#乍見之歡不如久處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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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chiublack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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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瑜講題~我的職場經驗成功大學領袖高峰會日期~2018年7月7日
我讀東吳大學的時候,最後半年不當警衛,專心準備考研究所。現在各位要考上研究所很容易,但在我們那個年代,考研究所的時候萬頭攢動,每一次考試都要力拼跟火拼,很難的。但在半年之後,一下子我就考上了兩個研究所,國立政治大學東亞研究所和淡江大學戰略研究所。念政治大學不用學費還發獎學金,我就很自然的選擇政大走上了國際關係跟兩岸研究的道路。
從此我人生的路就變了。我在生命這個階段觸碰到很多不同層面的人,讀研究所一年級的時候有一個向全國大學生開放報考的日本訪問團,錄取名額10個,日語系的名額保留3個,其餘錄取7個,我去報考又錄取了。那個時候我們很興奮,去訪問日本跟日本的學生交流,他們的媒體也有報導。研究所一年級的時候,我又進到台北市議會當起民意代表的秘書,[這個韓秘書太厲害了,文筆又好、腦筋又快、反應又快]。閩南語叫"呷好道相報" ,其他幾個議員就圍上來,結果五個議員用我一個秘書,我記得當一個議員秘書薪水是12000塊,我當五個議員的秘書薪水還是一樣12000。沒關係,我物美價廉,畢業之後我就到了中國時報擔任記者。我跟大家報告這些,就是要告訴你們,我跟你們這個年紀一樣的時候,就觸碰到很多不同的行業,我當過警衛、當過軍人、當兵當了6年,然後再讀大學,也當了記者。我又去教書,我在花蓮師範學院,還到世界新專、文化大學推廣中心教書 ,然後才進到政界。
講這一段,我不知道對各位有沒有什麼人生參考價值?讀高中的時候 ,我不是很用功 ,弄到最後,沒有辦法,在我們那個年代,只好當兵或者考警察。我就是走當兵這條路,所以18歲的時候我就沒有去考大學,再回過頭來讀大學時,我已經是24歲。 接著28歲讀研究所,31歲畢業,32歲進入台北縣議會當議員 。這是很奇怪的一條路,這也是為什麼我軍校同學很多人的孩子都比我的孩子大,因為他們都在當兵的時候就結婚了,而我是一直都沒有結婚,所以我的孩子比較小。講這些是說,如果你要正經八百一步一腳印的這樣子走 ,那你可能會選擇一條走路靠右邊 ,做人有禮貌,溫良恭儉讓的道路。如果你要走一條顛簸的道路,要在急流之中掌握人生方向的舵,那就要花很大力氣,而且需要很大的意志力。而我走的第二條路,是一條急流的、顛簸的、曲折的道路,所以在這段過程中,心力、體力、意志力都付出很大的考驗,當然我也有很多的挫折,我都一一的把他們度過。
我35歲就選上立法委員 ,這個在當時是很罕見的,因為我只當3年的議員就去選立法委員。當時第一次舉辦台澎金馬所有的立法委員改選,我一下就選上,剛開始我意氣風發,每天磨刀霍霍向牛羊,自己認為自己很了不起,西裝筆挺、皮鞋發亮、頭髮也梳得很整齊。我們在立法院很神氣,見官大三級,民意代表見到官是見官大3級,因為你可以質詢他。剛開始我問政很認真,久而久之世界變了,到處都是掌聲,到處都是讚美,於是我就掌握不住人生的方向盤,花天酒地。很多民意代表都這樣子,我們就跟著進了這個大染缸。以前窮了一輩子,這才發現,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好喝的美酒,怎麼有這麼多好聽的讚美,怎麼有這麼多漂亮的陪酒小姐,怎麼有這麼多美女。
連幹了三屆九年之後,我感覺到這不是我要追求的人生。 人家說你做得這麼好,你是大牌立委,你怎麼不幹了?我說這不是我要追求的人生,我不幹了。44歲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要,什麼都拋到九霄雲外,沉澱下來了。大家都覺得我是怪胎,因為沒有我們這種人,能選上為什麼不選?你不光是一人敵,你甚至可以當萬人敵,你是國會議員,多棒啊!可是我不要這樣的人生,結果整整幾乎十年,我都是一個人在山裡沉澱自己。
這個時候我的世界又變了,過去絡繹不絕的電話,不停的邀約,交際應酬,摟摟抱抱通通不見了。我的世界變了,從彩色變黑白的,從喧鬧的變成靜止的,從群居的變成獨居的。只剩下幾個老朋友、老同學還有聯絡,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過去那些都是虛的,原來是因為你手上有權利,大家才靠過來,等到有一天,刹那間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這世界不是你所想像的,這是我的親身經歷。
所以人從頂峰掉到最低谷的時候,你就可以看清楚世界。有一句話[一貴一賤,交情乃見],這時候你才會體會到這句話真是有道理。
我沉寂了12年,直到省農會叫去賣菜,我想我每天在家裡,我去賣菜也好。於是我就去了台北農產公司,也就是最近非常轟動的一家公司。一賣就賣了4年多,這四年來我每天都在菜市場。
我一到北農就在想,新的挑戰開始了。如果今天讓我去故宮博物院上班,到處掛著古董字畫,我走路一定要很小心,感冒、打噴嚏都要很小心,不能把骨董字畫傷害到。如果我今天進入道德重整委員會,我可能一言一行都要很謹慎,因為我是大家的表率。結果我現在到了菜市場,是全東南亞最大的果菜批發市場,我該怎麼做?
很多人都不知道這間公司,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只覺得很有名,只覺得總經理薪水好像很高。我們1100個員工,因為經營不善的關係被裁員500個,剩下600個。每一個人的薪水扣15%,我去帶的就是這樣一間公司,公司資本額將近1億9千萬,是很小的一間公司,跟台電、中油、中華電信是沒有辦法比的。農民把蔬菜水果送到台北,經過公開程序的拍賣,賣給了承銷人,再進到所有的市場,這就是台北農產。
我去了這家公司,很多人都不知道成立了40年。每天早上8點多、9點下班,凌晨12點上班。卡車帶來的都是些刺龍刺鳳的,那些搬菜的,搬水果的,兇悍的不得了,貨一到,貨運工就要去搬,整個市場充滿著陽剛之氣,一看是來這裡,好,我們就變了。
環境變了,挑戰變了,自己也跟著變了,這就是一個動物適應環境的本能。愛喝酒,跟你拼。愛大聲,我大聲跟你嚷。愛比力氣,跟你比。愛比乾脆,跟你比乾脆。我這總經理只是個秀才,但這個時候,再秀才,這個公司就不好帶了。進入這麼複雜一個團體,要怎麼做呢 ?進到職場要注意什麼?我下面講的話,你們要小心聽 。任何一個單位,只要時間長久,一定有兵王,阿兵哥的兵,國王的王。什麼是兵王?他千年王八、萬年鱉,他階級可能高,也可能不高,但是他對這裡面熟得不得了,他知道眉角在哪裡,他知道竅門在哪裡。
就像左宗棠平新疆 ,整個部隊到了四川,那五千個人的部隊就不動了,後來來了一個袍哥,整個部隊就開始歡呼。原來左宗棠的軍隊裡面,很多是哥老會的。他想這怎麼打仗?左宗棠很聰明,他也加入哥老會,他也成為老大。官兵一看,這是指揮官,又是我哥老會的老大,好,繼續走,於是就打到新疆去了。
你們進入職場,只要記住每一個老單位就有一隻兵王,這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一進去就先找出兵王,不管是會計部、業務部、還是營業部,我先找出兵王是誰,這些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很多人都聽他們的,因為他們是幾十年來的交情,而我們是初來乍到。
接著我就想,這間公司基本上都快倒閉了,這個公司積弊在哪裡?它的問題在哪裡?抓出問題後,我就訂下公司發展目標,這間公司的目標只有10個字,就叫~[榮譽歸公司,福利歸員工] 。這10個字基本上就是神聖不可侵犯,我把公司科長級以上的全部90個幹部找來,先講清楚訂下戰略目標,任何人都不可以侵犯這10個字,包括我本人。所有台北農產的榮譽都是公司的,所有賺的錢都是員工的,約法三章,從我本人開始做。
這個時候他們會觀察你是不是真的在實踐這十個字。像你們將來進到職場以後,大家都會靜靜的觀察你,你自己不知道,但是你是被觀察的,我進了這家公司也是一樣。人生了解這一點是很重要的,提供給你們參考。你們進到職場以後,你默默努力去做,你們以為長官沒有注意,其實他一直在觀察你,這是一定的。
我把這十個字訂定下來以後,我本人就往這10個字去衝,而且帶頭走。所有的陰暗面把他去化掉,那些鬼扯蛋的、私相授受的、勾結的、狼狽為奸的,怎麼破?一陽破九陰,陽光出來陰暗就要走,我本身很陽光、很燦爛、很熱情,而且很無私,我把這樣的形象先豎立出來,不然這間公司我怎麼帶?一個土包子,以前是幹立法委員,在那個地方講閩南語講得哩哩啦啦,誰會服氣你?看到你就討厭。我自己心裡很清楚,將心比心,他們會想,你進到我們公司,你憑什麼?就因為你有後台。就是如此,所以我必須要展現得很燦爛、很磊落的一面。第一年我狠擊那個陰暗面,強烈出擊。我有時就裝糊塗,但是我知道有問題。我一陽就破它九陰。我人一到就住在菜市場,這時候大家開始收斂,開始害怕了,開始緊張了,結果第一年就創造4千2百萬的績效成績,發給員工。除了正常薪水外,我加發4千2百萬分給600個員工。大家爽了,這個總經理講話算話。第2年加發將近5千5百萬。第3年加發7千萬左右的獎金,第四年除了正常薪水,正常年終獎金,我加發了8千4百萬。我訂了這10個字,第二句話是[福利歸員工],大家就沒話講。我們要求這麼嚴格,結果賺了前往口袋放,100%會出事。他們會想你憑什麼?你剝削我,弄到錢就把錢洗掉了。你貪污了,誰會服氣?很多事情要將心比心,你狠狠賺了錢,要求這麼嚴格,公司一切往正途發展,就要全部回饋給員工。員工很辛苦的供孩子讀書,所以每年2月、9月一定要幫助員工準備孩子的註冊費。2月年終,春節獎金發下去。9月中秋節,中秋���金發下去。一個員工,如果上面的長官,每件事都在照顧他,連他孩子的註冊費都幫他想好了,他沒話講。他對你有再多的不滿,或者工作要求越來越嚴格,他沒有話說,因為公司會照顧他。
再下來,吃喝嫖賭、酒色財氣,跟市場文化幾乎密不可分,我們怎麼把它轉化?我就發現人生總是有些遺憾。這些員工大部分都有一個遺憾,他們的拼圖並不完美,他希望加一個大學文憑,要他的人生可以更完美。那他在孩子、在自己太太面前表現他力爭上游的一面,ok!我就跟兩個大學合作,我跟員工說只要你願意讀大學,公司補助你50%學費,一般高中高職學歷的去讀大學,有大專以上學歷的去讀碩士班。我跟淡江大學大陸研究所合作要了數個名額,昨天我們台北農產六個拿到碩士,發簡訊跟我說謝謝。你都不參加,沒關係,星期一到星期四,公司找英文老師來補英文。還是不參加,已經被動了、抗拒了、麻木了,沒關係。600個員工每一個月發一本好書給你,這本書我親自去選,這些人很久沒有看書了,內容太硬的比如馬克思資本論,怎麼看?你叫他看羅素的書,還是牛頓的數學原理?你不是要他的命嗎?你既要他理性又要他感性,所以一三五七九月,我發理性的書,二四六八月我就發感性的書。
我告訴員工,寫讀書心得報告,公司就一千元獎金給你,不寫報告也不會處罰你。這600個員工心裡想,哇,寫心得報告可以有1000塊獎金,於是全部都去寫報告了。有一次600個員工,大概有三四百個人交報告,我抽檢發現三個報告長得一模一樣,我把他們叫來問他們,心得報告怎麼寫的,怎麼每一個字從頭到尾都一樣?三個人滿臉通紅。我問他們[你們是不是來騙公司獎金的]?他們說[報告總經理,絕對不是,絕對不是]。
[那為什麼一模一樣,連字都一樣,誰抄襲誰]?三個人臉色非常難看,我說[不是我誹謗你們,要寫就寫,不寫也沒事啊,為什麼要抄?是不是來騙獎金]?他們就說他們再也不敢了。事情一定會傳出去,大家都知道總經理會抽檢,太可怕了,這個禿頭太厲害。慢慢的讀書的風氣就開始盛行了。大家知道一個上級,他如風, 一個基層,他如草。風行草偃,當上面的風往正向吹,下面自然往正向走。上樑不正,下樑當然就歪了。你可以亂搞,我為什麼不能亂搞?你貪污,我們為什麼不能貪污?這很簡單,當整個公司開始往正面、善良的循環方向發展的時候,下面一定會變,這就是人心。
大家看秦國的商鞅變法,就從搬一個木頭開始,因為他告訴人民,政府講話算話。商鞅貼出公告,說能夠把這個木頭從甲搬到乙地,就懸賞白銀多少兩。公告一貼出來,全秦國都在笑,認為政府又在騙他們了,有一個壯漢來了就搬,果然立刻拿到獎金,政府從此樹立的威信。
一個公司不也是如此嗎?當這個風氣是往正向發展的時候,公司品��就變了。所以我在台北農產,除了水果的果香,蔬菜的菜香,還有強壓進去的書香,這個時候整個公司就開始產生正能量了。各位在座,若干年之後你們有了重要職缺,不管是在政府部門或者民間部門,你們都要記住我今天這番話,你永遠有三個選擇,英雄、梟雄、狗熊。什麼叫英雄?我的解釋很清楚:一切為公,沒有私心。這是英雄,但下場可能非常悲慘。你看岳飛,他是怎麼死的?他跟他兒子被人用熱的柏油澆在身上,活活燙死。你看袁崇煥,怎麼死的?他把努爾哈赤給殺了,可是遇到崇禎皇帝,把他一塊一塊肉割下來,民眾衝上去,一口一口把他咬死。一切為公不見得有好下場,但是你問心無愧。
第二個選擇是做梟雄,一切為己,能撈就撈,能混就混,反正一切就往口袋放,時間到,走人。一切為己的下場可能非常好,好得不得了。[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怎麼弄都可以撈,老的時候,大部分的錢給孩子,少部份的錢到廟裡去燒香拜拜,求菩薩保佑他兒子當大官,女兒婚姻幸福,全家健康平安。但是菩薩會保佑嗎?不會的。這就是另外一層的問題,不是法律層面的,也不是輿論的,變成是宗教層面的問題,但是你要追求,是你的選擇。
第三,最簡單的,做一隻狗熊,就是動都不要動,千萬不要得罪人,誰來了都笑咪咪的,決不做任何改革,蕭規則曹隨,張三說就尊重張三,李四說就尊重李四,不要隨便人事調動,不要隨便亂花錢,一切都不動。就像狗熊一樣,肚子餓了,嘴巴打開,就有東西吃了。疲倦了,找個地方靠。幹三年結束了,做了什麼?不知道。做了6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這是狗熊,保證不會出事。因為你根本不動,不作為。一動,當然這局面就變了,八卦就變了。不動,當然就不得罪人了。出了缺,盡量不要補。要升任何一個官,不要隨便做決定,因為三、五個人搶,你發布一個,另外的人會恨你。你所有的一切都不作為,時間到就走了。然後百年之後,子孫說,我阿公是韓國瑜,他當過什麼什麼大官。再問阿公當年做了什麼?子孫說,我不知道他做過什麼。很簡單,因為他是狗熊嘛,他只要這個職務而已。
你們人生每次遇到關鍵時刻,都有三個選擇,英雄、梟雄、狗熊,你們自己做決定。當然我在台北農產,我選擇第一條路,英雄的道路。我一定要,因為我好強,我不能漏氣,一定要全力以赴,衝刺改革,打掉一切的積弊,全面向上。會不會得罪人?這樣肯定得罪人。
有拍賣員拍賣完以後,下班拿了菜就回家,我抓到就開除。我說[這是人家的菜,你怎麼能拿?]他下跪,說[報告總經理,我第一次]。我說[你幹了31年,你不可能第一次。哪有從年輕幹到老的時候,你突然偷人家一把菜,絕不可能,這違反人性]。於是我把他開除。一開除全公司震撼。但如果是狗熊呢?就會叫他寫個報告,標明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他偷了誰的菜,他以後不敢了。ok!沒事了。其他人都在看,喔,原來偷菜沒事。你要選哪一個?
所以英雄的道路,會很寂寞的,會是很猛烈的,碰撞性很強,而且下場不知道是吉是凶。就好像我現在被台北地檢署調查8千4百萬獎金為什麼發給員工。我不是到台北地檢署應訊嗎?我說你要辦我,你第一年就辦了。第一年4千2百萬,第二年5千5百萬,第三年7千萬,第四年8千4百萬,你要全部辦我才對,你怎麼只辦第四年呢?這不合理啊。我有罪,從第一年就有罪了,怎麼會只有第四年有罪?因為我們選擇英雄,所以我們的腎上腺素會時常起來,這過程很辛苦,可是我們問心無愧。
今天我住高雄,我台北農產的兄弟姊妹們,多少人打電話到高雄。他們知道,我是一個好長官,這不是自我吹牛。我缺點很多,但他們感受到,這個總經理是歷屆40年來最照顧他們的總經理。人的心都是肉做的,他們現在開始採取行動,告訴農民韓總是什麼人。就這麼簡單。
現在,最終,除了前半生跟你們報告完畢之外,我要跟你們講,你們這麼年輕,你們要做什麼準備。每個長輩可能都有個毛病,好為人師。我比較不一樣,因為我是放牛班畢業的。不像我們黃教授,可能是資優班的。我從小讀書,跌跌撞撞,一路曲折。但是我要跟你們講,我從放牛班到了資優班,再打回放牛班,我覺得我走了這麼多路,我要給你們在座各位好朋友,一些比較有建設性的建議,或許有參考價值。真的有幾樣內涵跟本領,你們要準備好。
第一,你一定要自我培養為雙母語人才。所有在座的同學們,你們將會面臨到台灣幾十年來前所未有的困難。大環境對你們很不利。我們這幾十年來,沒有看過台灣這麼困難過。台灣競爭力急速下滑,人才不停流失。我這兩天跟沈富雄、唐湘龍、呂秀蓮在聊,都是憂心忡忡。從台灣的南部開始算,整個大南海~菲律賓、馬來西亞、印尼、新加坡、越南、泰國、柬埔寨、海南島、中國大陸、香港、澳門,往上走還包括日本、南韓,以及最近拋棄核子武器的北韓,全部都在發展經濟,而台灣却缺席了。我們號召新南向,做的也是哩哩啦啦。多可怕。這整個週邊,未來要投資多少錢,要多少人才,有多少的機會,我們全部缺席。各位,我們缺席,相對的機會就少了。整個南海週邊,全部在快速發展,而我們缺席,最這多可怕,這個影響太大了。
往東北亞走,我們會看到日本。過去,台灣跟日本的感情很深。但是現在,我們連北韓都要注意了。北韓的煤和稀有金屬,是全世界最好的,台灣有什麼?北韓只要一開放,光他的礦產就不得了,我們有什麼?沒有。所以,在整個南海地區,請問台灣年輕朋友,你們該怎麼辦?這是很可怕的。台灣的土地佔全世界萬分之三,人口大概千分之三,我們工業產值佔全世界大概百分之三。萬分之三的土地、千分之三的人口、百分之三的工業產值,這是我們的現況。但是這百分之三,會不會往下滑落?是很值得擔憂的。怎麼辦?怎麼做?
基於這樣的一個大環境,你一定要自我培養為雙母語人才。不是國台語,是中英文。你們每天再辛苦、再累,一定要花兩到四小時投入英文。你沒有中英文雙母語能力,你連競爭的資格都沒有。你說現在翻譯機很方便,但那不自然。你跟人的交往要用翻譯機就Low掉了。你英文的聽說讀寫,必須完全是母語式的,能在腦袋瓜裡自動轉換。雙母語只能保證你在國際上移動,卻不能保證給你一碗飯吃,但你一定要做。
第二,你要確定發展的目標。如果你不知道沒關係,你可以到處試試看,想一想你將來到底要做什麼。不管是為了興趣或者為了飯碗,要訂好你的人生發展方向。
第三,要廣結善緣多交朋友。品性好的朋友要交,但是那些人大部分都很自私。品行不好的、吊兒郎當的朋友,大部分都怪怪的,但是有時候很熱情。品行好的朋友要交,但有的時候,調皮搗蛋的朋友也要交。雞鳴狗盜有雞鳴狗盜的用處。所以說[仗義每多屠狗輩]。 那殺狗的,反而是重義氣的。所以你不要一直只在同溫層交朋友,要把自己的人脈網打開。
第四,在內心深處,多修路,少築牆。什麼意思?我看到你,我就不喜歡,我這個牆就築起來了。我看到你,我很喜歡,我這個路就開過去了。台灣的孩子,基於台灣的政治氛圍,很容易在內心動不動就築起牆來。哎呀,這個是菲律賓來的,那個是越南來的,哦,那大陸來的。自己也不知道在跩什麼。記住,把心的牆壁拆掉以後,就都是道路。菲律賓人有好人,非洲人也有好人。把一條條心路通出去。我的孩子在溫哥華讀書,發現我們台灣同學都不太跟大陸同學來往。憑什麼?就憑自己不太喜歡他們。有的人還看不起印度人,憑什麼?不知道憑什麼。
無名的驕傲感,把我們的思想束縛了。我們心中築起了高牆,使得我們在與人交往時候,沒有辦法客觀的審視人家的優點。我們被這無名的驕傲感綁住,極其幼稚可笑。
把心胸打開來,可以跟很多人做好朋友。這個好重要啊。你看很多美國、加拿大的台灣留學生,只跟台灣同相來往,多可憐啊!他的生命都宰化了,他的交友圈宰化掉了。既然如此,那你出國讀書幹什麼呢?你就在台北讀書、交台南、高雄的朋友就好了,對不對?海天之大,應該徜徉在五湖四海,與各種人交往。
我時常講,交女朋友要分人種嗎?黑的、白的、黃的,長得漂亮就好。賺錢要分幣種嗎?菲律賓披索、日本日幣、美國美元,我們都賺。女朋友不分人種,賺錢不分幣種,那你為什麼交友要分呢?你的心胸一開闊,你的人生就變了,這是很重要的。
把雙母語能力培養好,然後,確定自己的目標,把心胸打開,廣結善緣,再來,要了解到我們當前的處境,越來越困難,當大我已經變成這樣,小我怎麼辦?很多事情要做好準備。我看過很多曲折的人生,我自己也經歷過。我也載浮載沈過幾10年。我曾站在人生頂峰,我也待過市井,跟賣菜的打成一片。到我這個年紀,我給你們這幾個建議,希望對你們的人生是有幫助的。
我能講的,不是很多,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最後再講一點,就是每天看一下社論。每天花10分鐘,把中國時報、聯合報、自由時報的社論看一下。社論英文叫Column。 一個記者寫一個字一塊錢,但這些報紙的社論,由學者專家寫的,一個字可能要四塊錢,因為他們寫的是最好的文章。你把他們分門別類,人權的、環保的、軍事的、經濟發展的,把它剪下來,現在很方便用電腦存檔,每天花10分鐘到15分鐘,就等於有好多大學教授在教你。他們都是每一個領域的專家。你可能是學英文的,你可能是學資訊的,但你可能一輩子像一隻螞蟻,兩度空間,為什麼?你不了解其他科系面的事,所以藉著讀社論能讓你的生命豐富,讓你能跨領域了解事物。螞蟻是兩度空間,人是三度空間,我們最怕學科分際,一頭栽進去以後不出來,這就把生命宰化了。所以,一定要培養看社論的習慣。記住,看報紙一定要看社論,這些都是最棒的文章,文字也優美,立論也紮實,而且思想有時候高瞻遠矚。這個習慣一旦養成,不花一毛錢, 每天都有很多老師在教你們。一天只要15分鐘,幫助是很大的。演講即將到尾聲,我眼中看到你們,我的感覺是,台灣年輕的一代,真的就像{雙城記}說的,充滿著機會,也充滿著危機;充滿了光明,也充滿了黑暗。我們情況非常不好,就好像潛水艇潛下去後,遇到水雷轟炸,開始震撼一樣。我們不知道水雷要轟炸到什麼時候。我們現在情況真的不是想像這麼好,民心很亂。所以你們要自己掌握人生的方向,最少要培養雙母語、國際移動的能力,千萬不要忘記這件事情。尤其是大一freshman。 大sophomore的時候,如果你把這件事丟掉,就太可惜了,因為將來你進了社會,你再抽時間讀,有的時候好忙好忙,你沒有辦法讀。所以一定要把雙母語能力弄好。然後,把心胸打開,多交朋友。看社論,了解世界大勢,體察天下大勢,了解天下的變化。
還有,談戀愛不要昏了頭。現在很多年輕人都犯這個毛病,一談戀愛頭就昏了。記住,你現在就是要好好找一個對象。人生有三件大事,出生,接著,就是結婚,第三就是找對一個老闆。你們在這個年紀,一定要好好找一個對象,情投意合,理想接近。談了戀愛以後,很難聽勸。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交女朋友,我媽媽時常跟我講[你不要跟她在一起],我天天在家裡革命。現在我老了,我發現我媽是對的,因為那個女的脾氣實在太壞了。把上面這些事情都準備好,接受人生下一階段的挑戰。雖然非常辛苦,但是要記住,對台灣要有信心,一定要信心。台灣是個寶地,哪裡有這麼好的全民健保?哪裡有這麼好的醫療?哪裡有這麼善良、勤奮的人民?法國一對夫妻騎著腳踏車環遊世界14年,到了台灣,騎了大概5天,他們覺得台灣人很怕人家餓肚子,他們從基隆騎腳踏車到屏東,每個都說[你肚子餓了嗎?你吃飽了嗎?]台灣人第一怕人家沒吃飽,第二是非常友善。所以要對自己國家有信心,即使我們現在國家面臨到很大的困難,還是要對自己有信心,因為我們有最優質的人才,最棒的社會體系,全球最好的治安,而且我們聰明、勤勞。
為什麼台灣人這麼敢拼?到中南美洲提個手提箱就幹了。我想可能跟我們男孩子當過兵有關。20歲當兵,就是第一次離開家裡,心裡害怕,當然兩年兵後,就什麼都不怕,提個手提箱,在全世界做生意。我看到好朋友在非洲賣蘭花,我問他黑人要蘭花嗎?他說黑人家裡也要蘭花。
全球工業體系裡面的細分項目,台灣的產品都是全世界最棒的。我唸幾個,讓你們增加信心:雨傘、球鞋、褲子、BMW的車燈、波音747裡面的墊子、餐車,麥當勞、肯德基裡面的鐵架,花盆、假手假腳的義肢,美國太空衛星的螺絲,都是台灣的。千萬不要小看台灣人,台灣是不得了的,全球工業體系裡面細分項目的產品,第一大、第二大公司都是台灣人開的。不可思議啊,太厲害了。
所以要對我們充滿信心,即使我們現在眼前有困難。未來,我們個人把自己的條件培養好,對台灣充滿信心,廣結世界各地的好朋友,用中文走遍華人圈,用英文遨遊全世界,未來將有最大、最美麗的一幅風景在等著你們,祝福大家,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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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kwongwah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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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人生最美,莫過於初見。
那是乍見之歡,那是自以為的久處不厭。
然緣份如雲,變化萬千,雲起時洶湧澎湃,雲落時落寞寂寥。
是聚是散,何時相見,何時離别,都如風一樣,可遇而不可求,捉摸不透。
世界上有太多不完美和遺憾。
人生旅途中的相遇,或擦肩而過,或刻骨銘心,
在歲月的長河中,將如雁過無痕,葉落無聲,最終成為過眼雲煙。
或許會有些難以忘懷的回憶,在午夜夢回時,依然令你魂牽夢縈。
只是再見已成鏡花水月,
唯有靜靜滑落的淚水,證明曾經的美好是真實存在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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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66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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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憂
H:李白「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煩憂自古皆有,上至君王,下至庶民,憂國憂民,范仲淹更甚「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不憂國也為情愛憂個人憂錢途。古時没有「憂鬱症」這名詞,煩憂的詩詞倒不少。天下本無煩憂,庸人自擾之。斬斷三千煩惱絲,全憑心中慧劍斬。天地煩憂自遠離,神清氣爽日日過。以解脫釋迦牟尼的所稱的三界皆苦「天上天下, 唯我獨尊,三界皆苦, 吾當安此。」吃飽太閒煩憂多,找事找活多長壽!20231006W5
網路資料: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出自唐代李白的《宣州謝脁樓餞別校書叔雲》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
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
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覽明月。(覽 通:攬;明月 一作:日月)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銷愁 一作:消愁)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煩惱叢千縷,全憑慧劍揮維基文庫
詩詞名:相見歡①
作者:李煜
無言獨上西樓,
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②
剪不斷,
理還亂,
是離愁,③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④
紅樓夢
「因定三生果未知,繁華浮影愧成詩。」
無端墜入紅塵夢,惹卻三千煩惱絲。
《紅樓夢》的中心思想。人世間因緣不過是三生三世的因與果,所有繁華苦難,皆是浮影。所有人無非都是來到人世,入了紅塵,做了一場煩惱如三千髮絲般多且不斷的夢。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四句話,是北宋張載一生為學的歸宿,也是其思想的精髓所在。
釋迦牟尼:天上天下, 唯我獨尊,
三界皆苦, 吾當安此。
三界,佛教用語。三界為:欲界、色界、無色界。三界構成世間,相當於三有。有情眾生都在三界中因為煩惱的關係生死輪迴。此概念被道教借入,也稱三界二十八天。 在淨土宗曇鸞大師所著的《略論安樂淨土義》中,說明阿彌陀佛極樂世界等佛國淨土非屬三界。 梵語त्रैलोक्य還可以翻譯為三世,指時間界,如過去、現在、未來縱三世佛。 維基百科
法鼓山聖嚴法師
人生本來就是苦多樂少,我們的一生汲汲於追求消滅痛苦的方法,這都只是治標而已,非但不能得到真正的快樂,可能還會造
成更大的痛苦。主要的原因,就是不知道痛苦的發生,其實都是自己造成的。(聖嚴法師)
見慕法師:欲離苦得樂,首先要知苦。所謂:「千人千般苦,苦苦不相同。」佛法將種種苦約略歸納為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求不得苦、怨憎會苦、五陰熾盛苦;從古至今,上至達官顯要,下至販夫走卒,無人能倖免。然而苦從何來?苦,是起惑、造業之結果;亦即現在的苦果,是過去種的因,集合過去的善業和惡業,而有現在的善報、惡報。轉煩惱生死苦之因,得菩提涅槃樂之果。 苦,世人所厭離;樂,世人所追求。 從古至今,人們無不追求快樂、遠離痛苦。
宋.范仲淹〈謝轉禮部侍郎表〉:「進則盡憂國憂民之誠,退則處樂天樂道之分。」
岳陽樓記
作者:范仲淹 北宋
1046年10月17日本作品收錄於《范文正公集/卷07》和《古文觀止》
慶曆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廢具興,乃重修岳陽樓,增其舊制,刻唐賢今人詩賦於其上;屬予作文以記之。
予觀夫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銜遠山,吞長江,浩浩湯湯,橫無際涯;朝暉夕陰,氣象萬千;此則岳陽樓之大觀也,前人之述備矣。然則北通巫峽,南極瀟湘,遷客騷人,多會於此,覽物之情,得無異乎?
若夫霪雨霏霏,連月不開;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曜,山岳潛形;商旅不行,檣傾楫摧;薄暮冥冥,虎嘯猿啼。登斯樓也,則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游泳,岸芷汀蘭,郁郁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漁歌互答,此樂何極。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皆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歟!噫!微斯人,吾誰與歸?
時六年九月十五日。
《謝轉禮部侍郎表》
臣某言伏蒙聖慈特授臣尚書禮部侍郎依前充職者楨握自天震惶無地循牆弗獲致寇是虞臣中謝伏念臣布素寒坎斗管微器初糜下士之祿忽塵上聖之雉歷升近芝二且亡一書2 
班嘗預太政深自感激誰蔚因循川祖宗之謀請行故事懷社稷之計動發危言雖欲必盡其心奚能久安於位彊彰無狀誠合有誅而聖意始終天慈曠蕩尚真名於祕殿伏蒙幸於善藩犬拙云藏人言用息莫聞課最敢睹龍光伏蒙皇帝陛下雷霆霧威日月還照丞冠圖舊不次推恩擢登宗伯之曹上應文昌之緯職命如故爵數甚隆徒執讓以弗諧止服榮而為懼臣敢不夕惕二省寅恭必進則盡憂國憂民之誠退則處樂天樂道之分上酬聖遇用竭愚
酷相思·本意(鄭燮)
杏花深院紅如許,一線畫牆攔住。嘆人間咫尺千山路,不見也相思苦,便見也相思苦。
分明背地情千縷,拼惱從教訴。奈花間乍遇言詞阻,半句也何曾吐,一字也何曾吐!
根據世界衛生組織(WHO)的估計,在2015年,全球已有超過3億人受憂鬱症(Depression)及焦慮症(Anxiety disorder)所擾。另外一項研究則顯示,從1990年到2010 年,受憂鬱症影響的人口增加了 37.5%。
憂鬱症是一種精神官能症,對人事物失去興趣甚至感到悲傷,且持續一段時間,初期不容易被發現。憂鬱���和單純情緒不好是不一樣的,多數人不會再難過低潮的情緒持續太久,但憂鬱症會維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對於人的感受、行為和思考都會造成影響,嚴重的會造成身體機能問題,影響正常的起居生活、睡眠和工作。
台灣憂鬱症防治協會提到目前診斷憂鬱症的標準共有9個症狀,其中只要有5個症狀持續超過兩週,且大部分時間都有達到標準,就要小心得到憂鬱症,症狀包括(2):
1.憂鬱情緒:快樂不起來、煩躁、鬱悶
2.興趣與喜樂減少:提不起興趣
3.體重下降(或增加)或食慾下降 (或增加)
4.失眠(或嗜睡):難入睡或整天想睡
5.精神運動性遲滯(或激動):思考動作變緩慢
6.疲累失去活力:整天想躺床、體力變差
7.無價值感或罪惡感:覺得活著沒意思、自責難過,都是負面的想法
8.無法專注、無法決斷:腦筋變鈍、矛盾猶豫、無法專心
9.反覆想到死亡,甚至有自殺意念、企圖或計畫
何謂憂鬱症?最常見的症狀如��:
1.憂鬱情緒:悶悶不樂、面露愁容、哭泣、易怒。
2.生活失去平時的興趣或樂趣、性慾減低。
3.認知及動作遲鈍:反應遲鈍、記憶力變差、無法專心、猶豫不決、生活懶散、生活及工作能力減退。
4.食慾不振、體重減輕。
5.失眠、經常凌晨醒來。
6.疲倦及四肢無力。
7.躁動不安、手足無措。
8.自責、罪惡感。
9.無助、無用、無望。
10.自殺念頭或企圖。
11.其他:酒精濫用、慮病(過度注意身體症狀,擔心患有重大身體疾病)。
12.另外憂鬱症病患,也常合併有明顯焦慮症狀,如恐慌、莫名的恐懼、心悸胸悶、頭暈及全身疼痛等。
維基百科介紹:
情緒障礙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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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障礙症[1](mood disorder)又稱情感障礙(affective disorder)、心境障礙、情感性疾患,是一群精神和行為疾患的狀況[2],人的情緒障礙或紊亂是其主要的基本特徵[3][4]。在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DSM-5)中,是對於診斷患疾的歸類;在國際疾病與相關健康問題統計分類第十版ICD-10中,以情緒性(情感性)疾患(mood (affective) disorders)分類之。
有情緒障礙會影響以任何形式行使權力的人,其中傲慢綜合症、狂妄自大、錯亂或自戀最為突出。
分類
憂鬱性疾患
1869年描寫憂鬱性疾患的漫畫
氣候寒冷、缺少陽光的北歐、俄羅斯等地區則屬憂鬱症高發區
憂鬱性疾患,是一類以心情抑鬱為主要特點的情感障礙,包含常見的憂鬱症(抑鬱症)。
對憂鬱性疾患的診斷一般由醫師遵照DSM或ICD標準(兩者基本一致)進行,一般症狀較重的患者考慮診斷為重性抑鬱障礙,症狀較輕但是病程較長的患者則有可能是心境惡劣障礙,有明顯季節性特徵的患者可能診斷為季節性情緒失調。另外,在按此標準診斷前一般須排除其他有相似症狀的生理疾病[5]。
憂鬱性疾患屬於常見的心理疾病的一種,目前全球有超過2.64億名患者[6]。近年來憂鬱性疾患的發病年齡有提早,且發病率提高的趨勢。終身患病率在不同國家中不盡相同,有調查顯示中國的患病率約為6%[7],而日本的患病率則高達20%[5][8]。COVID-19致使全球青少年抑鬱概率翻倍增加。[9]
在積極治療的情況下憂鬱性疾患的癒後良好,但考慮到患者須承受極大痛苦並有自殺的可能,因此應儘早進行積極治療。患者在症狀緩解後仍有復發的可能,世界衛生組織建議對憂鬱性疾患的藥物治療至少持續到症狀緩解後的六個月。[10]對於發病較早、有精神病症狀或對藥物反應不良的患者則很有可能反覆發作造成不良後果[11][12]。
重性抑鬱疾患
主條目:重性抑鬱疾患
在所有憂鬱性疾患中,重性抑鬱疾患的症狀最為嚴重,其主要影響心境、認知和軀體功能。在心境方面,患者長期(兩周以上)處於極其抑鬱的情感狀態中;認知方面,患者往往看到事物的消極面,被空虛感和無價值感包圍;軀體功能方面主要有進食和睡眠障礙和無力感,頭痛等[13]。患者可能反覆想到死或者有自殺企圖,最終大約有3.4%的患者自殺[14]。
對重性抑鬱疾患的診斷主要依據的是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中的相關標準。醫生需要先排除生理因素、藥物濫用[15],然後進行有關抑鬱程度的測試以確診[5]。
對於確診的患者,醫生往往會建議抗抑鬱藥物治療,即選擇性5-羥色胺再吸收抑制劑(SSRIs),單胺氧化酶抑制劑(MAOI)和三環類抗抑鬱藥,有時會建議患者參加心理治療[5]。對於年輕患者,例如兒童則應先考慮心理治療[16],而對於症狀特別嚴重(有嚴重自殺企圖或者緊張性患者)的患者則可能進行電痙攣療法(ECT)[17]。大多數重性抑鬱疾患的患者愈後仍能正常生活。多數患者在未治療下能康復[18]或緩解[19]。超過35%的患者仍會復發[20],而心理治療較能有效預防復發[21]。對於發病早、有精神症狀或者同時患有人格障礙的患者則預後不良,他們可能會反覆發作,自殺率也較高[11][12]。其提出情緒神經編碼的研究方法揭示了快速抗抑鬱分子的作用機制,2019年7月獲得腦神經學最高的國際凱默理獎,為非歐美人獲獎之首例,其提案成為國際醫療界廣泛認同的一個研究方向。[22]
持續性抑鬱症
主條目:持續性抑鬱症
持續性抑鬱症的症狀與重度抑鬱症的症狀相似,但是與重度抑鬱症相比,持續性抑鬱症的程度較輕,而持續時間較長[5]。持續性抑鬱症一般要持續2年才能確診,病程可以持續10年以上甚至一生[13]。心境障礙診斷方法與重度抑鬱症相同,但其診斷標準較低。對確診的患者,其治療方法與重度抑鬱症的治療方法相同[5]。持續性抑鬱症會引發重度抑鬱症,有研究顯示有79%的患者在一生中會併發重度抑鬱症,此情況亦稱為雙重抑鬱症(英語:Double depression)[13]。
季節性抑鬱症
主條目:季節性抑鬱症
季節性抑鬱症的症狀與重性抑鬱疾患相似,有時歸類為重性抑鬱疾患的一個亞型[23]。主要特點是病情會隨著季節而有所起伏,患者經常在寒冷季節發病,並在其他季節完全緩解。季節性抑鬱症隨緯度的增高而越發流行, 意即日照時間越少,發病率越高。多曬太陽可減輕病情,對這種疾病的診斷需要確認患者只在特定時節發病而在其他季節從未發病。對患者的治療與重性抑鬱障礙的治療相似,對於季節性情緒障礙,光照治療似乎特別有效。澳洲昆士蘭大學的學者於2013年繪製的「抑鬱症世界地圖」顯示,日本與陽光充足、氣候溫暖的東南亞、南歐、澳大利亞同屬抑鬱症發病率較低的地區,而氣候寒冷、缺少陽光的北歐、俄羅斯等地區則屬抑鬱症高發區[13][24]。
非典型抑鬱症
主條目:非典型抑鬱症
在一些特殊情況下,患者可能表現出明顯的抑鬱症狀,但是不符合DSM任何一種具體病症的診斷標準,這時可以作出非典型抑鬱症的診斷[25]。
雙相情緒障礙症
主條目:雙相情緒障礙症
循環性情感症
主條目:循環性情感症
在DSM-5已歸為雙相情緒障礙症之亞型
物質所致障礙
其它軀體疾病所致障礙
未明示之情緒障礙症
臨床徵象
憂鬱初期,大腦的海馬體(Hippocampus)、杏仁核(Amygdala)、以及前額葉皮質(Prefrontal Cortex)等負責情緒的區域,下達指令給自律神經,心血管、免疫及內分泌系統等,適時地回應內外在壓力(心跳及血壓稍稍上升,HF下降等)。但長期的壓力,焦慮,或憂鬱會導致身心俱疲,自律神經的交感支容易出現交感疲乏(Sympathetic Fatigue),LF絕對值甚至低於正常值,再加上副交感 HF已顯著撤退。[26]
相關條目
人格障礙
抗憂鬱劑
自我藥療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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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ddha-videoshar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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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故事】【有聲書】乍見之歡,不如久處不厭
📚因果濟世集
🎞片名:【有聲書】乍見之歡,不如久處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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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現在的婚姻大部分都是討債成分居多,有婚姻不一定好,沒結婚也不一定不好。」
影片網址: https://youtu.be/1Th5egaHGG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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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yourselfchulanmaria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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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漫長 ... 
『喜歡是乍見之歡
愛是久處不厭』 
世上沒有絕對完美的婚姻 
婚姻是一場自我修行
另一伴正如你的一面鏡子 
不是強求另一伴成為你喜歡的樣子
而是不斷地審視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和好
學習愛和被愛的能力
包容勝於你的過度期待 
life is long ... 
"liking is often a kind of love at first sight,  
Love is getting along for a long time without getting bored."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a perfect marriage,  
Marriage is a self-cultivation. 
Another partner is like a mirror for you, 
It's not about forcing the other partner to be what you like. 
but constantly examine yourself, 
reconciliation again and again, 
Learn to love and be loved, 
Tolerance is better than your excessive expectations. 
願你找到另一伴並且相互珍惜,守護到今世的終結!
May you find another partner and cherish each other, guarding until the end of this world! 🙏 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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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 Summer Wedding
Catherine Hy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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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hain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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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第一次使用黃油的隊形也是這個 #乍見之歡不如久處不厭 #黃油相機 #mydog #mylove #petsofinstagram #dog #sasugedog #dachshund #臘腸狗 #長毛臘腸 #短足部 #dot #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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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kwongwah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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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是乍見之歡,愛是久處不厭。
人生不過如此,且行且珍惜,酸甜苦辣麻俱全,才是人生的自然本味。
不要問,不要等,不要猶豫,不要回頭。
没有答案的時候,就獨自出去見一見這個世界。
太愛一個人,你會太在乎他會跟誰一起,心裡是否有你;太愛一個人,會被他牽着鼻子走,完全不能自己;太愛一個人,會無原則地忍受他,慢慢他習慣這種縱容;太愛一個人,他會習慣你對他的好,而忘了自己也應該付出。
所以,愛一個人不要愛十分,八分已足夠,剩下的两分愛自己。
人生是一次旅行,而不是目的地。
人生最痛一件事,不是得不到幸福,而是它向你走來,你却一脚把它踢開!
世上的真理是:越誘人的東西越難被佔有,除非你也有同樣誘人的資質,否則不要試着去摘星攬月。
有些人,有些事,看清了,也就看輕了。
時間,讓深的更深,讓淺的更淺。
没有誰能一眼萬年,看清所有人事,所以我們才會受傷。
青春的故事裡没有幾個不是鮮血淋漓的。
很多人事,總要隨着年輪慢慢淡出記憶。
不是我喜歡忘却,是你的心不夠厚重,經不起時間的沉澱。
人生没有永恒的傷,只有一生不願醒來的夢。
信任就是一把刀,你給了别人,他就有两個選擇,捅你或者保護你。
看清一個人何必去揭穿;討厭,一個人又何必去翻臉。
活着,總有看不慣的人,就如别人看不慣我們。
若無其事,原來是最好的報復。
何必向不值得的人證明什麼,生活得更好,是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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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merblackmagic-blog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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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八佛之 ·(一)善名称吉祥王如来祈祷颂=== 愿 诸 见 闻 者  •  速 疾 成 佛 道 ===△ (一)東方光勝世界 · 善名稱吉祥王如來【 南 無 善 名 稱 吉 祥 王 如 來 】༄༅།།བཅོམ་ལྡན་འདས་དེ་བཞིན་གཤེགས་པ་དགྲ་བཅོམ་པ་ཡང་དག་པར་རྫོགས་པའི་སངས་རྒྱས་མཚན་ལེགས་པར་ཡོངས་བསྒྲགས་དཔལ་གྱི་རྒྱལ་པོ་ལ་ཕྱག་འཚལ་ལོ།། མཆོད་དོ་སྐྱབས་སུ་མཆིའོ།  炯登迭 迭欣 謝巴 札炯巴 央達巴 卓悲 桑傑 千雷巴 雍乍 貝吉 嘉缽喇洽擦洛 確朵 嘉蘇 企喔  敬禮、供養、皈依薄伽梵如來阿羅漢正等覺善遍稱名相吉祥王 ཞེས་ལན་བདུན་བརྗོད། 誦七遍གསེར་གྱི་མདོག་ཅན་སྐྱབས་སྦྱིན་ཕྱག་རྒྱ་ཅན།།謝吉 朵堅 甲津 洽嘉堅    尊身金色手結施依印སྨོན་ལམ་བརྒྱད་གྲུབ་ཚོགས་གཉིས་དཔལ་གྱིས་བརྗིད།།蒙朗 傑祝 措尼 悲紀吉    八願成就二資勝威嚴གཞན་གྱིས་མི་ཐུབ་ཞིང་གི་དཔལ་གྱུར་པའི།།賢吉 迷突 新吉 悲就悲    他無能勝剎中吉祥者མཚན་ལེགས་ཡོངས་བསྒྲགས་དཔལ་ལ་ཕྱག་འཚལ་ལོ།།千類 永乍 悲喇 洽擦洛    善遍稱名相吉祥前禮མཚན་གྱི་མེ་ཏོག་རྒྱས་ཤིང་དག་པ་ལ།།千吉 美舵 傑辛 達巴喇    名相妙華圓滿清凈上དཔེ་བྱད་བཟང་པོའི་འབྲུ་ཆགས་མཛེས་པའི་སྐུ།།沛妾 桑缽 竹洽 最悲故    隨好華蕊所嚴飾之身གང་གིས་མཐོང་ཐོས་དྲན་པའི་དཔལ་གྱུར་པ།།扛吉 通得 枕悲 悲就巴    凡彼見聞憶念皆吉祥མཚན་ལེགས་ཡོངས་བསྒྲགས་དཔལ་ལ་ཕྱག་འཚལ་ལོ།།千類 永乍 悲喇 洽擦洛    善遍稱名相吉祥前禮དངོས་བཤམས་གཟུངས་རིག་མོས་སྟོབས་ཀྱིས་སྤྲུལ་པའི།།翁祥 松哩 蒙舵 紀竹悲    奉獻實設咒明勝解力མཆོད་ཚོགས་ཀུན་འབུལ་སྡིག་ལྟུང་ཐམས་ཅད་བཤགས།།確措 坤瀑 第敦 湯傑夏    所變供聚懺悔諸罪墮དགེ་ལ་ཡི་རང་སྐུལ་ཞིང་གསོལ་བ་འདེབས།།給喇 宜嚷 故欣 所哇迭    隨喜諸善勸轉請住世འདིས་མཚོན་དགེ་བ་བྱང་ཆུབ་ཆེན་པོར་བསྔོ།།迪充 給哇 蔣處 千缽偶    此等眾善回向大菩提རྒྱལ་བའི་མཚན་ཐོས་དྲན་བརྗོད་ཕྱག་མཆོད་མཐུས།།甲威 千拓 枕決 洽擦圖    聞勝者名念誦禮供力བདག་ཅག་ལ་སོགས་སེམས་ཅན་གང་དང་གང༌།།達加 拉索 森間 扛檔扛    惟願我等及一切有情ནད་རིམས་གཤེད་བྱེད་སྡིག་ཅན་གདོན་ལས་ཐར།།內玲 謝妾 迪堅 董類踏    解脫病疫厭禱惡魑魅དབང་པོ་ཀུན་ཚང་སྡུག་བསྔལ་སྡིག་རྒྱུན་ཆད།།汪缽 坤昌 獨耶 迪君切    諸根完具苦罪續中斷ངན་འགྲོར་མི་ལྟུང་ལྷ་མིའི་བདེ་བ་མྱོང༌།།演卓 迷敦 喇迷 迭哇紐    不墮惡趣受用人天樂བཀྲེས་སྐོམ་དབུལ་འཕོངས་ཞི་ཞིང་འབྱོར་གྱུར་ཅིག།最共 烏崩 息欣 久救紀    饑渴貧乏息滅得豐饒བཅིངས་དང་བརྡེག་སོགས་ལུས་ཀྱི་གདུང་བ་མེད།།津檔 迭梭 呂紀 屯哇眉    無諸捆縛打等身熱惱སྟག་སེང་སྦྲུལ་གྱིས་འཚེ་བྲལ་འཐབ་རྩོད་ཞི།།大森 逐級 且札 踏哲息    遠離虎獅蛇害鬥諍息བྱམས་པའི་སེམས་ལྡན་ཆུ་ཡིས་སྐྲག་རྣམས་ཀྱང༌།།蔣悲 森滇 區依 乍南將    具足慈心若遭水怖者དབུགས་ཕྱིན་འཇིགས་མེད་བདེ་བར་བརྒལ་གྱུར་ཅིག།烏親 吉昧 迭哇 噶久記    亦得舒息無畏安然渡འདི་ནས་ཤི་འཕོས་གྱུར་ཚེ་སངས་རྒྱས་ཀྱི།།迪內 希迫 久切 桑傑紀    由此遷沒時於彼佛土ཞིང་དེར་པདྨོ་ལས་སྐྱེས་ཡོན་ཏན་རྫོགས།།欣迭 悲摩 雷傑 永滇卓    從蓮花生圓滿諸功德མཚན་ལེགས་ཡོངས་བསྒྲགས་ལ་སོགས་རྒྱལ་རྣམས་ཀྱི།།千雷 永乍 拉梭 甲南紀    承受善遍稱名相等諸བཀའ་ལུང་ནོད་ཅིང་མཉེས་པར་བྱེད་གྱུར་ཅིག།嘎隆 樂津 涅巴 且久紀    勝者語教並令其歡喜出自,班禪 ‧ 洛桑確吉堅參(善慧法幢)造《攝薄伽梵藥師經軌心要 · 如意摩尼》仪轨。《攝薄伽梵藥師經軌心要 · 如意摩尼》仪轨。善名称吉祥王如来,身金色,右手结施依印,左手结定心印。善名称吉祥王如来八大愿:一、称名消除病苦。 二、称名诸根具足。三、称名消除业障。 四、称名资生充足。五、称名解除系缚。 六、称名解脱恐怖。七、称名解散斗诤。 八、称名至安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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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ilio-blog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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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 四 姐
胡四姐
尚生,泰山人。獨居清齋。會值秋夜,銀河高耿,明月在天,徘徊
花陰,頗存遐想。忽一女子踰垣(爬牆)來,笑曰:「秀才何思之
深?」 生就視,容華若仙。驚喜擁入,窮極狎昵(極親熱之能事)。
自言:「 胡氏,名三姐。」 問其居第,但笑不言。生亦不復置問,
惟相期永好而已。自此,臨無虛夕。一夜,與生促膝燈幕,生
愛之,矚盼不轉。女笑曰:「 眈眈視妾何為?」 曰:「 我視卿如
紅藥碧桃(婀娜多姿 顏色很美),即竟夜視,不為厭也。」
三姐曰:「 妾陋質,遂蒙青盼如此;若見吾家四妹,不知如何
顛倒。」 生益傾動,恨不一見顏色,長跽哀請。逾夕,果偕四姐
來。年方及笄,荷粉露垂,杏花煙潤,嫣然含笑,媚麗欲絕。
生狂喜,引坐。三姐與生同笑語;四姐惟手引繡帶,俛首而已。
未幾,三姐起別,妹欲從行。生曳之不釋(不放手),顧三姐
曰:「 卿卿煩一致聲!」 三姐乃笑曰:「 狂郎情急矣!妹子一為
少留(多留一會兒)。」 四姐無語,姊遂去。二人備盡歡好。既而
引臂替枕,傾吐生平,無復隱諱(知無不言)。四姐自言為狐。
生依戀其美,亦不之怪(怪她)。四姐因言:「 阿姊狠毒,業殺
三人矣。惑之(被誘惑),罔不斃者(沒有不死的)。妾幸承
溺愛,不忍見滅亡,當早絕之。」 生懼,求所以處(怎麼辦)。
四姐曰:「 妾雖狐,得仙人正法,當書一符黏寢門,可以卻之。」
遂書之。既曉,三姐來,見符卻退,曰:「 婢子負心,傾意新郎,
不憶引線人矣。汝兩人合有夙分,余亦不相仇;但何必爾?」 乃
逕去。數日,四姐他適,約以隔夜。是日,生偶出門眺望,山下
故有槲林,蒼莽中,出一少婦,亦頗風韻。近謂生曰:「 秀才
何必日沾沾戀胡家姊妹?渠又不能以一錢相贈。」 即以一貫
授生,曰:「 先持歸,貰良醞(購美酒);我即攜小肴饌來,與
君為歡。」 生懷錢歸,果如所教。少間,婦果至,置几上燔雞、
䶢彘肩(烤豬)各一,即抽刀子縷切為臠;釃酒調謔,歡洽
異常。繼而滅燭登床,狎情蕩甚。既曙始起。方坐床頭,捉足
易舄(褻玩小腳),忽聞人聲;傾聽,已入幃幕(入幕之賓),
則胡姊妹也。婦乍睹,倉皇而遁,遺舄於床。二女遂叱曰:
「 騷狐!何敢與人同寢處!」 追去,移時始返。四姐怨生曰:
「 君不長進,與騷狐相匹偶,不可復近!」 遂悻悻欲去。生惶恐
自投,情詞哀懇。三姐從旁解免,四姐怒稍釋,由此相好如初。
一日,有陝人騎驢造門曰:「 吾尋妖物,匪伊朝夕(夙夜匪懈),
乃今始得之。」 生父以其言異,訊所由來。曰:「 小人日泛煙波,
遊四方,終歲十餘月,常八九離桑梓,被妖物蠱殺吾弟。歸甚
悼恨,誓必尋而殄滅之。奔波數千里,殊無蹟兆。今在君家。
不翦(剷除),當有繼吾弟亡者。」 時生與女密邇(相好),父母
微察之,聞客言,大懼,延入,令作法。出二瓶,列地上,符咒
良久。有黑霧四團,分投瓶中。客喜曰:「 全家都到矣。」 遂以
豬脬(膀胱)裹瓶口,緘封甚固。生父亦喜,堅留客飯。生心
惻然,近瓶竊聽,聞四姐在瓶中言曰:「 坐視不救,君何負心?」
生益感動。急啟所封,而結不可解。四姐又曰:「 勿須爾!但放倒
壇上旗,以鍼刺脬作空,予即出矣。」 生如其請。果見白氣一絲,
自孔中出,凌霄而去。客出,見旗橫地,大驚曰:「 遁矣(跑掉
了)!此必公子所為。」 搖瓶俯聽,曰:「 幸止亡其一;此物合
不死,猶可赦。」 乃攜瓶別去。後生在野,督傭刈麥,遙見四姐坐
樹下。生近就之,執手慰問。且曰:「 別後十易春秋,今大丹已成。
但思君之念未忘,故復一拜問。」 生欲與偕歸。女曰:「 妾今非昔
比,不可以塵情染,後當復見耳。」 言已,不知所在。又二十年
餘,生適獨居,見四姐自外至。生喜與語。女曰:「 我今名列仙籍,
本不應再履塵世。但感君情,敬報撤瑟之期。可早處分後事;亦
勿悲憂,妾當度君為鬼仙,亦無苦也。」 乃別而去。至日,生果
卒。尚生乃友人李文玉之戚好,嘗親見之(有人證)。 白蛇傳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peNjQNvKvc
祝 翁 https://iseilio-blog.tumblr.com/post/6657090931792936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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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tswen69-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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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A][爆豪派閥+切爆]不可視焰(下)+番外
。建議再看一次(上)篇,因為字數爆炸才強迫上下篇。 。其實我想寫的都在幕間和番外(ry 。自從吸咖以後我每天神清氣爽,腰也不疼了(用力吸) 。爆豪派閥超棒!!!!!! [MHA][爆豪派閥+切爆]不可視焰 (下) ──爆豪是不是國王? 「這個命題有點像是薛丁格的貓呢。」八百萬笑道,「他可能是國王,也可能不是。有很多理由可以解釋爆豪同學『不是』國王,因為他需要做的事情和壓力遠比其他四個多太多了。」 短短的五分鐘內他們已經迅速討論出幾個戰略,但基本都不脫離這個思考的範疇。 「能者多勞啊。我想6公里的總距離和國王1.5公里的距離限制都是針對他的吧──不,應該說,對他來說是影響最大的。」綠谷揣測道,「但憑我們對他的了解,他是國王的可能性也是最高的。」 「那樣狂妄的人,不是『國王』才真正讓人跌破眼鏡呢。」麗日被飯田刻意擺弄了一下眼笑出聲,身處在這群資優生中,其實她壓力也很大,但他們一直要自己別擔心。 麗日給自己打氣,有這麼優秀的人當自己的隊友,千萬別扯後腿了。同時間她也好奇爆豪那邊的人會不會也有同樣的煩惱──呃、不,大概不會,肯定是全權扔給爆豪去操心了。 轟拿起名牌條環視眾人一眼道:「我覺得爆豪是不是國王,最大的影響是我們攻擊和蒐集情報的節奏,保持關注但不要太在意。」 「說的也是,太在意容易陷入窠臼,而且其他人也很棘手。」八百萬道。論大範圍攻擊,上鳴的殺傷力一點都不比爆豪遜色,這點同班同學再清楚不過了。 「考慮到對面戰鬥風格和我們機動性上的優勢,就由我和飯田同學先發。」綠谷與飯田替對方貼上名牌條,這個配置幾乎是聽完遊戲規則後就已經訂下了。 「那麼,我們的『國王』是──」 = 【09:26】 「就在這裡把小勝拿下吧!」 「別笑死我了。」 爆豪人在空中,因為飯田引起的風暴失去重心,調整姿勢的間隙,衝上來的切島正面抗下了綠谷的踢擊。 「可別小看我們了。」切島說,平板的口吻卻讓人聽出厲聲大吼的氣勢。 切島在綠谷的動作頓了一拍時立刻蹲下身,後方即傳出了強大的爆炸,震得他耳朵一聾。 綠谷被吹飛,還來不及趕上的轟趕緊做出一道冰牆。 為了搶奪王冠,爆豪和切島立即又追上去。飯田在外圈牽制著戰鬥機器人和蘆戶,想要回頭協助綠谷他們,靠著爆炸的衝擊波從底線追過來的瀨呂便操控著膠帶,縮限他滯空的高度與廣度。 「看來國王不是御茶子就是八百百呢。」蘆戶與上鳴疲於躲避冰雹,為了不讓對方一直把戰場往內縮,他們一直努力包圍住綠谷和飯田,不要讓轟和他們會合。 但這並不容易。 而且他們還有五分鐘的限制,一片混戰當中根本無暇顧及到底剩下多少時間。 飯田目標是爆豪的名牌,這個時候只要能奪去他的資格,不管遊戲結束與否,對於他們的士氣肯定打擊很大,當然──如果爆豪是國王的話,那就賺到了。 綠谷的打算與飯田不同,正因為爆豪對他們隊伍如此重要,每當他一���出破綻,切島便會奮不顧身的擋在前面,靠著硬化的能力已經吃下綠谷不少拳了。 「果然要擊中小勝,還是得先把切島同學打敗呢。」 「畢竟我的專長就是保護人嘛,讓爆豪沒後顧之憂的前進。」 「很會說嘛──」爆豪哼笑道:「你搶廢久的王冠,我來應付轟。」 「噢。」 爆豪瞥了綠谷一眼後就不再搭理他了,將背後託付給切島,兩人背脊碰觸了一下又各自向前。 綠谷因為他這舉動愣了一下,恍神間切島已經攻擊過來,招招都是狠拳。 如果是爆豪是對上其他人的話,綠谷還不會這麼吃驚,但偏偏是自己── 回想起來,爆豪幾乎是看到自己時全身都會散發著生氣的狂焰,一副不把自己炸飛不罷休,剛上高中時甚至帶著一股偏執的狠勁。 然而他現在為了求勝,沒像往常一樣「優先」殺死自己,而是基於團隊的考量先去應付轟。 「……小勝已經不一樣了呢。」綠谷輕聲道,說不上是欣慰或是吃味,在這個忙碌的時刻並不適合審視現在的心情。 ──正如爆豪的身邊無形中已經聚集了很多人,現在他的身邊同樣有很多夥伴。 「啊啊,最麻煩的人來了。」上鳴頭疼道:「擋在國王──是女孩子的話還是用公主形容比較好吧,轟真是最可怕的惡龍守門人了。」 為了讓轟能上到前線,麗日和八百萬現在都在底線。 甫一出現便造出巨大的冰牆將他們分隔開來,不過他們也早有預料到。轟為了不阻礙自己人的視線,這個冰牆的威力也會有所控制。 綠谷正打算靠著這個障眼法一口氣衝回去時,從側邊的冰牆傳出劇烈的震響。 轟隆── 能靠著一發爆破就打破冰牆的威力,除了爆豪以外他也想不出其他人了。綠谷下意識便要提防接踵而至的砲擊,然而從冰屑中揮出重拳的是切島,手上套著爆豪的籠手。 一開始就有所提防的瀨呂跳到空中,將另一隻籠手再次扔向切島。 「不好──」 「這玩意真是超酷的啊,爆豪──」切島沉聲說。不給綠谷他們喘息和反應的時間,單腳屈膝跪下,再次引爆籠手。 「想把王冠扔出去,沒門!」爆豪讓瀨呂將他拋至空中,朝著地面就是一發火力全開的轟炸。 「切島你可要活著啊──」瀨呂內心祈禱著。看到冰牆的時候上鳴和蘆戶就已經先跳出攻擊範圍了。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爆豪說對上轟的話,絕對不准手下留情──這話是說給切島聽的,最不留情的就是爆豪自己了;但親眼看見爆豪真的沒有猶豫,連切島都在爆炸的波擊範圍內,他們也都捏了一把冷汗。 「還發什麼呆,快上!」 「你好歹也擔心一下切島吧──」 爆豪怒道:「五個人還搶不到王冠,乾脆去死算了!」 【12:58】 「時間到──」 【12:59】 突如來的閃光晃了他們的眼。 綠谷下意識拽緊了懷裡的王冠,他相信爆豪到最後一秒都不會放棄進攻,因此他們每個人都在提防這一刻。 然而,誠如遊戲規則上所說的,「國王」會是時間到以後第一個被回收距離的人。 回收的方式十分誇張,附近的戰鬥機器人冷不防地抬起國王,用著連飯田都難以追上的速度脫離戰場,這速度快得讓綠谷反射性就拿歐魯麥特比較起來。 就在他們被戰鬥機器人的舉動愣了一拍的間隙,猝不及防地又被炸了第二個閃光彈。 雖然有些錯愕,可是他們並沒有對剩下的人掉以輕心── 綠谷這邊的人都是這麼想的,每一次戰鬥彼此都在提升個性的強度,他們絕對不敢小覷自己的同班同學。 但他們看見還留在戰場上的「爆豪勝己」時,那股錯愕還是令他們下意識頓了頓。 爆豪看準了這一刻,一把搶了王冠並朝著綠谷就來一發顏面轟炸。 「Checkmate!」 【13:10】 轟的反應極快,幾乎是爆豪往回衝刺的時候他就已經大喊飯田往前衝。 而麗日也在綠谷慢了一拍的呼喚,領著八百萬衝到前線去。 戰場互換只在瞬息之間,戰鬥機器人的程序優先級別在這時也能看出:回收距離為第一,其次才是攻擊王冠的擁有方。 上鳴沒有追回去。現在剩下的戰鬥機器人全往這自己包圍,距離的判定他也不知道是怎麼算的,一時間還沒對他下手。 最初就是他和蘆戶先衝上來,然後又要掩護爆豪、又要躲避轟的冰錐及火焰,戰鬥時間雖然不長但他幾乎一直都處在強力放電的狀態中。 蘆戶因為跟瀨呂交換了戰鬥的位置,而優先被戰鬥機器人載回去。 爆豪大膽地將王冠扔給瀨呂,自己留在半路阻攔飯田他們;而瀨呂也正努力用膠帶把王冠傳回蘆戶手上。 「我已經沒電了啦。」上鳴抱怨道:「所以……這個就不需要了。」 他果斷地將背後的名牌撕下。 減員的宣判聲讓瀨呂吃驚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用盡全力讓膠帶盡可能的阻攔綠谷和飯田,然後撕去自己的名牌。 那瞬間,載著「國王」的戰鬥機器人便停在規定的1.5公里內停下,蘆戶也因為被均分距離的分母減少而恢復自由── 爆豪瞬間就理解了那兩個笨蛋這麼做的用意,總是恣意大笑的面容在瞬間沉默了下來。 接著他引爆了埋在己方的地雷和陷阱,讓火海的陰影藏起蘆戶的身影。 他握緊拳頭,再次抬頭時滿臉都是酣戰的狂意。 「呼哈……哈!去死吧──」 = 「勝方:爆豪勝己、切島銳兒郎、蘆戶三奈。」 = 綠谷長吁口氣,還沒能為這場勝負感到可惜時,勝利方那裏傳出一點都不像是歡呼的吼聲。 八百萬和麗日給其他人準備開水和毛巾,聽到不絕於耳的爆炸聲和怒吼而轉頭。 「他們還真有精神。」光看到爆豪怒吼都覺得嗓子痛。八百萬似乎也是這麼想,一條喉糖扔到正在勸架的蘆戶手上。 「真難得,切島同學也沒有勸爆豪。」 「看不出來他現在是開心還是生氣……」 飯田從其他老師那裏拿來方才比賽的錄像,正想要與同學分享時發現上鳴那裏似乎在吵架,依班長的職責要過去勸說,但綠谷和轟都阻止他。 「我們現在也插不上話,來檢討和分析小勝那邊的作戰吧。」 「……嗯,好吧。」飯田還有些擔心。不過上鳴他說話也大聲起來,爆豪倒也沒有真的揍他,可能這也是他們的溝通方式吧。 「白癡臉和醬油臉你們什麼意思──吭!」 切島從相澤老師那拿到評分,人都還沒回到休息區,爆豪和上鳴已經爭執起來了。 「我們不是贏了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固執啊──」 「好歹我們還是算得出三個人去分六公里可以分比較多距離這件事,不是信任你才這麼做嗎?」瀨呂跟上鳴同陣線,兩邊吵得面紅耳赤。 飯田和麗日的組合威脅力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還有轟和綠谷給他們開路,八百萬也一直用機關槍掃蕩,就算地上有佈置一些陷阱,在轟誇張的個性下顯得不值一提。 「欸我們犧牲打得到的獲勝你也稱讚一下我們吧!」 「稱讚個屁!這種勝利有什麼好自豪的啊──」 「我們都贏了,不要吵了。」蘆戶把他們隔開來。明明是值得開心的事情,結果原本獲勝的興奮全被他們吵到沒了。 上鳴覺得他剛剛的作戰明明十分成功,而且這也是利用規則達到目的,憑什麼爆豪還對他大呼小叫? 他越想越火,方才消耗光的電力似乎瞬間都回充回來,更加伶牙俐齒地回嗆爆豪: 「你不是還把『國王』當擋箭牌在用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啊!」 「啥,他的工作就是不要倒下,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的是你!正常人會這樣對待朋友嗎?」 「明知道他可以做到幹嘛手下留情,你是在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他?」 瀨呂拉了拉不作聲的切島,上鳴和爆豪吵得不可開交,而且是火力全開的大吵,這場面蘆戶都嚇傻了。 「切島你也勸勸他們──」現在的切島沒有表情真是雪上加霜,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也在生氣。 「其實,我也不喜歡這種勝利。」切島上前去抱住爆豪摀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怒吼。 「切島你也?」 「但是贏了那些優等生,真的很開心。」 切島沉默了半晌,無法做出表情的現在,他連勸架都擔心自己會造成更大的誤會。 他也知道這種方式勝率最高,但這種犧牲隊友獲得的勝利他根本開心不起來。依照爆豪對「壓倒性勝利」的追求,這種方式他一定也無法誠心接受。 真是苦惱啊── 因為他也知道,兩邊都是真心想要取勝才用自己的方式在努力著,這場架根本沒有所謂的對錯。 「上鳴,你相信爆豪可以攔下他們,可是爆豪也相信我們辦得到。」切島語速放慢道。因為現在表達不出情緒,所以他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上鳴理解他和爆豪不能認同的原因。「雖然這只是遊戲,可是我們並不想靠同伴的犧牲獲勝。」 「哼。」 上鳴負氣扭頭不再看爆豪,雖然態度稍微軟化了一些,但還是在氣頭上。 「啊~~你們都夠了喔!」蘆戶雙手插腰,把礦泉水塞到兩個生氣的笨蛋身上。「爆豪也是,上鳴已經很努力了,相澤老師的評分中你們兩個是同分,誰也沒贏誰。就算你對自己很嚴格,但我們也是用了全力去對付那群資優生的。」 「也虧上鳴反應快想到這個方式,我們那時候根本無暇重整旗鼓,不得已的情況下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切。」 「嘖。」 瀨呂和蘆戶無奈地聳肩。 只有面無表情的切島站在兩人之間,拍拍兩人的肩膀要他們冷靜下來。 = 「啊,飯田同學,請幫我倒帶16秒前嗎?」 「這裡嗎?」 「嗯。」綠谷端睨了一陣子,在筆記本上又飛快寫了數行後道:「小勝他們的作戰方針乍看很粗糙,但細節的地方挺多的。像這裡……」指著被炸碎的鐵桶,「如果只是單純的引爆→靠著爆風飛出去,瀨呂同學根本無法飛那麼遠,而且也很容易受傷,但利用切島同學挖陷阱弄出來的土造了一個土台,再加上蘆戶同學的黏液,引導他飛行的方向──最後也是靠著蘆戶同學的黏液衝刺,將王冠交給切島同學呢。」 「還有這裡。」綠谷又快轉了一些,指向某處,「上鳴同學也不全然都是用電擊在對付戰鬥機器人,畢竟機器人是電子程序操控的機械,所以只要『阻止』他行動就好,如果能操作的更細微的話,也許上鳴同學也能竄改原本機器人的程序。」 「那他可能要多唸一些電機、機械力學還有程式語言之類的。」八百萬打趣道。 「他絕對會先當機。」想到每次上鳴電力用光的蠢樣,麗日吐槽笑道。 「為了降低最強火力的大爆炸的後座力給雙手帶來太大負擔,其實小勝不只一次把籠手交給切島同學,前面好幾發的強力的掩護攻擊都是由小勝指揮,交給切島同學去射擊。��乍看下真的很像司令官和士兵啊,他們。綠谷笑著說。 「沒想到硬化有這種應用的能力,加上爆豪的火力,攻守方面變得更靈活了。」 「可能是他們經常練習,對於切島同學能承受多大的爆炸威力都已經先計算過了吧。」飯田說,但看見爆豪毫不猶豫連同學一起轟炸這點,他還是有些微詞。「但這樣也還是太亂來了,切島同學的傷有一半要算在爆豪身上。」 「我覺得挺膽大心細的。他們也沒有把切島當作國王看待,我們不就是被這點欺瞞,以為爆豪是國王。」轟實事求是的評論道。 「因為都把計算的事情扔給爆豪了,所以其他人行動上也都沒有遲疑呢。」麗日撐著臉頰說道,「而且為了克制我的浮空能力,他們每個人都帶著很多瀨呂的膠帶,蘆戶和瀨呂操控起來頗有相澤老師戰鬥的風格耶。」 「不過最讓人意外的,還是小勝毫不猶豫地把國王的貼紙往切島同學背後貼的舉動吧。」綠谷又倒帶重看一次感嘆道。 爆豪本身就是一個超級大的誘餌,打帶跑更是首屈一指,其實這個安排也算是合情合理,只是情感上一直覺得有違他的個性。 麗日確定大夥們已經檢討完了,這才打開一直震動的手機看看其他人傳了什麼訊息。 「唔……」 「怎麼了?」 八百萬也看了手機群組,滑完訊息後也和麗日露出相同的表情。 「三奈說,比賽結束後上鳴同學和爆豪大吵一架,現在正在冷戰中,都沒辦法開慶功宴了。」麗日解釋道。 獲勝後還有辦法吵架,他們到底是感情好還是感情不好啊── 綠谷他們面面相覷,決定先回交誼廳一趟。 = 上鳴抱腿坐在交誼廳的沙發上,按著遙控器不斷切換電視頻道。 瀨呂小小聲地和綠谷他們解釋道,聽完他們吵假的原因,表情都有些微妙。 「事情大概是這樣。原本我和上鳴都覺得拿下第一爆豪應該會很開心,結果還被他兇了一頓。」所以現在上鳴正在鬧彆扭,瀨呂小聲說。 雖然切島解釋後有比較釋懷,但他也覺得爆豪把遊戲也看得太認真了。 「不過你們的判斷真的很出色,如果錯過時間點就沒有奇效了。」飯田稱讚道。 「哈哈哈,被你們稱讚怪不好意思的。」 「怎麼了,綠谷你想說什麼?」瀨呂問道。在場的人就他和爆豪認識最久了,或許可以得到不一樣的回應。 綠谷眉頭深鎖,雙手環臂思考許久,睜眼看見一堆人在等他開口還嚇了一跳。 「欸,問我嗎?」 「對啊,你認識爆豪這麼久了,他以前會對獲勝這麼挑三揀四嗎?」 「呃……因為他是完美主義者,在乎的細節一直跟平常人不一樣。」綠谷探頭看了上鳴一眼,他已經停下玩弄遙控器的動作。「小勝上高中之前,是不打團體戰的。」 「那個脾氣……可以想像。」 「社團啊、體育課啊、家政課啊還是什麼的,他就算很不合群也會按照規定分組吧?」 「這和他生氣有什麼關聯?」 「呃,我表達的不太好,我想說的是:『對小勝來說,團體戰是彼此扯後腿的行動』。」綠谷斟酌用詞後說道:「因為他一個人也可以把事情做得很好,其他人想幫忙也幫不上。運動會的時候大家不也看到了,他可以自己行動就不會尋求協助。」 「這次的比賽他讓切島同學當國王,自己當誘餌就算了,還讓你們打前線,不正好證明了小勝與你們的組隊歸類到『自己』的勝利裡面,所以才會對你們自殺式的策略耿耿於懷嗎?」 「簡言之,爆豪把你們當『自己人』的關係吧。」 「哇,從你們嘴巴說出來感覺差好多。」瀨呂有些羞窘。有些事情被他人點破還是蠻不好意思的。 「……我知道啊!我也是把他當朋友才那麼生氣!」坐在沙發上的上鳴突然大吼,氣沖沖地回頭怒喊:「我也想要贏啊!誰准他自己一個人耍帥了──」 「好了啦上鳴,你也知道爆豪就是那個臭脾氣。」 「你看他什麼態度!」 「我寫了一份小勝的應對手冊,上鳴同學要不要參考看看?」 「你寫了什麼啊吭,廢久!」 爆豪的聲音傳來,上鳴幾乎是聽到聲音當下就從沙發上跳起來,兩個人在空中互瞪,最後還是切島偷捏了下爆豪的腰際,要他冷靜下來。 所有人都聽見爆豪嘖了一聲,才撇頭道: 「等切島去警局補作筆錄和弄掉這個破個性後,一起去燒肉店開慶功宴吧。白……上鳴你打電話給蘆戶,叫她去門口等。」 「喂,為什麼漏了我名字!不要因為只有上鳴跟你吵架我就不生氣喔!」 「瀨──呂──範──太──滿意了嗎?」 「為什麼我是連名帶姓啊?」 「意見真多。」 「爆豪請客──」上鳴翻過沙發,指著爆豪毫不客氣點菜道:「我要點最貴的和牛,喝最貴的飲料。」 「你對吃到飽的和牛有什麼期待啊?」爆豪白了他一眼道:「吃死你,你敢第一個陣亡就給你付帳。」 「吭?跟你說可別小看我,我今天可是餓到可以吃下整頭牛。」 「來啊──」 「小勝──」綠谷在他們離開叫住爆豪道:「我還是很在意,你為什麼不自己當國王呢?欸呃,是因為戰略需要嗎?或降低風險還是信任……」 切島他們也一同看向爆豪,在分配的時候他們沒太多時間問,被綠谷這麼一提他們也好奇起來。 爆豪雙手抱臂哼道: 「白癡,以西洋棋來說,無論如何都是皇后比較強吧。」爆豪嘖聲,語氣仍是慣常的狂傲,「我們這個組合國王當然是給切島去做,誰叫他機動性比較低又耐揍,而且他現在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諒你們也看不出來他緊張。」 「原來是用刪去法才讓我當國王嗎?」切島吃驚道。 「連切島中的個性都考慮進去了啊。」 爆豪吐舌又豎中指嗤笑道:「所以你們才會被騙──笨蛋。」 不過綠谷已經很習慣了,對這番挑釁視若無睹。「的確以機動性來說小勝比較適合皇后……嗯,我倒是沒想到西洋棋,仔細一想每個人都有移行限制,的確是有點像。」 「為了世界和平,其實國王真的給切島做比較好。」氣氛一緩和,瀨呂又慣常地調侃起爆豪的臭脾氣。 「我才不想要保護嘴這麼臭的國王咧。」上鳴嫌棄道。 「誰要人保護──」 「把國王當擋箭牌還理所當然的某皇后啊。」 切島適時地卡入上鳴和爆豪之間,把已經交鋒起來的對話阻擋下來。 「你們還有力氣鬥嘴?蘆戶還在等我們,快走吧。」 送走那群莫名其妙又和好的勝利方,麗日感嘆道: 「……男孩子該說單純還是蠢,一頓燒肉就解決了。」根本連道歉都沒有說,這樣也能解決? 也跟著被地圖炮炸到其他男孩子,對於這番指認竟一時無話可說。 「所以爆豪同學已經承認了『爆豪派閥』這個組織了,但真正的向心人物是切島同學嗎?」八百萬歪頭疑惑道。 「在我心中切島同學的存在對班級和平有莫大的貢獻,真想頒發一面勳章給他。」 2018.03.21 Fin (↓切爆的場合,閃死你不償命) 【幕間】 「爆豪,我進來了。」 切島拎著醫藥箱,敲了爆豪的房門後便進來了。 爆豪剛洗好澡,毛巾都還掛在頭上,翹著一隻腿坐在書桌前看筆電。 似乎是和上鳴吵架後還餘怒未消,爆豪皺著一張臉,有些不耐煩地咬著礦泉水的瓶口。 「這是綠谷那邊的錄像嗎?」 「啊啊。」 「等一下再看吧,你傷口處理了嗎?」切島按下暫定,轉過爆豪的電腦椅把醫藥箱放在桌上。 「嗯。」爆豪穿著黑色的露臂上衣,看起來外在的傷口都已經處理過了,切島又多看了幾眼,確定他沒有隱瞞其他傷勢才安心下來。 爆豪則是直接掀開切島的衣襬,砸嘴嘖了一聲道: 「你是白癡嗎,傷沒治好跑過來幹嘛?」夾擊轟的時候為了不讓爆豪的轟炸把背後的名牌燒掉,切島是正面承受那些傷害。 「大部分都讓復原女孩治好了,不礙事。」 「礙眼。」踹向切島的小腿骨。「把上衣脫了。」 「別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啦……」 「啥,誤會什麼?」 「不,沒事。」他十分喜歡爆豪做事乾脆俐落這點,也常常被他不帶任何曖昧的直球砸的心臟不太好。 切島低著頭,看爆豪從醫護箱裡拿出燙傷的軟膏往他胸口擦。藥膏涼涼的,但被爆豪溫熱的掌心一揉開,切島都不知道治療燙傷的藥膏本該是冰涼的還是灼熱的。 他身上大部分的外傷都治好了,腹部比較嚴重的地方也上了藥,剩下零星的黑青和紅腫,不過被轟炸過的肌膚還是有些刺痛,其實���爆豪對練過常常這樣,他也習慣了。 不習慣的,應該是每次爆豪幫他包紮的時候,被碰過的肌膚總是燙成一片這件事吧? 不、不只是碰觸── 因為爆豪是坐在椅子上的關係,綁繃帶的時候雙手繞過切島的腰際,看起來有些要環抱住他,胸口能清楚感覺到爆豪的鼻息。 切島不知道DOLL這個個性有沒有辦法掩飾他臉紅,在爆豪疑惑地抬頭時,切島反射性地伸手摀住爆豪的雙眼。 切島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發燙,臉也還是很僵硬,就算內心小鹿亂撞他的表情還是毫無破綻,只是身體某部位還是偷偷起了反應……這個個性只侷限於臉嗎?切島為這個發現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惋惜。 「搞屁啊──」爆豪甩開手瞪著他,皺眉道:「……你在害羞啥?」 「你怎麼看出來的?」 「不是已經說過了嗎?直覺。」爆豪惡狠狠說道:「你到底要不要包紮?繃帶都鬆掉了。」 「要……」切島站直身,再一次切身感受爆豪少在外人面前展露的溫柔。 切島盯著爆豪的髮旋,有點想幫他擦頭。一想到他便這麼做了,把掛在爆豪脖子上的毛巾抽出來的時候爆豪又一次抬頭,雖然眼神還很兇,但沒有對他發怒。 只要爆豪無所謂,沒拒絕就可以裝死當他接受──依照這個思維模式,切島超心安理得地幫他擦起頭髮。 切島後知後覺地發現,在爆豪面前他都不必為這個個性煩惱自己是不是能好好傳達自己的心情。 他從交談的人眼中讀出因為陌生而衍生的距離感,瀨呂他們也在他沉默時投以疑惑的神情。 爆豪完全不受影響,昨天中個性的時候爆豪也只是愣了一下,對他說「和平常有什麼差別嗎」,害他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結果自己照鏡子都覺得怪怪的,語調也很陌生。 發現之後切島忽然覺得整個人放鬆下來,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常常忘記自己中了個性意外──因為爆豪一直在他身邊,太過自然的互動讓他一不小心就忘記這件事。 「喂,切島。」 「咦?」 「我的頭都要被你擦到禿了,你在發什麼呆啊?」 切島忍不住噗哧一聲,把爆豪的頭髮擦得太乾,結果澎起來像隻博美似的,毛茸茸的,讓人很想蹭過去搓揉一番。 「笑個屁,爛頭髮。」 「發個單音你也知道我在笑。」 「廢話。」爆豪癟嘴倒沒有真的生氣,伸手扯切島的衣領拍了拍他臉頰道:「蹲低一點。」 爆豪推開蹭得太近的切島,正要貼OK繃時後者的頭髮又垂了下來,幾次下來讓爆豪有些煩躁地用手撥開他的瀏海。切島治療好後就回房間匆匆洗了澡,頭髮也洗得很隨便,原本豎立的紅髮現在亂糟糟的。 爆豪砸嘴哼了聲,從抽屜隨便拿了條橡皮筋,以指代梳把切島的頭髮綁成一小搓馬尾。 切島盯著爆豪放大的臉,這麼曖昧的距離一直在暗示些什麼,迫使他在爆豪綁好頭髮而推開時,捧住他的臉,向前── 對方一瞬間瞠圓的眼裡映著切島嚴肅的表情,一整天被人誤會的表情在這時才充盈了相應的情感,正經八百地傳達給出去。 「……你幹嘛不閉眼?」 「想看你。」切島抱緊他,沒被推開就是能繼續的意思──他自詡沒人比他更了解爆豪縱容的底線了。 「那幹嘛突然親過來?」 「是你從剛剛就一直在做些點火的事情。」兩人都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怎麼他還能無動於衷?切島在他頸邊磨蹭著,想把這股熱意也傳染過去。 「我做了啥?」爆豪皺眉。難不成是被炸傻了嗎?雖然不討厭,但每次這樣都會中斷原本在做的事情,他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是哪方面出了問題。 切島內心默默嘆息,抱怨似地捏了捏他耳殼道: 「勾引你的男朋友。」總是無自覺地做出讓人心跳加速的事情,切島很想控訴眼前這位才能MAN連撩人都是天生自帶的技能嗎? 「吭?」 「爆豪這方面真是意外遲鈍啊……」 學著剛剛爆豪對他做的,撩起他前額的頭髮,在光裸的額頭上落下幾個輕吻。 爆豪過了數秒才反應過來,拒絕已經晚了。切島捧著爆豪的後腦強迫他抬頭,輕咬著他唇瓣,再慢慢地舔舐著,感受對方從不大情願到熱情的回應。 切島看著爆豪的臉不免得意洋洋起來,總不能每次都是自己被撩的面紅耳赤。 「這樣你也臉紅了,禮尚往來。」 切島雙手撐在爆豪身後的桌上,屈膝抵在他股間,居高臨下地欣賞爆豪從耳朵紅到臉頰,被吮咬的微紅雙唇,眼眸裡全是切島的身影。 「嘖!你還能面不改色說害臊的話啊。」 「我現在中了個性事故。」 「對我又無唔……」 爆豪坐在椅子上,被切島的身軀壓得無處可躲,畢竟也不是真的排斥,最後還是勾著切島的脖子讓兩人更親近一點。 落在肌膚的輕吻弄得兩人心猿意馬,但外頭的天色實在不夠黑,而且肚子也真的餓了。 儘管各方面來說都是精力旺盛的成長期少年,但飢餓感和戰鬥後的疲倦加成下,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交纏的唇舌,從腹部傳來的鼓譟聲一瞬沖淡了滿室旖旎。 爆豪推開還黏在身上的切島,揉了揉他整天都面無表情的臉。 「先把你中的這破個性解除掉吧。」 「嗯!那還耽擱什麼,走吧──」切島又親了親他臉頰才把人從座位上拉起,抄起放在衣架上的外套,手很自然地搭在爆豪的肩上。「做完筆錄和解除個性後一起辦慶功宴吧!上鳴一定還在鬧彆扭,爆豪偶爾也稱讚他們一下吧。」 「……哼,你管他們做啥。」 爆豪扳過切島的臉送上一點都不溫柔的親吻,及徒有威嚇而無殺傷力的顏面爆破。 「剛親完後就提那個笨蛋的名字,你討罵嗎?」哪壺不開提那壺。爆豪原本都氣消了,被切島一提那股無名火又燒起來。 「噢…那也用不著炸我的臉啊。」 「哼。」 切島摸了摸被炸紅的鼻子,搭在爆豪肩膀上的手才要收緊又被毆了一拳。 到達交誼廳還有短短幾分鐘,怎麼在其他人沒發現的情況下哄他開心呢……如果是平常的爆豪可能不在意,但在做親密的事情的時候爆豪格外容易吃醋。 切島默默地在與交往注意事項上列了很多新發現,面不改色地發動硬化的能力扣住著爆豪的腰際,不讓他掙脫開。 「喂……放開我!」 「偶爾一下沒關係啦。」 爆豪又掙扎了半晌,切島似乎鐵了心手被炸也不打算鬆開,甚至把他整個人從腰間提起來,爆豪這才放棄。 「得寸進尺。」哼聲。 「嘿嘿。」 切島平常想要這麼做但臉上的表情根本藏不住──反正現在只有爆豪看得出來,他也心安理得地摟著爆豪一起出現在交誼廳裡。 ──其實大家根本也很習慣他和爆豪膩在一起吧?完全沒有人吐槽他們這麼出場有什麼問題。 在爆豪又和上鳴又起口角前,他捏了捏爆豪的腰際如此心想。 【番外】 坐滿人潮的燒肉店裡,上鳴咬著筷子,他左右兩邊是蘆戶和瀨呂,對面是爆豪和切島。 現在掌握烤盤的是爆豪。嫌棄他們把肉烤得太老而搶走了夾子,現在正用殺氣騰騰的表情咬著烤好的肉,同時在肉變成粉紅色的瞬間翻面並把旁邊的肋排夾給蘆戶。 明明都是同樣的肉,為什麼連烤起來味道都差這麼多……連這種地方也都有才能上的差別嗎? 「怎麼感覺切島的盤子比較多肉?」上鳴咬了一口牛舌,燙得他急忙拿起飲料灌了一口。 爆豪抬眼,把肉片全放到切島的生菜裡面。 「對,你有什麼意見?」 「你為什麼要問呢,上鳴──」瀨呂恨鐵不成鋼,都知道他們彼此口水吃太多,放在爆豪盤子裡還是放在切島碗裡根本沒什麼差別,坐在他們對面早該習慣這種事情了。 「不是啊,他們很影響食慾耶!」 「閉嘴吃你的肉。」 「可是爆豪把比較貴的肉都先夾給你們。」切島撒了點辣椒粉把肉和生菜捲在一起,遞到爆豪嘴邊。 瀨呂和上鳴摀眼,蘆戶見怪不怪,用盤子裡的青椒跟上鳴交換牛舌回來。 「你今天沒戴籠手手一定很痠吧,再來換我烤吧!」切島接過夾子,信心滿滿道:「我對烤肉還是很有自信的喔!」 「烤焦了就炸了你。」 「噢!交給我吧。」 「啊啊,我們的國王和皇后超恩愛的。」他們的眼神都死透了。上鳴覺得現在切島的笑容都超過一千燭光了,輝度高得嚇人,光看著他們倆眼睛都會疼。 「不過爆豪啊,假如今天切島沒中個性的話,你會選他當國王嗎?」蘆戶在菜單上勾了麻��,又續了一杯飲料,對於切島餵食爆豪的畫面見怪不怪了,她都還能分心拍照上傳到社群裡面給其他人看熱鬧。 反正爆豪的帳號也沒在發什麼消息,幾乎所有照片和小道八卦都是他們派閥提供的,偶爾綠谷傳個一兩張,被爆豪發現後馬上就暴力刪除了。 「不然你們誰當?」 「你自己不當嗎?」 爆豪滿嘴烤肉,賞給他們一雙白眼。 「結果對面的國王是八百萬。爆豪你有猜出誰是國王嗎?」瀨呂看著對面的互動都覺得自己吃了滿嘴砂糖,甜得想吐,還是講點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吧。 「總之不會是廢久。」 「欸?」 「那傢伙都是為了別人發揮超常的能力,做什麼垃圾國王。」爆豪不屑哼道。 「難得你今天對上綠谷沒不顧一切把他往死裡打……」蘆戶感嘆道,都想要看看爆豪是不是發燒轉性了,依過去的經驗,兩人碰上哪次不是劍拔弩張,爆豪更是一副要和他打得你死我活的樣子。 「他最後還不是往綠谷的臉上爆破。」上鳴吐槽道:「起初我們還很擔心對面是轟當國王咧……雖然不是也沒比較好,幸好他沒有一開始就衝上來。」 上鳴才稍微放下筷子,盤子裡被切島夾滿了肉。「我已經吃膩了,來一點蔬菜吧!」 「半邊渾蛋的位置才是最不用擔心的。」爆豪咬了一口洋蔥,推了一盤海鮮要切島烤。 「為什麼?論綜合的戰鬥力,他不管在前線或是後備都很可怕耶。」本日一直在最前線的上鳴特別有感觸。 爆豪嗤聲道:「如果他真的一開始就衝上來那補習就白補了,其他人又不是吃素的,誰要看他一個人出風頭。」 「天啊爆豪你長大了……」瀨呂感動抹淚。 「我從沒想過會從爆豪嘴裡聽到這段話……」蘆戶也放下筷子,拿起手機就要錄音。「再說一次,這段告白我絕對不會散播出去的。」 「去死──白癡臉你不要用油膩膩的手摸我的頭!」 上鳴的手都被打到腫起來,看在難得聽到爆豪這種話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切島適時地把剝好的蝦塞到爆豪嘴裡,在他手裡塞了冰���的可樂,那股比爐火還要旺盛的氣焰才又消了下來。 「可是他們不管怎麼排列組合威力都很強大,雖然只有五分鐘的討論時間,但他們的行動好像已經推演過無數次的樣子。」蝦子只剝給爆豪,這好哥們朋友也當不成了,瀨呂心想。 「所以才說你們是笨蛋。」 「你就不能讓我們多得意一陣子嗎?好歹我們今天是獲勝者喔!」上鳴鼻子翹得老高,從老師那裏得到和爆豪一樣高的分數,他今天超有得意本錢。 爆豪挑眉道:「你們能說出廢久那組配置的來由,我就考慮一下。」 瞬間只剩下烤網上的肉和上鳴腦袋當機發出滋滋的聲響。 「……我想不出來,感覺他們根本不用什麼討論,很自然地就分好組了。」瀨呂垂著肩道。 「因為討論也沒屁用。」爆豪喝了口飲料道:「他們那邊的情況和我們相反,通常一個隊伍裡只要有一個司令官就好,他們那裡能指揮的傢伙太多了。拿轟來說,他一個人能發揮的戰力遠超過其他四個,在那種隊伍裡面,最大化效益的分配下就他控場能力最高,但火力也相對被壓制。你們覺得如果是他和圓臉一開始就衝上前,我們獲勝的機率有多大?」 眾人又沉默了一陣子。 「把轟換成四眼田雞,或是廢久和轟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他們有壓倒性的機動力卻還是選擇最平衡的配置,好聽是說因應各種情況,講直白點,那個隊伍在這個遊戲規則的限定下根本沒辦法讓他們每個人發揮完全的實力,只好針對配置妥協。」 「如果爆豪你在那個隊伍的話,你會怎麼做?」上鳴問道。 「哈,還不簡單,設計讓對方搶走王冠,靠圓臉和四眼田雞的機動力拉全部人一口氣反撲,趁亂中叫馬尾女做一個假皇冠出來混淆視聽,多省事。」 「……我突然能理解他們不會這麼做的原因了。」瀨呂摀著胸口,這膽子得多大?這個方法對方肯定有想過,但考慮到爆豪的存在,豪邁賭注背後的風險也是等比飆升。 「跟他們相比,我們真的是獨裁的派閥。」完全的暴(爆)政統治。蘆戶覺得今早的自己彷彿踏入賊船,可悲的是今天合作過後還蠻爽的。 派閥們看向爆豪,搞不好對手是他的關係,才會選擇最穩妥的配置去應對他總是這麼大膽的行動吧? 「你那五分鐘還有辦法想這麼多事情啊?」 「看到分組的時候就該想到了吧。」 「最好聽完那個複雜的規則後還會想到這些啦──」 「所以才說你們是笨蛋。」爆豪又吃了幾口肉,嗤之以鼻地重複剛才說過的話。 被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的真‧笨蛋們面面相覷,儘管他們腦袋不太靈光,但那絕對是爆豪太變態才變相突顯他們不聰明的一面。 「聽你這麼說,那如果是我們先搶到王冠,豈不是我們比較危險?」相比上鳴他們切島反倒不太在意,和爆豪組隊那麼多次,已經對他看似魯莽的行動下心思縝密的部分給震驚很多次。 平常爆豪橫衝直撞的印象太深刻,都會忽略他在戰鬥上對局勢的掌控能力一點都不亞於個性。 「叫你們帶膠帶是拿帶假的嗎?」 「欸,所以那個膠帶除了拿來測距離以外,真的是用來拉我們的?」上鳴拍桌嚷嚷道,原來他覺得很像被綁了牽繩的狗不是錯覺,這傢伙就是這麼打算的! 「我不想再回答你們的蠢問題了。」 「爆豪你很擅長玩戰略遊戲吧……」瀨呂扶額道。 「這有什麼好不會的。」 「爆豪你這傢伙聰明得讓人火大啊──」 「常有人這麼說。」 「嗯,但也是因為大家都做得很好,爆豪的策略才會湊效嘛!少了誰我們今天就不會贏了。」切島敏銳地感受到爆豪的仇恨值又再飆升,舉起杯子道:「總而言之我們今天獲勝了,是『爆豪派閥』的初勝利喔,乾杯!」 「就是想聽這個!切島你說的太對了──乾杯!」上鳴激動得差點把飲料灑到烤爐裡面。 「爆豪這方面也學學切島啊,你怎麼沒把聰明才智點到EQ上!」蘆戶又開了一罐新的可樂,倒出來的時候滿手都是氣泡。 「明明開學的時候連我們什麼個性都不知道,現在已經成長這麼多了。」瀨呂像個老媽子一樣,一副吾家有女初長成,擠到爆豪旁邊抓著他的手舉杯。 「切,為了獲勝沒給我發揮全力就去死吧!喂不要在我的飲料裡加果汁──」爆豪被擠得連筷子都拿不好,杯子裡的飲料被切島和上鳴加料以後從原本的雪碧變成橘子汽水。 切島一手搭在爆豪肩上,笑容燦爛道:「嗯,對我們來說,爆豪才是比國王還要重要的靈魂人物,來為皇后乾杯吧!」 「爆豪皇后!噗哈哈哈哈哈哈──」上鳴和瀨呂笑得人仰馬翻,但皇后這詞是爆豪自己說的,更能拿來取笑他了。 「閉嘴,那只是用西洋棋來形容!」 「我們知道啊,皇后。」 「還叫國王擋刀的皇后。」 「去死──」 身為在場唯一的女性,蘆戶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皇后的頭銜被一個男生佔去;相反的,正因為國王是切島,皇后除了爆豪以外不做他想。 蘆戶將這個畫面拍下來傳到班上女生的群組,把每個人都P了王冠上去,還特別給爆豪一個后冠,瞬間對話頻貼滿了大笑和恭喜的貼圖。 「所以……他們到底在一起了沒有?」 只有女同學在的群組裡又一次冒出同樣疑惑,提到切島和爆豪的時候,這疑問簡直跟早午安一樣頻繁。 蘆戶看過很多次切島把手越過爆豪肩膀摟著他,而且後者不但懶得理他還順勢靠在對方身上的畫面,兩人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手牽在一起,中午還從爆豪口中聽到切島睡在他那。 親暱的肢體動作還可以謊稱他們只是曖昧,但是現在因為烤肉店太熱,爆豪脫下外套的時候還看見他鎖骨附近有幾點紅痕。 爆豪也沒掩飾他比較偏心切島,而且還偏心偏超大,切島那得意的表情都要飛上天了。 她飛快地在對話框上打下: 「絕對在交往了,我以爺爺的名義發誓。」 2017.03.29 Fin -後- 如果說我原本只是想要看咖醬撩切島、看咖醬幫切島綁頭髮、看派閥取笑咖醬是皇后有人會信嗎(ry ※補充: 國王:切島 皇后:爆豪 騎士:上鳴 主教:蘆戶 城堡:瀨呂 (其實沒什麼意義,只是作者獨斷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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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iishere · 7 years ago
Text
派尼 黑道AU -9
派尼 RPS 黑道AU 請勿上升真人 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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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一個多月的楊孟霖看起來無比脆弱地躺在病床上,兩頰清晰可見地陷下,頭髮長了許多,瀏海散亂地落在額前;原本便骨節分明的細長手指這下看起來更加纖細,似乎一折就可以折斷。沒有被衣物或被子覆蓋而露出的肌膚上,肉眼可見充滿各種瘀青和傷疤,施柏宇不敢去想那些傷痕是從何而來。他將椅子拉近床邊坐下,身體往前傾,如同碰觸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地讓楊孟霖的手放在自己一手的掌心上,再用另外一隻手覆蓋上去,手中的溫熱讓他終於相信一切不是他這一個月來做過的的任何一場夢──楊孟霖終於回來了。施柏宇顧不得自己做下的決定,他紅著眼眶,不帶任何情慾地用乾燥的嘴唇輕碰楊孟霖的指尖。
「不是我們找到他,是少爺自己聯絡我們的。」施柏宇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抬起頭發現是洪叔站在門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洪叔站在陰影處,施柏宇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們到了少爺說的地點時,發現少爺已經倒在路邊,身上全都是血。」
施柏宇不吭一聲,握緊的拳頭卻已經接露他內心的激動。
「我們把少爺抬上救護車的時候,少爺暫時醒了過來。他抓住我的衣服一直問『施柏宇呢?』我說你沒事,好得不行,少爺好像才終於放鬆一樣,整個人昏過去。然後就是送急診、開刀。」
聽到這裡,施柏宇已經咬緊牙關,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著倔強地不落下。
「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啦,」洪叔走出陰影處,一雙眼銳利地盯著施柏宇。「少爺決定要帶你回來的時候我就很反對了,有事沒事為什麼要照顧別人家的孩子?但是少爺他不聽,伊丟系尬意利基勒查埔囡仔(他就是喜歡你這個男孩子),挖跨伊系丟搞啦(我看他是中邪啦)!」洪叔越講越生氣,台語都飆了出來。如果他手中有根拐杖,大概會敲個不停,加強戲劇效果。洪叔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我以為少爺只是要收你當小弟,沒想到還照顧出感情了!事情都變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辦?施柏宇,挖嘎哩共(我跟你說),你如果是懂得感恩的人,你就仔細想想該怎麼還少爺這份恩情。你如果就是個不知好歹的臭小鬼,那你最好趕快給我走人。」
洪叔冷笑一聲,那架式活像狗血連續劇裡要女主角離開自家兒子的惡婆婆。
施柏宇低著頭將眼角的眼淚抹去,他站起來目光堅毅地對洪叔說:「我知道洪叔您一直把老大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和愛護,我跟您的心情是一樣的。在老大帶我回家那天,我就把老大當作家人一樣對待。我絕對不會背叛老大的。」
少年目光清澈,毫無畏懼地和文武幫第一大秘書對視,氣勢絲毫不落下風。洪叔瞇著眼看了他許久,才冷冷說聲:「最好是這樣。」哼一聲離開病房了。
施柏宇重新坐下,又牽起楊孟霖的手,露出了一個月來第一個真心誠意的笑容:「我要對你負責了,老大。」
-
他緩慢地睜開眼,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上慘白的燈光,鼻腔間滿滿的消毒水味奇異地讓他安心。身體的各種感知正緩緩甦醒,過了一陣子他才慢慢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疼痛,也是這個時候他才驚覺有個人和他十指相扣。
他略微僵硬地轉過頭,發現施柏宇趴在床沿,一隻手枕在下方,閉著眼睛睡覺。他注意到對垂下的眼睫毛下方一片青,下巴的鬍渣也冒出頭,看起來相當疲倦。
楊孟霖突然有些心疼,他知道自己消失一個月對方會有多慌張。此刻他無法思考太多,只想好好安慰眼前的人。他沒有將被牽著的手抽出,而是有些吃力地舉起另外一隻手,緩慢地撫上施柏宇的腦袋,輕輕地拍幾下。
好像在拍歡歡一樣。楊孟霖心想,忍不住微笑。
施柏宇睫毛顫動,感覺到頭上的異樣於是馬上睜開眼,當他和楊孟霖對上眼時,不禁瞪大了雙眼。而楊孟霖來不及收回手被抓了個正著,臉上有些尷尬,施柏宇卻好像沒注意到,只是握緊了楊孟霖的手,紅著眼睛說:「老、老大,你醒了。」
對方要哭不哭的樣子讓楊孟霖差點慌了,「欸⋯⋯」安慰的話語尚未說出口,便被突如其來的一個擁抱堵住了。
與其說是擁抱,更像是施柏宇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溫熱的鼻息吐在頸側,讓他有種自己的體溫升高了許多的錯覺;他的下巴抵在施柏宇的肩上,呼吸間滿是對方身上的清爽的味道。楊孟霖僵著身子,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老大,我真的好擔心你。」施柏宇的聲音悶悶的,讓楊孟霖原本打算推開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我真的很怕你不回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施柏宇越說越小聲,語氣是藏不住的委屈和少年人放下自尊心和面子的尷尬。
唷,我都還沒計較之前莫名其妙疏離我的事情,現在自己就委屈上了呢,楊孟霖心想。但是聽到施柏宇發抖的尾音,還是心一軟,努力舉起雙臂回抱住身上的人,並且安撫性的拍一拍他的背。
沒有預料到會得到回應的施柏宇愣了愣,一時之間過去一個月的擔心、害怕、煎熬,還有失而復得的欣喜,在一瞬間全部湧上心頭,像是煮沸的熱水一樣在他的胸腔內滾滾冒泡,沸騰不止。他無法控制這股有如濤天巨浪般鋪天蓋地向他襲來的複雜情緒,鼻子一酸,竟然真的落下眼淚。
楊孟霖正思索著是不是該委婉提醒對方放開了,下一秒他卻感受到自己的肩頭濕濕的,耳邊傳來的明顯是極力壓抑的啜泣聲更是讓他一瞬間慌了手腳。
「沒事了、沒事了。」儘管嗓子乾得使聲音嘶啞得不行,楊孟霖還是開口道,一隻手像是在安撫小朋友一樣,拍拍施柏宇的後腦杓。他能感覺到施柏宇一瞬間緊繃了身體,又在下一秒放鬆。兩個人維持這個相擁的姿���不知多久,直到施柏宇的啜泣聲逐漸變小、最後安靜下來,偶爾抽抽鼻子;施柏宇雖然趴在他身上,卻很小心地控制著不壓到他的傷口,楊孟霖就像抱著一個人形抱枕,只是這個抱枕有溫度,溫暖得讓他昏昏欲睡。
終於,施柏宇用頭蹭了蹭楊孟霖的肩窩。
「老大⋯⋯」施柏宇帶著剛哭完會有的鼻音說。
「嗯?」
「我喜歡你。」
楊孟霖悶不吭聲,一點回應都沒有。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過熱的 CPU,已經當機了。
沒得到任何回應的施柏宇放開楊孟霖,從這個讓他眷戀不已的懷抱中起來,挺直身子,布滿血絲的雙眼帶著堅毅與認真緊盯楊孟霖,一字一句、嚴肅得像是在許下承諾一般啞聲道:「老大,我真的很喜歡你。」
「之前真的很對不起,我只是怕太接近你會被你發現,怕你知道了會討厭我,但是你不見之後我才後悔那段時間惹你生氣。人家不是都說『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嗎?我差點以為我要失去你了,我去拜拜希望老天爺讓你快點回來的時候就想,如果老大平安回家了,我一定不會再惹他生氣,一定要對他很好。」
「我知道在你眼裡我可能還只是個高中小屁孩,但我是認真的。」
「楊孟霖,我喜歡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這是施柏宇第一次直呼楊孟霖的名字,他試探性地握住楊孟霖的指尖,對方沒有回應,但也沒一把將他的手甩開,施柏宇眼底的光芒逐漸亮起,燦爛得讓楊孟霖有些不敢直視。他輕輕地掙脫對方圈住自己指尖的手,施柏宇眼中的亮光很快地暗了下去。
「你挑這什麼告白時機,你有病嗎?」這話說得氣虛,半點發怒的跡象都沒有。楊孟霖的手沒有縮回棉被底下,而是有意無意地和施柏宇依舊放在床鋪上的手指尖相碰,說不清的繾綣感似乎在兩人相觸的那點肌膚表層發酵。施柏宇愣愣地看著低下頭的楊孟霖紅了耳尖,被天上掉下來的驚喜砸得頭昏眼花。他又想牽楊孟霖的手,但還在蠢蠢欲動之際楊孟霖就將手縮回去,像是要掩飾什麼般拉拉棉被。
「可不可以幫我倒杯水,渴死了。」楊孟霖說。施柏宇這才有如大夢初醒一樣意識到對方還是個病號,他又是倒水又是幫忙楊孟霖坐起來,幫他把枕頭墊在身後,宛如在伺候大爺一樣勤奮不已。楊孟霖看著施柏宇眼角帶笑地忙來忙去,忍不住咬咬乾燥的下唇。
終於,該打理的都打理好了,施柏宇決定出去買點適合病人的食物回來。他推開房門的那刻,楊孟霖出聲叫了他的名字,他還沒來得及轉頭就聽見楊孟霖說:「對不起,你給我一點時間想想。」
推開房門的手僵住,施柏宇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從喉嚨裡擠出:「我知道的。」而後快步離去。
電視螢幕不斷閃爍,頻道換了一台又一台,楊孟霖拿著遙控器隨便轉台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麼。他抹抹臉,滿腦子都是施柏宇:對方初來乍到還有如小獸一樣小心翼翼適應新環境,到現在已經具備成熟男人的雛形;他笑起來會瞇起眼睛、甚至會笑到用兩隻手摀住嘴巴;背對著他炒菜、在餐桌上會注意他對食物的喜好;剛才認真告白的深情樣子⋯⋯許多許多不同面貌的施柏宇,共同的點都是眼中滿滿全是楊孟霖的身影。
楊孟霖呻吟一聲,作賊心虛似地拉起棉被蓋住自己的頭,以免暴露了自己溫度逐漸上升到似乎要燒起來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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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fu-fufu-fufu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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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虯】《惟求執心》硯寒清x夢虯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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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虯】《惟求執心》硯寒清x夢虯孫
*本篇為明確CP向的【硯寒清x夢虯孫】因為尺度限制關係,會去除相關字眼-日後完整版by馥*
時間點:太虛海境內戰後,皇城與鰭鱗會各自為一方。
相關文:《只道當時》夢虯孫 硯寒清 八紘穌浥 欲星移
 
     ****許多劇情上陣中,繼續補完整版本中****
《惟求執心》 ——誰說他不會回來。
  「微臣很難得,也不想說重話,但這次破例,滄海珍瓏在微臣手中,龍子何時來取,微臣,隨時恭候。」
硯寒清離開潛龍崁後,停下腳步,望著皇城的方向,果然已經不能回頭,縱使自己如何回頭去力挽著,仍是一次又一次的同樣結果。
充滿和煦的氣流輕吹著,感到下擺老件也隨潮水擺動,漫不經心的提起手,兩眼注視著縫補過後的衣袖,是補得回來了,但兩人之間終究難以補回,身邊除了澈魂精粹外,也多了一把劍,是師相欲星移的滄海珍瓏,又看向手掌心的傷口。
  從衣袖的破裂到掌心的一道痕跡,儘管海境內戰的結束,彼此界線仍在。
  這一別,下次相見會是如何?
  在潛龍崁內,未珊瑚人坐在椅上,闔著雙眼,雙手捧著茶盞,修長的指尖有節奏的點落著杯身,聽著身旁傳來腳步聲便問:「打算去哪?」
不見回答,未珊瑚睜開雙眼,看著那身背影離去,而桌面的饅頭少了幾個,瞥眼看向角落的百里聞香少了幾罈,若有所思片刻,見在旁的昔蒼白正要跟上,一手執著茶盞,另手揮著示意。
「不用擔心,讓夢虯孫一個人吧。」
昔蒼白聞言,停下腳步,未做回應,之後便邁出步伐出了潛龍崁,前往著與夢虯孫不同的方向。
未珊瑚手拿起茶盞,往唇邊輕抿一口茶:「玲姬嗎。」
  正逢年節,經歷內戰後的海境,鰭鱗會與皇城各自只簡單的慶祝著節日,夢虯孫手持著百里聞香,步行到邊界,從潛龍崁到皇城的距離不遠不近,倒是沒有改變的距離,而改變的是當初立場輾轉至今。
夢虯孫穿在郊外漫無目的走著,只是隨著心中所想前去的地方,抵達後便停下腳步。
看著那空闊的洞穴口,回想那時,在非不得已的狀況之下,作出了回應。
而那一句答應,卻是那人所盼已久的一句。 
然而,物是人非,仰著頭看著上方的天空,之後低下頭,隨手揮動,一現洞庭韜光,看著手中的兵器,良久,接著將洞庭韜光插在一處土堆之上,一人席地而坐。
「剛才我去看刀叔了……」夢虯孫似吃痛般摸著自己的頭喊聲,「痛……」眨著眼自言自語的說著,接著從懷裡拿出黃褐色的小紙包,攤開油包紙內的饅頭,手掰開饅頭,一分為二,一如既往地將最大的部分放了過去。
「一人一半。」
「鰭鱗會現在很好。」夢虯孫注視著洞庭韜光,看著每一處的細節,送他這把兵器的人,是個善解人意,滿腹著以情待人的性格。
後來,發現對方的言行總是刺激著他人的內心,對於那些攻擊的話語,只是一昧覺得,對方不是自己記憶的模樣。
那時,自己說出一句「你變了」
卻不曾想那時對方早已有了心事。
夢虯孫走向土推之處,闔起書眼,隨後睜看,手拔起插在土堆的洞庭韜光,向天空舉起。
「畢竟你在我身邊,八爪。」
——鰭鱗會,同我同你,這一伴,生死相隨。
歷史不能重來,故人早已不在,但延續著他的信念的同時,那人便在身側。
——得君一諾,得誰的君,承誰的諾。
  夢虯孫離開了浮情道,倒也不折返潛龍崁,海境是自己的故鄉,還有很多去處尚未走過,穿過幾處珊瑚樹,不經意的路過一座居所,外觀雖有些破損,但看著外部周遭,見不著一處有雜亂的水草,皆是打掃過的痕跡,看來這間是哪位波臣所居。
——無意來此,只是走過,過了就是過了,終究回不去。
周圍的光線逐漸暗下,上方的天空有如濃稠的墨,與日昼劃開分隔線,夜幕乍臨,而潮流也帶著些許涼意,像是觸及著什麼般,隨後便收斂心緒,在轉身之際,瞬間有一人的身影晃入眼中,頓時感到置身在錯覺之中。
發自內心的恍惚感,但那句話,傳至耳畔瞬間真實起來。
「龍子。」
是那人先開口了?仰或是自己聽岔了,久別一見,方才在耳畔的稱呼只是會錯意罷了。
兩人就像是說好的默契般,無需言語,誰也不離開誰的視線,彼此對視著。
身邊的風景瞬間捲入記憶之中的景色,鰭鱗會、皇城、金雷村、龍涎口,浪辰台、試膳間、浮情道、凈心亭、邊關、直至戰場,最終各有一方,那是個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界線。
不知道是誰先誰後,兩人不約而同的瞥開了視線,倆倆面對面,各自邁出步伐,下一刻即將擦肩而過,夢虯孫感到側肩那人的身形一晃,下意識地兩手地扶著,直呼對方其名。
「硯寒清。」
恍若兩人置身在皇城,下一句便是叫太醫令前來……哈。
夢虯孫以搭肩的方式攙扶硯寒清,那白淨的側臉有著微微紅暈,而鼻尖傳來的酒香,瞬間了然怎麼回事,眼下又不能把這人……望向那座小屋,打算碰碰運氣,騰出一手敲了敲門扇喚著聲,無��回應。
正要打消念之際,倒是門扇傳出"喀吱——"聲,忽然被推開,這到底是有多破損老舊? 
  入了屋內,簡樸整齊的擺設,在臥房內看著桌面擺放不少醫書,還有些許藥香,想必是鑽研不少藥理了。
  靜默無聲,這裡不是什麼波臣的居所,而是……
  這樣的居所,內心還是感到不可置信,但想了下,對這人,曾對他嘶吼過,其實自己也不曾去了解過。
  跟八爪一樣……
夢虯孫轉而側抱起硯寒清,將人安置在床榻上,順勢脫去鞋襪,打算就此離開,這時身後傳來一句。
「龍子。」
自被冊封為龍子以來,賤族的身分也因為這兩個字備受尊敬,這兩個字,於自己而言,也不過是欲星移對海境改革的一步罷了。
這人總是喚著自己「龍子」,儘管戰場上的對峙時,也是依然呼喊著,現在想來,那時候到底夾雜了什麼,是期望嗎?
當時因鱗王昏迷一事而奔波著,也經常往試膳間與俏如來討論,而他就在一旁……默默聽著,時不時插話給予建議,又在後續提醒著自己手中有滄海珍瓏,還有自己能試試師相之位。
  同時也是個說話時而溫吞,時而一針見血的人。
  太虛海境在節日的到來,皇城這一方,為安定民心以及鰭鱗會所降的眾人,仍是小規模的慶祝著得來不易的現在,以及慎重哀悼著逝去之人。
試膳間的試膳官,自一戰成名,救駕有功,也是平定內戰的賢臣,內戰結束,既不邀功,仍是在其職,倒是在非常時期替鱗王分擔一些瑣碎之事。
忙完試膳之事,結束一日,之後便一人待在試膳間,注視著某個角落,喝了些許酒,向來味覺敏感的自己,似乎失了味,喝著喝著,一杯又一杯。
屢次黃湯下肚,願能藉此酒意盼得那身影在前。
——喝下的不是苦楚,而是越喝越清楚,眼前之景早已物是人非。
一如往常的離開了皇城,走著這幾年來最熟悉的回程,回到自己的居所,但前方所站立之人,對自己說著。
「來啊,殺了我,你不殺了我,你會後悔,硯寒清!」
瞬間,感到穿刺而過了什麼,取出時,有什麼噴濺在臉上,感到滾熱的熱度緩緩而流至嘴角,腥甜苦澀不已,滿是鐵鏽的味道充斥著鼻腔,自己淌著滿身血,眼前在即將一片模糊之前,努力去看清……
「龍……子?」
硯寒清注視著眼前的狀況,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喊出聲,只知道現在得做的是止血,必須止住,只要龍子能回來,一切就結束了。
伸出顫抖不已的手,在夢虯孫的心口處緊緊壓著,卻感到流逝的溫度,怎樣也捂不起來,還有那若有似無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撲通……
「你想死嗎?」
「那微臣,也沒辦法……」
——以身軀為引,承受著虯龍之力,不想死,微臣不想對龍子死心。
碎了,無聲無息,到底是誰的心臟停了?
只剩下滿是血腥的叫囂聲,以鮮紅色做為宣示,結束了,直至最黑暗的深淵之處。
因為心痛不已,才發現自己的心臟原來還在跳動著,終究無法死心。
  在臥室內,夢虯孫走到床沿,看著硯寒清躺在床榻上,似乎被什麼緊緊陷住般很是難受,清俊的面容上的眉心蹙著,額間冒出不少虛汗,嘴裡不斷夢囈著。
「硯寒清!」
硯寒清吃力緩緩睜開雙眼,那前額上的藍角,深藍的髮色,有些恍然,映入眼簾的是對方的琥珀色的眼眸正注視著自己。
何嘗自己不也注視著那人……
早在師相欲星移一言一行中隱約察覺著什麼,只是不願參與其中,一次一次道盡對方能勝任師相之位,只想獨善其身的自己,若是那時主動介入,是否能阻止雁王,是不是就沒那些事情,而自己所在的試膳間,是否有時還看到那人的身影?
「龍子。」
太過虛幻的不真切,仍是一樣挽回不了的事實。
硯寒清直接伸出兩手環住夢虯孫的後頸,那雙棕色的眼眸,有所沉浸在什麼般,滿是溫柔的語調說著。
「你回來了,歡迎回家……」
「硯……」
夢虯孫正感到一陣錯愕,猝然手臂一疼,整個人翻身至硯寒清身下,太過突然其來,待回神時,兩人正呈現著曖昧的姿勢。
硯寒清跨坐在夢虯孫身上,伸手直入那鬆垮的前襟,手沿著那胸膛的曲線,探尋著能讓自己安心的心跳,感到那沉甸甸的撲通撲通聲,還有那真真切切的體溫。
「當,龍子口口聲聲喊著讓微臣下手……」硯寒清低下頭,那層層瀏海遮掩著神情,平淡的口吻說道,有所回想而稍稍一頓,內心止不住隱隱作痛著,看著��虯孫那雙琥珀色的雙眼,又繼續說道,「但……如果那時,是微臣居在下風。」
  「龍子會殺了微臣嗎?」
夢虯孫彷彿被定住般,無法移開視線,看著硯寒清的那雙眼神,隱約感到不知名的情緒,有如千萬把刀刃正抵著自己的心口處,彷若隨時刺穿而入。
「龍子曾說,明知道不能讓你放下鰭鱗會……」硯寒清看著夢虯孫的雙眼映出自己的身影,掌心傳來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仍是感到有些虛幻,即閃而爍的迷離好似掏空著內心深處,「你也明知微臣是下不了手的。」
「更何況放下你……」
硯寒清微乎其微的說出口,感到夢虯孫的心跳加速起伏,在胸膛上的手,指尖遊走在其中,觸碰著肌膚所傳來的體溫,實在真實太不像夢,但告訴自己,這可是夢啊……
  只要一醒來,便是結束。
在第一次兩人的對峙,是平生首次以來所面對的壓力,之後每逢對戰時便是噩夢,自潛龍崁放下那些話語的是自己,但卻給自己落下每夜難以消除的噩夢。
  這是病根,縱使是醫者,仍是不自醫。
若有朝一日,皇城與鰭鱗會再次對峙,也就是彼此唯有兵戎相向,才是兩人再見之時嗎?
掌心的那道傷,再次痛起,如今現在,是做著美夢吧。
夢虯孫越是看著硯寒清那雙毫無波瀾的棕色眼眸,越是意識到不對,打算起身:「硯,硯寒清,你給我住……」
——那是不曾所見的眼神。
  硯寒清感到夢虯孫的掙扎,這一動,是反應著排斥的、拒絕的、無法回應的,所傳達的全數觸及著心緒,先行一步,手指沿著脈絡直接點穴封住,將夢虯孫的功體封住,同時又點向其他穴位。
  對人體穴脈瞭若指掌,輕易的一氣呵成令人措手不及。
「硯寒清!」被再次被封住功體的夢虯孫,想起那時兩人在戰場上,最終是自己敗了,也是鰭鱗會的失敗,更是燃起心中的怒意:「放開我!」
「微臣……」硯寒清手遮掩著夢虯孫怒視自己的雙眼,俯下身在耳畔側更加溫柔的說著。
「不會放手。」
夢虯孫的雙眼被硯寒清的手遮掩著,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下顎卻莫名使不上力氣,當想再次擺脫現況時,唇瓣迎來柔軟的觸感,耐心的摩娑著,隨後轉為濕潤的舌舔弄,備感呵護著自己,惹得心底乍寒乍暖的,一時無法判別真假虛實,但貨真價實的可是……
突然感到被解封其中的穴脈,夢虯孫頓時下半身恢復觸感,身軀一僵,原來硯寒清另手是握著自己腫脹的分身,正不斷上下套弄著,有意無意輕撞著陰囊,指尖時不時摩娑在小孔,因刺激而整個人燥熱不已,當下極度想射出精。
「舒服嗎?龍子。」
「硯寒清你給我閉嘴!」
「嗯。」
夢虯孫怒斥後,別過頭咬著牙,大腦一陣空白,硯寒清看著指尖白濁,放入嘴裡輕舔掉,抽出手指,目擊這一幕的夢虯孫自是內心衝擊不已,但方才的射精,有些精疲力盡說不出話來,直到聽到硯寒清對自己說著。
  「龍子,微臣已試膳完,要嘗嘗看自己的味道嗎?」
不待回答,硯寒清將沾染白濁的手指放入夢虯孫嘴裡,夢虯孫感到舌頭被挑弄著,還有嘴裡的唾液伴隨著略苦的味道在其中。
忽然,硯寒清的手指迎來一陣疼痛,倒是感到無所謂般一眼都未眨,更不打算從夢虯孫口中抽出,依然冷靜的任憑虯龍利齒怒咬著,但咬力卻僵持不久,似乎咬到乏了,最終鬆開了嘴,嘴角溢出些許混著唾液的血絲。
硯寒清早已預料到結果般地笑了笑,看著手指上的鮮血與混著些許唾液的白濁成了鮮明的對比。
隨後以手指所泛出鮮血作為潤滑,一指抵在夢虯孫的穴口,靈活的打著圈,輕柔戳弄著,惹得穴口一開一闔,藉著鮮血咕湫的滑入穴內,直直擴充著一摺一摺的甬道。
溫潤如流水,緩緩地插入過程正衝擊著夢虯孫的意識,硯寒清指尖輕刮著內壁,引來難以自持的快感,熱汗隨之涔涔而流,猶如電流般的失神感,氣力軟綿的不能反抗,不由得發出沉沉低吟聲:「呃…唔……」
夢虯孫一陣清醒,自己竟發出這種聲音,理智回歸,當下真想咬舌,這時才了然為何下顎感到無力的緣由,內心再度被添上一把火,使盡力氣伸出一手往罪魁禍首前去。
"刺嘶——"
臥室內發出撕扯的響聲,硯寒清的衣袖被夢虯孫用手撕裂破損,而這力勁之深,後背肩膀也被虯龍指尖劃出一道口子出來,受傷之處冒出血珠,隨後成串流下。
「又是一道,龍子,究竟你要在微臣身上留下幾道?」硯寒清側首看向破損的衣袖正被染上鮮紅,既稀鬆平常又似無可奈何般地說著。
  「這個習慣可要改啊……」
硯寒清冷不防的又多加了一指插入,食指與中指在夢虯孫穴內一合一併。
夢虯孫下身猶如方才衣袖的撕裂,咬著牙忍住,本以為會是更加劇的攻勢,再來一波,恐怕身體招架不住,也會發出讓他極度厭惡的呻吟聲,在極力要做足克制時,硯寒清的兩指併起在自己的穴內微微繞圈的安撫著。
完全摸不著眼前之人,這讓他敗陣下來,方才耗損氣力而感到昏眩,仍是極力想衝開穴封,再次提起力氣,揮動手中讓洞庭韜光現行。
「一個失敗的革命家……」硯寒清不慌不忙,單手輕鬆拿下洞庭韜光,目光冷冷地看著這個鑌鐵所製,也是多次在戰場上與自己兵戎相向的兵器。
  「那麼,就讓他送給龍子的洞庭韜光見證吧。」
非是乾柴烈火般燃盡一切,而是細火慢熬的噓寒問暖,令人難以抵抗驅使著自己飛蛾撲火。
——硯寒清,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自始自終,皆是清楚的過程,刻苦銘心的難以抹去,畢竟,誰都不能重來。
  稀薄的微光透過窗櫺照落於臥室,夢虯孫與硯寒清兩人躺在床榻上,彼此有一句沒一句的對著話。
「畢竟,還是以龍子的舒服最為優先。」硯寒清寵溺的摸著夢虯孫的頭上的角,惹來虯龍一記眼刀。
「那,硯寒清……」
夢虯孫翻過身,背對著硯寒清,有些話想問出口,但卻有有些壓力,畢竟向來直爽快言快語的自己,難得有像今日這般七上八下的心情,醞釀著想問的話語。
「嗯?」
硯寒清感到夢虯孫又把被子拉了過去,倒也不急著問,只是靜待著下文,卻不見後續,正想開口問時,夢虯孫發話了。
「這,這種事情,你是第一次嗎?」
「啊嗯……」
「哈。」
硯寒清被問的一時語塞,這讓夢虯孫瞬間愉悅了不少,一來這人的特殊語調是久違了,二來,必須嘲諷下,哼,竟然不是第一次……內心卻是遮擋不住的莫名酸楚感。
聽著夢虯孫的語氣,便馬上會意的硯寒清,恭敬的說道。
「啟稟龍子,確實是微臣的第一次。」
「看到鬼!硯寒清,你說什麼?完全不像第一次!」
夢虯孫瞬間又驚又喜,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句久違的口頭禪再現,自從那日後,再也不曾說這句。
「看來龍子有感到舒服,太好了。」硯寒清又把夢虯孫摟抱著,此時感到滿足以及些許的意猶未盡的說道:「若微臣怠慢,龍子,我們再來一次。」
「誰要再來一次!」
硯寒清這句話簡直把虯龍炸紅,真的是舒服的吃不消,還不如痛快地打一場,所幸是背對著,但偏偏這人實在太擅於料理自己。
  「儘管皇城與鰭鱗會各自在一方是真,而微臣希望龍子平安的心也是真的。」
夢虯孫平下心緒翻過身,對上硯寒清那雙棕色的眼眸,聽著那溫潤的口吻,一字一句緩緩的直敲入心。
「畢竟……龍子只是明瞭了,未曾變。」
「你……」
「微臣什麼都知道,也明瞭鰭鱗會是龍子不能割捨的。」
「你就不怕最後會是……」
「哪怕龍子是承載著八紘穌浥的信念。」硯寒清堅定說道,明白著那人對夢虯孫的意義,認真且溫柔的令人感到安心的微笑,說著……
  「還尚未到最後。」
-念念:想看繼續往下看-
*<以原劇中性格為基礎,再以同人CP向著筆,雙雙縱橫得出>*想討論他們的歡迎評論~
CP向跟互動向是不同的寫法,但唯一想寫出的就是近乎他們的性格。
有想過要像之前所寫的一篇硯虯文,裡面硯是因為執著偏於病嬌狀態,但探討了下,就不採用,想來……
"這種自始自終最清楚的狀態,不再去節制著什麼,是最能呈現的。"
本文,雙方明瞭了立場,卻尚未明瞭各自對彼此的情感,有一方察覺自身,苦澀的表達著,但這份衝擊更是給對方漩渦般的襲捲著。
兩人只是接近心意相通,最後的硯也再次下了戰書,是種宣示,情感上,不會因為立場讓彼此背道而馳。其實說到底,最後也是得共同守護這海境的,畢竟這是他們要生活的故鄉。
重情如他,狠絕的話對著夢虯孫,也是對於自己。
交和是催化劑,寫車帶夾帶著情感才開得動,可以因為情慾,也可是指是自然而然發生
縱然起初因帶著酒意,以及昔日噩夢纏繞自身,無法再次節制,而從中些許強迫,但清醒後,絕不去傷害,只要對方仍是不願,儘管是到了最後也會克制住。
他是有所自信拿下夢虯孫的,只是顧慮太多,總是非到不可避免之時。
再寫下去,又開始寫硯這個人,總之,面對自己所喜歡人,仍是想給盡所有的溫柔。
「我也不是不死心,而是放手真的是一件抽筋剝骨的事,但就讓我帶著這個念頭到最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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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ian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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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sibility Probability
*《Possibility Probability》2017/1/30 出的迅中心本 * 紀念WT8週年,全文Web再錄(除了後記的部分) * 時隔四年,依然祈禱著老師的健康
迅悠一
好像哪裡有做過那樣的統計,一個人一生平均會認識多少人,有幾位同學,能夠結交幾個朋友,知心好友,當然還有伴侶。不過應該不會有那種一個人一輩子能見過多少人的數據,而就算有,迅悠一也確定自己會是為求得有效結果而早早被排除在外的極端案例。 原因無他,既然他那能看見未來的伴隨效應只限於看到見過的人的未來,那麼增加見過的人數便是擴大資料來源的最根本方法。所以,為了那些總是會到來,卻有著千萬變化的未來,必要時,迅便會在市街上四處閒晃,或乾脆地找個能夠清楚觀望車站的高處,盯著十字路口來往穿梭的人們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防無聊的必備糧食炸仙貝一定會準備足量,而攝影設備也請玉狛的技術人員改裝到防風眼鏡上。三門市的治安即便是平均之上的良好,時不時迅還是會看見未來社會案件的當事人,像是當晚就會喝過頭路倒身上財物被洗劫一空的上班族,結眾去打群架尋仇的不良少年們,詐欺師與剛搭上的目標,下週又要進警局的性騷擾慣犯,被黑吃黑陰影籠罩的新型興奮劑藥頭,又或者比較罕見的,正要去買兇器的預謀殺人犯,還有下個月將因海外洗錢案爆發辭職下台的高官。 攝影器材即是為了最後幾種犯罪所準備,Border並不介入一般與近界無關的犯罪調查,但說穿了不過就是體制外私兵組織,甚至還招募了大量未成年人的他們,為了維持與政府公部門之間的平穩關係,這類資料偶爾還真能拿來當作交涉籌碼。
不過這日,似乎便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星期三。 迅拎著一包炸仙貝,下課換過便服,風鏡掛在頸間,慣例地晃過地鐵站前廣場。時間還算早,街燈才剛要亮,路上充滿著行人們各自晚餐的確定未來,預定要回玉狛吃的他並沒有拿來參考的打算,卻隨意一瞥,看見了與周遭完全不同,深夜檔一般的可能發展。 眨了眨眼,其實他早看慣類似場景,開房間你情我願援助交際又或者根本只是性犯罪。短時間內的未來通常與時間地點高度相關,但讓迅停下腳步的原因,卻不是那彷彿在美食節目中錯放了一片GV的可能性。 「這可不妙⋯⋯」 低語之間,他邁開步伐,快速走向對街被上班族攔下的黑髮少年。 「啊,抱歉抱歉,這是遲到的賠罪。」 一邊這麼說,迅再自然不過地把炸仙貝塞到少年手中,然後在與少年對上視線的瞬間,他吞回原本準備的說詞,改變主意,硬是拉了人走。 依照過往經驗,那種程度的可能性,迅通常只需隨意攪和幾句,甚至製造個路過擦撞就會消滅。但也與他所知的任何事物相同,世事總不是那樣單純,真能改變命運的,即使表面看來會有那麼一兩個轉戾點,根底總是交錯繁複。他能輕易改變少年今晚的去處,但Border訓練生爆發援助交際醜聞的未來,並沒有消失。 況且,就在剛才與少年正式打上照面時,迅還看到了另一件事。 雖然那僅是一閃而過的幾幕畫面,他未能看通來龍去脈,連殘片的意義都還模糊,平時他只會放諸腦後等拼圖成形再說,偏偏他卻在看到的瞬間動搖了。 為什麼那個少年會穿著他的衣服?不,為什麼他看見肉體橫陳都面不改色,卻要因為自己的上衣給別人穿了而感覺慌亂啊? 敗因不在未來而是心靈,其實也沒比少年年長多少的迅,停下內心對於自己依然是健康健全青少年的重新確認,停下腳步。 後方傳來悠閒太過還在思考問題的聲音,「那個⋯⋯」 迅轉身,笑得一臉沒心沒肺。 「你,C級隊員?」 未來開始轉動,新的相遇帶來新的路徑,玉狛的餐桌將會多坐一人,他的衣櫃會輕減一些。 對著少年那無須他的伴隨效應也能知曉即將迷倒眾生的端正臉龐,那麼一刻,迅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笑沒了心。
烏丸京介
迅學長是個,非常奇妙的人。
剛進Border的時候,聽負責新人指導的前輩解說完訓練項目與隊員分級升等方式之後,烏丸的第一個念頭,其實是思考自己是否還要留下。每個人加入Border都有各自不同的原因,而烏丸的理由,或許是相當現實的一種。 在他所知可以歸類為正派的工作當中,Border隊員,有著未成年人能拿到最高薪資。 當然可以自己親手保護家人也是烏丸的動力之一,只是當前輩講到C級是訓練生,不能出任務,必須升上B級才可根據防衛任務或其他戰功獲得獎金時,他不由得一陣動搖。升上B級需要多久?在那之前家裡的生活還能維持下去嗎?還有什麼更快獲得錢的方法? 不是沒有通過升級考驗的決心,入隊時資質評量也得到了不錯的分數。 只是,沒什麼比每天的晚餐更加迫切。 勉強熬過前兩週,恍恍惚惚又思考起這些問題的回家路上,烏丸遇見了那個人。 突然被塞了零食,接著抓著走,最末問他是不是C級隊員。 對方外套臂上印著Border的徽章是烏丸沒有第一時間反抗的原因,但太過習慣遭遇誘拐的他,在還沒偏離大路之前,慣性避不回答,直接反問。 「您是⋯⋯?」 「啊,的確該先自我介紹,我是迅,玉狛支部的迅。你呢?」 自稱是迅,看來比烏丸年長幾歲的茶色頭髮少年,明明滿臉笑容,藍色眼睛卻閃著與那些明亮完全不同的深沈綠光。烏丸默默地觀察這未曾見過的人,支部名稱也不曾聽聞,怎麼想都該覺得可疑,但見識過各種謊言的烏丸,卻莫名認為,這個人並沒有在說謊。 「烏丸,烏丸京介。」不自覺連後面的名字也講了。 「所以就是京介君了。」 無視一上來就直稱名字的過份親暱,烏丸提問:「玉狛支部?」 「沒聽過?的確一般不會特別和訓練生講。隊員升上B級後會根據意願分配到支部或是留在本部,各支部的詳細大半那時才會說明,不過也不是沒例外。」 「例外?」 「像是升級之前已經和B級組成隊伍,或者是特別找誰拜師的話,視情況師父也會透露一些。」 很快理解到他們現在的對話也屬於例外,烏丸還沒擬好問題,迅先笑著繼續說了。 「遺憾的是,京介君的老師並不是我,組隊的話⋯⋯啊,糟糕,再不回去炸雞塊就會被吃光了。京介君,雖然早點回家很重要,不過明天訓練完記得還是要去一趟事務處喔。」 再一次,在烏丸說什麼之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揮了揮手便離開。藍色外套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烏丸手中那包零食。
隔日,從沒被通知要去事務處的烏丸,在例行訓練結束後,才正想和前輩們確認Border詳細組織結構與事務處的存在,卻看到被訓練生們包圍著的嵐山學長,拿著一只紙袋,離了人群向他走來。
「抱歉烏丸同學,前幾天趕不及給你這些。這袋是說明文件和申請表,根據入隊資料,你符合Border對一年前事件設立特別獎助計畫的申請資格。然後紅色的則是另外一份,是三門市與Border合作的辦法。」 烏丸接過紙袋,或許是表情反應太過欠乏,嵐山繼續追加了解說。 「特別獎助計畫最快在成為訓練生一個月後提出申請,三門市的那份屬於急難的話隨時都可以。雖然正式提出之後會由隊員事務負責人承接,不過如果你等下有空的話,我可以先解釋一下我知道的部分,上一批入隊的隊員也有人申請過。 」 這日的訓練比較早結束,也沒有要去接弟弟妹妹放學,烏丸對於嵐山學長的熱心沒有表示異議。但示意要去作戰室坐下來講的嵐山,沿路走廊上的話題卻完全無關。 「烏丸同學有決定主武器了嗎?」 「弧月⋯⋯比蠍子趁手。」 「我看你射擊項目的表現也不錯?」 突然來的聯絡,嵐山抬手表示稍等之後,似乎是由通訊器聽到了什麼訊息,翠綠色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轉頭向烏丸提出提議。 「雖然是計畫之外,烏丸同學我們先稍微折返去看場個人排名戰如何?不會花太多時間。」 「個人排名戰?」 「Border目前排名第一與第二的攻擊手的比賽,我覺得不管烏丸同學以後選擇什麼Trigger或者位置,觀看高手交鋒都會是很好的學習。而且⋯⋯」忽然收斂了笑容,嵐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或許很快就看不到了。」 抱持著疑惑但並沒有顯露到臉上的烏丸,跟著嵐山趕了過去。 對戰室外,大螢幕上還顯示著亂數選擇場地中,或許因為很臨時,觀戰的人並不多,除了自己之外烏丸並沒有看到其他同梯的訓練生。 螢幕下方亮起對戰者身份開始計分。 「太刀川與迅⋯⋯」 傳送開始,顯現到模擬空間。烏丸昨日路上遇見的奇妙前輩,竟是Border數一數二的攻擊手。分割畫面中,只看到迅將頭上的防風眼鏡拉下,很快開起簑衣蟲,隱藏行蹤。而另一邊叫做太刀川的那位,不知踏著什麼,從空中急速飛躍逼近。 「那是蚱蜢,一種選配Trigger,可以動態建構出空中跳台,達到立體移動的目的。」 就著嵐山學長適時提供的解說,烏丸竭力地理解那些眼睛難以追上的交戰,武器特色與應用,地形天候的差異,還有技力之外心理的計算。這突如其來的資訊量實在太過龐大,還在努力追趕間,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十場勝負互有來往,烏丸原本以為依那凌厲的攻勢,太刀川會拿下最終勝利,最後兩場卻是迅連續閃過了看來毫無空隙的攻擊意外得分。 思考了一下稱謂,烏丸向嵐山提問。 「迅⋯⋯學長是排名第一的攻擊手?」 「排名分數的話,太刀川學長才是第一,只是最近排名戰的結果比較接近持平,有時會像今天是迅贏。」 說話之間,他們談論著的對象離開了對戰室,出現到面前。 「喲,嵐山,京介。」迅單手插在口袋走來,看不出是因為剛贏,還是他就是那樣。 「迅,恭喜你,很精采的比試。」 「剛好被太刀川先生逮到了而已。」 「迅學長⋯⋯」 烏丸的話被突然從迅背後出現,然後���把掛到他肩上,有著黑色短捲髮穿著立領制服的青年打斷。 「喂,迅,再來十場,不對,二十場啦!」 「太刀川先生你很重。」 「明明就還是Trion體。嗯,嵐山你旁邊這個閃亮閃亮的小鬼是誰?沒見過,替換柿崎的嗎?」 「閃亮閃亮⋯⋯」 迅抱著肚子笑了出來,然後一邊嵐山一本正經地開始解說柿崎與宣傳隊伍的事。烏丸想著適合地時機應該要對這也算是前輩的太刀川學長自我介紹,卻忽然感覺到對方的視線盯過來,明明那人還是一臉散漫,特殊的格子眼卻藏著不下弧月的銳利。 「鳥丸京介?」 這下連嵐山都停了下來,烏丸意識到太刀川其實是在讀他拿著的紙袋上寫的名字之前,迅已經笑到站不直了。 「太刀川學長,是烏丸。」反應過來的嵐山,認真地解了圍。 倒是迅沒有放過太刀川,「太刀川先生你漢字沒認識幾個真的能畢業嗎?忍田先生真辛苦啊。」 「迅!」 「雖然說你應該還是能唸大學啦。」 「欸,你有看到什麼了嗎?」 「這個嘛。」收斂起笑容,迅輕巧地撥開了太刀川,站直身體,「京介雖然有著連太刀川先生都看得出來的氣質,不過比起負責宣傳,其實應該更適合太刀川先生的隊伍喔。」 「欸,這小鬼這麼強嗎?」 「不,我還很弱。」感覺到三個人不同重量的視線,但因為自己說的是事實,烏丸沒有遲疑與畏懼,「但在本期結訓前會升上B級,到時候再請太刀川學長指教。」 卻是迅先回了他的話。 「哎呀,直接跳過我和嵐山,很好很好,有氣勢。那麼因為還有其他任務,我先失陪啦,那些文件要照著嵐山說明填喔。」 「喂,迅你給我等一下!別跑!」 和前一日一樣忽然地離開,彷彿一陣突兀的風,並且這日後面還伴隨著喧囂。 烏丸並沒有問嵐山學長是否是迅學長有特別關照,他只是用自己的雙眼與耳朵,觀察認知了然後理解。就像他家不單純是因為一年之前近界民的侵略才變得那麼困苦,但那的確是個使情況急遽惡化的轉折。他進入Border之後所得到的一切,也絕不是單單哪一個人的庇蔭。只是臨時急難金與特別獎助計畫,確實讓他能沒有顧慮地接受訓練。而比起有諸多外務的宣傳隊伍,直接靠任務排班與戰功獲取獎金的方式更適合他。 然後,在他升上B級,怎樣都沒能從太刀川學長那邊拿下一次勝場的時候。已經成為S級不再打排名戰的迅,什麼也沒多說地找他一起去買了銅鑼燒,並邀他去玉狛吃火鍋。 沒有預先串通就成功聯手騙了小南學姊,迅學長、小南學姊還有他要��成Border第二組宣傳隊伍。揭穿後差點被轟出門,卻又因為銅鑼燒獲得了原諒。 既太刀川學長之後,再次被三歲的小朋友把名字念成鳥丸。 最末,成為了怜士先生的弟子。 迅學長的話語總是奇妙地揭示了那些屬於未來的可能性。
「是因為迅學長的伴隨效應是那麼說的嗎?」 「沒錯,我的伴隨效應是這麼說的。」
小南桐繪/嵐山准

桐繪比嵐山小兩歲,生日只隔一天,從有記憶以來就身邊,一同長大。 嵐山的那對雙胞胎弟弟妹妹在懂事前還一度以為桐繪是親姊姊,只是因為被保衛地球的正義組織選上了,所以沒能天天和他們一起。而這稚嫩的誤解,倒也沒有偏離事實太多。對嵐山而言,是妹妹或者表妹並沒有太大差別,而就他所知,桐繪的確也有參與某個結社,某個有著眾多禁止事項的神秘組織,但桐繪很認真地告訴他沒問題,所以嵐山相信沒問題。 不過中學時期的嵐山就已經是個過度保護弟弟妹妹的哥哥了,他相信桐繪,卻從來沒有少擔心過。只是除了相處的時間因為那個組織以及嵐山中學開始參加社團而變少一些之外,桐繪還是一如往常,沒什麼改變。 嵐山並沒有特別向桐繪打聽什麼,他只是在他們相處的時間之內,盡他全力地,關心桐繪的生活,傾聽她每一則煩惱。 然後,很快地,嵐山發現,有那麼一個人,頻繁地出現在桐繪的懊惱當中。 桐繪說,那個人超討人厭。 明明比她晚加入,卻不肯叫她前輩。 那個人笑起來也很討厭。 輕浮,沒錯,就是輕浮,還有自以為是。 總是一個人承擔。 知道什麼,也都是躲躲藏藏的。 笨蛋,大笨蛋,滿口謊言的笨蛋。 連哭都不懂的笨蛋。 有時講到最後連桐繪都眼眶紅到痛了,嵐山急急忙弄了熱毛巾給她,才忽然領會過來,桐繪這段日子以來不合時節的花粉症,其實是每日哭過的痕跡。 嵐山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了解桐繪如他,也格外清楚桐繪決定的事情,就像他自己一樣,百折不回。 所以他沒有深入追問原因,也沒有勸她離開那個組織,而是嘗試問了桐繪:「我也加入吧,你的那個⋯⋯結社?」 桐繪瞪大了翠碧的雙眼,似乎是嵐山的詢問讓她暫時忘記了悲傷,然後忍不住泛出笑。 「我們才不是那種笨蛋英雄的組織。」 「欸?」 「准不適合啦,完全不適合。」 「桐繪不總是說有笨蛋的嗎?」 才這麼一說似乎又要讓桐繪再次紅了眼,但在那之前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伸出手把嵐山的瀏海往上撥,再次破涕為笑。 「准不適合啦,准是⋯⋯」英雄喔。 「啊?桐繪妳說什麼?」 「英雄會死的。」然後她撲進了嵐山懷裡緊緊抱住他,所以這句話,嵐山沒有聽到。
不過半年,近界民入侵三門市,證實了連保衛地球的正義組織這部分也沒有偏離事實太多。嵐山很快取得了父母的同意,反而是桐繪與他冷戰了好一陣子,才讓他在第二次Border招募的時候入了隊。 十五歲,少年的目標是親手保護家人家族家園,然後擴及市街與世界,奮戰至最終的時刻。 嵐山頂著以為可以讓表妹開心露出額頭的髮型,遇見了另外一個戴著故人遺物的防風眼鏡而把瀏海向後撥的少年。 一瞬之間,嵐山明白了,這個人就是桐繪口中的笨蛋。 「嗨,英雄。」 記者會後,掛著嵐山覺得並不能算輕浮而是太過了解沈重的輕盈笑容,與他有那麼些神似實則完全不同的少年,向嵐山介紹了自己。 然後,他們成為了盟友,然後,時間在另一場記者會後證明,他們都還不是那個,笨蛋英雄。
太刀川慶
太刀川在進Border之前就見過迅。 那時候他幾歲實在記不太得,不過地點與說過的話倒是歷歷在目。 氣溫和季節也想不大起來,只是,肯定在忍田家的道場,自己穿著劍道服,身高大概還沒木刀高,或者是剛剛超過。而那日,忍田代師父有客人,在旁邊的廂房,喝著自己完全不能領會哪裡好喝的茶。然後他就與客人帶來的迅在偌大的道場裡互瞪。 好像也不是那樣,木頭的氣味,自己的汗味,道場外栽種著稀有的竹子風吹來會響。他散坐在簷下廊邊,迅與他隔了好多步,抱著膝蓋坐著。 有著淺色頭髮白皙皮膚藍色眼睛的迅,像是外國娃娃。 是的,迅一開始完全不看他。 隨意搭話也沒什麼有趣。 但是,陽光照到過份蒼白的皮膚像是會透過去一樣,那模樣一點都不像人,太刀川忍不住有些怵怵,提高了聲調。 「喂,我在和你說話,你為什麼都不看這邊?你不是外國人嗎?」 那時的他,還沒有外國人可能不會講日文的概念。不過,隔了許久,在太刀川的耐心快要用完之時,迅回答了。 「我,看得到未來。」 「喔。」雙手抱胸,那時的他想都沒想,下意識立即回應:「我師父也看得到啊。」 之前他偷聽師父講授什麼先讀預判之類的,對手的下一步動作,自己的師父當然看得到。那其實只是太刀川當時深信自己的師父全世界最厲害,一有機會就想炫耀的小小驕傲。迅卻突然轉頭看向了他,雙眼閃著亮光,連臉頰都有些泛紅。 像是人偶突然活了起來。 可是那之後他們講了什麼?太刀川怎樣都想不起來。
再次遇到迅,或者說知道他的名字,就是太刀川正式加入Border的時候了。 雖然是剛開始熟悉Trigger,但和其他毫無武術基礎的訓練生練習實在很無聊,所以他不自覺跟了個自稱前輩的嬌小女生誇了下海口。 然後就被叫到訓練室修理得體無完膚了。 雖然出來換回肉體就瞬間重生,但被矮他一大截小學生模樣的女孩用鼻哼鄙視實在是有些尷尬。而迅,就是在這時出現的。 太刀川並沒有立刻回想起他,當下只是看長相猜這該不會是那個女孩子的哥哥,都是些色素淡,綠眼珠藍眼睛的傢伙。並且,一上來就鬥嘴。 「小南。」 「迅你去哪裡打混了?」 「好過分哪,我可是有好好地到處去看。」 「不用看也知道這些傢伙很沒用。」 「哦?我倒覺得風間先生的弟弟挺不錯,然後還有這位。」 被稱為小南的女孩子皺著眉,擺出了個難以置信的誇張表情,迅卻是不在意,轉向太刀川。 「你是忍田先生的學生太刀川吧?我是迅。」 「等一下忍田先生的徒弟?怎麼可能,這種程度?」 「喂小鬼不要用手指指人啊。」太刀川忍不住抗議,但完全沒被當一回事,小南再次轉回去瞪迅。 「迅你竟然敢騙我!」 「不,是真的。他是忍田先生道場的學生,之前不熟悉Trion體也沒用過Trigger。」 似乎是把話聽了進去,少女又瞄了一下太刀川才拋了一句:「哼,那也就勉強還可以吧。」 便氣呼呼地走了。 而迅也沒有待下的意思,跟著要轉身離開。 實在是覺得對方太過奇怪,自報了姓名卻完全沒有搭話的意思,太刀川在想好說什麼之前,就先開了口。 「喂。」 「嗯?」 茶色頭髮的少年回過頭,太刀川搔著自己的腦袋,明明思考的是這人哪裡面熟,講出的話卻毫無關聯。 「你也是『前輩』嗎?陪我打個五場如何?」 而他的話語彷彿取悅了名叫迅的少年,只見他笑了起來,太刀川覺得自己的記憶快找到索引了。 「不了。」斷來拒絕。 「啊?」 「我還不會和你打。」 又一個麻煩的前輩嗎?太刀川還來不及砸舌,條件丟了過來。 「如果你這週拿到四千分我就和你打。」 果然麻煩,但偏偏太刀川這個人活到十六歲,生平喜歡的除了年糕與可樂餅之外就是贏得挑戰。 「沒問題,你等著。」 「那我下週這個時候會來本部。」揮了手颯爽告別。
結果隔週,死活榨出四千分的太刀川,抓著迅連打了二十場。 總體還是太刀川的慘敗,但最後幾回都是他的勝場。 一般而言以Trion體活動,不是那麼消耗實際體力,結束後太刀川卻硬拖著迅到餐廳吃東西,完全承襲在道場養成的習慣。 「喂,迅,你眼睛很好。」 「什麼叫眼睛很好。」迅猛灌了一口水,不知該從何吐槽,二十回與閒聊之間,他已大致測定名為太刀川的生物成分當中扣掉戰鬥與吃剩下堪用的功能幾乎沒有。 「就⋯⋯先讀?嗯,預測對方下一步的動作。」 「我啊,看得到未來。」 「對對就是預知一樣,眼光非常好,反而身體和技術被限制了。欸,等一下,看得到未來!」終於靈光乍現,「你以前來過道場?」 迅大笑,「你現在才想起來啊。」 「太久以前了,你都記得?」 「可以看得到未來的同伴,是很稀有的。」 不怎麼明白迅說的話,直到又過了幾天,依然還不適應Trion體與肉身差距的太刀川去找忍田求教,順帶聊到迅的事,才從自己師父那裡得到解答。 「迅以前可能有那麼一下誤以為我也有預知的伴隨效應了。」 「伴隨效應?」 「慶,你是不是我給你的書都沒看?」 師父的笑容大概便是太刀川唯一懼怕的東西,在實戰教學的同時執行一對一問答整個下午之後,太刀川刻骨銘心地記住了具有伴隨效應的可能條件,分類還有稀有度。終於也算是理解了迅所謂的,他看得到未來的意義。 迅他看得到他見過的人已確定的未來,以及還不確定的可能性,與各種可能的機率。 不過,那又怎麼樣。 而太刀川也始終想不起來,他與迅初次見面的那天,在那之後他們說了什麼。 唯有他在排名戰贏過迅的次數,隨著逐漸熟悉弧月與Trion體戰鬥開始攀升,勝場與勝差的數字,他記得再清楚不過。 然後迅不再使用弧月,換了新Trigger蠍子。 那數字又開始停滯,往下跌,有時又升。 這就是太刀川看得到的未來,他明白自己何時可能被追過,什麼時候會贏,有時就是傾盡全力。 這些認知一絲一毫也都不會影響他在其中的樂趣。 直到,迅贏了風刃爭奪戰,成為S級為止。 直到,三年之後,太刀川領了命,帶著風間隊與三輪隊的兩個狙擊手與迅對上。 「你的預知由我來顛覆。」 他如此回應迅所看見的未來。 然後那雙藍色眼睛似乎又亮起了,不下他們初遇那日的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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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ucelin1007428-blog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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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陪了大雄80年, 在大雄臨死前, 他對叮噹說: 「我走之後你就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吧!」 叮噹同意了! 大雄死後… 叮噹用時光機回到了80年前, 對小時候的大雄說: 「大雄你好,我叫叮噹。」 每次看到這個段子都很感動。 朋友也好,情人也罷,如果累了,我們就回到第一天見面的時候,喜歡是乍見之歡,愛是久處不厭。朋友們, 珍惜今生相遇吧! 人生若只如初見! https://www.instagram.com/p/CEsfD2ZnpFV/?igshid=1s9t7k1ps52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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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nintheraven666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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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ier Than You Are
清高
Author: Munin
Rating: NC-17
Paring: Cliff Burton/Dave Mustaine
James Hetfield/David Ellefson
(Ⅱ) (Ⅲ) (Ⅳ) (Ⅴ) (Ⅵ) (Ⅶ)
 Text:
 ChapterⅠ
 皇都已半年無雨。
 最發愁的是農民,但Dave比他們愁得更早上一些。
 他的命畢竟就懸在這麼些個天災人禍上。
 誰讓他偏是個祭司,還是沒趕上老國王駕崩之前就早早辭職的那種。
 現任的國王詹姆斯二世是老國王的嫡長子,這正是他最詬病的一點。倘若當初不是世襲的還好,他堂堂大祭司如今就不會如此卑微到塵土裏。
 在他眼裏當今的國王集迷信與好色於一身,還極端排斥黑魔法,仿佛這個世界只允許存在正派——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會比他更清楚。或許是十幾年前他在皇宮後院那個他覬覦已久的池子裏戲水的場面無意中被當年還是王子的James撞見,就再也沒被忘掉過。
 所以自James上位那天起,但凡有獨處的時機,性騷擾就從未斷絕,或是莫名其妙就要求改良教會制服,然而從修女到神父一個個都裹得和以往一樣嚴實除了制服上的教會標誌被改動得更繁複,唯獨他的祭司制服被改成了高腰開叉。
 高腰開叉。
 或是以Dave私下研究黑魔法為由頭要求欽見,盤問的卻都是毫不相干的私事,語氣和緩得像在閒扯家常。
 他不知道有多少次做夢都夢到把James劈成兩半。
 Dave很煩。
 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祭司,並不是James的隨便哪個妃子,而且那傢伙常年沉迷於軍事,不少往鄰國開炮併吞並領土,宮殿裏女人多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偏要來招惹祭司。
 雖然他Dave Mustaine做祭司這事也挺諷刺的。他早年還是學徒的時候就著迷於研究黑魔法,又由於當時的老國王對黑魔法持中立態度,他得以低調地學習。然而與生俱來的競爭欲隨著年歲的增長讓他愈發覬覦祭司的職位。
 於是在十九歲那年,他設計了黑魔法的咒語把當時的祭司弄死,自己艱難地爬上了頂端,頂著自尊聖潔的祭司之職繼續潛心研究黑魔法。
 也虧象牙塔中皆傀儡,加上James暗中的縱容——儘管他並不想承認,他不僅沒落得死不見全屍,還混得風生水起、受人敬重。
 當今的情況,也不能說黑魔法能夠拯救這個已經在詹姆斯二世的個人統治風格下不時淪陷於戰火的國家,古今亦沒有一道記載敢宣告這等虎狼之詞,然而無辜的群眾確實都在虔誠地信奉著一個空殼……眾神。
 Dave事實上並不知曉是否確實存在眾神這一說,他唯一能確定的只有地獄。
 地獄是絕對的存在,但每一次他領導的祭祀都沒卵用就是了。
 只是民眾被蒙在鼓子裏,還把他從黑暗處借得的真正的力量當作眾神顯靈,而不知每天禱告的都是廢話、讀的經文都是廢紙。
 每次祭祀,Dave都在事後幾乎心理上要噁心到嘔吐。
 病入膏肓,不可救藥。
 他這樣想著的時候卻是不僅想著這個國家,還有他自己。
 說回半年無雨之大旱,他心裏清楚根本就不可能是所謂的祭祀可以解決的。以往的小災小害之所以能解決,都是因為他暗箱操縱用黑魔法解決的,否則還不知道James有多能找他的麻煩,或者……
 雖然他Dave Mustaine不是什麼好人,但至少也並不是把平民百姓死於天災人禍當做自己的快樂源泉的傳統黑魔法師人設。
 百年成一國,朝夕敗於君。
 得,全都是James的鍋。
 奈何遠方那挨罵的人還一無所知,只一個噴嚏把鼻水噴濺到了奏摺上。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然而不管Dave他再怎麼罵,也不能把雨神罵得忍無可忍揮手一場傾盆大雨,他只能自力更生。不,也不能算是自力更生了。
 因為Dave絕望地發現這次旱災不同於以往的小打小鬧是他花點心思收集材料施法就能解決的問題,盲目施法只會把他自己反噬得渣都不剩。他也許需要向所謂的黑暗借助力量。
 地獄。
 Dave恐懼地深吸了一口氣,放下手中那本頁腳已經被他搓得微微起毛的咒語書,仰躺下去,軀體深陷到柔軟的鋪著水貂皮毛的沙發裏。
 他是一個人在戰鬥?
 是的,他是一個人在戰鬥。
 James並非暴君,但全國上下唯一被他縱容使用黑魔法的只有Dave一人而已。
 何必青眼相加。
 愈是想,他的手抖得就愈是厲害。恐怕現在James就動彈不得地被綁在他面前,Dave也沒法掐死他。
 畢竟現在的情況是他保命都不一定來得及。
 那個庸君是在把他往死路上逼,偏偏還對此一無所知。
 即便如此,Dave也無意讓James瞭解他的處境,不是出於什麼噁心巴拉的理由,況且James除了把仗打到別國的領土去搶糧食以外根本也不會有什麼別的辦法能解決。
 他心煩意亂地最終翻到了召喚術一頁。
 召喚術。
 他沒使過,但他認識一個使過召喚術的傢伙。
 突然被造訪,David有點驚訝。
 “你怎麼來啦?過得好嗎?”
 藤蔓纏繞而成的屋子,連塞子一樣的小木門都散發著松果香味,但凡站在門前就要小心隨時可能精准掉落在自己頭上的來自樹冠那窩山雀的鳥屎。David總是在他被鳥屎砸到頭上罵罵咧咧的時候委屈巴巴地給那窩“可憐的”鳥求情,以至於他這次總算是學聰明了戴著兜帽,那窩山雀卻又不拉屎了。
 軟軟的來自明尼蘇達之森的口音,不管認識多少年,Dave還都是一聽就想捏他的臉。
 一只蜜蜂趕在他伸手之前先發制人撞在他臉上,Dave嚇得大叫一聲。David咯咯笑了起來。
 “Junior,讓那些討厭的傢伙離我遠一點!”
 “可是它們好像很喜歡你……”
 “它們?”
 David睜著無辜的眼睛。
 “它們?你養的?”
 剛說完,他的目光就繞過David的頭頂看到了牆角的蜂箱。若有若無的嗡嗡聲正是從那裏面傳出來的,有幾只工蜂忙忙碌碌地在空氣裏轉來轉去。
 “……”
 “怎樣怎樣,可愛嗎?”
 “可愛你個頭啊。”
 David扁了一下嘴,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可是它們真的很可愛的……”
 “嘿今天我來這裏可不是要——”
 “好吃嗎?”
 Dave艱難地咀嚼了半天才認出那是塊蜂巢。
 “Davey, Davey. ”
 “哈?”
 “你吃的是它們的房子嗷。”
 “……”
 有時候Dave總在想,為什麼世界上會有David這樣可愛的傢伙。
 他手裏捧著一杯David泡的玫瑰花茶,和他肩膀挨著肩膀歪歪扭扭靠在一起。
 “Junior,我要死了。”
 “你才不會死呢。”
 “皇都半年沒下一滴雨了,你知道嗎?殿上那個挨千刀的壞事幹多了,現在還得我來擦屁股。”
 看David那瞪圓的眼睛就曉得他一定是沒見過的了,畢竟明尼蘇達之森一年到頭風調雨順,才會成為精靈的棲息地。
 “那你打算怎麼辦?”
 David很響地啜了一口茶,兩只手端著茶杯看向他。
 “我自己是肯定解決不了的,我不想這麼早就……就他媽到下麵去了,”Dave神經質地抖著腿,一把拍到David背上,“Junior! ”
 David嚇得跳了一下。
 “幹嘛……”
 “我打算召喚惡魔。”
 “啊?”
 “把你那本書給我。”
 “可是……可是……那個可能不適用黑魔法……”
 “叫你給我就給我哪來那麼多廢話。”
 “哦……”
 聽到David咚咚咚爬上小閣樓找書的聲音,Dave才歎了一口氣。
 他當然知道David當時用那本書裏的咒語召喚出來的是什麼東西,David搞定以後第一時間小心翼翼地雙手捧過來給他看的。
 巴掌那麼大的地獄折耳貓。但那天David忘了他對貓毛過敏,差點沒被他打死。那只貓後來被David用花蜜養了幾個月胖得跟什麼似的,現在還在角落裏縮著睡覺。
 Dave像盯著仇人一樣盯著那只在牆角David精心鋪好的一小床被褥裏呼呼大睡的折耳貓,生怕它突然醒來蹦到自己身上。
 Dave覺得如果那樣的話他一定會慘叫。
 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什麼都不做,他只會死得更難看。
 David把那本被翻得破破爛爛的黑色硬殼的書遞給他。
 “你一定要小小心用……”
 “知道啦。”
 “真的,你別不當一回事,”David緊張地扯住他的袖子,“被反噬很痛的。”
 痛?
 等田裏種的糧食都死絕了才知道什麼叫痛。到時候沒人會放過他。
 但這話他沒說出口,他知道David那小腦袋瓜子不太能理解這些。
 這傢伙就只要乾乾淨淨開開心心地生活在明尼蘇達之森就好。
 “答應你啦,等這段時間過去了我再來看你。”
 *
 材料簡單得出乎意料。
 Dave縮在沙發上想,把那本書嘩啦嘩啦翻來翻去,也沒看到什麼特別需要注意的事項。
 再怎麼著也比落到James手裏要強。
 第二天他就悄悄地去了祭壇。
 隨時都會有虔誠的可憐蟲來祭拜神明,即便他用於書寫法陣的祭壇並不是那些人祭拜的地方,而是在一個只有他才熟悉的不引人注意的小隔間。
 當然Dave要是能預知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就算是去欽見James坦白一切也不會發動這個咒語的。
 他照著書畫了法陣,磕磕巴巴地開始對著咒語念。
 磕磕巴巴也不能怪他。畢竟他能在這種全國都避黑魔法如猛禽的壓力下自學到這個地步已經夠不容易了。至少Dave自己是這樣覺得的。
 Dave每念一句,都可以感覺到積攢的精神力在飛速流逝,他自己的血液就在法陣中央的銅盆裏有脈搏似的跳動一次,銅盆下紫色的火焰憧憧,像似活了。房間裏的桌椅書櫃乃至吊燈和木質的風鈴都劇烈搖晃,來源不明的風高高掀起窗簾帷帳。直到咒語念完,銅盆中的血液沸騰,形成不可思議的深不見底的漩渦。
 直到一切歸於平靜,平靜得令他心裏發慌。
 並且在某種程度上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百分之百召喚出了能為他所用的東西。不管怎樣,他也不想被自己召喚出來的東西提早送進地獄。
 於是作為一種妥協,他輕撩擺弄了幾下法袍,不動聲色地跪下作出臣服的姿態。
 接著他感受到厚重沉鬱的氣息,一種無形的壓迫當頭襲來。
 那東西來了。
 單薄的身軀雛鳥般輕顫,但包裹在寬大的法袍之中不甚明顯。而維持跪立臣服的姿態紋絲不動是他對尊嚴的最後一點維護。
 他沒敢抬頭,更沒敢睜眼。他心亂如麻。
 突然他的臉頰被一只觸感與人類皮膚極其相似的手捏住,嘴被迫大張,燙熱的性器……是的,他幾乎以為這是一場噩夢,他狹小的口腔裏被強行塞入了他召喚出的這東西的性器。
 口舌瞬間被那股厚重沉鬱的氣息填滿,如同黑暗本身囂張地侵襲而來,像岩漿灌入食道而硫磺侵入他的每一個毛孔。
 怒極又怕極,可他不敢做出反抗。
 頭顱也被按向那東西的胯間,吐息之間充斥的都是他從未想像過的淫靡。和人類的性器一樣的腥鹹,卻密密麻麻佈滿細小的倒刺,像鱗,又帶著那麼點來自地獄的糜爛味道,像把路易十四搗碎在研缽裏發酵。
 那東西胯間的毛髮磨得他嘴唇紅腫破皮,足以將他的口舌完全撐滿到酸澀,每一次深喉,龜頭都幾欲把他的喉嚨頂穿。Dave漸漸由於缺氧而雙眼上翻,生理鹽水從淚腺中斷斷續續地湧出,他更是視野模糊一片,既看不見,也說不出,甚至無法呼吸,只能聽到自己被堵在嘴裏的悲鳴。
 每次被頂得太深而讓他想要幹嘔,他的喉嚨都會一陣收縮,緊緊箍住窒息他的龜頭。
 Dave有一瞬想著生不如死不過如此,何況這人為刀殂我為魚肉的態勢。他大概率會被這自己召喚出來的東西玩死。
 然後那東西的性器從他早已麻痹如同一個柔軟容器般的口腔中抽出,他的長髮被提拉著,迫使他的頭抬起,腥鹹的精液一股股打在他被淚花模糊的臉上,或射進他無力咬合而只能保持開啟狀態的口腔裏。金色的睫毛上掛著精液,像不堪負重般顫抖,然後在又一股精液襲來時驚懼地同眼瞼一起闔上。
 “吞。”
 他聽到命令,屈辱又恐懼地艱難咽下那過多的腥澀厚重的粘稠液體。
 他不受控制地哭了出來。他突然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臉上被射得亂七八糟的精液和他的淚痕被一只手慢慢刮掉,然後伸到他嘴邊,他只能伸著舌頭一點點舔舐乾淨,再咽下。
 “抬頭。”
 他的心臟因為恐懼而極速鼓噪著。
 但那來自地獄的東西並不是一只醜陋的怪物,乍看之下也和人類並無區別。
 分明應當儒雅得像一本書,眉眼間卻不怒自威,總歸就是有化不開的憂愁盤旋糾結在眉心,鷹鉤鼻下淺淡細長的兩抹鬍鬚,寬大的嘴嘴角下沉,那雙斂起的眼中像看著很遠卻很空洞的地方,令他不敢直視。
 瘦削又過於高挑的身形包裹在長袍裏,像一把直立著的鐮刀。
 他不敢相信,這個“清教徒”,竟剛在他的臉上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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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pony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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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珍專欄:厲害了,吳斯懷! 立法院還沒開議,國民黨立委吳斯懷的書面質詢就掀起話題,讓民進黨擺出「駡陣」。(顏麟宇攝) 國民黨立委吳斯��,真的厲害!才列入不分區提名名單,國民黨就吵成一團,吵到三易名單,他依舊安全;確定提名之後,他是總統候選人韓國瑜之外的「第二箭靶」,「下架吳斯懷」成為民進黨「唯二」的選戰主軸,結果韓國瑜落選,國民黨敗選,他依舊在架上;進入立法院,除了cosplay女王賴品妤,他又是「唯二」的焦點,賴品妤英姿颯爽的造型只能是花絮,吳斯懷則是不折不扣的「爭議話題」,開弓就是國家定位! 超馬趕韓,立法院沒開議就讓綠委擺出「駡陣」 吳斯懷到底多厲害?站出來就能惹人吵架開駡,政治能量驚人,不蹭他就沒有媒體曝光度,國民黨前有馬英九,後有韓國瑜,不過,兩者都是過去式,六十八歲才當上立委的吳斯懷則是「現在進行式」,超馬趕韓的是,吳斯懷不必站出來,才有影不必起風,就能讓執政黨從總統、行政院長、立法院長、立委一字排開,擺出駡陣,放在武俠小說裡,這樣的人物就算得上是「江湖傳說」─大俠或大惡。 立法院新會期還沒開議,吳斯懷就成為「唯一」的「議事焦點」,如此這般神奇,自有立法院以來,大概找不出第二人。看看立法院第十屆第一會期第一次會議議事日程,五十篇立委(書面)質詢,他就佔了二十四篇近半,除了他之外還有林德福、許淑華、李德維也提出了書面質詢,換言之,當全院一百零九位立委還傻傻不知或不急著行使立委職權時,套用民進黨不分區立委范雲的說法「想知道同儕們都是怎麼樣促使政府更為進步」,他已經輕車熟路行使他的質詢權。 二十四篇書面質詢稿中,八篇與新冠(武漢)肺炎相關,從防疫、口罩、觀光、紓困、包機、到農產品輸陸與參與世衛活動等等不一而足;四篇與兩岸關係和國家定位相關,其餘十二篇從課綱與私校招生難題、人口結構「生不如死」的少子化問題、勞工低薪與裁員解雇問題、年輕人買不起房的居住正義問題、中美貿易戰和區域經貿協定議題、青少年毒品泛濫問題、中火空汙減煤與核電問題、金管會一年開罰金融保險證券業達三億多罰款、甚至國艦國造的基隆廠區挖出「諸聖教堂」遺址,都是他的質詢題目,這已經遠遠超過任何單一立委的「專業」,涵蓋行政院絕大多數部會。 幕僚厲害同僚助攻,沒人理的書面質詢都成話題 而且,書面質詢內容有模有樣,當然,這個厲害的不是吳斯懷本人,而是他的辦公室(幕僚或助理),不論喜歡或討厭他,這證明吳斯懷很把「立委」當一回事,也願意組建能力不差的辦公室,才能「一砲驚艷」。 不過,吳斯懷這麼厲害,靠自己和辦公室還是不行的,他的「傑出」全拜不知如何質詢却紅著眼看他如何質詢的「立委同僚」,比方說,民進黨的范雲、洪申翰和無黨籍的林昶佐、基進黨的陳柏惟,自己還沒寫出質詢稿,就憑著「讀」吳斯懷的書面質詢,個個臉書發文,一駡吳挑釁蔡英文總統,二駡吳要國人有憂患意識却要蔡英文別賣弄亡國感,是精神分裂,三駡吳斯懷的憂患意識挑起了他們對吳的憂患意識。沒有這「三駡」,不要說二十四篇質詢稿,就算吳斯懷寫出四十二篇書面質詢都沒人理! 「書面質詢」是立法委員「最低程度」的職權行使,長年以來行禮如儀給國會監督團體做業績紀錄之用;根據立委職權行使法,書面質詢列入議事日程質詢事項並由立法院送交行政院,行政院在收到之後的二十日內(得延長五日),要將書面答復送立法院轉知立委,行政院長九成九不會看立委的書面質詢,都由科級幕僚行禮如儀制式(廢話)答復,同樣沒人理。 但吳斯懷的書面質詢,行政院書面答復未到,總統與兩院院長都先行「口頭答復」,這也是前所未有之事。 總統抬舉,蔡英文親答質詢理當致謝 首先,這是立委監督對象是行政院,行政院必須答復,總統却不必答復,蔡英文慎重其事,強調吳斯懷質疑她會讓國軍失望,而且要國民黨「出面澄清」,其實上,吳斯懷肯定國軍對解放軍機繞台的對應處置,國軍不會失望,但提醒「蔡政府」兵兇戰危,「我們真的準備好了嗎」?他不同意蔡英文以「中華民國台灣」定位我們的國家,質詢有無違憲之虞?他主張的國家是「中華民國」,言詞愷切但並無不敬。 唯一可議的是他用「慈禧太后」引八國聯軍比喻蔡英文接受BBC專訪時一段「兩岸不排除戰爭的可能」,是引戰之舉。兩岸軍事風險升高是不少人的憂慮,然兩岸承平日久,戰爭說見仁見智,立委有此憂慮不能引以為怪,但「慈禧太后」之比確實刺目,何況蔡英文對中國大陸站穩立場,可沒衝著國際有任何挑釁之語,但這還是立委質詢的權利,「質詢」就是質疑與詢問,若要奉承拍馬,質詢稿不寫也罷。 如果蔡英文願意到立法院進行國情報告,吳斯懷還是可以就上述問題就教蔡英文,「委員發言,經總統同意,得綜合再做補充報告」,換言之,蔡英文可答可不答,可受教可回駡,如今蔡英文沒到立法院國情報告,就先答復吳斯懷行禮如儀的書面質詢,對吳斯懷堪謂十二萬分「抬舉」,其他立委想都想不到這個「禮遇」,吳斯懷當向總統致謝。 綠委臉書發文,進不了國會議事紀錄 行政院長蘇貞昌是「被監督首長」,依法行政院要書面答復,不必口頭答復,但蘇貞昌相當客氣,隔空答復也含蓄,「在肺炎疫情嚴峻時刻,不願意再看到有人講這種令全民憤怒的話,不妥當對疫情也沒幫助」,蘇貞昌大概看到綠委的臉書憤怒,却沒看書面質詢稿,八篇疫情相關質詢除了口罩與包機有保留意見外,對政府作為的評價是「中規中矩尚屬允當」,在野立委有此評價,蘇貞昌應該竊喜在心。 比較搞笑的是,立法院長游錫堃也插上一腳,建議吳斯懷,「台灣面對中共打壓,應以專業提出如何讓台灣更強大,保護我們的國家的安全。」根據立法院組織法,立法院長的職權在公平中立主持院會、朝野協商、維持立法院秩序,至於立委如何獨立行使職權,是立委個人的事,非院長能置喙,就算立委會會不出席,院長也不能「告誡」立委,遑論質詢稿的內容是否討今上歡心或是否符合政府政策,都不是院長能管的事。不過,游錫堃和吳斯懷一樣,都是初來乍到立法院,關懷同僚之情溢於言表,也算「佳話」,就是下回不宜。(推薦閱讀:風評:政黨靠民意滋養,國民黨不能被歷史綑綁) 最後,立法院是憲政制衡機關,立委監督與質詢對象是行政院、政府,而非同僚,立委政黨不同、政治立場不同、政策意見不同,均屬常態,不論是委員會、院會或朝野協商,有人質疑就有人護航,均可金戈鐵馬相向,都是立委職權行使的範圍,獨獨臉書發文槓異黨同僚,既無法列入國會議事紀錄,也不在立委職權範圍之內,進不了國會監督團體的業績紀錄,成不了「認真議事」之功,唯一的好處是駡人者與被駡者,水漲船高一起紅,值此疫情嚴峻之際,解不了民眾恐慌只能聊添談資,也算台灣民主眾聲喧嘩的日常。 《 ☞ 加入風傳媒line好友,每日提供給您最重要新聞 》 查看原始文章 Total count of Like 0 Total count of Comment 0 LINE share button Facebook share button Twitter share but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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