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初雪一樣靠近你
Explore tagged Tumblr posts
Text
鬼怪ost/Ailee - 如初雪般走向你 첫눈처럼 너에게 가겠다 【鋼琴 Piano】주름진 손을 맞잡고/내 삶은 따뜻했었다고

1 note
·
View note
Text
超人 洗腦掰彎淫墮(下)
「當然,只要你接受你的懲罰,我猜你的話可能還算有點兒重量。」
「我的……懲罰?」超級英雄緊張地問。
「當然了,」雷克斯帶著一抹奸笑回答。 「你說過如果你再次行為不檢,我應該把你拉過我的膝蓋,給你一頓打。」
「你不是認真的吧?」驚愕的英雄不敢置信地吠叫。
雷克斯看著他,挑了挑眉。
「所以你也是個騙子。哎呀,當這個消息傳出去的時候!」
他停下來,讓這句話的全部影響深深打動對方。
超人在心理上完全迷失了。他試圖思考,但被這場瘋狂的邏輯之旅搖晃得不行。他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發現那迷人的古龍水如此不安。他以一種聽起來很可憐的語氣回答:
「我不撒謊,真的。」
「那就證明給我看。」雷克斯回擊道,他坐下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但我不會被人類的東西傷害到,」超人突然說道,鬆了一口氣。
「你腰間那條來自你星球的腰帶,」雷克斯打著哈欠說。 「給我!」
這位困惑的超級英雄畏縮了。他現在真的被逮個正著。如果他拒絕接受這種羞辱,他就會證明他昨天的話是謊言。他的聲譽對他來說意味著一切。
「好吧,」他嘆了口氣,一邊脫下他的腰帶。 「但只能打幾下!」
「只有當你答應做個乖巧的小男孩,我才會停下來,」雷克斯一邊調侃地說,一邊拿起皮帶。
超人搖了搖頭,輕輕地將他高大健壯的身軀屁股朝上趴在雷克斯的腿上。
「繼續吧,」他咕噥道。
令他震驚的是,雷克斯迅速伸手���超人的腰間,迅速地將英雄的萊卡制服拉下,完全暴露了他的臀部。
「這特麼是什麼?」
英雄驚叫著,發現自己的屁股赤裸裸地趴在那人肉感十足的大腿上。他開始試圖起身,但雷克斯利用這個上升的動作,先是緊緊抓住然後從前面猛地拉下萊卡。現在,制服完全滑落到超人的膝下了。
超人停下來,他知道如果現在從雷克斯的腿上站起來,結果將會是完全暴露他的生殖器給雷克斯看。
「你從來沒說過這部分。該死,」他在羞愧中呻吟著,慢慢坐了回去。
他決定將就這種羞辱性的活動默默忍受。超人下定決心,在雷克斯面前不顯露任何情緒。
「他會看到,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會因為像他這樣的人而感到痛苦!」
此外,他決心不給雷克斯任何滿足感。
「繼續吧,」他怒喝道, 「盡你最壞的招數吧。」
他懷疑雷克斯那更為鬆弛的身體沒有多少力量真的傷害到他。
「還在用髒話,我看到了。嗯,壞孩子必須學會教訓,」
雷克斯笑著說,當他舉起皮帶,狠狠地打在超級英雄雙硬實的屁股肉上!
「嗷嗚!!!!!」
-
雷克斯坐在他的書桌前,抽著雪茄,露出勝利的笑容。他的腦海中重播著就在幾分鐘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那位健壯的老年男子在腦海中回想起那些完美圓潤、帶著酒窩的球體從他膝上的位置仰望著他的景象。
看到那位更高大、肌肉更分明的超級英雄陷入那樣的境地,真是令人陶醉。他能看出超人每一秒都在痛恨自己的困境。凝視著那翹起的屁股和英雄那雙修長、形狀完美的腿,雷克斯知道他正在取得進展。 「你會感受到每一擊,」他在打出第一下之前的最後一刻說道。
「啊,他確實感受到了,」
雷克斯回想起超人在自己的皮帶每次擊中時如何嚎叫和啜泣,忍不住笑了。
「哦。哦……啊嗚哦,」
那個壯碩的傢伙哭喊著,當他那誘人的白皮膚變成一片紅色的瘀痕時。
看著掙扎的超級英雄的腿上下翻飛,雷克斯感到無比的幸福。在他打他的「小子」時,雷克斯不斷地聊著天,告訴超人他有多壞,以及雷克斯知道這正在讓他興奮。
「這真的讓你心理扭曲了,」
雷克斯回想起超人的陰莖很快就開始變硬時,忍不住笑了。雷克斯回憶起那個傢伙在意識到這屁股打擊讓他興奮��發出的窒息般的哭喊。雷克斯的粗壯大腿感受到超人的硬挺陰莖壓在上面。
雷克斯殘忍地上下搖晃他的大腿,摩擦那個勃起。雷克斯輕蔑地咆哮著,
「讓你求饒,」當他的腦海中回想起那位現在已經動搖的英雄的話。
「我會乖乖的。請停下來。」
「我說的是乖巧的小男孩!」
雷克斯嘲諷地回答。他用大腿向上壓迫英雄的陰莖下軸,同時更猛烈地抽打超人現在已經紅透的屁股。
「我會是一個乖巧的小男孩,」
超人在射精到雷克斯腿上的幾秒鐘前喘息著說。
雷克斯看著曾經如此自信的超級英雄站在他面前,制服掛在腳踝處。他紅著眼,雙手摩擦著自己的屁股,不敢去看雷克斯的臉。他那相��引人注目的陰莖上閃著精液的痕跡。
雷克斯靜靜地讓那個壯漢站在他面前,一邊擦拭著自己腿上的超人的乳霜。
「真的,你需要一些自制力,小夥子,」
雷克斯帶著一絲不耐煩地聰明地說,而那肌肉男子默默地站在那裡,羞愧地還在摩擦著自己的臀部。
「我……我……對不起,」他像一個剛被父母抓到自慰的害羞男孩低聲說。
「在你的星球上,我聽說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只有完全掌權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名字。是這樣嗎?」
雷克斯強有力地問,目光鎖定在顫抖的超級英雄身上。
「是……是的,」超人努力忍住哽咽回答。
「告訴我你的名字,小夥子,」雷克斯吼道。
帶著淚眼的超人抬頭看著雷克斯。
「沒有人……曾經……沒有人……從未……告訴過,」
他帶著些許恐懼的聲音哀求。他看到雷克斯憤怒的表情便停止了講話。在雷克斯的凝視下,超人似乎縮小了。他吞了吞口水,然後嘆了口氣。
「我是……那是……肯特……先生,」他絕望地說。
雷克斯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位超級英雄向他交出了他的文化中被視為男性的「屈服之名」。持有那個名字的人對其主人擁有權力。在瞭解使用它對自己意味著什麼之前,超人從未告訴過任何人。
「肯特,去清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的制服一團糟。不要爭辯。去吧,肯特!」
雷克斯看著超人試圖拉上他的緊身褲時笑了。那布料在英雄的膝蓋處卡住了,起初怎麼也拉不上去。當它終於向上移動時,超人不得不將他還半硬的「小弟弟」塞回制服裡。最後他悻悻地走開了。
與此同時:
一個沮喪的超人坐在附近塔樓的屋頂上,重溫剛才發生的一切。他被打了屁股。他經歷了性高潮。更糟的是,他溫順地向雷克斯透露了他的秘密外星名字。他凝視著雷克斯的豪宅。利用他的超級視力和聽力,他找到了雷克斯在辦公室的位置。
令他震驚的是,他還看到了裸體的麥克。這個運動型肌肉男正面對著辦公桌。他健身後的身體向前傾斜,微微彎曲在雷克斯的辦公桌上。麥克的雙手放在桌面上。超人看著站在麥克後面的雷克斯,拿起一個板子打麥克裸露的屁股。
「操,對!」麥克在每次被打時大吼。
超人著迷地看著那些白色的臀部變紅。他也被麥克那沈甸甸、像鐘擺一樣在每次屁股被打時搖晃的大睪丸迷住了。
「操,對!」麥克邊高喊著,他的勃起陰莖在桌面上方幾英吋的地方搖晃。
此時,超人已經無法停止凝視這一幕。他看著麥克被打屁股。顯然,這位強壯的四分衛被這種虐待性地激起了。超人此刻回想起自己被打的情形,以及他也射出了精液。他站在那裡觀察著這兩個男人。
突然,對他來說一切都變得模糊了。他的腦海中將自己的身體和臉替換成了麥克的。他正倚靠在那張桌子上。他的屁股正在被打。是他的睪丸如此猥褻地搖晃。他的陰莖在雷克斯的辦公桌上空勃起著。
麥克發出了一連串低沈而愉悅的呻吟。超人在不自覺中加入了這種吟唱。很快,他們兩個一起呻吟和咒罵,隨著屁股被打,他們的聲音齊鳴。超人的腦海此刻重現了他自己被打的所有感覺。這讓他不勝負荷。
麥克尖叫著,他的陽具射出一股精液。
「操,」
麥克在高潮時哼哼著,或者超人想,他剛剛說了那個字嗎?
他剛剛在那張桌子上射了嗎?
超級英雄雕刻般的身軀顫抖了。黑暗籠罩了他。下一刻,超人知道自己正躺在背上,喘息著空氣。
涼爽的夜晚氣氛讓他感到寒冷。當他試圖起身時,他看到自己胯下區域有新鮮的白色奶油狀污漬。他的手掌上也有黏稠的白色殘留物。。他又一次經歷了強烈的高潮!這位恍惚的英雄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飛走了。
「進來吧,肯特,」雷克斯在辦公室門打開時說。
「其實我在等你!」
-
超人走進了辦公室。這次無法否認,他的來訪與尋找失蹤的人無關。他站在一臉傻笑的雷克斯面前,穿著那些精液結成硬塊的緊身褲,眼神中透露出困擾的神情。他現在將那熟悉的古龍水香味與雷克斯聯繫在一起,充滿了他的肺腑。
一個得意洋洋的雷克斯看著眼前的人,不再是那個曾經道德高尚的超級英雄,而是一個被打敗的男人。「脫下你的制服,肯特!」他吼道。
超人嚥了口口水,順從地脫下衣服。他赤裸地站在雷克斯面前,用手遮掩著突然腫脹起來的陰莖。
雷克斯站起來,從地板上拿起超人的腰帶。
「雙手放在背後緊扣在一起。現在!」他怒喝道。
超人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他��靜地按照指示做了。雷克斯走到他背後,緊緊地捆綁住超人的雙手。想到自己被綁起來,他的陰莖變得更長了。
「走到離桌子前面幾英吋的地方。然後,彎腰,把頭放在桌面上,並且張開你的腿。」
超人照做了。在這個姿勢下,他的睪丸在結實的大腿間下流地晃動。他知道他的陰莖現在已經完全勃起了,但他已經無所謂羞恥了。他正處於發情中!
雷克斯抓住超人的頭髮,猛地拉起超級英雄的頭。他拿出一個繫在皮繩上的球。
「張開嘴,」雷克斯簡單地說。
超人照做了,並經歷了他第一次與球型口塞的邂逅。
辦公室裡涼爽的空氣圍繞著他下垂的睪丸。雷克斯突然給超人蒙上眼睛,然後慢慢地摩擦著超級英雄的臀部。
「我的屁股現在,」他低聲嘶嘶地說,一邊拍打著俯臥超級英雄完美成形的後端。
超人明白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有效地廢掉了,但他也知道,只要站起來,就能停止這一切。然而,這個簡單的動作現在在他的心理上已經無法達成。雷克斯掌握了他的秘密名字。更重要的是,超人的陰莖希望這一切能與雷克斯繼續下去。
超人感到屁股上有一種油膩的物質,隨後是雷克斯的手在其表面打轉。超人的陰莖跳動著,他發出呻吟。不久,雷克斯的手指開始深入探索超人的臀縫。
「來看看你是否喜歡這個?」
雷克斯沙啞地說,當他的拇指完全向下滑動,在超人的肛門入口的肌肉脊上玩耍。
此時,超人正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這種刺激如此強烈,他想要更多。漸漸地,他開始向後擺動臀部,迎合那個拇指。
「操,」
他通過嘴裡的堵物低吼,享受著拇指的活動和他那骯髒話語的聲音。
當他擺動時,他的睪丸來回拍打著他兩條肌肉發達的大腿的堅硬側面。這讓他的大腦產生了更多的性刺激。幾秒鐘後,他感覺到雷克斯的拇指正壓著想要進入他的體內。
「肯特讓我的手指進入你的體內,」雷克斯用一種毫不含糊的權威語氣命令道。
超人嘆了口氣,表示投降,他的通道肌肉放鬆了。當雷克斯的手指滑入他體內時,超人渴望地喘息。
「你進來了,」
他含糊地通過堵住的嘴說。不久,雷克斯力道十足地摳著一個扭動的Alpha男人,後者透過堵物發出極度愉悅的叫聲。超人很快就完全失去了尊嚴。
他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的屁股猛烈地壓在雷克斯的手指上,沈醉於性刺激之中。然後,伴隨著一聲幾乎語無倫次的吼叫「啊」,他那健壯的肌肉體不停地顫抖。他的雙腿繃緊,頭部壓在書桌的表面上。隨著另一聲響亮但被壓抑的吠叫,他的陰莖射出了精液。現在喘息著,他讓雷克斯幫他站起來。當那位年長的男人解開他的綁縛並取下眼罩時,他站在那裡發抖。
他瞥了一眼書桌邊,觀察到一大團他滴落的精液正沿著桌子的側面往地板方向流去。
「乖孩子,」
雷克斯帶著居高臨下的口吻終於開口說話,這是自從他命令肯特肛門放鬆以來的第一次。
「來,喝下這大杯子的液體補充你的體內水分。」
一個口乾舌燥的超人貪婪地喝下了杯中的內容物。那熟悉的溫暖安慰了他。 雷克斯響了個鈴,同一個僕人進來了。
「帶他去那個房間清洗。」
雷克斯漠不關心地嘟囔著,這種態度反而讓超人更加興奮。赤裸的英雄和僕人離開了。
僕人帶著超級英雄來到一個小房間。
「這裡有淋浴供你使用,」
他一邊鄙視地瞪著肌肉發達的赤裸超人,一邊冷淡地說。
「我會去拿你的衣服,等你洗完後給你穿上。請不要反駁,」
他說著,看到超級英雄正準備對那最後一句話提出異議。
18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相信佛菩薩是你的福報
以下一位義工師姐分享,來文照登:
前段時間有一組離開修行群組的師兄姐來請示,師兄說:「他女友的身體很不適」,佛菩薩一查,發現該師姐的身體被放小鬼。師兄說:「這是另外一位師兄,帶他們到南部的廟宇去學之後發生的事。」他說:「跟那位師兄私交很好,那位師兄只說要請他們喝咖啡,結果咖啡沒喝到,直接被帶到廟宇。」
他還說:「當初和女友會離開修行群組,也是被那位師兄影響。因為信任,所以兩人跟著那位師兄到處跑廟宇,結果引來一堆干擾,讓自己和女友兩人求救無門,苦不堪言。」
這幾年在精舍,看見許多人來來去去,離開的人,有曾經非常精進唸經的,有自始自終都得過且過的。修行若只是「口唸經」,卻從不檢視自己在修什麼,便很容易因為別人的一句話,或者被開示要重新唸誦經文,而改變修行的初衷。換句話說,自己的修行,完全建構在別人的嘴巴上,而沒有明確的目標,別人說精舍的壞話,沒有智慧判斷,就馬上無條件認同、盲從。
或者,對佛菩薩沒有百分之百的相信,認為自己從以前到現在,都是一樣唸經,以前迴向會過,而現在迴向不過,被開示要重誦或補龐大的經文數,而失去唸經的動力。沒有想要尋求重誦或補經文的解答,沒有想要藉此機會,重新檢視自己的內心、突破自己的盲點,只是一味地認為是「精舍有問題」,是「佛菩薩的開示有問題」。
以前我們都是「幼幼班」,佛菩薩為了鼓勵我們持續唸經,不會特別要求我們唸經的速度和心態。但是我們已經成長,來到國中、高中或大學,佛菩薩對我們的要求,也會相對嚴格。我們不去思考自己的態度和心態,哪裡出了問題,卻一味說自己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只是精舍變了,佛菩薩變了。這樣的邏輯,講白了,就是「自己有問題」!
這些年誹謗精舍的流言從沒有斷過,各種內容都有,但大概都離不開「精舍是騙人的」。精舍十幾年來辦事,都是無償不收錢,精舍的經文和善書也不怕大家拿,只要有心想唸、有心想看,精舍都很歡迎大家拿回家。很多人問完事之後還捨不得走,會留下來吃完午餐再走,說「精舍騙人」?我實在搞不懂��是在騙什麼。精舍從沒要大家繳過開示費和飯錢,騙大家唸經?唸經開的是自己的智慧。騙大家吃午餐?吃飯飽的是自己的肚子。
許多人跟上面的師兄姐一樣,遇到干擾才會想到精舍,才會想回來求菩薩幫忙排除干擾。阿伯慈悲,往往都不會拒絕上門求救的人。若說精舍騙人,那這樣花費體力的騙人,真是不敷成本。阿伯十幾年來宣揚佛法、教化眾生的口水無法計算,若說阿伯在說假話騙人,那這樣的騙人真是浪費時間。
現在是團隊合作的時代,眾人燒柴火焰高。再優秀的人,離開團隊是無法生存的,因為生命需要互相激勵,才能迸出火花。自掃門前雪的人,常常陷入自私並感到孤單。說離開修行群組還能持續修行,是自欺欺人。離開團隊,可能你什麼也不是,一把筷子有力量,但一雙筷子,往往一折就斷。
修行不要人云亦云,要知道自己在修什麼;修行不要見異思遷,要一門深入,長期薰修。沒有慧根,也要會跟。跟對了人,才不會被引入邪途,想回頭已是百年身。唯有放下自我,跟對人,融入團隊,才能一起共贏。願大家都知道自己在修什麼。
(分享結束)
義工師姐分享一對離開修行群組的師兄姐,離開精舍的修行之後,跟著別人到處跑宮廟,引來一堆干擾,苦不堪言,結果跑回來找阿伯求救。讓師姐反思,那些誹謗「精舍是騙人」的言論,真的毫無理性可言。
目前世界各地,各種天災人禍天天在上演,這是騙人嗎?您打開新聞就會發現,情況比您我想像的嚴重。精舍從很久以前就不斷告訴大家,現在是末法時代,因果大清算,各種天災人禍的背後就是業力討報,不管是私報、公報或共業,都是天地法則、因果循環。
精舍教導的「因果債,���德還」是騙人嗎?有些人可能因為肉眼看不到業主菩薩,無法看到因果輪迴的真相,就覺得精舍騙人。可是,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靈界的影響,可以透過各方面來驗證。
比如說,身體病痛纏身多年,迴向幾筆業障圓滿之後,疾病就突然得到好轉的治療契機。比如說,本來一直卡住,讓自己十幾年都想不開的執念,迴向相關業障成功之後,沒多久就突然雲淡風清,換了個腦袋,轉變心情。比如說,本來很難相處的人際關係,迴向相關業障圓滿之後,人際相處越來越和睦、融洽。
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因果圓滿後的變化,需要自己仔細去觀察體會,身邊環境人事物的各種參數,會隨著你努力修行消業,而逐漸改善、提升,這些在精舍部落格中,都有許多有緣人親身驗證、分享。而且改善的方法並沒有要大家花錢,而是要您自己唸經開智慧。如果事態緊急,自己選擇捐款佈施做功德轉換,也是捐給其他的慈善單位,與精舍完全無關。如果這樣是在說假話騙人,那這樣的騙人真是浪費時間。
「相信佛菩薩是你的福報,不相信是你的選擇。」現代多數的人,都習慣把矛頭指向別人,不願好好反省自己。要知道自己在修什麼,目標清楚,方向正確,跟對人,跟的是精舍的教導,而不是依賴和比較精舍的神通。
許多人依賴精舍的神通處理干擾,又愛比較精舍和外面道場的神通,哪邊神通高強,覺得人家能力強、心性佳而親近追捧。殊不知,現在是外道橫行、魔強法弱,邪魔外道是不擇手段、欺矇搶騙,而正法是教導我們腳踏實地、自性自度,心性要磨練、提升。許多人累世修行,但一念之差,心性考驗沒有過關,神通再強還是修偏入魔,枉費多年的修行,真的好可惜。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自性自渡,不是靠外力來幫忙,佛魔的神通都很強,兩者僅在一線之隔,差之毫釐,失之千里;修行,非靠怪力亂神,不靠神通灌頂,而是要一步一腳印,自立自強,切莫養成依賴性。」
「心性要轉,心魔要剔除,心性才能光明。定力要成長,修行才有意義;若修來修去,您這顆心性之樹都沒增長,那這樣修行是要幹什麼?表示您沒有抓對方向,只是拿香跟拜(台語)而已。」
修行要發大菩提心,真正為利益眾生而努力修行。如果是為了求財、求感情、求神通,很容易遇到相應的邪師、邪法。就算修行多年,如果自己的心性不持續修正,佛考、魔考、業主菩薩考,很容易就退轉墮落。
修行真正的障礙,不是冤親債主,而是自己的我慢和懈怠。有些人越修,我慢心越重,不願意虛心請教,反而輕視他人、攀比忌妒,這都與佛菩薩的教導背道而馳。
當迴向不過,或被佛菩薩叨念提醒時,是否願意真誠反省,好好檢視自己有哪些心性上的問題。若能把握機會,真誠檢討、反省、調整,就能提升心性。佛菩薩教的是方向與目標,讓我們不要走偏,但修行的考試是自己在考,每個真正的修行人,都是一層層地考,一層層地磨,要達到證悟不是這麼簡單,需要堅強的意志力。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負責,相信佛菩薩是你的福報,願意依循佛菩薩的教導,努力認真修行,最後笑著回靈界的是自己。祝福我們都能有智慧與福報,走在正法修行的道路上,彼此提攜,持續前進。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0 notes
Text
時間動靜搜靈記
H:今天看到早安圖「人生如歌,有詞有曲有心聲 ;生活如茶, 有濃有淡有清香。」人生「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古有搜神記(對鬼神事的興趣,從而寫出),今有搜靈記(對靈感的好奇而記戴),生活美好,人生如歌,全在你我腦中及寸筆之間。好天氣讚誦,天氣不好多詩意。人生多苦難,故事特別多。王維「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問題難解多思考,「方法總比問題多︰打造不找借口找方法。」呼天喚地不始手脚動一下,記載會的與追尋不熟悉的美境和靈感。多采多姿的人生,全靠手口併用,手腦交集。記所會,記別人所知。韓愈的「文以載道」,古人所謂:「好鳥枝頭亦朋友,落花水面皆文章。」、「萬物靜觀皆自得,四時佳興與人同。」天地萬物皆文章,動筆之后皆靈感,享受自由書寫的力量。時間動靜皆故事,想東想西如山水,大筆一揮萬世安,留下人間搜靈記。20241110W7
維基百科
搜神記
《搜神記》是晉代干寶搜集撰寫的記錄神仙鬼怪的著作,為魏晉南北朝時期志怪小說的代表。
本條目是講述晉代干寶所著之記錄神仙鬼怪的著作,關於其他以「搜神記��為名的文學作品,請參閱搜神記 (消歧義) 。
概述
《搜神記》僅存輯本,共分二十卷,主要是搜集各種民間關於鬼怪、奇跡、神異以及神仙方士的傳說,也有採自正史記載的祥瑞、異變等情況,其中不乏情節重複的故事,每個故事的敘述非常簡短,文學水平也不是非常出色,但對中國後世的傳奇小說發展影響很大,之後很多傳奇小說如唐人傳奇、《聊齋志異》等的寫作方法皆與《搜神記》相似。胡震亨在《搜神記引》稱:「余得《搜神記》及《搜神後記》讀之,乃知晉德不勝怪而底於亡也。」意思是指干寶認為司馬氏是以陰謀取天下,得位不正。 今日我們雖然把《搜神記》當作中國志怪小說的鼻祖,但在當時,干寶以史家的態度認真來寫,讀者以讀史書的態度認真來看,誰也不覺得這只是打發時間的鬼怪小說。
成書背景
干寶官至晉朝散騎常侍。據記載其年輕時父親去世,其母親善妒,在埋葬他父親時趁機將他父親的���推入棺材活埋。過了十年,他母親去世,和他父親合葬,開棺後發現他父親的妾伏在他的父親之屍體上,而且尚有體溫,將其救回家後又活了數年。另外據說他的兄長也是死後「氣絕數日」之後又活過來了。因而引起他對鬼神事的興趣,從而寫出這部《搜神記》。
著名篇章
〈干將莫邪〉、〈吳王小女〉、〈李寄斬蛇〉、〈韓憑夫婦〉等篇都是情節曲折,人物個性鮮明的作品。
卷十三〈由拳老嫗〉及卷二十〈古巢老嫗〉則是當時流傳民間的地方傳說。
東海孝婦以往被認為來自搜神記,但實際上是來自《漢書》
篇名
《搜神記》久佚,其篇名已不可得知,可考者有〈神化〉、〈感應〉、〈妖怪〉、〈變化〉四篇,李劍國《新輯搜神記》中,認為或許還有〈更生〉一篇。
對後世影響
如果以十分正式的小說概念來看《搜神記》所記載的故事,這些都只是一些不成熟的雛型。然而這些故事對於未來唐人傳奇及元代的戲曲都有很深刻的啟發。
《搜神記》記載的部分志怪,有的被後來發揚,演變成戲劇、小說等的題材,如《三國演義》中的「左慈戲曹操」、「孫策殺于吉」,部分「廿四孝」的故事,關於彭祖長壽,葛永成仙,南海鮫人,神農架野人,相思樹的故事,成語「含沙射影」的由來,「黃粱一夢」的故事,皆源自於《搜神記》。魯迅所寫的《故事新編》中的眉間尺和嫦娥奔月基本上也受到《搜神記》的影響。
版本
干寶原撰《搜神記》有30卷,流傳至今只有輯本20卷,464篇故事。
坊間的《搜神記》並非原始的完整版本,原本多散佚,後人再從《北堂書鈔》、《藝文類聚》、《太平御覽》、《法苑珠林》等書輯錄而成的,才成為今天所見的二十卷本《搜神記》。
干寶的《搜神記》名氣太大,除了歷代輾轉傳鈔之外,連襲用書名的情況也屢見不鮮,同樣叫做「搜神」的至少就有陶潛《搜神後記》、北魏曇永《搜神論》、唐代句道興《搜神記》、宋代的《搜神總記》、元刊《新編連相搜神廣記》、明代羅懋登六卷本《搜神記》、焦璐《搜神錄》(即《窮神秘苑》),明代還有一個八卷本《搜神記》。干寶的《搜神記》原書似乎在宋元間就已散佚了。
《隋書·經籍志》載(晉)陶潛撰《搜神後記》十卷,是後人偽托。
《密冊匯函》刻本。
《搜神記》另有日文譯本。
汪紹楹的《搜神記校注》。
近人李劍國輯校的《新輯搜神記》30卷及《新輯後搜神記》10卷。
白話本有三民書局的《新譯搜神記》、台灣書房的《搜神記》。
參考書目
終南別業〈一作初至山中,一作入山寄城中故人〉
作者:王維↑ 全唐詩·卷126
本作品收錄於:《唐詩三百首》
中歲頗好道,晚家南山陲。
興來每獨往,勝事空自知。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偶然值林叟,談笑無還期。
教育百科
文以載道
名詞解釋:
唐代學者韓愈在所著〔原道〕一文中指出:博愛之謂仁,行而宜之謂義,照著仁義去做就是道,修養自己的天性使之圓滿,無求於人叫做德。又說他所講的道德,是合仁義來一起說的;也可以說韓愈所說的道,是仁義,是修己以安百姓,是不離乎人倫日用的。進一步講,韓愈所講的道,就修養說,是正心誠意,以至修齊治平;就人生說,則是綱紀倫常,養生送死;就政治說,則是禮樂刑政,風俗教化;這也就是孔子所講「道不遠人」的意思。
韓愈在〔題歐陽生衷辭後〕一文中曾說:「愈之為文,豈獨取其句讀不類於今者邪,思古人而不得見,學古道則欲兼通其辭。通其辭者,本志乎古道者也。」意思是說,他是因為好古道而為古文,並不是為古文而後好古道,意即「以道弘文」,也是「文以載道」的意思。
韓愈的女婿李漢,在〔昌黎先生集序〕中說:「文者,貫道之器也,不深於斯道,有至焉者不也。」這不僅是說文章的好壞,與入道的深淺有密切的關係,且「文」與「道」是一以貫之的。說「以文貫道」,與「以文明道」,及「以文載道」,有極大的出入。「以文明道」,是說文章可以明道教人,可以記事傳世,是發揚道德的工具;文章的醇駁,視其見道的多少而有差別。「以文載道」其境界較「以文明道」更深一層,是說文章要能直趨聖人之大道,能窺大道之全,乃可以言「載道」。「以文貫道」則又深一層,是說文道一貫,文以道為內容,道以文為形式,二者已發生不可分的關係,再進一步就可漸漸達到「文道合一」的境地。
古之聖人,能體道於身,道充於中,事觸於外,形乎言而成文;宜之於文,發之於功名事業,無非為其道之外見,故其文即道,其道即文。韓愈一生學道好文,二者兼容並蓄,所謂「行之乎仁義之途」,「遊之乎詩書之源」故能約六經之旨以成文。其立身行事,出處進退,又能一合乎道,故文以行立,行以文傳。宋朝歐陽修說:「昔孔、孟惶惶於一時,而師法於千萬世;韓氏之文,沒而不見者二百年,而後大施於今,此又非特好惡之所上下,蓋其久而愈明,不可磨滅,雖蔽於暫,終耀於無窮者,其道當然也。」頗能得其實。
韓愈在〔師說〕一文中「以師自任」,其主旨是為了傳「道」;他又說:「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亦是基於「聞道有先後」、「以道為主」的觀點。
韓愈在所作〔原道〕一文中指出,他所講的「道」,由堯、舜、禹、湯、文、武、周公以次傳給孔子,孔子傳孟軻,孟軻死了,長久無人得到真傳,雖未明言「道統」由他而傳,而其「以道自任」之意,則躍然紙上。
落花流水
典故說明「落花流水」是暮春時,凋零的落花被流水帶走的景象。此語常見於詩詞中,例如李群玉的〈奉和張舍人送秦鍊師歸岑公山〉詩。李群玉,字文山,晚唐詩人。他的個性淡泊名利,曾應進士舉,不第。至於詩風,《唐摭言》曾稱他「詩篇妍麗,才力遒健」,算是正面的評價。在這首詩中,李群玉描寫了在暮春之時送友人離去的情景,藉著落下的花瓣隨著水流而去,更讓人平添幾許依依愁緒。「落花流水」本來是客觀的自然景色,在詩人墨客眼中成了離愁、哀傷的象徵。這種意象的借用,像趙嘏的「無限春愁莫相問,落花流水洞房深」、李嘉祐的「落花流水共添悲」都是。五代時,南唐李後主有一闕〈浪淘沙.簾外雨潺潺〉詞,裡頭有兩句:「流水落花歸去也,天上人間。」用「流水落花」來描述自己亡國前的種種已經不可再行擁有,現在和過去猶如天上人間般的不同。這裡「流水落花」詞序雖然顛倒,意思是一樣的。所以後來「落花流水」多被用來形容零落殘敗,雜亂的景象。
四時讀書樂
作者:翁森
姊妹計劃: 數據項
春
編輯
山光照檻水繞廊,
舞雩歸詠春風香。
好鳥枝頭亦朋友,
落花水面皆文章。
蹉跎莫遣韶光老,
人生唯有讀書好。
讀書之樂樂何如?
綠滿窗前草不除。
夏
編輯
新竹壓簷桑四圍,
小齋幽敞明朱曦。
晝長吟罷蟬鳴樹,
夜深燼落螢入幃。
北窗高臥羲皇侶,
只因素稔讀書趣。
讀書之樂樂無窮,
瑤琴一曲來薰風。
秋
編輯
昨夜庭前葉有聲,
籬豆花開蟋蟀鳴。
不覺商意滿林薄,
蕭然萬籟涵虛清。
近床賴有短檠在,
對此讀書功更倍。
讀書之樂樂陶陶,
起弄明月霜天高。
冬
編輯
木落水盡千崖枯,
迥然吾亦見真吾。
坐對韋編燈動壁,
高歌夜半雪壓廬。
地爐茶鼎烹活火,
四壁圖書中有我。(一稱「一清足稱讀書者」)
讀書之樂何處尋?
數點梅花天地心。
自由書寫術:行銷、企畫、簡報、文案創意滿分的28個技巧
Accidental Genius: Using Writing to Generate Your Best Ideas, Insight, and Content
作者:馬克.李維
原文作者:Mark Levy
譯者: 廖建容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商周出版
出版日期:2023/11/02
內容簡介
企畫案截稿迫在眉睫,卻腸枯思竭毫無靈感?
提案簡報老是凸槌,腦袋空空沒有好點子?
從今天起,就用自由書寫,激發出無限好創意!
每個人都會遇上腦袋打結的時候!當你必須完成報告、提交企畫、發想文案卻思緒不斷撞牆,難道只能眼睜睜看著光明前途被自己的死腦袋給耽誤了?
當邏輯思考無法幫你解決問題時,「自由書寫」就是啟動腦袋轉個彎的好方法──針對主題,以最快的速度不停書寫,不管文法或用字是否正確。一旦腦袋來不及編修你寫出來的東西,你便能專注於問題,運用身體的機械性動作超越大腦的反應,讓大腦發揮更大效用。
自由書寫是一種快速的紙上思考模式,讓你得到平常難以達到的思考成果。這個技巧可以幫助你深入了解自己、看見可能的機會與選擇、解決問題、激發創意,以及做出決定。它有助於提升創作品質,不論是內容或寫作風格。
本書作者馬克.李維指出,創造力不是一種天賦,而是一種練習,只要你能善用原本已在腦中的東西,就能將思緒的原料變成實用的工具。他以工作上遇到的難題為實例,包括策略、行銷、定位、業務、商業書寫等方面的問題,示範各種進行自由書寫的方式。不論你是遇到寫作瓶頸、面臨截稿壓力,或是不知如何處理腦中雜亂的想法,本書都能幫助你提升戰力,將想法化為文字,發揮源源不絕的創意!
自由書寫的28個技巧:
1. 輕鬆試
2. 不停地快寫
3. 設下時限
4. 以思考的方式進行書寫
5. 跟著腦袋裡的想法走
6. 轉移注意焦點
7. 將思緒化為文字
8. 運用引導句
9. 詞彙解析
10. 放下自己的聰明才智
11. 抽離的價值
12. 突破既有的假設與概念
13. 一百個點子比一個點子更容易取得
14. 學習愛上說謊
15. 進行紙上對話
16. 將問題付諸紙上作業
17. 書寫馬拉松
18. 自我質疑
19. 據實書寫的魔力
20. 從商管書中擷取精華
21. 你專注什麼就成為什麼
22. 與他人分享未臻成熟的想法
23. 幫助他人發揮思考能力
24. 隨時留心身邊發生的故事
25. 建立點子資料庫
26. 為自己量身打造一套原則
27. 從自己著迷的事物著手
28. 自由書寫直到作品完成
目錄
第一部:自由書寫的六大要點
祕訣一:輕鬆試
你只是要寫些文字與想法而已,並不打算在一夜之間寫出永垂千古的名作或是改變世界的觀點。
祕訣二:不停地快寫
藉由不停地快寫,你壓抑了大腦裡的那個編輯狂,讓負責創意的部分不斷產出東西來。
祕訣三:設下時限
當你放下戒心,寫出一堆垃圾時,最有創意的點子往往藏身在這堆垃圾中。
祕訣四:以思考的方式進行書寫
在大腦進行過濾審查你的想法並加以壓抑之前,捕捉到最原始的念頭,這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祕訣五:跟著腦袋裡的想法走
當你的手跟上腦袋裡的想法快速書寫時,你會覺得你的想法與書寫充滿了力量。
祕訣六:轉移注意焦點
當你遭遇阻礙與難題,或感到困惑時,運用轉移注意焦點的問題,與自己進行新的對話。
第二部:有力的精進與改變
祕訣七:將思緒化為文字
當你把思緒記錄下來時,這些文字就會不斷將你的注意力帶回主題上,也讓你可以檢視自己的思考內容。
祕訣八:運用引導句
引導句可以幫助人們觸碰他們從來不曾想過要書寫的題材,促使思緒朝向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
祕訣九:詞彙解析
當你解析詞彙時,你把那個詞彙加以重新定義,讓它產生專屬於你自己的意義。
祕訣十��放下自己的聰明才智
有些時候,我們會急著想要展現自己的聰明才智。我們會被看似聰明、但在現實生活中無法實行的點子給困住。
祕訣十一: 抽離的價值
你的書寫內容是有生命的。只要你願意放手,書頁上的種種念頭都可以自由改變。
祕訣十二:突破既有的假設與概念
典範是一個或一套情境相依的假設,它可以幫助我們解決問題。但遺憾的是,這些假設也會讓我們看不見其他的方法。
祕訣十三:一百個點子比一個點子更容易取得
當我們試圖尋找一個最好的點子時,往往會吹毛求疵,對結果感到失望,最後狗急跳牆,隨便找一個點子交差了事。
祕訣十四:學習愛上說謊
對自己施展小小的魔法,幫助自己逃出封閉的情境。一個謊言可以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讓你的思緒向前推動。
祕訣十五:進行紙上對話
利用自由書寫與其他人進行對話,絕對是一種想像力的遊戲。這種間接、來自不同觀點的對話,可以讓人受益良多。
祕訣十六:將問題付諸紙上作業
請放心去追隨那些看似愚蠢與離題的東西,因為它有可能會引導你走到重要的地方。
祕訣十七:書寫馬拉松
透過書寫馬拉松,你可以讓平時難以避免的慣性思考被迫停擺,然後你的大腦就可以向深處挖掘,挖出你想要的東西。
祕訣十八: 自我質疑
假如你將某個計畫是如何失敗、某個協商如何破局、你的事業如何停滯不前的狀況,據實寫出來,奇蹟就會發生。
祕訣十九:據實書寫的魔力
就像會計沒有權力因為他對數字不滿意,就修改他寫進帳冊裡的數字一樣,你也沒有權力修改浮現在你腦海中的思緒。
祕訣二十:從商管書中擷取精華
盡情在書上畫底線和作注記。不要把書當成供奉的寶物,而是要把它變成專屬於你的書。
祕訣二十一:你專注什麼就成為什麼
當你想找尋某個東西時,你就會發現它的存在;而當你沒有刻意尋找時,重要的觀念或資源有可能就等於不存在一樣。
第三部:公開發表
祕訣二十二:與他人分享未臻成熟的想法
把思緒寫成文字給別人看,可以幫助你整理原本不成形的思緒;這份文字讓他人有具體的東西可以回應,這樣的回饋將會對你有所幫助。
祕訣二十三:幫助他人發揮思考能力
唯有當他們的條理與秩序被打亂,我們才能共同成就一些東西。在某種意義上,他們必須忘了現在的自己,才能回想起原來的自己。
祕訣二十四:隨時留心身邊發生的故事
假如你覺得某個小故事、小細節或是觀察心得很有趣,那麼它大概也會讓其他人感到有趣。
祕訣二十五:建立點子資料庫
當你檢視自己的書寫內容時,不要替自己設限。不論片段長短,你唯一要考慮的,是如何將它們融合在一起。
祕訣二十六:為自己量身打造一套原則
你可以盡情自由發揮,為自己設計一套遊戲規則。這些規則的功能,在於幫助你將注意力集中在具體可行的事物上。
祕訣二十七:從自己著迷的事物著手
假如你想寫出重要的作品,不要先考慮市場的狀況,因為它有可能會把你帶往一千個方向,導致你不知所措。
祕訣二十八:自由書寫直到作品完成
自由書寫是一種放任思考天馬行空的技巧,它超越了傳統的寫作原則,激發出令人驚喜的結果。
收回
序
專文推薦
讓獸自由 / 政大廣告系教授陳文玲
我們之所以找尋新的詞彙,是因為在潛意識層次有重要的事情在醞釀,它雖然未有清楚的形貌,但是正想盡辦法要現身,而我們的任務,就是盡力去理解和傳達這些不斷浮現和發展中的事物。―─羅洛梅‧《愛與意志》
連續四年,每個政大新生在入學營隊裡都被要求以「對於高中,我最懷念的是……」以及「對於大學,我最嚮往的是……」為引導句,自由書寫十分鐘,然後在我並不怎麼受歡迎的結論中:「不管你對於過去有多麼不捨,它們都不會回來;不管你對於未來有任何想像,它們都不會發生……你唯一擁有的,就只有現在、此刻、當下。」結束由創意實驗室所負責的政大人第一堂創意課。
意外、驚訝、錯愕、懊惱,都是正常反應,偶爾也會有莫名生起氣來或者流淚的。自由書寫之後,少數學生仍聒噪,但多數人都可以安靜下來,掛在臉上給師長看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在眾人陪伴下偷看一眼自己內心風景的經驗,這個經驗不見得愉悅,不見得創新,但可以很誠實,因此很重要。
老實說,大部分的政大學生也許就這麼忘記了他們曾經自由書寫過,少數還記得的,會在一年之後的創意學程甄選中再見面,繼續自由書寫,並且開始接觸其他開發潛意識的創意工具。
選擇以自由書寫作為創意入門,是因為配備最簡單(幾張紙、一枝筆和一個不受干擾的環境就夠了),但效果很驚人(如同本書英文書名,輕輕鬆鬆地,就可以找到好點子、培養洞察力、生產出大量內容),但即便是跟著創意實驗室書寫了好一陣子的學生,也經常會產生內在的抗拒。新聞二江幸芸同學在學期結束時來信坦承:「我不喜歡在自由書寫之後,跟團體分享書寫的內容,所以在過程中,我常避重就輕,控制自己什麼可以寫、什麼不能寫,我應該沒有一次在自由書寫裡,是對自己誠實的吧。」
短短一段話,道盡了這個簡單方法的困難之處。
創意學程的學生最常抱怨:「不是說好了要找創意、找靈感、找解決方案嗎?怎麼寫來寫去,都在寫自己最不舒服、最不想說出來的事件或感受?」如同本書作者馬克‧李維所言,自由書寫就是要強迫我們內心的編輯暫時離開,讓原始、誠實且獨特的想法出現,這位編輯代表的是社會的期許、理性的思維,以及我們希望他人看待我們的方式,一旦把編輯請走,那些重要但平時絕少得到關注的念頭才有機會浮現,最常在我的書寫工作坊裡出現的主題包括:「我想休息」、「我想離開」、我想獨處」、「我討厭你」、「我無法忘記」、「我不要負責」、「我不認識自己」、「我想多花一點時間跟自己在一起」……對於平日習慣戴上社會化面具,必須扮演好社會化角色的學生、老師、職員、主管、主婦、父母而言,這些都是陌生且困窘的經驗,所以雖然名為自由書寫,在書寫歷程裡最早被召喚出來的一頭大怪獸,其實就是那位不允許自己把未經過濾的念頭寫下來的編輯,而對付大怪獸的方法,就是繼續書寫,直到掙脫意識箝制,然後繼續書寫,直到突破抗拒之心、憤怒之心、恐懼之心與憂傷之心,然後繼續書寫,直到找到狂野之心與平靜之心,此時此處,我們會與自己內在那頭輕盈、脆弱、自在的小怪獸相遇,而牠,正是創意、靈感與洞察之所在。
這篇書序叫做〈讓獸自由〉,指的不只是這隻創意小怪獸,也是前面提到的那隻編輯大怪獸。
日常生活裡,兩隻怪獸通常各自為政、互不往來,大怪獸被社會期待馴養,強壯、固執、有成,看輕或選擇不看小怪獸,因此經常感覺疲累;小怪獸不被社會期待接納,只能靠著書寫、畫圖、工作坊意外現身,現身時經常畏光又害羞,極容易被一、兩句無心的評斷逼退,很快地又回到幽暗的角落裡自怨自艾,但一百多年前的女詩人艾米.洛威爾(Amy Lowell)在〈詩的創作過程〉裡,把兩隻怪獸可能產生的合作關係描述得很清晰:
若問我:「詩是怎麼寫出來的?」我一定會直覺地答覆:「不知道。」……但假如要對詩人下一個科學定義,似乎可以這麼說:他是個極為敏感,潛意識又非常活躍,能與不抵抗性的意識相輔相成的人……所以詩人先天上必須有個勤勞的潛意識工廠,後天上則需要足夠的學識與才華,「填補」各處的縫隙。
我最欣賞本書之處,就是作者僅用四分之一的篇幅介紹自由書寫(見「第一部:自由書寫的六大祕訣」),其餘四分之三的力氣,幾乎都用來說明如何讓理智、意識幫忙自由書寫(見「第二部:有力的精進與改變」),統合大獸與小獸的能量完成一份完整���作品(見「第三部:公開發表」)。創作與開課的經驗告訴我,光靠自由書寫是不能成事的,而兩隻怪獸各有特性,必須分開餵養、持續看護,所以除了透過書寫或其他手段讓小怪獸有機會發聲,大怪獸的定期休耕與不定期進修也一樣重要。
最後,對於本書的中文版問市,我有無限期待,也有少許擔憂。
期待的是,自由書寫不再被視為心理學或表達性藝術治療的專有名詞,除了「探索自我」,此後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貼上「行銷」、「企畫」、「文案」、「簡報」的應用標籤;擔憂的是,過分強調自由書寫的目的性與功能性,或者視自由書寫為一種應用書寫技巧,會讓自由書寫漸漸失去了為自己書寫、無目的書寫,乃至於無意識書寫的純粹性。
「放下期待,也放下擔憂,好好享用這本厲害的書吧!」我的兩隻獸異口同聲對我說。
1 note
·
View note
Text
𝐖𝐖-𝐀 | 𝐃𝐫𝐞𝐚𝐦
好痛。 亞絲嘉堤雅率先感受到的是銳利的痛楚,再來才是熱力。 她垂低頭,下半身被炸得稀巴爛、靠剩下的組織半天吊著內臟外露,而她此刻正掛在破碎的玻璃窗上。 地板至天花覆蓋著一片綠色火海,在被濃煙呑噬的廂房那變成了最刺眼、可怖的光芒。她聽到陣陣的痛苦悲鳴、學生的驚叫和呼救聲此起彼落。 亞絲嘉堤雅在心裡倒數,然後醒來。 「忍耐一下,很快就解脫了。」 她聽到克萊爾在對學生說話,她的視線往那邊轉移又回到了藥櫃。 「呀——!」 站在她旁邊的茱莉女士尖叫。 她被對方撞倒跌坐在地,她感覺肺部都要掉出來。 接著會是藥液混合、沸騰聲作響、惡臭、閃光,和爆炸—— 好痛。 她無法改變視角、無法做任何動作,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經歷。 亞絲嘉堤雅在心裡倒數,然後醒來。 亞絲嘉堤雅有時候會望著梅爾好久好久,像沒有那層不能撥開的雲霧、能清晰看見,就如她也曾望著卡夫卡的方向許久。 她記得臉頰上令人不適的熱力。 亞絲嘉堤雅從不明白命運絲線編織的規則,既然它像擁有生命般會自我修正,它給予她盼望又無情地收走,她預示危險、預言死亡卻無法制止,那她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她想不明白。 她記得鼻腔裡不能忍受的疼痛,她覺得自己快要溶化。 她想起從梅爾寄來的信,內裡曾有一隻讓亞絲嘉堤雅也能看到耀眼的藍色蝴蝶從中飛出,他不知道自己早就知道那是誰的化獸。不管梅爾提醒她的原意如何,對她來說這份記憶總是温暖的。那封空白的信件被她珍而重之的放在腦海中,與她的視力相反清晰無比。 羅西妲的瘋狂與美貌在她眼前閃現,戴耳墜南歐臉相的男人在她身上輕推,她的視角掉落地下。忽視那用力跳動至全身震顫的心臟,亞絲嘉堤雅皺起眉合上眼不願意回想那個夢境。 她想要醒來,渴望醒來,永遠地醒來。 「妳看到了多少?」 亞絲嘉堤雅聽到奧斯本那樣問,他站得很近、說話聲不大但不是輕聲細語。 「因為妳認為它無法被改變所以妳才什麼都不說嗎?」 她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只能從語氣和咬字推測他的情緒,但奧斯本巧妙的保持了和以往同樣的態度。 亞絲嘉堤雅想她的表情或許與平常無異,不,她必須跟平常無異。她在進來霍格華茲前已經決定好要對無力改變未來這件事釋懷,她不該有情緒、她不該強求改變,令事情變得更糟。 她想起十多歲時哭訴哥哥即將死去時所有家人有多麼的崩潰,為了拯救他們兒子、她的至親有多麼癲狂,亞絲嘉堤雅在哥哥死後逃也似的離開了那個地方。 她無法接受,卻無法改變。 所以她強逼自己張開嘴唇,說自己只是個僕人。 亞絲嘉堤雅輕撫著那隻與她相反充滿傷痕的手,想到所有將要被它殺死、在她裡面反覆死去的每個靈魂,想到奧斯本不帶人性、燃燒著純正怒火的眼神,她快速地眨了眨眼。 有時候亞絲嘉堤雅會覺得她正在看一本由命運親自寫成的小說,這個時候她就不那麼痛苦了,她能接受作者帶給她的所有文字,只是這本書只有命運和她能閱讀,活在孤獨的世界。 小說裡沒有亞絲嘉堤雅這個角色,那她是誰? 她合上眼,在酒吧再次見到了羅西妲,紅髮的女士以一如既往的迷人態度向她打招呼,她們以及幾個人圍在桌上喝酒、商討。 亞絲嘉堤雅後退、踏步、旋轉,她想像自己在文字上跳舞,她睜眼在空白的世界跳著只有她的舞。 她又在垂吊著各種魔藥原料和工藝品些微昏暗的店內見到一個高大的金髮男人,他沒有理會亞絲嘉堤雅,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腰上圍著皮製的圍裙。 「來拿帳單?怎麼不讓下人來做就好?」 她聽到金髮男人笑了聲。 「我不信任他們的口風。」 站在他身邊灰髮的男人清了清喉嚨才接著回答。 「之後要是有署名 R 的紅髮女人來,她的帳單也給我。」 她的視角轉移,看見灰髮男人勾著嘴角,看起來想笑。金髮男人對她擺了擺手,她點頭在帳簿上灰髮男人的備註欄加了 R 字母。 「謹慎一點沒有壞,尤其是這個天氣下。」 金髮男人若無其事地說,不知為何,她總感覺他是面向她的方位說話。 灰髮男人望了他一眼擺擺手說自己會帶傘便離開了店舖。 「女士,阻妳一點時間。」 急速的敲門聲把亞絲嘉堤雅從夢中帶回現實。 木門打開,濃烈的血腥味瞬間佔據了這間辦公室,她知道來的人是卡夫卡。 「你為了梅爾的事而來嗎?」 亞絲嘉堤雅輕聲問道,她伸手拿過魔杖點燃香薰蠟燭。 「不,所有、所有的事。」 卡夫卡回答,急躁表態顯現出對方的異常。卡夫卡煩躁的在亞絲嘉堤雅點燃蠟燭的那一刻便出手熄滅,微小的火光和淡薄的薑花味只來得及飄蕩一瞬。 他手中的黑刺李魔杖顫抖著發出紫光,她知道那是扭曲的魔杖與扭曲之人的共鳴。 亞絲嘉堤雅對卡夫卡弄熄香薰燭光的動作沒有感到不悅,淡金色眼瞳往可見的紫光和男人的臉看了一眼。 「所有?」 她撐著木桌緩緩站起輕聲地問。「是過去,還是未來的事?」 「梅爾在哪?」 「羅西妲在哪?」 亞絲嘉堤雅感覺得到卡夫卡正無比憤怒地直視著她,但或許是因為她不是敵人而是能為他解語的人,卡夫卡沒有發出咆哮。 她知道卡夫卡為了得到羅西妲的名字獻出了多少黑巫師性命,他現在的狀態又有多接近爆炸邊緣。她微微張開嘴又合上,撇開了頭。 「梅爾他⋯⋯」 亞絲嘉堤雅頓了頓,刺熱爬上她的臉頰、又向四肢呑蝕、她感覺不到自己的指尖。 她眨眨眼吸口氣重新望向卡夫卡,語調又回復原初。 「梅爾他不在��,你再也不會找到他。」 「但你會再次遇上羅西妲的,我們所有人都會。」 燭台的火舌反映在兩人眼中閃爍,像看著以往夢中的卡夫卡,也像看向遠方。 卡夫卡聽到她的答案後,沉默了好一會才壓低聲音回應。 「好。」 這份答覆聽起來涵蓋著世間所有複雜的情感,亞絲嘉堤雅明白卡夫卡從此不再 「 認識 」 基斯 . 梅爾。 「我會殺了妨礙我的所有人。」 卡夫卡用力咬在 「 所有人 」 三顆字上,轉身,將一把銀匕首、像能切斷一切的詛咒般插在門板上,他踢開大門揮開衣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亞絲嘉堤雅輕輕帶上門,把卡夫卡牢牢插在上面的匕首拔出,重新把香薰蠟燭點燃。她把武器拿得很近,看起來像他在對人防禦術課上的器具。她其實不太清楚卡夫卡的用意,只能猜測它有作出物理傷害以外的實際作用,比如通訊。 她站在木桌旁站了好一段時間才揮起雪松木魔杖把她的所有物放進尺寸剛好、米白色的行李箱內。現在這裡已按著命運所編寫的走完它的部份,走到了她必須離開的段落,該逃的路、該藏的地方⋯⋯ 亞絲嘉堤雅呼出口長長的歎息,聞著淡淡的薑花味再次閉上了眼睛。
0 notes
Text
幽靈秘室。這是影族利用影子魔法構建的神秘場所 它不存在物質世界。所以當然絕對安全。王哲已經掌握了影子魔法 他當然明白幽靈密室的原理。其實對於影族來說,構建一個幽靈秘室其實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可以說是像吃飯與呼吸一樣簡單 “為什麽要救我!”淩霄不解於楚天的舉動,在他想來,自己的敵人不是死了才好嗎?楚天沒有答他,隻是留給他一個背影道:“你不是一直很想得到碧珠嗎,現在我便讓你見識一下我剛從碧珠中學來的招式吧!”聖華在手,楚天騰空而起,明耀的光於他身邊閃耀,如是天神降世,聲勢驚人。“Date 哦聞仲先生,你這話可真是傷人,難道說成為你的保鏢便連笑的權力也沒Träff 有了嗎?”左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放鬆了身子靠在了椅子後的靠背上,風逸სიყვარული 雙手一合,笑道:“這年頭,誰不想能多賺點是點,我身為赤血軍工部部長自然是Муҳаббат 要為赤血謀取最大的利益的。突然 他覺的這個場麵很熟悉!他好像在這種環境裏戰鬥Ljubezen 過。就此 應付起來格外的的心應手 支持!)劉輝笑道:“這是我們開展深海探測以來,得到的第Rendez-vous 一筆實實在在的收益。”“結果怎麽樣?”劉輝著急的問道 王哲想了一會,找來兩個大紙箱get more info 子。在裏麵裝滿了麵包,方便麵之類的易於充饑的食物 然後抱著紙箱子出了,超市,Amore 這裏的食物多的是,他隨時都可以來取。但是在他家對麵那樓裏的那些幸存者Treffi 就沒有這麽幸運了。他們有六個人,可以想像他們已經沒有多少食物了。王哲不是不想Ást 和他們在一起 但是現在他身上實在是有太多不能暴露的秘密。所以他隻能先接حب 濟他們,讓他們安全的活著。路過一家送水店的時候,王哲讓紅狼帶上了兩桶純淨水。當प्रेम 然,因為不確定紅狼是不是病毒攜帶體他事先已經讓紅狼戴上了塑膠手套 雖然在他看起來,Cinta 硬把紅狼的手塞進塑膠手套裏,它應該會很難受才對。可是紅狼卻一副非Dragoste 常高興的樣子。不時的看自己戴著的手套。於是很快的,譴責“星空之城”霸道戰爭暴行的會Kärlek 議被取消,並且被無限期的往後延後 菲律賓方麵馬上就知道,這個會議再也不ቀን 會被召開了,他們已經完全被孤立了。“安琪iǎ姐,這裏不是說話的地ፍቅር 方,不如去我的辦公室坐坐吧?”劉輝邀請道 “你受傷了嗎?”胖子走到王哲麵Мөхәббәт 前問道。嬴政��相里竹:“烏交說,你能證明謫仙的話,證明人間渾圓如球?”我的個天啊!ความรัก 剛才是在做夢嗎?但,這個夢為什麽會這麽真實?那塊石頭……Tình yêu “那好吧 ”王哲說。他看了看周圍數量龐大的喪屍。如果把王聰留在這裏 他會不會和這些Махаббат 人死在一起?那個簡陋的陣的可以抵抗有思想的變異生物。但它卻很難抵擋沒有什麽Amour 感覺的喪屍。它們毫無感覺 它們不知疲倦。就算是的到了大量的彈藥補給。他們ความรัก 又能守多久?他們的命運是注定的。兩人只感覺身體一鬆,窒息感褪去後,他們幾乎本能地大Kejra 口喘着粗氣,貪婪地呼吸四周的空氣,好一會,面上的漲紅之色才緩緩消退 六六三、覆滅სიყვარული “斯坦尼斯”號航母戰鬥群距離bō斯灣還有一千五百公裏的距離,它如果日Pasimatymas 夜兼程的以最快的速度前進的話,大約在三十個小時後到可以到達霍爾木茲Love 海峽。而美國政fǔ組建的關於“艾森豪威爾”號航母戰鬥群事故調查組的成員也Randevu 登上了這艘航母,他們等待著在霍爾木茲海峽進行詳細的事故調查 這時候,刀螳第七次斬موعد 擊無果。它在距王哲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擺出了一個奇怪的架式。展開雙Gràdh 刀,透明的翅膀!一動也不動 它到底要做什麽?隨即,王哲立即醒悟過來,進行了幾乎亞Amor 音速的超高速運動,它的身體裏一定聚積了大量的熱量。它現在不得不停下來散去體內的熱Maitasuna 量。展開雙翼是為了更快的散熱!這家夥不是持久型的!這是一個好消息!王哲想Dragoste 了想,似乎明白了什麽 這些老鼠,喪屍化之後與人類不同。它們擁有了產生腐蝕**的能Dragoste 力。經過了長期的奔跑之後,它們已經腐爛的身體因為細小而無法承受那site 運動產生的高溫 因而,分解了。因此,它們的胃“漏”了 所以,結論是。這Любов 些喪屍鼠被自己“生產”的腐蝕性溶液溶解了!這難道就是忠誠齒輪的力量?這Taro 不就是替死嗎?美國總統在收到星空集團的這個關於產品保障件的時候,正是焦頭Kejra 爛額的時候。洛杉磯市的傷亡非常的慘重,初步統計了一下,光是已經發現的遇การนัดหมาย 難者的屍體都有十八萬之多,不用說那些還在廢墟下麵等待著救援的被困民眾了,這樣慘重प्यार 的傷亡使得他沒有多的精力花在星空集團身上。於是他在谘詢了相關的專家後,還是無Amore 奈的授權科特尼同星空集團簽署了這份產品保障件 他需要生靈,大量的生Cinta 靈!或說生靈的鮮血和靈魂!王哲意念一動,周圍清風吹撫!王哲仔細的讀取著清風帶到的Муҳаббат 信息!周圍確實有變異生物活動!方圓五分裏之內有活動著三隻利爪四隻跳躍!這些人中,Хайр 大多都頂着兩個黑眼圈。楊子眉紅着臉,以從來都沒有過的速度,迅速的Amorek 整理好衣服,拉開了門,焦急的問,“雪湖什麼時候不見的?”“你說呢?”王Rendez-vous 哲冷冷的說道 王倩嚇了一跳,不再說道。“吼——!”這是獅子王的吼聲!“反正我們也Láska 沒有其他辦法。就去見識見識能控製這麽多怪物的到底是何方妖魔吧!”王聰說道Ịhụnanya 。他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王哲看到他的手無意的靠近了腰間的手榴彈。“嗨 ”Alofa 三人異口同聲,重音回答。“是啊,我將這個計劃分成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在大Liebe 海中建造“星空之城”的主體建築;第二階段,“星空之城”的主體建築完工後,將“星空Ụmụ okorobịa na ụmụ agbọghọ nwanyị na-azụ ọzụzụ 之城”成功升上空中;第三階段,技術成熟後,讓“星空之城”進入太空。”劉輝豪氣衝天的Kærlighed 說道,頗有老一輩們大躍進的風範 最後的話語,在柴飛的耳旁不停的回Randiņš 響。王勇的行動隊,就是陪太子讀書 “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老大讓我在那邊幫忙訓練Armastus 一下公司的保全人員而已,非常安全的,用不著祝福。”周騰雲微笑道 金剛在岸邊看Upendo 得目赤欲裂,連連吼叫,向隱藏在暗中的狙擊手挑戰。劉輝的眼睛離開湯姆Amor 和傑瑞,那兩人將自己躲在陳長生身後,為了陳長生的安全,劉輝一時也不敢胡亂開槍,การนัดหมาย 於是將槍口轉向了體型龐大的金剛 劉輝問道:“那你們做好準備了嗎?”王哲站在頂樓望著恋愛 天空。在自己的身體裏多出了幾種力量。這些本來不存在的力量現在存在more info 了,並不僅僅隻是因為自己擁有了異界人類的靈魂碎片 因為即使有了這些靈Appuntamento 魂碎片所承載的記憶,他還需要一種力量。這力量不是憑空出現的,而是Taro 他本身就具有的,隻是被這些靈魂碎片裏的記憶激發出來了。這隻是人體Gràdh 潛能的一種表現形式 ”
1 note
·
View note
Text
【雜】稍微整理整理思緒
開頭先感謝下午跟我交換心得的人,有人互動之後我大概、稍微對我心頭的迷霧釋懷了一些。
因為是類似自我整理ㄉ東西所以文會比較長,但我也會盡量分段(
超~~級~~~文~~~長~~~注~~~意!!
這幾天不管遊戲內還是遊戲外的狀況都不太好,所以我的表達能力跟腦力共同低弱地……很低弱(??) 一定有很多人看不懂我在公三小,我其實講到一半也會忘記自己在公三小 然後講一講又突然想起來,不禁思考自己海馬迴是不是壞ㄌ(幹)
這一篇是偏向個人角度的心得感想。
如果是要說攻略方面的東西的話,我想應該不會有結果。
大概是因為漸漸不明白每天上線都會看到的抱怨的重點,而感到的難過驅使發表的文章。最近我進化楊過的時候,想了很多。
我入坑第一天、主線打到米爾歐茲的時候就覺得矮人好怪好可愛,到港口遇到克雷維斯之後發現自己好喜歡這個種族,卡爾好孫、佳娜爾好寶、克雷好好笑(三小)、愛琳跟巴斯特拉在公三小、以賽雅講話好慢好溫柔好……想睡……、戈拉德你不要偷偷跟媽媽幽會媽媽是我的……
諸如此類的萌點被擊中,就把暱稱改成阿罵,並立志把矮寶都搜齊。
米科斯塔可以透過物語入手的時候接到許多朋友的通知,當下有一種哀呀原來大家都還記得我有一隻叫做米科斯塔的遺憾的溫馨的感覺,但是因為抽不到武器+我的心力都在地馬,暗屬寶寶都練得很慢,直到最近才屯夠資源給他升星。
但是我同時又有一個疑慮,我進化的是最近被罵得很兇的米科斯塔。縱使我只是想練他而已,是不是也有可能被貼上跟風狗的標籤?
同時我也想起很多人對於上修角的感想,我沒辦法把發言記得很清楚,所以大概說個感覺,就是大家縱使不喜歡的是官方的改動,但也同時對於遊戲中遇到這些角色感到很不高興,甚至有些人會把怒火轉到角色持有者身上。
這讓我有點緊張,我以前就因為一直被親友地圖炮到的關係而比較敏感一點。
(我之前的情況類似:有人承諾我絕對不會說我的壞話、或是對我有任何討厭的發言,因為我是他的精神支柱巴拉巴拉,但是很不巧,他身邊剛好有個仇人條件跟我差不多,所以那個朋友的PO文幾乎是在地圖炮有類似條件的人,像是某某星座某某血型某某家庭類型的小孩他覺得很討厭啊…我很明確知道他不是針對我,但我看得很難過,最後我受不了,主動結束近八年的折磨。)
我看到有人說,OOO(某系列的角色)現在都被霸凌; 我看到有人說,因為自己的愛角被秒掉很不爽; 我看到有人說,現在的決鬥趨勢已經不如當初,標配都是XXXXX。
說實在地我不是很能理解,上述這三點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看大家好像因為這樣而不開心,所以應該是不對的吧?不過總覺得這些情緒有點熟悉?
我想想當初玩遊戲的時候,在PVP的體驗… 矮寶幾乎是地屬、我抽了一堆地屬的角色、我的角色幾乎是近戰。 當時熱門的角色都是遠距離的角色,物語、PVP都是遠距離的角色盛行。
有人跟我說,矮人跟獸人都是PVP特化; 有人跟我說,近戰下場的標準會高一些。
斯密洛夫、可以自補、但是因為沒有自帶減傷,蕾娜一發帶走。 基爾丹恩、可以盲目、但是因為沒有自帶減傷,蕾娜一發帶走。 吉嘉巴、目標是建築物、但是開技的動作有點慢、開技能之前往往就被毒砲跟蕾娜一發帶走了。
所以我其實沒有感受到這兩個種族特化的感覺。(
至少當初江島玩起來是這樣的感覺啦,我對於PVP也沒什麼追求… 附註一個米柯斯塔→我根本講不出他能怎麼在王女的箭雨下生存(?)
物語過門神,大家基本上也都是用蕾娜、蜜米上場,7m是個很殘酷的距離。
我當初打吹雪豹的時候,拔掉隊伍裡的卡爾跟吉嘉巴還有矮主(矮主會推怪)後什麼忙都幫不上,很挫敗,同時也深切地認同他們是PVP特化的說法,但在PVP上我看到的還是大家拿去過物語的角色輾爆我的寶。
不解物語也有討滅吼?可是討滅大家都帶蜜米把蛇蜥跟鱷魚都燒光光ㄌ?我練的角可以對社會有什麼貢獻?我也想要貢獻啊啊啊!!!從那時就有點為自己喜歡的角色抱不平啦,但我只是個口袋容易見底的全婆俠(三小)也就只能慢慢等待我湊齊大家武器裝好符文+滿突的那一天。
直到被官方押著臉練王女那刻我就整個爆走了wwwwww (先說我並沒有不想練王女,只是她在我排程的後面) 當時的錯亂思緒 ↓
挖幹我完全分不出大家練王女是因為他真的好好用 還是這個角色有奶有腿有嗓有萌 還是因為這是流行基本款,不管怎麼樣真她媽物語PVP兩相宜、光屬天敵少、還可以拿去打混沌,好好用,怎麼會有這麼好用的角色?? 愛不釋手的同時也練得心如刀割,想著,哇這就是上面的世界嗎,這就是物語爽爽通關的世界嗎,我真的好不會玩遊戲喔,堅持自己的愛但是錢包不夠厚就過得好坎坷,我怎麼在這之前都沒想過把王女拿出來練呢?我為什麼要堅持我的寶寶這麼久?我的寶寶都沒資源升級了,為什麼我不練一個專門給寶寶屯資源的隊伍呢??
話題拉回稍微前面一點的地方
我看到有人說,OOO(某系列的角色)現在都被霸凌。
我的角色好像也一直都被霸凌,地屬好像剋星很多?
我看到有人說,因為自己的愛角被秒掉很不爽;
我看到自己的愛角被秒掉也很不爽啊,我看了好幾個月呢。 難道我就不會不爽嗎?
我看到有人說,現在的決鬥趨勢已經不如當初,標配都是XXXXX。
回想當初決鬥上的熱門角色:王女、毛王、溫格、炮媽、樹補、詩人
這些是我針對這些發言的想法,我想主流玩家應該不太懂我們這邊的世界(?) 我也不是要批評,就只是發表以自己角度所看見的世界。 是不是部分主流玩家並不能理解輸的感覺、或是牌位掉出某某階級的感覺?我沒辦法斷言,但是我心中有某一部份是這樣想的。
今天討論的時候有人跟我說,上述的情況是「常態」 謝謝那位朋友提點,我困惑的東西就是這個。 (思考有障礙的人就是需要跟人一來一往聊天才可以想通QQ)對於大家來所說的「常態」究竟是什麼呢?
常態就是用遠程角、熱門角爽輾PVP跟決鬥場? 我覺得這樣的「常態」對我來說,是有那麼一大點的殘忍。
簡單來說,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我想要練的角色不是需要追求高標,就是用途不廣,甚至因為造型並非主流而被眾多玩家忽視,他們在大眾的眼中隨時都可以被取代。然而當他們終於被官方注意到的時候,迎接的卻是無盡地批判與負評。之前有一段時間我提問「請問OOO怎麼打?」的時候,收到的回應中也有不少「你可以練一隻OOO打回去」這般說法,同樣的字句,在兩個時間點卻是不同的態度,一個豁達,一個諷刺,我覺得這個很矛盾。綜合以上的疑慮:所以這些角色是被大眾禁止養成的嗎?使用這些角色是不好的事嗎?這件事真的是錯的嗎?或許官方在嘗試把角色拉回預設的定位?那麼這樣的修正是錯的嗎?
今天討論之後稍微釐清了那份不滿大概是這樣的想法:
「今天我家愛角突成這樣,官方突然給我轉換跑道,除了大課長之外沒有人可以來得及因應變化,我只能看著沒怎麼練的角色一發砸死我的愛角,還有看著跟風廚爽打PVP。」營運突然一發核彈把玩家的新血、培育計畫都打臉了!
↑ 目前我釐清的憤怒點是這樣的,有錯的話可以留言跟我指正。 (當然也要有人看到這邊啦……)
但同時也是有這麼一個困惑。 多少人練王女跟小貝是出自真愛? 我想應該有不少人跟我一樣,養小貝是為了低配打四賊吧?
為什麼跟風的行為會受到討厭呢? 我不太想玩廢狗也是因為大家都在推馬ㄒㄧㄡ...(題外) 跟著練主流角色不也是跟風嗎? 我說不太出他們的相異點所以我僅是提出疑問OTZ
跟朋友討論了很久,觀察了很久,花了一點時間整理了自己的心情。
因為大家很正常地抱怨近期發生的事,或是有著以前(我玩得很尷尬的時期)比較好的發言,因為我是改版的受益者之一,我好像沒辦法合理地表明自己的立場,所以講到PVP的事情,就會有點失落,主要不是因為遊戲,而是因為之前都聊得開開心心的朋友們都因為「我的受益」而被傷害,因為改版而感到喜悅的自己好像很不人道。
我沒有想要批判任何人的想法的意思,我發文的猶豫來自「我要怎麼表達才可以既不傷害人,又可以讓大家知道我內心比較不一樣的想法」。
如果我的文字有任何地方讓你感到不開心,我很抱歉,那是我這邊沒有選擇好的措辭or好的表達方式告訴你,我此刻的心情。
在這邊再次感謝跟我交換想法的朋友,完全迷霧狀態的思慮可以整合成完整的文字都是因為你們,我的心情也好上很多。
還有這篇文章真的靠北長ㄉ 如果真的有哪個人看完我真ㄉ會很不好意思(靠腰那還發 謝謝你們。
然後下午那個跳針辯論洗貼圖的事情我之後另開篇幅再說 腦子亂亂的我該睡ㄌ 88(?
0 notes
Text
爸爸的髒被單
作者:奴家
2000/06/14發表於:元元情色文學區
排版:HKBoy
祖抗和他的女兒明明,是這樣走在一起的。
明明珠胎暗結的醜事,她自己供了出來。但不肯吐露經手人是誰,即是不能找到一個男人去追究責任。
母��瑪莎十分不悅,認為讓人知道她家女兒未婚懷孕,丟了面子。打掉胎兒是最好辦法。
祖抗認為明明年紀太小,打胎對身體很大的傷害。主張明明把孩子生下來,給別人收養。
大兒子宗民和女兒米雪都支持祖抗的決定。瑪莎再吵罵都不能改變祖抗的主意。她對他們說,她不再管明明的死活。
到明明的大肚皮不能掩飾的時候,祖抗向公司申請調派去做外埠的一個工程工作。他把明明帶去,在那裡沒有人認識他們,讓明明靜心養胎,把孩子生下來再打算。
他們住入公司供應的公寓,只有一廳一房。明明在房裡睡,祖抗睡在廳裡的沙發上。
鄰居見他們出雙入對,祖抗對懷挺著大肚子的明明苛護備至,自然把他們當做一對老夫少婦。他們沒有澄清,告訴旁人他們是父女需要更多解釋。明明的丈夫在那裏?為什麼懷孕的女兒與父親同住,愈說會越胡塗,不如不說了。反正他們本來沒有打算長期住在那個地方。
每逢週末,祖抗帶明明到城裡遊玩和購物,他們專門看孕婦和嬰孩用品。明明喜歡的,祖抗都給買。祖抗對孕婦服很有興趣,尤其是那些性感的孕婦睡袍。
產期臨近,祖抗比明明還緊張,對明明起居生照顧得週到,呵護備至。臨盤的時候,祖抗親至送明明入產房,冒充丈夫,在她身邊支持她,陪伴她渡過生產的陣痛。他親眼看見孫兒從明明的陰道冒出頭來。
母子平安,兩天後就出院了。
明明抱著孩子,給接回到家裡,一進門就看見爸爸在房門口貼上一張橫幅,上面寫著:
『歡迎明明和寶寶回家』
進了家門,祖抗擁抱著她,安慰她說,一切都會妥當,不用擔心。
明明覺得爸爸對她太好了,感動得流出眼淚。不知做什麼才可以報答這一份深恩,就給爸爸深深的一吻。祖給明明這樣一吻,竟反應不過來。
祖抗想找個機會和她談談把孩子給人收養的事。他的工程就快峻工,盡快辦好手續就回家。可是,他總是不能開口。一兩個月下來,嬰孩一天一天長大,愈來愈可愛。明明年紀輕輕,卻懂得悉心哺育孩子,流露著母愛的天性。
在工程完工前的一個星期,祖抗決定跟明明討論孩子的前途。祖抗向明明解釋說,她回到學校去讀書,小孩子要有人看顧!而且孩子需要個爸爸,為她著想,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人家收養吧!
明明千萬個不肯,哭著的哀求爸爸,讓她把孩子留下來。她留在家裡照顧孩子。
祖抗也捨不得把可愛的孩子送給人。如果給別人收養,不如自已收養。不過瑪莎堅決反對把孩子帶回去,祖抗沒有辦法,唯有和明明暫留在這個地方,和明明相依為命。權宜之計,把寶寶認做自已的孩子,給明明一個家,給孩子一個父親。
那應該是個最理想的安排,可是他們是對父女。如果祖抗把寶寶認做兒子,和明明不是變成夫婦關係了?這是祖抗最難過的一關。為了方便,他只好把明明默認作妻子。
產後,黃毛丫頭忽然變得成熟,老父少妻是常見的事。明明也毫不害羞,在人前倚傍祖抗。在家裡,不避祖抗,袒露胸脯,給小寶貝授乳。平時也不戴乳罩、不扣胸鈕扣。更衣、洗澡常是把門虛掩算了,在門縫兒間,明明好像有意向他展露天賦的本錢,從不同角度窺視她的祼體。教他不敢看,郤又想看。偷看時,不斷怪自己定力不夠。
那是一個男人正常的反應,與妻子兩地分開,當性慾高漲,晚上難以入睡。解決的方法是自慰,問題是他竟然會幻想著一板之隔的女兒做愛。白天裏,面對著明明,他會為在思想上侵犯了她而慚愧。
父女之間,本來話題不多。有了寶寶,就有共同話題了。有一晚,明明和他談起心事來。
「媽媽不在身邊,難受嗎?」明明以女兒的身份,問起他性方面的需要。
祖抗說:「和她在一起吵吵鬧鬧,分開了,讓大家有自己的空間,樂清靜。」
明明說:「我才不相信,你說這些話為了叫我好過一些。你真是個大好人,讓我覺得幸福快樂,什麼事都為我打算,我郤不能為你做一點事情什麼。」一邊說著,一邊靠伏在祖抗的懷裡哭起來。
祖抗還不馬上把女兒摟住,忙不迭呵護她,抹去她的眼淚。
明明說:「爸爸,我負累你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付上那麼多,我連替你解悶也做不到。」
「傻丫頭,和妳在一起我就開心了。」
「不是的,晚上,我獨個兒睡在裡面,雖然有寶寶陪伴著,總是自覺孤單悽涼。而要你一個人睡在沙發上,覺得對你不公道。」
「在客廳裡睡,沒問題,我睡得很好。」
「但是我一個人總是胡思亂想,總是想著自己的遭遇,也想著你。我會這樣想,為什麼你要睡沙發,不睡在床上?如果你在房裏的床上睡,我會好過些。」
「沒辦法啊,我們只有一間睡房,一張床。你想留在這裏,我得去找一間兩房公寓。」
「不用找。我只是想問你想不想和我一起睡?」
「你說什麼?和你一起睡?那是很不適合,人們會說話的。」
「方便我們就適合?誰會說話?鄰居以為我們是夫妻,知道我們不同房才奇怪。對嗎?爸爸,來吧。」
明明不待祖抗回答,就牽著他的手,把他帶進睡房。祖抗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他心裏知道這是個逃避不了的誘惑。
「祖,誰叫你只有這一張床,睡房也不大,放了寶寶的小床就不能再放一張大床。不過,只是我們兩個人親密一點還是可以遷就的。晚上方便你照顧寶寶。對不對?」
祖抗張開口,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安排好了。」
明明說著,就若無其事地解開睡袍,露出妊娠之後略為豐滿的體態。
「寶寶睡前要吃奶,爸爸請你把他抱過來。」
祖抗把寶寶從搖搖籃抱起來,交給明明。明明叫祖抗坐在床沿,明明靠著他的胳膊哺乳。那一隻給抖出來,乳養嬰孩的女兒的奶子,讓祖抗心神不安,不往那邊看過去,心裏卻看見了。
「寶寶乖乖,吃飽了,要睡睡了。爸爸媽媽也睡睡了。」
祖抗聽到明明說「爸爸媽媽也睡睡了」,脊背一股熱流湧上來。危機臨頭,兩條腿卻麻木了,跑不動。
「爸爸媽媽要睡覺囉,寶寶乖,不要吵啊!媽媽和寶寶一樣需要爸爸疼。」
明明把寶寶交給祖抗說,我和孩子都全依賴爸爸你了。著祖抗把寶寶放在搖籃。祖抗轉過身來,看見明明脫掉了睡裙,全身赤裸的和他打個照面。
祖抗沒法迴避,也不能假裝看不見。
明明對他說︰「祖,夜深了,寶寶睡著了,還不上床?」
祖抗聽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知道自已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便說:
「不行,在這裡睡總是不方便。我出去睡好了。」
「那裡不方便?寶寶需要你照顧,我也需要你照顧嘛。知道嗎?我是個女人,一個女人在漫長的夜裡,需要有個男人睡在身邊,有時……也需要有人慰藉。我有需要的時候,只能想起你。你呢?你是個男人,有男人的需要。是嗎?你有需要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呢?」
祖抗渾身躁動,不能向明明承認他有那方面的需要,也不能說沒有。
「祖,不用說話,我都知道。每天替你洗被單,都摸著大一片黏稠稠的,又腥又臊的東西。你是不是想着我?不要浪費它,為什麼不給我?」
祖抗嚇得一跳,好像給明明在場看見,自己幻想著和她做愛來打飛機的醜態。
明明邊說,邊搓揉著雙乳:「祖,想要我嗎?來啊,摸一摸我,我是個真實存在的女人。」
明明特別提到她是個女人,把著祖抗顫動的手,放在她裸露的胸前,祖抗下意識地掙脫,結巴巴的說:
「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你沒有強迫我,是我自願的。我需要你,你需要我。你不能不理會我,你是我和寶寶唯一的依靠了。」
明明投在祖抗的懷裡,祖抗血脈沸騰,閉上眼睛,想像著,如果懷裡攬著的是別的女人……
「不能!不能!」祖抗推開明明。
「祖,我知道你和瑪莎感情不好。你把我帶出來,是想要避開她。你為什麼要收養寶寶,把我留在你身邊?我看得出,你打算和我一起生活。而且,你不能瞞我,我知道你想要我。是不是?我換衣服的時候,你偷看,是嗎?用不著偷看啊,我們生活在一起,那麼接近,想看就看囉。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明明產後,身上那些應該豐滿的地方都填滿了,有著成熟婦人的體態,但皮膚仍是少女般柔滑,神情依舊清純稚嫩。她的身上沒有衣服遮敝,像個小女孩般投在祖抗的懷裡。
祖抗緊緊地摟抱著她,像是要保衛著她純潔的裸體,不讓別人侵犯。可是明明的一對乳房,夾在他們兩個之間,壓迫著他。祖抗應該推開明明馬上逃跑,這是唯一的退路。
他慢了一步,明明的嘴唇已送上來,嘴唇是分開的,渴慕著他愛的。他卻聯想到她大腿之間的陰唇,也向他微微張開。明明分開膝蓋時,給祖抗驚鴻一瞥,又合上。祖抗只要在這個時候,俯就一下,吻下去,他們就在亂倫的臨界點上。祖抗的腦海裏,閃出許多個晚上,他們父女其實已在徘徊在這個邊緣。今天晚上,祖抗的意志力已被磨蝕,沒法拒絕這一個又香、又甜的試探之吻。祖抗閉上眼睛,任讓心頭的慾念推動,去試一試底線。
她的乳蒂貼到他的胸膛,又硬又挺。想像著那雙乳房是一回事,讓它緊貼著自己,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的大腿和他磨擦著,把慾火搧旺。祖抗無可救葯了,他要沉淪了,但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不惜權充她的丈夫,收養她的兒子。為她就為她做到底,給她一個愛她的、又可以依靠的男人。
祖抗喃喃唸著禱文︰「聖母垂我!」卻擁抱住她,越過了父女界線,坐在床沿熱吻著,愛撫著。明明大開中門,祖抗放在明明膝蓋上顫動的手,順著勢就滑行到大腿根最深之處,明明的陰戶好像有萬般的吸力,把祖抗的手圍困著。
明明坐在他的大腿上,胸部敞開,沒有遮攔,讓祖抗的舌頭在她的裸體到處漫遊,弄濕了那雙充實的乳房。她兩腿之間的愛液,沾濕了祖抗的指頭。祖抗知道她的小女孩真的需要他,就把她按在床上。明明替祖抗把褲子拉下來,把一切障礙解除。祖抗的命根子,初次裸露在女兒面前。明明並不迴避,把兩腿張開來迎接。父與女,都抵受不住性慾澎湃的衝擊,意亂情迷,你情我願,就合體交歡,纏綿了一個晚上。
祖抗吻著,愛撫著和做著愛的他那個小女兒,在床上盡情表露了她對性慾的渴求。祖抗心中的女兒是個性事新手、處處小心耳提面授她可以怎樣做,接受男人進入她的身體。教祖抗吃驚的,是明明在床上的表現,和年齡不相符。男人想在女人身上得到的反應,明明都能給他。順利的插入,她兩條腿把他緊緊夾住,臀兒抬起,隨他的抽插起伏。射精時,緊緊的摟住他,把性高潮留在高峰。
祖沒浪費精液,中入了愛女。他彷彿解開一個疑團。明明不是做愛的新手,知道男人想要些什麼,沒有絲毫的生澀害羞。她可能不是失身那夜就懷孕。
明明獻出了少女的春情,讓祖抗的那話兒充滿著熱血。祖抗親眼看見女兒臉上泛起的滿足、亢奮的的紅暈。覺得這樣做,為可憐的女兒謀了幸福。祖抗擁著睡在他懷裏的女兒和搖籃裏的寶寶,在做愛的餘溫中,魂魄遊離,看著一對相擁相愛的父女,對自己說︰
「凡事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去看,這是個特殊的情況。我不是那些酗酒的、虐待婦孺的臭男人,也沒有引誘她。明明的身體和思想都像成年人一樣,自願獻身。誰也不能拒絕這誘惑。既住在一起,人人都把他們看成夫妻了。關上門做個愛,不妨礙別人,沒有傷害對明明……」
一覺醒來,祖抗發現和女兒俩一絲不掛的擁著,他那話兒不知何時,又勃了起來,在空中搖晃著。明明瞧了他一眼,枕在他胸膛,會心的微笑。明明確定了祖抗真的很需要她,就在祖抗的胸膛輕輕的一吻,說︰
「孩子的爸爸,要上班了,快起床洗澡,我替你弄早餐。」
明明從祖抗的膀臂裏爬起來,衣服也不穿,赤著身子就出去煮咖啡。祖抗擦擦眼睛,不敢相信看見這肉香四瀉的場面。他洗過澡,早餐己準備妥。明明抱著寶寶,坐在他身邊。祖抗邊把吐司塞進嘴裏,一邊仔細的看明明。仍是個青澀的女孩,和床上嬌呼著要他愛的那副樣子,判若兩人。明明垂下頭來,原來滿臉羞怯,不作聲,也不吃東西。祖抗想找些話說,不能假裝昨晚他們沒有睡過。出門時,兩個人都按捺不住,彼此擁抱,熱烈地吻。祖抗嗅到女兒身上仍有和他做過愛的氣味,他知道,以後不能不和她做愛了。
明明在祖抗耳畔說︰「祖,我己把自己全都給了你,不要撇下我和寶寶啊。」
祖抗說︰「明明,放心。我會負責任,不像你那個男朋友幹了你就跑掉。不過,你千萬要保守著這個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擔心什麼?人家都把你當作我老公來看了。」
「讓認識我們的人知道,就有麻煩了。明白嗎?」
和明明做愛的場面整天都在他腦海裏,但不能讓別人知道。下班回家時,明明還是和從前一樣,只不過,他們心裏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到睡覺時候,他向明明看過去,明明會意,走進睡房裏。祖抗隨著進去,明明己赤裸裸的側卧床上,支著腮,等待他。祖抗趕快脫光,登上床。祖抗一邊和明明滾床單,一邊罵自己淫蟲。身下那條「淫蟲」不受控制,又鑽進女兒那又濕又滑的洞洞去。
做愛,變成他們日常生活。明明千依百順,給祖抗想做愛就做的權利。在客廳裏看電視,祖抗明明愛黏附著她,靠在他胸懷。祖抗把視線從電視屏幕移到他的小愛侶臉上,他們的臉就會彼此湊近,情不自禁地接起吻來。那當然不是父女之吻,而是把慾望傳給彼此的信息。祖抗的手在明明的裙下和大腿上游來游去,兩個豐滿的乳房隨意把玩,都是他們常有的親密動作。祖抗想再進一步的話,可以解開明明的衣帶,��扣,把她的乳房裸露出來吸吮,甚至把她脫光,在沙發緾綿起來。
祖抗對做愛的胃口,愈做愈大,明明從不抗拒。祖抗心知不妙,因為已經沒法放下在他懷抱裏的女兒的肉體。
有一天,祖抗和明明客廳看電視。寶寶在明明的奶子吸吮了一陣子就睡了。祖抗的心情特別好,等著明明上床做愛。明明湊近他身邊,對他輕輕的說︰
「祖,你一身汗味。」
「是嗎?」
「你自己嗅一嗅。我要你先洗個澡。」
祖抗習慣早上淋浴,明明卻把他拉起來,推進浴室,替他把背心,短褲脫掉。行動來得很快,祖抗也沒理由拒絕。他才領略,這可能是明明的點子,也把明明的睡袍揭起,從頭頂脫掉。於是,兩個赤裸裸的,站在浴間,相對而笑。
不一會,霧氣充塞了浴間。明明替祖抗塗沐浴乳,在翹得高高的那話兒那裏打泡沫。祖抗也不吃虧,在明明的飽滿的乳房,做同樣的事。明明拿住祖抗不放,對他說︰
「祖,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啊。」
「你把我當作是你的什麼人?」
「明明……」祖抗給明明這樣一問,嚇了一跳,一時不懂如何回答,因為他不能再說我的女兒。因為和她上床之後,已經是他的情人了。
「說啊,你不能說不知道。」明明撒起嬌來。
「明明,妳是我最親的人。」
「等於沒說。」
「妳是我最愛的人,這樣可以嗎?」
「沒聽過你對我說你愛我。」
「我不是常常對妳說嗎?」
「寶寶未出世時,你常常說你愛我。自從我們做過愛之後,就沒再聽過你說了。」
「也有說過。」
「但是做愛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我喜歡做愛時聽到你說愛我。」
「對不起,我心裏說了,口裡不敢說。但是你知道我愛你。對不起。是的,我不敢說出口。」
祖拍拍自己腦瓜,賠個傻笑。
「祖,我怎會不知道你有多愛我?我感謝上帝,我那裡去找一個像你那麼好的男人。」明明給祖一個熱吻。
「我的寶貝,今晚做愛時,說一百遍好嗎?」祖抗環抱著女兒的身體,在蓮蓬頭噴出來的熱水,澆下來,讓他們的體溫很快就升高了。
祖抗把明明摟得更緊,兩手捧住她的滑溜溜的屁股,對她說︰
「傻丫頭,我怎樣愛你和寶寶,你怎會不知道?」
祖抗怪自己舌頭笨,做愛時不能說些女兒愛聽的話。其實他心裏有障礙,把女兒壓在身下,把那話兒插進她裏面去,要求他說著「我愛你」,有難度。不是祖抗不愛明明,而是他仍有些事放不開。為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明明蹺起腳尖,仰起臉來,請求祖抗吻她,對他說︰
「祖,我明白,謝謝你。」
他們赤裸裸的從浴間裏,牽著手出來,就走到床上做愛去了。祖抗吻得特別溫柔,不是為做愛而做愛,而是想明明體會到,他是如何的把她放在心上。做的愛一樣的激烈,只是祖抗不單只顧愛撫明明會脹硬的乳頭,那種感覺在祖抗的手心裏帶給自己全身抗奮。祖抗也吻遍明明全身,愛撫她每一寸肌膚,教明明心平日做愛時,更覺得全身火熱。祖抗插到最深處時,在那裏,明明把他留住,老公、老公的叫着他。提醒他一個禁忌,卻能叫他的火力忽然提升百倍,把她的小屄灌滿了熱騰騰的精液。
祖抗漸漸有個異想天開的想法。如果許可的話,會和瑪莎離婚而把明明娶過來,因為明明做妻子和做母親,看起來都比她媽媽稱職。轉念之間,祖抗大澈大悟,把禁忌都拋諸腦後,和明明晚晚房中作樂,得意忘形之間,明明把祖抗叫做老公何妨,他正在做丈夫和妻子做的房事。做愛時對她說我愛妳好像沒有違和感。
明明不單在床上叫他老公,在別人面前也沒有避忌的叫他老公,他總是陪以勉強的笑容。其實他們認識的人都想當然,沒有任何懷疑。祖抗認為這樣親暱地叫喚明明應該留待上床時,管她叫自己做情人還是老公,那是床上的樂趣。祖抗心理的反應是寧願人自己猜度,不好對人說明。不過,他生理的反應,是那話兒馬上勃起。
幾個月來晚晚做愛同眠,教祖抗和明明都覺得做了夫妻沒多大分別,只欠一個手續。直至有一天,祖抗收到一個電話,明明忽然被泠落了。一連幾個晚上,祖抗不單沒向她要,反而推說疲倦,逃避房事。
明明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慮,向祖抗發大發嬌嗔說︰「老公,最近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是不是討厭了我?」
「傻孩子,不是。怎會這樣。你不要瞎猜。」
「天下男人都一樣,得到手的東西,玩夠了就生厭。」
「妳是我的寶貝女兒,我怎會玩弄妳,討厭妳呢?」
「那麼,為什麼不踫我?」
「我……我不是告訴妳,我近來工作太忙,太累了。」
「你從前工作不忙嗎?從來沒推說過工作太累而不做愛的。你把做愛變工作嗎?別哄我了,一定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妳想到哪裡去了?」
「有什麼你不可以對我說的?當然,你的問題我也幫不到你。不過如果你有什麼事,我會很擔心啊!」
祖抗知道不能瞞著她,就把心中的疑慮告訴她說。原來收到了兒子的電話,他和米雪放假來探他們,快到埗了。恐怕他們來到時,揭發他們的不倫關係,讓瑪莎知道,他們就完蛋了,寶寶的幸福也完蛋了。
明明聽了,說了一聲原來如此,就笑了起來。安慰著祖抗說︰
「祖,不用擔心囉。你就跟他們說清楚吧!他們素來都支持我,也愛你,不會反對我們的。」
「他們不反對,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祖抗愈發焦灼。
「好了,就不讓他們知道,好不好?」
於是,明明應祖抗的要求,做些準備工夫,把放在床頭那張和寶寶三個合拍的親熱的合照拿下來、收拾一下衣櫥和抽屜,然後相對而笑。誰會翻看這些私人的東西?
第二天,祖抗回家的時候,米雪兩兄妹已經來到,正依傍著坐在沙發上,聽明明報告別後的生活。明明讓開了安樂椅,給祖抗坐,自己坐在他大腿上。這本來沒有什麼尷尬之處。明明從小就喜歡坐在祖抗的大腿上。可是,祖抗作賊心虛,恐怕給宗民倆看見他和明明的私密,變得如坐針氈,心神不定。明明繼續說產後生活,祖抗和她多開心,他們如何把他當做寶貝。祖抗繃緊了全身,唯恐入世未深的明明,會露出口風。
米雪說︰「爸爸,聽說你們不打算回家去了。」
祖抗說︰「不一定,看情況來定,看看瑪莎的看法。」
「不回去也罷。明明說,你對她很好。我們羨慕極了。」米雪說。
「明明不是外人,無論她闖了什麼禍,我一定照顧她的。至於瑪莎…」
「她說寧願一個人清靜。我們希望你快樂,明明快樂,你們的寶寶也快樂。至於其他的事,管他的。」米雪說。
「祖,我告訴哥哥姊姊,我們一起生活得很好,是嗎?」
祖抗支吾以對。這時,烤爐裏的晚餐弄好了。一家人團聚,應該是快樂非常。祖抗郤拘拘束束的,沒作聲。飯後,明明洗盤子時,宗民和米雪繼續訴說家裡的事,告訴爸爸自他出門後,瑪莎變本加厲,常常爛醉如泥。
明明洗完盤子,從廚房出來,仍坐在祖抗大腿上,靠在他胸膛,再和他們閒話家常。天氣其實不太熱,但祖抗覺得明明一身火熱,迫到他身上,教他全身冒汗。明明卻著無其事,仍說着他們兩個日常生活,做些什麼?去那裡渡假?差點連睡在一起抖了出來。
米雪也說了這一年多,和宗民常常四處露營,像從前一樣。明明不在家了,剩下他們二人世界。
聊到夜深,宗民和米雪頻頻呵欠。明明瞧祖抗打了個眼色,就說、宗民他們趕了一天路,都累了,該讓他們早點休息。她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他們睡客廳的雙人沙發床。
這與祖抗原本的安排不同,他本來是要男人在廳裡睡,女人在房裡睡。但明明已挽著祖抗的手,拉他進睡房去,還打俏的說:
「祖,讓年輕人睡沙發吧!他們不忍心叫你在浴室裡睡,你在我的房裡睡,不介意嗎?我們都是一家人嘛!」沒說完就把他拉進房裡。
關上門之後,明明如常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揭起床罩,赤裸裸的爬上床,祖抗沒有理由穿一身衣服上床,勉強脫剩內褲,也上床去。他們習慣了相擁而睡。和明明兩個同床睡了幾個月,祖抗從來不覺得這張床是那麼窄小,無轉身的空間。明明的身軀蠕動著,大腿和他廝磨著,需索他的撫觸。祖抗下意識地避開,郤避無可避。而明明的手,已經找上門來,探進他的褲襠裏。糟透了,祖抗那裏像一條死蛇,不能勃起。
「老公,來啊!」明明撩弄著祖抗的身上,臉伏在他的懷下,輕輕的親吻著,捏弄著他害羞的雞巴。這是祖抗認為是在床上莫大的情趣的玩意兒,明明有辦法把他不情願也弄得興起。
祖抗說:「明明,不行。���他們走了才來,好嗎?」
明明惱了:「他們來之前一個禮拜你說不行,擔心他們來了會怎樣。他們來了,天沒塌下來,你又推說不行。假如他們在這裏住一個月,你就一個月都不給我,是嗎?」
「輕聲點說好嗎?他們在外面會聽見的。」
「他們累得睡著了。」
「不是,他們好像在說悄悄話,也好像在說笑,或是好像在做些什麼的。你沒聽到嗎?」
「誰管他們做什麼?我們做自己想做的。」
祖抗確實聽到外面喁喁細語著,好像在談論他們。害怕一牆之隔,和明明做起愛來,叫床聲浪會驚動外面。但明明不理會祖抗作難之處,已把他的褲子拉下來,跨在他的身上,把住他的那話兒搓揉着,把它弄得勃了起來,硬要塞進入她裡面。祖抗的東西可真夠硬,不費工夫就給插入了。他只能把明明的裸體緊抱著,配合著明明,由她去做愛,自己只管緊貼著她,不讓雞巴在起伏之間滑脫出來。祖抗太緊張了,兩個回合不到,明明還未進入狀況,祖抗正想抽出來,已經一洩如注,遺在她的大腿窩上。
明明氣得想把他一腳踢下床。
「對不起,明明。不是故意的,實在不能,今晚不在做愛的狀態。」祖抗看見明明不快的臉色,尷尬地陪不是。
一會兒明明轉過身來,變得溫柔體貼的,對祖抗說:「我不知道為什麼,哥哥姊姊來了,教我更想做愛。老公,你知道嗎?我是多麼需要你。」
祖抗無言以對,暗暗地罵自己,心裏盤算著,明天怎樣面對睡在外面的兒女。
「擁抱著我睡不怕吧?門關上了,他們沒透視眼,不會穿過牆壁看見裡面的事。」明明輕輕的吻著祖抗,他堅挺的乳尖,在他的胸膛摩挲著,體諒地安慰他。
祖抗的那把弓,又拉滿了弦,擁著懷裡的明明,竟夜睡不穩。
第二天早上,米雪和明明都們各帶了一大籃子去公寓的洗衣房洗衣。米雪洗的是他們在路上更換的衣物,明明洗的是爸爸昨晚弄髒的床單。
明明揚起髒被單,讓米雪看一看穢漬,搖搖頭,把被單塞進洗衣機裏。
「你們常常洗被單嗎?」米雪問她妹妹道。
「說不定,看老頭兒把被單弄得有多髒。他昨晚夢遺了,弄得一塌糊塗。」
「我們隔一兩天要換床單,你知道宗民很大汗。」
「瑪莎有沒有干涉你們?」
「她喝醉的時候比清醒多。」
「放心了。」
「你和老頭兒睡覺,有沒有要妳吃丸子嗎?」
「祖抗沒想過。我也沒要他戴帽子。」
「那麼,他有打算以後和妳在一起?亅
「我們沒談過。我猜他不想回去瑪莎那裏。宗民和你又有什麼打算?」
「自你們離家,我交了個固定男朋友了。妳知道宗民他太會做愛,所以我不外宿時還是會和他睡的。這次來看你們是宗民的主意,他惦記著妳。他看見妳和祖走在一起,他才放心。」
米雪和明明姊妹俩會心地微笑。
宗民米雪住了幾天,明明每天都拿髒被單去洗,米雪也洗了一兩次。
一個禮拜後的某個黃昏,祖抗回到家門,宗民的車開走了。進到客廳,他們的行李不見了。明明不在廚房。睡房門打開,進去一看,寶寶在搖籃裏,沒哭沒啼。明明倚憑床上,一絲一掛,等待著他。
「他們那裏去了?」祖抗說。
「他們臨時決定早點回家去了。」
「不多獃幾天?」
「你讓他們覺得妨礙了你。」
祖忽然明白了,對明明說:「他們其實已經知道了,你們反而瞞住我。」
「我早告訴了。」
明明把一雙大腿,一張一合,那是一個祖抗不能抗拒的邀請。他那話兒馬上豎立。他看看睡房門沒關上,想回頭去關。明明說,老公,不用關門了,人都走了。
明明就把他拉上床。祖抗覺得不能再在那方面虧待女兒,破個例,先做愛,才吃晚飯。
這樣,祖抗和明明回復了「正常」性生活。
[ 本帖最後由 奴家 於 2009-11-16 17:27 編輯 ]
1 note
·
View note
Text
第六部 曹家寶藏 楚王墓玲瓏塔 04 白夭夭
白夭夭的體型和白紫同樣屬於瘦高精壯類型,但身量卻比他父親要再略高一些些。他發散出來的飽滿精氣和挺拔站姿一看便是時常運動練武之人。而有別於白紫的儒雅親切他反而比較像白澤白,散發著一股子冷峻氣息。
………奇幻盜墓探險小說之第六部 04
《第六部 曹家寶藏 楚王墓玲瓏塔 04 白夭夭》
........
正當她幫白澤白斟酒時從隔壁桌靠過來一對年輕男女,坐在她身側的白紫連忙介紹道:『環環,妳還沒見過他們吧?這位是我兒子夭夭,剛滿二十歲。這是閨女苒苒,十六歲。來,見過小白和環環。』
兩個孩子恭恭敬敬的對他們行禮後全一臉好奇的盯著她瞧。
白澤白說道:『幾年不見,都這麼大了。』
即使是白家當家人白紫的兒女也很少有機會見到白澤白,何況是幾年前才突然出現並跟著他到處跑或是乾脆閉門練功休養的環環更是從未見過。他們只聽過她的諸多傳言。
環環先看向朝著她輕輕揮手微笑的白苒苒。她的笑容溫雅靦腆,嘴角兩個小小梨窩襯得她雪白水嫩的皮膚像是能隨著笑容滲出蜜糖水似的。她簡直就是她的母親墨騰濃語的少女版,秀巧的鵝蛋小臉上五官精緻美麗全然遺傳到墨騰家的美人基因。然而她的氣質偏向白家的淡然恬靜而非墨騰家獨有的妖嬈。
白夭夭的體型和白紫同樣屬於瘦高精壯類型,但身量卻比他父親要再略高一些些。他發散出來的飽滿精氣和挺拔站姿一看便是時常運動練武之人。而有別於白紫的儒雅親切他反而比較像白澤白,散發著一股子冷峻氣息。
兩個孩子身上都有著同齡人罕見的沉靜高雅氣質。
白夭夭微笑著說道:『環環,我一直很想去小白那裡拜��你們,但老爸說你們太忙了老是要我不要去打擾。』
白苒苒附和的抱怨道:『我也想去。老媽說要幫忙安排,結果一直到現在三、四年過去了都還沒安排。』
『你們倆孩子怎麼初次見面就跟環環抱怨我啊?』濃語笑著說道。
白家和白澤白的關係與其他家族不同。兩個孩子心態上也就自然而然的把環環當成是自己的家裡人,說話態度上顯得很親近沒有顧忌。
環環笑著回應道:『倆個都長得這麼好看還這麼可愛。打電話給我,如果我們在家隨時都可以來。不過,你們也別埋怨你們爸媽了,這幾年我們是真的到處跑常常不在家。』
她留意到白夭夭深紫色的瞳孔後驚訝的問道:『夭夭,你也是濃血人嗎?』
...

View On WordPress
#玄幻小說#白澤故事#盜墓小說#盜墓探險小說#神獸小說#神話小說#神怪小說#網路奇幻小說#網路小說#靈異#靈異小說#鬥法小說#鬼小說#鬼怪小說#奇幻盜墓小說#奇幻小說#奇幻文學#尋寶小說#小說#恐怖靈異小說#恐怖小說#探險小說#楚墓
0 notes
Text
曹長青:王丹聯名信,作秀造「諾獎」
王丹因「疑患腦瘤」事件引發爭議,民運圈內人士也對他多項賬目不清、涉嫌貪污民運捐款等問題提出質疑和批評。但作為一個政治公眾人物,王丹不僅不做任何謙虛認真的回應,反而在自己的「臉書」上(那是臉呵!)貼什麼「屎」呵「痰」的髒字罵人,指所有批評都是國共兩黨的五毛,還指別人都嫉妒他,甚至說自己是天使,別人是惡魔。他現在還沒有真正的權力就如此囂張。那口氣,一副自己是有多少軍隊的小獨裁者的樣子。王丹做了四分之一世紀的「名人」了,而且自己聲稱是「六���偶像」,但這些低劣的表現,哪像個公眾人物?簡直是個小痞子,遠不如美國娛樂界一個普通的歌星球星。
王丹在不敢公開、正面回答問題的同時,卻一點兒沒閑著,而是在「背後」做小動作,聯絡團伙,甚至要做海外民運發言人。明擺著,是要以此抗衡對他的批評。這種舉動,不僅惹怒了知情的民運圈朋友,也讓我感到,在王丹軟軟的腔調、貌似謙恭的姿態、小姑娘般羞澀的包裹裡面,有一個不知錯、不知恥、更不陽光的小野心家。
最近(8月22日)王丹給民運圈內二十幾個人發了一封「僅限內部」的信,說海外民運近年沒什麼動靜,以後應該就「突發性的重大事件做出反應」,由這個王丹稱之「六四群組」的人聯名表態。由一個發言人草擬聲明發給這些人,「如果大家在12個小時內(甚至酌情更短的時間)沒有回復或者修改意見,就授權此人代表大家簽名發表。」 而王丹則要求做這個發言人。有人提出應該大家「輪流做發言人」。但王丹不同意,就是要堅持由他來做發言人。
有人提出,不吭聲不表態的,就應視為「不同意」。王丹如此回答:「如果不表態,就視為不同意,我擔心就沒有人同意了,因為你也知道,大家都很懶得很。所以我還是不能同意你的道理,還是認為不表態就代表同意」。
「不表態就代表同意」!王丹哪裡學來的邏輯?這不是強姦民意嗎?他明說,就是因為擔心「沒人同意」,所以要用這種把自己的觀點強加於人、讓你被動同意的缺德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簡直就像兜售東西,多少天內你不吱聲,他就自動從你的信用卡裡扣錢了,但那種扣錢起碼有你最初的認可。而在王丹這裡,你們都不回音的話,他的海外民運「發言人」地位就算確定了,他就可以用這些人的信譽,代表海外民運發表聲明了。
這就是王丹的民主!要內部運作、強加民意的民主!下一步他要學鄧小平,在民運大佬家開「八老會議」了嗎?
這不,以王丹為首的第一波聲明已經出來了麼(所謂「為佔中港人爭取諾貝爾和平獎」)。王丹的名字不僅排第一,而且上了各種新聞的標題。為什麼王丹的名字第一?因為聲明稿是王丹起草的,由王丹把自己名字排第一,由王丹作為群體的「發言人」自己把新聞稿發給媒體。
王丹終於達到目的了。他真要給香港人爭取什麼獎嗎? 根本不是!他是拉這些人給自己背書,為了發聲明而找個「事件」。因為是王丹要發聲明在先,香港人民抗議中共撕毀普選承諾在後。如果沒有這件事,王丹也會找到別的事。要作秀發聲明的話,每天,每個小時都可以找到事件。
那麼這些人要不要負一點責任?要不要首先追究一下王丹把那些民運捐款都弄到哪裡去了?下列這些跟王丹聯名的人是不是屬於被王丹稱為「懶得很」的人?自己不必做事、不必寫文章,能夠名字上一次媒體就不惜給王丹這種以作秀、風頭為「第一目的」的人背書? 下面就是這些人的名單:
王丹、王天成、王軍濤、王超華、王進忠、吾爾開希、呂京花、李進進、余杰、胡平、項小吉、康正果、盛雪、潘永忠、蘇曉康。
王丹原來的名單上是28人,用cc發出去。由於有一半人(14)退出,現名單上只剩15人(加王丹本人)。即使這15人裡面,還是有人不熟悉狀況,我只核實了兩個,一個事先不知道,一個是被朋友拉進簽名的。王丹為了不讓其他人了解情況,後來就用bcc把名單藏起來聯絡。如果光明正大地聯名,為什麼要隱藏?為什麼發表之前要內部?
王丹明確指出:「大家都懶的很」,連簽個名回執都懶得做。但在他的所謂「為佔中港人爭取諾貝爾獎」的聲明裡面卻煞有介事地羅列了他們要進行的「偉大行動」:「將聯合海外華人,尤其是居住海外的香港人,以及台灣的公民社會力量,動員各國議員,大學教授,人權組織和原諾貝爾獎獲得者,共組『全球推動佔中港人獲諾貝爾獎聯機』,全面開花。」
在過去二十幾年來,常有這種除了聯名發聲明,什麼具體事也不做的情形!這次聯名,如果不是同樣性質,就請王丹拿出具體分工計劃——
誰做哪一項,尤其是發起者、發言人王丹具體做什麼?
聯合哪些海外華人?哪些香港人?哪些「台灣的公民社會力量」?
準備怎麼個「全面開花」法?
誰去動員各國議員?哪國議員?誰負責收集名單地址?
誰去找大學教授?哪些教授?名單在哪裡?
誰和人權組織聯係?哪些組織?
誰和原諾貝爾獲獎者聯絡?哪些獲獎者?
誰寫聯絡信?英文信?中文信?
請王丹定期給大家公布,他們都做了聲明上面宣稱的哪些內容?如果不公布、不拿出做的成績,就是欺世盜名又一樁!
事實上,「為佔中港人爭取諾貝爾獎」本身就是個騙人的說法。諾貝爾和平獎從來都是發給長期從事某種活動的個人或組織,從未發給過街頭運動。街頭運動把獎發給誰呢?王丹想過嗎,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他純屬是找個「由頭」聯名,把他自己的名字放「頂頭」、要靠出「風頭」抗衡對他的批評。
一個如此出籠過程的、欺騙世人的「爭取諾貝爾獎」豈止是不想做任何實事的作秀,根本就是造假!
一位朋友給我寫道:「王丹這(簽名舉動)是拉人墊背。他現在受到昔日戰友有理有據的揭露,想要以創造民運新氣像的名義,拉一幫子人發聲明,還一再自薦做發言人,明明是要佔據道德高地以糊弄過去。這樣做,一方面轉移視線,制造輿論說王丹在反共做大事,而那些揭露他的人是不做正事,只會搞內鬥。另一方面顯示,有這麼多民運大佬都是支持他的,可見他沒有問題。」
王丹此舉促我不得不回顧一下王丹的品行、王丹的水平,看他有沒有資格做海外民運發言人?請看我稍後發表的《「五錯俱全」的王丹》。
2014年9月2日於美國
——原載「曹長青網站」
0 notes
Text
等待
H:「好的投資,都是「等」出來的!」等待,無法速成,全靠學習。等待到永遠是可行,如何慧眼識股票?需要認真研讀,勤作筆記,精準判斷,買股再作長期等待,最好是長持有。等待在古代是一個詩情畫意的名詞,是要以好心情,來細細品嚐。20240118W4
網路資料
股市裡流傳著一句話:股市只有3種人賺得到錢,第1種人是從事內線交易的人,第2種人是真正的股市高手,第3種人則是跟隨高手操作的人。
有人嘲諷說:「千線萬線(指技術分析常用的移動平均線與趨勢線等)不如一條內線。」
苦心鑽研,把自己訓練成真正的股市高手。
千萬不要借錢買股票,否則只是在把不確定性所可能造成的傷害變得更巨大而已。
巴菲特曾經說過,最理想的投資期是「永遠」,最好的情況是買到對的股票,它可以永遠地幫我們賺錢。
巴菲特:「投資的要訣就是在好時機買進好公司的股票,只要公司維持好的狀態,投資者就繼續持股不變。」
1逢低買進,逢高賣出
指的是整個股市,當股市一路上漲,漲到不合理的價格,投資者可以考慮降低持股,減少風險,這就是逢高賣出。當股市大跌,空氣中瀰漫著恐懼,這就是逢低買進的時刻。
2名言「留下賺錢的,砍掉賠錢的」,指的是個股的選擇去留。
好的公司會持續成長,壞的公司除非有大變動,否則很難翻身。
3勿空手接掉下來的利刃
提醒投資者不要以為股票跌就可以買,股票可以跌到0元,這是千真萬確的。大跌的股票有時就像一把利刃從天上掉下來,你不知道還會跌多少。
4現金為王:投資者不應該把每一分錢都投入股市,這樣會失去靈活性。
微觀結構,那基本上是整個市場買和賣的所有下單,是什麼樣的投資者在買、什麼樣的投資者在賣、輸贏的機率如何等等。
5太頻繁交易 反而錯過最好的時機。
每一次小股東買賣的時候,都是造市者賺錢的時候,小投資者資金有限,所以應該謹慎選股,選對了以後,就做長期投資的打算,以減少造市者從你身上賺錢的機會。
等待
等候、期待、守候釋 義
等候。如:「等待消息」、「等待回音」。《紅樓夢》第六四回:「寶玉聽了,連忙起身,迎至大門以內等待,恰好賈璉自外下馬進來。」
等待語錄
休息是為了等待更好的自己
忙碌的生活,片刻休息來反省自己,找出自己的缺點改進,期許自己會更好,更好的我,請等我改變,喝杯美式咖啡,讓自己與更好的我相遇吧!
你,是深不可測的深谷
你,是深不見底的海洋
你,不排斥偶然的碰觸
你,卻又如冰山般冷淡
你,時而神秘時而親近
你,便深深地吸引了我
你,便深深駐足於我心
你,可知道,我在等你
縱使,這註定是不可能
我卻依然,等待不可能
《玉樓春·春恨》宋代:晏殊
綠楊芳��長亭路,年少拋人容易去。樓頭殘夢五更鐘,花底離愁三月雨。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卜算子》
【宋】李之儀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冉冉孤生竹
漢 · 卓文君
冉冉孤生竹,結根泰山阿。
與君為新婚,菟絲附女蘿。
菟絲生有時,夫婦會有宜。
千里遠結婚,悠悠隔山陂。
思君令人老,軒車來何遲?
傷彼蕙蘭花,含英揚光輝。
過時而不採,將隨秋草萎。
君亮持高節,賤妾亦何為。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出自:《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等待,是一個多麼美麗的詞語。炊煙起了,我在門口等你;夕陽下了,我在山邊等你;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我們都老了,我在來生等你。
《題都城南莊》
崔護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只今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古相思曲》
無名氏
十三與君初相識,王侯宅里弄絲竹。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再見君時妾十五,且為君作霓裳舞。
可嘆年華如朝露,何時銜泥巢君屋?
長相思.一重山——五代.李煜
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
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閒。
等待,等待,等得一樹碧桃落花成冢,待得一世孤寂雪埋心殤。
長相思.汴水流——唐.白居易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頭。吳山點點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月明人倚樓。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這一句出自李清照的《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等待
落花無聲,飄落了誰的等待?
往事如夢,消瘦了誰的思念?
如煙的日子裡,我們總免不了等待。
可能是等一朵花開,等一場雪落,等一個不歸人。
有時等得太久,似水流年,斑駁了記憶,模糊了容顏。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歲月的盡頭,等風,等雨,也等你。
博客來介紹:
不敗教主存股心法進階版:每年多存300張股票
作者:陳重銘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金尉
出版日期:2017/04/18
「現在還可以買進嗎?」「股價漲了,該不該賣掉?」「手上的股票跌了20%,還能存嗎」……關於存股,你有這些疑問嗎?「這些都是多餘的煩惱,買進好公司股票,傻傻放著股票『自我繁殖』就好了。」方法很簡單,只要持續不間斷地買股、領股利,並且把股息再投入,每個人都有機會年領百萬股利。
目錄
第1章 從不Buy邁向不敗之路
不要想著贏 要想不能輸
投資致勝其實很簡單
輸家和贏家的差別是持有成本
用股利滾財富雪球
4年800萬元存股計畫
第2章 1年多存300張股票
放膽抓住機會 加快存股速度
謹守投資原則 放大成功機率
鎖定4大主角 1年多存300張
隨景氣變化 調整投資布局
定存、儲蓄險、金融股 哪個保本?
當銀行的客戶還是股東?
買進官股金控的3大策略
第3章 融資、貸款、權證 該如何選擇?
融資買股 斷頭不是最慘的事
遠離融資 穩穩賺比較快
跟銀行做朋友 靈活運用貸款資金
權證以小搏大 賠掉翻轉財富的機會
第4章 打造「房租基金」投資組合
窮人的負債=富人的資產
換一個有錢人的腦袋
建立「房租基金」投資組合
每年賺6% 輕鬆累積教育基金
窮人工作的時間=富人玩樂的時間
第5章 買股票就像借錢出去
每股盈餘:找出年年賺錢的公司
股東權益報酬率:看出公司賺錢的效率
本益比:買進便宜的股票
本業獲利率:主業能賺錢是關鍵
業外損失比率:拉低公司整體獲利
應收帳款與存貨:避開吹噓的獲利
自由現金流量:有資金才能發放股利
負債比:不過度波動較有保障
毛利率:可帶動股價上漲
營業利益率:判斷公司經營能力
淨利率:可能隱藏一次性收益
第6章 牢記6原則 存股真簡單
原則1:存對好股票 快樂上天堂
原則2:股票股利具有乘法效應
原則3:重視股利再投入的威力
原則4:別煩惱賣股票的問題
原則5:將壞學生移出存股名單
原則6:好公司落難要見獵心喜
第7章 存股成功關鍵:買到便宜價
練習長期投資 忘記股價
懶人投資 只須做好6件事
打敗心魔 紀律最重要
善用本益比 算出好公司的便宜價
本益比的前世、今生與來世
設定安全邊際 替股價買保險
殖利率與本益比的不同
第8章 我如何買進金融股?
方法1:做價差 賺取資本利得
方法2:放著存 加快張數累積
方法3:大型壽險金控4大技巧賺價差
好金控該具備3大特質
用「4個10」買進金融股
股價跌 是存股的大利多
第9章 台灣50進可攻退可守
每年領股利 要繳不少稅費
賺價差 避免頻繁交易
買ETF 降低做價差的風險
台灣50 可賺價差 也可存股
打敗通膨率+定存利率
3個方法 提高0050賺錢機率
第10章 高股息ETF獲利打敗大盤
台灣高股息 平均殖利率達4%
貫徹低點買策略 保證獲利
股價便宜 適合小資族長期投資
跟著成交量買 輕鬆打敗大盤
輸家跟贏家 別再選錯邊
除息後買進 可以撿到便宜價
第11章 三角形買賣法 低買高賣賺價差
三角型買法:越跌越買 提高贏家勝率
倒三角形賣法:賣在相對高點 開心收穫
KD指標 找出短線價差買賣點
搭配MACD 抓住年賺20%的機會
8個步驟 學會賺0050短線價差
反向操作 可以獲利與避險
第12章 現金增資 該不該參加?
寧可少賺價差 別因小失大
3要件評估 貸款參與現增
好公司現增 價差誘人再繳款
花大錢賺小價差 不划算
預估股價 判斷是否參與現增
增資認股 也能降低持股成本
發機會財 加快存股速度
收回
0 notes
Text
可怕至極的外道願(一)夢中的黑衣男子
以下文章為一有緣人分享:
國中時期,我開始發生類似「鬼壓床」的現象,睡到一半會半醒來,全身完全無法動彈,腦袋似清醒,又似半夢中,但非常清楚知道四周有「東西」。動不了身,卻又醒不來,旁邊又有不知名的東西存在,這種氛圍是讓人非常恐懼、害怕的,自己彷彿就像一隻待宰羔羊。因此有40年的時間,晚上睡覺成了我一天中最不想面對的時刻。
猶記得一次,半夢半醒之際,身體又無法動彈,這次祂故意現身,讓我知道祂的存在。我的床邊站著一個身形偉岸高大、全身烏黑,且不斷冒著黑氣的古裝男子。祂威嚴且不發一語直盯著我看,我直覺知道祂是來「觀照」我,沒有敵意,但我對祂非常害怕。我把眼睛閉上,不敢看祂,直到祂離開,我的身體才能恢復移動。
這個經驗讓我更加害怕睡覺的到來,每到晚上,我的內心就開始發愁,因為我不知道,今晚祂是否又會出現在我的床邊。我也隱隱知道,自己跟這些看不到的靈界,一定有著什麼關係,但我不明白祂們為何一直來找我,我又是怎麼惹上祂們的?只是我的內心想要遠離祂們,我不想再跟這些人有任何關聯。
為此心願,40多年來,我去接觸宗教,目的是希望有人能幫我解答這多年的疑惑。無奈的是,一直無解,甚至又多招惹了兩個外道。對於這兩個外道,我沾惹的時間都不長,也都是自己選擇離開。直到遇到精舍,開始唸經消業,我的心在每天的唸經中逐漸安定,睡眠品質也慢慢變好,雖然還是無法跟祂們完全斷除,祂們偶爾還是會來看看我,但次數變得少很多。
主要是自己的心態改變很大,唸經讓我的心性變得強大,讓我從純粹害怕、閃躲,變成敢對祂們表達憤怒、討厭,請祂們走開,不要再來干擾我。一旦我敢排拒祂們,祂們也變得不敢太靠近我。
「不再懼怕」祂們,是唸經對我產生的不可思議改變,但我還是不知道這股令人窒息、不舒服的力量是從何而來?為何我無法擺脫祂們的隨時觀照?今年年初,我終於鼓起勇氣,請示牟尼精舍的佛菩薩:「那位黑衣人究竟是何許人,為何總是陰魂不散地來找我?」
蒙佛菩薩慈悲開示:「是你外道的師父。」感恩痛苦了40年,終於因為遇到精舍,讓我知道我這可怕的夢魘從何而來,又教導我徹底解決這個惡夢的方法。人生恐懼了40年,才知勤唸《金剛經》與《六祖大師法寶壇經》,徹底消除修偏進外道的業障,轉變自身的習性,斷除自己內心貪、瞋、癡等種種惡念、惡習氣,才是根本的解決之道。
(分享結束)
大部份的人都有修偏進外道的業障,但外道是什麼?外道長什麼樣子,世人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可以說,世人對外道的認識,是懵懂又無知的。這篇文章對外道有了清楚的描述,讓世人對外道的「長相」,可以有具體的想像。佛菩薩的心聖潔、沒有污染,顯現於外的形象,也會是溫馨而光明,讓人一見,便不由自主想靠近。而外道的心充斥貪嗔癡,表現於外的長相,也必然無法讓人親近,如有緣人的描述,全身烏黑、不斷冒著黑氣,讓人恐懼而害怕,忍不住想盡快逃離。
末法時期外道橫行,許多外道假借佛菩薩的形象,誘惑人上當,假的卻裝得跟真的一樣,被騙的人往往認為自己在做「對的事」,自己效忠、效勞外道之餘,又熱心介紹更多的人一起效忠、效勞,荼毒自己也荼害別人。因此修偏進外道的業障,不同於一般的業障開示,修偏進外道的業障開示,每個人經文數量都不一樣,落差起伏會非常大。心性、靈識被污染得越嚴重,或者對外道涉入越深、越忠心,以及受影響、荼毒的人越多,開示的經文數量都會很驚人。
正法跟外道的分別,在於「對眾生的發心」,正法的道場是菩提心,想的是眾生的苦難,發心完全在救濟苦難。除了為眾生指引迷路,幫助眾生解決疑難雜症,也藉機引導眾生有正確的因果觀念,有良好的行為準則,有積極面對難關的勇氣和心態。
而外道則是自私自利,發心只為自己,藉由各種神蹟造神,讓眾生執迷神通感應,藉此壯大自己的名聲和地位。換句話說,外道是裹著糖衣的毒藥,藉著不斷「給糖吃」,慢慢誘人上癮,讓眾生產生依賴,甘願為心中自認為的神祇,奉上性命或身家。
受騙、上當的人,未必都是因為貪念,而是詐騙集團熟稔人性的弱點和習慣,一時疏忽不察的人就會因此上當,誤入外道的陷阱也是這樣。好比有緣人為了擺脫夢中黑衣男子的糾纏,又多招惹了兩個外道,最後發現不僅對夢魘無解,反而招來更多的干擾。
眾生應有正確的觀念,神通不敵業力,不論是修偏進外道的業障,或是一般業主菩薩討報,正法的道場不會介入各人因果,當然也不會拍胸脯跟您保證,幫忙承擔各人造下的因果,畢竟自業自消,自性自度,只有自己認清事實,「因果債,功德還」才是最圓滿的解決方式。
接觸外道會讓自己漸漸累積黑氣,同時助長心識底層的貪嗔癡,最後會讓心性受影響,若未即時察覺,時間久了,就會因被誤導而越走越偏。擺脫外道最好的辦法,除了遠離不再接觸,針對已經受影響、被污染的靈識,只能靠著持誦《金剛經》和《六祖壇經》化解。
《金剛經》和《六祖壇經》能洗滌、淨化髒掉的心識,同時強大個人的內核。因此,若您有修偏進外道的業障,務必趁著牟尼精舍住世的因緣,這輩子戮力消除此業力,徹底擺脫外道烙印在您身上的印記。
人生在世,別人的幫助都是錦上添花,算不得雪中的炭火、救命的稻草,只有強大自己,自己頂得起梁柱,便不會再怕任何風霜。誤入外道情非得已,覺醒過來後,要努力誦經,砍斷與外道的連結,寧願辛苦幾年誦經,也不要生生世世都被外道註記追蹤。自己更要有心理準備,擺脫外道的過程不會輕鬆,但這一切都是當初誤入歧途的代價,無論是外道干擾或黑氣釋出,都要堅持挺過去。自己要有體悟,本世辛苦一世,勇敢面對,處理完,未來才有全然不同的人生。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0 notes
Text
經商要學財神
H:財神請進門,招財。
「無某無猴這句俗語是恥笑人投機取巧,一般人不了解,用來講獨身未娶叫做無某無猴,這句話不但常被不了解意思的人誤會,對現在的年輕一輩的像鴨子聽雷﹝台﹞,所以若知道意思的人要教一下,無某無猴是說投機取巧,偷雞不著拾把米是這句話的典故。」凡事下功夫,才有好將來,貴人只是臨門一脚,其他靠真本事。學習積累的本事,才是自己掌握中的財神。20241105W2
博客來介紹
經商要學胡雪巖
作者:章寒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全品圖書
出版日期:2007/06/05
內容簡介
晚清有句民諺:「經商要學胡雪巖。」
為什麼經商學胡雪巖?
胡雪巖的經商之道又有何獨到之處,能夠在短短一二年間就由一個出身貧寒的錢莊小學一躍而為「紅頂商人」,在商場上呼風喚雨?
我們將胡雪巖的經商之道歸納為:緩、借、送、信、和、容、義、揚八字訣,加以深入剖析,這八字訣對於現代經商者而言,仍是相當值得學習的。
本書特色
胡雪巖,晚清時期一個縱橫商場傳奇性人物,但其成就已遠遠超出商業領域之外。
縱觀胡雪巖的一生,不管是在經商亦或為人處事方面,均有其獨到之處,從經商和賺錢的角度衡量,胡雪岩是商之聖者;從為人處事的層面剖析,胡雪岩是俠之大者。
本書將胡雪巖的經商手法分為八篇,一一對其剖析闡釋:
.事緩趨圓 急功失度
.借勢經營 人財兼得
.送之東隅 收之桑榆
.功自心成 利從信來
.萬事之首 和字當先
.大業要訣 有容乃大
.仗義坦蕩 士氣恢宏
.揚名造場 修製務精
雖已時過境遷,但胡雪岩的經商之道、交人用人之法對後世經商者仍是深具啟發意義和值得借鑑。
作者簡介
章寒
研究所畢業,曾做過營業員、咨詢師、專業經理人等多項工作,目前在某外商公司擔任研究員職務。編著有:《經商要學胡雪巖》……等書。
1、滿腦子都是錢的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錢。
2、要跟比你強的人在一起,才能有所收獲,學到東西。
3、他到我們這里來做生意,我們也可以到他那里去做生意。在眼前來說,中國人的生意應該中國人做,中國人的錢也要中國人來賺。只要便宜不落對方,不必一定要我發達。
4、八個壇子七個蓋,蓋來蓋去不穿幫,就是會做生意。
5、家庭教育決定了一個人的基本修養。
6、做小生意遷就局限,做大生意先要幫公家把局勢扭轉過來。大局好轉,我們的生意就自然有辦法。
7、店規不是死板的。有些事不能通融,有些事要改良。世界日日在變,……做生意貴乎隨機應變。
8、人要識潮流,不識潮流,落在人家后面,等你想到要趕上去,已經來不及。
9、有時候道理不通,大家習焉不察,也就過去了,而看來不可思議之事,細想一想竟是道理極通,無可駁詰。所以只要心定神閑,想的廣、想的透,蹈暇乘隙,避重就輕,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亦并不難。
10、“英雄難過美人關”,一等一的厲害角色,在這上頭,往往手足無措,一籌莫展,這便又用得著“旁觀者清”這句話了。
11、我想,人生在世,實在奇妙難測。我敢說,沒有一個人,今天能曉得明天的事。
12、自己做生意,都與時局有關,太平盛世,反倒見不得會這樣子順利。由此再往深處去想,自己生在太平盛世,應變的才具無從顯現,也許就會庸庸碌碌地過一生,與草木同腐而已。
13、一個人最大的本事是能用人,用人首先要識人,眼光、手腕,兩俱到家,才智之士,樂于為己所用,此人的成就便不得了了。
14、人不能有所蔽,有所蔽則只能見秋毫,不見輿薪。世上明明有許多極淺顯的道理,偏偏有人看不破,這是哪里說起?
15、女人總是女人!女人能干要看地方,男人本性上做不到的事,女人做得到,這才是真正能干,如果你像男人那樣能干,只有嫁個沒用的丈夫,才能顯你的長處,不然,就決不會有好結果。為啥呢?一個有骨氣的丈夫,樣樣事情好忍,就是不能容忍太太在外場上扎丈夫的面子。
16、商業競爭的勝負最終決定在經營者本身的修養上。
17、我的奇技也很多,大小由之,大才大用,小才小用,只看對方自己怎么樣。
18、因此,只要有了私心重的擋手,一到動了自立門戶的念頭,就必然損人以利己,侵蝕到東家的利益,即令是東家一手培植出來的,亦不會覺得自己忘恩負義,因為他替東家賺過錢,自以為已經報答過了。
19、處逆境容易因為小心,處順境很難,因為大意。
20、我們做生意一定要做的活絡,移東補西不穿幫,就是本事。你要曉得,所謂“調度”,“調”就是調動,“度”就是預算,預算什么時候款子進來,預先拿他調動一下,這樣做生意,就比人家走在前面了。
21、為人總要通情達理。三綱五常,總也要合道理,才有用處。我最討厭那些偽道學,或者不明事理的說法,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你到想想看,忠臣死了,哪個替皇帝辦事?兒子死了,這一家斷宗絕代,孝心又在哪里?
22、一個人的品德基礎良好,一生會很穩固。
23、對一個人來講,常識比知識更重要。
24、什么事,一顆心假不了,有些人自以為聰明絕頂,人人都會上他的當,其實到頭來原形畢露,自己毀了自己。一個人值不值錢,就看他自己說的話算不算數。
25、做人要先學會聽話,然后在學會講。
26、不要自恃腦筋快,手腕活,毫無顧忌地把場面拉開來,一個人的精力到底有限,有個顧不到,就會出漏洞,而漏洞會很快地越扯越大,等到發覺,往往已不可收拾。
27、什么事都要講機會。明明一定辦到的事,陰錯陽差,叫你不能如愿。
28、要抓住機會讓別人了解你有什么本事。
29、我順便有句話說叫你先有數,我做事是要“搶”的,可以十天半個月沒事,有起事來,說做就做。再說句不近情理話,有時候讓你回家說一聲的工夫都沒有。當然,你家里我會照應,天大的難處,都在我身上辦妥。凡是我派出去的人,說句文縐縐的話:絕無后顧之憂。
30、誠則靈!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因果不可不信。
云蕉館紀談
維基 -> 云蕉館紀談 -> 云蕉館紀談
《云蕉館紀談》[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19 沈萬山,蘇州吳縣人也,家貧無產,以漁為生,常於吳淞三泖之間撒網捕魚,冀其所得以具饔飧。一日飯畢,就水洗碗,碗忽墜水中,山因撩之,不知碗所在,但覺左右前後累累如石彈,遂拾數枚,光澤迥常,乃盡其所有取之,然不知其為何物也?有識者異之,謂曰:此烏鴉石也,一枚得錢數萬。山秘不言,乃變為海賈,遍走徽、池、寧、太、常、鎮豪富間轉展貿易,致金數百萬,因以顯富。或曰:夏月山仰臥漁船上,見北斗翻身,遂以布衣闌盛之,得一杓。及天明,有一老者引七人挑羅擔七條而至,謂山曰:汝為我守之,我將來取。言訖忽不見。山啟視之,皆馬蹄金也,以此致富。二說不同。山既富,衣服器具擬於王者。後園築垣,周回七百二十步,垣上起三層,外層高六尺,中層高三尺,內層再高三尺,闊並六尺,垣上植四時艷冶之花,春則麗春、玉簪,夏則山礬、石菊,秋則芙蓉、水仙,冬則香蘭、金盞,每及時花開,遠望之如錦,號曰繡垣。垣十步一亭,亭以美石香木為之,花開則飾以彩帛,懸以珍珠。山嘗攜杯挾妓游觀於上,周旋遞飲,樂以終日。時人謂之磨飲垣。外以竹為屏障,下有田數十頃,鑿渠引水,種秫以供酒需。垣內起看牆高出里垣之上,以粉塗之,繪珍禽奇獸之狀,雜隱於花間。牆之里四面累石為山,內為池山,時花卉池養金魚,池內起四通八達之樓,面山瞰魚,四面削石成橋,飛青染綠,儼若仙區勝境。矮形飛簷接翼,制極精巧。樓之內又一樓居中,號曰寶海,諸珍異皆在焉。山間居則必處此以自娛,樓之下為溫室,中置一床,制度不與凡等。前為秉燭軒,何取?何不秉燭游之義也。軒之外皆寶石,欄桿中設銷金九朵雲帳,四角懸琉璃燈,後置百諧卓,義取百年諧老也。前可容歌姬舞女十數。軒後兩落有橋,東曰日升,西曰金明,所以通洞房者。橋之中為青箱,乃置衣之處,夾兩橋而長與前後齊者,為翼寢妾婢之所居也。後正寢曰春宵澗,取春宵一刻值千金之義,以貂鼠為褥,蜀錦為衾,毳綃為帳,用極一時之奢侈。初萬山富時,有一夫一婦流移道路,婦懷孕十月巳足,適至萬山之門首,而產時將夜半矣。進退無所,不得已就於門下以手扳門環生一女子,因名扳環。是夜萬山亦得一夢,夢一老人謂曰:汝的金銀盡是扳環者,今當還之不相負也。山驚覺不曉所謂,及明乃有此應。山遂收其女為子婦,並其父母而養焉。自女來之後,家益殷富,既長聰明過人。山常與鬥,造一橋,新婦先成,又規度精致,號曰賽公橋,橋今在秀水縣北境平望。我太祖既克金陵,欲為建都之地,廣其外城,時兵火凋殘之際,庫府虛乏,難以成事,萬山恃其富,實願與聖祖對半而築,同時舉工先完三日。太祖酌酒慰之曰:古有白衣天子號曰素封卿之謂矣。然心實不悅也。萬山有妻十三尤愛者曰麗娘,山嘗與之觀花後園,至探香亭傍有一古梅,白萼鮮美,馥鬱充斥,娘因脫所著金翡衫加於樹頭曰:香則有矣,但少茲艷色耳。未幾娘亡,後人有月夜見梅底走一美人著金翡衫,時皆謂麗娘精魄也。山思之甚,或夜宿梅下,或曰禱梅間,又作恩鎖台於塚上,置離思碑,其中有曰:紅脂塵化萬態俱空,玉骨土融百形皆幻。構室見其恩牽樹碑,由於情結,會稽楊鐵崖所制也。萬山田有近湖者,延湖築成,石岸以障田。上怪其富過於己,獨稅其田九斗十三升,及欲害之而無由。適萬山築蘇州街,以茅山石為心,上謂其有謀心將為逆,遂收殺之,血流出盡白,以兵圍其家,盡抄レ之家財人官。新婦先萬山卒,以床施周普寺為觀音床,沉香胚、象牙格、八寶欄,又金留殿十三隻床,乃萬山之妻所用者,皆制極精巧。蘇州九里石塘,萬山所築,銅橋萬山所造者也。
維基百科:
財神
財神,也可以稱呼為財神爺,是中國神話裡面掌管金錢與財富的神明[1],隨著地區、行業不同而有不同的崇拜對象。
Quick Facts 正體字, 簡化字 ...
北京妙峰山娘娘廟供奉的財神越南人祭祀的財神爺
道教與民間的財神

香港款式的土地財神之神位

財神的裝飾(2016年新加坡)
不同的地方、行業供奉的財神均不一定,通常分為「文財神」與「武財神」兩類,農夫、文職人員信奉的多是文財神;經商者則信仰武財神[2]。文財神包含比干、陶朱公范蠡等,武財神則包含玄壇真君趙公明、關聖帝君關公等[3]。「文財神」與「武財神」又合稱為「正財神」���「正財神」之外還有「偏財神」,如五路神等[4]。民間說法認為指引人們走正路的是「正財神」,指引人們走旁門左道發橫財的就是「偏財神」[4]。
武財神
趙公明
主條目:玄壇真君

新加坡的財神趙公明像
中國民間信仰的諸多財神中,趙公明是最為常見的財神。他原是道教中的護法神,隋唐之後奉為瘟神,元明之後逐漸演變為財神。在《三教搜神大全》中,他既是瘟神,又是掌管買賣公平得利的財神。元代刻版的《搜神廣記》更稱趙公明「買賣求財,公能使之宜利合和」。元代時上海嘉定就有元壇祠祭祀趙公明。明代小說《封神演義》中峨眉山道人趙公明死後被姜子牙封為玄壇真君,手下又有招財、納珍、招寶、利市四名司財部下,進一步確立了趙公明的財神地位,玄壇廟在江浙一帶的商業城市大量出現。[4]:3-7
明代時西亞與中國商貿往來頻繁,這些信仰伊斯蘭教的西亞商人被稱為「回回」,開始出現趙公明是回族的說法,在北京、江蘇、四川等地供奉他不用豬肉,而用牛肉代之。[4]:8
清朝時民間以三月十五為趙公明誕辰[5],但也有許多地方以正月初二為其誕辰,當天天沒亮就要放鞭炮請財神到家[4]:8。
清朝時的銀錢業多奉趙公明為祖師爺。寧波錢莊在正月初五會拜祭趙公明。南昌各家錢莊都會設置神龕供奉趙公明和招財童子,每日早晚敬香,朔望點蠟燭,並在神龕前懸掛一盞油燈,名為長明燈,日夜不熄。[4]:9
關公
主條目:關羽和關羽信仰
關羽自清代以來稱為城市各個行業與商業的保護神和財神[4]:14。傳說關聖帝君(關羽)從軍之前,擅長簿記方法,能保護商業利益。這在台灣、港澳、南洋地區較為普遍。又因為關羽有武聖之稱,所以也被稱為「武財神」。
文財神
比干
主條目:比干
《封神演義》中比干為商朝忠臣,被紂王剖心而死,民間認為其無心而不偏私,故尊為財神[4]:16。因為比干是一位文臣,所以也被稱為文財神。
民間還有傳說趙公明的坐騎黑虎扒開比干的肚子找心,把比干的肚子染黑了,用「比干也黑了肚腸」表達對貧富差別造成的不公無可奈何[4]:17。
范蠡
主條目:范蠡
范蠡為越國政治家,後來棄官經商致富,號稱「陶朱公」,後被尊為財神崇拜。
財帛星君
文財神還有財帛星君,又稱增福財神,常與福祿壽三星和喜神列在一起,合稱「福祿壽財喜」。其形象多為長發白臉,手捧聚寶盆,「招財進寶」一詞即由此而來。[4]:23
姚崇
主條目:姚崇
唐玄宗的宰相姚崇,由於政績良好被敕封為財神。臺灣基隆八斗子財神廟尊其為「文財神」,以每年農曆正月十一日為其聖誕。[6]:31
偏財神
五路神
主條目:五路財神
一般民間常說的偏財神多指五路財神。五路財神的崇拜盛於明朝,有多種說法[4]:24-27:
元末一位禦寇而死的義士「何五路」[7],死後託夢助人得財,故被奉為財神。
把《封神演義》中的趙公明與四名部下:招寶天尊、納珍天尊、利市仙官、招財使者奉為五路財神。在中路財神玄壇真君趙公明聖誕之日,也就是民間俗稱的求財日,在台灣中部有財神文化祭和迎中財神的習俗。
顧野王第五子,死後封為五顯神,後訛為五路神。
玉帝殿前的五位香童,投胎後經商,救了龍王三太子後,龍王報恩而富可敵國,被玉帝封為五路財神。
五位商人因經商致富,死後被封為五路財神
五位劫富濟貧的江洋大盜,死後建五哥廟供奉,後成為五路財神,又稱五顯財神。
土地公、馬王爺(或牛王爺)、仙姑、財神和灶王爺五位家神合稱為五路神,財神只是其中之一,五路神不都是財神。
利市仙官
主條目:利市仙官
利市仙官常作為財神的副手形象出現,也有單獨作為財神供奉[4]:28。中國北方春節有在門上貼利市仙官畫像的習俗[8]。
利市仙官形成於宋朝,明朝《封神演義》故事流傳後,將趙公明手下的姚少司作為利市仙官[4]:29-30。
招財童子
招財童子常作為財神的配神形象出現,也是年畫的一個常見主題。其起源可能來自於民間剪紙抓錢娃娃,也可能來自於佛教中的善財童子形象。[4]:30-32
和合財神
主條目:和合二仙
寒山、拾得兩人為唐太宗時期的高僧,民間傳說二人年輕時愛上了同一個女子,寒山得知拾得要與女子結婚,遂出家為僧。拾得聽說後找到寒山也一同出家了。後二人被尊為和合二仙,並有「我是招財利市仙,行行步步灑金錢,世人誠意來供奉,管教財利涌如泉」之句,而被人奉為財神。[4]:32
近代民間年畫中和合財神的形象則多為兩個童子,一個持荷花,一個持寶盒,盒中飛出五隻蝙蝠,「荷」與「盒」諧音「和合」,五隻蝙蝠寓意五福臨門[4]:34。
還有說法認為民間有「和氣生財」之說,「和合」的名號非常適合財神[4]:34。
進寶力士
財神像中常有進寶力士畫像。其形象多為短裝戴草帽,推着一輛滿載金銀財寶的車子,車上寫有「滿載而歸」字樣[4]:35。
鍾馗
主條目:鍾馗
傳說唐太祖時武舉子鍾馗歿後成仙,幕府中有五鬼,可以為信眾帶來財富,稱之為「五鬼搬運」,故鍾馗亦稱「偏財神」[來源請求]。
韓信
主條目:韓信
傳說漢朝淮陰侯韓信發明許多賭博用具,供士兵玩樂。有些賭徒會供奉之,屬於「偏財神」之一[來源請求]。
兼具財神職能的神祗
灶君:為家神,守護一家的生命財產,而被視為具有財神的職能[4]:39。
劉海蟾:民間稱之為劉海,為道教全真道北五祖之一,由於其道「劉海戲金蟾」之傳說,使劉海被視為財神[6]:39-40。其形象為一個童子用彩線串着銅錢,正在戲弄三足金蟾。民間有「劉海戲金蟾,步步釣金錢」的俗語。[4]:43-46
福祿壽三仙:又稱三星,中國著名的三位神明:福星、祿星、壽星,代表吉利。
賜福天官也即福星,因「福」有富貴之意,除了與祿壽並祀之外,也被單獨作為財神供奉。[4]:49-50
土地公:華人觀念認為「有土斯有財」,故認為土地公可以為人民帶來財富[來源請求]。
地主神:古稱中霤神,是守護住宅之神,故有守財的意義。香港有供奉土地財神的習俗,常設立「門口地主財神」神位;東南亞華人則有「五方五土龍神、前後地主財神」或「五方五土龍神、唐番地主財神」等神位。[來源請求]
「鍾呂二仙」:即鍾離權與呂洞賓。有一些金礦工人或商人,因相傳二人能「點石成金」,故奉二仙為保護神、財神。[9]
其他財神
石崇:由於富有而被尊為「季倫財神」(季倫為其表字),臺灣臺北市關渡宮財神洞中奉祀之。新北市石門區代天府聖明宮北海發財廟則尊其為十路財神之一的「金財神」。[6]:58
沈萬三:民間傳說明朝商人沈萬三致富的原因是因為「聚寶盆」,說沈氏獲得了一隻聚寶盆,不管將什麼東西放在盆內,都能複製成數倍,故沈因而富甲天下。臺灣臺北市關渡宮財神洞供奉萬山財神,新北市石門區代天府聖明宮北海發財廟尊其為十路財神之一的「招財王」。[6]:54
金元七:原為江浙地區的水神,封總管、利濟侯。天花之神,後轉化為財神。[10]
佛教中的財神
佛教要求信徒去除貪慾,甚至鼓勵拋棄所有世俗財富過著簡樸的出家生活。從教義上來看,佛教教導人們離苦得樂,財富或許能解決人們一些物質上的苦,但只有智慧才能引導人們真正脫離各種痛苦,因此教義上,智慧被視為最高的財富,如《瑜伽師地論》以信佛、持戒、慚、愧、聞法、佈施、慧為七聖財,四種資具為非聖財[11]。
然而,佛教雖然教導人們過簡樸和清淨的生活,但在修行的過程中需要社會力量的認同與支持,因此權貴者與富人的護持是非常重要的。釋迦牟尼剛成道的時候因為得到舍衛城給孤獨長者(Sudatta)供養的祇園精舍,才得以建立僧院,後來佛教能傳播到印���和世界各地,也受到各國國王和大施主的支持,同樣的,佛弟子不管是出家僧團或在家修行,也都需要金錢的護持,如閉關、讀佛學院、翻譯經典、建立修行道場等等,所需的金錢,除了在家眾部份自己經營所得外,更多的是要靠他人的支持,尤其是出家僧團更是全部依於施主的護持。[來源請求]
因此,佛教(特別是密宗)中,可以看到許多不同種類的財神護法,甚至很多本尊也都具有增益財富的功德[來源請求]。
地藏菩薩
主條目:地藏菩薩
佛教認為地藏菩薩能滿足眾生在世間的一切願望[4]:52,「每日念菩薩名千遍,至於千日,是人當得菩薩遣所在土地鬼神,終身衛護,現世衣食豐溢」[12]。
豐財菩薩
豐財菩薩又名資財主菩薩,能夠施予祈求者福德、智慧和資財[4]:53。
其形象多為左手持兩朵蓮花,一朵已開,一朵未開;右手仰掌舉在肩旁,屈無名指和小指,跏趺坐在紅蓮花上[4]:53。
其他
佛菩薩
藥師如來:《藥師經》中載藥師如來所發十二大願中,第三願為:「願我來世得菩提時,以無量無邊智慧方便,令諸眾生皆得無盡所受用物,莫令眾生有所乏少」、第十二願:「願我來世得菩提時,若諸有情貧無衣食,蚊蟲寒熱,晝夜逼惱;若聞我名,專念受持,如其所好,即得種種上妙衣服,亦得一切寶莊嚴具,華鬘塗香,鼓樂眾伎,隨心所翫,皆令滿足。」故修持藥師法門有滿足用物、衣具不缺,資具豐足之功德。
寶生如來:手持寶瓶或摩尼珠,象徵能讓信眾滿願、富裕。
持世菩薩:出自《雨寶陀羅尼經》,修持此如來之「雨寶陀羅尼」能得財寶如雨。
如意輪觀世音菩薩:《如意輪陀羅尼經》云:「爾時觀自在菩薩摩訶薩。復白佛言世尊。是祕密如意輪陀羅尼。復有二法。一在世間。二出世間。言世間者。所謂誦念課法勝願成就。攝化有情富貴資財」、「世尊此如意輪陀羅尼明。無量功德踰海無極。若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童男童女。能依斯法不生疑惑。書寫讀誦常受持者。心有憶持一切事業。皆盡如意得大威德。時諸四部信男信女皆悉愛敬。持明仙王與諸仙眾冥密守護。加祐福事自然成辦。得大尊貴恭敬供養。一切財寶真珠摩尼。金銀琉璃珂貝璧玉。衣服樂具而皆豐足。」
準提菩薩:《七俱胝佛母所說准提陀羅尼經》云:「若有修真言之行出家、在家菩薩,誦持此陀羅尼,滿九十萬遍,無量劫造十惡、四重、五無間罪,悉皆消滅,所生之處常遇諸佛菩薩,豐饒財寶常得出家。…又法,若求豐饒財寶者,每日以種種食護摩,得財寶豐饒。」
虛空藏菩薩:《虛空藏菩薩經》云:「是虛空藏菩薩摩訶薩。具大慈悲。若有眾生貧窮困苦欲求大富。…欲願多財得已能用。」
彌勒菩薩:因其化身為布袋和尚,有招財進寶的意味,為佛教財神之一。
摩利支菩薩:能讓信眾滿足願望。另一特色是保佑信眾,不被欺詐金錢或積欠債務,自然變為富裕。
大權修利菩薩:是一位山神、海神、財神,相傳為阿育王之第七子,封號「大權修利(理)」,曾護送舍利至中國,後為人尊為「大權修利菩薩」,供奉在浙江定海縣之招寶山,故又稱「招寶七郎」,屬於財神。其經典形象,一手放在額邊作眺望狀,被尊為海神。曹洞宗寺院供此神為伽藍神,此文化傳至日本。
護法
大黑天
以財神護法來說,比較重要且常見的有如下數尊:
財寶天王:即四大天王中之北方多聞天王,又稱為毘沙門天。漢傳佛教的多聞天王是戰神形像,被唐朝軍隊奉為戰神獨立供奉。藏傳佛教的多聞天王則具有戰神和財神兩種屬性,有多種形像,一般常見的是身黃色,坐在白色獅子上,身穿戰袍,右手持幢旛,左手持吐寶鼠。他有八位隨從,都是騎馬、身穿戰袍、手持吐寶鼠,稱為八路財神。
辯才天:「才」通「財」,所以也做「辯財天」。《金光明最勝王經卷第八》〈大辯才天女品第十五〉云:「爾時,辯才天女即便受請,為說呪曰。……若人慾得最上智,應當一心持此法;增長福智諸功德,必定成就勿生疑。若求財者得多財,求名稱者獲名稱,求出離者得解脫,必定成就勿生疑。」
吉祥天女:二十四諸天之一,又稱大功德天或大吉祥天。《金光明最勝王經卷第八》〈大吉祥天女增長財物品第十七〉云:「於時吉祥天女。知是事已便生愍念。令其宅中財穀增長。」《佛說大吉祥天女十二名號經》云:「善男子若有苾芻、苾芻尼、近事男、近事女,諸有情類。知此大吉祥天女十二名號。能受持讀誦修習供養為他宣說。能除一切貧窮業障。獲大富貴豐饒財寶。」
堅牢地神:二十四諸天之一,又稱地天、持地神。《金光明最勝王經卷第八》〈堅牢地神品第十八〉云:「爾時堅牢地神白佛言。世尊。我有心呪。能利人天安樂一切。若有男子女人及諸四眾。欲得親見我真身者。應當至心持此陀羅尼。隨其所願皆悉遂心。所謂資財珍寶伏藏。及求神通長年妙藥。並療眾病降伏怨敵制諸異論。」《地藏經》中,佛告堅牢地神︰「汝大神力諸神少及,何以故?閻浮土地悉蒙汝護,乃至草木、沙石、稻麻、竹葦、穀米、寶貝從地而有,皆因汝力。」
散脂大將:二十四諸天之一,即僧慎爾耶大將,《金光明最勝王經卷第八》〈僧慎爾耶藥叉大將品第十九〉中講授陀羅尼,並云:「若復有人於此明呪能受持者。我當給與資生樂具飲食衣服花果珍異。或求男女童男童女。金銀珍寶諸瓔珞具。我皆供給隨所願求令無闕乏。」
五姓財神:黃、白、黑、紅、綠五種顏色的五尊財神,形像類似,都是身形矮胖,頭戴寶冠,身披瓔珞,左手持吐寶鼠,所以常被一起合稱。一般稱為瞻巴拉,漢譯為布祿金剛,五尊分別以顏色稱呼為黃財神、白財神、黑財神、紅財神、綠財神。其中尤其以黃財神流傳最久也最廣為人知。
象頭財神:又名象鼻天、部眾主,原為印度的智慧神,後來被視為財神。此尊慈悲心特重,凡來求者,皆滿其願。
大黑天:為日本佛教、藏傳薩迦派和香巴噶舉所特別崇奉。
財續母:最主要的女性財神,別名很多,如寶源度母、持世天女等,與漢傳佛教持世菩薩實為同一尊。
參見
窮神
參考文獻
0 notes
Text
伊吹的前男友?!-瑪門篇
上一篇-路西法篇
伊吹看著前男友正朝自己的方向走來,她趕緊拉著瑪門的手臂想逃離現場
剛剛在放空的瑪門,差點跌了個狗吃屎
「喂!妳是怎麼了?我又沒有要偷別人的錢包!」
「我看到我前男友了...我們得迴避一下...」
「啥?前男...」
「伊吹!我知道是妳!別躲了!」
伊吹頓了一下,腦海中跑過無數隻草泥馬。她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轉身面對前任
「哈囉E/N,請問你有何貴幹?」 伊吹帶起客套的面具,心裡盤算著要怎麼打發對方
「伊吹!我真的很對不起!妳願意跟我交往嗎?我會比以前好好照顧妳的」 E/N 帶著真誠的口氣,但伊吹看出他眼中的狡滑
「我當初也是這麼求你別離開我,但現在我很慶幸你沒留下」 伊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在一旁的白髮惡魔腦袋一片空白,他竟然不是伊吹的第一個男人
「伊吹,妳別再欺騙自己了,我都知道」 E/N 壓低了嗓子,讓伊吹心跳漏了一拍
「你...你哪壺不....不開提...提...提哪壺ㄗ...在胡說八道ㄒ...些什麼?」 伊吹結結巴巴的為自己辯解,這像極了某人
「心虛了吧?我知道妳還愛著我」 E/N勾起嘴角,剛剛卑微的態度瞬間煙消雲散
伊吹瞪大雙眼,不可至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說的話和所羅門做的料理一樣噁心荒謬(對不起了!所羅門)
瑪門不屑的走到伊吹身邊,一手插著口袋,一手摟著伊吹的腰
「呦!也許我該讓我的兄弟們知道,世界上有比我更蠢的傻瓜,她不愛你了,你聽不出來嗎?」瑪門上下打量著E/N,伊吹知道他正懷疑她是怎麼看上那個人渣的
瑪門的小麥色皮膚,完美襯托出伊吹的雪白肌膚,加上瑪門的顏值,讓E/N知道自己比不上,但還是硬著頭皮,想挑釁對方
「你是誰?」
「我?本大爺是瑪-嗷嗚!」 伊吹狠狠的重擊瑪門的側腹,以免他暴露了惡魔的身分
「搞什...噢...」瑪門原本想抱怨什麼,但看到伊吹警告的眼神,瑪門才知道他差點就闖禍了
E/N心想:若我無法要妳回來,我就讓妳身敗名裂!
接著他就做一件自殺行為
「妳這死婆娘!妳發誓不論如何,妳會永遠愛著我,甚至為我而死,妳還說我會跟妳一起做人生的各種第一次!難道就因為我被勾引,妳就要毀掉妳的承諾嗎?」 E/N大吼,吸引了周圍的路人
伊吹愣了一下。是啊!她的確是這麼說過,但是他先毀約,是他拋棄了自己,她發過的誓也變得毫無意義
明明是他錯在先,為什麼我會覺得愧疚呢?
伊吹緊咬雙唇,全身因不服氣而顫抖,濕潤的眼角模糊了視線,沒注意到身旁的白髮男人陰沉了下來
「哼!我就知道,妳根本就放不下妳的初戀,妳放不下我...嗚!」話音未落,一道白影以肉眼無法辨認的速度,掐住了E/N的脖子
「你給我聽好。我不在乎你是伊吹的前男友,她現在是本大爺的女人,她的一切都屬於我,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如果你敢碰本大爺的東西,我會讓你完全消失在世界上,把你的靈魂拿去賣!」 瑪門深藍色的眼睛,讓他的眼神更加陰森冰冷,他壓著最後一絲的理智,克制自己不要殺了對方
此時的他,和平時嘻皮笑臉、到處惹事的問題小子判若兩人,伊吹這才想起,他排名第二可不是開玩笑的,之前有聽利維說過,如果路西法生氣就是死亡,而瑪門生氣會比死亡還糟糕
彷彿過了好幾年,白髮惡魔終於鬆開了手,E/N痛苦的咳了幾聲,瞪著瑪門身後的伊吹,便忿忿的離去
伊吹怯生生的靠近瑪門,雖然知道他氣還沒消,但她還是想安慰他
「伊吹...」 還沒開口,瑪門就直接把她摟進懷裡,緊緊的抱住她
惡魔的心跳聲,伊吹聽的一清二處,她的臉頰發燙,羞澀的抬頭看著瑪門,與他如同大海般的眼睛正好對上了
「我竟然不是妳的第一個男人......」低啞的嗓音,伴隨著一絲的悲傷,明明還在生氣,卻讓人覺得心痛
伊吹用雙臂環繞住瑪門的肩頸,輕吻他的雙唇
「你的確是我第一個男人啊!他是個人渣,根本不是男人...」
伊吹和瑪門都笑了出來,剛剛的不愉快也隨之消散
兩人相吻,貪婪的想奪走對方的一切,直到一個路人毀了氣氛
「去開房間啦!」一個身著黑色帽T的少女惡趣的大喊
一人一惡魔都嚇了一跳,瑪門又恢復平時傲嬌的模樣,趕緊推開伊吹
「別...別想太多,我...只是為了讓大家知道...妳...妳是本大爺的...」
伊吹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那這樣的話,你要請我客!」
「沒問題!」
「咦?」
「嘿嘿!我偷了妳前男友的錢包!就把他的卡刷爆吧!」
「瑪門!」伊吹無奈的搖搖頭,但贊成他的主意,畢竟,他是貪婪的化身
「要記得,妳是屬於本大爺的,妳的一切都屬於我」
下篇-利維篇
9 notes
·
View notes
Text
九零契約S1:【3】怨靈作祟
「死者十四歲,就讀於東城的斯坦中學,據說這名青少年平時就喜愛惹是生非,警方研判被害人可能因此結仇,引發殺機……」
克里斯坐在車上聽著新聞廣播,望著窗外的鑑識人員在布魯斯家來來去去。
「哎呀,又是一莊莫名其妙的仇殺,這座城市的人是怎樣啊?怎麼沒事都搞這些有的沒的……」副駕的車門突然打開,克里斯肥胖的中年前輩萊利曼一邊碎碎念一邊擠進了座位。「走吧克里斯,我們去吃點甜的,我餓了。」
克里斯嘆了口氣,無奈的發動引擎。這件案子八成又要交給這個懶惰又愛吃甜甜圈的前輩承辦了;說實話,東城這地方之所以這麼亂,還不是這些成天只想偷懶的警察單位所造的孽。
身為一名便衣警察,克里斯認為自己身負著重責大任,勢必要伸張正義、將兇手捉拿歸案(這也是當初他成為警察的抱負)。
接著日子過了幾天,布魯斯案的化驗結果出爐,但結果卻讓所有調查人員大吃一驚:
「什麼?你說死者身上沒有任何線索?……這是怎麼回事?」克里斯接到前輩打來的電話,目瞪口呆。
「啊就什麼都沒發現啊,連砍殺死者的利刃上一枚指紋也沒有。」電話另一頭的萊利曼咀嚼著食物,口齒不清的說。「看來這件案子棘手了,都這個時代了還找不到任何DNA,你看怎麼辦啊?」
克里斯仍然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有細節是他��沒發現的……」
「面對現實吧克里斯,鑑識人員不是萬能的,我們也不是。」萊利曼聳聳肩,事不關己的心態。「我看這件案子八成會演變為懸案,我們再怎麼調查也都沒用的啦。」
克里斯搖搖頭,感到嗤之以鼻(儘管前輩說得確實沒錯)。他掛斷電話,無奈的望向窗外。
他意識到自己當了這麼的多年警察卻依然在原地打轉,始終沒有機會能親自接手案子;反而每次的重擔都落到了怕麻煩的萊利曼身上,最後搞得一事無成。
克里斯覺得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該爭取辦案的主權,否則他的職涯恐怕只能永遠活在那懶鬼的陰影下。
此時一通電話打來,來電顯示是克里斯已退休的資深前輩,李維。
克里斯訝異的接起電話。「好久不見了前輩,什麼事讓你突然打來?」
「早安克里斯,我就直說了,這次發生在東城的殺人案我也聽過化驗結果了,但這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李維嘆著粗重的鼻息,嗓子有些沙啞。「你聽過拍立得殺手嗎?」
克里斯回想著。「拍立得殺手……你是指很久以前發生在這裡的那一系列懸案嗎?警方收到一堆兇殺現場的拍立得照片,卻找不到兇手的詭異案子?」
「沒錯……其實那些案子當時都是由我偵辦的。」
李維在另一頭緩緩吐著香菸。
「拍立得殺手案的膠著點就在於兇案現場找不到任何兇手的蛛絲馬跡,就算有兇器也採集不到DNA能做夠比對。之所以這樣,這次的布魯斯案才會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克里斯睜大雙眼。「你的意思是指……兇手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這不是超自然現象的話,有這個可能性……雖然距離他出現的時間已經過了四十年,但他要東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打給你的原因;我希望你能替我接下這個案子,繼續調查下去。」李維以交付重責大任的口吻,慎重的說。
克里斯思忖了片刻。既然大前輩都特地拜託他了,這也許就是他能夠出頭的好機會;要是他能為此案立下大功就能順利晉級,不必再忍受萊利曼那輕浮的態度。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爭取這個案子。」他毅然決然的回答。
🔪
拍立得殺手……雖然李維前輩是因為這件案子找不到線索而懷疑兇手是他,但總該找到一些證據來證明真的是他幹的吧?
克里斯回到了案發現場,把車停靠在布魯斯家附近的馬路旁。他下了車,望著被封鎖線圍住的院子裡來來去去的鑑識人員。
他托著下巴思考起來。既然這起兇案有可能是拍立得殺手幹的,那他所留下的線索肯定不會是指紋……
就在此時,克里斯發現不遠處的馬路上有一張白色的紙卡,隨風飄到了車子的輪胎旁。
他撿起那張紙卡,發現那是一張拍立得相片。相片中有一名黑髮男子正在布魯斯慘不忍睹的屍體前自拍,臉上還掛著狂妄的微笑。
克里斯回想起李維給他看過的報導,拍立得殺手的長相確實和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樣,且容貌絲毫不受歲月的影響。「這……怎麼會?!」他不禁詫異的叫出聲來。
🔪
時間回到稍早的羅奇家。羅奇的爸媽打算趁著週末出遠門去親戚家住個幾天,而他自己則選擇留在家裡鬼混。
「兒子,你確定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羅奇的媽媽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擔憂的問他。「你學校的同學發生了那種慘事,而且兇手都還沒找到,我這樣很擔心你……」
「安啦,我沒事啦,再說我已經有幫自己找到保姆了。」羅奇敲敲自己的手機。「他是我同學的家人介紹給我的,等等就會來了啦。」殊不知他正是殺害布魯斯的兇手。羅奇心想。
「放心啦孩子的媽,我們家的羅奇已經長大,可以想辦法照顧自己了,對吧?青少年?」」羅奇爸接過她手上的行李,對羅奇眨了眨眼。
「哈哈,對啦對啦……快滾啦……」羅奇敷衍的笑了幾聲隨後轉過頭碎念。
等爸媽都出門後,羅奇興奮的鎖上大門,拉起窗簾,將客廳裡的音響開到最大,播放起嘻哈音樂。「哈哈哈爽啦!他們都出遠門了!」他躺到沙發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唷小鬼,你還真嗨呀。」一道調侃的聲音傳來。
羅奇轉頭,看見奈提突然出現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上還抱著一桶香草冰淇淋。
「嘿嘿,我爸媽出遠門了,而且好消息,加洛威那白癡也跟他的爸媽去公路��行,現在我終於可以享受沒人騷擾的美好假日了。」
奈提舔舔湯匙,輕藐的咂咂嘴。「唉唷,沒想到你還滿輕鬆愉快的嘛,不愧是小屁孩。」
「靠,我哪有,我還是超焦慮的好嗎?」羅奇抬起頭,指向窗外。「自從布魯斯掛掉之後,這附近幾乎都有警車過來巡邏,你確定我們再這麼做下去,警察不會找上門嗎?」
「安啦安啦,這裡的警察都超混,況且你只是個小孩,他們不可能找你麻煩的啦。」奈提揮揮手,用念力把嘻哈音樂切換成重金屬,然後隨著音樂節奏擺頭。
「這麼說好了,我的其他同仁也都是找小孩簽約的——因為小孩是最好的擋箭牌,而且不容易失控。」
「不容易失控?什麼意思?」羅奇不太明白。
奈提攤開雙手,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
「論契約來說,無論人殺得多或殺得少,他們不是不滿足就是會跑去自首。」
「不滿足就是因為大人的世界永遠都在製造仇恨,而契約限定一個月只能殺死一人,他們便很容易因此反悔,並向以威脅報警讓契約失效的名義來向殺人魔要求更多。」
「還有自首的例子——就是簽約者中途良心發現,跑到警局自首跟舉報,害得殺人契約失效,一切都得重新來過。好險警方最後沒有採信他的證詞,那傢伙最後被關到精神病院了!」奈提大笑了幾聲。
「所以囉,選擇像你這種擁有普通報復慾望的青少年反而對我們來說投資報酬率剛剛好。」
「是這樣喔……」羅奇聽得懵懵懂懂。「不過我還是擔心警察會找上門——」
此時玄關不偏不倚傳來了敲門聲,羅奇緊張的跟奈提對望一眼。「有可能是帕迪……他說好今天要找我打電動。」
他戰戰兢兢的走到玄關,打開門。只見外頭有個肥胖的警察大動作的舉起手槍指著他。「開門!這裡是警察!你被逮捕了!」
「啊啊啊啊!」羅奇驚恐的大叫,整個人坐到地上。
「開玩笑的啦,我只是想製造一點樂趣嘛。」胖警察聳聳肩,把槍收回槍套裡,掏出筆記本。「言歸正傳……我是萊利曼警官,你是羅奇卡米歐嗎?」
「呃、對,是的……」羅奇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小鬼,用不著緊張,我們快問快答速戰速決吧,畢竟我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萊利順手從外套裡掏出甜甜圈大口吃了起來。「好啦,我想你也知道你學校的同學無緣無故死在家裡的事了吧?反正我詢問過布魯斯的朋友,他們說他生前最後捉弄的人是你,對吧?」
萊利曼掏出一張布魯斯幫羅奇在色情網站上建立的男優檔案影本,上頭的圖片全都是用羅奇的大頭照結合猛男身體修成的合成照,敘述內容還特別註明了「我很會吹」。
「這就是他對你做的惡作劇吧?」萊利曼戲弄似的笑了幾聲。
「對,也許吧……搞不好他在死前還捉弄了別人也說不定。」
「我想也是有可能的。」萊利曼胡亂在筆記本上抄寫著,然後用筆桿指向他。「下一個問題,你是否有因為布魯斯欺負你的關係而想要復仇呢?」
羅奇的背脊瞬間發涼了一下,但他依然故作鎮定的回答:「是還不至於啦……我不會去計較這種鳥事的。」
萊利曼點點頭然後收起記事本,一副懶得再追問下去的樣子。「好啦,大概就這樣,其實我也不知道還有啥好問你的,反正你一個未成年小鬼也不可能會是兇手嘛。」
「總之小心一點,嫌犯可能還留在這一帶,進家門以後鎖緊門窗,不要亂跑啊。」他把最後一口甜甜圈丟進嘴裡,叮囑他之後轉身離開。
「他媽的,嚇死我了……」羅奇關上大門,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被嚇得快要散開。「你看吧!就說了我遲早會被警察盯上!」他對客廳裡跳著怪舞的奈提抱怨。
「唉唷沒事啦,我估計那個胖子只會來這麼一次而已,再說他看起來根本就不想認真工作嘛。」他揮揮手,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
羅奇用額頭撞著大門。「幹,我覺得我遲早會被這些鳥事搞死……」
門板在此時又突然從外面被用力拍響:「喂!快給我開門混帳!你被逮捕了!到監獄撿肥皂去吧!」
羅奇立刻反射性的下跪大喊:「拜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撿肥皂啊啊啊!」
「白癡喔,你也太入戲了吧?快開門啦,不是要一起打遊戲嗎?」結果門外傳來帕迪正常語調的聲音。
「靠,原來是你……裝什麼條子啦……」羅奇瞬間鬆了口氣。他打開門,看見帕迪背著大包小包,手上抱一堆爆米花跟零食,身旁還跟著上次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山羊。
「喔我沒辦法,牠不知道為啥一直跟著我。」帕迪聳聳肩,拍拍咀嚼著雜草的山羊。「我把牠取名為巴風特先生,不錯吧?」
「唉,隨便啦。」羅奇精疲力盡的走回屋內。
🔪
帕迪把沉重的背包放到地上,打開羅奇家的Xbox主機。「喂,《克蘇魯戰士》的最終章我們已經卡三個禮拜了欸,這次你有把握嗎?」
「沒差,我爸媽今晚不在家,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破關!」羅奇興沖沖的從冰箱裡拿出特大灌可樂。
《克蘇魯戰士》的讀取畫面隨即出現在電視螢幕上,羅奇與帕迪蓄勢待發的把玩具武士刀綁在背後,圍上印有日本字「奮鬥」的頭巾。
遊戲劇情從他們上次玩到的最終章開始進行:主角坂田仗太郎與他倖存的隊友霧崎烽靠著高科技設備潛入了未知怪物的巢穴,將要和牠們的首腦決一死戰。
但羅奇跟帕迪每次都卡在這關極為困難的操作上而被敵人幹掉。
這次累積了三個禮拜的經驗,他們流利的砍殺著那些不規則形態的怪物。兩人一邊尖叫一邊罵髒話,好不容易闖進怪物頭頭所在的領域。
「他媽的,三個禮拜……花了三個禮拜我們終於到這裡了……」帕迪滿頭大汗,欣喜若狂的盯著電視螢幕,期待大魔王會是什麼樣子。
「等我們破關就叫披薩去樹屋裡慶祝吧!」羅奇興奮的觀賞過場畫面。
大魔王從地底的洞窟裡霸氣登場,是一隻巨大、全身都纏繞著觸手的噁心怪物。但此時畫面突然像是當機一樣出現奇怪的閃爍,把大魔王變成了分裂的馬賽克。
「幹你媽的!這是怎樣?該不會當機了吧?」羅奇跟帕迪發出氣憤的怒吼,著急的拍打主��,擔心他們的心血功虧一簣。
還好遊戲畫面只是閃爍一下就恢復正常,但奇怪的是大魔王那不規則型態的身體出現了變化。
羅奇跟帕迪疑惑的瞇起雙眼湊近螢幕——他們清楚的看見那頭怪物開始變形,變成了一顆巨大的人類頭顱。
羅奇發覺那顆頭的模樣十分眼熟——直到遊戲畫面跳為特寫鏡頭,他才發現那竟然是被他指名殺害的惡霸布魯斯。
布魯斯的巨大頭顱讓遊戲的決戰場景形成了奇怪的景象,彷彿是超現實的畫作才會出現的畫面。他怒目瞪視著前方,那股冷冽又充滿仇恨的視線彷彿穿過螢幕直直看進羅奇的雙眼。
羅奇瞬間冷汗直流,驚恐得瞪大雙眼。
帕迪疑惑的推推他的墨鏡,似乎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喂,布魯斯啥時跑到遊戲裡了?」他慢半拍的發問。
「羅奇……你這個該死的爛屌屁孩……去死吧羅奇……」畫面中的布魯斯突然用低沈的聲音呢喃,他的嘴角順勢湧出鮮血,流到了下巴。
「啊啊啊啊啊啊!」羅奇拋下搖桿,放聲尖叫,轉身想要烙跑。
帕迪卻一把拉住了他,臉上的鏡片閃爍出嚴肅的光芒。「不行!羅奇!就算大魔王是布魯斯的怨靈我們也不能退怯!」
「幹我不要啦!而且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吧!」羅奇崩潰的掙扎,他看見布魯斯的頭顱在那瞬間往螢幕的方向衝了過來。
電視畫面開始劇烈的閃爍,爆出白色的模糊雪花。羅奇全身顫抖,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的額頭從螢幕表層浮現,像是即將從卵囊孵化的異形。
「哇塞,這遊戲也太真實了吧。」帕迪讚嘆的欣賞著正從電視機裡竄出來的布魯斯。
「——去死吧羅奇!」布魯斯朝羅奇吐出猶如荊棘般的舌頭,直直就要打中他的眼睛——
剎那間,伴隨「啪滋」的一聲,電視螢幕頓時整個暗掉,面目猙獰的布魯斯也順勢消失無蹤。
「靠!搞什麼?!」帕迪氣憤又激動的大叫,羅奇則依然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們看見奈提站在電視機附近,手上拿著電視插頭,一臉悠哉的甩著電源線。「好啦小朋友們,遊戲時間結束了,該休息囉——」
「不不不不!他媽的你在衝三小!我們差點就破關了!」帕迪崩潰的抱頭跪地,像穿山甲一樣捲縮著身體在地上打滾。顯然他們這次打怪的戰績又再度泡湯。
羅奇感到全身無力,他在原地呆了半晌才拖著步伐到沙發前坐下。「剛、剛剛那是什麼鬼……」他茫然的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經歷了九死一生。
「唉唷沒事啦,那只是他的憤恨不平的怨靈而已,傷不了你的啦——」奈提隨著音樂晃到羅奇身旁,拍拍他的腦袋。
羅奇用雙手托住臉頰,深感絕望。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快就要背負罪惡感以及冤死的鬼魂帶來的壓迫。「天啊……該不會我每次都會被那些恐怖的東西追殺吧?而且我竟然覺得他有點可憐……這是正常的嗎?」
「唉唷就跟你說了,這裡不提供心理輔導喔。」奈提漫不經心的數著手上之前那些跟布魯斯屍體的自拍照收藏。
「二十一、二十二……哎呀?怎麼少了一張?」他眨眨雙眼,來回掃視著地板,不過地上除了正在偷吃爆米花的山羊以及哀嚎的帕迪之外什麼也沒有。
第二十三張相片不見了。
🔪
克里斯拿著意外找到的拍立得殺手自拍照在街上奔跑,像是中了樂透彩一樣興奮不已;他找到的不僅是能夠破案的重要證物,也是自己能夠升遷的機會。
「太好了,這下只要趕到局裡我就贏定了!」克里斯坐進車裡,興沖沖的發動引擎。
「咚咚。」車窗突然被敲了兩下。克里斯抬頭,看見萊利曼出現在窗邊啃著甜甜圈,一副攔截違規車輛的模樣。
「克里斯,你在這裡幹嘛?該不會是在偷偷蒐證吧?」他挑了挑眉,眉頭的肥肉推擠著臉部線條,滿臉狐疑的瞧著他。
克里斯搖下車窗,得意洋洋的勾起嘴角。「哈,沒錯,而且我找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啥?什麼東西?拿來我瞧瞧。」萊利曼撥掉肥胖下顎的甜甜圈碎屑,朝他攤開手掌。
「這可是布魯斯案能當作重要證物的東西,我倒是可以秀給你看,只是你別想給我動歪腦筋——」克里斯斬釘截鐵的叮囑道,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珍貴的拍立得相片。
萊利曼端詳著照片,眉頭又一皺。「呃,克里斯,我不太明白這個正在吼叫又晃動的小胖子臉算什麼證物。」
「啥?什麼?」克里斯搶回相片,發現那根本不是之前找到的那一張:明明是拍立得殺手與屍體的自拍卻變成了一個橘髮西瓜頭、戴著墨鏡的小胖子因為激動過度,對著鏡頭尖叫導致鏡頭晃動的畫面。
「奇怪?這、怎麼會……」克里斯手足無措的翻遍身上的每個口袋,卻找不到原先的那張相片;它就像是直接被調包一樣,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
「哎呀,克里斯,我早就說過這個案子無解了嘛,再怎麼調查都是在浪費時間啦。」萊利曼把最後一口甜甜圈扔進嘴裡,拍拍雙手。
「唉你真的是沒救了,只會在旁邊偷偷摸摸,結果還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查到;你應該要像我一樣,隨便訪問一些街坊鄰居混過去就好,只少我有做事嘛——喏,學著點。」他朝克里斯眨起一隻眼,用食指敲敲自己的腦袋,然後自以為帥氣的挺著肚子轉身離開。
「這個……可是、可是……」克里斯反覆的張望著手上的照片與萊利曼的背影,腦袋陷入一片混亂。
🔪
「哈,你在這裡啊,第二十三張。」奈提揮揮手上剛才用隔空取物能力找回來的相片,心滿意足的將它收進珍藏的殺人寫真相簿。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Combeferre/Enjolras)
這裡是撤離老墳頭的抖森的學妹
搬篇短篇試試水
[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退役軍醫C/冬兵(???)E,應該算無差 戰損+哭唧唧的領袖好好搞
總之是個奇怪的盾冬(?味兒二戰AU,領袖真的很適合軍人設定,但是如果角色反轉了呢?
也繼續搞音樂家ABC
說是義仁其實也打了點ER雙C擦邊球,不適者請自行避雷
自殘畫面預警。本來是想要寫個BE的可是薏仁這麼冷就還是別了吧
照慣例可全文搭配拉威爾G大調鋼琴協奏曲第二樂章食用
也可以單獨收聽個別節點自帶的BGM
1.
Sergei Rachmaninov- Elegy in E-Flat Minor, Op. 3 No. 1
1946年5月8日。
醫學生聚集在教授休息室聆聽無線電收音機轉播的審判結果。他們最關注的名字有三人被判決死刑,最後一人終身監禁。
「整整一年過去,」若李說,「我還不能完全相信我們又在巴黎,試圖重新讀進中級解剖學課本。領袖這兩天怎麼樣?」
「也許他很快就要想起格朗泰爾了。」公白飛說。
回國後若李被困在綿延不斷的憂傷。它不叫人在自己的房間痛苦地嚎啕,也不入侵夢境,卻徘徊在空氣裡消散不去。這低落的情緒趕也趕不走,被它纏住的患者只能學習與其和平共處。
「我確信這也是一種���後的心理疾病。」若李又說,「最好注意下領袖,公白飛,我擔心他在找回自己的途中也患上這個討厭的毛病。」
「回你住處去,若李,」公白飛則說,「回去試著多睡會,你蒼白的像患貧血。」
這是個依然有效的恐嚇,即便若李自己與公白飛同樣清楚他不過是花了過多時間在解剖室悶頭研究而缺乏適量的陽光照射。回巴黎後若李換了個新住處,他回去的路上總會經過拉雪茲神父公墓,他也總會付幾個硬幣給賣花女,把花束等量分配後擺在幾座尚且光亮的墓碑前。
公白飛找出他身上的幾個硬幣交給若李,「幫我給大伙兒問好。」
「也幫我給安灼拉問好。」若李說。
回巴黎後公白飛被招回醫學院給一年級新生講課,他想在醫院繼續實習的計畫暫時被擱置了。起先公白飛上課經常上的提心吊膽,但是安灼拉回到巴黎後的表現很平靜,除了那幾次他才進門便看見滿桌滿牆腥紅的污跡,而安灼拉拽著手腕,或肩膀,或小腿,刮鬍刀片或什麼尖利的物品掉在他手邊的血塘子。戰爭結束一年了,安灼拉還在戰場。公白飛感覺有股從戰俘營帶回來的陰霾正在與陰霾底下奮力掙扎的安灼拉相互消耗。他怨恨、疼痛、怒不可遏、孤獨,畏懼,甚至恐慌,這是戰爭對安灼拉做的,是戰爭對他們所有人做的。不論原因有多正當,不論發動戰爭有多必要,戰爭本身即是罪惡[1]。戰爭帶走鮮活燦爛的生命,留下來的即使活著也大多在苟且偷生裡學習憎恨。
公白飛在巴黎的住處幸運地被沒有被轟炸摧毀。巴黎在重建,她是座堅強的城市,她見證歷史、見證人類救贖自己,也見證奇蹟。巴黎是他們的家鄉。
安灼拉捧著相框仔細端詳相片裡的青年們。公白飛掛好外套,找了個地方放書,循著物品被移動的聲響來到書房,安灼拉就在這裡;看見公白飛讓他露出片刻的迷惘,接著很快認出他。這是個進展。公白飛也沒有時間學習憎恨,他有各種意義上都更重要的任務得完成。
他用手指尖輕敲相框,說,「這是你。這是我。這是格朗泰爾。」
安灼拉找到另一個他瞧得出是誰的面孔,相片裡青年都才剛領到新制服,在攝像機前勾肩搭背。他瞧著那張臉上明亮的大笑,遲疑著拼湊出那個名字。
「這是古費拉克?」他問。
公白飛忍受著又一次滾進他喉嚨的火球,說,「是的。這是古費拉克。」
下一秒安灼拉粗魯地把相框摜回書架,背過身走向窗戶。書桌上早就沒有任何物品,抽屜也都上了鎖,自從幾週前安灼拉又在抽屜裡尋到削筆刀,公白飛找來鎖匠,給他這間屋子所有的抽屜配上鎖匙。安灼拉稍微清醒後同意他的決定,所以昨天公白飛回家時看見的是安灼拉坐在浴室,臉上又給刮出新傷,血絲和著還沒有乾的淚痕,他的手指關節全是瘀青和血,玻璃鏡的渣子如雪片撒在磁磚地面。
書房的窗子是這間屋裡最大的,他們離開巴黎前也經常聚集在這裡談論整個世界。窗簾長期拉開,陽光經常把公白飛的木頭書桌曬的暖烘烘的,陽光也照在安灼拉有些蓬亂的頭髮,他沐浴在晚春潔淨的陽光,卻仍舊被困在黑暗。普通醫院會把這個狀態判定為極度不穩定,在公白飛看來已經是夠好的了。某個程度上安灼拉已經戰勝陰霾-他不讓那些被強加給他的怨恨傷害旁人,因此只能傷害自己。
「您這是在浪費時間,」他說。
「你。」公白飛說。
「我連我自己都認不出來。」安灼拉回頭來看公白飛,他的眼神熱烈的像火,曾經那把火是他們對未來的希望,是他們對祖國的熱忱。公白飛望著他,安灼拉眼睛裡的火焰被痛苦取代。他恨上了世界,也恨他自己。
「你認得古費拉克了。」公白飛說,「他會很高興的。」
安灼拉反唇相譏,怨恨且惡毒,「不,他死了。他什麼都感覺不到。」
「你卻還感覺的到,」公白飛說,「我也還感覺的到。你怎麼不來攻擊我呢?」
在特定情況,公白飛甚至會適度允許安灼拉拿他自己去撞什麼東西,但是今天不行。他逮住安灼拉的手腕,他最好的朋友沒有屈服,至少他放下拳頭。兩秒鐘前他又要拿他自己的手去打水泥牆。
「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安灼拉說,「你認識的那個人也早就死了。你最好在我決定攻擊甚至打死你之前離開。」
公白飛冷靜地問,「為什麼不?」
沒有遲疑的安灼拉說,「因為你也是我的[2]-」
那個f音起始的字沒有被順利說出來。公白飛在安灼拉身上看見治療失憶症的問答法的可行性:安灼拉滯在當場,他劇烈地顫抖,像是他腦海裡的兩個聲音正在殊死決鬥。上前線前,他們穿著制服,在謬尚激動地談論這些問題。那是最後一次朋友們所有人都在謬尚。同胞就是他們的兄弟,部分罕見的友誼或許比兄弟的血緣更能信賴。當兄弟被迫站上與他們對立的另一條線,他們又應當採取什麼態度?
公白飛伸出手等著,安灼拉扶著灰色的牆猶豫半晌,最終露出做出重大決定的表情。他給出他的信任。
公白飛握住他的手。若李曾經因為這個舉動被誤傷,他沒有防備地去碰安灼拉,被他反手一搡掀翻,護士也被若李撞倒,她托盤上的藥瓶挨個跌碎。那時所有人都認為安灼拉不再有希望,公白飛沒死心。也是在那天,他想起那個其他軍醫沒有想到的詞,這個詞成了他們的安全關鍵字。它擁有某種有絕對的力量將安灼拉從混沌喚醒,那些極短暫的時間裡,他又是他本來的模樣。公白飛把這個發現告訴若李,他們證明了安灼拉不僅有希望,並且是充滿希望-他想要回家。
他們只需要時間。
公白飛握住安灼拉的手,他低著頭,抖得厲害。安灼拉身上佈滿已經很難褪除的痕跡,可今天清早公白飛分明聽見他溜出臥室摸進書房來彈鋼琴,單手單音彈出那支最早喚醒他的旋律。公白飛試著再往前一步,安灼拉還是沒有屈服。他被困在混亂的思緒裡掙扎不休,清洗不乾淨的記憶正在與那些使安灼拉仍舊是安灼拉的記憶相互抵制。與此同時,他接受了這個不成形的擁抱。他全身灼燙。
「公民,」公白飛用極輕也極堅定的聲音問他,「告訴我,你感覺到什麼?」
2.
Ludwig van Beethovan- Sonata for Violin and Piano No.5 in F major, op.24:2. Adagio Molto Espress
戰爭後的重建工作也揭發不少真相。自命是科學家的納粹軍官在紐倫堡審判上說明實情,人民也就原諒了安灼拉。至少大部分的人民都原諒他。盟軍將領收到數量驚人的信件,被他幫助過的士兵來信拼湊出更多事實卻也不無誇大的成份。取得寄件者同意的信函被公布在報上,若李拿那些報紙墊實驗室的桌腳。公白飛自己也有信要寫,他定期寫信給安灼拉居住在南方的父母報告他的情況;他們寄來幾張新的唱片,公白飛拿起其中一張放上唱機,安灼拉端著相框試圖認出相片裡頭有誰,唱機裡的小提琴就著鋼琴演奏流動如河水的行板,這段音樂使安灼拉從公白飛手上奪過唱片盒,期待著什麼似地盯住紙盒上印刷的德文標示。
「我在哪裡聽過這支曲子。」安灼拉說。
公白飛知道他就要再想起一件往事了。
「是的。」他微笑著回答。
“ABC的朋友們”曾經是同盟國軍隊裡名聲最響亮的工作分隊,十字軍行動(Operation Crusader)成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他們紀律嚴明,配合度好的異常,原因無他,他們原先就是朋友,隨著時間推進也逐漸成為真正的兄弟。從1942年下半葉開始,盟軍把ABC的朋友們定位為特殊部隊,專門執行奇襲、援救、破��埋伏等工作,他們也執行過幾樁暗殺敵軍地區主將的任務。他們為盟軍執行過十八件敵營偵查,三十二件救援戰俘的行動。安灼拉是他們的隊長,這是種遵循慣例的模式,還在巴黎的時節,安灼拉就是領袖。公白飛以醫官的身分擔任副隊長,格訪泰爾負責駕駛汗馬車或坦克載他們衝進敵陣,古費拉克負責偵測爆裂物。其他人各有所長,例如巴阿雷很能近身格鬥、馬呂斯破譯部隊竊聽來的情報,弗以伊甚至能假扮成納粹兵潛入德軍竊取第一手消息。在某個ABC紮營於森林,依靠斜坡的陰影作掩護的黑夜,熱安在細心維持著小且不滅的柴火旁談論起近代歷史,話題很快地蔓延開,安灼拉不得不數次厲聲讓朋友們放低音量。格朗泰爾用火上烤熱的瑞士刀切開僅剩的黃油,讓每個人挖一塊去給他們的豆子罐頭添添味道。
熱安又說,「剛才,我有個瞬間的錯覺,我們這不是在同德國打仗,是在六月革命的街壘下等待天亮。」
「嚮導,」古費拉克說,「給我們說些有意思的故事吧。」
「小聲些。」安灼拉提醒他們,他的目光也充滿期待地定格在公白飛身上。那個深夜,他們熄滅柴火,頂著寒冷的夜露,在黑暗裡清楚看見彼此。公白飛給朋友們說起維吉爾、中世紀的宗教音樂、農事詩,詩歌的話題取代革命延續到下半夜,直到安灼拉不得不出聲提醒他們爭取時間休息。
「古費拉克,你跟我一起看哨。」他說。
古費拉克就著月光挪動他扔在地上當坐墊的外套,換了個視野更好的位置,面向森林。
「我知道現在提他會給你們斃了,不過-」格朗泰爾笑著說道,「如果你們現在都在腦子裡給自己奏安眠曲,我祝這些音符長翅膀,帶你們在夢裡飛過恆河邊上,去到世上最美的地方[3],對我來說,那裡必定有喝不完的白蘭地。」
「大R,海涅是猶太人。」熱安說。
格朗泰爾諷刺兮兮,「一個德國的猶太人。如果他現在給關押在集中營,恐怕我們倆得申請個特別任務去炸掉奧斯威辛。」
「住口,格朗泰爾,」安灼拉說,「睡覺。現在。」
古費拉克在竊笑。他就坐在公白飛左邊,公白飛也半坐著,警覺以及他正在盤算的細節讓他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那是場救援盟軍戰俘的行動,弗以伊偵查過後帶回來的地理信息比他們原有的更複雜,計畫全盤改變,他們幾個身上帶的地圖都已經給塗畫的看不出原型。
「至少想辦法睡著。」古費拉克湊在公白飛耳邊說。
「我在試呢。」公白飛回答。安灼拉在離他們不遠的草地,伸手將不怎麼安分的格朗泰爾打平在草地。
古費拉克在安灼拉轉過來低聲訓斥他的前一秒,飛快地吻在公白飛的鬢角。這是古費拉克表達他的感情的方式,整個ABC都給他吻過,安灼拉也沒有倖免。那時他們剛結束十字軍行動,從北非回到法國北部戰線。巴黎就在一趟火車之外的遠處,幾乎等於他們回家了。
不過他們沒有回巴黎,而是留在軍隊。ABC的名聲隨著十字軍行動的成功傳播,女酒保拿出她們收藏起來當救急藥品的伏特加。酒吧裡還有其他盟軍成員,目睹這樁事的人幾乎瘋狂,安灼拉揉揉他給古費拉克逮著啃的臉頰,躲到公白飛背後,對於他自己揚起的嘴角出賣他的事實並不理睬。格朗泰爾見狀抬腿去踹古費拉克,熱安當場做出頌詩紀錄這歷史性的瞬間。公白飛試著拉開還要去追安灼拉的古費拉克,他一回頭猝不及防也啃了把公白飛的顴骨。軍隊的酒吧有鋼琴,音色糟透了卻是當時他們能得到的最好的。古費拉克就像在謬尚那樣,喝上兩杯過過癮,然後把酒杯擱在鋼琴的角,坐下來開始彈奏德彪西。
格朗泰爾兩手各摟著若李和博須埃,安灼拉趁他沒注意偷走伏特加酒瓶塞回女酒保手裡。公白飛在隨身攜帶的地圖背面用鉛筆憑記憶畫蠶蛾,古費拉克彈琴時,巴黎就被他的音符潑灑在軍隊酒吧了,鬧哄哄的酒吧安靜下來聽那支《水中倒影》。塞納河面的巴黎鐵塔倒影是銅銀色,午後的公園經常有穿戴漂亮的少女陪伴她父親出門散步;馬呂斯在公園認識了他的珂賽特。大學課室敞開的木板門釘著考試公告,維吉尼花園開滿了睡蓮,圓形的葉片連同生著芽蟲的花緊貼水面,乍看也彷彿逆著方向生長到水下。謬尚咖啡館的玻璃窗總是被擦的發亮,光芒在咖啡杯或酒杯裡朝ABC的朋友們眨眼睛。星期天的下午三點整,巴黎聖母院的鐘聲經常打斷熱烈的爭辯。
戰爭時盟軍不成文禁止演奏或聆聽德語區作品。這項規則在ABC內部不適用,弗以伊率先提出音樂不應該被政治意識影響,格朗泰爾直接無視這陣風氣,針對海因里希‧海涅和菲力克斯‧門德爾松的民族認同問題發表大篇宣言,如果有人拿紙筆記錄下他講的話,恐怕可以寫成整三大頁。
「猶太人可說是地球上最了不起的民族,法蘭西人發明共和國,可猶太人發明了雅歌和上帝!」格朗泰爾在大庭廣眾下嚷嚷,「海涅!啊!海涅,他的妙筆能使莫斯科的凍土開出鮮花,啊,那是甜美的罌粟,朋友們,我們來品嘗愛情與寧靜,安灼拉,給我們一支曲子的時間做個神聖的好夢!」
「R,你太醉了。」巴阿雷說。
熱安狂熱樂迷似地給安灼拉鼓掌,馬呂斯很快加入催促安灼拉的行列。格朗泰爾醉的走不穩路,給他起了外號的軍隊的女酒保同樣為格朗泰爾保管他的小提琴,酒吧里的士兵意識到他們即將聽見的是什麼,跟著古費拉克製造出震耳欲聾的喝采。
「燴兔肉,別告訴我,您把我的寶貝拿去當柴燒啦。」格朗泰爾對女酒保喊道,他杯里的伏特加撒了自己整身。
「去啊。」公白飛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輕蹙雙眉,「我們不大應該這麼做。」
「這只是音樂,」公白飛笑著說,「而且,至少別讓格朗泰爾失望。」
格朗泰爾端著酒杯去拿他的琴,玻璃杯因此被他放開,旁邊的美國人眼明手快救下杯子卻救不了裡頭的伏特加,整間酒吧全是笑聲。熱安巧妙地用法語為大伙兒全篇朗誦那篇浪漫詩,格朗泰爾湊過來,大半個人壓在安灼拉腦袋上醉醺醺地懇求或者逼迫他。博須埃笑到手指上夾著的香菸都掉了,把他的耐磨長褲燙出一個洞。
最後安灼拉撥開黏在他身上的格朗泰爾,宣布,「行吧。」
古費拉克拍拍桌子,酒吧裡的士兵用同一種語言的同一個詞歡呼,”Bravo!”
那場突發的小演奏會是整個戰爭裡色調最柔和的一筆,戰爭過後也在不經意間幫他們喚醒安灼拉。也許格朗泰爾在看不見的地方幫了忙。格朗泰爾醉的時候反而能鋸出他能給的最好的音色,安灼拉給他彈琴,被月光渲染的恆河就讓他們帶進軍隊酒吧了,紫羅蘭的耳語,玫瑰的傾訴,河水潺潺的流動打碎煙硝,把他們帶回夢境裡的故鄉。後來安灼拉主動又給酒吧裡的同袍演奏另一支曲子,公白飛與古費拉克並肩坐定,熱安率先唱起來,他們都記得那支曲子裡的祈禱詞。
公白飛不相信朗誦經文的形式能夠獲得甚麼禱告效果,他的幾次祈禱獻給他的朋友們,他越過聖經,直接呼請上帝為他的朋友敞開祂的花園,請求祂帶安灼拉回家。
安灼拉不穩定的情況持續到他們返回巴黎。他也有絕對清醒且試圖重新認識巴黎的時刻,納粹殘留在他腦海裡的聲響就像無線電收音機的雜音,當1942年以前的回憶逐漸占上風,這些雜音就對他發動偷襲。公白飛不記得他上回一睡到天明是什麼時候。安灼拉睡在他住處的客房,公白飛面對他自己的惡夢,更經常在夜裡拿鑰匙開客房的門,從捲成蛹的被單拯救出安灼拉。他的夢境也是無休止的鬥爭。公白飛在囈語裡聽見那些熟悉的名字,他們的朋友的名字;這是希望的象徵,公白飛讓他放棄接受國家計劃性的記憶治療,安灼拉只能靠他自己。夏天來了,氣溫突然增高的夜晚叫巴黎無所��從,公白飛也睡不著。他躺在床上數天花板的裂縫直到凌晨,最後決定起床找書看。離開巴黎前,ABC共同的話題停留在自由主義的新定義,公白飛向安灼拉借來讀的英語書籍還沒有還給他。
安灼拉在噩夢裡嘶聲力竭,公白飛抓起客房鑰匙過去開他的門,跪在地上與安灼拉著實搏鬥了好一陣子。安灼拉被訓練出睡前鎖門的習慣,即使他的敵人擁有無數不靠鑰匙開門的手段。他被夢魘糾纏卻從不對陰霾求饒,半夢半醒之間掙扎的力量大的幾乎迫使公白飛鬆開他。他在夢裡,也許又在對格朗泰爾大喊大叫,那是他們相處融洽之道,安灼拉希望格朗泰爾別信仰他。在夢裡,”自由”和”祖國”最常被高聲提起。公白飛按照標準醫療流程紀錄他聽見的夢囈,只同若李談論這些心理病況,前些天他們推測著或許真正的安灼拉就要回來了。
公白飛費了點勁頭把安灼拉搖醒,把他拖出遍布煙硝的混亂夢境,那場技術上完美成功的救援行動結束於德軍扛著火炮追出戰俘營,通電的柵門警鈴嗡嗡大做,ABC救出百十個盟軍戰俘,安灼拉挨了子彈,他沒法跑的快,留在鐵柵門後頭,把最後離開的同袍推出去,對他們下令,「快走!」
「醒醒。」公白飛說,「安灼拉,你得醒過來。」
他們像剛結束格鬥訓練般渾身是汗,公白飛搖醒他,安灼拉陡然睜眼,夢境裡來不及流的淚水被帶回清醒的世界,他揪著公白飛,雙膝跪地大口喘息,才結點薄痂的手指又給他磨破,衣服上的血痕斑斑點點。
「公白飛,」安灼拉說,「其他人在哪裡?」
那是他的聲音。安灼拉自己的聲音,他急切地詢問戰略問題,公白飛甚至還沒有聽明白他在問的是ABC執行的第一場還是最後一場救援行動。
「傷兵都送走沒有?」安灼拉問,「納粹發現我們了。飛兒,帶上若李快走,格朗泰爾在哪裡?」
「安琪。」公白飛說。
安灼拉的眼神又是他自己了。他的眼睛裡燃燒著熱忱,熾烈的像星火,清澈的像陽光晒化了的雪融入山泉。他不會仇恨,他只愛人民與自由,那就是他的信仰,如詩如歌,如溫柔的天鵝也如展翼的雄鷹,是恆河彼岸不凋的紫羅蘭也是塞納河畔灼灼盛放的玫瑰。
他回來了。
「安琪,」公白飛重複。安灼拉比前幾秒更加困惑,公白飛得向他解釋很多。他與他最好的朋友緊緊相擁,安灼拉不明所以,只管展臂也擁抱他。公白飛希望他們的朋友都看見了。他只給安灼拉說明最重要的一件事,
「戰爭結束了。」
3.
Franz Schubert- Der Lindenbaum arr. Piano and Cello
「我做了什麼?」安灼拉問。
「你什麼都沒有做。」公白飛說。
安灼拉放下塗鴉著人物肖像的地圖,無眠的夜晚過後他們迎來真正的朝陽,公飛下樓問公寓管理員要來兩杯剛燒好的咖啡。安灼拉回來了,他的戰爭正式結束,剩下要做的是審判與和解。公白飛上樓時聽見他的鋼琴被奏響,安灼拉展開格朗泰爾留給公白飛的地圖,擱在鋼琴譜架,圖紙背面給他畫著ABC的朋友們的半身肖像。
「我殺過多少我們自己的同胞?」他問道。
「那不是你,」公白飛溫和的強調,「當你被奪走你自己的心智而做出對不住人民的事,那樣事就不是你所為。那是納粹德國所做的,你也是受害的一方。[4]安琪,你不需要承擔這些。」
安灼拉沐浴在初夏早晨的陽光,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接近白色,側影線條分明,公白飛把咖啡杯放在鋼琴上頂蓋,過去坐在安灼拉身邊。在那個彷彿上輩子的無憂無愁的大學生涯,他們在謬尚,也是緊挨狹窄的咖啡廳角落相偕而坐。安灼拉抬起頭時臉上是濕的,他在做他自己的法官,從德拉古法典尋找佐證的法律。
「你沒有做過任何危害法蘭西人民的事。」公白飛用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又說,「沒有人會責怪你。為了我們的朋友,你也必須停止審判你自己。」
「但是我記得那些。」安灼拉說著,眼淚順著他雕像般的臉龐滑下來。
公白飛說,「你付出的夠多了。」
星期天的早晨有彌撒。聖母院的鐘聲喚醒整個巴黎。安灼拉聽見鐘聲,模樣顯得有些無助,公寓管理員在清掃樓梯,用跑調的歌聲哼唱那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
「瞧,他不是帶你回家了嗎,」公白飛微笑起來,對安灼拉說,「就像她帶他回家一樣。」
公白飛信仰,但很少祈禱。他知道管理他們公寓樓的老太太會去聖母院給安灼拉點白蠟燭祈禱,她是最先對安灼拉敞開大門的人。
「如果您們想搬走,也請自便,上帝保佑您們,」她對威脅她的其他住戶說,「這個青年為盟軍奉獻的是比他的命還貴重的東西,萬福的瑪利亞,祝福他的靈魂。」
公白飛的決定讓軍方不免有推卸責任的嫌疑。德軍正式投降前的最後一波地毯式奇襲以敵方首領突然停止襲擊造成的失敗告終,跟在他們首領後頭發動攻擊的德軍還沒有反應過來,盟軍擊中並當場逮捕在槍林彈雨下突然停止前進的納粹特務,扒下面罩,看見一名眼神狂亂的俊美殺神。關於納粹在戰俘裡挑選菁英士兵,進行藥物控制後訓練成特種殺手的謠言被坐實。公白飛在軍隊醫院收到這個消息,他的懷疑也獲得印證。盟軍開始調查1943年後所有北方戰線指揮官離奇的刺殺案,重新檢視幾件德軍地毯式突襲的線索,罪證水落石出,可沒有人敢真的對安灼拉做什麼。被1942年末那場由ABC執行的救援行動救出戰俘營的士兵違反軍紀闖進將領會議室,以舉槍自殺的威脅成功阻止盟軍將領對安灼拉做出任何判決。
公白飛是那場意義重大的鬧劇發生的隔天才從馬呂斯那兒聽來這樁事。近百名操著不同語言的士兵在將領會議室外整齊劃一拿上膛的手槍抵在自己太陽穴威脅他們長官,馬呂斯被喊去維持秩序的同時,公白飛在軍隊醫療翼對付安灼拉。無線電收音機在角落發出不間斷的聲響。兩支鎮靜劑讓安灼拉徹底失去反抗的力氣,被擺佈著讓公白飛執行過整套檢查。他臉色慘白,藥劑的效用迫使他放慢了呼吸,眼神依舊熾烈的像隨時要爆發,那卻是他們不認識的眼神。安灼拉不會仇恨,公白飛確認過安灼拉依舊能聽懂法語,嘗試與他交談。若李結束諾曼底的工作,回到北方部隊擔任軍醫,在他們隔壁床照料突襲裡被炸掉右邊手腳的德國士兵。志願護士想給安灼拉的傷口做些包紮卻被他的模樣嚇退。
「安灼拉,你記得伽佛洛什?」公白飛問。
那時的安灼拉像具活屍。公白飛看著這副他再熟稔不過的面孔卻認不出他最好的朋友。安灼拉帶著詭異的冷靜詢問,「我該殺他嗎?」
「不,他是我們的弟弟,」公白飛說,「謬尚呢?記不記得謬尚?」
「離我遠點。」
「我們在謬尚曾經為了社會契約論的漏洞爭執整晚呢。」
「我根本不認識你。」
然後一個醫學意義上的聽覺記憶範例發生了。
安灼拉還被皮帶綑在病床,公白飛停止追問,讓護士準備他需要的物品,拉起安灼拉的手讓人用酒精擦掉乾血跡。公白飛掐著他,這是個有效的恫嚇,安灼拉理解到掐著他的這只手對人體的熟悉程度足夠公白飛隨時卸掉被他掐住的關節。護士用棉球清理傷處的膿瘡,無線電收音機的頻道播放起女高音演唱的門德爾松作品第三十四部第二號。
安灼拉還讓公白飛逮著手關節,那支曲子如同響雷般擊中他。他猛地回頭尋找那個聲音,收音機那兒沒有人,安灼拉往別處張望著找人卻沒有找到他要的,護士領班假裝忙著整理藥櫃,玻璃櫃門照出她拿手帕擦眼睛的模樣。若李正要給他負責照料的德國傷兵注射消炎劑,他也停下來,針筒隨之停在半空中。他也看著安灼拉擺脫護士,掙脫出來的手揪緊公白飛的白大褂。公白飛想告訴他答案,可他只是安靜地望進安灼拉的眼睛,一度被掩埋的記憶如同樹苗的芽鑽出堅硬的土壤。安灼拉困惑又徬徨,他抓住公白飛,那個瞬間公白飛決定不再讓任何自稱是醫學專家的人在往後的日子繼續折磨他最好的朋友。
音樂最終消失在無線收音機炒豆子似的雜音裡,經過角落的護士調整天線,試圖找出信好最好的角度。公白飛放開安灼拉的腕關節,握住他的手。若李聽聞安灼拉被送進盟軍醫療翼後興沖沖趕來瞧他,被安灼拉下意識掀倒,其他醫官登時拿起皮帶把他囚禁在病床。
「公民,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公白飛問。安灼拉用茫然的藍眼睛瞪他。
他們隔壁床的德國士兵成了整間醫療翼的箭靶,仇恨的目光匯集在他身上。志願護士放下托盤,藉口照顧其他盟軍士兵抽身離開,有人用不明顯的聲量說了幾句粗魯的德國罵人話,德國士兵垂著頭。那不真的是他個人的錯誤,他卻為他的國家在盟軍的醫療翼承擔錯誤的後果。若李放下消炎針,雙手舉在眼前,他等到它們停止顫抖才給他的病人完成注射。他們對面的美國士兵往空水杯啐了口痰。
德國士兵對治療他的醫療員說,「Danke (謝謝)。」
若李回答他時臉上沒有肉眼能見的波動,「Alle Menschen werden Brüder, Wo Seine sanfter Flügel weilt (在他光輝照耀下面,四海之內皆成兄弟。)[4]」
ABC裡德語最流利的是弗以伊,再來是馬呂斯,接下來是格朗泰爾,ABC們為了作戰工作也向他們學習這門言。當戰爭過去,語言成為新的軟武器,若李寫完紀錄,離開去檢查下一床英國傷兵。公白飛想起弗以伊在他們親手挖的壕溝裡,用席勒給大伙兒解釋語法問題,安灼拉在站哨,古費拉克划火柴點亮煤油燈,話題隨著詩的內容又扯回二十世紀後的新興獨立國家;他沒有忍住笑容,眼眶像是給火柴點著了。德國士兵在公白飛擺平安灼拉,讓護士繼續清潔膿瘡的當兒,用他僅剩的左手摀著臉龐。他為他的祖國承擔戰爭的後遺症,連流些眼淚也不被允許。
部隊對於公白飛讓他住在普通公寓的想法明確表示反對,公白飛也明確告訴法國政府他們不會再讓安灼拉受到沒有意義的虐待。啟程回國前若李拿到政府給安灼拉安排的治療說明書,裡頭列舉的療法相當於把德國人用在安灼拉身上的法子重新操作一輪。
「這太荒謬了,」若李說,「他值得更好的。」
他的確值得。上前線前公白飛在醫院剛做完一年實習,ABC們有好幾個甚至還沒有完成大學最後一學期。如今他們回到祖國,試著建立新的日常生活,安灼拉經歷了兩段人生,又靠著他自己驅散納粹強加給他的魘霾。他是如此堅韌。如今他回到家,記憶在復甦,他想念他的朋友,渴望看見他的師長家人,他想出門去散步,他還想喝點謬尚的咖啡。所以若李把咖啡連同做咖啡的女侍還有他的女朋友帶來了。愛潘妮穿著黑色的裙子,神態世故鋒利許多,公白飛見過米西什塔幾次,她是猶太人,當過一段時間的電報接線員,戰後她在醫學院附近的餐館值日班。
「領袖!」他撲上去掛在安灼拉的脖子,「我可太高興又看見你啦!歡迎回來!」
公白飛找出空瓶,米西什塔往瓶子插上她帶來的矢車菊,若李喋喋不休說著安灼拉錯過的精采故事,安灼拉看著那束花,在若李談及格朗泰爾把他的小提琴做了砸破納粹間諜腦袋的最佳貢獻時開口說話。
「我很想見一見他們。」
公白飛放下他擦拭乾淨的相框,若李安靜下來。安灼拉將插花的瓶子挪到日照更充足的地方,垂下眼瞼,光與影在他身上就像油畫,外頭的街道有棵擁有百年以上歷史的菩提樹,它與這個街區同樣好運地沒有受到轟炸摧毀,安灼拉倚著牆,午後往西邊傾斜的陽光拖長了菩提樹的影子照進客廳。ABC的朋友們在盟軍的酒吧無數次違反不成文的禁令,熱安對德奧作曲家的偏好有限,舒伯特則是古費拉克即興演奏的好夥伴。
公白飛安慰他,「我也很想念他們。」
「我們可以紀念他們。」愛潘妮提議。她說的是我們而不是你們。
「有一支曲子,」公白飛說,「你不在的時候,我們經常提到它。」
安灼拉用軍隊酒吧那架音色糟透了的鋼琴演奏這支祈禱歌的時候,屋子裡的法國青年跟上節拍大聲唱歌,他們都想家,也都在同袍身邊找到片刻歸屬。其他同盟國的士兵抄下禱文,弗以伊給他們用數字譜做註記,這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就這樣被傳到歐洲大陸甚至美洲。安灼拉在另一個難得的機會拗不過朋友們的要求,又給酒吧裡的聽眾演奏它。那時這支祈禱歌已被翻譯成不同的語言,公白飛的杯子還在嘴邊,他被格朗泰爾推出去,ABC起鬨要他去領唱法語歌詞,古費拉克嚷的最大聲,不僅帶頭起鬨還笑出眼淚。博須埃在吹口琴,熱安也不知道從哪兒搞到了柄長笛,單方面宣布這足夠他們組成完整的合唱團。
那時公白飛無奈地說,「我們這都在做什麼。」
安灼拉聳著肩膀,「就當成哄那幾個傢伙高興了。」
「這可不是我瞎吹,」格朗泰爾拎著小提琴過來站在鋼琴另一側,「盟軍裡有哪個國家的部隊有這樣完整的樂手配置?」
安灼拉發布過無數不允許反駁的命令,也總拗不過他的朋友群起懇求。他為他們演奏過很多次祈禱歌,在巴黎,在軍隊酒吧,在公白飛的書房。
主在上,聽我祈禱:
當我需要幫助,您總是在我身旁;
讓他歇息,上蒼庇佑,
賜他安寧,賜他歡愉,
帶他回家吧,
帶他回家。*
公白飛在客廳書房擺上他擁有的ABC們的相片,這樣他們也就見證安灼拉甩掉追逐他的陰影找回他自己。他回來了,卻還在漂泊。公白飛想幫助他最好的朋友得回他應有的寧靜。
4.
Felix Mendelssohn-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 arr. Violin and Orchestra
人民想念安灼拉。安灼拉想念他的朋友。最大的問題是安灼拉認定自己沒有臉面再見他的同胞。在ABC的朋友外首個見到安灼拉的自然是他的雙親。公白飛拍了封電報通知他們來瞧他。剛回巴黎時安灼拉的父母來見過他,就連他們都幾乎認不出安灼拉。那時他的眼神能夠把聖母院那口大鐘從它的鐘樓剜下來,公白飛甚至得提醒他朋友的父母別太靠近他。若李無法回答安灼拉父親提出的問題,他母親嘗試著說起幾件只屬於他們家庭最私人的往事,短暫的茫然後換來的是安灼拉的另一次爆發。
這回不一樣。安灼拉思念他的家人,公白飛上郵局發出電報,很快收到回覆,安灼拉又反覆向公白飛確認上回他們見面時他沒有做出傷害他父母的事。馬呂斯從火車站接到那對心情介於焦慮與亢奮之間的夫婦,敲開公白飛的公寓門。安灼拉從公白飛的背後怯生生探著頭看見他的父母,他的母親也從他父親背後怯生生踮起腳尖想多看見他。
公白飛輕輕推了安灼拉,他在發抖,公白飛想說點鼓勵他的話,他的母親也注意到了。她忘記所有的擔憂,越過她的丈夫,踮起腳一把摟住她的孩子。公白飛把朋友們帶進書房,讓安灼拉與他的家人用足夠的時間重新認識彼此。
若李拿起書架上的相框,珍惜的觀賞ABC的朋友們換上軍隊新制服的合照,說道,「我來的路上去了趟公墓給大伙兒報告新消息,他們會很高興的。」
「但是真的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我敢說盧森堡宮不會同意開這個庭。」馬呂斯說。
「他希望能這麼做。」公白飛說,「就當成換個方式的補償了。」
若李拿起稍小的單人相框,晃晃那裡頭在自己學院畢業典禮遲到的格朗泰爾,說,「如果R能一水壺敲醒他就好啦。」
十字軍行動是ABC作為完整受訓的陸軍隊伍正式參與的首件行動。他們被法軍元帥指派去支援英國軍隊,從德軍手上收回大片北非領地,那是場傷亡慘重的勝仗,慶功宴也是哀悼彌撒。事後他們返回歐陸戰線,從側門進入打烊的軍隊酒吧,平常安灼拉禁止隊伍在白天喝酒,那天他破了例,讓格朗泰爾從吧檯下搜出幾瓶全新的酒,弗以伊用威士忌杯壓住鈔票放在收銀櫃上。
「我想我們得舉杯,」他說,「從今天開始,我們都與過往的自己道別了。」
「敬我們的同胞,」熱安附和著,格朗泰爾倒的第一杯酒便給了他,「敬我們的同袍。」
「敬自由法國。」
「敬法蘭西共和國。」古費拉克說。他拿到酒,伸手來與公白飛碰杯。安灼拉接下酒杯的同時右手還在寫偵查計畫表,格朗泰爾揉他的腦袋,安灼拉寫到最後一筆的r字母線條在紙上飛成形狀奇特的波紋,公白飛說,「R,別欺負他。」
「嚮導,別欺負R。」古費拉克說。這下子連安灼拉都不能不笑了。
「這聽起來特別彆扭,」博須埃說,「但是,我挺希望時間能停在這裡。我們打了場勝仗,大伙兒都完好無缺的在這裡。」
巴阿雷掏出打火機點菸,嘟囔幾句同意的話,馬呂斯抓緊空檔寫他自己的信,珂賽特利用報社的工作經常給他們寄送免費刊物。離開巴黎後,熱安也負責代表他們全體與謬尚保持通信。格朗泰爾借巴阿雷的火點他自己喜歡的菸,古費拉克拒絕吸收他們吐出來的廢氣,跑去坐在鋼琴那兒,不一會兒便控制不住自己打開琴蓋彈起琴。
安灼拉說,「時間得往前移動,戰爭才有機會結束。」
「珍惜會當下吧,」公白對他說。安灼拉正在新的紙頁抄寫他被打斷的偵查計畫內容,他對公白飛露出笑容,寫完計畫第三項,收起鋼筆。公白飛擔任著某種補充或糾正安灼拉的角色,這是ABC對他們的形容,他們隔著桌面互相碰杯敬酒,手指節一擦而過,在公白飛的皮膚留下火燒般的記號,溫和的蔓延到他全身。安灼拉抿了口酒,直勾勾盯著貼滿軍樂隊畫報的牆。
若李說,「公白飛說的對,我說句掃興話,因為這很可能成真,戰場上什麼事都說不準,如果現在有個記者還是軍隊攝影師,我希望他來給我們拍張照片。」
「古費,給我們點即興曲,今天別理那苦大仇深的肖邦了。」格朗泰爾說,「是啊,戰爭,他們說在舊社會為國家陣亡是最甜蜜的死法,這個時代的戰爭只會讓人死的時候還摸不清自己到底幹嘛去送死[6]。根本沒有什麼榮譽的死亡,看看那些戰敗的國家,他們死了一整代青年人口卻什麼都沒換到。所謂的犧牲是虛假的謊言,我們現在在這裡,不過是從維琪(Régime de Vichy)巴黎逃到北省,根本摸不清未來長什麼模樣,說不定到最後我們統統被抓去給蓋世太保擦鞋哩。」
前頭安灼拉等待著墨水乾燥。他闔上記事本,端起酒杯卻不喝,問道,「你為什麼又來這裡?如果你不信仰這些,生死、榮譽、盟軍,我們的法蘭西,你為什麼還浪費你自己的時間來打這場看不清楚未來的仗?」
古費拉克把他自個兒埋在鋼琴鍵盤,他的即興曲是種張揚的宣言,色調繽紛濃烈,糟透了的音色也擋不住碰跳著的晶瑩的彩色的音符竄過酒吧。
「讓我引用我們都愛極了的猶太朋友,」格朗泰爾坐在桌面,拎著酒杯,豎起手指夾開他叼著的香菸,公白飛猜測到格朗泰爾即將要說的話,他沒有出言阻止。安灼拉明亮的藍眼睛也望著格朗泰爾,香菸菸蒂給他咬出齒痕,酒杯早已見底。格朗泰爾拿起瓶子倒滿整杯,吐了個煙圈,他總是笑的肆無忌憚,對安灼拉說,「我不相信上帝,他的甫祭全是侏儒。我只信你的心,除此之外,我別無信仰[7]。」
安灼拉嚴厲地打斷他,「少胡說。」
「實話就該說出來呢。」
「你喝醉了。」
「我看起來像醉?」
「如果你真的有信仰就不會把信仰掛在嘴邊。」
格朗泰爾擺出嚴肅的表情,「你可太小看我了。」
公白飛清清喉嚨。安灼拉不再同格朗泰爾爭辯。他站起來,氣勢相當懾人,格朗泰爾抬起眉毛,安灼拉什麼都沒有說,右手按著格朗泰爾的肩膀,格朗泰爾哈哈大笑,拍在安灼拉的手背。古費拉克彈琴到他滿意了,也停下來,他搖晃酒杯,攏攏散亂的鬈髮,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這就是我中意舒伯特的原因,」他說,「肖邦啊,他拿樂譜塞進你的腦袋,對你說”自己體會”,你花了十年研究他也沒個定論。舒伯特不來這套,門德爾松同理,他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一聽曲子就知道,他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安灼拉對格朗泰爾的記憶停止在他們從德軍戰俘營撤退的那幾分鐘。格朗泰爾掩護他救援的美國士兵,安灼拉掩護他們。他想知道行動的成果,公白飛告訴他了。他們在客廳促膝談話,安灼拉養成新的習慣,當屋子裡只剩他們兩個,安灼拉會倚在公白飛這兒,這是種依賴,公白飛則很高興得知安灼拉找回需要依賴的感覺。他把手臂環過安灼拉的後頸,繞過肩膀,停留在距離胸前幾吋的地界。唱片在循環播放,安灼拉知道了救援行動的最後一刻格朗泰爾是怎麼被他趕出戰線之外。他拿起唱片匣,結痂的手指拂過那行德語字樣。安灼拉在逐一找回屬於他的回憶,他的朋友未曾殉身於他手的事實也不足以安慰他。
「這是他最喜歡的曲子,是嗎?」安灼拉問。
「格朗泰爾愛它。」公白飛回答,他也愛這支曲子。格朗泰爾為了幾句詩歌愛著海涅,同樣是猶太人的門德爾頌為海涅做曲;它在戰爭剛結束的混亂裡成了他們朋友的替身,它也率先為ABC的朋友們將安灼拉從納粹遺留在他腦海的陰霾喚醒。
懷念佔據他,安灼拉還拿著唱片匣,客廳的矮桌也擺了些相片,安灼拉拿起其中一只相框,那張相片原本釘在ABC臨時宿舍的牆,取下來時被圖釘扯了個口子。相片裡的格朗泰爾與安灼拉穿著大學槌球隊的運動服,手拄球桿,在運動場的草地讓人拍下合影,安灼拉向來比誰都克制,就算開開心心的笑著也流露出嚴肅的神態,格朗泰爾朝鏡頭擠眼睛,笑的肆無忌憚。
「我們也都愛你。」公白飛說。
「我背叛了你們。」安灼拉說。
公白飛說,「你沒有。」
然後他吻他。他吻安灼拉的嘴唇,帶著所有朋友對他的愛,ABC早就不是朋友了,卻也不是兄弟-他們比手足更親。公白飛把ABC對他的愛留在安灼拉的嘴唇。它們鮮潤柔軟。安灼拉追上來吻他,公白飛也說不上是驚喜還是意料之內地愉快,這是個熱烈又沉重的,私人的吻,把所有過往和盤托出,或許他很久以前早就想這麼做只是不曾自覺,又如果這樣能讓他最好的朋友相信他們愛他也無不可。
「但是馬呂斯說的對,」公白飛說,「該過去的都過去了,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
「該做的還是得做。」安灼拉答道。
他微笑起來,平靜的神態裡出現他特有的肅穆,追加道,「我準備好了。」
5.
Maurice Ravel- Sonatine, M. 40:No. 2 in D-Flat Major, Mouvement de menuet
貝當元帥(Henri Philippe Pétain)把他們的巴黎投降給納粹的決定是最令人無法接受的。納粹入侵巴黎後伽佛洛什不再上學,公白飛就在謬尚教他算術,安灼拉充當歷史課輔導,熱安教他文法。伽佛洛什做了報童,古費拉克用謬尚的破舊鋼琴
給他編出一支送報歌。伽佛洛什為自由法國送報紙,安灼拉則堅持拒絕使用那兩個分裂他們祖國的稱呼。他們在謬尚研究彼此收到的徵兵令上的報到日期,格朗泰爾走進來,已經換好嶄新的陸軍制服,衣衫上卻有血。他瞧了眼興高采烈的朋友們,發出沒有聲音的冷笑。愛潘妮在工作的空檔給她弟弟補衣服,格朗泰爾說,
「共和國萬歲,妳白效力了,愛潘妮,我們那湯姆‧索耶小兄弟為了嘲笑維琪法國派來的德意志鬼子給用刺刀戳死了。」
隔天安灼拉領著還沒有報到的幾人提早簽字入伍。愛潘妮有她自己的辦法:伽佛洛什葬在公墓,他的姊姊取回那套被刺刀打穿,血漬變成銹紅色的舊衣衫,掛在謬尚門口。戰爭期間的謬尚改成孤兒收容所,報社打字員成了志願教師,咖啡館女侍變成監護保姆,對巴黎女人還有她們的德國舞伴橫眉豎目。
「你們可想清楚了,」愛潘妮往他們的桌子放下托盤,說道,「珂賽特是負責登頭版的,消息一登報,你們就沒有機會反悔。」
「我準備好了。」安灼拉說,「我們準備好了。」
「公白飛,別告訴我你還真同意這個瘋子的想法。」
公白飛心安理得,「這不就是朋友會做的事嗎。」
安灼拉翻閱馬呂斯寫好的辯護文件,愛潘妮睥睨著這幾個她眼中的傻瓜,搖搖頭。
1942年末,公白飛被調職成為主任軍醫,他不能繼續與ABC的朋友們在最前線紀念安灼拉。古費拉克接下隊長工作,若李則接替公白飛的隊醫職位。那場救援行動讓ABC失去他們的領袖。盟軍搜索三十餘天,在安灼拉的檔案簿蓋上標示死亡的紅印章。公白飛拿著檔案簿拍開戴高樂將軍的門質問這個消極的決議,為此收到調職通知作為不服從調查結果的處分。
「戴高樂是個混蛋,」古費拉克對公白飛說,「而你是個善良的笨蛋。」
「是我的錯。」格朗泰爾說。
「別說這種話。」ABC們說。
ABC的朋友們從德軍陣營救回來的盟軍士兵組織起一場紀念會,軍隊酒吧掛上紅色旗幟。士兵們在酒吧裡談論他們對安灼拉的印象,細數救援行動堪稱精彩的過程。有個參戰前做過神學生的準牧師拿酒吧的鋼琴當教堂管風琴自彈自唱美國南方的聖歌。公白飛走進酒吧,越過人群看見巴阿雷鑽進儲藏室。他跟過去,看見他的朋友們齊聚在此,格朗泰爾分不清是哭得不像樣還是醉得不像樣,古費拉克摟著他。
博須埃說,「這不是你的錯。領袖見了你這副聳樣準會揍你。」
馬呂斯掰開格朗泰爾的手指,拿走那支酒瓶。格朗泰爾又說,「是他們先發現我的,全賴那個該死的-怎麼不是我的錯,你們都撒謊,安灼拉就是個王八羔子-你他媽是個瘋子,安灼拉,待在你的位置,別過來挨子彈!快跑!熱安,上帝把他的二品天使拋棄啦,納粹鬼子逮住他了,公白飛,你看見納粹鬼子逮住他了,我們拋下他自己跑回來了!混蛋、膽小鬼、我們全是群懦夫,我把安灼拉害死了。」
「我們是在執行隊長的指令,」古費拉克摟著他說道,「記得吧,R,安灼拉說”我來斷後,你們得把這裡所有的人帶回去。”」
「是啊,」格朗泰爾嗚咽,「斷後!多英勇!多高貴!納粹鬼子拿他們骯髒的槍桿子打中我們的領袖,瀆神!他們射殺了阿波羅!」
「你怎麼就信了戴高樂的謊話?」公白飛問道,「安灼拉不會死。他扛的過去。我們會打贏這場戰爭,叫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
「他可是塊強硬的雲石,米開朗基羅的鑿子也敲不動他。」古費拉克也說。
「讓大R哭一哭吧。」熱安對朋友們說,「我也相信領袖還活著,眼下我們就暫且別逼他了。」
古費拉克攬著格朗泰爾,讓馬呂斯把白蘭地酒瓶擺去他搆不到的地方。熱安拿出他隨身攜帶的本子,給朋友們讀他抄在裏頭的詩。格朗泰爾把自己埋在古費拉克懷裡,結結實實哭了整個晚上。
留在前線的朋友們出發去諾曼底前把他們重要的物品交給公白飛保管,這當中有巴阿雷觀賞鳥類的望遠鏡、格朗泰爾的琴弓、他用四年時間畫成的幾���冊畫集,以及弗以伊帶上前線的所有家當。盟軍解散後它們也回到巴黎,公白飛買了新櫃子單獨放這些物品,古費拉克的腕錶現在被他接收來戴著。熱安的本子附有棉線製成的標籤,公白飛小心地避免移動標籤,翻開本子,給安灼拉找到熱安給朋友們讀的詩。
安灼拉用指尖掃過光滑的紙面。熱安的字具有漂亮的弧度,像是協和廣場噴泉的水柱,他在本子裡抄下他最喜愛的作家的作品。安灼拉的眼睛看見那些字句,公白飛則回憶熱安讀它的模樣。
「光明的星星將烏雲化為一團絨絮,」熱安拿著本子,神情莊靜柔和,口吻彷彿佈道的主教;他眉目含笑,環視他身邊的朋友,
「這是有思想,有生命的光明,
它撫平了波濤澎湃的暗礁,
人們相信從珍珠鐘看到了一顆靈魂,
是夜裡,黑暗徒然籠罩,
天空神般的微笑亮了。[8]」
「他是對的。」公白飛微笑著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的手指現在被若李強制纏滿塗飽藥水的創可貼。他的手腕和腿有數道泛白的長條疤痕,那是安灼拉還被困在黑夜裡時他同他腦海裡的納粹軍隊進行決鬥的遺跡。公白飛縫合過那些刀子割出來的傷,幾天後安灼拉割斷縫線,公白飛就再縫合新的傷口。他們反反覆覆又與看不見的敵人鬥爭到安灼拉如同樹芽鑽破加厚水泥牆長出頭般穿過重重陰影親手奪回他自己的心靈。
安灼拉的記憶有幾段完全的空白,也許永遠想不起來,這是公白飛唯一放棄不管的,他也勸服安灼拉放棄重建那些記憶。公白飛沒有問過任何他在納粹戰俘營的經歷,他希望安灼拉永遠徹底將其遺忘,他希望他過好當下的生活,因此也才能夠為他們的朋友迎接未來。
馬呂斯上樓的時後順便把公寓管理員用線捆起來的整疊信件交給他們。公白飛聯繫過他們在陸軍指揮部的舊長官,由馬呂斯與法院敲定日期,消息也登報發布出去,想念安灼拉的人民寄信到報社,報社就把這些信原封轉寄到公白飛的地址;來拜訪他們的指揮官一度懷疑這是場精心策畫的整蠱行動,安灼拉的說詞說服他,最後一場審判就這麼確定了。
「庭審的結果是可以預料的,」ABC的朋友們的指揮官說,「人民早就原諒你了,審判庭不會是他們期待看見你的地方。」
「他們不知道我做過什麼。」安灼拉說。
「不,他們知道。他們只會驚訝於你的選擇。」
「讓人民決定吧,」安灼拉說,「拉馬克將軍。」
拉馬克將軍說,「我向上帝發誓,你是我見過最頑固的-」
他沒有想出最合適的字眼。安灼拉是個頑強的戰士也可以是最固執的傻瓜。拉馬克將軍又對公白飛說,「你創造了奇蹟。」
「我沒有。」公白飛答道,「是我們的朋友們創造了奇蹟。」
「過來,孩子們。」拉馬克將軍招招手,他擁抱這幾個僅剩的ABC的朋友就像擁抱他不曾擁有的兒子;其他人在大大小小的相框裡無聲地歡笑。
6.
Claude Debussy- Images Book 1 no. 1. Reflets dans l'eau
公審的日子是1946年的6月5日,這是個好日期,天氣也很好。
拉馬克將軍在證人席,馬呂斯是安灼拉的辯護律師,戴高樂將軍擔任法官,這是場軍事庭審,無法進入審判廳的人民聚集在法院外高舉無罪標語,新聞記者拿鏡頭瞄準他們的目標。
安灼拉回來後,公白飛也找回以往在週末早晨彈琴的習慣。他有很長時間沒碰過鋼琴了。出門前,公白飛給安灼拉演奏德彪西的意象集,回憶也讓音符串成的線牽著在他們的話題裡連篇飛舞;那些回憶是柔和的油彩畫,沒有硫磺煙硝,歡聲笑語在已趨平靜的往事裡清晰可辨。
審判結果如同拉馬克將軍預言的在意料之內。法庭助手用幻燈片播放出軍隊檔案館的紀錄照片,安灼拉認下所有出自他手的案件,包含那樁他在神識不清的情況下中途停止前進的突襲;他沒有提出自辯,也沒有被判定任何刑責。聽眾席甚至陪審團在法官宣布判決結果的當下便已起身鼓掌,戴高樂將軍甚至沒有辦法宣讀完整份判決書。
公白飛與若李離開座位走下台階,馬呂斯過來的時後差點兒被他的律師袍絆倒,安灼拉還在他站著受審的地方。漫長的公審結束了,安灼拉聽見他背後聽眾席的掌聲,若李拉他離開受審人的站席,三個人把安灼拉夾在中間,過於使勁的擁抱險些讓他窒息過去。
「這是你應得的。」馬呂斯對他說。
若李喊道,「其他人都看見了,我敢說-不,我很確定!」
安灼拉也擁抱他的朋友們。他湊在公白飛耳朵旁說悄悄話,「我想見他們。」
戰爭的末期,公白飛留在醫院照料從前線回來的傷兵,他的朋友中僅有兩人見證諾曼底戰役獲得勝利。ABC的朋友們臨危接下接應奧哈瑪海灘(Omaha)美軍部隊登陸的任務,他們在1944年的6月5日離開北部,與空軍一道前往西戰線。德軍開始潰敗後盟軍又遭遇幾次地毯式突襲,好不容易守住的戰線險些又被攻破。公白飛檢查遭遇暗殺的前線指揮人員的遺體,判定作案手法與死因,那時公白飛已大約猜到最壞的結果-他太認識這些造成遇刺盟軍將領致命傷的手法了。古費拉克拿到盟軍擊退突襲敵軍的作戰報告仔細研讀,在藥品倉庫找到公白飛。古費拉克也在猜測最糟的情況,那些德軍突襲的模式都是ABC進行特殊任務時使用過的。納粹軍隊從盟軍戰俘挑選人力訓練成殺手的謠言從戰線移動到法國北部就蜚蜚地流傳不休,公白飛的發現幾乎證實古費拉克的推想。他在藥品倉庫來回兜圈子,作戰報告給他揉成皺巴巴的紙球,公白飛拉住他,古費拉克把他還得交還給檔案室的報告扔出去,紙團砸在牆上發出聲響,古費拉克抱著腦袋癱坐在地,紙團掉進碘酒籃子。
「操。」他說,「畜生。我沒有這麼期待過打仗。」
「冷靜點。」公白飛說,「安灼拉活著,這才是最要緊的。」
古費拉克哽咽著說,「他們把我們的安琪變成殺人的傀儡了。」
「他還活著。」公白飛強調,「你猜怎麼著,我們會勝利,我們會讓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然後把他變回來。我們會帶他回家。」
半晌,古費拉克問,「你相信我們辦的到?」
「我不信兩年的藥物控制能勝過十年真正的友情。」公白飛陪他坐在倉庫冰涼的地板,回答。
古費拉克的眼睛紅紅的,他是個快活的小伙子,戰場上的生活往他們所有人的臉龐刻上改變他們鋒芒的痕跡,古費拉克笑起來,咧開的嘴角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飛兒,你很愛他,不是嗎。」他說。
公白飛也笑著說,「你不愛我們最好的朋友?」
「我愛他。我們都愛安琪,」古費拉克說,「不過不像你這樣。說不定你是對的,安灼拉也愛你,他不可能忘記這個,等我們幹掉那些混蛋,你會把安灼拉變回來。」
公白飛得等回到巴黎才能理解古費拉克的話了。那個時後他說的是,「你胡說什麼呢。」
「你自己體會。」古費拉克說。
他們沒有把關於安灼拉的猜測告訴其他人。當時戰爭即將看見盡頭的盼頭在盟軍部隊點起雀躍的氣氛,ABC的朋友們收拾行囊準備前往諾曼底,臨時宿舍所有可以貼東西的地方貼滿戰略地圖,在地圖上邊又用圖釘釘住相片。馬呂斯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央求公白飛代替他暫時保管珂賽特的信件,解釋道,「我不想遺失它們。」
公白飛建議朋友們把重要的物品留在北部由他保管,熱安把長笛交給公白飛,打開背包拿出他抄詩的本子。幾個朋友的東西裝成一框,讓公白飛收在軍醫宿舍。拉馬克將軍來到臨時宿舍為ABC講述盟軍的登陸計畫,奧哈瑪海灘的指揮部門缺乏陸軍接號員,古費拉克提出自薦,格朗泰爾說,「法國萬歲,我也是一個。」
他爬上鐵床架,拔出牆裡的圖釘起取下那張合影,公白飛為了專注課業離開槌球校隊,隊長的位置空出來,安灼拉向球隊教練推舉格朗泰爾,那幾個球季他們的球隊沒有過敗績。
格朗泰爾把這張相片連同畫冊,還有背面被他畫滿肖像的地圖交給公白飛,又說,「我們要代表安灼拉去砍日耳曼韃子啦。」
「別難過,嚮導,你在這裡有個好處,」古費拉克解下他從南方的家鄉戴到巴黎又戴來戰場的腕錶,「要是誰在諾曼底受傷,你就是負責把我們的胳膊肘縫回來的那個人。」
ABC忘記他們的指揮官還沒有離開,被古費拉克惹得放聲大笑,若李連聲啐掉不吉利的扯淡話;公白飛聽明白古費拉克話外的意思,他將格朗泰爾交給他的相片夾進記事本,笑道,「別亂說。你們會好手好腿完整地回來。」
「這是當然的。」古費拉克輕鬆地回答。
但是他們沒有回來。
諾曼底登陸戰役始於1944年的6月6日,兩個半月後盟軍重新佔領巴黎,回到北部指揮區的只有馬呂斯和若李。德軍被驅離西海岸,天氣炎熱,陣亡的盟軍將士在西岸就地安葬。ABC的朋友們最開始有十人,到了1945年餘下三人,現在則重新是四人。ABC們的衣冠塚並列於拉雪茲神父公墓花草最盛的一隅,安灼拉錯過共和政府追思陣亡將士的公開典禮,現在他回來了,他挨個在鐫有格朗泰爾、古費拉克、熱安,巴阿雷,弗以伊還有博須埃名字的石碑前放下花束。公白飛陪他在安靜的公墓紀念這些朋友。
「謝謝你。」
公白飛說,「為什麼?」
「你沒有放棄我。」安灼拉說。
「不,安琪,是你沒有放棄,」公白飛說,「我拒絕部隊提供給你的療法,是你不放棄你自己。」
樹影在他們上頭搖曳,夏季的熱風吹進公墓,安灼拉握住公白飛的手,他指節的痂也掉的差不多,握起來有些粗糙,不過這些會好,他們只需要多點時間。
公白飛看了眼腕錶,提議去散步;安灼拉又用手掌心挨個拂過陽光下的墓碑,往後他也能經常來瞧這幾個朋友了。他們離開拉雪茲神父公墓,經過街道,沿著塞納河右邊河畔的磚頭路漫步,這時安灼拉提起他沒有說過的事,公白飛沒有想過問這些,不過既然安灼拉開口,他也就聆聽。
「這幾個傢伙不肯走,還有你們,我腦子裡的你們扛過納粹對我做的事,」安灼拉說,「我經常聽見你們的聲音,那些笑話,那些曲子,還有我們在謬尚說過的話。是你們帶我回來。」
「因為你值得。」公白飛說,「你屬於我們的祖國,屬於這裡。你屬於巴黎。」
「我屬於你們。」安灼拉回答。
他們來到樹蔭下,陽光穿過沙沙作響的樹葉照亮他們,公白飛乘著四下沒有別人,吻在安灼拉的嘴角。
「還有未來。」他笑著說,「我們得代表其他幾個過好接下來的生活。」
安灼拉也笑了,這笑容與他的雙眼同樣明亮。
「是的,」安灼拉同意道,「這是我們接下來的任務了。」
馬呂斯在事務所,若李在學校上課;公白飛與安灼拉走在河畔,他們談笑著,爭辯起沒有在謬尚獲得解決的題目,河水倒映天上的白雲也倒映岸上的人影,潔淨的陽光照亮流動的河水,兩個人影被打散,出現了堆疊的複像,如果仔細去數,水中的倒影約有十人。
注:
[1]海明威於1946年所言,“Never think that war, no matter how necessary, nor how justified, is not a crime.”
[2]借了點原著梗,原著E槍殺國民自衛軍前,嚮導說”他也是我的兄弟(frère)”
[3]改自海涅《乘著歌聲的翅膀》首節,”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Herzliebchen, trag' ich dich fort,/Fort nach den Fluren des Ganges,/Dort weiß ich den schönsten Ort.”
[4]竄改《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二景,” If Hamlet from himself be ta'en away,
And when he’s not himself does wrong Laertes, Then Hamlet does it not……His madness. If’t be so, Hamlet is of the faction that is wronged.”(禁止莎腔莎調喂
[5]取自席勒《歡樂頌》,原文應為Wo dein sanfter Flügel weilt文中的”你”在全詩語境均指上帝。
[6]R式魔改海明威於1935年語,” They wrote in the old days that it is sweet and fitting to die for one's country. But in modern war, there is nothing sweet nor fitting in your dying. You will die like a dog for no good reason.”
[7]海涅《補充詩篇(Nachlese)》,原句”Ich glaub nicht an den Herrgott, Wovon das Pfäfflen spricht, Ich glaub nur an dein Herze;‘en andern Gott hb ich nicht.”
[8]雨果《懲罰集》裡的<星(Stella)>
*本來想用法版歌詞的但是法版沒有與bring him home意境相對的詞所以作罷(。
C’est Fini
3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