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汤)然后我认为出柜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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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10thousandyears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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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美国白人真的不要从中学开始用汤我去 脑子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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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reche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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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宇】夜半钟声到客船
*旧上海回忆录,请吃民国时期同一屋檐下流水纪事一则;
*含极其微量思吉,作为渡口paro绕不开的故事背景,其余人物均服务于情节请见谅;
*为ooc滑跪一万次。
*在这里存个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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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来你这都没见你用留声机啊。”刘旸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陷进扶手椅里,随口挑起话头,顺手摆弄一下唱针。这台留声机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样式普通,不知哪里淘来的货。平日他来,留声机总转着旋律,西洋乐,什么斯基什么赫什么涅的,他记不住,纯是仰仗这些音符堆积空荡的公馆,不然言语之间大片的间隙饶是能说会道如刘旸也填不满一点。
要听什么自己放。一句话抛过来,人是没见着在哪。
我哪懂音乐啊,不放。刘旸知道他最近整个人愁云惨淡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拍到桌上:解千愁,来一根吗。
宇文秋实窸窸窣窣地动了,从大书柜背后钻出来利落地坐下,夹起那盒烟,目光在包装盒上五彩斑斓的漂亮美人图和一身笔挺装束的刘旸之间逡巡:你抽这玩意。
哎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刘旸急了,要去拿烟,宇文秋实一把摁住,一副胜利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根。
苗苗的,那小子净喜欢这些玩意,前段时间好像还买了一堆乒乓糖,说包装好看,我看他桌上有个小盒子专门放这些。他知道宇文秋实也喜欢收集小玩意,屋里数不清的藏品,连杆秤也要配齐金银铜秤砣,刘旸是见过的。
乒乓糖那糖纸是挺好看的,就是难吃。宇文秋实掏火机咔嗒点上烟,下个断语。
刘旸噗一声笑出来,遗憾今天就他一个人来,这人讲话还是这么直截了当:那您觉得什么好吃。
宇文秋实没有回答,没头没尾地问,常德路那边什么情况。
常德路就是一条常德路而已,就像起士林咖啡馆也只是一间咖啡馆而已,从天津搬到上海,将来也可以搬到任何一座城市。宇文秋实生于北平长于北平,少年时代就去过起士林咖啡馆。兜兜转转长到二十来岁,在上海又遇见这块招牌。
有糖果蛋糕,黎明起就做面包,醒来能闻到香气。他是这么介绍的。
至少是这么同松天硕介绍的。
宇文秋实和松天硕的第二面是在戏班子后台,见着了,才勉强从记忆里稀薄地打捞出一点貌似是在咖啡馆见过的印象来。
松天硕顺势问他,要不要再去那里坐坐。
那时松天硕一身行头没卸,背上插着旗摇摇晃晃的,一脸油彩勾出他笑起来时脸上细小的纹。宇文秋实经常想,唱戏的人该如何区分两个世界,躬身入戏的人恐怕早就遗忘了真实的自我。他无法辨别彼时松天硕简单轻松的一句询问,究竟是作为松天硕本人的邀请,还是作为王建华的外甥递出的橄榄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摆出热络的客气样,应了下来。
常德路口那家比较近,二楼可以乘凉。他说。
还未入夏,道旁听不到蝉声,他们惊人地达成步行前往的默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沉默才是主旋律,然而一水的静寂在夜色里化开,再被辘辘车马声惊起波澜。宇文秋实想,还是不该这样轻率地答应。
他确实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刻钟后松天硕翻着菜单看了半晌,抬起头一双眼亮晶晶地说还是你来点吧。宇文秋实没拒绝,毫不犹豫极为熟稔地点了几样,说你爱吃甜的话就这些,又问,你爱吃么。
松天硕信了,松天硕本人就好这些,平日是西饼店常客,有事没事趟过去买点,权当是练功后对自己的犒赏,面包香气本就是幸福的。
所以应当是王建华信了。不久后那咖啡糖夹心饼干一盒盒流水一样送来,宇文秋实额角抽筋,他根本就不嗜甜,平日来咖啡馆多半是为了陪苗若芃消磨他摩登又罗曼蒂克的创作时光,因此也只点那方角德国面包吃,还不刷奶油,尽管奶油是一大招牌——苗若芃说的,所以他一股脑把这些全送到了苗若芃家里,连带着一张请柬。
如果要苗若芃摸着良心讲的话,他并不了解宇文秋实,尽管他撒个娇耍个赖就能说动对方陪自己出门玩,他仍然无法读懂宇文秋实,又或者根本不可能有人敢说自己读得懂宇文秋实。但他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表哥打小心怀绝对虔诚的孺慕直至今日,因此看到那张烫金请柬上毫不正式的“叫上刘旸一起来”几个字还是默默照做了。
苗若芃一直在新式学堂念书,毕业后进了心心念念的报社,笔挺挺一个热血新青年就这么被写稿的重担压得哭天抢地,抱着表哥的腿哭着问怎样才能和你一样不工作啊。直到有天拐过收发室迎面撞上宇文秋实和刘旸这样大剌剌并肩走进来,才后知后觉表哥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如何沆瀣一气磨练初出茅庐的新人的,新人不包括别人,就是苗若芃本人。苗若芃有气无处撒,但表哥反正就是这么个人,认识谁好像都不意外。
于是苗若芃就这么在宇文秋实家里见到了松天硕。
宇文秋实那天看起来容光焕发,素净一张脸担得起出水芙蓉四个字——苗若芃心想自己真是胆子肥了,竟敢这样形容表哥。
宇文秋实对着他俩笑,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听曲儿吗,点一出。
刘旸说我哪懂戏啊让苗苗点,说着自己去扒拉桌上的糖剥着吃,顺便丢给苗若芃一颗。
有…有啥戏啊。苗若芃声音微弱地试图像接糖一样接过话头,手里糖纸攥出窸窣声响,尽管不懂表哥要做什么,但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这份邀请绝非心血来潮。
松天硕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到宇文秋实旁边问他要听什么,语气温吞熟稔像覆上一层酥皮的奶油汤,裹着下肚全身都和煦蓬松。
宇文秋实把戏折子递到苗若芃手里:你看眼。转头去和松天硕讲话,春风化雨的笑意。苗若芃不知哪来的危机感,浑身炸毛,争宠之心熊熊燃起,心想你谁啊凭什么坐我表哥身边,遂挪了挪窝,仰头对着宇文秋实绽开自己最乖巧的笑脸,掐一把嗓子说哥我渴了。然后胜券在握地偷摸瞄松天硕的反应。
这招还是管用,宇文秋实活色生香地哟一声,渴了呀给你倒茶,抬手替他拨开垂在脸侧的一绺头发,动作温柔得让苗若芃恍惚想起儿时表哥带他去什刹海剥莲子的图景,一晃十几年过去,他竟然又屁颠屁颠跟随表哥来到了上海。宇文秋实拿腔作调摆出苗若芃此生见过他最优雅板正的姿势斟茶,连手背上凸起的筋骨都显出几分刻意的痕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那唱一出铡美案吧。
松天硕面上神情莫测,倒是戏班子其他人嘁嘁喳喳慌乱起来,这戏怎么唱得,莫要坏了规矩。
宇文秋实嘴角弧度没下来,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唱,哪来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就...就是!苗若芃胡乱跟着嚷,铡美案怎么了难道唱一下要掉脑袋呢。嚷着嚷着自己也底气不足,声音淡下去,再悄悄瞟一下刘旸,竟然笑了——不骂他就行。所以铡美案为什么不能唱,表哥又不是那陈世美,他暗自琢磨,打定主意回去要好生问一番。
松天硕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在快要结成固态的气氛里他笑嘻嘻递个台阶给刚认识不到一刻钟但言语间对他夹枪带棒的小孩:唱,什么规矩,先生们想听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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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路?刘旸嗓门不自觉拔高,那里都说要封锁了,你没事少触这个楣头!
我心里有数。宇文秋实应得痛快,任务是任务,私心是私心,孰轻孰重,他是晓得的。
天蟾舞台那边倒还可以走。刘旸心下了然,犹豫半晌还是心软补一句,要去的话就让他去吧,权当留作念想。
宇文秋实啊一声:路太远,入夏了懒怠走过去。
我看您也没勤快过。
松天硕起初一直是在天蟾舞台唱戏。宇文秋实起初也并不关心。松天硕和宇文秋实就像月琴和西洋唱片,不搭腔不搭调的,胜在互不干扰。
那段时间宇文秋实做了个顺水人情,帮刘旸四处托人打听搜罗戏曲谱子,说是有本集子要编,多做点功课好心里有底。这话是没错,但消息传着传着变了味,成了大商行老板的独子近来突然对京剧颇有兴趣。王建华的请柬在这时递来,邀他去天蟾舞台听戏,事情是这么简单,但也没那么简单。宇文秋实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一来二去这么一牵扯,就牵出了段故事。
宇文秋实推开天蟾舞台休息室的门时,冷静地想念被半途候着他的刘旸扣下截走的连环画册,刘旸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苦口婆心教育他做戏做全套,何况你指不定还要和人有什么交集。
应了的戏就要唱。他懂的,规矩。
他不太懂戏,神思迷离地听,眼神锁着看戏台上的人唱念做打,脸被油彩勾得斑斓,他甚至来不及仔细辨认松天硕是哪个,只一遍遍思索当初接到请柬时顺势定下的计划,打着接下来要说的腹稿。王建华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谁也说不准递到手中的请柬究竟是有心试探还是天赐的巧合,只能一步步走稳了。
他和松天硕说,想请他们来家中唱戏。虚情假意的热络和盛情夸赞他做得习惯,嘴角一扬一抻面上冰霜化成春水,笑意盈盈中掺杂几分真心全然未可估量。松天硕成长在梨园行,又跟着二舅辗转琳琅酒局中,熟练识读脸色,自然懂得宇文秋实笑容的意味。他沉默着垂下眼,想说您不必如此,又咽回去,心知二舅在戏班安插了人手,指不定人就在附近听着,这么脑子里胡乱混沌绕着,脱口而出我是不是见过您。
当然见过。
松天硕其实不常上台,前些日子伤了肩膀,陈年旧疾加上新伤未愈,总归得好生养着。所以王建华邀请他和整个戏班子来上海暂住一段时间,除了在沪上为剧团打响名头外,顺便可以来稽查队转悠转悠解闷,偶尔帮个忙。无论如何,权当是卖王建华几分薄面,哪怕再不乐意掺和稽查队的事,松天硕也还是磨磨蹭蹭晃荡来了。
松天硕来的第一天王建华喊了警卫队来跟着,和他们一起出门熟悉环境。也是,乱世嘛,谁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稽查队长也不行,任你有什么头衔财富,松天硕暗暗叹一声,他又能去哪里求一张安稳的戏台。
上海和北平很不一样,煌煌十里洋场,罗兰饭店,正阳书局,百乐门,王建华一一介绍的声音在松天硕耳边和着风被卷走,他无端地想念北平四合院里生长的大树,聚拢起了一点更为素朴的心情,而他是没有根的浮木,飘飘荡荡的在这座城市里,寻不到一点立足地。
他看一眼身后跟着的沉默不语的人,个子高挑挺拔,看起来一身正气的,居然也在稽查队,这人叫什么来着,他没想起来。
我记得你喜欢甜食,来这边可还习惯。王建华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点点头,说常买蛋糕吃。
要不要进去看看,这家的蛋糕有名的嘞,还不一定就能买上。
松天硕抬眼去看,故作促狭地挤眉弄眼:二舅你还能有买不到的东西。
你就贫呐你。王建华笑着骂他,本来要拍到肩上的手收了回来,大概是想起他有伤。想吃什么,二舅给你买。
生意确实兴隆,松天硕在陈列架前逡巡,偶尔闭起眼睛轻轻吸气,咖啡豆的香气混着糖果的甜香袅袅地氤氲着,幸福是如此燠热湿润。而王建华的手突然搭在他肩头,微不可察地示意他看向右侧:这人,你留个印象。
二舅不会无缘无故喊他来上海,松天硕心知此行真正的目的就要揭晓,而他对对方一无所知——这趟浑水他终究是逃不过。他多看了几眼,对方装束齐整漂亮,看得出家境何等优渥,想来也是能叱咤十里洋场的人,而帽檐压很低,几乎寻不着阴影下的双眼,人陷在沙发软座中,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懒洋洋架着手臂拈着勺搅咖啡。对面也坐了人,被椅背挡住,不知道是谁。
这是松天硕见宇文秋实的第一面。回去之后他接下二舅托付他的任务,又或者并不能算是任务,某些期盼,某些试探,某些利用,血缘亲情敌不过的东西太多,他立在天平另一端,麻木地任由自己成为一只皮影人。
应了的戏就要唱。梨园行的规矩。他看向宇文秋实的眼睛时,想的是儿时那张斑驳的戏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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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团长。宇文秋实拈着吊儿郎当一口松松的调这么喊松天硕,半正经不正经的。
松天硕在院子里练功,初夏的天气,额头上涔涔一层薄汗,停下来循声望去,宇文秋实闲闲歪在门框边,冲他咧嘴,提了提手里的糕点包装示意他歇会。松天硕无奈地笑一声,拾掇拾掇道具,接过宇文秋实手上的那提糕点放在桌上:我最近伙食也是好起来了。
栗子粉蛋糕,刚好路过就买了。宇文秋实耸耸肩,不以为意。松团长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啊。
可比不得在您这儿。松天硕回敬,也不知道宇文秋实哪来的小癖好,爱拿他打趣,带着三分不敬的,话里话外硬是要勾得他承认些什么来。他能承认什么,宇文秋实又不是不知道他和王建华的关系,只是对方从未表现出任何对稽查队的微词,那时不时打趣也无伤大雅。松天硕于是问,您今儿是打哪回来。
一句抛出来的闲聊话头,但问出口不容易,倒不是怕冒犯到宇文秋实,少爷归少爷,却丝毫不摆什么派头架子,酒局也少,身上没有那样花天酒地的习气,只是远比他想象的神秘。平日窝在书房一整天不出来是常事,但好几晚不回来也是常事,而这并不算在他能去打听的范畴之内。松天硕偶尔寻他有事,敲门进去看见手稿散一地,看起来一点不防着人,常常是人走了留声机仍在喀嗒嗒转出悠悠乐声,与松天硕习惯的月琴截然不同的调子,在这里暂住,仿佛听凭乐声洗髓伐骨,把他变成一个摩登的人。宇文秋实像一株柔软的植物,松天硕想。
我么,去给苗苗送咸鸭蛋。宇文秋实接得风轻云淡的,松天硕想起那个发尾扫到下巴颏的青年急赤白脸地扒着宇文秋实给自己倒茶的样子,了然地笑。
立夏快到了,南方的气温不按二十四节气走,如果不是对方提起,松天硕都要忘了自己来沪已有月余。宇文秋实看着话少,性子也冷,待人却是真上心,隔三差五给朋友送些东西,一旦出门也会给松天硕捎些吃食回来,说不能亏待了他。松天硕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这样平淡地进行下去,吃饭,听戏,不再有别的交流,直到王建华达成自己的目的,寻一个适合的时机离开。
入夏了多雨,潮湿得清早起来能摸到瓷砖上湿漉漉一层薄雾,于是水汽也像是浸到骨头缝里似的,松天硕的旧伤隐隐作痛,大部分时候忍一忍就捱过去了,偏偏今年多雨,膏药一张一张往身上贴也没见多起效,疼痛潜伏在皮肤底下,排不尽的余毒。
他照例还是每周有那么几天去稽查队转悠,偶尔依着王建华的嘱咐给宇文秋实带信,他没拆开看过,想必是些捞油水的旁门左道,商行嘛,运货物的时候运些旁的东西,稽查队再网开一面,什么得不到呢,宇文秋实大抵是照办了的——可是宇文秋实是这样的人么,不然以王建华的性子不会对松天硕如此温和——松天硕以往只是听说,直到自己亲眼所见。
那天宇文秋实提及自己给苗若芃送东西,用无奈而放任的语气讲这个表弟如何赖在自己家里写稿以逃避准点去报社上班一事,顺带着问起松天硕:你去稽查队想来不必守时。松天硕说我又不短那点钞票,只是帮长辈的忙罢了。宇文秋实又讲自己是怎么锻炼苗若芃的,那小子可吃了不少苦头,哭着喊着来找自己诉苦,结果那天自己去报社不小心被撞见了,苗若芃是如何地有气无处撒,讲完笑着带一句,你二舅的手段看来没一个使在你身上。
这话像个钩子,把松天硕压了很久的好奇心全勾了出来,他虽然听闻稽查队手段狠辣,却没见过王建华审人。他大抵也是取得了王建华的一点信任的,二舅很多事已经不避着他,甚至见他时偶尔能闻到微末的血气,于是那天听到王建华说抓着一个叛徒时,松天硕适时地摆出了好奇的神情。
宇文秋实没有在晚饭时间见到松天硕,等了一刻钟没忍住去他房间寻,一推门看见松天硕蜷缩着窝在角落,脚步骤然顿住,下意识想悄悄阖上门走开,然而心下还是挂念着,就这么有些无措地立在门口。
松天硕被开门声激得颤了一下,抬眼见是宇文秋实,又松下劲来,露出心安的模样,只开口问他有没有酒,声音低落喑哑。
有,但只能喝一杯。宇文秋实走过去递出自己的手拉他,你还有伤呢。靠近了警觉地闻到松天硕一身膏药的苦气里混杂着一丝丝怪异的味道,他皱眉,但谨慎地把问句咬了回去,只是扶着松天硕起身,见他没有受伤便放宽心去餐厅拿酒,本来习惯性拎了瓶自己常喝的,想了想又换成度数最低的那款,斟了一小杯端过去。
就一杯,不能再多了。宇文秋实在松天硕身边坐下,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么陪着,看他急切地仰头一气饮尽,呛出一点点泪花浮在眼角。
我今天不出门。宇文秋实突然说。
松天硕仍然是有点蜷缩的状态,闻言转头去看他,刚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睛,干干净净的没有想象中的探究和疑问,连体贴都维持得恰到好处。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听你讲。宇文秋实又开口解释,说完立马补上一句:但是酒只有刚才那一杯。
松天硕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没那么贪,喝点压一压心情。
松天硕放下酒杯,说,我小时候,觉得这辈子能一直唱戏就是最大的幸福了。顿了顿,又接,我现在也这么想。
宇文秋实看着他,慢慢直起了身。
松天硕常常觉得自己的童年并没有什么值得花时间和气力讲述的事情,父亲待他严苛,整日只是练功,大一些了就上台,他的生活一半在戏里,另一半是普通小孩的玩闹。灯暗了,大红的幔幕拉起,他就该变成另一个人,因此人生体验混合着他不懂的戏中人的生离死别与必然要练习的抽离。
他就这样在家族戏班中长大,没有上过私塾,也没进过新式学堂,只跟着担任国语教师的母亲识文断字。母亲总说,在这世道,活下去是要紧事,指不定哪天没落了——话一出口连声嚷着不吉利,就收回去,不再说下半截。
母亲带过的学生很多,他闲来无事也凑在一旁看母亲批阅功课,母亲常常一敲他脑门:看什么看,给你布置的功课呢。他就把手一背,摇头晃脑地念重华大孝武穆精忠尧眉八彩舜目重瞳,一副小猴儿样。再长大一些和母亲带的学生同龄,他们偶尔来家拜访,多少能听到一些轶闻,比如学生们上街游行,今天伤了几个,得去保人,又比如谁和谁约了一起留洋求学却爽约。
令人开怀的事极少,伤心事足够堆出一箩筐,他听着记着,总想起戏文的词,见一池春水风吹皱,那独自奔赴远方的人怀着何种心情登上邮轮是他不能揣想的,近在眼前的是夜晚警卫队查人的粗暴敲门声,是闹哄哄的口号声,和母亲一次次前去保人回来疲惫的神情。
母亲因此推着他来上海,以期得到王建华的庇佑,他一向乖顺体贴,大抵是要守护的戏台只有小小一方,因而旁的事情都可以���轻易地拿起放下。母亲是为了他平安,世界上为人父母,但凡对子女抱有爱意的,或许都会这么想。
活着确实要紧,不活着怎么唱戏,不活着什么事都做不成。
他一直这么想。
宇文秋实忽然打断他的讲述,笑着说,爽约的故事,我也听过一个,还好大家都不是那尾生。
松天硕说该不会是你自己吧,宇文秋实斜眼看他,我看起来像这样的人么。没等松天硕反应,自己摸摸下巴问,你说的那段怎么唱来着,吹皱一池春水…..是这词吗。
你想学?
松团长觉得我学得了么,我可没有童子功。
你啊——松天硕拉长了声音,掀起眼皮好似真的在仔细掂量这件事,从宇文秋实的眼尾眉梢打量到下颌边沿,目光上上下下全扫一遍,混不吝地开口:我瞧着你适合演旦角。
这话太新鲜了,宇文秋实咧嘴笑:我看起来还算个可造之材呢。说这倾身凑到桌上摆着的镜子前端详自己:下回我扮上,能不能滥竽充数一下。
您要是去唱戏,再怎么也得给您捧成个青衣祭酒啊。松天硕抬手假模假式给他行礼。
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宇文秋实突如其来地讲起沪语腔调,学着松天硕的样把语气词拉得长长的,讲到一半自己绷不住地弯了弯眼睛。
松天硕噗一声笑出来,搁哪学的口音,都啥跟啥啊。
那天晚上松天硕后半截话全没说出来,宇文秋实在他堪堪要提到王建华的时候开口打断,一通闲聊笑闹后原本焦躁的心情渐渐被捋得平顺。
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的经历,阴冷的牢房,触目惊心的伤痕,和王建华冷肃锋利的神情,日子大抵不会好过,然而他在这里尚有一隅安身之地,有人在夜晚给他端来一杯酒,不必带着强烈的防备心交谈,竟然不再因为白日的惧怕而反胃,肩胛深处的隐痛也温驯地蛰伏起来。
于是一夜安眠。
宇文秋实走之前说,想读书可以找他。然后倚在门框边和松天硕对上眼神,笑吟吟地补充,礼尚往来。
/
宇文秋实那阵子看起来确实无事可干,连门口的信箱都空了许多,所以成天和松天硕厮混——这话是刘旸和苗若芃说的,原话,苗若芃每次复述时都要认真强调一遍,宇文秋实闻言就笑,纠正说没脸没皮的,我是在戏班子厮混。
松天硕没正经教他,哪能教得了什么,不过是图个好玩,更何况总不能真让宇文秋实吃练功吊嗓子的苦,但松天硕确确实实往宇文秋实的书房跑得更勤了。
宇文秋实待在书房时爱开着留声机随便放点唱片听,西洋乐。松天硕听不懂,一边在书架逡巡着挑书一边问你���道这什么乐器么,随口扯闲天的本事一直熟练得很,和宇文秋实熟络起来后更是不收敛。宇文秋实说当然,念书时还学过一点。又挑起另一个话茬,你想出唱片么,给你刻一张。松天硕说我哪儿配啊,又不是什么上海滩红人,说着扒拉下来一本书,翻着看是什么。
怎么不配,我乐意,刻两张,你一张我一张。宇文秋实头也没抬,抓过一张信纸刷刷开始写。
当信物呢。松天硕把书一合,笑嘻嘻发问。宇文秋实转头去看他,含混地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装没听到。于是松天硕也不说话,自顾自看书去。
没想到宇文秋实真的付诸行动,说录就录,那天信就寄出去托人安排此事。松天硕心说真是钱多了烧着玩,然而又难以自抑地欢欣雀跃,好像真的是在筹措一样信物,宇文秋实叠满西洋唱片的柜子里即将摆进第一张戏曲唱片——松天硕唱的,是一个隐秘的印记,旁人不知晓,却可以留作永恒的纪念,是夜深时想起,要把脸埋进枕头里笑的一点甜。
宇文秋实会在他来的时候绽开一脸笑容,起身给留声机换唱片:听音乐吗,你的。有时还跟着哼,哼摇篮曲一样,自顾自开怀,松天硕笑,说你现在又这么爱听了。宇文秋实说得了吧您,是谁钦点我当旦角的。
松天硕哟一声,您这么想试试。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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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维在罗兰饭店见到了宇文秋实。
他抵达时尚且不知道该和谁接头,朱美吉的声音被汽笛声吞没,他所记得的只是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和自己侥幸逃脱的一发子弹。他抱着皮箱脱力地、漫无目的地向里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东风绿江岸。耳边压低的声音。他下意识接,钟声邀客船。话音未落心凉了半截,他和松天硕的接头暗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对方帽檐压得极低,一双眼笼在阴影下,只看得到锋利的紧抿的下颌。手臂上收紧的力道提醒他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对方走进包间。
我见过你。
松天硕手下的人。
两句话轻轻巧巧摊开一张意味不明的底牌,刘思维咬牙认下后没有等来回应,对方冲着他微微颔首,似乎要用无边无际的寂静耐心地逼迫他摊牌。
我替朱小姐来的。他说。
她人呢。
坐船走了,不然……就要被稽查队抓走了。
刘思维后来才知道宇文秋实和朱美吉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于是明白了这样一趟任务为何宇文秋实亲自来饭店等——作为老朋友,他本来是打算为朱美吉接风洗尘的。而宇文秋实很早就知道刘思维,也是因为朱美吉曾经反复和他提起这一段伤心事。宇文秋实同刘思维谈及此事时语气淡淡地说,幸好大家都不是尾生啊。但面上神情却无端染上一丝读不懂的怅惘。
刘思维后来在宇文秋实手下做事,说是要等朱美吉回来。
那天宇文秋实问他是怎么来这里的。他如实相告,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明明拉出了一笔长长的笑意,嘴上却冷冰冰来一句,这么深情。微微上扬的尾调里浸着点冷嘲热讽。
没得选,谁都没得选。若说这个摇摇欲坠的年代里还有什么值得贪恋的话,那就是漫天罗织的谎话里可能窥见的一点点真心,不多,像烟头上转瞬即逝的猩红。会有人愿意为了那几秒的滚烫飞蛾扑火吗,他们都没有答案,但已经做出了选择。
刘思维也是后来才知道松天硕和宇文秋实的关系比他想象得更加密切,当然这一切都是通过苗若芃得知的,苗若芃对终于有人和他同甘共苦这件事乐见其成,隔三岔五地找刘思维小声蛐蛐宇文秋实曾经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刘旸要我半天之内就要交稿啊,半天啊!!他悲愤地向刘思维控诉。
于是在苗若芃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中,刘思维慢慢拼凑出一个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形象。他从前是沉默寡言的人,进稽查队的缘由多少有些被逼上梁山的意味,既失去留洋求学的机会,又要屈居人下,做违背良心的事。松天硕在王建华面前常常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但顺从得恰到好处,而对刘思维总是含糊其辞,连目标的情报都不说详细,刘思维不耐地翻着白眼说我纳闷你怎么当上上级的呢,松天硕捣他一下子,我二舅是稽查队队长呀,不知羞地大剌剌炫耀自己的裙带关系。
但原来是最直白的抗拒,披上吊儿郎当的外衣,拿腔拿调地唱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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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天硕对着王建华举起枪时,想到的是宇文秋实上了妆的脸。
那人顶着一张芙蓉面,眼尾挑出千万种风情,腮上桃色的胭脂像漫山遍野的杜鹃,一直烧到松天硕瞳孔里去,他生涩地勾起兰花指,做亮相的姿态。
那曲子怎么唱的来着,见一池春水风吹皱,安惊心年光似水流,悠悠何记消长昼,我只得理冰弦一曲解烦忧。
在无数个因为良心与亲情两难而辗转难眠的夜晚,他想过这段日子收尾的时候,无非是王建华最后攀牢了宇文秋实这层关系,届时倘若母亲央求,他大概就在稽查队得个位置。
然而录完唱片的那天,宇文秋实突然说,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做事。
宇文秋实几乎不提自己的事,他从前觉得大概是对方身份地位一向招摇,同二舅一样,没什么可多说的余地,无非是谈及留洋经历,可以说些趣事。但这话问得奇怪,他现在可不就在宇文秋实府上唱戏么。
见他困惑的神色,宇文秋实一手搭上他肩膀,问,你觉得我什么身份。戏谑的语气,话未挑明,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路有第二条。于是他从此充满了希望。
他在宇文秋实的书架上翻到过一本书,什么什么兄弟,名字和那西洋乐作者一样难记,里面的伊万问阿辽沙说,想象一下你在建造一座人类命运的大厦,目的是最终让人们幸福,但必须而且不可避免地要摧残一个小小的生命体,用那个小女孩的得不到补偿的眼泪为这座大厦奠基,你会不会同意在这样的条件下担任建筑师。
一个两难境地。宇文秋实和他说不是这样的,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安得广厦千万间就可以了。
他几分钟前嗤笑刘思维还真是个情种,却在举起枪的时候想明白了答案。他知道他不是那个建筑师,然而却可以成为大厦的基石。
王建华的枪口对准了那个女孩,松天硕的枪口对准了王建华。
王建华死了。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但宇文秋实没想到这次任务结束得如此突然和混乱,他曾经问过松天硕要不要跟着他做事,主动地暴露身份,并不是让松天硕去牺牲的。
他在罗兰饭店见到刘思维的那一刻就猜出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压着嗓子冷静地逼问缘由,但不需要再问过多的细节,不需要,不敢。松天硕那晚没回来已经是一种答案。他听着刘思维讲述和朱美吉的故事,带着劫后余生的慌张和面对未知的不安,因此时序颠倒凌乱,而回想他的人生,和松天硕一起的日子像放大镜,笑都笑得更大声。他想自己的事,生和死,未来和过去,想遇到松天硕的那一天,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明明带着数不清的算计与防备,但就是萌生了那一点私心。他的人生行至此刻,并非全是不幸,在他选择自己的路时,早已知道会是何等的荆棘密布,咬着牙也要走下去,但路上总有同行者,他本想拉着松天硕的手共同奔向不一定见得到的明天,却不曾想过先行者也有双关义。
他的手指仍然掐着烟凝固神情上的平静,扬起嘴角对刘思维说,这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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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李收得怎么样了,明儿要走,可别再拖了。刘旸还是免不了为他操心。
宇文秋实点点头,示意刘旸看桌边没合上的皮箱:差不多了。
平安回来。刘旸说。
会的。
他们都知道讲这些话只是为了安心,临别了不说丧气话。
宇文秋实于是岔开讲话,目光落在堆放唱片的陈列柜上,语气淡得像天空中飘飘悠悠一叶云:松天硕他说我适合演旦角。话在嘴里松松地绕了一圈,左支右绌地绷起沪语的腔调,斟酌着拉高自己的声:然后阿拉同伊讲,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
刘旸被这调子蜇得浑身刺挠:啥玩意儿啊真是,你搁哪学的上海话。
宇文秋实蓦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微弱的猩红色闪了几下就灭,然后伸手又去抽一根。刘旸从椅子上弹起来,把他手边那盒烟拢到怀里,哥哥哥这我的烟很贵的你省着点抽。
回头再送你,要什么牌子都行。
他说如果我真去唱戏,生捧也要给我捧成个青衣祭酒。宇文秋实慢悠悠拉长声音讲话。
松团长还是结棍嘞,青衣祭酒。他嚼这四个字,几乎是要碾碎了一样地念,一口烟伴着冷冷的笑,吐得漫不经心,在缭绕的烟雾里用力闭了一下眼:下辈子吧。
王建华死了。广东那边爆发了痢疾。
他带着苗若芃登上南下的邮轮,新的任务到来,救济会需要他,因此不能停下来一步,从北平到南洋再到上海,无论他自己的结局如何,子弹一发炸响,就崩掉了两个人故事的尾巴。
他们这样的人,要有大爱。人民,他读书时念这两个字,知道要为此奉献一生,也知道生命随时走到终点。他确信他们彼此是相爱的,爱到和爱其他人却也没什么区别,这年代确实没有永恒的相守,但是有凝固的记忆切片在心口融化出水渍,因为虚无到了一定程度而成为永恒。
凌晨时分出港的邮轮,汽笛声滚烫地熨出溽热暑气,他沉默着惊醒又入眠,在潮湿的梦中潜游回黑暗,隐约间听到有人练声,咿咿呀呀的,把梦境搅成一滩软烂的音符。
而他一旦蹚过,这运命也荒腔走板。
**私心是想让宇文参与喜夜的所有作品,因此有了这个故事。
**其实很不忍心be但想了想,民国时期的故事怎样才能算he,好像是无解的,那就留一个尾巴吧,《渡口》中松松是捂着腹部倒下而二舅捂着胸口倒下所以…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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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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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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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hahahappy · 20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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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超市的常客(shang-chi/Lin Lie)
summary:关于尚气和楼下的亚洲超市的小故事。(我其实并不满意现在这个版本,奈何实在无力修改,等眼睛完全康复了再说吧。)
李生是个本分的生意人,他从不在乎顾客们的目的和身份,来到亚洲超市,只要你买东西,李生才不管你是白领上班族还是黑帮老大。
毕竟,在纽约,顾客不管是斯克鲁人、异人族还是变种人,都无需大惊小怪。李生的亚洲超市是最不讲究的地方,不管顾客伸出的是爪子、触手还是手掌,只要不是来攻击,李太都会接待;无论交付的是美金、宝石还是外星货币,只要汇率能对上价格,李生来者不拒。
那个青年第一次来光顾亚洲超市时,是为了买一袋面粉,一袋中筋面粉。
超市的老板娘李太太是个热心肠,看到这个青年站在一堆面粉袋前,李太太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会需要帮助。
“小伙子,买面回去吃什么呀?”
“吃面条,蒸馒头。”
李太眼睛一亮,两手一拍就打开了话匣子,就自己的面食制作心得发表了长篇大论的意见,最后对面粉品牌选择提出了建议。青年思考一番后选定了另一袋河南产的面粉品牌,李太便吆喝老板推来平板车帮客人把面粉抬走。
李生推着平板���走来时,看见青年单手提着二十斤的面粉袋,他当时就觉得自家太太有点多管闲事了。
李生习惯了这座城市里的各类顾客,只要乖乖付账,他才不在乎你到底是走传送门还是窗户呢。
老板娘李太是个记性很好的人,她会记住熟客们的喜好,并为此自豪,比如这个一口气买了一大袋面粉的青年,李太知道他每次来会买的东西都不会太多,无论自己如何苦口婆心地推荐促销的大包装,替他设身处地地考虑优惠,青年的购物袋里总是放着一人份的鲜蔬。
“多谢,但我一个人住,过几天还要出差。买多了太浪费了。”
李太不放弃,坚持用那种家长式的“为了你好”,劝说他多买一点。
李生对此嗤之以鼻,他从不赞同太太的这种行为,人家需要了自然会买。
这一年尾牙,李太发现尚气一口气买了很多菜,以为他终于开窍了。青年结账时表示他只是要筹备年夜饭,招待自己的家人。李太摇摇头,在便签上留下超市的电话号。
“你知道,如果包饺子遇到问题,可以给打给我们。”
青年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带着年货在李太惋惜的目送中推开超市的玻璃门。除夕夜那天李太没有等到他的电话,却在凌晨收到了青年的新年祝福。
原来那个小伙子姓郑啊,李太向老公谈起这件事,李生没有接她的话,只是在进货单上加上郑生的名字。
从此李太知道了他的名字,管他叫郑生,心情好了也叫他作小郑。
郑生在年后又过来买了几次菜,带走了几包冷冻汤圆,李太给他算了元宵节的优惠价,并推销了自己炸的春卷。郑生对老板娘的厨艺赞不绝口,购物袋里又添了一份包好的春卷。
老顾客离开后,李太笃定他工作一定是稳定下来了,至少不再频发出差,不再半夜来买菜。李生对此嗤之以鼻,但他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他们卖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某天李太忧心忡忡地说,晚上不要再开门了,纽约不太平。
李生说,我们什么时候太平过,你看大街上,外星人走了还会来各种怪物。当非人的生物终于消停了点,人类之间又开始打帮派战。
老板才不在乎那些半夜走进超市的人为谁工作,只要他们还需要买万宝路或者七星,那他们只有一个统一的称呼——顾客。
心怀不安的李太还是准备一把自卫的武器,藏在收银台下的柜子里,并许愿永远不会用到。
但天不遂人愿,当某个不怀好意的人站在超市门口,用枪指着李生那瑟瑟发抖的头,老板娘知道是时候去收银台下找东西了。
可惜她的手刚摸到了抽屉里那把备用的枪,就被歹徒同伙发现了。这对老夫妻在武力胁迫下不再反抗,老老实实打开收银台和保险柜。
显然,每一个人都忘了超市里此时还有其他顾客正在买菜。
“先生,结账要排队。”
郑生说这话的时候很冷静,语气平静得像纠正一个插队的路人,鉴于他手上还提着小青菜和调料瓶,出声之前没有人发现他也在抢劫现场。
“关你什么事!”
劫匪和他的同伙一层一层翻开收银台的抽屉,纸币硬币丁零当啷掉进他们的口袋。
郑生缓步上前,一颗子弹击中他脚边的瓷砖,劫匪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他的眉心。老板娘发出一声啜泣,大喊别伤人就行,把钱都拿着吧。
郑生摇摇头,进步闪身,蚝油瓶子正中劫匪的面门。帮凶们一哄而上,青年只是从容地放下自己手里精挑细选的上海青,头戴破洞毛线帽的帮凶还没来及举起武器,就被卸去了关节。
一阵乒乒乓乓后,饱受惊吓的李太终于睁开眼——她在枪响后就闭上了眼睛,生怕看见熟客倒在地上的样子,没想到再睁眼时一众劫匪已经像生鲜区的大闸蟹一样被绑好了。郑生没有理会他们,蹲下来正看着自己的购物框,检查他的小青菜有没有被压坏。
老夫妻哆哆嗦嗦地向他表达了感谢,并把上海青送给了他。尚气拎着金华火腿和一包上海青走在回去的路上时,懊恼得想起来,自己的蚝油刚才打碎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李太再见到郑先生时,他带了一个小孩和自己一起逛超市。
小孩因为买汽水和零食跟郑先生在货架面前争执不休,直到李生打了三个哈欠才走到收银台。好心的李太拉了拉小孩垂在身后的围巾,给他袖子里塞了一包巧克力豆。
“你亲戚?”
李太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年长的女性偏爱投喂一切幼崽,不管你是人类、外星人还是动物。
郑先生的表情着实不太好看,李太便识趣地闭上嘴。直到那孩子走出超市大门,郑先生又折返回来,双手叉腰,歪着头问李太:
“你直到我看见你给他塞MM豆了对吧?”
“噢哟,给孩子的嘛。”李太将嘴唇抿成一条线,耸耸肩回答道。
“他二十了,不是个孩子了。”
“我看还不一定呢,至少你还把他当个孩子呢。”
这次轮到郑先生闭嘴了。
李太信誓旦旦地对自家先生说,他一定家里有别人了,一个独居的人是绝对不会买这么多的。
李生翻了个白眼,那又怎样,人家只是来买东西,你不要深究人家的私生活。
不久之后,李生又见到了他。他希望超市能进一些雪里蕻,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李太热心地凑过来,看了一眼尚气的进货单,大呼小叫,说金华火腿现在可没有,你要学做本帮菜吗,鸡毛菜倒是有,给你带两头蒜来配吧。
尚气耳朵红了,眼神飘忽,问李太还有什么推荐菜吗。
起因是林烈跟他提了一嘴在纽约吃不到家乡菜,说起小时候爸妈会做那种菜饭,让他念念不忘。
尚气决定给他做一点家乡味道。
经历了李太一番喋喋不休的教导后,尚气带回了年糕和排骨,还有一把鸡毛菜,老板娘的馈赠放在额外的袋子里——一把小葱和两头大蒜。
第二天林烈对排骨年糕和清炒鸡毛菜大为赞叹,尚气默认自己第一次尝试本帮菜总算是成功了。林烈吃得有点感动,又给自己加了一碗米,一边啃小排骨一边问:
“怎么突然想起来做这个了?”
尚气低头盯着自己那碗饭,他过去也不爱吃甜口的排骨啊。到底为什么呢,答案呼之欲出,但他不肯说。
“嘴里有饭就别问这么多。圣人训,食不言。”
尚气给他夹菜掩饰自己心虚。
“超市正好在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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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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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出国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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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留学是人生一件大事,在签证过程中,每个人都投入太多的情感期待,可如今淑君的满心期待却变成了一种无望的等待,更令人沮丧的是没有人知道𤠣年马月才算有个尽头。无望不仅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还让淑君原本平平稳稳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失序和混乱,犹如过山车从高处一下子滑落到了谷底,再没有居高临下的优越可言,再无叹观止矣的景色可看,也绝无人人称羡的资本可谈。
医院认为淑君正准备出国,便调派她去急诊科工作。以前淑君坐班门诊虽说也很忙,但那毕竟是朝九晚五的白班,现在的上班时间改成三班倒,工作量徒增不少倒是其次,光是晩上不睡觉就极具挑战,而且整个晚上都得强打起精神,疲于应付,有时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累死累活回到家,躺在床上,依旧精神亢奋,心绪难平,耳边回荡的尽是孩子的哭闹声,根本无法正常入睡,只有依赖安眠药。不仅如此,现在医院把她当成一名编外人员,科室的科务会议,病人会诊,业务进修,院外的学术交流再也懒得叫她参加。同事们也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来看她,觉得淑君呆在医院的时间不会太长,再也用不着雍雍穆穆地假装客气,甚至还会遇到遭人嫌弃的目光。对于这些淑君倒没放在心上,只是平时较为投缘的同事的疏离叫人心寒,人们常说人去茶凉,可现在淑君还没走,茶水却已经凉透了。看来医院是指望不上了,它就想在你离开之前,榨干你最后一点剩余的价值,跟过去黑心资本家没什么差别。
当初淑君觉得自己的抗压能力还行,对工作中的挑战不以为然,她一直不断的鼓励自己,就把这当成是一种抗压测试。然而无尽的等待正慢慢吞噬她的耐心,疲倦、烦躁、颓丧、迷惘、空虚一齐向她袭来,让她灰心丧气,不堪重负,心情也愈发变得郁闷。
最难的是淑君还得把这些负面情绪强压在心��,还得强颜欢笑,取悦他人。为什么不能活出一个真实的自己呢?答案淑君当然清楚,在签证未拿到手之前,自己得保持低调,万一走不成,也比较容易回归常态。所以淑君不管是在医院,还是在家里,都得戴上一副面具,尽量用忍气吞声来保平安顺遂,用气定神闲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用积极乐观来表明自己的无怨无悔。这种情感扭曲的生活,让她精神紧张,满心委屈,身体就像是散了架似的劳累不堪。
淑君的这种变化,作为丈夫的冯子健并不是没有察觉,他只是当作没看见。他并不是不心疼淑君现在的处境,可他认为这完全是淑君自己一手造成的,是咎由自取。这回让淑君栽一次跟斗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他真心希望这些大使馆永远不要再回来,正好治治淑君自视甚高的毛病。
过去冯子健是出了名的怕老婆,现在老婆一下子变得低眉顺眼,他理所当然的端然接受,这辈子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一回。现在他在家里不时哼起了小调,买菜,烧菜也随心所欲,根本不用看老婆的脸色,说话声音更是提高不少,甚至连看淑君的眼神都不一样,爱的成分不见了,多了不少责备和埋怨,好像是在说:"看你,都是你在自作自受,过去的日子不是蛮好!"只差没添上"活该"二𠆤字。
丈夫的这些变化当然会影响淑君的情绪,只是她假装没看见,不计较,用低声细语,温存体贴来回应,似乎把丈夫当成了她的病人。她希望家庭和和美美,不想带着内心的愧疚远走他乡,但从心底里,她越来越看不起这个男人。她满心渴望有一个能挡风遮雨的驿站,一只坚强有力的臂膀,一处春水碧于天的港湾,而现在这个家,充其量像是一处阴云密布单调平静的浅滩。有时她也想严厉一点对丈夫,可刚说了几句,却又后悔了起来,甚至责问自己是否称得上一个贤妻良母?然而贤妻良母是个很宽泛的说词,它本质上是套在女人头上的一个紧箍咒。
正当冯子健沉浸在结婚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忽然传出西方外交人员陆续重返北京,赴澳的留学签证可望提速处理的消息。形势的急转直下,让冯子健有点始料不及,他原本以为可以拖上个一年半载,到时逼得淑君知难而退,不了了之。现在冯子健又开始担忧了起来,奇怪的是忧虑中竟还掺杂着喜悦的成份。欢喜自然是来自于妻子能带给他夫以妻贵的幸福,上一次是他结婚的时候,当年娶回家的是当医生的妻子,让他快乐了好几年。这次他又可以回到从前,饱享别人羡慕的眼光和赞美的声音,可以飘飘然,醺醺然,其乐陶陶。忧的是他原以为一辈子可以占有的淑君,可能真的要远走高飞,就像一只快断了线的风筝,不但会飘出自己的视线,更是飞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远方,从今往后,这根线就很难再攥回到自己的手心。
一天,淑君下班之后,顾不上喘口气,喝口水,便急匆匆的赶回家去,一个星期的忙忙碌碌总算熬出了个头。今晩淑君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陪着儿子玩游戏,讲故事。早上出门前,冯子健说今晚要把儿子从奶奶家接回来,趁明天星期天,淑君想带儿子去西郊公园游玩。前几个星期,儿子看完电视片《动物世界》,便吵着要去公园看老虎、狮子和大象,当时淑君一口答应满足儿子的愿望,这不明天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日子。
淑君到达静安寺已经是晚上六点。马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到处灯火通明,霓虹灯的市招在夜空中不停的闪烁,各类店铺人头攒动,热闹无比,人行道上撗七竖八停满了自行车,让原本就已狭仄的走道更加的拥挤不堪。淑君只能在靠近人行道一侧的车道上走。她平时很少这样的走路,为了能早点回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当然走在行车道上免不了险象环生,汽车的刹车声,喇叭声,自行车铃声不绝于耳。淑君见车辆一溜儿停下等红灯的空隙,急忙横穿马路,来到一家蛋糕店,胡乱买了些儿子最爱吃的蛋挞、蝴蝶酥,接着又赶回家去。
淑君走进昏暗的弄堂,高低错落的邻家窗户透出明亮的灯光,像是一张张温馨的笑靥,给淑君添上丝丝的暖意。这条弄堂不长,住着三十多户人家,有二排三层楼的连体排屋组成。淑君家的那栋楼住有二户人家,淑君他们住在三楼,有前、后二间厢房,中间是厨房和饭厅,二楼、三楼之间有个亭子间,楼顶还有一个露天天台,一家三口住这么宽敞的房子,在上海这块寸土寸金的城市非常难得。
淑君刚一踏进大门,楼道里一股炒菜的爆香味扑鼻而来,只见楼下邻居张阿姨正系着一条白色的围裙,在她自家的厨房张罗着晚餐。张阿姨听见有脚步声,扭头一看是淑君,便笑嘻嘻的说:"陈医生,下班啦。"
"张阿姨,有没有我的挂号信?"
"今天是星期六,哪来的信呀。现在你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信,原来你可不是这样的。"
"原来?"淑君不由的在心里重复这二个字。过去淑君进出楼道,总是把头扬得高高的,不到万不得已,很少主动开口跟人打招呼。现在真是改变了许多,这让淑君感慨万千,可她嘴上却敷衍的说:"都是出国给闹的,我也被整糊涂了。"
"你这么一走,家就不管了?"张阿姨停了一会儿,见淑君没答话,马上又自言自语的说:"子健也怪可怜的,接下来又当爹,又要当妈的,不知要忙到哪年哪月?年少夫妻能不分开就不要分开。"
"现在还没个准呢,真到了那个地步也没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可以应付,况且还有他爸妈可以帮忙一把。"
"话是这么说,但他最近情绪好像低落了很多,恐怕以后应付起来并不容易。"
淑君听了有点不快。冯子健还真是个二面三刀的人,在家处处装大爷,可在邻居面前却又扮成一副惨兮兮的样子,更可恶的是他喜欢把家里的私事告诉给别人,听张阿姨的那种口吻,真不知冯子健又跟她说了些什么?淑君越想越生气,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她说:"张阿姨,今晚烧这么多菜,是不是有什么客人来?"
"没有啦!就烧些家常菜——青椒牛肉片,小排骨汤、清蒸粗扁鱼、还炒二只蔬菜。我家老头子嘴刁,喜欢吃清淡的。"
"清淡对身体好呀!"
"陈医生三句话总不离开‘身体’二字。哦——子健今天回家蛮早的,说不定他在等着你上楼吃饭呢。"
被张阿姨这么一提醒,淑君觉得肚子确实有点饿了,连忙告辞上楼。
楼道又黑又窄,淑君走上二楼,在亭子间叫儿子"宽宽"的名字,见没人答应,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要是在平时,儿子小胖墩的身影一定出现在楼梯口,来迎接妈妈,难道儿子不在家?但楼下的张阿姨分明说冯子健在等我回来,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淑君又上了几级楼梯,见厨房里黑灯瞎火的,哪有什么热菜热饭热笑脸等着她。淑君一脸狐疑的推开卧室的门,屋里只有一只床头灯发出微弱的灯光,算是迎接女主人的一张笑脸,影影绰绰看见冯子健正在床上蒙头大睡。淑君走到床跟前,见他没动静,还以为是生病了,便习惯性的伸出右手,摸他的额头。说时迟,那时快,冯子健伸手一下子把她拉入怀中,接着又反身把她摁在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把淑君的衣服剥了个精光。淑君劳累一天,哪里还有余力去挣脱反抗,只能徒劳挣扎了几下,默默承受强加于人的"夫妻之爱"。淑君紧闭着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床头柜的灯光照在她的眼皮上,黑暗里透着一层模糊的光晕,她无力睁开,也不想睁开,只希望眼前的不堪早点结束。淑君真恨不得在他肩上咬上一口,她心中在纳喊,在怒斥冯子健,就是嫁一个再差劲的男人都会让自已歇一歇,喝点水,吃口饭……
现在淑君真的对当初出国的决定后悔不迭,在这之前,冯子健哪敢如此对待自己,现在他简直像一个疯子,冷嘲热讽还嫌不够,又在自己柔弱的心灵上狠狠的扎上几刀。过去淑君对这个家还抱有许多的亏疚,总觉得冯子健这人虽志大才疏,至少品行还不错。今天的事情实在让她忍无可忍,冯子健只想满足于自己的肉欲,根本不管不顾自己的感受。现在他们两人的心灵出现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而且越裂越开,变成难以飞渡的深沟天堑。
第二天醒来,淑君觉得浑身无力,昨晚的事她根本不愿意去回忆,全当是一场噩梦。冯子健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说他去了他爸妈家,要等到吃完晚饭才带儿子回家。唉!好端端的一个休息日就这样全给毁了,淑君觉得很伤心,很无奈,于是干脆倒头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屋里的光线变得幽暗,耳边响起了一阵阵滚滚雷声。淑君惊得起栗,连忙下床拉开了窗帘,推窗外望,西边乌云翻滚,前呼后拥,狂风大作,树叶在空中飞舞,邻家竹杆上凉晒的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大有山欲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正在这时,弄堂口公用电话里的王阿姨在楼下高声喊道"陈淑君——电话—— "
淑君赶忙下楼去接听电话,其实她早料到这是母亲来的电话。在电话的那头,母亲半是关心,半是责备的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回家来看看?淑君只好答应晚上回家一趟。说心里话淑君实在是不想回去。一年多前哥哥交了个女朋友,听说他最近张罗着要筹备婚礼,母亲希望淑君能出点钱帮哥哥一把,可淑君现在哪有什么多余的钱?她得为今后的出国留点余地,除了要还佳丽的钱之外,还得换些美元带出国,然而工资就百十多来块,帮助哥哥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再说,哥哥又不是在家吃闲饭的人,他有一份工资收入,平时还得到母亲的暗中支助,节省点办个婚礼应该问题不大,可他偏是个不成器的浪荡子,给他再多都满足不了他的胃口,所以淑君刻意少回家,免得哥哥又要开口借钱。
淑君从张灯结彩的四川北路拐进了弄堂,昏暗的弄堂里只有几盏晕黄微弱的路灯,下午的一场雷雨,像是把弄堂给洗刷过一遍,坑坑洼洼的积水,与路灯交相映照,发出渗人的亮光。她走到家门口,习惯性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家的窗户和佳丽家的窗户,都是黑灯瞎火的,佳丽最近去杭州参加某杂志召开的笔会,还要过二个星期才能回来。可家里怎么连灯都不开?母亲为什么老是这么的节省用电。
母亲见到淑君跨进家门,满脸堆笑地又是倒茶,又是削苹果,嘴上还不停的嘘寒问暖,一个劲的说:"闺女,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看我。再重要的事,哪有老妈的事重要?"
"妈,不瞒你说,这三班倒的工作可真不是人干的,每天都忙的要死,根本没时间常来看您,等这阵子忙完后,我再过来好好陪你。"淑君说完,从包里拿出刚从泰康食品公司买来的一盒点心递给母亲。
母亲笑迷迷看着淑君,怜爱之情写满了脸上,她说:"小君啊,你急症科上班才一个月,人却瘦了一大圈,这又是何苦呢?",她用右手轻轻撩开淑君的鬓发,好像是要确认她刚才说的话。母亲凝神一会儿,又说:"本来在门诊呆着挺好的,人虽忙,但生活正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唉!你这不是在自讨苦吃吗?"
"妈,您不用担心,我还年轻吃点苦没什么。"淑君边说边紧握着母亲的手,这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心酸,责怪起了自己的不孝,真不该让母亲担惊受怕成这个样子。她望着母亲那张苍老憔悴的脸,不忍心再往下说,连忙换了个话题,说:"……妈,你刚才为什么不开灯呢?"
"看电视不用开灯。"
"以后看电视可一定要开灯,黑灯瞎火下看电视,眼睛受不了。"淑君一边回答,一边四处张望的问:"妈,怎么没见到哥哥,晚上还往外面跑。"
"我在这儿呢!"
淑君猛然一惊,回头一看,原来哥哥伟君站在了她身后。
淑君说:"鬼鬼祟祟的吓死了我,这么晚去哪里了?"
"还能去哪儿,就在弄堂口转转。"伟君完全是一副嬉游浪荡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妹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听说澳洲大使馆重新开张,积压的学生签证都将加快审理,是不是这样?"然后把脸转向母亲说:"看来你的宝贝女儿要去天边放牛放羊了。"
淑君对着母亲说:"别理他,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妹子,说真的,你要的美元搞定了吗?我有个朋友是个‘打桩模子’,到他那里去换汇又合算,又安全。"伟君像是学生背口诀表一样熟练的拉起了生意。他说话总是捡大的讲,一面之缘说成是好朋友,见过几次的就说成好哥们,真是一个不靠谱的主。
淑君深知哥哥这副德性,所以没好气的说:"美元已经换好了,用不着你操心。"其实她哪有多余的人民币来换外汇,而且现在连签证的影子都还没有,哪来换外汇的需求?再说这种事交给哥哥去办,大概率连美元的影子都见不着,淑君才不愿意做这种傻事。
伟君听后,不觉一阵高兴,马上接过话头说:"既然你美元已经搞定了,那你一定还有多余的钱,借点给我结婚之用。"
淑君听了后,觉得很委屈,上个月刚给他拿走五十元,现在又要来这一套.气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淑君妈只是在一旁唉声叹气,然后冲着儿子说:"你妹妹虽说是个医生,但赚得也是辛苦钱,看她三班倒的样子,你真不应该再向你妹妹伸手。"说完之后,母亲又对着淑君说:"淑君啊,如果你手头宽裕的话,就再通融一次吧,毕竟他是你的哥哥。"
淑君真不愿意看到母亲两边受气的样子,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到老了还活得这么憋屈,这叫淑君情何以堪?想到这里,她从皮夹子里抽出二百块钱,气冲冲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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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lorrain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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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美术课
法兰西公学paro
把作者的oc :科莱特·欧仁·德·托帕兹兰(Colette Eugene de Topazland)女扮男装化名成欧仁-罗素·德·托帕兹兰(Eugene-Roseau de Topazland)塞了进去
890/米哈伊洛是@mrsenglin 的oc,林奈是@bionicowl-mty 的oc
by Percival Lorraine
学生们排着队出现在美术教室门前,拿破仑走在前面,他带着一顶看着就很温暖的冬装军帽,帽子的两边挂下来,狗耳朵一样的捂着拿破仑自己冻红的耳朵。圣西尔站在最前面,他已经在口袋里摸索美术教室的钥匙,那串金属钥匙,有黄铜的,也有沾满铁锈色的,一个个形状奇异的钥匙堆砌成一排,更多的是银亮的,但是无论是什么颜色,什么造型,它们刚刚被圣西尔从教室前排的钥匙柜里拿出来,塞进口袋的时候,那温度简直是要冻掉人的指甲,圣西尔用那串捂热的钥匙,打开利落的打开门,学生们一个个进入教室,圣西尔站在门旁点着人数。
加上新生,不多不少。
圣西尔分发画具,像往常一样,贝尔蒂埃礼貌的向他道谢,圣西尔没有回应,他并不回应任何人,自然也没注意到新生也向他道谢了,他倒是第一次见到金色眼睛的人,但是并不觉得稀奇。
“你别紧张,他(圣西尔)对每个人都这样。”
贝尔蒂埃看托帕兹兰两只手合在一起,紧攥着手指,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
“哦,哦,好,谢谢你。”
托帕兹兰把手捏的更紧了,他就这样盯着桌子,过了一会,他像只警惕的流浪猫一样抬起头,观察四周,很快就打铃了,林奈像往常一样掐着表准点到,不晚一分也不早一秒,两米多高的林奈稍稍低下头才能进门,到教室里,他直起腰,赤红的大眼睛扫视全班,很好,每个人都坐在他们该有的座位上,后排有学生在做小动作,但并不碍事。
不幸的托帕兹兰刚刚抬起头,就对上了林奈的眼睛,他的目光像个接到了烫手汤碗的佣人一样,飞快的躲开目光的金色眼睛,就像弹开的手指。
哦,这就是托帕兹兰啊,米哈伊洛曾经提到过他。
林奈这么想,除了金色的眼睛和苍白的脸,托帕兹兰看上去和其他的学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贝尔蒂埃稍稍偏过头,似乎在和托帕兹兰说着什么。
“这位是美术老师,叫林奈,你不要害怕,他人还挺好的。”
“好。”
托帕兹兰整理画具,颜料管被干涸的颜料黏在一起,硬的像铁块一样,托帕兹兰把他稍长的指甲伸进缝隙里面,小心的一点点分开,这些颜料外表看起来很糟糕,内里更是平平无奇,算不上粗糙,但是绝对不细腻——军校里美术不是主修,没人关心颜料的事。铝制的外壳,一部分瘪下去,一部分又凸起来,褶皱的末尾,就像未熨烫的风衣的褶皱,一层层堆叠起来,臃肿的像老者的眼睑,托帕兹兰的指纹上黏着为干透的颜料,这让他的手指接触到皮肤的时候,有一种触摸温热的沥青感觉,这或许有点令人反胃,托帕兹兰失落了一会,或许是害怕颜料蹭到军大衣上。
“桌洞里有围裙,或许你可以用。”
“不用了。”
托帕兹兰看着手上的颜料,一部分已经板结,像染血的卫生纸,但是更多的是被体温所融化,愈来愈粘稠,愈来愈接近于血肉的温度,他那双死灰一样沉寂的金色眼睛里,突然跃动了一点火光——这感觉真是太熟悉了。
“今天绘画的主题,还是大家自由发挥,课代表维持一下纪律。”
林奈坐到讲台前,把画板摆正,开始练习,圣西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画画,教室里暖气打的很足,学生们被冻的僵硬的手脚逐渐活络了,托帕兹兰和贝尔蒂埃坐在暖气片不远的地方,托帕兹兰把暗绿色的军大衣脱下来,搭在衣架上,露出里面穿着的内加绒厚衬衣,他架起一块稍大的裱好了画布的油画画框,退远了将它摆在视野中央,把椅子提的稍远一点,调色盘上挤了点蓝色颜料,调了色就开始打形。
他深吸了一口劣质颜料散发出的刺鼻味道,和松节油的芳香糅合在一起,太熟悉了,他好像从一堆窨井盖底下的泔水里捞回了黄金,粘腻的颜料不断的回溅到他的手部皮肤上,他随意的在画布上用手指纠正形体,涂抹细节,干涸的颜料板结在皮肤上,刻画出皮肤的肌理,画布上堆叠的颜料逐渐增多,背景的色调被一次次压暗下去,铺洒在画面上的是调和后的浅黄,物体被刻画出强烈的光感,就像处理器上开了曝光,提高了饱和度和明度的照片,人体的形状被勾勒出来,固有色的边缘一次次被亮色的颜料所覆盖,暗部和灰部被添加了细致的冷暖变化,随后是人物的五官,鼻头和两腮的血色,人手掌上的肌理,基本刻画完人物和背景物体,他转而处理闲置在一旁的鸟笼,大致在画布的左中,褪色的银丝一道道的立起来,锈色的铁屑参差的啃噬银边,真好啊,锈色的,铁屑,画笔!劣质颜料!他忽然感觉大脑一阵幸福的嗡鸣,长久的如同礼堂的回音,他好像回到了幼时学习油画的哪段时间——穷苦的晦暗日子里,铁皮房的屋檐下,穿着破烂的冬衣,被电动车送到灰暗的社区楼里,石灰的墙皮脱落了,露出灰质的内里,那些画笔还没有现在的好——都是炸毛的,损坏的,学徒们在这些七零八落的笔里面拣出一些能用的,使劲浑身的功夫挽救它们,但是他们是如此的高兴!就像被缪斯附了身,那些花鸟,人体,色彩,建筑,抽象的,具象的,汇在一起,忽然色彩爆裂开来,一切开始形状怪诞——就像萨尔瓦多·达利的涂鸦,痛苦的门牙,乖张的臼齿,红彤彤黑黢黢的张大的口腔,扭曲的神情——珂勒惠支的杰作。接下来是飞蛾的鳞翅,坎肩一般的绒毛,颤抖的呼吸的触角,他想起自己曾创作过的,被表彰的,被撕毁的,啊,我曾在艺术里找回了生命,我又丢失了它,现在我又找回了…是啊,是鸟,是生命,是金丝雀,是鸣叫,是哀歌,是露怯,是叫嚣的金黄,毁坏的翎毛…细节一点点展露出来——
托帕兹兰不知合适挽起了袖子,他的衬衣和手臂上满是颜料,手指每张合一次,就有颜料拖拽皮肤的感觉,围裙的事情被他抛之脑后,他只记得曾经穿着烂衣服的时候可以随心所欲的画画,毫无顾忌,满上衣的颜料,膝盖上因为要跪下来扣细节,被积满灰尘的地板蹭的满是脏污。托帕兹兰太关注了,根本没注意到教室里的同学在做什么:
与此同时,教室里的学生们逐渐躁动起来,贝尔蒂埃很认真的提笔修改细节,但他的画不尽如人意,基本功不扎实,画的东西看起来有莫名的诡异,但是比起大部分人要好,拿破仑画的东西很不幸的没有灰面,只有明暗两面,看起来就像被拍扁了,但他不在乎,马塞纳和后排的缪拉在画板的掩盖后面不知道在做什么,窸窣的讲话声被苏尔特暴力搅动松节油的声音盖住了。
“马塞纳同学,你在干什么呢。”
林奈忽然从画板后面抬起头来,马塞纳瘦削的肩膀耸动了一下,明显的危机感促使他把得手的钱狠狠塞进兜里。
“啊啊,没什么 。”
马塞纳对付了两句,心里恨不得骂人,鬼知道缪拉给了他多少钱,反正傻子不会讲价,林奈重新低下头,缪拉顶着一头卷发的头顶又重新探出来,他把头发绑起来了,搭在肩膀上,用胳膊肘撞了撞大个子莫蒂埃,莫蒂埃的反应晚了半拍,他转过头,像缪拉微笑,又转回去,缪拉嘟着个嘴,见莫蒂埃不理他,又用胳膊肘撞撞贝西埃,贝西埃在研究肌肉走向,画的东西一股解剖学的味道。
“你怎么和你爹一样。”
缪拉冷不丁冒出一句,贝西埃偏过头,缪拉看见他一道浓黑的眉毛挑了挑,但是没说话,然后是挤眼睛,缪拉感觉贝西埃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但是他似乎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看��对方那张“你已经无可救药了。”的脸,蓝眼珠里充满疑惑,随后他从画具包的夹层里掏出一本漫画,自顾自的看起来。
“缪拉同学下课以后到我办公室一趟。”
周围一下子安静起来,缪拉手里的漫画被一只大手提走了,他这时候才注意到林奈站在自己背后,刚刚是贝西埃疯狂的在给他使眼色,那时候林奈已经在往他的位置走了,缪拉后悔不已,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被皮埃尔·缪拉冷眼,被让娜责怪的画面。
林奈把缪拉的漫画书拿走,又回到讲台前上,马塞纳趁着林奈背身的功夫点钱,才发现缪拉少给了钱,他差点没笑出来,算了,让让傻子,他都是缪拉了,你还和他计较什么?马塞纳收获了今日份笑料,林奈白得了一本漫画书,除了缪拉,其他人皆大欢喜。贝西埃捂脸为缪拉哀悼,他救不了他的好发小了,他能做的只有不让自己花巨资刚染的白头发粘上颜料。马塞纳继续涂抹他的画面,他的美术素养是个灾难,颜色和画面布局极其恶俗,他根本没在画画,就是在找乐子,乱糊的。
奈伊坐在后排,他隔着莫蒂埃的座位,什么都没看到,只听到学生们发出幸灾乐祸的哄笑,他没兴趣,也不屑于看乐子,他并不是无趣的人,于是他替圣西尔喊了一声“安静”,课堂没肃静多久又有稀碎的声音了,这是见怪不怪的事情。
“好了,时间到了,同学们停笔,按照座位顺序把作品放在教室后部的空地上。”
“好好好。”
拉纳第一个答应,他尾椎骨都坐痛了。
学生们围到画旁边,林奈拿着长教鞭,一个个点评。
“莫蒂埃的基本功有进步…贝西埃的解剖学,整体上很不错,这里的左臂三角肌有点移位,需要再修改,奈伊的素描,暗部再下重手一点,缪拉,缪拉?你画的这是什么?”
林奈的教鞭指了指素描纸上用炭笔画的鬼画符,托帕兹兰是有点想笑的,但他觉得不礼貌,虽然身边的确有些恶俗分子笑起来了,托帕兹兰的脑子里装的东西并不是正常人能想的,所以他能看出缪拉画了什么东西,他甚至觉得缪拉的抽象变形做的还不错——缪拉画了好多不同位置不同动态的鸟头人。
“我画的是老师您呀!”
缪拉骄傲的抬起头,托帕兹兰感觉他的卷毛都要翘起来了,随后除了贝尔蒂埃和托帕兹兰这几个,其他人都发出了海量的嘲笑,连奈伊都捂嘴呵呵的笑。
林奈沉默了,他深刻意识到缪拉这种青少年小混蛋的存在就是气他。
“马塞纳…你,需要修改的地方很多,我不细说了,如果你下课有兴趣,那就来问我。”
林奈知道马塞纳下课了绝对不会问,他现在说了马塞纳也不会听,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要多费口舌,这样大家都愉快。
苏尔特仍然在画里建设他的面包房,马塞纳发出嘲笑,被苏尔特狠狠的瞪了回去,面包房是用马克笔上色的,虽然型有问题,但是颜色很鲜亮温馨,林奈表示梦想可佳,赞美了苏尔特信手涂鸦的各色面包,随后开始看教室中部前排的作品。
拉纳画的东西和他一样是炸毛鬼,色彩全部容不到勾线的范围里,林奈提醒了他色彩的使用方针,顺便提了一嘴让拿破仑加上可怜的被他遗落在角落里的灰面。随后林奈点评了课代表圣西尔的画作。结构和造型很优秀,虽然不注重色彩,但是足以凭借他的天赋出彩了,林奈提出了几个圣西尔要注意的构思角度,(他知道圣西尔会听取意见),圣西尔冷漠的琥珀色眼睛这时候隐隐的攒动着光芒,托帕兹兰看着他的画,衷心的赞美他,他有点自卑,因为知道自己的短板,他很紧张,因为自己已经太久没有动过笔了。
“贝尔蒂埃的布局再分散一点,你太紧张了,画的有点紧促,拿破仑加上灰面(林奈又重复了一遍),新同学……”
林奈仔细的看画的细节,他看的出托帕兹兰的素养高于常人,画面的大部分是较为古典的暗调,金色的光辉流淌在桌面上,麦色皮肤的青年趴在桌上,松懈的怀里半抱着银边鸟笼,鸟笼已经生锈,赭石的铁屑掉落在桌上,青年的面容被一头深棕色的长卷发遮住了大部分,但仍可以看出稍有痛苦的神色,他的嘴唇就像会呼吸一样,小动物一样的翕张着,嘴唇里面的口腔是暗红的,阴影投在洁白的牙齿上,鸟笼里面的内容物很稀奇,因为那不是一只鸟,青蓝的背景色,扭曲的云彩,很多经过抽象变形过的,金丝雀的羽毛和翅膀零碎但具有美感的分布在鸟笼内部又互相有遮挡关系,鸟笼的一角隐藏着一只变形的飞蛾,一半是鳞翅目诡谲的图案,如同眼睛一般,一半是正面的飞蛾,林奈敏锐的认出是乌桕大蚕蛾。青蓝的色彩,和漂亮的图案,从鸟笼中流溢出来,一直流淌到桌脚,如同一个金色的梦。
“很不错和独特风格选择,虽然型没有出彩,但是色彩非常出彩,变形和抽象化做的也很出色,画的很好,托帕兹兰呢?”
“啊,老师我在这里。”
托帕兹兰早就被挤到最后面了,他在拉纳背后又蹦又跳的又重新挤回前面来。
“你是在哪里学的,学的很好。”
林奈弯下腰,他赤红的大眼睛盯着托帕兹兰,托帕兹兰涨红了脸,一下子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害怕别人看出他的出身而瞧不起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根本没有接受过专业美术训练,全是在乡下不着调的小机构学的,(甚至算不上机构,因为只有几个人,后期还是他作为学长教的学生),这个可怜的农村人,双手粘的颜料一下子变成了黄土,手里的还捏着的扇形笔马上成了锄头。
托帕兹兰紧张过头了,反而让人觉得他要跳起来了。
“我…啊…我,我是就自己学的,但是也有老师带,但是老师…啊不,我自己当过老师…啊,也不能算,这个飞蛾是我…我…”
托帕兹兰的脸简直像个柿子,身边的人都纳闷了,画被夸了反而这个反应?他感受到这样被怪异的注视和审视的目光,反而更害怕露怯,他看了看他的同学,最后竟然急得捂住脸哭起来,他本来就被夸的太兴奋了,一下子守不住情绪了。
林奈感到很奇怪,圣西尔侧目看托帕兹兰,他心里淡淡的有点想和托帕兹兰搭话的冲动,但是又很快消下去。
“抱歉,老师,他太激动了。”
贝尔蒂埃叹了口气,他从后排挤进来,护着托帕兹兰出去了,出去的时候不忘拿着他脱下的军大衣给托帕兹兰穿上,缪拉往窗外看了一眼,托帕兹兰像个快死的猫崽子一样嘤嘤呜呜的,嘴里还含糊的说着自己对不起贝尔蒂埃。
熟悉的米哈伊洛随后赶到,两人把托帕兹兰带出了走廊,托帕兹兰看到米哈伊洛来了,又在那边魔怔了一样的说对不起。
美术课结束了,大家把自己的作品收好,托帕兹兰的画被遗落在地上。林奈抱着对作品的欣赏态度,把这副画拿起来。
“缪拉和我走,你们哪个人告诉一下托帕兹兰,让他来我办公室拿这副画。”
学生们散了,大个子莫蒂埃回过来把托帕兹兰的帆布包提走,圣西尔要锁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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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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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妈妈的来信 + 日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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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美国妈妈的来信和日记。妈妈稍有编辑。)
XXXX好。
读到长长的来信,感觉好高兴,幸运,荣幸,幸福。同时,还要申明两点意见:
1.我当然知道你的家事要比我这边多得多,我不能帮忙但也不想给你增添负担或压力,不想让你感觉给我回信是一种必须完成的任务;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千万;否则,我会感到不安和愧疚;我想让你知道,我完全理解你为什么有时候不能及时给我写回信;你不要看到我写了长信或发送了篇幅比较大的日记,就觉得你的信至少在份量上也要跟我旗鼓相当,不要;你给我来信无论长短,我都会感到同样地高兴,荣幸;
2.读着你的长信,感觉是该轮到我说你让我感到震慑了;你说你的信只是匆匆写就的;匆匆写出的东西都这么有条有理,鞭辟入里,高屋建瓴,我的天,我不敢想象你假如不是匆匆忙忙,而是从从容容会把信写成什么样,更不敢想象你的文字趣味和眼光该是多么高雅,多么犀利,我的文字在你的法眼中该是多么可笑幼稚,可笑地幼稚,幼稚得可笑;想到这些,你说,我怎么能不感到震慑?
哈,我这也是在学你,在跟你开玩笑呢,但我的玩笑话里也是掺有大量的实话。我相信你对我的文字和文才的夸赞是真诚的。我也相信你在文学研究和写作方面见多识广,绝对不会被我震慑,你所说的害怕被我震慑只是对我的变相高度赞扬,鞭策,鼓励。
我当然明白你的好意。谢谢你。
有了你的鼓励,我也决心继续坚持认真写作,争取写得越来越好。而且,我自己也感觉到并看得出我确实写得越来越好了。还是要说,谢谢你。另外,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的文风越来越像你。你在写作和其他一些方面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我真心认为这是我的大幸运。
就写作而言,我认为从你这里得到的最重要的忠告advice就是:最好的、最有力的文字就是最简单的文字;文字一定要简单,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才是最好。这个忠告跟我在理科领域的基本信条一拍即合——最简单的解释就是最好的、最有解释力的解释。
还一个最重要的忠告就是,写作时不要追求什么警句或妙语,把事情说得尽可能地清楚明瞭才是正经和王道。理解了这样的忠告之后,我也对那些明显卖弄文笔的文字不屑一顾、报以冷笑了。以前我看到那样的文字会觉得佩服,会感到自卑,自叹弗如。谢天谢地,幸亏我比较笨,没学会那一套。
你看,我一个劲地说这些大实话呢。我认为你也该说实话,不要对我过于谦虚了。你过于谦虚会让我感觉心虚,感觉不好。真的。我的文字每次经过你的编辑修改都会经历从丑小鸭到天鹅一样的变化,我真心觉得这么说一点也没有夸张。你对我的文字无论是整句的修改还是一两个词的修改都让我感觉受益匪浅,启迪良多。我这说的都是真心话,一点也没有客套,你就不要再反驳我啦。
再送上一篇刚刚匆匆完成的日记,请你编辑和批评。
祝阖家其乐融融,
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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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4日  星期二   晴   多云
下午,早下班回家。小男人还没放学。
继续铸铁锅炖牛腩,再电饭锅做上米饭。等牛腩炖好再加上萝卜煮一会儿,晚饭就是很好的牛腩米饭了。营养足够又简单。小男人超爱吃。
牛腩文火慢炖彻底炖烂还需要相当一段时间,可以看书或网上冲浪等它烂。但在办公室做了大半天,不想在家里继续坐了。决定出去走路。走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回来也不会有牛腩过烂的问题。
上午和中午以及下午一直是大晴天。三天阴雨之后的晴天。
走入xxxxxx公园,四家人家,大人带着孩子、带着狗在游乐场玩。一只身材苗条、体重大约三十五磅的黄狗在自由奔跑。孩子逗它玩,它逗孩子玩,各得其乐。
从来没有看到这里这么多的大人和孩子。三天阴雨憋在家里,大人和孩子都憋坏了。雨天终于过去了,大人和孩子终于自由了。
滑梯旁边,一个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的东方男子在大声讲汉语。男子中等个,身材偏胖但不肥胖,牵着一条大白狗。跟他对面的是个人高马大的白人男子。
那白人男子也懂汉语吗?很可能。
这里是藏龙卧虎的地方。曾经在地铁上见过一个白人男子在聚精会神读一本中文书。凑近看,是茅盾的《子夜》。那人很可能是教中文的大学教授。
走上公园小道,前行二百米,遇到一棵横亘在小道上的倒树。枝叶茂密的橡树,钻不过去,只能从旁边的土坡上绕道。
出门的时候阳光灿烂,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多云天,只是天边一小块蓝天。天变得真够快。还好,没有继续下雨的兆头。
气温大约摄氏十五度左右的样子,在外走路很舒服。
走上公园的高坡,小道穿过一片树林。满地的落叶,阴天。阴郁的树林。
拍照。拍出来的照片居然光线明亮,好像是大晴天,而且是太阳当空照的晴天。跟实景对比,这种照片成了诈骗。
苹果手机以及一般的傻瓜相机的这种自动调光功能有时候也真让人哭笑不得。要想拍出黄昏那种光线暗淡的景色,拍出的图像总是一片明亮,亮度仅次于正午十分。太骗人了。
走出公园,穿过教堂学校的大院,走上大道。再看见路边的那棵大板栗树。
走过去查看,落地的板栗不多,在树下转了一圈才看到两个。这棵板栗树成熟比较晚,刺猬一样的板栗果大部分还挂在枝头。这附近其他地方的板栗在九月下旬就成熟了。
回到家。小男人已经放学到家了,在书房里做他的功课。
跟他说晚饭是他爱吃的牛腩炖萝卜。他抬头笑着说,知道了,一进门就闻到了。问他饿不饿,他说还不太饿。
——不太饿最好,饿了可以好好吃。
他对这边的话再报以咧嘴笑。他笑的样子好可爱。
好想立即走上前去把他一下子揽入怀中。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虽然知道就算是跟他亲昵一会儿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害处,但最好还是别打扰他。不想让他分心。
去厨房,用筷子夹出一小块牛腩品尝。稍微有点咸,但可以汤里再加一碗水。汤太浓了。牛腩已经烂了,早上煮过一阵,刚才又是将近两个小时。
找出一根白萝卜,清洗。本来就很干净,只是冲洗一下,切成块,放进锅里。
七点半,小男人说他功课做得差不多了,饿了,想吃饭了。正好萝卜也开始软了。
给他盛上米饭,他自己在米饭上盛牛腩萝卜和汤,拿到饭桌上,先坐下。这边让他先吃,他说要等这边。等这边盛上这边的饭菜也坐下开始吃,他也才开始吃。
——为什么非要等我呀?
——等等怎么啦?
——好奇怪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呀?妈妈觉得奇怪才是奇怪呐。
说完,他再低头专心致志地吃,吃得很香。
问他作业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他说大约还要一个小时。
吃过饭,他起身再去用他的功,这边收拾桌子,洗碗。收拾完毕,上床。抄起笔记本电脑,写日记。
平时都是周末闲暇多写日记,难得周日写。
写了一阵,再回头看给XXXX编辑和修改过的日记和电邮。
XXXX确实是好厉害,这边写出的很费劲的段落和句子,她总是能快刀斩乱麻,把罗唆不清的句子修改得眉清目秀,条理分��,读起来引人入胜。
她总是能看出这边想说的是什么,把这边说不出或说不好的话给顺顺当当说出来。她总是能看出这边文字表达的精彩点并予以扩展、加深、突出。
每次跟她说她太厉害,她总是说:我吃的就是这碗饭,吃了几十年,要是做不了这种事,我也就太笨了。在她彬彬有礼的外表之下可以感觉到她的自信和骄傲。但她又非常礼貌,低调。
将近九点,小男人说他作业做完了,拿着一本英语课的阅读作品上了床,说是要在床上完成阅读。
他读他的书,这边写这边的日记,和平共处,互不干扰。
大半个小时过后,他把书放在他那边的床头柜台灯下,说,想要妈妈了。说着,开始动手给这边脱睡裤。
——为什么今晚想要啊?
——我也不知道呀。大概是因为吃了炖牛腩?
他一边爱抚这边的胴体,下体,一边调皮地说。
——平时你星期一星期二是不要的。为什么今晚想要呀?
——妈妈不想我要,不想给我吗?
——你想要,我也不反对。
——妈妈好矜持,好可爱啊。为什么不说也想要,只是说不反对呢?
说着,他翻身上来,硬硬地、缓缓地挺入,同时带着骄傲和调皮的神情盯着这边的眼睛,跟这边对视。
——啊,好舒服。
随着他的停入,闭上眼睛,发出呻吟。
他开始抽送。
一边轻抚他的侧胁和后腰,一边发出呻吟。
——妈妈也很想要啊。
——你为什么今天想要啊?
睁开眼睛,看着他,问他。
——我不要,妈妈会失望吗?
再闭上眼睛,不回答他。
他继续抽送,这边用呻吟替代回答。
——妈妈好可爱啊。我爱妈妈。
——今天你嘴巴好甜啊。为什么啊?
——是妈妈可爱呀。
——以前你天天要,好一阵没天天要了。
——我天天要妈妈的时候,妈妈不是说不要我纵欲过度嘛。
——就是不应该过度呀。
他一边低头亲吻这边的肩头,额头,眼睛,再跟这边接吻,一边不停地抽送。
大约五六分钟之后,他被这边的呻吟和爱抚催动起射精的冲动。
周日的晚上第二天早上要上学,不能让他折腾到太晚。
——妈妈,要射了。
——射吧,好好射给妈妈。
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爱抚他的胴体。
他大叫着妈妈,内射了。
他翻身躺到床上,侧身,给这边爱抚,亲吻。不一会儿睡过去了。
再拿起笔记本电脑,打开,继续写日记,记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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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kwindm · 9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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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海棠
译名/别名:Big fish Begonia
观看日期:?记录日期:?WARRING:有全裸但不露因此无圣光……就没画某些部分
总评
这个……撕了好久啊……made in 大陆,质量……该说可想而知吗?听说图和音乐什么的各种外包日韩,然后原本的2D硬转3D所以这片只能截图不能当GIF。音乐不错……嗯……大概吧,我看的时候光吐槽剧情都无力注意BGM了。总的来说……如果你找一个没有字幕的然后静个音,再找找BGM听听,世界就美满了。剧情不能去思考,绝对不能!
得知该作品但自己还没看的时候
嗯……听说过大鱼海棠吧(。秉着我除了认识的以外不看中国作品的原则(这什么鬼原则),我没去看。前段时间看到有地方转发抽奖要求没看过大鱼海棠哈哈哈(。然后这几天在YTB看到了谷阿莫的那系列几分钟看电影之后……我做出了如下评价:
幸好听说的时候就没去看……这种用到烂的故事梗真的有做一部出来的必要吗?
首先一方遇难另一方去救,然后救人的死了。接下来被救的良心不安就开始想办法让救人的复活,然而因为逆天导致了一系列的惨剧危及了族人,然后在暗恋被救一方的人的帮助下躲过族人的追杀,最后成功复活救人者,此时被救的终于发现了自己的错误然后献上生命救族人,但是暗恋者拿自己的命去换。最后救人的和被救的双双跑到人界生活……最后的最后因为暗恋者的好心在结局给那人留了一个复活的机会。
那些讲这部剧有很多深意的可以说说到底有什么嘛?
well, well, well你们真是情怀永远看不腻[摊手]。
讲真我不打算花时间去补完整的,虽然感觉要写影评还是自己看看比较好……但是嘛……能抽出时间再说吧(。所以总之我就先在网上看看评价好了。简而言之……除了已经被编辑掉了的知乎第一回答外,下面可以算是完全没有好评。哦不,也不算完全没有,而是除开什么……精美背景图/精美音乐以外没什么好评。
自己看完之后
总之看完之后…… 我为大鱼写了一篇番外(。 这是接着大鱼海棠结局续写的恶搞向故事……不喜勿入。严重ooc/一本道/我爱官方发糖/多处不可描述 请自行判定是否适合阅读 以下为内容,不想看的请直下拉至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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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看着椿,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就是当日我救下的那条海豚?” 椿点了点头,没说话。 鲲又问:“那啥,我能咬一口试试吗?刚才含在嘴里那条鱼因为你没能咬紧一不注意就跑了。” 椿想,既然是救命恩人的话似乎也未尝不可,但是还有一事比较好奇,便开口问了:“我也可以咬你一口吗?你和我们变成海豚之后不一样,还有一个角,不知道味道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 鲲想,既然自己都打算咬对方了,被咬一口也未尝不可,何况除了妹妹之外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不可描述的地方,怎么想都是自己赚了。于是也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就抱在一起咬了起来。 “……好难吃,早知道之前就死咬住那条鱼不放了。” “……好难吃,会长角是因为有缺陷而不是优势吧。” 两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出了想法,便急忙解释。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苍白地解释过了,两人陷入了奇妙地尴尬中,之后自然是不欢而散了。 在此之前椿自然是在鲲家里换了一身衣服。 “对不起我们家没有适合你的女性衣服……”鲲道着歉。 椿回想了一下鲲家中女性服装衣柜中的服装打了个寒颤便马上放弃思考,回道:“没关系没关系,给你们家添了这么多麻烦我也不太好意思。” 一旁鲲的妹妹自然是对椿没什么好态度。
离开后的椿思考着自己的未来,于是一家名为《大鱼海棠》的小店便开张了。 该店以食材的唯一及美味而闻名遐迩,店内所有的料理都是以某种鱼肉和海棠进行制作的。 海棠炖鱼、海棠鱼肉羹、老火海棠鱼汤、海棠鱼丸、海棠生鱼片、海棠炒鱼、海棠鱼冻、海棠鱼肉卷、海棠鱼炒饭、海棠鱼片粥、干煸海棠鱼、海棠鱼饭团、海棠鱼肉面、海棠鱼肉饺……一眼看过去,菜单中全是鱼和海棠的身影。 饶是如此,也从没有人因为经常来而感到吃腻了。 很快,大鱼海棠的名声就响了起来。 但是椿一直都坚持自己一人经营,丝毫没有扩大店面的打算,门前的队开始越排越长,有的人甚至前一天的晚上就开始排队了。 这么出名的店自然会引起同行的注意,有人就想着去探探底。 但是去的人再也没回来,而这种事也不好大肆宣扬,最后大家也只好作罢。
湫终于找到机会溜到人间,刚好听见路人说了海棠这个词,便不管不顾地问了地方跑过去。 直接冲进店里的湫自是被排队的人大声骂着,听到声音走出来的椿看到湫,只是点了点头让湫随便找个位置等自己到关店的时间。 终于等到关店的时间了,椿问湫:“你怎么来了?” “我说过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你看,椿我来了。”湫的兴致很高。 “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椿说,“但是我的店,你也看到了,人这么多,我没时间带你到处走。” “这还不简单,我帮你一起看店不就好了。没事,我什么都能做的。” 椿停顿了一下,缓慢地问:“你认真的?真的要帮我一起开店?” 湫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是当然,我还能骗你?” 椿笑了起来,“我相信你,那你跟我来一下厨房吧。” “这……是罂粟和海豚?”待湫看清厨房中的物品后吓了一跳。 椿站在厨房的门口,手握着刀放在背后,说道:“你说了要帮我的。” 湫咬咬牙,“好,说到做到,我帮你。” 自此,在《大鱼海棠》工作的人就多了一个。 之后两人的成婚也顺理成章了。 “湫,为什么你和鲲的身体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鲲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没有那个不可描述的东西。” “……可能是一种叫双性人的性别吧?不过好像大部分是不可描述的东西和不可描述的东西都有的,鲲可能是两个都没有的少数人。还有另一个可能性就是和在人间的某种职业一样,下面是后天被去掉的。” “湫你看过的书这么多?” “诶呀,都是因为想看不可描述的书的过程中看到的内容,以及被封面和标题骗了的时候看到的书。” 之后两人有孩子也是意料之中了。 椿从不告诉自己的孩子关于店内食材的实情,只是在老了之后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的时候会呓语几句,“所有活着的人类,都是海里一条巨大的鱼。”
说回鲲那边,鲲和妹妹自然是过着不可描述的幸福美满的生活。 虽然实际上可能并没有这么美满……
至于海底的那个世界…… “祝融你还好吧?” “既然会问这种问题你倒是小力点啊。” 大家的赤松子哥和祝融哥也是很幸福的嘛。
你们没有看出来哪些是官方的糖? 1.结尾从鲲嘴里出来的鱼…… 2.鲲妹对鲲的依赖 3.坚定要和椿在一起的湫 4.众所周知的CP赤松子&祝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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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我对大鱼的印象简单来说就是……“zz人兽R18” 整个流程看过去没有不想吐槽的地方……但是又有着“啊总觉得吐槽了就输了”的感觉= =
整个戏中最好笑的是湫吧,一个人大吵大闹的……感情丰富过头了,感情湫是这戏里的小太阳?情绪起伏也大,做事也比较不计后果就像小孩一样……
不过与之相反的椿则大部分时间都是很沉着冷静的形象……当然事后证实了其实这妹子是个闷骚= =认准了的就这么一头撞到底。
鲲……一条鱼哪有什么性格……除了开头喜欢在妹妹面前和海豚愉快的玩耍,救下椿……(那个网就是你家的好吗!以及片尾的看到自己和椿都没衣服还呆呆地看着……也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
说起来那个卖的所谓情怀也是很搞笑,说什么制作了14年……不是开始有想法就叫开始做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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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moflifeburst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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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比乌斯环》
*路斯里斯·瓦列利安x伊蒙德·坦格利安。10k短篇+R级。
*现代paro,年龄差调整为一岁。
“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我们很安全。”——《下坡路》
伊蒙德·坦格利安带走了他所有的附属品,他原本在路斯里斯生活中留下的东西全部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吞噬了一般忽然消失,留下巨大的、灰色的空洞环绕着他。这是两年以来的第三次,但现下路斯里斯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对此感到懊丧,却并不怎么后悔——再忍受下去对他来说也有些过于困难了。在大部分时候路斯里斯都会选择原谅对方,但这次很难。最可笑的其实是他甚至都想不起这场激烈的争吵究竟因何而起,他只记得伊蒙德走后的半小时他怀揣着称不上全然是郁闷的心情在阳台上烧掉了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接着第一次吸了薄荷醇香烟作为跨越这道坎坷的“奖励”。他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于是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烟太呛了,而不是因为别的。他又想到伊蒙德总是在推卸责任,把生活中的所有不幸都归结到路斯里斯身上——不管是和阿莉森·海塔尔的纠纷还是他哥哥恶意的玩笑。你太神经质了,路斯里斯想告诉他,但他已经厌倦和伊蒙德交谈了。前两天晚上路斯里斯坚信再这样过下去他迟早会发疯的。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于是他郑重其事地去和他哥哥杰卡里斯出去喝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最后两个人都烂醉如泥。
“我不怎么相信你会真的愿意和他分开。”杰卡里斯说。
“或许他根本没爱过我,或许我也是一样。”路斯里斯平静地说,“我们没法继续在一起生活下去了。”
“谁知道呢?我认为这算得上是件好事。”他哥哥回答道。而路斯里斯对着他微笑了一下。结果那晚他喝得太多,在天亮之后一回到公寓里就趴在马桶边呕吐。借着生理性的眼泪,他终于有机会啜泣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哭,他只是觉得很苦闷,像是从一辆疾驰的马车上坠落到了一滩污泥里那样,而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跌落了。但是从前他总有力气从泥泞里起身再去追赶上伊蒙德,如今的情况大相径庭。
路斯里斯在一片混乱和朦胧中回想起他们曾经并肩站在厨房里研究新买的烤箱时,伊蒙德将他手指上沾染的奶油和砂糖尽数舔舐干净,然后他们长久地接吻;或者是在浴室的地板上做爱,他分开伊蒙德的双腿,而他捂住眼睛轻声咒骂路斯里斯,最后两个人的膝盖都留下了通红的淤伤;又有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抚摸伊蒙德,那时候他可以清楚地记住他身上每块骨骼的轮廓:比如他的小拇指修长又向内微微弯曲,弓起腰时脊柱和肩胛形状分明;伊蒙德��睡前会喝掺了柠檬汽水的威士忌,而路斯里斯永远不明白它们混合需要的比例是多少。至少在他们唇舌缠绵的时候,他能够品尝到这种味道。七月,暑假,他们就靠绵长的亲吻和无聊的爱情电影打发一天中的大部分时光。那一年路斯里斯越发渴求肌肤的接触,但假期结束后,他才能够毫无顾忌地搂住伊蒙德,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喜欢保持那种姿势,然后吻他的喉结和下颔。
毕业之后他们就用剩下的夜晚和早晨来温存,即使伊蒙德常常表现出嫌恶的神色——有时候路斯里斯只是不太弄得明白伊蒙德究竟在想什么。他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深夜里独自赤裸着上身站在露台上思考,身后传来伊蒙德在睡眠中疲倦的呼吸声。显然他们不缺钱,因此路斯里斯在第二年就入手了一辆野马,没有贷款、一次付清。他带着他驶上郊区湿润空气里的公路,音箱放着堪称幼稚的迪士尼动画电影插曲。在红灯下他松开方向盘,再握住伊蒙德的右手,指肚摩擦着他的指甲。伊蒙德转过头时,路斯里斯便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和他接吻。那时候他想起《白雪公主》里的白鸽替一见钟情的男女传吻,但公园里的鸽子只会索要面包屑。他想要我爱他吗?路斯里斯试图在他紧闭的眼中找到答案,还是说他仅仅想要一个能够忍受他所有怪癖的伙伴、至少让他的生活不再单调得令人恼火?他热切地回吻他的时候,又会想到什么呢?
路斯里斯下意识地想给他打电话,但回想起来已经把伊蒙德从联系人里删除了,即使那一串数字现在依旧了然于心,他还是关闭了手机,重新坐回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对着屏幕发呆。直到下午雷妮娅打给她:“路斯里斯,我听说你们的事情了。”
“哦……”他说,“我现在很好,真的。”
“这周末是我们的生日聚会,如果你愿意来的话那当然很好。”雷妮娅说,“贝妮拉也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新朋友。”
“我有朋友。”路斯里斯说,“我有我的兄弟们,还有你和贝妮拉。”
“贝妮拉希望你能来,你的兄弟也是一样。”
“好的,我会来。”他叹了口气,耐心地等待雷妮娅终止对话,然后开始数地毯的图案上有几朵白色的花,感觉依旧醉得不轻。
路斯里斯已经忘掉伊蒙德上一次溜走的时候究竟是几月了,但那好像是个春天,有会令乔佛里过敏的法国梧桐棉絮一样的花朵。他却还记得自己当时惊慌失措地二十四小时都守在电话边,甚至是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去找他,第一步就是在他家附近的公共电话亭里主动拨通了伊蒙德的号码。他紧张地不断用手指抠着打成卷的电话线。如果伊蒙德拒绝,或者是辱骂他,他应该回答什么?或许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过去。
线路接通的时候伊蒙德甚至没有多余的寒暄,他只是说:“路斯里斯·瓦列利安。”
“我只是想问问,”路斯里斯说,“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伊蒙德开口时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没什么大问题。除了……噢,该死的,我被不长眼的司机撞到了。”他听起来不太愿意承认,“骨折而已。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我来见你。”路斯里斯说。还没等伊蒙德来得及拒绝就挂了电话。他气喘吁吁地拦下一辆出租车,一直坐到伊蒙德的母亲阿莉森·海塔尔家。那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车。路斯里斯在停车道上被一块凸起的地砖绊倒在地,膝盖上被刮出了两道伤痕。阿莉森出来开门的时候,路斯里斯发现自己还在发抖。她的下巴轮廓陡然缩紧,但还是侧过身体给他留出了通过的空间。
伊蒙德躺在他原来的卧室里,右腿上打了白色的石膏,手里拿着一包还未拆封的歌帝梵巧克力。路斯里斯跪倒在他身旁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满怀歉意地拼命亲吻他。伊蒙德用右手的食指用力顶开路斯里斯的下巴,然后捏了捏他的肩膀。
“你又不是我养的一条狗,”伊蒙德说,声音促狭又不悦“没必要时刻都跟着我。”
“回来。“路斯里斯无力地回答说,“回到我身边。”
伊蒙德·坦格利安离开的第四个星期,路斯里斯开始频繁地被约出去。大多数时候邀请他的都是贝妮拉在大学里的同学。他猜想事实上是杰卡里斯授意她们这么做的。不过路斯里斯没有拒绝。他不喜欢参加酒会,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更符合他的意愿。第六次被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约会的时候也在不知不觉地走神。当他注视着她们金色、褐色,或者是黑色的头发时,他就会联想到伊蒙德的头发,银色的,还有他使用的那种像是混合着薄荷与生姜的气味古怪的洗发水。有时连路斯里斯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将他们互相比较,直到他发现自己开始不断回忆他们在大学复合时的那次做爱,并且为此感到羞赧又窘迫。
他当然记得很清楚。他们在冬季游泳池旁的更衣室里跌跌撞撞地热烈接吻,路斯里斯的背几次撞到了身后的金属衣钩。伊蒙德跨坐在他的身上,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引导他进行扩张,一边为他戴上“特洛伊”牌子的安全套。显然他有备而来。即便他明白伊蒙德不会希望他在这种时候轻举妄动,他还是伸出了左手去按住对方的臀部,皮肤又湿又冷。伊蒙德战栗着将他的手指抽离后开始调整姿势,直到他猛地向下一沉时,路斯里斯的性器终于进入他的后穴。特洛伊的蓝色包装盒掉在一边。
“你想要我吗?”伊蒙德呻吟着逼问他,在他的下体深入时弓起了腰背。路斯里斯又摸到了他轮廓分明的脊椎,他发现自己为此一颤,转而局促地把手掌放在了伊蒙德的腰边,觉得伊蒙德像是一艘在海面上起起伏伏的帆船。他也已经开始兴奋地喘息。就算他知道伊蒙德并不喜欢他在做爱时盯着自己看,但他依旧没法忽略伊蒙德颧骨的线条、锁骨间的凹陷,还有他两腿之间炽热的温度——这些东西那时候都令路斯里斯感激不已。“我要你。”路斯里斯低声说。而伊蒙德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令双方都振奋不已的位置。他低下头狠狠吻他,最后在高潮时狠狠抓伤了路斯里斯的后背。路斯里斯听到他发出一声称不上是满意或是疲倦的叹息,但它听起来如释重负。好像他们之间的隔阂也同时随之凭空消失。伊蒙德短暂地将脸搁置在他的胸口。至少在那一刻,他觉得他们已经和解了。一直到毕业为止他们一直在一起,即便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如一开始那样理想了。路斯里斯每天晚上都需要喝一杯牛奶助睡——这个习惯从他十五岁后中断了六年。其实他也不确定究竟有没有效果。
“你又在走神了。”坐在他对面的女孩抱怨说。路斯里斯一时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玛丽莲,还是玛丽安?他为忘掉这件事感到自责,又因为令人恼火的不断下降的记忆力闷闷不乐。路斯里斯努力丢开不愉快的回忆,却发现那些东西像是垃圾一样粘在他的脑海里。它们像是蒙太奇一样不断播放。
“你有过前任,是吗?”她追问说。接着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自顾自地开口,大谈她的前男友有多么糟糕多么令人无法忍受。他装作正在认真听,再把手机里九十九条未读的广告和验证短信全都删除,再是电子邮箱和社交软件的红点蓝点。他把它们默默清理干净,然后喝完桌上加了冰的杜松子酒。他之前从不喝酒。
在冗长的约会结束后路斯里斯开着那辆红色的野马去餐厅见他母亲。雷妮拉·坦格利安四十出头,她穿着一条低胸的黑裙子。他们的位置紧挨着窗户,路斯里斯不喜欢从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光,因此他向后推了椅子。雷妮拉对此不满地眨眼。她总是那样用眼神来暗示自己的感受。路斯里斯低下头,就像他上小学时为了好玩在泥坑里蹦跳弄得浑身脏兮兮回家后那样。只不过现在他的鞋子上没有干涸结块的泥巴,而雷妮拉也不会命令他去洗完澡后再来吃晚饭。
“你不愿意看我,路斯里斯。”她说。
“我……我很抱歉。”路斯里斯回答。
“你应该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而不是到现在和我说抱歉。”雷妮拉说,“我之前就问过你了,你在想什么啊,小路?伊蒙德是你舅舅,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你们曾经都想要掐死对方。”
“我不确定。”他说,“因为后来我发现他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坏。”
“他在报复你。他一直都在报复你。他想要摧毁你。”雷妮拉说,“他就和他母亲阿莉森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只想要你外公的遗产。”
“别那么说。”
“你还是在偏袒伊蒙德。但他从来都没有原谅你。我说过这都是他对你的报复。报复你弄瞎了他的右眼。”
“我不想聊这个,拜托。”路斯里斯回答说。
饭后甜点是布朗尼蛋糕。路斯里斯依旧为雷妮拉刚才说的话耿耿于怀,尽管她说的全是事实。伊蒙德嘲笑他和他的兄弟并非他们父亲的亲生儿子。一开始只有乔佛里在,因此他被伊蒙德推下了桥跌进码头的湖里。他确实是个混蛋。路斯里斯对此再清楚不过,甚至也并不后悔当时在还手时不小心刺伤了伊蒙德的眼睛。他不应该试图补偿他的。路斯里斯不满地想。他这辈子在伊蒙德身上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路斯里斯又开始怨恨起了外祖父,如果不是他坚持,他们不会那么频繁地见面,或许他就不会发现伊蒙德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不可理喻,也不会不由自主地渴望他。
“你已经走出第一步了。这很好。”
路斯里斯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面对母亲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他一直没能对她坦白自己在十四岁在泳池里时就开始对伊蒙德产生欲望。几年后路斯里斯就学会了在夜里想着他自慰。他凭借夏季在泳池里的记忆拼命想象伊蒙德的模样来宣泄。清醒后他整个人都仿佛泡在游泳池里,身上粘着肮脏的树叶,还有混淆着汗液和消毒粉的冷水,感到沮丧又不甘。十八岁那年路斯里斯几乎是满怀恶意地将一只深蓝色的义眼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伊蒙德。结果两个月后他们就开始恋爱。直到两个人搬进公寓开始同居,路斯里斯才发现伊蒙德每周都会抽一支万宝路。他觉得他抽烟时的姿势出奇地慵懒又优雅。那也是他唯一勉强能够称得上“镇定”的时刻。“男人只因浪漫铭记爱情。¹”伊蒙德告诉他,“但我们没有浪漫或者爱情。我和你之间就只有性欲和乱伦。你享受这一切吗,小路·斯壮?”那时候他感觉伊蒙德像是被一根细绳拴着的风筝被关在玻璃罩下面。那根绳子好像随时会断掉。路斯里斯能做的只有默默听他暴跳如雷地诅咒阿莉森和他的兄弟,他抱怨他们千方百计地想把自己扯进为了财产毫无意义的斗争里。有时候伊蒙德则对着路斯里斯发火,之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故意把腿放在路斯里斯身上。
路斯里斯再次见到伊蒙德是在他不辞而别的第十个星期后。他几乎每晚都在梦到他。真正令路斯里斯感到惊慌的是,他发现自己没法再清楚地回忆起伊蒙德身体的细节了。他想不起来伊蒙德肩膀的凹陷程度、想不起来他小拇指指尖的触感、想不起来他膝盖的形状,甚至没法准确地拼凑他的五官,即便他试图在自慰的快感中寻找它们也无济于事。路斯里斯绝望地蹲在盥洗室里,几乎想要哭泣。他感觉自己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像是在海上漂流一样急速地离他远去。他在剃掉嘴唇上新冒出来的胡茬时发现自己眼窝凹陷。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在花了点时间镇定下来之后他以尽可能客套的语气打电话给伊蒙德的弟弟戴伦。对方迟疑着表示伊蒙德根本没在他们家出现过。“他不应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戴伦说,“最近妈妈一直在催促他和你分手。”路斯里斯声音颤抖地向他道谢。他不自觉地开始在阳台上抽烟,直到地上铺的瓷砖上多出了一堆烟蒂。就像伊蒙德头一次把万宝路塞进他嘴里的时候那样,路斯里斯觉得自己的肺部在灼烧,但这让他稍稍坚定了些。他跪在床边,将脸埋进毯子里,那上面已经没有伊蒙德的气息了。接着他又走到书架边,用指头划过书脊,将它们一本接一本地拨出书柜落在地上。直到最后一本,粉红的的封面赫然出现在他眼前。路斯里斯将《茶花女》小心翼翼地抽出,它自动打开到了某一页,他发现纸张上有指甲刮划的痕迹。“而我���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²”路斯里斯默念。他是对的,没有前半句也没有爱。他用背德的叛逆来激怒阿莉森,并且乐在其中。伊蒙德·坦格利安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两个月以来他一直杳无音讯。路斯里斯只在圣诞节时收到了一张匿名的卡片,那是一张简朴的折叠过的绿色硬卡纸,用蓝色的油性圆珠笔潦草地写着“节日快乐”的字样。他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发现它静静地矗立在他的名片夹上。然而路斯里斯根据字母“M”和“h”末尾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弯钩辨认出它来自伊蒙德。那一整天他都在反复思考这件事。伊蒙德来过他的办公室吗?还是他只是拜托别人把它���在那上面?他是为了告诉路斯里斯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还是已经把它当做了一次简洁的告别?
他整夜都没睡,反复地在打开电视、切换频道、关掉电视之间犹豫不决。他不会承认他其实在害怕过于安静的房间,因为它好像不断提醒着他被厌倦了的事实。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路斯里斯听见门铃声。他去开门后发现伊蒙德站在门口。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重新留长了头发又把它绑在脑后,身后还有他的行李箱。路斯里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我把天杀的钥匙弄丢了。”伊蒙德说。
“钥匙可以再配一把。”路斯里斯说,“没关系。”
“我又没和你道歉。”
“我知道。”
“你想和我上床了,是吗?”
“我爱你。”
“显而易见。”伊蒙德说。他开始脱掉衬衫。路斯里斯拦住他。“我不是为了这个。”
“把灯关上,我不想看见你。”
路斯里斯在黑暗中感受到他逐渐靠近的呼吸,试探着去亲吻伊蒙德的嘴唇,轻而易举地在脑海中重新描摹他身体的形状。舌头碰到牙齿,又碰到另一条舌头。他用指尖夹住伊蒙德的乳首,直到它们逐渐变硬,又抚摸过他的肋骨和腹部。就像他成年的那个晚上他们在潮湿的夜晚里头一次小心翼翼地互相触摸。他的舅舅握住他的手腕,缓缓舔舐他的每根手指。路斯里斯尝出了烟味和蓝莓口香糖的味道。他突然发觉房间里太冷了,但没有起身去打开暖气扇。寒冷和兴奋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清醒,而不是陷入了又一个淫荡的梦境。他正跪在从日本进口的拼布地毯上,以前所未有的坚定将伊蒙德压倒在身下,接着将右手的食指探入他的后穴开始不断进出。伊蒙德将头转到一边。路斯里斯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向内推搡。他就像火一样滚烫。而人被灼烧时除了痛苦还会感到愉悦。路斯里斯小的时候曾经试着触摸生日蛋糕上点燃的蜡烛,但他立马就被烫得缩回了手。伊蒙德不一样,他想,我一直都在享受燃烧自己的感觉。
“你他妈的哭什么?”伊蒙德突然惊讶地问他。“被操的又不是你。你想和我做爱想疯了?”
于是他用手背抹过眼睛下方的部位,发现自己正在流泪。它们无可抑制地流淌着,然后掉在伊蒙德的身上。他开始啜泣。伊蒙德犹豫了一下,以路斯里斯从未感受过的温和动作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他们身后的窗户透出了微弱的光芒,这让他能够看清伊蒙德的脸。路斯里斯观察着他眨眼时右眼僵硬的停顿。那只义眼戴在他脸上很漂亮,蓝色的。路斯里斯想起他们已经七十四天没有见面了。七十四天前他还信誓旦旦地以为没有伊蒙德自己就会过得更好。事实却证明失去了他一切只会变得更糟。他们某次发生争吵的时候路斯里斯称他为“令我神魂颠倒的混蛋伊蒙德·坦格利安”,伊蒙德只是鄙夷地微笑。“我他妈的当然清楚这一点。”他抓住路斯里斯的肩膀,“暴力狂小路·斯壮。”结果他们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最后路斯里斯将他抱在怀里,鼻尖碰着伊蒙德左边的脸颊。伊蒙德咕哝着捏了一把路斯里斯的肚子。“我应该走的。”他当时这么告诉路斯里斯,“我应该去费城,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要命的地方,看你像一条落水狗那样苦苦挣扎。”
路斯里斯在进入伊蒙德体内时决定闭上酸痛不已的双眼,至少那样会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伊蒙德马上又要求他睁开眼睛。路斯里斯开始缓缓移动自己的腰身,伊蒙德闷哼一声,双腿夹得更紧。他握住了伊蒙德又湿又黏的手。伊蒙德很少出汗。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从来没有像这样热过。他有的时候简直冷得像一条蛇,或者说他就是冷血动物。但是当路斯里斯凭借直觉找到他的制高点时他还是愉悦地呻吟出声。路斯里斯将伊蒙德的头发掀到一边,他抓紧他的手,好像那是是一艘暴风雨下的船上最后的一根缆绳。他们在高潮来临时再度热吻。然后在沉默中有些尴尬地分开。伊蒙德宣布他要去洗澡。路斯里斯找出了冰箱里的龙舌兰,又从碗橱里拿下两只玻璃杯。
“我不应该回来的。”伊蒙德把浴巾披在肩膀上。他啜了一口酒。
“我们可以一起去科罗拉多,只要你愿意。”路斯里斯说,“明天就可以出发。你也可以一个人走,但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问题不在这里。”他恼火地拍了拍桌面。毛巾向下滑了一截。“我以为你知道我也爱你,路斯里斯,你可真他妈的奢侈,这还不够吗?”
“我从来都不知道。”路斯里斯也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所以说你蠢得令我发疯。”伊蒙德一次性喝完龙舌兰,又倒满一杯,“我也想走。但很不幸,我发现我办不到。”
“我该说谢谢是吗?”路斯里斯想打他。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想过了。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们还狠狠打过一架:伊蒙德对准他的鼻梁来了一拳,路斯里斯则狠狠用手肘撞了他的下巴,他们从前聊起这件事的时候还会哈哈大笑着互相指责,那种时候路斯里斯会觉得释然。现在他只对伊蒙德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他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路斯里斯想。伊蒙德从来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真见鬼,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瓜。他早该认清事实。如果伊蒙德不是他的舅舅,并且是个女人的话这一切就会简单得多。说不定那样他们早就结婚了,又说不定那样他们根本就不会认识。现在他开始分不清哪种会是更好的情况了。
天亮了之后的两个小时他开始数数,一直到大致过了一个小时。路斯里斯起床后用冷牛奶冲了一碗快要过期的麦片——红色的纸盒上印着戴白色头巾的微笑女人,路斯里斯觉得她更适合出现在清洁剂的封面上。他又用肉桂、豆蔻、柑橘和迷迭香做了用来热红酒的香料。雷妮拉曾经建议过他在睡前喝一杯红酒助眠,现在他决定听取这个建议。伊蒙德坐在他对面,用汤勺反复戳着碗里的麦片。
“我们应该养一条狗。”路斯里斯说。
“我讨厌狗。”伊蒙德说,“吵闹又浪费钱。”
“你从来没觉得什么东西不值得花钱过。”
“我现在不一样了。”
“你什么都没变。”
“那是你无足轻重的判断。”
“我们需要一条狗。一条那种牧羊犬。”
“它毫无用处。”伊蒙德抿紧嘴唇,表示不想继续吵下去。
路斯里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和他争论下去。下午他们开着野马去了商场。去买明天的早餐,比如全麦吐司和橘子果酱。他提前列好了购物清单,出发之前还在最后一栏补充了咖啡豆。却发现那张纸不见了。伊蒙德嘲弄他的粗心大意,路斯里斯竭力克制自己的懊丧。过去他有时会觉得和伊蒙德一起生活令人神经紧绷,现在他已经开始感到疲惫了。雷妮拉在傍晚给他打来电话。那时候他和伊蒙德在审视牛排馆里的菜单,刚刚决定要一份龙虾浓汤。
“我看到你和伊蒙德在一起了。”雷妮拉的声音听起来担忧又伤心,“你上次怎么说来着,你信誓旦旦地说会放弃他的。路斯里斯,你选择了他,而不是你的家人。”
“伊蒙德也是我的家人。他是我舅舅。”
“那也只是'一半'的家人。”
“他昨天才回来。”
“杰卡里斯说得对。你已经没法离开他了。”雷妮拉叹了口气。路斯里斯用手摩擦着红色天鹅绒装饰的墙壁。我在腐烂,他想,伊蒙德就像是大麻,有毒又能够让人成瘾。他突然悲哀得几乎要窒息了,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在雷妮拉·坦格利安发现他们两个的关系之后路斯里斯也曾经和她大吵一架。其实他一直习惯扮演乖孩子的角色。那是路斯里斯第一次反抗她。他循规蹈矩地在雷妮拉的期望下读了她认为好的学校、参加了她认为好的社团、申请了她认为好的专业,却找了个令她最抓狂的男友。路斯里斯承认他当时从她的震惊和愤怒中得到了快乐,但那也没有持续太久。
“我要挂了。”他说。
“不管怎么说,你永远是我儿子,我也永远是你母亲。”她最后说。
“我知道。”紧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在纠结良久之后路斯里斯选了肋眼牛排,伊蒙德要了一样的。他知道伊蒙德憎恨菠菜,因此只点了鹅油土豆,尽管路斯里斯自己也并不喜欢。吃完饭后他们漫无目的地在商场里游荡。路斯里斯看到柜台里的戒指,做成了莫比乌斯环的形状,寓意着“无穷的爱”,他觉得那很滑稽可笑,却还是买了一对。
回去的路上他们遭遇了严重的堵车。伊蒙德不断用手按着唱片机的快进快退键。路斯里斯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他抓着他的手。皮肉的感觉格外真实。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科罗拉多?”路斯里斯问伊蒙德。
“我没说过我要去他妈的科罗拉多。”
“不,你必须去。而且要我们一起。”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这些话都是自动从他胸腔里蹦出了喉咙开成的一大片花朵。你还不明白吗?路斯里斯想问他。他知道伊蒙德从来不会在乎他身边发生的一切,但没有想到他连他们关系里最浅显的本质都没法觉察出来。就连我们对彼此的爱所剩无几了。他数着座椅皮革上的纹路时想。尽管它曾经短暂地燃烧得那么旺盛。
“我们会回来的。我们会回到起点。”路斯里斯继续说。
伊蒙德狐疑地打量着他,好像是在确定这不是又一个恶意的玩笑。路斯里斯过去喜欢过他这种辛辣的眼神,但现在这只表现出了他的迷惑和愚昧。“回到什么?”
“回到这里,回到最初的地方。”路斯里斯突然想要放声大笑。他想要歇斯底里地嘲笑某样东西、某个人。在想到那或许是他自己时他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但他马上又感到了清醒的愉悦。他曾经对着自己假装他和伊蒙德的关系一切正常,问题只是在于伊蒙德的任性顽固,包括他不愿意原谅路斯里斯这件事。根本的原因却从来不会在这里。他们早就注定如此,因为他们是坦格利安和瓦列利安。路斯里斯总是能从别的方面找到借口,但他也心知肚明这不管用。伊蒙德比他更傻,他甚至还没有一点意识——他那点可怜的眼光总是放在不到几里长的地方。现在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挑明真相,至少让他们两个都清楚他们的现状。
“我们会重蹈覆辙的,就像过去那样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地重复,就像这该死的莫比乌斯环,换个方式又回到开端。”路斯里斯·瓦列利安对着面前的挡风玻璃大声说出了事实,他抬起手给伊蒙德看他刚刚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一枚闪烁的银色金属圆环——伊蒙德手上也有一只——然后筋疲力竭地趴在方向盘上等待着由汽车排列而成的长队重新启动。
1.有说法品牌名称来自“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的缩写。
2.原文为,"Who are you, tell me how to love, and who am I tell you how to live.",译作“是你教会我怎样去爱,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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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mon2245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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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四美乱炖】 03客邪
03 客邪
张海客给我看过那个植入器的照片,很小,跟一粒米差不多,能缓慢释放我的信息素,打进他后颈正常腺体更靠下一点的位置。市面上还没有这种产品,想来是张家内部的技术了,我觉得先进,提过他们不如做成品牌,应该很有市场。他哭笑不得,说这玩意儿成本高的很,而且安全性也经不住国家标准的检查,真要做成民用产品还得十几年。
因为会和本体的信息素相冲,还需要定期注射抑制腺体的药物,强行分泌失调是很难受的事情,他不说我大概也知道一二,就时常想当时在雪山差点被他砍断脖子,是不是就有这层怨气在其中。不过也只是想想,他们张家人面对问题的角度不太一样,心思也比较变态,大抵常把自己当作工具,不然多少在早些年就会神经崩坏。
事情结束很久我才闻到张海客本身的味道,那天他推开雨村的院门进来,被胖子好一顿调侃,说大伯一来简直是让咱寒舍蓬荜生辉,直接升级高端会所,弄得他脸色阴了半晌。但胖子的比喻其实很实在,张海客味如其人,骚包的要命,像那种奢侈品专柜里卖的古龙水,如果只是若隐若现的程度还算神秘迷人,一旦浓郁起来,仿佛是为掩盖体臭喷了太多香氛的暴发户,呛得人直接归西。
原来是刚才隔壁大妈将他错认成我,见穿得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又想起她咬定是我偷走的两坛酸笋,一个不顺眼拽着骂了将近一刻钟,张海客不能动手,被吵得头疼才想到用信息素压制脱身。我不厚道地笑,胖子一巴掌拍在他肩上,也乐得直抖。
再见到的时候是在香港,原本是张家安排了车,让我出了机场直接去停车场走,我领了托运行李进到达厅,就被栏杆两侧密密麻麻的人群围住,大部分是年轻学生,有些往里向旅客递着传单,还有些举着牌子横幅,嘈杂的声音在机场大厅回响。我一路避着往外走,多少有些尴尬,不想参与当地的游行盛况,大多时候低头盯着地,却还差点迎面撞上哪个港媒的采访话筒。
旁边伸出一只胳膊将我带着转了小半圈,巧妙避开了电视台的街采镜头,我下意识绷紧了肢体,在闻到熟悉的气味时又放松下来。张海客顶着营业式的微笑对那记者说了两句,便轻松回绝了,他讲得很快,又是用口音浓重的粤语,我没听清楚,只是跟着往外走去。
“怎么你亲自做接待,香港张家没人了吗?” 他把行李往后备箱塞的时候,我有些好笑地问他。
张海客斜了我一眼,大夏天他还精英模样地穿着西装三件套,此刻在遮阳篷下闷出一身汗来。我看他表情不太愉悦,气味却并无什么反感的意思。
车启动后他才回答我,上午得知机场静坐的事,他本来就要过来拎几个小张回去,干脆直接来机场。
“你们张家人还掺和这种事……?”我愣了一下,从副驾驶边上的车兜里摸出水来喝。
“时代不一样了,”张海客苦笑一声,“外家也是有年轻人的,在香港或者南洋出生,没好好学规矩,也不好管。”
我想起从到达厅出来一句看到的男女青年,多是还在读书的年纪,热血激愤的有,认真和善的也有,这些年来我做的事太多,其实自觉无从评判他们的行为与立场。只是没想到这些人里或也有一两个张家的新生血液,不禁感慨,时代倾轧下没有谁能不受影响,即便曾经几度操控民族国运的张家也不例外。
车直接开进大楼的负一层,张海客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件休闲西服外套给我,知道是要去开会,我也没有推脱,直接套在白短袖的外面。
香港张家的总部我其实没来过几次,但那群人对我的印象十分深刻,我一度怀疑是他们入职培训的内容里,有详细介绍过我的万恶行径,将“张家祸害吴邪”刻在dna里,不然为什么每次面对我总是副便秘般的表情,满脸的一言难尽。
我坐在张海客边上的位置,主要是他说,对面几个长老说,下属的几个部门负责人说,一轮结束,我再补充。没我事的时候,我就在平板上画画,把汇报的内容分屏到一边去,偷偷摸鱼对面那个颇有精神的老头。他们讲粤语,我讲普通话,反正两边都能听懂。
中间茶歇,有小助理送冰美式进来,到我这儿竟然直接跳过,我眉毛一挑,总算等着了个绊子,却见张海客表情淡淡地从包里掏出个保温杯递给我,里面泡的黑漆漆的药茶汤。我闷笑一声,抱着被中药苦到吐的谨慎抿了一口,竟然并不特别难喝。有些微涩,但进了腹中仍很暖,咽下去后也没有齁在喉咙里的粘腻感。
香港的大楼里空调都不要钱地开,我套了他给的西服仍冻得手冰凉,开会时不觉得,现在有热茶喝才明显舒服起来。放下杯子的时候总觉得有视线往我这里飞,有意去找又仿佛是错觉,然而一群暗涌的费洛蒙在空气中交杂,想不发现都难。
张家人本来就体质变态,996对他们不过小意思,时不时就得007,这两天香港的店大多关门了,我不在乎什么安全问题,主要还是懒,干脆赖在公司里等人下班。张海客的办公室能有雨村一层楼那么大,还有加班备用的里间卧室和淋浴,在香港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三百六十度散发着资本主义的铜臭。我窝在大皮沙发里刷手机,带过来的纸质资料散在一边的位置上,一直到九、十点都有小张们陆陆续续地敲门进来汇报,偶尔也会碰到业务不熟练的,磕磕巴巴还眼神乱瞟。
张海客干活时非常专注,大概他们那一辈的张家人都有这种定力,几乎一晚上没有起身,直到电脑关机才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关节。我难得逃离雨村闷姓寝室大爷的强制熄灯,正珍惜美好时光地在手机上下四国军棋,看张海客走过来,还有些遗憾,但也只能收拾好东西跟着离开。之前来港是我自己订住宿,后来觉得麻烦,干脆就去人家里蹭住客房。
回去的航班是次日上午九点,醒来时却已经八点一刻,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微信消息也来不及看,张海客从门口探身进来,说有一个坏消息。
我气急败坏道,知道了,我赶不上飞机了,快闭嘴吧。他摇摇头,退开一步用下巴指指客厅里的电视,新闻在放现场直播,昨天的机场静坐变成了出发层的抗议游行,航班都停了,离港乘客滞留了一大批,大厅里颇为混乱。
“你也不着急,过两天再说吧,”张海客看了看我收到一半的箱子,“既然醒了,去吃早茶?”
我慢吞吞地把箱子放回床底,又看了一眼电视,最终作罢,跟着他出了房间洗漱,刷牙到一半才想起来,含着一嘴泡问:“早茶店没有关门么?”
“张家的店,营业。”张海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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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sremainingyears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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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与她
第十二章
“把她锁上!”
“对,把她锁起来!”
“一看她这脸、这骚模样,就让人恶心!”
福利院里,几个小女孩正将另一个小女孩,锁进女厕所最里面的厕格里。她们用扫帚将门卡主,跟着搬来凳子,其中一个爬上去后,就将一盆尿从厕格顶部倒了下去。
小女孩被锁进厕格里,见有什么臭烘烘的东西要从上面泼下来,便竭尽全力地躲进了离那东西最远的一个角落里。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被溅了一身。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自从来了这家福利院,她就一直被人欺负。她的床单被撕破过,书本被涂抹过,放在储物柜里的干净衣服也被人用整瓶墨水染坏过。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算难过,也不能哭。她很快集中起精神,开始观察四周,看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尽快出去。
而就在她想办法的时候,她听到外面起了争执。
一个男孩问那几个女孩:“你们干什么呢?”
女孩们回答:“没干什么呀,我们上厕所呢,你想看我们上厕所吗?”
“没干什么?”男孩不信,“你们刚才明明把一个小女孩拉进厕所,她人呢?”
女孩们笑了起来:“小女孩?什么小女孩?我们怎么没见过,你们有谁见过吗?”
那笑声刺耳极了,传到她耳朵里,让她感到既愤怒又无助。情急之下,她拼命拍起了厕格的门,一边拍,一边朝外面大喊:“有人在吗?我被锁在里面了!快来救我!”
她用自己最大的声量喊着,但从外面传来的,却依然是那些女孩的笑声。女孩们笑着对男孩说:“这可是女厕所,你想清楚了。你要是敢进去,就是臭不要脸,我们就告老师去,说你欺负院里的女生,你这志愿者就别想当了!”
“闪开。”男孩并没有在意她们说了什么。他推开她们,走了进去,来到那扇被卡住的厕格门前,拿开了扫帚,打开了门。
门开的一刹那,一股恶臭就冲了出来。男孩下意识地别过头去,用手扇了扇。厕所里的窗是开着的,那臭味很快就散了。男孩回过神来,便看见厕格里一身黄汤的女孩,正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他看着,伸出手去,一把将她拉了出来。
这时,围在厕所门口的女孩们因为怕事,也都散了,淋浴的时间还没到,男孩就拉着她去了水房,在那里帮她做了基本的清洗。
他先是帮她洗了头,而后将拧干的湿毛巾递给她,自己背过身去。等她把身子擦净了,他就将一条干毛巾披在她身上,自己用另一条帮她把头发擦干。
她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水房里没有人,阳光透过磨砂玻璃窗洒进室内,橘红色的,柔和又温暖。而在那暖光里,他就这样站着,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看着她,一双好看的眸子里盛满了关切与担心。她看着,不知不觉就看痴了。
那便是一切的开始了。在得知他是福利院的志愿者后,她就想尽办法,每周都让自己出现在他最常出现的地方。她用各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最后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久而久之,他们竟真的成为了彼此的陪伴。
她告诉他,自己在院里被人欺负,他就帮她出主意,教她怎么对付那些欺负她的人,还帮她一起应付。等那群孩子被整怕了,后来就再没人敢欺负她了。
福利院里,偶尔也会听说有学生志愿者做得久了,和某个孩子产生了感情,就与家人商量着领养的。她曾也期盼过这样的际遇,但后来隐约听说这么做是不行的,就再没想过开口,向他要求什么了。
而如果那时她说了,又会怎样呢?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是知道,那些年幼时的憧憬,尽管荒唐,却都真真切切地在���心里待过,纵然日后命运舛错、物是人非,它们也不曾在她心中消失过。她后来也曾告诉自己,时过境迁,她已不适合再多惦念,但当他再一次站在自己面前时,她还是有了想将这憧憬实现一次的期盼。
但是,她这样做就真的对吗?如果她年少时按捺住了自己的情愫,如今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那他是不是就不会有把自己逼到那般地步的一天?甚至,如果当年她被领养后,想办法联系上他,哪怕是报个平安,说上几句安慰的话,那他是不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她如此执着,放她不下到这般?
他本该是飞鸟,是苍鹰,翱翔于高高的天际,但现在却收了翅膀,落在了她在的地方,她是不是不该这样?
半梦半醒间,一行清泪从凉夏眼角滑落。她抹去那些泪水,睁开了眼。
床的另一边没有人,她抚过床面,上面已没了余温。屋子里空荡荡的,安静极了,但越是安静,她心里就越是发慌。
她下了床,没来及穿拖鞋,便赤着脚,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面,也没有人。她去了衣帽间和起居室,都是空荡荡的,便下意识加快了步子,边走边唤他的名字,直到经过书房,快到客厅时,才看到他向自己走来的身影。
她舒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慌张,但如今的她却无论如何无法不这样。
在得知他想过做那件事后,她心中就生出了一种畏惧,不是畏惧他,而是畏惧命运。是命运让她懂得了世间的无常,她曾经历过太多这样的无常,她怕他也在这无常里。
金焘年这时已寻声来到她身边。她看着,小跑两步,忍不住地投进他怀里。
“我以为你不在这了,我好怕。”
听着凉夏的话,金焘年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绞得生疼。他紧紧抱着凉夏,柔着声音对她说:“我在的,一直都好好地待在家里,哪里都没去。”
像这样彼此担心着,已经有段时间了。有时,凉夏早上起来看不见他,就会每隔半小时给他打一通电话,一直打到他接为止。金焘年后来怕她惦记,就每次出门前都在微信里给她留好言,或是干脆清早把她吻醒,在她睡眼朦朦时,同她讲清楚自己要去哪里,大概什么时候回家。到了晚上,偶尔从梦中惊醒,金焘年也会马上去看一下凉夏还在不在,见她睡着,就把她揽进怀里,一抱就是一整晚。
如果说离别是一个所指,那么能够指向它的象征性能指,在他们的世界里,好像已变得哪里都是。他们不知这样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不知何时才不会再为那些可能的离别而担心,就只好在担心时,尽力悉心地安慰好彼此。
金焘年拥着凉夏,过了好一阵子,才见她放松下来。凉夏依偎在金焘年怀里,侧着头,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客厅里的茶几上。那上面还放着一些东西,想起之前金焘年就是从客厅里出来的,她回过头来问他:“那边的那些是什么?”
金焘年顺着她先前的目光看去,又看了看她,轻轻地笑了:“自己看看去。”
凉夏闻言,离开他的怀抱,来到茶几前,却在看清那上面放着的东西后,心里一下子五味陈杂。
那上面放着的,是做风筝用的材料。和过去相比,这些用料已经轻巧结实了太多。用来风筝面的材料,从纸质的换成了尼龙的,撑杆从竹质的换成了碳纤维的,就连放风筝用的线,也从普通的棉线,换成了韧度极高的长纤纱线。所有这些仿佛都在告诉她,等这支风筝做好后,它将再不会像从前那样,那么容易断了。
她应该高兴才对,但看着这些,她却感到一种惭愧,泪水一息间就落了下来。
她这一落泪,金焘年就慌了。
“怎么了,夏夏?怎么了?”
他赶忙过去,想要再次抱住她,却不料她擦干了眼泪,转过身来,牵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茶几后面的那张沙发上,和他一起坐了下来。
几周之前,也是在这张沙发上,也是同样的姿势,他的手被凉夏握着,他向凉夏交代了自己所有的过往。现在,也是在这张沙发上,也是被她握着双手,他下意识地就绷直了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
“我停药了。”他主动交代,“前几天去医生那里也做过检查了,已经没事了。”
凉夏听着,用一只手又擦了擦脸上的泪:“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他便不再说话,安静地看着她。片刻后,他听到女孩很认真地对他说:“焘年,你有没有想过,你能认识我,其实不是一个偶然。你那时来福利院,每次都能见到我,是我故意的,是我打听好了你来的时间和常去的地方,故意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看见的。你有没有想过,你能认识我,是因为我那时耍了心思。你要是不认识我,你现在可能就不会遇到这些事了。”
说这些话时,凉夏望着他,眼泪又落了下来。他看着,虽也跟着红了眼眶,却也轻轻地笑了。
“我知道啊,一直都知道。”
凉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温柔地望着她,继续道:“我那时搬去渭州也不过才一年,班里的孩子对转学生并不友好,他们觉得我名字奇怪,就造谣我是从朝鲜偷渡来的。我那时脾气也不好,结果就总是一个人。因为这个,我妈才联系了福利院,让我过去帮忙的。去了之后没多久,我就遇见了你。你是那时唯一一个会主动找我玩的小朋友,还长得那么漂亮。”
他说着,不知不觉就笑了,又很快敛住笑容,认真地说:“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恐怕早就在父母被杀时一起死了。就算没死,我也不会有现在的生活,更不会被你爱着。”
“对不起……”可能是因为听到了与死有关的事,凉夏又忍不住地哭了起来。她一边哭着,一边一遍遍地对金焘年说起了“对不起”。
金焘年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道歉,只得将她拉进怀里,仔细安抚,没过多久就听她在自己怀里说:“……那么简单的道理,我竟然想了那么久,把你一个人扔在外面那么久……”
金焘年又将凉夏抱紧了些,一边抱着,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说:“我不是一个人啊。你都没走,一直在家里,我没有一个人。”
听他这么说,怀里人哭得更凶了。他没有办法,就只能继续抱着她,直到她把那些纠缠在心中的情绪,都宣泄干净。
过了好一阵子,凉夏总算深吸了一口气,抹干眼泪,稍稍离开了他的怀抱。他见凉夏好些了,便捧起她的脸,从额头吻到眼睑,从鼻尖吻到双唇,又轻声对她说:“别再说对不起了,好不好?你不欠我的。倒是我,没能好好地长大,害你担心了。”
凉夏听着,使劲地摇了摇头,泪水又溢出了一些。他见了,连忙用指腹拂去了那些泪水,继续劝道:“不哭了,以后都不哭了,好不好?”
话音刚落,女孩的手就抚上了他的脸颊,将那上面的泪水轻轻拂去,而后对他说:“我不哭了,我们以后都不哭了。”
他抿了抿嘴,也跟着点了点头。
自从金焘年回伦敦后,凉夏就没再怎么和家里通过视频电话。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瞿秋敏发来微信问寒问暖,或是聊聊北京家里的日常,讲讲凉志民的身体恢复情况。凉夏看得出瞿秋敏心里既担心又着急,但她也能从自己母亲的欲言又止里,感受到她作为长辈,在面对年轻人自己事情时的那种为难和犹豫。
其实,她的父亲也是一样。对她和金焘年,他们都是既放心又忧心。他们一面怕境况复杂,两个孩子难以处理,一面又觉得感情的事本来就该由他们两人自己来解决,就这样左支右绌的,才一直等着她的消息。
在金焘年讲述完自己的真实过往,两人解开心结后,凉夏就和瞿秋敏通了一次视频。视频过程中,她把自己后来知道的事,也讲给了瞿秋敏。
她那时问瞿秋敏,为什么要父亲把话说得那么重?瞿秋敏告诉她:“那些话,说重了比说轻了好。我们那时不知道你会怎么选,如果我们跟他说,‘没事的,是是非非,我们凉夏看得清’,结果你觉得他这样不行,那到时候他怎么想,你怎么办?倒不如把丑话说前头,万一结果不好,他也能有个心理准备,你也不会有什么事。”
“那他现在到底安不安全?”
“基本是安全的。”瞿秋敏继续道,“但是,夏夏,你要知道,我和小金曾经待过的世界,就是这样。就算到了现在,我也不敢百分之百说自己就是安全的。好在,有你宋伯伯在上面;他原先供职的部门,新的领导班子里的绝大多数也都是他从前一手带出来的,小金在这边至少不会有事。至于英国那边,那就得看他自己把根扎得有多深了。”
那天,视频通话快要结束时,瞿秋敏拜托了凉夏一件事:她想过段时间和金焘年说说话。凉夏答应了,在问金焘年时,男人身子顿了一下,却还是答应了。
到了约好通视频的日子,凉夏就陪着金焘年,接通了视频,把影像投在了起居室的大屏幕上。
视频接通后,两边一开始都没说什么。再次看到瞿秋敏,金焘年多少心里有些复杂。但是,很快地,这复杂的心绪中便又多了些什么,好像干涸的土壤里翻出了小花,灰蒙的乌云间裂开了缝隙,有光透了进来。
他看着视频里的瞿秋敏,微微张了张嘴,又仔细斟酌了一下后,才开口道:“我说了,伯母。所有的事,我都和夏夏说了。”
瞿秋敏听着,面露欣慰:“说了就好。是非曲直,我们凉夏还是分得清的。”
“嗯。”他点了点头。瞿秋敏继续道:“这次通视频,阿姨是想和你道歉的。自从你伯父和你谈完话后,我们心里就一直不踏实。后来再问你,你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也不说,我们这心里就更不踏实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你伯父是搞研究工作的,在一些事上面容易多想。这一多想,就难免把话说重了。给你造成太大压力,阿姨在这里向你道歉了。”
金焘年垂眸,摇了摇头:“伯父是好意,想让我放下。是我自己钻牛角尖了。”
“你钻牛角尖,也是因为你心地好。”瞿秋敏安慰道,“阿姨这辈子,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你是个好孩子,阿姨还是看得出来的。”
一瞬间,金焘年的眼眶就红了。他别过头去,努力想平复自己。凉夏坐在他身旁,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上下摩挲着,却依然能够感觉到他的身子在一下下轻轻地颤抖。
视频的另一端,瞿秋敏避开了两人之间的画面。直到视频里没什么动静了,她才又收回视线,对金焘年说:“其实,老宋他……也挺担心你的。”
金焘年听着,手背迅速划过眼角,没有说话。瞿秋敏继续道:“他帮你找了一位心理治疗师。这位治疗师过段时间会去伦敦,进行为期两年左右的学术交流。你可以跟她说你的经历,老宋已经打过招呼了。这位治疗师是系统内的,类似案例见过不少,经验很多。”
说到这里,瞿秋敏犹豫了一下,还是尝试征询了金焘年的意见:“你要是觉得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
话音褪去,视频里便没了声音。金焘年一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腿上。他垂眸看着那双手,看着他自己,许久之后又看了看凉夏,转眸对瞿秋敏说:“我会去的,伯母,麻烦您了。”
再后来,那支风筝就做好了。他们在秋天快要结束时,专门找了一天,开车去了伦敦市郊。
那天,天也是阴阴的,风很大。秋末的英格兰,晴雨不定,凉夏看着金焘年手里那支被他放上天的白色风筝,心里不知不觉就紧张起来。
她依然怕它会断,但是没有。没过多久,厚重的乌云就裂开了缝隙,有光照了进来。而那支风筝,被金焘年放得高高的,又稳稳地被他收了回来。交到她手里时,她仔细看了看撑杆与风筝线的连接处,果然绑得结结实实的,很难再断。
夕阳渐落时,金焘年和她一起开车回了家。他们没有再像从前那样着急往回赶,而是一路上慢慢地聊起了天。
小时候,她弄丢过一支风筝。她本以为所有因它而起的缘分,都会随它的消失而寂灭,却没想到它后来化作了飞鸟,掠过世界的边缘,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现在,鸟儿不愿走了,落在她所在的地方,而这里就成了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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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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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后的残局
  依理赤着脚,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着,路上没什么人,关上铁闸的店铺前有盖着毛衣睡的流浪漠,远处的垃圾箱旁有几个吸着烟的街童,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夜还走在夜路上的人,到处都被昏黄的街灯照映成宁静的颜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汉,她不怕流浪汉,要睡在那么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怜的事,脚底传来石砖地板的触感,让少女不禁想像要睡在上面究竟会有多寒冷。    还好现在不是严冬,而是凉意正浓的秋季,赤脚走在石板路上并不是太过困难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边的街童,要是他们看见十六岁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上行走,也许会引起麻烦,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还穿着校服,白色的衬衫下没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双乳也会摇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红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动的大腿。    红色格子百褶裙是学校指定标准的服装,但那仅盖着下阴的长度就肯定不为校规所接受了。    学校的女生都爱美,很多人在上学时裙子都是长到膝盖,但是一到了放学时间,很多女生们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间卷起来,露出青春的大腿。    有几次训导主任尝试在街上捉拿把裙子卷起来的学生,但很快就发现近乎人人都这样做,校方就有点放弃了。    就算女生们的怎样卷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胆得像依理那样,裙子仅仅盖着下阴,连一点预留给裙子飘动的长度也没有,所以基本上依理只要一走路,稍为远一点的人已经可以瞥见她的私处,屁股下沿更是长期露在外面。    这条短得过份的百褶裙,不是用卷的方式变得那么短,而是它的长度本身就是为了依理的下阴度身订造的。    秋季是个神奇的季节,你可以在街上看见穿着大褛长裤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看见穿着背心热裤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织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这个原因,街童看见了穿着超短裙的少女也不会觉得特别奇怪,除非他们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内裤的款式,他们就会发现那令人惊讶的真相。    两个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烟正在燃烧自己的长度,不过两个街童都忘了继续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们都是一边装作谈话,一面偷偷窃看迎面而来的少女那性感的双腿,可是当少女愈走愈近,街童们发现她脚上没穿任何东西时,全都觉得自己不需要对她保有一般的社会礼仪了。    社会很奇怪,当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们盯着他看的话会觉得很不礼貌;当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们就愈觉得可以对他下注目礼.街童们都盯着那没带胸罩、赤着脚、穿着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视线都被那长腿引导过去,沿着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祕三角地带中。    一阵秋天的微风掠过,仅仅是微风,就已经把里面的祕密告诉了街童:依理没穿内裤,阴部是没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她眼角闪着屈辱的光芒,隻能默默地从街童身边经过,并让他们的视线护送自己光滑的屁股离开.她知道,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戏弄,在男生们离开课室发生的所有事,都是男生们预先安排给依理的节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这样走回家啊…」依理在课室内跟男生们求情。    「有什么不行?裙子十分适合你喔!」男生打趣地说.「我真的不能…」依理含着泪光说.男生挥一挥依理原本及膝的长裙,把它收在男生的书包内,从依理的眼前消失。    「我们先走了,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砰!课室的门关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体站在那混乱的中央,下阴滴答滴答流着精液。    (要把课室还原…)依理环顾四周,看看刚才那三小时造成的混乱.到处都铺上了精液──地板、墙角、椅子、椅脚下、教师桌上、矮柜上。    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可以制造出那么多精液,明明她已经拼命地把它们装到身体里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两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宫和胃袋装满精液后,还在课室内残留那么多。    「可能不只三次也说不定。    」一张桌子的四只脚还系着麻绳,那是刚才把依理脸朝上绑在桌上干的位置。    依理只是望着那系在上面的麻绳,她的肚子就隐隐作痛了。    刚才被绑在上面,私处一边抽插,肚子一边承受着拳击的痛楚回忆被牵扯了出来。    依理是一个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经发生过的感觉的人,只要回想起喝过的苦茶,她口水会不自觉地变苦;想起吃过的辣椒酱,舌头会立即发麻;想起不愉快的回忆,她能立刻留下泪水。    男生们不自觉地给予了一个最难堪的任务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轮奸的现场。    依理望见课室内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体在那个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着杂物矮柜上留着黑色的污迹,依理阴户再次不情愿地湿润起来,那是男生们逼依理蹲在柜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着地上散落着的橡皮筋,让她阴户传来令人恐惧的尖锐剧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开阴唇,给大家玩射击橡皮筋游戏的;看到打开了的杂物柜,依理鼻子再次嗅到恶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那是男生们把袜子脱下来塞满这格储物柜,再把依理的头塞进去,要依理一边吸着男生们脚底的汗臭,一边翘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头扯出来后,还要求依理像是发情一样选出最臭的袜子用鼻使劲吸着那气味,一边手淫着。    『你根本很喜欢嗅男生穿着的袜子吧!』『特别是上完运动课湿透的臭袜.』『看她愈吸着袜子自慰的那个淫样,真是很贱.』『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声中,依理继续拿起下一双袜子继续嗅着,臭味的成份又变了,她必须立刻适应新的臭味,左手继续自慰,造出满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摇摇头,不能再继续回忆了,要是在这个课室呕吐出来的话,受罪的只会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间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再顺道拿抹布清理现场。    她确定学校走廊已经完全没人之后,就鼓起勇气,赤着脚,穿着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以最短的距离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间.然而…依理呆住了。    女洗手间的门被锁上了。    想当然,男生和伤残人士专用的洗手间的门也锁上了,就连旁边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都锁上了。    这间学校是仿效日本学校的做法,要求学生自己清洁课室来训练大家的责任感和做家务的能力,清洁校工只负责清洁礼堂和其他公共设施,课室则是完全由学生自己负责,所以即使洗手间会被校工锁上也好,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是不可能锁上的。    依理知道这肯定是男生们的恶作剧。    不过男生们是怎么弄到杂物柜钥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摇摇头,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男生们,为了欺负和玩弄自己,他们有用之不尽的创意与行动力。    (要去看看其他楼层的洗手间吗?)不,太大风险了,要是还有其他学生在这个时间留下来的话,说不定会撞见满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九时,天已经全黑了,要是哪一个课室还有学生未离开的话肯定会亮着灯的。    依理虽然有点怕黑,但黑暗已经是她的保护色,她决定往下一层的洗手间看看。    她深呼吸一下,然后沿楼梯走下去。    学校的楼梯是设计在室外的,往外面看是可以看到整间学校的状况.依理紧张地看看外面──全黑的,只有刚才进行「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隐隐约约看得见光芒。    「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因为老师会在课室播放电影,窗户就长期贴上了遮光布,走廊经过的人除了往正门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    学校的电影学会也选了这间课室作为他们研习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挂上「电影学会:会议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    只要课室内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电影学会预先申请了放学后的课室作为电影研究的用途,再派两人在正门和后门把关,「依理轮奸派对」就可以无顾虑地进行。    学校总共有八层,每层一个洗手间,地下有两间,八楼有两间.依理把每层的洗手间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经锁上了。    「轮奸派对」的课室位于六楼,依理是走到地下发现洗手间都锁上了,才再往七八楼查看的。    基本上她发现第二间洗手间也锁上了时,她就已经知道全校的洗手间都应该已经锁上了,她赤着脚滴着精液地走遍每一个地方,也只是用来好好给自己安心地绝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间或者商场的洗手间吗?)不行,学校外的晚上是热闹的,就这样走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有没有一条抹毛或者是一张纸巾可以给依理抹抹脸上的痕迹?没有。    学生储物柜内全部锁上了,依理自己的储物柜只有装着课本和文具,原本放着的包装纸巾也被男生们刻意地拿走了。    『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男生离开时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向起来,这句说话语气挑皮,依理明白它绝对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过去,垃圾桶会是塞满了男生使用过的纸巾。    即使是男生用来抹精液的卫生纸,依理也不介意用它来抹脸,可是,今次轮奸派对,并没有使用任何纸巾。    男生们是有意识地,抱持恶意地,射得到处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体早就冷得不断发抖,她望着地上一块块白色的东西,大部份都开始干涸了,她开始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这个男生们一早就设计好的恶意。    她把长发拨到肩后,蹲下来,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块精液,伸出舌头舐起来。    她没有用手,就像男生们教导她女奴该有的礼仪一样,双手放在「食物」的两旁,然后低下头慢慢把地上那块半透明的东西舔干净.最大的一滩男性液体幸好还没有干涸,其他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板,默默忍受着内心千般的屈辱,继续清洁。    绑在桌子的麻绳打了死结,依理花了很多时间,才用原子笔一点一点地把结解开,再把绳子收到指定的杂物柜内。    那个杂物柜是存放用来虐待依理的道具,依理熟练地把麻绳绑会一束,好让男生下次拿出来时可迅速使用。    黑板上还留着依理留着的字句:『依理今次是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49次,小穴使用次数为153次,肛门使用次数为53次,依理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63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这是男生一边轮奸着依理,一边要依理写下的。    这些次数和数字,依理都必须牢牢记着,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应的部位加上一。    (149、153、53…)她凝视着黑板上的数字,拿起粉笔在上面加上抄写后身体每个部位的使用次数,把各个数字更新了。    她花了约半分锺时间好让自己不会忘记,然后拿起粉刷把黑板刷得一干二净,明天这块黑板就会写上中五的化学公式,把这些代表着依理屈辱的数字都盖过去。    第三次轮奸派对开始,同学们每次都要求依理这样把使用次数抄到黑版上,现在依理上课时看着黑板的笔记,让不时会看到自己抄写时留下的痕迹,黑板实际上什么都没留下,那些痕迹是刻了在依理心灵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来的位置,她从书包内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课业,默默地拿起原子笔去完成。    课室已经清洁得相当干净了,全课室最肮脏的,只有依理的舌头…还有她风干了精液的脸、因为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装满精液的胃和子宫.依理有想过把白衬衫当成是抹布去清洁地下,不过她知道这不是男生们想要看到的光景,打从她得知连自己书包和储物柜的卫生纸都神奇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她就明显知道男生们的恶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这份恶意,把自己的舌头和身体变成课室内唯一污蔑不堪的地方。    深夜时份,大家都回家睡觉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会走光,胸罩和内裤都没穿,身体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这让的身体不能在热闹的夜市中走,只能在没人的深夜走动。    她拥有自己家后门的锁匙,从那儿走进去不会经过管理员.她把锁匙转动得极其小心,声音轻微得像猫儿一样。    不论她多小心,锁头打开的声音都会经铁闸放大得响亮,这让依理又紧张了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机,因为会有闭路镜头,管理员要是看见她的赤足会觉得奇怪。    为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选择踏上后楼梯。    赤脚一步一步从后楼梯踏上去…一层…两层…三层…本身就已经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层楼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起来了。    十层…十一层…十二层…每一级楼梯都有防滑坑纹,对于依理的绵足来对,不断踩在防滑坑纹上是一种慢性刑责。    十八层…十九层…(为什么家要在那么高的地方呢?)二十五层…二十六层…终于,依理上气不接下气爬上了三十楼。    防火门半推,她试探性地往外面探头,心里祈祷这种时候邻居不要往防盗镜外看。    她耳朵调较至最灵敏的地步,要是哪个邻居下床去洗手间,她都会应该能听得出来。    确认四周都没有动静后,她摄手摄脚地走到自己家门前,按了按门铃,跪下来静静等待里面的人出来。    没有人应门.依理焦急了。    (会不会是睡了?)她只有后楼梯锁匙,没有自己家大门的钥匙。    等了三十秒,门后还是没有动静,依理站了起来,犹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门铃。    然后,家门就突然地就打开了。    (二)奴隶的住所依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为何他走出来开门时一点声音也没有。    ?「主人…」依理低着头喊。    被她称为「主人」的男人,本来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姪女。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    」声音平稳而厚实。    依理没有作声,低着头.「为什么这么夜的?」那男人问。    ?「大家…又在派对了。    」?「看得出来。    」男人看着她脸上干了的精液,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男人静静打量着她,然后说:「你真是愈来愈会调教男生了。    」「不是的…」依理低头小声否认.?男人温柔地拨一拨开她的前发,看清楚那被精液覆盖的脸。    「看看你这样子,举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你的样子呢。    」依理默不作声。    ?(给我进屋之前还要戏弄我一番吗?)她心想。    「这是你弄出来的局面,男生们要是惹上麻烦,被家人或老师发现,甚至要坐狱的话,都是你的责任,明白吗?」男人这句说话,深深烙在依理身体的痛楚上面。    依理纵使不认为自已成为班级奴隶,完全是自己的错,她有点觉得主人是为了使她难堪,让她主动处于性奴的位置而这样说,她还是点点头.究竟为何自己会成为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经忘了原因,那记忆并不是变得模模煳煳,而是摆放了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依理每次想要下车一看究竟,火车都匆匆从车站外面经过.依理隐约感觉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里藏着的记忆。    如果记忆证明主人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屈辱就肯定变得无法承受。    「依理会好好看管着他们,不让他们惹到麻烦的了。    」?男人说:「很好,那么衣服给我,你要反省一下。    」?「什么?」?「衣服,脱下来。    」?依理内心沉得更利害,主人原来不让她进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么却没有说明。    脱下衣服,背后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看见。    她沾满灰尘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脚趾紧紧揪成一团.「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经很累了…刚刚派对他们让依理…」?「脱。    」男人不带犹豫,毫无怜悯地说出令人绝望的一个字。    ?依理咬着嘴唇把自己仅剩下的白色衬衫扣解开,衣服被干了的精液弄得有点硬,裙子的钮扣松开了,裙子垂到脚踝,她再用手把它脱下来。    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十分冷彻,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后一道道紧闭的门都好像藏着闭着眼睛的野兽一样,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依理不知道,它们仿佛随时会看过来。    男人接过衣服,迅速收进门后的空间.「你要明白,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    原本今晚我要对你进行三小时的调教,轮奸派对结束后回来也可以照样进行,可是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夜归.」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泪,说:「依理很想快点回来啊…可是依理没想到轮奸之后…他们还让依理…」依理说不出口,男生们如何锁起学校所有清洁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洁课室。    并不是说她不想让主人知道,而是事件连说出口都太过痛苦,她语塞了。    男人说:「没关系,你欠我三小时的调教时间,我需要你反省三小时,仅此而已。    说毕,门就关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楼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关上的门前,她再也抑压不住,无声地哭出来了。    身体再也止不住颤抖,呼吸变得急速。    她现在突然羡慕起在店铺铁闸前睡的流浪汉了,至少他们有衣服穿,有被子盖.主人要她反省,结束前都不准进入家中。    门再度打开了,依理燃起一丝希望,主人或许改变心意。    喀~一本有锁链图桉的红色日记薄丢了出来,还有黑色原子笔.主人说:「你的日记。    」呯!门再次关上。    依理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写日记,记录当天发生的事,她主人把日记丢出来,就是要她纪录今天发生的事。    她主人都透过日记了解她在校内发生什么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细纪录。    一丝不挂的依理拿起日记薄和黑色原子笔走向后楼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赶出家时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这个楼层的垃圾房。    住客都会在晚饭后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丢到垃圾房的大篮子内,清洁工会在隔日的早上十时清理一次,下午五时也会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时来临之前,依理待在那里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现在是深夜两时半,跪三小时的话,即是要跪到五时半,某程度来说是安全的,不过凌晨四时的寒意很难挨,尤其在晚上特别冷的三十楼,依理要裸着身体挨过那个时间.主人只要说「反省」,依理就必须待在垃圾房内。    两年前她被罚站十分锺,已经让依理大声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为也是罚站十分锺而已,怎料主人让她待了一整小时,当她发现罚站的时间远比想像中长,她由不自觉地哭出来了。    现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经远比罚站垃圾房来得严重,但却没有什么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让哭,也许是这个垃圾房,已经深深和「哭」这件事挂勾在一起了。    (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受伤呢?)步入垃圾房内,关上了小门,两年间身体所受的伤痛立刻在这细小空间重迭起来,依理克制不了那会反射性地唤起记忆的身体:脸上掴耳光的感觉、藤条的感觉、蹲在垃圾房做功课的情景…把自己喜爱的洋娃娃亲自丢掉在这儿的回忆…?胃内一阵翻搅。    (小娜已经不在这儿了)她尝试用理性说服自己别在往垃圾桶内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现了。    她赤脚踩着堆积灰尘的地版,脸对着墙壁,跪下了来。    她要对着墙壁,直到主人原谅她为止。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    』这句充满挖苦嘲讽意味的说话,再次在脑中回响。    是的,依理是自己选择回家的。    正确点来说是「回这个家」,比起要在这个「家」当性奴,依理更加不想到原生父母那边去。    她打开锁链图桉的红色日记薄,开始写下今天发生的事,由上课…到下课的轮奸派对,到事后设置好的恶意…她有些地方有写下心情,有些地方就没有。    ?『当依理找遍整间学校都没有发现任何一张纸巾或抹布的时候,依理的心沉得很利害,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蠢,他们可能就在黑暗中看着我跑来跑去,然后绝望地哭出来,而我又真的跑到哭了出来,完全就是男生期望的样子。    不过依理不能放置那课室不管,老师发现就麻烦了,依理记着主人的话,依理会好好保护男生,可不能因为依理的失职让男生惹上麻烦。    』依理写得很仔细,反正要跪三小时,文字不用赶急,可以慢慢写。    日记是很好整理一天下来的工具,依理写下每一笔,也确实在反省过去的一天有什么可以做得更好。    『要依理反省今天可以怎么做得更好的话,依理应该一开始就直接用舌头清理精液吧?连第一间洗手间都不用看。    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依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会想用水和抹布去清洁,想回来这样的结果也是依理自找的。    』下体一边写一边渗出了蜜汁,蜜汁滴在铺满灰尘的混凝土上。    她又不知不觉间,为自己增添了严苛,以后清洁精液也必须用舌头了,她自己写下来的,有点内疚,又有点懊悔,但用原子笔删走这句会显得不诚实,所以算了,也许她如主人所说,根本自己就很喜欢被欺负调教的感觉.到早上五时半了,主人打开了垃圾房的门.「站起来。    」依理照着做,男人看了看她,膝盖红肿到好似要流血的地步。    男人没说什么,他拿起日记薄后,再次把门关上消失于门后。    依理知道主人去了看她的日记,但…过了十五分锺,主人没有现身…依理害怕起来。    (难道主人不给自己上学去?)?(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主人看了日记后不满意我昨天的表现吗?)?(要是哪个早起的邻居突然跑到垃圾房的话,看见裸体跪着的女生不知怎么办?)各种可怕的想法涌了上来,依理确实给盛平看了「反省的证据」了,膝盖上瘀起来的紫色应该很明显了。    难道自己理解错了?难道自己还反省得不够?依理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跪在垃圾房门的门槛上,把自己的膝盖压在石角上面,还是应该要在垃圾筒内跪,让自己身体浸泡在邻居晚饭后的汤渣剩菜中?结果这个想法只是浮现了三分锺,男人再次走进来,他原来只是去拿了项圈和炼子,主人没有对她的反省不满:「进去洗个澡,收拾一下书包就上学去吧。    」?主人给她戴上项圈,然后扣上链子,拉牵她回家。    终于,她被获准进入家门了,主人让她进喝了一大杯水,牵进浴室,一边用花洒冲刷她身上的疲劳,一边用性意高涨的阳具抽插她。    依理盼望已久的淋浴,却连一点休息和私人空间的感觉也没有。    主人拿了阳具型的肥皂交给了依理:?「好好清洁一下洞口,前后都要清洁。    」依理望着肥皂,这肥皂是依照假阳具的样子造成的,上面布满突起来的小刺,既然主人这样要求了,她就必须接受。    依理强忍着难堪接过它,带刺的阳具肥皂已经因为沾了水而变得湿滑起来,她必须用双手好好握着才不会手滑。    她把腿打开,蹲在浴缸地板,然后把它插到自己前洞,上下摩擦地「清洁」起来。    主人一边看着她用阳具肥皂上下抽插,一边把花洒调成强力而细小的水柱,不断往她身上射水。    「一边清洁一边给我口交吧。    」男人命令道。    「是…是的…主人。    」?依理的痛苦的脸往奇怪的方向扭曲,她还是未能够克服呕吐感。    她用依然用打开大腿蹲的姿势,准备接受那伸过来扯起自己头发的手掌,然后她微微张开嘴,让那扯痛头发的手掌把自己的口腔套在阳具上面。    「唔…唔…唔…唔…唔唔」仅仅是把阳具放在口腔内,依理已经有作呕的反应了。    可是她强逼自己忍耐那反应,可是她愈是担心那呕吐感,她愈恐惧接下来发生的事。    而那恐惧却把呕吐感放得愈来愈大了。    不料,主人的阳具在口中抽送了,他也知道依理的弱点,没有把龟头探到很深入的地方。    ?男人低头看着那含吞着自己阳具的美少女,她委屈难堪的表情实在非常惹人怜爱,就算是被如此粗鲁地抽送,她的手也没有忘记用阳具肥皂清洁自己的蜜穴,看着这个情景,男人不禁又想再欺负她多一些。    他的手一用力,龟头顶到喉咙深处…「呕呕呕呕呕呕呕」依理忍不住呕出来了,不过她整晚没有吃什么东西,呕出来的都只是白色泡沫,不知是胃液还是昨晚吃的精液。    抽送没有停止,男人一边享受她作呕抽搐的「按摩」,一边继续抽插。    纵然如此,依理的双手还是乖乖地抓着阳具肥皂,开始清洁她的后洞。    男人抓着她的头往自己小腹下压,大量白色的液体落到喉咙深处。    男人满足了,他停了花洒的水,退后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还是保持着蹲下来双腿打开的姿势,左手在后右在前地拿着阳具肥皂洗刷自己的肛门,跨下滴着血水,极敏感的阴壁和肛门都被阳具肥皂上的尖枝划破了,抽插的节奏没有停下来,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节奏,不断把肥皂推上去,然后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来,然后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着冷水,颤抖时小时大,胸房晃动得很利害。    她主人是计算过的,由凌晨两时半跪到五时半,这样就可以有整整一个半小时来给依理洗澡到七时了。    这个半小时,依理都必须持续拿着阳具型肥皂抽插自己的下阴,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见为止,水停了,窗口打进来的阳光已经变得相当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头,她对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    「可以了,你很乖,做得很好了。    」盛平一边摸着头,一边用低沉却温和的声音说.男人从裤袋拿出几颗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儿一样啃食那几粒来自主人的奖励。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没有午餐肉那么咸,质感却像是山楂饼,没有温度,老实说依理不觉得特别好吃,可是它象征的意义却没有其他食物可媲美,那是主人称赞她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只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时才会特别温柔。    「好了,赶快抹干身子,穿上校服上学吧。    」依理站起来接过毛巾抹干身子,男人还帮她用风筒吹头.虽然此刻她还戴着项圈与狗绳,画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宠物梳理毛发,不过依理不介意,她闭着眼享受着不时掠过脸庞的热风…盛平还相当清楚依理在他门口出现的那个晚上:两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时,门铃居然响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十四岁的姪女依理。    她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运动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用哭红了的眼睛看着自己。    「又被爸打了?」依理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叹了一口气,又望了望那长腿。    「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依理眼神恍惚,然后抬起头说:「我…我不想回去…」
   (三)-无休止的课堂侍奉轮奸派对翌日,对没睡觉的依理来说好像还是同一天的样子,昨晚劳累了一整晚,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唯一能放松身体洗澡时间也被主人用来调教,昨天的疲倦和痛楚还没有散去,胃袋内大量的精液还未完全流进小肠,她就已经要接受第二天的考验了。    学生们排着队,老师正在检查大家的制服,紧张地接受老师扫瞄一样的目光。    没戴皮带的学生、穿了运动鞋的学生或者头发稍有闪出黑色以上的颜色的学生,都会被老师抓出来斥训。    老师巡视到依理身旁时,依理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白色过膝袜盖着跪到红肿的膝盖,裙子也是垂到膝盖��长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紧张的,仅仅是手腕上的麻绳印,昨晚到现在还没有褪去。    她把双手交搭在背后,希望老师不会察觉.老师远去了,依理松一口气。    在老师眼中,依理是个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绩称不上是好,却没什么让人操心的地方。    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师的印象不鲜明。    男老师也多因为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较记得她。    物理课的锺老师就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课时,锺老师的眼睛也很多次飘了去依理的脸上,依理尝试不去理会,她直勾勾地望着黑板,专心听课.事实上她也对物理十分感兴趣,不止是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她都很渴望知道多点,锺老师也对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绩能稍为往前爬前一点.依理事实上也十分努力听课,她尽量不去理会跪了一晚的疲惫,也尽量忍受旁边男同学抚摸大腿的手,去抄写下考试的重点.下课的音乐响起了,依理一下子从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现实,这并不是因为依理跟其他同学一样都渴望小息的来临,而是正正相反…老师的背影几乎是刚离开课室,依理就被男生从后抓起强逼她站起来。    唰!~魔术贴撕开的声音,依理那规距的长裙被男生脱下来,露出里面那为阴户度身订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来,大家规定依理必须同时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长裙则穿在外面,而且不准穿内裤。    一旦到了小息、午饭或放学,男生就要求依理脱掉长裙,露出里面的迷你裙给大家饱览白晢长腿。    长裙早就经过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炼和钮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间的,依理的长裙,是用前后两块布以魔术贴合并的形式穿起来,魔术贴在腰侧,男生不论在左边还是右边都随时可以解开裙子。    今天,男生们已经是问都没有问的情况下,非常顺手地就把长裙解下来。    被人揪着马尾的依理忍着头皮尖叫的痛苦说:「请问可以让我先抄完笔记好吗?黑板的笔记未抄完…」阿棍学立刻抢过她的原子笔和笔记本,随手丢到地上。    「不行,别浪费我们的时间.」看着地上的笔记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从后揪起马尾动弹不得,她没有机会弯腰去捡,更何况旁边已经有两个同学伸手抚摸她的大腿,有一个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马尾放开了,她的身体也不可能拒绝同学们的抚摸。    丢她笔记的同学,原名叫马郡,因郡与棍读音相似(广东话),其他同学都都戏称他做阿棍,后来他还真配合着自己的名字常常拿着竹造的棍子,走来走去。    所谓的竹棍并不是依理小时候接受责打的幼身藤条,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甚至流血的鸡毛扫,而是近乎可与建筑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虽然只有两尺长,但用力不当的话很可能会打到断骨。    阿棍也不是没常识的人,他清楚这棍子的危险性,所以一般只会用来击打依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让她得蹲下来抱着肚子。    抓起她头发的同学也很清楚,所以在挥击的时候,他更用力的把头发往上拉,以用来制衡那反射性地想要弯下去的身体.「呜……」依理痛苦的鸣叫,其实没有叫到出来,那声音只是混含在口中。    身体不能弯下去,肚子的痛苦还在徘徊,右脚像是尝试减轻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抱着她大腿上下疯狂抚摸的同学斥责道,刚才右腿抬起时差点碰到他的脸了。    「对…对不起。    」是差一点,实际没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    可是已经足够让阿棍再次挥动竹子,重击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脸拼命往上拉,死忍着痛苦。    为了不让身体弯曲,也不让被抚摸的双腿抬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压着身体痛觉神经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顶着她小腹说:「我警告你啊,别失禁,别呕,现在还只是第一个小息。    」依理害怕的摇摇头:「不…不要,不抄写笔…笔记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不要再打了。    」竹子再次举起,然后用力挥下去。    「呜唔!」依理死忍着痛楚不叫出来,走廊上有别班的同学聊天的声音,要是这班传出了女生叫喊,别班的同学肯定会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张,身体需要点时间去处理痛楚。    阿棍笑着说:「我这下没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戏弄了,她的求情变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    然而,即使多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须道谢,不然的话,棍打可能会继续来。    「谢…谢谢阿棍主人。    」她含泪地说.阿棍再说:「然后我没有不许你抄笔记呀,我打你,纯粹是为了让你记着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像是朝早见面要说早安一样平常,跟惩罚是两回事,知道吗?」即是说,从现在开始,依理即使没有做错都要有挨打的心理准备了,依理花了些时间去接受这个现实。    「知道。    」「去抄笔记吧。    」马尾被松开了,依理的脚跟终于落回地上,她身体缓慢地往笔记本移动,小心不要得罪抚摸大腿和搓揉双乳的手指。    她弯腰检起笔记和原子笔,把笔记搁在墙上,尝试在多只手掌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情况下抄写…然后她望一望黑板…自己又被戏弄了。    黑板是空的。    黑板的笔记已经不知被谁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殴打的感觉时就被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谋欺负她的共犯。    「你不是要抄写笔记吗?抄啊!抄完前就保持这姿势给我们玩着。    」依理现在的姿势,是屁股高高翘起,一手把笔记本按在墙上,一手拿原子笔准备抄写的样子。    黑板上没有笔记,但依理也要装作抄写。    这个姿势让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没穿内裤的下阴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就是期待男人从后插入的样子,果然,很快有男生应许了邀请,掏出了阳具从后抽插起来了。    啪!有男生给她一记耳光:「抄啊!干吗停笔了?」依理哭着,看着空空如也的黑板,像是取笑她一样。    她无论如何也要写点东西。    啪!脸上的红印又深了,依理担心再打下去的话,下堂老师会发觉.她无论如何也在上面写点东西:「依理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55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35次,肛门使用次数为70次,依理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71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她下意识地,不经思考地,就抄写了日夜紧记的数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学抚摸着,阴道抽插着,乳房被揉着,她都能清楚写下这些羞辱的数据,就像交通警在检控时说出背诵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厅侍应跟客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样。    当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数,她并没有如实加上去,实际上这些数字比她日夜背诵的更多。    「这家伙居然自觉地抄写轮奸纪录呢!」阿棍故意大声的说,让全班都听到。    「明明让你抄笔记,你却抄了轮奸纪录,你一天就晚就只想着要轮奸吗?」「哈哈哈!!」「咦,原来小穴的使用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耶,我们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了?」「这个要想想玩法。    」「交给守言想吧。    」守言是个班房负责出点子的人,平常不会直接对依理出手,不过基本上七成用来欺负依理的点子,都是守言提出。    虽然阿棍总是像个老大一样常用气势压场,但怎么欺负依理,怎么安排准备,始终没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    阿棍都几乎是全盘听守言的方桉,慢慢的守言就好像变成了整场轮奸派对的总策划一样。    守言,是个体形瘦弱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皮肤白得不带血色,脸蛋有点稚气,依理心里觉得如果守言多笑一点的话,应该会是个受欢迎的美少年。    可是守言平常都不笑,他总是用阴沉的眼神去凝视跟他交流的人。    跟他说话时,你很难会晓得他脑子在想什么.守言刚才就坐在课室的最后排看书,他听到阿棍提到自己的名字,头稍微抬起一下:「什么事?」阿棍说:「干小穴的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好像有点不平衡,不如想想办法鼓励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守言点点头:「嗯…她阴道怎样干都很紧,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话,整个人就僵硬起来,定格了一样。    」两人用正常声量,口吻仿佛在评论电影,毫不遮掩地说着轮奸女同学的经验,声量也故意明亮得让依理难堪,她发出极微细的咽呜。    守言答应阿棍去准备一下改善口交的次数问题.「喂,怎么停笔了啊,你不是要抄笔记吗?」男生喝道。    依理听到命令,只好继续举笔,再次抄写自己的轮奸纪录,数字又比刚才增加了。    字迹努力写得漂亮,但从后穿过腋下抓捏自己乳头的双手,却一直让依理无法写出端正的字体.她的后颈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抬头抄写使颈部毫无防备。    「啊……别…」不知是谁在用间尺拍打她的阴蒂。    「别?别停止吗?」啪!啪!啪!啪!尺子拍打得愈来愈大力了。    「痛…痛…不要这样…」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断拍打阴蒂的尺子,可是她左手拿着原子笔,右手按着笔记,根本就腾不出双手。    「不要?你胆敢说『不要』?」「不…对不起。    」尺子换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显加大了。    「自己数尺子拍打的次数,一直到男生射精为止火。    」「一…二…三…四…」男生一边从后抽插,同学就配合着节奏,在阳具插最入时,大力拍打阴蒂。    他们相信这个方法可以让阴道收缩得更紧.「二十五…二十六…」小息结束的锺声向起了。    抽插的男生听到锺声后,准时把白液射到子宫最深处。    这个时候,依理痛苦的报出「八十五」这个数字。    「给我夹紧,别有一滴漏出来。    」男同学穿回裤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阴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只是半分锺的时间,全班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剩依理一人狼狈地穿回长裙,重新绑回被扯散了的马尾,脚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精液好像要从阴道内流出来,依理用力夹紧阴户,紧紧把黏液锁在自己最私隐的地方,尺子拍打的馀痛还在缠绕不散。    老师抱着测验卷昂首踏进来了。    现在是化学课,由于是选修科的关系,坐的位子跟刚才不同,依理旁边换了另一位同学.跟老师敬过礼后,他的双手已经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游走了,后面的同学也用手指划着依理的背部。    「好了,给十分锺时候大家复习一下,然后我们就开始测验了。    」依理忍受着骚扰,赶紧拿出了化学笔记,珍惜这十分锺宝贵的时间.突然,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边的女同学,她带着诡异的微笑,把一一个白色的东西和一张字条交给依理。    班上其实也有几个女生,不过依理很少和这几个女生说话,也不怎么认识她们。    女生们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帮忙传纸条,或者挂着冷笑看依理和男生们上演的轮奸戏码,这让依理已经觉得没有尝试接触她们的价值了。    依理点过头接过女生手上的白色东西,是个安全套,里面装满发黄的精液,依理阅读字条写的潦草字迹:口交太懒!含着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轮奸委员会一致裁决(笑)(四)精液存库依理被惩罚含着装有精液的避孕套,直到测验结束为止。    男生们常常预备好装有精液的避孕套,不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想要手淫时,他们随都能拿出避孕套把精液装起来。    到真正要干依理时,男生们反而不会用套,而是直接把浓厚的白液射入她子宫内,甚至把拿出储好精液的避孕套倒进她阴道里,这还真是个本末倒置的用法。    这个玩法是自然是「总策划」守言提出的,他不带笑容地说:「青春期的男生通常每天都会射精,性欲强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这些精液因自慰而随便耗掉,太浪费了,日后构思不同的玩法时,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储定的话,要用时说不定会没有存货。    男生们有个雪柜是用来放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一名住得很近学校的同学,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柜用来装可乐,自依理成为女奴之后,这个雪柜就成为了大家的精液藏库。    依理口中含着的,是某一男生推陈出新的产物,光是那刺鼻难耐的味道就可以知道,避孕套内的精液已经不止两天了,口中这个肯定是没有进去雪柜。    接下来是测验,依理一整堂课都没什么机会开口说话,男生也是看准这个时机给予这个惩罚.刚好今次要测验的是organicchemistry,依理对着那堆c不同的alkanes(一种类型的化学元素)在问题纸上进行化学反应,它们自由配对、组合、变化,依理心里暗暗羡慕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过期精发臭的精液为什么会那么臭呢?那是什么化学反应?)依理心里再一次好奇起来。    (好像是因为蛋白质氧化?)依理很喜欢化学,可是她并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过期精液那么臭的元凶是谁.她摇摇头,决定专心继续作答刚才写到一半的题目。    恶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后一刻。    「时间够,停笔.」45分锺的作答时间事实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学都伏在桌上小睡一会,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着了,微微张开的嘴会把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后,端正地坐着等到时间结束。    化学老师到每位同学的桌上收卷、点阅…一切都异常缓慢。    终于到下课的时间了,化学老师叫大家站起来敬礼.「goodbyeandthankyoumisschoung…」全班同学向老师鞠躬,并用缓慢平板的声音读出这已经失去本来感谢意思的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异常快,万一化学发现她没有开口说话,老师可能会直接点名叫她说多次。    依理鞠躬时头压得非常低,生怕老师看见她的嘴巴。    不过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师并没有朝她的方向望。    还有十秒多的时间,老师就带着测验卷离开课室了…依理焦急地想要张开口吸一下新鲜空气,或者吐出因恶臭而不断分泌的唾液。    然后,接下来简直像是天意要戏弄她一样,下一堂课的老师,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化学老师还未开门走出去,中文老师就已经自己开门走进来,把沉甸甸的功课薄放在教师桌上。    这一下子的无缝交接让她��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学们嘴角都扬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晓得依理必须继续含着口中的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课室最右边的椅子,离黑板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吐出来的风险.要去洗手间吐出来吗?简直是个白痴的想法,她口中含着这东西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     「打开第p.149页课文。    」中文老师用木纳的声音说.(怎么办?怎么办?)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师点名阅读课文的话。    )「依理同学,你来读第一段吧。    」她心脏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勐然抬头,口中含着那东西近一小时,唾液不断分泌出来,口腔已积存了过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开口的话,臭渠水一定会泻出来。    老师现在手上拿着打开了的语文本,没有看着依理,要是趁现在把避孕套拿出来可能还赶得及。    赶不及了,老师已经抬起头望着没有作出回应的依理。    「依理同学?」依理拿着课本,缓慢的站起来…「老师,可不可以去洗手间?」始木同学这时候举起手,用明确的声音问。    始木是坐在课室的最左边的,老师沿声音望过去,完全背对着依理。    「洗手间不是应该小息时去的吗?」老师板起脸说.始木说:「刚才化学课有测验,只顾着温习忘了去了,然后整课都在测验没机会去,对不起。    」就在他们两人对话期间,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来,放到抽屉里,然后再大口吞掉分泌过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记得上课前要先去洗手间了。    」老师说完,就转回去对着依理。    依理的姿势,神情和课本都跟刚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嗯唔。    」依理终于可以打开口去朗读课文了。    朗读很小声。    依理害怕大声读出来的话,口中的恶臭会不会传到老师那儿,还有就是,她要先适应回嘴巴开合的方法。    幸好,向来在学校老师的印象,她也是文静体弱的女孩,说话的声音也像水烟般轻盈,小声说话并没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读结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边的女同学又拍一拍她肩膀,传了一张纸仔给她,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过来看了看,脸到沉了。    上面只是简单写着三个字:「放回去。    」毫无疑问这是阿棍的字迹,意思亦没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无表情,老师永远也不会看得出她脸底下的难堪。    就在老师请第三名同学跟接着朗读课文时,依理再次把那发臭的避孕套放回口中。    「哈哈,谁叫你要我们替你解围呢?」阿棍望着依理说.依理豆大的泪水终于在午饭时间流了出来了。    她口中还含着那东西,到现在为止,男生都没有允许她从口中取出的意思。    刚刚午饭时间一到,魔术贴「唰!~」一下,长裙子琍落地被男生没收了,露出刚好盖着阴户的超短迷你裙。    只要老师不在,依理就必须以真空的超短迷你裙的样子示人,老师一离开课室,长裙子就被脱下来了,动作快得连是哪个男生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紧紧收缩的阴唇中,夹着小息射进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着口中的精液之外,她没有忘记下面的责任。    阿棍说:「知道你含着的精液是谁的吗?」依理摇摇头.「是肥华前晚制作的好事,他当时看球赛看到凌晨三时,啤酒喝了整整一打,不知怎的就来了一发.肥华说刚射出来时已经嗅到好大味了了,听说吃完鱼肉喝完啤酒后味道是会特别大的,怎样?」依理的无言的点点头,她知道男生们都是为了看她难堪才故意这样说.「你还未答我啊。    」依理听到后,小心地打开口含混地说:「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说: 「你说谎,你都未开始吃,怎么知道味道呢?来来来,把它倒在这儿。    」阿棍把一个便当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着中间的地方。    依理感觉无限的屈辱,从昨晚的轮奸派对,到今天早上直到现在,男同学们都好像玩不腻的,玩弄她的把戏一个接着一个,一个玩弄的结束,就是下一个玩弄的开始…「为…为什么要这样做?」依理充满屈辱地问。    阿棍说:「没有,你被欺负的样子太过可爱了。    」男生们都点头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点.」阿棍手上拿着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样。    依理用颤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转,倒在男生为她准备的便当上面。    便当只有没有温度的白饭、生菜和胡萝卜片,味道尽量清澹,没有盐、没有糖、没有酱汁、没有调味。    生菜煮烂了,那爽脆的质感全完不复见,它软软的趴在白饭上面,白饭也似乎是太多水份而涨成难看的样子,胡萝卜片看起来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一向不喜欢胡萝卜.如此清澹的便当,全都是为了那味道浓郁的主菜。    恶臭精液渗杂着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饭当中。    依理拿起汤匙,把这恶心的东西吃进肚子。    「味道怎样?」阿棍兴致勃勃地欣赏她的表情。    依理的脸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拿着汤匙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    阿棍心想要是这时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会就此呕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压自己呕吐的冲动。    昨晚要用嘴巴清洁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呕吐感都没有此刻那么强烈。    每个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浓的有澹的,有咸的有苦的,这也视乎当天男生吃了什么.肥华那过期精液发出浓烈的臭鸡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联想到醉酒鬼的黄牙齿间呼出的那些口气,精液也好好地把肥华那常常满身汗味的印象好好表现出来了──满身汗臭的肥子在没有冷气的房间吃麻辣火锅,再喝了十二枝啤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裤子也说不定,然后,在那肚腩肉与大腿肉挤压的狭缝间,那肥而短的阳具射出的精液,再发大概就是这种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还必须要留在那没有冷气却放了麻辣火锅的房间待上三天才会变现在的样子。    「味道怎样啊喂!」阿棍又问。    「味…味很浓…依理吃过最浓的…」声音从喉咙挤压出来的。    「好吃吗?」阿棍愈来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只有一个答桉,她说:「很…很好吃。    」阿棍对着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说她喜欢肥华的精液拌饭啊!」全班一阵起哄,肥华扬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才行。    现在还只是第一口饭,依理告诉自己,只要勇敢的再吃多两三口,应该就可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饭都吃完了。    (啊)她太天真了,这样侥幸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汤匙,把精液与白饭搅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汤匙把精液与泡过头白饭混杂时发出不悦的声音。    「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大家一边干她一边给她吃吧!」依理被命令站起来到黑板前捧着饭盒。    黑板上画了一个粉笔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样高。    守言简单地说:「把左脚掌抬起踩在这圈子上,轮奸结束前如果离开了圈子,阿棍就往你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依理全身颤抖,这个惩罚恐吓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脚掌抬起,这么一来她的左腿就大大打开,没穿内裤的下阴一目了然,里面当然还夹着小息时的精液。    男生像熟练的技师一样把盆子垫到她右腿下,用来盛载滴下来的精液,一切都准备周全,吃完午饭的男生走到黑板面前排着队开始干依理了。    她必须在男生一边抽插的情况下,一边用嘴巴逐点把那盒便当吃进肚子。    左腿还必须小心不要离开圈子。    男生们已经在黑板前列了一条队伍了,这样排队轮候一来比较有秩序,二来人龙也挡着了门口的视线,万一门口把风的同学拦不住老师,队伍也可以遮住入面正在发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许就是精液的味道,从依理右大腿流下来的精液愈来愈多,气味亦愈来愈浓烈。    坐在后面的女同学抱怨:「麻烦打开一下后排的窗户好吗?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开一下后排的风扇吧。    」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开了风扇,打开了窗后,通风是好了一点,女同学继续拿起手机寄贴图讯息,似乎和哪个人聊得很高兴.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团发臭的东西,饭粒完全没有质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廉价厕纸一样。    她发现精液拌饭比起单纯吃精液困难许多,只是吃精液的话,她知道吃进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只是用来满足男生性欲的行为。    然而,一手捧着便当,一手拿着汤匙吃着精液拌饭,让依理的身体认为那是用餐而不是性行为,单纯是味道难吃得可怕。    便当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颜色和外型也和她过往几年当作午餐的便当没什么不同。    依理感到一阵晕眩感,容易受回忆刺激的体质又在欺负她了。    便当盒子作为回忆的媒介,把过往享用过的午餐味道都串连在一起,就像在时间轴上筑起蜘蛛网一样,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经使用这盒子吃过的便当…葱花牛肉、薯条鸡翼、寿司拼盘、肉酱意粉…然后就是…发臭的精液拌饭。    便当盒连系起来的时间线被污染了,现在只要想起过往吃过的美味便当,现在全都会连结到去发臭的精液拌饭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阵作呕,差点要把吃了八成的便当吐了出来。    她摇摇头,她从来没有把这个体质告诉过任何人,事实上,单靠一样事物就把过往跟这事物发生过的感觉像浪潮一样牵引出来,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人会相信,信了也没法体验那种感觉.所以她没有说出来。    男生无法想像,只是用她每天用来吃午饭的便当盒子来装精液,已经能对依理造成这么强烈的冲击了,他们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记忆都破坏了。    最后一口饭,依理用汤匙把它送进口中。    「咳咳咳咳!」依理呛到了,一阵意外刺鼻的味道从口腔散发出来,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    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驶不出力抬起,脚掌滑出了粉笔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阵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你会吃到最后一口饭才中奖呢,我刚才还在纳闷,为何那么久也未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泪,这是包含芥末与屈辱的双重意义的眼泪.依理刚才把饭粒咳到地上去了,她连忙跪下来捡起饭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么心急啊,把饭粒放回便当盒。    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依理苦着脸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经把饭盒吃完了…依…依理…连芥末都吞进去了。    」「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阿棍像是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模样,再次问。    依理低着头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执行刑罚,依理被强壮的男生从后面架起双手,阿棍慢不经意地拿起他的竹棍,一挥!「啊!…」依理惨叫。    「小声点!教室外面可能会听见的!」阿棍斥喝。    「对不…啊!!!」阿棍又挥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双手,依理应该是痛得弯腰抱着肚子。    阿棍瞄准了依理的胃…一挥.「呕呕呕呕呕呕呕!!!」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强忍着的呕吐终于失守了,刚刚吃进去的精液拌饭,吐回原本清空了的便当盒子。    还未完全吐出来…阿棍又挥多一棍…依理一点一点的,把饭粒、烂菜和咬碎了的胡萝卜都吐出来了。    「今天的午餐终于全部吐出来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么?可以把它打出来吗?」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给她的奖励。    啪!!!这一下只有强烈痛楚的感觉,依理刚刚全部吐了出来,再打下去也只有痛而已,依理尝试配合着干呕,可是只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来。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弃了,似乎把昨晚吃进肚子的精液都打出来是有点不现实。    阿棍嘴角拉起邪恶的笑容:「真是肮脏,弄得地下都是呕吐物了,还不快点清理?」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着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阵恶寒。    据说人嗅到呕吐物是会反射性的作呕,依理只是嗅到那气味,胃袋已经在抗拒。    『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她想起昨晚裸体跪在垃圾房于红色日记薄写下的句子,感觉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调教一样。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来的东西吞回去这事。    幸好是,吐出来的还只是刚刚吃进去的饭和精液,「食物」还未开始消化,掺杂胃酸和胆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去舔地板,呕吐物「幸好」还是散发出过期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只是质感变得非常呕心,像是稀了水的烂泥。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清洁时,男生能在从后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阳具不断顶撞,让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难了,低头吸吮一不小心,脸就裁到呕吐物里.依理告诉自己,眼前这滩东西还好只是咀嚼过的精液和白饭,比起一般人的吐物「清澹」得多了,她有点感谢自己刚刚只是吃过精液和白饭,没有多馀的东西。    过了漫长的苦战,依理终于在锺声响起之前,把地面舔干净.男生亦都差满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仓管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保温袋子,待放学后拿到冰箱处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笔记和文具拿出来,英文老师进课室了。    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像一个乖学生一样上课,看不出是刚刚吃完精液和白饭混合的呕吐物,脸上沾到的呕吐物也刚刚用纸巾抹过,看不出被十多个同学轮奸完的样子。    口腔内的臭味没有散去,只是变了另一种形成缠绕着她而已。    放学后,男同学们答应给她休息一晚,他们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榨取得一干二净,而且依理也哭求过大家不要时常玩得那么晚,家人很严格,要她帮忙做饭、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会有门禁也说不定。    当然这也是依理编的借口,事实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时间都奉献给同学.
   (五)蜜汁鞋刷放学回家的路,依理要穿过一个商场,不是什么华丽的商场,店铺全是小生意的街坊街里,外是一个小巴站,往前走过马路旁一条长长的路肩就到家了。    依理望着小巴站,那个号码的小巴刚好停站,放学与下班的人们拖��疲倦的身躯上车。    乘上这小巴就会回到妈妈那里;继续往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依理也没有犹豫,也没有挣扎,单纯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她这件事而已。    她继续往前走,走在主人的家路上。    「咦?」依理看见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守言在那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这儿的。    守言望着依理,还是那孤癖的少年脸,明明开朗点可能会很受欢迎。    「那个…我还在想怎么让你习惯口交不会吐的点子。    」依理低着头,不知怎反应才好:「是…是吗?」守言望一望黄昏的天空,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地说:「昨晚做得不错喔,没想到真的用口清洁乾淨了呢,还以爲要更多的打扫。    」依理脸红起来。    (爲什么这种事情被称讚会脸红呢?)她暗暗斥责自己。    「你们…有偷偷看我清洁吗?」守言说:「今早六时就回来了,要比校工做到课室检查。    不然发现整个课室都是精液就糟了,我们也很努力经营这件事啊。    」依理:「辛苦了。    」(这是什么对话啊!?)依理心里暗暗吐糟。    (为什么会对轮奸自己的设计者慰劳的?)而依理是礼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认真觉得男同学们为了让她成为全班的性奴而付出不少努力,甚至肯比校工还早起床,这点认真让她佩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着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视守言,别过脸去。    守言沉默了一阵子,像是犹豫该不该说出口,终于过了漫长的三十秒锺,他终于说:「你有什么感受,希望你能告诉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么感受?」依理一时不懂他的意思。    「嗯…呃…就是…都欺负了一段时间啦,都试过很多东西了,有什么感受…我想,你告诉我的话,可能会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秒锺才处理到守言刚才说的话,这还真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说上那么多话,而且还被对方要求告诉感受。    (什么感受吗?…)依理很惊讶地发现自己一时自己没有什么感受感觉得出来。    依理:「抱歉我…我的手机只用来打电话。    」守言脸上好像看到什么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释说:「依理是…是用旧式手机的,家人说不喜欢新一代整天看着手机」守言扬起眉毛说:「我知道你是用旧式手机,但没想到连电脑都不用facebook .」依理说:「嗯…依理是性奴嘛,没有用这些很正常吧?」守言不作声,但看起来耳朵有点红.他想了想说:「那么,放学后通常我会在小巴站前的长椅坐,有什么感受真的希望你告诉我。    」依理尴尬地说:「嗯…好的。    」守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打算离开.还真是意外的对话。    依理很幸运自己能以长裙背着书包的姿态回来,这样依理就可大方地经过大堂的管理员叔叔目光洗礼,再乘升降机上去。    依理有紧记着「奴隶的礼仪」,按了门铃,在门前跪下来,。    没想到,打开门是叔父的另一个奴隶陆嬅。    依理脸上有点意外,随即袭来的就是一阵尴尬,她继续低下头.「回来了啊,性奴妹妹。    」陆嬅扬起诡异的微笑。    依理口吃地说「今…今天怎么来了?」她是一位比依理大两年的女生,陆嬅穿着一身校服,明显是放学直接来叔父这边的。    校服跟依理款式不同,水蓝色的恤衫配海军蓝百褶裙,配上黑色长袜,给人女警的印象。    她进屋也没有脱掉鞋子,像是不会久留的样子。    陆嬅笑着说:「主人没告诉你吗?今晚主人是我的喽,性奴妹妹,」陆嬅拿着项圈出来,为依理戴上红色项圈,扣上带子。    一阵强烈的屈辱感从内心的黑海中升上来,她原本是跪着等主人为她戴项圈,表现自己的服从与忠诚,她没有为自己戴项圈的人竟然变了这个女孩。    依理内心对陆嬅十分抗拒,比服从学校任何同学都要感到难受,陆桦只是一个爱玩性虐游戏的女生,听说是盛平在网上认识,邀请来自己家当见习女王的,对陆桦来说这纯粹是一种性爱游戏。    「你要像听从我的话一样听从陆桦。    」盛平如此吩咐过,依理不理解为何要这样做,但陆嬅就有这样的地位。    「求求你,昨天到现在完全没有休息过,差不多要受不了,让依理休息一下吧。    」「对啊对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绝对会好好让性奴妹妹舒服一下的。    」陆嬅拉着带子牵着依理到大厅,盛平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陆嬅说:「脱衣服。    」她像完全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样子。    依理一脸可怜地望着盛平,但盛平一眼都没有望向她。    依理就知道,自己只得照着陆嬅的意思做。    依理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袜子,任由身体给她浏览.「像往常肮脏呢,还很臭。    」依理低下头,被这样辱骂,她完全没有辩解的位置。    「今天干什么来了?」依理没有答覆。    陆嬅说:「最新的使用纪录是什么?」依理瞪大眼睛望着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纪录?」依理对着叔父怨声地说:「你干吗告诉她!?」盛平依然看着手机,眼睛都没有看一眼依理,然后他平常平澹地说:「陆桦在问你,你听到吗?」依理呼吸变得急促,事到如今,明明已经没什么羞耻了,可是早已破碎成玻璃碎片的自尊心却总是被人检到遗漏了的残骸,再狠狠摔下去。    她已经不知道这个玻璃碎究竟会不会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轮奸派对7次,口交…160次,小穴…260…」啪!!~盛平不知何时走到依理身后,扯着她的头发扇她一记耳光。     「平时你不是这样报的。    」说毕,走回沙发继续看手机.依理的脸留下红印,继续报:「依理在学校的使用纪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啪!!~今次是陆嬅扇她耳光,力度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感觉尖锐很多。    「刚才是叔叔罚你,我还没罚你呢,补回而已,继续吧。    」陆嬅是故意等她读了少许才掌她耳光的,这是分明是故意要她又重读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学校的使用纪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肛门使用次数为…」啪!!陆嬅说:「是不是跪着报比较好?」明明刚才陆嬅是叫她站着的,这不是依理的错,可是陆嬅就是会耍蛮.依理报到一半,陆嬅又扇她耳光。    无论依理报告得多好,陆嬅都好像找到地方觉得她做不好去扇耳光。    在报告了第十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之后,依理终于以跪在地上大大张腿,手指用力扒开阴唇,挺胸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姿势,以大声清晰到邻居都可能会听到的声量,向陆嬅报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数。    报了三次是因为陆嬅要确认那是真的数字,而不是故乱作出来的。    「好吧。    」陆嬅满意地踢一踢她下阴,然后说:「但我没叫你可以动。    」依理口中说出的数字,那些代表依理承受的屈辱数字,根本就对陆嬅没有任何意义,那牢牢记在心中的报告,只是陆嬅用来调戏依理的手段而已。    此时盛平出声说:「陆嬅你算是做得不错,但此刻依理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洗澡,她昨晚没有睡过,身上都一堆精液…」依理恳切地望向盛平,她内心真正承认的主人,说出了她此刻最希望要的事,盛平会明白依理究竟受了什么苦,盛平不会让妹妹任性无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东西,做到完全满意之前都不要给予,这样调教才有效的。    」依理内心沉到黑海之中,她跟浴室的距离又再拉到无法触及的距离.「对呢。    」陆嬅的虐待欲正不断启发她的创意。    她望着大大张腿跪,双手趴开阴唇的姊姊…陆嬅伸出自己的左脚,鞋子顶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帮我清洁皮鞋,我就让你洗澡吧。    」依理很清楚她的意思,打从陆嬅把皮鞋顶在自己下阴,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怎样做了,比起要做的事情,依理被训练成如此「善解人意」,更让她觉得难堪。    依理装一下迟钝.「那…我去拿刷子和抛光…呜啊!!!」正当依理要转身拿工具,陆嬅穿着的硬头皮鞋,狠狠踢向依理下阴。    正在张腿跪的依理没有任何防备,鞋头直击要害,传来剧烈痛楚。    「不要装傻了,快用你那羞死人的下阴,给我刷皮鞋!」依理心里早就知道了,她只是想留一点矜持而已,是用下阴剧痛换来的矜持。    依理听到命令,她双手放在后面按住地板撑起身体,然后用下阴上下磨擦陆嬅的皮鞋。    「啊啊啊!!!呜…为什么…」没等依理反应得及,陆嬅一只脚,用射球的姿势,狠狠踢依理的下阴。    依理保持不到开腿挺腰的姿势了,她用双手按着下阴低声呻吟,眼泪不断标出来。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么多次的肮脏地方,有资格给我刷鞋面吗?你只有资格给我刷鞋底。    」陆嬅坐到沙发上,翘二郎腿,把一只脚抬到依理面前,亮出那黑迹斑布的鞋底,它踩过马路边行人路的混凝土,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过潮湿的马桶地板,它踩过布了灰尘的后楼梯,也许踩过香口糖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干净为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难堪的眼泪,混杂强烈的恶心,她的阴唇贴到陆嬅的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    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阴唇和阴蒂,活像是把已经破烂了的旧布强压在洗衫板上拭擦。    (水…快点出水吧…)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缓这种自残痛苦的,就是让自己分泌花蜜,充当润滑剂。    可是,要在其他女生的脚上发情,不论多少次也是羞耻得要死。    鞋底变得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被欺负」这件事本身,已经足以让依理发情了。    没有借口的馀地,没有逃避的馀地,用下阴磨擦肮脏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后发情了。    淫水洗刷着污秽,已经分不清哪样更污秽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有些顽固旧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劲拭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未必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开了一套剧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机静心看剧,整个客厅只剩下磨擦与闷叫的声音。    一小时过后,依理喘着粗气,体力不支倒地,下阴擦损掺出血水,黑色的污迹与带白色的淫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了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了。    」她随手把刚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筒内。    依理呆住了,刚才近乎要磨灭理智,强逼自己做这自伤行为,花了一小时半的努力,终于把鞋底擦干净之际,陆桦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于一旦。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用你肮脏的方地擦过的鞋子,能穿的吗?丢掉好了。    」依理绝望的凝固在空气中。    盛平咕嘀:「不要随便丢东西啊,不过今次就算了。    」陆嬅说:「反正我想换尖头鞋很久了,不如就叫依理现在帮我去买个尖头鞋吧,我穿36号的。    」结果作为惩罚,依理要穿回那满是精液的校服,渗血的下阴插着螺旋状的电动阳具,出门为陆嬅买一双尖头皮鞋。    她跌跌撞撞出门,不敢置信经过一切一切,自己居然再次落到街上了。    她用手指梳好头发,这是唯一能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的可怜举动,依理发质很好,轻轻一梳就变贴服了。    手指把头发梳到耳朵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湿湿的。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着一点透明的丝线,原来不知谁在她头发内射精了。    依理含着屈辱,把头顶一小撮头发拉下来盖着那个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发丝最深处,然后继续往鞋店前进.大概用了一小时左右,依理带着尖头鞋回家,依理不肯定合不合乎陆桦要求,依理细心看了很多对,有些是尖头,可是皮身较软,有些皮身很硬,可是前端却不太够尖,依理最后选了一对比较中性的绑带尖头皮鞋,上面有两条醒目的皮带子用金色扣环固定着。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举高过头,恭敬地献上她选的皮鞋。    陆嬅收到鞋子,似乎很满意,她换上新的鞋子,右腿往后拉…一踢!「呜啊啊啊啊啊啊…」依理苦痛地弯着身子,手指护着下阴,勉强调整回张腿跪的姿势。    「刚才的圆头鞋痛些还是尖头鞋痛些?」陆嬅问。    「现在的尖头鞋痛很多,主人。    依理…选的鞋头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吗?可是我见你流的眼泪好像都差不多。    」陆嬅充满恶意地说.「不…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呜……」陆嬅又来一脚,把依理仅馀求情的勇气都踢散了。    依理泪流满脸。    「今次眼泪明显多很多了,好吧,以后就穿这对鞋回来踢你吧。    」又迎来一踢。    仆嗵~依理倒在地上,呼吸声充满了痛苦。    看着倒地的依理,陆桦觉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欲充昏头脑了,她没想到自己是虐待方时,会变得如此残忍。    (依理就有这种特质)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对,是这个女孩不对,她的一举一动实在太惹人欺负了,加上那让人嫉妒的样貌与身段…「我满意了。    」陆桦终于说出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话。    依理就在这句话之后昏到过去。    「做得很好呢,陆桦。    」盛平称讚道。    「谢谢.」「你把依理关回笼子休息后,我跟你出去吃西餐吧。    」「好啊!不用先给依理冲澡吗?」「不,先关进笼子,再给她冲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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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kwilldo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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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etter Daughter/Son
如果你点开了这篇文章,那么我十分荣幸有你作为我的读者。很抱歉我的文笔并不好,我是一名理工男,自高三毕业之后就没有上过语文课【笑脸】。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读完这一篇文章,因为这篇文章中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无论是不是错别字。
 如今的我深陷高利贷与校园贷,明天又是还款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打开电脑,想回顾一下这活成狗的20年。
 我曾经是一名普通高校的普通大三学生。我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不擅长与人打交道但是也有一些普通的优点。
我喜欢早起,这是从初中到高中所养成的习惯。我喜欢慢跑,因为害怕变胖。
秉承着两个姐姐的优良传统,我的大学生活也没有向家长要过一分生活费,当然学费只能靠家里,我是出不起的。
然而,在大二那年我却一步一步将自己推入了深渊。在那里我第一次接触了校园贷款。起初是网贷,大一升大二的暑假,我贷了第一笔钱。为什么要贷款?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这要从高考结束说起。
高三升大一的暑假,我找了一份暑假工,是中国移动的话务员,外呼的那种,没错就是你们很讨厌的“骚扰电话”。两个月的工资不多,只有3600多,工作不算很累,只是每天打一百多个电话,一样的说辞说了一遍又一遍“而已”。大一的生活如期而至,大学一开始是十分烧钱的,买被子买宿舍用品等等等等,很快我这3600就即将过半。这个时候,有花呗和京东白条撑着,我最终还是“安心”度过了上学期。但也就是他们,让我变得花钱大手大脚。和我的室友不一样,他们两个月的生活费就是我整个暑假挣到的所有钱。上学期间我没有收入来源,为了有好的成绩,我也从来不会旷课。我的专业是计算机,相信我,课程多到你怀疑人生。当然,很多是所谓“水课”,例如大学英语,我英语底子不错,四级裸考547。例如体育,形式与政策等等,考核虽然宽松但是必须要上。
9月份过去,我的余额只有2000多一点,我回家来回只能做大巴车,虽然是省内,但是来回要200多块。这个时候我意识到我的钱要省着用,毕竟是自己赚来的。也是这个时候我开始用京东白条和花呗,两个额度加起来有4000多块,这让我觉得我不是很穷,也让我逐渐大手大脚。天冷了,舍友有时要吃麻辣烫,我也想吃。晚上12点,舍友想点外卖,陪着一起点了一份,宿舍楼零食店,时不时光顾一下。京东看到一款很好的键盘,想要买,王者荣耀上本命英雄出了个皮肤,想要买。如果我有每个月1000多2000的生活费,这些无可厚非,但是我没有。我有的只是花呗和白条。
一个学期过去了,这些都统统消失。1月,我有着要还的京东白条和花呗账单,有着繁忙的考试周,以及钱包里见底的800块。当然最终我还是安稳回到了家里。
回家之前就已经找好了寒假工,第二天就去面试,第三天就上班,成绩出来,全院第2名。我的工作是大饭店的服务员,每天120块,早上9点上班,晚上9点下班,下午会有午休。每天包两顿饭,很难吃,但是太累了,我们依然狼吞虎咽。之前的外呼暑假工是在空调房里,坐着打电话,哦,我似乎忘记说一点,58同城上面找的工作,都是中介,去了要交中介费,然后再把你介绍过去,我不知道是不是双向收费,但是200多的中介费让我的生活更加拮据。话说回来,在大饭店的工作,我们是一直站着,一个人需要负责一个或者两个包厢,两个人搭班就要负责大厅里起码4桌,除非那天只有两桌。从开始上班到下班,只有午休的时候是坐着的。饭店里有空调,所以上班的时候我们穿个单薄的工作服也没有冷意。但是我们午休在地下室,很冷,裹着羽绒服都冷。不敢睡觉,生怕感冒。但是几天过后,我依然感冒了,去挂了水,休息一天,然后正常上班。春节没有休息,更加繁忙,但是回家更早。春节的时候我在大厅,和另外一个女生一起负责,两个人一共负责十桌,从冷菜到热菜,点燃气瓶,给鳕鱼剔骨,倒水,换骨碟除夕和春节那几天很繁忙,4点上班到最后收拾完下班过得很快。人们当然是赶着回家的,无论是客人还是我们。回到家已经9点多,虽然我一再跟他们说不用等我,他们却依然等着我吃年夜饭。吃自己做的火锅还有买的牛肉。
我的同事们都是很好的人,他们很耐心的教着我操作,年轻人都是技校的学生,大多数年龄比我小,中年人都是农村过来的,善良淳朴。酒瓶和瓶盖的收益会分给我一部分,即使他们知道如果他们不说,我们这些临时工就不知道这一笔收益。
一个月过去了,我没有休息,第二天就是开学我才回去。工资一共3000多。呵又是3000多,又是一个学期。我已经没有花呗和京东白条的额度了,有的只是账单。
在刚开学的时候,我还能省吃捡用,但是萎靡的大学生活逐渐又占据了上风。半个多学期过去,我的钱包已经日渐干瘪。幸好花呗还了食堂可以继续用,并且给我涨了几百的额度,靠着这些,我才能省吃捡用活到一切都结束。
暑假来临。成绩出来,依然是第二名,不过从全院变成了全系。而第一名的那个家伙,原先是全系第五名。一开始在物理课上我结识了他,经过相处我发现我有点动心。但是我拮据的生活,以及为了好成绩,所以我决定不谈恋爱,开始疏远他,只有这样才能慢慢让冲动消失。不能说拮据的生活对我没有影响。成绩的下滑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当然更大一部分是败在数学上。这一学期开始学高数下,而我的计算很慢且垃圾,虽然我能理解方法,一道答题我能想出3解法,但是当我用3种解法算出3种不同答案的时候,我会崩溃了。高数考的很差,总评只有78,某一次阶段考只有40几。为了拉高我的GPA,我的专业课斗必须考的很好。
 暑假开始,买了车票以后,我几乎已经一毛不剩。所以找的工作我都一再确认是不是中介,不幸的是,我到放假两天也没找到工作。几天后,我找到一份苏宁易购的工作,在里面做导购员,起码是这么说的,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后来苏宁招够了长期工,把我们这些临时工打发到外面做苏宁旗下红孩子做推广,所谓推广就是拿着宣传单去找别人要联系方式,加入红孩子,并且以此作为考核结算工资。我不擅长交际,还是硬着头皮去做这份工作。工作的地点遍布各个小区,商场。离家都很远。同行的人渐渐都离职,我也一边工作一边去找新的工作。第一个月即将过半,我终于找到一份工作——离家很远的地方有一个肯德基,我不是店员是外卖员,当然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告诉他们我是店员。
 硬着头皮向老妈要钱办了健康证,骑着家里的电动车,工作就这么开始了。一切都是跟着导航,几个星期过去,对附近的商业街,店铺,小区,小区的排布,学校都了如执掌。从车速很慢遵守交通规则的良好青年变成了车速过快,没人就不把交通规则当回事的老油条。店铺的位置虽然也是中心,但是外卖辐射区很广,往往一趟来回有10公里。起码地图上是这么说的。那个暑假有台风,我依然正常上班。风雨很大,有雨披就都不怕。
但是到了8月初,我已经没有钱了,花呗加上京东白条有好几百块要还。苏宁和肯德基的工资要很晚才发。我没有办法了,这个时候看到兼职群里有贷款的消息,就去试了一试,我有肯德基的工作。他们帮我填了信息,贷款2000,到我手上1800块,每个月还220块。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每个月还款贷款加白条加花呗有1000块。
暑假结束,手上有2500块,还有3000出点头的工资等待中旬发放。
开学以后,我搬出去住了。这是个和室友“积怨已久”的问题,但是无论如何,我搬出去了,押一付一交了1000块。再还完一切,手头很紧。省吃捡用一段时间,到手的工资又让我如释重负。我并不聪明,手机消费让一切都是轻飘飘的,我花几百块买一个8G内存条没有任何感觉,花几百块去修电脑也没有任何感觉。更不用说花呗白条这种误导为“送钱”的东西。
 逐渐,我手上只有几百块了。而我的学费,我跟家长说,我搬出来手续办好了,住宿费不用交了,事实并非如此,我需要自己补齐,但是由于我并没有及时补齐,便没有扣除。生活捉襟见肘的我,因为这一笔钱的入账,便飘飘然了起来,生活再次大手大脚了起来,当时想着,反正一年的时光,寒暑假的工资足以将其补上。当然每次和家长打电话都是报喜不报优的。而我大手大脚到什么程度呢?我开始在游戏里充钱了,以前偶尔买的皮肤,我也开始买了起来。一个学期过去,一切挥霍殆尽。
 寒假将一盘冷水泼到了我的头上,我又再次意识到钱这个问题。
我的寒假工是在一家洗浴中心,这家洗浴中心模仿上海某家的模式,而我的工作就是,控制进出口,以及引导客户使用鞋柜,取号。12小时班制,全程站着。11块一小时。很累,家人依然等着我吃年夜饭。
一个月过去了,我赚到了近4000块。这些钱让我安稳生活到了3月。这个时候,我接触到了非正规的网贷。名字我忘记了,1500元到手900多,要在14天之内还清。3月底,我没钱了,这个时候,我接触到了京东白条套现,历史上还的白条,除去又买东西用掉的额度,都被我套了出来,损失有30%。还有贷款,线下的校园贷。贷款3000块,要还5000。22天一还,要么还5000,要么还1500的利息。
 此时我为了生活还债,找了一份KTV的工作。一开始是正常的,只是交了400的服装学习费让我怀疑是骗子。一个星期过后(这一个星期是没有工资的),领导找我,问我愿不愿意做公关(拉客户),在许以利益上我妥协了。而事实上,在我真正操作以后我才知道这是份什么工作。这是份什么工作呢?在陌陌等交友平台上,放上他们给的美女的照片,冒充女性用或高冷或下流的语言勾引男人来消费。如果你成功让人来消费了,你会得到几百的回扣,否则啥都没有。同行被忽悠过来的人又开始日渐离开,在没有任何收益并且恶心的情形下我也走了。
 自此以后,我的收入全靠什么时候课少并且第二天课也少的时候去很远的快递中心搬快递,一晚上可以挣到100块上下。到了暑假,我没有钱回家,找了借口没有回去。被中介骗了钱,暑假工泡汤,又急需日结的工作,这样我才能还22天一个周期的利息。生活被拖累的没有希望。整个暑假,我在网上写小说,企图靠这个让自己翻身,想的太完美,一切的一切无人问津。而我找到的唯一的工作,是一家游戏厅的人偶团,大夏天,把所有的苦涩咽回心里,在广场上穿着有味道的厚厚的人偶服,跳着海草舞。
10天,训练加上3天开业一共赚了900多。
债务被我用大三的学费还清。没有钱补学费,没有钱交房租,没有钱吃饭。我的大三生活就此开启。大三的课业虽然很多,但是我还是能在一个星期找到一两天的晚上去做快递,我把电脑卖了,为生活。快递一般是晚上7点到早上7点,由于地点都很远,所以如果第二天早上8点有课,我是无法工作的。
 就当我以为会这么生活下去的时候,学校开始催我的学费,一个月,两个月,最后我无可奈何,将大部分事情告诉了家里人。他们没有打我骂我,细心的开导我,帮我补了学费,我搬回了宿舍。但是高利贷一直伴随我左右。他们是吸血鬼。家里人给我2000生活费,还清最后一笔高利贷花了700,网贷还了400,还了花呗还了300,月底还有白条的600多,不够用,我又不敢再跟家里人说。自此,高利贷再次缠上我。
现在我所有负债19000块,包括花呗和白条。高利贷6300,明天又是还款日,我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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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ausondxnrr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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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再冷淡,也敌不过寂寞。(全文)
@lunhui写道:
说下身边真人真事,地点是沿海一二线城市,由于工作单位特殊,不便有任何线索类的东西,请勿见怪,主要是想探讨性器官对夫妻间的重要性
如果感觉可以,我可以继写下去。
我有一兄弟,以Z代替名字吧,他是个官二代,体格健壮,为人豪爽。28岁就在公安系统内提了副科,意气风发。在家庭撮合下与系统内一更牛二代恋爱,女方用Q代替。Q28岁刚提正科。因Q是高干子弟,又仕途一帆风顺,故为人比较冷,非常保守,从不与人多交流,据说除大学几个同学外,其他没什么朋友,但却出离的与Z恋爱得非常好,半年后结婚。我与Z关系莫逆,婚礼后两家往来非常多,逐渐我老婆与Q相处多了后竟也关系非常好,据Q说,我老婆是她在本地唯一朋友。一年后Z和Q生了一女孩,认了我为干爹。至此,我认识Q近二年,作为Z的朋友,我与Q说过的话不超过一百次,因为她太清高,两家聚会,都是我和Z聊,她和我老婆聊。表面上看Z和Q门当户对,颜值都担当,又都是前途无量,感情又好,很多人都非常羡慕这一家子。到了15年,也就是他们结婚第二年时,忽然听说Z和Q要离婚,直接分居了。Q和女儿自己住婚房,(Z跑单位住宿舍,换洗衣吃饭跑母亲家)受Q父母之托我和老婆开始对他们进行调解。但几次把两人约一起吃饭,但双方都一致不愿和好。没有办法,我便与老婆各自分开每人做一个人的思想工作。
在一次喝完酒后,Z和我说他快憋死了,让我调两学生妹消消火,我便开了个标间叫了两在校生来,一人一个,我这人很正常,二十分钟解决战斗,问了下我这个你要不?结果是要,于是就让陪我的这女的也过去让他双飞,结果是这家伙连着做一个半小时,连着射两次,中间不带停的,插完这个插那个,直接将两女孩搞得眼泪都出来,(每插一个换一个套,用了七个套)说不敢做了。Z才悻悻停下,这期间我才发现这老兄的丁丁有接近二十公分,粗且向下弯曲。这性能力叹为观止。(虽兄弟十几年,以前也有一起嫖过,但一个房间第一次。)我借着酒劲问Z,为什么要离婚?搞得那么狼狈。Z说‘,妈的,我婚内也没有性生活啊!,我又问怎么回事?Z才说‘Q不让做,就算做了也不爽,Q不帮他口,连手都不愿意,也不让他口,性爱只有一个动作,就是仰面躺着,几分钟就哭哭啼啼叫快点,结婚2年,两人性生活不超过五十次,搞得每次做爱后得自己手淫,还得是跑书房自已手的那种,因Q也不允许他射他身上。因工作关系Z想上进,他又不方便外面搞个情人。变得每次只外面吃快餐,人快憋疯。自己又性能力非强,需求多,快餐难免会出问题。不如离婚了,再找一个。我亦无语。
知道原因后我就告诉我老婆,让她去与Q交流,看能否她改变自己这方面的习惯,是否性冷淡。是否能有复合的可能。
我老婆与Q深谈后知道,Q没有性冷淡,还经常有性梦,但她很奇怪,能在有性需求时下体阴自动蠕动,自己只需轻触阴蒂便可自己高潮。和Z性交非常痛苦,因为婚后才有第一次性交,第一次他们是在新婚夜,Z喝有点多,当时她形容是过地狱,不仅出大量血,第二天连小腹,肚了都非常痛苦,三天才能正常走路,回亲宴时站半小时就差点晕倒。以后他们的每次做爱也是都极痛苦,所以她就不想做爱。Q提出,如能不尽想干这事可以复合,其他免谈。最后俩人还是离婚了,z净身出户,Q自己带小孩自己住俩人原来买的房子。
由于Q在市局也是一科室领导,事比较多,小孩请一保姆在家带,16年五月的时候,Q在监控里发现保姆竟然在他上班期间多次溜入自己房间,不知道做什么,(Q是公安,知道视频不安全,他卧室没有装)还两次让外人进来家里。所有他毫不犹豫将之辞退,小孩4岁将小孩送托儿所。因我与他家离得近,又是小孩的干爹,所以他们离婚后Q便和我家走得便近,Z则自己主动调往效县当个交警大队长。
六月份,Q的母亲病入院,Q是独女,连续在医院陪护十二天也没办法,去逝,这些天干女就全部由我家带,接送幼儿园。Q的母亲葬礼后,Q回家后竟开始发烧,呕吐,晚上两点才电话我老婆,我俩赶紧去家里将她送医院,急诊,打点滴,到早上六点,老婆赶着去煮饭给我儿子和干女儿吃,送小孩上学。我则留下继续照看Q,到七点多点滴好才将她送回家,Q有轻微洁癖,回家后Q不顾自己还头晕脑涨硬要洗澡才肯上自己的床躺着,因他觉医院床脏,有味。我也没有办法,怕她出事,便与她说,我干脆等着,顺便熬碗粥给她吃,等我老婆送好小孩来照顾她。我再走,她也就同意。(本来到家后她就要我走的,我们很熟了,但从没两人单独一起过。)Q这人颜值有八十分,皮肤非常白,个子有一七三。身材绝对一流,生了小孩后还和少女一样。Q洗澡期间我又电话兄弟Z,告诉他这个事,奶奶个皮,Z正新谈个女的,这个点还和那女的在睡觉呢,Z就回答我说离都离了,他管不了,女儿请我′多照顾就挂了。
我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等Q洗好后我将她送房间睡觉后,自己在客厅等到九点我老婆来才回家睡觉,我老婆则与Q睡,到了下午四点多老婆便又电话叫我赶紧去Q家,原来Q又发烧,说胡话,神志都有些不清楚,我赶紧过去,电话我一医生朋友,健议先物理退烧,再送医院,不行打120。我去Q家里用冰袋给Q脑袋退烧,用酒精在Q四肢肘弯降温,第一次摸到Q,的肌肤,非常好,在老婆在的情况下我竟然硬得差点跑马。烧退点又去了趟医院,说是可能因劳累过度,悲伤过度,又在发烧点滴后又洗澡引起重感。又要Q住院观察,但Q死活不肯,最后,直接挂了药回家里点滴,老婆一天没有睡,又得煮饭给小孩吃,帮小孩洗澡什么的,所以先回去,只能我看Q了。
药有点多,有二瓶大两瓶小,可能要挂药到晚上十一二点。因要换药所以我也就呆Q房间看着,边瞌睡边看,到了八九点时Q要上厕所,我也是帮她提吊瓶到厕所,等他尿完再帮提出来,听她在厕所里的声音,我硬到发慌,但实在没那胆子做什么。她也不好意思,上完厕所后,Q应是好点了,没再像前头那些时候沉沉睡觉,就半躺着开始和我说话了。“这些天都麻烦你们一家了,不好意思的。"我回答没事的,应该的,自己人。然后我开玩笑说我老婆生病我都没那么尽心呢,Q也不好意思说真感谢您之类的。而后我便问起和Z有可能复合吗?她回答不会了,系统里都知道Z已经和他所在单位一女的同居了。而后我便问你呢,没有再找一个?她回答"不找了,和女儿平安过去就好了。
男人有什么好的"我就说,女人没有男人是不行的,像这几天,如果有男人你就不会累病了。再说其他的你真的没需求?(这话是我精虫上脑故意挑逗的。)结果Q一想到母亲过逝的事情绪一下子更低落了,眼泪掉下来,我一看不行,急忙往歪处带。说Z说分开是因为你性冷淡。看来你是真不需要男人的。结果Q一下子火了,说“Z这个人怎么敢到处乱说,我没有性冷淡,我看医生了,没有的事,而且我自己经常有性幻想,有高潮,只有那种粗人没有本事又到处乱说。"我接着问“哦,你真的有性幻想啊?对像都是谁啊?"哪知道Q直接脸红掉,掉过头,说“都怪你老婆,前段时间在劝我的时候说你们夫妻性生活,什么花样都有,怎么做,有多爽多舒服,那以后才开始有性幻想对像。"我直接惊讶,说"不会是我吧?"Q把被掀在头上,不说话了,我也是激动的不得了,说“都幻想我怎么做?"Q没回答,顺势躺下,一只手吊着水,其他全缩被子里,我一看有戏,就手伸进被子里想去抓她另一只手,却先摸到他的胸,戴着胸罩,比我老婆大两号,见没事,我便人爬上床,直接亲他的嘴,Q把我推开,说“感冒,会传染。"呵这个意思,我秒懂,顺势掀开睡裙,滑手解开胸罩,开始亲胸,大而白,虽生育过但依然挺,乳头有点大但是依然红艳艳,手伸下身,毛不多,非常顺,倒三角,只摸到外阴她就有点抖,看到她用枕头蒙住脸没说话,我往下一掏发现竞然已有大量水了,我不迟疑没有再做其他挑逗,先把自己扒光,然后小心地把她腿摆成M,轻轻的在门口磨几下便顺进去,因为知道Q的性习惯,所以我不敢有其他动作,而且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最近的地方嘛。我动作很轻缓,怕她反感,结果很好,四五分钟后感到她阴道一种极端的紧缩接着看Q用嘴咬枕头,我感到自的丁丁在他阴道里被夹住,接着被强力挤压,十几秒后直接射。那种感觉从未有过的舒服。然后她继续挤压大概有90秒才松开。(此时,我才知道Z这家伙为什么会无法和Q生活了。Z的家伙大的出奇,Q的阴道小的出奇,我的丁丁12公分左右,全进去后便能明显感到堵在子宫口了,相对很多女人来说都是浅的,Z新婚时醉酒,大长家伙死命乱捅,不留阴影才怪。)这次虽前后就五六分钟,我有意犹未尽,但也不敢再要,Q却非常尽兴,非常满意。还起身主动吻我,说“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做爱!"我处理好两人的身体,后,还将Q移到客房,把Q的房间开门通风,换被子,等到近十二点我老婆要来了才把Q重新搬到他的卧室。自这次起我正式与Q建立一种非奇妙的关系。而后,我们多次偷情,我教会让她接受相互的口交,调情,做爱的姿势也开始换着来。最后总结了一个Q此类阴道女人做最赞姿势,在快高潮时女方坐在男上,双方抱着坐起来相互接吻,下体不用怎么动,只做小幅度摩擦,双方自己会在女方的紧缩下升天。
在后一段时间里,Q在父亲的要求下有相过一次亲,那男人生意很大,丧偶,感情进展很快,两个人接触三个月左右吧,Q告诉我,他们有想要结婚,但是她想要婚前与对方先交合次,以免碰到上次的事,我便说,应该的,如果万一再离一次那她就完了。结果果真,Q那天去男方家里的时候,男要求了,Q半推半就,男方丁丁正常,但偏软,在Q高潮的时直接挤出来的,结果两人败性,男说太紧张,结果等了两小时后又一次,还是一样,最终婚没结成,和平分手。再后来,Q认识一个市政府一个大秘,交往几个月,又一次上了床,结果更惨男方进入后可能是紧的问题吧,秒射,男方不服,第二次时间有了,但Q看到在她事后男方依然挺拔,由于时间长她下体会痛,她帮他用手,手了二十分钟都未射,才问他你不会是吃药吧?那男的蒙了。Q说,想到一个小他三岁的男人靠伟哥取悦她就恶心,结果就没有结果了。Q正常后几次的性爱都让他非常失望,后总结我与她是尺寸合适,粗硬和谐,她决定不再找男人了,这使我既喜欢又苦恼。
先写到这,如果可我可以继续写下其他的,很多很多.
声明下,我在这探讨的是尺寸问题,和Q的事我可以多讲些,但图片是不会发的也不曾照过相,说过的,Q非常传统,因为身份问题,更不会允许在这时间照相,其实大家也应该能感觉到,她的身份和她家的地位,我是很怵她的,其实还有抱大腿味道,所以别为难我好吗?我只是个小生意人,我承认,对于和Z和Q的交往,当初开始时功利心是有点的。那我继续写下去,用手写,很慢!
和Q有第一次,其实双方都有点茫然,也完全没想到,我老婆来接班时我真的很慌,因为晚上她和Q睡的,怕有什么环节被发现,怕Q和我老婆讲,但一切安好,可能是我老婆熬的鸡汤味比较大吧,最后一切平安。Q第二天中午就撑着回他老爹那,去安慰他爸了,因为她生病的事他爸也知道,但本地的丧事后继的事情多,无法来看女儿而非常担心。我也去帮忙收尾的,见了Q我问候下,身体怎样了,她回答应该好了,就是人有点虚,并要我晚点送她回家,因为她有点幌忽不好开车,中午是我老婆送来的,我答应后就去帮忙他家清退一些东西了。到了九点多,Q的老爸来叫我送Q回家,并叮嘱明天将干女儿也带来,去墓地的事。我就带Q回家,路上两人都没话,快到家时我才说“昨天没事吧,"她回“没事,别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说怕你跟我老婆说呢。她回答“跟他说什么?你这人怎么回事?等下你别上去了,我给你老婆电话了,叫她也别来了,这些天都累死了,好好休息下。"然后我就此回事。回家后,见到老婆后我立马示意该做作业了,因为自昨天与Q做完后感觉自己并未尽兴,憋着难受的感觉和一种非常期待的感觉并存,与老婆的交合中畅快淋漓,其间却也一直回味与Q的那种被紧缩被蠕动的感觉,小心翼翼,却另一种享受,有点服待女王的样了。老婆没有这功能,但我却一直期待这会出现,结果这次与老婆连续做了近四十分钟才完成,老婆很满足,但我感觉不是非常好。(我们夫妻正常是从开始做到结束在二十分钟左右的。)完成后瞬间就感觉我完蛋了,与Q的这一次竟然成上瘾了。
在事情结束后Q开始正常上班,白天上班晚上带女儿,我与老婆有去送过几次煲汤给她娘俩,但我并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Q如以往一样与我老婆有讲不完的话,我则孤单寂寞。 但我每次见Q都会有股压不住的火,难受,更有些期望。大概过了二十天,我有事需去香港,看到港澳通行证时,心里一动,故意把茶水倒在上面,泡得印章都花了。然后去出入境管理处换,被告知加急也要十五个工作日。这是我早己知道的,然后我跑去市局找Q,说后天就要去香港,很急,(其实拖几天也可以的,但我却硬说一定要后天走)Q打电话给管理科长,也说可能来不及,Q就叫我把相关材料带着,亲自带我去管理科,登记录入,制证盖章,一气呵成,下午下班的时候证就做好了。我打电话叫老婆去接干女儿。说我这在叫Q帮忙做证件。拿到证后在回去的车上我问Q,最近怎么样了?她回什么怎么样?我看那样了没有生气的样了就大胆问“有没有再幻想了?"看Q直接脸红掉,又问“你是真有问题吧?都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Q回“去你的,你别惹我,惹急了你没好果子吃。“我说“那天你主动亲我了,还说懂得什么是那个了,难道都忘了?你忘了,我可天天想。”"你有你老婆,你会缺?别这样乱七八糟。"我说“不一样,真的,那次太紧张,你也状态不好,我非常想和你从从容容的,没有任何压力的在一起一次!"Q扭头看路,不回答,沉默了五六分钟,我便又问“去单位开车还是回家?"又等几分钟,Q才很坚定的说“先送我回家。"我一口大气松下,伸手去抓住她的手,Q没动,任我抓着,到一红灯路口才甩掉。接着到她家,进门后我把门一关就抱住Q亲,开始有抗拒,但接着就不动了,任我亲,我才发现,Q竟然只会用唇亲,舌头跟本不会回应,任我舌头搅拌她不动。
我把她扶到房间时她竟把我推开说"没洗澡,去洗澡,臭死了。"我差点直接晕倒。便娓琬的说“到了我们这个情况,再去洗澡什么都灭了,你听我的,这个我比你懂!行吗,你别说话,我让你感觉一下什么才是男欢女爱,现在开始你闭眼,闭嘴,如果我没做好以后你不用再理我可以吗?″(我们讲方言的,没写的这么有条理,但就是这个意思)Q听到后果真操了个枕头把自头盖住,我解开她的制式短衬衣,和长裤(我看他单位的女的都穿裙装的,但Q穿长裤,为什么我不明白,也没问)亲胸,和小腹,还特地在肚脐和剖腹产的伤疤上用舌头舔。慢慢的到短裤边上,把短裤扒下想亲下身时,Q伸手过来捂住,说“不要,不准,脏死了。“我拉开手轻声说“听我的,你别动,别出声,任着我。“Q才把手伸回抱着枕头,我轻抚外阴,开始舔她的下体,Q的下体非常干净整洁,没有多余的小阴唇外露,整体就如河蚌,需轻扒大阴唇才能看见阴蒂,整体非常美观,还呈现少女红,并且没有肛毛,只有少量倒三角阴毛,而且是细直的那种。我舔她能感觉她小腿时不时的颤抖。将中指慢慢插入阴道,告诉大家,这个时候我连中指都有紧缩感,慢慢插到底,我的中指尖就能碰到如肛门菊花般的子宫口,可以想见Q的阴道应该只有十到十二公分长,我顺着这个宫口轻划圆,舌头轻舔,有尿液微微骚臭味,但配合阴道分泌的那水的味道更刺激神经,约四五分钟,感到Q开始身体紧绷了,发现她那子宫口张开,并有很强的蠕动,阴道也开始紧缩,我赶紧起身,将小兄弟缓缓插入,紧致,润滑,温热,我真无法言喻,不怕大家笑,抽插不到两分钟,感觉整个龟头被吸住,那感觉竟舍不得动,我抬了条腿换成十字式努力提起精神才继续抽动,Q直接绷直,一把拉掉枕头,脖子伸全啊的一声翻了个白眼,然一只手伸过来拉我的肩,没拉稳,却一个指甲在我左肩上划了一道痕,而我都未感觉到痛而是在这个时候一泻如注,,那种种被吸着射的感觉,不知道有几个人体会过,射完,我并没拔出而是插着趴在Q身上,继续享受那紧缩,等到约一分钟后才觉得Q阴道的缓缓放松和子宫口缩回的感觉。这时候与Q面对面,但她再也不让我亲吻她,连脸都不,用手堵住我的嘴,我硬要,她一手堵,一手作势要打我脸,说,“你嘴脏死了,敢再亲我我打你”。我打趣说“还在你身体里呢,就嫌我,你这什么思维?”。“再瞎说给我滚下去"于是我只能静静的趴着,小幅度动动,享受Q身份的慢慢放松。事毕,各自洗澡(我想与Q一起Q不愿意)。洗澡时发现肩上的划痕,出来给Q看,有六七公分长,Q无语,我只能说我自己想办法。这一次,Q非常非常的满意,看我的那眼神都有些不一样。洗澡后我对Q说我们去单位拿车,你去家里吃饭接女儿,我有事去办,不回家吃了。叫她和我老婆汽说我办好证后接个电话就走了。而后我约了几个兄弟喝酒,把自己灌醉,让他们把我送回家。第二天老婆问我肩上的伤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啊,可能那几个家送我时拉拉扯扯弄到的吧。第三段,不再描述性爱过程了,免得人说是90年代的小黄书,前面讲的都是铺垫,今儿这一次讲完,直接说到今时今日。
与Q有两次性爱,两人的感觉都非常好,Q更是真的知道什么才是女人。因为Q的父亲在丧偶后比较消沉,Q就与女儿搬回家住。她这边,的家因和我家近,就给一副锁匙。偶尔去帮看看花花草草什么的。我每周都会去一次,每次我去Q家里时我都感觉陌名的兴奋,还会溜进她房间里闻闻她枕头被子上的味道,甚至会开衣柜,偷看她的内衣什么的。当然都会恢原样。这样有一个月左右,周末,Q和干女儿来家里吃饭,闲谈中,谈到了Q的父亲希望她尽快再婚,因为此时Q已33岁了,而Q的父亲也将于明后年退二线,在退之前他希望Q能正处,而官员考核婚姻关系也是有一定的权重的。对此她当着我的面询问了我老婆,并暗暗的白了我一眼。晚间Q回去后,老婆很八卦的问我:“有感觉Q最近很不一样吗?以前官场上的事她不会和我说,这次还当着你的面说,还谈到再婚的事,都不忌讳你了,感觉都不像以前那个Q了。"我回可能失去她妈后感觉我们一家更亲了吧?
第二天下午,我找了个理由,就去Q的办公室找她办事情,​与Q聊了一个小时,Q对她父亲帮她介绍的几个人都非常抗拒,我对她说,要不你去看看,随缘吧,有眼缘就接触下也好。Q默然,后我又说一起吃饭吧?Q说不想外面吃,我说那好办,我打包到你家一起吃。经同意后我就先走了。我将车开到我经常接待的一个酒店,并在酒店里叫了两个Q爱吃的菜,又到另一家餐厅点了两个菜拿了两瓶红红酒,才打的去Q家,晚上七点多,与Q在家也吃边聊,喝掉了带来的两瓶酒。又暧昧了小半个小时,借着酒兴提出与Q鸳鸯浴。Q不同意,但她进房间洗澡时我没听见她反锁门的吧嗒声,我等了五分钟才进去,在房间里把自己扒光后冲进浴室,Q有要推我出来,但我抱着她一阵吻后也就顺从了。(这些我不描述了。)浴后我抱着她上了床,我才得到了第一次好好审视这个平时的冰山女神。在抚摸她到下体时,我这次给她做了一个全面的评价,因为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她的这个器官会让我如此销魂,念念不忘。总结是,Q的性器官相对一般的女人来说,她比较靠前位,也就是说,她的阴道并不在人体的正中间,而是朝前了有三四公分,并且阴道极短,阴道的走向也不像一般女人垂直的,里面有比较大的腔,她有点向上朝正前斜,里面有比其他人的更多的折皱,且整体偏短也更窄。极敏感,在我用手指探摸时刺激G点时手指弯曲时,力量大点会有很大的痛感,也就是说不适合那种快速大力抽插的那种。我舔吻了她全身,后又是一场双方非常满意的过程。还是在她高潮时我因受强力挤吸,导致我也缴枪的。欲仙欲死。说实在的,我因有点生意,身边除老婆外还长期保有其他性伴侣,野鸡更别说了,应酬时经常都会完一玩,也可以说阅女不少,但与Q之外,在这十几年里,都无法达到这种高度的高潮。还是同一个人,还足每次。与Q躺着聊天,我无意间说到了老婆对我说Q最近有点反常的事,Q沉默了,后说感觉很对不起我老婆,也对不起女儿。然后起身赶我走,并且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她也想再婚。要我不要再来找她。我日,我这贱嘴,出门时给了自己两耳括子。
这次后Q在不多久便和前面说过的一个商人接触,这个男人生意比较大,涉及也广,有42岁了。在当地也算知名人士。老婆是前年因错踩油门把自己玩没的。Q有安排他与我家吃过两次饭,并且受邀去了那人的别墅去里烧烤了次,人不错,财力雄厚。Q对我的关系也如以前一样变得有些正规,我以为我再也没有与Q一亲芳泽的机会了。伤感得很。到了十二月初,干女儿生日,正好周日,定好我们一家去Q老爸家吃饭庆生,我们一家三点就去了,老婆买给干女儿的裙子竟有点短,于是就拉着儿子与干女儿去店里换,Q老爸正好有个公事又与秘书出去了,​家里就只剩厨师和阿姨在厨房忙。我无聊在客厅看电视喝茶,Q主动过来泡茶,我便问谈得怎么样?Q就说要不去外面小花园聊聊吧?我便与Q去门口小院小花园,Q说与那个商人谈得不错,有互相接纳的意思的。也有几次单独出去了,但最近两次那人有要与她上床的意思,但都被拒绝了。那人也不敢硬来。我心有些酸,但也还是鼓励Q,既然都谈婚论嫁了,又都二婚,也不妨偿试下,以免以后又出现与Z类似的事,到时候就真的难以启齿了。如果你下不了决心,可适当喝点酒,那时候,心态会放松些。Q沉默。后笑笑就转了话题,聊几句,又恢复那付冷样了。我知道Q的生日是12月26日,也就是圣诞后一天,Q与那商人24日去上海,听说那商人要在上海为Q过个浪漫生日。我感觉性福己永别。
Q是27日晚上回来的,到家后直接来我家吃饭,(干女儿在我家)吃饭间Q与我老婆说与商人断了,以后当朋友接触。饭后老婆问她为什么,Q说不合适,再问Q才将与商人出去的三天的事讲给我老婆听,男方疲软,几次都无法插入,后面勉强进入,又被挤掉,男方讲可能是紧张,又喝酒的问题,第二天白天又偿试一次又不行,又是一阵理由,第三天上午男方还准备半天,Q本着再试一次的想法同意了。却依然不行,都是进去后Q在有感觉时男方就无法淡定,被挤出来,就进不去了。关键是几天的无法成功,可能男方也急了,这天被挤出来后,男方要求Q帮他口,Q从未给男人口过,不同意,男方竞急眼,竟然硬来,Q不同意竞将Q按在床上,坐在Q身上,边自己手淫,边想插嘴,Q扭动挣扎,到后来喷Q脸上,Q是心高气傲的人,又有洁癖,当场拿起床头电话给一脑袋。愤怒起身,躲洗手间,并要求男方离开。男方下跪求原谅都不成。事后Q直奔机场,坐下午的飞机回家,把那男人扔上海。俩女人谈到十二点,Q才回。老婆对Q说支持你,你就是在性这方面离婚的,千万别再摔在这方面了。自然,这些情况晚间老婆都告诉我了,还打趣说Q也真奇葩,怎么老遇见这种人。我们俩分析,这个成功人士应该也是老鸟了。
怎么会如此急,如此笨,与Q的性爱节奏放缓,放轻松是不会有这个问题的,最奇葩的是最后还用强,还射Q脸上。连Q有洁癖这基本的东西都没了解,还想泡高冷女神。最他喵向这女神还是个处级干部。搞得当场翻脸,连朋友都没得做。我怀疑,这男人是感觉Q相对单纯,想早早结婚,得到Q家里的权力支持。想尽快木己成舟,所以才这样冲动。然后最重要的是这成功人士没经历这Q这样的名器,估计本来就知道自己偏软,进不去后更急了,恶性循环。总结来说依然是尺寸不合器形不合适。
时间很快,时间到了17年的七月。​这其间我与Q有几次见面,都是正常场合,也没有什么故事。我知道这半年其间,Q又相亲了几个人,包括人介绍的,及她以前的慕艳者。看她忙着婚姻大事,我只能默默关注。学生都放假了,我老婆组个小团去新马泰,港澳十日游,问了Q,Q无法去,但干女儿去,于是带俩小孩出发。我也没去,因为和一帮女人小孩去旅游那可不是享受。老婆他们走后的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多,我与一帮老友在嗨,突然接到Q电话,这是Q第一主动给我电话,我很惊讶,问“领导,您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Q情绪有点低,回答“说你过来下,弄几个菜,我这有酒。“回答好后我急忙和老友们辞行,并跑大排档弄了几个菜,直奔Q家,到楼下发现没有灯。赶紧给Q电话,才知道在她父亲那边,我莫名其妙了,硬着头皮又打个车去,Q给开的门,进门后才知道Q自己一人在家的,她父亲去外地参加个什么会议,保姆也给放假几天。偌大的房子里只有Q一人穿着一件睡裙坐在客厅看电视,开了瓶红酒,正在干喝。我问Q怎么了?Q说做了个恶梦,结果起来便睡不下,想喝酒,叫你来喝一杯。我没说什么,去厨房把菜装盘出来,也与Q开始喝,Q明显是有心事的,喝得比较猛,也不和我说话,俩人喝第三瓶时我才问“怎么了?你这情况不对啊,叫我来,你话不说,自己猛灌,什么意思?”(对话不多叙述了)原来Q在这段时间以想尽快结婚为目的的想法,接触了好几个男人,都不尽满意,这次有一个比较滿意的,是市里某领导的秘书,长相门第都不错,也比较有前途,交往几个月了,前段时间上了床,那男方自有第一次后,便象疯了一样,几乎天天想,一有单独在一起就想,一个晚上两三次,这几天更是一下班就赶到她家,但每次做爱都是男方很快结束,而Q每次开始有感觉的时候他就结束了,Q前几天有和这个男人说了一次这种情况,结果今天晚上,七点多男方又来家里,由于我干女儿不在,只坐了几分钟就缠着要,Q缠不过同意了,结果这一次,男方异常神勇,连续折腾了三十多分钟还没完,Q已经感疼痛了,还依然坚挺,还没有任何要缴械的感觉,Q不是笨人,强行中止了做爱,质问对方,你吃药了?对方回复是,是因为太爱她,为了让她满足,才吃的……。Q非常愤怒,说:“想到一个比我小三岁的男人要靠吃药来满足我,我就.非常恶心,感到很失败。无法忍受!"所以,Q将这男人赶走,看到一片狼藉的床感非常恶心。就回老爸家。后又电话给这个人,说两人的关系自这一刻断了。不要再纠缠。Q其实在与这个秘书男上床后几次后,其实就己后悔并想中断了,因双方都有身份,并且是一个领导牵的线,所以一向干脆的Q这一次没那么果决,只是委婉的说了两次要中断,但男方却如着魔,死缠不放。最终在今天晚上这事上面暴发了。
​我安慰Q“不行就算了,千万别委屈自己。一切随缘。"Q有点醉,狠狠的说“算了,不找了,不结婚了,我还真不相信,离婚了就不能提,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不能提。"我又一顿安慰,最后把Q弄上他的床,又小收拾了下桌子,才回家。到家都快五点了。说实在的,我能理解那男的,我要是未婚,碰到Q这身份,身世,和她做爱的这感觉我也是放不下的,也会死命追。一回想这事真受不了,真想和Q再来一次,可今天绝对是不可能的。一觉睡到下午,起床后给Q去个电话,询问有事没,得到没事的答复后,才又询问晚上一起吃饭不?Q说不用,自己想静一下,也得收拾家。我说“知道你心情不好,我能帮忙什么吗?"Q顿了下才说“周六日想出去散散心,你有空吗?陪我出去走走?″大喜过望,我立即答应,并定下去一个非常有名的国家级五A景区,是个山清水秀的山区,空气清新,山峦清奇。离我现在居住的城市400多公里,我预定了酒店,是订两间房。周五Q下班后我我去她家接她,开始旅程。全程我开的车,这女人,连开口说一声替我开一会的客套都没有。途中Q说到了很多,那秘书男这两天千方百计请求,都被拒绝,(Q这女人一旦下决心非常坚定)连牵线的领导都致电Q老爸询问出什么情况。Q很生气,给秘书男最后一个电话如是说“不要纠缠了,难道你要我跟领导说你吃药来与我上床?自己去把这些事了了,不然你会知道后果的。“男方最终熄火。Q和老爸说“那个男人有很强的功利心,并且怀有目的的与自己相处,请不要再在这方面逼我了,我这段时间非常失身份,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也快被这事情逼疯了。至于提拔的事,行就行,不行算了,我一个人带女儿能过好。”
​然后Q说“决定不再找了,也不操心提拔的事了,不管了。"我回答是的,一切随缘,不要操之过急反误事。"车开得不快,到了夜间两点才到酒店。各自回房间睡觉,一直期待Q能给个电话叫我过去,终究是失望了。周六,十点多才开始进山,没叫导游,俩人自己走,气氛使我胆大,我对Q说“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不成还需要那么生疏,我们这可算小情侣出游了,亲热点行不?来拉着我的手。"Q没反应,我直接去挽着她的腰,没有拒绝,便开始了游玩。这座山多雨,期间,我们遇到了阵雨,俩人在一个溪边小凉亭躲雨,空灵的山间只有我们,怀境使我淫性大发,我扯过Q,抱她坐我大腿上,一个吻,没有反抗,我发现Q会接吻了。慢慢的便开始触碰Q的胸及其他敏感部位,Q有动情,但坚决不让我脱下牛仔裤,只能夾缝中求生存,我拿Q的手来摸我小弟弟,Q有进步了,肯摸了,隔着裤,伸进去死活不同意。激情了很长时间。(我可不敢要求Q与我野战,没那胆量和可能。)雨停后又继续游玩,甚至下了小溪泼了一身水。很开心,难得看到过笑那么灿烂的Q。晚餐吃这里特色的溪鱼,土鸡,山笋。八点多才回到酒店,我问Q,去你房间行不?Q同意,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冲进Q房间,想与Q一起洗澡,虽不愿意,但有了下午的激情,最终得逞了,浴室里,各种爱抚,我请求Q帮我口,Q是不愿意的,但我禅述了口也是一种正常不过的性行为,几乎所有的男女都会,并举例,我帮你口时你也是有感觉的对吧,反之一样,你看这地方也是你帮我洗干静的,哪来的脏?Q才勉强同意,并偿试,我教Q如何做,Q按我说的偿试了几下就不做了。我有幸成为Q用嘴的第一个男人。之后我让Q上半身趴洗手台,想后入,结果不能成功,因为Q的阴道是在前位的,这个角度我只能进入一小半,如果要完全进去,需Q上半身再往下俯45度,并且Q感觉不好,会痛。于是我放弃了这个体位。擦干了身体,与Q上了床,一阵云雨,但我这次总结了一个与Q最默契的体位,先正常将Q的腿放M型做,到感觉Q快高潮时将Q上半身扶坐起来,面对面,她双手环抱我脖子,我双手放她屁股上,小幅度轻推拉,用我弟弟根部与阴毛摩擦Q阴蒂,小弟则整个在她阴道中享受紧缩和吮吸。嘴还能偶尔亲吻。当时Q兴奋到翻了白眼,我则当时有着那种连续射的感觉。第一次听到Q的一声嘶叫。一声长叹。事毕,Q搂着我,直接睡去,有洁癖的她这一次竟然没有起身清理。(我从结婚后开始,只与三个女人不带套的,我老婆,初恋和Q,因为我也有点小怪癖,心里感觉如果带套与她们做,和在外面与那些小情妇,小姐,鸡婆做爱都没区别了。所以我有爱的人我一般有套也不用,其他的人没套我从不用。)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想什么,到周日晨,打理下,继续游玩,中午期间,我想再来一次,Q说不行了,她身体受不了。就没有。
下午四点多就开始回程。路途中,Q对我说“不想找了,以后我有需求就找你怎样?其实我的需求并不多,一个月就一两次。"我问都什么时候啊,她说例假完一二天和月中。我又问,你例假刚完?Q回,没呢,还十来天。我日,我直接吓到,他喵的,Q这是典型的排卵期性冲动啊。然后我问,你有上环吗?Q说没有,生完小孩后去上环,结果排异非常大,持续流血又取掉了。我靠,直接拐下高速,找了个药店,买了盒紧急避孕药。后来我又问了些你这样有过意外受孕吗?Q白了我一眼,说生完小孩后,连和Z未离婚前都是带套的。就你这个人不自觉。我刚在想自己蛮庆幸的,前两次都没有问题,Q又说她自己吃药的。其间Q还与我说“我们就当一对超出关系的朋友吧,我不去伤害你的家庭,你也别想太多,我们以后保持这关系,但你如果愿意与我有这关系的话,有几点你必须遵守,一不会想着离婚,二不能有事没事联系她,三不准在外面乱搞,我发现你经常开房。如被我发现你再在外面乱搞我不饶你。"我说哪里有乱搞啊,我开房都是出差或者给客户用的。Q严肃的说“我们的业务我明白,开房身份登记实施到什么程度我知道,15年至今你开房80多次,共100多天,其中50几次在当地,还有30几次钟点房,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我擦,这女人查过我。龙一尾好过蚯蚓一大筐。我当然是答应Q了。奶奶的管得比家里那个狠,我在外应酬时,K歌,老婆还更支持我多叫一二个小姐替酒呢。至于如何面对我老婆,Q说作为一个老公安,对一个全职太太那是不会有问题的,况且她又不想上位。与我,她认为只是为她治病。只要我自己不露馅,一切都会如往常。回家后Q去父亲那住,应该是她父亲回来了,我没敢跟去,打道回府。这次出行,确定了与Q的关系。
我与Q不用电话联系的,Q申请了微信,(说了大家可能不信,Q在这之前没有微信,不打游戏,只看新闻。手机就是手机,再好也只用来电话信息,看日历看新闻。哈哈)我在微信备注Q为政府办老王。 老婆她回家后,一切步入正轨,Q依然住父亲那,干女儿上下学由保姆接,她下班后督促学习。偶而会带女儿来串门,吃饭。Q的气色也好很多,在我家也开朗了,与我也有对话了,不再像以前一样生硬。慢慢的老婆也习惯了这个情况。由于她的工作性质,经常有加班,所以我们幽会的时间非常的灵活,时间约定了,我便自己去她家,现在的邻居都不会太关心隔壁的谁谁谁,老婆也不会没事跑来这里,虽说只差一条街空间距离就几十米。各自进出,也不会有什顾忌。只是我每次都是将车停去某个娱乐场所,与Q完事后再去开车,有些东西提醒大家,但凡偷腥而不想被家里识破的请注意这几条,一别在外面睡一觉了再回家,女人看得出一个男人是否是刚睡醒,无论你多能装。二别在女方家洗澡,女人家的沐浴露洗发水和过于干净的身体都能在你老婆一靠近你的三秒内明白,老公在外偷了。如何解决与女人缠绵时女方的味道粘你身上呢?简单,弄点酒倒手上,浑身上下抹一下,特别是脸和手,更简单的是,闷在你车厢里抽二根烟。抽完开窗散气后,到家后全身立体360度无死角的保证找不到一丝偷腥的味。万一有了哪被闻到,可以推kTV陪酒小妹。这样,你回家时那个味没有哪个女会接近特地去注意身上的味道,而且能立马去洗澡。女人很敏感的,大家参考下。
非常和谐地到18年9月,Q老爸将退,Q在老爸的努力下提正处,有两个选择,脱警服,转入市政府一行政单位,另一个要调出市,到省厅。Q选择了到省厅。照她说的,喜欢警察这个职业,也想离我和我家远点,于是她选择省厅。虽然距离不是问题,且Q每周回来。关系依然。但我知道最终会慢慢远离。 终了,我想做个总结。我与Q的性器官适合度至少80%,我的长度,硬度和微向上弯的弧度,与Q的阴道器形相似。完全进入后能正好卡在Q子宫口,Q高潮时能夾紧并用子宫口包含吸附我的龟头。我们那个姿势,又能刺激Q的阴蒂,我们做爱时几乎所有敏感点都契合。我的生理时间也和Q的相当。所以在到如今,我与Q依然能每次都能双方同时高潮,而且是质量很高的那种。反之我与老婆就没能夠这样,我们间十次只能二到三次能双方同时间到高潮,其他的是有时我泄早了,那就需要辅助手段了帮老婆完成。有时老婆完成早了开始松驰,我也只能草草了事。而且没有办法如与Q一样,痛快淋漓。与Q在这段时间,我们只有后入式不可以,不顺畅其他的都偿试了,都很契合。当最后都是用那个搂抱式完成。
而Q也经历了几个男人,首先Z,这驴子,长而粗,又是正好下弯,和Q完全成反比例,一个朝上,另一个朝下,这驴了又时间长,在新婚夜第一次把Q直接做坏了,而Q当时又清高不愿意其他方式,Z这神人又好面子,不会委婉侧面教育,(可能跟两人都这一职业,职位有关系吧)最终只能走向离婚,就我感觉,就算他们会变通,也因这炯异的器官无法走到底,虽然俩人真的很般配,恋爱和婚后一年间感情非常���,(可能是结婚没多久便怀孕了,俩人就不敢做,必竟是28岁才结婚,想小孩想疯了。)结果小孩出生后问题才显露出来,仅一年多就走完了。而其他的几人,身世,身份财产都不俗,但无一例外,都在有性关系后,Q光速逃离。因为Q知道不合适,而身份和地位理智,令她当机立断,这个我很赞同Q的做法。而今Q已正处了,身居要职,也年龄不轻了。按她的说法,没人敢追她了,她也无法如升职前那样能让个什么男人约走,花前月下了。估计有胆推倒她的人也没有了。估计将独身到老了。
鞋合不合适脚知道。尺寸合不合适女人最有发言权,男人只要有洞,就算没洞,射的时候都有一秒快感,很少听说有痛感的。但有些女人,在这个方面是有痛感甚至恶心感的,大部分是男人完她就完,其实她并未高潮就了事的。很多时候,女人更多的是在取悦男人,对自己在这方面的需求反倒其次。桃花论坛有女狼,请她们回答是不是。
​以上为我的故事,为保障不被人肉,很多东西都故意模糊,后半段不祥细写细节,是怕人说我小黄书。还有愿意留言交流可以,也可以质疑,但那种不负责的指责的人请手摸良心说。谢谢大家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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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seanobcvbh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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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再冷淡,也敌不过寂寞。(全文)
@lunhui写道:
说下身边真人真事,地点是沿海一二线城市,由于工作单位特殊,不便有任何线索类的东西,请勿见怪,主要是想探讨性器官对夫妻间的重要性
如果感觉可以,我可以继写下去。
我有一兄弟,以Z代替名字吧,他是个官二代,体格健壮,为人豪爽。28岁就在公安系统内提了副科,意气风发。在家庭撮合下与系统内一更牛二代恋爱,女方用Q代替。Q28岁刚提正科。因Q是高干子弟,又仕途一帆风顺,故为人比较冷,非常保守,从不与人多交流,据说除大学几个同学外,其他没什么朋友,但却出离的与Z恋爱得非常好,半年后结婚。我与Z关系莫逆,婚礼后两家往来非常多,逐渐我老婆与Q相处多了后竟也关系非常好,据Q说,我老婆是她在本地唯一朋友。一年后Z和Q生了一女孩,认了我为干爹。至此,我认识Q近二年,作为Z的朋友,我与Q说过的话不超过一百次,因为她太清高,两家聚会,都是我和Z聊,她和我老婆聊。表面上看Z和Q门当户对,颜值都担当,又都是前途无量,感情又好,很多人都非常羡慕这一家子。到了15年,也就是他们结婚第二年时,忽然听说Z和Q要离婚,直接分居了。Q和女儿自己住婚房,(Z跑单位住宿舍,换洗衣吃饭跑母亲家)受Q父母之托我和老婆开始对他们进行调解。但几次把两人约一起吃饭,但双方都一致不愿和好。没有办法,我便与老婆各自分开每人做一个人的思想工作。
在一次喝完酒后,Z和我说他快憋死了,让我调两学生妹消消火,我便开了个标间叫了两在校生来,一人一个,我这人很正常,二十分钟解决战斗,问了下我这个你要不?结果是要,于是就让陪我的这女的也过去让他双飞,结果是这家伙连着做一个半小时,连着射两次,中间不带停的,插完这个插那个,直接将两女孩搞得眼泪都出来,(每插一个换一个套,用了七个套)说不敢做了。Z才悻悻停下,这期间我才发现这老兄的丁丁有接近二十公分,粗且向下弯曲。这性能力叹为观止。(虽兄弟十几年,以前也有一起嫖过,但一个房间第一次。)我借着酒劲问Z,为什么要离婚?搞得那么狼狈。Z说‘,妈的,我婚内也没有性生活啊!,我又问怎么回事?Z才说‘Q不让做,就算做了也不爽,Q不帮他口,连手都不愿意,也不让他口,性爱只有一个动作,就是仰面躺着,几分钟就哭哭啼啼叫快点,结婚2年,两人性生活不超过五十次,搞得每次做爱后得自己手淫,还得是跑书房自已手的那种,因Q也不允许他射他身上。因工作关系Z想上进,他又不方便外面搞个情人。变得每次只外面吃快餐,人快憋疯。自己又性能力非强,需求多,快餐难免会出问题。不如离婚了,再找一个。我亦无语。
知道原因后我就告诉我老婆,让她去与Q交流,看能否她改变自己这方面的习惯,是否性冷淡。是否能有复合的可能。
我老婆与Q深谈后知道,Q没有性冷淡,还经常有性梦,但她很奇怪,能在有性需求时下体阴自动蠕动,自己只需轻触阴蒂便可自己高潮。和Z性交非常痛苦,因为婚后才有第一次性交,第一次他们是在新婚夜,Z喝有点多,当时她形容是过地狱,不仅出大量血,第二天连小腹,肚了都非常痛苦,三天才能正常走路,回亲宴时站半小时就差点晕倒。以后他们的每次做爱也是都极痛苦,所以她就不想做爱。Q提出,如能不尽想干这事可以复合,其他免谈。最后俩人还是离婚了,z净身出户,Q自己带小孩自己住俩人原来买的房子。
由于Q在市局也是一科室领导,事比较多,小孩请一保姆在家带,16年五月的时候,Q在监控里发现保姆竟然在他上班期间多次溜入自己房间,不知道做什么,(Q是公安,知道视频不安全,他卧室没有装)还两次让外人进来家里。所有他毫不犹豫将之辞退,小孩4岁将小孩送托儿所。因我与他家离得近,又是小孩的干爹,所以他们离婚后Q便和我家走得便近,Z则自己主动调往效县当个交警大队长。
六月份,Q的母亲病入院,Q是独女,连续在医院陪护十二天也没办法,去逝,这些天干女就全部由我家带,接送幼儿园。Q的母亲葬礼后,Q回家后竟开始发烧,呕吐,晚上两点才电话我老婆,我俩赶紧去家里将她送医院,急诊,打点滴,到早上六点,老婆赶着去煮饭给我儿子和干女儿吃,送小孩上学。我则留下继续照看Q,到七点多点滴好才将她送回家,Q有轻微洁癖,回家后Q不顾自己还头晕脑涨硬要洗澡才肯上自己的床躺着,因他觉医院床脏,有味。我也没有办法,怕她出事,便与她说,我干脆等着,顺便熬碗粥给她吃,等我老婆送好小孩来照顾她。我再走,她也就同意。(本来到家后她就要我走的,我们很熟了,但从没两人单独一起过。)Q这人颜值有八十分,皮肤非常白,个子有一七三。身材绝对一流,生了小孩后还和少女一样。Q洗澡期间我又电话兄弟Z,告诉他这个事,奶奶个皮,Z正新谈个女的,这个点还和那女的在睡觉呢,Z就回答我说离都离了,他管不了,女儿请我′多照顾就挂了。
我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等Q洗好后我将她送房间睡觉后,自己在客厅等到九点我老婆来才回家睡觉,我老婆则与Q睡,到了下午四点多老婆便又电话叫我赶紧去Q家,原来Q又发烧,说胡话,神志都有些不清楚,我赶紧过去,电话我一医生朋友,健议先物理退烧,再送医院,不行打120。我去Q家里用冰袋给Q脑袋退烧,用酒精在Q四肢肘弯降温,第一次摸到Q,的肌肤,非常好,在老婆在的情况下我竟然硬得差点跑马。烧退点又去了趟医院,说是可能因劳累过度,悲伤过度,又在发烧点滴后又洗澡引起重感。又要Q住院观察,但Q死活不肯,最后,直接挂了药回家里点滴,老婆一天没有睡,又得煮饭给小孩吃,帮小孩洗澡什么的,所以先回去,只能我看Q了。
药有点多,有二瓶大两瓶小,可能要挂药到晚上十一二点。因要换药所以我也就呆Q房间看着,边瞌睡边看,到了八九点时Q要上厕所,我也是帮她提吊瓶到厕所,等他尿完再帮提出来,听她在厕所里的声音,我硬到发慌,但实在没那胆子做什么。她也不好意思,上完厕所后,Q应是好点了,没再像前头那些时候沉沉睡觉,就半躺着开始和我说话了。“这些天都麻烦你们一家了,不好意思的。"我回答没事的,应该的,自己人。然后我开玩笑说我老婆生病我都没那么尽心呢,Q也不好意思说真感谢您之类的。而后我便问起和Z有可能复合吗?她回答不会了,系统里都知道Z已经和他所在单位一女的同居了。而后我便问你呢,没有再找一个?她回答"不找了,和女儿平安过去就好了。
男人有什么好的"我就说,女人没有男人是不行的,像这几天,如果有男人你就不会累病了。再说其他的你真的没需求?(这话是我精虫上脑故意挑逗的。)结果Q一想到母亲过逝的事情绪一下子更低落了,眼泪掉下来,我一看不行,急忙往歪处带。说Z说分开是因为你性冷淡。看来你是真不需要男人的。结果Q一下子火了,说“Z这个人怎么敢到处乱说,我没有性冷淡,我看医生了,没有的事,而且我自己经常有性幻想,有高潮,只有那种粗人没有本事又到处乱说。"我接着问“哦,你真的有性幻想啊?对像都是谁啊?"哪知道Q直接脸红掉,掉过头,说“都怪你老婆,前段时间在劝我的时候说你们夫妻性生活,什么花样都有,怎么做,有多爽多舒服,那以后才开始有性幻想对像。"我直接惊讶,说"不会是我吧?"Q把被掀在头上,不说话了,我也是激动的不得了,说“都幻想我怎么做?"Q没回答,顺势躺下,一只手吊着水,其他全缩被子里,我一看有戏,就手伸进被子里想去抓她另一只手,却先摸到他的胸,戴着胸罩,比我老婆大两号,见没事,我便人爬上床,直接亲他的嘴,Q把我推开,说“感冒,会传染。"呵这个意思,我秒懂,顺势掀开睡裙,滑手解开胸罩,开始亲胸,大而白,虽生育过但依然挺,乳头有点大但是依然红艳艳,手伸下身,毛不多,非常顺,倒三角,只摸到外阴她就有点抖,看到她用枕头蒙住脸没说话,我往下一掏发现竞然已有大量水了,我不迟疑没有再做其他挑逗,先把自己扒光,然后小心地把她腿摆成M,轻轻的在门口磨几下便顺进去,因为知道Q的性习惯,所以我不敢有其他动作,而且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最近的地方嘛。我动作很轻缓,怕她反感,结果很好,四五分钟后感到她阴道一种极端的紧缩接着看Q用嘴咬枕头,我感到自的丁丁在他阴道里被夹住,接着被强力挤压,十几秒后直接射。那种感觉从未有过的舒服。然后她继续挤压大概有90秒才松开。(此时,我才知道Z这家伙为什么会无法和Q生活了。Z的家伙大的出奇,Q的阴道小的出奇,我的丁丁12公分左右,全进去后便能明显感到堵在子宫口了,相对很多女人来说都是浅的,Z新婚时醉酒,大长家伙死命乱捅,不留阴影才怪。)这次虽前后就五六分钟,我有意犹未尽,但也不敢再要,Q却非常尽兴,非常满意。还起身主动吻我,说“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做爱!"我处理好两人的身体,后,还将Q移到客房,把Q的房间开门通风,换被子,等到近十二点我老婆要来了才把Q重新搬到他的卧室。自这次起我正式与Q建立一种非奇妙的关系。而后,我们多次偷情,我教会让她接受相互的口交,调情,做爱的姿势也开始换着来。最后总结了一个Q此类阴道女人做最赞姿势,在快高潮时女方坐在男上,双方抱着坐起来相互接吻,下体不用怎么动,只做小幅度摩擦,双方自己会在女方的紧缩下升天。
在后一段时间里,Q在父亲的要求下有相过一次亲,那男人生意很大,丧偶,感情进展很快,两个人接触三个月左右吧,Q告诉我,他们有想要结婚,但是她想要婚前与对方先交合次,以免碰到上次的事,我便说,应该的,如果万一再离一次那她就完了。结果果真,Q那天去男方家里的时候,男要求了,Q半推半就,男方丁丁正常,但偏软,在Q高潮的时直接挤出来的,结果两人败性,男说太紧张,结果等了两小时后又一次,还是一样,最终婚没结成,和平分手。再后来,Q认识一个市政府一个大秘,交往几个月,又一次上了床,结果更惨男方进入后可能是紧的问题吧,秒射,男方不服,第二次时间有了,但Q看到在她事后男方依然挺拔,由于时间长她下体会痛,她帮他用手,手了二十分钟都未射,才问他你不会是吃药吧?那男的蒙了。Q说,想到一个小他三岁的男人靠伟哥取悦她就恶心,结果就没有结果了。Q正常后几次的性爱都让他非常失望,后总结我与她是尺寸合适,粗硬和谐,她决定不再找男人了,这使我既喜欢又苦恼。
先写到这,如果可我可以继续写下其他的,很多很多.
声明下,我在这探讨的是尺寸问题,和Q的事我可以多讲些,但图片是不会发的也不曾照过相,说过的,Q非常传统,因为身份问题,更不会允许在这时间照相,其实大家也应该能感觉到,她的身份和她家的地位,我是很怵她的,其实还有抱大腿味道,所以别为难我好吗?我只是个小生意人,我承认,对于和Z和Q的交往,当初开始时功利心是有点的。那我继续写下去,用手写,很慢!
和Q有第一次,其实双方都有点茫然,也完全没想到,我老婆来接班时我真的很慌,因为晚上她和Q睡的,怕有什么环节被发现,怕Q和我老婆讲,但一切安好,可能是我老婆熬的鸡汤味比较大吧,最后一切平安。Q第二天中午就撑着回他老爹那,去安慰他爸了,因为她生病的事他爸也知道,但本地的丧事后继的事情多,无法来看女儿而非常担心。我也去帮忙收尾的,见了Q我问候下,身体怎样了,她回答应该好了,就是人有点虚,并要我晚点送她回家,因为她有点幌忽不好开车,中午是我老婆送来的,我答应后就去帮忙他家清退一些东西了。到了九点多,Q的老爸来叫我送Q回家,并叮嘱明天将干女儿也带来,去墓地的事。我就带Q回家,路上两人都没话,快到家时我才说“昨天没事吧,"她回“没事,别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说怕你跟我老婆说呢。她回答“跟他说什么?你这人怎么回事?等下你别上去了,我给你老婆电话了,叫她也别来了,这些天都累死了,好好休息下。"然后我就此回事。回家后,见到老婆后我立马示意该做作业了,因为自昨天与Q做完后感觉自己并未尽兴,憋着难受的感觉和一种非常期待的感觉并存,与老婆的交合中畅快淋漓,其间却也一直回味与Q的那种被紧缩被蠕动的感觉,小心翼翼,却另一种享受,有点服待女王的样了。老婆没有这功能,但我却一直期待这会出现,结果这次与老婆连续做了近四十分钟才完成,老婆很满足,但我感觉不是非常好。(我们夫妻正常是从开始做到结束在二十分钟左右的。)完成后瞬间就感觉我完蛋了,与Q的这一次竟然成上瘾了。
在事情结束后Q开始正常上班,白天上班晚上带女儿,我与老婆有去送过几次煲汤给她娘俩,但我并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Q如以往一样与我老婆有讲不完的话,我则孤单寂寞。 但我每次见Q都会有股压不住的火,难受,更有些期望。大概过了二十天,我有事需去香港,看到港澳通行证时,心里一动,故意把茶水倒在上面,泡得印章都花了。然后去出入境管理处换,被告知加急也要十五个工作日。这是我早己知道的,然后我跑去市局找Q,说后天就要去香港,很急,(其实拖几天也可以的,但我却硬说一定要后天走)Q打电话给管理科长,也说可能来不及,Q就叫我把相关材料带着,亲��带我去管理科,登记录入,制证盖章,一气呵成,下午下班的时候证就做好了。我打电话叫老婆去接干女儿。说我这在叫Q帮忙做证件。拿到证后在回去的车上我问Q,最近怎么样了?她回什么怎么样?我看那样了没有生气的样了就大胆问“有没有再幻想了?"看Q直接脸红掉,又问“你是真有问题吧?都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Q回“去你的,你别惹我,惹急了你没好果子吃。“我说“那天你主动亲我了,还说懂得什么是那个了,难道都忘了?你忘了,我可天天想。”"你有你老婆,你会缺?别这样乱七八糟。"我说“不一样,真的,那次太紧张,你也状态不好,我非常想和你从从容容的,没有任何压力的在一起一次!"Q扭头看路,不回答,沉默了五六分钟,我便又问“去单位开车还是回家?"又等几分钟,Q才很坚定的说“先送我回家。"我一口大气松下,伸手去抓住她的手,Q没动,任我抓着,到一红灯路口才甩掉。接着到她家,进门后我把门一关就抱住Q亲,开始有抗拒,但接着就不动了,任我亲,我才发现,Q竟然只会用唇亲,舌头跟本不会回应,任我舌头搅拌她不动。
我把她扶到房间时她竟把我推开说"没洗澡,去洗澡,臭死了。"我差点直接晕倒。便娓琬的说“到了我们这个情况,再去洗澡什么都灭了,你听我的,这个我比你懂!行吗,你别说话,我让你感觉一下什么才是男欢女爱,现在开始你闭眼,闭嘴,如果我没做好以后你不用再理我可以吗?″(我们讲方言的,没写的这么有条理,但就是这个意思)Q听到后果真操了个枕头把自头盖住,我解开她的制式短衬衣,和长裤(我看他单位的女的都穿裙装的,但Q穿长裤,为什么我不明白,也没问)亲胸,和小腹,还特地在肚脐和剖腹产的伤疤上用舌头舔。慢慢的到短裤边上,把短裤扒下想亲下身时,Q伸手过来捂住,说“不要,不准,脏死了。“我拉开手轻声说“听我的,你别动,别出声,任着我。“Q才把手伸回抱着枕头,我轻抚外阴,开始舔她的下体,Q的下体非常干净整洁,没有多余的小阴唇外露,整体就如河蚌,需轻扒大阴唇才能看见阴蒂,整体非常美观,还呈现少女红,并且没有肛毛,只有少量倒三角阴毛,而且是细直的那种。我舔她能感觉她小腿时不时的颤抖。将中指慢慢插入阴道,告诉大家,这个时候我连中指都有紧缩感,慢慢插到底,我的中指尖就能碰到如肛门菊花般的子宫口,可以想见Q的阴道应该只有十到十二公分长,我顺着这个宫口轻划圆,舌头轻舔,有尿液微微骚臭味,但配合阴道分泌的那水的味道更刺激神经,约四五分钟,感到Q开始身体紧绷了,发现她那子宫口张开,并有很强的蠕动,阴道也开始紧缩,我赶紧起身,将小兄弟缓缓插入,紧致,润滑,温热,我真无法言喻,不怕大家笑,抽插不到两分钟,感觉整个龟头被吸住,那感觉竟舍不得动,我抬了条腿换成十字式努力提起精神才继续抽动,Q直接绷直,一把拉掉枕头,脖子伸全啊的一声翻了个白眼,然一只手伸过来拉我的肩,没拉稳,却一个指甲在我左肩上划了一道痕,而我都未感觉到痛而是在这个时候一泻如注,,那种种被吸着射的感觉,不知道有几个人体会过,射完,我并没拔出而是插着趴在Q身上,继续享受那紧缩,等到约一分钟后才觉得Q阴道的缓缓放松和子宫口缩回的感觉。这时候与Q面对面,但她再也不让我亲吻她,连脸都不,用手堵住我的嘴,我硬要,她一手堵,一手作势要打我脸,说,“你嘴脏死了,敢再亲我我打你”。我打趣说“还在你身体里呢,就嫌我,你这什么思维?”。“再瞎说给我滚下去"于是我只能静静的趴着,小幅度动动,享受Q身份的慢慢放松。事毕,各自洗澡(我想与Q一起Q不愿意)。洗澡时发现肩上的划痕,出来给Q看,有六七公分长,Q无语,我只能说我自己想办法。这一次,Q非常非常的满意,看我的那眼神都有些不一样。洗澡后我对Q说我们去单位拿车,你去家里吃饭接女儿,我有事去办,不回家吃了。叫她和我老婆汽说我办好证后接个电话就走了。而后我约了几个兄弟喝酒,把自己灌醉,让他们把我送回家。第二天老婆问我肩上的伤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啊,可能那几个家送我时拉拉扯扯弄到的吧。第三段,不再描述性爱过程了,免得人说是90年代的小黄书,前面讲的都是铺垫,今儿这一次讲完,直接说到今时今日。
与Q有两次性爱,两人的感觉都非常好,Q更是真的知道什么才是女人。因为Q的父亲在丧偶后比较消沉,Q就与女儿搬回家住。她这边,的家因和我家近,就给一副锁匙。偶尔去帮看看花花草草什么的。我每周都会去一次,每次我去Q家里时我都感觉陌名的兴奋,还会溜进她房间里闻闻她枕头被子上的味道,甚至会开衣柜,偷看她的内衣什么的。当然都会恢原样。这样有一个月左右,周末,Q和干女儿来家里吃饭,闲谈中,谈到了Q的父亲希望她尽快再婚,因为此时Q已33岁了,而Q的父亲也将于明后年退二线,在退之前他希望Q能正处,而官员考核婚姻关系也是有一定的权重的。对此她当着我的面询问了我老婆,并暗暗的白了我一眼。晚间Q回去后,老婆很八卦的问我:“有感觉Q最近很不一样吗?以前官场上的事她不会和我说,这次还当着你的面说,还谈到再婚的事,都不忌讳你了,感觉都不像以前那个Q了。"我回可能失去她妈后感觉我们一家更亲了吧?
第二天下午,我找了个理由,就去Q的办公室找她办事情,​与Q聊了一个小时,Q对她父亲帮她介绍的几个人都非常抗拒,我对她说,要不你去看看,随缘吧,有眼缘就接触下也好。Q默然,后我又说一起吃饭吧?Q说不想外面吃,我说那好办,我打包到你家一起吃。经同意后我就先走了。我将车开到我经常接待的一个酒店,并在酒店里叫了两个Q爱吃的菜,又到另一家餐厅点了两个菜拿了两瓶红红酒,才打的去Q家,晚上七点多,与Q在家也吃边聊,喝掉了带来的两瓶酒。又暧昧了小半个小时,借着酒兴提出与Q鸳鸯浴。Q不同意,但她进房间洗澡时我没听见她反锁门的吧嗒声,我等了五分钟才进去,在房间里把自己扒光后冲进浴室,Q有要推我出来,但我抱着她一阵吻后也就顺从了。(这些我不描述了。)浴后我抱着她上了床,我才得到了第一次好好审视这个平时的冰山女神。在抚摸她到下体时,我这次给她做了一个全面的评价,因为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她的这个器官会让我如此销魂,念念不忘。总结是,Q的性器官相对一般的女人来说,她比较靠前位,也就是说,她的阴道并不在人体的正中间,而是朝前了有三四公分,并且阴道极短,阴道的走向也不像一般女人垂直的,里面有比较大的腔,她有点向上朝正前斜,里面有比其他人的更多的折皱,且整体偏短也更窄。极敏感,在我用手指探摸时刺激G点时手指弯曲时,力量大点会有很大的痛感,也就是说不适合那种快速大力抽插的那种。我舔吻了她全身,后又是一场双方非常满意的过程。还是在她高潮时我因受强力挤吸,导致我也缴枪的。欲仙欲死。说实在的,我因有点生意,身边除老婆外还长期保有其他性伴侣,野鸡更别说了,应酬时经常都会完一玩,也可以说阅女不少,但与Q之外,在这十几年里,都无法达到这种高度的高潮。还是同一个人,还足每次。与Q躺着聊天,我无意间说到了老婆对我说Q最近有点反常的事,Q沉默了,后说感觉很对不起我老婆,也对不起女儿。然后起身赶我走,并且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她也想再婚。要我不要再来找她。我日,我这贱嘴,出门时给了自己两耳括子。
这次后Q在不多久便和前面说过的一个商人接触,这个男人生意比较大,涉及也广,有42岁了。在当地也算知名人士。老婆是前年因错踩油门把自己玩没的。Q有安排他与我家吃过两次饭,并且受邀去了那人的别墅去里烧烤了次,人不错,财力雄厚。Q对我的关系也如以前一样变得有些正规,我以为我再也没有与Q一亲芳泽的机会了。伤感得很。到了十二月初,干女儿生日,正好周日,定好我们一家去Q老爸家吃饭庆生,我们一家三点就去了,老婆买给干女儿的裙子竟有点短,于是就拉着儿子与干女儿去店里换,Q老爸正好有个公事又与秘书出去了,​家里就只剩厨师和阿姨在厨房忙。我无聊在客厅看电视喝茶,Q主动过来泡茶,我便问谈得怎么样?Q就说要不去外面小花园聊聊吧?我便与Q去门口小院小花园,Q说与那个商人谈得不错,有互相接纳的意思的。也有几次单独出去了,但最近两次那人有要与她上床的意思,但都被拒绝了。那人也不敢硬来。我心有些酸,但也还是鼓励Q,既然都谈婚论嫁了,又都二婚,也不妨偿试下,以免以后又出现与Z类似的事,到时候就真的难以启齿了。如果你下不了决心,可适当喝点酒,那时候,心态会放松些。Q沉默。后笑笑就转了话题,聊几句,又恢复那付冷样了。我知道Q的生日是12月26日,也就是圣诞后一天,Q与那商人24日去上海,听说那商人要在上海为Q过个浪漫生日。我感觉性福己永别。
Q是27日晚上回来的,到家后直接来我家吃饭,(干女儿在我家)吃饭间Q与我老婆说与商人断了,以后当朋友接触。饭后老婆问她为什么,Q说不合适,再问Q才将与商人出去的三天的事讲给我老婆听,男方疲软,几次都无法插入,后面勉强进入,又被挤掉,男方讲可能是紧张,又喝酒的问题,第二天白天又偿试一次又不行,又是一阵理由,第三天上午男方还准备半天,Q本着再试一次的想法同意了。却依然不行,都是进去后Q在有感觉时男方就无法淡定,被挤出来,就进不去了。关键是几天的无法成功,可能男方也急了,这天被挤出来后,男方要求Q帮他口,Q从未给男人口过,不同意,男方竞急眼,竟然硬来,Q不同意竞将Q按在床上,坐在Q身上,边自己手淫,边想插嘴,Q扭动挣扎,到后来喷Q脸上,Q是心高气傲的人,又有洁癖,当场拿起床头电话给一脑袋。愤怒起身,躲洗手间,并要求男方离开。男方下跪求原谅都不成。事后Q直奔机场,坐下午的飞机回家,把那男人扔上海。俩女人谈到十二点,Q才回。老婆对Q说支持你,你就是在性这方面离婚的,千万别再摔在这方面了。自然,这些情况晚间老婆都告诉我了,还打趣说Q也真奇葩,怎么老遇见这种人。我们俩分析,这个成功人士应该也是老鸟了。
怎么会如此急,如此笨,与Q的性爱节奏放缓,放轻松是不会有这个问题的,最奇葩的是最后还用强,还射Q脸上。连Q有洁癖这基本的东西都没了解,还想泡高冷女神。最他喵向这女神还是个处级干部。搞得当场翻脸,连朋友都没得做。我怀疑,这男人是感觉Q相对单纯,想早早结婚,得到Q家里的权力支持。想尽快木己成舟,所以才这样冲动。然后最重要的是这成功人士没经历这Q这样的名器,估计本来就知道自己偏软,进不去后更急了,恶性循环。总结来说依然是尺寸不合器形不合适。
时间很快,时间到了17年的七月。​这其间我与Q有几次见面,都是正常场合,也没有什么故事。我知道这半年其间,Q又相亲了几个人,包括人介绍的,及她以前的慕艳者。看她忙着婚姻大事,我只能默默关注。学生都放假了,我老婆组个小团去新马泰,港澳十日游,问了Q,Q无法去,但干女儿去,于是带俩小孩出发。我也没去,因为和一帮女人小孩去旅游那可不是享受。老婆他们走后的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多,我与一帮老友在嗨,突然接到Q电话,这是Q第一主动给我电话,我很惊讶,问“领导,您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Q情绪有点低,回答“说你过来下,弄几个菜,我这有酒。“回答好后我急忙和老友们辞行,并跑大排档弄了几个菜,直奔Q家,到楼下发现没有灯。赶紧给Q电话,才知道在她父亲那边,我莫名其妙了,硬着头皮又打个车去,Q给开的门,进门后才知道Q自己一人在家的,她父亲去外地参加个什么会议,保姆也给放假几天。偌大的房子里只有Q一人穿着一件睡裙坐在客厅看电视,开了瓶红酒,正在干喝。我问Q怎么了?Q说做了个恶梦,结果起来便睡不下,想喝酒,叫你来喝一杯。我没说什么,去厨房把菜装盘出来,也与Q开始喝,Q明显是有心事的,喝得比较猛,也不和我说话,俩人喝第三瓶时我才问“怎么了?你这情况不对啊,叫我来,你话不说,自己猛灌,什么意思?”(对话不多叙述了)原来Q在这段时间以想尽快结婚为目的的想法,接触了好几个男人,都不尽满意,这次有一个比较滿意的,是市里某领导的秘书,长相门第都不错,也比较有前途,交往几个月了,前段时间上了床,那男方自有第一次后,便象疯了一样,几乎天天想,一有单独在一起就想,一个晚上两三次,这几天更是一下班就赶到她家,但每次做爱都是男方很快结束,而Q每次开始有感觉的时候他就结束了,Q前几天有和这个男人说了一次这种情况,结果今天晚上,七点多男方又来家里,由于我干女儿不在,只坐了几分钟就缠着要,Q缠不过同意了,结果这一次,男方异常神勇,连续折腾了三十多分钟还没完,Q已经感疼痛了,还依然坚挺,还没有任何要缴械的感觉,Q不是笨人,强行中止了做爱,质问对方,你吃药了?对方回复是,是因为太爱她,为了让她满足,才吃的……。Q非常愤怒,说:“想到一个比我小三岁的男人要靠吃药来满足我,我就.非常恶心,感到很失败。无法忍受!"所以,Q将这男人赶走,看到一片狼藉的床感非常恶心。就回老爸家。后又电话给这个人,说两人的关系自这一刻断了。不要再纠缠。Q其实在与这个秘书男上床后几次后,其实就己后悔并想中断了,因双方都有身份,并且是一个领导牵的线,所以一向干脆的Q这一次没那么果决,只是委婉的说了两次要中断,但男方却如着魔,死缠不放。最终在今天晚上这事上面暴发了。
​我安慰Q“不行就算了,千万别委屈自己。一切随缘。"Q有点醉,狠狠的说“算了,不找了,不结婚了,我还真不相信,离婚了就不能提,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不能提。"我又一顿安慰,最后把Q弄上他的床,又小收拾了下桌子,才回家。到家都快五点了。说实在的,我能理解那男的,我要是未婚,碰到Q这身份,身世,和她做爱的这感觉我也是放不下的,也会死命追。一回想这事真受不了,真想和Q再来一次,可今天绝对是不可能的。一觉睡到下午,起床后给Q去个电话,询问有事没,得到没事的答复后,才又询问晚上一起吃饭不?Q说不用,自己想静一下,也得收拾家。我说“知道你心情不好,我能帮忙什么吗?"Q顿了下才说“周六日想出去散散心,你有空吗?陪我出去走走?″大喜过望,我立即答应,并定下去一个非常有名的国家级五A景区,是个山清水秀的山区,空气清新,山峦清奇。离我现在居住的城市400多公里,我预定了酒店,是订两间房。周五Q下班后我我去她家接她,开始旅程。全程我开的车,这女人,连开口说一声替我开一会的客套都没有。途中Q说到了很多,那秘书男这两天千方百计请求,都被拒绝,(Q这女人一旦下决心非常坚定)连牵线的领导都致电Q老爸询问出什么情况。Q很生气,给秘书男最后一个电话如是说“不要纠缠了,难道你要我跟领导说你吃药来与我上床?自己去把这些事了了,不然你会知道后果的。“男方最终熄火。Q和老爸说“那个男人有很强的功利心,并且怀有目的的与自己相处,请不要再在这方面逼我了,我这段时间非常失身份,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也快被这事情逼疯了。至于提拔的事,行就行,不行算了,我一个人带女儿能过好。”
​然后Q说“决定不再找了,也不操心提拔的事了,不管了。"我回答是的,一切随缘,不要操之过急反误事。"车开得不快,到了夜间两点才到酒店。各自回房间睡觉,一直期待Q能给个电话叫我过去,终究是失望了。周六,十点多才开始进山,没叫导游,俩人自己走,气氛使我胆大,我对Q说“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不成还需要那么生疏,我们这可算小情侣出游了,亲热点行不?来拉着我的手。"Q没反应,我直接去挽着她的腰,没有拒绝,便开始了游玩。这座山多雨,期间,我们遇到了阵雨,俩人在一个溪边小凉亭躲雨,空灵的山间只有我们,怀境使我淫性大发,我扯过Q,抱她坐我大腿上,一个吻,没有反抗,我发现Q会接吻了。慢慢的便开始触碰Q的胸及其他敏感部位,Q有动情,但坚决不让我脱下牛仔裤,只能夾缝中求生存,我拿Q的手来摸我小弟弟,Q有进步了,肯摸了,隔着裤,伸进去死活不同意。激情了很长时间。(我可不敢要求Q与我野战,没那胆量和可能。)雨停后又继续游玩,甚至下了小溪泼了一身水。很开心,难得看到过笑那么灿烂的Q。晚餐吃这里特色的溪鱼,土鸡,山笋。八点多才回到酒店,我问Q,去你房间行不?Q同意,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冲进Q房间,想与Q一起洗澡,虽不愿意,但有了下午的激情,最终得逞了,浴室里,各种爱抚,我请求Q帮我口,Q是不愿意的,但我禅述了口也是一种正常不过的性行为,几乎所有的男女都会,并举例,我帮你口时你也是有感觉的对吧,反之一样,你看这地方也是你帮我洗干静的,哪来的脏?Q才勉强同意,并偿试,我教Q如何做,Q按我说的偿试了几下就不做了。我有幸成为Q用嘴的第一个男人。之后我让Q上半身趴洗手台,想后入,结果不能成功,因为Q的阴道是在前位的,这个角度我只能进入一小半,如果要完全进去,需Q上半身再往下俯45度,并且Q感觉不好,会痛。于是我放弃了这个体位。擦干了身体,与Q上了床,一阵云雨,但我这次总结了一个与Q最默契的体位,先正常将Q的腿放M型做,到感觉Q快高潮时将Q上半身扶坐起来,面对面,她双手环抱我脖子,我双手放她屁股上,小幅度轻推拉,用我弟弟根部与阴毛摩擦Q阴蒂,小弟则整个在她阴道中享受紧缩和吮吸。嘴还能偶尔亲吻。当时Q兴奋到翻了白眼,我则当时有着那种连续射的感觉。第一次听到Q的一声嘶叫。一声长叹。事毕,Q搂着我,直接睡去,有洁癖的她这一次竟然没有起身清理。(我从结婚后开始,只与三个女人不带套的,我老婆,初恋和Q,因为我也有点小怪癖,心里感觉如果带套与她们做,和在外面与那些小情妇,小姐,鸡婆做爱都没区别了。所以我有爱的人我一般有套也不用,其他的人没套我从不用。)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想什么,到周日晨,打理下,继续游玩,中午期间,我想再来一次,Q说不行了,她身体受不了。就没有。
下午四点多就开始回程。路途中,Q对我说“不想找了,以后我有需求就找你怎样?其实我的需求并不多,一个月就一两次。"我问都什么时候啊,她说例假完一二天和月中。我又问,你例假刚完?Q回,没呢,还十来天。我日,我直接吓到,他喵的,Q这是典型的排卵期性冲动啊。然后我问,你有上环吗?Q说没有,生完小孩后去上环,结果排异非常大,持续流血又取掉了。我靠,直接拐下高速,找了个药店,买了盒紧急避孕药。后来我又问了些你这样有过意外受孕吗?Q白了我一眼,说生完小孩后,连和Z未离婚前都是带套的。就你这个人不自觉。我刚在想自己蛮庆幸的,前两次都没有问题,Q又说她自己吃药的。其间Q还与我说“我们就当一对超出关系的朋友吧,我不去伤害你的家庭,你也别想太多,我们以后保持这关系,但你如果愿意与我有这关系的话,有几点你必须遵守,一不会想着离婚,二不能有事没事联系她,三不准在外面乱搞,我发现你经常开房。如被我发现你再在外面乱搞我不饶你。"我说哪里有乱搞啊,我开房都是出差或者给客户用的。Q严肃的说“我们的业务我明白,开房身份登记实施到什么程度我知道,15年至今你开房80多次,共100多天,其中50几次在当地,还有30几次钟点房,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我擦,这女人查过我。龙一尾好过蚯蚓一大筐。我当然是答应Q了。奶奶的管得比家里那个狠,我在外应酬时,K歌,老婆还更支持我多叫一二个小姐替酒呢。至于如何面对我老婆,Q说作为一个老公安,对一个全职太太那是不会有问题的,况且她又不想上位。与我,她认为只是为她治病。只要我自己不露馅,一切都会如往常。回家后Q去父亲那住,应该是她父亲回来了,我没敢跟去,打道回府。这次出行,确定了与Q的关系。
我与Q不用电话联系的,Q申请了微信,(说了大家可能不信,Q在这之前没有微信,不打游戏,只看新闻。手机就是手机,再好也只用来电话信息,看日历看新闻。哈哈)我在微信备注Q为政府办老王。 老婆她回家后,一切步入正轨,Q依然住父亲那,干女儿上下学由保姆接,她下班后督促学习。偶而会带女儿来串门,吃饭。Q的气色也好很多,在我家也开朗了,与我也有对话了,不再像以前一样生硬。慢慢的老婆也习惯了这个情况。由于她的工作性质,经常有加班,所以我们幽会的时间非常的灵活,时间约定了,我便自己去她家,现在的邻居都不会太关心隔壁的谁谁谁,老婆也不会没事跑来这里,虽说只差一条街空间距离就几十米。各自进出,也不会有什顾忌。只是我每次都是将车停去某个娱乐场所,与Q完事后再去开车,有些东西提醒大家,但凡偷腥而不想被家里识破的请注意这几条,一别在外面睡一觉了再回家,女人看得出一个男人是否是刚睡醒,无论你多能装。二别在女方家洗澡,女人家的沐浴露洗发水和过于干净的身体都能在你老婆一靠近你的三秒内明白,老公在外偷了。如何解决与女人缠绵时女方的味道粘你身上呢?简单,弄点酒倒手上,浑身上下抹一下,特别是脸和手,更简单的是,闷在你车厢里抽二根烟。抽完开窗散气后,到家后全身立体360度无死角的保证找不到一丝偷腥的味。万一有了哪被闻到,可以推kTV陪酒小妹。这样,你回家时那个味没有哪个女会接近特地去注意身上的味道,而且能立马去洗澡。女人很敏感的,大家参考下。
非常和谐地到18年9月,Q老爸将退,Q在老爸的努力下提正处,有两个选择,脱警服,转入市政府一行政单位,另一个要调出市,到省厅。Q选择了到省厅。照她说的,喜欢警察这个职业,也想离我和我家远点,于是她选择省厅。虽然距离不是问题,且Q每周回来。关系依然。但我知道最终会慢慢远离。 终了,我想做个总结。我与Q的性器官适合度至少80%,我的长度,硬度和微向上弯的弧度,与Q的阴道器形相似。完全进入后能正好卡在Q子宫口,Q高潮时能夾紧并用子宫口包含吸附我的龟头。我们那个姿势,又能刺激Q的阴蒂,我们做爱时几乎所有敏感点都契合。我的生理时间也和Q的相当。所以在到如今,我与Q依然能每次都能双方同时高潮,而且是质量很高的那种。反之我与老婆就没能夠这样,我们间十次只能二到三次能双方同时间到高潮,其他的是有时我泄早了,那就需要辅助手段了帮老婆完成。有时老婆完成早了开始松驰,我也只能草草了事。而且没有办法如与Q一样,痛快淋漓。与Q在这段时间,我们只有后入式不可以,不顺畅其他的都偿试了,都很契合。当最后都是用那个搂抱式完成。
而Q也经历了几个男人,首先Z,这驴子,长而粗,又是正好下弯,和Q完全成反比例,一个朝上,另一个朝下,这驴了又时间长,在新婚夜第一次把Q直接做坏了,而Q当时又清高不愿意其他方式,Z这神人又好面子,不会委婉侧面教育,(可能跟两人都这一职业,职位有关系吧)最终只能走向离婚,就我感觉,就算他们会变通,也因这炯异的器官无法走到底,虽然俩人真的很般配,恋爱和婚后一年间感情非常好,(可能是结婚没多久便怀孕了,俩人就不敢做,必竟是28岁才结婚,想小孩想疯了。)结果小孩出生后问题才显露出来,仅一年多就走完了。而其他的几人,身世,身份财产都不俗,但无一例外,都在有性关系后,Q光速逃离。因为Q知道不合适,而身份和地位理智,令她当机立断,这个我很赞同Q的做法。而今Q已正处了,身居要职,也年龄不轻了。按她的说法,没人敢追她了,她也无法如升职前那样能让个什么男人约走,花前月下了。估计有胆推倒她的人也没有了。估计将独身到老了。
鞋合不合适脚知道。尺寸合不合适女人最有发言权,男人只要有洞,就算没洞,射的时候都有一秒快感,很少听说有痛感的。但有些女人,在这个方面是有痛感甚至恶心感的,大部分是男人完她就完,其实她并未高潮就了事的。很多时候,女人更多的是在取悦男人,对自己在这方面的需求反倒其次。桃花论坛有女狼,请她们回答是不是。
​以上为我的故事,为保障不被人肉,很多东西都故意模糊,后半段不祥细写细节,是怕人说我小黄书。还有愿意留言交流可以,也可以质疑,但那种不负责的指责的人请手摸良心说。谢谢大家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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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yrotesmmntek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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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再冷淡,也敌不过寂寞。(全文)
@lunhui写道:
说下身边真人真事,地点是沿海一二线城市,由于工作单位特殊,不便有任何线索类的东西,请勿见怪,主要是想探讨性器官对夫妻间的重要性
如果感觉可以,我可以继写下去。
我有一兄弟,以Z代替名字吧,他是个官二代,体格健壮,为人豪爽。28岁就在公安系统内提了副科,意气风发。在家庭撮合下与系统内一更牛二代恋爱,女方用Q代替。Q28岁刚提正科。因Q是高干子弟,又仕途一帆风顺,故为人比较冷,非常保守,从不与人多交流,据说除大学几个同学外,其他没什么朋友,但却出离的与Z恋爱得非常好,半年后结婚。我与Z关系莫逆,婚礼后两家往来非常多,逐渐我老婆与Q相处多了后竟也关系非常好,据Q说,我老婆是她在本���唯一朋友。一年后Z和Q生了一女孩,认了我为干爹。至此,我认识Q近二年,作为Z的朋友,我与Q说过的话不超过一百次,因为她太清高,两家聚会,都是我和Z聊,她和我老婆聊。表面上看Z和Q门当户对,颜值都担当,又都是前途无量,感情又好,很多人都非常羡慕这一家子。到了15年,也就是他们结婚第二年时,忽然听说Z和Q要离婚,直接分居了。Q和女儿自己住婚房,(Z跑单位住宿舍,换洗衣吃饭跑母亲家)受Q父母之托我和老婆开始对他们进行调解。但几次把两人约一起吃饭,但双方都一致不愿和好。没有办法,我便与老婆各自分开每人做一个人的思想工作。
在一次喝完酒后,Z和我说他快憋死了,让我调两学生妹消消火,我便开了个标间叫了两在校生来,一人一个,我这人很正常,二十分钟解决战斗,问了下我这个你要不?结果是要,于是就让陪我的这女的也过去让他双飞,结果是这家伙连着做一个半小时,连着射两次,中间不带停的,插完这个插那个,直接将两女孩搞得眼泪都出来,(每插一个换一个套,用了七个套)说不敢做了。Z才悻悻停下,这期间我才发现这老兄的丁丁有接近二十公分,粗且向下弯曲。这性能力叹为观止。(虽兄弟十几年,以前也有一起嫖过,但一个房间第一次。)我借着酒劲问Z,为什么要离婚?搞得那么狼狈。Z说‘,妈的,我婚内也没有性生活啊!,我又问怎么回事?Z才说‘Q不让做,就算做了也不爽,Q不帮他口,连手都不愿意,也不让他口,性爱只有一个动作,就是仰面躺着,几分钟就哭哭啼啼叫快点,结婚2年,两人性生活不超过五十次,搞得每次做爱后得自己手淫,还得是跑书房自已手的那种,因Q也不允许他射他身上。因工作关系Z想上进,他又不方便外面搞个情人。变得每次只外面吃快餐,人快憋疯。自己又性能力非强,需求多,快餐难免会出问题。不如离婚了,再找一个。我亦无语。
知道原因后我就告诉我老婆,让她去与Q交流,看能否她改变自己这方面的习惯,是否性冷淡。是否能有复合的可能。
我老婆与Q深谈后知道,Q没有性冷淡,还经常有性梦,但她很奇怪,能在有性需求时下体阴自动蠕动,自己只需轻触阴蒂便可自己高潮。和Z性交非常痛苦,因为婚后才有第一次性交,第一次他们是在新婚夜,Z喝有点多,当时她形容是过地狱,不仅出大量血,第二天连小腹,肚了都非常痛苦,三天才能正常走路,回亲宴时站半小时就差点晕倒。以后他们的每次做爱也是都极痛苦,所以她就不想做爱。Q提出,如能不尽想干这事可以复合,其他免谈。最后俩人还是离婚了,z净身出户,Q自己带小孩自己住俩人原来买的房子。
由于Q在市局也是一科室领导,事比较多,小孩请一保姆在家带,16年五月的时候,Q在监控里发现保姆竟然在他上班期间多次溜入自己房间,不知道做什么,(Q是公安,知道视频不安全,他卧室没有装)还两次让外人进来家里。所有他毫不犹豫将之辞退,小孩4岁将小孩送托儿所。因我与他家离得近,又是小孩的干爹,所以他们离婚后Q便和我家走得便近,Z则自己主动调往效县当个交警大队长。
六月份,Q的母亲病入院,Q是独女,连续在医院陪护十二天也没办法,去逝,这些天干女就全部由我家带,接送幼儿园。Q的母亲葬礼后,Q回家后竟开始发烧,呕吐,晚上两点才电话我老婆,我俩赶紧去家里将她送医院,急诊,打点滴,到早上六点,老婆赶着去煮饭给我儿子和干女儿吃,送小孩上学。我则留下继续照看Q,到七点多点滴好才将她送回家,Q有轻微洁癖,回家后Q不顾自己还头晕脑涨硬要洗澡才肯上自己的床躺着,因他觉医院床脏,有味。我也没有办法,怕她出事,便与她说,我干脆等着,顺便熬碗粥给她吃,等我老婆送好小孩来照顾她。我再走,她也就同意。(本来到家后她就要我走的,我们很熟了,但从没两人单独一起过。)Q这人颜值有八十分,皮肤非常白,个子有一七三。身材绝对一流,生了小孩后还和少女一样。Q洗澡期间我又电话兄弟Z,告诉他这个事,奶奶个皮,Z正新谈个女的,这个点还和那女的在睡觉呢,Z就回答我说离都离了,他管不了,女儿请我′多照顾就挂了。
我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等Q洗好后我将她送房间睡觉后,自己在客厅等到九点我老婆来才回家睡觉,我老婆则与Q睡,到了下午四点多老婆便又电话叫我赶紧去Q家,原来Q又发烧,说胡话,神志都有些不清楚,我赶紧过去,电话我一医生朋友,健议先物理退烧,再送医院,不行打120。我去Q家里用冰袋给Q脑袋退烧,用酒精在Q四肢肘弯降温,第一次摸到Q,的肌肤,非常好,在老婆在的情况下我竟然硬得差点跑马。烧退点又去了趟医院,说是可能因劳累过度,悲伤过度,又在发烧点滴后又洗澡引起重感。又要Q住院观察,但Q死活不肯,最后,直接挂了药回家里点滴,老婆一天没有睡,又得煮饭给小孩吃,帮小孩洗澡什么的,所以先回去,只能我看Q了。
药有点多,有二瓶大两瓶小,可能要挂药到晚上十一二点。因要换药所以我也就呆Q房间看着,边瞌睡边看,到了八九点时Q要上厕所,我也是帮她提吊瓶到厕所,等他尿完再帮提出来,听她在厕所里的声音,我硬到发慌,但实在没那胆子做什么。她也不好意思,上完厕所后,Q应是好点了,没再像前头那些时候沉沉睡觉,就半躺着开始和我说话了。“这些天都麻烦你们一家了,不好意思的。"我回答没事的,应该的,自己人。然后我开玩笑说我老婆生病我都没那么尽心呢,Q也不好意思说真感谢您之类的。而后我便问起和Z有可能复合吗?她回答不会了,系统里都知道Z已经和他所在单位一女的同居了。而后我便问你呢,没有再找一个?她回答"不找了,和女儿平安过去就好了。
男人有什么好的"我就说,女人没有男人是不行的,像这几天,如果有男人你就不会累病了。再说其他的你真的没需求?(这话是我精虫上脑故意挑逗的。)结果Q一想到母亲过逝的事情绪一下子更低落了,眼泪掉下来,我一看不行,急忙往歪处带。说Z说分开是因为你性冷淡。看来你是真不需要男人的。结果Q一下子火了,说“Z这个人怎么敢到处乱说,我没有性冷淡,我看医生了,没有的事,而且我自己经常有性幻想,有高潮,只有那种粗人没有本事又到处乱说。"我接着问“哦,你真的有性幻想啊?对像都是谁啊?"哪知道Q直接脸红掉,掉过头,说“都怪你老婆,前段时间在劝我的时候说你们夫妻性生活,什么花样都有,怎么做,有多爽多舒服,那以后才开始有性幻想对像。"我直接惊讶,说"不会是我吧?"Q把被掀在头上,不说话了,我也是激动的不得了,说“都幻想我怎么做?"Q没回答,顺势躺下,一只手吊着水,其他全缩被子里,我一看有戏,就手伸进被子里想去抓她另一只手,却先摸到他的胸,戴着胸罩,比我老婆大两号,见没事,我便人爬上床,直接亲他的嘴,Q把我推开,说“感冒,会传染。"呵这个意思,我秒懂,顺势掀开睡裙,滑手解开胸罩,开始亲胸,大而白,虽生育过但依然挺,乳头有点大但是依然红艳艳,手伸下身,毛不多,非常顺,倒三角,只摸到外阴她就有点抖,看到她用枕头蒙住脸没说话,我往下一掏发现竞然已有大量水了,我不迟疑没有再做其他挑逗,先把自己扒光,然后小心地把她腿摆成M,轻轻的在门口磨几下便顺进去,因为知道Q的性习惯,所以我不敢有其他动作,而且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最近的地方嘛。我动作很轻缓,怕她反感,结果很好,四五分钟后感到她阴道一种极端的紧缩接着看Q用嘴咬枕头,我感到自的丁丁在他阴道里被夹住,接着被强力挤压,十几秒后直接射。那种感觉从未有过的舒服。然后她继续挤压大概有90秒才松开。(此时,我才知道Z这家伙为什么会无法和Q生活了。Z的家伙大的出奇,Q的阴道小的出奇,我的丁丁12公分左右,全进去后便能明显感到堵在子宫口了,相对很多女人来说都是浅的,Z新婚时醉酒,大长家伙死命乱捅,不留阴影才怪。)这次虽前后就五六分钟,我有意犹未尽,但也不敢再要,Q却非常尽兴,非常满意。还起身主动吻我,说“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做爱!"我处理好两人的身体,后,还将Q移到客房,把Q的房间开门通风,换被子,等到近十二点我老婆要来了才把Q重新搬到他的卧室。自这次起我正式与Q建立一种非奇妙的关系。而后,我们多次偷情,我教会让她接受相互的口交,调情,做爱的姿势也开始换着来。最后总结了一个Q此类阴道女人做最赞姿势,在快高潮时女方坐在男上,双方抱着坐起来相互接吻,下体不用怎么动,只做小幅度摩擦,双方自己会在女方的紧缩下升天。
在后一段时间里,Q在父亲的要求下有相过一次亲,那男人生意很大,丧偶,感情进展很快,两个人接触三个月左右吧,Q告诉我,他们有想要结婚,但是她想要婚前与对方先交合次,以免碰到上次的事,我便说,应该的,如果万一再离一次那她就完了。结果果真,Q那天去男方家里的时候,男要求了,Q半推半就,男方丁丁正常,但偏软,在Q高潮的时直接挤出来的,结果两人败性,男说太紧张,结果等了两小时后又一次,还是一样,最终婚没结成,和平分手。再后来,Q认识一个市政府一个大秘,交往几个月,又一次上了床,结果更惨男方进入后可能是紧的问题吧,秒射,男方不服,第二次时间有了,但Q看到在她事后男方依然挺拔,由于时间长她下体会痛,她帮他用手,手了二十分钟都未射,才问他你不会是吃药吧?那男的蒙了。Q说,想到一个小他三岁的男人靠伟哥取悦她就恶心,结果就没有结果了。Q正常后几次的性爱都让他非常失望,后总结我与她是尺寸合适,粗硬和谐,她决定不再找男人了,这使我既喜欢又苦恼。
先写到这,如果可我可以继续写下其他的,很多很多.
声明下,我在这探讨的是尺寸问题,和Q的事我可以多讲些,但图片是不会发的也不曾照过相,说过的,Q非常传统,因为身份问题,更不会允许在这时间照相,其实大家也应该能感觉到,她的身份和她家的地位,我是很怵她的,其实还有抱大腿味道,所以别为难我好吗?我只是个小生意人,我承认,对于和Z和Q的交往,当初开始时功利心是有点的。那我继续写下去,用手写,很慢!
和Q有第一次,其实双方都有点茫然,也完全没想到,我老婆来接班时我真的很慌,因为晚上她和Q睡的,怕有什么环节被发现,怕Q和我老婆讲,但一切安好,可能是我老婆熬的鸡汤味比较大吧,最后一切平安。Q第二天中午就撑着回他老爹那,去安慰他爸了,因为她生病的事他爸也知道,但本地的丧事后继的事情多,无法来看女儿而非常担心。我也去帮忙收尾的,见了Q我问候下,身体怎样了,她回答应该好了,就是人有点虚,并要我晚点送她回家,因为她有点幌忽不好开车,中午是我老婆送来的,我答应后就去帮忙他家清退一些东西了。到了九点多,Q的老爸来叫我送Q回家,并叮嘱明天将干女儿也带来,去墓地的事。我就带Q回家,路上两人都没话,快到家时我才说“昨天没事吧,"她回“没事,别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说怕你跟我老婆说呢。她回答“跟他说什么?你这人怎么回事?等下你别上去了,我给你老婆电话了,叫她也别来了,这些天都累死了,好好休息下。"然后我就此回事。回家后,见到老婆后我立马示意该做作业了,因为自昨天与Q做完后感觉自己并未尽兴,憋着难受的感觉和一种非常期待的感觉并存,与老婆的交合中畅快淋漓,其间却也一直回味与Q的那种被紧缩被蠕动的感觉,小心翼翼,却另一种享受,有点服待女王的样了。老婆没有这功能,但我却一直期待这会出现,结果这次与老婆连续做了近四十分钟才完成,老婆很满足,但我感觉不是非常好。(我们夫妻正常是从开始做到结束在二十分钟左右的。)完成后瞬间就感觉我完蛋了,与Q的这一次竟然成上瘾了。
在事情结束后Q开始正常上班,白天上班晚上带女儿,我与老婆有去送过几次煲汤给她娘俩,但我并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Q如以往一样与我老婆有讲不完的话,我则孤单寂寞。 但我每次见Q都会有股压不住的火,难受,更有些期望。大概过了二十天,我有事需去香港,看到港澳通行证时,心里一动,故意把茶水倒在上面,泡得印章都花了。然后去出入境管理处换,被告知加急也要十五个工作日。这是我早己知道的,然后我跑去市局找Q,说后天就要去香港,很急,(其实拖几天也可以的,但我却硬说一定要后天走)Q打电话给管理科长,也说可能来不及,Q就叫我把相关材料带着,亲自带我去管理科,登记录入,制证盖章,一气呵成,下午下班的时候证就做好了。我打电话叫老婆去接干女儿。说我这在叫Q帮忙做证件。拿到证后在回去的车上我问Q,最近怎么样了?她回什么怎么样?我看那样了没有生气的样了就大胆问“有没有再幻想了?"看Q直接脸红掉,又问“你是真有问题吧?都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Q回“去你的,你别惹我,惹急了你没好果子吃。“我说“那天你主动亲我了,还说懂得什么是那个了,难道都忘了?你忘了,我可天天想。”"你有你老婆,你会缺?别这样乱七八糟。"我说“不一样,真的,那次太紧张,你也状态不好,我非常想和你从从容容的,没有任何压力的在一起一次!"Q扭头看路,不回答,沉默了五六分钟,我便又问“去单位开车还是回家?"又等几分钟,Q才很坚定的说“先送我回家。"我一口大气松下,伸手去抓住她的手,Q没动,任我抓着,到一红灯路口才甩掉。接着到她家,进门后我把门一关就抱住Q亲,开始有抗拒,但接着就不动了,任我亲,我才发现,Q竟然只会用唇亲,舌头跟本不会回应,任我舌头搅拌她不动。
我把她扶到房间时她竟把我推开说"没洗澡,去洗澡,臭死了。"我差点直接晕倒。便娓琬的说“到了我们这个情况,再去洗澡什么都灭了,你听我的,这个我比你懂!行吗,你���说话,我让你感觉一下什么才是男欢女爱,现在开始你闭眼,闭嘴,如果我没做好以后你不用再理我可以吗?″(我们讲方言的,没写的这么有条理,但就是这个意思)Q听到后果真操了个枕头把自头盖住,我解开她的制式短衬衣,和长裤(我看他单位的女的都穿裙装的,但Q穿长裤,为什么我不明白,也没问)亲胸,和小腹,还特地在肚脐和剖腹产的伤疤上用舌头舔。慢慢的到短裤边上,把短裤扒下想亲下身时,Q伸手过来捂住,说“不要,不准,脏死了。“我拉开手轻声说“听我的,你别动,别出声,任着我。“Q才把手伸回抱着枕头,我轻抚外阴,开始舔她的下体,Q的下体非常干净整洁,没有多余的小阴唇外露,整体就如河蚌,需轻扒大阴唇才能看见阴蒂,整体非常美观,还呈现少女红,并且没有肛毛,只有少量倒三角阴毛,而且是细直的那种。我舔她能感觉她小腿时不时的颤抖。将中指慢慢插入阴道,告诉大家,这个时候我连中指都有紧缩感,慢慢插到底,我的中指尖就能碰到如肛门菊花般的子宫口,可以想见Q的阴道应该只有十到十二公分长,我顺着这个宫口轻划圆,舌头轻舔,有尿液微微骚臭味,但配合阴道分泌的那水的味道更刺激神经,约四五分钟,感到Q开始身体紧绷了,发现她那子宫口张开,并有很强的蠕动,阴道也开始紧缩,我赶紧起身,将小兄弟缓缓插入,紧致,润滑,温热,我真无法言喻,不怕大家笑,抽插不到两分钟,感觉整个龟头被吸住,那感觉竟舍不得动,我抬了条腿换成十字式努力提起精神才继续抽动,Q直接绷直,一把拉掉枕头,脖子伸全啊的一声翻了个白眼,然一只手伸过来拉我的肩,没拉稳,却一个指甲在我左肩上划了一道痕,而我都未感觉到痛而是在这个时候一泻如注,,那种种被吸着射的感觉,不知道有几个人体会过,射完,我并没拔出而是插着趴在Q身上,继续享受那紧缩,等到约一分钟后才觉得Q阴道的缓缓放松和子宫口缩回的感觉。这时候与Q面对面,但她再也不让我亲吻她,连脸都不,用手堵住我的嘴,我硬要,她一手堵,一手作势要打我脸,说,“你嘴脏死了,敢再亲我我打你”。我打趣说“还在你身体里呢,就嫌我,你这什么思维?”。“再瞎说给我滚下去"于是我只能静静的趴着,小幅度动动,享受Q身份的慢慢放松。事毕,各自洗澡(我想与Q一起Q不愿意)。洗澡时发现肩上的划痕,出来给Q看,有六七公分长,Q无语,我只能说我自己想办法。这一次,Q非常非常的满意,看我的那眼神都有些不一样。洗澡后我对Q说我们去单位拿车,你去家里吃饭接女儿,我有事去办,不回家吃了。叫她和我老婆汽说我办好证后接个电话就走了。而后我约了几个兄弟喝酒,把自己灌醉,让他们把我送回家。第二天老婆问我肩上的伤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啊,可能那几个家送我时拉拉扯扯弄到的吧。第三段,不再描述性爱过程了,免得人说是90年代的小黄书,前面讲的都是铺垫,今儿这一次讲完,直接说到今时今日。
与Q有两次性爱,两人的感觉都非常好,Q更是真的知道什么才是女人。因为Q的父亲在丧偶后比较消沉,Q就与女儿搬回家住。她这边,的家因和我家近,就给一副锁匙。偶尔去帮看看花花草草什么的。我每周都会去一次,每次我去Q家里时我都感觉陌名的兴奋,还会溜进她房间里闻闻她枕头被子上的味道,甚至会开衣柜,偷看她的内衣什么的。当然都会恢原样。这样有一个月左右,周末,Q和干女儿来家里吃饭,闲谈中,谈到了Q的父亲希望她尽快再婚,因为此时Q已33岁了,而Q的父亲也将于明后年退二线,在退之前他希望Q能正处,而官员考核婚姻关系也是有一定的权重的。对此她当着我的面询问了我老婆,并暗暗的白了我一眼。晚间Q回去后,老婆很八卦的问我:“有感觉Q最近很不一样吗?以前官场上的事她不会和我说,这次还当着你的面说,还谈到再婚的事,都不忌讳你了,感觉都不像以前那个Q了。"我回可能失去她妈后感觉我们一家更亲了吧?
第二天下午,我找了个理由,就去Q的办公室找她办事情,​与Q聊了一个小时,Q对她父亲帮她介绍的几个人都非常抗拒,我对她说,要不你去看看,随缘吧,有眼缘就接触下也好。Q默然,后我又说一起吃饭吧?Q说不想外面吃,我说那好办,我打包到你家一起吃。经同意后我就先走了。我将车开到我经常接待的一个酒店,并在酒店里叫了两个Q爱吃的菜,又到另一家餐厅点了两个菜拿了两瓶红红酒,才打的去Q家,晚上七点多,与Q在家也吃边聊,喝掉了带来的两瓶酒。又暧昧了小半个小时,借着酒兴提出与Q鸳鸯浴。Q不同意,但她进房间洗澡时我没听见她反锁门的吧嗒声,我等了五分钟才进去,在房间里把自己扒光后冲进浴室,Q有要推我出来,但我抱着她一阵吻后也就顺从了。(这些我不描述了。)浴后我抱着她上了床,我才得到了第一次好好审视这个平时的冰山女神。在抚摸她到下体时,我这次给她做了一个全面的评价,因为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她的这个器官会让我如此销魂,念念不忘。总结是,Q的性器官相对一般的女人来说,她比较靠前位,也就是说,她的阴道并不在人体的正中间,而是朝前了有三四公分,并且阴道极短,阴道的走向也不像一般女人垂直的,里面有比较大的腔,她有点向上朝正前斜,里面有比其他人的更多的折皱,且整体偏短也更窄。极敏感,在我用手指探摸时刺激G点时手指弯曲时,力量大点会有很大的痛感,也就是说不适合那种快速大力抽插的那种。我舔吻了她全身,后又是一场双方非常满意的过程。还是在她高潮时我因受强力挤吸,导致我也缴枪的。欲仙欲死。说实在的,我因有点生意,身边除老婆外还长期保有其他性伴侣,野鸡更别说了,应酬时经常都会完一玩,也可以说阅女不少,但与Q之外,在这十几年里,都无法达到这种高度的高潮。还是同一个人,还足每次。与Q躺着聊天,我无意间说到了老婆对我说Q最近有点反常的事,Q沉默了,后说感觉很对不起我老婆,也对不起女儿。然后起身赶我走,并且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她也想再婚。要我不要再来找她。我日,我这贱嘴,出门时给了自己两耳括子。
这次后Q在不多久便和前面说过的一个商人接触,这个男人生意比较大,涉及也广,有42岁了。在当地也算知名人士。老婆是前年因错踩油门把自己玩没的。Q有安排他与我家吃过两次饭,并且受邀去了那人的别墅去里烧烤了次,人不错,财力雄厚。Q对我的关系也如以前一样变得有些正规,我以为我再也没有与Q一亲芳泽的机会了。伤感得很。到了十二月初,干女儿生日,正好周日,定好我们一家去Q老爸家吃饭庆生,我们一家三点就去了,老婆买给干女儿的裙子竟有点短,于是就拉着儿子与干女儿去店里换,Q老爸正好有个公事又与秘书出去了,​家里就只剩厨师和阿姨在厨房忙。我无聊在客厅看电视喝茶,Q主动过来泡茶,我便问谈得怎么样?Q就说要不去外面小花园聊聊吧?我便与Q去门口小院小花园,Q说与那个商人谈得不错,有互相接纳的意思的。也有几次单独出去了,但最近两次那人有要与她上床的意思,但都被拒绝了。那人也不敢硬来。我心有些酸,但也还是鼓励Q,既然都谈婚论嫁了,又都二婚,也不妨偿试下,以免以后又出现与Z类似的事,到时候就真的难以启齿了。如果你下不了决心,可适当喝点酒,那时候,心态会放松些。Q沉默。后笑笑就转了话题,聊几句,又恢复那付冷样了。我知道Q的生日是12月26日,也就是圣诞后一天,Q与那商人24日去上海,听说那商人要在上海为Q过个浪漫生日。我感觉性福己永别。
Q是27日晚上回来的,到家后直接来我家吃饭,(干女儿在我家)吃饭间Q与我老婆说与商人断了,以后当朋友接触。饭后老婆问她为什么,Q说不合适,再问Q才将与商人出去的三天的事讲给我老婆听,男方疲软,几次都无法插入,后面勉强进入,又被挤掉,男方讲可能是紧张,又喝酒的问题,第二天白天又偿试一次又不行,又是一阵理由,第三天上午男方还准备半天,Q本着再试一次的想法同意了。却依然不行,都是进去后Q在有感觉时男方就无法淡定,被挤出来,就进不去了。关键是几天的无法成功,可能男方也急了,这天被挤出来后,男方要求Q帮他口,Q从未给男人口过,不同意,男方竞急眼,竟然硬来,Q不同意竞将Q按在床上,坐在Q身上,边自己手淫,边想插嘴,Q扭动挣扎,到后来喷Q脸上,Q是心高气傲的人,又有洁癖,当场拿起床头电话给一脑袋。愤怒起身,躲洗手间,并要求男方离开。男方下跪求原谅都不成。事后Q直奔机场,坐下午的飞机回家,把那男人扔上海。俩女人谈到十二点,Q才回。老婆对Q说支持你,你就是在性这方面离婚的,千万别再摔在这方面了。自然,这些情况晚间老婆都告诉我了,还打趣说Q也真奇葩,怎么老遇见这种人。我们俩分析,这个成功人士应该也是老鸟了。
怎么会如此急,如此笨,与Q的性爱节奏放缓,放轻松是不会有这个问题的,最奇葩的是最后还用强,还射Q脸上。连Q有洁癖这基本的东西都没了解,还想泡高冷女神。最他喵向这女神还是个处级干部。搞得当场翻脸,连朋友都没得做。我怀疑,这男人是感觉Q相对单纯,想早早结婚,得到Q家里的权力支持。想尽快木己成舟,所以才这样冲动。然后最重要的是这成功人士没经历这Q这样的名器,估计本来就知道自己偏软,进不去后更急了,恶性循环。总结来说依然是尺寸不合器形不合适。
时间很快,时间到了17年的七月。​这其间我与Q有几次见面,都是正常场合,也没有什么故事。我知道这半年其间,Q又相亲了几个人,包括人介绍的,及她以前的慕艳者。看她忙着婚姻大事,我只能默默关注。学生都放假了,我老婆组个小团去新马泰,港澳十日游,问了Q,Q无法去,但干女儿去,于是带俩小孩出发。我也没去,因为和一帮女人小孩去旅游那可不是享受。老婆他们走后的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多,我与一帮老友在嗨,突然接到Q电话,这是Q第一主动给我电话,我很惊讶,问“领导,您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Q情绪有点低,回答“说你过来下,弄几个菜,我这有酒。“回答好后我急忙和老友们辞行,并跑大排档弄了几个菜,直奔Q家,到楼下发现没有灯。赶紧给Q电话,才知道在她父亲那边,我莫名其妙了,硬着头皮又打个车去,Q给开的门,进门后才知道Q自己一人在家的,她父亲去外地参加个什么会议,保姆也给放假几天。偌大的房子里只有Q一人穿着一件睡裙坐在客厅看电视,开了瓶红酒,正在干喝。我问Q怎么了?Q说做了个恶梦,结果起来便睡不下,想喝酒,叫你来喝一杯。我没说什么,去厨房把菜装盘出来,也与Q开始喝,Q明显是有心事的,喝得比较猛,也不和我说话,俩人喝第三瓶时我才问“怎么了?你这情况不对啊,叫我来,你话不说,自己猛灌,什么意思?”(对话不多叙述了)原来Q在这段时间以想尽快结婚为目的的想法,接触了好几个男人,都不尽满意,这次有一个比较滿意的,是市里某领导的秘书,长相门第都不错,也比较有前途,交往几个月了,前段时间上了床,那男方自有第一次后,便象疯了一样,几乎天天想,一有单独在一起就想,一个晚上两三次,这几天更是一下班就赶到她家,但每次做爱都是男方很快结束,而Q每次开始有感觉的时候他就结束了,Q前几天有和这个男人说了一次这种情况,结果今天晚上,七点多男方又来家里,由于我干女儿不在,只坐了几分钟就缠着要,Q缠不过同意了,结果这一次,男方异常神勇,连续折腾了三十多分钟还没完,Q已经感疼痛了,还依然坚挺,还没有任何要缴械的感觉,Q不是笨人,强行中止了做爱,质问对方,你吃药了?对方回复是,是因为太爱她,为了让她满足,才吃的……。Q非常愤怒,说:“想到一个比我小三岁的男人要靠吃药来满足我,我就.非常恶心,感到很失败。无法忍受!"所以,Q将这男人赶走,看到一片狼藉的床感非常恶心。就回老爸家。后又电话给这个人,说两人的关系自这一刻断了。不要再纠缠。Q其实在与这个秘书男上床后几次后,其实就己后悔并想中断了,因双方都有身份,并且是一个领导牵的线,所以一向干脆的Q这一次没那么果决,只是委婉的说了两次要中断,但男方却如着魔,死缠不放。最终在今天晚上这事上面暴发了。
​我安慰Q“不行就算了,千万别委屈自己。一切随缘。"Q有点醉,狠狠的说“算了,不找了,不结婚了,我还真不相信,离婚了就不能提,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不能提。"我又一顿安慰,最后把Q弄上他的床,又小收拾了下桌子,才回家。到家都快五点了。说实在的,我能理解那男的,我要是未婚,碰到Q这身份,身世,和她做爱的这感觉我也是放不下的,也会死命追。一回想这事真受不了,真想和Q再来一次,可今天绝对是不可能的。一觉睡到下午,起床后给Q去个电话,询问有事没,得到没事的答复后,才又询问晚上一起吃饭不?Q说不用,自己想静一下,也得收拾家。我说“知道你心情不好,我能帮忙什么吗?"Q顿了下才说“周六日想出去散散心,你有空吗?陪我出去走走?″大喜过望,我立即答应,并定下去一个非常有名的国家级五A景区,是个山清水秀的山区,空气清新,山峦清奇。离我现在居住的城市400多公里,我预定了酒店,是订两间房。周五Q下班后我我去她家接她,开始旅程。全程我开的车,这女人,连开口说一声替我开一会的客套都没有。途中Q说到了很多,那秘书男这两天千方百计请求,都被拒绝,(Q这女人一旦下决心非常坚定)连牵线的领导都致电Q老爸询问出什么情况。Q很生气,给秘书男最后一个电话如是说“不要纠缠了,难道你要我跟领导说你吃药来与我上床?自己去把这些事了了,不然你会知道后果的。“男方最终熄火。Q和老爸说“那个男人有很强的功利心,并且怀有目的的与自己相处,请不要再在这方面逼我了,我这段时间非常失身份,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也快被这事情逼疯了。至于提拔的事,行就行,不行算了,我一个人带女儿能过好。”
​然后Q说“决定不再找了,也不���心提拔的事了,不管了。"我回答是的,一切随缘,不要操之过急反误事。"车开得不快,到了夜间两点才到酒店。各自回房间睡觉,一直期待Q能给个电话叫我过去,终究是失望了。周六,十点多才开始进山,没叫导游,俩人自己走,气氛使我胆大,我对Q说“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不成还需要那么生疏,我们这可算小情侣出游了,亲热点行不?来拉着我的手。"Q没反应,我直接去挽着她的腰,没有拒绝,便开始了游玩。这座山多雨,期间,我们遇到了阵雨,俩人在一个溪边小凉亭躲雨,空灵的山间只有我们,怀境使我淫性大发,我扯过Q,抱她坐我大腿上,一个吻,没有反抗,我发现Q会接吻了。慢慢的便开始触碰Q的胸及其他敏感部位,Q有动情,但坚决不让我脱下牛仔裤,只能夾缝中求生存,我拿Q的手来摸我小弟弟,Q有进步了,肯摸了,隔着裤,伸进去死活不同意。激情了很长时间。(我可不敢要求Q与我野战,没那胆量和可能。)雨停后又继续游玩,甚至下了小溪泼了一身水。很开心,难得看到过笑那么灿烂的Q。晚餐吃这里特色的溪鱼,土鸡,山笋。八点多才回到酒店,我问Q,去你房间行不?Q同意,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冲进Q房间,想与Q一起洗澡,虽不愿意,但有了下午的激情,最终得逞了,浴室里,各种爱抚,我请求Q帮我口,Q是不愿意的,但我禅述了口也是一种正常不过的性行为,几乎所有的男女都会,并举例,我帮你口时你也是有感觉的对吧,反之一样,你看这地方也是你帮我洗干静的,哪来的脏?Q才勉强同意,并偿试,我教Q如何做,Q按我说的偿试了几下就不做了。我有幸成为Q用嘴的第一个男人。之后我让Q上半身趴洗手台,想后入,结果不能成功,因为Q的阴道是在前位的,这个角度我只能进入一小半,如果要完全进去,需Q上半身再往下俯45度,并且Q感觉不好,会痛。于是我放弃了这个体位。擦干了身体,与Q上了床,一阵云雨,但我这次总结了一个与Q最默契的体位,先正常将Q的腿放M型做,到感觉Q快高潮时将Q上半身扶坐起来,面对面,她双手环抱我脖子,我双手放她屁股上,小幅度轻推拉,用我弟弟根部与阴毛摩擦Q阴蒂,小弟则整个在她阴道中享受紧缩和吮吸。嘴还能偶尔亲吻。当时Q兴奋到翻了白眼,我则当时有着那种连续射的感觉。第一次听到Q的一声嘶叫。一声长叹。事毕,Q搂着我,直接睡去,有洁癖的她这一次竟然没有起身清理。(我从结婚后开始,只与三个女人不带套的,我老婆,初恋和Q,因为我也有点小怪癖,心里感觉如果带套与她们做,和在外面与那些小情妇,小姐,鸡婆做爱都没区别了。所以我有爱的人我一般有套也不用,其他的人没套我从不用。)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想什么,到周日晨,打理下,继续游玩,中午期间,我想再来一次,Q说不行了,她身体受不了。就没有。
下午四点多就开始回程。路途中,Q对我说“不想找了,以后我有需求就找你怎样?其实我的需求并不多,一个月就一两次。"我问都什么时候啊,她说例假完一二天和月中。我又问,你例假刚完?Q回,没呢,还十来天。我日,我直接吓到,他喵的,Q这是典型的排卵期性冲动啊。然后我问,你有上环吗?Q说没有,生完小孩后去上环,结果排异非常大,持续流血又取掉了。我靠,直接拐下高速,找了个药店,买了盒紧急避孕药。后来我又问了些你这样有过意外受孕吗?Q白了我一眼,说生完小孩后,连和Z未离婚前都是带套的。就你这个人不自觉。我刚在想自己蛮庆幸的,前两次都没有问题,Q又说她自己吃药的。其间Q还与我说“我们就当一对超出关系的朋友吧,我不去伤害你的家庭,你也别想太多,我们以后保持这关系,但你如果愿意与我有这关系的话,有几点你必须遵守,一不会想着离婚,二不能有事没事联系她,三不准在外面乱搞,我发现你经常开房。如被我发现你再在外面乱搞我不饶你。"我说哪里有乱搞啊,我开房都是出差或者给客户用的。Q严肃的说“我们的业务我明白,开房身份登记实施到什么程度我知道,15年至今你开房80多次,共100多天,其中50几次在当地,还有30几次钟点房,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我擦,这女人查过我。龙一尾好过蚯蚓一大筐。我当然是答应Q了。奶奶的管得比家里那个狠,我在外应酬时,K歌,老婆还更支持我多叫一二个小姐替酒呢。至于如何面对我老婆,Q说作为一个老公安,对一个全职太太那是不会有问题的,况且她又不想上位。与我,她认为只是为她治病。只要我自己不露馅,一切都会如往常。回家后Q去父亲那住,应该是她父亲回来了,我没敢跟去,打道回府。这次出行,确定了与Q的关系。
我与Q不用电话联系的,Q申请了微信,(说了大家可能不信,Q在这之前没有微信,不打游戏,只看新闻。手机就是手机,再好也只用来电话信息,看日历看新闻。哈哈)我在微信备注Q为政府办老王。 老婆她回家后,一切步入正轨,Q依然住父亲那,干女儿上下学由保姆接,她下班后督促学习。偶而会带女儿来串门,吃饭。Q的气色也好很多,在我家也开朗了,与我也有对话了,不再像以前一样生硬。慢慢的老婆也习惯了这个情况。由于她的工作性质,经常有加班,所以我们幽会的时间非常的灵活,时间约定了,我便自己去她家,现在的邻居都不会太关心隔壁的谁谁谁,老婆也不会没事跑来这里,虽说只差一条街空间距离就几十米。各自进出,也不会有什顾忌。只是我每次都是将车停去某个娱乐场所,与Q完事后再去开车,有些东西提醒大家,但凡偷腥而不想被家里识破的请注意这几条,一别在外面睡一觉了再回家,女人看得出一个男人是否是刚睡醒,无论你多能装。二别在女方家洗澡,女人家的沐浴露洗发水和过于干净的身体都能在你老婆一靠近你的三秒内明白,老公在外偷了。如何解决与女人缠绵时女方的味道粘你身上呢?简单,弄点酒倒手上,浑身上下抹一下,特别是脸和手,更简单的是,闷在你车厢里抽二根烟。抽完开窗散气后,到家后全身立体360度无死角的保证找不到一丝偷腥的味。万一有了哪被闻到,可以推kTV陪酒小妹。这样,你回家时那个味没有哪个女会接近特地去注意身上的味道,而且能立马去洗澡。女人很敏感的,大家参考下。
非常和谐地到18年9月,Q老爸将退,Q在老爸的努力下提正处,有两个选择,脱警服,转入市政府一行政单位,另一个要调出市,到省厅。Q选择了到省厅。照她说的,喜欢警察这个职业,也想离我和我家远点,于是她选择省厅。虽然距离不是问题,且Q每周回来。关系依然。但我知道最终会慢慢远离。 终了,我想做个总结。我与Q的性器官适合度至少80%,我的长度,硬度和微向上弯的弧度,与Q的阴道器形相似。完全进入后能正好卡在Q子宫口,Q高潮时能夾紧并用子宫口包含吸附我的龟头。我们那个姿势,又能刺激Q的阴蒂,我们做爱时几乎所有敏感点都契合。我的生理时间也和Q的相当。所以在到如今,我与Q依然能每次都能双方同时高潮,而且是质量很高的那种。反之我与老婆就没能夠这样,我们间十次只能二到三次能双方同时间到高潮,其他的是有时我泄早了,那就需要辅助手段了帮老婆完成。有时老婆完成早了开始松驰,我也只能草草了事。而且没有办法如与Q一样,痛快淋漓。与Q在这段时间,我们只有后入式不可以,不顺畅其他的都偿试了,都很契合。当最后都是用那个搂抱式完成。
而Q也经历了几个男人,首先Z,这驴子,长而粗,又是正好下弯,和Q完全成反比例,一个朝上,另一个朝下,这驴了又时间长,在新婚夜第一次把Q直接做坏了,而Q当时又清高不愿意其他方式,Z这神人又好面子,不会委婉侧面教育,(可能跟两人都这一职业,职位有关系吧)最终只能走向离婚,就我感觉,就算他们会变通,也因这炯异的器官无法走到底,虽然俩人真的很般配,恋爱和婚后一年间感情非常好,(可能是结婚没多久便怀孕了,俩人就不敢做,必竟是28岁才结婚,想小孩想疯了。)结果小孩出生后问题才显露出来,仅一年多就走完了。而其他的几人,身世,身份财产都不俗,但无一例外,都在有性关系后,Q光速逃离。因为Q知道不合适,而身份和地位理智,令她当机立断,这个我很赞同Q的做法。而今Q已正处了,身居要职,也年龄不轻了。按她的说法,没人敢追她了,她也无法如升职前那样能让个什么男人约走,花前月下了。估计有胆推倒她的人也没有了。估计将独身到老了。
鞋合不合适脚知道。尺寸合不合适女人最有发言权,男人只要有洞,就算没洞,射的时候都有一秒快感,很少听说有痛感的。但有些女人,在这个方面是有痛感甚至恶心感的,大部分是男人完她就完,其实她并未高潮就了事的。很多时候,女人更多的是在取悦男人,对自己在这方面的需求反倒其次。桃花论坛有女狼,请她们回答是不是。
​以上为我的故事,为保障不被人肉,很多东西都故意模糊,后半段不祥细写细节,是怕人说我小黄书。还有愿意留言交流可以,也可以质疑,但那种不负责的指责的人请手摸良心说。谢谢大家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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