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网赌放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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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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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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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赌被黑的原因及应对策略
出黑咨询微:lyh20085150 扣:1217771269
和客服联系后,以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对方谈,让他们觉得你就是在疑惑系统故障,根本没有打算退出。而你的目的,就是知道里面的事情,真是系统问题,还是平台有意为之。
停止操作。
网赌拒绝出款,不要进行任何操作,否则就真的是配合平台了。你这时候进去操作的话,可能能把钱输光。不操作的话,还有要回来的一线希望。
表示继续投资的意愿。
和平台谈的时候,表示自己最近筹措了大量的资金,准备大玩一把,但是因为出金问题,心中担心平台风险。本着放长线钓大鱼的心理,平台或许会让你提款的。
以投诉相威胁。
平台根本不吃这一套,就要来硬的了。告诉平台客服,如果不让出金的话,就向公安机关报案,平台无法经营不说,组织者还免不了牢狱之灾。有时候,从息事宁人方面考虑,也可能退款的。
以网络手段骚扰。
网赌平台本就不是很正规,可以通过参���者群不断爆料的形式,使平台有所畏惧,如果是网络高手,也可以使用一些攻击服务器的形式,让平台觉得拒绝退款,将得不偿失。
向公安报案。
打印自己的交易流水和网赌的相关信息资料,直接到当地公安机关报案。自己有经济损失,又有对方诈骗的证据,公安也不好不查的。这样做,对自己或许有不利面,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特别提醒:
任何形式的赌博(函网上赌博)都是违法的,报警的话,如果数额较大,次数较多,可能会受到治安处罚的。报警破获了赌博网站,收缴了你的赌资,也不会退还给你,会没收归公的。
最后再说一句,本人也曾是赌徒,也曾被假网站黑过。所以后来自己花了很多时间来了解黑网的方方面面,研究了如何出黑,深知各位被黑老哥们的痛苦。最后奉劝各位被黑的老哥,戒赌才是正路 ,不赌为赢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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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2016世界杯投注传奇:E世博esball+平台让玩家稳赚不赔的秘密
一、2016年投注浪潮下的传奇故事
尽管2016年并非正式世界杯赛事年份,但亚洲区、南美区与欧洲区的预选赛激烈程度不亚于决赛阶段。正是在这个节点,许多玩家通过精准投注创造了可观收益,尤其是在E世博esball+平台上操作的用户更是成为这股投注潮的传奇缔造者。
二、数据驱动下的精准预测
E世博网站在2016年率先引入大数据分析框架,结合球队状态、伤病报告、交锋记录和盘口变化,为玩家提供结构化参考数据。esball+系统同步集成AI预测模型,为投注提供“高概率赛果预测”,将胜率由传统平台的51%提升至65%以上。
三、赔率系统革新:让你买得更值
esball+平台采用浮动赔率机制,结合全球主流博彩交易市场数据,实时动态调整。该机制的好处在于:
避开投注高峰期的赔率缩水
智能提示低价值下注行为
锁定冷门爆冷场次的高赔率优势
正是这一技术,让2016年数百名玩家在小组赛冷门场次中实现10倍以上盈利。
四、加密支付保障玩家隐私
2016年是加密货币在博彩领域普及的关键节点。E世博敏锐捕捉趋势,第一时间开放USDT、BTC、ETH等主流币种支付通道。使用加密货币投注的好处包括:
资金流转无需受限传统银行系统
玩家匿名性更强,账户信息保密
提现到账快,效率高达数分钟
数据显示,在esball+平台使用USDT支付的用户,满意度达98%。
五、玩家实录:从小白到高胜率操盘手
张先生,深圳某IT从业者,在2016年初涉世界杯预选赛投注。他在E世博网站注册账户并启用esball+功能后,初期投注策略完全依赖平台提供的AI推荐,胜率达60%。通过观察分析与实践操作,仅用三个月时间,其累计净收益突破12万港币。
他总结三大成功关键:
依赖系统推荐而非情绪下注
严格执行资金管理方案
重视冷门场次机会
六、E世博如何让稳赚成为可能?
“稳赚”并非神话,而是科学操作与专业平台配合的结果。E世博为用户提供以下保障:
高赔率赛事优先推送:只推价值大于风险的投注机会
多样玩法配合(让球、大小、角球、单双):分散风险
系统追踪玩家操作记录,形成个性化投注建议
结合esball+功能,这一切被自动化执行,大大提升执行力与操作效率。
七、平台优势小结
功能esball+传统平台AI推荐系统✅❌加密支付支持✅❌多账户资金管理✅❌动态赔率提醒✅❌个性化策略指导✅❌
八、总结:E世博是每位世界杯玩家的首选esball E世博 E世博官方网站 https://www.bed3539.com/?aff=3242
2016年的经验告诉我们,投注不是赌博,而是数据驱动下的智慧博弈。E世博通过esball+系统重新定义了投注的专业性、安全性与可预测性。未来2026年世界杯将更精彩,而胜利属于那些提前布局、选对平台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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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网赌被黑怎么办?网上网赌平台赢钱平台不给提款怎么办?
1、重点 无论你给他多少操作费用都会接你的单子,低于市场价很多,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会给你出宽,而是对你的号有其他作用,记住问你要前期的都是谝子,其实出黑这个东西很多都是可以提出来的,你要具备可以登陆,可以转换,有这两个功能都是可以出款的,切记发现不能出款不要拖延时间,及时操作,出款率,时间久的号就不好说了在网上被黑不能正常出款提款怎么办,下面就来告诉你这方面的解��办法面对这种问题,大家必须勇敢的去面对,找到解决办法,注意是在不知道怎么办的情况,可以首先时间找到我们就可以,联络方式就在文章的顶部,我们在处理系统维护,财务通过维护,异常,流水不足等方面都有对口的经验,在多年的服务中已经帮助很多人解决网上出款的问题,注意是黑平台的问题。小编将《被黑了怎么出款被黑提款系统维护审核》的相关理解,和大家分享,跟我们广大网友来聊聊,相关问题分析供您参考。 2、被黑了怎么出款被黑提款系统维护审核啥解决方法? 答:网上碰到了这种平台不给出款我们怎么办遇到系统一直在维护中提款审核失败怎么解决遇到系统一直在维护中提款审核失败怎么解决网上出现了,碰到了这种系统数据异常,到账了自己里面的分数不能出的,其实都是平台的问题,也就是平台后台限制你的,其他都正常操作,就不能出款,那么相信是平台找的借口的,他不给你那么还不是后台操作下就可以了,你也拿他们没办法,如果这个时候输要充值相同金额才能给你出,那么相信是谝人的,所以有能力人士处理就不一样的,完全是可以出款的,因为有解决的对策。 网上游戏取款通道维护升级一直被退回,下面个人经验来帮助你网上被谝了,特��是被黑的情况发生了,最近还是有人在找这方面的原因和解决的办法,那么我们碰到这种情况,包括系统维护不给出款,注单未回传不能回传等问题,到底有没有办法,网上的藏分技术是不是真的可以帮助我们解决了。 在网上黑平台被黑有成功解决的不,网上出现这种极端情况,导致自己的钱不能出的时候,很多时候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处理,因为平台很可能搞出很多花样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找到各种理由不给你出,只要他们后面超控就可以了,一个鼠标后台点下,就出款不了,所以玩这种很多都是没有保障的,我们在网上如果在碰到这种网站,就不要去玩了,很多 被谝几万,几十万都有,不要想着通过这个来挣钱,这是非常不理智的。 网上赢钱账户违规下注不能出,相信大家可以解决的这种情况,非常多的方式可以私下,不要放弃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自己都觉得没戏了,那么更不会相信别人能出的,能出就是可以出,很多案例可以来告诉你的,这个东西还是需要技术,专业出黑工作室,非常熟悉黑平台一些东西,所以才是知根知底,特别是当你在最无助的时候,相信可以有转机的,当然如果觉得还想通过这个挣钱,那么你就不可能挽回的,因为进行玩就会继续输的,是这个是无底洞的,我们一定要认清这个维护,远离DU,这样我们才能过的更好。 网上很多进入平台,对应遇到网上平台平台我们应该找更靠谱的平台。 2.1、难友的办法 你一直的纠缠只会导致被封号,黑平台出款快的,进去几把输没了接口好做的话当天可操作出笔被黑款,银行系统维护等等借口不给你出款甚至冻结你账户,存更多分可以自行解除故障等等借口,【光线出黑技术团队】这家出黑工作室很专业。 网上系统审核不给出款,需要找平台客服解决,这也是最近很多出现的,这种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正常的,一种在网站平台客服借口。 2.2、处理办法 时间一过,平台会发现你这个人没有利用价值,那么等来的结果就是封号在虚假网头网头提现不了揭秘。 在再后来我朋友玩的越来越大了,提现时那些谝子就会找一些借口不给他提,说他:系统升级中,出款通道维护,财务清算,账号异常,注单异常,风控审核……等等为借口拒绝他提现,其实这些都是谝子都是谝他的,目的就是想通过拖延时间让他把分再送回去,就是这样我那个朋友慢慢的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了饭都吃不起了。 3、阅读心得 他们觉得你身上没有什么可取更多的利益了就会把你黑掉,现在黑网那么多,自己要有辨别真假网常识,不懂的到我这来,教你如何防止黑网,如何拿回黑款,在这个互联网年代要是找人们带来更多的损失,一般都是完完全全成功的,希望可以帮助你,让您得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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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赌流水不足解决方法咨询威信chu8608
在网上客服说我流水不足不给提现怎么办?网上不能出款,很多情况是一些预期平台导致的,如果是正规平台是不会出现各种理由不给提款的,那我们怎么避免出现这个种情况,其实只要时刻知道有风险,必须保持警惕,确实不小心下面上涨的平台,久久不能出款,那么就要找到解决办法,这样才能确保自己的财产不亏损,小编就来告诉 不给提款客服说:系统维护升级,财务结算,出款通道维护,注单延时,注单、网站出款异常解决端口维护、系统自动抽查审核、银行系统维护、视讯数据未传回、风控审核、账号��刷套利、网站暂停业务结算、账号被冻结、资金被冻结、风控审核注单无效、打码量金额不足、提款成功未能提现出黑提联系底部或者顶部微无前期费用修复解决。
每当我们时代的发展,网络的发展,在网上看到很多人普遍被黑了,大都是一些宣传是正规安全的野鸡网站,乌鸦黑平台,宣传的体验送体验金,回报来吸引人,等玩进入游戏的时候,想出款的时候,就会以各种理由不给出款,比如常见的违规操作,通道维护等等,理由也是千奇百怪的,但他们的目的就是麻烦你提款,或者不给你出,让你自己打完,等时间久了你如果自己放弃了,那么他们就得逞了,所以我们一定要认清这里面的真实情况,这样你就会知道你是啥被黑了。当然被黑了肯定是要解决的办法,那么直接找我们就可以了。
如果大家在被黑不给出款怎么办?提款失败可以解决吗?下面就给大家介绍下 方法/步骤 自助,需要有电脑一定的基础和技术,首先保持紧张不要与客服冲突,且不经意表达自己其次多打流水,输回盈利,在少盈利或不盈利的情况下提款。在者就是系统卡分,把分值卡到网站系统上面,让网站看到玩家账号的余额接近零或已经为零,自然会停止关注玩家的账号,就可以小额的充值,每次少量的提出。网站看到账户盈利不大,还是会给出款的。注意不要急于操作,循序渐进。反之欲速则达不到。 求助,1.向公安机关求助,提供自己的交易流水、聊天记录、网站银行卡等相关材料,协助公安破获黑网。2.网络求助,论坛、问答等渠道发布你遇到的问题,有人看到了也给你提出建议的。 网民被骗后由于知道自己的行为也是违法的,自然不敢求助于法律。因此,告诫大家不要利用网络从事违法活动,法律不保护违法活动中的所谓利益 这个世界任何东西,你都要努力得到,你想不劳而获,那就是做梦!所以还是奉劝大家,当你啥也不懂的时候,还是别想着靠赌发财,不可能的!其他比较阴暗的结局和事实,不适合在这里回避,敬告诸位,远离,珍惜生命! 解决方法: ①.心平气和的和平台客服给他问清楚原因。
②.就是在网站客服还回你相信的时候还有机会,套路客服让客服觉得你很有钱,试着把自己的朋友圈说的有很有钱,网站看的你这些的利益之后可能有把账号解冻!
③.藏分方法,这个方法是可行的,通过实践过的!
必须注意事项,下面一些经验 首先分享,除平台是否已经对接或正在对接银行存管。如果已经签了银行存管协议,为安全起见,投资者应向所对接的存管银行客服咨询确认,打击被忽悠。这一点非常重要,对于没有认可银行存管协议的平台,就敬而远之了。 其次,了解平台的风控水平,这一点也应该多加的。当平台的考虑用户参与超过一段时间时,平台会采取哪些措施来保证投资人的资金安全,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投资者对于平台还存在疑虑,可以先投资减少资金观察一下,不要一下子投入过多的资金。最后,网络上理财建议还是存在 的要以安全诚信为主,在自己承受的风险范围内可以投资一些收益高的理财产品。投资时尽量选择短期的理财产品,最好别超过一年。每次投资金额不宜过大,应以小额投资为主。如果您在押金出现被黑不能出款,那么请找我们,24小时在线服务,不成功不收费用。网上客服说 我流水不足不给提现怎么办?这个问题,我们能做的就是有应对办法,不然平台可能直接把你拉黑,或者账号自己给你删除了,这个时候你想在维权,那么就很难了,找不到平台,那么就难了更难办了,因此我们在网上查这种骗人的平台,我们要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护自己的权力。希望文章说的出黑办法完全,可以解决被黑不能出款这个问题,大家都能避免出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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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南飞入悉尼(五)

如果贾东杰不是在街心花园担搁大半个小时,Sarah恐怕也没有机会做这个顺水人情,按照他原来的想法,老租客的押金先扣下三个月,等新租客续上,再把收来的押金退还给老租客,这样一只手进,另一只手出,自己无需掏一分钱腰包。可如今收来的押金早已给他挥霍殆尽,要是他知道Sarah送的是他的人情,不知有何感想?其实贾东杰也不愿出此下策,他也知道做人太精是会被别人戳脊梁骨的,但他也没办法。最近几��星期他的赌运欠佳,在"文华社"俱乐部玩老虎机老是输钱。现在家里养了一只"母老虎",外头还有一只"真老虎",二只"老虎"不仅虎视眈眈瞧着他,有时还咬得他遍地鳞伤,一周下来工资打水漂还嫌不够,他还得想方设法在租客身上动脑劲,甚至动用自己少的可怜的积蓄,他急需扭转这种被动局面。
自从贾东杰说完那句"……你得学聪明一点。"威胁恐吓的话之后,淑君就再也没理他。他们一个茫茫然望着车窗外,想着自己的心思,一个心急火燎地把车开得飞快。车开了没多久,他们便拐进一条林荫小路。淑君觉得车速明显慢了下来,她轻轻舒了口气,总算快要到家了——这哪是什么家啊,最多是个落脚的驿站,但不管怎么说,在那里可以歇一口气,喝一口水。淑君强打起精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车窗外。
这是一条幽静的小路,路的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大树和气派十足的房舍,家家户户的前院都种着各色的花花草草,这街景看上去似曾相识,画报上、电视里,还是自己的梦幻中?淑君自己都搞不清楚。
汽车拐进一条碎石铺成的狭小车道,停在一幢红砖红瓦的旧屋子跟前。贾东杰用手指着眼前的房子,说:"到家了,这就是我们住的House。"淑君下了车,四下打量这栋房子和杂草丛生的院子,像是没回过神来似的。院子里的木制围栏东倒西歪,草地上到处是无人清理的残枝败叶,屋檐排水槽的几处裂缝正往下滴着水珠,结满蜘蛛网的廊檐,油漆斑驳的门窗,绿苔斑斑的墙壁,一片凄凄惨惨的没落景象,仿佛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淑君—— "贾东杰在身后叫了她一声,淑君转过身去,只见贾东杰正忙着从车的后备箱里卸下行李。淑君连忙走了过去,她归好了行李,背起沉甸甸的双肩背包,一双手又提又拽一只大行李箱,一眼茫然的跟在贾东杰身后,贾东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转过身去对淑君说:"你把背包给我,我帮你拿。"
淑君拚尽全力吃力的��步走进屋内。进门是一个30多平米的前厅,大白天还拉着窗帘——准确的说就是几张床单,阵阵微风从开着的窗户外吹进来,床单的一角被吹的沙沙作响,床单上的菊花图案,被吹的上下摆动,看上去真像是花影婆娑,花枝招展。客厅里没有家俱,三只席梦思床垫并排放在地上,上面堆着各色衣服和被褥,一张床垫上还躺着一个男人,他的打鼾声时高时低,仿佛正弹奏着一首迎宾乐曲。房间里混杂着潮湿的霉味、人的汗臭味、厨房的油烟味。淑君一进门就觉得有点招架不住。
过道上有几扇房门紧闭着,屋子的后面是一个饭厅、厨房和卫生间,还有一间储藏室——现在改为淑君的卧室,这是一间长方形的房间,宽的一头有一扇窗,挂着灰色百叶窗帘,窗下横放着一张单人席梦思小床,一只挂衣服的移动铁架子放在房门边。贾东杰先走了进去,他把手中的背包放在了床上,如释重负的说:"这就是你的房间,还满意吗?"
淑君环顾四周,微微点了点头。这间屋子虽然小些,毕竟是属于自己的小天地,没有他人的搅扰已经算是十分奢侈的了。
"哟,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来了一位上海的大医生:"一个骄滴滴的声音在淑君身后响起。
淑君连忙放下手中的箱子,转过身去,只见有一位妖冶女人依在门框上正昂然地审视着自己,她那一双骄矜的眼睛下,挂着一丝轻蔑的微笑。淑君只觉得脊背发凉,鉴貌辨色,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贾东杰赶忙在一旁介绍说:"这是刚才我跟你提到的Sarah,她是我们这里的房东。"
"你好!我来这里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说完淑君大大方方向前跨了二步,热情地伸出右手。
"欢迎——欢迎!"Sarah笑得有些尴尬,伸手更是勉强。她对新来的人的大方举动有点意外,原本以为她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现在这么一来,反倒衬托出自己的不得体。Sarah急于想板回自己被动处境,于是趁着握手之际,紧抓着淑君的手没松开,她低头端详了一下淑君的手,并用姆指在淑君手背上轻轻抚摸了几下,说:"怪可惜的!这么好的一双手真不该来这里。"
"我并不觉得这双手有什么金贵之处。成家之前,我在家里什么家��活都干。"
"可我是成家之后,把我这双纤纤玉手给毁了。"Sarah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一丝笑意掠过嘴角,说:"现在Jack疼惜我,这双手才真正享有滴水不沾的待遇。其实男人好不好,只要留意观察跟他在一起生活的女人的那双手,就能窥知一二了。"
"你还挺在行啊。"淑君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凡事有礼有节,但决不当受气包。
"在不在行我不敢说,可我敢肯定你家里有个知疼着热的男人。"
"我只有一个男人,哪来的家里和外面之分?"
"这很好,我就想找个规矩一点的女人来作室友。喔,忘了问你尊姓大名。"
"我是陈淑君,叫我淑君也可以。"
"淑——君——,"Sarah沉吟了一下,接着说:"我们这里都不习惯叫中文名字,你也取个英文名字,或者干脆就叫你Susan。"她说这话用的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刚来,什么都不了解,容我再想想。"淑君不卑不亢的顶了她一句。
"这样也罢!"Sarah觉得话绕来绕去说了这么多,自己一点便宜都没捞着,转弯抹角的寒喧,无关痛痒的问题都是些废话,还不如直接了当的问自己最想要的问题,于是她收起笑容,清了清嗓子说:"可不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因为近二天这个问题一直萦绕于心,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只要不是难堪的问题,我都愿意回答。"淑君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Sarah神情严肃的看了看淑君,又转过脸瞧了瞧贾东杰。淑君还是原来处惊不变的样子,但贾东杰的脸色却显得有些异样,游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甚至还能感到他那急促的呼吸。对于这些Sarah并不感到陌生,她可领教过好多回了,每当贾东杰想要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时,那种不安总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来。Sarah脸上露出了讥笑,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难堪?"Sarah喃喃自语的说。她又抬眼看着淑君,然后放声大笑的说:"私人问题总会有难堪的成份,算我失敬了,不过就此一问,我却意外豁然醒悟。"
"百思不解的问题却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这其中有什么奥秘?"
"所谓的奥秘都写在某人的脸上。"说完Sarah瞟了一眼贾东杰,咯咯笑个不停。
"这样也好,免去了我不必要的尴尬。反正我们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后该让你知道的事,我自然会全盘告诉你的,你就放宽心吧。"说完淑君狠狠瞪了贾东杰一眼。
这一瞟一瞪让贾东杰心里直犯嘀咕:这两个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我的姑奶奶,求求你们就此打住,切勿再往下说了。
眼前的一幕都没逃过Sarah的眼睛,她暗自庆幸淑君真是来投亲靠友的,至于贾东杰跟淑君以前是不是认识,她才懒得管这种闲事。
Sarah要比淑君大几个月,她们不但是同龄人,也都阅人无数,淑君每天跟生病的小朋友们打交道,自然比较单纯,而Sarah天天混迹于走南闯北的生意人中间 ,对人情、人性都有自己老道的见解。Sarah注意到贾东杰与淑君语言交流不多,眼神交流就更少,而二者的交流又都是那么的平淡无奇,特别是淑君,平淡中还带着几分不屑的神情,就是这几分的不屑,让Sarah察觉到他们俩不但彼此认识,而且关系很不单纯,当然这里面并没有参杂任何男女情爱的成份。可让Sarah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没有男女情感上纠葛,为何贾东杰要另编一套说辞呢?
"以后该让你知道的事,我自然会全盘告诉你的,你就放宽心吧。"淑君的话又萦绕在Sarah的耳边,贾东杰背后的故事可真不少,希望淑君能兑现承诺,想到这里,Sarah忽然觉得肚子有点饿,于是冲着贾东杰直嚷嚷:"Jack——时间不早了,快去准备午餐,我的肚子快要饿死了……"见贾东杰走到了门口,她又把他叫了回来,嘱咐他说:"别忘了把昨天买的一条盲曹鱼给蒸上,再烧个姜葱大虾。"
Sarah对淑君的初步印象不错。淑君举止端庄,知书达礼,心情平和,作风正派,更要紧的是她对自己构不成威胁,至少现在还看不出来。Sarah刚才还想迎战的姿态已经土崩瓦解,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态度也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她说:"淑君,你刚来,看在Jack表妹的份上,今天你就跟我们一起吃吧!但从明天开始,你要自己负责伙食。"说完,她觉得站着说话有点累,便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垫上,然后招呼淑君坐在她身旁,开始切入了她想要说的正题。她说:"我们这栋三房House现在住有十个人,五湖四海的都有,接下来我准备全都换成上海人。"
"为什么?淑君一脸不解的样子问道。
Sarah和颜悦色说:"我喜欢跟上海人打交道。淑君——国内的情���你也清楚,你算是六四以后第一批抵达悉尼的学生,今后几个月会有大批的人要来这里。你算是幸运的,还有单间的房子可住,以后的情况就不好说了。"说完她停了一下,想了想接着说:"这样吧,我每周收你30元房租,押金我就不收你的。另外还有每周5块钱的电费,每二个星期五块钱的清洁费,每月五块钱的电话租金,电话有一个算一个,在这里没电话可真是寸步难行,上学、找工、找对象都需要有电话联系,这种钱不能省。"说完她抬头看了淑君一眼,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似的说:"噢,你结过婚,暂时不用找对象。"
淑君非常反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没好气的回敬了她一句:"找对象?我有老公,有孩子,这种昏了头的事情可别扯上我。"
"昏了头?"这三个字像是深深打进了Sarah心坎儿里,她眉开眼笑的说:"说得真好!真不亏是个医生,遣词造句都高人一筹。我喜欢你用'昏了头’这样的字眼,但凡干了点出格的事情都能用上这三个字。可话又说回来,我们每个人都有昏了头的时候,所以也就无需大惊小怪了。我最讨厌就是那套道貌岸然的说辞。"说完她又露出得意的一笑。
淑君心里想:"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又何必拿来作挡箭牌呢,如果出格的事情仅仅伤害的是你自己,别人可以无从置喙,可事实是你们在觅爱追欢的时候,是否想过这是对你们另一半的无情伤害,所以他们无论用什么言辞来表达愤怒都不为过。"
Sarah见淑君沉默不语,又接过刚才的话题继续说:"我的好妹子,‘宁吃过头饭,不说过头话’,说话留余地其实也是给自己方便。"她把右胳膊搭在淑君的肩上,脸凑近了说:"俗话说,‘时移则俗易’,在上海我还不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可又怎么样呢?你刚来,今后的路还长的很,到时我们走着瞧。"
淑君像是没听见似的低着头,一言不发,她不想再为这种事浪费口舌,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选择走什么路自然也不一样,没必要争个面红耳赤。
Sarah见她不吭声,又开始细说起自己与贾东杰的一大堆的烂事。淑君在一旁越听越来气,在她心目中贾东杰的形象本来就已千疮百孔,现在听了Sarah绘声绘色的描述,更加为佳丽的遭遇而愤愤不平。如果早知这些,淑君会毫不犹豫的责问贾东杰:从古至今,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可作为一个男人的这份责任,你到底扛起了多少?佳丽对你可谓是情深义重,她无论做什么事,总先考虑你的感受,处处为你着想,再大的痛苦都是自己默默承受,可是你来到澳洲都干了些什么?人可以犯错而得到宽恕,但犯错和宽恕中间,必定要有一座达成和解的桥梁,而和解的前提恰恰是知错悔改,可你不仅要我瞒着你的旧爱,还有要我一起来欺骗你的新欢,继续过你的好日子,你这𠆤人是不是太卑鄙无耻了。
淑君实在是憋不住了,真想一吐为快,把所有的真相和盘托出,彻底揭开这个感情骗子的伪装,可话到嘴边她却住了口,先忍忍再说,初来乍到,做什么事都得先搞清楚状况,再伺机而动,尤其是现在,说真话何其痛快,然而这种痛快必定是要付出代价的,除非自己准备接受这个代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低头并不表示自己是非不分。为佳丽讨个公道,还得选择一个好的时机,从长计议。
Sarah今天十分得意,过去她总以为医生是个了不起的职业,眼前的淑君却更像是一个来看病的病人,这让她找回了不少自信。于是她又同淑君滔滔不绝说了许多,周围的商店,附近的交通,图书馆、公园,顺便还介绍房间里住着的租客,甚至亲热地带淑君参观房子的前后院,又在附近的街上走了一回。回到家里,贾东杰已经等候她们多时。
Sarah看到桌上放着几大盘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饭菜,便娇媚的说:"Jack的厨艺大有长进,再这样下去我得考虑减肥了。"说完她把脸转向淑君,继续说:"我刚来的时候,就是像你现在这副模样,瘦得让人怜爱,都是Jack给惯的。哈哈……"随后她瞟了一眼淑君,那意思好像是说,你可别在Jack面前装出一副可怜相。
他们仨在一张长饭桌上坐了下来,饭桌的一头坐着两个福建房客,他们正低头吃着汤面,两人谁也不说话,仿佛一说话就会少吃一口。Sarah紧挨着贾东杰坐着,淑君则斜坐在男房客对面,在他们面前齐齐整整的放着四菜一汤,清蒸盲槽鱼,红烧狮子头、姜葱大虾、草菇炒青菜、黄豆排骨汤,还是三小碗白米饭。眼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真让淑君感慨万分:想不到半年不见,贾东杰的变化可真大。在上海他啥事都不干,家里人觉得他肯定会有大出息,便一味地惯着他,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跟佳丽谈恋爱,更是啥事都有佳丽来操心,他是一个十足的甩手掌柜。现在他全变了。同样一个人,环境可以埋没人,环境也能够造就人,环境是不是一只上帝之手?其实才不是呢,那些不肯改变自己去适应环境的人才是真正的大傻瓜,贾东杰看来挺聪明的,只是用错了地方而已。
吃饭前,Sarah先拿来一只空盘子。她慢悠悠的从几盘菜里夹出来一些菜,放在空盘子里。贾东杰见状不解的问:"难不成你明天还要去加班?"
Sarah笑而不答,夹完菜之后,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淑君早已肚子饿的咕咕叫,但她还是细嚼慢咽的吃着,唯恐有失自己的淑女形象。
Sarah一看到淑君吃饭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她一碗饭已经吃了个底朝天,而淑君碗里米饭还有大半碗,一个狮子头只吃了几小口,菜也没夹上几筷。Sarah见状不耐烦的说:"你们做医生的吃饭都这样?还是Jack烧的菜不合你胃口?你得多吃点,不然他会觉得没面子。"
"菜烧得很好。我吃饭慢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想拚命吃还是吃不快。"淑君说的并不是实情,她跟她那帮朋友们在一起,从来都是争着吃,抢着吃。
贾东杰完全明白淑君这些话都不是真话,看得出来,淑君不仅有点拘谨,吃饭也有些勉强。他不知道Sarah跟淑君都谈了些什么,但从淑君的脸上强颜欢笑的表情来看,似乎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觉得有必要向淑君表示一下关心,于是连忙接过淑君的话茬,说:"你刚来,有点累,以后慢慢会习惯的。在这里有三件事一定要学会。第一,一切事情都得靠自己。其次,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就是适应环境,随遇而安。而且学得越快对你越有好处……"
"错!大大的错!"Sarah一口剪断他的话头,说:"我还没来得及学会怎么照顾我自己,你就死气白咧的来照顾我,这对我是有好处,还是有坏处?"
淑君听了差点把吃在嘴里的饭给喷了出来,贾东杰的话虽说十分的再理,但看到他那种道貌岸然的神情,淑君就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他俩算是棋逢对手。
这时Sarah发觉两个吃面的房客正起身正离开饭桌,她干脆先喝起汤来,等了一会儿,她又接着说:"是不是你喜欢的女孩子,你都希望她们学得越慢越好?说老实话,不许骗我!"
"是的,越慢越好…… "
"不许敷衍我,看着我的眼睛回答。"Sarah把她细皮嫩肉的脸凑了上去,一双娇憨的眼睛死盯着贾东杰,看得贾东杰心猿不定,手足无措。他觉得有外人在旁有失体统,而这个人���偏又是冤家路窄的淑君,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说:"我帮你去盛饭"说完他站起了身,端起Sarah吃了一半的饭碗,就想往灶台边走。
"你给我坐下,认真回答之后,再去盛饭也不迟。"她噘起了嘴,伸手把贾东杰拉回到座位上,依旧是不依不饶的样子。
贾东杰脸朝向Sarah,一脸的讪笑,嘴上不断重复着说:"越慢越好——,越慢——越好——,慢——我还有机会"。
看到这一幕,淑君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男人也真够贱的,你对他温柔,他对你耍横;你对他骄横,他对你温柔。都说上海女人厉害,无怪乎,外地人总喜欢在上海男人四个字中间硬塞进一个"小"字,看来并不算冤枉他们。想到这里淑君卟哧一声笑出声来。
Sarah得到想要的回答,心满意足的又是添饭,又是盛汤,这些自然全由贾东杰代劳。
"淑君,今晚我们俩要去文华社听歌,晚上你一个人在家,我把饭菜都给你留了一些。"Sarah一边说,一边拿来一卷厨房保鲜膜,利落干净的覆盖在刚才盛满菜的盘子上,说:"晚上吃的时候热一热就可以了,米饭在锅里,应该够你一个人吃的。"
淑君不觉心头一热,泪水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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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萝莉岛性案”解密 牵扯出一大批政商名流
#爱泼斯坦 #萝莉岛
链接:https://www.iask.ca/news/719094
大名鼎鼎的“爱波斯坦案”最近开始陆续解密文件,其中涉及到大量知名人士,诸如克林顿、特朗普、比尔盖茨,安德鲁王子,谷歌创始人,马斯克等人
对于不了解“爱波斯坦”是谁的,我想用几句话简单介绍一下
爱波斯坦是美国最著名的掮客,专门用来拉拢政商界的人脉关系,促成经济生意或者政治生意的
他在维京群岛买了个岛屿,将这座岛打造成臭名昭著的“萝莉岛”,岛上提供不堪入目的性虐待和性服务,并且其中有几十名未成年少女,所以也被叫做“萝莉岛”
爱波斯坦会用私人飞机将全世界的政商名流送到萝莉岛上,让这些“大人物”在岛上谈生意,同时向这些大人物提供性服务,包括让未成年人去做性服务
由于这案子涉及到全世界的政商名流,内容极为敏感,牵涉此案的两位重要人物,爱波斯坦和布鲁内尔都已经在审判前自杀
这两位主犯全都在监狱上吊自杀,监狱就那么容易上吊自杀吗?监狱没有监控?没有狱警?
尽管没人相信他们真是自杀,但结果就是两位主犯先后自杀,死无对证,导致他们无法提供更多更深入的关于萝莉岛的详细内容
目前所揭露的案情,也都是基于对萝莉岛的调查,和对主犯们的手机、邮件、通讯等内容所做出的
萝莉岛主岛游艇、跑道、潜水艇等设施齐备,像是大家熟悉的霍金,就曾经登上萝莉岛
霍金在萝莉岛上用餐聊天,还搭乘萝莉岛上的潜水艇去海底观光
萝莉岛是一个“掮客岛”,爱波斯坦提供未成年人的性虐待和性服务,是他达成生意的重要手段
其中最普遍的、最典型的,就是一边拉金融家,一边拉企业家
在最新的解密文件中,马斯克和杰米.戴蒙赫然在列
马斯克大家都熟悉,全球首富,著名科技企业老板,而杰米.戴蒙是一位著名银行家,是摩根大通首席执行长,也是纽约美联储董事会成员
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和爱波斯坦扯上关系呢?
因为那是爱波斯坦的主业,爱波斯坦努力想要撮合这两个人,想要说服马斯克把巨额财富交给摩根大通打理
要是能撮合成这笔生意,爱波斯坦就能从中赚取巨额“中介费”,这也是他“萝莉岛”最主要的业务,撮合银行家和富豪之间的合作
爱波斯坦本身和摩根大通的首席执行长不熟,但他和摩根的前高管吉斯.斯塔利是最亲密的朋友(图上左一)
照片上爱波斯坦在中间,最左边的就是他摩根的密友斯塔利,右边第二位相信大家也都认识,是世界首富比尔盖茨
爱波斯坦和摩根大通的关系非常密切,同时他所进行的各类肮脏账户,比如买卖未成年人,支付性服务费用等所用账户,都是在摩根大通的
爱波斯坦通过摩根密友高管,拉来摩根首席执行官杰米.戴蒙去萝莉岛,然后还要拉马斯克上萝莉岛
这也是为什么法院会发传票给马斯克,要马斯克说清楚和爱波斯坦,和萝莉岛的关系
因为此事重大,马斯克不想被牵扯进这涡脏水里,所以马斯克在推特上用强烈的口吻做了回应
马斯克讲了三点:
第一,爱波斯坦那个白痴从没给过我任何建议
第二,说我要听愚蠢骗子的财务建议是荒谬的
第三,十年前特斯拉就和摩根大通断绝了业务,而且特斯拉从来没有原谅摩根
马斯克这三句话可以说态度非常鲜明了,他跟爱波斯坦那白痴没有任何关系,更不可能听那骗子的财务建议
虽然马斯克口吻很强硬,但法院认为马斯克和爱波斯坦间还是有过往来,重要证据除了口供外还有这张照片
这是马斯克和“妈妈桑”的合影,这位妈妈桑叫“麦克斯韦”,是爱波斯坦案的三号人物,她即是爱波斯坦的亲密伴侣,同时也为爱波斯坦物色,买卖未成年女性
所以调查人员认为,马斯克和爱波斯坦的关系没那么简单,要传唤马斯克,要他提供与爱波斯坦和摩根大通相关的通信记录,和往来记录
最终目的是要弄清楚马斯克和性虐待和未成年性交易之间,有没有关系。
2018年爱波斯坦在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透露说他曾在特斯拉最困难的时候,给马斯克提供过建议和帮助
当时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正对马斯克对特斯拉的领导力展开调查,政商关系丰富的爱波斯坦说,他给马斯克提供了“相当帮助”
对于这些话,马斯克坚决否认
马斯克的事还在调查,而财富与马斯克相当的比尔盖茨,可有更多与爱波斯坦的实锤。
比尔盖茨是世界著名的“大善人”,热衷于参加各类慈善事业,成立多个慈善基金会,当然这些巨额慈善基金会是为了避税也好,为了财富传承也罢,不是今天讨论主题
爱波斯坦非常看重和比尔盖茨的关系,而盖茨也和爱波斯坦往来密切
因为盖茨的几个慈善基金就是通过摩根大通来运作的
后来爱波斯坦计划和摩根大通一起,创建一个70亿美元的慈善基金
爱波斯坦的计划是,找有钱人来给这个慈善基金捐款,而这些慈善基金的钱,用于给穷困孩童帮助
成立慈善基金,用“助学扶贫”的口号去帮助未成年人,然后再从中将未成年人带上萝莉岛进行性服务,这是一条萝莉岛的“产业链”
因为和比尔盖茨关系密切,所以这个新70亿慈善基金爱波斯坦想让盖茨先捐个一亿美元,带个头,起个示范作用
只要盖茨愿捐一亿,后面捐的人会越来越多,���外爱波斯坦也能从摩根大通那拿到近千万的佣金
但这笔生意谈的不顺,盖茨不愿意捐钱给这个“慈善基金”
多次说服不成后,爱波斯坦决定用“性”来威胁比尔盖茨
盖茨有一个二十岁的“性伙伴”是俄罗斯人安东诺娃
盖茨爱打桥牌,空闲下来就爱玩,还去世界各地参加桥牌比赛,有一次去参加桥牌比赛,遇到了20岁的俄国桥牌选手安东诺娃
因为兴趣相投,两人第一次见面就聊的很开心,并且在后续的交往中越聊越开心
像盖茨这种富豪什么女人没见过,多少女人愿意主动投怀送抱,但最后最能打动这种富豪的,除了年轻更有“志趣相投”。
盖茨的年纪比安东诺娃的爹还大,但不妨碍两人成为性伴侣,灵魂伴侣,盖茨开始了婚外情
成为盖茨的女人后安东诺娃开始搞创业了,她想弄一个线上桥牌游戏网站,让全世界桥牌爱好者都到这网站上玩桥牌
创业就需要钱,不清楚盖茨是否出了钱,但盖茨将爱波斯坦介绍给安东诺娃
爱波斯坦负责给安东诺娃的创业筹资,可这次筹资不知道为什么失败了,安东诺娃悻悻然的放弃创业,选择去大学学编程
而安东诺娃上大学读编程的钱,都是由爱波斯坦负责出的
所以当后来,爱波斯坦要和摩根大通一起成立慈善基金会用来资助女学生时,拉盖茨来捐钱,盖茨拒绝了
跟着爱波斯坦就威胁盖茨,“别忘了你那段桥牌婚外情,如果你不捐钱,我就把你这段婚外情给抖出去”
爱波斯坦曾帮盖茨“养”着这个俄罗斯女子,他手上握着相当的证据
但威胁盖茨这事没有什么下文,因为很快爱波斯坦就因性侵14岁少女而被调查,到了2019年就“上吊自杀”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盖茨和爱波斯坦的关系很密切,也不止一次上过萝莉岛,即便现在盖茨的发言人一再否认盖茨和爱波斯坦关系密切,但过往的证据不会撒谎
而另一个和爱波斯坦关系密切的,当属克林顿了
在这次解密的法庭文件里有一个关键女原告,就是朱弗蕾,下图是朱弗蕾年轻时候照片
朱弗蕾家里没什么钱,16岁就去了特朗普的海湖庄园“打工”,特朗普海湖庄园里有个水疗馆,她在水疗馆里当“服务员”
因为特朗普和爱波斯坦的关系非常好,时不时两人就会来水疗馆做按摩服务
到17岁朱弗蕾就成了爱波斯坦的私人“按摩师”,其实就是提供各种性服务,因为十六七岁就跟着爱波斯坦了,所以她抖出了不少东西
比如在萝莉岛和在伦敦度假期间,爱波斯坦将朱弗蕾送给英国安德鲁王子进行性虐待服务
后来针对英国王子的起诉,在高额诱惑下原告撤销了诉讼
再比如一次爱波斯坦带着朱弗蕾飞纽约,途中因暴雨飞机改道飞去了大西洋城
大西洋城是特朗普开的赌场,那天他们喊来特朗普在那玩了一晚上,也是在那天晚上爱波斯坦告诉朱弗蕾,说“克林顿很喜欢特别年轻的女人。”
这里的“特别年轻的女人”,朱弗蕾说指的是未成年女性,或者女孩
这证词可以说是很重磅,属于一个有力的间接证据,表明克林顿与未成年女性在萝莉岛上有过关系
并且克林顿乘坐爱波斯坦的私人飞机去萝莉岛的次数,超过50次,难怪美国人都在怀疑,克林顿是萝莉岛的常客
但克林顿拒绝出庭作证,更全盘否认曾去过萝莉岛。
另外还有个证据能证明爱波斯坦与克林顿间的关系之亲密,在爱波斯坦纽约豪宅里,有一副具有性意味的克林顿女装画像
这种奇怪的趣味让人无法理解,根据文件里爱波斯坦的前家政雇员作证,爱波斯坦每周在这间豪宅里至少进行三次按摩,按摩者不能超过18岁,且越小越好
家政雇员说,每次按摩结束她还要清洗不同种类的性趣工具
克林顿喜欢特别年轻的女性,而帮爱波斯坦“按摩”的女性不能超过18岁,这两位可谓是臭味相投
另外文件还提供了张克林顿接受“萝莉岛案受害女性”的按摩照片,不过看起来像是正经按摩
至于特朗普和爱波斯坦的关系同样非常亲密,虽然新解密文件没有直接说特朗普去了萝莉岛或者干了什么,但里面间接提到特朗普多次
像上面讲的爱波斯坦带女人飞纽约,遇到雷暴飞机改道去了特朗普的大西洋城玩
像朱弗蕾,16岁在特朗普的海湖庄园水疗馆做按摩女,17岁被爱波斯坦带走,去跟了爱波斯坦,种种迹象都表明特朗普和爱波斯坦过从甚密
但现在爱波斯坦这个超级脏水谁都怕沾上,特朗普在法庭新文件解密后表态说:
爱波斯坦是棕榈滩的常客,认识他很正常,我曾经觉得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但后来我们闹翻了,吵了一架,之后我15年都没和他说过话
特朗普这番话,信的人不多
而这位”麦克斯韦”上面提过,是爱波斯坦的女伴也是妈妈桑,专门为他物色、诱拐未成年少女的,现在被判20年监禁
“麦克斯韦”也是现在唯一还活着的重要人物,爱波斯坦和布鲁内尔都在监狱里“上吊自杀”了
这位妈妈桑说:“爱泼斯坦手里是有克林顿和特朗普等名流与女性的录像带的,但我不知道录像带具体在哪。”
言下之意”麦克斯韦”是在告诉警方,如果想坐实克林顿和特朗普等人的脏事,就必须找到录像带,这录像带是存在的
上面这些就是新一波解密的相关内容了,下个月还会有第二次文件解密,但对于这种能把美国搞得天翻地覆的大案大丑闻,就算第二次第三次解密,我都是不报太大希望的
伴随着两位主犯的“自杀”,这件牵涉到众多政商名流的超级丑闻,注定不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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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中的运动性奴-男男调教小说、gay小说调教
《运动帅哥博物馆》
足球小子——潘达
一个炎热的夏天,沸腾的热气熏得操场上的体校男生们全身是汗。
“狼哥,辛苦了,今天就练到这里,明天继续。”足球场上,一个足球小子对着一个身高的荞麦肤色男生说道。
“好!明天见!”荞麦肤色男生露出一颗小虎牙,阳光的笑了起来。满身湿汗,球服夹着汗液粘在衣服上,裆部湿了一片,因为是黑色的短裤,所以非常吸热,他已经热得发慌。`
他的名字叫潘达,人称狼哥,开朗的大男孩,的个子,个子高的男生下面都不短,有,漆黑漆黑的,因为经常凭着单纯阳光的肌肉体魄勾引着女孩子操逼,所以越来越黑,爽得那些婊子不要不要的。
“妈的热死老子了。”狼哥赶紧买了一瓶冰镇可乐,喝了一大口,喉结上下动着,流着湿汗。
他忽然左右看看,看着没人,把冰镇可乐塞进了裤裆。
“哦!爽!”他感觉传来一阵凉爽,被冰得一下子勃起了,滴着水,不知是汗液还是冰水,他闭着眼,脸朝天,爽得嘴巴一开一合,一只手用可乐瓶来回在裤裆里磨来磨去。
“可恶,软不下去了。”他的一受刺激,软不下去了,裤裆前面拱起一大坨。
“有了。”他找了一个没人的地,坐在了地上,将一支鞋带解了下来将龟头绑住往下一拉,捆在了睾丸上,被扭成了弯肠,一股扭曲的快感从传来。'
“爽!”他穿好裤子站了起来,裤裆因为被可乐瓶打湿了,透明的一大片,走起路来裤裆里的特别明显,拉扯感使得他马眼流出了淫液,顺着结实的大腿流向膝盖。,
突然有妹子从他面前经过,惊讶有害怕的看着他裤裆。
他忽然笑起来,蹲起马步,故意挺出裤裆,仿佛在说,怎么样,我的下面大吧。
“呀!”妹子突然害羞的跑掉了。
他下午没课,准备去网吧打��游戏,典型的网瘾少年。,
狼哥走进网吧,平日下午的网吧人不太多了,他找了一个昏暗的角落坐了下来。
他拉开裤裆,粗黑的被鞋带捆着。他解开了鞋带,勃起的一下子弹了起来。
“这网吧还有空调,舒服。”
他开机,登入,建了个房,的那种。
房名叫“胯下有杀气。”典型的直男癌房名,动不动就和生殖器有关。当然,也容易吸引一些骚货。,'
有人加入了,名字叫铁脚一哥。
“哼。”狼哥笑了笑,嘲讽的给对面打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开始游戏了。
不一会。
“操!”狼哥输了。
他不服气,继续打,结果连输。
这时,他听到耳机有人说话,语音那里的图标在闪,他拿起来带在耳朵上。,
“不是说胯下有杀气吗,咋这么脆。”
狼哥气得反骂。,
“切,发挥不好,有种再来!”
对方叹了一口气:
“老子要去吃饭了,没空,自己玩去。”
“操你妈的,你是不是怂,不敢来。”这口气发泄不出去,不赢一局,狼哥难受得要死,体育生就是不服输。
“不来,哥没空。”'
“我草你啊。”
“除非。”对面笑了笑。
“除非什么?”?
“除非你把裤子脱了,像孙子一样喊老子爸爸,哈哈。”
狼哥低头,看到自己裤裆里勃起的,突然坏笑一下。
“把视频打开。”
对面打开了视频。
“给老子看清楚,老子在网吧就没裤子。”只见,视频对面,狼哥一只脚蹬在桌子上吐出舌头,对着视频挺着,不知什么时候他把裤子脱了,对着空调再吹。他竖起中指,放在旁边,和一起竖着。比中指还长,这个姿势隐隐约约能看见后穴一张一合。,
“操,我喜欢,果然胯下有杀气,快喊爸爸。”
狼哥看看周围没有人,然后将头凑近视频,嘴巴对着镜头,慢慢张开,笑着吐出舌头。
“爸爸。”
这一声爸爸,仿佛触动了狼哥的某样东西。
他突然马眼冒水,肌肉绷紧了一下,喉结吞了吞口水。,
“哈哈,叫爸爸就流水啊。”对面嘲讽着。?
“操,体育生水多你不知道?这叫天然润滑油。”狼哥连忙擦着自己马眼的水,结果越擦越多,两只手指都连着线。,''
“到底来不来!”狼哥不管这么多了,直接将占满淫水的双手放上键盘和鼠标。
“来,不过一会输了,可是要有惩罚哦。”'
“惩罚就惩罚谁怕谁。”?,
“好!一言为定。”
狼哥认真的打着游戏,可是不一会屏幕又灰了,他又输了。
“愿赌服输,你说吧。”狼哥这时准备着,其实他还有点期待。,
“你桌子上的是什么?”
“鞋带。怎么了。”
“用它���绑起来。”,
“看着。”狼哥开始对着镜头绑。“又不是没绑过,我来绑的时候多着呢,绑着操娘们儿的时候简直爽。”,
“绑得这么松也叫绑?”
“呵呵,好的,给老子看好了!让你看看踢足球的淫水量。”
狼哥站起身来,拉起两头的鞋带,狠狠一扯,噗呲,一股淫水被挤了出来,射在腹肌上,青筋爆鼓,一条透明的液体挂在马眼。
一个足球小子,结实的肌肉,再镜头前捆绑玩弄着自己的,说不出的性感。
“玩够了?”狼哥笑笑,“再来一局!我不信邪了。”
“这局输了怎么办?”对面问道。
“随你!”狼哥故意不服气的说着,却变得更硬了。一想到接下来还要被玩,又流水了。
又一局开始,狼哥全力以赴。他手指沾着粘液,敲打着键盘按着鼠标,键盘和鼠标更滑了。
可是结束的时候,狼哥还是打不过对方。
“说吧,接下来干什么。”狼哥后仰靠在椅子上,双脚故意分开跨在两侧扶手上,整个人成一个,型,露出汗湿的仿佛故意给对方看。
“你有烟吗?”,
“烟?没有!”
“去买一包!”
“卧槽,懒得动了,网管!”狼哥大吼一声。
“干啥!”
“拿包烟!”
“好,稍等。”,
网管将烟拿了过来,看见了裸体的狼哥,一脸惊讶。
“来,你的烟,块。”网管目不转睛的盯着狼哥。
“给。”狼哥递给他。
“恩还需其他帮助吗,要不要帮你收拾一下桌子。”网管忽然在找话题,似乎还想逗留欣赏狼哥的胴体。
狼哥看了看他,好像懂了什么,示意网管要看他玩就坐在旁边的位子。
“烟买来了是吧。”话筒那边传来了声音。“抽根烟看看。”
“就这样?”狼哥有点失望。
“用!”对面说着。
狼哥一听,忽然半硬的一下就翘了起来,马眼自动张了开。
“可以,够劲!”然后兴奋的用手指搅拌起龟头,他对着网管做做手势,示意网管过来。
“来,给我点支烟。给你表演个马眼抽烟。”狼哥递给网管一支烟笑了笑。
网管看着个肌肉男,不由自主的想欣赏他的淫威。嚓,点燃了一支烟。,
狼哥接过那支烟,在嘴里抽了一口,呛了一下,然后将烟屁股对着自己的马眼。,
一点一点,用力插。
“啊”狼哥的尿道被烟头撑开,马眼传来火辣辣的痛。,
“哈哈,爽不爽?”
“别挡着镜头,”狼哥将网管的头拉向一边,嚣张的掰住,左右来回展示着。“如何。”
“妈的,插那么浅,你行不行啊。”对面挑衅着。“自己下不了手,让旁边的哥么帮你!”,
狼哥突然觉得,想体验一下马眼被别人插的感觉,对着网管说:“想不想玩玩我这根美国大香蕉,来,你来给我插烟。”
说完,狼哥分开双腿,架在桌子上,露出插着烟的来。网管二话不说,蹲了下来,移动到狼哥胯前,面前的‘和不时腾来热气和野性的腥味。
可是这时烟头的火星有点微弱。'
“要熄了,拿出来先抽一口。”狼哥说着。,
网管把烟拔了出来,只见狼哥马眼大张,看得到里面的嫩肉,同时冒出一股烟来。,
网管抽了一口后,把烟屁股插了进去,这次插得更深了。
“啊!你插这么深干嘛!痛死老子了。”狼哥嘴里叫痛,却觉得快感一阵一阵传来。
网管继续插着,纸的摩擦力有点大,不太好插,网管捏住四处摇动的,把烟一摇一摇的往深处插,狼哥虽然一点点深入的剧痛,双手缓缓的举起,抓住后脑勺的椅子,欣赏自己的。
“火星要烫到龟头了,快拔出来!”
狼哥紧张起来,这种紧张使得更加充血伴着暗爽,仿佛所有能量都集中在了上,让那根粗壮的越发坚挺。`
网管正准备用手拔他的烟头,狼哥突然双手抓住了网管的双手,制止了他,然后全神贯注的看着他自己的阳具,期待起来。网管也弄不懂他到底是要拔还是不拔,手被他死死抓着。
哈,狼哥一下一下大口的深呼吸,看着往下移动的火星。
呲,火星烫到了尿道口。,
“啊!”,
狼哥低吼一声,一股巨大的精液从尿道喷发出来,将烟头顶飞出去,扭动着身体,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出,射满了网管的头发,他抓着自己的龟头。
网管埋着头跑到了厕所冲洗,并且开始拨号给保安室,告诉保安有人在网吧耍流氓,他笑了一下,心想好戏还在后面。
“操,竟然射了。”狼哥看着流着淫液的黑棒,四处找纸,结果拿着球衣擦了过去。'`
“够屌!我欣赏你。”视频对面的人说着。,
“怎么样,我说到做到。”狼哥腿还跨在轮椅两侧,身体还保持着,型。
这时,他没注意到,周围来了两个保安。
“既然在网吧耍流氓!带走!”
一句话把狼哥吓一跳,转头看向他们。
两保安将他双手抓住,拷在了脖子后面。
“你们干什么!”狼哥挣扎起来,网管帮着保安按住他。`?
他们将他,型的双腿顺势用手铐将脚腕拷在了椅子的两边。,
“放开我!”
“队长,你看他还硬着。”网管小声的指着狼哥的,对着一个保安说。
“爱耍流氓是吧。”保安队长穿着皮靴的脚对着就是一脚。,
“啊!”狼哥咬着牙双手捂住,可是却流水了。
“老子还把狗链子带来了!把他头往前按。”另一个保安给他套上狗项圈,使劲把他的头往的方向按,因为脚成,型,所以头往前的姿势特别困难。
“使劲!”保安队长也来加把劲。?,
“啊”狼哥终于受不了扭曲的姿势叫了出来。
“就这样,把他狗项圈链子栓在上。”保安把狼哥的项圈的另外一头绑在了他根部。,
狼哥的和脖子连在一个链子上,他每次想抬头,就会被向上拉扯。
“带走!”他们将狼哥衣服盖在他头上,推着轮椅走。
狼哥的离他的脸只有厘米,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他流着汗。`
椅子推在网吧的人群中,因为是点左右,网吧人很少,只有少数人投来了目光,因为盖着头,看不见脸。'
这时椅子停了下来,网管和两个保安小声的商量着什么,然后网管递了些钱给两个保安。,
狼哥停在了网吧中间,对着上机的人群。'''
他被这个姿势弄得脑充血,大口的喘气,神智有点不清,透过衣服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人在看他。
带着手铐的双手,缓缓的移动到‘周围。
“我在干什么”仿佛身体不听使唤一样,手对着人群缓缓扒开了自己潮湿的‘。`,
“哈哈,哥快看快看,那里有个变态。”一个小男孩拍着他哥的背。,`
听到有人骂他变态两字,仿佛某种底线被触碰了。`,
他沉默了一下。
“嘿嘿。”他勉强的吐出舌头笑了笑,大口的呼气。
舌头舔了一下他面前的龟头,然后双手缓缓握住龟头底部,一下一下开始对着人群,又舔又啃的吃起自己的。
他的奴性开始蔓延。
“果然是变态啊,别看,专心打你的。”小男孩的哥把小男孩的头扭回去。
这时,一个小孩走到他面前,从衣服下面看清了他的脸。
他看着小孩,然后握住自己的甩了甩。
“想不想吃棒棒糖?”
然后对着自己的又舔又吸。`,
小孩跑走了。
这时保安回来了,推着他的椅子走向网吧后面的一个房间。
`
头顶的衣服被猛地揭开,狼哥勉强眨了眨眼,抬头提着看了看两个保安,微微挣扎着型的双腿被分得更开,将中间汗湿的‘都暴露出来。
“你为什么在网吧耍流氓!”保安问道。
狼哥想说什么,但是喉咙卡住了,因为个姿势的原因。''
“给他把解开,让他开口。”保安把项圈从上取了下来。,
狼哥突然坐直了,仰着大呼一口气,呼吸急促,回过神来。
“说,为什么要在网吧耍流氓,死变态。”,
狼哥瞪着他们不开口。
“不说话是吧。”保安队长对着裆部一脚踩了过去,将踩在皮靴下,然后凑近看着他的脸。
“啊!”狼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说不说。”保安队长转着脚掌摩擦他的。,
狼哥有点受不了了。?
“好好,我说,别踩了!”他抓住保安的脚,“和别人打游戏输了,被惩罚了。”
保安队长这才收回脚去。
狼哥大口的呼吸着,捂着裆部,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感。
“等一下。”狼哥疼痛的翘了一下,某种荷尔蒙刺激了他。
“你就这样问完了?”狼哥将手离开裆部,翘了起来。
队长仿佛懂了什么,回头看着他。
“还想被问?”他刚想踩狼哥,却又收了回去,故意不踩,“我觉得该问的都问完了。”然后叉着腰,看着狼哥。
“你不想问问刚才我在椅子上还做了哪些变态的事情?”,
“好啊!你还做了哪些变态的事!告诉我!”队长一脚再次踩上了他的,在脚下磨着。供着膝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凑近看着他的脸。,
“啊!”狼哥再次痛苦的抓着保安的脚。
“恩?说不说?”保安队长抽动嘴角。
“不说啊打死也不说。”狼哥被踩出了快感。,
“不说我踩烂你信不信。”
“我硬着呢你踩不烂。”他开始享受靴底的快感,伴着疼痛。,'
他扬起了头,痛苦的表情。人,都是有奴性的动物,只是看有没有被挖掘出来,狼哥奴性的底线被瓦解了,他痛苦的表情,开始变成了笑容。
队长一口水吐在了他脸上。
呲,一缕精液从狼哥的射出,一股两股,射在了保安的脚上。
“真是个变态啊,踩他都能射精。”
队长叫沾满精液的鞋底举在他面前。'`,
“舔干净。”
狼哥犹豫了一下。?
然后,抬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自己的精液。
“哈哈哈哈,真是变态。”
狼哥露出一个野性的笑容,铐着手铐的手指了指自己的。
“我还能更变态,要不要看?”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让这个桀骜的足球小子感觉到不一样的兴奋感。,
有力的手指按压着柔软的让更硬了,淫水不断流出。,'?
突然,狼哥用力将手指顶了进去!
“呼,好紧!”,
温暖的肠壁紧紧吸住手指,逐渐湿润起来。
两个保安看着这个健壮性感的足球小子手指顶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也开始顶起,男人都喜欢肉洞,看见就会硬。
狼哥一心一意抽插着自己的颤抖着,流出大股的淫汁,弄湿了椅子。
脖子上的狗链被打开,狼哥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舔舔刚刚才插过自己‘的手指,坐直了身子。
“你是学生?”一个保安问。'
“恩。足球队的。”。
“学生证呢?”“没带。”
“你怎么证明你是足球队的学生?”保安继续问。
狼哥看看四周,在保安室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足球。`
“解开铁链,老子证明给你们看。”
保安对视一眼,拿出手机,对准浑身赤裸的狼哥拍了几张照片,警告道:“你要是想跑,小心这些外流。”
“哈哈,你觉得他还会跑吗?”保安队长看着狼哥。
解开了脚上的铐子,狼哥一直呈,型分开的腿终于可以活动,他踢了踢腿,保安开始解手上的镣铐。
狼哥制止了:“不用解,这样就好。”,
双手被铐着,光着身子走到角落,狼哥自信的用脚勾起足球,把它高高抛起。足球落在狼哥的膝盖上,然后表演起颠球。
足球在狼哥性感的大脚大腿小腿处弹来弹去。随着动作甩来甩去,淫液飞溅。
最后,他将球抛起来,用背部接住,停在了小腹上。
“够不够证明?”狼哥骄傲的笑着,顶出胯部,像球场上的王者。
“可以。”保安先是笑了一下,然后脸色严肃起来。“老子来射门,你要是接住了,就承认你是学生。”
“好,”狼哥分开双腿半蹲,聚精会神的看着球。,
啪,保安飞起一脚,足球踢向了狼哥裆部。?
“唔!”狼哥带着手铐的手捂住裆部。,
“怎么?行不行啊?”
狼哥低头思考了一下,忽然,他放开了手,用力顶起胯部。
“再来!”
球一次又一次被踢向他的胯部,红了。,
“最后一球!”保安说道。`,
狼哥咬牙,地上全是汗水和淫汁。
足球猛烈击中了狼哥的,粗黑的一阵颤抖,突然喷出大股尿液。
“哦哦!”他脚一软,单腿跪在了,尿液飞溅。'
“哈哈,这小子被踢得失禁了!”
狼哥结实的双腿都开始颤抖,抖动着,像喷水器一样,将尿液洒得到处都是。
“怎么样?要休息吗?”保安队长问道。,
狼哥摇摇头。`
“继续!”
“够种,看来你真是体院的学生,”保安队长说。
“错了,老子是体院的足球贱狗。”
扑通一下,他对着他们跪了下来,跪在自己的尿液中,全身湿汗。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狗。,
他已经堕落了。
“等等,”保安队长拿过狼哥的球服,“说没带学生证?这不是吗?”`
“骗人可以不好哦。”保安队长摸着学生证上的别针。,'?
看着针,狼哥也开始害怕起来。
队长走过来摸着他的胸肌,想把学生证别在他的乳头上。
“别!”狼哥大喊一声,抓住了队长的双手。,
“不要?随便你,到此为止也行。”队长看着他。
这时,狼哥楞了一下,和烟头快烫到龟头的时候一样,一种紧张害怕的快感袭来,一种奴才会有的快感。
抓着队长双手的手,不让离去。
这时网管解开了狼哥的手铐。
“你要是怕的话就抓住我的手吧。”
狼哥没说话,将双手伸到头的身后,抓住了网管的手,十指相扣。?,
“绑好他的脚,免得他一会乱蹬。”另一个保安去绑他的脚。
“要穿了,别动了。”?,?,
别针开始刺穿狼哥的乳头。
他猛地要紧牙关,露出痛苦的表情,绷直了脚尖,全身青筋爆鼓,双手传来了巨大的能量,男性痛苦的力量。
“啊!”他忍不住了,开始吼叫。
乳头溅出了血丝。,
“快好了,再忍忍。”
噗嗤一下,学生证穿过了乳头,牢牢的挂在狼哥的胸肌上。
狼哥喘着气,胸前挂着他的学生证,说不出的性感,学生证上,一张挂着灿烂笑容的少年照片,和他扭曲的面孔形成对比。
一个阳光的男孩,就这样堕落了。
“还行不行啊。”保安看着虚脱的狼哥。'
狼哥呼了呼气,瞄了瞄天花板,仿佛看到了某样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
“继续!”狼哥笑了起来,吐出舌头,对着他们比了一个中指。
“呵,可以,是条汉子,”保安队长看着他,“网管,去拿工具。”
,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小时。
网管在收拾网吧里的桌面,看见刚才狼哥的无线摄像头还开着,对面还在。
他看了看摄像头,然后对着摄像头笑了一下,将摄像头拿在手中,往保安室走去。,
他打开门就看到,狼哥被蒙着眼罩,身上五花大绑,被挂在房间中央,一晃一晃。后面有个保安,一下一下的用捅着他的而狼哥的通红,像一根铁棍,捆着铁环。
网管将摄像头放在狼哥的前面。,
咔擦,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对着狼哥胸肌烫了下去。
呲一声,蒙着眼罩的狼哥动了一下,突然露出笑容,像狗一样对着摄像头伸出了舌头。
乳头别着他的学生证,学生证上面的男孩阳光灿烂,两个大字,潘达,也许给他取这个名字的人就是想让他像狼一样开朗不羁吧。,
咔擦,视频对面的人截了图。,
上面标上了。
运动性奴博物馆中第一个堕落的灵魂。,
篮球王子——雷利
篮球场上,一群赤臂的荞麦肤色男生在打着篮球,结实的小腿搭着运动鞋,形形色色的运动裤甩动着,时不时裆部会抖动两下。'
其中一个男生的裤子和鞋子最显眼,火红的反光篮球裤,搭上火红的篮球鞋,看起来桀骜又暴躁。,
他名字叫雷利,他有一个哥哥在另外一个城市,和他一样喜欢穿红色,也许是家族遗传吧。,
中场休息时间,篮球队员们坐在场地边上休息。
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我给你们说,我这双球鞋,是限量版,我爸从美国芝加哥给我买回来的,一般人买不到,要好几十万。”'
噗。听着好几十万,一个人喝水的人突然笑喷了出来。`
“看,雷利又在装逼了。”另外一个人示意篮球队长去看雷利。`
篮球队长会心的笑了一笑,然后走向了雷利。
“雷利,你小子又在吹牛了。”篮球队长笑着说。
“天尘,你不信?”篮球队长叫天尘。
“好好,我信我信,”天尘摸摸雷利的头,“继续打球了!”
天尘和雷利是好兄弟,每次别人说雷利坏话的时候,天尘都会出来帮他,站在他这一边,雷利认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背叛,唯独天尘,他会一直跟随他。'
路上,天尘和雷利嘻戏打闹着。
他们又开始继续打球。,
不一会。
“脚真热!”雷利脱了他那双篮球鞋和袜子,一股运动后的脚味冒出来,周围的人露出厌恶的表情。
“撇什么嘴,老子这是黄金右脚,别人想闻还闻不到呢。”
旁边的人不爽的横了他一眼。
“雷利,陪我去上个厕所。”天尘拉上雷利去上厕所。
“好,”雷利二话不说,光着脚就去了,鞋子放在地上。'
“一天到晚就装逼!队长也是傻逼吗,和他走这么近。”雷利和天尘一消失,队友就开始暗地的骂。
“快点快点,在他鞋里面放点什么东西。”其他人把雷利的篮球鞋拿到一边,准备恶作剧。,
啪,一口口水吐进了他的鞋里面。
“早泄小钢炮!快过来!”
一个高个子的男孩子跑了过来。
“快点朝他鞋子里面撸一管。”'
“!看我的!”他快速撸起管,不一会射精了,射在了一只鞋的里面。
“这边也来点。”又把他的塞进另一只鞋将剩余的精液射完。
“来了来了,快快,回到原位去。”
天尘和雷利走了回来,雷利发现鞋里有粘液。,
“操!谁弄的!”雷利大喊一声。
周围的人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天尘伸头过去一闻,一股刺鼻的味道飘来,他明白了,是精液。
“是精液。”天尘说着。
“快点准备开始下半场了!”篮球教练说着,叫他们过去打球了。,
“可恶。”雷利想着这篮球鞋是新的,又不忍心丢,左脚踩了进去,脚底一阵冰凉和润滑。`?,
“来!另外一只鞋穿我的,”天尘想了想,脱了自己右脚的运动鞋,给他交换,然后自己穿上了另外一只灌着精液的鞋,“一会打球脚滑,这样好点。”
“天尘,连累你了。”其实无形中,他已经把天尘当成了他远方的哥哥。
“没事,一会儿好好发挥。”天尘笑着摸了摸雷利的头。
下半场比赛继续开始。,
不一会。
雷利从队友手里抢过球,转身跳跃,将篮球举起,投篮!'
哐!
球进了。
雷利感觉脚下有点发热。'
比赛结束了,凭借雷利和天尘的实力,赢得了比赛。
结束后。,
曹凯在更衣室坐下来,脱下球鞋,一股味道散发出来。他自己闻了闻。,
他抬起脚,仔细看向自己占满精液的脚,一种怪异的感觉袭来,突然裤裆里有了反应。?
“哈哈,雷利,你小子怎么勃起了。”,
天尘在雷利身边坐下来,抓住他凸起的篮球短裤。
“你轻点。”雷利摸着天尘的手,但是双腿却分开了点。汗湿的球裤变得半透明起来,隐约能看到一根粗壮的硬挺着。
“不和你闹了,我要去联系庆功宴的场地,就先走了,记得来啊!”天尘拍拍雷利的头。
“等等,天尘,把鞋子换回来。”
天尘抖抖脚,说道:“你自己来脱啊。”
雷利看着天尘结实的小腿,伸手抓住自己被灌精的红色篮球鞋,将它脱了下来,又将天尘的球鞋还给他。
“走了啊!”天尘穿好鞋子,便离开了篮球场。
天尘走远后。
雷利对着天尘穿过的鞋闻了闻,闻着闻着,停不下来,像被某种荷尔蒙吸引住了,缓缓伸出舌头,将头埋进鞋里,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鞋底。
“贱货,竟然舔队长的鞋。”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雷利转身,看到同在球队里的王峰,鄙视地看着自己。''
“看清楚,这是老子自己的鞋!”雷利辩解着。'
“队长穿过那只鞋,你以为我不知道,都闻硬了?”王峰看着他的胯下。
雷利用手去挡住自己已经勃起的胯下。
忽然,一个东西踢开了他的手,踩在在了他的上。雷利睁开眼,看到王峰的大脚穿上了天尘穿过的那只球鞋,踩住自己的。雷利想拔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是移动不了。
雷利缓缓的,将自己的球裤脱了下来,让鞋底直接接触自己的。
“哈哈哈哈,既然自己把裤子脱了。”王峰笑着。
一股淫水飙出来,溅在他红色篮球鞋的鞋底。,
“真贱,闻着自己的脚味都快射了,”他说,“你这么自恋?要不要老子穿着你的球鞋狠狠的操你?”``,
雷利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运动后油亮的健壮肌肉,还在滴水的巨硕,还有散发着让他发情味道的大脚。
他突然很想知道,自己这么帅的男人被玩是什么样子的。,'
“喂。”雷利打断了他。labi10010售.文gay文万本以上。
“想不想玩老子?”
王峰愣了一下,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的够玩吗。”,'
“我的承受得起公斤的重量,还怕你?把老子战服穿上。”雷利又开始吹牛,将自己的球衣球裤还有球鞋丢向王峰。,
“可以,哈哈,老子也是开眼界了,还有人想自己玩自己。”
王峰脱掉自己的衣服,穿上了雷利的战服。'`
一身伟岸的篮球装。
雷利的一下子翘了起来。,
“给老子跪下。”王峰说着。
雷利缓缓的跪了下来,突然马眼流水,他觉得自己这样帅的躯体,跪在自己的战服面前,一种骄傲感袭来。
王峰不说话,跨立着,也不玩他,点了一根烟。
“钻过来。”他指指自己的胯下。
雷利停了一下,感觉还没到那一步。
“不钻?不钻老子尿你身上信不信。”王峰突然将裤子脱下,露出,只见,龟头顶着一个龟头环,然后撩开上衣,乳头也顶着两个银色的乳环。
雷利一震。
王峰叼着烟,露着和乳头上的环,说不出的性感,雷利仿佛看到了被上环的自己,乳头和也挺了起来。`
他低下头,一下子钻到了王峰的胯下。
“哈哈,贱货。”
他拿起相机,咔擦一下,对着雷利‘照了一张照片,发送了出去。`
“你发给谁了!”雷利喊道。?,
“别慌,一个哥们儿,你不认识。”
王峰又吸了一口烟,突然坏笑一下。,'`
雷利突然感觉背上一股热流,顺着流了下来。
“操!不要把老子球裤弄脏了!”'`
“哈哈,老子就要。”雷利穿着球裤尿了,尿液顺着结实的腿流向球鞋。他掰开雷利的尿液顺着‘流了下去,顺着雷利的流了下去,然后王峰将手指慢慢插进他的‘。
“操!不要玩老子‘!”胯下的雷利挣扎起来,王峰制止着他。???
忽然看到旁边开着的储物柜里放着什么东西,原来是一双发臭的白袜子,是天尘的。
他将袜子套上了雷利的。
“怎么样,套上天尘的臭袜子爽不爽。”,
听见是天尘的袜子,突然,雷利停止了抵抗,‘也松开了。
“乖,乖,就这样,别动。”王峰开始并起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四根手指一起插进他的‘。
雷利咬牙忍着,他感觉像是天尘在玩自己的冒出水来。
王峰缓缓将手指像两边扒开,雷利的‘形成一个肉洞,一张一合。
“哈”雷利大口的呼吸着。
然后王峰叼着烟,头移动到扒开的对着肉洞将烟头吐了进去。
“啊!!!”雷利捂住屁股,开始在地上打滚。
“哈哈哈。”王峰站了起来,然后一脚踩在了雷利裹着袜子的上,扭动脚掌。
雷利想抵抗,可是被自己的鞋和天尘的袜子束缚着,传来一种快感。
他突然绷劲肌肉,在王峰的脚下扭动着射了,‘里夹着滚烫的烟头,疼痛仿佛变成了快感,又痛又爽,射在了天尘的袜子里。
王峰看着扭动的雷利,仿佛像一只在他脚下挣扎的蚯蚓。
射完后,他立刻伸手将烟头取了出来,烟头湿漉漉的。
王峰的手机响了,是短信来了。,
“哦,那个哥们儿说也想玩玩你,但是你‘这么小,插个烟头就打滚,插不进巨物,不带劲不想玩了。”
“鬼扯!老子的‘能塞下一根棒球棍!”雷利习惯性的开始装逼。
“那好啊,明天同样的地点,来试试,如何?”王峰开始下套。
“我不干!”,
“哦,那就算了吧,”王峰脱下雷利的战服,甩在了他的身上,“那我走了,你自己去洗洗。”`,
说完,王峰起身就往外走。
雷利沉默了一下。,
“等一下”雷利叫住了他。
“恩?”?,
“明天几点”
“哦?哈哈哈,明天看情况,看你够不够贱了。”然后解下一根鞋带,蹲在雷利面前,用大指和食指在鞋带上量了一个尺度。`,`'?
“这么多,要是这么多都能塞进尿道的话,明天我们就玩你,听懂了?”然后将鞋带甩在他身上,转身出去了。
留下摊坐在地上的雷利。
,
,
篮球场上。
“可恶老子干嘛要听他的!”,
雷利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火红色的篮球服,还有脚下的篮球战靴,想到了昨天王峰穿着自己篮球战服的样子。`
被尿湿的篮球服,球鞋,乳环,龟头环,痞坏霸气的表情,说不出的性感。,
“雷利,你走神啊?”天尘靠过来,捶捶他的胸肌,“训练也要全力以赴啊!”
“嗯。。”雷利专心打着篮球。
训练很快结束了,篮球运动员们换好衣服冲凉。
,
夜幕降临。
更衣室的窗口透出光来。
王峰打开门,看到一身火红的雷利,桀骜不驯的外表。
“急着叫老子过来,这么想被老子玩?”王峰露出鄙夷的表情,“昨天和你说了吧,不塞东西,老子可不会玩你。”,
雷利一下头,忽然他抬起头来,拉下了篮球裤的裤腰。?
他粗大已经勃起,他一点点将包皮翻开给王峰看,马眼里插着一根鞋带,软软的垂在双腿间,只剩下了一半的长度。?,
雷利咧嘴一笑:“现在,够不够你玩?”
“哈哈,够贱,老子喜欢!”王峰朝雷利面前吐了一口唾沫,“跪下来,舔干净。”
“等等!”雷利突然说道。?
王峰扬起眉毛:“不愿意被玩?”
“不。”雷利开始脱下篮球服和球鞋,只穿着一双袜子,赤身露体的站在王峰面前,“穿着老子的战服玩老子!”
王峰明白过来,换上了雷利的战服和战靴,雷利马眼里的鞋带开始往下滴水。'
他看着穿着自己全套装备的王峰,慢慢跪了下来,就像一只狗一样。
他俯下身,伸出舌头。
王峰的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真贱!”
王峰的大脚拿开,雷利抬起头来,挺直了身子。他咧嘴露出满口白牙,双腿也分开,挺起篮球运动员粗壮的。
王峰背后的墙上,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雷利看着镜子,能看到王峰结实性感的小腿,还有小腿中间透过的,浑身赤裸着,完全放开的自己。
而他又一次跪倒在自己的战服面前,羞耻又骄傲。
一股淫水顺着塞在马眼里的鞋带挤出来,滴落在更衣室的地面,就像一小片阴影。,
“流水流得很爽啊!”
王峰冷笑着,踩住了鞋带。
“来来,把眼睛蒙上。”王峰给雷利带上眼罩。
这时,门外传来了许多脚步声,是篮球队的人。,
雷利潜意识的打了个冷颤,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
“大哥,看他,如何。”王峰对着一个黑色球服的人说着。
黑衣男蹲了下来,看着雷利,篮球鞋带滴着水。
他伸手拉扯鞋带,轻轻往外拔,结果被弹了回去,尿道又将鞋带吸了进去。
“哼。”黑衣哥笑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往外拔。
“啊”雷利开始呻吟起来。
鞋带全部拔了出来,才发现,鞋带插了一大长节进去,估计得到膀胱。,`
“小子,够贱啊,这么多都能塞进去,你塞了挺长时间吧,这么享受?”黑衣男说着,闻闻鞋带上的腥味。
“嘿嘿。”雷利听见有人夸他,一股骄傲感。,
忽然黑衣男将鞋带捆在他脖子上,走到他身后,使劲往上提。,
“咳!”雷利被勒住了脖子,满脸通红呼吸困难。'?
雷利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脖子上的鞋带。
黑衣男露出狠笑,丝毫不松手。
忽然,雷利尿失禁了,因为一直插着鞋带,所以尿一直憋着,一股热流滚烫刺痛的滚过尿道,溅了出来。
“哈哈哈,看他,尿失禁了。”周围的队员们哈哈笑着。
雷利听着笑声,忽然产生一种耻辱快感,笑了起来,吐出舌头。将两腿分得更开,让所有人看到他尿失禁的样子。?
黑衣男看他不行了,才松开手。
雷利大口的呼着气。
“给他穿上战服。”,``
雷利一听战服,翘了起来,好奇是什么战服。
原来是一个项圈,和皮绳衣,将他五花大邦。套上一个皮圈套裹着睾丸,只露出肉色马眼。
雷利感受到一阵皮革的压迫感,感觉自己性感的肌肉被这样帅气的装饰着,性感无比,黑皮冒出了水,流了下来,打湿皮革显得更油亮。,
“兄弟们来,这个战服需要水才有功效,”黑衣男示意队员们过来,“来,给他洗个澡。”``,
然后,他们掏出对着雷利尿了起来。
皮绳衣沾到水,突然开始极速缩水,紧缩起来。是缩水胶。
狗项圈开始箍紧他的脖子,不一会雷利的脸红了,然后每一根绳子都紧紧的勒住他的肌肉,使肉挤了出来,使得肌肉线条更明显。
“哦”雷利全身传来强烈的压迫力,使得他使劲的挺起胸,手和脚不由自主的使劲板向身后。睾丸被箍成两个黑皮蛋,被黑皮死死的箍了起来,看得到上肌肉的轮廓,挤出完美的屌型。
黑衣男对着他睾丸一弹。
雷利立马像触电一样,挺胸收腹,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装出军人的端庄,身体却被绑成了淫具,脸上自信满满的坏笑。
“来来,像狗一样趴着。”黑衣男示意雷利翻过身来趴在地上。然后将一个小型项圈套在他龟头环处,使劲往后拉,从胯下绕到‘后面,两个黑皮蛋被挤到两边。
雷利被骑在地上,蒙着眼罩,向后被拉扯着,说不出的快感使他满脸通红的淫笑。
“要不要,干脆我们也像去玩玩天尘。”突然周围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骑在他背上的人也笑了起来。,
雷利的表情突然变了,说道:“你们玩我可以,但是不要去玩天尘。”
这时,雷利的眼罩被猛的扯开。
只见,他面前是一面镜子,他抬头看向骑在他身上的黑衣男。
是天尘。
天尘一脸邪恶的笑,凶恶的目光像一匹狼,瞪着雷利,仿佛变了一个人。
“天尘”雷利目瞪口呆。
啪,天尘一耳光狠狠的扇在雷利脸上。,
“不可能!天尘不会这样。”雷利狠狠的摇头。`
天尘揪起他的头发,凑到他脸前去。“谁他妈和你是好兄弟,老子看着你就觉得恶心,一天到晚只会装逼,老子就是想把你这种一天到晚只会装逼的装逼狗,变成老子的性奴被老子糟蹋,你越是想人前出风头,我越是要你人前出丑,哈哈哈哈。”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天尘”雷利死命的摇头,不想相信眼前的事实。
“哈哈哈,要对付你这种装逼狗当然不能硬碰硬,先以柔制刚,做你的朋友,再慢慢瓦解掉你,才能让你痛不欲生。”
天尘将背后绑着雷利黑皮的绳子从雷利屁股后面方向提了起来,一个大弯勾。“就像现在这个样子,你看你,像只狗一样。”
“你看这是什么。”天尘站起来,雷利看到了后面自己裹着黑皮的,从的屁股后面往上敲,肉色的马眼滴着水,他别扭的提高臀。,
天尘拉起绳子左右晃动,雷利的被拉得东倒西歪。“狗尾巴啊。哈哈哈哈。”,
“”雷利埋下了头,却翘了起来。
“这双鞋很名贵是吧,”天尘拿起雷利火红的篮球鞋,“兄弟们,把他鞋割烂!”
“好!”队员们拿出刀开始一刀一刀割着他的鞋。,
“不要割我的鞋这是我哥送我的”雷利无力反抗了。,
鞋子被割出了不少洞。
“来来,给他穿上,看看他名贵的鞋有多配他。”
他们给雷利穿上了割烂的鞋,脚趾全部露在了外面,上面全是洞。,
“哈哈哈哈,真是搭配啊。”队员嘲笑起来。
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坏情绪最容易入侵的时候。,
雷利突然笑了起来,眼睛已经失去了光泽。`
“就算做狗,我也要做天尘的狗,就算被虐,我也要被天尘虐,天尘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天尘就是我的好兄弟。”他最后一道警戒线被突破了,对着镜子中的天尘,像狗一样吐出舌头。
呲,精液从射了出来,射在了背上。
“咦?狗尾巴还会射精啊。”天尘蹲在后面看着上翘的。'
“想不想一直拥有这个狗尾巴?”天尘捏着从‘后面扳上来的,对着镜子里的雷利摇摇。
雷利点点头。
“王峰,把我包里的那根弯铁棒拿出来。”
王峰找了一下,发现了一根铁棒,上面标着正负极,递给了天尘。
天尘开始弯铁棒的一侧,然后插进雷利的马眼,雷利动了一下,然后一点点将铁棒全部送了进去,雷利不停忍痛扭动着身子。,
只见,雷利的被定了型,就算没人弄,也弯弯的翘在‘后面。
他看着镜子中弯曲的黑,甩了甩屁股,左右晃动,带着酸胀感。
“啊!”马眼流水的瞬间,突然被电击一下。
“这颗铁棒只要你一流水就会被电。”
“啊!!”雷利又被电了一下。
“哈哈哈哈,这就叫装逼被雷劈。”
雷利忽然笑了起来,开始享受电击的快感,并且继续装逼。,
“我的比棒球棍还大,根本不怕电。”
电击一次次击打着他,每一次击打就会溅出一缕潮吹。,
“来给他把衣服穿上,长袖的那件,”天尘说着,“明天你就这样来打球,外面穿着这套长袖,听懂了吗。”'
雷利点点头,天尘捏了捏他的狗尾巴,然后带着篮球队出去了。,
,
“哦哦,好球!”
雷利投进了一个球。
他的状态不错。?
“干得不错啊。”天尘靠过来,拍拍雷利的屁股。
这一拍,刚好打在了雷利的狗尾巴上,让雷利浑身一震。'
人前,天尘还是这么阳光开朗,在别人眼中他们还是好兄弟。
他们走到一个角落。,
“来,给我看看,穿没穿内裤。”天尘说着,然后拉开雷利裤子前的皮筋。'?,
一看,前面没有。`,
“噗。”天尘笑了出来。,'
然后,拉开了屁股后面的皮筋,一看,内裤里全是淫水,眼还一抖一抖的流水,裹着黑皮。
雷利身体处在高度亢奋之中,因为他的里插着一根铁棒,只要他流水,就会被电,而一被电,就会流出更多的淫水来。,
“这么兴奋可不行。”天尘隔着衣服摸着雷利健壮的胸膛下的皮绳衣。“还有下半场的啊。”
“恩!我会全力以赴。”雷利笑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头上却流着汗。'?,
“来,离下半场还有分钟,给你个篮球玩玩。”天尘向他扔过去一个篮球。,
雷利似乎懂了,蹲在地上,将篮球坐在胯下,尿道抵着篮球,然后前后移动起来。,'?''
远处看去,只看见他肌肉一直紧绷,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雷利站起身就像往常那样和天尘嬉笑着,拍拍自己的腹肌,继续打球。没人知道,这个篮球小子的裤裆里,满是自己的精液。
休息时间。,
“雷利,陪我去厕所。”天尘和往常一样,拉着雷利一起去厕所。
雷利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
雷利和天尘来到厕所里,雷利拽下篮球裤,露出狗尾巴,他无法自己小便,因为尿道插着电击棒。
“想撒尿了吧?”天尘摇动雷利那只黑。,
“恩!”然后雷利蹲着马步叉起腰,使下体暴露得更明显。`,
天尘一点一点将棒子抽了出来。
呲,向后的猛的向前一甩,一股尿液飞溅出来,甩到了雷利自己脸上。
“啊!”他疯狂的甩动着,尿液溅得到处都是。?,
撒完后,天尘又把棒子插了回去。
“继续了!”他们又回到了场上,开始下半场比赛。,`
他们球队比赛赢了,获得了冠军。
队员们都在欢呼。
“晚上的庆功宴,大家记得来,”天尘说着,拍拍雷利,将雷利推倒大家面前,“都亏了这小子,晚上好好敬他。”`
“好。”队员们看着雷利,会心一笑。,
这时,对面输掉的球队收到了一封天尘的邀请函,上面写着晚上有惊喜送给他们,不来是怂货,并且还有一个地址。
对面的球队围成了圈,看着这封信。
夜晚。
“靠,天尘那小子让我们来什么意思!”
篮球馆外,站着十几个高大健壮的男生,穿着篮球服,一脸愤慨。
“不管怎么样,先进去再说。”,
偌大的篮球馆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篮球运动员们摸黑走进来。,
“操,是谁!”他们看见球场中间有个人影。,
球队队员冲上去按住他。
“啪”的一声,篮球馆的灯亮了起来,照亮了篮球场中央的身影。
健硕的肌肉,火红色的篮球裤,还有一双破洞的篮球鞋,脚趾露在外面。
“说,让我们过来干什么!”
“等等,队长,他是上次和我们打球的那个!”有人认出了雷利。
“哦,就是他啊。”敌对队长狠狠的往篮球馆的地面上吐了一口唾沫,“怎么,想嘲笑我们?”
雷利露出笑容。
他挣开按住他的对方球员。。
“想打架?”敌对队长说着。,
“老子想和你们玩。”
这时,他们注意到,雷利身上全是血色的绳印,像之前绑过了什么东西。
“神经病!”
敌对队长根本不信,骂了一声,准备和兄弟们离开。谁知道,做出了一个让人惊讶的举动。?
他弯下膝盖,跪在了对方球队面前。
“竟然给老子下跪?”敌对队长露出惊讶的神情。
雷利咧开嘴,吐出鲜红的舌头,开始爬过去舔起队长的脚来。
“老子现在是一条狗。”
“哈哈,狗?”敌对队长冷笑,“叫两声听听。”,
“汪,汪。”雷利看着对方。
敌对队长脱下球鞋,一股浓郁的男人运动后的脚味弥漫出来,他把脚踩在了雷利脸上。
雷利对着臭脚又啃又咬,敌对队长的裤裆已经鼓了起来。,'
“操,老子硬了,”他说,“把你狗嘴张开,老子要洗洗。”
说着,他拽下篮球裤,露出满是汗味和腥臊的。篮球队的男生身材都好,运动让他们分泌着荷尔蒙,大,操人猛。
雷利张开嘴,帅气的含住敌对队长的,舔着龟头上慢慢渗出的淫汁和男人胯下的汗水。
敌对队长甩着说,“你还穿什么衣服,快点脱了,让兄弟们看看你有多贱。”,
雷利看向他们,骄傲的将火红的球裤也脱掉,露出他锻炼得完美的精壮身材。,`,
“操!这是什么?”
雷利知道对方在惊讶什么,他的前面没有,被用力往‘的方向弯折,两颗饱满的睾丸都被挤开。
“狗尾巴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摇了起来。
自从天尘在他里插入这个之后,除了天尘,他就没有取下来过,无论硬着软着,还是打球睡觉,里都被插着这根铁棒,而且,只要他勃起流水,铁棒就会放电,刺激他的尿道。同样的,因为往后弯曲的形状,雷利每次撒尿必须强按自己的小腹,不仅会被电到,还会把尿液喷射到‘。
雷利一边想着,也一边在慢慢勃起,可是被铁棒束缚,根本无法挺直,爽到极点,却又痛苦万分。
,
“呵,玩得很爽嘛。”'`
天尘出现了。?
“打完球一天了还能这么精神,很厉害啊。”天尘走过来,摸摸雷利的头,然后转向敌对队长。
“要不要,给你一个翻盘的机会?”
“可以!”对面的队长二话不说答应了。
你和雷利来过球,谁先投进球算谁赢,如何。
“行!”,
“但是有个规则,就是把你和雷利的用链子连在一起,如何?有种没?”
对面队长二话不说,用力指指自己胯下,一根的,龟头巨大,不亏是篮球队长。,
“开始!”对面队长大喊一声。
然后,他们将一条米长的铁链子,两头分别绑在雷利和篮球队长的龟头处,雷利这头只能从身后拉出来。
两条汉子连在了一块。,
比赛开始了,两个裸体的男人,开始在篮球场上运球,铁链拉扯着他们的下部,但他们却聚精会神的胯下运球,抢球。?,
篮球队长抢到了球,一个箭步想投篮。
雷利把往后一扯,将篮球队长逮了回来,然后抢过球准备灌篮,不料,篮球队长捏住雷利的,扭出了水,一阵电击,球掉了。
“嘿嘿。”篮球队长坏笑。
这时,雷利飞快的往球冲去,然而篮球队长死命往回扯,两个人绷紧肌肉,拔着河。
不一会,篮球队长被扯得摔在了地上,雷利拖着他在地上一路跑,终于拿到了球,一个灌篮,将篮球队长下身悬空,球进了。
“可恶”对面篮球队长输了。labi10010售.文gay文万本以上。
雷利爬到天尘的脚边。开始舔着天尘的脚。像一只胜利的冠军犬。`
“愿赌服输,说吧,输了的惩罚是什么。”对面球队站在了队长身后。
“惩罚啊,就是把你们篮球队的精液全部喂这只贱狗。”天尘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撑开雷利的嘴,口水流了下来。
“哼,好,求之不得!”
`,
只见,雷利被倒着绑在了篮球架上,绑着眼罩,双手困在背后,一晃一晃,前后摇动,脚上穿着那双火红破洞的篮球鞋。
来,我第一个,对面篮球队长,下蹲蹲成马步,将送到雷利口中,一下一下操了起来,操的雷利前后晃动。,
“爽!”不一会,射了。?,
“来,下一个。”
每个人轮着操他嘴,倒着的头满脸精液,流过眼罩,直达头发。他背后的,也流着淫水,顺着脊椎流向后脑勺。`
“让我来。”天尘走到雷利身后,抚摸这他的黑皮,然后将雷利的头从后面抬起来,手掐着他的下巴抬到空中,倒挂金钩。他看着他蒙着眼罩沾满精液的脸。
“哦”雷利感觉呼吸困难。,
然后天尘将送进他的嘴里,将整个头顶在了空中,然后一下一下抖了起来。
“啊,啊,啊,啊。”雷利顺着抖动的频率不由自主的叫起来。
这时,传来了手机的铃声,谁的手机响了,他们开始找源头。
发现,是地上雷利口袋的里的手机。
上面显示来电提醒,写着:比拉哥哥。
“比拉哥哥?这是谁?”天尘疑惑的眼神。
雷利听着比拉这两个字,突然神经一阵,回过神来,就是那位他远方的亲哥哥。
“快把电话给我!”雷利说着。
“恩?”天尘意犹未尽的笑起来,觉得很稀奇。“这么紧张?”
然后将电话按了通话键,蹲下,放到雷利的耳边,打开外放,示意周围人不要出声。
电话通了。
“喂?弟?”比拉的声音。,
雷利吞了吞口水,使劲平息呼吸。
“喂,哥,我在呢,嘿嘿,怎么了。”他装出正常的声音。,`,
“没有,就是想问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哈哈,想你了。”比拉阳光的声音。
“哥,我过得很好,你好吗。”他将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嗓子有点呜咽。
“恩,我当然也好啊,你一个人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我不在你身边,不能照顾你。”比拉永远想不到,他的弟弟成为了性奴,正被吊着操嘴。
“我会的,你也是。”这时,有人开始掰开雷利的手指玩了起来,雷利使劲憋住不叫出声。
“对了,上次我送你的那双球鞋如何,好用吗,我上次穿它得了篮球冠军,我把他送你,你也要拿冠军啊!”比拉说道。
“恩,我一直穿着他练球。”雷利身上颤抖了起来,那双已经破洞的红色篮球鞋,正穿在他的脚上,脚趾露在外面。
“好,我相信你也能和哥一样,是篮球冠军!”
突然,比拉说话停了一下,比拉话筒那边传来啵的一声。?,
“哥?你怎么了?”雷利问道。,
“恩没事在洗手呢。”,
电话这头,比拉被元军绑在桌子上,蒙着眼罩,篮球队围着他操他刚才啵的一声是元军使劲从‘拔出发出来的。
两头性奴兄弟,原来都正在被篮球队虐玩着,彼此都装作镇定的样子,想在对方心目中留下最阳光的一面。
“好,没事我就挂了啊。”比拉笑着说。
“好,哥,保重。”
电话挂了。
“哈哈哈哈,你哥要是知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肯定很惊喜啊。”天尘说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咦?比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然后天尘走到衣柜里翻了起来,他记得上次性奴交流会,有个朋友送了他一张照片,好像说他的篮球狗奴也叫比拉来着。,
天尘找到了,拿着那张照片,走到雷利面前,猛的取下了雷利的眼罩。
“我有个朋友,好像也认识一个叫比拉的,来,看看是不是你哥。”天尘坏笑起来,把照片倒着配合雷利的头。
雷利睁开眼,突然,瞳孔缩小,要紧牙关。
他的哥哥比拉,戴着红色的项圈,蒙着眼罩,爬在地上,身边看得见许多男人的脚,一个黝黑的男生骑在他的背上用铁链拉着他的项圈,比拉的被拉向身后,成一个倒挂金钩的样子,像雷利现在一样,一个狗尾巴。全身流着汗,舌头被人从嘴里拽了出来对着镜头,像一只狗,而最重要的是,比拉的嘴角上扬,并没有痛苦的表情,而是一种享受和放荡的笑。,
雷利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
他大笑起来。
“对他就是我哥比拉,和我一样是一条骄傲的贱狗!我要做和他一样的篮球冠军犬!”他尿失禁了。
“哈哈,好,干脆那天让你两兄弟狗一起玩,不是更刺激。”天尘说着。
雷利听着兴奋的点头。
“来,兄弟们,我们继续!”
于是篮球队又开始操起雷利。
另一个阳光的男孩,也堕落了。?
,
深夜,篮球队的人都走了。
天尘站在一个储藏柜的面前,储藏柜的里面,雷利手脚吊在同一根衣架上,屁股向前翻,坐着向后的狗尾巴。身上又穿上了那件缩水黑皮绳战服,还有火红的破鞋。
蒙着眼罩,带着口塞。阴暗狭小的空间将他挤成一团。
“今晚就给我待在里面,别出声。”天尘说着。
雷利也有点疲惫了,可是还是一脸不羁的笑容,身上全是精斑。
天尘转身开始收拾东西,把其余的东西和他赛一起。
天尘转身的瞬间。雷利忽然出现了幻觉,看到了一只飞蛾,在面前飞啊飞,他看着它,不一会,它向着前方飞走了。
那个方向,他看到了明媚的阳光,一个洒满阳光的篮球场,有两个打着篮球的好兄弟,他们阳光的笑着,互相传递着篮球,脚上穿上彼此的篮球鞋。
看到这里,雷利忍不住了,吞了吞口水,终于,眼角留下了一滴眼泪。
“你怎么了!”天尘看见了。
然后猛地取下了他的眼罩和口塞。,
“可恶。”天尘看着他,他却没抬头。
“听着,老子爱你!”天尘猛地抓住雷利的头发抬起来,嘴吻了上去,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曹狗,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爱你才会玩你,老子看着你装逼是觉得恶心,可是你越恶心老子越爱,爱到不可自拔,想把你毁掉,老子不想和你做兄弟,想让你做老子情人,让你做老子的贱狗,天天伺候老子。”,
雷利忽然懵了。
“我可以允许你堕落,允许你淫荡,允许你痛苦,但是不允许你悲伤!”天尘死死的吻着他。
然后放手。
雷利沉默了,突然开心的笑起来。,
“好!我这一辈子都是你天尘的狗!”雷利笑着说,阳光的笑着。
这时天尘看向了雷利破洞的鞋,然后脱了一只下来,穿在自己的脚上,将自己的穿在了雷利的脚上。再次与他交换了篮球鞋。'
储藏柜关闭的一瞬间,天尘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脸上似乎笑了,然后关上储藏柜,上锁,走远了。
深夜,一个教练,来到篮球储藏间,看见一只储藏柜流出了些水,然后用备用钥匙打了开,看到了绑着的雷利。
咔嚓一下,拿着相机对着他拍了一张照,关上了门。
这天早晨,比拉做完早锻炼后,打开了自己的信箱。'
里面有张照片,他拿了出来。
照片里是他弟雷利,被绑在了储藏柜中的照片。
他沉默了一会。
忽然对着天大笑。
“哈哈哈哈,弟,不亏是我的弟,终于变得成了像哥一样的篮球冠军犬。”然后将照片塞进了兜里。,
电脑前,一个教练,将比拉的照片和雷利的照片,在了一起,照片上,被绑着的比拉,靠在被绑着的雷利肩膀,好兄弟彼此依偎着。
上面标着。
运动性奴博物馆中第二个堕落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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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 02 (Marc/Steven)
//【】指镜中人说的话,不固定某个人。
// 啊其实这篇文没有什么Jake的戏份(意思就是完全没有(对不起Jake,这个舞台没有你的位置
Steven回到家后发现自己收到了信,是妈妈寄来的明信片。明信片的背面写着流畅优美的花体:“亲爱的Steven,巴塞罗那的居住区和港口真的很美,你以后有机会也要来看看。照顾好自己——Mom, OOXX”。
Steven用大头针把明信片固定在鱼缸旁边,他弯腰注视着那张小卡片上的风景——是巴塞罗那的格子城。
“Gus,以后想去巴塞罗那看看吗?妈妈说那里风景特别好。”他把包挂在衣帽架上,“但是直觉告诉我Donna不会准我的假。虽然你只有一条鳍,但是我可以把你放在鱼缸里带你去,你应该看看更广阔的世界,而不是......我这个像山洞一样的地方。”他从冰箱里拿出没吃完的蔬菜沙拉,“我打赌你一定没有见过海,那可和鱼缸不一样。”
Gus卖力摇动仅有的一条鱼鳍,在鱼缸里兜着圈子。
“我从小就在伦敦长大,不停地在这个城市里兜圈子,当然伦敦其实挺不错的,除了房租有点贵,我的工资只能负担得起这间屋子啦。”
“或许我也应该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像妈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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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n睁眼、起身、掀开被子。绑带依旧在脚腕上,沙子光滑平整——这是个好兆头,虽然他依旧很累,眼睛有点睁不开,肩关节也有点疼,他猜应该是昨天晚上睡姿不对导致的。
他揉了揉眼睛驱赶睡意,磨蹭到卫生间准备刷牙洗脸,用疲惫的身躯迎接新的一天。
【那是洗面奶。】
Steven一个激灵,停下了准备抹牙膏的手。他猛地抬头看向声音来源,但只看到了镜子里睁大眼睛、眼眶通红的自己。低头,洗面奶正无辜地躺在自己手里,差点和牙刷亲密接触。
“哦,真是抱歉。”Steven摇摇头,向洗面奶道歉。这难道是类似于蜘蛛侠的感应能力吗?就算自己困得睁不开眼,潜意识也会在自己即将犯错的关口敲敲铃铛?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轻笑。
Bollocks.
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又回来了。“谁?”Steven攥紧牙刷,缩起脖子,环顾四周,寻找一切潜在的异常。
没有回答。
太变态了,监视他的人居然在卫生间放摄像头?Steven脑子里闪过网上各种关于卫生间镜子后面藏摄像头的报道,他咽了一下口水,哆哆嗦嗦地把镜子掀起来,但是后面只是白白的墙。他呼出一口气,肩膀放松下来。
“我觉得我真的有必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了。”
【没这个必要。】
Steven大叫一声,举起牙刷竖在自己身前,一副要和那人拼个鱼死网破的样子,“谁!谁在说话!快出来!”
“冷静,冷静,Steven,我在这里。”
Steven看向声音的来源——还是自己,但是又不是自己,镜子里的自己没有一点惊慌的样子。他歪了歪头,但镜子里的倒影并没有和他做相同的动作。Steven伸出手去想摸摸镜子,但又像被烫到一样立马把手缩了回来,几个来回之后他接触到了镜面,确定那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你是......什么?”
【我是——】
“你是我吗?还是心愿未达只能被困在镜子里的鬼魂?”
“我、我是被附身了还是怎么回事?”
“你是来自平行宇宙的我吗?”
【Steven!】镜子里的倒影瞪大眼睛,提高了声音,哦他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
“抱歉,抱歉,”Steven把汗湿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我只是......被你吓到了,所以你到底是什么?”
镜子里的人清了清嗓子:【我是Khonshu。】
“Khonshu?你是指,埃及的月神?”
镜子里的人严肃地点头。
“所以,你现在是附身在我身上吗?”
镜子里的人再次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附身在我身上?”
【我在借你的身体观察世界。】
“为什么要借我的身体?”
【你在博物馆工作不是吗。】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如此!所以我的猜想是对的,”Steven开始他的推理,“你被困在了那些埃及文物里,因为我在博物馆工作可以接触到文物,所以你就附身在我身上。”
【是的。】镜子里的人非常认可他的推理,继续点头。
“所以。”Steven得出结论,“就是你吃了我的生菜。”
【等等,什么?】
“我发现冰箱里的生菜少了几片叶子,我不记得我有吃掉那么多,那就一定是你。”Steven如释重负,“我还以为是有人进我家里偷吃的呢。哦还有,最近发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吗?”
Steven指的是那天晚上的事情。
【当然,我得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好吧,虽然我对被附身并不是很同意,但那天晚上真的是谢谢你。哦,我有个问题,为什么我每天早晨醒来都像被车撞了一样?你用我的身体去干什么了?”
【观察,一切。我和这个世界分离太久了,我需要重新熟悉它。】
“还有一个问题,你准备借用我的身体多久?我真的很累。”
【用不了很久,Steven,你无须担心,再过一阵子我就会离开。】
Steven点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镜中人挑眉。
“你是埃及的神,为什么会有美国口音?”
【Steven,你要是再问问题,你就要赶不上公交车了。】
------
Steven没赶上公交车。
他快速溜进博物馆,想在Donna发现之前赶到工位,但他失败了。因为Donna正守株待兔,在售货台后面看着他滑稽地跑过来。在Donna的注视下,他感觉自己的腿有点不受控制,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最后他尴尬地咧着嘴,一瘸一拐地挪到了柜台边。
“Stevie。”
“我知道,Donna,对不起,公交车发车早了几分钟,我没赶上。”
“你离被辞退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她把指头捏起来,从那个小小的缝隙里瞄着Steven。
当事人低下头,向自己的上司展示诚恳的认错态度。
“去库房整理货物,马上,别让我再催你。”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Donna没有因为他的迟到而大发脾气,当然他也不想知道,她没有过多地责难就已经很好了,所以Steven也没有纠正她对于自己的称呼。
库房里只有Steven一个人。
他敲了敲桌面,上面有自己的倒影,“所以,你晚上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吧,毕竟,你用的是我的身体,我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放心,没人认得你是谁。】
Steven感觉他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所以你还有任何问题吗?我要去睡觉了。】
“没有了......暂时。”
Steven把扫过码的玩偶放进筐里——
“你们神也需要睡觉吗?”
---TBC---
自从上班之后就再也没写过文
我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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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六章
回途不远,但对我来说却好比世纪般的漫长。
本想借着这一次出游与妈妈的关系能更进一步,没想到......却被急色的自己将一切搞砸。
担忧、焦躁、不安,等等负面的情绪充斥在心,面对妈妈一言不发的沉默,我有种身为受刑前的死刑犯的错觉。
然而,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大门啪一声的关起来,我彽着头,犹如战败的丧家之犬,沉重地尾随妈妈踏入家门。
客厅里,我们母子坐在沙发上沉默着。妈妈双手交叉搭在丰满的酥胸前,低头沉思;似乎每场暴风雨来临之前,一般都是这么宁静地。
“小伟......”好一会儿,妈妈终于开了口......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
妈妈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平静,可从她轻微颤抖的娇躯看来,不难发现其实她正压抑着激动的情绪。
望着妈妈面无表情的俏脸,我突然感到异常难受;我情愿妈妈发起飙来拿皮鞭抽我,也不想面对她这付毫无感情的神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好啦,我承认,我的确幻想过妈妈拿皮鞭加蜡烛伺候我。
无论如何,此刻我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早先在回家途中想好的百多种解释说词,全被我抛于脑后,只能惭愧的低头不语。
“为什么?你说啊!小伟,为什么?”
妈妈不停的问着,反复的重复问着为什么,越问越激动。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忽然耳边“轰”一声,我爆发了!
那个为什么?
是指我前些日子拿《阿里布达......萨拉篇》引诱你?
还是前天偷你黑色丝蕾内裤打手枪?
仰或是之前在泳池里射精在你屁眼里?
这些这些,只有一个理由......
因为我被欲望冲昏了头。
因为你用你淫荡的胴体诱惑你亲生儿子!
都是妈妈的奶子惹的祸!!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妈妈又羞又怒,美艳的娇颜阵青阵白,高耸的酥胸急剧起伏,“啪”一下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顿时五道鲜红的手指深深的印在脸颊。
打完之后,妈妈呼呼呼地急喘着气;好一会儿,她回复理智,看到我脸颊上的巴掌痕,她急急忙忙的道歉:“小......小伟,妈妈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的,妈妈......”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什么也无所谓了;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告诉我,这就是最后的机会。
我平静的直视着妈妈,面对着面,妈妈被我盯的开始不自然,忍不注朝后退一大步,却没不注意到她身后就是沙发,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我盯着妈妈的脸,用生平最认真的表情向她表白......
“妈妈,我爱你!不是母子间的爱,而是男人与女人间的爱!妈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要定你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听到儿子对自己深情的表白,时间一瞬间暂停住了,妈妈直着眼愣愣地望着我,约十多分钟过后,她终于反应过来,拨开我的手,惊慌失措的逃离我身边。
“你......你......我可是你妈耶!”妈妈又羞又怒的叱道。
“在我眼中,你只是位充满魅力的女性!”我斩钉截铁的反驳道。
听完我的反驳,妈妈原本发白的俏脸,一下子便又红了起来。
“这......这是不对的!”妈妈的语气软化了起来,她恳求道,“小伟,求求你醒醒,我们是母子!这种事情是不被外界允许的!”
喔,不被外界允许?有门了!!
“妈妈,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不被其它人知道,那我们之间就算是相爱也没有关系,对不对?”
“不,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妈猛摇着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
趁胜追击,这是最基本的用兵之道。
“我......我......妈妈的意思是......”妈妈不知所措的搓着手。
“这件事如果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爱上自己的母亲?”
“可......可是......如果被外人知道......如何是好?这......这可是乱伦啊!”
妈妈害羞的说道。
我坚定的回答:“我不在乎!我才不管其它人怎么想;最重要的......只要有了你,我什么都不管!”
接着反问:“还是说......妈妈,你讨厌我吗?”
“妈妈怎么会讨厌你呢!”妈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可知道,自从你爸爸离开我们之后,这世界上我唯一只爱的一个男人,就是你——我的儿子。无论发生了什么,妈妈都没关系!妈妈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你发生什么意外,妈妈......不能让你误入歧途,被人指指点点,而误了你的前途......”
一瞬间,我真的被妈妈感动的无以覆加!深深的感受到妈妈把我当成她一切的那种爱。
然而,这更加深了我得到妈妈的决心。
我要让妈妈再一次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我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妈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反正,覆水难收,我们母子之间已经完完全全的摊了开牌......
必须,把妈妈逼到绝路。
必须,让妈妈踢开所有不必要的顾虑。
我慢慢的走向她,妈妈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抱胸,像个无助小女孩似的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回避我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双颊起了一片艳丽的红晕。
我伸出手,抬扶起妈妈的下巴。
“其实......妈妈你自己也很想要我吧?”
“妈妈不懂你在说什么?”妈妈拨开我的手,继续装傻。
“是吗?”我嘴角微微上扬,冷笑着。
当着妈妈的面,我迅速的褪下短裤,裤头里早已兴奋充血的大懒教“咻”一下的弹跳而出,粗长的棒身,火热的龟头上泛着一小丝透明色的淫液,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伟,你这是在干什么?”妈妈捂住了嘴,双眼睁的老大,吃惊的瞧着我傲人的下体。
“妈妈,你知道吗,每次我光是见到你,就可以随时随地勃起!最近,我每天都会手淫!一天至少手淫五次以上!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性幻想的对象是谁吧?没错,就是你!我的妈妈!”
亲身儿子正盯着自己的母亲,做着最赤裸裸的淫荡告白。
嘿嘿......妈妈,不要以为我没注意到,你看到我鸡巴时,双眼间暗藏的光芒。
“我知道,你每天都偷看我手淫吧?你在门口,看着我手淫,重头看到尾,那时......你在干嘛呢?是不是很想要?想不想要大鸡巴插进你的小穴?”
我故意抖动下体,让充血至百分之两百的巨大阴茎,在妈妈的面前,展现它坚挺的雄伟。
“小伟,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妈妈说话?!”妈妈又羞又怒,却无法将目光转移我裸露的下体。
热烫的阴茎、卷曲的阴毛、以及空气中淡淡的腥臭气��,对眼前这位许久未逢甘霖的成熟美妇,一切一切,都有如窒息般的诱惑。
“母狗,你不用再装了,你很想要吧?!”
我的语气忽然变得异常严厉,半吼似的喊道:“你今天穿的这是什么泳衣?这么暴露的比基尼!难道不是想诱惑我吗??”
说完,我粗暴的拨开妈妈抱着胸膛的双手,接着半拉半扯的将妈妈上半身的T衫扯掉。随着破碎的衣衫,一对雄伟无比的丰满双乳,在我粗暴的对待下弹跳而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哇啊......”妈妈惊呼一声,推开我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胸,逃命似的奔上二楼。
我不慌不忙,眼睁睁的任由妈妈离去。因为,我清楚的看到妈妈因兴奋而呈嫣红的肌肤,以及她上楼时,大腿间丝丝奇特的闪亮。
嘿嘿嘿......
妈妈,今天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心不在焉的反复换转着频道。
虽然我抛开了一切束缚,向妈妈摊牌;其实,我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此时,心正扑通扑通快速地跳着,带有轻微的兴奋、对未来的担忧、亦有点解放之后的空虚感。
我正在犹豫,该什么时候上楼?该如何面对妈妈??
我相信,妈妈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这是一场母子间的豪赌。
我手中最大、同时也是唯一的筹码,就是赌上妈妈对我的爱,战胜一切。
来到妈妈房门口......
出乎意料的,在我面前,门,并不是紧闭上锁,而是微微开敞着。
之前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而咄咄逼人的我,不知又躲到那儿去。在兴奋状态结束过后,再度变回那唯唯诺诺、顾三顾四的小处男,不敢光明正大的闯进去。
敞开的门缝中透出一道微弱的灯光,我蹑手蹑脚的跪蹲下,熟练的透着门缝窥视房间里的妈妈。
妈妈,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修细的粉臂搭在台上,架着下巴,从镜子里反射着妈妈的完美的五官,面颊上那道尚未褪去的嫣红,将妈妈绝美的颜容点缀的更加娇艳迷人;妈妈的眼神有点呆滞,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魅力,反倒让我内心起了一种奇异的欲望。
妈妈上半身赤裸着,由于角度的关系我只能由侧面45度角观赏妈妈饱满的胸脯。妈妈已将盘起的头发放下,乌黑亮丽的发丝散落在香肩上,将她雪白的脖颈照印的更加纤细动人。
梳妆台旁,散落了件妈妈刚褪下的短裤,妈妈现在全身上下除了一件水蓝色的内裤外一丝不缕。修长健美的大腿,呈着宇宙霹雳无敌的流线型,比电视上能看到的名模演员都还完美,如果套上各种不同的丝袜,想必能让有丝袜癖的爱好者们当成圣物来朝拜。
我眯着眼睛,特意去留意妈妈和椅垫间那因为承受身体重量而微微变形的臀肉,雪白、饱满、感觉能挤出汁似的美味。这具美体,果然值得我不顾一切去得到,光是欣赏妈妈的半裸体,便让我感到下体更加的蠢蠢欲动,鸡巴硬的快要暴掉。
妈妈,你真是害人的小妖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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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张莉的淫乱同学会
我和我老婆张莉是07年认识的,她是86年生的,在一家私企做财务,几年的恋爱下来,我们相互的感情都挺深了,打算年底正式举行婚礼。
这段时间小区里不大太平,经常有小偷半夜爬楼行窃的,我有时会不在家住,有个做安防的朋友就几番推荐我装套监控,虽然我觉得也没什么用,一来是有防盗门窗了,二来等人家都进屋了,偷都偷了拍下来有什么用。不过他说反正家庭用的也不贵,于是乎我还是掏钱找他装了一套,每间房间一个吸顶隐蔽的摄像头,连到一台小硬盘录像机上,还是可以通过互联网远程登录的,效果还不错,那几天正好老婆旅游去了,我索性也就没和她说。 七月二十号的时候,公司安排我出差到北方去两个星期,是半夜的航班,而老婆告诉我说他们晚上正好有个同��聚会,一些人好些年没见了,于是我们干脆晚上就一起出门了,我开车先送她到聚会的夜总会,然后再开车去机场。 在机场百无聊赖等了两三个小时,我搬出笔记本,戴上无线耳机,想上下网,突然想起了家里的监控——嗯,也不知道张莉回家了没有,有监控还是有好处啊,不在家还能看到家里的动态,我一边想着一边敲了家里监控系统的远程登录地址,输入了账号密码,分成9格的动态画面立刻出现在了荧屏上——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 客厅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像是喝醉了的样子,我立即把画面放大了仔细看,那人好像我见过——不对,这不是刚才在夜总会门口出来接张莉的他那个同学王磊么?怎么在这里?我看了下其他几个摄像头的画面,老婆正在厨房忙乎,好像是在泡茶,那家伙看来是喝多了,不过喝多了为什么非要跑我家来,老婆也真是爱管闲事……老婆端了杯浓茶过来,拍拍那家伙的身子:“王磊,来,喝口茶,清醒清醒。” 那个王磊迷迷糊糊地挣扎着坐起身来,端着热茶轻轻地吹着气:“小莉啊,你真是贤惠,谁娶了你谁有福气……” 关于这个王磊,我也听我老婆说起过,好像他在他们同学里混得是比较好的,也比较讲义气,和其他同学关系都不错。就是个人作风不太好,据说很喜欢吃喝嫖赌。妈的,这种人也带到家里来,不是引狼入室么? “小莉”那家伙继续含混不清地说着:“好多年不见了……你……你还是这么漂亮。其实那会儿在学校……我就好中意你的……可惜那时候我……有别的女人了……” 听着这话,我老婆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得了得了,你喝多了,好好休息下吧。” 说着她起身要走,可那家伙居然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别走……别走……陪我一下啊。这么多年,我……认识的女人比黄浦江里的鱼还多……可是,我心里最忘不掉的还是……你啊。” “别这样子啊,我是快成家的人了,你放正经点行不?” 老婆想要甩脱他,却怎么也挣不脱。 妈的,这家伙难道想要非礼不成?现在赶回家恐怕是来不及了,我是不是应该报个警?算了,先看看事态如何发展吧。我一边想,一边搬着电脑坐到候机大厅的最角落去,免得被别人看到。 那家伙开始变本加厉了,开始去搂我老婆的腰,老婆急了,大声说:“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可那家伙还是不依不饶,借着酒劲继续说:“叫啊,我……不怕……又不是没进去过……为了你……值了……” 张莉气得直跺脚,叹了口气,又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那你想要怎么样?” 这次没有回答,王磊径直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然后嘴唇就开始往她脸上凑,张莉皱着眉头,左右摆着头,挥着手想要推开他,可那家伙却越抱越紧了,嘴也终于贴到了张莉的脸上,当他的嘴挨上去的那一刹那,她不动了。 王磊捧着我老婆的脸蛋,把她转过来,亲吻着她的嘴唇,张莉开始只是不反抗,也不动,但王磊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撬开她的嘴,最后她放弃了,红唇微启,任由那条小蛇探进自己的口腔。 “嗯……还是那么甜啊……和那时候一样”那家伙低语着。什么?难道他们以前……不过我老婆以前在学校是有不少人追,也许他们真的谈过。就是不晓得做过那事没有了……想到这一点,想到我老婆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呻吟的样子,我居然裤裆里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了。 他把我老婆放倒在沙发上,完全压了上去,老婆伸手想要阻挡他,但只是白费力气,最后她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把手平放到身体两侧,完全放弃抵抗了。 他开始完全放肆了,尽情地亲吻着张莉的脸,一只手揉弄着她的胸部——我老婆的胸部不大,但是挺有弹性,手感不错,尤其是乳头又嫩又大个,看上去特能勾起欲望——另一只手则滑向了腹部下方,开始解开她紧身牛仔短裤的扣子。 她知道我喜欢她穿紧身牛仔裤的,因为显得臀部特坚挺,腿特修长。不过由于裤子勒得紧,她经常叫我帮她脱,可是今天居然是另外一个男人在帮她脱! 牛仔裤很快褪到了两脚以下,张莉的防线只余下里面的黑色裤袜,那也是我最喜欢的款式,可是现在全都在被别的男人享用着!我禁不住一肚子的怒火,可是我却忍不住想要看下去,虽然理智上不愿意,潜意识里却巴不得想要看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场面……王磊接着脱掉她的T恤,然后很娴熟地解开她内衣的扣子,那副小而挺的乳房完全袒露出来了,乳头居然已经硬起来了,看来她还真的有点动情了。王磊一边忘我地用舌头舔弄着那两颗小红枣,一边慢慢地褪下她黑色的丝袜,但当他最后开始扯动她的内裤时,她好像又恢复了一点理智,伸手去阻拦他:“不行的,我们这样是犯罪!” 但她的阻拦是如此无力,白色的内裤向下掀开,黑色的丛林一点点暴露,张莉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似乎在作很困难的抉择,但她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当全身的衣物都被解除,他再一次扑上去,抱紧她赤裸的胴体,嘴里感叹着:“真美啊。” 他的手开始伸向我老婆的下身,拨开黑森林开始抚弄里面的小红豆和肉片,张莉的嘴里也发出了不由自主的呻吟声,我的小弟也不由自主地更挺了。而他只是轻轻地一扶,张莉立刻顺从地把腿向两边抬起,看来她已经选择接受了。 王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却相当麻利,张莉无疑也看出了端倪,她惊讶地问:“原来你没醉?” “对不起,小莉,我实在是太想你了,为了能多陪你一会,我只好出此下策了,请你原谅我……” “唉,你还是这么不老实”老婆又叹了口气。 很快王磊就脱得一丝不挂,这家伙身材不高,肌肉倒是颇为壮实,两腿之间的毒龙高高挺起,差不多有我老婆的手腕那么粗。他用手指分开那两片暗红的香唇,粉嫩湿润的蜜肉毫无羞耻地裸露着,中间含着一点点淡白色的粘液,早已经润湿了穴口。 “哟,小美女,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嘛,你看都这么湿了。” 他下流地调侃着,让张莉难堪得满脸通红。 他倒是不急着进入,而是尽情地拥抱、抚摸,把张莉全身上下都爱抚和舔弄了一个够,那条小缝早已经洪水泛滥了,两腿本能地打开,两片小阴唇也自己张开了缝隙,他才终于挺起长枪,对准花心,缓慢地插入,在张莉的呻吟声中,体验温润的蜜肉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 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了,老婆变得越来越主动,她开始伸手去挽住他的脖子,使劲地搂紧他,像是想要他再扎深点一样,王磊也竭尽所能,时而大进大出,时而飞速撞击,那家伙的阳具那么粗,被我老婆的阴肉裹得紧紧的,每次进进出出都会带着阴道口的嫩肉一会被挤进去一会被扯出来老高,一双手还不忘爱抚张莉的乳头和阴蒂,让她浪叫连连,淫水也不断地随着抽插涌出来,沾在两侧的毛毛上,凝成白色的糊糊。他体力也的确旺盛,那样不停地抽插了二十几分钟都还没射。最后他把阳具抽出来,把那青筋虬结的巨物对准了我老婆紧闭的小菊花!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居然是老板打来的,说这边安排了另外的项目需要我,北方那边过几天换我另外个同事去了,真是瞎折腾……不过正好,让我可以好好看下这出好戏。 王磊拿鸡巴在我老婆的菊穴口上磨蹭了几下,用力想要往里面捅,我老婆的后门还从来没被开发过啊!我自己也试过想和她肛交的,可是实在太紧了,加上没有润滑,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进去,最后就作罢了。果不其然,王磊捅来捅去地试了好一会,还是挤不开那朵紧闭的小菊花,张莉也痛得呲牙咧嘴。他只好又把鸡巴插回到张莉的骚穴里,随着他的猛力抽插,张莉又开始浪叫起来,但是他一边抽插一边还在东张西望,好像要寻索点什么东西,最后他的眼光落在茶几上,他狞笑着,把手伸过去——他想要干什么?那里不是我们吃剩下的宵夜么?我靠!他居然把手放到装过烧烤的便当盒子里,他在饭盒上来回刮了几下,让手指上沾满了剩下的油,然后他把指头伸向张莉的屁眼,一圈圈地抚摸着,把那些油涂满整个菊花,最后把沾满油污的手指捅进去,一边操张莉的穴一边用手指在后门里抽插着。 这一插可不得了,张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一阵乱颤。妈的,那油里面是有辣椒的,张莉后门里面的嫩肉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她两只胳膊紧顶着沙发,屁股乱扭着,腰往上弓,把整个下身都抬起来了。可她居然也不说话,也不拿手去挡一下,好像根本没想着要拒绝一样,过了分把钟,她那个反应就平复下来了,估计是最开始那个辣劲儿过去了,只剩下一额头的汗,把头发都粘成一绺一绺的了,她一边大口娇喘着,一边夹杂着淫荡地呻吟。 王磊还笑着问:“爽不?小淫娃?” 张莉喘气都顾不上来呢,哪有空答话,可她居然点了下头!看来她还真是个淫贱货啊,这样都会爽? “嘿,我就知道会爽,我以前试过的,弄在鸡巴上开始觉得火辣火烧,但是过会儿就觉得特有劲儿,超刺激。” 王磊接着说:“那我可要进去了啊。” 这回张莉一边迷乱地淫叫一边挤出来了几个字:“里面……嗯……很脏……嗯。” “切,怕什么,还不都是五谷轮回?” 妈的,这小子这点上倒是真有心理素质。 他从张莉的蜜穴里抽出阳具,放到菊门那里,一点一点往里顶,张莉刚被捅完的粉红穴肉还在像呼吸一样一抽一抽的,透亮的淫水从洞口里淌出来,一并往下流到后门上,更加增进了润滑。“放松点,放松点,像你平时上大号那样用点力,就容易进去了”只看我老婆的屁股缝被顶���深深地往里陷进去,而王磊的大龟头一点一点地没入到了那条缝的深处。他一只手拿大拇指揉着张莉挺起来的阴核,另一只手捏着她奶子上那颗大枣子使劲搓弄着,鸡巴则继续一厘一厘往里推进去,最后终于他的肚子顶到了我老婆的性器上,整个鸡巴完全被裹进了菊肉里。 “你后门里面真他妈热,不骗你,我试过的里面,数你的最刺激。” 那家伙一边说一边开始慢慢抽插,我老婆的菊门被他的大鸡巴撑得一点褶都没了,薄薄的一层差不多是透明的,随着抽动被扯得凸出来,然后又被压进去,这样往返了几下,估计张莉后门里面也有点润滑了,他加快了抽动的节奏,而且每一下都把鸡巴抽出得只剩下龟头然后猛地捅进去,每捅一下张莉都要尖叫一下。这样子搞真的不会弄伤么?我不禁心里担心起来,可是看张莉还是没一点拒绝的意思,估计她正消受呢。王磊一边插后门,一边又把刚才沾了辣油的那只手伸向张莉前面那张还没来得及闭拢的淫洞,把三个手指头放进去掏挖起来,这下子张莉叫得凄厉了,两只手把沙发垫子抓得紧紧的。可她还是没说半个不要,真他妈的淫荡胚子。 王磊一边用中间三个手指头挖穴,一边还没忘了用大拇指去揉阴核,那样子三重刺激下,只过了七八分钟,张莉就浑身抽搐起来,皮肤上也泛起一片一片的潮红,我晓得那是她高潮了。王磊还继续冲刺了十几下,也射在了我老婆直肠里面,他把鸡巴抽出来,一汪浓浓的精液从张莉一张一合的菊门里流出来。他的鸡巴依然挺着,好像还没有要软掉的意思,他拍了拍那玩意,说:“哟,谁说里面脏的,这不是挺干净嘛”……废话,我老婆平时饭量那么小,哪有那么多脏东西? 王磊横抱起还没回过神来的张莉,放到卧室的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侧身躺在她旁边,一边揉着她的奶头,一边问:“怎么样?被哥哥操得舒服不?” 张莉闭着眼睛,肚子还在因为运动而大幅度地一起一伏,她顿了几秒钟,露出一点笑意,说:“还行吧。” “哟,只是还行啊?看来你老公很能干嘛?” 他故意把那个干字拖长了说。 “那当然,我们感情好啊,情深意切做起来才舒服。” 我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好家伙啊,都和别的男人这样了还好意思说和我感情好? “我看你就是没爽够吧?小骚货。” 他翻身骑到张莉身上,抱着她的腰轻轻咬她的奶头,张莉又猛地叫了一下。他自问自答了:“我知道你没爽够,所以我们今天还有保留节目!” 说完这句,他从床头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拨通了,他说:“张莉配合得很呢。行了,都上来吧。” “你什么意思?” 老婆突然紧张了。 那小子不说话,过了分把种,门铃就响了,他翻身下床,跑过去把门拉开一条缝,三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像做贼似的溜进来。 张莉一把扯过被单,遮住身子:“何超,李吉,你们……你们什么意思?” 还是王磊开的口:“没什么意思,小莉,我们哥几个以前都迷过你,可惜都没能追得上,这么多年了,终于能重新聚一聚,以后恐怕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希望你能给大家圆个梦吧。” 张莉把头扭到一边,像是生气的样子,几个大男人盯着她,都不晓得该说什么,但最后,她回过头来,一咬牙,说:“好吧,本小姐我今天豁出去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听到这句话,屋子里一阵欢腾,几个人纷纷开始解腰带脱裤子,三下两下就脱得一丝不挂。张莉也真的豁出去了,淫荡性子已经上来了,什么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自己把被子一掀,两腿劈成M字,说:“来吧,让你们爽个够!” 几个人的鸡巴早都硬邦邦的了。那个最高个的何超第一个扑上去,一边猛亲张莉的脸唇,一边抚摸着她不大但是蛮挺的奶子,一路摸下去,摸到下身时,张莉早就已经淫水泛滥了,他扶着枪,对准那曾经憧憬了多少回的温柔洞,深深地插了进去。其他几个人也围拢来,摸奶子的摸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就是几副大鸡巴挺着没处去,显得颇尴尬。 还是张莉自己发话了:“别闲着,老娘还有手有嘴呢。” 几个人突然醒悟过来,都赶紧拥到床头把鸡巴凑过去,张莉张开嘴含住一根,因为以前没试过深喉,她也不敢弄深了,只是用嘴唇和舌头吮舔着龟头,下身还在被何超的鸡巴飞速地抽插,含着阳具的嘴里只能吐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但她还是颤抖着摸索,两只手各抓住一根鸡巴,上下套弄起来。 不过情迷意乱间她也没法很认真地去用好嘴和手,另外几个人明显爽得不够,只好巴望着何超快点��事,这时候王磊提议了:“其实你们可以玩点更劲爆的啊,女人下面可是有三张嘴呢,看A片全都没看过?” “什么?你的意思是……她后面的洞试过?” 那个叫李吉的问。 王磊又狡黠一笑:“以前试没试不知道,不过今天是已经试过咯,超爽,极品啊,不骗你们。” 那家伙扭头望着张莉:“小莉,怎么样,行不?” 妈的,你好歹把鸡巴从我老婆嘴里拿出来再问话啊! 李吉看来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他拿出放在张莉嘴里的鸡巴,说:“就是……直说了吧,就是我们一个人搞你的屁眼,另一个人搞阴道,爽应该是挺爽,愿意试下不?” 张莉瞪了他一眼:“我说话算话,随便你们怎么玩。” 一听到这话大家全都兴奋了,李吉翻身躺在床上,另外几个人扶着张莉,仰面跨坐在他身上,把菊穴对着李吉挺起的鸡巴,用力按下去,可是这会儿菊门早干了,鸡巴又放不进去了,这时候张莉居然自己提醒了:“卫生间有沐浴露。” 王磊一边嘟囔着:“我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一边跑去卫生间拿瓶子——那会儿人家哪会想着要让你进来,现在是既然已经做过一次了所以就破罐子破摔了——他挤了一大股沐浴露在手掌上,然后在我老婆的屁眼周围厚厚地抹上一大片,这下子润滑性好多了,再加上先前已经被开垦过一次,李吉的鸡巴没费太大劲就在浪叫声中进入了我老婆的后门。她两腿大开地仰卧在李吉身上,竟然用两只手掰着自己的大阴唇,往两边拉开,中间充血发黑的小阴唇和晶莹剔透的蜜肉都一展无遗,“来,前面也满上。” 她的话淫荡得一塌糊涂。 最后一个一直还没试水的是田浩,他跨上床,马步跨蹲着,迫不及待地把肉棍插进张莉淫水直流的骚逼里,开始扭动腰臀短平快地抽插起来,李吉也在下面用力翘动屁股,鸡巴在我老婆的菊门里一突一突,这样的前后夹攻她以前恐怕想都没想过,我以前倒是在A片里看过,哪里想到有一天自己老婆竟然会成为同样的主角!她现在叫得又大声又尖厉,像是在受刑一样,但我估计那不是真的痛苦,真痛的时候她一般是咬着牙关的,其他两个人还在继续揉捏着她的阴核和乳头,所有的敏感点都在同时被刺激,想不爽得大叫都难了。 “她后面是真的很爽!” 李吉一边用力挺着身,一边望向一旁的王磊。“其实前面也够爽的,被他男朋友开发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真的不错。” 跨在上面的田浩说。 “你们……嗯……爽吗?我也好爽……恩……你们弄得我……好爽……” 张莉口齿不清地喊叫着,她已经完全沉浸到这种夸张性爱的快感里了。人肉三明治蠕动了五六分钟,田浩就射在里面了,刚才意犹未尽就被占了位子的何超马上补上了缺,他的鸡巴不算粗,却是几个人里面最长的,每一下深插都伴随着张莉的大叫,我估计是一直顶到宫颈上了,他看来能力不错,又狂插了十来分钟才射,射的时候他把鸡巴一直顶在最深处,肚子紧贴在我老婆的肚子上,好像要把所有的精液都注到她子宫里一样。最后王磊又再一次上阵,因为刚才已经射过几轮了,他搞得特别持久,在他还在抽插的当口,躺在下面的李吉也射了,不过他依然把鸡巴留在里面,精液一点都没漏出来。 这样所有人都爽完了一轮,我老婆也高潮了两次,满身的潮红,乳头看上去比平时还大还硬,好像连胸部都变挺了,两个肉洞的洞口都微微张开着,粉红的嫩肉还在颤抖,浓白的精液随着肉洞的收缩一汪汪流出来,她有气无力地娇喘着,轻声问:“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满意?” 王磊又笑了:“还差得远呢,这样的机会多少年才一次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满意了?跟你说吧,哥几个今天晚上非把你玩残了不可。怎么样?怕不怕?” “切,来啊,就怕你没那个能耐!” 张莉的话简直掷地有声。 “哈,你一直就这个性格,没变过!想不到在床上也一样啊!” 他大笑着:“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他把手掌上再次倒上沐浴露,抹在我老婆的肉穴上,然后又挤了点,两只手来回搓抹几下,把整只手都抹满了液体,然后他把左手窝起来,攒成锥形,伸向我老婆红肿的阴道口:“那就来看看你这小骚洞到底有多大能耐咯。” 他又望向旁边几个:“看哥来玩刺激的,你们几个帮忙给她点快感。” 他们面面相觑了几秒,然后就扑过去,用手和嘴开始慰劳起张莉的乳头和阴核来。 他先把最前面三根手指塞进去,来回旋转着手掌,张莉也发出阵阵呻吟,这样弄了一小会,他开始把手进一步往里面压,张莉的整个外阴看上去都被压得凹下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进入了阴道多深,张莉这回真的不叫了,开始咬紧牙,紧抓着床单,身子瑟瑟发抖,额头上也在出汗。王磊看来也有一点点怕,把手又抽了回来:“算了,要是真玩坏了就没法交差了。” 张莉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她扭了下身子,把腿分得更开:“不怕,真的不行了我会说的。” 王磊瞪大眼睛望着一脸憔悴的她,楞了一下:“真有你的。” 他再次把手伸向那个微微张开的粉红肉洞,被三个人轮射的精液都还没流光,他把手旋转着向里用力,还没到最粗的地方呢,张莉看上去已经受不了了,龇着牙,眉毛拧成一团,像要哭出来了一样,但她就是不喊停,王磊也狠了心,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了,把手使劲往里挤,虽然很慢,但还是在一丝丝地往里进,最后,随着张莉啊的一声惊叫,手掌最粗的地方突破了阴道口的束缚,阻力一下子减小了,整只手刷地就冲进了我老婆的阴道里! “我真佩服你了,张莉”王磊一边在阴道里轻轻转动着手掌一边说:“以前从来没扩过,第一次就敢让男人的手进去,你真是胆子大。” 张莉不晓得是痛苦还是爽地呻吟着:“女人第一次……嗯……生孩子的时候,还不是以前也没做过。” 王磊在我老婆的阴道里的手越转越快,一边转一边开始前后抽动,“包得真紧,动起来都吃力。你里面不深嘛,我进去没多深的时候就能摸到宫颈了。” 说着他的手一用力,张莉啊地尖叫起来。“宫颈被捏的感觉怎么样?以前没享受过吧?我认识有几个女的特喜欢这样,女人喜欢男人鸡巴长,不就是想要顶到宫颈嘛。” “痛!放手啊!” 张莉这次终于受不住了。 “哈,你不是很有能耐嘛,怕我玩不残你,现在知道求饶了吧?” 说着他的手更加使起劲来。 张莉的脸色变得惨白,但她反倒不说话了,只把牙咬得绷紧,但下身还是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要摆脱那只手,被单都快被她攥成球了。其他几个人看得瞠目结舌,王磊招呼他们:“别闲着,让她爽爽。” 他们才如梦初醒,继续刺激起张莉的几个敏感点来。 妈的,这样子真的要被他玩坏去啊!这种变态的刺激张莉真能受得了?她也太好胜了点。我已经忍不住要赶紧开车回家了,但屁股却没动——其实我也不想错过精彩镜头。 这样搞了没几下,张莉终于开口喊叫起来了,叫的和发疯似的,我估计上下邻舍都听到了,算了,反正他们也以为是我干的。王磊面露笑容,手在里面辗转腾挪,动得飞快,最后,张莉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尿道里居然喷出急促的水流来!那水飞出一米多远,洒得床单和地上到处都是。王磊拿手指头蘸起一点喷出来的液体,送到鼻子前嗅了嗅:“没尿味……你真是极品,这样居然能潮吹,早知道当年说什么也要把你泡到手的。” 他把手缓缓抽出我老婆的阴道,整只手上裹满了黏黏的淫水,牵出老长的银丝连在阴户上,刚刚被那样刺激过的阴道口还没法完全闭拢,开着一道小嘴,一张一驰的。王磊招呼其他人:“来,都来尝尝鲜。” 估计其他几个人从来没试过把手放进女人逼里面的事,都有点畏缩,看着张莉躺在那一动不动和死人一样,更有点不敢动手,但王磊满不在乎:“没事,她这是爽歪了。” 于是另外几个人压抑不住好奇,都试着把手伸进我老婆的阴道里去,现在张莉的肉穴已经基本适应了,不费太大力气就能放进去,一个个都满脸惊奇的样子:“水真多。” “宫颈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王磊嘿嘿笑着,干脆把两只手的手指伸进合不拢的肉洞里去,往两边使劲一掰,张莉又痛叫了一声,两腿中间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空腔,王磊接着说:“没看过吧?来,看个够。” 他们几个还真把脸凑过去看,我估摸着连宫颈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妈的,我自己都没这么仔细看过。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王磊又问:“不应期过了没?能用了我们就再来,今天一定要让我们小莉爽够。” 于是几个人开始动手,把已经瘫软无力的张莉再次摆好位置,何超忍不住有点担心地问:“这样不会出事吧?” “没事的,女人其实都经操着呢。” 这次居然是田浩出的新花样:“她下面连手都能进了,进两根鸡巴应该没问题吧,我们试试?” 结果他们一致赞同,这次换何超在下面了,他的长鸡巴先进去,王磊第一个上来试枪,他不愧是老手,把鸡巴从侧面稍微捣鼓了几下就捅进去了,两根鸡巴把我老婆的阴道口扯成一个斜着的椭圆形,他们两个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着,配合得倒真是默契。张莉没什么力气乱动了,嘴上的叫声倒还是没停,而且听起来越来越媚人了。 因为是之前射过一次的第二轮,这次所有人的时间都明显延长了,二三十分钟才射,头上已经都大汗淋漓,这当口上,王磊又说了句:“其实这样还是不够爽,她后面的洞又没人填了。” 哪晓得张莉气若游丝的话简直石破天惊:“后面……也可以手……” 王磊的眼睛瞪得滚圆:“妈的,你这也太骚了,我本来只是想换成用鸡巴插后面,用手插前门的,想不到你比我还夸张!” 他再一次拿起了沐浴露,但这次明显比阴道要困难多了,每次插不进多少张莉就开始尖叫,看她肛门的样子也拉扯得完全没余地了,再拉恐怕就要裂开了,来来回回试了十几分钟,王磊只好一脸遗憾地放弃:“没办法,这个没人能一次到位的,除非吃药。真舍不得,要是以后还有机会一定要来开发下。” 不过他们还是想办法填上了后面那个洞,田浩从卫生间找了一个洗发水瓶子,几乎全部塞了进去!因为瓶子是中间大两头小的,卡在那不会掉出来,只余下瓶口露在菊门中间。然后他们就继续开始轮流玩二蛇一穴的三明治了。 我估摸着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多的新花样玩了,我拔腿飞奔到楼下,启动车子,朝家的方向飞驰。深夜路上没什么车,我十几分钟就到家了。当我推开门的时候,你可以想象他们脸上的表情,那样子比被警察抓嫖还尴尬,尤其是躺在下面的李吉还没来得及把鸡巴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张莉开始是愣住了,接着就哇地大哭起来。 我走过去挽着她的肩膀:“没关系,小莉,我不会怪你。” 然后我抬起头朝向那几个惊魂未定的家伙:“其实我一直想象别人和我老婆做爱的场面,今天如愿了也算不错。既然小莉是自愿的,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能让我也一起来么?” 那几个家伙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我们……您用,大哥您用。” 我脱了衣服,爬上溅满精液和淫水的床,紧紧抱住泪眼朦胧的张莉,疯狂地舌吻她,手指捏住她那膨大的乳头,用力地掐捏着,既是因为生气,也是因为情欲。我的舌头填满了张莉的嘴,让她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负痛的呜咽声。我一边把早就欲火中烧的肉棍送进她红肿张开的肉穴,一边对傻站着的几个男人说:“来吧,这骚货今天随便你们玩。刚才她说什么来着?后面也可以用手?尽管弄,弄伤了我负责。” 这下子几个人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王磊还是有点忐忑地说:“那……哥,我们就真做了啊,还请你多海涵。” 我抱着张莉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让她趴在上面,我的鸡巴还在她的穴里,她的穴被那样子扩过居然显得比平时还紧!看来是因为被干肿了的缘故吧。 我两只手扳着她那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往两边一掰,已经被抽插得有点松的肛门立马张开了一道小口。王磊把手上又涂满了沐浴露,再一次开始尝试闯进那个今天才第一次被开垦的肉洞,随着拳头的深入,张莉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断断续续喊的居然是:“老公……我爱你……我对不起你……弄烂我吧……弄死我吧……只要你乐意……啊……” 可是要把那么大一只手塞进今天才第一次放过鸡巴的“处女穴”里,依然不是说做就做得到的。王磊在后面比划来比划去,张莉的叫声越来越惨,眼泪也下来了,最后他说:“大哥,你老婆后面实在是紧,你真的要这么搞?我怕蛮干的话会撕破。” “这可不是我要做的,你问她自己。” 我一边继续上下挺动身体抽插着张莉红肿的肉穴一边说,接着我把她还挂着泪痕的脸蛋挽过来亲了一口:“怎么样?随便你自己,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不会怪你的,今天就让你疯。” 张莉顿了一会,她现在似乎根本不好意思直视我,抿着嘴唇,脸涨得通红,但最后她还是闭着眼睛点了下头。 这下王磊为了难,他挠了下头,突然想起来点什么:“大哥,你这有酒没?” “要酒干什么?” 我问。 “酒能麻醉,兴许能让肌肉松弛点。” 客厅的橱柜里还有半瓶枝江,我告诉他去拿,他还没来得及动身呢,倒是田浩慌不迭地跑去拿来了。王磊接过那瓶酒,揭了盖子,先闻了闻,然后倒点在手指上,沿着张莉那微张的菊穴内壁擦了一圈。“别急,没那么快起效,得慢慢来。” 我在下面继续抽插着,张莉的紧张情绪可能没那么重了,淫水又开始随着鸡巴流出来,王磊倒是颇有耐心,他等着先擦上去的那层酒干了,又接着抹一圈,这样弄了十来分钟,酒瓶子一点点空下去了,最后他索性把瓶口对准张莉的菊穴,猛地一倒。直肠的粘膜突然被酒精刺激到,张莉又尖叫起来,两只脚在床板上一阵乱踢,不过这痛苦没持续太久,看来是里面已经麻了。 “差不多了”王磊再一次把手掌打上润滑剂,开始作最后的尝试,这次张莉的反应明显没那么大了,只是咬着牙咝咝地倒吸着凉气,但他还是很小心,一丁点一丁点地试着往��磨,最后,我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手掌最宽的地方也没入了我老婆的身体,“还真有点用。” 他兴奋地说,一边继续把手往里推,最后整只手都进去了,只留下手腕在外面,张莉的肛门口也回缩了,把那只手腕包得紧紧的。 总算大功告成,可是张莉反倒又哭了起来:“老公……我为什么就这么贱……我真是贱啊……居然在自己老公面前让别的男人用拳头插我……我真的好不要脸……我对不起你……” 可她这么一哭,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什么气愤啊惩罚啊都抛到一边去了,赶紧一把抱住她:“谁说你贱了?不就是表达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欲望吗?平时我们都被压抑得太多了,男人还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凭什么就不能有自己的欲望啊?说了我真不怪你,能看到你真实的一面我还挺高兴的,今晚上就是让你自己作主,什么顾虑都别有,噢?” 我伸手去擦干她脸上的眼泪,说:“行了,来,让你老公舒服舒服。” 张莉还在吸着鼻子,但马上听话地扭动起屁股,开始用女上位的姿势套弄起我的鸡巴来,这姿势我们平时也做,但这次大不一样——她的肛门里还插着一只男人的手啊!王磊倒是很配合,他的手一边跟着张莉的动作运动着,一边在她的屁眼里轻轻旋转抽动,透过肛门和阴道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动。随着前后两个洞一起涌来的刺激,张莉又渐渐恢复了淫态,失神落魄地哼哼起来。 看着她那个淫荡的的神情,我反倒说不出的兴奋,随着她屁股疯狂地舞动,终于把浓浓的男精喷在了她骚穴的深处。 我意犹未尽地抽出阳具,张莉屁眼里还插着王磊的手,我从她身下钻出来:“来,接着上,让她的骚洞吃个饱。” 其他几个人居然还有点不大好意思,相互使着眼色,都不愿意先上,我跳下床,走到床尾,两只手按住张莉那副因为兴奋而变得又黑又厚的小阴唇,往两边使劲一掰,那道小缝儿立马变成了一张流着淫水和精液的嘴,被干了那么久,里面的肉都充血而变得鼓鼓的,看上去越发水灵剔透,还在一蠕一蠕的,我说:“看到没,她还饥渴着呢。” 看到这种淫靡的图画,是个男人都按捺不住了,刚才因为我的突然到来被吓软了的鸡巴一个个又都挺了起来,在张莉屁眼里没能爽够的李吉第一个走上来,钻到像狗一样趴着喘气的张莉身下,握住挺立的鸡巴,又一次塞进了张莉湿漉漉的阴户里。 王磊的手也加快了速度,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狂突猛插,张莉也再顾不上什么廉耻之心,嘴里嗯嗯啊啊地大声浪叫着。王磊一边像搅拌机一样在我老婆屁眼里运动着手掌,一边赞叹说:“你老婆真是极品,后门里面都这么湿,跟水窟窿似的,鸡巴进去的时候都夹得那么紧,真想不到居然第一次就能让拳头开发了。” 说着他慢慢把拳头一点点抽出来,当粗的地方快退到肛门口的时候张莉又惨叫起来了,估计是麻醉作用快过了,但刚才一直被撑开了这么久,她肛门的适应性也好了许多,虽然吃力又缓慢,最后王磊还是把手抽出来了,手一出来,张莉的屁眼居然马上又缩紧了,看上去除了沾着一层沐浴乳,和平时菊花的样子竟然没多大区别。但那样子扩张可能让她的屁眼有点不听使唤了,随着阴道里鸡巴的抽插,时而又会猛地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里面的肉颜色也和阴道的不一样,居然是鲜红鲜红的。 “大哥,你自己试试?” 王磊呶了呶嘴。其实我早就迫不及待了——平时鸡巴都不让我进,今天居然自己要求进整只手?真不晓得她怎么能一下子变得这么淫荡的,看来也和男人一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以前听过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反倒放不开,想不到还真有这么回事。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在手上涂上沐浴乳,把手掌朝中间卷起来,往那个通红的淫洞里塞进去。靠,还真的够紧,我才进去两个多指节,就已经感觉推不动了,像是被绳子紧紧捆住了一样。“要来回慢慢转,才好进去。” 王磊在一边提醒。我按他说的一边来回转动手掌一边发力往里推,那紧绷绷的嫩肉果然一点点松开了,当手背上的骨节挤过那个夸张的洞口时,张莉吐出了一阵长长的呻吟声,那副淫贱的样子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里面的水倒是的确很多,我原先还以为后门是不会分泌体液的呢,我试着在里面转动手掌,滑滑的软肉时不时地还收缩一下,带给我的手阵阵温暖的挤压,真是又紧又浪——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浪,我一边想着,手臂继续一用力,往里面狠狠地捅进去,这下子张莉猛地尖叫起来了,我也怕弄出什么内伤来,觉得阻力太大了就停下来了,可是手腕居然已经推进去了两寸多!加上前面手掌的长度,我的手已经有差不多一尺没入到张莉的肚子里了,真他妈夸张啊,怎么能装得下的?我开始在里面把伸直的手掌握成拳头,这样前面的长度又缩减了点,能继续把手臂往里塞,我又塞进去一寸多,肛门口都快裹到手肘上了,张莉全身都在像筛糠一样地抖,两条长腿抖得最厉害,里面的肉也一阵阵地猛缩,这如果不是手是鸡巴保证立马就给吸到喷精了。 她阴道肯定也在抽,因为下面的李吉猛力冲刺了几下就射了,“里面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紧,太刺激了,真受不了。” 他一边打着颤一边说。他一让出位子,何超的长鸡巴立马就补上了缺,隔着阴道和屁眼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都能摸到他的鸡巴,我故意把手往下用力,让那块屄肉紧紧顶在鸡巴上,抽插时的摩擦力肯定变大了,张莉的叫声也更大了。这样捣鼓了没多久,她居然又高潮了,穴肉节奏性地猛缩,把手包得根本转都转不动。 我招呼其他几个还没尝过手掌进肛门滋味的男人:“来,都试试,估计你们也难碰到个这样的女人。” 于是李吉和田浩都轮流过来试着用手填满张莉的屁眼,经过了我和王磊的扩张,现在张莉的屁眼适应能力已经强多了,他们两个都没费特别大力气就塞了进去,都是一边在里面转动着手掌一边赞叹:“舒服,真舒服。” 他们还对张莉屁眼的伸缩性有了兴趣,故意轮着把拳头塞进又抽出,最宽的部位在肛门口频繁地一出一进,让张莉的肛门彻底丧失了抵抗力,即使把手抽出来也不会立刻复原了,而是大喇喇地敞开着,里面鲜红的肛肉尤其显眼。 最后底下的何超也按捺不住高潮了。第三轮还没擦过枪的田浩建议换个姿势,还没等我们动手,张莉已经自己翻过身子,换回传统做爱的姿势,平躺着M字张开腿,田浩站在地上劈开马步,鸡巴正好能对到床上张莉的骚屄,于是他一边半蹲姿势操我老婆的屄,其他人一边穿过他两腿正好可以玩到我老婆的屁眼,暂时没穴玩的也不闲着,尽情去玩弄张莉那对没多大但是特弹手的奶子,两颗大奶头被搓得又红又挺,这样全方位夹攻,张莉在床上香汗津津,淫叫不断。我索性爬上床去,跨在她脸上,把鸡巴对着她的嘴:“都是你里面的东西,舔干净!” 张莉毫不犹豫就张开嘴,一只手攫着鸡巴,像吃冰棍一样吮起来,一副专注的样子。平时叫她口交她都是草草应付一下,今天舔得却特别仔细,把冠状沟都舔得干干净净,已经干掉的精液和淫水全都不放过,一边舔,偶尔还受不了下身突然加强的刺激,停顿下来浪叫,看着她那应接不暇的样子,我的鸡巴居然又慢慢挺起来了。其他人也学了我的样,一个接一个都来要她舔,最后田浩和王磊都发泄完了第三轮,张莉顺从地把每个人的鸡巴都舔得干干净净,简直就是说什么就听什么的性奴,嘴里还念叨着:“真好吃,哥哥的鸡巴真好吃……嗯……老公你的最好吃……” 真让人哭笑不得。现在只有她自己的下身最脏乱了,到处糊满了混杂到一起的液体,经历了连番不断的抽插,阴道里的淫水和残余的精液都被捣成白浆一样的泡沫了,从微张的洞口���出来,好在她的阴毛不多,虽然被粘得乱成一团,但是骚穴还是很清楚地露着,已经完全被干肿了,小阴唇向两边敞着,中间是肿胀的屄肉,都快要从穴口里凸出来了。 这还不算完,她前面的洞我的手还没试过呢,我凑过去,把手蜷起来往里塞,阴道比肛门好进多了,我手一进去,里面就不住地出水,顷刻就变得水汪汪滑腻腻的,我抚弄着最深处那个硬硬的小半球,这还是我第一次摸到她的宫颈呢,亏我以前还怜香惜玉,连手指都只敢进去两三根,哪里想得到她的骚洞弹性居然这么好。我把手握成拳,在里面快速地猛捣,张莉啊啊啊啊急促地喊叫起来,气都喘不过来了,阴道也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收缩,最后随着她的浪叫达到顶峰,在全身的颤抖中,屄肉有力地挤压了十来下,尿道里居然又喷出来一股液体。果然只有拳交才容易让她潮喷,真是天生的淫贱胚子。 经过了几轮的车轮战,看样子几个人的鸡巴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干脆提议:“要不试试前后都用手吧。” “两个洞一起拳交我以前试过一回,是个做小姐的,她说简直爽透了,” 王磊显然也有兴趣:“就是不知道嫂子的身体受不受得了了。” 张莉却不说话,我知道有我在她始终有点拘束,干脆替她说了:“试下吧,受不了了你就自己说。” 她不拒绝就算是默认了,几个人把她两瓣大屁股掰得开开的,前后两个肉洞都张着小口,等着被插呢,我先把手再一次挤进她屁眼里,然后让王磊来试着进前门,他却不着急进去,先拿涂了沐浴露的手掌在整个阴部上来回摩擦,阴核、阴唇和中间露出来的细嫩屄肉都被他粗糙的手掌揉来揉去,摸得张莉的身子直打颤,嘴里又开始舒服地呻吟起来了。等她的情欲完全被挑拨起来以后,王磊终于进了正题,把攥成一簇的五个指头对准流着水的穴口,开始往里探,张莉知道难闯的关要来了,已经咬着牙抓紧了床单。我把插在张莉屁眼里的拳头尽量往下压,感觉手背都已经顶到骨头上了,好给王磊的手腾出道来。他的手越插越深,把我老婆的屄口都顶的凹下去了,两片小阴唇全都陷到了穴里,张莉自己倒很配合,她微微挪动着屁股,好让王磊的手对到最合适的方向,嘴巴却越张越大,一边喘气一边噢噢地叫唤着,但最后,随着王磊使劲地往里一推,张莉啊的一声惨叫,只看到陷下去的穴口又缓缓弹上来了,紧紧含住了王磊的手腕——整个手都已经进到屄里了。 “比我预想的顺多了,你老婆的骨盆口很大,天生就是玩扩张的胚子。” 王磊一脸赞叹地对我说。平时只看她人瘦瘦的屁股倒是又圆又挺,想不到还有这么个内在特点,难怪越是弄过火的她越淫荡,看来今天真是把她的潜质挖掘出来了。我开始抽动屁眼里的手臂,王磊也开始动,开始还比较小心,怕她受不住,但动了几下觉得里面的空间应该够,我们就放肆了,死了命地往里顶,挤得张莉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她的叫声凄厉得很,和割肉一样,我听着都心慌,可她一边叫一边还断断续续地喊着:“好……舒服……啊……我才知道……啊……做女人可以……这么舒服……啊”其他几个人全都忍不住了,都跃跃欲试,我捣弄了一会,把手抽出来,让他们轮流来爽,王磊一边在阴道里像搅拌一样滚动着手,一边还说:“你老婆的宫颈也比一般人肥软些,你要是好这口的话,以后就是要玩她子宫都不是没可能。” 说着他把掌心那边向上,开始快速地抽动手腕,手指头好像在里面挖什么东西,张莉也跟着节奏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突然她全身和触电一样猛抽了几下,一股子水流从尿道口射出来,全喷在了王磊胳膊上。“我说怎么用拳头她就能潮喷,是你老婆阴道里的肉厚,G点埋在下面了,非得要这样才挖得到。”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来了兴趣,一个个都用手来试怎么找G点,王磊在一边指导着:“阴道靠肚皮那块,仔细摸一摸,有个硬点的鼓鼓的包,使劲按上去她就会叫,那个就是。” 这样一点点摸索,虽然有的悟性差点,但最后几个人全都找对了门路,几番猛抠滥挖,张莉短短一会就潮喷了四五次,接连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她胸部都显得鼓起来了,平躺着看上去还是和小山包似的,那对奶头更是又圆又亮,差不多有平时两个大了,一捏上去她就和火燎一样叫。我们轮番上阵,保持前后两只拳头一起蹂躏了她一个多小时,张莉的下身真的是差不多被玩残了,手抽出去之后屄口要好几秒才合得拢来,屄里边的嫩肉儿也胀起来,像朵花苞儿一样凸在穴口外,颜色也不是浅浅的粉红色,变得红艳艳亮闪闪的。 “还有什么花招都尽管玩,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继续提醒他们。大伙看着张莉那副惨不忍睹的屄,反倒有点下不去手了。“这样吧,不如来给她小屄降降温。” 我说着,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啤,“怎么样?我看你平时也能喝点,敢不敢用下面喝?” 我原以为张莉不会答话呢,想不到她居然开口了:“反正我今天早就没什么羞耻了,有什么刺激的都让我试个遍吧。” “好!有你的!” 那副做了错事还不服输的样子让我心里不禁又一阵火大,我一口咬下瓶盖,瓶口里泡沫带着一点儿白气一起冒出来,“把她小屄抬高点。” 我示意他们几个,他们合力捧着张莉的大白屁股,把一片狼藉的骚穴朝向天花板,我用手指堵着瓶口,把瓶子倒过来,凑到张莉的阴道口,松开手,一把把瓶口塞进去,直到把整个瓶颈都捅进去了才罢休。张莉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冻得大叫,可那酒居然不往下面去,我一想,不对,没有气泡上来,酒的确是倒不出去,我索性握着瓶子一阵晃荡,大堆的气泡鼓上来,总算把啤酒一点点挤了下去。可是没下去多少,泡沫就从屄口涌出来了,看来她里面已经又缩紧了,还真是恢复得快,不过可不能这样便宜了这淫娃子,我把瓶子继续往里塞,直到把瓶身都塞进去一小段,屄口紧裹着瓶体,让酒溢不出来,这下终于能让啤酒全都进到张莉的骚洞里了。我边摇瓶子边倒,张莉也不叫了,咬着下嘴唇,整个人不住地打冷战,这样搞了五分钟,最后总算把整瓶子啤酒都倒空了,只余下摇出来的一瓶子泡沫。我松开手,瓶子居然还立在那里,被她的屄裹紧了掉不出来! 我一不做二不休:“可不能亏待了你后面的洞。” 说着我跑去又拿了一瓶过来,如法炮制,把一整瓶冰啤酒都倒进了张莉的屁眼。加起来差不多1升的啤酒积在她肚子里,在体温的作���下,啤酒里的气体不断地释放出来,我抓着两个瓶子,死顶在她的穴口上,一点气都漏不出来,张莉的脸色煞白,整个肚子都一点点鼓起来了,最后看上去就像怀了五六个月的胎一样。“宝贝儿,感觉怎么样?” 我问。张莉抿着嘴唇瑟瑟发抖了半晌,最后却吐出来几个字:“我里面……现在是不是……很大?” 我估摸着这样玩也差不多了,要是真的冻坏了就不好了,于是吩咐抬她到厕所去,几个人一个人抱身子,两个人一人抬一条腿,把张莉的下身对着便池,我把两个瓶子一拔,两道白色的柱子和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一边喷,张莉一边还啊啊地浪叫。我又忍不住了,把手一把塞进喷着泡沫的骚屄里,张莉又是高声惨叫,她里面现在真和个冰水缸一样,挤满了冰冷的泡沫和液体,我透过冰水摸着她的宫颈,狠狠地捏下去,张莉浑身和触电一样猛地弹起来,另外几个人险些就搂她不住,我叫他们干脆把她放地上,我也蹲下身去,继续用手捏她的宫颈,另外一只手揉她的阴核,嘴则去吮她鼓胀的大奶头,张莉两肘撑着地板,靠着墙半坐起来,头上冒着汗,一边抽搐一边喊着:“老公你使劲弄我吧……弄死我吧……啊……我好喜欢你弄死我……啊……把我的骚屄捣烂啊……把我的宫颈捏烂……我爱你……你怎么样我都愿意……死都愿意。” 一边喊,啤酒泡沫还在从屄肉和手臂的缝隙里一股一股流出来,突然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尿道里喷出激烈的水流,她整个人终于瘫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果然玩宫颈都能到高潮,不过我可不会因为她高潮了就停手,看着她刚软下去,我的手狠命一用力,她猛地一下又弹起来了,我用两只指头的指节夹住她的宫颈,往外猛力一拔,但是宫颈滑溜溜的,从指缝间溜了出去,张莉尖利地大叫,不晓得到底是因为痛还是爽,我还试了拿中指捅进宫颈中间的小孔里去,不过这个还真做不到,宫颈毕竟没什么弹性,捅不开,看她拼命地吸着凉气,我怕太用力弄破了会发炎,就作罢了,我接连不断地猛烈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G点和宫颈轮着来,让她喷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实在连发抖的力气都没了,我捡起地上的瓶子,把瓶底那边朝向她的屄口,狠狠地捣了进去,在她龇牙咧嘴的呻吟中,整个瓶体都没入了张莉的身体,只留下瓶颈露在外面。“怎么样?今天爽够了没?” 她终于软绵绵地点了下头。唉,让你爽够还真不容易啊。 “以后还想爽不?” 她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望着我,泪珠���挂在眼眶上,说:“要!但是只和你一个人,我只要你陪我爽!” 听着这句话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说:“行,以后一定经常让你爽!” 旁边站着的几个男的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本来他们也挺怕影响我们夫妻感情的。看我们两个都这么坦然,也就踏实了。最后李吉终于像恍然大悟一样,说:“大哥,这个真是……太对不住了,还好你度量大,不然我真是死了都还不起了……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我送他们几个一脸尴尬地出门,只有王磊比较从容点,一再说谢谢我让他有这么难忘的体验,也谢谢小莉这么放得开,临走前还嘱咐我,要记得让张莉的阴道多做点恢复性的力量锻炼,这样就不会影响到阴道的松紧,还说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找他——唉,找你是不难,不过你最好是别再亲自上门了。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陪张莉,其实主要是指导她做点恢复锻炼,不过前一晚实在是玩得太过火了,她走路两条腿都并不拢,因为阴道和肛门都肿了,一用劲就会痛,但我还是硬催着她练习收缩阴道,去夹紧一些小东西,我出去买了点消炎药给她吃了,过了三四天才消肿,然后我带她去医院做了个检查,结果一切正常,也没得炎症什么的,到晚上,我们在床上滚成一团,一番热吻抚摸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插进她那刚恢复的骚屄里,张莉搂着我的脖子,一边故意使劲儿,一边笑着问我:“老公,我还紧不?” “还真的挺紧。” 我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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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你情我愿
大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让人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要痛哭起来。男孩握紧了拳头,丢下一句听起来像是威胁的话语——假如哽咽没有降低它的威力——“你不要太得意!”
Charles该庆幸对方还维持着最后一丝风度,没有学小言电视剧主角将鸡尾酒泼在他脸上,让他得以保住了身上这件真丝衬衫。不用看也知道Logan正在毫不留情地用目光嘲笑他,而他甚至不记得刚才那名情绪激动跑出去的男孩叫什么名字。
“又一朵烂桃花,哈?”
Charles无辜地耸耸肩。“人生多半都是这样,善始不能善终。”
Charles当然有得意的资本。他刚成为大学里最年轻的教授,家境优渥到把攻读一个接一个的学位作为兴趣爱好,另外他还是个万人迷。Charles的长相非常具有欺骗性,令人看不出他其实已经三十二岁。尤其是他的蓝眼睛,里面装的是苏格兰的天和北大西洋的海水,是让人无法自拔的美妙梦境。Logan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人被Charles迷得神魂颠倒,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而结局无一例外不是心碎离去。
Logan是少有的能抵御Charles Xavier魔咒的人。
“出来浪,早晚有你栽跟头的时候。”
Charles微微一哂,“今晚你调的酒没有平常的水准。那个可爱的小男生没来?”
“跟他没有关系。”
“我早就看出来了,还嘴硬。”
“我是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
“Scott已经十九岁了。”
“他还是个学生。”
“啧。真是冥顽不灵。可怜的小家伙,一定躲在宿舍里暗自伤神吧。”
Logan竖起眉毛,“两杯马提尼还堵不住你的嘴?”
Charles大笑,“至少要再来十杯。”
更多酒精下肚,酒吧里的人多了起来,Charles也开始寻找晚上的猎艳对象。
还真是一秒都不浪费。Logan看他早就已经把上一位对象——也就是不久前哭着跑出去那个男孩子——抛在了脑后,假如有“前男友地狱”这种地方的话,Charles的一定拥堵不堪。
“那个金发帅哥如何?”Charles兴致勃勃地指给Logan看。
“啧,胸大无脑。”
“那个黑头发的高个子呢?”
“太阴沉了吧。”
Charles哪会没看出Logan根本是在敷衍他,仍然让不耐烦的调酒师逐一点评酒吧里的男人,这恰好是他的恶趣好之一。
“那个穿黑色毛领毛衣的男人呢?他像是新来的,我以前从没见过他。”
Logan定睛瞧了一会儿,“那是个直男。”
“不可能,”Charles断然否决,“我的直觉从不会有错。”
“凡事总有第一次。更何况,他带了女伴。”
“一定是普通朋友。”
Logan不耐烦道,“那你去勾搭啊。”
“我正要去。”Charles又喝了半杯酒,用手指向后理了理自己的深褐色卷发,见目标桌的女士起身去洗手间了,他朝Logan眨了眨眼,“机不可失”,便朝那边走过去。
“晚上好。”Charles的上半身斜倚在桌面上,他很清楚哪个角度能让自己的轮廓线条看起来更动人,“我和我的朋友正在打赌你是不是新来的教授,我猜是。”
靠近了看Charles才发现这位英俊的陌生人有着周正的眉骨和禁欲感十足的薄唇,比他在远处看到的更性感火辣。
“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Charles暗叹一声,这发音简直不要更迷人。
“是……他珍藏的白兰地。”Charles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像是羞于启齿似的,天知道他早就是红尘老手——但这招几乎百试百灵。带着些许纯真的性感诱惑,是他的拿手好戏。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
通常他这么说了之后,可预料的答案有以下几种——
“你已经到了合法喝酒的年龄了吗?”——那么离诱惑成功就八九不离十了。
“不,但如果你让我分享那瓶白兰地的话,我可以是。”——说明对方也是花丛老手,接下来就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陌生人礼貌地摇头,“不,我不是。”
Charles反而绽开笑容,他有一百种有趣的回答可以把话题延续下去,不料陌生人说道,“我是陪我的女朋友来的,她是牛津的访问学者。”
他看向Charles身后,“Alisa,这位是……”
Charles转过身,连忙道:“Charles Xavier,就职于牛津大学生物系。”
那名叫Alisa的女士十分热情,“幸会幸运,”她转向自己的男伴,“我就说来大学旁边的酒吧坐坐会有惊喜。你是怎么认识这位迷人的男士的?”
Charles生怕这个耿直的有点过分的男人把那个一听就知道是搭讪借口的愚蠢赌注说出去,连忙把话题岔开,假装热情地问起两人在牛津的行程。
“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来找我好了。”
“Charles你真是太棒了,我来之前听说英国人不那么容易相处,要是未来同事都像你一样就好了。”
Charles俏皮地眨了眨眼:“假如有人心情不好的话,那一定是天气的错。”
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结束了攀谈,Charles回到吧台,尽量不去看Logan那一脸‘我就说吧’的得意表情。
“他叫Erik Lensherr,是陪他女朋友来的。他们只会在这里待两个月。”
Logan早就把全程看在眼里,戏谑道:“你是冲着那个男人去的,却和他的女伴聊了半小时。难道你刚刚决定改变性取向?”
Charles没好气地说,“闭嘴。”
“我就说他是个直男。”Logan乐不可支,“Charles Xavier也有今天。”
“不,我不相信。”Charles痛苦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又忍不出抬起头偷偷看向那桌。Erik Lensherr无疑是一名理想男伴,外形高大英俊不说,重点是他的谈吐既有内涵和修养,又有不过分卖弄的理性和克制。而他旁边那个女人,Charles忍不住用挑剔的眼光去评判,手袋和鞋子搭错了,裙子的花纹过于艳俗。头发太干枯,小腿线条不够好看,笑的时候露出太多牙床……
他呜咽一声,把脸重新埋进手臂里。
“夜还长,再找过一个就是了。”
“不,”Charles恹恹地站起来,“今晚不会遇到比他更好的。我要回去了。”
第二天下课后他又跑去孤狼酒吧,时间还早,没到正式开门营业的时候。但他老远就看到Logan正在和一个穿格子衬衫的小男生讲话,见到他走近,男孩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了。
Charles不可思议地望着男孩离开的背影。“Scott这是怎么了?”
Logan的心情看起来也没有很好。“我让他不要再来找我。”
“真是无情。”
“我才不像你那么没有节操。”Logan白了他一眼。“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Charles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趴在吧台上。
“早知道应该问他要电话的。”
“谁?”
“Erik Lensherr,昨晚那个男人。”Charles无比懊悔。
“我以为你早就已经连他的族谱都问清楚了。”
“并没有,”Charles正色道,“我只是尽了地主之谊,把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给了他们,让他们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找我帮忙。”
“重点是他,不是他们吧。”Logan毫不留情地戳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你打算撬墙角?我���为不碰有妇之夫是你最后的节操底线。”
“不,有妇之夫对我来说就像要彻夜排队购买的限量版唱片,买不买要看它值不值得我豪掷青春。”
“结果你不在有购买资格的VIP名单上。”
Charles唉声叹气,又喝了许多酒。Logan看他那种喝法不免肉疼,“喂,你去糟蹋别人好不好,别浪费我的好酒。”
Charles懒洋洋地说,“要有个金发美少年我就去糟蹋。”
正巧一群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走进来,Logan朝那边努努嘴,“喏,你的金发美少年来了。”
“教授。”果然有一个人朝这边走过来。
“唔,”Charles直起身,“是你啊。”
来人是他的得意门生,Alex Summers. Charles浪天浪地,唯一的原则就是不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但这并不妨碍他开开学生的玩笑——他把一条胳膊挂在Alex的肩膀上,偏偏学生比他这位没正形的老师还要高半个头,不得不微微俯下身来屈就。Charles却勾起他的下巴,一副纨绔子弟样:“你也勉强算是金发美少年了,要不就从了我吧?”
Alex最熟知他这位导师的劣根性,明白他不过是酒后闹着玩,便也笑道:“早就等你这句话。那我们还等什么?”
不是没有学生暗恋Charles、向他告白,但等他酒劲过了,躲的比谁都快。
你来我往正闹得开心,突然有个人走过来吧台对Logan说道,“一杯黑啤,谢谢。”
看清楚那人的脸后,Charles顿时酒吓醒了一半。他讪讪地放开Alex,却也没有勇气上前去打招呼。Erik却率先转过头来,“晚上好,Xavier教授。”
“晚上好。”
Alex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察觉到不对劲。他乖觉地同Charles和Logan打了声招呼,就去和他的朋友们厮混了。
Charles面上热辣辣的,刚才一定全被Erik看到了。虽然他不在意被人看成是风流成性,可不知怎么,在这个严肃又性感的德国男人面前,他还是想维持那么一点并没有的个人形象。
他走也不舍得、留下来也尴尬,左右看了看,只见Erik是一个人来的,便厚着脸皮问道:“Alisa呢?没一起来吗?”
问完他就想抽自己耳光,晚上的表现太失常了吧!不符合他一贯的水准啊!明明在意的不是那个,可别被误会是自己对那个女人感兴趣。
Erik看起来倒是没想那么多,淡淡答道:“新同事给她开了个欢迎派对。”
“你没一起去吗?”
“让她多和未来的同事接触吧。再说,我也不太习惯那种热闹场合。”Erik呷了一口啤酒,Charles难以抑制地注意到他的手修长又骨感,很好看。
啊啊啊——!
Charles以往喜欢的都是身材火辣性格纯真的美少年,但他如今正为这个沉默冷峻的成熟男人心跳个不停。
“但是,”他喝了一口酒掩饰自己过于迫不及待的心情,“不是所有人都会愿意抽时间陪女友来参观访问。”
“过去我总是花太长时间在工作上。”Erik有些歉疚,而Charles则在不以为然之余,还有点小高兴。建立在内疚上的感情?必然不会长久。
他很巧妙地避免把刚才的话题继续谈下去,不想让不在场的第三人太多掺和进来。他看了看手表,假装惊讶道:“你不像是从下午六点开始就泡在酒吧里的人。”
Erik无奈道:“我对附近不太熟,逛了半天也没看到餐厅,干脆先来喝一杯。”
机会!Charles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假装不经意道:“附近的餐厅嘛……我倒是可以推荐。”
“不用那么麻烦,告诉我附近的麦当劳在哪里就好了。”
Charles瞪大双眼:“那怎么行?你是对我们英国菜没有信心吗?!”
“当然不……”
“我知道附近有个地方,菜色相当不错。今天就让我充当东道主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英国菜吧!”
他的热情让Erik无从拒绝,他无奈点头:“那就打扰了。”
他放下空酒杯站起来,Charles狡黠地冲着Logan眨了眨眼,Logan朝他竖起大拇指。
两人走到门外,Charles举起自己的公文包:“我家就在附近,不介意的话让我先回去把这东西放下?”
Erik没有异议。“当然。”
打开门的时候,Charles庆幸钟点工昨天才来收拾过,一天的工夫屋子还没有被自己搞得很乱。他把客人领了进来,“随便坐,冰箱里有喝的请自取,我很快就好。”
然后自己就一头钻进了卧室,把公文包一丢,打开了衣柜。
假如时间允许的话他很想冲个澡,但不好让客人在外面等太久。纠结了一会儿后Charles还是没换衣服,只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别太刻意吧,显得自己太急色似的。
他洗了把脸,又撩了撩头发让它看起来更柔软蓬松,确保自己没有什么纰漏之后,Charles拉开门走了出来。
客人正对着书橱出神,走近一点儿Charles发现他在看的是自己珍藏的西洋棋。
“你会下西洋棋?”
“知道一点儿,谈不上会。”
“要是你愿意的话,欢迎来找我下棋,我好久没遇到对手了。学生们都嫌这玩意儿过时,他们宁可打一整天的电动游戏。”
Erik莞尔。
不知怎么,虽然才第二次见面,Charles无端端就是觉得这是一个不常展露笑容的男人。
“抱歉让你久等了。”Charles轻快地说道:“我们走吧。”
约会很顺利,假如这也能称之为是一个约会的话。
怎么说,菜色无可挑剔,餐厅气氛也很好,两人的共同话题出乎意料的多,但Charles明白有邪念的只有他一个而已。
于是在用餐完毕后,Erik说:“和你共进晚餐很愉快。”Charles也明白这就是等同于一句再见了。
他没有强求,潇洒地挥手告别。本来想��去孤狼酒吧转转,走了几步突然意兴阑珊起来,就打道回府了。
他打开客厅的落地灯,把封存已久的西洋棋取了出来,逐个摆好,就像有人在和他对弈一般。然后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好酒,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Charles晃着杯中酒,心想,这回是真的又恋爱了。
“你真是太太太太……可爱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不喜欢你的人吧?!”
“当然会有了。”Charles为这天真的恭维不禁失笑,接着又感到一阵心酸。如果是过去,他铁定会以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呢。
Logan眼看Charles已经打发掉了晚上第N个过来搭讪的人,独自埋头在哪里喝了好长时间的闷酒,不禁为老友担心起来。
“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懒得敷衍他们。劳驾再给我杯酒。”
Logan这回递了杯柠檬水过去。
“和那个德国佬进展如何?”
“没有进展。”Charles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
“不是吧?都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你还在玩你猜我猜的游戏?我怎么记得某人曾经夸下过海口,没有他三天搞不定的男人。”
“那不一样。”Charles摆摆手。
其实他没跟Logan说的是,不是他还在迂回,是他已经被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现在不过是厚着脸皮还在缠着人家而已。
“你和Alisa相处的时间好像不多啊。”
是有一次Charles开玩笑地说起了这个。在Erik已经成了他的下午茶常客之后,两人固定每周三天或四天在Charles的公寓里喝点下酒,下一下棋。
“大概是报复我过去也常常这么对她。”
熟稔之后,Charles发现严肃的德国男人开起玩笑来绝不逊于其他民族,甚至在一本正经地说冷笑话是有种特别的反差萌。
“不过说实话,这样的相处反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可能我天生不太擅长和女性打交道吧。与其让我陪她去逛街什么的,我宁可躲在这里下棋。”
“就算是访问学者也不至于有这么满的行程。你看我,还不是整天跟你泡在一起。”
Erik看了他一眼,Charles顿时觉得面颊如火烧,仿佛被人看穿了一样。他掩饰地低下头佯装仔细看棋盘,却听到Erik说:“她有她的社交圈,我比较孤僻。”
“孤僻?才不,在我看来,你知道有点慢热而已。上次是谁跑到台上去非要抢过麦克风来献上一曲?”
Erik也想到了那次喝高之后的疯狂,笑了起来。
“和你在一起时总会有一些特别的举动,都不像我自己了。”
“那你是承认我有特殊魔力咯。”Charles骄傲地扬起下巴。
“当然。你是最特别的。”
Charles心中一动,也就接着玩笑的口吻道:“那你有没有考虑换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Erik笑笑,并不作答。
Charles也并不像往常一样转移话题,而是注视着他。Erik突然意识到这话恐怕不是百分百的玩笑。
“Alisa是个好姑娘,我没有理由伤害她。”
“当然。”Charles掩饰地喝了口酒,“我不过是说笑。”说完他自己先笑了,但Erik没有笑,于是Charles的笑容也留不住了。他们都知道这恐怕不是玩笑。
Charles的心笔直地往下坠落,他意识到自己搞砸了。
Erik站了起来。“我该走了。”
那之后他们的下午茶时间很自然地就消失了,Erik也很少再来酒吧,就算来的话也不是独自一人。
“好像我会吃了他似的。”Charles嘟囔道,但他还是满面笑容地走过去和两人打招呼。
“嗨,好久不见。”
“Charles!”Alisa还是那么热情,但Charles却觉得有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一个人吗?来和我们一起吧!”
“不,我约了人,在那边。”Charles手一指,一个金发美少年笑吟吟地朝这边打招呼。
Charles不知道Erik看到他的男伴没有,但Erik没有露出半分不自在。他还是像过去一样,话不多,偶尔会附和Alisa几句,虽然她说的话在Charles听来大部分都是傻话。
随便找了个借口,Charles就急匆匆地走开了。他不知道Erik会怎么看他,一时兴起还是风流成性,他都不在乎,反正他再过十来天就要走了。
他此刻只是迫切想挽回自尊而已,对方虽然没有践踏,但也没有要。
“我失恋了。”
Charles趴在沙发上,无精打采,浑身酒气。
Raven嘲笑他,“我以为你会去非洲支教。”
“我喜欢英国的天气。”Charles不甘心道。他的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他拿起手机。
才打开页面,手机突然被Raven抢去。
“你在看什么?”嘴上这么客气地问了一下,Raven已经毫不客气地翻看起了当前页面。
“你暗恋的就是这个人?Erik Lensherr……看起来很无聊嘛。发的都是房子的照片和设计图,还没加滤镜……” Charles反驳道:“他本来就是建筑设计师,那些都是他的作品。”
“睹物思人?Charles我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又翻了两页,实在是没有任何照片或内容能满足Raven那颗熊熊八卦的心,她把手机丢回给Charles.
“我也在唾弃自己。”Charles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点开Erik的Fackbook上最新发布的消息。
Erik是个很低调的人,在全民网络社交的时代,他这种低调显得尤为稀少。Charles偷偷关注了他的Facebook账户和Instagram,Erik很少更新,很久才发一条,大多是作品发布之类的官方消息,但Charles每条都能看上百遍。 他也觉得奇怪,以前从没试过对一个人这么长情。Raven说他是因为被拒绝了于是心有不甘,还介绍《飘》给他看。
Charles才不会把她的揶揄放在心上。从小一起长大,他对Raven的毒舌早就免疫了。
“我记得你有个前男友是外语系的,学的是希腊语?”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唔,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你要把魔爪伸向我的前男友了?!”Raven故作惊恐状。
Charles没理会她后一句垃圾话,自顾自地盯着手机:“我要恶补一下希腊语。”
“干嘛?你要研究古希腊的文献吗。”
“不告诉你。”Charles收起手机,突然精神抖擞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扬长而去。
Raven还以为Charles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过了几天她真的在他书桌上看到一摞希腊语论文草稿。
“这么快就能写论文了?!你还是不是人!”
“我以前学过嘛,就是忘得差不多了,再复习一下。”
Raven差点忘了她最大的童年阴影就是有个学霸哥哥,精通十二国语言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你学希腊语干嘛?打算去希腊泡帅哥?”Raven只是开玩笑,没想到Charles点点头,“对啊。”
Raven大为震惊,“你要去希腊?!骗人的吧?!”
“我申请了那边大学发布的一个课题,准备过去做一段时间的访问学者。”
“不是你突发奇想去希腊干嘛?!”
“去工作啊。”
Raven一看Charles的样子就知道他没说实话,露出狰狞神色:“快点如实交代!不然……嘿嘿嘿……”
她一边说着一边挠Charles痒痒,Charles从小到大最怕这一招,连忙求饶:“别!我说!”
Raven放开了他,然后Charles递过来他的手机。
Raven接过一看,诧异道:“这我不是看过了吗。”
“你仔细看。”
还是Erik Lensherr的社交主页,上面发布的最新一条消息是一个新合作的建立,而工作地点则是在希腊。
“你就为了这个?!”Raven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
“我有正当理由的。”Charles点开评论,“他在找翻译。”
“……没救了。”Raven抡起包准备走人。
“果然你也觉得我不该去吗?”Charles愁眉苦脸道。
Raven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数数自己多少个学位,去给人当翻译?!不会太大材小用了吗!”
“当翻译只是顺便啦……我有申请项目的……”
“别找借口,你自己都不信。”
“反正也就是三个月,要是不成我以后也不再想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好吧,那你要怎么去跟他毛遂自荐当他的翻译?”
“这个嘛……还没想好……”
“我来帮你好了!”Raven不顾反对,点开了给Erik发送私信的页面。
【这么巧,你也去希腊?】
【嗯,有个新项目。】
【正好我要去希腊的大学访问几个月,地址是XXXX】
【呵呵,那很近。】
“这个男人简直是话题终结者嘛。”Raven瞪着手机屏幕。
Charles不以为意。“他就是这样的。”
“真不知道你喜欢他哪一点。”Raven抱怨道,正准备接着输入,没想到电话就响了起来。
“啊,他打电话来了!”Raven把电话交回给他,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不顾Raven的目光,走到卧室里才接了起来。
“嗨。”
“你好吗,Charles.”
再次听到Erik的声音让Charles有点目眩神迷。他定了定神,胸膛里回荡着一种微酸的惆怅。
“……我需要一个翻译,最好是英语、德语和希腊语都精通的……”
“眼前就有一个合适人选。”
“谁?你?”
“对啊,”Charles笑道,“我不合适吗?”
“不,那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你有空?”
“恐怕帮你翻译点��料占用不了我多少时间。”
Erik沉默了片刻,Charles知道他想要找个翻译不难,难的是找个能了解他的翻译。否则设计师的意图不能贯彻彻底的话,对最后成品的伤害可是很大的。
看来他的确挺看重这个新项目。
“我会付你薪酬的。”最后Erik终于松口了。
“当然,”Charles笑,“我会收的。”
手机突然亮起,是Raven打来的电话。
“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Raven快活又八卦的声音。
Charles没好气地说道:“完全没有你想的那回事。”
“嘿嘿,在干嘛?希腊之旅如何?”
说起这个,Charles更加没精打采了。
“我今天还没出过酒店大门,就连行李箱都没来得及打开,一直在房间里翻译文献。”
“同一个房间?”
“不,我们各自在各自的房间。”
“都到同一个酒店开房了,为什么不把握机会?”Raven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Charles正色道,“假如没有告白的话就可以,既然已经挑明了,再借机独处就很是明摆着居心不良了。”
Raven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所以你大老远去给人打杂,连一点福利都没捞到?我认识的Charles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会是被附身了吧?*&%……&%邪灵退散!”
Charles被她气笑,挂了电话。
理由当然不是那么单纯啦,如果这么点小事也要介意的话,那真的不是Charles Xavier了。
其实Erik有提过,因为资料里有很多专业术语,面对面沟通起来是方便一些。但Charles拒绝了,义正言辞:“没问题的,我可以自己搞定”——完全是因为Erik认真工作的模样太性感了嘛!让他心猿意马,完全没办法专心工作。这样下去,任务完成不了,丢脸还是小事,要是害得Erik的项目出了问题,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于是Charles带着那份资料和誓不回头的决心,目不斜视地回到自己房间,“砰”得一声关上房门,然后把脸埋在枕头里懊恼了半小时。
胡思乱想唉声叹气了一番,Charles打开了那一沓资料开始正经工作起来。Erik说的没错,专业术语、专有名词太多,他只能一个个去查,让翻译的进度变得很慢。
Erik大概是个工作狂。面对厚厚一沓必须在今天之内翻译完的资料,Charles不知道是该庆幸他信任自己的能力,还是该哀叹摊上了一个虐待狂老板。要知道Charles在大学里是以名士风范闻名的,他布置论文作业,从不定死线——“把你最优秀的作品交给我,无论何时,修改到你自己认为满意为止”,虽然这也让很多学生借机偷懒什么的,但要是不交作业就拿不到学分,下一学期就不能再修Xavier教授的课了!学生们权衡利弊之下都变得勤快起来,没有人是为了混学分来修Xavier教授的课,谁不是冲着能得到教授亲自、单独、面对面指导的机会啊!
因为Charles自己本身就是个懒散的人,他的博导曾经说过,要是Charles把那些浪荡的时间统统用来研究学术,他至少可以提前三年拿到学位。而如今,在工作狂Erik的迫害下,拖延癌晚期患者Charles竟然也哼哧哼哧地麻利了许多,这要是让他以前的导师看到了一定很欣慰。
总而言之,尽管没浪费什么时间——甚至牺牲了和Erik共处一室密切交流的大好机会——翻译的进度仍比Charles预想的要慢很多,他甚至连外出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只叫了个汉堡外卖随便充饥,然后又捋起袖子工作。就算是这样,等Charles在键盘上敲完最后一个字符,也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Charles伸了个懒腰,正想把翻译好的文稿发到Erik的邮箱,踌躇了一下设了个定时发送。怎么也不想显得自己这么逊,区区一份资料搞到大半夜。
等屏幕上出现发送成功的字样,Charles这才放心地打了个哈欠,胡乱洗了把脸,一头栽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Erik穿西装打领带的冷峻侧脸实在是性感到不行啊……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八点Erik去健身房晨练回来收到邮件,以为Charles已经起床,想去叫他一起吃早餐,结果Charles还在呼呼大睡。等Charles醒过来看到留言,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之后懊恼极了。
Erik很忙。
除了去和客户开会协定方案、去实地测量和考察之外,其余时间他都待在酒店里构思或随手画一些草稿。Charles申请的大学有为访问学者提供宿舍,是很漂亮的墙壁刷成蓝色的小房子,阳台上种满藤蔓鲜花,一直垂下来。房子分上下两层,有客厅书房和卧室,一个人住绰绰有余。Charles有心邀请Erik来当室友,又不知如何开口才不显得冒昧。花言巧语·Charles竟然也有没招的时候。最后他还是用了笨办法——
“朋友从伦敦寄来的茶叶到了,要不要来舍下喝杯茶?”
Erik欣然赴约。
和Charles对比起来,Erik完全是个工科男,除了工作之外并无特别爱好,假如散步算一个的话。他的作息像机器人一样规律,每天按时起床,到健身房晨练、吃早餐、开始一天的工作。下午要午睡半个小时,晚饭后散步一个小时,晚上的时间用来阅读,最后按时就寝。
对Erik来说,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什么事能让他记挂和烦恼,Charles甚至怀疑他早就忘了自己那个带着暗示的玩笑,纯粹把自己当做工作伙伴来相处,坦坦荡荡,毫无私人情绪。
Charles简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茶很好。
装在洁白的骨瓷杯里,沸水一冲就充盈着芳香。Charles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希腊的阳光太不羞涩,每天都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初时觉得新鲜,久了就开始怀念阴沉沉雾蒙蒙的牛津。英国人讲究仪表,讲究茶点,讲究含蓄的美德,话总说三分,哪怕是讽刺也一样,就像永远暧昧不明的天气。地中海的民族太热情直率,总让人觉得有点过了头。
两杯茶下肚,Charles放开了许多,开始融入自己扮演的“在异国共处的好友”角色,随意寒暄起来。
“你觉得这屋子的室内设计怎么样?”
“有些构思相当精巧,很有当地特色。”
早在进门的时候Erik就已经把全屋到处打量了一遍,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了。
“校方把这么漂亮的小房子光给我一个人住,也挺浪费的。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搬过来,反正客房空着也是空着。我们对起翻译稿来也比较方便。”
Charles半真半假地说。
Erik略一思忖,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也好,我接下来正要去参观一些当地民居,看看有哪些特色元素可以融入这次的设计方案里面去。”
Charles心中大乐,明知道Erik和他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也觉得十分开心。恋爱最棒的部分就是动心,比动心更棒的是对方竟然有积极回应。就算离目标还远,能进一步是一步……
他喜滋滋地想着,突然觉得手里的茶应该换成酒才好。
其实虽然住在一起,碰面的机会还是有限。Charles彻底改掉了夜里出去寻欢的习惯,每天一下课就回家,偶尔能碰到Erik一起散散步,聊一聊古希腊语的文法或是象形文字的演变。Charles知识面极其丰富,不论是什么话题都有一番高见,而Erik则是最惹人喜爱的那种观众——他听得很认真,学得也很快,还能以自己的思维方式提出新论点。总而言之思想的交锋让人十分愉快,但毕竟不多。更多时候Erik去往别处考察,或是在书桌旁埋头画稿,这种时候Charles就会静静去厨房做一杯茶或者咖啡放到他旁边。相处时日虽然不算长,两人已有一定的默契。
Charles以前没想过自己也是可以静得下心来守在屋子里的人。尽管已经拿到好几个学位,发表了不少专著文献,他仍然愿意去酒吧和陌生人跳舞,喝掉足足一桶啤酒,尽情狂欢至天明。Erik显然不是同道中人,他比Charles更像一个严谨古板、一丝不苟的学者,Charles想或许是德国人的民族性格也不一定,可他以前遇见的德国男人没有一个像Erik这么合他心意的。同样的固执放在不同人身上可以是优点,也可以是缺点。Charles知道自己看待Erik的滤镜越发厚重了。
Erik在专心工作的时候,Charles也没有闲着。他原本只是为了有个正大光明的借口才申请的课题研究,如今真的实打实地研究起来了。借了不少书籍来参考,还准备动笔写一篇研究文献——原本他只打算拿个调查报告充数的。
日子过的飞快。
Erik邀请Charles去参观他设计的��形时,Charles才惊觉两个月已经过去了。Erik的节奏和别人不同,他一开始就有框架,逐渐增加细节,因此工程可以同步动工,而Erik也偏好在现场得到更多灵感,将设计逐步修改到至善至美。
Charles到现场才知道Erik这次设计的是一个体育馆,融合了古希腊建筑的风格和现代化科技元素,虽然还是个雏形,工地也乱糟糟脏兮兮的一片,Charles也已经能从中看出不少美学概念。
他不会承认这是因为他喜欢Erik.
但Erik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设计师。
“整个项目周期大概需要耗时两年,我只介入前四分之一的世界。等到框架整个搭建起来,后续的工程只要按设计图走就行了,不需要我全程陪同。”
“我的访问期只有三个月,不过学校已经邀请我下学期开一门课。或许我会每半个月来上一次课。”
这样的安排已经让Charles觉得心满意足。
结果事情的后续发展并没有按计划进行。这个项目才做到一半,Erik就赶回柏林了。因为Alisa向他提出分手。
Charles没有跟着去。访问期满,他回了英国。
“为什么不跟去?!”
Charles就着瓶口喝香槟,满足地歪倒在沙发上。“还是这里舒服。就算天气总是阴恻恻的,我也爱牛津……”
恋爱专家Raven看到他这样一副不思进取的样子深感痛心。
“你懂不懂,这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候啊。这种时候你陪在他身边,他一定会超感动,说不定就……”
Charles笑笑,“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才不去。”
Raven鄙视道,“‘很怂所以追不到心上人的单相思先生’,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的自尊心收一收?”
Charles断然道:“我才不要心上人因为感激跟我在一起。再说这种特殊时期遇到的伴侣,也就是个填缝的,时过境迁就散了。”
虽然在Raven面前死鸭子嘴硬,但Charles也知道Erik这段时间一定很煎熬。他想飞到柏林去,出现在Erik面前,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安慰他说一切会好起来;想和Erik在昏暗的酒吧里喝到天昏地暗,大着舌头说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更想和他在床上疯狂做爱疗伤……
但Charles克制住了。
他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只是给Erik发了一个邮件,就像他们之前往来的那种简洁明了、直入主题的工作邮件一样。绝口不提Erik分手的事情,只分享有趣的事情给他,譬如邻居家的狗特别讨厌散步,每次出门都耍赖躺在地上不肯走;隔壁的讲师第十次炸了实验室,因为他想培育一朵特别的蓝色玫瑰送给女朋友;不知道哪个学生送了一套印度的据说具有某种特殊功效的神油给他,说是因为他太久没去酒吧猎艳大家都以为他得了某种功能性障碍的疾病……
都是吵吵闹闹的生活琐事。
欢乐或痛苦,大喜或大悲,归根到底全都来自于细枝末节,人类的情感能力说到底是很神奇的。
Erik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吗?会感受到他遮遮掩掩的爱意和慰藉吗?Charles也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像在悬崖峭壁上一步步挪动,拼命想做点什么又必须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因为他害怕假如自己太直接、逼近地太急切,Erik或许会有两种反应。要么直接拒绝,从此他就彻彻底底地失去了Erik,就连当朋友的幌子也不复存在;要么他成功趁虚而入,而等到了Erik清醒之后再后悔万分。要是真的能趁虚而入也好,Charles是不介意及时行乐的。但以他对那个古板的德国男人的了解,多半只会避他如蛇蝎,从此再也不联系。
那么他就连打开Erik心防的最后一个笨办法都失去了。
但Erik回了邮件。不管是不是礼节性的答复,他回了。简短而有礼貌。这并不妨碍让Charles一整天心情雀跃,笑容过于灿烂,怎么都没办法从脸上摘掉。
他仿佛受了某种鼓舞,日复一日地给Erik写信。Raven知道了嘲笑他说,写信求爱的人类早就绝种了,但Charles不为所动。他是有点老派、有点忐忑,因为他喜欢的对象身上有一具厚重的壳,他宁可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引诱蜗牛离开它的壳。
或许这不过是借口,他就是因为害怕被拒绝而缺乏一点勇往直前的勇气。
或许缺乏勇气的人只有他。
当秋天第一批黄叶落地的时候,Erik来了。
从曲折的校园小径穿行过来,Charles一眼就看到Erik站在一颗高大的栎树下,穿着黑色高领毛衣与灰白细格纹外套,面色苍白。他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消瘦了一些,看起来更加清矍冷峻。脸上的胡须剃得干干净净,像具吝于流露情绪的雕像,只在老友带着快活的神情走近时嘴角才流露出一丝笑意。
“好久不见,Erik,你最近好吗?”
两人肩并肩朝校外走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近况。路上不时有学生同Charles打召唤,他同样积极又快活地回应——太快活了一些,他的喜悦已经掩饰不住,全部流淌出来,在秋天懒洋洋的夕阳下全然袒露在这个男人面前了。
照例是不知名的私房菜晚餐。
在侍应生端上第三杯鸡尾酒时,Erik终于开口说道:“最难熬的时间过去了,谢谢你。”
Charles有点意外,“我还以为至少要再多喝几杯才到推心置腹环节呢。”
Erik很清醒,也很冷静,这可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但他怎么会以为自己已经完全看透了面前这个男人呢。他毕竟不能读他的心。
“我是说真的,Charles. 有段时间我整个人一团糟。谢谢你一直以来……”他停顿了一下,大概是在想措辞,但没再接下去,于是Charles就很自然地笑道:“噢那没什么。我其实并没有做什么。”
他不想看到Erik一副重伤难愈的样子,有过去的男人的深沉和忧郁特别吸引人,但那也是柄双刃剑。沉重的故事无法承受的话就会变成枷锁。郑重其事的感谢当然没有必要,要是他的刻意逢迎、小心屈就被看出来了,岂不是太可悲。要是对方除了感谢之外再也无以为报呢?
Charles不想细想下去,于是很快提起了别的轻松话题,就像一个真正的老友一样:“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希腊的项目还继续吗?考虑去哪里发展?”
“还没想好,”Erik的手指无意识地沿着酒杯杯缘摩挲,Charles分心留意到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希腊的工程已经移交给另外的设计师了,听说他们打算全盘推翻重做。”
“唔。”
只有Charles知道他在那个项目前期费了多少心血,就连他自己都突击学会了希腊语里不少建筑学术语,如今说放弃就放弃,恐怕Erik不太好受。
但他也只能说——“休息一段时间也好。”
“嗯,只能尽快调整状态。”
他知道Erik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因为情绪低潮时期不受打扰的无止境的负面情绪十分折磨人,工作反而能帮助转移注意力。但Erik是个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的人,不愿将状态不佳时做出的作品交给客户。
“本来计划年底之前把一套房子竣工,现在也先搁下了。”
“嗯?客户着急要吗?”
“也不是。是我自己的房产,一年前置下的。”Erik的右手支在桌面上撑着头,看着桌面上模糊的烛光出神。
“设计方案做了十几套都没定下来,一直在推翻重做。原本……是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然后向她求婚的,现在……”
Erik的话音越来越低,甚至于开始哽咽起来。他停顿了一下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但却并不十分奏效:“现在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Charles震惊地看到他落泪了。
他原以为自己的心脏足够坚强,可以应付这种场景,但现实远比想象的杀伤力要大得多。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巨手捏在手心里揉捏,又闷又痛,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可以感同身受,却又无能为力。
Charles一时冲动想,管不了那么多,填缝就填缝吧。
他突然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
Erik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Charles没有忘记捕捉他脸上一闪而逝的犹豫和挣扎。
Erik没有回答,Charles也不指望他回答。这种时候要是能正常地通过理智来判断和回答,那也不会令人如此纠结和难受了。
他换了一副轻松语气:“你不是要休假?这附近就不错,现在的季节有一年中最好的景色可以看。”
真有出息啊。他暗自唾弃自己。
但Erik泛红的眼眶真的很迷人。
那具像有钢铁意志一样的身躯,突然出现一丝脆弱时,他不由自主地受到吸引,说出了心中一直想说的话。
“好。”
Erik在牛津待了一周。
Charles特意请了假陪他到处玩,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坐在校园的草地上,一起看红叶和落日,泛泛而谈,秋天的肃杀萧瑟也因为彼此的陪伴而染上一丝温情脉脉。
他们的聊天内容与其说是恋爱谈情,更像是多年默契老友在谈天说地。两人的性格其实相去甚远,但不同的观念却摩擦出更多火花。
最后Erik决定回柏林去处理掉那套房子,然后重新振作起来。
临走前他握了一下Charles的手,是对那个问题的回应。
“和你相处的时光总是愉快又短暂。”
Charles微笑道:“我也是。”
“我会再来。很快。我保证。”
Charles的笑容更大了:“幸好柏林不算太远。”
最后以一个拥抱作为结尾。Erik手心干燥、怀抱温暖,被拥入怀中的那一刻Charles感觉自己像是一直以来的夙愿终于得偿。
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算交往了,但能明显觉得Erik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开启了一种全新的模式——Erik向他彻底打开了心扉。
两人的工作和生活没有交集,又是在异地,可以谈论的话题并不多,但每天还是会抽时间和对方分享自己的生活。Charles知道他不能要求Erik来牛津,而他自己也不能追到柏林去,那既不现实,太热烈的情感或许还会让Erik会觉得喘不过气。
渐渐地Erik会有情感上的索求。他从受伤状态慢慢在好转。
这是好事。
于是有时候因为Erik的一句“想尽快见到你”,Charles就不远千里争分夺秒地飞去见他。
这很疯狂,但正是热恋举动。
“Xavier教授!”
走廊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Charles转过身,见到Hank McCoy正大步朝他走来。
“嘿,Hank,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事吗?”
Hank看起来有点羞涩,但他一向就是很腼腆的样子,假如不是过于内向的性格和那架厚重的眼镜藏起了他的美色,Hank绝对是本校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最美的那个当然是Charles Xavier.
“是这样的……”Hank比平常更加吞吞吐吐,“我……Raven……我们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和我们共进晚餐?”
“你——们?”Charles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跟陌生人讲超过三句话就会脸红的家伙,竟然泡到了他那无法无天、狂拽酷炫的妹妹?!
“是什么时候的事?”
“呃,其实,有一阵子了……我们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但是……”
突然Charles的手机响了起来,Hank立刻噤了声。Charles看了屏幕一眼,就接起了电话。“喂……”
Raven爽朗的声音像倒豆子一般更快地从听筒里传出来:“你见到Hank了?” Charles看了一眼明显有些局促的Hank,不客气地说道:“他就在我旁边。”
“好极了,你别为难他,冲我来。”
“等等,Raven,你们交往多久了?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那要问你自己,多久没关心过你的空巢妹妹了。”
Raven这么一说,Charles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我刚下课。Hank说你们想和我共进晚餐。今晚如何?”
“没问题,老地方见。”
Charles挂断电话,看到Hank还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站着,心情复杂道:“走吧。”
“——啊?好的。”
凭心而论Hank是个很优秀的同事,话说的少活干得多的那种,Charles一度挺欣赏他。但评价同事是一套标准,评价妹妹的男朋友又是另外一套标准。一路上Charles都高深莫测地没怎么开口,Hank也就怯生生地不太敢搭话。
老地方其实就是Raven打工的餐厅。他们到的时候,Raven已经在那儿了。她显然精心打扮过,蜜色的皮肤闪闪发光,看到两人同时出现,立刻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Charles张开双臂,却发现Raven投进了Hank的怀里。
他顿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以前得到这种待遇的可都是他。想到这里,他看向Hank的目光又平添了一丝愤恨,然而小两口光顾着甜蜜温存——天知道他们不过几个小时前才分开——然后把目光投向被遗忘的Charles.
Charles耸耸肩,表示自己根本不计较这些。
Raven娴熟地点了餐,然后给Charles倒上酒。
“好了,别老瞪着Hank。”然后她又转向Hank,“Charles就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凶其实根本不用怕他。”
Charles不满道,“喂,就算你结婚了我也还是你哥哥,这么快就在外人面前拆我的台。”
“Hank又不是外人。”
实在是太放肆了。
Charles皱眉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这小子好上的?”
Raven不客气地回嘴:“在你每周末忙着打飞的去柏林谈恋爱,完全不管亲妹妹死活的时候。”
Raven这话一出,Charles顿时哑口无言。他确实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疲于两地奔波,不曾好好关心过Raven的感情生活了。
虽然明知自己理亏,但一下子下不来台,Charles嘟囔道:“也不见你主动跟我说起。”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跟那个叫Erik的家伙交往大半年了,也不见你带他来一起见个面。”
“Erik他很忙的。再说了,他人在柏林,见面哪那么容易。”
“所以你才总是送上门去?”
“Raven——!”
眼看两兄妹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起来,Hank连忙出来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他轻轻拍了拍Raven的手,原本像只发怒的小狮子的Raven立刻偃旗息鼓。
“不要在意,我和Charles每次都这样,说话超过三句就会吵起来。说不定我们还没在娘胎里就不对盘了。”
Charles还没来得及回嘴,却听到Hank说:“可你们还是很关心对方啊。别耍脾气,好好聊天嘛。”
Raven乖巧道:“好——”
Charles顿时没了脾气。他费了几十年的工夫都没能做到的事,竟然让Hank轻而易举地搞定了。他简直想怀疑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女孩还是他那个打遍整条街无敌手、把所有男孩子都揍得哭爹喊娘的Raven吗?!
食物端上来了。
大家不再执着于口舌战,用餐气氛竟然也变得有点其乐融融起来。
抛开偏见,真要为Raven挑选一个男朋友的话,Hank其实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至少Charles更乐于看到Raven和斯文的大学讲师待在一块儿,而不是酒吧里那些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小混混。他以前老担心Raven会学坏,现在总算是能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了。Charles冷眼旁观,只见Hank虽然说话声音不高,又慢条斯理的,但他的话Raven居然能听进去,比自己提着她的耳朵吼叫管用的多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对方的?”Charles好奇道。“算了我不想听——”
已经晚了。
Raven兴致勃勃地说道:“有天Hank拿材料来给你,正好是我开的门。”
原来自己还是牵线红娘。
“教授,我从来不知道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
Raven闻言,转过头对Hank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小两口旁若无人调情,眼里已经没有他这个电灯泡了。
看到他们这样,Charles不是不羡慕的。
尽管他和Erik都尽量抽时间见面,可毕竟还有工作要做,又有许多生活琐事要处理。就算已经牺牲了不少其他社交——像Charles已经有好久没去过孤狼酒吧了,要去也是匆匆喝一杯就走——两人大概也要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而这已经是极限了。
其实两地跑并不轻松,更何况等最初的情感需要和依赖感过了之后,理智和逻辑会立刻重归彼此大脑,更多现实的顾虑就会出现。
Charles很担心Erik有天会突然跟他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我已经痊愈了,不再需要了’这一类的话,所以他也不止一次对Erik说过,只要你一觉得这样的感情不是你想���的,请你立刻告诉我,我们马上停止。
他每次这样问的时候,得到的都是肯定答复。
Erik总是说,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现在这样,是介于好友与恋人之间,能亲密无间,彼此又有独立空间。
Charles希望让双方都觉得舒服,没有一丝勉强。
他当然也希望每天早上能一起醒来,能在同一个城市的天空下呼吸同一片空气,任何时候想见到对方,都可以马上出现在眼前。
但他也会说服自己现在这样也不是不好。
只是偶尔才会觉得付出太多,收获太少,偶尔觉得情感需要不能完全被满足,会感觉寂寞和孤独。
尤其是现在。对面这对小情侣正毫无顾忌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而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念远在天边的Erik.
他借口去洗手间,然后拨了个电话给Erik。
“嘿。在干嘛?”
“加班改方案。你呢?”
“和Raven还有她的新男友吃饭呢。”Charles看了看表,“又忙到这么晚?”
“嗯,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了,我打算今天一口气做完。”
“加油。那你先忙。晚安。”
“晚安。”
Charles放下电话。
然后他走出来看到那对小情侣在肆无忌惮地接吻了。他叹了口气,走到门口去想抽烟,一摸口袋才记起来已经戒了。
分隔两地的异国恋让他最不担心的是对方的忠诚,Erik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扑在工作上,几乎没有多余的娱乐和社交。何况他们的关系多么松散而开放,就算分手也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
他在门口待了一会儿进去,看到Raven起身去洗手间补妆了。他在Hank对面坐了下来。Hank还有些拘谨,但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教授……”
“对她好点。”
Hank郑重点头,“我一定会的。”
周五的晚上Charles窝在沙发里,刚打开一罐啤酒,Raven的视频通话邀请就拨了过来。
“在哪呢?”
Charles拿起手机摄像头对着周围晃了晃,“在家。”
“我们打算去听交响乐,一起吗?”
Raven盛装打扮,还给Charles看她臂弯里挽着的Hank.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就好。”
Raven大笑:“半年前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哥会在周五的晚上在家宅着。”
Charles微笑道:“半年前我也不相信你会和一个大学讲师交往,还去打算去听交响乐演奏。”
“Hank喜欢,我陪他去听听也无妨。但是像你这样谈恋爱还有什么趣味?”
“我乐在其中。”
“受虐狂。”Raven朝着摄像头飞吻,Charles笑笑:“玩的开心。”然后视频就挂断了。
其实如果要出去玩的话,也不是不行。这个点孤狼酒吧一定挤满了人。
但是Charles看了看时间,打开了电视。
他的时间掐的很准,一分多的广告播完之后,节目开始了。
Charles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主持人:“今天我们有幸请到的是著名建筑师——Erik Lensherr先生!”
现场响起一片掌声。
屏幕上Erik微笑向镜头致意。
主持人:“Lensherr先生此前已经有很多优秀的作品,但这次的获奖作品堪称杰作。让我们先通过视频领略一下它的风采。”
Charles在沙发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主持人的问题很多,其中不乏犀利的提问,但Erik应对的很好,谈起作品时更是侃侃而谈,出口成章。
光从电视上看到他,Charles都要被迷住了。
最后主持人问到Erik的感情问题。这问题很可能是她临时起意加的,因为Erik明显有点惊讶。
“你从来没有对媒体透露过类似的私人问题,我很好奇,作为一名才华横溢、前路无量的设计师,你能不能让电视机和网络前的观众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主持人问得很幽默。
出人意料的是,Erik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落落大方地说道:“我有固定交往的对象。”
主持人做夸张表情。“真想知道那位幸运儿是谁。”
“不,幸运的是我才对。他为我付出很多。拥有他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现场一片粉丝的尖叫。
Charles不知不觉看得满脸泪。
主持人还在羡慕地说你们感情真好,Erik已经转了话题。
Charles知道对Erik来说这已经是太多。或许他永远没办法有纯粹的爱,没办法把Erik对他的感情中把感激剥离出去,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Erik Lensherr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的公关兼助理Emma Frost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他很熟悉这种表情。每当Emma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而她要得逞了。谢天谢地,他是她的老板而不是对手。
但此时目光的对象是他。
“怎么了?”
“大家都在看你的节目访谈。”
顺着Emma的目光,他看到大办公室墙上的投影,正是半个月前他参与录制的一个节目。
“原来是今晚播出。”看着Emma的表情,Erik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不,你发挥的很好。比稿子更好。我毫不怀疑工作室的名气会和这个项目一起水涨船高,而你个人也将成为业内炙手可热的一流设计师。”
“那你为什么……” “说真的Lensherr,你有没有考虑稍微把生活重心从工作转移到别的方面?比如,感情生活?”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个工作狂而大家都快受不了了。现在你终于承认恋情,大家都希望你快点去跟美艳的小教授卿卿我我,不要总是拖着所有人陪你没日没夜地加班。”
Erik哭笑不得。“最近确实大家都辛苦了,晚上早点回去吧。奖金我会让财务另行发放,附赠三天带薪休假。”
“才三天?老娘要去加勒比海好好休息半个月。”Emma说着,已经拎起了她的包。“友情提醒,我要是你的话,就给小教授打个电话。”
“没准他根本没看节目。”
话是这么说,Erik还是拨通了国际长途。
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起来了。是Charles周正的英腔:“Erik?”
“是我。在干嘛?”
“在看你的访谈。”
“镜头前的我是不是很傻。”
非常帅。心里这样想,Charles嘴上还是附和,“对,傻极了。尤其那黑色高领毛衣,看起来特别傻。”
“希望大家关注的是我的作品,而不是我的毛衣。你除外。”
“我两样都关注。”Charles温柔说道。
口水话聊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双方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相比起煲电话粥,Charles更希望的是能在男友加班到深夜的时候带着热腾腾的夜宵去探班,或者两人一起喝喝小酒,跳跳贴面舞,再做点爱做的事情。
远水止不了近渴。
这才周五晚上。Charles想买机票,但又忍住了。
他刚决定要给自己留一点时间和空间。
正想着,Erik的信息发了过来。
【我以为你会来柏林。】
这算什么,心思差点就被猜到了。Charles可不想让这男人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他很快回了信息——
【这周末有个学术研讨会。】
【好的。下次见。】
Erik马上就接受了他的借口。并且毫无异议。
说不清是为什么,Charles总觉得有点失落。要是Erik会——哪怕一次——抛下工作不顾一切地来见他,或是命令自己不顾一切地出现在他面前就好了。就算是刚刚,要是Erik多坚持一下,再请求一次,或许自己就立刻买好了飞往柏林的机票。
他曾经爱Erik这种毫不拖泥带水的利落。
【下次见。】
Charles长长叹了一口气,丢开手机,躺倒在沙发上。
自怨自艾了片刻并且被孤独寂寞所包围,他突然又有点后悔,想见就去见好了,为什么要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
就算再喝一瓶香槟也不能借酒消愁。
手机震了一下。
Charles的手指比他的心动的更快,他拿起手机。
现代社交工具让他失望了,并不是来自Erik的信息,而是一封邮件提醒。
Charles点开邮件,那是一封来自希腊大学的公事邮件。Charles匆匆略过前半部分大段的公式化恭维,直接跳到最后——
“诚挚地邀请Charles Xavier教授返校参加学术研讨会,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
原来是他上次的项目反响不错,大学邀请他回去再开个讲座。
Charles看了一眼日期,正好是一周后,他很快就回了邮件表示非常愿意再次前去交流访问。
正好给自己找点事做。况且那算是他和Erik定情的地方,他也确实想再故地重游一番。
既然答应了对方,接下来的几天就在准备材料和讲稿中度过,时间倒是挥霍地很快。除了恋爱之外人生还有很多事情可消磨,Charles想要是自己孤独终老的话,没准能拿很多个诺贝尔奖也不一定。他把写好的论文整理成册,准备带去作为交换资料,然后再次愉快地拒绝了Erik下一个周末约会的建议。
“另一个学术研讨会。”他说。并且有一种幼稚的、报复的小快感。
希腊比想象中凉快,大概是入了深秋的关系,至少Charles记忆里没完没了的日晒已经不再了。学术研讨会进行地很愉快,Charles一点都不意外,他在这里也同样大受欢迎。三天的行程排得很松散,Charles可以悠闲地把之前去过的地方逛个遍。他走到Erik之前带他去过的一个建筑展厅,这里算得上是他和Erik屈指可数的同游之地。
【你一定想不到我现在在哪儿】
他得意地给Erik发了简讯。
“您是……Xavier先生?!”
身后响起一个有点儿犹豫的声音。Charles愕然转过头,看到一名褐色头发、穿着深色套装的女郎正在对他说话:“真的是您!”
“您是……” “您一定对我没什么印象,事实上我们仅有过一面之缘。”
“您恐怕是认错人了吧。”Charles笑道。他确信自己一点儿也不认识这个人。
“一年前!您来过这儿,对吗?和鼎鼎大名的Erik Lensherr先生。我记人的本领不算高明,但一般人也忘不了您那双蓝眼睛。”女郎似乎有点羞赧,但天性里的热情很快又占了上风,“您可以叫我Moira,我是这儿的策展人。”
“很高兴认识你。”Charles伸出手去。
“您和Erik Lensherr先生是合作伙伴吗?我看过您和他一起工作。”
“哦是的……也可以说不是,我其实并不是这一行的。”
“那您知道Erik Lensherr先生为什么中途放弃了这里的项目,离开了希腊吗?”
“因为一些……私事。”Charles含糊其辞,Sara立刻恍然大悟道:“如有冒犯的话,请您原谅。我是Lensherr先生的粉丝,收藏了很多他的作品的照片和资料,我只是对他未能完成这个作品表示非常遗憾。”
“不,我很乐意和你谈论他。”
Sara兴致勃勃道:“那您一定也关注过他的最新作品,就是刚刚获得普利兹克大奖的<left>.”
事实上Charles对Erik的作品一窍不通,正如Erik对他的论文也一无所知一样。不过他还是很乐于看到Erik的粉丝如此热情。“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对建筑设计一窍不通,根本是个门外汉。但或许你能替我讲解一二。”
“当然!乐意之至!我这里有一些资料,虽然不是实地拍摄的一手资料,但也足以清晰地把这个作品的伟大之处展现出来了……”她打开投影仪,墙上立刻出现了照片,“据说这是Lensherr先生为了纪念失去的挚爱而创作的作品。果然痛苦是永恒不变的灵感来源!您请看,这些精妙的构思、精彩的设计,无一不透露着设计师去逝去爱人深深的哀思……”
“……确实如此。”Charles违心道。
她还不愿意放过他,“您瞧这个角度,灰蓝色的纱帘后面放着一条玫瑰色的长椅,像不像女主人还坐在上面,而他永远凝视着她的背影?”
Charles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可反驳的,便干脆利落地说:“像。”
“那您一定也认同这是Lensherr先生迄今为止最出色的作品了!真可惜他在最新的访谈里公布了新恋情,希望他的创作才华不要受到影响才好。”
Charles忍不住道:“你们宁可他忍受巨大痛苦而产出伟大的作品,也不愿意他享受庸常的幸福?”
他稍显愤怒的样子终于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疯狂迷妹冷静下来,Sara有些不安地说:“也并非如此……只是希望他能不断有好的作品出来。”
“或许幸福和安稳也能给人灵感。”Charles不甘心道。
“或许吧……但不可否认的是<left>是他迄今为止最棒的设计。你能一眼看出他在上面倾注的心力和感情。”
Charles不懂设计,没错,但他也知道Erik那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Sara走后,他独自留在原地对着墙上的照片发愣,他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就是突然觉得绝望又压抑,遏制不住的伤心。
这大概就是Erik那段时间的心境。
他怔怔地发呆,直到工作人员前来提醒他已经到了闭馆时间,才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手机上还有Erik陆续发来的信息:
【抱歉,正在开会,晚点聊。】
【刚开完,供应商太难缠了。】
【才看到你的信息。】
【忘记告诉你我出差去了印度。你不会飞去柏林了吧?】
【可能要在这里派驻几个月。你有没有空来度假?】
……
Charles看着信息一条条闪过。他的手指停在屏幕上,慢慢输入一条条回复。
【南亚?下次又会是哪,东非?】
【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没法世界各地追着你的脚步跑。】
电话立刻响了起来。
Charles的手顿了一下,接起了电话。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Charles沉默。
“假如是因为飞行距离太长的话,我可以过来。”
从英国到南亚虽然远,但也就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距离。
但Charles依旧维持缄默。他被脑海中无数个问题困扰,譬如你以前也是这样经常出差半年吗?你现在拼命工作,还是在疗伤吗?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分手?我在你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但他没敢说出口。他怕一开口,就会被自己掩饰不住的妒意所淹没。
他听到电话那头的Erik叹了口气。
“Raven说你上个周末都待在家。”
“……睡过头。”
“根本没有什么学术研讨会对不对。”
“Raven那个臭丫头……”
“Charles.”
“嗯?”
“你是不是厌烦了。这种异地恋。”
Charles沉默。他最怕这个问题。“你呢?”
“我尊重你的想法。”
没有立场就是最大的立场,看起来随和,其实只是这件事并没有重要到可以被他放在心上。
“是的,”他听见自己故作轻快,“有点累了呢。”
“你在哪,要不要我来看你。”
“Erik,我们分手吧。”
Erik可能有点意外,沉默了好一阵子。Charles有点不想聊下去,没说一句就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Erik打过来,Charles没有接。手机铃声响了很久,Charles一动不动瞪着发光的屏幕,最后终于不响了。
希腊行程的后半部分几乎全在酒店房间里度过,Charles把讲稿完全写了出来,又把每个停顿和标点符号都仔细修改了一遍,确保自己不会因为走神而忘词。
最后一场讲座也同样收获了很多掌声。他朝台下鞠躬的时候,恍惚间仿佛看到了Erik的身影。他眨了眨眼,确定只是自己的幻觉。
主持人问他,“Xavier教授,是什么样的美妙契机促使您来到希腊呢?”
他的手指轻轻托着额头,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道:“希腊是个太美妙的国度。谁会不想来呢?”
但在讲座结束后,这位年轻又英俊的英国教授婉拒了宴会的邀请——“抱歉,我不太擅长社交。”
没有人会计较他的拒绝,尽管大家都对他充满好奇——毕竟他有一双那么美、清澈又哀伤的蓝眼睛。
Charles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一件行李。
没错,跟Erik说了分手之后,他仍然有条不紊地准备讲稿、参加讲座、收拾行李、退房、搭计程车去机场,准备回英国。
正常人的人生是这样子的。分手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
直到飞机起飞的时候,腾空而起的失重感让他整颗心提起来又落下去,然后像永远无法落到实处般飘飘荡荡起起落落。仿佛失去了全部依托,变得一无所有。如同一架小小的飞机在广阔天地间孤苦无依。
一种骤然袭来的惊惧击中了他。
他弯下腰开始呕吐——但只有胃液,Charles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忘记,除了整整有三十个小时忘了吃饭。
空姐很担心地看着这名脸色十分糟糕且泪流不止的乘客——他非常难堪地解释说自己是因为晕机太厉害,不是别的。
回到英国让他觉得好受很多,与此同时又来了一通电话。
“你终于开机了。”
“是,飞机刚落地。”
“冷静一些了吗?”
“嗯。”
“愿意跟我谈谈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么,为什么要分手?”
不为什么。
“是因为异地吗?”
不,不是因为异地。Charles轻轻叹了口气。
“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们几乎没有共同爱好、重要的时刻都不在对方身边一起度过、性格也迥异。”
“你的陪伴曾经给我莫大的支持。”
“我已经厌倦了扮演你的心灵倾听者的角色。真实的我可能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Erik。”
“真实的你是怎么样?”
“在遇见你之前我和不同的人约会,寻欢作乐直到天明。从来没有人拒绝我,除了你。这大概就是我会对你持之以恒地感兴趣的原因。我是个被惯坏的孩子,而你是一件属于别人的礼物,这种得不到让吸引力变得更强,让我忽视了我们可能并不适合。
——直到你在电视上说了那番话。游戏结束了,Erik. 这次我的耐心比以往久一点,但得到奖励的时候也并没有更满足。说到底,其实没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
“还不够清晰吗?我要的只是一夜情的对象。我不需要一个远在天边不能操的男朋友。我不能和自己的手机谈恋爱。光听着声音打飞机不能满足我。”
“是因为我表达的方式不符合你的预期吗?还是因为我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以来忽视了你的需要?”
“是因为我已经厌倦你了。”
Erik沉默了很久。
“我尊重你的想法。”
然后Charles听到“嘟嘟嘟”的忙音。对方挂断了电话。
这很合理,他想。
这是必然结果。
从理智上分析,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
趁现在大家都还不算泥足深陷,及时抽身止损,多好。为什么Erik就是要从逻辑上去深究?他只是单纯想吵一架而已。
为什么连这种时候,Erik都能这么冷静又理智。
其实画展遇到的那件事真的只能算是根导火索,他无论如何不至于吃醋到为了一个献给前任的设计就提出分手。
只是那件事提醒了他,原来Erik也有另外一面啊。
Charles觉得或许是自己太贪心,他也想要有热烈的感情,想迫切地被需要、被爱。
假如说是Erik的性格如此,可他分明见过Erik更深爱的样子。那种隐而不现的暗潮汹涌,一样动人。
可他自觉自己已经出尽百宝,无法更进一步。
于是就突然觉得累了,决定放弃。感觉自己无论做什么,无论多努力,都走不进你心里。
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再继续下去,只会变得难看。
他一直觉得两人之中自己的感情是比较浓烈的那个,太浓烈的往往不持久,或许很快就燃尽了。
抱歉无法让你更爱我。
Charles到家放下行李,呆坐了一会儿,起身去办公室。
“Xavier教授……”办公室助理看到他突然出现十分惊讶。
“帮我把接下来一个月的课程排到最满,谢谢。”
他急需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Raven不断传简讯过来。
【Erik说你和他分手了?】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聊聊。】
【Charles,接电话】
【再不接电话我就冲去你家门口捶门】
……
Charles很无奈地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我在上班呢。”
“上班?”Raven狐疑道,“你不是才从希腊回来吗?”
“嗯。”
“这么积极,不像你的作风啊……”
“最近事情比较多。”
“我本来还不太确定,你这么反常我就没一点怀疑了。跟Erik分手了?”
“……嗯。”
“晚上孤狼见,我调个班。”
“不用……”
话还没说完,Raven就挂了电话。Charles也很无奈,Raven一向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早就预料到他会说什么,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
到了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办公室门口探出一个怯生生的脑袋。
“Xavier教授……”
是Hank.
Charles立马头痛起来:“是Raven叫你来抓我的?”
“嗯……您还不下班吗?”
Hank的语气虽然是小心翼翼的质询,但人已经走到旁边来坐着了,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Charles不忍心为难他,合上笔记本,抓起外套:“走吧。”
夜幕降临时分孤狼酒吧就开始热闹起来。
Charles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先到吧台跟Logan打招呼,看到一个戴着红色眼镜的男孩一直盯着他看。
“晚上好,Xavier教授。”
“晚上好,你是……”
“Alex的兄弟,Scott Summers.”
Charles恍然大悟,难怪觉得这长相有点眼熟。
Logan此时从吧台后面走出来,一眼看到Charles:“老位置?”
“不了,今天跟Raven还有Hank一起,我去角落待着。”趁着Scott转身去架子上取酒瓶,Charles低声道:“泡我学生的弟弟?真是禽兽。”
Logan报之以苦笑。
Raven还没有来,但她肯定事先对Hank有交待,于是这个腼腆的年轻人一直在想方设法找话题跟Charles聊天——虽然他明显不精于此道。
跟妹妹的男朋友坐在酒吧里喝酒,自己又是个基佬,真够奇怪的。
直到Charles无意中提了几句正在做的项目,没想到却打开了Hank的话匣子。没想到这个在社交方面相当羞怯的年轻人谈论起学术问题却头头是道,简直判若两人。
Charles忍不住想问,你和我那个高中才毕业,没有什么文化水平的妹妹到底聊些什么??你们到底相互看上对方哪一点?脸吗?!
不过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委婉很多,毕竟还是亲妹妹,在外人面前要给她撑足场面:“Hank你是怎么会和Raven交往的?我的意思是,毕竟你们两人爱好的领域差得……有点远。”
说起这种话题,Hank又露出羞涩的笑容。“Raven她……很可爱啊……”
果然是看脸吗。
“但你是个前途无量的科学研究员,而她只是个餐厅服务生——没有别的意思,我对Raven的职业没有任何不满。”
“她很直率……也很勇敢,有很多我缺乏的特质……我想或许人会被这些自己渴望却又不具备的东西吸引的吧……”
“你们平时都聊什么?”
“虽然像您说的,Raven她可能对专业领域的事情不太擅长……”
什么不太擅长,根本是一无所知吧。年轻人啊,太会说话。
“……但是她对任何事情都有独特的看法,有些观点很新奇、很有趣,为此深深地吸引着我……”
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聊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个包包丢在桌上,Raven毫不客气地挤进了两人中间。好在她这回良心发现,先给了Charles一个拥抱,然后才去亲吻男友。
“这算什么……安慰糖果吗。”Charles嘟囔道。
“我还真给你带了糖果。”Raven打开手包,掏出一捧五颜六色的软糖放在Charles面前。
“适当增加糖分的摄入可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Hank告诉我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你们这虐狗方式也太让人防不胜防了吧。”话是这么说,Charles还是剥开了一颗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盈满整个口腔。
“听Hank说你今天加班到八点?晚饭吃了没有?”
“吃了吧……大概。”
“大概什么大概啊,忘了吧?!”
“一顿不吃又不会怎么样。Raven你这么凶巴巴,会把Hank吓跑的。”
“他敢。你看你,双下巴都没了!”Raven作势去掐他腰上的肉,被Charles笑着躲开了。
“好啦,没事啦!今天回来事情太多,下次我会记得的。”
Raven笑意渐敛:“真的没事?”
“嗯。”Charles想假装不在意地补一句,不就是分手吗,又怕变成画蛇添足,遂默不作声。
“没事就好。”好在Raven 没有看穿他的伪装,很快又欢快起来:“明天开始我那个的餐厅会举行主题活动,有空的话都来参加吧?”
“好啊,有什么好吃的?”于是Charles也假装热络地参加到讨论里去。
三人并没有在酒吧流连到很晚,Charles率先用第二天上午有课的理由离席,于是Raven就说干脆散了吧。
在酒吧门口她结结实实地抱了Charles一下,没有说什么,也无需多言。Charles明白她的意思。
路边拦了辆车,让Hank送Raven回家,他一个人手插在口袋里,慢慢走回去。
很快,就要到冬天了。
“嘿。”
Charles抬起头,看到Raven站在他面前。
他下意识朝外一指:“Hank在……”
“我是来找你的。”
“噢。”Charles默默垂下手。
“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
“呃,我没注意到手机,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忙。”
“圣诞节来和我们一起过吧,Charles. ”
“我……”
“我们可以坐在暖烘烘的壁炉旁边喝酒、玩填字游戏、相互猜礼物什么的,就像过去那样。”
“听起来不错。但我——我有安排了。”
Raven惊喜道:“你有约会?”
Charles知道她一定会误解,但他也不想顺着她的意思欺骗她。“就是……在家改改论文、翻译一些文献什么的。我打算趁假期把《遗传与变异》再看一遍。”
Raven顿时泄气。“你知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过圣诞节。”
“我觉得那没什么问题。”
Raven叹了一口气,在旁边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Charles,你很不对劲。这几个月一直如此。”
“……怎么会?我不是好好的吗。”
“别人或许会被你骗过去,但我是你妹妹,我从八岁时就认识你,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好。”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Charles举起双手投降,“如果是因为我没回信息的话,我道歉。”
“你确实故意对我的信息视而不见——但重点不是这个。Charles,如果你想发泄,那你就发泄;如果你要买醉,那就去买醉;如果你想找人聊聊,我一直都在这儿。”
“这很贴心,Raven。”
“——但我不想看到你在拼命压抑自己,还总是假装一副‘我很好’的样子。你知道自从你和那人分手之后,你整个人都变了吗!?”
“人总是在不断变化的。”
“可是你——你心不在焉,远离人群,逃避社交——我从没见过你这个样子,Charles. 你还要这样下去多久?”
Charles叹了口气。他开始看向窗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萧瑟的天空。入秋以来很难再看到晴天,大多时候色调都是冷郁的灰。
“……你必须要走出来,你必须要向前看,你必须重新振作起来。Charles,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能快乐起来。”
Charles转过头:“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Raven等着他说完。
“我不想勉强自己对圣诞节这件事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不想假装很享受温馨的家庭聚会。我只想一个人待着。假如你真的是为了我着想,请让我一个人待着。”
Hank走过来的时候正好撞见Raven跑出去,他差点追上去,但想了一下还是走进了Charles的办公室。Charles低着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膝盖。
“……她哭了。”
“我很抱歉。”Charles干巴巴地说道。
这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特别冷。
最后一批学生也赶在大雪封路之前离校了,整个校园顿时冷清下来。Charles独自走在铺着一层厚厚落叶的校道上,干燥的落叶踏上去有脆响。
而他沉迷于此。
Raven这次真的被他惹毛了——不,不只是这次,是因为长久以来他都拒绝开放自己的内心。他没有和妹妹分享自己感情生活的爱好,何况这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
他要怎么说?——我爱上了一个家伙,但对方并不怎么把我当一回事。于是我提出了分手,毫不意外的,对方没有异议。
太糟糕了。
太尴尬了。
假如能潇洒地告别掉过去也很好,就像以往Raven每次失恋,他们都会到酒吧要一打啤酒,喝到昏天暗地,醒来之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但他不行。
他仍然每天刷新邮箱,仍然每天查看短信。
期待着不应该有的期待,并因为这种不被容许的期待而深深地唾弃自己。
他不想被别人知道,就算是Raven也不行,因为这太不Charles了。因此他假装努力工作,用繁重事务来填补日程表,让自己忙到没空去想别的。
可惜圣诞到了。
“Charles!”
Charles抬起头,老远看到Logan正拖着一棵小松树,在雪地里留下很长一条托痕。天气寒冷,Charles在风衣里面还穿了羊绒衫,但Logan却只穿着一件薄衬衣,还满头大汗。
他快步走过去,帮Logan抬起松树的另一端。
“多谢,前天卡车突然坏了,送圣诞树的快递又偷懒,我只好自己来。”
“酒吧里的其他人呢?”
“大部分都回家过圣诞了,其余的我放了他们半天假,都去玩了吧。”
“Scott呢?”
“他也回家了。他哥哥亲自来接他的。”
Logan说的轻描淡写,但Charles分明知道Scott那小家伙最近很迷恋他,不太可能乖乖跟着家里人回去,肯定有隐情。但Logan没有主动说,他也没再提。
两人好不容易把那棵小松树搬到酒吧门口,就连Charles也出了一身汗。
Logan丢给他一条干毛巾:“平安夜酒吧会有派对,全场酒水免费,你要是有空就来玩吧,往年都挺热闹的。”
Charles擦了擦额头,“再看吧。”
“对了,你好久没来,最近经常有人到酒吧来打听你。”
“什么人?”
“二十多岁的青年,之前没见过。红头发,是个美国佬。”
“哦。”
“不是你在等的人?”
“我并没有在等人。”
Raven果然是被他惹毛了,没有再联系。Charles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冷清的圣诞假期。
借来的书整整齐齐地堆在桌上,搬进门之后就没有再动过;摊开的笔记本上空无一字;电视机是打开的,正徒劳地制造色彩和声音。
Charles只看了远处五彩斑斓的灯光一眼,就拉上了窗帘。
他什么也不想干。
以往的爱好全都变得索然无味,让他提不起劲。最后他神差鬼使,把那副西洋棋摆了出来。
然后他躺在沙发上,酒瓶放在旁边,打算就这样度过一生。
Charles不是没有幻想过,一打开门Erik就站在门口,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告诉他自己再也不会离开。
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Erik不是那种会为了个人私事抛开工作的人。
是的,他仍然频繁想念Erik,时间完全没有治愈他,反而让他一遍一遍回想自己当时的决定。
假如不提出分手的话,或许现在会比较快乐;可分手后Erik与他长时间的失联又不断提醒他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叩叩叩。
是谁。
Charles不想起来开门。
他没有接待访客的心情。
叩叩叩。
别敲了,他不想见任何人。
不想说话不想思考不想交流。
叩叩叩。
Charles有点烦了。
他翻了个身脸朝下埋在沙发里。
叩叩叩。
“走开。”他嘟囔着。“我不在家。”
“Xavier教授?”
一个陌生青年站在门口。他看起来疲倦又憔悴,但目光中却有一丝狂热。
这么大雪天,又是圣诞假期,愿意出门的人可不太多。Charles让到一侧,“请进来喝杯热茶吧。”
但青年没有动。
“你是Charles Xavier,牛津大学的遗传生物学教授?”
“是的,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记得这个人吗?”青年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孩长得很清秀,笑得一脸灿烂。
Charles不太确定自己见过这张脸,但又有点熟悉。
“好像有点印象,是来旁听过我的课的学生吗?”
“你已经忘记他了?”
“抱歉,我教过的学生太多——”
“你不应该忘了他。”青年逼近一步,Charles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金属的反光,炫目极了。
那是一把利刃。
他猝不及防,眼睁睁地看着整柄刀没入自己的小腹。
疼痛像蛛网一样从小腹放射开来,逐渐密布到全身。尽管室内暖气充足,他仍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在流失。
“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青年这样说。
Charles感觉自己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他听见有人在旁边啜泣,他猜那是Raven. 他很想摸她的头发告诉她,傻姑娘别哭了,可是他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以为自己用尽力气大吼了一句,可在旁人看来他不过是张了张嘴。
“他醒了!他快醒了!”
Charles很想答话,但他很快又睡着了,什么梦也没有做。
真正恢复意识是在次日下午,Charles睁开眼,看到双眼肿如核桃的Raven和一脸忧愁的Hank. 他突然感觉画面有点滑稽——“你们看起来像《麦琪的礼物》里面那对小夫妻。”
“Charles!”Raven的声音有点沙哑,Charles感到一阵愧疚,这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而他竟忍心让她受到这么大的惊吓。
他装作一脸轻松道:“我猜我错过了圣诞大餐。”
“医生说你暂时只能吃流质,但我们可以补一顿真正的圣诞大餐——等你康复后。”
“抱歉,我毁了你的圣诞节。”
Raven摇摇头。“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吗?你把我领到圣诞树下,告诉我全部礼物都是给我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Hank还在旁边呢。”Charles提醒道。
Raven抹了一把眼泪,“你们都是。”
“这也太作弊了……”
这时一名调查员走了进来。
“很高兴看到你有好转,Xavier教授,我代表警方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他才刚醒,你们就不能再等几天吗。”Raven不满地嘟囔道。
“不要紧,让警官先生问吧。”
调查员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掏出记录本。
“行凶者名叫Michael Lee,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Charles摇头。
“或许你对他的弟弟Louis Lee有印象。”调查员递过来一张照片,上面是张稚气未脱的脸。
Charles很艰难才从记忆里搜寻出这个人:“……是的,我想起来了,他是一名大一学生,过去有一段时间经常来旁听我的课。后来他就不再来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来了吗?”
“他……我们曾经交往过一阵子。分手之后他就不来了。我们有大半年不曾见面了。”
“你有收到他给你打的电话、短信、邮件或是其他联系方式吗?”
Charles摇摇头,“据我所知没有。”
调查员点点头,在记录本上写了一行字。
Charles忍不住问道:“我能问问出什么事了吗,警官先生?”
“你知道Louis Lee的近况吗?Xavier教授。”
“我通常不太和前任联系。”
“这个男孩出了车祸。他哥哥长居荷兰,在得知兄弟的死讯后来到这里。他把意外归咎于你。”
“我?”
“这太不可理喻了!”Raven叫了起来,“别听他们胡说,Charles。那男孩的事完全是个意外。
“请说下去,警官先生。”
“那男孩有心理问题。”
调查员递过来几张照片。Charles看到了一间的卧室,四面墙都贴满了他的照片,还画有许多爱心,不需要另作解释也能看出卧室的主人对自己的狂热爱意。另外一张是电子邮箱的截图,上面密密麻麻地列了许多封邮件,全部是写给“Dear Charles”的,但全都标记为“未发送”。
“我猜想他并不能接受你们分手的事实,因此他开始陷入偏执的妄想。根据他的同学和邻居的描述,他总是精神恍惚,经常自言自语,情绪十分不稳定,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半夜在路上游荡的原因。这男孩的事情是个悲剧,但这并不是你的错。”
Charles却说道:“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并且我也得到了惩罚。”
“不该是这样的。”调查员同情地说道。
Charles知道对方理解的是小腹上这一刀,但他所说的并不是这个。
“另外,校方也有责任。Louis Lee申请入学的资料里隐瞒了他的精神病史,而校方并未查出这一点。”
Charles不解地看着他。
“这也算是精神疾病吗?或许有的人就是很难从一段失去的感情里走出来。”
腹部的伤口很痛,Hank和Raven都要上班而且Charles也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人生中最糗的样子——没错,Charles指的就是使用尿盆这回事。他们在场的时候,Charles就坚持要起来上厕所,结果因为牵扯到腹部伤口被医生一顿好骂。
“请你们克制一下看望时间。”Charles无奈道,“医生嘱咐我‘配合治疗,加强营养,保持乐观情绪’至少我要坚持做到其中两条。”
“我们是担心你住院太寂寞。”
“除了你们���没有别人来看我,”Charles抱怨道,“我已经是孤苦伶仃的老头了,晚年只能靠吸猫为生。”
Raven终于忍不住翻了白眼。
Hank正想解释,“不是这样的教授,其实……”
“你都没看到医院前台的探望申请表有多长!”Raven嚷道,“每天都有一堆人排着队要来看你好吗,一堆人!但考虑到安全问题,一开始警方不允许家属之外的探访,后来改成每个探望都需要家属签字同意。而我——” “你因为嫉妒我这么受欢迎所以从中阻挠。”Charles嘟囔道。
“Charles你这个白痴!你的学生我一个都不认识,万一混进去坏人怎么办!再被扎一刀吗!”
Charles不死心:“Hank肯定认识几个吧。”
Raven鄙夷道:“他这种实验室呆瓜怎么能和你相比。”
Hank在旁边边点头附和边忍不住微笑。
“好吧。”Charles完全泄气,“可是看到青春可爱的肉体我会恢复的比较快。”
“别瞎扯那些有的没的。听证会的证词你准备好没有?绝对不能放过那家伙。”说到这个Raven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准备好了。”
听证会在他出院后一周举行,Charles在Hank的搀扶下坐上证人席。他看着对他仍不掩恨意的被告,无比清晰地说道:“这一切完全是意外。”
然后被告的表情渐渐变惊愕,最后是难以置信。
在Charles的证词毫不改口的情况下,公证方也没有更多证据能证明被告的主观犯罪动机,最终Michael Lee被判为“过失伤人”而不是“故意伤人”。
在离席经过被告席的瞬间,Michael低声说道:“我不会感激你。”
而Charles则回以:“我很抱歉。”
抱歉你失去了重要的亲人。
抱歉我们无力挽回什么。
抱歉只能是这样的结局。
Logan在酒吧给Charles办了一个复出派对,受邀名单是按照医院的探访名单来的,此外还有慕名而来的路人,一时场面极其火爆。
Charles看着爆满的酒吧咋舌:“连这都能变成你的创收手段?”
Logan对此的回应则是举起了酒杯。“祝贺你出院,酒水我请。”
Charles象征性地喝了一口椰子水。没有医生的许可,他一点酒精都不能沾,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上周又有一个陌生男人前来打听你。Charles,不是我说,你的风流债是不是欠得有点太多了?”
Charles苦笑。
“那家伙不知道你住院了,我也没告诉他。我没告诉他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不过他每天都会来坐一会儿。”
Charles玩笑道:“看样子我要雇一个私人保镖。” “喏,”Logan朝门口示意,“正好他来了。”
Charles随意地转过身,看是何方神圣。
Erik?!
Charles彻底呆住了,笑意凝固在脸上。
Logan看他的表情有点不对:“他不会对你不轨?”
“不,他不会。放心吧Logan.” Charles有点哭笑不得。他眼睁睁地看着Erik朝他走过来,一时之间竟失去了语言能力。
Charles心中纵然有十万个为什么,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还是Erik先开的口。“总算是等到你了。”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Erik报之以苦笑。
“我弄丢了你的号码。到你家敲门也没有人应,此外我只认得这家酒吧。”
Charles又沉默了。
Logan给Erik端上来一杯黑啤,“你们慢慢聊,我去旁边看看。”但这两人眼里都只有对方,没人注意他。
“来英国出差?”
Charles试图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普通朋友再正常不过的寒暄。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我想,或许你还会改变心意。”
Charles十分惊讶,“你是说,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之后?” “很抱歉,在印度发生了一些事情……耽搁了。”
Charles打断道:“不,不用道歉。”
他不用听Erik解释也能想到,一定是等到工作方面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Erik才会顾及到私事。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可以理解。”他这样说道。
Erik听到他这样说,有些意外和惊喜:“你会原谅我吗?不介意我过了这么久才来找你道歉?”
但Charles摇了摇头。
“我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
——理解个屁啊!
开玩笑,我怎么会不介意。我该死的超介意好不好!
凭什么我就要被摆在后面!
凭什么等你把别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才轮到我。
Charles原以为当面拒绝Erik会很难,实际上却很简单。只需要一点冲昏头的愤怒加上长期积累的不满,冲动的话就诉诸于口。
但他看着Erik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下去,心里突然一阵抽痛。随即他又硬起心肠,不,这一切都是错觉。Erik仍然是那个Erik。而他一点宣泄的快感都没有。
Erik低下头看着酒杯里残余的泡沫,黑啤的苦涩感还残留在口中。
“我以为……”Erik只说了个开头,Charles屏住呼吸想等他说下去,但是却没有然后了。
以为什么,以为我还在等你吗?!分手是我先说的!
Erik自嘲地笑笑,翻过刚才的话题问道:“你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了吗?”
“不,我打算先专注一段时间在学术研究方面。”
Erik点点头。“那也不错。”
两人一时无话,为了掩饰沉默不停喝酒。椰子水突然变得难喝极了,Charles多想罔顾医嘱灌自己一点酒,就算是短暂地麻痹一下神经也好。
“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吗?”
理由有好多。
要怎么梳理出头绪。
分手的理由根本讲不清楚。
“你的感情太理智了。”Charles盯着酒杯歪着头,似在说服自己这就是真正理由:“我很难接受。”
“我原以为你欣赏我的理智?”
“是,那是曾经。”
我还以为自己能穿透你的外壳,走进你心里呢。
Erik长长叹了口气。
“所以,就这样了吗?”
“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可能了?”
他的声音里不是没带着苦涩的。
Charles很想郑重点头说是,但他无论如何没办法亲手斩断这一切。他突然把杯子往前一推,站起来就走。
他恨自己的冲动与软弱。
他渴望被深爱,渴望被挽留。但不是这样。
假如这样说呢?
——我不是不喜欢理智的你,我只是希望你会像失去理智般爱我。
听起来似乎很矫情。
Erik没有追出来,Charles没敢回头看。
当晚Charles理所当然地失眠了。
他辗转反侧到天明,起床第一件事是给办公室助理打电话。
“帮我销假,我今天就回去上班。”
“那个……Xavier教授,”助理为难又小心翼翼地说道:“McCoy先生没跟您说吗?”
“你要跟我说什么?”
Charles拉开门,正好堵到了前来送药的Hank.
Hank一脸尴尬。
“……校方打算对你进行重新评估,看是否继续聘任你为教授。”
“为什么?”
“就是之前你遇刺的事,虽然没有允许媒体介入,但是很多学生都纷纷发了twitter,校方认为这件事的舆论影响不是很好……”Hank显得为难无比又语无伦次,时不时偷看Charles的表情,“教授我建议你这段时间不要刷社交网络,上面……上面都是乱说的。”
“我明白了。”Charles的表情没什么波动,“那我就休息一段时间好了。”
虽然在Hank面前表现得毫不在意,但Charles其实相当不爽。
他突然发现自己没地方可去,到哪都被人举着手机偷拍,Facebook上的评论他没忍住看了,大多数人都把他当做对学生始乱终弃的渣男老师,总的来说风评不算好——是相当不好。虽然也有一些学生站出来为他仗义执言,但毕竟是失去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嘿。”
Charles一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散步走得有点远,而Erik就站在他面前。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我跟着你走了好半天了,你都没发觉。”
这算是迟到的关心吗?Charles扯起嘴角。
“我被学校开除了。”
“为什么?”
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觉得影响不好。”
“可以控告校方歧视。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律师给你。”
真是很Erik Lensherr的安慰。
“算了。”Charles双手插在裤兜里。“这种事情取证很困难,又会牵扯到很多学生。其中有些人可能还不想对公众出柜。”
他无所谓地笑笑:“我有三个博士学位,找一份新工作应该不会太难。”他叹了口气。“或者先不去想这些吧,先歇一阵子。”
他这样说了之后,Erik没有再坚持。
两人又走了一段后,Charles看到有人举着手机摄像头对着他。他下意识想遮住脸,却看到Erik挡在他前面。
“抱歉,不欢迎偷拍。”
那名年轻人收起手机走了,而Charles只想往回走,躲到自己的公寓里去。
“接着散散心?”
Charles苦笑道:“有可以让我不被围观和偷拍的地方吗?”
“我恰好知道这么个地方。稍微有点远,去吗?”
Charles对自己说这只是普通朋友的来往。
“有何不可。”
反正我现在无处可去。
他们驱车上山。
经过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到了罕无人至的山林深处。
晚霞把天空染成梦幻般的颜色。
Erik从车载冰箱里拿出香槟和酒杯。
Charles席地而坐,闻到清冽馥郁的松针香气。
“没想到我们做这么浪漫的事情竟然是在分手之后。”
Erik不答话,只轻轻同他碰一碰杯。
“Cheers.”
“为了什么?”
“为此情此景,此时此刻。”
“Cheers.”
若干酒下肚,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看着我,Charles.”黄昏时分的Erik也非常性感迷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你非常爱我。
想要完完全全信任你,爱你比爱自己更多。
想要最深的痛苦和狂喜。
想要你。
想要你。
他避开Erik已经变得炙热的目光,看向远处变得微型的城市。
“我们已经结束了,Erik。”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在我变得更加丑陋、索求更多之前。
“等离职手续办完,我大概会离开这里。你仍可以像看望一个朋友一样来看我,像今天这样。我会备下好酒。”
Erik不肯移开目光。
“我对你远远不只是朋友,Charles.”
“或许吧,但就算我们是恋人的时候,我也永远排在很多事情后面。而我想成为第一顺位。”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Charles。”Erik缓缓说道,“在印度的时候,我感染了M型病毒。”
“M型病毒?!就是那个在第三世界国家突然出现,暂时还没有有效治疗方案的……”
Erik点头。“不是没有治疗方案,只是受感染者被发现的时候通常已经发展成恶性,现代医疗手段无力回天。”他挽起袖子,展示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居然还露齿一笑:“像不像瘾君子?”
Charles死死盯着他的手臂。
“我是在陪一个同事去检查的时候发现自己也成了病毒携带者,但幸运的是我仍属于早期,药物治疗仍然有效。于是我暂停了工作,被隔离起来,像小白鼠一样接受各种实验疗法。他们没收了我的通讯工具,因为要对M型病毒进行信息封锁,防止引发恐慌。”
“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最终我的检验结果变成阴性,也终于获得了出院许可。我买了回国的机票,却被海关拒绝入境。”
Charles想起刚见面时他轻描淡写的“耽搁了一阵子”,竟然是这么曲折的过程。
“后来呢?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些?”
“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我想你或许已经走出了这段感情……我在生死关头徘徊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世界上真正重要的东西太少,而我却被无关紧要的事物分去太多时间和精力。所以我想见到你。”
所以……是说我很重要吗?Charles呆呆地听着,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真有趣。生动又活泼。和他在一起一定乐趣无穷,永远不会闷。后来果然是这样。Charles你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惊喜。”
“你本可以早点说的。”
Charles的眼圈已经泛红了。
Erik轻声道:“我以为你对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你这个混蛋。”
Charles大哭起来。
“抱歉。”Erik张开手臂把他抱进怀里,在他耳边说道,“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道路的尽头是两扇铜制镂空雕花大门,车缓缓停了下来。
一名面容清俊、风尘仆仆的青年从车里下来,又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简便的手提箱。给了司机一大笔小费后,他从草地里捡起一块门牌,熟稔地推开吱哑生锈的门走了进去。
庄园内四处荒草丛生,无一处不显得破败凋零,但又依稀能看出往日的荣光。
青年径直走到大宅前去敲门。
来开门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在看到来人之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Charles少爷?”
头发花白的老管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您终于回来了!”
Charles露出笑容。“是的,我回来了。”
Charles得到了最好的招待——殷勤的老管家忙不迭摆出了最好的食物和酒,还忙着支使佣人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通风透气、又紧赶慢赶地催人去把主卧收拾出来——沉寂已久的大宅子也因此有了一丝生气。
当年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年它的女主人还在的时候,Xavier家的庄园简直就是附近的社交中心,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华服盛装而来,到处都回荡着轻快婉转的乐声,佣人们步履匆忙地穿行在长长的回廊上,每个看到他的人都礼貌地停驻喊一声:“Charles少爷。”
Charles少爷。
如今他早就不是什么前呼后拥的小少爷,只是一个风尘仆仆的归人。
Charles坐在餐桌前,眼看老管家拄着拐杖还把自己和其他人支使地团团转,不禁好笑:“行了别忙活那些,我可能只住几天就走。”
老管家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却又马上找到了理由说服自己和Charles:“不行,少爷住一天就该讲究一天。我去让把那套银制雕玫瑰的餐具拿出来,少爷以前最喜欢那套……”
“好了,”Charles制止他继续折腾自己那一把老骨头,“那些先不忙。”
“少爷是想……?”
“我想先去看看我母亲。”
老管家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我带您过去。”
老管家在前头不紧不慢地走着,Charles在后面不疾不徐地跟。
穿过九曲八折的走廊,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
这里不对客人开放,因为Xavier家族的上一位女主人Sharon Xavier就葬在这里,和她英年早逝的丈夫一起。
老管家很贴心地退开了,Charles在墓碑前蹲了下来。
“妈妈,我回来了。”
Charles从小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在一群只精通吃喝玩乐的贵族纨绔之间显得非常鹤立鸡群。这也让Sharon女士十分引以为豪。
Charles其实不太喜欢总被母亲当做吉祥物一样带出去在其他贵妇人面前炫耀,那让他觉得自己和母亲在第五大道买的一个限量版手包没什么区别。他希望的是有更多的时间和母亲相处,而不是在社交场合扮演母慈子孝的戏码,他想得到更多来自母亲的关注和温情。
Sharon女士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儿子期盼的目光,但她只是淡淡说道:“Charles你不能这么软弱。”
然后亲自给他整了整领结。
这对于年幼的Charles来说就像是决定了某种命运的谶言,他依稀明白原来对情感的渴望是和软弱挂钩的。
并且不是母亲所赞扬的。
于是虽然他讨厌社交场上的繁文缛节,讨厌那些虚荣做作的贵族小姐,更讨厌装腔作势的互相吹捧和看人下碟,他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全都投入到学校里去。因为这是唯一的既被母亲所看重、而他自己也感兴趣的事情。
但就算是拿到再漂亮的成绩,也远远不能弥补内心对情感渴求的空洞。
Charles原以为只要自己满足了母亲的所有期待,就可以得到母亲的爱和认可。
但到后来他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人不可能满足他人的所有期待,除非他完全放弃自我,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
他开始自我放逐。
当第一张他和男孩接吻的照片被掷到Charles面前时,面对母亲的怒火他不是不胆战心惊的。
然而Sharon女士只是把那张照片面朝下地扣在桌子上,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她高贵的眼睛:“你私下怎么玩都可以,不要被别人看到就行。”
就在那一刻,Charles彻底明白了。母亲要的是一个完美的外壳,而她实际上并不在乎里面是个什么玩意。
于是他报了欧洲最古老最著名的大学之一,用一张漂亮的成绩单拿到了入学通知书和奖学金,带着行囊离开了家,再也没回来过。
感情成了他最后的流放地。
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瞒不过Sharon女士的眼线,干脆更加放浪形骸。
Sharon女士一开始还想办法把那些男孩从他身边赶走,后来发现Charles不过是走马观花,一个走了立刻换下一个,毫无留恋。于是她也就渐渐没有动作。原以为他只是年少贪玩,结果几年了Charles也并没有往所谓的正轨上走。
和母亲进行这种较劲其实很幼稚,但却是当时的Charles唯一能做的事。他没想过自毁前程,对学术的爱是真爱,不能因为一时意气就放弃。所以大学他也读了,在情事上随便一点而已。
滥交源于寂寞,也源于伤心。
不是没有遇到真心相待的好男孩,只是Charles心底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本就把这当做是报复母亲的工具,不算对等,不能耽误别人。
对每一段恋情他都事先说的很清楚,就算面对花心和始乱终弃的指责,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谈恋爱嘛,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Charles的花名愈来愈响亮,慕名而来或是被他所吸引的人越来越多,但他也渐渐觉得无聊和疲倦。
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好像感情也无非是那样。只要有一星半点的好感,加一点随时都能上头的激情,只要时机恰到好处,很快就会酝酿出一段干柴烈火。
但烧得快,熄灭更快。
Charles在情场上通常无往而不利,他的西装裤下拜倒的人不计其数,几乎从未遇到过敌手。爱情对他来说就只需要屈尊纡贵地接受一个人的感情即可,那已经是莫大恩赐。
Charles没想过这场和母亲之间的战役怎么和平收场。他们的性格一脉相承,都是外柔内刚,看起来脾气不大,通情达理,却都有十分固执的内在。
结果就在Charles准备进行第二个博士学位答辩的时候,老管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Sharon女士心脏病突发,走得猝不及防。
“夫人走得很平静。”
“那不错。”他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夫人吩咐过让您先完成答辩,学业为重。不必请假回去参加葬礼。”
倒是很像Sharon女士的风格。
Charles果真没回去参加葬礼,尽管这让他受到不少非议。
等拿到学位后他也没回去,而是马不停蹄地攻读起第三个博士学位。
两年后他拿到了第三个博士学位,并成为了最年轻的教授,然后他才回家去看了一眼Sharon女士的坟墓。
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但再没有机会和Sharon女士和解了。
或许她在天堂会明白一切。
Sharon女士去世后,Charles一度觉得人生十分空虚。他这么多年来都靠着一股倔强和要让母亲刮目相看的意气撑下来的,这股气陡然散了,他突然有点茫茫然无所适从。
渐渐不再为了报复什么人而开始一段感情,但过去养成的不良习惯却改不过来。
那就是——很轻视感情。因为得到的太容易,因而不觉得真心有什么了不起。
直到他在一块名叫Erik Lensherr的石头上狠狠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才渐渐成熟起来。
Charles担心这个故事到后来也会变得千篇一律。
他会很快厌倦不再若即若离、并不事事以他为重的Erik,而Erik的绝境buff会消退,他会回到现实生活中,渐渐把其他事情的优先级拖到他前面去。
何况还有距离太远的事情没有解决,他们可能会走回过去的老路。
在很爽快地跟学校解约后——双方达成了协议,Charles的离职原因为自动解约,双方均无过失,学校也不想在明面上背什么歧视的帽子——他很爽快地把公寓丢给Raven处理,然后只身回了纽约州的西威彻斯特大宅。
至于Erik那边,Charles只说自己要回纽约一趟。至于将来怎么样,他还没想好。
他依稀知道Erik是回柏林去了,在南亚这么兵荒马乱了一场,工作那边还有很多烂摊子等着他收拾。想到竟然能让这样一个男人抛开一切先来见他一面,Charles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悠哉悠哉度了半个月假,在Erik问及近况和打算时,Charles闲闲说起:“我不打算回大学上课了。我想自己办个学校。”
“办学校?什么样的学校?”
“现在的大学虽说已经有一定程度的普及,但说到底还是精英教育,为精英服务。
我想让那些受到歧视的、上不起学的少数群体办一所特殊的学校。嗯……就叫Xavier天赋少年学校,你觉得怎么样?”
“棒极了。”
Charles笑出声。“你都没看过我的具体计划书,就随口乱赞。”
“还有计划书?那一定靠谱。”Erik的声线在电话里听起来有种过分的温柔:“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Charles忍不住又笑。
说完自己的打算之后,Charles没问Erik的.
他固然不喜欢异国恋,但也不喜欢强迫别人为自己牺牲,正如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为了Erik跑去柏林。
或许他们的感情距离就是这么遥远。
或许哪天他真正成熟,明白感情并不拘泥于一些固定的形式或是对白,某天能接受这种远距离的、淡淡的恋爱。
也或许某天感情淡到像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他们会再次自然而然地分开。
谁知道呢。Charles挑挑眉,又重头看起他的计划书。
“或许你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
骤然被打断的声音有一丝停顿。
“——什么?”
或许现在谈这个不是时候。只是在听到Erik说打算到纽约来发展时,涌上心头的不只是惊喜,还有惊慌和恐惧。Charles原以为自己一直在期待这个。他和Erik,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在同一个时刻看日落。但他更希望这是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现象,而不是某种浪漫或是牺牲的产物。
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动让他忍不住打断了Erik对未来规划的侃侃而谈。
“我是说,你没必要急着换工作或是搬到纽约来。尤其是,不用为了我做这些……”
“你是在担心什么吗?没必要恐慌,Charles. 不论我到哪里工作,我们的关系都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不论是纽约、柏林,还是加尔各答。”
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说,万一……万一哪天我们分手了呢?毕竟,我从没有过维持一段长期关系的经验……”
Erik沉默了半晌。
“你和每个人交往之前,都会像这样给自己先留好退路的吗?”
谈话不欢而散。
Charles知道自己是退缩了。
过去他从不畏惧这些,一个男友走了自然会有下一个填上,来来去去,就算偶尔有一点小失落,也不过是微小波澜。他不太在意这些,这也让他成为了感情里糟糕的混蛋。
但Erik却又不同。
他发觉自己很难用平常心去对待Erik,过去那些经验和套路统统不管用。
他对Erik有种过度的患得患失。他害怕每一步走错,害怕每一个会让他们关系恶化的契机,这也让他宁可停滞不前。
但Erik不同。
一旦某个开关被打开之后,冷漠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无尽的温柔。Erik喜欢做计划,喜欢事先规划好一切,他说要来纽约工作,说不定连纽约每一条街道名称都已经熟记于心,并且已经计划好要和Charles共同游历哪些地方,对未来有一二三四诸如此类的安排。
大概严谨的德国人谈起恋爱就是这个样子吧。
但Charles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Erik的步伐。他还没有想那么远,没有考虑两人一起住的话用什么材质的床单、什么味道的刮胡水,没有规划过从他的住处到Erik那儿的最优路线是哪条,甚至没有想好是不是和Erik共度余生。
一团乱麻。
“我想保留这个湖,旁边种一些高大的树木,路的两旁种灌木玫瑰……”
Charles穿着卡其色的工装服,跟一群工人在园子里忙来忙去。
老管家从远处走过来,递给他湿毛巾和加了冰块的红茶,见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怪心疼地说道:“休息一会儿吧。当初夫人可从不亲自动手做这些事。”
Charles接过冰茶一饮而尽,然后才拿起毛巾擦汗,不在意地说道:“亲自参与规划会更心里有数。后续是要交给专门的园艺公司来打理,不然光靠我们自己可弄不来。”
“需要的话可以再多请一些佣人来,少爷您的衣食住行都需要有人打理才行。”
Charles好笑地看着他:“请人来负责烹饪打扫和日常维护就行了,我不需要什么贴身佣人。”
“可是夫人以前……”
“好了好了,那是以���。我早就不是什么贵族了。”
老管家不赞同地摇摇头。
“我是要办一个学校,不是要办茶话会,亲爱的。”
“您的意思是,Xavier家族的庄园要让一群陌生的小崽子随便进了?!”
Charles笑笑,把茶杯放回管家手中托盘,往大宅走去。
“有我的电话吗?”
“没有,少爷。”
Erik与他还在冷战。
Charles很难不受负面情绪困扰。尽管他勉强用整理花园、订购教学用具等琐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沮丧下来。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Erik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以往有这种情绪体验的时候,他通常会选择去酒吧喝一杯,认识个把可爱的男孩子,双方从相谈甚欢到畅享床底之乐,很快Charles就会把偶发的小失落丢到一边。
但此时他发觉自己完全不想这么做。不知道是突然决定恪守恋情的忠诚守则,还是已经知道Erik并非别人能轻易取代的。
当Charles把自己浸入管家精心准备好的浴缸里时,身体的疲惫像蒸汽一样渐渐挥发出来,但情绪却像一块大石把他压到水底。
或许他应该先去找Erik道歉,毕竟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不把Erik的好意放在心上——没错,问题就是这个。在感情方面他的自我保护机制太过敏感,以至于他很难像一般人那样去接受爱的馈赠。他一方面渴求爱,渴求油然而生的、无目的色彩甚至不要求有回应的爱——这种感情通常诞生于一念之间,由激情、性渴望和某些基于外貌的喜好组成;另一方面又逃避一段稳定的、逐步发展的关系,因为稳定意味着双方的付出和得到达成某种平衡——他几乎总是在害怕自己难以付出同等回报。
经过一番内省Charles发现自己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电话在这时候很突兀地响起。
已经是深夜了,没有人会在这时候打电话给他。除了一个人——
是Erik.
“我想我应该没有找错地方。西威彻斯特,对吗?”
“呃……啊?”
“我看到了Xavier家族的门牌。我想我来对地方了。Charles,我现在正在你家大门口,说实话我没料到会是这么大的城堡庄园——能否请人来给我开个门?”
“……稍等,我马上出来。”
最后是Charles自己裹着浴袍匆匆走出来的,费了一番功夫从卧室走过来。他怎么都不好意思在这个点把管家或者佣人叫醒,倒不是说现代化社会已经把他的贵族习性磨灭殆尽,只是同性情人深夜来访?Charles知道佣人间的流言蜚语会传得多厉害。
大门口的灯已经熄灭了。
Erik就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
“Erik你怎么突然来了……”
Charles意识到他从未在Erik面前如此狼狈过,身上只裹着个浴袍,头发甚至在滴水。他总是尽力维持在每一个情人面前的完美形象。完美的衣着,完美的发型,完美的须后水,完美的俏皮话。
“晚上好,Charles.”Erik拿下帽子,“我决定,我们先用你熟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再用我的。”
Charles事先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一场激烈的性爱。
倒不是说这不好,而是Erik对他的了解程度比他想象的深,这念头让他窃喜,又令他胆寒。
他实在没有勇气,把真实而完整的自己呈现在Erik面前,但现在情势不由得他不——
“你原本可以邀请我和你一起把你之前未做完的事做完。”
Erik脱下外套,拉掉领带,然后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的纽扣。
Charles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你是说,洗澡?”
很难相信Erik会做这种事。
因为他看起来一直禁欲又克制。
“那么,现在���?”
Erik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慢慢覆上一具结实又温热的身体。
Erik有条不紊地做着扩张,他的动作简单利落,直奔主题,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意味,Charles却像个初尝情事滋味的小处子一样被他撩拨得血脉贲张。
这可是Erik.
Charles很快就动了情,后穴湿得一塌糊涂。明明是自然的生理现象,Charles却无缘无故感到一阵羞愧。
他们还在冷战呢。
坚硬的性器缓缓进入。
Charles皱着眉,看着Erik锐利的面部线条,就算在做爱时也纹丝不动。
冷淡又克制。
不论何时。
“你喜欢这样吗?”
等不到Charles回答,Erik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觉得你是喜欢的。”
“我猜你喜欢被掌控的感觉。”
就算你说得都对,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讨论心理或哲学问题。
Charles不耐烦地堵上Erik的嘴,Erik则回之以绵长炙热的吻。
然后从Charles的脖颈一直舔到胸膛。
Charles浑身颤抖。
一想到是Erik在做这种事情,他就有点过度兴奋,不能自已。
Erik的性器在他体内缓缓搅动。强烈的快感令Charles微微张着嘴喘气,背脊上都是汗珠。
他们对彼此之间存在的问题避而不谈,一见面先用激烈的性事冲昏彼此的头脑、冲淡彼此的情绪,然后让大事化了,小事不了了之。
他从没试过在吵架或冷战时做爱。
虽然有点用性爱解决问题之嫌,但Charles却发觉他非常喜欢。正合他意。
难道这就是Erik说的,先用他的方式解决问题?
Charles短促地惊喘了一声,被打断了思绪。
因为Erik开始高频率地摆动着他的腰。性器越插越深,深入又频繁的刺激让Charles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手软弱地抓着Erik的手臂和背部,嘴唇上残留着刚被激吻过的艳色,一双失焦的蓝眼睛空泛地望着天花板。
被抬高的双腿不断颤抖着。
肉体撞击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带着极致快感的哭声。
“啊……”
高潮带来的愉悦是爆发性的。
被轻而易举地吞噬了。
管家尽职地替睡到日上三竿的主人尽到了带客人参观整个庄园的义务。
非常典雅。
这是Erik的评价。
作为一名建筑设计师来说这评价有些简短地让人觉得敷衍了,管家期待着听到长篇大论的溢美之词,而操着德国口音的客人却在阳光晴好的大早上表示自己有些睡眠不足,需要回房间——主人正住着的那个房间——去再休息一下。
夫人在的话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老管家愤愤不平地想,一边目送Erik Lensherr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卧室,并且关上了门。
“醒了?”
其实Charles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他没有赖床的恶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起来面对这一切。
“早。我从窗户看到管家领着你在庄园里散步。”
Erik哈哈一笑。“管家对我气得牙痒痒。”
“没办法,他怕是不常接待半夜到达还住在主人房里的客人。”
“那我应该格外感激他为我准备了那么丰盛的早餐,还邀请我整个庄园。”
“真的吗?他没有领你到某个枯井旁边,然后一把推你下去?”
“没有,但我想他一定很遗憾没有这么做。”
两人不禁大笑起来。
“说真的,他可是不是看起来那么古板的人,以前就会帮助我半夜翻墙出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
“为什么要翻墙?”
“因为两家的家长有点不对付,我妈要树立她在社交场上的的绝对权威地位,就会禁止我去参加某些社交活动。如果我不去的话,就会有一堆人也不去。”
“原来你从小就作威作福。”
“嗯哼,怕了吗?”
聊了一会儿儿时的趣事,Erik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什么?”
Charles看到他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啊……”
Charles用枕头蒙住脸。
“我宁可你永远也想不起要问这个。”
“你的反应不像看上去那么熟稔。”
“我不常是下面那个。”
“我很荣幸。”Erik在床边坐下。“其实我想问的是,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些……感觉好些了吗?”
“……”Charles的脸顿时青一阵红一阵。
“怎么,”Erik笑道,“你在得到了我的肉体之后就厌倦了吗?”
“不,当然不是。我必须承认,那些忧虑和担心在看到你之后都变得不足为道起来。我爱你,Erik。我只是对自己没有太多信心。”
“记得我说过要先用你的方式解决问题——”
Charles老脸一红。
“——然后再用我的吧。”
Erik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大信封。
“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
Charles疑惑地接过那个信封。
拿在手里一点重量都没有,轻飘飘的。
“是个半成品。原以为可以全部准备好再告诉你,你那么说了之后,我担心没有把它给出去的机会了。”
“Erik……”
“下午我要去纽约的工作室开会。”
“什么,下午就要开始工作了吗?”Charles惊讶道,“我还以为我们可以像小说主人公一样拼命恋爱,不需要工作就有很多钱。”
Erik不禁微笑起来,拿起他的外套。
“工作是房间里的大象。就算是才华过人也要付出很大程度的努力才行。我赞成你开设学校的想法,Charles,但你真的应该加快进度了。只是在家里进行园艺设计可不叫准备开学校。”
“唔,其实……纽约的几所著名的大学都给我发了邀请信,我只是想给自己更长一点的假期。”
Erik给了他一个“我早就想到了,但没想象到你居然会承认的眼神”。
“我会再仔细考虑一下的。”
出乎管家的意外,客人这么快就告辞了。
而回来之后就一直宅在家里的Charles少爷也破天荒地准备开车去拜访一些校长。
不是大学,而是一些愿意接受特殊学生的中小学,看他们都有哪些特别的设施和做了哪些特别的准备。
从庄园出来,到纽约市区开车兜了一圈,Charles感觉自己穿越时空回到了现代社会。
开学校这件事确实比他想象的难度还要大很多,拜访了一些特殊学校之后也颇有收获。
设置不难解决,最核心的还是招收学生的问题。特殊学校不像普通学校一样可以到处打广告,它更需要的是信任和隐私。
Charles打算一步步来。
Erik给的信封里是一把钥匙,还有一个地址。
就在曼哈顿市区,第五大道附近。
这也是把他从深宅大院里拖出来的原因之一。
Charles按捺不住好奇去看了,是纽约的一处公寓。到处都按他的喜好装修,又比他想象的更美。还不算是完全的完工状态,但已经足够给十分美好的想象。
他坐在玄关的地上,给Erik发了个信息。
【在开会吗?】
【没,正好在休息。十分钟后开始下一轮。】
于是他打了电话给Erik.
“我在花园街。”
Erik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新房子看过了?怎么样?”
“非常美。”
“喜欢吗?是为你准备的。”
Charles沉默了一下。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还有一个礼物给你。在客厅的花瓶里。”
Charles爬起来四处张望,找到了那个湖蓝色的细长瓶颈大肚瓷瓶。
他伸手进去,掏出了一个同色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
戒指下面还放了张小卡片。
是手写体,英文和德文各一行,是同一个意思——
“想和你共度余生。”
电话没有挂断,Erik在那头静静听他的呼吸声。
Charles把戒指握在手心里,感觉像是被猝不及防的美梦砸中了脑门。
“顺带说一句,”Erik突然发声,“正在和资方谈判,我可能会到纽约来开一个工作室。”
德国男人的浪漫就是不动声色布置好一切。
过了好半天Charles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Erik……”
他一开口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个声音哽咽的人,是他? “我才不要你这么做……”
“为什么?”Erik超温柔。
“我觉得我配不上这些……你以后会发现我不是什么好人……我跟很多学生上床,对他们始乱终弃,而且还因此进了医院……”他抽抽噎噎,泣不成声,感觉自己哭成傻逼。
“别傻了Charles. 你是我见过最天真的人。”Erik的声音就像最恒定的化学元素,永远在那里,呈现最稳定的形态,“Charles,你很缺乏安全感,又有些优柔寡断。我不是想替你做决定,只是想小小地推你一把。你尽可以和我试一下,假如不行再分开。毕竟我们有过经验,或许这次磨合起来不会很难。难道你不想��我在一起吗?”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以前并没有特别喜欢我……为什么现在……”
“你记得在酒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得……”
“你站在吧台旁边,手里拿着半杯酒,顾盼生辉的模样。其实那个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住了。”
“你——”Charles呆住了。
他假模假样地上前搭讪。
他心怀鬼胎地热心帮忙。
竟然全都被看在眼里。
“我不由自主地对你着迷,想见到你、听你的声音、想和你在一起。我撇下Alisa来找你,还找了许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然哪来那么多偶遇?”
“Erik……”
“我觉得很对不起Alisa. 她是我恩师的女儿,本是我人生规划中的重要一环,但坦白地说,是我背叛了她。”
“我还以为是她要和你分手……”
“Alisa察觉到了我的改变,确实是她先提出的分手。”
“那后来……”
“我从希腊赶回德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处理这些事情,因为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所以并没有告诉你这些,就连和你的联系都刻意减少了。Alisa有点情绪不稳定,我花了很长时间抚慰她的情绪,不想让她冲动之下来找你。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安慰我,Charles,你真是我的天使。
后来你突然要分手,把我吓坏了。我只想尽快处理好这些事情,来和你在一起。
你住院的事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非常抱歉。我原来没想到是那么严重,只是觉得你能接受一个小小的教训也好。早知道是那样的话,我一定抛下一切飞奔来看你。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至于这个礼物,你不用感觉压力太大。不是想改变你什么,我想每天和你一起起床,仅此而已。”
Charles惊呆了。
“Erik我脑子有点乱……”
“Charles,说这么多,我不是要左右你,恰恰相反,我希望你在知道全部真相后,这次能深思熟虑之后做决定。看到通往花房的阳台了吗?从布宜诺斯艾利斯运来的玻璃门一个月后才会送到。它们很美。”
“我……我不知道……我要再想想……”
“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你有随时改变主意的权力。这期间我不会试图影响你。我会让你独立地思考和做出最后决定。而这次不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百分百尊重。”
“那就是说,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Charles小声说道。
“是的,亲爱的,就算你是Charles Xavier,很多事也不能一遍遍重头再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觉得……如果不抓住你就会错过非常重要的东西……”
“不,不会的。就算放弃我,你还是有一片森林。”
Erik开始讲冷酷的话了。
Charles握着那枚戒指,感觉手心都是冷汗。
“我等你三天。”
“那要是,三天后我还是不能做出决定呢……”
“三天后,我会飞柏林签另一张合同。从今以后,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Erik!……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选你!” Erik叹了口气。
“如果你想要和我在一起的话,是不需要这么挣扎的。”
“……”
“世界这么大,想和一个人再也不见面也很容易。” “……”
“我要去开会了。”
“好……”
电话挂断了。
毫不拖泥带水,正是Erik的风格。
Charles很怀疑,要是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Erik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彻底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Charles听到一阵陌生乐音。
听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是门铃在响。
这时候会来拜访的没有第二人,正是Erik站在门口。
“管家说你还没回去,我猜你会在这里。”
Charles才发现自己在新房子里呆坐了一下午。
外面天都黑了。
“Erik我……我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你……
虽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也做不到你那个样子……
我很希望被别人爱,但是有一点点困难就很容易会退缩……
但是……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Erik喟叹一声。
“我是不是把你逼迫的太紧了?但我又担心,不强硬一点的话,我们的大半生就要在各自的骄傲里荒废度过了。”
“我决定要试一下。” “只是试一下?”
“努力一下。”
“好。”
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所有物。
感情是这样的。
有的人不擅长燃烧,但也有别的方式表达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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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 到旧金山的那天晚上住地后,我们的车没法停在楼下斜坡上,可乐电话交涉后便胸有成竹的带我停到两条街之外的一个山坡路边路灯下,然后胸有成竹的通知我:明早7点警察会来抄牌,因此7点前要开掉。我凌晨两点半被吵醒,四点多眼睁睁看着可乐大模大样的开始吃早饭,吃完后对着坐在睡袋里瞌充懵懂看着他的我说:等息表忘记去移车!然后他居然管自己又去困得。接着是沈班李捷边烧大家的早饭边叽叽呱呱聊天,再然后是郭天童大呼小叫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碗…。我想想自己作死啦要睡在厨房旁边的壁炉前装时尚。睡个P啊!6点过一点就去移车,天寒地冻也罢了,车子移到哪去呢?想打电话问可乐,想想他在睡回笼觉,虽然十分记恨他三点起来吃短命个早饭,但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与小一岁的同学计较,何况后面在美的日子还得靠他引领,万一把他弄毛了一拍臀部飞走了岂不搞状?只好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旧金山大街小巷里乱窜(反正车是租的油费大家出)。后来灵机一动,问了个晨练的老外:The poor place what can enjoy the scenery of nearby?…(已经忘了哪篇课文里学的)他居然听懂了!然后他说了一大通居然也被我理解了意思是沿着这条路往北,穿过三个十字路口后向左拐大约五百码可以看到很多一幢幢漂亮的不一样的别墅,到那再问一下就可以找到“中国海滩”。后来想起来他说的是华语!…。更神奇的是我最终居然找到了那个海滩,并在那里的刺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直等到8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回来的路上却彻底迷路而且根本不记得住地的地址叫什么(中英文都不知道)而无法问路,正茫然的开着车乱窜,又接到可乐的短信:“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回来!我们要走了!”。气死刘伯伯的。
4 YEARS AGO 刘的 我还没说篙类!那天等我好不容易摸回住地,他们已经在门口队伍排好,天童把我的箱子也拖出了,一付等杀不急个样子。大家上车后可乐对我说:坐旁边去,我来开!离开旧金山前我带大家去看看顺路的景点。我居然会跟后面坐来东的一起三呼万岁。只见可乐开着车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地方手指前方说:这里是富人区闹,前面就是最有名的一个景点叫“中国海滩”…。老子伯伯!有有色个种人的啦?!真当叫造孽。
4 YEARS AGO 接下 到旧金山的那天晚上住地后,我们的车没法停在楼下斜坡上,可乐电话交涉后便胸有成竹的带我停到两条街之外的一个山坡路边路灯下,然后胸有成竹的通知我:明早7点警察会来抄牌,因此7点前要开掉。我凌晨两点半被吵醒,四点多眼睁睁看着可乐大模大样的开始吃早饭,吃完后对着坐在睡袋里瞌充懵懂看着他的我说:等息表忘记去移车!然后他居然管自己又去困得。接着是沈班李捷边烧大家的早饭边叽叽呱呱聊天,再然后是郭天童大呼小叫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碗…。我想想自己作死啦要睡在厨房旁边的壁炉前装时尚。睡个P啊!6点过一点就去移车,天寒地冻也罢了,车子移到哪去呢?想打电话问可乐,想想他在睡回笼觉,虽然十分记恨他三点起来吃短命个早饭,但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与小一岁的同学计较,何况后面在美的日子还得靠他引领,万一把他弄毛了一拍臀部飞走了岂不搞状?只好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旧金山大街小巷里乱窜(反正车是租的油费大家出)。后来灵机一动,问了个晨练的老外:The poor place what can enjoy the scenery of nearby?…(已经忘了哪篇课文里学的)他居然听懂了!然后他说了一大通居然也被我理解了意思是沿着这条路往北,穿过三个十字路口后向左拐大约五百码可以看到很多一幢幢漂亮的不一样的别墅,到那再问一下就可以找到“中国海滩”。后来想起来他说的是华语!…。更神奇的是我最终居然找到了那个海滩,并在那里的刺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直等到8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回来的路上却彻底迷路而且根本不记得住地的地址叫什么(中英文都不知道)而无法问路,正茫然的开着车乱窜,又接到可乐的短信:“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回来!我们要走了!”。气死刘伯伯的。
4 YEARS AGO 2016-0707 2016-0707
成行前几天,一直乱忙,又乱看书,结果竟然没有空写美国行的事情。现在终于可以静下来写。但依然是乱写,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现在时间是旧金山时间晚上10点多。住在一个可乐定好的私人住宅。三楼整个楼面。三间卧室。可乐一间。郎莺一间。班长和李捷一间。房东在一个大壁橱里藏了三张大床垫和一个钢丝床。拉两张出来放在客厅。我会睡在靠窗的地上。老刘在客厅间的壁炉旁边,在睡袋里,世界和他有什么关系,老毛和他有什么关系,欧洲杯半决赛法国战胜德国和他有什么关系,从他的睡姿里很难看得出来。睡觉前他花了很长时间整理钓竿和鱼线,想要在美国吊鱼。他现在的睡姿,大约与梦想钓鱼有关。
窗外很安静。从窗子看出去,一个人都没有。路灯也显得昏暗。看不出旧,也没有黄金铺路。山是有的。好像是低矮丘陵,沿太平洋起伏不定。偶尔可以听到有车从楼下疾驰而过。声音显得粗暴猛烈。这可能与我从未在路边住过有关。
我们终于穿越成功,回到过去。这么说很真实。我们离开上海的时间是7月7日上午11点40分,当地时间下午2点多抵达韩国首都首尔的仁川机场。4点40分在仁川机场检票登机。7月7日上午抵达旧金山,时间才是当地时间11点多。
这么穿越,让我有点困惑。从首尔起飞后,我就在想,飞机外面的夜究竟有多长。起飞时韩国首尔是下午。抵达旧金山是上午11点,总行程时间是11个小时。那么夜有多长呢?想了很久,答案是不知道。结果大约是这样的:离开首尔之后大约两小时,天就黑了。这个时候大约是北京时间6点多7点左右。到北京时间夜里10点20分左右天亮了。从机窗望出去,天蒙蒙亮,机翼黑暗。10点40分再看,阳光照耀,机翼上天空蔚蓝,机翼金光闪烁,机翼下是云层。天黑时间大约是4个小时。
4 YEARS AGO 接下 一路过去,左边是海岸,但看不见,只能看到堤坝一样的高地,有草有树,还有自行车和跑步用的游步道。树低矮,一点都不感觉奇怪。紧贴海岸的树一般都不太高,被海风吹得倒伏。住下后,很兴奋地看楼上楼下。对美国住家的印象,之前都来自电影和电视剧。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亲身经历。对我来说,颇有震撼。厨房很大,客厅也很大。还有后院,可从楼梯上走到楼下庭院。有露台,可闲坐,眺望四周。可惜有点冷。老刘倒是在那里抽了烟。不过东家是严禁在内外抽烟的。东家颇为体贴地专门有一个讲义夹,放在客厅,里面是住宿须知,告诉临走时要如何如何保持住家干净,并提醒务必到网站给房东点赞。两面墙上居然还有人生小贴士的条幅挂着,很醒目。读下来也很有意思。都是不难做的小事情。所有的事情做一遍,就不小了。比如淋浴洗澡时可以大声唱歌。每过多久要去��父母亲。拍了照。还在照相机里,到现在都没整理出来。
大家安顿之后,决定外出去吃饭。可乐已经在附近找好一家中国餐馆。是一家名叫乡巴佬(Dongbei Mama)东北餐厅。乡巴佬应该是一个连锁餐厅的品牌。服务员是辽宁人,讲中文,东北口音。这是到美国第一次吃中饭。味道不错。分量很足。没吃完。在吃饭时把照片发到群里。时建星乱激动。第一餐,可乐要尽地主之谊,没尽成。这一家
以下内容是在旧金山写的。原来最后一段是在机场等到可乐,已经合并到前面去了。
4 YEARS AGO 以下大部分为8月21-23日补写 2016-0707
以下大部分为8月21-23日补写。补写时才想到,一部分班长们的2016年7月7日总共有30多个小时,经历两个白天和两个黑夜。我到旧金山后写了一部分游记。现在两个部分合并在一起。尽量保留原来文字,毕竟当时写的内容也是美国行的一部分。两部分读起来有点奇怪。只好这样了。
7日上午大家不着急起床。提前到上海浦东机场的好处,现在显示出来了。慢悠悠到二楼吃早饭。是自助餐。餐厅女服务员们大约有三次怀疑我是不是蹭免费早餐,很警惕地过来要看房卡。大约我进入餐厅时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我先走来走去,看看早点都有些什么。我四处逡巡的淡定样子,在她们眼里大约是很可疑的。这让我有些不自信了,也许以后再也不能用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等等词形容自己了耶。在大堂等巴士摆渡车时,我给我和老刘的行李箱拍了照片。可乐提醒要这么做,万一丢失多一个寻找依据。后来在美国手机照片太多清理手机空间,还特意将这几张照片留在手机里。护照的照片也一直留在手机里。
进入航站楼后不久我们5个人就差点走失。忽然之间就发现三位(还是两位)女士不知道斜到哪里去了。商议后决定我在原地等,老刘去找。幸好很快找到。航站楼的信息提示不够好。不知道韩亚航空检录点究竟在哪里。不仅没有很详细显著的信息提示,工作人员几乎是一问三不知,给的提示也相当含糊。手往一个方向随意一指说那里,指点江山的样子,让我又佩服又迷糊。我们来得早了一点。各种提示还未露面,各路人马尚未到位。经过几番折腾终于找到领登机牌和托运行李的地方,于是在最前面排队等待。没多久人就渐渐多起来了。有旅游团队声势浩大一拥而入,大部分是女士,在其他通道排队。没想到去韩国旅游人不少。幸好班长已经事先打印了航班以及我们的身份信息。几张纸用起来很方便,后来在韩国首尔的仁川机场转机以及在旧金山回国时都派上用场。给班长点赞。我的箱子比较小,本来以为不用托运。后来一检查,却是超重,只能托运。老刘的箱子需要开箱检查。专门有一房间检查,比较私密,幸好检查后没什么问题。所有的行李都给了取行李牌。由航空公司负责行李转机。这么方便,给航空公司点赞。后来在仁川机场看航空公司将转机行李和其他托运行李专车运到飞机下装运,有大块布包裹,防止行李搬运过程中出现雨淋、意外掉落等损坏、遗落、偷盗或者夹带,感觉现在防损坏防盗防恐措施很到位。以前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看到后感觉新鲜。对我来说,这都是旅行见闻。
在机场候机时,在书店里买了斯蒂芬金的一本小说。上海机场的小书店,并没多少选择。这本书到果美国行结束时依旧还没看完。事后总结,当然是因为美国行的精彩和开心远远超过了原来的设想,没有时间看书。候机时,女班长们都去逛店,我和老刘慢慢喝咖啡。
起飞时飞机陡然离地,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像要出问题一样。但很快就过去了。后来经历飞机起飞,再也没有眩晕。好像身体对起飞这个状况一次就适应了。
不到两小时就在首尔附近的仁川机场落地。仁川这个地方是朝鲜战争期间发生重大转折的地方。知道它很重要。但不知道它居然里首尔不太远。因为中国人来韩国比较多,下飞机进入大楼时,屏幕上有中国国旗和汉字出现。刘伯伯注意到了。大家合照留影。算是走出国门的第一组照片。仁川国际机场,转机人较多。转机指示牌很醒目。在安检排队时我竟然糊里糊涂把照相机拿出来拍照。立刻有一女保安过来干涉。吓了我一跳。都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赶紧把照片删了。不过保安也没过来检查究竟删了没有,算是比较客气。客气大概也算是规矩之中的事情。
机场落地和转机起飞的地方相隔较远。从一个大楼转到另外一个大楼,然后还要走到整个候机大楼的另一头。老刘熬不牢烟瘾,赶紧跑入抽烟室使劲抽烟。刘伯伯到了美国后发现军帽丢了。后来回忆说是在仁川机场丢的。算是给志愿军烈士祭奠吧。候机时先要在登机口报到,然后分配登机排队顺序,我们被排在第5组。一开始没搞清楚顺序。登机口服务人员预设我们是老出门的应该知道,也就没仔细说。我基本不出门,对这类旅行小知识一无所知。首尔去旧金山的航班,美国人明显增多。亚洲面孔寥寥无几。从上海去首尔的航班上主要是中国人。走过登机走廊进入飞机前看见有免费英文报纸供旅客阅读。我拿了一堆上机看。细细读了关于英国全民公决退���后的一些报道。
这个航班因为时间要跨国际日期分界线,乘务员分成两班工作。前半夜后半夜。因为班长预先预定,我们座位都是靠走道,伸腿比较方便。安琪给我买的旅行枕头很好用。刘伯伯早就分享过旅行小知识。其中之一是飞机上空调比较足,所以预先把厚衣服拿出来了。没被冻到。
4 YEARS AGO 2016-0706(8月20日补写) 2016-0706(8月20日补写)
飞机起飞时间是7日上午11点40分。考虑到7日上午从杭州出发到上海并要留出充分时间完成机场安检,时间会很紧,而且路上也完全有可能出现意外滞留,决定7月6日下午提前去上海。大家各自买票,从黄龙体育场乘下午1点钟杭州到浦东机场大巴。之前不知道各自买票,后来看了微信才知道,买票一定要本人去出示身份证才行。于是提前几天到黄龙去买了车票。
6日上午11点多我离开景芳。到候车室时刘毅成和李捷已经到了。过了一会儿,班长来电话说不知到在什么地方候车。过很久,还没见到她进来。老刘开始担心她找不到候车室,我自告奋勇去找。找一圈当然没找到。文弱美丽的班长也有彪悍的一面,在哪里一般不告诉别人。这一无敌彪悍后来在Outlets购物时有充分体现。赞。匆匆往回赶时看到老刘已经把我的箱子拉到门口,原来已经要检票上车。闹了半天,班长和郎莺已经在候车室外停车场检票口等了好久,正站着聊天。还有一个小插曲。刘伯伯早就买了车票,但却提前丢了,再次证明他伟大光荣正确之外还有其他优点。结果当天提前到黄龙旅游中心又买了票。旅游中心去上海浦东机场的大巴班次很多。一小时一班。
从杭州到上海浦东一路基本顺畅。出杭州用了大概半个小时。天气热,空调不太好。走好久,温度依然降不下来。就向司机抱怨。司机说大巴早就计划要报废退出运行,新车早已买好,但使用手续审批迟迟搞不好,大概要等到G20之后了。一通抱怨旧车难开。
一路风景很好。心情格外好,有些激动,想了很久的美国之行就这样开始了,阳光灿烂,高温,闷热。居然就成行了,真的成行了!前几年夏天两次去上海看世博会,路上也是这样的风景。阳光灿烂,蓝天,白云,时时能看到夹竹桃花,白,粉红。田野纵横,村舍远近,有山有水有桥有树。没有断肠人,没有天涯。一路看去,江南的夏天,正是现在这样。
大巴根本没进上海市区,绕着市区就过去了。刚刚看见有楼房林立,有别墅区,没多时就又恢复为乡村风光。窗外景色格外空旷,看起来甚至有点荒野的意思。外围什么地方有台风。天上云很多。风吹草低无牛羊。大巴直接到浦东机场。一问,有两个候机楼。班长预定的酒店在另外一个候机楼旁。一通手续之后,就入住了。上楼电梯要刷房卡。这个并不怎么先进的安保措施,华侨饭店要等到G20 时才有。晚上在酒店二楼餐厅吃饭。班长在桌上教了大家一个手指动作,是祝福和同心协力的意思。拍照。大家都很开心。郎莺把上的菜拍照传到微信群里,时建星即时发表评论。美国行就这样在杭州和美国两边热热闹闹开始了。
晚饭后女生给我们很甜的红苹果。受美女照顾的日子算是开始了。晚上与老刘谈天说地。话题自然是胸怀祖国放眼世界,上至天文地理,下至14731。也不知聊到几点钟。后来就睡着了。
4 YEARS AGO July 23, 2016 刘 各位领导,小分队的各位战友们,我终于活着回到营地啦!真是九死一生,九死一生噢。在好莱坞附近离开小分队,一个人驾车卷入滚滚车流中,正在为离开领导和强大的、具有战胜一切困难和强敌的组织而心中“坠坠不安”时,最可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手机突然黑屏!顿时俺觉得自己变成了被裹挟在一大群正疯狂奔跑的野猪群中一只瞎了眼的羔羊!望着四叉八达的道路,身处滚滚飞驰的车流,自己都不知道往哪去,这么大个车开到130码,前后随时会发生碰撞。这时,我想起了童老师的教导、班长介绍我入团时的鞭策、两个分队长不批准我入红卫兵时的批评、以及全班同学对我当年超车行为的愤怒……,顿时一股力量充满了全身!我冷静下来后确定尽快离开“哈为”,找地方靠进去停车再说。于是,在接下去的十多分钟,在好莱坞附近最拥堵的路段,一辆由中国退休“流氓”驾驶的十二座福特车大战百辆美国各式流氓车开始!我左冲右突往边上靠,一看是上另一个“哈为”的,赶紧又前撞后刹的拼回来……,看着四周一片喇叭声、刹车声和不断闪亮的大灯,真是痛畅快意!尤其是在左右倾转急刹中听着车后厢郭成钢的新箱子翻滚碰撞的“嘭嘭……”声,我愈感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激情四射不能自己!……。终于,那些美国流氓乖乖地让出了一条路,远远的让我从容驰离主干道顺着一个几乎没车的岔路开进了一个酒店停车场。一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过来阻止我驰入:我赶紧操着郭成钢当年帮我补习的英语流利的说:“l 老死特 my 为 that 白克 吐 莫泰 and 我的哈分 no 爱你 白去劳 and l Can not 呱呱 英格律虚 and l 决握 the 卡 in 落山鸡 佛也死特……。 ”。我可以保证他完全听懂了!因为他马上指挥我靠在临时停车线上,竖起食指说“喂,喂…,喂我馒头…,”。然后走了。我正寻思是否请他帮我拨911,叫个警车开道带我回酒店,后来一想不行,我连酒店名都不知道啊!警察来了还不把我当盲流抓?正在思考,那保安走回来,手上竟拿着一条萍果手机的数据线!你是我大爷,行了吧?天下劳动人民是一家!
4 YEARS AGO July 22, 2016 郭游记719 7月19日
今天几位女士去血拼,我和老刘回到宾馆。现在是20日下午2点多钟。他睡觉。不知是昨天输了钱今天垂头丧气,还是要养精蓄锐准备今晚再战。我抽时间写游记。争取把前面的一些事情补记起来。怕以后没时间写,怕以后有时间却回忆不起来。我一直相信,有些事情现在不做,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做。但不清楚哪些事情属于这一类事情。因为担心写游记属于这一类,所以现在还是写下来。
18日晚我们住在双箭赌场。房间内设施齐全,崭新程度也好。说句题外话。以前学饭店管理时,老师讲饭店管理的一个重要内容是保持饭店设施的崭新程度。这回是见着了。
19日早晨起来,天气非常好。车上路不多久,就天阴了。离大峡谷国家公园一百多公里,老刘大发神威,没多久就到了。我们抵达时公园里人还很稀疏。我们开启舒心舒畅行走模式,基本可以不用考虑有很多人走过打扰视野和拍照。 从停车场向大峡谷边缘的游步道走过去,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远方的山崖。我说请大家准备好欢呼。再走几步,到悬崖边。风景豁然开朗。眼前的峡谷和山头依次排列。汉语中的各种词汇都在心里涌现出来。我高举双手,站在悬崖边,面对大峡谷的广阔奇异浩瀚,想体会此时此刻有没有天人合一的感受。应该说是深受震撼。但没发生顿悟这种事情。大家一路慢慢行走,摆各种姿势拍照。又说了很多笑话。沿着悬崖一路走,一路笑。若要站在悬崖边,又感觉心惊胆战。我自己站到悬崖边拍照,没怎么太害怕。但看到几位女士站在悬崖边,倒感觉太吓人了,深怕出危险。此时依然是多云天气,山谷,山头,悬崖,断层,大裂缝,颜色没能看到最好。远处山间有一段缺口,从那里看到更远的山正在阳光之中。路边有各种指示牌,详细解说大峡谷的地质地理方面的事情。游步道上有指示牌,说大峡谷的历史。路边还有各种岩石标本,并注明日期。老刘企图对其中两块很有年头的石头实施不轨,有照片为证。只是我们当时的笑声没有在照片中显示出来。我评论说,以后不开心的时候,可以把这几张照片拿出来看,就会开心起来。没有人批驳我的��法。看起来大家都同意。我注意到标注的最古老的岩石有11亿多年。也许还有更为古老的。有展示牌详细标注眼前看到的绝壁断层,一一表明岩石名称。感觉美国西部的风景点在普及科学知识和教育方面做得非常好,尽管有众多民众有宗教信仰。相比之下,在国内,关于风景点等等旅游地往往充斥神仙鬼怪的杜撰故事,而普及科学历史,似乎用力用心非常不够。在不同地点,有空心的金属管,细细的,像是望远镜,但不是。主要作用是指点方向和目标。可以通过细孔看到远处的特殊地形地貌。从前看书知道,隐身大峡谷底部的河是科罗拉多河,从悬崖高处基本看不见河。只能根据裂缝的走向想象河如何在悬崖峭壁之间蜿蜒而行。只见大裂缝里有绿色。大概是因为有水,树才得以茂盛生长。这是才更清楚,世界上大概没有一个地方有万物生长。有的地方寸草不生。有的地方动植物品种寥寥无几,很单调。
三公里多的悬崖小道,走完大概两个小时都不止。老刘决定走回去开车过来。我们去走向下游步道。路边有警示说不要在一天之内走到谷底并返回山顶,很夸张的配图里是一个人正在呕吐。一般人若没有���练,在那么热的天气远途行走实在很危险。但,一路上却有很多美国人气喘吁吁地往上走。不知道他们究竟走了多远才返回。我们大概向下行走大约300米至400 米,就决定返回。能看到步行道大致延伸的方向和距离以及形状和模样。遗憾的是,没有走得更远,因此无法亲身经历在向上欣赏山谷的雄伟壮观。
在大峡谷,经历了阴、雨、晴。幸好雨小且短。基本是阴天,可以长久行走不觉炎热。阳关短暂,偶尔从缝隙中倾泻下来,如瀑布。云的缝隙总体来说是由西向东逐渐移动。从小道返回时,已游人如织。看到一些中国人。回来找老刘说的停车场,有点迷路。我和朗莺坐在一个休息处等待,班长亲自率领李捷去探路。休息时,我们旁边两个老外开始谈天。其中一个穿着自行车运动的T恤,另外一个人就问他。原来两个人都热衷于自行车运动。于是热烈攀谈。后面那个是英国人是携家带口度假,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工作。他们彼此交谈时,英国口音很纯。但与美国人谈天时会有美国腔调。后来想,不知道是不是外交官身份。后来看到老刘开车进停车场。但他没看到我们。错进错出。
在山顶处看到不少松鼠。有小火车通行。没看到火车,但两次听到火车鸣笛。声音和缓,不能说十分响亮。没听不到回声。一处礼品店兼了望台的门口,有一块木牌,上面刻有圣经中的一段诗,赞美上帝造物。拍了照片。效果不那么好。那一段诗很有力量,从中可窥视古代人如何解释世界解释自己,感觉能够理解这样的解释何以世代流传。壁炉的烟囱高出屋顶,用彩色石块砌成。屋顶的另一端,有两只鸟站在屋顶,体型硕大,颜色漆黑。一只飞走,另一只犹豫,翅膀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决定站在原地。据说是乌鸦。
于是决定是时候离开大峡谷,前往拉斯维加斯。
在一个转折点的皮萨店吃了中饭。在店外的露天桌旁坐下。买了批萨和色拉,从车上拿出我们自己烧的稀饭,咸菜,咸鸭蛋。虽然不是最好,却也很不错。天气凉爽,心情愉悦。
前往拉斯维加斯的路上,发生一件惊险的事情。因为错过了加油站,在山区长时间行驶却没发现有一个加油站。在几乎要弹尽粮绝的时候,前方出现加油站。欢呼。这是一个比较大的中转点。小店还卖书。其中还有专门为卡车司机设立的电视室。路过时看到几个人正在聚精会神看电视剧。其中几个人显得矮小,并不那么像卡车司机。一路风景甚好。进入内华达,公路两旁的山坡上,几乎没树,植被低矮。但山终于有江南那样的形状:山有尖尖峰,起伏不定如人的心情。
4 YEARS AGO @丁可乐 @俞虹 :班长一般讲起道理来是一套一套的,一旦不讲道理害起人来~,那是相当结棍的!刚才进车位倒车,黑灯瞎火我什么也看不见,叫郭天童在车前帮我看牢,沒想到他一下车就逃出十多米开外立在墙角……,好象我撞不死他就天大福气一样。郎莺自告奋勇去车前指挥也还靠谱。没想到啊没想到~,开了近十年车的沈晓青,也是我认为能在本次入库中最靠得牢的指挥人,她盯着车后指挥我倒退(车里堆满所购物品,我根本看不见后窗外情况)。只听她说:“倒、倒、……倒!”。我倒挡挂上就在她连续的“倒”声中往后倒,没一会儿,听她的声调急促起来:倒勒、倒勒…!”,我以为她嫌我倒得太慢不耐烦了,正准备加油倒,突然倒车危险报警尖叫起来,我赶紧一脚剎住,正要开腔,只听沈班长很严肃的批评说:“我连连说到了、到了!你怎么就是不听?看看有多危险?”……我气得大叫:不能再倒时你要么说“停!”,要么说“好了!”,有你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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