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他的左眼是睜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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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cl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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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p 好喜歡這種看垃圾一樣的眼神🥵
ooc 他是"花神",不是真的"神",花神是別人叫的(?
他會開花🌹,對,他會讓你開花(物理意義上的)
他能跟花溝通,人身上長出來的那種🤭
不信任任何人,不會主動攻擊別人
對接近的生面孔敵意比較重,但性格挺好的(我沒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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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tenxlf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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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的故事-2
自從上次打完球被混混羞辱後,我在網路上看到把陰毛剃光光就可以讓屌看起來更大,就照做了,所以目前我的下面是光禿禿的一根小屌。今天下午,正當我享受休假的悠閒時光時,門鈴突然響,是表弟來找我玩。表弟自己一個人來外縣市讀書,所以偶爾無聊會來找我玩,就在我們打了一個下午的電腦,出去吃完飯之後,表弟突然提議今天很冷要不要去泡溫泉。我一開始心裡有點抗拒,但轉念一想,前不久看過表弟的下面也是小小的,應該沒差吧,我就答應他去泡溫泉了。到了溫泉會館,這間溫泉會館是走日式風格的,所有每個人都要在更衣室脫光光進去溫泉裡的。進到更衣室,裡面除了我們還有一對父子,爸爸蹲著在幫國小的兒子脫衣服,爸爸是那種有型的大叔,身材也保養的很好,重點是下面的大屌十分的雄偉,沒有勃起就有8公分,粗至少有到4,包皮也割的乾淨俐落,紅潤的龜頭就要碰到地板,兩個蛋蛋就這樣懸掛著。表弟一進去沒想那麼多,就快速的全身脫光光轉過來等我,表弟180的身高,身材就是沒有在練的那種身材,乳暈在他偏白的膚色上更顯的粉嫩,可愛小肚子上的肚毛往下長成濃密的陰毛,而表弟的屌,如同我記憶裡的一樣,短小,縮在陰毛裡,只剩下過長的包皮把龜頭包起來,陰囊也往上縮到藏在陰毛裡有點看不見。當我全身脫光的時候,表弟驚呼了一聲,「哥,你把毛剃掉喔」,我說,「對啊這樣打球的時候比較不會癢」,正當我們倆要走進去大眾池的時候,國小的小朋友突然跑到我面前,指著我縮進去只剩下一小顆龜頭在外面的短小雞巴說,「爸爸,你看這個哥哥的雞雞跟我一樣欸」,沒錯,我光禿禿的下面,還有短小到似乎還沒開始發育的短小雞巴,就跟這位國小小朋友一樣的,正當我一陣羞腩的時候,我卻覺得心裡癢癢的,短小雞巴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更要命的事,爸爸連忙跑過來要把他兒子抓回去的時候,我看到他們下面的巨屌一甩一甩的,後面懸掛著的蛋蛋就想催眠術一樣的左右甩動,似乎在催眠我就是一個發育不良的短小雞巴男。當那對父子離開之後,表弟說了一句,「哥,你怎麼勃起了?」,我這時才意識到,我那縮在裡面的屌,已經完全站起來了,六公分的勃起屌,就這樣在表弟面前完全的展現出來,雖然只有六公分,但是我是上翹的,所以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我勃起了,我連忙用手遮住我的下面,一手推著表弟說,「我不知道欸,趕快進去吧。」 我們就這樣進去泡溫泉,整趟泡下來我的屌都沒有消下去,因為我發現整個溫泉裡,就我的屌最小,一直想著一個大男人的屌卻是最短小沒有用的,一直讓我整張臉漲紅,表弟看到我漲紅的臉,以為我是泡太久了,所以趕緊拉著我去旁邊石板上躺著休息,而這時溫泉裡只剩下我跟表弟還有一個看起來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平頭刺青台客,骨瘦如柴的身材往下看的時候,下面那一根卻一點都不瘦小,長度有到7粗度有到5,肥肥的包皮屌,雜亂的陰毛,跟巨屌爸爸的感覺有得比,他應該是發現我勃起了,才會一直往我這邊看。正當我跟跟表弟離開溫泉池,去到石板躺著的時候,他也默默的跟了過來,當我閉著眼睛躺著休息,想要平復一下我的狀態的時候,刺青台客開始跟表弟搭話了。「兄弟啊,你們倆是親兄弟嗎」 「不是欸,他是我表哥」 「你表哥怎麼一直勃起啊,勃起還怎麼小,看起比我軟的時候還要小欸」,這時我就感受到心裡的異樣,短小的勃起雞巴就一跳一跳的,「我也不曉得欸,我是知道表哥的不大但是沒想到會那麼小哦」,表弟這樣回,甚至把剛剛國小小朋友的事情都跟他講了,「哈哈哈哈哈,竟然跟國小沒發育的小朋友一樣大,你表哥也是白練了,身材那麼好,雞巴那麼短小也沒有用,你來看看我們之間的差異」,這是我感受到刺青台客趴著我身上,他的軟屌已經碰到我的肚子,我的完全勃起雞巴,卻完全碰不到他,「小兄弟啊,我知道你在裝睡,你要不要眼睛睜開來看看你跟真男人之間的差距」,被這樣說我就只好張開眼睛看了他的軟屌跟我的硬屌的差距,表弟在旁邊看了似乎也興奮起來,他的短小雞巴也站起來,包皮慢慢退到後面,露出一個粉嫩的龜頭,表弟勃起之後也只有比我的大一些些,可能只有八公分而已,刺青台客看到之後,大笑著從我身體上下來把他的軟屌放在表弟的勃起雞巴上,長度是差不多的但是粗度卻是有差別的,「弟弟啊,你也是小雞巴欸,小雞巴陰毛要跟你哥一樣剃乾淨好不好,廢物兄弟,雞巴都那麼短小沒用,丟男人的臉,尤其是你這個哥哥,當哥哥卻沒有弟弟這樣大,你乾脆吃一吃你弟的小雞巴,看會不會大一點。」 台客推著表弟的屁股,把他的雞巴塞在我嘴巴旁,不知道怎麼了,我就開始吃起表弟的雞巴,把他的雞巴含進嘴巴裡,用舌頭放肆的舔著他雞巴上的每一吋皮膚,含到最深處的時候,把鼻子湊近陰毛裡,貪婪這吸著男人的味道,想著吃著表弟比我大的雞巴或許我就能變大了,「短小雞巴哥哥吃的很爽欸哈哈哈哈,你這包皮割了也沒有甚麼用處,別人割了是一直長,你是乾脆停止發育,我幫你把你的短小雞巴變成包皮屌」,聽著刺青台客的羞辱,讓我吃的更賣力了,而表弟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呻吟,腰也慢慢的開始動起來幹著我的嘴,而刺青台客就把我的短小雞巴塞進他的包皮裡,正當我的龜頭似乎碰到他的龜頭的時候,我射了,射在他的包皮屌裡滿滿的都是我的精液,「操你媽,誰准你射在我的包皮屌裡,媽的短小就算了,碰一下就射出來,早洩是不是啊幹,你自己射出來的就自己收好」 台客把我的腿舉起來,把他包皮裡我的精液擠在我的屁股上,一口氣就插進來,突然塞的我好滿我太刺激,一個不小心咬了表弟一下,表弟似乎被突然的痛感嚇到,閃了我一巴掌說「幹你娘,好好吃好不好,短小雞巴又早洩,憑什麼當我哥啊」,又粗暴的把他的雞巴塞進來我嘴巴了,「再用牙齒咬到一次你試看看」 表弟粗暴的說著,抓著我的頭開始幹起嘴來,「哈哈哈哈,現在這樣嘴巴裡含著弟弟的雞巴,屁眼裡塞著陌生人的大屌,正是短小廢物雞巴哥哥的唯一用途啊」,感受屁眼裡台客巨屌的每一次抽插,表弟用力的讓每一次雞巴都頂到喉嚨,我漸漸感受到我不是個男人,連弟弟的屌都比我大,只有6公分的短小廢物小雞雞,就是不配當男人,只要當男人的發洩工具就可以了,「幹~廢物哥哥的處女菊真他媽的爽啊,老子都要射了,老子射給你好不好,讓你吸收老子的精華,搞不好你還會發育。」 台客操這低沉的聲音一邊又一邊的抽插,表弟眉頭緊皺,似乎也要射了,我連忙點頭,眼神渴望的看著表弟跟台客,希望他們趕快把真男人的精華射給我。「真他媽騷啊,短小雞巴男,你以後就不是我哥了,你是我的飛機杯」 表弟這樣說著,��他的精華滿滿的灌進我的嘴巴裡,嘴巴裡充滿著表弟的精臭味,我差一點就要吐出來,但是表弟不把屌拔出去把我的嘴巴塞住,「吞下去啊飛機杯,這樣你的雞巴才會變大」,「哈哈哈哈聽��沒,廢物哥哥,要吃乾淨喔,你後面的嘴巴也要準備吃乾淨喔」,台客邊說著邊做最後衝刺,「操他媽真爽啊」,台客射完之後就也插著不拔出來,等我吞完表弟的精華之後,台客一把把他的雞巴拔出來,我的處女菊早就被幹的合不起來,台客的精華就慢慢的滿出來,「老子先走啦,廢物兄弟檔們,弟弟雞巴也不大趕快來舔乾淨我的精華,你也會變大」,台客這樣跟表弟說,「好的爸爸」,表弟聽完台客的指令就跪在後面開始舔我的菊花,把我流出來的部分都舔乾淨之後,就慢慢的爬上來,我們倆互相擁抱著,小雞巴���著小雞巴,這樣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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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ip-tkrb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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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PARO】印刷廠的中堅員工木羽與高中工讀生藥研
TAG.現代PARO、看病
  ——雖然說不上來,但粟田口藥研總覺得今天有哪裡不太對勁。
  一如往常地在下課後過來辦公室,上司的木羽一如往常地發給他工作然後在辦公棟四處跑,一如往常的在藥研下班前回來交接事項——然後藥研注意到木羽沒像平常一樣一直在搓暖暖包,而在交接文件時接���到的手指是熱燙的。   藥研挑了挑眉,然後向木羽招了招手。
  「木羽哥,過來一下。」   「嗯——?」
  順著藥研的動作,木羽依言靠近,而下一秒他的瀏海就被掀起,美少年的俊顏近在眼前。
  「……」   「……」   「……藥研同學,這姿勢很危險,如果被你哥看到我可能會被」種在土裡,木羽還沒把像幹話的實話講完,粟田口藥研就拉住了一旁經過的宗三。
  「這邊有體溫計嗎?」
  額溫槍上面的數字寫著38.7度。   被安置在沙發躺著的木羽聽到這個數字,只是喃喃自語著兩小時前吃的止痛退燒藥看來沒什麼效果——然後他就被長谷部國重拎起後領,另一旁的左文字宗三則是拿著木羽的公事包。
  「長谷部,送客。」   「等等我的工作還沒弄完「你該把生病也要撐著上班的死性子改改了,哪天加班到暴斃困擾的可是我們。」「可是接下來你跟長谷部要外出——」   「不然我送木羽哥回去吧,我也要下班了。」一旁揭穿真相的工讀生舉起手,然後聽到業務組的兩位頭牌嘆了口長長的氣。   「連高中生都比你會管理自己。」
  當事人像隻心虛的貓轉過了頭。
  計程車上,藥研打完電話跟長兄報備行程後,藥研聽到身旁人的手機響了兩聲,而當事人正準備伸手檢查,他乾脆地把手機拉過來自己這邊。   「……藥研,手機還我。」   「不是工作內容就還你。」他看著預覽訊息——結果是他長兄傳給的訊息,五男對長兄的溺愛感到心情複雜,把手機交還給主人。主人自然而然地解鎖手機,看著訊息,嘆了好大一口氣。
  「我哥怎麼說?」   「說要我找一個風和日麗的良好土壤,有狀況那邊就會成為我的新家。」   「噗。」
  車子停在家門口,藥研帶著木羽進房後,確認過屋子環境——1DK,看起來就是個獨居男子會有的室內空間,廚房也擺設著簡單的工具。讓木羽先進去房間內更衣,期間藥研又拎著鑰匙出去。   過陣子回來,高中生手上的袋子是食材跟剛剛在藥店買的退熱貼與退燒藥,聽著房子主人大概是在裡面梳洗,藥研來到簡易廚房前,著手處理食材。   木羽洗好澡後懶洋洋地往床上一倒,趴著一陣子後��著從廚房傳來的氣味,是令他安心的味道。   真好,大學期間從家裡搬出來後就幾乎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了,他至麼想著的同時意識逐漸朦朧。
  「——木羽哥、木羽哥,起來吃點東西再吃藥吧。」意識矇矓了一陣子,他有點不確定睡了多久。聽著身旁人的叫喚,他爬起身坐好,然後感覺到腦袋——正確說是頭髮,被叫醒他的人碰著。   「你沒吹頭髮?」高中生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無奈,當事人則是應了一聲,便聽到不遠處的組裝聲,接著馬達開始旋轉,熱風吹在他的頭上。
  「……你真熟練。」   「弟弟們挺容易生病的。」   他突然好奇粟田口家是一家幾口了,之後來問問看粟田口大家長。
  在吹頭髮的這段期間雜煮粥有些冷了,但對貓舌頭的他來說剛剛好。木羽跟藥研面對面吃著粥,早他一步吃完的藥研則撐著臉頰看著他。
  「我有多煮一些冰冰箱,明天可以熱來吃。」   「嗯,謝謝。」   「長谷部說你明天如果出現在辦公室,他就……」   「把我趕回家?」   「不,是扣我薪水。」
  ……卑鄙!居然敢動工讀生!木羽忍不住挑起眉頭,但藥研只是扯出有些頑皮的笑容。
  「他們看來都很知道怎麼對付你。」   「這對我來說不太有趣。」扁了扁嘴,木羽把最後幾口粥吃完,接著看到的是被遞到自己面前的退燒藥跟礦泉水。   「說到錢,藥錢跟材料費從玄關的抽屜拿吧。」聽著木羽的話,藥研有些訝異。   「……這樣好嗎?直接告訴我錢放在哪。」   「嗯,我大概沒什麼力氣走到玄關。」   「……你也是很會撐著。」高中生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表情,看來這傢伙是個硬撐身體狀況的慣犯。
  在看著木羽吃完退燒藥,藥研扶著他回到房間,蓋上棉被貼好退熱貼後,拉張椅子坐在旁邊。
  「……你不回去?」   「嗯,等你睡著。」   「男友力十足耶。」   「嗯哼。」並不是第一次被講這種話,但是被成年男性講大概還是第一次,藥研心情愉快的勾起笑容。
  注意到床上的人翻來覆去還沒有要入睡的樣子,藥研伸出手鉤住了男性的左手掌,男性微微睜眼,看著在旁邊的藥研。
  「弟弟們說牽著手比較好睡。」   「是喔,藥研哥哥。」   「你把藥研哥哥改成藥研哥就像了。」   「好,藥研哥。」他照改了,然後引起床邊人大笑。
  他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直到床上該休息的人徹底入睡,藥研才把鬆脫的手塞回棉被裡,靜悄悄地走出寢室。   朦朧中他聽到不屬於自己的鬧鐘聲從不遠處傳來,響了幾聲就被按掉了,而過不久他的寢室拉門被拉開。   碰上他腦袋的手略為冰冷,接著是溫暖的東西貼在他的額前,然後是像鬆一口氣的嘆息聲。他稍微睜開眼睛,因剛起床顯得模糊的視線看到的是少年被晨光照過的微曙輪廓。
  「我要走了,你再睡一陣子。」舒服的沙啞嗓音,讓他忍不住又瞇起了眼睛,聽話的重新睡去。
  ……
  哪邊不太對。
  木羽嚇的睜開雙眼,外頭已是日光照耀,床頭櫃的時間指針來到早上10點。   ——如果他早上那段微弱的記憶不是夢的話,粟田口藥研昨晚直接在他家留了一晚。   他突然能懂為什麼粟田口一期要他先看好一塊風和日麗的良好土壤了,原來埋他進土是勢在必行的事。   他現在出門去看塊土地還來得及嗎?
粟田口藥研 16歲,粟田口家族五男,因家裡兄弟眾多導致經濟狀況相對緊張。 今年剛上高中就立刻決定去打工,最後找到印刷廠的打工。
木羽伊弦 25歲,總是用瀏海遮著右邊眼睛,身高不高。 印刷廠出納企劃組的主管階級,行政速度屬於公司最快。 因印刷廠人數較少,常常要去各部門支援。名為行政實為什麼都會的ALL-ROUNDER。 具粟田口一期所說,除了體力活跟拿高處的東西外都行。
粟田口一期 粟田口家族長男,這篇的戲份只有在電話跟簡訊內。 跟木羽同學為同大學畢業,都在學生會工作過。 在某次藥研於打工地點逗留太久,木羽送人回去時才重新跟老同學相認。 木羽言此長男非常愛惜自己的弟弟們。
長谷部國重 印刷廠業務組,通常在外面處理比較麻煩的廠商的業務組頭牌。 處理工作速度飛快,偶爾會看到上午在A地跑行程,下午往相反方向的B地去辦公。 被懷疑是印刷廠裡面最容易暴斃的人之一。
左文字宗三 印刷廠業務組,通常在外面處理比較麻煩的廠商的業務組頭牌。 專長是讓奧客自己跪著道歉。 兼職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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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xenwolcott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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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mer-Beyond the Burning Des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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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篇小說主要是接在官方的馴獸師故事之後,直到遇上黑精靈前,與亦雷茲拉結識並一同旅行的空白歷史的補充。
Episode 1.
  蜃景。
  綿延無際的黃沙層層積累,堆疊出難以計數的沙丘。
  高溫凝聚形成的熱氣蒸騰,遙望起眼前起伏的稜線,視野可及的地平那端,彷彿有著水窪令光線折射而促成的虛像,既是錯覺,更是羅網。
  我一直在奔跑,跟前與腦後的向陽島幻影依舊是一片無窮盡的峻嶺。「揮使」的祠堂,殘瓦與斷壁,沒有哪處不是一片乾凅泛黑的血液濺射。懸垂殘缺的門額、藍縷淒清的枯骨,在我的心裡,佈滿了隨處可見的傷痕。曾為母國的雲之國,早已在那場屠戮王室的大規模叛亂中被消滅了,無力改變這一切的雲之國遺民們變得困頓交加,少部分人��移到向陽島試著另闢天地,而更多的人則連遠離迫近的衰亡都做不到。
  不過,只要朝向南方取道佑路海域,穿越瑪戈利雅大洋,便有機會抵達相對繁榮的巴嵐洛蘇。然而,憶及「揮使」曾言及巴嵐洛蘇自身也深陷戰事囹圄,恐怕亦無力收容過多的外來難民。但,若雲之國不曾發生那慘劇,常人又有誰會眼睜睜地令出生地荒蕪傾頹呢?
  我記得……
  「黑狼」,在我的歲數成長到能明白這個詞彙之前,我便已經懂得開口出聲呼喚,就像是某種深植在血脈裡的記憶傳承那般,我知道牠,牠認識我。
  前往南浦搭上與巴嵐洛蘇交流的定期貿易航班,由於黑狼畏水,我在橫渡瑪戈利雅大洋的四十五日單趟航程裡,只能趁著入夜後甲板人少時才得以喚出黑狼,讓牠在夜間出來透氣,委屈牠悶著說實話還真過意不去。倒是隨船的水手與行商浮浪等,一點也不訝異黑狼的出現,反而開始閒談起在巴嵐洛蘇之外,像是卡爾帕恩、咖瑪希這些我心底結論起來,應該是地名或國名的其它土地上,所遇到的珍奇異獸之事。也幸虧有這些人的見聞軼事,才令整趟除了觀海外便幾乎沒有消遣的旅程不至於顯得枯燥。
  歷經向陽島人禍的我,在橫渡瑪戈利雅後雖然時間不長,僥倖地在貝爾利亞村莊體驗到鮮有的平穩生活。就是在這段期間,對這片新土地的認知如同白紙的我,借宿在巴特利農場與艾恩瑪等人一起生活,並得以在村內的煉金賢者,艾羅斯汀的講習會中被授予所需的知識。曾幾何時,我已經不再將巴雷諾斯的發音拼成「巴嵐洛蘇」了呢?「卡爾帕恩」也逐漸調整為卡爾佩恩。而發音成「咖瑪希」這件事,則讓我暗自決定,將來要是需要再度前往晨曦之國,優先事項之一就是去青山書院提出修正歷史文獻的申請——才不是什麼五十年前登載的「咖瑪希」,是「卡瑪希爾比亞」。畢竟我因為這個「咖瑪希」的發音,被艾爾琳戲弄了好一段時間。
  十六歲時,經由賽林迪亞東部邊境關口外的卡瑪希伯寺廟廟長,那是我生來首次見到加奈爾,以及獲悉東邊的沙之國。��後,為了更加靈活地探索沙之國——瓦倫西亞,經過一番權衡,我驅策黑狼來到巴魯漢關口,加入並成為卡丹的僱傭兵。十七歲,已離開貝爾利亞兩年有,也是在僱傭兵生涯開始後,某次護航夏卡魯旗下商團橫越大沙漠期間,在伊培拉綠洲與那名灰袍魔女結識。
  『(前略)……前輩大師們從未忘懷,最悲慘的殉難自有它成全之道……(後略)』
  夜間,商團在綠洲水草邊上點起驅寒篝火。那位全身上下幾乎都被灰袍包覆的女子,正與沙漠巡禮的朝聖者、阿爾教派信眾的阿爾藍們討論起阿爾的教誨、吟誦起詩詞禱文。
  『後知後覺使我羞愧難言。只為了悔改我的錯誤,瘋狂地向權能挑戰。』
  「卡普拉斯的……《榮耀》?」
  在外圍聽著他們交流言談的我脫口而出,依稀想起以前巡遊卡爾佩恩時,大圖書館的書架上,安放登載這句話的古書謄本。那灰袍女子乍聽卡普拉斯一詞,轉過頭向著我招手邀我加入篝火邊。
  「我是瑪戈利雅彼岸,向陽島的芭里。你是——?」【註1】
  「……亦雷茲拉,爾提諾巴與塔利波的亦雷茲拉。」
Episode 2.
  夏卡魯,在這場歷久的戰事中,他很早就以行動證明自己並不是採取中立這種模稜兩可的壁上觀姿態。憑藉巨賈之力將聯軍與瓦倫西亞兩方的後勤補給都牢牢掐緊,僅僅一人之力就封鎖了阿爾哈嵐海域的航運,以及作為瓦倫西亞入口的都市「倫」。使得聯軍只能放棄北上,轉而不斷地向著塔普塔魯平原的巴魯漢關口發起侵略。另一方面,瓦倫西亞也無法因此得利,夏卡魯驅逐時任瓦倫西亞第十五世國王的伊穆爾‧奈希勒的特使,拒絕讓瓦倫西亞的軍隊通過艾伊利斯峽谷南下,同時更加強依培拉綠洲北面出入口的管制及監視,令瓦倫西亞軍只能艱苦地橫越大沙漠後,還得分開駐紮輪調於殉教者的安息處與瓦倫西亞西部高原的巴札勒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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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爾利恩曆259年,秋季。東征的聯軍發起對巴魯漢關口第七次的大規模侵略。
  由靠近沙粒巴札勒方面的卡普提亞甬道朝著關口方向看去,便可見聯軍主力以塔普塔魯平原的制高點為中心,向下向前排開層層陣列。攀上巴札勒耕地以望遠鏡對準平原北面觀察,更能捕捉到聯軍藏匿在平原北面出入口,畢拉費惡地的預備隊蹤影。與其他在對壘開始時就奉命站上最前列的僱傭兵們不同,憑藉使喚騎乘黑狼的優勢,我在巴魯漢關口的指揮官——佳尼恩阿斯的要求下被編入卡丹的戰鬥駱駝騎兵團,駐守於她佈下的瓦倫西亞箕形陣左翼,而亦雷茲拉則與佳尼恩阿斯隨行,她是她的親衛隊裡唯一的僱傭兵。
  秋末入冬前一週,安息日後的第四天,聯軍趁著巴魯漢關口部分戰象後撤至殉教者的安息處,與該據點的戰象換防交接空擋,在陽光從西邊升起的破曉時分,憑藉著關口往塔普塔魯平原受制於逆光的優勢發起攻勢,那從制高點吹出的宏亮號角聲,連高原上的巴札勒耕地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前日去畢拉費惡地的斥候沒回來,而在高原的偵查隊伍透過望遠鏡窺察卻絲毫找不著一絲預備隊的蹤影。嘉恩尼阿斯彙整情勢時,便大膽地假設��備隊已併回聯軍,指出右翼往平原北上的西北上坡會是聯軍鐵蹄發起突襲的位置,當即將左翼的部分騎兵抽調至右翼的騎兵隊強化守備。
  嘉恩尼阿斯的防守原則是將戰場拘束在關口前這片風積扇狀地形,憑藉經年由卡普提亞甬道裡,來自大沙漠的橫向風力作用形成的沙丘來限制西側諸國的馬匹機動性。於是這破曉衝鋒開場,至少有七或八成與嘉恩尼阿斯的預測吻合��預備隊——孤煙的傭兵團,確實是併回聯軍裡。且作為高級的險棋,以孤煙及其團員為首的鐵騎楔形陣為了維持馬匹在沙丘的衝撞力度,別無選擇只能由那個上坡發起進攻。雖說別無選擇,但防守方也少了戰象而無法有效抑止衝來的鐵蹄。不過,鐵騎是聯軍暫時借出給孤煙的,他們結束第一波衝鋒,藉衝擊打散右翼的騎兵隊後,在亂軍中跳下馬,讓那些馬自主地反向朝戰場邊緣脫離。
  右翼的副官倒沒有因此自亂陣腳,而是穩住座下駱駝並讓身側旗手揮起進攻的紅旗。隨後駕著駱駝來到左翼抽調過來的備援騎兵列隊前,領著我等向已陷入短兵鏖戰的前排回防。黑狼旁的武裝駱駝們繫在戰甲與關節的鈴鐺,群體奔馳起來時噹啷作響的金鳴,在交雜的吼喊嗚咽裡格外突出。副官一眼便定位出孤煙的位置,率先抽刀奔上,欲以騎兵優勢直接斬下——然而,單手揮動的下劈卻被孤煙以側身輕易地閃過……下個霎那,隨即被孤煙那柄巨劍連人帶駱駝一併斬成兩半,爆出的鮮血與保存在駝峰裡的脂肪、以及胃壁肉袋裡的儲水,在啜飲衁污的黃沙上再增添一片泥濘。孤煙在斬殺隊伍的中樞後,趁著指揮陷入混亂的幾秒裡,奔馳至另位慢了一拍才驅策座下駱駝展開包圍戰術的騎兵,舉起巨劍又即將再度斬下,我見狀不妙,駕著黑狼由包圍網中衝上前撞開那位騎兵與駱駝,對著那下劈的巨劍掄動藍天棒——
  雙腿本能地緊緊夾住座下黑狼,與腰椎及肩胛肌肉一併出力穩住全身重心,同時雙手的虎口在意識到得做出反應前,早已分別緊握打橫的藍天棒竿身兩端個別的施力點,以藍天棒橫架在自己面前硬生生地接住並格擋那柄向下劈斬的巨劍……慶幸擋是擋下了,但那柄巨劍強劍身的鋒刃卻還是憑著力道與重量砸上我的頭蓋骨,在那裡輕易地將額緣中央的皮膚壓碾擠裂出一道不淺的傷口,赭色血液噴濺在那巨劍劍身上,而我的鼻樑鼻翼則感到淌下的濕熱汩流。
  「黑狼!!!」
  我咬牙按捺住重物砸傷額頭的苦楚,鮮血滴淌濡濕上唇時我動起左腳腳跟,將腳跟後方的馬刺向內、黑狼左側的���際施加壓力,高聲示意黑狼向右方騰蹬以化解這個格擋態勢。注意到我的指示,黑狼對眼前的孤煙發出警示的哮吼,旋即以後肢雙足的膝關節出力,猛地向右方騰挪且冷不防地在抽身蹦躍的同時,提起前肢左腳掌一掌襲向孤煙的巨劍試圖將其從孤煙腕上拍落;而我,在黑狼向右跳脫令格擋消解後,迅即地調動藍天棒,將藍天棒尾端歸納、收夾在右側腰間,左手緊貼腹前握穩竿身的重心,右臂隨著腰椎帶動的轉向,「喝!」地一聲,與黑狼連袂大力地吼出揮出,朝著當前身位幾乎與平行無異的孤煙的護腰與側腹軟甲銜接的間隙一棒橫掃過去——!!!
孤煙那柄巨劍隨著我與黑狼向右騰移同時發動的反擊,本該順勢循著自身重量或受外部衝擊而劈落或離手,不過孤煙卻僅費一雙手腕的出力便將劈下的劍身懸停,並且硬是接下我對他側腹接近腰後尾椎的棍擊,他的身子在棍擊下一陣緊繃抖動,左腳膝關節為了穩住外來的衝擊而向下彎縮吸收餘波,接著才得以拉挺脊柱將身體中線重新復位。隨即,他選擇將巨劍倒持,令劍尖朝向地面,以厚實的劍脊罩住自己身前採取防禦姿態,與乘著黑狼的我開始小步小步地踏出步伐繞起圓圈稍微將距離拉開。在繞起圈來對視打量彼我時,我可是聽見孤煙那甲冑的全罩式覆面頭盔裡,傳來幾聲「哼……」地咧咧低吟。
  周圍的卡丹兵、瓦倫西亞一般兵,還有卡爾佩恩軍及其他傭兵,在注意到孤煙的動向後,逐漸地在我與黑狼,還有孤煙身後形成一層層的環形人牆將我們包圍起來。
  「等下貫穿他,黑狼,之後就伺機而動喔。」
  黑狼與我又一次的與孤煙平行交錯,只是這次隨著衝向人牆盡頭黑狼急煞的同個剎那,我已將藍天棒一端向下直插入黃沙,趁著黑狼還在打橫穩住身子,我早從其背翻騰躍起,左手握穩藍天棒高處,腳踩挺直於地面中的藍天棒竿身,在黑狼衝勁的作用力尚未消卻前,藉著反作用力鬆手——從藍天棒一蹬,黑狼揚起的塵土甚至還未落地,我便已飛身彈出——向著一、二秒前,曾欲以巨劍上挑擊落黑狼與我的孤煙,那尚且迴轉至一半的背後。
  彈離藍天棒的一剎,背上揹負的短劍橫空出鞘——並讓劍身隨著取劍復歸向前的右臂在空氣中劃開一道弧型,左掌則抵在劍柄尾端令劍尖直指孤煙人頭,向覆面頭盔��做視野的豎狀洞口直襲。孤煙偏過頭嘗試躲避直取他頭盔留給視野空間縫隙的強攻,但卻晚了一步……他的人頭確實是閃開我的飛身突刺,可是劍鋒已劃開他頸側的鎖鏈甲——熹微的晨光映出鋒刃邊上赤血。
  然而,我後頸的汗毛在落地不過微秒已然豎起,頸子沒轉分毫便直覺地原地向身後翻蹬,視野在半空中克難校準,餘光往揚起的煙塵收攏投望。頃刻,那柄兇器已橫斬向我原先的落點。幸好,我在半空滾圈後落下踩在巨劍劍脊上,結實的劍身恰巧成為良好的施力點,讓人得以連續踩著巨劍跳躍。我倒翻過孤煙頂上,並從顛倒的半空中對著孤煙的頭盔揮出帶著黑色能量,黑狼影身俱現的向下爪擊。
  「咬掉它,黑狼!!!」
  再次落地前我對本欲歸還至身側的黑狼喊出命令,劍指孤煙持劍的手腕。
  黑狼猛地撲向孤煙,張口便直接咬住他把持巨劍的雙手手腕,接著孤煙無論用膝蓋頂撞黑狼的下巴或是以頭盔的頭錘砸向黑狼顏面,黑狼依舊狠狠地咬緊該處,迫使他不得不鬆手才得以掙脫。待巨劍落地後,黑狼對著圍觀的人牆與孤煙發出咆哮,盤踞並壓制起巨劍的劍柄。而我在降落後趁著黑狼牽制孤煙的難得喘息裡,轉正身子並將短劍納回背上的劍鞘。並舉手接住黑狼用尾巴捲起並擲回的藍天棒。
  被迫捨棄巨劍的孤煙雖然狼狽,可是他馬上轉向我,並由背後取回盾牌並將一併在背後的長劍轉移,納至左側腰間。他沒有馬上拔劍,反倒是架起盾牌,小碎步地左右橫移意圖擾亂我的判斷。見狀,我左右手一後一前的將藍天棒收回右側腰間,跨開腳步穩定下盤後令藍天棒前端對準孤煙,騰出長竿試探,驟雨般的刺擊與旁敲,孤煙被動地不斷以盾面及盾緣阻擋、彈開……接著,他讀出我的攻擊規律,瞬間以盾牌下緣轉起攻勢。
  藍天棒被孤煙用盾牌的下緣向下壓制,並使攻擊端著地。且在著地的那刻,他幅度細微的挪動左前右後步伐,採取小墊步閃身,以右腳踢向藍天棒下墜端的重心,令其從我手中掙脫。並趁著踢開藍天棒,牽引我上半身朝向他正面前傾失衡的毫秒瞬息,他一個輕細,幾乎不帶前置動作的伏身收腰,接著便是那間不容髮閃光般的拔劍——!待我耳蝸傳入劍身「唰——!」地出鞘聲時,孤煙那單手長劍的劍鋒已經掃過並劃破我在下意識裡,丟失藍天棒後本能地向後仰並用左手經由腰後從背上取回,自主護在喉前的劍鞘——
  圍觀的士兵們目睹孤煙的殺招與我死裡逃生的瞬間,紛紛爆出吵雜的喧嚷鼓噪,並倒抽幾口氣後回歸屏息。
  然而,雙方亦無時間驚嘆或訝異。孤煙在出招失手後,旋即又持劍繼續朝我砍來,我則是再藉著調整筒狀劍鞘的傾斜弧面,一邊格擋孤煙的攻勢一邊使其劍身的弱劍身鋒刃偏移,爭取幾秒尋求穩固腳步與拔劍的時間。——終於,以劍鞘彈開孤煙另一次橫劈後,迅速地迴轉身體擺正的瞬時,拔出短劍令劍尖朝地,借助迴轉力道準備向著孤煙的大腿砍去,或向上半身挑擊時,已發覺我意圖的孤煙亦令其鋒刃重新咬上並防守起我的劍刃。
  僵持還未足一秒,在我嘗試滑動劍刃硬刺向孤煙的大腿甲冑間隙的同時,他果斷地出力以長劍帶動我的短劍,又再次牽引起我的身形,令我持劍的右手與劍身隨著他伸展的右手向著斜上前方的空氣挪去,並藉著長劍本身的重量壓制我的手臂,試圖迫使我曲折手臂棄劍。我本以為那是他的打算,他似乎也覺得我會如此被他牽制。可是他那持劍早一步向後向上騰挪的右手前臂與手肘卻讓我察覺到異樣,他施力震開我的劍身後,拉直不過毫秒的右手劍刃又迅即彎折並向我的脖頸橫砍而來——我只得在下個眨眼動作閉合前趕忙地蹲縮腰腹,閃過從頭頂掃過的來回兩次劈擊。
  我沒放過孤煙這兩次橫劈露出的空擋,在他因劈砍未成而再度試圖墊步調整走位時,我出手斬向一時暴露的腳脛與大腿在膝蓋間的甲冑間隙,將那處的鎖鏈軟甲劃開一道裂口。我是怕死,可是不代表我對積極進攻有所畏懼,更多的是因為我對戰鬥的貪婪,才使得我必須使出這劍。我知道,這劍並沒有造成有效傷害,更像是透過這看起來顯得貿然、不選擇繼續迴避的出手,透過劍刃交流傳遞一個我知道你罩門在哪的訊息給孤煙。
  然而我的想法馬上被識破,他即刻拉正軀幹完成轉向,並在途中迅疾且猛力地對我的顴骨使出一個迴轉肘擊!當下我只感到一邊側臉好像向內凹陷,痛楚則隨即湧現。孤煙這次沒有停下,而是直接橫架長劍發起突刺,那纏繞在劍身,以及凝聚在劍尖的猩紅劍氣,發狠地直接貫穿我遑急之中抬手斜撇在前的劍鞘並擊碎閃避不及的左肩……莫大的衝擊令我踉蹌地後倒,黑狼見狀不妙,當斷則斷地棄那落地巨劍不顧,撞開孤煙並試圖阻擋在我跟孤煙中間。
  孤煙先是小後退幾步,然後馬上架起盾護著身朝黑狼奔撞,黑狼以為孤煙是針對牠發起進攻,直到左前肢抬起準備揮動時才意識到誤判了……孤煙無視黑狼的掌擊,逕自單腳踩跨黑狼背脊縱身一跳翻過牠,向牠身後才剛勉強撐起身子的我凌空下刺而來——
  「成敗——!!!」
  我聽見那頭盔裡難得的發出吼聲,以及周圍人牆新一輪的焦躁喧鬧……
  我讓右手拇指與虎口夾著劍柄將短劍打橫,令其與打直的四指縱向呈現,小幅度地收縮手肘至腰間,對準向下刺來的劍尖開掌,在霎那間上推而出——崩擊——由掌中迸出的黑色能量灌入長劍的劍尖,直接將弱劍身的部分一次震碎,然而崩擊的反作用力倒是將我自己又埋進沙地深處些許。孤煙則在半空中向後仰倒,可就如預想的那樣,他在意識到受擊並明白會向後倒去的那時,便毅然地將斷劍向後拋,舉起手快捷地伸向腦後抱住後腦勺且盡力地捲縮腰部,令背部呈現弧形並在下秒就像滾輪似的翻轉安然落地。他確實也不簡單,目擊劍刃崩毀的頃刻隨即將持盾的手臂反縮,調動盾牌阻絕崩擊的餘波以保護正面軀幹,而崩擊的三重衝擊,除卻第一波與劍俱亡,餘下的雙重勁力撞上盾牌的金屬表面後,在盾面留下一個成人拳頭深的凹陷窟窿。
  但是,我的藏招好像真正地將他惹惱……他起身後隨即丟棄盾牌並重拾那柄斷劍,倒持餘下的強劍身再度向我奔來,意圖要繞過黑狼然後用劍柄尾端的鈍物重心球,將正好要站起來、全身上下都是破綻的我毆打至死……不過,一柄以魔力構成的巨型鐮刀由層層環形人牆外頭,空襲砸在孤煙與我對峙的中間,從鐮鋒弧形如新月般內彎的半透明剃刀上,還溢散著可視化的黑色魔力。
  卡丹兵與瓦倫西亞兵兩者人數較多的集團人牆逐漸自動分開一條通道,我起身後將腰椎拉直,右手拍掉護甲上的塵土,把掌中血污抹在破損的左肩甲側,沒有轉頭但開始繞起圈子迫使孤煙移動一同踱步,眼角餘光隨著繞圈便開始捕捉到那一身黑豹皮戎裝的關口指揮官——嘉恩尼阿斯,此時正騎著戰鬥裝束的駱駝,在親衛隊與亦雷茲拉的戒護中,逐步靠近這場遭到打斷的對決。
  「今日陣歿的軍士也夠多了,況且——」
  佳恩尼阿斯乘在全副武裝的駱駝鞍上,撥開沾染上血液���成條狀的紊亂前髮,眼神先是向孤煙手持的斷劍示意後才轉向灰頭土臉的我頷首,接著一抬手便是將斬獲的聯軍多位副將頭顱串,扔擲至孤煙與我中間的污濁沙地上。
  「我有同感。」
  孤煙識相地簡短應答著佳恩尼阿斯不帶情緒起伏的威嚇,收納斷劍回腰,接著拾起落在地面的巨劍劍柄將劍身重新扛上肩,隨即掉頭走進聯軍兵卒裡,宏亮喊起撤回平原前進據點的催促軍令。我則是待兩方人馬明確地朝各自陣地後撤時,將他棄置在現場的那盾牌,以及幾塊可供拼湊的那柄長劍弱劍身碎片回收,作為戰利品擱置在黑狼背上帶回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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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次雙方拉鋸各自撤回後,又間斷地發生十數場的侵擾與阻滯,可是孤煙傭兵團卻再也沒有出陣過。戰況依舊膠著,直到雅爾達之夜過後一週,聯軍終於鳴金收兵撤回岩石崗哨,第七次侵略在經過四個月多的固守後就這樣落下帷幕。也在戰事緩和的新年後幾天,才從佳恩尼阿斯口中得知孤煙的傭兵團在那次的僵持後,他便率團暫時脫離戰線了。
Episode 3.
  「他是個聰明的死亡商人,不會為了背後的野心家丟掉腦袋的。」
  亦雷茲拉在我們暫時卸下僱傭兵身份,伴隨商團橫越大沙漠回到瓦倫西亞城,並在旅館裡大口大杯吃喝數月未嚐的燉菜美饌,還有無花果派時,若有所思地咕噥著。
  「商人沒有生意做可不成活,據報是丹提利恩王國的重金禮聘,請他率團去訓練��家軍隊了。說是為了做足攻打阿爾耶利之門後方拉克西王國的準備才撒錢的。他們還要重新補員跟訓練,磨合也費點時間,得低調個幾年只能接些小差事,我們要再遇上他們可能有些難度啦。」
  我先是「蛤?」了一聲,對亦雷茲拉居然操心起孤煙的死活而發出假意的埋怨聲,才又接著講起從傭兵業界探聽到關於孤煙在那之後動向的情資。
  「阿爾耶利?哼……這可有趣。這樣吧芭里,我們要不要去叩關阿爾耶利之門看看,你也知道我是如何深嗜古代人知識,或許拉克西王國就是那麼一個地方……」
  「聽起來不錯,就當作是你那時把鐮刀丟進來救場的回禮。拉克西王國啊,記得瓦倫這邊的人都叫那塊地方惡魔領域,可是你還記得嗎,即使我們先前逛遍北疆,卻連一隻可以被稱得上是惡魔的生物都沒見過?啊……如果你要說嘎比納火山那邊的話,牽強點或許可以說是啦……」
  「話說你跟孤煙對上那場,看到你把劍鞘弄壞時我還以爲你真的不要命了……」
  亦雷茲拉聽著我的「蛤?」後,回賞了一個白眼給我接著將話題又硬轉回孤煙身上。
  「對決時不能讓劍鞘掉在地上啊,那會招來厄運的。況且只是被劃破跟貫穿而已,又不是整筒截斷,修修補補後還是能繼續用的。」
  「我沒去救你,你能活下來?」
  「會死,乾杯。」
  我舉起阿利赫恣村莊出品的椰子樹原木杯子,自顧自地欲將愛蘭一飲而盡前吐出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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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4.
  「醒啦?紅色太陽消失的時間即將到來……現在該出發了,這是一個艱苦的旅程,你是第一個一起走到這裡的人。」
  亦雷茲拉,我記得……
  「與你一起的日子都很美好……但是,最終還是變成這樣。」
  赫斯特里亞廢墟裡的背刺,我記得……
  颳著沙塵暴的日子總是令人提不起勁,隨著那話音飄落,我的視野逐漸黯淡,卻忽然地想縱聲大笑,可惜我不能,我——
  再次醒來時,看起來一身加奈爾旅行裝束的女性、旅行服的人類男性與矮人男性,在我意識尚且混濁的視野中,急切地在商討著什麼。
  「我可是花了累積四百多年的能量,十年換一年,費了好大力氣用上四十六年點滴點滴地把你重構並轉移到這的,人體太神奇真是累死我啦!」
  那飄進我眼前的黑色靈體好像稍微臌脹變化,哼哼哼地嘟囔起來。貝爾利亞村就跟我在聯軍與瓦倫西亞三十年戰爭落幕後回到村內的二十七歲那時一樣,無論是伊葛路巴特利村長、艾羅斯汀、艾爾琳或艾恩瑪等人,幾乎完全找不到歲月在他們身上留下的痕跡。整座村莊連人帶物彷彿是陷入一段除了我與黑精靈,或許還有亦雷茲拉,以外都沒有察覺到的「停滯」時光。我都在暗自猜想,是不是到我被尋獲且甦醒的前一刻,世界才又「延續」起來?
  「現在是艾爾利恩曆318年喔,但他們都還以為是282年呢,嘻嘻……」
  黑精靈看我不解地從洛嵐竹莫雷伊手上,接過據信是某個自稱認識我的貝迪爾,在我醒來不久前造訪村莊時送來的迪納與韁繩時,自顧自地在我耳邊「報時」起正確的年份。
  「我說芭里,你那十年二十年在外面的世界究竟經歷了什麼呢?」
  我報以莫雷伊一個本想再說些,卻旋即把話題轉開的恬淡笑容。
  「迪納……你是哼哼馬的朋友嗎?」
  不知怎麼,我意識裡早已知曉眼前的馬匹是來自卡瑪希爾比亞的神獸——迪納。在這神獸中,我依稀記得其實有匹迪納叫做哼哼馬,但卻無法憶起關於其主人的任何輪廓。
  「以前,我在舊瓦倫西亞城的最高處留了點東西,說不上什麼貴重珍品,不過或許就是在等待像你這樣的冒險家前去探究呢……好了好了,再多說下去艾斯利恩又要調笑我的想當年啦……前往海地爾只是你的一小步,而巴雷諾斯的貝爾利亞永遠會在這。Salaam Alaikum.」
  我欣然接下伊葛路巴特利在語末,以瓦倫西亞用語向我道別的祈福。
  「下次再回到這邊休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往後若再訪瓦倫西亞城,我會請人帶那綠洲的土產,以及找到您在舊瓦倫城的遺產的信紙回來的。自由人再次向您致意,伊葛路巴特利村長。Wa Alaikum-Salaam.」
  再度告別貝爾利亞,並在巴雷諾斯山頂溜溜黑狼後,踩進馬鐙翻上迪納準備掉頭下山往海地爾前進時,本應只能從薩扇營地或伊利亞島的烽火台,往阿爾哈嵐海域望去才有渺茫機會一睹,位於瓦倫西亞北部的阿爾耶利——巨人之牆的連峰邊角,居然藉著陽光與海面的偏轉而在薩扇群島近海投射出幻影。見此,我慶幸起至少今日是個好天氣,但在心裡明白那不過是偶然形成的虛像,接著回首喚回黑狼。
  「啊,是啊,亦雷茲拉……『我很抱歉,結局是如此』。」
  黑狼隱匿,我則喃喃地低語起灰袍魔女的名字與她曾吟誦給我聽的詩詞。黑精靈,窺視起我的內心,在察覺我的本意後顯現並飄進視野。黑色的靈體假若有表情,那麼此時便是形容祂一臉不懷好意的最佳時機,畢竟祂在那團黑霧裡,明顯地對我表現出向上勾起的赭紅眼眸與毫無遮掩意欲的賊意竊笑。我與祂的拌嘴吵鬧,隨著詩詞及迪納沿著獸徑謹慎踱步下山的喀噠喀噠馬蹄聲,在疊嶂嶙峋的崎嶇行進間垂垂散佚。
  『關於苦難他們從未錯看,那些前輩大師多麼熟知人間疾苦……(中略)……前輩大師們從未忘懷,最悲慘的殉難自有它成全之道……(中略)……後知後覺使我羞愧難言。只為了悔改我的錯誤,瘋狂地向權能挑戰……(後略)』【註2】
  迪納在接近山腳時開始奔跑,牠蹄下的林道受到神獸靈氣的祐助滋養,迅速地增生並隨著行進的步伐劃出一道如茵新綠的馳騁軌跡。我的跟前與腦後是逐漸鮮明起來的海地爾燈火,以及變得有些模糊的巴雷諾斯關口,迪納蹄下的主要幹道開始出現來自插著卡爾佩恩、德利堪、奧迪爾利塔,甚至是瓦倫西亞旗幟的趕集時錚錚聲響的貿易馬車,海地爾及巴雷諾斯往來的人流更是不見停歇。目光所及,連接賽林迪亞與卡爾佩恩的德米江與北部平原,還有隱蔽在層巒松林陰翳裡的賽林迪亞連峰只見山稜的遠景盡收眼底。
  我依舊在奔跑,只是這次內心再也不是那片了無生機的荒漠。反倒像是發現綠洲或甘泉那般地雀躍,重新填滿了鮮明可見的不倦光輝。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就在阿爾耶利,就在那熱沙的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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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利恩曆,時代表】
(這項是參照黑色沙漠Wiki的時代表格加以製成)
234年,孟秋。
黑死病大規模肆虐卡爾佩恩、凱波嵐、海地爾及���爾比亞。
234年,晚秋。
艾爾利恩教的祭司宣告,煽動黑死病起因於瓦倫西亞的異端行為,以及黑石的鍊金術。
235年,仲夏。
以卡爾佩恩為首的巴雷諾斯、賽林迪亞以及梅迪亞組成的聯盟發動與瓦倫西亞的戰爭。
240年,0歲。
在曾經的雲之國出生,未足滿月便被藏匿至向陽島。
250年,10歲。
初次抵達南浦,雲之國已經滅亡十載。
255年,15歲。
初次抵達巴雷諾斯的貝爾利亞村。
256年,16歲。
賽林迪亞、卡爾佩恩、德利勘三地巡遊。
257年,17歲。
卡丹僱傭兵生涯開始。
259年,春,19歲。
結識亦雷滋拉。
259年,秋,19歲。
塔普塔魯平原攻防與孤煙交手,未分勝負。
261年,21歲。
與亦雷茲拉共同叩關瓦倫西亞北部的阿爾耶利之門未果,被當時駐守的瓦倫西亞守門人擊敗並被捕下獄,以非法越境的罪名一起被關了一年。
263年,23歲。
阿爾耶利之門的越境審查因瓦倫西亞陷入長年戰事而有所鬆弛。出獄後幾經申請,終於得到好消息,與亦雷茲拉獲准進入阿爾耶利,並與該地的拉克西王國達成古代人情報共享的密約。
264年,24歲。
丹堤利恩王國趁亂脫離聯軍戰線,並侵入阿爾耶利對拉克西王國發動攻擊。在此與孤煙第二次交手,依舊未果。而孤煙在此役中孤身斷後後失蹤,孤煙傭兵團亦因此解散。
265年,25歲。
與亦雷茲拉共同參與拉克西王國對丹堤利恩王國的反擊行動。
266年,26歲。
丹堤利恩滅國戰爭,結果是丹堤利恩從地圖上被抹除。
267年,27歲。
四國聯盟與瓦倫西亞的三十年戰爭終結,其實是三十二年,最後的兩年都是在準備終戰的善後。
270年,春,30歲。
��爾梅‧奈希勒登基成為瓦倫西亞第十五世國王。在覲見國王後獲贈「耶尼切里(Janissary)」與「阿扎德甘(Azadegan)」雙頭銜及王室信物。 【註3】
270年,冬,30歲。
瓦倫西亞大沙漠西南部,紅色沙漠區域因來自德利堪的龍——羅裴勒肯特遷徙移居的緣故而產生異象,偶爾能降雪的冬季變得只剩沙塵暴漫天的惡劣天候。與對此感興趣的亦雷茲拉一起前往該地查探究竟,並在此行後續往東南部的大裂隙探險中找到赫斯特里亞廢墟的入口。
271年,春,31歲。
與亦雷茲拉在月牙山脈深處發現一具仍保有半數活動機能的古代亞特魯巨像後,一起被吸收進巨像動力源的古代碎片構成的球體心臟裡。
272年,春,32歲。
在古代亞特魯心臟的異空間裡與亦雷茲拉解除各種試煉後終於成功逃脫並回到瓦倫西亞,經過詢問才得知外面的世界已經過了一整年。亦雷茲拉在回到瓦倫西亞後,開始執著於在異空間裡得到關於「十萬軍團」的知識,並試圖以各種代價、手段來推動並實踐她的計畫。
272年,仲夏,32歲。
特爾梅‧奈希勒國王在亦雷茲拉進言後,發起由王室主導,並挹注資金的赫斯特里亞深度探勘。
然而在廢墟裡,遭到亦雷茲拉的背刺,亦雷茲拉留下簡短話語後隨即傳送離開。命絕即將闔眼前,與被亦雷茲拉解放的「黑精靈」立下契約,此後消息不明。
318年(282年),仲夏,??歲。
巴雷諾斯西部——古代人石室,在挖掘現場的深處被尋獲。經現場負責人艾丹確認過瓦倫西亞十五世國王的信物而辨明身份,是十年前(四十六年前)在赫斯特里亞廢墟失蹤的「阿扎德甘」。「世界不是邁向毀滅,只是曾被再度遺忘。」即將甦醒前,傳入耳蝸的是深淵諸神吞吐茫茫凡塵的集體意識後,匯流至錆錆群青海面的低語,「馬各努斯,深淵珍珠」。
【角色設定】 & 【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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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觀:身長 155 cm。
  現職:「阿扎德甘(Azadegan)」,自由人。前任瓦倫國王賜下的「耶尼切里(Janissary)」頭銜職級的銀幣還是照領,但還沒回瓦倫所以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目前是海地爾豪商——拉拉的黑狼打工仔。
  性格:後來跟蓮花聊得很投緣,可能是因為實際年齡與經歷相近的關係吧。簡單說,就是有共通的老人話題。十數年前原先那種貿然躁進的行事作風,經過赫斯特里亞廢墟裡的亦雷茲拉背刺,再度醒來後便內斂了些許,不過關於做事做人,依舊是全心全意地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推動。至於,貪刀什麼的,逐漸沒有意欲了。可是該痛下殺手時,仍舊是向陽島人禍後的那模樣——既不憐憫也無視同情,亦無法被安撫,求敵若渴。可是除此之外,就只是個偏好當旁觀者的淡薄人,並非抑鬱只是不再喜歡刺激。會放著沒那麼優先的事情任其發展,然而絕對不是局外人,只是心裡很明白而已,無論事情結果怎麼發展,最後都還是得概括承受。
  興趣:古墳探索,還有居住地室內裝潢。之後買了卡爾佩恩與奧迪爾利塔的大房子。
  星座:鑰匙座。
【註2】
  關於亦雷茲拉在此篇小說中,曾吟誦的這首詩,混合自 W.H.Auden 奧登,於1938年時發表的《美術館》一詩,以及黑沙 Codex 裡,「卡普拉斯 - 榮耀的古書」這件物品的說明文。以前官方宣傳預告裡,亦雷茲拉曾經表示她死過兩次,這次是她第三次的生命,想想她也是個為了探究���識而到處引發騷亂的可憐之人(?),那麼為了探究知識而殉難,則是她在成為灰袍魔女前最具人性的輝煌時刻。所以才在故事中引用這首詩,單純從字面意思上來補足亦雷茲拉的角色輪廓。
【註3】
  「耶尼切里(Janissary)」,想必沒有把黑沙主線一路RRR過去的冒險家們,應該對這個名詞保有印象吧?沒錯,就是巴利斯三世贈予完成烏魯基塔主線的冒險家的稱號,也就是巴利斯三世的「新軍」、「禁衛」。而「阿扎德甘(Azadegan)」,則是意指「自由人」、「解放者」,用意是冒險家的旅行還是要繼續書寫的,怎麼可能就此停留在瓦倫西亞呢?所以才幫此篇小說中的馴獸師準備了這麼一個來自國王賜下的頭銜,以方便解套及自由地探索古代人遺跡為目的。
釣魚掛馬,謝謝閱覽。
扶我起來,我還能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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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aceownsyou · 11 months ago
Text
氣候回暖
補檔,原寫於2018年5月,最後修改於2023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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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開眼睛,窗台投影進來的光斑落進眼眸。
身旁的人依然在沈睡。金色刷上微微觸動的睫毛,柔軟的黑髮襯著安靜的臉龐被羽毛枕捧起。
他撐起身子看了一會,對方身上落下的暖光被窗戶分割成一片一片輪廓。然後他附身將頭靠近對方的頭部躺下,瞇著眼睛又睡了一會,才拿起手機起身。
等到他買好食材回到家裡,梁圳已經在客廳拿著手柄打遊戲了。門禁卡放在鞋櫃上的脆響驚動了坐在地毯上的人,他探過頭衝著何江言笑:「回來啦。」
「嗯,我回來了。」
何江言也朝著他笑了一下,回過頭輕輕對沈默的狗狗打招呼:「早晨,Debug。」
蜷縮在長椅子地下的聖伯納犬動作遲緩的抬頭,看了看這個夾雜著外面陌生的風闖入的青年,微微往前走了一點坐下,又重新垂眼。
「他願意接觸我了。」何江言喃喃地說,難得有些笑容。
「真的嗎?」聽到這句話的梁圳語氣裡染上夕陽的暖紅。「他終於好了一些。」
何江言點頭,摸了摸聖伯納犬的毛髮,再起身將手上的環保袋放上餐桌。把該冷凍的東西都拿出來放進雪櫃,蔬菜放進洗碗槽裏泡好,他看到另一邊的洗碗槽上已經架好了洗好的餐具。做完這些事後何江言回到餐桌,發現桌上自己貼著要梁圳起來熱好早餐吃的便利貼旁邊貼上了一張新的:
「吃完了,煎蛋超夠味,奶茶超好喝( ´▽`)」
何江言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用抹布擦乾淨手上的水,走到客廳的地毯上坐下看向電視螢幕。「新遊戲?」
「嗯。就我很久之前就和你說過的遊戲,終於出了。從三公主咕咕到四公主。」
「五公主都快出了。」何江言說。
「是哇。」
緊接著是一段連續選擇,梁圳暫時閉上嘴專注的操作出一場富有控場力的談判,最後毅然物理上超渡了對方。
「太帥了,冷靜無情Conner醬。」作出選擇的人笑嘻嘻的放下手柄喝了口水。
「是你的選擇走了冷血無情的路,還騙談判對象你沒有任何防備。」何江言抽了抽嘴角。
「就算我不這樣做他也會出事的。」梁圳看著遊戲給出的流程回顧圖說。
何江言挑挑眉毛,算是接受了他的看法。看起來梁圳非常入戲,他問他:「你今日不出門吧,幾點吃飯?」
梁圳扭過頭看他:「嗯?今天出門。羅湖那邊的美術館有新展,我們去看吧。」
「看展?」何江言擺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你怎麼會特意出門去看展?」
「何總你這樣就很欠打。」梁圳擺出一個友善的微笑。「我也沒有那麼文化水平低好不啦?」
「我確實是對你有改觀咯。」
還咯,香港人這個口癖真的好缺德。梁圳決定不跟對方計較這個:「在這之前我想去看牙醫,你能陪我嗎?」
「改時間了?」何江言記得梁圳之前告訴他是後天下午的預約。
「嗯。你不是說後天你可能要提早回去嗎?」梁圳嘟嘟囔囔,「我以防萬一。」
「幼稚。」何江言起身離開客廳。「那我先回房間,你記得多陪下狗。」
「做飯的時候叫我。」已經開始新篇章的梁圳頭也不回的補充一句。
「你在廚房能有什麼用處?」何江言倒是被他這句話吸引了注意,靠在房間的門框上看著對方的背影。
「我手癢,想幫你切菜洗菜打蛋,好唔好哇?」梁圳的聲音帶著笑意。
「冇燒廚房。」何江言心事重重的叮囑。
「⋯⋯」
仿生人都喜歡動物。梁圳看著屏幕上的人撫摸著搭檔家的狗狗做出這個判斷。他又想起自己家的狗狗,暫時停下遊戲去哄那個蜷縮在角落的大可愛:「Debug。」
狗狗抬頭看著他,表情陰沈看不到生機,沒有動。
梁圳卻已經習慣這樣。他放下手柄走到狗狗面前坐下,跟狗狗說:「Debug,跟我一起來打遊戲哇。」
聖伯納犬看著面前的青年歪了歪頭,依然沒有說話。
梁圳伸出手,「我可以摸摸你嗎?」
他看見Debug一直盯著他,便攤開手掌輕輕的撫摸上它的頭。手心裡傳來凹凸的骨頭的質感,聖伯納犬的眼裡是滿滿的絕望,它看著梁圳肩膀上斑駁的光斑,瞳孔中映不出任何亮度。
「雖然我也會很忙,但我想好好照顧你。」梁圳一下又一下耐心的安撫狗狗,溫和地說。「下午我又要出門啦,跟江言一起。所以你讓我先陪陪你好不好?」
聖伯納犬捏著爪子看著他,稍稍歪了歪頭。梁圳耐心的跟它��釋:「江言是我們的家人。」
他指指房門,指指狗狗,再指指自己,「江言,Debug,阿鵬。」
他就這樣跟陰鬱的大型狗聊了一會天,直到對方願意伸出爪子握住他的手。他一步一步的帶著聖伯納犬走出那張被黑暗覆蓋的椅子,抱著它拿起手柄接著打遊戲。
「你看,Sumo也是聖伯納犬。」他讓Debug趴在自己懷裡,有一下沒一下順著毛,操控人物走到狗狗身旁給Debug看屏幕。Debug靠在他身上看著屏幕裡另一個自己睡著懶覺被額頭上閃著led光的人呼嚕,嗚咽了一聲,被梁圳又抱緊了一些。
「沒關係。」梁圳跟它說,「你也會願意接觸江言的,不用擔心。」
手機又震動了一下,梁圳停下遊戲打開手機,有兩條新信息。一條是快遞櫃的通知,提醒他今天之內需要取出。另一條來自李星傑,他回復他已經收到了遊戲,並且問他東西準備的如何。他把上一條消息截圖喜滋滋的回復對方,得到對方一個GJ的表情。回復完後他舉起手柄,接著打起遊戲。
不知道第幾次捕捉到對方的小動作,何江言看向旁邊坐著的人無奈開口:「就算你怎麼抓我衣角,我也沒可能替你做檢查。」
「我沒有。」梁圳神色淡然的否認。「我只是對這些大傢伙感到陌生。這些機械手讓我覺得我是擺在組裝台上的安卓。」
「未知使人恐懼。」何江言說。「研究人工智能的人竟然怕機械手?說不定2038年創造出仿生人的就是你深圳。」
「研究表明AI發展的弊端就在於這裡。機器人太過類人的外表容易引起人本能的恐慌。」梁圳抓著何江言袖口一角,腳因為進入了聊天狀態有所放鬆的晃啊晃。「機械手臂也屬於類人設計。所以尤其是進入家庭的機器人,要不就做的很逼真,逼真到一點僵硬都不能要;要不就往遠離類人的可愛物件發展。」
過了幾秒,他嘿嘿地笑了:「不過我也想要個Conner醬,最智慧安卓真棒啊,理解接受成為。」
「喔?」何江言冷哼一聲,「你手機裡那個怎麼辦?你要不要考慮爬蟲下來然後輸入進你創造的仿生人,實現紙片人實體化?」
「哇何總我沒有!」梁圳驚了,何江言竟然真的記著他前陣子下戀愛手機遊戲玩:「何總你天下第一,我的意思是你和他們不一樣你不要吃醋。我只是從小看港片多啦對不對,喜歡有正義感的人。」
何江言別過頭,用行動表示懶得理對方的瘋言瘋語。
「我最喜歡的是何江言。」梁圳信誓旦旦。「真的。我喜歡何江言是因為他是何江言,不是因為對什麼性格有好感。」
「你嘴上說著最喜歡我,���花錢去和紙片人談戀愛。」何江言不屑,「有事鍾無艷,無事夏迎春?」
不要把你自己搭進什麼悲情角色好吧!梁圳一抖:「你這麼靚仔當什麼鍾無艷⋯⋯」
不過他成功的把何江言逗笑了,對方抿著嘴順著衣角抓住了他的手握住。他喜滋滋的回握,坐在座位上就差搖起尾巴。
電子叫號的提示聲響起,硬生生卡住了梁圳的笑容。何江言看了一眼他僵硬的表情,拉著他起身:「早死早超生。」
「我能說不要嗎不我現在就要說不要⋯⋯」梁圳抗議著被半推半拉的踏進接待室,又打算去抓何江言衣角卻被對方無情的打手。年輕的醫生看到這一幕笑了:「這麼怕看牙啊?以前要拔牙的時候怎麼辦?」
「抓著這位同志的衣角。」梁圳有氣無力的回答。「他現在不讓我抓我沒有安全感了醫生。」
「丟人。」何江言毫不客氣。「小時候你人生地不熟要我陪很正常,依家公司都開左仲咁?沒人投資同睇牙邊條你驚多d?」
「睇牙。」
「我看你是想我這個老股東撤資咯。」
「對唔住老細我這就給你表演堅強睇牙。」
醫生坐山觀虎鬥樂不可支,聽到梁圳戲劇性改口笑的桌子都在抖:「梁先生不要這麼緊張,現在只是做個檢查,不是就準備拔牙了。」
「我覺得是拔牙。我感覺我長智齒。」梁圳顫顫巍巍的在檢查台上坐好。「就是江言你以前太忙要我一個人去拔牙,結果給我留下了這麼毀我威風的心理陰影⋯⋯醫生不要笑了我好怕你手抖啊,啊。」
「打探照燈能怎麼手抖啊,你別緊張。」
何江言坐在接待室旁邊的位置上,捂著臉百感交集。「你再多話晚回去Debug就要醒了。」
「對喔。」梁圳乖乖躺好讓醫生檢查。「沒想到我有一天也要有這麼老父親的考慮。」
「若干年前我也說過這句話。」何江言不懷好意的挪喻,被張著嘴的某人丟了個白眼。
Debug是梁圳誤打誤撞撿到的崽。
它是一隻有些小毛病的大型犬,瘸著腿獨自趴在公園,就像一座遭受風雨洗刷的石像。梁圳因為上下班順路連續幾天都見到它在角落,不吃路人給的東西也不和人對視,他蹲下來和它說話,看見它的眼裡滿是怨恨和絕望。
梁圳又花了好幾天去探望它,終於把它帶出綠地帶去醫院檢查治病。他連自己都養的馬馬虎虎,根本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一個和自己不同心智卻同樣有感情的生命,便在領養聖伯納犬的第二天就聯繫了養過寵物的李江言。
然而李江言的到來嚇了這隻大型犬一跳,它的口中傳出無助的嗚咽,縮在梁圳家裡最陰暗的角落面對著牆壁。他們回到香港找到一個有交情的獸醫討論了一會,確定它因為被前主人遺棄而患上嚴重的抑鬱症,需要主人比一般寵物更長、更細膩的照顧,陪著寵物一起走出這種病痛,並且叮囑二人一定要慎重對待,一旦決定領養,任何形式的疏忽都會危及狗狗的生存意識。
和獸醫朋友分別後,梁圳對何江言說:「我們是在又一城找找寵物店,還是等下去上水廣場看看?」
這似乎是一種奇妙的經驗,當人隨著時間慢慢有所經歷,就會在不知不覺間本能的做出某些從未設想過的選擇。梁圳從未考慮過養寵物,也不覺得自己能力足夠支撐依賴性的羈絆,但他在蹲下來和狗狗說話的時候似乎就選擇了主動承擔起這份責任。他也從未在心中下過是否要接下這個攤子的判斷,但他接下來想要去找間super買好用品,讓他的公寓能夠迎接狗狗的入住。他沒有怎麼沈思也沒有明顯的情緒,接下這份路程就像開始一個鋪展許久的項目,他並未感覺倉促,並且願意將後果照單全收。
但何江言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狀態,梁圳的所做一如當年自己所做。他於何紀瑤多年遙相對望,在戰火紛飛的劫難中相互救助,卻對對方的未來無能為力。她在動盪不安中落下病根,逃港風潮爆發僅僅幾年就黯然殞命,並未享受格局甦醒給她的福祉。他為家姐這種結局感到難過與不甘。梁圳作為何紀瑤的繼承堪堪出世,一度招致他的反感,但最後還是在各方面驅使下從陳穗棠手中接過這個瘦削的小男孩,讓他能坐在自己的肩上,目破陰霾而前行。
或許是巨大的利益讓他膨脹到無畏去對待一個新生兒,或許也是家姐的遺產使他順其自然當起這個導師。但在二人之間這麼多的恩怨曲折後,梁圳依然富於寬容和安全感,反過來擁有了何江言所缺少的東西,讓他們始終被對方吸引而共同生活。
現在輪到梁圳去分享自己的臂膀。
Debug比寫代碼要麻煩一萬倍,但是debug才能解決bug。梁圳在某一天跟何江言說。我要叫它Debug,等它能順利的跑起來不再出bug,就給它new一個生活,它不再會被拋下。
何江言也明白他在梁圳new出的生活之中。
「江言。」
梁圳口齒不清的叫他,他回過神。「嗯?」
「狗需不需要看牙的?」
「它不會驚過你的。」
何江言好氣又好笑的回答。
「何江言老細。」
「我唔係老細,你先係老細。」
「靚仔願意下一次陪我拔牙嘛。」
何江言回頭看著梁圳嘆了口氣:「你真是麻煩吶。」
梁圳驚愕的看著對方往前走的身影久久沒有回神,終於反應過來時連忙追上:「何江言同志你怎麼還去學紙片人說話?你介意直說嘛我不玩就是了嘛!」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介意?你花的又不是我的錢。」何江言大步流星,「倒是你速度慢點就少點看展時間。」
剛好一班地鐵進站,何江言先一步跨入車廂。梁圳迅速跟進,乖乖站在何江言旁邊,像一隻站穩看向主人的薩摩耶。
何江言想像了一下薩摩耶和聖伯納犬相親相愛��場景,覺得面前的人當寵物狗說不定比現在當老細更有前途。
列車啟動,梁圳拿出手機長按螢幕讓手機app圖標抖動,然後丟給何江言:「你卸載吧。」
「我沒有在氣這個。」
「你有。」
「⋯⋯我沒有權利命令你不準做什麼。」
「那我卸。」梁圳想要從何江言手上重新拿回手機,卻被何江言阻止。何江言握緊了放在他手裡的手機,皺著眉頭打斷他的行動:「我是真的不覺得我能干涉你。何況你在我面前從來不碰它,我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和你聯繫。紙片人逗你玩總比你出軌好。」
梁圳被這一番話砸得有點手腳發麻,他直勾勾看著何江言,看得對方甚至有點不自然的別過頭,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馬上也移開視線。氣氛一下子有點尷尬。
照他的理解,何江言的意思是他可以和他玩,也可以和紙片人玩,和紙片人玩不算出軌?
我要怎麼回?
「⋯⋯額,」梁圳最後乾巴巴的擠出一句,「你這麼叻,我不會出軌的。」
「⋯⋯」何江言今天之內算是第二次被對方的反應逗笑了。
他想到了以前這個傢伙表達自己感情的方式。對方在千禧年經濟可以獨立發展之後,他就一直在思考如何處理對方對自己這份曖昧的感情。他想過趁著剛回到大家庭和其他舊友發展關係,用行動引導梁圳意識到他對自己的不正常依戀,並且鼓勵他去展開他自己接下來的感情生活。但梁圳卻在他意圖和陳穗棠重修舊好的時候發表了自己的感受,直言何江言對省會先生的關係讓他覺得很不爽。而何江言認為梁圳只是小孩子氣的介意自己無法參與何江言的生活,依然沒有切實理解到對方眼中的自己是怎樣的角色,雙方都执拗著不肯讓步,而後就是雪崩式的垮塌。
他們的關係陷入冰封,梁圳在連續的僵局中終於自殺式的告訴何江言他對他的感情,不是單純的什麼對前輩的憧憬、對扶養人的依賴,是他作為一個人對他何江言的愛慕,而何江言從未給過他機會。
「我的喜歡不是你對我的那種喜歡。你會在我跟你鬧脾氣的時候對我說你也喜歡我,但你只是把我當作背靠的家人,覺得對我的喜歡是對紀瑤姊的那種親情之愛,而我不是。」梁圳當時有些紅了眼眶,為了不讓自己哽咽而咬牙切齒,「我當不了你合格的家人,我不能真誠祝福你未來和誰廝守一生,也不能去鼓勵你有個鍾意的人快下手。我對你的喜歡是想和你過一輩子的喜歡。」
後來他們七八年未再聯絡,彷彿那個時候的宣言已經凝固了他們最後的時間。何江言選擇不再回應,梁圳似乎也真的死了心。而兩地的人們卻未因此有所隔閡,他們持續以恆地接觸和嘗試終於將二人再一次推上焦點。兩邊代表人喜上眉梢的宣告兩地蜜月期的開始,對於何江言和梁圳來說,則代表著他們試圖掩埋過去糾葛的朋友關係的開盤。梁圳學會了用不流露喜惡以保護自己免受傷害,精明卻冷漠的處理人際,而何江言對這個結果也求之不得,塑料友情就此發展,卻停不下雙方虛假的一舉一動裡對對方的傷害。
但何江言在梁圳三十歲生日的那天看著自己點不了發送鍵的、欲蓋彌彰的祝賀短信時,就明白他們的關係已經無法到再用欺騙自己從頭來過的方式補全。他第一次主動踏出步伐,連夜趕去了對方的住所,在梁圳跌坐在地上崩潰時伸出了手,將他哭泣的眼睛覆上。
他終於願意承認梁圳對他而言是特殊的人。
年曆已經被無數次更迭,梁圳依然是那個站在何江言身後的梁圳。這對漂泊無定的何江言來說其實已經足夠說服自己去接受他的喜歡。
季節更替,樹木的年輪一圈一圈增加,其中雙方的摩擦爭吵不計其數,幸好他們無論是語無倫次還是橫衝直撞,都不再放棄和對方溝通述說。
何江言耐心的陪在梁圳身邊看著他足足花了半個小時說服Debug出門,又不得不幫手對方找一早買好的防護工具——畢竟梁圳還是容易忘東西,就跟他小時候經常忘帶鎖匙一樣。
「為什麼會不在呢?⋯⋯」梁圳在他們當時一起採購好的狗狗用品箱裡東翻西翻。「我從來都沒用過。」
何江言坐在聖伯納犬附近,沈思了一會開口:「我估計⋯⋯有沒有可能Debug藏起來了?」
「?」梁圳有些不解,但很快反應過來:「你是說前主人的陰影導致之類?」
何江言點頭。梁圳又犯了難:「可是小區內不能讓大型犬自由活動。」
「這個我還真的幫不到你,阿九��貓。」
梁圳想了想,拿出手機敲敲打打了一會,等到放下手機時已經胸有成竹。他跟何江言說:「我問了小區的養狗群,他們有人有方法,而且能過來幫手安撫一下Debug。」
得到對方的點頭贊成後他才定下神,再次低頭去和Debug說話。完事後他有點鬆了一口氣:「當爸爸真是不容易。」
何江言笑著沒有接話。梁圳撇撇嘴:「你養我的時候也這麼麻煩嗎?」
「唔該你醒目你比狗難養一千倍咯。」何江言靠著餐桌站在Debug身邊調侃回他。他呆在梁圳家時一直在控制如何不在嚇到Debug的情況下和他相處,隨著漸漸聞慣他的氣味,憂鬱的聖伯納犬似乎也不會再抗拒他,而是能夠乖乖地待在何江言旁邊。這讓本身比較喜歡動物的何江言很開心,他很願意多花些時間和Debug相處,也讓他在休憩日更多的往梁圳家跑。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有了前所未有的緩和——畢竟相比於同樣需要齊心協力的前海和河套地區,這隻需要幫助的狗狗並不會給雙方帶來太大的分歧和利益衝突,一如他們最輕鬆的共處方式。
他們趁著夕陽在小區外的綠道上遛彎。梁圳的左手轻轻帶著Debug走在石板路上,而何江言走在梁圳側前方,時不時回頭看看Debug狀態如何。
兩個人一隻狗愜意的走了幾圈,中間甚少說話。感覺準備回去的時候,梁圳提議陪他去一次快遞櫃拿東西,何江言看了看錶,跟他一起又走了一圈再來到快遞櫃前。
看著梁圳用微信小程序通過箱門驗證,何江言問他:「買了什麼?」
「是準備好的東西。」梁圳把紙箱子拿出來,三下五除二把外面的層層包裝都拆開,是一個合襯的精美包裝袋。「我託人幫我包裝好寄過來。」
「很慎重啊。」何江言並無過多在意,從他的距離打量了幾秒,便扭頭打算走回單元樓樓下。
梁圳在身後有點忐忑的開口:「江言,你有過毛絨玩具嗎?」
何江言將視野從遠處的大樓移開,沈默了幾秒。
「啊不講也無所謂的⋯⋯」
「有。」何江言開口打斷了他。梁圳收起沒說完的話,靜靜看著何江言等著他整理思路。
「我在英國讀的學校,會給優等生發一隻teddybear當獎勵。我還不算大的時候拿到了一個,怕黑怕雷的時候,經常抱著睡覺。」他垂眸沒有看梁圳,緩慢地說。「⋯⋯後來弄丟了,可能被加賀*丟了,可能逃難途中不見了。重光後不怕雷不怕黑了,就再也沒考慮過添置毛絨玩具。這大概也是我沒有給你買過毛絨玩具的理由吧。」
講完後他似乎有些如釋重負,重新抬眼看向梁圳:「怎麼突然問這個?」
梁圳抓著手中的袋子,小心翼翼地說:「我知道在我這邊的港校和幼兒園,送熊是一種非常正式的誇獎。」
「所以你拿的這個袋子是熊?給前海嗎?」何江言有些驚訝,「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小童的?」
「不是。」話被打斷使得梁圳有點慌張,「而且大運會的吉祥物,也是你的團隊幫手設計的。」
「⋯⋯你不喜歡?」
「不,我很喜歡!我現在還是不喜歡小孩子,但是法律沒規定大人不能過兒童節。」
何江言更奇怪了,他回頭面對著正在讓自己冷靜的梁圳。「所以你買來給自己過兒童節?現在才四月⋯⋯」
「對啊,現在是四月。」梁圳說,他深呼吸後走前一步,看著何江言。「今天是4月4日。」**
梁圳把禮物袋舉到他面前。
「兒童節快樂,江言。」
「⋯⋯兒童節快樂。」
恍惚了一會,何江言說。
他們抬眼能見到的天空已經是盛夏中晝夜交替的海濤藍,雲層蜷縮在暗色中悄悄的休憩,街道上昏黃的路燈亮起照向前方的路,地上的大理石也被挑染遠天的白群。何江言在那個瞬間彷彿短暫暈眩,啞然看著面前的一切,內心湧起一陣迴盪。
他笑了,很難得的書展出了神情,眼角彎彎的。「這是我第一次過兒童節,謝謝你。」
他接過梁圳的禮物袋往裡面看,是一對可愛的夏洛克華生棕熊。他用另一隻手捧起袋子,拿指腹摸摸熊們的軟毛。梁圳知道他是真的感到開心,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瞳孔中映出路燈溫暖的光。
「但我不只要這兩隻熊,阿鵬。」
「?額其它款我也超喜歡,但是想著買太多就失去意義了⋯⋯」
「我不是說其他熊。」
看著對方有點疑惑卻依然在有點緊張的絮絮叨叨,何江言抓過梁圳牽著狗繩的手握緊。
「還有你們兩個。我全都要。」
Fin.
*加賀:加賀瑞歩(カガ ミズホ),東京。
**香港兒童節是4月4日,但因為日期和絕大多數地區都不同,而且本地不放假,也甚少有慶祝形式,基本是一個活在幼稚園的節日。
之所以再補檔是因為母親養的狗狗去世了。
沒有修改什麼內容,當時寫這篇文想傳達開心的心情,現在也不想改變。
名字裡有我名字其中一個字的小狗,祝祂在汪星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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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urd0000 · 2 years ago
Text
[Markren/NCT/RPS]雨久花
正是雨紛紛的時節,黃仁俊窩在房間裡做一個新接到的案子,雨滴砸在玻璃窗的聲音外加連續兩天熬夜生設計稿,他感覺腦袋要燒壞了。
在署名Mark Lee的甲方退稿第三次後他決定暫時休息一下,三步併兩步往床上邁進,一睡下去就是五小時,最後是被一串電鈴聲吵醒的。
剛睡醒的腦袋還有點頓頓的,踩著拖鞋遲緩地走向門口,才剛掀開一個門縫就聽到李楷燦抱怨自己怎麼那麼晚開門,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黏答答的擁抱。
黃仁俊邊翻白眼邊把李楷燦從自己身上卸下來,搶了他手裡的外帶往廚房走,冒著熱氣的年糕和炒泡麵被他倒進瓷碗裡,之後又從冰箱掏出冰了兩天的檸檬水,一切都備齊後才正式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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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仁俊像餓了好幾天一樣,嘴裡的食物還沒完全吞嚥就又馬上夾下一口往裡頭塞,活像冬眠前儲備糧食的狐狸。李楷燦看著他這樣也不稀奇,只用早餐吃什麼的語氣問他這次又熬了幾天。
「兩天,說實在也���算什麼,但兩天之內我已經畫了二十幾版草稿,一次送十張過去,對方沒一張滿意的。」語畢,他拿起檸檬水往喉嚨灌。
「哎呦,我們仁俊寶貝辛苦了。哪間公司那麼大牌敢退我們仁俊的設計稿啊,巧克力小熊去幫你復仇。」李楷燦邊說邊做揮拳的動作。
黃仁俊聽李楷燦扯嗓子撒嬌,在被檸檬水嗆死之前踹了他一腳,聽對面的人吃痛的哀嚎才露出滿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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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客戶是小有名氣的樂團——Neo Dream。
起初是因為主唱羅渽民那張漂亮的臉引起部份人關注,後來又因為新穎多變的編曲和夢囈一般的歌詞吸了一票粉絲;老實說黃仁俊偶爾也會聽他們的音樂,但經過這兩天的轟炸,他短時間內不想再聽到有關這個樂團的一切。
把巧克力小熊送出家門後他重新打開電腦,發現Mark Lee在退稿後又寄給他一封信,邀他去聽他們的現場。黃仁俊對著電腦螢幕皺眉頭,才剛決定短期間內不再碰就被邀請聽現場,他不怎麼滿意這個巧合,但為了工作還是應了下來。
總比悶在家裡畫設計稿好,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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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當天同樣在下雨,雨珠匯集成小瀑布,從黃仁俊的傘上流下來,潮濕的天氣讓他有點不耐煩。
他踏著被浸濕的鞋踩入展演空間,昏暗的光線和些微擁擠的人潮加深了他的不耐煩,對於長期窩在舒適圈的小狐狸而言這些太刺激了。
他找了一個比較空曠的角落站定,在心裡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工作,等到他完成這個設計就不會再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瓜葛了。
在幾聲刺耳的嗶嗶聲和���上羅渽民的試音後演出正式開始,整個空間變得燥熱,台下的人們隨著旋律擺動身體,只有黃仁俊僵在那裡不知所措。
他的視線被人海阻擋,但聽覺沒死,吉他聲跟低低的嗓音落下來的瞬間他的體溫就開始發燙,後來才知道開頭那段是李馬克的s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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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結束後黃仁俊有點腳軟,他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正打算走出會場時突然被一隻手拉住,一個高高的、穿著格子衫的男生神情猶豫地看著他,沉默了三秒鐘後格子衫男生才開口,問他是不是黃設計師,聲音聽起來有點抖。
黃仁俊點點頭,接著被他帶到會場樓上的咖啡廳,他才知道這是剛剛在台上那個酷酷的鼓手,說是要討論專輯設計,然後又自顧自地說了是馬克哥太嚴格要求太高,照仁俊哥想的做就行了,啊可以叫你哥嗎這樣聽起來比較親切。
他想這個鼓手人還不錯,只是話多,交換了名字後兩人在座位上聊了起來。
羅渽民把東西收好後搭著李帝努的肩,同樣往咖啡廳走,留李馬克檢查現場做收尾。
「喔!這就是要幫我們做設計的黃設計師嗎?您好,叫我娜娜就好!」羅渽民一頭橘髮,在光線曖昧的咖啡廳裡頭也很顯眼。
接著他扯了扯身旁的李帝努,李帝努擠出狗狗眼和黃仁俊點了點頭。
兩人擠到朴志晟旁邊的空位,把黃仁俊身旁的空位留給李馬克。
三個大男生肩並肩的畫面看起來實在太過擁擠了,於是黃仁俊詢問李帝努要不要坐到自己旁邊來,這時羅渽民笑著說不行,說Jeno只能坐自己旁邊。然後曖昧地把李帝努的頭壓到自己肩窩,於是黃仁俊不再說話了,只是望著像倉鼠一樣縮在牆上的朴志晟,可憐又好笑。
待到李馬克上樓時看見的便是這樣的畫面——羅渽民和李帝努低著頭曖昧地說笑、朴志晟縮在牆邊有些可憐的和黃仁俊聊工作細節。
他大步走到黃仁俊旁邊,將一疊資料平放到桌上,然後椅子陷下來,睜著圓圓的眼睛和黃仁俊對視。這個人的眼睛真漂亮,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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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仁俊是第一次見到李馬克本人,他曾經想過如果見到這個刁難的客戶一定要潑他一杯子水、然後把專輯撕爛,但他沒這麼做。一是這裡沒水,只有羅渽民剛剛點的8shot咖啡;二是這個人眼神看起來有點呆,也許人並不壞。
李馬克點了一杯拿鐵,轉頭問黃仁俊要喝什麼,然後幫忙點了一杯檸檬氣泡水。朴志晟可憐兮兮地說哥你都不問我要喝什麼,李馬克沒說話,李帝努咪眼說要就自己點。於是朴志晟帶著被拋棄的表情幫自己點三片蛋糕,安靜地窩在角落啃鮮奶油。
黃仁俊邊吸氣泡水邊聽李馬克描述想要的構圖,隨手抄了桌上的紙巾跟點單用的鋼筆在上面寫寫畫畫,這次李馬克沒退他件,挑了幾個滿意的構圖要其他人選。黃仁俊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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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黃仁俊就開始拉設計圖,他感覺心情舒暢多了。
昨晚是李馬克開車送他回家,他看著側身倒車的李馬克,烏黑的捲髮搭在額頭上,看起來有點痞痞的,像電影男主角。
咖啡廳那晚他們除了工作也大略聊了些關於自己的事,他總覺得李馬克像某本人物設定集,小時候住加拿大,組了一個小有名氣的樂團,臉很帥氣,整個人氣質像少年跟男人的綜合體。
他想李馬克未來可能還會有個漂亮的女友、或者男友,想到這裡時不小心拉錯一個節點,但他只是揉揉太陽穴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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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告一段落後他起身活動筋骨,望向窗戶才知道又在下雨,正準備開冰箱門做晚餐時被好幾聲門鈴打中,一面念叨著李楷燦你夠了沒一邊開門,結果門後站著全身溼答答的李馬克,嚇得他直直往後退,差點沒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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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之前買錯尺寸的衣服連同人一起塞進小小的浴室裡,要他趕快洗完不要感冒,自己走進廚房開始做晚餐。
試味道時才意識到他跟李馬克根本不熟,怎麼會這樣輕易把人放進家裡?一定是因為他剛剛看起來太像前街那隻愛撒嬌的小貓,對,就是這樣。
十分鐘後浴室門開了,李馬克套著白色河馬圖案的帽T和一條寬鬆的短褲晃出來,問吹風機在哪,手還不安份地往餐桌伸,被端菜出來的黃仁俊拍掉。
隨著吹風機嗡嗡作響,最後一道菜也做好了,黃仁俊滿意的解開圍裙,要李馬克幫忙裝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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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黃仁俊問話李馬克就自己開口,說是因為來附近談工作忘記帶傘,想到仁俊就住附近才冒雨跑過來。
你沒開車嗎?嗯?沒有,渽民載我來的,但他送完我就去找Jeno了。黃仁俊想到那天羅渽民黏在李帝努身上的樣子也不多問了,只是不斷往李馬克碗裡夾菜,他覺得李馬克實在太瘦了。
李馬克盯著越疊越高的小山失笑,問仁俊不吃嗎?黃仁俊搖搖頭,說你太瘦了。講完後又覺得自己多管閒事,只不過是跟自己熟一點的客戶而已,這個設計做完或許就不會再聯絡了,壓根沒注意到對面的小貓望著自己夾菜的手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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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李馬克自覺地說要負責洗碗,於是黃仁俊轉進房間打開筆記本電腦,準備待會和李馬克報告工作進度,聽廚房瓷碗碰撞夾雜流水聲,突然覺得有個室友也挺好的。
李馬克洗好碗從廚房走出來,轉頭就看到黃仁俊縮在沙發上,小小一團,手裡抱著筆記本電腦,亮亮的眼睛盯著自己看。他招招手要李馬克過去,把自己做到一半的設計圖分享給李馬克,像分享零食的小朋友,聲音聽起來既興奮又小心翼翼。
他覺得黃仁俊在討論自己專業時眼睛亮得像有星星住在裡面,那晚在咖啡廳也是,得到李馬克肯定後他的眼神流露出顯而易見的快樂,讓李馬克的心落了好幾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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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雨勢漸小時李馬克和黃仁俊借了傘,說下次來拿衣服順便還傘,黃仁俊應了下來,也沒發現對方就這樣得到第二次來自己家的門票。
送走李馬克後整個家又變回原本安靜的樣子,李馬克其實也不是什麼熱鬧的人,跟李楷燦或自己在這唯一的中國朋友相比實在差太多了,但他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湧上來。
黃仁俊心想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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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馬克到家後才看到羅渽民跟自己道歉的訊息,見他沒馬上回覆還以為對方生氣了。誰知道李馬克心情好到不能再好了,也沒回應羅渽民的道歉,只是沒頭沒尾地和他說謝謝,順便問羅渽民怎麼把李帝努追到手的,他有想追的人。
羅渽民當時正在幫窩在自己懷裡的李帝努順頭髮,看見李馬克訊息嚇得差點沒把李帝努頭髮扯壞。
Jeno呀,怎麼辦?我們的吉他手腦袋被雨淋壞了。原本被他這一扯弄得不太高興的李帝努從他懷裡彈起來,看見李馬克說要追人的訊息全身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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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團練除了朴志晟之外另外兩個人都用奇異的眼神看李馬克,在李帝努彈錯第三次之後李馬克抬眼問他們到底想幹嘛。羅渽民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是耐不住好奇心,劈頭就問李馬克到底想追誰。
李馬克挑起一邊眉毛。你們不是也認識嗎?仁俊啊。
整個練習室陷入短暫的沉默,朴志晟還在整理過大的資訊量,而羅渽民李帝努則是被他這一出搞得渾身不舒服,當事人李馬克沒說什麼,繼續修改自己的譜面記號。
最後是朴志晟先打破這片死寂,說沒想到馬克哥也會有愛上人的一天,哈哈真浪漫。李馬克只是瞟了他一眼。整個練習室更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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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前一天的爆炸性消息,導致朴志晟收到黃仁俊的火鍋邀請時手抖了好幾下才成功按下傳送鍵。到會合地點時整個人抖得誇張,心想要是馬克哥知道他和自己暗戀對象約會一定會把自己殺了,正在腦袋籌劃要怎麼和他親愛的馬克哥解釋時眼前晃出一個小奶團子,直勾勾盯著他看。
「您好,你是朴志晟嗎?」小奶團子開口了。
朴志晟點點頭,被奶團子拉進火鍋店裡面,看見黃仁俊對自己揮手,旁邊還坐著一個像樂天小熊餅乾的人。
朴志晟還沒搞清楚狀況,聽著黃仁俊和他一一介紹李楷燦跟鍾辰樂,想著現在是還沒交往就要見家長見朋友了嗎。小倉鼠緊張起來,仁俊哥,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黃仁俊不太懂眼前的格子衫弟弟又在發什麼瘋,鍾辰樂和李楷燦聞言大笑,說黃仁俊你怎麼找了一個那麼不靠譜的幫手,朴志晟頓時紅了耳尖,知道自己搞錯了,頓時想找地方鑽洞躲起來。
聊開來才知道仁俊哥喜歡馬克哥,仁俊哥想追馬克哥���啊!這樣不是很好嗎!像磁鐵一個N極一個S極互相吸引,本來就該在一起。
於是在李楷燦點第三盤肉的時候,朴志晟順口就把李馬克跟黃仁俊互相喜歡這件事講了出來,換來的是仁俊哥的呆滯和楷燦哥的尖叫,鍾辰樂沒說什麼,但笑出了貓咪紋,一副看戲的表情。
朴志晟這才知道自己可能又做錯事了,現在只希望馬克哥不會宰了自己當成明天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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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李馬克也喜歡自己後黃仁俊腦袋一直處於亂糟糟的狀態,他覺得大腦嗡嗡作響;得知的當下當然很開心,但不安感隨之而來。
李馬克喜歡自己為什麼不告白?是因為我不夠好嗎?還是他其實不能接受自己是同性戀,可他們隊內就有同性情侶啊?各式各樣的問題在黃仁俊小小的腦袋炸開來,他不敢問李馬克,但又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困擾,工作進度大幅度落後,這點讓他更焦慮了,他不想讓李馬克發現自己的不完美。
小狐狸縮成一團窩在床角,看到李楷燦傳的十幾封訊息也不想回,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把自己關在某個安靜的地方隔絕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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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仁俊也不確定自己睡了多久,聽見電鈴聲後迷迷糊糊的起床,趿著拖鞋慢悠悠地走向門口開門,看見李馬克站在門口時還以為自己在作夢,戳了眼前人的臉頰兩下才發現是真的。
哈哈,他乾笑兩聲之後急匆匆關上門,大喊你等我一下就衝去浴室洗漱,再次開門時已經從亂糟糟的小狐狸變成衣冠楚楚的黃仁俊。
他一邊倒檸檬水給李馬克一邊問他怎麼會來,心裡還在緊張自己剛剛亂糟糟的模樣外加落後的工作進度。李馬克發呆望著他,只覺得怎麼有人能那麼可愛,在黃仁俊喊他第三次後才回過神來。噢,我來拿上次放在這裡的衣服,還有還雨傘。
黃仁俊這才想起來李馬克衣服還在這,衝去房間拎了一個紙袋給李馬克,塞給他之後就急著把人向外推。
小貓一臉莫名其妙地被推出門,正想踏回黃仁俊玄關時,碰的一聲,門關上了,把手還傳出上鎖的金屬咬嚙聲。
當天下午整個練習室都很低氣壓,朴志晟不敢問,也不敢和李馬克坦白自己把他喜歡仁俊哥的事講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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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馬克實在想不透自己哪裡惹到黃仁俊,之前偶爾還會在聊天軟體上講幾句,現在連工作用的郵件也沒收幾封,他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啟話題,就這樣悶了好幾天,這幾天每次團練他都板著一張臉,其他三個人還以為他告白被拒絕,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最後是李帝努開口邀他去喝酒,說喝了酒心情會好一點。本想著這樣或許可以知道些什麼,誰知道李馬克一到酒吧就悶頭喝酒,也不說自己怎麼了:看見李馬克從正常的人類變成一塊紅色黏土,李帝努怕得要死,打電話要羅渽民載自己順便送馬克哥回家,電話掛掉他轉頭就看見李馬克在掉眼淚,李帝努心想真的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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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渽民來之後兩人費很大力氣才把李馬克壓進後座,後座的醉鬼嘴裡一直呢喃些什麼,靠近聽才知道他在呼喚黃仁俊的名字。羅渽民翻了一個大白眼,打開聊天軟體傳訊息給黃仁俊���要他把馬克哥領回家,還順手錄一段李馬克醉得不省人事的畫面。
黃仁俊看見影片裡倒在後座紅通通的李馬克,再三猶豫後傳了家裡地址給羅渽民。
半個小時後羅渽民和李帝努一左一右把李馬克抬到黃仁俊家門口,按了電鈴就走人,羅渽民心想等他醒來之後一定要敲一筆大的。倒是李帝努很擔心自己年紀輕輕就變成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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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仁俊開門後戳了戳李馬克的臉,癱在牆邊的小貓嘴裡不知道咕噥些什麼,眉頭皺了起來,黃仁俊被他逗笑,拍他的臉要他起床,李馬克睜開眼,一看見眼前是黃仁俊就抱上去。
小狐狸被他這個舉動嚇得不知所措,臉頰像染了李馬克酒醉的紅,隔了不知道多久才想到要把李馬克從冰涼的地板拉起來。
他把李馬克的手從自己身上拆下來,搖晃他的肩膀問他能不能站起來,等李馬克扶著自己站穩後才把人帶到自己家裡的沙發坐下。
黃仁俊走去廚房準備煮醒酒湯,正要備料時腰間突然被兩條手臂禁錮,肩窩被毛茸茸的腦袋蹭了好幾下。李馬克本就低沉的嗓音因為喝酒的關係變得沙啞,他輕輕地在黃仁俊耳邊呼喚,仁俊,我好想你。
說真的,他其實和李馬克沒講話也不過四天、或五天?他實在不明白身後的人為什麼會像三個月沒見面一樣委屈。
在他煮湯的期間李馬克完全沒有離開廚房,就算黃仁俊把他手從腰上拍掉他也會站在角落,睜著那雙圓滾滾的眼盯著自己看,黃仁俊甚至有點懷疑他早就酒醒了,但看著那雙不安份的手和隨時都要黏上來的頭又覺得他實在是醉得無藥可救。任由這一切擅自發酵的黃仁俊也同樣無藥可救。
他把醒酒湯端給李馬克,看他小口小口的喝完才安心把人推進浴室洗漱,洗完臉換完衣服的李馬克看起來有精神多了,他睜著濕濕的眼看黃仁俊,也不知醒沒醒,開口就說我很喜歡你,從看到你的作品開始。
黃仁俊被他突如其來的告白嚇一跳,拿手蓋住他的嘴,和他說等你醒來後如果還很喜歡我再跟我說,李馬克安靜地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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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李馬克是被雨聲吵醒的,他看著天花板,心想還好自己喝醉酒不會斷片,想到昨天仁俊的反應不自覺地勾起唇角。從沙發坐起來後有些腰痠背痛,覺得之後要在仁俊家安一個雙人床,方便自己隨時來住。
黃仁俊打呵欠從房間走出來時呆呆的跟自己道了聲早,然後轉進廚房弄了簡單的早餐要他一起吃,李馬克希望時間永遠凝結在這裡。
其實黃仁俊緊張得要死,他害怕李馬克早就忘記昨晚的事情,害怕那些告白只是他的一時衝動,但看著眼前那個乖巧啃吐司的人又不知道該不該提起。
李馬克抬眼看他,笑了起來,然後說仁俊怎麼連吃東西都那麼可愛。
黃仁俊動作一滯,心想還好剛剛不是在吞嚥而是在咀嚼,否則他就要被李馬克的愛意給噎死了。
總之他現在可以確定,這個人大概沒忘記昨晚的事情,而且有可能在為了這件事暗自竊喜,不然永遠在裝酷的李馬克怎麼會像這樣哼唱根本不成調的旋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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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團練李馬克全身上下洋溢著愉悅的氣息,其他三人從沒看過他們家吉他手這樣,嚇得朴志晟鼓棒從手中滑落好幾次。
練習結束後李馬克打電話給Live house老闆,讓他幫忙安排一個專場,羅渽民聽見後心情舒暢很多,畢竟可以賺錢,誰不要?就算他馬克哥很明顯是要利用這次表演幹些什麼他也全盤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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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醉事件過後兩人已經兩週沒見了,所有交流都留在聊天軟體中,李馬克偶爾會拍一些練習室的照片,或者按時傳訊息告訴自己他有好好吃飯,黃仁俊總覺得李馬克像他養的電子雞。
直到今天下午,李馬克邀他兩天後去一趟第一次見面的Live house,說他們樂團有表演,給了黃仁俊三張票,要他把朋友也一起帶去。
還在奇怪李馬克怎麼知道他在這裡最親的朋友也就兩個人,短短幾秒鐘就得出答案,大概又是朴志晟說了什麼。
他把電子票跟地址轉給李楷燦鍾辰樂,要他們那天留時間陪他一起走一趟,兩人興奮地說要見女婿了,黃仁俊懶得理他們,手機往旁邊一丟就回去做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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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當天同樣是傾盆大雨,也不知道雨季什麼時候才結束。
這次黃仁俊沒有站在空曠的角落,而是走向最靠近舞台的地方,他想知道李馬克在舞台上是什麼樣子。
經過一陣嘈雜後四個人站上舞台,橘紅色的燈光把他們照得像某個人的夢境;李馬克在舞台上的樣子很好看,眼神真摯,像望著自己輕聲呼喚仁俊時一樣。
兩首歌結束後其他三個人走下台,獨留李馬克一人站在舞台上。李馬克抱著自己的吉他走到羅渽民的麥克風前面,他說今天有首歌要獻給一個自己很重要的人。語畢後看向黃仁俊。
他站在那個小小的、擁擠的舞台上,開始翻唱一首英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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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I feel the light in the night and in the day
And I feel the light when the sky's just mud and gray
And I feel the light when you tell me, it's okay
'Cause you're so great, and I 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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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很安靜,李馬克微啞的嗓音帶著濃濃情緒填滿整個空間,黃仁俊的眼淚落了下來,他試圖用袖子擦乾,但發現自己根本停不了。
等到所有表演都結束後李馬克從舞台上走下來,把吉他靠在牆邊,輕輕地抱住黃仁俊。
「我真的很���你,就算我們只不過才認識短短一個雨季,但你知道嗎?愛這種東西好像就是這樣,我沒辦法控制自己愛上你,也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你。仁俊,你很好,我愛你,你就像我的光。」李馬克也不確定自己在講什麼,但手不斷地拍著黃仁俊的後背,他聽著黃仁俊在自己肩膀上抽泣的聲音,希望可以讓自己的愛人情緒緩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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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李馬克送黃仁俊回家,順道在那裡住了下來,他們擠在狹窄的單人床上,黃仁俊搬出一大堆問題拷問他,直到兩個人上下眼皮都黏得睜不開才停止。
在睡著前黃仁俊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他想知道李馬克初次看見他的作品是哪一幅。
李馬克想了一下,說是雨久花。雨久花?對。那個不是我三年前在吉林隨手畫的寫生嗎?嗯,我從那時候就很喜歡你了。
黃仁俊沒再說話,不曉得是睡著了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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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醒來時李馬克看著黃仁俊的睡臉,覺得自己活那麼久可能就是在等這個畫面,心裡浮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黃仁俊睜眼時撞進眼睛的就是李馬克那雙帶有千言萬語的眼,他笑了起來,鑽進李馬克懷裡,要他一輩子把自己圈在這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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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說他的愛人木訥寡言又笨拙,只有他知道,他的愛人那雙永遠風平浪靜的眼折射出帶有慾望及柔情蜜意的色彩時有多麼迷人。
你很好,而我愛你。我們會擁抱對方直至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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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che99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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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s your fear?
  我躺在扁平的老雪佛蘭車頂上,盯著嘴裡的吐出的煙霧往上竄升,與滿天的星辰融為一體。
 
  車子的主人突然回到車裡,低矮的車身因為車門關起而震動好大一下。
  
  「邦迪,啊你是抽完了沒?我們要上路了。」雪佛蘭的車主鹽酸諾爾斯從駕駛座的窗戶探出頭,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瞧著我。
  
  「喔,好了啦。」我把菸屁股隨手亂扔,從車頂一躍而下。
  
  我擠進副駕駛座。鹽酸滑著手機,順手遞給我一瓶可樂。
  
  「你看最近的新聞,又有人被發現死在洲際公路上了。」他把手機裡的新聞報導秀給我看。我瞇著雙眼點點頭,假裝自己有把那些密密麻麻的白底黑字看懂。
  
  「他們說那些人就像是憑空出現在路上一樣。」鹽酸知道我懶得看那些字,便耐心的陳述給我聽。「那些死者身上都沒有任何外傷,但是全身的血液卻早已流乾,內臟也被掏空,像是死了一陣子才被扔到路上一樣。」
  
  我點點頭,扭開可樂瓶蓋。「……這聽起來有點像是黑色大理花兇殺案。」
  
  黑色大理花是四零年代一樁驚悚懸案,受害者伊莉莎白蕭特被發現陳屍於路邊,身體從腰部被斬成兩段。除此之外,蕭特全身的血液都被流乾、內臟被挖空,臉部嘴角還被毀容,割成了小丑的微笑。
  
  只是跟公路上的死者們的不同之處在於,蕭特是先被別人斬成兩截再放血、掏空內臟的;但州際公路事件的死人們身上並沒有任何外傷,體內的血液及臟器卻離奇的不翼而飛。
  
  「喬凡諾也是這樣死的。」鹽酸抹了一把臉,面色凝重的望著擋風玻璃。我也感受到那股沉痛從心底席捲而來。
  
  喬凡諾是我們的死黨,他與三名背包客是頭一批被發現死在州際公路上的人。他們的屍體各自散落在不遠處,像是被人沿路扔下的垃圾。
  
  喬凡諾原本計畫下週要來參加我跟鹽酸籌辦的地下饒舌battle卻突然失聯,等我們再度得知他的音訊卻是他死無葬身之地的消息,這讓我跟鹽酸大受打擊,因而取消比賽。
  
  而且很弔詭的,喬凡諾的驗屍報告出來,發現他除了內臟被掏空之外,其餘的全是海水;貨真價實的海水。是哪個喪心病狂的神經病會把人的內臟掏空再灌進海水啊?
  
  對於喬凡諾的死警方也無從查起。我想這大概連聯邦調查局也沒輒吧,畢竟怎麼可能有人有辦法憑空把內臟與血液從死者身上取出來呢?還有,在他體內灌滿海水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儘管事實如此弔詭,鹽酸卻無論如何都想替喬凡諾爭口氣,於是他向我提議一同前往州際公路去尋找殺害他的兇手。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現在跟他擠在他父親的老破車裡;喬凡諾對我來說就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貴人,也是多虧他的引薦我才能得到唱片公司上門簽約的機會。
  
  總而言之,我們誓言一定要找到兇手的蛛絲馬跡;就算是一丁點能協助警方偵辦的線索也好。
  
  鹽酸提議我們最好��夜就出發,這樣一來比較能夠趕上清晨,用不著摸黑尋找線索。
  
  
  ⍎
  
  
  我聽著音樂廣播,把椅背向後調整到整個人能夠躺平的角度,當作按摩椅享受車子行駛中的震動感。
  
  「邦迪。」鹽酸突然把一支手機遞給我。「這是喬凡諾的手機,我從他家人那裡要來的。」
  
  「嗯?你拿他的手機做什麼?」我接過那支手機,漫不經心的點開螢幕。
  
  「他失蹤的前一晚曾經跟我提過他的IG收到一封很奇怪的私訊。他當時大半夜的還打給我,好像很慌張一樣,可惜我那時候喝醉了,整個人茫得要命,根本沒有仔細聽他在說什麼。」
  
  鹽酸聳了聳肩,嘆了口氣。
  
  「因為我是事後才看清楚他傳給我的訊息,但在那之後他人就失聯了……我看警方似乎也沒查到這裡,所以我才想說直接跟他家人要他的手機來看看。」
  
  「這樣子啊。」我用手機輸入喬凡諾的生日,解開解鎖畫面,點進他的IG帳號。
  
  我看見他的通知欄跳出一堆留言、標記與愛心,大概是他前來追悼的親朋好友留下的訊息。
  
  我暫時忽視那些令人鼻酸的文字,直接點進他的收訊欄,那裡同樣也多了好幾封親友傳來的哀悼文。我把訊息往下滑,找到他失蹤前一晚的對話紀錄。
  
  那是一個擁有奇怪頭貼的帳號:「slitz__uhluhtc」。
  
  也許對近期有在使用IG的人來說,對擁有「slitz」這個開頭的帳號早已見怪不怪,不外乎就是一群假借韓國明星團體的粉絲去發布參雜血腥資訊的中二帳號。
  
  聽鹽酸說喬凡諾當時嚇成那樣,難不成他是第一次知道這玩意的嗎?
  
  我查看喬凡諾與那支奇怪帳號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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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喬凡諾便封鎖了這支帳號。
  
  「這個帳號的確很詭異,不過這大概就只是惡作劇吧?」我挑了挑眉。
  
  「既然是惡作劇,那喬凡諾當初幹嘛還急著打給我啊?」鹽酸攤開手,不明所以的樣子。
  
  「要不就是……他可能看到了什麼之類的?也許這支帳號又創建了別的分帳來騷擾他,或者貼了一些他害怕的東西給他?」
  
  我會這麼覺得是因為這些擁有「slitz」開頭的帳號總是會得知對方害怕什麼東西後,又會故意私訊那類的影像或資訊來嚇唬對方。
  
  總而言之,既然這支帳號是喬凡諾最後聯繫的對象,那我們也就有調查的必要。
  
  我解除那支帳號的封鎖,然後點進它的個人頁面想查看它所發佈過的貼文。不過那裡卻空無一物,沒有任何貼文與追蹤者。
  
  也許這真的只是用來惡作劇的垃圾帳號吧?
  
  車子在此時駛離城市,開上高速公路。我們預計在凌晨六點左右抵達州際公路(第一批公路棄屍的路段)。
  
  因為目前也沒什麼線索可得,於是我收起喬凡諾的手機,重新躺回椅背上發呆。
  
  深海恐懼症……喬凡諾向那支帳號這麼回答。所以他是真的害怕深海嗎?
  
  啊有了,喬凡諾曾跟我提過他害怕潛水及較深的海域。有一次我們去馬里布的杭亭頓海灘度假玩水,結果他幾乎都待在沙灘上不敢跟我們去衝浪。
  
  我掏出手機查詢關鍵字。「深海恐懼症」算是一種心理障礙,包括對海洋空間的恐懼以及未知的海洋生物的恐懼。
  
  患者會懼怕海洋的空間,因為對他們而言那就如同難以逃脫的深淵,給人極大的壓迫;而海底也孕育了許多未知的海洋生物,牠們的模樣千奇百怪,行蹤也捉摸不定,很可能就淺藏在黑暗的海域對著人虎視眈眈。
  
  但患有海洋恐懼症跟喬凡諾的死又有何種關聯呢?他當時為何要急著打給鹽酸?死前到底又經歷了什麼?
  
  等等,我突然想起他的屍體被發現灌滿了海水——難不成他的死真的跟這隻惡意騷擾的帳號有關聯嗎?
  
  儀表板上的搖頭娃娃讓我心煩意亂,於是我改成仰躺的姿勢,把目光放在車頂。鹽酸正在一邊開車一邊吃著稍早沒吃完的甜甜圈。
  
  「兄弟我問你喔,你最害怕的東西是什麼啊?」我隨口問他。
  
  「幹嘛?怎麼突然問這個?」鹽酸鼓脹著嘴,一臉莫名其妙。
  
  「沒有,我只是好奇……喬凡諾會不會是被他所害怕的東西殺死的……」我吞吞吐吐,因為想到喬凡諾的屍體滿肚子海水,萌生出了這個怪異的想法。
  
  「……什麼跟什麼啊?」鹽酸不太懂我的意思,不耐的繼續盯著路況。
  
  突然我感受到喬凡諾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我點開螢幕,發現是他的IG收到了私訊。起初我以為是他的親友們,直到我定睛一看才察覺竟然是那支恐怖帳號。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對方一樣是那句跳針的老話,似乎是發現我解除了封鎖他才又來騷擾。
  
  喬凡諾的死讓我已經深受打擊,這支白目的惡作劇帳號又跑來胡鬧。我終於按耐不住,開始回傳訊息給他。
  
  我:
  你想幹嘛?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我:
  回答我,你們把喬凡諾怎麼了?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我:
  他媽的叫你回答我,你低能嗎?
  
  就在此時,車子爆出一陣刺耳的轟隆作響,聽起來恐怕是引擎出了問題。鹽酸咒罵一聲,放慢速度將車子停靠在路旁。
  
  「他媽的,早知道去跟漢斯他們借車就好。」鹽酸關掉引擎,下車走向車頭查看。
  
  我環顧四周,是一望無際的公路及荒地,似乎離州際公路還有一段距離。
  
  鹽酸打開車子引擎蓋,像醫生一樣檢查內部。「邦迪,水箱快沒水了。」他從窗外向我喊道。
  
  我遞了一罐礦泉水給他,突然又感受到喬凡諾的手機傳來震動。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他媽的煩死了……」我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回傳訊息嗆他。
  
  我:
  幹你閉嘴不要吵啦
  
  鹽酸在此時回到車上,轉動鑰匙試著發動引擎。但情況似乎不太樂觀,車子依然粗喘著跟剛才一樣難聽的轟隆聲。
  
  「好極了,我們被困在荒郊野外了。」鹽酸翻了個大白眼,無奈的趴在方向盤上。
  
  「唉算了啦,我打個電話求救吧……你先去把警示燈弄一弄。」我掏出我的手機打算搜尋拖吊的電話,卻突然注意到手機螢幕在車窗上的反光有些突兀。
  
  「喂,等一下!」我叫住準備下車的鹽酸。
  
  「幹嘛?」他回頭望著我。
  
  「你、你看外面……」我指向窗外。鹽酸瞇起雙眼細看著他那邊的車窗,隨即表現出和我一樣的反應——
  窗外不知何時變得一片漆黑,連星辰與月光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完全看不見路面的反射,彷彿我們連同車子被困在只有黑暗的空間。
  
  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壓迫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湧來,不安的涼意猶如毒蛇般竄上我的背脊。鹽酸也察覺到了,他屏住呼吸,瞪著斗大的眼珠子看向我;有東西正在接近我們。
  
  「閉上眼睛!」鹽酸突然大喊。「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絕對不要看外面!」
  
  雖然我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我依然乖乖照他的話做。
  
  我們倆緊閉雙眼,低頭隱忍著外面傳來的那股窒息感。我能感受到冷汗順著我的脖子流下,被車裡的冷氣搔刮。
  
  時間彷彿過了好幾個小時,那毛骨悚然的感覺卻始終沒有褪去,依然籠罩在車子外圍。
  
  就在此時我聽見有人正在拍打我這邊的擋風玻璃。「喂!你們沒事吧?」一道粗曠的男聲從外面叫喊著。
  
  我緩緩睜開雙眼,看見外頭是一個戴著鴨舌帽、蓄著落腮鬍,模樣看起來像是卡車司機的中年男人。而周圍的景色不知何時也���復了正常。
  
  「老兄,你們是怎樣?在這過夜嗎?」卡車司機向我們問道。
  
  看見有正常人出現,我立刻激動的搖下車窗。「我們的車拋錨了,然後剛剛又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突然我感受到鹽酸抓住我的手臂。他依然緊閉雙眼,對我搖了搖頭,似乎在暗示我不要和外面的男人說話。
  
  此時喬凡諾的手機又震動起來,螢幕亮出一則訊息。
  
  slitz__uhluhtc:
  我知道你害怕什麼
  
  「什麼鬼?……」我瞥了那行字後,轉頭想要打發掉窗外的卡車司機,卻看見他張大著嘴、用誇張的表情瞪視著我。
  
  「幹、幹什麼啊……」我看著卡車司機緩緩把頭往後仰,面對天空發出痛苦的乾嘔聲,身體看似無法控制的抽蓄著。
  
  我透過車內的光線看見他的腹部逐漸隆起,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頭鑽出來——
  
  「啪搭!」
  
  我看見他的嘴裡竄出一條粗大、濕漉的物體拍打在我這邊的車窗上。
  
  「幹三小啊啊啊啊啊啊!」我嚇得驚聲尖叫,手指急忙按回車窗。那條黏膩、模樣像是章魚觸手的黑色東西控制著那男人,差點就要爬進車裡。
  
  隔著擋風玻璃,我看見他的嘴跟喉嚨被活生生的從中間撐成兩半,像是被異形寄生似的,裡頭有好幾條黑色觸手同時竄了出來。
  
  我聽見鹽酸也在尖叫,顯然他也目睹了那不切實際的畫面。
  「開車!快開車啊啊啊啊!」我緊張得對鹽酸大叫,完全忘記車子拋錨的事。
  
  slitz__uhluhtc:
  睜大眼睛直視你的恐懼
  
  簡訊又從喬凡諾的手機亮了出來。
  
  突然我看見鹽酸顫抖著全身,嘴裡尖叫著向我轉來——
  
  我看見他臉上的皮膚像是融化一般,擴張出好幾個密密麻麻、如同蜂巢的小洞。
  
  他的皮膚組織被他痛苦的表情擠壓,不斷的從那些孔洞中溢血水。我甚至看見每個洞中都鑽出了正在蠕動的細小觸手。那些觸手撐破了鹽酸的眼球及喉嚨,就像外頭的卡車司機一樣,身體逐漸被佔據。
  
  撞見鹽酸的慘狀,我立刻尖叫著逃下車。我躲過想要攻擊我的卡車司機,跑到後車廂尋找能夠防身的物品。
  
  在此同時我聽見鹽酸那邊的車門也打了開來。他似乎不再尖叫,只拖著搖搖晃晃的步伐朝我逼近。
 
  我在後車廂找到了鐵棍,想趁鹽酸跟卡車司機接近後車廂時躲回車上。
  
  這時我聽見四面八方出現更多緩慢拖行的腳步聲。我張望四周,發現有許多搖搖晃晃的人影朝我走來。
  
  他們宛如喪屍前進著,每個人的嘴裡跟身體都被不停蠕動的觸手給貫穿,彷彿是那些噁心生物的寄宿主。
  
  我發現他們有些人是背包客,有些是跟剛才的男人差不多的卡車司機。他們像是被操控一樣,全都拖著殘破不堪的身軀針對我而來。
  
  我驚慌失措的逃回車上,把車門通通上鎖。那些被觸手控制的活死人終於抵達車子旁,不停的拍打車窗,搞得整輛車都在搖晃。
  
  在我嘗試發動引擎時,喬凡諾的手機又亮了起來。
  
  slitz__uhluhtc:
  看看你,多麼可悲
  
  現在被困在荒郊野外要跟他們同化了
  
  你當初根本不該探究這一切
  
  「什麼跟什麼……」我惱怒又恐懼的望著那些訊息一則一則跳出來。
  
  slitz__uhluhtc:
  沒注意到嗎?
  
  你最好的朋友現在正在跟你打招呼啊
  我看見滿臉血肉模糊的鹽酸趴在我旁邊的車窗外,他嘴裡的觸手不知何時貫穿了車門,刺穿進我的腹部。
  
  
  ⍎
  
  
  「……州際公路附近又多了兩名犧牲者,分別為來自的東城的饒舌歌手丹默邦迪以及漢查西諾爾斯。
  
  他們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外傷,但內臟卻離奇的全被掏空、血液被放乾,就如同之前那些公路上的死者一般……」
  
  克里斯警探盯著電視新聞,緊皺著眉頭。最近發生的未解爛事未免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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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lena-salamander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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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ck or treat!(Smut)
「謝謝醫生──!」接過糖果,孩子們笑鬧著跑走。
「好啦,趕快回家啦。路上小心!」朱利安揮揮手,送走今天最後一批小客人們。他看向街上燈火以及逐漸減少的行人,收起自己手中一顆不剩的糖果罐。時間也近午夜了,可以說是剛剛好發完。
走回他的小診所兼住家,他摘下頭上的海盜帽子、卸下腰側的刀(其實是真的),心裡想著他一整天都還沒看到伊蓮娜……正盤算著換下服裝再到魔法商店去,卻不想門口又傳來了叩門聲。
這個時間,也太晚了吧?而且剛剛城鎮裡的孩子應該已經都來過了啊……
打開門,全身綁著繃帶、扮成木乃伊的伊蓮娜巧笑倩兮地等著他,雙手捧著他在秋穫節的時候雕刻的南瓜,推向他。
「不給糖���搗蛋!」
「噢──真糟糕。」朱利安拉開不羈的笑容,「糖果剛好發完了,我該怎麼辦呢?」
「那──」伊蓮娜輕輕地將他推進門,隨手將南瓜放置在一旁。「就只好接受我的搗蛋囉?」
「我好想妳。今天結束看診以後,孩子們就來個不停……」朱利安熱情地抱住伊蓮娜,啄吻著她的唇。「害我都沒有時間去找妳。」
「而且你連糖果也沒有留給我。」伊蓮娜的食指輕輕戳著他的胸膛,讓他往後退了一些,「閉上眼睛,該接受懲罰囉。」
朱利安溫順地閉上了眼睛,好奇這次伊蓮娜又想幹嘛。兩人認識得越久,他就越認識到伊蓮娜雖然外表看起來拘謹、守禮,本性卻像是一朵火焰,有著難以撲滅的熱情和執著──而且總能想出一些鬼靈精怪的點子來。(雖然有時候也頗讓人驚恐……)
他聽到伊蓮娜窸窸窣窣地摸出了什麼,然後她柔嫩的唇就再次封上朱利安的──朱利安從她主動探進他嘴裡的舌尖嘗到了蜜糖的滋味。那不像是蜂蜜。那股甜味當中,既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又有著無花果和幾種梅果的味道……還有幾種他說不上、但是曾經從瑪澤琳卡的湯裡嚐過的味道。朱利安的指頭捧著伊蓮娜的臉龐,細細地吮吻著、思考著她舌尖的這種甜味到底是什麼糖果,但直到不得不呼吸,他還是沒有想出來。
「妳餵給我的到底是什麼糖──」睜開眼睛,朱利安話還沒說完,就皺起了眉頭。
呃。他的視線……很微妙地……變低了?
他看著伊蓮娜拼命忍著笑,納悶地低頭看向自己。下一秒,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原本露出他大半胸膛的海盜外袍,現在包裹著一對……目測跟帕霞差不多大的渾圓,只差一點點就要走光。而原本長度恰好的長褲與皮靴,現在則略略地有些鬆垮。
「伊蓮娜!」
這什麼鬼!
伊蓮娜一隻手遮住臉、轟笑出聲。
朱利安衝向家裡唯一的一面鏡子,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再次確認自己的身體──沒錯,他變成一個女人了。他的身高大約從6尺4吋縮水成5尺10吋,原本寬闊的肩膀、削瘦的身體變成柔潤的曲線──雖說如此,也還是相當地骨感。除了驚人的雙峰,他的臀部還是沒什麼曲線可言。
天哪。
伊蓮娜從後抱住「他」的腰,笑到停不下來。「說真的,這是我很想要的身材。」
但是我不想要!
「快把我變回去!」
「嘿,今天是萬聖節,朱利安。而且你沒有給我糖果。不過呢──」伊蓮娜向後退開一步,讓朱利安能夠轉過身去看向她。她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咬著一個小小的水晶瓶子。「這裡還有一個機會喔。你想要給糖,還是搗蛋?」
朱利安愣了一下,下一瞬間臉炸成一片通紅。直到此刻,他才終於明白伊蓮娜的意思。
「呃……我……」
「不說話,我就做決定囉?」
伊蓮娜往前逼近一步,她身上纏著的繃帶隨著她的意志飄飛起來,輕輕地纏住朱利安的雙臂。
光是想像接下來她們會做什麼……就讓朱利安腦袋一片混亂。「他」習慣性地咬住下唇,任由伊蓮娜伸直雙臂,環繞上「他」的頸項,貝齒輕輕地咬著「他」的耳垂。
朱利安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感到難以言喻的燥熱,但卻跟平常不同……不是集中在雙腿之間,想要快點一親芳澤的急躁,而是全身都想要被更加溫柔的碰觸、徹底撫摸一遍的渴望。
「……好。」「他」小小聲地回應。「給妳……做決定……」
伊蓮娜的動作停滯一下。她鬆開環在朱利安頸上的雙手,輕輕地捧著「他」的臉龐,「朱利安?」
那雙灰眼睛羞澀地看向她。
「沒有不高興?」
朱利安的雙眼躲開她的視線,垂下頭搖了搖。小小聲地,「我……想要妳……愛我……」
雖然從男人變成女人,但是朱利安微皺的眉間、臉上的紅暈以及咬著下唇的羞澀的表情一如以往。令人想……欺凌。
壓抑著的衝動被撩撥上來,伊蓮娜再次吻住朱利安的雙唇。但是,這次不再是嘻笑、交換親愛之意的廝磨,而是飽含著慾望的挑逗──
兩人嗑嗑碰碰地走向朱利安的臥室。走到床邊時,朱利安的海盜外袍早已被脫去一半,腰間的皮帶更是早就不知道落在半路哪裡。對他來說,這是既熟細又陌生的體驗……伊蓮娜的撫觸依然像是平常一樣的溫暖而柔軟,但是女人細膩而又柔軟的肌膚,卻讓「他」比平常還要敏感上數倍。直到現在用這樣的身體被伊蓮娜如此碰觸,朱利安才意識到,男人的觸覺簡直就像是平常就罩著一層布一樣。儘管能夠感覺到她小手的每一分揉捏按壓,但卻沒辦法深切感受到像現在這樣的刺激……只要她指尖多出一份力道,就感覺大腦深處要隨著她的撫觸翩然起舞。
綁在伊蓮娜身上的繃帶積極地鑽入朱利安的衣領內,剝下「他」僅存的衣物、磨蹭著「他」的肌膚。朱利安這才注意到那些繃帶並不真正是繃帶──雖然外表殘破,但質地卻極好,應該是絲綢吧。在難以言喻的愉悅與昏沉之中,「他」感覺到自己同時被冰涼而滑潤、溫暖而柔軟的兩種觸感交錯刺激著。
「他」不住的喘息。在朦朦朧朧之間,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絲質的繃帶纏住、固定在頭上,「他」看向伊蓮娜,還有她碧藍雙眼中,倒映出的紅髮女人──
嬌羞、凌亂,像是等待著被採擷的盛開的花朵。
「啊……!」
朱利安仰起頭驚叫出聲。絲質的繃帶滑向「他」雙腿之間,沾染上「他」的花蜜在雙瓣之間磨蹭。而伊蓮娜炙熱的呼吸一路從「他」的頸項下滑,在「他」柔嫩的乳房布下幾個淡淡的吻痕後,輕輕地咬住了「他」的乳頭,吸了起來。
朱利安無意識地拱起了腰肢,理智炸成碎片。「他」發出細碎的低鳴、雙腿胡亂地踢蹬著,直到繃帶輕輕地引導著它們纏上伊蓮娜的腰,他緊緊地盤住,然後更加拱起上半身、像是希冀著更靠近愛人的體溫一點,貼向伊蓮娜磨蹭。
每一分的肌膚相觸都是疊加的快感。每一次的輕吻、啃咬都是難以負荷的刺激。還沒理解到怎麼回事,朱利安已經在伊蓮娜的身下狂亂的顫抖、微微地抽搐……
「……啊。」伊蓮娜看著朱利安微濕的眼角和迷亂的視線焦點,自言自語地低喃。「因為不習慣女人的身體嗎……」
她輕輕地吻了吻朱利安的眼皮,等待著「他」緩下呼吸。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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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onre627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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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日子【Bandit x Jager】
唉唷我好久沒在公開場合發同人文了,好害羞XD
總之就是個小腦洞,我不想管細節,我只想讓他們結婚(欸)
德搞真棒,我愛我的腦洞(?)
正文走你!!
        他遇見他時,那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而在他們相處的日子裡,每一天都像他們相遇的那天一樣美好。
        柏林的郊區比馬利烏斯想像的還要更加安靜。脫離城市的繁華景色,郊區的綠野看起來有些不真實。多米尼克的家在半田野的中間,木造的小屋看上去相當溫馨,而一旁的穀倉相當適合他的姪子在這裡玩樂——多米尼克的雙胞胎弟弟班傑明與妻子還有兩個兒子就住在這兒,這個曾經是多米尼克長大的地方,現在又有了新的小主人,而看著這棟老房子的馬利烏斯,無論怎麼想都覺得相當神奇。
        但還等不及他看太久,馬利烏斯就被兩個小孩子興沖沖地拉著到一邊去玩遊戲去了。他們發現馬利烏斯很擅長機械,便吵著要他幫他倆修理一架遙控飛機,而馬利烏斯自然而然地便取出工具,在穀倉的門口與兩個孩子一起對著那台迷你飛機研究起來。
        多米尼克就在不遠處的門廊上坐著,目光落在馬利烏斯身上,他用手撐著頭,目光隨著馬利烏斯的身影移動,他看著他細長的手指靈活擺動、熟練的修理遙控飛機,一邊與自己的兩個姪子對話,時不時地露出溫和的微笑,馬利烏斯的笑容總是像冬日暖陽,燦爛和煦又不失光芒。
        「老哥,我很久沒看到你這種表情了。」他的雙胞胎弟弟班傑明從後面走過來——他跟多米尼克其實長得不太像,他沒有多米尼克那份滄桑跟冷酷,取而代之的是為人父的溫和與平靜。
        「哪種表情?」多米尼克笑了笑,目光仍未離開馬利烏斯身上。
        他的兄弟看了看他:「溫柔的表情。」
        多米尼克於是笑出了聲,但是並沒有否決或辯駁,只是繼續凝望著遠處馬利烏斯的身影,看樣子他已經修好了遙控飛機,兩個姪子興奮的在他身邊圍著打轉,看那架橘色的飛機在半空中飛翔,而馬利烏斯的表情就像那兩個孩子一樣純真無瑕,明亮雙眸遙望著湛藍的天空。
        「老天,兄弟,不是我要說。」班傑明發出了感慨,他現在正跟著多米尼克一起看向馬利烏斯的方向:「像這樣的人配你還真是可惜,對吧?」
        班傑明記得以前他倆還在軍隊時,他問過兄弟一樣的話——「像這樣的女人配你還真是可惜了,對吧?」,那時他記得有個完美的女人愛上了自己的雙胞胎兄弟,愛得無可自拔。而多米尼克——他那放浪不羈又高傲的哥哥,只是露出完全不在意的笑容回答:「能配上我,是她的榮幸。」
        多米尼克也不曉得記不記得這件事,但是此刻,班傑明注意到他的臉上露出些許落寞,然後有些自嘲般的笑了笑。
        「是啊,兄弟。」他有些哀戚的說道:「他配我這種人,確實太可惜了。」
        多米尼克的回答讓班傑明有點驚訝——因為他的哥哥從不對任何事情示弱,他的高傲與冷酷讓任何人都難以接近,不要說戀愛了,多米尼克甚至連好好交個朋友都有困難。
        「——你是真的很喜歡他,對不對。」
        面對雙胞胎弟弟的問話,多米尼克只是繼續笑著,然後嘆了口氣。
        「他值得更好的。」多米尼克遙望著遠處的馬利烏斯,對方的身影在陽光下閃爍得有些耀眼。「我配不上他,我是認真的。」說罷之後,多米尼克有些落寞,他移開了眼神,低頭看著地板。而班傑明並沒有說話,過了一下之後他才發出笑聲。
        「我很開心你變得誠實了。」班傑明說道:「改變永遠不嫌晚,兄弟。不過我想,他一定覺得你已經夠好了。」
        多米尼克抬起頭,這才發現馬利烏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他的跟前,燦爛的對著自己微笑。「我修好了他們的玩具飛機——老天,他們兩個其實很聰明,我稍微教一下,他們就懂了!」馬利烏斯有些興奮地說道,而此時班傑明則是相當識時務,動身往兩個孩子的方向走去。
        「好吧,我去看看他們修得如何。」他伸了個懶腰後說著:「我可是從來都不擅長修理任何東西,謝謝你,馬利烏斯。」
 說完之後他便離開門廊,而馬利烏斯則是在多米尼克身邊坐下,轉頭看著身邊的愛人。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他歪頭問著:「這麼久沒見,你跟他一定有很多想說的話吧?」
 「沒什麼,就是些無聊的蠢事。」多米尼克笑了笑,凝望著馬利烏斯,對方的表情還���那樣純真,目光裡面沒有一絲雜質,清澈的雙眸總是讓多米尼克相當著迷,僅僅只是看著馬利烏斯,多米尼克就會感受到安心與滿足。
 「這兒很漂亮。」馬利烏斯又露出溫和的笑容,把頭靠在自己的膝蓋上縮成一團:「我沒有兄弟姊妹,雖然我覺得班傑明跟你不太像,但是——嘿,至少他們都很和善,而且很有趣。」
        多米尼克發出笑聲,馬利烏斯說得沒錯,他的家人是唯一能讓自己耍蠢的存在,不過——那是過去,現在他在彩虹小隊裡面也過得挺快活的,那裡幾乎成了他的第二個家,這轉變連多米尼克自己都覺得相當驚訝。
        晚餐過後,班傑明推著多米尼克與馬利烏斯出去晃晃——「晚間約會,很不賴對嗎?」他是這樣說的,而班傑明的妻子也相當贊成,甚至還推薦了他們好幾間附近新開的酒吧。
        於是他倆便上了街道閒晃,這裡雖然是柏林市郊,但是仍然相當繁榮,入夜了也還有很多商家開著。多米尼克選了一間較少人的酒吧,跟馬利烏斯一起靠在吧台聊著很多事情,稍微喝了一點啤酒之後,多米尼克顯得更輕鬆自在了些,他難得的說了一些自己小時候的事情,關於柏林圍牆的故事、以及他跟他的雙胞胎兄弟在圍牆邊搗亂的各種事蹟。
        馬利烏斯聽得相當認真,時不時發出悅耳的笑聲。多米尼克趁著沒什麼人在注意這兒的時後吻了吻他的臉頰,馬利烏斯稍微紅了臉,但是並沒有抗議。而就在多米尼克離開去拿新的啤酒時,獨自一人坐在吧台邊的馬利烏斯注意到了似乎有一群人正在望著自己。
        他起先並不在意,直到那群人往他的方向移動,馬利烏斯才抬起頭來。
        「你好,親愛的。」為首的高大男子向著馬利烏斯笑著說道,身上的酒味相當重,明顯是喝得爛醉:「我剛剛就在注意你了,我想請你一起喝杯酒、散個步,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呢?」
        馬利烏斯撇了撇嘴,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
        「不要這樣說嘛。」對方訕笑著,仍舊不死心,接著變本加厲地伸出一隻手往馬利烏斯的臉摸過去:「一起找點樂子有何不可——」
        但是他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慘叫給蓋了過去。回到座位的多米尼克惡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向後折,臉上的表情活像是要把對方給撕碎一樣,眼神裡的怒火令其他小混混嚇的後退了幾步。
        「我勸你最好放尊重點。」多米尼克一字一句地說著:「或者——你不想要這隻手了?那我很樂意幫你——」
        「好了!多米尼克!」看見多米尼克似乎真的就要把對方的手給向後折斷,馬利烏斯連忙出聲制止:「算了啦!不要理他們——」
        但馬利烏斯話才說一半,一旁的小混混就立刻抄起傢伙往他們兩個衝過來,其他同夥見狀也紛紛開始對兩人展開攻擊,他們仗著人數眾多,一開始還氣焰囂張,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眼前面對的這兩個看上去普通不過的人,竟然會是精銳特種部隊GSG 9出身、世界頂尖反恐組織彩虹小隊的成員。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他們就全部都被打趴在地上,當然,大部分都是多米尼克動的手——馬利烏斯可不會隨便揍斷別人的鼻樑或牙齒,他多數的時間都只是閃躲跟留意多米尼克的狀況,說真的,他很擔心多米尼克一生起氣來就把誰給打得少了半條命,畢竟事情牽扯到自己,多米尼克就絕不會留情。
        然後馬利烏斯趕在多米尼克準備一腳踹上領頭人的腹部前阻止了他。對方早就被打的躺在地上哀號,多米尼克卻像是還沒氣消一樣怒視著他。
        「算了啦!你要是真的把他打殘了,���拾爛攤子會很麻煩的!」馬利烏斯抓住多米尼克的手臂說著:「大家現在都在休假,你可不要幫其他人增加額外的工作負擔!」
        多米尼克稍微冷靜了些。而且,其實這傢伙也沒有實質上對馬利烏斯做什麼——雖然光是調戲他的男人就已經罪該萬死。
        「⋯⋯算你撿回一條命。」多米尼克冷冷的說著,便跟著馬利烏斯一起離開了混亂的酒吧。
        多米尼克沈默著走出很長一段路才在路邊停下,馬利烏斯追在他身邊,他知道對方正在生悶氣,於是便伸手抓住了多米尼克,對方轉頭看了他一眼,表情相當陰沈,接著又把目光轉開。
        「為什麼生氣?」馬利烏斯覺得有些好笑:「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當然不是!」多米尼克轉過頭來看著馬利烏斯,看見對方臉上的表情他就知道馬利烏斯只是在尋自己開心。不過他說的也沒錯,有什麼好生氣的?反正也沒造成什麼實際上的損失。
        「就只是不爽。」多米尼克冷靜下來,伸出手攬住馬利烏斯的腰,然後湊上前去吻了吻他。「我不喜歡他們看你的眼神。」多米尼克有些抱怨的說道:「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准用那種眼神看你。」
        馬利烏斯笑了出聲。「哪種眼神?」他故意問著。
        多米尼克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攬著他,在一個綿長的吻之後,他的目光裡便帶著強烈的情慾。
        「想操你的眼神,行嗎?」多米尼克喃喃說道,不安分的手在馬利烏斯腰間輕撫,即便是隔著衣服,馬利烏斯也能感受到對方指尖挾帶著的熾熱。
        「嘿,別急,這裡可是外面喔?」馬利烏斯伸手托住對方的臉頰,語氣雖然是在安撫,但眼神裡面充滿挑逗,令多米尼克躁熱難耐,剛才那一架他打得不夠痛快,他需要別的方式宣泄情緒。
        幸好,記憶中的那間汽車旅館還在老地方。這種時候多米尼克可不想回家去,不管是被弟弟還是弟媳或是兩個姪子看到都很不好解釋,更何況他們的做愛風格一向都很狂野,各種聲音當然相對之下也特別大聲,特別是當馬利烏斯弓起身子、因為高潮而嬌喘時,他那欲泣的表情跟緊繃的身體線條,總是勾引著多米尼克接近理智邊緣,使他每一次的動作都更加深入。
        「喊我的名字,馬利烏斯。」他熱切的要求、瘋狂的親吻噬咬著愛人的身軀:「我要聽你喊我的名字。」
        馬利烏斯睜開迷濛的眼睛望著他。「多米——多米尼克——啊啊——」他呻吟著,雙手抱緊了愛人,指尖在他的背上抓出紅痕。多米尼克狠狠的撞進他的深處,快感令馬利烏斯幾乎不能好好地說完他的名字,斷斷續續地夾雜著哭腔喘息跟呻吟。
        但這對多米尼克來說已經足夠了,馬利烏斯這樣的呼喊充滿色慾,反而更加挑逗他,讓多米尼克越發野性跟佔有慾,他繼續狂亂的吻著馬利烏斯,在他身上各處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射精的時候他狠狠地頂到馬利烏斯的最深處,對方的哭喊聲夾帶高潮的滿足,顫抖著接受了多米尼克的全部。
        「——我愛你,馬利烏斯。」最後多米尼克仍然喘著息,緊緊抱住對方有些癱軟的身軀,重複呢喃著同一句話。
        「我也愛你,多米尼克。」馬利烏斯回吻著他,臉上綻放的笑容仍然那樣天真又惹人憐愛。
        多米尼克用手背輕撫過他的臉頰。他媽的。多米尼克在心底咒罵、咒罵著自己,他跟馬利烏斯在一起第二年了,但當夜深人靜,他望著他安詳的睡臉時,對於自己何其有幸能夠擁有這樣的人,多米尼克還是感到不可思議,甚至帶著罪惡感。
        他永遠都值得更好的。多米尼克深知這點,他知道自己的個性糟糕到極點——自我中心、狂妄、暴躁又易怒,就像今天一樣,動不動就出手揍人,還得讓馬利烏斯花費心思安撫自己,但他沒有任何怨言地接受了自己糟糕的一切,每當馬利烏斯對他露出爽朗又純真的笑容,多米尼克就會感覺自己真像是個一無是處的垃圾,他給了他光明與溫暖,但自己卻沒有什麼能給他的。但多米尼克是對馬利烏斯的愛是毋庸置疑的——狂熱又真切,他們都把彼此愛的毫無保留,正因為如此,他們才無法離開對方。
        而馬利烏斯其實是很享受多米尼克對自己的佔有慾的,他從小在孤單的環境中長大,得不到關注與愛——多米尼克的出現完全滿足了馬利烏斯的渴望,他甘願成為多米尼克的所有物,佔有他全部的愛——在感情這方面,他們兩個扭曲的相當匹配。
        隔天早上馬利烏斯睡得有些晚才起床,等他從床上朦朧的爬起身來時,多米尼克早就已經醒很久了,他倚靠在窗邊抽著菸,窗外明媚的陽光灑落在他赤裸的上身,看見馬利烏斯醒來後,多米尼克笑了笑,把煙捻熄後悠晃著到床邊坐下,輕輕在他臉上落下一個早安吻。
        「早安。」多米尼克溫柔的呢喃,伸手環抱著馬利烏斯的腰:「你睡晚了,我的美人,快起床。」
        馬利烏斯半睜著眼露出一個傻笑,向前撲倒在多米尼克懷中。
        「今天要去哪兒?」他懶洋洋地問著,語氣中帶了點撒嬌意味。
        多米尼克又低下頭吻了吻他。「起來了就知道了。」他故做神密的一笑,馬利烏斯雖然感到有些疑惑,但還是聽著多米尼克的話從床上起身換穿衣服。簡單的早餐過後,他倆又踏上柏林郊區安靜的道路上,今天仍然是個晴朗的好天氣,多米尼克牽著馬利烏斯的手,他們越走越向著野外,人煙已經稀少了起來,微風輕撫,夾帶著清亮的鳥語,他們向著不遠處一個山丘頂端走去。
        「這裡是——?」馬利烏斯走上山丘,他發現這兒有一處小小的遊樂場,雖然已經看得出年代,但是攀附在木頭上的藤蔓與小花、還有時不時飛過的蝴蝶,讓這兒看上去相當清淨。山丘下正好是郊區的街景,空曠的景致讓馬利烏斯有些看傻了眼,他坐在一張木椅上,多米尼克與他並著肩,轉頭望著身邊的愛人,溫暖的光灑落在馬利烏斯身上,他勾著嘴角,輕輕說了句:「這裡很漂亮。」
        「是啊,很漂亮。」多米尼克回答,但目光卻不是在景色上。「我小時候常來這裡,就這樣看著下面的街景發呆。」他說著,想起了年幼時的自己,總是獨來獨往,多米尼克記得自己曾經在這裡待了一整天,那時的他雖然年紀還小,卻已經懂的孤獨的滋味。而這種感覺在他的成長過程中與他形影不離——多米尼克一直都覺得孤獨,直到現在、直到此刻。
        「——馬利烏斯。」多米尼克開口呼喚,他身邊的馬利烏斯轉過頭,對著自己綻開一個比太陽還溫暖的微笑。
        「怎麼了?」他笑著,永遠都那麼燦爛。
        多米尼克在心底做了個深呼吸,他媽的,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即便是在臥底生涯差點被發現時也沒有。「我有東西想給你。」他說著,然後把手伸進外套口袋裡。
        馬利烏斯歪了歪頭,看著多米尼克從口袋中取出一個深藍色綢緞的小盒子。然後他的思緒瞬間斷了線。馬利烏斯有點錯愕,所以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多米尼克,但是對方的表情活像是準備上戰場赴死——馬利烏斯看見他的表情後不自主笑了出聲。
        「好吧——該死。」多米尼克抓了抓頭髮,難得的紅了臉,他還真不曉得求婚的時候該說什麼才好。「我有點後悔以前沒好好上課。」他咕噥道,打開盒子之後,裡頭是兩個純銀的婚戒,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光芒。
        「對不起,我沒辦法舉辦什麼正式的婚禮。」多米尼克說著,伸手牽起了馬利烏斯的左手:「但我還是想問——馬利烏斯.史泰赫,你願意嫁給我嗎?」
        多米尼克的心跳得很快,而眼前的馬利烏斯露出微笑,如果多米尼克沒看錯,馬利烏斯的目光中似乎帶著淚光,他還是微笑著,就像他們多年前第一次相遇的那天一樣,馬利烏斯的笑容天真又燦爛。
        「我願意。多米尼克.布朗斯梅爾。」他輕聲回答,然後湊上前去吻了吻多米尼克的雙唇,然後他感受到對方也抱緊了自己。
        他們在陽光明媚的日子裡相遇,在陰雨和充滿鮮血的戰場上相愛,然後又同樣在一個閃著耀眼光芒的日子裡許下終身承諾。
        多米尼克遇見馬利烏斯時,那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而在他們相處的日子裡,每一天都像他們相遇的那天一樣美好。
        過去是如此、現在是,而未來,也永遠都會是。
結束,發廢文好爽。
好想寫之前腦洞想的獵魔人au,但是工作好忙喔嗚嗚嗚嗚。
不過,反正我本來就是棄坑慣犯,ㄏㄏ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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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a2837me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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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團酷/雷酷/派酷] 人妻(?)酷拉皮卡的一天
※懷孕有,這部分可以當作:  男孕 或 女跨男酷拉皮卡 或 酷拉皮卡的性別就是酷拉皮卡反正他就可以懷孕其他我都不管  最終決定是跨性別酷拉!
※團酷+雷酷+派酷,架空背景
※年齡與原作有點出入
  清早,酷拉皮卡隨著鬧鈴醒來,沉甸甸的手壓在他沉甸甸的肚子上,重量再下挪一些就又要害他爬起床衝廁所了。
  老天,他昨天半夜都被尿憋醒兩次了,誰能想像這居然還是常態?
  手臂摟得他更嚴實,他的鼻子完全貼在另一人鎖骨上,吸吐間都能聞到對方味道。
  「……早安。」庫洛洛的嗓音睡意濃重。
  「早。」他撫摸伴侶的肩胛骨,皮膚的觸感可說是極好,「把鬧鐘關掉。」
  庫洛洛先咕噥一陣才動作,被褥罩住酷拉皮卡,前兩天才曬過太陽的棉被還很鬆軟,蓋在身上溫暖卻不厚重。
  吵鬧的鈴聲終於消失,庫洛洛鑽回被子,黑髮下的眼眸清明多了。
  「再賴會兒床?」
  酷拉皮卡訕笑,「五分鐘,如果你真的想睡。」他拍開庫洛洛滑進他臀縫裡的手,「你今天早上要開董事會,遲到的話其他人會殺了你。」
  庫洛洛吐了吐舌,俏皮,「你不是我的秘書。」他說,「何況其他人愛我,他們不會宰了我。」
  「說笑吧。」酷拉皮卡翻翻白眼,「你秘書都把你行程表傳到我手機裡了,我還接過好幾通窩金的抱怨電話——關於你的不守時——他都快崩潰了。」
  庫洛洛打哈哈敷衍過去。
  金髮散落在棉被與枕頭之間,他毫不質疑它們不久後會變成一叢鳥窩。酷拉皮卡翻了個身,庫洛洛在他的肚皮上落下親吻。
  「我不想離開你。」他的丈夫之一說。
  酷拉皮卡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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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一起洗了澡,庫洛洛摟著他不讓他直接靠上牆,然後在水中向他索吻。熱水淋過五官,十字架刺青被打濕,酷拉皮卡撥開那縷縷青絲,試圖把庫洛洛梳理成以往那更顯老的髮型。
  自他懷孕庫洛洛就再沒用過髮膠了,總隨意讓瀏海批散在臉上。這樣也好,看起來年輕些,三十出頭了讓人以為才二十多歲。
  他含入庫洛洛的耳垂,吸吮著,留下若有似無的咬痕。粗壯的手在他軀幹游移,泡沫早被沖得一點不剩,他們只是留戀在熱水下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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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廚房裡他們分工合作,他負責煎蛋和火腿,庫洛洛則是切水果和烤土司。這是一頓普通的早餐,水果很甜,雞蛋有點鹹。
  他喝完最後一滴牛奶,在庫洛洛嘴唇蜻蜓點水,「快去上班,不要遲到了。」他把吃空的碗盤端回廚房。
  鞋跟踏在地板上,「我愛你!」庫洛洛在門口喊道。酷拉皮卡設定好洗碗機,回應同樣的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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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上班時間彈性得多,也沒有所謂時數限制,在庫洛洛出門後還能品著茶、讀幾章故事,隨後再打開筆電接續進度。
  他從旋律和芭蕉那了解情況,部屬完各自任務後又去了解老闆的個人需求,過程中不乏有人來噓寒問暖,他語氣都不自覺變得柔和。
  他還接到奧伊特的來電,除了關心他身體,更帶來瓦布爾的思念。小女孩正值活潑好動的年紀,於彼端連翩詢問何時能再一起玩耍。他知道 瓦 布爾沒多少玩伴甚至是朋友,她身邊的同齡人屈指可數,這是身分尊貴的代價,但對一個不滿五歲的幼兒無非太過沉重。
  他不免惋惜, 瓦 布爾的笑聲總能掃蕩他心頭的黑暗,是他身處谷底時的一線曙光。他憶起和女孩的初次會面,向來怕生的 瓦 布爾卻願意伸手接納自己,而當年那嗷嗷待哺的嫩嬰如今已近乎成長到他的腰際。
  這才過了多久啊?奧伊特老是說生了孩子才覺得時間過得飛快,酷拉皮卡摸摸肚子,心想接下來就輪到他了。
   瓦 布爾肯定會非常開心吧?畢竟,她可是最期待「弟弟妹妹」出生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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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換他的手經鬧鈴響了。酷拉皮卡放下工作,從冰箱拿出食材開始料理。
  不久後他放下鍋鏟、分裝食物。他事先嘗過一口,有點淡,看來他就是無法拿捏調味料的正確比例。
  他發了條簡訊給雷歐力,年輕的醫生可能要再過會兒才有辦法回復。酷拉皮卡換了衣服,戴上家族一脈相傳的耳環,再三確認沒任何疏漏後才提起行囊下樓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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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歐力!」他朝在四處張望的醫生呼喊。
  「喔,酷拉皮卡!」雷歐力繞過群眾,接管他手上的重物。
  醫院門前不少人盯著他們瞧,絕大多數都是病患或家屬。醫護人員怕是都看習慣了,誰讓他在孕後一整個閒得太糟糕,動不動就來探班、送便當,連雷歐力的同事都快認識他了。
  他有回還聽到護理師們扼腕,說以為雷歐力的婚戒只是戴著避免麻煩,沒想到是真·心有所屬。他這才知道雷歐力在女同仁(及部分男性)間小有名氣,雖不盡完美但也瑕不掩瑜,連患者都十分愛戴他,不論男女老少。
  他想,歲月是磨去男人不少稜角,使雷歐力更圓滑、更穩重。而從前那些優點依存,且被時時刻刻被展現出來。
  酷拉皮卡頓時感到驕傲。
  若他們見識過雷歐力狂蜂浪蝶的過往,恐一人一巴掌都不夠他們宣洩。
-
  他們在員工餐廳吃了午飯,他雷歐力把一杯黑糊糊的東西從保溫瓶裡倒出來,他聞了聞,挑眉問,「這是啥?」
  「仙草蜜,派羅煮的。」
  雷歐力的眼神似在確認那是不是真的能吃。他對窟盧塔的某些民族料理可謂是不敢恭維,昔日拜訪時全村舉辦了慶典,然而端上來的菜色有半數都讓他懷疑是怎麼料理的,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只好硬著頭皮吃進去。
  說實話,他至今仍不曉當晚胃痛到底是壓力造成的呢,還是食物真有���題。
  雷歐力吐出舌尖淺嚐一口,喜行于色,「喔?蠻好吃的嘛,甜甜的。」
  「你一臉驚訝的模樣是怎麼回事?」酷拉皮卡怒質問。
  他知道族內的口味和外界有所差異,但看人怕成這樣難免有股無名火。
  酷拉皮卡賭氣地想,等他一生完,接下來整個月的月子餐全都會是窟盧塔傳統菜單;孩子長大的過程中他們也會盡可能地煮民族菜餚,好確保孩子接觸族內文化。
  雷歐力最好是能閉著眼睛吞下那些他或孩子吃不完的食物!混蛋!
-
  離就診還有段空檔,他們選擇到醫院附近的休閒公園曬曬太陽、吹吹風。孩童不畏酷暑,在石製滑梯爬上爬下;噴水池散發少許的沁涼,他們在樹蔭底下待著。
  的確是太熱了些,或許這時間點待在室外就不是個好主意。
  庫洛洛發簡訊問他吃過飯沒有,酷拉皮卡把方才雷歐力的舉動一字不差複述回去,不出所料被回應一連串譏諷。他還在生雷歐力的氣,在接過伴侶遞來的水時不聲不吭,連句道謝也沒有說。
  換作是以前雷歐力很可能就與他吵起來了,但事到如今他只聽聞一聲輕嘆,緊接著是靠在他肩頭的重量。
  「……抱歉。」
  「嗯哼。」
  「我不是……呃……」雷歐力抓了幾下頭髮,篩選適當的詞彙,「我不是想表現出偏見,只是就經驗而言真的……」
  酷拉皮卡不動聲色,轉開旋蓋喝了口水,「我和派羅不會毒你。」
  「是沒錯,另一人做這種事的機率比較大,而且我懷疑他確實做過。」
  「……」
  「但你要知道我心存芥蒂也很正常。我是說,窟盧塔極度具有特色,包括風俗,包括菜品。」
  「……」
  「你、你看嘛,源自不同成長背景的人適應力本來就會不同,像小傑可以吃得很歡,我和奇犽卻很不習慣。」
  「……」
  「……我道歉我不會再說了。我愛你。」
  「嗯哼。」
-
  並不是說他真那麼小心眼,而是但凡牽扯到窟盧塔族他就容易大動肝火,這是他的老毛病了。酷拉皮卡解下安全帶,在雷歐力頰上授以淺吻,「我不氣你了。」
  雷歐力默不作聲,只是靜靜看著藍瞳幾秒,然後在酷拉皮卡唇上答道,「嗯。」
  酷拉皮卡的心跳轟隆作響,那不管是小天使也好小惡魔也罷的聲音洗腦他吻得更深入,他希望他們還在醫院停車場,而不是在風光明媚的戶外。他們交換一個又一個薄吻,好幾次都差點將舌頭伸到另一人嘴裡,酷拉皮卡閉起眼睛讓雷歐力托著他的頭。
  喘息絕非悶熱造成,事實上車內冷氣開得挺強,要不是孕期體溫較高,說不定他還會覺得冷。
  他有兩星期沒和雷歐力做了,雷歐力近日總是很忙,常加班不說,偶爾連飯都會忘記吃,像今天這樣請假陪他兩小時已是極線……
  他把近乎脫口的呻吟硬生嚥回,推開醫生伴侶。
  「你休息時間快結束了,謝謝你載我過來,回程路上小心。」他倉皇下車。
  然後落荒而逃。
-
  他把產檢結果傳到共用群組上,包含那段新拍的超音波影片。第一個回話的是派羅,他發了一大串且不重複的表情貼圖,酷拉皮卡能想像對方想說話卻高興到不能自已的樣子。
  雷歐力還在開車,所以第二個已讀理應是庫洛洛,出奇的是庫洛洛沒有回他,而他反被標註載另一個群組裡。他點開群組——幻影旅團——這活像是一群國中生創建的中二群組名,鬼才知道這之中九成以上都已成年,有些居然還都奔四了。
  俠客:@酷拉皮卡 團長又哭了。附贈一張庫洛洛摀臉拭淚的照片。
  哎呀哎呀。他端起咖啡,輕嘗一口。
  這家店擁有最好的紅眼咖啡,可惜他現在只剩一天一杯咖啡的額度,得省著點喝。
  酷拉皮卡打開筆電,開始下午的工作。
-
  他在原地站超過半小時了,而他明明是六點過半才離開咖啡廳,又花五分鐘走過來這裡。
  酷拉皮卡滑開手機,距派羅發出的我就要下去了!!抱歉!!已超過十分鐘,看來是又被他那票上司耽擱了。
  見不得人好的東西,他於心裡罵道。
  這原本就不是什麼好公司,於派羅提離職後更變本加厲,一點小事都要他做,一點小疏失都要當所有人的面大聲斥罵。
  憑什麼派羅要受到這種對待。
  這裡唯一的好處就是讓別人看見派羅的能力,並以高薪且良好的待遇挖角他走。不過說到底,要不是他們當年別無選擇,派羅也犯不著委身求全來這種黑心企業上班。
  酷拉皮卡握緊拳頭。
  但他們現在有了。有更多的選擇,有更光明的未來。
  所以他發誓要是派羅再沒現身,他會一馬當先衝刺進去,朝那主管的臉爆揍三拳不只。
-
  派羅出現時顯而易見的憔悴,酷拉皮卡敢說他昨天晚上絕對沒怎麼睡,或是根本就沒有睡覺。
  這真的太不應該。要不是他還有道德守則,他乾脆想動用關係直把這裡挪為平地。
  「派羅。」他一把擁住伴侶。派羅看起來搖搖欲墜,他擔心對方隨時都會暈倒。
  派羅在他耳鬢緊貼雙唇,若有似無地說話,「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
  「這根本不是你的錯!」
  他的瞳仁肯定紅了,氣梗在喉嚨裡,牙關咬到疼痛。他把派羅摟得更緊,一百八的身板竟比懷孕的他更甚薄弱。
  他想起下午傳的訊息,派羅回完貼圖便再也沒出聲,直到剛剛那句道歉。說不定派羅因此又被刁難了?因為使用手機?
  「就不能直接離開嗎……?」他的鼻子既痠又疼。
  派羅拍了拍他,一如既往的溫柔。「就快了。」他說,「就快了。」
-
  他拒絕讓派羅疲勞駕駛,所以車由他開,派羅則被趕到副駕駛座上補眠。晚餐買墨西哥菜外帶,他不確定派羅吃不吃得下,但多少吃點總歸是好的。
  他和三個伴侶的共通點就是一忙起來會直覺性地廢寢忘食,這對誰來說都不是好習慣,但有時候他們偏不得不。
  責任要緊,可不是嗎?
  酷拉皮卡熄掉引擎,撥開派羅的劉海,從那額頭一路吻至眼瞼。
  「起床了,派羅。我們到家了。」
  派羅打了呵欠,泛淚的眼睛一眨一眨,像小時候一樣對他微笑。
  「現在時間說這個可能不太適合,不過……」派羅解開安全帶,在伴侶鼻尖輕輕啃咬,「早安,酷拉皮卡。祝我們都有美好的一天。」
-
  派羅試圖打起精神,但體力透支讓他三不五時在餐桌上打起瞌睡,酷拉皮卡除了要避免他把叉子戳進食道,還要制止他用眼睛吃飯這回事。
  「派羅,」酷拉皮卡提議,「你就先去睡吧?很累了不是?」
  「不可以。」派羅硬是不肯闔眼,他拍拍雙頰,「我等等還要和你去散步,也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很多事想跟你分享,我不想把與你相處的時間浪費在睡覺上。」
  酷拉皮卡放平餐具,左手托著頭,下顎剛好抵在無名指三枚婚戒上。他此刻可說是憂喜參半,他當然高興派羅重視他,但同樣的他也重視派羅,不希望對方拿身體狀況來開玩笑。
  「還是你先回房間小睡?反正我還沒吃完,飯後也得休息過才能散步,該準備時我再叫醒你,這樣好嗎?」
  派羅欲張嘴,但當看見伴侶的神色後就把反駁吞下。湖水藍的眼睛裡是鐵打不動的堅持,他沒力氣與酷拉皮卡玩瞪眼比賽,最後只好嘆著氣點點頭,妥協了。
-
  晚餐後是寶寶胎動最厲害的時段,他每天都很期待,這就宛如在與孩子面對面互動一樣。雙手十指緊扣,如果愛能以各種方式傳達,那這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酷拉皮卡深信。而他們的寶寶會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也許教育方式會友紛歧——文化差異,對嗎?——他也堅信他們能做出折衷。
  畢竟出發點都是為了孩子好。
  「今晚月亮很美——我本來想這麼說,但那太瞎了。」派羅忍不住失笑,他瞇起眼簾,「今天根本看不到月亮,都被雲層擋住了。」
  清風捎來芬芳,附近的行道樹開花了,白天時看很是壯觀。酷拉皮卡聳聳肩,下望運河波光,「你可以直接說。」
  笑聲���生如鈴,派羅扳轉過他,目光似水,溫軟棉長;似山,堅若磐石;似海,恢宏曠達。
  「我愛你。」恍若世間再無其他聲音。
  熟悉的音調,輕快,像首歌曲。是他未出生就熟記的語言。
  那是雙親以外第一個對他說這句話的人;是六歲時紅著臉向他求婚的人;是他快摔入低窪時以命相救、卻不許他自怨自艾的人;是他願託付終身,攜手走完這一輩子路的人。
  他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我愛你。」
  ——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離。
-
  ……
  ……
  ……
  酷拉皮卡睜開眼睛。
  他睡不著。舉凡有絲毫睡意,風吹草動卻又馬上把他驚醒。為不擾派羅清夢,他已經與天花板相看兩不厭至少兩小時,期間更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埋怨腹裡的胎兒,或是他的父母,或是他的這副身軀。
  他弓起腿,詛咒下腹蟠踞的熱意。
  派羅在他洗澡洗一半時就睡著了,半乾的棕髮糊在枕邊,現場尚有與意志力拚搏過的痕跡,可惜終究不幸敗亡。他替枕邊人擦乾頭髮、換上新的枕頭,派羅的呼吸平穩,渾身放鬆,就是臉色依然糟糕。
  他總有一天會讓那家黑心公司自食其果。酷拉皮卡鑽進派羅懷裡,貪戀對方的體溫與氣味。
  ——接著就一路醒到現在。
  他的良心活該受到譴責,因為他對不省人事的派羅起了慾念,而他理應要讓對方好好休息。
  派羅的睡臉很安詳,酷拉皮卡嚥了口口水。
  ……如果不把人吵醒,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他緩緩潛入被窩之中。
-
  派羅瞪著他。
  「抱歉。」他真心誠意,儘管舔去唇角的動作讓這很沒有說服力。
  他滿足了,不過還得回浴室重新清理一翻。
  「我再去刷一次牙,你繼續睡吧。」
  他溜下地板,徒留丈夫在那空蕩的床上哀號。
  他敢保證等會兒能睡得很熟,鑒於他已得到正確的抒發。
  ——倘若派羅肯讓他睡覺的話。
FIN.
庫洛洛的戲份太少了只好讓他加戲跑龍套(掩面) 但整體篇幅還是太短,我對不起他X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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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orijinaru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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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故事-DARK PUL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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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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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話               第40話
第20話              第41話
劇中設定篇Part1
劇中設定篇Part2
劇中設定篇Part3
第43話 Penetrate
     1
       宅院內飄著淡雅的茉莉花香。爐子燒著熱氣讓茶室十分暖和。
   紫藤:「來,請用。」她遞過茶杯說。
   莎莎:「謝謝。」
 在喝茶前,她先好好聞那股香氣才飲入口。
混合茉莉花和茶葉沖出來的茶香氣宜人,口感也十分清爽,是她在佛洛克最喜歡的茶飲之一。
    紫藤:「莎莎小姐,雖然之前已經說過了,但我想還是再提醒妳一次較妥當。」她眉頭微皺,說道,「術能感悟是急不得的事,越是心急,恐怕越難以習得。」
 她微笑著回:
   莎莎:「請您放心,紫藤奶奶之前的話我並沒有忘記。」
   紫藤:「嗯,那就太好了。」她放下心說。「話說回來,妳突然跑來說要在我這裡暫住幾天,想集中精神好好學習的時候我真嚇了一跳。」
 莎莎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
   紫藤:「不過見到妳這麼有決心的樣子,奶奶覺得十分欣慰喔。」
   莎莎:「…因為…我覺得,再不努力做些什麼是不行的。」
 她低下頭,臉上露出憂愁。
    他們在貴族宴遭到那名女士兵追擊時,她感受到比過去更強的無力與愧疚。危急時刻不僅無法改變什麼,甚至連最基本的自保都做不到。
那瞬間,她明白了魅凱為什麼想讓自己不斷變強。只要有力量,就可以保護想守護的人,甚至可以扭轉命運。
    莎莎:「我並不是想要什麼強大的力量,只期望最少有個能保護自己的能力…」她緊緊捏著拳頭說,「…我再也不想躲在一旁,沒用地看著重要的人為我拼命、為我冒險…」
 紫藤靜靜凝望滿臉不甘心的莎莎。輕撫她的頭頂,說道:
   紫藤:「…我大概明白妳這幾天靜不太下心的原因了,因為妳心裡充滿思緒。」她語調柔和的說,「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稍微聆聽一下那些思緒嗎?」
   莎莎:「妳的意思是…像讀心之類?」
   紫藤:「和那個不太一樣,比較像是聽見人心裡煩惱之類。拿去外頭賣弄的話大概就變成算命師了。」她笑說著。
   莎莎:「喔喔,���請吧。」她回答道。
   紫藤:「那請妳現在先保持這樣的姿勢別動,我來仔細聽聽。」
 紫藤說完並闔起眼,手仍放在她頭頂。
   紫藤:「嗯…確實,妳現在心裡有很掛念的人,而且是愛戀…」
   (唔…!)
   紫藤:「…另外一個牽掛也相當重,十分複雜…我想這個才是真正困擾妳的原因。」
   莎莎:「………」
   紫藤:「人沒辦法輕易欺騙自己,即使表面佯裝平靜,可是心裡波瀾沒安撫下來的話思緒終究會陷於混沌。心靈層面一旦不夠清澈,便無法聽見神祇的聲音。」
   莎莎:「神祇的聲音?」她訝異問,「…祂們果然是存在的吧?」
 紫藤輕輕地點頭。
   紫藤:「對你們莫坎諾人來說可能有點難以相信,不過神祇和精靈們確實與我們同樣存在於這個世界。」
 以前的她大概會不怎麼相信,但自從來到佛洛克後經歷了太多太多事。到現在還死腦筋的話只會顯得愚蠢又頑固不通。
   莎莎:「之前在山裡的時候我有聽魅凱他們提過,不過祂們好像不容易被看見。」
   紫藤:「嗯─…更嚴格來說的話,應該是沒人能清楚見到祂們的樣子。」
   莎莎:「哎?為什麼?」
 紫藤放下手中茶杯,嘆了口氣。
   紫藤:「因為跟過去相比,在科技發達的現代人們逐漸不相信祂們存在,也漸漸失去信仰。現在這個星球上,大概只剩下一個族群的人能見到。」
   莎莎:「…獸靈?」
 在紫藤說出口前,她先自行想到答案。紫藤看著她,露出和藹笑容。
   紫藤:「莎莎小姐真的非常聰明。」她稱讚道,「當年你父親也是,我什麼都還沒提,他就主動問說"是不是只剩獸靈能看得見?"」
   莎莎:「的確像是他的作風。」她苦苦笑著道。
   紫藤:「莎莎小姐。」
   莎莎:「是?」
   紫藤:「雖不知妳牽掛的是什麼事,但是…剛才在妳的思緒中表現出一股相當強的矛盾。」她面容略微嚴肅說,「那股情感和愛不同,是偏向負面的東西。若真心想學到術能必須試著將它化解,讓心靈變得澄澈。」
   莎莎:「…是,我會努力試試。」
     2
       之後過了幾天。
在紫藤奶奶的開導下她暫時停止修練,專心面對長時間來內心所牴觸的事。
   莎莎:「唔呃──…」
 她雙手環胸,一臉緊繃地看著桌上堆成小山的"探索百科集彙"。
旁邊還放了疊賽爾瑪熱心提供的芭德要塞內的大事記。
在旁邊更小的一本,則是爸爸的手札本。
    蘿洛:「…嗯。妳現在如果覺得看見這些很痛苦,可以拒絕不看,沒關係。」她在一旁念念有詞說,「這份量簡直跟大考前有得拚…」
   莎莎:「啊哈哈…」
 兩人過去同身為優等生,彼此都很懂考試前的複習量有多少。
    莎莎:「我並不是討厭看這些,只是…」
 她若有所思地望向最旁邊的手札。
   蘿洛:「……因為是自己爸爸留下來的東西?」
 心裡所存有的疑慮突然被點開。她咤異地回過頭看著蘿洛。
雖然莎莎沒開口說話,但她的表情明顯在對她說:”妳怎麼知道?"一樣。
 蘿洛如陶瓷娃娃般的臉龐上,細緻的眉毛微微皺著,嘴角彎起一抹微笑。
   蘿洛:「雖然這樣說有些自以為是,不過我覺得多少能體會妳的心情。明明只是一件簡單的事…卻因為自己心裡的疙瘩而遲遲做不到。」
   莎莎:「………」
   蘿洛:「可是,我猜你的原因跟我的是不同的。真沒想到妳這種乖乖牌的大小姐也有叛逆的一面。」
   莎莎:「…唔…要妳管!」
 前一秒還很有同理心的勸說,後一秒蘿洛馬上回復平常樣子。
 大概是難得發現兩人又有些相似之處,蘿洛很罕見地開心笑著。隱約露出的潔白皓齒不禁讓她感嘆眼前的美少女真的十分完美。
    蘿洛:「好吧。為了不打擾妳,我就委屈點負責今天全部的工作。妳安心的窩在這裡慢慢看。」
   莎莎:「嗯,謝謝妳。」
     資料室內又再度靜了下來。莎莎重整精神面對心理的矛盾。
 剛才蘿洛確實看穿自己的問題,她還處於在一種鬧彆扭的心態而遲遲不想去完全地了解父親。
就像現在這樣,旁邊的探索百科全冊、芭德要塞大事記,之前早已翻過大概,內容也只是記錄一點亞伯相關的事蹟而已。真正該看的是他私人手札。
 因為她覺得疏於關心自己的人是父親,應該由他主動了解孩子,而不是由她來去理解他。
雖然這是很任性的想法,卻也可彌補藏在更底層中的不安。
 她害怕父親確實如自己感覺,將他的人生志業看得比家人重;又或者是他所做的事到底有多嚴重,導致全家人得跟著被拖累而落難各地,甚至可能會危及性命。種種的後果一直是她連想都不太敢想的事。
 再加上,一旦知道了這些真相,相對的責任也將跟著落到她肩頭。
     莎莎:「不行!」她拍著自己臉頰說。「我已經跟自己承諾過不可以再逃避了!」
 立定承諾勢必要實現。這是她在佛洛克深刻學習到的事物。
 一把抓過手札、解開皮扣、由書皮那頁翻開、睜大眼睛逼自己去難清楚裡面內容,全部動作一氣呵成,不給自己任何拖延的機會。
    手札裡記錄的事情真的很混雜,有行事曆、備忘錄、物品或疑似人的名字、簡單的料理作法、各種小張照片、一些不知所以然的塗鴉、還有些她看不懂的深澀內容。
簡短的一些字詞似乎是些醫學的專有名詞,密密麻麻的一長串文字和符號則像是程式編碼。
 翻閱到最後,莎莎在底頁發現到異樣。
   莎莎:「這是什麼?」
 她戳壓皮革封底的突起部。牛皮包覆的封底裡似乎塞了東西。
為了一探究竟,莎莎把整張紙板從書皮中拉了出來。
 「喀叩…」
有個小東西跟著掉出木桌,發出清脆聲響。
    莎莎:「鑰匙?」
 那把鑰匙很小,大約只有她一個指節大。在燈光照射下,閃爍著銀色光輝。
 除了突然冒出的鑰匙很令她感興趣之外,在封底紙板上,她父親寫了幾句耐人尋味的話語:
 1.深知我心者,必知其所在
2.字詞之海
3.要藏一棵樹,得藏在樹林裡
4.沒價值的鑽石塊
5.4.1
    莎莎:「這看起來像是什麼提示…」她喃喃道,「嘿──他該不會再學推理小說的內容?原來爸爸迷小說迷到這個程度。」
 她想起爸爸書房內擺的推理小說文庫本。亞伯也許是喜歡裡面的劇情,所以自己也試著創作些謎題做趣味。
   莎莎:「爸爸喜歡推理小說…,等等,該不會?」她突然恍然大悟道。
  莎莎快速把散落桌上的東西都塞回手札,之後急急忙忙跑藏書室大門。
   蘿洛:「哎?妳東西都看完了嗎?」
   莎莎:「不是,我有事得趕緊回去一趟!其他東西我明天再收拾!」
 蘿洛還來不及問她是什麼事,她就奔往外頭。
    *        *        *
      一回到宿舍客房,莎莎立刻把之前一直擱著的鐵盒給找出來。
 鐵盒的鎖孔大小,正好與那把小鑰匙差不多。
   莎莎:「錯不了…一定是這個的鑰匙。」
 語畢,她馬上試試鑰匙能不能使用。
  「喀喳」一聲。鐵盒的鎖果然被打開了。
   (……!)
 她倒抽一口氣,緩緩掀起盒蓋。
 拿起���頗有重量的鐵盒裡,放了一本老舊字典,數個信封、相片,還有另本暗紅色手札。
 裡面的信件和相片沒有別人,正是自己的家人。
信件大多是母親寫給他的。相片則是她們全家人的一些生活照。
其中一張被夾在小冊子,只露出一角。
掀開那頁,那裡頭的相片是她臭著一張臉,穿著轉校後的新制服模樣。內容則記錄生活上的點滴事。
   莎莎:「原來這才是你的日記啊…」
 原以為那本手札會是父親日記之類的東西,沒想到藏在鐵盒裡的這些才是他真正的私人物。
 她坐向床邊,慢慢看起日記內的其中一小段:
   "聽夫人說,莎莎這孩子在學校跟人起爭執,問了事由大概知道她是在替人打抱不平。鬧了這場風波後學校決定給她退學處分。她和羅莎他們一塊商量,決定讓她轉到另間中上階層的學校。
我想…這孩子,說不定在個性上有許多地方像我,但我希望她能夠多像莎莉一���。像到我的固執與莽撞脾氣的話,只會給自己添來很多麻煩…"
  看完這段莎莎苦惱笑著。
確實,大家都說她的外貌像母親,性格則較像父親。也因為這樣,周圍的人們難免對她產生更多期待。
 繼續看了其他幾篇,她便發現更多和預期相反的事。
    亞伯長久以來為佛洛克所做的建設,是因為他覺得這個倡導愛護自然與平等、願意和藹接納他人的國家值得奉獻。
他同時也希望在兩國回復和平之後,帶家人到佛洛克看一看。尤其最希望自己女兒能見到另個國家真實樣子,而不是像其他莫坎諾人一樣活在自以為是的無知世界。
因此才更努力投入與佛洛克的各項合作,維持良好關係。這幾乎都是為了妻兒所作的努力。
 ──"我希望那孩子能看看外面,見另一個國家的面貌,甚至另一個大陸的面貌。”
  看完這些部分,她心裡感觸很多。鼻頭微酸,濕潤眼眶卻沒流下淚。
     3
       在溫暖的書房裡,她慵懶地窩在沙發看小說。
 她瞄了眼坐在地毯的亞伯,他正準備月底外出時用的行李。
每次問他去哪、去做什麼,父親總是簡單含糊的帶過。但她大概知道不是前往佛洛克,就是到莫坎諾某地。
他如果從佛洛克回來會帶許多禮物,換做其他地方回來的話大多什麼都沒有,只有緊皺的眉頭和黑眼圈掛在臉上。
     莎莎邊盯著爸爸背影,邊翻過書頁。
   莎莎:「…痛!」
 稍不留神,她手指便被紙張劃傷。
   亞伯:「怎麼了?」
   莎莎:「沒…被紙劃到了一下。」
 亞伯二話不說地放下全部工作,直接到女兒身旁察看。
他拉過莎莎被劃傷的手指,兩手小心環住傷口位置。手心開始發出微弱光芒,沒一會兒功夫,帶著血紅的痕跡便消失。
    莎莎對這樣"神奇的場面"已經見怪不怪。
從小到大,不論是怎麼樣的外傷,爸爸總是用能力幫她癒合。
也因為這樣,他老是被媽媽罵過度保護孩子。
不過,對不常見到術能的人來說,這股力量彷彿像魔術,神奇得有股迷人氛圍。所以每當亞伯使用能力時,她總看得目不轉睛。
    莎莎:「爸爸。」
   亞伯:「嗯?」
   莎莎:「爸爸,你這種能力被稱作治癒術能對嗎?」
   亞伯:「是啊。不過能力不高,只能進行小範圍的癒合。」
   莎莎:「有能力已經很厲害了。在我們這裡會術能的人很少不是嗎?」
 亞伯笑了笑,說道:
   亞伯:「話是沒錯,但不代表全部都不會。以目前研究發展來看,唯一可靠的大概只有透過數據得知的遺傳。但我個人看法是須有一定程度的感知、悟性和最重要的信仰。」
   莎莎:「喔─?」
 瞧她興趣盎然樣子,亞伯放下手中整理的行李好好與她聊天。
   亞伯:「怎麼,妳對術能很感興趣嗎?」
   莎莎:「這個…也不算吧,只是覺得會的話也不錯,可以在學校表現一下之類。」
 這是一小部份的事實。不過真正藏在她心裡最底層的想法,是希望這能大幅滿足大家對她的高度期望,減緩一些壓力。
    亞伯:「不行不行,抱著這樣心態的話是學不到的。」他搖著頭說。
   莎莎:「人家又沒有說一定要學會。」
 處於叛逆期的她,忍不住用鬧彆扭的口氣回答。但是亞伯不引以為意,他笑嘻嘻回:
   亞伯:「可是我覺得,要是妳的話一定能學會呢。」
   莎莎:「會嗎?」
   亞伯:「當然會!因為妳既聰明又比我還機靈,只要知道訣竅的話一定馬上就會。」他笑了笑,沒修整的鬍子底下露出牙齒。
 “就是這張充滿得意和自信的笑臉”,莎莎心中想著,她總是受到爸爸這樣的笑容鼓舞。
   亞伯:「我想想…那種感覺該怎麼說?」
 他站起身,在書房左右踱步。
   亞伯:「有了。」他忽然道,接著坐回桌前。「莎莎,妳有沒有過…站在一個大樹下或空曠地方時,突然覺得自己像被大自然給包覆,並感覺得到周圍的東西。不管你有無見到它們的這種經驗?」
 他說得很抽象,莎莎聽得一頭霧水。不過還是努力回想自己有無這種經歷。
   莎莎:「這個…大概有吧?在下雨又颳風的時候,覺得全身都像被風雨掃中。」
   亞伯:「在那個當下,除了涼冷以外,你也感覺雨滴到身上和風吹拂過,對吧?」
   莎莎:「嗯。」她點點頭。
   亞伯:「就是像那樣,那就是一種感受。」他囑咐道,「聽好了,這種感覺很重要,因為它就是學習術能的關鍵。」
 她點點頭,比剛才更認真地聆聽。
   亞伯:「術能必須靠感悟方式才能獲得。而想感覺到那股能量,得先有比"單純感覺風輕拂過",還要更強好幾倍的感受力。」他輕拍自己胸口說,「得讓那股風完全進入妳的"心"。」
   莎莎:「怎麼覺得爸爸說得跟學藝術一樣啊…美術和音樂課的老師也常常說這種讓人聽不明白的話。」
   亞伯:「哈哈哈啊,這個比喻不錯,確實是差不多的東西。認真說同樣都需要精神和心靈層面的頓悟吧。」他爽朗笑著道,「其實我剛開始學得時候也不太理解,是到佛洛克以後才曉得竅門。不過啊…」
 他喝了口熱可可,繼續說:
   亞伯:「…可能真的因為年紀比較大的關係,我再怎麼努力也學不會…那時真讓人感到挫敗。」
   莎莎:「真不敢相信會從你口中聽到"感到挫敗"這種話…」她睜大眼睛,十分驚訝說。
 亞伯笑了笑,說道:
   亞伯:「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當然也會遇到束手無策的時候。」他感嘆道,「可是不論經過多少次失敗,只要持之以恆,不論花多少的時間都能做到。沒有什麼事是不…」
   莎莎:「"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只要你願意相信自己。"」
 在爸爸又拿出他的招牌名言之一來倚老賣老前,她刻意搶先一步說。
   亞伯:「呵呵─妳也知道爸爸的金句啊。不過事情就真是這樣,我就靠這點信念成功。」
   莎莎:「聽你學得這麼辛苦的樣子…那在學到能力時一定非常開心囉?」
 亞伯雙手環在胸前,一副驕傲說道:
   亞伯:「豈止開心,在第一次成功施展能力時我可是高興到睡不著覺。」
 聽到這,莎莎不經調皮問:
   莎莎:「聽說我出生的時候你也非常高興,那拿兩個同時比較的話哪個比較多?」
   亞伯:「無法比較。」他斬釘截鐵地回。
 她鼓起雙頰,一臉不滿。
   莎莎:「之前問你跟和媽媽的相遇過程也是,總覺得你有回答跟沒回答一樣…」
   亞伯:「哎呀…怎麼說呢,這些同樣都是非常美好的回憶。而我相信妳有天也會碰到吧。」他摸著下巴說道。
   莎莎:「什麼?」
 他再度露出一抹開朗的笑容,告訴她:
  ──"令妳傾心之人。"
       隨著父親那句話淡去,她也從慢慢從夢中醒來。
    「是夢啊……。」
    *         *         *
      昨天看完日記,她便抱著複雜心情倒向床鋪。之後也把絮亂的腦子帶進夢鄉中。
 夢境中的回憶大約是三、四年前。如果沒記錯的話,在那之後就是她和家人大發脾氣,結果上演逃家記的那次。
 可能當時真的氣過頭。她將爸爸離家前的這段記憶給忘光,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平時醒來多少會聽見些外面聲音,不過現在卻非常安靜。看了下手機才曉得現在還是凌晨。
 反正睡意也沒了,莎莎再度翻閱父親日記,試圖找出他讓全家遭到通緝、也害得自己被捕的原因。
不過事情沒想像中順利,亞伯彷彿早預料自己會有被拘捕的一天,沒留下太多的蛛絲馬跡。她只在最後一頁內容見到些端倪。
   "為了怕我自己哪天因痛苦或折磨而遺忘,亦或是不在人世。屆時將所有一切…和足以撼動國家心臟的鑰匙都託付給我的妻子與摯友。"
    莎莎:「撼動國家心臟…?」
 她將其中一句話複誦出來。
 如果沒猜錯,他所說的"鑰匙"大概就是事情源頭。
 回想在家中突然被士兵搜查的當時,他們確實不斷翻找家裡,後來甚至把跟父親有關的東西全搬回去調查。
那麼,"足以撼動國家心臟"指的又是什麼意思?
    *        *        *
      夜深人靜下,她獨自一人走到外頭散散心。
田野間沒什麼路燈照明,不過在月亮露臉下,溫和柔光照耀著這片大地。
   莎莎:「呼…」
 她置身於空地的中央,嘴裡呼出熱氣在冷空氣中化為白煙。
    (不是單純用五官或知覺去感受…而是要讓"心"融入…)
  風,由垂下的指尖輕撫過。
田野渠道間的潺潺流水聲、樹草搖曳的沙沙聲、藏於其中的蟲鳴。
以及草的清香。
 她躺進草皮,與月亮,與夜空零散的星互相凝視。
 此時此刻,從未感受過的平靜與安寧悄悄降臨她的身旁。
她能夠感受到,自己正被包覆其中。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感覺的冷空氣緩緩淡去。四周逐漸變得溫暖。
身體不感覺冷之後,精神感到更加放鬆。
     "────……”
   (誰…?)
 有個聲音正在輕聲說話。
既溫柔又帶些嚴肅,只在耳邊留下句話,便稍縱即逝。
   (等等……)
   "………"
 她能感覺到,那個"聲音"聽見她呼喚,停留在她身旁。
   (…我渴求力量,但並不是傷人的力量。)
   "……汝所渴求之物,非吾所掌控。”
 嚴肅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楚。
   (我…只希望能阻止紛爭…這是個自大的要求嗎?)
 雖不是完全能看見,但她卻隱約曉得。那個沐浴在光之中的身影,溫柔地與她微笑。
   "…──睿智的靈魂啊,汝早已得到汝所希望的選擇──…"
  在即將甦醒前,她感覺全身都被小光點包圍著。
光點穿過四肢、身體。全身感覺輕飄飄,彷彿置身在一個搖籃。
  她睜開雙眼,無意識地蹲下身子,拾起腳邊小石頭。
攤平的手掌朝向星空剎那,有血有肉的掌心彷彿成了幻影,任石子的重量穿透它,落回大地上。
    (………)
     隔天醒來,她發覺人好好的躺在客房床上。
 令人分不太清楚是現實還是虛幻的夢境,讓她懷疑自己現在所處的空間是真還是假。
  直到聽見悅耳的鳥鳴與翅膀拍響窗戶的聲音,莎莎才相信自己處於現實中。
 昨晚的夢境非常的特別,所有的感覺如此真實。但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回憶,還是想不太起來大部分的內容。只有…
    莎莎:「…對了!!」
 她坐起身子,伏向床頭側邊的矮櫃。
   莎莎:「這是…真的嗎?」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矮櫃上的小石頭,驚訝的闔不上嘴。
    4
        月蓮:「���哎──?!真的學到了嗎?」
   莎莎:「嗯…好像是吧。」她靦腆說道。
   蘿洛:「哼嗯─…挺意外的啊。」
   海明:「吶吶、莎莎!妳趕快露一手瞧瞧!」
   陸明:「稍等一下吧,她的能力紫藤跟葛根奶奶還在調查中。」
  一大清早,神樹宅院就擠滿人。
大夥兒一知道莎莎得到能力,連早餐都沒吃就跑到宅院來一探究竟。
   海明:「反正已經知道不是基礎的元素類,那就乾脆直接看能力來猜名稱嘛!」
   蘿洛:「…你頭腦真是有夠簡單的。」
   魅凱:「在沒曉得類型前不能亂使用,萬一控制不好有可能反傷到術者本身。」
   海明:「哎呀,反正又不是有危害的類型…」
   魅凱:「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她態度強硬的拒絕。
 面對沒得商量的餘地,海明嘖嘖兩聲作罷。
   莎莎:「那個…」
 她想試著調解這場小爭執的時候,菲肯聲音從書房內傳出來。
    菲肯:「──紫藤奶奶,妳們那邊有查到什麼了嗎?」
   紫藤:「已經找到了喔─。」
 她提高音量回答道,手裡捧著一本體積與厚度都不小的古老書籍。紫藤端詳著內容,喃喃道:
   紫藤:「這個呀…根據莎莎小姐所述的內容,應該是這個不會錯的。」
 葛根也跟著她從倉庫中走出來,輕吹著眼鏡上的灰塵。
   葛根:「那項能力真的非常少見,連大全書裡頭都沒有記載。翻閱了歷代祖先所留下古老文獻才找到吶。」
 古老文獻一放去桌面,眾人全擠上前觀看。
大書從封面到內頁全是以皮革製成,紀載的文字全是像符號的古代文。
那些內容除了紫藤、葛根、菲肯能辨識,其他人都看得一臉茫然。
    紫藤:「看看這裡。」她指著其中一段說。
  菲肯盯著內容片刻,隨後跟著唸出字詞:
   菲肯:「"Penetrate"…原來如此,真是有意思!」
   蘿洛:「意思是"穿透"嗎?」她緊接著問。
   紫藤:「嗯──…我想應該是的。根據文獻記載,這項能力能讓自己身體滲透過"無存血肉之物"…」
   莎莎:「…所以,那是只針對特定東西才能起作用嗎?」
   菲肯:「大概是這樣沒錯。」
 她繼續細看羊皮紙上的圖樣與文字,並指了指其中一幅。
抽象的插圖中,描繪著一個人與一道狀似牆壁的東西重疊。
   菲肯:「照它描繪看來,我猜大概只能穿透"不是活體的東西"吧。廣義上來說的話。」
   蘿落:「確實呢,妳也說自己第一次使出能力是讓石頭穿過手心,沒錯吧?」她與莎莎問道。
   莎莎「嗯,那瞬間的印象很強烈。」
   紫藤:「那就對了。」她開心合掌說。
    海明:「喔喔!那、莎莎,妳馬上再試一次看看吧!」
   莎莎:「好!」她信心滿滿的回答道。
  莎莎看著客廳牆面,深呼口氣,快步走向木板牆。然而額頭卻”咚”的迎面撞上去。
   莎莎:「…痛痛痛…失敗了…」
   菲肯:「別在意、別在意,通常剛開始都是這樣。必須要練習好一段時間才會越來越順手。」
   月蓮:「就是啊,除非是天資聰穎的人,譬如魅凱的姊姊。」她看了眼魅凱說,「聽說她當時一得到能力,馬上就能把玻璃杯震碎。」
   魅凱:「這我以前也聽媽媽們說過。姊姊的能力也很罕見,當時好像也是接受儀式時才曉得能力名稱。」
  她們談話期間,莎莎在一旁不斷試了又試。在失敗第十五次的時候,手中叉子終於穿透過手掌,掉落桌面。
 見到這幕的雙胞胎兄弟,又驚又喜地跟著她齊聲大喊:
   「成功了!!」
    陸明:「嗚哇──好厲害!第一次看見這種能力!!」
   海明:「真是太有趣了!那接下來看看別種材質的東西吧!」
  俗話說打鐵要趁熱。趁著剛才感覺還在,莎莎這次試了別種東西。在失敗兩次之後成功讓鉛筆穿過手心。
   (這次也…)
 還未跟其他人分享成功的喜悅,她忽然感到一陣暈眩。
   (怎…怎麼搞得?)
 眼前原本擺正的世界,瞬間傾倒歪斜。
   魅凱:「莎莎?!」
 她驚呼道,趕緊過去攬住她。
紫藤和葛根也神色緊張地到她身邊,說道:
   紫藤:「恐怕是能力使用過度了,魅凱,先扶著她去休息!」
   葛根:「哎呀哎呀…怕是精神耗損太多…你們幾個!趕緊去提些聖泉的水來!」
    (……)
  在那之後,周圍人說的話語,沒有半句進到自己耳朵。
    *        *        *
      莎莎:「嗚嗯嗯…」她呻吟兩聲,眨眨眼。望著木片裝飾成的幾何天花板。
 試著撐起身體爬下床,雙腿與雙腳卻疲軟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一旁的聲音馬上勸說道:
   蘿洛:「妳先躺回去,至少要等一段時間才會恢復。」
 莎莎看著站在門邊的白髮少女。她白皙手指了指床鋪,又說道:
   蘿洛:「請妳聽準治療士的話,否則別怪我沒提醒妳。」她瞇起眼睛說,語氣跟模樣有點嚇人。
 她乖巧地迅速縮回床鋪。
   莎莎:「…奇怪,為什麼看你們使用能力總是使用很久,還很自在?」
   蘿洛:「剛才其他人也說過,必須經過長時間的練習與鍛鍊。妳太過心急了。」
 她放下手中水盆在茶几上,又說道:
   蘿洛:「稍微洗下臉吧,能提振些精神。」她說道,「我順便用聖泉水泡了杯蜂蜜水,喏。」
 接過她手中杯子,莎莎問道:
   莎莎:「那個…我剛剛昏過去了,對吧?」她小心翼翼問。
   蘿洛:「對,」她皺著眉頭說。「因為還不懂得運用能力,又不曉得自己能力極限到哪裡,結果一股腦亂用讓精神消耗殆盡,連帶身體都受影響。現在好好補充血糖和熱量,休息足夠精神就會回來。」
 聽完她解說,莎莎大口大口喝下蜂蜜水,喝到只剩半杯。
   蘿洛:「妳之前也在這裡看過艾莉剛實行完儀式,結果馬上能力就遭到印痕告誡吧?」
 她眉頭仍微微皺著,又問:
   蘿洛:「妳該不會忘記了?」
   莎莎:「怎麼會呢,我記得很清楚。」她搖頭說,「只是,我沒想到這種的能力也會帶來傷害…我以為只有像其他人那種帶攻擊性的能力才會。」
 蘿洛嘆了口氣,說道:
   蘿洛:「不管是什麼能力都一樣,連我的治癒術能也是。一旦使用過度就會傷到自己。」
 莎莎低下頭,反省道:
   莎莎:「對不起…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蘿洛:「另外,還有件事很有意思。」她一臉興趣盎然說,「剛才大家責備那倆兄弟的時候,連魅凱都跟著罵人。」
   莎莎:「哎…?!」
   蘿洛:「嗯─…那幾乎可用咆嘯來形容了吧。真的很意外。」她彎起嘴角笑著,好像剛才看了一場精采的戲。
  察覺到外頭安靜下來,莎莎便問:
   莎莎:「大家都回去了嗎?」
 蘿洛點點頭,回答她:
   蘿洛:「大部分,只剩下魅凱。她說什麼也要看到妳醒來,而且實行完儀式才回去。」她聳聳肩說,「不過也沒差別,以爺爺的命令,他們幾個現在的要務是輪流在妳身邊守備。」
     過了一會兒。待精神恢復,手腳不再像剛才一樣軟趴趴之後莎莎便走往宅院客廳。
 坐在沙發的魅凱一見到她,立刻走往她身邊。
    魅凱:「妳醒了?」
 莎莎和她點點頭。
   魅凱:「…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莎莎:「沒有。對不起,讓妳擔心了。」
 她不好意思地搔著頭。這時,魅凱輕撫她頭頂,鬆口氣地說道:
   魅凱:「沒事就好。」
 看來她是真的很擔心。莎莎心頭一緊,更為自己的傻勁感到愧疚。
    *        *       *
      冰冷清水澆上背瞬間令她忍不住縮起身子。
感覺到落在身後的細沙、聽見紫藤喃喃唸著的話語聲。
最後,背上的細沙彷彿化為細針,伴隨疼痛滲進皮膚底下。但是那股痛覺沒有維持很久。
 睜開眼睛瞬間,原本在背部的黑沙已落到她面前。
 不僅是在一旁觀看的魅凱和蘿落,連見聞廣博的紫藤和葛根也同樣都露出訝異萬分的神情。
   葛根:「我活到這歲數…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能力呀…」她嘆道。
   紫藤:「…是啊,」她附和道,「真是十分神奇的能力。」
  儀式結束,魅凱趕緊替她披上毯子,並輕聲說:
   魅凱:「妳的印痕節數是三節。記住,現在起暫時先別使用術能,等過兩天比較穩定後再說。」
   莎莎:「嗯。」
 不知是氣力還沒完全恢復,還是蹲久腳有些麻,莎莎起身時腳步略微踉蹌。
   魅凱:「休息一會兒,確定沒問題我再帶妳回宿舍。」她扶著她道。
   莎莎:「…好吧。」
 她說完,嘴裡輕呼了口氣。
   魅凱:「執行儀式時很緊張嗎?」
   莎莎:「有點吧…不過──」
   魅凱:「…不過?」
   莎莎:「我很開心。」
 說完,她臉上露出燦爛笑容。看見她那樣的笑容,魅凱也微微一笑。
     5
       莎莎:「哇啊-…真的就像刺青呢──」
 她細看著鏡中反射的背後印痕,深邃的漆黑圖樣清楚印在皮膚上。
   莎莎:「一、二…」
 數了數背上的黑色尖錐,共有三個。
 還記得之前曾聽菲肯說過,印痕節數越多能力越強。她的印痕位置只到肩胛骨位置,而先前看過的菲肯、不小心看見的魅凱裸背…印痕位置則延伸到腰部。
   莎莎:「看來差距很懸殊啊…」她淡淡笑了兩聲,又說,「…不過有得到能力我就很滿足了。」
 弄懂了漆黑尖錐所代表的意思,她注意力轉盯著最上端奇異的抽象圖形。
遠遠乍看,中央的圓彷彿像是人的頭部,延伸下去的直線區塊則是身體,左右兩側延伸一對翅膀。
   (似乎沒聽人說過這個圖形所代表的意思…這象徵著什麼嗎?)
 她聳聳肩,穿上衣服。
  由浴室出來時,她不經意撇到凌亂的木桌。
   莎莎:「啊啊…都忘了還有這些東西沒整理了…」她嘆氣道。
  畢竟是父親重要的東西,她邊擦頭髮邊著手整理桌上散落的信封和照片。
 在把信封疊好時,莎莎注意到只有一封沒任何署名。
仔細看會發現那其實不是個信封,只是個大小相似的牛皮紙袋,而且頗有厚度。
   莎莎:「嗯?袋子放了什麼…?」
 莎莎慎重地將紙袋內物品拿出來。
一張磅數不小的厚紙被整齊折疊,攤開來瞧瞧後,她驚喜說道:
   莎莎:「是數獨!」
 而且這張數獨不是普通常見的九宮格,是十六乘以十六的版本。
 在學校時,她常與同學在早自習時間玩數獨做消遣。沒想到她父親也對這種小遊戲有興趣。
 不過…
這個鐵盒內放的東西應該都是父親相當重要的私人物品。
那為什麼這種東西會小心翼翼地和信件收在一起?
除此之外,字典的存在也非常令人吶悶。
如果說是要查什麼專有詞彙,明明可以用手機就好,為什麼還需要這種厚重又攜帶不便的東西?
  這些東西和父親的日記內容,似乎讓這個鐵盒成為一個充滿謎團的藏寶箱。 =============================
2 notes · View notes
noharalice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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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 臣十 Log 04。
Log 04。秋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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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六前。
清醒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惡夢。 隔壁床的太一正好翻身,面朝內繼續睡去。 臣晃晃腦袋,抓著梯子輕手輕腳從床上跳下,順手將放在床頭當鬧鐘的手機放進口袋,摸黑打開房門出去。 從冬進入春天的時期在深夜卻仍然帶著刺骨的寒意。這個時間點,就連夜貓的東都已經睡了吧。 臣坐在廊下,反覆咀嚼惡夢的餘韻。 已經好段時間沒有夢見過去的事。前一刻和那智兩人奔馳在公路,那智的笑聲還在耳邊,下一秒卻從身旁消失,停下機車回頭,那智已經倒臥在地上。 踏出的腳彷彿不是自己的,夢裡的自己搖搖晃晃踏著虛浮的步伐來到那智身邊,跪在地上的雙膝被血液沾濕,顫抖的手將背對自己的那智翻過來,眼前的是——
「臣先生?」 突然的呼喚打斷回憶,臣循著聲音回頭,睡眼惺忪的十座抓著肚子站在身後。 「⋯十座。」聲音啞的不像自己的。 十座蹲在臣旁邊,垂落的瀏海半遮掩金色的眼眸,臉頰上留下熟睡壓紅的印子。 臣伸手撥開十座的瀏海,眼睛、鼻子、嘴唇、臉頰、耳朵,帶著傷疤的手指小心翼翼沿著輪廓確認眼前的人。 十座安分地任由臣觸碰,原先的睡意漸漸消失,『臣在害怕什麼』,腦袋還未跟上,身體已先一步被臣拉進懷裡。 臣的力道令十座生疼,溫暖的鼻息湊近脖子,以為會被親——那是臣喜歡親吻的位置,但預期的吻沒有落下,取而代之是溫熱的眼淚。 大概是因為⋯⋯那智先生。手緊抓著臣背後的衣襬,十座忍著不讓自己在此時推開對方。
食指敲著流理台形成不規律的節奏,臣焦躁的無法下決定。 不過是跟平常一樣,將做好的司康端去給十座,僅此而已。 讓他害怕的是,十座或許會拒絕他。不是拒絕手上的點心,而是拒絕「伏見臣」。 一切從夢見那智的晚上,當下十座並沒有特別說什麼,又或者是自己還在收拾情緒並未發現,但隔天十座開始會避開兩人獨處,甚至連兩人傳遞物品時碰觸到對方手指一類的接觸,十座都會急忙將手抽開,自己為十座製作的點心似乎也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伏見,你跟兵頭怎麼了嗎?」十座過於明顯的態度令左京都忍不住插手關心。 並沒有發生什麼。臣這麼回答他,確實就連臣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嘛、如果是跟攝津的話,我或許還會慶幸總算能安靜一點,不過對象是你的話,一定是發生什麼吧。」左京說。「兵頭他看起來比你還難受。」 彷彿被遺棄的孩子。臣想。自己拋下他了嗎?不、並沒有這回事,不如說更加不願意放開十座,自從那晚的夢之後。 「有什麼可以吃嗎?」 臣轉頭看向背後突然出聲的人。「萬里…?」 「嗯?怎麼了?」 「啊、沒事。餓的話司康還有一些,要嗎?」 「OK。」 「果醬跟奶油呢?」 「果醬就好。」萬里一手支吧檯上看著臣替他準備司康,餘光看見流理台上盛滿果醬和奶油的司康。 「那個,」萬里指著果醬和奶油分量是普通的好幾倍的司康。「還沒給兵頭嗎?」 「啊…嗯。」臣的笑容暗下。「等下,就拿去給他。」 「那傢伙還在排練室。」從臣手中接過自己的那份,萬里切開司康,在中間抹上果醬。 「最好趕快送去給他,」萬里邊吃邊說。「他一直不在狀態內,我還要陪他練,麻煩死了。」 「萬里…?」 萬里舔掉手上的碎屑。「現在立刻把那盤甜死人的司康送過去,組長命令。」 「咦?」 萬里擺擺手示意趕人。「盤子我自己會洗,快去。」 臣笑了笑。「喔。」 如同萬里說的,十座還在盤腿坐在排練室裡,低頭在看攤開平放在地上的劇本。 臣輕敲排練室的門。「十座,你的司康。」 聽見聲響,十座仰頭看向臣的方向,像是有些訝異臣的出現,微微張開嘴望著他。 「不吃嗎?」十座遲遲沒有回應,臣端著盤子走到十座面前。 十座緩緩點頭。「…要。」 將劇本闔上,連同寫筆記用的簽字筆放到一旁,十座從臣手中接過司康。 還是老樣子,加上大量果醬和奶油搭配。 從其他人口中十座知道自己一直享受臣的特殊待遇。最初相處的那段時間,臣並非恰好選擇了他,而是從他身上看著他所不知道的某個人,這樣的認知十座自己還是有的,在大家的自傳劇中十座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那個人十之八九是過去的狂狼伏見臣最信賴的搭檔。 『我不知道你把我當成誰。』 臣被過去束縛遲遲無法前進時,自己是這麼對他說的,但對現在的兵頭十座來說—— 「十座,我…」 「臣先生,有件事我後悔了。」 「咦…?」臣睜大眼睛,訝異地看著十座。 「之前我曾經跟你說過,不知道你把我當成誰,但希望你能想起當初讓你變強的理由。」十座深吸一口氣,接著說:「我後悔了。」 「後悔?」 「那時候我以為我不在意,但實際上並不是不在意,至少現在不是。」 十座金色的眼睛直視臣。 「我想透過舞台成為不一樣的自己,我認為這樣就不再是過去那個孤獨的我。『想成為別人』跟『被當作別人』,兩個都是不同於現在的我,所以那時候如果臣先生能變強,那被當成某人也沒關係。」 「但實際上不是,」十座拉著臣的衣袖,「唯獨你不行,唯獨你我希望你在我身上看到的是『兵頭十座』。」 話語因臣的碰觸停頓,那雙為他做出一道道甜點的手正反握十座抓緊他衣袖的手。 「而不是…那智先生。」 十座小聲的說著。 臣好段時間都沒有開口,只是看著兩人交握的手。 「是因為前幾天晚上嗎?因為我夢到那智,讓十座以為我對他念念不忘嗎?」 「…嗯。」 「把戀人當成摯友的替身那是不可能的。」臣苦笑。「那晚我確實夢到那智出事的那天,但夢裡倒在地上的人不是那智,是你。 「這才是讓現在的我最害怕的事。」 臣撥開十座額前的瀏海,十座瞇起眼,眼前的人在笑——彷彿在哭泣。 「不過好在不是被你討厭了。」 「討厭…?」發現是自己最近的態度令臣誤會,十座慌慌張張道歉。「我從來沒有討厭過臣先生。」 「那就好。」臣鬆了一口氣。「之後還得跟左京先生跟萬里道謝,太一跟莇也是,給大家添麻煩了。」 十座移開視線。「攝津就算了吧…。」 「吶十座。」聽見臣喊自己的名字,十座應了一聲。 「十座一直都是十座,唯有這點你一定要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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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vardwang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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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餅二酒
本名朱蕙蓉,1958年6月17日生於台灣台中。1979年隻身北上就業。第一次婚姻短暫收場,育有一女。離婚17年後再婚。把對生命感動的情潮,任由其流露於筆尖,白天經營貿易公司縱橫於商場,夜裡沉浸在字裡行間……
朱蕙蓉
五餅二酒
本名朱蕙蓉,一九五八年生於台灣台中。一九七九年隻身北上就業。第一次婚姻在女兒二歲時候短暫收場,開設一家小到不行的貿易公司,獨立撫養女兒,在女兒十二歲那年將她送往雪梨就學至今。單身十七年後,在教會裡,與擁有留美農學博士、相差二十六歲的「伯伯」再婚。五餅二酒把對生命感動的情潮,任由其流露於筆尖,白天經營貿易公司縱橫於商場,夜裡沉浸在筆耕不斷的字裡行間……
著作有《五餅二酒》,白象文化出版/2008年5月
朱蕙蓉
Apr 14, 2018 10:40
朱蕙蓉
創作者介紹

harvard
Harvard的雲端百科工坊
朱蕙蓉
H:在ETtoday後改為Nownes的bloguide
介紹五餅二酒小傳,時間已久遠,原名朱蕙蓉,筆名五餅二酒,散文細膩吸引人,作家廖玉蕙是其表姊。本人除縱横商場,又出過書,目前是廣播電臺主持人,精彩閱歷,實為台灣奇女子!<重錄20180414W6>
http://m.xuite.net/blog/harvardwang/blognownews/323957512
五餅二酒小傳20070702
五餅二酒小傳H0257
哈佛王曰:五餅二酒文章至情至性,深為網友喜愛,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凡看過必留下記憶。花時間看五餅二酒的文章,進而摘錄相關資訊,集成小傳一篇。雖然素昧平生,但甚為欽佩其寫作的細膩感人與專業,也反���自己成篇的匆促與隨便。感人的篇章,如同珠玉般,顆顆亮眼。整理本篇小傳是讀者對作者欽慕之情,在此祝福婚姻美滿,福至終身!!空白處後續有發現再補,所有資料摘錄自五餅二酒文章。難免有判斷錯誤,但可提供網友進一步對五餅二酒的認識,何況五餅二酒也曾是ETtoday Bloguide代言人!參考資料摘錄來源於文末,篇篇是好文章。網友看了就了解,哈佛王沒有說謊啦!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
 
五餅二酒小傳
 
1. 姓名。『我是廖玉蕙,妳是我的表妹 ─ 蕙蓉嗎?』,媽媽 朱羅嬌媚。
2. 字號:五餅二酒來自「信耶穌得豐富」的神蹟,有名的神蹟之一 ─ 五餅二魚的故事。有一門徒 ─ 西門彼得的兄弟 安得烈發現,人群中有一孩童,可能是要出門追逐偶像時,媽媽為他在背包內準備的點心─ 五個大餅,兩條魚;可愛無私的孩童,心可能有不甘,卻礙於大人們的「威力」下,怯生生地雙手獻出媽媽的愛心。
3. 籍貫:母親在我第一天上小學的路上, 交��我:「你是外省人, 你的爸爸是東北人。」
4. 生卒年:200407-2000=198407-2600=195807
而我們姐妹倆,將近半百。完筆於公司 2005/09/14 05:58pm
 
5. 出生地點:我們遠住台中 烏日。
6. 家庭狀況:父親「腿很長,穿著卡其褲,說不清楚米白或是土黃色系,身材高挑,腰際繫著不確定材質的黑色腰帶;上身穿著是襯衫也可能是Polo衫」媽媽在32歲那年初夏夜,面臨了34歲的爸爸,突發心臟麻痺瘁死,從此,獨力拉拔了五個稚齡孩童,一路走過了32個年頭。
當時,
大哥9 歲;(大哥有兩個男孩,都比我女兒稍長些。)
二哥6歲;(二哥與弟弟晚婚,所以各自有一男一女都小) 我5歲;
 弟弟4歲,(二哥與弟弟晚婚,所以各自有一男一女都小。我女兒八歲那年弟弟才結婚,幸運地娶了一位聰明的太太。弟弟擁有一男一女)
么妹也不過尚在襁褓中(蕙蓮,小我三歲,家裡的老么,從小乖巧,安靜懂事。小時候兩個大眼烏溜溜地,笑臉甜惹人憐。妹妹的兩個女兒。雯雯今年已經大一,妹妹亞亞也要升上高一。)
漂亮寶貝 ─儂儂Scarllet----我女兒八歲那年弟弟才結婚,幸運地娶了一位聰明的太太。;妹妹的兩個女兒比我女兒小幾歲。而妹妹和我很親,所以兩家表姊妹們從小就玩在一起。而我女兒這個大表姊,也是六個小表妹表弟們的偶像。哥哥育有一男一女,,妹妹則有兩女,年紀都稍小於我們家大小姐。78高齡的四姨媽說走就走了。姨媽長居台北,我們遠住台中 烏日。遙遠的八年前,不滿十二歲,漂亮寶貝 ─儂儂Scarllet。2004年7月儂儂二十歲生日。(26歲生小孩)。
 
7. 社會背景
8. 學歷
9. 就學情形:我也穿上綠色制服,小蝦米想看大世界,雄心是萬丈。
10.家庭教育
11.品格
12.個性
13.言行
14.外表:我皮膚白,一白遮三醜,上天厚愛,從小因此還遮掉好幾醜到大。小學時候,體弱多病很瘦,一點都不漂亮。中學時候,正值青春期,一天吃掉半條塗上濃濃奶油的吐司麵包,半個寒假不到,身材方向就長錯,沒長上下,長到左右去了。蕙蓮與我相差三歲,長相與我酷似,連聲音都像極,笑臉甜美,濃眉大眼,頭髮烏黑,身材適中,與我外型最大的差別是黑白分明。我的皮膚甚白,老妹卻黑的可以。
15.  服裝
16.  情感
17.  嗜好: 
18.  才能:從商多年。
19.  缺陷
20.  師承:對於愛寫作者的建議一般,除了寫還是寫,除了讀書還要讀書。
我的著名作家表姐 廖玉蕙,「怎樣才是好文章?」表姊強烈授意說:『盡量寫,不斷投稿,主編總會注意到的。』
表姊表情輕鬆口氣嚴肅地說:「寫,就是不停地寫。」又道:「整段故事,可以運用成語的地方,要善加利用,一句話可以勝過一大串…」最後這句,我最心動:「用心去看週遭的每一件事,保持高敏銳度,觀察每一件事,讓它們成為故事裡的調味料理…」
我力行「作家教授」耳提面命的教誨,睜大眼睛、敞開胸襟,努力地看用心在活,任何蛛絲馬跡,總是認真反覆思量,細心咀嚼,先建立故事架構、蒐文集字、定名,直到落筆,往往幾週已過,成文時刻,尋找第三者先過目,再經過自己不下十次的修句飾字,還要再擺放幾天,最後翻開再細讀一次時候,確定此刻的感動與最初的構想是一般樣,才敢正式推出,付諸公開。
21.  交友
22.  婚姻:在24歲就嫁人,26歲生小孩,可憐28分居隔年離婚。我的第一次婚姻短命地維持四年。現任丈夫「亦夫亦父亦友的丈夫,長妻26個年頭,天天以「小老婆」的生活為生活,日日因「那很吵」的快樂而快樂,對她疼愛之心,堅持「愛一個人,不是用說的,是要看行動」
 
23.  工作方法:「企業葵花寶典」,讓如今身為生意者受益匪淺;個人尤其偏愛聖經中的『箴言』,在三十一章節中,不止一次交代:『不得與人作保,不得為人擊掌』,我相信這是「信用」原則。
24.  成就(2003/12/28作者為台北世貿中心廠商聯誼會會長)
25.  思想
26.  人生觀:也提到『手懶的,要受貧窮,手勤的,卻要富足』。
27.  學說著作
28.  挫折:出了社會,工作再工作,從台中小城轉往台北都市的歲月, 隻身北上,租屋吃飯佔掉大半薪水,省吃儉用,騎著一部150cc Vespa 展現的絕對不會是時下「辣妹」,而是一付「男人婆」似的馬路小英雄。無可救藥的浪漫,注定失敗。
29.  影響
30.  自我評價: 31.  他人評價:聽見友人說:「喂,你很會寫喔…」、「產量很多唷…」、「耶,真的很多事可以寫呢…」
32.  其他。2005/4/3苦等四年終於在世貿擁有一小小展間 ─ 5B29 室。
五餅二酒---朱蕙蓉密碼
生日200407-2000=198407-2600=195807
在24歲就嫁人,26歲生小孩,可憐28分居隔年離婚
1962:5y,媽媽 朱羅嬌媚在32歲那年初夏夜,面臨了34歲的爸爸, 突發心臟麻痺瘁死,從此,獨力拉拔了五個稚齡孩童, 一路走過了32個年頭。當時,大哥9 歲;二哥6歲; 我5歲; 弟弟4歲,么妹也不過尚在襁褓中。
結婚1982
分居1984
離婚1985
女兒198407生,200407二十歲生日。
弟弟結婚1992
繼任丈夫195800-2600=193200
蕙蓮1961
2005-77=1928
參考資料摘錄來源:
面對國家 面對自己
http://www.oceantaiwan.com/mind/20040101.htm
 
五餅二酒
(作者為台北世貿中心廠商聯誼會會長)
 
 
(完筆於公司 2003/12/28 01:58pm)
猶記小時候, 母親在我第一天上小學的路上, 交代我:「你是外省人, 你的爸爸是東北人。」其實, 我哪裡懂得甚麼是外省或是本省。
http://member.ettoday.com/events/bloguide/12/index01-1.php?id=25
作家 表姊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5751
廖玉蕙介紹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editorial/author.php?id=2002031421&encoding=C
 
孩子的心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1830
 
母親 我眼中的強人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1780
 
我的妹妹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1803
 
漫漫三分鐘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1807
 
說走就走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1815
 
叫你第一名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4599
 
模糊的背影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71726
 
2007/07/02 03:45pm
炎炎夏日 打工好去處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26963
 
我家門前有小湖 後面有山坡.........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3002
 
雙十年華的禮物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1796
 
漂亮寶貝 ─儂儂Scarllet。
影后 影後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50177
 
山窮水盡 真的無路?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46704
 
為何對我這麼好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77509
 
五餅二酒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thyju/textview.php?file=0000107639
 
請再看一遍,過些時候,再宣佈用意何在,好嗎?
其他相關資訊:
摘錄自:小朱媽媽
妹妹:
爬山去--20分鐘行程變2小時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jupatty/3/1298968365/20071120215139/ 
 
就把跟姊姊在SKYPE中的對話PO上來吧 [下午 09:26:23]小朱媽媽 說 : 您看我的了嗎 [下午 09:26:30] Kathy Ju 朱蕙蓉(湘鈞國際) 說 : 一半
 
摘錄自:職場話題/做牛做馬 攏是為退休?
時報周刊 報導/趙政岷 攝影/周慶輝2003/9/4
http://marketing.chinatimes.com/ItemDetailPage/MainContent/05MediaContent.aspx?MMMediaType=deep%5Fexplorer&offset=684&MMContentNoID=2863
「過去我從來沒有想過退休的問題,我開了一家小小的公司,工作就是生活。」湘鈞國際總經理朱蕙蓉為退休下了這樣的註腳。
朱蕙蓉:從來沒有退休的想法
民國四十七年次,屬狗的朱蕙蓉,從小就有叛逆的性格,父親在她五歲時過世,當年三十二歲的母親扶養五個小孩,而她又正排行中間,因此老是有不被關懷到的感受。
摘錄自:書展首度開放至晚上十時 預期明是人潮高峰 中央社中國時報2006.02.11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for-hinet/0,1137,110110+112006021001380,00.html
李家同中午也和三位讀者一起共進午餐,讀者對李家同新書「第21頁」中的故事有很深的感觸;讀者朱蕙蓉並提到每每只讀其中一句,就感動落淚,書中敘述老師在最後的時刻,記得是中輟生沒有上完的第二十一頁,這種精神令人感動。
摘錄自:蘇溫光 應酬、自娛詩及對聯集】  九十一年三月十三日                    http://teacher.jajh.tp.edu.tw/a057/%C4%AC%B7%C5%A5%FA%A6%DB%AET%A4%CE%C0%B3%B9S%B8%D6%B5%FC%B9%EF%C1p%B6%B0.txt   朱蕙蓉 小姐雅存        蕙質蘭心芳中秀      蓉姿梅韻柔帶剛           蘇溫光 撰句描人   註釋:朱小姐聰敏靈慧,質清韻雅,如蕙如蓉,秀中有芳,而個性開朗,熱誠坦率,婉約中帶有一股豪氣,似蘭似梅,亦剛亦柔,柔中有剛也。擔任世貿 聯誼會會長兩年,熱心服務,精明幹練,建樹甚多,嘉惠於世貿廠商,獲 極佳口碑。爰撰數語相贈,以謝平日照顧之誼。                                                     蘇溫光 謹識                                                     2001/11/16
電臺官方版介紹:
https://www.xn--kprr58glgkyqi.tw/%E4%BA%94%E9%A4%85%E4%BA%8C%E9%85%92/#.WtFg78t-Vow
朱蕙蓉
個人資料
進入中年的生意人 進入寫作的美意境 進入自己的心中事 進入週遭的大小物五餅二酒
本名朱蕙蓉,一九五八年生於台灣台中。一九七九年隻身北上就業。第一次婚姻在女兒二歲時候短暫收場,開設一家小到不行的貿易公司,獨立撫養女兒,
在女兒十二歲那年將她送往雪梨就學至今。單身十七年後,在教會裡,與擁有留美農學
博士、相差二十六歲的「伯伯」再婚。五餅二酒把對生命感動的情潮,任由其流露於筆
尖,白天經營貿易公司縱橫於商場,夜裡沉浸在不斷的字裡行間……五餅二酒曾為東森
部落格的代言拍過「部落格代言人」廣告片。五餅二酒私家珍藏小菜 Nownews部落格,
原為Nownews部落格 ─ 擁有超過百萬瀏覽人數,至今持續增加中。
著作有《五餅二酒》《離開的時候要更好》等書。「這些人那些事」─ 放愛在我家 主持人
「全國家協中心」─ 女人老實說 主持人
電子郵件: [email protected]興趣當生意人,當媽媽,
當太太,每一個日子,
都是耶和華所定美好日子,
雖然天還是有黑暗,
路邊一樣有荊棘。
但是,耶和華能成就,上帝會帶路
著作介紹:
http://m.xuite.net/blog/jupatty2001/twblog/119851840
著作20100712
作者簡介 
五餅二酒 
  本名朱蕙蓉1958年生於台灣台中。’79年隻身北上就業。第一次婚姻短暫收場,育有一女。離婚17年後再婚。把對生命感動的情潮,任由其流露於筆尖,白天經營貿易公司縱橫於商場,夜裡沉浸在字裡行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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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的肉體
丈夫去世已經是過了九年………………….芙美坐在和她身高相等的穿衣鏡前的一張古老椅子上,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地板上鋪著常絨毛地毯,電台正播放著古典音樂。
整個房間瀰漫著沉悶的氣氛。寢室的窗戶上掛著落地的綠色窗簾,所以可以不用擔心會被從外面偷看。芙美身上僅僅是穿著暗紅色蕾絲料的胸罩,以及屬於同色的內褲,豐滿有韻味的肉體由於所穿著的內衣及內褲,而顯的更加嫵媚動人。 芙美散落在臉頰上的頭髮,被隨隨便便的往後一梳。惱人的身段,柔軟的胸前肉丘正在搖晃,並且突出於輕薄的衣料外面,彷彿要跳出半杯奶罩以外似的,芙美將手輕輕的貼在柔軟得胸部上面,並且柔弄起來,��房的肉在暗紅色的蕾絲衣料下優美的向左右歪曲,由於乳頭在蕾絲上摩擦而覺得甜美疼痛。『啊,啊啊啊啊………………………..』輕輕的呻吟聲,使的整個室內的氣氛變得甜美、舒服。 芙美的白晰肌膚已經是稍微流出一點汗水,豐滿的肉體散發出來具有韻味般的熱氣,和香水味道混合在一起,連她自己都覺得窒息般的要將官能扇動起來。配合著從乳房處所擴散出來的波動,美麗的身段幽雅的彎曲起來。身體被凌辱所帶來的興奮感,使的修過且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指甲,也微微的抖動著,同時從內側往外翻出來。身體內不曾被陽光照射到的白色肌膚,始終是顯的如此敲嫩,在房間微弱的燈光下,變得更加妖艷,從腰部向左右膨脹的屁股,到達修長的雙腿,那種帶有性感的官能美是那些僅僅是自誇年輕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種帶有成熟的女人魅力。 芙美如此的動作,或許是用來安慰自己那令人讚歎的迷人肉體吧!芙美子被那不知不覺湧上來的快感,而稍微的張開眼睛,並且喘著氣的凝視鏡子。長長的睫毛下,充滿著感情的黑色眼睛,由於甜美的興奮感而開始充血,那是一種連她整個人都快要興奮的快感。─而且是具有成熟的肉體,沉浸在淫靡性愛的三十五歲的寡婦肉體。散落在肩膀上有燙過的亮麗黑髮,使的害羞而喘著氣的臉龐顯的更加嬌媚。頭髮垂落在豐滿的胸部,令人看了都要按耐不住,芙美癡癡的凝視自己,然後認真的開始手淫。 丈夫突然去世是發生在九年前,女人從二十幾歲到三十幾歲的肉體,就顯的更加成熟。而夜晚只有自己一個人獨自睡在大床鋪的痛苦感受,是無法用三言兩語所能形容。那麼緊緊是用手指頭來玩的遊戲,是永遠無法安慰那豐滿的肉體,而且官能的疼痛所造成夜晚無法入睡的次數,是數也數不清。 在少女十幾歲的時代,幾乎是沒有過手淫的芙美,會用自己的手指頭來安慰疼痛的肉體,是在丈夫去世一個月之後開始,從來不曾在她面前哭過的新思,突然淚流滿面的來到芙美的房內.『媽媽,爸爸不在了……………』芙美看到哭泣的新思,心中一陣酸痛,芙美發揮母性的本能,而將新思抱在懷裡,並且將新司的頭埋在她那沒有穿胸罩的便服上面。『不可以哭喔!媽媽在這裡啊!』好幾次輕聲說道,並且溫柔的撫摸新思的頭部,但是新司只是一直大聲哭著要找爸爸,同時不斷的搖著埋在芙美乳房上的頭。 沒有辦法的芙美腦中有一個念頭。於是芙美將便服前面的鈕扣打開,然後將新思的頭輕輕的貼在裸露的乳房上頭。芙美悲傷的想起幼時的新思始終不能斷奶,並且一直離不開乳房,這令丈夫相當驚訝。母親柔軟乳房的觸感,以及那令人懷念的甜美味道,使的新思不久就停止哭泣。而芙美如珍珠般的乳房被兒子可愛的手所觸摸,柔軟的乳封被兒子的小手玩弄的慢慢變形。兒子的小口張開了膨脹的頂端被吸吮著如同要吸出奶般的動作使的芙美的母性愈來愈被挑逗的喘不過氣來,另一方面,芙美感到甜美的興奮感已擴散到體內,乳峰的頂端被新思的舌頭所吸吮住的乳頭變得堅硬起來。而淡淡的粉紅色也逐漸轉成深紅色,曾經被丈夫讚美『渾圓觸感很好』,而一直引以為傲的乳房,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去觸摸,想到此…………芙美不由的自憐起來。 芙美避著眼睛,一點都不在乎兒子拚命的吸吮自己得乳房,然後偷偷的將手指頭伸到下腹。當深入內褲中的手指頭碰觸到已經相當黏濕滑潤的肉唇的一剎那間,芙美的身體開始疼痛起來。不知不覺中從喉嚨處發出了呻吟聲,全身也抖動起來,突然她失去了理性,不斷的將手指插入達到灼熱的秘洞,並且攪和著發熱的黏液。 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並且是生產過的女人,為什麼還會幹這種猥褻的事呢?但是,這種罪惡感卻被肉體深處所湧出了慾望所衝散掉。甜美的回憶以及現實的快感,引導著芙美如作夢般的到達高潮的境界。柔弄著乳房的手指緩換的動作,突然轉變成激烈的愛撫,女體燃燒著,從來不曾有過的淫靡預感,使得整個背部抖動起來。芙美衝動的很快的將暗紅色的胸罩往下扯,於是整個乳房暴露出來。纖細且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指甲,馬上在堅硬的乳頭上瞄了一下。『啊…….啊…………..啊………………..』輕輕的呻吟聲逐漸變大,並且愈來愈猥褻,芙美的上體呈現如同是弓形的美麗拱門乳房更是驕傲的膨脹起來。結實的大腿跟兒,珍珠般美麗的肌膚構成優美的曲線,有著令人興奮味的官能味的屁股上那輕薄內褲,則是充滿了汗水和愛液的濕氣。蕾絲邊的高級內褲被芙美斷的扭腰,而往下滑落如同正等待著將它脫下一般,一邊胸中正期待著更淫靡的動作,芙美將玩弄乳房的一支手慢慢的往下放在那裡女人最灼熱新鮮的部份,已經迫不及待的需要愛撫而發出尖叫聲!恍惚的預感使的全身的肉體灼熱的抖動起來。但是芙美並沒有馬上把手指插入那灼熱的內部,而是將手指頭在下腹的肚臍處瞄了一下,這一來使的原本興奮的肉體顯的更加急躁。避開中心部位,在內褲上慢慢的撫摸周圍,輕薄的布料上面沾滿了灼熱的液體,現在芙美是完全被從肉體深處所湧出來的官能火焰支配著。是嘛!不可以太急躁,要有耐性………………. 她知道愈是急躁的話,愉悅會變得更大,在到達高潮之前,無論如何要壓住愉悅要不斷的凌虐肉體直到不能忍耐為止,那麼欲情就會更加激烈。暗紅色的內褲已經是濕透的貼在肌膚上面,下面的花園有了淫靡的裂縫,敏感的突起並且接受來自內褲上面的溫柔刺激,然後的到最甜美的愉悅。啊啊。····已經忍耐不住了要求能夠得到更深的恍惚感,於是將手指潛入和肌膚完全相貼和的內褲內部,穿過捲縮的陰毛時,發現因為汗水及愛液而濕透的肉唇有著非常柔軟的觸感,肉體由於有愉悅的預感而顫抖不已。這時候,寢室外面傳來兒子急躁的聲音,使的芙美回到現實。 『母親,還沒好嗎?』『式的·····啊啊啊···對不起,現,現在馬上就出去·····』芙美彷彿是被兒子瞧見她正再作猥褻的自慰,而害羞的滿臉通紅,她於是起了身,慌忙的整理一下凌亂的內衣褲。討厭啦,即使目前已經不需在玩這種禁忌的遊戲,但是····芙美現在已經有一位向她求婚的男朋友。對方是一名經營進口公司的叫做義彥,年齡比她大五歲的男子,才在一個月前向她提出求婚,他是三年前和妻子離婚,目前沒有小孩。 最初,芙美以今年將成為高中生的兒子為理由,而拒絕求婚,但是,新思已經長大了,從今以後應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終於芙美被說動。間晚是慶祝讀子的中學畢業,在餐廳中,母子兩人正吃著飯,於是芙美打算告訴新思這見是。芙美再看一下鏡中的自己,臉頰上呈現官能般的紅潤,眼睛是性感且濕潤如同顯露出中年婦女的慾望一樣,令她覺得非常羞愧,為了要掩飾這種羞愧,芙美用力的打開衣櫃,並且發出了響聲。她從衣櫃內取出輕薄紫色高級套裝然後放在床上。芙美發現到她的內褲被愛液弄得有些髒而感到困擾,現在穿在身上的這件內褲,是所有內褲當中最高級的一件,顏色和質料都和裙子最相配,這時,門外有傳來新思的聲音,『快一點嗎!母親,我們預定的時間快要遲到了。』『知,知道了』已經沒有猶豫的時間了,芙美匆匆忙忙的沒有換內褲,就將套裝穿上去,絲綢的套裝將芙美子的豐滿肉體上的胸部以及屁股得優美曲線完整的顯現出來。連她自己都不禁要讚歎是如此的性感動人恩·····恩····這樣可以了···芙美對於自己的打扮相當的滿意,─於是打開寢室的門,在銀座的餐廳裡,坐在靠穿邊位置的芙美,再一次的凝視坐在她面前的新思。由學生服換成深藍色西裝的新思,比畢業典禮看起來更像個大人。 自從上回那件事發生之後已經過了九年在畢業典禮上穿著學生制服從校長受中接過畢業證書得兒子的英姿另芙美無法克制內心的激動身體欠佳的丈夫因為嚴重的胃痛而住願是發生在十年前當時丈夫才三十歲算是年輕而癌蔓延的相當快半年之後他就走了抱著當時才小學一年級對於父親去世僅有模糊印象的新思芙美實在不知道往後要如何活下去去世得丈夫所留給他們母子的僅有一點的保險金及從事進口雜貨的一間小小的店千金小姐的芙美能夠獨立的撐起這一間店是需要比別人多一份的辛勞及耐力於是為了爭取新思和婆家發生了好幾口角四年前唯一支持她的母親去世終於向法院提出告訴而且差一點竟失去新思如今能夠安心和新思面對面坐著這也是她的盼望新思恭禧你畢業母親謝謝你當高角的香檳杯發出碰撞聲時芙美對著兒子發出會心的微笑透明的液體慢慢的流到喉嚨的身處甜美的酒精香味很舒服的傳到內過去的種種辛苦此刻變成泡影你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像個大人了從明天起你就是高中生了新思很害羞的一邊搔弄頭髮今後的生和如同是作夢般的令他眼裡充滿著光輝是啊上了高中就是大人了至少要帶一名女朋友來家裡玩芙美開玩笑似的說道但是新思的臉一下就沉默下來令她嚇了一跳或許是兒子真的有女朋友了她想像著在母親不知道的情況下挽著女孩子的手臂很親密的在街上散步的兒子的樣子忽然芙美有著極為不安的感覺,但是天真的新思接下來的回答,則令她非常放心我現在才不需要什麼女朋友,還有很多是要做。 對著微笑的芙美,新思突然以認真的表情反問她,母親你自己呢?有沒有男朋友?芙美如同被看穿心事一樣一下子緊張起來,於是很小心的擦拭一下嘴巴,然後把心情穩定下來。或許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的把那個男人的事告訴新司,但是如果告訴兒子有男朋友的話而他卻反對的話,芙美沒有回答,只是以顫抖的聲音說道:新思為什麼突然問這種事呢?母親最近看起來好像特別漂亮,像今天參加畢業典禮的所有母親當中,您是最漂亮的我太高興了!芙美意想不到受到兒子的讚美,一邊趕道不安,一邊卻又表現身為女人的驕傲!兒子始終讓她覺得他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對母親來說這世界上最高興的事。你在說什麼還拿我這個歐巴桑開玩笑. 雖然是開玩笑的芙美,但是她感覺到新思的眼神是如同盯著愛人看一樣,使的她的身體不由的發燒起來,而且覺得非常害羞!芙美緊身的套裝完完全全的貼近肌膚,將豐滿的肉體曲線整個呈現出來。胸部如同引誘男人眼睛般的大大的敞開來,看的到裡面彎彎的豐乳,這種性感的樣子完全的呈現在思春期的兒子的眼中,剛才中斷的字慰行為又再次的被挑逗起來,眼神中充滿著興奮的濕潤。汗水遍佈腋下,心臟正怦怦的跳動著,連線在的坐姿都覺得很痛苦,芙美為了要使跳動的心情平靜下來。 而喝光杯中的酒。不久腦中如同被粉紅色的彩霞所遮蓋的變得模糊起來同時覺得意志不清想睡覺此刻只要是和新思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很快樂,芙美不知不覺的沉醉在美酒中。同時呆呆的凝視新思,是嘛新思為什麼?不能看著母親的身體,他不是對我說因為母親很漂亮,所以很高興嗎這種年齡的男孩子還會迷戀中年女人是正常的!二人用完餐之後,已經是過了八點,走出外面時,看到春天的氣息充滿街溫暖的和風打在灼熱的臉龐上。以男孩子來說:是屬於身材嬌小的新思,身高和芙美一樣,只要芙美穿上高跟鞋的話,就會比新思來的高,芙美輕輕的挽著新思的手臂,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母親好像又點醉了,沒有問題吧!』母親!新思想要逃避芙美通紅的臉孔,但是被芙美緊緊的挽著手臂,所以想避也避不開很好啊!我剛才不是稱讚母親很漂亮嗎? 在我們就像情人般的一起散步吧!快樂及醉意使的芙美變得異常大膽起來,如同是年輕的情人般的緊緊的倚偎再一起新思那比實際看起來要粗壯的胳臂碰到了芙美的胸部,並且壓住乳房,母親您怎麼了,今晚好奇怪啊!新思一邊如此的說道但是已經無法將手臂放下來這時的芙美覺得非常高興今晚她不準備提出有關再婚的事,她不想破壞好不容易才得到屬於兩人的快樂夜晚!她希望能一邊想起從前的往事,一邊慢慢的散佈著。 正在陶醉當中,新思突然腳步蹣跚起來,如同病人般的將整個身體靠在感到驚訝!又必須支撐著他身體的芙美身上。怎麼了,新思,沒關係吧!芙美的臉色變得蒼白。原來他從剛開始就變得迷迷糊糊的,已經是醉了!如此看來新思剛才在餐廳好像了了很多的酒。 芙美急忙的叫了部計程車,然後將新思送入車���,她突然感到回家的路家是特別的遙遠!下了計程車,新思靠在芙美身上,二人好不容易才走進家裡,於是一進入樓下芙美的寢室內,新思就一下子倒在芙美的床上爬不起來!芙美將新思的西裝脫下來,領帶及襯衫也都鬆開來,最後鬆開皮帶將褲子從腳上脫來這時身上緊著短袖襯衫及內褲的新思,突然痛苦般的呻吟起來。 母親,水,我要喝水芙美急忙到廚房到一杯水,然後對準新思的嘴巴,但是新司卻一直咳嗽!看得痛苦的新司沒有江水喝進去,芙美子一陣猶豫,於是衝動的將水含在自己的口中然後對準兒子的嘴巴,慢慢的將自己的臉朝下,嗯!一瞬間,接觸的二人嘴唇變得僵硬,新思驚訝的睜開眼睛,或許此刻接觸是這個孩子的初吻。 彷彿是後悔的念頭掠過了芙美的腦中,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芙美自認為是為了痛苦的兒子才將自己口中的水灌入新司的口腔中。新思的眼睛則如同陶醉般的閉著,喉嚨發起了響聲,彷彿是甘露般的吸引著,從母親口中流進的水。二人相接觸的嘴唇依依不捨的離開,唾液在嘴唇間牽出一條線來,。二人的視線連接在一起。芙美不知如何是好的將眼睛往下看,怎麼樣,新思很甜美!新思以滿足的表情點頭同意,於是說道:母親,再一次,拜託您對於新思撒嬌般的要求,芙美變得困惑起來,一次尚可,。 多次的母子相接吻是不被允許的。但是,終於新思天真無邪的表情另芙美屈服,或許由於酒精的關係,而使的理性麻痺。啊!好吧!就當是在作人工呼吸,而且如果刻意去想它,就會覺得令人厭惡,不安的心情被強行壓抑住,芙美將杯中剩下的水含在口中,新思等不及的似的自動將嘴巴張開,並且喃喃自語。母親!男孩薄薄的嘴唇上稍為留有一點口紅的殘澤芙美如同想要逃避所做出來不可原諒的大錯一樣偷偷的閉上眼睛然後和兒子的嘴唇相接合嗯……..嗯………… 剛才非常有感覺的熱唇,另芙美發燒起來,吻即使是瞭解到這點芙美是無論如何不想離開新思,如此一來,反而是配合著新思將嘴唇完完全全的緊貼在一起。深深的親吻之後,好不容易芙美才將口中所含的水完全灌入新思的口中,新思很可口的喝著混合口水的水,而感到溫溫的水,。那個樣子簡直是如同在肚子中的嬰兒從母親那兒吸取營養一樣,啊! 這孩子的確是我的兒子。當新思的頭部被報緊時,很高興的將臉龐貼近芙美,已經是中學畢業的新思!卻仍然是母親母親,的依偎在母親身上,芙美不禁想起小時侯,哭鬧著吵著要和她一起睡,並且吸吮她的乳房的新思小時候的記憶!大概是瞭解她的心情,當新思抬頭時,一直看著芙美的臉,。可以聽到他所發出微弱的聲音。母親,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吧!芙美感到相當困擾,讓成年的兒子睡在身邊,作母親的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但是不能如此的丟下酒醉,且正在痛苦的新思不管,好吧」! 但是只有今晚而已。如此說著,芙美將纏繞在她腰部新思的手臂輕輕的拿開,然後慢慢的起身,如果就這樣穿著高及的套裝睡覺的話,衣服就會起鄒紋的,她很清楚的意識到新思一秒也不想離開她的視線,於是芙美一邊將手繞到背部,就在套裝的拉鏈發出輕微的金屬聲響的同時,慢慢的將衣服脫下來,可以聽的到當新思看到芙美身上僅穿著暗紅色的胸罩所發出來吞口水的聲音,以及那一刻也不離開的視線正如同是舔遍了肉體的每個角落似的,芙美又開始感到迷惑,這種迷惑令她感覺害怕,讓即將成為高中生的兒子陪睡在旁邊的母親,這世界上會有嗎?而且暴露著身體,如果一部走錯的話,將會造成重大的罪惡,新思很天真的凝視著脫套裝脫到一半的母親.不,我就是太在意,才會覺得厭惡,新思應該不會想到如此猥褻的事。 芙美強行將或許會引起可怕錯誤的想法揮去,然後對著新思司微笑,故意以若無其事的樣子,將套裝整個脫下來,如同沒有依靠般,而被小小的內褲所覆蓋的屁股暴露在寂靜的空氣中,芙美並沒有將兒子所注視的內腿膨脹處給隱藏起來,一邊只是避開溢在床單上的水,一邊則拿起毛巾躺在新思的旁邊.母親:等不及似的,的肉體,令她感受到擁有真正男人的味道,芙美慌忙用手去觸摸新思的頭部沒問題吧!好一點了吧!壓抑住顫抖的聲音,然後新思用手撫摸自己的���髮,新思微微的搖搖頭,稍微覺得放心的芙美卻被新思那不知何時深入自己胸部,而玩弄起雙乳的雙手給嚇得幾乎要跳起來,不行啦!這種事情,對於倉皇失措的芙美,新思則是更加靠近她,由於被自己兒子死盯著看的眼神,給嚇了一跳的芙美的耳邊,突然傳來以下的話:母親拜託您讓我摸摸您的乳房.為什麼這孩子會說出這種話,不行,不行現實裡很快得出現了不安的氣氛,芙美打算要離開兒子,便將自己的身體向上仰,但是卻被新思壓在上面,新司的兩手碰觸到乳峰,然後緊緊的抓住乳房,連同外面的蕾絲胸罩。即使是拒絕他,但是芙美認為兒子只是像小孩一樣的單純,只是乳房而已所以並沒有將兒子的身體甩開,即使她早就明白母子之間是不能有這種事發生。啊…..啊….. 這就是乳房,是母親的乳房。一邊喃喃自語,新思於是用手揉弄起乳房,如此專心的態度令芙美感動,她覺得或許兒子是要藉著觸摸乳房來得到安全感,而向她撒嬌而已。同時,從乳房處所湧起的搔癢般觸感逐漸變成快感的波浪,開始衝擊到芙美的身體。 拜託,新思,傾聽母親說:即使是這樣,理性告訴她,不能屈服於身體的誘惑,於是芙美抓住新思的手想要阻止他去揉弄乳房,但是,少年的雙手有著種想不到得力量,那是女人所無法控制的,新思如同是要驅除母親的不安似的,始終很輕柔的揉弄她的乳房,並且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母親,只有乳房,其他地方我是絕對不會碰的,其他地方是絕對不會碰的,這句話重新提醒芙美,自己正被親生兒子愛撫,假如一步錯誤的話,將會陷入可怕的違背道德中,這種警惕令芙美有罪惡感而全身發抖,但是這種恐懼卻使的她的女人官能變得更加激昂,很明顯的胸罩之下的乳頭已經是非常害羞的向前凸起,假如那兒被嘴唇碰觸到的話,母親啊!如同是看穿她的恐懼一般,新思一下子將手伸到胸罩裡面,敏感的美麗肌膚被兒子的手包圍,直接的揉弄起彎彎的肉丘,馬上甜美的官能疼痛就支配了芙美的感覺!不要,新思,這樣是不行的,拜託你!微弱的哀求並不能說服已被慾火所支配的新思,芙美如同被麻醉般而無法動彈的肉體上,那高級的胸罩終於被剝了下來啊…..不行…啊..啊..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珍珠般美麗乳頭的頂端,令人憐愛的粉紅色小乳頭呈現在眼前,新思吞了一口口水然後用熱唇咬住芙美暴露在外面,覺得害羞而發抖的乳頭,於是麻痺般的快感震動了肌膚,芙美不由的發出了尖叫般的呻吟聲!如此一來,大概是本能瞭解到將要喚醒芙美的官能,實是,新思咻咻的發出響聲開始吸吮著容易產生感覺的乳頭,令人憐愛的小乳頭被兒子的唇及舌頭所玩弄!在灼熱的口水中,一下子比平常膨脹了好幾倍。啊……啊………….新思的牙齒輕輕的咬住乳頭時,芙美早已無法忍耐的發出喘息聲,如同黏著灼熱的岩漿一樣,愛液從身體的身處湧了出來,並且弄濕了內褲被長大成人兒子的手指揉弄著的乳房,吸吮著乳房,同時發出快感呻吟聲的三十五歲母親母親…….啊……….母親一邊熱情的叫著,新司一邊用力將腰壓在芙美的腰上,即使是喝醉了也依然感到痛苦從那兒可以感受出真正男性慾望的高漲,而另芙美的全身發抖起來。 不行啦…..不行…..新思…..僅僅是這樣不被允許的近親相姦的恐懼超越了陶醉感,芙美想要從新思的身上脫逃,於是拚命的扭動身體於是在新思內褲中的陰莖和芙美豐滿的大腿互相摩擦,使的壓在芙美上面的新思更加用力的抖動身體…..啊……啊…….如野獸般的呻吟聲發出的同時……嗚……嗚…….含混不清的口語從咬緊的牙根間露出來這一瞬間,芙美覺悟到兒子的變化,於是馬上很溫柔的抱緊身體僵硬的兒子.新思又再次撒嬌般且無力氣的將整個人靠在芙美身上,新思由於洩出精,終於才能避開可怕的近親相姦。 母親:新思以微弱的聲音很擔心的問到,一時的激情已經是消失了,恢復到平常老實模樣的兒子,那數秒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完全是被本能所支配得時間,對不起!母親!對不起!面對以哭泣般向她道歉的新思,芙美的心感到一陣的酸痛。好了,好了,新思沒事了,你安心的睡覺吧。一邊安慰新思,芙美,將手伸到新思的下半身,然後偷偷的將精液弄濕的內褲,從新思的腳上脫下,新思似乎是瞭解到芙美的舉動,下半身赤裸著如同被換尿布的嬰兒般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尚未全裸的身體,瞧見那粉紅色的龜頭失去了雄風,並且充滿了白色精液。 新思的下體在不知不覺中長了陰毛,並且芙美用放在床旁邊的毛巾擦試著和大人完全相同的陰莖。聞到有腥味的男人精液,使的成熟女人的血液沸騰起來,芙美好不容易,克制住那種味道所帶來的昏眩,以溫柔的口吻輕輕的對新思說道:我替你去換洗衣服,你好好的休息吧:謝謝您!母親!芙美偷偷的離開床,當芙美手中拿著新的內褲及睡庫回到床上時,新思早已側著身且將臉埋在床上,發出了規律的呼吸聲音整個人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芙美比平常早起,她感到旁邊有人躺著,且尚在半睡眠當中,於是將手伸了過去,手掌所觸摸到的不是義彥那燙過的卷髮,而是剪的非常短的平頭,芙美慌忙將棉被掀過來,棉被中所看到的是,如同冬眠中的松鼠,將身體縮成一團而且正在呼呼大睡的兒子昨晚令人害羞的記憶逐漸呈現在腦海中,並且臉孔羞愧的通紅,她實在很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啊….啊……. 昨晚我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由於喝醉酒而失去了理性,不願意看到兒子痛苦的樣子,身為她的母親而給他深深一吻的芙美。目前身上只有穿胸罩及內褲的那一付極為隨便的樣子,並且讓年少得兒子陪睡在邊的母親,在哪裡會有見過呢?結果最後是被兒子剝下胸罩,並且裸露著乳房,由於興奮感而發出甜美的喘息聲,想要阻止新思,但是自己的胸部卻又更加的突起,想像到被兒子擁抱強姦的樣子就令芙美全身發抖起來,新思的陰莖在大腿上跳動的樣子即使是覺得厭惡也依然清楚的想的起來,陰戶則難過的一下子收縮起來,總覺得心臟怦怦的跳,肉體上難以形容的灼熱起來,以如此的模樣和新思和對面的話,自己是絕對沒有自信能靜下來的,就這麼辦吧,今天早上只做早飯,趁新思床以前趕到公司去,新思今天早晨醒來一定覺得不愉快,但是等到晚上,期待能互相稍微恢復冷靜,芙美於是偷偷的將棉被掀起並直起身,看到一點也不瞭解母親的煩惱,捲縮著身子,一付天真無邪睡臉的兒子,突然心中湧起怨恨的同時,但卻又對兒子非常的愛憐,芙美一瞬間很驚訝的張大眼睛,新思昨晚才換上的純白內褲上有了很大的突起狀很明顯的在經過激情之後而萎縮的陰莖,已經恢復到比昨晚還要兇猛的突起狀,這時的新思大概在做淫穢的夢吧?嘴角還露出了猥褻的笑容,手指則自動潛入內褲中,玩弄起堅挺的陰莖,難道是我在作夢嗎?想到此灼熱的官能波浪沖擊到芙美的下腹部,身體一下子就顯的無力,芙美整個人攤在床上。 是兒子作夢夢到母親猥褻的姿態,然後摸���硬挺的陰莖,簡直是太過罪惡的情景,即使是如此,芙美發覺到全身的血液正在沸騰,三十歲女人的官能被喚醒了!於是她不由的將手指伸到已經是非常熾熱的乳峰,只要再過一下子就準備要去觸摸內褲,但是終於她還是停止動作,不行!不行啦!快點將視線離開,即使是瞭解此點芙美也無法將視線離開,就在這時,如同是被花蜜所引誘而來的蝴蝶,芙美慢慢的將臉靠近新思的大腿處,凝視著從內褲裡面突出來的陰莖,純白的內褲被張開來,突起的頂端已經是濕透了,然後聞到和昨晚相同的腥騷味道,當她慢慢的吸了一口氣的時候味道早就充滿鼻腔使的芙美的女蕊疼痛起來啊....啊...真想觸摸一下,絕對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猥褻的想法,但終於還是讓芙美屈服,只要稍微碰一下就好了,並不是想要做出什麼壞事,在新思醒來以前,我就馬上停止,不...不可以.... 僅僅是這樣的動作就不可以...充滿欲情的女人官能,及身為母親愛,二種聲音互相激烈的爭執著,令芙美瘋狂,而不知如何是好,終於芙美將塗滿粉紅色指甲油的柔軟指甲,伸向突起的純白內褲,那曾經撫摸過丈夫陰莖的手指,在觸摸到兒子陰莖的一剎那間,芙美如同被電擊般的抖動起來,好厲害....啊...啊...堅硬且灼熱!透過內褲傳出來年輕的熱情,昨晚在芙美柔軟的大腿間不斷的撞擊,充血肉塊的動脈已傳達到微弱女人的手指上,啊....啊...新思..你的陰莖,硬的令人憐愛,別擔心啦!母親會溫柔得愛撫它,因為滿足孩子無法達成的夢想是母親的責任,連自己也想不到的猥褻欲情,出現在心中,並且愈來愈擴大,對芙美來說,目前是不會去想到萬一新思醒過來的話,將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在危險的衝動驅使之下,芙美玩弄新司陰莖上濕透的龜頭部份,即使在睡夢中也會有感覺,那根肉棒稍微的抖動一下,那種堅挺的英姿令人非常憐愛!芙美用光亮的指甲找尋內褲的出口,只要一打開這裡的話,充滿慾望的陰莖,就會整個彈出來,一想到此她的整顆心就激動起來,但是,不可以這樣,芙美在最後一剎那間,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新司是真正和自己有血緣關係得兒子,被猥褻的欲情驅使,一時呈現出迷惑的情景,二人到目前為止的美麗人生是不容許被破壞的,如果是為了滿足彼此慾望而活著的話,那不就和禽獸一樣嗎? 芙美終於恢復理性而將��離開那兒時,如失去部份自我的喪失感襲擊了芙美,於是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彎下的身體挺起,並且偷偷的將棉被蓋在新司頭上,乳頭已經是膨脹的異常疼痛,內褲則完全的突起,充血的花蕊使難以形容的疼痛,灼熱的液體已經滲透出來使的整件內褲濕透了,在上班之前為了藥瓶熄這般身體的火焰,除了淋冷水浴之外別無其他的辦法,芙美繼承了丈夫所經營的進口雜貨店,樓下是高級的店面二樓是事務所及倉庫,進入店裡的客人,首先是喜歡那有趣的裝潢,以及被非常整齊的陳列在一起的商品,其次是被穿梭在店內的女主人的美姿所吸引,身著淡藍色西裝,指揮著店員的芙美和在家身為母親的樣子,是完全的不同在店裡給人一種極為爽快的女強人的印象。因此連自認為年輕的女店員,都不禁要對有著成熟豐滿身材的女老闆投以羨慕的眼光!雖然腰圍比起從前是顯的豐盈一點,但是更讓人覺得有女人味,由於沒有化很濃的妝,雖說已經有三十五歲的年齡,但是肌膚卻始終保持光澤且緊繃,偶而表露出來艷麗的笑容,都會令客人相當震驚!如果再稍微化濃一點的妝,同時穿上性感衣服的話,一定會被人認為是高級俱樂部的女老闆!當天的下午三點左右,芙美將店交給女孩子門,自己則在二樓處理資料這時她聽到有人敲門,於是慢慢的將頭抬起,令他吃驚的是,站在她眼前的就是,向她求婚的義律,加賀見和芙美同樣是經營進口業,但和她的小店不同的是,他擁有好幾間店面,是屬於大規模的公司,帶著波羅牌的眼鏡,身穿鱷魚牌的西裝,全身上下都是高級的舶來品,是不會讓人覺得俗氣的瀟灑打扮,怎麼了!今天怎麼會來我這裡,實在是稀客,請坐。意想不到的訪客`,令芙美掩蓋不住內心的喜悅,她招呼義律坐下之後,自己也繞過辦公桌,坐在義律前面,下星期要去香港,我打算去和對方洽談,啊!你是說那件事芙美的店打算透過義律的介紹,和香港的大型貿易商做生意對在香港沒有大客戶的芙美來說,如果順利的話,將會慢慢增加訂單因此身為負責人的芙美,認為最好事先到香港去和對方的負責人見面不,即使是說洽談,事實也並非如此,對方那名叫做霍爾的男人啊!為什麼義律說到此會吞吞吐吐呢?平常一碰到想說的事,就會爽快說出口的他,今天的態度令芙美覺得不安且好奇,於是她便等待義律往下說□我和他是在五年前開始有來往,雖說不是壞傢伙,但是他有一點令人困擾的毛病也就是說,一看到漂亮的女人,也不管別人的想法,就馬上要和對方親近。以很慎重的語氣將話說出來的義律,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的看著芙美,芙美看到義律曖昧不明的態度,終於明白她的意思,義律是擔心對方,那名叫做霍爾的男人會不會引誘芙美,謝謝你!義律,為了我的事情而擔心,好高興啊! 如果我是被認為有具有被誘惑的魅力的話,但是,我已經有像你這樣的男朋友,似乎是不用擔心才對!看到芙美開玩笑的態度,義律更是以嚴肅的態度擺了擺頭,麻煩得是!萬一那傢伙看上的話,他就不在乎是別人的情人或老婆,而且會使出非常強烈的手段,如果拒絕他的話,或許會暗示將要毀約,或者是破壞交情等不論義律再怎麼威脅,芙美是一點也不覺得有擔心的必要,到目前為止都是自己一個人撐著公司過去,簽了約,然後被蓄意毀約的事情也碰過好幾回但是她都處理得相當好,從來不曾被別人指責過,沒問題啦!不用擔心,芙美想要去安慰義律,但是對方太過於認真的樣子,突然令她想到要有不同於平常的事情發生,是不是今天早上的刺激仍然留在肉體的某處,而使的芙美比平常大膽起來,芙美突然從沉默下來的義律的對面,以貓科動物的柔軟動作站了起來,當義律以驚訝的眼光瞧她時,芙美對著義律,露出了艷麗的微笑,然後輕輕的將亮麗的黑髮撥到乳白的脖子後面,並且馬上坐在義律的旁邊,只有在義律的前面,她才會將女人最性感的一面表露出來,親愛的義律,對方是用什麼方法來引誘女人的,我現在如果不問清楚的話,到時會不知所措,芙美對於自己能夠被男人引誘,而感到難以形容的興奮!那種轉變為壞女人而使的,她的精神格外的激昂! 於是以濕答答的聲音,很溫柔的在義律的耳旁細語道□同時將最美麗溫柔的手指,輕輕的碰觸到義律的手,譬如說馬上去碰所喜歡的女人的手,就像是這樣。手指輕輕的和義律的手指纏繞在一起,如愛般的撫摸,於是義律那粗壯的手指,興奮的抖動起來,哈哈哈....簡直如同娼婦一樣萬一有可能觸摸到我的腳,這樣的話我就會稍微擔心了,芙美露出猥褻的情感,更加大膽的靠近加賀見,然後送上慵懶的秋波,同時依偎在義律身上,穿著高跟鞋的修長雙腿伸的直直的,裹在絲襪內的豐滿大腿,從淡藍色的緊身裙中暴露出來,令義律看的目瞪口呆!對了,對了,或許我有必要稍微試探一下! 你是不是除了我之外,還會喜歡上別的男人,到目前為止一直是處於被動狀態的義律,一邊說著,一邊觸摸芙美的膝蓋,這時候的芙美早就已經興奮的全身發抖,想要去扇動那正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她大腿的義律的熱情!於是故意按住義律的雙手,沒那回事!沒問題,即使不做試探,啊...啊...啊.不行啦! 芙美以嘶啞的聲音發出微弱的拒絕言詞,除劑表示繼續想要之外,沒有別得意思如同所期待一般,義律的手深入裙子裡面,同時撫摸柔軟大腿的根兒,甜美的刺激使的成熟的肉體妖媚的抖動起來,不行..啊..啊..想要挑逗我啊,住手啦!拜託你,不然的話,我快要按耐不住了!僅僅是如此就按耐不住是不行的,當喜歡做弄得手指頭壓在跟兒最敏感的陰蒂的一瞬間,從咬緊牙根的美麗嘴唇間,發出了低沈的呻吟聲! 女人豐滿的肉體被巧妙的控制,好不容易才以冷水浴熄滅的火焰比剛才燒的更兇猛芙美終於瞭解自己是如何的需要男人的愛撫!在不知何時會有人闖進的辦公室內,接受猥褻愛撫所帶來的刺激,使的芙美全身抖動起來服,對方的手從西裝的衣領處潛入,於是馬上揉弄起乳房,但是芙美沒有辦法不作聲,芙美現在已經將整個身體委託給義律,終於發出妖艷的喘息聲,我不知道你是如此的容易又感覺,真令我擔心,如果被那傢伙逮到的話,一定會馬上被他引誘,大量溢出來的蜜汁已經將內褲弄濕了,看到那濕透的樣子,義律早就應該要覺悟才對,芙美以濕潤的眼神很憎恨的瞪著還將手指滑入大腿間的義律,想要掩飾所湧上來的羞怯,芙美自己大膽的將手伸到義律的下半身,配合著已經突出於高級西裝褲外面的陰莖的悸動,脈搏也拍打著,芙美想起今天早上所接觸到兒子的陰莖,於是克制住心臟的激烈跳動,撫摸那突起於褲子的陰莖,義律嗚的一聲呻吟起來! 聲音是高興而抖動,今天是怎麼啦!當然,義律是不知道今天早上芙美玩弄過兒子身上的陰莖,芙美可以說是要發洩無法達到滿足的郁恨一樣,在西裝褲上面激烈的上下來回摩擦義律的陰莖,年齡也是有關係,雖然和新思的陰莖相比較硬度是差了一點,但是握在手中,卻仍然覺得相當的英挺且一直抖動著,一想到那英挺的陰莖將要貫穿肉洞時,將會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樂,就令芙美的官能更加激烈的燃燒起來,啊..入.啊...啊.. 已經是按耐不住了,嘶啞的聲音如此說道,於是義律離開沙發,跪在芙美的前面,突然粗野的將她的裙子,捲到腰部上面,然後將手伸到穿在腰部的褲襪,芙美幫助他將腰伸直,緊貼在屁股上的褲襪,如同剝薄皮般的被脫了下來,豐滿晰白的大腿上修長的雙腳曲線整個顯現出來,接下來,義律將濕透的純白內褲很小心的,慢慢的從腳上面脫下來,途中,滯留在下面的熱氣如同水蒸氣般的放了出來,裙子下面沒有穿任何東西,顯的是如此的沒有安全感,大腿間吹進了風,但肉體卻是灼熱的,芙美受到被虐待感的扇動,偷偷的將豐滿的大腿左右張開,被黑色的恥毛所保護的紅色秘唇在發出嘶的聲音同時張開了,同時是濕透的令人覺得害羞,但是,卻更想要讓義律仔細且慢慢的瞧見,於是,如所想像一樣,吞了一口口水的義律便朝向毫無防備的秘所,將那充滿慾望的手指伸直,當手指頭觸摸到那最重要的果肉的一剎那間,芙美的肉體如同觸電般的整個麻痺起來,啊....啊....類似尖叫般的聲音,使的義律慌忙的按住芙美的嘴巴! 噓,下面會聽到,啊...嗯..你好壞,如此的觸摸,還要我不要叫出聲音,看到芙美一雙濕潤的眼睛很憎恨的瞪著他,義律忍不住調皮的大笑,是啊,因為你雖然有所感覺,但是又要拚命克制住聲音的表情,實在是太性感了,笨蛋!芙美由於變得猥褻而忘記的羞愧一下子湧現上來,使的她滿臉通紅,當女人陶醉在猥褻的氣氛中時,是再怎麼羞愧的動作都做得出來的,但是,只要一清醒過來就不行了,自己的秘唇被完完全全的被瞧見,仍然是覺得羞愧不已,而且這裡是辦公室,樓下有好幾名職員正在工作中,或許他們會跑上來找資料也說不定,這時,義律為了要使芙美更有感覺的加強對秘所的攻擊,想要充血的秘肉��拌,在一起的話,就用粗手指玩弄起堅硬豐滿的陰蒂,如此一來,芙美想要更有感覺時,手指卻如同開玩笑似的從秘洞拔了出來,一邊另覓唇的外側感到焦躁,一邊則是,緩慢的撫摸著,非常瞭解女性複雜構造的巧妙手指,又再次被猥褻的氣氛所支配,如同被什麼控制住的肉體向後仰,瞧見芙美由於受到強烈的愉悅而變成癡態狀的義律,這時不慌不忙得站起來,來吧! 這回輪到我的,緊張的聲音表現出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心情,芙美以充滿欲情得表情為為的點了頭丑,當義律很快的將西裝褲及內褲脫掉時,那值的驕傲堅挺的陰莖呈現在芙美的眼前,唉訝!紅黑色的頂端已經是溢滿了透明的液體,男人精液的腥臊味溢滿了鼻腔這是新思所還沒有大男人的雄性味道,秘部嘶的發出聲響,並且收縮起來,從股間又再次滲出黏著的液體,同時濕透了大腿,啊..啊我所想要的就是這個,從昨晚開始那種無法滿足的心情,總算借此而能夠得到安慰,只要一想到此,淫蕩的女人血液就會沸騰起來,芙美腳步蹣跚如同被引誘般的跪在地板上,然後閉上眼睛,張開嘴巴,等待那巨大的肉棒侵入她的口內,就在此時電話的鈴聲響了起來,而且必須要去接電話,因為樓下的店面也聽到鈴聲,如果不去接的話會引起店員門的懷疑,喂喂XX公司無法抑制住心中的憤怒,一邊整理凌亂的裙子,一邊以很不高興的口吻應對的芙美,整個的臉色都變了! 電話是稅務機關打來的,由於進口皮包的資料不齊全,要芙美馬上去補資料而且這應該是後天要交給客戶的產品,芙美不由的沮喪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並且和義律見面對面的看著!義律以一副極為愚蠢的表情重新的站了起來,突然被中斷而不知如何是好的陰莖,勃起於褲前在那兒晃來晃去,沒有辦法,下回我們見面的地點就在香港了,看到一面安慰勃起的陰莖,一邊穿上內褲及西裝褲,然後露出自嘲微笑的義律芙美偷偷的將嘴唇接近他,這一吻並像不平常那麼熱情,多少有一點敷衍了事,再見了! 在香港等你,義律離開之後,芙美再一次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開始整理要提出給稅務機關的資料,這天的傍晚,對於芙美是最倒楣的時刻,稅務機關的小職員無法融通,不斷的囉唆有關一點點不齊全的小資料,而嘴角上卻流露出一副色咪咪的神情於是用盡心思去對付那討厭傢伙的芙美,當她終於踏進家門時,從心裡感到非常的疲倦,事先有用電話聯絡新司要遲歸,新思好像是叫了送飯,玄關還有吃完的餐具,進入客廳時,睡衣外面套著外套正在看電視的新思朝她這邊回頭,回來了!看到新思對於昨天的事情一點也記不起來的爽朗笑容,芙美才放下心來,今天一整天的疲勞也由於兒子的笑容而忘的一乾二淨,是啊! 稍微有些麻煩的事,好累啊!故意很開朗的笑著,芙美認為應該將留在身體上的疲勞洗盡,於是朝浴室走去,將弄皺的西裝及襯衫掛在衣架上,脫下內褲時,感覺到綁住肉體的拘束感被解開來,而覺得相當舒暢,一絲不掛的芙美將內衣隨便丟在衣籠內,手中則拿著純白的內褲,兩手的手指摸在輕薄的絲綢布料上,然後將內褲左右張開,仔細一看,掩蓋股間的細長部份,已經被厭惡的顏色所染而感變色澤,不行啦!這個萬一被新思看到的話,想到此,一股甜美的戰慄侵襲到芙美,為了要隱藏,自己邪惡的慾望,芙美慌忙的將內褲很小心的包在要洗的衣服當中,然後整個放入洗衣機內,進入浴室內,打開淋浴的開關,令人舒暢的熱水一下子噴了出來,那種愉快的刺激,直接到達肉體上,所有的緊張都慢慢的消除了!從昨晚開始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一幕幕的出現在眼中,給予酒醉得兒子親吻,乳房被吸吮,那種甜蜜的快感令她喘不過氣來! 兒子在睡夢中堅挺的陰莖,使的作母親的產生慾望,想要前去處摸而伸手過去,於是,最後在辦公室誘惑義律,這些都是平常芙美所想像不到的,竟然會做如此猥褻得事,從今天早上開始腦中所想的只有這件事,不知從何時開始,好像已經變成色情狂的淫亂女人了。還是從昨晚開始有了一些變化,而且到目前為止,只不過是以手淫來欺騙自己而已。自己真的是淫亂女嗎!啊...嗯..啊.. 稍加注意時,芙美將淋浴集中在容易有所感覺的乳頭甜美的興奮感充滿了胸部,很舒服的將眼睛閉上,而忘記了自我,芙美很愛憐的抱住自以為傲的乳房,美麗的手掌那柔軟膨脹的乳房是相當有彈性,於是稍微用力的揉弄起來,看不出來是已經超過三十歲的年輕乳房沉重得搖晃著配合著淋浴的刺激,從膨脹的肉丘處,甜美的興奮感擴散出來!啊...啊...義彥..想起今天義律的愛撫,想要恢復被中斷的愉悅一樣,於是用雙手慢慢用力的揉弄手指頭抓住堅硬突起的乳頭,眼睛裡開始飛出火花,啊...啊...想要去觸摸更下面的地方,不,無論如何在浴室內是不能有更進一步的行為產生,話是這麼說,但是這種誘惑太令人覺得甜美,芙美終於將視線往下移黑色的陰毛覆蓋的下腹處,深處內的肉正在蠢動著,雖然眼睛是看不到,但是她非常瞭解,自己的性器正在沸騰,於是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畏畏縮縮伸出來的手指到達了豐滿的下腹部,將陰毛分開,接觸到裂縫的上方那兒是已經被比熱水還要黏的液體把周圍給完全弄濕了,啊...啊..好舒服啊..當手指頭捕捉到濕潤身體的內側時,芙美發出令人無法忍受的歎息聲!強烈的慾望浮現在身體內,並且大大的向後仰,好像要被抬到某個地方去,是嗎? 這是你的手指啊!為什麼感到厭惡呢?啊...啊..義律終於一副紳士樣的義律的幻影對著芙美微笑,那麼熟練的愛撫,於是威武的肉體,將芙美緊緊的抱住,男性的象徵貼在濕潤的果肉上,即使是這樣,啊□.啊..是怎麼回事,義律的影子很快的從腦中逐漸的變模糊,當知道取而代之很清楚得出現在她腦海中的是兒子新思時,芙美認為自己是不是發瘋了,不行啦! 是不可以想有關新思的事,但是欲想要消除此想法,新思的幻影就出現的更明顯,如嬰兒般的玩弄自己乳房的兒子,那高興的表情,是一種壓倒的力量直逼過來,雖說已有求婚者,但是我卻想著自己得兒子,而做著字慰的動作,不能開心且違背道德的作法,使的芙美的官能更加激昂!僅僅幻想被兒子愛撫的裸身,背部就有著甜美的顫動產生,成熟的媚肉不斷的滲出灼熱的蜜汁,神啊! 請原諒違背道德的我,緊緊只是想像,就只有這樣可以,當沒有發出聲音而向不能相信的神道歉時,芙美閉上了眼睛,腦中,熱情的貪婪著乳房的新思將頭抬起喊了一聲母親,並且露出了微笑啊...啊..新思.不由的發出聲音來,芙美為自己的一連串幻想全身抖動起來,不行啦!萬一新思在偷看我洗澡的話,一瞬間回到現實裡,很害怕似的繯視一下周圍,芙美更加妖媚的期待使的她的心臟震驚起來,連續昨日,如果看到母親那猥褻的癡態時,新思一定將理性,拋到一旁而投入芙美的懷抱,被兒子無理的強暴,明知道士不可能發生的事,但是心裡深處確是多多少少有些期盼能夠真正的發生如果是以暴力強姦的話,自己也就承認是沒有辦法,那種女人卑怯的藉口是早已被她想好了。 忍耐不住芙美將食指伸到蜜湖的盡頭,激烈的轉動起來,整根手指頭一邊將沾滿的。蜜液分開,一邊戳揉著媚肉,那種姿態完全就是一匹只有追求欲情的美麗女野獸,其的手指則碰觸到極為敏感的肉牙,芙美的全身如同電擊般的痙攣起來,於是所有猥褻的構造都像要被看盡一樣,肉體向後仰形成一個美麗的拱門,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亮麗的肉體按耐不住衝擊而來的快感,而產生了痙攣,從咬緊的牙根間露出了..嗚...嗚..的低沈呻吟聲,同時裸身就像慢動作影片似的慢慢的倒了下去,毫無力氣的貼在浴室地板上的柔軟肉塊,被熱水完全的淋濕了,一邊接受這種愉快的刺激,芙美已極為滿足的表情,品嚐著快樂的餘韻。 達到高潮之後,暫時回到現實的芙美很悀懶得從浴室的地板起身,由於熱水尚在往下淋,的緣故,浴室中充滿了蒸汽及熱氣。走出浴室後,芙美穿上了新的內褲,同時披上了新的浴衣,新思仍然是穿著外套,平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芙美慢慢的坐在新司對面有座墊的發上面,身體靠在椅背上,然後喝著白蘭地,甜美的味道擴散在身體裡面,嗚!芙美這時才發覺今天今天真的很疲倦了,一邊揉著脖子,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這時候的新思將頭抬起,母親今天好像真的很疲倦的樣子,是啊!大概是年紀大了,很容易疲倦,那麼,那麼,我來替你按摩好嗎?新思於是站起來繞到沙發的後面,芙美感到迷惑,昨晚緊緊只是犯了一點過錯,而不想讓新思觸摸她的身體,但是新思動作很快,在芙美拒絕他之前,兩手已抓住芙美的肩膀,然後用力的按摩起來,由於上半身感到疼痛,使的芙美不由的皺起眉頭,但是背後的筋肉被弄鬆的感覺,擴散到整個體內,身體如同漂浮一般的覺得很舒服,按摩從潮濕且豐滿的肩膀到達如陶器般的晰白脖子上,然後降落到細長的二支手臂,連最初非常在意新思樣子的芙美也由於覺得舒服而感到安心,於是不知不覺的閉上眼睛,然後任由新思在她身上按摩,母親,怎麼樣!很舒服吧! 在紅潤的耳垂上,一下子被新思碰到,新思擺動嘴唇,在耳根上熱情的吐著氣息,在稍微往下一點,容易有感覺的耳垂就有被親吻的危險性,這點令芙美顫抖起來,是,是啊!很舒服,好棒啊!對著隱藏起自己動搖的心態而如此說到的芙美,新思高興的笑起來如同扇動芙美的反應一樣,新思在芙美披散著頭髮的粉紅色脖子上吐著熱氣,溫暖的熱氣一下子碰觸到,一下子又離開的微妙接觸,攪亂了芙美的神經,是,是嗎?如果從前面按摩的話會更舒服,芙美忍耐住如果在稍微放鬆的話,就要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她的聲音是如此的灼熱,濕潤的回聲如同諂媚兒子一樣令她覺得羞愧不已,新思的手指頭將肩膀手臂,然後是脖筋柔開時,灼熱的撥浪從肉體的深處湧了出來,理性從根底被搖晃的興奮感,使的芙美深深的覺得自己的肉體的猥褻,怎磨回事,剛才,自己才安慰過自己,但是,不知何時花蕊感到異常的疼痛,下半身燙的很,希望再被觸摸,期待新思手指的深入,這麼棒得按摩希望能繼續下去,但是,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或許就是會有無法,收拾的後果發生也說不定,這時如同看穿芙美的懊惱一樣,新思更是在芙美的耳邊輕聲說出令她不安的話,親愛的母親,趴下來嘛! 我好好的替你按摩一番,趴下來,絕對是不行啦!再不制止他的話,我會變得很奇怪,有了真正的危機感,從將要制止新思的芙美的口中所說出來的話,竟然是令人大吃一驚,是,是的,謝謝你!新思。想到糟糕的時候,以經是太遲了,芙美拚命的替自己尋找藉口說詞,是嘛!新思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做出奇怪的動作,緊緊只是替疲倦的母親按摩而已,我如果猶豫的話,或許反而會令新思覺得奇怪也說不定,即使明明知道這是為了說服自己的謊言,但是芙美卻始終相信它,假裝很輕鬆的樣子,橫趴在地毯上,兩手重疊托住下巴,不使浴衣的裙擺弄亂似的,將兩角緊緊的合攏,並且夾住,之後,在芙美的背後,聽的到新思不規則的喘氣,感覺如何!母親,很舒服唉,拜託你了。芙美表面是一副很舒服的樣子,但是骨子卻仍然覺得非常的不安,浴衣裡面,只有穿一件內褲而已,在完全毫無防備的狀態之下乙,背向充滿慾望的兒子並且被他所觸摸,心底深處則是期盼能有猥褻的事情發生,新思的手偷偷的貼在肩夾骨下方時,芙美不由的將指甲往內彎,啊!啊!隨著浴衣,新思的手撫摸著背部,僅僅是這樣的動作,灼熱的波浪就遍佈全身,而使的肉體搖動起來,不應該允許新司做這樣的按摩行為才對,只是知道很痛而已,不是期待,也不是不安,的想法令芙美的新中感到很鬱悶。 如猜中一般,很溫柔的撫摸背部的新思,好像要瞭解芙美的反應似的偷偷將手插入,乳房下面的側腹部,這當中無法形容的官能麻痺感從肉體的中心部位擴散開來芙美如同被電擊般的整個身體僵硬起來,接著,用手指頭描繪被柔軟的脂肪所覆蓋的肋骨,不由的發出喘息般的甜美顫抖產生了,芙美將上體往後仰,然後咬緊嘴唇,身體微微的抖動著。芙美一句話也沒有說,或許是允許新思的行為,於是新思更大膽的來回撫摸母親的肌膚,手指頭偶而故意從有感覺的腰部伸到腰周圍時,芙美知道接下來將無法做一個了斷,不趕快制止新思的話,趁無法收拾的局面發生之前。但是,芙美卻只是吐氣般的歎了一口氣,身體是一動也不動,也許是新思手指的效果,全身沉入妖媚的陶醉之中,下半身痛的毫無力氣,而乳房則是極為緊繃身體重心的肉丘╪碗e漲V左右擴散,在腋下形成柔軟的膨脹貌調皮的手指故意假裝偶然似的碰到乳房,另芙美慌張起來。新思的手指一邊溫柔的上下撫摸圓圓的斜坡,然後找到空隙潛入柔軟的膨脹處的頂端,並且啄了起來。乳房如同被火焰包圍般的灼熱,乳頭則是聳立著,芙美不由的想要發出喘息聲!但是卻又盡量的咬緊牙根不讓聲音從牙縫中洩漏出來,新..新思.. 那個部位不用按摩,謝謝你!芙美全身搔癢,企圖想停止淫猥的遊戲·但是並沒有刺激到兒子,反而是適得其反。藉著將上體扭歪的不自然的動作,趁著和地毯間有空隙的大好機會,新思的手則已完完全全的潛到胸前了,不,不行啦...住手啦...已經不再是按摩的動作了,新思抱起了已經起身想要馬上逃開兒子的芙美,柔軟的肉丘從浴衣裡面飛奔出來,在新司的手中變成猥褻的形狀,新思非常得意的將手從浴衣的衣襟處潛入,豐滿艷麗的乳房掌握在她的手中。用力的揉弄著敏感的乳峰,對於按耐不住而發出喜悅聲音的母親,新思也是高興的,發出呻吟聲。啊...啊...已經是不行啦!只有乳房被觸摸有什麼不可以呢? 腦中所聽到的猥褻的聲音,奪去了芙美的理性,心怦怦的跳著,她已經將整個身體完全讓新思愉快的愛撫著,不,還是不行啦!新思並沒有保證只觸摸胸部而已其他的部位是絕對不能讓他碰觸的,芙美如崩潰似的拚命找回理性,下定決心將毫無力氣敞開的腕部緊閉起來結果是將新司的手夾在裡面,調皮的手指頭,即使是被夾住,更是大力的蠢動,玩弄著乳頭,拜託你,新思聽母親的話,做如此可怕式的孩子,母親,母親會討厭的!新思的動作停止了,將母親從後面抱起的新思稍微離開一下,拚命的說服他總算見效一副放心樣的芙美耳邊所聽到的是被母親責備像孩子般的新思的哭泣聲對,對不起,母親,請不要討厭我!這回新思從正面抱住感到困惑不安而起身的芙美,被抱的緊緊喘不過氣來的芙美懷疑自己耳朵所聽到的話,我,從以前就一直喜歡母親,愛著母親,因此,拜託你,母親作我的情人好嗎? 並不是面對母親,而是面對情人表明自己的愛意般的,渾身充滿了年輕熱情的禁忌告白,芙美瞭解話中的含意,並不是單純的因為是母親而喜歡她,而使將她看成女人般的喜愛,芙美的心完全動搖了,告知喜歡母親的真誠眼神中,很清楚的瞭解到是迷戀母親,成熟的肉體的少年的邪惡淫情,太...太隨便...因為..我們是母子啊!我愛著您,我所能依靠,喜歡的人只有母親一個人! 芙美簡直是不曉得如何去接受如此真誠的態度,已經毫無力氣,說不出拒絕話,對於堅決表明自己愛意的新思說,簡直是毫無效果,即使是這樣,芙美盡量克制住自己所流露出來的感情不,我們是母子啊!還是不能接受新思將自己當作是情人,芙美終於決定將義律的事情告訴新思,因為她認為或許會令新思傷心,但是這是唯一能阻止母子之間畸戀的發生,來,聽我說,我不能成為新司的情人,因為我有愛人了,母親馬上就要跟人結婚了,說到此新思的下巴突然垂下,然後將抱緊芙美的手整個放鬆開來,對於告訴他即將再婚的秘密,即使一時感得憤怒,但終究是會答應她的。如此相信的芙美聽到新思接下來的叫聲之後,整個人臉色大變,騙人剛才還在做手淫的動作,如果是要結婚的話,不應該會有那種舉動才對吧!這個,芙美子也吼叫起來,然而身體卻僵在那兒,你..你看到了..怎麼可以這樣..偷看我在洗澡..到剛才為只所謂愛戀的甜美想法都整個拋開了,全身充滿了恥辱的熱血,但是被瞧見耽迷於自慰的屈辱所造成的內疚,無論如何只能讓她發出微弱的聲音,因為母親去洗澡一直都沒有出來,我非常的擔心,所以才... 想起母親淫糜的樣子,新司遮住嘴巴,脹紅著臉,芙美的臉頰也因為害羞而臉紅起來,但是結婚這件事不是騙你的,況且我們是母子,因此我和你是不能有更進一步的發展的,拜託你!請瞭解我的意思。不要啦!我喜歡母親,絕對要擁抱母親,新思如同撒嬌般的孩子般的用力搖著頭,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全身抖動著,看到新思的眼淚,芙美的心情逐漸產生變化,既然這孩子如此要求的話,或許答應他一次也無所謂,出人意料,雖然她深深的瞭解到自己罪惡重大的行為,但是在不傷害任何人的情況下,只有以此辦法才能收拾場面,別無其他的辦法,不過芙美禁不住新思男人本色的引誘,也是��件事實,昨晚她並沒有拒絕不斷要求揉弄乳房的新思,而將全身任由新司的愛撫,這到底是怎莫一回事! 對於新思那硬挺的陰莖,芙美不由的愛憐的伸手去觸摸,是發生在今天早上的事,甚至於在剛才自慰的時候,腦中也浮現新思的臉孔或許只要答應孩子一次愛的交歡,那麼就能幫助他瞭解這種畸戀是不能發生的,只要想到馬上就要進行非常重大的行動時,心臟就怦怦的跳,當芙美重新坐在新思面玡時,很鎮靜似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新思,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你不是說,喜歡母親,於是新思的臉變得通紅,你聽我說,新思芙美輕輕的抓住兒子的手,新思不願意讓母親看到他那淚流滿面的臉孔於是低著頭並且將臉轉向一邊,芙美再次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告訴自己一定要鎮靜,我很高興聽到你所說的話,母親太喜愛新思了,這是真的,那麼!新思驚呀的抬起頭,以充滿眼淚的眼睛看著母親,那種充滿期待的表情,反而令芙美慌張二人具有母子的關係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對新思以及芙美來說,但是,母親說過已將有要結婚的對象,那和母親喜歡新思或是那個男人是無關的,這一點你一定要瞭解,新思一度充滿期待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沮喪起來,他瞭解到必須要有痛苦的覺悟,於是新思緊緊握住芙美的雙手我瞭解,你是生我的母親,我不能讓您有所困擾! 強忍住鼻子的心酸,以男人爽快的語氣說道,太過令人憐愛的舉動,使的芙美忍不住的抱住兒子。是嘛!你已經完全瞭解,我太高興了,芙美於是將新思的頭摟在豐滿的胸部,新思幾乎要說出來這是最後一次,淚流滿面的臉孔則壓在乳房上面,那種寂寞的表情,又再次令芙美覺得心痛但是,到底該如何結束呢?芙美再一次將如同要求她不要如同小狗般拋棄他的新思,緊緊的懷抱在胸懷一邊溫柔的撫摸新思短短的頭髮,一邊則慎重的說道,但是我想如果一直維持現狀的話,新思將始終無法忘記母親的事新思以懷疑的樣子抬起頭來,因此,因此,母親��..看到新司天真無邪的眼神,整個人頭都昏了,嘴巴周圍好像不是屬於自己似的痙攣起來,不..必須要說出來才可... 芙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因此,在我結婚之前只允許你一次,只有今晚,我答應你,作你的情人。新思如彈簧般的將臉從芙美的胸部彈出來母...母親...好像不太相信芙美的話,新思將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凝視著芙美的眼神芙美一邊溫柔的點頭,一邊則輕輕的握住新思的手興奮的全身發抖的新思,弄疼般的緊握住母親的手,簡直是如同母親是個幻影,而害怕即將要消失一樣,我有一個要求,你要和母親約束,僅此一次,以後你要忍耐,僅此一次,無論如何必須要和新思做約定新思在以後如果再對芙美要求肉體的話,將會立刻破壞她未來的新家庭,知道啦,母親只能當一次我的的情人的話,以後..我會忍耐的..或許會常想起母親的事...不過...謝謝你,新司,總算瞭解我的心意,芙美終於放下心了,身為母親的芙美非常瞭解既然是做了約定,老實的新思是絕對不會違背的,芙美於是站起身來,溫柔的以兩手撫摸新思的臉頰,於是,慢慢的一邊將嘴唇靠近,凝視他的眼睛,很愛憐的說道,將來有一天,你會有真正喜歡的人,但是現在,就讓我來當你的情人,母親...新思乾燥的嘴唇和芙美薔薇般的紅唇,悄悄的重疊再一起,對男孩來說連最輕微都能感受到的柏唇,不知如何是好的慢慢打開,芙美老早就相信昨晚的親吻是新思的初吻,一邊有著引誘年幼少年的錯覺,芙美很迅速的從唇的狹窄隙間將舌伸進去,從敏感的齒內側開始,舔遍了口腔的內側,這時舌頭感受到有股真正男人的味道,新思也逐漸知道要領,用力的吸芙美的舌,然後和自己的舌纏繞在一起嗯...嗯入.!嗯..新思慌亂的呼吸,再怎樣都無法習慣的感覺,令她憐愛不已,芙美抱住兒子的頭部,更加用力的將舌壓進去,新思也很高興的一邊貪婪著母親的嘴唇,一邊則將手繞到背後,毫無空隙完全緊貼在一起的嘴唇,互相將柔軟的嘴唇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其中並和黏搭搭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啊...啊..新司.連和義律都不曾有過如此激烈的親吻,令芙美感到昏眩官能的火焰在肉體燃燒起來,將女體給擊倒,母親,我不是在作夢,真的能和你做愛嗎?啊...啊...母親。 還不能相信今後所要發生的事,不斷的用言語向芙美求證的新思要鎮靜啊!因為中年的我必須要引導新思不可,芙美的心中雖然不斷的猶豫,但是只有今晚要違背神明,將身體獻給惡魔,新思幫我脫衣服,脫...脫衣服..連自己都覺得猥褻般的聲音在抖動著,於是新思顯的格外的興奮,雖然巴不得早一點將浴衣的鈕扣解開,但是激烈的抖動,使的他連抓緊鈕扣也沒辦法,芙美一邊小心的幫助新司鎮定,一邊則是輕輕的握住新思抖動的手,於是慢慢的引導他的手去解開位於腰部的鈕扣,拿出勇氣來,新思,你不想得到母親嗎?新思慢慢的抬起頭來,芙美對於他那雙她從沒見過如此光亮的眼神,而感到吃驚,好像在新思的心中產生了某種效用到目前為止雖然仍是抖動的雙手,但是感覺到的確是緊緊抓住鈕扣的動作,或許芙美的話喚起了新思男性的自尊吧!新思的手將僅有的一件衣服,如同水果皮般的給輕易剝開,接下來的一瞬間,芙美好不容易才克制Υ攏用手去遮住前面的衝動,身上只剩下胸罩及內褲,一副淫蕩的樣子站在兒子的面前,母親,好漂亮啊!實在太美了,兒子激動的聲音,令她有一股酥癢般的自傲,同時羞怯不已,她覺得不應該穿睡覺用的白色木棉質料內褲,早知道就像昨晚那樣,穿著更有挑逗性的睡衣,啊...啊...我是一位淫蕩的母親,謝謝你,新司,母親我太高興了來吧!這回脫下我的胸罩,你知道怎麼脫吧?故意以明顯違背道德的語氣說出時,芙美同時向後轉背對新思新思站在她的背後,抓住背部勾子的手,顯的非常的不中用,想要叫出快一點似的,令人慌張不已,啊...啊..趕快用盡全力幫我把胸罩拿下來,芙美實在是按耐不住,終於挑到啪的一聲,勾子鬆開來,回過頭來不久,只見新思那種想看又不敢看芙美裸露乳房的羞怯樣,於是芙美接過半杯的胸罩,然後將裸露的乳房遮起來,馬上就要看到憧憬已久乳房的那種期待被奪去,新司覺得很失望,母親..好狡猾..好狡猾啊!芙美不管他,如同是在表演脫衣舞般的將半杯胸罩稍微的移開,露出內側的柔軟肌膚,新思充血的視線盯住了柔軟的肌膚,身體內產生一股騷熱,男人的慾望焦躁起來,最後那令人受不了的淫糜動作,使的新思忍受不了而將兩手伸出去想要將那遮住乳房的礙眼半罩杯拿開,芙美於是轉動一下身體,發出了歌唱般輕快的聲音,那種明顯的動作,覺得就像是淫蕩的娼婦一樣,什麼我很狡猾,母親似乎是做了什麼壞事,哈...哈...哈.但是,我們不是約束好了嗎?拜託您!讓我看看您的乳房嘛?讓我摸摸您的乳房嘛? 新思很專心的抓住芙美的胸部,用手臂報緊她的胸前,按耐不住的扭動著身體,我最喜歡母親身上的乳房,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啊...啊..新司..白磁磚般的裸身,由於新思如此直接的說詞而顯的興奮不已,在兒子的前面,暴露裸身的異樣行為,使的她的女蕊抖動,湧起一股熱氣芙美一時衝動,悄悄的將手從胸部移開,純白的胸罩不聲不響的掉落在地上,柔軟的雙肉丘,擺脫了束縛,在胸前重重的搖晃起來,看到那晰白美麗乳峰的新思,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乳峰的頂端,堅硬的乳頭顯的更加的紅潤且高高的聳立起來,芙美露出了淫蕩的表情。啊...啊..啊..啊.!母親的乳房..長久以來一直憧憬的母親美麗乳房,終於呈現在自己眼前,不知要如何表達這重喜悅的新思,只是不斷的說著,乳房...乳房..如同幫助他似的芙美子溫柔的細聲說道,來吧!你可以摸摸看,真..真的..露出了無法相信的表情入,新思畏畏縮縮的將兩手張開,是嘛!母親的乳房是如何的棒,讓新思的手來確認一下就知道,如同收拾起已遭破壞的東西般的手勢,當抖動的手指頭貼在乳房的那一剎那間,如作夢般的震驚充滿了女體,並且燃燒起了火焰,當柔軟的肉丘被手指抓住時,芙美不由的將上體整個往後仰,啊...啊..對..對..對了就是這樣,來,快觸摸母親的乳房,新思一秒鐘也不想離開似的,不斷的用手指撫摸乳房,芙美的全身不由的發燒起來,腳也變得無力,好不容易才支撐住即將要崩潰的身體,於是她輕聲說道,我瞭解了,新思,新思是真的喜歡母親的乳房,而且還真是會撒嬌啊!手指頭抓住了紅潤的乳頭,很溫柔的捏起來,當胸罩的勾子被鬆開來時,真不敢相信新思的熟練技巧,不,這也許是本能吧! 總之,麻必般的興奮感擴散到芙美的身體中,在下腹部溫柔新鮮的液體,已經從龜裂處溢出來了,這種現象,使的芙美早已忘記是為人母親,而成為一匹母牛,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悅沒有其她的想法,太棒了..母親的乳房..又大..又柔軟..啊.啊..太棒了啊啊新司母親也很高興啊啊太舒服了強烈的興奮使的芙美抱住新思的頭部,新思將頭埋在乳峰中間,聞著芳香的味道,品嚐柔軟肉丘而出神的新思,終於從口中將舌身出來,眼看著渾圓乳房已經到處都是,黏搭搭的口水,肌膚則是顯的美麗而有光澤,光滑的肌膚被新司的舌頭從上到下舔著,芙美發出了美麗的喘氣聲,新思的舌從旁邊伸向了中心,如同描繪圓形般的溫柔舔著柔軟的乳房,為什麼沒有將舌爬過頂端最敏感的部位呢?只是稍微在乳暈的邊緣觸摸一下,慢後慢慢的舔著周圍的部位,就是要使芙美焦急起來!不知不覺間,或許是想起故意要虐待女人,使出如此壞心眼的手段吧!芙美忍耐不住的扭動著身體,在意識模糊當中,更加用力抱緊兒子的頭部,如要令他窒息般的壓住乳房,新思,拜託啦!母親的乳房,快吸嘛! 難耐不住而發出嘶啞的呻吟聲時,新思同要將整個圓形桃子蓋住般的將嘴巴大大的張開,然後咬住乳房,如此一來,讓我吸您的奶吧!這就是母親的乳房啊!是啊請好好的嘗一嘗母親的乳房我也很有感覺了啊啊高興的尖叫聲從喉嚨深處發了出來,芙美早已無法克制住那急迫的喘氣聲,發出了淫蕩的聲音,新思很美味般的吸吮那極為疼痛又腫脹的乳頭,在充滿口水的嘴巴中,稍微刺激一下就非常有感覺的乳頭,被舌、牙齒、以及嘴唇所玩弄,柔捏著,如同電流般的興奮感在肌膚的表面流動,和肉丘的底部被整個揉弄起來而互相輝映,身體整個燃燒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新司.接連不斷侵襲到肉體的興奮感,終於使的芙美按耐不住,而整個人依偎在新思身上,雖然驚訝的新思想要支撐過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邊甜美的喘氣從胸中發出,一邊芙美已經是毫無力氣的整個人攤在那裡,芙美於是就這樣的倒在地毯上,被芙美抱住也一起倒在地毯上的新思,這時很擔心的看著芙美,母親您還好吧?啊..啊..啊..對不起一邊讓慌亂的喘氣平靜下來,一邊芙美不使新思擔心的露出微笑,母親您有所感覺了,是我使母親有感覺了,新思口氣中充滿了溫柔,而且有著使母親成熟的女體有所感覺的自信,芙美一邊滿臉通紅,一邊微微的點著頭!是啊!新思最厲害了,令母親非常的吃驚!哈...哈.哈.接下來要為我做什麼呢? 芙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忘記了自己是為人母親,如同要掩飾已經沉溺於愛子的性愛遊戲之中,以很輕鬆的口氣細聲說道,由於美麗成熟女人的媚態,而使的新思不由的滿臉通紅的將頭低下去,即使是這樣,還是很有自信德,慢慢的將下半身滑落,使母親得到滿足,新司的手指伸到芙美旁邊的腰部內褲上最細的部位,那部位早已經是因為芙美子的汗,及從肉體內側所流出的秘汁而濕透了,大腿部位,則如同剛丟到洗衣機內的內褲一般,顏色都變了,母親,真的可以脫下來嗎?手指伸到內褲橡皮筋的內側,新司充滿好奇的詢問?當然啦! 母親是非常高興被最愛的新思脫下內褲,新思的臉上一下子充滿了光輝,於是大大向左右拉開腰的部份,緊貼住的內褲一下子,就被脫到腳底下,簡直是如同陶醉在脫褲子樂趣中般的慢慢脫法,另芙美忍不住焦躁起來,芙美在無意識之中,將屁股翹起來,幫助新思將內褲脫下來,覆蓋住成熟花園的內褲被從緊貼在屁股上給剝了下來,被判道德的甜美香味,終於挑起了三十歲女人的性慾,馬上就要發生的禁忌性戲,使的芙美官能妖媚的瘋狂起來,終於起皺紋的內褲,藉著一直線的指甲給拔取下來,母親成熟的裸身暴露在兒子面前,啊...啊..這就是母親的,是嘛!新司,看到了,看到了吧!活生生的肉體被完全看盡的羞愧與不安,使的芙美不由的發出近乎尖叫聲音,新思一言不發的盯著下腹部那茂盛的黑色陰毛,到底他的想法是如何呢?看到母親的性器,大概會認為美麗吧!來吧!請再子細的瞧一瞧母親的那兒吧! 芙美在如同暴露狂般的猥褻衝動之下,為了要讓新思明顯的瞧見般的彎下膝蓋,然後慢慢的將兩腳張開,由於是生平第一次看見女人的陰部,使的新思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並且吞下了自己的口水,強而有力的眼神正挖掘著毫無防備的柔軟肌膚,使的芙美的肉體瘋狂的興奮不已,秘唇本身如同喘氣般的捲縮起來,有著鮮艷色澤的內側媚肉,由於黏著的露氣而閃閃發亮,濕潤的黑藻纏繞在秘唇的周圍,艷麗的紅色及黑色成了強烈的對比,顯的非常妖媚淫蕩,被這種動人的畫面所引誘,新思鬆了一口氣,直看著芙美的大腿間,一下子張開的股間正在喘氣,使的濃密的黑藻正在顫抖,那兒如同熱水般的散出熱情,引誘著男人慾望的艷麗味道刺激了新思的鼻腔,芙美好不容易克制住想要將自己的手指伸到那兒的慾望`,以嘶啞的聲音對兒子說道,新思啊!每個地方你都可以觸摸,嗚..嗚.嗯.!拜託,快觸摸母親的那兒,按耐不住的扭動身體,然後將兩腳大大的張開,新司再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決意的表情點頭答應之後,他那微微顫抖的手指觸摸到周圍有著媚肉的美麗陰唇,啊...啊..新司.對.對了..就是那兒..啊..嗚不靈活的手指慢慢的如同觸摸腫脹物般的在秘唇的周圍描繪,然後接近中心點,很溫柔的玩弄敏感的柔軟肌膚,按耐不住的性慾���於一下子湧上來芙美的肉體深處,如同地震般的抖動起來,從內側湧出了灼熱的泉水,是啊!啊...啊.嗯.母親..太棒了..完全任由兒子愛撫全身,發出甜美喘氣的芙美在接下來的一瞬間,被新的衝擊所侵入,新思的長舌頭將濕透的秘唇分開,一下子就深入到達膣部,唉..訝..到目前為止不斷的喘息聲,一瞬間,則完全便做了尖叫聲,如同針所刺激般的銳利興奮,使全身感到麻痺,芙美整個人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兒子用嘴巴舔著母親的女陰,應該是不被允許的禁忌行為,使的母親感到羞愧不已,芙美不由的用大腿夾住新思的頭部,被剝開來的秘肉嘶的被壓住了,啊..啊.. 如此猥褻的動作,不行啦!不可以有這種舉動,所說的話和實際的動作完全是被道而馳,充滿粉紅色澤的收體,整個的向後仰,肉體痙攣起來,從喉嚨裡不斷的並出痛苦的呻吟聲,媚肉被火焰包圍般的熊熊燃燒著,強勁的官能波浪一下子衝了上來壓倒芙美芙美按耐不住的握緊抖動的豐乳,使的乳房的肉變了形,鮮紅充血的乳頭緊繃起來,從頂端放出了快樂的電流,新思的舌充滿了好奇心,如舔花蜜般的使的喉嚨發出了聲響,連肉壁最細微的皺紋處都被新思的舌舔過,非常淫麋的感觸使的芙美瘋狂般的不斷喘氣,你,是在那兒學到如此猥褻的動作啊!母親我已經快招架不住了,芙美以責備般的濕潤眼神看著正在痛苦的喘氣並且從大腿間抬起頭來的新思,芙美額頭上的黑髮被汗水弄得濕答答的,顯的妖媚動人,假如,到目前為止新思的舉動完全是如同擁有童貞般似的,那麼他的演技時在是太棒了,我,我在魯影帶看到過!早就想和母親做愛,低著頭看不斷嘀嘀咕咕,那種充滿害羞表情的兒子,完全不像是欺騙母親的樣子芙美馬上就因為剛才懷疑自己的兒子而感到羞愧,嗚.嗚..恩..母親懷疑是別的女人教你做愛而生嫉妒的心,我實在是太笨了,是的,我明白了,但是,你實在太厲害了!真?真的嗎? 專心做愛的態度被誇獎時,新思眼睛充滿了光輝,並且抬起頭來,然後用手慢慢的將沾滿嘴巴周圍鼻子以及下巴舔著的愛液給擦掉,活生生的女人欲情被表露無遺,害羞的恨不得就此消失,但是芙美襁忍住羞愧,以溫柔及歡迎般的態度將兩手伸出來,來吧!擁抱母親頓時感到不安的新思奮勇的抱住芙美,然後和芙美那充滿母性愛的肉體一起倒在地毯上,啊..啊..母親我愛你..被緊緊的抱住幾乎無法呼吸的芙美,由於兒子的尖叫聲而感動不已如此強烈的要求,是沒有女人不會感到心動的母親....新思不斷的發出感性的吶喊,並且著急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呈現裸體的新思向著芙美的兩腳之間進攻,雖然有著少年般的幼小下半身,並且是顯的稍微有點纖細,但是那不輸給大男人的肉棒,卻是聳立著,一副認真的眼神一直盯著芙美的眼睛看,身為母親得自己,一想到她是新思的第一個女人時,芙美的心臟就怦怦的跳動著,由於被兒子擁抱的所謂違背道德的行為,而顯的非常激動的母親芙美悄悄的將手放在新思的陰莖上面,緊緊是這樣,新思就按耐不住快感,而嗚嗚的呻吟起來,肉棒一下子伸的更直,從紅黑色的頂端滲出來的透明黏液,將芙美的手弄濕,男人精液的味道瀰漫著全身,很舒服吧!新司母親! 芙美已經成為忘記理性的俘虜,緊緊的握住兒子那硬挺的陰莖,然後用自己的手指,將黏著濕潤的花瓣給撥開,慢慢的引導進入中心部位,陰莖膨脹的頂端貼住黏著,濕潤的陰唇窄處,芙美由於媚肉的疼痛而顫抖不斷,新思,你看,啊..啊..看到了吧!看到了,母親,啊...啊.實在是太興奮了,腫脹的肉唇妖媚般的張開,成熟淡紅色的肉壁將陰莖給吞了進去,中年女人咬住年輕男孩的陰莖,沒有比現在更加猥褻的情景,使的芙美感到一陣昏炫,太棒了,新思,啊..啊.快點進入..突然而來的熱情悸動,令她實在是忍耐不住,於是芙美發出了尖叫聲,配合芙美的舉動,新思於是扭動腰部,一股衝擊直達頭頂,芙美那僅僅留下來的一點點對於違背道德所造成的罪惡感,也就在這一剎那間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啊..啊..新司..報緊我..快緊緊的報緊我.母親□太棒了,母親的陰道裡面是如此的灼熱,緊閉,太棒的感覺,是啊! 我也覺得很舒服,啊...啊..新..新司由於兒子的肉棒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感,年輕強有力的撞擊及律動,使的媚肉不斷的抖動,肉體形成火焰的燃燒起來,被猥褻的衝動所驅使,新思的兩手用力的抓住芙美晰白的肉丘,並且胡亂的揉弄起來,不斷的被揉弄的肉丘,那堅挺的乳頭被新思的牙齒咬住,連續而來的粗暴愛撫,使的成熟的女體高興的抖動起來,從下半身流出了大量的媚液,啊...啊..哈.啊嗚嗚嗚.太太舒服了不斷衝擊而來的官能刺激,使的芙美的肉體整個往後仰,而形成美麗的弓形,並且一直發出興奮的呻吟聲,堅挺的陰莖擾亂的陰道,已經是快要氣絕了, 但仍然是貪婪的要求愉悅,被這孩子擁抱可以說是僅有這一次,想到此芙美的肉體就抖動的無法停止,現在只是想到如果貪婪得到那深長的愉悅,將會令她無法滿足,但是太過於堅挺的新思的肉棒,已經是早已超過此境界了啊..嗚.母親啊!我,已經那種急迫的呻吟聲,另芙美覺悟到新思馬上就要爆炸了,不行啦!如此的,我也想和新思一起,芙美配合著新思的律動,於是將腰部翹起,同時能夠達到高潮般的,用力的將秘部在新思的下半身摩擦忍耐一下,拜託,忍耐一下嘛!新思母親!啊..啊..母親! 伴隨著痛苦般的尖叫聲的同時,新思那纖細的身體大大的抖動起來,陰莖在芙美的陰道痙攣起來,於是吐出了灼熱的精液,同時注滿了母親的子宮內。 那一次和新思秘密作愛已經是過了一星期,芙美暗地裡非常害怕新思自從那夜之後,是否會不斷的向她求歡,結果她的擔憂是多餘的,一副完全沒有發生過的表情。 和朋友一起去遊玩的新思,使的安心的芙美,照預定的計劃到香港去洽談生意,預定的時間是三天,所有的工作在抵達香港的第一天就結束了,芙美因為是第一次到香港,所以,往後的兩天就完全委託義律的安排,將要慢慢的觀賞香港的風景,義律是在數天之前先行抵達香港,芙美是瞞著新思在香港和義律見面,因此當想起兒子送她出門時那付寂寞的臉孔,她就覺得非常痛心,從成田機場起飛到香港,要經過四個小時,飛機在超高樓房林立的啟德機場降落,現在到香港是比到國內的一些地方近,況且在此日語也能通,一點都不像來到國外唉訝?你終於來了! 辦完通關手續的芙美,接下來的一瞬間,被前來迎接她的義律給永抱在懷裡,等一下嘛,義律!人家在看我們啦!就在被抱的兩手都無法動彈之際,眼看義律的親吻就要過來了,平常在別人面前不會做出這麼大膽舉止的義律,來到陌生之地,反而變得大膽開放太可怕了!突然,即使是在計程車中,義律仍然是握住芙美的手,不曾將手鬆開,芙美雖然是陶醉在那種因為手指頭被弄得發癢的快感中,但是卻不斷的瞪著義律,對不起!對不起! 自從在辦公室和你道別之後,我就一直想著你,而且這邊的人才不在乎在別人面前擁抱或親吻,我已經是忍耐不住了,一邊說著義律以老練的動作,悄悄的將芙美的手放到嘴邊,當手指被溫柔的親吻時,官能的餘波使的芙美的背部顫抖起來,不行啦!司機會,雖然芙美以不要被司聽到,在義律耳邊青青說著,但是並沒有將手甩開還有霍爾那傢伙說這三天內要和你相處愉快讓我瞧瞧! 雖然明知道芙美要來,聽到這些芙美覺得心情變得不穩定,唉訝!那麼,就介紹給他認識嘛!他一定不喜歡像我這樣的歐巴桑,年輕又可愛的小姐到處都是即使懷疑自己會不會上當,但仍然是一副不和藹的口氣笨蛋!僅僅是這樣說,義律悄悄的抱住芙美的肩膀,倔強的將臉轉向一旁的芙美,當她的下巴被溫柔的抬起時,甜蜜的期待而將眼睛閉上,當兩人的嘴唇疊再一起時,香煙的味道充滿了芙美的口中,充滿自信的男性魅力將芙美壓倒,希望你能瞭解我的誠意,開玩笑的露出爽朗微笑的義律,芙美也忘了生氣,而將身體整個依偎在義律身上,霍爾的辦公室是位在香港島的香德拉中心地區,下了計程車抬頭仰望那超過有四十層樓高樓的芙美,聽義律說這層樓完全屬於霍爾的令她非常的震驚,由類似秘書的美麗女子引導而進入豪華的接待室,對於洽談對方的規模已經是,讚歎不已的芙美,發現在她面前竟然是一位尚未達三十歲英俊瀟灑的男子更是令她驚訝得不得了! 和日本人有著同樣的黑眼睛,雖然是黑頭髮,卻有張和西洋人混血的臉孔,並請頻頻的對著芙美微笑,身穿深藍色的高級西裝,簡直是像雜誌內的模特兒芙美也就相信義律所說的花花公子,看不出來還是香港少有的大富翁,女人門,應該是不會輕易放過如此優秀的男人才是!芙美,這位就是霍爾先生,霍爾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芙美,我的情人!幸會了,我是霍爾,霍爾露出極為和藹的笑容,然後伸手要和芙美握手,芙美被他那一口流利的日語嚇了一跳,見到了美男子連打招呼都忘了的芙美,被義律用手臂推了一下,於是!芙美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幸...幸會...我是芙美..從義律那兒聽到你的是,你是他的未婚妻,比他所說的還要漂亮,我實在太羨慕他了,唉訝!我已經是歐巴桑了,你太會讚美人了,只有日本人才說得出來的奉承話,竟然從他口中流露出來,而且聽起來是那樣的流利,稍微注意時,義律正以咬牙切齒的表情瞪向這邊,彷彿芙美整個人已被霍爾迷惑住了,不行!現在是在工作中!工作中!! 芙美趁霍爾沒注意時,偷偷向義律送了一個秋波,然後將要洽談的資料拿到桌上,當天從早上到下午都跟霍爾洽談有關合作的種種細節,晚上則被招待到他所經營的高級俱樂部去用餐,霍爾的女朋友瑪露,穿著一件和她的身材及美麗的容貌非常相配的中國式旗袍年齡大概是在二十出頭的黑髮女孩,連同性見到她,都會被她那迷人的丰采給傾倒芙美從日本帶來晚禮服,就是和新思一起去吃晚飯的那件淡紫色的絲綢衣服,芙美那艷美的肉體曲線被完完全全的顯現出來,那是像瑪莉那種年輕性感的肢體所無法相比,芙美在心底下決定,既然來到香港,準備買一件旗袍回日本穿就在品嚐美味的中華料理之際,舞台上的舞正配合DISCO音樂的節奏,而扭動著身體穿的少的不能再少的美麗肢體,在鎂光燈下妖媚的扭曲著,一顆顆汗水則是閃閃發光,令人會覺得是淫蕩還是美麗,完全是因為他們美妙的舞蹈,以及俱樂部那種高雅的氣氛所致,芙美能否請你跳知五,用餐之後,霍爾向芙美伸出手來,舞者們熱烈得演出在不知不覺中結束了,樂隊奏起了清柔的音樂,大廳中,好幾隊正裝的男女,正配合著音樂而慢慢的舞動身體,好!好訝! 在稍做猶豫之後,芙美點頭答應霍爾的要求,雖然沒有忘記義律所說的話她認為只是跳支舞,拒絕人家就太失禮了,而且雞尾酒使她顯的有些醉意,契約洽談的事,比她所想像的來的順利所以整個人顯的非常輕鬆! 很有禮貌的挽著芙美的手,身高的霍爾進入了舞池的中央,將芙美很溫柔的摟進,然後將手繞到芙美的背部,非常熟練的動作,一點也不會令人覺得不自然和新思以及義律完全不同,有著年輕熱情的一名男子,另芙美傾倒男人肉體的味道和柑橘味的古龍水相配合,給予芙美一種微妙的刺激感,音樂轉變成更加艷麗,跳舞的人們,幾乎是如同熱戀中的情人般的將身體貼的緊緊的,繞到芙美背後的那支手,慢慢的摟著她的背骨,然後移轉到腰部及脖子當被觸摸到時,如同被親吻般的灼熱,從皮膚的內側產生了一種令人舒服的麻醉感,啊...啊..怎..怎麼會發癢..奇怪的感覺這時混亂的芙美再一次受到驚訝的襲擊,從和霍爾緊緊相貼的下半身處那灼熱的肉塊已經是膨脹起來,而且是在肚臍的周圍有感覺,慌慌張張的想要將身體移開的芙美的腰部,被霍爾緊緊的抓住而不能離開並且動彈不得,柔軟的腹部將男人堅挺的陰莖壓住的淫蕩的感覺,使的成熟的三十歲肉體,如春雪般一下子給融化掉,不行啦!要將身體移開,但是...啊啊... 覺得好舒服當淫蕩的動作出現時,芙美總是馬上逃避,然後使以責備對方的眼神但是只有今晚卻是一點也沒有躲開,呆呆的任對方擺佈她不知由於霍爾巧妙的接觸,不知不覺中已侵蝕了肉體,而成為甜美官能的俘虜了霍爾早就藏不住淫蕩的行為,緩緩的愛撫光滑脊背的手指已經到達了屁股不管她是已過了三十五歲的女人,極為喜愛的玩弄著臀部於是隔著晚禮服將手指滑入谷間,和這種年齡一點也不相配的純真動作,令男人按耐不住,沸騰的情慾更加燃起霍爾於是將陰莖更加用力的壓在芙美柔軟的腹部上,拜託你!請離開!看穿了那毫無力氣,輕聲低估的芙美所面臨的危機,愛撫的手變得更加大膽,潛入腋下的手指頭,悄悄的抓住乳房的膨脹處當有感覺的膨脹處根兒被柔捏時,甜美的顫抖使的芙美的理性愈來愈麻痺乳頭咻的疼痛起來,而且是自我主張似的聳立起來,芙美,你太棒了,我想把你從義律的手中奪取過來,希望你一直留在香港不行啦!不行啦!但是.... 霍爾熱情的愛語,不斷的在芙美脹紅的耳邊響起,腦中如同晚霞般的模糊,整個肉體是完全沒有力氣,芙美整個身體陷入快樂的陶醉當中,當呆呆的將眼睛閉上時,腦中出現了新思悲傷的臉孔,不行啦!做了這種事的話,我將沒有臉回去見新思,想倒此芙美那僅有的一點理性奮而站起來,芙美將那快要崩潰的身體伸直然後以如同母親的溫柔口氣說道!來吧,回到座位上去吧!芙美!霍爾帶著一副不敢新信的表情盯著芙美看,如此專心的將肉體融化,應該是會照他意思去做的芙美,在最後的一瞬間逃離了他的手中霍爾一定會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霍爾不準備強行要求芙美,當他對芙美露出如同沒有發生過任何事般的笑容時以幽雅的動住牽著芙美的手,以護花使者的身份帶領芙美回到座位真不愧是一名花花公子!義律我將芙美交還給你,到目前為止一直是一付很不和悅表情的義律,終於臉上有了笑容,當霍爾讓芙美坐在義律旁邊時,雖然嘴巴說是將他交給義律,但是卻仍然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芙美想起新思的笑臉於是偷偷的鬆了一口氣,當霍爾送芙美及義律回到飯店時,已經是過了十一點以維多利亞灣為背景的飯店,當電梯到達十樓之後,從電梯的透明玻璃上,可以看到香港的整個夜景突然在眼前出現了美麗的夜景,芙美不由的貼住玻璃,高興的大叫起來好棒啊!義律你看,實在是太美麗了,啊..啊被夜景吸引住的芙美,突然被襲擊而來的刺激覺得全身震動起來,一發覺是義律從背後以熱唇親吻她的脖子,兩手則緊緊的抓住她的胸乳等..等一下啦!住手啦!啊..啊..不行..晚禮服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柔弄著,豐滿的乳房如同整個要彈出來似的,在感到驚訝的同時,已經是按耐不住的興奮感一下子湧了上來,激情的波浪沖入芙美的肉體內,乳頭馬上就堅挺起來,女因則流出甜美的蜜汁,重新準備接受男人的愛撫不行啦!啊...啊.外面或許有人在看也說不定入! 大概是霍爾那件事另義律興奮起來吧!想到這些,全身就開始顫抖義律仍然是緊緊的抱住芙美,然後愛撫她的全身,稍微發覺到一直是保持沉默的義律時,芙美更是努力的抵抗,將他的手從乳房甩開他知道愈是反抗,遇會令加賀見感到興奮,即使連她自己都感到艙□,自己竟然是如此難以對付的女人於是,突然,芙美的兩手被用力的抓住,然後一下子被檸轉到背後,她的肩膀頓時感到一陣刺痛,想要將手伸回來的芙美整個身體被壓在玻璃上,然後義律用一支手解開了領帶,這時,呈現在玻璃上的冷漠笑容,使的芙美感到有如同心臟被緊緊的樂住一般的惡寒,你要將我榜住,住手!你以為這裡是哪裡!你瘋了,拜託你無視於芙美那夾雜著哭泣聲的哀求,義律用領帶將她的手緊緊的綁在背後,最後還打了一個死結,令她疼痛不已,被奪去自由的恥辱,使的芙美受到嚴重的打擊芙美淚流滿面悲傷的看著義律,期待他能將她的手稍微放鬆一點但是眼前所呈現的是充滿暴力,而完全失去正氣的義律這個人好像真的要強姦我恐怖從芙美的脊背爬了上來芙美再怎麼要求,義律似乎是沒有聽見的樣子,只是沉默的用粗壯的手臂用力的將芙美,壓在玻璃上,臉則呈現歪斜狀,眼淚及衣服的褶帶整個壓在玻璃上將手插入芙美晚禮服裙擺內,然後揉弄她的下腿及屁股部分的義律突然將手停止,什麼啦!這是芙美害羞的滿臉通紅,原來準備要刺激義律,於是靈機一動,初次穿起吊帶絲襪為了要讓霍爾那傢伙看,才穿起這東西不!不是啦!義律沒有聽芙美的解釋,於是將芙美的屁股台的高高的,同時捲起晚禮服的裙子芙美不由的面對香港的美麗夜景,自己那淫蕩的姿態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這裡,一名穿著高級輕薄紫色晚禮服的女人,被當作奴隸般的綁住雙手從被後被玩弄股間,淫蕩的快感令她快喘不過氣來被捲起的裙子下面,網狀的紫色絲襪,使的那豐滿白皙的肌膚顯的妖媚動人吊帶絲襪的正端,如同將女人綁住的一條繩子似的咬住腰肉,和絲襪相同顏色的內褲透明到看的見裡面的肌膚,並且一拉就往上斷開中央明顯的浮現出妖艷的薔薇模樣,只有那兒是呈現妖艷的透明下面的肉花也就特別的清晰可見了雙手被綁住,屁股被抬高的羞恥狀,感覺到背後有一道偷窺的淫猥視線,使的她的熱血在體內沸騰,這麼美麗的獵物,到底該如何處置呢?這時電梯突然無聲的停住,好像是被後的門被打開,使的芙美一下子丙住呼吸,唉訝!可能被別人看到了,拜託!請別在這裡,沒關係!只要按下扭,電梯就不會動了,雖然門是打開的不要!不要!拜託你!至少在房間裡..啊入...啊... 將要合攏的二支豐滿大腿被無理的分開,義律充滿激情的手,突然從背後深出來粗暴的揉捏起神秘的聖地,令人目眩的官能愉悅一下子充滿了芙美的身體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脫的芙美的屁股被從背後抱住,從內褲旁邊伸入的手指在粘著濕潤的蜜壺內部揉捏起來,可憐的內褲早已失去了作用芙美被壓在玻璃上的臉,拚命忍耐住那含混不清的嗚咽聲,或許馬上就會有人來的恐懼,更加煽動在體內燃燒的官能火焰,只要一想到萬一被人看到這種悲慘的樣子,從未有過的強烈恥辱感,使的她的背部顫抖起來,再經過一番玩弄之後,義律終於將濕透的手指拔出來,這時候的芙美整個人也已經是快要斷氣一般,來吧!就如你所願,帶你到房間去,正要鬆一口氣,然而將義律並沒有要替她鬆綁,就這樣的帶著芙美到外頭,高級的絲綢晚禮服被揉搓的鄒巴巴,如短蓑衣般的纏繞在芙美的身上艷麗的吊帶絲襪及內褲都暴露在外頭,一付娼婦的模樣,走在那長長的走廊上如此令人厭惡的模樣,令芙美不願向前走一步,義律於是抓住芙美那纖細的雙手的領帶義律走在前頭,然後以兩根手指掐住芙美豐滿的屁股,唉..訝..訝.如要流出眼淚般的疼痛令芙美無法忍受,於是芙美踏出了走廊上的一步萬一被人瞧見的不安,令她心臟砰砰跳如果是在賓館的話,還無話說,目前則是在香港一流大飯店的走廊下手從背後被綁住的走著,一定會成為誹聞的現在萬一房門有人打開跑出來的恐懼,使的芙美想要加快腳步往前走但是義律的領帶將她拉回來,意思是要她慢慢地走,芙美只好一步步的往前走向那不知何時會到達的終點,舒適的房間佈置得相當漂亮,豪華的雙人床上撲著長毛絨毯,桌子及椅子的形狀相當的現代化但是好不容易才被允許入內的芙美,還沒來得及欣賞屋內的佈置,就被義律抓起頭髮,粗魯的拉起來,然後雙腳跪在地上,義律褲前的拉鏈打開了,馬上呈現在芙美面前的是那血管緊繃,堅挺硬直得大肉棒,頂端如同是要彈出來似的膨脹,龜頭觸滲出了透明的液體,同時散發出令人想要捏住鼻子的惡臭,快舔!快啊! 義律低沉的聲音,令人覺得非常恐怖,芙美如同被蛇凝視的青蛙一般,慢慢地將嘴巴靠近堅挺的陰莖,如同試探恐怖生物的喜怒一般,悄悄地將舌頭貼住陰莖的頂端,於是以舔糖果的要領,塗滿口水,以舌頭撈取從裂縫出來的黏液,用唇甜美的咬著,揉弄如此反覆數次之後,從義律的口中開始發出快感的呻吟聲!如同初次掌握到控制權,令芙美極為喜悅,於是她集中所有的精力轉動舌而且,義律抓住芙美的黑髮,肉棒猛撞到達喉嚨的深處嗯嗚! 嗯嗯嗚意想不到的衝擊,芙美好不容易才忍住突然發生的咳嗽,堅硬的肉棒並不在乎芙美的w感受,嘶嘶的發出聲饗,同時塞住了芙美的喉部,令她忍不住的流下眼淚可以說芙美的雙手自由完全被剝奪,兩腳被迫跪在地上,口中銜著大肉棒的樣子,卻令她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快感,這種新的發現,自己是捧著主人肉棒的女奴隸那種被虐待的喜悅湧上心頭,一想到口腔內那種粘黏鹼鹼的味道,也是主人所賜給的時,全身就忍不住的燃燒起來現在,芙美的嘴巴,塞滿了義律的陰莖嗚嗯...嗯..嗯..不久,伴隨著混淆不清的呻吟聲的同時,口腔內的肉莖膨脹起來,而且義律所導演的性愛遊戲,令芙美非常的愉悅,芙美有種即將爆發的預感,膨脹的肉莖就塞住她的喉部,而令她無法喘氣,接下來的一瞬間,義律伸了一下腰,口腔的壓迫感隨即消失,喔...喔...喔...喔充滿口水光澤的肉棒逐漸的吐出白色渾濁的液體,然後全部噴灑在芙美的臉上,激烈的爆發告一段落之後,芙美呆呆的坐在那兒有好一陣子,一發覺時看到脫下西裝褲謹穿內褲的義律手中拿著一條濕毛巾,擦拭著噴灑在芙美的臉上及身上的精液,但是,芙美以為在發洩慾望之後,義律便又會恢復到原來溫柔情人的想法未免是太天真了,當芙美發覺自己的想法錯誤是在沙發前的桌子上那是電話鈴聲響起時,縮著身體的義律聽到電話鈴聲響個不停,於是慌張的拿起話筒哈羅..是的..暫時以英語回答的義律露出了奸詐的笑容,然後對著芙美說道,你兒子打來的看到冷漠的義律要將聽筒拿給自己時,不禁令她全身發抖,請告訴他我現在外出中,照道理講是為公事來到香港的母親,竟然裸露著身體,同時兩手被綁到背後,接受著猥褻的愛撫,況且,她也沒有告訴兒子要和義律在一起. 萬一被兒子知道的話,她一定會震驚的去自殺的,芙美用力的搖頭,扭動著被綁緊的身體,想要離開那露出冷漠笑容的義律但是義律是無論如何也要芙美去聽電話,於是勉強將聽筒壓在芙美的耳邊不可以說謊,芙美換我外出也可以,現在該怎麼辦,可以告訴他現在正和我在一起,看到以冷酷的口氣嘲笑她的義律,芙美覺得全身毫無力氣喂..喂..母親..這時從聽筒的那一方傳來令人懷念的聲音,一下子將芙美拉到現實之中,綁住的裸身被看透的恥辱,使的芙美的全身頓時發燒起來……新思,怎麼了,這麼晚,有什麼急事嗎?沒有啦!只是想聽聽母親的聲音而已啦!而且是第一次打國際電話,覺得很有趣,是啊!天真活撥的新思,而自己目前的處境是相當的淒慘,兒子如此的愛惜,充滿香味的裸身卻被綁住,並且被男人猥褻的手所玩弄,強忍住恥辱,芙美只是盡量裝做一付很鎮靜的樣子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吧!事的,沒問題,非常的順利,就在回答後的一瞬間,芙美吸了一口氣,義律繞到跪在地上的芙美的背後然後將手指插入翹起屁股的股間,唉訝!就再即將要發出大聲尖叫時,芙美拚命的想到,不行..決不能令新思發覺到...芙美忍耐住不發出反抗的聲音,這時候義律趁機挖掘陰戶,那熟練玩弄女人的手指,使得蜜唇流出了愛液,母親,怎麼了,好奇怪的聲音,啊!是嗎? 我自己倒不覺得,或許是喝了一點酒芙美陷入突然而來的恐懼之中,即使再怎麼假裝平靜,自然而然發出來的喘氣聲將二人的會話給中斷了,不能發出聲音,現一被新思發覺到的話,所有的一切將會破滅,但是,啊..啊..討厭啦!胡亂的思緒,使得成熟的女體瘋狂起來,並且焦躁不已,花瓣如同渴望男人的手指般的濕潤,且腫脹起來,義律眼睛注視著生氣而想要大叫出來的芙美,然後微笑的顯現出沾滿淫液的手指頭,再怎麼忍耐,知道自己的身體會有所感覺的恥辱,使得成熟的陰核更加的燃燒,對不起,新思拜託你,快將電話掛斷那麼,我要掛電話了,媽媽今晚好像很疲倦的樣子,加油了,母親新思那毫無懷疑而且溫柔的話語,令芙美幾乎要流下眼淚好的,好的,真對不起,讓你特別打電話來嗯..沒關係,那麼,母親祝您晚安當電話掛斷的那一剎那間芙美覺得對兒子非常歉疚的大聲哭了起來,可是義律卻像是惡作劇的小孩一樣的大聲的笑了出來,哈哈,不是很順利的瞞過你的兒子了嗎?芙美咬著嘴唇,充滿眼淚的眼睛瞪著義律,太殘忍了,新思馬上就要成為你的兒子了,芙美並不曉的義律有虐待狂,但是,對於激情而發狂的義律來說他似乎並在意芙美反抗的眼神,怎麼啦! 那種眼神,義律惱羞成怒,發出可怕的怒吼聲,便猛力的抓住了芙美的頭髮把尖叫的芙美拉到了沙發的上面,自己也坐在沙發上的義律,讓芙美趴著抱住他的腿,猛力的將芙美的屁股壓下,那令男人著迷的豐滿白皙的屁股成呈現出被扭曲的樣子,有著花邊的紫色晚禮服一下子全被夾在女人的臀部屁股溝裡,義律那獸慾瘋狂的眼睛直盯著芙美的下腹直到漆黑的陰毛裡,討厭啦!討厭啦!不要這樣看,抗議聲中義律的手掌已經用力的打在芙美的屁股上,疼痛的令芙美說不出話來,只是不斷的發抖,那用力的手掌不斷的打在芙美豐滿性感的雙臀上,十分豪華的房間內,只聽到芙美淒慘的叫聲,及拍打屁股的聲音很騷包的對貨爾拋媚眼事吧!我要讓你記住絕不能再有那種不檢點的行為發生不,不是啦!討厭啊! 芙美被義律打的疼痛不已,就在被痛打之際,全身感到麻痺,被虐待的妖媚興奮之情,使得他的下腹如癡如狂,義律痛打的手,並未停止,另外一支手已伸往芙美的陰戶,玩弄起暴露出來的陰核,那兒已經是灼熱且濕透,而且就在被痛打時,流出了新的蜜汁就在,趴趴,的聲音響起時,美麗的雙臀左右擺動義律深入體內的手指頭接觸到陰壁,產生無法形容的快感,再加上如同嬰兒般被痛打屁股的恥辱,使的陰戶被挖掘的快感,更感到加倍的強烈,芙美原本白皙充滿光輝的雙臀,現在已經變得���不忍睹,感到非常的紅腫疼痛屁股即將燃燒起來的灼熱,以及陰戶不尋常的麻痺感給芙美帶來了淫靡且妖媚的快樂,不知不覺中芙美已經完全的忘記兒子的存在,於是一邊發出了抽搭的哭泣聲一邊自動地將屁股翹起,任由義律的繼續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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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elex0513lov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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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夢遊者--朦朧蟲災
智蟲又吐出了新的三個菸團,一個是城堡、一個是王冠,一個則是鳥面具。
「那面具是......黑羽人先生?」愛米莎心有餘悸。
智蟲問道:「白城的歷史故事你們應該都聽過了吧?」
杰星克回答:「這裡從前叫西洋棋國。」
智蟲點頭吐出骷髏水菸,如天災降臨擴散到整座城堡:「數十年前,西洋棋國爆發瘟疫,國民死傷無數,國王也因此病逝,紅心皇后趁機發起政變,建立了紅心王國,歷史是這麼記載的......」
智蟲指向王冠水菸:「但其實是紅心皇后獲得了禁忌夢器後,用其力量吸收了國民的夢力,夢力等於夢靈的靈魂,失去夢力就等於失去生命。」
愛米莎面露不安,智蟲拆了躺在床上已久的破布,漆黑的鏡框一覽無遺,其散發出的氣息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毛骨悚然:「黑鏡。擁有吸收與顛覆夢境的能力,獲得它的人會擁有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但同時,也會被它的強慾和負面情緒侵蝕,使得持有者成為性格殘暴、貪得無厭的暴君。」
「所以愛米莎才變成那樣嗎?」粉紅茶會與顛倒屋那次依然讓杰星克記憶猶新。
「沒錯,而且不僅持有者受影響,太靠近黑鏡的人也會間接被影響。」
「喔!所以愛米莎與害羞男才會吵這麼兇。」兔司比說道。
「對不起......」愛米莎有些羞愧低下頭,但智蟲卻微笑說道:「不,愛米莎同學,我反而要稱讚妳。」
「咦?」
「即使身在受黑鏡影響的五塵試煉,妳到最後都沒有心智崩潰,那意志力真是超乎想像。」
「咦?其實還好啦......畢竟我經歷過更黑暗的......」愛米莎不好意思搔著臉。
智蟲指向鳥面具水菸:「只可惜紅心皇后沒有,她受到黑羽人誘導直接使用了這可怕的夢器,造成無法挽回的悲劇。」
「無法挽回的悲劇?」
「受到黑鏡侵蝕的紅心皇后成為貪得無厭的暴君,人民處於水生火熱中,當時我們試圖集結革命軍反抗,卻被鬼牌大將軍帶領的撲克牌壓倒性兵力與懸殊夢力打得潰不成軍。」
「鬼牌?」杰星克疑惑。
智蟲吐出某位身材魁武的撲克牌人輪廓:「鬼牌歐培拉大將軍,是紅心皇后的左右手,性格殘暴不下於紅心皇后,當年革命軍可是被打到束手無策,直到危急時刻Hoelex組織的現。
話題一轉,智蟲興奮吐出一位男人與一位女人的水菸,用它們打散了鳥面具:「Time與愛麗絲,他們兩人施展著超乎想像的神奇夢力以一檔百,他們的加入讓我們如虎添翼,革命軍將倍數以上的撲克牌軍打退,直搗紅心皇后城堡展開最終對決!」
「哇!根本勇者打魔王嘛~」兔司比興奮聽著。
「沒錯兔司比同學,後來,Time與愛麗絲分別戰勝了黑羽人與紅心皇后,我們贏得最終勝利得到夢寐以求的和平...原本...希望是這樣的......」
話題一轉,智蟲臉色變得凝重:「記得我剛剛說過,即使是逢魔時刻也無法輕易擾亂夢窟秩序,雖除非有人透過某種物品或能力刻意打開入口對吧?」
杰星克臉色一沉:「難道說...」
"黑鏡"的水菸出現,變成了一道黑洞把Time、愛麗絲、城堡、皇冠等水菸吸了進去:「沒錯,除了Time的時間夢力,黑鏡也擁有影響夢窟的能力,而就剛好在黃昏,就在逢魔時刻,紅心皇后在敗北之際釋放了黑鏡所有的力量,累積眾多夢力的禁忌夢器根本無法控制,最終導致夢窟失序引發了朦朧蟲洞災害,簡稱就是朦朧蟲災,那場災難將夢境人事物吸進了蟲洞,有些人困在了夢窟,有些則帶到其他世界......」
愛米莎想到:「難道說,市民廣場的白色城堡幻象......」
「原來如此。」智蟲轉動螺旋水菸,閉上眼睛點了點頭:「夢窟的蟲洞效應,這裡的十幾年前等於現實的一個月,應該就是朦朧蟲災發生的時候了。」
智蟲睜眼,眼眸中似乎出現某些影像:「你們的世界所看見的幻象,在我們的集體夢境世界卻是前所未有的巨大災難,我們許多同伴、國民、朋友都被吸進蟲洞,造成難以估計的死傷,被吸入的瘋帽匠與三月兔只能終身徘徊夢窟,永遠停在6點鐘......」
「這就是與時間鬧翻的真相嗎?」杰星克面無表情問道。
「是的杰星克同學,如同正史三國志與小說三國演義的差別,夢遊仙境也會將史實美化。」
智蟲看著黑洞水菸,握者水菸的手不斷顫抖:「為了阻止這場災難,Time與愛麗絲耗盡所有夢力封印了黑鏡,卻也犧牲自己不知消失何處。所以為了繼承他們,同時為了防備敵人,我等志同道合的夥伴們重組了Hoelex秘密組織,來維護好不容易獲得的自由和平至今。」
「哇!好史詩的故事啊!」兔司比忍不住拍手。
智蟲苦笑,吐出白城與紅心的旗幟:「不過,瑪麗紅女王又在邊境建立紅心史特拉斯堡壘,等待時機復仇,紅心與白城兩國現在是衝突不斷,特別是空龍傑伯沃基與撲克四將軍,成年空龍力量是前所未有的強大,在牠的閃電下西洋棋兵軍隊被燒得潰不成軍,全面潰敗。」
接著,智蟲吐出蘇菲公爵夫人與布丁杯舞台的水菸:「為了避免衝突加劇,蘇菲公爵夫人組織導師團,成立皇家布丁杯舞台,舉辦紅白才藝賽以和平競爭替代械鬥,然而近期接連發生巴士攻擊、綁架等離奇事件,兩者衝突越演越烈,若繼續這樣下去,戰爭恐又無法避免......」
這時智蟲突然對愛米莎道謝:「對了,感謝妳救了暴牙兔,若沒有他,這屆才藝賽恐怕難以進行了。」
「智蟲老師。」愛米莎憂心問道:「不管暴牙兔導師的事還是巴士攻擊的事,您認為真的是紅心人做的嗎?其實我有跟紅心訓練生相處過,他們看起來也不是壞人,只是立場不同而已,我不覺得他們會做這種事......」
兔司比接著說:「對呀!像小茶姬是白城人、獨角女跟獅男是紅心人,但他們現在感情很好,還打算在花車遊行組隊呢!為什麼非得戰爭不可呢?」
智蟲回答:「其實我們也不希望戰爭,但政治與種族問題比想像中複雜,我們Hoelex秘密組織也都還在策畫解決方案,但雪上加霜的是黑羽人已經悄悄復出,擁有附身在任何人身上能力的牠讓我們難以追捕,所以目前只能將希望託付在......」
「......看我們如何化解這場衝突嗎。」杰星克拿出第五塵拿到的水晶球:「智蟲老師您給我們這個,應該有您的用意對吧?」
智蟲點頭,吐出心夢APP的水菸圖案:「心夢APP之所以選中妳們,就是因為你們身上同樣擁有Time與愛麗絲那超乎常人的夢力,也就是造夢能力。」
「造夢能力?」三人聽了這新名詞感到有些困惑,智蟲舉起剛剛跟愛米莎借的愛心墜子說道:「沒錯,你們是被選中的夢遊者(Sleepwalker)!」
「夢遊者?」大夥面面相覷。
各大小說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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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文學 Mirror Fi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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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aragi-hua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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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吉拉:少女兵器 Ver,1.77
我一直做著關於500年前的夢。
就像是坐在電視機前按下遙控開關一樣,一陣黑白閃爍之後,鮮豔的畫面突然就在眼前。 這大概是故事裡最精彩的部分吧,但我不敢肯定,只是同樣的畫面不斷地在夢裡重複著。
『吶、要是有人欺負你,一定要跟我說喔!我會去幫你扁他們一頓!』 走在前面的少女忽然回過頭,笑嘻嘻地對我這麼說著。
那是看似正直夏天的日子,刺眼的艷陽、還有些許溫暖的風。 一旁望過去的海水正藍,我們一前一後的走在斑駁的水泥堤防上。 而少女正穿著一身黑色、無袖,輕盈質地且帶有蕾絲邊的小洋裝。
「現在沒有人欺負我喔。」 我一邊回答,一邊看著少女像是在誇耀自己這身衣服似的,輕輕的步伐中卻藏不住那幾絲愉悅的心情。
毫無停歇的風,用著沒有規律的力道在吹著,黑色洋裝的裙襬,隨著散漫的擺動著,偶爾會緊貼在少女的身上,將腰部以下的輪廓描繪了出來。
這時,遠方的船笛響起,我們停下腳步看著客輪在海上畫了一個大弧,接著繞過了防坡堤開進了港口。
我視線的餘光依舊被少女吸引著,瞄著她淡淡笑著的嘴唇,一下子從手腕上取下髮圈用嘴巴銜著,兩手忙著將被海風吹得散亂的長髮紮了起來。
現在的我們,究竟身在何處呢?
一直想認清楚港口上那巨大的招牌上究竟寫著什麼字,但怎樣卻都分辨不出來,那到底是什麼樣的語言呢?
正當我試著用夢中的腦袋在思考這件事的同時,拍打在防坡堤上的浪花越來越高,逐漸的變成了像是墨水般的黑色,並且開始吞噬著周圍的景色。
慢慢地看不見後方的山、還有原本在一旁的民宅,港口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
最後只剩下我和少女,其他「什麼」都不剩下了。
但「好像」我們還可以看見彼此。
我試著張開口想對少女呼喊,但怎麼張口都無法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然後,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樣不知道又過了多久。
慢慢地,她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我感覺到原本就在身旁的少女正在逐漸遠去。 於是更加著急地想要伸手去抓,才發現原來連自己的身體也是一動也不動。
『……千歲,你一定要來找我……』 模糊的影子發出細小卻清晰的聲音說著。
「…………!!!」
『……請不要……忘……記我……』
忘記?妳究竟是誰呢?
是誰?
睜開雙眼之後,這是還處在迷濛狀態的我所能回想起關於夢境全部的內容了。
「那孩子究竟是誰呢……?」
夢境到這裡結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如果說依照舊曆來算,現在應該是2520年。
人類的文明在經歷了與古代生物之間的大戰、大地焚燒、冰晶隕石的撞擊、新生命與舊生命之間的星球爭奪戰爭後,經歷了一段混沌的時代。
過去,日本政府在東京灣處發現了Godzilla的同類骨骸,並將其打造成對Godzilla用戰鬥兵器。
代號:MPFS-3。 通稱,三式機龍,當時被稱作人類最後的希望。
西曆2003年。 在東京品川與Godzilla一戰結束之後,用自身殘存的能源帶著Godzilla一同沈沒在日本海溝深處。
之後,日本政府公開宣布與Godzilla的戰鬥已經結束,放棄三式機龍。
當時負責機龍計畫,隸屬特生自衛隊編制下的特殊研究本部也在這之後解散。
該組織當中其中一名叫做夏目陽一郎的科學家,負責其中最核心的研究: 即是Multi-purpose Fighting System(多用途戰鬥系統)的技術應用。 在特殊研究本部解散之後,下落不明。
西曆2020年,信奉大地之母的教徒們,自稱是蓋亞的子民,再度喚醒了本已停止活動的Godzilla。
沈睡了7年的Godzilla,甦醒時釋放出的生命能量就像是某種訊號,令地球各地在同一時期相繼觀測到空間發生異變。
接著到處出現了古代大型怪獸的身影,並且破壞著大地,人類為了生存,只能被迫再次與這些古代大型生物之間戰鬥。
就在人類利用科技逐漸取得優勢之後,眼看戰爭即將進入尾聲。 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令Godzilla向著向宇宙發射了原子吐息。
隨著Godzilla用盡自身最後的能量,之後便失去了意識,殘存的古代生物也跟著遭到擊殺,人類獲得了完全的勝利。
原子吐息的能量穿過太陽系後,巨大的能量來到冥王星處時引發了空間扭曲。
最後,這股能量便來到位在第六次元恆星系,的外星統合意識體,他們自稱索瑪31噬星者。
原來數萬年前它們的祖先曾經造訪過太陽系,並且與當時在地球上的哥吉拉大戰過,自此便遊蕩在宇宙中。
原來蓋亞的子民所使用的儀式,便是索瑪31噬星者為了奪取地球能源所留下的外星裝置。
直到受到Godzilla的原子吐息衝擊後,巨大的能量讓其從漫長的冬眠中甦醒。
索瑪31噬星者卸除死星狀態的偽裝,沿著原子吐息打開的次元裂縫來到了太陽系, 巨大的冰晶隕石降落在地表上,
索瑪31噬星者們先是與古代大型生物的遺骸進行融合,獲得了在地球上的行動能力,並且開始
就在人類面對外星生物的攻擊毫無招架之力時……
『人類不應該是Godzilla的敵人!』
夏目陽一郎出現了。
『現在,我們的星球正面臨來自宇宙的威脅,正應該是我們團結一致的時候。古代生物們自數萬年前便存在這顆星球上,過去我們的祖先曾經視這些古代生物為神明,
陽一郎利用從特殊研究本部所保存的古代生物DNA,進行將生物複製體的骨骸加以機械化,製造出了這些對索瑪31噬星者們的戰鬥機械生物。
具有翼龍姿態的金屬怪獸:MPFS-4 jet-拉頓
具有如鱷龜模樣的金屬怪獸:MPFS-5 Jet-卡美拉
具有如大金剛般的金屬怪獸:MPFS-6 Jet-桑達
就這樣,人類在得到新力量與之抗衡,和索瑪31噬星者的戰爭持續了100年。
在這段時間,大地因為冰晶隕石的墜落造成全球氣溫降低,氣候變成了寒冬。
人類政府於是便移居到了地球之外的太空中,並且與地球上的外星生命體,維持著冷戰的狀態
由星鏈計劃而生誕生聯邦政府組織,由五座太空殖民地構成,分別是:印度之星、大中華之星、歐盟之星、美利堅之星,以及馬琳之星。
最終逃離地球的人類悄悄的將沈睡的Godzilla運到月球上藏了起來 但卻失去三式機龍的蹤跡
而Godzilla則下落不明,就這樣500年過去了 過去人類遺留下來的文明如今存在太多謎團,那些已經逝去的生命將這些一同帶走
人類在月球軌道的打造的人造衛星殖民地
自有記憶一來,我便一直居住在馬琳之星,今年29歲了。 在中央圖書館裡負責考古資料的保存與整理。
作為最後才升空的殖民衛星,馬琳之星
「我是科技發展局能源部的」
那只不過是一個依然再平常不過的日子,突然,觀測站接收到來自地球傳來的未知訊號 對比資料庫數據之後,發現與MPFS-3的相似度高達98%
其中能夠被讀取辨識的部分含有非常嚴重的雜音,剩下的數據內容則因為使用非常舊式的四進位編碼做處理,以至於無法用我們的設備解析。
「」
「以下是我們接收到的原始內容。」 研究員小姐熟練的從在平板設備上點擊了幾下後,前方巨大的螢幕顯示出一個像是水波紋狀的畫面,隨著室內的擴音器播放出低沈且混亂刺耳的雜音,
「這是原始內容的音訊,但我們嘗試做深度解析,排除沒必要的雜音之後,這是經過修改後的內容。」研究員再度操作著手上的平板裝置。
螢幕上原本複雜的波紋變得稍微單純一些,可以聽清楚那是人在說話的聲音 『一定要……要來找我。請……請……不要……忘……記……』
聲音到這邊結束後,強上的螢幕瞬間閃爍一下後便自動關機。
室內頓時陷入一股寂靜,沒多久,系統重新啟動發出了機械音,畫面又開始重新閃爍。
螢幕顯示在黑色的畫面出現後便靜止,左上角出現的底線符號正閃爍著,接著畫面開始自動自動打出一段文字:
[ NATSUME CHITOSE ]__
「我們推測,造成今天系統重啟的就是為了在重啟的運算過程中重新顯示這段文字:NATSUME CHITOSE,這大概是一種很古老的電腦系統運作方式。」
NATSU……ME CHITOSE……這怎麼讀,都像是在寫我自己的名字一樣,夏目千歲。
「這也是我們把你找來的原因,畢竟這段訊號只有馬琳之星接收到」
「關於這句『一定要來找我,請不要忘記。』和聲音,有想起些什麼嗎?」 短髮俐落的研究員接著繼續追問
我將頭轉向一邊,開始思考起來。 雖然說也不是想刻意要隱瞞,但就目前很多事情都還不清楚的情況,對於自己很常做的那個夢,暫時還不想透露太多。
「關於這段對話,想不太起來和自己有什麼關聯。是不是在資訊傳送的過程中,會不小心混雜到其他的內容呢?」
「我們就老實告訴你好了,這段訊號來自MPFS-3。」
「MPFS-3?」
「在考古部門的你應該知道這個吧?500多年前的人類文明遺產。」
「我當然知道,但這500多年來一直都沒有人找到,雖然我們都知道現在哥吉拉……」
「這段訊號是從地球上傳來的,比對數據資料之後,我們試圖想要找出發送源,但一直都沒有找到吻合的資訊。」
「原本只是想將這段訊號先暫存在系統裡,但沒料想到資料竟然像是有思考一樣,繞過系統得防火牆直接連接到中央圖書館裡有關機龍的檔案夾裡。」
上面的人意見也是不太一致,雖然沒有做出限制,但我們想趕在聯邦政府做出行動之前先做調查
至於剩下4進位的內容我們暫時無法解析,但我們相信在地球上,有能解析這段資料的設備 我們將安排護衛給你,一同前往地球去
另外,關於提到這訊號的傳送原來自MPFS-3,呃,也就是機龍,既然如此,那不是就可以直接知道發送位置嗎?
為什麼還需要大費周章的由我去地球呢?
這是因為系統是在被強迫的情況下接收到這段內容,我們嘗試去尋找發訊源
以上,我們會為你安排護衛協助你前往機龍的所在地
「關於這件事科技發展局和安全局意見有些不同,但科技發展局並沒有部隊的編制,所以我們從聯盟那邊向Valor(特務部)申請了一名MPFS-9作為你的護衛。」
「你先回去收拾一下行李,Valor會在晚些時候直接去接你後,再一起前往地球。」
「另外,科技發展局的聯絡方式已經發到你的手持終端裡了,有什麼事情就請與我們聯繫。」
之後我回到自己的住所開始打包行李,一邊想著這趟到地球的旅途不知道多久後才會再回來。 我將隨身攜帶的手持裝置連接上家裡的個人終端之後,臨時的權限能將圖書館系統中關於機龍的資訊下載下來。
門鈴響了,沒想到對方動作也這麼快,我暫時先擱下收拾到一半的行李前去應門。
打開門後,那是兩名穿著軍用制服的男子。 「夏目千歲先生嗎?」 其中一名帶著眼鏡身材較矮小的男人先開口了
「……是……你好。」
「我們收到上面的命令,負責將你送到地球的,請問現在可以��發了嗎?」 身材矮小的眼鏡男接著繼續說。
「我正在收拾,大概還需要一些時間才好,行程有這麼趕嗎?」
「請動作快一點,我們這邊安排的時間也非常的吃緊。」 另外一名較為肥胖高大的男子帶著不滿的口氣大聲的說。
「沒關係的,那麼,能讓我們先進去等嗎?」 矮小的眼鏡男伸手阻止了肥胖男子接著說下去。
雖然還是有些錯愕,但我也沒多花時間思考,便讓這兩位男人進了屋內。
「你們是哪個單位派來的?」 我關上門後才覺得對兩人的來歷沒仔細查證有些不妥。
「我們是隸屬馬琳政府的安保局,叫我伊森就好,另外旁邊這位是塔拉少尉。」 眼鏡男禮貌客氣地介紹著自己和他的同事。
「安保局?但我的行程不是由科技發展局安排的嗎?」 覺得有些疑惑的我不得不警戒了起來。
「嘛,情況有些複雜,總之,現在由我們安保局接手了,還請您動作快一些。」
「……」 我走進房裡開始快速的整理��自己的行李,一邊思考著這當中的不對勁。 忽然想起手持終端裡存有科技發展局的聯絡資訊。
於是我一邊確認房外兩名自稱安保局的軍人位置,一邊試著走到他們視線的死角嘗試聯絡科技發展局的人。
沒想到屋內的網路竟然被中斷了,手持裝置的螢幕停留在數據下載完成的畫面,但卻無法跟外面取得聯繫。
我拿著手持裝置走到門口,對著兩人說 「這邊的網路訊號似乎出了問題,我有些事要跟朋友聯繫交代一下,請讓我到外面去試試。」 「很不好意思,由於情況特殊,我們現在必須限制你的一些行動,還請你稍微配合一下。」 眼鏡男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強硬。
「我現在就是要出去,你們沒有理由限制我。」
我試著想要繞過擋在門口的兩人走到外面,但肥胖的男子用力的抓起我拿著手持裝置的手,大聲的對我喊著。 「現在你最好安分一點,我們還會對你客氣些,老老實實的東西收好跟我們走,至少還能讓你舒服些!」 他在我的手臂上施加力道,讓我了解到跟這些人硬碰肯定沒好下場,眼下的情況只能乖乖的配合這兩人的行動。
之後,我跟隨著這兩名自稱安保局的人員來到地下停車場。
一上車之後,肥胖男人便拿出金屬製的拘束具,將我的手和腳給固定上。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你老實點,在我們送你到地球之前還有些事要做。」 眼鏡男手裡拿著注射針筒從一小罐玻璃容器中抽取了液體
「聽著,這是為了讓你在之後降落過程中舒服一點的藥劑,」
「到底是什麼東西!?」
「沒事,只是一些營養劑罷了,等等好好的睡一覺吧。」 他將針頭插進我的脖子,接著按壓將針筒裡的液體注射進我的身體裡。
肥胖男將汽車發動,迅速駛離地下停車場,身體失去力氣癱軟在座椅上。 「……要趕不及了!就直接開到碼頭去!」 聽著眼鏡男指使的聲音,看著外面熟悉的景色越來越模糊,我感到非常的疲倦。
最後,在眼皮的肌肉放鬆之下,我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才漸漸的恢復……
『……代號驗證完畢,雙子座6號,準備突入大氣圈。』
『安全裝置解除,進入監視裝態,引擎停止點火倒數就緒。』
『進入角度正常、誤差在允許範圍內、1.1、1.4、0.9!』
『推進輔助翼收起、表面冷卻系統測試信號all green、電子觀測裝置系統正常啟動。』
『確認進入引力滑翔模式,自動導航。』
『倒數4、3、2、主引擎熄火。』
前方駕駛室內的聲音正透過掛在脖子上的耳機聽筒傳來。
我眨了眨眼睛、試著晃了晃手上和腳上的拘束具,像是在確認這東西到底牢不牢固一樣,冰冷的金屬和鐵鍊發出清脆的聲響。
沒多久,機身便開始劇烈的搖晃著。
對於初次搭乘穿梭機竟然是如次的經驗真令人感到不快又無奈,身體被安全帶牢牢的固定在簡陋的鐵椅上。
不知是從哪找來的枕頭勉強拿來當作椅墊湊合著用,還有不知什麼時候被換上的軍服,過大的尺寸穿起來感覺就像是逃犯一樣。
下降的過程中能感受到被稱作地球引力的牽引,身體感覺到非常的沈重,全身的骨頭正受到肌肉的擠壓。
我反射性的不自覺開始大口呼吸著。
『喂!後面的傢伙,我們正在下降,有什麼不舒服稍微忍一下,等等就習慣了。』
好一會我才想起來,那是矮小眼鏡男的聲音。
我將頭靠在一旁,從機艙內小小的窗戶向外看去,已經能看見部分地球的樣貌了。
只剩下20%的陸地面積,甚至大部分的陸地還被冰雪給覆蓋著,在地球上生存的人類現在大部分都集中在靠近赤道的溫暖地區,據說那是現在唯一不會下雪的地方。
飄蕩在宇宙與地球之間殘骸不斷的拍打在穿梭機上。
這些,有大部分都是過去大戰後,人類倉皇逃離地球時遺留下來的東西吧。
我獨自看著這些宇宙垃圾,一邊想著自己到地球之後究竟會如何。
突然,注意力被遠處的某種東西給吸引著,那是一團閃爍著火光的物體。
原本看似微小,卻越來越像是朝著我們而來,模樣比起最初發現時要來的大上許多,但依舊看不清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正猜想著那可能是近地軌道上的碎石或是某樣殘骸也正受到引力的牽引而燃燒。
「……那是不是看起來像是人的影子!?」 我似乎對此有些驚訝,並且想試著在機身劇烈晃動的情況下,再一次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 但這樣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太久,便因為這邊降落的速度較快,之後那團燃燒的火光就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從遠方望去,軌跡就像是流星一樣從我們的上面畫過去。
抵達地球的大氣圈後,穿梭機再一次的展開機翼平穩的飛著。
我先是感到一陣不舒服的耳鳴,那種像是從遠方傳來噪音越來越接近。 沒多久便是一陣令人措手不及的強烈撞擊。
巨大的力量撞的這架雙子星6號瞬間失去控制,緊接著失速高速墜落了幾秒後,機身才穩定下來。
駕駛員正地對著通訊設備大聲的呼叫,對於並且搜尋著這附近能緊急迫降的地點 我們似乎偏離航道跌落到降雪區
好像有什麼東西攀附在機身外,發出敲擊的聲音。
「是特務隊的人終於追來了嗎?」 一隻巨大的機械手臂貫穿了機身外的金屬蒙皮,將我面開了一個洞,瞬間灌進來的寒風將碎裂的殘骸吹的在機內亂竄。
我舉起雙手護著臉,一邊緊盯著那突然伸進來的巨大手臂。
只見原本緊握的金屬拳頭張開五指,正沿著大開的洞口將機身撕開,原本坐在一旁的我就這樣受到波及,跟隨著被撕開的碎片一起被拋出了機身外。
好險僅依靠著機艙內固定拘束具的扣環在支撐著,若不是如此大概早就墜落下去了,沒太多時間可以思考,我趕緊抓著鐵鍊奮力向著機艙的洞爬回去。
一架直升機這時候從下方雲層中竄了出來, 我看著牆上固定鐵鍊的扣環已經嚴重變形,於是使勁一口氣扯了下來。
散落在一旁的艙內物品,有幾把看似能用的槍械,我拿起後朝著自己的腳銬和手銬開槍
但怎樣都用的不是很順手,弄的自己的腳踝和手腕上多了幾道擦傷
這時候也不是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眼下是能不能安全脫身都不知道。
那隻像是蜥蜴模樣的機械生命體在與我對峙著,從那毫無生命氣息且發著藍光的眼睛背後,似乎傳來某種像是在更遙遠的視線。
對方眼睛的光線瞬間閃爍了一下,發出更加強烈藍色的光芒。 一下加快速度向我衝來,無視我手中機槍射出的子彈,筆直的逼近,那些擦過金屬軀體的子彈只發出微弱的火光卻絲毫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一瞬間,有什麼東西夾雜著驚人的速度與力量從天而降,一個小小的身影重擊了眼前這個蜥蜴模樣的機械生物,好像某種東西將貫穿了頭部,碎片四散著。,
而這架雙子座6好的機身因為也受到這股強大的力量壓進了海面,並揚起了巨大的水花,原本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又變的模糊不清。
接著耳邊傳來某種東西爆炸的聲音,產生的震波將水霧散去。
周遭散發著令人感到溫暖的熱氣,剛才那小小影子的主人出現在我眼前,那是一個嬌小的少女身影,纖細的手指緩緩地從已經停止動作的機械殘骸中抽起一把快與身高差不多的大刀。
她握著那把大刀向旁邊一甩,將冷冽的空氣切開。
彷彿是炙熱熔岩般炫目的顏色,留著一頭熾熱火紅的長髮在空氣中飄盪著。 圍繞在那些如細絲般的長髮一旁,正像是追趕不上燃燒的速度,崩發著如��光般的火粉。
我緊抓著雙子座6號外的安全手把,視線來到她身上那件外套背後清楚印著的字樣
『MPFS-9……!』
人形的Multi-purpose Fighting System。
在剛才的爆炸之後,像是蜥蜴模樣的金屬生命體便停止了動作。
另外在一旁像是巨熊模樣的機械怪物將原本的視線轉移到少女身上,巨大壓迫感和眼睛發出與同伴相同的藍色光芒、原本五隻機械手指正在改變模樣,令人感到恐懼。
只見那五隻手指呈現抱拳模樣之後,從手臂上延伸出來的金屬裝甲包覆在其上面。 巨熊模樣高舉起那看似巨鎚搬的手臂,朝著少女所在的位置用力揮下。
「快躲開啊!」 看著少女有危險的我下意識的大聲呼喊著。
與此同時,眼前那隻小小的身影並沒有躲開。
單手接下巨熊模樣的巨鎚,承受這股重量,那雙纖細修長的雙腳瞬間踩凹了金屬的機身。
對方看著一下子動彈不得的少女,舉起另外一雙手,將五指握拳、手臂上再次延伸出金屬裝甲包覆。
少女另外一隻手舉起大刀向著頭上的巨鎚砍去,閃亮的刀身卻只停留在對方堅硬的外裝甲下。
手裡那把大刀的攻擊似乎沒有作用,少女小小的身軀突然一縮,然後向後一躍躲開巨熊模樣的攻擊。
像是注意到縮在一旁狼狽的我,少女的視線從眼前這具機械生物轉移到我的身上。
我知道自己正被注視著,當雙眼與少女那熾紅的目光對上的瞬間,像是在得到某種確認的信號一樣。
從少女的外套裡面接二連三射出了幾枚小型的飛彈,向著巨熊模樣攻擊。
雖然飛彈全數擊在巨熊模樣的機械生物上,但對它堅硬的外表似乎無法造成太大的傷害。
看著對手的狀態正處在混亂當中,少女改變了原本戒備般戰鬥模樣的姿態。
她將大刀反手一握,接著朝著我衝了過來。
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頭便被少女一把緊抓著。
她粗魯地朝著我的脖子用力咬下。
肌膚感覺像是被利物撕開一般,一陣疼痛感瞬間襲來
「喂!妳…妳……搞什麼東西!?」 雖然說試著想要反抗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但全身漸漸地使不上力。
溫暖的鮮血從少女的牙齒滲出,流淌在寒冷的肌膚上。
貼在我臉上的熾熱秀髮開始散發出更強烈的光芒。
少女粗爆的抽出利牙,殘存的血液沿著她的嘴角緩緩滴下。
動彈不得的我只能繼續緊抓著機身外的安全手把,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她那雙熾紅的雙眼,就彷彿燃燒的鋼鐵般散發著耀眼光芒的紅色。
巨熊模樣又重新調整了姿勢,舉起變化成巨鎚的雙手,準備向著少女在次發動攻擊。
赤髮週遭的火粉開始纏繞在少女的刀身上,在一旁的我感受到周遭的溫度逐漸上升,身上那件黑色的外套隨著熱風奮力地擺盪。
她那雙小手緊緊抓著纏繞著火焰的大刀,將其拉至身後,接著雙腳用力一蹬,在原本著地處的金屬地面瞬間凹陷了進去。
與此同時,巨熊模樣也朝著少女衝了過來。
「紅蓮、真空斬。」
少女用著比起對方還要快的速度,舉起大刀從巨熊模樣的正面由下向上筆直的畫過。
纏繞在刀上的火焰將堅固的金屬軀體一分為二,巨大的身軀崩壞,身上開始啪擦地發出間歇性的聲響和火光。
在攻擊結束之後,少女接著跳到我的面前,拉起她身上那件尺寸過大顯得不合身的黑色外套替我們擋下敵人爆炸而產生的衝擊波。
確認當前周遭的威脅已經全數排除後,從少女穿的外套下伸出了一隻機械手臂俐落地接過她手中的大刀。
「穿上吧,人類在這樣的溫度下,可是撐不了多久的。」 說著便將外套脫下後向著我拋了過來,少女用著毫無情緒卻還有著孩子般稚嫩的聲音說著。
我慌忙地接過外套後,一直之間語塞不知該回應什麼才好。 從緊繃的狀態鬆懈之後,大腦才認知到現在外面低溫環境,身體已經瑟瑟發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脫下外套後更能看清楚少女的身形,像是只有13-14歲般大的孩子,但臉上卻絲毫沒有一絲的稚氣。
原本深紅的瞳孔和像是金屬燃燒般的秀髮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變成了普通的黑色。
我拿起黑色的大衣裹在身上,裡面依然殘留著炙熱的溫度,意外地還有一股像是杏桃花般淡淡的香味。
「……好暖。」一邊哆嗦著嘴巴吐著熱氣。
「庫里,狀況如何?」
少女向著我這邊詢問,正當還在疑惑這究竟問的是什麼樣的問題,一個聲音從外套裡回應著: 『按照計劃,我們成功的降落到地球上面了。』 那是一個分不清究竟是男是女的中性機械音正清晰的回答著。
「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就遇上,是在突入大氣層時被發現的嗎?」
『判斷,肯定。』
「庫里?」我發出疑問。
『回答,試作MPFS-9擴充型防禦裝置、搭載嚮導AI:Cu-11-inan,通稱:庫里。』 這下子我再次確認了這個聲音確實是從這件外套裡傳來的。
「所以你們是星鏈聯邦安排來救我的嗎?」
「星鏈聯邦?」少女疑惑回答著。
「剛才那些機械生物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攻擊我們呢?」
『身為人類的你』
『我們不屬於任何組織,我們的行動模式是依據我等造物主的期望。』 在我想要繼續追問下去時,庫里率先回應了
「所以說妳們的行動目的是什麼?」
「我們要執行夏目陽一郎教授的計畫,協助執行者:夏目千歲,前往機龍休眠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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