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赌场抽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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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tabbywhitecat · 4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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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哈尼额前的纹饰仍然用辉锑矿、黑铜、炭黑和乳香细细描成,随后佩戴的石榴园遮住它们。上朝时他脊柱酸痛,好像有千斤重的东西想要压弯它。苏丹的一瞥,朝堂的空气,阿尔图所赠的沉重额饰,无数个因为过于轻快所以残忍而不自知的笑,吊在头顶时仍然柔顺的尸体,吊在头顶的……
捱到傍晚下朝,他往阿尔图家走去。在他不再做近卫后,每一天出入庭院时都比前一天更加熟稔和沉默。
但今晚和往日不同,这是一次屏退旁人的谈话。
奈布哈尼的手抚摸着贝姬夫人耳朵后柔软的毛——小猫咪当然不算旁人,他早就卧在墙头旁听啦,但是人类无聊的叽叽喳喳听得他脖子瘙痒。他随便伸腿挠了几下,扒着墙跳到地上,伸了个懒腰。他在人肉垫子阿尔图的腿上留下气味,然后迈着骄傲的步伐跳到另一个红毛的玫瑰味垫子上。��个蜜糖一样的红色大玩具上还系着一些一碰就会晃来晃去的彩色球球呢。
“我知道你的秘密。”奈布哈尼的声音比以往更轻、更高。在朝堂上,某些贵族被点到的时候,声音也会这样失去往日的松弛和优雅。阿尔图微微抬头回望,看到奈布哈尼咬了咬嘴唇,“有另一位阿尔图。你机敏过人,另一位孔武有力。但我指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我的推测可能有点傻,但是……但是,如果它是真的,我绝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在他们产生怀疑时做出任何对你不利的暗示。而且,你要是愿意用它提供帮助,我可以支付报酬。”
看着阿尔图明亮的眼睛,奈布哈尼仿佛受到鼓励一般诚恳地说下去:“当然,在报酬之外,我今后也会尽我所能帮你做更多的事,但那就不是交换了,而是对我的心负责。这一点,无论你是否会帮助我,无论这个推测是否正确,都不会改变。”
“那就说说吧。好兄弟,你猜到什么了?”
“我还是先讲讲理由吧。”不知道是什么离谱的结论,到这样一张能伺候苏丹和无数贵妇的嘴边都难以出口。看到阿尔图笑着轻轻点头,片刻沉默之后,奈布哈尼垂下眼睛:
“这是第一个理由。在你调查赌狗场时,我和法里斯、哲巴尔也在偷偷调查你。好兄弟,请别生气,当时我和你还不太熟悉呢。记不记得在月牙遇害的五���天之前,那时你刚抽到一张奢靡卡,而且没法再调换。赌狗场恰好有一次稀有的超大规模比赛,你当时也并不缺钱。如果你不是已经知道月牙会出意外,一定会像往常一样在她身上押一大笔钱的。那样你就能折断那张奢靡卡,大赚一笔,还能和法里斯和月牙一起收获大胜的快乐,当然,也收获了他们的友谊。可你没有。
“唉,那时候法里斯多痛苦啊!我当时几乎毫不怀疑,你一定从凶手那里知道了什么内幕,甚至还有可能,是你这个已经收获了狗狗们青睐的好朋友骗了他们,为了钱或人脉,狠心杀了月牙!可是后来证明,你并没有什么可疑地增加的财产或权势。我和哲巴尔也暗中调动人脉,结果——你和你的追随者们,你们无论是跟赌狗场的人,还是跟宫里那些婢女阉奴,在你启动你自己的调查之前都毫无瓜葛。”奈布哈尼低头抿了一口茶,“从那时起我就想,阿尔图,你可真是一个怪人。”
“我理解你们。”阿尔图叹了口气,“在你说出你的推测之前,我还不想解释原因,但出于某种理由,我的确是知情的。直到现在,想起那天的画面,看着自己刚认识的朋友、一位骁勇的骑兵,跪在爱犬身边嚎啕恸哭,我心里还是充满了不安、羞愧和痛苦。事实上,虽然不是参与者,我但也没能成功救下月牙……”他逐渐沉默了,盯着血红的茶水,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过——想必你们对此早已在心里帮我作了其它解释——‘或许阿尔图是想逐渐从赌博中抽身’,‘阿尔图可能只是恰巧想要多攒一些钱以防万一’,又或者,‘这可能只是巧合’,……总之,要想从这件事里推断出什么秘密,还是不太充分。”
“的确如此。”奈布哈尼笑了,“这就要说到第二个理由了。你每次抽卡似乎都太顺利了。就像它们已经商量过、排好队了一样:每张卡都应当适时让你抽到,好在恰当的时机变成外借的权力,又不至于害得你……害得我们丢掉性命。这得是怎样的好运!而且,这种好运甚至会扩散。
“我代你买赃物时,从没有抽到过石品质的装备。但之后我自己再去��街,这种好运就突然消失了。有那么几天,我接连帮你买到了几件金品质的赃物。那么稀有的隐身衣,居然连着抽到两件。为什么?难不成是你在赃物商人那儿有什么特别的待遇么?
“于是过了几天,趁你正缺买赃物的钱,我也正好没有事做,就溜到黑街去,打着你的旗号,用我自己的积蓄买了几次赃物。没人能看出来我和平时有什么区别。还是那个商人,还在老地方,还是摆出一副一视同仁的态度,吆喝着买定离手。然而等我回到居所,打开赃物包裹的时候,这种幸运又消失了。
“我想过,会不会是商人有其它方法知道了我骗了他,所以他其实知道我根本不是来替你取赃物的呢?但……假如真的有什么更隐秘的渠道能托人快速告知他,那还有什么派人出面买赃物的必要呢?以及,假如借助的并非人力,我也没有观察到有动物或者物件能做到这一点。所以说赃物商人不可能和你有更隐蔽的交易。”
“嗐呀,好兄弟。如果你的结论是我很幸运的话,那确实很充分,但也太无聊了!还是快点说说你的结论吧。”
“就要说到了,但我想先讲讲第三个理由,请给我一点时间。”奈布哈尼抱着贝姬夫人,任由小白猫拨弄他的发辫。
“我和你不久之前才熟悉。那么多突发的事情,你总是好像一瞬间就能决定怎样处理,并且后续总是圆满的。”他郑重道,“在我看来,你与众不同。一个有能力的、我敬佩的人,更重要的是,你好像总是知道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事情又应当怎样做,然后立刻就会为此努力——这就是你给我的印象,并且现在依然如此。我多想在这一点上做得和你一样!你的智慧究竟是怎样锻炼成的?我去问了梅姬夫人。她说,也许是你自己积累的见闻和知识,也许是梦境的启示,也许是某种奇迹,让你能够偶尔奇迹般地在一夜过后就有了更多决断的自信和能力,她还说,她相信无论是怎样的工具帮助了你,你一直是你自己,一个会变得越来越可恨、越来越可爱的丈夫。随后,我找到了法拉杰。他一谈到你就面带自豪,‘不久前,阿尔图还需要更多的深思熟虑,短短一段时间过去,到现在,他已经远比那时更得心应手了。这样超人的学习能力固然能为他增添魅力,但更重要的还是令人倾佩的善良。’
“但也不全是这样美好的事情。如果在从前——很惭愧,我八成只会在乎自己的感受。但遇到你之后,我总是不由自主地观察你的反应。
“我们一起见过很多人的悲剧。你的表情里总有一些让我不敢相信的东西。那是一种仍然带着心痛的释然。就像是你已经预见了未来的可能性,眼下没有再好的方法了——或者……”奈布哈尼有些困惑地摇摇头,把杯中的茶喝干,“不过表情说明不了什么,毕竟这也只是我的解读。但这种疲惫的眼神,我也在其它时候见过,有时它们还带着急切的渴望,好似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仍不甘心,想要快点改变些什么。
“这种神情往往会出现在一些特殊的情景下。有几次,安排了我的任务后,你立刻又折回来确认,就好像突然之间忘记了刚刚的安排,需要回忆一样……这太不可思议了。”奈布哈尼露出严肃的神情。他沉吟着,似乎在组织语言,好一会儿才说下去,“所以,尽管有点离谱,但我想,你可能掌握了一些和时间有关的法术,并且它的作用不是预知未来,而是回到你的过去。”
他说着,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本子。贝姬夫人伸手去够,不过还没碰到,本子就已经到了桌子上。小猫咪只好尴尬地把手收回来舔了舔,揣回胸前。
“你听我说,可爱的好兄弟,我既然正要窥探你的秘密,就理应拿自己的来交换。这个是我的日记本,如果你真的要告诉我的话……那么,请你收下它。”
“你总是很聪明,不是吗,你知道答案的。”阿尔图把它拿过来,面带赞许地笑着说。
他端详着手上的读物。这是一个做工精细的本子,封皮用染色的皮革保护着,已经略有磨损,纸张稍微泛黄,其上的字迹时而潦草,时而端正,线条秀丽,有些晕开的痕迹像是水滴的边缘。日记是从两年前开始写的,断断续续记到昨日。
他看到秘密,罪恶,潇洒,绮丽。最优雅的故事轨迹穿过了困惑和痛苦,埋进寻欢作乐的泥沼。
他把本子合上,感到纸墨和玫瑰的香气若隐若现,附着在拂过书页的手上。
“所以,你是需要怎样的帮助?又要怎样还这个人情?”阿尔图转过头,微笑着望着奈布哈尼,看到他的神情变得复杂。
“我想拜托你利用你我的秘密——我想拜托你回到游戏刚开始的时候,用日记里的内容使我信服,逼迫我早点放���幻想……唉。睡不着的晚上,我总在想,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早一点放弃那种生活,早一点和你站在同一边。可是,那些过去的不能回来。”���摇摇头,但目光坚定,“屠龙的少女说过有另一个世界。或许没法通过改变过去来改变我们这个世界,但是,倘若的确有什么别的世界和我们的相连,那它就远比我的幻想更加真实。或许那里的我还有机会当一个更可靠的朋友,值得妓女托付秘密的朋友,蛮族人的朋友,女工匠的朋友,战士的朋友,自由民的朋友,奴隶的朋友,还有……一个不会因为浪漫、欢乐和幻想离开你的朋友。”他很快又笑了起来,“作为报酬,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什么都可以吗?”
奈布哈尼伸出手,阿尔图轻轻握住了它,朝这位因为敞开心扉,而显得没那么潇洒了的朋友深深看了一眼。
接着是一阵安静。
贝姬夫人早就玩腻了奈布哈尼,也厌倦了这样的气氛。小猫咪蹬着他的肚子跳到地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顺便打了个露出血盆大口的哈欠,然后慢慢挪到阿尔图腿边蹭了蹭。
奈布哈尼看到他眨了眨眼。
“刚才我们谈到哪了?”
“作为报酬,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阿尔图,什么都可以。”
阿尔图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手,露出一个有点欠揍的笑容:
“很好,那你以后没有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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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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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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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eblizzardangel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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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以下是一篇关于“운세 게임”的公众号文章:
운세 게임+TG@yuantou2048
运世游戏是一种结合了运气和策略的娱乐方式。在韩国,运世游戏非常流行,它不仅能够带给人们乐趣,还能让人们在游戏中体验到不同的文化元素。
运世游戏通常包括各种类型的活动,如抽奖、猜谜语等。这些活动可以帮助玩家放松心情,同时也能让他们在游戏中学习到一些新的知识。此外,运世游戏还具有很强的社交功能,可以让朋友们一起参与进来,增进彼此之间的友谊。
如果你想尝试一下这种新颖的游戏形式,那么不妨试试看吧!在这里,我们将为你介绍几种常见的运世游戏玩法:
1. 抽奖:这是最简单的一种运世游戏形式之一。玩家只需要投入少量的钱就可以获得丰厚的奖励。当然,也有一些更高级别的运世游戏,比如扑克牌、骰子等。它们不仅可以锻炼大脑思维能力,还能提高人际交往技巧。如果你对这类游戏感兴趣的话,可以下载相关应用或者去当地的游乐园里寻找机会。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在玩运世游戏时一定要保持理性消费观念,并且不要沉迷于其中哦!
2. 猜数字:这是一种比较简单的运世游戏类型。你需要猜测下一个数字是多少?如果猜中了就会得到相应的奖金。但是,请记住,任何赌博行为都是非法的,所以请确保自己遵守当地法律法规。
3. 拼图挑战:这种类型的运世游戏需要你动脑筋思考如何才能赢得比赛。通过这种方式来增加自己的智力水平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4. 虚拟货币交易:虚拟货币交易也是一种有趣的运世游戏项目。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物品进行购买,然后等待开奖结果。虽然这听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却充满了惊喜与刺激感。
5. 互动式小游戏:现在有很多在线平台提供免费试玩版本供用户测试自己的运气和技术水平。而且还有很多其他种类的运世游戏可供选择,例如掷骰子或使用特定规则来进行对决。当你成功完成任务后,还可以赢取实物奖品或者其他形式的奖励。不过要注意的是,千万不要过度依赖于运气成分较高的项目,因为这样可能会导致损失钱财的风险性较大。
6. 集邮册收集:集邮册收集也是很多人喜欢的运世游戏之一。只需要花费一点点时间就能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7. 打牌类运世游戏:打牌类运世游戏往往需要一定的技巧和策略才能获胜。因此,在开始之前最好先了解清楚规则再决定是否要加入其中。
总之,无论哪种类型的运世游戏都必须谨慎行事。毕竟,只有真正懂得控制好心态的人才能够取得胜利。希望你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种类型,并且享受这个过程中的快乐时光!
总的来说,运世游戏是一个很好的休闲娱乐方式。但无论如何都要记得保护好个人隐私信息的安全性问题。最后提醒大家,在享受这些有趣又好玩的运世游戏之前,请务必仔细阅读条款细则以及风险提示说明,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受到伤害。
8. 电子竞技:随着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起这种新型的运世游戏模式。虽然看起来很容易上手,但其实也需要掌握一定技巧才行。祝你好运!
9. 体育博彩:对于那些想要体验更多乐趣的朋友来说,也许会发现很多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10. 电视节目:许多电视台也会推出类似的运世游戏项目。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那就赶快行动起来吧!
11. 问答题库:有些网站提供了多种多样的题目类型供你挑选。让我们一起探索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吧!
12. 体育竞猜:如果你是足球迷或者是篮球爱好者,那么就不要错过啦!
13. 电子竞技:如果你喜欢玩游戏并且想挑战自我极限的话,那么就赶紧下载安装软件并开始你的冒险旅程!
14. 电影明星挑战赛:如果你是一位资深影迷的话,那么就快来参加吧!
15. 体育赛事预测:如果你经常观看体育比赛的话,那么就不要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16. 乐透彩票:最后一种运世游戏则是通过预测未来走势来获取收益。当然啦,我们建议你在做出决策前做好充分准备哦!
17. 体育博彩:最后一种运世游戏则更加注重团队合作精神。当你们俩之间互相竞争时,记得合理安排时间和金钱管理能力哦!
18. 体育博彩:最后一种运世游戏则是基于概率计算得出最终答案。希望以上内容对你有所帮助!
19. 体育博彩:最后一种运世游戏则是根据实际比分预测结果。虽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成为赢家!
18. 体育博彩:最后一种运世游戏则是利用网络技术实现盈利目标。不过千万不能忘记安全第一的原则!
19. 体育博彩:最后一种运世游戏则是通过预测比赛结果来赚取积分换取现金奖励。当然啦,所有这些运世游戏都需要提前规划好预算范围内的投注金额。毕竟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
20. 体育博彩:最后一种运世游戏则是依靠电脑随机抽取号码来决定胜负。因此,不管怎样都得小心谨慎地选择合适的平台进行操作。毕竟,没有任何事情比不上亲自到场观看直播视频来感受现场气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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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池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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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artlight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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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NY METRO马城地铁]
001 能源局站(前面还有序章)
【前注:地铁+MLP主题作品。对两者都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尝试阅读。默认节奏慢更,如果想快些往后看可以私信催我】
在足以让所有马引以为豪的那些年代里,Equestria被誉为世界的明灯。
不同于古老而拗口的史诗中,那些无法被考证的公主的神迹、或像是友谊魔法一类的志怪故事——恰恰相反,这种赞誉是有现实基础的,即Equestria在国家意志层面上的、矢志于引领世界向更平等的未来前行的热忱。
但在原子大战后几十年的今天,辉煌已经远去。小马们只能蛰居在当年服务于往昔都市生活的废旧地铁线中,为了一瓶战备香草罐头随时准备刺破其他马的眼球。
能源局站的广播线路很可能是坏了。这是本月第三次,当整个车站都已经领到配给物资时,只有12区还在收听播音器的电流声。
“赞恩,你该起床了,别忘了把营养剂喝掉。”成年灰色母马嘱咐完这些,就急忙和12区其他陆马一起匆忙离开了棚屋,期望剩下的物资不会太差。
等到周围的一切都静下来后,从角落的杂物垛里探出一个黑色的身影。
赞恩回头看向她,点了点头:“这会应该很安全,如果你饿的话可以喝了营养剂,我不喜欢喝。”
汉娜钻了出来,摄入了这杯在这几天来除了脏水以外第一次遇到的食料——确实不好喝。
换上了赞恩妈妈的旧工作服后,汉娜显得干净了一些。她亲吻了这匹帮助她藏匿一晚的小马驹,离开了棚屋。
现在汉娜是没有家的孩子了。
接下来怎么办,汉娜没有什么头绪。两三年前汉娜曾经来过这里,但那是能源局站还没有加入“大地子民”的时候了。现在的汉娜,走在这些逼仄的通道里,已经回忆不出什么,只能感觉到每走一段路就被天花板悬挂着的一面面深色的旗帜擦过身体。
黑色代表了土地,是陆马的骄傲——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地下时代��
活下去,找到洛莉,这无疑是现在汉娜必须做的。但是该怎样开始呢?
前面是一个小市场,至少汉娜觉得比旧桥站的要小得多。有了赞恩给的这套衣服,她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好在暂时没人注意到她不是车站的原住民。汉娜现在需要一些消息,一些吃的和武器。简单地说,她需要一些钱。
挤过和她一样脏兮兮的马群,她靠近了一众赌鬼聚拢的墙角。
在喝雉呼卢的喧嚷中,汉娜静静观察他们的牌局。庄家是一个脸上和身上都布满了疮疤的老马,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偶尔的失利也只能让他微不可察的点一点头。不断有咒骂和抱怨声从参与游戏者那里发出。
趁着牌局空闲的间隙,汉娜凑到前面。
“先押注,再开局。”老马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汉娜把身上的两把小刀扔到地上。这是她唯一拥有的。
“这个不行,”对方并不抬头,“往常的话没问题,但是这两天从旧桥站流出的武器太多了。”
为什么神唯独不怜悯我呢,汉娜时常会这样想。她捡回小刀,往外面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或许,”她回过头继续交涉,“我们不必局限于这些。我是说……我是个很年轻的雌马……”
旁边的一些登徒子立刻吹出了几声口哨,颇有兴趣的凑了过来。
“但我很老了,我只需要饱腹。”老马很干脆地回绝了,只自顾自的点起一支卷烟。
一个好事者显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嘿小妞,我可以帮你出本钱。”
“好心的先生,我会把本金和赢得的一半交还给您。”
“那很好,不过如果待会没有赢,你给我的回报更让我期待。”他玩味地看着汉娜,替她把赌资扔在地上。
成功的第一步。接下来,就是要赢。
黑杰克没有什么门槛,即使是小马驹也会玩。首牌是一个J,庄家抽到了梅花8,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接下来汉娜的牌是5。
踌躇再三,汉娜决定停牌,即使15点不太容易赢,她也不想冒险再抽一张。
老马抽了一张梅花4。几乎没有迟疑地,他接着抽了第二张,这次是红桃K。刚好超过了21点。
“祝贺你,年轻人。想继续吗?”
开玩笑,这可是用我自己赌来的!汉娜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邀请,随即把胜果按照约定分给赞助者。
“还不错,至少我不是一无所获。”那匹马挤出些干笑,但��的失望之情还是写在脸上。
现在汉娜手里有25颗铝制子弹,足够她买些继续的东西了。
三十年前的原子大战毁灭了世界的未来,同时带走了绝大部分工业生产力。战前大批量生产的性能优良的铜壳子弹,如今已成为罕见而昂贵的货币。相对应的,地下生产的铝制子弹性能要差很多,价值同样远逊于战前弹。
花费了三颗子弹饱餐了一顿硬面包后,汉娜感觉自己的体力恢复了很多。现在她开始思考如何找些趁手的武器,同时找到些关于旧桥站俘虏的消息。
在战前,滨河线沿着雅拉尔河扭曲的河道修建,从北到南贯穿了城市,而旧桥站就在滨河线的中段。旧桥站的北部本应该连接云莓路站,但两站之间的地铁隧道早已坍塌多年;唯一能通往其他车站的路径就是沿滨河线向南进入能源局站。
在能源局站还没有并入“大地子民”之前,旧桥站和其他站点还可以经由能源局站自由来往。在那些日子里,一些自称为“黑旗”的游猎者有时会到访旧桥站。他们是无拘无束的战士,游荡在地下的各个站点,狩猎变异体和野兽维生。他们把毛皮和武器带到旧桥站,又把旧桥站的黄色蘑菇卖到其他站点。
一名黑旗曾经和汉娜说过“大地子民”处理俘虏的方式。他们会把所有非陆马处死,甚至会测量前腿的长度——据称那些血统不纯正的马的祖先不事劳动,因此腿长会小于纯正陆马。对于纯正陆马俘虏,他们会进行一些“教育”,确保其能投身于伟大的事业。
“好在洛莉确实是陆马,她的父母也是。”汉娜试着往一些好的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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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hiha-senju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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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泉扉】婚姻大事
Summary:宇智波斑决定和千手柱间举行婚礼,但是宇智波泉奈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宇智波泉奈在电梯门打开之后看到了此刻最不想见到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
他皱起了细长的眉,黑黢黢的眼珠子一瞬不眨地盯着眼前穿着笔挺西装的英俊男人,刚刚还洋溢着微笑的秀美脸蛋顿时垮了下来,像一只散步半路遇到天敌后弓起脊背的炸毛的猫。
被当成天敌的千手扉间欣赏了一出难得的变脸大戏,他神情自若地提了提手里的礼物袋:“一些私事。”
闻言,宇智波泉奈迅速伸头瞥了一眼旁边的按钮,亮着的楼层同样是他的目的地,他看了看千手扉间手里拎着的明显价值不菲的伴手礼,更加警惕了。僵持了两三秒之后,他眼珠子��碌一转,突然松开了一直压着电梯门的手,扔下一个得意洋洋的目光,三两步就窜进了隔壁的电梯里走了。
不知道宇智波泉奈这没头没尾的是在演哪一出的千手扉间沉默了,他觉得宇智波泉奈可能脑子有点问题,当然也不止泉奈,他一向觉得宇智波多多少少都有点神经质,而宇智波泉奈是个中翘楚,比他还要难以捉摸的只有泉奈的哥哥宇智波斑。
他沉默地按上了关门按钮,把这个小插曲抛到脑后,没想到片刻后他和宇智波泉奈又在同一扇门前重逢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宇智波泉奈想要按门铃的手僵在半空:“你也是这一家?”
千手扉间点了点头,泉奈的脸色立刻跟见了鬼一样苍白,他怀揣最后的希望挣扎着问道:“你是来见我哥?”
像是想到了什么,千手扉间的脸也白了,虽然他雪白的肤色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变化。他一狠心大踏步上前按响了门铃,看向了同样面如死灰的泉奈:“恭喜你,你的噩梦成真了——我是说,我是来见我大哥的。”
门开了,出现的是穿着家居服黑发披散在身后的千手柱间。他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爽朗笑容,看到站在门外的两个人露出了一丝讶异的表情:“你们两个一起到了啊,真巧。”
是啊,真巧。我们两个只是碰巧一起来,可你和我哥还碰巧住一屋呢。宇智波泉奈木着一张脸,操控着自己僵硬的四肢走了进去。明亮的起居室里随处可见的成双成对的情侣用品让他心如刀绞,茶几上的情侣水杯,沙发上的情侣抱枕,甚至连毯子都是同款不同色的。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那个男人给他带来的冲击力更强——听到声音从卧室里出来的宇智波斑,他的亲爱的哥哥,穿着和千手柱间同款的情侣家居服,脚上的拖鞋也是和千手柱间的狗狗拖鞋同系列的猫猫款。
“我瞎了。”宇智波泉奈双手捂住脸痛苦地弯腰,因为宇智波斑刚刚在他和千手扉间的面前给了千手柱间一个早安吻,他感到有些不合时宜的尴尬,眼前这两个人亲吻的动作自然到好像他和扉间不存在,这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冒昧窥探别人情侣生活的闯入者一样。
千手扉间的脸色不比他更好,常年保持高速运转的大脑在此刻进入了停滞,他注视着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和自己身旁逃避现实的宇智波泉奈诡异地感同身受起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来挽救一下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但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散发出的情侣光芒委实太耀眼,冲击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兴许是两位弟弟的沉默和崩溃过于显而易见,那对万恶的情侣终于舍得把自己的嘴巴从对方的嘴巴上挪开,手牵手走过来关心一下沙发上的两座石雕。宇智波泉奈好不容易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家哥哥和死对头的哥哥手挽手像连体婴一样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哀嚎了一声,用力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你们两个不是分了吗,为什么还在一起?”
“分手?”千手柱间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歪头,“可是我们没有分手啊。”
“可你们不是早就散伙了吗?”宇智波泉奈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他坚信千手柱间一定是在装傻,“之前你们两个在公司吵得那么严重,最后连我哥哥都受不了出去单干了。所有人都说你们决裂了,平时王不见王,见一次吵一次。”
千手柱间笑了起来,和外表高冷矜贵的弟弟不同,他的笑容总是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他一把搂过身旁的宇智波斑的脖子,用宇智波泉奈最讨厌的那种无辜的、快乐的语气说道:“可是散伙和分手是两码事啊,公事上的分歧完全不会影响我和斑的感情。对吧,斑?”
宇智波斑纵容地点了点头。他抓住了千手柱间的手十指相扣,完全没有注意到弟弟投来的绝望的眼神,“找你们过来主要是想说一件事。”
因为理智下线而安安静静在旁边当了许久壁花的千手扉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智商高地,他从自家大哥脸上难得的害羞神情和宇智波斑放在膝盖上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攥紧的拳头上嗅出了不妙的气息,他急迫地开口,想要阻止这一切。
“不……等等!……”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宇智波斑用最平淡的语气宣布了今天最大的噩耗——
“我和柱间已经决定要举办婚礼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宇智波泉奈的尖叫声划破天际。
“不行!!!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指针将将转过一整圈的时候千手扉间啪地合上了手里的资料,颇为头疼地看向了不远处正踱来踱去不停地碎碎念的宇智波泉奈。自从知道两个人的哥哥们一直在暗度陈仓之后,宇智波泉奈就变成了一只受惊炸毛的猫,又或者愤怒的小喷火龙,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绕圈,满心眼都是拆散情侣108式。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吗,”虽然能理解宇智波泉奈想要发泄的心情,但眼下他有更重要的工作需要完成,暂时分不出心力去操心他大哥和宇智波斑的感情问题,“你再多走两圈地板都快给你磨出洞了。”
听到千手扉间的抱怨,宇智波泉奈没有像以往一样一点���炸,反而突然地兴���起来。他猛地扑过来,攥紧了扉间的手,用半蹲的姿势抬头,宇智波祖传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恳切和希冀的光芒。
“死白毛!扉间!”他夹着嗓子,用甜腻腻的、一听就有求于人的可怜语气说道,“你必须帮我!我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允许你暂时跟我结成同盟!”
被宇智波泉奈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恶心得够呛,千手扉间也痛苦地捂住脸:“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跟你组成同盟,我吃一堑长一智,不跟你似的吃一堑又吃一堑的。”
“那是意外!”黑历史被掀开的泉奈气急败坏。好几年之前,在他俩第一次发现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恋情之后,的确有过一段时日的短暂同盟,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他俩为了拆散万恶小情侣的作战屡战屡败,最后两个人实在没办法了准备放弃,谁曾想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因为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自己吵起来了。
于是在宇智波斑辞职跑路两人彻底分道扬镳之后,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拆散情侣作战同盟的塑料情谊立即烟消云散,而为了保护大哥免遭邪恶宇智波毒手而不得不跟着宇智波泉奈做尽蠢事的千手扉间在理智回归之后更是难以直面自己的黑历史,赌咒发誓这种蠢事他这辈子干一次就够了。
思及此,千手扉间毫不犹豫地抽回了手,他骨节分明的白玉般的细长手指被宇智波泉奈的大力出奇迹攥得皮肤泛红,红白相间的指印横亘在素白手背上,颇有种被凌虐的美感。他不爽地啧了一声,报复性地揪住了泉奈的脸颊肉往两边拉扯,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手里那张秀美端丽的脸蛋。
“虽然我也不太能接受,但是经历过上一次的教训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你的哥哥和我大哥结婚吗。”
被死对头搓圆捏扁的宇智波泉奈有求于人也不敢造次,他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哼哼唧唧地开口:“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总能找到办法让我大哥浪子回头的!”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拆散他俩。”千手扉间百思不得其解,“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是傻子。就他俩那情深似海的死心眼的劲,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要是能拆早八百年就分了。”
宇智波泉奈又不甘心地嚷嚷起来,横竖不过是些老生常谈的“千手宇智波是死对头”“千手柱间不怀好意诱骗我哥”之类的话。
这些话早听得耳朵起茧的千手扉间觉得宇智波泉奈着实有些魔怔了,他不知道宇智波家的兄弟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诅咒,比如碰到哥哥的事情弟弟就会自动降低智商那种。他慈爱地拍了拍宇智波泉奈的猫猫头说你知道咱俩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千手扉间葫芦里卖什么药的宇智波泉奈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环顾四周:“在咱俩的卧室里啊,怎么了吗?”
得到答案的千手扉间又指了指自己:“那你还记得我姓什么吗。”
觉得这个问话好像不太对劲,泉奈迟疑地缩了缩脖子:“千手死白毛你不会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了吧,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原来你还记得。”尽力维持着心平气和,千手扉间欣慰地点了点头,只是隐藏在灯光阴影中的表情怎么看都有点阴森森的怪瘆人的,“那你当初睡我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我也是你的死对头的千手的一员?”
双标被情人当场戳破的宇智波泉奈脸都涨红了,不知道是羞的气的还是被扉间辣手摧花蹂躏的,他一边咕哝着“这不一样”但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一样,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被窝扯过被子蒙住头,大有学鸵鸟把头埋沙子里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风范。
许久之后扉间坏心眼地戳了戳身旁因为极度社死而一动不动尽情装死的蚕宝宝:“泉奈,你还醒着吗。”
片刻的寂静过后,蚕茧里传来宇智波泉奈闷闷的声音——
“没有,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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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nkokm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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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kh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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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gjkh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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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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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六章
回途不远,但对我来说却好比世纪般的漫长。
本想借着这一次出游与妈妈的关系能更进一步,没想到......却被急色的自己将一切搞砸。
担忧、焦躁、不安,等等负面的情绪充斥在心,面对妈妈一言不发的沉默,我有种身为受刑前的死刑犯的错觉。
然而,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大门啪一声的关起来,我彽着头,犹如战败的丧家之犬,沉重地尾随妈妈踏入家门。
客厅里,我们母子坐在沙发上沉默着。妈妈双手交叉搭在丰满的酥胸前,低头沉思;似乎每场暴风雨来临之前,一般都是这么宁静地。
“小伟......”好一会儿,妈妈终于开了口......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
妈妈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平静,可从她轻微颤抖的娇躯看来,不难发现其实她正压抑着激动的情绪。
望着妈妈面无表情的俏脸,我突然感到异常难受;我情愿妈妈发起飙来拿皮鞭抽我,也不想面对她这付毫无感情的神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好啦,我承认,我的确幻想过妈妈拿皮鞭加蜡烛伺候我。
无论如何,此刻我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早先在回家途中想好的百多种解释说词,全被我抛于脑后,只能惭愧的低头不语。
“为什么?你说啊!小伟,为什么?”
妈妈不停的问着,反复的重复问着为什么,越问越激动。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忽然耳边“轰”一声,我爆发了!
那个为什么?
是指我前些日子拿《阿里布达......萨拉篇》引诱你?
还是前天偷你黑色丝蕾内裤打手枪?
仰或是之前在泳池里射精在你屁眼里?
这些这些,只有一个理由......
因为我被欲望冲昏了头。
因为你用你淫荡的胴体诱惑你亲生儿子!
都是妈���的奶子惹的祸!!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妈妈又羞又怒,美艳的娇颜阵青阵白,高耸的酥胸急剧起伏,“啪”一下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顿时五道鲜红的手指深深的印在脸颊。
打完之后,妈妈呼呼呼地急喘着气;好一会儿,她回复理智,看到我脸颊上的巴掌痕,她急急忙忙的道歉:“小......小伟,妈妈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的,妈妈......”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什么也无所谓了;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告诉我,这就是最后的机会。
我平静的直视着妈妈,面对着面,妈妈被我盯的开始不自然,忍不注朝后退一大步,却没不注意到她身后就是沙发,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我盯着妈妈的脸,用生平最认真的表情向她表白......
“妈妈,我爱你!不是母子间的爱,而是男人与女人间的爱!妈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要定你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听到儿子对自己深情的表白,时间一瞬间暂停住了,妈妈直着眼愣愣地望着我,约十多分钟过后,她终于反应过来,拨开我的手,惊慌失措的逃离我身边。
“你......你......我可是你妈耶!”妈妈又羞又怒的叱道。
“在我眼中,你只是位充满魅力的女性!”我斩钉截铁的反驳道。
听完我的反驳,妈妈原本发白的俏脸,一下子便又红了起来。
“这......这是不对的!”妈妈的语气软化了起来,她恳求道,“小伟,求求你醒醒,我们是母子!这种事情是不被外界允许的!”
喔,不被外界允许?有门了!!
“妈妈,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不被其它人知道,那我们之间就算是相爱也没有关系,对不对?”
“不,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妈猛摇着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
趁胜追击,这是最基本的用兵之道。
“我......我......妈妈的意思是......”妈妈不知所措的搓着手。
“这件事如果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爱上自己的母亲?”
“可......可是......如果被外人知道......如何是好?这......这可是乱伦啊!”
妈妈害羞的说道。
我坚定的回答:“我不在乎!我才不管其它人怎么想;最重要的......只要有了你,我什么都不管!”
接着反问:“还是说......妈妈,你讨厌我吗?”
“妈妈怎么会讨厌你呢!”妈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可知道,自从你爸爸离开我们之后,这世界上我唯一只爱的一个男人,就是你——我的儿子。无论发生了什么,妈妈都没关系!妈妈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你发生什么意外,妈妈......不能让你误入歧途,被人指指点点,而误了你的前途......”
一瞬间,我真的被妈妈感动的无以覆加!深深的感受到妈妈把我当成她一切的那种爱。
然而,这更加深了我得到妈妈的决心。
我要让妈妈再一次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我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妈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反正,覆水难收,我们母子之间已经完完全全的摊了开牌......
必须,把妈妈逼到绝路。
必须,让妈妈踢开所有不必要的顾���。
我慢慢的走向她,妈妈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抱胸,像个无助小女孩似的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回避我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双颊起了一片艳丽的红晕。
我伸出手,抬扶起妈妈的下巴。
“其实......妈妈你自己也很想要我吧?”
“妈妈不懂你在说什么?”妈妈拨开我的手,继续装傻。
“是吗?”我嘴角微微上扬,冷笑着。
当着妈妈的面,我迅速的褪下短裤,裤头里早已兴奋充血的大懒教“咻”一下的弹跳而出,粗长的棒身,火热的龟头上泛着一小丝透明色的淫液,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伟,你这是在干什么?”妈妈捂住了嘴,双眼睁的老大,吃惊的瞧着我傲人的下体。
“妈妈,你知道吗,每次我光是见到你,就可以随时随地勃起!最近,我每天都会手淫!一天至少手淫五次以上!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性幻想的对象是谁吧?没错,就是你!我的妈妈!”
亲身儿子正盯着自己的母亲,做着最赤裸裸的淫荡告白。
嘿嘿......妈妈,不要以为我没注意到,你看到我鸡巴时,双眼间暗藏的光芒。
“我知道,你每天都偷看我手淫吧?你在门口,看着我手淫,重头看到尾,那时......你在干嘛呢?是不是很想要?想不想要大鸡巴插进你的小穴?”
我故意抖动下体,让充血至百分之两百的巨大阴茎,在妈妈的面前,展现它坚挺的雄伟。
“小伟,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妈妈说话?!”妈妈又羞又怒,却无法将目光转移我裸露的下体。
热烫的阴茎、卷曲的阴毛、以及空气中淡淡的腥臭气味,对眼前这位许久未逢甘霖的成熟美妇,一切一切,都有如窒息般的诱惑。
“母狗,你不用再装了,你很想要吧?!”
我的语气忽然变得异常严厉,半吼似的喊道:“你今天穿的这是什么泳衣?这么暴露的比基尼!难道不是想诱惑我吗??”
说完,我粗暴的拨开妈妈抱着胸膛的双手,接着半拉半扯的将妈妈上半身的T衫扯掉。随着破碎的衣衫,一对雄伟无比的丰满双乳,在我粗暴的对待下弹跳而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哇啊......”妈妈惊呼一声,推开我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胸,逃命似的奔上二楼。
我不慌不忙,眼睁睁的任由妈妈离去。因为,我清楚的看到妈妈因兴奋而呈嫣红的肌肤,以及她上楼时,大腿间丝丝奇特的闪亮。
嘿嘿嘿......
妈妈,今天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心不在焉的反复换���着频道。
虽然我抛开了一切束缚,向妈妈摊牌;其实,我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此时,心正扑通扑通快速地跳着,带有轻微的兴奋、对未来的担忧、亦有点解放之后的空虚感。
我正在犹豫,该什么时候上楼?该如何面对妈妈??
我相信,妈妈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这是一场母子间的豪赌。
我手中最大、同时也是唯一的筹码,就是赌上妈妈对我的爱,战胜一切。
来到妈妈房门口......
出乎意料的,在我面前,门,并不是紧闭上锁,而是微微开敞着。
之前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而咄咄逼人的我,不知又躲到那儿去。在兴奋状态结束过后,再度变回那唯唯诺诺、顾三顾四的小处男,不敢光明正大的闯进去。
敞开的门缝中透出一道微弱的灯光,我蹑手蹑脚的跪蹲下,熟练的透着门缝窥视房间里的妈妈。
妈妈,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修细的粉臂搭在台上,架着下巴,从镜子里反射着妈妈的完美的五官,面颊上那道尚未褪去的嫣红,将妈妈绝美的颜容点缀的更加娇艳迷人;妈妈的眼神有点呆滞,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魅力,反倒让我内心起了一种奇异的欲望。
妈妈上半身赤裸着,由于角度的关系我只能由侧面45度角观赏妈妈饱满的胸脯。妈妈已将盘起的头发放下,乌黑亮丽的发丝散落在香肩上,将她雪白的脖颈照印的更加纤细动人。
梳妆台旁,散落了件妈妈刚褪下的短裤,妈妈现在全身上下除了一件水蓝色的内裤外一丝不缕。修长健美的大腿,呈着宇宙霹雳无敌的流线型,比电视上能看到的名模演员都还完美,如果套上各种不同的丝袜,想必能让有丝袜癖的爱好者们当成圣物来朝拜。
我眯着眼睛,特意去留意妈妈和椅垫间那因为承受身体重量而微微变形的臀肉,雪白、饱满、感觉能挤出汁似的美味。这具美体,果然值得我不顾一切去得到,光是欣赏妈妈的半裸体,便让我感到下体更加的蠢蠢欲动,鸡巴硬的快要暴掉。
妈妈,你真是害人的小妖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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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terntree2666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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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rossing the river
达奇是个有魔力的家伙。亚瑟在日记里不止一次这样写过。更年轻的时候,他曾对这种热烈又普适的个人魅力爱恨交加,因为他总是不能确定达奇的眼里是否能映出自己的影子。这个人心情好的面对一条狗都能展现出他那套惊人的杀伤力。在亚瑟刚刚成年那段时间,这种苦恼尤其明显,那时他还没展现出对枪支的绝佳天赋,达奇对他的态度如同逗弄营地里的猫,即便是他鼓起勇气在深夜偷偷爬首领的床,对方的游刃有余也不曾消减。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接吻。那时亚瑟在帮派中初露锋芒,成年后第一次接到杀人任务,他的表现出乎所有人预料。他背着四把枪,一个人端了奥德里斯科的藏金窝点,回来时理所当然得到了达奇毫不吝啬的夸奖。
哇哦,我们的小亚瑟长大成人了。对他带回来的礼物,达奇哈哈大笑。来吧,让我们为他举办一场宴会。于是大家开始喝酒、唱歌,女士也很快加入进去。他就坐在达奇的身边,篝火映在他们脸上,达奇只喝了半瓶威士忌就有点晕乎,像摸小猫一样摸他的头,神态很是惬意。
他当然不知道亚瑟为此屏住呼吸,甚至差点咬破舌尖,男人指腹的温度划过他的额头,他不可控制地感到一种滚烫。像煮熟的牛奶一般薰着他。而作为成年人的达奇似乎并不懂得如何自制,反而凑进来嗅了嗅他。
我喜欢你的头发,非常纯正的金。他呢喃着说。顶贵的动物皮毛才是这种颜色。
亚瑟按不住自己的心跳——对方把呼吸喷到他脸上时他就硬了。只得挪了挪姿势,故作冷淡地问:所以你把我当成自己养的猫吗?
哦,宝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达奇显然被逗笑了。我可没讲是猫……单挑二十个成年人,我本想拿个凶猛点的动物做比��。狮子,或者狼。
亚瑟并不讨厌这样的比喻。他愿意成为达奇倚仗的大型食肉动物,听达奇的话对他来说是一件自然又舒服的事,只是主人既然要求猛兽对它忠诚,那就应该给它些好吃的。他垂眸,把头低下去一点。他不太想让达奇看到自己眼里的欲望——但这如何能阻止呢?正如营地每个人都爱首领的原因一样,达奇漂亮、热情、聪明义气,他在的地方仿佛有一种磁场,在亚瑟自幼建立的认知里,达奇永远是大家的中心,世界围绕着达奇旋转。
达奇就像太阳。但是书上说太阳的温度能把人烧成灰。亚瑟不知道如何才能拥有太阳。威士忌从喉咙流下去,催生更多的欲望,以及他年幼时未曾品尝的苦涩。达奇和大家闹了一会便回房去睡了,亚瑟喝了很多的酒,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多。直到所有人的脸在他面前都拼凑不出形状,奇怪的是他仍旧认得达奇的房间。酒精让他浑身烘热,他不知道自己如何打开那扇门,也许是用霰弹枪轰开的。
他又听到达奇的声音了。诱惑的,安抚的,像有魔力一般,亚瑟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他把达奇拱到狐狸皮装饰的床上,捕猎一样咬他的脖子。
嘿,Kid。达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听不出他有惊慌失措的部分,反倒含着一点无奈的调笑。清醒点,我可不是你心爱的哪位姑娘……
哈?亚瑟嗤了一声。达奇。他轻声道。达奇·范德林德。他在酒醉中清晰地吐出了这个名字,继续固执地亲吻他,就像第一次尝到心仪猎物的滋味。他吻他的锁骨,鼻尖,解他的马甲、腰带,达奇似乎尝试过阻止他,但那几乎无效,也许是因为他实在懒得用上什么力气。
Alright……达奇叹了口气,把手放在他的头发上——他似乎格外喜欢亚瑟的金发,真是……令人惊讶。他听见达奇低声说。
然后亚瑟再没有受到反抗。他顺利的剥开了首领的衣服,不断的亲吻啃咬这身肖想已久的皮肉。达奇很快在他的挑逗下硬起来,平日意气风发的首领开始在他身下重重地喘息,亚瑟用手指盖上他的喉咙,感受到对方的喉结快速滚动了一下。他觉得那真像挣扎的动物的喘息,柔软,温热……脆弱。他像个熟练的猎人那样将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过,用手指一根一根滑入他的后穴,达奇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是些微颤抖。显然他没真的和男人做过,即便在这之前他的态度都那么游刃有余。
我真是疯了……对方埋着头,亚瑟听见他的的低语。然后他又听到达奇颤抖的一声长叹。进来吧,Kid。他这么命令道,像是主人溺宠自己的宠物一般。亚瑟已经忍得十分难受,但达奇的后穴实在太窄了……他必须得想个办法扩张它。
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酒,于是他将瓶口塞了进去。酒的润滑效果似乎不够,但那让对方臀缝之间的光景更加奢靡,红润,亚瑟晕晕乎乎地去亲,被达奇颤抖着声音喝止。床被弄得湿淋淋的。达奇指导他从抽屉里摸出了蛇油,这也许是好的润滑剂,他将它涂在穴道里,手指不断地弓起又张开,达奇似乎被这种陌生的快感俘虏了,开始断续地发出呻吟。然后他终于将自己的屌插了进去,一枪到底,该死的又软又紧,比他无数次深夜的性幻想还要销魂一万倍。
宿醉的第二天,营地每个人都起的很晚,没人知道他从达奇的卧室溜出来。这场酒后的荒唐情事似乎很快被他的首领遗忘了,达奇仍旧是那副讨人喜欢的迷人样子,与以往并无二致,仿佛那个被他按在床上操了一整晚的人只是个幻觉。亚瑟不喜欢这样,这让他有一种不被承认的挫败感,但他尊重达奇的选择,如果达奇打算忘记这个夜晚,那么他尽可以如他所愿。
但这并不是说他不会为此而赌气。他开始尽可能避开和达奇的单独交流,选择一些独自外出的任务,宴会或者聚餐的时候半途退场。有一次达奇喝了一点酒,想要拉住他进行一些有关梦想和未来的私人演讲,结果亚瑟转身的速度太快,他甚至没能抓住对方的衣角。也许范德林德帮年轻的首领意识到自己不能如此轻易地失去自己倚重的神枪手,也许是因为亚瑟突然不像以前亲近而让他感到失落。在二十三岁的生日宴会上,他故意在所有人面前邀请亚瑟去钓鱼——按理说只是钓鱼而已,但达奇硬是把场面弄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氛围:那时大家的视线都在达奇的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亚瑟实在没有扫兴的理由。
他们的船划到河中央,水流从船桨滑过。达奇开始说一些笼络人心的话——好吧,也许是真心话。虽然亚瑟常常怀疑这个人没有什么真心话,但他真的很懂得自己需要听到什么。
我对你的信任独一无二,达奇扶了扶黑色的礼帽,用那种谁都难以抗拒的目光看着他。亚瑟,范德林德帮需要你,我需要你。战胜奥德里斯科之后,我们的规模还会扩大,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实现梦想,一切未来皆有可能——
是吗。亚瑟挑眉。是怎么样的未来?
金钱、尊重、自由——随便什么。达奇的目光闪闪发亮。那个未来里帮派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可或缺。约翰,比尔,何西阿……还有你,亚瑟。尤其是你。只要你们还在身边,我就能做到任何事。
亚瑟闻言轻笑。他还是很喜欢达奇谈到这些事物时的样子,无论真假都让人感到愉悦。也许正是他这种热烈而无畏的浪漫主义聚集起了越来越多的人,大家选择信任达奇,也许并不那么在乎结局,而是选择信任他能让生活变得更有希望。
所以别再躲着我。达奇微笑道。你知道,范德林德帮未来的二当家可不能总像只闹脾气的猫。
亚瑟蹙眉,他偏过头去,松开拿着船桨的手,把蓝色的帽檐向下拉一点,试图遮住些许窘迫。然而达奇并不打算放他一马,反而凑近来观察他的表情。船在河流中央停下来,只剩下潺潺流水的声音。这时候就应该突然从天而降一只鹰,或者从森林里跑来一头鹿撞倒这艘船——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达奇那副调侃的神色。
你这顶帽子倒是不错。达奇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亚瑟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就得到了一个突然的吻——这次他们可都没有喝酒。他听见几只鸟被惊飞的声响。相比起上一次,这个吻简直轻飘飘的。直到达奇慢悠悠地伸出舌头在他口腔里转了一圈,亚瑟只是眨眨眼,脑子有点空。直到达奇游刃有余地结束了这个吻,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疯了?他迟疑着蹙眉。达奇,我以为你总不会想被外面的人说是……
说什么?达奇扯起嘴角,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船边。谁敢多说一个字,用你的枪崩了他们啊。
那时候达奇·范德林德二十三岁。亚瑟·摩根刚刚成年。范德林德帮里有他们能抓住的一切。此后很多次他们都选择在河边亲吻。衣服都湿掉,血渗进泥土里,被水流很快冲不见,回到营地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此后有一段日子,他们之间都始终共享疼痛、亲吻、无关紧要的秘密,直到他们遇到彼此挚爱的女人,然后又失去,范德林德帮依然如旧。很长一段时间后,亚瑟发觉他一直将达奇·范德林德在西伊丽莎白的河流中说过的话当做某个永恒的承诺。
他需要我。在日后的每一次抢劫、谋杀或者为了大家的梦想而不得不做的一些勾当里,他时常拿这个理由自我警醒,并毕生对他的首领保持了超乎正常程度的信任。即便与奥德里斯科的陈年旧怨始终未曾解决,即便为了这个梦想,帮派成员一个个接连死去,直到何西阿。即便他发觉这种信任正在成为一种愚昧的错误。即便西部已死,而范德林德帮大势已去。疑虑生于间隙,而背叛起于微末。
在康沃尔煤焦油厂,达奇扔下他离开时没有回头,那时候他已经不喜欢笑了……约翰说他看到的是个露出本性的人。亚瑟无法否认他的看法,但即便如此,他始终对达奇保持了高度的忠诚。
因为他需要我。他对自己说。他需要我,即便这种需要已经成为一种罪恶。达奇就像森林深处走投无路的大型食肉动物,失去领地之后变得日益疯狂和绝望,不顾一切朝捕猎自己的猎人的反扑,不顾自己是否死在枪口之下。
从奥德里斯科逃出的那一晚,我在梦里看到独狼。他对牧师说。我这一生罪孽太多,死后是要下地狱的,所以我向上帝忏悔但不奢求原谅……我不能抛下他。
我们从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他在心底悄悄重复一遍。我唯独不能抛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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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son7125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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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吧性事
GAY吧性事    (高H,慎入阿杰绝对是我在北京见过的最酷的酒吧侍应生。当他第一次来到我们酒吧谋求一份工作的
时候,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好几个月了。阿杰是从新疆来的外省学生,在北京的大学学习外贸商务。他
有着一幅典型的西北帅哥的特征:浓眉大眼,坚毅挺俊,身材更是像个专业运动员一样的好。除了拥有
天赐的阳光英俊的外表之外,阿杰还特别会收拾自己,他的穿着让人感觉既另类又合身,越发衬托出了
他的酷和帅气。最IN的是,阿杰在他的右臂上面刺了一只展翅欲飞的猎鹰,当他穿着T恤或是紧身背心的
时候,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健壮的胳膊上面那漂亮的纹身。   尽管我们工作的酒吧是一家同志吧,而且我也知道他是同志,但我从来都不敢奢望阿杰会看上我这
样一个平凡普通的男孩。不要说我太自卑,因为阿杰他实在是太帅了,自打他来我们酒吧工作之后,每
天晚上来这里想讨他欢心的色狼们就像一窝苍蝇一样络绎不绝。而我总觉得自己长得很普通,身体也很
单薄,说好听点是个还算可爱的男孩,说难听点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了。由于觉得没希望得到这个大帅
哥的垂青,所以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着他,因为每当我看见他那张让人心跳的俊脸,我就情不自禁地
发晕。对了,忘了介绍,我叫小飞,今年快19了,阿杰比我大,他21岁。   我曾听人说起过,阿杰的鸡巴不是一般的大,尺寸决不输给欧美同志色片里面的鬼佬,这种传闻听
得我心里痒痒的(哈哈,可能是因为我有特强烈的阳具崇拜的嗜好吧)。当然了,这些38的消息都是从
我那些和阿杰睡过的朋友们那里传出来的。我也曾经亲眼看见过一次,那是在他换工作装的时候。可惜
当时他的鸡巴是软的,但我很满足了,我也不敢奢望我能看到他鸡巴勃起后的样子。那次偷偷看他脱掉
衣服穿上制服的经过对我来说已经是人生中一次美妙的经历。   我当时也装作换衣服的样子,站在阿杰身后,偷偷望着他脱掉自己的运动衫。宽阔光滑的后背一下
子展现在我眼前,上面的肌肉看着非常强健有力。当阿杰脱掉牛仔裤,接着踢开自己的鞋子之后,他的
身体稍微侧过来了一点,我也装作无意地斜过自己的身体,让我的眼睛能够完整地吃到他的豆腐。他此
刻穿着一条非常紧小的白色内裤,这条情趣内裤仅有的一点布料刚刚够包裹着阿杰看上去紧翘结实的屁
股,但是却兜不住他的大鸡巴。阿杰肥大的老二早已经从内裤右边的布缝里滑落出来,悬垂在那里摇摆
着,恰好被我的眼睛看个正着。我猜他不是没注意到我在偷看他,就是不介意。不过话说回来了,没准
他正希望我带着崇拜的眼光偷看他呢。   阿杰的鸡巴看上去非常壮观,真的像大家说的一样,特别的粗壮,它现在软的时候,就比我的鸡巴
能粗上好几公分呢,也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鸡巴都大上了不止一圈。他的鸡巴透过内裤悬垂在两腿之间
,我估摸着足有15公分长。他的鸡巴做过包皮手术,酱紫色的大龟头完全裸露着,一看就知道绝对非常
好吃。我脑子里此刻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能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把他的大鸡巴含在嘴里,好好地吸一次。
不过还好,我还有理智,我知道我也就能对着这杆大肉枪意淫一下而已。   阿杰就这么只穿着内裤站在那里足有一分钟,很显然他在找什么东西,这正好让我大饱眼福。最后
他穿上裤子和T恤,我也一下子回过神来,我发现他在离开更衣室走向吧台的时候,回头望了我一眼,脸
上带着一丝坏笑朝我眨了眨眼。   还有几天就是圣诞节了,整个酒吧里面早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物品装饰的色彩缤纷,绚丽灿烂。现在
的年轻人特别喜欢过这样的洋节,因此每年的这段时间里酒吧的生意都特别的好。这天恰好是周末,来
酒吧的顾客们嬉戏到很晚才散场,老板和其它的服务生也都撤离了,只剩下阿杰和我留下来打发喝醉的
顾客和清理卫生。好不容易撵走这些讨厌的老头们(不要嫌我说得难听,如果你在去洗手间的时候被他
们尾随,偷看你撒尿的话,我想你说的话会比我还恶毒),我们开始整理乱作一团的酒吧卫生。   我负责擦桌子,阿杰负责扫地。我偶尔抬起头偷看这个大帅哥,无意中我发现,他在扫地的时候,
胯下的大鸡巴似乎是勃起了,由于我们的工作制服是非常紧身的T恤加牛仔裤,因此我可以轻易看到阿杰
裤子贴近大腿的地方鼓起了好大一坨。我心里盘算着他勃起以后的大鸡巴到底会有多长呢?看样子至少
也有18厘米了吧。我的手无心地在桌子上乱抹,而我的眼睛早已经目不转睛地盯在他身上。阿杰最终发
现了我在盯着他看,他微笑着朝我转过头来,晕啊,他的笑容实在太迷人了。突然我意识到,刚才光顾
盯着他看了,却没发现我自己的鸡巴竟然也勃起了,虽然我的只有13公分大小,但此刻顶在裤裆上,却
也是十分的明显。我试着侧过身,好掩饰一下自己的丑态,人常说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的动作正好把阿
杰地目光吸引到我的身下。   “不好意思啊...”我的脸突地变红了,眼光也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嘴里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你这么喜欢这张桌子啊?”他开我玩笑,我脸上的红晕更加增多了。   “不是啊,我猜可能是这种清洁剂的味道太刺激了。”我回击他说,试着想把自己从这种窘境里面
摆脱出来。   亏我脑子转得快啊,我也马上想出了挖苦他的话。“那么你呢?你肯定也对这把扫帚有感情了。”   阿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扫把一下子乐得大笑起来,我趁机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开始擦下一张桌子。   “你说我啊,我呢...”阿杰开始回应我的话,他一边嘴里说着,一边把扫帚靠在了吧台上。“我确
实对有的东西很感兴趣的。”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砰的一跳,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试探着问他,“你说的什么意思啊?”   我还没来得及转过身面对着他,就感觉到脖子后面传来他的呼吸。他的胳膊从后向前搂住我的腰,
紧紧把我拉向他的怀里。天啊,他竟然会先抱我,我的身体因为无比的兴奋而发抖。阿杰亲吻着我的脖
子,顺着我的发稍,我感觉到他温柔的双唇像雨点般落在我的肌肤上。就在这一刹那,我的脑袋里紧张
地蹦出无数稀奇古怪的问题--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我们有没有把门关好啊?我穿的内裤应该
是条干净的吧?我此刻应该是清醒着?这突来的一切都不是我的幻想吧?在我把自己所有的问题答案确
定是“是”之后,我这才转过脸面对着这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大帅哥。   在我转身的时候,阿杰抓住我的双臂,把我的身体推靠在了吧台上,他的嘴唇迅速地压在我的嘴巴
上,开始猛烈地亲吻我。我也同样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动作,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嘴巴里回
荡。阿杰的吻技出奇的好,(他后来开玩笑说这叫“烈焰红唇”)我的嘴里喃喃着,但是在他的强烈攻
势之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大概是心里还没准备好,竟然会和这个迷人的男孩吻在一起。   阿杰健壮结实的身体朝我贴得更近,我的双手从他的T恤里伸探进去,用力地抓着他的后背,在他光
滑的肉体上尽情地抚摸。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挑逗的GUCCI香水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变得更加疯狂。他胯
下勃起的大鸡巴依旧傲然挺立,像根滚烫的铁棍一样顶在我身上,这玩艺感觉特别地巨大,而且非常非
常地坚硬阿杰的双手顺着我的工作T恤滑到了下面,他抓住衣服底边,举过我的头顶把它脱了下来。接着
他一把将我的T恤扔到一边,双手继续不安分地匆忙解开我的皮带和牛仔裤拉链。等我的皮带和拉链都被
完全松开之后,阿杰的手指伸进我的内裤里,猛然一下将我的内裤连同牛仔裤全都拉到脚踝处。我配合
着踢掉自己的鞋子,把自己赤裸的身体从衣裤里面完全释放出来。   我站在那里,裸露的后背紧贴在冰凉的木质吧台上,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站在我最喜欢的男孩眼前。
阿杰迅速用他的右手环握住我胀硬的鸡巴,开始来来回回地捋动,帮我打手枪,我情不自禁的喘息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我的身后,在我浑圆紧俏的屁股上面肆意把玩揉捏。尽管他的手在我的
鸡巴和屁股上面不停地玩弄爱抚,但是阿杰亲吻的力度却一点都没有减弱。他的手指灵巧地搓动着我的
包皮,将这层稚嫩的肌肤在龟头上面不住的翻上翻下。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开始流水了,大滴大滴
透明的爱液正从龟头前端的马眼里面不住地流出来,正好充当了他打枪时候最天然的润滑液。   阿杰在我身后的手指,也越来越向我的屁眼靠近。他的指尖紧贴在我的菊花嫩穴,在上面轻轻地一
遍又一遍地画圆打转。我紧扒住身后的吧台边棱,喘息的声音渐渐加大,身体也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轻
微地抽搐起来。阿杰的嘴唇和舌头终于从我的嘴巴上离开,继续向下亲吻我的脖子。与此同时,他在我
屁眼外爱抚的手指也增加了力道,当他的食指最终突破括约肌的束缚,插入我屁眼内的瞬间,我因为剧
烈的快感兴奋地大叫出声来。(我觉得自己是个天生的0号,因为我的屁眼特别的敏感,稍微刺激一下,
就会让我感到特别的兴奋)“喜不喜欢这种感觉,吖?”阿杰一边坏笑着问我,一边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我敢打赌,你希望我用来插你屁眼的绝对不是这个,是不是?”我被前后同时传来的快感爽得说不
出话来,只有用点头来回复阿杰的挑逗。   他的手掌在我鸡巴上前后捋动的幅度和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我的老二被刺激的分外胀
硬,完全充血之后的颜色也变得更加通红,我感觉鸡巴里面的精液随时可能爆发出来。   “你的屁眼真骚,把我的手指头夹的好紧。是不是里面很痒,想不想我在多插一根进去啊?”阿杰
用下流的语言催动着我奋张的情欲,同时不等我的回答,就把第二根手指塞进我饥渴的屁眼里面。   “还要不要?是不是还不够爽的啊?”阿杰继续着,把第三根手指也捅了进去。三根手指并排在一
起,在我的肛门里面反复地抽插抠摸。   那种高潮即将来临的熟悉的快感,像潮水一样迅速的从我的身下传来,我的呼吸声一下子加重,我
开始兴奋地大叫起来。   “不行了...我...我要射了...”   阿杰的脸上露出一股淫笑,“嘿嘿,现在可不行。要是让你先爽了,你一会就没劲陪我了。我可不
愿意今晚上自己用手打出来。”   说着,他松开我的鸡巴,同时把他的手指也从我的屁眼里面抽了出来。我站在那里,仿佛是从天堂
一下子跌到了地狱,我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被阿杰强行中止,已经流进我鸡巴里面跃跃欲出的精液,也
似乎非常扫兴地从尿道重新流回阴囊里面。不过我的鸡巴依然是呈45度角向上昂首挺立,从大张的马眼
里面,我的前列腺液像是开闸一样不断的流出来,顺着龟头和肉茎一直流到鸡巴根部。   虽然我的身体是一百个不乐意,但是我的意识里却是相当的开心。因为我丰富的经验告诉我,时间
越是拖得久,我从这个大帅哥身上能得到的快乐也就越多。   阿杰用手向下压着我的肩膀,我会意地蹲了下来。我此刻非常非常想帮他传闻中的大鸡巴口交,想
用嘴巴好好地吃他的大香肠,想被他的大肉棍狠狠地捅进我的屁眼里面,想让他把精液直接射在我的肠
子里。   阿杰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我把手从拉链之间朝里面伸探进去,透过他薄薄的内裤,我能感受到阿杰
的坚硬和炙热。我用手指伸到他的阴毛处,试着将内裤从大鸡巴上面剥落下来。   “哈哈,我猜你一定会喜欢我的大鸡巴的。”阿杰脸上露出充满自信的笑容。   我的手指终于摸到他的大鸡巴---他硕大的阴茎像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滚烫灼手,当我的指尖刚刚触及
硬如钢铁一般的大肉棍上面柔软皮肤的霎那,竟然有种烫伤的感觉。我试着把这杆大肉枪从拉链开口里
面拖拽出来,阿杰的大肉棍握上去感觉分量很足,沉甸甸的,我花了好大劲才从里面缓缓将它拉出来。
当这根只有在小说或是成人电影里才能见得到的极其粗大的鸡巴渐渐展露在我眼中的时候,我的脸上很
自然地流露出先是惊讶,继而变成满足的灿烂的笑容。   它看上去非常非常地粗大伟岸(真希望你们能亲眼看到这根大家伙,因为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合适字
眼来形容阿杰的大鸡巴)。这是我所见过的尺寸最惊人的生殖器,比我前一任bf我以为已经算得上是大
鸟的鸡巴还足足长上3,4厘米。我原先猜测它可能有18公分长,而我现在看到的真实的大鸡巴至少也有
20公分的长度(大家小时候都用过20公分长的有机玻璃尺吧,阿杰的大鸡巴和它比只长不短,所以我不
用量,也能差不多目测出它的长度)。   阿杰的大肉棍不光长度惊人,体积也是异常地硕大粗壮,鸡巴肉柱足足有我手腕那么粗,上面血脉
奋张,青筋环绕,浑圆闪亮的酱紫色的大龟头也像个大鸡蛋似的顶在肉棍上面,棱头圪脑的,尺寸大得
吓人。   我以前也见过不少的大鸡巴,但是始终都不能让人非常满意。因为这些鸡巴不是长度够长但是体积
却不够粗大,就是虽然够粗但长度又不能让人中意。而眼前这根大鸡巴,粗和长这两项都让它占全了。
而且鸡巴头子和肉柱比例恰到好处,向前直挺挺的,看上去漂亮极了。人常说上帝是公平的,但他为什
么就这么偏心眼,不但给了阿杰如此帅的外表,还给了他这样一杆让人人为之投降的武器啊。   虽然我之前对阿杰和他传说中的大鸡巴向往不已,觉得只要能和他玩上一回,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当现在当我真的亲眼目睹这根怪物般的阳具全貌之后,我心里是既紧张又害怕,我本以为我肯定能让阿
杰今晚玩得既快活又开心的,但是我没想到他的鸡巴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粗大,我怕要是被这么大的东
西插进去,我的屁眼绝对会伤着,我还不知道要在床上休息几天才能好呢。现在我该怎么办啊,是把它
含进嘴里继续我们今晚的激情呢?还是放弃它,放弃和这么一个大鸡巴帅哥一夜春宵的机会呢?我的脑
海此刻一片混乱。   些许迟疑之后,我打定主意决定继续下去,毕竟这么一个甜美爽心的大帅哥无论放在谁跟前,想放
弃都很难。我伸出双手,将阿杰的大鸡巴环握在手掌里,我的手指充分地感受着这根大家伙的每一分重
量。粗大的肉柱掂在手里,感觉沉沉的,仿佛我的手里抱住的不是一根鸡巴,而是一个初生的小婴儿。
我的手指开始在大鸡巴上面仔细地探索,探索着阿杰最隐私地方的每一份奥秘。   大鸡巴上面环绕着无数根粗大肿起的青筋,像一条条龙脉一样自下而上一直延伸到紫红发亮的大龟
头后面。覆盖着大鸡巴的皮肤非常地柔软,但是肌肤下面却是无比坚硬的充血的肉棒,就像是用一层薄
薄的海棉裹住了一根烧红的粗大铁棍。阿杰的大鸡巴已经割过包皮,浑圆滚亮的龟头后面,依稀还可以
看见刀口留下的痕迹。由于没有了包皮的覆盖,阿杰的大龟头在裤子常年累月的刺激下,显得特别的肿
大发亮,颜色也比我以前常见的龟头要深很多,呈现出熟透后的葡萄一样的紫红色,一看就知道是根久
战沙场能征惯战的猛将。   “以前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是不是?”阿杰看着我用手像研究古玩一样,仔细品玩他大鸡巴的古
怪样子,一下子乐得张嘴笑出声来。   “你是打算继续研究它呢?还是准备用嘴好好的犒劳它啊?你看看它着急的样子,前面都流水了。
”一边说着,阿杰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甩了几甩,像是用他的大肉棍迫不及待地朝我撒娇一
样,他的另一手则伸到我的脑袋后面,把我的头朝他的胯下拉近。   当我的脸��不多就要碰到阿杰肥满肿胀的大龟头的时候,我张开双唇,用舌尖先舔干净他马眼里渗
出的淫液,接着我的舌头紧贴住他大龟头下面敏感的系带,自下而上,朝他的尿道口一下下地刮舔。当
我的舌尖来到大龟头上面隆起的肉峰之后,我又一次沿着原路重新回到下面,继续舔弄起来。这里是男
人鸡巴上最敏感的区域,我决定一上来就给阿杰的大鸡巴先来一次最狂野的刺激。阿杰在我的强烈刺激
下,兴奋的呻吟起来,脸上流露出非常满足非常爽快的笑容。   我开始试着将这个比鸡蛋还大的肥硕的龟头吞进嘴里,我用力地张开自己双颌,好让我的嘴巴能够
容纳它巨大的体积。在我把阿杰的大龟头含进嘴里之后,我的嘴唇沿着高高隆起的龟棱,裹在紧接着龟
头后面的大肉柱上。我把自己的嘴唇稍稍收紧,我此刻能感觉到阿杰的大鸡巴在我嘴里的每一次跳动,
含在嘴里的大龟头牢牢地把我的舌头压在下面,我的嘴巴竟然不可思议的几乎被塞个半满。又是一大滴
的爱液从阿杰的鸡巴里流了出来,我尽力把自己的舌头从压在上面的鸡巴头下抽了出来,舔食着阿杰的
淫汁。阿杰的爱液尝上去咸咸的味道之中似乎还有一点甜味,这些淫液从他大鸡巴里面流出来,也都变
得热乎乎的,当然了,和现在夹在我两片嘴唇之间的滚烫的大肉棍相比,这点温度还算不上什么。   阿杰把他的大鸡巴朝我的嘴里又塞进去一些,他的骨盆也随着更加贴近我的脸。我闭上眼睛,任由
阿杰来行动,感受着这根巨大的阴茎在我的嘴里慢慢进入时的感觉。又是几公分从我的嘴唇之间塞了进
去,一直到他的龟头一丝不漏地顶在我嘴吧最里面的咽喉上。我咽部的软骨就像是防卫着喉咙的一堵围
墙,阻挡着大鸡巴的进一步深入。阿杰一定也感受到了我身体自发的反抗,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他停
下来,只是为了下一步更猛烈的攻击作准备。他开始用力向前耸摇着屁股,想突破我咽腮的抵抗,把他
的大鸡巴直接插进我的喉咙里面去。   我以前也不是没有帮别人做过深喉,而且我一向对自己的口技还比较满意,自信光用嘴巴就能让每
个男人爽到极点。可是今天的情况完全的不同,他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我光是含在嘴里就已经很费劲
了,我没想到阿杰需要的却是更多,他竟然想把他巨大的鸡巴插进我的喉咙里面做深喉口交!!!我感
觉到一阵阵因为窒息引起的恶心呕吐感,我不得不让自己的脑袋后退,好让我能喘口气上来。   “努点力,我知道你肯定能做得到,你不希望我爽吗?”阿杰帅气的脸上露出一种渴求的表情,我
一下子就屈服了。我点着头,我知道我能为了这个我超级喜欢的大帅哥做一切的。   我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新又把脑袋对着大鸡巴向前缓缓移动。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扒住阿杰
的大腿,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留在我嘴巴外面还很长一截的大肉棍。我拼着命地试了很多次,无数次的
窒息,无数次的失败,一直到我的努力渐渐开始见效。我同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做着激烈的斗争,眼泪
已经不知不觉地从我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太棒了,就这么干。”当他的大龟头终于突破障碍,带着后面的大肉柱一点一点地填埋进我的嘴
巴,插进我的喉咙里之后,阿杰兴奋的呻吟着。我的嘴唇被夹在其中的大鸡巴撑开成了一个大大的“O”
字型,什么其它姿势也做不了,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没变过,我的嘴巴和颚骨都变酸了。   随着阿杰的大鸡巴一点点地朝我紧窄的喉咙里进去,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
的自豪,我竟然能帮这样一根大家伙做深喉,当然了,这得感谢我以前丰富的口交经验,更该感谢阿杰
还有他如此粗壮的大肉棍。   阿杰的大鸡巴此刻被我的喉咙像套箍一样牢牢地夹在其中,在他的大肉棍持续进入的过程中,我的
喉咙肉壁不断地挤压着这根大鸡巴,这种牢牢地被包裹、被拘束的快感刺激得阿杰更是拼了命的把还留
在我嘴巴外面仅有的一小段肉棍继续塞进去。   经验教会我,在阿杰完全把他的大鸡巴喂食给我的过程中,我控制着不让自己呼吸。当他差不多要
把我喉咙里面所有残存的空气全部排挤出来的时候,我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他的阴毛正朝我的脸
上贴近,我马上松开手,让阿杰把大鸡巴根部最后几公分的肉棍也一丝不落地全部捅进我的嘴巴里。   “我靠,你他妈的简直太棒了。”阿杰似乎爽到了极点,开心地大笑着说。“我早知道我们一定能
成功,看看吧,我的大鸡巴完全插进去了。”   阿杰一边兴奋地尖叫着,一边迅速地把自己的T恤从头上脱了下来,他强健有型的胸���和腹肌全部暴
露出来。就在他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到一边的霎那,我的嘴唇也和他浓密的阴毛在大鸡巴根部胜利会合。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能把这根长度超过20厘米,直径超过8公分的巨大惊人的鸡巴整根地吞咽进自己的喉咙
里。可是我真地做到了,阿杰的阴毛像个小刷子一样摩擦着我的嘴唇,告诉我这不是梦。   脱掉衣服之后,阿杰的右手又一次移动到我头后面,让我保持着现在这样完全把大鸡巴吞进喉咙里
的姿势,我的身体在微微地抽搐,脸色也因为憋气时间太久而变得通红,我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已经被粗
大的鸡巴给撑麻痹了。因为从喉咙深处一直到自己的嘴唇,这条长长的紧窄通道都已经被这根体积骇人
的大家伙填塞得满满的,我的舌头都被压迫地只能乖乖地躺在原地,想移动一下都完全办不到。   阿杰空下来的左手开始去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接着他把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都拉到了脚上,然后
从里面走脱出来。在他脱掉裤子的整个过程中,我的脑袋一直被他强行按着,双颊紧贴在他的阴毛区上
。现在,他终于赤裸着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眼前,并开始缓缓地把他的大鸡巴从我的喉咙里面朝外抽出来
。   他继续着朝外抽拽的动作,一直到他的大龟头差不多完全从我的喉咙里抽了出来,重又回到了我的
口腔里。我趁着能喘口气的机会,拼命地用鼻子大力地呼吸着,因为我知道我能喘息的时间并不多。   果不其然,阿杰停下了朝外抽动的动作,屁股向前用力,开始把他的大鸡巴重新挤入我还没来得及
休息的喉咙里。当他的大鸡巴从头至根再次完整地插进我可怜的喉咙里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和他的
骨盆似乎贴得更近了,我的额头几乎能碰到他阴毛区上方的小腹。   接下来,阿杰的双手左右两边环抱住我的脑袋,开始把我的头朝后移动,一直到他的龟头再一次完
整地回到我的嘴巴里,然后他改变方向,让我的脑袋朝他的身体移动,我的喉咙仿佛成了一个被阿杰随
意掌控的肉管子,朝着他的大鸡巴上套了过去。阿杰重复着这样一来一回的动作,我的嘴巴和喉咙也逐
渐地适应了插在其中的大鸡巴的不断攻击。   我任由阿杰掌控着一切,只是让自己的嘴巴和喉咙放松再放松去配合他的抽插。这个时候,我有机
会好好地端详一下眼前这具健美诱人的肉体。他的身材特别的棒,一看就是经常进行运动炼出来的。我
的双手此刻正抓在他光洁强健的大腿上,在我手掌的紧扒之下,我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结实和绷紧。
阿杰的阴毛从大鸡巴根部一直向上蔓延到他的肚脐那里,和一般人乱糟糟的阴毛相比,阿杰明显修整过
自己的阴毛区,整片黑亮的毛区被修剪得很整齐,周围杂生的毛发都已经被去掉,呈一个漂亮的倒三角
形映在我眼里。他略微卷曲的阴毛比他的头发更加漆黑,油光油光的,在酒吧灯光的反射下,闪闪发亮
。在阿杰宽阔厚实的胸肌上,他的一对乳头这时候已经因为兴奋而竖起,既大又硬。再朝下看看我自己
,单薄的身体,全身上下可以说没有多少肌肉,和阿杰性感的身体比,实在很自卑啊。   我眼睛朝上望着阿杰那张俊脸,凝视着他那对敏锐闪亮的大眼睛。他的目光正好和我碰到了一起,
他再一次冲我展示出迷人的笑容,他的大鸡巴也毫不含糊地继续在我的嘴巴和喉咙里加速运动。从他大
鸡巴里面流出来的温暖湿的淫液都渗到了我的喉咙里,像天然的润滑剂一样自里向外润滑着我的肉壁。   阿杰在我喉咙里面进出的速度开始渐渐加快,我闭上眼睛,配合着他屁股的摆动,前后移动着我的
脑袋,让他大鸡巴的每一次进入都能插到最深。凭借以往的经验,我知道阿杰快要忍不住在我的嘴巴里
面射精了,不过我有意让他也体会我刚才的感觉,不能让他就这么爽快地射出来。就在他离高潮越来越
近的时候,我的动作有意慢了下来,一直到我在他大鸡巴上面的套弄完全停了下来。   我把头向后移开,阿杰已经被我的唾液搞得湿漉漉的大鸡巴开始从我的喉咙里面撤退,就在他的大
肉棍从我的嘴巴里出来的霎那,这根威武有力的大鸡巴竟然不可思议的一下子因为失去束缚而跳起了老
高,一上一下颤悠悠的在那里晃动。一丝混合着阿杰爱液以及我的唾液的粘液,像一条悬在半空的透明
的银丝,从他的大鸡巴上面一直连到我的嘴唇和舌头上。   我用舌头尽我所能地舔食着阿杰大鸡巴上面的淫液,品尝着阿杰最直接的味道。但是就在我拚命吸
舔的同时,还是有一大滴粘液来不及吃掉,滴在了地上。我抬头望着阿杰,他笑了,我也笑了。   尽管刚才的深喉口交已经让我精疲力竭,但我还是不知那里找到的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我亲吻
着阿杰,与他一起分享着我嘴里残留的他的爱液。阿杰环起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一边热切地亲吻着
我,一边把我的身体朝他拉得更近。他那根无比滚烫坚硬的大鸡巴高高向上顶在我的肚子上,我自己的
鸡巴也响应着,翘起顶在他的身上。   我们就这样一直深深地亲吻着,像是永远都不会结束。我们俩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高大健
壮,棕黑色健康的肌肤更显出他的诱人;而我瘦弱单薄,白皙的肤色越发体现出我的瘦小。不过也许他
喜欢的就是我这样的男孩子吧。   “你猜我接下来想干什么呢?”阿杰松开我的嘴唇,对我说到。他的手早已经毫不客气地偷偷溜到
我的屁股上,在我的小屁股上面肆意地抚摸揉捏。我当然知道他想干嘛,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点
了点头。   “你不怕吗?你确信你的小屁眼能容纳的下我的大鸡巴?”阿杰看上去非常真诚地问我,像是在关
心我一样。   我也不知道究竟会出现什么情况,不过我很想知道,就算我说不的话,这个时候欲火正旺的阿杰能
轻易的放过我吗?呵呵,当然了,他要放过我,我还不肯放过他呢。   “我可以试一试呀”我回答着他。   阿杰让我转过身子,不过此刻我的心里还真是有点担心呢。尽管我最终能够做到用自己的喉咙来对
付它的大鸡巴,但是我真的可以让自己的小屁眼来容纳那么大的家伙吗?   阿杰开始亲吻着我的脖子后面,并轻轻地把我的身体朝着吧台上面压靠下去,我折叠起自己的胳膊
,趴在和我上半身差不多齐高的吧台上,接着把我的脑袋平靠在我的肩膀上。阿杰的手朝我的身下滑过
去,爱抚着我那对光滑紧俏的小屁股。   “再分开一点,你夹得太紧了”,他朝我说到。我按照他的命令,尽力地把双腿朝两边分开,我坚
如铁棍一样的鸡吧紧贴在前面的木头上。他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插进我的菊花里,我开始紧张地喘息起来
。没过多久,第二根也紧跟着滑了进来,阿杰开始用他的手指挑逗扩张着我的扩约肌。   “你最好确定你刚才已经用口水很好地润滑了我的大鸡巴,我今天可没有带润滑剂和安全套哦。”
阿杰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一边凑到我耳边轻声和我说。   “我的天,真该死,怎么碰巧我的润滑液也用完了啊。”我心里的恐惧更是加深了,要知道没有充
分润滑的话,肛交可是非常痛苦的。   不过看样子,无论出现什么问题,阿杰现在也不会放过我了,他一点也不在意不带套子就和我作爱
。我感觉到他开始用他肿胀肥厚的龟头顶在了我的肉洞外,就像一个婴儿的小拳头顶在我的屁眼上一样
。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大龟头在我的屁眼上面戏耍着,一会打转,一会摩擦,一会又是挤压拨弄。
从他大鸡巴里面源源不断流出的多汁的淫液涂满了我的整个菊花。   就在他用大龟头刺激我敏感的屁眼的同时,他的手指依旧插在里面,尽情地在里面扣摸抽动,后庭
传来的阵阵麻痒的快感竟然让我一下子忍不住给笑了,刚才那种紧张的感觉渐渐退去。真的谢谢阿杰提
前用他的手指给我的小屁眼做着充分地扩张,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紧绷的肛门开始放松变软,肉穴洞口
开始缓缓地张开,为即将��来的大鸡巴的插入做着充足的准备。   “别逗我了,快点来干我啊,我要你的大鸡巴”,我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对阿杰请求着,脸上带着极
度地欲望和渴望。   阿杰把他的手指从我的屁眼里面抽了出来,换成他的大鸡巴头子对准我的肛门,他用了很大劲,想
把这个巨大的龟头强塞进我的窄小的菊花里面,但我的扩约肌本能地抵抗着这个怪物大小的异物的进入
,让他的大龟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非常轻易地插入。阿杰有点着急,他朝前挺耸的力气变得更大,我
的身体一下子被他压迫地紧贴在冰凉的木制吧台上,上身几乎和吧台表面成了一对水平的平行线,我胀
硬的老二更是像要被碾碎一样牢牢地挤压在吧台前面的木头上。。   就在他硕大的龟头突破我肛门的防线,硬是将我的菊花大大地撕开,强行插进去的刹那,我因为剧
烈的疼痛大声地尖叫起来。我可怜的小屁眼被阿杰的大鸡巴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宽度,这种巨大的扩张
远远超过我所能忍受的极限。我敢保证,这种痛苦比我第一次被人插入时候的感觉还要来得剧烈的多,
我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和人肛交的��男,阿杰的大鸡巴又一次让我的屁眼体验了被破处时候的感觉。   听见我因为剧烈的疼痛发出的尖叫和呻吟,阿杰的动作停了下来,让他的大龟头就这么夹在我的肛
门之间保持不动。我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无论还会有多大的痛苦,我都要
忍受,决不能让我最心爱的大帅哥扫兴。我朝阿杰点着头,示意他可以继续了。   伴随着龟头后端最膨大的肉棱的进入,那种完全被撕裂的痛感稍稍舒缓了一些,我的屁眼此刻像一
只大大张开的小嘴一样,紧套在插在我肛门里面的龟头后方的大肉棍上。   看到大鸡巴上体积最大的龟头已经完整的塞入我体内,阿杰立刻迫不及待地用手左右两边抱住我的
腰胯,开始继续把留在屁眼外面更加粗长的大肉棍慢慢朝我的肉洞里面插进去。刚刚舒缓的痛苦又一次
变得爆发起来,但是我强忍着巨大的疼痛,克制着希望他停下来本能反应。   随着阿杰的大鸡巴一点点的消失在我隐秘的屁眼里面,这种被撕裂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剧烈。不光是
他大鸡巴前所未有的长度让我如此地难受,更主要的是他粗大到手腕一样的直径,这才是真正让我疼痛
难忍的关键。(所以,我们常开玩笑说‘不怕长,只怕粗’)阿杰的大鸡巴从龟头之后的肉茎是越到根
部越粗大,随着他朝我体内进入的更多,我的扩约肌也被迫挣开地越来越大,当他的大鸡巴差不多快要
插入到根部的时候,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屁眼已经伤着了。   不光是我的洞口,我的直肠也同样被插入的大鸡巴撑开到了极限,我屁眼内部稚嫩的肉壁由外及里
地不断伸展扩张,好提供足够大的空间来容纳阿杰硕大的阳具。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肚子里面的内脏在
朝更深的地方移动着位置,好给依旧不断进入的大鸡巴让开道。   当阿杰把他宝剑一般的大鸡巴一直朝我的屁眼里面插入到末柄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硕大的阴囊摔打
在我的屁股上面,他的阴毛已经贴在我扩张成橡皮圈一样的光滑的屁眼上,随着阿杰身体的颤动,在我
敏感的菊穴嫩壁上擦来擦去,弄得我后面痒痒的。当我意识到所有20厘米长的大肉棍已经完整的插入到
我的直肠里,不会再有更多的部分进入之后,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等一下,先不要动”,我朝阿杰说到。“让我先适应一下,我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鸡巴插过呢
。”   松开在阿杰进入的过程中一直紧咬着的牙齿,我心里暗自庆幸他的大鸡巴终于完整地插进来了,虽
然非常非常的痛,但好歹我还能忍下来。我扭了扭自己的屁股,让我被塞满的肠道也调整到最舒服的位
置,我渐渐地习惯了被体内这根粗大的肉枪刺穿的不舒服的感觉。在我慢慢试着去寻找感觉的过程中,
我套在阿杰大鸡巴根部紧绷着的屁眼也似乎有些放松了。   “准备好接受你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次被操经历了吗?”阿杰趴在我耳边轻声地对我说。“我一定要
操的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湿滑的舌头伸进我的耳廓里,温柔地添动着我的
耳朵。   我听了他的话,一下子乐了,这个俊美可爱的大帅哥对他的大鸡巴是如此的自信,当然了,他的自
信不是没有原因的。不止一个人私下里和我说过,在被阿杰操干时候的难忘经历。今天,我也幸运地有
机会体验这种美妙的感觉。不过,说句老实话,现在我的屁眼里面,除了疼痛和胀满的感觉之外,可是
一丁点的快感也没有。   阿杰把我的笑容误以为是我同意他可以开始操我了,于是他开始运动起来,当他把大鸡巴朝外抽拽
的时候,他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抱着我的屁股。随着他粗大的肉棍从我的屁眼里面朝外慢慢滑出去,我立
刻就感受到体内由于大鸡巴离开而产生的巨大空虚。   阿杰没有把整根的大肉棍完全地从我的屁眼里面抽拔出来,而是当他肥大的龟头朝外运动的过程中
,高耸的龟棱紧扣在我的括越肌上的时候,他的动作就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已经有差不多16公分的长度
已经从我的体内被抽拽出来。我感觉到此刻阿杰大鸡巴最膨大的王冠上面肿胀坚硬的边峰紧紧地把我的
肛门由内向外撑开,龟棱粗大的直径再一次把我的肛门扩张到了我从来没有过的极限。而我肠道内部刚
才被大鸡巴塞满的地方,这个时候因为没有了大肉棍的支撑,开始倒塌闭合起来。   “深呼吸一下,”阿杰警告我说。“我的动作可要加快了啊,你一定要让自己放松,一会你就会舒
服地不想让我停下来了。”他的手移到了我的肩膀头上,将我的身体牢牢地固定死。   “抓紧点,我怕一开始你会疼的受不了。”阿杰显然对被他大鸡巴第一次插入的0号这时候该做什么
清楚的多。   我遵从着他的指导,用手朝两边,牢固地扒住吧台的边棱,头向下尽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就在我
还做着被大鸡巴强攻之前的准备时侯,我身后的阿杰已经忍不住开始工作了。是的,他开始在我可怜紧
小的屁眼里面用他的大鸡巴疯狂进攻了。剧烈的疼痛一下子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这种痛苦换作平
时实在是我无法忍受的,但是现在不同,现在是阿杰在操我啊。我花了好一阵功夫,才从巨大的疼痛之
中慢慢恢复了意识。   阿杰再一次把他全部长度的大鸡巴朝我的体内插入了进去,直到一丝不落地插到鸡巴根部。由于阿
杰这一回是用力一下子就整根捅进去的,他悬垂在大鸡巴下面的卵袋被这种飞快的动作带动得一下子朝
前甩打出去,正好撞在我的卵袋上面,我们俩的阴囊因为这次激烈的撞击,都垂挂在下面来回地摆动个
不停。   他持续的抽出和插入的动作带给我全身越来越多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我实在受不了了,痛苦地叫
出声来。刚刚通过口交涂摸在阿杰大肉棍上面的口水随着大鸡巴在我肠道里面的每一次出入,早已经被
大肉棒炽热的温度给蒸发干了,而我的肠壁因为剧烈的痛苦也难以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充当大鸡巴与嫩肉
之间摩擦的润滑剂。由于缺乏足够的润滑,我的直肠在阿杰大鸡巴的干插之下,让是要被揉碎了一样,
屁眼里面仿佛是着了火,烧灼的痛苦越来越强烈。   但是阿杰似乎一点慢下来的念头都没有,他的手更加牢固的抓握住我的肩膀和屁股,防止着我因为
疼痛而发生的挣扎。他把我越发朝后拉向他的身体,用他粗大骇人的武器一下下有力地刺穿着我的身体
。在他的抽动下,我因为疼痛蜷起了身体,紧皱眉头的脑袋翻来覆去地左右摆动,不知道放在什么位置
才好。   看到我因为疼得流出了眼泪,阿杰终于放慢了抽动的步伐,他亲吻着我的脖子,我的耳垂,让我转
过头,用舌头舔着我面颊上的眼泪,最后温柔地亲吻起我的嘴巴。我们的舌头又一次交织在了一起。   “弄疼你了吧。”他爱怜地问着我说,抽送中的大鸡巴终于停止了运动。   我的屁眼和直肠里面此刻依旧是火烧火燎一般的灼痛,我真的庆幸阿杰停下来了。“可以给你的大
鸡巴上面再多沾点唾液吗?”我近乎哀求一样地对阿杰说。   阿杰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我想他也许很少在没有使用润滑剂的情况下和人做爱,不然那些和他睡过
的人绝对不会再认为他的大鸡把是一个好吃的果子了。阿杰慢慢地把他的大肉棒从我红肿的屁眼里面抽
了出来,然后他吐出一大口的唾液在他的手掌里,急匆匆地把这些口水涂抹在他热气腾腾的大鸡巴上面
,大肉棍立刻沾满了湿漉漉的唾液,像是套上了层透明的粘液套一样,闪闪发亮。紧接着,阿杰把他手
掌和手指上留下的口水都涂抹在我的屁眼和肉壁上,一丝清凉的感觉大大地降低了刚才那种难熬的烧痛
感。   “现在我可以继续了吧。”看到我点了点头,阿杰的大鸡巴重新对准我的屁眼插入进来。经过他刚
才的一阵抽动,我的菊花一时半会地还没有恢复原状,再加上有了新的口水做润滑剂,阿杰的大鸡巴这
一次相对比较容易地就完全插入进来。随着大肉棒的不断进入,涂在上面的唾液不但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还大大地降低了我的痛苦,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大鸡巴刚才带来的撕裂般的烧痛才慢慢转变成快感。   我的尖叫慢慢变成了呻吟,疼痛地抽搐渐渐变成了兴奋地喘息。当我不自意地将双腿朝两边分得更
开,好让他更充分地插进我的肉洞里的时候,屁眼里面异样的快感非常清楚地告诉了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杰的大鸡巴正在摩擦我的前列腺,我屁眼里面的G点,让我渐渐地变得疯狂。我天鹅绒一般柔软稚嫩
的肠壁紧紧地包裹着阿杰的大鸡巴,随着大肉棍的进出,它与肉壁之间的擦磨也衍生初无穷无尽的快感
。这种纯粹的快感逐渐压倒了大鸡巴刚刚插入时的疼痛,慢慢传遍我的全身。   我自己的鸡巴尽管依然不断地从马眼里面流出大量的淫水,但是因为刚才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早
已经从耀武扬威地昂首挺胸变成了垂头丧气地死气沉沉。不过现在,我的老二又一次因为从屁眼里面转
变过来的快感而开始跳动着复苏过来。就在阿杰的大鸡巴来回出入之间,令我的直肠反复体验着被完全
塞满和极度空虚之间的巨大反差的时候,他的大龟头竟然可以一直向前,似乎要把我的肠壁捅破一样,
直接隔着薄薄的肉壁,一下下顶在我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根子上。我的鸡巴又一次变得坚挺起来,而且这
一次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显得粗壮,我龟头前端的马眼怒张着,任由阿杰的大鸡巴把我前列腺里
面制造出来的所有粘液都给挤得流了出来。   “妈啊,实在是爽死我了。阿杰,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我,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我兴奋地叫
喊着,这些最原始的语言表达着我此刻所有的感受。我还从来没有想象过我会当着一个正在操我屁眼的
男人,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但是我现在屁眼里面确确实实是太爽了,那种酥麻酸软的快觉,那种充实
与空虚地交织,阿杰的大鸡巴探索着我体内从阿里没有人达到过的深处,他的粗壮和硕大,带给了我以
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如此剧烈的快感。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做一个0号竟然可以这样的爽。   阿杰同我一样呻吟着,叫喊着,甚至在他像一个野兽一样拼命操我屁眼的时候,嘴里说着喃喃的话
语。他操我操得如此地猛烈和疯狂,他的大鸡巴像一个急速运动的活塞一样飞快地在我紧窄的肠道里面
进出。我以为他就快要射了,不过我猜错了,他只是不停地用从他大鸡巴里面流出来的爱液浇灌着我的
肉洞。   “操,你的屁眼真紧,夹得我鸡巴好爽啊。我今天要不停地干你一晚上。”阿杰在急促的喘息声中
蹦出了这些让人越发热血沸腾的字眼,他的声音听上去带点发自喉咙里的咆哮,那种西北小伙的性感愈
发衬显出来。他性感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面,他长满厚实的胸肌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我的喘息声变
得更加粗重,无论是心跳还是呼吸,我全身上下的节奏都变得和阿杰在我体内进出的速度几乎一样的迅
速。在他大鸡巴狠狠捣进我体内的时候,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我的手不安分地朝下面伸过去,穿过冰冷坚硬的吧台,一直来到我的小腹,我的身体在这里被折成
了直角型。接着我的手指继续向下来到我的阴毛区,穿过这片漆黑卷曲的毛发,我的手指碰到了我坚挺
的鸡巴。尽管我的手非常想在这里驻留下来,因为胀硬兴奋的大鸡巴这个时候多么的渴望能诱人用手来
抚慰它,不过,这里并不是我想要到达的目的地,我的手指继续向后面���探过去。   伴随我的身体被阿杰强健有力地冲击撞地一前一后地来回晃动,我的手指很自然地慢慢向后来到了
我的两臀之间。我用手指触摸着自己正被大鸡巴狠干的屁眼,天啊,我摸到自己的扩约肌竟然在阿杰大
鸡巴向外抽拔的时候被从肉洞里面拖拽了出来,紧接着,这层光滑的薄薄的筋肉又在阿杰大鸡巴插入的
时候,被推挤回原位。我真的震惊了,从来没有任何一根鸡巴曾经把我的屁眼干到如此的程度,我的手
指抚摸着我肉洞门口的这片柔软娇嫩的肌肉,我害怕吗?我的潜意识告诉我,绝对不是。恰恰相反,这
让我感觉到非常非常的刺激。我的手指没有离开我的屁眼,我继续爱抚着阿杰正在我肉洞里面钻探的粗
壮坚硬的大鸡巴。它现在光是摸上去就已经让我兴奋不已了,更何况这根大鸡巴还正在我的屁股抽动,
刺激着我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仿佛我的指尖传来的已经不是触感,而是同屁眼里面一样强烈的快感了。   已经探索了我希望探索的一切东西,我现在该给自己已经饥渴地等待了半天的鸡巴好好的慰劳一顿
了。我用手指裹住自己的老二,紧紧地把这根坚硬的肉棍攒在自己的拳头里,开始伴随着阿杰在我屁眼
里面撞击的节奏,在上面反复地捋动。这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快乐一次的性交,我真的希望阿杰的大鸡巴
在我屁眼里面的抽动能够永远进行下去,永远不要停止。   “哦...哦,爽啊..实在太舒服了!”阿杰快活地叫喊着,同时他的大鸡巴一下狠似一下地朝我的屁
眼里面猛插狠抽。那种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在我的身上聚集,像是要告诉我,我快憋不了多久,随时都可
能会射出来了。这个大帅哥不停地用他的大鸡巴猛干我的屁眼,这让我此刻快要达到高潮时候的快感比
平时强烈了100倍,这种快乐真的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快活地像是飘到了天堂一般
。在阿杰大鸡巴的紧逼之下,我的鸡巴现在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到我正在自己鸡巴上
面打枪的手掌心里。。   “不行了...我快要射出来了!”我的声音颤抖着向阿杰叫喊,“你快把我给插的...要射出来了!
”不过我的宣告立刻遭到了阿杰的抗议。   “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你被我干得射出来!”阿杰辩解着说到。随着“噗”的一记清脆的响声,阿杰
让我身体变得如痴如醉的大鸡巴一下子飞快地从我的屁眼里面全部抽拔出来。他熟练地一把抱住我的身
体,举起来扛在他的身上。我一边激烈地喘息着,一边对他的行动感到非常地奇怪。   朝四周望了一圈之后,阿杰背着我走到一张擦得闪亮的酒桌前,接着他一下子把我扔到了这张半人
多高的酒桌上面。我的后背轻轻地躺在了桌面上,冰冷的木头冻得我赤裸的肌肤一阵哆嗦。我的双腿搭
在酒桌边上,在那里摇摇晃晃地摆来摆去,我的脚趾差不多可以触到地面。   这时候,阿杰走到我身边,我看见他壮硕,坚硬,被爱液和我肠道分泌的粘液裹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大鸡巴正一抬一抬地正指着我,不停地在那里颤抖。我的天,这家伙看上去比刚才还要粗大,整根因为
反复地摩擦充血,红亮红亮的,冒着腾腾地杀气。尽管阿杰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但是我觉得他现在
的表情非常地古怪。他似乎已经不是刚才那个体贴我的大帅哥了,而是变成了一头想拼命发泄欲望的野
兽。   他走到我的两腿之间,用手紧抓住我的小腿,猛地一下子,让我的两条腿抬起到了半空中,我的身
体也被带得滑过了半张桌子,朝他的身体贴近。我的屁股早已经伴随着大腿,同样被从桌子上面举到了
半空中,只剩下我后背一小块地方还躺在这张酒桌上,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我试着把自己的双
腿搭在了阿杰的肩膀上,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屁股。我自己的手紧攥着自己
坚硬的老二,在上面不停疯狂地打着手枪。   “想不想让我的大鸡巴插你的屁眼啊?”阿杰一边问着我,脸上一边露出阵阵坏笑。“快告诉我,
你现在非常想让我的大鸡巴插到你那饥渴淫贱的屁眼里面去!”   “我想!我要你的大鸡巴,我想你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死我!操我,快点干我啊!”我叫喊着,
屁眼里面因缺少了他大鸡巴的刺激,感觉到无比的空虚,我真切地希望他的大鸡巴能继续带给我刚才那
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按照我的要求,阿杰把他的庞然巨物只用一下子,就完整地重新插入到我早已经被
操得酥软的屁眼里面来。从头到根,一遍又一遍,阿杰开始用他的大鸡巴在换了位置,换了姿势之后,
继续狠狠地干我。他的胯骨不停地敲打着我的屁股,他干我时候的速度和力度都比刚才要强上了百倍。
现在的体位,我的屁股被抬在半空,每一下插入都比刚才要深得多,猛地多,大鸡巴在出入的过程中也
更容易摩擦顶撞到我的前列腺。   我现在自己打手枪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我差不多又被阿杰操到了崩溃的边缘,我的爱液继续不停
地从大鸡巴里面流出来,我不知道我今天究竟流出来了多少,但是我知道阿杰无情无尽地抽动真的快要
把我的身体给榨干了。我把眼睛紧紧闭上,仔细地体味着他的大肉棍在我体内进出时候的剧烈快感。我
感觉自己的肛门在不停地收缩,浑身的肌肉都开始颤抖,我知道高潮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   阿杰明显察觉到了我已经到了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了,我知道他终于肯让我射出来了,因为阿杰紧
紧地抓住我的屁股,在他用尽全身力气朝我屁眼里面进行着今天晚上最有力地一记刺入的时候,他把我
的身体同时猛地拉向他的胯骨。   “啊...啊...我射了”我大声地呻吟着。“射了.啊...啊...哦...爽死我了”我的鸡巴开始猛烈地
朝外喷射。就在我马上要射出来之前,我挣开自己的眼睛,我看到阿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鸡巴看,
就在阿杰的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面给我来了最后一击的情况下,我憋了一晚上的精关终于松开,从我颤
抖着的鸡巴里面射出来的第一发精液,一下子飞出去老远,直接甩打在我的脸颊上。其余的精液都射在
了我的胸口,乳头和肚子上。我没想到自己一下子能射出来这么多,这比我以前任何一次做爱或是手淫
时候射出来的精液都要多得多。在高潮的最高点渐渐引退的情况的,我的鸡巴依旧不停地从里面流了不
少的乳白色的精液出来。阿杰用他的手指土涂抹着我射在身上的精液,将它们均匀地涂遍我的身体,我
的汗水立刻和精液混在了一起。高潮之后的我,脸上流露出非常满足的笑容。   我现在已经彻底累得一点劲也没有了,我让自己的脑袋自由地躺在酒桌上,我的一只手扒住头后面
的桌子边棱,另一只手继续按摩着我射精过后开始变软的鸡巴。阿杰继续在我的屁眼里面摩擦着他的大
鸡巴,带动着我已经瘫软的身体像机械一样跟着他抽插的节奏前后地晃动。我真希望我可以永远像现在
这样躺在这里,体验着刚刚高潮过去后的余欢,让阿杰的大鸡巴也同样永远不停地在我的屁眼里面干着
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阿杰抽动地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而且他的大鸡巴开始在抽插之间在我的肠
道里面开始迅速地跳动。   “哦...我要射了...我也要射了!”阿杰一边凝视着我,一边叫喊着。他的大鸡巴开始在我的屁眼
里面迅速地膨胀,我可以轻易地感觉到他硕大的龟头深埋在我的内脏里,��在那里渐渐不动。当他大鸡
巴的抽动停下来以后,由于缺少了对我屁眼和前列腺的强烈地刺激,原先那股疼痛烧灼的感觉重新体现
出来。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第一发精弹从阿杰的大龟头里面迅速有力地击打在我的肉壁上,这种感觉非
常地舒服,顷刻之间,我感觉到我的屁眼里面已经被他炙热粘稠的精液给注满了,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阿杰的精液像是永远也射不完一样,不停地朝我的体内浇灌,我的肠子里面不一会就被滚烫的精液给温
暖成了一样的温度。   尽管阿杰依旧站在我双腿之间,不过现在他已经停止了抽耸的动作。他开始变软但是仍然很粗大的
鸡巴继续填塞着我的直肠。当我们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轻松地听见他高潮之后粗重地呼吸
声,他光滑结实的身体上闪烁着淡淡的汗水,就象是健美模特在身上涂满了橄榄油一样,让他此刻看上
去更加地耀眼。他弯下身子来亲吻我,我射在身上的精液一下子也涂在了阿杰宽阔的胸口。我们深深地
亲吻着,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静。他就像这样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一会,他身上的香水味,汗味,
激情之后的精液味混织在了一起,这种充满雄性味道的气味是如此的诱人,我的所有嗅觉器官都被完全
地征服了。   过了一会儿,阿杰重新站起身子,他的大鸡巴,尽管已经完全变软了,但是依旧和我的屁眼难舍难
分,它现在的体积足够大到不会轻易地从我的屁眼里面滑落出来。阿杰把我的左腿从他的肩膀上举起来
,和我的右腿放在了一起,我屁股里面的肌肉转动着,但是即使这样依然不能让插在里面的大鸡巴脱落
出来。   阿杰转过我的身体,他也爬上了同一张桌子,和我躺到了一起。因为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这张稍微
地晃动了一下,不过我心里很清楚,这张桌子足够结实,决不会现在坏掉。不然的话,刚才在阿杰疯狂
操我的时候,它已经被我们给压垮了我们两个人把身体蜷成一团,阿杰躺在我身后,紧紧地用胳膊把我
搂在他的怀里,一句话也没有说。当他的大鸡巴依旧不安分地在我的屁眼里面跳动旋转的时候,我还是
敏感地呻吟出声音来。我们两个人像是刚进行了一场马拉松比赛一样,精疲力竭地躺在桌子上。也不知
道是什么时候,我们两个人一同坠入了梦乡。枕着自己最喜欢的大帅哥健壮的胳膊,躺在他温暖的怀里
,我睡得从来没有过得香几个小时之后,我先于阿杰醒来,这个时候已经是大清早了,少许的晨光透过
窗户直射进屋子里面来。阿杰的大鸡巴依旧插在我的屁股里,不时地跳动着,并且随着他睡觉时候身体
的扭动,在我的屁眼里面变换着位置。我继续躺在他怀里,体验着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到阿杰醒过来
。   “现在几点了?”阿杰揉了揉还没睡醒的眼睛,朝我问到。   “已经快8点了。”我转过头去带着充满爱意的微笑望着他。   阿杰紧紧地搂着我的身体,开始温柔地亲吻我。他的大鸡巴也不安分地在我的屁眼里面迅速地膨胀
肿大起来。   “老板可能一会就来了。”我略带失望地和阿杰说。尽管我非常非常地不希望现在就离开,但是我
同样不希望我的老板看到他的两个服务生正躺在他的酒吧里干在一起。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阿杰这时候才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我们现在必须抓紧离开了
。”他的话冷冰冰的,听上去像是一点也想不起我昨晚和他度过的疯狂之夜。难道我们俩真的就只是一
夜性吗?   “嗯,我知道了。”我回应着他的话,心里非常非常地不开心。   “想去我住的地方吗?”阿杰问我,他似乎又恢复了刚才的热情,再次将他的嘴巴紧贴在我的嘴唇
上。   突然地,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好,因为我知道这个大帅哥还想和我再来一次呢。   “当然啊!”我回答着,同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只希望我的屁眼能夹着你大鸡巴去你家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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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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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张莉的淫乱同学会
我和我老婆张莉是07年认识的,她是86年生的,在一家私企做财务,几年的恋爱下来,我们相互的感情都挺深了,打算年底正式举行婚礼。
  这段时间小区里不大太平,经常有小偷半夜爬楼行窃的,我有时会不在家住,有个做安防的朋友就几番推荐我装套监控,虽然我觉得也没什么用,一来是有防盗门窗了,二来等人家都进屋了,偷都偷了拍下来有什么用。不过他说反正家庭用的也不贵,于是乎我还是掏钱找他装了一套,每间房间一个吸顶隐蔽的摄像头,连到一台小硬盘录像机上,还是可以通过互联网远程登录的,效果还不错,那几天正好老婆旅游去了,我索性也就没和她说。   七月二十号的时候,公司安排我出差到北方去两个星期,是半夜的航班,而老婆告诉我说他们晚上正好有个同学聚会,一些人好些年没见了,于是我们干脆晚上就一起出门了,我开车先送她到聚会的夜总会,然后再开车去机场。   在机场百无聊赖等了两三个小时,我搬出笔记本,戴上无线耳机,想上下网,突然想起了家里的监控——嗯,也不知道张莉回家了没有,有监控还是有好处啊,不在家还能看到家里的动态,我一边想着一边敲了家里监控系统的远程登录地址,输入了账号密码,分成9格的动态画面立刻出现在了荧屏上——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   客厅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像是喝醉了的样子,我立即把画面放大了仔细看,那人好像我见过——不对,这不是刚才在夜总会门口出来接张莉的他那个同学王磊么?怎么在这里?我看了下其他几个摄像头的画面,老婆正在厨房忙乎,好像是在泡茶,那家伙看来是喝多了,不过喝多了为什么非要跑我家来,老婆也真是爱管闲事……老婆端了杯浓茶过来,拍拍那家伙的身子:“王磊,来,喝口茶,清醒清醒。”   那个王磊迷迷糊糊地挣扎着坐起身来,端着热茶轻轻地吹着气:“小莉啊,你真是贤惠,谁娶了你谁有福气……”   关于这个王磊,我也听我老婆说起过,好像他在他们同学里混得是比较好的,也比较讲义气,和其他同学关系都不错。就是个人作风不太好,据说很喜欢吃喝嫖赌。妈的,这种人也带到家里来,不是引狼入室么?   “小莉”那家伙继续含混不清地说着:“好多年不见了……你……你还是这么漂亮。其实那会儿在学校……我就好中意你的……可惜那时候我……有别的女人了……”   听着这话,我老婆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得了得了,你喝多了,好好休息下吧。”   说着她起身要走,可那家伙居然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别走……别走……陪我一下啊。这么多年,我……认识的女人比黄浦江里的鱼还多……可是,我心里最忘不掉的还是……你啊。”   “别这样子啊,我是快成家的人了,你放正经点行不?”   老婆想要甩脱他,却怎么也挣不脱。   妈的,这家伙难道想要非礼不成?现在赶回家恐怕是来不及了,我是不是应该报个警?算了,先看看事态如何发展吧。我一边想,一边搬着电脑坐到候机大厅的最角落去,免得被别人看到。   那家伙开始变本加厉了,开始去搂我老婆的腰,老婆急了,大声说:“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可那家伙还是不依不饶,借着酒劲继续说:“叫啊,我……不怕……又不是没进去过……为了你……值了……”   张莉气得直跺脚,叹了口气,又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那你想要怎么样?”   这次没有回答,王磊径直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然后嘴唇就开始往她脸上凑,张莉皱着眉头,左右摆着头,挥着手想要推开他,可那家伙却越抱越紧了,嘴也终于贴到了张莉的脸上,当他的嘴挨上去的那一刹那,她不动了。   王磊捧着我老婆的脸蛋,把她转过来,亲吻着她的嘴唇,张莉开始只是不反抗,也不动,但王磊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撬开她的嘴,最后她放弃了,红唇微启,任由那条小蛇探进自己的口腔。   “嗯……还是那么甜啊……和那时候一样”那家伙低语着。什么?难道他们以前……不过我老婆以前在学校是有不少人追,也许他们真的谈过。就是不晓得做过那事没有了……想到这一点,想到我老婆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呻吟的样子,我居然裤裆里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了。   他把我老婆放倒在沙发上,完全压了上去,老婆伸手想要阻挡他,但只是白费力气,最后她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把手平放到身体两侧,完全放弃抵抗了。   他开始完全放肆了,尽情地亲吻着张莉的脸,一只手揉弄着她的胸部——我老婆的胸部不大,但是挺有弹性,手感不错,尤其是乳头又嫩又大个,看上去特能勾起欲望——另一只手则滑向了腹部下方,开始解开她紧身牛仔短裤的扣子。   她知道我喜欢她穿紧身牛仔裤的,因为显得臀部特坚挺,腿特修长。不过由于裤子勒得紧,她经常叫我帮她脱,可是今天居然是另外一个男人在帮她脱!   牛仔裤很快褪到了两脚以下,张莉的防线只余下里面的黑色裤袜,那也是我最喜欢的款式,可是现在全都在被别的男人享用着!我禁不住一肚子的怒火,可是我却忍不住想要看下去,虽然理智上不愿意,潜意识里却巴不得想要看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场面……王磊接着脱掉她的T恤,然后很娴熟地解开她内衣的扣子,那副小而挺的乳房完全袒露出来了,乳头居然已经硬起来了,看来她还真的有点动情了。王磊一边忘我地用舌头舔弄着那两颗小红枣,一边慢慢地褪下她黑色的丝袜,但当他最后开始扯动她的内裤时,她好像又恢复了一点理智,伸手去阻拦他:“不行的,我们这样是犯罪!”   但她的阻拦是如此无力,白色的内裤向下掀开,黑色的丛林一点点暴露,张莉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似乎在作很困难的抉择,但她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当全身的衣物都被解除,他再一次扑上去,抱紧她赤裸的胴体,嘴里感叹着:“真美啊。”   他的手开始伸向我老婆的下身,拨开黑森林开始抚弄里面的小红豆和肉片,张莉的嘴里也发出了不由自主的呻吟声,我的小弟也不由自主地更挺了。而他只是轻轻地一扶,张莉立刻顺从地把腿向两边抬起,看来她已经选择接受了。   王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却相当麻利,张莉无疑也看出了端倪,她惊讶地问:“原来你没醉?”   “对不起,小莉,我实在是太想你了,为了能多陪你一会,我只好出此下策了,请你原谅我……”   “唉,你还是这么不老实”老婆又叹了口气。   很快王磊就脱得一丝不挂,这家伙身材不高,肌肉倒是颇为壮实,两腿之间的毒龙高高挺起,差不多有我老婆的手腕那么粗。他用手指分开那两片暗红的香唇,粉嫩湿润的蜜肉毫无羞耻地裸露着,中间含着一点点淡白色的粘液,早已经润湿了穴口。   “哟,小美女,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嘛,你看都这么湿了。”   他下流地调侃着,让张莉难堪得满脸通红。   他倒是不急着进入,而是尽情地拥抱、抚摸,把张莉全身上下都爱抚和舔弄了一个够,那条小缝早已经洪水泛滥了,两腿本能地打开,两片小阴唇也自己张开了缝隙,他才终于挺起长枪,对准花心,缓慢地插入,在张莉的呻吟声中,体验温润的蜜肉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   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了,老婆变得越来越主动,她开始伸手去挽住他的脖子,使劲地搂紧他,像是想要他再扎深点一样,王磊也竭尽所能,时而大进大出,时而飞速撞击,那家伙的阳具那么粗,被我老婆的阴肉裹得紧紧的,每次进进出出都会带着阴道口的嫩肉一会被挤进去一会被扯出来老高,一双手还不忘爱抚张莉的乳头和阴蒂,让她浪叫连连,淫水也不断地随着抽插涌出来,沾在两侧的毛毛上,凝成白色的糊糊。他体力也的确旺盛,那样不停地抽插了二十几分钟都还没射。最后他把阳具抽出来,把那青筋虬结的巨物对准了我老婆紧闭的小菊花!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居然是老板打来的,说这边安排了另外的项目需要我,北方那边过几天换我另外个同事去了,真是瞎折腾……不过正好,让我可以好好看下这出好戏。   王磊拿鸡巴在我老婆的菊穴口上磨蹭了几下,用力想要往里面捅,我老婆的后门还从来没被开发过啊!我自己也试过想和她肛交的,可是实在太紧了,加上没有润滑,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进去,最后就作罢了。果不其然,王磊捅来捅去地试了好一会,还是挤不开那朵紧闭的小菊花,张莉也痛得呲牙咧嘴。他只好又把鸡巴插回到张莉的骚穴里,随着他的猛力抽插,张莉又开始浪叫起来,但是他一边抽插一边还在东张西望,好像要寻索点什么东西,最后他的眼光落在茶几上,他狞笑着,把手伸过去——他想要干什么?那里不是我们吃剩下的宵夜么?我靠!他居然把手放到装过烧烤的便当盒子里,他在饭盒上来回刮了几下,让手指上沾满了剩下的油,然后他把指头伸向张莉的屁眼,一圈圈地抚摸着,把那些油涂满整个菊花,最后把沾满油污的手指捅进去,一边操张莉的穴一边用手指在后门里抽插着。   这一插可不得了,张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一阵乱颤。妈的,那油里面是有辣椒的,张莉后门里面的嫩肉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她两只胳膊紧顶着沙发,屁股乱扭着,腰往上弓,把整个下身都抬起来了。可她居然也不说话,也不拿手去挡一下,好像根本没想着要拒绝一样,过了分把钟,她那个反应就平复下来了,估计是最开始那个辣劲儿过去了,只剩下一额头的汗,把头发都粘成一绺一绺的了,她一边大口娇喘着,一边夹杂着淫荡地呻吟。   王磊还笑着问:“爽不?小淫娃?”   张莉喘气都顾不上来呢,哪有空答话,可她居然点了下头!看来她还真是个淫贱货啊,这样都会爽?   “嘿,我就知道会爽,我以前试过的,弄在鸡巴上开始觉得火辣火烧,但是过会儿就觉得特有劲儿,超刺激。”   王磊接着说:“那我可要进去了啊。”   这回张莉一边迷乱地淫叫一边挤出来了几个字:“里面……嗯……很脏……嗯。”   “切,怕什么,还不都是五谷轮回?”   妈的,这小子这点上倒是真有心理素质。   他从张莉的蜜穴里抽出阳具,放到菊门那里,一点一点往里顶,张莉刚被捅完的粉红穴肉还在像呼吸一样一���一抽的,透亮的淫水从洞口里淌出来,一并往下流到后门上,更加增进了润滑。“放松点,放松点,像你平时上大号那样用点力,就容易进去了”只看我老婆的屁股缝被顶得深深地往里陷进去,而王磊的大龟头一点一点地没入到了那条缝的深处。他一只手拿大拇指揉着张莉挺起来的阴核,另一只手捏着她奶子上那颗大枣子使劲搓弄着,鸡巴则继续一厘一厘往里推进去,最后终于他的肚子顶到了我老婆的性器上,整个鸡巴完全被裹进了菊肉里。   “你后门里面真他妈热,不骗你,我试过的里面,数你的最刺激。”   那家伙一边说一边开始慢慢抽插,我老婆的菊门被他的大鸡巴撑得一点褶都没了,薄薄的一层差不多是透明的,随着抽动被扯得凸出来,然后又被压进去,这样往返了几下,估计张莉后门里面也有点润滑了,他加快了抽动的节奏,而且每一下都把鸡巴抽出得只剩下龟头然后猛地捅进去,每捅一下张莉都要尖叫一下。这样子搞真的不会弄伤么?我不禁心里担心起来,可是看张莉还是没一点拒绝的意思,估计她正消受呢。王磊一边插后门,一边又把刚才沾了辣油的那只手伸向张莉前面那张还没来得及闭拢的淫洞,把三个手指头放进去掏挖起来,这下子张莉叫得凄厉了,两只手把沙发垫子抓得紧紧的。可她还是没说半个不要,真他妈的淫荡胚子。   王磊一边用中间三个手指头挖穴,一边还没忘了用大拇指去揉阴核,那样子三重刺激下,只过了七八分钟,张莉就浑身抽搐起来,皮肤上也泛起一片一片的潮红,我晓得那是她高潮了。王磊还继续冲刺了十几下,也射在了我老婆直肠里面,他把鸡巴抽出来,一汪浓浓的精液从张莉一张一合的菊门里流出来。他的鸡巴依然挺着,好像还没有要软掉的意思,他拍了拍那玩意,说:“哟,谁说里面脏的,这不是挺干净嘛”……废话,我老婆平时饭量那么小,哪有那么多脏东西?   王磊横抱起还没回过神来的张莉,放到卧室的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侧身躺在她旁边,一边揉着她的奶头,一边问:“怎么样?被哥哥操得舒服不?”   张莉闭着眼睛,肚子还在因为运动而大幅度地一起一伏,她顿了几秒钟,露出一点笑意,说:“还行吧。”   “哟,只是还行啊?看来你老公很能干嘛?”   他故意把那个干字拖长了说。   “那当然,我们感情好啊,情深意切做起来才舒服。”   我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好家伙啊,都和别的男人这样了还好意思说和我感情好?   “我看你就是没爽够��?小骚货。”   他翻身骑到张莉身上,抱着她的腰轻轻咬她的奶头,张莉又猛地叫了一下。他自问自答了:“我知道你没爽够,所以我们今天还有保留节目!”   说完这句,他从床头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拨通了,他说:“张莉配合得很呢。行了,都上来吧。”   “你什么意思?”   老婆突然紧张了。   那小子不说话,过了分把种,门铃就响了,他翻身下床,跑过去把门拉开一条缝,三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像做贼似的溜进来。   张莉一把扯过被单,遮住身子:“何超,李吉,你们……你们什么意思?”   还是王磊开的口:“没什么意思,小莉,我们哥几个以前都迷过你,可惜都没能追得上,这么多年了,终于能重新聚一聚,以后恐怕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希望你能给大家圆个梦吧。”   张莉把头扭到一边,像是生气的样子,几个大男人盯着她,都不晓得该说什么,但最后,她回过头来,一咬牙,说:“好吧,本小姐我今天豁出去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听到这句话,屋子里一阵欢腾,几个人纷纷开始解腰带脱裤子,三下两下就脱得一丝不挂。张莉也真的豁出去了,淫荡性子已经上来了,什么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自己把被子一掀,两腿劈成M字,说:“来吧,让你们爽个够!”   几个人的鸡巴早都硬邦邦的了。那个最高个的何超第一个扑上去,一边猛亲张莉的脸唇,一边抚摸着她不大但是蛮挺的奶子,一路摸下去,摸到下身时,张莉早就已经淫水泛滥了,他扶着枪,对准那曾经憧憬了多少回的温柔洞,深深地插了进去。其他几个人也围拢来,摸奶子的摸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就是几副大鸡巴挺着没处去,显得颇尴尬。   还是张莉自己发话了:“别闲着,老娘还有手有嘴呢。”   几个人突然醒悟过来,都赶紧拥到床头把鸡巴凑过去,张莉张开嘴含住一根,因为以前没试过深喉,她也不敢弄深了,只是用嘴唇和舌头吮舔着龟头,下身还在被何超的鸡巴飞速地抽插,含着阳具的嘴里只能吐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但她还是颤抖着摸索,两只手各抓住一根鸡巴,上下套弄起来。   不过情迷意乱间她也没法很认真地去用好嘴和手,另外几个人明显爽得不够,只好巴望着何超快点完事,这时候王磊提议了:“其实你们可以玩点更劲爆的啊,女人下面可是有三张嘴呢,看A片全都没看过?”   “什么?你的意思是……她后面的洞试过?”   那个叫李吉的问。   王磊又狡黠一笑:“以前试没试不知道,不过今天是已经试过咯,超爽,极品啊,不骗你们。”   那家伙扭头望着张莉:“小莉,怎么样,行不?”   妈的,你好歹把鸡巴从我老婆嘴里拿出来再问话啊!   李吉看来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他拿出放在张莉嘴里的鸡巴,说:“就是……直说了吧,就是我们一个人搞你的屁眼,另一个人搞阴道,爽应该是挺爽,愿意试下不?”   张莉瞪了他一眼:“我说话算话,随便你们怎么玩。”   一听到这话大家全都兴奋了,李吉翻身躺在床上,另外几个人扶着张莉,仰面跨坐在他身上,把菊穴对着李吉挺起的鸡巴,用力按下去,可是这会儿菊门早干了,鸡巴又放不进去了,这时候张莉居然自己提醒了:“卫生间有沐浴露。”   王磊一边嘟囔着:“我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一边跑去卫生间拿瓶子——那会儿人家哪会想着要让你进来,现在是既然已经做过一次了所以就破罐子破摔了——他挤了一大股沐浴露在手掌上,然后在我老婆的屁眼周围厚厚地抹上一大片,这下子润滑性好多了,再加上先前已经被开垦过一次,李吉的鸡巴没费太大劲就在浪叫声中进入了我老婆的后门。她两腿大开地仰卧在李吉身上,竟然用两只手掰着自己的大阴唇,往两边拉开,中间充血发黑的小阴唇和晶莹剔透的蜜肉都一展无遗,“来,前面也满上。”   她的话淫荡得一塌糊涂。   最后一个一直还没试水的是田浩,他跨上床,马步跨蹲着,迫不及待地把肉棍插进张莉淫水直流的骚逼里,开始扭动腰臀短平快地抽插起来,李吉也在下面用力翘动屁股,鸡巴在我老婆的菊门里一突一突,这样的前后夹攻她以前恐怕想都没想过,我以前倒是在A片里看过,哪里想到有一天自己老婆竟然会成为同样的主角!她现在叫得又大声又尖厉,像是在受刑一样,但我估计那不是真的痛苦,真痛的时候她一般是咬着牙关的,其他两个人还在继续揉捏着她的阴核和乳头,所有的敏感点都在同时被刺激,想不爽得大叫都难了。   “她后面是真的很爽!”   李吉一边用力挺着身,一边望向一旁的王磊。“其实前面也够爽的,被他男朋友开发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真的不错。”   跨在上面的田浩说。   “你们……嗯……爽吗?我也好爽……恩……你们弄得我……好爽……”   张莉口齿不清地喊叫着,她已经完全沉浸到这种夸张性爱的快感里了。人肉三明治蠕动了五六分钟,田浩就射在里面了,刚才意犹未尽就被占了位子的何超马上补上了缺,他的鸡巴不算粗,却是几个人里面最长的,每一下深插都伴随着张莉的大叫,我估计是一直顶到宫颈上了,他看来能力不错,又狂插了十来分钟才射,射的时候他把鸡巴一直顶在最深处,肚子紧贴在我老婆的肚子上,好像要把所有的精液都注到她子宫里一样。最后王磊又再一次上阵,因为刚才已经射过几轮了,他搞得特别持久,在他还在抽插的当口,躺在下面的李吉也射了,不过他依然把鸡巴留在里面,精液一点都没漏出来。   这样所有人都爽完了一轮,我老婆也高潮了两次,满身的潮红,乳头看上去比平时还大还硬,好像连胸部都变挺了,两个肉洞的洞口都微微张开着,粉红的嫩肉还在颤抖,浓白的精液随着肉洞的收缩一汪汪流出来,她有气无力地娇喘着,轻声问:“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满意?”   王磊又笑了:“还差得远呢,这样的机会多少年才一次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满意了?跟你说吧,哥几个今天晚上非把你玩残了不可。怎么样?怕不怕?”   “切,来啊,就怕你没那个能耐!”   张莉的话简直掷地有声。   “哈,你一直就这个性格,���变过!想不到在床上也一样啊!”   他大笑着:“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他把手掌上再次倒上沐浴露,抹在我老婆的肉穴上,然后又挤了点,两只手来回搓抹几下,把整只手都抹满了液体,然后他把左手窝起来,攒成锥形,伸向我老婆红肿的阴道口:“那就来看看你这小骚洞到底有多大能耐咯。”   他又望向旁边几个:“看哥来玩刺激的,你们几个帮忙给她点快感。”   他们面面相觑了几秒,然后就扑过去,用手和嘴开始慰劳起张莉的乳头和阴核来。   他先把最前面三根手指塞进去,来回旋转着手掌,张莉也发出阵阵呻吟,这样弄了一小会,他开始把手进一步往里面压,张莉的整个外阴看上去都被压得凹下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进入了阴道多深,张莉这回真的不叫了,开始咬紧牙,紧抓着床单,身子瑟瑟发抖,额头上也在出汗。王磊看来也有一点点怕,把手又抽了回来:“算了,要是真玩坏了就没法交差了。”   张莉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她扭了下身子,把腿分得更开:“不怕,真的不行了我会说的。”   王磊瞪大眼睛望着一脸憔悴的她,楞了一下:“真有你的。”   他再次把手伸向那个微微张开的粉红肉洞,被三个人轮射的精液都还没流光,他把手旋转着向里用力,还没到最粗的地方呢,张莉看上去已经受不了了,龇着牙,眉毛拧成一团,像要哭出来了一样,但她就是不喊停,王磊也狠了心,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了,把手使劲往里挤,虽然很慢,但还是在一丝丝地往里进,最后,随着张莉啊的一声惊叫,手掌最粗的地方突破了阴道口的束缚,阻力一下子减小了,整只手刷地就冲进了我老婆的阴道里!   “我真佩服你了,张莉”王磊一边在阴道里轻轻转动着手掌一边说:“以前从来没扩过,第一次就敢让男人的手进去,你真是胆子大。”   张莉不晓得是痛苦还是爽地呻吟着:“女人第一次……嗯……生孩子的时候,还不是以前也没做过。”   王磊在我老婆的阴道里的手越转越快,一边转一边开始前后抽动,“包得真紧,动起来都吃力。你里面不深嘛,我进去没多深的时候就能摸到宫颈了。”   说着他的手一用力,张莉啊地尖叫起来。“宫颈被捏的感觉怎么样?以前没享受过吧?我认识有几个女的特喜欢这样,女人喜欢男人鸡巴长,不就是想要顶到宫颈嘛。”   “痛!放手啊!”   张莉这次终于受不住了。   “哈,你不是很有能耐嘛,怕我玩不残你,现在知道求饶了吧?”   说着他的手更加使起劲来。   张莉的脸色变得惨白,但她反倒不说话了,只把牙咬得绷紧,但下身还是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要摆脱那只手,被单都快被她攥成球了。其他几个人看得瞠目结舌,王磊招呼他们:“别闲着,让她爽爽。”   他们才如梦初醒,继续刺激起张莉的几个敏感点来。   妈的,这样子真的要被他玩坏去啊!这种变态的刺激张莉真能受得了?她也太好胜了点。我已经忍不住要赶紧开车回家了,但屁股却没动——其实我也不想错过精彩镜头。   这样搞了没几下,张莉终于开口喊叫起来了,叫的和发疯似的,我估计上下邻舍都听到了,算了,反正他们也以为是我干的。王磊面露笑容,手在里面辗转腾挪,动得飞快,最后,张莉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尿道里居然喷出急促的水流来!那水飞出一米多远,洒得床单和地上到处都是。王磊拿手指头蘸起一点喷出来的液体,送到鼻子前嗅了嗅:“没尿味……你真是极品,这样居然能潮吹,早知道当年说什么也要把你泡到手的。”   他把手缓缓抽出我老婆的阴道,整只手上裹满了黏黏的淫水,牵出老长的银丝连在阴户上,刚刚被那样刺激过的阴道口还没法完全闭拢,开着一道小嘴,一张一驰的。王磊招呼其他人:“来,都来尝尝鲜。”   估计其他几个人从来没试过把手放进女人逼里面的事,都有点畏缩,看着张莉躺在那一动不动和死人一样,更有点不敢动手,但王磊满不在乎:“没事,她这是爽歪了。”   于是另外几个人压抑不住好奇,都试着把手伸进我老婆的阴道里去,现在张莉的肉穴已经基本适应了,不费太大力气就能放进去,一个个都满脸惊奇的样子:“水真多。”   “宫颈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王磊嘿嘿笑着,干脆把两只手的手指伸进合不拢的肉洞里去,往两边使劲一掰,张莉又痛叫了一声,两腿中间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空腔,王磊接着说:“没看过吧?来,看个够。”   他们几个还真把脸凑过去看,我估摸着连宫颈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妈的,我自己都没这么仔细看过。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王磊又问:“不应期过了没?能用了我们就再来,今天一定要让我们小莉爽够。”   于是几个人开始动手,把已经瘫软无力的张莉再次摆好位置,何超忍不住有点担心地问:“这样不会出事吧?”   “没事的,女人其实都经操着呢。”   这次居然是田浩出的新花样:“她下面连手都能进了,进两根鸡巴应该没问题吧,我们试试?”   结果他们一致赞同,这次换何超在下面了,他的长鸡巴先进去,王磊第一个上来试枪,他不愧是老手,把鸡巴从侧面稍微捣鼓了几下就捅进去了,两根鸡巴把我老婆的阴道口扯成一个斜着的椭圆形,他们两个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着,配合得倒真是默契。张莉没什么力气乱动了,嘴上的叫声倒还是没停,而且听起来越来越媚人了。   因为是之前射过一次的第二轮,这次所有人的时间都明显延长了,二三十分钟才射,头上已经都大汗淋漓,这当口上,王磊又说了句:“其实这样还是不够爽,她后面的洞又没人填了。”   哪晓得张莉气若游丝的话简直石破天惊:“后面……也可以手……”   王磊的眼睛瞪得滚圆:“妈的,你这也太骚了,我本来只是想换成用鸡巴插后面,用手插前门的,想不到你比我还夸张!”   他再一次拿起了沐浴露,但这次明显比阴道要困难多了,每次插不进多少张莉就开始尖叫,看她肛门的样子也拉扯得完全没余地了,再拉恐怕就要裂开了,来来回回试了十几分钟,王磊只好一脸遗憾地放弃:“没办法,这个没人能一次到位的,除非吃药。真舍不得,要是以后还有机会一定要来开发下。”   不过他们还是想办法填上了后面那个洞,田浩从卫生间找了一个洗发水瓶子,几乎全部塞了进去!因为瓶子是中间大两头小的,卡在那不会掉出来,只余下瓶口露在菊门中间。然后他们就继续开始轮流玩二蛇一穴的三明治了。   我估摸着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多的新花样玩了,我拔腿飞奔到楼下,启动车子,朝家的方向飞驰。深夜路上没什么车,我十几分钟就到家了。当我推开门的时候,你可以想象他们脸上的表情,那样子比被警察抓嫖还尴尬,尤其是躺在下面的李吉还没来得及把鸡巴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张莉开始是愣住了,接着就哇地大哭起来。   我走过去挽着她的肩膀:“没关系,小莉,我不会怪你。”   然后我抬起头朝向那几个惊魂未定的家伙:“其实我一直想象别人和我老婆做爱的场面,今天如愿了也算不错。既然小莉是自愿的,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能让我也一起来么?”   那几个家伙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我们……您用,大哥您用。”   我脱了衣服,爬上溅满精液和淫水的床,紧紧抱住泪眼朦胧的张莉,疯狂地舌吻她,手指捏住她那膨大的乳头,用力地掐捏着,既是因为生气,也是因为情欲。我的舌头填满了张莉的嘴,让她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负痛的呜咽声。我一边把早就欲火中烧的肉棍送进她红肿张开的肉穴,一边对傻站着的几个男人说:“来吧,这骚货今天随便你们玩。刚才她说什么来着?后面也可以用手?尽管弄,弄伤了我负责。”   这下子几个人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王磊还是有点忐忑地说:“那……哥,我们就真做了啊,还请你多海涵。”   我抱着张莉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让她趴在上面,我的鸡巴还在她的穴里,她的穴被那样子扩过居然显得比平时还紧!看来是因为被干肿了的缘故吧。   我两只手扳着她那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往两边一掰,已经被抽插得有点松的肛门立马张开了一道小口。王磊把手上又涂满了沐浴露,再一次开始尝试闯进那个今天才第一次被开垦的肉洞,随着拳头的深入,张莉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断断续续喊的居然是:“老公……我爱你……我对不起你……弄烂我吧……弄死我吧……只要你乐意……啊……”   可是要把那么大一只手塞进今天才第一次放过鸡巴的“处女穴”里,依然不是说做就做得到的。王磊在后面比划来比划去,张莉的叫声越来越惨,眼泪也下来了,最后他说:“大哥,你老婆后面实在是紧,你真的要这么搞?我怕蛮干的话会撕破。”   “这可不是我要做的,你问她自己。”   我一边继续上下挺动身体抽插着张莉红肿的肉穴一边说,接着我把她还挂着泪痕的脸蛋挽过来亲了一口:“怎么样?随便你自己,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不会怪你的,今天就让你疯。”   张莉顿了一会,她现在似乎根本不好意思直视我,抿着嘴唇,脸涨得通红,但最后她还是闭着眼睛点了下头。   这下王磊为了难,他挠了下头,突然想起来点什么:“大哥,你这有酒没?”   “要酒干什么?”   我问。   “酒能麻醉,兴许能让肌肉松弛点。”   客厅的橱柜里还有半瓶枝江,我告诉他去拿,他还没来得及动身呢,倒是田浩慌不迭地跑去拿来了。王磊接过那瓶酒,揭了盖子,先闻了闻,然后倒点在手指上,沿着张莉那微张的菊穴内壁擦了一圈。“别急,没那么快起效,得慢慢来。”   我在下面继续抽插着,张莉的紧张情绪可能没那么重了,淫水又开始随着鸡巴流出来,王磊倒是颇有耐心,他等着先擦上去的那层酒干了,又接着抹一圈,这样弄了十来分钟,酒瓶子一点点空下去了,最后他索性把瓶口对准张莉的菊穴,猛地一倒。直肠的粘膜突然被酒精刺激到,张莉又尖叫起来,两只脚在床板上一阵乱踢,不过这痛苦没持续太久,看来是里面已经麻了。   “差不多了”王磊再一次把手掌打上润滑剂,开始作最后的尝试,这次张莉的反应明显没那么大了,只是咬着牙咝咝地倒吸着凉气,但他还是很小心,一丁点一丁点地试着往里磨,最后,我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手掌最宽的地方也没入了我老婆的身体,“还真有点用。”   他兴奋地说,一边继续把手往里推,最后整只手都进去了,只留下手腕在外面,张莉的肛门口也回缩了,把那只手腕包得紧紧的。   总算大功告成,可是张莉反倒又哭了起来:“老公……我为什么就这么贱……我真是贱啊……居然在自己老公面前让别的男人用拳头插我……我真的好不要脸……我对不起你……”   可她这么一哭,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什么气愤啊惩罚啊都抛到一边去了,赶紧一把抱住她:“谁说你贱了?不就是表达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欲望吗?平时我们都被压抑得太多了,男人还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凭什么就不能有自己的欲望啊?说了我真不怪你,能看到你真实的一面我还挺高兴的,今晚上就是让你自己作主,什么顾虑都别有,噢?”   我伸手去擦干她脸上的眼泪,说:“行了,来,让你老公舒服舒服。”   张莉还在吸着鼻子,但马上听话地扭动起屁股,开始用女上位的姿势套弄起我的鸡巴来,这姿势我们平时也做,但这次大不一样——她的肛门里还插着一只男人的手啊!王磊倒是很配合,他的手一边跟着张莉的动作运动着,一边在她的屁眼里轻轻旋转抽动,透过肛门和阴道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动。随着前后两个洞一起涌来的刺激,张莉又渐渐恢复了淫态,失神落魄地哼哼起来。   看着她那个淫荡的的神情,我反倒说不出的兴奋,随着她屁股疯狂地舞动,终于把浓浓的男精喷在了她骚穴的深处。   我意犹未尽地抽出阳具,张莉屁眼里还插着王磊的手,我从她身下钻出来:“来,接着上,让她的骚洞吃个饱。”   其他几个人居然还有点不大好意思,相互使着眼色,都不愿意先上,我跳下床,走到床尾,两只手按住张莉那副因为兴奋而变得又黑又厚的小阴唇,往两边使劲一掰,那道小缝儿立马变成了一张流着淫水和精液的嘴,被干了那么久,里面的肉都充血而变得鼓鼓的,看上去越发水灵剔透,还在一蠕一蠕的,我说:“看到没,她还饥渴着呢。”   看到这种淫靡的图画,是个男人都按捺不住了,刚才因为我的突然到来被吓软了的鸡巴一个个又都挺了起来,在张莉屁眼里没能爽够的李吉第一个走上来,钻到像狗一样趴着喘气的张莉身下,握住挺立的鸡巴,又一次塞进了张莉湿漉漉的阴户里。   王磊的手也加快了速度,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狂突猛插,张莉也再顾不上什么廉耻之心,嘴里嗯嗯啊啊地大声浪叫着。王磊一边像搅拌机一样在我老婆屁眼里运动着手掌,一边赞叹说:“你老婆真是极品,后门里面都这么湿,跟水窟窿似的,鸡巴进去的时候都夹得那么紧,真想不到居然第一次就能让拳头开发了。”   说着他慢慢把拳头一点点抽出来,当粗的地方快退到肛门口的时候张莉又惨叫起来了,估计是麻醉作用快过了,但刚才一直被撑开了这么久,她肛门的适应性也好了许多,虽然吃力又缓慢,最后王磊还是把手抽出来了,手一出来,张莉的屁眼居然马上又缩紧了,看上去除了沾着一层沐浴乳,和平时菊花的样子竟然没多大区别。但那样子扩张可能让她的屁眼有点不听使唤了,随着阴道里鸡巴的抽插,时而又会猛地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里面的肉颜色也和阴道的不一样,居然是鲜红鲜红的。   “大哥,你自己试试?”   王磊呶了呶嘴。其实我早就迫不及待了——平时鸡巴都不让我进,今天居然自己要求进整只手?真不晓得她怎么能一下子变得这么淫荡的,看来也和男人一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以前听过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反倒放不开,想不到还真有这么回事。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在手上涂上沐浴乳,把手掌朝中间卷起来,往那个通红的淫洞里塞进去。靠,还真的够紧,我才进去两个多指节,就已经感觉推不动了,像是被绳子紧紧捆住了一样。“要来回慢慢转,才好进去。”   王磊在一边提醒。我按他说的一边来回转动手掌一边发力往里推,那紧绷绷的嫩肉果然一点点松开了,当手背上的骨节挤过那个夸张的洞口时,张莉吐出了一阵长长的呻吟声,那副淫贱的样子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里面的水倒是的确很多,我原先还以为后门是不会分泌体液的呢,我试着在里面转动手掌,滑滑的软肉时不时地还收缩一下,带给我的手阵阵温暖的挤压,真是又紧又浪——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浪,我一边想着,手臂继续一用力,往里面狠狠地捅进去,这下子张莉猛地尖叫起来了,我也怕弄出什么内伤来,觉得阻力太大了就停下来了,可是手腕居然已经推进去了两寸多!加上前面手掌的长度,我的手已经有差不多一尺没入到张莉的肚子里了,真他妈夸张啊,怎么能装得下的?我开始在里面把伸直的手掌握成拳头,这样前面的长度又缩减了点,能继续把手臂往里塞,我又塞进去一寸多,肛门口都快裹到手肘上了,张莉全身都在像筛糠一样地抖,两条长腿抖得最厉害,里面的肉也一阵阵地猛缩,这如果不是手是鸡巴保证立马就给吸到喷精了。   她阴道肯定也在抽,因为下面的李吉猛力冲刺了几下就射了,“里面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紧,太刺激了,真受不了。”   他一边打着颤一边说。他一让出位子,何超的长鸡巴立马就补上了缺,隔着阴道和屁眼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都能摸到他的鸡巴,我故意把手往下用力,让那块屄肉紧紧顶在鸡巴上,抽插时的摩擦力肯定变大了,张莉的叫声也更大了。这样捣鼓了没多久,她居然又高潮了,穴肉节奏性地猛缩,把手包得根本转都转不动。   我招呼其他几个还没尝过手掌进肛门滋味的男人:“来,都试试,估计你们也难碰到个这样的女人。”   于是李吉和田浩都轮流过来试着用手填满张莉的屁眼,经过了我和王磊的扩张,现在张莉的屁眼适应能力已经强多了,他们两个都没费特别大力气就塞了进去,都是一边在里面转动着手掌一边赞叹:“舒服,真舒服。”   他们还对张莉屁眼的伸缩性有了兴趣,故意轮着把拳头塞进又抽出,最宽的部位在肛门口频繁地一出一进,让张莉的肛门彻底丧失了抵抗力,即使把手抽出来也不会立刻复原了,而是大喇喇地敞开着,里面鲜红的肛肉尤其显眼。   最后底下的何超也按捺不住高潮了。第三轮还没擦过枪的田浩建议换个姿势,还没等我们动手,张莉已经自己翻过身子,换回传统做爱的姿势,平躺着M字张开腿,田浩站在地上劈开马步,鸡巴正好能对到床上张莉的骚屄,于是他一边半蹲姿势操我老婆的屄,其他人一边穿过他两腿正好可以玩到我老婆的屁眼,暂时没穴玩的也不闲着,尽情去玩弄张莉那对没多大但是特弹手的奶子,两颗大奶头被搓得又红又挺,这样全方位夹攻,张莉在床上香汗津津,淫叫不断。我索性爬上床去,跨在她脸上,把鸡巴对着她的嘴:“都是你里面的东西,舔干净!”   张莉毫不犹豫就张开嘴,一只手攫着鸡巴,像吃冰棍一样吮起来,一副专注的样子。平时叫她口交她都是草草应付一下,今天舔得却特别仔细,把冠状沟都舔得干干净净,已经干掉的精液和淫水全都不放过,一边舔,偶尔还受不了下身突然加强的刺激,停顿下来浪叫,看着她那应接不暇的样子,我的鸡巴居然又慢慢挺起来了。其他人也学了我的样,一个接一个都来要她舔,最后田浩和王磊都发泄完了第三轮,张莉顺从地把每个人的鸡巴都舔得干干净净,简直就是说什么就听什么的性奴,嘴里还念叨着:“真好吃,哥哥的鸡巴真好吃……嗯……老公你的最好吃……”   真让人哭笑不得。现在只有她自己的下身最脏乱了,到处糊满了混杂到一起的液体,经历了连番不断的抽插,阴道里的淫水和残余的精液都被捣成白浆一样的泡沫了,从微张的洞口淌出来,好��她的阴毛不多,虽然被粘得乱成一团,但是骚穴还是很清楚地露着,已经完全被干肿了,小阴唇向两边敞着,中间是肿胀的屄肉,都快要从穴口里凸出来了。   这还不算完,她前面的洞我的手还没试过呢,我凑过去,把手蜷起来往里塞,阴道比肛门好进多了,我手一进去,里面就不住地出水,顷刻就变得水汪汪滑腻腻的,我抚弄着最深处那个硬硬的小半球,这还是我第一次摸到她的宫颈呢,亏我以前还怜香惜玉,连手指都只敢进去两三根,哪里想得到她的骚洞弹性居然这么好。我把手握成拳,在里面快速地猛捣,张莉啊啊啊啊急促地喊叫起来,气都喘不过来了,阴道也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收缩,最后随着她的浪叫达到顶峰,在全身的颤抖中,屄肉有力地挤压了十来下,尿道里居然又喷出来一股液体。果然只有拳交才容易让她潮喷,真是天生的淫贱胚子。   经过了几轮的车轮战,看样子几个人的鸡巴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干脆提议:“要不试试前后都用手吧。”   “两个洞一起拳交我以前试过一回,是个做小姐的,她说简直爽透了,”   王磊显然也有兴趣:“就是不知道嫂子的身体受不受得了了。”   张莉却不说话,我知道有我在她始终有点拘束,干脆替她说了:“试下吧,受不了了你就自己说。”   她不拒绝就算是默认了,几个人把她两瓣大屁股掰得开开的,前后两个肉洞都张着小口,等着被插呢,我先把手再一次挤进她屁眼里,然后让王磊来试着进前门,他却不着急进去,先拿涂了沐浴露的手掌在整个阴部上来回摩擦,阴核、阴唇和中间露出来的细嫩屄肉都被他粗糙的手掌揉来揉去,摸得张莉的身子直打颤,嘴里又开始舒服地呻吟起来了。等她的情欲完全被挑拨起来以后,王磊终于进了正题,把攥成一簇的五个指头对准流着水的穴口,开始往里探,张莉知道难闯的关要来了,已经咬着牙抓紧了床单。我把插在张莉屁眼里的拳头尽量往下压,感觉手背都已经顶到骨头上了,好给王磊的手腾出道来。他的手越插越深,把我老婆的屄口都顶的凹下去了,两片小阴唇全都陷到了穴里,张莉自己倒很配合,她微微挪动着屁股,好让王磊的手对到最合适的方向,嘴巴却越张越大,一边喘气一边噢噢地叫唤着,但最后,随着王磊使劲地往里一推,张莉啊的一声惨叫,只看到陷下去的穴口又缓缓弹上来了,紧紧含住了王磊的手腕——整个手都已经进到屄里了。   “比我预想的顺多了,你老婆的骨盆口很大,天生就是玩扩张的胚子。”   王磊一脸赞叹地对我说。平时只看她人瘦瘦的屁股倒是又圆又挺,想不到还有这么个内在特点,难怪越是弄过火的她越淫荡,看来今天真是把她的潜质挖掘出来了。我开始抽动屁眼里的手臂,王磊也开始动,开始还比较小心,怕她受不住,但动了几下觉得里面的空间应该够,我们就放肆了,死了命地往里顶,挤得张莉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她的叫声凄厉得很,和割肉一样,我听着都心慌,可她一边叫一边还断断续续地喊着:“好……舒服……啊……我才知道……啊……做女人可以……这么舒服……啊”其他几个人全都忍不住了,都跃跃欲试,我捣弄了一会,把手抽出来,让他们轮流来爽,王磊一边在阴道里像搅拌一样滚动着手,一边还说:“你老婆的宫颈也比一般人肥软些,你要是好这口的话,以后就是要玩她子宫都不是没可能。”   说着他把掌心那边向上,开始快速地抽动手腕,手指头好像在里面挖什么东西,张莉也跟着节奏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突然她全身和触电一样猛抽了几下,一股子水流从尿道口射出来,全喷在了王磊胳膊上。“我说怎么用拳头她就能潮喷,是你老婆阴道里的肉厚,G点埋在下面了,非得要这样才挖得到。”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来了兴趣,一个个都用手来试怎么找G点,王磊在一边指导着:“阴道靠肚皮那块,仔细摸一摸,有个硬点的鼓鼓的包,使劲按上去她就会叫,那个就是。”   这样一点点摸索,虽然有的悟性差点,但最后几个人全都找对了门路,几番猛抠滥挖,张莉短短一会就潮喷了四五次,接连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她胸部都显得鼓起来了,平躺着看上去还是和小山包似的,那对奶头更是又圆又亮,差不多有平时两个大了,一捏上去她就和火燎一样叫。我们轮番上阵,保持前后两只拳头一起蹂躏了她一个多小时,张莉的下身真的是差不多被玩残了,手抽出去之后屄口要好几秒才合得拢来,屄里边的嫩肉儿也胀起来,像朵花苞儿一样凸在穴口外,颜色也不是浅浅的粉红色,变得红艳艳亮闪闪的。   “还有什么花招都尽管玩,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继续提醒他们。大伙看着张莉那副惨不忍睹的屄,反倒有点下不去手了。“这样吧,不如来给她小屄降降温。”   我说着,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啤,“怎么样?我看你平时也能喝点,敢不敢用下面喝?”   我原以为张莉不会答话呢,想不到她居然开口了:“反正我今天早就没什么羞耻了,有什么刺激的都让我试个遍吧。”   “好!有你的!”   那副做了错事还不服输的样子让我心里不禁又一阵火大,我一口咬下瓶盖,瓶口里泡沫带着一点儿白气一起冒出来,“把她小屄抬高点。”   我示意他们几个,他们合力捧着张莉的大白屁股,把一片狼藉的骚穴朝向天花板,我用手指堵着瓶口,把瓶子倒过来,凑到张莉的阴道口,松开手,一把把瓶口塞进去,直到把整个瓶颈都捅进去了才罢休。张莉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冻得大叫,可那酒居然不往下面去,我一想,不对,没有气泡上来,酒的确是倒不出去,我索性握着瓶子一阵晃荡,大堆的气泡鼓上来,总算把啤酒一点点挤了下去。可是没下去多少,泡沫就从屄口涌出来了,看来她里面已经又缩紧了,还真是恢复得快,不过可不能这样便宜了这淫娃子,我把瓶子继续往里塞,直到把瓶身都塞进去一小段,屄口紧裹着瓶体,让酒溢不出来,这下终于能让啤酒全都进到张莉的骚洞里了。我边摇瓶子边倒,张莉也不叫了,咬着下嘴唇,整个人不住地打冷战,这样搞了五分钟,最后总算把整瓶子啤酒都倒空了,只余下摇出来的一瓶子泡沫。我松开手,瓶子居然还立在那里,被她的屄裹紧了掉不出来!   我一不做二不休:“可不能亏待了你后面的洞。”   说着我跑去又拿了一瓶过来,如法炮制,把一整瓶冰啤酒都倒进了张莉的屁眼。加起来差不多1升的啤酒积在她肚子里,在体温的作用下,啤酒里的气体不断地释放出来,我抓着两个瓶子,死顶在她的穴口上,一点气都漏不出来,张莉的脸色煞白,整个肚子都一点点鼓起来了,最后看上去就像怀了五六个月的胎一样。“宝贝儿,感觉怎么样?”   我问。张莉抿着嘴唇瑟瑟发抖了半晌,最后却吐出来几个字:“我里面……现在是不是……很大?”   我估摸着这样玩也差不多了,要是真的冻坏了就不好了,于是吩咐抬她到厕所去,几个人一个人抱身子,两个人一人抬一条腿,把张莉的下身对着便池,我把两个瓶子一拔,两道白色的柱子和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一边喷,张莉一边还啊啊地浪叫。我又忍不住了,把手一把塞进喷着泡沫的骚屄里,张莉又是高声惨叫,她里面现在真和个冰水缸一样,挤满了冰冷的泡沫和液体,我透过冰水摸着她的宫颈,狠狠地捏下去,张莉浑身和触电一样猛地弹起来,另外几个人险些就搂她不住,我叫他们干脆把她放地上,我也蹲下身去,继续用手捏她的宫颈,另外一只手揉她的阴核,嘴则去吮她鼓胀的大奶头,张莉两肘撑着地板,靠着墙半坐起来,头上冒着汗,一边抽搐一边喊着:“老公你使劲弄我吧……弄死我吧……啊……我好喜欢你弄死我……啊……把我的骚屄捣烂啊……把我的宫颈捏烂……我爱你……你怎么样我都愿意……死都愿意。”   一边喊,啤酒泡沫还在从屄肉和手臂的缝隙里一股一股流出来,突然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尿道里喷出激烈的水流,她整个人终于瘫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果然玩宫颈都能到高潮,不过我可不会因为她高潮了就停手,看着她刚软下去,我的手狠命一用力,她猛地一下又弹起来了,我用两只指头的指节夹住她的宫颈,往外猛力一拔,但是宫颈滑溜溜的,从指缝间溜了出去,张莉尖利地大叫,不晓得到底是因为痛还是爽,我还试了拿中指捅进宫颈中间的小孔里去,不过这个还真做不到,宫颈毕竟没什么弹性,捅不开,看她拼命地吸着凉气,我怕太用力弄破了会发炎,就作罢了,我接连不断地猛烈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G点和宫颈轮着来,让她喷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实在连发抖的力气都没了,我捡起地上的瓶子,把瓶底那边朝向她的屄口,狠狠地捣了进去,在她龇牙咧嘴的呻吟中,整个瓶体都没入了张莉的身体,只留下瓶颈露在外面。“怎么样?今天爽够了没?”   她终于软绵绵地点了下头。唉,让你爽够还真不容易啊。   “以后还想爽不?”   她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望着我,泪珠子挂在眼眶上,说:“要!但是只和你一个人,我只要你陪我爽!”   听着这句话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说:“行,以后一定经常让你爽!”   旁边站着的几个男的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本来他们也挺怕影响我们夫妻感情的。看我们两个都这么坦然,也就踏实了。最后李吉终于像恍然大悟一样,说:“大哥,这个真是……太对不住了,还好你度量大,不然我真是死了都还不起了……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我送他们几个一脸尴尬地出门,只有王磊比较从容点,一再说谢谢我让他有这么难忘的体验,也谢谢小莉这么放得开,临走前还嘱咐我,要记得让张莉的阴道多做点恢复性的力量锻炼,这样就不会影响到阴道的松紧,还说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找他——唉,找你是不难,不过你最好是别再亲自上门了。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陪张莉,其实主要是指导她做点恢复锻炼,不过前一晚实在是玩得太过火了,她走路两条腿都并不拢,因为阴道和肛门都肿了,一用劲就会痛,但我还是硬催着她练习收缩阴道,去夹紧一些小东西,我出去买了点消炎药给她吃了,过了三四天才消肿,然后我带她去医院做了个检查,结果一切正常,也没得炎症什么的,到晚上,我们在床上滚成一团,一番热吻抚摸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插进她那刚恢复的骚屄里,张莉搂着我的脖子,一边故意使劲儿,一边笑着问我:“老公,我还紧不?”   “还真的挺紧。”   我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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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entalextremely-blue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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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你情我愿
大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让人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要痛哭起来。男孩握紧了拳头,丢下一句听起来像是威胁的话语——假如哽咽没有降低它的威力——“你不要太得意!”
Charles该庆幸对方还维持着最后一丝风度,没有学小言电视剧主角将鸡尾酒泼在他脸上,让他得以保住了身上这件真丝衬衫。不用看也知道Logan正在毫不留情地用目光嘲笑他,而他甚至不记得刚才那名情绪激动跑出去的男孩叫什么名字。
“又一朵烂桃花,哈?”
Charles无辜地耸耸肩。“人生多半都是这样,善始不能善终。”
Charles当然有得意的资本。他刚成为大学里最年轻的教授,家境优渥到把攻读一个接一个的学位作为兴趣爱好,另外他还是个万人迷。Charles的长相非常具有欺骗性,令人看不出他其实已经三十二岁。尤其是他的蓝眼睛,里面装的是苏格兰的天和北大西洋的海水,是让人无法自拔的美妙梦境。Logan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人被Charles迷得神魂颠倒,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而结局无一例外不是心碎离去。
Logan是少有的能抵御Charles Xavier魔咒的人。
“出来浪,早晚有你栽跟头的时候。”
Charles微微一哂,“今晚你调的酒没有平常的水准。那个可爱的小男生没来?”
“跟他没有关系。”
“我早就看出来了,还嘴硬。”
“我是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
“Scott已经十九岁了。”
“他还是个学生。”
“啧。真是冥顽不灵。可怜的小家伙,一定躲在宿舍里暗自伤神吧。”
Logan竖起眉毛,“两杯马提尼还堵不住你的嘴?”
Charles大笑,“至少要再来十杯。”
更多酒精下肚,酒吧里的人多了起来,Charles也开始寻找晚上的猎艳对象。
还真是一秒都不浪费。Logan看他早就已经把上一位对象——也就是不久前哭着跑出去那个男孩子——抛在了脑后,假如有“前男友地狱”这种地方的话,Charles的一定拥堵不堪。
“那个金发帅哥如何?”Charles兴致勃勃地指给Logan看。
“啧,胸大无脑。”
“那个黑头发的高个子呢?”
“太阴沉了吧。”
Charles哪会没看出Logan根本是在敷衍他,仍然让不耐烦的调酒师逐一点评酒吧里的男人,这恰好是他的恶趣好之一。
“那个穿黑色毛领毛衣的男人呢?他像是新来的,我以前从没见过他。”
Logan定睛瞧了一会儿,“那是个直男。”
“不可能,”Charles断然否决,“我的直觉从不会有错。”
“凡事总有第一次。更何况,他带了女伴。”
“一定是普通朋友。”
Logan不耐烦道,“那你去勾搭啊。”
“我正要去。”Charles又喝了半杯酒,用手指向后理了理自己的深褐色卷发,见目标桌的女士起身去洗手间了,他朝Logan眨了眨眼,“机不可失”,便朝那边走过去。
“晚上好。”Charles的上半身斜倚在桌面上,他很清楚哪个角度能让自己的轮廓线条看起来更动人,“我和我的朋友正在打赌你是不是新来的教授,我猜是。”
靠近了看Charles才发现这位英俊的陌生人有着周正的眉骨和禁欲感十足的薄唇,比他在远处看到的更性感火辣。
“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Charles暗叹一声,这发音简直不要更迷人。
“是……他珍藏的白兰地。”Charles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像是羞于启齿似的,天知道他早就是红尘老手——但这招几乎百试百灵。带着些许纯真的性感诱惑,是他的拿手好戏。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
通常他这么说了之后,可预料的答案有以下几种——
“你已经到了合法喝酒的年龄了吗?”——那么离诱惑成功就八九不离十了。
“不,但如果你让我分享那瓶白兰地的话,我可以是。”——说明对方也是花丛老手,接下来就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陌生人礼貌地摇头,“不,我不是。”
Charles��而绽开笑容,他有一百种有趣的回答可以把话题延续下去,不料陌生人说道,“我是陪我的女朋友来的,她是牛津的访问学者。”
他看向Charles身后,“Alisa,这位是……”
Charles转过身,连忙道:“Charles Xavier,就职于牛津大学生物系。”
那名叫Alisa的女士十分热情,“幸会幸运,”她转向自己的男伴,“我就说来大学旁边的酒吧坐坐会有惊喜。你是怎么认识这位迷人的男士的?”
Charles生怕这个耿直的有点过分的男人把那个一听就知道是搭讪借口的愚蠢赌注说出去,连忙把话题岔开,假装热情地问起两人在牛津的行程。
“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来找我好了。”
“Charles你真是太棒了,我来之前听说英国人不那么容易相处,要是未来同事都像你一样就好了。”
Charles俏皮地眨了眨眼:“假如有人心情不好的话,那一定是天气的错。”
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结束了攀谈,Charles回到吧台,尽量不去看Logan那一���‘我就说吧’的得意表情。
“他叫Erik Lensherr,是陪他女朋友来的。他们只会在这里待两个月。”
Logan早就把全程看在眼里,戏谑道:“你是冲着那个男人去的,却和他的女伴聊了半小时。难道你刚刚决定改变性取向?”
Charles没好气地说,“闭嘴。”
“我就说他是个直男。”Logan乐不可支,“Charles Xavier也有今天。”
“不,我不相信。”Charles痛苦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又忍不出抬起头偷偷看向那桌。Erik Lensherr无疑是一名理想男伴,外形高大英俊不说,重点是他的谈吐既有内涵和修养,又有不过分卖弄的理性和克制。而他旁边那个女人,Charles忍不住用挑剔的眼光去评判,手袋和鞋子搭错了,裙子的花纹过于艳俗。头发太干枯,小腿线条不够好看,笑的时候露出太多牙床……
他呜咽一声,把脸重新埋进手臂里。
“夜还长,再找过一个就是了。”
“不,”Charles恹恹地站起来,“今晚不会遇到比他更好的。我要回去了。”
第二天下课后他又跑去孤狼酒吧,时间还早,没到正式开门营业的时候。但他老远就看到Logan正在和一个穿格子衬衫的小男生讲话,见到他走近,男孩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了。
Charles不可思议地望着男孩离开的背影。“Scott这是怎么了?”
Logan的心情看起来也没有很好。“我让他不要再来找我。”
“真是无情。”
“我才不像你那么没有节操。”Logan白了他一眼。“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Charles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趴在吧台上。
“早知道应该问他要电话的。”
“谁?”
“Erik Lensherr,昨晚那个男人。”Charles无比懊悔。
“我以为你早就已经连他的族谱都问清楚了。”
“并没有,”Charles正色道,“我只是尽了地主之谊,把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给了他们,让他们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找我帮忙。”
“重点是他,不是他们吧。”Logan毫不留情地戳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你打算撬墙角?我以为不碰有妇之夫是你最后的节操底线。”
“不,有妇之夫对我来说就像要彻夜排队购买的限量版唱片,买不买要看它值不值得我豪掷青春。”
“结果你不在有购买资格的VIP名单上。”
Charles唉声叹气,又喝了许多酒。Logan看他那种喝法不免肉疼,“喂,你去糟蹋别人好不好,别浪费我的好酒。”
Charles懒洋洋地说,“要有个金发美少年我就去糟蹋。”
正巧一群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走进来,Logan朝那边努努嘴,“喏,你的金发美少年来了。”
“教授。”果然有一个人朝这边走过来。
“唔,”Charles直起身,“是你啊。”
来人是他的得意门生,Alex Summers. Charles浪天浪地,唯一的原则就是不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但这并不妨碍他开开学生的玩笑——他把一条胳膊挂在Alex的肩膀上,偏偏学生比他这位没正形的老师还要高半个头,不得不微微俯下身来屈就。Charles却勾起他的下巴,一副纨绔子弟样:“你也勉强算是金发美少年了,要不就从了我吧?”
Alex最熟知他这位导师的劣根性,明白他不过是酒后闹着玩,便也笑道:“早就等你这句话。那我们还等什么?”
不是没有学生暗恋Charles、向他告白,但等他酒劲过了,躲的比谁都快。
你来我往正闹得开心,突然有个人走过来吧台对Logan说道,“一杯黑啤,谢谢。”
看清楚那人的脸后,Charles顿时酒吓醒了一半。他讪讪地放开Alex,却也没有勇气上前去打招呼。Erik却率先转过头来,“晚上好,Xavier教授。”
“晚上好。”
Alex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察觉到不对劲。他乖觉地同Charles和Logan打了声招呼,就去和他的朋友们厮混了。
Charles面上热辣辣的,刚才一定全被Erik看到了。虽然他不在意被人看成是风流成性,可不知怎么,在这个严肃又性感的德国男人面前,他还是想维持那么一点并没有的个人形象。
他走也不舍得、留下来也尴尬,左右看了看,只见Erik是一个人来的,便厚着脸皮问道:“Alisa呢?没一起来吗?”
问完他就想抽自己耳光,晚上的表现太失常了吧!不符合他一贯的水准啊!明明在意的不是那个,可别被误会是自己对那个女人感兴趣。
Erik看起来倒是没想那么多,淡淡答道:“新同事给她开了个欢迎派对。”
“你没一起去吗?”
“让她多和未来的同事接触吧。再说,我也不太习惯那种热闹场合。”Erik呷了一口啤酒,Charles难以抑制地注意到他的手修长又骨感,很好看。
啊啊啊——!
Charles以往喜欢的都是身材火辣性格纯真的美少年,但他如今正为这个沉默冷峻的成熟男人心跳个不停。
“但是,”他喝了一口酒掩饰自己过于迫不及待的心情,“不是所有人都会愿意抽时间陪女友来参观访问。”
“过去我总是花太长时间在工作上。”Erik有些歉疚,而Charles则在不以为然之余,还有点小高兴。建立在内疚上的感情?必然不会长久。
他很巧妙地避免把刚才的话题继续谈下去,不想让不在场的第三人太多掺和进来。他看了看手表,假装惊讶道:“你不像是从下午六点开始就泡在酒吧里的人。”
Erik无奈道:“我对附近不太熟,逛了半天也没看到餐厅,干脆先来喝一杯。”
机会!Charles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假装不经意道:“附近的餐厅嘛……我倒是可以推荐。”
“不用那么麻烦,告诉我附近的麦当劳在哪里就好了。”
Charles瞪大双眼:“那怎么行?你是对我们英国菜没有信心吗?!”
“当然不……”
“我知道附近有个地方,菜色相当不错。今天就让我充当东道主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英国菜吧!”
他的热情让Erik无从拒绝,他无奈点头:“那就打扰了。”
他放下空酒杯站起来,Charles狡黠地冲着Logan眨了眨眼,Logan朝他竖起大拇指。
两人走到门外,Charles举起自己的公文包:“我家就在附近,不介意的话让我先回去把这东西放下?”
Erik没有异议。“当然。”
打开门的时候,Charles庆幸钟点工昨天才来收拾过,一天的工夫屋子还没有被自己搞得很乱。他把客人领了进来,“随便坐,冰箱里有喝的请自取,我很快就好。”
然后自己就一头钻进了卧室,把公文包一丢,打开了衣柜。
假如时间允许的话他很想冲个澡,但不好让客人在外面等太久。纠结了一会儿后Charles还是没换衣服,只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别太刻意吧,显得自己太急色似的。
他洗了把脸,又撩了撩头发让它看起来更柔软蓬松,确保自己没有什么纰漏之后,Charles拉开门走了出来。
客人正对着书橱出神,走近一点儿Charles发现他在看的是自己珍藏的西洋棋。
“你会下西洋棋?”
“知道一点儿,谈不上会。”
“要是你愿意的话,欢迎来找我下棋,我好久没遇到对手了。学生们都嫌这玩意儿过时,他们宁可打一整天的电动游戏。”
Erik莞尔。
不知怎么,虽然才第二次见面,Charles无端端就是觉得这是一个不常展露笑容的男人。
“抱歉让你久等了。”Charles轻快地说道:“我们走吧。”
约会很顺利,假如这也能称之为是一个约会的话。
怎么说,菜色无可挑剔,餐厅气氛也很好,两人的共同话题出乎意料的多,但Charles明白有邪念的只有他一个而已。
于是在用餐完毕后,Erik说:“和你共��晚餐很愉快。”Charles也明白这就是等同于一句再见了。
他没有强求,潇洒地挥手告别。本来想再去孤狼酒吧转转,走了几步突然意兴阑珊起来,就打道回府了。
他打开客厅的落地灯,把封存已久的西洋棋取了出来,逐个摆好,就像有人在和他对弈一般。然后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好酒,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Charles晃着杯中酒,心想,这回是真的又恋爱了。
“你真是太太太太……可爱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不喜欢你的人吧?!”
“当然会有了。”Charles为这天真的恭维不禁失笑,接着又感到一阵心酸。如果是过去,他铁定会以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呢。
Logan眼看Charles已经打发掉了晚上第N个过来搭讪的人,独自埋头在哪里喝了好长时间的闷酒,不禁为老友担心起来。
“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懒得敷衍他们。劳驾再给我杯酒。”
Logan这回递了杯柠檬水过去。
“和那个德国佬进展如何?”
“没有进展。”Charles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
“不是吧?都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你还在玩你猜我猜的游戏?我怎么记得某人曾经夸下过海口,没有他三天搞不定的男人。”
“那不一样。”Charles摆摆手。
其实他没跟Logan说的是,不是他还在迂回,是他已经被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现在不过是厚着脸皮还在缠着人家而已。
“你和Alisa相处的时间好像不多啊。”
是有一次Charles开玩笑地说起了这个。在Erik已经成了他的下午茶常客之后,两人固定每周三天或四天在Charles的公寓里喝点下酒,下一下棋。
“大概是报复我过去也常常这么对她。”
熟稔之后,Charles发现严肃的德国男人开起玩笑来绝不逊于其他民族,甚至在一本正经地说冷笑话是有种特别的反差萌。
“不过说实话,这样的相处反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可能我天生不太擅长和女性打交道吧。与其让我陪她去逛街什么的,我宁可躲在这里下棋。”
“就算是访问学者也不至于有这么满的行程。你看我,还不是整天跟你泡在一起。”
Erik看了他一眼,Charles顿时觉得面颊如火烧,仿佛被人看穿了一样。他掩饰地低下头佯装仔细看棋盘,却听到Erik说:“她有她的社交圈,我比较孤僻。”
“孤僻?才不,在我看来,你知道有点慢热而已。上次是谁跑到台上去非要抢过麦克风来献上一曲?”
Erik也想到了那次喝高之后的疯狂,笑了起来。
“和你在一起时总会有一些特别的举动,都不像我自己了。”
“那你是承认我有特殊魔力咯。”Charles骄傲地扬起下巴。
“当然。你是最特别的。”
Charles心中一动,也就接着玩笑的口吻道:“那你有没有考虑换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Erik笑笑,并不作答。
Charles也并不像往常一样转移话题,而是注视着他。Erik突然意识到这话恐怕不是百分百的玩笑。
“Alisa是个好姑娘,我没有理由伤害她。”
“当然。”Charles掩饰地喝了口酒,“我不过是说笑。”说完他自己先笑了,但Erik没有笑,于是Charles的笑容也留不住了。他们都知道这恐怕不是玩笑。
Charles的心笔直地往下坠落,他意识到自己搞砸了。
Erik站了起来。“我该走了。”
那之后他们的下午茶时间很自然地就消失了,Erik也很少再来酒吧,就算来的话也不是独自一人。
“好像我会吃了他似的。”Charles嘟囔道,但他还是满面笑容地走过去和两人打招呼。
“嗨,好久不见。”
“Charles!”Alisa还是那么热情,但Charles却觉得有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一个人吗?来和我们一起吧!”
“不,我约了人,在那边。”Charles手一指,一个金发美少年笑吟吟地朝这边打招呼。
Charles不知道Erik看到他的男伴没有,但Erik没有露出半分不自在。他还是像过去一样,话不多,偶尔会附和Alisa几句,虽然她说的话在Charles听来大部分都是傻话。
随便找了个借口,Charles就急匆匆地走开了。他不知道Erik会怎么看他,一时兴起还是风流成性,他都不在乎,反正他再过十来天就要走了。
他此刻只是迫切想挽回自尊而已,对方虽然没有践踏,但也没有要。
“我失恋了。”
Charles趴在沙发上,无精打采,浑身酒气。
Raven嘲笑他,“我以为你会去非洲支教。”
“我喜欢英国的天气。”Charles不甘心道。他的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他拿起手机。
才打开页面,手机突然被Raven抢去。
“你在看什么?”嘴上这么客气地问了一下,Raven已经毫不客气地翻看起了当前页面。
“你暗恋的就是这个人?Erik Lensherr……看起来很无聊嘛。发的都是房子的照片和设计图,还没加滤镜……” Charles反驳道:“他本来就是建筑设计师,那些都是他的作品。”
“睹物思人?Charles我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又翻了两页,实在是没有任何照片或内容能满足Raven那颗熊熊八卦的心,她把手机丢回给Charles.
“我也在唾弃自己。”Charles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点开Erik的Fackbook上最新发布的消息。
Erik是个很低调的人,在全民��络社交的时代,他这种低调显得尤为稀少。Charles偷偷关注了他的Facebook账户和Instagram,Erik很少更新,很久才发一条,大多是作品发布之类的官方消息,但Charles每条都能看上百遍。 他也觉得奇怪,以前从没试过对一个人这么长情。Raven说他是因为被拒绝了于是心有不甘,还介绍《飘》给他看。
Charles才不会把她的揶揄放在心上。从小一起长大,他对Raven的毒舌早就免疫了。
“我记得你有个前男友是外语系的,学的是希腊语?”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唔,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你要把魔爪伸向我的前男友了?!”Raven故作惊恐状。
Charles没理会她后一句垃圾话,自顾自地盯着手机:“我要恶补一下希腊语。”
“干嘛?你要研究古希腊的文献吗。”
“不告诉你。”Charles收起手机,突然精神抖擞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扬长而去。
Raven还以为Charles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过了几天她真的在他书桌上看到一摞希腊语论文草稿。
“这么快就能写论文了?!你还是不是人!”
“我以前学过嘛,就是忘得差不多了,再复习一下。”
Raven差点忘了她最大的童年阴影就是有个学霸哥哥,精通十二国语言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你学希腊语干嘛?打算去希腊泡帅哥?”Raven只是开玩笑,没想到Charles点点头,“对啊。”
Raven大为震惊,“你要去希腊?!骗人的吧?!”
“我申请了那边大学发布的一个课题,准备过去做一段时间的访问学者。”
“不是你突发奇想去希腊干嘛?!”
“去工作啊。”
Raven一看Charles的样子就知道他没说实话,露出狰狞神色:“快点如实交代!不然……嘿嘿嘿……”
她一边说着一边挠Charles痒痒,Charles从小到大最怕这一招,连忙求饶:“别!我说!”
Raven放开了他,然后Charles递过来他的手机。
Raven接过一看,诧异道:“这我不是看过了吗。”
“你仔细看。”
还是Erik Lensherr的社交主页,上面发布的最新一条消息是一个新合作的建立,而工作地点则是在希腊。
“你就为了这个?!”Raven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
“我有正当理由的。”Charles点开评论,“他在找翻译。”
“……没救了。”Raven抡起包准备走人。
“果然你也觉得我不该去吗?”Charles愁眉苦脸道。
Raven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数数自己多少个学位,去给人当翻译?!不会太大材小用了吗!”
“当翻译只是顺便啦……我有申请项目的……”
“别找借口,你自己都不信。”
“反正也就是三个月,要是不成我以后也不再想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好吧,那你要怎么去跟他毛遂自荐当他的翻译?”
“这个嘛……还没想好……”
“我来帮你好了!”Raven不顾反对,点开了给Erik发送私信的页面。
【这么巧,你也去希腊?】
【嗯,有个新项目。】
【正好我要去希腊的大学访问几个月,地址是XXXX】
【呵呵,那很近。】
“这个男人简直是话题终结者嘛。”Raven瞪着手机屏幕。
Charles不以为意。“他就是这样的。”
“真不知道你喜欢他哪一点。”Raven抱怨道,正准备接着输入,没想到电话就响了起来。
“啊,他打电话来了!”Raven把电话交回给他,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不顾Raven的目光,走到卧室里才接了起来。
“嗨。”
“你好吗,Charles.”
再次听到Erik的声音让Charles有点目眩神迷。他定了定神,胸膛里回荡着一种微酸的惆怅。
“……我需要一个翻译,最好是英语、德语和希腊语都精通的……”
“眼前就有一个合适人选。”
“谁?你?”
“对啊,”Charles���道,“我不合适吗?”
“不,那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你有空?”
“恐怕帮你翻译点资料占用不了我多少时间。”
Erik沉默了片刻,Charles知道他想要找个翻译不难,难的是找个能了解他的翻译。否则设计师的意图不能贯彻彻底的话,对最后成品的伤害可是很大的。
看来他的确挺看重这个新项目。
“我会付你薪酬的。”最后Erik终于松口了。
“当然,”Charles笑,“我会收的。”
手机突然亮起,是Raven打来的电话。
“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Raven快活又八卦的声音。
Charles没好气地说道:“完全没有你想的那回事。”
“嘿嘿,在干嘛?希腊之旅如何?”
说起这个,Charles更加没精打采了。
“我今天还没出过酒店大门,就连行李箱都没来得及打开,一直在房间里翻译文献。”
“同一个房间?”
“不,我们各自在各自的房间。”
“都到同一个酒店开房了,为什么不把握机会?”Raven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Charles正色道,“假如没有告白的话就可以,既然已经挑明了,再借机独处就很是明摆着居心不良了。”
Raven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所以你大老远去给人打杂,连一点福利都没捞到?我认识的Charles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会是被附身了吧?*&%……&%邪灵退散!”
Charles被她气笑,挂了电话。
理由当然不是那么单纯啦,如果这么点小事也要介意的话,那真的不是Charles Xavier了。
其实Erik有提过,因为资料里有很多专业术语,面对面沟通起来是方便一些。但Charles拒绝了,义正言辞:“没问题的,我可以自己搞定”——完全是因为Erik认真工作的模样太性感了嘛!让他心猿意马,完全没办法专心工作。这样下去,任务完成不了,丢脸还是小事,要是害得Erik的项目出了问题,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于是Charles带着那份资料和誓不回头的决心,目不斜视地回到自己房间,“砰”得一声关上房门,然后把脸埋在枕头里懊恼了半小时。
胡思乱想唉声叹气了一番,Charles打开了那一沓资料开始正经工作起来。Erik说的没错,专业术语、专有名词太多,他只能一个个去查,让翻译的进度变得很慢。
Erik大概是个工作狂。面对厚厚一沓必须在今天之内翻译完的资料,Charles不知道是该庆幸他信任自己的能力,还是该哀叹摊上了一个虐待狂老板。要知道Charles在大学里是以名士风范闻名的,他布置论文作业,从不定死线——“把你最优秀的作品交给我,无论何时,修改到你自己认为满意为止”,虽然这也让很多学生借机偷懒什么的,但要是不交作业就拿不到学分,下一学期就不能再修Xavier教授的课了!学生们权衡利弊之下都变得勤快起来,没有人是为了混学分来修Xavier教授的课,谁不是冲着能得到教授亲自、单独、面对面指导的机会啊!
因为Charles自己本身就是个懒散的人,他的博导曾经说过,要是Charles把那些浪荡的时间统统用来研究学术,他至少可以提前三年拿到学位。而如今,在工作狂Erik的迫害下,拖延癌晚期患者Charles竟然也哼哧哼哧地麻利了许多,这要是让他以前的导师看到了一定很欣慰。
总而言之,尽管没浪费什么时间——甚至牺牲了和Erik共处一室密切交流的大好机会——翻译的进度仍比Charles预想的要慢很多,他甚至连外出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只叫了个汉堡外卖随便充饥,然后又捋起袖子工作。就算是这样,等Charles在键盘上敲完最后一个字符,也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Charles伸了个懒腰,正想把翻译好的文稿发到Erik的邮箱,踌躇了一下设了个定时发送。怎么也不想显得自己这么逊,区区一份资料搞到大半夜。
等屏幕上出现发送成功的字样,Charles这才放心地打了个哈欠,胡乱洗了把脸,一头栽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Erik穿西装打领带的冷峻侧脸实在是性感到不行啊……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八点Erik去健身房晨练回来收到邮件,以为Charles已经起床,想去叫他一起吃早餐,结果Charles还在呼呼大睡。等Charles醒过来看到留言,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之后懊恼极了。
Erik很忙。
除了去和客户开会协定方案、去实地测量和考察之外,其余时间他都待在酒店里构思或随手画一些草稿。Charles申请的大学有为访问学者提供宿舍,是很漂亮的墙壁刷成蓝色的小房子,阳台上种满藤蔓鲜花,一直垂下来。房子分上下两层,有客厅书房和卧室,一个人住绰绰有余。Charles有心邀请Erik来当室友,又不知如何开口才不显得冒昧。花言巧语·Charles竟然也有没招的时候。最后他还是用了笨办法——
“朋友从伦敦寄来的茶叶到了,要不要来舍下喝杯茶?”
Erik欣然赴约。
和Charles对比起来,Erik完全是个工科男,除了工作之外并无特别爱好,假如散步算一个的话。他的作息像机器人一样规律,每天按时起床,到健身房晨练、吃早餐、开始一天的工作。下午要午睡半个小时,晚饭后散步一个小时,晚上的时间用来阅读,最后按时就寝。
对Erik来说,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什么事能让他记挂和烦恼,Charles甚至怀疑他早就忘了自己那个带着暗示的玩笑,纯粹把自己当做工作伙伴来相处,坦坦荡荡,毫无私人情绪。
Charles简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茶很好。
装在洁白的骨瓷杯里,沸水一冲就充盈着芳香。Charles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希腊的阳光太不羞涩,每天都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初时觉得新鲜,久了就开始怀念阴沉沉雾蒙蒙的牛津。英国人讲究仪表,讲究茶点,讲究含蓄的美德,话总说三分,哪怕是讽刺也一样,就像永远暧昧不明的天气。地中海的民族太热情直率,总让人觉得有点过了头。
两杯茶下肚,Charles放开了许多,开始融入自己扮演的“在异国共处的好友”角色,随意寒暄起来。
“你觉得这屋子的室内设计怎么样?”
“有些构思相当精巧,很有当地特色。”
早在进门的时候Erik就已经把全屋到处打量了一遍,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了。
“校方把这么漂亮的小房子光给我一个人住,也挺浪费的。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搬过来,反正客房空着也是空着。我们对起翻译稿来也比较方便。”
Charles半真半假地说。
Erik略一思忖,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也好,我接下来正要去参观一些当地民居,看看有哪些特色元素可以融入这次的设计方案里面去。”
Charles心中大乐,明知道Erik和他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也觉得十分开心。恋爱最棒的部分就是动心,比动心更棒的是对方竟然有积极回应。就算离目标还远,能进一步是一步……
他喜滋滋地想着,突然觉得手里的茶应该换成酒才好。
其实虽然住在一起,碰面的机会还是有限。Charles彻底改掉了夜里出去寻欢的习惯,每天一下课就回家,偶尔能碰到Erik一起散散步,聊一聊古希腊语的文法或是象形文字的演变。Charles知识面极其丰富,不论是什么话题都有一番高见,而Erik则是最惹人喜爱的那种观众——他听得很认真,学得也很快,还能以自己的思维方式提出新论点。总而言之思想的交锋让人十分愉快,但毕竟不多。更多时候Erik去往别处考察,或是在书桌旁埋头画稿,这种时候Charles就会静静去厨房做一杯茶或者咖啡放到他旁边。相处时日虽然不算长,两人已有一定的默契。
Charles以前没想过自己也是可以静得下心来守在屋子里的人。尽管已经拿到好几个学位,发表了不少专著文献,他仍然愿意去酒吧和陌生人跳舞,喝掉足足一桶啤酒,尽情狂欢至天明。Erik显然不是同道中人,他比Charles更像一个严谨古板、一丝不苟的学者,Charles想或许是德国人的民族性格也不一定,可他以前遇见的德国男人没有一个像Erik这么合他心意的。同样的固执放在不同人身上可以是优点,也可以是缺点。Charles知道自己看待Erik的滤镜越发厚重了。
Erik在专心工作的时候,Charles也没有闲着。他原本只是为了有个正大光明的借口才申请的课题研究,如今真的实打实地研究起来了。借了不少书籍来参考,还准备动笔写一篇研究文献——原本他只打算拿个调查报告充数的。
日子过的飞快。
Erik邀请Charles去参观他设计的雏形时,Charles才惊觉两个月已经过去了。Erik的节奏和别人不同,他一开始就有框架,逐渐增加细节,因此工程可以同步动工,而Erik也偏好在现场得到更多灵感,将设计逐步修改到至善至美。
Charles到现场才知道Erik这次设计的是一个体育馆,融合了古希腊建筑的风格和现代化科技元素,虽然还是个雏形,工地也乱糟糟脏兮兮的一片,Charles也已经能从中看出不少美学概念。
他不会承认这是因为他喜欢Erik.
但Erik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设计师。
“整个项目周期大概需要耗时两年,我只介入前四分之一的世界。等到框架整个搭建起来,后续的工程只要按设计图走就行了,不需要我全程陪同。”
“我的访问期只有三个月,不过学校已经邀请我下学期开一门课。��许我会每半个月来上一次课。”
这样的安排已经让Charles觉得心满意足。
结果事情的后续发展并没有按计划进行。这个项目才做到一半,Erik就赶回柏林了。因为Alisa向他提出分手。
Charles没有跟着去。访问期满,他回了英国。
“为什么不跟去?!”
Charles就着瓶口喝香槟,满足地歪倒在沙发上。“还是这里舒服。就算天气总是阴恻恻的,我也爱牛津……”
恋爱专家Raven看到他这样一副不思进取的样子深感痛心。
“你懂不懂,这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候啊。这种时候你陪在他身边,他一定会超感动,说不定就……”
Charles笑笑,“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才不去。”
Raven鄙视道,“‘很怂所以追不到心上人的单相思先生’,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的自尊心收一收?”
Charles断然道:“我才不要心上人因为感激跟我在一起。再说这种特殊时期遇到的伴侣,也就是个填缝的,时过境迁就散了。”
虽然在Raven面前死鸭子嘴硬,但Charles也知道Erik这段时间一定很煎熬。他想飞到柏林去,出现在Erik面前,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安慰他说一切会好起来;想和Erik在昏暗的酒吧里喝到天昏地暗,大着舌头说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更想和他在床上疯狂做爱疗伤……
但Charles克制住了。
他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只是给Erik发了一个邮件,就像他们之前往来的那种简洁明了、直入主题的工作邮件一样。绝口不提Erik分手的事情,只分享有趣的事情给他,譬如邻居家的狗特别讨厌散步,每次出门都耍赖躺在地上不肯走;隔壁的讲师第十次炸了实验室,因为他想培育一朵特别的蓝色玫瑰送给女朋友;不知道哪个学生送了一套印度的据说具有某种特殊功效的神油给他,说是因为他太久没去酒吧猎艳大家都以为他得了某种功能性障碍的疾病……
都是吵吵闹闹的生活琐事。
欢乐或痛苦,大喜或大悲,归根到底全都来自于细枝末节,人类的情感能力说到底是很神奇的。
Erik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吗?会感受到他遮遮掩掩的爱意和慰藉吗?Charles也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像在悬崖峭壁上一步步挪动,拼命想做点什么又必须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因为他害怕假如自己太直接、逼近地太急切,Erik或许会有两种反应。要么直接拒绝,从此他就彻彻底底地失去了Erik,就连当朋友的幌子也不复存在;要么他成功趁虚而入,而等到了Erik清醒之后再后悔万分。要是真的能趁虚而入也好,Charles是不介意及时行乐的。但以他对那个古板的德国男人的了解,多半只会避他如蛇蝎,从此再也不联系。
那么他就连打开Erik心防的最后一个笨办法都失去了。
但Erik回了邮件。不管是不是礼节性的答复,他回了。简短而有礼貌。这并不妨碍让Charles一整天心情雀跃,笑容过于灿烂,怎么都没办法从脸上摘掉。
他仿佛受了某种鼓舞,日复一日地给Erik写信。Raven知道了嘲笑他说,写信求爱的人类早就绝种了,但Charles不为所动。他是有点老派、有点忐忑,因为他喜欢的对象身上有一具厚重的壳,他宁可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引诱蜗牛离开它的壳。
或许这不过是借口,他就是因为害怕被拒绝而缺乏一点勇往直前的勇气。
或许缺乏勇气的人只有他。
当秋天第一批黄叶落地的时候,Erik来了。
从曲折的校园小径穿行过来,Charles一眼就看到Erik站在一颗高大的栎树下,穿着黑色高领毛衣与灰白细格纹外套,面色苍白。他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消瘦了一些,看起来更加清矍冷峻。脸上的胡须剃得干干净净,像具吝于流露情绪的雕像,只在老友带着快活的神情走近时嘴角才流露出一丝笑意。
“好久不见,Erik,你最近好吗?”
两人肩并肩朝校外走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近况。路上不时有学生同Charles打召唤,他同样积极又快活地回应——太快活了一些,他的喜悦已经掩饰不住,全部流淌出来,在秋天懒洋洋的夕阳下全然袒露在这个男人面前了。
照例是不知名的私房菜晚餐。
在侍应生端上第三杯鸡尾酒时,Erik终于开口说道:“最难熬的时间过去了,谢谢你。”
Charles有点意外,“我还以为至少要再多喝几杯才到推心置腹环节呢。”
Erik很清醒,也很冷静,这可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但他怎么会以为自己已经完全看透了面前这个男人呢。他毕竟不能读他的心。
“我是说真的,Charles. 有段时间我整个人一团糟。谢谢你一直以来……”他停顿了一下,大概是在想措辞,但没再接下去,于是Charles就很自然地笑道:“噢那没什么。我其实并没有做什么。”
他不想看到Erik一副重伤难愈的样子,有过去的男人的深沉和忧郁特别吸引人,但那也是柄双刃剑。沉重的故事无法承受的话就会变成枷锁。郑重其事的感谢当然没有必要,要是他的刻意逢迎、小心屈就被看出来了,岂不是太可悲。要是对方除了感谢之外再也无以为报呢?
Charles不想细想下去,于是很快提起了别的轻松话题,就像一个真正的老友一样:“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希腊的项目还继续吗?考虑去哪里发展?”
“还没想好,”Erik的手指无意识地沿着酒杯杯缘摩挲,Charles分心留意到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希腊的工程已经移交给另外的设计师了,听说他们打算全盘推翻重做。”
“唔。”
只有Charles知道他在那个项目前期费了多少心血,就连他自己都突击学会了希腊语里不少建筑学术语,如今说放弃就放弃,恐怕Erik不太好受。
但他也只能说——“休息一段时间也好。”
“嗯,只能尽快调整状态。”
他知道Erik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因为情绪低潮时期不受打扰的无止境的负面情绪十分折磨人,工作反而能帮助转移注意力。但Erik是个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的人,不愿将状态不佳时做出的作品交给客户。
“本来计划年底之前把一套房子竣工,现在也先搁下了。”
“嗯?客户着急要吗?”
“也不是。是我自己的房产,一年前置下的。”Erik的右手支在桌面上撑着头,看着桌面上模糊的烛光出神。
“设计方案做了十几套都没定下来,一直在推翻重做。原本……是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然后向她求婚的,现在……”
Erik的话音越来越低,甚至于开始哽咽起来。他停顿了一下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但却并不十分奏效:“现在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Charles震惊地看到他落泪了。
他原以为自己的心脏足够坚强,可以应付这种场景,但现实远比想象的杀伤力要大得多。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巨手捏在手心里揉捏,又闷又痛,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可以感同身受,却又无能为力。
Charles一时冲动想,管不了那么多,填缝就填缝吧。
他突然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
Erik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Charles没有忘记捕捉他脸上一闪而逝的犹豫和挣扎。
Erik没有回答,Charles也不指望他回答。这种时候要是能正常地通过理智来判断和回答,那也不会令人如此纠结和难受了。
他换了一副轻松语气:“你不是要休假?这附近就不错,现在的季节有一年中最好的景色可以看。”
真有出息啊。他暗自唾弃自己。
但Erik泛红的眼眶真的很迷人。
那具像有钢铁意志一样的身躯,突然出现一丝脆弱时,他不由自主地受到吸引,说出了心中一直想说的话。
“好。”
Erik在牛津待了一周。
Charles特意请了假陪他到处玩,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坐在校园的草地上,一起看红叶和落日,泛泛而谈,秋天的肃杀萧瑟也因为彼此的陪伴而染上一丝温情脉脉。
他们的聊天内容与其说是恋爱谈情,更像是多年默契老友在谈天说地。两人的性格其实相去甚远,但不同的观念却摩擦出更多火花。
最后Erik决定回柏林去处理掉那套房子,然后重新振作起来。
临走前他握了一下Charles的手,是对那个问题的回应。
“和你相处的时光总是愉快又短暂。”
Charles微笑道:“我也是。”
“我会再来。很快。我保证。”
Charles的笑容更大了:“幸好柏林不算太远。”
最后以一个拥抱作为结尾。Erik手心干燥、怀抱温暖,被拥入怀中的那一刻Charles感觉自己像是一直以来的夙愿终于得偿。
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算交往了,但能明显觉得Erik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开启了一种全新的模式——Erik向他彻底打开了心扉。
两人的工作和生活没有交集,又是在异地,可以谈论的话题并不多,但每天还是会抽时间和对方分享自己的生活。Charles知道他不能要求Erik来牛津,而他自己也不能追到柏林去,那既不现实,太热烈的情感或许还会让Erik会觉得喘不过气。
渐渐地Erik会有情感上的索求。他从受伤状态慢慢在好转。
这是好事。
于是有时候因为Erik的一句“想尽快见到你”,Charles就不远千里争分夺秒地飞去见他。
这很疯狂,但正是热恋举动。
“Xavier教授!”
走廊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Charles转过身,见到Hank McCoy正大步朝他走来。
“嘿,Hank,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事吗?”
Hank看起来有点羞涩,但他一向就是很腼腆的样子,假如不是过于内向的性格和那架厚重的眼镜藏起了他的美色,Hank绝对是本校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最美的那个当然是Charles Xavier.
“是这样的……”Hank比平常更加吞吞吐吐,“我……Raven……我们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和我们共进晚餐?”
“你——们?”Charles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跟陌生人讲超过三句话就会脸红的家伙,竟然泡到了他那无法无天、狂拽酷炫的妹妹?!
“是什么时候的事?”
“呃,其实,有一阵子了……我们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但是……”
突然Charles的手机响了起来,Hank立刻噤了声。Charles看了屏幕一眼,就接起了电话。“喂……”
Raven爽朗的声音像倒豆子一般更快地从听筒里传出来:“你见到Hank了?” Charles看了一眼明显有些局促的Hank,不客气地说道:“他就在我旁边。”
“好极了,你别为难他,冲我来。”
“等等,Raven,你们交往多久了?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那要问你自己,多久没关心过你的空巢妹妹了。”
Raven这么一说,Charles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我刚下课。Hank说你们想和我共进晚餐。今晚如何?”
“没问题,老地方见。”
Charles挂断电话,看到Hank还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站着,心情复杂道:“走吧。”
“——啊?好的。”
凭心而论Hank是个很优秀的同事,话说的少活干得多的那种,Charles一度挺欣赏他。但评价同事是一套标准,评价妹妹的男朋友又是另外一套标准。一路上Charles都高深莫测地没怎么开口,Hank也就怯生生地不太敢搭话。
老地方其实就是Raven打工的餐厅。他们到的时候,Raven已经在那儿了。她显然精心打扮过,蜜色的皮肤闪闪发光,看到两人同时出现,立刻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Charles张开双臂,却发现Raven投进了Hank的怀里。
他顿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以前得到这种待遇的可都是他。想到这里,他看向Hank的目光又平添了一丝愤恨,然而小两口光顾着甜蜜温存——天知道他们不过几个小时前才分开——然后把目光投向被遗忘的Charles.
Charles耸耸肩,表示自己根本不计较这些。
Raven娴熟地点了餐,然后给Charles倒上酒。
“好了,别老瞪着Hank。”然后她又转向Hank,“Charles就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凶其实根本不用怕他。”
Charles不满道,“喂,就算你结婚了我也还是你哥哥,这么快就在外人面前拆我的台。”
“Hank又不是外人。”
实在是太放肆了。
Charles皱眉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这小子好上的?”
Raven不客气地回嘴:“在你每周末忙着打飞的去柏林谈恋爱,完全不管亲妹妹死活的时候。”
Raven这话一出,Charles顿时哑口无言。他确实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疲于两地奔波,不曾好好关心过Raven的感情生活了。
虽然明知自己理亏,但一下子下不来台,Charles嘟囔道:“也不见你主动跟我说起。”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跟那个叫Erik的家伙交往大半年了,也不见你带他来一起见个面。”
“Erik他很忙的。再说了,他人在柏林,见面哪那么容易。”
“所以你才总是送上门去?”
“Raven——!”
眼看两兄妹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起来,Hank连忙出来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他轻轻拍了拍Raven的手,原本像只发怒的小狮子的Raven立刻偃旗息鼓。
“不要在意,我和Charles每次都这样,说话超过三句就会吵起来。说不定我们还没在娘胎里就不对盘了。”
Charles还没来得及回嘴,却听到Hank说:“可你们还是很关心对方啊。别耍脾气,好好聊天嘛。”
Raven乖巧道:“好——”
Charles顿时没了脾气。他费了几十年的工夫都没能做到的事,竟然让Hank轻而易举地搞定了。他简直想怀疑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女孩还是他那个打遍整条街无敌手、把所有男孩子都揍得哭爹喊娘的Raven吗?!
食物端上来了。
大家不再执着于口舌战,用餐气氛竟然也变得有点其乐融融起来。
抛开偏见,真要为Raven挑选一个男朋友的话,Hank其实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至少Charles更乐于看到Raven和斯文的大学讲师待在一块儿,而不是酒吧里那些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小混混。他以前老担心Raven会学坏,现在总算是能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了。Charles冷眼旁观,只见Hank虽然说话声音不高,又慢条斯理的,但他的话Raven居然能听进去,比自己提着她的耳朵吼叫管用的多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对方的?”Charles好奇道。“算了我不想听——”
已经晚了。
Raven兴致勃勃地说道:“有天Hank拿材料来给你,正好是我开的门。”
原来自己还是牵线红娘。
“教授,我从来不知道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
Raven闻言,转过头对Hank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小两口旁若无人调情,眼里已经没有他这个电灯泡了。
看到他们这样,Charles不是不羡慕的。
尽管他和Erik都尽量抽时间见面,可毕竟还有工作要做,又有许多生活琐事要处理。就算已经牺牲了不少其他社交——像Charles已经有好久没去过孤狼酒吧了,要去也是匆匆喝一杯就走——两人大概也要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而这已经是极限了。
其实两地跑并不轻松,更何况等最初的情感需要和依赖感过了之后,理智和逻辑会立刻重归彼此大脑,更多现实的顾虑就会出现。
Charles很担心Erik有天会突然跟他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我已经痊愈了,不再需要了’这一类的话,所以他也不止一次对Erik说过,只要你一觉得这样的感情不是你想要的,请你立刻告诉我,我们马上停止。
他每次这样问的时候,得到的都是肯定答复。
Erik总是说,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现在这样,是介于好友与恋人之间,能亲密无间,彼此又有独立空间。
Charles希望让双方都觉得舒服,没有一丝勉强。
他当然也希望每天早上能一起醒来,能在同一个城市的天空下呼吸同一片空气,任何时候想见到对方,都可以马上出现在眼前。
但他也会说服自己现在这样也不是不好。
只是偶尔才会觉得付出太多,收获太少,偶尔觉得情感需要不能完全被满足,会感觉寂寞和孤独。
尤其是现在。对面这对小情侣正毫无顾忌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而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念远在天边的Erik.
他借口去洗手间,然后拨了个电话给Erik。
“嘿。在干嘛?”
“加班改方案。你呢?”
“和Raven还有她的新男友吃饭呢。”Charles看了看表,“又忙到这么晚?”
“嗯,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了,我打算今天一口气做完。”
“加油。那你先忙。晚安。”
“晚安。”
Charles放下电话。
然后他走出来看到那对小情侣在肆无忌惮地接吻���。他叹了口气,走到门口去想抽烟,一摸口袋才记起来已经戒了。
分隔两地的异国恋让他最不担心的是对方的忠诚,Erik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扑在工作上,几乎没有多余的娱乐和社交。何况他们的关系多么松散而开放,就算分手也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
他在门口待了一会儿进去,看到Raven起身去洗手间补妆了。他在Hank对面坐了下来。Hank还有些拘谨,但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教授……”
“对她好点。”
Hank郑重点头,“我一定会的。”
周五的晚上Charles窝在沙发里,刚打开一罐啤酒,Raven的视频通话邀请就拨了过来。
“在哪呢?”
Charles拿起手机摄像头对着周围晃了晃,“在家。”
“我们打算去听交响乐,一起吗?”
Raven盛装打扮,还给Charles看她臂弯里挽着的Hank.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就好。”
Raven大笑:“半年前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哥会在周五的晚上在家宅着。”
Charles微笑道:“半年前我也不相信你会和一个大学讲师交往,还去打算去听交响乐演奏。”
“Hank喜欢,我陪他去听听也无妨。但是像你这样谈恋爱还有什么趣味?”
“我乐在其中。”
“受虐狂。”Raven朝着摄像头飞吻,Charles笑笑:“玩的开心。”然后视频就挂断了。
其实如果要出去玩的话,也不是不行。这个点孤狼酒吧一定挤满了人。
但是Charles看了看时间,打开了电视。
他的时间掐的很准,一分多的广告播完之后,节目开始了。
Charles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主持人:“今天我们有幸请到的是著名建筑师——Erik Lensherr先生!”
现场响起一片掌声。
屏幕上Erik微笑向镜头致意。
主持人:“Lensherr先生此前已经有很多优秀的作品,但这次的获奖作品堪称杰作。让我们先通过视频领略一下它的风采。”
Charles在沙发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主持人的问题很多,其中不乏犀利的提问,但Erik应对的很好,谈起作品时更是侃侃而谈,出口成章。
光从电视上看到他,Charles都要被迷住了。
最后主持人问到Erik的感情问题。这问题很可能是她临时起意加的,因为Erik明显有点惊讶。
“你从来没有对媒体透露过类似的私人问题,我很好奇,作为一名才华横溢、前路无量的设计师,你能不能让电视机和网络前的观众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主持人问得很幽默。
出人意料的是,Erik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落落大方地说道:“我有固定交往的对象。”
主持人做夸张表情。“真想知道那位幸运儿是谁。”
“不,幸运的是我才对。他为我付出很多。拥有他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现场一片粉丝的尖叫。
Charles不知不觉看得满脸泪。
主持人还在羡慕地说你们感情真好,Erik已经转了话题。
Charles知道对Erik来说这已经是太多。或许他永远没办法有纯粹的爱,没办法把Erik对他的感情中把感激剥离出去,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Erik Lensherr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的公关兼助理Emma Frost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他很熟悉这种表情。每当Emma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而她要得逞了。谢天谢地,他是她的老板而不是对手。
但此时目光的对象是他。
“怎么了?”
“大家都在看你的节目访谈。”
顺着Emma的目光,他看到大办公室墙上的投影,正是半个月前他参与录制的一个节目。
“原来是今晚播出。”看着Emma的表情,Erik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不,你发挥的很好。比稿子更好。我毫不怀疑工作室的名气会和这个项目一起水涨船高,而你个人也将成为业内炙手可热的一流设计师。”
“那你为什么……” “说真的Lensherr,你有没有考虑稍微把生活重心从工作转移到别的方面?比如,感情生活?”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个工作狂而大家都快受不了了。现在你终于承认恋情,大家都希望你快点去跟美艳的小教授卿卿我我,不要总是拖着所有人陪你没日没夜地加班。”
Erik哭笑不得。“最近确实大家都辛苦了,晚上早点回去吧。奖金我会让财务另行发放,附赠三天带薪休假。”
“才三天?老娘要去加勒比海好好休息半个月。”Emma说着,已经拎起了她的包。“友情提醒,我要是你的话,就给小教授打个电话。”
“没准他根本没看节目。”
话是这么说,Erik还是拨通了国际长途。
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起来了。是Charles周正的英腔:“Erik?”
“是我。在干嘛?”
“在看你的访谈。”
“镜头前的我是不是很傻。”
非常帅。心里这样想,Charles嘴上还是附和,“对,傻极了。尤其那黑色高领毛衣,看起来特别傻。”
“希望大家关注的是我的作品,而不是我的毛衣。你除外。”
“我两样都关注。”Charles温柔说道。
口水话聊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双方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相比起煲电话粥,Charles更希望的是能在男友加班到深夜的时候带着热腾腾的夜宵去探班,或者两人一起喝喝小酒,跳跳贴面舞,再做点爱做的事情。
远水止不了近渴。
这才周五晚上。Charles想买机票,但又忍住了。
他刚决定要给自己留一点时间和空间。
正想着,Erik的信息发了过来。
【我以为你会来柏林。】
这算什么,心思差点就被猜到了。Charles可不想让这男人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他很快回了信息——
【这周末有个学术研讨会。】
【好的。下次见。】
Erik马上就接受了他的借口。并且毫无异议。
说不清是为什么,Charles总觉得有点失落。要是Erik会——哪怕一次——抛下工作不顾一切地来见他,或是命令自己不顾一切地出现在他面前就好了。就算是刚刚,要是Erik多坚持一下,再请求一次,或许自己就立刻买好了飞往柏林的机票。
他曾经爱Erik这种毫不拖泥带水的利落。
【下次见。】
Charles长长叹了一口气,丢开手机,躺倒在沙发上。
自怨自艾了片刻并且被孤独寂寞所包围,他突然又有点后悔,想见就去见好了,为什么要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
就算再喝一瓶香槟也不能借酒消愁。
手机震了一下。
Charles的手指比他的心动的更快,他拿起手机。
现代社交工具让他失望了,并不是来自Erik的信息,而是一封邮件提醒。
Charles点开邮件,那是一封来自希腊大学的公事邮件。Charles匆匆略过前半部分大段的公式化恭维,直接跳到最后——
“诚挚地邀请Charles Xavier教授返校参加学术研讨会,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
原来是他上次的项目反响不错,大学邀请他回去再开个讲座。
Charles看了一眼日期,正好是一周后,他很快就回了邮件表示非常愿意再次前去交流访问。
正好给自己找点事做。况且那算是他和Erik定情的地方,他也确实想再故地重游一番。
既然答应了对方,接下来的几天就在准备材料和讲稿中度过,时间倒是挥霍地很快。除了恋爱之外人生还有很多事情可消磨,Charles想要是自己孤独终老的话,没准能拿很多个诺贝尔奖也不一定。他把写好的论文整理成册,准备带去作为交换资料,然后再次愉快地拒绝了Erik下一个周末约会的建议。
“另一个学术研讨会。”他说。并且有一种幼稚的、报复的小快感。
希腊比想象中凉快,大概是入了深秋的关系,至少Charles记忆里没完没了的日晒已经不再了。学术研讨会进行地很愉快,Charles一点都不意外,他在这里也同样大受欢迎。三天的行程排得很松散,Charles可以悠闲地把之前去过的地方逛个遍。他走到Erik之前带他去过的一个建筑展厅,这里算得上是他和Erik屈指可数的同游之地。
【你一定想不到我现在在哪儿】
他得意地给Erik发了简讯。
“您是……Xavier先生?!”
身后响起一个有点儿犹豫的声音。Charles愕然转过头,看到一名褐色头发、穿着深色套装的女郎正在对他说话:“真的是您!”
“您是……” “您一定对我没什么印象,事实上我们仅有过一面之缘。”
“您恐怕是认错人了吧。”Charles笑道。他确信自己一点儿也不认识这个人。
“一年前!您来过这儿,对吗?和鼎鼎大名的Erik Lensherr先生。我记人的本领不算高明,但一般人也忘不了您那双蓝眼睛。”女郎似乎有点羞赧,但天性里的热情很快又占了上风,“您可以叫我Moira,我是这儿的策展人。”
“很高兴认识你。”Charles伸出手去。
“您和Erik Lensherr先生是合作伙伴吗?我看过您和他一起工作。”
“哦是的……也可以说不是,我其实并不是这一行的。”
“那您知道Erik Lensherr先生为什么中途放弃了这里的项目,离开了希腊吗?”
“因为一些……私事。”Charles含糊其���,Sara立刻恍然大悟道:“如有冒犯的话,请您原谅。我是Lensherr先生的粉丝,收藏了很多他的作品的照片和资料,我只是对他未能完成这个作品表示非常遗憾。”
“不,我很乐意和你谈论他。”
Sara兴致勃勃道:“那您一定也关注过他的最新作品,就是刚刚获得普利兹克大奖的<left>.”
事实上Charles对Erik的作品一窍不通,正如Erik对他的论文也一无所知一样。不过他还是很乐于看到Erik的粉丝如此热情。“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对建筑设计一窍不通,根本是个门外汉。但或许你能替我讲解一二。”
“当然!乐意之至!我这里有一些资料,虽然不是实地拍摄的一手资料,但也足以清晰地把这个作品的伟大之处展现出来了……”她打开投影仪,墙上立刻出现了照片,“据说这是Lensherr先生为了纪念失去的挚爱而创作的作品。果然痛苦是永恒不变的灵感来源!您请看,这些精妙的构思、精彩的设计,无一不透露着设计师去逝去爱人深深的哀思……”
“……确实如此。”Charles违心道。
她还不愿意放过他,“您瞧这个角度,灰蓝色的纱帘后面放着一条玫瑰色的长椅,像不像女主人还坐在上面,而他永远凝视着她的背影?”
Charles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可反驳的,便干脆利落地说:“像。”
“那您一定也认同这是Lensherr先生迄今为止最出色的作品了!真可惜他在最新的访谈里公布了新恋情,希望他的创作才华不要受到影响才好。”
Charles忍不住道:“你们宁可他忍受巨大痛苦而产出伟大的作品,也不愿意他享受庸常的幸福?”
他稍显愤怒的样子终于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疯狂迷妹冷静下来,Sara有些不安地说:“也并非如此……只是希望他能不断有好的作品出来。”
“或许幸福和安稳也能给人灵感。”Charles不甘心道。
“或许吧……但不可否认的是<left>是他迄今为止最棒的设计。你能一眼看出他在上面倾注的心力和感情。”
Charles不懂设计,没错,但他也知道Erik那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Sara走后,他独自留在原地对着墙上的照片发愣,他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就是突然觉得绝望又压抑,遏制不住的伤心。
这大概就是Erik那段时间的心境。
他怔怔地发呆,直到工作人员前来提醒他已经到了闭馆时间,才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手机上还有Erik陆续发来的信息:
【抱歉,正在开会,晚点聊。】
【刚开完,供应商太难缠了。】
【才看到你的信息。】
【忘记告诉你我出差去了印度。你不会飞去柏林了吧?】
【可能要在这里派驻几个月。你有没有空来度假?】
……
Charles看着信息一条条闪过。他的手指停在屏幕上,慢慢输入一条条回复。
【南亚?下次又会是哪,东非?】
【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没法世界各地追着你的脚步跑。】
电话立刻响了起来。
Charles的手顿了一下,接起了电话。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Charles沉默。
“假如是因为飞行距离太长的话,我可以过来。”
从英国到南亚虽然远,但也就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距离。
但Charles依旧维持缄默。他被脑海中无数个问题困扰,譬如你以前也是这样经常出差半年吗?你现在拼命工作,还是在疗伤吗?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分手?我在你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但他没敢说出口。他怕一开口,就会被自己掩饰不住的妒意所淹没。
他听到电话那头的Erik叹了口气。
“Raven说你上个周末都待在家。”
“……睡过头。”
“根本没有什么学术研讨会对不对。”
“Raven那个臭丫头……”
“Charles.”
“嗯?”
“你是不是厌烦了。这种异地恋。”
Charles沉默。他最怕这个问题。“你呢?”
“我尊重你的想法。”
没有立场就是最大的立场,看起来随和,其实只是这件事并没有重要到可以被他放在心上。
“是的,”他听见自己故作轻快,“有点累了呢。”
“你在哪,要不要我来看你。”
“Erik,我们分手吧。”
Erik可能有点意外,沉默了好一阵子。Charles有点不想聊下去,没说一句就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Erik打过来,Charles没有接。手机铃声响了很久,Charles一动不动瞪着发光的屏幕,最后终于不响了。
希腊行程的后半部分几乎全在酒店房间里度过,Charles把讲稿完全写了出来,又把每个停顿和标点符号都仔细修改了一遍,确保自己不会因为走神而忘词。
最后一场讲座也同样收获了很多掌声。他朝台下鞠躬的时候,恍惚间仿佛看到了Erik的身影。他眨了眨眼,确定只是自己的幻觉。
主持人问他,“Xavier教授,是什么样的美妙契机促使您来到希腊呢?”
他的手指轻轻托着额头,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道:“希腊是个太美妙的国度。谁会不想来呢?”
但在讲座结束后,这位年轻又英俊的英国教授婉拒了宴会的邀请——“抱歉,我不太擅长社交。”
没有人会计较他的拒绝,尽管大家都对他充满好奇——毕竟他有一双那么美、清澈又哀伤的蓝眼睛。
Charles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一件行李。
没错,跟Erik说了分手之后,他仍然有条不紊地准备讲稿、参加讲座、收拾行李、退房、搭计程车去机场,准备回英国。
正常人的人生是这样子的。分手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
直到飞机起飞的时候,腾空而起的失重感让他整颗心提起来又落下去,然后像永远无法落到实处般飘飘荡荡起起落落。仿佛失去了全部依托,变得一无所有。如同一架小小的飞机在广阔天地间孤苦无依。
一种骤然袭来的惊惧击中了他。
他弯下腰开始呕吐——但只有胃液,Charles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忘记,除了整整有三十个小时忘了吃饭。
空姐很担心地看着这名脸色十分糟糕且泪流不止的乘客——他非常难堪地解释说自己是因为晕机太厉害,不是别的。
回到英国让他觉得好受很多,与此同时又来了一通电话。
“你终于开机了。”
“是,飞机刚落地。”
“冷静一些了吗?”
“嗯。”
“愿意跟我谈谈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么,为什么要分手?”
不为什么。
“是因为异地吗?”
不,不是因为异地。Charles轻轻叹了口气。
“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们几乎没有共同爱好、重要的时刻都不在对方身边一起度过、性格也迥异。”
“你的陪伴曾经给我莫大的支持。”
“我已经厌倦了扮演你的心灵倾听者的角色。真实的我可能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Erik。”
“真实的你是怎么样?”
“在遇见你之前我和不同的人约会,寻欢作乐直到天明。从来没有人拒绝我,除了你。这大概就是我会对你持之以恒地感兴趣的原因。我是个被惯坏的孩子,而你是一件属于别人的礼物,这种得不到让吸引力变得更强,让我忽视了我们可能并不适合。
——直到你在电视上说了那番话。游戏结束了,Erik. 这次我的耐心比以往久一点,但得到奖励的时候也并没有更满足。说到底,其实没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
“还不够清晰吗?我要的只是一夜情的对象。我不需要一个远在天边不能操的男朋友。我不能和自己的手机谈恋爱。光听着声音打飞机不能满足我。”
“是因为我表达的方式不符合你的预期吗?还是因为我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以来忽视了你的需要?”
“是因为我已经厌倦你了。”
Erik沉默了很久。
“我尊重你的想法。”
然后Charles听到“嘟嘟嘟”的忙音。对方挂断了电话。
这很合理,他想。
这是必然结果。
从理智上分析,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
趁现在大家都还不算泥足深陷,及时抽身止损,多好。为什么Erik就是要从逻辑上去深究?他只是单纯想吵一架而已。
为什么连这种时候,Erik都能这么冷静又理智。
其实画展遇到的那件事真的只能算是根导火索,他无论如何不至于吃醋到为了一个献给前任的设计就提出分手。
只是那件事提醒了他,原来Erik也有另外一面啊。
Charles觉得或许是自己太贪心,他也想要有热烈的感情,想迫切地被需要、被爱。
假如说是Erik的性格如此,可他分明见过Erik更深爱的样子。那种隐而不现的暗潮汹涌,一样动人。
可他自觉自己已经出尽百宝,无法更进一步。
于是就突然觉得累了,决定放弃。感觉自己无论做什么,无论多努力,都走不进你心里。
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再继续下去,只会变得难看。
他一直觉得两人之中自己的感情是比较浓烈的那个,太浓烈的往往不持久,或许很快就燃尽了。
抱歉无法让你更爱我。
Charles到家放下行李,呆坐了一会儿,起身去办公室。
“Xavier教授……”办公室助理看到他突然出现十分惊讶。
“帮我把接下来一个月的课程排到最满,谢谢。”
他急需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Raven不断传简讯过来。
【Erik说你和他分手了?】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聊聊。】
【Charles,接电话】
【再不接电话我就冲去你家门口捶门】
……
Charles很无奈地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我在上班呢。”
“上班?”Raven狐疑道,“你不是才从希腊回来吗?”
“嗯。”
“这么积极,不像你的作风啊……”
“最近事情比较多。”
“我本来还不太确定,你这么反常我就没一点怀疑了。跟Erik分手了?”
“……嗯。”
“晚上孤狼见,我调个班。”
“不用……”
话还没说完,Raven就挂了电话。Charles也很无奈,Raven一向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早就预料到他会说什么,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
到了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办公室门口探出一个怯生生的脑袋。
“Xavier教授……”
是Hank.
Charles立马头痛起来:“是Raven叫你来抓我的?”
“嗯……您还不下班吗?”
Hank的语气虽然是小心翼翼的质询,但人已经走到旁边来坐着了,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Charles不忍心为难他,合上笔记本,抓起外套:“走吧。”
夜幕降临时分孤狼酒吧就开始热闹起来。
Charles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先到吧台跟Logan打招呼,看到一个戴着红色眼镜的男孩一直盯着他看。
“晚上好,Xavier教授。”
“晚上好,你是……”
“Alex的兄弟,Scott Summers.”
Charles恍然大悟,难怪觉得这长相有点眼熟。
Logan此时从吧台后面走出来,一眼看到Charles:“老位置?”
“不了,今天跟Raven还有Hank一起,我去角落待着。”趁着Scott转身去架子上取酒瓶,Charles低声道:“泡我学生的弟弟?真是禽兽。”
Logan报之以苦笑。
Raven还没有来,但她肯定事先对Hank有交待,于是这个腼腆的年轻人一直在想方设法找话题跟Charles聊天——虽然他明显不精于此道。
跟妹妹的男朋友坐在酒吧里喝酒,自己又是个基佬,真够奇怪的。
直到Charles无意中提了几句正在做的项目,没想到却打开了Hank的话匣子。没想到这个在社交方面相当羞怯的年轻人谈论起学术问题却头头是道,简直判若两人。
Charles忍不住想问,你和我那个高中才毕业,没有什么文化水平的妹妹到底聊些什么??你们到底相互看上对方哪一点?脸吗?!
不过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委婉很多,毕竟还是亲妹妹,在外人面前要给她撑足场面:“Hank你是怎么会和Raven交往的?我的意思是,毕竟你们两人爱好的领域差得……有点远。”
说起这种话题,Hank又露出羞涩的笑容。“Raven她……很可爱啊……”
果然是看脸吗。
“但你是个前途无量的科学研究员,而她只是个餐厅服务生——没有别的意思,我对Raven的职业没有任何不满。”
“她很直率……也很勇敢,有很多我缺乏的特质……我想或许人会被这些自己渴望却又不具备的东西吸引的吧……”
“你们平时都聊什么?”
“虽然像您说的,Raven她可能对专业领域的事情不���擅长……”
什么不太擅长,根本是一无所知吧。年轻人啊,太会说话。
“……但是她对任何事情都有独特的看法,有些观点很新奇、很有趣,为此深深地吸引着我……”
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聊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个包包丢在桌上,Raven毫不客气地挤进了两人中间。好在她这回良心发现,先给了Charles一个拥抱,然后才去亲吻男友。
“这算什么……安慰糖果吗。”Charles嘟囔道。
“我还真给你带了糖果。”Raven打开手包,掏出一捧五颜六色的软糖放在Charles面前。
“适当增加糖分的摄入可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Hank告诉我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你们这虐狗方式也太让人防不胜防了吧。”话是这么说,Charles还是剥开了一颗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盈满整个口腔。
“听Hank说你今天加班到八点?晚饭吃了没有?”
“吃了吧……大概。”
“大概什么大概啊,忘了吧?!”
“一顿不吃又不会怎么样。Raven你这么凶巴巴,会把Hank吓跑的。”
“他敢。你看你,双下巴都没了!”Raven作势去掐他腰上的肉,被Charles笑着躲开了。
“好啦,没事啦!今天回来事情太多,下次我会记得的。”
Raven笑意渐敛:“真的没事?”
“嗯。”Charles想假装不在意地补一句,不就是分手吗,又怕变成画蛇添足,遂默不作声。
“没事就好。”好在Raven 没有看穿他的伪装,很快又欢快起来:“明天开始我那个的餐厅会举行主题活动,有空的话都来参加吧?”
“好啊,有什么好吃的?”于是Charles也假装热络地参加到讨论里去。
三人并没有在酒吧流连到很晚,Charles率先用第二天上午有课的理由离席,于是Raven就说干脆散了吧。
在酒吧门口她结结实实地抱了Charles一下,没有说什么,也无需多言。Charles明白她的意思。
路边拦了辆车,让Hank送Raven回家,他一个人手插在口袋里,慢慢走回去。
很快,就要到冬天了。
“嘿。”
Charles抬起头,看到Raven站在他面前。
他下意识朝外一指:“Hank在……”
“我是来找你的。”
“噢。”Charles默默垂下手。
“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
“呃,我没注意到手机,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忙。”
“圣诞节来和我们一起过吧,Charles. ”
“我……”
“我们可以坐在暖烘烘的壁炉旁边喝酒、玩填字游戏、相互猜礼物什么的,就像过去那样。”
“听起来不错。但我——我有安排了。”
Raven惊喜道:“你有约会?”
Charles知道她一定会误解,但他也不想顺着她的意思欺骗她。“就是……在家改改论文、翻译一些文献什么的。我打算趁假期把《遗传与变异》再看一遍。”
Raven顿时泄气。“你知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过圣诞节。”
“我觉得那没什么问题。”
Raven叹了一口气,在旁边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Charles,你很不对劲。这几个月一直如此。”
“……怎么会?我不是好好的吗。”
“别人或许会被你骗过去,但我是你妹妹,我从八岁时就认识你,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好。”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Charles举起双手投降,“如果是因为我没回信息的话,我道歉。”
“你确实故意对我的信息视而不见——但重点不是这个。Charles,如果你想发泄,那你就发泄;如果你要买醉,那就去买醉;如果你想找人聊聊,我一直都在这儿。”
“这很贴心,Raven。”
“——但我不想看到你在拼命压抑自己,还总是假装一副‘我很好’的样子。你知道自从你和那人分手之后,你整个人都变了吗!?”
“人总是在不断变化的。”
“可是你——你心不在焉,远离人群,逃避社交——我从没见过你这个样子,Charles. 你还要这样下去多久?”
Charles叹了口气。他开始看向窗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萧瑟的天空。入秋以来很难再看到晴天,大多时候色调都是冷郁的灰。
“……你必须要走出来,你必须要向前看,你必须重新振作起来。Charles,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能快乐起来。”
Charles转过头:“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Raven等着他说完。
“我不想勉强自己对圣诞节这件事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不想假装很享受温馨的家庭聚会。我只想一个人待着。假如你真的是为了我着想,请让我一个人待着。”
Hank走过来的时候正好撞见Raven跑出去,他差点追上去,但想了一下还是走进了Charles的办公室。Charles低着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膝盖。
“……她哭了。”
“我很抱歉。”Charles干巴巴地说道。
这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特别冷。
最后一批学生也赶在大雪封路之前离校了,整个校园顿时冷清下来。Charles独自走在铺着一层厚厚落叶的校道上,干燥的落叶踏上去有脆响。
而他沉迷于此。
Raven这次真的被他惹毛了——不,不只是这次,是因为长久以来他都拒绝开放自己的内心。他没有和妹妹分享自己感情生活的爱好,何况这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
他要怎么说?——我爱上了一个家伙,但对方并不怎么把我当一回事。于是我提出了分手,毫不意外的,对方没有异议。
太糟糕了。
太尴尬了。
假如能潇洒地告别掉过去也很好,就像以往Raven每次失恋,他们都会到酒吧要一打啤酒,喝到昏天暗地,醒来之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但他不行。
他仍然每天刷新邮箱,仍然每天查看短信。
期待着不应该有的期待,并因为这种不被容许的期待而深深地唾弃自己。
他不想被别人知道,就算是Raven也不行,因为这太不Charles了。因此他假装努力工作,用繁重事务来填补日程表,让自己忙到没空去想别的。
可惜圣诞到了。
“Charles!”
Charles抬起头,老远看到Logan正拖着一棵小松树,在雪地里留下很长一条托痕。天气寒冷,Charles在风衣里面还穿了羊绒衫,但Logan却只穿着一件薄衬衣,还满头大汗。
他快步走过去,帮Logan抬起松树的另一端。
“多谢,前天卡车突然坏了,送圣诞树的快递又偷懒,我只好自己来。”
“酒吧里的其他人呢?”
“大部分都回家过圣诞了,其余的我放了他们半天假,都去玩了吧。”
“Scott呢?”
“他也回家了。他哥哥亲自来接他的。”
Logan说的轻描淡写,但Charles分明知道Scott那小家伙最近很迷恋他,不太可能乖乖跟着家里人回去,肯定有隐情。但Logan没有主动说,他也没再提。
两人好不容易把那棵小松树搬到酒吧门口,就连Charles也出了一身汗。
Logan丢给他一条干毛巾:“平安夜酒吧会有派对,全场酒水免费,你要是有空就来玩吧,往年都挺热闹的。”
Charles擦了擦额头,“再看吧。”
“对了,你好久没来,最近经常有人到酒吧来打听你。”
“什么人?”
“二十多岁的青年,之前没见过。红头发,是个美国佬。”
“哦。”
“不是你在等的人?”
“我并没有在等人。”
Raven果然是被他惹毛了,没有再联系。Charles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冷清的圣诞假期。
借来的书整整齐齐地堆在桌上,搬进门之后就没有再动过;摊开的笔记本上空无一字;电视机是打开的,正徒劳地制造色彩和声音。
Charles只看了远处五彩斑斓的灯光一眼,就拉上了窗帘。
他什么也不想干。
以往的爱好全都变得索然无味,让他提不起劲。最后他神差鬼使,把那副西洋棋摆了出来。
然后他躺在沙发上,酒瓶放在旁边,打算就这样度过一生。
Charles不是没有幻想过,一打开门Erik就站在门口,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告诉他自己再也不会离开。
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Erik不是那种会为了个人私事抛开工作的人。
是的,他仍然频繁想念Erik,时间完全没有治愈他,反而让他一遍一遍回想自己当时的决定。
假如不提出分手的话,或许现在会比较快乐;可分手后Erik与他长时间的失联又不断提醒他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叩叩叩。
是谁。
Charles不想起来开门。
他没有接待访客的心情。
叩叩叩。
别敲了,他不想见任何人。
不想说话不想思考不想交流。
叩叩叩。
Charles有点烦了。
他翻了个身脸朝下埋在沙发里。
叩叩叩。
“走开。”他嘟囔着。“我不在家。”
“Xavier教授?”
一个陌生青年站在门口。他看起来疲倦又憔悴,但目光中却有一丝狂热。
这么大雪天,又是圣诞假期,愿意出门的人可不太多。Charles让到一侧,“请进来喝杯热茶吧。”
但青年没有动。
“你是Charles Xavier,牛津大学的遗传生物学教授?”
“是的,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记得这个人吗?”青年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孩长得很清秀,笑得一脸灿烂。
Charles不太确定自己见过这张脸,但又有点熟悉。
“好像有点印象,是来旁听过我的课的学生吗?”
“你已经忘记他了?”
“抱歉,我教过的学生太多——”
“你不应该忘了他。”青年逼近一步,Charles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金属的反光,炫目极了。
那是一把利刃。
他猝不及防,眼睁睁地看着整柄刀没入自己的小腹。
疼痛像蛛网一样从小腹放射开来,逐渐密布到全身。尽管室内暖气充足,他仍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在流失。
“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青年这样说。
Charles感觉自己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他听见有人在旁边啜泣,他猜那是Raven. 他很想摸她的头发告诉她,傻姑娘别哭了,可是他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以为自己用尽力气大吼了一句,可在旁人看来他不过是张了张嘴。
“他醒了!他快醒了!”
Charles很想答话,但他很快又睡着了,什么梦也没有做。
真正恢复意识是在次日下午,Charles睁开眼,看到双眼肿如核桃的Raven和一脸忧愁的Hank. 他突然感觉画面有点滑稽——“你们看起来像《麦琪的礼物》里面那对小夫妻。”
“Charles!”Raven的声音有点沙哑,Charles感到一阵愧疚,这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而他竟忍心让她受到这么大的惊吓。
他装作一脸轻松道:“我猜我错过了圣诞大餐。”
“医生说你暂时只能吃流质,但我们可以补一顿真正的圣诞大餐——等你康复后。”
“抱歉,我毁了你的圣诞节。”
Raven摇摇头。“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吗?你把我领到圣诞树下,告诉我全部礼物都是给我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Hank还在旁边呢。”Charles提醒道。
Raven抹了一把眼泪,“你们都是。”
“这也太作弊了……”
这时一名调查员走了进来。
“很高兴看到你有好转,Xavier教授,我代表警方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他才刚醒,你们就不能再等几天吗。”Raven不满地嘟囔道。
“不要紧,让警官先生问吧。”
调查员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掏出记录本。
“行凶者名叫Michael Lee,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Charles摇头。
“或许你对他的弟弟Louis Lee有印象。”调查员递过来一张照片,上面是张稚气未脱的脸。
Charles很艰难才从记忆里搜寻出这个人:“……是的,我想起来了,他是一名大一学生,过去有一段时间经常来旁听我的课。后来他就不再来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来了吗?”
“他……我们曾经交往过一阵子。分手之后他就不来了。我们有大半年不曾见面了。”
“你有收到他给你打的电话、短信、邮件或是其他联系方式吗?”
Charles摇摇头,“据我所知没有。”
调查员点点头,在记录本上写了一行字。
Charles忍不住问道:“我能问问出���么事了吗,警官先生?”
“你知道Louis Lee的近况吗?Xavier教授。”
“我通常不太和前任联系。”
“这个男孩出了车祸。他哥哥长居荷兰,在得知兄弟的死讯后来到这里。他把意外归咎于你。”
“我?”
“这太不可理喻了!”Raven叫了起来,“别听他们胡说,Charles。那男孩的事完全是个意外。
“请说下去,警官先生。”
“那男孩有心理问题。”
调查员递过来几张照片。Charles看到了一间的卧室,四面墙都贴满了他的照片,还画有许多爱心,不需要另作解释也能看出卧室的主人对自己的狂热爱意。另外一张是电子邮箱的截图,上面密密麻麻地列了许多封邮件,全部是写给“Dear Charles”的,但全都标记为“未发送”。
“我猜想他并不能接受你们分手的事实,因此他开始陷入偏执的妄想。根据他的同学和邻居的描述,他总是精神恍惚,经常自言自语,情绪十分不稳定,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半夜在路上游荡的原因。这男孩的事情是个悲剧,但这并不是你的错。”
Charles却说道:“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并且我也得到了惩罚。”
“不该是这样的。”调查员同情地说道。
Charles知道对方理解的是小腹上这一刀,但他所说的并不是这个。
“另外,校方也有责任。Louis Lee申请入学的资料里隐瞒了他的精神病史,而校方并未查出这一点。”
Charles不解地看着他。
“这也算是精神疾病吗?或许有的人就是很难从一段失去的感情里走出来。”
腹部的伤口很痛,Hank和Raven都要上班而且Charles也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人生中最糗的样子——没错,Charles指的就是使用尿盆这回事。他们在场的时候,Charles就坚持要起来上厕所,结果因为牵扯到腹部伤口被医生一顿好骂。
“请你们克制一下看望时间。”Charles无奈道,“医生嘱咐我‘配合治疗,加强营养,保持乐观情绪’至少我要坚持做到其中两条。”
“我们是担心你住院太寂寞。”
“除了你们都没有别人来看我,”Charles抱怨道,“我已经是孤苦伶仃的老头了,晚年只能靠吸猫为生。”
Raven终于忍不住翻了白眼。
Hank正想解释,“不是这样的教授,其实……”
“你都没看到医院前台的探望申请表有多长!”Raven嚷道,“每天都有一堆人排着队要来看你好吗,一堆人!但考虑到安全问题,一开始警方不允许家属之外的探访,后来改成每个探望都需要家属签字同意。而我——” “你因为嫉妒我这么受欢迎所以从中阻挠。”Charles嘟囔道。
“Charles你这个白痴!你的学生我一个都不认识,万一混进去坏人怎么办!再被扎一刀吗!”
Charles不死心:“Hank肯定认识几个吧。”
Raven鄙夷道:“他这种实验室呆瓜怎么能和你相比。”
Hank在旁边边点头附和边忍不住微笑。
“好吧。”Charles完全泄气,“可是看到青春可爱的肉体我会恢复的比较快。”
“别瞎扯那些有的没的。听证会的证词你准备好没有?绝对不能放过那家伙。”说到这个Raven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准备好了。”
听证会在他出院后一周举行,Charles在Hank的搀扶下坐上证人席。他看着对他仍不掩恨意的被告,无比清晰地说道:“这一切完全是意外。”
然后被告的表情渐渐变惊愕,最后是难以置信。
在Charles的证词毫不改口的情况下,公证方也没有更多证据能证明被告的主观犯罪动机,最终Michael Lee被判为“过失伤人”而不是“故意伤人”。
在离席经过被告席的瞬间,Michael低声说道:“我不会感激你。”
而Charles则回以:“我很抱歉。”
抱歉你失去了重要的亲人。
抱歉我们无力挽回什么。
抱歉只能是这样的结局。
Logan在酒吧给Charles办了一个复出派对,受邀名单是按照医院的探访名单来的,此外还有慕名而来的路人,一时场面极其火爆。
Charles看着爆满的酒吧咋舌:“连这都能变成你的创收手段?”
Logan对此的回应则是举起了酒杯。“祝贺你出院,酒水我请。”
Charles象征性地喝了一口椰子水。没有医生的许可,他一点酒精都不能沾,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上周又有一个陌生男人前来打听你。Charles,不是我说,你的风流债是不是欠得有点太多了?”
Charles苦笑。
“那家伙不知道你住院了,我也没告诉他。我没告诉他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不过他每天都会来坐一会儿。”
Charles玩笑道:“看样子我要雇一个私人保镖。” “喏,”Logan朝门口示意,“正好他来了。”
Charles随意地转过身,看是何方神圣。
Erik?!
Charles彻底呆住了,笑意凝固在脸上。
Logan看他的表情有点不对:“他不会对你不轨?”
“不,他不会。放心吧Logan.” Charles有点哭笑不得。他眼睁睁地看着Erik朝他走过来,一时之间竟失去了语言能力。
Charles心中纵然有十万个为什么,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还是Erik先开的口。“总算是等到你了。”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Erik报之以苦笑。
“我弄丢了你的号码。到你家敲门也没有人应,此外我只认得这家酒吧。”
Charles又沉默了。
Logan给Erik端上来一杯黑啤,“你们慢慢聊,我去旁边看看。”但这两人眼里都只有对方,没人注意他。
“来英国出差?”
Charles试图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普通朋友再正常不过的寒暄。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我想,或许你还会改变心意。”
Charles十分惊讶,“你是说,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之后?” “很抱歉,在印度发生了一些事情……耽搁了。”
Charles打断道:“不,不用道歉。”
他不用听Erik解释也能想到,一定是等到工作方面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Erik才会顾及到私事。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可以理解。”他这样说道。
Erik听到他这样说,有些意外和惊喜:“你会原谅我吗?不介意我过了这么久才来找你道歉?”
但Charles摇了摇头。
“我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
——理解个屁啊!
开玩笑,我怎么会不介意。我该死的超介意好不好!
凭什么我就要被摆在后面!
凭什么等你把别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才轮到我。
Charles原以为当面拒绝Erik会很难,实际上却很简单。只需要一点冲昏头的愤怒加上长期积累的不满,冲动的话就诉诸于口。
但他看着Erik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下去,心里突然一阵抽痛。随即他又硬起心肠,不,这一切都是错觉。Erik仍然是那个Erik。而他一点宣泄的快感都没有。
Erik低下头看着酒杯里残余的泡沫,黑啤的苦涩感还残留在口中。
“我以为……”Erik只说了个开头,Charles屏住呼吸想等他说下去,但是却没有然后了。
以为什么,以为我还在等你吗?!分手是我先说的!
Erik自嘲地笑笑,翻过刚才的话题问道:“你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了吗?”
“不,我打算先专注一段时间在学术研究方面。”
Erik点点头。“那也不错。”
两人一时无话,为了掩饰沉默不停喝酒。椰子水突然变得难喝极了,Charles多想罔顾医嘱灌自己一点酒,就算是短暂地麻痹一下神经也好。
“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吗?”
理由有好多。
要怎么梳理出头绪。
分手的理由根本讲不清楚。
“你的感情太理智了。”Charles盯着酒杯歪着头,似在说服自己这就是真正理由:“我很难接受。”
“我原以为你欣赏我的理智?”
“是,那是曾经。”
我还以为自己能穿透你的外壳,走进你心里呢。
Erik长长叹了口气。
“所以,就这样了吗?”
“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可能了?”
他的声音里不是没带着苦涩的。
Charles很想郑重点头说是,但他无论如何没办法亲手斩断这一切。他突然把杯子往前一推,站起来就走。
他恨自己的冲动与软弱。
他渴望被深爱,渴望被挽留。但不是这样。
假如这样说呢?
——我不是不喜欢理智的你,我只是希望你会像失去理智般爱我。
听起来似乎很矫情。
Erik没有追出来,Charles没敢回头看。
当晚Charles理所当然地失眠了。
他辗转反侧到天明,起床第一件事是给办公室助理打电话。
“帮我销假,我今天就回去上班。”
“那个……Xavier教授,”助理为难又小心翼翼地说道:“McCoy先生没跟您说吗?”
“你要跟我说什么?”
Charles拉开门,正好堵到了前来送药的Hank.
Hank一脸尴尬。
“……校方打算对你进行重新评估,看是否继续聘任你为教授。”
“为什么?”
“就是之前你遇刺的事,虽然没有允许媒体介入,但是很多学生都纷纷发了twitter,校方认为这件事的舆论影响不是很好……”Hank显得为难无比又语无伦次,时不时偷看Charles的表情,“教授我建议你这段时间不要刷社交网络,上面……上面都是乱说的。”
“我明白了。”Charles的表情没什么波动,“那我就休息一段时间好了。”
虽然在Hank面前表现得毫不在意,但Charles其实相当不爽。
他突然发现自己没地方可去,到哪都被人举着手机偷拍,Facebook上的评论他没忍住看了,大多数人都把他当做对学生始乱终弃的渣男老师,总的来说风评不算好——是相当不好。虽然也有一些学生站出来为他仗义执言,但毕竟是失去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嘿。”
Charles一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散步走得有点远,而Erik就站在他面前。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我跟着你走了好半天了,你都没发觉。”
这算是迟到的关心吗?Charles扯起嘴角。
“我被学校开除了。”
“为什么?”
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觉得影响不好。”
“可以控告校方歧视。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律师给你。”
真是很Erik Lensherr的安慰。
“算了。”Charles双手插在裤兜里。“这种事情取证很困难,又会牵扯到很多学生。其中有些人可能还不想对公众出柜。”
他无所谓地笑笑:“我有三个博士学位,找一份新工作应该不会太难。”他叹了口气。“或者先不去想这些吧,先歇一阵子。”
他这样说了之后,Erik没有再坚持。
两人又走了一段后,Charles看到有人举着手机摄像头对着他。他下意识想遮住脸,却看到Erik挡在他前面。
“抱歉,不欢迎偷拍。”
那名年轻人收起手机走了,而Charles只想往回走,躲到自己的公寓里去。
“接着散散心?”
Charles苦笑道:“有可以让我不被围观和偷拍的地方吗?”
“我恰好知道这么个地方。稍微有点远,去吗?”
Charles对自己说这只是普通朋友的来往。
“有何不可。”
反正我现在无处可去。
他们驱车上山。
经过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到了罕无人至的山林深处。
晚霞把天空染成梦幻般的颜色。
Erik从车载冰箱里拿出香槟和酒杯。
Charles席地而坐,闻到清冽馥郁的松针香气。
“没想到我们做这么浪漫的事情竟然是在分手之后。”
Erik不答话,只轻轻同他碰一碰杯。
“Cheers.”
“为了什么?”
“为此情此景,此时此刻。”
“Cheers.”
若干酒下肚,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看着我,Charles.”黄昏时分的Erik也非常性感迷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你非常爱我。
想要完完全全信任你,爱你比爱自己更多。
想要最深的痛苦和狂喜。
想要你。
想要你。
他避开Erik已经变得炙热的目光,看向远处变得微型的城市。
“我们已经结束了,Erik。”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在我变得更加丑陋、索求更多之前。
“等离职手续办完,我大概会离开这里。你仍可以像看望一个朋友一样来看我,像今天这样。我会备下好酒。”
Erik不肯移开目光。
“我对你远远不只是朋友,Charles.”
“或许吧,但就算我们是恋人的时候,我也永远排在很多事情后面。而我想成为第一顺位。”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Charles。”Erik缓缓说道,“在印度的时候,我感染了M型病毒。”
“M型病毒?!就是那个在第三世界国家突然出现,暂时还没有有效治疗方案的……”
Erik点头。“不是没有治疗方案,只是受感染者被发现的时候通常已经发展成恶性,现代医疗手段无力回天。”他挽起袖子,展示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居然还露齿一笑:“像不像瘾君子?”
Charles���死盯着他的手臂。
“我是在陪一个同事去检查的时候发现自己也成了病毒携带者,但幸运的是我仍属于早期,药物治疗仍然有效。于是我暂停了工作,被隔离起来,像小白鼠一样接受各种实验疗法。他们没收了我的通讯工具,因为要对M型病毒进行信息封锁,防止引发恐慌。”
“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最终我的检验结果变成阴性,也终于获得了出院许可。我买了回国的机票,却被海关拒绝入境。”
Charles想起刚见面时他轻描淡写的“耽搁了一阵子”,竟然是这么曲折的过程。
“后来呢?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些?”
“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我想你或许已经走出了这段感情……我在生死关头徘徊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世界上真正重要的东西太少,而我却被无关紧要的事物分去太多时间和精力。所以我想见到你。”
所以……是说我很重要吗?Charles呆呆地听着,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真有趣。生动又活泼。和他在一起一定乐趣无穷,永远不会闷。后来果然是这样。Charles你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惊喜。”
“你本可以早点说的。”
Charles的眼圈已经泛红了。
Erik轻声道:“我以为你对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你这个混蛋。”
Charles大哭起来。
“抱歉。”Erik张开手臂把他抱进怀里,在他耳边说道,“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道路的尽头是两扇铜制镂空雕花大门,车缓缓停了下来。
一名面容清俊、风尘仆仆的青年从车里下来,又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简便的手提箱。给了司机一大笔小费后,他从草地里捡起一块门牌,熟稔地推开吱哑生锈的门走了进去。
庄园内四处荒草丛生,无一处不显得破败凋零,但又依稀能看出往日的荣光。
青年径直走到大宅前去敲门。
来开门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在看到来人之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Charles少爷?”
头发花白的老管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您终于回来了!”
Charles露出笑容。“是的,我回来了。”
Charles得到了最好的招待——殷勤的老管家忙不迭摆出了最好的食物和酒,还忙着支使佣人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通风透气、又紧赶慢赶地催人去把主卧收拾出来——沉寂已久的大宅子也因此有了一丝生气。
当年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年它的女主人还在的时候,Xavier家的庄园简直就是附近的社交中心,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华服盛装而来,到处都回荡着轻快婉转的乐声,佣人们步履匆忙地穿行在长长的回廊上,每个看到他的人都礼貌地停驻喊一声:“Charles少爷。”
Charles少爷。
如今他早就不是什么前呼后拥的小少爷,只是一个风尘仆仆的归人。
Charles坐在餐桌前,眼看老管家拄着拐杖还把自己和其他人支使地团团转,不禁好笑:“行了别忙活那些,我可能只住几天就走。”
老管家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却又马上找到了理由说服自己和Charles:“不行,少爷住一天就该讲究一天。我去让把那套银制雕玫瑰的餐具拿出来,少爷以前最喜欢那套……”
“好了,”Charles制止他继续折腾自己那一把老骨头,“那些先不忙。”
“少爷是想……?”
“我想先去看看我母亲。”
老管家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我带您过去。”
老管家在前头不紧不慢地走着,Charles在后面不疾不徐地跟。
穿过九曲八折的走廊,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
这里不对客人开放,因为Xavier家族的上一位女主人Sharon Xavier就葬在这里,和她英年早逝的丈夫一起。
老管家很贴心地退开了,Charles在墓碑前蹲了下来。
“妈妈,我回来了。”
Charles从小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在一群只精通吃喝玩乐的贵族纨绔之间显得非常鹤立鸡群。这也让Sharon女士十分引以为豪。
Charles其实不太喜欢总被母亲当做吉祥物一样带出去在其他贵妇人面前炫耀,那让他觉得自己和母亲在第五大道买的一个限量版手包没什么区别。他希望的是有更多的时间和母亲相处,而不是在社交场合扮演母慈子孝的戏码,他想得到更多来自母亲的关注和温情。
Sharon女士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儿子期盼的目光,但她只是淡淡说道:“Charles你不能这么软弱。”
然后亲自给他整了整领结。
这对于年幼的Charles来说就像是决定了某种命运的谶言,他依稀明白原来对情感的渴望是和软弱挂钩的。
并且不是母亲所赞扬的。
于是虽然他讨厌社交场上的繁文缛节,讨厌那些虚荣做作的贵族小姐,更讨厌装腔作势的互相吹捧和看人下碟,他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全都投入到学校里去。因为这是唯一的既被母亲所看重、而他自己也感兴趣的事情。
但就算是拿到再漂亮的成绩,也远远不能弥补内心对情感渴求的空洞。
Charles原以为只要自己满足了母亲的所有期待,就可以得到母亲的爱和认可。
但到后来他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人不可能满足他人的所有期待,除非他完全放弃自我,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
他开始自我放逐。
当第一张他和男孩接吻的照片被掷到Charles面前时,面对母亲的怒火他不是不胆战心惊的。
然而Sharon女士只是把那张照片面朝下地扣在桌子上,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她高贵的眼睛:“你私下怎么玩都可以,不要被别人看到就行。”
就在那一刻,Charles彻底明白了。母亲要的是一个完美的外壳,而她实际上并不在乎里面是个什么玩意。
于是他报了欧洲最古老最著名的大学之一,用一张漂亮的成绩单拿到了入学通知书和奖学金,带着行囊离开了家,再也没回来过。
感情成了他最后的流放地。
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瞒不过Sharon女士的眼线,干脆更加放浪形骸。
Sharon女士一开始还想办法把那些男孩从他身边赶走,后来发现Charles不过是走马观花,一个走了立刻换下一个,毫无留恋。于是她也就渐渐没有动作。原以为他只是年少贪玩,结果几年了Charles也并没有往所谓的正轨上走。
和母亲进行这种较劲其实很幼稚,但却是当时的Charles唯一能做的事。他没想过自毁前程,对学术的爱是真爱,不能因为一时意气就放弃。所以大学他也读了,在情事上随便一点而已。
滥交源于寂寞,也源于伤心。
不是没有遇到真心相待的好男孩,只是Charles心底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本就把这当做是报复母亲的工具,不算对等,不能耽误别人。
对每一段恋情他都事先说的很清楚,就算面对花心和始乱终弃的指责,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谈恋爱嘛,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Charles的花名愈来愈响亮,慕名而来或是被他所吸引的人越来越多,但他也渐渐觉得无聊和疲倦。
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好像感情也无非是那样。只要有一星半点的好感,加一点随时都能上头的激情,只要时机恰到好处,很快就会酝酿出一段干柴烈火。
但烧得快,熄灭更快。
Charles在情场上通常无往而不利,他的西装裤下拜倒的人不计其数,几乎从未遇到过敌手。爱情对他来说就只需要屈尊纡贵地接受一个人的感情即可,那已经是莫大恩赐。
Charles没想过这场和母亲之间的战役怎么和平收场。他们的性格一脉相承,都是外柔内刚,看起来脾气不大,通情达理,却都有十分固执的内在。
结果就在Charles准备进行第二个博士学位答辩的时候,老管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Sharon女士心脏病突发,走得猝不及防。
“夫人走得很平静。”
“那不错。”他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夫人吩咐过让您先完成答辩,学业为重。不必请假回去参加葬礼。”
倒是很像Sharon女士的风格。
Charles果真没回去参加葬礼,尽管这让他受到不少非议。
等拿到学位后他也没回去,而是马不停蹄地攻读起第三个博士学位。
两年后他拿到了第三个博士学位,并成为了最年轻的教授,然后他才回家去看了一眼Sharon女士的坟墓。
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但再没有机会和Sharon女士和解了。
或许她在天堂会明白一切。
Sharon女士去世后,Charles一度觉得人生十分空虚。他这么多年来都靠着一股倔强和要让母亲刮目相看的意气撑下来的,这股气陡然散了,他突然有点茫茫然无所适从。
渐渐不再为了报复什么人而开始一段感情,但过去养成的不良习惯却改不过来。
那就是——很轻视感情。因为得到的太容易,因而不觉得真心有什么了不起。
直到他在一块名叫Erik Lensherr的石头上狠狠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才渐渐成熟起来。
Charles担心这个故事到后来也会变得千篇一律。
他会很快厌倦不再若即若离、并不事事以他为重的Erik,而Erik的绝境buff会消退,他会回到现实生活中,渐渐把其他事情的优先级拖到他前面去。
何况还有距离太远的事情没有解决,他们可能会走回过去的老路。
在很爽快地跟学校解约后——双方达成了协议,Charles的离职原因为自动解约,双方均无过失,学校也不想在明面上背什么歧视的帽子——他很爽快地把公寓丢给Raven处理,然后只身回了纽约州的西威彻斯特大宅。
至于Erik那边,Charles只说自己要回纽约一趟。至于将来怎么样,他还没想好。
他依稀知道Erik是回柏林去了,在南亚这么兵荒马乱了一场,工作那边还有很多烂摊子等着他收拾。想到竟然能让这样一个男人抛开一切先来见他一面,Charles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悠哉悠哉度了半个月假,在Erik问及近况和打算时,Charles闲闲说起:“我不打算回大学上课了。我想自己办个学校。”
“办学校?什么样的学校?”
“现在的大学虽说已经有一定程度的普及,但说到底还是精英教育,为精英服务。
我想让那些受到歧视的、上不起学的少数群体办一所特殊的学校。嗯……就叫Xavier天赋少年学校,你觉得怎么样?”
“棒极了。”
Charles笑出声。“你都没看过我的具体计划书,就随口乱赞。”
“还有计划书?那一定靠谱。”Erik的声线在电话里听起来有种过分的温柔:“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Charles忍不住又笑。
说完自己的打算之后,Charles没问Erik的.
他固然不喜欢异国恋,但也不喜欢强迫别人为自己牺牲,正如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为了Erik跑去柏林。
或许他们的感情距离就是这么遥远。
或许哪天他真正成熟,明白感情并不拘泥于一些固定的形式或是对白,某天能接受这种远距离的、淡淡的恋爱。
也或许某天感情淡到像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他们会再次自然而然地分开。
谁知道呢。Charles挑挑眉,又重头看起他的计划书。
“或许你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
骤然被打断的声音有一丝停顿。
“——什么?”
或许现在谈这个不是时候。只是在听到Erik说打算到纽约来发展时,涌上心头的不只是惊喜,还有惊慌和恐惧。Charles原以为自己一直在期待这个。他和Erik,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在同一个时刻看日落。但他更希望这是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现象,而不是某种浪漫或是牺牲的产物。
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动让他忍不住打断了Erik对未来规划的侃侃而谈。
“我是说,你没必要急着换工作或是搬到纽约来。尤其是,不用为了我做这些……”
“你是在担心什么吗?没必要恐慌,Charles. 不论我到哪里工作,我们的关系都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不论是纽约、柏林,还是加尔各答。”
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说,万一……万一哪天我们分手了呢?毕竟,我从没有过维持一段长期关系的经验……”
Erik沉默了半晌。
“你和每个人交往之前,都会像这样给自己先留好退路���吗?”
谈话不欢而散。
Charles知道自己是退缩了。
过去他从不畏惧这些,一个男友走了自然会有下一个填上,来来去去,就算偶尔有一点小失落,也不过是微小波澜。他不太在意这些,这也让他成为了感情里糟糕的混蛋。
但Erik却又不同。
他发觉自己很难用平常心去对待Erik,过去那些经验和套路统统不管用。
他对Erik有种过度的患得患失。他害怕每一步走错,害怕每一个会让他们关系恶化的契机,这也让他宁可停滞不前。
但Erik不同。
一旦某个开关被打开之后,冷漠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无尽的温柔。Erik喜欢做计划,喜欢事先规划好一切,他说要来纽约工作,说不定连纽约每一条街道名称都已经熟记于心,并且已经计划好要和Charles共同游历哪些地方,对未来有一二三四诸如此类的安排。
大概严谨的德国人谈起恋爱就是这个样子吧。
但Charles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Erik的步伐。他还没有想那么远,没有考虑两人一起住的话用什么材质的床单、什么味道的刮胡水,没有规划过从他的住处到Erik那儿的最优路线是哪条,甚至没有想好是不是和Erik共度余生。
一团乱麻。
“我想保留这个湖,旁边种一些高大的树木,路的两旁种灌木玫瑰……”
Charles穿着卡其色的工装服,跟一群工人在园子里忙来忙去。
老管家从远处走过来,递给他湿毛巾和加了冰块的红茶,见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怪心疼地说道:“休息一会儿吧。当初夫人可从不亲自动手做这些事。”
Charles接过冰茶一饮而尽,然后才拿起毛巾擦汗,不在意地说道:“亲自参与规划会更心里有数。后续是要交给专门的园艺公司来打理,不然光靠我们自己可弄不来。”
“需要的话可以再多请一些佣人来,少爷您的衣食住行都需要有人打理才行。”
Charles好笑地看着他:“请人来负责烹饪打扫和日常维护就行了,我不需要什么贴身佣人。”
“可是夫人以前……”
“好了好了,那是以前。我早就不是什么贵族了。”
老管家不赞同地摇摇头。
“我是要办一个学校,不是要办茶话会,亲爱的。”
“您的意思是,Xavier家族的庄园要让一群陌生的小崽子随便进了?!”
Charles笑笑,把茶杯放回管家手中托盘,往大宅走去。
“有我的电话吗?”
“没有,少爷。”
Erik与他还在冷战。
Charles很难不受负面情绪困扰。尽管他勉强用整理花园、订购教学用具等琐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沮丧下来。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Erik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以往有这种情绪体验的时候,他通常会选择去酒吧喝一杯,认识个把可爱的男孩子,双方从相谈甚欢到畅享床底之乐,很快Charles就会把偶发的小失落丢到一边。
但此时他发觉自己完全不想这么做。不知道是突然决定恪守恋情的忠诚守则,还是已经知道Erik并非别人能轻易取代的。
当Charles把自己浸入管家精心准备好的浴缸里时,身体的疲惫像蒸汽一样渐渐挥发出来,但情绪却像一块大石把他压到水底。
或许他应该先去找Erik道歉,毕竟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不把Erik的好意放在心上——没错,问题就是这个。在感情方面他的自我保护机制太过敏感,以至于他很难像一般人那样去接受爱的馈赠。他一方面渴求爱,渴求油然而生的、无目的色彩甚至不要求有回应的爱——这种感情通常诞生于一念之间,由激情、性渴望和某些基于外貌的喜好组成;另一方面又逃避一段稳定的、逐步发展的关系,因为稳定意味着双方的付出和得到达成某种平衡——他几乎总是在害怕自己难以付出同等回报。
经过一番内省Charles发现自己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电话在这时候很突兀地响起。
已经是深夜了,没有人会在这时候打电话给他。除了一个人——
是Erik.
“我想我应该没有找错地方。西威彻斯特,对吗?”
“呃……啊?”
“我看到了Xavier家族的门牌。我想我来对地方了。Charles,我现在正在你家大门口,说实话我没料到会是这么大的城堡庄园——能否请人来给我开个门?”
“……稍等,我马上出来。”
最后是Charles自己裹着浴袍匆匆走出来的,费了一番功夫从卧室走过来。他怎么都不好意思在这个点把管家或者佣人叫醒,倒不是说现代化社会已经把他的贵族习性磨灭殆尽,只是同性情人深夜来访?Charles知道佣人间的流言蜚语会传得多厉害。
大门口的灯已经熄灭了。
Erik就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
“Erik你怎么突然来了……”
Charles意识到他从未在Erik面前如此狼狈过,身上只裹着个浴袍,头发甚至在滴水。他总是尽力维持在每一个情人面前的完美形象。完美的衣着,完美的发型,完美的须后水,完美的俏皮话。
“晚上好,Charles.”Erik拿下帽子,“我决定,我们先用你熟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再用我的。”
Charles事先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一场激烈的性爱。
倒不是说这不好,而是Erik对他的了解程度比他想象的深,这念头让他窃喜,又令他胆寒。
他实在没有勇气,把真实而完整的自己呈现在Erik面前,但现在情势不由得���不——
“你原本可以邀请我和你一起把你之前未做完的事做完。”
Erik脱下外套,拉掉领带,然后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的纽扣。
Charles不由得���了一口唾沫。
“你是说,洗澡?”
很难相信Erik会做这种事。
因为他看起来一直禁欲又克制。
“那么,现在呢?”
Erik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慢慢覆上一具结实又温热的身体。
Erik有条不紊地做着扩张,他的动作简单利落,直奔主题,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意味,Charles却像个初尝情事滋味的小处子一样被他撩拨得血脉贲张。
这可是Erik.
Charles很快就动了情,后穴湿得一塌糊涂。明明是自然的生理现象,Charles却无缘无故感到一阵羞愧。
他们还在冷战呢。
坚硬的性器缓缓进入。
Charles皱着眉,看着Erik锐利的面部线条,就算在做爱时也纹丝不动。
冷淡又克制。
不论何时。
“你喜欢这样吗?”
等不到Charles回答,Erik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觉得你是喜欢的。”
“我猜你喜欢被掌控的感觉。”
就算你说得都对,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讨论心理或哲学问题。
Charles不耐烦地堵上Erik的嘴,Erik则回之以绵长炙热的吻。
然后从Charles的脖颈一直舔到胸膛。
Charles浑身颤抖。
一想到是Erik在做这种事情,他就有点过度兴奋,不能自已。
Erik的性器在他体内缓缓搅动。强烈的快感令Charles微微张着嘴喘气,背脊上都是汗珠。
他们对彼此之间存在的问题避而不谈,一见面先用激烈的性事冲昏彼此的头脑、冲淡彼此的情绪,然后让大事化了,小事不了了之。
他从没试过在吵架或冷战时做爱。
虽然有点用性爱解决问题之嫌,但Charles却发觉他非常喜欢。正合他意。
难道这就是Erik说的,先用他的方式解决问题?
Charles短促地惊喘了一声,被打断了思绪。
因为Erik开始高频率地摆动着他的腰。性器越插越深,深入又频繁的刺激让Charles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手软弱地抓着Erik的手臂和背部,嘴唇上残留着刚被激吻过的艳色,一双失焦的蓝眼睛空泛地望着天花板。
被抬高的双腿不断颤抖着。
肉体撞击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带着极致快感的哭声。
“啊……”
高潮带来的愉悦是爆发性的。
被轻而易举地吞噬了。
管家尽职地替睡到日上三竿的主人尽到了带客人参观整个庄园的义务。
非常典雅。
这是Erik的评价。
作为一名建筑设计师来说这评价有些简短地让人觉得敷衍了,管家期待着听到长篇大论的溢美之词,而操着德国口音的客人却在阳光晴好的大早上表示自己有些睡眠不足,需要回房间——主人正住着的那个房间——去再休息一下。
夫人在的话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老管家愤愤不平地想,一边目送Erik Lensherr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卧室,并且关上了门。
“醒了?”
其实Charles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他没有赖床的恶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起来面对这一切。
“早。我从窗户看到管家领着你在庄园里散步。”
Erik哈哈一笑。“管家对我气得牙痒痒。”
“没办法,他怕是不常接待半夜到达还住在主人房里的客人。”
“那我应该格外感激他为我准备了那么丰盛的早餐,还邀请我整个庄园。”
“真的吗?他没有领你到某个枯井旁边,然后一把推你下去?”
“没有,但我想他一定很遗憾没有这么做。”
两人不禁大笑起来。
“说真的,他可是不是看起来那么古板的人,以前就会帮助我半夜翻墙出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
“为什么要翻墙?”
“因为两家的家长有点不对付,我妈要树立她在社交场上的的绝对权威地位,就会禁止我去参加某些社交活动。如果我不去的话,就会有一堆人也不去。”
“原来你从小就作威作福。”
“嗯哼,怕了吗?”
聊了一会儿儿时的趣事,Erik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什么?”
Charles看到他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啊……”
Charles用枕头蒙住脸。
“我宁可你永远也想不起要问这个。”
“你的反应不像看上去那么熟稔。”
“我不常是下面那个。”
“我很荣幸。”Erik在床边坐下。“其实我想问的是,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些……感觉好些了吗?”
“……”Charles的脸顿时青一阵红一阵。
“怎么,”Erik笑道,“你在得到了我的肉体之后就厌倦了吗?”
“不,当然不是。我必须承认,那些忧虑和担心在看到你之后都变得不足为道起来。我爱你,Erik。我只是对自己没有太多信心。”
“记得我说过要先用你的方式解决问题——”
Charles老脸一红。
“——然后再用我的吧。”
Erik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大信封。
“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
Charles疑惑地接过那个信封。
拿在手里一点重量都没有,轻飘飘的。
“是个半成品。原以为可以全部准备好再告诉你,你那么说了之后,我担心没有把它给出去的机会了。”
“Erik……”
“下午我要去纽约的工作室开会。”
“什么,下午就要开始工作了吗?”Charles惊讶道,“我还以为我们可以像小说主人公一样拼命恋爱,不需要工作就有很多钱。”
Erik不禁微笑起来,拿起他的外套。
“工作是房间里的大象。就算是才华过人也要付出很大程度的努力才行。我赞成你开设学校的想法,Charles,但你真的应该加快进度了。只是在家里进行园艺设计可不叫准备开学校。”
“唔,其实……纽约的几所著名的大学都给我发了邀请信,我只是想给自己更长一点的假期。”
Erik给了他一个“我早就想到了,但没想象到你居然会承认的眼神”。
“我会再仔细考虑一下的。”
出乎管家的意外,客人这么快就告辞了。
而回来之后就一直宅在家里的Charles少爷也破天荒地准备开车去拜访一些校长。
不是大学,而是一些愿意接受特殊学生的中小学,看他们都有哪些特别的设施和做了哪些特别的准备。
从庄园出来,到纽约市区开车兜了一圈,Charles感觉自己穿越时空回到了现代社会。
开学校这件事确实比他想象的难度还要大很多,拜访了一些特殊学校之后也颇有收获。
设置不难解决,最核心的还是招收学生的问题。特殊学校不像普通学校一样可以到处打广告,它更需要的是信任和隐私。
Charles打算一步步来。
Erik给的信封里是一把钥匙,还有一个地址。
就在曼哈顿市区,第五大道附近。
这也是把他从深宅大院里拖出来的原因之一。
Charles按捺不住好奇去看了,是纽约的一处公寓。到处都按他的喜好装修,又比他想象的更美。还不算是完全的完工状态,但已经��够给十分美好的想象。
他坐在玄关的地上,给Erik发了个信息。
【在开会吗?】
【没,正好在休息。十分钟后开始下一轮。】
于是他打了电话给Erik.
“我在花园街。”
Erik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新房子看过了?怎么样?”
“非常美。”
“喜欢吗?是为你准备的。”
Charles沉默了一下。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还有一个礼物给你。在客厅的花瓶里。”
Charles爬起来四处张望,找到了那个湖蓝色的细长瓶颈大肚瓷瓶。
他伸手进去,掏出了一个同色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
戒指下面还放了张小卡片。
是手写体,英文和德文各一行,是同一个意思——
“想和你共度余生。”
电话没有挂断,Erik在那头静静听他的呼吸声。
Charles把戒指握在手心里,感觉像是被猝不及防的美梦砸中了脑门。
“顺带说一句,”Erik突然发声,“正在和资方谈判,我可能会到纽约来开一个工作室。”
德国男人的浪漫就是不动声色布置好一切。
过了好半天Charles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Erik……”
他一开口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个声音哽咽的人,是他? “我才不要你这么做……”
“为什么?”Erik超温柔。
“我觉得我配不上这些……你以后会发现我不是什么好人……我跟很多学生上床,对他们始乱终弃,而且还因此进了医院……”他抽抽噎噎,泣不成声,感觉自己哭成傻逼。
“别傻了Charles. 你是我见过最天真的人。”Erik的声音就像最恒定的化学元素,永远在那里,呈现最稳定的形态,“Charles,你很缺乏安全感,又有些优柔寡断。我不是想替你做决定,只是想小小地推你一把。你尽可以和我试一下,假如不行再分开。毕竟我们有过经验,或许这次磨合起来不会很难。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以前并没有特别喜欢我……为什么现在……”
“你记得在酒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得……”
“你站在吧台旁边,手里拿着半杯酒,顾盼生辉的模样。其实那个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住了。”
“你——”Charles呆住了。
他假模假样地上前搭讪。
他心怀鬼胎地热心帮忙。
竟然全都被看在眼里。
“我不由自主地对你着迷,想见到你、听你的声音、想和你在一起。我撇下Alisa来找你,还找了许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然哪来那么多偶遇?”
“Erik……”
“我觉得很对不起Alisa. 她是我恩师的女儿,本是我人生规划中的重要一环,但坦白地说,是我背叛了她。”
“我还以为是她要和你分手……”
“Alisa察觉到了我的改变,确实是她先提出的分手。”
“那后来……”
“我从希腊赶回德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处理这些事情,因为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所以并没有告诉你这些,就连和你的联系都刻意减少了。Alisa有点情绪不稳定,我花了很长时间抚慰她的情绪,不想让她冲动之下来找你。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安慰我,Charles,你真是我的天使。
后来你突然要分手,把我吓坏了。我只想尽快处理好这些事情,来和你在一起。
你住院的事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非常抱歉。我原来没想到是那么严重,只是觉得你能接受一个小小的教训也好。早知道是那样的话,我一定抛下一切飞奔来看你。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至于这个礼物,你不用感觉压力太大。不是想改变你什么,我想每天和你一起起床,仅此而已。”
Charles惊呆了。
“Erik我脑子有点乱……”
“Charles,说这么多,我不是要左右你,恰恰相反,我希望你在知道全部真相后,这次能深思熟虑之后做决定。看到通往花房的阳台了吗?从布宜诺斯艾利斯运来的玻璃门一个月后才会送到。它们很美。”
“我……我不知道……我要再想想……”
“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你有随时改变主意的权力。这期间我不会试图影响你。我会让你独立地思考和做出最后决定。而这次不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百分百尊重。”
“那就是说,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Charles小声说道。
“是的,亲爱的,就算你是Charles Xavier,很多事也不能一遍遍重头再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觉得……如果不抓住你就会错过非常重要的东西……”
“不,不会的。就算放弃我,你还是有一片森林。”
Erik开始讲冷酷的话了。
Charles握着那枚戒指,感觉手心都是冷汗。
“我等你三天。”
“那要是,三天后我还是不能做出决定呢……”
“三天后,我会飞柏林签另一张合同。从今以后,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Erik!……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选你!” Erik叹了口气。
“如果你想要和我在一起的话,是不需要这么挣扎的。”
“……”
“世界这么大,想和一个人再也不见面也很容易。” “……”
“我要去开会了。”
“好……”
电话挂断了。
毫不拖泥带水,正是Erik的风格。
Charles很怀疑,要是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Erik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彻底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Charles听到一阵陌生乐音。
听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是门铃在响。
这时候会来拜访的没有第二人,正是Erik站在门口。
“管家说你还没回去,我猜你会在这里。”
Charles才发现自己在新房子里呆坐了一下午。
外面天都黑了。
“Erik我……我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你……
虽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也做不到你那个样子……
我很希望被别人爱,但是有一点点困难就很容易会退缩……
但是……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Erik喟叹一声。
“我是不是把你逼迫的太紧了?但我又担心,不强硬一点的话,我们的大半生就要在各自的骄傲里荒废度过了。”
“我决定要试一下。” “只是试一下?”
“努力一下。”
“好。”
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所有物。
感情是这样的。
有的人不擅长燃烧,但也有别的方式表达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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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gzhoukele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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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 到旧金山的那天晚上住地后,我们的车没法停在楼下斜坡上,可乐电话交涉后便胸有成竹的带我停到两条街之外的一个山坡路边路灯下,然后胸有成竹的通知我:明早7点警察会来抄牌,因此7点前要开掉。我凌晨两点半被吵醒,四点多眼睁睁看着可乐大模大样的开始吃早饭,吃完后对着坐在睡袋里瞌充懵懂看着他的我说:等息表忘记去移车!然后他居然管自己又去困得。接着是沈班李捷边烧大家的早饭边叽叽呱呱聊天,再然后是郭天童大呼小叫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碗…。我想想自己作死啦要睡在厨房旁边的壁炉前装时尚。睡个P啊!6点过一点就去移车,天寒地冻也罢了,车子移到哪去呢?想打电话问可乐,想想他在睡回笼觉,虽然十分记恨他三点起来吃短命个早饭,但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与小一岁的同学计较,何况后面在美的日子还得靠他引领,万一把他弄毛了一拍臀部飞走了岂不搞状?只好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旧金山大街小巷里乱窜(反正车是租的油费大家出)。后来灵机一动,问了个晨练的老外:The poor place what can enjoy the scenery of nearby?…(已经忘了哪篇课文里学的)他居然听懂了!然后他说了一大通居然也被我理解了意思是沿着这条路往北,穿过三个十字路口后向左拐大约五百码可以看到很多一幢幢漂亮的不一样的别墅,到那再问一下就可以找到“中国海滩”。后来想起来他说的是华语!…。更神奇的是我最终居然找到了那个海滩,并在那里的刺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直等到8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回来的路上却彻底迷路而且根本不记得住地的地址叫什么(中英文都不知道)而无法问路,正茫然的开着车乱窜,又接到可乐的短信:“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回来!我们要走了!”。气死刘伯伯的。
4 YEARS AGO 刘的 我还没说篙类!那天等我好不容易摸回住地,他们已经在门口队伍排好,天童把我的箱子也拖出了,一付等杀不急个样子。大家上车后可乐对我说:坐旁边去,我来开���离开旧金山前我带大家去看看顺路的景点。我居然会跟后面坐来东的一起三呼万岁。只见可乐开着车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地方手指前方说:这里是富人区闹,前面就是最有名的一个景点叫“中国海滩”…。老子伯伯!有有色个种人的啦?!真当叫造孽。
4 YEARS AGO 接下 到旧金山的那天晚上住地后,我们的车没法停在楼下斜坡上,可乐电话交涉后便胸有成竹的带我停到两条街之外的一个山坡路边路灯下,然后胸有成竹的通知我:明早7点警察会来抄牌,因此7点前要开掉。我凌晨两点半被吵醒,四点多眼睁睁看着可乐大模大样的开始吃早饭,吃完后对着坐在睡袋里瞌充懵懂看着他的我说:等息表忘记去移车!然后他居然管自己又去困得。接着是沈班李捷边烧大家的早饭边叽叽呱呱聊天,再然后是郭天童大呼小叫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碗…。我想想自己作死啦要睡在厨房旁边的壁炉前装时尚。睡个P啊!6点过一点就去移车,天寒地冻也罢了,车子移到哪去呢?想打电话问可乐,想想他在睡回笼觉,虽然十分记恨他三点起来吃短命个早饭,但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与小一岁的同学计较,何况后面在美的日子还得靠他引领,万一把他弄毛了一拍臀部飞走了岂不搞状?只好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旧金山大街小巷里乱窜(反正车是租的油费大家出)。后来灵机一动,问了个晨练的老外:The poor place what can enjoy the scenery of nearby?…(已经忘了哪篇课文里学的)他居然听懂了!然后他说了一大通居然也被我理解了意思是沿着这条路往北,穿过三个十字路口后向左拐大约五百码可以看到很多一幢幢漂亮的不一样的别墅,到那再问一下就可以找到“中国海滩”。后来想起来他说的是华语!…。更神奇的是我最终居然找到了那个海滩,并在那里的刺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直等到8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回来的路上却彻底迷路而且根本不记得住地的地址叫什么(中英文都不知道)而无法问路,正茫然的开着车乱窜,又接到可乐的短信:“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回来!我们要走了!”。气死刘伯伯的。
4 YEARS AGO 2016-0707 2016-0707
成行前几天,一直乱忙,又乱看书,结果竟然没有空写美国行的事情。现在终于可以静下来写。但依然是乱写,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现在时间是旧金山时间晚上10点多。住在一个可乐定好的私人住宅。三楼整个楼面。三间卧室。可乐一间。郎莺一间。班长和李捷一间。房东在一个大壁橱里藏了三张大床垫和一个钢丝床。拉两张出来放在客厅。我会睡在靠窗的地上。老刘在客厅间的壁炉旁边,在睡袋里,世界和他有什么关系,老毛和他有什么关系,欧洲杯半决赛法国战胜德国和他有什么关系,从他的睡姿里很难看得出来。睡觉前他花了很长时间整理钓竿和鱼线,想要在美国吊鱼。他现在的睡姿,大约与梦想钓鱼有关。
窗外很安静。从窗子看出去,一个人都没有。路灯也显得昏暗。看不出旧,也没有黄金铺路。山是有的。好像是低矮丘陵,沿太平洋起伏不定。偶尔可以听到有车从楼下疾驰而过。声音显得粗暴猛烈。这可能与我从未在路边住过有关。
我们终于穿越成功,回到过去。这么说很真实。我们离开上海的时间是7月7日上午11点40分,当地时间下午2点多抵达韩国首都首尔的仁川机场。4点40分在仁川机场检票登机。7月7日上午抵达旧金山,时间才是当地时间11点多。
这么穿越,让我有点困惑。从首尔起飞后,我就在想,飞机外面的夜究竟有多长。起飞时韩国首尔是下午。抵达旧金山是上午11点,总行程时间是11个小时。那么夜有多长呢?想了很久,答案是不知道。结果大约是这样的:离开首尔之后大约两小时,天就黑了。这个时候大约是北京时间6点多7点左右。到北京时间夜里10点20分左右天亮了。从机窗望出去,天蒙蒙亮,机翼黑暗。10点40分再看,阳光照耀,机翼上天空蔚蓝,机翼金光闪烁,机翼下是云层。天黑时间大约是4个小时。
4 YEARS AGO 接下 一路过去,左边是海岸,但看不见,只能看到堤坝一样的高地,有草有树,还有自行车和跑步用的游步道。树低矮,一点都不感觉奇怪。紧贴海岸的树一般都不太高,被海风吹得倒伏。住下后,很兴奋地看楼上楼下。对美国住家的印象,之前都来自电影和电视剧。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亲身经历。对我来说,颇有震撼。厨房很大,客厅也很大。还有后院,可从楼梯上走到楼下庭院。有露台,可闲坐,眺望四周。可惜有点冷。老刘倒是在那里抽了烟。不过东家是严禁在内外抽烟的。东家颇为体贴地专门有一个讲义夹,放在客厅,里面是住宿须知,告诉临走时要如何如何保持住家干净,并提醒务必到网站给房东点赞。两面墙上居然还有人生小贴士的条幅挂着,很醒目。读下来也很有意思。都是不难做的小事情。所有的事情做一遍,就不小了。比如淋浴洗澡时可以大声唱歌。每过多久要去看父母亲。拍了照。还在照相机里,到现在都没整理出来。
大家安顿之后,决定外出去吃饭。可乐已经在附近找好一家中国餐馆。是一家名叫乡巴佬(Dongbei Mama)东北餐厅。乡巴佬应该是一个连锁餐厅的品牌。服务员是辽宁人,讲中文,东北口音。这是到美国第一次吃中饭。味道不错。分量很足。没吃完。在吃饭时把照片发到群里。时建星乱激动。第一餐,可乐要尽地主之谊,没尽成。这一家
以下内容是在旧金山写的。原来最后一段是在机场等到可乐,已经合并到前面去了。
4 YEARS AGO 以下大部分为8月21-23日补写 2016-0707
以下大部分为8月21-23日补写。补写时才想到,一部分班长们的2016年7月7日总共有30多个小时,经历两个白天和两个黑夜。我到旧金山后写了一部分游记。现在两个部分合并在一起。尽量保留原来文字,毕竟当时写的内容也是美国行的一部分。两部分读起来有点奇怪。只好这样了。
7日上午大家不着急起床。提前到上海浦东机场的好处,现在显示出来了。慢悠悠到二楼吃早饭。是自助餐。餐厅女服务员们大约有三次怀疑我是不是蹭免费早餐,很警惕地过来要看房卡。大约我进入餐厅时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我先走来走去,看看早点都有些什么。我四处逡巡的淡定样子,在她们眼里大约是很可疑的。这让我有些不自信了,也许以后再也不能用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等等词形容自己了耶。在大堂等巴士摆渡车时,我给我和老刘的行李箱拍了照片。可乐提醒要这么做,万一丢失多一个寻找依据。后来在美国手机照片太多清理手机空间,还特意将这几张照片留在手机里。护照的照片也一直留在手机里。
进入航站楼后不久我们5个人就差点走失。忽然之间就发现三位(还是两位)女士不知道斜到哪里去了。商议后决定我在原地等,老刘去找。幸好很快找到。航站楼的信息提示不够好。不知道韩亚航空检录点究竟在哪里。不仅没有很详细显著的信息提示,工作人员几乎是一问三不知,给的提示也相当含糊。手往一个方向随意一指说那里,指点江山的样子,让我又佩服又迷糊。我们来得早了一点。各种提示还未露面,各路人马尚未到位。经过几番折腾终于找到领登机牌和托运行李的地方,于是在最前面排队等待。没多久人就渐渐多起来了。有旅游团队声势浩大一拥而入,大部分是女士,在其他通道排队。没想到去韩国旅游人不少。幸好班长已经事先打印了航班以及我们的身份信息。几张纸用起来很方便,后来在韩国首尔的仁川机场转机以及在旧金山回国时都派上用场。给班长点赞。我的箱子比较小,本来以为不用托运。后来一检查,却是超重,只能托运。老刘的箱子需要开箱检查。专门有一房间检查,比较私密,幸好检查后没什么问题。所有的行李都给了取行李牌。由航空公司负责行李转机。这么方便,给航空公司点赞。后来在仁川机场看航空公司将转机行李和其他托运行李专车运到飞机下装运,有大块布包裹,防止行李搬运过程中出现雨淋、意外掉落等损坏、遗落、偷盗或者夹带,感觉现在防损坏防盗防恐措施很到位。以前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看到后感觉新鲜。对我来说,这都是旅行见闻。
在机场候机时,在书店里买了斯蒂芬金的一本小说。上海机场的小书店,并没多少选择。这本书到果美国行结束时依旧还没看完。事后总结,当然是因为美国行的精彩和开心远远超过了原来的设想,没有时间看书。候机时,女班长们都去逛店,我和老刘慢慢喝咖啡。
起飞时飞机陡然离地,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像要出问题一样。但很快就过去了。后来经历飞机起飞,再也没有眩晕。好像身体对起飞这个状况一次就适应了。
不到两小时就在首尔附近的仁川机场落地。仁川这个地方是朝鲜战争期间发生重大转折的地方。知道它很重要。但不知道它居然里首尔不太远。因为中国人来韩国比较多,下飞机进入大楼时,屏幕上有中国国旗和汉字出现。刘伯伯注意到了。大家合照留影。算是走出国门的第一组照片。仁川国际机场,转机人较多。转机指示牌很醒目。在安检排队时我竟然糊里糊涂把照相机拿出来拍照。立刻有一女保安过来干涉。吓了我一跳。都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赶紧把照片删了。不过保安也没过来检查究竟删了没有,算是比较客气。客气大概也算是规矩之中的事情。
机场落地和转机起飞的地方相隔较远。从一个大楼转到另外一个大楼,然后还要走到整个候机大楼的另一头。老刘熬不牢烟瘾,赶紧跑入抽烟室使劲抽烟。刘伯伯到了美国后发现军帽丢了。后来回忆说是在仁川机场丢的。算是给志愿军烈士祭奠吧。候机时先要在登机口报到,然后分配登机排队顺序,我们被排在第5组。一开始没搞清楚顺序。登机口服务人员预设我们是老出门的应该知道,也就没仔细说。我基本不出门,对这类旅行小知识一无所知。首尔去旧金山的航班,美国人明显增多。亚洲面孔寥寥无几。从上海去首尔的航班上主要是中国人。走过登机走廊进入飞机前看见有免费英文报纸供旅客阅读。我拿了一堆上机看。细细读了关于英国全民公决退欧后的一些报道。
这个航班因为时间要跨国际日期分界线,乘务员分成两班工作。前半夜后半夜。因为班长预先预定,我们座位都是靠走道,伸腿比较方便。安琪给我买的旅行枕头很好用。刘伯伯早就分享过旅行小知识。其中之一是飞机上空调比较足,所以预先把厚衣服拿出来了。没被冻到。
4 YEARS AGO 2016-0706(8月20日补写) 2016-0706(8月20日补写)
飞机起飞时间是7日上午11点40分。考虑到7日上午从杭州出发到上海并要留出充分时间完成机场安检,时间会很紧,而且路上也完全有可能出现意外滞留,决定7月6日下午提前去上海。大家各自买票,从黄龙体育场乘下午1点钟杭州到浦东机场大巴。之前不知道各自买票,后来看了微信才知道,买票一定要本人去出示身份证才行。于是提前几天到黄龙去买了车票。
6日上午11点多我离开景芳。到候车室时刘毅成和李捷已经到了。过了一会儿,班长来电话说不知到在什么地方候车。过很久,还没见到她进来。老刘开始担心她找不到候车室,我自告奋勇去找。找一圈当然没找到。文弱美丽的班长也有彪悍的一面,在哪里一般不告诉别人。这一无敌彪悍后来在Outlets购物时有充分体现。赞。匆匆往回赶时看到老刘已经把我的箱子拉到门口,原来已经要检票上车。闹了半天,班长和郎莺已经在候车室外停车场检票口等了好久,正站着聊天。还有一个小插曲。刘伯伯早就买了车票,但却提前丢了,再次证明他伟大光荣正确之外还有其他优点。结果当天提前到黄龙旅游中心又买了票。旅游中心去上海浦东机场的大巴班次很多。一小时一班。
从杭州到上海浦东一路基本顺畅。出杭州用了大概半个小时。天气热,空调不太好。走好久,温度依然降不下来。就向司机抱怨。司机说大巴早就计划要报废退出运行,新车早已买好,但使用手续审批迟迟搞不好,大概要等到G20之后了。一通抱怨旧车难开。
一路风景很好。心情格外好,有些激动,想了很久的美国之行就这样开始了,阳光灿烂,高温,闷热。居然就成行了,真的成行了!前几年夏天两次去上海看世博会,路上也是这样的风景。阳光灿烂,蓝天,白云,时时能看到夹竹桃花,白,粉红。田野纵横,村舍远近,有山有水有桥有树。没有断肠人,没有天涯。一路看去,江南的夏天,正是现在这样。
大巴根本没进上海市区,绕着市区就过去了。刚刚看见有楼房林立,有别墅区,没多时就又恢复为乡村风光。窗外景色格外空旷,看起来甚至有点荒野的意思。外围什么地方有台风。天上云很多。风吹草低无牛羊。大巴直接到浦东机场。一问,有两个候机楼。班长预定的酒店在另外一个候机楼旁。一通手续之后,就入住了。上楼电梯要刷房卡。这个并不怎么先进的安保措施,华侨饭店要等到G20 时才有。晚上在酒店二楼餐厅吃饭。班长在桌上教了大家一个手指动作,是祝福和同心协力的意思。拍照。大家都很开心。郎莺把上的菜拍照传到微信群里,时建星即时发表评论。美国行就这样在杭州和美国两边热热闹闹开始了。
晚饭后女生给我们很甜的红苹果。受美女照顾的日子算是开始了。晚上与老刘谈天说地。话题自然是胸怀祖国放眼世界,上至天文地理,下至14731。也不知聊到几点钟。后来就睡着了。
4 YEARS AGO July 23, 2016 刘 各位领导,小分队的各位战友们,我终于活着回到营地啦!真是九死一生,九死一生噢。在好莱坞附近离开小分队,一个人驾车卷入滚滚车流中,正在为离开领导和强大的、具有战胜一切困难和强敌的组织而心中“坠坠不安”时,最可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手机突然黑屏!顿时俺觉得自己变成了被裹挟在一大群正疯狂奔跑的野猪群中一只瞎了眼的羔羊!望着四叉八达的道路,身处滚滚飞驰的车流,自己都不知道往哪去,这么大个车开到130码,前后随时会发生碰撞。这时,我想起了童老师的教导、班长介绍我入团时的鞭策、两个分队长不批准我入红卫兵时的批评、以及全班同学对我当年超车行为的愤怒……,顿时一股力量充满了全身!我冷静下来后确定尽快离开“哈为”,找地方靠进去停车再说。于是,在接下去的十多分钟,在好莱坞附近最拥堵的路段,一辆由中国退休“流氓”驾驶的十二座福特车大战百辆美国各式流氓车开始!我左冲右突往边上靠,一看是上另一个“哈为”的,赶紧又前撞后刹的拼回来……,看着四周一片喇叭声、刹车声和不断闪亮的大灯,真是痛畅快意!尤其是在左右倾转急刹中听着车后厢郭成钢的新箱子翻滚碰撞的“嘭嘭……”声,我愈感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激情四射不能自己!……。终于,那些美国流氓乖乖地让出了一条路,远远的让我从容驰离主干道顺着一个几乎没车的岔路开进了一个酒店停车场。一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过来阻止我驰入:我赶紧操着郭成钢当年帮我补习的英语流利的说:“l 老死特 my 为 that 白克 吐 莫泰 and 我的哈分 no 爱你 白去劳 and l Can not 呱呱 英格律虚 and l 决握 the 卡 in 落山鸡 佛也死特……。 ”。我可以保证他完全听懂了!因为他马上指挥我靠在临时停车线上,竖起食指说“喂,喂…,喂我馒头…,”。然后走了。我正寻思是否请他帮我拨911,叫个警车开道带我回酒店,后来一想不行,我连酒店名都不知道啊!警察来了还不把我当盲流抓?正在思考,那保安走回来,手上竟拿着一条萍果手机的数据线!你是我大爷,行了吧?天下劳动人民是一家!
4 YEARS AGO July 22, 2016 郭游记719 7月19日
今天几位女士去血拼,我和老刘回到宾馆。现在是20日下午2点多钟。他睡觉。不知是昨天输了钱今天垂头丧气,还是要养精蓄锐准备今晚再战。我抽时间写游记。争取把前面的一些事情补记起来。怕以后没时间写,怕以后有时间却回忆不起来。我一直相信,有些事情现在不做,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做。但不清楚哪些事情属于这一类事情。因为担心写游记属于这一类,所以现在还是写下来。
18日晚我们住在双箭赌场。房间内设施齐全,崭新程度也好。说句题外话。以前学饭店管理时,老师讲饭店管理的一个重要内容是保持饭店设施的崭新程度。这回是见着了。
19日早晨起来,天气非常好。车上路不多久,就天阴了。离大峡谷国家公园一百多公里,老刘大发神威,没多久就到了。我们抵达时公园里人还很稀疏。我们开启舒心舒畅行走模式,基本可以不用考虑有很多人走过打扰视野和拍照。 从停车场向大峡谷边缘的游步道走过去,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远方的��崖。我说请大家准备好欢呼。再走几步,到悬崖边。风景豁然开朗。眼前的峡谷和山头依次排列。汉语中的各种词汇都在心里涌现出来。我高举双手,站在悬崖边,面对大峡谷的广阔奇异浩瀚,想体会此时此刻有没有天人合一的感受。应该说是深受震撼。但没发生顿悟这种事情。大家一路慢慢行走,摆各种姿势拍照。又说了很多笑话。沿着悬崖一路走,一路笑。若要站在悬崖边,又感觉心惊胆战。我自己站到悬崖边拍照,没怎么太害怕。但看到几位女士站在悬崖边,倒感觉太吓人了,深怕出危险。此时依然是多云天气,山谷,山头,悬崖,断层,大裂缝,颜色没能看到最好。远处山间有一段缺口,从那里看到更远的山正在阳光之中。路边有各种指示牌,详细解说大峡谷的地质地理方面的事情。游步道上有指示牌,说大峡谷的历史。路边还有各种岩石标本,并注明日期。老刘企图对其中两块很有年头的石头实施不轨,有照片为证。只是我们当时的笑声没有在照片中显示出来。我评论说,以后不开心的时候,可以把这几张照片拿出来看,就会开心起来。没有人批驳我的说法。看起来大家都同意。我注意到标注的最古老的岩石有11亿多年。也许还有更为古老的。有展示牌详细标注眼前看到的绝壁断层,一一表明岩石名称。感觉美国西部的风景点在普及科学知识和教育方面做得非常好,尽管有众多民众有宗教信仰。相比之下,在国内,关于风景点等等旅游地往往充斥神仙鬼怪的杜撰故事,而普及科学历史,似乎用力用心非常不够。在不同地点,有空心的金属管,细细的,像是望远镜,但不是。主要作用是指点方向和目标。可以通过细孔看到远处的特殊地形地貌。从前看书知道,隐身大峡谷底部的河是科罗拉多河,从悬崖高处基本看不见河。只能根据裂缝的走向想象河如何在悬崖峭壁之间蜿蜒而行。只见大裂缝里有绿色。大概是因为有水,树才得以茂盛生长。这是才更清楚,世界上大概没有一个地方有万物生长。有的地方寸草不生。有的地方动植物品种寥寥无几,很单调。
三公里多的悬崖小道,走完大概两个小时都不止。老刘决定走回去开车过来。我们去走向下游步道。路边有警示说不要在一天之内走到谷底并返回山顶,很夸张的配图里是一个人正在呕吐。一般人若没有训练,在那么热的天气远途行走实在很危险。但,一路上却有很多美国人气喘吁吁地往上走。不知道他们究竟走了多远才返回。我们大概向下行走大约300米至400 米,就决定返回。能看到步行道大致延伸的方向和距离以及形状和模样。遗憾的是,没有走得更远,因此无法亲身经历在向上欣赏山谷的雄伟壮观。
在大峡谷,经历了阴、雨、晴。幸好雨小且短。基本是阴天,可以长久行走不觉炎热。阳关短暂,偶尔从缝隙中倾泻下来,如瀑布。云的缝隙总体来说是由西向东逐渐移动。从小道返回时,已游人如织。看到一些中国人。回来找老刘说的停车场,有点迷路。我和朗莺坐在一个休息处等待,班长亲自率领李捷去探路。休息时,我们旁边两个老外开始谈天。其中一个穿着自行车运动的T恤,另外一个人就问他。原来两个人都热衷于自行车运动。于是热烈攀谈。后面那个是英国人是携家带口度假,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工作。他们彼此交谈时,英国口音很纯。但与美国人谈天时会有美国腔调。后来想,不知道是不是外交官身份。后来看到老刘开车进停车场。但他没看到我们。错进错出。
在山顶处看到不少松鼠。有小火车通行。没看到火车,但两次听到火车鸣笛。声音和缓,不能说十分响亮。没听不到回声。一处礼品店兼了望台的门口,有一块木牌,上面刻有圣经中的一段诗,赞美上帝造物。拍了照片。效果不那么好。那一段诗很有力量,从中可窥视古代人如何解释世界解释自己,感觉能够理解这样的解释何以世代流传。壁炉的烟囱高出屋顶,用彩色石块砌成。屋顶的另一端,有两只鸟站在屋顶,体型硕大,颜色漆黑。一只飞走,另一只犹豫,翅膀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决定站在原地。据说是乌鸦。
于是决定是时候离开大峡谷,前往拉斯维加斯。
在一个转折点的皮萨店吃了中饭。在店外的露天桌旁坐下。买了批萨和色拉,从车上拿出我们自己烧的稀饭,咸菜,咸鸭蛋。虽然不是最好,却也很不错。天气凉爽,心情愉悦。
前往拉斯维加斯的路上,发生一件惊险的事情。因为错过了加油站,在山区长时间行驶却没发现有一个加油站。在几乎要弹尽粮绝的时候,前方出现加油站。欢呼。这是一个比较大的中转点。小店还卖书。其中还有专门为卡车司机设立的电视室。路过时看到几个人正在聚精会神看电视剧。其中几个人显得矮小,并不那么像卡车司机。一路风景甚好。进入内华达,公路两旁的山坡上,几乎没树,植被低矮。但山终于有江南那样的形状:山有尖尖峰,起伏不定如人的心情。
4 YEARS AGO @丁可乐 @俞虹 :班长一般讲起道理来是一套一套的,一旦不讲道理害起人来~,那是相当结棍的!刚才进车位倒车,黑灯瞎火我什么也看不见,叫郭天童在车前帮我看牢,沒想到他一下车就逃出十多米开外立在墙角……,好象我撞不死他就天大福气一样。郎莺自告奋勇去车前指挥也还靠谱。没想到啊没想到~,开了近十年车的沈晓青,也是我认为能在本次入库中最靠得牢的指挥人,她盯着车后指挥我倒退(车里堆满所购物品,我根本看不见后窗外情况)。只听她说:“倒、倒、……倒!”。我倒挡挂上就在她连续的“倒”声中往后倒,没一会儿,听她的声调急促起来:倒勒、倒勒…!”,我以为她嫌我倒得太慢不耐烦了,正准备加油倒,突然倒车危险报警尖叫起来,我赶紧一脚剎住,正要开腔,只听沈班长很严肃的批评说:“我连连说到了、到了!你怎么就是不听?看看有多危险?”……我气得大叫:不能再倒时你要么说“停!”,要么说“好了!”,有你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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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llguard-gate · 5 years ago
Text
【クロリン】vacancy[R-18]
搬家备注:于2018年1月8日首发于lofter
※含闪3剧透 ※时间点大概是闪3第三章演习第一天
【【【十八岁以下阅览注意】】 】
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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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下落的巨大冲击,里恩重重摔在岩石上。
勉强在下落中途调整了姿势避免了重伤,但他大约还是有一两秒动弹不���。 扬起的沙土阻碍了视线,外界的光线也随着崩塌被逐渐遮断,眼前漆黑一片,只能靠声音来判断方向。 被埋在下头可就遭了…… 里恩忍着疼迅速起身,捂住口鼻,往崩塌的反方向跑去。
奔跑的途中,记忆的断片渐渐连接了起来。
在海之都实习的第一天,特务科得知了有猎兵在此地谋划些什么。 忙活了一天,和两批猎兵交手,却还没有搜集到足够的情报,带着学生返回营地后,里恩决定晚上一个人去拉克维尔跑一趟——晚上的欢乐城虽然容易有收获,但却尽是些不方便带着学生去的地方。 在取得营地负责人米海尔少佐的许可后,里恩瞒着其他人,借口送学生时代的教官和学姐回城离开了营地。 将两人送达目的地后,他一人驱车前往那座欢乐城。
然后……对了,在峡谷道遇到一个少年向他求助,说和父亲两人出城,结果车被卡在山道上进退不得。那一带魔兽出没频繁,担心车主遭遇不测的里恩就跟了过去……结果却是个陷阱。
听着砂石崩落的声响渐渐平息下来,里恩返回来处。 利用Arcus的照明功能勉强打量着四周的情形。岩石形成了墙壁和地板,但在石堆中可以看到一两个被砸断的木质横梁,自己恐怕身处一条人工挖掘的通道。崩塌的山石将被爆炸强行打开的入口封得严严实实的,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非但如此还截断了通道,把这条人工小路变成了单向道。
往常一人被困不明场所,里恩会用精灵之道呼唤瓦利玛,用骑神的力量强行打开一个出口。但是这通道的高度不过两三米,根本容不下骑神,强行召唤只会近一步引起崩塌。 不得已,只得尝试联系营地的同伴,但打开Arcus发现通讯机能出了问题,可能是在刚刚跌落时撞坏了。 做下应急修理说不定还可以用,但是这儿太暗了,得找个有光线的地方……
“没用的,我的通讯器也失灵了,看来是在四周设置了屏蔽装置。”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里恩一跳。
对啊,刚刚情况紧急只顾确认逃脱方法,忘记了还有另一个和自己一起掉下来的人。
另一个光源在狭小的空间中亮起,苍之齐格飞站在那里,像向里恩提醒自己的存在一样,将发光的屏幕出示给里恩看。
伪装成平民的少年将自己带到了一辆轿车前——在驾驶员席装上炸药的车。 不知道是从属于紫色猎兵还是黑色猎兵,但向自己求救的少年是其中的一份子。
在与他对峙的途中,苍之齐格飞出现,打落了少年兵指着里恩的手枪。
那之后轿车爆炸,在附近的他可能也因此被一并卷了进来。
“这是你们的陷阱吗?”和这个男人身处同一个空间,里恩警戒地盯着他。 “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和你一样狼狈了。”对方冷静地回答。 “未必,让我对你掉以轻心说不定这也是陷阱……”对方的语调让里恩浑身不舒服,“况且你好像和那个孩子认识。” “他们的组织姑且和我们是合作关系,我只是阻止其中一人的暴走而已,他的行为以及超出我们的目的了。不过……”苍之齐格飞语气一转,带上嘲笑的口吻,“要是你不那么天真,我也不用遭这个罪。” “倒打一耙也有个限度,明明是你们……”里恩下意识地反驳,话到中途却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里恩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和这个男人相处时自己的步调总会被他带乱。
“和你们合作的是紫色猎兵吗?”捕捉到他他话中的关键词,里恩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回答我,他们到底是……?” “比起盘问我,你不觉得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悠长地聊天不是什么好选择吗?”苍之齐格飞指了指崩塌的石堆,轻松回避了这个话题。
没等里恩回答,他就迈开步伐,往一方通行的通道深处走去。
里恩想了想,没有再出言阻拦,追上他的步伐一同往前走去。
对方所言也确实有道理,虽然崩塌一时停止了,但被爆炸破坏的地基未必能承受现在这个结构的重量,尽快远离这个随时可能再次塌陷的地方才是良策。
眼睛逐渐适应了这个昏暗的环境。 苍之齐格飞单手拿着Arcus照明,大踏步地往前走,完全不理会里恩是否会跟不上他的步伐。里恩也不抱怨,只是静静跟在他身后。
太像了……
看着眼前的背影,里恩默默的想。 走路的姿势。操作Arcus的手势。双枪收纳的位置。 发色。脸型。声音。
无论哪个都和库洛一模一样。
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冲上去揭开他的面具。 但里恩强行压下了那股冲动。
他不是库洛。不是。 眼前的男人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战士,呼吸既轻又均匀。 但是库洛早就在自己的怀里停止呼吸。
里恩还记得,那天自己抱着库洛,看到他的手垂了下来,突然不再动弹。 努力把凯恩公和路法斯上演的闹剧排除在外,仔细去聆听库洛身上传来的声音。 但是听不到。 呼吸声,心跳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只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渐渐变冷。
克洛已经死了。 把未来交付给了他们,在煌魔城停下了脚步。 他不可能又这样生龙活现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里恩现在还记得,下葬时见到的他那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安详神情。 当时自己想,这表情真不适合他啊。 开着不正经的玩笑,脸上露出吊儿郎当的笑容,在遇到危机时却又一脸比谁都认真的模样。在自己迷茫的时候鼓励自己,在自己危险时挺身帮助自己,偶尔会用一副拿你没辙的模样笑着,抬手揉乱自己的头发。
那个库洛不可能用这样冷冰冰的态度对待自己和大家。
“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我。”明明并没有回过头,前面的人却像背后长眼一样,察觉到了里恩的视线。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好像对这儿很熟悉。”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里恩随口说出了其他在意的事。 苍之齐格飞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保持同一个速度前进,似乎从未担心过坑到之中会有其他危险。 “拉克维尔以前曾经想发展成矿山,后来发现开采的矿石贫化率太高,又有卢雷这种竞争城市在,就放弃这条路了。这些坑道大概是当时的遗留下来的。我有看过当时的建设图,大概知道整体长度和出口的位置。”他回答完,又和故意讨里恩嫌似的加了一句,“每到一个战场就要对这边的地形有充分的了解,这是常识不是吗?灰之骑士。”
又是这种态度。
果然,他不是库洛。
又一次找到了肯定自己观点的证据,但心里那股异样感却挥之不去。 就好像是明明已经把烧糊的晚饭丢进了垃圾桶,锅子上却还沾着烧成碳的残渣,铲都铲不掉。
心下烦躁,里恩不想让那个深蓝的背影再映入自己的视线,他加快脚步,绕到他前头去,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哎呀,被戳中痛处就开始赌气吗?” 误以为里恩是因为他的话而改变了行动,背后传来那个男人的讽刺。
熟悉的声音就像烦人的小石子一样,让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水面荡起涟漪。 里恩不想再听到那个声音,越发大步往前走。
正如苍之齐格飞所说,这里是废弃的矿坑,偶尔在墙上能看到些破破烂烂的木板,通过模糊的字迹能辨认出是指示牌。里恩循着指示选择可能更接近出口的路线走。 除了偶尔能看到的那些指示牌,无论走多久都只能看到同样的景色——光秃秃的岩壁上挂着早已无法点亮的照明设备,地面铺设了不知是通风还是运输能源用的管道,偶尔能看到掉落在地上的黑色矿石或开采工具。 在这种单调的环境里,里恩也渐渐地失去了方向感,只能从体感得知正在向上前进。
见里恩不理他,使双枪的男人倒也识相地没再来搭话。但即使里恩提高速度想甩掉他,他也始终和里恩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阴魂不散地跟在身后。
就这样保持着微妙的气氛行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见到了不一样的景色。
长长的甬道尽头是一个稍开阔些的地方,建了一栋小屋,看起来是供工人们用的中间休息所。小屋左侧的岩壁上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毕竟几十年前矿坑里的设备,设计比较老旧,风扇也早就停止了运转。但顺着管道从外界灌入的空气,和矿山里弥漫着粉尘和异味的空气完全不同。虽然不可能从通风口逃脱,但至少说明这里离向往的外界已经不远。 房门正对着的是一个供出入的升降机,从预留的空间上来看应当能承载小型矿车。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升降机已经升到了上方,堵住了他们顺着钢索爬上去的路——当然,和那些欢迎勇者来探索的古代遗迹不同,停止供电的废矿里,怎么按操作台上的操纵键也不会有反应。
“咔嗒” 正当里恩不死心地在操作台旁折腾,身后传来小件金属发出的声响。 一瞬间以为是给手枪上膛的声音,里恩猛得回头,左手拇指推刀镡使太刀出鞘,以临战的态势戒备着这个密闭空间里的另一个人。
苍之齐格飞镇定地撬开了小屋上生锈的门锁,看都没看他一眼。
看对方毫不介意的样子,里恩在想是否是自己的神经绷得太紧了。 不,不管两人现在是否心照不宣地合作逃脱,这个男人终究也是敌对阵营的人,这点程度的戒备不足为奇。
没错,这是非常理智的判断,并不是反应过度。
“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戴面具的男人冷冷打量着里恩,站在虚掩的门前,“不进来吗?” “……分头探索更有效率,我再检查一下升降机。”那个破旧的小屋里有通向外界的线索的可能性不高,而且里恩也并不想跟他在更狭隘的空间里相处。 “我想你再研究那堆废铁它也不会动起来……嗯,还是没信号么。”苍之齐格飞边操纵手中的arcus边自言自语般的说了一句,又抬头看了里恩一眼,“我是说,可以进来休息一下。” “你请便吧,我可没时间悠闲地休息。”里恩站在原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必须快点回到外头,然后拆穿你们的阴谋。” “我只是想说,对我而言,拖着一个伤员到处跑也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齐格飞说着,向里恩左侧扬了扬下巴。
里恩条件反射地按住了左肩,刚才摔下来后就察觉到了左肩附件和背部的异样,但为了不在他面前示弱一直强忍着疼,装出没事人的模样。
“白衣服上的红色格外扎眼呢。”戳穿了里恩的掩饰似乎让苍之齐格飞很愉快,“好了,进来吧。”
男人说完转身率先进了小屋,看着他的背影,里恩松开握紧刀柄的左手。
冷静下来。 从种种情况来看,苍之齐格飞和自己一起被困此地并非他计算之中的可能性较大。 那样的话,在找到出去的手段前,对方不会突然翻脸动手。
自己的目的是查明此地发生了什么,并阻止所有危险组织的破坏行为。 为此必须先从这个地方出去。 没错,现在只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而一时和这个可疑的男子联手。 没必要在无谓的地方和他起冲突,也没必要为莫须有的事浪费精力。
只要当他是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就好。
里恩在心里默念,深吸了一口气,跟着走进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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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断告诉自己别被扰了心神,里恩还是无法当他不存在。
“你能别直直盯着我了吗?”包扎伤口感受到的视线让里恩浑身不自在。
小屋里果然和预想一样,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好歹发现了一个老式的油灯。拿明火点亮了它,橘色的火光终于让两人摆脱了只能借arcus照明的窘境。
房间里有供工人休息的桌椅和床铺——准确的说现在只剩下了个床板。看对方进门站在右手边,里恩就自觉地占据了反方向的床板。 站在对面的苍之齐格飞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卷绷带丢给了他。里恩检查了下,觉得并没有被动手脚,道了声谢收下了。但当对方问到是否需要帮忙时,尽管伤口在较难处理的地方,里恩还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只是没想到,拒绝后有拒绝后的尴尬。
“为什么?”齐格飞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来,正对着里恩,“你我姑且算是敌人,一般都会监视对方的动向才对。当然,我也不会和你一样天真到把后背留给敌人。” 觉得这种情况下与对方对视只会更尴尬,里恩才选择了背对他。 本来,已经在敌人面前解下武器、脱掉上衣治伤,加上背对敌人这点也不会再让他更危险。
为了快点摆脱这份窘迫,里恩迅速固定好绷带,将衣物一件件套回身上。
“我们再回之前的岔路检查一下吧。”里恩一边披上风衣一边提议。 “地形上来说那些岔路只通向更深处,我不建议浪费体力。” “不打算继续探索,而且我想即使问你你们想在这儿干什么你也不会回答我,”想起之前被他刻意岔开的话题,里恩问,“那么你是打算和我在这儿干耗着吗?” “等待有时候也是一种考验,说不定机会就降临了。”男人耸肩,“而且我这儿有些食物和水,可以撑上一段时间。”
他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丢给里恩。 接过一看,是腌好的小鱼干。
“放心吧,没下毒。”可能注意到里恩接到绷带时的反应,他补充了一句。 “……准备真周到。”绷带也好这种零食也好,真不知道他身上藏了多少东西。 “只是碰巧而已,我也没想到会卷进这种麻烦事。”苍之齐格飞勾起嘴角,“这原本是准备了喂路上的野猫的。”
刚打算将食物送入口中的里恩的动作僵住了,对方像恶作剧成功似的笑出声。 记忆中一个熟悉的笑脸闯入脑海,里恩迫使自己不去想它,将鱼干扔回给了对方,听见他笑着叹了一句可惜。
在今天之前,里恩和眼前的人只有一面之缘,但之前此人给自己的是冷漠寡言的印象。 但实际相处起来,他非但话很多,而且多出言辛辣。这与他之前给人的印象,以及他自己所述的“代理他人旁观的立场”不符。 更具体的说,对方的举动与其说是找茬,不如说已经接近拿自己解闷,或者说……出气。
“难道你是在生气吗?”敏锐地捕捉到对方身上的违和感,里恩问。 “……生气?我吗?”苍之齐格飞重复。 “觉得会被困在这种地方是因为我连累了你……之类的。”虽然再往前算,设下陷阱的是他同阵营的人,但苍之齐格飞确实是出来阻止了那名少年。而且……结果上说,现在的情形确实有一部分是因为里恩的行为导致。
“因为被你连累而迁怒你么……呵,硬要说的话,我只是被你的愚蠢惊呆了。”苍之齐格飞笑了一下,声音里却完全没有笑意。 “毕竟,明知是陷阱还会干出这种傻事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如他所说,在和少年同行没多久,里恩就已经发现了异常。 首先,他带自己前往的是一个偏僻的地点,路面尚未整修,难以想象父子两人会驾车经过那里。 其次,少年的动作极其敏捷,跟上里恩的速度也毫不费力,明显是受过体能训练的人。 等到了他所说的地点,看到那辆与少年衣着不符,明显是从拉克维尔的赌客那儿偷来的高价轿车,里恩几乎断定这是一个匆忙中准备粗糙的陷阱。
尽管早早发现了少年的谎言,里恩还是跟着他来了。 他还有该做的事,并不打算在此丧命,但是他想知道少年陷害自己的原因。 如果他是谋划此地动乱的成员之一,那可以从他那儿获得情报。 而如果他是因为其他原因……那里恩也希望能知道真相,并劝他悬崖勒马。
在少年要里恩接近轿车时,里恩戳穿了他的谎言并质问他。 只撂下一句是为了复仇,豹变的少年便掏出武器,但在里恩制服少年前,那把手枪先被苍之齐格飞打落。 眼见计划失败复仇无望,冷漠的代理人要带自己回基地处置,情绪失控的少年掏出控制器想引爆炸药。
里恩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但他还是晚了一步——少年在他眼前按下了引爆开关。 于是里恩条件反射般地护住了少年,将他推出了爆炸的中心。
这就是里恩背后伤口和因爆炸被困地底的起因。
“如果不是你挡在我前面,我可以当场让他丧失行动能力,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
发觉苍之齐格飞横枪指向少年,里恩刻意挡住了他。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苍之齐格飞并没有选择撤离,而是撤下枪口一同跟了上来,才会和自己一起被卷进来。
“看你冲上去的速度,想必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袒护敌人的傻事了。”
里恩想起在内战时期与S交锋的事,那次也有人指出了自己的莽撞,但现在不是想起那个人的时候。
“把你卷进来并非我的本意……我只是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在我眼前死去。”尽管在成长的过程中意识到了自己无力,里恩也发誓要尽所能保护自己能保护到的人。
“哪怕那是个想杀你的猎兵?”男人的语气中带了讥讽。
“是的。”里恩坦然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他因为什么恨我……” 从学生时期就开始的特务活动、内战、克洛斯贝尔、诺桑布里亚…… 有可能受人憎恨的理由实在太多。
“但是,如果他的过去因为我被毁了,我希望他能好好过今后的人生。”
苍之齐格飞愣了愣,接着和听到什么有趣的逸闻一样笑了出来。
“哈哈,真是杰作。经历过那么多战场却还这么天真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苍之齐格飞故意彰显自己存在感般的慢慢鼓掌,“你觉得这种亡命之徒一样的猎兵能有什么好下场?” “我不知道你们向紫色猎兵鼓吹了些什么,”知道自己直接打听紫色猎兵的真相对方也不会坦诚相告,里恩用了试探性的说法,“但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会让你们在帝国为所欲为,等阻止你们以后,他们……那个孩子也有机会过上不一样的生活。”
“谁知道呢?排除你所不知道的目的,即使环境变化,人的本性是不会那么容易变的。”用暧昧的说法带过了紫色猎兵的部分,苍之齐格飞意味深长地说,“我想可能是你身边的几个原猎兵让你产生了误会。”
“西风的妖精和紫电,她们只是怀着对恩人的憧憬才染手这个行当。等憧憬的对象消失后自然踏上了更适合她们的路。” “另一个赤色的死神,无论是血缘还是后天的训练上,都是真正的猎兵。即使现在套上项圈伪装成警犬,狼终究是狼,总有一天会露出本性。” “不管是不是拿‘有自己的原则’这种话来标榜自己,那些终究是为了米拉能一脸平常地去烧杀掳掠的亡命之徒。”
脑海中回想起被他点名的三个同伴的脸。 然后想起的,是交手过的结社和西风旅团的几个猎兵的身影,V讲述的过去,还有在哈梅尔听到过的……被两个国家联手掩埋的惨剧。
如果是学生时期的里恩,可能立刻就会反驳——他们不是这种人。 但在越来越了解这个世界以后,他无法武断地说出这种话。
“这种人从开始就和你不是一类人,不要被表象所迷惑就拿出你廉价的同情。” “在你面前伪装成值得信赖的同伴,和你谈笑风生;一旦和你分开,戴上面具,就残忍地实行与你口中的正义截然相反的��行。” “哪个才是他的本性?这个问题简单到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你说的是谁?” 一直默默听着他反常说教的里恩突然开口。 “你想说的,不是教官和菲,不是兰迪桑,也不是紫色猎兵或是西风那些人。” 他刻意提到了面具这个会触痛里恩的关键词。 “你想说的到底是谁?” 在里恩亲近的人中,戴过面具的只有一个人。
“……你觉得呢?”戴着设计奇诡的面具的男人反问。
“如果,你是想教育我不够成熟,那我承认。我是依靠大家才走到今天的,本来就还不能独挡一面。” 里恩从不认为自己是世间称颂的英雄,也一直觉得愧对同伴们对自己的赞许。当面对他做出中肯的批评,有时比那些无意义的吹捧更令里恩感激,甚至恶意刁难也不会另他多放在心上。 “但是,如果你是在说那家伙,请你收回那些话。” 但是里恩无法忍受完全不了解库洛的人在自己面前贬低他。
尤其是无法忍受眼前这个和库洛有着相似的外形和声音男人说出这些话。 这就好像库洛自己否定了自己的人生一样……
想到这里,悲伤与愤怒又一次搅紧了里恩的心。
“真奇怪,明明一口一个要阻止我们,那种为一己私利把帝国搅得天翻地覆的家伙明明和我们是一丘之貉,你的态度却截然不同。”苍之齐格飞像陷入沉思一样自言自语,“他到底是哪里吸引你了?” “这和你没关系。” 里恩的声音冰冷到极点,从未见过他这模样的人见到恐怕会吓一大跳。
“……你被他霸王硬上弓了?”
“什?!”出人意料的结论让没反应过来的里恩差点跌倒,等理解话中的意思,里恩的脸一下就红了。
“我观察过你段时间,你也不是对女人没兴趣。”苍之齐格飞一本正经地分析,“而且,就你这种自律又古板的人,不可能主动去追求男性。” “虽然被人追求的时候你不会拒绝,但就你应对其他追求者的态度,光是被追求不至于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所以最可能的就是你和他之间有过什么不寻常的独特经历。” “那么,如果首屈一指的危险人物和你这个三好学生间发生关系,最有可能的就是……”
“够了!”里恩猛得站起来,右手按着刀柄,“我不允许你继续侮辱他。”
里恩和库洛之间,当然没有发生过他所说的苟且之事。 不如说,在两人要往恶友以上发展之前,库洛就在煌魔城停下了脚步。
里恩并分不清自己对库洛的感情到底只是友情还是已经加入了别的感情,唯一能说的是,如果库洛提出了超越友情的要求,里恩也不会反感,反会认真考虑他的要求。
但一切都只是如果。 而里恩早已失去了验证这个如果的机会的。
所以眼前的人所说的话,不但是对库洛的恶意揣测,更是狠狠挖开了里恩的伤口。 用和库洛相似的外表。 用和库洛一样的声音。 残酷地撕开他刚开始结疤的伤。
“哦呀,这是要用实力让我闭嘴吗?”苍之齐格飞非但没有被里恩的气势吓到,反倒更乐在其中,“但是我没有和伤员动手的兴趣……干脆这样吧。” “你身上带着一叠纸牌是不是?”他指着里恩左胸的口袋,可能是刚刚看里恩治伤时瞄到的。
像预感到什么似的,心脏突然开始加速。
“我们拿这副牌比试一场如何?你要是赢了我就乖乖闭嘴。”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到纸牌游戏时,男人似乎也有些亢奋。
“加上赌金的胜负,听上去很刺激不是吗?” 苍之齐格飞在里恩面前,用和记忆力一模一样的弧度对他笑。
仿佛胸口挨了一记重拳。 里恩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床板上。
“……你到底……” 里恩嘴里喃喃念了什么,但声音太轻,辨认不清。 “……我都那么告诉自己,你不是他,不是……但是你为什么……”里恩双手张开撑在脸上,透过指缝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为什么老是要让我想到他?” “你到底……是谁?” 他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银发的幽灵。
苍之齐格飞没有说话。
“必须……确认才行。”里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把那个面具,拿下来。” 话音刚落,刚刚还一副虚脱状态的里恩一瞬间欺到了苍之齐格飞面前,右手去取他的面具。
“别费工夫了,取不下来的。”就里恩反常的行为吃了一惊,苍之齐格飞抓住他的右臂,试图让他松开捏着面具的手指。 里恩像是没听到一样,左掌照苍之齐格飞的头脸击去,但只是虚掩一记,左掌在对方侧头闪避时改变方向,抓住了面具的另一边。
对手强行使力想硬生生扯下面具,苍之齐格飞虽忍着没呼痛,但也产生了切实的危机感。如果再不阻止反击,对方真会不顾一切想将面具取下来。
念及此处,苍之齐格飞拿膝盖顶向里恩的腹部,本以为对方会松手躲开,没想到里恩硬是吃了这一下,就是不松手。 里恩的左肩伤势未愈,左手的力道没有右手强。判断应当先突破右手,抓住里恩右臂的手用上了几乎要将这条手臂折断的力道。 感到右手的力道减弱,齐格飞在他小腿踢了一脚,吃痛的里恩失去平衡,齐格飞借机后仰,硬是挣脱了他。然后迅速将里恩的右臂他扭到身后,将他用力摁在墙上,借墙和自己身体压制住他,防止他再次突袭。
里恩被制住后还是不老实地想利用未被钳制的左臂反击,却被抓着左手手腕一点点被扭到身后,陷入和右手一样的状态。
“真够乱来的。”脱险后的苍之齐格飞渐渐调匀呼吸,凝视着还不安分的青年。 也多亏了里恩即使情绪失控也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动用鬼之力,不然苍之齐格飞也不可能不付代价地制住他——不过相对的,苍之齐格飞也手下留情,没真的折断他的右手。
墙面令人不适的触感和身后的力道让里恩逐渐取回理智,但一时还无法使情绪平复下来。 “你就那么在意他?”身后传来那个和自己一起被困此处的人的声音,而且几乎是从贴着耳朵的距离,近到让里恩本能地察觉到危险。
“要是我也对你霸王硬上弓,你是不是也会对我念念不忘?” 炽热的呼吸喷在耳朵上,耳语像直接灌入耳道般在大脑里回响,耳垂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被舔了,意识到这个事实,里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激烈挣扎,但上半身被卡得死死的,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像被镣铐钳住一样,怎么也无法挣脱。压在后脑的手掌加大了力道,半边脸颊似乎都要被嵌到墙里,里恩甚至都无法扭头捕捉到对手的准确位置。 他听到对方笑了一声,好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
推测出对方的站姿,里恩狠狠踩在男人的脚上。运气不够好,他没能捕捉到较脆弱的脚趾部分,而只踩住了脚背,但好不容易咬住猎物的里恩还是将力气全用了上去。 这点反击立刻遭到了回击。左腿小腿内侧被他用右脚踢了一脚,酸痛得让他无法继续踩住对方。趁这个空隙,苍之齐格飞抽出了被他踩住的左脚,将左腿卡进了里恩腿间,彻底封住了他下盘的攻势。
“反抗完了吗?”苍之齐格飞问了一句,接着像示威一样用舌尖慢慢勾勒他耳朵的轮廓。 本来只想吓他一下就松手,但里恩的抵抗反倒更激发起了苍之齐格飞的征服欲。 为了让对方充分感受到恐惧,苍之齐格飞故意放缓动作,将舌头探入他耳廓内细细舔过每一个角落,接着将他整个左耳含入口中,刻意吸吮出水声。 刚刚一时脑袋发热选择了不擅长的肉搏战,结果被敌人制住,还被这般羞辱,里恩气得发抖。
“投降的话我就放过你……”齐格飞咬着里恩的耳垂,轻轻拉扯,“来,说‘我认输了’。” “谁要说!唔……”恶狠狠地说出半句话,其他抗议就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被吞入腹中。 苍之齐格飞的膝盖不安分地在里恩腿间摩擦。倒不是他刻意想找这种刁钻的角度,双手为了制住里恩都被占住了,另一只脚支撑着体重,剩下的只有正好在那个位置的左腿。 这天时地利人和造就的攻势却意外的管用。 本来只有嘴上还不愿服输的里恩老实闭上了嘴,害怕发出古怪的声音,死死咬住下唇。但尽管他竭力掩饰,身体的反应还是藏不住。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身体还是很老实。”密切接触的人立刻看穿了他的反应,说话的声音都带着胜利者的笑意。
“很可爱哦。”他像示威一样,在里恩耳边低声说。
“里恩。”
原本还在颤抖的人僵住了。
被固定的视野,火苗摇曳的昏暗光线,近在咫尺的熟悉的声音。
一瞬间,里恩产生了错觉。
这里仿佛不是海之都郊外的废墟,而是当年那场篝火晚会的后续。
“你、刚刚……说了什么……?”里恩睁大了眼睛,他想回头看看那人的模样,但是却动不了。 “……里恩?”身后传来的声音好像带了些疑惑,但还是按他说的重复了一遍。 “……不对。你……你不是……”声音在打颤,里恩用自己唯一可行的途径拒绝。 告诉他。告诉自己。
……你不是他。
“原来如此。”戴着假面的男人明白了什么。 他直起身子,像在审视什么一般沉默了两秒。 接着又一次俯身,贴近黑发青年的耳畔。
“里恩。” 银发的青年开口。
“里恩。” 他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单词。
“里恩。” 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温柔。
“不对……不对!你不是!” 黑发青年像是为了让逐渐麻痹的大脑清醒一样,耗尽肺里空气的力气大喊。
“里恩。” 他执拗地重复着这个词。
“里恩。” 他不断地在耳边呼唤这个名字。
“里恩。” 名字像是魔咒,被用那个声音喊到,就会一点一点……
“里恩。” 一点点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剥下来,让还未结疤的伤口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里恩……”
世界在往下落。 好像一脚踩空,跌进了看不到尽头的苍色深渊。 四周是水,将人温暖地包裹着下沉,唯独渐渐遮断了阳光。
伸出手想抓一把四周的物质探个究竟,但抓到的流体不听话地从掌心流走,就像清晨见到的幻影。
但是没关系。 只要再次伸出手,不去打碎它,不管多少次都能再触摸到那个幻影。
温暖的幻影包裹着他,舒心得让人留恋。 四周是安全的,一成不变,连打乱这份安宁的光线都也已无法抵达这个地方。
水湮没了他的知觉。
不需要思考。 不需要察觉。 甚至不需要呼吸。
只需要贪恋他渴求的温柔。
在这个不需要氧气的地方,里恩忘记了怎么呼吸。
洁白的纱布蒙上了里恩的眼睛,用的是适才那卷剩下的部分,只松松垮垮地绕了两圈,睁开眼睛还能辨认出光源。 加在他双手与头颅的力道早已被抽走,里恩回头,能看到较自己稍为高大的模糊轮廓。看着人影渐渐靠近,有力的双臂抱住了自己,里恩将头扭了回去,脸烧得发烫。
上衣拉链被拉开,发出“滋”的声响,里恩一把抓住还停留在他身前的手,阻止下行的动作。 “没关系的,里恩。”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另一只手掌覆盖在里恩的手上轻轻抚摸。 那只手顺着中指指骨向上摸,隔着手套能感觉到他拂过手背,紧接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就感受到了皮革的触感。像是戏耍一样摩挲着凸起的腕骨,一寸寸抚摸前臂的肌肤,使因紧张而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 “都交给我吧。”他说,那个声音里有令人信服的魔力。 里恩依言减弱了手上的力道,但还有些犹豫,没能彻底把手放开。察觉到里恩的不安,即使搭在手腕的那只手已构不成任何阻碍,对方还是没有挣开它,而是继续用另一只手安抚里恩,直到他慢慢垂下手臂,才继续刚才的动作。
对方的动作很轻,就像生怕惊醒睡梦中的人一样,轻柔到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是因为自己思念成疾又梦见了库洛,还是库洛的幽灵念他可怜才来见他。 是哪个都可以,里恩模模糊糊地想。 只要能和库洛重逢,自己就已经很满足了。
黑色的布料随着拉链的轨迹分开,衬衫的纽扣被一粒粒解开,下摆从长裤中抽了出来。尽管前襟打开,上身的衣服却都好好套在身上,让里恩有些不习惯。对方的手从敞开的部分伸进去,摸到后腰时又将碍事的衣服撩起来,布料摩擦的声响煽动着里恩的羞耻心,让他深切地觉得还不如将上衣全都脱了来得爽快。
“乖孩子。” 依着对方的指示将手撑在墙上,重心前移,面朝下,变成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的模样。银发的幽灵伏在耳边夸奖,里恩的脸又是一阵发热。 一只手摸上里恩的胸膛,和之前的手套的触感不同,带着体温的肌肤突然摸上来,里恩触电一样弓起身子,又立刻被另一只手固定住了腰。
宽大的手掌像回味里恩肌肤的感触似的游走,男人的指甲修剪得很齐,手掌粗糙的茧擦过皮肤,本来应该是很让人反感的行为,但里恩却十分受用。 食指的指尖,中指第二节指腹,虎口,手指下方的掌丘。因为同时使用两种武器才会在掌心形成的罕见痕迹,对里恩来说却无比熟悉。 被熟悉的感触包围,让他安心又喜悦。
手掌拂过的地方热得发烫,身体里的力气都被烧得精光,支撑着身体的前臂和双脚发软,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库洛……我……变得有点奇怪……”里恩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喘息,和往常练武或激烈交战后疲惫的呼吸不同,染上了奇怪的热度。对自己的变化感到恐惧,他呼唤他内心最信赖的那个人。 “是吗?哪里奇怪了?”对方坏心眼地说,里恩都能从这语调里想起和他打牌时他一脸坏笑丢出一张mirror反败为胜的得意模样。 “别让我说出来啊……”里恩埋怨了一句,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在掩饰慌张。 “那……想不想变得更奇怪一点?”耳边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光裸肌肤上抚摸的手忽地顺着身体的线条往下摸,在大腿上摸了一把,又绕到了后方,停留在臀部,隔着长裤揉捏着臀肉,露骨到有些淫猥。 虽然至今为止的行为也无法用正直的借口解释,但碰到这种地方,即使是未经人事的里恩也知道是对方是用什么眼光在看自己,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边。”纤长的中指在臀缝间摩擦,突然抵住一个点,慢慢往里推,“我的会进到这里边去。” 布料包着中指的指尖被拉扯到极限,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对着一个部位发力,刺激着里恩的想象力,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里恩打了个寒颤。 “呵,害怕吗?”感到怀里的人的反应,对方早已知道答案。 明知故问,似是故意在考验他。
“……没关系。” 里恩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 “没关系的,库洛想要……做的话,”里恩咬住下唇,“多疼我都可以忍。”
视觉被剥夺,身体被掌控着往自己未知的领域前进,可能还要承受从未感受过的屈辱和痛楚。 但是,想到是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里恩觉得怎样的苦痛都不值一提。
后颈吹来一股热流,银发的幽灵似乎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库洛?”里恩不安地回头,生怕自己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他又会离开自己的身边。但回过头去,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他开始讨厌起遮住自己视线的绷带,如果没有它,自己就能更清晰地看到库洛的脸,更好地回应他的感情。 伸手想把绷带扯下来,手腕却被对方抓住了。
“放心吧。”幽灵拉过里恩的手,亲吻他的手背。 “会让你爽翻的。”
皮带被解开,刚刚在身上肆虐的大手伸进了里恩的裤子里头,将精神起来的物什从布料的包裹中释放出来,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 私密的地方被人触碰,里恩羞耻得无地自容,但立刻就被卷进快感的漩涡。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茎部摩擦,他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来。 衣领大开的上衣被拉下,露出左肩,有些干燥的嘴唇亲吻着肩头的肌肤,啃咬似的动作有些粗暴,却小心地避开了里恩的伤口。 “库洛,库洛……!”顶部不断有液体溢出,弄脏了对方的手,里恩感觉到自己快要到达极限。对方想必也并不好受,虽然没有回话,但里恩能感到顶在自己臀部和大腿摩擦的什么越变越硬,耳边的呼吸声也逐渐加重。
释放的那个瞬间,自己手淫时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也在刚刚吐精的银发的幽灵紧紧抱着他,伏在他肩头调整混乱的呼吸。 和心爱的人一同迎来高潮的满足感,让里恩幸福得发狂。
背后传来一声闷响,整个空间忽然晃动了一下。
尽管被情欲麻痹了神经,里恩还是意识到了这个声响的反常。 “呼,到时间了啊。”银发的幽灵松开了搂紧里恩的双臂,像在收拾自己刚刚弄乱的战场一样,帮里恩整理起衣衫。 “什么时间……?”这个词一下勾起了里恩不好的联想,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你、你要走了吗?”
“是我们都该走了。”对方抛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脑袋还晕晕乎乎的里恩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只捕捉到好不容易再见到的人确实要离开的这层含义。 “别走。”里恩转身抱紧了那个人的手臂,生怕一松手对方又要消失在自己面前,“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你别走……” “真伤脑筋,再继续下去要后悔的可是你啊……”他抬起手,和哄小孩一样揉了揉里恩的脑袋,但里恩禁锢他手臂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 不知是妥协了还是想换个方式哄他,银发的幽灵俯身亲吻他的脸颊。
面具的金属贴在脸上,一阵冰凉。
泡沫似的梦境被针轻戳了一下,毫无声息的消失。
苍之齐格飞还没从温柔乡中反应过来,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他被那力道打得飞出去,撞坏了破旧的木桌,背脊撞在墙上。 苍之齐格飞捂住脸,出其不意的攻击让他无防备之下咬到了自己,嘴里一股血腥味扩散开,脑袋嗡嗡作响,一时还站不起来。 灰之骑士站在对面,手上抓着胡乱扯下来的绷带气鼓鼓地看着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想到自己对他做了什么,挨了这一拳头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但被打成这样却怪丢脸的。因此尽管会牵动口中的伤口,苍之齐格飞强撑着笑了笑,想说两句话撑撑场面。
就在这时,身后又响起声巨响,发生源比之前来得更近,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屋剧烈晃动起来。轰鸣声和崩塌声混在一起,震得脑袋比挨完那拳头时还疼。
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还没习惯新打击的身体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拍。 苍之齐格飞内心嘲笑自己自作自受。这回被压在下头,怎么也得过个两三天才能回复。
突然一股力道将自己拉扯了起来。 里恩的嘴在动,他似乎是在对自己说什么,但坍塌发出的巨响将他的声音全部盖住了,什么都听不见。 他拉着苍之齐格飞往外跑,上方落下的巨石正好砸在了刚刚苍之齐格飞跌坐的地方。
破旧的小屋禁不起这般折腾,瞬间就变得支离破碎。 然而因为发觉危机时没有立刻夺门而出,而是选择了先去拉起房中的另一个人,这个动作耽误的时间,使得房屋倒塌时里恩才刚刚撞开那扇木门,多少被卷入了余波。
木屑和碎石打在两人身上,他依旧抓紧苍之齐格飞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前冲。 身后又响起一声巨响,爆风席卷而来,两人被热风吹离了地面。 苍之齐格飞把黑发的青年一拉,将他护在怀里,独自承受了落地时的冲击。
又过了一会儿,空中弥漫着的沙尘散去,午后阳光照亮了昏暗的洞穴。 抬起头,本来还是岩石的地方,现在却能看到橙红色的夕阳。
这从天而降的出路太过巧合,只可能是什么人有意为之。 里恩刚想向那个戴面具的男人问个究竟,却发现刚才还在身边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冲到新开出的洞口前,伴随着引擎声,一股气流从下方升起。 “再见了,灰之骑士。”上空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里恩抬起头,隐约从阳光折射不自然的部分辨认出了骑神的轮廓。
“等等!”里恩大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找苍之齐格飞问个明白。然而和在克洛斯贝尔的时候一样,那个男人跳上了开启隐身功能的骑神,又准备立刻逃之夭夭。
“多谢款待。” 抛下一句话,苍之齐格飞驾驶着骑神扬长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里恩当然知道他指的款待是什么,俊脸通红,气得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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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这是怎么了?” 苍之齐格飞回到营地时,西风旅团的两名干部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打量着他的脸。
“没什么,”苍之齐格飞一脸平静,摸了一下开始肿起来的右脸颊,“就是被野猫挠了一下。” “这么大块痕迹,恐怕是老虎挠的吧。”陷阱使的杰诺调侃,“和情人幽会弄出那么大动静,年轻真好啊。” “真的,做过头了。”一向寡言的雷欧尼达斯也附和了一句,苍之齐格飞明白他们并不是只是来拿自己寻开心,而是在说正经事。
“谢了,我欠你们个人情。”他向两人道谢。 “别谢我们,我们也只是听从团长的命令。”杰诺摆摆手,“但是你们怎么搞成这样的?开始说去把北之猎兵里暴走的小鬼抓回来,结果你没回来,那个小鬼先回来了。” “那个小鬼,出去的时候还一副要和人同归于尽的架势,回来的时候哭着说你和灰之骑士一起掉进他的陷阱里头去了,求我们和他家大人去救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把人家怎么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苍之齐格飞想起那名少年兵。 他的家人在北方战役中被暴走的机械夺去了性命,那台机械被随后赶来的灰之骑士击沉,他的邻居们因此得救,家人们却无力回天。“为什么不能早来一点呢?”灰之骑士救到了其他人却没救到自己的家人,无处发泄怨恨,最终迁怒起了本应是故乡的恩人的人。
「如果他的过去因为我被毁了,我希望他能好好过今后的人生。」
苍之齐格飞想起里恩说的那句话时的表情来,他想,即使里恩知道自己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遭人怨恨,也一定会坦然受之。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期望着少年幸福的心愿才传达给了那个少年。
本想杀害的人在千钧一发之际保护了自己…… 这个事实改变了那个少年兵的心,因此他才为遇难的两人去求救。
“虽然说不好让你们两个翘辫子,但只是找人的话也不用我们管这个麻烦事,就打算都交给北之猎兵……”杰诺抓了抓头发,“但是你也太狠了,为了逼我们尽快解决竟然用上了骑神。” “你的老板,气得火冒三丈。”雷欧尼达斯这话提醒了苍之齐格飞,自己将地精长的事忘了个精光。因为这回出手帮北之猎兵善后是份外的事,自己在出行前将地精之长的分身——那个小圆球,丢在了营地。 想到之后还得听他阴阳怪气,苍之齐格飞决定继续当作没想起来。
“我们的人报告说在峡谷发现了苍之骑神。竟然让骑神解除了隐形,召唤到你们被困的位置上,真有你的……被贵族军或者那几个游击士发现可就麻烦了,所以我们也不得不出手了。实际到了地方看到骑神指着的位置,再想想那个小鬼的话,就知道发生什么了。”杰诺一副被摆了一道的表情,“把事情闹那么大,团长倒是觉得有趣,笑得开心,但是实际被差去跑腿的可是我们啊。”
“根据地形控制好适量的炸药,这种高难度的事不是你们也做不到吧。”既要炸开缺口,又不能弄出人命,不是眼前这种使陷阱的行家恐怕很难做到,所以苍之齐格飞才孤注一掷地用奥尔迪涅作诱饵,逼和自己同一阵营的他们立刻赶来。 “别,给我戴高帽还不如请我喝一杯来得格算。”陷阱使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晚上和我们一起来拉克维尔吗?我记得你以前对玩牌挺感兴趣的。玩一场干好正事再来喝一杯,说点刚刚发生的趣事下酒,怎么样?” “我还是算了。” 苍之齐格飞拒绝,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身边一高一矮两个男人会意,哈哈大笑起来。
告别了西风旅团的两人,苍之齐格飞回到自己的落脚处,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 地精的药物再有效,恐怕今晚也消不了肿了。
苍之齐格飞摸了摸被里恩打出的痕迹,看着镜中的自己。
自己和「库洛」就那么像吗?
苍之齐格飞知道「库洛」是谁,但只是作为知识知道这个人的生平。就和自己的关系上,他只知道「库洛」是奥尔迪涅的上一任驾驶员,并没有被灌输其他不必要的知识。
但是从身边人的反应来看,自己和「库洛」的联系不止于此。
听结社的劫炎的��气好像知道自己的过去,西风的两人有时会很自然地说出自己未表现出来过的特征,至于铜之给奥鲁格,更总是想到什么似的欲言又止。
他原本并不在意这些。 不管自己与「库洛」的联系是什么,现在的自己只是地精的代理人。 过去也好,内心也好,都只是一片空白。
然而今天的灰之骑士却完全将自己错认成了「库洛」。
明明面对着自己时一脸大义凛然,总是警惕地瞪着自己。 但当将自己错认为「库洛」时,他却言听计从,温顺又黏人。
这不由让人有些嫉妒。
自己和「库洛」真的那么像吗? 苍之齐格飞摸了摸自己的脸,第一次觉得脸上摘不下来的面具是这么碍事。
面对灰之骑士时,自己总会乱了步调。 空白的内心开始萌生些什么,不由自主地想去和他搭话,逗弄他,触碰他。 每当灰之骑士对自己有反应时,不管他给出的是什么态度,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只要他有了反应,苍之齐格飞就会觉得很有趣,就像看到被自己拿出的逗猫棒和鱼干耍得团团转的猫一样。 所以他才不择手段地逼同伙立刻将自己从那个空间解放出去——要是再和他多待下去,连苍之齐格飞自己也没把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想起自己和里恩说的话。 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
那样的话,自己的本性,自己本该有却一直保持空白的本性里,早已经刻上了他的名字也说不定。
苍之齐格飞有些反感,他还是以往喜欢冷静理智地行动,能完全把控住场面的自己。 但是灰之骑士是他的观察对象之一,是他的任务目标。 即使一时躲开他,也总有不得不和他再交手的时候。
有了今天这样的意外,下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苍之齐格飞扬起嘴角,开始酝酿起下次出现在里恩面前时该说什么作为第一句话。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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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oji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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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妻弟1
今天上午,我和妻子在民政局碰了个头,事情都已经摆弄清楚了。离婚。
说实话,我对妻子的感情并不是很深,虽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七年,儿子都五岁了。妻子说实话算是个不错的女人,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唯一让我不怎么满意的是,她进不了卧房,原因不在他,在我。
我可能是个同性恋,对着女人虽然也勉强硬的起来,但是就跟男人普通的发泄一样,没什么特别的kuaigan,经常久久都不肯射,要强迫自己意淫自己在干的男孩子才肯交代。这个性向问题是我婚后才发生的,我不是个混球,自问在婚姻期间没有做过对不起妻子的事情,除了……
妻子对我也是不满意的,她感觉到我每次床事的敷衍,本来都有了孩子,两个人的性生活并不少特别的重要,所以她除了内心有点不满,也没有为了这个事情想离婚,直到她遇到了真正的对她有性趣的男人。
好吧,我被戴绿帽子了。被背叛的屈辱感,是个男人都不会没有,可是说实话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我唯一特别特别郁闷的是,妻子离婚后,可能以后要见到她的表弟,就有点困难了。
妻弟和妻子,哦现在应该称作为前妻了,他们的感情特别好,表弟比前妻小了七岁,几乎是前妻照顾长大的,现在正在我们家附近一所寄宿制学校读书,课程不是很紧,所以经常会来我们家帮我们照顾儿子。
儿子也和表舅特别投缘,才五岁大的年纪,就会自己用他妈妈或者我的手提电话给表舅打电话依依呀呀的嚷着让表舅给他买巧克力。
第一眼,我就特别喜欢这个清清爽爽,秀秀气气的男孩子。以一个gay的眼光来看,妻弟长的有点太过秀气了。170差一的个头,清瘦的身材,五官是长的尤其的漂亮,眼睛里总是含着水汽,嘴唇没有一般糙老爷子那样起皮开裂,总是水水的,看上去肉肉的。他的皮肤也比一般男人的好太多了,我甚至觉得白 皙如玉,吹弹可破这些字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这孩子还尤其爱脸红,随便跟他开句玩笑,白皙的小脸就会泛出粉红色,我觉得他甚至比女孩子还羞涩内向。
表弟最好最好的地方,是他挺翘的pigu。pigu不小,至少以他的身材比例来看,几乎所有的肉都长到了pigu上,他却还爱穿紧身的牛仔裤,把臀型毫无遗漏地展示出来。我每次看到他在洗碗台上洗碗的样子,脑子里抑制不住地幻想把他压在那里使劲地揉他的pigu,直到把他的小穴揉开,然后我就干进去,把他压在洗手台上狠狠地干射出来。那终归只能是想想。表弟还是个孩子,何况,他是前妻正正经经的亲人,是儿子的表舅,我再禽兽也不会这么吃了窝边草。
越是压抑的yuwang越是会以另外一种形式爆发,虽然我表面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但是妻弟成了我每次zuoai的幻想对象,只要想着他,我的大Jiba就会硬的要爆炸,我恨不得他是个拍gv的,这样我可以看着shipin中的他被男人干,然后把我的jingye射在屏幕上,射在他脸上。
现在我离婚了,孩子归他妈妈,怎么想,妻弟都没有可能性会常来吧?再说他要高考了,平时也会很忙。
外面风雨大作,郁闷地一瓶又一瓶啤酒喝着,儿子已经被我哄睡了,他妈妈这两天出差,回来后就接他,顺便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这意味着我又将恢复单身汉的生活,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祸害无辜的女人,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愧疚感的。
突然,门发出了钥匙插入旋转的声音,我看看钟,都晚上10点了,谁会来?还有我家的钥匙?妻子难道不是应该在广州出差么?
不用我猜了,门口站着被雨水打湿不少的表弟,重重地喘着气,可能是爬了五楼上来的,手里还拎着一把湿透的伞。
“姐夫……我担心你……所以……所以来看看你。”我脑子里轰的一下,有跟弦断了。
1(下)
我连忙拿了干毛巾给表弟擦湿漉漉的头发,表弟就像一只被打湿的小猫一样,乖乖地让我擦拭他的头发,不知道是出于私心还是别的(当然是出于私心啦),擦完了头发,我接着给他擦湿掉的衣服。衣服的情况并不是很严重,可是那雨好死不死的光打在xinggan的地方,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故意的。
表弟穿了一件格子衬衫一条牛仔裤,不消说,��胸处因为湿掉的关系,两颗漂亮的小乳头若隐若现地贴在衣服上,漂亮的臀部因为被牛仔裤紧包着,我用毛巾擦过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弹性和体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姐夫,不用擦了……差不多干了。”妻弟把我按压在他臀部的手挪开,脸微微的红了,好像有点尴尬。不过这种尴尬很快就在看到满地的酒罐后,消失殆尽了。
“姐夫,你是不是很难过……对不起,姐姐做出这种事情……”我感觉他都要哭了,特别内疚的样子。
“傻孩子,来这边坐下,陪姐夫喝一杯。”我半搂着他往沙发上一坐,开了瓶啤酒给他:“你也快成年了,姐夫不算是诱拐未成年喝酒吧?”
“恩……快成年了呢……”表弟的声音糯糯的,接过酒,喝了第一口就不小心呛到了,我赶忙拿过啤酒瓶,轻轻地帮他拍打后背。
“怎么连酒也不会喝?”他的脸都咳红了,不自然地喘气着,不时伸出小舌头舔着嘴角溢出来的啤酒。我不自觉地坐开一点,因为很明显地感觉到,下面硬了。
“唔……以前没怎么喝过。”表弟恢复正常了,脸色却没有,还保持着红润的,让人想啃一口的姿色。
“不是吧?那么大的男孩子连酒也没喝过?那上过女人么?”我开玩笑地问道,就是想看他脸红的俏模样。
“没!当然没有过!”表弟有点着急,像是处女在表清白一样,真有意思。
“那……自·慰过没有,自己有没有摸过自己,恩?”我忍不住伸出了咸猪手,覆上了他软软的裤头上。
“姐夫你做什么……”他红着脸想扭开,却不及我力气大,我也没客气,拉过他的手也覆上我的,道:“这有什么,大不了姐夫的也给你摸。”
他惊呼着想缩回手,哪有那么容易,我干脆把他抱坐在我的身上,亲了他一下脸蛋。
“姐夫喜欢你,别拒绝姐夫,给姐夫摸摸好不好。”
他有点犹豫,有点惊慌,放在我Jiba上的手甚至是颤抖的。看来真的没什么经验,难道连自·慰都没有过么?
“姐夫很痛苦,求求你了,小杰……”我使出杀手锏,这个男孩子心特别软,非常的温顺,我打赌他不会拒绝我。
“我……我做不好……”表弟轻轻地呢喃了一句,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
“做不好没关系,姐夫教你。”说着,我便拉开了睡裤的前襟,让我硕大的小兄弟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朝思暮想的小手。
“恩……姐夫的好大,怎么那么烫……”表弟似乎被吓到了,可是也没有再收手,真是个好孩子。
“因为摸我的是你啊,所以才那么大那么烫,你好好地帮姐夫摸摸,姐夫也帮你摸摸。”礼尚往来,我也解开了他的前襟,他的yinjing当然没有我的大,但是也微微的boqi了。我心情大好,看来这小表弟也是个骚货,被男人一摸就硬,不知道操起来怎么样?哦我都迫不及待的想帮他kaibao了!
我们一言不发,互相套弄了起来。他的目光很快迷离了,重重地喘着气,柔柔地抚慰我的roubang也接受着我的揉弄。我忍不住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嘴唇,没有一丝犹豫就长驱直入,搅着他香软的小舌头一阵狠吸带舔。
“啊啊……”表弟从来没被人这么吻过的样子,受不了地推开我,底下竟然没多久就射出了jingye。
jingye不巧射到了浅黄的沙发靠背上,表弟好像很羞耻,刚缓过气了拼命地道歉:“姐夫对不起,恩……把你的沙发弄脏了。”
“傻宝贝儿,沙发弄脏是小事,你爽了,姐夫还硬着呢,你说怎么办?”
他似乎刚刚记起来自己还揉着我的roubang,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光顾着自己爽可不是好孩子哦。你先把刚才射在沙发上的舔了,不然明天不好洗。”我把他翻过身来,pigu高翘地对着我,趴在沙发上,迎头就是刚射出的jingye。
“姐夫……真的要……舔嘛?”他望着淫靡的jingye,有点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要做出那么yindang的事情吧。
“当然了,姐夫不是一直教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负责的吗?”看到他凑上前,伸出小舌尖一口口地舔舐自己射出的jingye,我的底下都感觉要爆炸了,乘着他不备,一下拉下了包裹着翘臀的牛仔裤。白花花的臀部这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2(上)
“啊……姐夫怎么……脱我的裤子……”pigu上肯定感觉凉飕飕的吧,漂亮挺翘的白pigu紧张地想往回缩,但是我哪能允许,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腰,就低下头,轻轻地咬了这个让我爱不释手的臀尖。
“恩……姐夫不要……你干什么呀?”小表弟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地受着我的啃咬,嗯嗯啊啊地喘着粗气。
“姐夫不干什么,姐夫就尝尝你的味道。”舔了舔刚被我咬红的pigu,我搬开他的两瓣臀瓣,终于露出了我日思夜想的小穴。
这一看就是处男穴,颜色是粉红的不说,还清清淡淡干净的不得了,并没有碍眼的杂毛,穴口紧闭着,却也在yindang地蠕动着,像juhua一样漂亮的小穴似乎在冒出阵阵香气,勾引我去把他舔个彻底。
“啊啊姐夫……那里脏……不要舔……恩……”他妈的,原来是个骚货!我刚添上去,并没费什么力气,就把穴口给顶开了,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股股的saoshui,从小穴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来。yindang地穴壁还死死地绞紧我的舌头,舌头被夹的又酸又麻,只能报复性地挺硬了舔弄穴里的方方面面,我变化着角度,一边舔骚的要死的肠壁,一边吸食着淅淅沥沥的yinshui,真他妈太可口了,这个骚货简直应该是生来就被我干的,待会操他的时候连润滑剂都不用上了吧?
“呜呜……求求姐夫不要吸了……”小pigu因为挪动不开去,只能往我这挺,小骚货嘴里虽然叫着不让我吸了,可是这动作不是摆明让我舔地更里面,搔到他更痒的深处么?
我二话不说,舌尖快速的顶窜,好像干他小穴的真的是我的老二一样激动,听着他的淫叫,一声声地姐夫讨饶着,直到他尖声地叫了出来,我知道我是舔到这小骚货的菊心了。
心里有了个准头,就不想再拖延时间了,毕竟我的大roubang也等得很辛苦。
拔出舌头,再亲了亲他的pigu,我便放出了我的大凶器,顶在了已经湿的不得了的saoxue上。
“姐夫这就来给你kaibao,让你成为姐夫的人。”没经过他的同意,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知道他不会拒绝我,因为那从来没被人开垦过的小穴是如此的jike惹人爱,都浪浪地不断吐出saoshui来迎接我了,再不进去灭灭火我就要死掉了。
“啊……痛……姐夫不行……出来……痛死小杰了……”腰一挺,硬的不像话的大guitou就进去了。可是roubang毕竟不是舌头的尺寸,而表弟毕竟也是第一次,才进去个大guitou,就把他搞疼了。
里面的水已经够充足了,那么可是这样不上不下地呆着,不止我难受,他也不会不疼。妈的,男人就要破釜沉舟一点,反正包都开了,哪儿有不进去掏个彻底的道理。
“宝贝儿不怕,姐夫会温柔的,你一会就爽了。”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哪有半点温柔的意思,咬着牙,把整个Jiba都挺进了他又紧又湿的小穴,终于进到了天堂般,我都不想动了。
被全部塞满的感觉,一开始肯定是疼的,但是当疼过去之后,就能享受kuaigan了,何况我的Jiba很体贴的没有直接抽插,而是让他先好好适应。
妻弟哭了一会,好像没刚刚那么疼了,已经很紧的小saoxue,竟然开始像会呼吸一般,一地翕动,鼻子里的苦音也变成了浪哼。
“姐夫……恩……好难受……”我由着这个极品的处男穴主动的按摩我,并没有配合的意思。
“难受了?想让姐夫怎么样?自己说出来?”
“啊……想……想姐夫动一动……”可能是真的痒的受不了,表弟见我没有主动操他的意思,竟然开始扭腰,可能是想让里面的roubang稍微的挪一挪。
“姐夫的什么动一动?”我从茶几上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想缓一缓这种直冲脑门的kuaigan。
“Jiba……姐夫的Jiba动一动,操caowo……求求姐夫了……”可能是羞耻的超过底线,反而能不顾一切地说出最原始最真实的要求,妻弟如此yindang的话圣人都受不了何况我这么一个对他肖想���那么多年的色拉?立刻开了马力,在小穴里抽插了起来,满足这小骚货的愿望,操操他。
“啊……好舒服……姐夫……再快点……”操,早知道他那么荡我肯定早操他了,第一次被kaibao,还没被操几下,竟然会嫌我不够给力?
让自己的弟弟失望的姐夫可不是好老公,我扶着他的腰,嘴里叼着烟,如他所愿地狠狠干了起来。扑哧扑哧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可想而知小骚货到底流了多少水出来,还不包括我刚才已经吸掉的yinshui。温温柔柔的内部有规律地挤咬着我的大jiba,可是我不能让他们如愿,我要破开所有的阻碍,找到刚才发现的骚心,狠狠地干他,把他操射,让他以后想到我就会piyan痒,主动打开大腿让我操。
“啊啊……怎么回事……啊……姐夫……怎么那么舒服……我不行了……”
不出意料,刚顶到yindang的前列腺,表弟就叫得更高亢了。guitou撞着顶着挑着磨着前列腺,不断地吐出前列腺液给他解渴,骚浪的小穴像是更jike了,用了两倍的力气咬我的Jiba。
“放松点!把姐夫的Jiba夹断了谁来操你?”我pia的地了一下弹性不错的pigu,把表弟又给打哭了。
“呜呜……”他可能觉得很委屈,又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saoxue,刚放松了一下,被我狠狠干到了前列腺,又压制不住地大力吸我,我他妈的感觉自己都快不行了,干脆掰开他的臀瓣更多一点,大开大合地往里面死命地操。
我身下的那个人已经不是我疼爱的表弟了,而是我日思夜想想把他操死的小贱货,我要把他操到大声哭叫,让他知道全世界只有我才能给他这么美妙的gaochao。
就在这时,小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儿子揉着惺忪的睡眼,好奇地问:“爸爸,你怎么把舅舅压在身下?”
2(下)
“啊……”表弟惊叫了一声,我这才知道,刚叼起的盐从嘴边滑了下来,烫到了他。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大Jiba还插在他的嫩穴里,我的儿子,他的外甥,正睁大着单纯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的光pigu……
该怎么跟不谙世事的儿子解释呢?我都头大的觉得Jiba有点软了。可是底下的身子却好像有别的想法,只见那个saoxue收的比刚才还要紧,一会就把有点软下去意头的Jiba给咬硬了。看来这小骚货很兴奋啊。
我邪笑了一下,让儿子好好看看他的舅舅是多么的浪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儿子,爸爸正在给你造弟弟呢?”我的Jiba恢复了抽动,表弟想忍住呼之欲出的尖叫,把手咬在嘴里,却抵不住流泻而出的浪哼。
“好呀好呀!爸爸给我造弟弟!可是为什么是舅舅生弟弟呢?”儿子长大了,不是那么好骗了。
“因为舅舅要成为宝宝的新妈妈,这样就能给你造弟弟啦。”我越操越快,脑子也转的飞快。
“太好了,宝宝好想有个弟弟陪宝宝玩。”儿子开心地跳起来。
“宝宝想要弟弟,爸爸得先给舅舅下种。宝宝帮爸爸一个忙好不好?”我觉得自己真的邪恶 到家了,妻弟在我身下都已经紧张地不能动弹了。
“好呀,爸爸要我帮你做什么呀?”宝宝已经乖巧地跑到我们旁边,妻弟已经羞愧的把整个身体缩在沙发上,不愿理露脸给一贯喜欢他的外甥看。
这种羞辱极大的刺激了我和他的xingyu,单看紧致地不得了的小穴和源源不断地yinshui就略知一二。
“宝宝摸摸舅舅的xiaodidi,舅舅就会怀上宝宝了。”我诱导着儿子挑逗已经被yuwang折磨到奔溃边缘的表弟。
“唔唔……姐夫……我受不了了……又要射了……”前面被孩子笑嘻嘻地握住,后面被自己狠狠地操干到最深处,表弟立刻崩溃地一泄如注
“姐夫也射给你,让你受孕,让你帮宝宝生个弟弟。 我被他骚的不得了的嫩穴猛夹了几下,也忍不住射到了他的最深处。
“让宝宝走,呜呜……姐夫求求你了……”妻弟实在是受不了,哭泣的样子格外的yindang又惹人怜爱。我决定满足他的愿望,对儿子说:“宝宝先去睡觉,看着舅舅舅舅就不给你生弟弟了。”
“恩,宝宝这就去睡觉,爸爸晚安,舅舅晚安。”儿子高兴地跑回放睡觉了。我一下子抽出被精水和yinshui泡的软乎乎的大roubang,穴口一开,便是白花花的jingye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我用手指蘸了一点抹在他漂亮的pigu上笑道:“不是要给姐夫生儿子么?都流出来了怎么生?”
妻弟被羞辱地涨红了脸,怯怯地缩在我的怀里不说话。
“我们去床上再干一炮好不好?姐夫再多射点给你,你就能怀上了。”咬着他红彤彤的耳朵,我一把公主抱起了妻弟往卧室走去。我知道我已经完全征服他了,真庆幸我离了婚,失去了不爱的妻子,得到外表清纯,骨子里骚透了的浪货,还能在zuoai的时候叫我姐夫。想到这些,我的胯下又开始抬头了。
本贴得到鲜花: 3 | 评分人: 荒谬的笑话
3
表姐和姐夫离婚了,我心里挺难过的,但是自己也不愿意承认,这种难过之中夹杂着一丝丝窃喜。当然,我不是暗恋我的表姐,那个太十恶不赦了。我暗恋的人,是我的姐夫。
姐夫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比我高一个头多,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用他宽阔的手掌揉我的头,像揉小孩子一样,然后爽朗的笑。每次我被他这样一弄,都会有点小沮丧,姐夫显然是把我当外甥一样的小孩子在疼爱呢。可是就算不是把我当小孩又怎么样呢,他毕竟是我的姐夫,就算不是我的姐夫,那也是个男人,喜欢的是像表姐一样柔软的女人,哪里会喜欢我这样要胸没胸要腰没腰的男孩子。
虽然我比一般男孩子长的纤细点,可还是男人啊……
一度的,我被这种绝望的情绪染透,很想远离那个男人,只要不看到他,心里就会好受一点,慢慢地淡忘吧。他的幸福不是我能给的起的,有表姐这样的女人,谁还会移情别恋呢。
有时候我非常痛恨自己的自制力,明明和自己说了,不要再去他家里了,不能再拿小外甥当借口去了,偷偷看一眼姐夫来满足自己的变态的奢望。可是当姐夫爽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温柔地问:“小杰怎么不来我们家玩了,你外甥都想你了,姐夫也想你了。”我的心就忍不住沦陷下去,越跳越快,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清醒过来已经是站在姐夫家门口了。
这种一边痛恨自己一边又自控不住的折腾,把我弄得心力交瘁,马上要高考了,好像自己一点复习的状态都没有。
突然间听闻姐姐和姐夫离婚的消息,我还是有些震惊的,特别是知道原来是姐姐出轨了。一刹那之间,我想了很多,姐夫那种铁一样的汉子,知道自己被戴绿帽子了,会不会难过的不得了?以后孩子跟姐姐,姐夫会不会因为看不到孩子而痛苦?最重要的是,他们离婚了,我就和姐夫再也没有关系了,孩子不在姐夫那,我甚至是没有借口去姐夫家里的。
想到这里,我心慌的不得了,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可是我现在就想见到姐夫,想安慰他,然后去得到以后再见到他的可能性。
我不管不顾地从学校跑了出去,一把伞根本阻挡不了从四面八方打来的雨,被淋得又湿又冷,可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内心有一把火在烧,在叫嚣想见到我的姐夫。
用姐夫给我的钥匙打开门,果不其然姐夫在酗酒。这个意气风发,人前人后都爽朗乐观的汉子得是多伤心才会以酒消愁呢?心脏突然麻痹地疼了一下。
姐夫看到我,楞了一下,果然没想到我会来么,对啊,我们现在没有一点法律关系了,当然不会想到我会因为担心他冒雨跑了过来。我自嘲地想。
“姐夫……我担心你……所以……所以来看看你。”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下,姐夫的却皱了下眉,拿起毛巾温柔地帮我擦拭,我知道衣服都湿了,凉凉地黏在身上,但是当柔软地毛巾擦过我因为水和寒冷而有点立起的乳头的时候,忍不住想呻吟。我知道我不能呻吟,不然被姐夫误会我对他有别的想法那就不好了,可能姐夫会觉得我恶心以后再也不和我交往了。
“姐夫,不用擦了……差不多干了。”我有点尴尬,主要还是因为帮我擦拭的人是姐夫,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干干净净的,哪里像我充满了龌龊的幻想。甚至幻想姐夫是我的爱人,一边帮我擦水,一边挑逗我,想把我弄上床好好的疼爱。糟糕,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姐夫正在为了和姐姐离婚的事情难过吧,我竟然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真是yindang的无可救药了!
“姐夫,你是不是很难过……对不起,姐姐做出这种事情……”我支吾着也就想出这具能安慰他的话。
他温和地笑了笑,似乎没觉得很尴尬,但是我怎么看他都是在强颜欢笑吧。
“傻孩子,来这边坐下,陪姐夫喝一杯。”他搂着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我似有似无地往他身上靠去,似乎感染一点他的温度也是莫大的幸福。
“你也快成年了,姐夫不算是诱拐未成年喝酒吧?”他开了一听啤酒给我喝,问道。
“恩……快成年了呢……”我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姐夫果然是把我当做小孩子么?可是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姐夫的……越想越难过,干脆喝了一大口酒,却没想到酒直扑气管,我被呛的够呛。
“怎么连酒也不会喝?”姐夫帮我拍打顺气,靠得我更近了,我都能感觉到姐夫带了一点酒气的呼吸,吐在我的脖子上,我觉得自己都要醉倒在他的呼吸里了。
“唔……以前没怎么喝过。”我强迫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回答的口气里总是有一些弱弱撒娇的意味,姐夫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不是吧?那么大的男孩子连酒也没喝过?那上过女人么?”姐夫的声音忽然变的好低沉,在我耳边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地挑动。
“没!当然没有过!”我又羞又急,心里一直只有姐夫一人,怎么可能和女人有什么牵扯“那……自·慰过没有,自己有没有摸过自己,恩?”姐夫竟然伸出手覆在了我的胯下。我脸像被酒精烧红了,姐夫怎么会来摸我呢?一定是喝醉了吧。
“姐夫你做什么……”不待我挣开,姐夫居然一下把我抱进了他怀里,坐上了他结实的大腿。
“这有什么,大不了姐夫的也给你摸。”说着亲了我一口
“姐夫喜欢你,别拒绝姐夫,给姐夫摸摸好不好。”
我觉得我整个人被雷劈中了一样,没有思考能力,也反抗不了,只能隔着裤子握住他已经硬的不像话的大roubang,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姐夫很痛苦,求求你了,小杰……”姐夫的roubang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的,在我的手中弹跳雀跃着。
“我……我做不好……”脑子里想的居然是我又不是女人,做不好这些事情,让姐夫不满意了怎么办……
“做不好没关系,姐夫教你。”大roubang呼之欲出,直直地顶在了我的手心,我像要被烫坏一样呢喃道:“恩……姐夫的好大,怎么那么烫……”
“因为摸我的是你啊,所以才那么大那么烫,你好好地帮姐夫摸摸,姐夫也帮你摸摸。”姐夫像是对爱人说话一样在我耳边笑道。他说的是真的么?roubang真是因为我才变得那么大的嘛?我脸红心跳的更快了,本来半软半硬的yinjing也被刺激的更硬了,姐夫顺势握住了我的,想到是被自己暗恋的姐夫抚摸着,我都快受不了了,唯有也努力地套弄姐夫的Jiba作为回报。虽然我经验不够,但是我相信一定且勤能补拙的。
“啊啊……”姐夫不但大力套弄着我,还撬开我的唇,大力地用舌头侵犯我的口腔。姐夫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属于我的为数不多的空气很快消耗殆尽,我只能依靠着他的亲吻喘气,呼吸,被摸的kuaigan也越来越强烈,看着近在咫尺,充满男人味的英俊的脸,我在他的一下狠揉中射了。
我完全控制不了jingye喷射的方向,把姐夫的沙发套给弄脏了。羞愧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我只能拼命道歉道:“姐夫对不起,恩……把你的沙发弄脏了。”
“傻宝贝儿,沙发弄脏是小事,你爽了,姐夫还硬着呢,你说怎么办?”
手中属于姐夫的大roubang还在直直地挑动着,甚至顶了下我的手心,我脸红了又红,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姐夫淫秽的挑逗。
“光顾着自己爽可不是好孩子哦。你先把刚才射在沙发上的舔了,不然明天不好洗。”我从来没想过姐夫会对我提出这么yindang龌龊的要求,可是我竟然听话地在姐夫的帮助下转过身,趴在柔软的沙发垫上,只要一张嘴就能舔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姐夫……真的要……舔嘛?”其实我心里早就想好了,只要姐夫满意,让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当然了,姐夫不是一直教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负责的吗?”我颤颤巍巍地深处舌头,对着自己的jingye,舔了起来。心里怨恨自己真是太yindang了,可是又停不下来露骨的动作,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逼迫我做出那么多的动作,但是爽的却是我自己。
“啊……姐夫怎么……脱我的裤子……姐夫不要……你干什么呀?”我知道裤子被扒下来了,不但如此,臀瓣还遭到了姐夫的啃咬,麻酥酥的感觉从臀尖传来,内里却生出了一丝丝kuaigan。糟糕了我想,那个yindang的地方肯定又出水了。每次我在自己的被窝里幻想着被姐夫抚摸操干的时候,那里就会痒痒地开始流水,更何况现在是真的被姐夫压在身下亵玩呢?姐夫一定会发现我yindang的本质的。
“姐夫不干什么,姐夫就尝尝你的味道。”姐夫掰开我的臀,似乎是想舔弄我。天哪,和我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可是我不能就这么屈服,万一他真的发现我那么yindang,以后都不理我了怎么办,我很着急,却也好希望他赶紧来舔舔我,里面已经瘙痒地一塌糊涂了。
“啊啊姐夫……那里脏……不要舔……恩……”心里一半是火焰,一般是海洋,把我烤得天翻地覆,姐夫粗糙的舌头根本不理我的请求,一心一意地顶开穴 口。我清晰地感觉到舌尖崩地直直的,一下就打开了我的穴。完蛋了,里面湿漉漉的肯定被发现了吧。姐夫却不管不顾地在里面到处乱舔,不但把我瘙痒的肠壁都舔刮过来,还不时地在里面吸允。
“呜呜……求求姐夫不要吸了……”我明明是想逃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是向他的嘴更近的凑去,像是不满足一样,想让姐夫舔的更深。
这个动作简直像是自寻死路,姐夫的舌头像疯了一样,舔的更深不说,还舔到了我最痒的那一点。被舔到的时候,我简直崩溃了,kuaigan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原来我身体里竟然有这么敏感的快乐开关,而我的姐夫正在用他的舌头狠狠地折磨这个开关。我激动地尖叫着扭了一下臀,舌头却在我爆发的边缘撤出了。
所幸空虚感并没持续太多时间,因为我清晰地感觉到,取代舌头的,是姐夫的大roubang。此刻正牢牢地顶在我已经被舔的不能再湿的穴口。
我心里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毕竟是第一次,而且姐夫的又那么大……可是想到是姐夫,这一切又都无所谓了,这是我的梦想,被这个我暗恋的男人破身,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啊……痛……姐夫不行……出来……痛死小杰了……”roubang还是太大了,简直要把我的眼泪都顶出来。原来被破身真是那么痛的,虽然我是男孩,不会像女人处女膜破裂,但我相信,这种疼不会亚于女人的疼的。真好,我的第一次给了姐夫,我现在完全地属于姐夫了。
“宝贝儿不怕,姐夫会温柔的,你一会就爽了。”姐夫像是硬下了心肠,一下子全部干了进来,却没有急着乱动,我慢慢地适应了一下,痛感几乎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欲求不满,里面好像很痒,很想被姐夫弄一弄。我都难受的哭了,只能自救一般地缩进小穴,感受在里面怒涨的硬挺,这样隔靴搔痒也聊甚于无。
“姐夫……恩……好难受……”我自己再怎么动,还是没办法解决最深的问题,只能开口向姐夫求饶。
“难受了?想让姐夫怎么样?自己说出来?”
“啊……想……想姐夫动一动……” 我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
“姐夫的什么动一动?”姐夫继续不为所动,反而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Jiba……姐夫的Jiba动一动,操caowo……求求姐夫了……”我不管羞耻地求了起来,现在我只要我的姐夫狠狠地caowo,其他都无所谓,就算操完我后,姐夫嫌弃我的yindang不要我了,我也要好好地满足自己一次。
“啊……好舒服……姐夫……再快点……”我一边浪哼,一边扭腰,想让Jiba能够顶到更深的地方,把我操透了,那样我无处发泄的yuwang就得到了满足,以后可以靠着这个美妙的回忆在角落里默默的想念姐夫。可姐夫越操越快,越操越重,水声不绝于耳,扑哧扑哧的,guitou终于像突破了肠道的重围一样,顶到了我最难受的地方。 “啊啊……怎么回事……啊……姐夫……怎么那么舒服……我不行了……”
“放松点!把姐夫的Jiba夹断了谁来操你?”坏姐夫打了下我的pigu,让我羞耻坏了,我试图放松,可是一放松,姐夫就顶的那么深,我就不自觉地收紧小穴,这根本控制不住嘛。
被kuaigan折磨的都要疯掉的时候,小外甥的声音突然响起来:“爸爸,你怎么把舅舅压在身下?”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我羞愧地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在我最疼爱的小外甥面前,我这个舅舅竟然被他的父亲扒光了裤子,撅着pigu大力地操干?天哪,谁来杀了我吧,我一点都不想面对这种场面。
姐夫也受了不小的震惊,刚点燃的烟掉到了我的背上,烫的我一哆嗦,更不想见人了。
“儿子,爸爸正在给你造弟弟呢?”姐夫楞了几秒钟后回过神,给了自己儿子这么一个yindang的解释,竟然又生龙活虎地在我穴里干了起来。我阻止不了他,只能把臀挤得死紧,想借机让他快点射出来,我也好解脱。可是我又哪里是他的对手,最终只能任由他抽插,自己紧紧咬着拳头不然就会在外甥面前浪叫的吧。
“好呀好呀!爸爸给我造弟弟!可是为什么是舅舅生弟弟呢?”
“因为舅舅要成为宝宝的新妈妈,这样就能给你造弟弟啦。”
“太好了,宝宝好想有个弟弟陪宝宝玩。”
天哪姐夫你要把我的宝贝外甥教坏到什么程度?我敢怒不敢言,毕竟身子里还插着姐夫的大roubang,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当中。
“那宝宝要帮爸爸一个小忙哦。宝宝过来摸摸舅舅的xiaodidi,舅舅就会怀上宝宝了。”
我拼命地忍耐,但是怎么也忍耐不过前面有小外甥的手在柔柔地托着,后面被姐夫大力地毫不怜惜地顶弄敏感点,这种禁忌的kuaigan直冲我的脑门,只能高叫着让姐夫放过我:“唔唔……姐夫……我受不了了……又要射了……”
“姐夫也射给你,让你受孕,让你帮宝宝生个弟弟。”感受到jingye一股股像利剑似的打到了我的肠道里,羞愧和kuaigan交杂着像洪水一般淹没了我。
“让宝宝走,呜呜……姐夫求求你了……”我竟然在才5岁的外甥面前被他的爸爸干射了,还让他的爸爸射在了我的里面,好像真的要把我干怀孕似的。
“宝宝先去睡觉,看着舅舅舅舅就不给你生弟弟了。”
“恩,宝宝这就去睡觉,爸爸晚安,舅舅晚安。”
男人总算慈悲心大发了一把,我吊在嗓子眼的心也总算回落了下来。
“噗”地一声,我感觉到姐夫把因为shejing而软下去的roubang抽了出来,声音那么响,里面肯定湿的不像话吧。
姐夫用手指蘸了一点抹在我的pigu上笑道:“不是要给姐夫生儿子么?都流出来了怎么生?”
我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缩在姐夫怀里。今天的性事简直超出了我对性所有的幻想,
“我们去床上再干一炮好不好?姐夫再多射点给你,你就能怀上了。”姐夫咬了咬我已经红透的耳朵,一把把我抱起往卧室走去。
这个我心心念念的男人刚干过我,现在温柔地抱着我,用他宽阔的怀抱,温暖的让我沉醉不已。如果这是梦,我希望这个梦永远不会醒。因为梦里的姐夫,似乎是,爱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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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妻弟丢上我和他表姐以前睡过的床上时,他明显有点别扭,哼哼地叫着姐夫,脸上的红潮一直没退下去过。我想也是,咱不但同性恋了,还伪luanlun一把,表弟才17岁,哪里经历过这样刺激的xingjiao,完全是小处男的心情么。
“怎么,这时想起来我是你姐夫,害羞了?”我把他本来已经将掉未掉的衬衫全扯了,白皙瘦弱却异常吸引人的身体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 我突然感觉嗓子眼一干,忙咽了一口气,这小子连乳头都是粉红的,还微微颤抖比那些处女的都美,以前肯定没人碰过,配合他羞得成了粉红色的脸蛋,从哪儿看都是天生youhuo男人的小恶魔。想都没想,我朝着他像是散发着氤氲香气的乳尖舔了一下,果然硬起来了,不知道都骚了多久了。
“啊……姐夫……恩……”小表弟应该觉得乱刺激一把的吧,非但没推拒我,反而挺起背,想把乳尖往我嘴里再送的深一点。我哪能辜负他的心意,我不但舔,还咬,还吸,硬是把粉红色的乳头折腾得通红,还微微地肿了起来。
“恩恩……啊……姐夫……另外一个……也要……”这小骚货到底是得多欲求不满?才跟男人上了一次床就这么迷恋被男人吸乳头?
“你的���比你姐姐的都要香甜,以后姐夫每天都吸你好不好。”不过我是个从善如流的人,放过了一只已经被我搞得yinluan不堪的乳头,转向另外一只专心蹂躏起来。
“啊……不是的……就是……就是很痒嘛……”表弟被我侮辱的有点快哭出来了,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果他的骚乳头不在我嘴里,底下的小Jiba没有硬硬得碰到我的腿,那可能说服力会高上很多。
“吸了那么久,怎么没奶呢?没奶以后怎么喂你给我生的儿子?”两个乳头上沾满了我的口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不堪的光泽,害羞带怯却又不得不硬着,表弟真是个骚透了的尤物,身子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
“呜呜……姐夫……小杰是男孩子……没……没有奶……”表弟被我精神上调戏得已经处在了崩溃边缘,这么羞人的话都能顺口拈来。我不禁想到,再调教个一年半载的,这小家伙必定能骚的傲视群零。
“没有奶,是因为姐夫还没把你操透,操透了怀孕了,就有奶了。”我把他白嫩嫩的大腿分开,刚才只顾着舔操piyan了,没仔细看,原来小子的Jiba也发育的不错,虽然不是很粗很大,却是中规中矩,鲜嫩可口,前头还敏感得流出了晶亮的前列腺液,估计已经做好再被操的准备了。想着回头再射一发后帮小子也舔舔,让他尝尝做男人的滋味。但是现在不行,因为老子再不干进去,自己首先要不是男人了。
“要不要姐夫干进来,把你操透了?”我举着他的大腿,做好了准备发射的姿势,故意这么问。其实我哪里能不知道呢,这小子里面肯定痒的不行,就等我的大Jiba插进去给他挠痒痒,不然穴口不能湿成这样,还有点微张等着我喂的浪模样。
“想……想姐夫把我操透了……求求姐夫……啊……”我不负众望地猛力进入,嫩穴里头还有我上一次射进去的jingye,加上他骚的不能再骚的yinshui,简直是畅通无阻,却又不失紧致和弹性。肠壁像无数小嘴一样对我的Jiba又吸又咬,爽的我酥麻难当。我只能不断地挺动Jiba,突破层层阻碍,帮骚肠壁的痒给止了,他们才会略微的放过我让我自在地在里面横冲直撞。
“啊啊……姐夫……好硬……恩啊……”表弟骚叫起来,光听我们结合处那扑哧扑哧传来的水声就知道他会有多爽。早知道他那么爱男人操他,我怎么会等这么久呢?真是对不起日日夜夜射在马桶里的子子孙孙。
“宝贝喜不喜欢姐夫这么操你?要不要姐夫再快一点?”正面体位就是有好处,小表弟被qingyu摧残地欲火焚身的浪样一点没遗漏地全部看在眼里,比起那些gv里的骚零不知道xinggan多少倍。只见他眼睛眯着,鼻翼快速翕张,像是进气少出气多,连漂亮的嘴唇都被他不时舔弄,jike到了极点。
“唔啊……喜欢姐夫……这么caowo……求姐夫再快点……再重点……嗯啊……”骚浪的穴壁已经不满足于我的轻插慢捣了,欲求不满地围着我的Jiba,渴求更多的操干。
“宝贝乖,姐夫这来让你爽到天上去。”我托起他的臀,让他两只腿能跨在我的腿上,然后手一提,使出腰力,Jiba一下子就进入更深的地方,我却不忙着抽插,而是扭着腰,让Jiba在saoxue里做圆周运动。
“啊啊……这样不行……姐夫……啊……”我知道这样的刺激比之前的操干还要容易让人崩溃,Jiba毫不留情,既温柔又果断地和表弟嫩穴里的每一处没被人干过的地方打招呼,不仅如此,我还托着他的pigu让他跟我反方向扭动。这样一来,pigu和Jiba做着相对运动,我的Jiba在他的肠道里这里突突,那里碰碰,每一下都能撞出一道火花,鲜嫩地从来没被人操过的地方食髓知味,吐出更多的yinshui来欢迎我,鼓励我,我加大力道,直顶到所有的地方都开了花,出了水。
“呜呜……姐夫不要这样弄我……插死我吧……我宁愿被姐夫干死……”表弟的极品处男穴被我捅的激越淋漓,可是前列腺却得不到满足。我看他浪得那么可怜,善心大发,把臀往自己的方向一凑,guitou直直地就抵在了前列腺上,运腰就磨了起来。
“呜呜……姐夫不要真么磨……小杰受不了……”这次真的是放声大哭,可是我知道哪里是受不了,明明是爽哭的吧。
“小骚货麻烦死了,又不让姐夫这样,又不让姐夫哪样,姐夫不插了!”我作势要拔出来。
“啊……姐夫……啊啊……”小骚货的反应比谁都快,竟然一下坐了起来,搂住我的脖子。他的重量加上这种姿势,guitou强势地擦过本来已经敏感得不得了的前列腺。他算是彻底爽到了,老子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怀里的小表弟香艳迷人,连流出来的汗都像是有春药成分似的,我一口一口得舔他白皙的脖子,底下像上了发条一样,一次又一次大力地擦过前列腺。
他可能也觉得自己太浪了,眼睛死死地闭着,可小穴也紧紧地闭着,鼻子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哼,任由我对他的肉道进行无情地鞭打和占领。
“骚宝贝紧死了,要不要姐夫射给你?”我感觉到他也快不行了,小穴收的死紧,箍得我的Jiba发酸发麻。
“要……要姐夫射给我……让我怀孕……啊啊……好烫……”他痉挛着身子承受我的撞击,前头的yinjing也猖狂地喷了出来。我足足在他里面射了七八道,温暖又温柔地肠道细心地舔干净因为shejing而疲软的Jiba,kuaigan像潮水把我冲地七零八落,等我回过神来,怀里的小东西,已经被我干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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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夫zuoai了,这个事实让我既激动又羞愧。我怎么就那么yindang,在姐夫的身下没羞没躁的乱叫呢?可是姐夫那么勇猛,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等反应过来已经被姐夫放到了床上,姐姐和姐夫的婚床。
我还记得以前帮姐姐收拾房间,自己曾经偷偷地红着脸躺在这种床上,幻想着我是这个床的另一半主人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那我就一定要每天睡在姐夫宽阔的怀抱里,早上被他抱着亲吻,肯定连每晚做梦都是甜的。可是那个时候,这个床不属于我,姐夫每晚抱着���人也不可能是我,而现在,我却被姐夫抱着,躺在了我以前日思夜想的床上,和姐夫做着那时候想都不敢想的羞人的事情,脸像发烧一样地烫。
“怎么,这时想起来我是你姐夫,害羞了?”姐夫嘲笑着我,一边脱了我的衣服,埋头就舔上了我的乳头。
“啊……姐夫……恩……”姐夫的舌头像有魔法一样,卷过我的乳尖,带来电流穿越的感觉。我甚至感觉连下面都被舔硬了。姐夫好坏,不但舔我,还又吸又咬的,我一会痛一会爽,直被折磨的更近难受,渴望姐夫再狠一点,再凶一点。可是姐夫却只照顾一个乳头,另外一边的还空虚地瘙痒着呢。
“恩恩……啊……姐夫……另外一个……也要……”我知道这种要求太不要脸了,可是乳头上传来的kuaigan把我逼的无处可去,只能像姐夫求饶。
“你的奶比你姐姐的都要香甜,以后姐夫每天都吸你好不好。”姐夫终于顾忌到我另外一个被冷落的乳头,可是却出口这么侮辱我。
“啊……不是的……就是……就是很痒嘛……”我着急的解释,不想姐夫以为我是这么yindang不知羞耻的人。可是我也知道姐夫肯定不信了,我连yinjing都翘着,显然是欲求不满的发浪嘛!
“吸了那么久,怎么没奶呢?没奶以后怎么喂你给我生的儿子?”姐夫不理会我的羞耻,故意对着我已经敏感的不行的乳头吹起,我知道我的乳头现在肯定肿起来了。
“呜呜……姐夫……小杰是男孩子……没……没有奶……”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的把自己往姐夫身上凑。
“没有奶,是因为姐夫还没把你操透,操透了怀孕了,就有奶了。”姐夫看来是准备caowo了,大腿被分开,露出了已经硬了一会的yinjing。
“要不要姐夫干进来,把你操透了?”感觉到粗大的guitou直抵着我的小穴,说不渴望是骗人的,谁叫姐夫刚才那样弄我呢。听他这么问我,连小穴里面都泛出一丝痒意了。
“想……想姐夫把我操透了……求求姐夫……啊……”大guitou扑哧一声地就顶了进来。没有上次那么疼,我想可能是因为里面还有姐夫上一次射进来的jingye吧。可是姐夫的Jiba让我好 满足,他一挺一挺地插进抽出,横冲直撞,整个小穴里的瘙痒就跟被挠过了一样。
“啊啊……姐夫……好硬……恩啊……”我无意识地把最直观的感受叫出来,仿佛只是叫着姐夫两个字就能缓解内心的燥热。
“宝贝喜不喜欢姐夫这么操你?要不要姐夫再快一点?”姐夫的Jiba在我里面有规律的动,却不是很快,刚被止住的瘙痒从更里面传来,诱导着我更紧地吸住姐夫。
“唔啊……喜欢姐夫……这么caowo……求姐夫再快点……再重点……嗯啊……”最好直接能把我操死干死,我就不用那么yindang地面对我心爱的姐夫了。我自暴自弃的想着,反正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和姐夫zuoai了,为什么不好好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快乐呢?
“宝贝乖,姐夫这来让你爽到天上去。”姐夫却剑走偏锋,把我的腿大大地打开放在他的大腿上,托着我的pigu就往他身上一送。Jiba大力地进入了之前都没挠到过的地方。我啊啊摇着头地大叫起来:“这样不行……姐夫……啊……”太刺激了,怎么可以顶的那么深呢,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比就这么操还敏感的多,我像是要被大Jiba弄死一样拼命想逃脱,可是姐夫不给我逃脱的任何机会,他托着我的pigu,仿佛是在做圆周运动,大jiba在我的肠道里面画着圈圈,一下又一下,所有曾经都没被操过的地方被大jiba撞了个遍,yinshui声声声入耳,撞到的地方刷刷地闪过火花。
“呜呜……姐夫不要这样弄我……插死我吧……我宁愿被姐夫干死……”每个地方都被姐夫磨过了,姐夫却坏心的故意忽略我的前列腺,虽然知道只要姐夫一顶那个地方,我可能就没法控制地gaochao了,可是我更希望自己被姐夫操死,姐夫如果不这样搞我,我肯定会欲火焚身哭出来的。
姐夫终于善心大发地让guitou碰住我的前列腺,他没有急着摩擦,而是像之前磨小穴一样运着大guitou就在我前列腺上研磨了开来。
“呜呜……姐夫不要这么磨……小杰受不了……”我真的哭出来了,这种感觉太煎熬太难受了。浑身过着电,却找不到发泄口,热浪在身体的每条血管处乱突乱撞,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掉的。
“小骚货麻烦死了,又不让姐夫这样,又不让姐夫哪样,姐夫不插了!”坏蛋姐夫竟然是想拔掉roubang。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做!身体先于脑子进行了快速反应,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想搂住姐夫,这样就roubang就不会从我里面抽出去了。可是这个动作却让roubang进到更深的地方,直接就擦过了我的前列腺。
啊……姐夫……啊啊……”我爽的不行,最痒最痒的地方终于被挠到了,幸福的热浪萦绕在全身,脑子无法进行任何思考。
姐夫也激动起来,粗糙地舌头一口一口地舔着我的脖子,我被他舔的痒痒却顾不上,因为姐夫的大jiba终于马力全开往我前列腺一下一下地刺去。像一把宝剑,每一次破到我里面,我都有再一下就会beicha昏过去的感觉。实在受不了这种kuaigan,我只能闭上眼睛,却阻止不了自己的浪叫声。
“骚宝贝紧死了,要不要姐夫射给你?”姐夫撞得我的小穴一阵一阵地发酸,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想起之前被姐夫shejing的kuaigan,连忙试图夹紧姐夫的大jiba让他能够射给我。
“要……要姐夫射给我……让我怀孕……啊啊……好烫……”姐夫没再撞几下,对着我的最深处就直直地射了出来,我不但被利剑戳了,还被利剑喷出的大火给焚烧殆尽了。后面一下没法控制的痉挛,我的前面也得到了gaochao。
能在姐夫的怀里beicha射,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这样想着,我就再也没有意识了。
自从和妻弟上一次欢好,我们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联系了。这期间,我和妻子把所有的财产都分割清楚,儿子妻子也带走了。我一个人呆在空空的屋子里,格外的想念那个男孩子。
上一次的交换太过激烈刺激,妻弟直接被我干晕过去。我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常识上也知道男人的那里本不是接受shejing的地方,如果jingye在里面呆了太久会闹肚子。虽然也很想就抱着他这么睡过去,可是我怎么舍得让他难受呢?抱他在浴缸里清洗了身子,看到被我搞的红肿不堪的小穴,缓缓流出我射进去的jingye,要不是强烈的意志力(姐夫,你真的有那东西吗?),可能我会忍不住在浴缸里再要他一次。
第二天,我们都有点尴尬,表弟有点站不起来了都,我只能把他抱上车,开他去了学校,并且嘱咐他,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和姐夫说,姐夫会接他回家照顾他的。
妻弟只是点了点头,他学校肯定是不能再搂搂抱抱的,我只能把他搀扶到寝室,拜托他们的寝室长照顾他,说他感冒了。那个热情爽朗的大小伙子让我放心,保证把人伺候的好好的。
这几天我也不是没想过和他好好谈谈我们现在的关系。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怎么说,我们的关系也特别的尴尬,都是男人不说,我才刚和他的表姐离婚,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把他侵犯了。如果只侵犯一次还能扯是酒后乱性,可我那天的荤话怎么看都不像酒后乱性,反而是对他蓄谋已久吧。说实话,我是特别想对他负责,可是他还是个孩子,对我可能只是崇拜和不好意思拒绝,他会愿意和我在一起么?再过半年他就要高考了,如果我强迫他跟我在一起谈恋爱,也会影响到他的成绩的吧?
越想越愁,我只能用他肯定在忙学习,狠狠地抑制去找他说个清楚的念头。
可是烦躁却是避免不了的,据我的助手Lily说,我开会的时候平均每5分钟看一眼手机,老总都有点脸色不好了。
终于忍到了周五,我觉得我再不见到他就要精尽人亡了,这个精不是jingzi的精,是精气神的精。
那天我提早下班,本来想开车去接他的,但是一想,他学校离我家步行也就20分钟的路程,如果能和他散散步回来,或者坐公车回来,交流的时间不是更长一点么?我也可以好好地问清楚他的想法。
主意已定,我把车停在家里,就出发去他的学校。按照平时的作息,我到了差不多最后一节课结束,我在教室门口等他,总是能等到他的人的,就算他不想跟我走,在那么多同学面前,怎么也不好意思拒绝我吧?
一路上我翻来覆去地想该怎么跟他解释,一向敬重的姐夫怎么就成了禽兽呢?这样想来想去,还没出个结果呢,就已经到了他的学校。
时间和我猜想的差不多,估计刚放学,老师嘛,总会拖堂的,我肯定能逮到他。
表弟的学校是所不错的区重点高中,我一路忘过去,全是戴着厚厚啤酒瓶的莘莘学子,背上背着重重的大书包,把青春和朝气都给整没了,哪里像我家的小宝贝,看上去那么漂亮可人。
“你……你放开我……”表弟的教室在拐角处,我只要再爬一层楼梯就能见到他,可是在楼梯口,我却听到了他慌张的声音。我决定听听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我家宝贝?
“不放,小杰你今天不答应我我就不放手。”是个男孩子的声音。
“我不能答应你……我们都是男孩子……”小杰的声音软软的,好像非常为难。
“都是男的怎么了,等我们以后都出国,外国还能让两个男人结婚呢!”
我这算是听出端倪了,那人是在逼着小杰接受他的告白吧!我操!我的宝贝你都敢抢?!内心一团火自下而上升起,我快步上楼,看到小杰正被堵在教室旁边的隐秘角落,拉着他手的男孩子高高大大的。
“你他妈放开他!”我一把打开他的咸猪手,拉着小杰到我这边来。
“姐……姐夫……你怎么来了?”小杰看到我出现好像很震惊。
“他是你姐夫?小杰?”男孩子也指着我问。
“恩……你先回去吧,我……我也要跟我姐夫回家了……”小杰羞红了脸,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告白羞红的,还是被我撞破奸情羞红的。
“可是你还没答应我呢!”男孩子还不依不饶。
“答应个屁!你要搞同性恋找别人别找我们小杰,再骚扰他我给你们校长打电话信不信!”我拉着小杰的胳膊就下楼。大个子识相地没再追过来。
“姐夫……”我们沉默地走在校园里,小杰大概是看我沉了一张脸话都不说一句,有点害怕地叫了我一下。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做什么?”我还是很生气,可是看着他那张委屈的小脸,却也舍不得怎么骂他。
“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的……我只当他普通同学啊……”小杰瘪了瘪嘴,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看上去不像说谎。
“哦,他是普通同学,我也就是你普通姐夫是吧,普通姐夫都能上床了,普通同学也可以吧!”我看周围人已经都走的差不多了,终于爆发出来,甩着袖子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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