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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板根森林溫泉酒店 |三峽飯店推薦!住進森林遊樂區,破10,000則評論,住完心得只有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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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板根森林溫泉酒店 | 新北溫泉飯店推薦大板根一泊二食,森林步道、露天SPA還有好多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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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窄路》
等级:G
警告和说明:
清晨,我做了一个短梦,它像生活一样,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它孤寂又坚定。
梦的记录,波洛米尔视角,死亡描写。
——————————————————
烛火昏暗的王庭尽头有两个棺材,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头对头地躺在他们自己的棺材里,手交叉着���在各自身体的胸口。如果乍一看,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躺,还是已经去世了。
他们老去的身体被那些尊重爱戴他们的人民照顾得非常洁净,连胡须上亦擦上了芬芳的香膏,被擦拭过无数次的老去的身体,换上了最干净的、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套,刚铎皇室的礼服。
烛光像一串星星点点的锁链,从白色城市的第七层开始串连,一直连串到了顶层的王庭,摆在了华贵棺椁的四周,星烛的光芒随着微风在夜神的手指间轻轻摇曳,但却不会过分的强烈,生者不愿用太强烈的光线去打扰死者的安眠。
法拉米尔来召唤他们,把国王和统领从棺木的卧榻中唤醒,他比他们先去往了自己的路,但却愿在此地逗留,仅为他心底所爱之人做最后的指引。
波罗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体轻飘飘的,他没有了沉重的盔甲,也没有了那些过于繁琐的贵族衣饰,他的身体那样轻盈,仿佛吹一口风就能乘风快步去任何地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轻快过,轻得连自己都在一时之间亦难以适应。
他好奇的在棺木中看一看自己与阿拉贡死去的脸,摸摸他自己的脸颊上,那些眼角处如冬日的冰层上裂缝般的皱纹。他自己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庄重又严肃,那条直线一如他生时那样,是一个人一生的性格一个具象的概括,就像波洛米尔自己一旦决定好了就一往直前,就很少再走去弯路。
然后他俯身,像最忠诚的骑士和最坚贞的爱人般,单膝跪下,在国王高贵如睡去的脸庞上亲吻他遍布皱纹的额头和雪白的头发,握住国王枯朽骨瘦的手,拇指爱恋地摩挲上面岁月的斑纹,把头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倾听他永不再为他跳动的心。
阿拉贡的亡灵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庞垫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卸去了所有担子的肩头,好像在提醒波洛米尔,不要为他而陷入悲伤,他还在这里。
停灵室里有哭泣的妇女和孩童,门廊处贮立着守灵的沉默的卫兵,��低的哀伤挽歌,用人类和精灵的两种语言在长厅中吟诵,刚铎的挽歌不会抹去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生活过的来处与历史,用传颂的歌谣铭记他们对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责任与爱,今夜的悲伤只因为两颗星辰永恒的陨落。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永远数不清的人影,不同衣着不同种族的人们来来往往,为葬礼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死者在生的世界中永不得真正的安静和安宁,一个国王和一个统帅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他们自己。
过来,过来,我们不能再做久留,无需担心,无需忧惧,白城的未来自有它自己的命运。
法拉米尔对他的兄弟与国王呼唤道,刚铎的三杰这次真的要远行。
他们穿过宫墙上有无数栩栩如生古画的王庭,穿过存储了新旧书卷的古老刚铎档案馆,穿过陈列整齐的兵器馆,与蓄养了无数肥硕健马的马厩,穿过在角落遗落了孩子们木剑和木刻玩具的花园,穿过那些长长的,长长的,有拱形穹顶的连廊。
再往城市的下层走去,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密了,千家万户手心中点一盏烛灯,把白色散发了贞洁香气的鲜花铺满道路的两旁,人们自发向王庭的方向走去,无言的泪水蘸湿了素白的衣襟,哀悼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的逝去。
只有他们与人群擦肩,在活人当中一路逆行,穿过那些纷扰的人群,穿过那些贩售新鲜苹果的水果店、发出香气的面包房,冒着滋滋诱人油脂味的肉铺、飘出醇厚酒香的酒馆、生起风箱冒着火星有金属锻造声响的铁匠的打铁铺……穿过白城他们走过无数次,他们的马蹄踏上过无数回,有新的翻修痕迹的石板路,旧的石头被压在新的石头之上,新的城墙上再没有战争的阴影,老的房子里诞生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刚铎的历史在轮回与继续,而新的迭代并没有断层。
他们一前一中一后,穿过佩兰诺平原上那些足足半人高、凄凄的青草,萤火虫萦绕身旁,发出微光守护着前行的灵体,他们走过浪花澎湃的安度因大河,无数的烛灯被人们放在一艘艘纸折的小船上,卷入瀑布的激流,为他们的西去送行。
法拉米尔把他的王和他的兄长带到一条岔开多条小道的岔路口,波罗米尔想跟���去,但法拉米尔的脚步却走进其中一条路远去了。他消失在迷雾中,迷雾在波罗米尔脚下遮盖了法拉米尔的去处,像一个阻止他向前穿不过去的关卡。那脚步声明明离他不远,波罗米尔却怎么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总能追上他,像一个兄长那样去带领他。
我的兄弟,你要去哪里?
他回头,发现他的爱人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离散在迷雾轻漫的丛林里。
我要提前去往我自己的路了,我已逗留得太久。
法拉米尔的声音在迷雾中回答。
亲爱的波洛米尔,你也一样,我的兄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自己走过的一条窄路,没有任何人可相伴和代替。原谅我,即使是我,与你一母同出,一父养育,自小亲密无间,也不知道属于你的那条孤路的样子,这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但我依然为你祝福,愿我们在路的末端仍旧能顺利相逢。说完,他像一支弦上待发的箭矢,像一头磨好了利爪要扑进丛林中的灵豹,在拉弓至满的声响中,箭的尖锐划破了树林里冷冷的空气,法拉米尔的步子远去了。
我的爱人,你呢?你在哪儿?
风从树林中吹过,每一片叶子的响动,和踩在积叶层上靴子的脚步声,都无言地代替了人声的回答。那声音像阿拉贡生时风一般的脚步,他的国王变回了游侠,变回了那个在中洲的诸多城池中游历,留下无数传奇功绩、智慧骁勇的梭隆吉尔,变回了曾生活在精灵的幽谷中,年轻英俊的人类男子。他穿梭得那样快,那样急,那样灵巧而随心所欲。在路的另一边,在另一个由树林相隔的通道中,他仿佛化身为一阵疾速的西风,一匹驰骋平原的黑马,一只翱翔天穹的灰鹰,向着夜空中的星辰追去,与万物霜天竞自由,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影无形,神行客在无穷的林间迈着如乘风步速般的长腿,寻找他自己的路去了。
我在这儿,跟上来,跟上来。
风的低语,树林的低语。草木和苔藓湿漉漉的气息,老旧的、他自己白树护臂上皮革的味道,像阿拉贡通过其他形式的声音与气味,对波罗米尔灵魂的引领。
波洛米尔形影单只,茫茫然、赤手空拳地走在这条只有他自己的路上,他没有一匹能疾驰的快马,没有坚固的圆盾,亦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佩剑,甚至没有一把贴身的匕首。道路在他脚下蜿蜒向前,他这一生不乏勇往直前独行的经历,这一次却难得的惴惴不安,把心沉进喉咙里。
那些雾气在他脚边散开了,把干枯的路途其他部分露了出来,他在脑海中想象过一番走这条他自己的路的风景,却未曾料到是这样的枯乏,没有河床,没有绿树,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瑰丽景象——这条灰色的土路只是异常的狭窄,两边是无穷尽的单调的岩石,路的中间是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无数破碎的石块,通向未知的漆黑的一片,脚下的浓雾再次漫了上来,催促他前行,路上枯树黑色的枝丫和两边带刺的荆棘,像一只只扭曲的爪子,把他拖进这未知的崎岖。
波罗米尔踏在割脚的碎石上,往前走啊走啊,路上的浓雾渐渐从浓白色变成了深灰色,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无数的尘灰,他往脸上一摸,放到鼻底嗅闻,手指上沾染到那些火烛与烧纸的灰烬。这死后的世界窄到只能容他一人通过,他高大的身躯折断那些干枯坚硬的树枝,尖利的荆棘勾破他贴身的里衣,在他透明灵体的皮肤上留下划伤的痕迹。他抬头,看不见天空的影像,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萤火虫的亮光,也没有人造的烛光,这昏暗的路上没有一丝守护亡者的光线,连声音也穿不透这封闭的石岩森林。这条路越来越冰冷,冻得波罗米尔咬紧了牙关,抵御这卸去他不存在的体温的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枝丫的缝隙中灌进来,从他灵体上的千疮百孔中筛漏而过,这口狂风吹得他轻飘飘的灵体东倒西歪,冰冷得灵魂仿佛都要凝固了。凄厉的风声听起来像吹进布满了岩石的洞口,在这狭窄的孤路上,发出野兽般怪异的嚎叫。
波罗米尔走了不知有多久,长到超过他一生中所有旅行的时间。在凝滞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方向的概念,因为时间对逝者没有意义,狭路也仿佛没有尽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用碎石划在枯树树干上的痕迹记号,总会重复的出现在其他好像没有路过的枯树上,总是同样的匮乏风景让他麻木又疲劳。
波罗米尔,波罗米尔,你要往何处去?你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在这里?
窄路中有低哑的声音在询问他,那声音像从道路两旁的岩石与枝丫里传来,又像从地底的低洼里发问。这些窄路上的风景似乎在他记忆里出现过,从陌生开始变得似曾相识。
我要去往我自己的归途,这条道路只能靠我自己前行。
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答案,值得让你在这鬼魅般的狭窄黑暗里去前进找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根本没有答案呢?如果这真实的答案只会令你再次绝望呢?死亡的阴霾让你太劳累了,一个人的困倦会令你变得更加固执,别再往前面去,那里的路只会变得哪怕只是你的灵体也不能承受的狭窄,寻梦的答案也会变成残酷的梦魇,让你再次迷失与堕落,直到灵魂都属于这条无人的孤路,永远永远的沉寂,孤胆英雄一意孤行的白骨葬身之所,从来是无人问津也无人再记起。
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往有光的来路回去,重新走一条轻松的没有痛苦没有炽烈情感也没有负担的道路。法拉米尔和阿拉贡还会在那里等你,你的城市也依然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的兄弟与你的国王,他们会为你升起温暖的篝火,和你重叙从前的故事,在树林中给你带来可信赖的同伴之间充满欢笑、快乐、安全的宽慰与解乏,与你一同再去寻找是否还有另外许多条——全是鲜花,光明,笑声与掌声的荣耀之路,他们与你一同在路上,而不是你此刻一人走入这片无人充满未知凶险的黑暗中;或者原路返回米那斯提力斯,当做从来不曾故去,栖身于那些好走的宽路,或许那里再没有法拉米尔,也没有阿拉贡,你认识的人们会一个个死去,但你的人民亦欢迎你继续留在那个美丽又难以摧毁的白色城市,回到羊皮纸卷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时不时会显灵带来神迹的传说,为你的民传颂,回到城中无数座为你立起的巨大石像中,永远的保护他们。
不,我的兄弟与国王不会再在原处了,他们也有自己要走的路途,不管我们如何陪伴对方,形影不离,在低潮时为对方带去欢笑和安慰,在黑暗中互相支撑,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或归人,终究到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承受的命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独走的路;也没有一个往生的亡灵会执着的一直留在旧处,曼督斯的殿堂才是我们灵魂最后的归所;白色的城市会有它新的人类守护者,那是人类的爱、希望、勇气与信心组成的刚强血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就消散,强大到足以保护它的平静安宁。
希望?
那声音带着轻蔑,染上一丝无情的嘲讽。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希望仅是你太过绝望中的头脑里苦苦抓住的幻境,是凄风厉雨中冻僵的人关于��苗的幻想,这火苗甚至不曾真的有实体地存在过,未等到飓风来袭,只需轻轻一戳就破灭了。波罗米尔,你就没有想过,你早就在阿蒙汉就陨落了。你的王怯懦,自私,优柔寡断,从来不敢认领他自己的身份,害怕他与先祖一样带来灾难的血统;而你愚蠢,傲慢,自负,武断,一意孤行,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最终也无法抵抗欲望的诱惑——他对自己血脉职责的摇摆与犹豫,和你深陷绝望中的贪婪和动摇,彻底的帮助了我,使你们之间分崩离析,使你走向你最终堕落的命运,纵使别人原谅,但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哪怕连死亡,也无法洗去你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与错误。
还有————还有——————还有………
那声音继续怨毒地嘲笑。
阿拉贡甚至从来没有爱你,一点一丁也不爱你,一天都没有,一刻都不曾。你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你,你们是两条注定不同的平行线,从来不曾兼容与交叉。你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仅是你在迷途中的幻想。在生时你在无法告知于人的苦闷中的期盼,无人引领的臣属,无人保护的人民,无人接管的城邦,无人倾诉的你藏在心底的肮脏的欲望;在死后你在无法离开的死亡窄路中徘徊与守望,用固执到惊人的幻觉堆砌出没有发生过的爱情巢穴,为你的爱人用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建设那一座从不存在的——有你们共同生活痕迹的池城。这幻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你自己去相信了它,也让我看去了很多因人类欲念丛生、爱而不得、丑态百出的笑话。
你究竟是谁?!
波罗米尔厉声低吼,条件反射去拔他腰间不存在的利剑,但却只能摸到一场空。
你不认识我吗?
那声音令人颤栗地低笑了,它的笑声能使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每一根毛细血管中渗出。
我是这尘世间被欲念冠予姓名的爱与美;我是深坑的黑暗中唯一闪耀的星辰;我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这庸碌世界芸芸众生皆渴盼的——强大而至尊的欲望。
巨大的火眼出现在波罗米尔的眼前,与他直面,末日火山的熔浆像无数条翻到地面上的火舌触须,在它身后熊熊的喷涌。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他会在他的归途尽处见到它?
波罗米尔摇头,他早就知晓,在多年以前,他所踏上的那个旅程的最后,霍比特族的持戒者把它丢进了末日火山,魔戒已被摧毁,魔眼就此远离中��大地,被驱逐至虚空之境。王者归来,人类迎来了由他们来守护的第三纪元的序章。他在阿蒙汉被王者之手所救治,互相坦诚了对彼此无法割舍的爱,从此他一心一意追随他的队长,他的兄弟,他的王,与他共赴每一场战役,直到他们都再次见到了,欢迎他们的刚铎的白塔。他与他在刚铎的王庭中再度生活了一百多年,相爱相亲,直至死去。
怎么不可能?你们人类居然妄想完全的消除我,岂知道这天下最难断绝的,恰是你们源源不绝生生不息的欲望。欲望从第一纪元存在的很久之前便开始有了,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且欲望不会局限于哪一个物种,不管它在哪一个纪元暂时蛰伏断代,只要生机还在,都能见缝插针的复活,欲望之火将借尔等之体,按照它自己的意愿去酷烈燃烧;在爱欲情仇、权欲野心中,在私欲,利益、不信任、不一心、不合作里,得到使它膨胀的黑色养料,用你们本心中的疑虑惊惧、人各为己去顺势挑拨,再起兵戈,带来堕落、纷争、失败与死亡。如此喜闻乐见的悲观反复上演,你们将次次一败涂地,输得爬都爬不起来,直到永恒。
巨大的火眼已凑到波罗米尔眼前了,它黑色的竖瞳如地狱的深渊凝视他的灵魂,将他的躯体吞噬进火焰的残影里,将他的魂灵放到长长的火焰上炙烤。
你看啊……波罗米尔……那才是你与你的城市真实的命运。
狭窄的虚空之境张开了它的巨口,在那个虚空之境中,波罗米尔看到自己河边的兄弟,法拉米尔在幽蓝色的河面上,在噩梦成真的迷梦中,见到那条无人的小船。
而波罗米尔不在船里,他的尸身早被安度因河中的游鱼分食,骸骨在瀑布超自然的巨力拍击下变成无数块捡不起来的碎片,任由命运的洪流推向各处。他的白骨沉入河底淤积的泥沙中,裹挟着和河底卑贱无名的碎石混合在一起,和死在河底的远古的各种种族的战士的骨头、残破的刀剑、战船的支架、河底的无数的无用的垃圾混在一起,永无人能寻找,无人可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永无人再提起。
大河的浪花将碎裂成两半的白号冲到岸边。波罗米尔站在法拉米尔面前,他做了很大的肢体动作,喊叫着呼唤他的亲生兄弟,但法拉米尔在这虚空之境的扭曲时空轨道中看不到他。法拉米尔穿过波罗米尔试图拥抱他的的灵体,悲伤地捡起河滩上的白号,将它双手捧着,交给他们的父亲。
我的长子啊……我那残破国度和残破生命中唯一的企盼……我的爱,我的火,我生命的烛芯。让我如何不能不悲伤,让我如何能不为你哭泣!
那向来坚毅如石像的老人捧着他的白号,把碎裂的两半摊在自己掌心,裹在银灰色裘皮下的巨大身躯痛苦地颤抖,控制不了的悲声令他更加苍老。
我父,我父……
波罗米尔跪在他脚下,一只手捧住德内瑟尔的脸庞,一只手放在他僵硬的肩头,本能地想替他记忆中已经逝世多年的亲父分忧。
他矜矜业业做到了一个坚韧的人类爱国者能做的极限的亲父啊,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等回了中洲的王者,花了一段时间与他的老旧识解开多年前的死结,承认了他的儿子和阿拉贡的关系,也不再一再因自己的旧念陈观苛责他的次子法拉米尔,比之前更爱更珍惜他的两个儿子。他陨落在刚铎的王庭中,前摄政宰相庄重的寝床上。
请你不要为我悲伤和绝望,让我拭去你脸庞上的泪水,抚平你额间与眼角的皱纹。执起我手中雪亮长剑,依然尽责去保卫我们爱的城市。
然而,他却连为他擦拭下巴上的泪水都做不到,透明的眼泪从他透明的指尖一串串掉落到地上,狠狠扎痛波罗米尔的心。
逃命吧——逃命吧——
烟雾中幽蓝色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城市没有希望了,洛汗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北方骠骑之国的兵马尽数折损在圣盔谷。甘道夫与他的捷影葬在被萨茹曼攻占了的树人的森林,那些最后的树木被砍伐了烧完了,留下了黑漆漆的死去的焦枝,巫师灿若星辰却断裂成两半的法杖照不亮这黑暗。霍比特人们被抛进末日火山,骸骨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灰烬。莫瑞亚的深坑中埋葬了勇猛抵抗到底的红发矮人金姆雳,他与他破碎的巨斧、同族矮人们的尸体躺在一起。逐日的莱格拉斯,余生将再也无法用他锐利的精灵眼睛再看一眼他心爱的太阳,他的族人九死一生才将他带到灰港西去的乘船上,他不甘,他不甘!精灵王子的悲声在灰色的海面上痛苦的回响。阿拉贡亦没能带回亡灵大军,尽管他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却终究像每一次那样,晚了最后一步,无冕之王回不到他的王座上。
我们不再有任何希望了,刚铎的人民啊——逃命吧!逃命吧!!!
摄政王站在白色城市的顶层拿着刀剑大喊,身后是抵抗的白城的卫兵,脚下有无数死去的战士尸身。弓箭兵们拿起弓箭向天空和地上射去,但他们被火红的天空中骑在纳兹古尔身��的魔兵之箭射倒,弓箭射穿了白城战士们的胸口,脑袋,铁甲在来自空中的战斗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反抗,又层层叠叠的倒下去。而站在城头上发了疯绝望的老人德内瑟尔,还拿着他的巨剑,在与他失守的城邦一起做最后的无望抵抗。
波罗米尔回首,熊熊火焰从夏尔一路烧过来,烧毁了那些霍比特人精心栽培的农田,烧毁他们那些可爱的洞穴式农庄,烧到了刚铎混乱的城池中。门被玄铁的巨柱撞开了,在火蛇中成群结队穿着黑甲的强奥克冲进来,身后跟着挥舞巨型狼牙棒的洞穴巨魔,一只又一只身披锁链的巨象,远方海盗的船早早地埋伏在每一个能包围刚铎的渡口,海盗们狞笑着从高高的城墙上一堆接一堆的爬上来,完成对这个城市的四面包抄。
强奥克们在波罗米尔眼皮底下尽情地洗劫他的城市,无数的敌人杀死他的战士,蹂躏他的人民,奸杀他城中的妇女,无数被残杀的人类的血在城市白色的街道上汇成了血海,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千年的白色石板路,万年的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波罗米尔发出咆哮的怒吼,然而他的灵体握不住一把刀剑,拿不起一支枪戟,握不住一张弓箭。泼天的从活生生的人类身上溅出来的滚烫血液,穿过他的灵体,一个个刚铎逃散的人民,与在无情的屠戮中的强奥克,反复穿透他的灵体。人们挣扎着嘶吼哀嚎着,在他灵体内反复的穿梭,他却无法像一个战士那样勇猛战斗,冲锋杀敌。
他身上恢复了很久的三个箭伤开始了火烧般的痛苦,痛楚越来越揪心,黑黝黝的箭孔中流出了泪一般的血,白城的统领在火烧的剧痛和心焦中跌跌撞撞,用他透明的手指去抓那些永不能握住的武器,眼睁睁看着那些他不能保护的人民被生生劈开,被钉在洞穴巨魔的狼牙棒上像玩具般挥舞在空中,被高高抬起象足的巨象踩踏成肉泥,被海盗的弯刀抹开了脖子——就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生命被残酷地杀死。
我绝不会让我仅剩的儿子被这样羞辱!!
在滚滚的黑色浓烟中,摄政宰相绝望的呐喊,法拉米尔被他抱在手中,他身上的盔甲上扎满了弓箭,高贵勇敢的法拉米尔低垂着头颅,早已没有了气息。德内瑟尔痛苦地擦去他小儿子额头上凝结的黑色血块,理好他贴在额头上肮脏了的金色卷发,给他作为一个刚铎战士与摄政王的孩子最后的尊严与宽慰。
不——不————我父,我的弟兄————不要在我眼前亲身走进这由无望建构的坟墓————
波罗米尔奔上城楼,疯了一样试图再度阻挡这注定的悲剧。但他的脚步如走在吸了水坠了铅的海绵陷阱中一般沉重无力。刚刚走在窄道中的拥挤感再度在他的灵体之躯上裹挟上来,压迫感的紧窒空气像一只命运之手,将他不断试图冲上前的身躯无情的推开。
我的孩子啊……和我一起去吧………
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老人生起来柴火,将油倒在自己和法拉米尔的身上,他紧紧地抱住他的儿子,吞噬的火焰是一道绝望中的屏障,让他和他的儿子免受强敌的侮辱。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哪里?
波罗米尔深陷他经历过的绝望阴霾,跪在燃烧的城市中泪流满面,然而还不等他从悲痛中回神,不祥的号声吹响了通红的天际。
刚铎的旧部啊,你们所期盼的伊西铎最后的血脉在这里————
波罗米尔定睛,瞳孔在难以置信中暮地放大。
阿拉贡的头颅被悬挂在七颗星辰的黑色王旗的旗笙上,拥有伊西铎血脉的未冕之王永远紧闭上了他灰蓝色的眼睛。奥克们挑着他们刚铎的王旗,挑着刚铎未来国王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去收服这个直面魔多阴霾、代表人类最后抵抗的城市。
阿拉贡————
我的爱人…………
波罗米尔的心脏被捏碎了一般,接二连三巨大的绝望与痛楚令他跪着伏趴在地上,他向前伸出手掌抓握着空气,鼻管呛在他箭孔中流出的血海里,统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阿拉贡苍白失去血色的脸庞,他昏沉又痛到麻木的身体在血海中抽搐着,拳头不停畸形地反复握起。波罗米尔的鼻子不能呼吸,他张大了嘴呼喝,吸进了火焰味、人肉烧焦味、城市焚烧的灰烬味、血腥味的黑雾,喉咙中如堵上了尖锐的碎石,痛苦到不能发出悲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浓郁烟雾又消散了。一面应属于洛林的水镜出现在他面前,从水镜中飘出了一层层白色仙境般的雾气。香甜的焚香混合了安息香、没药、公丁香、乳香、王叶草味道的乳白色轻烟弥漫了上来,那味道像是刚铎王庭里他与阿拉贡的寝宫中常年用的熟悉香料味。那味道催情,每次他与阿拉贡点上这样的香料在他们的寝宫,便注定了这样的夜晚是他们会互相叠靠在对方身上,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中,在对方强壮的怀抱里,在情事中纠缠索要到分不清你我的汗水淋漓。
波罗米尔,不要恐惧……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像宽慰他刚才经历的恐惧无望,阿拉贡的粗糙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落在他微张的干燥唇间,爱抚波罗米尔颤抖的舌尖,爱人轻颤的羽睫,在��雾中低垂的灰蓝色眼眸,让波罗米尔几乎要忍不住用牙��含咬住他的指尖。
阿拉贡………
为我停留,永永远远与我一起留在这些石头做的窄路里。
波罗米尔翻身后退了几步,瞪着眼前用他挚爱形象行骗的幻影。
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我在这里爱你。爱人,你不渴望我永久不变的爱情吗?凡尘俗世万般变化,世人皆不可信,唯有我的爱坚如磐石,不会摇摆于任何的试炼,不会像潮汐现象下的潮水反复褪去,它只会如河水褪去后河床上的碎石,万年不变,不会转移。让我们将新的行宫建立在这窄道的碎石之上,从此在这儿彻夜交颈,我会让你幸福到颤栗,忘记所有生前身后的惊慌与忧愁,忘记你的身份、责任和担子,要寻找的答案。我会给你一个,人类能许诺到极限,永不改变的热爱。只要你的欲望和灵魂,从此以后只属于我,脚步不再前行,做我的荒坟中,永不反抗不会褪色的傀儡。
波罗米尔嘴唇颤抖,他爱人的形象用他熟悉的声音低语道。
或者你喜欢更多的,更不一样的阿拉贡。
欺骗者的身形往后退去,露出身后黑色的窄路,阿拉贡苍白赤裸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叠在路上,像米袋中倒泄出来的雪白米粒,形成了用躯体做的巨山。
阿拉贡们的手从四面八方拉扯住他,他们的手像焦黑的枯枝,在波罗米尔的胳膊与腿上留下灰烬的印记,试图用无数的身躯,把他的魂灵深深推埋进窄道地底的石路里。
每一个阿拉贡都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每一个阿拉贡都恳求波罗米尔永远地留在这里。每一个阿拉贡都诱惑他,说好了什么都应承他,只要他的灵魂在这碎石,烈焰、浓烟、屠戮、欲望、情爱组成的陷阱中,在无休无止会重复性上演的悲剧和沉沦中,做这欺骗者永远的囚徒。
来吧……选一个你想要的阿拉贡……选一个你喜欢的国王……我会绝对的成全你……完完全全的满足你……
然而波罗米尔厉声喝道,魔苟斯的帮凶,索隆的残影!你的舌头不配玷污我的国王我的阿拉贡的姓名!哪怕我只剩下一颗头颅,我也要咬断你妄言的舌头!你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国王。你将我的国王与爱人形容如我床榻上免费的娼妓,没有他自己的意愿与意志,可以被随心所欲的玩弄和摆布——但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去爱他,他也不是这样来爱我,你既不了解,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爱的样子。你诱惑我再次经历绝望,妄图令我再次沉沦。但我知道,我们白色的城市并没有被战火摧毁,它被它爱的人们重建与守护,我的父兄亦没有在战事中陨落,阿拉贡活着回归了他的城池。
哈!那么,你的阿拉贡究竟在哪里呢?你如何可以笃信那些爱?他甚至不在此路中,不与你同行,不在你的末路,你的国王像你生时那样,永远地无情地抛弃了你!
魔鬼,你以为我会困顿于恐惧,困顿于自己的情欲,困顿于你制造的梦魇与质疑,困顿于你复制出来的粗糙赝品,但是你完完全全的错了。我的阿拉贡就在我心中,不多不少,只有一个,独一无二,有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彷徨与责任,有我值得用一生去独爱他的地方。在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中,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爱是我们相互馈赠与对方的珍品。而我将会在只属于我自己必走的窄道上,义无反顾的前行,直到能找到我的出路为止,哪怕饱受折磨,我也不会再退却半步——哪怕末路没有光,未来没有伙伴,嘴唇无法交流,穷途没有希望。
那声音不再低语了,窄路像一个拳头一样猛地剧烈收缩了起来,把波罗米尔的灵体紧紧攥住。那路那么的窄,那么的难走,尖利的碎石膈进他的躯体,把他扎成一个漏筛,那条窄路挤压他的器官,挤压他流出脓血的箭孔,对他的摧残变本加厉,让他渺小无力如巨拳中的蚍蜉。
在条条时空交错的幻象之中,他看到了他与阿拉贡各种各样的结局,有时他们不能相守,有时他们共同扶持到生命的最后。
属于他的生命记忆,像碎片一样淹了上来。
他们共同历经圣盔谷的浴血战役,一起率领亡灵大军,赢得人类纪元序章的胜利。
在王庭的新年舞会上,他与阿拉贡共舞,统帅喝了太多酒,踩错了舞步,很糗的歪在他的国王的怀抱和欢笑声中,他搂着他的腰,醉在他舌头上的酒液里…………
也有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国王娶了林谷中的女精灵暮星公主,他的肩头上有他与她的孩子,但像一个最忠诚永守诺言的兄弟那般——他的王终其一生戴着履行刚铎逝去英雄波罗米尔的白树护臂。在对刚铎的责任上,阿拉贡永不抛弃,波洛米尔祝福他余生的幸福。
无论如何,对那个信守陈诺的人,他都会用所有生命去追随他。
他的领袖,他的兄弟,他的国王。
他用一整颗心去热爱过、让他无怨无悔的爱人。
众多的记忆混合在一起,难辩真假。
他甚至再次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战死于阿蒙汉,还是老死于他与阿拉贡共同生活的王庭之中。
但他又想,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真假,我都热爱,无论真假,我都坦诚,绝不再放下与回避——只要我真心热爱,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无论真假,我都会继续在我的孤路上前行,无论它是何等狭窄,何等给与我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伤害,���窄到只能容我一人探行。
成团的黄色琥珀将波罗米尔包裹了起来,他变成了琥珀中被凝固的蜜蜂,蜂翅上黏腻了沉沉的油脂。然而那只再无所畏惧的蜜蜂勇敢的用他的尾针,像一把劈开混沌天地的利剑般,划开了那片不可战胜的浓稠的黑暗与黏滞。
那么归根结底,一个人的希望到底在哪里呢?
从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替他回答。
在那些坚守的内心中,在无法轻易忘怀的回忆里,在不退却的步伐里,在不甘的笔尖上,在世界上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爱中,在一个个落笔开花的传说里。
在心灵敞开的互相深度链接,在生命燃尽了的亦不舍弃。
金黄色的琥珀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温柔的包起,将波罗米尔破碎如一颗残齿的血污身体包笼在它层层叠叠的花瓣里。
金色的莲花漂流在血海流淌的碎石窄路上,带着波罗米尔的灵魂驶向路的尽头,那针眼般细小的洞口。
但那里依然有丝一样的光线,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如此的细小,已至到会让人忽略,但波罗米尔真的看到了它。
——他的光,他的希望。
蜜蜂在莲花的花瓣中冲向那个狭小的洞口,义无反顾冲向他灵魂尽头的黎明,。融化了他的翅膀,而和梦魇中的不停下坠感不同,浓雾被甩在了身后,黑血从他的灵体上被抹除,他的灵魂再次变得向上飞升的轻盈。
一个有白花香味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好好的、安全的、抱在自己怀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国王的怀抱。
尽管诸多磨难,经历了各自生命的各自挣扎和历炼,他们依旧会找到自己路途的出口,他们依旧会再见。尽管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他们终究会在各自灵魂踏上的路的尽头,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重相聚。
所以这就是真实的最后了吗?
阿拉贡温柔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的绿眼睛,他在他眼中看得到一样真诚的爱恋与依恋。他像他一样,生前或生后,都最坚定的选择他,作为自己独属的爱人。而眼前的阿拉贡,波罗米尔确定他不是虚空之境中的欺骗者,而是他那个唯一的爱人。
更多熟悉的故去的人们上前,与他一一相拥,他的兄弟法拉米尔,他的母亲芬杜伊拉丝,他的父亲德内瑟尔。
欢迎你的归来,我挚爱的人。
轻轻的吻落在波罗米尔的额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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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MINATOMO NO YORITOMO
アイウエオカキクケコガギグゲゴサシスセソザジズゼゾタチツテ���ダ ヂ ヅ デ ドナニヌネノハヒフヘホバ ビ ブ ベ ボパ ピ プ ペ ポマミムメモヤユヨrラリルレロワヰヱヲあいうえおかきくけこさしすせそたちつてとなにぬねのはひふへほまみむめもやゆよらりるれろわゐゑを日一国会人年大十二本中長出三同時政事自行社見月分議後前民生連五発間対上部東者党地合市業内相方四定今回新場金員九入選立開手米力学問高代明実円関決子動京全目表戦経通外最言氏現理調体化田当八六約主題下首意法不来作性的要用制治度務強気小七成期公持野協取都和統以機平総加山思家話世受区領多県続進正安設保改数記院女初北午指権心界支第産結百派点教報済書府活原先共得解名交資予川向際査勝面委告軍文反元重近千考判認画海参売利組知案道信策集在件団別物側任引使求所次水半品昨論計死官増係感特情投示変打男基私各始島直両朝革価式確村提運終挙果西勢減台広容必応演電歳住争談能無再位置企真流格有疑口過局少���税検藤町常校料沢裁状工建語球営空職証土与急止送援供可役構木割聞身費付施切由説転食比難防補車優夫研収断井何南石足違消境神番規術護展態導鮮備宅害配副算視条幹独警宮究育席輸訪楽起万着乗店述残想線率病農州武声質念待試族象銀域助労例衛然早張映限親額監環験追審商葉義伝働形景落欧担好退準賞訴辺造英被株頭技低毎医復仕去姿味負閣韓渡失移差衆個門写評課末守若脳極種美岡影命含福蔵量望松非撃佐核観察整段横融型白深字答夜製票況音申様財港識注呼渉達良響阪帰針専推谷古候史天階程満敗管値歌買突兵接請器士光討路悪科攻崎督授催細効図週積丸他及湾録処省旧室憲太橋歩離岸客風紙激否周師摘材登系批郎母易健黒火戸速存花春飛殺央券赤号単盟座青破編捜竹除完降超責並療従右修捕隊危採織森競拡故館振給屋介読弁根色友苦就迎走販園具左異歴辞将秋因献厳馬愛幅休維富浜父遺彼般未塁貿講邦舞林装諸夏素亡劇河遣航抗冷模雄適婦鉄寄益込顔緊類児余禁印逆王返標換久短油妻暴輪占宣背昭廃植熱宿薬伊江清習険頼僚覚吉盛船倍均億途圧芸許皇臨踏駅署抜壊債便伸留罪停興爆陸玉源儀波創障継筋狙帯延羽努固闘精則葬乱避普散司康測豊洋静善逮婚厚喜齢囲卒迫略承浮惑崩順紀聴脱旅絶級幸岩練押軽倒了庁博城患締等救執層版老令角絡損房募曲撤裏払削密庭徒措仏績築貨志混載昇池陣我勤為血遅抑幕居染温雑招奈季困星傷永択秀著徴誌庫弾償刊像功拠香欠更秘拒刑坂刻底賛塚致抱繰服犯尾描布恐寺鈴盤息宇項喪伴遠養懸戻街巨震願絵希越契掲躍棄欲痛触邸依籍汚縮還枚属笑互複��郵束仲栄札枠似夕恵板列露沖探逃借緩節需骨射傾届曜遊迷夢巻購揮君燃充雨閉緒跡包駐貢鹿弱却端賃折紹獲郡併草徹飲貴埼衝焦奪雇災浦暮替析預焼簡譲称肉納樹挑章臓律誘紛貸至宗促慎控贈智握照宙酒俊銭薄堂渋群銃悲秒操携奥診詰託晴撮誕侵括掛謝双孝刺到駆寝透津壁稲仮暗裂敏鳥純是飯排裕堅訳盗芝綱吸典賀扱顧弘看訟戒祉誉歓勉奏勧騒翌陽閥甲快縄片郷敬揺免既薦隣悩華泉御範隠冬徳皮哲漁杉里釈己荒貯硬妥威豪熊歯滞微隆埋症暫忠倉昼茶彦肝柱喚沿妙唱祭袋阿索誠忘襲雪筆吹訓懇浴俳童宝柄驚麻封胸娘砂李塩浩誤剤瀬趣陥斎貫仙慰賢序弟旬腕兼聖旨即洗柳舎偽較覇兆床畑慣詳毛緑尊抵脅祝礼窓柔茂犠旗距雅飾網竜詩昔繁殿濃翼牛茨潟敵魅嫌魚斉液貧敷擁衣肩圏零酸兄罰怒滅泳礎腐祖幼脚菱荷潮梅泊尽杯僕桜滑孤黄煕炎賠句寿鋼頑甘臣鎖彩摩浅励掃雲掘縦輝蓄軸巡疲稼瞬捨皆砲軟噴沈誇祥牲秩帝宏唆鳴阻泰賄撲凍堀腹菊絞乳煙縁唯膨矢耐恋塾漏紅慶猛芳懲郊剣腰炭踊幌彰棋丁冊恒眠揚冒之勇曽械倫陳憶怖犬菜耳潜珍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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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囉 !3034
0620.25 星期五 晴時多雲午後有雨…….
昨天下午跑完第四趟回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剛好六點整下工回到家吃完飯七點三分才上線開跑,結果前面十幾個通知都來五股泰山新莊甚至連續來十幾次物流單,真的不誇張最後才接到送餐的,都到三重一到中央南,二到福德北長元,三到龍濱秀江龍門環河。
為什麼不跑物流單?因為上週六跑Mo物流三單,有二單等不到客人?電話打好幾通也都不接,也都被迫等十分後系統通知可以離開才能離開,而且沒送掉的還得送回物流中心啦!就算有送出除了拍照之外,管理員也很心不甘情不願的拜託好久才簽名,真的超浪費時間又無助無奈!所以晚上一上線連來十幾通那些物流單都不接!
再來給文化北自強加昌吉重慶北承德中間跟錦州復興北單,都台北前到長安東二松江,後到建國北長安,再來給旁邊加市民大道建國單,前到錦西中山北口,後到酒泉庫倫大龍,因為已經九點多就不再接單送完休息。
晚上跑八單6.4分!算普普囉!
今天晚上派送穿這套衣服搭配很怪嗎?晚上才跑八單就有人說很有趣跟特別,還有人問是在哪買的?還有手搖飲料��家請喝飲料,因為客人拿錯!哈 ....
而這冰飲也剛好解決一個自身問題的好方法,好久以來晚上跑派送到八九點就很容易開始胃絞痛,痛到牙齒都酸軟頻頻冒冷汗!之前都是趕緊去買綠豆冰沙來壓陣,自從有一天開始也帶冰水喝就不再絞痛,剛好今天那杯贈送的飲料也派上用場,也好幾天下來都沒再發作。
一早鬧鐘叫床後賴床幾分就起來上網回魂三分就到化妝室梳洗整理出來穿好衣服就出門,到公司整理好物件袋就上路,到八里提早19分抵達,第一次進大廳就先把課表數字填寫好再到外面等八點開門,再次進大廳很快就可以離開,接著到蘆洲跑完第一家然後就直接走長安到底再轉進九芎後,再從九芎公旁巷子轉和平都還超順,應該有省二三分,也少被公車擋路再轉中山!
接著跑三四五再到第二,因為到第二現在都是我去到之後才開始整理,今天高帥哥剛好才要開始處理不過還是動作快很快就處理好人帥就是不一樣,再到第六還是走舊路線,因為民族路綠燈不同步,就繞巷子走少等二個紅燈,其實到蘆洲後都意外的順就還有九分可以玩鳥抽根煙等九點開門!
九點一開跑就還算順,只是集賢路口的紅綠燈好像有點快了十幾秒?跟其他後續的二個路口比起來是有點不太一樣了!還好有搶過!接著轉往巷子也超順,可惜到蘆洲最後一家前面都停滿了車位就多浪費一點點時間停到比較後面一點去就沒搶到超順暢的綠燈!接著往三重還好還滿順,最後跑完有比標準快九分!還是會去抽二根菸再回公司 …
回到公司交完袋子就要在門口等邱哥回來了!今天慢一分回,接著跑中山北跟一零一大樓都還算滿順,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放好裝備袋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待到三點多就要出門去跑第四趟也是今日最後一趟三重區的物件了! 現在四樓件都先去跑就不耽擱時間,第一家小胖妹休息換老手等五分,第二家等二分,第三家要繞回來補收還多等五分啦!,第五家等二分期他就沒多等,最後跑完有比標準慢三分了!
其實才跑第一家就開始有滴水,因為都還小小就暫不理會繼續沒穿雨衣,跑到最後一家雨有大了一點點還是沒穿,一直去抽根煙才換上雨鞋也穿上雨衣騎車回公司,哪知道最後一段路三五百公尺就開始變成大雨啦!還好已經未雨綢繆先穿上雨衣了!雖然僥倖,但也憂心雨會下比較久晚上就不能跑派送了!三點上路跑這一趟就看到中永和板橋山區已經開始下雨了吧!那邊天都超黑的。
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因某二人晚回,其中一個回來也超過六點,另一個車禍沒報正確地址支援沒很快找到,後來宣布不用等也已經十分才下工,回到家吃完飯七點十七分才上線開跑,很快就來單,前到長安西過重慶北,後到林森北民生,再來隔壁單到南京東四光復北口,接著給南京龍江到建國長安,再來接四平松江單到長安建國,接著給朱崙超市單到八德敦化,再來都來南港單不接!還好後來很快給朱崙超市單,本來有二單,可是每一個都還不小包?所以決定就只接一單到八德敦化,再來也很快給遼寧單短打到市民大道建國口,因為已經九點多就不再多跑,本來因為五點多都還有下雨就有點不想跑?加上又某人車禍被迫等到十分才下工也很不想多跑,不過後來還是加減跑,起碼明後天壓力不會山大囉!
晚上只跑七單剛好四分!算不是很好。
今日體重測量58.5公斤至61.0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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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丑闻 02
如果让夏洛克评价这一次的委托,牠唯一会给出的词是“无聊”。
从楼上走下来的那个男人据其口音判断,是东欧人。若添加麦克罗夫特对其的称呼与欧亚人种混合的长相,那么范围不但缩小至东欧人,还能精确到无论米哈伊诺夫是否有俄罗斯国籍,牠两代内的近亲——不是母亲就是姥姥——中一定有俄罗斯族人,因相比主要以东斯拉夫人为国民的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作为多民族国家的俄罗斯境内有着大量的、蒙古人种的少数民族。而尽管米哈伊诺夫的脸上没有残留的睡痕,但依牠略带困倦的神态以及牠与琼斯的对话来看,牠刚起床不久,至少在此处住了一晚。
虽然米哈伊诺夫穿着件不匹配牠的体格与在大部分人看来也不匹配牠的性格和年龄的上衣,可拥有一位喜爱穿裙子的舅舅的夏洛克用自身经验可推导出米哈伊诺夫不是异装癖,牠并未将穿上异性服装视作一种挑起自身性欲的手段或一个可暂时逃避伴随‘米哈伊诺夫先生’而来的压力、责任的虚拟身份,牠对上衣的选择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已形成多年的审美偏好。这种审美偏好总是源于幼少年时期极亲近的人的影响。更具体的说,能产生此类影响的人通常是母亲或姐妹。因此要么是米哈伊诺夫的母亲渴望获得一个女儿故给儿子选择布满了蝴蝶结和蕾丝的可爱服装聊以慰藉,要么是米哈伊诺夫拥有姐妹,且牠同姐妹的关系自童年至今一直保持良好、亲密。
夏洛克之所以作出此推论,是因只有童年时期与姐妹关系亲密到愿意充当姐妹的可玩儿换装游戏的人形玩偶,才会培养出固定且偏向性明显的、对服装的审美,而只有现今依旧同姐妹关系良好,米哈伊诺夫的姐妹才会记得牠近期的身体数据并赠送给牠一件由于尺寸几乎无法在商店中买到的上衣。以及显然的,不会是母亲,因为除非一个女人的精神状态真的很成问题,否则她不会试图将自己体格高大的、二十多岁的儿子打扮成小女孩儿的模样。且母亲的病态精神状况总会蔓延到孩子身上,通常是以创伤以及随之而来的诸如酗酒、药物成瘾、自残等方式体现,而米哈伊诺夫看上去没有任何成瘾品导致的诸如面部胀红、颤抖、大量出汗、眼震等典型症状。
至于米哈伊诺夫同柯克兰、琼斯的相处模式则表现得有些奇怪,显然不是恋人,甚至不能说是普通的、能友好相处的朋友。可观察牠们三人交谈时的神态和内容,在讽刺与幸灾乐祸之下,又藏着种犹如啮合在一起的、转动着的齿轮般流畅的熟稔,以及一种夏洛克不太愿意承认的、类似于牠和麦克罗夫特之间的那种容易被旁人误解为仇恨的亲昵。当然,相比潜在的委托人的情感和人际关系,那段离开公路后的、无法用常理解释的道路更吸引夏洛克的兴趣,而牠之所以留意这两类牠已不擅长三十七年之久的、近几年刚开始探索的事物,无非是由于麦克罗夫特和潜在的委托人表露出的迹象显示,这次的委托与情感、人际关系有关,很可能是以两者为前提的勒索或恐吓。
假如时间往前推几年,在夏洛克判断出委托内容且听见潜在的委托人保证这次不存在任何能调动牠情绪的趣味后,牠一定会干脆利落的起身离开,即便得靠双脚走上四个多五个小时也在所不惜。然而大约是这一年多以来,牠同麦克罗夫特的关系产生了新的、符合普通人对‘友好’的认知的变化,又或者是睡眠不足导致的坏心情终于随着时间彻底消逝,牠竟没有立即挖掘对面沙发上三人的隐私——倒不如说,就目前那三人身上的细节所推导出的东西来看,夏洛克尚未发现什么说出来会让人恼羞成怒的东西——然后抬着下巴,竖起衣领,将风衣下摆甩出令人印象深刻的幅度再走出这栋屋子的想法————
夏洛克的思维猛然停止,下一瞬,再次恢复运转的思维检视其运行过程出了什么差错,几秒后,牠突然发觉自己的思维竟不知不觉向着某个奇怪的方向前进,牠已不自觉表现出了太多的违和之处。第一,牠同麦克罗夫特关系的变化不会影响牠对所接委托类型的判断,即使牠接下了牠本不想接的委托,例如上次牠之所以愿意坐在白金汉宫的沙发上将来自皇室的委托听完,是因在下定决心裸着走出去的前一刻牠判断出了藏在那个被麦克罗夫特唤作“哈利”的人背后的委托人的身份,以及尽管牠蔑视一切庸俗的普罗大众喜欢遵守的规则,可裸着出现在白金汉宫外会给牠的生活带来牠难以解决和忍受的长期负面影响。而牠最后之所以愿意接下委托,乃由于那个女人——至今牠仍倾向于避免使用艾琳·阿德勒来称呼她,因为一旦使用了具体的名字,就仿佛将人性赋予了一个象征,也将牠的情感交予了那个象征——引起了牠的好奇和兴趣。
第二,虽然不明显,但夏洛克察觉牠毫无缘由的对柯克兰产生了一种牠暂且不知该归类成什么但总之是积极的情感,因着这积极的情感,牠才未冲对面沙发上的三人吐出一段由无聊和愚蠢的近义词构成的话并起身向屋外走去。
第三,则是米哈伊诺夫的眸色。浅色的虹膜在色彩、强度不同的光照下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采用特定的光照和角度,一些蓝色的虹膜看上去会暂时变成紫色。然而米哈伊诺夫的虹膜在室内都显现出明显的紫色,普通人会不经思考就认定米哈伊诺夫戴了美瞳,不过夏洛克的视力和观察力都足够好,因此牠能看出米哈伊诺夫的虹膜并未呈现出美瞳特有的、带有机械的单调感的颗粒状纹路,而是呈现出放射状的、可被控制收缩的肌肉拥有的自然纹理。
人们一直流传着天然的紫色与其它少见色彩的虹膜的传说,但经夏洛克核查,大部分据称是紫色的虹膜其实是位于特定光照下的蓝色虹膜,或那张作为证据的照片经过了程序编辑,余下的案例据说与某种基因突变有关,但无法给出任何证据证明拥有此基因突变的人真实存在过。因此,夏洛克本该像屁股下忽然安装上一个弹簧那般弹起跃至米哈伊诺夫面前盯住并研究米哈伊诺夫的眼球,同时开始询问米哈伊诺夫一些与基因、家族遗传病史有关的问题,可牠的真实反应是��米哈伊诺夫的紫色虹膜视作一个已解决的、不再需要牠关注的谜题,仿佛牠满足于得知米哈伊诺夫没有戴美瞳而缺乏进一步探究的欲望。事实上,现在夏洛克必须得时刻提醒自己才能避免牠如方才那样将对稀有活体样本的兴趣抛之脑后。
最后也最为关键的,是夏洛克意识到就如牠缺乏对米哈伊诺夫眸色的兴趣和研究欲般,牠也缺乏对离开公路后的那段无法不符合常理的道路的兴趣和研究欲,而这种缺乏,毫不夸张地说是违背牠人格和本能的。此外,夏洛克意识到那段道路的奇特且牠对其的关注莫名其妙的消失前,在短暂的、针对空间与距离的思考和推理过程中,牠犹如一只被绿带彩蚴吸虫寄生后爬上灌木顶端的蜗牛一般,自以为自己的思维和行为全出自自身的意愿和操控,直到此刻,牠才醒悟约翰说的没错,牠向来对神秘学或类似的东西嗤之以鼻。上一个看似涉及神秘学的委托里,就算夏洛克尚不知牠在药物的影响下产生了幻觉,牠脑子里的警报依旧被牠的直觉触响,以至于牠开始质疑牠双眼亲见的黑毛红眼且全身发光的巨大猎犬的真实性,并尝试用致幻药物、生物基因编译等科学定律解释牠的所见。
而这一次,同科学相对立的那一面悄悄入侵了牠的思维,虽未引诱牠将那段道路视作神迹或魔法的结果,但也令牠使用了“神秘”一词——不过若让夏洛克自辩,牠会说牠使用那个单词的动机在于表现出牠惯有的戏剧性——同时与那段道路相关的是琼斯来到这里的方式。根据米哈伊诺夫的话可知,琼斯是今日凌晨、即数小时前来到此处的。几个小时不会让泥土表面的车辙、脚印消失,然而夏洛克翻看自己下车后的记忆片段后发现彼时泥路上只有他们一行人留下的痕迹,琼斯的鞋与裤脚也干净的仿佛牠是从空中降落在石板路上接着走进这栋屋子。考虑到英国王室及为王室服务的人们拥有同夏洛克相似的表演欲和戏剧性,例如用直升飞机把约翰从案发现场带去白金汉宫,因此夏洛克不排除琼斯真的是从空中降落在石板路上的可能。但不提地图,这片区域甚至未被地球成像卫星拍下,加之直升机很可能被巴克赫斯特希尔镇的居民目睹,没准儿森林边缘的住户还能听见直升机机翼旋转的动静,故夏洛克不认为上空是进入此区域的正确途径,也许此地像阿瓦隆、提尔纳诺[1]等存在于传说中的、人们得通过特定方式才能抵达的地区————
夏洛克的思维再次卡顿了一下,因牠发觉受某种牠还不知是什么的力量或存在的干扰,一想到这片区域的异常,牠就再次莫名其妙的将神话故事纳入牠的思维中,同时牠对这一切的兴趣与关注也如阳光下伦敦地面上的雪般快速消融,于是赶在牠的注意力全转向柯克兰正讲述的委托上以前,牠问:“你们是什么?”
这个问题引来近十秒的、仿佛空气都凝固的沉默,不止是柯克兰和米哈伊诺夫,连微阖眼揉着额角的琼斯都睁眼看向夏洛克。随后沉默被右侧传来的、带有提醒和警告意味的、约翰发出的“夏洛克”打断,而柯克兰露出一个饱含赞赏的微笑。“虽说我们并未刻意隐瞒,但不得不说只有极少数人能做到这一点,人们通常不会留意那些异常之处,或在留意到之后总选择自我说服着忽略它们,更别提摆脱——”柯克兰顿了顿,“——用便于你们理解的用词来说,是思维暗示的影响。至于我们是什么,人类给出的定义与我们对自身的认知至今仍存在一些小小的分歧,但概括而言,你可将我视作英格兰。”
此时此刻,约翰在短暂的一瞬间里怀疑要么牠突然产生了幻听,要么柯克兰突然使用了另一种听起来发音和英语相似可释义完全不同的语言,否则牠怎么会听见一个人类说自己可被视作英格兰呢?然而似乎牠是唯一一个震惊并怀疑自己听错了的人,当牠下意识侧头看向夏洛克且因方向相同故也顺带看向麦克罗夫特时,牠看见福尔摩斯兄弟表现出同等的平静,只不过麦克罗夫特是单纯的平静,而夏洛克的平静中混合着每当牠遇上感兴趣的案件时会有的专注。
“你是美利坚合众国。”夏洛克在数秒的沉默——也可能是沉思——后看着琼斯说,约翰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夏洛克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也不懂为什么夏洛克竟然毫不怀疑的接受了柯克兰的自称声明,“哈维不是你们认识的某个人的名字或姓氏,”牠的视线在琼斯和米哈伊诺夫之间移动了一个来回,“而是指二十五日登陆美国的飓风哈维。”其后牠以约翰几乎从未听见牠用过的、谨慎又不确定的语气说:“飓风哈维给美国造成的损失导致了你头部的不适。”
“聪明。”琼斯说,牠面露赞赏——那一丝赞赏迅速融入了因忍受头疼而出现的苦闷中——并停下了揉搓额角的手指略直起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
按照顺序,下一个将被夏洛克推测出身份的是米哈伊诺夫,可夏洛克只说出“而你————”这两个单词就住了口。约翰完全明白为何夏洛克的声音会戛然而���,因牠也怔愣的、无法为其它事物分神地瞧着米哈伊诺夫在给自己��了杯红茶后拿起放在司康饼旁的伏特加,往茶里倒了点儿酒精,接着还用茶勺舀了几勺果酱。
“哦,我永远无法厌倦这个。”米哈伊诺夫的话唤回了约翰的神智,牠勉强的将自己黏在米哈伊诺夫的茶杯上的视线扯开移至米哈伊诺夫的脸上,并竭力控制自己的五官以防牠露出太过愚蠢或太过冒犯米哈伊诺夫的表情,“只需一点儿伏特加和果酱,就能吸引在场所有英国人的目光。”米哈伊诺夫带着你清楚的知道你的行为正在惹恼你想要惹恼的某些人时会有的那种兴高采烈说。仿佛呼应米哈伊诺夫的语气,柯克兰的眉眼皱成同琼斯类似的、忍受着痛苦的形状,可同时,约翰又能肯定,伏特加和本用来配司康饼的果酱一定是由柯克兰准备的。以及颇出乎约翰的意料,接话的不是柯克兰,而是被夏洛克推理是美国且间接认可了夏洛克的推理的琼斯,“你表现得太快乐了,布拉金斯基。”琼斯用了个与麦克罗夫特的介绍不同的、不知是姓氏还是名字的名称来称呼米哈伊诺夫,“你难道不该苦恼吗,鉴于你家泛滥的同性恋恐惧症。”
“你不会想打这张牌的,琼斯。”米哈伊诺夫维持着那种快乐到仿若哼唱的声调,牠盯着自己的茶杯,专心搅拌着红茶和茶水里的果酱,杵着杯底的茶勺发出算不上刺耳但无法被忽视的动静,导致一旁的柯克兰神色里的痛苦变得更深重了,“我的孩子们对同性性交习以为常时,你们正将同性恋挂在绞刑架上。我的孩子们将同性亲吻当作友好和信任的象征时,你们制定了逮捕、驱逐进行同性间亲密的肢体接触的人们的法律并以过度的热情执行那些法律。我的孩子们是从德国人那儿学来对同性恋的仇恨的,即便如此,列昂尼德·伊里奇与埃里希·昂纳克的吻也被记录在照片中和柏林墙上。”
琼斯没有立即回应,约翰猜头疼影响了牠的思考速度,尤其是米哈伊诺夫使用了语法复杂的长句,夏洛克则借着米哈伊诺夫和琼斯间的语言争斗游戏的间隙干巴巴地对米哈伊诺夫说:“……而你是俄罗斯联邦。你的长相具有明显的、斯拉夫人种与蒙古人种混合在一起的特征,你的口音显示你的母语在发音时会使用齿龈颤音,以及最明显的,你虹膜的颜色。虹膜的颜色由黑色素与光波决定,这就是人们的眼睛在不同的光照下看起来颜色不同的原因,虹膜色素上皮细胞内的黑色素浓度越低,越容易观察到虹膜颜色在不同光波下的变化。因缺乏特定的色素,故人类并不真的拥有蓝、绿、灰等色泽的虹膜,那些色彩的出现是由丁达尔效���导致的。可你的虹膜在室内光照下呈现出了稳定的、明显的紫色,这违背了人类生理,同时,你虹膜内自然的肌肉纹理显示了你没佩戴任何人工产物。”夏洛克以快到除非违背社交礼仪否则根本找不到插话和打断机会的速度说完了牠的推理过程,米哈伊诺夫倒没如琼斯那样说出任何称赞的词语,只对夏洛克的推理回以一个肯定的微笑。
“你们的确没有对约翰和我隐瞒你们的身份,但从你们的存在不为公民所知的现状来看,你们也不打算让非必要人员得知你们是什么。那么,为何要让约翰跟来,一个普通的、与针对你们间关系的勒索案件根本不需约翰的参与,牠没用处。”夏洛克皱着眉说,随即仿佛听见了约翰未说出口的抗议般侧头看了牠一眼并低声补充了句“无意冒犯”,“解决委托后你们也不可能允许牠在牠的博客上透露任何关于此案的信息,牠甚至不会被允许如那个女人的案子那般留下篇毫无意义的博文。你对约翰的道歉显示你本不打算邀请约翰,但发生了某件事改变了你的主意,甚至为确保约翰和我同来而越过约翰的意愿替牠请假。那件事是什么?”
约翰犹豫着牠是否该替夏洛克向柯克兰道声“抱歉”,因夏洛克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不过柯克兰似乎并未被夏洛克的语气冒犯,牠拿起茶壶给约翰和麦克罗夫特的茶杯倒茶,带着分不清是发自内心还是非常良好的伪装出的歉意说:“无需担心,那不是会威胁华生医生的安全或干扰牠的日常生————”
“我们就你俩的关系、具体来说是近期是否性交过打了个赌,”米哈伊诺夫突然插话道,“得亲眼瞧一瞧你们才能知道答案。”
约翰怔愣地看着米哈伊诺夫,牠再次怀疑自己听见了某种发音近似英语的外语,也后悔自己干嘛不在柯克兰倒茶后立刻将茶杯拿在手中,那样牠至少能把茶杯举在脸前来遮住自己的尴尬。‘现在伸手去拿茶杯就太刻意了。’约翰想,牠假装没听见令牠极其想要在沙发里不自在地扭动的话,若无其事地看向柯克兰指望对方能开始讲述关于此次委托的信息。遗憾的是,别名为‘不恰当的好奇心’的夏洛克充满怀疑地问:“你们能瞧出来?”
“是的。”米哈伊诺夫似乎很高兴有机会继续这个话题,约翰余光里的柯克兰无声地叹了口气,而琼斯向牠投来同情的眼神,“不过不是你们的那种……你们管它叫什么来着?”牠瞥了眼麦克罗夫特问。
“演绎法。”麦克罗夫特回答道,牠毫无波澜的语气忽然提醒约翰,没准儿通过监控以及近几次见面时的演绎,麦克罗夫特早知晓牠和夏洛克的关系的变化,于是牠感到更加不自在了。
“对,是这个名字。”米哈伊诺夫点点头,“你们的演绎法是以定律与概率平衡原则根据观察到的细节、线索进行推演,而我们则是拥有大部分人类不具有的感官,用便于你们理解的方式来比喻,”米哈伊诺夫说着同柯克兰相似的话,“我们能看见每个人的颜色或嗅到每个人的气味,而人们性交过后,颜色或气味总会混合在一起。”约翰无法自控的露出呆愣且震惊的表情,奇怪的是,牠余光中的琼斯竟也向米哈伊诺夫与柯克兰投去略惊恐的眼神,米哈伊诺夫忽然瞥了牠一眼,“而我赌你们的关系虽发生了变化却还未有肉体上的进展。不得不说,你们的动作迅速到既出乎我的意料,又让我有些失望。”
“就如布拉金——米哈伊诺夫所说的那样,”柯克兰插话道,牠的语气并不激烈但也不容忽视,“华生医生的安全与日常生活不会受到影响,年轻的福尔摩斯先生。此次的委托也如你推测的那样,是勒索,但不止是勒索。本月月初,我们曾在伦敦的俱乐部有过一次私人性质的相聚,而不幸的是,由于小小的冒失与一些巧合,那次相聚不但被以照相、录音的方式记录,还被记录者视作可获得一笔额外收入的交换物以及可证明某些阴谋论的证据。”
柯克兰的描述过于委婉以至于约翰未能立即且彻底的理解柯克兰想说什么,不过随即夏洛克的提问启发了牠。“不体面的、和性有关的照片与录音?”夏洛克问。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些照片并非不体面,录音更是与性无关。” 米哈伊诺夫从容地说,牠放下已喝了大半茶水的茶杯,开始再次制作添加了伏特加和果酱的、约翰无法认可是茶的饮用品。
“请允许我简略讲述一些同委托有关的信息。”柯克兰接话道,“目前,我们三人在各自的政府机构中皆担任着某个不起眼的职务。虽不起眼,可若被人调查,我们的职位也未不起眼到令调查人将我们同现任政府切割开来。”柯克兰对职位的描述让约翰想起了麦克罗夫特对自己职位的描述,“因此,人们极有可能对我们间非工作场合的见面进行复杂化的、涉及阴谋的解读或将其视作某个可证明他们的阴谋论的证据。”
柯克兰拿出牠背后的文件夹放在咖啡桌上,夏洛克接过文件夹,约翰则探头看去。牠看见一张黑白且有些模糊的、大约从监控视频中截下来的图片,以及另一些彩色且清晰的、对应了截图中坐在沙发上的几人的身份的照片及其个人资料。那堆个人资料里,一个姓里夫斯的英国男人和一个姓卡特的美国男人的资料更多、更详细,约翰猜这两人就是此次委托的目标人物,且美国人卡特是琼斯在此处的原因。除去个人资料外,还有一张打印出的电子邮件,其内容是几句含糊的、号称手中有证据的宣告与紧接宣告的勒索。
“��日我们前往的俱乐部禁止记者进入,卡特先生也不是作为记者而是作为受朋友邀请的客人出现于俱乐部。牠与牠的朋友们恰巧坐在我们座位的邻侧,而阿尔同米哈伊诺夫交谈时又恰巧提及‘制裁’、‘俄罗斯’等词,这些词引起了卡特先生的注意。”柯克兰说,琼斯闻言不满地瞥了柯克兰一眼并小声嘟囔着‘不能怪我’、‘谁能料到牠能听见’一类的话——由此约翰推测柯克兰口中的“阿尔”便是琼斯的昵称——米哈伊诺夫侧头小声地接了琼斯的话,柯克兰则再次假装没听见琼斯的嘟囔继续道:“其后,卡特先生假装自拍以通过手机前置摄像头拍摄我们的座位。以及,我想我应为我们提前辩解一番,作为一直身处权力中心的、国家的化身,我们生活于政治之内。所以一切与政治有关的事物,无论是内部对社会福利政策、税收制度的调整,还是外部的谍报与信息的战斗、同它国在贸易或反对恐怖主义方面的合作,对我们来说都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们会像人们聊天气、聊新上映的影视剧、聊红茶产地那样聊政治。”
尽管柯克兰在讲述同委托有关的、导致此次委托发生的背景,可也许是米哈伊诺夫同琼斯间的对话重点有些奇特且含带一些吸引约翰兴趣的、印证柯克兰辩解的信息,约翰发现牠难以专注于柯克兰的讲述。牠的心神一小部分听着米哈伊诺夫抱怨琼斯在俱乐部使用英语而琼斯称米哈伊诺夫无法保证邻座无人能听懂俄语,其后两人的嘴里又冒出别的、不知是他们相同的存在还是别的人类的名字,并开始谈论美国大选——令约翰惊讶的是,琼斯的态度显示牠并不认为俄罗斯干涉了选举——余下的大部分心神仍被约翰拽着放在柯克兰的讲述上。
“幸运的是,卡特先生是一位主要向小报供稿的民间记者,政治不是牠了解和擅长的领域,牠对我们的调查止于查出阿尔和我的人类身份与职位。卡特先生对金钱的渴望也令牠选择向牠以为的、作为下级公务员的阿尔发了封邮件,以保密为条件企图交换来数十万美元,并威胁阿尔若拒绝牠的条件,牠会把视频及调查得来的、阿尔和我的人类身份及职位投给媒体并发表在社交平台上。”柯克兰说,“同时,也许卡特先生非常谨慎,也许卡特先生拥有分享潜在的额外收入来源的美德,牠将视频及查出的资料发给了英国同行,即里夫斯先生。而不管里夫斯先生是否了解政治,牠都比卡特先生更善于联想且忠诚于牠的母国,以至于牠做了更多的调查,且不愿将调查的结果作为勒索材料而决定曝光一个牠认为存在的、暗地里试图掌控或已经掌控了美国和英国政府的俄罗斯机构是牠的使命和义务。”
“那个机构不存在吗?”约翰���不自禁地脱口问,牠怀疑地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三人——假如牠们算是人类的话,事实上,约翰仍对英格兰、俄罗斯和美利坚正坐在自己对面这一事感到怀疑——尤其是米哈伊诺夫。但在质疑的同时,约翰多少也通过柯克兰的用词与先前琼斯对俄罗斯据称干涉了美国大选一事的态度而猜出柯克兰和琼斯的回答。
“尽管我非常希望如里夫斯先生一般的人的猜想是真实的,可惜俄罗斯并不存在能操控或干涉欧洲、北美国家的政府的机构。”米哈伊诺夫面带真诚的遗憾说,“要论对这两区域内国家的干涉度,美国不但位于榜首,同其它国家间还有着难以跨越的差距。”
约翰瞥了眼再次开始揉自己额角的、似乎不打算反驳米哈伊诺夫的指控的琼斯。大约是因无论怎么看琼斯都像一个在派对上熬夜放纵后翌日饱受宿醉折磨的男大学生,也可能是除去四年前《卫报》曾报道了由斯诺登揭露的、美国对己国公民及盟友国家的监控行为外,约翰再未看见过美国监控它国、操控它国选举、干涉它国政治决策的报道,因此约翰质问道:“可常出现在新闻中的、被报道说操控其它国家的选举或贿赂它国政客的国家是俄罗斯而非美国。”
“正是如此。”米哈伊诺夫微笑着说。约翰不知是否是牠的错觉,但牠感到米哈伊诺夫正用着看一个已说出答案而不自知的、困惑的孩童的眼神看着牠。
“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华生医生,”柯克兰插话道,“否则过会儿你得签署的保密协议文件的厚度恐怕会增厚几麦豪[2]了。里夫斯先生可能惹出的麻烦也同针对它国的谍报机构无关,而是在于……概括来说,在于两个方面。一方面,当我们在俱乐部私下见面的事配以我们在各自政府机构中的职位登上新闻后,将那次见面视作支撑各类阴谋论的证据的人们必然会对现任政府乃至已持续多年的政治体系产生质疑,从而引起将整个欧洲与北美卷入的动荡乃至民众掀起的暴乱中。”
也许是约翰脸上疑惑不解的表情太过明显,也可能约翰是这个房间中受智慧和信息量限制而成为唯一一个需要更详细的解释的人,柯克兰向约翰补充道:“恐惧和不信任能驱使人们做出他们本以为自己不会做出的事,还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降低人们的道德底线,令人们陷入一段短时间内不会消弭的、对暴力和审判他人的热衷内,其造成的后果及带来的负面影响花掉数十倍的时间也不一定能抵消。相信我,华生医生,我们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柯克兰的语气倒缺乏同牠话语内容相匹配的严肃和郑重,牠似乎并不为可能出现的、长期的动荡和混乱感到担忧,也不知是牠不真的认为那会发生,还是如牠自叙的那样牠已习以为常。
“另一方面则在于我们的人类身份。”柯克兰叹息一声,“不得不说发展和迭代皆非常迅速的现代科技增加了非人类智慧存在隐藏于人类社会中的困难度。”约翰闻言留意了一下余光中的夏洛克,夏洛克维持着沉浸在一个牠感兴趣的谜题时才有的、专注且安静的状态,牠没如通常会有的那样立即对委托人说出的、特定的词——此情此景中显然是“非人类智慧存在”——提出问题。约翰本想提问,但鉴于柯克兰给出的、会随着牠知晓的信息而增厚的、等待牠签署的保密协议文件,牠保持了沉默。
“我们尽可能将人类身份制作得没有漏洞。”柯克兰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然而人类若调查我的行踪和生活,便会发现我去了许多我的人类身份没有权力去的地方,参加了许多我的人类身份没有资格参加的会议和活动,拥有我的人类身份的薪资无法负担的财产和消费方式。更糟糕的是,上个世纪我们没有预料到照相机、录像机等光学仪器的普及,未能对其升起应有的警惕,从而留下了不少与我们的人类身份有矛盾之处的照片、录影。”
米哈伊诺夫像是听见了什么只有牠和柯克兰知道的笑话般突然笑了起来并不带恶意地揶揄了一句“就告诉你最好换个姓名”,柯克兰瞥了牠一眼,神色里的无奈多过恼怒,“我们对那些矛盾之处进行了补救,现在的人们也倾向于用巧合或科学定律去解释那些矛盾之处,可我认为,最好还是别去赌某人误打误撞发现真相并将其公布给公众的概率。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年轻的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赶在里夫斯先生在媒体和社交平台上发布牠的阴谋论前取回一切用于证明牠的阴谋论的证据即可。”
约翰感到牠脑中的疑惑正随着柯克兰含糊的讲述增多,牠好奇柯克兰留下了什么威胁到,嗯,非人类智慧存在的隐匿性的照片和录像,好奇非人类智慧存在们做了怎样的补救,也不明白为什么非人类智慧存在们不干脆向公众公布他们的身份。牠的意思是,也许‘非人类智慧存在’这一称呼下还包含了诸如皮克西、仙子女王、黑安妮丝[3]等传说生物,那些传说生物不全是受人类欢迎或强大到能抵御人类的捕捉和伤害的——假如皮克西真的存在且存在为人类所知,约翰几乎能肯定五年内那些尖耳朵的小家伙就会成为被关在笼子里的宠物出售,或被赶进一小块号称是保护区、实则为观光区的地区里被人类研究与观赏——可国家的化身?柯克兰一定会获得远超过英国皇室的喜爱和崇敬……
‘等等,柯克兰说牠是英格兰而没有说牠是联合王国,即意味着——’约翰盯着柯克兰,心中对可能存在的北爱尔兰化身的好奇多到几欲溢出,不过左侧传来的、夏洛克的提问声拉回了牠的注意力。
“你完全可以命令你的下属做这份跑腿的工作。”夏洛克说,约翰觉得“跑腿的工作”这一短语或许是在影射麦克罗夫特,“上一个类似案件中我的委托人名下只有海军,而你拥有整个王国的武装部队和情报机构。信任问题?”
“和你推测的不同,无论是作为人类还是作为英格兰,我都没有如摆弄玩偶屋里的玩偶那样随意使用英国的武力或情报人员的权力。”柯克兰摇摇头,“以及,将此案委托给你们的主要原因在于官僚机构的臃肿与调动人员所需的手续的累赘。若命政府机构处理此案,即便他们成功完成了任务,也只会让原本的一个风险和漏洞、即里夫斯先生扩大成至少两位数的风————”
“柯克兰想说的是,越多人知晓我们是什么,我们越有可能遭遇轻则日常生活受打搅、重则沦为实验室小白鼠等糟糕的事。”米哈伊诺夫不耐烦地打断道,牠冲柯克兰说了句很可能是俄语的、约翰完全听不懂的话,而柯克兰用英语回答说:“你明知使用人类不懂的语言会引起他们的不安。请原谅,”柯克兰看向麦克罗夫特,“米哈伊诺夫只是提醒我,鉴于年轻的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已受到了和你相同的约束,使用更直接、清晰的用词可以节省我们双方的时间。”
“我赞同。”琼斯突然插嘴,柯克兰瞪了琼斯一眼,牠正打算继续说什么,未说出口夏洛克又再次提问道:“那个约束,或者说使我们保密的手段和你将这栋住宅及附近的地区隐藏在约七英亩的区域内,且多年来游客与巴克赫斯特希尔镇的居民从未发现此地或误入的手段相同吗?”
“是的。”柯克兰颔首。
“人类目前的科技不足以做到此事。”
“等你们解决委托,我想麦克罗夫特会抽出时间满足你们的好奇、解答你们的困惑。”柯克兰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闪存盘,“里面的程序能销毁里夫斯先生留存在电脑及网络中的、关于我们的资料。”
约翰的脑中刚冒出‘这是某种我们政府特意开发的程序吗?’的念头,甚至来不及升起政府正在网络上时刻监控着人们的担忧,就看见米哈伊诺夫冲牠们三人笑了笑说:“不用谢。”米哈伊诺夫的视线在牠的脸上停顿一秒,“无需担心,华生,这只是我小小的个人爱好的成果,和我的政府无关。”
米哈伊诺夫的话丝毫未消除约翰的不安,可夏洛克猛得合上文件夹,拿起咖啡桌上的闪存盘,只说了句“我接下你的委托”就起身朝外门走去,从牠几乎跳起来的动作与大跨步的、只有极为了解牠的人才能看出其中充满了雀跃的步态来看,约翰肯定夏洛克迫不及待想完成无趣的委托以便能从麦克罗夫特那儿获得牠感兴趣的问题的答案。
“约翰!”已走至楼梯处的夏洛克头也不回地喊道,约翰只好匆忙向对面沙发上的三人,或三个存在说了句“很高兴见到你”后跟上夏洛克,牠��见麦克罗夫特说“请允许我为我弟弟的无礼道歉”,听见琼斯说“我不明白,布拉金斯基,你家目前的确将对同性恋的仇视打造成凝聚保守派的工具”,紧接着米哈伊诺夫的“小心点儿,琼斯,我差点儿以为你在担心我。你也说了,只是工具。你真以为弗拉米基尔不知道我们间的那些————”的声音响起,又在外门被关上后戛然而止。
‘真是一个奇怪的周四。’约翰再次想到,没准儿受到了夏洛克的情绪的感染,牠也开始期待能快速解决委托再向麦克罗夫特提问了。
[1]Tír na nÓg
[2]Barleycorn 一种英制长度单位,越为8.47毫米,没有官方中译,所以我取了单词的含义‘大麦’和长度对应的中文单位
[3]皮克西Pixie 仙子女王Fairy Queen 黑安妮丝Black Ann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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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旅遊優惠]台北旅遊景點攻略|自由行必去景點|西門町、大稻埕碼頭、象山步道、北投溫泉、艋舺龍山寺、淡水老街
[香港旅遊優惠]台北旅遊景點攻略|自由行必去景點|西門町、大稻埕碼頭、象山步道、北投溫泉、艋舺龍山寺、淡水老街 https://www.jetsoday.com/%e9%a6%99%e6%b8%af%e6%97%85%e9%81%8a%e5%84%aa%e6%83%a0%e5%8f%b0%e5%8c%97%e6%97%85%e9%81%8a%e6%99%af%e9%bb%9e%e6%94%bb%e7%95%a5%ef%bd%9c%e8%87%aa%e7%94%b1%e8%a1%8c%e5%bf%85%e5%8e%bb%e6%99%af%e9%bb%9e.html 去台北旅遊最推薦自由行,很多當地的知名景點已經有捷運可到達,大家在交通方面不需要太煩惱!台北有很多知名景點,小編幫大家整理了搭捷運就可到達的地方,包括西門町、大稻埕碼頭、象山步道、北投溫泉、艋舺龍山寺、淡水老街,大家可以計畫一下去台北的旅遊行程!台灣旅遊一定要去當地的夜市,如果還不知道要去哪一個夜市可以參考台灣夜市推介!喜歡文化和創意的文青們怎麼可以錯過台灣的文創園區。另外,趁著暑假還未結束大家可以考慮去台灣的遊樂園或水上樂園遊玩! 相關優惠:【桃園機場 – 台北市區交通攻略2023】台北自由行必睇懶人包!桃園機場出市區3種方法整合|桃園機場捷運、客運巴士、包車機場接送介紹! 西門町 西門町是一個綜合吃喝玩樂的商圈,亦是遊客到台北旅遊必去的一個知名景點。除了有台灣小吃,也有很多商店可以購物,同時也是很多遊客預訂酒店住宿的熱門地點!西門町交通非常便利,乘搭捷運板南線/松山新店線到「西門站」就可以到達。 附近有由百年紅磚洋樓改造成的「西門紅樓」,裡面有工坊和酒吧。而喜歡文青風格的遊客可以去西門町的誠品生活逛街。如果喜歡潮流服飾可以去附近的「美國街」,有興趣紋身的遊客也可以去「紋身街」看看! ▼西門町是外國遊客必到的旅遊景點 ▼附近的「美國街」有很多壁畫,也是售賣潮流服飾的聚集地 ▼「西門紅樓」裡面是工坊和酒吧 相關優惠:【台北酒店2023】自由行必睇!8間台北酒店推介|新開幕/附日式大浴場/溫泉酒店/鄰近捷運站|JR東日本大飯店台北、和苑三井花園飯店台北忠孝、台北時代寓所、北投老爺酒店 大稻埕碼頭 大稻埕碼頭位於台北市大同區,是台北早年很重要的貿易港口,經過時間演變,現在帶有濃濃的懷舊氣息,吸引不少遊客前往觀光!大稻埕碼頭是熱門的打卡景點,而且每年的七夕情人節前都會有煙火表演。附近的「大稻埕5號水門碼頭貨櫃市集」每天都開放,大家可以在市集一邊享用美食一邊欣賞港口的美麗景色。 當地的「台北霞海城隍廟」的月老非常知名和靈驗,很多當地人和外國遊客都慕名前往拜祭!離碼頭不遠的「迪化街」是台灣知名的「年貨大街」,就算不是年節時間這條街道都非常有特色。大稻埕還有不少文藝商店、美食等,建議大家可以規劃半天到一天的時間。交通方面搭捷運淡水信義線到「雙連站」下車,步行約15分鐘就會到大稻埕碼頭,或者搭捷運中和新蘆線到「大橋頭站」下車,出了車站就是迪化街的北部路段。 ▼大稻埕碼頭附近的「大稻埕5號水門碼頭貨櫃市集」每天都開放,可以看到美麗的景色 ▼「台北霞海城隍廟」的月老非常知名和靈驗 ▼離碼頭不遠的「迪化街」是知名的「年貨大街」,非常有特色 相關優惠:【台灣療癒之旅】台灣另類行程推介!感受大自然之美|森林療癒、頌缽、品茶|水月休閒藍鯨魚寮、森18心靈劇場、溪頭福華渡假飯店 象山步道 如果想要在台北市規劃一個行山的行程,那象山步道就是最好的選擇!最重要的是,在象山山頂可以看到整個台北市的風景,連台北101都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無論是白天、夜晚,這裡都能觀賞到台北市的景色。象山海拔只有183公尺,一般30分鐘就可以登頂,而且步道建設得很完整,沒有登山經驗的人亦無需太擔心。 象山有幾個熱門的拍照打卡點,包括可以與台北101合照的「六巨石」、經歷風化貌似人臉的「石乳園」等。山下還有多間咖啡廳,包括%Arabica、CAFE ACME,讓行完山的大家可以喝杯咖啡!象山共有5個登山口,外國遊客的話建議從靈雲宮登山口出發,因為這個登山口離捷運最靠近,大家從台北市搭捷運到捷運淡水信義線「象山站」,從2號出口步行一小段路就到了! ▼要在台北市行山的話,象山步道是最好的選擇 ▼無論是白天或晚上到象山的山頂,都可觀賞到台北市的景色 ▼山下有多間咖啡廳包括%Arabica 相關優惠:疫情後幾錢飛台灣至合理?平機票攻略!台灣優惠機票全分析!幾錢先係入手價? 北投溫泉 北投早年受到日治時期影響,很早就存在著露天溫泉。目前當地溫泉種類根據山的地形分為白磺、青磺、鐵磺三種,令北投溫泉成為著名的旅遊勝地。其實北投溫泉與日本的溫泉勝地有一點像,當地有很多溫泉旅館,旅館內有各自的湯泉,建議大家可以住宿一晚! 其他景點方面,有地熱谷公園、硫磺谷、北投社三層崎公園、還有可以煮溫泉蛋的水都溫泉會館等。交通也非常方便,大家搭捷運淡水信義線至「北投站」下車,然後轉乘新北投支線到「捷運新北投站」就可到達北投溫泉! ▼北投有很多溫泉旅館,旅館內有各自的湯泉 ▼北投有很多其他旅遊景點,包括地熱谷公園 ▼北投社三層崎公園有漂亮的花圃,是拍照打卡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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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囉 !3033
0619.25 星期四 晴到晴時多雲…….
昨天下午跑完第四趟回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意外有提早六分下工!也很意外才六點四分就回到家,吃完飯六點五十六就上線開跑,有馬上來單到三重,前到後到中央南,接著給文化北重新加中正南重新,前到回台北西寧南貴陽,後到南昌底羅斯福,再來給南昌一福州單誇張居然從這拉去三重去到中寮中正北。
再來一直騎車回西門才給單到杭州南信義,再來騎車到站前才給單到南京東中山天津。
接著騎車一直回到西門準備想休息了才給站前單補西門,前到徐州林森南,後到長安東市民大道口,因為已經快十點就不再多接跑。
晚上跑九單6.1分!算普普還好,只是在連續二個二單之後都一單一單很不踴躍的來,跑得很無力,所以早才剛九點回到西門就想偷懶休息了,後來才給單才又繼續跑,還好最後有跑到九單,不然今晚壓力會山大囉!
一早鬧鐘叫床後賴床幾分就起來上網回魂三分就到化妝室梳洗整理出來穿好衣服就出門,到公司整理好物件袋就上路,到八里有多送件沒人簽收空跑只提早18分抵達,第一次進大廳就先把課表數字填寫好再到外面等八點開門,再次進大廳很快就可以離開,接著到蘆洲跑完第一家然後就直接走長安到底再轉進九芎後,再從九芎公旁巷子轉和平都還超順,應該有省二三分,也少被公車擋路再轉中山!
接著跑三四五再到第二,因為到第二現在都是我去到之後才開始整理,今天高帥哥剛好處理好人帥就是不一樣,再到第六還是走舊路線,因為民族路綠燈不同步,就繞巷子走少等二個紅燈,還有七分可以玩鳥抽根煙等九點開門!
九點一開跑就還算順,接著轉往巷子被小貨車卡幾秒就搶不超順暢的綠燈,跑完蘆洲最後一家往三重還好還滿順,最後跑完就有比標準快九分!會去抽二根菸再回公司 …
回到公司交完袋子就要在門口等邱哥回來了!今天誇張慢十分才回來!接著跑中山北跟一零一大樓都還算滿順,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放好裝備袋就可以回家休息了!不過因為是週四要跑第三趟,只能待到十二點多就要回公司拿袋子再直接上路開跑了!
今天又慢二三分回公司,很快就整好袋子上路開跑,去到新莊還算順,可惜等刷本子四分才離開,接著往板橋也算順,還好不用多等,回程也還算順,最後跑完就只有比標準快九分算有點慢了!
待到三點多就要出門去跑第四趟也是今日最後一趟三重區的物件了! 現在四樓件都先去跑就不耽擱時間,第一家小胖妹今天失常拖九分,再來一直到最後一家等二分,再來其他都沒多等,最後跑完有比標準快一分而已!
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剛好六點整下工回到家吃完飯七點三分才上線開跑,結果前面十幾個通知都來五股泰山新莊甚至連續來十幾次物流單,真的不誇張最後才接到送餐的,都到三重一到中央南,二到福德北長元,三到龍濱秀江龍門環河。
再來給文化北自強加昌吉重慶北承德中間跟錦州復興北單,都台北前到長安東二松江,後到建國北長安,再來給旁邊加市民大道建國單,前到錦西中山北口,後到酒泉庫倫大龍,因為已經九點多就不再接單送完休息。
晚上跑八單6.4分!算普普囉!
今天晚上派送穿這套衣服搭配很怪嗎?晚上才跑八單就有人說很有趣跟特別,還有人問是在哪買的?還有手搖飲料店家請喝飲料,因為客人拿錯!哈 ....
而這冰飲也剛好解決一個自身問題的好方法,好久以來晚上跑派送到八九點就很容易開始胃絞痛,痛到牙齒都酸軟頻頻冒冷汗!之前都是趕緊去買綠豆冰沙來壓陣,自從有一天開始也帶冰水喝就不再絞痛,剛好今天那杯贈送的飲料也派上用場,也好幾天下來都沒再發作。
今日體重測量58.5公斤至61.0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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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时至今日, 当苏木把悲伤刻进字里,然后将其搓成一条条句子;让它们如同黑色的树木般插满这好似茫茫雪原般的文档时,决计不会想到,曾经看似走不出的黑森林能变成一个记录在案里的故事。
人们常说:‘假如生活强奸了你,如果不能反抗,就干脆好好享受。’然而结痂的心告诉苏木:生活不是强奸犯,如果它本身就是一把刀;倘若它直截了当的捅入你的心脏,那么、宝贝!这实在没有什么快感,你忍得住就生忍不住就亡。而这一路前行,好不容易将当初带血的脚印,变成了如今的黑色文字,已是而立之年苏木却才终于发出了长叹。
是啊!岁月终于风干了彷徨,
曾经的血与泪,
你不必咽下肚子,
我也敢挂向脸庞。
你无须在躲在童年的积木里,
掐断麦秆丟块石子,
望着遥遥无期呐喊!
我也不会溺在青春的泡沫中,
续杯寡酒拿把小刀,
对着连绵不绝添伤。
那她呢?
她还在也很好,
既在心里也在身旁。
她是诗、是梦、更是成长。
(一)
新年才过去不久,墙角根那些代表着热闹的鞭炮纸屑还并未被泥巴完全埋葬,于是清晨的过堂风就如同泼妇的指甲,将巷弄的水泥地抓出一道道血痕。
苏木站在铁锅旁,看着一头波浪黑发、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妇将掐掉的油条放进少年的瓷碗中。
“快吃!”她催促道:“九点钟之前就要到车站。”
纤瘦的少年不是很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油条夹入口中,一边盯着自己的母亲一边细嚼慢咽。对于一个农村来的孩子来说油条当然很好吃,但已经是城里人的妈妈却更好看。
“你磨叽什么呢苏木?”用手托着腮帮看着孩子吃早餐许久的少妇不耐烦皱眉道:“车可不等人我给你说,别做什么都像你那个死老汉——懒逼死样的看着就心烦。”
少年还是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母亲,不过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在哽下一节油条后又问:“爸爸呢?怎么这两天都没看到他?”
“这两天工地上加夜班,”母亲语气缓和了几分,“你爸来回跑既浪费钱又浪费人,所以就住在工地——闭嘴!小孩子吃东西不要说话!”少妇见儿子又要张口,于是严厉的制止了他。
少年果然乖乖闭嘴,捧起有自己整张脸大的瓷碗大口大口的喝起了豆浆,大概那时的天气还很炎热,他的额头上已经冒起了颗颗汗珠,然而今日的苏木知道,当初自己捧起瓷碗喝豆浆的时候,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可不是太阳能晒出来的。
这时候有人离开,苏木终于可以坐在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上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事实上这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如今这条爬满油污的塑胶凳肯定不是当初的那一条,就如同那旧日的时光般一去不复返,留下的只有让人产生悲悯的记忆。
苏木幻想着用讨厌的现在去悲悯无助的往昔,就好像用一支弄脏了的画笔去涂抹抽象的向日葵,然而生活不是梵高,不是所有痛苦都能成为艺术品。
“我听说大脸猫进去了。”
早餐店老板的儿子谢欢放下盘子时小声的说了一句后,又去为别桌的客人上早餐了。苏木懒得理这个戴着个黑框眼镜的死胖子,只是用手中的筷子调戏着在豆浆里渐渐发胀的老油条。
“谢老板算是个实诚人,”他想,“不但将油条炸得又大又粗,还将豆浆熬得如同他妈憋久了的精液。”
这个有着一头长发的好看男生刚将油条递到塞进嘴巴,谢欢又端着空盘子转了回来,“二娃被人打了。”他说。
“怎么回事?”苏木眉头一紧,“事情暴露了?”
“那倒不是,”脸肥得如同发霉面包的死胖子凑近苏木神秘兮兮的说:“他个狗日的去按摩搞完后还不满足,趁那妞子不注意——也不知道在哪里弄的石棉——往人家内裤上抹,结果被发现给打了个鼻青脸肿。”
“该!”苏木含糊不清的吐出一个字。
“是该,”谢欢笑着附和后又道:“昨晚我看到他躺在沙发上痛得咧嘴的样子真是活该,不过那帮人打归打——这也是刘二娃自找的——但打了人还抢了他的钱,这就有点过分了。再怎么说那傻逼也是我们的兄弟,所以这事木哥你看……”
布满裂缝的层板桌面如同一张黑色的蛛网,苏木眼中突然闪过某种画面让他一阵恶心,不过青年只是面无表情的用指关节在桌上敲了三下。
“电影院。”他说。
“明白!”谢欢打了个响指。
苏木站起身来。
“不吃了?”
“没胃口,像狗屎。”
这时炸油条的老谢看见自己的儿子忙里偷闲,于是不得不用请求的目光冒死谏言,大意应该是:客人们都还在等着的,卑微老谢我抽不出手,小祖宗你忙完了再叙江湖情可以不?
而小谢捕获到自己老子的目光可没有那么温柔,死胖子厌恶的摇晃着大脑袋。“望、望、望、望你妈个丧啊!”他一边嘀咕一边走开了。
苏木被这一幕给逗笑了,青年点燃一支烟,让目光顺着对面的楼层往上爬,最后定格在七楼,那是他的家——如果那叫家的话。“苏秋乐和常怀兰这两口子又在干嘛呢?吵架?打架?沉默?都有可能,但绝不会做爱。”他边想边将目光继续往上移,然而嘴角的幅度却在往下沉,青年的心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上楼梯,谁也不敢保证它下一秒还能不能跳动,最后他终于看到了天空。
灰白色的天空毫无血色犹如产妇的脸,电桩上、旧楼间、乱七八糟的铁丝将苍穹分成一个个小格子,抬头仰望、它脏得好似婊子的丝袜。
“如果老子在吃屎的话,” 苏木鄙视的吐出一个烟圈儿,“这世界就是个大粪坑。”
想到这里青年大步走出巷弄,他要浪费自己木偶一样的青春。
******
苏木大病初愈的曾经,那时的天空还算晴朗,纤瘦的小男孩被自己的母亲牵着赶往汽车客运站。二人走在逐渐升温的路上,身边是来去匆匆的行人,苏木扭动着小脑袋四处张望,他已看过镶有玻璃、二十一层楼高的房子;比家里堂屋还干净的柏油马路;跑得飞快的小轿车。在经过涂上白条的人行道时,小男孩看见那个会变来变去的红绿灯。然后他念道:“红灯停,绿灯行。”
“以后都要记住,”头顶处传来常怀兰的声音,“在城里就要遵守交通规则,你看这么多车,要是像我们乡下那样乱跑的话迟早被车给撞死。”
但小苏木显然对红绿灯本身更感兴趣,或者说只是对让人停下来的红灯感兴趣。
“妈,你说那灯为什么会自个儿跳来跳去?还变着颜色真好看。”
“木木要好好读书,等你长大以后就知道了。”常怀兰说完这话后陷入惆怅暗想:“长大、长大……怎么长大……”
“那如果我考到全班第一名,”苏木昂起脖子望着自己的母亲,“就可以到城里来挨着你和爸爸了吗?”
常怀兰看着远处的红色‘宜庆南客站’嗯了一声。
正是这声轻飘飘的‘嗯’让苏木仿佛在汹涌的人潮中抓到了浮木,他好像一只被丢弃在河流中的小猫又看到重生的希望,原本即将与父母分开而难受的他,却被‘懂事’逼着要开心的脸现在是真的开心了。
“好耶!”小苏木原地蹦达了一下,“寒假的时候我还能到城头来,到时候我还要去公园,还要去住医院那种亮堂堂的房间,穿着斑马衣服——”由于他的天真勾起了母亲的伤心事,话被打断。
“呸!呸!呸!你小娃儿家家的瞎说什么呢?”苏怀兰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木,“医院是正常人该去的地方吗?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别像你老汉儿(四川某地方方言是爸爸的意思。)那样……憨。”
小男孩想要表达话被掐成两节,说出来的只是摇曳的枝蔓,而埋在肚子里的才是他欲望的根。虽然想说的话被打断,苏木也并不沮丧,因为他想到反正寒假的时候自己又可以回到爸妈的身边。这是他的希望,就好比草原上的春风,而春风总是能让草根萌芽的。
“唔!”他乖巧的回答一声后,又看见人行道左边的围墙下站着一个女孩。那女孩五官玲珑十分好看,她别着草莓发夹,身穿白底蓝色小碎花连衣裙,苏木觉得她就像池塘边的水仙花。这女孩站的面前摆了很多书,那堆书顿时引起了苏木的兴趣,于是在离女孩约莫十步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常怀兰知道自己儿子喜欢读书,又知道这女孩站的围墙后面是孤儿院,也许是出于对儿子的关心;也许出于对孤儿的同情;更多的觉得这样做是让儿子行善,说不定阎王爷就可以放过他;于是‘大方’的从自己的人造皮革小钱包里掏出了二十元钱递给了小苏木说道: “那个姐姐的书是卖的,你去挑一本吧!剩下的钱就不要人家找了。”
苏木有点羞怯的走到女孩子前面,他发现她比自己可能要高出大半个脑袋,女孩那双眼尾微微上翘的眼睛犹如深秋的湖泊般漠然。孩提时的苏木不会明白这种眼神出现在孩子身上是桩怪事,只是觉得人家既在看他看又没有看他。
“你这书是卖的吗?”苏木问。
“嗯!”
“多少钱一本?”
“三元。”
“喏!”
苏木将钱交给女孩自己蹲下去翻书,他跳过了卷了角的语文和数学,将一本名叫《霍比特人》的书拿在手里翻了翻,觉得带有外国人名字的书没有意思于是又放下,最终选定了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神雕侠侣》
“这本书好,”他回想起电视中的武打画面,“杨过的武功自然是要比周伯通高的。”
“就只买一本吗?”女孩问。
“嗯!”苏木转身欲走。
“等等!”女孩叫住了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大叠零钞,“找你钱。”
“不用!”苏木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妈说剩下的钱姐姐不用找了。”
“那怎么行?”女孩皱眉说。
“可是……我妈都说了……”
女孩只是觉得这个瘦弱的男生像鬼片里的小僵尸,他右脖子上的那颗黑痣如同白纸上的墨点。
面对突然的拒绝,这个年仅八岁的小男孩显然不知道怎么办,他习惯性的抓了抓后脑勺,但看起来并不显得虎头虎脑。苏木的肤色和面相遗传母亲更多一些,这让他看起来比大多数农村孩子更文静,再加上大病初愈,小苏木纤弱得如同教科书上的小萝卜头,于是他只能向自己的母亲求助。
“小姑娘你是住这里面的吗?” 常怀兰走过来问的。
女孩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于是点了点头。
“这剩下的钱是弟弟给你的,你收下吧!可以买好多好吃的。”
这句话说得她心中一阵彷徨,因为一个比对面女人只大不小的男人,也在她的耳边说过大致同样的话。对于还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来说,这样的话还不算重锤,一些罪恶并不能立即让她产生耻辱感,它们只会埋藏在女孩的小腹处慢慢腐烂,直到有一天,它们将化为最脏的毒药杀了她的心。
“我不要你们的钱,”女孩把手一伸,“把书还我。”
“你这孩子真是的,给你的钱就收下啊!怎么……”常怀兰突然看到女孩那双瑞凤眼中流露出了厌恶之色,而且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红得像只啄人的鹰,她没法再劝解了。“我们多买几本书总可以吧?”
女孩点了点头。
于是苏木带上了六本书坐上了回老家的客车,而常怀兰手里捏着女孩找回两元钱望着出站的客车发呆,直到客车消失在街口的拐角处后,这个在当时长得十分有韵味的少妇,才转身离开。也许在那段不太长的时间里,她感受到了与骨肉分离的痛苦;也许她会把积德心善却被小女孩拒绝归咎于天意;她的匆匆离开是因为她还要赶去上班。
不能说这个女人不爱自己的孩子,也不能说她假慈悲,只是常怀兰如同社会中的很多人那样——不懂,因为生存总是让人忙碌,生活才会教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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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称 17
翌日黄昏与夜交替之时,伊万臂弯里挎着件毛皮大衣来到弗朗西斯所住的旅店的屋顶,他躲进烟囱的阴影里以避免自己被街上以及天井花园里的人发现,待花园里的人或是进入旅店中或是通过小巷离开后,他漂浮至弗朗西斯的卧室窗前。
弗朗西斯正站在圆桌边,他左手抱着右手肘,右手则端着只杯子时不时抿一口杯中的液体。因窗户是敞开的,伊万敲了敲窗户用响声示意弗朗西斯自己的到来后就径自翻进屋内。
“你来了。”弗朗西斯说,他迎向伊万走了几步,用疑惑的目光瞧了瞧伊万臂弯里的毛皮大衣,而伊万盯着弗朗西斯手里的杯子抽动了下鼻子问:“葡萄酒?”不待弗朗西斯回答,他又说:“你该多喝点儿好让身体保持暖和。”
“暖和?”弗朗西斯挑眉问。
伊万点点头,“虽说现在是夏末,可高空与飞行时的风依旧会让你感到寒冷。”他说着,递出毛皮大衣道:“我从未在使用意识体特有的移动方式时携带过另一名同族,我不知道那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我只能根据我自身飞行的经验来预估,你可以现在穿上大衣,或最迟在抵达新大陆后得穿上,否则当我们抵达马修的庄园后你肯定会被冻僵的。”
“你不穿吗?”
“厚重且会被高速的风吹得平展开来的衣服将对飞行形成阻碍。”伊万解释道。
“好吧。”弗朗西斯似乎接受了伊万的说辞,他一口饮尽杯中剩余的酒,又拽住放在他身旁的葡萄酒瓶的细长瓶颈仰头将里面的液体全灌进自己喉咙里,随后他放下酒瓶,做了个深呼吸说:“等我们踏上新大陆后我再穿上大衣吧。现在,我们该怎么出发?”
带领弗朗西斯抵达新大陆的过程没出任何意外,伊万牵起弗朗西斯的手翻至窗台上,他抬起右脚,身前花园里橡树那茂盛的枝叶、两侧与身后旅店的建筑轮廓皆如突然活过来了般开始扭曲弯浮,他朝前跨步,那些扭曲弯浮的轮廓便化作无限延伸的各色的线包裹住他和弗朗西斯,他们头顶那块混着点儿紫的黑蓝色块则被更明亮的蓝色一点点入侵,又逐渐染上层次模糊的黄与橘,当伊万在新大陆的某个山谷里停下时,位于他与弗朗西斯身后远处的雪峰表面还覆盖着一层由余辉组成的暖橘色调。
“穿上大衣吧,”伊万对弗朗西斯说,“从这里开始我们得一路飞过去。”
弗朗西斯接过大衣一面将衣袖套在手上一面问:“你说的飞,是指鸟类的那种‘飞’吗?那么你要怎么——我该使用哪一个词?搬运我?携带我?”
“我想我能抱住你。”早已设想过这一过程的伊万回答道,“我搂住你的腰,而你也回搂住我。”他比划着说。
“虽然我对自己的肢体力量很有自信,但我不敢肯定我能维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得抵抗重力两、三个小时。”
“我还会用一些巫术来辅助,但,”伊万迟疑地说:“我没有对同族使用过巫术,所以我——别担心,弗朗西斯,”见弗朗西斯睁大眼,伊万忍笑向弗朗西斯保证说:“我敢确定那些巫术能对意识体起作用,我不会让你从高空中摔下去变成一滩肉泥的。我不确定的是,嗯,巫术生效后你会有什么感觉,因为那通常不是用在活着的生命身上的……”伊万的声音越来越小,弗朗西斯的双眼瞪得更大了,伊万赶忙恢复原有音量补充道:“不是说它不能用在活物上,它也不会对生物产生任何伤害或坏的影响或糟糕的后遗症,就只是,我们通常不那么用而已。”
弗朗西斯张了张嘴又闭上,他抬手比划了个无意义的手势,沉默的与伊万对视数秒后说:“……我想我最好别了解得更详细了。你是现在就施放那个不知名的巫术还是——?”
“现在。”伊万说着向弗朗西斯的方向伸出手,他调动自体内散溢的能量拧成几束后朝弗朗西斯蔓延攀去。这些能量的触碰导致弗朗西斯打了个哆嗦,“那是什么?”他问。而伊万没分神回答弗朗西斯,他集中精力,操控那些能量变成的触肢钻进弗朗西斯的躯壳内,在触碰到如一汪积在浅坑里的雨水的、所有有肉体的生命在诞生之初就有的那个难以用话语来定义与描述的、非灵魂的存在后,他屏住呼吸,形如触肢的能量的尖端融化成某种软而轻的、介于液体与烟雾之间的东西,他控制着那些触肢在那存在的表面拖曳出特定的、人类称之为符文的纹路,这些纹路前后相连,既像是一个整体又像是能挨个区分开来,故很难说他到底是画下了一个长条状的图案还是画下好几个纹路。
待伊万画出所有他需要画的东西并小心翼翼撤回触肢放下手后,他与弗朗西斯皆长长舒了口气,“你感觉如何?”伊万问,他端详弗朗西斯的脸色与表情欲以此查看弗朗西斯的状态。而弗朗西斯露出不自在的神色用双手拍打自己的胸腹数下,“嗯,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脖,“这是……痒?还是说……冷?仿佛有什么异物埋在我的皮肤下,”他按压着自己的胸骨,垂眼打量自己仿佛像穿透衣服以及皮肉看伊万在他体内做了什么一般,“我分不清这是舒适还是难受,我只知道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另一名意识体的能量对你肉体内的那种——嗯,”伊万皱着眉从脑海里挑选出一个能用作代称的词,“存在而言,的确是异物。”他张开双臂,“来吧,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得赶。”
飞跃那块隔在俄罗斯殖民地与马修的领土之间的、无归属土地的旅程对伊万来说不太好受,当他开始前进后,他才发现因两人姿势的关系,弗朗西斯那头长至肩膀的头发被风牵动着不停往他脸上拍打,且似乎弗朗西斯说了什么,可那些话还未触碰到他的耳垂就被风吹远了,在高声询问几次“什么?”以及“你刚才是不是在对我说话?”后,伊万放弃同风较劲儿,他偏头贴着弗朗西斯的左耳说:“现在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此后弗朗西斯不再尝试与他交谈,可没过多久伊万又为这种被风的呼啸声填满的寂静而感到尴尬。
在穿过国界上的薄膜时伊万为了防止柯克兰感知到入侵——毕竟这次是两名意识体,且过快的速度与过强的力量在薄膜上撕开的裂缝将更大——而降落至薄膜边。
“我们到了?”弗朗西斯问,“可我觉得这附近瞧上去不像是魁北克。”
“我们还未抵达目的地,这只是为了避免柯克兰发现我们入侵他的殖民地故得缓慢通过马修领土的边界。”伊万解释说,“以及,魁北克是马修居住的那座城镇的名字吗?”
弗朗西斯点点头,他拢了拢衣领,“现在我明白你说的‘寒冷’指的是什么了,我觉得我的后脑勺仿佛被人挖掉了,要么就是被一把冰做的锥子刺穿了,”他用手梳理一下散乱的头发,仔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又将手收回眼前打量,在发现指间什么都没有后送了口气,“我以为我的头发全像经过了一夜风雨的枝头上的枯叶那般掉光了。”
“抱歉,我之前没想到这个情况,早知道我该把毛帽也带来的。”伊万满含歉意地说,“或者,我可以对你的头发施放巫术?放心,这巫术本就是用在人类的毛发上,维那莫依宁教授给我,而我猜他是从乌克森谢纳那里学来的,你知道的,维京人。”伊万说着,侧过身伸出右手做出插入某种东西并朝一旁拨的动作。弗朗西斯好奇地望着伊万,他看上去对伊万所说的那个巫术跃跃欲试,不过犹豫片刻后拒绝了伊万的提议,“你在做什么?”他问。
“还记得我在信中提到的国界上的那个大部分意识体无法用肉眼看见的薄膜吗?”伊万的左手也插入薄膜中,他两手往两旁施力,将感知中的薄膜撕开一条能容纳他与弗朗西斯通过的裂缝,他回过头对弗朗西斯说:“虽然通常来说能使用巫术的我们对无法使用巫术的你们的感应更微弱,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从我撕开的裂缝中钻过去吧,”他抬高双手尽可能给弗朗西斯腾出空间,“就从我两手之间。”
“这样做可有点儿古怪。”弗朗西斯嘟囔道,他弯腰从伊万的双手间穿过并前进几步后回过头看伊万,随即伊万跟在弗朗西斯身后跨进裂缝之中,他们再次贴抱在一起,只是这次起飞前伊万拆下自己的领巾充作发带将弗朗西斯的头发扎了起来。在经过近一小时的无言飞行后,伊万逐渐减慢速度向横穿魁北克市的那条河一旁的高地降落,他打算告诉弗朗西斯他们抵达了目的地,但在他出声前耳边就传来弗朗西斯略激动的“我们到了!”的声音,他瞥了一眼弗朗西斯,发现对方正以一种别扭的、之后会导致脖颈肌肉酸痛的姿势转头瞅着那座高地上的庄园。
他们落在包围庄园的石墙边的一颗茂盛的树投在草坪上的阴影中,“你知道马修卧室的窗户是哪一扇对吧?”伊万对弗朗西斯说,“你们得留意时间,现在是夏末,夜晚远比白昼短,我们得在黎明前赶回基辅。”他扫视四周,确认庭院中没有巡逻的守夜仆从,他猜想或许是不久前感知到弗朗西斯靠近的马修对仆人们下了避开此处的命令,“我就在这里等你。”
弗朗西斯点点头,他扯开绑住头发的领巾、脱下毛皮大衣并将其递还给伊万,用手指充作梳子梳理几下头发,又调整自己的领巾和袖口,低头抚平短大衣上不存在的褶皱,“我看上去怎么样?”他问。
“很好。”伊万简短回答道。弗朗西斯闻言做了个深呼吸,随后他转身向着前两次伊万敲过的那扇今夜维持着已打开状态的窗户走去。
伊万望着弗朗西斯的背影,随着弗朗西斯靠近那扇窗户,窗内的黑暗里突然冒出一双扒在窗框上的、小且短的手以及一个长着金发的脑袋,接着弗朗西斯的步速忽然变快了,他几乎是小跑向窗边。伊万情不自禁露出微笑,他转过身翻上石墙坐下,把大衣搭在一旁,仰着头瞧被月光照射出半透明感的浮云,半晌后低下头眺望高地下方的河流以及在两岸城镇中移动的橘黄色的火光,那是魁北克市内巡夜人手中的火把。他数巡夜人的数量,又去数此时还有多少扇窗户里透出烛光,厌倦数数后他晃动双腿用脚尖去拨弄地面上的野草,配合着有节奏感的刷刷声在脑中回播各类乐曲,他记不清自己无声哼唱了多少首乐曲,因有的乐曲他忘记了某部分旋律,有的则在哼至某段时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另一首乐曲。他望见那些还坚守在深夜里的窗内的烛光一个接一个熄灭,虫鸣与柔和的拂过他脸庞的风使他昏昏欲睡,在他被毫无预兆的摔坠感惊醒、双手及时握紧石墙避免自己向前一头栽进草丛中后,他听见身后传来皮靴摩擦草叶的动静。
“你们聊得怎么样?”伊万问,他转过身跳下石墙,瞥了眼不远处的石造房屋,发现马修卧室的窗户微掩着,窗帘皆合拢拉上,卧室的主人应是入睡了,他视线移回弗朗西斯脸上,或许是此刻天上的玄月恰巧被浮云遮住的缘故,他不太看得清弗朗西斯的神情。弗朗西斯沉默地走向伊万,不等伊万再次出声询问就张开双臂搂住伊万的肩脖并整个人倒靠在伊万身上,伊万怔愣一瞬,迟疑地回搂住弗朗西斯的腰,抬手拍抚弗朗西斯后背数下。
“我们出发前我喝下了一整瓶葡萄酒,”弗朗西斯的话语随着湿热的吐息喷在伊万的耳垂上,大约是因胳膊挡在口鼻前,弗朗西斯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也许是酒精发挥效用的时间延后了,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对马修说了不少醉醺醺的傻话。”
伊万揉了揉弗朗西斯的背脊,体贴得没戳破意识体不但难以喝醉,酒精也不可能入胃两小时后才搞晕人的脑子的这两个事实。
弗朗西斯偏头蹭了蹭伊万的侧脸,他长长叹息一声,“你知道我先前喝酒可不是为了御寒吧?我……我都不明白自己喝酒到底是为了鼓足勇气告诉你我决定不与马修见面,还是让自己敢于前来魁北克,你敲窗户时我都还未作出选择,所幸你的那件毛皮大衣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还想着你干嘛在八月末带上件毛皮大衣呢?没想到那居然是给我穿的,于是我就告诉自己,既然你为了帮我的忙已做了那么多的准备,那么我至少不能辜负你的心意……”他的声音渐渐被虫鸣声盖过,半晌后才再次于伊万耳旁响起,“我现在心里一团乱,万尼亚,我已见过马修了,可我是否该继续同他联络呢?我有些后悔了,如果今夜我没来魁北克——不,如果前几日我没抵达基辅该多好啊,那样我只需用接连不断的宴会、游猎和性爱来抵消踌躇带给我的不悦即可,而现在……”弗朗西斯又沉默了,伊万感到自己被弗朗西斯贴着的那侧脖颈的皮肤表面泌出层薄汗,毕竟夏末时的温度并不适合两名成年男性紧紧抱在一起。
“你很可爱,万尼亚,”弗朗西斯突兀地说,“还会做些可爱的傻事。”他搂着伊万肩脖的双手松开些许,撤回身子用前额抵着伊万的额头,“战争之前我们的那次交谈,你在信中的提议,昨日以及今日你的行为,一步步引得我打破了我惯来对待非主权意识体的原则,你没想过我会因此迁怒你吗?”
“打破你原则的不是我,弗朗西斯,”伊万轻声回答道,“是你的心才对。”
“而这正是我会迁怒你的原因,”弗朗西斯低笑着说,“你让我变得像名多愁善感、没有理性思维的妇人。”
“跟随自己的心行动有何不好呢?”伊万为弗朗西斯的自我比喻而皱眉,“况且意识体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性别,我们都清楚的知道会影响人类理性多少的因素不是性别而是个体的性格。”
弗朗西斯又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非但会做些傻事,还会傻乎乎坚持某些会被人们嘲笑的观点。”不等伊万反驳或自辩,他就吻了吻伊万的鼻尖请求说:“带我回去吧,万尼亚。”
弗朗西斯与马修决定维持这种私人联系,鉴于伊万在新大陆的殖民地未与马修的领土接壤,来往交通耗时且不便,伊万对马修的拜访周期定为半年或一季度一次。马修对劳烦伊万做这等麻烦且有所风险——若柯克兰察觉到此事的话,或许会将伊万和弗朗西斯的行为从个人层面上升至政府层面,即认定是俄罗斯与法兰西觊觎着大不列颠位于新大陆上的殖民地,“即使亚瑟明白我们的国家没想夺取这块殖民地,为了恶心我们他也一定对大不列颠政府提议向我们两国政府递交公开抗议,”弗朗西斯调侃说,“况且,我不知道俄罗斯想法如何,反正我的国王非常渴望新法兰西能回到他的统治之下。”——的事感到极为不安,他数次向伊万道谢又道歉,伊万只好借自己也得视察俄罗斯在新大陆东端的殖民地的理由来安抚马修。
弗朗西斯离开基辅后,伊万的生活回归日常,在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能熟练处理政务后,他逐渐退出以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为中心的、掌管着整个俄罗斯帝国的小型人际关系网,再次成为只具有象征意义的、地位特殊的宫廷人物。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似乎对伊万回避权力的举动万分不解,这次伊万并未替她解惑,而是告诉她“您该自己思考出这个问题的结论”。同时尽管伊万退出了顶层权力圈,或许是出于情感上的需要,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仍时不时或是召伊万入宫或是前往伊万家中并同伊万肆意畅聊,并不习惯同自己的统治者有如此亲密关系的伊万曾询问为何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不将那些话留给她的情人听,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则回答说:“他们的确很能讨我欢心,可我如何能像信任您一样信任他们呢?”
在成为弗朗西斯和马修的信使后,伊万逐渐同马修熟悉起来。也因此,伊万一面告诫自己他不该做这些事,一面在发觉当柯克兰拜访过魁北克可马修仍对如何使用掌控自己体内的能量一无所知后忍不住主动教导马修,他没问为何马修不去请教柯克兰——伊万记得自己说出过这类提议,而马修的性格显然不会无视旁人给他的建议,故要么柯克兰在马修面前表现得太过不好接近导致马修不敢向他提问,要么就是马修已尝试请柯克兰教授他巫术知识但柯克兰拒绝了——而要教导巫术,仅一夜、或者说刨除花在往返路程上的时间后余下的那几个小时显然不够伊万教导什么有用的东西,故伊万向马修提议也许他能估算好时间,与黎明时抵达魁北克市外的森林中等待马修,这样他们能将一整个白日用在学习巫术上。
看上去马修对伊万的提议非常心动——伊万悄悄在脑中对比了心动时马修与弗朗西斯的表情,认为依照两人相似的神态来看,虽然弗朗西斯推测马修是因西班牙和葡萄牙对北美西北部的殖民而诞生,不过接连不断移民去新法兰西的法国人到底还是让他俩产生一种由子民构成的血缘上的联系——可随即马修又一脸为难的拒绝了伊万,“仆人们会发现我没呆在家中或市内的,若他们找不到我,很有可能去向总督寻求帮助,那样的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抬眸窥视着伊万的神色小心翼翼说:“……对不起?”
“您不必向我道歉,”伊万叹息着弯腰平视马修,“您也无须这般频繁得为各类小事道歉,熟知您的人知道您是个害怕给别人添麻烦的、愿意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替别人考虑的善良的人,但那些陌生人,或不愿了解您的人只会认为您软弱可欺罢了。而且——”伊万犹豫一瞬,接下来的话本不应由他来说,应由弗朗西斯或柯克兰来说,然而凭弗朗西斯对柯克兰的描述以及马修在柯克兰离开魁北克后的表现出的情绪低落的状态来看,柯克兰不太可能承担这项责任,而弗朗西斯也不再有养育马修的可能,故假若他不说,恐怕不会有同族对马修说那些话。
“按照意识体间的从属规则来说,我本没权利和权力教养您的,可我能瞧出这种教育的缺失给您生活带来的不便以及痛苦,所以,嗯,这不是高高在上的指教,仅仅是告诉您我们、即欧洲的意识体们是怎么与子民相处的。您愿意听吗?”伊万认真地问。
马修仿佛被伊万严肃的态度给吓住了,他茫然地眨着眼注视着伊万,两手无意识揪着睡袍搓揉,片刻后迟疑地点点头。
“我们是意识体,是独立于所有人类与动物之外的生命,人类在大地上出现后我们才诞生,我们死亡后人类也未必会灭绝,但脱离族群性的‘人类’这一整体概念,人类就只是快速出生又快速死去的、构成我们骨骼和血肉的存在而已,您会让您的骨骼与血肉凌驾于您的思维与心灵之上吗?”伊万伸出手隔着皮肤和胸骨轻触马修的心脏,“诚然,我们无力掌控自己的命运,在国家、文明与领土的层面上无法决定自己与谁成为朋友,与谁成为敌人,与谁生活在一起甚至成为家人,只是这不是您自轻自贱、把自己当作乖巧的宠物听从人类管教的理由。虽然您的体格与外貌形同十一、二岁的孩子,但您到来世间已有一个世纪了,您得让您的子民意识到您并非真正的孩子,而是一名有思考能力的、能独立作出决定的人,您得向他们宣告您已经长大了。更何况,我们的子民不仅限于人类,我们领土上的每一株植物,每一只昆虫与每一只动物都是我们的子民,您得学会脱离人类的视角,站在植物与动物,乃至于整块土地的高度来思考问题。”
伊万直起身,他走至窗边,而马修迷茫的跟在他身后。“您瞧,”伊万侧头望了马修一眼,示意马修望向窗外,“此刻您既在我的身旁,在这具小小的躯壳内,又存在于窗外我们视线能到达以及不能到达之处。粗看之下,您能望见人类是如何在一片荒地中修建起码头与石屋,如何种下大片的麦子、紫花苜蓿和油菜,如何从海洋另一端运来牛与羊,如何利用蜡和油在夜间驱逐黑暗,若您只是一名普通的人类,只是魁北克省长,那么您眼中看见这些已经足够了。可既然您是意识体,那么您就还得看见那些或是因年龄或是因性别而生活困苦的人,看见生活在房屋角落和水沟里的臭虫与老鼠,看见因人类到来而被砍伐的树木,看见那些被迫将领地让给人类的食草与食肉动物,您得看见、并真正明白人类焚烧草原、森林与开垦荒地对您的肉体会产生什么影响。”
马修两手扒着窗沿,他时而朝窗外眺望时而侧转抬头带着似懂非懂的表情看向伊万。
“您还记得我第一次……呃,我是说,第二次来拜访您时的事吗?我们皆疑惑于为何您能感知到体内那股自然的、巫术性的力量而弗朗西斯不能,同时明明柯克兰与您以及我一样,可他的附属意识体却没有相同的能力。”
“我记得,”马修轻声回答道,“我现在仍不明白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法兰西与大不列颠对待原住民的不同政策。原住民被欧洲的人们视为蒙昧、原始、野蛮的人,换而言之,未受到基督教这类一神论干扰的他们仍相信着自然万物皆有灵性,而灵性的汇聚能催生出神明。”伊万说,“我无法证实我结论的正确性,但据我调查,由于新法兰西以渔猎为主要经营项目,故与原住民多有合作,而大不列颠则倾向于驱逐甚至屠杀原住民。虽说在您的名字还是‘新法兰西’时,您的宗主国未将那些与法兰西人合作的原住民当作他们的国民,可您的肉体显然将所有生活在您的领地内的人类视作子民与构成您的血肉,我猜这就是您能使用那种力量的缘故。”伊万望向河对岸的石制房屋群,“这些年我前来魁北克,每隔几次都能看见这座城市在成长,所占据的范围在扩大,往后大不列颠会向您的领土运送来更多的英国人以及奴隶,这些新移民需要更多的土地以开垦成农田或修建牧场,这种需求必然会入侵原住民的活动范围,导致原住民与新移民产生冲突,而冲突会演变成战争或一面倒的屠杀。”
伊万抬手按抚马修的右肩,“即使您完全顺从人类,一心将自己视作宗主国的附属,认同管理这片土地的总督的立场将原住民视作不知好歹的、伤害大不列颠国民的野蛮人,当他们屠杀原住民时,那受到局限的思维和偏颇的立场也不能使您的肉体免于病痛,那时您该怎么做呢?”
马修先是怔愣着同伊万对视,不一会儿似乎对伊万描述的未来感到害怕般惊慌地说:“可是阿尔从没有——他、他同我提到过驱赶那些,嗯,‘头戴羽毛的野蛮人’的事,”马修抬手比划出单引号以示自己引用了新英格兰意识体对原住民的称呼,“他没详细讲述他们是怎么驱赶原住民的,但从他的话里我能听出在驱赶过程中原住民有不少伤亡,而他从未提起或表现出他的肉体因这些冲突而感到不适甚至受伤!”
“那是因为很可能一开始原住民就没被归纳进新英格兰子民的范畴内,”伊万说,“子民即我们血肉的一部分,所以子民的伤亡会作为伤口与病痛投射在我们的肉体上,且这种投射不会区分伤亡的原因,是因天灾、因镇压某次暴乱、因对外战争,还是这种非典型的‘内战’。”伊万叹息一声,“马修,您得做出选择。您可以一直躲在乖巧听话的面具之下,这样您不需去思考许多沉重的东西,不会经历哪怕竭尽全力去做某事却仍失败的无力与挫败,您还能躲开许多冲突,或至少那些冲突不会直接发生在您面前。然而作为代价,在您脱下面具前,没有人会将您视作独立的、有份量的存在,您本身的利益永远会被放在大不列颠的利益甚至某些远在英国的官员、企业家、本地总督的利益之后考虑,且在人们习惯您的温顺后,他们就会认定自己有权决定您的一切,例如决定您是否能独自在森林里呆上一整个白日。同时人类越是习惯您的温顺,当您未来因某件事——无论是什么事,是重要还是不重要的事——而表现的不那么乖巧时,人类就越是震惊,这震惊很快会转变为因感到自身权威被挑衅而产生的愤怒,简而言之,当您的体格再长大点儿,您想拥有自主性将变得极为困难。”
“我……您说的这些同我的父母——曾收养我的人类家庭以及其后的总督们教导我的说辞不一样……”马修呢喃道,他弯曲食指用指甲在窗口上来回划动,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微弱的、仿佛担心被伊万之外的对象听见的音量问:“那我该怎么做呢?”
“我无法告诉您具体的做法,”伊万温柔地说,“具体的列出每个步骤的做法即意味着死板,而您需要的是随机应变,针对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立场以及不同目的的人需采取不同的方式。不过若拿眼前的这件事、即您身边的人在监视您的行踪来举例的话,”闻言马修张开嘴又闭上,伊万猜测也许马修本想反驳说他没被监视,“您想要摆脱这种紧密的监视,可以从明日开始在不告知身边的人您的目的地的前提下去森林或另一些您过去不常去的地方,等黄昏时分再回到家中,当人们问起您的行踪时,您该以一种底气十足的、混着些许奇怪的态度反问他们为何需要得知您去了哪儿以及做了什么,或您也能利用您的外表年龄,作出无辜单纯的模样告诉人们您仅仅是去森林里玩儿。您持续这样做,根据我的经验,三五次之后人们就会留下‘我们的意识体喜欢独自跑去人烟稀少的地方玩耍且他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这一印象,此后人们就不会再试图掌控您的一举一动。”
“啊!”马修小小惊呼一声,“阿尔说过类似的话,有时他来找我玩儿时,若时间太晚他会要求住在我家中,我曾担心他的总督会因他失踪而恐慌,还害怕如果他的总督发现他在我这里的话没准儿会引发新英格兰和新法兰西的冲突,可他告诉我他的总督早就习惯他时不时失踪几日了。”
“看样子您的邻居比您调皮。一个调皮的孩子总能比一个乖顺的孩子获得更多自由,因人们对前者的期望值比后者更低。”
“是的。”马修似想起了什么般微笑着说,下一刻他的神情又黯淡下来,“不但是新英格兰的总督,阿尔也不畏惧柯克兰先生,虽然阿尔时常向我抱怨柯克兰先生,例如说柯克兰先生像只喜欢把触肢插进人脑袋里的海怪一类的,但根据他谈起柯克兰先生时的语气与内容,听上去他与柯克兰先生相处得很好,哦,”马修停顿一瞬后改口说:“也许不是通常人们口中的那种‘好’,但至少……”他耷拉下双肩,“弗朗西斯告诉过我不少柯克兰先生的事,大约是想让我找到与柯克兰先生相处与交流的方式,可在柯克兰先生抵达魁北克后,我、我完全没有勇气把脑中预演过许多遍的话说出口……柯克兰先生不是个容易接近的人,我很难将我见到的柯克兰先生同阿尔嘴里的柯克兰先生联系在一起。”
“在欧洲有这样一个传言,”伊万说,‘尽管依实际情况来看,那更像是个只有当事人不知道其已公开的公开的秘密。’他想,“大不列颠王国拥有许多殖民地,不过众多附属中只有新英格兰的意识体对柯克兰而言是特别的。这名未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意识体占据柯克兰心中独特地位的原因众说纷纭,可没人对‘独特’这个形容词有异议。”伊万隐去欧洲众人的猜测不提,因那些猜测多半同些毫无根据的、下流色情的推断有关,至于伊万,在汇总弗朗西斯的闲聊和通信中对柯克兰的描述后,伊万认为柯克兰只是想制造出一个全然信赖依恋自己的幼崽,就如当初在娜塔莉亚诞生前伊万计划着将对某个还未来到世间的、附属于俄罗斯的意识体要做的那样——弗朗西斯在得知伊万的猜测后以“你还太过天真”的语气说��“唉,万尼亚,谁说这些目的是矛盾的呢?以亚瑟的控制欲来说,等新英格兰意识体的肉体成长到能勃起和射精后,亚瑟从仅做出你猜测的那些事发展到做出其他人猜测他将做的事也不奇怪。”——“而其它同族在柯克兰的观念里甚少有值得他正眼相看的对象,大部分同族都无法进入他的视野,尤其是小公国与附属意识体,余下的那些,因大不列颠赢得了数年前的那场战争的胜利,所以对他而言不是日薄西山的竞争者,就是尚且无法威胁到他地位的潜在对手。”
伊万不知自己的话是真的安慰到了马修,还是马修仅仅是体贴他的好意,总之面前这个身高已达至伊万胸口的意识体露出释然的神情,随后马修好奇的问:“弗朗西斯和您也在您说的那个范围中吗?”
“当然。”伊万笑了笑,“弗朗西斯就是那个日薄西山的竞争者,我嘛,则是个没认清自己位置的、一心想挤进欧洲的亚洲农夫。”马修诧异地看着伊万,像是不明白为何柯克兰把俄罗斯帝国当作亚洲国家般,“我的国家位于欧洲边缘,且近乎三分之二的领土属于亚洲。”伊万耸着肩解释道,“回归我们原本的话题,您得尽快决定您想要在这盘以整个地球作为基底的棋局中扮演什么角色,是扮演一个以大不列颠利益为首的‘另类原住民’,还是扮演一个以您的领土与子民利益为先的意识体?说起来,依照大不列颠现在的实力以及发展需求来看,他们必然会向新大陆东侧扩张殖民地范围,也许未来某日你我的领土会接壤,甚至发生军事冲突以及战争呢,马修。”
闻言马修僵住了,伊万能瞧出这可怜的孩子从未预想过这种可能性,他补充说:“以及弗朗西斯,英格兰同法兰西可是世代仇敌,以地理位置来说您不太可能直接同法兰西开战,但大不列颠必然会在战时要求您提供军备物资与士兵。”马修的神情使伊万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年幼意识体的后脑勺,“别担心,这不会改变您与弗朗西斯或您与我之间的私人关系。”伊万安抚道。
“可、可若我们的国家成为敌人……”
“您也说了,是我们的‘国家’,而非‘我们’。不得不承认在战争给已方带来无数损失的情况下,区分敌方的国家与意识体是件困难的事,然而国家的立场随利益而不断变化,诸如几年前的那场战争,想必您也听说过俄罗斯在新沙皇掌管国家后原本的盟友立刻变成了敌人。”见马修点头,伊万便继续说:“这种事时有发生,且即便是盟友,因目标与想达成的结果不同,合作时也常出现表面上承诺提供帮助但出工不出力的情况。因此,我们在与同族相处时,倾向于避免让人类的立场和情感过于影响我们自身的交际。”
马修垂首盯着自己的双手,木制窗台上出现数道浅而短的划痕,他摩挲着那些划痕,半晌后小声说:“我……我得用点儿时间来思索您说的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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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位科学家 死了 都是微生物学家
回顾:80 位已故科学家的完整名单,附有照片和令人震惊的细节

作者:艾琳·伊丽莎白 健康坚果新闻
这个故事与我们意外的整体医生死亡系列完全不同 ,你可以在这里找到。 不,这是一个单独的列表——不是由我们编制,而是由勤奋的研究人员(底部链接)——我们感谢他们分享这些信息。
Foster Gamble 是第一个提醒我们注意这一点的人;我们只希望对这两起死亡事件进行全面调查,因为我们认为这至少有必要对所有、部分或全部是否真的有关联进行调查。
2006 年去世
#80: 📷Lee Jong-woo ,61 岁。死于:2006 年 5 月 22 日, 因为脑部出现血栓。Lee 是该组织与禽流感、艾滋病和其他传染病的全球威胁作斗争的先锋。自 2003 年担任世卫组织总干事以来,李是该国的最高国际官员。据官员称,这位和蔼可亲的韩国人喜欢在新闻发布会上开个玩笑,他是一位热心的运动员,没有病史。
2005 年去世
#79: 列昂尼德·斯特拉昆斯基。死于:2005 年 6 月 8 日 ,被香槟酒瓶击中头部。Strachunsky 专注于创造对生物武器有抵抗力的微生物。Strachunsky 被发现死在他位于莫斯科的酒店房间里,他从斯摩棱斯克前往美国。调查人员正在寻找这位领先的生物武器研究人员被谋杀与俄罗斯特维尔肝炎爆发之间的联系。
#78: 📷 Robert J. Lull ,66 岁。卒于:2005 年 5 月 19 日 多处刺伤。尽管他的车不见了,而且信用卡明显被盗,但凶杀案督察霍莉·��拉说,调查人员并不相信抢劫是勒尔被杀的唯一动机。她说,劫匪通常会从 Lull 的家中带走比凶手留下的更多的贵重物品。Lull 自 1990 年以来一直担任旧金山总医院核医学主任,并担任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放射学教授。他曾任美国核医师学会和旧金山医学会主席,并于 1997 年至 1999 年担任医学会杂志《旧金山医学》的编辑。李·卢尔说,她的前夫是核电的支持者,热爱核电。与他人辩论他的政治立场。
#77: 托德·考皮拉,41 岁。卒于:2005 年 5 月 8 日 根据州法医办公室的说法,洛斯阿拉莫斯医院的出血性胰腺炎。由于他工作的秘密性质,无法获得他的照片。这是他的葬礼照片。在 Kauppila 公开为实验室主任离职的消息感到高兴两天后,他去世了。2004 年 9 月 23 日,由于安全丑闻,考皮拉被导演皮特·纳诺斯解雇。Kauppila 说他被解雇是因为他在实验室调查两个被认为丢失的机密计算机磁盘期间没有立即从家庭度假中回来。明显的安全漏洞迫使 Nanos 关闭实验室数周。Kauppila 声称他被当作磁盘的替罪羊,调查人员得出结论认为磁盘根本不存在。这个错误被归咎于文书错误。他被解雇后,Kauppila 接受了 Bechtel Nevada Corp. 的一份承包商工作,这是一家与洛斯阿拉莫斯和其他国家实验室合作的研究公司。他还在 Megavolt 射线照相术中研究新的散射减少网格,专注于金属板或交叉网格,以阻止散射辐射,同时允许未散射或直接射线通过与其他科学家:斯科特·沃森(LANL,DX-3) , Chuck Lebeda (LANL, XTA), Alan Tubb (LANL, DX-8), 和 Mike Appleby (Tecomet Thermo Electron Corp.)
#76: 📷 大卫班克斯,55 岁。卒于:2005 年 5 月 8 日。 班克斯位于昆士兰北部,与其他 14 人一起死于飞机失事。他被称为农业天才,发明了用于牛的捕蚊器。班克斯是澳大利亚生物安全局检疫机构的首席科学家,并积极参与保护澳大利亚人免受有害疾病和害虫的侵害。班克斯博士的大部分工作都涉及预防进入澳大利亚的潜在破坏性疾病。他曾去过印度尼西亚,研究口蹄疫通过群岛传播到澳大利亚的可能性。他为避免澳大利亚牲畜群和果园感染的其他疾病包括猪瘟、尼帕病毒和日本脑炎。
#75: 📷 Douglas James Passaro 博士,43 岁。2005 年 4 月 18 日 在伊利诺伊州奥克帕克因不明原因去世。Passaro 博士是一位杰出的流行病学家,他想解开导致胃病的螺旋形细菌的秘密。他是一位教授,他用生物恐怖主义的现实生活练习挑战他的学生。他嫁给了 Sherry Nordstrom 博士。
#74: 📷 Geetha Angara ,43 岁。死亡时间:2005 年 2 月 8 日。 这位以前失踪的化学家在新泽西州托托瓦的一个水处理厂的水箱中被发现。来自霍尔姆德尔的 43 岁的安加拉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 2 月 8 日晚上,她在托托瓦的帕塞克河谷水务委员会工厂进行水质测试,她在那里工作了 12 年。潜水员在其中一个空水箱底部的一个 35 英尺深的水槽开口中发现了她的尸体。调查人员将安加拉之死视为可能的凶杀案。纽约大学博士高级化学家安加拉已婚,三个孩子的母亲
#73: 📷 Jeong H. Im ,72 岁。死亡时间:2005 年 1 月 7 日。 韩国人 Jeong H. Im 死于胸部多处刺伤,随后消防队员在三楼燃烧的汽车后备箱中发现他的尸体马里兰大道车库。密苏里大学哥伦比亚分校的一名退休研究助理教授和主要蛋白质化学家,MUPD 在哥伦比亚警察局和哥伦比亚消防局的协助下,正在对该事件进行死亡调查。在马里兰大道车库区域看到了一个“感兴趣的人”,被描述为一名 6 英尺至 6 英尺 2 英寸的男性,戴着某种类型的面具,可能是画家面具或石膏板类型的面具。Im 博士主要是一名蛋白质化学家,他是该领域的研究员。
2004年去世
#72: 📷 达尔文·肯尼斯·韦斯特(Darwin Kenneth Vest),1951年4月22日出生, 是国际知名的昆虫学家,是流浪蜘蛛和其他有毒蜘蛛和蛇的专家。达尔文于 1999 年 6 月 3 日凌晨在爱达荷州(美国)爱达荷福尔斯市中心散步时失踪。家人认为他的失踪与犯规有关。在达尔文失踪一周年之际,在爱达荷福尔斯和莫斯科举行了一场庆祝达尔文生平的活动。这些服务包括展示达尔文的作品以及来自学童和老师的感谢信。来自世界各地的至少十几位演讲者分享了达尔文的回忆,最后在蛇河中放置了玫瑰和纪念花圈。当天晚上,在蛇河岸边还举行了烛光守夜活动。
达尔文在 2004 年 3 月的第一周被宣布合法死亡,现在他的家人正在为几家公司申请限制令,这些公司认为未经许可就可以使用他的名字和照片。他的兄弟大卫是遗产的合法保护人,他的妹妹丽贝卡正在处理与鹰岩研究和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相关的问题。
欢迎媒体帮助定位达尔文。继续努力解决这个谜团包括最近的 DNA 采样。关于他失踪的故事继续在世界各地出现。在 911 悲剧之后,围绕失踪成人调查的问题受到了新的关注。
#s70-71: 📷 汤姆·索恩,64 岁; 贝丝·威廉姆斯,53岁;死亡时间:2004 年 12 月 29 日。 两名野生动物科学家,夫妻野生动物兽医,他们是全国著名的慢性消耗性疾病和布鲁氏菌病专家,在美国 287 号科罗拉多州北部的一场雪天坠机事故中丧生。
#69: Taleb Ibrahim al-Daher 。死亡时间:2004 年 12 月 21 日。 伊拉克核科学家在巴格达以北被身份不明的枪手枪杀。他正在前往迪亚拉大学工作的路上,在他的汽车在巴格达东北 57 公里处的巴古巴过一座桥时,武装人员向他开火。车辆从桥上急转弯,掉进了Khrisan河。Al-Daher 是当地大学的教授,他从被淹没的汽车中被救出并被送往 Baqouba 医院,在那里他被宣布死亡。📷
#68: 📷 John R. La Montagne ,61 岁。死亡时间:2004 年11 月 2 日。在墨西哥期间死亡,没有说明原因,后来被披露为肺栓塞。博士,Tommie Thompson 领导下的美国传染病部门负责人。曾任 NIAID 副主任。艾滋病项目工作和微生物学和传染病专家。
#67: Matthew Allison ,32 岁。逝世日期:2004 年 10 月 13 日。 停在佛罗里达州奥西奥拉县沃尔玛商店的一辆汽车发生致命爆炸。Local 6 News 了解到,这绝非偶然。在一辆被烧毁的汽车内发现。目击者称,这名男子在晚上 11 点左右离开了商店,并在发生爆炸时进入了他的福特 Taurus 汽车。调查人员说,他们在前排乘客的座位上发现了一个 Duraflame 原木和丙烷罐。Allison 拥有分子生物学和生物技术专业的大学学位。
#66: Mohammed Toki Hussein al-Talakani ,40 岁。逝世日期:2004 年 9 月 5 日:伊拉克核科学家在巴格达以南的马赫穆迪亚被枪杀。自 1984 年以来,他一直是一名执业核物理学家。
#65: 约翰克拉克教授,52 岁,卒于:2004 年 8 月 12 日。 在他的度假屋中被发现上吊。动物科学和生物技术专家,他开发了家畜基因改造技术;这项工作为 1996 年羊多莉的诞生铺平了道路,这是第一个从成年克隆出来的动物。创造羊多莉的科学实验室的负责人。克拉克教授领导了位于中洛锡安的罗斯林研究所,该研究所是世界领先的动物生物技术研究中心之一。他在培育使该研究所���誉全球的转基因绵羊方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负责在羊奶中生产人类蛋白质(可用于治疗人类疾病)的项目。克拉克和他的团队将他们的研究重点放在蛋白质中 α-I-抗胰蛋白酶的产生上,该蛋白质用于治疗囊性纤维化。
#64: 📷 John Badwey 博士,54 岁。卒于:2004 年 7 月 21 日。 科学家和偶然的政治家,因为他反对将人类暴露于污泥的污水废物处理计划。突然出现肺炎样症状,然后在两周内死亡。哈佛医学院生物化学家,专攻传染病。
#63: Bassem al-Mudares博士。死亡时间:2004 年 7 月 21 日。 在伊拉克萨马拉市发现了残缺不全的尸体*。他是博士。化学家,在被杀之前受到了折磨。他是一名拥有化学博士学位的制药公司工人。
#62: 📷 Stephen Tabet 教授,42 岁。2004 年 7 月 6 日死于 不明疾病。他是华盛顿大学的副教授和流行病学家。一位世界知名的 HIV 医生和研究员,曾在 HIV 疫苗试验网络的疫苗临床试验中与 HIV 患者一起工作
#61:Larry Bustard 博士,53 岁。2004 年 7 月 2 日死于 不明原因。他是能源部的一名桑迪亚科学家,在 2001 年炭疽恐慌期间帮助开发了一种泡沫喷雾剂来清理国会建筑物和媒体网站。他在阿尔伯克基的桑迪亚国家实验室工作。作为生物恐怖主义方面的专家,他的团队提出了一种用于对抗生物和化学制剂的新技术。
📷
#60:Edward Hoffman,62 岁。2004 年 7 月 1 日死于 不明原因。霍夫曼是一位教授和科学家,他还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医学界担任过领导职务。1973 年,他在圣路易斯的华盛顿大学致力于开发第一台人体 PET 扫描仪。
#59: 📷 John Mullen ,67 岁。卒于:2004 年 6 月 29 日。 一名核物理学家被大量砷中毒。麦克唐纳道格拉斯的核研究科学家。调查中的警方不会说明马伦是如何接触到砷的,也不会说明砷的来源。在他去世时,他正在为波音公司做合同工。
#58: Paul Norman 博士,52 岁。卒于:2004 年6 月 27 日。来自索尔兹伯里威尔特郡。当他驾驶的单引擎塞斯纳 206 在德文郡坠毁时丧生。生化武器专家。他周游世界,讲授如何抵御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祸害。他已婚,有一个 14 岁的儿子和一个 20 岁的女儿,是威尔特郡波顿唐国防部实验室化学和生物防御的首席科学家。航空事故调查处的官员对坠机现场进行了检查,飞机残骸已从现场移至法恩伯勒的 AAIB 基地。
#57: 📷 Assefa Tulu 博士,45 岁。卒于:2004 年 6 月 24 日。Tulu 博士于 1997 年加入卫生部门并担任该县唯一的流行病学家五年。他负责跟踪该县的健康状况,包括梅毒、艾滋病和麻疹等疾病的传播。他还设计了一个系统来检测涉及病毒或细菌的生物恐怖主义攻击。图卢经常协调解决达拉斯县的重大健康问题,例如过去几年的西尼罗河病毒爆发,并与媒体合作向公众通报情况。被发现时面朝下,死在他的办公室里。达拉斯县的流行病学家死于出血性中风。
#56: 📷 Thomas Gold ,84 岁。卒于:2004 年 6 月 22 日。 奥地利出生的托马斯戈尔德多年来以各种大胆的理论而闻名,这些理论蔑视传统智慧,并在他 1998 年的著作“深热生物圈”中报道,这一想法挑战了公认的关于石油和天然气如何形成的智慧,沿着方式,提出了一种关于地球上和其他行星上可能存在生命起源的新理论。与心力衰竭的长期斗争。戈尔德关于深热生物圈的理论对其他行星上生命存在的可能性具有重要影响,包括我们太阳系内看似不适宜居住的行星。他是康奈尔大学天文学名誉教授,是康奈尔放射物理和空间研究中心的创始人(并担任了 20 年的主任)。他还参与了航空事故调查。
#55: Antonina Presnyakova ,46 岁。卒于:2004 年 5 月 25 日。 一名在西伯利亚前苏联生物武器实验室工作的俄罗斯科学家在一次意外中死于携带埃博拉病毒的针头。科学家和官员表示,这次事故引起了国家病毒学和生物技术研究中心(称为 Vector)安全和保密的担忧,该中心在苏联时期专门将致命病毒转化为生物武器。Vector 一直是美国项目的主要援助接受者。
#54: 📷 尤金·马洛夫博士,56 岁。死亡时间:2004 年 5 月 14 日。 尸检证实马洛夫因头部和颈部多次钝器受伤而死亡。定为谋杀。在他的车道尽头找到。替代。致力于可行的能源替代计划和公告的能源专家。诺维奇自由学院毕业生。在涉嫌抢劫中被殴打致死。马洛夫因其对冷聚变的了解而备受尊敬。他刚刚发表了一封“公开信”,概述了他过去 15 年在“新能源研究”领域的成果和原因。马洛夫博士确信,世界上真正看到自由能源装置只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53:William T. McGuire,39 岁。发现于 2004 年 5 月 5 日,最后一次出现于 2004 年 4 月下旬。 尸体在三个漂浮在切萨皮克湾的手提箱中发现。他是新泽西大学教授、高级程序员分析师和纽瓦克新泽西理工学院的兼职教授。他成为世界领先的微生物学家之一,也是开发和监督多层生物防护设施的专家。
#52: Ilsley Ingram ,84 岁。于 2004 年 4 月 12 日死于 不明原因。Ingram 是伦敦圣托马斯医院超区域血友病参考中心和超区域出血性疾病诊断中心的主任。虽然他的年龄很可能是他死亡的原因,但为什么没有在新闻媒体上得到家人的证实?
#51:Mohammed Munim al-Izmerly,卒于:2004 年 4 月。 这位杰出的伊拉克化学教授在美国拘留期间因钝器外伤导致后脑勺突然击中死亡。他究竟是怎么死的还不确定,但有人从背后打了他,可能是用棍子或手枪。他被殴打的尸体出现在巴格达的太平间,死因最初被记录为“脑干受压”。发现美国医生在他的头骨上做了一个20厘米的切口。
#50:Vadake Srinivasan,死亡时间:2004 年 3 月 13 日。 微生物学家在洛杉矶巴吞鲁日将汽车撞到护栏上。死亡被裁定为中风。他来自印度,是学术界最有成就和最受尊敬的工业生物学家之一,拥有两个博士学位。
#49:Michael Patrick Kiley 博士,62 岁。去世:2004 年1 月 24 日。死于大规模心脏病发作。埃博拉,疯牛专家,世界一流。有趣的是,他有一颗善良的心,但它“放弃了”。Shope 博士和 Kiley 博士正在 UTMB Galvaston 国土安全实验室致力于将实验室升级到 BSL 4。实验室必须安全,以容纳热带和新兴传染病以及生物武器化的一些最致命的病原体。
#48: 📷 Robert Shope,74 岁。卒于:2004 年 1 月 23 日。 警告流行病的病毒专家,死于肺移植并发症。后来据称死于特发性肺纤维化,这可能是由环境刺激或病毒引起的。使用一种会导致 Shope 博士的肺移植手术被排斥或导致移植手术并发症的药物并不难。Shope 博士领导的科学家小组获得了 1100 万美元的资助,以确保新实验室能够保留这些讨厌的虫子。Shope 博士还与 Mike Kiley 博士就 UTMB Galveston 实验室升级到 BSL 4 进行了会面和合作。升级完成后,该实验室将容纳人类已知的最危险的病原体,尤其是热带和新兴疾病以及生物武器。
#47: Richard Stevens 博士,54 岁。卒于:2004 年1 月 6 日。他在 2003 年 7 月 21 日上班后失踪。一位医生的失踪引发了全国追捕,因为无法应对压力而自杀一个秘密事件,验尸官已经裁决。他是一名血液学家。(血液学家分析血液和造血组织的细胞成分,例如骨髓)。
2003 年去世
#46:Robert Aranosia,61 岁。去世:2003 年 12 月 18 日。 在 I-75 向南行驶时,他的皮卡车在 Kawkawlin 河上的一座桥附近驶离高速公路。车辆在降落在中间位置之前翻了几次。Aranosia 被从车上抛出并最终落在了北行车道的路肩上。他是奥克兰县的副法医。
#45:Robert Leslie Burghoff,45 岁。卒于:2003 年 11 月 20 日。 科学家。在德克萨斯州南布雷斯伍德的 1600 街区,被一名肇事逃逸的司机撞死。司机被描述为一名 50 多岁的矮个西班牙裔男子,脸略圆。他正在研究困扰游轮的病毒。
#44: 📷 迈克尔佩里奇,46 岁。死亡时间:2003 年10 月 11 日。死于一辆车的车祸。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西尼罗河研究科学家系着安全带溺水身亡。他是帮助抗击西尼罗河病毒传播的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教授。佩里希被称为该国媒介传播疾病的专家之一,他最近领导了一场运动,以遏制西尼罗河病毒的影响,并使路易斯安那州的许多教区努力建立蚊子控制区。
#43: 📷 大卫·凯利,59 岁。卒于:2003 年 7 月 18 日。 据说英国生物武器专家在他家附近散步时割伤了自己的手腕。凯利曾任国防部首席科学官和防扩散和军备控制秘书处以及外交部防扩散部门的高级顾问。1994 年至 1999 年担任联合国生物武器检查组(Unscom)的生物武器高级顾问,在同行看来,他在他的领域不仅在这个国家而且在世界上都是杰出的。
#42: 📷 Leland Rickman 博士,47 岁。卒于:2003 年 6 月 24 日 。Rickman 在莱索托的教学任务中去世,莱索托是一个四面与南非接壤的小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传染病专家,自 2001 年 9 月 11 日起担任生物恐怖主义顾问。他曾抱怨头痛,但死因尚不清楚。这位医生一直在莱索托与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中心欧文诊所的主任克里斯·马修斯博士一起工作,向非洲医务人员传授艾滋病的预防和治疗知识。里克曼,传染病协会的新任主席。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位多学科教授和从业者,在传染病、内科、流行病学、微生物学和抗生素使用方面具有专长。
#41:'博士���罗杰去世:2003 年夏天. “罗杰”是这位遗传学科学家的化名。当不明原因的物体坠毁时,他 17 岁,1947 年住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威尔。他告诉 1977 年与他一起工作的一位名叫“凯特”的女士,当时他受雇于海军,他帮助清理了 1947 年 UFO 的坠机现场。随后,他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去政府工作,最终成为一名在中国湖为海军工作的遗传学家。尽管他在向凯特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后不久就生活在恐惧和躲藏中,但他在 1990 年代末或 2000 年代初退休,她于 2002 年初在圣地亚哥再次见到了他。他告诉她她有危险和他说话,然后他离开了商店。2003 年,她接到他“朋友”的电话,说他在康涅狄格州的养老院被处决。尸体已被一辆看起来像政府的黑色车辆移走。房子已经被清理干净,尸体被移走,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死亡或存在的公开通知。他在那里和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在新郎湖附近的沙漠中发现了许多毁容和异常的动物。凯特认为他可能一直在做这项可怕的实验工作。
#40: 📷 Carlo Urbani,46 岁。去世:2003 年 4 月 在曼谷死于SARS(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这是他帮助识别的新疾病。由于他的迅速行动,疫情在越南得到控制。然而,由于每天与SARS患者密切接触,他感染了。3月11日,他被送往曼谷的一家医院并被隔离。不到三周后,他就去世了。他是一位敬业且在国际上受人尊敬的意大利流行病学家,他在世界各地与传染病作斗争的工作具有持久价值。
2002 年去世
#39:罗马库兹敏。2002 年 12 月去世。 警方称,一名在康涅狄格州学习的 24 岁俄罗斯外科医生在带着三卷被盗胶卷逃离一家商店时被一辆汽车撞死。他正在学习成为一名整形外科医生。在沃特伯里医院与罗曼·库兹明一起工作的医生说,他们听到他周日晚上去世的消息感到震惊,许多人无法相信这种情况。Kuzmin 于 9 月离开符拉迪沃斯托克,根据 Keggi 骨科基金会项目在沃特伯里医院学习骨科手术技术。组织该计划的 Kristaps Keggi 博士说,库兹敏“非常能干,非常聪明——一个优秀的学生和一个优秀的个人。”
#38B: 📷 David R. Knibbs 博士,49 岁。卒于:2002 年 8 月 5 日。 受人尊敬的电子显微镜病理生物学家。
#38: 📷 Steven Mostow,63 岁。卒于:2002 年 3 月 25 日。 该国领先的传染病和生物恐怖主义专家之一,曾任科罗拉多大学健康科学中心副院长。他在百年机场附近的一次飞机失事中丧生。他被称为“博士。流感”,以表彰他在治疗流感方面的专业知识和生物恐怖主义方面的专业知识。莫斯托是该国领先的传染病专家之一。
#37: 📷 David Wynn-Williams 博士,55 岁。去世:2002 年 3 月 24 日。 在他位于英国剑桥的家附近慢跑时被车撞了。他是南极天体生物学项目和美国宇航局艾姆斯研究中心的天体生物学家。他正在研究微生物适应极端环境的能力,包括紫外线的轰击和全球变暖。
s #35-36:Tanya Holzmayer,46 岁,去世:2002 年 2 月 28 日: 旧金山的两名微生物学家死亡。Tanya Holzmayer 在送披萨时被同事Guyang “Mathew” Huang开枪打死 , 38 岁,然后他显然开枪自杀了。Holzmayer 于 1989 年从俄罗斯移居美国。她的研究重点是人类分子结构中最受药物影响的部分。Holzmayer 专注于帮助创造干扰导致艾滋病的病毒复制的新药。一年前,Holzmayer 服从高层命令解雇黄。黄从送货员身后出现。他在胸部和头部近距离射击了霍尔兹迈尔几次。当 Holzmayer 跌倒在门口时,Huang 跑到一辆福特 Explorer 前开走了。据福斯特市警察局长克雷格·考廷 (Craig Courtin) 称,枪击事件发生后不到一个小时,黄就给他的妻子打电话。他告诉她枪击事件,并说他要自杀,然后挂断了电话。黄的妻子打电话给紧急服务部门,福斯特市警方用搜查犬搜查了该地区。他们遇到了一个慢跑者,他看到黄的尸体躺在当地人称为“大堤”的人行道上。他向他的头部开了一枪。
#34: 📷 Ian Langford 博士,40 岁,卒于:2002 年 2 月 12 日。被 发现死在血迹斑斑且显然被洗劫一空的家中 一名俄罗斯人,曾是英国 CSERGE 的高级研究员。他是从事全球环境研究的领先大学研究科学家,专门研究人类健康与环境风险之间的联系。白血病和感染专家。
#33: 📷 Vladamir “Victor” Korshunov 博士,56 岁。死亡时间:2002 年 2 月 9 日。被 发现死在莫斯科街头。头部被击中。科尔舒诺夫是俄罗斯国立医科大学微生物学子设施的负责人。他被发现死于家门口,头部受伤。2 月 9 日,俄罗斯《 真理报》 报道称,科尔舒诺夫很可能发明了一种疫苗,可以抵御任何生物武器。
#32:David W. Barry,58 岁,卒于:2002 年 1 月 28 日。 共同发现 AZT 的科学家,AZT 是一种抗病毒药物,被认为是治疗艾滋病的第一种有效药物。死因不明。
#31:伊万·格列博夫博士。死亡时间:2002 年 1 月。 俄罗斯微生物学家。格列博夫死于强盗袭击。享誉世界,为俄罗斯科学院院士。
#30: Alexi Brushlinski博士。死亡时间:2002 年 1 月。俄罗斯微生物学家。在莫斯科因强盗袭击而被谋杀。享誉世界,为俄罗斯科学院院士。
2001 年去世
#29 📷 Dr. Benito Que ,52 岁。发现时间:2001 年 11 月 12 日。死亡时间:2001 年 12 月 6 日。从所谓的抢劫中发现昏迷。后来在医院去世。在他在迈阿密大学医学院工作的实验室附近的街道上发现的。阙博士的朋友和家人坚信,阙博士遭到四名男子的袭击,其中至少有一个人拿着棒球棒。Que 博士的死亡现在已被正式裁定为“自然”死亡,原因是心脏骤停。他是一名细胞生物学家,曾在血液科从事艾滋病、肿瘤学研究。
#28: 📷 Vladimer Pasechnik 博士,64 岁。卒于:2001 年 12 月 23 日. 被发现死在英格兰威尔特郡,他家附近的一个村庄。有两个不同的日期被报道:11 月 21 日和 12 月 23 日。死亡统治了中风。他从俄罗斯叛逃到英国。他曾是 FSU 生物武器计划的第一名科学家。人们认为他参与挖掘了 1919 年 A 型流感大流行的 10 名伦敦受害者的尸体。Pasechnik 在计划的挖掘计划宣布六周后去世。2001 年 11 月 23 日,《纽约时报》报道了 Pasechnik 的死发生在两天前。Pasechnik 的死是由弗吉尼亚州的克里斯托弗·戴维斯博士在美国制造的,他说死因是中风。Davis 博士是英国情报部门的成员,他在 Pasechnik 博士叛逃时对其进行了汇报。Pasechnik 积极参与 DNA 测序研究。他刚刚成立了一家公司,就像其他三位微生物学家一样,致力于提供强大的抗生素替代品。Vladimir Pasechnik 博士是 William C. Patrick III 的老板,他拥有美国使用的军用炭疽的 5 项专利。帕特里克现在是军方和中央情报局的私人生物战顾问。帕特里克开发了一种可以将炭疽孢子浓缩到每克 1 万���个孢子的过程。没有其他国家能够达到每克 5000 亿以上的浓度。去年秋天在美国东部传播的炭疽菌浓度为每克 1 万亿个孢子。帕特里克三世拥有美国使用的军用炭疽的 5 项专利。帕特里克现在是军方和中央情报局的私人生物战顾问。帕特里克开发了一种可以将炭疽孢子浓缩到每克 1 万亿个孢子的过程。没有其他国家能够达到每克 5000 亿以上的浓度。去年秋天在美国东部传播的炭疽菌浓度为每克 1 万亿个孢子。帕特里克三世拥有美国使用的军用炭疽的 5 项专利。帕特里克现在是军方和中央情报局的私人生物战顾问。帕特里克开发了一种可以将炭疽孢子浓缩到每克 1 万亿个孢子的过程。没有其他国家能够达到每克 5000 亿以上的浓度。去年秋天在美国东部传播的炭疽菌浓度为每克 1 万亿个孢子。
#27: 📷 Don Wiley 博士,57 岁。消失时间:2001 年 12 月 16 日. 哈佛大学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的分子生物学家,顶级致命传染性病毒专家,在田纳西州孟菲斯郊外的 Hernando de Soto 桥上发现了废弃的租车。他积极参与 DNA 测序研究,最后一次露面是在 11 月 16 日午夜左右,离开田纳西州孟菲斯皮博迪酒店的圣裘德儿童研究咨询晚宴。参加晚宴的同事表示,他没有表现出醉酒的迹象,也没有人承认与他一起喝酒。一个月后发现尸体漂浮。周四,路易斯安那州一家水力发电厂的工人在距离分子生物学家最后一次出现地点以南约 300 英里处发现了唐威利的尸体,该地点是 11 月 18 日在孟菲斯举行的一次医学会议上。2002 年 1 月 14 日(将近两个月后)谢尔比县法医 OC 史密斯宣布他的部门已经裁定威利博士的死是“意外”;从 Hernando de Soto 桥上坠落导致重伤的结果。史密斯说,威利租来的汽车上有类似于桥上施工标志上使用的油漆的油漆痕迹,而且汽车的右前轮毂盖不见了。没有关于 Wiley 博士击中哪些建筑标志的报告。
#26: 📷 Set Van Nguyen 博士,44 岁。卒于:2001 年 12 月 14 日。被发现死在他在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工作的实验室的步入式冰箱的气闸入口处。房间里充满了从液氮冷却系统泄漏的致命气体。房间通风。研究疫苗以防止生物武器或武器本身。2001 年 1 月,《自然》杂志 发表的信息称,两位科学家 Ron Jackson 博士和 Ian Ramshaw 博士使用基因操作和 DNA 测序,创造了一种毒性极强的鼠痘,这是天花的表亲,Nguyen 博士在同一家澳大利亚机构工作了 15 年. 现在是这个故事的有趣部分。11 月 2 日星期五,《华盛顿邮报》报道说:“官员们现在正在争先恐后地确定一名安静的 61 岁越南移民,每天乘坐地铁往返于她在医院���藏室的工作,是如何接触到致命的本周杀死她的炭疽孢子。他们担心是因为与早期炭疽暴露和死亡的常见因素没有明显的联系:与邮件或媒体没有明确的联系。
#25: 📷 David Schwartz 博士 ,57 岁。卒于:2001 年 12 月 10 日。在弗吉尼亚州劳登县的农村家庭中,被似乎是一把剑的东西刺死。他的女儿自称为异教女祭司,她的三个异教徒同胞已被指控。他在生物物理学领域备受推崇,被认为是 DNA 测序领域的权威。三名进入神秘学的青少年被指控犯有谋杀罪。
#s22-24:Avishai Berkman ,50 岁。 (不许拍照)
📷 阿米兰普艾尔多,59岁
📷 雅科夫·马茨纳,54 岁
所有人都死了:2001 年 11 月 24 日。另一起飞机失事导致 3 名科学家死亡。大约在黑海坠机事件发生时,以色列记者一直在敲响警报,称两名以色列微生物学家被谋杀,据称是被恐怖分子杀害;包括以色列伊奇洛夫医院血液科主任,以及特拉维夫公共卫生部和希伯来大学医学院的主任。世界血液学和凝血专家。这份名单中的前八名在飞机失事中神秘死亡的人中有五名微生物学家从事尖端微生物学研究;而且,五人中有四人在做几乎相同的研究;具有全球政治和金融意义的研究。
#21: Jeffrey Paris Wall ,41 岁。卒于:2001 年 11 月 6 日。尸体被发现躺在他办公室附近的三层停车场旁边。沃尔先生曾就读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他是一位拥有医学学位的生物医学专家,他还专注于专利和知识产权。 #16-#20: 五名未透露姓名的微生物学家。逝世日期:2001 年 10 月 4 日. 五名未透露姓名的微生物学家中的四名在俄罗斯边境黑海附近被导弹击落的飞机上。从以色列到俄罗斯旅行;业务未披露。3位科学家是医学研究或公共卫生方面的专家。以色列的许多人认为,这架飞机上有多达四五名微生物学家乘客。以色列和新西伯利亚都是尖端微生物研究的发源地。新西伯利亚被称为西伯利亚的科学之都。那里有 50 多个研究机构和 13 所完整的大学,人口只有 250 万。
#15:Janusz Jeljaszewicz 教授,去世:2001 年 5 月 7 日,原因未公开。他是葡萄球菌和葡萄球菌感染方面的专家。他的主要科学兴趣和成就是葡萄球菌毒素的作用机制和生物学特性,包括免疫调节特性和丙酸杆菌对肿瘤的实验治疗。
2000 年去世
#14:Linda Reese,52 岁。去世:2000 年 12 月 25 日, 她研究了来自新泽西州费尔菲尔德市 19 岁的 Tricia Zailo 的样本三天后,她是密歇根州立大学大二学生。Tricia Zailo 于 12 月 18 日去世,就在她回家度假几天后。Reese 博士是一名微生物学家,与脑膜炎患者一起工作。
#13:迈克·托马斯,35 岁。去世:2000 年 7 月 16 日, 在检查了从一名被诊断患有脑膜炎并幸存下来的 12 岁女孩身上采集的样本后几天。他是亨茨维尔克雷斯特伍德医疗中心的微生物学家。
#12:Walter W. Shervington,医学博士,62 岁。去世:2000 年 4 月 15 日 在杜兰医疗医院因癌症去世。他是非裔美国人社区心理健康和艾滋病的广泛作家/讲师/研究员。
1998 年去世
#11: 乔纳森曼,51 岁。1998 年 9 月在瑞士航空公司 111 航班在加拿大上空去世。他是世界卫生组织全球艾滋病项目的创始主任,并在扎伊尔创立了 SIDA 项目,这是当时非洲最全面的艾滋病研究工作,并于 1986 年加入世界卫生组织,领导全球应对艾滋病的工作。他成为世卫组织全球艾滋病规划的主管,该规划后来成为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随后,他成为 1993 年在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成立的 Francois-Xavier Bagnoud 健康与人权中心的主任。 1998 年早些时候,他指责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违反了该中心的规定,在媒体上引起了争议。因未能迅速采取行动开发艾滋病疫苗而损害了人权。
#10: Elizabeth A. Rich,医学博士,46 岁。1998 年 7 月 10 日,在田纳西州探望家人时死于交通事故。她是 CWRU 和克利夫兰大学医院医学系肺科的终身副教授。她还是艾滋病研究中心执行委员会的成员,并领导了生物安全 3 级设施,这是一个专门处理 HIV、毒性结核菌和其他传染性病原体的实验室。.
1994 年 – 1996 年去世
#9: Sidney Harshman ,67 岁。死于:1997 年 12 月 25 日, 死于糖尿病并发症。他是微生物学和免疫学教授。他是世界领先的葡萄球菌α毒素专家。
#s6-8: Mark Purdey 、他的律师和与 Purdey Die 一起工作的兽医:CJD 医生 Mark Purdey 对“异常脑蛋白”这个表达很熟悉。Purdey 的房子被烧毁,他在疯牛问题上的律师被赶下马路并死亡,英国疯牛病调查的兽医也死于一场神秘的车祸。CJD 专家 C. Bruton 博士在发表新研究论文之前在一场车祸中丧生。该案的兽医也死于车祸。Purdey 的新律师也出过车祸,但不是致命的。在 Purdey 博士去世之前,他推测 C. Bruton 博士(下面的#2)可能比他被杀之前的论文中透露的更多。
#4-5 📷 Tsunao Saitoh 博士,46 岁。卒于:1996 年 5 月 7 日。在加利福尼亚州的拉霍亚,他和他的小女儿一起被枪杀。他死在汽车的方向盘后面,侧窗被弹开了,车门是开着的。他的女儿似乎试图逃跑,她也被枪杀了。此次袭击与抢劫犯在该国杀害日本人的其他事件相提并论。阿尔茨海默病异常蛋白专家。
#3 Jawad Al Aubaidi 博士。1994 年去世。 他是康奈尔大学的博士研究生,受雇领导支原体生物战研究项目。Aubaidi 博士的项目之一是用支原体菌株填充飞毛腿导弹的有效载荷。1995 年,奥拜迪博士被以色列人穆萨德杀害。他的死亡,或者说,无效化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他在自己的家乡伊拉克换轮胎时被卡车撞死。
#2 CJD 专家C. Bruton 博士——刚刚发表了一篇关于 CJD 新菌株的论文——在他的工作向公众公布之前死于车祸。Purdey 推测 Bruton 可能比他的论文中透露的更多。
#1 📷 何塞·特里亚斯,卒于:1994 年 5 月 19 日。Trias 和他的妻子在他们位于马里兰州 Chevy Chase 的家中被谋杀。他们在谋杀前一天会见了他们的一位记者朋友,并告诉他他们计划揭露 HHMI(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对“特殊行动”研究的资助。用于 HHMI 的拨款实际上被转用于特殊的黑人行动研究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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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絲綢之路六大看點:一張奢華火車票超兩萬元
原標題:美媒探秘絲綢之路上六大看點:一張奢華火車票超兩萬元
資料圖:哈薩克斯坦阿拉木圖市50公裡外的一個村莊綠樹掩映,草木青翠 新華社記者沙達提攝
參考消息網6月19日報道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網站6月6日刊登記者羅佈·克羅森的文章,題為《絲綢之路的六個秘密:在中亞的烏茲別克斯坦和哈薩克斯坦旅行)。文章摘編如下:
連接中國與西方的古絲綢之路上的五個中亞國傢擁有世界上最令人震驚的一些自然和人文風光。
從哈薩克斯坦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到烏茲別克斯坦撒馬爾罕和佈哈拉巨大的寺廟和尖塔,再到天山山脈高聳入雲、白雪皚皚的山峰,這一地區的景點隻是缺乏新穎的宣傳。
以下是這五個國傢裡最棒的六個方面:
帖木兒墓(烏茲別克斯坦)
他用他殺掉的人的顱骨建瞭一座金字塔。
據稱,有1700萬人成為帖木兒妄自尊大的受害者。這位14世紀的統治者創建瞭一個龐大帝國,從現在的印度一直延伸到伊斯坦佈爾,他試圖征服整個世界。
他在攻打中國的途中病逝。
帖木兒墓位於烏茲別克斯坦的撒馬爾罕,擁有全球最大的一塊玉石。
最好不要離墓太近。
因為有傳言說,誰打開瞭他的棺墓,厄運就會降臨這個國傢。
1941年,蘇聯考古學傢打開瞭棺木,三天之後,德國納粹入侵蘇聯。
當地小貼士:在撒馬爾罕,遊客一定要嘗嘗當地獨具特色的面包。它與烏茲別克斯坦其他任何地方的面包都不一樣,巨大的偏平圓面包上撒滿瞭芝麻。
希瓦未完工的巨大尖塔(烏茲別克斯坦)
像水塔一樣粗,裝飾著漂亮的綠松石色的飾帶,位於古老的貿易城市希瓦的這一最迷人的景點甚至沒有完工。
小尖塔的規模非常大,盡管被截去瞭頂端。
這座尖塔由穆罕默德·阿明·汗始建於1851年,原本是要建造一個非常高的尖塔,可一直看到通往佈哈拉的路。
阿明·汗的死意味著尖塔的建造沒有完工,這座塔與那些防禦土墻、神學院、城垛一道,一直原樣屹立到今天,就像古老的阿明·汗政權幾乎被人遺忘的墓地。
黃昏時分,最能感受到這一極端守舊的城市那種令人傷感的氣氛,遊客幾乎可以感覺到在那矮矮的木門後面,他們或許瞥見瞭暴君阿明·汗的幽靈手持權杖走向後宮。
塔什幹的食品市場(烏茲別克斯坦)
烏茲別克斯坦首都塔什幹的圓頂集市看上去就像是導演斯坦利·庫佈裡克的巨大的電影佈景的一部分。
巨大的圓頂看上去就像是蘇聯太空時代荒誕想法的產物,內部攤位按同軸圓擺放,商人們出售的是典型的烏茲別克斯坦肉食,包括馬肉腸,羊肺、羊肉、駱駝肉和大串的烤肉和羊尾油做的餡餅。
這裡十分喧鬧,對大多數外國遊客來說,東西都超級便宜。絲綢之路可能是古老的歷史,但是,要想看忙碌的現代商業活動,沒有比中亞更令人激動的地方瞭。
阿什哈巴德(土庫曼斯坦)
阿什哈巴德是世界上最不出名的首都之一,它有一種樣板城市的感覺。
林陰大道都很寬,根本看不到垃圾,鋼、玻璃結構的壯觀的現代化大樓隨處可見。
但人都在哪兒呢?這座城市的人口還不到100萬,沒有人行道或者說明確定義的“市中心”意味著,探索阿什哈巴德存在方向障礙。
“終身總統”薩帕爾穆拉特·尼亞佐夫(於2006年去世)禁止張貼廣告使得人們很難從外觀上看出這個店究竟是個餐館還是個牙醫診所。
他逝世後十年,對尼亞佐夫的狂熱崇拜仍以312英尺高的中立柱的形式存在著。除瞭出現機械故障時以外,中立柱頂部12米高的尼亞佐夫總統金像永遠隨著太陽的方向旋轉。
奢華的火車
穿越絲綢之路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依然是一個耐久的考驗。
但是,有一個辦法可以穿越這幾個中亞國傢,卻不必消耗太多體力。
德國鐵路公司Lernidee經營著中亞唯一的豪華火車線路。
從哈薩克斯坦前首都阿拉木圖開始,這列火車僅用兩個星期多一點的時間就能穿越絲綢之路的精華部分,其中包括佈哈拉、撒馬爾罕和希瓦,終點是土庫曼斯坦首都阿什哈巴德。
車廂裡掛著窗簾帷幔、鋪著地毯,還有長沙發椅和茶點,餐車裡總會讓你有小驚喜,用當地特產做出的食物甚至能滿足國王或埃米爾的大多數要求。
不過,這種奢華價格不菲,一張臥鋪票2870歐元(約合2.1萬元人民幣——本網註)起。
阿拉木圖的馬肉宴(哈薩克斯坦)
一盤面條上面擺放著幾塊厚厚的馬肉片,沒有蔬菜或沙拉,哈薩克斯坦古老的遊牧部落傳統在該國宏偉的前首都阿拉木圖可能不那麼明顯。
然而,在特別場合的晚餐中,僅一道菜便能體現出這種傳統——那就是馬肉。
這道被稱為“別什巴爾馬克”的菜,意譯為“五個手指”,顯然是因為它本應用手抓著吃。這道菜用大大的公用盤盛著,一邊吃一邊喝著冰鎮Derbes啤酒,無比爽快。(編譯/許燕紅)
來源:參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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