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从没看过这么烂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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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kiinwarp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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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S2 is like a mediocre fanfic writer trying very hard to cater to the fans but in a very self-righteous way, and it’s such a pain to even look at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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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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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男男】健壮聪明的我哥被洗脑玩弄催眠
一、健壮聪明的我哥被洗脑玩弄  
鞭炮声中迎来了春节,载歌载舞的欢快气氛也传到我的家中。原本宽敞冷清的房子现在塞满了一大堆的亲戚,她们聊着这种在我看来十分无聊且低俗的八卦话题。  
"哎哟,赵磊一年没见,又长结实了。越来越成熟了。"远房的亲戚对着我哥哥一顿夸,一些老太婆的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在学校里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你吧?有女朋友了吗?"  
充满市侩的人就喜欢聊这种无聊老套的八卦。我哥哥很礼貌地回答,摇摇头"现在学习要紧。"  
我哥哥叫赵磊,今年刚刚升上高三,这个春节一过就只剩一百天迎来高考了。他确实如这些亲戚说的那样,高大帅气,每天都抽出时间来锻炼,身体上肌肉紧实有力量,而且还是他们学校里的优生,成绩常常是年级第一,清华北大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面对这些烦人的亲戚,我哥赵磊笑得露出一排整齐柚白的牙齿,阳光灿烂的笑容甚至引得一些亲戚激动地跺脚。  
这时,一只粗肥的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这只肥手搭在我哥的肩膀上,拍了拍。我看见这只手在吃我哥哥的豆腐,明显触摸的地方过于靠下了,隔着一层衣服偷偷的捏了捏我哥的厚实的胸肌。  
这只手来自我的表舅。表舅常常来我家玩,他从小学习不怎么样,职高毕业后就进入社会打工了,他现在年纪比我哥大了几乎十岁,挺着一个肥硕的大肚子,脸上老肉纵横,笑起来无论如何都充斥着猥琐的感觉。  
"我们家赵磊学习真好,身体也很棒呀!"表舅的肥手又捏住我哥挺拔的肩膀。我哥没有说什么,还是那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笑容,回答道,"这不算什么,谢谢表舅的关心。"  
表舅手里拿出一套衣服,这套衣服作得非常精致,"赵磊,这次我特地给你买了一套好看的衣服,来我们进房间试一下吧!"  
在表舅的盛情邀请下,我哥赵磊当然无法拒绝。他就领着表舅走进了他的房间。在这其间,表舅示意让我也跟进去,我哥本来是不想让我跟进来的,但看到表舅的意思,我哥也就同意了。  
等到我们三个人走进赵磊的房间,表舅就把房间的门反锁上去。啪咔的一声想起,我哥哥的表情忽然就变了。他刚才还表现得抑制的笑容立刻变得淫荡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了,啪啦啪啦地直接把身上的白衬衫给拉开,一排整齐的扣子被崩得到处都是,然后立刻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迫不及待地爬到表舅的前边,直说,"主人主人,狗奴这就来服侍你。"  
看到这里,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表舅现在终于得到了释放,抬起脚踩到赵磊的头上,赵磊像是一条真正的狗,满脸都是快乐和享受。  
然后,表舅解开他的裤带,掏出他的那根粗黑的臭鸡巴,对准赵磊开始撒尿。赵磊看见表舅的动作意图,立刻抬头,舌头伸出来哈哈地呼气,眼睛里全是苛求。  
表舅的黄臭的尿液从空中喷到我哥赵磊的身上,从他的头和胸肌上流淌下来,一些直接喷进了赵雷的口腔里。  臭味传过来,我忍不住侧过头去。表舅看见我的反应,用头部顿了顿赵磊的样子,显得十分得意。  
赵磊从一地的尿液里站起来,我看到他的胸肌被表舅的尿液侵湿,脸上仍流下来一些黄色的液体。  我哥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感觉,反正我看不出来。他站了一会,向我秀了一下他的手臂的粗壮肌肉和厚实的胸膛,以及那六块分明的腹肌,用手抓了地上的尿液涂抹在身上。他弯曲发力他的两只手臂,似乎觉得被表舅用尿淋头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  
表舅丢给赵磊一张毛巾,"你好好擦干净,动作麻利点。"  
我哥现在就是一个应声而动的狗了,他赶忙把全身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跪好。表舅甩了一下他的那根臭鸡巴,我看已经好多天没有洗了。我哥像是如获至宝一般,赶紧爬过去,用嘴吸住他的鸡巴,两只手紧紧抱住表舅肥胖的屁股,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  
"不错不错,有那么几分奴的样子了。"表舅摸着我哥的头发,称赞道。  
我看着这种场景,虽然这种事情已经在我面前发生过很多次了,但我依旧感到吃惊和难以相信------我的哥哥,这样一个体格健硕充满美感、皮肤古铜精致、颜值爆表又成绩优异的天才,现在唯一的梦想居然是去吸表舅的臭鸡巴!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反差,不论发生多少次,都无法让我打消内心的恐惧。  
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哥早就变成表舅的应声虫了,要是表舅让他在学校公共场所里打飞机或者是当着全校的面裸体爬行,我哥一定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这不禁让我回想起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第二部分:二、一个月前的事情  
一个月前,我刚好生病请假在家一天。表舅突然来到我们家做客,作为我父亲唯一的亲弟弟,父亲自然是十分热情地款待了他。那一天,父亲和表舅聊了很多,他们似乎是有说不尽的话题,父亲居然特地给学校请了一天的假期,就是为了陪一陪他那个难得一见的亲弟弟。  
父亲名叫赵武,是附近一所高中的体育老师。当我哥出生时,父亲才21岁。现在父亲他39岁,正直年轻气壮的时候,每次回家都是大汗淋漓。即便学校上课工作非常繁忙并且要每日训练他的球队,但都抓紧时间锻炼,自然体格健硕,胸肌腹肌和粗壮的手臂肌肉那是样样齐全没得跑。  
那天我父亲和表舅一直在聊天,父亲只穿了一件T恤,手臂肌肉和两个胸肌都爆突突地隆起,紧实倒三角的腹部肌肉也被体恤给很好地勾勒出来,完全就是一个极致的尤物啊!  我发觉表舅的眼睛是不是就盯一下父亲的身体,��至几次借倒茶的机会去触摸父亲的手臂。但单纯的父亲没有发觉什么不对。  
直到晚上接近10点,我哥终于放学回家了。他进屋子时已经脱掉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他紧实的上身肌肉,古铜色的胸肌上流淌着汗水,我猜他是下课后打了一会篮球。  表舅看见我哥的身体,眼睛几乎瞪得要掉到地上了,就差流出口水了。  
但我哥应该是打球打得兴奋,没有注意到表舅的异常,打完招呼就走进了他的房间。  晚上父亲邀请表舅留下来过夜,表舅很高兴地应声答应,果真在我们家留下来过夜。  
父亲首先询问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和表舅凑合地睡一晚上,我看表舅那肥硕的身材心理产生了厌恶,就拒绝的同时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结果招来父亲的一顿臭骂。我还是头一次看见父亲这么生气,也被吓傻了不敢说话,还是母亲过来拉住父亲,父亲才消下气来。  
我从门缝里看到表舅得意的笑容,他已经发现我瞧不起他了,这次父亲大骂我,他十分得意好像觉得我这是活该被骂。  
父亲又去询问我哥赵磊的意见,他说希望表舅能暂时和我哥赵磊凑合得睡一晚上。我哥看在客人的情面上自然不好拒绝,也就答应了。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后,表舅就跑到我哥的房间里,去睡觉了。同时父亲脱掉他的黑色T恤,露出有力的腰腹和胸膛,走进浴室洗澡,母亲这个时候正出门到附近的超市买点速冻水饺以备晚上可能的夜宵。  
我就一个人待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无聊的电视剧播放到一半时,我哥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打斗的咚咚声。声音非常激烈,其中还夹杂着我哥赵磊的吼叫。  
我被吓坏了,还好赵磊的房间没有锁住,我赶紧冲进我哥的房间,看到表舅居然拿着一张湿润的毛巾捂住我哥的口鼻!  我哥虽然体格壮硕高大,但毕竟表舅正直壮年且从后面抱锁住我哥,赵磊慌乱中的挣扎反抗起不了效果。  
表舅花了大力气锁住赵磊,吃力地说道"小骚逼,奶子倒是练得挺大的。玩起来一定不吃亏!"  
我哥的眼睛里充满惊恐,全身扭动挣扎想要挣脱,多亏我哥平时的锻炼和他一米八的高大体格,居然真的从表舅的抱控中挣扎了出来。  
我同时也大喊"父亲!出事了!表舅要杀我哥哥!"
三、表舅的阴谋  
听到我的大喊,父亲立刻从浴室里冲出来,身上一丝不挂,水滴从他全身的肌肉上流淌下来,有些汇集在父亲粗大嘿呦的大鸡巴上,往下滴水。  
父亲看见我哥惊恐害怕的狼狈样,我感觉向父亲解释了发生的事情。听完我的描述,父亲眼睛里怒火直冒,拉过我的哥哥,对着表舅大喊"你个变态,滚出去!"说完就摆出一副要干架的姿态,全身的肌肉紧绷。  
父亲是学体育出身,体格如此健硕,我自然对父亲的胜利满怀把握,觉得这个所谓的表舅定然会灰溜溜地滚出我们家,然后再也不会来了。  
表舅却并不害怕,他就站在那里毫不躲闪。看到这种情况,父亲自然是要强制逐客了。他赤裸裸地走向表舅,每一步都充满定力,然后伸出他的大手,想要给表舅来上一拳。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突然定住了,他口中念道"你个畜生,还不赶快滚......啊......头好晕......"父亲捂住头,晕乎乎地几乎站不稳了,立刻被表舅一脚踹倒在地上。  
我哥赵磊和我赶忙前去扶住父亲。我这时也才感觉到父亲的肌肉是多么温暖有力量。  
父亲晃了晃头脑站了起来,又望向表舅。之后对赵磊说"儿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表舅想强奸你又怎么样?要是我,巴不得你表舅把我狠狠地操上一顿。"  
我和赵磊都惊恐地望向父亲,难以相信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因为从父亲的表情和眼神来看,父亲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表舅听了这话,得意得哈哈大笑,双手狠力地鼓掌,半天停��下来。  
父亲沉默地走到表舅的旁边,然后和表舅站在一起,双手合扣在身后,挺起他的大胸肌和粗长的黑色大鸡巴,表舅就一把手抓起父亲的大鸡巴,套弄起来。  
表舅是面对我们而站的,父亲自然也就面对我们而站。父亲被表舅玩弄的样子,我和赵磊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直以来,父亲巍峨的身躯一直是我们兄弟俩心中的大山,但这一刻,大山崩溃了。  
我哥赵磊很果断,拉住我就开跑。  但身后就传来一阵话"赵武,抓住你那两个儿子。"  
瞬间,一只有了的手就抓住我的后衣领,把我往后拉。我侧眼一看,发现也有一只手拉住我哥的肩膀。我意识到这是父亲的手。我们两人随即被拉会房间里,被强壮的父亲丢在地上。  
"小贱货肌肉练得骚,脑子也挺灵光的。不错,我就想要你这样的天才当我的狗奴。"表舅对着我哥说道。  
"就你们俩也想逃跑?"表舅这时候都不忘嘲讽我们。  
"你们的父亲早就是我的奴隶啦!从他大学毕业的时候起,我就抓住一切机会对他一阵控制。现在就是一个对我百依百顺的应声虫了。"表叔居高临下,有了父亲的撑腰,他自然是无所畏惧,"赵磊,我早就看上了你了。这次我来你们家,专门让你的父亲请假回家,就是为了保障计划的万全无失。"  
"你个变态!"我哥依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活脱脱一副电影小说里的正派角色的气场。但这又能有什么用呢?  
"赵武,抓住赵磊!"表舅一声令下,父亲就利索地行动起来。他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哥哥的两个肩膀,直接把他给提了起来。哥哥在挣扎中大喊"父亲!我是你儿子!"。但父亲不为所动。  
哥哥虽然强壮,但在父亲面前又能怎么办呢?父亲把哥哥死死地锁住,两个肌肉大块头就这么"抱"在一起。父亲听了那个畜生的话,把我哥拉进房间,用布带和胶带缠住哥哥的手脚,把他绑在椅子上。
我显然被吓傻了,窝在地上害怕得全身动弹不得,惊恐地望着那个畜生表舅和我的父亲。表舅注意到了我,他向父亲示意,父亲立刻行动起来,他那粗壮的双手又再次提起我的衣领,把我重重地丢出房间门外。  
父亲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从我趴在地上的角度望向他,他简直是一只威武的老虎,虎背熊腰,肌肉粗大饱满。还有他那充满正气的表情------他却是一个被别人控制了的,对自己两个亲儿子痛下狠手的傀儡。  
父亲把门重重地关上,然后里面传来上锁的咔嚓的声音。  我被关在门外,不清楚里面会发生什么------我是要逃跑吗?报警?还是待在这里?  我一时搞不懂该怎么办了。  
哥哥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碰撞声和哥哥的大叫。我听见赵磊的声音从里面清晰地穿出来,全都是大声的呼叫"啊......啊!......啊!......!"痛苦的虐待声此起彼伏,不时传出来表舅恶心的声音"贱奴,控制好你儿子!"  
我被吓得不敢动弹了。想要掏出手机报警。  
但就在我将要掏出手机的时刻,房间里哥哥的喊叫声突然停止了,挣扎打斗的咕咚声也不再传出。我以为表舅就要出来了,又赶忙收起手机。  
再过了几分钟吧,哥哥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最先走出来的是我哥赵磊,这次他全身赤裸,就像我父亲那样,我也看见了我哥的身体:一米八的高个,古铜色皮肤光滑而有弹性,肌肉紧实却不臃肿,就好比是那种常年游泳形成的天然流线型身材。  
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一定让我哥很疲惫,他身上的大汗直流,水珠顺着他腹肌清晰的纹理滑下,一路汇聚到他的鸡巴上。我还是很少看到哥哥的鸡巴,没想到居然和父亲又得一比了,都是粗大的鸡巴。  
随后走出来的是父亲和表舅。父亲一直站在表舅的左右,好像是表舅的保镖。  表舅一直对我自以为是地笑着,小人得志的恶心表情又出现在他的那张丑脸上。  
没等我做出反应,我哥就首先说话了,"今晚表舅就暂且和我睡吧,不能为难了别人。毕竟表舅是客人。"  
表舅听了大喜过望,连忙抓着我哥的手臂抚摸起来,说道"我家赵磊就是懂事,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  
我哥听了这话,脸上立刻火冒三丈,吼道"你说什么?  不要得寸进尺......啊,头有点痛......"。赵磊说到一般扶住他的额头,闭紧眼晃了晃脑袋。  
等了过来几秒钟,哥哥的头痛看起来消失了,又说道"表舅真爱开玩笑,还挺幽默的。"刚才那副想要把表舅打死的表情和语气完全消失了。  
我忍不住,开口了,"哥,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我哥望了望自己的赤裸身体,想要说什么,突然又表现出一阵头痛的痛苦感。  然后几秒恢复了正常,这种突然头痛的情况就和刚才的聊天情况一模一样。  
我哥一副畅然的表情回答道,"这关什么事?听说表舅喜欢看我的裸体,我裸一下也没什么不好。表舅好不容易来我们家一次,得好好对待客人嘛。"  
我被我哥说的话吓坏了。惊恐地望向表舅。表舅还是那副恶心的得意表情  他一巴掌拍到哥哥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说道"赵磊,快去洗澡吧。"  
我哥的眼睛突然暗淡了一下,表情稍微抽搐,应该又是犯了头疼。几秒钟后就恢复了正常,说道"好,我这就去洗澡。"说罢就往浴室里跑去。  
现在客厅里就只留下我、父亲和表舅了。我害怕地望着表舅,忍不住往后退缩。  
表舅这次大笑,说道"你和小崽子也敢看不起我?我就告诉你吧,你父亲大学毕业后来我诊所做针灸治疗  我看你父亲体格健硕,是个当贱奴的好苗子,就用针灸插进一些特定的穴位。这样一来,你父亲就暂时变成一个什么话都听的白痴了。几番这样下来,自然成了我忠心不二的贱奴。  当然,这种高深的技术,你这高中生怎么可能会懂?"  
我吃惊了。  
四、被表舅玩弄的我哥  
今天回想起一个月前的事情,仍然不免得震惊。要不是我没什么肌肉,表舅可能也把我给控制了。现在他每天都把我父亲和哥哥当猴耍,他们父子两人也围绕着表舅团团转。  
看见眼前,我哥赵磊已经脱光了他的身子,坐在表舅的那根臭鸡巴上做活塞运动,我就感到恶心。但我哥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副高潮脸上露出嬴荡的笑容。我哥赵磊的腹肌仅仅地收缩着,据表舅说,这样可以加强肠道的收缩,让表舅的那根臭鸡巴更爽!  
赵磊一边高速地做活塞运动,冒出啪啪啪的拍击声,一边说着自贱的话,"主人的......大鸡巴......操得狗奴的阴道好爽......,狗奴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狗奴永远也不结婚......永远做主人的奴......。"  
实际上我看过表舅的鸡巴,算是粗是粗,但长度就比不上我哥和父亲。据说因为这种情况,表舅曾经嫉妒地用红绳死死缠绕住我哥和父亲的鸡巴,然后命令他们保持一天的勃起。结果一天下来,父亲和赵磊的鸡巴几乎要报废!  
表舅突然抓住我哥的腰腹,然后用他的鸡巴狠狠地顶我哥的菊花,看来他是射了。我哥应该也感觉到了,兴奋得大叫"主人射进来吧!......让我怀上主人的孩子!......"  
干!这种恶心的话,也只有表舅这种家伙才教得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开门跑到客厅。结果迎面撞上了下班的父亲。父亲还是那么健壮,胸肌又大了几分。如果我问他为什么如此勤奋地锻炼,他肯定毫不犹豫地说,"我练这大胸肌和腹肌,都是为了更好地服侍你的表舅!"  
"父亲,你回来了?"我说着这种废话。  
"嗯"父亲脱下外套,穿上那件单薄紧身的T恤,把父亲的每一块肌肉都勾勒得清清楚楚。这是表舅的命令,表舅让父亲在家就穿上这种性暗示的衣服。"你表舅在哪儿?"  
"在我哥的房间里。"我说到。  
"嗯,我懂了  "父亲穿好他的体恤和短裤,就走到赵磊房间的门前敲门,说"赵武来了。"  
之后他便开门走了进去。接下来的事情不必猜测了。我坐到客厅里。此时那些八卦的婆婆门都回家了,偌大的客厅只有我一个人。  
从哥哥的房间里传来清晰的声音,"下贱的两父子!"然后就是一阵清楚的抽打鞭子的声音。  最近我哥身上出现了许多鞭子血印,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  售 男 楠 猛cao狂·干se沦c陷-调 教.粗口-w章 ·文薇X新 labi10010 。
"啊!  主人再抽快点!"我哥大声说。  
"我们永远是主人的奴隶!"我父亲的呻吟传出来。  
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我曾经见过父亲被我哥在地板上乱伦,被表舅用相机拍下来,也见过其它的事情发生。  
白天,我父亲还是那个令人尊敬的体育教师,我哥哥当然也还是那个人见人爱的天才肌肉男。但只有我知道,他们的脑袋里,全是我那个肥到流油的表舅。  
高考结束了,我哥哥在表舅的安排下考上了北大。我父亲在表舅的安排下,换了一个学校,跑到一个专门的体校当老师。据说每天我父亲都会偷拍那些训练中的学生,摄影下来送给表舅。  
日子还会继续,直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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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zhongming · 10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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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U 】昨日重现(ArnoNapo modern au)
文:月中鸣
图:@iyzl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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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诺·多里安藏着一个秘密,一个他在这一天才发现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今天的剧场咖啡厅依旧人满为患,而大门之外的世界更是热闹非凡,这里是巴黎的中心,在咖啡厅门口的圣路易桥上,挤满了观赏夜景、拍照留念的游客。亚诺刚才结束了他在奥运会开幕式上护送圣火的任务,就匆匆离开了战神广场。他避开了喧闹的人群,带着一盏小小的提灯钻进了他所熟悉的地下暗道。他并没有在现场等到开幕式彻底结束,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咖啡厅,而是折回了今天手持火炬经过的地点之一——卢浮宫。他有些事情需要搞明白。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巴黎的房顶上飞奔,带着一支形状像法棍面包一样的银色火炬,一边奔跑一边表演那些花哨的跑酷动作,这条路线对他来说早已烂熟��心,他只要像之前的许多次排练过的一样,沿着卢浮宫的屋顶一直跑,从女像柱厅正上方的入口进入二层的阳台,再从一楼的出口离开就可以了,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只是今天室外多了许多的观众,而他的手里现在变成了一把真的火炬。
当他翻过阳台的护栏落在女像柱厅红白相间的马赛克地砖上时,却发现这里和之前不太一样。
展品的摆放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但展厅里的气氛却有了微妙的变化,亚诺说不出来那是种什么感觉,明明这里除了自己之外,一个人也没有,但他总觉得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而且不止一处。
亚诺起身,疑惑地环顾四周,然后举着火炬向前方走去,他绕过阿尔忒弥斯的雕像,一直走到摆放着胜利女神雕像的阶梯上,亚诺在这里稍作驻足,盯着残缺的雕像看了几秒,然后穿过右侧的门廊,雅典娜和维纳斯就摆在这里。越往里走,那种被人凝视的感觉就越强烈。或许是房间角落的监控探头的关系,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心理作用,亚诺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接着向前走去。亚诺无意地向身体左侧瞥了一眼,拉·图尔的两幅画还好好地挂在墙上,安格尔和维杰·勒布伦创作的两幅肖像画也原封不动挂在原处,但当亚诺经络他们时,却再一次感到有不止一束目光追随着自己,这种感觉诡异极了。
当他抵达展示了许多世界名画的红厅时,才发现大事不妙:画框还挂在那里,而画里的角色却都不翼而飞了:浴缸里的马拉不见了踪影,《美杜莎之筏》里成堆的遇难者也无影无踪。亚诺转过身,发现另一面墙上的肖像画也空空如也,实木的画框里只剩下了黑色的背景,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就在亚诺紧急思考卢浮宫中的展品被人调包的可能性时,有个身影飞快地从亚诺身后闪过,他猛地转身,却看到一个小孩从眼前跑过,奔向走廊一侧的窗边。亚诺发誓他绝对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于是当他快步跟上前去查看情况时,却发现更多身着不同时代服饰的人从不同的展区涌向窗边,其中甚至还有几位是刚刚他在雕像展区里见过的角色。
“什么,这里是在办化妆舞会吗?为什么每个人都打扮得像几百年前穿越来的,等等,好像还有更久远的……”这里和预演时的状况并不一样,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在���浮宫里新加了什么环节,亚诺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判,他觉得不可思议,然后突然回想起他在进入卢浮宫时那种被凝视的诡异感觉,和红厅里那些全部空了的画作。亚诺看了一眼手中还在燃烧的火炬,倒吸了一口凉气。
“开什么玩笑,当初怎么没人告诉我卢浮宫还会闹鬼,而且还是在白天?”
窗外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喧闹声与卢浮宫内众人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嘈杂的人声在巨大的空间里发出回响,亚诺走到一扇窗前,发现那些名画里的人物有一些都聚集在窗口,隔着透明的玻璃好奇地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拉·图尔的画中那个穿着黄衣服出老千的骗子和身边蓝衣服的女人窃窃私语,没有胳膊的维纳斯也站在那里向外眺望,海神波塞冬还举着他的三叉戟,插着腰看向外面,在最角落的地方,一个留着一头浅棕色短发、头戴金色桂冠,身穿加冕长袍的男人正探头探脑地看着街道上发生的一切。那个人是大卫画的拿破仑,一点也不会错。在亚诺举着火炬走近时,在所有人都还在观看开幕仪式的时候,身穿厚重长袍的拿破仑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向了站在阴影中的亚诺。
沉重的阴云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午后的阳光穿过云层,斜照进卢浮宫的画廊,窗边墙壁上的金色浮雕装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拿破仑头顶桂冠上的叶片和长袍上镶嵌的宝石闪烁着,油画中皇帝低垂的眼眸睁开,灰蓝色的眼珠在阳光下接近透明,披肩上的钻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地板上的光与影界限分明,恍惚间,亚诺以为阳光之下的是另一个世界。他看见金色的尘埃浮动在空气中,身着华服的法兰西皇帝正对着他微笑。
他好像认识我?
亚诺的脑海中飞速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很快,他就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把火炬送到战神广场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了。除了拿破仑,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自己,或许他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于是亚诺带着疑惑的目光,匆匆路过窗边围观的人群,离开了卢浮宫。
亚诺决定碰碰运气,他想从下午进去时的入口再次进入卢浮宫内部,他的运气不错,那里没有上锁。他一边吐槽卢浮宫的安保工作漏洞百出,一边又庆幸这些松弛感拉满的家伙给了自己可以溜进去的机会,现在,他要去验证那个困扰了他一整个下午的猜想。
亚诺稳稳地落在了女像柱厅的地���上,他听到几声短促的、小声的惊呼。四座女神雕塑就在他的身后,他拿掉罩在提灯上的黑色灯罩,一小团亮光出现在漆黑一片的卢浮宫内,亚诺转身去检查身后,发现除了四座雕像,那里什么也没有。白天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亚诺猜现在和那时的情况应该差不多。他拿着提灯沿着白天经过的路线走进了雕像展厅,雕像们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但亚诺能在一片寂静的展厅里听到雕像们的窃窃私语,他们说着不同的语言,亚诺难以辨识它们谈话的内容。这简直就像是他小时候看过的美国电影《博物馆奇妙夜》里的场景。
亚诺不相信馆方会无聊到换掉所有的展品再请来一群演员在这里开化妆舞会,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带着疑惑和好奇捏了捏雅典娜的脚趾,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大理石,又冷又硬。不过在他捏雅典娜的脚趾的时候,他听到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个充满疑惑的女声,当他抬起头时,他发现雅典娜正盯着自己。他确实吓了一跳,迅速收回手向后退了几步,毕竟亚诺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雕像会动。不过雅典娜并没有因为被一个人类碰了脚趾而生气,只是疑惑地看着他,又看向他手里的提灯。在确定女神并没有生气后,亚诺又大胆走上前去,将提灯高高举起,看着那张用大理石雕刻出的、已经有几千年历史的美丽脸庞。亚诺不觉得在博物馆里撞鬼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相反,他觉得如果这些所谓的“鬼”实际上是藏在雕像里的神 ,反而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无意冒犯。”
“你叫什么名字?”这时,雅典娜突然开口了。
“亚诺,亚诺·维克托·多里安。”他如实答道。
“真是个独特的名字,我猜维多利亚肯定希望和你认识一下。”
“你是说,胜利女神尼基?”亚诺想起阶梯上那座不完整的胜利女神雕像,他知道雅典娜在调侃他的中间名,他的父亲在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的确借用了一些借用了一些神话元素。不过,胜利女神最被大家熟悉的名字还是被现代人做成了运动品牌的NIKE。
“是的,不过她更喜欢维多利亚这个名字。顺便,你一定也认识我,不过我更希望你称呼我为密涅瓦。”苍白的大理石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现在的状况已经离谱到我说出去都会被当成精神病的程度。”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见过你,亚诺,是你将我们召集于此。”
“什么?”亚诺大吃一惊,差一点把提灯掉在了地上。
亚诺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密涅瓦所说的一切,他很难相信这一切会发生在他这样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无神论者身上。之前在卢浮宫排演过许多次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都只是因为那时他并没有把真正的奥林匹克圣火带进来,之所以会出现会动的神像和油画里的人物,是因为亚诺恰恰是那个被选中的、拥有高浓度的先行者血统的人类,而他就是女神维多利亚的后人之一。密涅瓦和这里的许多其他“神”一样,都来自比人类更早、更先进的文明。之所以出现在雕像里,是因为他们的肉身早已死去,而他们却可以一直保存着自己的思维和记忆,并附着在任何一种物体或生物身上。那些人们口中所说的、书中记载的“奇迹”不过是他们使用自己所创造的科技产生的现象,奥林匹斯山上的圣火就是他们曾使用过的能源,被普罗米修斯交给人类后,一直保留至今。他身体里的先行者基因就像是一种启动第一文明科技的开关,当它们相遇时,就会产生神奇的效果。
“你手里的提灯里燃烧的一定是圣火,我能感受到它的力量。”
亚诺看着手里的提灯,想起那是他在他在将火炬送往战神广场之前在地下的暗道里用火炬引燃的小灯,它似乎可以不需要多少燃料就能一直燃烧下去。
“圣火代表着生命与希望,当你带着它走进这里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展品就都有了生命,不止是让我们回到自己的雕像里,还有这里所有的画作,每一种生物,无论是历史上存在过的,还是画家们虚构出来的,都会活过来。”密涅瓦解释道。
亚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出了他更在意的那件事。
“你说你记得我,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是我的确记得,在两个多世纪以前,你曾经持有过两件伊甸碎片,不过其中一件被你的一位朋友拿去了。我猜你今晚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找我聊天,你要找的就是你的那位朋友。”
“朋友?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谁?我的朋友可不在卢浮宫里。”
“去找那位法国的皇帝聊聊吧,他会告诉你的。”密涅瓦扭头看向了画廊的方向。
“你是说拿破仑?为什么是他?他怎么会认识我?”亚诺很希望这个时候他是在梦游,因为这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失望地发现这不是梦,而头顶的密涅瓦正冲他眨眼睛。于是亚诺只能带着满腹的疑惑,向悬挂着《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的红厅走去。
当他站在大卫的油画前时,发现画里的人果然在动,只不过他们没有像白天那样乱跑,也许是因为亚诺手里的提灯太小,力量还不足以让所有人都跑出来。他将提灯高举,贴近拿破仑所在的位置,那位手持���冠正要为皇后加冕的皇帝扭过头,看向了画布外一身黑袍还戴着风帽的亚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哦,亚诺,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从画里传来了皇帝的声音,他的嗓音清澈,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亚诺也开始相信,也许他们曾经真的认识。
穿着沉重的貂皮长袍的皇帝看起来有些兴奋,拿破仑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将皇冠放回了侍者手中托着的丝绒软垫上,然后两只手拎起拖在地上的袍子(尽管不能完全拎起来),举步维艰地从铺着绿色地毯的台阶上走了下来,而他周围的所有人都震惊到忘记给他们的新任皇帝陛下提起长袍的后摆。他看着拿破仑走到了画的边缘,一只脚直接踏出了画框,但画框离地面还有些距离,由于重心不稳,本来就手忙脚乱的皇帝带着身上沉重的貂皮长袍直接从画框里摔了出来,而倒霉的亚诺因为没有及时躲闪,被这个从画里掉出来的男人和他身上几十斤的衣服压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周围传来一阵惊呼。
“啊!”
“抱歉。”
拿破仑从亚诺的身上爬了起来,伸手摸索着掉落的金色桂冠戴回头上,然后把亚诺从自己的长袍里挖了出来。
“你不能先把它脱了再出来吗?”亚诺捂着被一整个活人重击过的脑袋坐在地上,而皇帝还在试图把脚边的一团毛茸茸的红色甩到身后去。
“哈,亚诺,你还是一点没变,和那时候一摸一样。来吧,帮我脱掉它,穿这东西要好几个人帮忙的,我一个人搞不定!”拿破仑感到肩膀又酸又痛,这条长袍就像千斤的石头一样压着他,而且他又举了那么久的王冠,胳膊早就没力气了。如果不是为了这繁琐的典礼,拿破仑会穿着他的猎骑兵制服去加冕。他早晨还见过大卫,向他抱怨他画的这个���作实在是太累人了,不过谁也不会料到有一天他们这些死了二百多年的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这个世界上,更惊喜的是,拿破仑在二百多年后又一次见到了他的老友,尽管他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
亚诺将提灯放在地板上,然后无奈地起身,为这位“任性”的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解开长袍在肩膀处的宝石扣子,长袍瞬间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拿破仑自己摘下了镶着钻石的白色斗篷,只剩身上一件绣着金色花纹的白色丝绒长袍,他从地上的一团红白相间的貂皮里跨了出来,如释重负地活动了下手臂和肩膀,两人一起坐在了展馆内为游客提供的长凳上。
“你……认识我?”亚诺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拿破仑,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场景就像是梦一样,墙上的《拿破仑一世加冕典礼》中拿破仑的位置空空如也,而那位正在加冕的皇帝就坐在自己身边,亚诺在提灯不算明亮的火光中看到���棱角分明的侧脸:拿破仑的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皮肤苍白,额前的头发已经有些稀疏,尽管现在的他只有三十五岁。他不确定历史上的拿破仑是不是也长这样,不过他和大卫画的简直一摸一样。
“当然,亚诺·多里安,我白天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我绝对不会认错,我的记性绝对是最可靠的东西。”皇帝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拿破仑在从画中苏醒的那一刻便很快明白了当前的状况:曾经的预言要实现了。他曾在西班牙时,和亚诺一起收到了来自伊甸碎片的讯息,它给了他们不同的预言,不过拿破仑并没有把伊甸碎片给他的预言告诉亚诺。
亚诺收到讯息后,决定启程返回巴黎,他要在预言到来之前将遗留在圣殿塔里的圣者头骨藏匿起来,不让那些可以利用它的人找到,因为密涅瓦告诉他,将会有一群人会利用杰曼的头骨搜寻伊甸碎片的下落,而其中一件杰曼所接触过的碎片就在自己这里。拿破仑斟酌片刻,也决定暂时离开西班牙,和亚诺一起回到巴黎去,他想要拆掉那座被保王党视为圣地的神殿,于是,1808年夏天的末尾,亚诺和拿破仑出现在了已经完全荒废的神殿内。
工人砸开了堆在入口处的断裂的石柱,尘土飞扬之间,来自尘封的神殿里的阴冷的风从被砸出的洞口吹出,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他们跨过破碎的石块,走到神殿深处一具穿着长袍的、已经完全化为白骨的尸体旁边,拿破仑看着他的友人面色凝重地捡起地上的头骨,他想要问什么,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然后他跟着刺客一起,将它堆进了地下墓穴里不计其数的白骨之间,无论是谁,都无法在这么多的遗骨中准确地找到亚诺放进来的这一个,亚诺·多里安的使命完成了。
“你认识的亚诺,或者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亚诺开口问道。
“敏捷、矫健、就像你今天表现的那样。不过,这不是我认识的亚诺的全部,我们1792年就认识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我所有认识的人之中,最特别的那一个。要回答你的问题,可能要花上很久的时间,如果你想听我的故事,那就等着听到天亮吧。”
“乐意奉陪。”
于是,在深夜的卢浮宫里,一个无所事事的青年听着一位从画里跑出来的皇帝讲述着他们在久远的过去相遇的故事,在拿破仑向自己讲述亚诺的故事时,总是充满怀念地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伤感,或许眼前的亚诺一辈子都不会想起他们的往事,那只不过是一段未被记录在书页之中的历史,而他成了唯一保管着那段记忆的人。
东方的天空逐渐亮了起来,皇帝与刺客的故事临近尾声,再过不久,这里就会打开大门,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参观,而那时拿破仑必须回到画里,亚诺也必须离开,这有点像童话故事中公主乘着南瓜车去参加的舞会,亚诺在这一刻才突然感到莫名的悲伤。
“时间不早了。”拿破仑提醒道。
“是的,拿破仑。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吧,亚诺。”
“伊甸碎片给你的最后一条预言是什么?”
“当生命之火在光明之城重燃时,往日重现,故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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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uaw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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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贵自导自演“谎言三部曲”
笔者近期闲来无事,独自在家重温了一些颇具年代的老电影,品味经典的同时无意间又想到了郭文贵大放厥词,高谈阔论的情景,口中都是“最重要的人物”、“世界级的高层”、“高级的会议”等等,看完令人不禁哑然失笑。文贵这是当完编剧当演员,当完演员现在竟然又想当导演。殊不知当一个好导演也得需要真才实学,那些经不起推敲的荒谬剧本只能感动一下小蚂蚁们。笔者此文正好跟网友们分享一下郭文贵自导自演的戏码到底灵感来源何处。
第一部:逍遥法外
《逍遥法外》主角弗兰克是FBI有史以来年龄最小的通缉犯,犯罪手段神通广大,伪装身份的能力也是超乎常人。原片中发生的一切,全都重现在文贵的身上。郭文贵人前自诩“正义战士”,实际却官商勾结、非法侵占他人财产,利用公司骗贷、性侵多名女下属等,其罪状数不胜数。不过唯一文贵不比男主角的就是智商,剧中男主演技超群、智商过人,言谈举止都让人无法抓到其把柄,对于初中未毕业的文贵来讲,智商是硬伤,发表言论前后矛盾、逻辑混乱。就在近日的视频中他又干出自扇耳光之事,之前多次盛赞美国媒体,如今竟称在美国“96%的媒体”已经被控制,有人利用美国媒体在诽谤他。这就奇怪了,当初被文贵捧上天言论自由的美国媒体怎么没几天就变成肆意抹黑他的无良媒体了呢?一个人的谎言说的太多,自己都忘了哪是哪了,媒体的作用是披露真相,言论自由不代表会发布虚假信息,为什么将郭文贵弃之蔽履,只因认清了文贵的真面目,不会再轻易上当了。我想此时文贵大概焦头烂额,急需找一个靠谱的“好编剧”为其设计剧情,至少不再让“郭氏好戏”瞬间穿帮。
第二部:飞天大盗
《飞天大盗》是一部十几年前的英国影片,主角虽然都是骗子,却讲述了一群盗亦有道、惩恶扬善之“侠盗”的故事。不过貌似郭文贵看偏了剧情,没学到侠肝义胆却将反面人物学了个淋漓尽致。郭文贵一步步靠坑蒙拐骗起家,身家倍增,得势后又对他人用尽手段、排挤对手。这些靠非法手段敛取的财富,最终的结果还是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大连法院对郭文贵控股的“政泉公司”判处了600亿罚金,也让文贵食到了自己当初种下的恶果。如今的文贵手中不仅没了资金,而且还官司不断,但他依然在镜头前泰然自若、谈笑自如,口若悬河讨论着“美国中期选举”“世界经济趋势”,仿佛这个世界上的大事小事都与他郭文贵息息相关。这让我突发奇想,如果在骗子界搞一个“奥斯卡奖”,那郭文贵一定是当之无愧的“奥斯卡最佳男演员”,毕竟除了他谁还能把每天的生活当戏一样演呢?
第三部:臆想成病
《臆想成病》是一部法国电影,郭文贵就着电影片名,自导自演了一场年度大戏。现实失意如何寻求心灵的慰藉,文贵每天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幻想“喜马拉雅”,自设“蚂蚁帮”,以世界统治者身份指点江山,睥睨天下,如今怕是早已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了吧。连政庇申请都遥遥无期,还有能力组织“美国政府的高官”、“美国军火商老大”、“前国家领导人”、“前巨大基金总顾问”频繁“约会”?在被网友拆穿后,文贵又恬不知耻的搬出了“前克林顿总统的幕僚”、“川普总统的内阁”、“巴西总统最信任的人”等等作为话题,笔者也是不得不佩服文贵脑洞之大,入戏之深。但郭文贵越是穷尽所能虚构事实,越是难掩自己已经穷途末路、无人问津的事实。如今的文贵每天都活在自己的臆想中,自编自导超级英雄拯救世界的戏码,谎言说的太多,竟然自己也信了。
郭文贵近期都在跟着网络热点走,什么事情最火他就说什么,真可算是挖空了心思、费劲了脑汁。归根结底还是一点,文贵如今已是山穷水尽、穷途末路。奉劝你不要再做无用功,迷途知返,不要继续活在自己自导自演的谎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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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perad000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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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病gay的回忆录
致命游戏(2024) 我的评分:★★★★☆
这部在四川大英等地拍摄的四川省十四五重点项目剧集讲述了一个母胎单身的男同性恋因为梦见在游戏里与人搞gay,醒来后意犹未尽念念不忘穷其一生开发游戏与其再次相见的故事。 尾声看到阮澜烛是凌久时做出来的游戏角色时,雷得我半晌说不出人话。 当然这个剧不止尾声雷人,两个男主,一个长相嶙峋,一个演技猥琐,雷人是这个剧从始至终一贯到底的气质。 万万没想到在既无颜值也无演技的绝境下,国产剧里基本没有的一个元素——剧情,它空降救场了。
更没想到是硬核搞鬼剧情,搞得还有理有据有头有尾。一个擅长恐怖题材的导演在恐怖剧本里恐怖发挥,也不知道谁为谁量身定做。作为本剧唯一大咖,点进彭发豆瓣页面将会看到此人最受好评的五部作品中无间道和致命游戏同台这种神奇场面。
本剧在澳门新葡京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官方网站上线后,有不少剧集原作对比向内容出现,看剧时的雷点绝大多数都来自原作我又一万个没想到。
从单元制作看,个人的全剧最佳单元是鬼父和英才高校。
英才高校的打光和剪辑最优,视听呈现一流,鬼父��元素应用最妙,立意也是所有关卡最高。不单恐怖场景的刻画,这两个关卡的剧本都大幅修改原作设定,甚至改出了高于原作的效果。这在连照抄原作提取剧情都难以做到的国产改编剧里,简直如神迹降临。
英才高校的原作设定是,玩家进入学校宿舍后,宿舍床板及柜子里贴的是红色符纸,且符纸可保护玩家不受门神攻击。 剧集将符纸改成奖状,且不明确交待奖状的有无对玩家的利弊。撕下或保留奖状都可能触发禁忌条件。 不知是哪位编剧改的这处细节,堪称神来之笔,我宣布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仅凭此段拿一个最佳改编剧本。 你知道当我看到他们掀开床垫打开柜子发现贴得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奖状时那种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吗? 多看一眼会应激的惊悚。 当然,如果你校园生活幸福可能体会不到。
这个奖状不仅恐怖氛围一流,悬疑设计巧妙,也成为与门神高度相关的重要伏笔,奖状之所以出现在宿舍是完全有缘由的。而非原作里一个可有可无帮助玩家的道具。
原作中江信鸿也是坏人,门神最后含恨消失。 剧中的江信鸿则是合理懦弱,在面对门神被校园霸凌时想救而不敢,最后与门神解开误会。
剧版这个伟光正的结局并不虚伪。是有逻辑、可令人接受的伟光正。 更重要的是,剧本在达成这个伟光正之前,三番五次反转剧情,至少设计了三段不同的冲突,大大增强了故事可看性。光是门神在郊游被欺辱那段,演员都演了至少三个版本?从这一点看,改编也比原作好。
本恐怖片不耐受星人因为实在太害怕这个关卡,至今不敢写关卡主角的名字。 此关卡中的所有东西都让我害怕。校园恐怖的恐怖不在于恐怖,在于,校园。它做得比所有国产校园剧都校园。
鬼父几乎全篇推翻原作设定,以一男带三娃开场,诡异阴森的男主人搭配闪灵双胞胎加一的黑长直女娃,头上红发卡口中卡鸡蛋,画面过于鬼畜,鬼父称号名副其实。
后来发现三胞胎女娃其中一个是鬼父他妈。更鬼父了。 关卡中阈限空间感十足的回廊、公共浴室、昏暗转角,时隐时现的含蛋小男孩,每次都在晚上看这剧的我真是被吓得少活五十年。 尤其那几处占满画面的血红字幕转场。每次一duang出来就像在给我的生命倒计时。 这个文字叙事只在鬼父和箱妖出现过。用得可以说是起死回生。尤其箱妖情节薄弱,文字叙事融进故事中,增强了剧情节奏和画面质感,这个杂糅了新世纪福音战士和Skam(?)的表现手法大幅提升逼格。
此外,本关的内核居然还包含很多国产剧想炫又炫不来的人文关怀。剧情元素既惊悚又穿越既科幻又多重时空既喜剧又温情,杂糅在一起居然没有不伦不类,故事伏线完整回收,鬼父的偏执和误入歧途的自我拯救显得最后的圆满真挚可信,看得人眼前一亮。
剧本的关卡改编相比原作更生动紧凑,情节取舍得当详略有度,门内世界的恐怖和危险在视听效果加持下被渲染得格外真实,镜头语言临场感强,jump scare和东洋恐怖结合得自然流畅,稀烂的配音令两位男主本不富裕的演技雪上加霜,使原本恐怖的剧情更添惊悚。是国产剧少见的去原作糟粕取其精华的改编。
每个关卡的恐怖之处在于,剧情一直在展现不确定的危险,触发就会死的禁忌条件是什么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不知道,如何解决不知道,全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原作中亦有不少双男主女装闯关情节,实写剧集放弃阮南烛是女装大佬这种极其二次元的设定完全是明智之选。 现实并非没有女装大佬,但你无法要求一个一米九双开门霸总,在霸总的时候一米九双开门,在女装的时候又美艳小巧。 小说可以任凭读者想象,读者脑中的人物形象可依需随时变幻。一旦作为实写剧拍出来,形象投射就彻底固定,一米九大汉的女装违和度,在实写剧里会变成无法忽视的灾难。你会看到lady beard在那里卖腐。
除开攻的女装大佬设定,原作中还有不少日式轻小说桥段,角色仿佛多啦A梦,男主随手就掏出一个pos机。剧本删掉这些陈旧的纸片人风格内容,使故事的现实质感更统一,完全是为观众着想。
原作虽是BL,写得仍是直人认知的异性恋本位世界观。所有人都在扮演异性恋。每看两行都不禁皱眉:太直了。 异性恋本位世界观的创作者会不自觉崇拜男性,塑造世间罕有的好男性。你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阮澜烛绝世好攻这种话?剧中尚有祝盟对徐瑾超出必要以上的刻薄,原作中此类情节更甚,看似情趣,实则爱丁堡打小三。包括原作描述阮南烛时使用“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但并不女气”这种,认为“女气”是贬义词的恐同手法。
BL文的作者恐同,其实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他们都恐得无声无息微风细雨。毕竟世上直人多。这个世界就是异性恋本位的。但从来如此便对么? 改编剧本为应付外界及自我审查不得不大量删除BL情节,反而令剧中的恐同浓度一定程度下降了。
门的设定在原作中是将死之人必会进门,在门内存活可以赢得门外现实中活下来的机会,门反而成为凭空而来改写人生的奖励。剧中的门则是突如其来的危机,这让观众不得不一直追随主角看他如何摆脱险境,是更易吸引受众追剧的改编。而不是,反正他都要死的过不过关无所屌谓不会亏本。剧情所谓的“好看”常常来自那些意料之外的亏本。
关卡的世界观设定在原作中也更快餐,只为恐怖惊悚,门神没有苦大仇深的过往和必须要成为门神作乱的理由,少了剧本中苦心积虑(甚至有些过犹不及)营造的人文关怀,显得故事缺乏厚度和深度,继而影响双男主之间的情感塑造。 写配角没有人文关怀,写主角难道就有了吗?
另外,可能是编剧随手无脑一改,双男主的名字居然改得很好。
阮澜烛的澜,凌久时的凌。与原作人名相比,读音好听,字形好看,音形义俱全,取得信雅达,也比原作更像人名。 澜烛有水有火,狂波微火;久时天长地久,旷日累时。 竟还有些隐喻二人的结局。
那么,本剧顶梁柱之关卡剧情什么时候开始拉垮呢,从雨中女郎。后续故事仍算完整,但相比前面的关卡来说缺乏巧思和逻辑,一系列重要配角也��线得仓促降智。因为好兄弟一辈子的两位男主此时终于想起来要搞gay了,还以为你们在BL剧里不谈恋爱是双双被宫刑了呢。两位男主在关卡中所占比重越大,关卡的破绽和扑街度就越高。 你说要那俩男的有啥用。难听难看的。
阮澜烛面对凌久时主打一个话往野了说嘴往近了凑,凌凌在阮哥面前像努力跟领导做朋友的外包员工,两人最频繁的肢体接触就是随时给对方一个直男拍。剧中的久时看上去性格善良心思细腻,对祝盟的兄弟香草泥来者不拒,属性可能天然呆。阮哥反而更符合直男特征。BL文家中常备中医,就有一个看上去爱玩SM的兽医随时把脉。难怪姓阮的能看到凌久时身上的光,游戏视角看主角皮肤嘛。
你看人名和前后文这样写是不是很抓耳挠腮。这种抓耳挠腮的观感贯穿全剧搞gay始终。
长相嶙峋的哥们儿,与中国直女所写BL文必备一米九双开门霸总狂攻形象相去甚远。河童式头身头肩比,该整未整的蒜头鼻,整成悲伤蛙的弥天大眼,我们就称之为河蛙哥。
演技猥琐的哥们儿,仿佛一个不懂中文全瞎全聋的文盲,居然是北京电影学院表演专业排名第二出身。内娱的学术体系真是独辟蹊径自成一派。我们就称之为第二哥。
河蛙哥在雨中女郎说“我要进去救他”时,在听到凌久时说“我愿意”时,在扫晴娘里面对凌久时试伞的提议时,都贡献了与阮澜烛高度适配的演技,只有这三处我才终于看见阮澜烛或许真的很在乎凌久时。
河蛙哥的演技当然远在第二哥之上,路边随便拉条野狗的演技都在第二哥之上。但包括cv在内的河蛙哥一到重头戏就过度表演,“看啊我好深情我好愤怒我好悲伤我好入戏”的做作感呼之欲出。
在平头哥家流泪,在箱妖中送走凌久时,为程千里遇害发怒掷刀,在别墅与凌久时摊牌,最后执行净化与凌久时离别,这些情绪激烈的高潮场面无一不令人出戏的拉垮。
重头戏演技扑街的危害看来远大于日常演技扑街。当然这并不是说第二哥的cv就平安无事。第二哥cv全程以一种学习动画三年的大学配音社团风,把第二哥本就没有的演技配得灰飞烟灭。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飞来横祸祸不单行的双簧。
第二哥全程豆瓣评分2.9的落跑甜心女主模式,但我有一个暴论: 在演凌久时爱阮澜烛的时候,第二哥演技最好。甚至因为此时河蛙哥演技莫名其妙下线,反而有种反制对手的意外。 当阮澜烛与凌久时的互动并非仅局限于爱情,也就是说,当那个情也可以发生在朋友、亲人甚至路人之间时,第二哥接这种感情戏就很猥琐,接不住也不想接。
当这个情是对阮澜烛唯一纯白的爱时, 你想想,是不是替阮哥包扎手腕的时候,被阮哥点额头的时候,被阮哥堵墙角的时候,在阮哥面前包饺子的时候,发现阮哥居然没死不敢相信的时候,第二哥终于不聋不瞎也不文盲了? 最后凌久时送阮澜烛完成使命,情节设定是一个悲伤的分别时刻,阮澜烛在疯狂流泪但因为河蛙哥(及cv)演得太做作我出戏了,镜头一切到凌久时发现他居然掉了一滴泪直接惊了。 就那么爱吗? 第二哥be like:搞gay可以,卖腐不行。
全剧真搞gay时长就是第二哥演技在线的总时长。
第二哥演技歹毒,但阮澜烛的直球在剧中沦为无效卖腐也有剧本问题。 他常常对凌久时说,我需要你,你没有女朋友可以找别的。真当凌久时跟他交流想法时,他的回答又多是:我们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如此一来,阮澜烛每次或真或假的告白在凌久时眼里都成为社团诗朗诵即兴主题演讲。 包括阮澜烛常常隐瞒凌久时做事。隐瞒看上去是为凌久时着想,似乎有种独自承受苦难的凛然大义,其实是将凌久时推开,既不爱人也不爱自己,只愿成为某种抽象宏观的英雄。
不会搞gay或许是因为不能搞gay,但居然连异性恋也拍不好。平头哥和庄庄,熊漆与小柯,从对话到肢体互动全程看起来像亲兄妹。 剧组的世界观是天下有情人终成亲兄弟姐妹。平等歧视所有恋。 连异性恋都拍不好,除了整体演技水平低迷,剧中表达情感的台词出现得都很突兀。角色只是说了听上去花里胡哨的话,为什么在当下场景说出那些台词既无逻辑也无情感支撑。
例如诗朗诵金奖得主演讲大师阮澜烛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我需要你,字面上的意思” “我永远体会不到梁祝化蝶前一夜的等待” “我因你而存在,又因你而消失”这种为他人而活的内核甚至又踩我雷点。
这些话看上去漂亮,但过于口号过于缥缈,听上去跟“公司就像你温暖的家”不相上下。誓言应该出现得更谨慎更唯一不可替代。当你想起这些信誓旦旦的话语时应该想起轰烈的刻入眼眸的场景,而不是文字。但现在就只有文字。
全剧唯一金句只有那句,“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这也是剧中唯二gay的场面之一。另一处是“再忍一忍”。 凌久时在年夜饭前的餐桌上包饺子时随口一问:“过年也要过门吗?” 阮澜烛反问:“过年能阻止生死吗?” 说这句话的阮澜烛不仅没有门内扮演祝盟时的插科打诨,相比平时门外的严肃沉稳甚至更冷峻锋利。无论有没有门的存在,生死都是人世间无法阻止的命题。 中国人讲究过年,深仇大怨常常一句“大过年的”似乎就能偃旗息鼓。过年犹忌谈论生死,仿佛你不提它,它就不存在。 但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你我都终将独自面对世界尽头。听上去冷淡刺耳绝情扫兴,但这是他的心里话。尤其对他这种永远无法体会生死的人来说。 当然他每次对凌久时都说真心话,只是心里话是难听的、有恶意的、甚至伤人的。 这应该是凌久时第一次窥到阮澜烛内心。
看这段时正值年节,看着突然觉得很动人。动人的瞬间都来自阴暗又随处可见的舞入尘埃的日常。
至于那个“再忍一忍”,可以说是全剧搞gay巅峰了。台词在适当的场景出现得恰到好处,说了又不明说,说得暧昧克制留白,说完又只是轻点额头,明明清水却暗暗色情,是处理BL情节时往往生硬造作的东亚BL剧最应呈现却几乎无剧展现的含蓄之美。
或许由于本剧省十四五重点项目的身份,编剧们在改编原作时,除了大刀阔斧删改原作中的BL情节,还不断将剧情渲染得和谐敬业富强文明,剧中所有门神的问题都得到妥善解决,正义感化邪恶,所有人不断贡献智慧与力量携手共创新的辉煌,天下大同河清海晏。 不仅不搞gay,还不断表衷心。台词句句是漂亮国亡我之心不死,美国是什么不能说的中文吗,就这还不给你播。真是爽死你了。 两个人相爱而已,“我就是爱你,就得爱你”,这有什么不能播的? 事实证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站起来不许跪。
这个剧,吓人中随机散发雷人,雷人里透着几丝动人。那结局不是HE是什么。
凌久时耗费五十年只为再见阮澜烛一面,现实世界普通人的五十年是什么概念?
他要经历无数的生老病死,要工作要吃饭要交房租要应付无数个24/7,要努力让自己不死,让自己无论经历何种折磨都保持当初坚毅的决心,就算他运气好被天使投资几个亿不用上班挣钱只需专心整他那个增强现实游戏,那种无法预测的结局和不知要耗多久的等待,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万年。
结局堂而皇之盖章凌久时此生唯爱阮澜烛,前77集都在演不咸不淡的领导员工情,最后一集突然gay成这样我也是惊了。
这剧居然也不是耽改,是真gay剧。
编剧是误打误撞还是为爱鼓掌?奇思妙想认为程序员狂敲代码就能造出一部混合现实游戏就算,是觉得一个大活人拼命做一件事五十年很简单很轻而易举吗?
不是五千年也不是五十万年,是普通人看得见摸得着的竭尽全力的五十年,是一个人能记住的一生。
看剧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凌久时这个男主没有成长,剧情不断前进,男主居然没有失去和收获,没有个人危机要解决,也没有什么过往心结,没有不得不面对的boss,从头到尾既看不出角色特性角色本身也没有起伏,单元角色和配角反而各有突破。
主线居然没有内核。
当你把这个剧看作凌久时的回忆录时,就会发现,凌久时的隐身和弱化是他自愿的,他不需要展现自己的疯癫人生,他只需要阮澜烛。
凌久时在回忆这件事时,并没有讲述开发游戏的五十年有多辛苦,可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回忆录的点滴都是爱上一个人和与一个人相爱的过程。
中国耽改在剧情上的宿命都是二人去一人归,在制作上的宿命是,好看的人,好的演技,好的剧本,三者只活其一。
诚如我所言,耽美耽改耽丑剧,用心和用钱,但凡做到其中一点,剧就能播出。尽管此剧雷点重重,在耽字头的剧集里,前60集剧本可以排第一。
本剧也说明一个真理,影视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讲好一个故事。一切为剧情服务,哪怕只是讲成故事会,其他所有灾难甚至都不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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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smes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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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
培特是个在午夜时段上班的出租车司机,D城堪称一部活的犯罪史,各种肮脏交易和令人发指的罪行每天都在D城上演。培特早已见怪不怪,尽管他时不时遭遇一场抢劫又或者在驾驶的过程中隔壁的车窗探出来一根枪管,培特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放弃这个行业。事实上,他还蛮享受这样的工作环境的。
多兰古雷格——这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如果来到这座城市的话请务必当心,这年头可没有几个人是值得相信的。
“有一个连环凶手现在正在这片区域行凶,他已经前后在各州流窜犯下了数起杀人案,犯罪手段极其残忍……”
培特在公路上行驶着,公路两旁是低矮的山脉,这里是沙漠地带,因此没什么树或者灌木,他经常听人说会在夜晚有鹿窜到车前酿成车祸的惨剧。他过去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但是这次不一样,山头有阴影攒动着。有什么东西像是被培特的灯光吸引了注意力一样,朝他的车子的方向疾驰而来。是鹿吗?培特心想,为了不要撞到它,他将速度慢慢放了下来。
车灯照出那���轮廓的时候,出租车司机松了口气,那个并不是鹿,而是一个人。他扛着一个黑色的大包,朝着培特的车跑了过来。是个搭车客。
“有名的心理侧写师认为凶手是名二三十岁的白人男性,身高在六五到七十英寸之间……”
他的车子在那人旁边缓缓停下,车内的广播节目正讲着最近D城讨论度最高的案件,培特喜欢听这个节目,毕竟他的工作是一整晚坐着开车,谁会不喜欢些更刺激的事件发生呢?
车窗摇下,他礼貌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H城。”车外那个搭车客的声音沙哑,气喘吁吁的。
“那刚好,我可以送你去这个地方。你先上车吧。”
那个搭车客也没多说什么上了后排,车内很暗,那个人手上还拎着一个大包,因此上车上得更艰难了。
培特通过后视镜可以看见那人包头帽下面灰白的头发。如果不是因为那沙哑的嗓音听起来还算年轻的话,培特会以为他是个老人。他戴着黑色的口罩,口罩拉得很高,几乎只露出双目,然后紧接着——那双眼睛也通过后视镜与培特相遇。
他低沉地吼道,“你看我干什么?”然后又像是意识到掌握着方向盘的人并不是他,语气温和下来。“我会把钱付给你的……我要在今天早上的太阳升起之前到达H城,我有要紧事要办。”
他先把目光移开,培特也接着收回目光,挂好挡后慢慢发动汽车。
“噢,我完全理解。”
橙色的出租车缓缓行驶在公路上,收音机里流出主持人对于最近D城发生的连环杀人案的看法。
“太吵了,把收音机关掉。”
这是那个戴口罩的上车之后主动跟培特说的第一句话,培特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
“我说,把那个该死——把那个收音机关掉。”
“你不喜欢这个节目吗?…真是可惜。你有什么爱听的节目吗?也许我能调到那个台。”
“都不要。”
“都不要?那你想听点什么音乐么?如果没有一点声音在我耳边响动的话,我会无聊死的。算我求你了。”
“……好吧,那就音乐吧。”
培特打开了车载音乐,顿时,一股刺耳而爆裂的摇滚乐倾泻而出。“梆梆梆梆梆梆!”
“我操你他妈的这什么东西……!!快把这东西关掉!!”
后座上的人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嚎了起来,培特调小声音,一边问他的意见。这样呢?这样行吗?
不过看起来反而像在折磨他似的。
“不不不不不!关掉它!!”
“我可以换一首歌,我买了不少碟片呢。”
“我说、关、掉、它!”
“……去H城的路可是要开五个小时以上,你不会让我一路都只能听车窗的气流声吧。我是说,毕竟你很寡言…”说到这里,培特情不自禁地低声笑了。
而那个搭车客却捂着耳朵躲避着摇滚乐的攻击,他显然没有注意到培特声音下的暗笑。“……我陪你说话,这样总行了吧,哦……哦,听得我头疼!让它停下!”
培特从后视镜里看着他,那个搭车客抱着脑袋,身体四肢因为拧成一团,他赶忙把音乐关掉。一边问:“要不然我在路中间停一下?你的症状看起来很严重,我的朋友。我有水,你要喝点水吗?这前面三十公里外就有个加油站,那儿会有药店,你可以在那里买药。”
“不,不,不需要。”听到停下来之后,搭车客像是受惊一样,从痛苦的状态里暂时抽离了出来。他摁着脑袋勉强地说着话。“这些都是老毛病了,只是有时候会有……耳鸣。”
“那种感觉可不好受,我的姑妈也有这种毛病。”培特关切地说道“我听她告诉我的,在耳廓附近按一下会好受点。对,就是把手放在那里,然后揉一揉。”
那个搭车客依照培特的指示那么做了,过一会他明显好受多了,说话也比刚刚的粗声粗气要来得平和许多。“……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能帮到你我很高兴,对了,我叫培特,该怎么称呼你呢?”
一开始并没有回答,空气之中只有搭车客明显的呼吸声,培特等着,他已经想好下一句岔开话题的话该怎么说了,哦,有些搭车的客人最好不要太过于和他们套近乎,不然他们会以为你是条子或者是好管闲事的人,总之,这两种人最后的下场都不会太好。这是前辈对培特曾经说过的话,但……“克雷顿。”
培特的思绪被打断了。
“这是个好名字,克雷顿,读音听起来很有趣。”
后座上的人发出来不置可否的冷笑,并不评价,而且,说不定这也并非真名。
“培特,听起来像个烂名字。”
“你真的没事吗?你刚才那个状态看起来真的很令人担心。我感觉我们应该在哪个药店停下来给你买点药。”
对方摇了摇头。
“我没事。”
“好吧,你从公路旁跑出来的时候真是吓了我一跳。”培特接着问,“你怎么会一个人这个时间点在这?”
“……”
“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毕竟我没法收听我最喜欢的节目了。”培特微笑地提醒道,他的手正作势又一次去旋动收音机按钮的时候,克雷顿忽然说话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讨厌的司机。”克雷顿咬着牙说道,“…白天这附近有大巴,但我错过了最晚时间的那班。有个男人告诉我往这个方向走运气好的话会遇上开出租车的或者是旅行的人。我走了三四个小时,心里想那个人是不是在骗我,在我准备回去宰了他的时候就看到你的车灯了。”
“你确实是运气够好,这个地方还挺偏僻的,路也不好走,通常情况下没什么车。”
就像印证他说的话一样,车灯照亮前面一片区域,空空茫茫的。视野里只有黑色不可见的区域和被车灯照亮的白色部分。
“而且,最近外面还挺危险的,听说有个连环杀手流窜在外面。就连电台里也建议旅客最好不要落单走…”
“呵。”
克雷顿发出冷笑声。
“要真有那么危险,你敢让我上车也胆子真够大的。”
“我倒也没有那么没有戒心。况且…留你一个人在沙漠里打不到车的情况太危险了。真不敢想象没有司机搭理的情况,你该怎么办?”
“确实。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大概现在还在那个该死的沙漠里。………从这点来说,感谢星星,还好我遇到了你。”
看出培特似乎只是个单纯的老好人后,后座上的男人也从一直紧绷的状态放松了下来,他抓了抓耳边的银白色头发,靠在后座的人造皮革垫上,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沙漠一路黑暗无光,在挡风玻璃上一度能够映照出来的也就只有眼前七八米的地面。
直到远处黑暗中的某一点出现了灯光,一开始他们还以为那是一辆朝他们行驶过来的普通车辆,不过那特殊的红蓝光线让这种误解很快就解除了。那是一辆警车。
“这个点他们也要工作啊,真是辛苦。”培特说,“难道是最近那个连环杀人案的缘故?”
倘若他此时抬头去看后视镜的话,一定能看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不知什么时候起,克雷顿就悄无声息地挪到了他的正后方,后视镜里,他的视线死死地锁定着他的脸。
警车越来越近,并朝着他们鸣笛。培特听从着指挥停下了车。警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他走到了培特的汽车旁边,培特摇下车窗。十二分配合地给他出示了自己的驾照。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
“我有一单生意要做,有个客人准备去H城。”
警察非常公式地检查了两眼培特的证件,接着还给了他。培特将证件放回上衣的口袋中,“这附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噢,嗯。”
“是和最近发生在D城的连环杀人案有关吗?”
警察似乎看出来这份好奇在没得到答案前是会不依不饶的。“……就是那么一回事。那个杀手经常沿着D城的公路作案,像你这样的出租车司机可要小心了。”
“多谢提醒,不过我想我运气应该不至于那么差。”培特笑呵呵地说,“你往那个方向开,是有什么案子发生了么?”
“这个的话,我们也暂时不知情。”警察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哪怕他���道什么,他也是不会把警方掌握的机密告诉一个普通人的。接着,这个年轻的警察准备转身走开,他忽然注意到了后座上的克雷顿,当然,比克雷顿更让这个警察心生警惕的是大得惹人注目的黑色���包。
“这是我的客人。”培特注意到了警察的目光,他开口解释道。而警察则是用手电照了照车窗玻璃示意克雷顿打下车窗,一边问培特。“那人的皮包装了什么。”
“我不知道。”培特答道,他确实什么也不知道。
克雷顿哼了一声,他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后座上,就仿佛压根没听见警察的说话声一样。
警察又再度敲了敲克雷顿的车窗,接着,他对这两人命令道从车上下来——他只警告了第一声。话音未落,培特就连火都没熄,无比顺从地下车了。在打开车门前,他听到后排的克雷顿又哼了一声。
“胆小鬼。”
那个警察看克雷顿迟迟未动,在他伸手打算去拽车门时,克雷顿却从另一边的车门下来了。克雷顿有些驼背,但在他慢悠悠地走到那个培特和那个警察的跟前时,他居然比这两人还要高出一些。而这时候培特才看清了克雷顿的打扮,在那么热的天气里,他浑身上下露出的部分只有双眼和略长的白色头发。
要用一句话来说的话,很严实,如果要用戏谑一些的口吻来总结的话——符合培特对于一些少数群体和连环杀人犯的全部设想。很显然,这么想的不只有培特一人。那个警察拿起了对讲机对对面报告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克雷顿。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克雷顿。”
克雷顿重复了一遍答案。那沙哑的声音跟第一次听比起来,这次加了一些带有攻击性的“嘶嘶”的声音。
“你是哪里人?……先生,请回答我,你是哪里人?”
克雷顿没有回答他,他冰蓝色的眼睛在警察的脸上扫着。轮到那个警察紧张起来了。
“你有带证件么?”
“没有。”克雷顿很干脆地回答。
“有任何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吗?”
“没有。”
也许是克雷顿斩钉截铁的回答让这个警察发现不可能从他那里问出什么来,他转向了一旁看起来就比较好说话的培特。
“你们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
“他是在什么地方上车的?”
培特回忆了一下,“大概就在前面七八公里的地方。”
警察确认培特真的对这个上车的乘客一无所知之后,他只好又继续去面对明显看起来不好说话和应付的克雷顿。
“那个黑色的包是你的吗?”
“对。”
“里面装了什么?”
培特也对这个答案充满了好奇——他暗自竖起耳朵听,脸上不动声色。然而,克雷顿的回答远远超乎了他的意料。
“猪肉。”
被吓到的远不止他一个,警察有些犹豫地复述了一遍克雷顿的话。
“……你说的是……猪?那个袋子里装的是这个?”
“对。猪的肉。就是猪肉。”
克雷顿以一种嘲讽的口吻回答道。培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尽管现在可不是一个笑出来的好时候,可人有时候就是忍不住。
“……好吧,克雷顿,我要你现在把这个袋子拿出来给我检查。”
“我做不到,太重了。”克雷顿非常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警察嘟囔了几句,他又一次拿起对讲机对对面报告了几句话,“我在……公路上……出租车,两个人……有个人身份不明……带着一个提包……完毕……”随着嘟嘟声和刺耳钉电流声结束,周围又恢复了宁静。这个举动好像给这个警察带来了些勇气一样。然后他面向培特说道,“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出租车。”
“没问题。对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顺便帮我把我的钥匙拔出来吗?我没想到会耗那么久。”培特摊开双手说。克雷顿则抱着胳膊一言不发。
尽管他们都心知肚明,警察压根不是奔着检查车里的情况去的——他先帮培特熄了火,可也没做过多的停留。接着打开的并非副仪器表盘也不是后备厢,而是车的后座。他将手电筒夹在腋下,把上半身探了进去。车里传来“嘶啦”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几秒钟之后,车里传来一句,“天哪!天啊!上帝啊!”
而克雷顿则快速走了上前,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那个警察的双脚还在车门外面悬着空呢。克雷顿便狠狠地关上了车门,接着拉开,又狠狠碰上,反复了四五次,培特的耳膜都要被惨叫声刺穿了。
他惊恐地看着克雷顿最后一次拉开车门时,那个警察的小腿已经被撞出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裤腿的那个位置有一截暗白色的东西露了出来——培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被砸断的骨头刺穿了皮肤。
接着,培特看见克雷顿把那个号叫着的可怜人从车子里拖了出来,就像拎着一只小猪仔一样。警察痛得不停哀嚎,几乎是泪流满面,他似乎想要去摸自己的警棍却又痛得几乎动弹不得。而克雷顿则眼尖地发现了这个警察的意图,他先一步“帮”这个警察抽出了警棍,然后对着警察的脸狠狠地来了一下。培特连忙侧过头去,退后了一两步。等他呲牙咧嘴着、偷偷用余光看的时候,那个警察已经被克雷顿打得鼻梁歪斜,满脸是血。
“……救、救救我!!”
他对着一旁愣在原地的培特说道。克雷顿缓缓回头来看着培特,就好像他才意识到有第三个人在这里一样。
“你要帮他吗?”
“球球(求求)你了!……帮帮我!!”那是多么绝望的呼救声。
培特摇摇头。他看见克雷顿手里拿着的警棍似乎黏着一些暗色的物质,比血的质感更加浓稠,有些像脑浆。
“好孩子。”
克雷顿那有些兴奋,略带侵略性的语气就好像如果培特选错了,这个大棒下一秒落在谁身上就不确定了一样。培特不敢逃走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而且,他的车钥匙和警车钥匙都在那个警察的身上,就算他现在跑了,在一个沙漠里,他能躲藏在哪里呢?他记得在《风骚律师》里有人可以在沙漠里三四天不进食活下来,可并不想亲身去实践证明。
背景的惨叫声忽然戛然而止,克雷顿又用警棍砸了那个警察的头几下,这下对方是真的发不出声音来了。而克雷顿则拉开车门,把那个警察抱在门旁边,又悉心地为人调整姿势,扶正头颅…
这下,培特可不得不说点什么了。
“等一下,别在这里…”这一下换来了克雷顿充满警觉的一瞥,“我不想知道自己开的车是杀了人的工具。你能不能…去别的地方做这件事?”
克雷顿啧了一声,便把那个警察拖到了警车的旁边。这下他们离开了培特的视线范围了。培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心脏怦怦直跳,拖着脚步回到了自己的驾驶座上。
克雷顿回来的时候,他看见培特正在用空气清新剂喷着出租车的每一个角落,眼里的嫌弃不由多了几分。看见他来了,培特则探出头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他此时正在拿着清洁剂清理后车车门附近的血迹,而克雷顿则默默地来到车门旁边,手肘靠在了车门框上。培特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身体一僵硬,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擦拭门框旁的血迹。
“培特,”这是他第二次叫培特的名字。“我打算现在就把你杀了,所以你可以开始祈祷了。像你这样的胆小鬼一定会到时候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抖搂出来,我还不如在这之前把你杀了。”
培特注意到门框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凹陷,他用抹布不停地擦拭着那个凹陷地方。
“你不是很爱说话吗?怎么现在不回答了?”
培特精心挑选着自己的词汇,此前他在克雷顿不在的时候曾经思考过无数次——“我想你不会杀了我的,我的朋友。”
这回轮到克雷顿顿住,他眨了眨眼睛。“我最讨厌油嘴滑舌和没有骨气的家伙了,所以为什么,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培特的回答出乎意料地简单。
他站了起来,和靠在车门上的克雷顿面对面。他的回答让克雷顿脸颊发红。是那种被戳穿了内心的恼羞成怒。
“因为你不会开车,我没说错吧?所以你才需要我帮你处理掉警车,需要我来带你去H城。如果没有一个司机,你又能在这片沙漠上逃多远呢?”
培特开着警车,后面拖着自己的出租车,接着,他开到一个深坑边上,他和克雷顿下了车,克雷顿看着他解开两辆车之间的绳索,然后招呼着克雷顿一起把车推进深坑之中。
随着砰一声,尘土飞扬。那样一个巨大的铁块就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这样他们就找不到了?”克雷顿为了掩饰兴奋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和兴奋着的克雷顿不同,培特此时正处于一种居然在帮杀人凶手销赃的茫然中。
“用不知道来回答可不行。”克雷顿也从刚刚兴奋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把刚刚警车上搜到的证件和物品都塞进自己上衣无数口袋中的一个口袋中。看起来这种事儿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们该走了。”
“嗯哼。”培特回答道,他看着脚下黑���漆的深渊……他又何尝不是站在悬崖之上呢?但他不敢让克雷顿等他太久,一个罪犯是不希望看见别人去思考的,这样他们会怀疑那些人对自己是否心有异心,从而激起他们的杀戮欲望。
培特回到自己的出租车上,车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盖过了之前发生惨案的血腥气味。这种清新剂本来是特别容易散去味道的类型,此时却浓郁到有些刺鼻。
克雷顿还是坐在后座上,培特猜测这或许会让这个杀人犯感觉到安全,有支配感。不过他自己可就没法“安心”了。
出租车再度发动,行驶在沙漠上,不过开车的人和后座上的人的心境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培特通过后视镜看到,克雷顿的坐姿比之前更加放松了一些,尽管他还是没有摘下自己的口罩。
“说起来,刚刚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有翻我的包吗?”
这回是克雷顿先挑起了话题,他的语气好像一种警告,又好像在期待对方跨越雷区后能把他爆破上天。
培特开着车,他自认为内心是毫无波动的,很平静的。但一句“没有”说出来就读成了“霉芋”。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连牙齿都在咯哒咯哒地上下打着节拍。
而克雷顿则马上叫了起来。
“你骗我、你知道骗我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没有翻。”
“骗子,这个皮包的拉链明明动了位置!”
“我没有敢去车后座检查!你知道的,我是个胆小鬼,一想到你在那儿做的事……我就害怕!我压根没敢上去!”
克雷顿凶狠的叫声和培特难得的,克制住恐惧的喊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然后接下来是两人粗重的呼吸声,谁都没说话。克雷顿兴致盎然地说道。
“你怕我。”
“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怕你?”
“因为你是个讨人厌的出租车司机。”
“我不知道你那么记仇。”培特听出他还在为之前的事儿耿耿于怀呢,但是克雷顿似乎对他最后的答案非常满意。他的语气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了。
“我不会杀了你的,虽然你讨人厌,但好歹帮过我的忙。”克雷顿懒洋洋地说道,像是在安抚培特的情绪,语气中并没有任何安慰人的意思。这话的可信度到底又有多高呢?培特暂时不去想这个让人沮丧的问题。
“……所以,你那包里装的是什么?”
培特想起了那个年轻的警察拉开包拉链时的尖叫声,又想起了刚刚差点因为翻包蒙上的不白之冤,如果不弄清那个包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那他岂不是真的太亏了。
“几把。”
“什么?”
也许是行动大于言语,培特在后视镜里看到克雷顿在黑色的包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并不大,每一个大概是克雷顿手掌三分之一的大小,那个小东西的末梢附带着两个黑乎乎的椭圆形肉球。
“…哇……!”
克雷顿从后视镜里看到培特惊讶的反应,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把那个黑色的肉块丢回了提包里。在外套上抹了抹手。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能理解就有鬼了。”克雷顿哼了一声,但这次他没有拒绝回答问题,甚至没有忽略培特的问题。“你知道刚刚接我的地方附近有个教堂么?”
“不知道。”
“也没什么人知道那个地方,那是一个摩门教的教堂。”
摩门教对培特这种深夜里开着车无所事事的,喜欢听各种悬疑灵异电台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闻所未闻的词。
摩门教的全称是“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给一般人最普遍的印象大概就是其集体分配制以及一夫多妻制度。在福尔摩斯里的《血字的研究》中也有提到这个教派恐怖的迫害行径。
不过,培特对于这个教会的理解相当粗浅,况且他什么事儿也不了解,给予克雷顿任何具有情绪反应的回复都很危险。
“我���道了。”他只能这样说,“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是不明白。”
“我母亲是个来自M国的女人。那个狗屎地方总是在发生战争,经济危机。不是个能好好让人生活的地方,总之他们离开了自己的国家,最后辗转到了这里。可这里也不怎么样……”
这下还真变成了血字的研究中发生的故事了,培特神游时心想。他一边听着克雷顿的讲话声(天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打开了话匣子,也许是他突然决定要到了目的地就把培特杀了吧。)一边回忆起了之前听着的广播里,那个主持人讲述对连环杀人犯进行的侧写:“从他的作案手法来看,那个连环杀人犯是个没有同理心,具有暴力倾向的危险分子……”这一点培特已经见识过了。“而且智力较高,善于利用他人的同理心……”“我母亲就这样成为那个该死的牧师的第五个新娘,那个家伙是个真正的畜生,在我小时候还对我动手动脚的……从小我就发誓要杀了那个混蛋。”“他们会让受害人放下戒心,觉得他们是迫不得已这样做的。然后再……”“后来我逃了出去游历四方,锻炼身体……呵,我不会是他最后一个受害者,我告诉你吧,这个家伙还是死了好……喂,你真的在听吗?”
“当然,当然。那人是咎由自取,他对你和你母亲做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被原谅的。”培特急匆匆从自己的回忆中脱身,“我能理解你,朋友。如果是我经历了这一切,我也绝对不会去报警,而是会选择自己去复仇。”克雷顿显然对于培特这样单薄的陈词滥调并不满意。“你会吗?像你这样的人敢亲手杀人吗?我看你连杀只鸡都不敢。”
“哦,实际上,我认为能否杀人和具备的能力没有关系,而是和仇恨的程度有关。就拿你来做比方吧——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虽然没有能力去付诸行动,但这份仇恨支撑到了你有能力实践的年纪。我确实像你说的一样,我生���很顺遂,没遇到任何心潮澎湃的事情,也从没强烈地渴求过什么,我的确做不到你所能做到的一切。从这点来说,我很羡慕你,我真的认为你实在是相当了不起。”
克雷顿听完培特的话,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吹捧我。也许只有出租车司机会认为杀人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吧。我杀了他们只是因为我很饥渴,那些激起我仇恨的人还活着一天——一想到这些人还活在和我一样的世界上,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我就犯恶心。我告诉你,那些惹到我的人,他们会发现让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个错误,呵呵呵……”
“喂,我们还有多久会到H城?”
公路上逐渐出现了栏杆,从沙漠驶入城市,步入一个文明的世界。
“应该还有两个小时吧。说起来,你打算接下来到H城后做什么?继续杀人吗?”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如果你真的够爱惜自己的性命的话,你最好一个字也别说。”克雷顿威胁道,但现在培特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在刚刚相处的这几个小时里,他们聊了许多。不光是谋杀,悲惨的身世命运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个反而没什么好聊的),他们也谈了些非常日常生活化的东西,培特惊讶地发现,他蛮多地方都与克雷顿爱好相同。这让培特不禁会幻想,如果他们相遇的地方不是在这条公路上,也许他们会成为朋友也说不定。也许克雷顿也有那种想法,他对培特说道:“我买了一张船票,当然,不是那种正规的。我打算先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你之后还会回到这里吗?”
“……等他们彻底忘了这件事之后,也许我会考虑回来吧。”
“这么多人死了,可不是一件容易被遗忘的事情。”
“或者换个角度,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走,到M国。我的家乡。”
培特摇摇脑袋,“我听说那里战火连连,到处都是死人。”
“哼,我倒是觉得那个地方很适合我。而且,你不是说羡慕我的生活吗?你有机会能跟我一起过一样的生活……不过,既然你是个无可救药的胆小鬼,那就算了。”
克雷顿说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培特完全没有注意到。
加油站映照在车窗上,克雷顿从小憩中惊醒。为什么他会睡着?他怎么睡着的?他应该一路上都在保持警惕。按理来说的话,他不应该睡着的。他首先怀疑是否是之前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但是唯一的印象只有培特请他喝的一瓶水,可是他并没有在手边找到任何空了的塑料瓶。
和塑料瓶一起消失的还有培特本人。他不在驾驶座上,他也不在车窗外。
唯一让克雷顿没那么惊慌的是车窗外的天空还没亮,车里面还插着一串钥匙,这也就说明培特没有走多远。但是,也许他就是发现克雷顿睡着了,于是假装一切事情都没改变一样插着钥匙溜了,他可能早就跑去外面找到其他可以帮助的人报警了。一想到这点,克雷顿就打开车门准备下去:车门纹丝不动。
克雷顿又如法炮制,他摇了摇另外几扇车门以及窗户,包括驾驶座的全都纹丝不动,没任何反应。他去拨动车钥匙,发现如何都拧不开,如何费劲拔钥匙,钥匙就会发出一种可怕的“咯吱咯吱”声,克雷顿便越使劲,突然一下子的,钥匙有一半被克雷顿大力拔了出来,有一段还留在了钥匙孔里——他这才发现这把钥匙并不是培特出租车的钥匙,而是警车的钥匙。
克雷顿这下彻底勃然大怒。他想起不久前才和培特半是交心交肺的聊天——觉得全都喂到了狗的肚子里,等他抓住培特后,他要把他杀了,把他的肺挖出来……
他四处寻找着车上有什么可以砸开窗玻璃或者门的东西。他打开了手套箱,可里面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全是一些垃圾一样的税务单和一本驾照。培特,那个该死的鼠辈的驾照。克雷顿本来想撕烂对方的驾照,但又想起突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他翻开了驾照。
那上面的名字不是培特,名字和姓无论哪个都不是以P开头。而且那个照片也压根就和培特那张白痴一样的脸没有半毛钱关系。
克雷顿毫无办法,他实在搞不懂车,也许是培特在离开后把这辆车给从外面锁上了。现在这辆出租车成了一个天然的监牢,将他如同困兽一般关在里面。而克雷顿呢,就像马戏团笼子里的狮子一样张牙舞爪,无可奈何。他固然力气很大,但也没到那种超人到能一拳砸碎车窗玻璃的地步。
他该怎么办呢?克雷顿想着,他当然可以向人求救,可这务必会引来警方的关注。该死!他身上还有那个死了的刑警的钱包和证件,他应该把里面的东西拿走后扔掉的,为什么他要拿在自己身上?他真蠢啊!
他绝不能找人帮忙,得寻找方法出去。他最后忽然想起了后备箱这回事,那儿的钢板和锁肯定没有前面那么紧实。接着,他开始试图暴力拆卸车的后座座椅,不知道是扳动了什么,他把后排中间座椅的外壳直接扯了下来,下面露出了一个后盖板。克雷顿宛如已经见到了光明和自由的景象,他急不可耐地打开盖子,下面黑漆漆的,他伸手往下一摸,后备箱里塞满了像是装高尔夫球装备一样的又大又长的塑料袋子,大约有三四个,克雷顿得把这些袋子拖出来才能爬进后备箱。克雷顿试图把一个袋子从那个口子里拖出来,可袋子里的东西很硬又很沉,压根没法通过后盖。而袋子里面装着的物体,手感令人莫名其妙的有些熟悉。
克雷顿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他找到拉链拉开后拉开一角,因为太暗了,他没有照明的工具,于是只能被迫把手伸进去。
只一摸他就确定了——他在里面摸到了另一只冰冷的,僵硬的手。
这些袋子里全是尸体。
克雷顿打开了广播,里面播放着电视台对连环杀人案件的描述。他上车时太紧张听到杀人案就叫培特将电台直接给关了,可却没仔细听听里面讲的是什么。
主持人在电台广播里提醒搭车客和一些单独出行的旅人要小心,专家七嘴八舌地分析着,他们最终得出来一个结论,这个沿着D城公路作案的杀人犯必然有一辆车,这辆车的外观想必不那么起眼,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被人注意、举报过。
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
他确实杀了不少人,这没错,可那都是他们罪有应得。他不是什么为了乐子的连环杀人犯。
克雷顿忽然理解了,当时的培特并不是在听克雷顿逃亡的案子,而是在欣赏着自己犯下的罪行。他如果早一点明白这一切该有多好?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一个让人脊背发凉的猜测,为什么培特会愿意载他呢?在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人烟的地方,一个突然出现的搭车客。他是否曾经打算杀了他,可后来他为什么让他活了下来……
这问题还需要问吗?让他活下来当然比杀了他更好,那些警察和社会已经开始关注起这个连环杀人犯的事情,有什么比让另一个凶手来顶罪更好的脱罪方法呢?
那些被害者的尸体,那个牧师的尸体,那个警察的证件,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留在了这一辆车上。这个牢笼里,这个培特为他特意打造的牢笼里。
克雷顿头一回涌起了这样的憎恨之情,比那个恶心的牧师更加深入骨髓的憎恨,他发狂地在汽车内砸碎他所能看见的一切,手刹、广播电台、后视镜。
“培特、培特、培特啊啊啊啊啊!我一定会找到你然后把你杀了,我不会让你这个混蛋快活下去的。我发誓……我用我的名誉发誓!”
哪怕他曾经想过要杀了他,现在的他都比之前要更想杀了他。而从今往后,他会一天天更加恨更加恨他,这种饥渴感将灼烧他到亲手杀了那个王八蛋为止。
窗外的天空从黑慢慢泛起了鱼肚白,但是那种白色不是人们常看到的,充满希望的明亮的颜色。而是一种惨白。就算那之后黑夜再度降临,也没人会感到奇怪。
END
3 notes · View notes
chentailai · 1 year ago
Text
【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6】
深夜,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海梅倚靠在崔西怀里,对方正亲密的玩弄着他的小胡子
圆环沙发下是玻璃地板,绿色的水族箱发出莹莹光芒,即是装修华丽的休息室里唯一的光源巨大的乌贼从脚底游过,单眼注视着这对在午夜偷情的爱侣
崔西是个聪明机灵的侦探,她仅凭自己就摸索出了这座城堡里的不少暗道
“love”崔西轻呼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海梅轻叹一声
“我知道,还记得你上次说你要在寒假换换胃口的事吗?”
“我确实也很喜欢双重约会的计划,但……”
海梅回想起前天发生的事
他们遇到了罗丝,比起上次看见劫掠者,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稳定多了
罗丝愉悦地叫走了埃德,说让他陪自己去看看新的健身房
他们聊的投机的样子可不像什么热恋中的情侣“现在他们成最好的朋友了”
jaime注视着Eddie离开,他是有一点难过的
维吉尔看着疑惑的海梅,告诉了他一件事洛蕾娜在和Eddie约会。而罗丝,埃德没有说谎,他们确实没成。但是关系变好了很多。
洛蕾娜说她只是想和维吉尔当朋友罢了,维吉尔对此并不在意并邀请洛蕾娜到加州来拜访他,毕竟洛蕾娜想做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事
而真正令他担忧的是海梅,他觉得蓝虫子恋爱之后,有些失去自我
维吉尔曾经见到过在崔西把海梅从一场考试事故救出来之后,独自一人在更衣室角落里静坐他明白原因,海梅是个泰坦,那场事故明明是他要付的责任,最后却是靠崔西解决。这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付起男友和团员的责任,却没有意识到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自己无能为力的
这加重了他一直以来的自卑和中庸感
他总是自嘲说自己只不过是个无能普通人,走到今天全靠运气。但他的好友们明白海梅是一个有很多优点的好人,只是他意识不到且沉浸在患失患得中
海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不清什么感受,最后只是落寞地看着他的朋友们渐行渐远
“让我猜猜,小恶魔不喜欢我?”
海梅枕在崔西膝上,任由她像揉小猫一样rua他
他回想起维吉尔说的话
“其实比起你有女友,我认为埃德和我,对……我们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抢走你太多注意力了”
维吉尔只是没有说出来。
他并不是讨厌崔西,而是不敢说他担心的原因是海梅自身的问题。于是只能假装责怪崔西太强硬,如果海梅继续这样自卑且依赖崔西的话,结果不会好的。
不管怎样他都想让海梅认识到这个问题,至少是要有危机感紧张起来
除此之外他很抱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yes……”
崔西没有生气的样子,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向别处,然后温和地笑了笑
“我知道了……”
“晚安,love”
她低头吻了吻海梅的额头
第二天,埃德一看见海梅就冲向他
“虫屁屁屁屁股——”
“你女友是圣母,圣母Thirteen,感谢圣母———”
他的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变
就差一个滑跪了
海梅的女友是怎么做到的呢?海梅沉思了一下
哦!因为崔西会魔法啊!这就解释了!
(后来他得知是因为崔西花钱给埃德买了一堆电子游戏,埃德马上对她没意见了)
事情终于变好起来,13突然变成了红恶魔的女巫教母,蓝甲虫对此高兴不已
唯一悲伤的事情是维吉尔离开了他们,在一个没有告别的清晨
为了摆脱严肃紧张的气氛,他们决定在休息日那天去霍格沃兹村的郊外进行一次野餐约会约会那天,崔西带了很多冷食,里面大多数都是海鲜
这让来自水行家族的洛蕾娜不太高兴,她对正在和海梅调情的崔西清一下嗓子。
崔西顿了一下,手慢慢地从jaime的腰上放下来。然后慢慢的笑着转头过来,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洛蕾娜,接着礼貌的开口
“我看见你没有动我带的食物,不喜欢海鲜吗?”
洛蕾娜摆着手,面无表情地回答
“哦,因为我是“水行”少女”洛蕾娜说道,尽力听起来不那么不满,丝毫不躲避崔西的眼神抓捕,特别重读了“水行”
“我想你应该明白它们已经死了对吧?”
“没看出来啊,你还能听见它们说话啊?”Traci笑的更灿烂了。
“真神奇~”
水行家族的特殊能力之一就是可以和水生生物对话并驱使它们
崔西一只手托腮,侧头,微笑着看着面色铁青的洛蕾娜,像在观赏一只被自己玩弄过的海豹
海梅一边吃一边看着努力保持优雅的女友,他隐隐意识到崔西这是在警告洛蕾娜,因为在那天在魁地奇球场上她当着崔西面和海梅走的很近。再详细一点说,是把腿直接放到他膝盖上了,需要再说的明白一点吗?
而作为一位侦探,崔西自然能察觉到海梅对她发出的“求救信号”,洛蕾娜做的太暧昧了。更别提她的脚伸到了Traci的右腿上。她努力地试着看比赛情况,jaime努力地喝他的南瓜汁。哦,因为这个女人是Eddie带来的,Eddie他妈的到底飞哪去了。
“谁能想到观众席的座位这么小啊,人真多不是吗?”Traci笑着对男友说到“非常狭窄,对”jaime一边喝他的南瓜汁一边保证自己的目光不离开Traci。
然后,洛蕾娜的嘴对着jaime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这发生了。
“Depende de cómo lo uses”
这取决于你如何使用它
jaime把满嘴的南瓜汁都喷到了前面的人的头上
靠,他听出来那是什么意思了,对。
Traci不懂西班牙语,但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维吉尔是对的,水行少女或许是个好泰坦,但她有时候很任性,太过生硬冷静的态度则使的她看来更加冷漠别扭。直接说了,她就是个被严重利用的贱女孩。(没有喜欢blue13会在看了TTv3 72期后不高血压吧?
不行,jaime看不懂女人打架,插嘴和做反应也不是他该做的。像个奖品一样被雌竞?这什么剧情啊太狗血了吧?!他只能继续喝他的南瓜汁。
他悄悄地靠近同样满嘴食物的埃德说道
“我真高兴你能来兄弟,真的”
“我也是,很高兴你带我过来”
然后Traci和洛蕾娜再说了些什么,他们两个好兄弟一点没听。只是吃着食物,看那个好吃分享给对方。
“这个好吃给你来一口”
“这个也好吃给你也来一口”
“她身上有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在回去的路上,洛蕾娜瞪着一脸幸福挽着海梅的崔西如此说道
“她吗?我本来也不喜欢她,直到她给我买了一堆电子游戏”
埃德尴尬地笑着回答,手里拿着崔西刚刚送他的秘鲁进口烟雾弹。13真的很有钱。
说真的,如果接受了jaime有女友这个事实,其实也没什么要讨厌Traci的必要了,Eddie在心里想。他挽着洛蕾娜,但看见她专注于前面的那对情侣,干脆也放弃了对他的约会对象保持兴趣,转而看向旁边的那些看起来单身的女孩。
“这个夜晚不能再美好了”崔西开心的对海梅说道,海梅一边喝水一边回答
“你开心就好亲爱的,我今晚真的很高兴——”
他话还未说完一股冰锥便刺穿他,海梅觉得眼前一黑,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他感觉手上一僵,水瓶变成了冰块
仿佛所有的快乐都被吸走了
他听见一声分辨不了的尖叫,崔西挽着他的手臂被寒风抽走了……
“卡基达!”
『呼神护卫』
【摄魂怪】
卡基达冰冷的琥珀眼睛打量周围混乱的一切,他站起来,被撕裂的围巾掉到地上,他不紧不慢的捡起地上掉落的魔杖,毫无畏惧
也许是因为脱离了人身吧,他觉得被称作【人心】的那一部分已经淡化了,摄魂怪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黑影们围绕着这位怪异之客,像是在做一种舞蹈,溃烂腐朽的手数数伸向他,却又因惊疑重新溶回黑暗中
渐渐的,它们似乎无法分清这位是它们的猎物亦或是同类了
卡基达静立在这些可怖的生物中,毫无动作
崔西被这些突然出现的摄魂怪勾起了最糟糕的记忆,昏迷中在地上抽搐着身子小声抽泣着
“妈妈…”
海梅早该意识到,她能看见夜骐是因为在幼年目睹了母亲的死亡
至于其他人,埃德正不省人事地躺倒在他脚边,嘴里细微的声音像是是恶魔的低语。
洛蕾娜和其他巫师在中招前试着发射咒语,却因摄魂怪太多而脱力倒地,像埃德一样发出虚弱的嘘语
“卡基……”
海梅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中
卡基达终于有了动作,他跨过埃德,走向昏迷不醒的洛蕾娜
低身将魔杖轻轻扣在她的太阳穴上,从里面拉出一股银色的长丝绸状物
海少女一阵抽搐,不适的呻吟着,但卡基达冷酷地继续
摄魂怪立刻发出阵阵嘶吼,卡基达不予理会他又走向其他人……
银丝汇集在杖尖,变成一个蓝色的光球,发出闪耀的光芒
摄魂怪纷纷怪叫着冲向他
卡基达将魔杖举起,对准袭来的黑潮
【呼神护卫】
『前夜』
海梅从睡梦中睁眼,他先是看见埃德的淡红长发,再是他英俊的脸
他们已经上五年级了,成为了大孩子
再过几天就是埃德的16岁生日
“嘿,虫屁股”
他轻声说道
“准备好了吗,我们今晚就去湖对岸”
他答应过要和他离开
因为
雪夜将至
他要成年了
(未完待续)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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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2 years ago
Text
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作品标题:《茶艺大师》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AU,sean是一个成功的英国中年商人,谢菲尔德足球俱乐部的股东之一,他邂逅了一位来自美国的中年独立艺术家兼艺术出版商viggo,陷入了让自己重新年轻起来的恋爱。然而,他们在恋爱的进展速度上产生了分歧,对于viggo来说他们的关系似乎进展得太快了,而viggo拖沓的一再拒绝让sean感到非常挫败。本作品有大量性描述,请谨慎观看。
全篇共8 章节,2 个彩蛋。
本部分为7-8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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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又过了一个月,sean把俱乐部的烂摊子处理好了,开车去找viggo,带着礼物和花,顺便去看他的摄影展。
他踏进展厅门口,远远的看见viggo,在一个小角落里,和一个短头发的小伙子接吻。
他拥抱着他的双手在他肩膀上的圈得太紧了,他的吻停留在他嘴唇上的时间太长了,他们看起来……太过亲密了。
好你个一本正经要和我慢慢谈恋爱,viggo!
他一样是知道诸多男人手段的人,此刻心很脏,马眼看人低。
这算什么,viggo的备胎?还是他才是那个床都没上到的傻逼备胎?这样的备胎viggo还有多少个?
他吊着他,不肏他也不让他肏,按着他的节奏遛他,好顺便操控他手里的每一条线,直到他选出最优最好控制的那条。
他简直无法形容他的心情,暴怒直转失落,连上前质问或者揍viggo的欲望都没有了。
sean不看了,他转身回车里,把鲜花和礼物丢在副驾驶座上,开车回家。
他气得故意不和viggo联络,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短信,一律推说很忙。直到viggo发信息问他。
“sean,你到底怎么回事?”
“噢viggo,和别人接吻开心吗?想起我来了?”
“……我打招呼的方式就是那样的,sean。”
“哈!美国风俗,男女不拘,见人就亲,我领教了!”
“……你能不能有话直说?”
“你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男子,你是白莲,我是淤泥,是吗?”
他夹枪夹棍的讽刺他什么都看光了还什么都不干,让自己像个大傻子,sean的信息越发越刻薄,指头都快把屏幕按扁了。
“对,我是杯陈年老绿茶,你倒了吧。”
过了一会那边才回复,语气平淡。
“你这么吊着我,暧昧关系玩得还挺溜。”
sean手机都要按碎了,这杯入口的温茶实际上烫嘴,他含在嘴里烫到气结,他留着隔应,倒又不舍。
“是啊,我是老海王。”
那边对他的攻击照单全收,不咸不淡的回击。
“我收回我的结论,你是陈年老黑茶,黑得发亮那种,over!”
sean把手机猛地扔到一边。
去你的慢慢谈恋爱,大海里面全是鱼,我回来了!!!
sean回归了声色犬马的夜生活,把不悦一股脑抛在脑后,放纵自己比之前摄入更多的酒精,有时候一晚上甚至好几个性伴侣。
这个晚上他刚踏进俱乐部酒吧,肩膀上就被撞了一下。
“嘿……小心点!”
他今晚心情不怎么样。
“对不起……我是来找兼职的,走得急了,伙计。”
撞他的男人看着很年轻,带点美国口音,沙金色的半长发,蓝眼睛,俊脸上有和viggo一样中间有条勾那种性感方下巴,右耳上戴个耳钉,胸口前挂着好几根风格粗犷的项链,穿着露出肚脐眼的有洞T恤,破破烂烂的牛仔裤,胳肢窝里夹着一个画夹,这一身叮叮当当乱七八糟的打扮在对搞基不排斥的英国酷儿文化里等于把“我是同性恋”刻在脑门上,这样的小基佬他见多了也睡多了,十拿九稳。
“兼职可以慢慢找,”sean玩味地眯起眼睛,把手插进西装的裤兜里,“要是不那么忙……先找个乐子?”
他的手伸出来和小伙子的手握在一起,力度恰当又暧昧的晃了晃,年轻人在他过长时间心怀鬼胎的握手里脸红了。
“我是sean,”他低沉迷人的约克郡口音在喉咙里转溜得很性感,他显然很明白自己有多英俊,对男人女人有什么样的吸引力。“你呢?”
“david……”
“好的,david,你今晚有福气,我们玩点儿不一样的怎么样?”
sean漾着蜜的绿眼睛继续对他放电,现在年轻人脸红得更厉害了。
“行,附近找个酒店?伙计。”
sean知道鱼上钩了,年轻的潜在床伴不会拒绝他。
“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他半心半意的和年轻人接吻,在推推搡搡里把彼此扒了个干净。
“都行,随你,伙计。”
年轻人忙着啃他胸膛上立着的一对乳头,用嘴左右轮流袭击,手将两根戴着安全套的阴茎握在一起,套弄到勃起。
“啊...我今晚想开个苞,mate……”
sean学他的口音,把t字的重音挑逗地弹在舌尖和门牙上,右手按在男人后脖子上摩挲他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揉搓他的硬屌,就势打开了一双有力的腿,摆出邀请的姿势,主动拉着男人的手指轻轻触摸洞口的皱起,年轻人在他的抓握下显然很想再进深一点,sean咧大了嘴笑补充。
“新鲜的洞,还没人用过。”
年轻人的手指头做了足够的润滑,开始深深浅浅地捅着他的洞,指头摸索sean也不算熟悉的内肠,找寻他的敏感点。
sean尽量放松自己,把两腿张得更开,david手活很好,耐心细致,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没有什么反应,既不兴奋,也不舒服,刚刚在前戏里被撸硬的老二耷拉在了胯间,金色耻毛颜色暗淡无精打采。
虽然不礼貌,但他真的想翻身在上面,要么就彻底不干了。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摸过来,是viggo的短信,他们在闹别扭,很久很久不给对方打电话发信息了,sean觉得viggo早就放弃和他的短暂关系了,这种时候他屁股里还有只手不停的钻着拓着,他真不该点开看,可他又忍不住。
“下个月到我家来好吗,10月20号……我想和你见面,我很想你,sean。别再生我的气好吗?”
他突然坐起来,连想在上面的心情都没有了。
“怎么了?你兴致不高?”
david盯着sean软得更彻底的老二,他从他的反应大概猜到了他看了手机后没说的剧情,把手指抽了出来。
“抱歉……”
他尴尬地看着david兴致高昂的勃起。
“没关系。我自己解决一下。”
年轻人耸耸肩,也不多问。
“那你介不介意我看会儿电视?”
在年轻人点头表示没意见下sean习惯性用遥控器的搜索体育频道。
“别换台!就看这个!”
“hum?”
“圣洛伦佐队的球赛!”
年轻人连管都不撸了,盘着腿凑到他身边看球。
“…………足球比性爱好?”
sean笑了,他真的想不到有一天,他和一个陌生男人光着屁股在床上,不为做爱,只为看球。
“谁说不是呢,伙计。”
年轻人兴致勃勃地回。
—————————————
8.
十月二十日那天,sean在一番挣扎之下,还是开车去了伦敦viggo的公寓。
他这一路上满肚子都是纠结,想做个拉锯战的了结。
如果viggo拒绝他,他倒是挺轻松的。
viggo家公寓的门没关,半掩着,里头黑灯瞎火。
sean摸进去,在黑暗里撞进一个怀抱。
“...viggo?”
那人想走,他又急急的把对方圈在怀里。
“别走…viggo……”
sean的声音满是痛苦,他的嘴唇贴着对方的唇,并没有亲上去。
“我服输……我服输viggo…我依然想和你一起,哪怕你不跟我做爱,随便你,随便你viggo,我跟着你的节奏走,和你重新谈恋爱,随便你谈多久,把我当作什么,放在哪个位置上,随便你……viggo……只是你别再,别再……”
他把心里苦苦的被折磨化作亲吻印在他唇上,轻轻的,克制着欲望颤抖的一吻,一路上那些嘲讽的话此刻全咽进了肚子里被他自己消化了。
客厅的灯突然打开了。
“hi……虽然我很感动,但你好像抱错人了。”
金色短发的小个子陌生男人在sean怀里,举起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提醒。
“你是谁啊?!”sean一把推开他,手背尴尬地抹着自己的嘴,又觉得他有点眼熟,这不是viggo那天在摄影展上亲的……“操!男备胎!”他想起来了!这小子绿得他过目不忘!
“男备胎???!!!”
“谁是男备胎?”
viggo的声音也加了进来。sean才注意到这屋子里头人不少,不止他们仨,全围着桌子用满是好奇看热闹的目光轮流打量着他们三个人,这里头还有他妈的orlando!
viggo头上傻气地戴着一顶纸皇冠,桌子上有个待点蜡烛的大生日蛋糕。
“你在说什么啊sean……”
viggo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这不是你的备用男友吗?viggo!那天你在摄影展上亲他!我全看见了!”
sean指着举起双手以示清白的小个子,大声指责。
“你在胡说什么,sean!”viggo气笑了,他可算知道了为什么之前这个脾气不怎么样的英国佬对他持续的阴阳怪气。
“billy是我的前乐队合伙人,如果我和我的前同事乱搞,他老婆会生劈了我!sean!”
“那你今天找我来?”
“过生日啊,sean……”
viggo说得理所当然,他大手一挥对着桌子前围着的人逐一堆划了一圈。
“顺便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弟弟,我弟的老婆,和我的侄子侄女们,这是billy,billy的老婆,啊他们的女儿都七岁了,orlando我就不介绍了,咱俩都认识。”
“也就是说你的全家老小都在这儿了……”
sean呢喃着,恨不得把冒烟的脑袋插进地板缝里,他这和在viggo的家人密友们面前公开出柜没有区别,还说了那么一大堆不得体的话。
“可以这么说,sean…我想正式把我的男朋友介绍给我的家人,宝贝……”
viggo揉着他的肩膀安抚,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紧张到应激的情人。
“我还是走吧……viggo……很高兴认识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sean,下次再会!”
sean头皮发麻,脚已经往门口挪了。
viggo拉住他的双手,不让他逃跑。
“你不想吃块我做的蛋糕么?至少吃完了再走,行么?sean……”
他哀求他,把他拉到了桌子前,亲手给他切了块全是大草莓树莓的那部分,把盘子递到sean面前,把小叉子握进sean手里。
“你慢慢吃,不要吃太急,吃完了,再走,好不好?”
viggo轻哑的嗓子柔声细语的,sean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味同嚼蜡的吃着蛋糕。他吞嚼得很慢,突然他在绵密的奶油,水果,蛋糕胚体里吃到了一个更硬的小圈。
他吐出来,一枚小小的金戒指躺在他手心。
“这是……?”sean看着掌心的金圈,脸皮又烫又红。
“给你的礼物…sean……”viggo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和手指。
“我不指望你马上戴上,sean……你甚至不需要考虑后面这意义的压力,就当它是个装饰品,就当这是我们关系重新开始的提前支付,如果再过半年……再过半年sean……你觉得我是合适的人选,觉得我可以和你走得更长一点,那时候,你再戴上它好么?”
viggo求婚的含义不言而喻,他和他的恋爱在祈求更稳定的婚姻,要和他走进一段更久远更合法的关系里,只是他剑走偏锋,用了一招提前预付的棋。
“真是巧了……viggo……”
sean把金色的指环举高了低喃。
“你摸摸我的衣兜……love……”
他把viggo的手握住伸进自己口袋里,那里面有个小小的心形礼盒。
viggo掏出来,sean在他面前轻轻打开它。
一枚黄金素戒在天鹅绒布里闪着金光,像某种默契。
“我也有一样的礼物给你,viggo……我……我想着如果你不能接受全是以恋爱里的性关系,我们的公司上市时间就再提前一些,我想和你合法发生关系,fuck…这么说好像还是显得我是个没日没夜想着做爱的没品混蛋,你拒绝我也行……但我真的很想要你,要你整个人,viggo……”
他的告白被viggo吞进吻里,一个长长,长长的吻,满桌亲戚好友们只好假装低头再吃两口菜。
“婚姻不意味着恋爱的终点,它或许是更多艰难险阻的新关卡开始,但我愿意和你一起走到那一天,sean。”
在亲吻里,他和他一样愿意,期待恋爱进行到那一天的那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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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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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宿舍的第一次男男体验
高中是我第一次住校,对于一下子有那么多陌生的大男孩一个宿舍相处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不过我喜欢上了我们的宿舍,一切是因为他。
那是和我一个床的男孩,其实应该算是一个发育很好的小夥子了,身材不是很高,但是却很健壮,尤其是那充满肌肉的双臂,胸脯隆起的肌肉,我一看到时心中不禁砰然一动。
那张英俊的脸由于长期的劳动晒的有点黝黑,尤其是他笑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像天空中的明星一般灿烂,我第一次就完全被他迷住了。
我称呼他从不加姓,直接叫他的名:海强。每天我总是盼着能快点下课,好回到宿舍,那样又能看见他了。
他是很喜欢运动的,每天早晨必定要出去跑步,天天如此。
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每天早晨都和他一起出去跑步,我很是喜欢看他运动是的动作和神情,是那样的吸引人,叫人的心跳不由的加快。在宿舍里有臂力棒,拉力器,晚上他总会赤裸着上身练他那本来已经很健美的肌肉了,这是我最期盼的时刻了,他那健美的肌肉和流下的汗水,还有那早已鼓鼓的撑起裤档使我不禁一直的注视他,有时候他会发现我在注视着他,也会腼腆的笑一下,那样子帅极了。
那天晚上我夜里起来上厕所时,发现他在睡梦中把被子踢开了,身体毫不遮掩的裸露在外边,他穿的是很性感的白色内裤,那根粗大的阳具早以高高挺起,仿佛是想挣脱内裤的束缚,我能看清楚他阴茎的形状,我不禁心潮澎湃,轻轻的用手把他的内裤往下脱,那根巨大的阴茎直挺挺的露了出来,有些黑,但是很粗大,那浑圆的龟头已经探出了包皮之外,涨得通红,紧绷绷的,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那阴茎的干部有一条棱凸起,那就是他的射精管吧,看着他健美的肌肉和粗大的阳具,我的下部也有了感觉已经将内裤硬邦邦的撑起来,我用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阴茎,有节奏地捋动起来,好像就是在握着一根热乎乎的硬木棒,在他的冠状沟处我还有意的用一下力,经过刺激的阴茎更加坚硬,我不觉的加快了手反对速度,他在睡梦中轻轻的呻吟起来,我加快了速度,握的更紧了,我看到他的尿道口有一些透明的黏黏的液体流出,他呻吟声越来越大,忽然他慢慢睁开了模糊的眼睛,看到我的一举一动有一点惊讶,但是很快就被沉浸在手淫所带来的快感中,他微微张大嘴,从喉间发出浑厚的喘息声,「你怎么干这事?」他装得有些发怒,我说:「你不愿意吗?那我不做了!」
但是他又按住了我的手,带着喘息声小声说在:「哦—呃—不要放开,再使点劲,加快!快!」我用尽了手掌上的力气,加快了速度。忽然一股乳白色发黏稠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中极其猛烈地喷射出了,一连喷了好几下,那液体喷地很高,甚至喷到我的脸上,随着这股液体的喷射,他禁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所幸没有人被吵醒,那黏液很灼热有一股很腥的味道,手上尽是这黏稠的腥液,我使劲挤他的阴茎,又有一股流了出来,流到我手上,我知道他终于射精了。
精液的气味更加激发了我,我舔了舔手上的精液,滑腻腻的。他的脸涨的通红,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擦干净手上的精液,海强说:「过来吧。」说完指了指他的被窝,我明白了,钻到了他的被子里。
我用双手抚摸着海强的肌肉,平时只能看一下的健美身躯今天终于能够亲手摸到了。我用双手在他那发达的胸部肌肉上来回抚摸揉捏,他的胸部肌肉是那么的硕大结实,接着向他的腹部摸去,在六块腹肌上不断摸索挤压,用手指用力抠他的肚脐,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让我的下身强硬了起来,海强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那双充满肌肉的双臂用力地抱着我,他的手也很不老实,向我的两腿之间摸去,一下子抓住了我那正十分强硬的阴茎,「我也给你来一次吧」,海强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不断的捋动我的阴茎,我感到那双手的力量好像通过下边一直传到我的大脑,直接刺激我的神经,像是在给大脑解痒一样,身体似乎轻飘飘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呼吸不由的加快了,身上便像起了火一样。
我毫不示弱也用力的抓住了海强的阴茎,本来已经有点软的阴茎又勃起了而且勃起得很快,我使劲捋动,感到他的阴茎上的血管暴起,不停的跳动,我们两个喘着粗气,另外的手在各自的身上互相抚摸着,突然像是一股电流从我的下身传到了我的大脑,非常的舒服,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从我的身体里顺着阴茎流出,我忍不住:「哦呃!」便射精了。接着海强也忍不住,一股精液射了出来,他抽出沾满我的精液的手,用他那张漂亮的小嘴贪婪地舔食着。
我们浑身都是汗水,拥抱在一起,海强深情的吻着我,我尝到了他嘴里那特有的味道,他那灵巧舌头在我的最嘴里身上不停地舔拭,我也用嘴吮吸着他的胸肌乳头,他那特有的汗味真是很诱人的。已经折腾到了淩晨时候了,明天还要上课,我只得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
第二天我还得主动地给他洗了床单,毕竟是我引起来的,他看见了,只是朝我一笑,这一下是心照不宣的。
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我们的关系又亲密了好多。
不觉的马上就要到期末考试了,天天的讲义我一看就烦,都会了还一天的讲个什么!这天要上晚自习,于是我便逃回了宿舍刚想蒙上头好好睡一觉,有人进宿舍了。
我拉开灯一看是海强。他浑身被汗水打湿了,手里还有一个篮球,明显的和我一样跷课。他倒了一盆水,脱下了衣服,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我看到他那阳具又高高地挺起来了,鼓鼓囊囊的,好像是成熟的果实一样,我能清楚地看见他阴茎勃起的形状,那不安分的巨根还在不停地跳动着。海强正在洗他那健美的身体,水在他的身上闪闪发光,更加显露出他肌肉的线条。他用力地擦洗着身体,就像一尊古希腊雕塑一样。
我的心中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我用双手抚摸着海强的倒三角状的后背,用力的揉捏着他结实的背部肌肉,接着向腰部抚摸,然后向他的胸部摸去,揉捏着他的胸肌,使劲地捏他朱红色的乳头,他轻轻地呻吟起来:「哦,哦,轻一点啊。」接着我摸到了他紧绷绷的小腹,突然我将双手伸进了他的内裤中,抓住了他早已经涨得粗大无比的阴茎,我能感觉到那阳具是那么灼热还在不停地跳动着。手指触到一点黏稠的液体,我便抽出那只手,将那黏液放到舌间上品尝了一下,很是滑腻,这就像是一支兴奋剂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猛然将他的内裤扯掉,他没有反抗,我仔细地看着那硕大无比的巨根,闻着那充满汗味又略带些骚的诱人的气味,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了。
我将海强按倒在床上,将他那硕大灼热的巨根含入口中,我用温暖是舌头舔吸着龟头,龟头涨得很厉害,很光滑又有弹性,海强半闭着眼,很是陶醉的样子,微微张开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噢-哦-噢」,我一边吮吸一边捋动阴茎的干部,上边的血管高高地突起,我的双手更加用力,海强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了:「啊!啊!啊!呃!用力啊!爽!」海强喘着粗气,脸已经涨得通红。我抽出另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臀部,他的臀部浑圆结实,很是性感,我使劲地用手捏着,并不断用手捅他的会阴部,「啊!噢!真他妈的爽!」海强叫到。我加快了速度,将他的阴茎插到我的口腔后侧,虽然呼吸有一点困难,但是含在嘴里的这根不停跳动的巨根,是那么叫人兴奋。我感觉有一股液体顺着海强的输精管快速的流出来,「不行了!我要射了!」海强张大嘴,头向后仰,脸上露出了有点痛苦但又十分有快感的表情,我感觉像是岩浆从火山���喷发出来一般,一股灼热黏稠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喉部,紧接着有是一股,总共射了有七八股才渐渐停住了。海强浑身是汗水,我仔细品位着那腥液的味道,一口一口的将它咽下。我搂住海强,抚摸着他的肌肉,我的阴茎早已充血了。海强说:「来!干了我吧!」
看看他俊美的外表,将他的双腿搭到地上,臀部放在床沿上,扳开了他的臀部,看到了他粉红色的肛门,很是诱人,边上还有一点点毛,海强唾了口唾液,「用这个比较方便。」
我接过来,抹在了他的肛门周围和我的阴茎上,我用力将阴茎插入了海强粉红色的肛门里,「喔呃!!!」海强有些略带痛苦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性感,我不由的扭动开身体,使劲的戳刺着他的肛门,随着阴茎的一进一出,海强的肛门被剧烈地撑大,他呼吸十分急促,脸上又红又热,每一下几乎就是一声大声的呻吟。「啊!啊!啊!不要停下!使劲!噢!使劲!呃啊——」我的阴茎戳进他的身体,进入了他的直肠里,感觉到里面非常温暖,又有一点痒,舒服极了,一阵阵兴奋的反应像电流一样传到了我的大脑,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而海强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紧皱着眉头,好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但是呻吟中又充满着快感。
我的大脑中像被电击了一样,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动出来,「呜噢——」我将一腔灼热的精液射进了海强的直肠里,海强叫到:「噢,好爽啊!」他喘了一阵,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我抱着他,用我的胸部的肌肉摩擦着他的胸部的肌肉,不停得用手抚摸他的双臂和背部。海强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也要叫你尝一下,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你也要让我第一个干!」我并没有反抗,那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他拉开我的双腿,用手将巨根使劲捋了几下,那东西就立刻充血挺直起来了,他照例涂上唾液,猛地将巨根戳如了我的肛门,他的阴茎很粗,一阵火热的剧痛直刺我的神经,我忍不住叫道:「噢!好痛啊!你小子慢点!」海强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说毕,猛烈地抽动起来他的男根,我觉得肛门似乎就要撑裂了,一根灼热的肉棒在我的体内乱搅,又痒又痛,但是我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希望海强能够更加用力一点,「海强,用力,使劲啊!好爽啊!」我真切地体会到了海强刚才的感受,真的是很疼,但是却是很舒服,我只是希望他用力,再用力一点。海强浑身火热,身上变成了性感的粉红色,「呃——不行了,我要射了!」他的巨根涌动着一股热流,「啊!」好像是一股喷涌的岩浆似的,海强把浓浓的爱液射到我的直肠里,那么滚烫灼热,这是青年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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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mako942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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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Hongou/Nijisaki
Feeling that the translation would change the meaning of the article, he continued to use Chinese and explained some of the love between Hongou and Nijisakii, which caused Kubota pain.
圣诞礼物
圣诞节将至虹崎为了给自己的恋人个惊喜,趁着本乡不在偷偷潜入他的办公室,把电脑里下午工作要用的视频资料全部替换成了同文件名自己录的色情视频。
“我敢说他肯定喜欢这个,几个小时后他就会打开…我已经做好晚上回去后被惩罚到下不了床的准备了,这太棒了❤”虹崎想了一下本乡点开视频后的表情笑的超级开心,当然最值得期待的还是晚上回去后本乡的反应,这种史无前例级别的恶作剧会换来怎样粗暴的对待那。
——————
“老板?嗯…好吧他不在。”洼田在门外敲了几下办公室的门没人回应。按照本乡的吩咐他是来拷走公司最新视频资料的。
本着能一次解决就不要第二次的效率原则洼田决定自行进入老板的办公室,就是拷个工作用视频嘛,老板肯定不会在意的。
五分钟后洼田拿着他需要的视频离开本乡的办公室,据说是有关新药开发的研究视频,一会坐在办公室好好看吧。
———————
第二天 虹崎没有来上班,洼田也没有来上班。
虹崎没上班的原因本乡当然知道,昨天下午在自己办公室的电脑屏幕上本应该是严肃的新药研究视频,却在画面中却出现了穿着情趣圣诞装的虹崎,像是生怕自己认不出来他,那个家伙还对着镜头比心wink说自己是可爱的性诞老人小渚,今天能满足你所有的欲望呦~一类的话,然后从背着的红色袋子里倒出各式各样的玩具…后面的内容本乡不想继续回忆了,虽然没忍住对着视频冲了几发是真的,但想把虹崎脑壳敲开看看他平时都在想什么也是真的,回到家后还看到虹崎戴着麋鹿的项圈,角和尾巴在床上打滚…现在这头音乱的坏麋鹿应该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吧。
但是洼田为什么没来那,印象中洼田这个人虽然阴暗不合群说话结巴又不明所以,正常有的社交缺点他都有正常人没有的社交缺点他也都有。但他对工作的热爱是真的,一年恨不得工作366天,上一次没来上班是因为半夜骑车回家撞到电线杆上,当时立刻晕了过去,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该不会又撞到电线杆上…不对他最近一直在开车,难道是车祸?虽然洼田性格上优点没有,但不得不承认他在专业领域是个不多得的天才,如果他不在了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优秀的专业人员了。
这可不妙啊。本乡站在公司大门口皱起眉头,正在考虑要不要给洼田打个电话慰问一下时,就看到了一个梳着背头的矮小男人挥着手朝自己跑来。
“对…对不起…对不起老板…我…我…”是洼田的声音没错。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洼田抬起头想对本乡露出一个笑容,结果笑的比哭还难看“哇!我真的呜呜呜没事…别问了!别继续问了!我去工作了!”
“?”
当天洼田不小心打碎了两只装有新配方的试管,弄翻了三盘实验观察品,打碎了一瓶植物容器。
洼田究竟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那。
———————
“本乡~我说啊,我觉得最近洼田他在试图职场霸凌我诶。”虹崎像猫一样撒娇的蹭了蹭本乡的肩膀。
“噗!”听到了虹崎的话,本乡没忍住把刚喝进嘴里���咖啡喷了出来。如果说明天世界毁灭和洼田霸凌虹崎这两件事有一件事是真的,那本乡一定会选择前者。
“真的哦,最近我和他打招呼他不但不理我还用像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着我,偶尔在公司碰到他他会直接转头朝我相反的位置离开。我实在是想不通哪里惹到他了,于是昨天带着礼物去找他希望能化解误会,结果他说着‘你……你这个…恶魔…’然后把我推开跑了。你评评理啦,绝对是他在欺负我!”
“嗯,洼田他虽然不擅长交际但现在这样也太反常了,既然他不愿意和你沟通,我今天下班后去问问他。”本乡又皱着眉头沉思一会“话说,虹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吓到他了。”
“诶我做了什么事情?就算咱们私下是那样的关系,工作上我可从来没划过水,我的业绩也是全公司有目共睹的吧…嗯难道洼田他因为每个月的最佳员工都是我而嫉妒么,这样以后最佳员工的奖金你给洼田吧,反正我有您给的黑卡嘿嘿。”说到最后虹崎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对本乡笑的非常灿烂。
啊我的恋人他真可爱…本乡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这么可爱的虹崎怎么会吓到洼田那,一定是洼田哪里出问题了。本乡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恋人的头发“下个月最佳员工还会是你,甚至只要你还活着这个位置永远都会是你一个人的,毕竟你是我的,而其他人不是。”
———————
“老…老板…你找我…”洼田推开了本乡办公室的门,因为上次拷贝到那样视频的原因,洼田对本乡的办公室甚至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我就单刀直入的问了,你对虹崎他有什么看法么。”
“哇!没有!没有!我对他没有看法!我和他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洼田伸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大脑高速运转着,既然视频在老板的电脑里那老板肯定也看过那些视频,虽然不知道老板和虹崎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特殊关系,总之这个时候肯定要表明清白。
“普通同事?”在本乡印象中平时工作中虹崎没少照顾社交残废的洼田,好几次开会洼田卡壳都是虹崎给他打圆场,宴席上虹崎也会打包一些食物给忙于工作没有到场的洼田送过去。这对洼田来说却只是普通同事的程度而已,果然洼田是因为一直得不到最佳员工而嫉妒“你确定?”
“确定确定!我…我和他关系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果然是被老板怀疑了,洼田回忆了一下,那天他确实把视频看完了,但全程都出于非自愿的原因,先是被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呆坐在屏幕前,整个人生观世界观都遭到了刷新,反应过来的时候望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吓得浑身发抖,明明想关上但手抖的握不住鼠标,最最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渤起了,洼田保证这绝对不是出于他的意志,而是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男人身体的自主反应,那之后因为感到羞耻加大脑过载晕过去了…所以自己对老板的情人饽起这种事!被知道了一定会被开除的…不,被开除或许算轻的,说不定下半生要在医院度过了。
“这样啊,那你是对我感到不满喽?”论工作洼田确实一直是工作时间最长也是平时最刻苦的,这么多年确连个最佳员工都没给过他,所以他才用这种态度对虹崎来间接表达对自己的反抗。
“啊?没…没有的事…老板…您…您在说什么…我对您很满意!我这就回去工作!今天晚上加班!您放心研究成果我马上…”完了完了老板果然知道了!果然知道了!自己的下半生要完蛋了。
“好了你不要说了。”本乡打断了洼田的话,看到洼田一副迫不及待要拿出工作成果的样子,本乡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我已经看到你的决心了。这样,以后我会重点关注你的,这下平时对虹崎的态可以恢复正常了吧。”
“老板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听到这句话洼田再也承受压力不住跪坐在地上,用几乎哭出来一样的声音反复道歉。
“啧,好烦。要道歉去找虹崎他道歉,现在立刻爬起来给我滚出办公室!地毯都被你的口水给弄脏了。”
接下来的洼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本乡的办公室,嘴里还碎碎念着“谢谢老板不杀之恩。”
—————
“源太郎❤~您和洼田他说了什么呀,下午他来到我的办公室一边磕头一边和我说对不起,还说我不原谅他他就要切腹自尽。但是我要把他扶起来的时候他还是像触电一样弹开了…”虹崎从后面抱住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本乡“记得洼田他刚来上班那会啊,都不敢和除了我之外的人说话,我这么多年一直把他当成弟弟照顾。”
“那你可真是个失败的哥哥!”本乡扯住自己身后恋人的领带侧身抬头吻上去“但你是我的好妻子。”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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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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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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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tang9 · 16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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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garis | degas x paris 】猫狗实录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对 我更倾向于是cb但是此篇cp cb都🉑
(是mi7➕8的一些小事吧剧透预警)
  总之就是很萌的一对了!
  oc预警脑补了一些小场面比如7结束后的病房
1
Paris第一眼见到Degas时候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就一警察,还弱爆了。
她杀过太多人了,几乎能够一眼看穿对方的致命弱点——物理上的,比如那两位追车追得还没她快的那两位警察。
Paris一脚油门穿过威尼斯的小巷,虽然他们有共同的目标,下一次见到那两个警察绝对不留他俩活路,她想。
2
车战的时候Degas意识到不对,他顺着她开车的方向打了两枪,下一秒就被Briggs拉到车上。
“她是?”
“不管是谁,看上去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可等等那也……”
“Degas,你的目标到底是hunt还是她?”Briggs不耐烦地喊着边踩着油门拐过一个小巷,撞倒的自行车刮过车身发出尖锐响声
Degas没再说话,默默把那个背影记在心里。
3
瘫倒在火车上是Paris从来没有想过的,她痛恨Gabriel,恨智体,恨那个没有意识到什么发生的自己。她不能理解Ethan为何饶她一命,她的世界观中充斥着杀戮、无情和枯寂,她曾相信为Gabriel工作是最好的安排——知道Ethan的打断让她重新进入她排斥过的思考……
她陷入漩涡之中,混沌里伸手不见五指,她好像在挣扎却被狠狠推回,耳边聒噪,她好像听见儿时她最痛恨的导师呼唤她站起来接着打的声音;梦见她第一次杀人是枪口下那位年轻男人似张未张想要呼喊的嘴 ;一次灭口任务下血河中横七竖八的身躯……
“Hey,got a pulse.No no,stay with me hey Briggs!”
谁在说话?
Paris想睁开眼睛,但疼痛逼着她晕了过去。
4
再睁开眼已经是手术后了。
Paris摸到肚子上的疤痕,缝线的位置旁边浮着淡淡血迹,头疼欲裂。
她感到不舒服,想抽出左手 再一看被铐在了床头。
“Hey,don't move.”
熟悉的声音。
Paris转头,盯着发出声音的那个人。
那个弱爆了的警察。
她抬头 病房旁边围了一圈武警。
“准确来说你是被捕了,我负责在这里等你醒来,你知道多少关于这个人?”Degas边亮出Ethan Hunt的通缉照,其实Kitteridge已经下令暂时放弃对Ethan的追捕,但只有Briggs不肯放弃,命令他去审问。他内心有点怕她会不会突然跳起来挣脱束缚逃跑,他内心真的有点发怵但是还要装作一副威严且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记得他实习期第一次出任务就跟着Briggs,他躲在杀人犯农场里的草垛后学习的这一招,Briggs说这是心理战。
好吧,心理战。
Paris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他——虽然她出奇地冷静——但是一直瞪着他像一只猫一样想干什么啊啊!Degas不得不一边回想着Briggs的话一边实战,好吧,深呼吸,面带友善的表情,她怎么还不说话?
“好吧既然你还不说那我们只好明天再谈这个问题……”Degas绝望地投降,他打算晚上给Briggs打电话投诉他的心理战战术完全没有效果,他准备离开,拧动门把手。
“Je sais seulement qu'il m'a sauvé.
(我只知道他救过我)”
他有些惊讶的转过头,他没想过Paris会开口,至少在今天开口。
“OK…然后呢?”
“non plus.(没了)”
相当有用的信息啊,呵呵。Degas内心在冷笑,自己好像被前辈坑了。
“Wait.”
Degas停下脚步。
“C'est toi qui m'a appelé dans le train ?
(在火车上叫我的人是你吗?)”
“…是我。”
紧接着又是沉默,Paris不再说话,躺了回去,眼神没有再望向门口。Degas欲言又止,他本来想告诉她他完全是出于警察的本性,但他把话咽了下去,把这话说给一个杀手挺未免太多此一举。
关上病房的门,Degas长舒一口气,真是风险极高的一天啊,还以为自己不能活着从病房里出来了。
5
能再次见到Paris也是Degas没想到的,他以为这件事了了,虽然他知道Ethan还带着钥匙潜逃着但没想到Kitteridge命令他俩去做转移任务。
“我可不想再看见她了,”Degas把枪支装进口袋,“我很好奇Kitteridge有没有给我们买意外伤害险。”
“你害怕了?”Briggs瞥了他一眼。
“害怕倒没有,倒是担心会发生什么其他事。”
“这是我们的工作Degas我也不想多说你什么了但是每次你说这种话我都不太乐意……”
谁能把他嘴堵上。Degas瞟了一眼其他人,发现所有队友都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然后“其他事”确实发生了。
他打开Paris牢门的时候她只是坐在那里,看见他在狱警身后他只是瞥了他一眼,经过走廊的时候没有人会意识到Ethan和Benji突然出现 他只知道看好他的犯人,但Ethan让他俩把枪放下他的确做了一番心理斗争,等他反应过来时候自己已经和Paris并肩坐在benji开的小卡车上了。
等会,我干啥了。
Briggs不会举报我吧。
6
Paris没信过身边任何人,所以在Benji提出暂时不要杀Gabriel之后她终于停止瞪Degas的动作转头去瞪Benji。
“Pourquoi ?
(为什么?)”
“uh……Parce qu'il a encore les informations dont nous avons besoin... après cela, nous le tuerons, mais pas maintenant.。”
(因为他仍然有我们需要的信息,在那之后,我们会杀了他,但不是现在。)
Benji焦头烂额,不知道如何说服她。
“Je veux qu'il meure.”
(我要他死。)
“就这一次,好吗?”Degas尝试开口。
那双眼睛又瞪回了Degas。
“我知道这可能对你来说很难,但是这一次是因为智体,为了整个世界的命运,如果Gabriel现在死了 Ethan怎么办?我们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而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求你了,就这一次。”
“我刚才也是这个意思,你觉得她会听你的吗。”Benji在驾驶座绝望地开口。
“不知道。”
Degas坐了回去。他看到Paris的瞳孔收缩,他以为她听懂了——
结果真就没听懂。果然有职业素养啊,看见Gabriel来了端枪就上。Degas追捕过程中甚至回顾自己的职业生涯,好像实习时候也给Briggs带了不少麻烦。结果现在自己还跑了,他有点心疼Briggs了。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要他死。”
看着Benji无奈的走过去他又开始心疼Benji了,那本书叫什么来着?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
7
Paris觉得自己之前看错了
那个警察好像也挺能打的。
虽然自己还是能一拳干爆他。
他人还不错,主动提出搬物资,主动提出开飞机,主动给队友准备能量棒。
他俩没说过什么话,有时候Paris坐在那里会感受到他在驾驶座往回看的目光。
两个人会用眼神交流。Benji提出他来驾驶之后Degas坐在那里,一瞥看见Paris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对面给他一个激灵吓醒。
“你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
Paris不语。
Degas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你累吗?”
Paris盯着他只是轻轻摇头。
“那你早点休息。”
Degas转过身抓过大衣盖在身上,他仍感觉到她能在盯着自己,让他想起小时候天天出现在家门口的那只流浪猫,脏兮兮的,喜欢盯着别人,平时不叫,但是爱打架,只有相处久了亲近了也只会慢慢走过来轻轻拱你一下然后就躲得远远的。
他在黑暗中失笑,世界末日就要来了,他居然在想一个女孩如何像猫这件事。
8
在多诺利的家里,Paris多次向Degas使了眼色,Degas拒绝了。很显然俄国人也看出来了这一点,只是一味地抓紧了枪靠得更近了。
狗棚里传来枪响后,Degas只记得他和俄国人扭打在一起,他看见俄国人把刀架在Paris脖子上时他的确慌了,手乱没有打中,他记得冲上楼把多诺利救下来之后 他询问了每个人是否安全 他把每个人扶上飞机时看见Paris一瘸一拐,他伸出了手,他以为她会无视并径直走上飞机,但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9
Ethan的归来无疑给整个团队打了强心剂,Degas发现Benji手明显不抖了,Grace也放松了许多,甚至连Prais的表情也柔和下来。
他把多诺利家的狗和Tapeesa一起赶上飞机,把狗绳系在墙上时候他蹲下来逗了逗狗。他很喜欢动物,小时候家里简直像一个动物收留所,收留着形形色色的流浪动物,
他蹲下来逗狗时才感觉到这几天的唯一一次放松。他听到背后有脚步逼近,他以为是Grace。
“狗真是有灵性的动物,我小时候家里也养过狗啊猫啊什么的,那真的是最美好的时光。”
那人没说话,Degas回头发现是Paris站在那里,她手里拿着便携酒壶,显然他看见她眼里有些好奇。
“你想逗逗它吗?”Degas站起来,给Paris让出一条道。
Paris蹲下,很显然她从来没有和这种生物单独相处过。
“用手摸它的脖子,对,不用害怕它会舔你,那是它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哎哎等会酒不能喂给它喝啊!!”
10
两个人好像越来越熟了。
他俩怎么交流上的,Benji想。
两个人相对坐下,Paris把腿搭在椅子上,举起酒瓶,晃一晃示意Degas要不要。
“不用了谢谢”Degas微笑,他明显感受到她逐渐放下戒备。
“你爱看电影吗?”
Paris应声抬头,Degas望着她。她比了一个“一点点”手势。他点头。
“et toi ?(你呢?)”
“我是个电影爱好者,”Degas谈到自己喜欢的事就笑着讲开了。“我小时候父亲带着我看了很多电影,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
“Ne me dites pas que tout ce que vous voyez est un dessin animé.”
(别告诉我你看的都是动画片)
两个人同时笑出来的同时看向了对方。
Benji真的有点摸不着头脑他面前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11
这绝对是Degas跑步跑得最快的一次。感谢初中田径队的教练,他想。
他赶到服务器那里时Benji已经昏迷不醒,医疗团队到达之后他和Paris第一时间把Benji搬上了救护车,Paris很焦急,在上车之后低着头在那里坐着,双手合十,喃喃着什么。
Degas坐在她旁边,他似乎感受到她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有点无措,看向四周,却看见Grace盯着他,带着有点无奈的表情。
“what”他比口型表达不满,Grace比口型回去“安慰她!!”
他看向四周追求支援,但Tapeesa和多诺利只是使了个眼色而已。
好吧!
Degas犹豫再三,他真的感受到心脏在跳,猛跳。
他慢慢把手放在Paris肩膀上拍了拍。“Hey,他会没事的。”
Paris明显愣了一下,她把头靠在了Degas身上,他明显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只是搂着她的手更近了一些。也只有Degas看见她点了点头。汽车颠簸地向前开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充斥着灰尘和和血迹的衣服上,Degas感受到温暖,不知道是Paris泪眼汪汪的身体还是夕阳的触摸。
11
“你打算去哪?”在伦敦打算与Ethan见面时,Degas、Paris、Benji和Grace在小酒馆做最后的告别。
“哦Briggs跟上级做了调整派我们两个去外勤,你呢?”
“回总部,智体留下的教会仍在进行一些非法活动,他们要求我去做后勤,你呢Paris?”
三只目光转向Paris,她剪了短发,Grace很喜欢,说她将来也要剪这样帅气的发型,Benji开玩笑说你不是更喜欢长发吗,Grace反驳那只是Ethan。
Paris抿着嘴微笑,“secrète. (秘密。)”
三个人丧气,只说她不够意思,然后接着喝酒,准备会合时,大家站起来互相拥抱对方。
Degas觉得Paris抱自己的时候很用力,他只是望着她,酒馆暖黄的灯光下女孩的眼睛闪着光亮。
“Merci.
(谢谢你。)”
Degas回应以笑,“仍然不想告诉我你会去哪吗?”
女孩没有回应他这个问题,只是微笑,“Pas tout de suite.(不是现在。)”
特拉法尔广场人流涌动,做完最后的告别Degas望向Paris,发现她在看着自己,路灯下人影斑驳不清,但是两个人只是看着对方,他们感受得到对方的笑容。Paris先转身离开,Degas突然想起十几年前他在路灯下喂完流浪猫之后猫回头离去的场面,恍惚间重合在一起。
他转身哑然失笑,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他们一定会再相遇的。
人影消失在人海之中,夜仍像以前一样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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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fegg · 24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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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之欢组诗—爱情序章
鱼水之欢组诗—爱情序章
goofegg
1
当你的手指每次不经意地在我身上划过 就像是流星带着绚丽的焰火划过那长空 让人遥望并憧憬的灿烂就在我身上弥漫 我的神经跟随你的每一抹轻柔尽情舒展
我沉醉于你温柔地抚摸并报以我的温暖 我心底的狂躁就像是那咆哮翻滚的熔岩 我尽情地抚摸着你的草地和丝滑的山川 我不断隆起的火山要去把你的沟壑填满
每次和你的缠绵我都会当成在朝圣一般 我们的身体高度的契合就像是山压着山 让我迷醉着你温柔地注视和夹紧的温暖 在那里啊我眩晕在世界的中心你的圣殿
看着你在我身上尽情地陶醉咬紧的牙关 对我发狠地嗜咬伴随着不会停息的震颤 突然爆发着精光的眼神随即又变得迷乱 你如蜜般溶化倾倒覆盖在我广袤的高原 2021年12月3日
2
啊你的火热化作甘甜的雨滴在对我倾泻 缓缓地流淌浸蚀着群山环抱最高的峰峦 岩浆高速地浪涌伴随着大地剧烈地震颤 我要把你快速地推向啊更加高飞的云端
你铺展在我身上早已迷醉象无力的垂帘 你轻闭双眼鼻息和缓却止不住我的贪婪 你任由我的摆弄来小心翼翼地把你翻转 你就是大地啊我在俯瞰着这曼妙的画卷
我双掌捧着你的脸颊对着你深情地凝望 手掠过之处伴随着你轻轻地悸动和抽搐 我爱你我的女神你通向生命之源的森林 也爱你富饶丰产因我们子嗣留下的疤痕
你摊平着无力地反抗又期待着我的入侵 我再次顺滑地进入啊和你灵魂对着灵魂 两座大山又一次紧紧相拥不留一丝罅隙 时而舒缓时而激烈等待我们共同的欢腾 2021年12月4日
3
啊那是个什么声音在你我的山川中回荡 是否因我的钻头在你矿井里冲击着挖矿 我尽情地深潜恨不得想要直达你的地心 你时而退缩时而又迎合我下一次地撞击
我们彼此地厮摩想要把对方彻底地融化 想要顺着每一个毛孔把彼此深深地吸纳 除了我们的身体啊还有我们彼此的灵魂 整个世界都在被淹没就像是只有你和我
那是怎样的大海啊托着我在那里面畅游 我就象是一只小船体会着你波涛的颠簸 你的海浪拍打着我的船底带动着我起伏 突然把我从深深的谷底送上高高的峰顶
我沉醉于波浪给我的翻腾并晕眩的屏息 你温柔的涌流又象是在大海中心的漩涡 我再强力的碾压啊都能被你深深地接纳 你漩涡的中心啊要把我急速推下并吸入
我突然感觉到震颤地就象是穿越了时空 在那个瞬间所有一切的一切都陷于停滞 漩涡突然消失的海水啊又把我向上推起 你漫涌的海水上升就象快速升起的高原
啊带我不断翻滚的大海啊你这海的精灵 湿漉漉的身体迷幻的快速爬上我的船舷 莽然地发现啊你竟然变成我的一个乘客 我们一起就在那啊奔向星辰大海的途中
象一个星球的创生同时又有毁灭的力量 我们紧紧相拥就象两条飞鱼在逃避海浪 爆开的滚热海水和岩浆同时向我们袭来 我更发奋地喷火啊就为穿越大气的障碍
我们的毛孔张开吞吐循环成共同的呼吸 我们的耳畔刮着我们共同急促吹出的风 我们的热力融合在一起濡化云晶成雨滴 我们的掣电伴随着穿越云层而尽情释放
大气的颠簸伴随着我们身体剧烈地震颤 我的坚实你的柔纤交缠在一起避免分离 穿越引力的束缚啊因你为我共同的合力 是你陷在我怀里对我回应的欢叫和呓语
挣脱了引力的束缚我们漫行在宇宙漂流 空旷宇宙的沉寂伴着彼此的呼吸和呢喃 大海潮水慢慢地退去波涛又慢慢地平静 金鹰啸叫着盘旋着为那漫出潮水的金顶
恍惚中这世界曾只我和你在无尽地恩爱 夫妻间没有道德的羁绊才是至高的欢愉 就象我们火箭的上升要抛掉无谓的羁重 我们的肉体和灵魂才能双双无碍地交缠
褪去的潮水就象给这个世界做了场洗礼 我们虽疲累但眼中的光彩又映照着彼此 尘世间又传来最神圣的寺庙飘扬的钟声 彼此又充满期待地预约下一次共同朝圣 2022年6月15日
4
啊现在你的身体是多丰盈身姿又多曼妙 我的身体同样能让你感觉到健硕和力量 看着你整理家里的日常和厨房中的忙碌 我就想从后面环抱并把自己送给你品尝
有你就有在家中的整洁以及安适和温暖 孩子们的顽皮你都能以极大的耐心接纳 每天的各种忙碌让你我都会感觉到疲累 唯有那安睡的床让我们安放身体和灵魂
当我们慢慢老去身体不再有丰盈的血肉 再温柔的刺激也引不起我身体里的冲动 粗糙的手在彼此身体上极尽温柔地抚摩 惆怅地怀想啊曾经给予了对方多少欢愉
我们衰老的身体啊还包藏着新鲜的灵魂 彼此都还怀着初见对方时感到惊悸的心 怀想沐浴后曾朝圣般地抱着你轻放上床 就像我们出生和将死亡时要回到的故乡 2022年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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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qualli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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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的心动女生竟然在红灯区……
——流萤!你听我狡辩!
文/布莉莎
(星x流萤/百合/纯爱/有刀/有车)
折腾大半年总算写完啦!正好赶上520,请大家吃我家520产品饭!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呢……
一、“够了!我不要听你解释!”(有刀)
“呼~和平最好啦。”
席卷整个匹诺康尼的巨变告一段落,星穹列车的大家终于可以休息啦。盛会之星就该和假期相配!该补觉的补觉,该逛街的逛街——
“不错的收获。”
啊,还有一位在上蹿下跳着寻觅宝箱和垃圾桶,和周围悠闲的游人们略有点格格不入。谁让我们的无名客小姐本性如此:绝不放过视野里的任何一个宝箱,再偏也要把它们找出来。星琼可不会把自己乖乖标在地图上,要把它们全都搜刮出来就得自己动手,翻遍每一条小巷!
呃……坏了,刚刚光顾着开宝箱,一不留神从路边栽了下来。跳又跳不上去,要怎么回到大道上呢?使用界域定锚是个办法,但是这块街区就要搜索完了,传送出去再跑回来继续搜索又要费不少功夫。不如试试看一直往前走,也许能找到出去的路?而且前面的区域还没探索过,没准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就算没有宝箱,新的唱片和贴纸也不错嘛。
正好前面有家正在营业的店,进去问问路好了。这家店能持续运营说明此地有稳定客流,也就有通往主干道的路。它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酒吧,应该不会藏着宝箱吧?一会儿打听完正事也顺便走走绕一圈好了,蚊子再小也是肉。
“您好……咳,咳!”
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冲得她眼睛都睁不开,连着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她眯起道缝勉强打量了一番,发现眼前这“酒吧”属实不同寻常:低矮的大厅昏暗又嘈杂,除去墙上的霓虹灯不时闪烁,就只有换气扇的叶片抠抠索索地放进一点外面的光源。卡座上不同种族的各色男女大多吵闹和热吻着,望向她的只有门口的保安和服务生。
那眼神像是吐着信子的蛇。
“需要什么服务?”
一只胳膊悄无声息地勾上少女的脖颈。星猛地转头,却发现来人并无敌意,她能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张化了浓妆的媚笑面庞;那人的吊带裙下似乎缺了件衣服,一对不该看到的东西在里面蹦跳着,一览无余。
“抱,抱歉,我只是想问个路……”
这位列车组的老幺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岁出头两岁不到,哪里见过这等阵势?虽说她大概还记得自己来干什么,但也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嘘……到里面来嘛。到里面来,姐姐就是你的人了。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姐姐都可以给你……全都给你哦?来嘛……”
“唔,唔……”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大家正在为失踪的星焦头烂额。她明明说自己两个系统时就回来,现在都过去几个系统时了?晖长石号已经翻遍了,白日梦酒店的前台也没有见到,这孩子又不会飞去其他星系,她能跑到哪里去呢,总不会被花火绑架了吧?
“啊啊啊,真是急死人了!这家伙怎么到哪里都能给人添这么多麻烦呀!”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分头寻找了。可以拜托你也来帮忙吗,流萤小姐?”
“啊,没问题的……我去哪里?”
少女轻轻按压着自己起伏的胸口,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力想把气息喘匀。眼前若有所思的姬子和吵吵嚷嚷的三月七都吸引不了她的注意,此刻她的脑海被某种感情完全占据了。那是怎样的少女情思?如果说全是恐惧也不尽然,因为她深信那个人绝不会有事。如此说来,这份感情是期待吗?好像也不是,如果是期待的话,那么她在期盼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光是平息心头的悸动和紧张就足够让她费神了,咱们还是暂时放过流萤小姐吧。
毕竟,精力总要留到后面更关键的时候。
“这片街区就交给流萤小姐了。”
“哦,好的!我现在就去。”
我们的流萤小姐如释重负,呼啸着离开了甲板,与刚才那个紧张不安的女孩判若两人。果然比起坐以待毙,还是行动起来更能缓解焦虑吧?姬子如是想着,泡了杯咖啡微微一笑。
“只当是给你俩创造机会啦。”
沿途的监控录像已被导入系统,中央处理器开启了超频模式,推断着她可能露面的地方;可惜,线索在大道的某处戛然而止。底下是几条没装摄像头的老街,看来只能向来往的游客打听消息了。他们看着大多不像正经人,她应该不会出事吧?不会的不会的,他们十个也打不过她一个……
“您好!请问您有没有见过一个灰头发、穿白衬衣黑外套和短裙的女孩?”
“您好!请问您有没有见过我的朋友?这是她的照片……”
“您好!请问您有看到这个女孩吗……”
流萤挑了些看着面善的人不断打听着,得到的肯定回答越来越多。她顺着指引一路追寻下去,旁边偶有些轻佻眼神和口哨声,她也顾不上了。没过多久她就追到了某家酒吧外面,浮夸的装饰和喧哗的人群让她一愣,那个人真的有可能在这里吗?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眼前的大门忽然打开,流萤眼睁睁地看着她日思夜想的女孩从中走出,身边还围上了一群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她们脸上的粉底眼影和香水大概超过了卡芙卡珍藏的总和,身上的织物覆盖面积加起来还不及流萤一套衣裙。她们穿着如此清凉,是因为这里很热吧?
流萤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发烫,身体却像被冻住了,动弹不得,又僵又麻。
“来嘛,来嘛?我可爱的灰毛小女孩~”
“只要两万信用点哦?姐姐看你这张脸才给的优惠。”
“扭扭捏捏的,你该不是悲悼伶人吧?”
她有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呢?是欣然接受,欲拒还迎,还是断然回绝?流萤听不清楚也想不明白,她已经很难冷静分析了。脑海充斥着嗡嗡的耳鸣,她就像掉进了一坨混沌的忆质,这忆质又被开怀大笑的某人反复挤压、拉扯着……眼前这景象反复冲击着她,让她一遍遍地想要干呕,她不敢相信,万万不敢,那怎么可能是她,怎么可能……
“我没带钱!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有!请放我出去!”
不愧是银河球棒侠,这邪门的法子还真有效果。众人虽然还半信半疑,但也没有过多阻止她离开。眼见局面逐渐稳定,她总算是松了口气。进门前没看到她们,说明这些人只在酒吧里拉客,应该不会出门太远。等到包围出现松动,我就冲开溜之大吉……
她满以为自己这“美妙的一天”算是过得有惊无险,拨动着算盘珠子不住挪步,直到与身后不该出现的某人相撞。她就势转身,伸��准备拨开那人脚底抹油——
“啪。”
有些耳鸣,头有点晕,呼吸也变成手动挡了。靠,她怎么突然扇我?等等,她跑开了。那个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天呐,那是流萤?她在这里?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扇了我?她看到我从红灯区出来了?
啊啊啊啊!!!
她的意识断线片刻,而后被一坨纷乱的思绪淹没。它们的控制效果比周本的忆域迷因还强劲许多,把无名客小姐硬控在原地十个甚至九个回合。周遭的女子呼喊几次也不见她反应,眼见这桩生意多半要黄,就陆续离开了。(甚至连给她解控的都没有,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呼……不能在这里傻站着,眼下她已经看到我出现在红灯区了,当务之急是追上她,向她解释清楚!
少女踉踉跄跄地迈步跑开,按照记忆中她离开的方向一路找去。
“流萤!流萤!”
可那街头哪里还有流萤的影子?她找过一个又一个路口,却连根发丝都没发现。流萤会跑到哪里去呢?风水轮流转,刚才还是流萤急着找她,现在就变成她急着找流萤了。她随手拦下一些路人打听,沿着指引七弯八绕追上大路,然后就再没有消息了。莫非她打车离开了?天呐,这里这么多计程车,天知道哪一辆是她的?她坐车去了哪里?现在怎么办?这么大的匹诺康尼要从哪里找起?
眼下只能先问问大家了,具体经过一会再和他们解释吧……
“三月,你们有没有看见流萤?她有没有回到晖长石号?……呃,她和我出了点误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们也下船找找吧!”
“银狼,流萤在你们那里吗?……呃,她没有离开匹诺康尼,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正在找她……”
“黑天鹅小姐,忆者的能力可以用来寻人吗?”
“花火大人……”
求助信息发给了朋友们,但他们一时半会也没有头绪。少女望着人头攒动的大街,感觉分外无力。街上人来人往,飞车疾驰而过,可是里面偏偏没有她的影子……左边走过来一个银发女孩,是她吗?哦,不是她,那女孩穿着白色外套。那里有个人跑过去,是她吗?哦,也不是,那是个天环族人。对面街上有个人捂着脸好像在哭?……哦,比她矮一点,应该是个小孩儿。
好累啊,她就不能藏在人群里,突然出现给我个惊喜嘛……我给你买橡木蛋糕卷,整块钟表披萨,配上三瓶苏乐达,你一瓶我一瓶,再拎一瓶边走边喝,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愿意原谅我……
她没有拉黑我吧?
划开手机,还好,那个熟悉的银色头像亮着。
“流萤,你在哪里?”
“你听我说,我只是不小心迷路到那里的!那里的人都好难缠,我好不容易才脱身……”
“你快回来吧,我好担心你……”
对方的状态栏显示了在线,却迟迟没有“对方正在输入”。她是没有看到呢,还是不想回复我?这个聊天软件要是能显示已读不回就好了。星心烦意乱地划拉着屏幕,一边思考着是不是说错了话。屏幕上来回晃动着“在吗”“早上好”“暖她一整天”之类的聊天记录,可迟迟没有她的回应。
……呼。给她打个电话吧,希望不会火上浇油。
以前和她煲电话粥,总要事先确认两边都方便。这种机会还挺难得,毕竟她经常外出执行任务,自己也不一定在落脚的地方。就算我们都休息吧,银狼和三月也会时不时来八卦。提前约好时间、准备好一切,然后才能拨通电话。每次我都要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和她慢慢聊上好几个小时,从过往到未来,从海洋到天空……
“……对方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嘟。”
“……对方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不知不觉站了好久,直到腿部的酸痛轻轻咬了她一下。回过神来,自己竟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真狼狈啊。一步一摇地走走,随便找张长椅坐下,再深吸口气。还好,疲惫的感觉略有消散,新鲜空气带来了些许冷静。
她大概真的生气了吧。
四处寻找的大家也传回消息,大剧院没有发现,黄金的时刻没有发现,白日梦酒店也没有发现,大多数可选项都被排查过了……
不,还有一个地方,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地方。
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你好,去这里。”
“小姐,这里还有惊梦剧团活动,我不能把您送进去……”
“那就把我送到附近吧,最后一段路我自己走。”
秘密基地一定是安全的,如果她在那里,我就不用急着找她了。正好自己也得收拾一下心情,刚开始那阵焦急的劲儿过去后,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没精打采……在车上休息一阵子也好。说起来,我都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呢,不然也不会呆望着她跑掉了。
一说到那里,就会想起某天和她留下的合影呐。那是块漂亮的拼图,上面是流星,左右是美梦,中间是我和她……是的,那是属于我和她的美梦。如果她消失了,那么拼图其余的部分也会一块一块地碎掉吧……破碎的美梦,还有什么比破碎的美梦更让人伤心吗。
如果说我和她的回忆是一朵花,那它一定是用水晶雕刻的吧。可它现在碎了,成了一片片尖锐的玻璃碎,插在心上,划破肌肉,刺穿心房,心脏每跳动一次,就被它们刺痛一次,连带着流经全身的每滴血液都在颤抖,像是它们也藏了一颗颗小小的心在身体里,为这不再的水晶花而悸动、哭泣……
“我们到了。”
“啊,谢谢。”
还是没冷静下来吗,几近静止的车内空间没能宽慰我,反倒害我越来越难过了。
下车的地方其实离那露台不远,推开车门就看到那里空无一人。我缓缓挪着,任由自己离没有她的秘密基地越来越近。也许她就在视线的死角里,转头就能看到她,看到她嘟着嘴生我的气,捶着我的胸口骂我笨蛋?可是我不敢确认啊,给我留点念想吧。虽说我的流萤雷达没有反应,但是也请允许我骗骗自己吧……
你不擅长捉迷藏,每次都被我抓到,然后乖乖让我惩罚,摸摸头,捏捏脸。但是这次你居然耍赖,你出老千,害我苦等那么久……你快来抓我吧,我站着不动让你抓,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一起听杨叔讲故事,看三月的照片,玩银狼的游戏机,最后抱着花火的玩偶睡觉,好不好嘛……或者我去求一求帕姆,把它让给你抱抱,我自己去抱花火,下个月的零食我也请你,还有知更鸟的新专辑,星际和平影视的新片,求求你了……
这里一如既往地空旷宁静,霞光在天边微笑,仿佛还有一两段旋律在我耳旁絮语。
真好看。只是,你不在了。
二、“如果是为了你,我愿意……”(有车)
“星,你回来啦……”
三月七欲言又止,也没敢多说什么。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径直走向卧室。杨叔在看报,丹恒在智库,姬子在摆弄望远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正好给她一点独处整理心情的时间。
卧室前的走廊一片黑暗,连灯都没开。虽说这样的黑暗感觉也挺温暖,但还是开个小灯好点吧……
灯光亮起,她赫然发现自己的卧室门口有个小小的身影。
哦,不……
那不是流萤又是谁呢。她坐在地上,整张脸都埋了起来,肩头不时地颤动,连带着她的银发也阵阵抖着,像是夏夜飘渺的萤火,明明灭灭。刚才自己太过出神,竟然没有留意到门口的她。她看上去似乎刚刚哭完,而她脑海里的情绪——不管是悲伤还是愤怒——都已经被泪水一起带走了,现在她静悄悄地坐在那里,一下下地抽泣着。
每一下都紧紧揪着自己的心,每一下都像一个耳光。
我真是个畜生。
突然亮起的灯似乎并没有让流萤太过意外。她缓缓抬头,让对面的负心汉看见红肿的双眼和凌乱的发丝。这杀伤力有点太大了,她扭过头去不敢直面流萤的目光。她害怕那目光里会有责备,更害怕那目光里没有责备。
���果她直接一走了之,就像从来没认识过我,我会不会好受一点?
大概会吧,毕竟死掉的心脏是不会疼的。只有活着的心脏才能继续搏动,即使挂满刀口,也一下一下地蹦着,把热腾腾的血泵出来给你看,可不要让它们凉了呀……
她不敢开口,不知说点什么好。满心的愧疚搞不好会从眼睛逃出去,眼睛也闭上好了。头也扭过去吧,这样她就不会直直盯着我的脸了。
隔了片刻,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紧接着沉重的呼气声。她是在叹气吗?还是说,终于下定决心要说再见了……
“星。”
嗯,我在这里,我听着。无论你怎么骂我,我都认了,我只希望你可以多骂一会,只要你可以晚些离开……
“我可以帮你解决性欲,但是……”
诶?她说什么?
“……呜呜,呜哇!!”
她赶紧把流萤抱进怀里,流萤刚刚有所稳定的情绪又崩溃了,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
“你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呜呜……你那么好,你不可以那样糟践自己的……”
我没有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是以前的我呀!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你别哭啦,我最怕女孩子哭了……”
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在唇齿间跌跌撞撞后变成笨拙的安慰溜出去。还好,这样也算把心里的歉疚倒出了一部分,可以填充些别的东西了。
她说可以帮我处理性欲,真的假的?
如果我现在告诉她真相,那她肯定会捂着脸跑开吧。平时拉个手都不肯,要不是在这种状况下,怎么可能和我做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下次有这种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她娇俏的脸颊、柔软的双唇、小小的欧派,自己连呼吸心跳都忍不住加速了。
居然欺骗这么纯情的美少女和自己做爱,我都感觉自己的畜生程度瞬间更上一层。
可是,她实在太可爱了,让我怎能放开她呀……
嗯,先试着接吻好了。接吻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想要亲亲喜欢的女孩子也是人之常情。即使是阿基维利本人在此,也不会觉得我有罪吧?
“既然这样……那就先亲一下吧。”
话是这么说,但一下是绝对不够的。
流萤也脸红了起来,缓缓靠近。她闭上眼,可以听到两个人咚咚的心跳声。
“啾~”
湿润的触感挨上了嘴唇,她睁开眼,发现对方竟然也羞到眼睛都睁不开。
青涩成这样,还装什么情场老手,还说什么愿意帮我解决需求,你懂个什么?……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虽说她也没有经验,但这方面的阅历她很有自信,尤其是比起流萤这个小姑娘而言。(性癖就更有自信啦!)
这种时候当然要伸舌头,撬开她的小嘴,往深处索求,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就这样顺从本能靠近她,和她纠缠在一起,紧紧贴着。
要更紧一点,要把她抱住,把她抱进怀里。离她越近越好,空隙越小越好。如果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被触摸到,那就更好了。
自己的鼻息也有些躁动起来,不时还有温热的气流扫过上唇。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她的鼻尖了吧。我和她的身高差也刚刚好呢。
欧派也顶在一起了。虽说只有上半部分是软的,但也算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其他女生的欧派嘛……早知道就不穿胸罩出门了,不然还可以感受一下乳头蹭到的感觉。
这家伙,还真是打算把全身心都交给我了呢……虽说还不太放得开,但是一点防备和抵触的意思都没有。这种态度可不像是普通朋友啊,难道就像我喜欢她一样,她也……
她曾经无数次在深夜幻想起这样的场景。看着和流萤一起留下的照片,看着对流萤说过的那么多傻话,心里又紧张又激动,一只手忍不住往下伸,轻哼起来。
这是真的吧?
她稍微捧起眼前少女的脸。柔软,燥热,刺激着她的感官。
事到如今,只是接吻已经很难收场了。
“然后再用嘴帮我处理性欲吧。需要我教你吗?”
“好,好的……来之前大概看了看,让我试试……”
眼前的少女缓缓蹲下,伸手移开碍事的织物。银色的脑袋钻进黑色的裙下,灰色的女孩也配合地向后靠墙,岔开双腿接受侍奉。
温热的触感开始不时掠过下身的敏感地带,虽说流萤并没有多少技巧,但是对于她而言已经足够了。毕竟,这也是她第一次做爱嘛,真人的感觉和手指肯定不能比。
愉悦的感觉偶尔刺激着脑海,每一次都紧握住她的呼吸。流萤的银发穿过她的指间,流萤的起伏牵着她的臂膊……她好像并不熟悉舔的动作,舌头很是笨拙,连带着脑袋也一上一下的。刚才接吻的时候也是,全程都是我在索吻,她在那里像个木头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这两下子还说帮人处理性欲?要不是站在这里的是我,恐怕早就提起裙子走人了。
不过,那毕竟是她诶。是我日思夜想最喜欢的她诶。现在蹲在我的身下给我口交的,是那个坚强又柔软,还带点可爱的流萤呀。茫茫星海里,我偏偏中意的那一只,小小飞萤。
想到这里,星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哭出来。眼睛是盛装幸福的容器,装得太多就会溢出来。如果有只岁阳路过舔舐一口,大概也能品鉴到眼泪咸味中满溢的甘甜吧。
话虽如此,性爱的欢快全都被它们冲散了。下面舔了半天,上面这么一转,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没办法呀,流萤小姐在这方面的知识实在连杂鱼都不如,也难怪星会在和她做爱的时候乱想些有的没的。流萤也察觉了一丝不对劲,也许那些眼泪不光从上面出来,也从下面出来了?
“星……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但是,她又怎么忍心怪她呢。
“就算笨我也喜欢你。因为笨所以喜欢你。无论如何都喜欢你。最喜欢你。”
她把这个傻傻的女孩一把抱起。
“只要你愿意让我抱抱,我就很开心了。”
而后用虹膜刷开房门,抱着流萤往床上一躺。她甚至不愿意腾出一只手开门,仿佛它离开少女的身体片刻就算是自己吃亏了。哎呀?看来双手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要四肢并用才行呢。上面抱抱,下面蹭蹭……
“呜哇!至少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啊!”
“这还要什么心理准备,你其实也很期待吧?”
“呜……”
流萤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的女伴堵住了嘴,只能发出近似呻吟的呜咽。风水轮流转啊,现在被按住亲亲的又变成流萤了。她还年轻,还从来没见识过少女流氓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一言不合就把她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就堵住她的嘴。该说不愧是星穹列车的第一杀手吗,连眼神都如此具有威慑力,只是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离开的念头就悄悄溜走咯……
二人又拥吻一阵,星却挣脱了流萤的拥抱,不怀好意地直起身子。
“真是狡猾呢,说着要给我处理性欲脱掉了我的胖次,自己却穿得严严实实,让我无处下口呀。”
“你自己说,想要先脱哪里?”
即使是感情再好的情侣也逃不过“今晚吃点什么”这样的世界级问题,而流萤小姐的回答与万千少女别无二致。
“……随便啦。”
“那就干脆全都脱掉咯?”
“不行!你这家伙,怎么上来就要做这么过分的事啊!”
“我曾经听古代的圣人说过,人类的性情向来是喜欢调和折中的。倘若我一开始就要脱掉流萤小姐的胖次,她一定会羞红了脸,不肯答应;但是如果我要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她就会来调和,愿意乖乖让我脱掉胖次了。”
可恶的家伙,在床上还不忘记捉弄人家!一边“流萤小姐”“流萤小姐”地叫着,一边面不改色地脱人家衣服,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嘛!
“讨厌,讨厌……”
虽说流萤轻轻蹬着脚以示抗议,但也没怎么用力反抗。个中缘由,诸位读者想必也是很清楚的。她紧抱住旁边的帕姆抱枕,护住了小脸和上身;只是这样一来,下边就门户大开了。说起来,这样的反差其实和她还挺契合?外表被装甲包裹得密不透风,内心却……
“真是敏感呢,已经有些湿润了。”
呃,好吧,话粗理不粗。她是星宝,她可爱,她说得都对。
“诶——让我看看脸嘛!”
“不要……”
虽然只是被手指轻轻拨动着,但是流萤已经说不出话了。
“你这样顶着帕姆的脸,那在这里和我做的是你还是帕姆呀?”
“坏蛋,明知故问……”
即便如此,她还是乖乖挪开了抱枕,露出后面潮红的脸。刚刚哭红的眼睛还未完全消肿,脸上的泪痕都没来得及擦,配上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刚在床上哭完。别误会嘛,我们星宝也不是那么粗暴的人。对流萤,她一直是很温柔的。
“再靠近一点吧。”
看着这张罪孽深重的脸,她停止了思考。调戏流萤是个脑力活,她不擅长。不过嘛,她有更擅长的事情。
“啊!”
顾不得那一声惊呼,她分开对方的双腿,径直凑上前去,让两朵鲜花的花蕊嫁接到一起——然后摩擦起来。
其实她对这个动作很生疏,毕竟她也从来没有过经验,为数不多的了解就是智库里的几部教育片。呃,还有非正常拍摄的纪录片。我自己的敏感区域我大概清楚,但是她呢?只能反复微调姿势,观察她的反应了。如果她露出享受的表情,那就说明位置对了吧。
可这家伙实在太敏感了吧!不管我怎么微调,她的样子看上去都没什么差别。这让我怎么观察嘛!如果直接问她,她多半又什么都不会说。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做下去?如果我没照顾好她,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对我失望?
“星~”
怎么了?这么突然……
“我爱你~”
砰。
一颗子弹击中她的思维,让它凝滞片刻,打碎了附着在上的、乱糟糟的心思。
是呀,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只要是她就好,只要是她就够了。毕竟,我和她做也不是贪图鱼水之欢,仅仅是因为我爱她,所以想抓住机会和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罢了。
“我也爱你……呃呃啊啊!!”
幸福的感觉充斥脑海,好像有什么东西再也无法忍耐,马上就要喷射而出。这股暖流在脑子里到处打转弹射,每碰到一处就撞出一个梦的泡泡: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逛街,揉着她的脸和她一起玩枕头大战,托着她的腰陪她一起看烟火大会,还有,还有……
在故事的高潮后,一位少女找到了自己的梦,一位少女实现了自己的梦。
“……要不我先把床单拿去洗了?”
“别走!再陪我一会……”
尽情拥吻吧,她们还有整夜可以享受美梦。
三、“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这家伙,抱着抱着就没有动静了,本来还想再做一次呢。难道是刚刚精力消耗太大了?
“流萤,流萤?”
“杂鱼~杂鱼~杂鱼流萤~”
没有反应诶,看来是真的睡着了。这梦幻的一天大概也快结束了吧?平时这个点大家应该都快休息了,除了偶尔熬夜打游戏的我。仔细回味还是感觉好有意思,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把初吻和初夜给她了……真好呀,天上掉下个女朋友,还是这么可爱的妹子。
明天等她起来,还有好多事情想和她一起做。拉上她去逛街吧!不过我也是初恋没有经验,第一次约会应该怎么规划呢?要不问问大家有什么建议吧。
不过需要先乔装一下,我现在还不想让大家知道。官宣这种事情,当然要当面告诉大家啦!我挽着她出现在大家面前,欣赏他们或震惊或开心的样子,那该多有意思呀。嗯嗯,给大家一个惊喜。
星穹列车一家人,启动!
“我有一个朋友,她最近恋爱了,问我怎么安排和女友的初次约会……”
“这里没别人,你不必掩饰。”
不愧是姬子阿姐,好敏锐!
“好吧……”
“其实这个朋友就是我表妹!”
但我绝不可能直接承认!
“……为了方便代入,我们假设一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你表妹。”
“嗯嗯,我尽量。”
差点被姬子阿姐看穿,还好我技高一筹。
“其实没有必要太过拘束,保持自然的状态就好了。如果是你发出邀请的话,那就带着她一起做些你感兴趣的事情,让她对你多些了解,培养培养感情,留下一些回忆,这就是不错的开端。”
“原来如此,谢谢姬子姐!我还有点苦恼呢,以前从来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营造浪漫。”
“阿星的表妹喜欢做什么呀?”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只小三月加入了话题,还好她没有在意我为什么会有个表妹。
“爱好?她也没有别的什么爱好,无非是翻翻垃圾桶……”
“哇!怎么会有人蠢到带女朋友去翻垃圾桶啊!该说不愧是你的表妹吗,和你一样整天就想着垃圾桶。你们俩抱着垃圾桶过一辈子吧!”
“作为星核载体,你应该没有生理意义上的母亲。这位表妹是从哪里来的?”
丹恒一来就戳中了痛点。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危急时刻连个可以挡刀的表妹都没有……
“呃……她是另外一个,比我晚些时候装进星核的载体。给我们装进星核的人都来自于星核猎手,所以我管她叫表妹。我们感情很好,她孤苦伶仃的,我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原来如此,无意冒犯。”
“丹恒你这钢铁直男,还是老实看着吧!恋爱这种话题,当然应该咨询天才美少女三月七~”
她到底在得意什么啊!不过还好她把丹恒支走了,差点穿帮。
“说到约会,一定要带她去吃好吃的!阳光明媚的午后,两个人一起坐在街边,一边分享美食一边说说最近的趣事,想想就浪漫……不要光顾着自己哦,也要记得点些她爱吃的!”
“好哦好哦,那我给她点一个橡木蛋糕卷好了。我的话,一杯苏打豆汁儿……”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品味啊!对面喝完会被直接吓走吧!”
“可是我就好这一口儿。老仙舟人,约会必须来上一杯苏打豆汁儿,那叫一个地道~”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才会看上你呀!”
“好啦小三月,谈恋爱的是她的表妹,不是她本人,你别急嘛。”
我的恋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女生,她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话题。苏醒之后,做的事情无非是和大家一起四处奔波,能闲下来的时间其实并不多。虽说旅途当中遇到过不少有趣的灵魂啦,但是让我感觉心动的,好像也就是这家伙了。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应该如何追求女生,如果不是她也喜欢我的话,我现在大概连她的手都不敢牵,啊哈哈……
“约会不需要太多刻意的设计。只要你们情投意合,无论在一起做什么都会很有情调。”
“对哦,杨叔是过来人!”
“嗯……我还没和爱人确定关系的时候,总是自顾自地拉着她谈论我感兴趣的科学话题,后来我才知道,那时的我是多么天真。”
“有天晚上,她给我挂来电话,电话里她哭得很伤心,问我今晚能不能去她家陪她。”
“(帕姆震惊脸)”
“然后我去她家,给她讲了一晚上的物理习题。”
“喂!杨叔你也太直男了吧!”
“哈哈,当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事后想想,她也是个科研工作者,这样折腾一晚上正好帮她转移了注意力,一宿忙完,所有的烦恼就都抛到脑后了。”
“关键在于,她知道你百分之百地爱她,即使你很笨拙,她也可以感受到这份真挚的爱。这种不加修饰的纯真感情直击内心,比起取悦人心的技巧更高一层。”
“谢谢杨叔,听您这么说我感觉心里踏实多了。”
“诶?不是你的表妹谈恋爱嘛?为什么是你心里有底呀?难道你是媒人?”
“好啦小三月,放她去早点睡觉吧,顶着黑眼圈去约会可不好哟。”
“嗯嗯,姬子姐晚安。三月晚安。杨叔晚安。”
丹恒不说话,就当他已经睡着了吧。帕姆估计还要忙活一会,列车长的工作可不轻松呢。
好啦,到你了——晚安,流萤。
好像还是头一次看到流萤的睡颜呢。看上去好软,想亲一口,但又害怕把她弄醒……那就亲一口吧,轻轻的,一小口,剩下的留到明天。做人要懂得细水长流嘛,她就在这里又跑不掉,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慢慢亲她。
感觉心情不好了就亲她一口!心情大好也要亲她一口!和她看恐怖片的时候,趁她被吓到突然亲她一口!和她吃冰激凌的时候,假装要擦她嘴角的奶油突然亲她一口!和她一起打街机,在她专心操作的时候亲她一口!
我家流萤这么可爱,亲多少次都不会嫌多呢……
一想到以后可以陪在她身边很久、亲她很多次,就忍不住感觉好开心好开心,要飘起来了——飘着飘着,她就掉进梦里啦。或许可以在这时拨一通窥梦电话?哦对了,说到电话,手机要关机,免得骚扰电话搅了好梦。但是闹铃要记得开着!
“We’ll rise together as our destiny unfolds~”
一觉醒来,已是七点。睡眼朦胧的星拍掉闹铃,发现身边空空如也,床单平整,被子也叠好了——流萤早就起床了,现在穿戴整齐,正对着镜子梳头发,像是要出门。明明我没比她晚睡多久啊,莫非她的觉比我少?
“你醒啦?早饭在桌上。我收拾一下就走了哦。”
“诶?要回去了吗?”
“嗯,离开太久卡芙卡她们会担心的。我来这里也没和她们打招呼,让她们担心不太好。”
“为什么没打招呼呢?”
“你这家伙,故意的吧!这种事情要怎么打招呼啊!”
流萤气鼓鼓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张奸计得逞的笑脸。
“mua~亲到咯!”
“坏蛋……”
“这是什么?流萤!亲一口!”
刚刚洗过的脸蛋口感还有些差别,更有弹性了,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没擦干净的水珠。闻上去也香香的,也不知道这家伙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皂,再亲一会好了。流萤你好香!
“好啦好啦,够了没……”
“不够!还要流萤陪我一整天!”
其实,昨晚她在准备初次约会时也咨询了银狼与卡芙卡的意见。银狼只发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概是忙着打机没空回复?倒是卡芙卡推说自己不了解恋爱话题,建议她去和流萤聊一聊——流萤明天有一整天的假期。奇怪的是,卡芙卡以假期补贴为名给她打了笔钱。流萤的假期补贴打给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要她上交工资。而且卡芙卡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她应该不知道吧?
“要玩得开心哦,这笔补贴就有劳你明天转交给她了。”
“为什么不直接给她呢?”
“算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惊喜吧。早点休息,别让她等太久。”
“这么信得过我,就不怕我把这笔钱黑了?”
“呵呵。”
电波彼端的卡芙卡发了个微笑表情,便不再多话。她知道,流萤的眼光绝不会差。
“你们俩呀,都不让人省心。一个钱包比脸都干净,另一个钱都被脸败光了,还真是天生一对儿。这点钱应该够在匹诺康尼玩上一天吧?恋爱经费这种东西,总是多多益善。”
星把手机拿给流萤,示意她看看上面二手的假期通知。
“诶?今天是假期?……还真是诶。看来我不用急着回去了?”
流萤划拉着看了半天,终于放下心来。假期通知和补贴都是货真价实的,这个账号的置顶和特别关心列表也没有其他的女人,很好很好。
“嗯!好不容易有机会,陪我逛街嘛~”
“好啦好啦,又没说不陪你去……不要晃嘛!”
就晃就晃!抱着她摇摇晃晃的时候还可以趁机偷吃豆腐,嘿嘿。脸也可以趁机贴贴上去,揉一揉她的头发——带着沐浴露香气的长发在脸上游过,好痒,有些放声尖叫的冲动。也真是难为流萤小姐了,背着这么一大坨章鱼状生物还能收拾好自己的小包……
“我收拾好啦,随时都可以出发。你也赶紧收拾一下吧,别这么邋邋遢遢的出门。”
“哪里邋遢啦?明明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可是你这家伙睡相很差嘛!老是翻身不说,还打呼噜,还流口水,手还不老实……”
“诶?手不老实,我怎么不知道?”
“哼,油盐不进是吧!”
诶~打不着!
流萤抱起枕头作势要打,她笑呵呵地一路跑开了。该说不说,衣服总要换一套,昨晚玩得太嗨,胖次裙子什么的全都弄脏了。上面留着大大小小的水渍不说,还有点奇怪的味道……虽说穿着它上街也不失为一种玩法,但我们这可是老少咸宜的全年龄向作品,不能教坏小孩子嘛。好好打理一下,初次约会可别丢了列车组的份,一定要精神点呀。嗯,洗洗漱漱,换套衣服,再撒点香水,我们星宝也是风韵犹存~好样的!
按照预定计划,先去黄金的时刻找小吃街。仙舟有句古话,想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征服她的胃。既然我不擅长聊天,不如用零食把两个人的嘴都占住。她平时抠抠索索的,估计也没什么机会敞开吃吧?趁这个机会给她多塞一点。
“我们先去小吃街!”
“诶?早饭没吃饱吗?还是我做的早饭不好吃?”
“都不是啦,只是想买点零食我们俩一边逛街一边分着吃。”
“那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看看钱包里还有多少钱……”
她也太勤俭持家了吧!
“没事,我请客,随便吃!”
阿星摆出一副暴发户模样叉起了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白捡了匹诺康尼百分之五的股份。
“放心放心,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到了店里,我就跟老板说‘老板,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统统端上来,我要最好的,最贵的!’”
“噗……最好的未必就最贵吧?”
“我不管,我要最贵的,最贵的!”
“如果最贵的只是苏乐达呢?”
“那我就买一瓶,只喝第一口,剩下的都给你。”
苏乐达最好喝的就是第一口吧!这家伙究竟是慷慨还是抠门呀……
“好啦好啦,你哪来的这么多鬼点子……零食的话,咱俩一人一个美梦脆筒,再加一包酸梦软糖好了。”
“诶?这也太少啦。不点你喜欢的橡木蛋糕卷吗?”
“橡木蛋糕卷算主食啦。而且我不想买太多零食,肚子太饱,一会儿正餐都吃不下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哦,多吃零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原来如此……还是听她的吧,别让她太担心了。嘴里闲着,那就给手上找点事做!正好小吃街旁边就是游乐园,带她去疯玩一阵子好了。
“先玩一会扭蛋机吧。我先来!”
她对自己的脸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会囤好一大堆代币挑个良辰吉日再下手——眼下正是时候。先来一发十连!呃,全是一些以太、碎金和合成材料……
“这些算是好东西吗?”
“算不上好,不过也许哪天会有用吧。你也试试嘛!”
“那我就试一次好了……”
扭蛋机咕噜噜吐出一个金蛋,赫然是一枚印有花火头像的光锥。
“哇,金色扭蛋!是大奖诶——为什么上面印着花火啊?”
好奇怪,感觉又被花火捉弄了。她搞不好就在附近盯着我们,没准还在周围塞了不少爆炸玩偶……对对,就是那种上次花火在花火大会上布置的很花火的花火玩偶。大概是疑心病犯了,现在看什么都像是花火变的,脑子里全是“花斯卡~火斯卡~小花火~”“花斯卡~~火斯卡~~小↑花→火↑~~”……
咳咳,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就算真的捞到了大奖,也该见好就收,省点欧气,回头抽卡还要用呢。去逛逛街吧!到了这里就没闲过,又是主线又是宝箱,还真就没有慢慢地逛过一次街。不光是自己,大家也各自忙着,连个搭子都找不到。姬子姐和杨叔有大人的事要做,丹恒猫在智库里,三月在别的时刻,帕姆离不开车厢……现在有流萤陪自己一起逛街,也算是种难得的缘分吧。
高楼屹立,车马奔驰,人群熙攘,这些与别处均是一般;然而,钞票飞泻、弹珠载人、永夜无明却是此处独有的风景了。“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这里正是可以满足一切幻想的美梦——曾有许多人为之努力,也有许多人沉湎其中。得知何时将醒后重游此地,映入眼帘的又是另外一番风景了。
“这是我见过最繁华的街道啦……”
“比起你见过的所有商业区都繁华吗?”
“嗯。黑塔空间站没有商业区,贝洛伯格的城区冷冰冰的,仙舟的商业中心每次去都赶上出事……黄金的时刻就是我看过最繁华的街景了。”
“现在有机会好好欣赏这里真好。再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好呀~”
两人穿梭在车水马龙之间,笑着闹着。街边灯火辉煌,侍者面带微笑,游人如痴如醉,在这样的画卷中,她们和每一对来此逐梦的情侣别无二致。来这里度假的小两口经常会光顾景点的拍照留念处,或是请一位街头画家作幅肖像,截下美梦的一瞬装进框里。如果要为她们作一幅这样的画,应该怎样起笔好呢?最好先倒上一些夜空,好衬出作为主菜的萤火。再抹上洗净切碎的霓虹灯与逐梦客作为配菜,既能充实构图,又能吸收多余的爱意,免得成品过于甜腻,掩盖掉两样食材的本味。说到这里,是时候让它们下锅了。猛火宽油爆炒片刻,再调小火力焖三个版本——好啦,揭开锅盖时小心点,别被蒸汽烫到。装盘上菜之前,记得再撒一点点未完成的梦。
“以前会有人在这里陪你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不用担心啦,一个人在这里想想未来也挺好的。”
说到未完成的梦,还是秘密基地与它们最为相配。宽敞而不空旷,安宁又不凄清,很适合想想未来——不管是一个人的未来,还是两个人的未来。要不要带着她去以前经过的各站看看?要不要把朋友们介绍给她?让我来想象约会要做的事,无非也就是吃吃饭逛逛街看看电影,一时半会我也没什么别的创意了,可能和今天大同小异。她不会嫌弃我无聊吧?
转头看看身侧的少女,那张脸上的笑意似乎早已一点不剩,也不知她是习惯了一个人看风景,还是故意没在看我。她在想些什么?是我们的未来吗?
还是往回走吧,在这里独处难免会让人感到��伤。或许这里承载了她的很多伤心往事?她很少向我提起她的过往,毕竟我们聊天时她总会说到未来。或许她在期待我自己发现?以前我总是没心没肺的,从来没想过打听这些事情。回去逛逛街好了,也让她散散心。
街景仍然繁华热闹,反倒显得她的沉默更诡异了。她看上去一直很平静,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换个角度说,她其实就是一直很悲伤。
“你累了吗?要不今天就到这里?”
“确实有点累,不过我还想多逛一会儿。”
有点意外,但也算情理之中,天知道下一次这样逛街是什么时候了。
“那先坐会吧。要不要试试那里的按摩椅?”
“不用啦,按摩椅太窄,长椅就好。”
黄金的时刻有许多长椅,走累了歇歇脚很方便。虽说她不太喜欢靠在木质椅背上,但是躺下就很舒服了——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流萤小姐的软软膝枕呀。
“阿星和流萤小姐!好巧呀,你们也在这里逛街吗?”
吓我一跳!!三月你是一枚粉色小电灯泡……
“咳咳,你好呀三月~我们已经玩了一天啦,差不多要回去休息了。”
“这样啊,那就早点休息吧。我再逛一会,多拍几张照!”
“不愧是三月小姐,真有活力。”
“哈哈!要不要给你们也来一张合影?说起来你们最近走得好近诶,像情侣一样。”
“嘿嘿,这个……”
她转头看看流萤,用坏笑示意对方开口说出来。
“三月小姐……”
就喜欢你这种害着羞又吞吞吐吐不得不说的样子!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诶?
流萤冲她使了使眼色,轻轻掐了她一下。她反应过来,莫非流萤暂时不想公开关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先把眼下的三月糊弄过去吧,回头再问个明白。
“就是啦……三月你不要见到我们走得近一点就开始磕cp嘛。闺蜜之间牵牵手逛逛街不是很正常吗?你呀,准是最近看同人文看多了。”
“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偷看了我的浏览记录吧!”
“随便猜猜而已,别急嘛。我们走咯,回头记得推几个不错的作者给我!”
“好哦好哦!这几天我看到一个叫布莉莎的作者还不错,就是更新太慢了……”
三月可真好糊弄。至于流萤这家伙……眼下人多眼杂先放过你,一会非要你交代清楚不可,不然就大刑伺候。呼啊~逛了一天灰头土脸的,还略有酸痛,的确不适合谈心。事已至此,先回家吧。
四、“你愿意吗?”
我决定先带她回房间休息一下,洗洗漱漱。虽然浴室很宽敞,但我还是选择分开洗了。让她先洗吧,但愿热水澡可以让她好过一点。这家伙洗完后一言不发,裹着浴巾往床上一躺,一言不发……倒是在我意料之中。
洗澡是个好机会,就着温暖的水流可以整理思绪,也可以放空大脑。作何选择因人而异,看你想把事情做复杂还是做简单,沟通用脑还是用心。闭上双眼,好好想一想她在担心什么。我不能读取她的思想,但我愿意尽力去感受、尽力去猜测。如果她愿意直接说或许会好一点,但是沉默也算一种答案……究竟是什么堵住了她的喉咙,叫她有苦难言?
“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不会难过?”
……不算意外。然而,我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任由水流敲打着沉默。我应该安慰她,承诺自己永远不会离开她。也应该鼓励她,保证自己会永远陪伴她。可我又担心自己的安慰太过苍白,鼓励过于无力……总而言之,我的话语暂时没有资格挑战这份沉默。
我也不知道她为何选在这时提起,是希望我听到呢,还是不希望我听到。
“啊,没事的,你接着洗吧。”
可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知道你有话要说,而我想听,很想。水声与毛玻璃都算是阻碍,可我不想动手改变它们,如同不想开口打破沉默。我害怕自己的思绪与动作会害我错过什么关键,更害怕错过后没有补救的机会,所以我宁肯维持现状,这样阻隔我们的就不是自己的慌张,而是命运的高墙。什么也别做,什么也不想……这样,我就把自己能够调动的神智,全都留给了你。
“我只是有话要说。我想了很久,本想当着你的面说,又担心看着你的眼睛说不出口,所以就这样说了。你能听见很好,听不见也没事……”
我能听见,放心好啦。一遍就够,不用勉强。
“我可以保证我永远爱你,我知道这很幼稚,我知道我不能掌控未来,但我现在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喜欢的人,对你除了喜欢没有别的念头,我可以一千次一万次保证……”
水好凉,脸好烫,心跳好快,又快又响。咚咚,咚咚,要把人敲晕了。
时间好慢,呼吸好慢,左耳怎么还没送来她的下一句话?拜托了,千万不要“但是”。
“可是,世界上有太多事情我拼尽全力也无法保证。”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也不能见面了怎么办?”
“可是”大概比“但是”好一点?我或许该为此庆幸。我可以同样地向她保证,保证这一切不可能发生,保证自己一定会找到她,即使我年华不再,哪怕我满面白霜,除非……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除非分开我们的,是这种拼尽全力也无法保证的事情。我做不到,她也做不到。但是她的身体状况我们都很清楚,现在我们终于要面对它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可我不想你难过,不想你为我难过。你在意我我很开心,可我更希望你开心……所以,如果我消失了,我希望你能忘掉我。我的生死只是我的事情,就像夜空中飘摇的一点萤火,我知道它存在过,我知道它照亮过某人的旅途,这就够了。失去了同袍,失去了家乡,失去了寄托,正因如此它才能翩然地活着。”
“谢谢你把心寄存在我这里。我想,是时候把它还给你了。我很喜欢它,所以不希望它随我的生命一同破碎。如果你能彻底遗忘我,那就再好不过了。”
外面传来些许动静,难道她想就这样离开?
不行,还来得及,必须做点什么。关掉喷头,扎起浴巾,推开大门,叫人昏晕的水汽热浪终于都消失了——只留下她,带着新鲜冷冽的空气,干干净净地站在我面前。她还没来得及换上衣服,仍是裹着浴巾的模样,只是手里轻捏着一张照片。
那照片上有你,有她,有深夜的天光,或许还有遥远的未来。不管是一个人的未来,还是两个人的未来。
“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想走?”
她什么都没说,定在那里。不知道是因为说出了心里话如释重负呢,还是因为刚下定的决心烟消云散了。
“我都听到了,一清二楚。不用勉强自己再开口,听我说就好。”
“世界上没有一段感情顺风顺水全无阻碍,就像没有一段人生只有欢乐没有悲伤。每位有情人都要面临这样的烦恼:可望,而不可即。我们并不是独行在寂静的夜里,你也不是孑然一身的萤火;俯身看看有烛光,抬头看看有繁星,这中间还有好多好多明明灭灭的萤火。你有我,有列车组的大家,有那么多朋友,我们难道说忘记就会忘记你吗?身体的事我可以陪你想办法,更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勇气和我们一同面对。它不是什么罕见的物什,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坐在这里说给你听,说上三天三夜不带重样。”
她的眼眶越来越红,颤抖的手再也捏不住那张相片,只好任由它落到地上。话音刚落,她便放声大哭,险些瘫倒——还好我及时抱住了她,她倒在了我怀里。
“道理我都懂,故事我都听过,可我还是难过,因为我没用……我讨厌自己不像别人一样坚强,我讨厌自己知道那么多道理却做不到,我更讨厌自己即便再怎么被打气也还是个只会说漂亮话的废物,我讨厌自己一遍一遍回到原点,讨厌穿上装甲也柔软脆弱的自己……”
没事,没事,尽情哭吧,在我怀里多哭一会。这条浴巾质量够好,足够承载你的眼泪。
“现在还好吗?”
“稍微好了点……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没事的,我喜欢你的全部,也接纳悲伤的你。难过当然要哭,痛痛快快哭完才能听我说话嘛。不过,她现在哭成这样,长篇大论应该听不进去了,还是用一个简单的问题起头吧。
“你说,为什么人吃了饭还会饿?”
她仍然在我怀里一颤一颤,没有回答。难道她在揣测背后有什么深意?
“别多想,告诉我想到的第一个答案就好。”
“……因为饭被消化了。”
“对呀,一顿饭提供的能量有限,所以大家每天都要吃饭,这样才能维持消耗,有体温御寒,有力气蹦蹦跳跳。天天和悲伤、和死亡打交道,不吃点快乐和希望怎么行呢?那可是要饿肚子的呀。”
嘿嘿,她终于笑了。
“你又把我当小孩子哄。”
“小孩子不是很可爱吗?宝宝,宝宝~”
她不说话了,也不哭了。我知道,止啼的不是悲伤,而是宽慰。事情在慢慢好起来。
“故事不是开关,我们也不是机器。故事提供力量,而我们消耗力量。只有机器才能被开关永久地改变,可我们是人,要吃饭,不吃饭就会饿肚子,会走不动道。饿了想吃饭是人之常情,为什么要因此自责呢?咱们又不是吃不起饭。宇宙那么广阔,文明那么璀璨,有多少的美食珍馐等着咱们享用呀。”
“噗……”
她又笑我,估计在想我满脑子都是吃。
“腿有点酸了,咱们还是躺着吧。”
“好好~都听你的。”
就是这样。放下心来,和我聊聊天,再裹着被子睡上一觉。被我抱在怀里,可不能再跑掉啦。我轻轻放下她,趁机揉揉她的脑袋。她倒是瑟缩了起来,蜷着身子,抓来抱枕往脸上一遮,还是不让我看她的小花脸。没关系啦,我又不会笑你。
我抬起头,想着天花板外会不会有云彩,云彩上会不会有流星,流星后会不会有怯生生的神明听着我们的心里话。
“事情像你说的一样简单吗?和你在一起,听你说说勇敢的故事,一切就会好起来?”
“当然不会。关键不是故事,也不是和我在一起,而是你。属于你的一切是好是坏,只有你能做出选择,而且是反复地选择。”
她报以缄默,果然我得把话讲得更明白些。
“就像我说的,没有开关能将我们一劳永逸地改变,每时每刻我们都有权利选择。所以我们自由,所以我们复杂。或许有人这辈子都在前进,但他也可以在下一个瞬间后退。所以智者也会有错误,所以恶人也会有善举,所以年轻的情侣们老是反反复复——因为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做着选择,是去爱呢,还是不去爱。”
“当然啦,也有人可以为某个信念坚持一辈子,从未后悔,永不迟疑。米哈伊尔先生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来她是听进去了。回头想来,米哈伊尔先生也是我们共同的回忆呢。
如果他看到我们这幅模样,肯定会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吧。
“他能那样骄傲地活过,自然是因为他在每个时刻都做着同样的选择。直到某天晚上终末星神敲敲他的脑袋,把他带走了,他也就选不了啦——自然也就没有机会让我们看到他回头的样子了。如此看来这也很简单呢,坚持一辈子不就行了吗?在另一个世界,咱们有的是时间反悔嘛。反正所有的目击证人都不在人世,这样说来岂不是都被我杀人灭口了吗?不需要亲自出手就能实现完美犯罪,没准我还挺适合当个偷心大盗。偷走你的心,偷一辈子,然后把它偷偷藏在另一个世界!听上去就很有意思。”
哎呦!谁偷偷蹬了我一脚。有人急了,有人急了!
“好啦好啦,不欺负你了。再讲一个睡前故事,当做结尾。”
“你看过醉汉吗?我在红灯区见到过许多醉汉。他们酒气熏天、左摇右晃,走三步歪两步,跌跌倒倒,酒不醒估计永远也走不出去。可我能顺顺当当走出来,我和他们的区别在哪里呢?”
其实这话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当时我跑得别提有多狼狈,鞋都差点甩没一只。
“因为我一直想着你,想着快点找到你,红灯区里的每一秒我都在想你,就这么简单。”
“有的人呐,几杯岁月下肚就昏了头,在灯红酒绿的人世间打转大半辈子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最后无非也就是倒在哪个巷子里,或是吐晕在哪个垃圾桶上面。还有人呢,酒量倒是不错,可惜胆量太小。看到大伙都东一堆西一堆地趴着躺着,就觉得自己不如也呆在里面算了。外面的东西?算了吧,不过是儿时的理想、未竟的事业、错过的恋人,还有些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罢了。反正大家都没有,我又急着出去找什么?显得我很不正常嘛。再说了,往外走就能出去?出去就能找到它们?费这把傻力气干嘛。小老弟,我看你是还没适应红灯区的生活,别不把它当一回事!它还有个更加如雷贯耳的名字,叫做*无名客粗口*的现实。”
我明明没喝酒啊?怎么说话也跟那些醉鬼一个德行。吸口气,定定神。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都是唬人的把戏,我当它作虫鸣鸟叫。最关键的问题,是你在路标前,是你在闪耀的未来和醉人的现在之间,反复听到的那声声提问。”
我缓缓转头,遮住心灵之窗的抱枕早被放在一旁,我可以轻易望见她熟悉的眼睛。那眼睛里,藏着坚强与决意,藏着爱慕与柔情。那里藏着答案,既是她的答案,也是我的答案。也藏着未来,不管是一个人的未来,还是两个人的未来。
“你愿意吗?”
(全文完)
(感谢花火大人往阿星的杯子里赞助的云南菌子风味气泡酒 没有这杯酒就没有第四部分的精彩独白 让我们说“谢谢花火大人!” 滇风牌气泡酒,发扬滇风,全国驰名商标)
以下为废案,可以当做本子后附赠的草稿
其一
如果她们并非身处一个被命运精心编织的故事当中呢?如果她们并未被推上舞台的中央呢?她是不是就不用一无所知地开启旅途?她是不是就不用面临解离消失的命运?她是不是就可以和她有幸福平凡的生活?一个去棒球场当当教练,另一个支个老兵烧烤摊,一起打理渺小又美好的生活,一个温暖的家?
然而,然而,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
所以,当她们有机会做出选择时,从不会让自己后悔。她喜欢有她的梦境,因为她深知,第二天清晨她会陪自己一同醒来。每位在盛会之星得到治愈的逐梦客,都会醒来,踏上旅途,去吹那星河间清冽的寒风。
“嗯,不用啦。我会找到属于我的梦。”
“您的胆识和决心令人印象深刻,流萤小姐。仍然随时欢迎您的光临。”
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她婉拒了女友为自己购置一个梦泡的邀请。再怎么说,梦泡也是别人的故事,比起坐享其成,她还是更喜欢自己去创造……和她一起。
而且爱德华医生的开价真的不便宜啊,她怎么忍心让她破费呢?
还是多享受享受免费的风景吧,比方说这座笑吟吟的钟表小子雕像。想你了,米哈伊尔。如果他能看到小鸟们在他的雕像前嬉笑打闹,一定也会很开心吧。折纸小鸟不会用白色炸弹袭击游人,这点比现实世界更好。毕竟它们是纸片小鸟嘛,或许这个道理就像二次元美少女不会上厕所一样?
小鸟可爱,捏捏。
流萤也可爱,也捏捏!
其二
“这里风景真好呀,有你陪在我身边看就更好了。”
阿星从背后抱着流萤,脑袋随意地搁在她的肩上。左侧是她的发丝,右侧是划过的流星,别说,还挺像的。
“流星真好看呀,像你一样好看。”
这个时候,流萤想起自己短暂的寿命,心情急转直下。她或许很快就要死了,虽然自己不甘心接受这样的命运,但在考虑和阿星的未来时也得把它计入考量。如果自己早早离开人世,她会不会感到痛苦?我是不是,不应该让她太留恋?
阿星并没有察觉,只想着天色已晚,应该回去休息了。回去的路上,阿星走在前面,而流萤落后半步。手也不想牵,被问起来的时候只说是累了,她也没太在意。
其三
咚咚,咚咚。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缓慢地回响。血液凝滞,手脚冰凉,仿佛灵魂出窍,好像站在这里的是另一个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我为何会感到痛楚?那是痛楚吗?我不知道,不明白,也许是不解吧。那我又为何而不解?她本来就没说过和我确认关系,只是和我做了一次而已,可我也不能说出来呀。她是背叛了我吗?我该为此感到愤怒吗?我该向三月解释状况吗?她好像走了,我该拦住她吗?我该做什么?
她俯身望着那个呆呆的灰毛小女孩。她的同伴摇晃着她说着些什么,但她听不清。原本牵起她右手的银发少女似乎早已离开了。
所有的想法如走马灯般登上舞台,轮番上演。直到所有的主角退场后,她才略略有些回到自己的身体。当务之急,当务之急还是休息一下一个人静静吧……
“是不是出了什么误会?只要和流萤小姐好好谈一谈……”
“三月,我想回去一个人静一静。”
“哦哦,那我不打扰你了。计程车!”
她很熟悉疲惫的感觉,但眼下这种感觉不是疲惫,她很陌生。脚步虚浮沉重,但并没有精力消耗一空的感觉;精力消耗一空是感觉脑子变成一个空的水瓶,而眼下这种感觉是水瓶整个消失了。
直到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间,她都没有缓过来。
这次,门口也没有人等她了。
其四
我可没有三月那么好打发,一会非要你这家伙交代清楚不可。为什么不肯公开我们的关系?遇到了什么困难?如果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自己扛,还要我这个做女朋友的干什么?……还是温柔点吧,看她的脸色似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会儿别吓到她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烦恼,我都会认真倾听、与你共度的。因为我爱你。
……哪怕死亡将我们分离。
其五
其实人类从古到今喜欢和憎恨的一切都是很简单的,然而它们仍然被复杂地证明着。所以那些经典的故事才能穿越时空的界限引发共鸣,在许多颗心里留下火种。爱,希望,这些东西是���常简单的,可是支撑它们却需要许多的故事,以免命运耗尽了它们的力量……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永远白璧无瑕,但是在你拿起武器之前我还是想问你一句:
“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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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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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达克”和“超4”的亲生父亲,东映动画师中鹤胜祥,如何成为了鸟山明的最佳“替考”?】 https://b23.tv/eVgsO1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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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超级赛亚人4的设计,为什么和鸟山明的设计感觉不一样,这是一个辨识度的问题。
你可以看到鸟山明对其修改过后的人物,有一种特点,就是你可以从形象上简单分辨人物和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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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赛亚人4的缺点,是不好从局部辨识,而且对用户来说不好画,是缺乏一种画出来后感觉到人体肌肉的状态。
假如是我会怎么修改超级赛亚人4的形象?
我不会破坏对方的思路,毕竟我也没怎么看过龙珠,只看过前中期漫画。
我会尽量减少毛,因为用户一眼看到局部之后毛发会降低肌肉阴影,轻微破坏了鸟山明的肌肉线条设计感,破坏了那种“自己锻炼肌肉”的力量感和自豪感,对模仿者来说画出来后可能感觉失衡。假如设计是毛发是这种浅色的那还可以,但是这个毛发在彩色漫画里却是棕红?
这里的画,我不会像鸟山明那样把腹部增加毛发,原来的就很好,鸟山明为什么要增加毛发呢?我认为鸟山明是为了保障角色比例的平衡感,我会减少毛发维持鸟山明原有设计的观感和平衡感,而采用战纹来保障角色平衡感和辨识度。
(鸟山明保障的只是这个黑白动画里的颜色的毛发的角色的平衡比例,甚至没有考虑裤子假如被打爆会怎样,他可能已经精力衰退,没法思考那么多了,他打算放开管辖的权柄。)
因为这个手臂的毛,假如每一张都这样画而且这么准确的话还可以,但是在黑白的漫画里,这个手臂的毛应该是这样看起来是白色的吗?彩色漫画又是怎样的?这个毛发生长得这么旺盛,假如没有穿衣服,那腿部的毛发又应该是怎样的?你如何解决角色上下部平衡感的问题,鸟山明的设计,其实我怀疑鸟山明已经感觉到自己要死了,所以保护了这个作者的自尊心,因为他打算把龙珠之类的权力交出去了,你没有想过毛发假如长到下半身会感觉有点怪异吗?
自尊心其实不重要,假如认为自己就是对的,那就放弃了成长,中国政府和很多人就是想赢我所以他们就是垃圾,要面对自己内心的魔,当然不是说你一定要放弃面子,很多人就是我私下和他说话才能保护他的面子,假如公开说那就没有面子,所以为什么我要和中国政府私下沟通呢?因为假如公开说的话,中国政府肯定被打脸。
中国政府不可能成功的,因为他们想赢我所以他们一定输,其实我说出来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蛊术士和中国政府的利益是敌对的,蛊术士肯定不会说真话,而且蛊术士还为了自己和背后的人的利益,所以蛊术士制造幻象来保护自己是必然的事。
我很多时候说的就是“这里也没人知道,你知道错误就改了,假如你坚持错误,到了以后人多的地方别人岂不是更觉得你烂,你岂不是更丢面子?”(但是即使我这样说,很多中国人也会反对我,所以其实我很少说真话,我说的都是很轻微的事,背后的真话我可不想说。其实很多游戏玩法卖得好的游戏都是偷窃我设计的,我就不随便说了,基本上这些年都是,所以你会看到他们可能抹黑我,你看到抹黑我的游戏和各种创作的剧情就知道其实是偷窃的。)
所以假如别人私下告诉我我哪里有错,那我起码也是要思考一下我要不要接受的,有的事别人不好说得太严重,我要思考一下别人背后还有什么意思。
例如一个网页,为什么它左右显示框架一直垂直的延长线就会导致网页断开呢?这可能和内存延续性有关,框架式网页其实是把每个框架里的图片做成独立网页让用户分段加载,假如浏览器的内存或者代码缺乏一些东西,会导致这个内存占用加载无法自动清理,在网页左右垂直的线条的持续显示可能就是导致内存无法自动释放的原因,所以其实我不是很喜欢那种无限滚动的网页,很容易导致崩溃,这种页面还是尽量放在APP里才能自己控制代码。
因为不知道具体原因,所以只能说是不是这两个垂直线的问题?很多事其实不知道原因,也不好说,例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毕竟我也不能从原来的世界带来东西,你问我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假如我说这就是真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话你让我说真话?你疯了么?我对这个世界保持怀疑,我甚至怀疑你们是不是真实的存在,我甚至考虑过屠城会不会妨碍我的绩效,假如这是NPC,那他们死了就死了,例如中国政府和蛊术士的行为太机械化死板,不太像真人,真人的话应该不会这样损害自己利益,假如他们是低智力电脑就很正常了所以行为才一直重复,没有在轮回里改变,哪怕他们完全知道我写出来的原因,也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结果。
我会让角色把毛发从背后脊椎长出来,并向肩部以▼型延长,有一种“脊背(反脊)”的感觉,这种“脊背(反脊)”类的动物特征是脊背的毛摸起来是反方向生长的,就是从尾部向头部逆生长,这类动物给人一种“反叛”的感觉,而且性格也的确比同类暴戾很多倍。
我会把上端的毛的范围控制在脖子的左右两侧,不延伸到肩膀,让背影能看出来人的肌肉,但是毛会保护脖子两侧,正面看起来就像保护了脖子,甚至可以通过脖子反过来生长到正面。
假如要增加更多的局部识别设计,可能会把手变成爪,或者增加一些像护腕的毛发,或者手背到手腕的毛发,或者从肘部生出毛发,或者在手臂接近肩部的地方设计毛发,就像护臂臂部护盾,(只是可能,因为这样太复杂了,我并不觉得自己的设计很好,只是沿着这个思路)
而皮肤可能增加战纹(只是可能,因为这里的头发其实已经对面部造成了平衡感,但是考虑其他角色可能发型不一样),例如脸部增加像犬夜叉里杀生丸的那纹理,只是更粗糙狂野,甚至可能有的角色是不平衡的,所以增加战纹以和眼睛下部的红色配合(假如是我可能会把眼睛外侧都框起来,形成一种更加狂暴的感觉),增加面部颜色的平衡感,又削弱了眼睛的红色的独立感。或者面部保持猩猩设计里的獠牙。
这战纹怎么设计不能按我的想法,我自己其实不懂这样的设计,假如是我设计会很乱,因为我的第一想法是像石森章太郎的蒙面超人,战纹是过去的伤口,这样的话根本没法看的,会很乱,个人不喜欢龙珠里沙鲁那种复杂的点之类,保持这些斑点的位置然后画起来会很痛苦的。
我更认为战纹应该有一种体现个人战斗风格,基因遗传之类的东西,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设计,设计出来后可能导致灾难性的问题,所以我倾向我自己尽量不设计。
为什么可能设计出来有灾难性问题,这涉及不同角色辨识度和画起来复杂程度的问题,假如设计得不好,整个漫画以后看起来都毁了,特别是经常出场的主角的性格个性和风格,而这么多角色是个问题。再配合上那些什么手部变爪,肩部有毛,画起来很麻烦,【鸟山明就是尽量舍弃了复杂性,是简约时不简单,复杂时又不难画,】让用户喜欢去画,从而感觉到自己画画的快乐,这很难,我画的人物其实没有那么好,哪怕知道也不代表能做到,就像蛊术士知道我想的一些东西,但是其实蛊术士和我差距是……巨大的,可能从几万倍到几十几百亿倍左右,他是只能把技术消耗,没有任何生命力。
学我者生,似我者死,你可以看到我的设计配合我的其他东西,能让各种东西生命力越来越强,而蛊术士和中国政府则只能枯萎腐朽。
这个作者画的腿部肌肉和鸟山明的相比更方块(看第二张图片里的黑白漫画),一看起来差不多,其实还是有点差别的,而且光看这个动画有时人物比例和鸟山明的设计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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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了解龙珠,说的都是只根据这个视频的信息来分析,我说话从来不保证自己就是对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别人说的话只能听,如何���是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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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shcanlid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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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本文包含
⚠色情内容⚠
⚠暴力内容⚠
⚠自残、伤口、血液描写⚠
戈斯操了托林的枪,托林感觉真他妈操了
Summary:
托林痛苦地处理着这一切,心想:我去,这下我他妈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jpg
戈斯醒了,在托林的床上。她的两腿之间还留着前一晚流出的液体。她抓抓旁边的被子,才想起托林已经离开了。她回忆了一下托林出门前说的话,但能想起来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托林说回来之后要再操一次,让戈斯醒了别走。
托林的卧室里很昏暗,只有两片窗帘的缝隙中透出的一点白光。戈斯打了个哈欠,感到清醒了一些。她昨晚刚刚做过爱,精神很好,不需要一直赖床到托林回来。她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于是坐起来,却发觉两腿之间黏得难受。她只能又靠回床头,用手指分开阴唇,把阴户上的黏液用拇指抹开到大腿上,让它们变薄风干。接着,她看向床边,把从床上堆到地下的衣服闻了一遍,挑了一条感觉干净的内裤和一件短袖T恤穿上,然后下床走到房门前,扭了两下门把手。
门打不开,被反锁了。
戈斯心里发笑,如果托林不是以一种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的熟练度反锁上门,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戈斯又不会跑。但是,如果这是一个让自己在房间里等她回来的命令——戈斯愿意从现在开始给自己找点东西玩。
她环视了一眼这个又乱又小、充满了战术军工风格的破烂玩意的房间。深蓝色的地毯上衣服被四处乱扔,没有几块能下脚的空地。她马上放弃了在这个房间里找到点能吃的食物或者是自己的手机什么的想法,把地上的东西踢出一条路,走到桌子前面,打算玩玩托林留下的笔记本电脑,却马上卡在了输入开机密码的界面。戈斯想了想,把托林桌上那几把破枪的型号全输进去试了一遍——可想而知,电脑被彻底锁了。
戈斯高兴了一下,但也因此发了几分钟的呆。回过神来之后,她打开桌上的台灯,开始一个又一个地拉开抽屉。里面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大多是模型枪和能简单修补模型的材料和工具。
戈斯翻到最后一个抽屉,里面放着的,也只是几把模型枪和一盒子弹。她无聊地把抽屉推回去,却看见里面有个什么东西在灯照下高光一闪。
她把脸凑近了一些,那个反光来自这个抽屉里的一把手枪。这把枪的造型没有托林其他的那些什么冲锋枪、或者是还会配各种镜的步枪那么大、那么复杂。但它每一块部件都是金属的,没有哪个地方用塑料喷漆来仿造质感,接合的边缘也没有一点粗糙的凸起或凹陷。枪筒上还有一长串字母和数字,像锋利的刀尖在上面刻出来的一样,细小又清晰。戈斯把它拿起来,很凉,很有分量,并且难以快速地被手心温暖。她左右看了枪身,然后把枪口朝向了自己——连枪口内部都有螺旋状的纹路。 这很可能会是托林最喜欢的模型。
那我要玩一玩,戈斯心想。
戈斯把枪身搭在右手的虎口处,用手掌握住,把枪柄快速地砸向自己的颈间。一阵伴随着瞬间的窒息与呕吐感的钝痛从她的气管和喉咙向周围扩散,让戈斯立刻开始胸口发热。她抓着枪身,又把枪柄按在自己的下巴上,这种温度较低的硬物的触感很让她喜欢。戈斯开始转动自己的头,用脖子和下巴用力地蹭。当枪挤压到颈动脉时,她能明显地感到有血液一股一股地流向脑子,晕晕的,爽爽的,是一种想让人脱力的兴奋感——但戈斯更想要再重的刺激,她重新把枪握得更紧,尝试更用力地反复碾压自己的喉部,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呼吸和哼叫声挤出来。直到她被口腔里分泌得越来越的口水呛到,弓下身体,止不住地干呕和咳嗽。
戈斯花了几十秒的时间重新调整,她把枪放下,用手擦掉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放缓呼吸的速度,大脑也开始恢复清醒,但身体仍然有些发热发麻。戈斯意识到,她该做爱了。
要自己解决吗?还是等托林回来?戈斯站在桌旁,一边把胯部往前顶,把阴蒂压在桌子角上,一边轻轻地左右扭着屁股。戈斯通常不愿意自己动手,她还是更需要被托林操到身体失控、要死过去的感觉。
戈斯再一次拿起枪,嗅闻它,咬住它,有点咸咸的,是托林手上的气味,汗液的气味。她开始想象托林会如何把玩这把枪,她按了按被锁住的扳机,又上下拨弄了两下枪身下方的保险。戈斯按下扳机旁边的按钮,弹匣从手枪的底部掉了出来。她把弹匣倒扣,摇了摇,里面掉出来了一颗黄铜色的子弹。
戈斯“呀!”地叫出了声 ,不由自主地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往后退了半步。
这或许是一把真正的手枪。
与此同时,戈斯低下头,看到桌角和自己的双腿间拉出了一根透明的长丝。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浸透了内裤,沾在桌边,黏液因重力下坠,断裂在半空中。
戈斯这才意识到她的阴道口好像已经打开了,浸在被内裤包裹的黏液里,它痒痒的、胀胀的,需要被触碰。
她右手拿着手枪,在床和窗子之间用脚扒拉出一条较为空旷的地面。她在那躺下,用左手伸进内裤。戈斯把阴道口的黏液涂满到中指上,顺着阴唇间的裂缝抹到了阴蒂上。戈斯眯起眼睛,举起手枪,把脖子和这一侧的肩膀夹在一起,用手枪冰凉的金属外壳摩擦自己的头发和侧颈。她的手指没有直接开始按摩阴蒂,而是又回到阴道口,把黏液涂满阴唇的两面。戈斯能感觉到她的体液正在从阴道口一股一股地涌出,温热的,溢出到内裤的外面。她小指的掌侧也在大腿根处感到了润滑,一直蔓延到大腿后侧。
她的体内需要更深的触摸。戈斯把手抽出来,将内裤拨到一边,拿着枪的手垂到下体处,把枪口在阴道口蹭了两下,就将整根枪身推进了阴道。金属的凉感传递到戈斯的体内,冷得戈斯睁大了眼睛,呀呀哇哇地大叫了几声。她咬紧嘴唇,适应着体内的枪的温度,阴道里的黏液一直在往外流着。 沾满了体液的枪身能在戈斯的阴道轻易地滑动进出。她开始用枪口一下一下地撞击自己的体内,另一只撑开内裤的手也揉起了阴蒂。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枪口每撞到自己的宫颈口一次,就要发出一声哼叫。随着她的阴道被刺激得越兴奋,枪口进出的阻力感就越来越强。枪身每进入一次戈斯的身体,就要挤过更多阴道壁的凸起和褶皱。但戈斯顾不上这些,她仍在不由自主地加快双手的动作,粗暴地在体内撞击,身体蹭着地毯的毛毛,高频率地上下摆动起来。她腿间的水已经流到了地毯上,开始心跳加快、大脑发麻,戈斯下意识地想去抓住些什么——直到她的手指勾下了扳机。
戈斯的意识突然回到了大脑里——它上膛了吗?如果保险没被她掰回关闭状态,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射穿了?——但现在离高潮也很近了,还差一点。 那,要这么继续吗?……是不是该用手来?或者换别的道具?戈斯问自己。
清醒会带来对疼痛的知觉。刚才强烈的动作已经让阴道内外肿了起来,这种像是皮肤被揭开一样的痛感让戈斯的阴道再一次流出水来。体液经过受到损伤的地方,像针刺一样温和。她决定继续。这一次,戈斯的手指小心地避开保险和扳机,把持着拿枪的手,不让枪身进入太多,尽可能地只刺激子宫颈口前侧的敏感点,并且控制自己的动作,不要被小腿的抽搐和阴道的收缩打乱。
——戈斯难得地在清醒的状态下高潮了,她像在身体里看着自己一样,清楚地知道身体抽搐的频率,阴道跳动的次数,从阴道口流出的黏液流到了哪个地方——然后是枪,它只被一根食指和一根中指的指尖扶住,一半在流满水的阴道口外,一半在戈斯的体内,随着高潮的反应被摇晃吞吐。
戈斯用手指蘸了蘸阴道口流出来的水,很多,阴阜和大腿内侧到处都是,像在她的阴户上炸开一样。戈斯把手指举到鼻尖前嗅闻,又放到口中舔掉。她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以及和血很像、几乎分辨不出二者之间区别的铁锈味。是留在自己阴道口上的,枪的味道。
戈斯感到还不够,手又摸上了自己勃起的阴蒂。阴道的抽动提示着她,这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平息。
是需要再一次自慰让自己高潮吗?自己的身体,还要怎样的刺激?
这样想着,戈斯又拿起了枪。
戈斯再一次把枪沉进自己的身体里。她解除了保险,重新上了膛,开始抽插。她把指腹再一次放到扳机上,轻轻地在这个弧形的铁块上滑动。她第一次觉得,“死”是一件非常轻易的事。枪身被阴道、和阴道里流出的黏液包裹着,变得和体温一样温暖。
她想起第一次割伤自己手腕静脉时视线模糊的感觉,肉翻出来,血一直流,被水冲洗成一大片又聚成很多滴,鲜红变成深红,流动逐渐凝固,现在它是自己手腕上一条粉红色的凸起的肉。如果是子弹的伤口,那它会是一个小洞吗?还是会把我的身体里外炸成一团?它一定会流很多血,比之前出现在自己伤口里的所有血都多。
戈斯这样想着,手指离开了扳机,去握住枪柄,把枪身用力地反复推进自己的阴道,用枪口的直角狠狠地摩擦、刮蹭。她想看血从身体里流出,比阴道分泌出的体液更多。
她也会被托林这样弄出血,不止是阴道里,还有身体上。鞭痕、咬痕,有时也会有自己分享给她的小刀造成的割痕。还有淤青,只是血液没有涌出来,而是流在皮肤里。托林没有给自己造成过真正的重伤,就算自己要求这样继续,托林也会因避免事后处理伤口的麻烦而拒绝。
戈斯再一次把指节勾上了扳机。
如果托林及时地发现了,我会被送去医院,或者披萨店的手术台上。如果我醒来,那时我的伤口又是什么样的痛感?如果我要在这里一个人流血,那我会死吗?
我要在这里开枪吗?在这里?在托林房间的地毯上,在她的脏衣服堆里?
戈斯盯着扳机上的指节,看着它收紧又松开。
我做不到吗?
戈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让自己放松下来,枕着衣服,眼神放空,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阴道被枪口刮蹭的快感上。
如果我把注意力放在……那片吸顶灯边上的,天花板的空白上,我的手是不是就能趁我不注意,让枪发射子弹?
她的指尖仍然僵硬地停在扳机上。
枪身反复进出造成的疼痛、性快感,让她又快高潮了。她本能地想让她的全身都被外物的刺激包裹起来,把头蹭进衣服堆里,想让身体贴紧地面。戈斯喘息着,她的体内变得很热,吸到身体里的空气都让她感觉冷。她想象着自己身体上出现被击穿的剧烈痛感、大出血的失温感、意识逐渐消失的昏沉感。戈斯再一次准备按下扳机——但她突然听见大门响动的声音,和人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是托林。戈斯停顿了一下。
她紧张的手指放松了一些,又推动着枪身,在阴道里重复机械的滑动。这一次的快感累积得很轻易。随着托林接近的脚步声,戈斯也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剧烈,呻吟声也越来越不被控制。她想着自己被托林操得失控、意识模糊的感觉——她总能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了,相比高潮,意识从清醒到混乱是她更迷恋的感受,那太舒适了,以至于成了她生活中的必需品。除了做爱、激烈地做爱,其他的时间都是太过于平静的,平静到有时连身体都会失去知觉,意识怎么突然消失了也不能被自己注意到。
但那样的感觉,和真正的濒死感还有哪里不一样呢?真正的濒死感会更爽吗?那是我最需要的身体刺激吗?
戈斯听到门锁弹簧被扭动的咔咔声,然后是托林在门外的自言自语声。
“操,怎么锁了。”
然后是托林对着房间里的喊声。
“你在干嘛?”
然后是托林的翻动背包声,和再之后的钥匙插进锁孔声。
戈斯终于听到托林的声音。她再听到的,是血涌向大脑的声音,是高潮前兆的声音。她已经不能听清托林又在说什么了。即使戈斯用手枪撞击阴道的力度和频率都在越来越大、越来越高,她体内的,能让她高潮的快感却还没到。她只需要、还需要一点、更强一点点的冲击力——
试一次吧。
戈斯使枪口尽可能地垂直于自己的腹部、想着让弹道不要贯穿自己的脏器,重重地顶向阴道壁里她最敏感的褶皱。伴随着释放的叫声,她双腿绷直,扣动了扳机。
“砰——”
——戈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获得一直想要的高潮,也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但她前所未有地不受控地抖动着,全身都感到了一种温暖的灼烧感。
火药在膛口爆燃的声音和托林扭开门锁的声音同时响起。托林推开门,看到戈斯躺在地上,她的阴道口——和被弹孔穿透的小腹下缘正冒着血,喷溅浸透周围的地毯。
“我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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