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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推理吧 第3季】第4期上:夜宴凶案→推团破解“长生不老”真相!The Truth S3 #迪丽热巴 #刘宇宁 #白宇 #金靖 #周柯宇 #张凌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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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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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比乌斯环》
*路斯里斯·瓦列利安x伊蒙德·坦格利安。10k短篇+R级。
*现代paro,年龄差调整为一岁。
“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我们很安全。”——《下坡路》
伊蒙德·坦格利安带走了他所有的附属品,他原本在路斯里斯生活中留下的东西全部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吞噬了一般忽然消���,留下巨大的、灰色的空洞环绕着他。这是两年以来的第三次,但现下路斯里斯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对此感到懊丧,却并不怎么后悔——再忍受下去对他来说也有些过于困难了。在大部分时候路斯里斯都会选择原谅对方,但这次很难。最可笑的其实是他甚至都想不起这场激烈的争吵究竟因何而起,他只记得伊蒙德走后的半小时他怀揣着称不上全然是郁闷的心情在阳台上烧掉了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接着第一次吸了薄荷醇香烟作为跨越这道坎坷的“奖励”。他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于是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烟太呛了,而不是因为别的。他又想到伊蒙德总是在推卸责任,把生活中的所有不幸都归结到路斯里斯身上——不管是和阿莉森·海塔尔的纠纷还是他哥哥恶意的玩笑。你太神经质了,路斯里斯想告诉他,但他已经厌倦和伊蒙德交谈了。前两天晚上路斯里斯坚信再这样过下去他迟早会发疯的。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于是他郑重其事地去和他哥哥杰卡里斯出去喝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最后两个人都烂醉如泥。
“我不怎么相信你会真的愿意和他分开。”杰卡里斯说。
“或许他根本没爱过我,或许我也是一样。”路斯里斯平静地说,“我们没法继续在一起生活下去了。”
“谁知道呢?我认为这算得上是件好事。”他哥哥回答道。而路斯里斯对着他微笑了一下。结果那晚他喝得太多,在天亮之后一回到公寓里就趴在马桶边呕吐。借着生理性的眼泪,他终于有机会啜泣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哭,他只是觉得很苦闷,像是从一辆疾驰的马车上坠落到了一滩污泥里那样,而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跌落了。但是从前他总有力气从泥泞里起身再去追赶上伊蒙德,如今的情况大相径庭。
路斯里斯在一片混乱和朦胧中回想起他们曾经并肩站在厨房里研究新买的烤箱时,伊蒙德将他手指��沾染的奶油和砂糖尽数舔舐干净,然后他们长久地接吻;或者是在浴室的地板上做爱,他分开伊蒙德的双腿,而他捂住眼睛轻声咒骂路斯里斯,最后两个人的膝盖都留下了通红的淤伤;又有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抚摸伊蒙德,那时候他可以清楚地记住他身上每块骨骼的轮廓:比如他的小拇指修长又向内微微弯曲,弓起腰时脊柱和肩胛形状分明;伊蒙德在睡前会喝掺了柠檬汽水的威士忌,而路斯里斯永远不明白它们混合需要的比例是多少。至少在他们唇舌缠绵的时候,他能够品尝到这种味道。七月,暑假,他们就靠绵长的亲吻和无聊的爱情电影打发一天中的大部分时光。那一年路斯里斯越发渴求肌肤的接触,但假期结束后,他才能够毫无顾忌地搂住伊蒙德,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喜欢保持那种姿势,然后吻他的喉结和下颔。
毕业之后他们就用剩下的夜晚和早晨来温存,即使伊蒙德常常表现出嫌恶的神色——有时候路斯里斯只是不太弄得明白伊蒙德究竟在想什么。他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深夜里独自赤裸着上身站在露台上思考,身后传来伊蒙德在睡眠中疲倦的呼吸声。显然他们不缺钱,因此路斯里斯在第二年就入手了一辆野马,没有贷款、一次付清。他带着他驶上郊区湿润空气里的公路,音箱放着堪称幼稚的迪士尼动画电影插曲。在红灯下他松开方向盘,再握住伊蒙德的右手,指肚摩擦着他的指甲。伊蒙德转过头时,路斯里斯便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和他接吻。那时候他想起《白雪公主》里的白鸽替一见钟情的男女传吻,但公园里的鸽子只会索要面包屑。他想要我爱他吗?路斯里斯试图在他紧闭的眼中找到答案,还是说他仅仅想要一个能够忍受他所有怪癖的伙伴、至少让他的生活不再单调得令人恼火?他热切地回吻他的时候,又会想到什么呢?
路斯里斯下意识地想给他打电话,但回想起来已经把伊蒙德从联系人里删除了,即使那一串数字现在依旧了然于心,他还是关闭了手机,重新坐回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对着屏幕发呆。直到下午雷妮娅打给她:“路斯里斯,我听说你们的事情了。”
“哦……”他说,“我现在很好,真的。”
“这周末是我们的生日聚会,如果你愿意来的话那当然很好。”雷妮娅说,“贝妮拉也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新朋友。”
“我有朋友。”路斯里斯说,“我有我的兄弟们,还有你和贝妮拉。”
“贝妮拉希望你能来,你的兄弟也是一样。”
“好的,我会来。”他叹了口气,耐心地等待雷妮娅终止对话,然后开始数地毯的图案上有几朵白色的花,感觉依旧醉得不轻。
路斯里斯已经忘掉伊蒙德上一次溜走的时候究竟是几月了,但那好像是个春天,有会令乔佛里过敏的法国梧桐棉絮一样的花朵。他却还记得自己当时惊慌失措地二十四小时都守在电话边,甚至是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去找他,第一步就是在他家附近的公共电话亭里主动拨通了伊蒙德的号码。他紧张地不断用手指抠着打成卷的电话线。如果伊蒙德拒绝,或者是辱骂他,他应该回答什么?或许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过去。
线路接通的时候伊蒙德甚至没有多余的寒暄,他只是说:“路斯里斯·瓦列利安。”
“我只是想问问,”路斯里斯说,“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伊蒙德开口时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没什么大问题。除了……噢,该死的,我被不长眼的司机撞到了。”他听起来不太愿意承认,“骨折而已。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我来见你。”路斯里斯说。还没等伊蒙德来得及拒绝就挂了电话。他气喘吁吁地拦下一辆出租车,一直坐到伊蒙德的母亲阿莉森·海塔尔家。那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车。路斯里斯在停车道上被一块凸起的地砖绊倒在地,膝盖上被刮出了两道伤痕。阿莉森出来开门的时候,路斯里斯发现自己还在发抖。她的下巴轮廓陡然缩紧,但还是侧过身体给他留出了通过的空间。
伊蒙德躺在他原来的卧室里,右腿上打了白色的石膏,手里拿着一包还未拆封的歌帝梵巧克力。路斯里斯跪倒在他身旁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满怀歉意地拼命亲吻他。伊蒙德用右手的食指用力顶开路斯里斯的下巴,然后捏了捏他的肩膀。
“你又不是我养的一条狗,”伊蒙德说,声音促狭又不悦“没必要时刻都跟着我。”
“回来。“路斯里斯无力地回答说,“回到��身边。”
伊蒙德·坦格利安离开的第四个星期,路斯里斯开始频繁地被约出去。大多数时候邀请他的都是贝妮拉在大学里的同学。他猜想事实上是杰卡里斯授意她们这么做的。不过路斯里斯没有拒绝。他不喜欢参加酒会,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更符合他的意愿。第六次被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约会的时候也在不知不觉地走神。当他注视着她们金色、褐色,或者是黑色的头发时,他就会联想到伊蒙德的头发,银色的,还有他使用的那种像是混合着薄荷与生姜的气味古怪的洗发���。有时连路斯里斯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将他们互相比较,直到他发现自己开始不断回忆他们在大学复合时的那次做爱,并且为此感到羞赧又窘迫。
他当然记得很清楚。他们在冬季游泳池旁的更衣室里跌跌撞撞地热烈接吻,路斯里斯的背几次撞到了身后的金属衣钩。伊蒙德跨坐在他的身上,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引导他进行扩张,一边为他戴上“特洛伊”牌子的安全套。显然他有备而来。即便他明白伊蒙德不会希望他在这种时候轻举妄动,他还是伸出了左手去按住对方的臀部,皮肤又湿又冷。伊蒙德战栗着将他的手指抽离后开始调整姿势,直到他猛地向下一沉时,路斯里斯的性器终于进入他的后穴。特洛伊的蓝色包装盒掉在一边。
“你想要我吗?”伊蒙德呻吟着逼问他,在他的下体深入时弓起了腰背。路斯里斯又摸到了他轮廓分明的脊椎,他发现自己为此一颤,转而局促地把手掌放在了伊蒙德的腰边,觉得伊蒙德像是一艘在海面上起起伏伏的帆船。他也已经开始兴奋地喘息。就算他知道伊蒙德并不喜欢他在做爱时盯着自己看,但他依旧没法忽略伊蒙德颧骨的线条、锁骨间的凹陷,还有他两腿之间炽热的温度——这些东西那时候都令路斯里斯感激不已。“我要你。”路斯里斯低声说。而伊蒙德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令双方都振奋不已的位置。他低下头狠狠吻他,最后在高潮时狠狠抓伤了路斯里斯的后背。路斯里斯听到他发出一声称不上是满意或是疲倦的叹息,但它听起来如释重负。好像他们之间的隔阂也同时随之凭空消失。伊蒙德短暂地将脸搁置在他的胸口。至少在那一刻,他觉得他们已经和解了。一直到毕业为止他们一直在一起,即便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如一开始那样理想了。路斯里斯每天晚上都需要喝一杯牛奶助睡——这个习惯从他十五岁后中断了六年。其实他也不确定究竟有没有效果。
“你又在走神了。”坐在他对面的女孩抱怨说。路斯里斯一时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玛丽莲,还是玛丽安?他为忘掉这件事感到自责,又因为令人恼火的不断下降的记忆力闷闷不乐。路斯里斯努力丢开不愉快的回忆,却发现那些东西像是垃圾一样粘在他的脑海里。它们像是蒙太奇一样不断播放。
“你有过前任,是吗?”她追问说。接着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自顾自地开口,大谈她的前男友有多么糟糕多么令人无法忍受。他装作正在认真听,再把手机里九十九条未读的广告和验证短信全都删除,再是电子邮箱和社交软件的红点蓝点。他把它们默默清理干净,然后喝完桌上加了冰的杜松子酒。他之前从不喝酒。
在冗长的约会结束后路斯里斯开着那辆红色的野马去餐厅见他母亲。雷妮拉·坦格利安四十出头,她穿着一条低胸的黑裙子。他们的位置紧挨着窗户,路斯里斯不喜欢从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光,因此他向后推了椅子。雷妮拉对此不满地眨眼。她总是那样用眼神来暗示自己的感受。路斯里斯低下头,就像他上小学时为了好玩在泥坑里蹦跳弄得浑身脏兮兮回家后那样。只不过现在他的鞋子上没有干涸结块的泥巴,而雷妮拉也不会命令他去洗完澡后再来吃晚饭。
“你不愿意看我,路斯里斯。”她说。
“我……我很抱歉。”路斯里斯回答。
“你应该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而不是到现在和我说抱歉。”雷妮拉说,“我之前就问过你了,你在想什么啊,小路?伊蒙德是你舅舅,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你们曾经都想要掐死对方。”
“我不确定。”他说,“因为后来我发现他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坏。”
“他在报复你。他一直都在报复你。他想要摧毁你。”雷妮拉说,“他就和他母亲阿莉森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只想要你外公的遗产。”
“别那么说。”
“你还是在偏袒伊蒙德。但他从来都没有原谅你。我说过这都是他对你的报复。报复你弄瞎了他的右眼。”
“我不想聊这个,拜托。”路斯里斯回答说。
饭后甜点是布朗尼蛋糕。路斯里斯依旧为雷妮拉刚才说的话耿耿于怀,尽管她说的全是事实。伊蒙德嘲笑他和他的兄弟并非他们父亲的亲生儿子。一开始只有乔佛里在,因此他被伊蒙德推下了桥跌进码头���湖里。他确实是个混蛋。路斯里斯对此再清楚不过,甚至也并不后悔当时在还手时不小心刺伤了伊蒙德的眼睛。他不应该试图补偿他的。路斯里斯不满地想。他这辈子在伊蒙德身上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路斯里斯又开始怨恨起了外祖父,如果不是他坚持,他们不会那么频繁地见面,或许他就不会发现伊蒙德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不可理喻,也不会不由自主地渴望他。
“你已经走出第一步了。这很好。”
路斯里斯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面对母亲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他一直没能对她坦白自己在十四岁在泳池里时就开始对伊蒙德产生欲望。几年后路斯里斯就学会了在夜里想着他自慰。他凭借夏季在泳池里的记忆拼命想象伊蒙德的模样来宣泄。清醒后他整个人都仿佛泡在游泳池里,身上粘着肮脏的树叶,还有混淆着汗液和消毒粉的冷水,感到沮丧又不甘。十八岁那年路斯里斯几乎是满怀恶意地将一只深蓝色的义眼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伊蒙德。结果两个月后他们就开始恋爱。直到两个人搬进公寓开始同居,路斯里斯才发现伊蒙德每周都会抽一支万宝路。他觉得他抽烟时的姿势出奇地慵懒又优雅。那也是他唯一勉强能够称得上“镇定”的时刻。“男人只因浪漫铭记爱情。¹”伊蒙德告诉他,“但我们没有浪漫或者爱情。我和你之间就只有性欲和乱伦。你享受这一切吗,小路·斯壮?”那时候他感觉伊蒙德像是被一根细绳拴着的风筝被关在玻璃罩下面。那根绳子好像随时会断掉。路斯里斯能做的只有默默听他暴跳如雷地诅咒阿莉森和他的兄弟,他抱怨他们千方百计地想把自己扯进为了财产毫无意义的斗争里。有时候伊蒙德则对着路斯里斯发火,之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故意把腿放在路斯里斯身上。
路斯里斯再次见到伊蒙德是在他不辞而别的第十个星期后。他几乎每晚都在梦到他。真正令路斯里斯感到惊慌的是,他发现自己没法再清楚地回忆起伊蒙德身体的细节了。他想不起来伊蒙德肩膀的凹陷程度、想不起来他小拇指指尖的触感、想不起来他膝盖的形状,甚至没法准确地拼凑他的五官,即便他试图在自慰的快感中寻找它们也无济于事。路斯里斯绝望地蹲在盥洗室里,几乎想要哭泣。他感觉自己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像是在海上漂流一样急速地离他远去。他在剃掉嘴唇上新冒出来的胡茬时发现自己眼窝凹陷。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在花了点时间镇定下来之后他以尽可能客套的语气打电话给伊蒙德的弟弟戴伦。对方迟疑着表示伊蒙德根本没在他们家出现过。“他不应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戴伦说,“最近妈妈一直在催促他和你分手。”路斯里斯声音颤抖地向他道谢。他不自觉地开始在阳台上抽烟,直到地上铺的瓷砖上多出了一堆烟蒂。就像伊蒙德头一次把万宝路塞进他嘴里的时候那样,路斯里斯觉得自己的肺部在灼烧,但这让他稍稍坚定了些。他跪在床边,将脸埋进毯子里,那上面已经没有伊蒙德的气息了。接着他又走到书架边,用指头划过书脊,将它们一本接一本地拨出书柜落在地上。直到最后一本,粉红的的封面赫然出现在他眼前。路斯里斯将《茶花女》小心翼翼地抽出,它自动打开到了某一页,他发现纸张上有指甲刮划的痕迹。“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²”路斯里斯默念。他是对的,没有前半句也没有爱。他用背德的叛逆来激怒阿莉森,并且乐在其中。伊蒙德·坦格利安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两个月以来他一直杳无音讯。路斯里斯只在圣诞节时收到了一张匿名的卡片,那是一张简朴的折叠过的绿色硬卡纸,用蓝色的油性圆珠笔潦草地写着“节日快乐”的字样。他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发现它静静地矗立在他的名片夹上。然而路斯里斯根据字母“M”和“h”末尾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弯钩辨认出它来自伊蒙德。那一整天他都在反复思考这件事。伊蒙德来过他的办公室吗?还是他只是拜托别人把它留在那上面?他是为了告诉路斯里斯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还是已经把它当做了一次简洁的告别?
他整夜都没睡,反复地在打开电视、切换频道、关掉电视之间犹豫不决。他不会承认他其实在害怕过于安静的房间,因为它好像不断提醒着他被厌倦了的事实。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路斯里斯听见门铃声。他去开门后发现伊蒙德站在门口。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重新留长了头发又把它绑在脑后,身后还有他的行李箱。路斯里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我把天杀的钥匙弄丢了。”伊蒙德说。
“钥匙可以再配一把。”路斯里斯说,“没关系。”
“我又没和你道歉。”
“我知道。”
“你想和我上床了,是吗?”
“我爱你。”
“显而易见。”伊蒙德说。他开始脱掉衬衫。路斯里斯拦住他。“我不是为了这个。”
“把灯关上,我不想看见你。”
路斯里斯在黑暗中感受到他逐渐靠近的呼吸,试探着去亲吻伊蒙德的嘴唇,轻而易举地在脑海中重新描摹他身体的形状。舌头碰到牙齿,又碰到另一条舌头。他用指尖夹住伊蒙德的乳首,直到它们逐渐变硬,又抚摸过他的肋骨和腹部。就像他成年的那个晚上他们在潮湿的夜晚里头一次小心翼翼地互相触摸。他的舅舅握住他的手腕,缓缓舔舐他的每根手指。路斯里斯尝出了烟味和蓝莓口香糖的味道。他突然发觉房间里太冷了,但没有起身去打开暖气扇。寒冷和兴奋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清醒,而不是陷入了又一个淫荡的梦境。他正跪在从日本进口的拼布地毯上,以前所未有的坚定将伊蒙德压倒在身下,接着将右手的食指探入他的后穴开始不断进出。伊蒙德将头转到一边。路斯里斯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向内推搡。他就像火一样滚烫。而人被灼烧时除了痛苦还会感到愉悦。路斯里斯小的时候曾经试着触摸生日蛋糕上点燃的蜡烛,但他立马就被烫得缩回了手。伊蒙德不一样,他想,我一直都在享受燃烧自己的感觉。
“你他妈的哭什么?”伊蒙德突然惊讶地问他。“被操的又不是你。你想和我做爱想疯了?”
于是他用手背抹过眼睛下方的部位,发现自己正在流泪。它们无可抑制地流淌着,然后掉在伊蒙德的身上。他开始啜泣。伊蒙德犹豫了一下,以路斯里斯从未感受过的温和动作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他们身后的窗户透出了微弱的光芒,这让他能够看清伊蒙德的脸。路斯里斯观察着他眨眼时右眼僵硬的停顿。那只义眼戴在他脸上很漂亮,蓝色的。路斯里斯想起他们已经七十四天没有见面了。七十四天前他还信誓旦旦地以为没有伊蒙德自己就会过得更好。事实却证明失去了他一切只会变得更糟。他们某次发生争吵的时候路斯里斯称他为“令我神魂颠倒的混蛋伊蒙德·坦格利安”,伊蒙德只是鄙夷地微笑。“我他妈的当然清楚这一点。”他抓住路斯里斯的肩膀,“暴力狂小路·斯壮。”结果他们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最后路斯里斯将他抱在怀里,鼻尖碰着伊蒙德左边的脸颊。伊蒙德咕哝着捏了一把路斯里斯的肚子。“我应该走的。”他当时这么告诉路斯里斯,“我应该去费城,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要命的地方,看你像一条落水狗那样苦苦挣扎。”
路斯里斯在进入伊蒙德体内时决定闭上酸痛不已的双眼,至少那样会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伊蒙德马上又要求他睁开眼睛。路斯里斯开始缓缓移动自己的腰身,伊蒙德闷哼一声,双腿夹得更紧。他握住了伊蒙德又湿又黏的手。伊蒙德很少出汗。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从来没有像这样热过。他有的时候简直冷得像一条蛇,或者说他就是冷血动物。但是当路斯里斯凭借直觉找到他的制高点时他还是愉悦地呻吟出声。路斯里斯将伊蒙德的头发掀到一边,他抓紧他的手,好像那是是一艘暴风雨下的船上最后的一根缆绳。他们在高潮来临时再度热吻。然后在沉默中有些尴尬地分开。伊蒙德宣布他要去洗澡。路斯里斯找出了冰箱里的龙舌兰,又从碗橱里拿下两只玻璃杯。
“我不应该回来的。”伊蒙德把浴巾披在肩膀上。他啜了一口酒。
“我们可以一起去科罗拉多,只要你愿意。”路斯里斯说,“明天就可以出发。你也可以一个人走,但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问题不在这里。”他恼火地拍了拍桌面。毛巾向下滑了一截。“我以为你知道我也爱你,路斯里斯,你可真他妈的奢侈,这还不够吗?”
“我从来都不知道。”路斯里斯也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所以说你蠢得令我发疯。”伊蒙德一次性喝完龙舌兰,又倒��一杯,“我也想走。但很不幸,我发现我办不到。”
“我该说谢谢是吗?”路斯里斯想打他。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想过了。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们还狠狠打过一架:伊蒙德对准他的鼻梁来了一拳,路斯里斯则狠狠用手肘撞了他的下巴,他们从前聊起这件事的时候还会哈哈大笑着互相指责,那种时候路斯里斯会觉得释然。现在他只对伊蒙德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他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路斯里斯想。伊蒙德从来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真见鬼,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瓜。他早该认清事实。如果伊蒙德不是他的舅舅,并且是个女人的话这一切就会简单得多。说不定那样他们早就结婚了,又说不定那样他们根本就不会认识。现在他开始分不清哪种会是更好的情况了。
天亮了之后的两个小时他开始数数,一直到大致过了一个小时。路斯里斯起床后用冷牛奶冲了一碗快要过期的麦片——红色的纸盒上印着戴白色头巾的微笑女人,路斯里斯觉得她更适合出现在清洁剂的封面上。他又用肉桂、豆蔻、柑橘和迷迭香做了用来热红酒的香料。雷妮拉曾经建议过他在睡前喝一杯红酒助眠,现在他决定听取这个建议。伊蒙德坐在他对面,用汤勺反复戳着碗里的麦片。
“我们应该养一条狗。”路斯里斯说。
“我讨厌狗。”伊蒙德说,“吵闹又浪费钱。”
“你从来没觉得什么东西不值得花钱过。”
“我现在不一样了。”
“你什么都没变。”
“那是你无足轻重的判断。”
“我们需要一条狗。一条那种牧羊犬。”
“它毫无用处。”伊蒙德抿紧嘴唇,表示不想继续吵下去。
路斯里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和他争论下去。下午他们开着野马去了商场。去买明天的早餐,比如全麦吐司和橘子果酱。他��前列好了购物清单,出发之前还在最后一栏补充了咖啡豆。却发现那张纸不见了。伊蒙德嘲弄他的粗心大意,路斯里斯竭力克制自己的懊丧。过去他有时会觉得和伊蒙德一起生活令人神经紧绷,现在他已经开始感到疲惫了。雷妮拉在傍晚给他打来电话。那时候他和伊蒙德在审视牛排馆里的菜单,刚刚决定要一份龙虾浓汤。
“我看到你和伊蒙德在一起了。”雷妮拉的声音听起来担忧又伤心,“你上次怎么说来着,你信誓旦旦地说会放弃他的。路斯里斯,你选择了他,而不是你的家人。”
“伊蒙德也是我的家人。他是我舅舅。”
“那也只是'一半'的家人。”
“他昨天才回来。”
“杰卡里斯说得对。你已经没法离开他了。”雷妮拉叹了口气。路斯里斯用手摩擦着红色天鹅绒装饰的墙壁。我在腐烂,他想,伊蒙德就像是大麻,有毒又能够让人成瘾。他突然悲哀得几乎要窒息了,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在雷妮拉·坦格利安发现他们两个的关系之后路斯里斯也曾经和她大吵一架。其实他一直习惯扮演乖孩子的角色。那是路斯里斯第一次反抗她。他循规蹈矩地在雷妮拉的期望下读了她认为好的学校、参加了她认为好的社团、申请了她认为好的专业,却找了个令她最抓狂的男友。路斯里斯承认他当时从她的震惊和愤怒中得到了快乐,但那也没有持续太久。
“我要挂了。”他说。
“不管怎么说,你永远是我儿子,我也永远是你母亲。”她最后说。
“我知道。”紧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在纠结良久之后路斯里斯选了肋眼牛排,伊蒙德要了一样的。他知道伊蒙德憎恨菠菜,因此只点了鹅油土豆,尽管路斯里斯自己也并不喜欢。吃完饭后他们漫无目的地在商场里游荡。路斯里斯看到柜台里的戒指,做成了莫比乌斯环的形状,寓意着“无穷的爱”,他觉得那很滑稽可笑,却还是买了一对。
回去的路上他们遭遇了严重的堵车。伊蒙德不断用手按着唱片机的快进快退键。路斯里斯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他抓着他的手。皮肉的感觉格外真实。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科罗拉多?”路斯里斯问伊蒙德。
“我没说过我要去他妈的科罗拉多。”
“不,你必须去。而且要我们一起。”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这些话都是自动从他胸腔里蹦出了喉咙开成的一大片花朵。你还不明白吗?路斯里斯想问他。他知道伊蒙德从来不会在乎他身边发生的一切,但没有想到他连他们关系里最浅显的本质都没法觉察出来。就连我们对彼此的爱所剩无几了。他数着座椅皮革上的纹路时想。尽管它曾经短暂地燃烧得那么旺盛。
“我们会回来的。我们会回到起点。”路斯里斯继续说。
伊蒙德狐疑��打量着他,好像是在确定这不是又一个恶意的玩笑。路斯里斯过去喜欢过他这种辛辣的眼神,但现在这只表现出了他的迷惑和愚昧。“回到什么?”
“回到这里,回到最初的地方。”路斯里斯突然想要放声大笑。他想要歇斯底里地嘲笑某样东西、某个人。在想到那或许是他自己时他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但他马上又感到了清醒的愉悦。他曾经对着自己假装他和伊蒙德的关系一切正常,问题只是在于伊蒙德的任性顽固,包括他不愿意原谅路斯里斯这件事。根本的原因却从来不会在这里。他们早就注定如此,因为他们是坦格利安和瓦列利安。路斯里斯总是能从别的方面找到借口,但他也心知肚明这不管用。伊蒙德比他更傻,他甚至还没有一点意识——他那点可怜的眼光总是放在不到几里长的地方。现在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挑明真相,至少让他们两个都清楚他们的现状。
“我们会重蹈覆辙的,就像过去那样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地重复,就像这该死的莫比乌斯环,换个方式又回到开端。”路斯里斯·瓦列利安对着面前的挡风玻璃大声说出了事实,他抬起手给伊蒙德看他刚刚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一枚闪烁的银色金属圆环——伊蒙德手上也有一只——然后筋疲力竭地趴在方向盘上等待着由汽车排列而成的长队重新启动。
1.有说法品牌名称来自“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的缩写。
2.原文为,"Who are you, tell me how to love, and who am I tell you how to live.",译作“是你教会我怎样去爱,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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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拝無名 战报 第一话
1989年1月29日 周日 10:00-12:30 DodontoF:所有對話紀錄已成功刪除 lee:test どどんとふ:「」がログインしました。 刘长福:真的是四川yfx了啊这个头像!!!!! 李大翔:where is kp KP:leileleile KP:dengwo 5fenzhong 刘长福:那你先搞我去刷个牙 KP:主要因为flash版本的WINDOWS中文输入还是有问题,我需要开两个窗口( KP:接下来放送一下跑前告知 KP:1。BGM问题。 多冻豆腐PC端内,会由KP在剧情开头播放,(通常指令为:BGMXX,XX代表数字)。曲目默认无限循环,请在次首BGM开始时关闭。如有需要,也可自行提前关闭。 如遭遇BGM卡顿、或其他客户端无法收听的情况,可使用以下链接(可离线保存)。请在看到BGM指令时,将提示的顺序曲目播放,并建议设置为单曲循环模式。 因为无法隐藏BGM名称,会涉嫌剧透或者引发提前吐槽,建议有条件使用PC端口进行游戏。 http://music.163.com/playlist?id=2613584042&userid=94106980 KP:2。材料问题 文字TIP会在INFO中进行公示和更新。 图片部分会使用多动豆腐的简单上传功能,聊天框中将会展示图片链接,点开即可。 图片有效期为1小时。 手机端若查看困难,也可以寻找其他方式解决(比如讨论组在贴一份?) KP:3。信仰与政治 尽管全模组为虚构的故事,但由于年代与题材,扮演中可能会牵涉部分政治事件与宗教信仰。 扮演中原则上不禁止任何事态发展,但如果某些信仰问题与政治事件可能会令PC感到不快,请立刻提出,KP应在收到要求后将相关内容删除或者进行适当剧情修改。 KP在接受到相关要求后,不应将故事发展再次引入该方向(具体范围因故省略)。 请注意,如无特殊申明,所有的PC在故事开始时,都会被认为是无神论者。 KP:4。剧情的周期 (待补充,第一次结束后填写) KP:5。结团 (待补充,第一次结束后填写) KP:(好的以上就是本次的跑前告知,请有问题的现在联系KP) 刘长福:是正经kp KP:然后这边我设置文字颜色,在不同客户端上都可以看到吗? 刘长福:我可以 KP:OK(小李消失中 KP:然后今天大致目标是跑掉第一天的剧情,因为我不确定大家会跑多长,总之差不多一个session基本都是一天这样。如果实在非常长,可以选择分段 刘长福:我都ok KP:20分我点呼一次,人到齐了就正式开始咯。 刘长福:这东西怎么丢骰来着 KP:1D100<=70 DiceBot : (1D100<=70) → 12 → 成功 KP:###Language:secretDice### KP:S1D100<=30 DiceBot : (1D100<=30) → 5 → 成功 刘长福:ok 李大翔:我ok KP:直接骰1D100也行反正你们人物卡我都有 KP:不用你们来自己翻了 KP:但我出现规则错误记得提醒我( 刘长福:好的 刘长福:哦对了马老师你能不能人物卡 李大翔:骰子可能有些问题,我这边不能显示,遇到判定需要kp来执行,可以吗? 刘长福:群里给我发一份 刘长福:我换了个电脑(…… KP:没有问题,稍等 KP:小李可以直接输入1D100试试,应该是有文字显示的 李大翔:以及我iPad硬核跑团似乎有卡顿,要是出���长时间的断线和不合理反应,麻烦kp后台(qq)提醒下,谢谢 KP:好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54 李大翔:显示54,你们能看到吗 KP:可以看到的 KP:暗骰交给正义的KP就好了!(…… 李大翔:ok KP:没有问题的话,我们正式开始了? 刘长福:好的 李大翔:好 KP:BGM01 KP:(听不到的同学请手动播放【一次】) 刘长福:我能正常播放 KP:OK(主要针对小李 李大翔:已执行 KP:单独播放完成后请停止播放 KP:BGM05 KP:(听不到的同学请直接开循环模式) 李大翔:ok KP:上身未着一缕的男性围成了一个圈。 KP:他们骨瘦如柴,头如髑髅只剩躯壳。 KP:黑暗的洞中,唯一的光源来自如同天井一般的溶洞构架顶端,月光落下来。 KP:你听到水滴的声音。 KP:男人们围成了一个圈,他们口中念念有词,向着洞窟中心,那月光落下的地方跪拜。 KP:你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世界只有水滴的声音。 KP:(所有人1D3) 刘长福:1D3 Cthulhu7th : (1D3) → 2 李大翔:1D3 Cthulhu7th : (1D3) → 3 KP:(aoki见分组1,小李见私信) KP:你的心中突然出现了这句话,毫无来由,你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记得这样的句子。 KP:一切突然在这个思考之后停滞了。男人们的动作,水滴声,还有似在流动的光。 KP:那个人圈中,面对着你视线方向先抬起了头。 KP:背对着你的男人站起了身。 KP:目光开始被聚拢,然后聚集到了一点上。 KP:你便是那“一点”。 KP:他们移动着位置,速度不急不缓,然后又再一次跪了下来,向着你的方向不断地匍匐前进着。 KP:你不能逃开,视线也无��移动。那一刻,你感觉开始怀疑“你”是否真的在那里。 KP:复杂的情绪开始翻涌。 KP:那么,我————— KP:(请关闭BGM) KP:你从床上静坐而起,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KP:你想尝试回忆刚才的梦,但那些景象却如同冬日里被呵出的白雾一般转瞬即逝。 KP:唯有那句话不曾散去。你反复念叨了几篇,记住了它。 KP:像是要甩掉什么一般,你双手搓了搓脸,看了一眼旁边的闹钟和台历,以及桌上那一卷被报纸包好的一个卷筒状物体。 KP:1989年1月29日。 KP:你叹了口气。虽然是周日,但今天似乎还是有事要做。 KP:OK,以上就是你们今天做到的梦,然后现在就要去找人了 KP:顺便我需要问一下,所有人在都是从哪里出发的呢?宿舍还是家里之类 李大翔:宿舍,星陈大学的职工宿舍 刘长福:周末的话我从家 KP:好的那你们并不会提前遇到( KP:那么我接下来直接过你们今天出门的剧情 KP:BGM02 KP:80年代末的S市,远不如今日这般繁华,“国际��市”的名号离大家太过遥远,大部分人都过着如今看来平淡得不可思议的生活。 KP:当然,各种商机与思潮的暗涌也在一片看似宁静的城市中缓缓蔓延开来,给城市带来了与往日似乎不太一样的氛围。你们虽然知道,但对于未来究竟如何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 KP:刘长福是汴江市星陈大学的学生,目前念大四,目前学校已放寒假。在当时已经基本都已经知道了毕业去向,是要先去一家名为【向东出版社】的单位。 KP:李大翔是一名学校的门卫,但是好像和普通的看大门概念有所不同,这个家伙与生俱来有些许“扫地僧”的气质。复杂的家庭背景让他在学校虽然看似百无聊赖,却没有人敢惹他。听某些消息说,这家伙马上也要去该出版社报道了,不知是真是假。 KP:总之,人未来,礼先至。送礼风气当时依旧流行,而当时最流行的就是给领导送挂历,而今天是除夕前的最后一个周日。 KP:1989年1月29日。上午10点整。 KP:你们挑了一个不早不晚的时间,这也是家里人告诉你们的生存之道:不要太早过去,打扰别人周末睡懒觉;但也不能太晚,看起来就像是强行要来别人家蹭一顿饭。10点算是刚刚好了,如果和老师讲的开心,吃顿饭也无妨;如果没有什么话可以聊,说了两句就走,对方也不用强行留你吃饭,彼此都有台阶下,免得尴尬。 KP:听得一阵头疼,胡乱答应着就带了东西出了门。 KP:不论你们自己本人是否愿意,你们都被家人逼迫着带着挂历来到了湖南路上未来领导, 向东出版社文学部主编【章明非】的家门前。而正在踌躇如何按门铃的时候,你们发觉了殊途同归的同学的声影。 KP:(你们惊异地看到了对方,思考着是否需要上前打招呼) KP:(你们可以先RP起来我临时上传BGM) 刘长福:可以提问KP吗 KP:讲? 刘长福:学校门卫的话是同所学校吗 KP:是的,李大翔和你在同一所学校 李大翔:好像在图书馆见过这位同学,礼节性地点了点头 刘长福:好的 KP:(真实而冷淡的开场www) 刘长福:感觉面前的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并不熟悉 刘长福:看到对方的示意同样招了招手作为回应 李大翔:啊,想起来了,是那个老是上课迟到急急忙忙冲进来的同学,好奇对方为什么也在这里? KP:好的,BGM关闭,请直接在APP内启动BGM12(版权要求我不能传 刘长福:虽然实在没有印象,眼光不经意瞟到对方手里拿着的东西,心里顿��明白了。 李大翔:你好,你也来找章老师啊(主动提问了 刘长福:(等一下我遇到bgm问题 刘长福:您所在的区域不在中国大陆(…… 李大翔:挂代理呢( KP:(喷了你随便搞个班得瑞假想一下吧) 刘长福:(等我搞一下我试试 KP:(对不起我只准备了一首日常BGM……) KP:(BGM13也是可以的,请听这个) 刘长福:(好的我手机可以 KP:(好你们继续) 刘长福:(那我回归RP 李大翔:我叫李大翔,由于对方没有反应,如此补充道。 刘长福:啊你好,你也是来找章老师的吗!太好了我一个人还在发愁怎么敲这个门才不会太突兀 刘长福:我叫刘长福,我们是不是在什么课上见过? 李大翔:其实我会开锁。开玩笑的,你也约了十点? 刘长福:是啊,家里老爷子一直絮絮叨叨务必让我这个点过来 李大翔:我只是门卫,不过偶尔会旁听你们系的课,你应该是那时候见过我的。 李大翔:看表(已经十点了,再不敲门就太失礼了 李大翔:敲了三下 刘长福:(有些惊讶于对方的门卫身份,但没太表露出来 KP:你们互相打过招呼问明缘由后,敲响了章明非家的大门。 KP:一个看起来60出头,面相普通,素色衣服上围着围裙的人开了门,操着略微带有苏州方言口音的女性,有些疑惑地询问你们。 李大翔:(感到了对方一瞬间的惊讶,但没有放在心上 ???:你们是…… ???:(1D100吴语check)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10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51 KP:(……) KP:(刘长福没有点吴语,李大翔的吴语是40) 李大翔:我咳嗽了几声,表示刚才没听清,请章老师再说一次。( 李大翔:请求孤注一掷 KP:怎么现在就要孤注一掷! KP:(你ROLL) 李大翔:否则要怎么办啦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69 李大翔:bye 刘长福:看着满面疑惑的妇人,虽然并没听懂对方在讲什么,还是先露出了礼貌的笑容 KP:(我快笑死) KP:女性看着你们愣愣的眼神,稍稍有些莫名,不过接着像是明白过来了 :局促地笑着,递上了俄介绍信 刘长福:“老师您好,我们是约好和章老师见面的学生,请问章老师在家吗?” ???:哦不好意思,我的普通话不是老标准,你们是章老师的学生吗?先进来先进来! 李大翔:松了口气,和小刘对视一眼 KP:女人迎接你们进门,打开了铁门后,你们觉得这个房子实在和你们想象得有些不同。 KP:(展示材料,章宅外观) 刘长福:感受到了旁边的视线,悄悄给小李比了个拇指 KP:【zhang overview】 KP:但是没有机会细看,只是非常大致扫了一眼后,发现这应该是一栋挺大的洋房,你们就从边上的门被领了进去。 顾姆妈:“哦,我是章老师的保姆,你们叫我顾姆妈就好唻。” 李大翔:您好 李大翔:章老师, 不在家吗 刘长福:顾姆妈您好,这家里收拾得可真好啊 李大翔:趁着打招呼的时候环顾房间 顾姆妈:不要客气,快坐呀,章老师在的。咳咳,房间嘛…… KP:一番简单的寒暄结束后,你们得知了这位女性保姆的身份是【顾姆妈】。顾姆妈引你们到了客厅,大抵因为你们毕竟是不速之客,所以客厅稍稍显得有些杂乱,桌上放着封面乱七八糟的杂志和编织到一半的绒线,边上木架的老式收音机播着地方戏曲,声音很轻,楼上应该听不见(因为你们在门外时也没有听见)。你们内心稍稍感到有些抱歉,可能打扰到了顾姆妈偷偷休息的时间。 KP:对方倒是没有更多反应,只是爽朗地收拾了一下,也没有说话,把上面的报刊杂物一并放进了身边的一个木盘里撤去,带进了厨房。稍后,似乎还是用这个茶盘,给你们端上了几杯热茶,放在你们面前,示意你们先坐。 KP:倷……哦,你们先在这里稍微一些,我去叫章老师下来。 李大翔:礼貌地道谢 KP:说完之后,她稍显有些湿润的手在自己的围裙上擦了擦,便转身上楼,去叫章明非。 刘长福:谢谢您,麻烦您了 KP:顾姆妈离开之前,还把你们的外套都挂在了客厅茶几边上的衣帽架上,离玄关不远。 KP: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你们几人。 KP:你们站在茶几前,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坐下。 李大翔:我们,还是站着吧 刘长福:是啊,不然一会章老师看见我们坐着未免也太不礼貌 KP:(1D100侦查)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66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25 KP:(65的侦查投66,李大翔绝赞小龙虾) 李大翔:李大翔突然打了个喷嚏 李大翔:好像有人在说我坏话,小刘 KP:章老师的家里布置得古色古香,空间与你们的宿舍,以及那些熟悉的平房、石库门、里弄完全不同。照理来说,这样的老房子,应该是建国前资本家的造的,一栋房子里一般可以住上十几乃是二十几户人。然而这里从居住环境来看,怎么都只有教授一个人的样子。 S市内冬天非常湿冷,但室内两件线衫甚至有些热。也没看到暖炉和油汀之类,你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室内为何竟然会如此舒适。 刘长福:是天气太冷了吧,赶紧喝口热茶暖暖 李大翔:说起来,桌上的杂志,我从没见过,你见过吗 KP:刘长福去给李大翔端茶的时候,突然“咦”了一声。 李大翔:怎么了,小刘,太烫了吗 KP:他发现了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压在茶几的玻璃板下,但被中间隔着的一层蕾丝遮住了,只能看得清一个大概:那似乎是在荒漠中,��位年轻男性勾肩搭背站着,前面蹲着一位女性。四人当时年纪似乎和你们差不多大,但后排最右男人右眼角的泪痣显然是章明非。 KP:在大四上的半学期,刘长福已经去过出版社熟悉工作环境,所以认得他,也知道他住在哪里。只是另外三人,你们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而且除了章之外,其他三人五官深邃。虽然那工作制服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可是另外几人怎么看都是外国人的模样。还有,这戈壁大漠的环境,怎么看都不在长三角区域,到底是哪儿? 刘长福:……章老师以前还和老外一起旅游过吗? 李大翔:沙漠啊,说起来,这间屋子也好热呢 李大翔:我都想脱外套了 刘长福:一边这么疑惑着一边把视线投向小李 李大翔:别看我,我也不认得这几个外国人,同样疑惑地回看小刘 KP:(你们没什么历史知识但是可以尝试性check一下) 李大翔:你不是之前就认识章老师了吗 刘长福:是啊,这里面真是暖和,比我家那个老房子暖和多了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5 KP:顺着刘长福的目光,李大翔仔细地端详起了照片 刘长福:也不是我认识,是我家老爷子……嗯就是我爸,一起吃饭的时候见过而已 KP:从那些服装判断,你觉得这应该是一个考古队。但为什么只有章一个中国人呢?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92 KP:况且,65年,一个极为特殊的年份,全国各地都是山雨欲来,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之后持续十年的那场浩劫。假如先前和外国人交集甚密,后果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KP:章到底是有什么本事,可以在现在好好地坐在偌大的湖南路老宅里,当他的主编呢? 先前只是听说过,章在来到出版社之前,似乎都在星陈大学,大家也都叫他“章老师”,可是凭借你在星陈的记忆,似乎从未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他。 KP:你觉得眼前这个未来的领导,简直越来越神秘了。父母先前也未同你说过章明非过去的一些事(当然,你自己也并没有问,谁会对一个领导的过去莫名如此感兴趣呢?)不过要是有机会的话,说不定总会有人知道些什么。 李大翔:和小刘分享了我的发现 KP:刘长福显然还在专注地脱衣服,听到之后“啊?”了下,走了过来。 刘长福:哇考古吗?章老师年轻时候可真潮 李大翔:小刘,章老师,恐怕不简单。咦,顾阿妈还没下来吗? 李大翔:那我们,偷看一下桌上的杂志? 刘长福:章老师这个时间不会还在睡觉吧 KP:(算了你们过个幸运吧) 李大翔:他答应了我们十点,应该会守时的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78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36 KP:(小李建议直接撕卡算了) 刘长福:好呀我也好奇章老师平时喜欢看哪些东西 :我的卡超合理好吗 KP:刘长福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刚认识的李大翔的问题,目光却依旧停留在照片上。他尝试移动玻璃茶几,想把照片取出来仔细看看。 KP:他尝试扯动照片,二人合作,一个人撤掉了茶水后抬着玻璃板,终于小心翼翼地把照片取了出来,发觉背后写着一行字:William.S , Ming Fei .Z, Joshua.M , avec Hannah 1965) 刘长福:65年…… 李大翔:而我不认识这行字是什么意思,大概知道是外语 李大翔:mingfeiz就是章老师吧 刘长福:好老的照片,比我年纪都打 刘长福:大* 刘长福:是啊,旁边应该就是这几个老外的名字 李大翔:恐怕这是其他合照者的名字,这照片有二十多年了 李大翔:趁着没人注意,快把照片放回去 刘长福:65年章老师就能和老外合作,真厉害啊 刘长福:章老师英语大概不错,不像我,只能看看 李大翔:也不一定是好事吧,哎 刘长福:一边说着一边把照片塞回了原位 李大翔:楼上的声音,是不是比刚才小了? 李大翔:请求聆听 KP:(你ROLL) 刘长福:声音? :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79 KP:(绝了) 李大翔:没事,我耳背了 李大翔:最近经常这样 KP:李大翔刚准备仔细听听声音,发觉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刘长福:那我们坐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了我们动过这里 李大翔:好 李大翔:喝了口热茶 刘长福:说起来,你是学什么专业的啊?我是指,和我听一门课的话,也是摄影相关? 李大翔:嗯,说不上什么专业。不瞒你说,我原先是当兵的,后来受了伤就被分配到学校看门。几个老师照顾我,同意我跟着瞎旁听而已,什么都会一点。 KP:一个头发花白的人渐渐下了楼,眼角如同刚才的照片一般,有着一颗刘长福所熟悉的泪痣,形销骨立却看起来格外精神。你们堪堪坐下,却又站了起来,小李被突发的状况惊到,又准备放下茶杯,又准备回话,结果呛了一口。 李大翔:别看我这样,一有空我就泡图书馆 李大翔:章,章老师好 刘长福:真厉害……啊,章老师! 刘长福:连忙起身 李大翔:又呛了口茶 李大翔:不好意思章老师,我们是不是打扰您休息了 KP:章老师应是已经听到了刚才顾姆妈的描述,看到你们并不惊讶,只是点了点头,微笑着向你们问好。 刘长福:章老师新年好啊,我父亲让我来代他给您拜个早年 章明非:新年好新年好,哎哟,现在的年轻人,叫朋友真快啊。 李大翔:慌忙鞠躬,并从包里拿出无锡土特产 李大翔:老家做的,我妈一定要您尝尝 李大翔:章老师新年好 刘长福:我们是来这里才遇上的,也是很巧了。 刘长福:一边说一边递上礼物 李大翔:章老师不仅人看着精神,屋子都格外暖和,今天外面可冻死了 刘长福:这是一点心意,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我父亲嘱咐我带过来的 KP:客套两三句后,章老师也不推辞,笑着收下了你们的东西,和你们道谢。又喊了一声顾姆妈,让她下来帮忙拿东西。顾姆妈闻声过来帮忙,接过东西后又转身进了厨房。 章明非:都是用得上的实用东西,那我也不推辞了,替我谢谢你们父母。老刘和老李最近还��吗? 李大翔:还行,承蒙关心(语气突然变得冷漠 刘长福:嗨我父亲您也知道,还是抽烟,我妈天天骂他,人倒是都看着精神 章明非:屋子?哦,这个是很久以前装的地暖了,都不怎么顶用了。不过也是多亏别人帮忙,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冬天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刘长福:真暖和,我才进来这么一会,感觉都有点出汗了 :我看了看表,现在的时间是? 章明非:精神就好,年纪大了,有精神才能长寿嘛。小刘喜欢这里,那以后就多过来坐坐,我家里没什么常客,不碍事。 章明非:(现在大约10点20分) 刘长福:不像我家,我父亲那个脾气,天天说男孩子不能那么娇气,把我房间暖炉都撤了 :章老师,您不介意我阳台抽根烟吧?不好意思 刘长福:好啊好啊,章老师不嫌弃我吵的话,一定常来拜访 章明非:小李怎么了,还有别的事吗?我刚招呼了顾姆妈,大家一起吃午饭,没有太重要的事,就不要急着走了……哦抽烟?客厅里就可以呀,烟缸在桌上,自己用没关系 章明非:(对不起KP忘记贴客厅图片了) 章明非:(展示材料,客厅照片) KP:【zhang lobby】 刘长福:(注意到小李从谈起父母后脸色不好需要过骰吗还是不用 李大翔:大冬天关着窗子不透气,我怕熏着章老师。您和小刘不抽烟的吧 刘长福:嗯……(欲言又止 刘长福:其实我也抽,不过章老师,我抽得不多,您可别告诉我父母…… 章明非:(不用骰了这里过吧) 李大翔:那还是算了,不让你们吸那个什么,二手烟。 章明非:有礼貌是好事, 无所谓的,去外面坐坐也好 章明非:花园可以抽烟,你们坐那里就行 李大翔:我抽根烟,马上回来。 KP:章笑着摇摇头,觉得你们看起来非常拘谨,也不想捉弄你们,便由你们去了 刘长福:我注意到了小李的脸色从我谈起父母后就不大好 刘长福:章老师,那我也去去就回来……我真抽得不多,您可替我保密啊 李大翔:(因为聊起继父心情有些烦躁,得到允许后去花园抽烟散心,看见小刘也跟来了 章明非:这点小事,不会的,去吧去吧 KP:(展示材料,章家平面图) KP:你们来到了屋外,这次终于有机会大约看看章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KP:【zhang map】 刘长福:可以侦查吗 李大翔:同问 KP:已经默认成功并且看到了章家的大致构造,需要进一步侦查要讲去哪 刘长福:花园 李大翔:车库 KP:章家大约是一栋3层楼的建筑,刚才进门的地方应该是左边的边门。两旁有花园,后面似乎还有一个很小的车库。 李大翔:有钱家人才会有这样的花园和车库吧,对小刘感慨 KP:你们先来到了左侧的花园,抽了一根烟,随意聊了一会儿,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东西。只是花园的凳子桌子上都是灰,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使用了。 刘长福:章老师这房子收拾得真洋气 刘长福:毕竟是主编嘛,管那么多人,像我们这样送礼的肯定不少 KP:凳子和桌子都是塑钢的,桌子配了玻璃台面。只是好像少有人打理,也没有人使用的样子。冬天坐上去应该非常冷。 刘长福:我伸出手摸了一下台面,发现都是灰 李大翔:咳咳咳,好多灰尘呢,顾阿妈没收拾吗,我看我们是稀客了 刘长福:冬天的缘故吧,毕竟这天气,也没人会想坐在这里吹冷风 李大翔:环顾四周看看花园有什么花草,有没有人打理 KP:一根烟抽完以后,小李注意到了藏在屋后放的车库。从房子布局上来看,从门口到车库确实能有一根道可以通往车库,宽度也是刚刚好的程度,只不过应该也是很久没人使用了,整条小路上没有什么压痕,也没有什么走动的痕迹。 刘长福:(提问KP,那个半圆形的拱是窗户吗 李大翔:大户人家嘛,没人来面子也要讲的,比如我妈,不说了不说了 KP:半圆形的是台阶,是一栋类似西方样式的建筑,那里应该是正门的位置,但似乎被改造成了两边的门进出。 刘长福:(也就是说那扇门被改成墙了?还是单纯门锁死了 KP:(顺带一提,如今右边的门也是封住的,客厅里已经在这个位置放了家具和绿植,你们从左边的门进来。中间的门已经变成了墙壁,只有底端的台阶可以得知以前这里或许应该有一扇门。) 李大翔:小刘,你爸爸不是章老师的朋友吗,怎么好像之前你没来过这里? 刘长福:没来过,我不喜欢和老爷子每年到处拜年,每年都找个借口溜了 刘长福:今年这是要毕业了,他说我再不来就断我的粮,就把我一个人赶来了 李大翔:我们是趁机四处转转,还是抽完烟就回去。老实说,我一进屋子总有点坐立不安 刘长福:还是进去吧,实在不行过一会我们就找个借口告辞好了,我也不知道该和章老师聊什么 李大翔:也对,我明天买了票回老家,今天办完事了早点回去休息 刘长福:来了领导家光在外面站着抽烟,我家要是知道了又要絮叨我一整天 KP:李大翔听了对方的话,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但是目光还是远远地看着车库。 KP:(小李过一个侦查) 李大翔:等等,我还(1d100 李大翔:1d 100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36 刘长福:(太不容易了 李大翔:小刘,我叫住了小刘并准备分享我的发现 KP:小李把烟蒂才地上踩灭,随便揣在了自己的兜里。叫上小刘,说“我们就稍微去看看”,便来到了车库前 KP:这里的情况似乎比花园还要糟糕。车库大门紧锁,粗大的链条锈迹斑斑,有一些已经洇到了门上,几块地方几乎是和铁门锈到了一起。应该是非常久远没有人使用过的样子,就连这把锁看起来都已经基本坏死了。 李大翔:(开锁 刘长福:没听说过章老师开车……这个车库,怕不是被改成仓库了 KP:(你骰) 刘长福:(小李太硬核了 李大翔:我之前说会开锁,小刘你信不信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78 刘长福:??你不会想现在撬���吧 李大翔:其实是骗的 李大翔:你怎么当真了呢 李大翔:小李尴尬地笑了笑 KP:小李说着,动手就要去撬开那把锁,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他立刻放弃了。 李大翔:并把目光转回了车库 KP:锁在面前纹丝不动。 KP:你们过一个灵感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39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80 李大翔:我今天头好痛,小李突然抱怨 KP:(小李还是回老家吧) 刘长福:外面里面这么一冷一热着凉了吧…… KP:刘长福站在车库前,总觉得哪里不对,又似乎说不出来。但是他隐约可以闻到车库里传来的味道。 李大翔:我过侦查呢 刘长福: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KP:(……你过) 李大翔:嗯,好像真的有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13 李大翔:! KP:说是味道,又似乎并不确切,因为并不是通过“嗅觉”,应该是其他更复杂又融合的感官认知。刘长福和小李说了之后,小李也“闻”到了。 刘长福:这个味道有可能根据我们的知识 刘长福:骰出猜到时什么吗 KP:(不能) 李大翔:是.....海水??我觉得有腥味?(可以这样对话吗 KP:那是一种腥咸的,潮湿的,阴冷的,来自海洋的味道。它带着奇妙的侵略性,但又懒懒散散,同时又让人非常难以接近。 李大翔:奇怪的梦依稀闻到过这样的味道 KP:你们觉得这座车库有一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 刘长福:说不上来,总之闻着觉得很怪异……像是里面有活的 李大翔:小刘,我突然搭话 刘长福:嗯?我应了一声扭头看他 李大翔:说出来你应该不信,来的前一天,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有鱼和海腥味还有怪人,就好像和现在的味道一模一样。我倒不是要说什么怪力乱神,但是。。。 李大翔:所以我今天头痛了一天 李大翔:脑子里都是那句话 刘长福:我十分惊讶 李大翔:什么 无人的荒野,其名为单达因。你是大学生,读书多,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刘长福:那句话? 李大翔:来来回回就是这句,想起来就头疼 刘长福:我昨天做梦也梦到一句话,里里外外的,响了一晚上 李大翔:嗯?太巧了吧 刘长福:(我的神秘学能让我理解小李这句话吗 KP:(KP长考1分钟) 刘长福:我的是什么……如来时来,如去时去,如有时有,如无时无。 KP:(什么你神秘学只有20,那你过吧)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68 刘长福:(好的 李大翔:我的图书馆能意识到这两句话曾经出现在书中吗(不用很详细 KP:(可以)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77 李大翔:小刘的图书馆呢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7 刘长福:! KP:小刘说了半天,又描述了一下自己的话,但是始终不得要领。说来说去,似乎都是车轱辘话而已。 KP:(……那等一下我在编) KP:李大翔似乎也很困惑,他平日看书不少,却始终不记得在哪里曾经见过这样的话。 刘长福:嗨我虽然是大学生,其实大半都在混日子……能毕业就得了 李大翔:(李大翔图书馆是微妙的50 KP:就在苦苦求索之时,刘长福突然“啊”了一声,说“我好像记得了” KP:(小刘再过一个英语) 李大翔:跟我说说? 刘长福:(要孽力回馈了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44 李大翔:我看小刘一时语塞的样子,感到不解 KP:“名叫‘单达因’的荒野,应该是《圣经》中相关记载的地方,我们学语言的,这些东西上课时候偶尔也学到过。” 李大翔:不愧是高材生,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 李大翔:那这个单达因是什么意思呢,你老师怎么说的?我问小刘 刘长福:没有没有,刚好我没逃课的时候听到了这一句…… KP:单达因的英文应该是Dandayn,是在《以诺书》里记录的,古代巨兽贝希摩斯居住的地方。《以诺书》一直被认为是《圣经》的伪经不被重视,但我们哪个老师曾经讲过这本书和圣经的关系其实很重要,也要学习,所以就硬着头皮看过一遍,只是不记得多少就是了。 李大翔:不过吧,学习归学习,但什么外国经都不如我们四书五经,你没学清楚就就算了,洋墨水喝多了也不好。 KP:“贝希摩斯是一头公的巨兽,母的那头叫做利维坦。单达因就是这个贝希摩斯所居住的地方。至于其他……我只知道利维坦好像是海里的巨兽,其他就不清楚了。” 李大翔:小刘,你文言文怎么样? 刘长福:哈哈哈,我英语烂得恨,只能看看 刘长福:一说话就张口结舌 刘长福:文言文?还凑合吧,谈不上好,但学校里那点东西还能勉强应付 刘长福:(虽然是母语也就是60 李大翔:我看比我在行多了,你梦里嘀咕的都像是文言文 KP:(追加可以公开的INFO) KP:【单达因 Dendayn】 陌生的名字,只在《依诺书》中出现过。传说,邓达因是巨兽贝希摩斯所居住的荒野,而根据《以诺书》的记载,似乎贝希摩斯与利维坦为一对雌雄巨兽。贝为公,利为母。 李大翔:(暗示过骰 KP:(你们没有人点文言文过什么骰???) 刘长福:文言文不算在母语里吗 李大翔:我以为小刘说他会! 李大翔:算外语 刘长福:中文呀!( 刘长福:(哦那我就不会了 KP:……你过一个困难的母语吧 李大翔:吴语还是中文呢(辱骂kp 李大翔:继续rp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74 刘长福:(凉 李大翔:那我也(? KP:(BGM你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mp3) 李大翔:请求允许 KP:(你过)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18 李大翔:yeah 李大翔:大学生知识水平不如自学的看门师傅(真实 刘长福:(太真实了 KP:李大翔仿反复念诵着这句话,期望有着福至心灵的一刻。尽管始终想不出这句话到底从何而来,但是思考之下,他似乎可以理解了一些这句话的意思:苦乐轮回,四季更迭,一切皆为循环,都是因果。这听起来像是某种佛教的理念,又可能是吸收了佛教知识后的一些本土宗教,或者道教之类的想法。 刘长福:……李大哥真是文化人,比我懂得都多 李大翔:趁我忘了之前,我把把这番话原汁原味地传达给了小刘 李大翔:你比我厉害,还懂什么公的母的海里的 刘长福:我还和我家老爷子提了一嘴,你知道他老人家说什么 李大翔:外国那一套我一窍不通,有机会还要找你学学 刘长福:“这什么,字谜吗” KP:互相的吹捧没有什么机会占用你们更多时间,此时,你们听到似乎是顾姆妈在喊“进来吃饭吧,不要冻着了” 李大翔:哎呀,不知不觉在风口里聊了一会儿了。说着我看了眼表 刘长福:不敢当不敢当,李大哥你太客气了 KP:(现在的时间10:50) 李大翔:赶快进去吧,我打了个喷嚏 刘长福:我也凑上头去看了一眼 刘长福:才10:50,怎么这么早就吃午饭…… 李大翔:老人家的习惯吧 李大翔:不过我还不饿 李大翔:你呢 刘长福:……本来想着来得早赶紧溜的,我嘟囔了一句 刘长福:我一点都不饿,我起得晚,寒假嘛 李大翔:我用眼神肯定了小刘的嘟囔 李大翔:我还要回去收拾行李呢 刘长福:来之前吃了碗我妈做的小面,现在还饱着 刘长福:哎跑不掉了总之,先进去吧我们 李大翔:不过晾着人家也不好,我们先回屋吧 李大翔:(kp松了口气 KP:(KP在打字) 李大翔:(kp怕我们武康路夺门而出 刘长福:(并不是没想过说跑就跑 KP:(你们可以试试) KP:进门以后,你们发现章明非坐在沙发上,望着照片出神。不知道是发觉了照片动过,还是偶尔看到,想起了些许当年往事。见到你们进来,他抬起头,原先稍稍显得凝重的表情收敛进了慈祥的笑容,站起来朝你们招呼:“烟抽的太凶不好啊。加上外面那么冷,小青年还是要注意身体的。” KP:顾家姆妈还在忙前忙后,厨房里传来了热腾腾饭菜的香味。 刘长福:没有没有,章老师,我就抽了一根……这不是在外面被院子里的植物吸引住了,才多聊了几句 李大翔:面对父亲一般的善意关怀,我略带歉意地咳嗽了两声(请求心理:章老师 KP:(KP也要去抽烟了等一下) 李大翔:(wwww 李大翔:(我包里有火机x 刘长福:您院子里这花草树木种得都是什么啊? KP:(KP回来了,过章老师心理-30没有问题吗) 李大翔:失败了您想怎样呢 李大翔:就随便观察他的水平x KP:(也不会怎么样,你骰吧,直接算困难得了)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34 李大翔:切x KP:(甚至不用我暗骰) KP:李大翔略微观察了一下章老师的面色,却不小心迎上了对方正面的目光。他赶忙收回了眼神,低着头望向别处。 李大翔:对啊,这屋子的花草和学校里的不太一样呢(附和小刘 刘长福:(章老师快回答我啊 章明非:院子里吗?现在都是些普通的冬青呀,以前倒是有一些月季和其他的花,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人收拾了。 章明非:你们看到的特别的花,可能是之前别的地方带来的吧?以前的同事和朋友帮忙弄了,我自己倒是都不记��了 李大翔:张妈妈,年纪挺大了吧,一个人忙得过来吗?不会嫌弃的话,以后我寒假来给老师打扫,粗���力气活尽管找我。 刘长福:(不是姓顾 李大翔:别的我不行,体力活顾妈妈指挥我干就行了 刘长福:啊我也可以!我站起身,连忙表示也加入小李 李大翔:要不,我们去厨房给她帮忙? 章明非:顾姆妈是最近才来的我们家里,人是真的勤快,平时也不住家,挺好的。哦对了,你们没事的话,去帮帮她嘛,她很喜欢和年轻人聊天的! 李大翔:小李赶忙起身去厨房 KP:(KP身心俱疲) 刘长福:好啊,我们这就去厨房看看,希望她别嫌我们粗手笨脚的才是 刘长福:说着一同进了厨房 KP:于是,你们终于来到了厨房。这里似乎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热闹————但怎么说呢,于是说是热闹,不如说是杂乱无序比较正确? KP:(所有人过侦查) 李大翔:顾妈妈,章老师喊我们来帮忙啦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73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81 KP:(你们出去吧) 李大翔:我们告辞x 李大翔:吴语呢 李大翔:尝试打招呼 刘长福:顾妈妈,我们来帮你忙啦 KP:(你过)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65 刘长福:(我不会,小李加油 李大翔:小李迫真半桶水 KP:(小李看起来也并不会) 李大翔:快速交谈( KP:(并没东西可以给你快速交谈 KP:我给你暗骰一个心理 刘长福:我可以凭脸 刘长福:吸引好感吗 李大翔:喷了,app多少 刘长福:80 KP:###Language:secretDice### 李大翔:那心理也好吧(奉承kp KP:顾姆妈看着你们,略微显得有些惊讶,不过笑着马上要赶你们走 李大翔:我赖着不走,表示我原来是炊事班的 顾姆妈:哎呀,客人进来做什么,真是的,这里一塌糊涂不要进来,等我烧好就可以了!很快的 李大翔:一定要让我露一手 KP:(……你投个魅惑吧)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86 李大翔:(我回无锡吧 刘长福:顾妈妈不知道吧,我家里是四川的,打小就被我妈教男孩子一定得会做饭 刘长福:我给您打个下手没问题的 李大翔:我帮着“说服” KP:(KP对于眼前的展开很瘫痪正在编) 刘长福:我可以投说服吗 KP:(你投)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72 刘长福:(凉凉 李大翔:我并从包里掏出无锡排骨,热热就能吃(老家土特产其二) 李大翔:以此希望说服顾妈妈 刘长福:小李快帮忙说服 KP:(排骨不是刚才就给了吗)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19 李大翔:很多排骨www KP:(……绝了) 李大翔:小刘,你等下一定常常我老家的菜 李大翔:小李不顾顾妈妈的脸色,滔滔不绝地介绍 KP:顾家姆妈看到你突然从包里又掏出的一大包排骨,以为都是给她自己的,两眼突然似乎放光了。她非常好奇地望着那些油腻的纸盒包装,感觉到非常好奇。 刘长福:好啊,我一定尝 KP:想了想,她终于接过了排骨。 李大翔:您尝尝? 李大翔:直接吃也行的 李大翔:看看合不合您和章老师的口味 李大翔:我趁机巡视厨房,看看有没有趁手的菜刀 顾姆妈:好了,晓得了,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是厨房真的太脏了,你们还是出去吧。对了,无聊的话,台面上那个杂志可以拿去看看。不要给章老师看到了,他总归讲我看点稀奇古怪的书。不过我这个年纪,也不需要好好学习了呀,真是的。 李大翔:(为了做菜别误会 KP:顾���妈把脏兮兮的一本杂志丢在李大翔的怀里,又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最终还是把你们请了出去。 李大翔:我二话不说谢过顾妈妈,把杂志装进了背包深处,装进去装进去看了眼封面 刘长福:那好那好,您忙,我们就期待您的手艺了 李大翔:装进去前看了眼封面 KP:你看到了乱糟糟的杂志的封面《今古奇谭-汴江专刊》 刘长福:我也凑过头去看了看小李怀里的杂志 刘长福:这什么书?讲武侠的? 李大翔:地方志? 李大翔:有空问问图书馆的老师吧 李大翔:现在再不回去章老师就等久了 KP:刘长福顺势扫了一眼封面,看起来是非常廉价的地摊读物,不像经历过正规出版流程。封面上罗列着一些似乎是本书噱头的故事。 KP:《涨妇帮——旧汴江恐怖艳丽少妇头目统领恶党的崛起与消失》 KP:《浮尸井——租界时期筑基修路后被湮灭的都市传说》 KP:《边立艮——民国旧中心的选取与废弃的其中秘辛》 :(为了kp的心理健康我就不请求隔空图书馆了,但请求历史? KP:由于不能被章老师发现,你们没来得及细看,回到了客厅 刘长福:……顾妈妈口味真重,我忍不住悄悄了一句 李大翔:看看有没有我听过的话题 KP:(你历史) 刘长福:悄悄感叹* 李大翔:一瞬间想到就行,不花时间的 李大翔:1D109 Cthulhu7th : (1D109) → 85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30 KP:(醒醒,无锡的车开了) 李大翔:绝了 KP:你是不是故意写错的! 李大翔:前面发错了呀不算多的 李大翔:小刘,房间里暖和了我就好多了,头疼也没那么厉害了 刘长福:我先从厨房回到了客厅,进门就看见了章老师坐在沙发上,“被顾妈妈赶出来了”,我摊了一下手 刘长福:章老师,我再给您的茶加点热水吧 李大翔:我干看着,心里还是在回忆杂志的标题到底哪里听过 李大翔:木然地看着小刘忙前忙后 KP:李大翔在装入书包的之前,也和刘长福一同扫了一眼标题。涨妇帮和边立艮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浮尸井”和“筑路”字眼,倒是让你想到了一条路,就是“南京西路”,以前的“静安寺路”。听说这条路还叫静安寺路的时候,英文名字是叫某某well,你为数不多晓得的英文中,well除了“好”还有“井”的意思。难道说的是那边的事情吗? KP:(公开INFO) KP:【南京西路 Bubbling Well Road】 汴江市非常繁华的一条马路,连接静安与黄浦。早在租界时期已经成型,旧成为静安寺路,英文名为Bubbling Well Road。静安寺位于其上。 李大翔:(赞美kp KP:章老师有点疑惑 李大翔:找不到好的时机和小刘分享,但他似乎听过通过神秘的力量(。)知道了我的想法 章明非:怎么这么快就被顾姆妈打回来啦? 李大翔:哎 我们两个男的手忙脚乱,可不就帮了倒忙 刘长福:是我们太笨手笨脚了 李大翔:我绝口不提排骨和杂志,希望章老师没注意我油腻的手 李大翔:趁机擦了擦裤子 刘长福:我妈在家时也嫌弃我,长这么大,切个菜都切不好 章明非:哈哈,大概是不舍得客人动手。年轻人嘛,勇于尝试也是……嗯,挺好的 李大翔:顾妈妈讲苏州话(?),章老师也听得懂吗? KP:章明非讲到这里,有一些稍稍的停顿 李大翔:我们都聊不上几句 刘长福:我可以投话术 刘长福:套章老师话吗 章明非:苏州话和汴江话很像,市区本身很多人都是苏州过来的,互相交流没什么问题。我算是在汴江长大的,所以这个还好。 KP:(首先你要决定套什么话) 李大翔:那我对刚才的停顿投一下心理? 刘长福:章老师,您和我父亲很早就认识了吧?您以前也一直版行业的吗 刘长福:一直是出版行业* 李大翔:有点在意的观察 KP:(你们自己各自过一个心理学)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60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64 李大翔:回无锡 刘长福:回四川 KP:刘长福再过一个话术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5 刘长福:!!!!! 李大翔:绝了,y 套路王 刘长福:(小刘,你不愧是靠脸吃饭的男人 KP:听到“一直在出版行业”几个字,章明非的脸色有些奇妙。你们不太能形容到底是什么,像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接下来的几秒是如同死一般的沉寂。正当你们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在思考应该如何圆场的时候,章明飞却缓缓开口了。 李大翔:(真实缓缓 刘长福:(KP:不要急在编了 章明非:出版行业啊……也确实是够久的了,很多很多年了吧,确实可以说是出版社里资格比较老的了。不过我还是经常觉得,这些都像是前两天发生的事情一样,给我更深记忆的,应该是之前在星陈做学术的日子吧。不过时代变了,大家都变了,很多事情和以前也不一样了。 李大翔:教授原来是什么专业的?星陈好像没有出版专业呢。莫非是中文系?? 章明非:不过呢,都是前尘旧梦了,说起来也觉得非常可笑。年轻人,还是要做点实际的事情比较好啊。不要像我这把老骨头一样,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啦。 李大翔:听说当年考古也挺有名的 章明非:星陈吗?很久没有回去了,以前我是民俗学出身,后来去星陈念的考古学硕士和博士。 李大翔:(公开info上有说考古有名,所以不接受他提高警戒并且额外怀疑我们w 刘长福:原来如此,所以我父亲才因为您发表的论文认识了您 章明非:(你爸干嘛的) 李大翔:考古啊,到底是做什么的呢。我没见识,遇到什么都想多问两句,让您见笑了。 章明非:(为什么无中生爸) 刘长福:(编辑吧那时候 刘长福:(反正现在是隔壁主编 章明非:考古字面意义,无非就是了解前人而已。你这个问题问得好,考古是干什么呢?我以前也许可以和你说很久,但现在,我也很想问问别人。 刘长福:我不太懂,考古是不是听说很苦啊? 刘长福:要去很多地方,风餐露宿的 李大翔:还要到处挖来挖去,沙漠深山都要去 李大翔:是不是还有挖海底的,报纸上听说有打捞���船的 李大翔: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胆量 章明非:(提示,现在时间11:25)正当你们还在继续问着章明非问题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高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没有招呼,直接跑了进来。 ???:老章,出事了! 李大翔:我提高警惕(前军人的警觉 刘长福:我听到动静,也向门口看了过去 李大翔:我示意小刘站我身后,我像门口移动 KP:男人直接闯进了客厅,向你们看了一眼,一时间也有些愣住。章明非看到对面的人,神色诧异。“老纪,你怎么今天过来了?不是要加班吗?” KP:(你们能否不要把KP想的那么坏) KP:所有人过一个观察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49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68 李大翔:(盲 KP:…… 李大翔:聆听呢? KP:(你们就在现场不需要聆听) 李大翔:注意声音传达的情绪和口音 李大翔:这个意思 李大翔:否则要怎样lax KP:你们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却也不知道这个感觉从什么地方来。眼前的男人目测40开外,五官深邃,像是新疆人或者外国人,但是这些人对你们来说太难分辨了。那人又再次看了看你们,又看了看章,像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大翔:和照片相似吗 刘长福:和照片里的人有想想的地方吗 刘长福:相像* 李大翔:或者过灵感? 李大翔:(调查员难以掌控 KP:(KP长考) KP:(过灵感吧)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75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62 李大翔:得意( KP:(绝了) KP:但是这个人的手非常特别。之所以会注意到这双手,是因为照片上紧紧靠着章的另外一个外国人,同样有着这样的一双手,骨节突出,小指甲形状有一块缺损,这个人也是一样。你们同时都辨认出了,这个人就是照片上的那个紧紧握着章肩膀的男人。 KP:但是奇怪的是,这个人面庞衰老程度和照片上大体相近,如果是1965年,那这个人似乎也保养的过于好了一点,是因为外国人无法分辨年龄吗? 刘长福:我看了一眼小李,相信他也注意到了 KP:在你们疑惑的时候,章心领神会地站起来。 李大翔:老纪?听到称呼我在暗自纳闷 李大翔:我相信小刘和我一样疑惑,因为照片背后没有字母J KP:“这是我未来的几个徒弟;这是老纪,我的一个老朋友。”他介绍你们互相认识,老纪心急火燎地和你们各自握了握手,章继续说,“没有太重要的事的话,吃好饭再讲吧,等会我送他们,你慢慢说” KP:(缺乏某些语言技能,无法投姓名骰) 刘长福:您好您好,我连忙站起身,伸出双手握了握他的手 KP:(思考了一下你们可以骰个知识) :我也心不在焉地伸出了手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13 李大翔:yeah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16 刘长福:! 李大翔:都是人才 KP:(等等知识在哪……) 刘长福:教育? KP:(算了既然大成功就告诉你们)老纪?这个名字在刘长福脑中想了半天,突然一个奇怪的揣测涌入了脑海:既然照片上有一个男人名字叫Willam,那么会不会这个人本身是法国人呢?Guillaume的英文写法正是威廉。而如果这样,男人被���为“老纪”似乎也说得通了。 李大翔:小刘真厉害(感慨w KP:Guillaume?纪尧姆?可能就是这样的称呼?把原本的名字汉字化后变成了现在的称谓吗? 刘长福:我真厉害.jpg 刘长福:这个人可能是照片上写着的那个William,我凑过头悄悄告诉小李,就那个,W开头的名字 李大翔:小李点了点头,投以佩服的眼神 KP:你们在交流的间隙,发觉章似乎在看着你们,尽管你们不谙世事,但隐约好像明白了中间的意思。 李大翔:对了,吃饭前,有一件要紧事 李大翔:刚才我差点忘了 KP:(??????) 李大翔:注意到章老师的视线,我想起来,我今天还要找他签名 KP:(??????) 李大翔:因为我一直是他主编刊物的忠实读者, KP:(什么刊物你倒是说说啊) 李大翔:才第一次没有拒绝继父介绍的工作 刘长福:(草(日本语 李大翔:我从背包里掏出了工作手册,里面贴满了我喜欢的文章 KP:(??????) KP:(KP要死了) 李大翔:请给我签个名吧,见到您太激动差点忘了 李大翔:我不管不顾地说 李大翔:根本不在意小刘和鬼佬 李大翔:(kp疏于防范 章明非:啊?……哎,难得你,有心了。 KP:尽管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章明非还是在你的工作手册上签了个名 KP:尽管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章明非还是在你的工作手册上签了个名 章明非:啊?……哎,难得你,有心了。 李大翔:我递上了自备的笔和工作手册 刘长福:我注意到了章老师脸上微妙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连忙扭过了头 KP:(突然卡机) 李大翔:不知道您最喜欢哪一篇文章呢 李大翔:主编的专栏我每一篇都很欣赏 KP:“这个嘛,以后可以慢慢再交流。现在这个时间……”章再一次暗示了你们,已经接近于明示 李大翔: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刘长福:我们先坐下吃饭吧,我拽了拽小李 李大翔:满足地把签名本放进了背包 KP:(???????) 刘长福:(新型顺杆爬.jpg KP:“是的,先吃饭,先吃饭……咳咳,老纪,你也别紧张,先坐下来,我给你倒杯水去。”章抹了抹额头上���不见的汗水,转身要进厨房。 李大翔:(笔迹和照片后面的类似吗 李大翔:(??????你怎么隔空鉴定) 李大翔:会议一下而已 李大翔:回忆 刘长福:正好我也想尝尝顾妈妈的手艺,刚刚在客厅闻得我觉得好香啊 李大翔:(??????KP炸裂) 李大翔:我倒是不怎么饿,我笑声小声嘀咕 李大翔:小李投观察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1 李大翔:??? 李大翔:(???????) 李大翔:? 刘长福:(我要笑死了 李大翔:(调查员大战kp,章老师饭都凉了 刘长福:(章老师饿了 KP:虽然平时里记忆并不见得怎么好,但拿到工作手册的李大翔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先前照片背后的笔记的字迹和如今的签名日期,全部都如同印刻在自己脑海中一般。“19”两个数字,毫无疑问出自同一个人,英文尽管无法直接辨别,但从连贯的书写方式上还是可以肯定都是章所写。奇妙的是avec Hannah几个字母,似乎是之后才添加上去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发现,但是这个结论此刻确实在他的脑中已经完全成型。 李大翔:我记在了心里,并且有机会的话想跟小刘说明我的发现 李大翔:现在吃饭w 刘长福:(KP开饭了 KP:“真的没有时间吃饭了,老章。出大事情了,江南造船厂那边死人了。像是……哎,你自己去看吧。”老纪拦住了章的去路,然后转头问你们,“你们是星陈的学生吧?这件事不要外传,今天不好意思,叔叔真的有急事找你们章老师,先回去好吗?” 李大翔:我看了看小刘 刘长福:哎好的好的,您们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我站起了身 李大翔:我拿到了签名,心满意足地道谢告辞,临走前试图和顾妈妈告别 KP:“改天,改天我请你们吃饭,我家离这里不远,下次叫上你们章老师一起来我家蹭饭。”纪可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又补了一句。 KP:章同样有些不好意思,又和你们道了声别,但没有说多久,便让你们回去了。他只送你们到门口,让你们出去的时候带上大门口的铁门。然后就关上了门。 刘长福:没事没事,您们先谈,我们就是两个学生来找章老师唠唠家常,没什么要紧事 李大翔:临走前我向厨房挥了挥手,大声叫道顾妈妈再见 刘长福:那章老师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到您家里来拜访,这次打扰了 李大翔:心里有些遗憾,早知道吃点排骨再走,这下亏了 刘长福:我在拿衣服的时候看到顾妈妈在厨房的身影摆了摆手,试图和顾妈妈也道别 KP:“快点伐,我车就在路口,你别嫌货车太颠就行。”纪见你们出去,换上了吴语说(话语太简单自动理解为听懂) 刘长福:货车? 李大翔:看得到车牌吗 刘长福:出了大门我看向路口 李大翔:车型和颜色也 KP:(van car) 李大翔:车开过来的时候,我们有没有感受到“气味”呢 KP:(距离太远,无法感知) 李大翔:车牌和颜色也看不到? 刘长福:能描述下是什么样的货车吗 KP:你们依言出了大门,见到门口确实听着一辆常见的大货车。黄的大货车背后覆盖着同样颜色的厚布,布帘微微敞开。 KP:你们看得到车牌,车牌号汴E-2316 刘长福:能看到里面吗 KP:车身上写着“江南造船厂”的字样,看起来应该是厂用车。 李大翔:开的方向也能看到吧 KP:车身非常高,有一层挡板,如果不爬上去的话,里面到底是什么看不清 刘长福: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好奇吧 刘长福:掏出包里的相机 KP:车是停在武康路上的,微微拐向湖南路(可以看图) 刘长福:对着车拍了一张照(这样可以吗 李大翔:(kp警觉 李大翔:小刘你还会照相啊 KP:可以,你的手顶部刚好够到了那个距离,你掏出相机,朝里面拍了一张照片。 KP:(是否开闪光灯) 李大翔:能帮我拍一张吗,章老师家真气派 刘长福:开 刘长福:我拍了两张,一张有闪光灯的,一张没有 刘长福:先拍的不带闪的 刘长福:顺便之前连车身车牌都拍了(你 李大翔:胶片要冲印(? KP:即使是冬日的中午,因为覆盖着厚布的关系,依旧需要闪光才可以看到里面的样子。你的视线在闪光开启的时候微微观察到了里面,像是完全没有东西的样子 刘长福:可以���,这有什么难的 KP:但是你也无法确定,毕竟视角实在太低了 刘长福:哎呀我忘了自我介绍了,其实我是学摄影的…… 刘长福:随身带着这个相机是习惯了,见到点什么东西好奇就忍不住随手拍下来 李大翔:我想和房子合个影,对了,车库也照一张(特写) KP:(???????) 刘长福:这个简单(拍了起来 李大翔:我就想打开那把锁,我要仔细看看,小李玩笑般地说 KP:(??????) KP:(你不是开过了吗) 李大翔:没来得及观察吧 李大翔:有照片找机会问锁匠xxxx KP:(?????) 李大翔:(调查员 心野 KP:(????好的好的中国人民真争气) 刘长福:(可惜都是胶片要冲印 KP:所以你们在游玩(?)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那个停着车的路口,望着这辆车,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李大翔:顺便之前的客厅图也默认小刘拍过了?夹层的照片也? 刘长福:其实没来得及,下次有机会再来不如直接问问章老师 李大翔:毕竟他喜欢随处摄影 KP:在家禁止摄影,但你们记住了样子 刘长福:客厅图没拍,毕竟家里狂拍太不礼貌 李大翔:不是一阵正好没人吗(危险发言(算了算了 李大翔:小刘,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呢,我下午要回寝室整理行李了 KP:你们站在【车】前商量着。 刘长福:江南造船厂……真要是死了人,这肯定是能上报纸的事 李大翔:(kp:不上车吗 刘长福:但是为什么一个造船厂要找章老师呢 刘长福:他又不是学机械的也不是警察 李大翔:应该和他主编的杂志有关吧 刘长福:(所以他到底编什么的 李大翔:《船舶与渔业》,我每期都看 KP:(???????) 李大翔:小刘你不知道吗? KP:(以下INFO更新) 李大翔:我兴致勃勃地展示工作手册里的剪贴稿 KP:江南造船厂 Rivernorth Shipyard 今位于汴江南段,高雄路2号。 洋务运动中,清政府于1865年购买了外国人开设在汴江市虹口地区的旗记铁厂,并将原有两洋炮局并入,组成新厂,定名为“江南机器制造总局”,制造船炮军火和各种机器。1867年,江南机器制造总局迁至城南高昌庙现址,并建立了翻译馆。翻译馆成为全面介绍、学习世界先进科学技术的开拓者,对中国早期工业产生了深刻影响。到19世纪90年代,江南机器制造总局已发展成为中国乃至东亚技术最先进、设备最齐全的机器工厂。 建国后,江南造船厂依旧为国内领先的制造企业。整个汴江现共有三所造船厂,分别是江南造船厂、汴东造船厂、汴江造船厂,江南造船厂为其翘楚。 听闻其一直有搬迁厂址的计划,打算迁往崇明周边,目前尚不得而知。 李大翔:看到章老师的签名,我顺便提了关于照片名字的想法 刘长福:不知道哎,我家老爷子只跟我说是报社领导,没说是哪的领导 刘长福:小李你连这个都看得出来?我非常惊讶 李大翔: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你不多了解点可不行,说着我把剪贴本塞给了小刘 李大翔:里面记载着一些关于船厂的信息 KP:在讨论的当口,“吱吱呀呀”的铁门拽动声传来你们的耳边,应该是章和纪已经出门了。 刘长福:哦……好,好,那这是我家电话,撕下一张纸写给小李,等照片冲印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刘长福:可以过聆听吗 刘长福:听他们谈什么 KP:(你拍照的时候怎么不聆听呢?) 刘长福:他不是出门了吗! 刘长福:拍照的时候他们在屋内我应该听不到? 李大翔:不是说太远吗 KP:(?????) KP:(算了你过) 刘长福: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60 李大翔:1D100 Cthulhu7th : (1D100) → 9 KP:卡线还行 李大翔:小李顺风耳 李大翔:声音强行传到了我的耳中 KP:脚步声之中,你们听到了两人琐碎的对话。纪一直在反反复复说着同样的一件事,也是之前你们已经听到情报,江南造船厂的人死了,死状非常诡异。但是李大翔侧耳之下,仿佛还听到了别的一段话 KP:“我不知道是不是乔,我也很不想知道。但是今年又是个特殊的年份,我真的不想把这些事都往同样一件事上推。明明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KP:“你先不要紧张,说不定只是一起意外而已”章安慰 李大翔:我全程小声学舌给小刘听 刘长福:乔?根据老纪的名字,应该是那个叫Joshua的人 KP:“意外?怎么样才能把这种事情算做意外?你看到了就知道了,整个人都融在钢板里了!手插在头上!这种事情可以是意外带过的吗?” KP:“时间太紧了……我原来以为,并不会是今年的,毕竟好像一切都看起来非常琐碎,至少不像是马上要行动的样子……” 李大翔:小李非常惊讶,声音都变了 刘长福:我听到小李的转述,手斗了一下,险些把相机摔到地上 刘长福:好黑人喏(四川话 KP:“如果我死了,把我的骨灰盒送回去吧。我不想留在这里。这里,离BAIAN太近了。” KP:“你能不能不要现在就说这些话?”章制止了他。 KP:“你我都应该明白的,不是吗。只是那个时间尚未到来而已。” 李大翔:BAIAN。小李复述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并迷惑地看着小刘 KP:“不,也许……还有机会的……”章说。 李大翔:脸上流露出“高材生应该知道”的表情 KP:“那个机会不属于我。” 刘长福:我用同样疑惑的表情看向小李 刘长福:露出了大哥我真的是个学渣的无奈 KP:“不到最后,谁又知道呢。”章最后的语气非常缥缈,虽然人越来越近,声音却低了下去。 KP:之后可能谁都没有说话,或者说话声实在太轻了。你们听到了打开车门的声音,之后尾气开始排放,你们不得不离远了一些。货车发动,绝尘而去。 李大翔:吸了口尾气,小李咳嗽起来 刘长福:怪头怪脑的……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李大翔:离这么近能闻到气味吗( KP:你吸了吸鼻子,被刚才尚未完全散去的尾气又呛了一大口。 李大翔:(kp的报复www 刘长福:要真是这么吓人的死法,怕不是第二天就要上报纸了 李大翔:我咳得太猛,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杂志从包里震了出来 KP:(????????) 刘长福:William.S , Ming Fei .Z, Joshua.M , avec Hannah……第一个人是老纪,第二个是章老师,第三个如果是他们口中的乔,那第四个…… 刘长福:你之前说,第四个是后来加上的笔迹? 李大翔:是个女的 李大翔:我能肯定 李大翔:我捡起了杂志,擦了擦灰 KP:小李肯定了你的说法,他确认这是真的(因为1965年没有PS,这是真的.jpg) 李大翔:并且把它拿在手中,静静听小刘说话 刘长福:但其实暗房冲印可以作假(轻声 KP:小李打开了杂志,先细细揣摩了一下封面。 KP:*观摩 KP:没有找到出版号,看起来是非常廉价的地摊读物,不像经历过正规出版流程。内容也较为庸俗,主要以似是而非的各种离奇怪异事件吸引读者。从刊名判断,或许还有其他地方或题材的专刊,但也可能只是一个噱头。 刊物从清末民初的汴江开始谈起,一直罗列到如今,描述了诸多莫名其妙的诡异故事。书不厚,并且打开后发觉缺失非常严重,就剩了几张内页和一个书壳子,并且其中无意义的描述文字和插图实在过多,完全文不对题。整本书也像是已几经转手的样子,破旧不堪。 目录已经不见,以下三篇大致被归在了“民国迷踪”一栏。再往后的内容,似乎也已经被撕掉了。 李大翔:这还能作假?你是说,在照片上增加一个人?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李大翔:版权页(。)还在吗 KP:三篇内容你们已经在封面上看过,分别是: KP:《涨妇帮——旧汴江恐怖艳丽少妇头目统领恶党的崛起与消失》(该篇仅被留下了开头一页) 《浮尸井——租界时期筑基修路后被湮灭的都市传说》 《边立艮——民国旧中心的选取与废弃的其中秘辛》 KP:建国后的部分几乎全部被撕去了,也可能是哪位拿去如厕时被当了手纸,仅留下了一篇《婴儿劫——虹口妇婴保健院中孩提去向成谜》 KP:(那么,要现在开始看吗) 刘长福:理论来说是可以做到的,技术好的人甚至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只会在照片上留下少许痕迹 李大翔:我看向小刘,并且在看之前跟他讲了关于南京西路的想法 刘长福:青天白日的,我却觉得有点凉意 李大翔:在路边看太冷了?现在是一月底,我拿出地图寻找附近的图书馆 李大翔:我赞同小刘,裹紧了外套 KP:公开材料,汴江市地图 刘长福:不不不,只是单纯觉得听起来太吓人了……我们找个图书馆也好 KP:(再上传了) 刘长福:提问,自己大学里的图书馆的话 刘长福:会有在校老师发表过的东西吗 KP:【map】 刘长福:比如说65年的论文之类的(暗示 KP:(靠太大了我贴讨论组) 李大翔:在意小刘的问题( KP:你们思考了一下,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最终,星陈大学图书馆成为了首要备选。 李大翔:那我们还是回学校吧,看完书我还要整理行李呢。对了,你的照片是不是也能马上冲出来 李大翔:小李有些期待自己和洋楼的合影 刘长福:不如我们去学校里的图书馆?那东西多,学校里设备也全 KP:学校有摄影部,借用暗房的话,应该可以冲印出一些东西。 KP:(现在时间大约12:00) 刘长福:那就去学校搞起 李大翔:小李热情地报上了宿舍的门牌,期待小刘以后有空能把照片给他(今天有空就更好了 KP:(如果从这里到学校,在80年代末,应该2小时��可以到达,甚至还可以在路上解决吃饭问题) 李大翔:回学校要多久?( 李大翔:坐车呢 KP:这个就是坐车的时间 KP:(步行和自行车没有计算过,需要现在计算吗) 李大翔:吃饭的话,我寝室里还有妈寄来的排骨,小刘别客气,反正都是我爸的钱和票 李大翔:从大学到小刘家和船厂分别多久呢 刘长福:那就坐车回了学校(并且吃了排骨) KP:(小刘家在哪) 刘长福:冲印照片大概半小时左右就可以? 李大翔:以及大学到长途汽车总站大概多久呢 刘长福:我怎么知道( 刘长福:我对上海地图太生了……() 刘长福:不然就离章宅1h好了 KP:那么因为小刘家里为了方便他念书,所以住的离学校很近,步行15min可以到达(from第四教学楼) 李大翔:小刘冲印的时间我找考古学系的异母弟弟尬聊明天回老家的安排 KP:火车站-星陈大学,大约45-1h 刘长福:还以问问章教授(暗示 KP:星陈-造船厂,2小时min 李大翔:我就住在学校,所以约等于0分钟距离 KP:(没有min 李大翔:小刘懂我x 刘长福:好 KP:(所以决定公交去学校了吗) 刘长福:是�� 李大翔:我们约好了半小时后图书馆见面,给我照片并且看书 KP:(等等你们不一起坐车?) 刘长福:一起坐呀 刘长福:坐到学校之后 李大翔:所以14:00左右我们回到学校,拿着排骨分别前往暗房和我弟宿舍,这样? 刘长福:我冲相片他聊天,然后14:30图书馆见面 李大翔:两点半图书馆见 李大翔:我申请先暂停 KP:哦好的,所以你们一起踏上了回学校的公交。路上有些绕,需要换两班公交车。到了学校之后,大约是14:00。你们准备先分开行动,路上已经吃过了午饭,小刘去找暗房冲印照片,小李则回去。 李大翔:否则明天起不来搬砖 KP:好了,第一章结束了,不用暂停 刘长福:好的 刘长福:我觉得马老师心非常累 KP:(请来讨论组进行大约10分钟的复盘) 李大翔:(关爱kp的眼神
存在BUG:
1。照片1965年信息早于背面展示后就被显示了。
更新里设定:
1。PC双方父亲均认识章,PC李大翔家庭状态为存在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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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偷来的回忆
一个罗里吧嗦小短篇
*里面牵扯的籍贯是我胡编的
*写汉城是因为时间线上05年改的名字,我觉得这样可能显得比较贴合。
*时间线根据正篇推算的可能有些小偏差
4:25 PM
失神了,明明上一秒还在倒水,这一秒却又出现在一个道路旁边,阴冷干涩的风往脸上扑,“?....”显然车宇靖还处于震惊当中,环顾四周皆是稀稀拉拉的房屋和冷清的街道,广告牌上密密麻麻的招工贴纸被风吹起一个角落,晃晃悠悠的粘在牌子上,“这又是哪里..?”似乎感觉有些印象,却又无法找到对应的记忆,往前走了几步看见橱窗玻璃上的倒影,竟然是高中时期的形象,灰色帽衫套着休闲款风衣,头发也是没有染过的纯黑色,难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头发,车宇靖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摸了摸口袋兜里有钱包和手机,掏出来的那一刻竟然是古早的非智能机,按开屏幕赫然显示2006年....2006年12月20日16:35,似乎是高二?总之是在上高中,也没有时间考虑其他的,翻找了一下钱包还有些零钱和银行卡,应该不至于流落街头,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宇靖啊!宇靖!走那么远干什么?”
“欸?”
转过身竟然是妈妈?!
“快点走了!”
“好....”
打开车门后座顺势跨进座位,妈妈絮絮叨叨的说家族新的酒店项目在这里但是对方合作很不愉快一些乱七八糟的“旧事”,车宇靖按着键盘来回看着可怜的手机功能页感到无语,这一瞬间像是被流放到荒岛的野蛮人一样断绝现代设施。
“新项目在这里吗?”这样提问出来有些忐忑,生怕被发现与平时不同。
“哦总部在这里,项目分部主要在雪岳山,你知道吧,小时候带你来滑过雪”
雪岳山....如果没记错,那么现在应该在江原道里。
“我需要提前回汉城,等一会自己去酒店,这些资料需要你明天送到分部,一定要亲自去,千万不要泄露,对方是你爸爸那边的亲属,这可是加强合作的非常难得的机会......”
“嗯...”
春川市啊,印象没有太多的一个小城市,硬要回想的话只记得当时酒店突然断电需要摸黑刷牙,对于住惯了首尔的车宇靖来讲,去这些小城市无疑像是“下乡”。
7:40 PM
在客房内百般无赖的看了一会电视,车宇靖决定出门转转,虽然这种小城市并没有什么可逛,但是从“未来”跨越到“从前”这种奇妙的感觉还是值得细细端摩,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开到商业区,下车后先去高级商场买了一些甜品随后在ATM里查了一下银行卡余额,路过酒吧时甚至忘了自己还是高中生被酒保揽住。
沿着市区街道乱逛,没有智能机查询地图也非常的不便,路过GS25进去买水,在冰柜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十多年前的产品甚是新奇。
“让一下”
一个店员从身侧走了过去,无意间看到的背影又非常熟稔,绕过货架看了一眼在理货的他,虽然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仅凭下颌车宇靖觉得像卞闵浩,但又不敢肯定。
“?”
车宇靖的瞳孔不由自主的移动到他身上,穿着业务背心还有黑色长裤,鞋子很旧但是洗刷的非常干净,似乎是察觉到了视线,黑色帽子下的脸抬起���了一下眼睛轻轻瞥了一眼车宇靖,宇靖这一刻不自在又带有一些解释意味向他搭话:“气泡水有吗?”
“在第3排”
“!”
竟然真的是哥....
随后指了指货架,那双漆黑看不见底的幽潭收回了视线,拿完瓶子后车宇靖并没有急着结账,而是透过1层货架暗暗地看着工作中的哥,比起大学社团时的咄咄逼人和在一起生活后的样子,这时候应该更贴近初始的他吧,虽然从社团开始有意无意的开始观察哥的细节,但其实对于哥的从前经历来讲则是一片空白,想到这里车宇靖陷入沉思,“我好像对哥的生活...并不是那么熟悉...”
眼前的背影在整理货架,换下一批速食并贴上半价的标签,然后提着整理箱回到柜台,车宇靖紧随其后的拿着一堆装作样子的零食跟过去结账,趁着结账的空隙大大方方的观察哥的神态,也许是因为处于高中生的时段,此时宇靖身高稍矮一点,无意间目测大约要比哥低上半个额头,哥的身形也没有大三时期那么的结实,卫衣袖口露出一圈干净的皮肤,低头按着收银台的面孔介于未完全褪去少年感的青涩,车宇靖贪婪的审视着脸上每一处轮廓,从眉骨到鼻尖再滑落到领口。
“一共18.7万韩元,现金还是刷卡?”
“刷卡”
掏出手机习惯性的寻找nfc标识,看到收银台的显示屏才反应过来现在处于06年,笑了一下打开钱包换成现金支付。
出了店门口穿过马路在对面的小摊买了一杯鱼饼串,红色的塑料棚里满是水蒸气的氤氲,隔着薄膜也看不清便利店内的活动,索性端着杯子坐在水泥台阶上,戳着鱼饼吃,透过玻璃门隐约看着哥来来回回理货,同时想着如何找理由搭话,细细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丝关于卞闵浩曾经的了解,皱着眉头用签子扎着漂浮在汤里的零星鱼饼片,哪怕是正常时间线里同哥一起生活,某种意义上讲,自己和哥依旧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9:05 PM
天黑的彻底,入冬的冷风从领口灌进卫衣,地上的垃圾碎屑也被风推着向下划去,车宇靖冻得扣紧风衣外套,把袖子拉出来盖着提袋子的手,不辜负他对哥的窥视,终于等到店里轮班,哥换上自己的外套走出来提了一些临期食品放进自行车框里,随后推着车子往坡下走,车宇靖跟着起身捏了一下坐麻的屁股小跑着追上去。
“前辈!请稍等!”
“?”
“前辈!”
“啊?”
“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
车宇靖直勾勾的盯着卞闵浩的瞳仁,慢慢地把刚编造的理由一句一句说出来,无非是我是你高中时期小2届的学生,听闻哥考入韩国大十分的钦佩云云,天花乱坠的对哥吹捧了一番还不忘趁机提了一些文学的话题,一步一步话题压制的非常紧密,容不得卞闵浩多思考一些其他质疑。
卞闵浩看着眼前的后辈在大脑里搜寻了很多遍仍然想不起来有什么印象,之前曾在高中时期放话“我是不会在这种地方谈恋爱!”的人大概对中学其他事情有什么深刻印象吧,不过这小子说话看起来很诚恳甚至连自己喜欢的文学类型都清楚,到嘴边的询问你是谁又尴尬的憋回去,只是这小子穿着谈吐看起来并不像时他中学校园存在过的同学,怎么形容呢?也有可能是家教不错的原因吧。
“前辈?”
车宇靖紧张又兴奋,甚至揣在口袋的手都有些颤抖,卞闵浩垂着头好像在倾听的样子,但是感觉上却有些心不在焉。
“啊!哦,这样啊....啊....那个其实也没有多厉害...只是平常比较用功一些罢了....你也喜欢严肃文学吗?”
“哈哈,前辈意外的内向啊?是的,我最近的兴趣是偏当代的一些文学作者,申京淑怎么样?看过她的《钟声》吗?”
“喔,是汉城大的那个女性作家吗?我有看过一些她的短篇....”
彻底打消询问对方信息的念头,在这种小地方里上学很难碰到一些纯粹喜欢文学且口味相投年龄相仿的学生,学校下午的社团也大多数围绕着棒球和一些无关紧要的粗神经运动,文学社更是寥寥,入社的那些人也只是看一些幼稚低俗的杂志连载。卞闵浩偏转了一下脑袋看着面前男生的神态,或许是说话激动导致脸颊红扑扑的,圆眼睛长睫毛看着非常专注。
“不如约个时间好好聊一番?”闵浩看了一下手表想起回家的路过于漫长,以及醉鬼父亲的情况。
“哎?哥很急吗?不如我们边走边聊吧?不会占用你很久的,我们或许在一个方向。”车宇靖略显紧张,他差点忘记自己并不属于这个时间,对于出现在此的原因也没有搞清楚,指不定下一秒又跳跃了,还是珍惜一下目前比较合适。
“啊,倒也不是不行....”一时间语塞又找不出合适的婉拒。
“那就走吧!”
车宇靖嘴角悄悄的弯出一个弧线,拍了一下闵浩的肩膀示意他一起走。
9:42 PM
顺着下坡小道慢慢往主路拐,小城市的路灯暖黄色发暗,与十多年后也没有太大的差异,硬要说的话可能是换成了冷色的路灯和商户密集,贴着路边低矮的院墙上趴着的绿植也枯成棕色,卡着墙缝缠绕在一起,车宇靖望着周围的街景,民宅的灯也是稀稀拉拉的,或许是冬季的缘故,街上除去小吃棚连路人都很少碰到。
卞闵浩悄悄的看着视线在别处的车宇靖,总觉得跟他说话还有一起走路发展的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他说话总是有一些主导者的感觉,虽然是“后辈”实际上通过聊天更像一个成熟的“前辈”,别的地方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奇怪在哪里一时间也无法形容出来。
“听你口音有点不太像本地人,更像是我大学那边的,汉城,也就是现在叫首尔的。”
“啊???哦是这样,确实是的,我之前在那里生活过很久,也不叫很久,怎么说呢,之前父母在那里打工,我也跟着生活。”
“这样,那怎么想到来这里?”卞闵浩不由自主的接着话题。
“要说详细一点的话,中途我父母离婚了,母亲攒了一些钱回来生活,这里花费小些,还有亲戚照应。”
“....嗯”
“哥呢?哥是春川人吗?还是其他市的?”
“我啊,是小地方的,市中学给了学费优惠才来上学的。”
“哦?哥很厉害啊,竟然能拿到升学优惠,那怎么想着读文学专业,似乎大部分人都比较偏好理工这些好挣钱的专业。”
“....挣钱,确实,可能是因为喜欢吧。也没有想太多,顺着心意来的。”
两人就这样顺着路走着,车宇靖很善于找话题,即使是无话可说沉默了一阵子,也能找出其他有意思的笑话让哥笑出声,贴着小路的白色指示线,车轮摩擦着路面发出沙沙的声音,拐弯处有一家打烊中的书店,车宇靖又想起来大学社团初次见面的���毛。
“哥看商业小说吗?我倒是喜欢罗曼.罗兰的《悲恋》...”
“啧,商业小说,那都不算真正的文学,这些都是浮躁社会的消遣产物...”
果然,跟预料中的一样,社团纳新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一脸不屑,哥在这点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电影喜欢吗?一些老片子,美国的欧洲的?说说看。”
“唔,学校放映时看过几部,平常看要花钱借碟还要有机子播....没有那个机会的”
“这样啊”
差点忘记是06年,这话问的真是愚蠢,车宇靖在内心悄悄骂了自己。
“不过哥以后有机会了可以看看,文学也需要借助影像的灵感,上世纪黑白电影的题材也很不错,比如《公民凯恩》这些美国片。”
“好”
10:35 PM
拐了很多条路口,路灯也不像商业街附近密集,这里通向远处的路灯忽明忽灭,路表面也不像刚才那样平整,非常陈旧,卞闵浩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准备开口,车宇靖疑惑了一下,卞闵浩看着男生在昏暗路灯下的睫毛投影,又有些别扭。
“现在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我回去的路需要骑车十几分钟...”
“我可以骑车载你啊,哥走累了吗?”
“啧,哎,不是”卞闵浩实在是不想让一个不熟悉的后辈牵扯进他的生活,以及看见棚户区的塑料房子。
“可以了,跟你聊天很不错,你回去吧,对了,你叫什么?有时间我可以去学校找你”这句话并不是真心的,他只想现在尽快结束话题在路口打发走这个后辈。
“...好”车宇靖看着卞闵浩别扭的表情,明白了什么,他决定妥协一次这个小别扭。
“明年就可以见面了,不对,未来也会见面,我会读韩国大的金融系,我叫车宇靖。”
“好的,我记住了,车宇靖后辈”
卞闵浩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跨上车子向男生告别,随后踩着车子轻快的消失在下一个路口。
车宇靖看着卞闵浩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有些不舍,他在计划要不要明天去便利店打听一番。
冬天靠近长白山余脉的城市非常寒冷,穿着单裤子的他回到酒店依旧冻得只打哆嗦,在浴室火速冲洗热后钻进被子里,脑子盘算着明天傍晚再去一次那里等哥。
5:30 PM
震动声在响,睁开眼睛,缓了几秒,意识清晰了,这里是办公室,旁边茶几上的水杯还满着水,按掉电话,车宇靖揉着额头思索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点开手机屏看了一下时间,也许是最近劳累过度的梦境吧,,,权当是这样了。
从公司开车回家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好像魂丢在那个时空里。
跟往常一样打开玄关门就能看见盖着毛毯缩在沙发上打盹的哥,旁边散落着从书房翻出来的古早电影,这是....《公民凯恩》?车宇靖的心脏停顿了一秒,仍装作镇静的样子戳醒哥。
“喂喂,卞公民,起来啦,你是爷爷辈的审美吗?怎么想着看这种电影呢?”
“唔....回来了?那个,想起来看这个,好像是很久很久前有人推荐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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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与1990年春晚
作者:黄薄码 2015-02-12
写在前面的话:发现几天不更新,就给我搞个大新闻,说主页君被封号了,把我批判一番。江学博大精深,考据不易,一篇文章背后付出很多。而且我这号纯属玩票性质,又不打广告对吧。你愿意等,我才愿意出现。
1990年的春节是特殊的,刚刚取消戒严的北京一片肃杀气氛,人人过关的审查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忐忑的人们对未来走向愈加不确定。
临危受命且兼具「传统士大夫情节」和「海派」作风的长者有责任也有义务对内收复人心对外重塑形象,节前他上矿山下商场,「为恢复群众支持竭尽全力」,甚至还去训练基地与世界冠军乔红切磋了下乒乓球。
对外,其不避嫌频频在西方媒体上露脸,ABC主持人Barbara Walters形容江有「一副可爱的笑容」。
元旦前一天,长者在办公室接受了央视记者采访,随后实况被作为新年讲话向全国播报,这是中共建政之后第一次领导人实况向全国人民新年讲话,外媒捕捉到一个细节「他身着一件西服」。当年路透社电文这样形容「中国领导人已分赴全国各地,开展马年微笑运动」。
神秘嘉宾
马年微笑行动的高潮出现在春晚,春晚自创办至今一直就携带着政治意味,并非独立的民间叙事,但最高领导人出现在春晚舞台上却是33年来仅这一次。
当年的春晚总导演黄一鹤回忆「我们也没请他来,他也没通知。演出当晚,马上就12点了,赵忠祥该上台零点报时。就在这时,接到紧急通知:江和李要到现场,抓紧时间准备」
长者一身西服和月月鸟走上舞台,并先后发表讲话,未来被各路脱口秀演员模仿的经典句式「同日们喷油们,窝代表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向全国郭族人民… 向中国人民解放军全体指战员、武警部队和公安干警…」即出自此次讲话。
而讲话风格一直被人诟病的月月鸟依然死板僵硬,并全力为自己打气,一句「向支持和理解我们的国际友人致以春节的祝贺」也是耐人寻味。
那年的春晚观众都是请的大学生,掌声诡异地热烈。
讲话完后,长者与月月鸟下台与演职人员见面。从视频中可以看到,长者在握手时对姜昆说「我一看就知道你的名字,你今晚表演得淋漓尽致,相声演员要有真本事⋯⋯」又对冯巩说「你也是,我已经听过好几次你的相声」。
在见到《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演唱者翟春萍时,翟拿出一张貌似是合影的照片给长者看并说「87年在美国…」,长者一看顿时飚了句「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 笔者考证这句也是有典故的,87年6月13日,江应邀前往旧金山访问,期间他热情邀请美女市长共同演唱了这首39年奥斯卡获奖影片《翠堤春晓》的插曲《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正是翟在春晚唱的这首。
长者不仅飙了英语,在见到戏曲小品《拷红》表演者时还用上海话问「吴剧还是越剧」
不仅是长者,月月鸟也紧跟其后与演员交流,他见到姜昆时说「…活灵活现,而且后来都验证了」前半句视频听不清,那「活灵活现」和「后来都验证了」什么呢?
我们来看姜昆的节目是和唐杰忠合作的相声《学唱歌》,节目最后,姜昆让唐找一首歌,他来辅导,唐选了首《年轻人就是这样相爱》,出自歌曲《哎哟妈妈》,唐就在姜昆的辅导下唱起来「河里青蛙从哪里来,是从那水田向河里游来」,唱完这句姜问你在干嘛呢,唐说「我在摸蛤蟆呢」。
这已经不是月月鸟在全国观众朋友们第一次黑长者了,89年6月28日,长者第一次以新任党的总书记的职务在全国人民面前亮相,电视上月月鸟在介绍完六位新任政治局常委后指着长者说「江是我们的领导,从今以后,我们这个集体所有人都跟随他的指导,当然是在老一代的帮助下」。
最后这一句看似无心,却暗示没有后面这个条件,新任总书记无法长久。
“小背篓”的惊艳出场
下面是我英,被经常拿来做比较的彭,年长我英4岁,资历也老,84年就开始登上春晚,并前后20次登上春晚,直到07年Shit Damndamn位列储君才转居幕后。这样的春晚钉子户却意外缺席了90年春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半年前为戒严部队献唱,就像今年春晚导演哈文说的「不用有污点的演员」。
女人之间的竞争是惨烈的,你麻的这次缺席成就了上演春晚处女秀的我英,一首小背篓,一身蓝色旗袍,玲珑有致的身材,虽然面容青涩,还带点婴儿肥,但金嗓动听宛若出水女神,令在场的观众如痴如醉。
沈从文笔下心疼的湘女,终于不需再以悲剧的面貌呈现在世人面前,这位从湘西老寨走出来的女孩,美丽如蝶,才华横溢,第一登台便崭露头角。
后来就到了全场的闪光时刻,当时全场演职人员很多且不乏后面观众伸手向前,现场一度有点混乱,长者一路走过去,却不曾迷路,喜欢的人的气息是从不失职的温柔路标。
终于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娇羞的低了下头,长者明显愣了下,没有问她「声乐有几种唱法」,我英只顾傻傻地笑,晕眩在了长者的光芒里,而长者幸福地就像太阳下面眯着眼睛给心爱的人打电话那样,一眼一瞬间,恒久永流传。
握完手后,两人好像都恍惚了,像踩在云朵上一样不知所措,长者一改之前的谈笑风生,与后面的人只是机械性的握手,甚少话语。时年23岁热气腾腾的我英就这样唤醒了长者心中的少年。
从90年这届春晚直到2013年,我英一次都未缺席,在13年那届春晚的告别演出中,我英先是和席琳迪翁合唱扬��市市歌茉莉花,又陪其演唱其成名曲「my 蛤 will go on」,如此各种致敬的谢幕演出堪称完美。
其他花絮
总有痴心被辜负,总有奢望被满足,小背篓前一个节目是张晓梅独唱《好大一课树》,彼时这首歌尚未被田震翻唱并用来歌颂人民教师,胡YB的女儿在书中提到了这首歌的创作背景,「1989年4月15日那天,邹友开在返京的火车上突然听到广播里播发胡病逝的消息,心里顿时悲痛万分,于是饱含泪水和真情创作了这首深切怀念胡的歌」。
所以这首关于半年前掀起巨涛波澜导火索的歌居然上了当年的春晚,不能不说大裤衩中出了叛徒。
说到叛徒,90年的春晚还奉献了一个经典节目,陈佩斯和朱时茂的《主角与配角》,其中扮演配角叛徒陈佩斯的「队长别开枪是我」「皇军托我给你带个话」两句经典台词传诵至今。和首次亮相的我英一样,这届春晚还是另外一位时下话题人物的处女秀,这就是赵本山。同样从那年开启春晚旅程的还有巩汉林。
这届春晚结束后的第二天晚上,解除戒严后第17天的北京,在工体,最高层默许了沉寂了半年的崔健举办第一次公开演唱会,现场有8000多名崇拜者到场,这在当时的北京是难以想象的。崔健推出了一首新歌,他说「我们全都是获得机遇的人」。
他没说错,未来十五年,一段蛤艺复兴的时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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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出】黄金国的魔女
1
男孩到了十几岁,便会自然而然地恋上某位女孩,这是无可辩驳的真实,是正常人类生而遵守的既定公式。
“那么,绿谷先生,您有过暗恋的人吗?”
绿谷整个人陷在安乐椅里,他被心理医师的引导着,一路后退来到多年前的夏季。他的记忆斑驳破旧,时间为他的同学们打上马赛克,16岁的绿谷和马赛克们挤在一间医务室里,掀起上衣准备做身体检查。夏季的男子学校是浓烈的荷尔蒙芳香剂,男孩们将大把热情撒向球场和违规小报,不擅长体育和搜集女星画像的绿谷站在他们中间,像头乡间农场里的独角兽。十分钟后他绕过白色的隔帘,保健室很小,他有些局促地板凳上缩成一团,出于兴趣打量新来的保健医,同时在心中默念他名牌上的字样,轰焦���。
他顺从地脱去上衣,让轰的听诊器在他起伏跳动的心脏上平稳着陆,向皮下组织渗透不可言说的凉感。年轻男性的吐息喷到男学生的胸前,那是美杜莎的魔咒,使得绿谷被看不见的魔女钉在原地。轰不得不出声提醒他检查已经结束,“绿谷同学?”,轰露出困惑的神情盯着男孩,“你的脸。”
“刚才做了很多运动吗?请及时喝水。”
十几岁的绿谷脸皮很薄,一运动脸就会发红,他条件反射般地和轰道了好多歉,又灌下一大瓶饮料,即使在做了这一系列举动后他依然慌张,像是被发现私藏了沙滩女星画报的男同学。年轻的保健医常穿深色衬衫,露出奶白的脖颈,在天空放晴的早晨,他就坐在保健室的窗边读书,绿谷在球场上一心二用地给同学传球,他50%的心脏在球赛上飞驰,另50%在保健室,躲在轰焦冻的某个抽屉里探头探脑。
轰焦冻只待了一个半学期。他不辞而别,绿谷拉开保健室空空的抽屉,发现轰带走了常看的书和笔记,他本以为自己的半边心脏会被留在抽屉里,然而并没有。人类记忆终究会掉色变质,到最后只剩下一个数字:1920,那是男孩被规定追求女孩的时代。十几岁的绿谷出久被背德的魔女抓住,他只是个不善言辞的男孩,魔女缝住他的嘴,在他的脑内开电影院,24小时不间断地播放轰焦冻和轰焦冻,从异色双瞳到掩在正经衬衫下的温热胸膛,他记了那么多年,直到少年卒业。
2
“那么,绿谷先生,您有过暗恋的人吗?”
绿谷整个人陷在安乐椅里,他被心理医师的引导着审视自己,记忆群将他从头淋到脚,他看到确切的答案,却无法作答。青少年时期的经历会对成人生活产生重要影响,大家都这么说。二十几岁的绿谷出久依然不善和异性交际,也许是出于工作压力,也许是因为某些更深层的原因,总之他现在躺到心理诊疗室,准备和医生展开一场轻松愉快的交谈。他能找到这间诊所纯属意外,只是某个同事提了一句经营这间诊所的医师是绿谷的校友,他便出于母校情结联系了医生。同事搞错了一件事,即这位医生并非和绿谷毕业于同一所学校。
他只是在那里,以保健医的身份工作过一段时间而已。
1926年的轰焦冻在穿衣方面越发一丝不苟,他换了一本软皮笔记本,戴了细框眼镜做记录。他给那么多男孩做过心率检查,大概是不记得其中有个一脸局促的卷发男孩了。轰终于停笔抬头,绿谷被他盯着,又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没有,有……大概有。”
他第一次对医生说谎,接下来两小时内他对轰描述并不存在的女性,当他谈到那名女性有着冷淡的面容时,思绪却回到了轰还在做保健医的那个夏季,轰坐在窗边,绿谷在外面三心二意地踢球,三心二意地看他的侧脸。他努力回想沙滩女郎的模样,想装成一个被世界接受的普通人,甚至取得了短暂胜利,“你很健康,”轰对他说,“只是需要提高自信心。我可以帮你练习。”
绿谷的面诊被定在每周五傍晚——男男女女进行约会的黄金时段,他们挽着手从意大利餐馆走向电影院,与此同时绿谷敲开轰诊所的门,坐在轰的房间里练习和人交往的方法。这是暗恋者与被暗恋者的私会,藏在治疗过程下的是难以启齿的爱意。绿谷进步很快,轰这么对他说——那时他们第一次一起在餐馆吃饭,轰在点单时总是问他要吃什么,最终导致绿谷点多了菜。他努力吃完最后一道苹果派,突然听见轰说:“我想起来了。”
绿谷刚叉起一块苹果派,叉子尴尬地停在半空,和他紧张局促的心脏一样。
“给你做过身体检查的事。”
“你当时看上去运动过量,脸部充血。”轰若有所思地补了一句,看绿谷慌得不知道该把叉子往哪放,赶紧说:“不用道歉。”
“反正我不是保健老师了。”
“对了,你后来还踢球吗?那时候学校的孩子经常踢。我上学的时候,也在校队待过一阵。”
绿谷急于回答,赶紧把苹果派送进嘴里。过烫的甜点差点把他上颚烫掉一块皮,而在轰面前把苹果派吐出来又有些不雅,轰看着他用力地吞咽有些不知所措,思考了一阵后告诉他要健康饮食。夜间的市中心光彩流离,两人出了餐馆到大街上,对面的爱情电影大海报泻下金黄的光,轰站在光中穿毛呢大衣,回头看了眼绿谷,刚好绿谷也在看他。
“翘起来了。”他出于好意提醒绿谷,看对方有些疑惑,只好走过去,整了整绿谷的大衣衣领,后者像是触了电似得跳起来爆出一串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他缩回手,顿了顿,又想说点什么,毕竟绿谷不必对人这么客气,他总是在不需要道歉的地方道歉。
“谢谢。”
绿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得,铁了心要把轰教他的待人之道运用于生活。他实在是个很努力的孩子,拼了全力对轰绽开笑脸。
“谢谢你,轰君。”
3
“那么,绿谷先生,您有过暗恋的人吗?”
轰焦冻医生向绿谷提问,这是已经揭晓答案的问题。6年前的夏季,他在狭小的保健室内记录绿谷的心率,非常正常,只是对方在紧张。当轰将听诊器触及绿谷的皮肤时,男孩甚至微微颤抖了一下,身体不会说谎,他太熟悉绿谷的模样了,因为轰焦冻和他是一样的人。他们都被魔女附身,在传颂着男女之爱的黄金年代,用谎言勾绘离经叛道的情感。他无法抚摸十几岁的绿谷的身体,而二十岁的绿谷在他眼里正是丰厚多汁的热带水果,诱惑着人类分泌欲望的体液。他是病入膏肓的医者,假借诊疗将绿谷留下,他们的会面是治疗也是毒药,暗恋者与被暗恋者心甘情愿、又无法控制地饮下让他们愈加口渴的液体。
有时绿谷会在他的房间里读报纸。每日新闻都是千篇一律的狂欢:新大楼建成,新型汽车发布,家住101街的可怜人得了病,对同性产生情感,阿门,精神病院会帮助他走出阴影。剩下的可怜人们缄默不语,他们在最危险的地方建立了黄金国,轰与绿谷在心理诊疗室聊天,一如那些坐在咖啡馆里培养情感的人们。他们偶尔也会在周末出去,远离电影院的地方有间地下室,轰报了暗号才能进去。地上一层是普通的蔬果店,地下却卖着来自异国的酒,一脸凶相的金发男子将威士忌推到轰和绿谷面前。
绿谷到底是个第一次接触酒的年轻人,还没干掉几杯已经脸部充血,仿佛他又变成了那个在球场奔跑的男孩,运动过量会脸红,见了喜欢的人也会脸红。在被金发酒保狠狠瞪了后,绿谷暂时退场,在厕所尝试抠喉咙。轰站在门外等了几分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进去看看绿谷。他还没转动门把手,门便自己开了,绿谷摇摇晃晃地站在他面前,一头撞进他的毛呢大衣里。
“对不起。”
“要道歉的是我。我不知道你不会喝酒。”
绿谷还是执拗地嘟囔着什么,轰看他突然又捂住嘴,连忙把他往厕所里带。绿谷站在洗手台前泪眼汪汪,对轰说:“对不起。”
“我、我说谎了。”
“我不会喝酒的……而且也,没有暗恋的人。”
“我喜欢轰君。”他在原地颤抖着,絮絮叨叨地诉说,
“我喜欢轰君。”
他刚想说第三遍,门外突然响起一连串笑声,此起彼伏,有男有女。他还没回过神便被轰拉进某个小隔间,神情恍惚地看着轰刷地给隔间上了锁。
“轰君,女人……进男厕所……”
“嘘。”
一对男女就站在隔间外,轰听到玻璃瓶落在地上的碎声,心想那位金发酒保可能气得想揍人。他们摔了酒瓶,下一秒就开始抱着亲吻,奏出交换唾液的鸣响。轰太过在意外面的动静,等到他把注意力放回绿谷身上,对方已经伸出手吊住他的脖子往下压。绿谷的脸上还有眼泪和水滴,杂乱的吐息和酒气一起往轰身上喷,让轰突然生出一丝自责的情绪——绿谷就不该碰什么烈酒。
“喜欢……”
绿谷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隔间外的女人刚好也停止了亲吻,对男伴表达起了爱意,又被对方吻住。他们靠在隔间的门上接吻,正好遮盖了隔间内发出的细微声响。
轰轻咬着绿谷的下唇,试图撬开他的嘴送入自己的舌头。他做得并不成功,绿谷一直在���,他们的牙齿磕在一起,轰只好将小小的青年禁锢于自己的双臂以内。绿谷的大衣放在外面,轰让自己的手一路向下掀开他的毛衣和衬衣,一如那个夏季他让绿谷脱下上衣,将稍显瘦弱的上半身呈现于自己眼前。现在正值寒冬,轰只是将手伸进绿谷的衬衫底下,绿谷的皮肤很温暖,再往下有情欲在横冲直撞。黄金国的魔女在他们头顶抛洒荷尔蒙,直到酒保一脚踹开厕所大门,把外头那对男女呵斥出去。轰手忙脚乱地为绿谷整理毛衣,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地把他扶出去。
“他吐了很多。”
他对拼命咂嘴的酒保义正言辞地讲。
4
当黄金国的大门被撞开,情热便不可收拾地遍地开花。轰从衣柜里翻出自己几年前穿的衣服给绿谷换上,后者刚洗完澡,躺在轰家的双人床上看轰忙活。
“我记得这件衣服。”
绿谷接过轰的深色衬衫,说了谢谢,“我以前看你穿过。”
“我踢球的时候,你坐在窗边看书。”
轰沉默了一阵,挨着绿谷在床边坐下来。“我没在读书。”
“坐到窗边的话,可以更清楚地看你们打比赛。”
绿谷愣了下,接着笑了起来。轰的脸离他很近,绿谷稍微往前一点就可以亲上去,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轰还在纳闷绿谷为什么亲他的鼻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床上跳起,“我去洗澡,”他垂下眼说,“酒的味道……抱歉,绿谷。”
他花了几十分钟洗澡,比往常要快上十几分钟。他对着浴室镜子练习说话,接着打开卧室门,却看到绿谷酣睡的模样。他对着绿谷的睡脸看了一会儿,一时好像有许多话语涌上嘴边,最终决定躺到绿谷身边,顺便关上灯。这实在是个很长的夜晚,今后还有许多这样的长夜,那些想说的话可以一句接一句地慢慢讲。
轰焦冻的心理诊所运转良好,他的事业一路上升,开春后绿谷那边的公寓合约到期,从此轰便多了一位合租室友。从经济萧条到开战再到终战,外面的局势像坐了过山车,而他的心理诊所始终是对绿谷开放的黄金国。轰看着绿谷从穿球衣到订做西装,他们一起往家里搬电视机,等待魔女不再被视为背德猛兽的那天到来。时间一日日地过去,有天轰焦冻出门去超市,等他回公寓时,看到绿谷把躺椅搬到房间的阳光一角,躺在上面享受晴空。他把购物袋放到一边,坐在一边自己的椅子上,翻出软皮笔记本,装作自己还是个未退休的心理医生:
“那么,绿谷先生,您有过暗恋的人吗?”
绿谷想了想。“有。”
“现在有暗恋的人吗?”
“嗯。”
轰合上笔记本,走到绿谷身边。阳光是耀眼的暖金,轰和绿谷站在里头,若黄金国真的存在,大概也会呈现这样遍地碎金的模样吧。
“我也爱你。”轰对绿谷宣布诊断结果,这是他对恋人的告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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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神奇少女、90后矿主、二线VC……关于币圈的5个谎言 | 深氪
世界经济史是一部基于假象和谎言的连续剧。要获得财富,做法就是认清其假象,投入其中,然后在假象被公众认识之前退出游戏。 ——乔治·索罗斯 文 | yanyan 编辑 | 杨轩 (感谢36氪作者Mandy、彬萌对此文的帮助) 区块链的世界是个参与者不算多的封闭小世界,但是又集中了最跌宕的人生故事,违反了最多的普世常识。 36氪采访了作为老币圈人的前黑客、90后数字货币矿厂主兼代投受害者、希望币圈大哥带路的二线VC、原职翻译的交易所CEO、曾在一线媒体工作过的现币圈媒体人,希望他们的5段人生故事,能让你更理解这个小世界里的人生、真相和谎言。 前黑客/区块链创业者:匿名性和去中性化?呵呵 陆丰在我面前打开以太坊钱包,转了6353个以太币(当时大约4千万)到另外一个钱包,随即登录网站Etherscan,输入钱包地址,网站页面赫然显示6353这四个数字。 此举,他只是为了向我证明,任何人只要获知他人钱包地址皆可查询该地址上数字货币的数量。 除此以外,还有技术手段知晓拥有钱包者姓甚名谁。 “比特币的匿名性是扯淡的,你不知道吧?”他举例,两人点对点的交易需要通过网络进行,除了个别用户会使用多重代理外,若在国家网络管理局设置一个监听地址,过滤网上的所有信息,便能在两点之间截取的网络分包中获取转账的比特币地址以及IP地址。通过IP,基本就能定位钱包的所有人。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那些用数字货币洗钱的大部分都被抓了?” 几分钟不到,陆丰把众人鼓吹的比特币之匿名性抨得粉碎。 陆丰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不经意间,他幽幽地说,”我们传统币圈内其实已经达成共识,中本聪已经死了。2013年死的。”中本聪的钱包地址公开可查,创世地址上的比特币有转移的记录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他。而斯诺登于近期的曝光文件中指出,美国国家安全局NSA一直在密切监视全球比特币用户,在NSA内部,比特币监视项目名为“Oakstar”。 中本聪钱包地址 当我提出质疑时,陆丰摆摆手,“你的问题里带有情绪,分析问题必须隔离情绪。如果我走路上有人朝我脸上吐痰,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十多年前,陆丰还是华夏黑客联盟的一名成员。2007年后,这个联盟因为某些原因消失了,按他的说法,中国自此之后再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黑客。 陆丰还是个连续创业者,4次创业失败,败而再战,第5次盈亏持平,现在他第7次创业,与区块链相关。 “我在币圈的阶层算是个二等吧。一等的是那些开交易所和卖矿机的大佬们。” 在他眼里,前些日子被炒得火热的、聊天记录四处流传的三点钟无眠区块链群,和币圈没有任何关系,窥其成员(徐小平、陈伟星等)无外乎是互联网大佬们加上个别币圈人士,都是外行。 在表达对三点钟群的略微不屑之后,他旋即向36氪展示何为真正的传统币圈。这是一个500人的群,没有一个互联网人的名字。群组成员有莱比特矿池的创始人江卓尔;有比特大陆创始人吴忌寒;有90后创世资本创始人孙泽宇、朱怀阳;有金色财经创始人,刚在全网火了一把的“庄家杜均”;甚至还有坚持不懈四处布道的Roger Ver,人称比特耶稣,作为第一个比特币的天使投资人,最多时拥有30万枚比特币。 群组成员需要验资入群。所谓验资,即将钱包地址交给群主审核,拥有100个比特币以上资产者才能获批入群。每人需缴纳群费1个比特币。 在这个500人群中的诸位,有一个更符合他们资产的头衔,“神户”。神户的资产等级以亿为单位,互相之间的信任度极高 —— 用他的原话是,“神户之间根本不屑于骗,骗来骗去只是韭菜之间的把戏。群里有人一天损失了1000多万,也就说算了算了。”“在这群里,几百万算钱吗?” 在这个币圈群,大家讨论石油币的发行对中国的影响、比特币的使用场景是否可能替代visa、如何改良区块链的技术等等。“我们根本不讨论钱,太Low了。” 就在三点钟群火起来的这个春节,这个币圈群并没有落得清闲 —— 群主自己有个交易所,神户们私下参与。群主呼吁大家在自愿的前提下,存一定数量的数字货币到其交易所,所筹集的钱将会被用于投资优质的项目。他存了等值150万的量,过年收到了一个10万的红包。 至此,陆丰开始讽刺比特币的另一被神话的特性:去中心化。“我们都知道,比特币是中心化的。” 这个500人的神户群,群持有比特币数量不可估量。在此种情况下,若有人提议拉盘,众人附和在同一时段大量买入,可以想象大盘将是何种画面。这个资金盘游戏,他玩的心安理得。 “我自己知道,我是炒币的既得利益者。这里面除了运气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陆丰举了一个例子:几年前,晚上打车回家和司机闲聊,对方问,你是干嘛的?他会坦白地说,我做比特币交易的。你现在也买几个比特币吧,不会亏。他先后和多个司机做了相同的建议,其中有3个加了他的微信,但没有一个与他后续产生过任何联系。 “大部分人对财富积累的认识还停留在买车买房。很多人说我穷屌丝买不起房,无所谓,房价翻倍也没关系,我的财富比你的房价涨的快。”不过,陆丰的助理倒是在他的指导下,买了车,也全款入了一套房。 陆丰依旧每天凌晨3点睡觉,7点起床,床上躺四个小时,写代码10个小时。他坚称,在财富半自由状态下,他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他出差住200元一晚的七天,”我觉得省下那点钱可以给别人发工资。” 陆丰常年工作,从不运动,有一身的病:肩周炎、颈椎炎,腰间盘突出,慢性胃炎等等,但对于健康,他有很明确的观点,他觉得工作比健康重要,生死有命,要赶紧工作。 在陆丰的世界观里,这个世界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而目前他个人的资产状态还不足以给他提供“买到想要的一切”,只能购买一些日常用品 —— 比如,一栋住宅单元楼。“其实很多人想买梵蒂冈你不知道吧?” 在很多人眼里,财富是权力和阶层流动的象征。陆丰认为这是个谎言:大家其实只是富了一点的蝼蚁罢了。 电话响了,他起身,“什么?现在上个币要这么多钱了?火币现在吃相太难看了。”上币,也就是被政府勒令禁止的ICO(首次代币发行),还在光明正大地进行中。火币网有个上币机制,以“民主”投票的方式排名。所谓投票,实则项目方找了一堆账号和人,自掏腰包买火币发行的,总量为50亿的HT(火币全球通用积分),然后进行投票,此所谓上币费。通常情况下,一期50个项目,每期只有前10名才能割尽韭菜。火币网鼓励大家自由竞争,众人头破血流。 火币官网有对HT价值有一行解释:“持有HT用户的建议对火币上币有重大影响,只针对评级达到火币全球专业站上线要求的项目”而火币在1月24日-2月7日期间,限时每日10:00抢购,表面上HT“只送不卖”,实际上,用户若需要投票,则“购买火币网的点卡套餐以获赠HT”方可为之。 他的手机挂着火币网的界面,逐一查看排名前十的项目后,轻轻地说了一句,“全是空气。”随后,他拿起计算器开始算排名第一的项目彼时的投票数所耗费的资金:31951548票,一票需要0.1个HT,一个HT大约15块,“为了排第一,他们花了4790万。这还只是个排名,还没开始割呢。” 而他电话里的朋友,3500万的代价换得15名的席位。钱打了水漂。 陆丰话锋一转,“币圈有个别手握实权的人,哪怕在朋友圈发一张吃剩的饭菜图,你会看到平日里那些所谓的大佬都在下面疯狂地点赞,包括我。” 90后矿主遭遇神奇少女:公众人物不会跑路?呵呵 “王凯歆觉得她跑得了?她死定了,现在很多人要抓她。”石佳楠对36氪絮絮叨叨,“我要让她上那个什么,纳斯达克那个主屏幕,反正才4-5万块钱,我要告诉大家,她是个骗子!” 90后矿主石佳楠在一个90后大咖群结识王凯歆,群内都是一些小有名气的90后连续创业者。王凯歆作为神奇百货的创始人,因为一篇GQ的报道《17岁CEO王凯歆:风口少女的神通与孤独》站上风口浪尖。而这个昔日的神奇少女,如今已经摇身变为代投少女。 石佳楠认为王好歹是个公众人物,“根本不可能跑路。”抱着这样的心态,石佳楠与代投少女聊项目,牵线朋友认识她,直至将朋友的700个以太坊打到王凯歆的钱包,一共不到5天时间。 王凯歆正遭遇维权。不少投资者通过王凯歆,投资了另一个名为SAY的项目 —— 有东南亚支付宝之称的SpherePay发行的代币SAY,在投资人将手中的SAY换成了新的代币SPH后,SPH上线后价值归零。而截止至昨日,她已是“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状态。 据石佳楠所知,一场连续剧上演了:有人被雇佣于连云港机场堵截打算飞往海外的王凯歆,然而却眼睁睁看着一个身着风衣,面戴口罩及帽子的人从面前走过。根据最新的消息,王凯歆已达香港。36氪未能联系到王凯歆证实或证伪相关信息。 王凯歆不止代投SpherePay项目。OKCoin创始人徐明星曾透过朋友圈,声称其平台旗下OKB 并未进行私募,没有任何人能拿到OKB 额度,而王凯歆则在朋友圈公开称“OKB 有货”。 至少,石佳楠查到她的两个钱包地址分别有3万和4万个以太坊(1��以太坊现价3000人民币),共计2亿多人民币。 王凯歆钱包地址 石佳楠对36氪说自己打算赔偿朋友700个以太坊,“但一想到啥钱没赚,就是搭了个线…” 本来要跟表哥说这件事,却无意把消息发到了家庭微信群,不及撤回,“亏了200万”的事情被父母看到。父亲连夜问他事情的来龙去脉, - "���睡不着,心急心痛,发生了什么事情?" - "就是亏了,大不了再挣。" - "我的佳楠啊,你这样,生活又会回到贫困线下。" 父亲口中的“贫困线”下的日子,是10年前。 2008年,石佳楠一家四口人,一天的支出是十块钱。他们住在一间年租1000块的房子里。而在此之前,石佳楠一周的开销是400多。 石佳楠的父亲破产了,他评价他经商的父亲,“心太软了”。 “16岁的时候,有个亲戚骂过我是乞丐,我印象太深了,我一定要努力赚钱。”而这个他口中的亲戚,曾跟着石佳楠的父亲一起做生意。 石佳楠必须要赚很多很多钱。“你必须要让自己更强大,要对自己足够狠,这样你才有价值。”石佳楠对36氪说。 他先是跟着表哥去了一家和电网相关的公司做工程结算,这段经历,他熟悉了电,熟悉了做各种线路预算,熟知电厂高压运转时,用什么样的变压器更合算。这个阴差阳错的经历,为他后续开矿场埋下了伏笔。 石佳楠真正的第一桶金来源于做微商 —— 他卖印度神油类的保健品给大叔们。他没日没夜地,四个手机不间断地摇一摇,搜索附近的人,刷百度首页,学SEO技术。很快,石佳楠的5个微信号,每个都加满至5000人。 买家络绎不绝。成本几十块的保健品,石佳楠卖400块。他持之以恒地卖,每天工作18个小时,投资数字货币的启动资金有了。 然而,石佳楠很快被人忽悠去做了资金盘,亏了20多万。 石佳楠的第一反应是,我要赶紧赚回来!2015-2016年,石佳楠发现比特币这个东西从2000涨到了4000块,他嗅到了一丝赚钱的机会 —— 他在比特币3000块的时候,入手100多个,并且在那过程中,读各种各样的白皮书。2017年的1月2日,以太坊68元,石佳楠买了4000多个。这个历史时刻,石佳楠记在了朋友圈里。 没过多久,石佳楠又转而开始做矿场。他心里很清楚,矿机是重资产,投入太大,他应该做场地,让别人买机器,他赚托管费。 而矿场所有的成本都需要计算,在电网工作的经历,他比普通人更清楚矿机背后的能耗:一台矿机1小时用1600瓦,加上散热,算1700瓦,也就是1.7度电。高压、低压、通风性、防火措施等等,他都需要计算清楚。 赚到托管费之后,石佳楠就拿钱去盖厂房,去和当地人压电价,从5毛多砍到3毛多。 矿场这边的生意顺利运作起来了。而他最近的一笔即将要谈妥的单子,客户预计订3万-5万台矿机,托管到他的矿场。一台矿机售价1.5万。 想认识更多的人,石佳楠加入了李笑来为群主的一个Telegram群 —— 年费600个以太坊。他老老实实付了钱, “我现在的公司就是一个草台班子,大家最多叫我土老板。我想做一个真正的投资公司,把Path孵化好,我想做事情,我真的想做事情。”而他口中的这个Path项目,与全网络安全节点监控有关,李笑来的硬币资本也有投资。 以上这所有的一切,石佳楠的家人都一无所知,他给家人买保险,给自己买保险,妹妹只有十岁,“我要带她出山沟沟啊”。有时候他也想,“去那些欺负我爸的人面前逛一逛,该笑就笑么。” 石佳楠不得不马不停蹄地赚钱,至少,他要先把这700个以太坊迅速地赚回来。 交易所主:技术是核心竞争力?呵呵 郑荣树在东南亚考察了一圈,跟36氪通电话时,他正锁定泰国,想要搞一张数字货币交易所的牌照。 交易所,那可是币圈权力的核心。虽然,据Coinmarketcap显示,全球交易所数量已经超过9500家。 郑荣树本来是做留学翻译的,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因为帮投资海外项目的币圈投资人做身份认证资料翻译,他结识了圈中人,进入币圈。去年一年,他在币圈所获得的财富,比之前工作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而他认为自己做交易所的重要资本,是从老外手里购得Top.one这样的域名 —— 每当团队成员觉得累了苦了,郑荣树认为,这样的域名会指引他们前进。 币圈人熟知,带.one后缀的素有李笑来系之意,或至少有蹭李笑来热点之心。 “我们有一些投资人是因为这个名字当下就决定投我们。我们的很多努力最后也会沉淀到这个域名里面。”郑荣树对36氪说。“Top.one这个域名确实很屌嘛,top是第一,one是第一,加起来还是第一,英文的流行榜单里面这个也是最好的意思嘛。发音也朗朗上口。” 在此之前,有一家名为初贝资本的基金原打算投资Top.one 1000个以太坊(目前$523),在telegram上咨询李笑来是否有投资Top.one,李回应,“那是骗子公司。”从而影响了投资合作。 郑荣树团队写了一篇《“骗子”致笑来老师的一封信》。郑荣树的文章通过朋友转发给了李笑来,据说,李笑来给出一句“不要装傻充愣”的回复后,李便拉黑了郑的朋友。 “当然了,我们用这个方式去澄清,如果无意间造成市场的热度也不是坏事。” 在郑荣树看来,如今做数字货币交易所,最关键的不是技术,而是宣传第一。 “一定不能在交易所上线后再去推广,我们要运营先行!”郑荣树用运营的角度分析三大交易所,他最欣赏币安,而币安的强运营体现在率先搞直播交易,高交易量的用户获得奖品等,甚至安排直播人员在交易过程中加油鼓劲。 何一在直播 2017年8月22日,赵长鹏和币安联合创始人何一连线直播波场项目,并发起了首场波场币抢购活动。53秒后,5亿个波场币售空。 波场项目之后,币安选择累计波场币交易量(买入+卖出)排名前一二名的用户,送出保时捷、奔驰、兰博基尼等。2018年1月10日,币安单日交易量突破100亿美金。 在郑荣树看来,火币初始以大佬姿态,不屑于掺和,尔后没忍住,“币安做什么火币就做什么,HT点卡啊之类制造市场热度,甚至主动去孵化项目。OKCoin更不用说了,你应该也看到报道了,交易量都是机器人造出来的么。” (备注:OKCoin交易量造假一事,早在2015年赵长鹏与徐明星“OKCoin公司合同造假争议”之中有所披露:赵长鹏发表申明, OKCoin冷钱包由徐明星老婆和岳母保管,徐明星鼓励员工在OKCoin交易。而徐明星反击,赵长鹏欺骗公司,学历造假、出卖公司利益等。) 总而言之,大交易所使出浑身招数营销自己,郑荣树自然要学习,他去千聊做交易所相关的答疑解惑,也撰文回应被李笑来贴骗子标签的文章系列。 打开Top.one的官网,在其创始团队介绍一栏里,所有的成员均以英文名及卡通形象示人,郑荣树对36氪解释道,“这个做法我们并不是原创,币圈很多都这么干,IOST, DATA也都是卡通形象,主要我们是考虑保护团队的隐私,不想影响团队成员的日常生活。” 追问之下,做交易所的第一梯队光环所致,“人身安全”被纳入创始团队考虑范围。郑荣树提到一个圈子内流传的故事:有小交易所的主创人员被威胁,要求拿大量的数字货币去换回其老婆孩子的裸照… 谈到火币网,以及火币创始人李林说2019年不管火币发展成怎样自己都会放手的表态,郑荣树觉得完全能理解。经历了诸多系统安全上的事故(盗币的风险、黑客的袭击),对于一个人心理上的磨练和打击很大。 而他则表示依然计划将做交易所作为“终身的事业” —— 他判断,价值互联网的发展趋势所致,交易所一定会基业长青,因而做交易所将会成为他一生的事业。 不过,现在郑荣树的交易所还没有上线。 有用户质疑其交易所的打币地址不完全使用大家熟知的智能合约的方式 —— 即用户将以太坊或比特币打过去,Top.one不会立即返回相应代币。 郑荣树解释道,“如果以智能合约编写,我们要付出的代价很大。而对投资人的风险在于,以后的每一次转账所要付出的手续费都很高,这样对后续代币的流通也不利。” 在千聊的答疑过程中, 还有用户问及郑荣树代币的销毁。一般情况下,交易所会向用户承诺其会以季度利润的20%回购市场价的代币,并将这些代币打到一个无人拥有私钥的地址,通常以OX000开头,从而稳定代币价值。不过,此地址是否果真无人拥有私钥,也有人存疑。 郑荣树则在千聊中回复,“到时候我们也可以搞一搞仪式,找一个发布会,做个路演,项目结束后销毁代币。音乐响起来,Top币在Led屏幕上熊熊燃烧,OK, 销毁。” 风险投资人:ICO革命VC?呵呵 徐志略带不甘心地向36氪描述了币圈的层层杀戮,旋风过境,韭菜不剩,二线VC也无人生还。 这得从他作某个项目的私募阶段,但险些被坑说起。 按正常的”科普”教程,韭菜们心照不宣地默认,私募的韭菜可以收割二级市场的韭菜,然而,韭菜们天真了。 最早的时候,币圈的ICO只有一个比例,2017年10月开始有了三档的说法: 基石档、机构档、私募档(面向韭菜)。 基石档比例比较好,举例而言,1个以太坊能买5000个代币(1:5000),通常面向那些对你项目有恩情的人;机构档,一般面向币圈基金,诸如创世资本、分布式资本、硬币资本等,1:4000;最后一档,也就是所谓的私募档,则会在微信大群里面喊一句,xx项目,预约可领取明日私募份额,比例在1:3000,点击名片添加微信咨询。 上面两档会限定数额,一般第一档控制在1000个以太坊,第二档控制在2000个,以防比例失调,进而影响整个大盘价格。而第三档,会募20000个。 但事实上头两档是被隐藏的,只有参与私募的韭菜不知情。 徐志提醒36氪,上述的三档比例,5:4:3还属于一个正常、有操守的比例。 随着一线VC们加入币圈,这些金融老手们嫌不过瘾,险峰长青率先决定在私募阶段开割,开创了翻倍的三档(此处仅表明比例关系):私募档1:7800;机构档1:13000;基石档1:26000。 基石档4倍于私募档!某些其他一线VC迅速跟进,半死不活的互联网项目包装一下套上区块链概念,在项目上交易所之前,将基石份额以4倍价格卖给私募档人,轻松套现,万无一失。 徐志强调,他自认为属于VC大军中的一员,未曾料到自己被孤立了,“大家默认三档的存在,都是高一点点,没想到是4倍,我惊呆了。” 千树万树梨花开 ,VC们的玩法传遍了币圈。项目方、币圈基金也从VC那学会了新玩法。但作为二流VC,徐志哪怕清楚具体的玩法,也苦于无资源、无人带路。 关于ICO有个论调: ICO在革VC们的命,即项目方通过“众筹”的方式融到项目资金,VC们被冷落。 听到这,“二线VC”徐志对36氪惨然一笑:“你们真的不懂”。 “在互联网界,他们是大佬,在币圈,他们不得不跪舔币圈基金。”徐志暗指一线VC们需要币圈基金的帮助,以走完整个ICO流程。 整个ICO过程通常耗时1-2个月,需要各方资源、社区配合、准备合法材料、基金会材料,在此期间就会消耗几十万美金:公关费,美国或新加坡的机构交涉费等等,最后通过BVI架构以控制国内公司,必要时还需注册开曼群岛公司。“哪怕是空气币,也全部走完了这些程序。”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媒体配合,宣传发行,大佬访谈、线下活动。 徐志特地指出,那些上市的币种,背后都会有新加坡基金会。在新加坡建基金,光注册即需要1万美金,准备非证券化合法的法律文书,需5万美金左右。币圈机构选择新加坡与其具有的全亚洲最宽松的金融政策分不开。2017年11月,新加坡央行推出《新加坡关于ICO及加密指南》,此指南规范以区块链技术为基础出售数字货币的ICO行为,”这也是为什么,币圈很多人都有新加坡国籍。” 徐志一个朋友在新加坡注册基金,找律师的时候,问及律师结算方式的问题。律师回答,只收ETH。仔细一琢磨,无手续费,省去其外汇购买份额,外加避税,一举三得。 而最终项目上线后的流动性管理,是项目方自掏腰包交给交易所的几千万资金,交易所会用一种”自动交易的机器人”进行自买自卖,保证币价的浮动。 在这整个流程中,VC们的角色均依附于币圈基金之下,他们不懂币圈的玩法: 矿厂在哪里做?东北还是西伯利亚还是柬埔寨?矿机去哪买?黑市价格如何? 要宣发造势,去哪里办路演比较好?西安还是武汉?如果是西安,具体哪个地方办? 徐志眯了眯眼睛,“我告诉你,西安的传销窝点在哪里,就在哪里办路演。” 币圈基金和VC们是合作的关系。币圈机构门儿清各种门道,而作为回馈,VC也会给币圈基金机构档的份额。 渐渐的,一线VC们也掌握了一些权力。比如,Hadax是Huobi Pro的子品牌,火币用户可以直接登录Hadax进行投票,得票位居前列的币种有机会上线交易。按其投票规则显示,火币作为交易平台的属性正在隐去,而业内的一线VC,如真格基金们正在成为超级节点,掌握项目的初审权利。巧合的是,这些超级节点均投资了区块链项目。 现实情况就是这样,一线VC们除了姿态上略有调整,从财富增长的角度看,依然如鱼得水。 徐志有些无奈,这些一线VC才不会焦虑,焦虑的是我们。 他没有说出的话其实是,他也想求大哥带路,但求告无门。 币圈媒体:公平公正利益不相关?呵呵 币圈媒体的水有多深,邦女郎不愿多做评价。 邦女郎自称是个风险偏好者,如果有人给她钱,让她去拉斯维加斯开赌场,她二话不说就会去。她一直想创业,现在找到了机会。而做这个风口上的区块链媒体,反而不是她本意,“我原先就想做个挣钱更快的事情,我也开过玩笑说要么我们也发ICO或者开交易所吧。” 当过5年记者,也在一线媒体工作过的邦女郎,三个月前随手写了些她自称“恶心到自己也不愿意看”的文章,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300多的阅读量转化成了100多的粉,对比之前费劲认真写的十几篇文章以及勉强增长到100多的粉,她立马意识到,做区块链媒体可能是个风口。 邦女郎有个朋友,股龄自高中始,算是A股老韭菜,能把波浪理论说的头头是道。有一天阿蔷建议他入手比特币,对方骂她,“你这是投机倒把。”骂完,他就充钱入币市了。2个月内,老韭菜做超短线,资金翻了50多倍。两三万进去,100多万收场。 其实币圈媒体也可以来钱很快。 回顾自己的职业生涯,不乏听说一些证券xx报,要求记者去炒股,因为这样写出来的稿件才能抓住股民痛点等,她说她能理解币圈媒体炒币的做法。 币圈媒体盈利的方式之一,是建立代投群,邦女郎也证实了这一点。 代投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过去做传销的人,邦女郎透露,有一种玩法是拉200个群,在100个群��放涨的消息,另外的群里放跌的消息,同时剩1到2个群,收一笔很高的费用,去预测明天的股市行情。这类人把股市操作基本复制黏贴到了币圈中。邦女郎说,目前这类诈骗群在币圈会自称媒体。 另一种盈利方式便是发软文,也称为“市值管理”,即在代币价格下跌时,媒体方发布看涨信息带动市场情绪。这和区块链媒体的读者的另一个更重要的潜在身份:代币购买者,息息相关。 当邦女郎的合伙人丢给她一篇文章,附带说,“这个明显是个假消息,为什么比你写的文章阅读量多那么多?”她回复道,“废话,大家情绪这么差,当然要看利好的消息。” 在币圈做媒体,邦女郎很清楚怎样才能引来流量,诸如P张图,造谣火币网李林被抓之类的文章,一定会被疯狂转发,再安排几个人埋伏在四五十个微信群中做推广,舆论对于币价的影响比较大,所以有更多的动机去造假了。“致富的方式就是去把刑法里面写的那些罪名都操作一遍,大家都知道啊。” 赚钱的、来流量的方法她都懂,但曾经在一线媒体工作过的她,对于自己在做的区块链媒体又有本能的、磨不开面子的期待:不是靠堆积假新闻去炒作,她想做重磅独家、快消息,以及深度。 邦女郎嫌弃币圈从业者素质良莠不齐。比如,一次高西庆在三点钟群里说话,她当时安排了小朋友去盯整个过程,如果有别家媒体出了这个稿件,她们的号就��载过来。 没想到这个事儿没了下文。邦女郎很纳闷,怎么会没有人跟这件事呢?查了查,发现各家媒体的标题清一色“清华大学法学院教授高西庆”,直觉告诉她,大家完全没意识到高西庆的分量,或者根本不知道高西庆原先的身份,于是她修改标题为,“中国证监会原副主席高西庆”在三点钟讲话…文章火了,以及不出所料地,全网纷纷改标题。 但她自己的稿件被读者指出上下重复出现的段落,“因为我做的太快了,没有顾及新闻的一些守则,保证大方向不错就发掉了。”她很坦诚,有些细节她没有核实,有些数据可能也会有差池。她用区块链速度来解释这些失误,“币圈不在乎这个,你只需要提供好的料就好。” 区块链跟外面是两个世界。在连轴转的币圈生活中,她没有时间打包她的家 —— 她做区块链媒体,需要从北京搬到上海。妈妈代劳之后,她才意识到,“原来我家有这么漂亮的飘窗啊!我的棕榈床垫挡在飘窗面前,窗帘我也不拉开,我都不知道外面绿树成荫,小鸟啾啾…” 三个月的区块链媒体生涯,邦女郎眼中的世界已经跟平常人很不一样。 越来越多的媒体加入了“打假”的事情之中,邦女郎不以为然,“大家都知道99%的项目都是不靠谱的,打假简直是个太容易做的事情了,你拿个鱼叉去戳好了,一大把。” 浸泡在币圈的种种疯狂之中,邦女郎已经无法分清什么是刺激、什么是平常。币圈里的人们,每天都有人赚上亿有人亏几千万。“在外界看来很新鲜的事情,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文中部分人名应要求化名处理。币圈有风险,36氪不为文中任何一家公司和项目的可靠性背书) http://dlvr.it/QMlp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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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尔是否真的抄袭丹尼肯(Erich von Daniken)的著作《众神的战车》?
原文链接:http://www.ufo.org.in/ufoet-16266.html
雷尔是否真的抄袭丹尼肯(Erich von Daniken)的著作《众神的战车》?
由于瑞士人埃利希·冯·丹尼肯(Erich von Daniken)的著作《众神的战车》出版年份比雷尔的《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第一部《揭示真相之书》(1974年出版)还早几年,所以总是有人这么怀疑地问道:“雷尔是否真的抄袭丹尼肯的《众神的战车》书籍?”
《众神的战车》又名《诸神的战车》
原版名称:CHARIOTS OF THE GODS
作者:埃利希·冯·丹尼肯(Erich von Daniken)
出版时间:1968年
先让我们来看看,雷尔弥勒对此类质疑和诽谤是如何回应的?
雷尔弥勒为此特别对此质疑做出了严厉声明:
雷尔弥勒对诽谤者的声明
“所有那些散布对我的诽谤、说我抄袭Jean Sendy之书的人已经做出了令人无法接受的行为,我将依法起诉他们。如果他们是正式会员,他们将立即被开除,并且不欢迎他们参加研习会或者当地聚会。
早在我遇到耶洛因之前,一些作家或许就已经有了类似的理论,但这些仅仅是理论而已。Jean Sendy并不是唯一一个,还有Rober Charroux, Erich von Daniken, Le Poer Trench及其他许多。他们和我的区别在于讯息并不是小说创作或者想象的成果,而是由耶洛因亲自传递给我的。即便有些作家早就有了相似的理论,这也不能改变任何事。他们确实只不过是智慧地解读了圣经及其它早就包含了真相的古籍。但他们从未被耶洛因接触过,更没有收到过任何讯息!他们的小说创作里并不包含任何精神性、冥想教诲,也没有针对我们未来的哲学钥匙。讯息里有很多东西是你们在这些作家的书里找不到的。
是时候让大家记住讯息中所写的:“我承认耶洛因是创造者以及雷尔是他们的使者”。是时候负责任地记住曾经做出的这个承诺并将这句话再读一遍。任何组织内的成员都不能例外。就像我之前曾做过的,我准备好了将运动里一半的成员开除掉,这样只有那些深爱耶洛因的人、那些不会将宝贵的时间花在阅读或者传播愚蠢论调的人,才能留在我的团队。让我们绝不宽容那些渗入我们当中、通过被组织接受的方式散播诽谤和谎言的人。让我们甚至拒绝听他们说话或者与他们交谈。如此浪费时间令人难以接受,因为他们只有一个目标:让你远离真相。”
怀疑主义通常与攻击性是携手同行的
先知雷尔曾被外星人耶洛因交待将不提供任何形式的“奇迹”证据,来说服质疑者:
“人类的未来掌握在人类自己手中,但真理就在您的手中。向全世界传播这些讯息,不要灰心。我们不会在公开场合下提供给您帮助,也不会为您提供任何证据给那些质疑者,因为,怀疑主义通常与攻击性是携手同行的。聪明人将会相信您,因为您所说的一点也不神秘。
人们不依赖任何实质上的证据而相信您,这一点非常重要。对我们而言,这是超过任何其它事实而证明了他们是聪明的”——摘自《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第一部《揭示真相之书》第六章 新诫律:“你的使命”
在《来自外星人的讯息》里外星人耶洛因有说到是不会提供任何证据给质疑者,人们不因任何实质上的证据而相信,这一点非常重要。况且在这个任何证据都可以伪造的科技时代里,任何外在的物理证据都将不会有说服力,这要靠我们去感觉真实,用心去领悟。
反对者&毁谤者将面临哪些痛苦?
下面是《来自外星人的讯息》书中,外星人耶洛因针对反对者&毁谤者说的要点:
“我们观察着地球上每一个人,超大型的电脑确实可以持续不断地监视地球上���有的人。根据各人在有生之年的行止、所做所为是否都为了爱及真理,抑或尽做些令人憎恨及愚昧无知的事,种种一切皆是我们给予评量的标准。一旦总评估的时候到了,走正路的人即有资格在这天堂似的行星上获得永生;而没有积极行善者,但也称不上邪恶之徒,不会再生;而那造孽多端者,我们已保留一个取自他身体的细胞,以便将来时辰到时再复制他们,让其接受审判,承受应得的报应。”——摘自《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第二部 第二次接触: “初尝天堂的欢乐”《永恒行星之旅》第二章
外星人耶洛因在《来自外星人的讯息》里明确说到反对者的生活将成炼狱,将过着地狱般的生活,将尝尽人间疾病、家庭、职业、感情上种种烦恼,这些将源源不断地侵入他在世间的生命:
“概括地来说,耶洛因虽然不直接干预表示支持或反对整个人类的所做所为,然而他们确会对某些他们感到喜欢或不满的人有所反应。自称见过耶洛因或自他们那里承受了“讯息”者而其实并非实情时,这下可遭殃了。他们的生活将成炼狱,在面临了势将到来的灾难时,必定会为了自己的谎言而深感懊悔不已。
反对最高指导者、百般阻挠他履行使命的人,以及跟随他以便在成员当中散播不和的种子的人,也将过着地狱般的生活。在没有任何明显的来自天上的报应以前,在其等待永恒的惩罚到来前将尝尽人间疾病、家庭、职业、感情上种种烦恼,这些将源源不断地侵入他在世间的生命。
阅读至此而忍俊不禁的人,若生在耶稣基督时代,其必是参与钉死耶稣的那帮人,而今,他却想看到自己的家人在基督的圣像前降生、结婚、死亡。因为这些仪式已成为当今道德与习俗的一部份了。
对相信这些著作的人发出讥讽的嘲笑者,说应该将这些人送进精神病院呆一阵子。此种行为正像当年去观看狮子吞食那些早期的基督徒般。如今,传播扰乱人心的思想者已不必再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或送去喂食动物(这是何等野蛮的行为!)而是被送进精神病院,若二千年前有这些机构,则耶稣及其信徒们早就被关进去了。
至于相信永生的人,且问:当你失去一位亲爱的人时,为何也悲伤流泪呢?
只要人类无法从科学角度去理解耶洛因的创作,自然,人们就会相信冥冥中有位不可理解的“神”。然而透过科学的分析,便能了解事物的本质及无限大与无限小,便不必再找个理由去信仰祖先所信仰的“神”了。创造者,耶洛因很想被那些能理解生命如何被创造,以及能将这科学知识与古代文献做比较的人所承认,这样的人将会有权获得永生。”——摘自《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第二部《永恒行星之旅》第三章 开启心灵之钥:“报偿”
事实就���《来自外星人的讯息》所言,我在生活中确实见过一些人,包括基督教徒对雷尔运动做出诋毁行为,甚至还有人说雷尔运动是邪教,更甚者是对雷尔做出严厉的诅咒,结果我看到那些人有的患上了精神疾病,生活饱受折磨,有的人还割腕自杀,但是自杀未遂……
我说的这些都是我遇到的真实情况,并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而且造假对我没有好处只有坏处而已。
奉劝反对者&毁谤者注意言行
我们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因为宇宙有自然规律,我们所做所为最终都会返回到自己的身上来。
那些对雷尔弥勒、雷尔运动做出反对的毁谤者,我在此奉劝:请注意自己的言行,不然到时真相大白后悔也来不及了。
如何判断雷尔运动的真实性?
那么,我们到底该如何判断雷尔利安运动的《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系列书籍的真实性呢?
我是相信雷尔弥勒的《来自外星人的讯息》,我就来说说我在多数人不认同和反对的情况下,我是凭什么会去相信雷尔运动的?
有黑就有白,有支持者就有反对者,就算目前雷尔的支持者是少数,反对者都是相信鬼神旧时代的宗教信仰者,网上那些恶意诋毁雷尔的文章就是那些人发布的。
但我还是选择相信雷尔弥勒,因为我目击UFO的真实经历,让我感到这是绝对真实的讯息,《来自外星人的讯息》里说没有鬼神,所以在我愿意选择相信雷尔弥勒说的。
1)因为我是天生的雷尔人,所以当我按照《来自外星人的讯息》书中的“与外星人耶洛因做心灵感应的方法”做心灵感应时,亲眼目击UFO多次出现。
记得我在2008年目击UFO,以及2012年10月22日目击UFO的经历,我就是按照《来自外星人的讯息》书中“与外星人耶洛因做心灵感应的方法”做心灵感应,亲眼目睹数次UFO出现。虽然不一定每次做心灵感应都会出现UFO,不过就是那几次做心灵感应后目击UFO的经历也给我的内心带来了巨大的震撼,让我对此深信不疑,我也从中感受到《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的真实性,所以我也不求回报的传播《来自外星人的讯息》。
2)不只是我,包括其它雷尔人,比如中国雷尔人、台湾雷尔人,他们也有过做心灵感应目击UFO出现过的亲身经历。
详情请浏览《彭韦铭台湾雷尔利安心电感应召唤2个UFO出现》 URL:http://www.ufo.org.in/ufoet-16261.html
3)雷尔在《来自外星人的讯息》书里写到,他在法国和其它法国的雷尔利安,一起亲眼看到UFO出现:
“当中弗朗索瓦(Francois)是最热心和心智最开阔的会员之一。六月时他来到克莱蒙菲朗看我,于聊天当中,我说出想找个僻静处,以便稍事休息,能安静地撰写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以前的往事,而且必须赶在别人捏造一堆有关我的过去之前完成。他告诉我他在贝瑞沟(Périgord)有个远离尘嚣的农场,无人居住。因此只要我喜欢那地方就可以住上个一、二个月,甚或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们立即驱车前往,一见到这处安祥幽静的地方,当下便决定住上两个月,我非常喜爱这个地方,故半个月后就慎重考虑干脆就在那里安顿下来。七月末弗朗索瓦来农场,共同商量就在八月六日在克莱蒙 菲朗聚会隔日搬家。但我仍不十分肯定,因为搬离与外星人的会面地太远会不会导致我的任务失败。但七月三十一日,我和妻子及弗朗索瓦三人走出户处呼吸新鲜空气,抬头一望,一具庞大的飞行物正无声无息地飞越屋顶。时而出奇地快速,时而戛然而止,时而做锯齿状移动,就在离我们五百米开外处。
真高兴有人与我共同目睹这一幕,心中的激动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弗朗索瓦跟我说他激动得头发倒竖。对我而言,这正象征耶洛因也同意我搬来此地。
翌晨,我发现手臂的二头肌上出现了奇特的记号,就靠近手肘弯曲处。当时我未能立即将此现象与昨天的遭遇做联想。不过,事后有人告诉我这只能是耶洛因做下的记号。这是一个直径三厘米,厚约五毫米的红圆圈,当中是三个小圆圈。那个标志持续了十五天,内侧的三个圆圈就合而为一,形成两个同心圆,又过了十五天,两个同心圆也消失了,只在手臂上留下白色疤痕,至今尚存,既不痛也不痒。一些心智开窍的科学家看过后,推测是外星人利用精密的激光采集我身上的一个样本所留下的痕迹。”——摘自《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第二部《永恒行星之旅》第二章 第二次接触:“一九七五年七月三十一日目击事件”
4)雷勒在《迎接外星人》书中,说到雷尔三十年(1976年)10月7日,约有五十名雷尔人在法国聚会时,在他们的天上出现2个异常耀眼的发光UFO,并有大块的棉絮般的薄片从天上飘落下来:
雷尔三十年(一九七六年)十月七日飞碟出现
“公元一九七六年十月七日,约有五十名雷尔人聚集在法国西南部临近多尔多涅省(Dordogne)洛克布拉特(Roc Plat)的拉内格里(la Negrie)举行对公元一九七五年十月七日与外星人第二次接触的一周年纪念,一年前的这一天,雷尔被带往永恒的行星聆受《永恒行星之旅》一书中所叙述的讯息。此次聚会于下午三点开始。两点四十五分时,每个人都抵达现场并在雷尔四周坐定。一股极其祥和的气氛弥漫于与会者之间,他们都因有幸与这位最后的先知共处而兴奋不已。突然有人喊道:“什么东西从天上掉下来了?”大块大块的薄片从万里无云的晴空中降落下来,象似用棉花做的,但伸手一摸就立即挥发了。又有人喊道:“看!天上有一个发光的东西!”两个耀眼非凡的发光体正停在我们上方。那些薄片持续掉落了约十分钟,然后,这两个发光体就忽然消失了。罗杰,来自图卢兹(Toulouse)的指导员,在一所实验室工作,幸运地保有一片棉絮般的薄片,但一拿回去化验就挥发了。
尽管有些人得千里迢迢横越半个法国,有些人从更远之地来此接受雷尔的细胞信息传送,所有亲自体验这个奇异事件的人都感到不虚此行。因为就在当时当地,在聚会开始前,耶洛因提供与会者一个印记,这令他们毕生难忘。
这是首次除雷尔以外,其他人也亲眼目睹耶洛因的活动。
在场的其他五十位雷尔人,可以证明那个异象。
来自比利时的菲利普,后来在一本书中,发现同样的异象也曾发生于巴西和比利时,最值得一提的是,在意大利的一场球赛中也发生过,该赛程曾被迫中断。当那些异象发生时,同样都有发光体出现,并有棉絮般的薄片落下。
雷尔坚持此次聚会的目的并非让大家作为证人目睹飞碟的存在,但许多与会者仍希望能有幸再次亲睹外星人耶洛因的出现……”——摘自《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系列书籍《迎接外星人》第一章附录:雷尔三十年(一九七六年)十月七日飞碟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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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以上发生的事件表示什么?
这说明就算人类的创造者外星人耶洛因目前暂时不提供对大众直接公开的确凿证据给雷尔做佐证(需等待时机成熟后才会有真相大白的证明出现)。
但是,其中少部分人却能够通过按照《来自外星人的讯息》书中与外星人耶洛因做心灵感应,目击UFO出现的旁证,判断出其真实性,所以还是有不少人愿意支持雷尔,义无反顾的加入国际雷尔利安运动、帮助雷尔弥勒传播《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的。
我想创造者外星人耶洛因已经预料到,肯定会有人恶意毁谤雷尔说他抄袭别人的著作,所以当我们(真正天生的雷尔人)在和外星人耶洛因做心灵感应时,能够有幸看到UFO出现在空中, 目的是让我们能够支持帮助雷尔完成使命的。
5)科技实践讯息
只有真理能带领人们走出痛苦,活出自我,活得幸福!
科技实践讯息,世界也在实践讯息,世界在朝着讯息所说的精确前进,《来自外星人的讯息》里的真相显而易见的摆在面前,并且一直都在都被现代科学的发现所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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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尔弥勒所教导的包涵了我们人类的起源的真相,以及一个革命性的理念,的确在帮助我们所有的人,过上更加幸福、更加健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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