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记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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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viezel1133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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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化妆的尽头是淡妆丨精简妆容
从20岁初学化妆开始,就一直用粉底液做底妆,总觉得是必需品,无奈今夏实在太热了,于是尝试跟博主们学习精简化妆,极简掉了粉底液,没想到妆容却上了一个le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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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极简掉粉底液?
▪️天气太热,半天不到就脱妆
▪️清洁不彻底的话,毛孔越来越大
▪️刚上完妆易假白,脱妆完暗沉
▪️耗时费事,延长出门时间
🖤放弃粉底液后我的化妆步骤:
➊底妆 把粉底液替换成隔离+定妆,简单两步就可打造清透底妆。 隔离:可以很好的均匀肤色,也不会像粉底液那么厚重,一般的洗面奶就能洗干净。 定妆:散粉、粉饼都有,坠近用散粉比较多,有轻微遮瑕的效果,底妆也立马变成哑光。包包里日常会放一块粉饼随时盖油补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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➋眉毛 我的眉色本身很浅,所以眉毛是必须要画的。几年前���过眉毛,时间久颜色也不均匀了,日常用眉粉在轮廓内扫一扫就可以,很快而且看起来也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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➌眼影+腮红 很多姐妹把眼妆和腮红省略掉了,不过我还是习惯画一点,不仅显气色,整个妆容也更有层次感。 用多用膏替代了眼影盘,指尖或粉扑晕染下,手法简单。小小的一个放包里,随时再补也不怕脱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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➍唇妆️ 和眉毛一样不可或缺的一步,就是口红了。我不喜厚涂,薄薄一层就很好,古早的那些大红色口红也不会闲置了,而现在流行的裸色,即使不化妆也可以涂。 不过还是劝姐妹们,口红不要买多,2-3支常用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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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的意义不是变脸,而是花蕞小的力气修饰自己,只要看上去更好看、更有气色,就是有效的妆容。
🖤化妆的尽头是淡妆,简单的漂亮蕞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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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非海,爱理财,爱分享,爱生活! 做喜欢的自己,做热爱的事,在接受中成长~ 慢慢来,一切都会更好!
记账丨存钱丨精简丨变美丨长期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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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001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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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8
几个月没打开这个电脑了.
原因无他,只是我几个月前刚好开始报名学车了.
现在拿到了仮免証已经出过校门上路玩耍了.
但这段时间真的过的较为痛苦.但也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我还是趁自己没忘记之前记录一下好了.
七月报名的,八月盂兰盆节期间开始老实上课了.九天的假期,上了6天课,一天2个小时.结果基本每次都不合格然后重上(备受打击
但运气好的是我报的是安心包,所以重上也不用再多加钱.第一阶段除了对我的心理打击过于大以外基本上是没有金钱上的打击的.
因为老师不是指名制的,所以第一阶段的课上我遇到了很多很多不同类型的老师.有喜欢聊天的,��一句多余废话不说的,有性子急二话不说就踩辅助刹车的,有长得很好看的,也有时不时就阴阳两句的.
当然这些都是过眼云烟,说一个出场次数较多的,就叫对方,刀老师吧(非常妙的绰号😼
有印象的开始可能是因为某次开车时突然下了很大的阵雨,我唉声叹气说完了衣服全在外头这下要重洗了.然后因为一直都是捧哏役所以可能对方就记住我了?到了第二天对方又上我的课(我头一次被相同的人上两次以上的课),然后第一句话就是,你昨天衣服没事吧?
一般人可能会高兴但我第一反应却是,这人没事吧?怎么还惦记上了?但别忘了我在外面的性格生成一般是捧哏役所以就打哈哈过去了,结果后面的课也时不时全是这个人上的,然后经常也在课上聊点闲天.我后面就想着无所谓,反正不就是说话吗?就当练日语了.然后就这么一节一节的课也上下来了.
然后就到了九月.
第一个礼拜把第一阶段的课全上完了.
第二个礼拜从楼梯上摔下来把四肢的三个肢加半个屁股都摔淤血了.当场摔懵了,但在楼梯上缓了一会之后就又艰难去上班了,我真的是老实社畜啊,为自己的身残志坚精神鼓掌👏
第三个礼拜月经来了.整个人ほぼ死体.战斗力-100.但依然身残志坚在屋里熬夜刷题,把musasi的题全刷通了.
第四个礼拜,月经也走了.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想着至少不能再拖到十月再去上课吧?于是专门看了黄历,捡了星期四然后冲去学校,先把效果测试过了,这个是第一次考100诶,而且还是这种时候,真的有点被自己感动到了(笑,然后临时约了当天最晚的课,准备上見極め,这里还有点插曲,上课老师不知道我是隔了半个多月没摸车的东西都忘的差不多了,所以停车的时候就一直数落我老是忘记安全确认,我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就低声下气是是是,结果这时眼睛突然进了灰,眼泪瞬间喷涌而出.
我🥹(强忍泪水
老师😨(瞬间没有了声音
整个车里安静了三秒
然后整节课再也没有了任何重话,而且我开的那么烂结果后面还给我过了.但是老师!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那样的!不是你���的那样的啊!虽然结果看上去好像很奇怪但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啊!
带着这种淡淡的想死感,下课后我又看到了刀老师,为了转移这份尴尬我立刻社牛化身跟对方打招呼,hi,好久不见.对方啊,的确是好久不见啊.你是来修了的吗?我:不是不是,是見極め.然后就结束了.
然后我就去约了第二天的考试.是早上9点开始.一晚上没有睡好.大早上拖着半死不活的自己赶去了驾校,在集合教室等了半天以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啊?怎么是刀老师在讲解考试注意事项?他是考官?然后到后面报当天的コース发现我被排在了最简单的路线的最后一个……这份送佛送到西的心意我算是收到了.
但!是!
非常遗憾的是,当天我的考官是一个之前上我的课对我的车线变更非常非常在意的人.结果这次的考试我开到要车线变更的地方时前后正好最少有三辆车包围着我的状况,我一紧张瞬间忘记了这个老师最计较的点,然后开到障碍物旁边时安全距离过近,他瞬间踩了刹车然后直接跟我说今天的考试结束.
啊,到驾校的时间都花了不止一个小时,结果上车不到三十秒就结束了.
这也算是一种人生体验吧哈哈(强颜欢笑
我回到前台等待当天补习的课时听到了刀老师的声音,心想真的抱歉我这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想道歉但是又没有道歉的立场.
然后就带着这种沉重的心情到了周末,第二次考试的日子了.
考试之前心理就隐隐约约有预感这次很可能会是最难的路线了,于是着重把要注意的地方都过了一遍,结果第二天到地方一看哈哈真的是最难路线,但不变的还是最后一个.然后就一直告诉自己至少今天必须不能再让恐惧支配我了,要把所有的紧张和不安都杀掉以后封印在箱子里.至少今天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窝囊了.然后就奇迹般的平静了.
期间甚至看到有个跟我一个コース的小姐姐也很紧张,我为了缓解对方情绪还跟对方说我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就是变更车线挂的,你开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距离!甚至还有余裕跑去管别人的お世話.
反正到我开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紧张感,不光S路开的超顺,甚至连直角路都比平常顺好几倍,大概是我第一次真正做到拐弯时前面大概能空一个人的距离.简直amazing!
最后的��果就是,过了.甚至老师给我的评语只有一句,你老是时不时忘记安全确认.
然后就是笔试的试题.这个程度简直简单到另我发指!为什么!为什么效果测试的就是变态难这里就是幼儿园级别的简单���?!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日语陷阱题,做完以后疯狂检查检查再检查.
结果是整个教室里只有被叫名字的两个人落了,剩下的人都合了.回教室的路上那个我给建议的小姐姐开心对我说还好我们都合格了,还很谢谢我给的建议.
然后老师讲了一下第二阶段要注意的地方就让我们去选応急的课了.
第一阶段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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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hyzean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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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野餐垫上给阿不思和詹姆当魁地奇裁判,但是他们飞得越来越高了,仰得我脖子都酸了。我听到妈妈的笑声,我转过头,看到爸爸正在给妈妈展示某份报纸上的“最新报道”。
“哦,上面说咱俩要离婚了。”妈妈笑着说。
“还说你准备带走孩子们,留我一个人呢。”爸爸微笑着,眼睛里闪着愉快的光芒。
妈妈咯咯笑起来,把头倚在爸爸的肩上,他们对这种造谣简直乐不可支。我本来对报纸有些恼火,并试图找出它的出版社,但看到他们这样子,我忽然想笑。
到底谁会相信我眼前的这两个人会感情破裂啊?
我想我的笑声和表情都暴露了我,因为我一直不受控制地盯着他们看。爸爸妈妈一起看向我,这儿一点没影响他们之间亲密的氛围,哪怕加入了一个我。
“在看什么呢,我的小蛋糕?”妈妈笑眯眯地问。
“在看你们呀。”我也笑眯眯地回答。我确信我比起那两个男孩更像是他们野餐时的美味红丝绒小蛋糕,因为我从来不打扰他们的亲密,并且乐于忠诚地在我的日记里记录下这一切。当然,我不知道阿不思在远处拍摄到了这一幕,我也不知道我笑得像“阴谋得逞”(詹姆是这么说的)。
摘自《莉莉.波特的日记本》——2019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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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bove text comes from my Hinny fanfic author fr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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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vilessoncollection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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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VI LESSON] MIYAVI and PS COMPANY
This article is to tell you guys how many resources MIYAVI has got from PS COMPANY and his fans, co-miyavi. In my opinion, it was a breach of trust for him to take on someone else's resources and not help the people who provided them realize their dreams, but instead marry Melody and run away from PS COMPANY. MIYAVI, he's a liar! He never liked music or even his fans!!! They were just tools for MIYAVI to marry an American. His daughter, who can't even speak Japanese, and claimed to be "American" at a jazz class in Tokyo in 2024. You can use translation software to understand the content of the article. Thank you so much. m (_ _)m
[雅学精选]八一八MIYAVI和PS COMPANY当年的那些事
MIYAVI,原名石原崇雅,1981年生,曾经隶属于Due’le quartz乐队,乐队解散后开始SOLO活动,依旧隶属于PS COMPANY事务所,2009年奉子成婚后宣布PSC脱退。 PS COMPANY的代表取缔役是尾崎友美,也就是传说中的尾崎社长了。 我少女时代因为信息不对称,我对尾崎友美的印象大致也和中文流媒体上看到的差不多,老巫婆,压榨旗下艺人,养小白脸,等等(我不删不改,就那么留着)。
我对日本粉丝跑路也是非常不理解,结婚生子怎么了?不至于这样就跑路吧。我10年前左右的文章,很多也都是这个看法。 直到我自己因为对雅-miyavi-的狂热喜爱,不计代价的大量收购有关他的日语原版纸媒后。 在大量看到他的日本活动细节和时间线后,我现在对石原崇雅其人和尾崎友美,有了全新不一样的认识。
现在我来给大家分享一下我搜集到的信息,各位看客看完后自己分辨就好。
PS COMPANY简介 先来说一下PS COMPANY (又称PSC或P缶,因为公司的日语读音很像P缶),此处主要引用wiki,同时增加一些wiki中没有的有关MIYAVI的时间线。
“制作歌手照片��官方网站,短期内连续发售音源,将CD的封面换成数种进行发售,所属乐队的定期巡回演唱会等宣传战略都很强势。
代表董事尾崎友美是从视觉系乐队的粉丝变成制作职员的。
2005年与king records合作推出PS music, 11月23日正式发行CD及DVD。之后,除了雅-miyavi-, Kagrra,的新作由PS music发售。
2007年5月、雅-miyavi-(当时)、Kagrra,、Kra、the GazettE、Alice Nine的主要部门之外、小规模的独立制作人培育部门Indie。最近的Indie PSC.中,BORN是成员。
2009年1月3日,PS COMPANY 10周年纪念演唱会“Peace & Smile Carnival”在日本武道馆举行。 门票在开售当天就售罄。
2009 年,PS COMPANY 乐队与 King Records 之间的合同似乎已经到期。 Kagrra, 2010 年的新专辑由 Crown Tokuma Music Sales 作为独立专辑发行。 之后,the GazettE 决定将由 Sony Music Records 发行,Alice Nine 将由 Tokuma Japan Communications 发行。
2009年4月5日,雅-miyavi-于日比谷野外大音乐堂的LIVE演出,宣告加入PS COMPANY十年毕业。
2009年4月8日,成立自己的公司J-glam inc.。次日于MySpace公开成立公司与结婚事实,并宣布孩子将于夏天出生。
2011 年,所属的 SuG 宣布将暂停活动并离开了事务所。
2014 年 3 月 2 日,Rave 加入了独立 PSC。
2016 年 9 月 30 日,LOTUS 因独家合同终止而从事务所离籍。
PSC旗下乐队:
PS music
Kra
Indie PSC. 
レイヴ
the LOTUS
*Indie PSC.由 King Records 的子公司 Bellwood Records进行 发行。
曾经所属的乐队
Dué le quartz
餞ハナむケ。
bis
Ash
Palette
雅-miyavi-
Kagrra,
SuG
アリス九號.
ViViD
ダウト
BORN
SCREW
the GazettE (这个据我考证只是在一个PSC下面的子事务所,其实并没有离开PSC,大概是因为这个乐队人气一直特别高,所以给了专门的管理团队)
PSC的工作环境和起家过程 PSC的事务所工作是什么样的呢,此处引用雅-miyavi-2009年在杂志中的采访(Arena 37℃,2009年3月号,我自己翻译的。这个杂志采访的时间点很微妙哦,是melody实际上已经怀了好几个月,但是还未对外官宣婚育的时候。):
这次一边回顾着1月3日的武道馆PSC祭,一边想请您讲述从事务所成立之初就在的居民、雅所知道的10年。 -好了好了,明白了。(这时事务所的staff给我倒茶)谢谢。嗯?这是什么东西?(发现托盘背面的价签)含税210日元(笑)。”工作人员说“啊,价签还是买的时候贴的呢…(苦笑)”“明明已经在武道馆办了事务所的祭典live,而事务所却还在用210日元的盘子吗~ 噫~"大概这样的感觉(笑)" 好嘛(笑),210日元的盘子! -含税210日元倒是可以,不过还是拿着价签用吧(笑)。但是,事务所最开始其实也只有Due’le quartz(雅所在的乐队)的4个成员和社长(笑)。我们还得自己去冈田屋寻找制作服装的素材,还有专门卖视觉系的CD店,这些我都是进了事务处才知道的。这就是我们曾经有过的的文化……(笑) 竟然是社长带着成员挨个转了一圈唱片公司啊。而且一开始只有女性staff啊。 -因为以前是全是女性,所以事务所搬来搬去的时候,连艺人都被排挤出去了。那个时候连开口说话都很辛苦呢(笑。不过,以前只有Due’le quartz的时候,我和sakiponn(前Due’le quartz的主唱sakito的昵称)、社长还有我,三个人去全国参加in store event*。那个时候,我调查了所有去过的地方的CD店,带着Due’le quartz的CD。“拜托了。”然后一家一家地去打招呼。社长以前好像在演歌系的事务所待过一段时间,这(陌拜)似乎是在那里学来的技巧。因为还是根本没人知道的地下视觉系乐队,所以总是会听到“哈?Due’le quartz?这是什么玩意?”就算是这样,社长还是一直带着我和sakiponn到处走,这真的到现在还留在心里,也因为这样我很尊敬她(尾崎友美)。
*in store event,即店内活动,是指名人或行业成员在唱片店、书店或购物中心等设施中举办的活动。 它主要作为 CD、DVD、书籍(照片书、散文等)促销活动的一部分来完成。
店内现场表演是表演音乐的店内活动。
作为活动的例子有签名会、握手会、游戏大会等,音乐家的场合也可以进行演奏和歌唱行为。在谁都可以进入的空间里不收取费用的情况很多,另一方面,拥有活动专用空间的店,也会有“只有购买商品的顾客才能入场”等限定对象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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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引用一下尾崎友美自己的采访(2014年5月9日,Musicman’s RELAY)
尾崎:还有很多演唱会,但是当时即使想去都没办法。那时,母亲再婚了,继父是个很优秀的人,一家人关系很好。但他说:“女孩子怎么可能去东京,福冈应该也有很多工作吧。”我想如果要工作的话只能在音乐界,但是福冈没有唱片公司和事务所,只有live house和唱片店。虽然有厂家的营业所,但都是从总公司来的,本地只有前台之类的工作。因为在唱片店工作了5年,有好几家公司问我“要不要来我家?”,但我并不是想做前台,我还是憧憬制作或者事务所。
——您是怎么说服父母的呢?
尾崎:离家出走。
——是吧(笑)。
尾崎:写了留言就出门了。
——你最初在东京住在哪里?
尾崎:永福町吧。
——那是多大的时候呢?
尾崎:22 ~ 23岁左右。短大毕业后,我在福冈待了一段时间,一边观察情况,一边找房子。
——你刚来东京的时候工作还没定吧?
尾崎:当然。总之只能离开。
——这种行动力真是太棒了。
尾崎:不过我也想过一定要把地址告诉我母亲。我一直觉得东京很危险,所以就在派出所前面找了个房子,在一间单间里,只要有被褥、音响、电视和电话就行了。现在我还记得,到东京的那天晚上,我去便利店站着看招聘杂志(笑)。
——(笑)。当时还没有互联网呢。
尾崎:虽然找到了事务所的招聘机会,但是我依然一边想着“不可能被在艺能界这么有名的地方录用”,一边把简历投了出去,结果还是顺利地被录用了。现在被称为“3k”*的行业,年轻人都不太愿意来,但在当时却很受欢迎。我通过了激烈的竞争,终于进入了公司。就像做梦一样(笑)。
*3k指日语的「きつい、汚い、危険」的简称。又脏又累又危险的行业。”
“尾崎:我并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标才辞职的,而是一边找工作一边去看演唱会,偶然有个歌手问我:“能不能作为工作人员来帮忙?”我就开始帮忙了。艺人们非常热情,“大家一起去主流公司吧”,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还是努力了。结果去了主流公司,事务所却有工作人员说了一句“不要女的”就被挂断了。
——这真是太冤枉了。
尾崎:成员们都为了能留下来而努力了……总之很不甘心,想着“不能去主流公司就不会辞职”。现在想想,是非常渺小的自尊吧(笑)?
自尊心越强,越能让人踏实做事。(笑)
——对事务所来说,应该也认为你是志愿者吧。
尾崎:的确如此。因为在那里被切断了,由于不甘心才成立了PS COMPANY哟(笑)。
——真是太帅了。顺便说一下,那个事务所现在还在吗?
尾崎:已经没有了。但是,我充满了今后要培养视觉系第一艺人的心情。”
——到成立PS COMPANY为止异常的快呢。来东京才两年吗?
尾崎:现在想想还挺可怕的。应该说是鲁莽吧。虽然也有不甘心的心情,但我想是因为喜欢视觉系才会这样的。
——即使这么想,也很难真的就做到。
尾崎:因为没有公司愿意接受,所以只能自己做了(笑)。
——是有所属的艺人创立的吗?还是建立之后才开始发掘的?
尾崎:只有一个艺人。他们既是工作人员也是艺人的ローディー*,我们谈到了我们想做这样的艺术家的梦想,就一起从召集成员开始。当时聚集在一起的成员之一是当时17岁的Miyavi-,是Due'le quartz的一位艺人。
*ローディー,也就是roadie,中文直译是路人,但是词不达意= =。主要是指流行音乐业界中,那些进行乐器安排、装载、运输、安装、调整等音乐活动,对乐器进行维护管理,对音乐人进行支援等业务的人。
有时也被称为ロードクルー(road crew)、ロードマネージャー(road manager)。专门负责乐器等器材的调整和安装的人也被称为テクニシャン(Technician)。
——Miyavi先生是如何成为成员的?
尾崎:当时我们公司里没有艺人,所以入不敷出,所以我们只做PS COMPANY主办的活动。 因为出场的艺人和Miyavi-是同学的缘故,所以就来了。 他介绍说“是大阪的朋友。。”,问“你是否愿意在我家做?”,就邀请来了。
——顺便问一下,你听过Miyavi先生弹吉他吗?
尾崎:不,我没有。
——明明没有听过,却还是邀请了吗?那是因为有V系的感觉吗?
尾崎:直觉吧。
——真是太棒了。这种直觉可不一般。活动全部是您自己做的吗?
尾崎:是的。虽然成立了事务所很好,但是旗下没有艺人。既然作为事务所成立了,就必须好好地进行音乐活动,所以有各种各样的考虑吧。那么,最快捷的就是快速活动了。话虽如此,一个刚成立不久、名不见经传的奇怪公司的活动,肯定不会有艺人愿意参加,所以我很拼命。
以前,著名艺人在日本武道馆等大型会场的演唱会之后,会有化着妆的业余艺人给演唱会结束后出来的客人发传单。于是我装成客人,把这些东西全部拿回来,如果有觉得不错的艺术家,就马上打电话问“能不能参加活动”,一个月大概做四次这种活动。所以一开始大家以为我们不是事务所,而是活动公司(笑)。
——Miyavi-也是这样,没有看过演奏却能被找到,真是了不起。
尾崎:就算现在,所属的艺人也几乎没听过曲子。见了面听到对方说“想做”,“那试着做?”,就这样。
——公司是什么时候步入正轨的呢?
尾崎:到Kra为止都是4个人一起做的。
——这样的话,真是忙得团团转啊。因为什么都要做。
尾崎:全部都要做呢。一切都是在摸索。
——4个人看管3个艺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活动,演唱会也不是在同一个地方举行吧?
尾崎:已经一塌糊涂了。即便如此,也有一开始就留下来的员工。真的很感激呢。但是,现在想想,那样也很开心。
——你现在有多少员工?
尾崎:光员工就有40人左右吧。我经常说,企业就是人,我只是个创业者,什么都没做,我有很多真正的好员工。
——不仅是音乐家,对员工也有看人的眼光。
尾崎:我想“和这个人合作”的话就会自己去接近。对室长铃木就像跟踪狂一样纠缠不休地说“想和你一起工作”(笑)。我也知道她的头衔,但不知道她以前做过什么。这也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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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石原氏和尾崎氏的官方证词,我们可以大概概括一下PSC是怎么开始创业和运营的,概括下来就是: 1. 尾崎氏也是单亲家庭,是离家出走来到的东京,在创业的时候家庭没有给她任何经济援助,刚来东京的时候甚至还要想办法解决租房和打工(经济)的问题。 2. 尾崎友美本人就是粉丝,她是抱着做V系第一艺人而不是赚钱的目的进入的事务所行业。
3. 事务所内staff的生活也好,艺人的生活也好,都很清贫,早期只有尾崎一个人既是社长也是staff,还要带着乐队去唱片店,通过陌拜来推销CD。后面即使已经到了2009年,PS COMPANY 的10周年纪念演唱会“Peace & Smile Carnival”在日本武道馆举行并售罄的情况下,事务所连招待人都还在使用210日元的廉价餐具。
关于第2点,“做V系第一艺人”,这句话嘴上说说很容易,如果只是嘴上说说,不仅是各位看客,连我这种也算经历各种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也是不相信的。 那我来直接考证尾崎友美当年为了雅-miyavi-这个艺能团队,做了哪些事情好了。 由于年代久远,一些小活动已经不可考证,还有些不重要的例如发CD和录唱片这些过于幕后的内容也不好考证,我下面主要考证的时间线是他的各种大型公开活动细节,包括大型演唱会,海外巡演,肉眼可见的重量级团队等。 其中很多演出以及大型活动,因为不明原因连日本语wiki上都未收录(笑),丢失的词条中,关于重点活动,我会详细解释活动细节和内容。
PS COMPANY大事记
-2002年9月22日,Due’le quartz刚解散,这一年石原氏开始solo,艺名为雅-miyavi-。后面没剩几个月了,这年基本没有太大型的活动。 -2003年4月25日,2003下剋上,场地渋谷公会堂,是一个2000多人的hall,预定票价3800日元,当日券4500日元。这场有刻VHS录影带和DVD,比较容易在网上找到信息。 2003年10月19日,成りあがり,场地日比谷野外大音楽会堂,是个3000人左右的坐席hall,无论什么时候购买,票价一律3820日元。 这场演出我要重点解说一下,虽然你看对外的官宣信息没啥特别的,但是如果你发现了支援乐队“石原軍団”的人员名单,相信你一定会和我一样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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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看错,真的是这4个人。
也许有人不认识第三个乐队,那是X-JAPAN的吉他手hide自己带的乐队。 成员名单和后面天天被拿出来吹的S.K.I.N., the last rockstars,可以说成员名单高度重合。
剩下那个圣饥魔的吉他手,圣饥魔在日本的地位不比X JAPAN低,虽然���是视觉系,但是也是殿堂级的乐队。
然后这几个人是真的在和雅-miyavi-平等的组乐队吗?笑。 想想看雅-miyavi-姓什么。他们只是来做support的。
不信我们来看下: S.K.I.N. GACKT from Malice Mizer YOSHIKI from X JAPAN SUGIZO from LUNA SEA/X JAPAN 雅-miyavi- the last rockstars HYDE from L'Arc~en~Ciel/VAMPS YOSHIKI from X JAPAN SUGIZO from LUNA SEA/X JAPAN MIYAVI
S.K.I.N.由于年代久远演出细节难以考证,我们来看看末代摇帝的好了。
这是东京场的细节和票价。最便宜的都要12000日元,最贵的要98000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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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3820日元,你就可以看到X JAPAN,圣饥魔,LUNA SEA,hide的solo乐队的成员同台竞技啊(泪奔
2003年12月28日,現代奇想博覧会,东京BAY HK HALL。这是个拼盘演出,里面包括MUCC,Merry,DAIGO,the GazettE等乐队,票价为提前购买5500日元,当日券6000日元。 这场演出雅-miyavi-的支援乐队还是来自X JAPAN,圣饥魔,LUNA SEA,hide的solo乐队“石原軍団” *“石原軍団”参与的两场演出,日本语wiki全都没收录(包括几个前辈乐手自己的百科),很有意思(笑)。
2004年7月,日本脱出。这是个海外巡演,日程和场地以及票价是 7.10 韩国 QUEEN LIVE HALL,3820日元。 7.18 香港 香港湾仔会议展览中心 (这场因为非典流行取消) 7.24 台湾 17 Young party,6300日元。
由于年代久远,只能找到韩国场地的照片了,长这样。
只有4个乐手都转身困难的情况,从舞台宽度推算,一定是300人以下的场子,甚至就100人。。
*这场神奇的海外巡演,日本语wiki未收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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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写的是日元定价?没错,这几场说是海外巡演,其实是让日本粉丝去远征的,有当时的应募券证明。甚至怕日本仔雅不懂远征,除了单卖日本仔雅,还找了旅行社打包差旅费用哈哈哈。 远征费用很贵,旅行社报价96000~99000日元。 广告页上还提到,当年的4月他去了韩国参加event,5月在台湾参加event,6月在香港参加ev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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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8月11日 最初也是最后(?)的雅fan感谢DAY,东京巨蛋(5.5万人) 2004年8月31日 This is 王道,日本武道馆(1.5万人)。
这两场活动我要重点介绍,因为这组活动可以说惊天地动鬼神(?)了。 首先,第一个见面会的场地是东京巨蛋。
东京巨蛋,坐席全开有大约5.5万人,是日本最大的室内场地之一。
而之前最多也就开过3000人演唱会的石原氏怎么可能有这个演出动员力呢? 没错,所以这场活动不是演唱会,是见面会。他也没办握手会,是摸头会,每个人都来见面给他摸头。 看台全部没开,就开了内场。
也就包个东京巨蛋嘛,虽然这场地得要百万场租吧,可是这不是还能卖票卖周边吗? 然后我找到了另一页当时的宣传单,发现这个东蛋见面会居然是免费的。。
日本武道馆的那个票价也是奇低,预售就5050日元,当日购买就5500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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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道馆的最终票房如何呢,有图有证据。
内场没敢开票,一张没有卖。
看台大量都是空的,最下层全空,其它部分空。
也因为这样做了个空中舞台。杂志宣传这是武道馆历史上第一个空中舞台,说的。。也没错。。
人家正常卖内场和最下层看台的,空中舞台那可全是视线盲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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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也算了解些演出成本预算的人,看到这里我的心已经在滴血了。保守估计2004年的海外巡演+东蛋见面会+武道馆演出,亏了300万等值人民币及以上(光与东蛋等体量国内场地的每日场租��差不多这个价格)。。
*这两场神奇的见面会+演唱会,日本语wiki未收录见面会,但是演唱会嘛,大约因为刻了DVD卖,所以收录了(笑)。
爆亏的2004年结束了。我们来看2005年。
2005年,又开始做海外巡演了。 7月14日,台湾 17 Young party 5500日元
7月16日,韩国 Dream theater SH CLUB 5500日元
而且又又又在组织日本仔雅去远征了,只是这次不仅旅行社不限制人头数了,均消也贵了好多,直接123000~233000日元了,几乎是上次的2倍。
其实也能理解,毕竟上个年度那几个大型项目亏损太多了,只能靠日本仔雅们的消费把亏空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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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神奇的海外巡演,日本语wiki也是未收录(笑)。
2005年基本没啥大型活动了,也就有个事务所的大拼盘活动 2005 peace & smile,不过这个跟他本人的开支关系不大。
但是开始办一些意味不明的应援单曲和活动。如下。
2005.10.10,婚纱应援会。要求必须穿婚纱或其它婚礼正装参加活动,现场亲手赠送玫瑰花和新娘认定证书(翻译过来真的���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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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神奇的见面会,日本语wiki也是未收录(笑)。
2006年上半年就一些日常的营业活动,不过确实在高密度发单曲,半年时间出了3张,还全都拍了很精致的MV,主要日程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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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下半年被公司送去美国游学了,让他学习英语和海外文化,虽说就几个月的留学,但是连发新cd都暂���了差不多一年。
石原氏自述是一点不懂英语的情况被送到洛杉矶去的,所以这段时间是他开始学习英语的契机。
游学的费用自不必说,肯定是公司承担的。 而且他可不是年龄很小的练习生。他每1个月不活动,这1个月他这条线对于事务所就是颗粒无收的,而且staff和他本人又不能不付工资。。所以实际上他断档学习的这几个月,对于公司是巨亏的。
这部分资讯由于他当时人在海外,有的事情日语区记录不详细,英语区的记录倒是很详细,我就直接搬运了: 2月17日,Miyavi应霹雳舞演员Mr. Freeze的邀请,在拉斯维加斯米高梅大酒店的Tabu Ultra Lounge与当地的DJ和打击乐手一起举办了他在美国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5月25日,在由Yoshiki在洛杉矶Wiltern剧院举办的JRock Revolution演唱会上,官方宣布Miyavi将成为s.k.i.n乐队的成员。6月29日,该乐队在加州长滩的动漫博览会上举行了他们的首演,也是他们唯一的一场演唱会。
也就是年初他游学回来,2007年5月25日加入由YOSHIKI(X JAPAN)、Gackt、SUGIZO(LUNA SEA)组成的S.K.I.N乐队。
2007年6月,开始喊起NEO VISUALIZM的口号,并邀请多位杰出艺人(Beat Boxer、Bass、Drums、Turntable、Tap、Painter)组成歌舞伎男子z。
然后2007年下半年开始疯狂做海外巡演。日程和场地直接看截图就好,全是live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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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25日,举办2007下剋上演唱会,场地渋谷C.C.Leomonホール(其实还是2003年涩谷公会堂,2000多人的场地)。也就是回国后他在日本的动员力和2003年几乎毫无变化。。
*这段开始,日语百科几乎具体日程全删,就留了他去海外巡演的大致日程,场地全部不表,英语百科部分有所保留。
2008年又是继续疯狂做巡演,这是英语区扒下来的日程表,场地都不大,百来人的居多���
USA CIRCUIT
2008/05/14 USA Anaheim
2008/05/16 USA Los Angeles
2008/05/18 USA San Francisco
EUROPE CIRCUIT
2008/06/21 GERMANY Cologne
2008/06/22 GERMANY Berlin
2008/06/24 NETHERLANDS Amstelveen
2008/06/27 SPAIN Barcelona
2008/07/01 SWEDEN Stockholm
2008/07/02 FINLAND Helsinki
ASIA CIRCUIT
2008/07/10 TAIWAN Taipei
2008/07/12 KOREA Seoul
2008/07/13 KOREA Seoul
2008/07/18 CHINA Shanghai
JAPAN CIRCUIT
2008/08/02 Osaka FANJ-twice
2008/08/04 Fukuoka DRUM Be-1
2008/08/06 Kyoto WORLD
2008/08/08 Nagoya Electric Lady Land
2008/08/10 Sapporo mole
2008/08/11 Sendai MACANA
2008/08/13 Kanazawa AZ
GRAND FINAL
2008/08/16 Tokyo AKASAKA BLITZ
2008/08/17 Tokyo AKASAKA BLITZ
这里我再补充一下,做这种海外小场地巡演,通常做法是要拉本地赞助,也就是找本地主办进行支持,他们精算之后觉得能回本,才会愿意承担所有开支后给出秀费到艺人,否则的话如果没有演出动员能力,就只能自理场地租金、设备租赁/搬运和人员差旅,做一场亏几万很正常。按他的巡演密度和去的场地大小看,这轮巡演做出来后能把成本打平就不错。
而关于歌舞伎男子时期的录音室音源完成度和舞台人员配置完成度嘛,我就放一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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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幕前所有团队的合影(上舞台的),别的幕后支持比如贴身经纪人、调音、灯光、服装、造型,甚至录音时候帮忙的编曲、录音、混音等都不在这张合影里。 养这个团队背后是巨额的开支。
而石原现在弄的一吉他一鼓,据关系者描述,他的合计团队(幕前幕后)加一起只有7±3个这个配置,具体成员是:本人,鼓,DJ,调音,灯光,吉他技师,经纪人,根据场地情况加减3。
再补充一个我了解的常识。哪怕是live house级别的海外巡演,一般的日本乐队团队都是10人以上,比他至少多贝斯手、化妆、服装(服装这个岗经常还有2个人),有时候还自带翻译。
亏损嘛,自然是靠本土的仔雅承担(FC年费,周边,演唱会门票等),甚至可能是靠当时日本演出已经越开越大的PSC事务所家其它乐队的盈利承担。 有个小细节,大家可以去蓝鸟上看下,the GazettE的几个人全员都没和MIYAVI互粉哦。此团当时是PSC商业最成功的团。细思极恐哦。
后面,我再加几个时间线。主要是他婚育和官宣婚育的时间。
具体为什么是这个时间,我专栏另一篇关于他是否是奉子成婚的文章有具体考证,这里不表了。
结合他的演出日程,把时间线混进去看,你就可以更加体会日本粉丝和事务所的工作人员都是什么心情了。
石原氏婚育和官宣时间线
*只要石原爱理是足月的不是早产的,melody的��孕期理论上是2008.09-10这个时间段
2009.03.14 雅-miyavi-和Melody领证结婚
2009.04.05 雅-miyavi-于日比谷野外大音乐堂的LIVE演出,宣告加入PS COMPANY十年毕业。
2009.04.8 雅-miyavi-成立自己的公司J-glam inc.。
2009.04.9 雅-miyavi-于MySpace公开成立公司与结婚事实,并宣布孩子将于夏天出生。
2009.07.29 大女儿石原爱理出生
所以关于为什么他一结婚,日本本土粉丝都不是腰斩级别的跑路,而是膝斩级别的跑路,各位看官就自己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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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ekunaus · 11 months ago
Text
【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Hypothetical Romance 假定浪漫
一个高智商的傲娇笨蛋为了奇怪的目的策划了一场浪漫约会
小狐狸阿茶初具雏形(狐控狂喜)
本篇别名:甄足党魅力时刻
————以下正文————
这就是放任男友和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妹妹交好的结果。卡尔坐在沙发上单手捧着书,右手边是正抱着本漫画看得津津有味的阿茶。说真的,到底谁想出来的往现在这个器官里再加一段代码,还是个不稳定复现的bug?我是色狼所以活该一有反应就被定住?怎么不说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呢。
卡尔非常不满。第一次使用新工具的甜头在他脑子里盘旋,第一次让他发现(或者说,“遭遇”)这个不稳定bug后阿茶那句甜美的挑逗更是在记忆里挥之不去(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么做了),至少存续了好几周一直到现在。他愤愤抓了一下沙发背,刚好在阿茶右肩的那个位置,当然声音还没大到让他那个沉迷在英雄故事里的男朋友察觉。让卡尔感到糟糕的是抚摸阿茶的身体部位(不止头发,可能随便哪里都行,但目前知道的除了头发以外的就只有腰背和腹部)会让他心情非常舒畅。而且说实话,阿茶在性事里主动起来让卡尔真切意识到他确实在和一个成年男子谈恋爱——虽然这男子拥有着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身体部位,但多少让卡尔感到惊喜的是,阿茶很乐意(且擅长)用那里让他们两人都享受意乱情迷的过程——仅限他真的“乐意”的时候,否则卡尔现在也不会拿着这个诡异的bug束手无策(难道是时候捡起已遗忘的反编译课程了吗……)。
某种程度上卡尔知道这个bug是否触发和阿茶的身体状况有直接关系。最近几周的观察记录是卡尔在一周内连续求爱超过3次基本(是的,不是一定)就会触发这个bug,而在阿茶非常疲劳(通常是他结束一次深夜场演出)的时候,即使已经超出邀约次数阈值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卡尔会直接把他带回家而阿茶不会拒绝。阿茶会在他这儿和他依偎着抱着他,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把呼吸洒到他脖子上,在他把脑袋凑上去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接吻(“来爱我一下嘛,卡尔亲爱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卡尔记得特别清晰,那天晚上真的太棒了)。
也就是说,如果让阿茶达到极度疲惫的状态,他有极大可能不会拒绝卡尔的。而卡尔刚好擅长甜言蜜语和恰到好处的关心,乐于让身体极度疲惫的男友在情事上投入热情。当然对卡尔来说更重要的是阿茶本身。充满情欲的微笑,轻柔得像在挑逗的抚摸和与平常或台上完全不同的梦幻到简直像在撒娇的语调(他用很轻的声音叫我“Daddy”!虽然后来他又不认了,但是真想再听一次),这小子以前绝对谈过不少,他在这事儿上很有技巧,他完全把我捕获了。
卡尔听到阿茶在叫他,于是转头,看到阿茶充满了担忧的眼神:“卡尔,你有心事吗?”
“没。怎么了,阿茶?”说出来会被他打的吧,想和他疯狂做爱这种事情。于是卡尔思忖着选择了不说。但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他?难道他的随身听能和我的想法同步吗?(哇,听起来也不错嘛!)
“嗯,就是看你的书一直没翻,而且,”阿茶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你快把沙发抓烂了诶。”卡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沙发快要被抓破出一个洞。
要不哪天再把现在的手指弄圆润一点?但是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阿茶说很喜欢他用手指尖逗弄私处的感觉(虽然是在床上说的)。卡尔于是干脆合上了书,身体面向阿茶,作出非常郑重的表情:“阿茶,周五我们去约会吧?”
“啊?周五我有个演出诶,翘班的话小薄荷饶不了我的。”
卡尔看着阿茶认真的为难表情心里在笑。明明很喜欢摸鱼,这个时候这么热爱工作,看来和他那个一丝不苟的妹妹混得太久了。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哦?
但现在卡尔需要他对工作的积极态度。于是他面不改色:“等你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山上看夜景。”
“感觉挺危险的。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计划?”但是阿茶没有作出要打他的架势,反而是盘起了腿,左手撑着脸(他的脸这样看着好软)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卡尔明白阿茶这是在表达对他说的话题感兴趣,于是他习惯地摸了一下阿茶的右脸:“你都知道它邪恶了,那就来阻止我。”
“嗯——看来我不得不答应你了。”有时候卡尔很感谢自己的声线,它让卡尔能够很方便地施展魅力,比如��很确定现在阿茶会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笑是他刚刚低沉着声音的结果。然后阿茶凑了过来吻了他。
卡尔试探道:“今天晚上?”“不要。明天还要排练呢。”阿茶耸耸肩,又吻了他一下:“晚安,坏蛋卡尔。”然后就拿起吉他走了(他今天弹的他自己作的曲的小样),走之前惯常地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和活力满满的挥手。
有时候卡尔真怀疑究竟是谁在爱河中沉得更深。但凭良心来说他必须承认,阿茶在感情里已经非常纵容他,以至于他对自己挨的阿茶每一次打都已经没有多大怨言。现在他又想再享受一次男朋友的纵容了。
一个良好的计划需要什么卡尔再清楚不过,但一次合格的约会的必需品对卡尔来说是知识盲区,特别是夜间场。上次在那个小木屋和阿茶落荒而逃以后卡尔又找了个机会去补充了一下内饰(现在才发觉,比起他和阿茶在��筑游戏里搭的小屋真的好空),但从感官和感情上来说作为约会地点实在不合适(“充满了邪恶的性欲味道”,感觉阿茶会这么吐槽)。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片树林的海拔不够高,地形作为山丘来说都不太够,充其量是个小土坡而已。
不过地点这类的问题其实最好解决,范德雷园区根本不缺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想找到不难。虽然卡尔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在范德雷园区的某个山包上修过工事,如果有的话安全部应该会检查。
哦,对了,说起来寇西嘉现在正在和小薄荷谈恋爱来着,应该知道约会要带什么东西去,至少她应该会写在日志里。但是他现在没有任何权限能够获得寇西嘉那里的数据。那么找小薄荷?她估计正在为自己留下来的新bug洋洋自得呢,这会儿去找她是还嫌自己器官里的错误不够多吗?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直接问男友最合适。卡尔在没有人来点饮料的间隙拿起了手机发送消息给阿茶:“明天晚上约会带什么合适?”
阿茶回他:“零食吧。出门总会饿的。”
几秒后又来了一句:“还有饮料。”
几秒后又是一条:“这些我带吧,你都在选地点了。”
卡尔果断地拒绝了。什么都让男朋友包办了,显得他没能力似的。饮料好办,周五下班的时候多做两杯带去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偷两罐餐厅冰箱里的。零食么,阿茶平时爱吃甜的还是咸的来着……?
阿茶回复他:“我随便,你别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
卡尔刚要打字就看到了下一句:“对了,别再狂吃一堆辣椒了,不忍心看你满脸通红的���怜样……”
喂,恋人间一定要玩秋后算账这套吗?当时你一吉他拍到我下体上可痛了,虽然不会真的受伤,但是真的能痛死(不过阿茶用嘴来做的感觉真的不错……!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的)。
但卡尔还是用了更温和的语气:“好,我会准备的。今天晚上还过来吗?”
“来啊,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阿茶说完就把状态调成了离开。卡尔开始思考今天晚上邀请阿茶共度良夜而不会触发不能动弹状态的可能性,但考虑到计划就在第二天执行,觉得还是把大餐留到最后更好。
找个天文望远镜不难,难的是在一天内安装到山上那个安全屋里面。卡尔在几乎要通宵前两个小时终于在自己混乱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一个观景漂亮并且已经建立了安全屋的山头(忽然明白为什么小薄荷骂他工作做得烂了),而且那个安全屋里的摆设也算齐全(至少有张舒服的床,还有沙发和茶几,适合聊天,虽然当初建它的时候没想过聊天)。寇西嘉那儿的安保机器人已经完全不可能听他调遣了(倒是听说阿茶跟某个技术工机器人混熟了?他人缘这么好吗),研发部那边的人他也不太熟,罗克福更不可能管他了,虽然只要他开口罗克福可能就会答应,但卡尔实在没理由找他(“帮我找几个人手安个天文望远镜,因为我要和男朋友来个浪漫约会讨他开心。”这种理由讲出来绝对会被他笑死)。真是的,果然啥都得自己来啊。
请了下午半天假终于把这个天文望远镜扛到安全屋里安装好(顺便补了个觉)以后卡尔快速地赶回阿茶的演出现场。一如既往地喧闹,每个人都在疯狂地喊着“阿茶!阿茶!”,主角正在舞台上边弹吉他边把着麦克风演出节奏激烈的音乐。灯光打在他身上,他像太阳一样闪耀。他是最耀眼的摇滚明星。
当然,卡尔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他只是拿着两根荧光棒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挥动(为什么摇滚音乐会上有这种东西?),尽管力度比起他人来非常有气无力,但他确实一直注视着舞台上的阿茶,那个闪闪发亮的,快乐的,他的,阿茶。
“谢谢大家!”演出结束了,观众们要用尽最后一丝激情一般疯狂叫喊,卡尔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聋掉了,但舞台上的阿茶显然很享受。散场后,卡尔径直走向舞台,叫住了正打算下台的男友。
“走吧,去约会。”卡尔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阿茶一屁股坐在舞台的地板上,这个角度他们几乎平视。“你来了啊。”他看起来很开心。卡尔看着阿茶的微笑,用温和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演出不错,你果然是天生的大明星。”
现在阿茶真的笑得很开心。他冲卡尔张开了双臂,卡尔知道自己如果回应男友这个拥抱的话还会得到一个吻,而不论从情感还是理性上他都愿意。
阿茶搭着他的肩膀问:“今天的约会地点保密吗?”“保密。去了你就知道了。”卡尔说完,把阿茶从台上抱了下来。对于浑身是金属机械的卡尔来说,阿茶的体重很轻,抱起他非常容易。
“要走多久?”阿茶问他。卡尔向场地外努努嘴。搞到一辆空闲的电瓶车对他来说还是不难,虽然说是个可以坐六人的,刚好把零食啥的都放在车上(希望不要掉下车)。“你从哪里搞来的,看起来像寇西嘉那边要用的诶。”阿茶坐在他后面,双手搭着司机位,身体向前脑袋凑过来问他。“就是安保部门那边闲置的巡逻车,稍微调度了一下。”“呜哇,听起来像偷来的……”“这叫假公济私,阿茶。”卡尔启动了车子,晃晃悠悠一会儿后平稳地行驶在范德雷园区里。“说实话,光看园区里的夜景也不错。”阿茶的声音传过来到他耳边,安静的夜里如此明显的安宁。“但是从山上俯瞰会更好,你不觉得吗?”“嗯。”轻笑声让卡尔更清醒了一点,他刚刚差点撞到路边一个矮小的路灯。“你能开的交通工具还有多少?”卡尔听到这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只要你想,宇宙飞船也不是不行。”“你可别再造个宇宙飞船出来了,听着就不安全。”阿茶刚刚说完,卡尔就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呼:“那里还有萤火虫!”卡尔发出一声自认为是宠溺的轻笑:“园区的生态其实还不错。”“是吗?我在园区里看到的动物除了鸽子就没有别的了。”“鸽子又不是只吃面包屑。”类似这样的话题持续了快半小时,卡尔在一个修了台阶的山脚停了下来。“到了。”
阿茶先卡尔一步跳到了台阶上。“感觉还是挺原始的。”“那是因为我没开灯。”卡尔说完,在口袋里按下了遥控器开关,台阶亮起了绿灯。“怎样?”“看着挺帅的。它能当传送带吗?”“想什么呢,山又不会动。”“诶……”卡尔走到阿茶身边,向他伸出手:“走吧,散步上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和人牵手走在山路上听虫鸣的体验对卡尔来说不多,但今天这种心动的感觉格外明显。阿茶人类的手心紧紧和他的金属掌心贴在一起,手指相互摩挲对方手背的感觉让卡尔感到脸部有些许升温。阿茶的好奇心总是很强,拉着他往山路旁的各种植物那边探索,卡尔乐意被他拖过去逗弄花草和昆虫(而且他被叶子上的蜘蛛吓到的样子很符合卡尔的恶趣��)。一路走一路玩着到了山顶的安全屋,卡尔按下遥控器开了门:“喏,今天约会的正式项目。”
“哇,比之前那个酷。”“里面有更酷的。”卡尔看着阿茶自然走到房间里,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阳台门打开,阿茶循声望去,走到了天文望远镜前。“你从哪里搞来的望远镜啊?”卡尔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凳子:“我想弄一个望远镜还是不难的。别的部分要改的话有材料就行了。”“你自己改的?”卡尔很喜欢阿茶这个崇拜的眼神。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男友:“一个望远镜而已,不难。”其实只是修了一下外壳而已,这种高精度的东西怎么可能徒手搓出来。但阿茶很显然看不出来卡尔在吹牛。他已经凑到目镜前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观星。“嗯……”卡尔看着阿茶的嘴唇略微撅起,猜想他是没看到期望中的景观。“怎么了?”“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怎么不一样?”“没有看到那种很大的……星云?只看到了一团有点暗的光点。”卡尔坐得离他更近了点:“那些就是星星。”“唔,不过也比普通的夜景好看多啦。”阿茶对他笑笑,卡尔于是非常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靠近他。“果然用望远镜看星星更清楚。”“漂亮吗?”“嗯!”他很开心,这样子很好。卡尔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他用揉着阿茶肩膀的动作将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卡尔。”“怎么了,阿茶?”“你认识星星吗?”“能认一点。你可以把手机对着目镜拍照。对,拍下来。”卡尔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让阿茶靠着他的肩膀,他手指点着屏幕上的星星告诉他每颗星的名字和视星等,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这样看星星的命名挺有意思的嘛。那个,虽然我不懂规律……”卡尔喜欢看阿茶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更喜欢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表情,那样子很可爱。“啊,我觉得我也是星星。”卡尔看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的阿茶,觉得自己头上冒出了问号,但他隐藏了疑问语气:“说下去。”“未来的,摇滚明星!”看阿茶一脸自信地对他比剪刀手的样子,卡尔确信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回应方式,他用非常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而肯定:“你已经是最棒的大明星了。”“嗯,但我知道我知名度其实没那么高。”头一回见阿茶没那么云淡风轻的面无表情。卡尔在等他的下一句。“毕竟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受众范围很有限嘛,虽然阿姆斯特朗大使的名头也挺不错的,我也在表演摇滚。嗯……其实离理想已经近了一步吧!”
卡尔思考了片刻,确信阿茶这不是丧失信心的表现而只是深夜的思想家倾向上身,于是放心地再次面对阿茶摆出郑重的表情和语气:“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摇滚明星。”“是吗?你都不太爱听音乐。”“你演奏的音乐就行,我保证。”卡尔看阿茶歪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像星星一样在我面前闪耀就行了。”这句话的语气卡尔连思考都没有准备,就这样用低沉温润的嗓音讲了出来。于是他惊喜地在夜色中捕捉到了阿茶脸颊上浮起来的一丝红,然后看到了他脸上出现的与往常略有不同的微笑,那情绪在卡尔的认知里似乎接近于羞赧。他看到阿茶似乎偏过头在想什么,然后,他的男友就义无反顾地吻了他的脸。
“说吧,”他微眯着眼,还是带着那个微笑问卡尔,“今天晚上是不是想做爱?”
他发现规律了?卡尔感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仍然用镇定的语气回答:“是。”
“果然。你一想做爱就会这样。”阿茶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在卡尔看了多了一些他不太在他人那里熟见的情感。后来卡尔会不情愿地把它解读成宠溺。卡尔轻声问他:“可以吗?”
“嗯,说实话今天我很累了。但是今晚的约会我很喜欢。所以,”阿茶用左手搂住了卡尔的右肩,这个姿势下卡尔完全可以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他用了那个低沉、轻柔到有些梦幻的声音,“我想要你,卡尔。”
接吻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稀有的动作,所有的恋人都会这样。但卡尔很喜欢。阿茶的嘴唇轻巧地在他的嘴唇上停留,轻吮,配上他不自觉发出的鼻音,卡尔认为这是自己对阿茶成瘾的主要原因。同时他也喜欢阿茶捧着他的脸抚摸的动作,他能在这抚摸里毫无顾忌地沉沦在爱情里。
阿茶轻声问他:“不回房间吗?”
“如果你想在阳台做的话,也行。”卡尔回答道,手把住他的背。
“算了,被看见的话不太好。而且我怕万一会下雨。”阿茶用嘴唇轻触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但是我现在有点走不动了。站了一天,你也知道。”
“我帮你揉揉脚?”卡尔让两人额头贴在一起。阿茶用鼻尖轻轻摩擦卡尔的鼻梁,搂住他的脖子:“这算前戏还是对恋人的关怀?”
“都是。”卡尔说完,托起男友的屁股站起身来。之前阿茶在温存时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样抱着他,卡尔自己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而阿茶在这方面意外地不好糊弄但又很宽容。“你应该是喜欢掌控感?”当时阿茶这么试探他,卡尔只是给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摸头。“我以为你会反感这种说法。”他当时如此回答道,而阿茶一如既往给了他一个灿烂到有些甜蜜的笑容:“你也掌控不了我,亲爱的大坏蛋卡尔。”之后的那个吻似乎仍然停留在唇齿间,和过往所有的吻一样令卡尔沉醉,令他明白心脏这个实体与“心”这个概念完全不同的醉酒感。又或者说,是大脑被迷晕了吧……阿茶就像对他特供的麻醉药,而他偏偏喜欢沉浸在其中的迷醉感。
把阿茶放到床垫上的第一件事情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阿茶对他这个行为表示了不解:“直接坐在床上不是更好?”“这样你可以把脚放在我腿上。来,把鞋子脱了。”卡尔看着大腿上阿茶穿着黑袜的双脚无奈地笑笑:“一次只放上来一只就行。”“我以为你能左右开弓。”阿茶最后把左脚放了下去。说实话,卡尔第一次近距离地用手接触阿茶的脚部。做爱的时候阿茶会用腿夹紧他的腰,而卡尔的手往往只把着他的大腿,然后,就到这里了,顶多摁着腘窝下面的皮肤(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喊我bad daddy……)。手指刚一碰到脚心时卡尔听到阿茶在笑:“会痒。”“这样呢?”往下摁压后笑声变成了呼痛,但也只是很短促的一声而已。脚掌隔着袜子布料的触感让卡尔心里嘀咕他一天下来到底能有多少时间是坐着的,另一个声音在悄悄对自己说想在做爱的时候把他的脚捧在手里把玩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阿茶和他闲聊开了:“我说,卡尔,你以前有给别人按摩过吗?”
“没。小时候想过给妈妈揉肩膀,但她没时间。”
“但你做得挺好的啊?我以为你很有经验。”是吗?我做得很好?卡尔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轻快了起来:“天赋吧,像你对音乐一样。”
阿茶的轻笑声让卡尔放心地毫不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用指节按压他的脚掌时阿茶用轻松的语气提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不当范德雷总裁,你想干什么?”
这是个比较严肃的问题,但卡尔已经打算轻松对待它,于是他拍了拍阿茶的脚背示意他换左脚上来,然后用了像在呢喃的声音:“当个普通程序员挺好的。”
“诶,不当老板吗?”“不当,太累了。”“那当初用不当手段当范德雷总裁,想要权还是钱?”“都想。但满足客户需求太累了。”“难怪搞光谱计划。”“你就不怕现在还是光谱的影响?”卡尔故意稍微用了点力往中间摁,听阿茶的嘶声暗自高兴,“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就不怕你被我洗脑了?”“听起来你像要讲哲学。”卡尔看到他耸耸肩,稍微放缓了力道:“你觉得我会在这个问题上讲多哲学的东西?”“不知道,但你有时候聊着聊着就开始哲学,而且大多数东西我都听不懂。”“我前几天还看到你捧着本书,哲学的。”卡尔用了更轻柔的力道将手握成拳用指节给阿茶上下按摩,就像他的语气。“呃……因为是从你的书架上拿的。”“你想看随时拿。”卡尔没说出来的话是,看他最近拿文学类的频率比漫画高了,还挺欣慰的,这种久违的情感最近频繁地光顾他的脑神经。而且他看书的时候不会注意到我在偷偷抱他。“好了。还痛吗?”卡尔看着阿茶��着小腿向他笑笑表示效果显著,起身坐到阿茶身旁:“接下来怎么样?”
“嗯,说实话我想洗个澡。”阿茶向他问了浴室的位置就拿起浴袍过去了。彻底闲下来的卡尔看看漆黑的夜景和开着柔光灯的室内,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好像阿茶还在时不时轻哼歌,不是开嗓唱估计是因为累了),白噪音和刚刚趁阿茶去浴室后偷偷点上的香薰蜡烛让他终于无法抵抗眼皮的重量。
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正正好好地躺在床上甚至还盖了被子,扭头看向左肩,躺着的人是正熟睡的阿茶,右边是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过后。
犹豫了一会儿,卡尔选择抬起手掌抚摸阿茶的脸。男青年睡梦中的表情非常平静,轻微的鼾声令卡尔有种温暖的感受。家的感觉。卡尔用手指撩过茶色的发丝按摩似地摸着阿茶的头皮,感受他的发丝与自己手指相互摩擦的触感。心底不断泛着某种柔软的感觉,很久以前会令卡尔感到不安甚至恼怒的感觉。
听到阿茶睡梦中迷迷糊糊叫他的名字时卡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回应。于是他俯身吻了阿茶。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受到阿茶猛烈的亲吻攻势却对此暗自庆幸,幸好不像童话里一样接吻就能醒来。手向被子里探去,摸到肌肤的触感才发现他似乎是洗完澡直接脱掉浴袍就上了床。即使是面对男朋友,这样也未免太不小心了点。又或者说阿茶是对他抱有很强的信任感才这么做的?但他的手没有向更下方摸索,只是停留在腹部,亲吻他嘴唇的同时用指腹抚摸,稍稍用点力道就成了按压。
“嗯……”听到阿茶的声音后卡尔抬起头,看到他眼皮颤动几下最后睁开,茶色的眼睛仍然惺忪。阿茶转过头来声音含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4点18分。怎么突然醒了?”这句话的关切语气一部分出于卡尔的真心,同时思索按照阿茶的疲劳程度卡尔推断他至少会一觉到天亮才对。
“刚刚做梦了……”卡尔看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试探地伸出手臂去搂他的背。“是好梦还是噩梦?”卡尔声音轻柔,想着尽量不破坏这个甜蜜的氛围。
“很难说。”头一次听阿茶声音这样闷,比起往常多了点沉稳。这样更像个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从睡梦中恢复开口说话的状态。卡尔在等他的分享欲起作用。阿茶缓慢地接着说了下去:“我刚刚梦到我在打架。不是和安保部的那些机器人,是怪物。血肉模糊的那种。”
好吧,甜蜜的氛围已经被破坏了。卡尔很想崩溃地问他是不是最近打游戏打多了,同时绝望地感到准备充足的弗洛��德理论根本无用武之地,但这个时候(而且他跟着阿茶玩了不少,游戏库被狠狠地污染了)他想尽量做个体贴男友:“然后呢?”
“啊……说实话,梦里打架可比现实要难多了。”阿茶抬起了他的机械手臂,抽出了铁棍又收回去,“我能用的就是吉他,呃……或者说铁板,对面可是用刀来砍,是真刀!都快砍到我肚子上了!要不是闪得快我都以为我会死那儿。”
“听起来很恐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谁知道。而且梦里根本不讲道理啊,谁和那种血肉怪物在火炉上打架?不怕掉进去被烧吗……”阿茶越说越激动,似乎也清醒了点。讲着讲着,似乎是看到了卡尔的表情——尽管卡尔现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比平时要大好多,他收起了声音,重新用轻轻的声音试探卡尔道:“抱歉,我吵到你了?”
“啊?不,没什么。之后呢?”火炉。卡尔极为在意这个词,那个他本来要拿来处理瑕疵品的用具。范德雷从不出瑕疵品,直到阿茶。他至今都记得刚得知获得机械臂的阿茶在园区里到处乱跑时的心境。他催促着阿茶继续说下去,但阿茶已经开始挠头了:“做梦做到一半醒来了,我也记不清啊!”
“那你觉得害怕吗?”
“嗯?梦里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醒来,我现在可还好好的呢。而且,”阿茶对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哦!”
“确实……”他不在意那个在卡尔看来代表些许恐怖的梦,这对卡尔来说是好事情。本来是他的一个手贱导致的阿茶成为了所谓的瑕疵品,而他曾经为了维护公司对外形象跟他当面放狠话要直接把他丢火炉里。估计是被他记在心里了,但愿他以后能继续纵容我。卡尔认为自己有必要作出总有一天会透支完这份爱情的觉悟。
而他的男朋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他的爱情目前还远不到被透支的额度。阿茶用他人类的手心轻缓抚摸他的脸,这让他们的身体更贴近了些。他脸上的微笑越发透露着某种柔情,这让卡尔又一次意识到他确实是个成年男子。他问卡尔:“要做爱吗?”声音那么轻又很平静,仿佛今天真正谋划这场情事的人不是卡尔而是他。
卡尔感到自己声音像在喃喃:“你会在做完爱以后还爱我吗?”飘忽得像房间里早就燃尽的香薰蜡烛。
“我当然会永远爱你。”他笑得像看到难缠的孩子那样耐心。
卡尔不记得这拥抱持续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接的吻,什么时候阿茶的抚摸变成了拥搂和调戏似的爱抚。阿茶捧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眼周摩挲着什么,在他挺进去的时候还咬着嘴唇,手指轻轻在他眼眶附近做擦拭的动作。阿茶总说他做爱做到一半就开始哭,可卡尔完全不记得。我怎么会哭呢?但阿茶手指上的液体又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于是卡尔便每次在事后都一口咬定那是汗水,而阿茶则不置可否对他笑笑,并闭上眼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卡尔,我在这儿。”这是卡尔第二喜欢听阿茶在做的时候说的话,仅次于他的“我爱你”。就像现在一样,阿茶开始红着脸喘息了,声音也变得不稳了起来。然而当卡尔在他耳边吹出一句“你爱我吗,阿茶?”时,他仍然轻轻扳过卡尔的脸吻了卡尔,温柔又坚定地回答他:“我爱你,卡尔,你是我最爱的人。”
“你只爱我,好不好?”
“我当然只爱你,卡尔。你也要爱我哦。”卡尔每次看到这个混杂着情欲的微笑都感觉已经不存在的心脏在颤抖,或者说代替他心脏运行的机器在飞速运转。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上去,在阿茶用舌尖和嘴唇回答他以后抱住他并告诉他:“我爱你。阿茶,我爱你。”
“我好高兴……”这拥抱很温暖。卡尔甚至觉得在阿茶的身体里感受到的温暖只是器官上的,拥抱能让他的整个脑子都热起来。浑身都要发烫似的,但他的机器冷却性能其实很好。
“卡尔,你高兴吗?”阿茶的双颊还是绯红的,但他轻笑着问了卡尔这句。卡尔被他夹得不太清醒,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吻他,不管是脸还是嘴唇,又或者是喉结。“卡尔,别哭嘛,别哭,我在这儿呢……”是吗,我真的在哭?卡尔在脑子里消化从胯下传来的快感时尽力地想要记住阿茶的手指在他眼眶旁抚摩的感觉。
天啊,简直像掉在火炉里……但在火炉里的液体是会被蒸干的,卡尔却觉得自己身上要涌出来更多。汗水,唾液,应该像阿茶说的那样还有眼泪吧。他用手臂感受到阿茶背上已经变得有点湿漉漉的,并暗自庆幸自己身上机甲的防水性能不错(除了之前大腿上的那部分,不过因祸得福了)。阿茶的吻更加热烈了,而且腿开始紧紧夹住卡尔的腰,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好可爱。我的男朋友果然是最可爱的。我喜欢他这样叫我名字。他说也喜欢我念他的名字。好。阿茶,阿茶?我爱你哦。阿茶,亲爱的,你喜欢这里对吗?看来我做得对。我喜欢你夸我,阿茶,再多夸夸吧。
“啊……!卡尔,你那里好厉害……”卡尔看到阿茶的眼神开始迷离了,知道这时候再接再厉会听到更多更色情的话。于是他和阿茶接吻并用舌头挑逗彼此,此时的卡尔更胜一筹。在两个人嘴唇中间牵出的银丝断裂时卡尔问他舒服吗,他喘息着告诉卡尔:“很舒服……卡尔,你让我很舒服……!”
“阿茶,肚子那里舒服吗?喜欢这样吗?”卡尔用指腹摁住阿茶的小腹,果不其然听到阿茶高了几度的惊呼,在他上下摁压滑动的时候声音颤抖地告诉他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快停下。“太舒服了不好吗?或者说,宝宝那里会被弄坏掉?”卡尔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但说出来总是一种情趣。“卡尔,你很坏……你真是个坏蛋……”阿茶开始吻他,匆匆在他嘴唇上含了几下以后在他耳边���音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坏爹地,我是个很坏很坏的男孩,快操我,让我怀上你的坏种。”
卡尔真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流泪,但在阿茶急促的高音和紧窄的腿间那里他感到一阵放松,尽管此时阿茶的腿在紧紧箍着他的腰。有一种胯下的动力被彻底释放导致电流过剩逆流而上的酥麻感,同时也感觉到腿上的机甲被溅上好几股液体。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卡尔干脆地身体歪向一旁趴了下去,然后翻过身面向天花板接着喘息,清醒了一点才发觉自己脸上似乎确实有泪痕。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
“嗯……”听到恋人声音的卡尔转过头。阿茶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于是卡尔轻唤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怎么了吗,卡尔?”
“在想什么呢?”“嗯?没什么,在想要不要再来一轮。但我现在真的有点累。”“那这样吧,你趴下去,我来动就行。”卡尔轻轻抚摩阿茶的头皮回答。阿茶挑起眉毛:“那样的话很难接吻。”“感觉像单纯的性交是吗?”卡尔觉得自己说出这个词以后脸部有点升温。阿茶点点头。“那你想多来点花样吗?”“嗯,我想想……”卡尔看到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后挑了一下眉毛,知道他估计有了个想法。于是他示意阿茶,但阿茶让他先起来(卡尔承认自己很难抗拒那个期待的眼神和略显矜持的笑)。卡尔按照他说的跪坐到了他腿中间的位置,看他抬起上身,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就这样直接挺进去时他看到阿茶抿起嘴,然后抬起了右腿(这视角似乎能看到他腿间的形状……若隐若现)。卡尔在疑惑的时候感到胯下的硅胶器官碰上了柔软的触感,看了看,阿茶刚才抬起来的那只脚正在踩着它,而且还在缓慢地磨蹭它。
“哇哦,”卡尔只来得及在大脑得到一瞬空白后的一秒内想出这一句,“你真的是个坏男孩。”
“嗯哼。”阿茶对他摆了个微笑,脚掌继续摩擦那个硅胶柱体,微微踩踏的动作弄得卡尔心痒痒的。虽然显然不如阿茶用手或者嘴熟练,但脚趾蜻蜓点水似的摩擦过顶端的时候卡尔感觉到那儿又重振雄风。比起胯下时轻时重的柔软触感外,阿茶咬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更让卡尔脑子兴奋。于是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个细瘦的脚踝,在阿茶惊讶的眼神中顺势向下摸住了他的脚掌,手指开始在一个若有若无的触感上抚摸:“阿茶,你喜欢用脚来给我做吗?”
“别这样,卡尔,会痒……!”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阿茶亲爱的。”卡尔很高兴捕捉到他的腰在颤抖。
“哈……嗯,喜欢。”那个带着小小的得意的笑容让卡尔想马上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插进去。但卡尔想多少开发点新的玩法,他大脑里负责生产新点子的区域正在蠢蠢欲动。他让阿茶趴下去,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阿茶的质疑声:“你不是喜欢��我的脚吗?”
“你趴下去,我保证给你玩个够。”卡尔说着,顺手打了下阿茶的脚掌。清脆的声音和阿茶吃痛的不满呼声让卡尔想起了自己的性欲来源。看阿茶因为性事露出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姿态让他感到自己正在创造某种东西。事实上现在的阿茶本身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小错误造成的。
当然,爱情本身的因素让卡尔两手分别顺着阿茶的两条大腿向他的小腹抚摸,和他不算假惺惺地用低沉的魅力嗓音道歉:“好嘛,你也累了,让我服务你不好吗,大明星先生?”并附赠一个配有深情眼神的浅淡微笑。
“有时候真感觉你应该来读文科。”阿茶嘟哝出这一句,转过身趴了下去。卡尔没打算细究他的用词(“来”?),手指在他背部随意画着形状,感到还可以再过分一点,随口跳出一句:“阿茶,能稍微把屁股抬高点吗?”
“呃,嗯……”卡尔看他用机械臂去够了个枕头垫在小腹处,对他能借外力摸鱼就不让自己累着的个性再次深深体会,同时非常欣赏。两只手在他腰背处浅浅地画了个心形后卡尔拍了下阿茶扁平的屁股,用幽幽的语气开口:“你太瘦了,多吃点再去运动运动。”
“瘦点不好吗?你不是很喜欢抱着我操吗?”啧啧,越来越会顶嘴了。卡尔看他回头时带有些许紧张的期待眼神,趴了下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地说:“是啊,现在我要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
“看来我这次会被你玩坏掉,我得想想怎么反击。”卡尔看他甚至撑起了脸的悠闲样,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在他皱着眉时把右手伸到了他腿间那个柔软的地方轻一下重��下交替着摁压,看他脸一下飞起一片红得意地笑了出来:“想好怎么反击了吗,用你的吉他还是伙伴们?哦,那只机器小猫现在不在这儿。”
“嗯……”阿茶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但相应地稍稍抬高了些屁股并打开了一点大腿。“你喜欢这样。”卡尔用两根手指从两瓣向中间夹击着按压,指尖掠过顶端的时候他听到阿茶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怎样,阿茶?”“嗯……”卡尔看到他回头时脸上带着潮红非常满意,不知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在欣慰,于是他俯下身去看着阿茶的眼睛。茶色和薄荷色混在一起越发浓郁,而略微抬起头的年轻男人抬起了那只机械手,在卡尔疑惑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并吻了他。
“卡尔,你确实很会动手……”卡尔最不擅长但又最喜欢面对他这个笑容,微微阖起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搭配一个浅淡上扬的嘴角让卡尔头皮发麻大脑发热。我确实一直把他当小鬼来着,但是,啊……他多会调情,他喜欢来含我的嘴唇而不是普通地接吻,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伸舌头来挑逗,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是很轻的笑声,我爱死这个笑声了,他确实不是小孩而是个男人,他在引导我一步步让他更舒服,或者说他在教我做爱……而且他的声音多好听,不会矫揉造作地刻意显示自己要高潮的样子,那个淡淡的声音就很好,能让我知道我确实做得不错……也许这就是我沉迷和他做爱的原因吧。
卡尔觉得手上又是一阵黏糊糊的触感,于是他在阿茶登顶前收了手,在阿茶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吻了他的脸:“把大戏留到最后。”
“我以为你累了呢。”阿茶和他对视,卡尔快要从那茶色的倒映里看到自己火热的瞳色。他想说点什么,但阿茶把手指放在了他嘴唇上作噤声手势:“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吗?快把我那里弄坏吧,卡尔,我很想要你了。”
他说他想要我。卡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上眼和阿茶接吻。慢慢悠悠滑进去的时候阿茶举起了机械臂在摸卡尔的脸。唇齿交流了一会儿卡尔离开阿茶的嘴唇,在他的疑惑眼神里用平缓的语气要他趴好,不然接下来会很累。于是阿茶照做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卡尔从没摸清他做爱时做决定的依据,但也因为这个才在每次亲密时有很多期待(和幻想,虽然卡尔很长时间内拒绝使用这个词)。动了几下腰发觉阿茶的背在微微颤抖,背后那个布贴着的机械管子看着异常显眼。伸手抚摸了一下皮肤和管道的连接处,看到阿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估计是这儿挺敏感的。但现在这里不是最重要的。腰在运动的时候他能看到阿茶好几次抬头又把头低了下去脸埋进枕头里,房间里的水声和两个人时不时的喘息声都多少让卡尔脑子更加不清醒。事实上,如果卡尔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他能发现阿茶抓着枕头的手越来越用力。
但这个姿势说实话太累了。卡尔想着,停了动作,在阿茶茫然回头的时候拍拍他的屁股轻声不算命令地:“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唔,这样更像交配了。”“去,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卡尔一直一副性欲很旺盛的样子,还老是说是因为太爱我,明明就是想做而已。”“咬文嚼字。”“哇,这是在夸我词汇量大哦?坏爹地。”阿茶还是乖乖把屁股翘得更高,尽管嘴上还是没停地在吐槽卡尔(但卡尔喜欢,他现在说这话像在撒娇)。这个姿势下果然好用力多了。果不其然,进去运动了没几下就能听到阿茶难耐的喉音,嘴上还在叫卡尔慢点,但腰已经非常诚实地跟着卡尔的动作律动(没开玩笑,真有旋律)起来。
当然,这时候的卡尔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自己胯下以外,还有腰两侧刚刚阿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过于舒服而翘起的双脚。有点迷糊的大脑让卡尔伸出手把住了两只白脚,在阿茶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开始用手指在脚掌处上下抚摸。
“卡尔!别玩了,很痒……啊……”可能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阿茶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夹杂了很多喘息。但对现在的卡尔来说更直观的变化是那儿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湿润和紧缩,夹得他一瞬间脑子空白。但身体上的空虚感却愈发明显。怎么回事……明明他就在我面前而已,但我却感觉他随时会跑走……我甚至还在捏着他的脚呢。说实话,挺软的,形状也不错。这个身材算得上瘦小的男人居然也让我着迷成这个样子。我是疯了吧……从我第一天知道自己的欲望开始,我就疯了……可我好喜欢他……阿茶,你喜欢我吗?你最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好吗?我真的要疯了,这感觉太梦幻,我不确定现在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要你爱我就没事了,我想被你爱,好不好?
“卡尔……卡尔……?”听到那个微抖声音的卡尔趴了过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从胸口那儿抱住了阿茶。阿茶正在回头看他,除了脸实在很红以外,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阿茶,”卡尔最终还是没忍住,“你爱我好不好?”
阿茶用一个吻回答了他。准确地说,是在正式回答之前先给了他一吻。
“我永远爱你,卡尔。”啊,还是这个微笑,只在做爱的时候会露出的这个表情。卡尔让自己轻笑了出来:“你在宠我,对吗?”
“真是的,别哭嘛,卡尔。我好喜欢你。”答非所问后又是一吻。卡尔已经不想弄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启了泪腺,但阿茶正用他人类的温暖掌心抚摸他的脸。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卡尔,我觉得你很可爱。”“为什么?”“因为,嗯,你看,又哭了。”“哼……你爱那么多人。”“可那是工作……你吃醋了?”“嗯。”“卡尔,我爱你,真的。”“永远吗?”“永远。”“那你会和我结婚吗?”卡尔缴械地嘟哝出这句,然后就看到他在轻笑,然后他就吻了上来:“会的。”
两人在接吻中到达顶点。幸福的感觉让卡尔甚至有点害怕,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现在怀中抱着能让他安心的人。阿茶刚刚似乎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正在轻轻舔弄表示歉意。
“今天晚上,你给打几分?”临睡觉前,卡尔问已经疲惫不堪的阿茶。阿茶从他怀里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用手指比了个“10”并附赠了一个爱心,然后就合上了眼皮进入熟睡。
“好吧,晚安。”卡尔轻轻吐出这句后也任凭睡意席卷大脑。尽管此时天已蒙蒙亮。
“所以,请解释一下你怎么把车弄出来的。”寇西嘉坐在椅子上,表情非常不满。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卡尔满脸不在乎:“已经还回去了。”
“不要糊弄了事。这是关乎公司财产安全的问题!公司公用财产要是出了差错……”“那应该让罗克福来管。”卡尔插话打算胡搅蛮缠,看寇西嘉又在表格上了写了什么,想她八成是要给他的刑期再延长。“私自调动公用车辆,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允许了。说实话这也是我的失误……处罚方案我等会儿用邮件发给你,记得12小时之内回复。我也会派我这边的人监督你执行。”
“好的,安保主管大人。”卡尔起身,打开寇西嘉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门外正在焦急等待的阿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小子正义感真的过剩了,大义灭亲啊,前一天还好声好气叫我亲爱的,后一天就押着我过来领罚。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个认真的表情的份上我说不定真会发火。
“怎样?”阿茶满脸担忧,不知道是在担心他的处罚还是脾气。但卡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等会儿就知道了,而且至少还留着我一条命。”
“嗯……”阿茶捏住了他的手,拉着他一路出了安保部办公楼。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才松开,转过身来问卡尔:“你生气吗?如果我不告诉寇西嘉的话,没人会发现你私自挪用巡逻车。”
“有点生气。”其实没生气,说这句话是想看看阿茶会不会来哄他,毕竟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而且阿茶和他谈正事的时候总是正面对着人,这态度不错。果然看到了阿茶有点犯难的表情。卡尔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在心里偷偷欣赏,暗暗期待他能再主动提出一个亲密的要求。
“这样吧,以后我带你去约会,正常的那种。别再搞奇怪的计划了好吗?”
行吧,就知道他的解决方案不会往那方面拐。卡尔想着自己可能很难复刻当初付出了剧痛换来升天体验的操作,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看到了阿茶灿烂的笑容:“那现在就直接去吧,我请客。”
话说那个bug是不是还没解决来着?不过也没有再触发过了,权当解决了吧。而且如果线下约会的话可以有很多事情能做呢。不一定是做爱,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好。虽然之前也经常待在屋子里打游戏之类的,但总是拐到上床那儿去。还是让阿茶来带着他到处玩儿比较保险,阿茶在表达感情方面比他更加直接,而且行之有效。
卡尔牵上了阿茶向他伸出的手,温暖的人类的手心。于是卡尔知道了一件事,他知道卡尔喜欢这样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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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3(勾引直男)
与小莱翻云覆雨这一天后我早上收拾收拾回到了家。一开门便见到刚刚起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的张力在客厅端着一杯水走动,紧身的三角裤衩把他那根晨勃硬挺的大阴茎箍得轮廓分明。甚至能清楚分辨腰间那硕大龟头得形状。陪衬在两旁的鹅蛋大睾丸撑起三角薄布更是让我看了血脉喷张。张力见我彻夜不归,早上8点多才回家,第一句话就开始打趣我:“不会是昨晚跟哪个小妞儿出去水乳交融了吧?”
“我要是有那本事就好了,不是跟你说了昨晚只是在朋友家过夜了嘛”,我敷衍回到。
“哦,是吗?那我怎么闻出来一股满身的精液味儿?”
我听罢立刻脸颊温热起来,抬起手臂往衣袖这闻闻,那闻闻,却没有闻到明显的味道。
“哈哈哈,逗你玩儿的,心虚了吧?紧张什么,就算你出去找妞儿了又怎样,下次介绍哥们儿一起玩不好吗?哈哈哈”
“卧槽,张力你这傻逼!成天就想着女人,你内裤里那根屌都快硬得包不住了”我玩笑式地回答,调侃道,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嘲弄。
张力听罢却并不羞涩,左手往下握住那根内裤里缠腰的巨屌,上下抖动了一番,看的我下面立马就变硬了。还好我早拿书包抱在身前挡着,不然就被他发现了。
“就是硬得快包不住了才需要人把他搞软啊,你说是不是,兄弟。哈哈哈~”,张力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还做出抖鸡巴这么骚的动作。我只能装作不屑,立马回到卧室收拾起来。心中却按捺不住的想他那紧身三角裤里装的大鸡巴是什么样子的,好想亲眼看一看,摸一摸,舔一舔。
没过多久就到了快要跨年的日子,期间我有抓紧考研,也常跟腾骏和小莱聊骚。有时还和小莱在健身房洗浴室翻云覆雨。这天爸妈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有几个远处的朋友过来串门,希望我也能在,毕竟也马上要过年了。我虽然不是很情愿,毕竟得回去一两周左右就是为了陪一陪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但是为了配合爸妈,我还是做动车回了家。一想到有一两周时间没有办法见到小莱雄伟的胴体我就心里膈应,在动车上就开始问小莱要他的鸡巴照动图看看。小莱极其配合地拍了一个live图片,动图里他解开西裤拉链,掏出巨茎套动着。我的难过心情瞬间得到了缓解。
回到重庆老家后没过两天,爸妈的好多个朋友便到了。他们有的年过半百,有的跟爸妈年岁差不多,都在四十多岁。还有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几乎身边所有人第一次见到这对夫妇都是一副艳羡表情,男的身材高大,肌肉轮廓明显,面容英俊。女的身材苗条,前凸后翘,容貌堪比刘亦菲。但奇怪的是虽然我感觉两人感情不错,但是并不像通常夫妻那样亲昵。甚至连牵手也是偶尔才有的事。
爸妈的朋友们都到了之后他们就打算一���到南川区的金佛山上去游玩一周。计划安排好了之后所以人都在出发前一天的晚上吃了一顿火锅。
“吴哥,好久不见了。我横竖都得敬你一杯。要不是当初你的指点,我现在在建筑这一行还真的不一定过得好!”,那对英俊夫妇中的男人起身给我爸敬酒。
“哎呀,兄弟之间不摆了!陈年旧事还要提,直接喝!”,我爸很给面子地跟那个男人对饮起来。
后来听我妈说,这个男人叫赵汉,以前是跟我爸在同一个建筑公司里的同事。当时赵汉人又年轻,又是个直肠子。在职场里跟擅长勾心斗角的小人老是发生争执,但总是处于下风。如果不是当时身为项目经理的我爸眼睛雪亮,帮忙拉了一把,可能现在早就给人穿小鞋给弄到其他小公司去了。
第二天我们全家和老爸的旧友们都一起坐索道上了金佛山,并住在山上同一个酒店。第一天的旅行特别欢快,大家一起玩滑雪。我不会滑雪,但是可能是因为老爸的缘故,赵汉叔特别照顾我这个22岁的小弟。一直���我怎么滑,过程中我能感觉到他特别壮实,甚至能在我摔倒的时候把我整个人扛起来而不费吹灰之力。
不巧的是赵汉老婆在滑雪的时候不幸扭到脚,我们看着那脚踝肿胀,都担心起来。爸妈立马安排了山下医院里的朋友,准备要将他老婆接下去紧急处理。本来赵汉是想要跟着下去陪着自己老婆的,但是他老婆却死活不让,说是好不容易跟我爸聚一聚一定不要被这种小事毁掉。于是很不情愿地,赵汉留了下来继续跟我们游玩。也是这里我看出来他老婆好像并没有那么地爱着赵汉,至少没有像赵汉爱她那样爱着对方。
到了晚上,我们原本预定好了每个人的房间,按房间入住。但是我的房间因为是顶楼,又遇到当晚大雪。水管部分被冻住导致自来水没法供应。楼下的房间又被住满,我本打算到爸妈房间打地铺一晚上,赵汉听说了之后却告诉我爸妈说可以直接让我去他房间住,毕竟他们本来订的就是双床房。我虽然觉得不错,毕竟不用打地铺,但也好奇为什么一对夫妻要订双床房而不是大床房。同时我也很郁闷不能一个人住意味着今晚没法跟小莱视频裸聊。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这总比打地铺强。再加上赵汉那么英俊壮硕,说不定还能瞥到他的裸体呢嘿嘿。
到了赵汉房间后我跟他随便聊了聊关于他和我爸的事,熟络了一下之后便开始看起电视来。但是电视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时间还早,才9点。我也睡不着,看到他带了电脑,我便问“赵叔,能借你电脑玩一下不?我觉得有点无聊,看会儿网上的电影”
“没问题,你随便用”。赵汉爽快地说道,于是便去上厕所了。
我打开他的电脑本来是准备搜索电影来着,但是手贱的我好奇他平时都上网看什么,于是打开了历史记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叔竟然屡次翻墙进porn hub看黄片而且还不用无痕。难道他老婆就这么不在乎自己老公平时这种爱好以至于他肆无忌惮地在网上看吗?
“你小子怎么乱翻人历史记录啊!有没有点道德”,赵汉无声息地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说道。
我被吓了一跳,立马转头说了声抱歉然后打趣到“嘿嘿,不好意思嘛,赵叔。谁知道你看片儿都不用无痕的啊~”。
“怎么,你想看吗?你小子~”,他竟然说罢走到我旁边,拿起鼠标点了起来。他打开一个文件里里面全是暴露的淫秽视频。
“随便看吧,别跟你爸说我给你看过啊”。
“卧槽,谢赵叔赏赐!”我说罢点开了一个视频,淫秽的叫床声充斥耳朵。里面男人鸡巴很大,直往女人骚逼里抽插。我自然对女人不感兴趣,直盯着那个男人的大鸡巴看。
“你还没有搞过女人吧,东青”。赵汉叔突然问道。
我一时语塞,但无奈说道“哈哈~~是的”。但我立马大起胆子来反问道:“赵叔你有这么性感漂亮的老婆还要看片啊,不应该很得到肉体上的满足才对嘛?”
“小屁孩儿你懂个屁,如果你的女人做爱很拘束你是不会得到多大满足的。”
“怎么说,我很好奇,你教教我呗。哈哈~”,我再次大胆开口道。
坐在床上的赵叔凑过身来一本正经说道:“我老婆有点性冷淡,她不太喜欢做爱。就算要做的时候也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每次都是同一个姿势。她也不怎么叫床,我感觉也就比我自己手撸好那么一点”。
难怪我之前感觉他老婆没那么爱他,其实是性冷淡,不太喜欢亲近。
“那确实好难受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表示同情。
“我也不想跟她分开,我总归还是爱她的。但是性生活方面就是得不到满足啊。你以后可别找个看着漂亮但是做着难受的啊。”
“谢谢教导,叔,我一定谨记在心!”,我一本正经回答道。
“哎,被别人的手撸是一件很爽的事,她连撸管都不愿意给我做啊,我真tm憋屈”。
“要不我帮你呗,叔”,我心跳加速且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行啊,你小子那么懂事。那就撸呗,撸个管能咋地,多吸取经验以后还能教你老婆怎么帮你撸。”
我听到这话瞬间兴奋起来,看着对面穿着白色短袖,皮带扎黑色长裤,尽显肌肉线条的美男子开始面红耳赤。“那好啊,那要不现在?”,我轻揉,微微颤抖地问着。
“那就现在呗,你帮我脱一下裤子吧要不。”
“行啊,那要不我们去浴室吧,我帮你弄完之后顺便可以洗个澡,这样就不会弄脏床了。”,我狡猾地说道,实际是想待会儿找个由头帮他搓身子。
“你小子还想得挺周到~”,赵叔微笑地盯着我说道,说罢便起身朝浴室走去。我也跟了过去。
到了浴室我拖过来一把小塑料板凳,让赵汉坐在上面。然后穿着短袖和短裤的我跪在他面前,掰开他的双腿。我往前跪了几步,跪在他两腿中间被他粗壮的绷紧黑色西裤的双腿轻轻夹住。我的面前一拳的位置便是他那饱满,阔大的胸肌。抬头向上望去便是他薄薄地一层络腮胡,还有他那粗狂的呼吸声。他缓缓低下头望着抬头的我,他的嘴唇几乎就快碰到我的鼻子。我们突然变得那么亲近貌似让赵汉有些拘谨,他双手无所适从地搭在他的腿上,同时轻微咳嗽了一声,把头抬了起来。而他越是拘谨却越让我兴奋。
我心跳加速,低下头望着那两腿伸开裆下硕大的突起。我开始伸手慢慢地去解那棕褐色地皮带。啪地一声我将皮带抽走丢在一旁,随机便去解开裤子上的那颗扣子。正当我打算拉开拉链的时候我耍了个小聪明。
“拉链好滑,我好像拉不开~”。
“是这样啊,要我帮忙吗?”,赵汉温柔地说到。
“没事,我应该可以”,浴室我立马埋下头去用嘴巴蹭他的裆部,打算用牙齿咬住拉链再拉开。他看到我的动作,感受到我的脸在私处的磨蹭,敏感地身子往后退去。我立马包住他的公狗腰,迅速咬到拉链开始使劲往下拉去。不拉还好,这一拉下去,裤子里正在膨胀的大鸡巴和肉球像是刚被揭开了花被的花苞一样一下迸发绽放出来用力地弹到了我的脸上和嘴上。浓密的黑色阴毛也噗地一下塞进我的嘴和鼻孔。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大叔一直都只穿一条裤子不穿内裤的啊!经过一天的游玩,那私处浓密而独特的男人气味充斥我的鼻腔。让我欲罢不能的同时鸡巴也硬得把短裤撑了起来。看着眼前这根慢慢膨胀勃起的,起码6厘米粗的大阴茎。膨胀的肉茎逐渐撑开包皮,将包皮褪去,慢慢展露出含苞待放的粉色龟头。那龟头如此地粉嫩,和这个全身淡黄色皮肤的粗狂肌肉男形成了巨大反差。巨根正被蜿蜒曲折的深蓝色血管缠绕着,整根肉棒在我面前被我的呼吸挑逗着,时不时抽动一下。不一会儿,大鸡巴便犹如擎天巨柱一般直直挺立起来抵立在白色T恤上,让衣衫刹时显露出腹肌的轮廓。这跟鸡巴是如此的长,龟头快要抵到下胸的位置。我头再往下贪婪地扫去,私处被浓密的阴毛包裹,两颗鹅蛋像是坐落在黑色柔软巢穴中一般。如此尤物竟然被一个女人视若无睹,我真是欲言又止。
我正准备褪去全部的裤子,赵叔这时轻轻闷哼了一声并说道“卧槽,好涨啊,有点受不了。好像操逼”。我心想,你都落到我手里了,今天死活不能放过你,还想操逼呢,门儿都没有。等着操肛吧。
随即我一把脱下他的长裤,粗壮厚实的大腿暴露出来。然后我抓着他的脚踝开始把裤子从脚上脱下来,这个举动让他失去了些许平衡,两只手从腿上挪开搭到了我的肩上。身体的晃动带动了那根金箍棒,肉棒跟着摇晃起来让我欲罢不能,加快了手速。我把脱下来的裤子扔到一边。将深蓝色的长袜留在脚上。白色的T恤遮住了还没见过的饱满胸肌,只留得原本罪私密的根部完全地暴露出来。
“要开始撸吗,我的好侄子?叔叔快要涨爆了”。赵汉喘着粗气说道。
“好的叔叔,这就来”,我立马回应道。
我双手齐上,右手攥着龟头,左手握着粗根,赵叔开始“额啊~”地叫了起来。巨根如此地粗大我的手掌甚至不能完全合拢。我左手带动根皮套动起来,右手本打算转动着摩擦龟头,可是没有润滑剂的加持下却紧密贴合龟头的皮肤很难滑动。于是这个转动动作让整根鸡巴都微微扭转起来。
“丝~~啊~~”,赵汉叫起来,大腿肌肉微微颤抖。
“抱歉叔,我给你上点润滑剂先”。
“好,润滑剂在旅行箱。。。”,他正准备告诉我上哪里取润滑剂,我立马一口含住了那颗粉嫩肉果。随即立马用舌头胡乱用力缠绕起来。一个甚至从来没有被别人的手撸过的直男哪里扛得住这种淫荡的口交技巧,“啊!”,大叫一声的赵汉极其敏感地立马下意识后退。随后便从塑料小凳下掉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迫不得已,我的嘴和他的屌断开了连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仍开那个小凳子。面前半躺着那个肌肉猛男,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双脚弯曲打开仍然把那根肉棒展露在我面前。他似乎是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欲言又止。我立马扑上去,双手用力按在他的肌肉大腿上,一头栽下去,开始用力吮吸起那根火热巨棒。“额啊~卧槽!”,他双腿用力颤抖起来,却退无可退。
我的舌头舔在他的马眼上,传来一股淡咸淡哭地味道,必然是他的前列腺液了。尝到这种欲仙欲死地滋味后他不再抗拒,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开始抱着我的头往下按去。我感受到他的喜爱和配合,也不再按着双腿,转而顺势一手撸着嘴巴含不到地睾丸和根部,另一手向上伸到衣服里摸到大胸和乳头开始挑拨起乳头来。
我使劲用力吮吸那根巨棒却迟迟得不到汁液,心里躁动起来。我放开那根鸡巴,跪在他双腿之间,脱掉上衣,褪去短裤和内裤,露出我硬挺的鸡巴。他就这么盯着我喘着粗气。随即我双手用力撕开他的白色上衣,将整个肌肉猛男的胴体展露在我眼前。硬挺的乳头树立在两片厚实的胸肌上。他一只手扶着那根大鸡巴,扶持的动作使得乳沟深邃而可口。
“怎么,你还想操我不成~”,他平声问着,并继续喘粗气。
“怎么,不行吗?不行的话那我也不撸了,不口了。你自己解决吧,叔~”,我轻佻地说道。
“卧槽,乖侄儿,别啊!你想做什么嘛~”
“你别管我想做什么,你别拦着我不让我做,我就继续让你爽怎么样,我的猛男叔叔!”
随后赵汉大张开双腿,整个人躺平在地上,张开双手。“来吧,随你处置!”
我二话不说,整个人爬到他健硕的裸体上,开始疯狂和他接吻,用舌头探索他口中所有秘密,吮吸着他的口水。他果真一点也不拒绝,用肥壮的舌头回应着我。我用下体摩擦着他的巨根。随后用屁股对着粗棒,慢慢的插了进去。“嗯~啊~”,我们俩都停下接吻,同时呻吟起来。才插入到一般,虽然疼痛,我却并不像停下,誓要拿下整根阳物。终于,不一会儿,我的肛门被两颗大肉球拦住去路,浓密毛发抚摸着肛门的敏感粘膜。我趴在他身上,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满脸通红,嘴里轻微念着“我操”。他双手抱着如同青蛙一样趴在他上半身的我,屁股含着他的大鸡巴。随后他微微动起下半身开始抽插。
“我操,好鸡巴紧啊!比他妈女人的阴道还要紧,我操!”,他一边慢慢弯腰抽动,一边爆着粗口。
“紧就操我,把我操松啊!额啊!”,我淫叫着,然后开始配合着抽插。
就这么抽插了一会儿之后,他坐起身子,弯起双膝,抱着我的屁股。我也上下窜动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啪啪声大作,不一会儿我就被他操射,精液射到了他的腹肌上。我筋疲力尽,整个人瘫软紧贴趴在他的胸上,头依偎在他的脖子旁,仔细聆听着他的急促呼吸声。他用双手抬着我的屁股上下继续抽动,我被那能够抬动半个身子我的神力而迷得神魂颠倒。我双手抱住这个猛男,整个人被他当作飞机杯尽情玩弄,同时不停发出淫叫。
终于,在十来分钟的持续抽插过后他停下了动作,双腿抽搐式的收紧。我感到一股股滚烫热流射往我的直肠。我数着那一股股热流,一共9股,每一股都如同大海奔流,冲击着我的肠壁。啪啪声停止,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我和他的急促呼吸交错着。
“怎么样,喜欢我帮你撸吗?叔叔”,我淫荡地问着。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抓住怀里的我开始激吻起来,他不停往我嘴里送口水。瞬间一股股粘稠口水充斥了我的口腔。“吞下去!”,他命令着。我看着他的眼睛乖乖地一口口咽了下去。
“以后再帮叔叔撸,听到没有~”,他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道。
“���~”,我同样温柔地回应到,同时肛门还夹着那根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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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settings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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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合】Sans(红酒)
*讨厌垃圾食品。
*刻板作息,每天充足睡眠。
*有隐藏的酗酒属性,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会酗酒。在会谈中会告诉你因为咖啡并不喜欢所以在努力戒酒。现在一天只会喝半箱。(怪物不会酒精中毒)
*不喜欢抽烟,但情绪很不好的时候会抽。不会用烟斗,偶尔抽的时候就去咖啡的房间里顺一根走。
 
*不习惯短信,喜欢直接打电话。手机的电话簿只存咖啡和同事们的电话,相册里连照片都没有,桌面也是默认的。
*在真结局里女王恢复视力后试图教女王怎么使用手机,尽管他非常不擅长发短信。他们使用的手机是诺基亚大哥大那样的板砖机……
 
*红酒会约你“谈谈”,和他的约会正式说法是“见面会谈”。那时会穿正装西服,外观看起来好像是有肚腩的绅士。从肚子那里能发现他带给你的礼物,他做了一盘蝴蝶面给你。(很好的伪君子)在会谈中他会告诉你一些关于地底的事情。比如:
你有没有察觉到,地底的怪物其实从来没有见过人类。地底怪物对于人类的仇恨是由统治者灌输而形成的,牺牲了如此多的人去为了一个没人真正理解的概念奋斗终生。
“为了地底的繁荣,干杯吧。”
和你碰杯之后……对瓶吹一整瓶红酒。
 
*红酒的更衣间很大,查看更衣室的描述是“充满了精致的手���男人的衣服,属于一个很矮的男人。还有一些年轻男孩的衣服,属于一个很高的男孩。”
*中年人的审美,鞋子只有皮鞋,家里的拖鞋是红色的。
 
*不知道其他时间线。
 
*红酒被“警告不能碰人类的灵魂,会融合掉”,就算曾经见到人类的尸体,也只是学习到让人类活着的方法。
*第一次见到你时,红酒说“按照我对人类构造的了解,我会尽可能让你战斗到仅仅是‘严重的受伤’为止”(因为第一次打烂了失败了)。(具体情况请看“非主要NPC”版块)
 
*红酒的LV非常高,破五位数,但是ATK和DFD特别普通。LV的数值是他害死的人数。他管理的劳改营死了很多人,间接杀死的人数也算进了他的LV。
*使用的武器是魔法枪,藏在魔法骨头里,弹药来自军火商Grillby。在战斗中会高速连射,中间只有一小排空挡需要你来回移动避开子弹。
他的GB发射的炮弹是连射的,速度很快而且反应时间特别短;是大范围爆炸的,会占据很大范围的行动范围框,连射的炮弹有很多重叠区域,没有安全区;战斗中的行动范围框是俯视的(记录里说会画一个示意图,但是我并没有看到相关图片)。他说:
“我不想杀了你…运输一个人类灵魂风险太大了,我只想让你严重受伤。”
*在对战中不会自称是“~~的Sans”。
*你每次HP1时,你会在监狱醒来,这时你总能看见教你越狱的纸条“我帮你把笼子每格中间都隔了一条锯开了”“我把钥匙给你了”是咖啡写的小纸条。
*他会宽恕你是因为你手上有咖啡的小纸条,这时他会问你“为什么你有my great Papyrus的字条?”他觉得咖啡终于有朋友了……因此他不会逮捕你。但是他会让Alphys逮捕你,他自己下不去手,让下属做。
 
*对Undyne、Alphys很好,因为是同事;对女王也很好,会谈笑聊天。
*控制狂和独裁政客,所有的官员都把女王和民众中间架空掉了,可能几乎在女王外的最高地位上。他想出了Flowey的粮票-金币兑换的政策(这部分的内容在“在Flowey”版块有具体解释)。
*他只对体系忠诚,谁做王都一样,但他尤其喜欢女王,利用女王失明干他自己想干的事情。对他而言保护体系就是保护弟弟。
 
*无所谓民众的性命,他需要的是这个国家的正常运转,无论你杀谁,他都不会在乎。在平息叛乱平民的时候会酌情长时间关押审问或者当场击毙。
*在NE中,如果只杀除了红酒之外的人,酒会表扬:
“你作为士兵更加熟练了!”
但如果杀死了Alphys,他会稍微不高兴一下:
“你想替代她的职位?你还差得远呢。”
(还有部分与红酒相关的内容在Alphys的板块中有提及)
你杀死女王之后:
“我有一千种女王驾崩之后的统治方法,我不介意一个一个试哦。”
GE中他会使出全力:
“你杀死的人太多了…”
 
*红酒不能审判你,只能在战斗中途被你暗算死。在GE中“宽恕”红酒就是砍掉他的小腿,确保他不会阻拦自己前进。这个情况下红酒会疯掉,进入暴君结局。
→他疑心重重…哪怕是追随者他都不信,一旦有上位者就立刻秘密地降罪枪决,用尽一切手段维护自己的统治。
→身上装备的是装甲义肢。这样的羞辱比死亡还要痛苦,拉扯着他变成一个固执、满腔怨恨而且自我中心的人,开始否定任何与人类有关的事情。
→在这个结局中他可能把咖啡囚禁起来了,怕他在自己不在的地方出事。无尽的过度保护,病态的爱。因为他的种种暴行,咖啡不再与他交谈
 
*小时候见过船夫。在TE结局见过船夫之后再回去见酒,酒:
“哎呀,你见过了我的老朋友,很可怜的一个人。
“ *Wink*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你想知道我怎么认识他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在NE/GE杀了船夫,酒:
“你做得不错,实验自己的武器是每个士兵最原始的欲望!”
*认为NTT是一个很好的机器,符合他价值观的东西。把他看做很好的“物品”而希望拥有一台。酒:
“他用民众更能接受的方式达到了我们的目标,真是精良的机器,机器做到了魔法做不到的事情,这场革命真是了不起。”
 
*不是慈母型是严父型,如果叫了咖啡却不出来他会生气。不出来吃饭晚上就别吃了,会把吃的倒掉。但是半夜会在咖啡房门口留个面包。
*红酒为咖啡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他从来没问过咖啡的想法,认为自己已经充分明白了咖啡的想法,咖啡只是一个不懂事的青少年而已。不成熟的想法完全不想听。以为了国家和家人奉献感到自我满足的哥哥。
*在咖啡非常非常难过的时候会说:
“你是男子汉啊,遇到问题比起徒有悲伤一定要自己面对。”
但是不问咖啡为什么伤心。
(在“有关咖啡的自杀”版块中也有相关内容)
 
*如果和红酒说“我想和你结婚”,会得到“这种政治婚姻我要请示去女王哦”的回复。态度太低贱的结婚对象他完全没有兴趣,他喜欢“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人。
 
(关于红酒过去的其他内容,请看“Gaster与红酒、咖啡”版块,以下都是细节补充)
*红酒的成长阶段:幼年/监禁/红领巾时期(咖啡的培养皿时期)→青年(国王和女王的内战)
*(根据聊天记录,这段不确定是否保留)红酒是Gaster亲生的孩子,精子来自精子库,不知道父亲是谁(同类怪物是没有生殖隔离的,所以是一个骨架怪物。)
*以前他对Gaster的称呼一般是Gaster/科学官(对外)/妈妈(偶尔的私人情况)。
*小时候经常被Gaster关禁闭,最开始当兵的时候不肯杀怪物会关很久,有了咖啡之后也会因为庇护咖啡或者顶撞母亲被关一两天。最后一次太生气了把门砸了(这个时候红酒已经成年了),因为Gaster之前说要拿咖啡填核心炉,自己又莫名其妙被关了起来了,红酒大概猜到要发生什么了。填炉之前还有身体检测,给他提供了一些时间。在这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杀死Gaster的念头。
*最后的成人礼不是杀了弟弟,而是弑母。成人礼合格之后彻底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逼疯了Asgore。(具体内容请见“皇室一家的过去”版块)在PE结局中他会问Asgore“还记得我吗?”,Asgore说不记得,红酒说“那就好。”
*红酒会二话不说立刻通过攻击/射击击倒来自其他au的骨兄弟。如果人们知道另一个世界存在,那必然构成威胁。
相关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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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的约会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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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与Chara的一段对话,大意是红酒说:“哈!您的运气真不错,他,同您说了话吧?他受了自闭症影响,不怎么说话,就连我出面也少有什么言语。您一定是特别的人。”)(翻译来自聊天记录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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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utain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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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明天你被绞死的那一刻,所有的尊严都会在众人面前彻底崩溃。”喵喵小姐冷冷地说,语气里带着轻蔑,玉足依然缓缓在我身下施压,动作如同审判前的预告,缓慢而精准。
“当绞索套在你的脖子上时,你的身体会立刻本能地开始挣扎。你的双腿会疯狂地蹬踢,想要逃离那无情的束缚,想要吸入哪怕最后一口空气。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喵喵小姐嘲弄地笑了笑,轻轻摇头,仿佛已经看到我在那一刻的可笑样子。
“你的面部会扭曲,双眼会变得血红,舌头会不受控制地从嘴里伸出来,想要大口呼吸,却只能发出哽咽和喘息声。你以为挣扎会救你?不,那只会让你显得更加卑贱和无助。”喵喵小姐的脚趾轻轻掐住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的阴茎,轻轻一扭,像是在模拟我即将承受的痛苦。
“你那丑陋的身体会剧烈颤抖,双手拼命抓挠空气,却抓不住任何东西。每一次抽搐都会让你的生殖器更加挺立,甚至会更加敏感,就像你这种低贱的东西在死亡面前依然摆脱不了自己的本能。”她的声音充满了冷酷的快感,像是享受着对我绝望的预告。
“然后,最羞耻的一刻会到来——就在你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你的身体会做出最可笑、最低贱的反应。”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冷笑着看着我。“你的生殖器会突然剧烈抖动,然后,精液会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
“所有的女宾客都会看到这一幕。她们会看到你像一条垂死的狗一样,在绳索的压迫下射精。”喵喵小姐轻轻吐了一口气,语气里充满了鄙夷。“精液会溅在你的大腿上,甚至会滴到地面上,你的生殖器会无力地抽动,泄出最后的羞耻。”
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你知道吗?她们会嘲笑你,指着你。‘看啊,一个男人,连死的时候都不能控制住自己,还要在所有人面前射出来。’你的挣扎、你的丑态,所有的一切都会被记录下来。你的一切,都会在她们眼中变得无比低贱。”
喵喵小姐的玉足缓慢而用力地挤压着我,让我感受到最后的羞辱:“你会在所有女宾客的目光下死去,双腿抽搐,生殖器泄出最后的精液。你的尸体上,还挂着你自己射出的淫秽——这是你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痕迹,一个卑贱的、被绞死的男人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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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reche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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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宇】夜半钟声到客船
*旧上海回忆录,请吃民国时期同一屋檐下流水纪事一则;
*含极其微量思吉,作为渡口paro绕不开的故事背景,其余人物均服务于情节请见谅;
*为ooc滑跪一万次。
*在这里存个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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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来你这都没见你用留声机啊。”刘旸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陷进扶手椅里,随口挑起话头,顺手摆弄一下唱针。这台留声机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样式普通,不知哪里淘来的货。平日他来,留声机总转着旋律,西洋乐,什么斯基什么赫什么涅的,他记不住,纯是仰仗这些音符堆积空荡的公馆,不然言语之间大片的间隙饶是能说会道如刘旸也填不满一点。
要听什么自己放。一句话抛过来,人是没见着在哪。
我哪懂音乐啊,不放。刘旸知道他最近整个人愁云惨淡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拍到桌上:解千愁,来一根吗。
宇文秋实窸窸窣窣地动了,从大书柜背后钻出来利落地坐下,夹起那盒烟,目光在包装盒上五彩斑斓的漂亮美人图和一身笔挺装束的刘旸之间逡巡:你抽这玩意。
哎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刘旸急了,要去拿烟,宇文秋实一把摁住,一副胜利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根。
苗苗的,那小子净喜欢这些玩意,前段时间好像还买了一堆乒乓糖,说包装好看,我看他桌上有个小盒子专门放这些。他知道宇文秋实也喜欢收集小玩意,屋里数不清的藏品,连杆秤也要配齐金银铜秤砣,刘旸是见过的。
乒乓糖那糖纸是挺好看的,就是难吃。宇文秋实掏火机咔嗒点上烟,下个断语。
刘旸噗一声笑出来,遗憾今天就他一个人来,这人讲话还是这么直截了当:那您觉得什么好吃。
宇文秋实没有回答,没头没尾地问,常德路那边什么情况。
常德路就是一条常德路而已,就像起士林咖啡馆也只是一间咖啡馆而已,从天津搬到上海,将来也可以搬到任何一座城市。宇文秋实生于北平长于北平,少年时代就去过起士林咖啡馆。兜兜转转长到二十来岁,在上海又遇见这块招牌。
有糖果蛋糕,黎明起就做面包,醒来能闻到香气。他是这么介绍的。
至少是这么同松天硕介绍的。
宇文秋实和松天硕的第二面是在戏班子后台,见着了,才勉强从记忆里稀薄地打捞出一点貌似是在咖啡馆见过的印象来。
松天硕顺势问他,要不要再去那里坐坐。
那时松天硕一身行头没卸,背上插着旗摇摇晃晃的,一脸油彩勾出他笑起来时脸上细小的纹。宇文秋实经常想,唱戏的人该如何区分两个世界,躬身入戏的人恐怕早就遗忘了真实的自我。他无法辨别彼时松天硕简单轻松的一句询问,究竟是作为松天硕本人的邀请,还是作为王建华的外甥递出的橄榄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摆出热络的客气样,应了下来。
常德路口那家比较近,二楼可以乘凉。他说。
还未入夏,道旁听不到蝉声,他们惊人地达成步行前往的默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沉默才是主旋律,然而一水的静寂在夜色里化开,再被辘辘车马声惊起波澜。宇文秋实想,还是不该这样轻率地答应。
他确实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刻钟后松天硕翻着菜单看了半晌,抬起头一双眼亮晶晶地说还是你来点吧。宇文秋实没拒绝,毫不犹豫极为熟稔地点了几样,说你爱吃甜的话就这些,又问,你爱吃么。
松天硕信了,松天硕本人就好这些,平日是西饼店常客,有事没事趟过去买点,权当是练功后对自己的犒赏,面包香气本就是幸福的。
所以应当是王建华信了。不久后那咖啡糖夹心饼干一盒盒流水一样送来,宇文秋实额角抽筋,他根本就不嗜甜,平日来咖啡馆多半是为了陪苗若芃消磨他摩登又罗曼蒂克的创作时光,因此也只点那方角德国面包吃,还不刷奶油,尽管奶油是一大招牌——苗若芃说的,所以他一股脑把这些全送到了苗若芃家里,连带着一张请柬。
如果要苗若芃摸着良心讲的话,他并不了解宇文秋实,尽管他撒个娇耍个赖就能说动对方陪自己出门玩,他仍然无法读懂宇文秋实,又或者根本不可能有人敢说自己读得懂宇文秋实。但他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表哥打小心怀绝对虔诚的孺慕直至今日,因此看到那张烫金请柬上毫不正式的“叫上刘旸一起来”几个字还是默默照做了。
苗若芃一直在新式学堂念书,毕业后进了心心念念的报社,笔挺挺一个热血新青年就这么被写稿的重担压得哭天抢地,抱着表哥的腿哭着问怎样才能和你一样不工作啊。直到有天拐过收发室迎面撞上宇文秋实和刘旸这样大剌剌并肩走进来,才后知后觉表哥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如何沆瀣一气磨练初出茅庐的新人的,新人不包括别人,就是苗若芃本人。苗若芃有气无处撒,但表哥反正就是这么个人,认识谁好像都不意外。
于是苗若芃就这么在宇文秋实家里见到了松天硕。
宇文秋实那天看起来容光焕发,素净一张脸担得起出水芙蓉四个字——苗若芃心想自己真是胆子肥了,竟敢这样形容表哥。
宇文秋实对着他俩笑,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听曲儿吗,点一出。
刘旸说我哪懂戏啊让苗苗点,说着自己去扒拉桌上的糖剥着吃,顺便丢给苗若芃一颗。
有…有啥戏啊。苗若芃声音微弱地试图像接糖一样接过话头,手里糖纸攥出窸窣声响,尽管不懂表哥要做什么,但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这份邀请绝非心血来潮。
松天硕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坐到宇文秋实旁边问他要听什么,语气温吞熟稔像覆上一层酥皮的奶油汤,裹着下肚全身都和煦蓬松。
宇文秋实把戏折子递到苗若芃手里:你看眼。转头去和松天硕讲话,春风化雨的笑意。苗若芃不知哪来的危机感,浑身炸毛,争宠之心熊熊燃起,心想你谁啊凭什么坐我表哥身边,遂挪了挪窝,仰头对着宇文秋实绽开自己最乖巧的笑脸,掐一把嗓子说哥我渴了。然后胜券在握地偷摸瞄松天硕的反应。
这招还是管用,宇文秋实活色生香地哟一声,渴了呀给你倒茶,抬手替他拨开垂在脸侧的一绺头发,动作温柔得让苗若芃恍惚想起儿时表哥带他去什刹海剥莲子的图景,一晃十几年过去,他竟然又屁颠屁颠跟随表哥来到了上海。宇文秋实拿腔作调摆出苗若芃此生见过他最优雅板正的姿势斟茶,连手背上凸起的筋骨都显出几分刻意的痕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那唱一出铡美案吧。
松天硕面上神情莫测,倒是戏班子其他人嘁嘁喳喳慌乱起来,这戏怎么唱得,莫要坏了规矩。
宇文秋实嘴角弧度没下来,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唱,哪来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就...就是!苗若芃胡乱跟着嚷,铡美案怎么了难道唱一下要掉脑袋呢。嚷着嚷着自己也底气不足,声音��下去,再悄悄瞟一下刘旸,竟然笑了——不骂他就行。所以铡美案为什么不能唱,表哥又不是那陈世美,他暗自琢磨,打定主意回去要好生问一番。
松天硕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在快要结成固态的气氛里他笑嘻嘻递个台阶给刚认识不到一刻钟但言语间对他夹枪带棒的小孩:唱,什么规矩,先生们想听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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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路?刘旸嗓门不自觉拔高,那里都说要封锁了,你没事少触这个楣头!
我心里有数。宇文秋实应得痛快,任务是任务,私心是私心,孰轻孰重,他是晓得的。
天蟾舞台那边倒还可以走。刘旸心下了然,犹豫半晌还是心软补一句,要去的话就让他去吧,权当留作念想。
宇文秋实啊一声:路太远,入夏了懒怠走过去。
我看您也没勤快过。
松天硕起初一直是在天蟾舞台唱戏。宇文秋实起初也并不关心。松天硕和宇文秋实就像月琴和西洋唱片,不搭腔不搭调的,胜在互不干扰。
那段时间宇文秋实做了个顺水人情,帮刘旸四处托人打听搜罗戏曲谱子,说是有本集子要编,多做点功课好心里有底。这话是没错,但消息传着传着变了味,成了大商行老板的独子近来突然对京剧颇有兴趣。王建华的请柬在这时递来,邀他去天蟾舞台听戏,事情是这么简单,但也没那么简单。宇文秋实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一来二去这么一牵扯,就牵出了段故事。
宇文秋实推开天蟾舞台休息室的门时,冷静地想念被半途候着他的刘旸扣下截走的连环画册,刘旸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苦口婆心教育他做戏做全套,何况你指不定还要和人有什么交集。
应了的戏就要唱。他懂的,规矩。
他不太懂戏,神思迷离地听,眼神锁着看戏台上的人唱念做打,脸被油彩勾得斑斓,他甚至来不及仔细辨认松天硕是哪个,只一遍遍思索当初接到请柬时顺势定下的计划,打着接下来要说的腹稿。王建华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谁也说不准递到手中的请柬究竟是有心试探还是天赐的巧合,只能一步步走稳了。
他和松天硕说,想请他们来家中唱戏。虚情假意的热络和盛情夸赞他做得习惯,嘴角一扬一抻面上冰霜化成春水,笑意盈盈中掺杂几分真心全然未可估量。松天硕成长在梨园行,又跟着二舅辗转琳琅酒局中,熟练识读脸色,自然懂得宇文秋实笑容的意味。他沉默着垂下眼,想说您不必如此,又咽回去,心知二舅在戏班安插了人手,指不定人就在附近听着,这么脑子里胡乱混沌绕着,脱口而出我是不是见过您。
当然见过。
松天硕其实不常上台,前些日子伤了肩膀,陈年旧疾加上新伤未愈,总归得好生养着。所以王建华邀请他和整个戏班子来上海暂住一段时间,除了在沪上为剧团打响名头外,顺便可以来稽查队转悠转悠解闷,偶尔帮个忙。无论如何,权当是卖王建华几分薄面,哪怕再不乐意掺和稽查队的事,松天硕也还是磨磨蹭蹭晃荡来了。
松天硕来的第一天王建华喊了警卫队来跟着,和他们一起出门熟悉环境。也是,乱世嘛,谁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稽查队长也不行,任你有什么头衔财富,松天硕暗暗叹一声,他又能去哪里求一张安稳的戏台。
上海和北平很不一样,煌煌十里洋场,罗兰饭店,正阳书局,百乐门,王建华一一介绍的声音在松天硕耳边和着风被卷走,他无端地想念北平四合院里生长的大树,聚拢起了一点更为素朴的心情,而他是没有根的浮木,飘飘荡荡的在这座城市里,寻不到一点立足地。
他看一眼身后跟着的沉默不语的人,个子高挑挺拔,看起来一身正气的,居然也在稽查队,这人叫什么来着,他没想起来。
我记得你喜欢甜食,来这边可还习惯。王建华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点点头,说常买蛋糕吃。
要不要进去看看,这家的蛋糕有名的嘞,还不一定就能买上。
松天硕抬眼去看,故作促狭地挤眉弄眼:二舅你还能有买不到的东西。
你就贫呐你。王建华笑着骂他,本来要拍到肩上的手收了回来,大概是想起他有伤。想吃什么,二舅给你买。
生意确实兴隆,松天硕在陈列架前逡巡,偶尔闭起眼睛轻轻吸气,咖啡豆的香气混着糖果的甜香袅袅地氤氲着,幸福是如此燠热湿润。而王建华的手突然搭在他肩头,微不可察地示意他看向右侧:这人,你留个印象。
二舅不会无缘无故喊他来上海,松天硕心知此行真正的目的就要揭晓,而他对对方一无所知——这趟浑水他终究是逃不过。他多看了几眼,对方装束齐整漂亮,看得出家境何等优渥,想来也是能叱咤十里洋场的人,而帽檐压很低,几乎寻不着阴影下的双眼,人陷在沙发软座中,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懒洋洋架着手臂拈着勺搅咖啡。对面也坐了人,被椅背挡住,不知道是谁。
这是松天硕见宇文秋实的第一面。回去之后他接下二舅托付他的任务,又或者并不能算是任务,某些期盼,某些试探,某些利用,血缘亲情敌不过的东西太多,他立在天平另一端,麻木地任由自己成为一只皮影人。
应了的戏就要唱。梨园行的规矩。他看向宇文秋实的眼睛时,想的是儿时那张斑驳的戏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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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团长。宇文秋实拈着吊儿郎当一口松松的调这么喊松天硕,半正经不正经的。
松天硕在院子里练功,初夏的天气,额头上涔涔一层薄汗,停下来循声望去,宇文秋实闲闲歪在门框边,冲他咧嘴,提了提手里的糕点包装示意他歇会。松天硕无奈地笑一声,拾掇拾掇道具,接过宇文秋实手上的那提糕点放在桌上:我最近伙食也是好起来了。
栗子粉蛋糕,刚好路过就买了。宇文秋实耸耸肩,不以为意。松团长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啊。
可比不得在您这儿。松天硕回敬,也不知道宇文秋实哪来的小癖好,爱拿他打趣,带着三分不敬的,话里话外硬是要勾得他承认些什么来。他能承认什么,宇文秋实又不是不知道他和王建华的关系,只是对方从未表现出任何对稽查队的微词,那时不时打趣也无伤大雅。松天硕于是问,您今儿是打哪回来。
一句抛出来的闲聊话头,但问出口不容易,倒不是怕冒犯到宇文秋实,少爷归少爷,却丝毫不摆什么派头架子,酒局也少,身上没有那样花天酒地的习气,只是远比他想象的神秘。平日窝在书房一整天不出来是常事,但好几晚不回来也是常事,而这并不算在他能去打听的范畴之内。松天硕偶尔寻他有事,敲门进去看见手稿散一地,看起来一点不防着人,常常是人走了留声机仍在喀嗒嗒转出悠悠乐声,与松天硕习惯的月琴截然不同的调子,在这里暂住,仿佛听凭乐声洗髓伐骨,把他变成一个摩登的人。宇文秋实像一株柔软的植物,松天硕想。
我么,去给苗苗送咸鸭蛋。宇文秋实接得风轻云淡的,松天硕想起那个发尾扫到下巴颏的青年急赤白脸地扒着宇文秋实给自己倒茶的样子,了然地笑。
立夏快到了,南方的气温不按二十四节气走,如果不是对方提起,松天硕都要忘了自己来沪已有月余。宇文秋实看着话少,性子也冷,待人却是真上心,隔三差五给朋友送些东西,一旦出门也会给松天硕捎些吃食回来,说不能亏待了他。松天硕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这样平淡地进行下去,吃饭,听戏,不再有别的交流,直到王建华达成自己的目的,寻一个适合的时机离开。
入夏了多雨,潮湿得清早起来能摸到瓷砖上湿漉漉一层薄雾,于是水汽也像是浸到骨头缝里似的,松天硕的旧伤隐隐作痛,大部分时候忍一忍就捱过去了,偏偏今年多雨,膏药一张一张往身上贴也没见多起效,疼痛潜伏在皮肤底下,排不尽的余毒。
他照例还是每周有那么几天去稽查队转悠,偶尔依着王建华的嘱咐给宇文秋实带信,他没拆开看过,想必是些捞油水的旁��左道,商行嘛,运货物的时候运些旁的东西,稽查队再网开一面,什么得不到呢,宇文秋实大抵是照办了的——可是宇文秋实是这样的人么,不然以王建华的性子不会对松天硕如此温和——松天硕以往只是听说,直到自己亲眼所见。
那天宇文秋实提及自己给苗若芃送东西,用无奈而放任的语气讲这个表弟如何赖在自己家里写稿以逃避准点去报社上班一事,顺带着问起松天硕:你去稽查队想来不必守时。松天硕说我又不短那点钞票,只是帮长辈的忙罢了。宇文秋实又讲自己是怎么锻炼苗若芃的,那小子可吃了不少苦头,哭着喊着来找自己诉苦,结果那天自己去报社不小心被撞见了,苗若芃是如何地有气无处撒,讲完笑着带一句,你二舅的手段看来没一个使在你身上。
这话像个钩子,把松天硕压了很久的好奇心全勾了出来,他虽然听闻稽查队手段狠辣,却没见过王建华审人。他大抵也是取得了王建华的一点信任的,二舅很多事已经不避着他,甚至见他时偶尔能闻到微末的血气,于是那天听到王建华说抓着一个叛徒时,松天硕适时地摆出了好奇的神情。
宇文秋实没有在晚饭时间见到松天硕,等了一刻钟没忍住去他房间寻,一推门看见松天硕蜷缩着窝在角落,脚步骤然顿住,下意识想悄悄阖上门走开,然而心下还是挂念着,就这么有些无措地立在门口。
松天硕被开门声激得颤了一下,抬眼见是宇文秋实,又松下劲来,露出心安的模样,只开口问他有没有酒,声音低落喑哑。
有,但只能喝一杯。宇文秋实走过去递出自己的手拉他,你还有伤呢。靠近了警觉地闻到松天硕一身膏药的苦气里混杂着一丝丝怪异的味道,他皱眉,但谨慎地把问句咬了回去,只是扶着松天硕起身,见他没有受伤便放宽心去餐厅拿酒,本来习惯性拎了瓶自己常喝的,想了想又换成度数最低的那款,斟了一小杯端过去。
就一杯,不能再多了。宇文秋实在松天硕身边坐下,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么陪着,看他急切地仰头一气饮尽,呛出一点点泪花浮在眼角。
我今天不出门。宇文秋实突然说。
松天硕仍然是有点蜷缩的状态,闻言转头去看他,刚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睛,干干净净的没有想象中的探究和疑问,连体贴都维持得恰到好处。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听你讲。宇文秋实又开口解释,说完立马补上一句:但是酒只有刚才那一杯。
松天硕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没那么贪,喝点压一压心情。
松天硕放下酒杯,说,我小时候,觉得这辈子能一直唱戏就是最大的幸福了。顿了顿,又接,我现在也这么想。
宇文秋实看着他,慢慢直起了身。
松天硕常常觉得自己的童年并没有什么值得花时间和气力讲述的事情,父亲待他严苛,整日只是练功,大一些了就上台,他的生活一半在戏里,另一半是普通小孩的玩闹。灯暗了,大红的幔幕拉起,他就该变成另一个人,因此人生体验混合着他不懂的戏中人的生离死别与必然要练习的抽离。
他就这样在家族戏班中长大,没有上过私塾,也没进过新式学堂,只跟着担任国语教师的母亲识文断字。母亲总说,在这世道,活下去是要紧事,指不定哪天没落了——话一出口连声嚷着不吉利,就收回去,不再说下半截。
母亲带过的学生很多,他闲来无事也凑在一旁看母亲批阅功课,母亲常常一敲他脑门:看什么看,给你布置的功课呢。他就把手一背,摇头晃脑地念重华大孝武穆精忠尧眉八彩舜目重瞳,一副小猴儿样。再长大一些和母亲带的学生同龄,他们偶尔来家拜访,多少能听到一些轶闻,比如学生们上街游行,今天伤了几个,得去保人,又比如谁和谁约了一起留洋求学却爽约。
令人开怀的事极少,伤心事足够堆出一箩筐,他听着记着,总想起戏文的词,见一池春水风吹皱,那独自奔赴远方的人怀着何种心情登上邮轮是他不能揣想的,近在眼前的是夜晚警卫队查人的粗暴敲门声,是闹哄哄的口号声,和母亲一次次前去保人回来疲惫的神情。
母亲因此推着他来上海,以期得到王建华的庇佑,他一向乖顺体贴,大抵是要守护的戏台只有小小一方,因而旁的事情都可以被轻易地拿起放下。母亲是为了他平安,世界上为人父母,但凡对子女抱有爱意的,或许都会这么想。
活着确实要紧,不活着怎么唱戏,不活着什么事都做不成。
他一直这么想。
宇文秋实忽然打断他的讲述,笑着说,爽约的故事,我也听过一个,还好大家都不是那尾生。
松天硕说该不会是你自己吧,宇文秋实斜眼看他,我看起来像这样的人么。没等松天硕反应,自己摸摸下巴问,你说的那段怎么唱来着,吹皱一池春水…..是这词吗。
你想学?
松团长觉得我学得了么,我可没有童子功。
你啊——松天硕拉长了声音,掀起眼皮好似真的在仔细掂量这件事,从宇文秋实的眼尾眉梢打量到下颌边沿,目光上上下下全扫一遍,混不吝地开口:我瞧着你适合演旦角。
这话太新鲜了,宇文秋实咧嘴笑:我看起来还算个可造之材呢。说这倾身凑到桌上摆着的镜子前端详自己:下回我扮上,能不能滥竽充数一下。
您要是去唱戏,再怎么也得给您捧成个青衣祭酒啊。松天硕抬手假模假式给他行礼。
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宇文秋实突如其来地讲起沪语腔调,学着松天硕的样把语气词拉得长长的,讲到一半自己绷不住地弯了弯眼睛。
松天硕噗一声笑出来,搁哪学的口音,都啥跟啥啊。
那天晚上松天硕后半截话全没说出来,宇文秋实在他堪堪要提到王建华的时候开口打断,一通闲聊笑闹后原本焦躁的心情渐渐被捋得平顺。
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的经历,阴冷的牢房,触目惊心的伤痕,和王建华冷肃锋利的神情,日子大抵不会好过,然而他在这里尚有一隅安身之地,有人在夜晚给他端来一杯酒,不必带着强烈的防备心交谈,竟然不再因为白日的惧怕而反胃,肩胛深处的隐痛也温驯地蛰伏起来。
于是一夜安眠。
宇文秋实走之前说,想读书可以找他。然后倚在门框边和松天硕对上眼神,笑吟吟地补充,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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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秋实那阵子看起来确实无事可干,连门口的信箱都空了许多,所以成天和松天硕厮混——这话是刘旸和苗若芃说的,原话,苗若芃每次复述时都要认真强调一遍,宇文秋实闻言就笑,纠正说没脸没皮的,我是在戏班子厮混。
松天硕没正经教他,哪能教得了什么,不过是图个好玩,更何况总不能真让宇文秋实吃练功吊嗓子的苦,但松天硕确确实实往宇文秋实的书房跑得更勤了。
宇文秋实待在书房时爱开着留声机随便放点唱片听,西洋乐。松天硕听不懂,一边在书架逡巡着挑书一边问你知道这什么乐器么,随口扯闲天的本事一直熟练得很,和宇文秋实熟络起来后更是不收敛。宇文秋实说当然,念书时还学过一点。又挑起另一个话茬,你想出唱片么,给你刻一张。松天硕说我哪儿配啊,又不是什么上海滩红人,说着扒拉下来一本书,翻着看是什么。
怎么不配,我乐意,刻两张,你一张我一张。宇文秋实头也没抬,抓过一张信纸刷刷开始写。
当信物呢。松天硕把书一合,笑嘻嘻发问。宇文秋实转头去看他,含混地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装没听到。于是松天硕也不说话,自顾自看书去。
没想到宇文秋实真的付诸行动,说录就录,那天信就寄出去托人安排此事。松天硕心说真是钱多了烧着玩,然而又难以自抑地欢欣雀跃,好像真的是在筹措一样信物,宇文秋实叠满西洋唱片的柜子里即将摆进第一张戏曲唱片——松天硕唱的,是一个隐秘的印记,旁人不知晓,却可以留作永恒的纪念,是夜深时想起,要把脸埋进枕头里笑的一点甜。
宇文秋实会在他来的时候绽开一脸笑容,起身给留声机换唱片:听音乐吗,你的。有时还跟着哼,哼摇篮曲一样,自顾自开怀,松天硕笑,说你现在又这么爱��了。宇文秋实说得了吧您,是谁钦点我当旦角的。
松天硕哟一声,您这么想试试。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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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维在罗兰饭店见到了宇文秋实。
他抵达时尚且不知道该和谁接头,朱美吉的声音被汽笛声吞没,他所记得的只是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和自己侥幸逃脱的一发子弹。他抱着皮箱脱力地、漫无目的地向里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东风绿江岸。耳边压低的声音。他下意识接,钟声邀客船。话音未落心凉了半截,他和松天硕的接头暗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对方帽檐压得极低,一双眼笼在阴影下,只看得到锋利的紧抿的下颌。手臂上收紧的力道提醒他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对方走进包间。
我见过你。
松天硕手下的人。
两句话轻轻巧巧摊开一张意味不明的底牌,刘思维咬牙认下后没有等来回应,对方冲着他微微颔首,似乎要用无边无际的寂静耐心地逼迫他摊牌。
我替朱小姐来的。他说。
她人呢。
坐船走了,不然……就要被稽查队抓走了。
刘思维后来才知道宇文秋实和朱美吉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于是明白了这样一趟任务为何宇文秋实亲自来饭店等——作为老朋友,他本来是打算为朱美吉接风洗尘的。而宇文秋实很早就知道刘思维,也是因为朱美吉曾经反复和他提起这一段伤心事。宇文秋实同刘思维谈及此事时语气淡淡地说,幸好大家都不是尾生啊。但面上神情却无端染上一丝读不懂的怅惘。
刘思维后来在宇文秋实手下做事,说是要等朱美吉回来。
那天宇文秋实问他是怎么来这里的。他如实相告,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明明拉出了一笔长长的笑意,嘴上却冷冰冰来一句,这么深情。微微上扬的尾调里浸着点冷嘲热讽。
没得选,谁都没得选。若说这个摇摇欲坠的年代里还有什么值得贪恋的话,那就是漫天罗织的谎话里可能窥见的一点点真心,不多,像烟头上转瞬即逝的猩红。会有人愿意为了那几秒的滚烫飞蛾扑火吗,他们都没有答案,但已经做出了选择。
刘思维也是后来才知道松天硕和宇文秋实的关系比他想象得更加密切,当然这一切都是通过苗若芃得知的,苗若芃对终于有人和他同甘共苦这件事乐见其成,隔三岔五地找刘思维小声蛐蛐宇文秋实曾经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刘旸要我半天之内就要交稿啊,半天啊!!他悲愤地向刘思维控诉。
于是在苗若芃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中,刘思维慢慢拼凑出一个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形象。他从前是沉默寡言的人,进稽查队的缘由多少有些被逼上梁山的意味,既失去留洋求学的机会,又要屈居人下,做违背良心的事。松天硕在王建华面前常常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但顺从得恰到好处,而对刘思维总是含糊其辞,连目标的情报都不说详细,刘思维不耐地翻着白眼说我纳闷你怎么当上上级的呢,松天硕捣他一下子,我二舅是稽查队队长呀,不知羞地大剌剌炫耀自己的裙带关系。
但原来是最直白的抗拒,披上吊儿郎当的外衣,拿腔拿调地唱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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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天硕对着王建华举起枪时,想到的是宇文秋实上了妆的脸。
那人顶着一张芙蓉面,眼尾挑出千万种风情,腮上桃色的胭脂像漫山遍野的杜鹃,一直烧到松天硕瞳孔里去,他生涩地勾起兰花指,做亮相的姿态。
那曲子怎么唱的来着,见一池春水风吹皱,安惊心年光似水流,悠悠何记消长昼,我只得理冰弦一曲解烦忧。
在无数个因为良心与亲情两难而辗转难眠的夜晚,他想过这段日子收尾的时候,无非是王建华最后攀牢了宇文秋实这层关系,届时倘若母亲央求,他大概就在稽查队得个位置。
然而录完唱片的那天,宇文秋实突然说,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做事。
宇文秋实几乎不提自己的事,他从前觉得大概是对方身份地位一向招摇,同二舅一样,没什么可多说的余地,无非是谈及留洋经历,可以说些趣事。但这话问得奇怪,他现在可不就在宇文秋实府上唱戏么。
见他困惑的神色,宇文秋实一手搭上他肩膀,问,你觉得我什么身份。戏谑的语气,话未挑明,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路有第二条。于是他从此充满了希望。
他在宇文秋实的书架上翻到过一本书,什么什么兄弟,名字和那西洋乐作者一样难记,里面的伊万问阿辽沙说,想象一下你在建造一座人类命运的大厦,目的是最终让人们幸福,但必须而且不可避免地要摧残一个小小的生命体,用那个小女孩的得不到补偿的眼泪为这座大厦奠基,你会不会同意在这样的条件下担任建筑师。
一个两难境地。宇文秋实和他说不是这样的,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安得广厦千万间就可以了。
他几分钟前嗤笑刘思维还真是个情种,却在举起枪的时候想明白了答案。他知道他不是那个建筑师,然而却可以成为大厦的基石。
王建华的枪口对准了那个女孩,松天硕的枪口对准了王建华。
王建华死了。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但宇文秋实没想到这次任务结束得如此突然和混乱,他曾经问过松天硕要不要跟着他做事,主动地暴露身份,并不是让松天硕去牺牲的。
他在罗兰饭店见到刘思维的那一刻就猜出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压着嗓子冷静地逼问缘由,但不需要再问过多的细节,不需要,不敢。松天硕那晚没回来已经是一种答案。他听着刘思维讲述和朱美吉的故事,带着劫后余生的慌张和面对未知的不安,因此时序颠倒凌乱,而回想他的人生,和松天硕一起的日子像放大镜,笑都笑得更大声。他想自己的事,生和死,未来和过去,想遇到松天硕的那一天,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明明带着数不清的算计与防备,但就是萌生了那一点私心。他的人生行至此刻,并非全是不幸,在他选择自己的路时,早已知道会是何等的荆棘密布,咬着牙也要走下去,但路上总有同行者,他本想拉着松天硕的手共同奔向不一定见得到的明天,却不曾想过先行者也有双关义。
他的手指仍然掐着烟凝固神情上的平静,扬起嘴角对刘思维说,这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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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李收得怎么样了,明儿要走,可别再拖了。刘旸还是免不了为他操心。
宇文秋实点点头,示意刘旸看桌边没合上的皮箱:差不多了。
平安回来。刘旸说。
会的。
他们都知道讲这些话只是为了安心,临别了不说丧气话。
宇文秋实于是岔开讲话,目光落在堆放唱片的陈列柜上,语气淡得像天空中飘飘悠悠一叶云:松天硕他说我适合演旦角。话在嘴里松松地绕了一圈,左支右绌地绷起沪语的腔调,斟酌着拉高自己的声:然后阿拉同伊讲,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
刘旸被这调子蜇得浑身刺挠:啥玩意儿啊真是,你搁哪学的上海话。
宇文秋实蓦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微弱的猩红色闪了几下就灭,然后伸手又去抽一根。刘旸从椅子上弹起来,把他手边那盒烟拢到怀里,哥哥哥这我的烟很贵的你省着点抽。
回头再送你,要什么牌子都行。
他说如果我真去唱戏,生捧也要给我捧成个青衣祭酒。宇文秋实慢悠悠拉长声音讲话。
松团长还是结棍嘞,青衣祭酒。他嚼这四个字,几乎是要碾碎了一样地念,一口烟伴着冷冷的笑,吐得漫不经心,在缭绕的烟雾里用力闭了一下眼:下辈子吧。
王建华死了。广东那边爆发了痢疾。
他带着苗若芃登上南下的邮轮,新的任务到来,救济会需要他,因此不能停下来一步,从北平到南洋再到上海,无论他自己的结局如何,子弹一发炸响,就崩掉了两个人故事的尾巴。
他们这样的人,要有大爱。人民,他读书时念这两个字,知道要为此奉献一生,也知道生命随��走到终点。他确信他们彼此是相爱的,爱到和爱其他人却也没什么区别,这年代确实没有永恒的相守,但是有凝固的记忆切片在心口融化出水渍,因为虚无到了一定程度而成为永恒。
凌晨时分出港的邮轮,汽笛声滚烫地熨出溽热暑气,他沉默着惊醒又入眠,在潮湿的梦中潜游回黑暗,隐约间听到有人练声,咿咿呀呀的,把梦境搅成一滩软烂的音符。
而他一旦蹚过,这运命也荒腔走板。
**私心是想让宇文参与喜夜的所有作品,因此有了这个故事。
**其实很不忍心be但想了想,民国时期的故事怎样才能算he,好像是无解的,那就留一个尾巴吧,《渡口》中松松是捂着腹部倒下而二舅捂着胸口倒下所以…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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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viezel1133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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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分钟傻瓜化妆法
撸一个自然妆就出门其实化妆就是“缺哪儿补哪儿”,能均匀肤色,整体妆容协调过去的一年里在化妆上的消费几百块足够了,真的没必要花太多钱。分享我的化妆思路:
1.隔离。我是黄一白,皮肤是白皮微黄,会有一些斑点和血丝,隔离会帮助我均匀肤色,遮盖一些斑斑点点和红血丝,主要是晚上容易卸妆,也不会像粉底液一样涂抹不均匀,皮肤一整天都不会有什么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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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定妆。我不喜欢过度的妆感,显得很假白定妆只选无色透明的粉质不影响整体妆容补多少次妆,都能保留自然妆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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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眉毛。眉毛真的挺重要的,处理不好就会影响整体妆容,选择一支容易上色的眉笔真的很有必要,最好是浅色的,这样容错率高,即使画错了,用棉签也可以快速擦掉,新手不适合砍刀眉笔,就乖乖用削笔刀削尖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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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眼影盘。对于普通人来说,腮红和眼影最好是用同一盘,这样颜色会协调一些,不容易出错。用刷子轻轻扫一下眼皮和两颊,就会很有气色,化妆真的不能少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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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口红。涂口红之前我习惯用唇膏先软化几分钟这样的唇妆看起来会更水润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用它当腮红和眼影也是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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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gotiation with Raiken pt1
E:所以滚圈梦女为什么要找你们口中的滚直引流呢?隐属账号挂着黄链轮人歌单动态,不理你就轰炸网易云乐迷团,公屏梦就差发色图。七月才关注我团,八月扒了乐手衣服带真实名字示众,找到我时头像还是大棵松,从大热团Mayhem Burzum一路搞下来,然后九月从Tumblr抄了张我团专封二创就说是自己的归属了?没少从我列表里挖墙角吧?我主页的每个字都刻烟吸肺了吧?我的歌单拿去跟别人卖弄资深了吧?翻译采访时夹带私货造VH黄谣是吧?H当时女朋友就是现任妻子,还和V坐一桌你知道吗?[某专辑]的轴直接拿了我的是吧?[某歌曲]的翻译直接洗稿了我的是吧?我做什么你就抢先拿低质内容横插一脚是吧?把抖音烂梗强加到乐手身上,把乐手的特质营销成自己人设,好完成一波身份置换是吧?V就是你自己的皮套是吧?哦还有把我的内容洗成自己的然后盼我去死是吧?是啊我不死你怎么心安理得地披上我的身份呢?你所谓的爱就是拼尸块吗?还有你不用在红薯给我玩点赞后改名那一套,你引过流的全平台账号我都有,包括所有截图,屏摄带摩尔纹。别给我作妖,这事不公开道歉没完。
R亲友1号:bro我们平静的讨论这个问题,我知道您讨厌我朋友我也只是粗略了解您与她之间的恩怨,但我觉得既然你如此愤怒为什么不直接当面找她对线呢。当初因为你在网易云上对滚同女的控诉,她害怕的退网易云很长时间精神状态也一直不太好。你说因为这起纠纷你进医院多次,可您这种做法同时也伤害到了她。我只是建议您尽快发出瓜条好让明眼人鉴一鉴事情的真相。✋如果最终结果是我朋友的问题我会向您道歉并撤回这段言论。
E:你挺自来熟的,自己打着Agender的tag却擅自假定别人的性别认知好像不太礼貌吧?需要我把Autisgender写在主页吗?其次,我向来对事不对人,否则你朋友的id我早就挂了。再次,你说我控诉滚同女从何谈起?我谈论的是过度性化逝者并公屏骚扰圈外乐迷引流的事,而是你们一直想拉整个滚同圈共沉沦,人家安安静静磨练画技不搞h不拉已婚cp的厨子何其无辜。当初你朋友拿空白隐属帐号轮我动态时,主页挂的链接里可是以V为客体的性玩具、对性器官的意淫和衣不蔽体的女式情趣内衣,并不断换头像和昵称让我疑惑她是谁进而被骗入链接。至于你的朋友所承受的所谓伤害,如我所说,投射性认同转向外攻击,那是她自己的课题。何况她对我那条文字的回应是“我不在乎别人是否对我产生负面感受”啊,只是中了自己的回旋镖而已,咎由自取。当她作为一个小众xp的同人梦女选择以色情内容向圈外引流时,她就有责任意识到外界不是小圈子的温柔乡。而我才是遭受无妄之灾的人,为乐队用爱发了点电就被精准贴脸,看到V被这样对待,联想到自身受到的性侵,他在生前由于秀美遭受的人身羞辱在他离开后依然受到迫害。我向来不拒任何,倒是你们爱搞h的同人女因为我不搞而排斥我。我为[某乐队]产出同人时甚至不知道你们是否出生,但那时大家都知道什么叫随心所欲不逾矩。至于为何不当面谈,是因为我不具备向下社交的能力,并且由于服药刚刚到达一个情绪足够向外输出的状态。何况你不也在为朋友跑腿吗?:) 你说她退网易云,怎么我记得她一直在乐迷团营业直到十一月啊?反而退网的是我啊?你是想gaslighting操纵我的记忆吗?W乐迷团是我一手建设的,至于瓜条,模仿剽窃与黄谣,会整的,我第一次见有人催自己的瓜条,但会在其他平台,因为我当初把贵朋友的微博截图发在这里时立刻以涉黄被夹了。:) 届时也会欢迎你和其他“明眼人”来定论。至于你说的你朋友精神状态不好,诊断记录和处方单呢?我向主治提到这段经历时,主治可是建议我报警的。但是话说回来,本着本专业的人文关怀,我认同对你对她精神状态的描述。[讽刺的就医建议]。至于你,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人,不用教我做事。你的道歉与否对我而言一文不值,但从公平的角度而言,你已经该为上段文字中的颠倒黑白向我道歉了。
E:我前脚刚骂完她亲友不尊重我的性别认知上来就bro,我的原话“主页不显示性别是因为里面没有我认同的选项,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Vik” ,那边她又立刻 “不被任何性别定义,不要用什么性别称呼我,请直接叫我名字”了。她之前一直填性别男的,自设也是男。就挺难评的。感觉整个人寄生在我身上一样。包括ins名字也跟我是情侣款哈,全写名简写姓(按常规应该简名全姓)。我这样写是因为跟原生家庭不太和睦,而我的英文名是自己取的,更能代表我的身份。然后她就照抄了。有时候我觉得她其实是我的深柜。模仿得让人毛骨悚然的。
R:您好,我来为发生了这一切而道歉。我说了太多很混帐很恶毒的话只为一时之快,我所做这一切时根本没在意您的状况,我不该用那些来当作情绪宣泄。您所说的一切我已经开始反思,您说V因外貌曾遭受过羞辱我很好奇这曾经是发生了什么。我因为无知扭曲了他的形象,现在才发觉自己曾做的一切是伤害了他以及全部爱他和了解他的人。关于资料方面,是我太着急想要了解他们更��,在这点上侵犯到您的保护权我很抱歉。为您带来诸多困扰真是对不起,明明都是欣赏Windir艺术的人,却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我所做的是无法被原谅的,我不知道我以后还可不可以通过您来更加了解他们,再次向您道歉。为我曾经做的一切对人产生困扰的事道歉。除此之外我也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关于歌词轴,[一些质疑]关于黄谣,[一些疑问]关于二创,[一些解释]以上是我目前想说的,我现在的脑子不支持我想太多,抱歉,您想让我在哪个平台公开?我还需要怎样组织我的文字?
E:好的,我接受你的道歉。公开不必了,我理解你的状态,也不希望V因此事再次暴露。但本次私信内容我会截图留底,提前知会你一声,包括所有的证据都会保留,可能会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但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寻求drama而随意爆料的人,留存只是为了留存,除非它有新的用途。你确实给我带来很多困扰,而现在我只想要平静。对于你的疑问,歌词轴[一些道歉]。你也可能发现一些轴被替换了,是我做的,因为你的断句与我的翻译不一致,而我由于韵脚已敲定修改成本过大,网易云是允许译者以断句问题为由重新传轴的。因此今后传歌词时如果你在断句方面有自己的想法,建议连同翻译一起上传,以免给其他译者造成困扰。另外[某歌]最后一句直译为[某直译]的歌词你能翻译成与我雷同的“[某雷同翻译]”,在这一点上剽窃想法你无法否认。关于V所受的人身羞辱,[一些关于V不愿卖脸的研究资料]。关于黄谣,是的,[指出谣言的源头]。而你并没有核实,而是兴奋地特意强调了那部分,并以此为基础无视[乐队成员]的婚恋和性向强拉cp。实际上对于这类可疑的敏感话题你有责任确保它的准确性,尤其当你涉及资料整理和翻译这类严肃工作时。这段采访我的听译即将完成,那一部分是[一些采访原文]二创的问题就这样吧,我并不在意二创,只要我有署名权。但你一则连同我退网时对乐队贡献的忧虑一起挪用,[一些雷同的具体表达],以至于我朋友刷到你账号时误以为找到了我的微博,二则你为自己画的自设简直是V的复刻,[一些雷同的外貌特征],并将V形容自己的词语[一些雷同的词语]挪用为自己的人设,并诱导你的粉丝承认你最像的乐手是V,这两点,超出了正常的喜爱或崇拜,而是一种镜像模仿和身份窃取,对我与对V。你或许存在[一个心理状况],以至于你四处模仿和盗取他人的身份,这也是你对外界刺激投射性认同并将自恨以向外攻击的形式投射出去的根源。实际你本身就有独特的身份和天赋,比如[一些夸赞],你不需要寄生在他人的身份上。我本没必要跟你说这些,但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我能劝则劝。多走出去看看,你学校图书馆有的是比我主页更有价值的东西,甚至W和同人圈也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沉浸在小圈子的信息茧房里是不利于人格发展的。关注一下心理健康,适时干预。另外你那个朋友,我不知道是谁,嘴上说着会道歉,结果看形势不对不打逆风局已经拉黑我了。麻烦你转告她把我网易云也拉黑一下。她对我性别认知的妄加揣测以及高高在上的评审官态度冒犯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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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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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龙被轮姦的一次
我叫建龙,是一名高中生,因为我热爱运动及拳击,故锻炼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及黑黝黝的皮肤,我恃着自己略懂拳击,经常在班上欺负其他同学,结下不少恩怨,不过一切就在今天改变了…
这一天,我如常上学,想不到班中的俊彦走过来要挑战我,约我在放学后比试一下,我当然奉陪,他经常被我欺负,只是一个活靶子,用他来发洩一下都好。
我们放学后到了约定的地点–引水道的隧道内。当我放下书包,准备向他痛撃之际,隧道两边出口出现了10个人左右,我不敢妄动,想看清一下的时候,发现他们都是我班上的同学,我心知不妙,立即拔足狂奔,但一切太迟了,没跑出两步已被人制伏在地下,再被痛击多下,全身无力躺在地上。
我:「你们想干什麽,我不怕你们的,你们现在离去还可以饶过你们!!!」
俊彦:「看看现在谁不饶过谁!?」他一说毕,我又被拳打脚踢。
我已知不能反抗,跪在地上:「对不起,各位大哥,是我错,我向你们道歉,求你们放过我」
俊彦:「放过你!?你把衣服,裤子,鞋子脱下来,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放过你的」其他人附以嘲笑声。
我心有不甘,但心想只要我能离开就好了,仇可以再报「好…我脱,但你们要守承诺」我说毕就开始把恤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显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踢掉鞋子,再把皮带扣解开,脱下长裤,那双粗壮多毛的双腿尽入他们双眼,最后把袜子脱掉,向他们再道歉后,就准备离开。
当我步出两步,他们又把围住了,俊彦:「我有说过给你走吗?我们早就想狠狠地干你一次,让你永远都搭不起头」他一说完,所有人立即把我按在地上,手脚已被完全控制,我极力反抗,但肚子立即被拳头重击,使我头昏脑转。
当我回过神来,俊彦已脱下裤子,露出他那14公分的大屌,其他人立即把我双腿打开再抬起来,俊彦没一下犹疑,一下子把大屌直插我后庭,我痛极大叫,但我只发出一下的声音就被其他人的大屌塞进我的咀巴,我本能把口合上,立即又被拳打脚踢,只好张开咀巴。
此时我的眼泪开始流下,但没有令他们停下来,反受到更多的侮辱,贱货…狗养的……再加上时的掌掴。另一方,俊彦每一下的抽插都把整根屌完全插下,令我痛不欲生……
俊彦:「你这小贱货,你的屁眼很紧,我插得好舒服……啊…」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的内裤一下子撕开,我那发育不好的只有3CM小鸡鸡,尽入他们的眼中,当然又换来耻笑,俊彦专心的抽插,其他人对我上下其手,有的大力的拉扯我的乳头,有的紧握我的蛋蛋,有的弹我的小鸡鸡……
我尽力反抗但没有用,只能放声痛哭,我只知我在被强姦,我在被羞辱,我在被玩…我只是一件玩具…一个奴隶。
不知过了多久,俊彦一下大叫,他内射了我,我感到屁眼有多股射液在冲击…我没多想后果,只想快点结束。俊彦的大屌离开我的屁眼立即又换上另一个人开始无间断的抽插,在俊彦之前的抽插洗礼后,我的屁眼没那麽痛了,适应了少许。
此时我才发配旁边早已架起了一部摄影机在录影,我想把头转过去,但被强制口交中,根本没法动弹,俊彦就在这时候从袋中拿起了相机,不停拍照,不停拍摄我被干的情况,拍我的小屌,一边拍一边套弄我的小屌,令我硬了起来。
俊彦拿圯间尺度我的小屌:「看你啊……你勃起了只有5CM,有什麽用,有什麽用,剪了吧」他一说毕就掴了我的小屌一把掌,再拿起剃刀。
我感到十分恐惧,奋力摆脱了口中的大屌:「求你不要剪掉的的小屌,我是贱货,请你留下小屌给我,求求你」
俊彦:「你大叫三声,我爱被强姦,我是贱奴,就不剪掉你的小鸡鸡」
我没半点考虑,大叫三声:「我爱被强姦,我是贱奴」我一说完,俊彦依然手起刀落,我闭起双眼,但10多秒过去,没感到痛楚,原来他在剃我的屌毛,我立即松了一口气。未知是否过于恐惧,我对伸到我面前的大屌,竟然自动张开咀巴迎接。俊彦剃完我的屌毛,再剃腿毛,连腋毛都不放过。在他剃毛其间,我屁眼已换了两个人,穴内已充满多人的精液。
当换上第三个人的时候,我被要求要当狗般叭在地上被干,我心中极不愿,但没法子,只能照做,小狗的姿势,换来更快的抽插,我的小屌自然勃了起来,流下一丝丝的前列腺液。
俊彦:「用手把淫水接下来,放到口中」我不敢怠慢,在淫水接下完完全全放到口中。俊彦露出满意的笑容一边快速套弄我的小屌:「在我们未干完你之前,你不可以射精,如果想射要说出来,如果不小心射了,你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我心中大叫不妙,我是那种打手枪一分钟便射出来的早洩男,怎能忍…但为了减少痛苦唯有强忍。果然不消一分钟我感到想射:「要射了…停手」
俊彦停了下来:「才一分钟左右你便要射,你这贱货」说后,他以慢速加上不时的停止套弄我的小屌,令我感到每一刻都想射,但又射不出。
过了不久,已有8个人强姦完我,还有最后两个而已,心中有一点高兴就快结束了,但想不到痛苦再到来临,最后二人一起把大屌强插入我的屁眼,我痛得脚趾都缩了起来,放声大叫,但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兽慾,慢慢加快抽插,另一边俊彦的屌已塞入我的口中,直达喉咙,令我作呕起来,他的双手没有闲着,在我的小屌上游走,上中下的夹击令我崩溃了,但只能接受,最后双龙的二人同时射精,一起把大屌拔出来,我的屁眼感到无比空虚。
俊彦亦停止了动作拿起了水杯抛给我:「把屁眼的精液排到杯中再喝下」
我接过水杯放到屁眼下,把精液排出,足足有一整杯,我把杯放到口前,不敢喝下。
俊彦:「你一是自己喝,一时我们迫你喝,你自己选择」
我听后鼓气勇气起精液喝下,但不消两口就吐了出来。
俊彦:「把吐出来的吸乾淨。」我唯有照做。
一整杯的精液,我喝了十多分钟。我以为喝完便可以走,起身想走的时候被叫停并命我跪下来自慰。我心想我已经没尊严了,这不算什麽,开始套弄我的小屌。
此时俊彦说:「没自慰超过15分钟不可以射,射的时候射在自己的脚上之后吸清光」,我唯有慢慢套弄我的小屌,加以呻吟声取悦他们。他们一字排开看我自慰,不知不觉过了15分钟,中间有多次想射,但都停下来忍住了,故一过了15分钟我立即喷射了出来,射在脚上再把精液吸光:「请问各位,我可以走了吗?」
俊彦:「还没!再自慰,射到我满意为止。」我唯有再开始套弄。
俊彦:「贱货张开咀巴」我立即张开咀巴,俊彦首先在我口中撒尿,并命我喝下去,他们一个接一个,我足足喝了10个人的尿,喝完后我继续自慰,又射了一道又一道的射液在脚上,我自动自觉吸光了,想不到俊彦又命我再自慰,但我的小屌已有点痛,但还可勉强下去,结果又射了一次,但量已少了很多,我心想射了三次,他们应该满意了,而且我的小屌已经肿痛,但他们没有,再命我自慰。
我向他们叩头:「求你们放过我,我已经射不出了,放过我吧」
他们没理会我,把我抓了起来,帮我大力而快速地自慰,我的小屌感到十分肿痛,但又反抗不了,不消5分钟我感到想射精,但只是留出了少许的精液。他们看到后停了手,我以为他们满足了,但原来不是,他们待我完全软下来后,再抓起我的屌套弄,他们每一下的套弄都令使我十分痛楚,因射了三次的关係,这次套弄了10多分钟才射出,当然又是流出很少的精液,射后我已全身无力躺在地上,但他们没轻易放过我,继续帮我打枪,前前后后总共10次,我一日之内足足射了10次,我记忆中,5,6次后射出来的根本是空气,我意识亦朦胧了起来,整过过程只有痛楚。他们停手后,我勉强跪了起来,但小屌,睾丸都感到酸痛。
俊彦:「你知道经常在班上欺负大家有什麽后果了吗?好好记住今天,你现在爬过来亲吻我们每人的十隻脚趾便可以离开。」
我二话不说开始亲吻他们的脚趾,不敢有半回怠慢,十分认真地啜脚趾。啜完后再跪在地上等指示离去。
俊彦再从袋中拿出狗带及假屌:「乖…把狗带带上及把狗屌插入你的狗屁眼中就走吧,不过你没我们的指示,你不可以除下这两样东西,要一直带着,明天上学的时候我们要看到,否则你的影片及相片就会公开」
我没考虑地馀地就答应了,把狗带及假屌插入就离开了。不过这只是我第一次的经历而已…
那天我带着疲累的身驱回家便倒头大睡了,直至翌日早晨我才被闹铃唤醒,我习惯地打开手机看看,原来俊彦传了讯息给我,指示我可以把狗带脱下,但不能拔下假屌,我把狗带脱下后便到洗手间洗澡,我把衣服脱光后看到小屌依然有回胀痛,但比昨天好了不少,之后慢慢把假屌拔出来清洗一下,拔出来的时候与肠壁及肛门磨擦的快感令我不禁呻吟了一下,但完全拔出来后却有一点失落感(难道我喜欢了当0吗?),我把假屌清洗一下后便立即插入后庭,那种满足感又回来了,之后便换上校服回校了。
我回到课室已看到俊彦坐在我的位置上示意我走过去,我走过去后,他隔着我的裤子探一下我的后庭:「不错…没有把假屌拔出来」他继续说:「以后你都要听我的,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有什麽后果的,这里有一张清单,你必须依照指示去做,明白后就在纸下签名。
我拿起清单一看,内容是这样的:
在学校小便时,必须使用尿兜,而且需把裤子及内裤脱到小腿
每次上体育课时,必须先把上衣及裤子脱掉后才可换上体育服
没有批准,不可打手枪
听从俊彦的一切指示
我看完后便在纸上签名,其实没有不签名的馀地吧。接下来的一周我都依照指示去做,当然换来不少同学的嘲笑,有时候我去洗手间的时候,会有一堆人跟着我,看我脱裤子小便,有的大胆一点的会拍打我的屁股,但我慢慢习惯了。
就这样过了两星期,俊彦跟我说:「做得不错,是时候奖励你一下了,今晚8时待学校关门后,你偷偷潜入学校,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我当然不情愿但又没法子唯有答应,到了8时,我看清楚没有人看到后,便攀进了学校走到课室。俊彦:「不错,很准时,跟我到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后,俊彦:「把全部衣服脱光再蹲下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体,所以没有什麽腼腆,很快把衣服脱光再蹲了下来。此时俊彦拿起了一条胶水喉给我再示意我浣肠,虽然我没做过,但都知道怎样做,过程有一点不舒服,不过还可以忍受,一边灌的时候小屌不争气的勃了起来,之后大约洗了15分钟,从肛门流出来的水都变得清澈了。
我:「我洗好了,还有吩咐吗?」俊彦:「把狗带繫上」
我繫好了后,俊彦拉着我爬出洗手间,我有点紧张,因为我还是第一次全裸的在公众地方爬来爬去,我一直爬到操场,因天黑的关係,我隐若看到数个身影在操场,我徨恐了起来,停了下来:「那里有人,快走吧,被人抓到就糟了」
但俊彦没理会,一直拉我过去,我慢慢看清了那堆人影是谁了,那都是我班上的同学,不止数个,而是整整一班三十人,我弄清情况下感到十分羞耻,躲到俊彦身后。
俊彦:「今天我带了我的狗奴给大家享用,大家喜欢怎样干就怎样干」
我听到他说后,立即爬起来想逃走,但立即被俊彦用狗带拉扯到地下,我知道这时候只能接受了,为免受到更惨的对待,所以我说:「我不会逃走了,俊彦主人,请各位宾客享用我吧」我一说完,好像唤起了各位同学的兽慾,他们把身上所有衣物都脱掉,30支屌尽入眼帘,有大有小亦有白有黑的,因为他们太多人了,俊彦订下了玩法,每一次最多只能三个人享用我,只能一批一批的来,第二批的在外围擦枪,等待下一轮进攻,第一个来进我后庭的人是子轩,他有一条15公分的大屌,而且蛮粗的,他连KY都没用,就一下子插入我的后庭,我只能大叫呻吟,我双手为其馀两人的大屌服务,俊彦用他的脚踩在我的小屌上磨擦,我都不知这是享受还是受苦,但我只知道现在十分兴奋。
被我打枪的两个同学差不多同时射精,通通射在我的面上,我亦自动用咀吧把他们的屌含上清洁。
俊彦:「你真是贱货,竟然学会了享受」他说完后就命我帮他口交,我一边口交的时候,感到后庭有几股热流冲击,原来是子轩射了,子轩亦把屌塞进我的口中,两根大屌在口中的感觉原来是如此温暖、如此满足。当我享受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后庭无比刺痛,我睁看一看原来是两个人的同时双龙,我痛得眼水都标了出来,双手紧握拳头,其中一人说、「我们不会让你有享受的感觉」话毕两人立即加快速度不停大力抽插,每一下抽插,他们的睾丸都拍打着我的屁股,发出拍拍拍的声音,我感到屁股快被撑爆似的。
此时开始有人帮我打手枪,又用铁夹夹我的乳头,我慢慢由享受变成受苦了,帮我打枪的那位知道我是快枪手,故意打得很慢,他每一下的套弄都令我有快射的感觉,但加上双龙的冲击,我依然很快就射了,我分不清是��操射还是被打出来。
我射的同时,插我的其中一位同学感到要射了,抽了出来射在我的身上,我跟他的精液结合了在一起在我身上慢慢流到地上。另一位亦加快了速度,插得更深入,我不停地发出:「啊…啊……嗯……嗯」的声音,面亦开始潮红。十分钟左右,他拔出了大屌,在我口中口爆了,足足有10下的冲突,精液从口中泻了出来。
我已经被干得腿抬不了起来,所以被他们用绳子将我腿缚在篮球架的柱上,此时俊彦把震蛋缚在我的屌上并开动了,我的小屌慢慢勃了起来,因为持续的刺激,我不用2分钟就射了,但他没有把震蛋取下,此时其他继续被开干,我已经忘了被干了多少次,口爆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只知好不容易捱到了最后的一个,就是俊彦。
他用手在我身上取了一些精液涂在右手上,我都不知道他想干什麽,然后他走到我后面,一下子把整个拳头伸了我的后庭,我痛得大叫了起来,屁股自然地紧缩起来令我更加痛,但他没理会我,愈伸愈深,我大叫:「停手…啊……啊……救命啊…求求你…丫…」我愈是求救,他愈是兴奋,加快了插抽,我痛得流下眼泪,我愈哭他愈是加快,好不容易捱过了十分钟,他停手了,但我的脚已在不停抖震,他们把我的脚解了下来,我整个人只能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此时俊彦从人群拉出一个人走到我面前,那个人没有脱掉衣服,我睁眼看清楚的时候,原来是我的弟弟建恆。
我怒极了:「你们想干什麽,不要伤害我的弟弟,要我干什麽都可以」但我全身没力只能躺在地上发出那没力的宣言。
俊彦:「你不知道吗?自从你第一次被我地干后,我拿着你的影片威胁他,所以建恆两星期来是我的奴啊,他一直被我干啊」
建恆哭着:「对不起,哥哥,我以为可以替你受苦,但他们原来没放过你」
俊彦跟我说:「你们废话少说,现在你能10分钟内把建恆操射的话,我保证会放过你弟弟,否则你们都是我的奴了」
我:「你休想,你变态啊」
俊彦:「那又如何,建恆,如果你没问题的话,就自己脱光衣服再跪在地上待哥哥来干你」
建恆考虑了数十秒便开始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我还是第一次看弟弟的裸体,他白白的身躯,全身毛发很少,他的屌没勃起也有差不多8公分长。
我勉强站了起来,看着各人再看看弟弟的身体,我心中想不干的话,他们怎样都不会放过弟弟,干的话还有一线生机,但我已经射了数次,再勃起都是问题,我站着考虑了很久。
俊彦不耐烦:「最后给你一分钟考虑,你不干的话,我们来干」
我听后,便走向弟弟:「对不起,哥哥都不想的」
说后,我用手开始套弄小屌,差不多10分钟左右才硬了起来:「俊彦,我开始了」然后,我用小屌插入弟弟的后庭,为了让弟弟感到兴奋,我用手玩弄他的乳头,跟他接吻,用手套弄他的屌,他的屌是硬了,硬了起来差不多有17公分呢,还有那红红的大龟头,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但我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但我忍着用我最大的努力希望把弟弟操射,但我始终忍不下来,5分钟不吹就射了,但弟弟的大屌依然坚挺,没有射出来,我唯有转用手指,希望弟弟可以被我弄出来,但过了时限10分钟,弟弟依然没射出来,我跪在地上崩溃了,大哭了起来。
俊彦:「建恆,今天差不多了,最后你干你哥哥今天就完了吧」
建恆听后走到我后面,用大屌慢慢插进来,我第一次感觉我不是被强暴,他温柔地插我,使我享受了起来,我们相拥起来接吻,抚摸,他亦用手为我的小屌服务,15分钟左右,他把屌抽了出来:「哥哥,我要跟你一起射,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他就把我们两支屌叠在一起打枪,同时射了出来。射了后我们相拥在地上,俊彦他们亦收拾物品离开:「今天到此吧,下星期再玩别的」
我跟弟弟没理会他,互相拥抱在地上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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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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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小说《成为了情敌的奴》,调教SM,激情Gay,父子乱伦体育生
我叫顾晨海,是一名大二的猛男。凭着帅气的脸和修长的身材在大一刚刚入学的时候便成了学妹学姐眼中的焦点,或许还有学长学弟??不过我从来不知道,一直到上学期的那件事发生后,彻底改变了我的大猛男活,我想这种改变或许还会持续一生。
在上个学期,我如愿以偿的交到了女朋友。度过了高中的玩乐心理,我现在是真的想找一个可以和我一起走出校园一起奋斗的女人共度一生。所以才会到大二才通过甄选确定下来,毕竟追我的人不在少数。然而就是这个女人,虽然现在已经是陌生人,却让我又爱又恨,爱她给了我成为主人脚下贱奴的机会,恨她无意的改变了我的人生。交往后的一个月我们开房了,虽然高中的女朋友不断,但我却从来没有和谁GAY。但我的女朋友不是,她的表现让我知道她明显不是雏儿,由于是第一次,我不过几分钟就缴械投降,而她似乎还不满意。于是我俩的第一次就在彼此各坏不满中结束了。
虽然她不是处,但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分手,我仔细想过,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过几个混蛋,所以我不应该嫌弃她,也从不问她。不过她似乎不这么想。自从上过床后她越来越奇怪,能不和我见面就不和我见面,问她的室友也说她一天都不在宿舍,那个时候我还没往别的方面想,直到……那天我想到市里去买衣服,给她打电话她却说昨晚和朋友通宵打牌在睡觉。(我们的学校在山上。)我只好一个人去。然而就是这么巧,我遇到了她和他,他们在不远处手牵手的逛着,好像漫无目的但我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满足感。拿起手机给她播过去:“你睡醒了吗?”“额……这个,我刚刚要睡着了,怎么了嘛。”“是吗,那为什么你那边那么吵,能睡好吗?”“舍友放歌呢,我都习惯了。”“哦。再见,祝你幸福。”“……”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冷漠和话噎住了,似乎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就在不远处看着她脸上错愕的表情。
就在她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抢过了手机。“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和你明说了吧,她不喜欢你了,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别再联系她了。”高傲而霸道的声音。“哦,那你拿去吧,我不要了。”我的性格是比较高冷的,而且嘴很毒,不用脏话也能让人心塞。他明显被我话刺激了,正要开骂我果断的挂掉了电话。这样的人没必要和他争论。两周后,我遇到了他,准确的说,是他找上了我。咖啡厅内。“我没有联系她,没有纠缠她,就像你说的。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不爽,不爽你的态度。”“哦?那我应该什么态度?你当男小三插足我和她之间,还要问我要态度?我是不是应该敲锣打鼓再给你们俩送副对联庆贺一下?”“你TM找打是吧?”“先生,动手之前考虑一下。这是公众场合,据我猜测你也是本校的猛男吧,你要打我不还手就是了,但请你一定要打死我,不然我会依照我受伤的情况对你提出索赔,并且上报学院,看看你会不会被开除?”“你……”他明显只是一个不善言辞的运动男而已。“不过我现在倒是知道送你们什么对联了,上联叫无情无义婊子劈腿红杏花一支,下联叫无礼无度贱人插足西门庆一个。横批:万年的心机婊配什么都不计较。怎么样?”“我草尼玛!!!你小子找事。”“找我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不来招惹我我也懒得打理你。”我悠闲的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掏出100放在桌子上。“别再来找我,守着你的潘金莲过好你的小日子。不过她能背叛我,就能背叛你,小心她给你下毒,再见。”“慢着,你知道她为什么背叛你吗?”我停住了准备离开的动作又坐下。“因为她觉的你不行。不骗你,她亲口告诉我的,你看着挺高的个子,床上实在不怎么样,她还没感觉你就射了,对不对。”“你……”这次轮到我哑口无言,和人理论我可以,但这么龌龊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辩驳,况且他说的是真的。“老子追了她好久,没想到先跟你好上了。不过自己没什么能力,就不要怪妹子不爱搭理你,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怎么?你可以说我们是潘金莲和西门庆,是贱人,我不能说你是个窝囊废?”“你很厉害吗?”我被他气糊涂了。“那当然,老子操了她一次她就离不开我了。她还跟我说,你鸡巴太小,时间又太短,一点意思都没有。羡慕吗?”我不能在和这个人胡搅蛮缠了,转身便离开了。然而我却忘了我的手机放在座位上,这也是我噩梦的开始。当我回到咖啡店,发现他正坐在座位上拿着我的手机观看,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想不到啊,看着仪表堂堂,内里还不是一样龌龊?”我的手机上有下载AV,因为我看出了女朋友对我的第一次很不满意,所以我才下载AV想学点经验好给下一次的性爱带来乐趣。“还给我。”我低着头咬牙切齿的说到。“这是求人的语气吗?”他挑着眉,一脸的坏样。“请你还给我。”“求我。”半分沉默后我投降了,“求你还给我。”“叫哥。”“哥哥,求你还给我!”“不急,没想到我的弟弟竟然还要借助这种东西来学经验,今天哥哥教教你。”说着他起身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跟我走,让我出出气,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就让全校老师都看到你手机里的东西。”这种事情说大不大,但我就是太爱面子,如果让老师知道那我无法接受。于是便跟他来到了学校后门前的公园,说是公园其实已经废弃了,这块地已经被学校买了下来,要建立新的宿舍。公园里的很多设施,已经破败不堪,他挑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停下来。我想他最多打我几下踹我几脚而已。“这椅子真脏,把椅子擦干净,老子要坐下。”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纸低着头擦干净。他毫不客气的坐下。“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小子鸡巴是不是很小。”我呆呆的望着他,手上却没有动作。他见我不听话加重了砝码,“你说老师看到你手机里有这种东西,以后各项评估奖项的时候还会考虑你吗?”我眼神暗了暗便颤抖着脱下了裤子,因为是夏天所以倒不冷,在他戏谑的目光中露出了我的下体。“似乎确实不大啊,打硬我看看。”几秒的静止后,我只能按他说的做,我还要做人,我最在乎的就是面子。羞耻的打起来,缺因为紧张,怎么也硬不了。“哈哈,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算了,不折磨你了,张嘴三下,再给老子磕头,然后把脚舔了老子就放过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考虑一下喽,反正我不损失什么。”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他一定会把手机给老师的。准备穿上裤子的张嘴的时候他却说,“谁让你穿了。”无奈的放下,扬手抽了自己三下,我下的狠手,就怕他说不够响让我重新抽。“嗯,挺有诚意的哈。继续。”犹豫了一下,膝盖一软,还是跪了下去,磕了头。然而,我惊恐的发现,就在我给他磕头的时候我的鸡巴竟然感觉到了充血,我要硬了!!他却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抬起脚脱了鞋袜把脚伸了过来,可能因为运动的关系,前脚掌有点茧,后脚张看着很结实,虽然就在我嘴前,缺没什么味道,脚趾修长很漂亮,我愣愣的看着。“怎么了?不舔?”我的双手有些颤抖的捧着他的脚,跪在他面前,连身体都有些颤抖。我发现,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兴奋!!终于,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有一点点咸。脚趾,脚心,脚后跟,脚背。“我草。舔个脚你都能硬,真TM贱。”听到他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鸡巴已经在致敬了。面上一红,停止了动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哈哈,真TM贱。老子看看,嗯鸡巴确实不大,你这样的鸡巴也配跟老子嚣张。”说着他用我��过的脚夹在我的鸡巴上,打量着,而我再也抑制不住全身的颤抖和兴奋…思绪再一次放空。“狗鸡巴都流水了,哈哈贱逼一个。老子的脚都脏了,舔干净。”而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只听到舔干净。我不受控制的舔起来,非常投入,至今都无法忘记第一次舔到他的脚的那种感觉,羞耻,兴奋,还有一丝满足?后来他也如约把手机还给了我,走的时候我依旧跪在地上,大脑空荡荡的,只听见他笑着骂了一句贱逼。
沦陷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大脑一片空白,一遍一遍的回忆着他的脚,他用脚趾夹着我鸡巴时的样子。就像电影一样,越来越快,快到那些画面越来越模糊,最后变成一片空白。而我被身体前所未有的剧烈颤抖拉回了现实,低头一看,我竟然在没有用手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射了很多。几秒的静止后,我快速的穿起裤子,紧张的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才稍稍安了心。然后逃一样的回到了宿舍。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痛苦不安兴奋紧张一时间好多情绪涌了出来。事情过去一周了,但我却有些浑浑噩噩。心里总有两个声音,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其实我知道,我喜欢那种感觉,被他羞辱,跪在他的脚下,舔他的脚。但我一时间无法接受,拼命扼杀自己心里的萌芽。
事与愿违,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我每天都过不安稳,脑海里时不时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晚上做梦也时常梦到,醒来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一片。我该怎么办。一次上网中,弹出了一个网页。顺手便点了进去,原来是个黄网,正准备关闭的时候我看见左上角有一个小窗口,似乎是一个连接,而吸引我的是上面的动图。一个赤裸的男人跪在地上,捧着一支脚疯狂的舔着,我不确定那是男人的脚还是女人的脚,因为动图太小。而我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我不敢点开那个连接,我怕我承受不住那样的刺激。关上电脑,我陷入了沉思,与其说是沉思不如说是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该怎么办,却迟迟没有结果。百无聊赖中我用手机登录微博,企图用一些搞笑的段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我看到了那句让我彻底重生的话。“人的一生很短暂,有的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所以他们大多郁郁而终。而有的人在短暂的迷茫后找到了答案,把自己剩余的生命过的充满快乐,所以他们大多死的时候了无牵挂,因为生前十分满足。”我满足吗?我这样想着。静静的坐着,不再害怕,不再迷茫,我肯定了我的答案。于是,我沦陷了。依旧是那个公园,我站在人造湖旁站着,因为是傍晚,隐隐有微风吹过,湖旁翠绿的柳树垂下柳枝,似乎象征着我的新生。“找我有事?”身后有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过头,愣愣的看着他,他有些不耐烦。“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平静的问他。“怎么?想报复我?”“不是。我只是想化干戈为玉帛。”“呵呵,那不用了。以后你我都是陌生人,别再烦我。”看着他转身要走,我咬咬牙,“请别走,等一等。”他又转回来狐疑的看着我,而我就在这时笔直的跪了下去。“我草,你干嘛?”他显然有些吃惊。我略微深呼吸后说出了我这几天以来心里的话。“我想舔您的脚,自从上次过我,我每天都在想。想的发疯,想的寝食难安。可能您会看不起我,觉的我变态,我也挣扎了好久才敢相您表白。求求您。”他一时语塞,然后一脸嘲讽的看着我。
我知道现在我的样子一定很贱,跪在一个同龄人面前,求着他舔他的脚。“没见过这么贱的,舔脚都能舔上隐。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面上,”说着他就这草地坐下,把脚伸过来。“赏你了。”我激动的为他解开鞋带脱下运动鞋,穿着白色的袜子,微微的冒着热气,却没有什么味道,只有淡淡的汗味。我将脸贴在他的脚掌上细细的嗅着,鸡巴也在此时勃起,把裤子顶起一个帐篷。“真鸡巴贱,舔个脚都能硬。”他显然注意到了。我脸上一红,却没有停下动作,缓缓的脱下他的袜子,放下他的脚,他狐疑的看着我。我对着他的脚虔诚的磕了三个头。他一阵哄笑,“小贱逼这么懂事哈哈。”像是听到了奖赏,我又捧起他的脚舔了起来,不同上次的激动,这次我细细的舔着,心里无限的满足。他口中也发出微微的粗喘。“嗯,不错,比上次舔的还舒服。”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他的粗喘也加重了,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正对上他的眼睛,“过来。”简单的两个字。我爬的更靠近他了一些,“舔的很舒服,赏你个好的。”说着他用眼神瞟了瞟他的裆部,我才注意到他竟然勃起了。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却只是深深的看着我,然后伸手解开皮带,褪下一点裤子,露出内裤,我清晰的看见那傲人的尺寸,竟有些激动,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见我没有动作,便开口了。“舔。”我脑袋轰的一下,思维却更加清晰,伸出颤抖的手,身体也跟着颤抖,又一次这样的兴奋。慢慢脱下他的内裤,他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好像在展示他的硬度。真的很大,我自卑的想着。“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大很多,贱逼。”“是……是的。”我咽了咽口水。“舔吧。”再没有多想,我张开嘴含了上去。在我的嘴里那样的粗大,我努力把下颌拉伸,眼看快要到低,却怎么也无法前进。
正在这时,他的手按住了我的头,往下用力一按,我全部含了进去。而食道似乎拼命抵抗,我快要呕吐出来。“别动。”听到他的声音,我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静静的没再动。过了一会他抱着我的头上下起伏,用我的口腔套弄着他的粗大。一次一次顶到食道里面。为了减缓痛苦,我努力收缩,他却爽的叫出声来。“真TM爽,比你前女友会的还多,这是你第一次给男人KJ吗?贱逼。”我被插的说不出话,只能简单的嗯嗯。“哈哈,天生贱货啊,第一次就这么会。来舌头动一动。”其实他的巨物充斥我的口中,我的舌头根本没有活动的空间,但听到他这么说,我就努力的活动,围着他的鸡巴打转。“呃……我草,爽!”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他终于放开了我。他不是没射吗?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他嘲讽的眼神,使我底下了头。“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我再一次惊愕,我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说的坐上来是什么意思。然而我却没有拒绝他,心里的那个声音一直在说服从他,服从他你就能快乐,就能满足。我脱下裤子,跪坐在他身上,吐了些口水在手心,摸在后穴稍稍润滑。然后扶着他的巨物慢慢坐下。当他的龟头终于探进我体内的时候我的背上全是冷汗,痛的我不自觉弓起后背。我看了看他,他依然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我只好咬咬牙继续往下坐,一点一点,一直到我完全坐下之后已经哭了出来,身体的疼痛让我不敢动弹一下,他也不着急,只是眯眼说了句:真TM紧。稍作休息,感觉到后穴没有那么痛了我才缓缓动了起来。这一动,便再也停不下来,虽然每一次坐下还是有点疼,但每一次都有一种酥麻的快感在蔓延,心理也有种莫名的痒,挠的我无法自拔。就这样越来越快,口中也终于溢出了呻吟。“真TM是个骚货。啊……好紧,居然比女人的后面还舒服。爽!贱货,叫两声给我听。”“啊……啊,对,对不起,我第一次伺候男人,不知道怎么叫床。”“呼,真贱啊,还知道自己在伺候男人啊,你还是男人吗?长个鸡巴有什么用?还不是给老子操?老子操的你爽不爽?”说着恶意的顶了顶腰。“喔!啊,好好爽,啊,我被你操的好爽。”“被我的什么操的爽啊?”“啊,被你的……大鸡巴。”我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直觉的后穴中的硬物美妙至极。“呵呵,被谁的大鸡巴操的爽?”“被你……啊啊……”“废话,老子是谁?”“老,老公?啊啊啊”“放屁,就你也配当老子老婆?”“啊啊,你是……是……是老子,是我爸爸啊啊,爸爸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激动中,我说出了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话,而叫出他爸爸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满足感飞快上升,连带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大。“在叫两声!”他显然也很吃惊,我说出这么淫荡的话。“爸爸,爸爸,爸爸把儿子操的好爽。”“哈哈,骚货儿子,老子是你爸爸,那老子的鸡巴就是你小爸,听见没?”“是,小爸好大,好厉害,儿子被小爸操的好爽啊。”
他受到刺激一般,突然起身压着我,我的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快速的抽插。而我爽的无法自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的离天堂越来越近,终于在强烈的刺激下,眼前一白,我射了!!连带着后穴也抽搐了一下,他也终于精关大开,狠狠的顶了最后一下射在我的体内,滚烫的JING'YE打在肠壁上,我被刺激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张着嘴,连一个简单的音节也发不出来。他微微停顿了一会,抽了出来,小爸虽然有些软,依旧宏伟,就算我的鸡巴硬着也无法比较。他站起来对我发号了使令:“贱儿子,起来伺候老子。”我撑起发软的双腿,跪起来,张嘴含住小爸,为小爸做清理。上面残存的JING'YE我也自觉的咽了下去。“嗯,贱东西挺自觉的,看你这么会伺候人,老子收你做儿子好了。”我激动的给爸爸磕了三个响头,不同与上一次,这次是自愿的。“还有呢?”“还有?爸爸是指?”“你石头里蹦出来的?老子射你的东西呢?”我立马又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叫着“谢谢小爸射出儿子。”“哈哈,简直无师自通啊,天生就是贱货,就是给人操的骚狗。是不是狗儿子。”“是,我是爸爸的骚狗儿子,天生就是伺候爸爸和小爸的。”“行了,不错。老子也操过你了,你以后就是老子的人了。你叫什么来着?”“爸爸,我叫顾晨海。”“改个名,听好了,老子叫魏鑫然,你以后就叫魏海好了。”“是,儿子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因为第一次被开苞,腿软的无法正常走路,爸爸也是个体贴的人,他搀扶我回到了宿舍。在宿舍楼下,我们还聊了很多,我倾诉了几天来的心里活动。一开始怕爸爸觉的我是变态。后来发现爸爸并没有,而是很负责的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毕竟保护儿子是老子的职责,但你也暂时不要告诉她。我知道她是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好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还没这么爽过,我也累了。
你好好休息,回去自己看看有没有伤口,然后发短信给我。”“是,儿子知道了,爸爸您早点休息,儿子上楼了。”回到宿舍,舍友还没有回来,大概因为周末所以会通宵上网的关系吧。我到卫生间,用棉签检查了一下,发现除了残留的JING'YE也有血。然后如实发短信给爸爸,让他不要担心只是小伤口。没想过了一会手机响了起来,“喂?爸爸,您还没睡吗?”“你在哪个宿舍?”“呃,儿子住304。怎么了爸爸?”“宿舍有人吗?”“没有,都去上网了。喂?”爸爸已经挂了,正考虑要不要回过去,门却响了,我撑着腰去开门。看见的却是爸爸提着药。我身心诚服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一夜无梦。心里也暖洋洋的。虽然从一个人,变成了爸爸面前的狗儿子,但却非常满足。而我起身才发现爸爸已经不见了,舍友们都已经回来躺在穿上呼呼大睡。我打开手机一看都11点了。爸爸什么时候走的,舍友不会看见了吧。仔细一看,才发现有条短信,是爸爸在六点半发的:狗儿子,昨晚伺候的不错,看样子伤口也没发炎。老子早上还有课,先走了,醒来记得吃药。你骚屁眼要是坏了,老子就没的爽了。鉴于你太累,也不怪你昨天睡那么早了,还说给老子舔脚呢。中午到16号楼来,伺候老子。我急冲冲的梳洗好,来到16号楼下,耐心的等待爸爸下课回来。过了一会下课铃声响彻校园,猛男们熙熙攘攘的从教学楼出来,有的去食堂有的去网吧也有的带着饭回到宿舍。我远远的看见爸爸走过来,我才发现其实爸爸也挺帅的,不属于我这样一看就很帅的类型,而是那种洋溢的青春,阳光,男子汉的感觉,五官也比较耐看。没有健美教练那样壮硕的肌肉,但由于长期运动的关系,手臂上的肉都是紧的,一看就很结实。“爸爸好。”待爸爸走过来我小声的跟爸爸问好。“乖,走,跟我上楼。”和爸爸一起来到爸爸的宿舍,发现他的舍友都不在。我则自觉的一进入宿舍就跪了下来。“贱货,挺懂规矩的。”自从被爸爸开发后,我的奴性越来越强,似乎总知道在爸爸面前该做。我发现爸爸的书桌还比较整洁,并不是乱糟糟的。爸爸拉开椅子坐下。“狗儿子,爬过来。”我听话的爬过去。“来伺候你小爸。”爸爸的性欲还真是强。我拉开爸爸的裤链,请出还软趴趴的小爸,对着小爸磕了个头,“小爸好,狗儿子来伺候您了。”爸爸看着直笑我懂事。小爸软的时候目测都有7厘米左右,硬起来估计有17厘米。而我的鸡巴硬起来也只有12厘米,加上小爸比较粗壮,所以我的鸡巴硬起来似乎都没有小爸软的时候大。我张嘴含住小爸开始伺候,爸爸的手机响了起来。“喂?怎么了?”“你在哪啊?人家还说和你吃个饭呢。”我清楚的听见是前女友的声音,似乎收到了打击,我挺下了嘴上的动作,不知该怎么办。而爸爸一边说一边拍拍我的头示意我继续。我也不想那么多,便继续伺候小爸。“额,我在宿舍。改天吃吧,这两天有点忙。”“喔,好吧。”挂了电话,爸爸的手摸上我的头,我以为爸爸又要按着我操我的嘴。爸爸却只是温柔的抚摸。半晌,爸爸说:“唉~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魏海,老子操了她就要对她负责。可是我想了一早上,觉的你伺候的老子更舒服。既然老子也操了你,你也认了我当爸爸,我也不能不管你。”我心中微动,“爸爸,儿子不在乎。”“那是你,虽然你在我面前是个狗儿子。但也总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跪下叫我一声爸,我也要对你负责不是。就算老子养个狗也不能不管吧。这样吧,你给我点时间,我补偿补偿她,就和她分手。”我呆呆的看着爸爸,心里不知做和滋味,我原本的情敌,为了我要和我的前女友分手。我该高兴还是感激。都有吧。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用实际行动报答爸爸。于是低头重新含住爸爸的圣物,我的小爸,自觉的给爸爸深吼,翻动舌头,爸爸也闭上眼享受。终于爸爸一声闷哼后,抱住我的头,抵在我喉咙深处,射出了精华。我想也不想的咽着。“舒服,怎么样?骚逼,吃饱没?老子还没吃饭呢,走老子带你吃饭去。”爸爸,带我吃了鱼,说是给我补身体。他今天百度了一下,说其实男的被操挺伤身体的,所以平���要好好养着,不然老了生理机能会下降的很快。我感动的热泪盈眶,不止是爸爸这样待我,也因为我从没这样被家人意外的人对待过。吃过饭我还有课,爸爸就放我走了。坐在教室里我想了很多,包括以后,想着我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似乎美好的未来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从那以后,爸爸时常叫我。有时候课间在厕所里用嘴伺候小爸,有时候爸爸会在天台操我,因为爸爸不喜欢在厕所里GAY,说怪怪的。这样的关系使得爸爸在感情和性方面怠慢了前女友。后来这个女人提出了分手,爸爸于心愧疚,就买了很多名牌化妆品和衣服给她算是补偿。而爸爸看我的眼神也慢慢变了,虽然还是那样高傲,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依赖,甚至是关爱。这些自然让我感到喜不自胜。日子一天天过着,爸爸是本地人,而我的家在学校所在城市附近的另一个城市。度过了漫长的暑假,我和爸爸约好日子,一同来到学校报道。也一起进入了大三。同居时代两个月的时间,我过的跟两年一样。父10儿。 同·性·体 ~肌.肉.刺.激·资·源出·售。维芯 辣币的 拼音和1 00 1 0! 习惯了爸爸的侮辱,习惯了爸爸的操弄,离开爸爸的暑假,我似乎一点欲望也没有。终于盼来了开学的日子,我和爸爸提前约好来到学校。因为想着这个大三的寒假就要实习了,所以带了很多东西,不打算回家过年。当我在学校门口看到爸爸拖着旅行箱朝我走过来的时候,心里的激动似乎像是第一次被爸爸羞辱时一样。“爸爸,我帮您拿吧。”我打算接过爸爸的箱子。“老子又没残,把你包给我,怎么拿这么多东西。”爸爸就是这样,虽然喜欢侮辱我,把我当狗一样操,但平时体贴的就像寻常人的男朋友一样。我也不和爸爸拗,因为以前也拗过,最后的结果就是爸爸几天都不肯操我只准我给他KJ,简直折磨死我了。我和爸爸在暑假商量过,开学交意向金,一起入住新公寓,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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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1 year ago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窄路》
等级:G
警告和说明:
清晨,我做了一个短梦,它像生活一样,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它孤寂又坚定。
梦的记录,波洛米尔视角,死亡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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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昏暗的王庭尽头有两个棺材,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头对头地躺在他们自己的棺材里,手交叉着放在各自身体的胸口。如果乍一看,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躺,还是已经去世了。
他们老去的身体被那些尊重爱戴他们的人民照顾得非常洁净,连胡须上亦擦上了芬芳的香膏,被擦拭过无数次的老去的身体,换上了最干净的、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套,刚铎皇室的礼服。
烛光像一串星星点点的锁链,从白色城市的第七层开始串连,一直连串到了顶层的王庭,摆在了华贵棺椁的四周,星烛的光芒随着微风在夜神的手指间轻轻摇曳,但却不会过分的强烈,生者不愿用太强烈的光线去打扰死者的安眠。
法拉米尔来召唤他们,把国王和统领从棺木的卧榻中唤醒,他比他们先去往了自己的路,但却愿在此地逗留,仅为他心底所爱之人做最后的指引。
波罗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体轻飘飘的,他没有了沉重的盔甲,也没有了那些过于繁琐的贵族衣饰,他的身体那样轻盈,仿佛吹一口风就能乘风快步去任何地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轻快过,轻得连自己都在一时之间亦难以适应。
他好奇的在棺木中看一看自己与阿拉贡死去的脸,摸摸他自己的脸颊上,那些眼角处如冬日的冰层上裂缝般的皱纹。他自己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庄重又严肃,那条直线一如他生时那样,是一个人一生的性格一个具象的概括,就像波洛米尔自己一旦决定好了就一往直前,就很少再走去弯路。
然后他俯身,像最忠诚的骑士和最坚贞的爱人般,单膝跪下,在国王高贵如睡去的脸庞上亲吻他遍布皱纹的额头和雪白的头发,握住国王枯朽骨瘦的手,拇指爱恋地摩挲上面岁月的斑纹,把头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倾听他永不再为他跳动的心。
阿拉贡的亡灵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庞垫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卸去了所有担子的肩头,好像在提醒波洛米尔,不要为他而陷入悲伤,他还在这里。
停灵室里有哭泣的妇女和孩童,门廊处贮立着守灵的沉默的卫兵,低低的哀伤挽歌,用人类和精灵的两种语言在长厅中吟诵,刚铎的挽歌不会抹去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生活过的来处与历史,用传颂的歌谣铭记他们对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责任与爱,今夜的悲伤只因为两颗星辰永恒的陨落。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永远数不清的人影,不同衣着不同种族的人们来来往往,为葬礼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死者在生的世界中永不得真正的安静和安宁,一个国王和一个统帅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他们自己。
过来,过来,我们不能再做久留,无需担心,无需忧惧,白城的未来自有它自己的命运。
法拉米尔对他的兄弟与国王呼唤道,刚铎的三杰这次真的要远行。
他们穿过宫墙上有无数栩栩如生古画的王庭,穿过存储了新旧书卷的古老刚铎档案馆,穿过陈列整齐的兵器馆,与蓄养了无数肥硕健马的马厩,穿过在角落遗落了孩子们木剑和木刻玩具的花园,穿过那些长长的,长长的,有拱形穹顶的连廊。
再往城市的下层走去,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密了,千家万户手心中点一盏烛灯,把白色散发了贞洁香气的鲜花铺满道路的两旁,人们自发向王庭的方向走去,无言的泪水蘸湿了素白的衣襟,哀悼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的逝去。
只有他们与人群擦肩,在活人当中一路逆行,穿过那些纷扰的人群,穿过那些贩售新鲜苹果的水果店、发出香气的面包房,冒着滋滋诱人油脂味的肉铺、飘出醇厚酒香的酒馆、生起风箱冒着火星有金属锻造声响的铁匠的打铁铺……穿过白城他们走过无数次,他们的马蹄踏上过无数回,有新的翻修痕迹的石板路,旧的石头被压在新的石头之上,新的城墙上再没有战争的阴影,老的房子里诞生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刚铎的历史在轮回与继续,而新的迭代并没有断层。
他们一前一中一后,穿过佩兰诺平原上那些足足半人高、凄凄的青草,萤火虫萦绕身旁,发出微光守护着前行的灵体,他们走过浪花澎湃的安度因大河,无数的烛灯被人们放在一艘艘纸折的小船上,卷入瀑布的激流,为他们的西去送行。
法拉米尔把他的王和他的兄长带到一条岔开多条小道的岔路口,波罗米尔想跟上去,但法拉米尔的脚步却走进其中一条路远去了。他消失在迷雾中,迷雾在波罗米尔脚下遮盖了法拉米尔的去处,像一个阻止他向前穿不过去的关卡。那脚步声明明离他不远,波罗米尔却怎么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总能追上他,像一个兄长那样去带领他。
我的兄弟,你要去哪里?
他回头,发现他的爱人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离散在迷雾轻漫的丛林里。
我要提前去往我自己的路了,我已逗留得太久。
法拉米尔的声音在迷雾中回答。
亲爱的波洛米尔,你也一样,我的兄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自己走过的一条窄路,没有任何人可相伴和代替。原谅我,即使是我,与你一母同出,一父养育,自小亲密无间,也不知道属于你的那条孤路的样子,这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但我依然为你祝福,愿我们在路的末端仍旧能顺利相逢。说完,他像一支弦上待发的箭矢,像一头磨好了利爪要扑进丛林中的灵豹,在拉弓至满的声响中,箭的尖锐划破了树林里冷冷的空气,法拉米尔的步子远去了。
我的爱人,你呢?你在哪儿?
风从树林中吹过,每一片叶子的响动,和踩在积叶层上靴子的脚步声,都无言地代替了人声的回答。那声音像阿拉贡生时风一般的脚步,他的国王变回了游侠,变回了那个在中洲的诸多城池中游历,留下无数传奇功绩、智慧骁勇的梭隆吉尔,变回了曾生活在精灵的幽谷中,年轻英俊的人类男子。他穿梭得那样快,那样急,那样灵巧而随心所欲。在路的另一边,在另一个由树林相隔的通道中,他仿佛化身为一阵疾速的西风,一匹驰骋平原的黑马,一只翱翔天穹的灰鹰,向着夜空中的星辰追去,与万物霜天竞自由,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影无形,神行客在无穷的林间迈着如乘风步速般的长腿,寻找他自己的路去了。
我在这儿,跟上来,跟上来。
风的低语,树林的低语。草木和苔藓湿漉漉的气息,老旧的、他自己白树护臂上皮革的味道,像阿拉贡通过其他形式的声音与气味,对波罗米尔灵魂的引领。
波洛米尔形影单只,茫茫然、赤手空拳地走在这条只有他自己的路上,他没有一匹能疾驰的快马,没有坚固的圆盾,亦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佩剑,甚至没有一把贴身的匕首。道路在他脚下蜿蜒向前,他这一生不乏勇往直前独行的经历,这一次却难得的惴惴不安,把心沉进喉咙里。
那些雾气在他脚边散开了,把干枯的路途其他部分露了出来,他在脑海中想象过一番走这条他自己的路的风景,却未曾料到是这样的枯乏,没有河床,没有绿树,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瑰丽景象——这条灰色的土路只是异常的狭窄,两边是无穷尽的单调的岩石,路的中间是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无数破碎的石块,通向未知的漆黑的一片,脚下的浓雾再次漫了上来,催促他前行,路上枯树黑色的枝丫和两边带刺的荆棘,像一只只扭曲的爪子,把他拖进这未知的崎岖。
波罗米尔踏在割脚的碎石上,往前走啊走啊,路上的浓雾渐渐从浓白色变成了深灰色,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无数的尘灰,他往脸上一摸,放到鼻底嗅闻,手指上沾染到那些火烛与烧纸的灰烬。这死后的世界窄到只能容他一人通过,他高大的身躯折断那些干枯坚硬的树枝,尖利的荆棘勾破他贴身的里衣,在他透明灵体的皮肤上留下划伤的痕迹。他抬头,看不见天空的影像,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萤火虫的亮光,也没有人造的烛光,这昏暗的路上没有一丝守护亡者的光线,连声音也穿不透这封闭的石岩森林。这条路越来越冰冷,冻得波罗米尔咬紧了牙关,抵御这卸去他不存在的体温的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枝丫的缝隙中灌进来,从他灵体上的千疮百孔中筛漏而过,这口狂风吹得他轻飘飘的灵体东倒西歪,冰冷得灵魂仿佛都要凝固了。凄厉的风声听起来像吹进布满了岩石的洞口,在这狭窄的孤路上,发出野兽般怪异的嚎叫。
波罗米尔走了不知有多久,长到超过他一生中所有旅行的时间。在凝滞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方向的概念,因为时间对逝者没有意义,狭路也仿佛没有尽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用碎石划在枯树树干上的痕迹记号,总会重复的出现在其他好像没有路过的枯树上,总是同样的匮乏风景让他麻木又疲劳。
波罗米尔,波罗米尔,你要往何处去?你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在这里?
窄路中有低哑的声音在询问他,那声音像从道路两旁的岩石与枝丫里传来,又像从地底的低洼里发问。这些窄路上的风景似乎在他记忆里出现过,从陌生开始变得似曾相识。
我要去往我自己的归途,这条道路只能靠我自己前行。
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答案,值得让你在这鬼魅般的狭窄黑暗里去前进找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根本没有答案呢?如果这真实的答案只会令你再次绝望呢?死亡的阴霾让你太劳累了,一个人的困倦会令你变得更加固执,别再往前面去,那里的路只会变得哪怕只是你的灵体也不能承受的狭窄,寻梦的答案也会变成残酷的梦魇,让你再次迷失与堕落,直到灵魂都属于这条无人的孤路,永远永远的沉寂,孤胆英雄一意孤行的白骨葬身之所,从来是无人问津也无人再记起。
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往有光的来路回去,重新走一条轻松的没有痛苦没有炽烈情感也没有负担的道路。法拉米尔和阿拉贡还会在那里等你,你的城市也依然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的兄弟与你的国王,他们会为你升起温暖的篝火,和你重叙从前的故事,在树林中给你带来可信赖的同伴之间充满欢笑、快乐、安全的宽慰与解乏,与你一同再去寻找是否还有另外许多条——全是鲜花,光明,笑声与掌声的荣耀之路,他们与你一同在路上,而不是你此刻一人走入这片无人充满未知凶险的黑暗中;或者原路返回米那斯提力斯,当做从来不曾故去,栖身于那些好走的宽路,或许那里再没有法拉米尔,也没有阿拉贡,你认识的人们会一个个死去,但你的人民亦欢迎你继续留在那个美丽又难以摧毁的白色城市,回到羊皮纸卷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时不时会显灵带来神迹的传说,为你的民传颂,回到城中无数座为你立起的巨大石像中,永远的保护他们。
不,我的兄弟与国王不会再在原处了,他们也有自己要走的路途,不管我们如何陪伴对方,形影不离,在低潮时为对方带去欢笑和安慰,在黑暗中互相支撑,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或归人,终究到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承受的命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独走的路;也没有一个往生的亡灵会执着的一直留在旧处,曼督斯的殿堂才是我们灵魂最后的归所;白色的城市会有它新的人类守护者,那是人类的爱、希望、勇气与信心组成的刚强血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就消散,强大到足以保护它的平静安宁。
希望?
那声音带着轻蔑,染上一丝无情的嘲讽。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希望仅是你太过绝望中的头脑里苦苦抓住的幻境,是凄风厉雨中冻僵的人关于火苗的幻想,这火苗甚至不曾真的有实体地存在过,未等到飓风来袭,只需轻轻一戳就破灭了。波罗米尔,你就没有想过,你早就在阿蒙汉就陨落了。你的王怯懦,自私,优柔寡断,从来不敢认领他自己的身份,害怕他与先祖一样带来灾难的血统;而你愚蠢,傲慢,自负,武断,一意孤行,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最终也无法抵抗欲望的诱惑——他对自己血脉职责的摇摆与犹豫,和你深陷绝望中的贪婪和动摇,彻底的帮助了我,使你们之间分崩离析,使你走向你最终堕落的命运,纵使别人原谅,但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哪怕连死亡,也无法洗去你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与错误。
还有————还有——————还有………
那声音继续怨毒地嘲笑。
阿拉贡甚至从来没有爱你,一点一丁也不爱你,一天都没有,一刻都不曾。你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你,你们是两条注定不同的平行线,从来不曾兼容与交叉。你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仅是你在迷途中的幻想。在生时你在无法告知于人的苦闷中的期盼,无人引领的臣属,无人保护的人民,无人接管的城邦,无人倾诉的你藏在心底的肮脏的欲望;在死后你在无法离开的死亡窄路中徘徊与守望,用固执到惊人的幻觉堆砌出没有发生过的爱情巢穴,为你的爱人用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建设那一座从不存在的——有你们共同生活痕迹的池城。这幻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你自己去相信了它,也让我看去了很多因人类欲念丛生、爱而不得、丑态百出的笑话。
你究竟是谁?!
波罗米尔厉声低吼,条件反射去拔他腰间不存在的利剑,但却只能摸到一场空。
你不认识我吗?
那声音令人颤栗地低笑了,它的笑声能使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每一根毛细血管中渗出。
我是这尘世间被欲念冠予姓名的爱与美;我是深坑的黑暗中唯一闪耀的星辰;我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这庸碌世界芸芸众生皆渴盼的——强大而至尊的欲望。
巨大的火眼出现在波罗米尔的眼前,与他直面,末日火山的熔浆像无数条翻到地面上的火舌触须,在它身后熊熊的喷涌。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他会在他的归途尽处见到它?
波罗米尔摇头,他早就知晓,在多年以前,他所踏上的那个旅程的最后,霍比特族的持戒者把它丢进了末日火山,魔戒已被摧毁,魔眼就此远离中洲大地,被驱逐至虚空之境。王者归来,人类迎来了由他们来守护的第三纪元的序章。他在阿蒙汉被王者之手所救治,互相坦诚了对彼此无法割舍的爱,从此他一心一意追随他的队长,他的兄弟,他的王,与他共赴每一场战役,直到他们都再次见到了,欢迎他们的刚铎的白塔。他与他在刚铎的王庭中再度生活了一百多年,相爱相亲,直至死去。
怎么不可能?你们人类居然妄想完全的消除我,岂知道这天下最难断绝的,恰是你们源源不绝生生不息的欲望。欲望从第一纪元存在的很久之前便开始有了,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且欲望不会局限于哪一个物种,不管它在哪一个纪元暂时蛰伏断代,只要生机还在,都能见缝插针的复活,欲望之火将借尔等之体,按照它自己的意愿去酷烈燃烧;在爱欲情仇、权欲野心中,在私欲,利益、不信任、不一心、不合作里,得到使它膨胀的黑色养料,用你们本心中的疑虑惊惧、人各为己去顺势挑拨,再起兵戈,带来堕落、纷争、失败与死亡。如此喜闻乐见的悲观反复上演,你们将次次一败涂地,输得爬都爬不起来,直到永恒。
巨大的火眼已凑到波罗米尔眼前了,它黑色的竖瞳如地狱的深渊凝视他的灵魂,将他的躯体吞噬进火焰的残影里,将他的魂灵放到长长的火焰上炙烤���
你看啊……波罗米尔……那才是你与你的城市真实的命运。
狭窄的虚空之境张开了它的巨口,在那个虚空之境中,波罗米尔看到自己河边的兄弟,法拉米尔在幽蓝色的河面上,在噩梦成真的迷梦中,见到那条无人的小船。
而波罗米尔不在船里,他的尸身早被安度因河中的游鱼分食,骸骨在瀑布超自然的巨力拍击下变成无数块捡不起来的碎片,任由命运的洪流推向各处。他的白骨沉入河底淤积的泥沙中,裹挟着和河底卑贱无名的碎石混合在一起,和死在河底的远古的各种种族的战士的骨头、残破的刀剑、战船的支架、河底的无数的无用的垃圾混在一起,永无人能寻找,无人可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永无人再提起。
大河的浪花将碎裂成两半的白号冲到岸边。波罗米尔站在法拉米尔面前,他做了很大的肢体动作,喊叫着呼唤他的亲生兄弟,但法拉米尔在这虚空之境的扭曲时空轨道中看不到他。法拉米尔穿过波罗米尔试图拥抱他的的灵体,悲伤地捡起河滩上的白号,将它双手捧着,交给他们的父亲。
我的长子啊……我那残破国度和残破生命中唯一的企盼……我的爱,我的火,我生命的烛芯。让我如何不能不悲伤,让我如何能不为你哭泣!
那向来坚毅如石像的老人捧着他的白号,把碎裂的两半摊在自己掌心,裹在银灰色裘皮下的巨大身躯痛苦地颤抖,控制不了的悲声令他更加苍老。
我父,我父……
波罗米尔跪在他脚下,一只手捧住德内瑟尔的脸庞,一只手放在他僵硬的肩头,本能地想替他记忆中已经逝世多年的亲父分忧。
他矜矜业业做到了一个坚韧的人类爱国者能做的极限的亲父啊,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等回了中洲的王者,花了一段时间与他的老旧识解开多年前的死结,承认了他的儿子和阿拉贡的关系,也不再一再因自己的旧念陈观苛责他的次子法拉米尔,比之前更爱更珍惜他的两个儿子。他陨落在刚铎的王庭中,前摄政宰相庄重的寝床上。
请你不要为我悲伤和绝望,让我拭去你脸庞上的泪水,抚平你额间与眼角的皱纹。执起我手中雪亮长剑,依然尽责去保卫我们爱的城市。
然而,他却连为他擦拭下巴上的泪水都做不到,透明的眼泪从他透明的指尖一串串掉落到地上,狠狠扎痛波罗米尔的心。
逃命吧——逃命吧——
烟雾中幽蓝色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城市没有希望了,洛汗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北方骠骑之国的兵马尽数折损在圣盔谷。甘道夫与他的捷影葬在被萨茹曼攻占了的树人的森林,那些最后的树木被砍伐了烧完了,留下了黑漆漆的死去的焦枝,巫师灿若星辰却断裂成两半的法杖照不亮这黑暗。霍比特人们被抛进末日火山,骸骨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灰烬。莫瑞亚的深坑中埋葬了勇猛抵抗到底的红发矮人金姆雳,他与他破碎的巨斧、同族矮人们的尸体躺在一起。逐日的莱格拉斯,余生将再也无法用他锐利的精灵眼睛再看一眼他心爱的太阳,他的族人九死一生才将他带到灰港西去的乘船上,他不甘,他不甘!精灵王子的悲声在灰色的海面上痛苦的回响。阿拉贡亦没能带回亡灵大军,尽管他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却终究像每一次那样,晚了最后一步,无冕之王回不到他的王座上。
我们不再有任何希望了,刚铎的人民啊——逃命吧!逃命吧!!!
摄政王站在白色城市的顶层拿着刀剑大喊,身后是抵抗的白城的卫兵,脚下有无数死去的战士尸身。弓箭兵们拿起弓箭向天空和地上射去,但他们被火红的天空中骑在纳兹古尔身上的魔兵之箭射倒,弓箭射穿了白城战士们的胸口,脑袋,铁甲在来自空中的战斗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反抗,又层层叠叠的倒下去。而站在城头上发了疯绝望的老人德内瑟尔,还拿着他的巨剑,在与他失守的城邦一起做最后的无望抵抗。
波罗米尔回首,熊熊火焰从夏尔一路烧过来,烧毁了那些霍比特人精心栽培的农田,烧毁他们那些可爱的洞穴式农庄,烧到了刚铎混乱的城池中。门被玄铁的巨柱撞开了,在火蛇中成群结队穿着黑甲的强奥克冲进来,身后跟着挥舞巨型狼牙棒的洞穴巨魔,一只又一只身披锁链的巨象,远方海盗的船早早地埋伏在每一个能包围刚铎的渡口,海盗们狞笑着从高高的城墙上一堆接一堆的爬上来,完成对这个城市的四面包抄。
强奥克们在波罗米尔眼皮底下尽情地洗劫他的城市,无数的敌人杀死他的战士,蹂躏他的人民,奸杀他城中的妇女,无数被残杀的人类的血在城市白色的街道上汇成了血海,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千年的白色石板路,万年的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波罗米尔发出咆哮的怒吼,然而他的灵体握不住一把刀剑,拿不起一支枪戟,握不住一张弓箭。泼天的从活生生的人类身上溅出来的滚烫血液,穿过他的灵体,一个个刚铎逃散的人民,与在无情的屠戮中的强奥克,反复穿透他的灵体。人们挣扎着嘶吼哀嚎着,在他灵体内反复的穿梭,他却无法像一个战士那样勇猛战斗,冲锋杀敌。
他身上恢复了很久的三个箭伤开始了火烧般的痛苦,痛楚越来越揪心,黑黝黝的箭孔中流出了泪一般的血,白城的统领在火烧的剧痛和心焦中跌跌撞撞,用他透明的手指去抓那些永不能握住的武器,眼睁睁看着那些他不能保护的人民被生生劈开,被钉在洞穴巨魔的狼牙棒上像玩具般挥舞在空中,被高高抬起象足的巨象踩踏成肉泥,被海盗的弯刀抹开了脖子——就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生命被残酷地杀死。
我绝不会让我仅剩的儿子被这样羞辱!!
在滚滚的黑色浓烟中,摄政宰相绝望的呐喊,法拉米尔被他抱在手中,他身上的盔甲上扎满了弓箭,高贵勇敢的法拉米尔低垂着头颅,早已没有了气息。德内瑟尔痛苦地擦去他小儿子额头上凝结的黑色血块,理好他贴在额头上肮脏了的金色卷发,给他作为一个刚铎战士与摄政王的孩子最后的尊严与宽慰。
不——不————我父,我的弟兄————不要在我眼前亲身走进这由无望建构的坟墓————
波罗米尔奔上城楼,疯了一样试图再度阻挡这注定的悲剧。但他的脚步如走在吸了水坠了铅的海绵陷阱中一般沉重无力。刚刚走在窄道中的拥挤感再度在他的灵体之躯上裹挟上来,压迫感的紧窒空气像一只命运之手,将他不断试图冲上前的身躯无情的推开。
我的孩子啊……和我一起去吧………
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老人生起来柴火,将油倒在自己和法拉米尔的身上,他紧紧地抱住他的儿子,吞噬的火焰是一道绝望中的屏障,让他和他的儿子免受强敌的侮辱。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哪里?
波罗米尔深陷他经历过的绝望阴霾,跪在燃烧的城市中泪流满面,然而还不等他从悲痛中回神,不祥的号声吹响了通红的天际。
刚铎的旧部啊,你们所期盼的伊西铎最后的血脉在这里————
波罗米尔定睛,瞳孔在难以置信中暮地放大。
阿拉贡的头颅被悬挂在七颗星辰的黑色王旗的旗笙上,拥有伊西铎血脉的未冕之王永远紧闭上了他灰蓝色的眼睛。奥克们挑着他们刚铎的王旗,挑着刚铎未来国王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去收服这个直面魔多阴霾、代表人类最后抵抗的城市。
阿拉贡————
我的爱人…………
波罗米尔的心脏被捏碎了一般,接二连三巨大的绝望与痛楚令他跪着伏趴在地上,他向前伸出手掌抓握着空气,鼻管呛在他箭孔中流出的血海里,统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阿拉贡苍白失去血色的脸庞,他昏沉又痛到麻木的身体在血海中抽搐着,拳头不停畸形地反复握起。波罗米尔的鼻子不能呼吸,他张大了嘴呼喝,吸进了火焰味、人肉烧焦味、城市焚烧的灰烬味、血腥味的黑雾,喉咙中如堵上了尖锐的碎石,痛苦到不能发出悲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浓郁烟雾又消散了。一面应属于洛林的水镜出现在他面前,从水镜中飘出了一层层白色仙境般的雾气。香甜的焚香混合了安息香、没药、公丁香、乳香、王叶草味道的乳白色��烟弥漫了上来,那味道像是刚铎王庭里他与阿拉贡的寝宫中常年用的熟悉香料味。那味道催情,每次他与阿拉贡点上这样的香料在他们的寝宫,便注定了这样的夜晚是他们会互相叠靠在对方身上,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中,在对方强壮的怀抱里,在情事中纠缠索要到分不清你我的汗水淋漓。
波罗米尔,不要恐惧……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像宽慰他刚才经历的恐惧无望,阿拉贡的粗糙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落在他微张的干燥唇间,爱抚波罗米尔颤抖的舌尖,爱人轻颤的羽睫,在烟雾中低垂的灰蓝色眼眸,让波罗米尔几乎要忍不住用牙齿含咬住他的指尖。
阿拉贡………
为我停留,永永远远与我一起留在这些石头做的窄路里。
波罗米尔翻身后退了几步,瞪着眼前用他挚爱形象行骗的幻影。
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我在这里爱你。爱人,你不渴望我永久不变的爱情吗?凡尘俗世万般变化,世人皆不可信,唯有我的爱坚如磐石,不会摇摆于任何的试炼,不会像潮汐现象下的潮水反复褪去,它只会如河水褪去后河床上的碎石,万年不变,不会转移。让我们将新的行宫建立在这窄道的碎石之上,从此在这儿彻夜交颈,我会让你幸福到颤栗,忘记所有生前身后的惊慌与忧愁,忘记你的身份、责任和担子,要寻找的答案。我会给你一个,人类能许诺到极限,永不改变的热爱。只要你的欲望和灵魂,从此以后只属于我,脚步不再前行,做我的荒坟中,永不反抗不会褪色的傀儡。
波罗米尔嘴唇颤抖,他爱人的形象用他熟悉的声音低语道。
或者你喜欢更多的,更不一样的阿拉贡。
欺骗者的身形往后退去,露出身后黑色的窄路,阿拉贡苍白赤裸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叠在路上,像米袋中倒泄出来的雪白米粒,形成了用躯体做的巨山。
阿拉贡们的手从四面八方拉扯住他,他们的手像焦黑的枯枝,在波罗米尔的胳膊与腿上留下灰烬的印记,试图用无数的身躯,把他的魂灵深深推埋进窄道地底的石路里。
每一个阿拉贡都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每一个阿拉贡都恳求波罗米尔永远地留在这里。每一个阿拉贡都诱惑他,说好了什么都应承他,只要他的灵魂在这碎石,烈焰、浓烟、屠戮、欲望、情爱组成的陷阱中,在无休无止会重复性上演的悲剧和沉沦中,做这欺骗者永远的囚徒。
来吧……选一个你想要的阿拉贡……选一个你喜欢的国王……我会绝对的成全你……完完全全的满足你……
然而波罗米尔厉声喝道,魔苟斯的帮凶,索隆的残影!你的舌头不配玷污我的国王我的阿拉贡的姓名!哪怕我只剩下一颗头颅,我也要咬断你妄言的舌头!你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国王。你将我的国王与爱人形容如我床榻上免费的娼妓,没有他自己的意愿与意志,可以被随心所欲的玩弄和摆布——但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去爱他,他也不是这样来爱我,你既不了解,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爱的样子。你诱惑我再次经历绝望,妄图令我再次沉沦。但我知道,我们白色的城市并没有被战火摧毁,它被它爱的人们重建与守护,我的父兄亦没有在战事中陨落,阿拉贡活着回归了他的城池。
哈!那么,你的阿拉贡究竟在哪里呢?你如何可以笃信那些爱?他甚至不在此路中,不与你同行,不在你的末路,你的国王像你生时那样,永远地无情地抛弃了你!
魔鬼,你以为我会困顿于恐惧,困顿于自己的情欲,困顿于你制造的梦魇与质疑,困顿于你复制出来的粗糙赝品,但是你完完全全的错了。我的阿拉贡就在我心中,不多不少,只有一个,独一无二,有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彷徨与责任,有我值得用一生去独爱他的地方。在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中,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爱是我们相互馈赠与对方的珍品。而我将会在只属于我自己必走的窄道上,义无反顾的前行,直到能找到我的出路为止,哪怕饱受折磨,我也不会再退却半步——哪怕末路没有光,未来没有伙伴,嘴唇无法交流,穷途没有希望。
那声音不再低语了,窄路像一个拳头一样猛地剧烈收缩了起来,把波罗米尔的灵体紧紧攥住。那路那么的窄,那么的难走,尖利的碎石膈进他的躯体,把他扎成一个漏筛,那条窄路挤压他的器官,挤压他流出脓血的箭孔,对他的摧残变本加厉,让他渺小无力如巨拳中的蚍蜉。
在条条时空交错的幻象之中,他看到了他与阿拉贡各种各样的结局,有时他们不能相守,有时他们共同扶持到生命的最后。
属于他的生命记忆,像碎片一样淹了上来。
他们共同历经圣盔谷的浴血战役,一起率领亡灵大军,赢得人类纪元序章的胜利。
在王庭的新年舞会上,他与阿拉贡共舞,统帅喝了太多酒,踩错了舞步,很糗的歪在他的国王的怀抱和欢笑声中,他搂着他的腰,醉在他舌头上的酒液里…………
也有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国王娶了林谷中的女精灵暮星公主,他的肩头上有他与她的孩子,但像一个最忠诚永守诺言的兄弟那般——他的王终其一生戴着履行刚铎逝去英雄波罗米尔的白树护臂。在对刚铎的责任上,阿拉贡永不抛弃,波洛米尔祝福他余生的幸福。
无论如何,对那个信守陈诺的人,他都会用所有生命去追随他。
他的领袖,他的兄弟,他的国王。
他用一整颗心去热爱过、让他无怨无悔的爱人。
众多的记忆混合在一起,难辩真假。
他甚至再次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战死于阿蒙汉,还是老死于他与阿拉贡共同生活的王庭之中。
但他又想,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真假,我都热爱,无论真假,我都坦诚,绝不再放下与回避——只要我真心热爱,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无论真假,我都会继续在我的孤路上前行,无论它是何等狭窄,何等给与我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伤害,狭窄到只能容我一人探行。
成团的黄色琥珀将波罗米尔包裹了起来,他变成了琥珀中被凝固的蜜蜂,蜂翅上黏腻了沉沉的油脂。然而那只再无所畏惧的蜜蜂勇敢的用他的尾针,像一把劈开混沌天地的利剑般,划开了那片不可战胜的浓稠的黑暗与黏滞。
那么归根结底,一个人的希望到底在哪里呢?
从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替他回答。
在那些坚守的内心中,在无法轻易忘怀的回忆里,在不退却的步伐里,在不甘的笔尖上,在世界上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爱中,在一个个落笔开花的传说里。
在心灵敞开的互相深度链接,在生命燃尽了的亦不舍弃。
金黄色的琥珀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温柔的包起,将波罗米尔破碎如一颗残齿的血污身体包笼在它层层叠叠的花瓣里。
金色的莲花漂流在血海流淌的碎石窄路上,带着波罗米尔的灵魂驶向路的尽头,那针眼般细小的洞口。
但那里依然有丝一样的光线,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如此的细小,已至到会让人忽略,但波罗米尔真的看到了它。
——他的光,他的希望。
蜜蜂在莲花的花瓣中冲向那个狭小的洞口,义无反顾冲向他灵魂尽头的黎明,。融化了他的翅膀,而和梦魇中的不停下坠感不同,浓雾被甩在了身后,黑血从他的灵体上被抹除,他的灵魂再次变得向上飞升的轻盈。
一个有白花香味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好好的、安全的、抱在自己怀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国王的怀抱。
尽管诸多磨难,经历了各自生命的各自挣扎和历炼,他们依旧会找到自己路途的出口,他们依旧会再见。尽管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他们终究会在各自灵魂踏上的路的尽头,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重相聚。
所以这就是真实的最后了吗?
阿拉贡温柔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的绿眼睛,他在他眼中看得到一样真诚的爱恋与依恋。他像他一样,生前或生后,都最坚定的选择他,作为自己独属的爱人。而眼前的阿拉贡,波罗米尔确定他不是虚空之境中的欺骗者,而是他那个唯一的爱人。
更多熟悉的故去的人们上前,与他一一相拥,他的兄弟法拉米尔,他的母亲芬杜伊拉丝,他的父亲德内瑟尔。
欢迎你的归来,我挚爱的人。
轻轻的吻落在波罗米尔的额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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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vilessoncollection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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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VI is not responsible and responsible as a husband and f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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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du Tieba is an online forum in China, similar to the Japanese V kei tanuki, it retains some posts from before 2010. ================== MIYAVI,原名石原崇雅,1981年生,曾经隶属于Due’le quartz乐队,乐队解散后开始SOLO活动,依旧隶属于PS COMPANY事务所,2009年奉子成婚后宣布PSC脱退,成立新事务所J-glam,代表取缔役石原崇雅,旗下只有MIYAVI一个艺人。
这位石原崇雅最喜欢营业的就是爱妻爱子和宠爱粉丝的人设了,那么我们来具体看看是不是这样呢?首先,时间线让我们拉回到2009年3月26日。百度的miyavi贴吧爆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miyavi结婚了。
这条消息来自一个不知名的第三方小媒体,是全网最早踢爆石原崇雅奉子成婚的。这条消息没有在任何石原崇雅和事务所的官方媒体或主流大媒体出现,疑似为个人购买或狗仔爆料(我怀疑是石川melody的关系者,笑) https://tieba.baidu.com/p/55659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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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从粉丝的反应中看出这条新闻曝光后,大家都不知所措,并且很多人开始指责石原崇雅欺骗当时的粉丝,在多次的欺骗下已经没有诚信可言了,而且并没有很多人在当时就离开,这些ID在他婚后都继续在贴吧活跃和搬运资源,甚至给他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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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补充几个从帖文中发现的事实: 1. 贴吧当时就有很多人知道他和小泽玛利亚来往,甚至有人以为婚恋对象应该是小泽玛利亚(小泽玛丽亚的绯闻哪怕在合影曝光后,也没对核心粉丝产生影响,即使小泽玛利亚的职业很特殊)。 2. 我至少看到3个不同的吧友说2008年12月石原崇雅辟谣过他结婚。
因为聊天是很零散很琐碎的,所以我这里不再展示细节,有兴趣的可以去我知乎专栏看《[雅学精选]2009年3月26日贴吧仔雅发文纪实》,有专门的内容搬运,自己去百度贴吧看也可以。 接着是第二弹,他的奉子成婚事实和对象被第三方媒体踢爆后石原崇雅次日个人博客的澄清。概括一下,就是我也不说我婚了还是没婚,你们猜。你们要相信和信任我啊,大家赶紧把嘴捂上,各种关系者(例如事务所)已经不高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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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条非常有趣的评论,这条我无论如何都要展示一下,毕竟这就是当年诸多仔雅的真实想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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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日语wiki百科我个人认为记录已经被人文篡改了,省略了很多真相,甚至还不如其他语言的版本详细,不信我们简中、英语和日语来对比下。如下。 简中版wiki,只提了他自己“官宣”PSC事务所毕业和婚育事实这件事,没提奉子成婚这事是被第三方媒体爆料在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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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版wiki,直接删除他婚育这件事(这段里面记载的巡演记录和新闻引用,日语版给删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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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版wiki,把细节省略,只剩2009年结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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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种不同语言的wiki对比看起来,只能说精彩,十分精彩。
更有趣的是他英文和中文百科写的比日语的还长还细,除了石原崇雅的wiki,其他日本艺人的这种百科,我真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除了婚育事实,其他大量内容有删改的还有他的演唱会动员力记载。比如他世界巡演和日本巡演的具体时间和具体场次,日本语wiki都给删的精光,生怕金主霸霸们知道这人在2024年前其实是个单场演唱会在日本最大只能开满3000人、海外最大只能开满1000人的糊13。
正是因为石原崇雅令人敬佩的诚信精神和职场道德,所以当我2012年去访问百度贴吧的时候,2009年还在热火朝天搬运他最新消息的核心粉丝们,一个也不见了,导致我一个日语都不会的高中生随便买点东西发发图片都能成为大粉头,甚至做了好几年大吧主,后面日语水平上来后,开始买他的原版资料和做翻译的时候,又走了2009年跑路的那群大粉丝的老路。
那么,对粉丝是这样的,他对他的家庭是如何的呢? 首先我们从上文的内容可以总结出来,这人根本不是自己主动宣布婚育事实的,是被“第三方”爆料之后才被迫承认的,而且他对于石川melody是未婚先孕,统称奉子成婚。
你说这年头奉子成婚不算啥?那么一胎难产之后再一年抱俩,导致二胎难产,三胎为了要儿子又让太太当大龄产妇怎么样呢。
这是基本的时间线,我们可以看到两个女儿的生日就差不到15个月,石锤一年抱俩,三胎的时候石川melody已经39岁。 大女儿石原爱理2009年7月29日出生。
二女儿石原希里2010年10月21日出生。
2021年2月25日,Melody老公MIYAVI在个人社交账号宣布三胎宝宝出生,母子平安。 后面是具体的考证,当年一胎难产的新闻。采访写的很细,能看出是第一视角,重点在于生了20多个小时才难产后出生。 二胎早产有melody自己的博客和新闻为证。
原来,这就是石原崇雅对石川melody的夫妻之爱,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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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崇雅对孩子的爱,就不用说了,从出生的婴儿照开始,就无码、实名晒孩子的日常,来给自己做镀金爱妻爱子人设的工具人,导致孩子成年后除了出道做艺人,未来无路可走。俩女儿肯定后面要进艺能圈的,目前我已经从石川家的各种动态��各种私信爆料中看出蛛丝马迹了,大概率二女儿先出来(大女儿条件没二女儿好),我flag就立在这里。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可能还是石原崇雅的爱妻爱子人设觉得没问题?万一人家日本就是这个国情呢。 好,我下面给你看看别人的案例。 案例一,黑泽良平和林志玲的孩子,你知道人家长什么样不? 案例二,日本同类型艺人、宝井秀人(HYDE)的孩子,妈妈大石惠也是知名艺人,今年已经21岁了,你知道人家长什么样不?
案例三,目前已经实锤两个女儿双双出道的木村拓哉和工藤静香,你在木村光希和木村心美出道前知道人家真名和详细相貌不? 案例四,仲里依纱和中尾明庆,有名的晒孩狂魔,然而他们的社交媒体中,除了可以看到他们也很热衷记录孩子的成长过程,孩子的脸都有遮挡,根本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子,而且根本没有曝光孩子的真实姓名。
再提供一个同类型艺人Tetsuya(彩虹乐队主唱)和酒井彩名的婚育时间线案例,以及人家是如何营业爱妻爱子的,作为参考。 具体细节我在知乎文章 《[雅学精选]关于石原崇雅(MIYAVI)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有详细的新闻证据链和时间线考证,这里就不再重复展示了,只展示别人的大事记。
2006年夏谈恋爱,经过父母同意后求婚。 2007年11月18日官宣结婚,11月21日发布记者会正式宣布结婚,在记者发布会上展示左手上戴着的价值2000万日元的harrywinston订婚戒指,戒指上有2.22克拉的心形钻石,这是和tetsu一样的婚戒。
2008年5月4日在东京都内举行了婚礼和婚宴。当天不仅有新郎新娘双方的亲朋好友出席,酒井所属事务所的社长等人也出席了婚宴,为新人们送上了祝福。
2014年生下第一个儿子,2016年生第二个女儿。 值得注意的是,酒井彩名结婚后没有宣布退出演艺事业,依然作为艺人身份活动,和事务所关系直到生子后也一直非常好。Tetsuya也一直隶属于L‘Arc~en~Ciel,没有因为结婚生子就退出演艺事业,也一样没有退出当时的事务所。
石原崇雅,您太太结婚,请问您送了她什么东西? 成年人了,不会连婚戒送了没有都讲不出口,爱妻只存在于通稿之中吧? 不信请看人家十周年纪念日的通稿,就是拍了个婚纱照,送了什么其他礼物,不知道,不能说,你猜。更别说石川melody的婚纱看着也完全不高级的样子。这种十周年结婚纪念日,真的好令人羡慕哦,这个婚纱照的成本可能还没石川melody自己的一个奢侈品包贵吧!
我表示大受震撼,石原氏爱妻爱子真的刷新了我的三观,反思,赶紧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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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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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cookie】khaji da/jaime Reyes
情人节看来只能发这个了,我没能写完
这篇是很久以前写的,除了ooc还有点幼稚
背景是毕业日的打工人jaime,两个小可爱的温馨日常
最新的一期看的,感叹万千,khaji da终于杀到人了。⊙ω⊙
我真的好爱他们两个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埃尔帕索是个暖和的地方。
可惜在高中毕业之后,海梅就要去两个姨母那里打工了。离开埃尔帕索,说不定以后人们提到蓝甲虫时都不会再说他是他故乡的英雄了。这本就是有些伤感的事。
但是打工,海梅恨打工,餐饮服务业糟透了当一个超级英雄或许很难,但是那是件积极的事情,而打工,他宁愿和什么五维生物做交易靠亲吻某个超级反派来换取一个不用打工的生活。不用赚钱(被漂亮富婆包养!),或者非常有钱,在家每天悠闲的养着,没事出去救救人,拯救世界。
海梅在一堆盘子清洁剂产生的泡沫里走了神。五彩斑斓泡沫像是他的少年幻梦,暗含着他的青春活力,像棕榈城的阳光一样灿烂。
“ 我的超级英雄外甥还是连自己阿姨的忙都帮不上啊~”
泡沫破碎。
对于超英们来说,秘密身份应该是对家人坚决保密的事,但在海梅这里有点意外。他父母对他做超英没意见,而全家,就连七大姑八大姨几乎是个姓雷耶斯都知道他是蓝甲虫,会穿上蓝色的装甲张开甲虫翅膀在空中飞来飞去救人于水火之中。他开始担心有不��心的亲戚把这件事到处乱说。你懂的,小屁孩什么的。
他们会把他关在房间里供人参观,然后收门票
他从幻想中惊醒,卡基达在他的脑中发出一声咯咕。
“真是对不起姨妈,我又走神了,马上”
啊——————的餐馆!啊——寒酸的工作!海梅现在无比怀念当牙医的梦想,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去上大学,去哥谭上大学也比刷盘子摔盘子好。
自从来到棕榈城,这里的一切都让人不适应,强烈的不安全感和孤独让海梅开始怀疑自己,在当了不少年的蓝甲虫后,他还是有些青涩,无论是懵懂的初恋还是打败致远的那段史诗,在平淡的英雄生活在时间的冲刷下都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每个成长的时期有每个时期需要解决的问题,他需要适应这样的生活,并做好长期打算。
获得力量,带着转变回归,但海梅不知道的是,他还有一份礼物。
【海梅。】
在又双叒叕把盘子掉到地上后,海梅被安排到餐厅的后门丢垃圾和扫地。漆黑的后巷里堆放着大大小小的黑色垃圾袋,在把它们都扔进箱子里时继续思考今后,但是他的脑子乱的像一段被扭起来的毛巾一样没办法再去想什么,迷茫和失败感还缭绕在心头。就在拿起扫把的时候卡基达忽然叫他名字,他差点没拿稳。
“怎么了?”海梅询问到,然后开始清理那些散乱的垃圾。
【记录你的工作效率呈下降趋势,根据你近期的激素活动水平,初步判断你正处于/情绪低落/的状态。你刚才造成非必要财产损失便是一个证明,根据列表查询结果,长期处于这种状态会影响你的生活带来不好的影响和连锁效应。你似乎并不喜欢你的/工作/,它没有给你带来/积极的推进作用/】
海梅真的很纳闷卡基达为什么总喜欢把糟糕的情况复述一遍让它听起来更糟糕
“对,我一点都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还在继续,停止它】
海梅停下了,他有些无奈地回答
“我不能……这样的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卡基,我不认为你能以好的方式理解它”他叹气
“我只能说,我不适应现在的环境,在埃尔帕索我们一直并肩作战的地方一切都是……舒适的。但是现在,布兰达和帕克在大学有自己要忙活的事情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关照彼此,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而这么久了……我还没能有些归属感”
我还是感到很孤独”海梅把扫帚放下,他听到卡基发出细小的叽叽喳喳的声音,那是他在处理和思考的标志,海梅想他能理解这番话多少。
【你还有我】
圣甲虫有安慰自己的宿主的协议吗?海梅从未听和平使者提过类似的服务协议,他们本来的任务就是控制宿主然后作为渗透者服务致远。但不管怎么样,能听到他重点指出自己一直在陪伴这一点,真是令人感到安慰。
“……对伙计”
如果卡基达想要帮到海梅什么,他能为海梅做什么?
“我还有你……如果我们能有更多的互动或许情况就能好一些了”
【刚才我没能及时阻止那个财产损失,致歉】
“额不,没关系的卡基你……你怎么了?”
海梅敏锐地察觉到,卡基说出的话和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有些问题。
【在上次对致远的抗争中,经过多面检查我的部分系统仍未完全修复】
很好,这下这里有两个状态不好的家伙了。
“你没事吧?”事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了,海梅还记得上次卡基达系统“故障”造成的后果。
【推算对今后的事件处理没有大碍,但需要10个地球日的时间修复】
“那就好,这两个月,我也没有什么英雄事业要做,除了去边际虫族那里帮帮忙以外”
“没什么好担心的卡基,我们在棕榈城现在有帮手了
他把最后的黑色大垃圾袋使劲扔进垃圾箱,午后的阳光已经蔓延至饭店后面的巷子里面。
“现在,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好了,反正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了”
他走进休息室,也就是餐厅旁的一个小房车里
“我真是受够这件工作了”
【你可以辞职,停止它】
“对,但……”海梅叹气,然后把围裙松开,拿下来揉做一团扔出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把旁边的点菜板也扔了出去
舒展四肢,随意的岔开双腿,放松心身
“卡基,可以帮我拿一下我的饼干吗?”
一条小小的黑色触须从海梅背后伸出来一直伸到食品柜,用与外貌不符的力气拉开柜门,又从里面精准地掏出了那袋未开封的饼干
海梅拆开包装袋子,一用力,许多饼干渣掉在地上
“SHI#!”姨妈会杀了他的,海梅叫了一声,做了个弯腰动作,又躺了回去,算了一会再收拾。
他拿出一块饼干送进嘴里,这味道现在尝起来实在太棒了,他迫不及待地又拿出一块
就他在吃饼干的时候,他的甲虫搭档蠢蠢欲动
圣甲虫不明白,海梅为何在疲倦的时候喜欢进行进食这一行为,按逻辑来说,处在疲惫状态缺少能量的碳基生物应该保持静止或休眠状态虽说进食可以补充能量,但圣甲虫毕竟没有嘴巴,他不真正理解口腔纳入食物,咀嚼,分泌酶,舌头搅拌,牙齿粉碎,品尝,吞咽
所以那是他无法接通的感受了。卡基达有些烦躁,身为有机物来思考的那一部分的好奇心和观察欲望让他产生一些念头,让他想要成为海梅齿间碾碎的饼干,没有犹豫和仁慈地被挤压和摧毁。亲密接触那些他不能触的牙齿,每一处牙槽,每一点缝隙。
不可抗的程序将他的主观意志从这一危险的想法拉回。​
运行。
首先,他不可能变成饼干。其次,如果真的发生【咀嚼】那么碎的应该是海梅的牙
他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上升的激素,很明显,在吃零食时海梅的各指数是一种叫做【甜蜜】的味觉刺激的特征,卡基达注意到这样的现象有助于日常生活,于是他希望海梅能多有这样的刺激,最好是……自己也能让他感到【甜蜜】吗?
当他的宿主感到愉悦时,他似乎也会有同样的反馈,或许是因为物理层面上他们的血肉相连吧。自发地取悦自己的宿主,而不是遵从程序设计,卡基达把这一点归咎于“故障”。
海梅吃完第二块,酥脆的饼干安慰了他被工作搞疲惫的身心,这让卡基达又想去体验一下【味觉】。
但在他这么做之前,他计算完了这盒饼干的热量。
一堂健康讲座即将开始——
但这次卡基达放弃了,据已知信息,甜味食物会促进多巴胺产生,有利于心情愉悦
算了,他开心就好。
一块又一块。
一块又一块……
【啧】
【停止它,全部食用这袋饼干不利于你的健康和正常消化你即将到来的晚餐】
“拜托卡基,再来一块”
【别吃了】
“最后一块”
【停止它】
“圣甲虫!”
【海梅.雷耶斯!】
一阵沉默,然后海梅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回到了从前,从和朋友开玩笑得到欢乐
卡基达不理解笑的机制,他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过的生活中快乐过,也不知道在人类之间笑声是会传染的
但他也咯咯笑了起来,就和海梅一样,因为他们很开心,显而易见
在朋友的笑声中,海梅感觉没那么孤独了,至少没先前那么孤独了。
    在瞬间洋溢的幸福感中,充满蝉鸣凉爽热闹的夜又降临在棕榈市,这座城市正在点起新的微光,城市上空,一道蓝色流星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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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上大学啊jaime,加油哦⊙∀⊙!
我需要更多全宇宙第一可爱的圣甲虫宝宝和海梅·雷耶斯💙💙💙💙(*˘︶˘*).。。:*♡
希望你喜欢: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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