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诞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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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on587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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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e and tambry
balabala balab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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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cestisrio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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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才发现迪士尼又炒了怪诞小镇冷饭的我决定给斯坦福一个完整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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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flofter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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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 post: 我嘞个怪诞小镇啊。 我嘞个叔-poo poo (lofter.com) 6-20-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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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ed text:
My Gravity Falls.
My grunkles.
Image source 山鹤未眠 (lofter.com) tea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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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nbo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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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mblr!它们来了。社区终于来了。
社区是一种全新而简单的方式,让你与 Tumblr 上心意相通的人建立联系。你可以邀请志同道合的人加入你的私密社区,或者创建一个公开社区,分享你喜欢的东西,并注视新朋友们的加入。就像四次元口袋一样,社区可以容纳(几乎)任意数量的人。
今天,我们将社区通过测试版(英文)孵化,在你的 Tumblr 体验中推出——在我们继续建设社区的同时,你可以尽情享受和探索。我们的意思是面向全球,在网页版、iOS 和 Android 上全面推广。系好安���带,宝贝们。我们会对此习以为常的。
你可以针对任何内容创建一个社区。艺术、《怪诞小镇》、编织、你当前的 D&D 跑团、摄影、冷圈 CP、手机里的 gay、音乐、科学、时尚、设计、《博德之门 3》。。。你掌握着自己的命运。在此感谢我们早期测试用户的鼎力相助,现在已经有许多社区可供你加入。《地狱客栈》?- 已加入。《双城之战》?- 已加入。Phandom?- 统统已加入。
如何开始?
你可以在这里浏览社区。
轻按搜索结果页面顶部的“社区”选项卡,即可找到特定的社区。
想要创建自己的社区吗?大师,这边请。
如有任何疑问,请查看此帮助文档。
我们很期待看到你如何利用社区。尽情探索、畅享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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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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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3】
这篇比较短,主要是hellbeetle(非完全cp,偏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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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海梅死掉了,因为他为万圣节准备的恶作剧烟花死掉了——
不会的,海梅有卡基达,卡基达一定不会让海梅死掉的。虽然一个火花正中了他们,但他们一定不会死的,对吧?
哦天啊,天啊!
从片片黑烟中,闪出一小片蓝光,像是在指引埃德似的,蓝色是希望的颜色,虽然它看起来很悲伤
埃德发誓他从没这么喜欢过蓝色,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扑到那一堆碎石里,一块块地将石头从海梅身上拔开,海梅颤抖地伸出手将自己左肩上的石块推开
“海梅!”埃德欣喜地将海梅从废墟里用力一拉来,然后抱住了好友被黑色装甲覆盖的上身
“你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咳,埃德你的烟花,我看见了…起作用了”
“别管什么狗屁烟花了!”
“好了,好了咳……你轻点抱”埃德赶紧松开定睛一看,海梅满身都是烧焦的痕迹
“我的腹部受了不少伤,不过都被卡基达的装甲挡住了,他正在帮我疗伤呢不用担心……就是有点疼”
海梅抬头看着埃德,对方正一脸惊恐和懊悔,
苍白的脸色显得他的脸更像一片白纸了
“不过没关系,瞧,我们救了大家”
埃德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断木碎石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紧张地转身查看,然后马上脱掉外套盖在海梅的装甲上。紧接着,他们的变形课教授琼恩举着魔杖快步从浓烟中走了出来
“谁受伤了?”琼恩看着埃德的嘴唇快速地颤抖了几下,一边慌张地扫过海梅的身体,琼恩直视埃德的双目,看来明白了什么,将魔杖插回口袋后立刻把海梅抱起来,转身对着其他赶过来的人说:“这里有个孩子急需治疗”
“布隆伯格先生,你去医务室”
埃德快速起身跟着琼恩一起跑回浓烟中
“虽然你们这次表现的很好,但埃德先生,你在学校里制作大型烟火这是严重违反校规”
“格兰芬多扣50分,好了,你们出去吧”
埃德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咱院长这么喜欢我过~”
“你快得了吧”海梅笑着拐在埃德身上,另一只手臂在维吉尔身上,他被两人抬着从办公室的楼梯下去
“但我最高兴的是你们都没出事,不然我会……”
“哦”
当三个人看见那个在楼梯下面等着他们的人时,他们都惊呆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走下去
一个看起来大一年级的女生,有显眼的白发,还戴着一个单眼罩,不客气地抱着手臂盯着他们几个
“罗丝”埃德小声的咂砸嘴
还有一个人,再熟悉不过了,当下格兰芬多的学院明星兼那个永恒的全年级第一,提姆.德雷克
很明显那个叫罗丝外号“劫掠者”女生是陪着他过来的
三人组相互对视一��,慢慢的走下去,埃德尴尬的开始打起招呼
“你好啊,罗丝,你们怎么来了?”
“埃德.布隆伯格,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我就长话短说”
“基于你们在万圣夜的优秀表现,作为少年泰坦的团长,我在此邀请你们三个加入我们”
罗丝在一旁冷哼一声,提姆为难地看了她一眼
“哦哦……好”埃德强装镇定,但他的嘴型暴露了他“没问题”
“那好,明天下午第四节课下课,三楼左边走廊的第五个空教室里面的虎皮猫油画,告诉她你们的绰号,如有变化我会再通知你们的”
“还有你”提姆转向中间被抬着的海梅“蓝甲虫对吗?”海梅没有忽略提姆在说这个外号时抬了一下眉头
“海梅.雷耶斯,我听说你有些特别的才能”
“额……我…不”
“我希望在泰坦社团里你能将你的特别才能展示给我看”
“我不,我没有……”
“我还听说……”提姆的表情突然像是被泼了水一样
“你是泰德.科德的学生?”
“额,泰德先生,额,对……额”
提姆突然变得对自己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了,明天见,希望你们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再见”埃德快乐地对着他们挥手道别,罗丝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居然还邀请了我,我做什么了?我不太擅长社团活动”维吉尔烦恼地挠了挠头
“没事的”
卡基达不舒服的在海梅脑子里叫了一声,模糊的听起来就像猫咪叫声一样
“大概吧”
『一见钟情』
圣诞节的晚宴马上要到了,作为为学校做出巨大贡献的少年泰坦成员,海梅他们也可以参加舞会
自从他们成为了泰坦的一员,女孩子便开始对这三个非主流的玩意十分青睐
埃德坐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开始对周围的一堆女生胡乱鬼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其他两个人只好在周围看情况
“话说提姆前天把你拉到学校外面的怎么回事啊?”
“well……他其实是泰德先生的粉丝啦,拉着我说了很多”
“这样啊,真没想到。不过我记得最近日报上发表了一些小道新闻,说提姆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我关注了这几天的头条,发现原来真是”
“谁谁谁?!谁的养子?!”
“布鲁斯.韦恩啊”
“跟埃德说我晚点去看他的魁地奇选拔,我要先去找一趟提姆”
“嘿——等等海梅,我们不是还要去找舞伴吗?”
据圣诞节晚宴还有两天,埃德敷着包裹着冰块浸鼠尾草根汁的布包,把红色的长发撩到耳后
“你这是怎么了?”海梅一边试穿寄来的礼服长袍一边问道
“他去邀请罗丝”维吉尔按照报纸上会动的一个小专栏系领带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被打翻了”
“她就这么讨厌你吗?”
“快别说了,我倒大霉了,罗丝今天心情不好”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少年泰坦内部的感情关系很乱……”
埃德惆怅的看向窗外,草丛里尽是精灵的光芒,美丽的星星点亮了整座雪白的城堡,檞寄生点缀在每一棵圣诞树上
“罗丝去邀请提姆,然后被拒绝了……”
“我去找她的时候,卡茜正好来了,两个女人,看起来马上要杀了对方”
“……女人…真是怪透了…恋爱什么的”
埃德梳理一下乱发,拿出皮筋将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
“你们呢,找到舞伴没有?”
“你猜怎么着,梅甘愿意和我去,她比我们小一年级,太害羞了一个小姑凉,不敢去邀请其他人”
维吉尔耸了耸肩
“我觉她是想到舞会后再去邀请康纳,因为太多人围着这个“超级小子”了。我很乐意帮个忙,把她送到舞池里去,然后到时候再找别人”
“我没找到……额,我忙了别的事”海梅眼神躲闪,看起来没什么自信
“我记得有个低年级向我问过你来着,海梅,不过她太小了……做舞伴就…”
“好吧”埃德把布包扔掉,从床上跳下来,语气有些沮丧和烦躁
“你们就进舞会后听天由命吧,我要出去狩猎了,作为一个红色的魔鬼”
当埃德从宿舍出去的时候,维吉尔和海梅担忧地对视一眼,埃德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而他们完全摸不到这其中的头绪当那扇木门关上时,卡基达好像听到什么,暂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像是一声叹息
“我不觉得光是关于女孩的事让他这么不对劲”
“我也觉得,听说Tim他们是在搞三角恋?”
“据小道消息说…是卡茜暗恋罗丝,罗丝喜欢Tim,Tim喜欢康纳,卡茜喜欢康纳,卡拉喜欢卡茜,康纳喜欢卡拉……额”
“这都什么和什么……”
当西装革履的男士们搂着他们美丽的舞伴在银色的灯光下纵情歌舞时,海梅和埃德正在宴会厅外的花园里渡步
谁能想到最后没找到舞伴的只有他们两个,连入场仪式都没参加
海梅疑惑地看着埃德,这家伙太不对劲了,他本来以为他会像一股野火冲到舞会里点燃所有人才对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虫屁股”埃德听起来有些伤感,他穿着印着火焰图纹的红色西装梳着整洁的高马尾
海梅觉得自己穿着像一个普通的社区牧师,加上他刚蓄起来的小胡子,显得更加早熟
“你怎么没去找个伴呢虫屁股,我看见那三个女孩在楼梯口堵住你……你比你想的要受欢迎知道吗?”
埃德扯了一下嘴角,试着别出一个像样的微笑这倒让海梅受不了了
“拜托”他快步走到埃德面前迫使他停住脚步
“来吧,埃德,男人,我们需要聊聊”
“我…什么……我不”埃德明显慌了神往后退了几步,隔开自己的好友
“你完全不对劲埃德,连圣甲虫都看出来了”
“拜托男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我不……”埃德别过头去不看海梅“这件事不是我们可以……”
“那就去找大人帮忙啊!埃德,求你了,我们都很关心你”
海梅缓缓地向埃德靠近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因为罗丝吗?埃德……”海梅看准时机抓住埃德的双手,这样他就不会再往后退
“你不必独自承担这一切…我永远都会在这里帮你”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Eddie,试图让Eddie信任他
“Eddie……”
埃德终于不再逃避海梅的目光,他转过头
“还记得我二年级时和你说的吗,关于我……”
他突然像是看见一条火龙一样猛地闭上嘴,拽着海梅的后领把他拉到自己一边
“罗丝?!”
罗丝.威尔逊正气势汹汹地向他们走来
“埃德,我在找你,你居然不在舞池”
她看一眼海梅,面色缓和一些,海梅吓到怔在原地不动
“要和我跳舞吗?”
“我……什么?!”海梅猛地推了一下埃德的后背,小声地说了一句:“加油”
“当然愿意”
当埃德被罗丝快步拉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海梅
海梅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话说埃德本来要跟他说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海梅想,玩的开心amigo
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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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下期开始会有明确cp。我要开始补作业了,可能没多少时间发
我恨作业!!!我开始发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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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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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穹顶》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波罗米尔与阿拉贡一起进入了一个异世界的幻境。
一个短片段描写,互攻。
献给我的天花板艺术家Carol和Je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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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长廊般的房间,挑高的圆弧形穹顶一个接一个,直通到无穷。穹顶上全是古老的壁画,从可以量化的时间开始之前,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那里,又是何人绘制,它栩栩如生,人吹上一口气,它们便全复活了一般。
长廊只是一个相对语言可以通俗形容的形象概念,在抽象的更高级多维度空间,它没有开始,也没有尽头,平面是它,折卷起来立体还是它。
它像是仅在脑海中存在的一个点,一个精神性的密闭空间,又像点线面连成的无岸浩瀚,在尘世借所有物质形体组成的一个四通八达的敞开时空。
他们原先在王庭新修的花园小径中散步,清晨浓白的晨雾起来,雾气过于浓稠到古怪。那弯曲娴雅的小径忽然变长了,从原先的一条形成无数条分岔的小径,一个神秘的力量,让波罗米尔和阿拉贡回过神时,人已置身这个房间。
它的结构像他们在瑞文戴尔初识之处的房间,但又不完全是。它更通透,更长,穹顶也挑得更高,更遥不可及,仿佛高入云端,高到人只有在灵魂的上升中,才能触碰到众神的指尖。
波罗米尔率先迈脚踏进去,挡在他的爱人和他的国王的身前,有什么突发情况就由他先承担。阿拉贡紧随其后,半步不离,在长廊中几乎是贴着他走,以应付背后的突袭。
他们的影子在光线中投到地上,变成合二为一的一个长长的影子,好像从来就只有一个人。
当波罗米尔抬头,看到那片头上的穹顶之时,穹顶那一片以极夸张的手法绘制而扭曲在一起的色与形,瞬间攻击了他的脑部感官神经。刚铎的统领庞大的身躯像棉花一样软了下去,全身骨头被抽走了一样,他感觉不到自己有脚。波罗米尔向后倒去,不成体统地以殉难者的姿势,歪倒在阿拉贡的身上。阿拉贡下意识的用两手迅速架住了波罗米尔的胳膊,然而依旧被波罗米尔的体重掼到了地板上,但阿拉贡感觉不到重量应带来的痛,他只感觉到了腰后失重般的漂浮感。
波罗米尔按住他血管突突抽搐的额角,瘫软着倚靠在阿拉贡身上,并不能像他平时那样冷静和镇定。他此时敏锐到敏感的脑部神经分泌出过多的感性,像一个被放大化官能体验又失去主宰的接收器,他仅能蜷缩背部,在阿拉贡身上发出完全没有意义的呻吟。
“阿拉贡……阿拉贡…”波罗米尔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才能流畅的组织他的语言。“阿拉贡…你看到它了吗?”波罗米尔干吞着喉咙中的唾液,他挣扎着仰着头,眩晕的目光无法离开那片至高的穹顶。
“什么?”阿拉贡看得到,他的目光亦锁定了那个有画面的穹顶,那个诡异的穹顶有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奇异魔力。阿拉贡将目光谨慎地收锁在黑暗中,如野生动物警觉的狼瞳,他看得见穹顶上变化万千的瞬息画影,但不确定在他眼中看见的,是否与波罗米尔眼中的是同一个场景。
“金箭,这穹顶上有光做的金箭……”波罗米尔困难的喘息,但在这陌生的空间中,他原应敏锐的战斗雷达感觉不到敌意。
然而阿拉贡的眼睛没有看到穹顶中的箭矢,他看到的是更遥远的天穹之中,不受一个穹顶所能限制的,黑暗中流动的物质分子。各种各样看似独立毫无关系的物质分子,由难以观察到的蛛丝链接在一起,由肺部里连接的神经丝线一样连在一起,他看到的是一个宇宙开端的黑色幽冥。
然后那个存在多时的宇宙之肺开始呼吸,它抽动几下,黑暗中便逐渐有微弱的星光开始闪烁。从少少几颗星光开始,星星们初绽头角。很快,它们被幽红的火星点燃了一样,稀稀拉拉悬浮在幽蓝色的宇宙云层中。宇宙中有空茫的回音,很快就叹息一样消失��深黑色的暗物质里。
有看不见的手在推那些孤独的天体。少少的不同颜色不同能见度的星星在引力中越靠越近,光芒在黑暗中变得越来越强,星群连成了星云带,以极度缓慢的旋转速度,在黑色的宇宙中向着核心公转。逐渐那些星云旋转的速度变快,甩一样的转得飞快,群星在舞蹈,以不可理喻的旋转式狂热节奏,汇成一支整个宇宙公转的交响曲。
这种旋转的高频让阿拉贡视线模糊,将思维克制住了像一支船锚投进宇宙画影中,找到控制躯体的准心,才能继续直视那些流动的幻影。
星星的舞鞋踏出滑落天幕的陨石与大片大片的流星雨,撞击到其他天体表面,砸出爆炸反应和摧毁性的坑洞,任何事物都在那雷一样的轰鸣中跟不上星星们旋转的速度。
亿万年之前,有星星们在旋转中如战车如战舰一样驶向对方,在交锋中互相碰撞,碰撞的星尘膨胀扩大了这个宇宙的体积。还有星团在碰撞中相继爆炸,形成绚烂的星爆遗迹。
亿万年之后,又有新的星丛再生,是宇宙中初生孱弱的孤星,那单薄的星层,依然按照它自己的引力节奏向那个不变的核心公转,直至它的本体在时间银河的旋转中消耗到消亡。
但新旧星星们的时间已永恒的错过,它们永不会再度相逢。宇宙中的星星不停的诞生,又不停的陨落,一如土地上更渺小的万千生命。
在黑色之中,仅有共同的宇宙母体,与阿拉贡的眼睛,知道它们曾为同一个核心公转而存在过。这个宇宙的诞生与兴衰以这样的方式客观的陈列在他眼前。
在一生之中,阿拉贡经历过许许多多次的死亡,亦为那些死亡唱过许许多多的挽歌,坚毅的接受各种各样注定的命运。然而,他依然为星星悲伤。
但在波罗米尔的视听体验中,穹顶上的画影大有不同。他眨一眨眼睛,画上重峦叠嶂的云层便动了,仔细去看,那不是雪白的云层,而是白皙薄透,皮肤上的纹理——箭矢一样的光线拉开巨画的序章。
在云端,他看到那些壁画里无数人物扭动的肢体,不同种族的人们似交欢又似厮杀的场面,无数头和脚相互倒置,无数身体扭曲出难以完成的弧形,人们互相咬着脖子,将武器捅进对方的身体,无数的胳膊无数的腿,叠成人肉和人肉卡错成一片难辨你我肢体的海,扭成无数血肉骨骼漩涡的形。
又有水流的声音回响在山间。天雨从血肉做所成的漩涡中来。起初是一滴水滴到波罗米尔鼻尖上,咸腥渗进他的毛孔里,随即淅沥沥的水流声变大了,更多的雨落了下来,那雨在光线中蒙上一层淡淡的黄金。
人用血肉来造雨,金色的雨水落到泥土里,低一些的泥地里雨水积聚汇成了河,高一些的土层里,蛰睡的种子就翻动着向上抽出了绿芽,翻动的土层和生长的绿植变成了山。
有骏马来山间河涧吃草,群马的马蹄在大地上踩出雷震,把生命的共鸣踩进波罗米尔的胸膛中,马蹄踏进滚滚河水里,掀出巨浪,巨大的浪头向波罗米尔打来,浪花盖在波罗米尔身上,他的肉体与灵魂被他自己毛孔中渗出的热汗和咸浪打湿。
那些光箭又出现了,波罗米尔睁大了瞳孔,高热又敏感的身体本能的向后抵住他腰后另外一支如玄铁般硬热的箭矢。
无数的金箭从光的漩涡里射下来,从他本身躯体中遗留的黑箭箭孔穿透过来,他周身不能动弹,自我的部分在幻境中接近消失于无形,他只能通过阿拉贡的呼吸声来呼吸,只能用背后阿拉贡的体温填充自己逐渐感觉不到的体温,只能紧紧用手握住阿拉贡大腿上的肌肉,像握住一支越来越热、具有实形的铁箭。
“阿拉贡……金箭……金箭的光太强了…”波罗米尔将背靠在阿拉贡的怀中说,“这并不痛苦…甚至有迷失一样的幸福感,让我幸福到眩晕,但是阿拉贡…我内部有火焰在响应它…这个光好像在召唤我,我快感觉不到我自己了……”
波罗米尔喘着粗气,像一个狂热的受感召者,在他自己浑身的热汗里混乱的胡言。阿拉贡抓住他的腰,把波罗米尔在迷失的混乱中固定好,牢牢圈抱在自己身上。
在阿拉贡的手指接触波罗米尔身体和波罗米尔躯体的高温那一刻,波罗米尔脑内的壮丽景观像有通感一样涌入阿拉贡的脑中,阿拉贡脑中看到的宇宙诞生与消亡史同样进入波罗米尔的视野。
“多么的浪漫啊……罗曼蒂克到不可思议……阿拉贡……你感受得到它吗?你感受得到吗?”波罗米尔发出病态的痴迷低吟,只因他全身心沉沦在这金箭与宇宙带来的全部的爱里。
“我感受得到它………”
阿拉贡突然在这穹顶的笼罩中无来由的恐惧——他恐惧波罗米尔真会在他眼前如烈火一般燃烧殆尽,更恐惧波罗米尔嘴中所说的召唤与阿拉贡眼睛看到的消逝,害怕他的爱人真的会连精神带肉身都在这光箭中消失于无形,害怕波罗米尔消逝在那个孤寂的宇宙里。
恐惧,刺激出他的底层机能中的性欲。
他耳边听到波罗米尔呼吸粗急的声音,他不正常的体温在提醒阿拉贡,他怀中处于瘫痪状态和精神性高强度敏锐中的爱人伴侣,此刻生理上也难以避免的性质高昂。
阿拉贡摸向波罗米尔的双腿之间,仿佛摸到了一支带着火焰在光弦上待发的烫手金箭,如他所判断,他勃起了,果然如此。
在黑暗里,阿拉贡如战士般直视那片穹顶,将波罗米尔巨大的身体抱紧在怀中,让他麻痹的背部压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他摸索着身上那具肉体包裹着的布料,抽开了波罗米尔的腰带,去吻他的脖子。
“阿拉贡…!”波罗米尔预感到阿拉贡接下来想做什么,体内金箭带来的燃烧感一样让他灼热不堪,止不住向后蹭着腰胯,贴向阿拉贡同样支起帐篷的腹股沟——他的爱人要在这片穹顶之下与他行房。而波罗米尔在这疯狂的精神喜悦中,也想投入于一场汗水淋漓的做爱。但在这片穹顶的古画之中,有更伟大又从不显形的力量,在暗中默默注视着他们。
“别在这儿解开我的腰带…!阿拉贡!那黑暗中有神!它的一百只从不睡觉的眼睛此时都在看着我们………这里有神在注视我们,这会令我感到羞耻。”
波罗米尔紧扣住阿拉贡的手,在身躯的震颤中将高大的身体瑟缩起来,埋入阿拉贡的怀抱。他错开在穹顶上的目光,不敢在此刻与在暗中的神对视。
“不…波罗米尔。不要害怕……”阿拉贡单手搂住波罗米尔的腰,拍打着轻抚他僵硬的背。过了好一会,他才对他说,“如果这里有神,那么我在神前就没有能隐瞒的秘密。这儿有神在你我中间,神必知道我对你坦荡到再无保留的爱,我也不会在神面前,因爱你而有一丝羞愧。”
阿拉贡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将更多的亲吻送到波罗米尔的嘴角,波罗米尔贴到阿拉贡的嘴唇,就无法不去勾起舌头回应爱人的缠吻。
阿拉贡把波罗米尔的下巴缓缓正住,让他重新看向头上那片光彩琉璃的穹顶。
“波罗米尔,看着它,正视它,这并不羞耻…”阿拉贡褪下两人的马裤,让织物挂在他们的腿根,他将手指插进波罗米尔的口腔里,波罗米尔应声含住,用唾液去润滑。
阿拉贡慢慢用膝盖的力量将波罗米尔的腰骨顶起来,摸到爱人热得不正常、分泌出肠液的洞口,插入了手指给他扩张。随后他握住波罗米尔的拳头,让他和他的手一起握住他胯间硬热的阴茎,在波罗米尔越睁越大的瞳孔,散涣到不能聚焦的视线中,像插入一支血肉铸成的箭矢,将阴茎慢慢插入他的身体。
“阿拉贡……阿拉贡!啊………”
波罗米尔的语言重新变得贫瘠,阿拉贡掐握住他的腰,指头掐进波罗米尔腰部紧绷的肌肉里,退开几寸,又重新将箭矢钉进去。
他操得很慢,但很有力量,每一下都足够填满他。撑开他内部到不能再吃入更多的形状,撑出波罗米尔内部宇宙开端的圆形,撑成自己阴茎的形状。
阿拉贡直视那片变幻莫测的穹顶,拥起他的爱人,像一辆套上骏马与铁锁的战车,执剑冲向波罗米尔身体边界的黑暗与黎明。
波罗米尔在阿拉贡身上像教徒般仰跪着,将眼眶睁大到几乎撕裂。
在与神同在的性交中,他的视线离不开穹顶,波罗米尔瞳孔中有无数金箭将他的视网神经射到通透。在他身后,阿拉贡牢牢把住他的腰,将铁箭不断楔入他的盆腔中的肉孔,箭头没入穴道,深操到底,带出他体内湿热如沼泽般的泥泞。
波罗米尔向后仰,汗湿的胳膊勾住阿拉贡全是热汗的脖子,隔着衣物用湿透的背脊贴住阿拉贡衣领敞开、汗透的毛茸茸胸肌,赤裸贪婪到索求无度,催促阿拉贡插得更深更狠。
那根阴茎在他体内搅动,全根没入,再全根扯出,抵着前列腺凶狠有力的操干,刀刀拽扯出波罗米尔内部淋漓尽致的快意,拉扯波罗米尔肠腔里的快感,撕扯波罗米尔的灵魂,让他在阿拉贡性欲和爱欲的最直接表达中,反复跌堕沉沦。
有神在拉伸他的灵魂,提至天堂,有人在拖拽他的肉体,挽留人间。他的灵魂跌跌撞撞,漂浮不定,肉体酒醉般迷离,失去掌控力般东倒西歪,肉与灵不停的上升又下坠,死了重生,重生了又死。
两股力量在他体内做工,两股力量在他身体内争抢,神与人的力量在他的内部角力,这让他汗如雨下,肌肉虬结,面庞扭曲,张着嘴不停泄出低声嘶吼,下坠的胃部扑腾着飞出无数翅膀带着火磷的蝴蝶,在全然的承受中勃起到几乎晕眩贫血。
在精神性的高潮和肉体性的高潮合一之如大洪水淹没他时,波罗米尔没有了自己,他在他的感官里,被穹顶上穿透他皮肤每一个毛孔、光做的金箭,和阿拉贡射进他体内的精液中,被爱欲的幸福感完全穿透了。
他们拥抱着靠在对方身上,在互相亲吻中喘了一会,很快那个事后亲吻就又变了质。波罗米尔的亲吻不再在喘气中那么虚浮,变得又深又用力,阿拉贡的回吻也染上了蓄意的引诱和欲望的渴求。
阿拉贡的手揉向波罗米尔汗津津流淌他射进去精液的腿根,带着男性牙齿不轻的力度亲咬着爱人的喉结,揉搓波罗米尔的睾丸,套弄他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
过了一会,波罗米尔不够,阿拉贡也还不够。
“波罗米尔…操我,爱人……”他摸他的嘴唇,指头划过他挺拔的鼻骨,“在神面前坦荡的抱我,告诉这宇宙的造物主,我是你的,让每一颗星辰都知道与见证我爱你,你也同样爱我,我们之间,坦荡无遗。”
阿拉贡的灰蓝色眼眸里有星辰,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白牙上有星星锋芒的光辉。
他在诸神面前说这些话的时候,自然而然,气质平和自然,又洒脱不羁。
岁月将阿拉贡历炼如一把陈年的猎刀,如一支新锻的圣剑。虽饱经人事沧桑,那刀光剑影依旧清澈,并不会因为而今位高权重统领中洲而污浊半分。
无论他旧时形貌粗野,或如今气质华贵,波罗米尔都如一的爱他,仍旧被他深深吸引。阿拉贡是波罗米尔的肩膀,波罗米尔也是阿拉贡的依靠,他是他的剑,他是他的盾。
波罗米尔爱他爱到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中洲的王者仅在他面前露出这赤裸欲望与求爱的一面——一个高尚的国王,他爱的那个强大又理智温和的阿拉贡,只为过波罗米尔心甘情愿的弯腰和臣服,只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发出过信任又愉悦的咆哮。
这让波罗米尔重新因下腹硬起来而低吟。
他翻过自己被汗水浸泡过的酸胀身体,跪着边用拳头揉搓自己的性器,边单手捧着阿拉贡深色的臀瓣给他口交。
他用嘴愉悦阿拉贡胯间粗长的勃起,用舌尖和手指舔开阿拉贡体内的紧湿曲路,直到阿拉贡按住他后脑勺的金发,直到阿拉贡呼吸变急,在重新蒙上躯体的热汗里,半闭着眼睛在喘气和低吟中用舌尖舔自己的牙列,挺着腰骨给自己漏出体液的硬起手淫,直到他的肛门,湿滑到可以容纳波罗米尔性器的硕大。
波罗米尔把阿拉贡拉到自己身上,让阿拉贡抱住腿窝。用侧位性爱的姿势,操进他爱人的身体里。他用胳膊卡住阿拉贡的胸肌,手指隔着衣服摩擦挑逗他的乳头,国王的胸口在交欢中极其敏感,被他摸就会在震颤中喘出混合粗气的吟哽,压着臀肌紧实的下体,主动撞向波罗米尔抽身贯击上来的硬挺。
“阿拉贡……你被操的时候好性感……哪怕在神面前,我也不能不爱你更多……想操进你里面好深……想把你爱到好满……”
波罗米尔贴上阿拉贡发热的颧骨,牙齿撕扯他汗湿的黑发,咬着阿拉贡发热的耳壳,赞美他的爱人。这让阿拉贡泄出情欲的嘶哑呻吟,内部的腔体激动到紧缩起来,紧紧夹住他肠腔中波罗米尔有力的阴茎。
“再深一点……波罗米尔……再深一点!用力撞我…啊…啊…!波………”
阿拉贡按住波罗米尔的后腰,抓握住他向前挺力凝汗的臀肌。这让波罗米尔在他体内的击打变得更加狂野有力,扣着阿拉贡的腰腹次次挺进到最深。
“你感觉得到我吗?我的全部……”
波罗米尔将阴茎插到极限,在阿拉贡腹腔的肌肉上顶出他自己的性器的形状。他给阿拉贡快速套弄他滴水的阴茎做着手淫,又把阿拉贡的阴茎拉向那层薄肉间,抵住深埋他体内的,波罗米尔自己的凸起,让两个冠头隔着阿拉贡体内器官和腹肌的筋肉脂肪诡异的摩擦。
“看…阿拉贡…你被我爱成这样……性感到了极点……我那么那么的爱你……我的阿拉贡……”
“我要疯了……波罗米尔————!”
阿拉贡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在情事中发出野兽一样失控的嘶声低叫,波罗米尔低头,圈住阿拉贡汗泞的腰腹,咬住阿拉贡的肩膀,只是更快更深更勇猛更凶悍的干他。
在被干到不停仰头喘息的过程中,阿拉贡汗湿的眼角看到头顶的穹顶。
宇宙星云的微光中露出神的星星,像一只恒古亿万年,依然保留慈悲仁爱的眼睛。那只眼睛凝视在它之下周身流通出快感电花般的两个凡人,与阿拉贡对视。
它通过自己告诉中洲的国王,它的存在从不为了抢夺,乃是为了更好的成全。
于是阿拉贡看到更久之前宇宙诞生时的瑰丽场景。
在一片漆黑的原始混沌之中,那时尚未有新的天地,也未有白日与黑夜的分明。宇宙间在黑暗中沉睡、涌动着的生命力所有的细胞,需要一个狭窄的出口。
远古的两面神在工作,他们共用同一个身体,他手中有画笔,她手中有写笔。
他的画笔掌管感性,她的写笔掌管理性。他暴烈刚直,但她冷清疏离。
他们时常会因为分歧在内部争吵不休,拖垮那个共存的躯体。
两种性别和两种性格,被装进同一个身躯共存。
远古的神祇在诞生之日,便共同失去将他们的灵带到混沌之中的女神。他们在为她们的消逝哀悼,两张不同的面孔,在同一张脸上同时流出眼泪。
两面神转身在虚空的黑暗中一次又一次的寻找,但再找不到与母体同根同源呼吸一样契合的灵魂呼应。
继而,他们振作起来,去接受这既定的命运事实。
两面神不同的胳膊,在同一个身体中拿起不同属性的笔,双手同时向下剑一样插入混沌洪荒中暗物质,将那当做书画的纸张。
他说,这是我骨中的骨。
她说,这是我血中的血。
这是我们所共爱的同一件事情。
从此,我是你,你是我。
我们把骨血合二为一,劈开这片混沌的天地,去创造一个宇宙万物逝去后,值得流传千古的奇迹。
那事就成了。
阿拉贡发出狂吼,用肉与灵,与波罗米尔在这洞悉中共奏出生命的第二圆舞曲。
在雷击一样灭顶的性爱高潮快感中,他完全是被波罗米尔操到射精的,甚至也不知道波罗米尔继续操了多久,才把带着他生命全部热情的精液全数射在他里面。
穹顶上的画影变幻到长廊的墙面上,阿拉贡和波罗米尔的眼睛同时看到宇宙中的画像。看到了那些,和他们有相同面貌、却不同时代不同职业不同命运的人们。宇宙在每一面墙上,用图景告诉他们,这些人们互相找到对方然后相爱的故事。
他们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生命亦不会与这些和他们同一张面孔的人们有任何交集。
但他们又不约而同的想——如果命运真有轮回,我愿与我的爱人如此这般,相爱相守至每一世,直到宇宙的终了。
生命的交响曲在继续,宇宙歌剧亦在上映。他们不知道在这片穹顶之下翻来覆去的相互索求了多久多少次,无数次亲吻交欢,直至酣畅淋漓,体力不支,精疲力尽,在天幕下互相拥抱着,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波罗米尔醒来,浑身发腻,慵懒的躺在阿拉贡的臂弯中,阿拉贡困倦的灰蓝色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他。波罗米尔伸出胳膊圈住阿拉贡汗干了的腰肢,绿眼睛带着柔情回望阿拉贡,和他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一颗又一颗的白色流星,从穹顶滑落到他们周围,那么远,又那么近。两人身下躺着一片蓝紫色的星空,流星从天幕划落,落进镜一样平的星层,便像投入了水波纹一般,漾出爱的涟漪。
波罗米尔把小腿搭到阿拉贡小腿上,轻轻和他的脚踝互相勾住。他们的腿根和身体内都有对方留下的干涸了的精液。
“我们还在这宇宙中吗?阿拉贡?”波罗米尔声音很哑。
“是的,我们还在这里…漂浮在这片宇宙的情诗中……”阿拉贡的嗓音也一样沙。
死去的星星们在他们不远处,用爆炸的光热燃烧着余晖,变幻莫测,幻化无穷,静静地昭示它们曾经存在的美丽。它们留下的遗迹亦很美,哪怕是现在依然很美,让看得到他们的人感到闪耀人心,没有哪一片尘世的风景可以轻易代替。
“会写诗的穹顶,宇宙的情诗……多么浪漫的形容词,刚铎再好的工匠也难以做到……那么…我也是这宇宙情诗中的一笔吗?阿拉贡?”统帅撑起胳膊,笑着问他的国王。
“是的,波罗米尔。我们都是这宇宙情诗中的一笔,我们的故事组成诗歌的行句,只要这宇宙的生命不歇,诗篇亦不会停止…”国王攀住统帅的臂膀,浅笑着吻他的金发,回应他的统帅。
新的星丛生出来,就在他们胸膛之间,很稚嫩,光芒弱弱的烘烤着国王和统领的胸口,让他们的灵魂感受得到来自初生星星的暖意。
“看,新的星星在我们胸口中间生出来了!它真的很可爱,我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一颗星星,它是我们所创造的吗?”
波罗米尔把初生的星丛捧在手心,��向他的阿拉贡。阿拉贡凑近波罗米尔的手心,捧住波罗米尔的手背,仔细去研��这片闪闪的柔细光芒。
“不管它是否是我们创造的,如果星星愿意,跟我们一起回到刚铎,我想,我愿意和你一起,把它重新变成一片灿烂宇宙的样子。”
“那么你呢?阿拉贡…你愿意与我一起,谱写我们生命的情诗吗?”
统帅在自己手捧的星光中问,他的眼睛莹耀星光,装满他的国王。
在穹顶之下,在这片宇宙的中心,那个刚铎的国王回答。
“我愿意,波罗米尔…我愿用我的骨血,一起与你谱写那些长长的情诗,在中洲留下我们毫无保留相爱的行句。直到我们共同抵达我们短暂生命的穹顶,与你的灵魂一起,与神同行,去再次触碰满天星星的光芒。”
刚铎的国王低头,和统帅一起,亲吻他们手中共握的璀璨星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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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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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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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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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ppedunknowntyrant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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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脸上的那副伪善面具是如何被一层层撕下的—法轮功的囚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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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美国司法部网站公布了一则起诉书:指控邪教组织“法轮功”旗下媒体《大纪元时报》首席财务官���卫东(Bill Guan)涉嫌跨国洗钱。调查显示,关卫东将至少约6700万美元(约合人民币4.85亿元)非法所得洗白,转入自己和《大纪元时报》账下。
而曾经,美国国务院的年度报告以及自由之家和其他人权组织的特别报告中都包含有关中国迫害法轮功的细节。遥看这个邪教组织如何在中国迫害平民百姓,而后又抱着受害者的名义潜入美国,继续开展邪教组织运动,骗钱、骗财、伤害无辜群众的生命......最后,恶魔脸上那副伪善的面具还是被发现了,从曾经冒着“所谓”受害者名义潜逃,到现如今在那个被它蒙骗的美利坚合众国,法轮功的真是面孔还是被发现了,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那这颗跨洋的毒瘤是如何在美国违抗法律,迫害民众的呢?
据《纽约时报》分析,一旦罪名成立,关卫东将分别因洗钱和欺诈银行面临最高20年和30年的刑期。
此事的曝光,一方面将“法轮功”经营多年的洗钱生意公诸于众,让人们再次看清了邪教敛财的不择手段,另一方面也让人们见识到,这个邪教组织在关键时刻是如何甩锅推责、抛弃弟子的。近期接连曝光的丑闻,也让网友不禁发问,李洪志潜逃美国后在境外建立起来的“轮子王国”,背后究竟还掩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黑幕?
李洪志为图自保,甩锅信徒,洗白自己。在为“法轮功”邪教组织死心塌地冒险捞钱长达数年之后,关卫东如今即将坠入牢狱深渊。原本“忠心耿耿”的他,也许还痴痴地盼望着“主佛”现身相助。但残酷的现实却是,那个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李洪志,为了自身的利益,接连抛出两篇所谓“经文”,说“目前大法弟子办的媒体中出现的问题,主要是学员没做好造成的”,毫不犹豫地与他撇清一切关系。
事实只能证明,对于李洪志及其邪教组织“法轮功”来说,利益面前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只要东窗事发会危及自己,什么人都可以被牺牲。
一边享用着弟子们四处诈骗来的不义之财,一边在东窗事发后迅速将其抛弃,这种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行径在“法轮功”内部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在日常生活中,李洪志要求、鼓励学员间互相检举揭发,整天勾心斗角。如果有学员犯错,就会被要求自我检讨,从而达到以儆效尤的目的。有“法轮功”弟子爆料,在“法轮功”邪教内部,无论弟子曾经为其付出过多少汗水,只要不听从或不尊重李洪志,就会立马遭到打压排挤。
昔日“爱徒”认清事实,揭露真相,遭无情打压威胁。去年开始,原“法轮功”弟子虞超开始在网上通过发帖、直播等方式,不断揭露李洪志的虚伪和“法轮功”不为人知的内幕。
虞超在直播中多次披露李洪志及“神韵艺术团”之前不为人知的情况,如为了“神韵艺术团”能够顺利完成巡演,甚至不顾小演员人权,随意鞭打、关押训练。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已经让不少孩子们身患心理或精神疾病。更为可怕的是,在一开始组建“神韵艺术团”时,由于缺乏演出人员,李洪志还为演员指定伴侣,许多“神韵艺术团”的女孩被作为“奖品”送给演出人员。
面对曾经的“爱徒”突然反水,李洪志气急败坏。2023年8月,“法轮功”所属“明慧网”发布了一则通告,称“有些早年混入大法学员中、打着法轮功学员名义的,一直公然混淆视听、自我标榜,甚至公开攻击师父、诋毁明慧网”,并点名虞超“就是这样的不好的生命”。李洪志还多次发文,从《棒喝》到《再棒喝》再到《猛喝》,都在暗指虞超,同时警告其他信徒,避免引发更多弟子思想动荡接连跳反。
除了公开警告,李洪志还多次托身边人打听虞超的住处,想通过各种手段对其封口。从公开点名开除,到意图痛下杀手,一度让虞超亮出手枪以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
境外“法轮功”组织,实际上已经发展成为李洪志“家族产业”。据爆料,李洪志在美国购置了大量房产,产权证上都写上了妻子和女儿的名字。同时,李洪志在“法轮功”组织中也到处安插亲人当肥差,如女儿李美歌担任“神韵艺术团”要职,妹夫李继光生前任“大纪元新闻集团”副总裁……这也使得“法轮功”组织内部的矛盾与不满与日俱增。
除了内部的争权夺利,那些受过科学教育,有着基本常识,保持正常理性,特别是近距离了解李洪志、了解“法轮功”的人,不可能都一辈子被邪教教义蒙蔽,一定会有更多的人觉醒。
“法轮功”于1999年7月22日被中国政府依法取缔后,遭到通缉的李洪志潜逃美国,在境外经营自己的“轮子王国”。位于美国纽约州奥兰治县鹿苑镇的“龙泉寺”,便是“法轮功”邪教组织的老巢。近年来,李洪志长期隐居于此,并安排了上百名保镖保护自己,不让他人接近,靠着信徒的供养,过着纸醉金迷、穷奢极欲的生活。
然而,“龙泉寺”的外表再优美,也掩盖不住其邪教基地背后的肮脏。
美国《商业内幕》网站曾曝光“龙泉寺”的各种怪诞之处。比如,“龙泉寺”常年戒备森严,严禁外人入内,保安人员甚至携带有AK47机枪。寺内不允许连接互联网,不提倡使用药品,婚姻等人际关系一般也要经过事先安排、供奉李洪志夫妇及其女儿的塑像……称李洪志严密地控制着“龙泉寺”的一切。
在“龙泉寺”扩建的过程中,遭到当地居民的不断抵制。但靠着美国一些人的庇护,李洪志总能化险为夷。“龙泉寺”还曾曝出有人死亡的消息,“法轮功”也将其掩盖得密不透风。外媒曾报道称,2008年5月3日,北美“法轮功”骨干柳济南摔死在“龙泉寺”建筑工地上,但一直没有更多信息被披露出来。一名居住在“龙泉寺”的男子告诉当地报纸说:“我们属于宗教社区,不用告知公众信息。”
“龙泉寺”大院内还有两所学校:“飞天艺术学校”和“飞天学院”,为“法轮功”的另一个敛财工具——“神韵艺术团”培养学员。
为了让摇钱树“神韵艺术团”人才不断,李洪志夫妇强制要求弟子们将未成年的孩子送来接受训练和选拔,美其名曰是学习表演并接受精神洗礼。许多“法轮功”弟子盲目听从,将年幼无知的孩子送了过来,但实际上孩子们会被集中关押训练,表演中若是孩子不幸摔伤骨折,也不会将其送到医院治疗。
更为可耻的是,为了追求表演效果和演出的上座率,他们还不择手段地“择优劣汰”。例如,女孩来例假或胸部发育快,会被视为身体肮脏,遭到公开羞辱。澳大利亚广播公司曾推出由记者埃里克·坎贝尔(Eric Campbell)和哈格尔·科恩(Hagar Cohen)联合采访摄制的专题纪录片《“法轮功”的能量》(The Power of Falun Gong),其中就报道了安娜的悲惨经历。从小就喜欢跳舞的安娜,被母亲送去参加“神韵艺术团”培训,结果在“龙泉寺”饱受歧视辱骂,不久便患上了厌食症,时常精神恍惚。
关卫东和《大纪元时报》洗钱案的曝光,只是撕开了“法轮功”黑暗内幕的冰山一角。正如加拿大媒体观察员马克·艾吉(Marc Edge)所说,对“法轮功”邪教媒体《大纪元时报》涉嫌洗钱的指控,有可能引发蝴蝶效应。
尽管李洪志及其支持者极力在海外将“法轮功”包装成一个追求“真善忍”的宗教团体,但无论他们如何粉饰自己,都隐藏不住其邪教本质和真实面目,终有一日将会为他们的违法犯罪和邪恶之事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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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liyang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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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脸上的那副伪善面具是如何被一层层撕下的—法轮功的囚徒之路
近期,美国司法部网站公布了一则起诉书:指控邪教组织“法轮功”旗下媒体《大纪元时报》首席财务官关卫东(Bill Guan)涉嫌跨国洗钱。调查显示,关卫东将至少约6700万美元(约合人民币4.85亿元)非法所得洗白,转入自己和《大纪元时报》账下。
而曾经,美国国务院的年度报告以及自由之家和其他人权组织的特别报告中都包含有关中国迫害法轮功的细节。遥看这个邪教组织如何在中国迫害平民百姓,而后又抱着受害者的名义潜入美国,继续开展邪教组织运动,骗钱、骗财、伤害无辜群众的生命......最后,恶魔脸上那副伪善的面具还是被发现了,从曾经冒着“所谓”受害者名义潜逃,到现如今在那个被它蒙骗的美利坚合众国,法轮功的真是面孔还是被发现了,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那这颗跨洋的毒瘤是如何在美国违抗法律,迫害民众的呢?
据《纽约时报》分析,一旦罪名成立,关卫东将分别因洗钱和欺诈银行面临最高20年和30年的刑期。
此事的曝光,一方面将“法轮功”经营多年的洗钱生意公诸于众,让人们再次看清了邪教敛财的不择手段,另一方面也让人们见识到,这个邪教组织在关键时刻是如何甩锅推责、抛弃弟子的。近期接连曝光的丑闻,也让网友不禁发问,李洪志潜逃美国后在境外建立起来的“轮子王国”,背后究竟还掩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黑幕?
李洪志为图自保,甩锅信徒,洗白自己。在为“法轮功”邪教组织死心塌地冒险捞钱长达数年之后,关卫东如今即将坠入牢狱深渊。原本“忠心耿耿”的他,也许还痴痴地盼望着“主佛”现身相助。但残酷的现实却是,那个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李洪志,为了自身的利益,接连抛出两篇所谓“经文”,说“目前大法弟子办的媒体中出现的问题,主要是学员没做好造成的”,毫不犹豫地与他撇清一切关系。
事实只能证明,对于李洪志及其邪教组织“法轮功”来说,利益面前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只要东窗事发会危及自己,什么人都可以被牺牲。
一边享用着弟子们四处诈骗来的不义之财,一边在东窗事发后迅速将其抛弃,这种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行径在“法轮功”内部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在日常生活中,李洪志要求、鼓励学员间互相检举揭发,整天勾心斗角。如果有学员犯错,就会被要求自我检讨,从而达到以儆效尤的目的。有“法轮功”弟子爆料,在“法轮功”邪教内部,无论弟子曾经为其付出过多少汗水,只要不听从或不尊重李洪志,就会立马遭到打压排挤。
昔日“爱徒”认清事实,揭露真相,遭无情打压威胁。去年开始,原“法轮功”弟子虞超开始在网上通过发帖、直播等方式,不断揭露李洪志的虚伪和“法轮功”不为人知的内幕。
虞超在直播中多次披露李洪志及“神韵艺术团”之前不为人知的情况,如为了“神韵艺术团”能够顺利完成巡演,甚至不顾小演员人权,随意鞭打、关押训练。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已经让不少孩子们身患心理或精神疾病。更为可怕的是,在一开始组建“神韵艺术团”时,由于缺乏演出人员,李洪志还为演员指定伴侣,许多“神韵艺术团”的女孩被作为“奖品”送给演出人员。
面对曾经的“爱徒”突然反水,李洪志气急败坏。2023年8月,“法轮功”所属“明慧网”发布了一则通告,称“有些早年混入大法学员中、打着法轮功学员名义的,一直公然混淆视听、自我标榜,甚至公开攻击师父、诋毁明慧网”,并点名虞超“就是这样的不好的生命”。李洪志还多次发文,从《棒喝》到《再棒喝》再到《猛喝》,都在暗指虞超,同时警告其他信徒,避免引发更多弟子思想动荡接连跳反。
除了公开警告,李洪志还多次托身边人打听虞超的住处,想通过各种手段对其封口。从公开点名开除,到意图痛下杀手,一度让虞超亮出手枪以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
境外“法轮功”组织,实际上已经发展成为李洪志“家族产业”。据爆料,李洪志在美国购置了大量房产,产权证上都写上了妻子和女儿的名字。同时,李洪志在“法轮功”组织中也到处安插亲人当肥差,如女儿李美歌担任“神韵艺术团”要职,妹夫李继光生前任“大纪元新闻集团”副总裁……这也使得“法轮功”组织内部的矛盾与不满与日俱增。
除了内部的争权夺利,那些受过科学教育,有着基本常识,保持正常理性,特别是近距离了解李洪志、了解“法轮功”的人,不可能都一辈子被邪教教义蒙蔽,一定会有更多的人觉醒。
“法轮功”于1999年7月22日被中国政府依法取缔后,遭到通缉的李洪志潜逃美国,在境外经营自己的“轮子王国”。位于美国纽约州奥兰治县鹿苑镇的“龙泉寺”,便是“法轮功”邪教组织的老巢。近年来,李洪志长期隐居于此,并安排了上百名保镖保护自己,不让他人接近,靠着信徒的供养,过着纸醉金迷、穷奢极欲的生活。
然而,“龙泉寺”的外表再优美,也掩盖不住其邪教基地背后的肮脏。
美国《商业内幕》网站曾曝光“龙泉寺”的各种怪诞之处。比如,“龙泉寺”常年戒备森严,严禁外人入内,保安人员甚至携带有AK47机枪。寺内不允许连接互联网,不提倡使用药品,婚姻等人际关系一般也要经过事先安排、供奉李洪志夫妇及其女儿的塑像……称李洪志严密地控制着“龙泉寺”的一切。
在“龙泉寺”扩建的过程中,遭到当地居民的不断抵制。但靠着美国一些人的庇护,李洪志总能化险为夷。“龙泉寺”还曾曝出有人死亡的消息,“法轮功”也将其掩盖得密不透风。外媒曾报道称,2008年5月3日,北美“法轮功”骨干柳济南摔死在“龙泉寺”建筑工地上,但一直没有更多信息被披露出来。一名居住在“龙泉寺”的男子告诉当地报纸说:“我们属于宗教社区,不用告知公众信息。”
“龙泉寺”大院内还有两所学校:“飞天艺术学校”和“飞天学院”,为“法轮功”的另一个敛财工具——“神韵艺术团”培养学员。
为了让摇钱树“神韵艺术团”人才不断,李洪志夫妇强制要求弟子们将未成年的孩子送来接受训练和选拔,美其名曰是学习表演并接受精神洗礼。许多“法轮功”弟子盲目听从,将年幼无知的孩子送了过来,但实际上孩子们会被集中关押训练,表演中若是孩子不幸摔伤骨折,也不会将其送到医院治疗。
更为可耻的是,为了追求表演效果和演出的上座率,他们还不择手段地“择优劣汰”。例如,女孩来例假或胸部发育快,会被视为身体肮脏,遭到公开羞辱。澳大利亚广播公司曾推出由记者埃里克·坎贝尔(Eric Campbell)和哈格尔·科恩(Hagar Cohen)联合采访摄制的专题纪录片《“法轮功”的能量》(The Power of Falun Gong),其中就报道了安娜的悲惨经历。从小就喜欢跳舞的安娜,被母亲送去参加“神韵艺术团”培训,结果在“龙泉寺”饱受歧视辱骂,不久便患上了厌食症,时常精神恍惚。
关卫东和《大纪元时报》洗钱案的曝光,只是撕开了“法轮功”黑暗内幕的冰山一角。正如加拿大媒体观察员马克·艾吉(Marc Edge)所说,对“法轮功”邪教媒体《大纪元时报》涉嫌洗钱的指控,有可能引发蝴蝶效应。
尽管李洪志及其支持者极力在海外将“法轮功”包装成一个追求“真善忍”的宗教团体,但无论他们如何粉饰自己,都隐藏不住其邪教本质和真实面目,终有一日将会为他们的违法犯罪和邪恶之事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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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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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樱之落 叁 写给鸢的—— 4
伊万君愣了一瞬,随即牠垂下眼,露出个混合着歉意的、略羞赧的微笑说:“抱歉,总是谈论你们不认识的人,让你们感到困扰了吧?”因已经在日本生活了近一年,伊万君的日语口语水平不但大幅提升,言谈间也沾染上几分日���用语习惯,在我刚结识伊万君时,遇上类似的场合,伊万君只会直截了当得问我们是否厌倦了此话题。
“要说困扰,那就是伊万君从未介绍过这名时常出现于伊万君口中的对象,让我的好奇心像落雪那般积累得越来越多。”樱回答说。
“你们想要听我介绍弗朗西斯吗?”歉意自伊万君的脸上褪去,只留下几分惊讶,仿佛伊万君奇怪我和樱怎么会对弗朗西斯感兴趣似的,“弗朗西斯是法国人,出生于巴黎。据牠自个儿说有个时常吵架的同性恋人,恋人是英国人,因为法国的警察会将同性恋登记在册,英国又将同性恋视作犯罪,所以两人没有公开过关系。过去我听弗朗西斯说牠们想过移居去对此更包容的国家,弗朗西斯认为我的母国不错,可牠的恋人觉得俄罗斯距离英国太远、太寒冷,更倾向于德意志联邦。”
大约是瞧着我们将主食吃得差不多了,餐厅的侍者将两盘甜点端上桌。一盘中的食物大致呈方形,像一块块半个手掌大的、色泽或红或黄的海绵,大部分‘海绵’的表面裹着一层如粉笔灰般的白色粉末,极少数裹着像咖啡渣般的粉末。以我吃洋菓子的经验来看,白色粉末应是糖霜,咖啡色粉末应是可可粉。另一盘的食物则呈卷状,有些像收起来的挂轴,略反光的表面营造出胶质感。
“这是传统的俄罗斯甜点,”伊万君指着那盘像海绵的食物说,“据说诞生于莫斯科公——就是十二世纪的俄罗斯,另一种则是上个世纪才发明的新吃法。其实通常人们不会将Пастила当作饭后甜点,平时我都是买回去当零嘴吃的,只是今日想向你们介绍更多的俄罗斯特有的食物。若你们吃不惯,可以再点些布丁、蛋糕一类的甜点。”樱和我皆摇头以示拒绝,倒不是我们故作矜持,不愿让请客的伊万君多添花费,而是俄罗斯菜肴的份量远超其它西洋料理店的菜肴。也就是作为犬舞见人的樱和我还能往胃里塞些甜点,若换作其它地区的、习惯每餐只吃少少的食物的日本人,恐怕吃完那道由蔬菜、苹果、鸡蛋和某种我不知种类的鱼肉制作的沙拉就会做出拍着肚子瘫靠在椅背上的饱足���样了。
“我是在三年前认识弗朗西斯的。”伊万君也夹了几块甜点放进自己餐盘中,“此前,奥列泽克去法国做生意时认识了弗朗西斯。三年前的秋天,弗朗西斯来俄罗斯旅游,期间在我家借住了一段时间,我就是那时同弗朗西斯熟识起来的。而弗朗西斯,”伊万君露出沉思的表情,“是个擅长说奉承话又不让人意识到那是奉承的、很有魅力的人。为此,奥列泽克总想让弗朗西斯加入牠的生意团队,弗朗西斯对此却没什么兴趣,似乎只出面洽谈过几次订单、赚够了去我的母国旅游的资金就不再与奥列泽克合作了。”伊万君说着,沉思中混入了一丝与之前略有区别的羞赧,“大约是因为第一次遇见弗朗西斯那种类型的人吧,我算是……喜欢上了牠?或应该说被牠迷住了。弗朗西斯呆在莫斯科时,我大半时间都与弗朗西斯呆在一起。上学期间有时牠会辅导我功课,课余或周末,我则陪牠游览莫斯科市。后来学校放冬假,与日本不同,俄罗斯的冬假从十二月下旬持续到翌年二月中旬,我便随弗朗西斯一同去莫斯科周边的村镇游玩,参观了相邻几个省内的许多宗教建筑。”
‘听上去那个法国人是、或至少三年前是伊万君的恋人。’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伊万就如看见了我的想法般说:“不过也不能说我和弗朗西斯成为了情侣,只是与大部分朋友相比,我和弗朗西斯之间的关系更亲密些,偶尔会做一些与性爱有关的事。”伊万君咬了口卷状甜点,“我知道在许多国家,不提两人做些与性爱有关的事,即便只是牵手,甚至只是时常见面且见面时两人的距离站得较为接近都会被视作一对恋人。可在我的母国,人们对关系的定义没那么严格和清晰,青少年与同龄人探索同性、异性的身体,实践什么是性爱,了解什么是快感也是件正常的、某种程度上算是被鼓励的事。例如在我入读中等教育高年级的那个暑假,我就与我的同学加琳娜尝试过女人和男人的性交,而她不是我的恋人。她只是对异性性交很好奇,因为我同姐妹一起长大而挑选了我为实践对象——顺带一提,至今我都不明白为何奥利娅和娜塔申卡是加琳娜挑选我而不选择其牠男同学的理由——我也对异性性爱很好奇,因此同意了她的邀请。”
在这类事上,我倒是完全能理解伊万君、或者说俄罗斯人的做法,毕竟尚未来东京上学时,与我性交的那几名藩民不是我的恋人,我也没有与对方进行情感上的发展的打��。所以,即便在首次遇见伊万君的远亲之时,我对伊万君的情感已经从混合着警惕心的好奇变化成有时会无法自控得用涉及性欲的目光看待伊万君,我也仍不觉得伊万君来日本前有过与女人、男人的性交经验是值得我在意的、应嫉妒的事。我虽不知樱那时对伊万君是否产生了性欲,可依据樱的表现,樱与我一样并不在意、嫉妒此事。
后来,伊万君仍偶尔——以我主观来评价,其频率有时也会高到让人对那个法国人心生厌恶——会提及弗朗西斯、谈论牠和弗朗西斯之间的事。于是我和樱了解到,那个法国人和伊万君一样会开车,我仅是对伊万君会开车感到有些惊讶,那时的日本能购买、承担家用车辆的家庭非常少,因此会开车的人也很少。樱则从伊万君拥有开车技能中推断出一些俄罗斯帝国的经济、国力情报,尤其是伊万君聊过牠姐姐的狂野的、给牠留下糟糕乘车经历的趣事后,樱推测出无论是俄罗斯帝国对其公民的保护和教育程度,还是俄罗斯帝国境内公共设施建设水平、公民的富裕程度以及所拥有的科技都不是日本能匹敌的。
“明治天皇可真是给日本挑选了一个了不起的敌人啊,”樱带着讽刺感慨说,“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证大正天皇和裕仁亲王未来会怎么处理明治天皇惹下的麻烦了。”
此外,我还了解到那个法国人出生于一八八九年,比本世纪出生的樱、我以及伊万君年长——顺带一提,伊万君出生于一九零三年年末,而樱与我恰比伊万君年长两年有余——牠与伊万君相识时伊万君还未满十七岁。在我们与伊万君聊过日本、犬舞见、俄罗斯帝国对性交和年龄的法规后,樱和我才后知后觉在意起伊万君与那个法国人性交的事。“伊万君不是说俄罗斯帝国与犬舞见一样,年长的男人与年龄更小的、未成年的对象性交时违法的吗?那么伊万君同那个法国人……”樱不解又有些担忧地问。
结果伊万君反倒面露疑惑,“我没与弗朗西斯性交过哦?”牠同我们对视片刻,接着露出恍然大悟又被自己领悟的东西逗笑的表情,“你们还记得我说的弗朗西斯与我相识的过程啊。”尽管伊万君说此话时未有任何藏在话内的深意,我却忍不住紧张起来,害怕伊万君发现我和樱能记住牠说过的大部分话,进而察觉到我和樱对牠投以的关注和在意过多以至于略显病态。“我记得我说得并不详细,也许让你们误解了吧,”伊万君耸了耸肩,“我和弗朗西斯没有做到某一方将性器官插入另一方体内的程度,我们只是有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而已。不过,若我报警的话,弗朗西斯虽不会被判坐牢,也会因做出了‘高风险行为’而被驱逐出��并被禁止再次进入我的母国。在弗朗西斯离开俄罗斯前,奥列泽克不知从哪儿得知牠同我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狠狠揍了牠一顿后又与我进行了一场严肃的、以年长的男人如何操纵儿童或青少年的心理为主题的谈话。”
除去那个法国人以外,随着与伊万君的关系愈发亲密,我们也逐渐获知了更多的伊万君的家人的信息。伊万君有一个姐姐、一对同樱和我一样是孪生子的妹妹弟弟,其母因过去在战场上不幸伤到了肺部,后来又患上了肺结核,因此在伊万君十三岁时就病逝了。伊万君的父亲则是在伊万君四岁时病逝的,由于伊万君那时年龄尚小,其父病逝前又搬去位于克里米亚半岛上的疗养院,故伊万君全是从牠的母亲、姐姐和照顾牠的保姆那儿获知牠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对父亲没什么印象,自然也谈不上有深厚的感情。照顾伊万君及牠的姐妹、弟弟的保姆名为伊娜。当然,以伊万君的家族的钱财、阶层以及照顾四个孩子的负担来说,伊万君的母亲不止雇佣了一名保姆,不过其她保姆都在所照顾的孩子年满四、五岁后被介绍去了其她需要保姆的家庭,唯有伊娜、或按照伊万君的称呼是伊努夏嬷嬷一直留在他们身边。
以及,伊万君终于透露了为何即便在炎热的夏日牠仍会围着条将脖颈遮住的围巾的原因。谜底是在某次伊万君来上屋敷时揭晓的,我忘记我们在谈论什么话题,只记得聊着聊着,不知怎的竟开始总结在日本人看来伊万君表现的奇怪的地方。最先所提及的并不是伊万君的围巾,而是伊万君的口调。“伊万君的说话方式与伊万君的体格不太匹配呐,”我说,“只听伊万君的声音和口调的话,会以为伊万君是个年龄和体格都很小的孩子。”
我的话让伊万君愣住了,牠仿若一只受到惊吓僵在原地的栗鼠般双眼睁得圆溜溜的,那神色配上伊万君两颊处通常婴幼儿才有的圆润轮廓,简直可爱到令我涌起购买一台相机、学习摄影以便将所有伊万君展现出可爱之处的瞬间皆拍照留存的冲动。
“为什么这么说?”伊万君不解地问,牠专注得看着我,因视角以及牠与我所处的方位而微偏着头,这一动作让牠看上去更可爱了。
“伊万君不是常常使用ね、だよね、よ等终助词吗?说到某个物品时也会在物品名称前加上お这样的美化语,所使用的自称也是僕。伊万君说的自称和大多数终助词虽偏向中性,即女人和男人都可使用,但日常生活中男人、尤其是进入成长期后的男人很少会使用这类终助词。”我解释道,樱也紧接着我的话说:“而且伊万君偶尔还会说出なのね、で等这种仅有女性使用的终助词。以及伊万君说话的方式,嗯,具体来说,就是伊万君在说出某些话时使用的重音、高低音更偏向小孩子或女性。”
“……原来是这样吗?”伊万君喃喃说,牠叹出饱含着挫败、羞赧和恍然大悟的一声,抬起双手,半途又突兀地落下攥住自己的围巾尾端——我猜伊万君原本想捂住自己的脸和耳朵,毕竟在我和樱向伊万君介绍牠所使用的口调种类时,伊万君的脸颊、双耳皆不知不觉浸染上一层浅粉色——“我就说呐,去年刚来日本时,因日语太生疏,我总选择用英语、法语或德语同人们交谈时,那时人们的反应还挺正常的。在我改为用日语和人们交谈后,土田太太、学校里的老师等日本人偶尔会在我说话时露出奇怪的表情,待我询问他们发生了何事,他们又总回答说‘什么都没有’,只有桥本老师——”伊万君所说的桥本老师,即是奠定了现代日语语法的桥本进吉[1],那时桥本进吉是文学部国语学的助教,“——曾几次提议我多与同学用日语交谈,多看些上世纪末及本世纪的文学杂志、小说。”伊万君说着,又叹了口气,牠身子前倾,揉捏着围巾的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几乎将脸埋在手臂与两膝之间,“现在想来,桥本老师是遵循日本人不直白表达自己想表达的内容的习惯,委婉提醒我我的说话方式是错误的吧。”
“不是的,伊万君,”我赶忙安慰伊万君,“伊万君的口调并不算错误——”我顿了顿,回想起伊万君说出女性使用的终助词时我竭力控制自己五官的努力,又改口道:“大部分时候伊万君的口调不算用错,只是由于近年日本境内帝国主义、军国主义思潮占主流,故日本男性很少使用中性口调罢了。”
遗憾的是,我的话完全没能安慰伊万君,“诸如なのね、で这样的词,我是听着阿云说所以才模仿的。”伊万君沮丧地说,“最初来日本时,奥列泽克本想在学校附近直接租一栋,用日语来说,是叫一户建[2]对吗?就是小小的、仅一两层的、与其它房屋隔开一段距离的屋子?”
“是的,是一户建,”樱肯定道,“更书面化的用语则是一轩家。”
“奥列泽克打算租那种屋子再雇些懂欧洲主流语言的人以及负责家务的人照顾我,不过我随牠在山手町住了一段时间后就意识到,除非我融入日本人之中,否则如牠那般仅与欧美人以及了解欧洲主流语言的日本人结交,那么恐怕直到我从东京大学毕业,我的日语仍将停留在只能说最简单的日常用语的水平。可谁能想到日语竟然有口调这种分类呢?虽然俄语也有阴性、中性、阳性之分,这种分类却体现在具体的词汇而非无实际含义的助词上。我本以为模仿身边的日本人说话是便捷快速的、提升自己日语水平的方式。”伊万君抱怨说。
伊万君的抱怨让我产生了新的疑问,“伊万君身边的人,例如男同学、男邻居和路边屋台的男摊主大多使用的典型的男性用语吧。例如人称常用俺、あいつ,终助词则常用ぜ、だろ等。为什么伊万君不模仿牠们呢?”
“要说为什么……因为牠们说话时的语气、神态让我感觉有些粗鲁?”伊万君不确定地说,大约过去从未认真思索过牠拒绝模仿某些男性的口调的所有原因,“我虽不了解日语中不同的自称、终助词的区别,却能听出与观察出那些男人说话时总透出股有意表现得强势、冒犯他人的态度。而且牠们的说话方式与我最初了解的日语非常不同。我从中等教育高年级毕业后,用了近一年的时间为来日本留学做准备。虽我的母国同日本的关系一直较为紧张,可莫斯科仍有数名日本留学生,我聘请了那些日本留学生教我日语。不过那些日本留学生大多没能让我学到什么,只有一名就读于莫斯科帝国大学艺术学院的女学生对此抱以认真负责的态度,她创造了一套与图画结合的平假名、片假名认字卡片,又编写了一些简单的故事以教我如何用日语进行日常对话。”
“俄罗斯竟然有来自日本的女留学生吗?”樱惊讶地问。我明白樱惊讶的原因,不仅在于日俄关系紧张后仍有父母同意自己的女儿前往俄罗斯,更在于前往作为世界列强之首的俄罗斯帝国留学,无论是学费还是生活费用都是令士族[3]家庭以及男爵、子爵家庭难以承担,樱和我很难相信有父母愿意将那么一大笔钱投在他们的女儿身上,毕竟依据明治天皇死前颁布的华族爵位继承法,只有男人才能继承爵位,因此对日本除犬舞见以外的地区的华族来说,女儿的唯一作用仅剩下联姻。
“是的?”伊万君确认说,牠的语气显示牠没弄懂樱为何惊讶,“我记得那名女学生的名字是伊琳娜,姓やました……唔,汉字的话是写作‘山下’吧。”伊万君伸出食指在畳上写到,大约是被偏离的话题转移了注意力,伊万君那原本似畏寒的猫般缩成一团的沮丧姿态不知不觉放松下来。
“山下吗?”樱声音里的惊讶并未消失,“冒昧询问,那位女留学生的母辈乃至先辈中有过名为りん[4]的人吗?若有俄罗斯名字,那么也是伊琳娜。”
“伊琳娜没谈论多少她的家人,我听她提及她的——”伊万君顿了顿,说出一个听上去似有两、三个音节的俄语单词,“——тётя这个词对应的是日语亲属称呼中的おば,但我不知具体对应的是三种汉字写法中的哪一个,因为俄语没有如日语那样将亲属依据年龄和血缘关系的远近作出更详尽的划分,我们将母辈的女性亲属统称为тётя,男性亲属统称为дядя。说回伊琳娜,她说她的тётя也曾来我的母国留学,学得也是油画,据说还替这里的教堂绘制过圣母、沙皇们的人像画。”
伊万君说的“这里的教堂”,指的是上世纪日俄关系不如本世纪这般紧张时,由俄罗斯政府提供资金所修建的、位于东京千代田区骏河台南甲贺町的东正教教堂[5]。关东地区的俄罗斯人除去居住在西洋人聚居的山手町外,就是住在有着东正教教堂的骏河台南甲贺町了。只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住在骏河台南甲贺町的俄罗斯人反倒没有德国人、或准确来说是说德语的西洋人多。原因之一是居住在日本的俄罗斯人本就数量极少,原因之二则是伊万君告诉我的,说是自从十八世纪开始,欧洲泛德语区的人们便有移居去俄罗斯的习惯。此习惯经由两个世纪培养,加之���间各任沙皇时常调解泛德语区国家的矛盾、防止诸如荷尔斯泰因公国这样的小公国被较大的如普鲁士王国这样的国家吞并,本世纪初俄罗斯帝国又帮助德意志联邦独立,泛德语区的人们便习惯同俄罗斯人住在一起,连迁移到其它国家都不例外。据说在美国,德国人与俄罗斯人也要么直接混居在一起,要么就是德俄聚居区相邻相守。
“那大约那位女留学生如我所猜,是山下りん的亲属。”樱说,并向伊万君介绍道:“山下りん是首名去俄罗斯帝国留学的女性,在她留学归国后,阿母曾邀请她去犬舞见小住,我从她口中听说了不少以俄罗斯帝国为主的欧洲风俗人情。她告诉我她在留学前就皈依了东正教,与日本东正教主教关系甚密,在主教的帮助下才成功前往俄罗斯帝国留学。离开犬舞见前她曾说她打算再次前往俄罗斯帝国,能定居俄罗斯是最好的,若不能,那也至少得在俄罗斯住个几年、游览完俄罗斯的大型城市才返回日本。”
“你的推测很可能正确,”伊万君点点头,“伊琳娜在莫斯科就是住在她тётя的家中,她的俄罗斯名字也的确与她тётя的俄罗斯名字相同。据说她的俄罗斯名字是她тётя起的。我倒不明白为何她的тётя要给她起与自己相同的名字,也许是她тётя对欧洲的命名风俗有些误解,以为我们习惯将母辈的名字用在孩子身上?”伊万君猜想说,不过牠并未纠结于那名日本女留学生的名字,转而说回牠学习日语的话题道:“人在接触新事物时第一印象总是格外深刻嘛。虽然伊琳娜告诉过我日本不同地区的日语有所区别,我也知道大部分语言都存在方言这一分类,可很长一段时间中,我一直认为日语就应该是伊琳娜所教授、所说以及所写的故事中那样,句尾总跟着ね、よ一类无实际意义的音节,书籍以平假名为主、片假名为辅。”
伊万君双手后伸撑在畳上,瞅着我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我和樱的意见道:“或许我应该开始模仿你的说话方式?你的口调听起来不像其牠日本男人那般粗鲁,特点也比男同学们更加明显。我一直不太能听懂男同学们的一些用词,去问土田太太,土田太太也说不知道那些词的含义。还是阿云偷偷告诉我那些是某些短句或英语、德语、法语单词的缩减说法,也有将几种欧洲语言的单词拆分结合后创造出的说法,其中一些词来源于英语、德语的脏词或人类的生殖器。所以那类……嗯,阿云是怎么说的?年轻人的话?”
“是わかものことば吗?[6]”我猜测道。
“对,就是这个。”伊万君冲我笑了笑,“阿云说只有男学生会用那类语言,她和其她女学生都因觉得那类语言下流而不肯使用。说起来,这倒与我们那儿非常不同,我们那儿没有以性别作为区分标准的说话方式,人们也不会认为说出人类或其它生物的生殖器是下流的,当然,假如是以生殖器词汇为基底的、特意用来贬低辱骂他人的词,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我必须承认,其实我对俄语中的人类与其他生物的生殖器、以生殖器为词根的脏词很好奇。然而我决定把这份好奇留给未来某个空闲的、伊万君再次拜访上屋敷的日子来满足,现在我更应该给伊万君一个警告,“若伊万君想使用我和樱的口调的话,那么或许会面临一个问题,即东京人对日本其它地区的方言的歧视。”我认真地说,“在东京,如伊万君现在这般使用略带外国口音的东京方言还好,可假如模仿我和樱,那么其他日本人一定能听出伊万君在说方言。”
“而且,我和哥哥的口调较为特殊。”樱说,“出于种种因素,此时此刻我和哥哥正说着的日语并非是犬舞见方言,更像是由日本曾经的官方语言京都语、犬舞见方言以及东京方言结合后诞生的一种——”樱用了几秒来找出能形容我们说话方式的词,“——新的口音?使用这种口音的人非常稀少,除了我和哥哥以外,就只有部分本田家家臣会在与外县人说话时使用这种口音。不过这种口音在用词、终助词或轻重音上不会因性别而有所区分,同时由于以曾经和目前的标准语为基底,日本大部分地区的人们都能听懂这种口音。”
然而,很可能是伊万君已经习惯了过去的说话方式的缘故,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改变终助词、模仿身边的日本男性的发音方式的失败尝试后,伊万君放弃了时刻关注自己的终助词和发音方式。“如果有人要因此嘲笑我,那么就让他们笑吧,”伊万君不在意得耸耸肩说,“反正以我的体格,没多少人敢于站在我面前说出那些嘲笑的话。”
说回那日伊万君来上屋敷做客的事,在伊万君聊及牠总是戴着围巾的原因之前,伊万君还询问了另一个与日语有关的问题。
“为什么即便是在与我交谈时,你们也常常用我的名字而非第二人称来指代我呢?”伊万君问,在长时间保持双手后撑、双膝屈立的坐姿后,牠理所应当的变化了姿势,换作右腿屈立、左腿弯折着侧倒在畳上、右手搭在右膝上的姿势。然而值得强调的是,伊万君今日穿着浴衣,显然浴衣是不允许穿戴者做出此等不羁豪放的姿态,于是伊万君将浴衣上拉至大腿处。其实就肢体裸露程度来说,夏季时犬舞见藩民们的衣着的肢体暴露程度超过了此时的伊万君。可大约是对象不同吧,犬舞见的藩民,无论是女性还是男性,从未令我产生目光稍沾及裸露的肢体就止不住脸颊发烫、故不得不移开视线远远避开的反应。
正努力控制自己视线落点并拼命擦去擅自展现于脑中的、名为《裸露着大腿的伊万君》的画面的我显然没有回答伊万君的余力。所幸还有樱,樱以一种使我敬佩的、对伊万君的坐姿无动于衷的平静回答伊万君道:“唔,伊万君不提出的话,我还没意识到我很少用きみ甚至お前来称呼伊万君,我想哥哥也没意识到吧。”凭孪生子的直觉,我知道樱瞥了我一眼,多半是觉得我这故作镇定、小心谨慎的模样好笑又少见吧,可因伊万君就在一旁,我无法替自己辩解——虽说就算辩解,也只会重复伊万君首次拜访上屋敷离开后我企图让樱相信那时我还未对伊万君产生性冲动而樱不相信的场景——便只好抬眼盯着伊万君背后床之间的挂轴点点头。“也许伊万君已经了解了,在日本,称呼对方的名字是一种与对方关系友好乃至亲密的表现,我想即使是依照日本的人际关系准备,现在伊万君同我和哥哥也是能互唤名字的关系了。”
“当然,我们早已是朋友。”伊万君认可道,樱并未立即接话,或许是故意露出了什么颇具戏剧性的表情,逗得伊万君笑着补充道:“好吧,我错了,正确的描述是亲密的朋友。”
之后话题转移到日本的服装上。伊万君抱怨了一通和服的束缚感和对行动的不便利,“穿着和服时,我几乎没法儿抬腿,更别提跳гопак了。”根据语境,伊万君说出的那个俄语单词应是某种舞蹈的名称,其后经樱提问,伊万君简单介绍了гопак并比划了几个гопак会使用的动作。然而我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于伊万君的介绍上,双眼还不由自主地钉在视野边缘那只属于伊万君的右脚上,瞧着伊万君以穿着和服的状态做出将脚高抬至头处的姿势。我不知是该称赞、惊叹伊万君身体的柔韧度,还是该哀叹、祈求伊万君别再做出这类令我的脑子擅自冒出更多与牠裸露的肢体有关的画面的姿势了。
抱怨完和服,伊万君突兀地说:“你们对我的围巾一直很好奇吧?”牠语气里的笃定盖过了表示疑问而上翘的尾音。
“是的。”樱承认道,而尽管听出伊万君极有可能从未被我俩的好奇冒犯,我依旧忍不住解释说:“因为在夏季,纵然气温高至阳光照射到皮肤上使人感到烫与疼的地步,伊万君在换上短裤和短袖上衣后仍戴着围巾。”说起来,那时东京大学各学部的夏休始于七月中旬,而伊万君在那些非常炎热的日子里会穿上连大多数西洋人都不会穿的短裤、短袖,因此不但是日本人,连山手町的一些西洋人都会向伊万君投去含带不赞同、引以为怪异等情绪的眼神。
对此,伊万君解释说:“在欧洲大部分国家中,只有孩子才会穿短裤,而衣袖短至上臂的、单薄贴身的上衣通常只有劳工才穿,我听说美国也有士兵将其当作内衣的。那些国家的人们认为,成年人在公共场合裸露自己的肢体是非常不得体的行为。不过我们俄罗斯人可不在乎这种‘得体’,”伊万君说着,抬手竖起并拢的食指、中指并弯曲了两下,经伊万君介绍,我知道那代表着讽刺、强调、引用等,只是由于日本没有这样的手势风俗,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难以通过那个手势准确领悟伊万君想表达的情感,“我们更在意舒适与实用。只有在正式场合,人们才不得不穿上连脖颈都被包裹住的、‘得体’的服装。”
“我一直戴着围巾的原因是这个。”伊万君扯松围巾露出牠的脖颈,于是我看见一条边缘略泛红而中心比周围皮肤更白的横向凸起,那是一道几乎占据伊万君脖颈三分之一的伤疤。赶在我和樱提出任何问题前,伊万君就说:“我知道这伤疤看上去有些可怕,但实际上并未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或至少发生时我毫无知觉和记忆,也就等同于不曾发生。”伊万君又将围巾整理成恰巧能遮住那道伤疤的模样,“你们看,若我不戴围巾,那么人们就会盯着我的伤疤瞧个不停,还会问我为什么会得到这道伤疤。在我还是个孩子时,凭此获得的成年人的同情、怜爱以及获得同龄人的关注能让我产生巨大的满足感。有段时间我和娜塔申卡、科利亚甚至玩儿了游戏,即向我们朋友、同学编造这道伤疤的来历再比较谁的故事能引来更多同龄人的惊呼。可当我长大些后,人们对伤疤的关注就让我厌烦并感到被冒犯了。此后我开始戴围巾,哪怕是夏天也很少露出脖颈,虽然偶尔阳光会导致围巾变得像一个烧红的铁项圈,然而总好过人们把我当珍奇动物打量。”
伊万君颈间伤疤的由来带着几分非科学能解释的神秘色彩。据伊万君所说,在牠两岁时随家人前往领地避暑时,期间曾毫无预兆的失踪过一次,翌日又不被任何人察觉的返回牠的小床,一切看似没有变化,仅颈间出现了那道瞧上去像被利器划破的、已愈合的伤疤。伊万君的家人试图搜寻犯人,可一直没能找到任何线索,甚至就在伊万君失踪的那日也没能找出任何有绑架伊万君嫌疑的人。以及,伊万君的声音似乎受到了颈间伤疤的影响,在进入成长期后,牠的声音并未与其牠男性那般降低一个八度,仅降低了几个半音[7],因此伊万君的声音听起来更偏向男童而非一名成年男性。
有一件与伊万君颈间伤疤有关的事不得不提。樱带着伊万君和我前往多鹤野村小住时,第一日曾举办一场まむたがなし仪式。仪式上,那时的多鹤野村的三名村长曾查看过那道伤口,且因她们同时也是多鹤野村的巫女之首,说出了一些我猜测与预言、警告类似的话。由于樱与她们使用多鹤野方言交谈,我不知交谈的内容,其后樱也不曾告知我或伊万君,不过通过交谈时樱的表情、语气,我知道那三名巫女的话令樱很是不悦。再结合此后发生的事,我直觉巫女们预见、或也许是感知到了樱对伊万君的情感以及樱将会采取的行动,故而劝告樱别做出她未来会做出的事,也劝告伊万君不应继续留在日本,最好立刻返回俄罗斯。
[1]橋本進吉
[2]一軒家
[3]士族
[4]山下りん
[5]ニコライ堂
[6]若者言葉
[7]八度 半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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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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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天堂,人间炼狱——走进澳洲的尽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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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回来后不久,天空便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足足下了一个晚上。早晨起来,雨势小很多,碰上这种天气,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只好呆在房间里打发时间,太太正忙着整理行李,我端一杯咖啡斜倚在窗前,看着窗外出神。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像是掉了线的珍珠在空中飞舞。树木像是被洗过一样,泛着绿油油的亮色,树枝在风中不停的摇曳,残枝飘落,落叶纷纷,一片萧瑟残景。秋雨纷飞,愁绪难言,以至于离开摇篮山的时候,人觉得特别的累,那种疲惫状态有如刚从天上遨游回到人间一样,懒洋洋的,无话可说。
我们下一站是塔洲首府霍巴特(Hobart),从摇篮山去霍巴特有300多公里,开车需要四个多小时。途中我们在罗斯(Ross)小镇停留了一下,在那里吃个午餐,随后便在小镇各处转了转。小镇不大,人口约300人,但它却有着200多年的历史。小镇主街的两旁种有浓荫蔽天的榆树,上百年的历史建筑随处可见,有市政厅、羊毛中心、旅舍、教堂、邮局、面包房、民居。
古色古香的小镇,幽静雅致,午后的阳光更给这里平添了不少迷人的色彩。湛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米色的房屋墙壁,绿色的尖屋顶,翠绿的草地,泛着清波的小河,刻有岁月沧桑的古桥,小镇就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每一笔都是那么的淡雅清新,精致细腻。据说当年宫崎骏动画大师曾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以创作他的动漫作品《魔女宅急便》。没有人在意这则传闻是否真实,但小镇的知名度因这则传言而备受追捧,却是不争的事实。
名扬内外的还有小镇面包房里烘烤的干贝派(Scallops Pie),几乎所有来这里的游客都会买来品赏一下。小镇上有二家出了名的面包房,一家是Ross Bakery,另一家叫Bakery31,他们的干贝派都做不错,个人觉得后一家更好吃些,价格倒是差不多,都在10澳元上下,据说20年前同样的派只需2澳元,价格涨了五倍之多。
小镇受欢迎的景点还有建于19世纪中叶的罗斯女子监狱工厂(Ross Female Factory)旧址,当年的建筑物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幢监工小屋保留至今,游客进屋可以一窥当年那段凄楚的历史。罗斯桥(Ross Birdge)是小镇地标之一,这座由女囚犯人建造的古桥,完全是用砂岩石筑成的,桥身刻有精美的浮雕,经历200年的风吹雨打,依然魅力十足,是澳洲仍在使用的三座古桥之一。还有著名的罗斯十字街(罗斯四角),战争纪念碑,乔治亚风格的议会小屋,歌特复兴风格的天主教堂,维多利亚风格的罗斯酒店,这些建筑都有上百年的历史。
漫步街头,沐浴古风。徜徉河边,芳草萋萋。罗斯古镇,田园风光,优游卒岁,又复何求?作为一个外来游客有此感慨,不足为奇,我想很多人都会被这里美丽风光所感动。
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有天气,当我们从摇篮山出来的时候,天还下着阵雨。来到罗斯小镇,却意外的云开日出。等到我们的车开出了小镇,明媚的阳光已经洒满大地。难得有这么好的运气,我们把接下来的行程改成去惠灵顿山(Mt Wellington)。
惠灵顿山在霍巴特以西20公里的地方,它海拔1272米,是霍巴特最著名景点之一。上山的盘山公路修的很好,到处都是浓荫蔽天的大树。这时节,放下车窗,吹着山风,汽车慢悠悠的盘曲而上,自己的心情也随着山势上升而变得开心无比。山顶十分开阔,有个大停车场,从停车场岀来,沿着一条步道,可以走到断崖绝壁的地方,风景这边独好。
山顶属于海洋性极地气候,常有极端天气的出现,有时一天会有四季之分,还会碰到晴天,下雨,刮风,下雪,再晴天轮番交替的怪诞天气,所以上山一定要带上御寒的衣服。还好山顶上掣出一个室内观景屋,人们可以躲在屋内静静地观赏山下的景色。
好在山上的风景确实美丽,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朵朵白云在眼前悄无声息地飘荡,多么的轻盈,多么的温柔,不经意间投下的几块云影,在山水之间游来荡去,那些来不及阴的地方,云又过去了,不过也不用着急,另一片云马上又转了过来。
站在山顶犹如飞入了云端,真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自己脚下是美丽的霍巴特城市风光,高楼大厦,豪屋大宅,公园绿地,跨河大桥,沙滩海湾。远方是逶迤的群山,阡陌纵横的原野,清澈的河流,浩瀚的大海。向更远的南边望去,那是通向南极大陆的南大洋,离南极大陆只有2500公里,从这个点上来说,这里不仅仅是澳洲的尽头,也可称得上是世界的尽头。
此时我的想象插上驰骋的翅膀,尽头再跨前一步就是寸草难生的蛮荒之地,是生命万物终结的开端。每个人都知道生命的尽头是死亡,可很少有人会问思想认知的尽头意味着什么?对于这个问题的不在意,让人很容易误入骄傲自满,狂妄无知的歧途,这还是避重就轻的说法,更可怕的是思想的贫瘠荒凉让闪光的理想变成腐朽,青春的笑靥变得虚假,对是非善恶麻木不仁,对良知正义漠不关心,以假充真,以丑为美,这种无异于草木的生活,是人的另外一种死亡,虽然表面看起来依然风光十足。
在霍巴特住下之后,我们开始规划接下来的行程。布鲁尼岛(Bruny Island)之行是我们的首选。虽然布鲁尼岛离开霍巴特仅一个小时的车程。但这个岛却给人一种遥远世界的感觉,不光是因为那里早在四万年前就有人类活动,还有它的侏罗纪海岸线、丰富野生动物、珍稀鸟类以及无比美丽的自然环境。当然要在一天之内领略全岛的自然风光决对不可能办到,好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乘坐观光快艇,去遨游这片神奇的海上世界。于是我们在网上订了第二天的出海行程。
霍巴特是一个理想的卜居之所,除了有山有水之外,还特别整洁宁静。早上出门,阳光灿烂,空气清新,眼前是一片明丽的街景。路上车辆不多,道路快捷畅通,开车40分钟便来到了凯特林(Kettering)渡轮码头,在码头上买了船票,也无需排队等候,就直接把车开上了渡船。
渡船很大,宽阔的甲板上停有六长排汽车,每排有10多辆的车都齐刷刷的停放在甲板上,在阳光下泛着明暗不一的光亮。渡船航行时非常平稳,不一会儿渡轮码头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外,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青山绿水,白云缭绕的海湾风光。那景色真可用一首诗来表达,碧海万顷映朝晖,白帆如雪蔚蓝天。凭舷回望渡船处,风恬浪静海鸥翩。
渡船航行20分钟,便稳稳当当靠上了对岸。我们跟在渡轮上的其他车辆后面,犹如猛虎放柙一般的冲出码头。上了岛,徒觉神清气爽,一尘不染。岛上安静的出奇,仿佛还没有从昨晚的清梦中醒来,而我们倒像是些不识趣的闯入者。车开了没多久,渡船上下来的车全都不见了踪影,一条大道上只剩下我们俩。大自然像是特别为我们准备了一份视觉厚礼,透过路两旁种着一排排的绿树的缝隙,可以看到山丘、田畴、树林和海滩,真是美不胜收。
我们来到集合地点冒险湾(Adventure Bay),看看时间还早,先在海滩上闲闲的蹓跶走走。海滩上空无一人,显得格外的寂寥,白色的沙滩在阳光下特别耀眼,海浪轻轻拍打着海岸,几只海鸟在水上飞翔,一条木栈桥从岸边伸向水中,给单调的海滩添了一道不错的风景。一大早,在清凉的海边散步,听风声,涛声,啁啾鸟语有种不可言状的惬意。
九点半钟,陆陆续续有坐船的游客到来,大家一起聚在游轮公司大楼,听公司员工介绍整个航程,以及注意事项,他们给我们每人发一件防风防寒外衣,二片防晕船药片,还特别嘱咐海上航行气候多变,寒冷刺骨,并安排一名年轻姑娘随船讲解,一切都做的详细周到,称心如意。
印象中的布鲁尼岛非常荒野,然而只有坐在船上你才会真正体会到它的原始荒凉。快艇开出去不久,神奇壮观的粗面岩海岸地貌陆续出现在了眼前,这是世界上最大,分布最广的粗面岩石群,颜色显浅褐黄色,也有的是灰白色,这些形成于1.6亿年前的柱状岩石耸立在大海边,风化成形态各异的悬崖,其中还有南半球最高的垂直海岸悬崖,最高超过300米,这也是世界最高的海崖之一。更奇的是陡峭的石壁上竟长出一棵棵枝叶婆娑的桉树,这些长在石缝里的桉树,不畏严寒,睥睨风雨,迎风俯仰,展现出顽强的生命力。不仅海岸线的悬崖峭壁看了让人兴奋,还有各种大小不一的海蚀洞,形状不同的海蚀柱、喷水孔、海藻森林、深海洞穴,荒野的海滩、海岛,真叫人大开眼界,堪称一趟奇妙无比的侏罗纪海岸线旅行。
快艇在海上时而飞速急驶,溅起一阵阵的浪花;时而放慢速度,甚至在海上自由飘浮,随波逐流,在这一快一慢中,即能让我们感受速度带来的快感,又能使我们尽情地观赏海上奇景,拍照留影。不仅如此,船员还耐心地答疑解惑,知道大家对南大洋的野生动物都怀有极大的兴趣,快艇还特意在塔斯曼角(Tasman Head)停留很长时间,那里是海狗的乐园,成千上万只海狗躺在礁石上,懒洋洋地洒着太阳,对我们这群不速之客视而不见。在企鹅岛我们还看到许许多多"神仙企鹅",它们在小岛上的那副无忧无虑,憨态可掬的样子,冠以"神仙"二字实在是非常的传神。除了近距离看到这些珍奇动物之外,在我们船的周围还跟随着许多海豚,它们不时跃出��面,撒欢争宠,蔚为壮观。在我们的头上更有鸟群盘旋逗留,信天翁、海鹰、海燕成群地飞过来,越聚越多,结队跟着我们的快艇前进,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竞相追逐。这片广阔的海域无疑是它们的乐园。
快艇载着我们在这片神奇的海域纵横驰骋,所向披靡,带着我们在这个海上乐园,恣意飞驰,尽情欢乐,哪管什么寒风凛冽,海浪颠簸。三小时的快艇巡游惊险刺激,一路上奇景奇遇不断,惊呼和笑声连连,忘却了时间,更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此时此刻,这片海域只属于我们船上每一个人。
唯一遗憾的是时间过得太快,还未尽兴就戛然而止,这或许是给下次的重游留下一扇机会之窗。虽然对什么叫"尽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尽兴的后面必定是索然,旅行是如此,生活也是如此。
游罢归来,我们去了附近一家养蜂农场,买了些当地产的蜂蜜产品。然后又去了一家生蚝农场饱餐一顿,那里的生蚝果真是全澳洲最好吃的。最让人心情激动的是登上有279级台阶的颈峡(The Neck),站在上面可以360度全方位观看美丽风光,一条4公里长的地峡,最窄处仅有100米,颈峡的左边是浪涛汹涌的冒险湾,右边是海面砥平的辛普森湾(Simpsons Bay),远方是绵延起伏的山峦,雄伟壮观,它是塔洲最为知名的景点之一。
霍巴特还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景点就是亚瑟港历史遗址(Port Arthur Historic Site),它位于塔斯马尼亚东南一个半岛上,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这里是了解澳大利亚历史文化一个绕不过去的景点,也是我们接下来的行程。
第二天,又是一个风暧日丽的早晨。我们还是一清早出门,从霍巴特到亚瑟港有90公里,开车需要一个半小时,一路上景色唯美,仿佛是一幅幅流动的画卷。我们在山水之间,在丛林之中穿梭而行,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亚瑟港。我们先去游客中心,买了两张参观门票,门票包含港湾游轮和参观遗址。售票的姑娘告诉我们,这里的遗址包括30座历史建筑,大量的遗址和美丽的乡村景色组成,如果不是走马观花似的转一圈,至少得花三个小时以上时间。
走进亚瑟港,我就被这里如画般的景色深深的吸引,那景色堪称世外桃园般的美丽,但在这美丽的背后却隐藏着一段痛苦的过去,一段澳洲最黑暗的历史之一。
我们先去了码头,坐上游轮出游。船上的游客不多,大家三三两两的站在甲板上,要不是船上的广播介绍沿途的景观和历史,大家还以为是一趟纯碎的赏景之旅。当船来到一座绿树环绕的小岛,游船减慢了速度,广播中开始介绍这里所发生的故事。这个小岛被称之为"亡灵之岛"(The Isle of the Dead) ,弹丸之地总共有1646个坟墓,其中包括180个标有姓名的军人、看守以及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那些草草落葬的无名之墓都是亚瑟港监狱死去的犯人。游船返航的时侯,我心里总觉得沉甸甸的,再也无心欣赏沿途美丽的风光。
渡轮回到码头,接下来我们便去参观监狱遗址,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被大火烧成只剩下一个空架子的四层牢房遗址,原来的一、二层里共有136个单独牢房,这里没有窗户,不见天日,关的都是些带有脚镣铁链的重刑犯人。三楼是教室、祷告室、图书室,旁边还有餐室、厨房、面包房。最上层关押着348名普通犯人,他们每天都得劳动12小时以上。
不远处还有一个少年监狱,里面一个最年轻的囚犯只有9岁。这些少年犯或许只是偷了一片面包,一个玩具,一只家禽,或者抢了别人一件衣服,一条围巾,一只钱包而被定罪,然后又以同样的原因再被抓一回,就被贴上惯犯的标签。当时的法律对惯犯处罚极为严厉,判刑之后,有的人便送来亚瑟港监狱接受劳动改造。十八、十九世纪的英国正处以工业革命的时代,贫富差距,社会不公导致小偷横行,犯罪猖獗,民不聊生。很多穷人连基本的食物都没有保障,人的本能逼的他们偷点食物以果腹,抢件衣服以蔽体,甚至是为自己家里的老人,兄弟姐妹,然而严厉的法律却让他们承担不可承受之重。
从监房的铁窗向外望去,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依山傍水的英格兰田野风光,精致的花园里种满了奇花异草,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地一直延伸至海边,水面上波光粼粼,微波轻柔的拍着岸边,像是母亲那双温柔慈爱的双手。远山如黛,深沉博大,又像是父亲宽阔的肩膀。此情此景,怎能不勾起对家乡亲人魂牵梦绕的思念。关押在此的犯人,谁不想重获新生,回到自己亲人的身边,去尽自已做儿子、做丈夫的义务。但这道铁窗却成了他们不可逾越的鸿沟天堑。
即使能摆脱这道铁窗,外面也是天网恢恢。亚瑟港三面环海,这片海域有大量的食人鲨鱼出没,犯人游泳出逃必死无疑。通向外面只有一条陆路可走,但这条路的必经之处有一个30米宽的"鹰脖"隘口(Eaglehawk Neck),这里日夜都有重兵、恶犬把守,还有无处不在的陷阱,所以犯人要逃出生天比登天还难。自由对这些人意味着什么?我们外人无从体会,但犯人在狱中杀人以求一死,或者趁外出工作时自我了断的案例层出不穷,足以说明自由在他们心目中的份量。
很少有人有勇气去面对死亡,更多的犯人选择逃跑,可成功出逃的屈指可数。那些被抓回来的犯人除了罪加一等之外,还得附加100下的鞭刑伺候。受刑的时候,貌似医生的人员在旁观察,如果受刑人身体吃不消,则留待以后再打,有个犯人在42年间共累积1500鞭。很多犯人被折磨得患有多种疾病,包括精神病,光是1870年代,就有许多犯人在监狱里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与此成鲜明对照的是生活在这里的军人、管理人员和他们的家属,这些人白天看管犯人,负责监狱管理;晚上和周末则有各种的派对、体育比赛、文艺晚会。他们过得是清风明月,对酒当歌的生活,是一种建立在地狱之上的天堂幸福。到了1840年,这里共有超过2000名囚犯和管教人员,逐渐形成了以监狱为中心的一个完整的社区,一个集采石、制砖、伐木、家具、船舶加工和制造的地区。
亚瑟港劳改营无论是在英国,还是在澳洲都是同黑暗、野蛮和毫无人性连系在一起,虽然我们在参观遗址时也听到很多士兵、医生、牧师所展现的令人动容的人性光辉的故事,但这个劳改制度却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亚瑟港监狱在1877年被彻底关闭,1895年和1897年的二场森林大火彻底烧毁里面大部分建筑,留下尽是些断壁残垣,荒凉萧瑟的历史遗迹。然而劫难又再一次的降临,1996年4月28日,一名枪手在这里用自动步枪枪杀35名游客,重伤37人,再给亚瑟港添上一笔血淋淋的伤痛。
如今全澳共有3000多个囚犯遗址,亚瑟港的遗址无疑是最大的。这些犯人从英国、爱尔兰出发,漂洋过海六个月,来到澳洲这块处女之地,戴罪劳动,开发建设。家乡对于他们来说仅仅是个梦里相会的地方,家人也变成了生命中的一个个符号,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才是他们真正的切肤之痛,然而这些个体命运的跌宕起伏,却意外地成就了一个民主、自由、富裕的澳大利亚。我们在享受这种荣耀的时候,是否体会到那些令人心碎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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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cat-blr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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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身负机缘者镇压龙脉百年
-写在开头-
这里添加了一些地名,但是纯属私设
如果有任何你觉得哪里不对的地方
默念,是私设(#)
祝大家中秋佳节愉快呀
005.身负机缘者镇压龙脉百年
那道士真实姓名不详,道号唤作小酒窝,乃笑魇门的开山老祖。据他说,他修道已经百余年了,虽说还不能长生不老,但是青春永驻还是做得到的。加上他已经摸到得道成仙的边角,想必过个一百年,必能飞升。
那男人推着自己的小圆墨镜,得意洋洋地说。
但是另一边,影山茂夫一眼就看出对方的异样,转过头就跟灵幻新隆说。
「他骗人的,他是靠夺舍修练的。」
说完他警惕的目光死死盯着小酒窝,同时牢牢护在灵幻新隆身前。小酒窝则是轻敲了茶杯的杯缘,不满的怪叫了起来。
「真失礼啊、道爷我可是捡死尸修练的流派,跟那些夺舍的下三滥不同。」
他们三人早就转移阵地,来到距离天桥不远的一间茶楼二楼,坐下来谈论关于灵幻新隆身上发生的事情。金发男人伸手磨蹭着放置在桌上那枚玉珮,还是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这都什么个事情啊......」
一旁惬意沏茶的小酒窝举着一把蒲扇对着他,「就跟你说把玉珮交给道爷,保证帮你处理的干干净净。」
喝了一口普洱润喉,他咳了一声,神秘兮兮地说着。
「你这玉珮呢,里面封着一魂。看样子呢,是地魂。」
地魂主凶,知一切因果报应,人死后地魂是要下地府受审判的。而长期让地魂流连在尘世,会逐渐消磨掉地魂的理智,尔后就会成为厉鬼祸害世间。
这也是为什么死后会有鬼差来拘魂,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地魂成厉鬼。
小酒窝用筷子尖端沾了点茶水,在桌上比划着说道,「你这玉珮应该是遭人下了恶咒,拘了不知道谁的一魂在里头,所以你才会频凡梦见怪事。」
还没等灵幻新隆回答,影山茂夫就率先摇了摇头,说这是不可能的。
「那玉珮是我娘给我的,我生前配戴从不离身,死后跟着我一起封棺、不见天日。直到前两年有人摸进墓室,才把玉珮带出来。」
说到这里,小酒窝才提起精神重新打量着影山茂夫。他原先以为对方是一只被炼化的不化骨。那是殭尸里的一个分类,属于修练到最高阶的殭尸。
但是经过灵幻新隆解释,了解他居然没跟对方签任何契约,而且影山茂夫和一般殭尸不一样,有灵智能��制自己伤人的天性,甚至绝食了两年,这段时间实在饿得受不了才去偷家禽。
如果这玉珮是影山茂夫的,那事情可就复杂了。
「你生辰八字报给我。」小酒窝说。
影山茂夫看了灵幻新隆一眼,在得到对方首肯后,才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小酒窝先是掐指捏算了一番,但是随着越往后推算,表情越来越凝重,甚至到最后掏出了自己的八卦盘,口里还喃喃说着不对啊,怎么会是这样,诸如此类的话。
灵幻新隆顿时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是龙套出了什么问题吗?」
小酒窝皱着眉,「这命格不对。」
「照理来说,他这命格虽不算顶好.但是也是个大富大贵,命中无大灾无大难,长命百岁子孙满堂的命格。」
说完,小酒窝用锐利的目光看向影山茂夫,「你说你老家是长沙那块没错吧?」
影山茂夫点头又摇头,「我爹娘是分家,我曾爷爷那辈就搬到长沙。但是影山家的祖宅在张家界。」
「影山家那里是当地的大户人家,承包了半个山头的那种。」
他顺势补充了一句。
小酒窝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朝影山茂夫招了招手,说是要给他摸骨。影山茂夫一脸不情愿,但是灵幻新隆看着小酒窝沉重的表情,心里的不安恐慌渐渐扩大蔓延。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发问。
「张家界那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小酒窝好没气的说,「张家界那有座天门山,被称作湘西第一神山,你们凡人因为自然奇观这样称呼它。但是在我们这种修道人之中,也是这样称呼它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灵幻新隆回答,他就凑近对方,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挤眉弄眼的小声对他说,「因为那里睡着一条龙脉。」
小酒窝口中的龙脉,那可不是一般在地理或者风水学上说的龙脉,而是真正的、可以辨别藏风蓄水、大富大贵的风水宝地。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黑发男人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咂嘴之后叹了一口气。
「这只是我道听涂说的,据说在两百余年前,张家界那里诞生了一个天生仙骨的修道奇才,说句难听的,那小子就是躺着什么都不做都能得道飞升,时间早晚罢了。」
「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大变故,那孩子尚未弱冠就夭折。正巧碰上张家界那条龙脉衰弱,所有人都说这是修道者的仙途要到头了。」
随着小酒窝的描述,灵幻新隆的脸越来越白。他几乎是马上联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本身做古玩生意的,对风水学也是涉猎不浅。忘了是在哪本杂记中看过,龙脉是会随着气运消耗而衰弱的,此时就需要用身负不凡者去做镇压,这也是为什么帝王陵墓都是建在当朝的龙脉上。
目的就是用帝王之骨去镇压龙脉,好换得后代子孙繁盛。
如果影山茂夫真的是那个天生仙骨的奇才,那么他为什么现在会变成殭尸出现在这里?
面对灵幻新隆惨白的脸色,影山茂夫心里又惊又慌,他想安慰师父,却又不该从而安慰起,急得在对方身边团团转。看着自家弟子的动作,灵幻新隆这才回过神来,他好笑的揉了一把对方的头发,轻声安慰他说自己没事。
接着把他推到小酒窝的方向。影山茂夫没有拒绝,任凭对方边吹嘘边对他上下其手。
「别说不信,道爷我虽然是魂修,但是摸尸、呸,我是说摸骨这块,可是道爷最拿手的。」
与嘴上得意满满的吹嘘不同,小酒窝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到最后,他长吐出了一口气。用着怜悯的目光看着影山茂夫,后者则是被他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天生仙骨没错。」
小酒窝的话象是定案的审判槌,敲得灵幻新隆脑袋嗡嗡的,他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影山茂夫。天生仙骨,龙脉,化成僵尸的影山茂夫,龙纹玉珮......太多的事情一股脑的挤进灵幻新隆的脑子里,他几乎无法思考。
看着灵幻新隆的样子,小酒窝好心的解释。
「别想太多,如果影山老宅的人真的用茂夫做镇眼,那玉珮就破案了。里面拘的是茂夫的地魂,至于为什么他本人会无法感应玉珮中的地魂,大抵是还有一魄被拘着,所以地魂迟迟无法归体。」
按照那边的习俗,不管是本家还是分家,只要是辞世的子孙都是可以入祠堂进祖坟的。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推下去的话,影山茂夫离体的一魄,肯定是在张家界没跑了。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至于为什么变成僵尸,我先前也说了,天生仙骨,那是出生就注定飞升。即使命格被用来作局,但是天道注定要他成仙。」
「估计不用二十年,茂夫就能修成魃。」
汉.毛亨.传:「魃,旱神也。」,是传说中造成旱灾的鬼神。现在影山茂夫不过百年就以成不化骨,过些时日就能直接修炼成魃了吧。真是后生可畏啊。小酒窝感叹的说着。
话锋一转,小酒窝这样说,「但这不是一件好事。」
「你说自己是朔月入梦,那大概是在封印最弱的日子,地魂无意识把你拉进去。我推测,被拘着的一魂一魄恐怕就是茂夫力量的来源,一魂一魄迟迟无法归体,茂夫的力量就缺失了一块。」
「他是接不住成仙的天雷的。」
得道成仙的最后一步便是引天雷淬体,熬过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才能登天梯入仙门。古时多少大能就是败在最后的渡劫天雷?
成功了就是登步青云,失败了就是道死身陨。
灵幻新隆咬着大拇指的指甲思考很久,影山茂夫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对方,似乎完全不在乎两人讨论的是不是他的生死。
小酒窝则是扯着一抹坏笑,用象是诱拐小孩的语气对着二人说。
「我可以帮你们,但就是需要茂夫之后给我那么一点的、小小的报酬。」
灵幻新隆冷漠的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别这么冷漠嘛。小酒窝凑上来揽住他的肩膀,被瞇着眼凶狠盯着他的影山茂夫拍掉手也不在意。他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
「说修道者仙途到头这句话是真的。」
「尘世间已经一百年没有出过一个正经的修道者了,甚至近五十年来,那些道观门派,也都不再追求成仙之道,反而转过头追求长生之法。」
小酒窝对此嗤之以鼻。他说,我等修道者修得是逆天而行,是成仙,是永生。岂有贪生怕死之说?
他说的是如此的慷慨激昂,但是影山茂夫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想要我的仙骨?」
面对灵幻新隆越来越不善的眼神,小酒窝原本设想好的说词都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打哈哈的看着举起手,面无表情等着灵幻新隆一声令下就除灵掉他的影山茂夫,说着都是误会。
「趁你渡劫失败捡走身体这念头我也有过,但是你的好师父肯定是不准的。」
这句话让影山茂夫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小酒窝接着说。
「俗话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就想问你登天门的时候,能不能也带上道爷我一个?」
师徒俩人面对着一脸谄笑的小酒窝,无语的对视了一眼。
*
挥别了站在茶楼门口的小酒窝,对方说等他把门派里的事情安排好,就来寻灵幻师徒二人前往张家界的影山老宅。
故影山茂夫和灵幻新隆两人这才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影山茂夫看着身旁一言不发的灵幻新隆,心中充斥着不安与慌恐。有些委屈的低下头,黑发的锅盖头少年冷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说着。
「说到底,师父还是怕我了吧。不然怎么什么话都不说?」
正在想事情的灵幻新隆被弟子哀怨的语气惹得一身鸡皮疙瘩,他好没气的让影山茂夫少跟街口那个李老头、天天跑去茶楼里听人家说书。看都学了什么东西回来,林黛玉那哀怨的语调,不说七分,至少都有个八成像。
「嘿嘿,失敬。」影山茂夫抓了抓后脑杓的头发,笑的腼腆,「李大爷都夸我学的像呢。」
灵幻新隆此刻的心情就象是看着家里千娇万宠的掌上明珠,出去外面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那样的无奈又气愤。他心里打定主意改天上李老头家里好好说对方两句,让他别带坏自己的弟子。
面上不显心里的小算盘,灵幻新隆体话锋一转。
「我就是在想,既然拜堂的那个也是你,那我们就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关系了。」
「这工资也可以不发了对吧。」
迎着弟子不可置信的目光,灵幻新隆笑的得意。
「左右都是从我口袋绕了一圈之后回来,发不发的不重要。」
拍了拍站在原地的影山茂夫的肩膀,灵幻新隆轻快的哼着小曲往店里方向走去。留在原地的少年心里默默地想,师父终于还是走到用身体发工资这步了吗......
对着男人的背影感叹了一下,影山茂夫拉高声音喊着他,并且快步追了上去。
「师父--等等我--」
斜阳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在街弄邻居归家的欢声笑语中,师徒俩人并肩而行,影子纠缠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他们一同归家去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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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nitydogma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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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自1959年~1964年推出的《The Twilight Zone/阴阳人间》,全五季共156集,采取黑白 半小时单元剧的形式,第四季一度改为一集一小时,风格主打怪诞、神秘。同时间 题材相似的还有《The Outer Limits/第九空间》,但第九空间更偏重科幻故事。受其启发,日本也开始创作科幻短篇剧集。1962年,圆谷特殊技术研究所 预定分别和富士电视台、TBS电视台合作拍摄科幻剧,但64年 没能与富士电视台达成最终协议,制作中止,而此前圆谷英二擅自从美国购置、价格高昂、当时仅两台的光学打印机已经发货,特技所突然遭遇资金困难,所幸TBS电视台代为购买,供其使用 拍摄预定的《Unbalance》。为了保证质量,甚至对标电影 使用35毫米胶片,再将成品复制为16毫米胶片放映。也因此,《Unbalance》成为当时制作成本最高的电视剧。在TBS干预下,《Unbalance》又从原来的神秘路线更改为怪兽路线,并改名为《Ultra Q》,Ultra来源的当年流行词“Ultra C”,为68年夏奥会 夺金的日本体操队采用的策略,意谓做到110%;Q代表question。1966年1月,《Ultra Q》开始播出,怪兽路线大获成功——在电视上实现电影的表现力,收视率超过30%,掀起 以孩子为主体、现象级的第一次怪兽热潮,从1966年/昭和41年 持续到 1968年/昭和43年,期间相关作品多数收视率都有超过30%。尽管有广告商 武田药品工业赞助,TBS仍需承担近2/3的制作费用,为了回收成本,TBS重视推动海外版的销售 以及周边商品化,而无论是唱片还是玩偶,都大受欢迎,最终 相关商品的销售 甚至帮助《奥特曼》补足了制作成本。原定企划《Unbalance》于1973年被圆谷重制为13集的《恐怖剧场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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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曼》于1966年7月17日播出。考虑到要销售海外,使用昂贵的彩色胶片,和同时期的《熔岩大使》共同开创了彩色电视的特摄连续剧,这类电视剧集由于涉及大型宇宙人的特效戏份,在当时 全世界范围都属独一无二。片头标题下开始注有“空想特设系列”。人气继《Ultra Q》更加火爆,平均收视率36.8%,第37集<小英雄>更是达到42.8%。尽管如此,由于制作实在紧张,难以赶上每周一集的进度,最后没有再接第四季的订单,止于三季39集。最初重播后,平均收视率也有18%以上。70年代以来,在超过100多个 国家或地区播出。奥特曼IP虽然已愈半个世纪,却出色跨越数个时代,在商业上取得巨大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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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谷英二,1901年7月7日出生,福岛县须贺川市 人,原名 圆谷英一。三岁丧母后,父亲出走,由祖母抚养长大。家族世代经商,信奉天主教。圆谷家的继承者 圆谷一郎虽是英二舅舅,却只相差五岁,实同兄弟,英二年轻时执意要读飞行学校,家族一致反对 僵持不下时,一郎首先转而支持,并帮忙筹措学费。
彼时尚处于第二次工业革命(19世纪60年代~20世纪初),19世纪70年代 继1866年西门子制成发电机 更加实用的发电机问世,1878年开始,发电厂相继兴起,电力被大规模应用,“电气时代”开启,作为标志的白炽灯于70年代末试制、改进成功。煤气机/Gas Engine的原理早在1801年便出现,之后一直有煤气机的相关发明;80年代,汽油机/Gasoline Engine创制成功;90年代,首台Diesel Engine/柴油机诞生;1908年,福特T型车成功量产,作为实用工具 以低廉的价格进入普通家庭。又例如爱迪生 生于1847年,卒于1931年,宣布 有声电影的发明是1910年;而飞机第一次成功起飞则在1903年12月17日。
圆谷英二 青少年时 憧憬成为飞行员,1916年作为一期生 进入日本飞行学校,但次年5月 教官遭遇事故离世,飞机也遭台风受损,学校被迫停办。学校坐落于东京大田区的羽田町,是后来的羽田机场/东京国际机场的所在地,也是日本第一所 民间飞行学院,创办于1916年,校长兼任全校唯一的教官,和弟弟(玉井兄弟)并称日本版的莱特兄弟,某天在东京上空飞行,还在空中向城市散发了一万份传单,当第三次载报刊记者飞行降落时,左翼的部分 断裂,坠毁于芝浦海岸,校长与记者均享年24岁。同年10月,发源菲律宾的台风,对东京湾沿岸造成破坏,学校机库遭灾,飞机被冲走。
1919年,一次争执中圆谷英二得到 映画监督&摄影技术者 枝正义郎认可,在其坚持下 随之入行。彼时,尚无电影电视的区分,毕竟1925年英国才展示出电视雏形,到1939年美国 才有第一台黑白电视机,回到彼时 只有影视这个概念,在日本还被称作“活动写真”。相较外国,日本影视各方面的技法非常粗糙,而当时以 枝正义郎为代表的从业者为了改变这一现状 力求提高技术水平。在其影响下,圆谷英二 时常比较本国与海外的特殊技术。之后,公司被收并,虽不满新公司氛围,却继续任职,期间曾自告奋勇 乘坐飞机拍摄俯瞰镜头。1921年,年满20岁 服完两年兵役后,返还家乡,准备在家附近找份工作。因为当时影视从业者没有社会地位,职业军人出身的姨父十分看不起圆谷,圆谷发现回去一样得受气,愤而重返业界,时年1923。
以助手的身份兜兜转转,1926年,加入新感覚派映画聯盟,接触到新感觉派 追求艺术水准 抽象的表现手法。但 新感觉派联盟的初次尝试 剧本由川端康成捉刀 导演衣笠贞之助倾尽家资拍摄的《疯狂的一页》票房惨淡,为了偿还债务,衣笠与松竹签约 为其拍摄历史片,发起/改名衣笠映画聯盟,可以使用松竹下加茂摄影所。期间,圆谷在摄影的特殊技术方面已然表现不俗。1930年,自费建造移动摄像头和 可以载人的摇臂摄像机,搭载摇臂吊机 鸟瞰拍摄时,摔落住院,以此为契机 与小十岁 照顾他的荒木真砂子结婚。次年诞下一子,取名 圆谷一。也是在1931年,日本最初 正式的有声电影于松竹诞生,不断尝试新技术的圆谷 这次也十分积极地研究有声电影的相关技术,但同一阶段,因为采用更加写实的拍摄手法,遭到公司 演员的反对、冷遇。后 日活以双倍工资挖角 脚本/编剧出身的监督/导演犬冢稔及其团队,犬冢稔虽坦白相告,但松竹方面不以为意,1932年,圆谷随犬冢稔跳槽;据说同年 在姑姑修改运势的建议下,改名英二,退为二 也表达对舅舅一郎的尊敬,再者,圆谷发音不标准,时常念错英一的本名。日活 与 松竹本质一般,都一个劲地生产古装片,无心技术发展。终于在1934年,又因为拍摄手法闹出争执,圆谷主动离职。
1933年,《金刚》在日本上映,圆谷英二 在日活的试映会上鉴赏了作品 极受冲击,甚至购买全卷胶片,逐帧研究。开始清楚地意识到 他日后命名为 特殊摄影即“特摄”的概念。而另一边,1932年,关西 交通巨头 阪神急行电铁 涉足舞台剧、电影放映,设立子公司 东京宝塚剧场 来发展连锁影院;同年十月,海归精英 大泽商会子弟的 大泽善夫于京都建设摄影所,半年竣工后,开办 詹金斯大泽工作室,詹金斯是当时美国为有声影视开发的录音系统。大泽工作室与 东京的写真化学研究所 合作,前者提供 当时最先进的有声影视技术,与后者合作拍摄,后者再负责后期制作,最后将成品转交子公司 写化研映画制作所 发行。
早在松竹便开始研究有声电影的 圆谷英二 离职后进入 詹金斯大泽工作室,获得以前不曾有的 充足 研究经费。1935年,与日后的动画之父 政冈宪三 合作了人偶动画《赫映姬》;升职 映画监督,跟随小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实习舰环绕南半球,拍摄了 后期以特摄、动画加工的 纪录片《跨越赤道》,为军部宣传部门看重,影片展示 东南亚在日本闭关锁国期间早已为西洋强占,大体主旨则是 日本 出于东亚的共存共荣 有义务举兵南下。1936年,德、日准备签署反共协定,为了提高日本国民在德国的形象,派遣 阿诺尔德·范克 前往日本合拍电影《新的土地》,即伪满洲国的土地。范克1889年生人, 自纳粹上台 便与宣传部长戈培尔不合,一直拒绝合作,34年拍摄 勃朗峰之王/Der ewige Traum 甚至启用法国演员与犹太制片人,得罪官方 经济拮据,接受日本文化厅的委托后,渐渐妥协,开始为纳粹拍摄美化影片,于40年入党,二战后 相关作品遭到盟军查禁,转行 林木工人。50年代后期 作品虽然再次上映,但迫于生活压力,相继出卖电影版权,1974年卒。为德国“登山电影”类型的领军人物,在德国电影史上颇受争议。圆谷英二在范克一行中 虽然只是摄影协助,却有喧宾夺主之势,其使用的先进银幕合成仪器 让范克为之惊叹,首次采用模型特摄,结合火山模型与火药展现出的火山喷发,成为影片后半部分的一大看点,剧情讲述:日本学子留德结识新欢 归国解除婚约,心碎的未婚妻 身着婚衣 奔向火山自尽。
当时,许多签约影院欢迎的是两大巨头 松竹、日活发行的影片,小公司的写化研映画制作所 要卖给影院影片 相较困难很多,得慢慢 一家一家谈,但所幸 写化研映画制作所 遇上了东京宝冢剧场公司,虽然到1936年 后者连锁影院才有四五个,但它由 阪急电铁社长 小林一三亲自坐镇,在小林一三主持下,先是与写化研合作 设立东宝子公司 东宝映画配给株式会社 负责发行业务,配给即是发行,之后1937年又设立 东宝映画株式会社 吸收合并 詹金斯大泽工作室、写真化学研究所 、写化研映画制作所、东宝映画配给,东京的大泽工作室因此变成 东宝映画京都摄影所,京都的研究所和制作所 则成为东宝映画东京摄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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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qtuanzi · 13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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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中文)
一本来自过去的日记
(AU为Abysstale,原作者为Meta-Kaz,此为原AU作者留白内容。根据原AU作者所提供的资料结合想象所写,与正剧存在一定的偏差,请见谅。我重在参与,所以各位随便评)
在Outertale远离原住民的地方,一栋房子孤零零的在大陆边缘立着。在它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位身穿蓝色有着白色毛领外套,后面拖着两条毛绒绒的白色“围巾”,绿松石色眼睛的Sans坐在房间的桌前,在翻看着他以前的日记。
20××年5月××日
哈,我开始试着写点日记,之前在地下每天都是复制粘贴都没什么好记的,当然由于我身兼数职也没时间记。现在到地面上了每天都有新鲜的事物,就写一下吧!
……
���吧,我懒了,就每一个月的月末记一下吧:)
在Frisk解放了地下之后,就貌似一直有心事,我作为她的好朋友,甚至献祭出了我的围巾,她都闭口不谈。一天她跟Toriel女王提出要回地下世界看看,Toriel给她准备了草莓派嘱咐她路上小心,之后她就一直到太阳快落山了都还没有回来。Toriel女王于是叫上能叫上的人前往山上,半路上我感应到Frisk在她旁边还有一个陌生的怪物,我示意大家小心,最终我们在半路遇上了Frisk和……本在很早之前就去世的小王子Asriel,他正与Frisk一同往山下走,Toriel女王和其他人都楞住了,Undyne甚至掰了我兄弟Papyrus一下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
女王和王子相拥在一起,之后当天晚上我们做了丰盛的晚餐欢迎王子的回归,至于王子是怎么复活的,在王子复述了之后仍就没有结果,因为太突然了,王子就毫无征兆的拥有了灵魂从一朵花变回了怪物……如果我的父亲还在的话这一切也许还能说是他干的,毕竟他一直都在研究这方面的东西,就连我和我的兄弟也是他的研究成果。但他很早之前就不在了。
……
之后,王子突然复活这让Alphys忙活了一阵,王子的出现这让原本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媒体再次活跃起来,怪物们的身体根本不依据物理法则,这让人类的科学家们头疼了一段时间,现在原本死去的怪物又复生了,这可是个“冻”人心弦的新闻。为了向媒体解释怪物们并没有复活的能力,这忙坏了Alphys,由于Alphys容易紧张,演讲是我代替Alphys上去的,天,那个演讲台对我太不友好了,我踩了个凳子才露出整个头。
20××年6月
经过了紧张又忙碌的来到地上的第一个月,天啊,那个时候每隔几米附近的草丛等各种地方都有好奇的人类,头次希望自己的感知能力没那么灵敏,这样出门就不会有被时刻盯着不舒服的感觉了。最后人类接纳了我们,人类的法律同时也对我们生效,这样的事情就少了很多。
大家都很好的融入了人类社会,Alphys和Undyne如愿以偿的追到了她们想看的动漫,Toriel当上一所孤儿院的老师,Frisk和Asriel和同龄的怪物一起去人类的学校上学,而我因为知识超群被Alphys拉去了大学,当然同时还要照顾Papyrus,他跟我一样是个15岁的青少年,但在怪物里算个小孩,他这个害怕孤单的家伙还需要有人时刻陪伴着,以至于我除了团建都不能去太远的地方,只能和Alphys看动漫打游戏。
……
(这一篇没有标记日期)
一部分拥有CELL的怪物开始注意到自身的变化,我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关于CELL的事,但对于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另外一些怪物并没有参与我父亲的实验,他们是怎么拥有CELL的?这件事情还是跟兄弟说一下吧……最终我们还是决定不要告诉他们这件事了,这个还是让我们两兄弟承担,毕竟是我们的使命。
说到这个,顺便记录一下什么是CELL吧。
CELL是个缩写,全称为“细胞进化等级(英文)”它是由已经死去的前皇家科学家Gester也就是我的父亲创造的一种共生生物,它只能给怪物使用,给予怪物们一些特殊的能力同时补全怪物们的DNA,让怪物们成为一个完整的生物,从而让怪物们不需要希望与梦想就能活着,避免陨落并更加长寿。但它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它作为共生生物,保证宿主活着是它的本能,所以如果宿主死了它就会开启一个机制强行让宿主活着,这会让宿主变成行尸走肉,而因此我和我兄弟被父亲提前造出来,来应对这种事情,也就是及时处理这些死掉被CELL复活的怪物。而我和我兄弟提前被造出来就有足够的时间与CELL进化到共存的阶段,因此不会那么容易死去变成那种“怪物”。
它还有另外一个特别的功能,就是能和控制时间线的决心,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达成协议,让世界脱离代码的控制,存在于代码之外,因此摆脱循环,虽然Frisk什么都没有说,我相信她做到了。
但我还是希望那天没那么早到来,毕竟怪物们才刚刚和人类和平共处,之前也常有人类诱拐怪物去研究所的事,直到与人类政府谈判出台政策才缓和一些,这事情一出,那些反怪物的人又要示威游行了。
……
20××年10月
天气开始转冷了,Alphys这会就开始穿厚的了,然后就根本不出门了。她真的很怕冷,而我没有皮肤,所以我不怕冷,我经常趁着夜色在城市上空飞行,然后随机找个大楼楼顶落下吹风,这是一件令我放松的事情。自从到达地上,似乎一切都都往积极的方向发展,但我仍然感到不安。
20××年11月
下雪了呢,地上不像地下的雪镇,一直都会下雪,在地上有四个季节,因为冬天会下雪,所以我喜欢冬天。现在经常被Frisk和Asriel拉出去打雪仗,然而他们每次都打不中我然后被我埋了哈哈!Papyrus这一会就会吐槽我就知道欺负小孩,然而他玩起来的时候比我都疯!下个月就是我和我兄弟的生日了,这是我和我兄弟第一次在地面上过生日,不知道跟在地下会有什么不一样的。
……
日记在这里就断了,正在观看的Sans,(现在应该叫他Abyss)沉默了很久,之后拿起了笔。
这是一篇补记,给这个笔记本画上一个句号,时间?在多元宇宙中根本没有办法记录时间,希望以后我还会翻开这个笔记本回忆之前吧。
在12月初,我和我的双胞胎兄弟如愿以偿的过上了不一样的生日,Frisk撮合其他人在家里布置了一个派对,并一起照了张合照。我们往年的生日蛋糕基本上都被突然闯进来的兔子一扫而光,虽然这次的生日派对大部分的蛋糕都拿来丢在别人脸上了,不过还是吃到了一些。虽然Undyne对沙发使用了背摔导致沙发断了,事后Toriel一边指责我们浪费食物一边帮忙收拾,我和我的兄弟过的很开心,在之后我们重新刷了客厅下墙以及买一个新的沙发。
……
到底是哪一天呢?那时候还没过第一个在地上的圣诞节。我只记得那时我睡了很久,之后就接到了Undyne的电话……内容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冲出了家,之后就是在MTT在地上新建的度假村中醒来,Alphys告诉我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而我的兄弟……他为了救我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只能躺在生命维持装置里。之后我也不知道Alphys哪来的技术把MTT的屋子改造成能穿梭多元宇宙的传送屋。之后我们就为了治疗Papyrus,和维持生计以及查明自己世界毁灭的真相在多元宇宙中流浪。
在此期间我获得了一本«Undertale及其AU之书»,这书目前只有我能看到,闲暇时间都用来了解各种AU了,这本书到底有多厚?到现在我都没看完三分之一。总之感谢那个送书的神秘人,这让我的多元宇宙旅行安全了很多。
我在和被叫error那个跟黑煤炭一样的耳朵毁灭者差点杀死的时候获得了能在多元宇宙穿梭的能力,现在每天的日常就是练习传送在各个AU中穿梭试图克服对实验室的恐惧帮Papyrus购买所需的药物(然而最后还是没有成功,还是叫AU里的Sans帮忙),然后回到Felltale嘲讽Fell和他原始的哲学(我们在打了一架之后成为了朋友),之后再回到家。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
哈,明明我的诞生是为了守护人民和世界,但还是太弱了啊,没办到呢。
以前的生活枯燥乏味但是平静,那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而现在这种生活遥不可及,也许将来会有这样的生活?但未解决的问题越来越多,这样“刺激”的日常不知什么时候能结束,也只有时间会证明一切了。
这本日记就到这里,希望将来回归平凡日常的我,在偶然的一天同样能翻到这本日记,能对再也回不去的过去淡然一笑,然后跟新的朋友一起度过平凡的日常,也许会吧这本日记的内容分享给好友吧?谁知道呢。
Sans写完,放笔,站起身,楼下Alphys叫他吃早饭了。他将这本日记放回书架上出门下楼,今天也是多元宇宙平凡的一天,多元宇宙流浪者的日常。
Chronicles of Ordinary Days
*(Note: This is an AU (Alternate Universe) based on Abysstale, originally created by Meta-Kaz. This story expands upon concepts left open by the original AU creator. There may be deviations from the main AU narrative. Written for fun, so feedback is welcome!)*
On the outskirts of Outertale, far from the native inhabitants, a house stood alone at the edge of the continent. In a room on its second floor, a Sans with turquoise eyes, wearing a blue jacket with a white fur collar and two fluffy white "scarves" trailing behind him, sat at a desk, flipping through his old journal.
**May 20××**
Heh, guess I'll try keeping a journal. Underground, every day felt like a copy-paste job—nothing worth recording. Plus, juggling all those jobs left me no time. Now we're on the surface, with new things every day! Might as well write some of it down.
...
Okay, fine, I'm lazy. I'll just jot something down at the end of each month. :)
After Frisk freed everyone underground, she always seemed troubled. Even though I'm her good friend—heck, I even gave up my scarf for her—she kept it all bottled up. One day, she told Queen Toriel she wanted to visit the Underground again. Toriel packed her a strawberry pie and told her to be careful. But sunset came, and Frisk still hadn't returned. Toriel gathered everyone she could and we headed for the mountain. Halfway up, I sensed Frisk nearby... with an unfamiliar monster presence. I signaled caution. Eventually, we met Frisk and... Prince Asriel, who had died long ago. He was walking down the mountain with her. Toriel and the others froze. Undyne even snapped my brother Papyrus's arm off to prove she wasn't dreaming.
The Queen and Prince embraced. That night, we held a huge feast to celebrate Asriel's return. As for *how* he came back? Even after his explanation, it remained a mystery. He just... suddenly had a soul again, transforming from a flower back into a monster, without warning... If my father was still here, maybe he could explain it. He was always researching things like that—after all, Papyrus and I are his creations. But he's been gone a long time.
...
Asriel's sudden resurrection kept Alphys busy for a while. His reappearance also reignited the media frenzy that had finally started to die down. Human scientists were already baffled by how monster bodies defy physics; now a dead monster coming back? That was truly *heart-stopping* news. Explaining to the press that monsters don't have resurrection powers fell to me, since Alphys gets too nervous. Man, that podium was not skeleton-friendly. I needed a stool just to see over it.
**June 20××**
After that hectic first month on the surface... wow. Back then, curious humans lurked behind every bush, under every rock. For the first time, I wished my perception wasn't so sharp—it felt like constant, uncomfortable staring whenever I went out. Things settled down once humans accepted us and their laws started applying to monsters too.
Everyone adapted well. Alphys and Undyne finally not to binge all the anime they wanted. Toriel became a teacher at an orphanage. Frisk and Asriel went to human school with other young monsters. Me? My "impressive knowledge" landed me in university, thanks to Alphys. Of course, I also had to look after Papyrus. He may be a 15-year-old teen like me, but in monster years, he's still a kid—a kid terrified of being alone, needing constant company. So, unless it's a group thing, I can't go far. Mostly, I just watch anime and play games with Alphys.
...
**(Undated Entry)**
Some monsters with CELL started noticing changes in themselves. I'm torn about whether to tell them about CELL. They don't know anything about it. What's stranger is that some monsters who *weren't* part of my father's experiments seem to have it too. I should talk to my brother about this... In the end, we decided not to tell them. It's our burden to bear. Our mission.
Speaking of which, might as well note down what CELL is.
CELL is an acronym: Cellular Evolution LeveL. It's a symbiotic organism created by the late Royal Scientist, Gester—my father. Designed for monsters, it grants special abilities and completes their DNA, making them whole biological entities. This lets them live without relying on hope and dreams, avoiding Falling Down and extending their lifespans. But it has a fatal flaw: its core instinct is to keep the host alive. If the host dies, CELL activates a protocol to forcibly sustain them, turning them into mindless husks—walking corpses. That's why my father created Papyrus and me early: to deal with these CELL-reanimated monsters. Being created early gave us time to evolve with CELL into a stable symbiosis, so we don't easily die and become... *those things*.
It has another unique function. It can forge a pact with timeline-controlling Determination in a specific way, freeing the world from code-based control. It exists *outside* the code, breaking the cycles. Frisk never said anything, but I believe she succeeded.
Still, I wish it hadn't happened so soon. Monsters were just starting to coexist peacefully with humans. There were already incidents of humans abducting monsters for research labs. Things only calmed down after negotiations with human governments led to new policies. This CELL revelation? It'll just fuel the anti-monster protesters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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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ober 20××**
It's getting colder. Alphys is already bundled up thick and barely leaves the house. She really hates the cold. Me? No skin, no problem. I often fly over the city at night, landing randomly on skyscraper roofs to feel the wind. It's relaxing. Since coming to the surface, everything seems to be moving in a positive direction... but I still feel uneasy.
**November 20××**
Snow! The surface isn't like Snowdin, where it snows all the time. Up here, there are seasons. I like winter because of the snow. Frisk and Asriel keep dragging me out for snowball fights. They never hit me, though, and I always end up burying them! Haha! Papyrus always gripes that I'm bullying kids... until he joins in and goes even crazier than me! Next month is our birthday—mine and Papyrus's. Our first one on the surface. Wonder how it'll be different from undergr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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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journal entries stopped here. The Sans reading it now—Abyss—stared silently for a long time. Then, he picked up a pen.
*This is a postscript. A period to close this notebook. The date? Time is meaningless across the multiverse. Maybe someday I'll open this again and remember.*
Early December, my twin brother and I finally had that different birthday. Frisk rallied everyone to throw a surprise party at our house. We even took a group photo. Back underground, birthday cakes usually got cleaned out by random rabbits crashing in. This time, most of the cake ended up smeared on people's faces... though we did manage to eat some. Undyne put the sofa in a wrestling hold and snapped it in half. Toriel scolded us for wasting food while helping clean up. Papyrus and I had a blast. Later, we repainted the lower half of the living room walls and bought a new so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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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ch day was it?* It was before our first surface Christmas. All I remember is sleeping for a long time... then Undyne's call. I don't recall what she said, only that I rushed out of the house. Next thing I knew, I woke up in MTT's newly built surface resort. Alphys told me I'd been unconscious for a week. And my brother... He saved me but got critically injured. He's stuck in life support now. Somehow, Alphys retrofitted MTT's place into a multiverse-crossing portal hub. Since then, we've been drifting through the multiverse—trying to find a cure for Papyrus, scraping by to survive, and searching for the truth behind our world's destruction.
During this time, I acquired a book: «The Book of Undertale and its AUs». Only I can see it. My free time is spent learning about different AUs. How thick is this thing? I haven't even finished a third of it. Anyway, thanks to whoever gave it to me. It makes multiverse travel a lot safer.
I gained my multiverse-hopping abilities when that black, ear-destroying coal-sack called Error nearly killed me. Now, my daily routine involves practicing teleportation, hopping between AUs trying to conquer my fear of labs to buy Papyrus's meds (still haven't succeeded; I usually just ask the local Sans for help), dropping by Felltale to tease Fell about his primitive philosophy (we became friends after a fight), then heading home. That's my life now.
Heh. I was created to protect people and the world. But I was too weak. I failed.
Life before was dull, but peaceful. That's all I ever wanted. Now, that life feels unreachable. Maybe someday? But the unsolved problems keep piling up. Who knows when this "exciting" daily grind will end. Only time will tell.
This journal ends here. I hope someday, if I ever return to an ordinary life and stumble upon this notebook by chance, I can just smile faintly at this past I can never return to. Then, spend a perfectly normal day with new friends. Maybe I'll even share this journal's contents with them? Who kno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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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yss finished writing, set down the pen, and stood up. Downstairs, Alphys called him for breakfast. He placed the journal back on the shelf and headed out the door. Just another ordinary day in the multiverse. The daily life of a multiverse drifter.
abysstale by @/metakazkz
Writer is me (FQtuan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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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ng-year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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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uld u like one way time travel?”
the man with six fingers can control the time
i call him “time controller”
evil alliance of stanford p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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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likey-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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