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死学校了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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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了很久,,,,,很久,,,,,感觉会显得我除了艾萨克和卢修斯谁都没画,,,,前段日子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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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儿子被流氓轮姦
我是个同志,阳刚外表下却有着骚货一样的内心,在健身房练就一身腱子肉,却甘愿在男人胯下为奴为婢,终于被老婆发现了,他一怒之下去了美国,只剩下我跟一个十六岁的儿子-李承亮。留在了国内。我叫李志刚。
儿子比较争气,考上了不错的高中,平时要住校,週末回家,我图方便住在了城郊的老宅子里,村子挺富裕的,当时环境不好,鱼龙混杂什麽人都有,什麽外来务工的,流氓,地痞,村霸,流窜犯,管他呢,反正儿子一周才回来一次,我经常出差,这样他回家比较方便,不用我开车接送,我也方便��人回来玩,不在高尚小区里住,被勒索的风险要小得多。今天又是一个週末,儿子从学校回来,我在家做起了二十四孝老爸,给儿子���饭洗衣服,伺候他得舒舒服服。晚上,正巧家中电视故障,儿子提议到隔壁坤哥家看CCTV5的NBA直播,可是坤哥是个大流氓,不仅经常玩B,还鸡姦过好几个小男孩,他表哥又是警察局长,村里的人都是又恨又怕,敢怒不敢言,我儿子唇红齿白,帅气高挑,薄薄的唇宛若盛开的花瓣般妖艳,黑色的头发有着丝绸般的光泽,俊秀的眉宇间流连着凛然的尊贵和淘气。我怕他打他的主意,但我想既是邻居,虽然坤哥是本村的大流氓,但该不会对我们怎样吧!
到了他家门口,我说?“坤哥,我们家电视坏了,想来你们家看,好吗?”坤哥穿着一件短裤,上身坦露、胸膛还刺着青,黝黑的皮肤、健壮的体格,坤哥脸上也是一脸无赖相,光头圆脸,厚嘴唇牙齿又黑又黄,一看就是常年吸烟留下的烟渍,坤哥的小眼盯着儿子不停地看,令我儿子也看得粉颊晕红,十分不好意思。
坤哥于是安排我坐在旁边,承亮坐中间,他紧贴我儿子旁边坐着。坤哥说?“渴不渴?我拿饮料给你们喝”,我喝了后全身无力,但意识尚清楚,我儿子却全身发热,原来他在我饮料中下了迷药、在他的饮料中下了春药。
坤哥见药效发作,便说?“来!承亮,我们来看点精彩的”,说着,他已拿��影带播放。萤幕上正有一对男男在交合,不时传来淫叫声,令承亮想看又不敢看。此时坤哥也大胆地搂住承亮的腰并说?“承亮,你BF多久干你一次?”
“讨厌,我哪里有什麽BF。”
“没有吗,你老爸经常带男人回家相交,你不是也是这种骚货吗?”坤哥边淫笑边说。
“你不要说的那麽粗,哪有BF,只是一个月跟我同学做一次我”儿子羞涩的捶打坤哥。
“我的这根本来就很粗,不信你摸摸看”,他拉着儿子的手去摸,承亮摸了一下���马上缩回来?“讨厌!我老爸还在这里,你别这样。”
“你老爸已被我下了迷药,二小时内不会起来破坏我们的好事”,儿子听了,似乎有了偷情的快感,不再抗拒坤哥,也害羞地轻靠在他健壮的胸膛上。
他的手慢慢撩起承亮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粉红的乳头,“哇!你的奶头硬了,让叔叔好好摸个爽。”
“人家的奶头本来没硬,一看见你健壮的身材,还有爷们的脸,有感觉才硬的!”想不到儿子也和我一样喜欢这种爷们的流氓,为了心爱的奸夫,竟说出这种话,令坤哥更加淫兴大发???“好个欠干的婊子,老子今晚一定把你奸的爽死!”此时他已用力扯掉承亮的T卹,开始用手大力搓揉。
坤哥已经开始爱抚承亮的奶头,一会儿大力揪拽,一会儿轻扣乳头,令他闭目享受不已?“啊??坤叔叔,你的技术真是厉害,人家快被你挤爆了,啊??人家的乳汁快给你挤出来了!”
坤哥此时也?起承亮的头?“宝贝,让我亲一下吧!”
这对姦夫正火热地四唇交接,他的毛手不时摸他左乳、再搓他右乳,令儿子连下体也在扭来扭去,似乎淫痒难忍。
“宝贝,你的下面好像很痒,让叔叔来帮你止痒吧!”坤哥已伸手进入儿子的马裤,摸到他湿润的三角裤,“承亮,你鸡巴的在流了,整件三角裤都湿答答的,你的菊花是不是也欠乾了,才会流出这麽多?”
“讨厌!人家的小穴就是欠你这大色狼的淫棍插,才会直流不停。”
此时坤哥索性把儿子的马裤脱掉,使他全身光熘熘的,只剩一件三角裤,那隻毛手已伸入了他的裤内,开始轻重有序地搓揉他的后庭,“你的还可真长,听说毛长的骚0较会偷汉子,是不是啊?”
“死相,你别笑人家嘛!”
“哈??别害羞,叔叔今天会把你这欠干的后庭干的爽歪歪,让你享受讨流氓的快感,包你一吃上瘾,以后没有我的大鸡巴来操,你就活不下去。”
此时坤哥已脱下儿子的内裤,他的双腿害羞地夹紧,他的毛手却不放过,用力在他的后庭搓弄。
“承亮,这样摸你的小穴,爽不爽啊?”
“啊??好叔叔,你在摸人家哪里啊?好痒??好爽??不要??不要??不要停??”
此时,承亮后庭被坤哥搓得淫痒难耐,双手竟也主动地爱抚着坤哥裤裆内的阳物。
“人家快受不了了,好叔叔,小穴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
“好,先把老子的烂��吸硬,再来插烂你这欠干的菊花。”
承亮已跪在坤哥前面,脱下了他的内裤,露出一根十多公分长、又黑又粗的大鸡巴,上面佈满青筋,龟头足有小孩的拳头大小,令儿子害羞脸红。
“怎麽样?这支比起你同学的,谁较大较长?”
“讨厌,当然是你的老二较坏!”
儿子已含着坤哥那支青筋暴露、又长又粗的大阳具吸吮起来,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贱货,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哎呦,真爽!”
承亮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坤哥的鸡巴愈来愈胀大,看得半清醒、又佯装昏迷的我,也不禁下体膨胀起来。
此时坤哥也忍不住儿子吹喇叭的技术?“唉,你吸烂鸟的技巧真好,快把它吸硬,等一下才能干得你更深、更爽。”
“唉??你摸得人家的小穴好痒,快受不了了??快??快??”
“快甚麽,你要说出来啊!”
“讨厌,人家不好意思说??”
“你不说,老子就不干你!”
“好嘛,快用你的大鸡巴干进我的小穴,人家要嘛??讨厌!”
坤哥才说?“既然你的淫穴欠干,我就好好把你操个爽快!”想不到儿子在春药发作下,竟哀求坤哥这个大淫魔姦他,令我下体再次充血。
坤哥在儿子哀求下,已把他从沙发抱起,想在客厅干他,儿子才说?“到房间里去嘛,这里有我老爸在,人家会害羞。”
“放心吧,小浪蹄子,他昏迷不醒至少二小时,够我们干得天昏地暗的。”
当坤哥把承亮吊足胃口,已准备如他所愿地去姦他,想不到他竟将我儿子放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儿子似做错事地偷瞄我是否醒来。
坤哥?“小帅哥,我的大鸡巴要来干你了,喜不喜欢?”说着,便握住那支经已入珠的大鸡巴,顶在儿子的阴阜上搓弄,令他想吃又吃不到。
“啊!你别再诱惑人家了,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啊??人家里面好痒,快乾烂我的小穴。”
“你的是不是欠干?快说,小卖B!”
“对,人家的小穴欠你干、欠你插,人家小穴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
“好,干死你!”说着,坤哥屁股一沉,大鸡巴“滋”的一声,干入了我儿子那四溢的肉洞内,只见坤哥一边干我儿子、一边还骂粗话。
“这样干你爽不爽?欠干的婊子,干死你!”他还要求承亮被他乾爽时大声叫春,以助淫兴。
“如果你的菊花被我的大烂鸟乾爽时,就大声叫床,让你老爸听到,你被我这大色狼姦得有多爽!哈??”
“讨厌,你的坏东西又长又粗,每下都乾到人家最里面,啊??大龟头有愣有角,撞得人家前列腺好重、好深,你的鸡巴还有颗粒凸起,刮得人家好麻、好痒??好爽??”
“小骚货,这叫入珠,这样凸起的珠子才能刮得你穴心发麻、流不完啊!怎样,大龟头乾得你深不深?”
“啊??好深??好重??这下乾到人家前列腺了,啊??这下乾到人家心口上了。”
坤哥一边干我儿子那久未经滋润的后庭,忍不住用手捧着来搓揉。
“你的穴夹得真紧,有没有被你爸爸开过苞呀!”
“人家的小穴平时很少男人干,又没有被我爸爸干过,当然较紧。倒是好叔叔,你的大鸡巴比人家老爸的还粗还长,他的好小的。”
“小骚货,还偷看自己老子的鸡巴,你放心,以后若是你的菊花空虚欠干,就来让我的大鸡巴操它几百遍,就会慢慢适应了,哈??”
“讨厌,你取笑人家和你偷情。”
经过一番打情骂俏,想不到平时内向的儿子,竟喜欢听坤哥说的这些髒话和三字经,真令我听得气炸,但下体又再次充血。
此时坤哥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他坐在我旁边,但骑在他上面的,是我的儿子,承亮已跨坐在坤哥膝上,手握着他粗壮的大JJ,上面还沾满他发情的 。
“对,用力坐下来,保证你爽死。”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由于儿子麵对着坤哥,任由坤哥双手抱住他的丰臀来吞吐大鸡巴,令他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后庭正被一支粗黑的大烂鸟一进一出的抽插。尤其坤哥全身又黑又壮,和我儿子雪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再加上两人交合的叫床声,搭配着性器紧密结合的“啪啪”声,还有被大鸡巴操出的“滋滋”声,再加上两人激烈交合的沙发咿哇声,真可拍成一部超淫大G片。
坤哥一边用手抱住承亮的臀部猛草,嘴巴也大口吸吮儿子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他的鸡巴。
“好叔叔,你真是人家的小冤家,下面的肉穴被你大鸡巴抽插,连鸡巴都被你打得好爽??啊??”
“这样抱着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这种姿势,我BF都没用过,他只会上下体位,这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令人又羞又爽。”
“这是小浪货,小骚逼最喜欢的招式,连你也不例外,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着,坤哥就把承亮双腿抱起,并叫他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坤哥抱着我儿子在客厅边走边干。
“小帅哥,这招式你老公不会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讨厌,这样人家被你抱着边走边干,也流得一地,好难为情,不过比刚才更爽??啊??”
由于坤哥身材高大健壮,我儿子精瘦白皙,要抱着他娃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对年轻力大的流氓坤哥来说,自是轻而易“举”。
当他抱着承亮走到窗户旁时,正好有两隻土狗在办事,“小宝贝,你看外面两隻狗在做甚麽?”
儿子害羞地说?“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啦。哈??”坤哥露出的笑声,���子害羞地把头靠在坤哥刺青的胸膛上??“小帅哥,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好不好?”
此时坤哥已把承亮放下?“像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我儿子也乖乖的像外面那隻思春的母狗一样趴着,臀部高?地等待坤哥这隻大公狗来干他?“坤叔叔,快把人家这只发情的母狗干得菊花流汤吧!”
坤哥也急色地挺起那隻大烂鸟,“滋”一声插入承亮紧密的肉穴内,模彷外面那两隻交配的土狗,肆意着我漂亮的儿子?“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坤哥一边抽乾我儿子的后庭,一边也用力拍打他圆润的美臀?“你的屁股还真大,快扭动屁股,贱B!”
承亮像狗一样趴着被坤哥抽插淫穴,一边扭动屁股,一边淫叫“啊??好叔叔??亲老公??,你的龟头乾得人家好深??好麻??好爽!啊??你的手真讨厌,快把人家的鸡巴捏断了!啊??”
“听说屁股大的B较会生育,你怎麽能给我生个儿子吗?”
“我是男人怎麽会生孩子呢”儿子哀怨的说。
“放心,我的精虫多,保证可以把你姦得怀孕,你准会被我干得大肚子的,哈??”
这个流氓搞我儿子虽然恶劣,但也让我儿子享受被的快感,想不到他竟想把我儿子姦出杂种,真令我气奋,但下体却罪恶的勃起。
把我儿子像狗一样后,坤哥已气喘如牛躺在地毯上,那支沾满我儿子的大鸡巴依然挺立。
“你看我的大龟头上都是你的,快帮我舔乾淨,骚货!”
承亮也乖乖地握住他的大阳具吸弄起来,一边舔弄龟头、一边哀怨jike地看着坤哥。在承亮的吸吮下,坤哥的烂鸟再展“雄”风。
“小帅哥,快坐上来,叔叔会把你干得爽歪歪,让你享受偷汉子的快感。”
“你真坏,又笑人家??”
此时承亮已跨在坤哥的下体,握住那根心目中的英雄大鸡巴,用力向下一坐?“啊??好粗??好胀??”
“快扭动屁股,这招骑马打仗,爽不爽?”
随着承亮一上一下地套弄大鸡巴,只见他紧密的后庭,被坤哥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也随着大鸡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坤哥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坤哥的手也不闲着,看着我儿子胸前两个大懒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儿子往下套入鸡巴时,坤哥也用力?高下体去干他,两人一上一下,干得儿子菊花发麻、淫液四溅。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人家前列腺了!”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乾到底?干死你!”
当承亮骑在坤哥身上套弄鸡巴时,正巧外面有人进来,一个黑胖的男人,个子不是很高,但很结实,黝黑的皮肤,还挺着个大肚腩,留在平头,脖子上带着大粗金鍊子,一副暴发户模样,圆胖脸一脸横肉,还带着一副墨镜。原来是我的朋友黑子。
坤哥说?“你是谁?”
黑子?“我是志刚的朋友,叫黑子。志刚家没人,却听到你这里有叫床声,所以进来看看,志刚怎麽了?”
坤哥说?“我给他下了迷药,给他儿子吃了春药,现在正在他面前干他儿子,你要不要一起来把他儿子姦出个杂种?”
黑子平时垂涎我儿子已久,常向我借儿子穿过的内裤和白运动袜,这种死gay仗着自己有几个钱,经常玩小男孩,但我儿子对他一直不理不睬,嫌他长得丑,虽然儿子不知道他的企图心,但是对他非常反感。黑子一直苦无机会上我儿子,怎可错失大好良“鸡”?
“黑子叔叔,人家和你们的奸情,可不能告诉我老爸哦,拜託!”儿子哀求着。
黑子?“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让我的烂鸟干得你肉穴够爽,我就不说。”
“对了,人家的内衣裤最近常被偷,是不是你拿的?”
黑子?“不错,有一次偷看到你洗澡,就很想你,但一直没机会,只好偷你晾在衣架上的内衣裤打手枪。”
说完,坤哥也把儿子的三角裤丢给黑子?“这是他刚被我脱下的三角裤,上面还有他被我操出来的,给你吧!”
黑子接下后随手一闻,下体也渐渐勃起,马上脱下全身衣物,露出一根十多公分又长又黑的大烂鸟,站在儿子麵前要求吹喇叭。
“快帮我把老二吸硬,等下才能插烂你的,欠干的B!”黑子命令着。
此时承亮下口有坤哥用力向上顶住淫穴,上口正含着黑子的大鸡巴吸吮,真是全身上下都给这两个色狼爽透了。
“哦??真爽,不拿来给我和大哥好好享用,免得暴殄天物,干!”黑子一边抱着儿子的头吹喇叭一边说。
“讨厌,人家现在不是正给你们��个大色狼欺负吗?”
“以后只要你痒、空虚欠干,就来找我和坤哥尽房事义务。”
“这叫做‘草玩老子草儿子’,何况你比妓女还骚还浪。”坤哥竟将我温顺的儿子比作人尽可夫的妓女,真是气人。
“坤哥,你乾爽了没?我的老二已忍不住要来干这B的了。”想不到黑子竟要在我面前姦我儿子了。
此时坤哥才拔出那根已操了他百馀下的鸡巴。黑子叫儿子麵对我趴下?“小帅哥,我想在你老爸面前姦你,好不好?”
“讨厌!人家会害羞的,在老爸面前被男人。”
坤哥强迫承亮趴在我面前,他偷瞄了一下装睡的我,便低下头。
黑子也握住那根已被我儿子吸硬的大JJ?“儿子,我要来干你了,高不高兴啊?被我乾爽时,一边看你老爸、一边叫春,包你爽歪歪,干死你!”黑子的鸡巴“滋”一声,就乾进了梦寐以求的后庭内。
“啊??好粗??好长??黑子叔叔??你干的好用力??快把人家的菊花都乾破了,啊??”
“这根比你老爸的还长还粗吧!干死你,欠男人奸的骚货!”
“我来帮你干这骚货,干他菊花不够深,他不爽的。”坤哥怕黑子乾我儿子不够深,还在后面推他屁股。
黑子已在坤哥从后推动下,双手抓住我儿子臀部,“啪啪”地用大鸡巴狠狠地抽乾儿子那想收缩、但又被用力插开的后庭,再迅速从肉洞抽出,也抽出儿子被姦爽而溢出的 。
承亮还被黑子抓起头来看我,“快看,小卖B,你正在老爸面前和我,爽不爽?”
承亮则一边看我、一边叫春,享受偷情的快感,真令他又羞又爽。
黑子不客气地一边乾着我儿子的肉穴,一边用双手抓住他奶头搓弄把玩,“坤哥,你推得渴不渴?我挤他的奶汁给你吸。”
“好啊,我正口渴,以后不用买牛奶,吸他的奶就够了。”
想不到邻居坤哥竟说以后不用买牛奶,想喝就叫儿子让他吸奶,真是“骑”人太甚!
此时黑子已用力挤压着我儿子奶头,让躺在地上的坤哥大口吸吮儿子的乳汁,吸得两颊都凹了进去。
“真好喝!再来,用力挤他的奶!”
承亮在两人的轮姦下,只得叫春不已?“啊??黑子??你干的好重??好深啊??大龟头每下都乾到人家的穴心??啊??这下干到人家的前列腺了??坤叔叔??你吸奶的功夫真是一流??人家的乳汁都快被你吸光了??啊??”
在他们一个乾我儿子肉穴、一个拼命吸他奶子下,承亮似乎达到第一次高潮。
黑子?“小卖B,你BF那根和我比,哪支长?”
“讨厌,当然是叔叔的坏东西较长,你的龟头每下都乾到人家的前列腺,让人家快受不了你的大鸡巴??”
想不到儿子竟夸黑子的鸡巴长,还乾得他更深更爽,真是人尽可夫。
黑子?“那你bf平时用甚麽招式乾你?你最喜欢甚麽相干体位?”
儿子害羞地说?“他三分钟就出来了,哪像你们,可以操人家这麽久还硬梆梆的,至于甚麽体位作爱,人家不好意思说,就是那个??嘛!”
坤哥插话说?“我刚才把他抱起来边走边干,他好像被我干得又羞又爽,一直都不敢看他老爸,怕被人看见他被姦爽的骚样。”
黑子说?“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也喜欢这招。”此时黑子已拔出那根乾了我儿子百馀下的鸡巴,上面还滴着他发情的淫液。
“小骚货,你的还真多,快帮我舔乾淨!”
承亮也尊命地跪在黑子麵前,大口地吸舔他的鸡巴,连两颗大睾丸都含入了口中,令黑子色心又燃,牵起我儿子的手,儿子也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黑子已握住鸡巴,“滋”一声插入承亮那饱受摧残的肉穴,再用两手抱起儿子的腿,一边走、一边操他肉洞。
“老婆,抱我愈紧,我的大鸡巴才能干得你菊花愈深!”
只见黑子抱着承亮,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他的淫穴。
“宝贝,这招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儿子却害羞脸红、闭目享受,有时哀怨又无助地偷看我,但又马上转过头,靠在黑子结实的胸膛上。
“不用看你老爸,他不会起来破坏我们的好事。被叔叔乾爽时,可以尽情叫春,我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这个黑子真是可恶,藉补偿房事之名,行姦我儿子之实。
只见黑子抱着承亮,在客厅一边走、一边干,儿子由于体态轻盈,加上全身腾空,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黑子,压在黑子状硕的胸膛上,又控制儿子的后庭来吞吐自己的大鸡巴,真令黑子淫兴大发,便向一旁休息的坤哥说?“坤哥,快拿照相机,帮我和这小卖B拍照留念!”
“讨厌,人家会害羞,不要??”
此时坤哥已拿出相机,黑子把儿子臀部抱得紧紧的,大鸡巴整根深深顶在他的前列腺。
坤哥?“小帅哥,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秀出你最欠干的骚样!”
此时儿子才害羞地转过头来,轻靠在黑子健壮的胸膛上。
想不到黑子竟想留下他和我儿子的照片,作为以后要胁儿子、任他的把柄。
“讨厌,这种照片要是传出去,以后人家怎麽见人啊!”
“放心,小宝贝,只要老子想干你时,你就乖乖地和我幽会,就没事啦!”
此时录影带上正出现两个黑人和一个白种作爱的画面,令坤哥又起色心?“小骚货,你有玩过三贴吗?”
“讨厌,人家今天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作爱,哪有玩过三贴?更何况人家一个肉洞怎能塞入你们两支大鸡巴呢?”
“放心,你的淫穴又紧又有弹性,有两支烂鸟来干穴,一定爽死你!”
此时,坤哥JJ稍软,又令儿子帮他吸弄,黑子当然也不落人后,承亮则是照“鸟”全收,吸得两颊都鼓了起来。当两人的鸡巴在儿子吸吮后,又次再度坚硬挺拔,坤哥先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再令承亮面对他套入大鸡巴坐下。
“啊??坤叔叔??你的鸡巴又变长??又变粗了??啊??”
此时坤哥也用力抱住承亮的屁股来吞吐大烂鸟。
“干死你,小骚货。黑子,你可以从后面插进来了!”
“黑子,不要,人家的小穴不能容纳两支大鸡巴。”
黑子也不管儿子的哀求,只想试试两支鸡巴干同一个肉穴的快感。
“骚货,我和坤哥两支大烂鸟,会把你的菊花干得爽死,不用怕!”
只见儿子那紧密的肉穴已有两支大鸡巴塞入,连一点空隙都没有,两个色狼又黑又壮的体格,和儿子白晰娇嫩的玉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再看见儿子那个饱受摧残的口,塞满两支又黑又粗的阳具,正在出出入入,不时传来两个男人的三字经和儿子被姦爽的淫叫声,令我有种罪恶感的亢奋产生。
当坤哥和黑子正联手姦我儿子时,坤哥说:“黑子,这个欠干的骚货,没有两支鸡巴操他是不会爽的。”
黑子:“想不到这麽紧密的嫩穴,竟能同时塞入我们两支大鸡巴。真爽,干死他!”
承亮:“啊……你们两个好坏,两支大鸡巴一出一入,有时同时干入人家又小又紧的骚穴,害人家的小穴快被你们干破了,啊……”
此时儿子也害羞地偷看我是否已清醒,是否看到他被两个色狼轮姦时的骚样:
“啊……这下好深,黑子叔,你的鸡巴干得太深了……啊……坤叔叔,你鸡巴上的入珠,刮得人家肠道好麻、好痒,啊……”
坤哥:“这是我为了操你们这些欠干的骚货特地准备的,保证干得你骚穴内每个痒处都给搔到,保证你被操得爽歪歪。”
坤哥也看着儿子的娇唇动心,两人亲热地深吻起来,令黑子吃起醋来,便双手抓住承亮挺翘的乳头用力搓揉,令儿子全身上下都给这两个色狼姦透了。不久,黑子也要求亲我儿子,便仰躺在地毯上,让承亮面对他套入大鸡巴,儿子也害羞地伏在黑子身上,任由他一前一后操他的淫穴。
“坤哥,换你从后面插他吧!”
此时坤哥阴茎稍软,便拿出印度神油抹在龟头上,大鸡巴再次青筋暴胀。
承亮:“坤叔叔,你在抹甚麽?”
坤哥:“骚货,等我擦上神油,我的老二便可以再操你几百次仍然坚硬无比,哈……”
黑子也让儿子坐起,两人抱着相干,他两手用力抱住我儿子的下体,来回吞吐他的大鸡巴。
承亮:“这招抱着相干的招式,让人家好难为情哦!”
黑子:“这也是骚货喜欢的交合姿势,姿势歹没关係,爽就好,是不是���宝贝。”
承亮祗好双手搂紧黑子的背部,下体任由黑子来回套弄大鸡巴。偶而,他也会偷看一下自己下体的“鸡巴套子”,正有一根又黑又粗的阴茎在不断插入抽出,令
他粉颊一阵晕红,便靠在黑子的胸膛娇嗔淫叫。
黑子:“这招老树盘根,把你抱着干穴,爽不爽?小骚货。”
承亮:“啊……黑子叔,亲丈夫,你抱得人家下面好用力,啊……你的两颗大睾丸撞得人家骚穴好痒、好爽……啊…………”
此时坤哥的阴茎在抹上神油后,再度充血坚挺,又看着黑子和我儿子在抱着交合,下口紧密结合,连上口也亲得火热,令他忍不住的说:“这骚货似乎很喜欢被男人抱着干穴,让我也来抱抱他。”
黑子这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承亮,儿子害羞地放开搂住黑子的手,再转身搂住坤哥的脖子,下面的肉穴又换了另一支大鸡巴。
“好哥哥,你的鸡巴又变硬……变粗了,啊……插得人家穴心好深、好麻……啊……”
承亮祗好双手搂紧坤哥的脖子,下体任由他抱紧来吞吐大鸡巴,看着坤哥健壮黝黑的体格,还有胸前的刺青,让他感到被一个孔武流氓强奸的快感,加上坤哥不时边干他,还边骂髒话,真令他又羞又爽。
“小美人,坤叔叔抱着你相干,爽不爽?”
“讨厌,你们两个色狼好坏,专门欺负人家,人家不说了!”
“宝贝,抱紧一点,哥哥才能干得你更深更爽嘛!你的两个奶子又挺又翘,戳得我胸部好爽,来,让哥哥亲一下。” 坤哥也不放过儿子的娇唇,四片相接,舌头也勾搭起来。
“黑子,顺便帮我们拍一张抱着相干的照片做纪念,以后我想干穴就不用找鸡,一天要干他几百次都可以了,哈……”
想不到坤哥也学黑子,想留下儿子与他通奸的证据,把承亮当作妓女一样任其逞洩兽慾,真是可恶!
“坤哥,你这样抱着人家相干,令人家好羞,你的毛手捏得人家屁股好用力,讨厌,啊……这下乾得人家穴心好麻……”
“小骚货,你想不想干深一点,顺便享受被射精进入屁眼的快感?”
“讨厌,人家的BF都是带套子,从来都没有射进来过。”
“哪有祗要享受干穴的高潮,而不要体会一下被我射精进入屁眼的快感?”
此时坤哥已把我??儿子平放在地毯上,并在他下体垫一块枕头,令他下体高突,以便承受他射出的精液,恨我此刻仍全身无力,祗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要被流氓强姦。
坤哥:“小骚货,做好准备接受老子的精液吧,说不定会怀孕哦!哈……”
承亮:“讨厌,尽调戏人家,不要射在里面啦,人家会大肚子的,不要啦!”儿子娇嗲的向流氓撒着娇。
坤哥非常受用我儿子的撒娇,已压着儿子用男上女下的方式,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他的肉穴,不时传来“滋滋”的淫水声、与性器交合的“啪啪”声、再加上坤哥的淫言秽语和儿子的叫床声。
“这下乾得你够不够深?……这下爽不爽?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乾到人家的穴心了……这下乾到人家心口上了,啊……”
黑子也不放过儿子的檀口:“小骚货,叔叔餵你吃好东西,好不好?”
“讨厌!人家的已经很胀了啦!”
“别害羞,试过就知道,保证你爽歪歪!”
可怜的儿子下口被坤哥一下比一下重、偶尔还会旋转地抽插嫩穴,连着小嘴也被黑子的一根大阳具来回抽送,令他上口不断地呜呜咽咽,以助二人淫兴。
“黑子,看这小骚货骚的,吃大鸡巴吃的这麽开心。”
黑子乾了一阵我儿子的小嘴后,也下来在坤哥背后推他下体,让坤哥的鸡巴可以乾得儿子的肉穴更深、更重。
“啊……黑子叔,你好坏哦!……推得这麽用力,人家的小穴快给他干穿了……啊……这下乾到人家花心了!”
黑子不理儿子的求饶,仍狠力推送坤哥的下体来抽乾承亮。
“小骚货,坤哥的鸡巴有没有乾到你的骚穴深处?……哈……”
坤哥:“黑子,快用力推,我要射精进入他的骚穴了!”
此时黑子加快推送坤哥下体,让他猛烈不留情地用大阴茎抽插我儿子的淫穴,祗见三人都气喘如牛,承亮的下体仍不断被操出淫水,坤哥两颗大睾丸也来回撞击他的穴口,令他春心荡漾,似乎不再反抗,准备接受坤哥的精液射入他的骚穴,还用手轻抚着他的两个“巨蛋”。
“我的鸡巴够大吧!等一下射精进入你骚穴内,让你爽死,小骚货!”
抽插了儿子百馀下后,三人气息渐急,最后坤哥用力将大鸡巴干入儿子的骚穴口,“咻咻”的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干死你!”
���啊……你的精液好多、好烫,射得人家骚穴好用力哦……”
坤哥射精后三分钟,才把鸡巴从儿子那注满精液的肉穴中拔出,再与黑子击掌交“棒”,要轮流射精进入承亮的肠道内。
这两个流氓!居然连黑子也要射精进入儿子的骚穴。
“黑子叔,你不要再射精进入人家骚穴内啦,肚子已经很胀啦!”
坤哥答腔:“哈……有什麽关係,难道……还怕怀孕吗?那更好,不管男女也肯定是个小骚货,到时候一样带来开苞,让你老爸作现成的爷爷,不好吗?”
真是可恶!居然还打上我孙子孙女的主意了。
此时黑子已压在我儿子身上,将大鸡巴再次插入他那不断流出坤哥精液的淫穴内抽乾,坤哥也卖力地推着黑子的下体。由于他力气大,推起黑子的下体去干我儿子的肉穴时,更是粗重有力。
“啪啪”的两人性器交合声,伴随着承亮的淫叫。
“啊……坤叔叔,你推得太重了……啊……这下乾得太深了……啊……人家的小穴快被黑子叔的大鸡巴干穿了……啊……”
黑子:“坤哥,再用力推,我要射精进入他骚穴了!”
说着,经过百来下的抽插,黑子也“咻咻”地把他浓稠的精液,射入我儿子的骚穴内。
“啊……黑子叔……你的精液射得人家骚穴好用力、好满、好多哦……”黑子在射精进入我儿子的骚穴后,仍紧紧顶住他穴心五分钟才拔出,以免精液流出。
当三个人经过一番妖精打架后,也一同进入浴室,由儿子帮他们清洗全身的汗水与淫液,享受一番免费的泰国浴。
当他们清洗完毕后十分钟,我也恢復了精神和体力,看到儿子似做了亏心事地坐在我旁边,坤哥则拿着儿子的小手把玩,动作说不出的下流,黑子则拿着儿子的三角裤欣赏,上面沾满了他的淫水和他们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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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杀”的死难者究竟有多少?
一、定义的争论:什么算“南京大屠杀”?
在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纪念日这一天,上海有一个高校教师在课堂上顺便谈了一下南京大屠杀。她说,当时日本在南京发生了反人类的行为,但是不是杀���30万中国人,没有史料依据,有可能杀的人数比这少,也有可能比这多。她这段话被一个学生录下来,放到了网上,引起了一番风波。《人民日报》微博痛批这个老师,说她是在否认日本人的罪行,说南京大屠杀死难者30万是铁证如山。那个学校赶快就把这个老师开除了。
《人民日报》说南京大屠杀死的人数30万铁证如山,引用的证据是抗战胜利后,南京军事法庭判决南京大屠杀的一个主犯谷寿夫死刑时,判决书里说的,被日军射杀并且焚尸灭迹的中国军民有19万人,由慈善机构收尸埋葬的有15万人,加起来死者有30万人以上。这个判决书只要仔细推敲一下就会发现它是靠不住的。它说被焚尸灭迹的有19万人,既然已经焚尸灭迹了,尸体都找不到了,怎么统计出来的19万人?
当时还有另外一个军事法庭,在东京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他们也判了一个南京大屠杀的主犯——松井石根死刑。但是,那个判决书说的南京大屠杀死难者的人数变成了10万人以上。一个是30万人以上,一个是10万人以上,为什么认为30万人以上是铁证如山,10万人以上就不是?判决书不能作为铁证,因为它不是原始的史料。它只是法官在判决的时候采纳的某一个数据、某一个说法。法官不会做一番仔细的研究再把它写进去。
关于南京大屠杀死难者究竟有多少人,这个问题长期以来没有引起重视,用的都是判决书靠不住的说法。一直到1967年,才开始有日本历史学家研究这个问题,说死了20万人。这在日本历史学界引起了很大的争论。有些人认为没死那么多人,夸大了。也有一些人认为,的确死了20万。这个问题在日本历史学界变成了一个热点。也有一些日本右翼分子极力否认有南京大屠杀这回事。只不过那些人都是外行,不是严肃的历史学家。严肃的历史学家没有人否定南京大屠杀,只不过对具体的死亡数字有争议。
张纯如《南京大屠杀》出版以后成了畅销书,又让南京大屠杀变成学界的热点,西方的历史学家也研究这个问题。这本书并不是严肃的历史著作,甚至算不上是学术著作,里面有很多想象的、虚构的、夸大的、跟历史不符的内容。而且张纯如还不承认错误,拒绝做修改,不能把它作为严肃的历史著作引用。
关于南京大屠杀究竟死了多少人,在历史学界有很多争议。有的认为只死了几万人,有的认为死了10万人以上,甚至多达20万。目前普遍认为在4万~20万这个范围内。
为什么数字范围这么大,有这么大的争议呢?一个原因是对“南京大屠杀”的定义有不同的看法。
首先,什么样的死亡可计入大屠杀?如果是平民、战俘被杀了,算成大屠杀没有异议。如果是阵亡的士兵算不算呢?一般来说是不应该算的。但是有一些日本历史学家认为要算。那些认为南京大屠杀死难者20万的日本历史学家,就是把阵亡的中国士兵也算进去了。他们认为,当时中国士兵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是在溃逃,渡江逃跑,被日本兵追杀了,也是大屠杀。还有中国士兵伪装成平民,被日本兵抓到枪毙了,算不算是大屠杀?这也是有争议的。对什么算大屠杀有争议,那么对死亡的人数也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其次,说是“南京大屠杀”,那么“南京”这个范围有多大呢?这也是有争议的。有的认为这个范围应该很小,只包括所谓的“国际安全区”。根据国际安全区委员会主席拉贝在日记里的估计,里面居民只有20~25万人,那么显然不可能被屠杀了30万。但是,一般认为,至少应该包括整个南京城,或者把南京郊区也算进去。这样的话,显然死亡的人数就会增加。有的认为,除了南京,应该把周边的6个县也都算进去,这样死亡人数当然就更多了。甚至有人认为,应该把无锡、苏州、嘉兴全部都算进去。在这么大的范围内,死亡的人数当然就更多了。
还有,对于南京大屠杀持续的时间要怎么算,这也是很有争议的。有人认为应该从南京沦陷的那一天——12月13日开始算,持续了6周。这是最短的。有人认为应该把时间往前推,从12月初开始算。甚至有人认为应该从11月份就开始算。还有人认为要把时间往后推,算到一月底,或者算到二月份,甚至算到三月份。时间跨度越长,当然算的死亡人数也就越多了。
这是对定义的争论。对定义的争论比较容易解决。我们把空间、时间、什么算大屠杀给定下来,有一个共识以后,是不是在一个大家公认的定义的范围内,死亡的人数就可以确定下来呢?也不能。由于缺乏可靠的记录,只能用估计,但是要怎么估计呢?这同样有很大的争议。
二、方法的争论:怎么估计死亡人数?
南京大屠杀死亡人数是根据以下的几种来源进行估计的。
一个资料来源是目击者当时的叙述,或者是幸存者事后的回忆。但是,这种个别人的叙述、回忆其实是很靠不住的。一个人如果没有做非常详细的调查,不可能知道究竟死了多少人,靠直觉、目击很难评判。例如,拉贝在日记、书信里估计南京当时中国人被杀了5~6万人,这里面还包括阵亡的中国士兵,说至少有3万。那样的话,被屠杀的人数实际上就很少了,也就两、三万。这明显是偏低的。这种个人的判断是靠不住的,而且他当时也不可能把整个南京城里里外外都去看一遍估计死亡人数。所以,即使是当时的目击者的记录也是靠不住的,更何况很多目击者、幸存者都是事后过了很多年以后的回忆,那就更靠不住了。
另一个资料来源是当时负责埋葬尸体的慈善机构收尸的记录,这是军事法庭判决书说明南京大屠杀死亡人数的主��依据。但是,这个记录也是靠不住的。这些慈善机构收尸的记录大部分不是当时的记录,而是过了很多年以后为了审判的需要交上去的,所以就有编造的成分。即使是当时的记录也不一定可靠。慈善机构要雇人收尸,被雇的人要收费。收费是根据尸体的数目来算的,每一具尸体收多少钱。这样的话就容易产生虚报,为了多赚钱夸大尸体的数目。即使尸体的数目是可靠的,也并不都是大屠杀死难者的尸体,里面会有很多是阵亡士兵的尸体,没法分。所以,收尸的记录也是靠不住的。
还有一个资料来源是当时日军的记载,记了杀害的中国战俘的数量有多少。但是,这也是靠不住的。当时日军是把杀害战俘作为一个战果报上去的,报战果往往会夸大。更何况这种记载只记载杀的战俘,没有记载平民死了多少。
还有一个来源是当时做的社会调查。当时有一个美国传教士,是国际安全区委员会的成员,曾经在芝加哥大学学过社会学,受过社会学的训练,也可以说是一个社会学家。他在南京大屠杀发生后不久,在1938年的三、四月份做了一次社会调查,查大屠杀之后人员死亡的情况。他用的是抽查的办法,每50户抽一户做调查。根据他调查的结果,在南京城内死了12000人,在城外——农村、郊区死了26000多人。加起来接近4万人。但是,这个抽查的结果也未必是可靠的,它可能偏大,也可能偏小。他的抽查方法是每50户抽一家,但是抽查的是那些还有人活着的人家。如果住宅空了,绝户了,那就没被抽到,这样的抽查结果数目就会偏小。但是也有可能偏大,因为他调查的是死亡的人,死亡的人未必就是被屠杀杀害的,有可能是别的原因死的,甚至有可能没死,是战乱的时候失踪了。所以这个数字并不可靠。
还有一个办法是根据当时南京居民的人口,以及中国军队防守的人数,作为基数进行估算。但是,对此也有争议,当时究竟有多少人口、多少军队,也并不是很确定的。
因为这些原因,导致对南京大屠杀死难者人数究竟有多少,有很大的争论,估计的范围就很大。这很正常,因为史料不足,证据欠缺,只能用估计。用不同的估计方法,就会有不同的结果,也就会有争论。
三、争论死亡人数不等于否认大屠杀
对死亡人数有争论不等于否认南京大屠杀的存在。即使是最低的估计,像剑桥《中华民国史》采用的数据,说至少有4.2万中国人被杀害,那也是惨无人道的大屠杀。不能说只有几万人死了不算大屠杀,要30万人死了才算大屠杀。所以,质疑30万这个数字,并不等于否认南京大屠杀这回事。
但是,中国政府显然不这么认为,不允许争论这个问题。实际上中国政府以前对于南京大屠杀这段历史根本就不重视,提都不提。我上中学时读的历史课本根本就没有提南京大屠杀。南京大屠杀引起重视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1985年建了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原因可能是当时日本出现了“教科书事件”,为了反击日本右翼分子否认日本在侵华战争中犯下的罪行。后来南京大屠杀这个事件越来越受到官方的重视,到现在变成了“国家公祭日”,主要原因就是为了煽动民族情绪,激发人们对日本人的仇恨。所以,官方对南京大屠杀的重视,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带着政治目的的。既然是政治,就不允许质疑了。一开始就拍板定下了,可能是某一个领导定下的,死难者就是30万,不容质疑。我上大学时候参观过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当时就有一面墙写着:死难者30万。
这个数字在国外历史学家当中没有人接受。现在一般认为死亡人数上限也就20万。而且,认为20万的那些人都是把阵亡的中国士兵也算进去,如果把这一部分刨掉,那就不到20万。
但是,在国内没有人敢去质疑30万这个数字。中国历史学家也没有人敢质疑,私下会认为没死那么多。外国有一个历史学家曾经到南京做过私下调查,问了中国历史学家,他们估计的数据,大概在4~15万人之间,没有人认为死了30万。但公开没有人敢说,公开说出来就变成了汉奸,变成了是在否认南京大屠杀,就会受处理。
为什么中国官方非要一口咬定就是30万,不准人们质疑这个数字呢?我怀疑除了是某一个大领导拍板之外,可能是为了跟日本比惨。日本广岛遭到原子弹袭击以后,死难者最新的统计是308725人,刚好是30万。所以,南京大屠杀的死难者不能低于30万,不然的话就没有广岛惨了。
广岛死的人数不仅精确,而且每一个死者都有名有姓,有100多个花名册详细记载。每年有一天要把这些花名册拿出来晾晒,防止发霉。有很详细的记录,所以可信、可靠。但是,南京大屠杀的死难者没有可靠的记录,大部分人连个名字都没有。后来说是要开始搜集死难者的名字,到现在也就搜集了一万多个名字。这一万多个名字我不知道是不是都很可靠。姑且认为很可靠,那也距离30万差得远了。也许听我这么说,某个大领导又一拍板:给我造一个30万的花名册出来!
中国历来对平民的死亡根本就不会重视,所谓的数字都是随口一说,可以为了政治的需要夸大或者缩小,才不管有没有详细的记录,也不会真正做很详细的调查。不要说南京大屠杀这种已经过了很多年的历史事件了,最近的事件,比如说2020年武汉新冠疫情期间死了多少人?是一个谜。2021年的郑州洪灾死了多少人?也是一个谜。都没有公布死者名单,都变成了国家机密。中国平民百姓的死亡向来不被官方重视,就是一个统计数字,甚至连统计数字都算不上,就是随口胡编的一个数字,就变成了一个历史之谜。除了南京大屠杀的死难者人数是一个历史之谜,还有很多很多惨案的死难者的人数也是历史之谜。
2021.12.19.录制
2023.12.13.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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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3】
这篇比较短,主要是hellbeetle(非完全cp,偏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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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海梅死掉了,因为他为万圣节准备的恶作剧烟花死掉了——
不会的,海梅有卡基达,卡基达一定不会让海梅死掉的。虽然一个火花正中了他们,但他们一定不会死的,对吧?
哦天啊,天啊!
从片片黑烟中,闪出一小���蓝光,像是在指引埃德似的,蓝色是希望的颜色,虽然它看起来很悲伤
埃德发誓他从没这么喜欢过蓝色,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扑到那一堆碎石里,一块块地将石头从海梅身上拔开,海梅颤抖地伸出手将自己左肩上的石块推开
“海梅!”埃德欣喜地将海梅从废墟里用力一拉来,然后抱住了好友被黑色装甲覆盖的上身
“你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咳,埃德你的烟花,我看见了…起作用了”
“别管什么狗屁烟花了!”
“好了,好了咳……你轻点抱”埃德赶紧松开定睛一看,海梅满身都是烧焦的痕迹
“我的腹部受了不少伤,不过都被卡基达的装甲挡住了,他正在帮我疗伤呢不用担心……就是有点疼”
海梅抬头看着埃德,对方正一脸惊恐和懊悔,
苍白的脸色显得他的脸更像一片白纸了
“不过没关系,瞧,我们救了大家”
埃德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断木碎石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紧张地转身查看,然后马上脱掉外套盖在海梅的装甲上。紧接着,他们的变形课教授琼恩举着魔杖快步从浓烟中走了出来
“谁受伤了?”琼恩看着埃德的嘴唇快速地颤抖了几下,一边慌张地扫过海梅的身体,琼恩直视埃德的双目,看来明白了什么,将魔杖插回口袋后立刻把海梅抱起来,转身对着其他赶过来的人说:“这里有个孩子急需治疗”
“布隆伯格先生,你去医务室”
埃德快速起身跟着琼恩一起跑回浓烟中
“虽然你们这次表现的很好,但埃德先生,你在学校里制作大型烟火这是严重违反校规”
“格兰芬多扣50分,好了,你们出去吧”
埃德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咱院长这么喜欢我过~”
“你快得了吧”海梅笑着拐在埃德身上,另一只手臂在维吉尔身上,他被两人抬着从办公室的楼梯下去
“但我最高兴的是你们都没出事,不然我会……”
“哦”
当三个人看见那个在楼梯下面等着他们的人时,他们都惊呆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走下去
一个看起来大一年级的女生,有显眼的白发,还戴着一个单眼罩,不客气地抱着手臂盯着他们几个
“罗丝”埃德小声的咂砸嘴
还有一个人,再熟悉不过了,当下格兰芬多的学院明星兼那个永恒的全年级第一,提姆.��雷克
很明显那个叫罗丝外号“劫掠者”女生是陪着他过来的
三人组相互对视一眼,慢慢的走下去,埃德尴尬的开始打起招呼
“你好啊,罗丝,你们怎么来了?”
“埃德.布隆伯格,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我就长话短说”
“基于你们在万圣夜的优秀表现,作为少年泰坦的团长,我在此邀请你们三个加入我们”
罗丝在一旁冷哼一声,提姆为难地看了她一眼
“哦哦……好”埃德强装镇定,但他的嘴型暴露了他“没问题”
“那好,明天下午第四节课下课,三楼左边走廊的第五个空教室里面的虎皮猫油画,告诉她你们的绰号,如有变化我会再通知你们的”
“还有你”提姆转向中间被抬着的海梅“蓝甲虫对吗?”海梅没有忽略提姆在说这个外号时抬了一下眉头
“海梅.雷耶斯,我听说你有些特别的才能”
“额……我…不”
“我希望在泰坦社团里你能将你的特别才能展示给我看”
“我不,我没有……”
“我还听说……”提姆的表情突然像是被泼了水一样
“你是泰德.科德的学生?”
“额,泰德先生,额,对……额”
提姆突然变得对自己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了,明天见,希望你们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再见”埃德快乐地对着他们挥手道别,罗丝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居然还邀请了我,我做什么了?我不太擅长社团活动”维吉尔烦恼地挠了挠头
“没事的”
卡基达不舒服的在海梅脑子里叫了一声,模糊的听起来就像猫咪叫声一样
“大概吧”
『一见钟情』
圣诞节的晚宴马上要到了,作为为学校做出巨大贡献的少年泰坦成员,海梅他们也可以参加舞会
自从他们成为了泰坦的一员,女孩子便开始对这三个非主流的玩意十分青睐
埃德坐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开始对周围的一堆女生胡乱鬼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其他两个人只好在周围看情况
“话说提姆前天把你拉到学校外面的怎么回事啊?”
“well……他其实是泰德先生的粉丝啦,拉着我说了很多”
“这样啊,真没想到。不过我记得最近日报上发表了一些小道新闻,说提姆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我关注了这几天的头条,发现原来真是”
“谁谁谁?!谁的养子?!”
“布鲁斯.韦恩啊”
“跟埃德说我晚点去看他的魁地奇选拔,我要先去找一趟提姆”
“嘿——等等海梅,我们不是还要去找舞伴吗?”
据圣诞节晚宴还有两天,埃德敷着包��着冰块浸鼠尾草根汁的布包,把红色的长发撩到耳后
“你这是怎么了?”海梅一边试穿寄来的礼服长袍一边问道
“他去邀请罗丝”维吉尔按照报纸上会动的一个小专栏系领带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被打翻了”
“她就这么讨厌你吗?”
“快别说了,我倒大霉了,罗丝今天心情不好”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少年泰坦内部的感情关系很乱……”
埃德惆怅的看向窗外,草丛里尽是精灵的光芒,美丽的星星点亮了整座雪白的城堡,檞寄生点缀在每一棵圣诞树上
“罗丝去邀请提姆,然后被拒绝了……”
“我去找她的时候,卡茜正好来了,两个女人,看起来马上要杀了对方”
“……女人…真是怪透了…恋爱什么的”
埃德梳理一下乱发,拿出皮筋将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
“你们呢,找到舞伴没有?”
“你猜怎么着,梅甘愿意和我去,她比我们小一年级,太害羞了一个小姑凉,不敢去邀请其他人”
维吉尔耸了耸肩
“我觉她是想到舞会后再去邀请康纳,因为太多人围着这个“超级小子”了。我很乐意帮个忙,把她送到舞池里去,然后到时候再找别人”
“我没找到……额,我忙了别的事”海梅眼神躲闪,看起来没什么自信
“我记得有个低年级向我问过你来着,海梅,不过她太小了……做舞伴就…”
“好吧”埃德把布包扔掉,从床上跳下来,语气有些沮丧和烦躁
“你们就进舞会后听天由命吧,我要出去狩猎了,作为一个红色的魔鬼”
当埃德从宿舍出去的时候,维吉尔和海梅担忧地对视一眼,埃德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而他们完全摸不到这其中的头绪当那扇木门关上时,卡基达好像听到什么,暂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像是一声叹息
“我不觉得光是关于女孩的事让他这么不对劲”
“我也觉得,听说Tim他们是在搞三角恋?”
“据小道消息说…是卡茜暗恋罗丝,罗丝喜欢Tim,Tim喜欢康纳,卡茜喜欢康纳,卡拉喜欢卡茜,康纳喜欢卡拉……额”
“这都什么和什么……”
当西装革履的男士们搂着他们美丽的舞伴在银色的灯光下纵情歌舞时,海梅和埃德正在宴会厅外的花园里渡步
谁能想到最后没找到舞伴的只有他们两个,连入场仪式都没参加
海梅疑惑地看着埃德,这家伙太不对劲了���他本来以为他会像一股野火冲到舞会里点燃所有人才对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虫屁股”埃德听起来有些伤感,他穿着印着火焰图纹���红色西装梳着整洁的高马尾
海梅觉得自己穿着像一个普通的社区牧师,加上他刚蓄起来的小胡子,显得更加早熟
“你怎么没去找个伴呢虫屁股,我看见那三个女孩在楼梯口堵住你……你比你想的要受欢迎知道吗?”
埃德扯了一下嘴角,试着别出一个像样的微笑这倒让海梅受不了了
“拜托”他快步走到埃德面前迫使他停住脚步
“来吧,埃德,男人,我们需要聊聊”
“我…什么……我不”埃德明显慌了神往后退了几步,隔开自己的好友
“你完全不对劲埃德,连圣甲虫都看出来了”
“拜托男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我不……”埃德别过头去不看海梅“这件事不是我们可以……”
“那就去找大人帮忙啊!埃德,求你了,我们都很关心你”
海梅缓缓地向埃德靠近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因为罗丝吗?埃德……”海梅看准时机抓住埃德的双手,这样他就不会再往后退
“你不必独自承担这一切…我永远都会在这里帮你”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Eddie,试图让Eddie信任他
“Eddie……”
埃德终于不再逃避海梅的目光,他转过头
“还记得我二年级时和你说的吗,关于我……”
他突然像是看见一条火龙一样猛地闭上嘴,拽着海梅的后领把他拉到自己一边
“罗丝?!”
罗丝.威尔逊正气势汹汹地向他们走来
“埃德,我在找你,你居然不在舞池”
她看一眼海梅,面色缓和一些,海梅吓到怔在原地不动
“要和我跳舞吗?”
“我……什么?!”海梅猛地推了一下埃德的后背,小声地说了一句:“加油”
“当然愿意”
当埃德被罗丝快步拉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海梅
海梅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话说埃德本来要跟他说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海梅想,玩的开心amigo
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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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下期开始会有明确cp。我要开始补作业了,可能没多少时间发
我恨作业!!!我开始发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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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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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锯披萨:我爱你,我想和你一起犯罪

链锯与披萨的人物小传,有人在想邦妮布莱德而有人在想等会吃啥。
“链锯”: 开朗傻逼热情大姐,臭不要脸,爱捡无人认领的朋友。
垃圾食品重度爱好者,cospaly重度爱好者,B级片大王。
有个大院小屋,在里面卖点血血肉肉亚文化小货和枪支毒品。
主要经济来源是去肉厂分割猪肉打工领的工资。
还有个卡车,可以拉货赚钱。
后来和披萨一起开披萨店,时不时能发一笔横财。
好像目前没人知道她真名叫啥,但不用急,等她入狱了警察会查到的。
“披萨”: 阴湿笨蛋自闭大姐,并且还是个重女,最爱邦尼克莱德幻想。
真名叫Lisa Lutz。
自残大王,自己切自己缝。
血血肉肉亚文化、医疗核重度爱好者。爱这些要素爱到以为自己热爱医学,去考了医学院。结果发现自己背不下来书上不明白课,悲惨退学。
退学之后变成了阴暗上网的家里蹲,在网上发现了贩卖摘取器官的渠道,用*无所谓*自己能不能把人搞死的胆量和一点解剖经验外科经验自残经验和呃啊好想切人的欲念去给人切器官了,竟然顺利地以此为生!
链锯,cospaly重度爱好者,B级片大王,爱去加密网站看血肉色情制品,也爱在网上买点乱七八糟的小枪小毒。早年间打工赚来的钱全买比特币了,所以因为比特币暴涨还发了笔财。(傻人有傻福!)链锯是她给自己取的网名,因为太喜欢这个名字了,所以在现实生活中也让别人叫她链锯。
在生活中,链锯是个努力工作的健康女子,在肉厂打工,自己还有个小货车,可以运货赚钱。终于这姐攒下了一笔积蓄,又贷了个款,高高兴兴圈了块地,开始养猪,想赚更多钱!结果一场突如其来的猪瘟让所有猪全死完了。
链锯的经济状况猛然开始紧张!入不敷出!资不抵债!于是,穷途末路的链锯决定先卖个肾渡过目前的难关。
链锯上网找了配型成功的买家,又找了离自己最近的给切器官的地方。给这个黑诊所在加密网发广告的是一个,头像是医疗核味的,id叫“人脑披萨”的用户。链锯就从锡特里奇镇开车去了市区,到了披萨在的诊所。在和诊所老板谈价格的时候,链锯觉得我去这b黑诊所收费抽成太多了!于是链锯直接找了手术医生——也就是及我们的披萨!
链锯一看披萨本人就猜到她是“人脑披萨”,链锯一闻就知道这小妹一看就是个能把自己网名取成这球样的亚逼。链锯就去求披萨,我们不在这个诊所,找个能开刀的随便什么地方都行,私下给她切了。
披萨不愿意啊!披萨就靠着诊所老板能给她处理什么不至于让自己直接死刑的麻烦小纠纷才非得在这个地方待着!但披萨觉得这大姐太盛情难却了,说不过她,拒绝她太费劲了,披萨作为一个不愿多说话的、又容易被别人推着走的、还能被这位大姐哄到的自闭小妹,最终觉得算了烦死了还不如直接带回家给她开刀!!!而且确实有更多钱拿,那也好吧也不是不行吧来我家吧。
而披萨家里能切器官,有手术室的原因是:她会进行重度的自残行为!除了刀刀割到脂肪肌肉之外,还自己给自己开腹,开完了还得自己缝上。所以披萨的身上有很多长长短短的有缝合痕迹的疤。
链锯把肾切完了之后还赖在披萨家不走,说自己没钱(他妈的卖肾的钱刚到手还说没钱��。披萨也下不了赶人走的决心,就让链锯住了几天,偶尔觉得有人给自己能弄饭吃、找自己说话也挺好的。终于有一天披萨觉得自己不给自己来两刀冲一下就不行了,外人在她还不好意思,于是披萨和链锯说你今天必须出去。链锯问为啥啊?披萨说我要自慰!链锯说你自慰我有啥不能在这的,你有啥需求我也能帮你,特殊癖好我也能接受,而且不自己动手多省事啊,我还能对你做一些你自己不方便做的或者做得不顺手的或者做不到的。披萨又觉得也不是不行,和链锯操完了觉得也行,也由此与链锯开始了长期的性关系。这俩人是非常传统的fetish派,皮质服装道具一应俱全。披萨有点萌生出了对链锯的感情,她知道链锯过几天肯定就走了,所以披萨有点隐隐不舍,但又觉得走了也好家里没人了清净而且也不用处理自己心中产生的多余感情了。
终于链锯觉得自己在披萨家赖够了,感觉差不多可以回自家大院了。链锯觉得披萨这人挺可爱的,自己也挺喜欢她的,而且披萨看起来也没什么朋友,好像也挺需要朋友的,以及自己要是把披萨劝来和自己一起玩,还能入股一下人体器官贩卖链。于是链锯临走前和披萨提了一下这个事,链锯说我就住在那个锡特里奇镇,我家很大.jpg,你要不要来和我一起,当然你要是觉得一个人住舒服我也可以帮你找公寓租。我也可以用卖肾的这笔钱帮你建个黑诊所,我们甚至可以开个真的披萨店。
披萨一听这个就晕过去了我去你真是引领我伸向我把我从这个破地方拉走的手啊!你是我的救命稻草吗!你是我的救赎吧!于是二话不说脸红心跳地坐上链锯的小车去锡特里奇了。
到了锡特里奇,链锯和披萨就开始落实计划,这俩人把披萨店开在了链锯家不远的地方,晚上这里是个sm俱乐部。链锯还挖了个地下室(老公啊!),做手术室用。披萨不想当被镇上人眼熟的无业游民,所以又去诊所找了一份助理工作作为自己可以示人的职业。披萨住的公寓也在诊所附近。披萨店的第一个主厨就是链锯,后来链锯的经济状况好了之后她也不干了换厨师了,但是店里还是留下了一些名字奇怪的颜色奇怪的披萨菜单。(托林好奇天天乱点,把全店的奇怪披萨吃完之后就只点玛格丽特了)
(比如说有个披萨叫“魔鬼弥撒”,托林点了之后一看发现只是有桑葚。)
(比如说有个披萨叫“死神的光环”,托林点了之后一看发现饼底是黑的,馅料是白的,尝一下还是甜口的)
和链锯关系近的人都会被宣传,这个披萨店晚上是个smclub,所以托林戈斯和维拉也知道。这仨小屁孩也见过手术室,问链锯这个地方是干啥的。链锯糊弄小孩,告诉她们这手术床能做手术,但是是玩角色扮演sm用的。小孩哥们觉得:我去太硬核了!
在smclub活动的时候,托林戈斯和维拉见过披萨,披萨要么站得很远,要��缩在链锯身边。托林不会太关心披萨,维拉会保持距离地观察披萨,戈斯会超好奇地想贴贴披萨,披萨招架不住吓得直跑。
戈斯应该更早就见过披萨。戈斯退学之后在街上游荡被链锯认领,链锯总抓戈斯去她那玩、抓她吃饭、和她做爱。戈斯在遇到托林和维拉之前精神状态一般,只会呆呆地看着披萨,好奇,可能会主动说话,但不会有肢体动作。披萨对链锯捡戈斯会有点吃醋,会觉得“啊你在和别人玩,我不喜欢和太多(2人以上)人玩,那我今天先不找你了改天吧”。但这好像也不是做不做爱的问题,链锯不和别人做爱和任意其他朋友玩别的,披萨也是这种心态。
托林会想找链锯买枪,在她确凿链锯这里有枪卖之后。链锯觉得给小孩卖枪没啥,但托林说出要买的时候披萨突然蹿出来,对链锯表示“青少年+枪”是一个值得警惕的,容易给自己带来麻烦的组合!!!链锯就会对托林说好吧不好意思虽然我没意见但我得听我老板的~~。对于托林的校园枪击行动,披萨其实是支持的,因为披萨也恨学校,觉得傻逼一帮该杀该杀好死好死。披萨在枪击案发生后,会和镇上的居民一样,去锡特里奇高中门口给死者献花,但谁知道是献给谁的呢.jpg
关于披萨对链锯的感情,披萨的处理方式是保持暗恋状态。披萨觉得要和链锯坦白的话,一是自己不好意思,二是觉得这也没啥必要,三是觉得要说谈恋爱的事链锯看起来也不像有那个想法。披萨作为一个有邦尼克莱德情节的小妹,她的最批幻想就是:链锯终于因为和太多恐怖的人进行交易,被人威胁,终于到了要杀人放火自卫保命的程度,那她愿意为了链锯奉献自己,成为共犯亡命天涯。一天披萨实在忍不了了,感觉实在想对链锯说点啥,于是~~
披萨的告白:“如果哪天你需要犯罪(满脑子都是杀人放火的事情)……我能和你一起吗?”
链锯的回应:“嗯可以……但我们现在不就在犯罪吗?”(满脑子都是等下要开车去运新鲜器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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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同居的三个直男让我意外破菊花
我叫小帆,80后,在上初中时似乎真正的有意识到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喜欢看帅哥。但真正的启蒙应该在小学四年级就有了(这些在以后的文章再分篇祥说)。虽然半途学习美术但却顺利的考上了一所本地的重点本科,并开始了我充满期待的大学生活。寝室四人与我相处最好的是阿皮,阿皮在家是老大,他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同岁,又都有好多相似的爱好和梦想。
不同的是他是直男,喜欢运动,篮球打得很好,因为身高只有175cm,所以每次都打后卫,他经常代表系里比��,但我却很少去给他捧场,因为当时我的心里早已有人,而且我对运动不感兴趣,只是偶尔的打打排球,网球,混些学分。
大学四年其实很短暂,每一个毕业后的人都会这麽说吧。大四下学期我顺利找到工作,而且很受老闆重视,所以就把阿皮介绍到了公司,我俩也自然成为了同学里面最先找到工作的,也是最早搬出校园宿舍。为了方便上班我们租了一套两室,刚刚自立一切当然要省吃俭用,所以决定把另一间卧室租给了别人,他就是陈,外大毕业,专业八级,英语不好的我,真实羡慕嫉妒恨啊。
陈很高,有185,很白,虽然不怎麽锻炼,却很标准的身形,当然他也是直男,我们三个就这样成为了室友。阿东是阿皮的老乡,经常来我们这里小住,三个人挤一张大床。不得不说做健美教练的阿东,176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两块刚刚好一点不吓人的腹肌和线条勾勒明显的六块巧克力腹肌让我真是眼馋,很想上去摸一把,但我必须要忍,因为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每次洗澡出来,他都会裸着,等着自然供干,才肯穿上小内裤,可想我是怎麽熬过那一段时间。
听阿皮说阿东和女朋友z做爱经常两个小时都不射,弄的他女朋友一晚上好几次高潮。每次想像阿东如此强劲,我就会不自觉的偷看他的JB,当然只有他洗完澡的时候。觉得也没有什麽特殊,只是比一般人的要黑,自然状态下,应该有10厘米左右,勃起当然不知道了,不像阿皮的,自然状态下也就5厘米,但勃起时要14-15,一次晚上他在厕所打飞机时无意间看到的。就这样我和三个直男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我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当然也要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我爱的人,所以20几岁的我还是处男一枚,后面的菊花还没有被别人触摸。
我和阿皮在一起的时间还是最多,一起上班,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我俩经常在开玩笑,当然身体接触是最经常不过了,我喜欢把他压在身底,问他服不服,每次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我俩的身体早已换位,一想也是,同样的身高,我怎麽会有经常锻炼的他力气大。
这次也一样,因为某个话题争执不过,我就把他压在我的身下,还没等我说话,一个还报,我就在他的身下了,因为当时是夏天,我俩都只有穿短裤。这次不一样的是他没有问我服麽,而是用他那粗旷的手掌打我的屁股,一边打一边说,���你和我顶嘴,家中大事小事都是你说了算,吃什麽都是你定,每次做饭之前还要求你(补充一下,我做了一手好菜,不比饭店的师傅差些,而且中西都会)。
老子唯一擅长的篮球你还要和我争,叫你争,又一下拍在了我嫩嫩的屁股上,这是我头一次被没有血缘关係的男生打屁股,我一下就愣了,应该说是兴奋了。他见我不说话,便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头扭过来问我:「还顶嘴麽?」此时我俩的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当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的屁股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回神以后才晓得这是啊皮的JB,就这样僵持着,一秒一秒的过,我的脸似乎有些热起来,便小声的说:「你的弟弟硬了,在顶我。」我想这下他敢尴尬的起来了,没想到的是没有起来,反而故意用力又往下压了一下,我便情不自禁的「嗯」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说:「有反应了啊。」我当时似乎真的傻掉了,心想这是什麽情况啊?
我的脑子这在飞快的转着,此时嘴上一股暖暖的,这又是什麽呀,脑子里似乎有星星在转,好晕。啊…阿皮在吻我,啊皮在吻我,我立刻把头低下,用手摀着嘴,你疯了,知道你在干什麽麽,我问他,他却一点也不退缩,又一次用他强劲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并把嘴贴在我的耳边说:「知道麽,帆,自从四年前在宿舍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容貌和气质给吸引住了,你是那麽的漂亮,那麽的孤傲,那麽的恬静,那麽的博思,那麽的不可侵犯,每一次和女生开房,没来感觉时,想像着在我身下的是你,我便瞬间烈火烧心,欲罢不能,我知道我他妈的很可耻,我一度的怀疑自己是双性恋,我还知道王奇(是我们院的院草,单独的一篇再说他)喜欢你,追了你四年。」
天啊,我是那麽的谨慎他怎麽会知道王奇追我,难道他知道我是GAY。
「不管你是不是GAY,我今晚要定你了。」天啊,我最掏心的朋友此时就如兽狼一般要撕去我伪装了这麽多年的外衣。我知道我今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我只想有尊严的迎接这一刻,便说:「我想去一下卫生间洗一下后面。」
「不用了」,他的手早已在我那道没有任何人碰触过的沟游荡,「你这几天胃疼」,基本就没吃什麽东西。
我靠,难道他已经计划好了。这时不但是嘴唇的接触,更是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搅来搅去,一股男人的味道在我嘴里蔓延,我慢慢的习惯他的挑逗,我在享受着,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游盪着,抚摸着,不知我的短裤什麽时候已经不再我的身上,不知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我的身体在扭动着,每触摸一下,似乎被电了似的。
我在享受着我从来没有享受的快感,这时我的菊花似乎被什麽东西撑了起来,我睁眼一看是他的手指涂着润滑剂在往里送,没有想像的疼,只是感觉到有些涨涨的,慢慢的,一下一下,啊皮感觉到我已经习惯了,便用两根手指,这是有点疼,但一会就习惯了,我在呻吟着,此时我看见门好像开了,好像还有人在偷看,我说有人,阿皮朝门看了一眼,没有啊,可能是风。阿皮坏坏的笑了笑,是不是不好意思了,等一下哥哥的宝贝进去后,你就会忽视一切的存在,只有飘飘仙。
切,你有那个本事麽,真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可能是被他挑逗的早已忘记我是谁了。他的JB直挺挺的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他说想吃麽,我故意不说话,不说我可直接插你的小穴穴了,这是我第一次操男的,已经迫不及待了,没等我说话,他就瞄准了我的后面插了进来,我啊叫了一声,疼,他的JB龟头很大,龟头还没全进去我就受不了了,第一次疼真不是假的,他又吻了我,我很享受他的吻功,真的好享受,不知不觉他已经把他的JB送进了一半,我很疼,但被他吻的似乎忘记疼了,他慢慢的前后抽插,一小会的功夫整根大肉棒都已经进来了,我除了疼,没有他说的飘飘仙。
他说,等一会哥哥会让你爽死的,就这样他一进一出慢慢的抽插着,我想他知道我会疼所以故意配合着我的表情,大概几分钟后我慢慢习惯了他的抽插,开始享受着摩擦的快感。看到我已经开始享受了,便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快,打篮球真不是盖的,他的速度比我看的片子任何一个都快,我现在除了呻吟,就是被他吻。
就这样躺着被操了足足十几分钟,他问我,哥哥厉害不?我故意不说话,他见我不说话,便把他的JB整根拔出,好空虚的感觉。我想继续被他填充,继续享受那一次一次撞击带来的摩擦,我连忙说你厉害,你最厉害了。这时他躺在床上,让我自己坐上去,我按照他的指引坐上去,一下一下的动着,我想此时的应该是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淫荡之及。又换我趴在床上,他在后面操我,不知怎麽的我很喜欢这个姿势,感觉很刺激,一会的功夫我就被他操射了。
此时我已经满身是汗,他还没射,拔出他的JB去了卫生间。我闭眼躺在床上,好累啊。没想到被操也这麽累。大概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我的下面有被填满了,好像比刚才更充实,我想这傢伙动作还挺快,但我明明听到卫生间还有水声。
此时我立刻睁眼,看到陈正在抱着我的腿,我菊花里面的鸡巴俨然是他的,天啊,原来陈在家,我当时羞愧的用枕头挡在我的脸上。我和陈的交集只是分摊房租的室友,还有就是偶尔在一起吃个饭,但此时却赤裸裸的在他的面前,我真是无地自容。
阿皮手拿着湿毛巾进来了,看来是想给我擦汗。阿皮看到眼前的情景有些愤怒,就好像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抢去了,他很不服气的毛巾丢在陈的身上,陈却没有任何的生气和不快,只是笑笑的说:「知道我为什麽租你们的房子麽,其实我家在隔壁单元,经常看到你俩在一起上班、下班、购物,有说有笑,却丝毫注意不到我的存在,我以为你们俩是GAY,可我条件也不错,却丝毫注意不到我,我不服气,特意找你们网上的租房信息就住进来了,不过我对你没兴趣,我只对我眼前的这只小白兔有兴趣,我宁愿完事后被你打一顿,但我现在都进来了,小可爱你真的不喜欢我麽?」
我被眼前这个185的大个子感动了一小下,他的眼睛好亮,好深情,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可能自己想把自己隐藏的太深,反而就忽视一些东西。我心想算了,况且我的体内已经有他的一部分了,而且我现在又想要了,他要拔出来,我阻止了他,他很开心的笑了,但还是拔出了他的鸡巴,不过是说要让我先欣赏一下他的弟弟,还说:「媳妇总要先看一下老公吧?」
我理解他的意思,我很无语,有很享受这份挑逗。仔细看一下,有18cm,而且向上微翘,真是好看极了。我早已不顾的其他了,只想好好体验一壹下只有在片子里才能看到如此巨物的抽插。我用手握住他的鸡巴往我的小穴里送去,因为已经被阿皮插了一段时间,便没有那麽排斥陈的插入,我想如果一开始就被他插,我想我肯定会受不了。
陈整个身体扒在我的身上抱着我,对我说,:「你会喜欢上我的。」
我问:「你不是直男麽,怎麽会?」
他说:「再漂亮的女朋友也没有我想得到你的冲动,你有一种天然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吸引着我,可以这麽说,为了你我愿意变成GAY。」
听到这一番话,我的心情万分的複杂,不知是高兴,还是抑鬱。
高兴的是有这麽多优秀的直男居然为我做这麽多,抑鬱的是同为男人被男人这样的认定自己,还是有一些莫名的惆怅,有这些想法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和从小到大的环境导致,我是一个长得女人脸的男生,五官很精緻,再加上皮肤天然的又白又嫩,20几年来一直被别人说成像大姑娘,因为反感这洋,所以自己的性格也被锻造成了比攻和直男还更男人。也许这两者的反差也就让我不自觉的吸引了那些直男吧(其实我真的觉得没有真正的直男)。
陈吻住了我,也吻住了我的思绪,让我在他的带领下享受着相吻的愉悦,他没有阿皮的猛烈,便多了一份温柔,很绅士的感觉。
此时的阿皮的阳具又坚硬无比的挺着,而陈的大鸡巴也开始在我的菊花里面慢慢的抽插起来,没有整根进去,只是探索的在往里面送,可能怕我吃不消吧。
看我渐渐的习惯他的频率,便一下子整根直挺进去,我叫了一声,好像要被他穿透的感觉,真的好爽、好痛、好麻、好痒,我感觉自己醉了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G点,前列腺,我的感觉似乎传递到了陈的身上,他接下来的每一下都到我的最高点,速度也比原来快了起来,被大鸡巴操真不是盖的,我享受着。
阿皮的鸡巴凑过来,问我:「想吃麽?」
我没说话便张开嘴巴期待第一次给人口交的感觉,现在我才发现他两都没有带套,虽然知道有危险,但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早就抛弃了那些安全不安全,似乎现在只想享受。
陈操我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似乎其他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陈让我吐出阿皮的鸡巴,抱起我,看来是想抱着操我,我环住他的脖子,被他吻了一会,便抱着我操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姿势可以让我这麽爽,我在享受着快感,突然一隻手在我的后面摸着,我以为是阿皮,可是阿皮分明坐在床上欣赏着这幅真人版的春宫图。
我恍然大悟,只有阿东才有钥匙进来,可我分明没有听到开门声,陈看我有点分心,便往上用力直直的顶了一下,我啊的一声叫出来了,就在这时一张有点咸咸的嘴吻住了我,我睁眼一看果然是阿东,他在色迷迷的看着我,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在探索着什麽。
刚才的陈对我所做的一切是无地自容,现在却不是,而是有一点害怕,因为我想到了阿皮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他两个小时都不射,我的思路就是这麽的转换快。
阿东停止了吻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们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洋的好事也不叫我一声,幸亏来的及时,否则秀色可餐的小帆我可就错过了!」
看来我躲不过他了,陈说:「我也是霸王硬上弓,要不然我的小宝贝就是阿皮一个人的了。」
阿皮似乎有些无奈。阿东说:「陈你轻一点,我还没开始呢,别把小帆干坏了。」
说完就进卫生间去冲澡了。陈抱着我停止了抽插,对我说:「我怎麽捨得把我的小宝贝操坏了呢,是不是。」
我现在浑身都是烫得,也看不出我的脸有没有红了。说完把我放在床上拔出了他的大鸡巴,我把放在了阿皮的怀里。
阿皮问我:「我两谁厉害,你喜欢谁?」
我闭口不答,好不容易有点间隙,我想休息壹一会。我刚闭上眼,就听见卫生间水声停了,阿东全身湿漉漉的就跑出来了,直奔床上把我从阿皮的怀里抢过来,把我抱到沙发上,还说:「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哥哥都跟妳阿皮哥提过好多次要干妳,他就是拦着我,没想到这小子想吃独食,不行,我非要把刚才我不在的时间全补回来!」
说完便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嘴里送,没想到他硬的时候,比陈小不了太多,不过确很黑,但龟头很红,他的龟头没有阿皮和陈的大,反而是越下面越粗,我想这样的形状应该不会太疼。
阿东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越来越胀,好像又粗了一些,我忍受不了吐出来一看,青筋环绕着他的鸡巴甚是性感,马眼已经有水流出了,我的下面居然也硬了起来,阿皮走过来,让我跪在沙发上,带上��套子朝我的小穴挺进来,阿东又把他的大黑鸡巴放进我的嘴里,阿皮还是如此的猛烈,估计我的里面都已经被他操肿了。陈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用他那双45号的大脚蹂躏我的鸡巴,真是爽极了。
就这洋,持续了几分钟,我和阿皮似乎同时射了,阿皮射在了我的里面,不过隔着套子,我射在了陈的脚上,陈想让我把他的脚舔乾淨,我不愿意,也就没有勉强,阿皮拔出了他的鸡巴,没有软,还在挺着,射了好多。我帮他把套子拔掉,用嘴含住了他的鸡巴,味道好特别,没想到又射出了一发,直冲向我的喉咙,我问他:「是不是故意留着的,想射进我嘴里。」
他说:「本来没有了,一到妳的嘴里又有了,我也不清楚啊。」
真是无语,不过我没有厌恶。阿东的鸡巴早已经坚硬无比,好像忍不住了。把我放躺在沙发上,?起我的一条腿就往里面送,阿东的没有陈的长,却比陈的要粗,虽然已经被他俩操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是有些疼,阿东见我皱眉,便放下我的腿把我搂在怀里,边吻边操,他的两隻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抱着他的背部,肌肉线条真性感,摸起来都让人冲动,就这样我被阿东牢牢的抱在怀里,像只逃不掉的小羊。
阿东的技术比阿皮和陈都要熟练,让我真实欲仙欲死。我和阿东不知换了多少姿势,他的腰力依然那麽的强劲,每一下插的都恰到好处,半个小时过去了,阿东还是没有射,我的鸡巴已经胀的不行了,不会要射第三次吧?
阿东随着几下深入浅出停止了抽插,拔出了他的大JB。
没等我缓过来,陈带上套子把他的鸡巴又插进来了,这次他不再充当绅士,也开始猛烈起来,他的猛烈让我有点吃不消,因为太长,而且微翘,没有一会我就射了第三次,这次的精液明显稀释了一些。又一次被操射,没一会陈加足了力度和速度,感觉体内被一股股暖流冲击,陈也射了。
陈拔出他的鸡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谢谢妳宝贝,我好幸福。」
陈起身去卫生间了,阿东没有带上套子又插进来了,说:「我们继续爽哦!」
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可阿东还是猛虎一头。我被他抱着操着,如果不是我有经常练瑜伽,估计我的身体早就散架了。又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有了一点晕眩的感觉,难道我要被阿东操晕过去。就在我晕与不晕的临界点,阿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有等他拔出他就射在了我的里面,当然我也射了。
我管不了那麽多只想昏睡过去,只是模糊听到阿皮和陈责怪阿东:「为什麽不拔出来,射在里面,我们都不忍心射在里面,你怎麽可以?」
阿东笑着说:「小帆里面太舒服了,实在忍不住了。」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破的撤撤底底,而且是和三个直男的意外破处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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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马斯克断了我的“资助”
这段时间,在中文网上,不管是墙内的还是墙外的都在传,说马斯克公布了一份接受美国国际开发署赞助的名单,其中有一千多个中国的公知,我名列榜首。还说因为马斯克把国际开发署给搞掉了,我没有了资助,所以才会一直在骂马斯克、川普。很多人都翻墙过来跑到我的推特下面骂我狗粮断了。
传这些谣言的人在国内主要是小粉红、五毛,还有各种各样的骗子,比如中医骗子。而在墙外传这些谣言的人主要是那些“海外民运”、华人川粉。按他们的说法我是因为没有了国际开发署的资助才去骂马斯克、川普,变成所谓的川黑的。其实我早就在批马斯克、川普了。自从两三年前马斯克摇身一变去投靠共和党,暴露出了一个反科学、反民主的妄人的面目,我就一直在批他了。我批川普更早,在他的第一任期我就一直在批他,那个时候国际开发署还在,川普的女儿伊万卡还拿过国际开发署的援助呢。难道我那个时候是拿着美国的援助在骂美国总统吗?
现在要传谣言很简单,不像以前还得出示一个所谓的证据,现在连去伪造一个证据,比如伪造一个名单的截图都不用,只要一句话,就有很多人传得到处都是,传得很多人也将信将疑。何祚庥院士就将信将疑,截了一批该谣言的图,接连问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当然是谣言。首先,马斯克并没有公布过接受开发署资助的中国人的名单,当然也就不存在我名列榜首这一回事了。马斯克造谣开发署腐败,也从来是一句话。其次,我也从来没有接受过美国政府的资助,连去申请美国政府资助的想法都没有。在大约20年前,我揭露中国学术腐败最火的时候,有人建议过,你做的这项工作,对于促进中国的民主化要比那些所谓的海外民运有意义多了,应该去申请美国国家民主基金。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申请,因为不想让人觉得我是在拿美国政府的钱做事。
我唯一一次拿美国政府钱,是在1996年。当时绵羊多利问世,美国之音来采访我,让我科普关于动物克隆的问题,还接受了中国听众的提问。过后美国之音给我寄了那次节目的录音带,还付了一张大概100美元的支票。在那之后美国之音还采访过我很多次,但是再也没有给我寄过支票了,就只有那么一次。以后只是我给美国政府钱,也就是向他们交税,没再从美国政府拿过钱。
自从20多年前我开始揭露中国各种各样的造假,得罪了无数的人,关于我是拿钱在揭露造假、在批人的谣言就没有断过,说我背后是有金主的,我打假是出于私利,是要赚钱的。最开始这么说的是“珍奥核酸”,那是2001年时候的事了。被我揭露了之后,他们向中共中央政治局打了一个报告,说方舟子代表美国保健品公司的利益打击中国的保健产业。后来那帮中医骗子说我代表的是美国药厂的利益抹黑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的中医。崔永元也说我是拿到孟山都上亿元的钱到中国推销转基因。还有那些小粉红、五毛说我是美国特务,拿的是中央情报局的钱。国外的海外民运、法轮功信徒、郭文贵的人,还有那些“公知”,反过来说我拿的是中国政府的钱,说我是中国的特务,是大外宣,也有的说我是薄熙来的人。现在他们又都纷纷改口了,变成了我是在拿美国国际开发署的钱。所以我是中美通吃,像杨恒均一样是一个双面间谍。
他们这些人因为自己见利忘义,是为钱活着的,所以就狗眼看人低,以为每一个人都跟他们一样,也都是为“狗粮”活着的,没有���义感,没有道德感,没有使命感,都是背后有金主才会去做事。特别是这些所谓的海外民运,自己无一技之长,要靠金主养着,以为别人也是要靠金主养着。这些海外民运现在是不是还靠美国政府养着,是不是找到了别的金主,我不知道,但以前他们肯定是靠美国政府在养着的,或多或少都拿过我刚才提到的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的钱。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的经费主要来自于国际开发署。现在这些海外民运也跟着马斯克造谣,说国际开发署是一个腐败机构,为把它解散了叫好,这些人不就是一群白眼狼吗?
国际开发署是1961年肯尼迪总统倡议,由美国国会立法成立的。目的是要对外搞援助、做慈善,因此改善美国的国际形象,输出美国价值观,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为了美国的软实力。它的经费占美国联邦政府财政预算还不到1%,去年占了大约0.7%。但是因为美国的财政预算很多,所以即使占了不到1%,也让开发署成为了全世界做援助最大的一个机构。它做的这些援助除了要向外推销民主、人权或者所谓的普世价值,还做了很多救命的慈善工作:救灾、救饥荒,在贫困的地区提供基本的医疗服务,也给难民提供医疗服务,还援助公共卫生的工作。现在这些工作都被叫停了,有很多人会因此被害死。所以说马斯克是一个恶魔,会害死很多人的,特别是会害死很多小孩。
国际开发署还有一项工作,那就是资助科研。比如说美国有十几个州立大学,由国际开发署援助建了国际合作的农业实验室,已经很多年了,现在资金也都被冻结了,有的实验室就关掉了。我的母校密歇根州立大学也有一个这种由国际开发署援助的农业实验室,资金也被冻结了,现在先由学校出钱让实验室维持运转,不然的话,像其他的一些地方把实验室关了,人员解散,实验中断了,前面那些工作不就都白做了吗?
国际开发署还在世界各地资助了做传染病疫苗的临床试验,还在进行的大概有30项。现在全都停了,就半途而废了。开发署还资助很多公共卫生的工作。比如说在世界各地资助建所谓的生物实验室,目的是监测传染病,中国也有。因为叫做生物实验室,所以俄国、中国的战狼就造谣说这是美国政府在资助搞生物武器。现在马斯克也跟着造谣,也说开发署在资助世界各地研发生物武器,甚至说新冠病毒就是这么研发出来的,是中国的实验室拿了开发署的钱研发出来的生物武器。
去年开发署资助最多的国家是乌克兰,百分之二十几的经费都花在了乌克兰上面,其中包括买了100万美元的星链终端给了乌克兰。乌克兰的军队抱怨说马斯克在限制他们对星链的使用。有美国媒体报道说马斯克跟普京私下有联系,开发署的监察长看到这个报道怀疑马斯克跟俄国有勾结,在去年宣布要调查星链终端在乌克兰的使用情况。这可能就是为什么马斯克如此痛恨国际开发署,第一个就拿它开刀。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开发署是一个软柿子。即使把开发署整个都解散了,影响的也主要是国外,一般的美国人都不会受影响不会觉得疼的。很多美国人,特别是那些川粉还会为此叫好,他们认为美国根本就没有必要浪费钱去做外援、搞慈善。这些人能够把一个重罪犯、性侵犯推上去当总统,对于川普在国际上当恶霸还觉得非常的自豪,怎么能够指望他们对国外的那些穷人、病人有起码的同情心、共情心?至于中国那些喜欢造谣的人渣,更不会有同情心、共情心。
2025.2.13.录制
2025.3.4.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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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用家教
「唔!!!!!」阿正后方的男孩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硕大的肉棒插入阿正体内最深处,阿正因为嘴巴被塞了袜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唔、唔」的闷叫。男孩一手抓住阿正被童军绳绑紧的双手,一手把着阿正的窄腰,不让阿正熘掉,同时双手也不停的配合下半身的节奏操弄着阿正的身体,一根粗红的阴茎在阿正双臀的的洞口中进进出出。
「嗯!…呜呜!!…」阿正慢慢的被男孩滚烫的肉棒以及抽插的狠劲给征服,一边发出享受的低吟,一边开始配合身后这个侵犯他的男孩—他的家教学生,家豪。
阿正读的是理工,刚升大二。这学期刚找到的新工作让他又爱又恨。爱的是这个今年高二的新学生,家豪,他是篮球校队队长,帅气的短发,一身结实古铜的肌肉不说,笑起来又真的是阳光般的灿烂,阿正第一眼看到他时真的觉得自己要爱上他了。但是等他上完两次课就发现不对了。家豪除了身材好长的帅之外…似乎是…没有其它优点了!!!
理化一窍不通,阿正不管是倒着教还是正着教,对家豪似乎都不太有作用;而且家豪感觉上还是个死异男猪哥,房间里偷藏一堆PLAYBOY,常常还跟阿正讨论哪个女明星波超大,一定很骚、自己那方面有多行…等等。于是阿正只好尽量想办法把这个工作当做是做善事,能教就教。而且这工作也没那麽不好,毕竟有帅哥相伴,有时还会遇到家豪刚洗好澡,只穿着一条白色子弹内裤的场景,比阿正高出10公分的个头,健硕又有活力的年轻身体,平坦结实的腰腹…。阿正每次提早到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够用余光偷偷瞄一下家豪子弹内裤中那一包沉甸甸的上帝造人的恩典…
只是没想到今天上课才十分钟,??「正哥我给你看点东西,很精彩喔。」家豪边打开计算机边对阿正说。「拜託…今天又要上不完了啦。」「哎,一下下就好啦,真的只有一下下喔」阿正不知道他在搞什麽名头,凑近计算机去看,只见家豪点开了一个视讯的档案…
阿正看着影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跳不由得碰碰地加速…「那是…我?」
画面中的阿正,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的玩着自己的小老弟,一隻手还拧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脸上一派享受的表情,套弄一下还不时回到镜头前露一下脸,打几个字,然后又坐回去。阿正提起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肉菊,开始用手指一下下的插着自己,表情似乎在说「我把我自己弄的很爽」…镜头拉近,阿正用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洞,一进一出的,小穴似乎把他的手指夹的紧紧的,抽出来时特别慢,手指上还有滑亮的黏液。镜头又拉远,阿正的另一隻手也开始继续??抚慰自己肿胀的阳具,用力的握紧套弄,就这样前后夹攻的玩弄自己将近10分钟…直到画面里的阿正突然弹起来,镜头里塞满了一颗粉红色的龟头,一股一股的吐出白浊的精液…
「我没说错吧,真的只有一下下喔,正哥你才打10分钟不到ㄝ…」家豪对阿正阳光的微笑着。
「…」阿正张口无言的说不出话,他不敢相信那天玩视讯的对像竟然会是自己的家教学生。
「怎麽…怎麽会是你…?」阿正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的吐出这句话。
「正哥,这样不是很好吗…你那天不是说很想被我玩吗?」家豪靠近阿正的耳边,用接近耳语的声音对阿正说「我就趁现在…来干你…」阿正被他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家豪见阿正站起,马上把阿正推倒在床上,想要压制阿正。
「放手…你疯了吗…」阿正一边挣扎,一边小声的说着,因为虽然房门是锁的,但是其实家豪的父母都在外面看电视。
「正哥你才要住手,你希望我把刚刚的影片流出去吗?嘿嘿…」阿正突然一阵心寒,完全忘了家豪他可能可以这样做。
「放到各大讨论区让人抓下来参观你的小屌小肉穴,还是传给你学校的人,让他们好好认识你啊?」阿正原本用力推开家豪的双手,慢慢的软化下来,他不知道家豪会不会这样做,但他知道如果影片被流出去的话,他无法承受这后果…
「对嘛,正哥。我知道你其实很想跟我来一炮的…不然你怎麽会跟”18cm篮球巨砲”聊天呢…而且你那天不是也说你很想跟我来真的吗…」家豪用一种无辜小动物的表情,说出一句又一句恶魔般的台词。阿正真的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可是眼前的局面,他没有选择,只好闭上双眼默然…
家豪放开了阿正,拿了个枕头靠着坐了下来,两手摆在头后面,两眼发着亮光的说「先帮我服务一下吧。」
阿正跪了起身,往家豪移近。阿正不是没有经验,相反的他经验可多着呢,要是平时碰上家豪这种好货色,他早就不顾形像把对方掏出来大吃大吞了。只是现在他实在不知道怎麽动手,一具青涩结实的男体,在他面前强制他服务,偏偏这人却是他的家教学生…
「快点,你不要忘了家教只有两小时喔,弄的我不舒服的话,你就看着办啊。」阿正听了家豪的通牒,把心一横,一隻手就往家豪的裤裆摸去。阿正隔着家豪的运动短裤,抚摸着家豪的骄傲,有一条硬硬热热的东西在黑色绒布下形成一片隆起。阿正沿着家豪的膝盖,慢慢的摸过毛毛腿,往鼠蹊移动,家豪的大腿抖了一下。
阿正的手伸进了运动短裤,摸到三角裤的边,他?头看看家豪。家豪脸色微红的盯着阿正,微笑的?了一下头,示意他继续。阿正觉得自己好像在探索什麽的感觉,手指一伸,包住了一大包软软的肉球,阿正知道那是家豪的两粒大睾丸,他轻轻的包住它们,隔着内裤,揉啊揉的,好像在抚摸两隻小小白兔。家豪的大腿又欣奋的抖了几下,阿正没?头,只是感觉两粒东西慢慢的上移下移,渐渐的变硬。
阿正把手往移,摸到了那根他又恨又爱的火热的阳具,阿正用手抓住家豪粗壮的肉棒,一时之间阿正也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家豪真的有一根”18cm巨砲”,而且还是很粗的一根东西。根据他这一两年的经验,他知道这样粗长的阳具,会让他进入怎样的情慾世界,阿正不由得也硬了起来,偷偷夹了一下屁股。他两手并用的,隔着子弹内裤抓住家豪的阴茎,握的饱饱实实的,缓缓的往上往下移动。阿正不经意的摸到内裤上有一股冰凉的感觉,原来家豪已经兴奋的流了许多液体。阿正往上寻找家豪的龟头,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一块肉!原来家豪的大龟头已经窜出内裤外了!一颗圆大发热的肉球,尖端汩汩的流出黏液。阿正很自动的脱下家豪的运动短裤…
白色的子弹内裤,正中央已经被撑成一根柱型,柱子的顶端,有颗红肿的鸡蛋头微微发出黏液的光茫。阿正又看了一下家豪,家豪的脸色又更红润了一点,也不再嬉皮笑脸,微微的喘着气,「很大吧…嗯?」阿正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用命令的口气说「那你用嘴巴吧…」
认命的低下头,阿正伸出了舌头,在家豪的蛋蛋上转一转,再沿着那跟粗实的树干,一直往上到家豪的龟头,用舌尖在龟头上画圈似的黏舐,然后伸进那在出水的马眼里…「啊…啊啊…」家豪的阴茎突然弹了一下,下身也忍不住往上一?。隔着内裤,阿正开始用双唇按摩家豪的肉柱,先上面、再下面、再上面…直到整条白色内裤都被阿正的唾液湿套,呈现半透明,阿正可以看到那根黑红的粗大傢伙似乎正在搏动着,并且变的更大…更硬…忍不住更兴奋了起来…两手把内裤一拉,一根青筋盘走,充血涨红的粗肿肉棒就在一片黑色的草原间耸立了起来…阿正双手一扶,伸出了舌头,像在舔棒棒糖,又像在用舌头替家豪清理似的,每一寸都不放过。家豪刚洗过澡,整个胯下有一股乾淨的气味,加上肉棒分秘的淫液,微微散发着麝香味。阿正爱不释手的舔着家豪的巨棒,他注意到家豪已经闭上了双眼,呼吸也开始变的很快,并且不停的在抖动他的大东西…然后阿正用舌尖刷了一下龟头的沟…家豪弹了起来!并且脱��自己的背心…
「把衣服……和…裤子脱下…」家豪睁开有点泛红的双眼对阿正说。阿正没法违抗,而且这时他也已经不想反抗,已经很久没和人性交…他缓缓的脱下了外裤,露出了白里透红的双腿。「脱光…。」连最后一步也走尽,阿正认命的褪下最后一丝遮蔽,全身被已经引发了兽性的家豪用目光扫了一遍,偏偏自己的小弟弟却站得直挺挺…
「早就??知道你欠乾了…过来…帮我吸…」阿正面对着家豪,蹲了下来…「不是这样…,是转过来…」阿正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像是被电到一样弹了一下,微微发抖的转过身来,用自己的背,自己白嫩的双臀…两片臀肉之间的小菊穴面对着自己的家教学生…阿正一时之间太过害羞,停住了动作。
「啪!」家豪打了一下阿正的屁股,「快点吃啊…」阿正听话的张开了嘴,对准了家豪蛋大的龟头,含了进去。「喔…耶…」才刚含住龟头,家豪就忍不住发出低吟,并且开始用力,想把自己的肉棒全都塞进去。阿正配合的用嘴巴还有口腔夹紧家豪的肉棒,并且让他慢慢的进入,然后在家豪后退时阿正又用舌面刷着龟头的面,然后再一次吞入…吐出…。
突然阿正感觉到家豪在抚摸着他两片小臀肉,并且滑向中间,轻轻的用手指试探的刺了一下小洞…「呜呜…」阿正十分的敏感,只是这样被家豪一摸就有了感觉。于是下一瞬间,阿正忍不住抖了一阵,因为家豪开始用舌头攻击他的菊穴,一下子绕圈,一下子轻顶,一下子又大范围的舔刷…阿正一阵头皮发麻,他就快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很想像平常跟人ONS一样,请对方赶快操他。
阿正一边享受着家豪的挑逗,一边也为了转移注意力认真的吸吮着家豪的大屌,整根东西又变的比之前更长更硬更粗了,而且还发着亮光,十足的人间凶器。而家豪这边的行动也差不多,一边挺动着下腹操阿正的嘴,一边开始用手指头打开阿正的小洞…第一根手指缓缓的刺入,轻轻的转着、前进着,一直到阿正的小穴把手指全部吞没,家豪可以感觉到前方的人兴奋的颤栗,以及孔道里一阵夹紧,微微使力的拔出手指,手指退出来的一瞬间还隐约听到「波。」的一声,然后小穴像是在说话一样的抖了一下,又缩了起来。家豪这次换了两根手指,进去就不像一根手指那样顺利了,他只好一小退一长进的慢慢的推进,直到两根手指又整跟进去之后,家豪开始在里面用他的两根手指作乱,这边转转,那边压压,「啊…啊…不要…」阿正忍不住吐出了家豪又湿又滑的肉棒,轻声求饶。
「不要怎样啊?」家豪明知故问,手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
「不要玩了啦……我受不了了…」阿正一边说,屁股一边微微在发抖。
「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啊?」「……」「说啊!」又把手指压进更深的地方。
「啊啊…对…是…喔喔…」
家豪把阿正翻过身来,分开阿正的两条大腿并且用跪姿保持阿正的屁股?高。一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一手又刺入阿正的肉洞。「求我干你啊。」家豪退出了手指,用他湿亮的肉棒,在阿正的开口摩擦,小穴沾满了晶亮的润滑液。
「求………」「求什麽,大声点?」「求…求你干我…」阿正一手反遮自己的脸,害羞着听这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说你很想被我干。」「我…我很想被你……干…」「嘿嘿…我知道…每次你都偷看我那里嘛,今天就让你爽个够啊。」
话一说完,家豪就把龟头对准了入口,慢慢的挤了进去。「啊啊…小���一点…」阿正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痛苦。「你不是…就是喜欢大的吗,哼?」家豪”桥”了一下,大龟头慢慢顶开了小穴,一寸一寸的前进,不知不觉小穴已经把整个龟头都包住了。
「伊…啊…」阿正压低声音的叫着。家豪把阿正的两条大腿抓住分开,同时身体也顺势的使力,粗长的肉棒一寸寸的塞入阿正的肉穴里。「喔…喔喔…」阿正可以明显的感觉的家豪的东西好像正在把自己打通似的,一点一点毫不留情的插了进来。家豪同时也觉得自己肉棒的前半,已经挤进了一个又紧又暖的好地方,恨不得快点全部插入这个小洞,「干…你还真紧啊?…」把腰使力一沉,整根肉棒就全部没入阿正的开口,达到了阿正的最深处。
「啊啊啊!!!!…哈啊……」被这样一根粗硬的东西一下插入,阿正忍不住痛的一声惊叫。他可以感受到家豪的那正在不停搏动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好热!好硬!
「嘘!你想叫我爸妈都来看吗??」家豪口上担心,底下却把肉棒在小洞里磨啊磨的,让阿正又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嗯嗯闷叫。
「你知道吗,你真的比我干过的所有女生都还紧ㄝ……喔…真好……」此刻家豪嘴巴微张的在享受阿正通道内无声的按摩。
「咚咚咚!!!」
「……」交缠的两人因为突然的敲门声,停止了动作。
「家豪,怎麽啦??,阿正怎麽了吗??」家豪的妈妈在门外问道。
「妈,他没事啊!……(小声):快跟我妈说你没怎样啊!」
「伯母,我没事啊,喔!……」在阿正回答的同时,家豪突然拔出了整根肉棒,又狠狠的刺了进去!
「阿正你还好吧???」家豪恶作剧的开始大开大放的干着阿正的屁眼。阿正双眼无辜怨怼的看着家豪坏坏的笑脸,面容皱在一起的承受家豪不留情的攻势,但又不得不强装正常的回答门外的伯母「我…嗯…真的没…嗯…没事!」家豪又露出邪恶的笑容,胯下仍不停歇的拔出又刺入。
「喔,好啦。不舒服要说一声啊。」
「谢…谢……」阿正的谢谢被家豪对他后庭的猛烈抽插,拉的断断续续。
「妈,我想他应该很舒服吧?」家豪小声的压下身对阿正说。阿正的身体被家豪压着,好像被折成两半一样,同时家豪两块结实的臀部,也像在跳舞一样,随着家豪抽插的动作,上下的鼓动着。家豪看着阿正扭曲的表情,全身微微的发红流汗,他有一股凌辱阿正的快感。胯下的肉棒被阿正的小穴嫩肉不停的收缩夹紧,传来阵阵酸涨酥麻的感觉,让他好不快活。而下面被他骑着的阿正,似乎也有同样的反应,除了自己的小洞被粗硬的肉棒充实的撑开,家豪还不停顶到自己最深处,让他又痒又麻,他的小弟也是一样站卫兵站的直流汗,抖个不停。
「爽吗??正哥??啊?」家豪停止了动作,停在最深处,上下左右摆动着公狗腰,牵动着阴茎在阿正的体内画圈。
「我…喔……好…」阿正被他这样刺激,又是一阵痒,巴不得家豪快点干他。
「好什麽啊??」家豪拔出了肉棒,又再把肉棒全都塞进去,然后在里面故意挺动肉棒。好像阿正就是一台洩慾的工具。
「喔喔!!…你…你干的我好爽…」阿正忍不住说出这句话,虽然也是事实。
家豪一得意,把阿正的双腿放下,跨坐在他一隻腿上,同时把他另一隻腿举的高高的,然后两手分别抓住阿正的爽脚,肉棒一刺入,又开始进行活塞运动。阿正只觉得害羞万分,因为这样一隻脚举高高的的动作,就会把家豪的肉棒和他的小穴的一举一动都一览无遗。果然家豪就是喘着大气,双眼看着自己的骄傲凶猛的进出阿正粉红色的嫩穴,小穴好像有吸力一样,每次家豪要拔出来时,小穴好像就会把肉棒吸回去,不肯放手。而每次肉棒一要挤进小穴里时,交合处就会有许多分泌物被挤出来,就这样一进一出,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湿黏的不得了,每次抽插时都会发出「吱、吱」的声音。
家豪兴味盎然的看着两具肉体的结合处,他眼光转向被自己插的失神的阿正,脸上的表情分不是高兴还是痛苦,就好像是七情六欲全都挤在同一张脸上,因性交而扭曲,只是无力的发出「哈啊…啊……」的淫叫声。
「啊,我想到了。」家豪突然停了下来,拔出了肉棒,小穴因为被撑开太久,突然失去阳具的填充,像个小嘴般的在吐气。阿正不知道家豪又想到什麽坏主意,他看着家豪的背影走向柜子,家豪的身材真的很好,尤其是他的臀部又挺又翘,腰间也没有半丝赘肉,而且现在全身散发着汗水的光泽,真是十足的性机器。
家豪拿了条童军绳和一条白袜转身走过来,胯间黑红的性器好像有生命一般的在向阿正点着头靠近。
「你要干嘛??…唔唔!!……」家豪把白袜塞进阿正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转过来,背对我。」家豪一个口令,阿正只好一个动作。他转过身来背对着家豪。家豪拿起童军绳,把他的双手绑住。「头低下,屁股翘起来。」阿正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再屈辱也不过了,但他心中却又有股莫名的兴奋,觉得自己真的十分淫荡,怎麽可以做这种事??他弯下了身,膝盖和头顶着床铺,只有屁股翘的高高的。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最羞耻却又最爽快的那个地方,因为这个动作完全了暴露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容器,正在等着肉棒放进身体。「我到底在干嘛……啊啊啊……又…」在他的身后,一根陌生又熟悉的粗硬东西,正在顶开他的小洞,火热的刺了进来。家豪看着自己黑红的肉棒,一寸寸的刺进阿正的粉红色的嫩洞。好像这是他拥有的一根肉做的钥匙,要从阿正的密穴,插进阿正的身体,开启阿正的肉慾。
「唔!!…」家豪把他粗大的东西快狠准的深深刺入,阿正头顶着床铺,嘴把被白袜塞住,无力发出变调的娇喘「唔…唔呜…」
「啪答、啪答……啪答…」汗湿的下腹与臀部,在激烈的碰撞下发出声音。家豪抓住了阿正的腰,一隻手则抓着童军绳,两手的动作配合下腹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硕大的肉棒插入阿正体内的最深处。他在驾驭一匹他新得到的马。而他要在第一次骑牠时就让他知道谁是主人。「哼…干…干死你…好不好啊??…哼??…干……」
阿正原本就已经快被家豪连翻的攻击给弄射了,这时这股淫虐的味道,也让他更为兴奋,他的双手被绑的死紧,完全没法出力,只能跟着家豪下身冲刺无力的前后摆动。
家豪看着阿正的背影,他被绑的双手,两片被撞的发红的白色臀部中间,黑红色的肉棒全根插入阿正的洞里,又快速的全根拔出…一股征服的快意,忍不住加快了乾操的节奏…
他心想:「我现在…再…再射他满肚子,就真的…是…最棒的干炮了!!」「唔…呜呜呜……」正在这麽想时,阿正的小穴好像在拧乾抹布一样的绞紧了起来,好像好多好多圈的嘴巴正在同时吸吮着他的肉棒,原来胯下颤抖的阿正已经承伏在自己肉棒之下,被自己干到高潮了!!
肉棒被肉径的夹的一阵酸软,精关也忍不住失守。「嗯!!喔!!!干…干干……呃!!喔喔…喔……」两粒大睾丸往上一缩,肉棒一阵大跳动之后,十几道的浓稠滚烫的精液就这样喷溅在阿正的最深处,家豪俊帅的脸庞因为强烈的高潮而扭曲在一起,而身体则弓成一个新月形,背肌和臀肌像是痉挛般一样的绷紧,他整个人好像一把张满的弓,而最前端死抵着阿正的屁股,要把精液全射进阿正的身体。
「唔唔…嗯………」阿正在被家豪干到高潮射精的同时,又被家豪在身体内射出了精液,烫的他全身都暖暖的,身体忍不住虚脱的软了下来。
「呼……正哥…你那里真的很爽ㄝ!」家豪射精之后,把还微肿的肉棒拔出阿正的小洞。小洞一时闭合不起来,一股一股的收缩着,排出了刚刚家豪把身体灌得满满的精液。家豪一边把阿正的绳子解开,一边看着阿正的合不拢嘴的洞口,缓缓的吐出自己的体液…那好像是某一种证明,一种身分的证明…对于阿正和他。光是这样想着,家豪又兴奋了起来。
「你现在可以把视讯删掉了吗?」阿正一拿出白袜之后马上回到正事,好像刚刚他第一次被人干到射精的激情只是家常便饭,即使他已经全身无力到手都举不起来了,也不能忘记忘这件事情。
「别急啊,正哥。」家豪对着阿正坏坏的笑。
「你还想怎样…」阿正按着自己微微黑青的双手,无力的问道。
「我刚弄的你很爽喔?」家豪靠近阿正,淫邪的问道。
「你…屁啦!」阿正瞥过头,他不能承认。
「你说实话啊?」
「你走开啦!…没有啦!」
「那为什麽…你把我的床铺射的乱七八糟的啊?」家豪指在床上一大滩黄浊的黏液,那是刚刚阿正被家豪插到射出来的一大泡精液。
「我…我没有…」
「是喔…」家豪一手捏上阿正的屁股一边问。
「……」
「可是它好像不同意ㄝ…」家豪的手指再次滑到阿正的洞口边,轻轻的搓着。
「啊…哈啊…嗯……不…要…」阿正在家豪的刺激之下,颤栗的回答着
「真的吗?…」整根手指插进被干的有点红肿的洞里,在深处搅动…
「哈…哈啊……对啦!…唔…」阿正希望家豪不要再问下去,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漰溃了。
「那就让我…把你操的更爽吧。」家豪抽出手指的一瞬间,阿正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疑惑的?起头。却看到家豪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刚射完精的他竟然又硬起来了!胯间那一条又是跟刚才一样怒直指天,甚至比刚刚还肿了一点。
「你…你是变态啊!?」
「少囉唆!」家豪抓起本来就比他瘦的阿正往牆上一顶,?起他的左脚,手扶着肉棒一探阿正的小洞,又再次的刺入阿正的洞里。由于他们刚刚才做完,而且家豪射在阿正体内的精液还没排乾淨,家豪可怕的阳具没有障碍的长驱直入。
「啊!……」阿正感觉到家豪的阳具,慢慢的又插了进来,不,应该说是他慢慢的掉了下去,因此慢慢顺势的把肉棒塞进小穴里。但他只有背靠着牆壁,双手也无力的撑在牆上,如果下半身不缠着家豪的话,他就会掉下去,为了维持平衡,他要夹紧家豪,但同时这个动作又会把家豪往自己拉近,于是肉棒被他这样一拉,好像比刚才更深入自己…
「我…我不要……啊……」阿正被刺入的同时感受到无法忍耐的酸软,但他没有力气撑脱,又要避免自己掉下去,只好乖乖的夹紧家豪,并且半主动的”坐上”家豪的肉棒。
家豪对自己使坏又成功十分的得意,抓住了阿正的窄腰,又开始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啊……啊啊……拜託…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啦…」阿正被家豪一下下的冲撞,上半身靠在牆上,上上下下的滑动着。他受不了家豪如刺枪般的死命撞击,尤其是他们明明刚刚才办完事之后,自己的肛门还十分的敏感酸涨。
「你不是…很喜欢…我操你吗??」家豪得意的抽插阿正的孔道,他对阿正的身体正在兴(性?)头上,从阳具硬挺的程度,还有小穴内依然强烈的摩擦快感,他心想「一次就把你操翻…以后你就听话了。」
他把阿正抱回床上,让阿正坐在自己身上。「我要你自己动。」家豪硬挺的肉棒像跟火柱一样插入阿正的体内,阿正无力的挺着身子,开始上下的用他紧窄的小穴套弄着家豪的贪得无餍的肉棒。「快一点…」家豪用力向上一顶,深深刺进阿正身体,阿正受不了,不得不加快速度。阿正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一根火热的棒子搅拌自己的身体,拌得他头晕目眩,而这跟棒子就是他家教学生的粗大性器,而他则是他的家教老师…用身体…阿正伴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思考,卖力的上下吞吐着家豪的大屌。
阿正在家豪身上像坐船似的晃动,双手放在家豪两片厚厚湿湿的胸肌上以求平衡。他看着这个插入自己的男孩,小麦色的结实肉体因为汗水而湿滑发亮,双手传来两块胸肌的温度还有硬的凸起的乳头;八块腹肌像有生命一样,随着男孩下身的挺动,一块一块的在收缩放松着;以及他无法忽略,股间那一团火焰。家豪配合(操控?)着阿正的动作,每次阿正坐下去时,他就往上顶,同时双手抓在他的腰上,用力往下拉;而阿正要往上移时,他也把屁股往下压,让他粗长的肉棒能退出多一点。两人就这样配合着肉棒与肉穴的活动,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插的阿正好像灵魂出翘一样的恍惚,嘴角还不小心流出口水来…家豪的呼吸也慢慢的不规律而急促…
这样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家豪知道自己又快要爆发了,而他这次不打算射进阿正的身体…
他起身压倒阿正,坐在阿正胸口,让阿正不能动弹,阿正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只是看着家豪在自己面前不到1cm的距离不停的搓揉自己的肉棒。家豪闭上双眼认真的而卖力的打着他的大砲。阿正看着那颗红嫩的龟头,在自己眼前闪耀着,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并且刺激尖端的正在出水的马眼…家豪很自然的把肉棒又刺进了阿正的嘴里,快速的干操了起来。阿正配合的嘟起嘴巴口腔,增加家豪的爽感,突然他感觉到家豪肉棒突然又涨大了一点,他睁眼瞄了一下家豪,家豪帅气的双眉揪结在一起,嘴巴低声的喊着「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嘴里…脸上…嗯…啊啊啊啊!!!!…」
家豪呻吟的同时,阿正感觉到口中的肉棒一阵跳动,有一发腥臭的浓液射进了自己的喉咙,阿正一阵反呕,他嘴里塞在家豪的肉棒,吐不出去,只好反射的把家豪的生命精华吞了进去…家豪快速的捏紧自己爆发中的大屌,让”它”不能发射,然后一边从阿正嘴里拔出来,手一放开、屁股一夹,肉棒鼓动收缩着喷射出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阿正感觉到有一道又一道的黏稠的液体,有力的打到自己的额头,脸颊,鼻子,嘴唇,耳朵…
「喔喔…干……」家豪意犹未竟的搓着自己已经发射完的大屌,用龟头把射在阿正脸上的精液涂散开…然后像是在涂护唇膏似的,用红色的龟头把阿正的嘴唇上精液擦开…家豪脸色微醺,眯着眼看着满脸都是他精液的阿正,他说:「帮我清乾淨…」说着就把原本在阿正嘴唇边摩擦的龟头塞了进去…阿正用柔软的口腔包住这颗再次闯入的大龟头,舌头舔舐着嫩而温热的龟头,没射干淨的精液被舌头挤了一下,从马眼里汩汩的流出来…流到阿正的舌头上…流进阿正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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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亲命了!洛杉矶大火,论杀人诛心,还得是中国军工官方账号
要了亲命了!洛杉矶大火,论杀人诛心,还得是中国军工官方账号 洛杉矶的大火已经烧了一个星期,有坏消息也有好消息。坏消息是火快烧完了;好消息也是火快烧完了,烧完了自然就没得烧了。 但即便是火灭了,还有个坏消息——房贷一分不少,房产税照样得交。美国的房产税要按房价来评估,房价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地价,一部分是房子的建筑成本。 虽然木头房子最后烧的草木灰都不剩,但地毕竟还是你的财产。不过也有好消息,按照2023年夏威夷大火的做法,公民应该能够得到救济。坏消息是,每个家庭只有700美元。 2021年河南发大水,老家很多人的房子都被水泡了。最后每家每户按照损失的不同,分别拿到了几千、几万十几万的补偿金。 另外一个好消息,美国的国民警卫队终于出动了。坏消息是他们是来防止零元购的。有很多黑命贵,趁着富豪逃离趁机搞起了家庭零元购。为了赶走还未撤离的住户,甚至有人故意在附近纵火,大概这就是趁火打劫。 还有一则好消息,最大的火场——太平洋边上的帕里塞兹火场面积没有明显扩大。火宝宝在这里遭到了美国消防部门的顽强阻击。 这场阻击战,美国可以说是精锐尽出,不��一切代价也要拦住火线,甚至有点孤注一掷的意思。美国空军甚至也到场助阵,释放了一万加仑的阻燃剂。 为了阻止大火蔓延,美国调来了全市全加州的消防员,甚至连华盛顿的消防员都过来帮忙了。每个受威胁的家庭门口,都有小组定点驻守,每一栋住宅都安排了专人负责。 为什么呢?因为他们退无可退,他们身后就是美国的顶级权贵富豪社区——布伦特伍德社区,这场阻击战又叫做布伦特伍德保卫战。副总统哈里斯、前州长施瓦辛格、球星布朗·詹姆斯的家就在这里。 只要这山火翻过这座山头,就到了布伦特伍德社区。你看关键时候美帝有多下本?整个加州的消防员也才4700人,其中还包括800名囚犯,但光这里就投入了3700人。 有殖人此前为美国洗地,说这种大火根本防不住。我看不是防不住,是因为没烧到真正的大佬。火控制住是好事,不过也有坏消息,14日洛杉矶地区将有大风。 根据美国的天气预报,13日季风圣安娜风将再次来袭,14日将是最为危险的一天,风速可能高达113公里。再加上干燥的环境,必将让火势更加猛烈。 好消息是,这风是从东北往西南吹的,很快就吹到了太平洋。且这一块已经烧过了,烧无可烧。但坏消息是,洛杉矶主城区正好位于伊顿火场的下风口。 那里的风比帕里塞兹还要猛,当前最快风速高达80多公里。如果从全局利益出发,明显应该保主城区。很显然,洛杉矶当局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护权贵。 洛杉矶作为美国第二大城市,在应对山火上如此拉垮,让人目瞪口呆。不过也有好消息,全球最大的水陆两栖飞机近日亮相了,被誉为山火克星。 这个大肚子飞机用于森林灭火时,可以在20秒内汲水12吨,并可以多次往返水源和火场之间,说是山火克星当之无愧。何况洛杉矶就靠着海,海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坏消息是,这飞机不是美国的,而是中国的鲲龙600(AG600M)。这是中国自行设计研发的、大型灭火、水上救援水陆两栖飞机,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水陆两用飞机。 在1月11日,也就是洛杉矶大火烧起来的第四天,中国国家国防科工局坐不住了,用账号发布了AG600M的宣传片。 耐人寻味的是,宣传片配了一首好听的英文歌曲,歌曲老招笑了:在一个冬日,我会安全又温暖。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是画龙点睛:如果我在洛杉矶…… 超级学爸 ,赞338 有人认为中国军工这是在嘚瑟,凡尔赛到了极致,相当于当着饿汉大口吃肉还吧唧嘴,还问人家饿不饿;相当于当着韩国人抱着整个西瓜啃,相当于当着霍金表演街舞,还相当于当着李公公学习生理卫生。 不过刺痛一下美帝也挺好的,美帝是应该好好反思了。美帝在灭火技术、灭火装备上并不差,之所以控制不住山火,问题一方面出在体制上,一方面出在文化上。 我国消防工作的方针是“预防为主,防消结合”。对于户外防火,我们早已经实现了网格化。早在2013年的时候,孩子幼儿园到大蜀山西扩公园搞野炊,虽然周围很空旷,没什么可燃物,可刚一点火就有人来了。 他们耐心跟我们讲解消防知识,最后目送我们离开。合肥小小的大蜀山,有六个瞭望哨卡,还有60名防火员日夜轮流在岗,所有人24小时随时待命。哨卡万一发现有火情,大家都能及时到位。 一旦发生火情,中国灭火也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扑救原则,那就是“打早、打小、打了(liao)。火灾发生初期,或是比较弱,蔓延也比较慢,这是灭火的最佳时机,所以要“打早和打小”。 而打liao,是指一定要把火灭干净,扑灭明火之后,还要清理暗火和余火,确保火场达到“三无”(无火、无烟、无味)状态,防止死灰复燃。 一定要记住:上医治未病。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医者无煌煌之名。扁鹊哥儿仨全是大夫,但我们只知道扁鹊。魏文侯曾问他,你们哥儿仨谁看病最厉害。 他回答说,俺大哥最厉害,俺二哥第二,我最次。魏文侯不解,说他们兄弟两个为啥我都没听说过。扁鹊回答:俺大哥在发病之前就把病因消除了,俺二哥在刚发病就把人治好了。 灭火工作也是如此。洛杉矶大火,最开始起火时下手,代价是最小的。按照目前的形势,洛杉矶大火靠消防局是不行了,只能听天由命。盼不要刮风,盼下大雨。 中国灭火还有两大独特优势:一个是毛泽东思想的群众路线,一个是中国传承了几千年的家国精神。但这两条美国都没有。要是美国人都有家国精神,世界上就不会有美国出现,大家仔细品。 实话实说,美国的灾害救济体制甚至没有我们古代封建社会完备。中国的赈灾和救助体系有两套,一套是官方的,一套是民间的,而且至少有三千年的历史。 面对灾难,中央和地方政府,都要进行赈灾,古代叫荒政。《周礼》中就记载了荒政制度,有十二荒政的说法。除了政府要组织排涝抗旱之外,还有散利、薄征、弛力、施惠、舍禁和去几等救济制度。 什么叫散利?散利就是凡遇到凶荒之年,官府借给、或送给、或卖给百姓种子和粮食,秋熟后再还给公家,使民得利。 中国古代自周朝以后,都是以十二荒政为基本框架进行赈灾的。古代政府赈不赈灾,直接关系到其统治合法性。 小的灾害,地方政府可以应对。如果是大的灾害,则必须中央政府出面,从其他地方调集物资进行支援,这就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汉武帝初期,山东发生了洪灾,出现了严重的饥荒。于是汉武帝“下巴蜀粟以振焉”,那个时候就从四川重庆调粮食赈济山东灾民。 新中国更是把“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精神、古代的荒政制度、党的领导、社会主义制度结合了起来,形成了一整套应急救援体系。 西藏定日地震发生后,国务院立刻成立了抗震救灾指挥部,发改委紧急下达了一亿元中央预算,支持抗震救灾和灾后重建。以后还有更多的资金进来。 再大的困难,一分解就成了小困难。无论是汶川地震、还是疫情初期的武汉和湖北保卫战,以及后来的上海保卫战,各省市都分到了任务。 说起响应速度,没有比解放军更快的了,因为解放军是人民群众的主心骨。这次西藏定日县地震,解放军的军机10分钟就起飞了。 解放军速度有多快?小朋友们感悟最深刻。2023年12月,甘肃积石山发生了地震,记者抓拍到了一张小姑娘满脸笑容吃东西的照片。 然而这笑容只维持了四个小时,因为解放军第一时间把他们的学校搭起来了,所有学生全部归队上课。西藏定日地震也有类似的“悲剧”,解放军搭建学校太快了。 还有个西藏小朋友更悲催,直接被警察蜀黍气哭了,背后的原因令人心寒,这孩子要恨一辈子了,因为警察蜀黍帮他把作业给挖出来了。 中国孩子的烦恼,其实是一种幸福,我们庆幸生活在这样一个大家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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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黑湖上的槲寄生
hp系列3
在紧张刺激的第一个项目之后,随着圣诞节的临近,所有高年级学生都蠢蠢欲动起来——三强争霸赛的传统项目,只对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开放的圣诞舞会即将到来了。
仅仅是走过一条长廊的功夫,千手柱间就看到了不止一对舞伴在商量圣诞节要穿什么颜色的礼服出席,还有勇敢的姑娘小伙们对着自己的心仪对象大胆发出邀请,而后两个人兴高采烈地结伴离开。
见状他看向了身边的弟弟:“扉间,你找到自己的舞伴了吗?”
“我和桃华一起。”
听到弟弟的回答,千手柱间有些失落地抱紧了怀里的书。只是瞧一眼,善于洞察人心的大师千手扉间就情不自禁开始翻白眼:“我猜猜,你现在肯定还没有收到你那位德姆斯特朗男朋友的邀请,所以想问问桃华还认不认识落单的女孩子,最好可以直接解决你目前还没有舞伴的烦恼。”
“你怎么知道?”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弟弟。
“哦好吧,我以为这显而易见——”千手扉间伸出手,强行把哥哥的脸转向别处,“收起你这副可怜模样吧,你那位保护欲过剩的男朋友可不在这里。你可以等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时候再用这个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保证他会在下一秒就向你行吻手礼并请求你务必赏脸成为他的舞伴。”
看着弟弟摇头晃脑一本正经的动作,千手柱间不禁被弟弟小大人的模样逗笑了,但同时他又忍不住可耻地心动了:“你说真的吗?只要我用刚刚的表情看着斑他就会邀请我当他的舞伴?”
瞧着兄长这不值钱的样子,千手扉间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后脑勺:“当然。我不仅觉得他会邀请你和他一起去舞会,也许我还需要和父亲讨论一下关于你可能会在毕业后立刻嫁到宇智波家这件事情。”
说到这,他后知后觉地长舒一口气:“我现在突然很庆幸你没有报名,否则父亲就要坐在属于勇士亲属的观赛席上近距离观看霍格沃茨的勇士和德姆斯特朗勇士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了。”
“我觉得没有那么夸张……”
“那你也太小看你那位自由的男朋友了,我可以肯定,如果他拿到了三强争霸赛的冠军,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就顶着德姆斯特朗校长的怒视举着奖杯向你求婚。”
想象了一下宇智波斑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求婚的场景,原本还有些迟疑的千手柱间立即改口道:“你说得对,这听起来确实不错。”
说着他连脚步都轻快起来,他哼着歌,朝着出现在礼堂门口的男朋友快步走过去,然后扑到他身上,像热情的大型犬一样和宇智波斑黏黏糊糊地蹭着脸颊。
千手扉间突然地沉默了,他看向那边像连体婴一样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在心里骂了句粗口——该死的,他现在声明刚刚的一切只是无聊的玩笑还来得及吗。
宇智波斑选择在一个阳光明朗的午后完成舞会前必须进行的仪式。他有察觉到某位格兰芬多级长最近总是用那双迷人的小鹿一样的眼睛偷偷地追随他,又在对上他视线的前一刻慌慌张张地别过头。虽然这么说很不道德,但是这样可爱的千手柱间的确激起了他的坏心眼,让他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掌控心爱小鹿的恶劣幻想。
正任劳任怨帮宇智波斑布置场地的宇智波火核点评道:“我总觉得他会玩脱,虽说隔着好几个国家,但千手柱间好歹也是和宇智波斑齐名的天才,怎么想千手佛间养出来的长子也不会是那样绵软的性子。”
“作风刚硬的宇智波田岛不也养出了宇智波斑这个可怕的恋爱脑长子。”伊戈尔一句话就噎住了信誓旦旦的宇智波火核,他抹了把汗,透过舷窗朝不远处的城堡看了一眼,“也许千手柱间的确不是什么好好先生,但他们两个死恋爱脑啥锅配啥盖,天生一对,用不着我们操心,你有空还是多操心操心斑给我们的任务吧。”
环顾了一圈地上堆积如山的装饰物,宇智波火核不得不捏着鼻子继续干活。他拆开了又一个包裹,对着里面满满一盒的亮晶晶的装饰物抱怨道:“只是一个简单的舞会邀请,斑为什么弄得像要求婚一样。”
“说不定呢。”正指挥家养小精灵把彩灯挂上天花板的伊戈尔冷不丁来了一句。
经过一上午的辛勤劳动,在午后时分,万恶的魔王宇智波斑终于牵着他的男朋友千手柱间进入了由德姆斯特朗的免费苦力们装点得美轮美奂的休息室。借着隐藏在满墙的鲜花背后的可视道具,挤在不远处空房间的男孩们看着宇智波斑把一脸惊讶的格兰芬多级长带到房间中央,然后他风度翩翩地弯腰,千手柱间立即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随后两个人就这么手牵手亲亲热热地离开了屋子。
“……”
德姆斯特朗的男孩们面面相觑,片刻后有人嚷嚷起来。
“该死的,他们就这么走了?!”
伊戈尔捂着脸哀嚎了一声:“我们忙活了一上午,他们进去有一分钟吗?”
见不得自己的劳动成果被这么糟蹋,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无畏的年轻人们冲出去拦住了还没走下大船的宇智波斑,在宇智波火核一句“你这个见色忘友的混蛋”后打响了反抗宇智波大魔王霸权的第一枪。
今天的黑湖边上分外的热闹,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突然起了内讧,被牵连进去的格兰芬多级长和德姆斯特朗的勇士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里面,等到收到消息的教授们急匆匆赶来,这场声势浩大的聚众斗殴已经接近尾声。和想象中有些许不同,一向以温和无害的好学生面目示人的千手柱间正挡在他的男朋友面前,快狠准地撂倒了每一个企图冲上来的学生,而那个在来到霍格沃茨不久就因为一场决斗闻名的宇智波斑反而被保护在后面,迷茫得像是看见梅林在跳草裙舞。
不出意料的,在场所有人都吃了或长或短的禁闭,而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最后被分配到猎场看守的手下。这位兼任神奇动物保护课教授的大个子搔了搔蓬乱的头发,看着宇智波斑有些犹豫:“你们两个一起去没有关系吗?”
千手柱间肯定道:“当然,可以让斑站在附近,我自己过去。”
经过级长��生的再三保证,猎场看守这才递过来一个坑坑洼洼的铁皮桶:“和以前一样,注意安全。”
熟练接过装着肉块的铁皮桶,千手柱间拽过自己还在怔愣的男朋友,把灯塞到他手里就往黑黢黢的湖边走去。
走到湖边之后,他让宇智波斑站在离他稍远一些的地方,然后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的一个造型古怪的哨子。
黑夜中,平静的水面下传来了什么庞然大物游动的声音。出于对男朋友的担心,宇智波斑迅速提着灯向岸边靠近。“哗啦”一声之后,一个长着类似马匹头部的怪物在黑暗中窜出水面,溅起了巨量的水花。
千手柱间眼疾手快地给两个人都上了防水防湿,他把装着生肉的铁皮桶放到怪物面前,而后抚摸着披有长条状用于伪装的叶子的脊背。
“这是马形水怪。”他一边安抚怀里因为有陌生人的气味存在而有些躁动不安的马形水怪,一边示意宇智波斑慢慢靠近,“据说是别人暂时寄养在霍格沃茨的,我偶尔会帮着照顾他。”
即使是远在德姆斯特朗,宇智波斑也听说过这种可以算英国和爱尔兰特产的神奇动物。他用漂浮咒控制着提灯悬浮在千手柱间的头顶,暖黄的灯光打在级长先生身上,给眼前人洋溢着温暖笑容的侧脸蒙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一直到入睡时分宇智波斑都还在回味岸边的那一幕,他辗转反侧许久,最后还是搂住了正躺在他身边的千手柱间。
“亲爱的,你会是一位好妈妈的。”
“什么?”被闹醒的千手柱间下意识往恋人那边挨了挨,直到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空隙,“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而且为什么我是妈妈?”
然而宇智波斑就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说道:“等一毕业我们就结婚,英国、日本……随便什么地方,总之我们会有一个家,然后养育一两个孩子……”
“等等。”眼看他越说越激动,千手柱间选择堵住他的嘴。在一个绵长的亲吻过后,他抚摸着恋人的脸颊:“虽然你的描述很诱人,但很可惜,你还没有向我求婚,而且我们也生不出孩子。”
“千手和宇智波家总会有无人抚养的孤儿的,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养一些你喜欢的动物。”
宇智波斑毫不在意自己养的是小孩还是宠物,只要是他和柱间在一起,养什么都一样,而且他更在意另一件事情——
“你会有一个难忘的求婚仪式的,我保证。”
第二天的空教室内,千手柱间兴奋地直视着弟弟的眼睛:“快对我用摄神取念。”
突然被提出无理要求的千手扉间吃惊地攥紧了袖子里的魔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可是摄神取念!”
“我知道。”千手柱间眼睛亮晶晶的,像水洗过���黑珍珠,“我有好消息要和你分享,摄神取念是最快的方法。”
被兄长高涨的情绪所迷惑,千手扉间还是稀里糊涂地照做了,下一秒他就被塞了满脑子的他大哥和宇智波斑的甜蜜恋爱故事。
“你想给我看的就是这些东西吗?”他铁青着脸,好像走在路边无缘无故就被踢了一脚的可怜的兔子,“我不想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谈恋爱的。”
“可是斑说他会向我求婚。”千手柱间拼命摇晃着身后不存在的大尾巴,“他保证我们会有一个小家庭。”
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一语成谶,千手扉间看着眼前已经失去理智的兄长,泼了盆冷水:“真不错,你现在可以考虑要怎么向家里解释你明年就准备结婚的事情了。”
此刻恋爱脑上头的千手柱间乐观得可怕:“我知道,可是离毕业还有起码半年呢,总能找到机会的。”
随着圣诞节的临近,古老的霍格沃茨城堡也焕然一新起来。直到舞会这一天,没有入场许可的低年级学生们被早早赶回了寝室,留下的是打扮得光鲜亮丽的高年级学生和难得能在学校里当众放松一把的教授们。
等千手柱间走下楼梯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下面靠墙站立的宇智波斑。他的男朋友穿着德姆斯特朗统一的带有毛边斗篷的红色礼服,脚上蹬着黑色的搭扣长靴,一头炸起的长发被束成了高马尾,以往垂下的刘海被整个往后梳,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英挺的眉眼。
见到他下来,这位吸引了在场大部分人目光的英俊男孩立即朝着千手柱间走过去,示意自己的男朋友挽住自己的手。
“亲爱的,你看起来真不错。”
出乎宇智波斑意料的,千手柱间穿了一件和他身上的礼服同色的缎子长袍,外面罩了一件纯白的宽袖外套,袖口和衣摆处用银色的丝线绣出了花叶的暗纹,他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依旧披散在背后,行走间闪烁着比绸缎更加迷人的光泽。
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两个人的手指在底下勾勾缠缠的,两颗黑色的脑袋也凑在一起喁喁私语。宇智波斑注视着男朋友神采飞扬的眉眼有些心猿意马,他情不自禁地贴近千手柱间的脸颊,想要捕捉情人微微翕动的唇,然而身后恰到好处地传来了德姆斯特朗老校长阴恻恻的声音——
“请注意你的礼仪举止,宇智波先生。”
小动作被当众戳破的宇智波斑神情自若地站直了身子,正巧舞会即将开始,他立即牵着自己的男朋友跟在教授的身后走进礼堂。
在例行的开场舞之后,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就假装要去远一些的桌子上拿甜点,然后悄悄地溜了出去。和身后人声鼎沸的礼堂不同,门厅里静悄悄的,不远处有一个穿着红色袍子的金发少年半搂着穿银灰色长袍的同伴往天文塔走去,于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一起选择了反方向远离了城堡。
冬夜的天空飘着雪花,一走出城堡大门,只穿着单薄长袍的千手柱间立即冷得打了个哆嗦,见状,宇智波斑卸下了披风,裹到自己男朋友的肩上。
被热意包围的千手柱间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的人调笑道:“魔咒大师宇智波斑先生怎么不给我用保暖咒?”
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刚到霍格沃茨那天的事情,黑历史被提起的宇智波斑挑了挑眉:“因为我居心不良,我想看我的男朋友穿着我外套和我约会的样子。”
被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级长先生下意识就红了脸,他主动握住情人的手,往山下方向走去。
“你的男朋友现在要带你去约会了,满嘴甜言蜜语的宇智波先生。”
岸边的码头停着几艘孤零零的小船,千手柱间拉着宇智波斑坐上船,解开绳子就这么慢悠悠地往黑湖漂过去。
为了迎接圣诞节,城堡周围都用魔法装点了永不凋谢的花丛,无数亮晶晶的仙子在其中自由穿梭,偶尔有早早离场的学生从旁边路过,惊起的仙子变成闪烁的荧光飘到空中,又像轻盈的蒲公英一样晃晃悠悠地落到地面。
狭窄的小船里,宇智波斑闭着眼枕在千手柱间的大腿上,级长先生低头把玩着男朋友的发尾,好奇地问道:“德姆斯特朗是什么样子的。”
“德姆斯特朗在北极圈附近,所以冬天特别长,又缺乏日照。”宇智波斑打了个哈欠,他闭着眼摸索,拉过千手柱间温暖的手掌,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我们也有一个城堡,只有四层楼,唯一可取的大概是地方比较宽敞,到了夏天可以在外面飞来飞去……城堡后面还有个山中湖,常年停泊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船只,就像我们来霍格沃茨乘坐的那一艘。冬天的时候湖上会结很厚的冰,但是到了夏天,我们可以在里面自由潜水。”
“听起来很不错,和霍格沃茨完全不同。”
“也许吧,至少在我看来完全比不过霍格沃茨——那里的风冷得刺骨,城堡里除了使用魔法也不能点火。”他突然睁眼,看着千手柱间煞有介事地说道,“寒冷的德姆斯特朗没有温暖的、令人沉迷的级长寝室,也没有像阳光一样耀眼的格兰芬多级长。”
被热情夸赞的级长先生低头在男朋友的唇上落下了一个雪花般轻柔又冰凉的吻:“我也一样。温暖的霍格沃茨可没有潇洒又自由的宇智波先生。”
在这样私密的空间里,他坦诚道:“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是完整的。在魔法部看到你的那一刻,命运女神在我耳边敲响了钟声,使我相信自己遇见了此生不可分割的半身。”
宇智波斑坐了起来,他直视着格兰芬多级长坚定的眸子,突然抽出金合欢的魔杖在虚空中轻轻一点,一小丛点缀着淡黄色小花的植物立即出现在两人头顶。
远处灯火通明的城堡顶端,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盛大的舞会即将落下帷幕。而万籁俱寂的黑湖中心,一对有情人正在槲寄生下虔诚地接吻。
第二个项目开始的早上,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门口迎来了一尊煞神。
被拦住去路的千手扉间打量了一番眼前脸色难看得像生吃了一桶鼻涕虫的宇智波斑,冷声道:“真是稀客啊,你来找我做什么。”
“柱间不见了,他在哪里。”
“你来问我?”千手扉间奇怪地反问,“算了,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找了男朋友一早上一无所获的宇智波斑脸更黑了:“我要知道什么,你别跟我打哑谜。”
“大哥早上被教授带走了,据说是为第二个项目做准备。”他意有所指,“停泊在黑湖的德姆斯特朗大船也已经转移了,我想大名鼎鼎的勇士先生应该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回想起两个人在级长浴室玩闹时误打误撞打开的金蛋里的吟唱内容,宇智波斑的表情在瞬间可怕得像要吃人:“所谓的最心爱的宝贝居然是人……该死的三强争霸赛!”
听到他的碎碎念,千手扉间强行打断道:“你该庆幸你的珍宝是大哥——虽然很不情愿,但如果被带走的是别的什么人,他大概会很失落。”
闻言,他第一次正眼瞧了瞧眼前这个每每看见他都没个好脸色的柱间的弟弟:“行了别扭的小子,我会把柱间安全带回来的。”
在千手扉间气急败坏的怒吼中,宇智波斑回到了千手柱间的级长寝室,他快速从床底下的行李箱中找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踩着窗台,直接从塔楼上跳了下去。有路过的学生看到窗外急速下坠的人影发出了惊呼,但下一秒黑色的人影就消失了,仿佛是幻觉般从眼前一闪而过。
他刚一落地,原本站在黑湖边的德姆斯特朗校长就直勾勾地看过来:“违规幻影移形,宇智波先生。”
也许是他最近犯事的次数实在数不胜数,以往像愤怒的老山羊一样横冲直撞的校长这次出乎意料的冷静:“三天的禁闭,从明晚开始。”
他不置可否,只盯着平静幽冷的湖面,暗暗攥紧了口袋里的东西。有人从老校长身后走出来,拍了拍他的肩:“小子,你的魔法天赋不错,我在这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学生能做到这一步。”
宇智波斑扭头,是那天为他解围的占卜课教授。或许出于一些同类之间的下意识感应,比起一点就炸的老校长,他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教授观感更好一些。
“人质在黑湖下面。”他板着脸,声音比冬季的湖水更加冰冷,“我不知道魔法部是怎么想的,但显然让几个没毕业的学生被绑在只有魔法生物存在的寒冷湖底不是什么好主意。”
“杞人忧天的小子。”穿着新潮的哥特风大衣的老人轻嗤了一声,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宇智波斑注意到他大衣胸前的口袋里安置着一枚造型特殊的银器,“我同意你对魔法部的那部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老糊涂——至少霍格沃茨的校长为了他的宝贝学生们特地找黑湖的人鱼交涉过,而我也是被他找过来的安保之一。”
远处的看台上传来人群入场时哄闹的声音,他被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拽到裁判桌旁边,又被带到岸边和其他两位勇士并列排好,等到尖锐的哨声划破冰冷的空气,霍格沃茨和布斯巴顿的勇士们立即各显神通跃入湖中,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如礁石般伫立在岸边的宇智波斑身上。
“你在等什么!”眼看着另外两位勇士已经在水面下失去身影,德姆斯特朗的老校长焦急得就要把人踹进湖里去。
宇智波斑躲开了老校长的钳制,他默念了一个飞来咒,片刻后一个手提箱遵从召唤出现在他的手里。他打开这个外形普通的皮箱,从里面掏出一个形状古怪的仪器来。
观众们都不知道德姆斯特朗的勇士这一出是在做什么,于是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宇智波斑有条不紊地组装起这台古怪的仪器来,他将仪器一头连通打开的手提箱,另一头顶端装着特殊金属装置的软管则是被放置到了黑湖之中。
出于对霍格沃茨校园安全的考虑,德姆斯特朗的老校长健步如飞地冲上前阻止了宇智波斑即将按下按钮的手。
“这是什么?”他谨慎地问道,“我认为用途未知的仪器不应该被随意应用在三强争霸赛中。”
“抽水机,显而易见。”
德姆斯特朗校长皱起了两道浓眉:“我相信宇智波先生应该不会有将黑湖抽干净的天才想法。”
“麻瓜的抽水机当然不行,但是由我改造过的抽水机另当别论。”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话上面,他迅速按下了开关,只一瞬黑湖的水位就肉眼可见地下降了一截。
见识到了抽水机的大功率,老校长手忙脚乱地关掉了这台可怕的机器,然后看向了眼前更可怕的宇智波斑,咬牙切齿道:“黑湖除了水还有众多魔法生物,如果霍格沃茨提出赔偿,我是绝对不会给你兜底的,异想天开的宇智波先生。”
宇智波斑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老头总觉得他是那种顾头不顾腚的蠢蛋,他不满地反驳道:“我一早就勘测过,人质所在地大概是湖底高地,只让人质露出上半身方便救援的话并不需要抽干所有的湖水。”
听到这一番强词夺理,老校长几乎要晕厥了,站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占卜课教授却大笑着走过来:“的确是个有趣的小子。”
他一双如星河般浩渺明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宇智波斑,威严如雄狮的脸庞上浮现出颇有兴味的表情来:“这么多年了,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能惹事的,不过我难得同意德姆斯特朗的看法。”
和他一起走过来的霍格沃茨校长也对着他眨了眨眼睛:“虽然宇智波先生的想法很有趣,但是鉴于其他两位勇士正在湖里,这个方案的危险性过于不可控,所以还需要宇智波先生通过其他途径完成比赛。”
眼看着第一方案被所有人驳回,宇智波斑只能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掏出他的备用方案——一枚精巧的哨子。
他用力吹响了哨子,和裁判之前吹响的截然不同、更像是某种兽类鸣叫的声音从岸边回荡开去。不多时,黑湖平静的水面就涌起了肉眼可见的波纹,一头身上披着宽叶香蒲的巨大怪兽一跃而出,快速向岸边游过来。
“是马形水怪!”
原本待在不远处的猎场看守快步过来,对着如临大敌的众人解释道:“这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暂时寄养在这里的,好心的千手先生曾经帮我照顾过它一段时间。”
在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停在浅水区域的马形水怪侧了侧身子,露出了躺在他背上双眼紧闭依然在昏迷中的千手柱间。见到自己的男朋友脸色苍白的模样,宇智波斑立即用厚重的毯子把人包裹住抱下来,保暖咒不要钱似的一打一打往身上扔,等千手柱间恢复了精神,他才在男朋友的提醒下想起来依旧漂浮在水面上的神奇动物:“多谢。”
马形水怪喷了个响鼻,甩了他一身水之后又潜入水面消失了。
“真是万能的神奇动物。”看到这一幕,不远处的占卜课教授下意识地阴阳怪气起来,“快七十年了,这些讨人喜欢的家伙们还是那么能干。”
目送宇智波斑抱着千手柱间匆匆走进医疗翼所在的帐篷,站在旁边的霍格沃茨老校长选择性忽略身边人的抱怨,他笑道:“年轻真好,总是有大把的时间去享受爱情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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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9.18,每个人要可以选择自己的纪念内容。关于“贵州大巴侧翻死亡27人”的个人纪念和公共纪念 是我的一种选择。或许以后,10岁小学生遇刺死亡也应该成为一种纪念,如果可能,最好是公共的,至少需要被说出来。 二 9.19 凌晨死亡。但或许是 9.18,只是被拖到了 9.19。不过这也并不重要。因为是否要纪念,要在哪一天纪念,公开是不由人的,但对个体来说又是可以选择的。 9.19 我努力做到的就是让自己保持伤心的状态。这也不是刻意,因为确实很伤心。所谓“保持”是让自己尽量不发表观点,做好哀悼。 我觉得伤心很重要。而讨论本身的重要性未必有那么大——主要是太快的讨论似乎是无效的,而伤心至少对自己是真实的。 就我自己沉浸于社交媒体,沉浸于发表观点的经验来看,我们的基本情感、正常人性,正在被讨论掩盖、异化,我们忙着证明自己过去的观念,忙着发表对崭新事情的陈旧看法,以至于,伤心,表示哀悼这些,让位给了“征战”。 但我并不是否定愤怒。愤怒依然值得珍惜。 三 好几年前,有人在一个上海一个小学校门口无差别杀害小学生,似乎是死了两个。然后我忙着跟朋友讨论,说,你看,是不是这种无差别报复尤其是面对幼儿园、小学生的事情会越来越多 …… 这个悲剧似乎是对我的证明。 然后我几个小时后,看到这小学生们悲痛的外教,在学校门口放上鲜花,表达哀悼。我瞬间对几个小时前的自己感到极其寒冷。 几年时间,慢慢修复自己。很难说成功,但或许也算是成功了吧。大多时候是靠理智。但是感谢日本,我发现在一个相对温柔的,安定的社会状态里,人性会有很多自然修养。 谢谢。 9.19 宜默哀。 四 继续感到极为寒冷。发了一条推特: 大火烧孩子、地震埋孩子、水灾淹孩子、计划生育杀孩子。 但文明是无条件保障儿童权益,文明应该是孩子优先,文明应该是大人们为孩子们创造欢乐。 剩下的是流动儿童、留守儿童,几十年,还有课间不能出教室的半监禁的儿童。 剩下的是把哭的儿童关到厕所,向儿童挥刀。出去了要取消儿童的教育公平权。 我们这个国家完全异化成一个恐怖世界了,虽然表面的物质文明还十分光鲜。 如何对待孩子不仅是衡量一个国家的,其实是衡量一个普通个体的基本文明程度的。就跟仇日是一个社会结果一样,对儿童的戾气也是一个社会结果——终究这个社会里的个体也多是恐怖的。 五 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引用一条推友的帖子: “当国籍/原生地标签扣在每个人头上挣脱不掉时,无论在哪里我们都会分享来自祖国的仇恨教育的硕果,或轻或重。” 同样,身处其中的人,有些人认为,我反对杀害,反对仇日,觉得就完成了。有的人觉得自己负疚、怀有罪感。 此外也有人觉得负疚和怀罪很奇怪,是显摆自己道德感更高吗? 各种声音。 所以有时候我很畏惧讨论,一讨论就会开地图炮,“全 tmd 是傻逼”。 但或许这个事件里,“仇日教育”、仇恨教育和仇恨本身,是最核心的问题。 我已经很认真讲过,而且转发过很多次。但是大概是没有用的,虽然我还会转发,重复。 六 人和观点都在墙外。墙外的公共表达很尴尬,就是你失去了落脚点,因为你已经离开了。 如果在墙内,如果公众号还在,我大概率是会继续重复,公开表示“反对仇恨教育”,“反对仇日教育”的。过去的时候,不管多疲惫,都会坚持去做这么样最底线的。 但现在,如上youtube解释过我对仇日教育的看法以后,再说其他似乎都多余。在 X 上表达“反对”,很有一拳打在气团上的感觉,甚至这一拳还没有什么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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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夜我又没睡好。
先是惊醒了两次,第三次惊醒时,我有些气愤地踱到阳台,见阑干外的一片深紫色缭绕着,花海一样悄无声息地涌来,悻悻退去,我看得有点神伤,回去又睡下了。梦里,我躺在傍晚的薰衣草田中。
好羞耻……军训头天服装还没统一,我穿了八九寺真宵痛衣站在班级最后面。
好个死宅标本。我想。好在没什么人看我,除了窗边那个正在整理书包的女孩子瞥了我两眼。那个夜晚本是平静的紧张的,但她走进教室,在我面前俯下身:
“欸?……八九寺。你也看物语吗?我推黑仪哦。”
眼前这个女孩子好可爱……我想。
一整个暑假都在家瘫着,几乎没张口说过话,现在被别人搭话很激动又尴尬,她看出我有些窘,礼貌地笑笑就走了。我愣了愣,算了,自己的社交水平就到这了。
教室的光斜斜地倾到外面,和黑暗热融融织起来,洒在教室外那群女孩身上。和我说过话的那位是她们间的中心人物,她们笑闹的场景刺伤了我,我有点难受地想:那样的欢乐,多一个我又会怎样?但对不起,我是个不合群的废物,只会暗暗生恨,又奢望得不得了。
军训。
天又阴沉又闷热,我烦恼着盼着快点结束,直到Y那一身白色军装给我心上一击。对,那个唯独的、和我讲过话的女孩就是Y。她天鹅的装扮,和天幕一同,远远地、晴晴地、蓝蓝地盖在我心头。
其实也没有那么困难,军训很快过去,留下一个标兵奖状。
全班只有我和她有这份荣誉。颁奖的时候,她冲我笑了笑,转脸接过奖状,扯给我一半;我俩像拉着张床单似的共着一份,合照时我们对视,她又笑了。我很脸盲,但会记得她的雀斑在太阳底下像糖霜洒在奶油蛋糕上,有颗下犬牙长歪了,很轻松地躺在嘴边中轻倒有点添光。眼睛笑起来眯成较缓和的波浪号,眼底红红的。我可以凭这副特殊的面孔在亿万人中一眼辨认出她。
开学第一周。
她带了一个大快递盒来班上,女孩子们拥上去问她里面是什么,她蛮力把箱子扯开,是一套物语系列的周边。那群追明星看言情的同学有些失望地往后退了退,我小心往前移。她看到我,眼睛闪了闪伸手递了个套着塑料壳的物件。
“呐,这个给你。”
那个崭新的八九寺真宵立牌在塑料外壳的摩擦下发出温柔的声音。我知道它并不便宜。
兴奋时,周遭嗡嗡地响成了一片,像被装进磁带里,磁带掉进水里,偶尔滋滋作响,引起一阵耳鸣。耳鸣时,总认为有人在暗地说自己坏话、嘲奚自己。这令我我很慌,我和大多数人是分隔开的,但本能让我对小部分人抱以名为接近的欲望。
体育课。
下雨还要上体育馆去。
本就闷热,馆外一片模糊的灰白景象,天很高,房子、树都被云碾在地上。轻轻地,一阵催眠的雷滚来,本来整齐的。砖一样的房屋建筑被揉成一团黑雾飞走了。馆内颠球的中考生不胜其数,体育馆是张嘴,球像粒粒跃动的跳跳糖,几百个中学生被封锁在口腔中,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Y站在不远处脱下校服,露出里面的纯白T恤。
她指了指身边那个长凳:
“我们坐吗?”
“做什么?”
“坐这啊。”
“哦……”
我们俩都笑了。我听着体育馆里不断的噪杂,我问她为什么不和其他人一起打羽毛球。她说不想动。后来我知道她是校运动会长跑冠军,当时只以为她和我一样不擅运动。可后知后觉的自卑往往更具伤害力。
我们课程表恰好相同,走班上课,我都尽量坐在她旁边。她总是和前后的同学聊得不亦乐乎,偶尔问问我现在几点、下节什么课,过后又一头扎进群聊中。
过秋分了。
中学生们都还穿得很少,穿校服短服裤的人(比如我)不在少数。Y披着防晒服一样的外衣,隐隐透着里头的黑色老头衫。见我一直看她衣服,腆笑着解释这是她自己比较奇特的时尚。我笑了,她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有模特的气质。
是错觉吗,她现在在我面前,有点客气而收敛,甚至能用拘束形容。她和自己的好伙伴在一起时肯定不会是这样,她也不会耐心地、像努力尝试理解外星人一样注视其他的人。这算是她对我独特的关照,或是我自己不争气的性格使然吧?
然后我就没能想下去了。
因为她拉起了我的手,刚才的不自在感好像被抛到九霄云外。
“我们打棒球好吗!”
“可我不太会打诶……”
“没事,我也不会。”
怪人。性情像市里的天气一样捉摸不透,天知道她下一秒会干什么。
两个人怎么打。就单纯是一个人掷球、一个人接球。她那一个球飞了半个操场,一条完美的弧线像鱼出水面、曼妙地坠落,一阵笑声贴着耳朵飞去,我忘记了接球,脑子里全是她健美的剪影。等我拖着千斤重的腿去够最后一个球,她眼睛亮亮地跑过来勾我肩膀。
“你住校的对吧!我想借你寝室洗个澡行吗?”
汗濡湿了衣服,我们离得很近,清清楚楚的一股洗衣液味从她身上倾下来。
我说行,然后她欢呼着抱住我。我一个人在脑海中妄自欣喜。
被好感的女孩搂着,是让我感到惊喜的。我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她把放在我肩上的手拿开,告诉我一切都是虚假的;若真是那样,我们就是互不理睬的两条线;但我们相交了;从远处奔跑着相会,奔跑着遵循数学的潜在性质。
那天她离开浴室的时候,空气又闷又湿,但很好闻,我一时记不起那是什么味道只是很喜欢:就像喜欢她那样。后来猛地想起那是洗衣液的香味,薰衣草田似的。
漫展。
五彩斑斓的头发在空调冷风中摇曳。宅舞台前异常喧闹,自己常听的音乐被用作表现个性和社交的媒介,原是令人开心的事;奈何我不会跳舞,不敢敢加入其中。
我穿着C服悻悻地挤在各路人物中,隐约听到现实世界有人呼叫我的三次元character name,
衣角被轻轻拉扯了下,回头,Y淡妆素裹地出现在我身后。
“我被挤过来,看着后脑勺就觉得是你。
“你今天好美。陪我逛逛嘛么?”
她牵着我的手,我看着那片“五彩斑斓”和海洋馆的鱼似的游走,和我隔层玻璃,只有我和她在小径上徜徉。
前所未有的欣快奔涌而来。
人们的声音像水箱里发出来的,在作响,却完全可以忽略。清凉的环境里,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像什么花草,味道难以察觉,身边的人自然知道。我向她靠近了些。
很突然地,她捏了捏我的指尖,笑着说:
“嗳。
“我可以亲你么?”
我木然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嘴唇,有些拘谨地让左脸颊对向她,她贴了上来,并不是吻在脸颊。
我们那天拍了很多张照片,我无一不留着,但她大概都置之不理了吧。
那是在漫展偶遇的第二天,在学校。大概是那个吻令我盲目了,我像谈及天气一样故作自然地对她说:
“Y,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然后就没有后文了,硬要说的话就是,她对我冷淡了。
我有时因她对自己的态度而心伤,像听说春游被取消的孩子一样;
只不过我的春游是不会来的了。
直觉告诉我Y有同.性.恋爱的倾向,她定是认为我想和她成为恋人了:我也并不是没有这样的贪婪。
我所知道的是,她并不讨厌我,但她窝囊又含糊地拒绝了我,以最令人难耐的方式。
她是一个思想天马行空的人类,会因为莫名的理由接近,又因暧昧不清的原因而拒我于百里外。也许是我有错,也许她也有难言之处。我不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眼中是小丑还是怪物,我只是知道我们两个人在对方眼中是猜不透的、流淌着的。
两周后的那个午休。
我在课桌上趴着,教室外有人叫她,我的脊背凉了一阵,她应了声。几个人在低语,脚步声向我而来;有一树鲜花飘零般,一条毯子一样的东西被覆在我身上。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昏头昏脑睡了过去。那是Y转学当天,走的时候,她把那件以后再也不会穿的校服披在了我肩上。
怪人。
不像她对我阴晴不定,我从不反感她。
我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给予我生气的人来去匆匆,我真是个没用的人。
要是没有告白会不会好些?要是我没有那么心急就好了?要是掖着自己的情感是不是不会这么难受了?我既是个笑话,又是个异类吧。
我从不反感她并不代表我不生她的气:全世界最讨厌的人,让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己却模棱两可地回避,都厌弃我了,离开时又勾起我的无限迷茫与无比失意。Y,如果你因这些而感到满足的话,我宁可成为你最后一个受害者。
再见了,胸有城府欲擒故纵欲拒还迎忽喜忽忧隔岸观火见死不救的混蛋。
就算你这样不值得去爱,我还是一直一直努力喜欢你。
两个怪人。
圆月明朗的黑天,生活像惨淡的老电影,又烂又悲伤;月色渐渐斑驳,让人想到婚礼时常播放的沙画短片;太空是很好的背景板,上面只一个圆点,浮着一句空洞的话。
“睡吧。”
我自认为这是Y在很远的地方写给我看的,于是乖乖躺了下来。
她的校服就放在床边,淡淡的月光吻着我的额头。感谢月光,祂让我安宁睡下,梦里,我躺在傍晚的薰衣草田中,穿着Y的校服,不知道到底是薰衣草田的还是她惯用的洗衣液的味道在鼻腔缭绕,很香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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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クロリン】最初的逆转
※热烈祝贺crrn界轨双双出场的硬盘文公开第1弹
※逆转裁判paro
※2022年给50米拉老师的生贺
ready?
—————���
“这是你的第一次审判,觉得紧张吗?” 里恩・舒华泽向眼前的男子发问,这已经是进候审室以来对方第十一次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哈,怎么会?只是临时买的这身衣服不大合身。按本大爷的衣品,这类死板的衣服平时是没资格进我的衣柜的。”库洛・阿布斯特试图伸展双臂,可能这个动作使他听到西装布料因伸展到极致而发出的悲鸣声,他别扭地放下手臂,改为往左右两边活动脖子。 着装正式能给审判长留下好印象,所以里恩昨日建议他换上西装。顺带一提,考虑到库洛拮据的经济状况,这套西装当然不是他的,只是库洛为了这次庭审临时租来的——因为时间紧急且租金昂贵,最终只租到了小一号的西装。
“就像我昨天说的,负责本案的警官口风不紧,除了能从他那边打探到不少消息外,他的证词肯定也会有不少漏洞。” “今天负责的检察官是因为工作出错才被调到基层重新开始的。所以,虽然他的专业水平差强人意,但是很擅长抓人话柄,给证人设陷阱。”
正当里恩想继续从其储备的法律与庭审知识中挖掘些什么时,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庭审要开始了,请辩护人和被告人速至第九法庭。” 法警丢下这句话,就再次关上了门。
里恩站起身,在迈开步子前先郑重地看向库洛。 “学长,虽然我和你才认识了一天,我对你称得上是一无所知,但是既然今天你愿意选择和我站在一起,那么我也愿意选择相信你。” “你还真会说令人害臊的话啊。”在踏入名为法庭的战场前先挨了这一下突然袭击,库洛显得有些不自在。
“不,我只是想说……” 里恩停顿了一下,重新整理了一下想说的话。
“无论结果如何,都很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的命运就拜托你了,阿布斯特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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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达里欧・季斯卡尔是托尔兹综合大学经济管理系四年级的学生,死亡推定时间为10月21日13:00-15:00。被害人被球棍殴打致死,警方逮捕了在现场的你……” 灰色头发的男子将案件资料在看守所会客室的桌上摊开,叹了口气。 “里恩・舒华泽学弟,托尔兹综合大学学生会现任干事,在学园里以乐于助人闻名的三好学生……我刚刚在学园里见到你时确实告诉你我是法学院的毕业生,也确实说了欢迎介绍辩护的工作给我,但你也不至于热心到把自己变成我的委托人吧?”
库洛・阿布斯特抬起头,身上穿着的还是几小时前那件廉价的黄色运动外套,头发也用发带立起,怎么看都不像个律师——事实上,里恩第一次见到他时还以为他是个市井混混。 今天是托尔兹综合大学为期三天的学园祭中的第二天。上午11点,里恩正在帮学园祭的舞台搬运设备时,有一年级的学生会成员慌慌张张地跑来,说有学生目击到可疑男人在校园里发小卡片,身为学生会干事的里恩便急忙赶到了通报地点——如果是普通的可疑分子,长年练习剑道的他有信心能将其赶出学院。
在通报的学园祭摊位附近挨个派发写着手机号的小卡片的可疑男子正是库洛。在里恩的严厉盘问下,对方才吞吞吐吐地交代出,他和里恩一样,也是法学院的毕业生,并且刚成为律师——而在学校里散发的卡片的目的是为了招揽法律业务,出于有限的经费和抓人眼球的目的,才在卡片上印上只印了他的姓名、电话,以及用鲜艳色彩写的“包你满意”、“随叫随到”等容易令人误解的语句。
尽管里恩的目标不是成为律师而是成为检察官,但同为一所学堂出身的学子,对方的模样让他生了恻隐之心。于是里恩便在收下了一张卡片,承诺帮他留意工作机会后,把他请出了校园。
“先说说事情的经过吧。”库洛往会面室的折叠椅椅背上一靠,摆出了倾听的姿势。
“今天下午,大概是一点接近两点吧,当时我正在义卖摊位帮新闻社取材。这时我手机里突然接到一通电话,说看到季斯卡尔和我妹妹在争吵,地点在旧校舍,说完就挂了。” “你妹妹和被害人认识吗?我读书的时候旧校舍是禁止学生进入的,地方和本栋也离得很远,除非故意避人耳目,一般也不会去这种偏僻的地方。”库洛微微皱起眉头。 “称不上认识。我妹妹爱丽榭是圣亚斯特莱亚女子学院的学生会长。你也知道,女子学院离我们学校很近,升上四年级后,季斯卡尔开始频繁在女子学院附近骚扰学生。爱丽榭为了制止他发生过几次冲突,但因为他父亲是帝都银行的总裁,每次喊了警察也不了了之。所以上周我在女子学院埋伏了一周,总算抓到了他……总之,我教训过他之后,他应该不敢再去骚扰女孩子们了。” “但是他确实可能对爱丽榭怀恨在心,今天爱丽榭说她也会来学园祭,也并非不可能碰上季斯卡尔或者他的跟班。所以挂了电话后,我立刻给爱丽榭打电话,但她一直不接,我实在是不放心,所以就冲去了旧校舍。” “我看到季斯卡尔的车停在旧校舍前,在我走到车门旁想看看是否有人时,后脑勺突然被打,我就晕过去了……再醒过来我就已经在看守所了。”
“所以你头上也缠着绷带啊。不过,”库洛举起几张证据照片,隔着窗子展示给里恩,“这是你之前穿着的学园祭工作人员用的卫衣,上面有溅射痕迹的血迹。这是凶器球棍,上面好几处沾上了你的指纹,从位置上看像是你抢过球棍并反击了袭击者。这些证据都表明了你是用球棍让被害人脑袋开花的那个人,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一切是你在昏迷中做到的吧?”
“警方和之前来的律师也不相信,但我确实是昏过去了。”
“之前来的律师……?”听到这个词,库洛合上卷宗,“说到这个,我还没有问过你,为什么这种信命有关的事情会想委托我这个新手?你在法学院读书,也不是委托不到优秀的刑辩律师吧?”
“季斯卡尔的父亲,也就是帝都银行总裁好像对律师协会施加了压力,总之我问到的几位老师都拒绝了我……”里恩停顿了一下,“我父亲认识的一位律师倒是愿意帮忙,就是他刚刚来过看守所。他开始也觉得我在说谎,后来提出了可以主张我存在精神问题,也就是说我之所以不记得是因为被攻击后精神失常,在这个情况下我进行了过当的反击,导致被害人死亡……但是我不想接受这个诉讼策略,所以也婉拒了他。” “喂喂,精神失常这个借口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你得通过精神鉴定……虽然说不是不能训练你通过鉴定吧,但现在开始练可来不及。” “其实我……”里恩沉默了好一会儿,尝试想开口,却又没有说下去。
“你知道,我是律师。”好像隐约猜到里恩在犹豫什么,库洛先说了起来,“即使你不委托我辩护,我对你的陈述也有保密义务。就算你确实有自己袭击被害人的模糊记忆,我也不可能违背你的意愿对任何人告发你。” “不、不是这样的。我并没有向你隐瞒案件的事实……”里恩摇了摇头,“这件事其实和案件本身没有任何关系,检方为了让我被判有罪也不会主动提出来,所以我觉得并没有必要告诉你……” “但是你还是有疑虑,没法百分百确信与本案无关,所以才会犹豫不是吗?”
心底的疑虑被库洛戳穿,里恩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50米拉。”库洛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个词。 里恩抬起头,充满疑惑地望着他。 “我拿了你50米拉不是吗?” 在把库洛赶出学校前,库洛说要给他和周围的围观学生们变个小魔术以表歉意,并且没有归还里恩当作魔术道具借给他的50米拉。
“…………我还以为你没打算承认骗走了这笔钱。”里恩瞬间就回想起了自己意识到上当时的心情。 “这笔钱……说的那么夸张,就是一个硬币而已。”库洛干笑了两声,“总之,这50米拉就当作咨询的委托费怎么样?与这次案件的委托无关,纯粹是你出于别的原因向我咨询。这样的话,收了这50米拉的时间点起,我就是你的律师了。不管你今后是否委托我辩护,也无论你想要告诉我的事是否与这起案件有关,我都有义务保守你所有的秘密。”
里恩重新从头到尾地打量起库洛。他虽然还穿着鲜艳的黄色外衣,戴着与场景格格不入的运动头带,但是此时的他却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更像一名律师。 “好吧,那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 “…………我小时候有,怎么说呢……有前科……” “我和妹妹小时候遭遇过大型野生动物袭击,那时……按爱丽榭的说法,我突然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撕碎了袭击我们的动物……医生说虽然可能是被逼到极限激发了本能,但那时我还在上小学,所以存在遗传性的精神疾病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位律师是我父亲的朋友,可能听过那件事情,所以一听到我说昏迷就想到了这个点子。说什么‘有儿时的诊断证明,这个主张的可信度会变高’……但是如果这样做,即使我能无罪释放, 我的家人也会被世间当作杀人犯的家人,甚至认为他们也有这种危险狂暴的精神疾病……就算我把我只是养子的事情说出来也不会有人听…………” 在里恩说着这些的时候,原本以舒适姿势靠在椅背上的库洛慢慢坐直了身子。
“总、总之,因为诉讼策略的问题我拒绝了那位律师,然后想到了正在找工作的你。”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远比本想向他透露的原委还要多得多时,里恩急忙收声。 一直以来,里恩对外隐瞒着自身怀揣的这颗炸弹的存在,从未向外人透露。这还是成年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说出这段经历。 并不是因为库洛长着一张擅于倾听的脸,里恩与这个几小时前才见过面的学长也并没有什么信赖关系,只是因为不必担心对方在说出这一切后疏远自己,也不用担心对方把这件事偷偷告诉他人。 因为自己是库洛的委托人——而两人所受的教育让他们无比信任这份在外人看起来只由金钱构筑的关系。
“你说的对,我内心深处可能也在怀疑我自己的身体问题和这起案件有关……比如像那位律师说的那样,我以为自己陷入了昏迷,其实是像小时候一样发狂……”里恩缓缓攥紧膝盖上的拳头。 “但是我已经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我练习剑道,使自己变得强大,为了不再丧失自我而不断努力。所以我可以站上证言台宣誓,我并没有杀人。” “我希望可以获得无罪判决,但不希望通过精神问题这个借口。如果可以接受这个条件的话,我希望委托你为我辩护。” “……当然, 你也有拒绝的权利,我并不是通过法律援助指定的你。就算你拒绝,我也可以进行自己代理,为自己辩护。” 说实话,一开始里恩并没有对这个毫无出庭经验的学长抱有期待,委托他只是希望表面上让其代理,跑腿调查,在庭上由自己承担辩论即可。 但现在,里恩从心底将对方视为一名独立的律师,尊重他的判断。
“你的志向是成为检察官吧?为自己辩护时,检察官的知识可不怎么派得上用处。”库洛以一种没有掺入情感的职业的声音质疑。听到那个声音时,里恩忽然意识到,如果这次被判有罪,那自己今后连成为检察官的可能也没有了。 “更何况,深陷看守所这一牢笼的你连获取证据的方法都没有。没有武器可是无法反击的。” 他说的没错。这起案件的关键在于是事实。如果不能去现场调查,走访证人,那就无法对事实提出异议。
“所以,你犯了一个大错误。”库洛把身体前倾,近到几乎要贴到会面室的玻璃。
“是想说……我不该想着一个人单打独斗?”联系上文,又想起自己时常被指责的话,里恩心虚抢答。
“不,谁说这个了。我想说的是用小卡片宣传这个营销手段没有你说得那么一无是处,能让客户在第一时间想到你,是绝佳的揽客形式。” 库洛用严肃的表情说完这句话,并从怀中掏出了那张卡,隔着会客室的玻璃朝里恩晃了晃。
里恩愣了一下,然后“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喂,你笑什么啊?我可是认真在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库洛刻意提高声音,仿佛等着里恩看穿他那用于安慰人的拙劣演技来吐槽他一般,这反倒让里恩更加哭笑不得。
“其实……我记住你不是因为卡片,而是被你骗走的50米拉。”微笑终于又回到了里恩脸上。与库洛的交流让里恩觉得仿佛自己并非身处冰冷的看守所,而是在学校里和朋友打闹一般。压在心口的大石头不知不觉被人搬开,呼吸与交流都顺畅了一点。 “不是都说好了那是委托费吗?怎么能叫骗?你应该庆幸用50米拉就雇到那么好的律师才对。”库洛愤愤不平地反驳,“另外,你还应该庆幸另一件事。” “嗯?” “高兴吧!本人,库洛・阿布斯特,愿意接受你的第二个委托——在满足你的全部要求下为你做无罪辩护。” 库洛竖起大拇指,朝里恩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 ——————————
“达里欧先生说被一个二年级的小鬼教训,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季斯卡尔的小弟之一站在证言台上,里恩记得那天在女子学院门口教训过的人里有他,名字好像是叫帕西里。 “那天中午,达里欧先生说他自有办法,就让我和柯布恩别跟着,自己一个人开车去学校了。如果我们两个执意和他同去,那小子就不会得逞了……”
“请证人看一下这根球棍。”亚乌奇检察官向证人出示了凶器球棒的照片,球棒的上部被血迹染红,还有些轻微变形。
“没错,这就是达里欧先生的球棍。这根球棍是限量款,还有球星签名,他拿给兄弟们看过好多次。达里欧先生的SNS里也有很多晒物照。”
“也就是说,因为之前被被告人无理攻击过,被害者带了防身的武器去与被告人见面,但还是被被告人夺过武器殴打致死。审判长,被告人犯罪的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检察官转向坐在中间的审判长。
“慢着,这段证词我还没有询问呢。”辩护席上的库洛抢在审判长说话前插嘴。 “说的也是,请辩护人询问。”长胡子审判长点了点头。
“被害人说他打算给被告人点颜色看看,他有具体说过想怎么做吗?”库洛走到证人席边。 “这个没有,达里欧先生说告诉我们我们会走漏风声。” “那么他那天有明确说是准备去见被告人吗?” “没有。但既然说要给这小子颜色看,一大早又催我们必须在中午前把球棍送到,一定是想用球棍打他一顿出气。” “这就奇怪了。”库洛在证人席旁一边踱步一边发问,“你们几个之前骚扰女学院的学生,被见义勇为的被告人一个人收拾了。考虑到这悬殊的实力差距,如果被害人打算持械殴打他,为什么不叫上你们呢?这是一个明显的矛盾。” “这个……”
“审判长,被告方主张被害人那天下午根本没有打算见被告人。事实上被害人从没说过那天会见被告人,这位证人只是理解错了被害人和他说过的话。”
“呵呵呵呵,我就知道辩护人会这么说。”检方席上的男人发出一串阴恻恻的笑声,对这位前辈检察官有所了解的里恩暗叫不妙。 “审判长,检方要求提交被害人的通话记录作为证据。”检察官拿出一张纸,其中一行用荧光笔划了出来。 “请看,10月21日13:50,被害人向这个号码打了电话。”亚乌奇检察官敲了敲纸上那一串熟悉的数字,“这正是被告人的手机号。”
旁听席上一片哗然,审判长连敲法槌,才慢慢安静下来。
“被害人的他打了这通电话约出了被告人,惨遭杀害。证据确凿。”旁听席安静后,检察官乘胜追击,又补了一句。
“我有异议!” 库洛大声喊出了这一句话,却并没有再往下说。
“辩护人。”审判长打破了沉默,“喊完异议要说是对什么有异议。” “不会是压根没想到,打算喊了再想吧。”检方席上传来了嘲讽的声音。
“啊哈哈,这怎么可能呢……”库洛干笑了几声,想习惯性地去抓发带,却落了个空,只得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 “那么,你要主张对什么有异议?是对打电话的人?对电话的内容?要说具体点。”白胡子的光头审判长就像对孙子那样,亲切地做出了范例。
自己在2点前收到的来电原来是出自季斯卡尔本人的电话,这个新认定的事实使库洛之前的主张岌岌可危。想要坚持原来的主张只有一个方法…… 里恩焦急地望向辩护席。
“我对打电话的人有异议。” 库洛给出了答案。
尽管里恩将他实际接到的电话的内容告知了库洛,两人都知道这个电话并不像检方说的那样,是被害人说想约里恩出来谈谈。但是里恩并没有电话录音等证据证明这一点,更何况,即使是里恩所述的内容,也可能是被害人为了更快引他出来而用的借口,与检方的主张不矛盾。 如果需要主张被害人与证人分开前并不想约见里恩,那就只可能是在打出这个电话前见了别的人,而这个人在杀害被害人后用被害人的手机打出这通电话。
“辩方主张,打出这通电话的人是真凶。被害人的死亡推定时间为13:00-15:00,真凶完全可能在杀害被害人后,用被害人的手机给被告人打出这通电话。” 库洛也提出了同样的主张,但难题才刚刚开始……
“那你倒是说说,真凶是谁?”检方抛出了这个尖锐的问题。
“……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先讨论一下被害人原本想做的是什么。” 现在无法回答真凶是谁的这个问题,库洛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陷阱,把话题又带回了原本的轨道上。 “被害人想要报复被告人,特意要其小弟把球棍在中午前带到学校里来,但又不许小弟陪同。” “也就是说,被害人要秘密约见一个人,利用其报复被告,而球棍是必备的道具之一。” “那么,解开这个谜的关键就在于被害人打算如何利用球棍了。” “是球棍的杀伤力吗?显然不是,他支开了自己的小弟,显然不是想自己用球棍打人。如果是雇人行凶,也不必特意用他自己的东西,留下证据。” “那么答案就只能是球棍的昂贵价值了。这可是借助帝都银行总裁的地位才能获得的,值得被害人反复对外炫耀的珍品。” “用珍品球棍收买他人,帮他殴打或者陷害被告也是一个方法,但并没有必须用这根球棍的必要性,被害人完全可以用钱达到同意的目的。” “必须是昂贵的,大家都知道的,属于被害人季斯卡尔的球棍才能做到的事。”
“辩方认为,被害人想要栽赃被告人偷窃了他的球棍。他赶在当天中午见的人,正是协助他进行栽赃的帮凶。而这个帮凶,也就是杀害了被害人的真凶。”
“这些全都是你的猜测,你能拿出证据证明真凶是谁吗?”检察官一边质问,一边拿起纸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我当然有证据。”库洛叉着腰,露出从容的微笑,“被害人昨天下午还在和小弟们厮混,但到今天早上才特地打电话嘱咐小弟把球棒送过来,也就是说他一定是在这段时间里想到了陷害被告人的方案,并联系了帮凶。” 库洛拿起刚才检方提交的通话记录,划出了他所主张的时间段中的电话。
“审判长,辩方主张犯人就在这其中。请立刻对这几个电话的机主进行调查。”
“肃静!肃静!亚乌奇检察官,请立刻核对这些电话的机主信息。休庭10分钟。” 旁听席上炸了锅,审判长连喊了好几声肃静也没能安静,只得先下令休庭。
检方席上的检察官接过通话记录的清单,焦虑地折磨着本已稀疏的头顶。被告人席上的里恩紧盯着他手上的通话记录,想要看清陷害自己的人是谁,又隐隐害怕看到出现熟悉的号码。 ———————— “呼——九死一生。没想到庭审比德州扑克还要刺激。” 休息室里的库洛扯松了领带,瘫在沙发上。
“……凶手是谁?”里恩盯着库洛的脸。 “喂喂,别用这么严肃点眼神盯着我。就算是我,也得等看了检方的名单才能知道啊。”库洛摆出“饶过我吧”的动作,里恩一下就泄了气。
“我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犯人是谁……”收起周身锋芒,里恩在库洛身边坐下。 “那是虚张声势。都是演技啦,演技。” “那也就是说,名单上可能没有犯人?” “那当然。就算我的推理是对的,但如果被害人用了别的方式联系帮凶,比如线下和对方面谈之类的方法,那就完蛋了。”库洛举手摆了个投降的姿势。
“……委托你辩护就好像跟着你上了赌桌��样。”那个状态与其说是在小心地走钢丝,不如说是莽撞地横冲直撞。 “那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哥哥我逢赌必赢。”库洛伸手到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硬币递给里恩。
“你来抛,我来猜正反面。” “这都什么时候了……” “来嘛,就当是帮我放松放松。” 里恩满脸狐疑地看着他,还是接过硬币往上一弹,用手背接住后盖住。
“正面还是反面?” “正面。”库洛自信满满地回答。 “……真遗憾,是反面。”里恩将手背上的硬币展示给库洛看。
“是吗?那就是你赢了。你看,是胜诉的好兆头。” “那要是正面呢?” “那就是我百战百胜,法庭初秀也必将大获全胜。” 库洛嘴上说着歪理,像生怕里恩没收这50米拉一样,迅速把硬币收回了裤子的左边口袋里。 这强词夺理的方式让里恩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虽然没有半点证据,但他却不由自主地相信自己选择的律师能帮自己脱离难关。
“走吧,庭审要开始了。” ———————— 在审判长落座前,坐在检方席上的亚乌奇检察官就不断流着冷汗,光秃秃的脑门格外地亮。 “亚乌奇检察官,调查结果如何?” “这份名单里,有好几位都是学校的关系人。有几位检方未能确认口供,也没有申请他们成为证人,但检方坚持他们与本案无关,对方只是想拖延时间,请审判长下达判决。”面对审判长的询问,亚乌奇检察官不得不坚持原本的主张。
“唔,但是如果有尚未调查清楚的证据,本院认为还是应该调查清楚再下判决……辩方律师怎么看?需要再给你半天时间调查吗?” “辩方认为……审判长和亚乌奇检察官都公务繁忙,全部核对一遍也太花时间了。”本以为库洛会应下这多余的一天时间,但他却出乎里恩的意料,在往反方向走,“辩方认为可以先请被告人看一下有哪些人可能完成‘诬陷他偷盗球棒’的任务,再针对性地询问。” “被告人为了脱罪肯定会说成每个人都有嫌疑,不能问他。”亚乌奇检察官首先提出了反对。 “那这样吧。辩方在开庭前提交了学生会的指导老师,彼得・斯菲老师作为证人。既然是学校的相关人士,由学校的老师进行介绍,亚乌奇检察官觉得够公正吧?” “彼得老师的话,检方也询问过他。他作为指导老师可能会偏袒被告……” “检方似乎也询问过这位老师,那他作为证人就更可靠了。”库洛断章取义地打断了犹豫不绝的检察官,转向审判长,“辩方申请询问彼得・斯菲。”
审判长点头后,辩方申请的证人就站上了证言台。
“彼得老师,感谢您今天站上证言台。”库洛站到证人跟前。这位证人与里恩的体型相仿,从里恩现在的角度看来,正好被库洛完全挡住,看不到他的脸。 “哪里的话,里恩同学是学生会重要的成员。我来为他作证是应该的。”老师的声音传来,里恩仿佛能回想起他憨态可掬的表情。 “看您现在还和昨天一样穿着学园祭的工作服……听说您组织学生会的同学们昨天一整晚帮里恩搜集目击证言,大家都熬了个通宵?”库洛边说着,边围着证人席绕圈。 “是的,里恩同学平时乐于助人,同学们都很喜欢他,所以听说他被捕,学生会的同学们和其他受过他帮助的同学都很积极地想为他做些什么……虽然很遗憾,大家都没能搜集到看到可疑分子的证言……” 老师的声音显得有些沮丧。
“我们理解您为学生说话的心情,但被告人的为人并不是这次审理的重点。”亚乌奇检察官无情地打断了证人,“请告诉我们这份名单上的人是谁。以及,他们和被害人与被告人有什么关系。” “让我看看……唔,休果和达里欧同学都是经管学院的,两个人是一个班的,我带过他们的课。敏特是工学部的,是我们学生会的成员,负责这次学园祭舞台剧的大型设备操纵。薇薇和凯尼斯是这次学园祭的临时帮手。我倒是不知道后几位和达里欧同学有什么交集,不过大家都和里恩同学很熟。”老师如数家珍地对每一人进行说明,“最后一个号码是我,我是教金融学的,带过达里欧同学的课。另外,因为我是学生会的指导老师,所以和里恩同学接触也很多。” “这里面有没有会对被害人怀恨在心的人?”亚乌奇检察官接着问道。 “这……大家都是好学生。但如果要说的话……达里欧同学经常和女学生发生冲突,我们也收到过很多投诉,薇薇的双胞胎姐姐琳德也受过骚扰,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薇薇同学也写过一篇校内新闻抨击他出气……最近的话,倒是收到过几次圣亚斯特莱亚女子学院的投诉,但多亏里恩同学,问题也已经解决了。”
“也就是说,除了被告人之外, 您想不到其他嫌疑人是吗?”检方问了一个明显的陷阱问题。 “冒昧问一句,达里欧同学昨天早上打电话给您是为什么?”库洛抢过话头,给证人不去理睬那个陷阱的机会。 “这个……对了,他是想说,那个、实习证明的事情!”老师支支吾吾起来,“他的实习证明一直拖着没交,那天是告诉我他能补上帝都银行的实习证明。” “哎呀,这很奇怪啊。”对面的检察官露出狡黠的笑容,好像看到猎物踩中了捕兽夹,“身为帝都银行总裁之子的被害人都已经内定进了银行,出一张实习证明不是易如反掌吗?怎么可能拖那么久?” “这个……”老师紧张地扶了扶镜框。 “我知道您是为好老师,但您不用为了被告人撒谎了。告诉我们实情如何?” “对不起,”老师在证言台上鞠了一躬,“达里欧同学打电话给我是询问里恩同学当天的工作安排,问我他几点有空。我没多想就如实告诉他了,没想到竟然……”
这话一出,旁听席上又传来片片议论的声音。 但里恩的耳中却听不见证人的话语以外的声音。 老师在说谎…… 如果达里欧真的事先确认了自己的空闲时间,不会在自己正在协助采访工作的时间打来电话,而会在午休之类的真正空闲时间打来。 老师看似是在帮自己说话,其实是在往自己有罪的方向证言。透露自己解决了被害人与女子学院的纠纷的事也是,为电话内容的事情撒谎也是……为了谎言更有说服力,他还先用一个一眼就能戳穿的拙劣谎言做了铺垫。
“喔,这么说被害人果然是想约见被告人啊。”没能察觉证人谎言的检察官得意地说道,声音都比之前高了八度,“辩方律师提出的证人反而证明了检方的主张,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审判长,辩方想要继续询问证人。”在审判长敲法槌前要求肃静,库洛的声音盖过了周围的议论声,四周又安静了下来。
“学园祭的工作主要也是您负责的吗?”库洛突然问出了一个完全无关的问题。 “主要还是交给学生们自主决定,我主要协助学校层面的手续。” “您身上这件工作服也是学生们自主设计然后定制的吗?” “是的,这是为了让来学园祭的客人们一眼就知道该向谁求助而设计的卫衣。学生会成员人手一件,但由于第一天就有学生弄脏弄坏了衣服,所以也有临时把自己的衣服借给其他现场工作人员的情况。比如……”老师偷瞄了里恩一眼,“第一天大家手忙脚乱地准备的时候,我就穿错过里恩同学的衣服。”
这是骗人的,根本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里恩看向库洛,焦急地想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他,却发现他反而笑了一下。
“老师,您真的很聪明。”库洛笑着靠近对方,“在我提出对沾血的衣服鉴定前,就先为自己找好了借口。这样万一鉴定结果发现有您的DNA,您也能解释。”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检察官先生,辩方刚刚开始提的问题都和案件无关,您不提异议吗?” 证人突然冷淡下来的口气让检察官���住了,结结巴巴地喊不出完整的异议。
“但是就像亚乌奇检察官说的那样,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库洛站定在证人面前,露出坦荡的笑容。
“让我告诉您一件事吧。其实我昨天早上刚刚和这位里恩同学认识。” “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吗?”证人皱起眉头。 “昨天早上我在学校里发小广告,被学生报告给了里恩同学,又被他捻出校门,这件事很多人可以作证。”库洛没有理睬证人,自顾自地说下去,“当时为了表达歉意,我向里恩同学借了一个50米拉的硬币,给在场的学生们变了个魔术。” “里恩同学指责我说我拿了他的硬币没归还,但是作为一个成熟的社会人,我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呢?!” “所以我在离开校园前,偷偷把硬币还给了他。” “就藏在了他衣服兜帽的夹缝里。”
库洛伸出食指,指向证人卫衣后的兜帽。证人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如果您这件衣服的兜帽里能找出有我的指纹和里恩指纹的50米拉硬币,是不是就能证明您在我和里恩分开后,也就是昨天早晨11点至他被逮捕的下午3点这段期间内,和他互换了衣服呢?” “顺带一提,您刚刚也证言过了,您昨晚和其他学生彻夜为里恩忙碌,所以从昨天案发后没有换衣服的时间。希望您在撒下一个谎时先想想怎么连这一点一起圆。”
证人着急把手背到身后,用难看的姿势往帽子里探了半晌,然后忽然僵住了。库洛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证人的手腕,从帽子里扯出他的手,展示给庭审中的人看。 食指与拇指间赫然有一枚银色的硬币。
“这不可能,换衣服的时候不可能不掉出来的。”对方慌忙松开手指,并趁硬币掉到地上的瞬间甩开了库洛的手。 “对了!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昨天在学生会室问我话的时候偷偷放进来的!!”证人跳起来,指着库洛大喊。
“昨天见到你的时候被害人的通话记录还没有出来,我怎么可能未卜先知呢?”库洛淡定地从裤子左边口袋里掏出手帕,为了不多留下指纹,蹲下用手帕捡起了那枚硬币,交给了身后的法警。
“那、那一定是刚才,对了,在刚才询问我的时候……” “在大庭广众下塞到你帽子里吗?不说别人,如果我做了手脚,亚乌奇检察官的角度至少能清晰地看到吧?” 看到证人怖人的视线,检察官慌忙摇头。
“这……这不可能…………就因为这种巧合……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证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缓缓瘫下,最终“咣”地一声倒在了证人席上。 ———— 在混乱的局势下,审判长又一次敲响法槌喊出了休庭。 再次恢复审理时,亚乌奇检察官告知真凶已全部交代了犯案的经过。
他作为经济管理学院的老师为牟利向被害人达里欧・季斯卡尔透题,却没想到其中的一次被对方偷偷录了下来。被害人希望陷害里恩的计划就和库洛所推测的一样,希望把高价的球棒塞进里恩的行李再指责里恩是小偷,而他选择作为帮凶的就是彼得・斯菲老师。为了让老师帮忙,他拿出录音要挟对方。第一次知道自己被人捏住了把柄,真凶慌乱过度,在企图抢回录音时冲动拿起了球棍打了被害人,没想到直接导致了被害人死亡。 发现自己犯案的真凶为了脱罪,想到了栽赃给被害人本就想栽赃的里恩。衣服上沾上显眼血迹的真凶不能离开旧校舍,就利用从里恩处收到过女子学院事件报告中的信息,以他妹妹为诱饵把里恩引了过来,并在打昏了他后与他互换了同样款式的衣服。当然,球棍上的指纹也是他在擦掉自己指纹后,利用昏迷的里恩伪造的。
在审判长下达无罪判决的时候,里恩还难以相信身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难以相信这件事情如此顺利地解决。
“里恩学弟——恭喜恭喜!我们吃顿好的庆祝一下吧!要贵的,当然是你请客!记得把你学生会的同伴们全都叫上。多亏了他们昨晚通宵搭档地帮助你,真凶才失去了换下衣服的时机。” 一离开法庭,库洛就夸张地举起双臂邀功。
“我有一个疑问。”在为自己的无罪欢呼前,里恩想先把绕在心头的问题解决了,“审判长在庭审里提出了可以给我们多一天的调查时间,但你却拒绝了……这对一般的辩护律师来说是很反常的。” 根据现有的短期庭审制度,大多辩方难以做好充足的准备,审判长主动同意给予更多时间进行调查是非常宝贵的机会。 “你必须在今天内结束庭审……因为明天就做不到了。就像你说的,因为昨天老师被学生会的同学们拖住熬了一个通宵,才能证明这身衣服就是他当天所穿的衣服。而如果审判再拖延一天,就无法证明这一点。” “所以你早就知道老师是凶手了吗?” 里恩抬起头,看着那个在休庭期间信誓旦旦地回答自己不知道凶手是谁的人。
“我没有骗你,我并不知道凶手是谁。”库洛举起双手,以表无辜,“不过,我早就怀疑犯人是学生会的一员。” “为什么?如果只是用季斯卡尔的手机给我打电话的话,谁都能做到吧?我和爱丽榭的事情也是,在季斯卡尔要犯人栽赃我的时候可能做了说明,不一定只有学生会的人才……” “没错,你所说的这两个条件都不止有学生会的人能满足。但是如果想要用那个借口约出你,还有另一个必须满足的条件。” “是什么?” “试想一下,你接到那通可疑的电话后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是确认爱丽榭的平安……啊……”里恩反应了过来。 “没错,你会去旧校舍的原因是因为你联系不上你妹妹了。如果可以联系到她,那你自然知道对方是在骗你,犯人就无法把你骗到旧校舍。”库洛露出沉醉在自己优秀推理中的表情,“所以我问了你妹妹,13:50的时候为什么没能接到你的电话。她告诉我说,你的一位同学约她去看大学电影社的自制电影,原定的开场时间是14:00,不知怎么提前了。” “我问过电影社的人,说是突然收到学生会的通知,需要提前开场。我问过那位约了你妹妹的同学——他坚持让我不要告诉你他是谁。他说他邀请你妹妹看电影的事情整个电影社和学生会都知道,除了你。” “没关系,我知道他是谁。之后我会好好找他聊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位同学的脸,里恩露出微笑,一旁的库洛打了个寒颤。 “总、总之就是这样,知道你妹妹安排的某位学生会成员控制了电影的开场时间,让她提前把手机关成了静音,就不会注意到你的电话了。”
“原来如此,还有一点我不理解的是,如果你已经知道了交换衣服的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等到今天再公布呢,昨天在学校里确认不也可以吗?”里恩对这一点也有疑惑,就算担心凶手为硬币的由来找借口,但有其他学生作证,也能证明发现硬币的事实。 “关于这一点啊……” 库洛笑着走近,用手臂揽住里恩的脖子。
“我骗他的。”库洛在里恩耳边小声说。 “什……?” “往你衣服里塞钱还钱的事,是我骗他的。” “这……”里恩慌张地抬头查看是否有人听到这番对话,拽着库洛冲进了一间空休息室。
“怎么回事?像犯人说的那样,是你在庭审的时候塞进去的吗?”尽管休息室空无一人,里恩还是压低了声音。 “怎么可能,要是在众目睽睽下要是能做到这点,我就去做魔术师了。”库洛朝里恩摇手,“其实我昨天往学生会的每个人的衣服里都塞了一枚硬币。” “什……”
“电话名单上除了他之外的学生会成员只有那个操纵舞台设备的女孩,她一整天都要待在后台,没有机会协助那个球棍的把戏,所以看到名单之后我知道犯人一定是他。” “然后我就把他拖上了证人席,在庭上激他自己把硬币摸出来,攻破他的心理防线让他认罪……顺便再掉个包。” “掉……?!” “捡硬币的时候,我拿之前在候审室让你抛的硬币交换了他掉出来的硬币。”库洛伸手抽出裤子口袋里的手帕,在里恩眼前抖了抖,“你给我的硬币我昨天吃午饭就用掉了,也不可能往每人身上都塞一枚你的硬币,为了让检方就算去鉴定也没有破绽,我就耍了这个小把戏。”
“你……你这可是伪证……”里恩一把揪住了库洛的领子,脸涨得通红。 “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决定性的证据。犯人自己交代了犯罪事实,只要顺着调查,就能发现别的决定性证据,例如被害人用于威胁犯人的录音原件。”库洛一脸轻松地把手帕叠好,塞进了西装上衣的口袋。
里恩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松开了手。 正如收了自己委托费的库洛不能透露对自己不利的事实那样,通过他的辩护获得了无罪判决的自己也不可能冒着推翻判决的风险告发他的这个行为。
“好的,学弟,现在可以去和同学们吃庆功宴庆祝你无罪了吧?我已经约好了附近的中餐厅。”库洛整理了一下领子,“我还得从你的学生会成员手上把我的魔术小道具都收回来才行。” 他说的自然指的是现在还留在学生会成员身上的硬币。
“库洛。” 里恩第一次没有加学长、律师等称谓,喊出库洛的名字。
“我原本希望成为一名检察官。” 里恩说着,再一次往库洛那边踏了一步,被他的气势震到,库洛往后挪了半步。
“但我今天看到了,成为一名检察官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还无辜之人清白,又比如……”里恩抓住了库洛的手腕,“在你耍出这些违背法庭的小花招前把你摁回正轨。” “……里恩学弟?” “库洛,你是一名优秀的律师。能看穿犯人的诡计,能在第一次审判中就与检察官出色地战斗,是我学习的榜样。” “……里恩同学?” “很感谢你今天帮助我,也希望你能更长久地,去帮助更多的人,而不会因为被发现违反律师执业准则被吊销执照。” “……这听着不像是在夸我啊。”
“所以,我也要成为一名律师。为了报答今日的恩情,为了不让你误入歧途,为了成为像你一样出色的律师,也为了能够在有朝一日与你并肩作战。”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助理了。因为是半学半工,所以我不需要固定工资,只需要你委托费的提成。” “等一下,我还没说要雇你……” “如果你拒绝的话,今天这顿庆功宴就请你自掏腰包。反正要回收魔术小道具的也不是我。” “……你是魔鬼吧?这不都是为了帮你……………………好了,我答应还不成么?!” 库洛小声嘟哝着,在里恩锐利的目光的注视下,最终还是为钱低头,高高的个子缩成一团。
“那就请多指教了,库罗・阿布斯特学长。” 里恩松开了库洛的手腕,微笑着向库洛伸手。库洛看着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还是伸出右手来,握住了里恩的手。
Fin
————
注:
关于文中看着眼生的名字:
1、达里欧・季斯卡尔,是闪三女学院支线骚扰女学生的主犯(就是在驱车逃跑时车车有幸被灰之骑士一分为二的那位);
2、帕西里和柯布恩。上述支线里有两个mob小弟,但是闪三里没有名字,于是���谐音梗取的。帕西里,ぱしり(pashiri),意为“跑腿的”;柯布恩,こぶん(kobunn,汉字“子分”),意为“小弟”。
3、亚乌奇检察官,也是谐音梗。亚乌奇→auchi→あうち→亜内,逆转裁判每系列第1关的检察官。
4、彼得・斯菲,应该也是什么梗,但是太久了我忘了。d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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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六章
蔡霞轻松地坐到租车的座位上,随手把公文包扔在车上。
“请到滑铁卢车站。”接着,他们就驶入下午的车流中,一路躲闪着骑自行车的邮差和那些被火辣辣的太阳烤得头昏脑胀,打瞌睡的人。
“我到大象站下车,在那里停下,”格莱格.巴克斯特探身向前,对司机说道,他转过身对着蔡霞笑了笑,就像在会议上他给每一个人的那种笑,令人眼花撩乱,莫测高深。说道:“我们和好了?”
“说实在的,格莱格,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同坐这辆车的。如果我当时把车门关上,让你站在那里的话,你会觉得怎样?”
“热恋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再说,这也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蔡霞,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内行。”
“可很遗憾,你不是。”蔡霞补充道,“逻辑推理是一回事,内心的想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总是反对我所说的一切?”
“我只是认为你的数据不对,仅此而已。”
“真是草包一个”,她推开他,改变了一下两大腿的姿势,这样,他的手就从她穿着黑色长统袜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这时,她内心深处的警铃响了起来,格莱格.巴克斯特会不会就是欧密茄陷阱的幕后人呢?毫无疑问,他正具备年青人所有的心理,而且据谣传,他还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性爱好。但是,他如果真是欧密茄的话,他的行为又为什么如此粗野?如此毫不隐瞒?欧密茄的幕后人有足够的办法和智力进入她“安全”的计算机终端,不,不可能是巴克斯特。另一方面,几个月来,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勾引她。这段时间,整个事件没有了线索,像机械规则一样,仅仅是一场闹剧罢了。
直到此时,她是如此确信这不再是一种游戏。
在大象地铁站外面的混凝土废墟上,她让巴克斯特下了车,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售票厅里,不管他是不是欧密茄,反正他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要不是他在会议上提出反对,她恨可能已经把一切都做好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呢?如此毫无理由地不合作呢?他明明知道,她的数据是正确的,如不是他动员会上其他人一起反对她的话,那天上午,她的计划早已通过了考查。每个人都会看到,她将实现她所说的一切。上帝啊!她已经在去年为他们赢得了百万大交易,他们还想要哪些更多的证明啊!
更糟的是,珍妮.罗伯逊特别的恶毒,很明显,珍妮憎恨蔡霞。理由不难想像,她比蔡霞年长十岁,但她的这一点点资历就像是用一根细线挂在空中一样不牢靠,她没有蔡霞能干,没有蔡霞那样有权威,也没有蔡霞聪明。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些。她觉得受到了威胁,无论蔡霞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些情况。事实上,自从蔡霞跨进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首脑办公室的第一天起,珍妮.罗伯逊就一直在用她那微不足道的权力作努力,以求改变她的处境,然现实是,每况愈下。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当初,正是珍妮把蔡霞从基层安排上来的,争辩说,电视交换式的通话将是工业发展的未来,这将给蔡霞更多的自由和机会,发挥她的才干,这真是说不清楚。毫无疑问,安排一个非常走红的顾问在她身边,珍妮是绝对不干的,这样的一个人加入她小小的圈子,只能对她不利,不行,她必须要蔡霞离开,最好是彻底离开她以前的工作场所。可好笑的是,她的这一安排,使蔡霞深深地扎了根。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首先要让蔡霞离开斯坦纳伯.迈尔斯,理由她自己最清楚:她已经迷上了这位上司,也不光是这理由,也不像是靠他的力量使她对蔡霞产生反感。
但是,她确实是翻脸不认人了。蔡霞回忆道,六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她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计算机房里工作到很晚,当时,她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所以,她想没有人会意识到她在那里,当她大约在七点四十五分钟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所有的办公室一片漆黑,只有走道的夜明灯还亮着,使得这地方好像是一个阴森可怕的地下室。她朝着电梯快步走过走廊,心想着不要被���在里面,因为保全人员晚上八点要进行巡视。
她快到电梯门口时,听到一些声响从销售部主任的办公室里传来,她知道,主任西蒙正在苏格兰出差,而且看到主任的私人秘书在五点半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下班回家了,办公室里实在不该还有什么人。
她知道,应该叫来保全人员,找个什么人上来看看,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很有可能是工业间谍,或者纯粹是夜盗。再说,卷入不能摆脱的事情里去也是不明智的,但是,她也许应该先迅速地去看一看,以证实她猜想的事实是正确的,万一里面是二位工作得很晚的清洁工的话,那她就显得太可笑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销售部经理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一条缝,透过一英寸的门缝,蔡霞能看到一缕光线从里面办公室射出来,外面秘书工作的办公室是空的。
小心翼翼地,她推开外间的门,仅仅容她侧身进去。在她的右边,西蒙私人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她屏住呼吸,提心吊胆,害怕破人抓住,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轻声耳语,病态式的笑声,混合着醉人的鸡尾酒。她想,她已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可她怎么能够肯定呢?
她慢慢地靠近了门,紧贴着墙往里间瞧去,她根本没有必要担心被人发现:因为里面的人的兴趣完全在对方身上,不会注意其他任何人。
珍妮.罗伯逊横躺在西蒙的办公桌上,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裸露的两条大腿在萤光灯下显得异常的苍白,她的脸向后倒仰着,长长的棕褐色头发散开着,几乎及地,如同一道光亮的帘幕,她的双眼紧闭着,嘴巴张着,一边吃吃地笑,一边喘着气。而此刻的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她的身体里使劲抽动。他的衣服仍然穿得很好,只是露出他的大公鸡和睾丸,这是位从裤子里掏出来为此刻的情妇服务的。他呻吟着插进她的肉体,对他周围一切完全志得一干二净了。
蔡霞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完全被吸引住了。她以前总是认为珍妮.罗伯逊对董事长的兴趣是出于对他的尊敬,甚至是崇拜。现在,她知道了珍妮的真实情感。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外面有着许多关于这位董事长性欲很强的谣言,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蔡霞想到了可怜、冷酷的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她幽默地想道玛莎很可能为了自己的方便,安排这次私通,二十年来,迈尔斯死沈的体重一直压在她身上让她吃不消。现在应该可以暂时休息、轻松一下了。
眼光所及的另外一件事扰乱了蔡霞的思绪:档案柜的门开着。珍妮在上面折腾的桌子上铺满了机密文件。斯坦纳伯.迈尔斯可能有权利接近这些文件,但珍妮是绝对不允许的。西蒙出差走了,可他怎么可能让这些文件,摊在办公室里让任何人都随便看?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想像的。再说,他那特别能干的秘书不会如此疏忽大意。蔡霞看着,想着,她不能,也不想弄懂。
直到几星期以后,西蒙被召到一个精致的会议室,被告知他已被调离该公司的时候,蔡霞才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上,在办公室,西蒙已经被正式开除了。而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他的墓地上作爱。这仅仅是不幸的开端,蔡霞沉思道,不仅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有牵连,像格雷厄姆.埃德尔顿、乔恩.达西尔凡,塞迪,普拉丝,安.汉密顿这些人,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适合继续留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也将被清除出去,也因此而统统被牵连在一事件中。蔡霞开始担心,她是否将是下一个清理的对象。
出租车一路摇晃着,到了滑铁卢车站前面的广场。蔡霞下车付了钱,大步走上台阶。
“喂,亲爱的,像你这么一位如此性感的可爱女士,这么匆忙,在干什么呢?慢点走不行吗?”蔡霞回过头来,看到那出租车司机正朝着她在笑。他并不难看,挺年轻,皮肤呈好看的棕褐色,穿着无袖汗衫。
“你一定认为车子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为什么不重新坐回来试试?这次,我一定让你坐得舒服。”非常诱人,但蔡霞不敢接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跑着上了台阶,经过那些从车站里出来向下走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掠夺性的笑容和一双双贪婪的手。这简直是离开了真实、明媚的太阳而回到了一个冷酷、黑暗的世界,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几乎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她在干什么?她正在变成什么?回顾过去的几个星期,好像是做了一连串稀奇古怪的梦,就像电影“黑暗”里的情况一样,她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里,她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动来驱赶那些不能接受的性欲。
她关上火车车厢的门,坐了下来,这时,她又记起了那个无助的年轻人,双手被链子拴住,吊挂在空中,毫无生气。鞭子抽打在他身上,肉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伤痕。为什么她要用鞭子抽打他?是什么强烈的冲动驱使她那样做的?这一幕充满了她的内心,使她的情欲像潮水一样涌了土来,势不可挡的欲望想要得到一种疼痛的快感和支配权。情欲,欧密茄已经表现出来,她原本不知道的学问,现在掌握了。
她发生了什么呢?欧密茄对她的灵魂和身体又做了些什么呢?单纯的性爱正演变成一个黑暗、又充满诱惑力的神秘痛苦世界。一种美妙的嗜好,很快就形成了习惯,而且不是那么容易被放弃。
“午安,麦克莱恩夫人。”上校摘帽致意,他一向如此,过分谦恭。他那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闪烁的是会意的目光吗?蔡霞打消了这种猜疑的念头。自从她和William在果园里肆无忌惮做爱以来,她就一直担心,有人看到了他们。传闻像燎原的火一样蔓延得非常之快,早就有一些闲话和一些含糊的、暗示性的评论。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什么含意。
“你早,上校,身体好吗?”“看到你,我的身体就更好了。蔡霞,近来很少见到你?”“噢,我一直在外面出差,”蔡霞慌忙地回答,“James也经常在外面,回头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几下,走进凉爽的门厅,唯一的声音是座钟的秒钟发出滴嗒滴嗒声,让人安心,晚上William要来陪她,免得她一个人孤独。
蔡霞踢掉鞋于,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准备冲淋。冰冷的水像针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末稍,清醒的神志只要她闪开,而她开始呻吟,非常轻,非常柔,不敢放纵。
蔡霞喜欢住在利特尔霍姆,可有时,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人人都想知道你的情况,而不像在那种城市,你只是其中一员,一个数字,而这里,有时你在令人恐慌的空间里事关重大。蔡霞又回想起那天在幽暗电梯厢里的无名人,当时在那儿,她最终成了激情的奴隶,不仅仅是其他人的,而且绝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没有意志,没有尊重,没有思想。
这是最大的空虚。
时下,空虚似乎很受欢迎,甚至恐惧,也没有关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听任摆布,投进有愿望、有激情的怀抱似乎是唯一有价值的取向。有时,思想就是痛苦,而痛苦是最快乐的肉体享受。
她穿好衣服,拿起信箱,给自己倒了一点喝的,走到外面的花园里。热浪向那坚固如墙的冰冷肌肤变来,片刻工夫,她被晒得头晕眼花。远处,果园最里面的那条小溪正吵闹地流过光滑的石头,树林以外,她只能看见迪恩纳.迈尔斯夫人瘦骨嶙峋的人形,她是教区委员,当地的作家,最爱管闲事。她假装把篮子浸在水里,知道要警惕任何丑闻和流言蜚语。唉,今天,她可要等一段时间。
蔡霞坐在日光床上,拆开信,除了一张煤气广告,没有什么奇异和恐怖的东西。她订购的二部书“法庭”、“快乐原则”寄来了,她把它们放在一边,就寝前阅读,或许,她和James能获得一些秘诀。
最后一个信封为A4型,棕褐色,没有邮戳,只有一个梅索特代码,显然是促销邮件,她拆都没拆,就想扔掉,突然,一个冲动,她把它撕开,抽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偶像服装目录册,耀眼又光滑,封面上的妖女穿着黑色皮短裙,上衣开了二个孔,让乳房露在外面,僵硬的乳头,令人毛骨悚然,蔡霞突然注意到这女人染红的乳头用小小的银环穿刺而过,一根沉沉的银链把两个银环连结起来。
她翻过这一页,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简直难以想像它的存在。这是主人和雇工,女主人和奴隶的世界。这一页的对面,一个穿着紧身橡胶衣服,脚穿一双粗高跟皮靴的女人在拖曳一位不幸年轻男子,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皮袋子,套住阳具,自从她用厚画的黄铜钱绕在他细长的脖子上让他节制饮食以来,他的反抗完全没有用,这位女主人的表情,蔡霞以前从未见过:怪诞可笑中带有敌意和热诚。
翻过这一页,发现是裸体男女的照片,都用皮带约束着,男女主人都穿着皮装、橡胶、和PVC、戴着面罩,充满了险恶,皮靴、面罩和铠甲和她在花园舞会上穿的完全一样。她看着这些照片,欲望像潮水般涌来,渴望属于这个世界,那儿,劳役就是安全。当女主人或是雇工呢?想办法,一点都不要紧,只要重新划分就自由啦。
门铃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手表:三点半,她不希望有人来,昨晚一直工作到今天凌晨,上午参加会议,打算度过一个安静的下午,晚上要和William作爱。她不情愿地站起来,去开门。
后门外面,站着一个细长、穿着黑色皮装的摩托车骑士,他的脸完全被一个黑色头盔和面罩掩盖了,他带来一个盒子和书写板,当蔡霞为收到包里签字时,朝他的车瞥了一眼,吃惊地发现车子没有递送人公司名字,而且他把车停放在别墅那一边,在这与世隔绝的园子里,他好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它。
她把书写板交还给这一言不发的递送人,收下包里,走去关门。但是骑车人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一把抓住她,把她推进大厅。
他卡嗒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寂静的房子里,就他们二个人。
“你想干什么?”蔡霞想跑走,戴着皮手套的手抓着她的手臂,抓得不紧,也没有限制她,只是碰到她裸露的肌肤,这种碰触使她像触电一样,皮革和汗水的气味使她陶醉在突如其来的欲望中。
一个人藏在塑料玻璃面罩后面,一张脸和二只眼睛,那双眼睛是冷酷?还是善良?是机警?还是愚蠢?蔡霞不再想知道,面对恐惧、欲望和兴奋,她一言不发。
他的手开始给她脱衣服,蔡霞振奋得想大声喊叫,不过,也有一些害怕,害怕这位不说话的男人真的会伤害她,所以,她顺从地,几乎是麻木地答应他迫切的情欲,她好像毫无感觉。当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喷涌着未满足的性欲时,这外表就像在有些昏暗,神秘的沼泽呈沸腾的沼气在涌溢。
显然,她的裸体使他愉快,因为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胴体,她心甘情愿与这柔软、生冷的皮革接触,她快乐地呻吟起来,乳头突了出来,在这种陌生的调情下,变得坚硬,呈玫瑰色。
在这位藏在皮革和塑料玻璃里的陌生的、机器人似的人身边,蔡霞赤身裸体,感到格外容易受伤,在这阴险的黑色衣服里真有一个男人吗?这没有睑面的罩里什么都没有吗?她是被一个美丽、淫荡的似人自动机勾引吗?
想到这里,蔡霞大腿分叉处变得潮湿、滑润,她的呼吸急促、浅短、在那些闪闪发亮的黑色臂铠里面,难道是金属爪子?而不是手指吗?想到皮革下面的金属骨骼,像一个奇怪的昆虫,或者像海洋深处的动物,她禁不住哆嗦起来,而金属爪子,在裸露的肌肤上慢慢懦动,又使她兴奋,使她着迷。
蔡霞伸手拉下骑车人皮裤的拉链,他没有阻止她。蔡霞的手伸到里面,在热乎乎的肌肤和温暖的皮革之间什么也没有。她的手紧紧抓住向上翘的阴茎,把它拉了出来,发现它正如所感觉得一样漂亮:平滑,粗长,带着丰满有光泽的龟头,她极想舐吃它,吮吸它,尝尝这生命的奶液。
可是,当她弯身去吮吸他时,骑车人把她推开,对她有别的办法。
骑车人打开后门,使厨房充满阳光,他似乎变得更不真实,皮衣服在突然射进来的光线下闪着光。他的阳具像雕刻的象牙紧贴着黑色的皮裤,这时,他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腕,把她领到外面,走进无情的烈日。
“不,我不能,会有人看见。”她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他根本不予理睬。
树林和灌木像一道屏障将小园和公路隔开来,也和花园的其他地方分开,平常,James在这儿用他购置的工具修理汽车,可眼下,全完了,一些专业性的活可以请人在自动系统上进行。蔡霞飞快环视周围。她没有发现的危险吗?那些树和灌木真能遮挡住她做的下流事不被村里人看见?奇怪的是,这一次,她想到的是名誉,而不是安全。她想起内心痛苦的迈尔斯夫人,时时警惕,把悬挂的篮子浸在水里。不管什么事,她肯定能发现,而且告诉给村里其他人。
但是她没有细想很长时间,骑车人对她有别的办法,他的哈雷.戴维森机车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烁,蔡霞的手指摸过晒暖的座凳,机油的气味令她兴奋。
骑车人轻轻地把她推向车子,直到她的背贴着后车轮。起初,蔡霞不明白要她干什么,接着,就知道了。他抬起她的腰,把她的腿分开,让她跨骑在座凳上,背朝着把手,他又轻轻地把她的头放在油箱子上,用一根不长的绳子松松地把她的手腕系在把手上。
骑车人敏捷、有效地将阴茎插进她的里面,开始在阴道里插进,抽出,像极其润滑的圆筒的活塞上下活动。他的阴茎在柔软湿润的阴道里如丝般光滑,她的臀部对每一次冲刺作出相应的反应,他们有节奏的性交是那么的精确,令人陶醉。
现在,她也是机器的一部分,被人骑的机器,就像哈利.戴维森。她注视着天空,阳光擦得光亮的铬的反光,使她眯起了眼睛。
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喊叫,这是如痴如醉的叫喊,蔡霞弓着背,更好地接受他汹涌的精液。
他静静地享受快感,只是轻微的擅抖泄露了他的快乐,在他身下,蔡霞躺在那儿呻吟,在忘我的境界里折腾,是她自己秘密欲望的受害者,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接着,他帮她解开绳子,骑车走了,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黄昏的天色里。
第二天上午,William开车把她送到机场,James因忙于同一位“重要的客户”洽谈,所以不能前来给出差的妻子送行。
“星期六我来接你,可爱的宝贝,祝你旅途愉快。”蔡霞还他一个纯真的吻,打开车门,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最终还是没说,她微笑着下车,朝着领登机牌那边走去。
这次柏林之行是意料不到的优待还是该咒骂的麻烦事,取决于你如何看待它。蔡霞本来就不想去。她需要弄清楚这件“欧密茄”事情,需要针对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的敌对行为做点什么,她不需要在国外待两天,还要尽力处理大量不必要的事件,如果格.巴克斯特不是如此难对付的话。
飞机降落在坦普尔霍夫机场,蔡霞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旅馆,一个四星级玻璃暖房和镀铬怪物。和赫尔.尼德梅耶的会见约在第二天上午,她可以逍遥度过这一天。
她应该努力劝说William一起来,至少,现在,不会感到如此孤独。柏林被认为是欧洲的游乐园,现在夜幕已经降临,蔡霞不希望体验太多的夜生活。也许,她可以去看一场电影,或去看戏。嘿,欢迎到富丽堂皇的旅馆来。
她孤独地吃完晚餐,看看杂志,她感到厌烦,一个单身女人去酒吧喝酒肯定不安全,当她房间的电话响起来时,她正打算不去,夜晚才刚刚开始。
“是麦克来恩。弗劳?”“我就是。”“有你一位客人,叫他去你的房间,好吗?”“我,行,没问题。”肯定是柏林方面的代理人,她心里想,斯坦纳伯,迈尔斯提到他可能要进行来往。
她把文件拿出来,自己顺便梳理一下,等了几分钟,听到有人敲门。“进来。”门开了,蔡霞突然惊慌地犹豫起来,当她返到窗口,朝下面的街看一眼时,看到了她害怕的东西。
一辆闪闪发亮的黑白哈雷.戴维森。
骑车人还像以前,不知姓名像机器人一样,模糊视线的面罩戴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人类表情的痕迹,他说话的声音依然平淡、冷漠。蔡霞看到震惊,心想在某种意义上,他走出电子操纵的。
“欧密茄召唤你。”
“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如果我不想去呢?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接待处,到时会有六位体格魁伟的保安人员进来收拾你,难道我不会让人把你赶走?”
“因为你不敢让欧密茄不高兴,欧密茄的不愉快就是你的痛苦,蔡霞,他的快乐也是你的快乐,而且欧密茄有非常漂亮的礼物要送给你。”
“欧密茄非常慷慨大方。蔡霞,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她朝床走进几步,向下看看盒子,她的心停止了几秒钟的跳动,吸了一口气,想起前一天信箱里收到的目录册里的照片,身穿皮革,戴着铁链、橡胶、闪光的PVC人像,那是她生活中看到过的最离奇的画像。
蔡霞双手颤抖,撕开盒子的外包装,里面是最优质的摩登、黑色皮装、散发着芬芳香味,她把衣服贴在脸上,呼吸这令人陶醉的香味。
“把它穿上,蔡霞,现在就穿上。欧密茄希望如此。”也许根本没想到要拒绝,蔡霞敏捷地解开衬衫钮扣,拉掉裙子、长统袜和奶罩,最后是衬裤,奇怪的是;在这位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她是如此沉着,满不在乎,而这位陌生人就在前一天,在他的摩托车座位上还骑跨在她身上,蔡霞好像没有感觉到在一个男人脱衣服,绝对没有。现在,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微微发光的、黑色机器人面前。
她拣起这条连衫裤,拿近点查看,背后中央有一根拉链,似乎是唯一穿进去的通路,蔡霞把拉链向下拉开,脚伸进细长的裤腿,用细的拉链和带扣拉脚脖子收紧,再把衣服向上垃,接着手臂、胸脯套进去,背朝着这无名骑车人向上拉拉链的声音就像钥匙在小单室的门锁转动,也像母亲晚安的亲吻,因为这种束缚,限制也是她的安全。
“现在,戴上这个。”骑车人递给她一个更小的黑色皮面罩,意思是让她罩住整个头,她套在头上,向下拉拉链。一开始,冷冷地贴在脸上,不能呼吸,感到难以忍受的憋闷。只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孔使之坚持得住,按着,她开始体会到它的快乐,像这位戴着头盔的车手一样,她认为在自己无名的性爱世界里感到安全。
她走到穿衣镜面前,立刻被自己看到的样子吓呆了,不是蔡霞.麦克莱恩。不,再也不是,她不再是善良胸怀的爱笑的黑发女人。这个镜子里的人是可怕的动物,既被囚禁,也是监狱女看守,黑色的面罩,阴险邪恶,整个套在黑色皮革里的人,两只惊恐的绿眼睛四处张望。蔡霞突然兴奋地注意到细小的拉链颇有策略地移到胸前,拉链从肚脐向下开到两腿之间,不难想像,这很容易满足什么样的快乐,也许她想在旅馆房间里享受这游戏的快乐。
“现在该走了。”蔡霞转过身,心脏卜卜地跳。
“走?”
“欧密茄希望这样,蔡霞。”
“可是我穿成这个样子,不能去任何地方。”车手抓起细长的高跟皮靴和另一个头盔,递给她。
“把它们穿上。”颤抖着双手,蔡霞把正面头盔戴在头上,现在,这奇异的面罩被遮住了,她拼命把脚伸进窄紧的靴子,笨拙地摆弄侧面的搭扣,她足足高出六英寸,几乎不会走路,她真敢这副模样上街?
“跟我来。”蔡霞听见从头盔传来的机械声音,感到非常吃惊,原来是一个联络系统,欧密茄想到了一切。
让蔡霞苦恼的是,车手不领她走后面的楼梯,这可是通向大街的捷径,而是让她走在前面,经过会议室,楼梯间、进入旅馆主要的门厅。
感谢这头盔,蔡霞想。她的脸在面罩下发烫,所有的眼睛看着她,但起码,没有人知道她是谁,肯定没有人能猜到这位用拉链、扣、带装饰,穿着细高跟靴子,摇摇欲坠的皮装皇后正是几小时来办理住宿手续,衣着端庄的黑发女人。不过,在柏林,让人震惊的扮装并不少见。
他紧跟在她的后面,但不碰到她。然而,他的存在就是她周围的一切,迫使她向前迈步,它似乎在说,不要退缩,欧密茄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她不习惯这么高的后跟,摔倒在楼梯上,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立即扶住她,避免了不幸,突然,她感到安全和自豪。
他们走出转门,来到外面的人行道,金色的晚霞透过模糊的面罩看起来阴森、怪诞。热浪钻进皮装,蔡霞的肌肤上渗出小小的汗珠。
车手扶着闪亮的摩托车,骑跨在上面,没有反冲式起动,只是碰一下按钮,引擎就轰鸣起来,这是电子点火,只适合欧密茄。面目不清的面罩向她转过头。
“上车。”蔡霞从来没有坐过摩托车,不知道怎样上车。她谨慎地把一条腿摆过座凳,脚尖摸到了一恻的搁脚板,高高坐在上面,觉得特别容易受到伤害。一千一百西西的强劲马力,震动着她的身体,就像摇动一个碎布做的玩具娃娃。
这是性感的机械式人的声音,它好像不是从前面传来的,而是自己脑海里的声音,蔡霞犹豫着把手放在骑车人腰的两���。
“抓紧,不然你会掉下去。”她惊慌失措,皮革很光滑,很难抓得住,蔡霞最后把手钩住车手的皮带,但还是感到不安全,想下车。
可惜太迟了,只听到节汽阀的一声轰鸣,哈雷向前跳起,蔡霞被摔在靠背上,为安全起见,她紧紧抓住骑车人,靠着他坚硬的身体,就像在向后气流里一个无助的漂流物。
车子风她电掣驶过柏林的大街小巷,即便拐弯也不见速度慢下来,这种恐惧令人兴奋,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刚刚意识到回荡在脑海里的笑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拉链无情地压在她的阴唇间,坚硬的金属线把它逗弄得生气勃勃;引擎的每一次震动,都被传送到蔡霞大腿之间的肌肤上,那跳动的阴部微妙地影响支配着她。
这时,耳边响起一阵嘘嘘声。
“可爱的小女人,欧密茄对你会满意的。”这是车手的声音。
刺耳的电子辟啦声压过了风的咆哮,把她拉回现实,她在干什么?她有怎样的感受?一个被皮革包起来,戴着面罩的孤独女人和一个从未见过他的脸的男人一起坐在车上穿过没有一个熟人的城市。这种恐惧激发起她的欲望,阴蒂配合着引擎有节奏的嗡嗡声在迫切跳动,温暖的大腿间充满生机。
尽管蔡霞以前从未到过柏林,不过还是能知道现在他们正走进以前的东部区,死气沉沉单调没特色的房屋拥挤在肮脏、窄街的迷宫里,房屋紧紧挨在一起,最深、最暗的角落似乎永远没有阳光照射进来。
他们颠簸着行驶过铺曙鹅卵石的街道,金属拉链更牢固地贴紧阴蒂,胸前的拉链也开始摩擦乳头。尽管她担心,可是乳头还是坚挺起来。
“快到了。蔡霞,希望你今晚大有作为,不要让我们失望,不要让欧密茄失望。”愤怒和恐惧使蔡霞大声喊叫起来,压倒了高涨的肉欲。
“可是谁?谁是欧密茄?”车手的头侧向她,可以肯定在黑暗的面罩下面,一张薄薄的、残忍的嘴巴在冷笑。
“欧密茄是欲望,蔡霞,欧密茄是你的性欲。”他突然关掉引擎,从坡上滑到下面,在蔡霞见到过的最低级、最华丽的夜总会外面停下来。用红、蓝广告霓虹灯表现一个裸体女人刺激性的姿势,入口处外面的黄色照片上,男人和女人用皮革和橡胶紧包着身子,肌肉发达的男人像刽子手似的,将肉欲怒发进那些裸体的“女奴隶”嘴里,威胁皮革皇后们。一个像雕像般庄严美丽的年青女子,硕大的乳房被紧包着身体的皮衣裹在里面,手里的鞭子正在惩罚跪在面前的裸体男子。蔡霞忍不住浑身哆嗦,意识到自己多少渴望见到这些可怕的女人。
“我们到了,蔡霞你喜欢吗?下来吧。”蔡霞缓慢地、犹豫着下了车,她不想走进这个俱乐部,决不行。她看了一下四周,寻找最佳的逃跑方式。摩托车?不行,太大了,她掌握不了。她还可以跑,但是这位高大、肌肉发达的车手肯定会追上来抓住她。她即使跑掉,又能去哪里?如果回旅馆,欧密茄肯定会找到她。
欧密茄似乎无处不在。
“摘下头盔,把它给我。”她拿掉头盔,面罩显露在暗黑的夜色中,使她吃惊的是,没有一个行人扭过脸来看她,他们当然不会。离奇古怪在城镇这个肮脏下流的地方,是正常的流行。她这个样子离开这里,结果会怎样呢?
她跟着机车骑士穿过狭窄的人行道,每一步都是被动和不情愿。她不想去那儿,不愿穿过那积满污垢、饰有小珠的帘子,走进充满肉欲的社会底层,那噪音正从夜总会的地下室传进她的耳朵,她不能去。
然而她又想去,非常非常想去,她的整个身体在大声疾呼,希望她走过去,进入梦幻般的世界。
“跟我来!”她默默地、颤抖着,踩着高跟鞋穿过人行道,掀起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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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六章
蔡霞轻松地坐到租车的座位上,随手把公文包扔在车上。
“请到滑铁卢车站。”接着,他们就驶入下午的车流中,一路躲闪着骑自行车的邮差和那些被火辣辣的太阳烤得头昏脑胀,打瞌睡的人。
“我到大象站下车,在那里停下,”格莱格.巴克斯特探身向前,对司机说道,他转过身对着蔡霞笑了笑,就像在会议上他给每一个人的那种笑,令人眼花撩乱,莫测高深。说道:“我们和好了?”
“说实在的,格莱格,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同坐这辆车的。如果我当时把车门关上,让你站在那里的话,你会觉得怎样?”
“热恋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再说,这也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蔡霞,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内行。”
“可很遗憾,你不是。”蔡霞补充道,“逻辑推理是一回事,内心的想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总是反对我所说的一切?”
“我只是认为你的数据不对,仅此而已。”
“真是草包一个”,她推开他,改变了一下两大腿的姿势,这样,他的手就从她穿着黑色长统袜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这时,她内心深处的警铃响了起来,格莱格.巴克斯特会不会就是欧密茄陷阱的幕后人呢?毫无疑问,他正具备年青人所有的心理,而且据谣传,他还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性爱好。但是,他如果真是欧密茄的话,他的行为又为什么如此粗野?如此毫不隐瞒?欧密茄的幕后人有足够的办法和智力进入她“安全”的计算机终端,不,不可能是巴克斯特。另一方面,几个月来,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勾引她。这段时间,整个事件没有了线索,像机械规则一样,仅仅是一场闹剧罢了。
直到此时,她是如此确信这不再是一种游戏。
在大象地铁站外面的混凝土废墟上,她让巴克斯特下了车,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售票厅里,不管他是不是欧密茄,反正他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要不是他在会议上提出反对,她恨可能已经把一切都做好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呢?如此毫无理由地不合作呢?他明明知道,她的数据是正确的,如不是他动员会上其他人一起反对她的话,那天上午,她的计划早已通过了考查。每个人都会看到,她将实现她所说的一切。上帝啊!她已经在去年为他们赢得了百万大交易,他们还想要哪些更多的证明啊!
更糟的是,珍妮.罗伯逊特别的恶毒,很明显,珍妮憎恨蔡霞。理由不难想像,她比蔡霞年长十岁,但她的这一点点资历就像是用一根细线挂在空中一样不牢靠,她没有蔡霞能干,没有蔡霞那样有权威,也没有蔡霞聪明。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些。她觉得受到了威胁,无论蔡霞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些情况。事实上,自从蔡霞跨进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首脑办公室的第一天起,珍妮.罗伯逊就一直在用她那微不足道的权力作努力,以求改变她的处境,然现实是,每况愈下。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当初,正是珍妮把蔡霞从基层安排上来的,争辩说,电视交换式的通话将是工业发展的未来,这将给蔡霞更多的自由和机会,发挥她的才干,这真是说不清楚。毫无疑问,安排一个非常走红的顾问在她身边,珍妮是绝对不干的,这样的一个人加入她小小的圈子,只能对她不利,不行,她必须要蔡霞离开,最好是彻底离开她以前的工作场所。可好笑的是,她的这一安排,使蔡霞深深地扎了根。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首先要让蔡霞离开斯坦纳伯.迈尔斯,理由她自己最清楚:她已经迷上了这位上司,也不光是这理由,也不像是靠他的力量使她对蔡霞产生反感。
但是,她确实是翻脸不认人了。蔡霞回忆道,六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她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计算机房里工作到很晚,当时,她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所以,她想没有人会意识到她在那里,当她大约在七点四十五分钟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所有的办公室一片漆黑,只有走道的夜明灯还亮着,使得这地方好像是一个阴森可怕的地下室。她朝着电梯快步走过走廊,心想着不要被锁在里面,因为保全人员晚上八点要进行巡视。
她快到电梯门口时,听到一些声响从销售部主任的办公室里传来,她知道,主任西蒙正在苏格兰出差,而且看到主任的私人秘书在五点半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下班回家了,办公室里实在不该还有什么人。
她知道,应该叫来保全人员,找个什么人上来看看,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很有可能是工业间谍,或者纯粹是夜盗。再说,卷入不能摆脱的事情里去也是不明智的,但是,她也许应该先迅速地去看一看,以证实她猜想的事实是正确的,万一里面是二位工作得很晚的清洁工的话,那她就显得太可笑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销售部经理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一条缝,透过一英寸的门缝,蔡霞能看到一缕光线从里面办公室射出来,外面秘书工作的办公室是空的。
小心翼翼地,她推开外间的门,仅仅容她侧身进去。在她的右边,西蒙私人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她屏住呼吸,提心吊胆,害怕破人抓住,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轻声耳语,病态式的笑声,混合着醉人的鸡尾酒。她想,她已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可她怎么能够肯定呢?
她慢慢地靠近了门,紧贴着墙往里间瞧去,她根本没有必要担心被人发现:因为里面的人的兴趣完全在对方身上,不会注意其他任何人。
珍妮.罗伯逊横躺在西蒙的办公桌上,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裸露的两条大腿在萤光灯下显得异常的苍白��她的脸向后倒仰着,长长的棕褐色头发散开着,几乎及地,如同一道光亮的帘幕,她的双眼紧闭着,嘴巴张着,一边吃吃地笑,一边喘着气。而此刻的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她的身体里使劲抽动。他的衣服仍然穿得很好,只是露出他的大公鸡和睾丸,这是位从裤子里掏出来为此刻的情妇服务的。他呻吟着插进她的肉体,对他周围一切完全志得一干二净了。
蔡霞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完全被吸引住了。她以前总是认为珍妮.罗伯逊对董事长的兴趣是出于对他的尊敬,甚至是崇拜。现在,她知道了珍妮的真实情感。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外面有着许多关于这位董事长性欲很强的谣言,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蔡霞想到了可怜、冷酷的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她幽默地想道玛莎很可能为了自己的方便,安排这次私通,二十年来,迈尔斯死沈的体重一直压在她身上让她吃不消。现在应该可以暂时休息、轻松一下了。
眼光所及的另外一件事扰乱了蔡霞的思绪:档案柜的门开着。珍妮在上面折腾的桌子上铺满了机密文件。斯坦纳伯.迈尔斯可能有权利接近这些文件,但珍妮是绝对不允许的。西蒙出差走了,可他怎么可能让这些文件,摊在办公室里让任何人都随便看?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想像的。再说,他那特别能干的秘书不会如此疏忽大意。蔡霞看着,想着,她不能,也不想弄懂。
直到几星期以后,西蒙被召到一个精致的会议室,被告知他已被调离该公司的时候,蔡霞才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上,在办公室,西蒙已经被正式开除了。而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他的墓地上作爱。这仅仅是不幸的开端,蔡霞沉思道,不仅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有牵连,像格雷厄姆.埃德尔顿、乔恩.达西尔凡,塞迪,普拉丝,安.汉密顿这些人,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适合继续留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也将被清除出去,也因此而统统被牵连在一事件中。蔡霞开始担心,她是否将是下一个清理的对象。
出租车一路摇晃着,到了滑铁卢车站前面的广场。蔡霞下车付了钱,大步走上台阶。
“喂,亲爱的,像你这么一位如此性感的可爱女士,这么匆忙,在干什么呢?慢点走不行吗?”蔡霞回过头来,看到那出租车司机正朝着她在笑。他并不难看,挺年轻,皮肤呈好看的棕褐色,穿着无袖汗衫。
“你一定认为车子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为什么不重新坐回来试试?这次,我一定让你坐得舒服。”非常诱人,但蔡霞不敢接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跑着上了台阶,经过那些从车站里出来向下走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掠夺性的笑容和一双双贪婪的手。这简直是离开了真实、明媚的太阳而回到了一个冷酷、黑暗的世界,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几乎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她在干什么?她正在变成什么?回顾过去的几个星期,好像是做了一连串稀奇古怪的梦,就像电影“黑暗”里的情况一样,她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里,她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动来驱赶那些不能接受的性欲。
她关上火车车厢的门,坐了下来,这时,她又记起了那个无助的年轻人,双手被链子拴住,吊挂在空中,毫无生气。鞭子抽打在他身上,肉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伤痕。为什么她要用鞭子抽打他?是什么强烈的冲动驱使她那样做的?这一幕充满了她的内心,使她的情欲像潮水一样涌了土来,势不可挡的欲望想要得到一种疼痛的快感和支配权。情欲,欧密茄已经表现出来,她原本不知道的学问,现在掌握了。
她发生了什么呢?欧密茄对她的灵魂和身体又做了些什么呢?单纯的性爱正演变成一个黑暗、又充满诱惑力的神秘痛苦世界。一种美妙的嗜好,很快就形成了习惯,而且不是那么容易被放弃。
“午安,麦克莱恩夫人。”上校摘帽致意,他一向如此,过分谦恭。他那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闪烁的是会意的目光吗?蔡霞打消了这种猜疑的念头。自从她和William在果园里肆无忌惮做爱以来,她就一直担心,有人看到了他们。传闻像燎原的火一样蔓延得非常之快,早就有一些闲话和一些含糊的、暗示性的评论。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什么含意。
“你早,上校,身体好吗?”“看到你,我的身体就更好了。蔡霞,近来很少见到你?”“噢,我一直在外面出差,”蔡霞慌忙地回答,“James也经常在外面,回头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几下,走进凉爽的门厅,唯一的声音是座钟的秒钟发出滴嗒滴嗒声,让人安心,晚上William要来陪她,免得她一个人孤独。
蔡霞踢掉鞋于,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准备冲淋。冰冷的水像针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末稍,清醒的神志只要她闪开,而她开始呻吟,非常轻,非常柔,不敢放纵。
蔡霞喜欢住在利特尔霍姆,可有时,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人人都想知道你的情况,而不像在那种城市,你只是其中一员,一个数字,而这里,有时你在令人恐慌的空间里事关重大。蔡霞又回想起那天在幽暗电梯厢里的无名人,当时在那儿,她最终成了激情的奴隶,不仅仅是其他人的,而且绝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没有意志,没有尊重,没有思想。
这是最大的空虚。
时下,空虚似乎很受欢迎,甚至恐惧,也没有关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听任摆布,投进有愿望、有激情的怀抱似乎是唯一有价值的取向。有时,思想就是痛苦,而痛苦是最快乐的肉体享受。
她穿好衣服,拿起信箱,给自己倒了一点喝的,走到外面的花园里。热浪向那坚固如墙的冰冷肌肤变来,片刻工夫,她被晒得头晕眼花。远处,果园最里面的那条小溪正吵闹地流过光滑的石头,树林以外,她只能看见迪恩纳.迈尔斯夫人瘦骨嶙峋的人形,她是教区委员,当地的作家,最爱管闲事。她假装把篮子浸在水里,知道要警惕任何丑闻和流言蜚语。唉,今天,她可要等一段时间。
蔡霞坐在日光床上,拆开信,除了一张煤气广告,没有什么奇异和恐怖的东西。她订购的二部书“法庭”、“快乐原则”寄来了,她把它们放在一边,就寝前阅读,或许,她和James能获得一些秘诀。
最后一个信封为A4型,棕褐色,没有邮戳,只有一个梅索特代码,显然是促销邮件,她拆都没拆,就想扔掉,突然,一个冲动,她把它撕开,抽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偶像服装目录册,耀眼又光滑,封面上的妖女穿着黑色皮短裙,上衣开了二个孔,让乳房露在外面,僵硬的乳头,令人毛骨悚然,蔡霞突然注意到这女人染红的乳头用小小的银环穿刺而过,一根沉沉的银链把两个银环连结起来。
她翻过这一页,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简直难以想像它的存在。这是主人和雇工,女主人和奴隶的世界。这一页的对面,一个穿着紧身橡胶衣服,脚穿一双粗高跟皮靴的女人在拖曳一位不幸年轻男子,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皮袋子,套住阳具,自从她用厚画的黄铜钱绕在他细长的脖子上让他节制饮食以来,他的反抗完全没有用,这位女主人的表情,蔡霞以前从未见过:怪诞可笑中带有敌意和热诚。
翻过这一页,发现是裸体男女的照片,都用皮带约束着,男女主人都穿着皮装、橡胶、和PVC、戴着面罩,充满了险恶,皮靴、面罩和铠甲和她在花园舞会上穿的完全一样。她看着这些照片,欲望像潮水般涌来,渴望属于这个世界,那儿,劳役就是安全。当女主人或是雇工呢?想办法,一点都不要紧,只要重新划分就自由啦。
门铃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手表:三点半,她不希望有人来,昨晚一直工作到今天凌晨,上午参加会议,打算度过一个安静的下午,晚上要和William作爱。她不情愿地站起来,去开门。
后门外面,站着一个细长、穿着黑色皮装的摩托车骑士,他的脸完全被一个黑色头盔和面罩掩盖了,他带来一个盒子和书写板,当蔡霞为收到包里签字时,朝他的车瞥了一眼,吃惊地发现车子没有递送人公司名字,而且他把车停放在别墅那一边,在这与世隔绝的园子里,他好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它。
她把书写板交还给这一言不发的递送人,收下包里,走去关门。但是骑车人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一把抓住她,把她推进大厅。
他卡嗒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寂静的房子里,就他们二个人。
“你想干什么?”蔡霞想跑走,戴着皮手套的手抓着她的手臂,抓得不紧,也没有限制她,只是碰到她裸露的肌肤,这种碰触使她像触电一样,皮革和汗水的气味使她陶醉在突如其来的欲望中。
一个人藏在塑料玻璃面罩后面,一张脸和二只眼睛,那双眼睛是冷酷?还是善良?是机警?还是愚蠢?蔡霞不再想知道,面对恐惧、欲望和兴奋,她一言不发。
他的手开始给她脱衣服,蔡霞振奋得想大声喊叫,不过,也有一些害怕,害怕这位不说话的男人真的会伤害她,所以,她顺从地,几乎是麻木地答应他迫切的情欲,她好像毫无感觉。当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喷涌着未满足的性欲时,这外表就像在有些昏暗,神秘的沼泽呈沸腾的沼气在涌溢。
显然,她的裸体使他愉快,因为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胴体,她心甘情愿与这柔软、生冷的皮革接触,她快乐地呻吟起来,乳头突了出来,在这种陌生的调情下,变得坚硬,呈玫瑰色。
在这位藏在皮革和塑料玻璃里的陌生的、机器人似的人身边,蔡霞赤身裸体,感到格外容易受伤,在这阴险的黑色衣服里真有一个男人吗?这没有睑面的罩里什么都没有吗?她是被一个美丽、淫荡的似人自动机勾引吗?
想到这里,蔡霞大腿分叉处变得潮湿、滑润,她的呼吸急促、浅短、在那些闪闪发亮的黑色臂铠里面,难道是金属爪子?而不是手指吗?想到皮革下面的金属骨骼,像一个奇怪的昆虫,或者像海洋深处的动物,她禁不住哆嗦起来,而金属爪子,在裸露的肌肤上慢慢懦动,又使她兴奋,使她着迷。
蔡霞伸手拉下骑车人皮裤的拉链,他没有阻止她。蔡霞的手伸到里面,在热乎乎的肌肤和温暖的皮革之间什么也没有。她的手紧紧抓住向上翘的阴茎,把它拉了出来,发现它正如所感觉得一样漂亮:平滑,粗长,带着丰满有光泽的龟头,她极想舐吃它,吮吸它,尝尝这生命的奶液。
可是,当她弯身去吮吸他时,骑车人把她推开,对她有别的办法。
骑车人打开后门,使厨房充满阳光,他似乎变得更不真实,皮衣服在突然射进来的光线下闪着光。他的阳具像雕刻的象牙紧贴着黑色的皮裤,这时,他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腕,把她领到外面,走进无情的烈日。
“不,我不能,会有人看见。”她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他根本不予理睬。
树林和灌木像一道屏障将小园和公路隔开来,也和花园的其他地方分开,平常,James在这儿用他购置的工具修理汽车,可眼下,全完了,一些专业性的活可以请人在自动系统上进行。蔡霞飞快环视周围。她没有发现的危险吗?那些树和灌木真能遮挡住她做的下流事不被村里人看见?奇怪的是,这一次,她想到的是名誉,而不是安全。她想起内心痛苦的迈尔斯夫人,时时警惕,把悬挂的篮子浸在水里。不管什么事,她肯定能发现,而且告诉给村里其他人。
但是她没有细想很长时间,骑车人对她有别的办法,他的哈雷.戴维森机车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烁,蔡霞的手指摸过晒暖的座凳,机油的气味令她兴奋。
骑车人轻轻地把她推向车子,直到她的背贴着后车轮。起初,蔡霞不明白要她干什么,接着,就知道了。他抬起她的腰,把她的腿分开,让她跨骑在座凳上,背朝着把手,他又轻轻地把她的头放在油箱子上,用一根不长的绳子松松地把她的手腕系在把手上。
骑车人敏捷、有效地将阴茎插进她的里面,开始在阴道里插进,抽出,像极其润滑的圆筒的活塞上下活动。他的阴茎在柔软湿润的阴道里如丝般光滑,她的臀部对每一次冲刺作出相应的反应,他们有节奏的性交是那么的精确,令人陶醉。
现在,她也是机器的一部分,被人骑的机器,就像哈利.戴维森。她注视着天空,阳光擦得光亮的铬的反光,使她眯起了眼睛。
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喊叫,这是如痴如醉的叫喊,蔡霞弓着背,更好地接受他汹涌的精液。
他静静地享受快感,只是轻微的擅抖泄露了他的快乐,在他身下,蔡霞躺在那儿呻吟,在忘我的境界里折腾,是她自己秘密欲望的受害者,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接着,他帮她解开绳子,骑车走了,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黄昏的天色里。
第二天上午,William开车把她送到机场,James因忙于同一位“重要的客户”洽谈,所以不能前来给出差的妻子送行。
“星期六我来接你,可爱的宝贝,祝你旅途愉快。”蔡霞还他一个纯真的吻,打开车门,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最终还是没说,她微笑着下车,朝着领登机牌那边走去。
这次柏林之行是意料不到的优待还是该咒骂的麻烦事,取决于你如何看待它。蔡霞本来就不想去。她需要弄清楚这件“欧密茄”事情,需要针对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的敌对行为做点什么,她不需要在国外待两天,还要尽力处理大量不必要的事件,如果格.巴克斯特不是如此难对付的话。
飞机降落在坦普尔霍夫机场,蔡霞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旅馆,一个四星级玻璃暖房和镀铬怪物。和赫尔.尼德梅耶的会见约在第二天上午,她可以逍遥度过这一天。
她应该努力劝说William一起来,至少,现在,不会感到如此孤独。柏林被认为是欧洲的游乐园,现在夜幕已经降临,蔡霞不希望体验太多的夜生活。也许,她可以去看一场电影,或去看戏。嘿,欢迎到富丽堂皇的旅馆来。
她孤独地吃完晚餐,看看杂志,她感到厌烦,一个单身女人去酒吧喝酒肯定不安全,当她房间的电话响起来时,她正打算不去,夜晚才刚刚开始。
“是麦克来恩。弗劳?”“我就是。”“有你一位客人,叫他去你的房间,好吗?”“我,行,没问题。”肯定是柏林方面的代理人,她心里想,斯坦纳伯,迈尔斯提到他可能要进行来往。
她把文件拿出来,自己顺便梳理一下,等了几分钟,听到有人敲门。“进来。”门开了,蔡霞突然惊慌地犹豫起来,当她返到窗口,朝下面的街看一眼时,看到了她害怕的东西。
一辆闪闪发亮的黑白哈雷.戴维森。
骑车人还像以前,不知姓名像机器人一样,模糊视线的面罩戴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人类表情的痕迹,他说话的声音依然平淡、冷漠。蔡霞看到震惊,心想在某种意义上,他走出电子操纵的。
“欧密茄召唤你。”
“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如果我不想去呢?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接待处,到时会有六位体格魁伟的保安人员进来收拾你,难道我不会让人把你赶走?”
“因为你不敢让欧密茄不高兴,欧密茄的不愉快就是你的痛苦,蔡霞,他的快乐也是你的快乐,而且欧密茄有非常漂亮的礼物要送给你。”
“欧密茄非常慷慨大方。蔡霞,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她朝床走进几步,向下看看盒子,她的心停止了几秒钟的跳动,吸了一口气,想起前一天信箱里收到的目录册里的照片,身穿皮革,戴着铁链、橡胶、闪光的PVC人像,那是她生活中看到过的最离奇的画像。
蔡霞双手颤抖,撕开盒子的外包装,里面是最优质的摩登、黑色皮装、散发着芬芳香味,她把衣服贴在脸上,呼吸这令人陶醉的香味。
“把它穿上,蔡霞,现在就穿上。欧密茄希望如此。”也许根本没想到要拒绝,蔡霞敏捷地解开衬衫钮扣,拉掉裙子、长统袜和奶罩,最后是衬裤,奇怪的是;在这位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她是如此沉着,满不在乎,而这位陌生人就在前一天,在他的摩托车座位上还骑跨在她身上,蔡霞好像没有感觉到在一个男人脱衣服,绝对没有。现在,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微微发光的、黑色机器人面前。
她拣起这条连衫裤,拿近点查看,背后中央有一根拉链,似乎是唯一穿进去的通路,蔡霞把拉链向下拉开,脚伸进细长的裤腿,用细的拉链和带扣拉脚脖子收紧,再把衣服向上垃,接着手臂、胸脯套进去,背朝着这无名骑车人向上拉拉链的声音就像钥匙在小单室的门锁转动,也像母亲晚安的亲吻,因为这种束缚,限制也是她的安全。
“现在,戴上这个。”骑车人递给她一个更小的黑色皮面罩,意思是让她罩住整个头,她套在头上,向下拉拉链。一开始,冷冷地贴在脸上,不能呼吸,感到难以忍受的憋闷。只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孔使之坚持得住,按着,她开始体会到它的快乐,像这位戴着头盔的车手一样,她认为在自己无名的性爱世界里感到安全。
她走到穿衣镜面前,立刻被自己看到的样子吓呆了,不是蔡霞.麦克莱恩。不,再也不是,她不再是善良胸怀的爱笑的黑发女人。这个镜子里的人是可怕的动物,既被囚禁,也是监狱女看守,黑色的面罩,阴险邪恶,整个套在黑色皮革里的人,两只惊恐的绿眼睛四处张望。蔡霞突然兴奋地注意到细小的拉链颇有策略地移到胸前,拉链从肚脐向下开到两腿之间,不难想像,这很容易满足什么样的快乐,也许她想在旅馆房间里享受这游戏的快乐。
“现在该走了。”蔡霞转过身,心脏卜卜地跳。
“走?”
“欧密茄希望这样,蔡霞。”
“可是我穿成这个样子,不能去任何地方。”车手抓起细长的高跟皮靴和另一个头盔,递给她。
“把它们穿上。”颤抖着双手,蔡霞把正面头盔戴在头上,现在,这奇异的面罩被遮住了,她拼命把脚伸进窄紧的靴子,笨拙地摆弄侧面的搭扣,她足足高出六英寸,几乎不会走路,她真敢这副模样上街?
“跟我来。”蔡霞听见从头盔传来的机械声音,感到非常吃惊,原来是一个联络系统,欧密茄想到了一切。
让蔡霞苦恼的是,车手不领她走后面的楼梯,这可是通向大街的捷径,而是让她走在前面,经过会议室,楼梯间、进入旅馆主要的门厅。
感谢这头盔,蔡霞想。她的脸在面罩下发烫,所有的眼睛看着她,但起码,没有人知道她是谁,肯定没有人能猜到这位用拉链、扣、带装饰,穿着细高跟靴子,摇摇欲坠的皮装皇后正是几小时来办理住宿手续,衣着端庄的黑发女人。不过,在柏林,让人震惊的扮装并不少见。
他紧跟在她的后面,但不碰到她。然而,他的存在就是她周围的一切,迫使她向前迈步,它似乎在说,不要退缩,欧密茄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她不习惯这么高的后跟,摔倒在楼梯上,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立即扶住她,避免了不幸,突然,她感到安全和自豪。
他们走出转门,来到外面的人行道,金色的晚霞透过模糊的面罩看起来阴森、怪诞。热浪钻进皮装,蔡霞的肌肤上渗出小小的汗珠。
车手扶着闪亮的摩托车,骑跨在上面,没有反冲式起动,只是碰一下按钮,引擎就轰鸣起来,这是电子点火,只适合欧密茄。面目不清的面罩向她转过头。
“上车。”蔡霞从来没有坐过摩托车,不知道怎样上车。她谨慎地把一条腿摆过座凳,脚尖摸到了一恻的搁脚板,高高坐在上面,觉得特别容易受到伤害。一千一百西西的强劲马力,震动着她的身体,就像摇动一个碎布做的玩具娃娃。
这是性感的机械式人的声音,它好像不是从前面传来的,而是自己脑海里的声音,蔡霞犹豫着把手放在骑车人腰的两边。
“抓紧,不然你会掉下去。”她惊慌失措,皮革很光滑,很难抓得住,蔡霞最后把手钩住车手的皮带,但还是感到不安全,想下车。
可惜太迟了,只听到节汽阀的一声轰鸣,哈雷向前跳起,蔡霞被摔在靠背上,为安全起见,她紧紧抓住骑车人,靠着他坚硬的身体,就像在向后气流里一个无助的漂流物。
车子风她电掣驶过柏林的大街小巷,即便拐弯也不见速度慢下来,这种恐惧令人兴奋,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刚刚意识到回荡在脑海里的笑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拉链无情地压在她的阴唇间,坚硬的金属线把它逗弄得生气勃勃;引擎的每一次震动,都被传送到蔡霞大腿之间的肌肤上,那跳动的阴部微妙地影响支配着她。
这时,耳边响起一阵嘘嘘声。
“可爱的小女人,欧密茄对你会满意的。”这是车手的声音。
刺耳的电子辟啦声压过了风的咆哮,把她拉回现实,她在干什么?她有怎样的感受?一个被皮革包起来,戴着面罩的孤独女人和一个从未见过他的脸的男人一起坐在车上穿过没有一个熟人的城市。这种恐惧激发起她的欲望,阴蒂配合着引擎有节奏的嗡嗡声在迫切跳动,温暖的大腿间充满生机。
尽管蔡霞以前从未到过柏林,不过还是能知道现在他们正走进以前的东部区,死气沉沉单调没特色的房屋拥挤在肮脏、窄街的迷宫里,房屋紧紧挨在一起,最深、最暗的角落似乎永远没有阳光照射进来。
他们颠簸着行驶过铺曙鹅卵石的街道,金属拉链更牢固地贴紧阴蒂,胸前的拉链也开始摩擦乳头。尽管她担心,可是乳头还是坚挺起来。
“快到了。蔡霞,希望你今晚大有作为,不要让我们失望,不要让欧密茄失望。”愤怒和恐惧使蔡霞大声喊叫起来,压倒了高涨的肉欲。
“可是谁?谁是欧密茄?”车手的头侧向她,可以肯定在黑暗的面罩下面,一张薄薄的、残忍的嘴巴在冷笑。
“欧密茄是欲望,蔡霞,欧密茄是你的性欲。”他突然关掉引擎,从坡上滑到下面,在蔡霞见到过的最低级、最华丽的夜总会外面停下来。用红、蓝广告霓虹灯表现一个裸体女人刺激性的姿势,入口处外面的黄色照片上,男人和女人用皮革和橡胶紧包着身子,肌肉发达的男人像刽子手似的,将肉欲怒发进那些裸体的“女奴隶”嘴里,威胁皮革皇后们。一个像雕像般庄严美丽的年青女子,硕大的乳房被紧包着身体的皮衣裹在里面,手里的鞭子正在惩罚跪在面前的裸体男子。蔡霞忍不住浑身哆嗦,意识到自己多少渴望见到这些可怕的女人。
“我们到了,蔡霞你喜欢吗?下来吧。”蔡霞缓慢地、犹豫着下了车,她不想走进这个俱乐部,决不行。她看了一下四周,寻找最佳的逃跑方式。摩托车?不行,太大了,她掌握不了。她还可以跑,但是这位高大、肌肉发达的车手肯定会追上来抓住她。她即使跑掉,又能去哪里?如果回旅馆,欧密茄肯定会找到她。
欧密茄似乎无处不在。
“摘下头盔,把它给我。”她拿掉头盔,面罩显露在暗黑的夜色中,使她吃惊的是,没有一个行人扭过脸来看她,他们当然不会。离奇古怪在城镇这个肮脏下流的地方,是正常的流行。她这个样子离开这里,结果会怎样呢?
她跟着机车骑士穿过狭窄的人行道,每一步都是被动和不情愿。她不想去那儿,不愿穿过那积满污垢、饰有小珠的帘子,走进充满肉欲的社会底层,那噪音正从夜总会的地下室传进她的耳朵,她不能去。
然而她又想去,非常非常想去,她的整个身体在大声疾呼,希望她走过去,进入梦幻般的世界。
“跟我来!”她默默地、颤抖着,踩着高跟鞋穿过人行道,掀起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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