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认出大部分角色了新动画还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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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astarte · 10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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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美系做了动画电影,搞个新动画吧tt社,lg动画化也行啊😭
For the Transformers 40th anniversary, have a collab with studio TRIGGER and Bump of Chic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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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zhongming · 10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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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U 】昨日重现(ArnoNapo modern au)
文:月中鸣
图:@iyzl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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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诺·多里安��着一个秘密,一个他在这一天才发现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今天的剧场咖啡厅依旧人满为患,而大门之外的世界更是热闹非凡,这里是巴黎的中心,在咖啡厅门口的圣路易桥上,挤满了观赏夜景、拍照留念的游客。亚诺刚才结束了他在奥运会开幕式上护送圣火的任务,就匆匆离开了战神广场。他避开了喧闹的人群,带着一盏小小的提灯钻进了他所熟悉的地下暗道。他并没有在现场等到开幕式彻底结束,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咖啡厅,而是折回了今天手持火炬经过的地点之一——卢浮宫。他有些事情需要搞明白。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巴黎的房顶上飞奔,带着一支形状像法棍面包一样的银色火炬,一边奔跑一边表演那些花哨的跑酷动作,这条路线对他来说早已烂熟于心,他只要像之前的许多次排练过的一样,沿着卢浮宫的屋顶一直跑,从女像柱厅正上方的入口进入二层的阳台,再从一楼的出口离开就可以了,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只是今天室外多了许多的观众,而他的手里现在变成了一把真的火炬。
当他翻过阳台的护栏落在女像柱厅红白相间的马赛克地砖上时,却发现这里和之前不太一样。
展品的摆放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但展厅里的气氛却有了微妙的变化,亚诺说不出来那是种什么感觉,明明这里除了自己之外,一个人也没有,但他总觉得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而且不止一处。
亚诺起身,疑惑地环顾四周,然后举着火炬向前方走去,他绕过阿尔忒弥斯的雕像,一直走到摆放着胜利女神雕像的阶梯上,亚诺在这里稍作驻足,盯着残缺的雕像看了几秒,然后穿过右侧的门廊,雅典娜和维纳斯就摆在这里。越往里走,那种被人凝视的感觉就越强烈。或许是房间角落的监控探头的关系,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心理作用,亚诺如此安���自己,然后接着向前走去。亚诺无意地向身体左侧瞥了一眼,拉·图尔的两幅画还好好地挂在墙上,安格尔和维杰·勒布伦创作的两幅肖��画也原封不动挂在原处,但当亚诺经络他们时,却再一次感到有不止一束目光追随着自己,这种感觉诡异极了。
当他抵达展示了许多世界名画的红厅时,才发现大事不妙:画框还挂在那里,而画里的角色却都不翼而飞了:浴缸里的马拉不见了踪影,《美杜莎之筏》里成堆的遇难者也无影无踪。亚诺转过身,发现另一面墙上的肖像画也空空如也,实木的画框里只剩下了黑色的背景,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就在亚诺紧急思考卢浮宫中的展品被人调包的可能性时,有个身影飞快地从亚诺身后闪过,他猛地转身,却看到一个小孩从眼前跑过,奔向走廊一侧的窗边。亚诺发誓他绝对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于是当他快步跟上前去查看情况时,却发现更多身着不同时代服饰的人从不同的展区涌向窗边,其中甚至还有几位是刚刚他在雕像展区里见过的角色。
“什么,这里是在办化妆舞会吗?为什么每个人都打扮得像几百年前穿越来的,等等,好像还有更久远的……”这里和预演时的状况并不一样,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在卢浮宫里新加了什么环节,亚诺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判,他觉得不可思议,然后突然回想起他在进入卢浮宫时那种被凝视的诡异感觉,和红厅里那些全部空了的画作。亚诺看了一眼手中还在燃烧的火炬,倒吸了一口凉气。
“开什么玩笑,当初怎么没人告诉我卢浮宫还会闹鬼,而且还是在白天?”
窗外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喧闹声与卢浮宫内众人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嘈杂的人声在巨大的空间里发出回响,亚诺走到一扇窗前,发现那些名画里的人物有一些都聚集在窗口,隔着透明的玻璃好奇地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拉·图尔的画中那个穿着黄衣服出老千的骗子和身边蓝衣服的女人窃窃私语,没有胳膊的维纳斯也站在那里向外眺望,海神波塞冬还举着他的三叉戟,插着腰看向外面,在最角落的地方,一个留着一头浅棕���短发、头戴金色桂冠,身穿加冕长袍的男人正探头探脑地看着街道上发生的一切。那个人是大卫画的拿破仑,一点也不会错。在亚诺举着火炬走近时,在所有人都还在观看开幕仪式的时候,身穿厚重长袍的拿破仑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向了站在阴影中的亚诺。
沉重的阴云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午后的阳光穿过云层,斜照进卢浮宫的画廊,窗边墙壁上的金色浮雕装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拿破仑头顶桂冠上的叶片和长袍上镶嵌的宝石闪烁着,油画中皇帝低垂的眼眸睁开,灰蓝色的眼珠在阳光下接近透明,披肩上的钻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地板上的光与影界限分明,恍惚间,亚诺以为阳光之下的是另一个世界。他看见金色的尘埃浮动在空气中,身着华服的法兰西皇帝正对着他微笑。
他好像认识我?
亚诺的脑海中飞速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很快,他就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把火炬送到战神广场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了。除了拿破仑,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自己,或许他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于是亚诺带着疑惑的目光,匆匆路过窗边围观的人群,离开了卢浮宫。
亚诺决定碰碰运气,他想从下午进去时的入口再次进入卢浮宫内部,他的运气不错,那里没有上锁。他一边吐槽卢浮宫的安保工作漏洞百出,一边又庆幸这些松弛感拉满的家伙给了自己可以溜进去的机会,现在,他要去验证那个困扰了他一整个下午的猜想。
亚诺稳稳地落在了女像柱厅的地板上,他听到几声短促的、小声的惊呼。四座女神雕塑就在他的身后,他拿掉罩在提灯上的黑色灯罩,一小团亮光出现在漆黑一片的卢浮宫内,亚诺转身去检查身后,发现除了四座雕像,那里什么也没有。白天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亚诺猜现在和那时的情况应该差不多。他拿着提灯沿着白天经过的路线走进了雕像展厅,雕像们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但亚诺能在一片寂静的展厅里听到雕像们的窃窃私语,他们说着不同的语言,亚诺难以辨识它们谈话的内容。这简直就像是他小时��看过的美国电影《博物馆奇妙夜》里的场景。
亚诺不相信馆方会无聊到换掉所有的展品再请来一群演员在这里开化妆舞会,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带着疑惑和好奇捏了捏雅典娜的脚趾,毫无疑���,是货真价实的大理石,又冷又硬。不过在他捏雅典娜的脚趾的时候,他听到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个充满疑惑的女声,当他抬起头时,他发现雅典娜正盯着自己。他确实吓了一跳,迅速收回手向后退了几步,毕竟亚诺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雕像会动。不过雅典娜并没有因为被一个人类碰了脚趾而生气,只是疑惑地看着他,又看向他手里的提灯。在确定女神并没有生气后,亚诺又大胆走上前去,将提灯高高举起,看着那张用大理石雕刻出的、已经有几千年历史的美丽脸庞。亚诺不觉得在博物馆里撞鬼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相反,他觉得如果这些所谓的“鬼”实际上是藏在雕像里的神 ,反而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无意冒犯。”
“你叫什么名字?”这时,雅典娜突然开口了。
“亚诺,亚诺·维克托·多里安。”他如实答道。
“真是个独特的名字,我猜维多利亚肯定希望和你认识一下。”
“你是说,胜利女神尼基?”亚诺想起阶梯上那座不完整的胜利女神雕像,他知道雅典娜在调侃他的中间名,他的父亲在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的确借用了一些借用了一些神话元素。不过,胜利女神最被大家熟悉的名字还是被现代人做成了运动品牌的NIKE。
“是的,不过她更喜欢维多利亚这个名字。顺便,你一定也认识我,不过我更希望你称呼我为密涅瓦。”苍白的大理石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现在的状况已经离谱到我说出去都会被当成精神病的程度。”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见过你,亚诺,是你将我们召集于此。”
“什么?”亚诺大吃一惊,差一点把提灯掉在了地上。
亚诺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密涅瓦所说的一切,他很难相信这一切会发生在他这样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无神论者身上。之前在卢浮宫排演过许多次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都只是因为那时他并没有把真正的奥林匹克圣火带进来,之所以会出现会动的神像和油画里的人物,是因为亚诺恰恰是那个被选中的、拥有高浓度的先行者血统的人类,而他就是女神维多利亚的后人之一。密涅瓦和这里的许多其他“神”一样,都来自比人类更早、更先进的文明。之所以出现在雕像里,是因为他们的肉身早已死去,而他们却可以一直保存着自己的思维和记忆,并附着在任何一种物体或���物身上。那些人们口中所说的、书中记载的“奇迹”不过是他们使用自己所创造的科技产生的现象,奥林匹斯山上的圣火就是他们曾使用过的能源,被普罗米修斯交给人类后,一直保留至今。他身体里的先行者基因就像是一种启动第一文明科技的开关,当它们相遇时,就会产生神奇的效果。
“你手里的提灯里燃烧的一定是圣火,我能感受到它的力量。”
亚诺看着手里的提灯,想起那是他在他在将火炬送往战神广场之前在地下的暗道里用火炬引燃的小灯,它似乎可以不需要多少燃料就能一直燃烧下去。
“圣火代表着生命与希望,当你带着它走进这里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展品就都有了生命,不止是让我们回到自己的雕像里,还有这里所有的画作,每一种生物,无论是历史上存在过的,还是画家们虚构出来的,都会活过来。”密涅瓦解释道。
亚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出了他更在意的那件事。
“你说你记得我,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是我的确记得,在两个多世纪以前,你曾经持有过两件伊甸碎片,不过其中一件被你的一位朋友拿去了。我猜你今晚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找我聊天,你要找的就是你的那位朋友。”
“朋友?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谁?我的朋友可不在卢浮宫里。”
“去找那位法国的皇帝聊聊吧,他会告诉你的。”密涅瓦扭头看向了画廊的方向。
“你是说拿破仑?为什么是他?他怎么会认识我?”亚诺很希望这个时候他是在梦游,因为这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失望地发现这不是梦,而头顶的密涅瓦正冲他眨眼睛。于是亚诺只能带着满腹的疑惑,向悬挂着《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的红厅走去。
当他站在大卫的油画前时,发现画里的人果然在动,只不过他们没有像白天那样乱跑,也许是因为亚诺手里的提灯太小,力量还不足以让所有人都跑出来。他将提灯高举,贴近拿破仑所在的位置,那位手持皇冠正要为皇后加冕的皇帝扭过头,看向了画布外一身黑袍还戴着风帽的亚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哦,亚诺,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从画里传来了皇帝的声音,他的嗓音清澈,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亚诺也开始相信,也许他们曾经真的认识。
穿着沉重的貂皮长袍的皇帝看起来有些兴奋,拿破仑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将皇冠放回了侍者手中托着的丝绒软垫上,然后两只手拎起拖在地上的袍子(尽管不能完全拎起来),举步维艰地从铺着绿色地毯的台阶上走了下来,而他周围的所有人都震惊到忘记给他们的新任皇帝陛下提起长袍的后摆。他看着拿破仑走到了画的边缘,一只脚直接踏出了画框,但画框离地面还有些距离,由于重心不稳,本来就手忙脚乱的皇帝带着身上沉重的貂皮长袍直接从画框里摔了出来,而倒霉的亚诺因为没有及时躲闪,被这个从画里掉出来的男人和他身上几十斤的衣服压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周围传来一阵惊呼。
“啊!”
“抱歉。”
拿破仑从亚诺的身上爬了起来,伸手摸索着掉落的金色桂冠戴回头上,然后把亚诺从自己的长袍里挖了出来。
“你不能先把它脱了再出来吗?”亚诺捂着被一整个活人重击过的脑袋坐在地上,而皇帝还在试图把脚边的一团毛茸茸的红色甩到身后去。
“哈,亚诺,你还是一点没变,和那时候一摸一样。来吧,帮我脱掉它,穿这东西要好几个人帮忙的,我一个人搞不定!”拿破仑感到肩膀又酸又痛,这条长袍就像千斤的石头一样压着他,而且他又举了那么久的王冠,胳膊早就没力气了。如果不是为了这繁琐的典礼,拿破仑会穿着他的猎骑兵制服去加冕。他早晨还见过大卫,向他抱怨他画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累人了,不过谁也不会料到有一天他们这些死了二百多年的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这个世界上,更惊喜的是,拿破仑在二百多年后又一次见到了他的老友,尽管他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
亚诺将提灯放在地板上,然后无奈地起身,为这位“任性”的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解开长袍在肩膀处的宝石扣子,长袍瞬间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拿破仑自己摘下了镶着钻石的白色斗篷,只剩身上一件绣着金色花纹的白色丝绒长袍,他从地上的一团红白相间的貂皮里跨了出来,如释重负地活动了下手臂和肩膀,两人一起坐在了展馆内为游客提供的长凳上。
“你……认识我?”亚诺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拿破仑,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场景就像是梦一样,墙上的《拿破仑一世加冕典礼》中拿破仑的位置空空如也,而那位正在加冕的皇帝就坐在自己身边,亚诺在提灯不算明亮的火光中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拿破仑的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皮肤苍白,额前的头发已经有些稀疏,尽管现在的他只有三十五岁。他不确定历史上的拿破仑是不是也长这样,不过他和大卫画的简直一摸一样。
“当然,亚诺·多里安,我白天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我绝对不会认错,我的记性绝对是最可靠的东西。”皇帝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拿破仑在从画中苏醒的那一刻便很快明白了当前的状况:曾经的预言要实现了。他曾在西班���时,和亚诺一起收到了来自伊甸碎片的讯息,它给了他们不同的预言,不过拿破仑并没有把伊甸碎片给他的预言告诉亚诺。
亚诺收到讯息后,决定启程返回巴黎,他要在预言到来之前将遗留在圣殿塔里的圣者头骨藏匿起来,不让那些可以利用它的人找到,因为密涅瓦告诉他,将会有一群人会利用杰曼的头骨搜寻伊甸碎片的下落,而其中一件杰曼所接触过的碎片就在自己这里。拿破仑斟酌片刻,也决定暂时离开西班牙,和亚诺一起回到巴黎去,他想要拆掉那座被保王党视为圣地的神殿,于是,1808年夏天的末尾,亚诺和拿破仑出现在了已经完全荒废的神殿内。
工人砸开了堆在入口处的断裂的石柱,尘土飞扬之间,来自尘封的神殿里的阴冷的风从被砸出的洞口吹出,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他们跨过破碎的石块,走到神殿深处一具穿着长袍的、已经完全化为白骨的尸体旁边,拿破仑看着他的友人面色凝重地捡起地上的头骨,他想要问什么,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然后他跟着刺客一起,将它堆进了地下墓穴里不计其数的白骨之间,无论是谁,都无法在这么多的遗骨中准确地找到亚诺放进来的这一个,亚诺·多里安的使命完成了。
“你认识的亚诺,或者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亚诺开口问道。
“敏捷、矫健、就像你今天表现的那样。不过,这不是我认识的亚诺的全部,我们1792年就认识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我所有认识的人之中,最特别的那一个。要回答你的问题,可能要花上很久的时间,如果你想听我的故事,那就等着听到天亮吧。”
“乐意奉陪。”
于是,在深夜的卢浮宫里,一个无所事事的青年听着一位从画里跑出来的皇帝讲述着他们在久远的过去相遇的故事,在拿破仑向自己讲述亚诺的故事时,总是充满怀念地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伤感,或许眼前的亚诺一辈子都不会想起他们的往事,那只不过是一段未被记录在书页之中的历史,而他成了唯一保管着那段记忆的人。
东方的天空逐渐亮了起来,皇帝与刺客的故事临近尾声,再过不久,这里就会打开大门,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参观,而那时拿破仑必须回到画里,亚诺也必须离开,这有点像童话故事中公主乘着南瓜车去参加的舞会,亚诺在这一刻才突然感到莫名的悲伤。
“时间不早了。”拿破仑提醒道。
“是的,拿破仑。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吧,亚诺。”
“伊甸碎片给你的最后一条预言是什么?”
“当生命之火在��明之城重燃时,往日重现,故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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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dscorpionrequiem · 6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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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AV:镜头下的情色帝国与明星背后的真实世界
描述: 本文深入探讨日本AV(Adult Video)产业的演变、文化影响以及其中的知名女演员与网红现象,揭示隐藏在镜头背后的真实故事与行业生态。
日本AV的发展与文化定位
提起日本AV,几乎每个亚洲成年人都不会陌生。这不仅仅是一个成人影视领域的代名词,更是一种独特的文化输出。与欧美以商业化和直接性为主的成人片相比,日本AV在拍摄、美学、剧情甚至演员选择上,都具有极强的民族风格和市场策略。
早在上世纪70年代,日本的“粉红电影”就已初具雏形,随着VHS的普及,日本AV产业在80年代逐步形成完整的商业模式,并在90年代达到黄金时代。此时期的经典演员如饭岛爱、苍井空,不仅在国内拥有庞大粉丝群体,也成功将个人形象传播到海外,成为“跨国偶像”。
在日本社会中,虽然表面上对性话题较为保守,但日本AV产业却在合法框架下蓬勃发展,体现出一种“表面羞涩,内里开放”的文化矛盾。
明星背后的光与暗:AV女优的真实人生
许多人对日本AV女演员的印象停留在荧幕上的形象,但现实远比镜头复杂。AV女优的职业生涯往往短暂,心理与身体都面临巨大压力。除了演出本身,��们还要应对舆论、家庭压力以及长期的社会标签。
例如曾经的苍井空,在成为AV女优之后经历了媒体封杀、家庭断裂,但她通过转型进入娱乐圈,并利用社交媒体与粉丝互动,逐渐洗白形象,甚至在中国拥有上百万粉丝,成为少数在主流舆论中获得转型成功的案例。
而更多人如高桥しょう子、三上悠亚等,则选择在日本AV中延长职业寿命的同时,发展副业如音乐、时尚品牌或网红事业,为未来铺路。她们是新一代“偶像型AV女优”的代表,兼具性感、偶像气质与商业思维。
网红时代下的日本AV变革
随着YouTube、Instagram、OnlyFans等平台的崛起,传统的AV发行渠道受到冲击。许多原本只能依靠制片公司生存的女优,开始尝试自营内容,建立个人品牌。
以三上悠亚为例,她不再仅仅依赖AV作品本身,而是经营自己的偶像团体、拍摄写真、开设个人频道,通过粉丝经济获利。这种由“公司艺人”转变为“自我营运”的模式,使女优拥有更多的主动权,也让日本AV产业进入“明星IP”时代。
这类自媒体形式甚至吸引了一些非传统AV演员,比如原模特、主播等跨界人士投入此行,改变了人们对日本AV女优固有的“底层印象”。
市场机制与情色美学的碰撞
日本AV在拍摄上讲究氛围与角色设定,常见的“教师与学生”“女上司与男下属”“人妻系列”等题材,深度迎合了观众的心理幻想。与欧美的直给式拍摄不同,日本在情色处理上讲究“若隐若现”“角色代入”,这也是其作品为何在全球有如此高认同感的关键。
此外,审查制度(如马赛克、动作限制)也反过来催生出更多创意。部分导演在画面布局、光影构图、剧情设计上下足功夫,使某些作品堪称艺术电影。经典导演如村西透,其作品不仅情色十足,更具有社会批判与幽默讽刺意味,堪称AV界的“黑泽明”。
观众视角的变化:从消费到共鸣
现代观众对日本AV的接受度越来越多元。早期仅为性欲满足的内容,现在也成为某种审��追求的对象。一些男观众会因女优的气质而追作品,而女性观众也开始参与消费,甚至在论坛、社群中参与女优的“追星行为”。
这一点在“女粉文化”尤为明显,比如深田咏美,其甜美形象、SNS活跃度和镜头表现力吸引了大量女性粉丝。她们不再只是偷窥者,更是内容共鸣者与支持者,重新定义了日本AV的受众结构。
伦理边界与舆论挑战
尽管日本AV被认为在法律与商业框架内运作成熟,但它并非毫无争议。未成年女优争议、偷拍与伪装合意行为等负面新闻,始终困扰着这个产业。而女优的“自愿性”在现实中也被频繁质疑,部分机构和NGO呼吁加强保护女优权益。
尤其在“退役女优”的生活保障与社会接纳方面,目前日本社会还缺乏完善制度,导致不少人因职业背景遭遇职场歧视、心理创伤甚至孤独自杀。
结语:情色之外,是一面镜子
日本AV不仅是情色产业的一部分,它也反映出社会对性、女性、明星、娱乐等议题的多重态度。我们看到的是光鲜亮丽的镜头,但背后藏着真实的挣扎、变革与创新。
它是一个欲望之地,也是一面镜子:映照出我们社会的欲望、道德模糊地带与文化表征。无论是崇拜女优,还是批判产业,每一个态度的背后,其实都连接着更深的人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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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gotiation with Raiken pt1
E:所以滚圈梦女为什么要找你们口中的滚直引流呢?隐属账号挂着黄链轮人歌单动态,不理你就轰炸网易云乐迷团,公屏梦就差发色图。七月才关注我团,八月扒了乐手衣服带真实名字示众,找到我时头像还是大棵松,从大热团Mayhem Burzum一路搞下来,然后九月从Tumblr抄了张我团专封二创就说是自己的归属了��没少从我列表里挖墙角吧?我主页的每个字都刻烟吸肺了吧?我的歌单拿去跟别人卖弄资深了吧?翻译采访时夹带私货造VH黄谣是吧?H当时女朋友就是现任妻子,还和V坐一桌你知道吗?[某专辑]的轴直接拿了我的是吧?[某歌曲]的翻译直接洗稿了我的是吧?我做什么你就抢先拿低质内容横插一脚是吧?把抖音烂梗强加到乐手身上,把乐手的特质营销成自己人设,好完成一波身份置换是吧?V就是你自己的皮套是吧?哦还有把我的内容洗成自己的然后盼我去死是吧?是啊我不死你怎么心安理得地披上我的身份呢?你所谓的爱就是拼尸块吗?还有你不用在红薯给我玩点赞后改名那一套,你引过流的全平台账号我都有,包括所有截图,屏摄带摩尔纹。别给我作妖,这事不公开道歉没完。
R亲友1号:bro我们平静的讨论这个问题,我知道您讨厌我朋友我也只是粗略了解您与她之间的恩怨,但我觉得既然你如此愤怒为什么不直接当面找她对线呢。当初因为你在网易云上对滚同女的控诉,她害怕的退网易云很长时间精神状态也一直不太好。你说因为这起纠纷你进医院多次,可您这种做法同时也伤害到了她。我只是建议您尽快发出瓜条好让明眼人鉴一鉴事情的真相。✋如果最终结果是我朋友的问题我会向您道歉并撤回这段言论。
E:你挺自来熟的,自己打着Agender的tag却擅自假定别人的性别认知好像不太礼貌吧?需要我把Autisgender写在主页吗?其次,我向来对事不对人,否则你朋友的id我早就挂了。再次,你说我控诉滚同女从何谈起?我谈论的是过度性化逝者并公屏骚扰圈外乐迷引流的事,而是你们一直想拉整个滚同圈共沉沦,人家安安静静磨练画技不搞h不拉已婚cp的厨子何其无辜。当初你朋友拿空白隐属帐号轮我动态时,主页挂的链接里可是以V为客体的性玩具、对性器官的意淫和衣不蔽体的女式情趣内衣,并不断换头像和昵称让我疑惑她是谁进而被骗入链接。至于你的朋友所承受的所谓伤害,如我所说,投射性认同转向外攻击,那是她自己的课题。何况她对��那条文字的回应是“我不在乎别人是否对我产生负面感受”啊,只是中了自己的回旋镖而已,咎由自取。当她作为一个小众xp的同人梦女选择以色情内容向圈外引流时,她就有责任意识到外界不是小圈子的温柔乡。而我才是遭受无妄之灾的人,为乐队用爱发了点电就被精准贴脸,看到V被这样对待,联想到自身受到的性侵,他在生前由于秀美遭受的人身羞辱在他离开后依然受到迫害。我向来不拒任何,倒是你们爱搞h的同人女因为我不搞而排斥我。我为[某乐队]产出同人时甚至不知道你们是否出生,但那时大家都知道什么叫随心所欲不逾矩。至于为何不当面谈,是因为我不具备向下社交的能力,并且由于服药刚刚到达一个情绪足够向外输出的状态。何况你不也在为朋友跑腿吗?:) 你说她退网易云,怎么我记得她一直在乐迷团营业直到十一月啊?反而退网的是我啊?你是想gaslighting操纵我的记忆吗?W乐迷团是我一手建设的,至于瓜条,模仿剽窃与黄谣,会整的,我第一次见有人催自己的瓜条,但会在其他平台,因为我当初把贵朋友的微博截图发在这里时立刻以涉黄被夹了。:) 届时也会欢迎你和其他“明眼人”来定论。至于你说的你朋友精神状态不好,诊断记录和处方单呢?我向主治提到这段经历时,主治可是建议我报警的。但是话说回来,本着本专业的人文关怀,我认同对你对她精神状态的描述。[讽刺的就医建议]。至于你,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人,不用教我做事。你的道歉与否对我而言一文不值,但从公平的角度而言,你已经该为上段文字中的颠倒黑白向我道歉了。
E:我前脚刚骂完她亲友不尊重我的性��认知上来就bro,我的原话“主页不显示性别是因为里面没有我认同的选项,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Vik” ,那边她又立刻 “不被任何性别定义,不要用什么性别称呼我,请直接叫我名字”了。她之前一直填性别男的,自设也是男。就挺难评的。感觉整个人寄生在我身上一样。包括ins名字也跟我是情侣款哈,全写名简写姓(按常规应该简名全姓)。我这样写是因为跟原生家庭不太和睦,而我的英文名是自己取的,更能代表我的身份。然后她就照抄了。有时候我觉得她其实是我的深柜。模仿得让人毛骨悚然的。
R:您好,我来为发生了这一切而道歉。我说了太多很混帐很恶毒的话只为一时之快,我所做这一切时根本没在意您的状况,我不该用那些来当作情绪宣泄。您所说的一切我已经开始反思,您说V因外貌曾遭受过羞辱我很好奇这曾经是发生了什么。我因为无知扭曲了他的形象,现在才发觉自己曾做的一切是伤害了他以及全部爱他和了解他的人。关于资料方面,是我太着急想要了解他们更多,在这点上侵犯到您的保护权我很抱歉。为您带来诸多困扰真是对不起,明明都是欣赏Windir艺术的人,却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我所做的是无法被原谅的,我不知道我以后还可不可以通过您来更加了解他们,再次向您道歉。为我曾经做的一切对人产生困扰的事道歉。除此之外我也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关于歌词轴,[一些质疑]关于黄谣,[一些疑问]关于二创,[一些解释]以上是我目前想说的,我现在的脑子不支持我想太多,抱歉,您想让我在哪个平台公开?我还需要怎样组织我的文字?
E:好的,我接受你的道歉。公开不必了,我理解你的状态,也不希望V因此事再次暴露。但本次私信内容我会截图留底,提前知会你一声,包括所有的证据都会保留,可能会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但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寻求drama而随意爆料的人,留存只是为了留存,除非它有新的用途。你确实给我带来很多困扰,而现在我只想要平静。对于你的疑问,歌词轴[一些道歉]。你也可能发现一些轴被替换了,是我做的,因为你的断句与我的翻译不一致,而我由于韵脚已敲定修改成本过大,网易云是允许译者以断句问题为由重新传轴的。因此今后传歌词时如果你在断句方面有自己的想法,建议连同翻译一起上传,以免给其他译者造成困扰。另外[某歌]最后一句直译为[某直译]的歌词你能翻译成与我雷同的“[某雷同翻译]”,在这一点上剽窃想法你无法否认。关于V所受的人身羞辱,[一些关于V不愿卖脸的研究资料]。关于黄谣,是的,[指出谣言的源头]。而你并没有核实,而是兴奋地特意强调了那部分,并以此为基础无视[乐队成员]的婚恋和性向强拉cp。实际上对于这类可疑的敏感话题你有责任确保它的准确性,尤其当你涉及资料整理和翻译这类严肃工作时。这段采访我的听译即将完成,那一部分是[一些采访原文]二创的问题就这样吧,我并不在意二创,只要我有署名权。但你一则连同我退网时对乐队贡献的忧虑一起挪用,[一些雷同的具体表达],以至于我朋友刷到你账号时误以为找到了我的微博,二则你为自己画的自设简直是V的复刻,[一些雷同的外貌特征],并将V形容自己的词语[一些雷同的词语]挪用为自己的人设,并诱导你的粉丝承认你最像的乐手是V,这两点,超出了正常的喜爱或崇拜,而是一种镜像模仿和身份窃取,对我与对V。你或许存在[一个心理状况],以至于你四处模仿和盗取他人的身份,这也是你对外界刺激投射性认同并将自恨以向外攻击的形式投射出去的根源。实际你本身就有独特的身份和天赋,比如[一些夸赞],你不需要寄生在他人的身份上。我本没必要跟你说这些,但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我能劝则劝。多走出去看看,你学校图书馆有的是比我主页更有价值的东西,甚至W和同人圈也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沉浸在小圈子的信息茧房里是不利于人格发展的。关注一下心理健康,适时干预。另外你那个朋友,我不知道是谁,嘴上说着会道歉,结果看形势不对不打逆风局已经拉黑我了。麻烦你转告她把我网易云也拉黑一下。她对我性别认知的妄加揣测以及高高在上的评审官态度冒犯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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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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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有点淫了
度过一个无趣的夏天,终于要去报到了,整个假期无聊之极,除了上网,看片,再没其他的乐趣,一个人闷在家里,没和同学去玩,没和朋友去high,为的就是养精蓄锐,大战大学生活。9月20日,今天是报导的日子,因为家离学校近,自己开车过来了。学校里人山人海,正是瞄帅哥的时候,看到不少绝色的猎物,憋了一个假期的精力,蠢蠢欲动。
註册完,领到钥匙,直奔宿舍,幻想下满屋的帅哥室友任我享用。七层楼,好不容易爬到宿舍门口,浑身热汗,宿舍门没关,屋里也没人,把行李往屋里随便一扔,湿透的背心脱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
嗯~唔~好粗的鸡巴,好大的龟头,好想吃,哥,让我舔吧,我要吃,喔~喔~好骚的味道,好喜欢~喔~~~让我舔的爽麽?哥~我要你~快点进…呜呜~喘不上气了,哥你爽麽,我好喜欢吃你的大鸡巴,快操我的嘴,我想要你,射到我嘴里……嗯,啊…啊~把我操射吧,好爽,大鸡巴哥哥,快~再深进去点,我要你的大龟头,哦~屁眼好痒,快进来嘛~快点插我~哦~哦~大鸡巴,快点干我,啊~~~啊~~我操,大鸡巴干的好爽,快点,再快点,插我~~啊~~啊~~干~
「喂,起来了,醒醒!」,晕,原来是一场梦,梦里正在和猛男大战,正要被操射的关头,被惊醒了…
「哈,激情的春梦吧,干的正爽?��你小弟,支起帐篷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起身看下麵,本来就半透明的运动短裤,被小弟支起一个帐篷不说,还让流出的液体的成了透明的,为了凉快没穿内裤,小弟一览无馀的展现出来,硕大的龟头,颜色鲜红…我瞬间满脸通红……
「行啦,别不好意思,都是男人,谁还没个梦遗的时候,现在能起来了吧,去浴室洗洗嘛,顺便把我的床让出来,不然我怎麽收拾东西啊~哈哈」
好性感的声音,爽朗又有磁性,我这才不好意思的?起头,仔细看起来,180左右的个子,浓密的眉毛,鼻子高挺,嘴唇是那种略带成熟的上翘,下巴上青色的鬍渣,没敢仔细看眼睛,实在是不好意思跟他对视,这才发现,刚进屋那会没仔细看,躺在他的床上了,赶快一个挺身起来,主动和他打个招呼。
「哈哈,是呀是呀,大家都理解,不好意思,在你的床上睡着了,我叫傅飞,学机械的」
「你好啊~蓝凯,体育系,练网球的,以后一个宿舍了,大家多关照,也不知道其他人什麽时候来,这都快晚饭的时间了」
瞎聊了一会,我就去处理我的短裤,洗澡的时候顺便先打一炮,当时大学第一天放松一下,一边打一边幻想,这个体育系的蓝凯,身材一定很好,壮硕的肌肉,翘挺的臀部,还有那包裹住的硕大的……
「哦~嗯~继续舔,别停,我鸡巴好热,好涨,快点,给我舔出来,我要射你嘴里~啊~~爽~~哦~~爽~~干你的小嘴~~好爽~用劲吸~哦~爽~啊~操~操你的小嘴~好爽~啊~啊~~·~射了~操~爽哦~」
「嘿嘿,你爽完了,是不是该我了。」
「嗯,快来嘛,我的屁眼好痒,你来帮我啊」
「想要哥哥干你吗?想要就求我嘛,你看我的大鸡巴都流水了,好烫啊,他想找个洞鑽进去了」
「大鸡巴哥哥快来干我,插我的骚菊花,快,哦哦哦~好大的龟头,好疼,哥哥别再洞口磨了,好痒,快插进来,快点~啊~爽哦~大鸡巴~快干我~操~好爽~快点~再快点插~插的深点~啊~哥~别抽出来~我的骚屁眼好痒~快来干我~啊~~爽哦~干~」
干~爽~只不过是打一炮,还要幻想一下刚认识的室友,我确实有点淫了,但是蓝凯的身材,不得不让我先意淫一番,还真是爽,一个假期的积攒,先释放点,免得再出丑。我洗完出来,屋里有多了二个个人,正和蓝凯聊天,换蓝凯去洗,我和新来的两位也聊了起来,古磊,生物系,长得很秀气不失阳刚,算是阳光美少年那种,人也很开朗;郑林奕,同样也是体育的,练短跑的,嘿嘿,还没和他聊天,就先被他线条完美的大腿吸引,而且只穿了训练短裤,那一包更是���显出来,好像冒着热气,留着粘液的大龟头在等着我…
等大家轮流洗完澡,差不多晚饭时间,四人一行到学校周围的餐馆里,边喝边吃边继续聊着,由于和蓝凯最先认识,还发生了点小尴尬,我们关係反而要近一点,不停的和蓝凯碰杯,另外这顿酒,我也想个大家试试酒量,看看以后有没有酒后乱性的机会,我也很主动的其他两人喝,说到底,我这酒量是练出来的,一打啤酒下去后,蓝凯先倒了,没想到这个壮汉的酒量反而不如最文静的古磊,三打啤酒下去,只剩下我和古磊还算清醒,一人拖着一个室友,慢慢往宿舍走去。
我因为比较壮,就拖着蓝凯走,这一路上,趁着天黑他又喝醉,我的手不自觉的动起来,先是从脖子滑下去,慢慢的移动到胸部,喔,好结实,捏起来很有弹性,不知道是不是碰到蓝凯的敏感处,醉醺醺的他还轻声哼起来,好像很爽,一路走一路摸。从结实的胸肌,平坦的腹部,快到宿舍门口了,我的手也从坚挺的臀部慢慢转移到了前面,轻轻的开始触动那一包觊觎已久的东西。我的一隻大手都不能握住蓝凯的整个鸡巴,鸡蛋大的睾丸让我有冲动马上含在嘴里,进门大家就各自上床睡觉了,几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很快就听到起伏的鼾声,我知道机会来了…
等大家差不多入睡一段时间,我从床上爬起来,去厕所,这期间正好能试试大家是不是都熟睡,等从卫生间出来,四周观察一下,还好,其他三个都睡得很熟,我走到蓝凯的床前,这傢伙挤在牆角睡着,嘿嘿,这是给我留了床位?
藉着月光可以看到他的脸部线条,棱角分明,下颌的线条更是完美,忍不住想吻他,由于他是正面朝上躺着睡,很容易就观察到全身,扶他回来上床时,我没把他的运动裤脱掉,为的就是现在能一步步来,现在看他的裆部,略微凸起,靠近了还能感觉到热热的气体扑面而来,把脸贴到他的裆部,用力的闻他男人的味道,这是他的裆部也有了些许反应,微微硬了点,我知道时机到了,爬上床开始从他的颈部亲吻。
好多人的敏感带在这里,蓝凯也一样,我用舌头慢慢的舔,他的呼吸声也慢慢急促起来,舔他的喉结,舌头滑到胸部,结实的肌肉变得有些紧,这也是开始亢奋的表现,乳头像颗葡萄,我用力的吮吸,舔,咬,用舌头在乳头上转圈的舔,他的乳头越来越硬,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伸手一摸,裆部的大鸡巴也开始挺立起来,软的时候整隻手已经握不住,现在就更大了,有19CM的样子,大龟头像蘑菰一样,马眼开始流出粘液,我的嘴也从胸部滑下来,用手握着大鸡巴,开始舔他的蛋蛋,先吸进来一个,喔,好大,有点骚骚的男人味,一边用舌头在睾丸上画圈,一边用手握着龟头摩擦,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2颗睾丸全部吸进来,我用力的吮吸着,睾丸我舌头间滑动,不停摩擦,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我吐出睾丸,用满是粘液的手把整根鸡巴抹湿,从根部开始吮吸,一直向上直到一口将龟头含住,一瞬间,我的大鸡巴也硬了,我用力的吮吸着蓝凯的龟头,舌头不停的摩擦龟头,用舌尖在他的大龟头上画圈,大鸡巴分泌的粘液几乎被我舔干,开始用舌尖伸入他的马眼,有点骚味很男人的感觉,把口水涂在大鸡巴上继续吮吸。
蓝凯早就忍不住亢奋起来,爽到发出哼声,我生怕其他两人听到,但在这兴奋点上,也顾不了其他,继续吮吸大��巴,半根大鸡巴已经被我吃到嘴里,用整个口腔吮吸大鸡巴,用力的吸他的大龟头,继续深入,差不多整根鸡巴都进到我嘴里,龟头顶在喉咙,我用深喉继续给蓝凯的大鸡巴服务,卖力的吮吸,舔舐,蓝凯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直到塞满我的嘴,估计他快到高潮了,虽然还在睡梦中,身子却不自觉的开始上下抽动,粗大的鸡巴操着我的嘴,舌头还在吮吸着大龟头,蓝凯操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也越来越大,我的嘴已经不能动了,完全让这根大鸡巴操着,我的手也伸到自己内裤里,玩弄起自己的鸡巴,我的整个鸡巴早就湿透了,握着满是粘液的大鸡巴,跟着蓝凯操我嘴的节奏,自己爽起来,蓝凯越操越快,我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也越来越快。
突然,蓝凯的鸡巴用力刺到我的喉咙,一股股腥热的液体直接射到喉咙里,接着又是用力一操,又是一股,反复射了4,5次,我也趁着时候,加速撸自己的鸡巴,在蓝凯第6次射出精液的时候,我也射了,擦乾淨手,我又吮吸着蓝凯射精后的大鸡巴,还没有完全软,我把龟头鸡巴上的精液一点不剩的舔乾淨,还用舌尖继续吮吸着他的,马眼,射精过后吮吸他的龟头,让他又爽了一把,舔乾淨整隻大鸡巴,再看蓝凯,已经从激情中恢復,又沉沉的睡去了,我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看到大家还都是好好的睡着,我也就就放心的睡了。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对面的床上,有翻身的声音。
第二天,大家陆续起来,一切正常,蓝凯也没发现什麽异常,只是晨勃的鸡巴撑起内裤,又让我流出口水来,也在自己鸡巴上揉搓起来。后面的日誌一天天过去,宿舍四个人的关係也很融洽,我和蓝凯的关係也因为那次醉酒后,越来越熟络。2周后,新生周结束,週末就有自由时间了,第一个自由週末,蓝凯和郑林奕家都在本市,就都回家去了,古磊家在外地,肯定是不会去,就问我怎麽过週末,我回家也是无聊,还不如在学校,和古磊一起当陪陪他也好,嘿嘿,怎麽说也是阳光美少年呀。
週六早晨,我6点就起床了,古磊还蜷缩在床的角落,嘿嘿,两个人的寝室,我径直走到他床边开始欣赏起这个美男。越看越有吻他的冲动,性感的嘴唇不是动一下,可能是想说什麽梦话吧。想着这个已经到嘴边的食物,还是别着急吧,哈哈,惹急了,就不好了,先出去运动一下。
跑步回来,已经是8点半了,一进门就听到浴室的流水声,这小子居然才起床,把浑身湿透的运动背心脱掉,但还是汗流不止,走到浴室门口,本想喊这小子,让他快点。忽然发现浴室门留着10公分空隙没关,从这裏看过去,小磊完美的身体一览无馀,光滑的背部,微翘的臀部,这时他很配合的一弯腰,还看到了那朵蠢蠢欲动的菊花,粉嫩的颜色,让我的大屌一下就充血支起帐篷来。正在这时,小磊忽然转身过来,「啊~啊~哈哈~你在洗澡啊,快点啦,我刚运动回来,都热死了,浑身黏黏的」,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意淫,我赶快说道。
「那你就来一起洗呗,地方这麽大,还放不下你啊。」
「这…不好吧」(哈哈~欲擒故纵的戏码)
「话很多诶你,不来洗就等着吧,我还要半小时啦」(好小子,既然你要引狼入室,别怪哥哥不客气了)
想着,我一把扯掉短裤,才猛的发现,大鸡巴还挺着,同时也被小磊看到了,他直勾勾的看着,让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看P啦,你又不是没有,让位置给我啦。」说着我走进浴室。
「飞哥,帮我擦擦背吧」,我没多说,直接拿起毛巾走到他背后,帮他擦着,鸡巴还有点硬,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臀部和腰,弄的我痒痒的,鸡巴又慢慢硬起来,加上浴室裏湿热的空气,还有面前这个裸男的诱惑,大鸡巴一抖一抖的,越来越硬,我都感觉到有液体从马眼流出。
忽然,他手裏的毛巾掉了,他不顾忌的弯腰去捡,粉嫩的肉穴就直接展开在我面前,我有点愣了,不自觉的挺着大龟头过去摩擦了一下,赶快又背过身去,生怕被发现,
「飞哥,你的大屌从进浴室来就没软,怎麽这麽亢奋?」
「嗯,额,刚刚运动体力没耗完,好久没发洩,就成这样了。」,忽然,小磊一转身,脸几乎贴着我的脸,说到:「是好久没发洩了哦,从开学那天到现在,有2周了吧。」,还没等我开口,他继续说:「那晚上你做的事,我都看到了哦,嘿嘿」,我忽然有点紧张起来,鸡巴一点点软了,「放心吧,飞哥,我不会说出去,因为,我也喜欢…」,说着,小磊蹲下,性感的小嘴一口把我半硬的鸡巴含在嘴裏,顿时,整条大鸡巴又充血起来,我能感觉到龟头一下顶到了小磊的喉咙,小磊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点,开始用灵活的舌头舔着,不停在系带和马眼上摩擦,用他软软的嘴唇���吸着,我的鸡巴被舔的越来越硬,小磊的吮吸已经不能满足,我一把抱住他的头,不自觉的开始抽插,小磊发出呜呜的声音,越听越觉得性感,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小磊的舌头很配合的继续摩擦着我的鸡巴,龟头和马眼,弄的我淫水直流,从小磊的嘴角一点点流出来,淫水让小磊的舌头和嘴越来越滑,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也因为够爽发出呻吟,一边说:「干,好爽,你个小骚货,谁让你勾引哥哥的,干你的小骚嘴…」
干了一会小磊的小骚嘴,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抽出鸡巴,开始用留着淫水的龟头摩擦他的肉穴,我从背后抱着他,小磊配合的上下移动臀部,摩擦着我肿胀的大鸡巴…
小磊配合的上下移动臀部,摩擦着我肿胀的大鸡巴,淫水一股股的从马眼流出,我的大鸡巴硬到青筋暴露,一股股的冲动从鸡巴根部涌出,连套套都来不及带了,我一把抓住小磊的头发,将他按倒浴室的牆上,分开他的腿,粉嫩的肉穴,一开一合的勾引着我的鸡巴,没多说什麽,提枪上马,噗~大龟头冲开粉嫩的肉穴,操到小磊的身体里。小磊也很是配合,儘可能的把腿张开,由于是站着,他时不时还得把腿直起来,这样,肉穴一会大,一会小,夹的我的鸡巴胀到几次要射出来,我也卖力的操着小磊的嫩穴,「啊~~啊~嗯~~~小飞~哥~好爽~在操的深点~啊~好痒……」
「啊~干死你~小磊~哥哥鸡巴都操你麽?~听不到你回答,那我不操你咯,我要拔出来咯」说着,我突然抽出鸡巴,小磊被操到暴爽的嫩穴突然空了,我清楚的看着菊花紧紧的一收,又突然变大,慢慢的有淫水流出,小磊的菊花又开始急促的收缩着。
「啊~哥~快来操我啊~别让我的小骚逼空着,好痒啊~来嘛,哥~你的鸡巴好大,干的我好爽…啊~快~快进来…」
哈哈,我抽空让鸡巴休息一下,顺便逗逗小磊,看他趴在牆上发骚的样子,还是那麽眉清目秀,真是让真心疼哦,我回到:「那哥哥要操你了哦~」,说着,又一次操进小磊的小骚穴里,比上次更深,感到龟头已经被肠子裹住了一样,不停用龟头触动小磊骚穴的深处,小磊叫的一次比一次骚。
「啊啊~啊~哥~哥~我不行了~嗯~操我~快点~」
小磊的肉穴突然变得很紧,快速的收缩着,像是快到高潮了,我又坏笑了一下说,
「小磊,哥哥好累,这次哥哥鸡巴不拔出来,就插在里面,让哥哥休息一会」,说着我就停下来,小磊这时候马上就要到高潮了,那还能等,没等我说完,自己就开始前后的动起来,一边动一边说。
「嗯~啊~哥~你太坏了~我受~不~了,后面好痒~我…想~射~了」
一边说,小磊前后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鸡巴也感受到更大的刺激,感觉随时要射出来,也顾不了那麽多,小磊自己前后抽插着,我用手帮小磊玩弄他的鸡巴,看小磊的外表是个阳光男孩,没想到鸡巴确是人中龙凤,我的一隻手都握不住,只好一隻手玩弄他的睾丸,一隻手揉搓他的龟头和马眼,一股股的淫水从小磊的鸡巴里流出来,正好当润滑剂,我卖力的给小磊揉搓,估计小磊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前后夹击。
终于,受不了了,突然小肉穴紧紧的一收,用力的夹住我的鸡巴,而我的龟头被紧紧包裹的瞬间,鸡巴也不由自主的操了进去,小磊和我一起射了,我足足射了十几次,精液顺着菊花的纹路流出来,我手里小磊的鸡巴,也不甘示弱的射了十几次,两隻手充满了小磊的精液,高潮过后,我们互相帮忙在浴室清理了一下,开始坐下来,聊起来。
原来开学那天晚上,我晚上吃凯哥鸡巴的事情,小磊正好没睡着,就看到了,只是那会他还不敢有什麽举动,观察力好久,还鼓起勇气挽留我週末陪他,就上演了刚才激情的一幕,小磊我和坦白他也是gay,而且那天晚上看着我蓝凯的鸡巴,他一开始还是紧张,到后来挺到我和蓝凯的喘息,还有空气中精液的味道,已经热血沸腾到鸡巴硬到不行,最后还是偷偷起来去厕所解决掉。
「哈哈,那你当时怎麽不把哥哥叫起来,满足你一下?」
「那时我那好意思啊。」
和小磊有的没的,聊着聊着,我和小磊互相抱着,就在床上睡着了。
「嗯,嗯~好痒,别,别这样弟弟,哥哥的肉洞裏好痒,别舔了。」
「哈哈,那哥哥要怎麽办呀,看你的肉穴好像很激动哦,一开一合的,都有淫水流出来了,怎麽办嘛…」
「啊~啊~弟弟~别~别舔了,哥哥受不了了,你来操哥哥吧,哥哥求你了,来操哥哥的骚穴~」
「哥,我想操你,可是弟弟的大鸡巴还没硬起来,插不进去呀,就用龟头先摸摸你的骚穴,给你止止痒」
「啊~啊~嗯~不行了~弟弟,别再折磨哥了,哥快痒死了,鸡巴又硬又烫,肉穴又热又痒,哥哥受不了了,你把鸡巴插到哥哥嘴裏,哥哥给你舔硬了,快来…啊~好痒…」
呜~我忽然觉得嘴裏塞进来一根东西,很大支,还有点骚味,迷迷糊糊中,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小磊,正红着脸,把鸡巴塞到我嘴裏,再一看,我全身早都被扒光了,腿被打开,看来刚才不是做梦,是小磊这阳光淫魔刚让我肉穴有热又痒,看着他有点害羞的表情,又有点诱惑的眼神,我没多说,一口叼起他的鸡巴,用湿湿的舌头摩擦起来。
小磊的鸡巴属于大小正常的那种,但是龟头和睾丸比常人要大,而且龟头很红,看着就让人流口水,想着这样一个大蘑菰在我嘴裏,更是使出浑身绝招,让小磊的马眼淫水直流,我也奋力的用舌尖刺激他的马眼,小磊爽到发出「恩~嗯~」的叫声和喘气声。小磊把鸡巴从我嘴裏抽出,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飞哥,刚才实在忍不住了,你操完我,我还没爽,一觉睡起来,看到你就忍不住了…」
「怎麽样,哥哥的肉穴你舔的还爽麽,你的鸡巴够操哥哥麽?」我淫笑的问道。
「爽啊,软软的,嫩嫩的,哥,操过你的人不多吧」
「怎麽,小子,是不是想来哥哥洞裏探险了」
小磊可能觉得说话有点过了,不好意思点点头,我看着他这害羞的样子,���觉得刺激,我没多说,分开双腿,用力的一开一合这肛门,把小磊的龟头在我的肉穴门口摩擦,我用肉穴摩擦着小磊的鸡巴,小磊慢慢主动起来,用龟头打圈摩擦着我的肉穴,马眼裏流出的淫水把我的菊花浸湿,就像刚才梦裏的那种骚痒,欲罢不能。
「啊~嗯~好痒,好爽…」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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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perad000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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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病gay的回忆录
致命游戏(2024) 我的评分:��★★★☆
这部在��川大英等地拍摄的四川省十四五重点项目剧集讲述了一个母胎单身的男同性恋因为梦见在游戏里与人搞gay,醒来后意犹未尽念念不忘穷其一生开发游戏与其再次相见的故事。 尾声看到阮澜烛是凌久时做出来的游戏角色时,雷得我半晌说不出人话。 当然这个剧不止尾声雷人,两个男主,一个长相嶙峋,一个演技猥琐,雷人是这个剧从始至终一贯到底的气质。 万万没想到在既无颜值也无演技的绝境下,国产剧里基本没有的一个元素——剧情,它空降救场了。
更没想到是硬核搞鬼剧情,搞得还有理有据有头有尾。一个擅长恐怖题材的导演在恐怖剧本里恐怖发挥,也不知道谁为谁量身定做。作为本剧唯一大咖,点进彭发豆瓣页面将会看到此人最受好评的五部作品中无间道和致命游戏同台这种神奇场面。
本剧在澳门新葡京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官方网站上线后,有不少剧集原作对比向内容出现,看剧时的雷点绝大多数都来自原作我又一万个没想到。
从单元制作看,个人的全剧最佳单元是鬼父和英才高校。
英才高校的打光和剪辑最优,视听呈现一流,鬼父的元素应用最妙,立意也是所有关卡最高。不单恐怖场景的刻画,这两个关卡的剧本都大幅修改原作设定,甚至改出了高于原作的效果。这在连照抄原作提取剧情都难以做到的国产改编剧里,简直如神迹降临。
英才高校的原作设定是,玩家进入学校宿舍后,宿舍床板及柜子里贴的是红色符纸,且符纸可保护玩家不受门神攻击。 剧集将符纸改成奖状,且不明确交待奖状的有无对玩家的利弊。撕下或保留奖状都可能触发禁忌条件。 不知是哪位编剧改的这处细节,堪称神来之笔,我宣布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仅凭此段拿一个最佳改编剧本。 你知道当我看到他们掀开床垫打开柜子发现贴得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奖状时那种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吗? 多看一眼会应激的惊悚。 当然,如果你校园生活幸福可能体会不到。
这个奖状不仅���怖氛围一流,悬疑设计巧妙,也成为与门神高度相关的重要伏笔,奖状之所以出现在宿舍是完全有缘由的。而非原作里一个可有可无帮助玩家的道具。
原作中江信鸿也是坏人,门神最后含恨消失。 剧中的江信鸿则是合理懦弱,在面对门神被校园霸凌时想救而不敢,最后与门神解开误会。
剧版这个伟光正的结局并不虚伪。是有逻辑、可令人接受的伟光正。 更重要的是,剧本在达成这个伟光正之前,三番五次反转剧情,至少设计了三段不同的冲突,大大增强了故事可看性。光是门神在郊游被欺辱那段,演员都演了至少三个版本?从这一点看,改编也比原作好。
本恐怖片不耐受星人因为实在太害怕这个关卡,至今不敢写关卡主角的名字。 此关卡中的所有东西都让我害怕。校园恐怖的恐怖不在于恐怖,在于,校园。它做得比所有国产校园剧都校园。
鬼父几乎全篇推翻原作设定,以一男带三娃开场,诡异阴森的男主人搭配闪灵双胞胎加一的黑长直女娃,头上红发卡口中卡鸡蛋,画面过于鬼畜,鬼父称号名副其实。
后来发现三胞胎女娃其中一个是鬼父他妈。更鬼父了。 关卡中阈限空间感十足的回廊、公共浴室、昏暗转角,时隐时现的含蛋小男孩,每次都在晚上看这剧的我真是被吓得少活五十年。 尤其那几处占满画面的血红字幕转场。每次一duang出来就像在给我的生命倒计时。 这个文字叙事只在鬼父和箱妖出现过。用得可以说是起死回生。尤其箱妖情节薄弱,文字叙事融进故事中,增强了剧情节奏和画面质感,这个杂糅了新世纪福音战士和Skam(?)的表现手法大幅提升逼格。
此外,本关的内核居然还包含很多国产剧想炫又炫不来的人文关怀。剧情元素既惊悚又穿越既科幻又多重时空既喜剧又温情,杂糅在一起居然没有不伦不类,故事伏线完整回收,鬼父的偏执和误入歧途的自我拯救显得最后的圆满真挚可信,看得人眼前一亮。
剧本的关卡改编相比原作更生动紧凑,情节取舍得当详略有度,门内世界的恐怖和危险在视听效果加持下被渲染得格外真实,镜头语言临场感强,jump scare和东洋恐怖结合得自然流畅,稀烂的配音令两位男主本不富裕的演技雪上���霜,使原本恐怖的剧情更添惊悚。是国产剧少见的去原作糟粕取其精华的改编。
每个关卡的恐怖之处在于,剧情一直在展现不确定的危险,触发就会死的禁忌条件是什么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不知道,如何解决不知道,全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原作中亦有不少双男主女装闯关情节,实写剧集放弃阮南烛是女装大佬这种极其二次元的设定完全是明智之选。 现实并非没有女装大佬,但你无法要求一个一米九双开门霸总,在霸总的时候一米九双开门,在女装的时候又美艳小巧。 小说可以任凭读者想象,读者脑中的人物形象可依需随时变幻。一旦作为实写剧拍出来,形象投射就彻底固定,一米九大汉的女装违和度,在实写剧里会变成无法忽视的灾难。你会看到lady beard在那里卖腐。
除开攻的女装大佬设定,原作中还有不少日式轻小说桥段,角色仿佛多啦A梦,男主随手就掏出一个pos机。剧本删掉这些陈旧的纸片人风格内容,使故事的现实质感更统一,完全是为观众着想。
原作虽是BL,写得仍是直人认知的异性恋本位世界观。所有人都在扮演异性恋。每看两行都不禁皱眉:太直了。 异性恋本位世界观的创作者会不自觉崇拜男性,塑造世间罕有的好男性。你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阮澜烛绝世好攻这种话?剧中尚有祝盟对徐瑾超出必要以上的刻薄,原作中此类情节更甚,看似情趣,实则爱丁堡打小三。包括原作描述阮南烛时使用“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但并不女气”这种,认为“女气”是贬义词的恐同手法。
BL文的作者恐同,其实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他们都恐得无声无息微风细雨。毕竟世上直人多。这个世界就是异性恋本位的。但从来如此便对么? 改编剧本为应付外界及自我审查不得不大量删除BL情节,反而令剧中的恐同浓度一定程度下降了。
门的设定在原作中是将死之人必会进门,在门内存活可以赢得门外现实中活下来的机会,门反而成为凭空而来改写人生的奖励。剧中的门则是突如其来的危机,这让观众不得不一直追随主角看他如何摆脱险境,是更易吸引受众追剧的改编。而不是,反正他都要死的过不过关无所屌谓不会亏本。剧情所谓的“好看”常常来自那些意料之外的亏本。
关卡的世界观设定在原作中也更快餐,只为恐怖惊悚,门神没有苦大仇深的过往和必须要成为门神作乱的理由,少了剧本中苦心积虑(甚至���些过犹不及)营造的人文关怀,显得故事缺乏厚度和深度,继而影响双男主之间的情感塑造。 写配角没有人文关怀,写主角难道就有了吗?
另外,可能是编剧随手无脑一改,双男主的名字居然改得很好。
阮澜烛的澜,凌久时的凌。与原作人名相比,读音好听,字形好看,音形义俱全,取得信雅达,也比原作更像人名。 澜烛有水有火,狂波微火;久时天长地久,旷日累时。 竟还有些隐喻二人的结局。
那么,本剧顶梁柱之关卡剧情什么时候开始拉垮呢,从雨中女郎。后续故事仍算完整,但相比前面的关卡来说缺乏巧思和逻辑,一系列重要配角也下线得仓促降智。因为好兄弟一辈子的两位男主此时终于想起来要搞gay了,还以为你们在BL剧里不谈恋爱是双双被宫刑了呢。两位男主在关卡中所占比重越大,关卡的破绽和扑街度就越高。 你说要那俩男的有啥用。难听难看的。
阮澜烛面对凌久时主打一个话往野了说嘴往近了凑,凌凌在阮哥面前像努力跟领导做朋友的外包员工,两人最频繁的肢体接触就是随时给对方一个直男拍。剧中的久时看上去性格善良心思细腻,对祝盟的兄弟香草泥来者不拒,属性可能天然呆。阮哥反而更符合直男特征。BL文家中常备中医,就有一个看上去爱玩SM的兽医随时把脉。难怪姓阮的能看到凌久时身上的光,游戏视角看主角皮肤嘛。
你看人名和前后文这样写是不是很抓耳挠腮。这种抓耳挠腮的观感贯穿全剧搞gay始终。
长相嶙峋的哥们儿,与中国直女所写BL文必备一米九双开门霸总狂攻形象相去甚远。河童式头身头肩比,该整未整的蒜头鼻,整成悲伤蛙的弥天大眼,我们就称之为河蛙哥。
演技猥琐的哥们儿,仿佛一个不懂中文全瞎全聋的文盲,居然是北京电影学院表演专业排名第二出身。内娱的学术体系真是独辟蹊径自成一派。我们就称之为第二哥。
河蛙哥在雨中女郎说“我要进去救他”时,在听到凌久时说“我愿意”时,在扫晴娘里面对凌久时试伞的提议时,都贡献了与阮澜烛高度适配的演技,只有这三处我才终于看见阮澜烛或许真的很在乎凌久时。
河蛙哥的演技当然远在第二哥之上,路边随便拉条野狗的演技都在第二哥之上。但包括cv在内的河蛙哥一到重头戏就过度表演,“看啊我好深情我好愤怒我好悲伤我好入戏”的做作感呼之欲出。
在平头哥家流���,在箱妖中送走凌久时,为程千里遇害发怒掷刀,在别墅与凌久时摊牌,最后执行净化与凌久时离别,这些情绪激烈的高潮场面无一不令人出戏的拉垮。
重头戏演技扑街的危害看来远大于日常演技扑街。当然这并不是说第二哥的cv就平安无事。第二哥cv全程以一种学习动画三年的大学配音社团风,把第二哥本就没有的演技配得灰飞烟灭。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飞来横祸祸不单行的双簧。
第二哥全程豆瓣评分2.9的落跑甜心女主模式,但我有一个暴论: 在演凌久时爱阮澜烛的时候,第二哥演技最好。甚至因为此时河蛙哥演技莫名其妙下线,反而有种反制对手的意外。 当阮澜烛与凌久时的互动并非仅局限于爱情,也就是说,当那个情也可以发生在朋友、亲人甚至路人之间时,第二哥接这种感情戏就很猥琐,接不住也不想接。
当这个情是对阮澜烛唯一纯白的爱时, 你想想,是不是替阮哥包扎手腕的时候,被阮哥点额头的时候,被阮哥堵墙角的时候,在阮哥面前包饺子的时候,发现阮哥居然没死不敢相信的时候,第二哥终于不聋不瞎也不文盲了? 最后凌久时送阮澜烛完成使命,情节设定是一个悲伤的分别时刻,阮澜烛在疯狂流泪但因为河蛙哥(及cv)演得太做作我出戏了,镜头一切到凌久时发现他居然掉了一滴泪直接惊了。 就那么爱吗? 第二哥be like:搞gay可以,卖腐不行。
全剧真搞gay时长就是第二哥演技在线的总时长。
第二哥演技歹毒,但阮澜烛的直球在剧中沦为无效卖腐也有剧本问题。 他常常对凌久时说,我需要你,你没有女朋友可以找别的。真当凌久时跟他交流想法时,他的回答又多是:我们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如此一来,阮澜烛每次或真或假的告白在凌久时眼里都成为社团诗朗诵即兴主题演讲。 包括阮澜烛常常隐瞒凌久时做事。隐瞒看上去是为凌久时着想,似乎有种独自承受苦难的凛然大义,其实是将凌久时推开,既不爱人也不爱自己,只愿成为某种抽象宏观的英雄。
不会搞gay或许是因为不能搞gay,但居然连异性恋也拍不好。平头哥和庄庄,熊漆与小柯,从对话到肢体互动全程看起来像亲兄妹。 剧组的世界观是天下有情人终成亲兄弟姐妹。平等歧视所有恋。 连异性恋都拍不好,除了整体演技水平低迷,剧中表达情感的台词出现得都很突兀。角色只是说了听上去花里胡哨的话,为什么在当下场景说出那些台词既无逻辑也无情感支撑。
例如诗朗诵金奖得主演讲大师阮澜烛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我需要你,字面上的意思” “我永远体会不到梁祝化蝶前一夜的等待” “我因你而存在,又因你而消失”这种为他人而活的内核甚至又踩我雷点。
这些话看上去漂亮,但过于口号过于缥缈,听上去跟“公司就像你温暖的家”不相上下。誓言应该出现得更谨慎更唯一不可替代。当你想起这些信誓旦旦的话语时应该想起轰烈的刻入眼眸的场景,而不是文字。但现在就只有文字。
全剧唯一金句只有那句,“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这也是剧中唯二gay的场面之一。另一处是“再忍一忍”。 凌久时在年夜饭前的餐桌上包饺子时随口一问:“过年也要过门吗?” 阮澜烛反问:“过年能阻止生死吗?” 说这句话的阮澜烛不仅没有门内扮演祝盟时的插科打诨,相比平时门外的严肃沉稳甚至更冷峻锋利。无论有没有门的存在,生死都是人世间无法阻止的命题。 中国人讲究过年,深仇大怨常常一句“大过年的”似乎就能偃旗息鼓。过年犹忌谈论生死,仿佛你不提它,它就不存在。 但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你我都终将独自面对世界尽头。听上去冷淡刺耳绝情扫兴,但这是他的心里话。尤其对他这种永远无法体会生死的人来说。 当然他每次对凌久时都说真心话,只是心里话是难听的、有恶意的、甚至伤人的。 这应该是凌久时第一次窥到阮澜烛内心。
看这段时正值年节,看着突然觉得很动人。动人的瞬间都来自阴暗又随处可见的舞入尘埃的日常。
至于那个“再忍一忍”,可以说是全剧搞gay巅峰了。台词在适当的场景出现得恰到好处,说了又不明说,说得暧昧克制留白,说完又只是轻点额头,明明清水却暗暗色情,是处理BL情节时往往生硬造作的东亚BL剧最应呈现却几乎无剧展现的含蓄之美。
或许由于本剧省十四五重点项目的身份,编剧们在改编原作时,除了大刀阔斧删改原作中的BL情节,还不断将剧情渲染得和谐敬业富强文明,剧中所有门神的问题都得到妥善解决,正义感化邪恶,所有人不断贡献智慧与力量携手共创新��辉煌,天下大同河清海晏。 不仅不搞gay,还不断表衷心。台词句句是漂亮国亡我之心不死,美国是什么不能说的中文吗,就这还不给你播。真是爽死你了。 两个人相爱而已,“我就是爱你,就得爱你”,这有什么不能播的? 事实证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站起来不许跪。
这个剧,���人中随机散发雷人,雷人里透着几丝动人。那结局不是HE是什么。
凌久时耗费五十年只为再见阮澜烛一面,现实世界普通人的五十年是什么概念?
他要经历无数的生老病死,要工作要吃饭要交房租要应付无数个24/7,要努力让自己不死,让自己无论经历何种折磨都保持当初坚毅的决心,就算他运气好被天使投资几个亿不用上班挣钱只需专心整他那个增强现实游戏,那种无法预测的结局和不知要耗多久的等待,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万年。
结局堂而皇之盖章凌久时此生唯爱阮澜烛,前77集都在演不咸不淡的领导员工情,最后一集突然gay成这样我也是惊了。
这剧居然也不是耽改,是真gay剧。
编剧是误打误撞还是为爱鼓掌?奇思妙想认为程序员狂敲代码就能造出一部混合现实游戏就算,是觉得一个大活人拼命做一件事五十年很简单很轻而易举吗?
不是五千年也不是五十万年,是普通人看得见摸得着的竭尽全力的五十年,是一个人能记住的一生。
看剧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凌久时这个男主没有成长,剧情不断前进,男主居然没有失去和收获,没有个人危机要解决,也没有什么过往心结,没有不得不面对的boss,从头到尾既看不出角色特性角色本身也没有起伏,单元角色和配角反而各有突破。
主线居然没有内核。
当你把这个剧看作凌久时的回忆录时,就会发现,凌久时的隐身和弱化是他自愿的,他不需要展现自己的疯癫人生,他只需要阮澜烛。
凌久时在回忆这件事时,并没有讲述开发游戏的五十年有多辛苦,可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回忆录的点滴都是爱上一个人和与一个人相爱的过程。
中国耽改在剧情上的宿命都是二人去一人归,在制作上的宿命是,好看的人,好的演技,好的剧本,三者只活其一。
诚如我所言,耽美耽改耽丑剧,用心和用钱,但凡做到其中一点,剧就能播出。尽管此剧雷点重重,在耽字头的剧集里,前60集剧本可以排第一。
本剧也说明一个真理,影视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讲好一个故事。一切为剧情服务,哪怕只是讲成故事会,其他所有灾难甚至都不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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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1 year ago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It's still sharp》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阿拉贡和波洛米尔在瑞文戴尔图书馆相见的第二夜,PWP。
我给自己写多了爱情小说,写烦了,想换一下口味,去写我最初搞一切的动机,无拘无束没有理由的色情。所以这是一篇Men At Play风格的无脑黄片、魔戒GV换头文学,圆我各同志大厂牌居然没有将其拍摄之梦想。随心所欲,又短又急,恶俗,慎看。
其实这是一篇两个人合作的作品,从构思到成文,全程有我一位好友的功劳和苦劳,我向她致敬,亦感谢她的耐心真诚陪伴与灵感创作刺激,没有她的帮助,就绝不会有这篇文章。仅是最后作品发布出来有我的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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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隆德领主的圆桌会议上,中洲的各方势力为那至尊魔戒的最终来去问题争做一团。
刚铎南方的人类统领从椅子上一下站起来,握紧拳头与灰袍巫师用中洲通用语激烈争辩,面对巫师权威的法杖,他有力的胳膊在空中往下划拉一下,白皙的脸庞簇得血红,肢体极大的动作、及嗓门里低沉又咄咄逼人的咆哮,难掩他心中怒火,像极山林中盘踞狮虎的吼叫低啸。间而,他又与其他人一样,坐回原有的位置去,将庞大的身躯郁闷地陷于石凳之中。
幽谷北方的人族游侠坐在椅中,双手交握,手肘放在腿上,拱着背部,一言不发地冷静观战着此情此景,按下胸中对中洲极深的忧虑——索隆的指环不分种族,精准抓住他们中每一个人的弱点,让他们之间难以团结,无法合力做到一致对抗那强大的魔君,此时此刻,更让阿拉贡对他血脉中同属人类的弱点、自身职能与身份的彷徨,没有一点信心。
阿拉贡不动声色地掩饰下自己的烦躁,向旁边的那圈椅子中的人群扫了一眼。未曾料到,波洛米尔正好也十分心烦意燥,刚铎统帅皱紧眉头咬着手指头,牙齿啃着修剪过的指甲,无意识就扭头看向阿拉贡那边的方向。阿拉贡的目光与波洛米尔的目光撞个满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堪堪打了个照面。
起初,因无意中直接对上阿拉松血裔的视线,刚铎的统帅微微睁大了眼,转而目光变得讶异且不屑。显然,作为白塔统帅,刚铎全境最高军事指挥元帅,他不认可自己武断的想象中的这位不尽职的国王,令他的子民长期挣扎于水火之中。但是,作为波洛米尔,他又暗中恼火,像在瑞文戴尔图书馆中第一次与那神秘的北方人相逢那般,自己心中平白无故去喜欢阿拉贡的眼睛,希望与他暗中互相再多看上两眼。最终,摄政王的长子傲慢但尽量礼貌的率先收回视线,阿拉贡也一样,将会引来新的战火的目光,温文节制地收了回去。
但相隔不过几分钟,仿佛无法忽视会议上隔着众人与他坐在同一个地方的另一个男人,阿拉贡又看向了波洛米尔的方向,和他目光再次打了照面。准确来说,这是他们在图书馆之夜,自会议上互亮底牌,第三个有来有往的相互对视。
然而这次,白塔统帅一反常态,不再闪躲着将目光挪开,正相反,在阿拉贡迎向他的目光中,波洛米尔顿了两秒,在阿拉贡眼前将身子动了一下,改变了原来绷着的危襟正坐的坐姿,缓缓将高大的身体舒适地陷入坚硬的石头椅背中,他歪了一下脑袋,斜着宽大的肩膀,倨傲地挺着强硬的下巴,提起一边嘴角,对阿拉贡回以一个极富有攻击性与挑战感的,狮子般的微笑。
阿拉贡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敛神歪了歪头,习惯性地摸摸上嘴唇上的粗糙黑色胡茬,变了个姿势,将长长的右腿搁在左腿的膝盖上,眉弓一挑,向波洛米尔投去“你什么意思”的疑问目光。
像头在任何领地上都拥有巡视权的傲慢公狮,白塔指挥官拢指,懒洋洋地剔了剔指甲里的泥垢,将腰部和屁股更放松地陷在石凳中。那双宝石一样的绿眼睛暗沉下去,波洛米尔挑眉,将嘴角的嘲讽性笑容咧开得更大,露出了掠食性肉食动物整齐而洁白的上牙,目光灼灼地望着伊西铎的后裔,波洛米尔在凳中坐得更加放肆,张开了深蓝罩袍下那双粗壮的双腿,向阿拉贡展示他胯裆处难以忽视的雄性凸起,大掌往肌肉结实的腿侧挑衅地拍上一拍,刺耳但根本不大的声音划破阿拉贡的耳膜,让阿拉贡布料下的鼠蹊处也跟着他的动作弹跳一下,遂而发紧——波洛米尔用指头勾住领口那圈做工考究的花边松了松,冲阿拉贡再次抬了抬下巴,向阿拉贡发出了明确的“pussy,你敢坐到我腿上吗”无声邀请。
噢,这傲慢的、欠缺教训的南方混球!他以为他是在什么地方向谁发起挑战?阿拉贡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怎么,他这么个大大咧咧且不雅的坐姿,是要向阿拉贡炫耀多么了不起阿拉贡又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吗?是在显摆他马裤下的东西有多大?还是有多粗?总不可能粗大到和他腰间挂着的巨大���色号角一样吧?
阿拉贡把左腿换到右腿膝盖上,摸了一把下巴上短短的胡须,敛了敛眸色中琉璃般的灰蓝色微光,他将脸颊撑在粗糙的手掌上,手指敲打膝盖,向波洛米尔回以一个缓慢的,阿尔法头狼般的笑容。
紧接着,在波洛米尔的注视下,阿拉贡紧紧盯着白塔统帅打开腿坐的胯间,握住了放在石凳扶手上的银杯,握拳捏紧了,不明所以的在杯身上缓慢又有力地上下套弄了几把,速度之慢,动作之暧昧,像在套弄杯子以外的其他东西——他自己的,或者波洛米尔的,任君想象。他很满意白塔指挥官的瞳孔骤地一瞠,随即更危险地眯缝起来的表情反应。波洛米尔弹琴般用粗大的指节在自己大腿上稳住气息一下下敲击,将另一只手上的四根手指放在自己翘起的唇上,身体跟随阿拉贡手中的抚摸杯身的动作往前倾,直勾勾的眼神亦锁住阿拉贡,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
阿拉贡乘胜追击,拇指粗鲁地按进装有水的杯中,杯中液体在指头的下压中向上四溅了出来,不易察觉的小小水花溅了几滴到阿拉贡深色的罩袍上,令波洛米尔跟着水花的滋出,小小去嘶了一口气。像在做什么其他不应在公共场合展示的动作,阿拉贡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擦着杯口的花纹,故意压着指腹的力量,重重往杯口上完整地转上了一圈,在波洛米尔露骨的注目礼中,阿拉贡拿起银杯,微笑着大喝了一口杯中剩余大半的冷水,透明的水液沿着他下巴漏到喉咙上,成了一条蜿蜒的水线,消失在黑色天鹅绒衣领。阿拉贡吞咽,凸起的喉结也跟着抽动一下,在他完成吞咽动作的瞬间,他没有错过白塔统帅将猩红的舌头抵到了虎口上,暗压着粗气,快速地舔了好几下上面什么都没有的虎口的口腔动作。白塔统帅马裤中间的凸起,也似乎大得更引人注目了。
隔靴搔痒,痒意更深。
阿拉贡非常笃定,至少现在,波洛米尔已经咬住了他递上的鱼钩,凭刚铎之子骄傲好胜的性子,波洛米尔不会轻易松口。于是他不再逗弄他,将鱼线向上轻轻一提,舌尖舔干上牙列的水渍,用手做了一个只有波洛米尔能意会的,翻书的动作。果不其然,白塔统帅向北方游侠回以舔自己手指上昨夜剑锋造成的未愈合伤口的暗号,将手指笼成一个指环般的圆圈,将雄性的张狂敛于眸中,收下这份礼物,默契地接下阿拉贡今夜的战书与邀约。
夜色终于染上瑞文戴尔的天幕。阿拉贡坐在昨晚坐过的同一个位置上,穿着昨夜的同一身衣服,保持着��一个姿势,将书打开了捧在手里,等待那位前来赴约的南方宾客。阿拉贡提前用热水梳洗打理过一番,甚至往口腔里喷了薄荷水,又往耳后、脖颈动脉、胸口与手腕内侧点上过林谷发明的那款他不常用的香根草味道古龙水。这味道是皂香与草本植物融合为一丝不过分的低调药感清甜,闻起来叫人联想起一片色相中性的暗灰调子,通过皮肤毛孔的热度完成锁香,木质香调暗暗凸出使用者不卑不��的沉稳中、又略带不羁的纯粹男性气质。
最终,随着一阵有力的脚步声,高大的人影再度出现在黑暗中,犹如草原上的雄狮踏入森林狼的领地,阿拉贡要等的男人终于出现在图书馆里。
在阿拉贡老神在在盯住波洛米尔一举一动的视线里,白塔统帅踱步到沙发旁,带着一丝肢体的侵略性,弯腰凑近了阿拉贡,故作好奇地往阿拉贡翻开的书卷上瞧上一眼,压低了嗓音故意问。
“灰袍巫师勤快的北方朋友,你在研究些什么呢?”
阿拉贡大方的把那一页的内容给波洛米尔看去——这是一本精灵撰写的医用人体百科全书,上面画着一张非常规范的人体剖面图,只有一个男性的下半身,从腰腹到盆腔部位。那本枯燥的医学书籍将男性阴茎和肛门,肠子,前列腺这些器官内脏描画得栩栩如生又详实,又用长长的符号线标出这些部分分别在剖面图中的哪里,写上具体的学术性称谓。再用昆雅和辛达、西尔凡等多种精灵文字,将这各个部位,各种器官之间的互相联系,触碰了哪里就会产生的连锁生理反应,一一具体写清楚。
“闲来无事,研究点男性生理方面的学术知识…怎么,南方来的刚铎朋友,你也感兴趣吗?”
阿拉贡敛神微笑着,声音沙哑又慵懒,拇指压在剖面图的阳具上,斜睨一眼白塔统帅,对波洛米尔抛出回问。
“啊…看来我们志同道合……”看着阿拉贡的眼睛,波洛米尔夸张地答道。他故意将自己的手指也压到书页上,顺着剖面图上那一小段弯曲的肠腔,暧昧地摸到结肠口,按住前列腺,碰上一碰阿拉贡压在图画阳具上的指尖,拖出一点肌肤相触的火星。
“可古话又有说,读万卷书,不如行路千里。”波洛米尔倾身,凑到阿拉贡脖颈间,深吸一口阿拉贡身上令他陶醉、沁人心脾的麝香味,犬齿突地叼住阿拉贡的耳垂,在阿拉贡绷紧身躯的亢奋中,含吮,扯吸,用唾液糊湿他饱满的耳珠。“北方的朋友,我十分质疑你这些纸上知识的可操作性……”波洛米尔那双绿眸,依旧十分挑衅又嘲讽地打量阿拉贡。
阿拉贡用力掐住波洛米尔的脖子,将他猛地拖过来,回以一个互相用胡茬擦疼了脸颊和下巴、牙关相碰、舌头撞进喉管、热情得冒火的亲吻。在这个明显有火药味的亲吻中,波洛米尔探索起阿拉贡的口腔亦毫不客气,那强势惯了的刚铎元帅,舌头总与伊西铎的血脉争夺主导权,和阿拉贡互相用牙去咬对方的嘴唇和嘴角。但他们都享受这个啃咬一样的吻,很快就为之气喘吁吁。在波洛米尔追着碾磨他的下唇中,阿拉贡向后微微一退,在白城统领意犹未尽又玩味骄傲的眼神中,收回他的舌头,用舌尖舔去唇角的唾液,结束了这亲吻。
“读书健脑,运动强身。实践才是打开理论宝库唯一的钥匙。南方的刚铎老爷,您可愿用您那双尊贵的手,来摸一摸这把能解开奥秘的钥匙?”
空气在这俩人眼眸唇齿交锋的几个瞬间里变得暧昧起来,阿拉贡体内的皇室血脉被这挑衅的绿眸点燃。虽然他阔别白城已久,但眼前人那雄狮一样的视线,唤醒了他不被承认与感恩的岁月里沉睡的骄傲。
阿拉贡合上了手中书本,丢到一旁,迎着那道从未离开过自己身体的目光,静静张开了有力的长腿,胯间巨剑剑锋朝上。在波洛米尔灼热滚烫的视线中,他仿佛化身为夜色中月影中的头狼,孤狼从悬崖一跃而下,一步步朝向高大的刚铎之子走去,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欲望的阴影随着他的动作,先他一步覆盖到波洛米尔端坐着的身躯之上。
他的眼睛回应着白塔统领,灰蓝色的眼眸中有着波洛米尔不曾见过的山中野火——他要看这个南方来的刚铎老爷闭上那张吐露不敬的嘴,让他咧出讽刺弧度的热唇紧紧包裹他的肉刃,在与情欲的对抗中、神志不清地亲口承认——纳西尔圣剑残片如今锋利依然。
“那便叫我亲自来看看吧……”
刚铎之子对他扯开一个放肆的笑容,低下头,动物一样用牙咬开阿拉贡腰间皮带的金属扣环。波洛米尔才用牙齿扯下阿拉贡的马裤,就被阿拉贡裤裆里的勃起阳物迎面抽了一个耳光,这一记阴茎的耳光打得他面红耳赤,龟头上些许的清液也弹到波洛米尔雕塑般的鼻尖上。
“这可真是难以驯服…!”
白城统帅挑眉故作气恼,像抓住一条灵活滑手的蟒蛇般握住阿拉贡充分勃起的深红色阴茎,手劲大到令阿拉贡���住上下的犬齿,在白塔统帅粗鲁的拳握拉拽中轻嘶一声。
波洛米尔朝它粗鲁地吐一口唾沫,撸开阴茎敏感的包皮,让冠状的伞端整个暴露出来,粗糙的指尖扒开阿拉贡狭窄的铃口,随即他对准了那个小洞,重复朝马眼中又吐了一口唾沫,这唾液很多,期期艾艾在他下唇滴落进龟头上深红色的打开圆孔,顺着缝隙渗进阿拉贡的尿道,叫阿拉贡奇怪地溢出闷哼,腰眼都因那诡异的渗滴麻了一半。波洛米尔张大了嘴将那阳具含住,用湿润又圈起来的口腔一把包裹住圆硕的龟头,攥紧了阿拉贡的阳物,一刻没耽误地摇晃着脑袋,用口腔与喉咙上上下下起落、测量它的粗长。
阿拉贡低头,半合着眼,凝视那个毛茸茸的金黄色脑袋。他将腿伸得更开,享受埋首在他胯间十分到位的唇舌服务——波洛米尔口交的时候十分专心投入,濡湿红润的嘴唇牢牢圈住阿拉贡的阴茎,他皱眉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脸颊被顶出阿拉贡的形状。在给阿拉贡口交时,波洛米尔把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裤缝中,握住了里头的硬物,给自己缓缓手淫。那个高傲的刚铎将军或者不那么喜欢他,但在性的愉悦上,他却不曾亏待他。
阿拉贡忍不住小力按着波洛米尔的后脑勺,手指摩挲波洛米尔温热的头皮,指腹给他舒适的揉按,在白塔统领包裹紧致的炙热口腔中轻轻抽动阴茎,令统帅闷哼着把它含得更深,吸出暧昧含糊又放荡的水响。阿拉贡把指头抓进那些手感良好的金色发丝中,在波洛米尔转而吸他睾丸的时候微微松开了咬住的犬齿,波洛米尔像狮子一样从喉咙里低沉地咕噜着,重重吮吸了一口阿拉贡紫涨的龟头。
阿拉贡仰头闭眸泄出低吟,这时他低头,正好对上波洛米尔充满情欲暗潮翻涌的绿眼睛。他还吸着他的阴茎,埋在阿拉贡湿漉漉的黑色耻毛里,就那样与他对视,带着一点挑战的激情,又带着一点脉脉温情,令阿拉贡在欲望之中十分为他动心。然后波洛米尔把它吐出来了,将那根湿透的硬柱握在掌心包住,缓慢抽拔套弄,那根狰狞的肉刃被泡在白塔统帅的唾液里,那上面的唾液多得把阿拉贡的腿侧和沙发的一小块绒布都打湿了。
阿拉贡下意识就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您需要一份更正式的邀请函吗?……尊敬的波洛米尔元帅,请于第三纪元3018年10月25日晚上八点,到瑞文戴尔图书馆赴约,准时坐到我的阴茎上。”他用那种“别客气了远方的贵客,请坐上来吧”的眼神,带着友善的戏谑,暗示白塔统领。
波洛米尔在心里狂翻个白眼,这个自大的北方混蛋,他怎么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接受的一方?如果平时别人这样冒犯他,他会毫不犹豫给上他一拳。但现在,波洛米尔却不怎么真的生气。以后他会对他有更多了解的,如果他们之间会有以后这个词。他要在他眼前,大大方方的跨上去,令阿拉贡去尽他的地主之谊。
在阿拉贡的目光中,波洛米尔用大腿和肌肉的力量,跨得尽量慢,将腰臀沉得尽量缓。结实的臀部压上阿拉贡赤裸的阴茎,跨蹭几下,又微微站起来。白塔统领拉开自己的马裤,在阿拉贡将手放在他的裤子边缘上时,将手掌覆到他手背上,和他一块儿把那条质地笔挺做工精良的裤子更用力的脱下来,褪到白塔统帅的膝盖上。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到狰狞得滴出水的程度了。
“刚铎的白号……”阿拉贡轻叹一声,将干净的手指顺着柱体缓缓摸上去,量它傲人的长度和粗度,它名不虚传,充满雄性的骄傲和力量,和它在裤裆里沉睡时一样引人注目,只是现在粗长得更完整,大得更惊人。阿拉贡又将另一只手掌抚上白塔统帅的臀部,静置几秒钟沉醉于那饱满又温热的手感,那臀部并不是光滑无暇,而是像其主人身体上其他地方一样,有因战争留下的细小伤疤。但对于同为为中洲浴血过的人类战士阿拉贡而言,刚铎的将军身上没有一处不充满纯粹男性式的阳刚与美丽。
“它够令北方的朋友惊叹吗?”波洛米尔用温热的臀部肌肤贴着阿拉贡的硬起,干燥的股缝触贴到阿拉贡的顶端,十分自信的问。
“它真漂亮…是维拉造在世间不屈的奇迹……”摸着波洛米尔两处不同手感的皮肤,阿拉贡真诚地赞美道。
波洛米尔感到一丝别扭的害臊,但又十分的受用,他不得不承认,他非常喜欢阿拉贡夸奖他,也十分喜欢阿拉贡抚摸他。
阿拉贡往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混合了他带来的倒在手心的充足的油液。将之抹擦到波洛米尔的阴茎上,爱抚白城将军硕大的龟头和粗大的柱身,认真顶礼膜拜这根神圣的器官,北方游侠的手活儿做得十分细致,手掌的粗糙质感又充分满足到波洛米尔对刺激感官的需求,直到波洛米尔觉得自己脑后快升起圣人的光环,嘴里发出喝喝呼呼的粗喘,如坠云里雾里,模糊的眼中聚起更多诚实的渴望。然后阿拉贡又在白塔统帅半眯的起雾绿眸中,往掌心倒了更多又油,吐上更多的唾沫。他轻拍了一下波洛米尔的臀部,暗中赞叹臀肉在他手掌荡出小小的肉浪。波洛米尔配合的将自己双腿跨得更开,露出了干涩的肛门。
阿拉贡用指尖摸了一圈波洛米尔肛口的褶皱,在白塔统帅低沉的泄吟中,将湿润的指头缓缓推进南方男人的洞里,唯恐性欲的饥渴会弄伤他,于是动作十分小心地探索起来。扩张那些紧致得几乎插不进去的甬道的时候,阿拉贡发现,白塔统帅皱眉张嘴忍耐的表情,绷起来的肌肉,重新变得更红的脸庞,额头渗出的热汗,和拧得更紧的内部,暴露了他恐怕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于是阿拉贡耐心去亲吻他的嘴唇,在用手指操他内部直肠的同时无声宽慰波洛米尔。阿拉贡按揉那些潮湿闷热的肠壁——他想,他的内部也十分清洁,那必然是经过了提前的人为清洗,在想到这英武富有男子汉气概的将军为这场性事提前仔细的准备自己,阿拉贡更怜爱与尊重他。
“南方人洗澡真细心……连内部也会好好的清理……”
阿拉贡用两指将波洛米尔的穴口撑开,按照医学用书上的图画提示寻找他内部的小小敏感点,这位置找起来不太难,不一会,他就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凸起肉块,用曲起的指尖浅浅的刺激他。阿拉贡咬着波洛米尔发烫的耳壳,哑声调戏他。
“告诉我…白塔的统领,您清洗内部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我的手指?您是否会想到它们……”他在波洛米尔的闷哼中将指头灵巧地转上一圈,那开口漏下的腺液足将阿拉贡的大腿打湿,阿拉贡将食指重抵在波洛米尔的前列腺上,重重压上一下,令统帅在他指节上发出一声眼冒金星的低声咆哮,阿拉贡亲昵地贴着波洛米尔的嘴唇问他。“……像现在这样抚摸您?”
阿拉贡的话戳中了白塔统帅内心的隐秘,他几乎要迫不及待向他承认——两个小时之前他在浴缸中洗澡的时候,心里确实想着北方游侠的手指,去给自己不太熟练地做扩张和清洁,因为这想法太过禁忌和刺激,他硬了起来,咬住腮帮子边狼狈的用手指操自己,边拳握住阴茎给自己手淫,最后很快就在热水和雾气中攒了一头热汗,爆发式地急射在浴缸的水中,白色的精液像蛋花一样飘浮在浴缸浑浊的水面上,让他不得不咒骂着重新再把自己洗了一次。
但波洛米尔现在咬住口腔的软肉,并没有向阿拉贡如实相告这一点,今夜阿拉贡在他体内过多的扩张让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里面好像热到在燃烧,但肠子中漏下来的体液又像在下雨,弯曲到夸张的阴茎也射出一些精液喷在阿拉贡黑色长袍的腰间,他现在更需要他的圣剑完全操进他内里。低头咬住阿拉贡的下唇,波洛米尔满眼赤红将自己的穴口撑得更开,拧动了腰部和臀部,大手握住阿拉贡的阳具,将纳西尔圣剑的残余部分,一点一点主动吞进体内。
“比起抚摸……现在操我更好………”将阿拉贡的双手放到自己健壮的腰肢上,波洛米尔低头凝视着阿拉贡的眼睛,额头贴住阿拉贡的额头,颤动的睫毛掩着他绿眸中毫不掩饰的性欲饥渴,刚铎的元帅按住杜内丹人的肩膀,动着腰部的力量,往下坐得很慢,很深,很实。当他全部坐下去的时候,白城统领从胸腔发出一声满足又低沉的叹喟,坚硬的下颌骨挂着颗颗凝聚的汗液,拧紧眉头半闭上眸吐露气息放松——这把阴茎做的巨剑把他没有经验的内部生生劈开,但这痛苦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这就是阿拉贡剑柄的滋味,纳西尔圣剑具体的宽度和长度,现在已被他完整纳入体内,这剑锋坚硬,巨大,有力,��度滚烫,进入的深长令他销魂蚀骨。
阿拉贡握住白塔统领的腰骨,只是深深埋在他身体里,舔他松懈张开的上唇,并没有那么着急去动。他抱紧了波洛米尔,用全身的感官去观察他的反应,粗喘着克制自己与忍耐,细碎地亲吻波洛米尔的嘴唇,让南方人有充足的时间来适应他那柄不算小的肉刃。
但他沉默的短暂体贴显然被骄傲的白塔统帅误解。波洛米尔在快感带来的短暂眩晕之后,并没有等来那些预想的激烈动作,于是他微微睁开眼睛,不满地伸手抬起阿拉贡埋在自己肩头的下巴。
“不要试图敷衍我,阿拉贡大人…我不是玻璃做的,你干不坏我…你可以按照你自己想要的节奏……操得很重很深……”
阿拉贡被这放肆无礼的话语一蛰,遂看向波洛米尔的眼睛。在阿拉贡灰蓝色的眸中,那双绿眸已经不似晨间会议时的清澈明朗,而是转为暴风雨下海浪一样汹涌的暗绿。刚铎之子的额角凝着热汗,平日里心事重重的刚铎南方统帅在他怀里、被那些热情细碎的吻蒸得满面通红。他极力掩饰自己身体不熟练的反应,虽内心感激阿拉贡对他的体谅,却仍不愿让阿拉贡看轻了去。
阿拉贡感到自己刚刚一点点劈开的生涩内壁,随着波洛米尔的喘息,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得又紧又暖。滑腻的粘膜一收一吸地,吻着阿拉贡敏感的前端,让伊西铎的后裔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才没有在这场肉贴肉的交战中刚一开局就缴械。
阿拉贡找回自己的呼吸,抬头在波洛米尔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新月形牙印,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身上的南方人烧得通红的眼角,在他耳边沙哑道。
“我亲爱的南方朋友,不要心急…北方人有自己周祥的待客礼仪,定会让您宾至如归般满意。”
阿拉贡将自己的阴茎撤出一半,拖到波洛米尔主动追上去用那圈火热软肉咬他的肛周位置,然后阿拉贡重复深深撞进去,攻城锤强硬地直操刚铎将军的内里。他将他抱稳在自己腿上,五指钳住白城将军结实的臀肌,阳具以金戈铁马之势,破开波洛米尔城中不平坦的道路,抽腰上挺冲上刚铎的城楼,阴茎柱身如马蹄跺顿那些柔软滚烫的肠肉壁垒,冠头直撞黏湿灼热的腺体堡垒。波洛米尔沉腰迎合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做能令好利箭发射的好弓搭,弓住了大腿上发达的肌肉,强壮臂膀用力搂住阿拉贡的肩膀,粗喘着与他近身缠斗在一起。刚铎元帅扭胯夹紧了这支不停进击的出鞘利刃,摇晃着不停下落,去撞阿拉贡的硬屌,让他的剑尖好去把把击穿他的盾心。他上来,他就夹缠,他后撤,他就追击,像一对心有灵犀但配合默契的亦敌亦友,你来我往,好不痛快。波洛米尔在令身体舒爽到颤抖的快慰中也不再节制喉咙里的嘶吼呻吟,扯着阿拉贡的领子,与他吻成了一团。阿拉贡和波洛米尔一样,只是急喘着在黑暗中干他,粗糙大力的抽插失了原先沉稳的节奏,但依旧是操到叫波洛米尔和他自己都足够舒服的深度,缠人的唇舌粘咬在波洛米尔舌头上不放。
“南方的贵客,纳西尔圣剑是否依旧显赫?这柄断剑的残余现在深埋您内里,它的长度可叫您满足?剑端的锋芒是否依旧锋利?”阿拉贡沉声低笑,不断刺向波洛米尔渗出了水液的高热腺体。
“噢……它锋利依旧……锋利依旧……不减当年……啊……维拉…再深!再用力!”波洛米尔忍不住在这血肉所铸剑柄上出神地呢喃,极尽贪婪地用内壁仔仔细细吞吐收纳圣剑的长宽,直肠像一把精准的刻度尺,把它准确的形状记录在心里。他被阿拉贡的剑尖反反复复地深刺着,起码和他用最私密的器官互相纠缠拉锯了半个小时,波洛米尔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好,只觉得头晕脑胀,摇摇晃晃,神魂颠倒,巨大的快感像浪头一样掀翻他摇晃的小船。统帅终是溃败于阵阵过于强烈的快感,血红了脸庞僵硬了一样绷住躯体,低声嚎叫着从痉挛的龟头吐出一口口白浊的精液。
但阿拉贡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杜内丹人咬牙吐息忍耐着几乎要被夹射的快意,攥揉着刚铎人的阴茎与睾丸藏帮他手淫,静静等波洛米尔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尽数射完在他黑色的绒衣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阿拉贡沉下眸与波洛米尔在高潮的缱绻中默默的接吻,然后待统帅平息一会儿,突然扯掉波洛米尔挂在膝盖上的马裤,将它揉皱丢到一旁去。北方人抱紧刚铎人光裸潮热的屁股,在波洛米尔的惊讶中,缓缓站起身来。
他插在他里头,就这样往前慢慢走去。短短一段路程,波洛米尔不得不抱紧阿拉贡的脖子,让他每走一步,阴茎就深深撞在元帅不应期的肿起腺圈上,让波洛米尔发抖夹缩得更厉害。最终,他把他顶到那张伊西铎与索隆对抗的古老壁画上。
“南方的老爷,您对伊西铎圣剑的潜在强大力量依旧一无所知……”阿拉贡期身挺上波洛米尔悬空的壁环,将自己压埋得更透彻。
“而您也对刚铎的白号的威力所知甚少……北方的游侠……”背贴着古老的壁画,他在阿拉贡肩窝中咬着黑色布料喘息了一会,小腿圈锁住北方人的腰,肠环深处的肉嘴咬合住勃而不发的剑端,抬头倔强的回应。
他将他钉在壁画前,让波洛米尔悬空了只能依仗他的阴茎。阿拉贡腹部贴住波洛米尔铃口处还挂着精浆歪在他们身体中间的半勃,手指抚摸刚铎将军汗湿到能拧出水的背脊和臀肌耻骨,阳具更深更磨人地去操他,这种不着天也不着地的姿势,让波洛米尔被他的阴茎上顶着侵入得更深,从身体内部再度扩散出快感如潮的涟漪。
阿拉贡压在他耳边,舌头钻舔波洛米尔的耳骨,连沙哑的嗓音都在操他的耳道。
“我在干你……伊西铎的圣剑在你体内的至尊指环里冲刺……就像伊西铎与索隆的战役……”波洛米尔在阿拉贡好听的声音里再次硬了大半,被北方人用腹肌蹭碾一下敏感的龟头,块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刮去上头残留的一滴精液。
“你会赢吗?刚铎的波洛米尔统领……或者令我全盘输给你,像对待劲敌那般残酷的绞杀歼灭我,让我把精液全部发射在你体内……”
在阿拉贡低沉的话语中波洛米尔颤栗着完全的重新勃起,强壮四肢在这难以扭转的战局中死死的缠住阿拉贡全身,难耐而亢奋地低吼着,任由阿拉贡一次次用纳西尔肉刃又长又深地、猛烈撞击他的身体,在统帅湿亮汗泞的股间撞出堪称淫糜的声音。在波涛汹涌一般的情欲浪潮中,他的身体随着他的操弄而不停上顶又下落,汗湿背部擦花了壁画,被墙面的粗漆和体内永无止境的勃发,同时刺激得全身起了一层兴奋的鸡皮疙瘩。波洛米尔很难说得清,他是被阿拉贡操硬的,还是被他口中战争的描述说硬的,也许两者兼有之。
波洛米尔埋在阿拉贡颈间低声咆哮,很快就要被操出第二次射精的高潮。
但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放下来,阴茎短暂地在他体内抽出,把住他的腰令他转过身去。波洛米尔以为北方人操腻了,要潦草地结束这场本来就突发奇想的性交。一时间白塔统帅饥渴空虚的肠道已经完全适应了阿拉贡阴茎的填满和抽插的节奏,便神志不清又满脸热汗的张着嘴将腰伏压得更低,这姿势让他翘起满弓形状一样的屁股,绽着青筋的汗湿双手捧着被北方人阴茎撞红的饱满臀部,将肛孔拉扯得更开,露出被阿拉贡操到津湿又红肿的晶亮肠道。
“More…更多……更多……!”他无意识的低声喊叫,将脑袋顶在壁画上,依照本能去臣服,毫不知耻的反手去拉阿拉贡湿漉漉的阳物,反扣阿拉贡撤离一寸的腰骨,要他再重复操进他身体里。
但阿拉贡不是要结束,仅是要波洛米尔直面着这张壁画和他做爱。波洛米尔直接又强烈的需索反应亦令阿拉贡情动不止,他捏住波洛米尔胡须蓬乱的下巴,掐住他敞开上衣中亢奋到立起的乳尖,让波洛米尔为此发出一声高亢的吼叫。阿拉贡堵住波洛米尔的嘴用舌头与他饥渴的纠缠,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摁进去,穷凶极恶又极尽缠绵的操他。阿拉贡掐住波洛米尔阳物的根部,将他的龟头贴到那张古老的壁画上。
“把精液射到这上头…!”他在他耳边给出了这样疯狂又不容拒绝的命令。
波洛米尔浑身颤抖,眼珠后翻,发出野兽一样的绝望嚎叫,在阿拉贡挺进的贯穿和手掌的套弄中,浑浑���噩地射到壁画上。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自己狰狞阴茎张开的红孔中,急急射出成束的丝状精液,浓度似乎比前两次的射精还要浓稠,喷射的量也更多。
白色的精液沿着古壁画上纳西尔圣剑的尖峰缓缓下滑,在灰白的墙壁上留下淫靡的深灰色湿痕,来年春天,那里将会长霉和发芽,抽出绿芽,在幽闭的室内生出一丛令人疑惑的新枝——因为那里曾留有刚铎激情的种子。阿拉贡要他这样为纳西尔圣剑的历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用刚铎之子失控后射出的全部的内里,完成远古皇室血脉所拥有的圣剑在今日新的胜利。
波洛米尔射到头晕眼花,在自己高潮后的嗡嗡的耳鸣声中低声喘气,眼神一片高潮迭起的空茫。他腿间全湿了,汗和精液从腿侧臀间的皮肤滴落到地板上,十分狼藉。阿拉贡还插在他里面,伊西铎的后裔圈住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闷闷的喘息,但是他在他体内依旧坚硬,没有过一丝发射的痕迹。硬到波洛米尔绝望又质疑。
他过去曾在军队中无意听说男性精灵们的性能力持久得惊人,以为只是男人间吹牛无聊的猎奇玩笑,并未放在心上。但未曾想到由精灵们抚养长大也比一般人类更长寿的杜内丹人的持久度也一样惊人,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满足喷射才好。
最后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汗湿脱力的高大身躯抱起来,放到盛放纳西尔圣剑残片的绒布上,让他用手握住那剑柄,将白塔统帅的双腿拉开,让将军脱力的膝窝勾挂在他的小臂,缓慢又柔情的在波洛米尔被操得发麻的穴中,挺腰小力的干他。
“阿拉贡……你操起来太久了……”
困倦中,波罗米尔攀住阿拉贡汗湿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低哑地埋怨。他第一次在做爱中自然而然的叫他的名字,全然没有发现此刻自己沙哑的声音像在与他示弱与撒娇。
阿拉贡轻笑一声,贴着他的鼻尖去蹭波罗米尔,蓝眸温柔看着他的绿眸,和他像一对情人般接吻。
“这还只是一把残破的古董吗?”伊西铎的血裔充满天真的调侃刚铎之子,捧住波洛米尔的脸庞,手指爱抚他的牙列和舌尖。
“哼……我有眼无珠…它老当益壮…宝刀不老……”他的舌头勾住阿拉贡的指头,绿色的水润眼眸里只有阿拉贡的倒影,红肿嘴唇绵密地吮吻含咬阿拉贡的手指,吸得阿拉贡心潮澎湃,埋在波洛米尔里头,前端碾磨得波洛米尔又闷声抽气又浑身舒服。
但他这次却是由衷的夸奖与认可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自如地流露出对他直接的喜欢与依恋。
“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还是你更希望我射在外面?”
阿拉贡丢掉了今夜以来他所有的克制,压着粗喘,深压在波洛米尔最深的内里,硕大的龟头在他内壁里神经质的弹跳,密密地刺激着波洛米尔已经性高潮过太多回的腺体。
他在对他说什么?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让他硬到涨痛,又软到心底的话语?刚铎之子因他的话再度燃烧到满脸通红,他放下手中的残剑,绝望的捂住自己的绿眼睛,随即把阿拉贡牢牢搂抱住,挨着他的额头,胯部无一丝缝隙地贴住那根为他忍耐良久饱受煎熬的阴茎。波洛米尔贴在阿拉贡唇上,充满渴望的暗绿色眼睛看着阿拉贡一样充满渴望的暗蓝色眼睛,和阿拉贡一样的混乱与意乱情迷,他低声对他说。
“如果你不愿射在我里头,我发誓,我今夜将会因为这个而死……”
阿拉贡控制不了自己了,锁住波洛米尔下身的操干变得失控又有力,他和他咬住了彼此的嘴唇,在彼此怀里拥抱得难分难舍,震颤着爆发式地一起冲向射精的高潮,阿拉贡多得惊人的精液量喷射在波洛米尔体内,密密实实地将白塔统领灌满。波洛米尔第三次射精,在从他自己的马眼吐着稀薄精液的痉挛中,波洛米尔感受着那些阿拉贡在他肠壁中所有激情的喷发,他的体内全是阿拉贡,直到波洛米尔装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浓稠的白色精液在连接的边缘随着那些性交产生的其他白沫,暧昧又淋漓地滴下来。他们高潮时发出的吼叫声能吵醒瑞文戴尔的所有人,身体也死死的交缠在一块,在这个高潮性所带来的小小死亡中,像情人般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有精血滴在原本盛放纳西尔圣剑的绒布上,他们的精液,他们的血液,红中有白,白里是红,去见证这一场性事,但最后的最后,那并不淫秽。
阿拉贡用衣角擦拭波洛���尔的腿侧,给他简单的事后清洁。北方人温柔的啄吻不曾在波洛米尔嘴角和脖间停止,令刚铎的统帅在性爱后的慵懒疲惫中,羞赧地以唇舌相碰回应。
他牢牢抱住怀中高大的身躯,不愿让他离开。
“今晚不要回你的房间睡觉……和我睡在一起……我想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怀里还能有你……”今晚,阿拉贡只想抛开一切不快的成见,与这个可爱的刚铎人一起过夜,抱住他暖热的身子,让他在他的臂弯里安睡。
“好……”波洛米尔定定望住阿拉贡良久,只是简单又羞涩的点头。
波洛米尔拒绝不了,从来无法真正的拒绝得了,像他拒绝不了自己内心不去喜欢阿拉贡,像他拒绝不了和阿拉贡一夜之间做那么多次爱,纵使他与他有那么多的不同。波洛米尔的心在狂跳,因为与他做了这么多疯狂的激情以后,依旧被阿拉贡坚定又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阿拉贡幸福的想,明天早上起来,他们睁开眼睛,又会再次亲密无间赤裸坦诚地相见。也许他会将他的手腕压在他的被褥中,温柔又坚定地给他早安的亲吻,白塔统帅的腿会再一次张开,亲密的贴着他胯间,用小腿勾住他的脚踝,大手去握摸他的阴茎,脸上有昨夜记忆的羞红和渴望。他们会再次因为肢体的碰触而相互着急起来,因雄性间争夺性爱主导权的惯性,打架一般纠缠在一起。但他会吻他,长长的吻他,吻他的脖子,吻遍他的全身,让他苍白汗湿的皮肤上每一寸都全是他留下的绯红吻痕,再与他在温暖柔和的被子中,缓慢又十指相扣的做爱。反过来,如果波洛米尔要在早上去要他,阿拉贡亦不会有丝毫犹豫。阿拉贡会告诉波洛米尔,今夜他没有说出口的他喜爱他,不单单是喜爱与他做爱。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仅仅是一场幻梦。但现在,他们都更需要在彼此的怀抱里,好好睡上一个完整的好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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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ekunaus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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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Troublemaker
喝酒游戏 然后涩涩
俩人感情急剧升温中
酒保服卡尔应该挺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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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阿茶的正义检举和寇西嘉的妥善处理以及范德雷秉承的对员工的人道主义关怀的理念下,卡尔·范德雷获得了新的身份:范德雷公司内部酒吧的运营负责人。
说是运营,其实工作就是点单和调酒而已。而且说酒吧也不是酒吧,就是在餐厅的饮料台那里可以点酒,但含酒精的饮料都只有周五和周六晚上才供应。这些阿茶都是听卡尔说的。他看卡尔说这话时搓手柄的手指运动得飞快,凑过去看他屏幕上的画面。主角血条归零的一瞬间阿茶没忍住笑出了声,抬头就看到卡尔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并摆出了那个无奈又带着点恼火的表情。
“怒火发泄完了吗?”阿茶问的当然是他受罚的事情。
“没,更憋屈了。你推荐的游戏怎么都是这种。”显然是卡尔在转移话题。
“还好吧,我看你搓招式挺熟练了。”于是阿茶选择先答非所问,“我其实挺奇怪你居然不太会玩动作游戏。”
“因为某人说要联机打怪物才开始尝试的。你自己看看库存吧,已经被污染成这样了。”阿茶看了看卡尔手指着的方向,占大部分栏位的是建筑类游戏,某些模拟游戏穿插其中,然后就是阿茶推给他的动作类。
“也没很奇怪啊,挺丰富嘛。”“……反正今晚你得补偿我。”阿茶这才又看了看卡尔的表情,但又看不出啥变化,还是那个透着点愠怒的下撇嘴角和青色眼睛,只是微微眯了起来。
“不行,上周和这周加起来做了太多次了,好累。”阿茶说的是真实感受。虽然上周五的约会那次是因为真心喜欢,但每一次做完第二天起来嗓子都是沙哑的,再一回想在床上讲过的那些话(好羞耻……快忘掉),真心希望别哪天在演出中途出岔子,出了丑闻的话,营销部那些机器人同事能在出公关文之前先用嘴炮给他撕碎。蜜摩沙更不用说了,她会狠狠嘲笑他,然后把表演顺理成章变成她的。
但卡尔用一句话把他的话堵了回去:“我可没说要怎么补偿。你陪我玩游戏也是补偿的一种。”然后阿茶分明看到了他挑嘴笑了起来,语气仍然是充满嘲讽:“怎么,大明星见到男朋友就满脑子只剩下色情的事了?”
“……”阿茶在考虑是否要重新评估一下卡尔的脾气。而且明明是卡尔异常主动地贴过来,要么又亲又抱,答应了以后他的手还要到处乱摸(他现在为什么那么喜欢摸我的脚啊?!),要么就是用一种平静表情上的透露着渴望的眼神盯着他(虽然在外人看来大概只是对视而已,但阿茶能看得出那眼神有多火热),一直盯到阿茶完全受不了那目光,回应他以后他才嘴角微微上扬一下表示开心。这颠倒黑白的能力简直强悍。阿茶想起了之前小薄荷在历史馆发脾气的事情,现在他多少理解了她了。看来我谈了个不得了的男人。但现在阿茶实际在做的只是瞪着卡尔而已。
“我陪你玩儿几局就是了。”阿茶最后还是拿起了手柄,身体有意和卡尔拉开了点距离。再贴近他搞不好又要找借口上床做。阿茶得承认跟卡尔上床是很舒服,但问题是,一点儿都不轻松,完全是体力活动(除了卡尔主导的时候,阿茶可以等着他动就行了)。一周一两次还好,多了以后腰和腿都受不了。(虽然有时候也忍不住很想和卡尔一直做到爽,毕竟是成年人!)
专注于游戏操作的阿茶在卡尔第五次自称“不小心”地把镐头挥到他操控的角色身上并把血打到只剩一半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看正在盯着屏幕摁手柄的卡尔,抿了抿嘴试探他:“你今天怎么回事?”
“嗯?”卡尔转头对他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虽然看上去完全就是面无表情而已,但搭配上那个微妙的语气就是给他这种感觉。阿茶把脑袋歪向一边试图看出卡尔的想法,但卡尔不为所动,就这么看着他。但毕竟读懂别人的情绪其实并不算是阿茶的优势,就算面对男朋友。
于是他开门见山:“你刚刚的操作。太奇怪了,感觉你今天完全不在状态。”
“我紧张。”卡尔面无表情平淡回答。阿茶皱着眉,不确定自己要不要主动贴上去用亲昵的类似于安抚的行动迫使卡尔开口说出真话。考虑到第二天是周五,晚上还有个不小的表演(时间表真的好满……好累!想休假!),阿茶只是微微抿了一下嘴唇,接着问:“为新工作紧张吗?”
“酒精可是很危险的东西。”卡尔说完这话就转回去接着打游戏了,留下仍然一头雾水的阿茶,思考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才说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好吧,看来今晚他不打算告诉我什么了。阿茶在带着满满一背包资源回到游戏里的小屋时默默思考卡尔为什么这么沉迷于做爱。按理说卡尔这个年龄的男人已经对性的兴趣非常弱了才对,而以阿茶的年龄反而更应该像是对性比较狂热的那个。然而在他们两人中间,情况刚好完全相反。阿茶没敢找CNMN检查自己是否真的性冷淡(毕竟每次上床都被卡尔弄得忍不住说些奇怪的话……),当然也没告诉朋友们自己的身体情况(毕竟这算耍流氓吧!谁没事聊下半身的事情啊!)。可放他这样自己搞,好像又会惹麻烦……
阿茶觉得自己要做好准备来解决问题,与此同时也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把卡尔惯得有点过头了。可是无缘无故的,不可以打人。卡尔相比起当范德雷总裁的时候又确实收敛了很多。但又不能太怀柔了,卡尔这人记吃不记打,而且万一把自己搭进去就南辕北辙了(而且有时候卡尔很像只大猫咪,虽然这只猫咪眼睛不大而且喜欢狗。但他那个满溢着“喜欢你”的眼神配上一张英俊的脸上的平稳表情实在是让人遭不住)。
在搭完最后一个建筑方块后阿茶伸了个大懒腰,看了看时间:“唔,都这个点了……”“你直接睡在我这里吗?”阿茶分明听出了卡尔语气里的些许轻快(比起他平常的样子确实相当明显),但最后他只是看着卡尔点了点头。洗完澡躺在被窝里跟卡尔抱成一团的时候阿茶才确信了卡尔真的没有别的心思,于是在卡尔睡着之前他撩起了卡尔的刘海,在卡尔微睁眼时往他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晚安,男朋友卡尔。”在看到卡尔闭着眼微微上扬嘴角的表情后一会儿就困得失去了意识。
表演结束后阿茶在后台收拾好东西就出了表演场地。虽然比不上���前那几个大型演出,不过也足够让他迫不及待想跑去餐厅点杯冷饮感受一下糖分带来的满足感,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情绪上的。看到餐厅饮料台那边新摆上的吧台才反应过来之前的餐厅装修原来是在加装这个。虽然整体布局其实没变化。阿茶看看站在点单机后玩手机的卡尔,喊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
“怎么了阿茶,要点什么?”卡尔撑着吧台问他。这样倒有点酒吧的氛围感,有可能是因为卡尔身上的酒保服,也有可能是因为灯光比较昏暗。现在餐厅用的那些吊灯都是只有中间一道很弱的透着暖黄色的光,射向周围的玻璃柱再向四周反射。灯光打在卡��的脸上衬着他硬朗的脸部线条,也照着他眼底宁静的薄荷色。阿茶坐在了能正对着卡尔的吧台椅上,撑着脸和他对视:“来杯奶昔,要加橙汁那种。”
“不喝点酒?”卡尔稍微往一旁偏了点头,阿茶不确定卡尔这是不是在学他的习惯,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我不是很喜欢喝酒。不太习惯那个味道。”
“懂了,小孩饮料一份。你应该学学品酒,亲爱的,成年人都要学的一课。”卡尔说完这话还顺带抬手摸了把阿茶的头发才转身去调配区。阿茶极为在意他说“小孩”时候的玩味语气,但看卡尔认真操作调酒仪器的样子,他埋着头干脆在吧台处玩起手机,压根没注意卡尔刚刚没有往点单机上按东西。
小薄荷在两分钟前发消息问他要不要试一试酒吧里的新品饮料,于是阿茶答复她:“我已经在酒吧这儿了,你们都过来吧。”群里的几个表情包和CNMN往自己脸上画哭脸的自拍照让阿茶没忍住笑出声,直到“啪嗒”一声拍在桌子上时他才抬起头,卡尔握着杯奶昔看着他,刘海多少遮挡了点他的眼神:“喝吧,看你渴的。”
“唔,谢谢。”阿茶习惯地对他微笑,看到卡尔嘴角挑起来又下去以后接着放心和朋友们互相飙表情包。奶昔的甜度和口感还不错,看来卡尔的服务态度日渐端正了,挺好。寇西嘉好像说过他如果表现良好的话可以被允许在一定时间内出范德雷园区,也就是说卡尔多少有了更多的人身自由。看吧,努力工作还是有效果的。
话虽如此,阿茶自己还是很喜欢休假。毕竟摸鱼真的很爽,听同事们的闲聊也挺有意思的。而且卡尔和他聊天的时候慢慢会发一些可爱的表情了,虽然一看就是到处乱存的,有些还是直接从阿茶这里偷来的,但这样摸鱼聊天多少更有点意思。晃着腿差点踢到吧台的木质柜壁时阿茶听到身后传来小薄荷的招呼声,转头和朋友们都打了招呼后小薄荷坐在了他左边,因为中间有台点单机,所以是离他稍远的位置。寇西嘉坐在小薄荷的左边。马卡龙的声音从他右边邻座传了过来:“卡尔的饮料,嗯,感觉怎样?”
“最近的都挺好的吧,好像。至少我喝的这杯没问题。”毕竟不知道别人在卡尔这边喝到的是不是下单的东西,不过小薄荷也中肯地答复马卡龙他最近态度还算端正,“至少不会再往美式咖啡里加糖。”她说完这话以后寇西嘉接着补充:“还会往咖啡上做拉花了,水平还不错。”
“那太好了,我可以放心点单了。”但马卡龙招呼卡尔过来得到的是一个明显不耐烦的表情:“酒,茶,咖啡,自己选,我这边单子多。”
“呃……”“卡尔,”阿茶对他皱眉,“态度好点。”
“好的,长官。抱歉,先生,您想要咖啡,茶,还是——”“茶,茶就行了!”马卡龙赶紧摆摆手打断了卡尔装模作样的语气。阿茶越发感觉卡尔今天古怪到不行。马卡龙和他(现在)没仇没怨的,这是干什么?虽然他俩打过架,但也是阿茶和马卡龙一起揍的卡尔。
“行,上好铁观音一份。阿茶,你确定不喝酒?新项目,不试试?”
“喂——”小薄荷的招呼声响起,打断卡尔引诱的同时也打断了阿茶混乱的思路,“来一份冰啤酒,哥哥,加超多冰那种!”
“我马上回来。”卡尔甚至对阿茶抛了个媚眼才走。阿茶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大庭广众之下的,他不会是调酒之前先喝了一堆酒来确定配方吧……
“他跟你一起的时候一直这样吗?”马卡龙小声问他,大拇指指着正在和小薄荷扯皮的卡尔。阿茶茫然地摇摇头:“他平时基本都面无表情的,除了那个的时候。”
“是不是受刺激了?”“我不知道……昨天打游戏的时候就看他怪怪的。呃,他奇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等会儿回去我帮你教训他!”
“啊,没事的,小事情。比起这个,你的演出效果真是越来越好了,阿茶。”“啊哈?谢谢!”果然从朋友这里还能得到事业上的夸奖啊。阿茶正春风得意的时候听到一声不小的瓷盘底和桌面叩击的声音,定睛一看是一杯正在冒热气的铁观音。“请慢用。”卡尔说完就慢悠悠挪步走了,走之前还看了阿茶一眼,那眼神里写满了莫名其妙和一股悲愤。
这人到底咋了?阿茶看看卡尔在别的顾客那里点单的背影眨眨眼,回头看看正小心翼翼端起瓷盘和上面的玻璃杯子往饮料表面吹气的大个子男人:“你和他有私底下见过吗?”
“哦,这周有的。就在两天前。但是当时是我帮他维护了一下身体里的机器。”“诶,你人真好,他都那样对你了。”“过去的事情嘛。他现在已经不是总裁了,我的事业又回到了正轨。更重要的是,现在的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吧。”“话是这么说……”回想起劳累(且淫靡)的这一周,阿茶低头看着吧台桌面,机械手撑着脸,左手手指按随身听的节奏敲打奶昔杯壁,“我最近总觉得他跟我谈恋爱的时候,嗯,你知道的吧。那种事。”“嗯?哦哦,是的。”阿茶揉了一下头发,往后仰靠着椅背,犹豫着要不要克制一下分享欲望。最终他捂住脸整理了一下表情,直到心情平复下来才小声说:“真的,频率太高了,几乎每晚都问一遍。但是一直拒绝他我又不忍心,而且……”他抿了抿嘴,眼神闪躲,“而且跟他做真的很……喜欢。回想起自己的样子会觉得很羞愧。”
果然不行!!在这种场合跟朋友讲床上的事情好丢脸啊!!不对,不如说回想起自己在床上说过什么太丢脸了……阿茶捂着脸手肘撑着桌子的时候感觉马卡龙宽大的手掌在轻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没事的,阿茶,别勉强自己说。而且没什么好羞愧的,你是和他相爱嘛,很正常的事。”“嗯……”阿茶捂着脸点了点头。
好丢脸,明明是我答应卡尔的,而且最后也很享受。但还是感觉丢脸。可能是因为最近越来越激烈了,导致做的时候真的上头说了好多好奇怪的话,每一句回想起来都巨羞耻……但是真的喜欢被他抚摸的感觉。而且他火热的眼神一直黏在身上居然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喉咙发渴。声音也很喜欢,每次听那个低沉的声音都头皮发麻……甚至还试着在卡尔面前自慰了,迎着他的眼神听他指示玩弄自己那里的感觉超级羞耻又很爽。嘶……这样子下去会被卡尔抓到把柄的吧……
不行,我得严肃地跟他讲明白,不可以再这么放纵了。正这么打算的阿茶听到了卡尔不紧不慢的一声:“哎呀,大明星这是怎么了?”于是阿茶抬起头,带着涨红的脸嗔瞪地和卡尔对视:“卡尔,今天晚上先别急着走,我有事要和你谈。”
“哦,好的,亲爱的。来杯大麦果汁吧,我请你的。”阿茶看着卡尔微笑着在他面前摆上一罐没开过的啤酒,很想冲他挥拳头,最终还是放下了,撑着脸陷入(难得的)沉思。
倒不是说做得越多越沉迷,是实在不明白卡尔为什么几乎每天晚上涎着脸来求欢而自己最后又意志不坚定以至于答应了好多次,甚至有时候自己再累也想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可每次做完到了第二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以后强烈的羞耻感不会骗自己。以往阿茶说错话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刚认识他时的小薄荷时不时的怒火和还没加入他们小团队的寇西嘉可以证明这点。
“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马卡龙的声音让阿茶从一团乱麻的反思中恢复了理智。他摸了摸冰凉的易拉罐表面,向朋友抱歉地笑笑:“没事,我反应过度了。马卡龙,你喝酒吗?”“不了吧,他请你的。”
“可……”阿茶想说自己不喜欢喝酒,被小薄荷愤怒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我不是说要啤酒加冰吗?”
“有冰不错了,你自己说的超——多冰。”卡尔甚至举起双手食指比划了一条横线。小薄荷指着玻璃杯向卡尔继续控诉:“全是冰,根本没有酒!”
“那可能是你的描述有问题。抱歉,又来一单。”卡尔扬长而去。阿茶探过身去,把啤酒推给���抱着玻璃杯气鼓鼓的小薄荷:“你要吗?”
“啊?唔,谢谢。你不喝吗?”“嗯……我不太喜欢酒精的味道。”“诶……”小薄荷把啤酒倒了一半在玻璃杯里,然后喝下了一大半。寇西嘉脑袋后仰对他问道:“阿茶,你不点些别的吗?鸡尾酒喝着也不错的,酒精味儿不会那么明显。”
“我不太会点。有什么推荐的吗?”“看你的口味了。我推荐这个,利口酒更多,喝着比较甜。”“哇,寇西嘉好厉害,是不是喝过很多?”小薄荷和她调起笑来。两人嬉闹亲昵的时候阿茶拿过寇西嘉递给他的单子和马卡龙研究了起来。“利口酒是什么?”阿茶最后问了这样一句。
“就是加了糖的酒。是法语词。”“喔哦……不愧是你,马卡龙。啊,也是法语词呢。”“啊?哈哈哈,阿茶你这点还是没变。”“对啊,没变。呐,金色梦幻。请用吧。”卡尔把不容置疑的语气和一杯浅金色饮料同时按到了阿茶面前,打断了两人的闲聊也打断了阿茶脸上灿烂的笑。阿茶疑惑地抬头看着卡尔,总觉得他脸上有种微妙的情绪,但阿茶没想明白具体是哪种。这个场合不好吵架。于是他指着饮料问卡尔:“这是什么?酒?”
“鸡尾酒,利口酒作为基底调的。尝尝?”“嗯……你自己喝过吗?”想想他刚刚给小薄荷端上来什么东西,阿茶不敢赌他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鬼。“当然。稍等。”他看卡尔快速从调酒的地方拿来调酒壶,然后把里面的液体倒在一个透明杯子里,那液体和卡尔摆到他面前的饮料是一个颜色。“干杯。”卡尔举杯说完这句,把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给阿茶看看杯底,脸都没有红,也有可能是因为棕色的皮肤上脸红得还没那么明显。
“嗯……”“阿茶,你不想喝的话就不要勉强。”话虽这么说,但总觉得不喝就输给卡尔了。于是阿茶看了看正一手叉腰一手撑着吧台等待他动作的卡尔,转过头对脸上写着担忧的马卡龙拿出视死如归的气势,语气极为坚定:“如果我喝醉以后做了什么坏事,直接把我打晕。”
“噢,太甜了,亲爱的。你真的是个大——好人。”阿茶没理卡尔装模作样的语气,捧起杯子,学着卡尔的动作向他举杯。嘴唇碰到酒的一瞬间,酒精奇特的芳香气味让阿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闭上眼喝下一大口。入口没有明显的酒精味儿,反而像刚刚喝的橙子奶昔,味道还挺好的。放心喝下一整杯后阿茶也向卡尔亮了杯底,对他用胜利的语气笑道:“扯平了。”
“不错。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卡尔揉揉他的头发走了。刚想反驳卡尔的阿茶感觉到有谁在拍他的左肩,于是他转头看到小薄荷往后仰,大拇指指着正举着一瓶葡萄酒的寇西嘉:“恭喜你,阿茶,终于会喝酒了。要玩喝酒游戏吗?”
“那是什么?”“呃,叫做‘我从未做过’,我们轮流一人说一件自己从没做过的事,其他人如果做过就要喝一口酒。”“怎么样,要玩吗?”小薄荷解释完,寇西嘉还是举着葡萄酒期待地看着他。阿茶疑惑地皱眉:“你们两个喝醉了?”
“嗯……寇西嘉,我的脸很红吗?”趁小薄荷转头的空档,阿茶转头问马卡龙要不要玩。马卡龙摆摆手说自己酒量不好只能旁观。“这种游戏一般来说不会很危险的。”卡尔慢悠悠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阿茶问他为什么,得到了个模棱两可的答复:“通常来说会在这游戏里喝醉的只有两种人:酒量太差的人和什么都要试一试的坏孩子。”
“我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阿茶眨眨眼继续看着卡尔带着微妙笑容的脸,而被他看着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放开了一点。他伸出手抚摸着阿茶的脸,用只有他们独处时缓慢低沉的声音说了:“没事的,万一你喝醉了,我会帮你。”
“你是指帮我玩游戏还是……”“帮忙把你带回家。你要我帮你玩也行。”卡尔顺着他的脸部线条把手指划到他下巴的时候阿茶抓住了卡尔的手腕,望着他那双因为笑容微眯起来的眼睛:“我相信你这一次。”
“好了,他同意了。”然后阿茶才恍然大悟。看着眼前一点点倒入杯子的紫红色液体阿茶感觉自己喉结滚动了一下。寇西嘉坐到了他右边,而马卡龙挪到了她右边的空位上。阿茶本来想问“你不和小薄荷坐在一起吗?”,但转头看小薄荷脸上快要变成猫样的微笑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猜拳决定喝酒顺序后阿茶看着杯子里紫红色的液体眨眨眼,开始了第一轮:“嗯……好,我从未,从未,呃……”
完了,说啥好呢。灵光一现在他脑内的词语让他拍了下吧台桌子用兴奋的语气说了:“我从未大学毕业!”
“哇,听着像自虐。”小薄荷抿了一口。“嗯,阿茶,别对自己这么苛刻。”寇西嘉抿了一口。诶,为啥都不觉得这是个好的游戏开场啊。阿茶向后仰,看到了马卡龙略带同情的眼神和抱歉的笑,回到正常的坐姿,看到卡尔正在给别的客人点单。这个时间点居然还有员工来啊,生意好火爆哦。
“好吧,那我来。嗯……我从未和男人谈过恋爱。”嘶,冲着我来的。阿茶犹豫着举起杯子抿了一口。葡萄酒的味道没有鸡尾酒那么好,不过这杯似乎是没有去糖的,勉强能接受。他看到小薄荷惊讶的表情转头,寇西嘉正举着杯子往嘴边送。
“哇,寇西嘉和男人谈过恋爱?”“哈哈,都是过去的事了,已经断干净了,放心吧。”“嗯,想想也正常,我女朋友那么可爱。”阿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夹在中间的位置好。太尴尬了。但已经没别的位子了,游戏一旦开始只能继续。寇西嘉最后说:“我从未用不正当手段担任要职。”
没有人喝酒。这是显而易见的。寇西嘉会讲这句话也很符合她的个性。但阿茶还是瞄了眼周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卡尔在倒葡萄酒,然后把满满一杯酒往嘴边送。
“你什么时候加入的游戏?”“嗯?没有,就是想喝而已。”卡尔说完就端着酒走了。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人了。
一轮一轮玩下来,��然中途也有断断续续的玩笑和扯皮,但三个人杯子里的酒其实没少多少。也对,正常人谁整天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所以他们三个现在不要说醉,脸都没有红。
阿茶搜肠刮肚又讲一件能想到的从未做过的事情以后看看正用手指抓着下巴思索的小薄荷。当他看到小薄荷抬眼望向他后脸上出现了奇妙的笑容时,他开始确信小薄荷和卡尔确实是亲生兄妹。
“我从未和我哥,卡尔·范德雷,上床。”
这个游戏终于开始往这个方向拐了吗?
阿茶转头看看微笑的寇西嘉,又转头看看已经摆出猫猫嘴笑容的小薄荷,假装研究手里的葡萄酒色泽。“别不好意思,阿茶,喝就是了。没人会怪你。”这鼓励真是来得好及时啊寇西嘉。阿茶叹口气,喝了一口酒。天了,这酒怎么这么难下咽,被下了其他东西吧,哦,原来是我迟来的羞耻心啊。
“抱歉抱歉,一时想不到别的事情。”嗯,我也想不到了。阿茶看着对他摆手抱歉笑的小薄荷,耸了耸肩:“谁让我心软。”
“好了,嗯,我从未和对象在山上的小屋里上床。”“又来?!”阿茶下意识说完这句就捂住了嘴,还是听到了小薄荷幸灾乐祸的拖长音:“看来阿茶的经验很丰富,之前小看他了呀。”
这两口酒喝得好艰难。阿茶听着两边女人的欢呼声,咽下嘴里最后一点液体,抬头看到卡尔正在喝他手里那杯。所以你果然是来搅和的吧……“抱歉,阿茶,你喝醉了吗?”寇西嘉还是那个关心他人的大姐姐,所以刚才的事情阿茶倾向于理解为她真的不知道。他撑着脸摇摇头:“就是有点,羞愧。”毕竟拿私生活出来玩游戏还是太刺激了点。
“那个,你们两位收敛一点啊……”谢谢你马卡龙,虽然你这句大概率没什么用但还是谢谢你。所以阿茶这回做好了被两边围殴的准备举起杯子:“我从未来过月经。”
“哇啊——他开始精通这游戏了。太讨厌了!”“哈哈,没事的小薄荷,咱们喝就喝吧。”啊,没被围殴,太好了,阿茶,看来你的魅力还是很强的。
“行,我要来个猛的。”别来猛的了吧。阿茶在心里疯狂摇头的工夫小薄荷已经拍了脑门儿开口:“我从未在床上和对象说怪话。”
所以这游戏果然是针对我吗?!阿茶正打算假装镇定糊弄过去就看到卡尔抿了一口他自己的酒,然后对他悠悠道:“怎么了?喝吧。”
“阿茶,你的脸……没喝醉吧?”“嗯?啊,没事的没事的,寇西嘉,就是有点羞耻心爆炸了,哈,哈哈哈……”好想回去把心软答应卡尔第一次求欢的自己一吉他打昏。这种事开了头就没有结束了……!
“嗯……我是不是应该好奇一下有多怪?”“别,求你了。”实在不想回忆,感觉自己说那些话时像什么廉价的色情明星一样。还好小薄荷没有死缠烂打,她这一点一直很仗义。“我想想别的吧,不欺负你了。”阿茶刚要感激寇西嘉就看到了她偏着脑袋皱眉思索良久。看来她是想不出别的了……“抱歉,阿茶,我可能要搞砸了。我从未和超过35岁的男性上床。”
果然……阿茶咽下嘴里的酒,���着快要见底的杯子,努力克制脸上发烧的感觉。头好晕……
“喔?看看我的坏男孩喝了多少啊。”行了卡尔,还不都是你害的。阿茶半悲愤半恼怒地瞪着卡尔。“送你杯饮料,乖,喝了暖一暖身体。”卡尔把一杯黑色的气泡饮料端上来以后用手指轻掐了一下他的脸走了。阿茶看了看饮料上被液体染成棕褐色的冰块,把它推到了旁边。“来,最后一轮!我就不信我先喝完!我从未幻想过当母亲!”
干嘛面面相觑就是不喝酒啊!!!阿茶悲愤地看了看两边睁大眼睛看着他微笑的女子,捂着脸往后靠着椅背发出了不小的哀嚎。
“阿茶,男人的幻想还是收一收吧……”“我没有!我实在想不出别的了!”“小薄荷,我觉得他真的没多想。好了,该你了。”“哦,好。我从未幻想过当父亲!”感谢你啊小薄荷,虽然你刚刚埋汰我但还是谢谢。
但阿茶侥幸的幻想没存活多久。寇西嘉犹豫着举杯对他进行了审判:“我从未用我不存在的器官和对象在上床时调情。”
好吧,我有罪。淫欲罪。阿茶含泪喝下最后一口葡萄酒,自暴自弃地倒在了吧台桌面上,如果不是因为人太多他真的打算直接放声大哭。
“好了好了,危险的游戏就到这里吧。”马卡龙的声音让阿茶感到了久违的安慰。小薄荷赔着笑把刚刚卡尔给他的饮料推到他了面前:“抱歉啊,实在没想到你经验这么丰富……”“没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嘛……而且我也没想过我会输在这种事上。”阿茶往嘴里咕咚咕咚灌着饮料,无视旁边寇西嘉“喝慢点”的叮嘱。仰头饮尽最后一滴液体后他把杯子底往桌面上一扣,喘着气想平复心情。
好热。
好热……
身体好热……
随身听,节奏好像乱了……
“阿茶……?”寇西嘉担忧的声音传到脑子里已经不太清晰了。阿茶转过头去,几乎是本能地向她伸出双臂。“啊?好的好的,嗯,没事没事。”女人温暖的怀抱让阿茶潜意识里想起刚出生时在妈妈的怀里。但他现在只是抬起了头对她微笑而已。然后他又从她怀里起身,对着小薄荷张开了手臂。“诶?啊……我刚刚欺负你欺负得最狠耶……”但女孩还是回应了他的抱抱请求。被摸了一会儿头发后他抬起头,微撅起了嘴。“嗯……只能亲脸。是朋友那种。”阿茶和她脸颊相贴以后起身,然后就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凭着身体把自己往前拖。最后一声传到脑子里的声音,是一声惊呼:“这不是阿茶先生嘛!”然后,就没有意识了。
头好疼啊……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可能是因为拉了窗帘。阿茶起身,感到头部剧痛。应该是因为宿醉吧……摸索着到了类似马桶的地方吐了好一会儿,直到把肚子里的酒全部吐干净以后他才喘着气抬身子,摸着墙壁把灯打开。这个布局应该是卡尔房间的浴室吧……真是的,全身都弄得脏兮兮的,得先洗个澡……
洗完澡以后阿茶揉着疼痛的头找寻浴袍,匆匆给自己系上以后开始找能够换上的外衣,找了半天才发现就叠在床头的备用衣服。穿上发现就是自己平时放在卡尔这里备用的那套。
话说,卡尔呢……?找了半天没发现卡尔的踪迹,连他平时穿的衣服都不在。这家伙,不会是把我扛回来就跑了吧……?
……
等等,所以卡尔现在在哪里?
这家伙,昨天给我的那杯饮料完全就是酒来的吧?!那他是打算把我灌醉?还把我扛回他家?
啊????
所以他原本打算干什么???
涌上心头的复杂感情驱使着阿茶离开卡尔的家到处寻找卡尔。在园区的各个偏僻的地方找了个遍后阿茶才想起来应该先看看手机有没有消息之类的。但打开消息界面后,让他心情更低落的是小群里的几十条视频。视频里的他到处找人抱抱,有时候光抱了还不够,还要在脸上亲一下才罢休。被祸害的人有男有女,有人类也有机器人。更糟糕的最后一条视频里他笑嘻嘻地要跳到吧台上用空气吉他即兴演奏,不过因为脚步不稳最后没有上去,然后就跌倒在地上没有起来。哇啊……这下丢大脸了!!
“那个,马卡龙……?我应该说过如果我喝醉了做了坏事把我打晕?”阿茶试探着发了条消息。
“只是找人抱抱不算坏事吧?”“当然不算,向世界播撒爱嘛,多可爱。”求你了小薄荷,别再消遣我了。寇西嘉的消息提醒了他:“昨天晚上是卡尔把你扛回去的哦。你不问问他吗?”
对,卡尔!我都快忘了问他的消息了!
“如果他现在还连在范德雷的内网的话,我可以帮你查到他的IP地址哦,阿茶。”小薄荷,你真的是个大好人吧。但卡尔这次显然长了记性。阿茶跟着小薄荷提供的最后一个地址找到的是一个小小的空房间,里面目之所及除了杂物以外什么都没有。
“麻烦了啊……”小薄荷给他发来最后一条消息以后就把状态设为了“离开”。阿茶盘腿坐在杂物间的地上,开始思考卡尔可能去的地方。各种犄角旮旯都找过了,甚至还有范德雷的公园之类显眼的地方。这家伙到底会藏在哪里呢?不会是某个我不知道的工事里吧……要不先从知道的地方开始找算了,比如光谱计划的房间之类的……
有没有可能他就在光谱计划的那座塔里呢?阿茶慢慢起身,向那个方向走过去。打开门目光向里搜索,果然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卡尔。阿茶凑了过去,看到卡尔盘着两条长腿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臂闭着眼,像在冥想,但有可能只是单纯在闭目养神而已。
“卡尔?”听到恋人唤自己名字的男人睁开了眼睛,薄荷色有点暗淡地注视着阿茶。“嗯,早上好,阿茶。啊,或者说是中午好。”“卡尔,解释一下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好吗?”阿茶坐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双腿摆动企图驱赶内心的不安感觉。“你想听哪部分的解释?”“都想。你对马卡龙的态度,还有昨天那杯黑色的饮料。”阿茶和他对视着,看到卡尔露出了类似破罐子破摔的眼神。最终卡尔讪笑了一下,缓慢开口:“嗯,那杯是酒。黑色俄罗斯,鸡尾酒。我偷偷把酒加多了。”
“为什么?”“想看你喝醉,阿茶。想看看你喝醉以后会不会来和我亲昵。”“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眼睛好酸。“那你对马卡龙那个态度是为什么?”“嫉妒。”“你嫉妒他什么?”“和你关系好,和你有说有笑的。我猜吧。我真的不知道了。”“你明明知道我跟他是朋友。”视线在模糊。“嗯,我知道。阿茶,我错了。”“跟我道歉没有用。”“阿茶?”“你昨天到底在干什么啊?”“在发小孩子脾气。我知道,阿茶,我意气用事了。抱歉。”“你发脾气是为什么?”“因为我害怕。阿茶,你喝了酒以后到底会怎么样?我害怕,但我很想知道。”“所以你在我身上做实验吗?”声音已经控制不住了。“阿茶,我没有那个意思。”“你有。”“阿茶。”“你拿刚调好还没试过的酒给我喝,还骗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喝酒。你想把我灌醉。你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我做色情的事情。”“阿茶,我……”“卡尔,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委屈。几个月的回忆涌上心头。开心的,无语的,羞耻的,还有现在,伤心至极。阿茶深呼吸几下,尽量让自己不要太哽咽,声音能够清楚:“你想上床的时候总是不直接说,总是盯着我,弄得好像是我主动一样。其实不是。你平时看人什么眼神我清楚,但你想上床的时候总是那个眼神,超级火辣,像火炉一样想把我吞进去。这些我都已经无所谓了,毕竟是我意志不坚定。”
卡尔只是默默看着他,一言不发。阿茶继续对他控诉:“每一天都这样,每一天。我累得要死的时候你也还是这样。上周五也是,但那次我忍了,因为你还特地准备了约会,我还挺喜欢的,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会想别的事情了。我给你很多次机会了!结果呢?你一有机会就想用别的方式把我拐上床!!你和我谈恋爱只是想和一具年轻听话的肉体性交!!!”
他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滴落在衣物上印下水渍。“阿茶……”阿茶轻轻推开了卡尔伸到他脸边的手,抽噎着继续诉说:“卡尔,我很笨,我根本不知道我哪里激起你的性欲了……我只是……我爱上你了而已……但是我真的满足不了你,我好累,我想休息……”
“阿茶,你想听我的想法吗?”“……你说。”“我一直觉得你很乐意做爱来着。”“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你做爱时的表现。很可爱,而且很成熟,看上去像有过很多男人。”“……我没有。遇见你之前我没做过这种事!”“那么是本能了?”“……”“阿茶,关于做爱这点,我以为你会为自己有魅力感到高兴才对。毕竟性吸引力对恋爱很……”“你闭嘴啊!!!”
巨大且清脆的巴掌声。阿茶感到左手心隐隐作痛,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卡尔捂着右脸,眼睛瞪大了好多,薄荷色里充满惊愕。
“你和我在一起真的只能想到性吗!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性玩具是吗!!!”这句话阿茶是用尽全力咆哮出来的。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每次上床后都会感到羞耻。
原来我在他眼里只有肉欲上的价值。原来他眼里我根本没有别的魅力……啊,��怪他不喜欢我的表演,难怪他跟我一接近就总是又亲又抱,难怪他不喜欢别的男性亲近我,哪怕那个人跟我只是朋友……
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席卷他的心。卡尔在不上床的时候几乎愿意陪着他做任何事情,而且说实话算得上学识渊博,每次看他沉浸式讲解些生僻得稀奇的古怪知识时阿茶都能看到他与平常完全不同的魅力,那是一种不从身体出发而由头脑派生出来的独特魅力。甚至在事后的温存时卡尔偶尔还会搂着他讲这些东西,阿茶喜欢这样看着他自信得意的表情,等卡尔反应过来回头,卡尔会惊喜地笑笑,然后吻他的脸问他喜不喜欢这样上课。
……果然他还是嫌弃我吗,嫌弃我没有头脑不能和他平等交流吗?所以他只能通过性来和我交流?他是这个意思吗?
卡尔·范德雷,他是个聪明的混蛋。我爱他,可他是这么看我的,那……我不知道该拿这段恋情怎么办……
感觉时间过了很久,阿茶才把脸从手心中抬起来,看到的是卡尔递过来的湿毛巾,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到的,也不知道水是怎么来的。“乖,阿茶,宝贝,擦擦眼泪。你哭成这样好难看的。嗯,好多了。”他第一次这么叫我。阿茶几乎是胡乱擦完脸上的液体,才抬起头看卡尔。卡尔的眼神带了某种类似于愧疚的情绪。“阿茶,我想和你好好讲讲我怎么���解和你做爱这件事的。给我点时间听我解释好吗?”
阿茶点点头。混乱的思绪和前所未有的负面情感让他大脑愈发空白,只是在等卡尔下一步动作而已。卡尔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录音笔,小巧精致,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它平时会藏在哪里。
卡尔按了录音笔的开关。“卡尔,我爱你……”阿茶听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虽然有点怪怪的,但和录音棚里能听到的自己的声音还是一样。“阿茶?你爱我对吗?”这低沉的声音很明显是卡尔的。“嗯,我爱你,卡尔……好爱你,我最喜欢你了……”
这是什么……“卡尔,就这样抱着我吧……我爱你好不好?”“阿茶。你说你永远爱我好吗?”“嗯,我永远爱你,卡尔……”自己在录音笔里的声音听着有点颤抖。阿茶有种脸部升温的感觉。“阿茶,你爱谁,告诉我好吗?”“嗯……我爱你,卡尔,我爱你!卡尔……”从录音笔里听自己的声音有点奇怪……“卡尔,我爱你,你也爱我对吗?”“是的,阿茶。我爱你。”“好高兴……”哇,真的,听着根本不像专业的明星嘛,声音太抖了……“阿茶,你和我结婚好吗?”“嗯!我想和卡尔永远在一起……”“阿茶,我也是。我永远爱你。”
“呐,目前就这么多。”现实中的卡尔的声音和录音笔里的卡尔的声音大差不差,但阿茶总觉得录音笔里的卡尔非常温柔,甚至有点不安和笨拙。阿茶捧着毛巾揉搓,水从纤维里被挤压出来嘀嗒落在他裤子上。“所以你从哪里录下来这些的。”阿茶在明知故问。这个人真的好变态,还把做爱过程都录音下来……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又无声地涌了出来。“录音是我不对,阿茶。但是你也听到了,我只留下来这些。”“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别的录音笔。”“没有了,我保证。你可以去我那儿搜。”“……”“阿茶,我开始解释好吗?”“……”“你点头了我就开始。”
阿茶第二次擦完眼泪,深呼吸好几下平复了心情,才缓慢点头。“好,那我讲了。”
他又要上什么课了。阿茶正这么想着,看卡尔也在深呼吸,也像在做心理建设的样子,想他以往要和自己扯弗洛伊德或者亚里士多德的时候从来都是张口就来,没有一点犹豫和畏缩。卡尔尝试和他进行眼神接触的时候阿茶避开了他的视线。“阿茶,我是个很糟糕的人。”阿茶一听这句就忍不住笑了:“挺有自知之明。”“对。我懒惰,自大,幼稚,总想走捷径,想法还很有问题。我就不和你讲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了,你八成会说我在搏同情。”“跟罗珊女士有关,是吧?”“算吧。但今天不提这些。总之遇到你之前我一心想用光谱计划把范德雷做成最能赚钱的企业。”“你这想法太蠢了。”“反正刚跟你打完架的时候我也很不甘心。凭什么我输在一个,瑕疵品,手里。”“瑕疵品。”嗤笑。“阿茶?”“没什么。”“……好,那我接着说了。说实话,真的下来和你刚刚接触那段时间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爱上你。”“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个绕来绕去的计划。还要欺骗我感情。”“阿茶,你现在需要再冷静一下吗?”阿茶点了点头,继续擦脸。“好。阿茶,和你在一起这段时间,说实话,你让我看到很多。”“你别说是床上的事。”“不是。你很随和,你很积极,你很自信但不是自大,你能让周围的人都快乐。包括我在你身边也能感受到。”“恭维?”“不是,真心话。你是货真价实的摇滚明星。”“你骗我。你根本不喜欢我的表演。”“不是。我喜欢,只是没和你说。我是在逃避,阿茶。”“逃避什么?”“你胸口的随身听。你真的不知道它怎么掉进去的吗?”“被某人扔下来的吧。”“是我。我随手扔的。”“哼……”“不哭了,好吗?看你哭我也不好受。”“你继续说吧。”“我一直在逃避事实。我的倒霉完全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在逃避这个。”“……真是无法反驳的理由。”“嗯,很蠢的理由。阿茶,我爱你,真心话。”“不是大冒险吗?”“别这样,阿茶。你在我心里一直很,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你什么都能看开。所以看你这样我很难受。”“……解释一下为什么要上床。我想不通。”“我刚开始也在想。我明明抛弃肉体很久了,所以一开始我真觉得只是施虐欲。”“很久了吗?”“嗯。有几年了。所以那天在小屋里我很惊讶。我居然还会有性欲。”“色鬼。”“后来我也想了很久,我试着在我脑子里推了很多可能。但都推不下去。后来我发现你在做的时候会经常对我说爱我。”“……那才是真心话,笨蛋。”“好好好,我是笨蛋。”阿茶接过了卡尔给他的水,呼吸稳定下来后小口喝完。“阿茶。”“嗯。”“我爱你。”“你又要干什么?”“我爱你。这是我的真心话。但是我之前一直说不出口。”“为什么?说爱我让你掉价了?”“不是。我性格有问题,仅此而已。”“有问题到承认你爱我都不行?”“有问题到这地步。所以你看,你是个很好的人,你包容我这么久。”“……”“我在做的时候才会直接说我爱你。你没发现吗?”“……好像是。但是,好吧,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我说爱你真的因为我爱你而已。”“我也是这样的。我想对你说我爱你,所以我想和你做爱。”“嗯……”“除此之外没别的了。我就是因为想和你说我爱你而已。好了,来,我帮你再弄一下毛巾。”阿茶把毛巾递给他。因为想说我爱你所以和我做,这是什么破理由……还挺像他的。
似乎被说心动了。阿茶听着随身听的节奏,闭上眼睛感受旋律。仔细回忆。卡尔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有时候非常固执,有时候又没有理由地迁就他,比如打游戏之类的。很爱显摆自己的学识,喜欢给他念书,还喜欢给他解释很多他不懂的词。有时候喜欢恶作剧,故意不告诉他下一页插图是高清的蜘蛛,然后看他吓到的样子再把他抱过去讲解不同种类的蜘蛛(这是真讨厌!吊桥效应不要用在这里啊!)。脸上基本是面无表情的,笑也只是淡淡地笑,除了做爱的时候从来没见过卡尔流泪。卡尔瞪眼的时候眼睛也瞪不了多大,但是传递的情感意外地挺丰富的……
……卡尔,貌似意外地挺可爱的。明明他都38岁了。这之前他和别的对象也这样相处吗?那他们都是怎么看他的呢?
但现在就这样问男朋友的前任似乎不太好。所以阿茶在卡尔把新浸湿并拧干的毛巾递过来时只是接了过来,简单擦了脸。在卡尔重新在椅子上坐好后阿茶边叠毛巾边缓慢地说:“卡尔,你现在能对我说我爱你,所以我还是觉得你刚刚少说了什么。你得全部告诉我才行。”
“阿茶。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都快烧了。你摸摸看。”阿茶这才转回头看卡尔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虽然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也因为这个,所以脸红才相当明显。阿茶这次没有反抗卡尔过来牵他手的手。手心摸到的温度像发烧一样。阿茶这才笑了一声:“你在害羞吗?”
“应该是吧,我没有那么直白表达感情的能力。”“你刚刚这句就很直白。”“那是在陈述事实。但感情是很主观的。”“那为什么做的时候能说?”“因为,情欲上头的时候,好像表达感情更容易一点。”“超级蠢的理由。”阿茶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很快又摆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你和其他人也这样?”“你说什么其他人呢?”“前任。前妻或者前夫之类的。你应该结过婚吧。”“没有。”卡尔脸上的浅笑反而让阿茶看不懂。“没有吗?”“别说前妻前夫了。前女友或者前男友都——没有。”
不会吧。阿茶感觉随身听越跳越快。而且现在他估计自己的脸也要红得不像样。于是他干脆抢在卡尔面前说了:“你不会要说我教会了你爱情这种话吧,太老套了。”
“哎呀?被识破了。”“你少来。说实话我以为你都有一两个孩子了,抛妻弃子那种。”“我在你心里形象好差啊。”“你刚见到我的时候可是要杀了我哦。不过现在你打不过我了。”“对啊,你打倒了一个大坏蛋,世界和平咯,太好了。”“和朋友们一起。”“对。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这样一个大坏蛋以前谈过?”“……我不知道。因为年龄?”阿茶把放在卡尔脸上的手慢慢移到了他额前的刘海上拨弄。“那我也可以说,我觉得你以前谈过。因为年龄。”“你不是觉得我是小孩吗?”“我说出来你肯定又要揍我。”“你说。”“和你做完以后我觉得你不是小孩了。”阿茶果断地又抬起手拍了卡尔的脑门,只是这次力度轻了很多。“你还生气吗?”“还有点。”“那我说,你很懂得怎么爱别人,你会生气吗?”“这话怎么说?”“你记得你说每次做爱我都哭吗?”“……记得。眼眶红红的,看着就吓人。”“每次你那样抱我的时候我都觉得栽在你手里了。”“……所以你喜欢做还有别的理由。”“说说看。”“你喜欢看,嗯,我像大人的一面。”阿茶看他笑意越发洋溢,放弃地叹气:“算我输了,卡尔。”“所以我们和好了?”
阿茶眨眨眼,看卡尔的右脸,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看到他瞳孔震动表示痛才收回了手。“我刚刚……情绪失控了,对不起。”“你是英雄故事的主角,做什么当然都有道理。”“反正……嗯,我是成年人,做错了事情就要负责。”阿茶稍稍思考了一会儿。既然他只是喜欢说我爱你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于是阿茶从桌上跳了下来,凑过去吻了他。这里不合适,那个房间更不行了,小薄荷装了监控。阿茶用左手牵起了卡尔的手,拉着他从椅子上起来。
“我们去哪里?”卡尔问他。阿茶回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去做爱。像个大人一样。”
说实话,在这么黑的房间里做还是第一次……虽然说因为窗帘上面还有白纱能透点光进来。哇,这件事要是被拿来玩喝酒游戏又要喝醉了吧?
“嗯嗯……卡尔,舔慢点,啊……!”真的想不通卡尔为什么会喜欢舔那里,明明他自己只出力没法舒服。但是阿茶现在觉得大脑有点昏昏沉沉,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剩一丁点儿还是因为卡尔现在含住了他那个小小的顶端正在用舌头挑逗,吸吮的感觉传来时阿茶觉得全身都被电流给包裹得死死的,不同于他跟卡尔打架时的电闪雷鸣,那种酥麻的感觉缓慢而坚定地沿着他的脊柱攀登上来让他全身发软。更下面的地方似乎也开始变得湿哒哒的。好想用那里含住点什么……好糟糕的想法,但是不这么想不行。卡尔似乎放过了顶端,用舌头开始往周围探索了。浅浅的逗弄让阿茶开始模糊地想是该用腿夹住卡尔的脖子还是应该用手推开卡尔的脑袋,不过当卡尔的舌头滑进来的时候这两个方法都不太重要。“卡尔……舌头也好厉害,那里想要……”不自觉就说出来了……现在卡尔的鼻尖时不时蹭过阴蒂让他踩在床单上的脚趾越来越紧张地向内扣。现在卡尔还只是按着我的大腿而已……但是受不了了,好舒服,要登顶了……他的舌头还会打转……受不了,好爽,好爽,好爽……!
阿茶不太记得自己高潮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但从卡尔似乎轻笑出了声音来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八成很狼狈。
“……要进来吗?”“等不及了,阿茶?”“嗯……那里想要,想要卡尔的。”“那里是哪里?想要我的什么?”他凑过来在耳边说话的声音好好听……“……小穴,想要卡尔的大……大屌,操进来。”呜哇……真的羞耻到爆炸了!“以后说得直接点,宝贝。”不要这个时候这样叫我嘛,还要用这么好听的声音,搞得我好像什么饥渴的色情明星一样的!阿茶用机械手轻轻打了一下卡尔的胸甲表示不满。
但卡尔显然把他这个动作解读成了另一个意思。“直接进来,不戴套可以吗?”你在说什么啊,不是一直都不戴的吗,我又不需要那个东西。阿茶无语地看着卡尔,但黑暗中也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好握住他的金属手臂轻轻用手指敲打:“不要戴,不要润滑,直接进来就好。我想要痛一点的。”说想痛一点是因为之前偶然发现这样好像会越来越爽。卡尔应该懂的吧……嘶……他果然知道。话说如果他一直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下面是这个构造?
“阿茶。”“嗯?”怎么了吗?阿茶感觉卡尔动着动着就趴了下来,摸索着勾住了卡尔的脖子。“你摸摸我的脸。”摸上去了,有点烫,他是在脸红吧。“怎么了?”“你摸摸看,有没有泪痕。”“……没有。”下面有点舒服过头了,很难注意他脸上有什么,但确实没有之前那种湿润的触感……“确定?”“嗯……”不要在动下面的时候光讲话,亲我一下嘛,真是的。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卡尔的吻技越来越好了……啊,上面和下面都好舒服……
“阿茶。”卡尔的嘴唇主动离开的时候阿茶没忍住凑了上去,又含住轻轻吮吸了一下才放走他。“怎么了,卡尔?”舒服到受不了了,卡尔真的越来越懂怎么用他那里了……“阿茶,接下来想用点比较粗暴的方式。好吗?”“啊……好?”不知道,能粗暴到哪里去呢?不会又出血吧,好疼的。“你不说确定的话我只能这样慢慢动了。我快累了。”……这人好能偷懒。卡尔现在这样在里面慢慢挪的感觉让阿茶从快要登顶一下子跌了下来,于是他抬头轻啄了一下卡尔的嘴唇:“好,来点粗暴的吧。”
估计又要被弄得说些奇怪的话了。但现在阿茶只是安静地等卡尔从他身上起来调整姿势。既然他说要来点粗暴的,那我还是配合点气氛说些下流的话吧……阿茶感觉卡尔正在抱着他的腿,动作慢慢变得更加用力。缓慢碾过前列腺区域的时候阿茶觉得快感在沿着背慢慢溜上来。卡尔动作貌似越来越快了,而且力度还那么大……
“卡尔……别玩那里,太舒服了……”身体里和身体外两个敏感点一起被刺激的感觉还是有点舒服过头了。阿茶努力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呻吟声过大,不过卡尔对此显然感到了不满。手指的摁压感从小腹传来,加上来就是三重快感。已经忍不住了,舒服过头了……
“卡尔,要把我玩坏了……”“嗯?为什么?”“太舒服了……脑子里只剩色色的事情了……”“是吗?”卡尔换了个姿势,趴了下来,把���的大腿摁在了床单上。进来得更深了,而且这个姿势超级羞耻……“卡尔!好用力……要被操坏掉了……”好粗暴,好舒服……“阿茶?你喜欢这样吧,好可爱的反应。”“嗯!喜欢……”喜欢啊,舒服过头了,好棒。“阿茶,我爱你。”“嗯……我也是。”卡尔笑起来的声音好听……勾到他的脖子了,他连脖子都在发热……“阿茶,这里喜欢被这样吗?”好喜欢,好舒服,要被卡尔弄得只想做舒服的事了……“果然,反应好大。阿茶,你喜欢我这样吗?”吻他吧,太喜欢了反而说不出来了。他看上去很高兴。“阿茶。”“嗯?”怎么啦?“我是你的什么?”“你是我男人。”这还用说吗?卡尔·范德雷是我男人,第一个男人喔。“你应该叫我什么?”“嗯……爹地?”他果然喜欢这个叫法。啊……受不了了,下面爽到腿都发抖了,快点登顶吧……好爽,好爽,受不了了,里面要被捅坏了……!
腰发软,腿中间发热,有点痛,但超级舒服。阿茶微喘着气伸出手向前摸索,摸到了卡尔腹肌位置的机甲上下摸了摸,听到卡尔略带疑惑地发出了一声鼻音。卡尔在问他是不是要再来一轮。思索了一会儿决定用行动回答。于是阿茶拍了拍卡尔腹部的位置示意他趴过来,在卡尔的呼吸凑到他脸上时抬脸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阿茶,你想用什么体位?”“嗯……后入式不好接吻,骑乘太久会累,站立也比较累……”阿茶边数着姿势边用微发烫的脸蹭了蹭卡尔的脸,卡尔在轻啄他的耳后根,于是他摸了摸卡尔的头发下定决心:“侧身传教式?”
“那不是也不好接吻吗?”虽然现在就在接吻。阿茶含了一下卡尔的嘴唇,在他伸舌头出来之前用手指挡住了他的嘴:“那你想用什么?”“我比较想对你说‘坐上来,自己动’,但我不想你生气。”“嗯……这样我还不至于生气,除非你语气像昨天那样,欠揍。”接吻真的很舒服。“我要用什么语气比较好?”“就现在这个,我喜欢。”声音低低的又很温柔,真的很好听。“好。阿茶,你坐上来自己动吧,我累了。”
扶着卡尔的阳具向下慢慢坐的时候阿茶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卡尔正在盯着他似乎还在抿嘴笑,半疑惑半害羞地问他在笑什么。卡尔的手指抚摸过头皮的时候阿茶扶住了卡尔的肩膀,稍微扭动腰让身体里柱状物带来的排异感不那么明显,然后他听到了卡尔嘟哝似的低声说:“在想你怎么这么熟练,我吃醋了。”
“都跟你说了,我没想那么多。”阿茶慢慢往下坐,控制自己的喘息声,轻轻抚摸卡尔肩膀的机械,“我只是想用比较舒服的方式。嗯……你也会舒服的。”
“我还是想问这是不是本能。”坐到底的时候阿茶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鼻音,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后他搂着卡尔的脖子,在黑暗中与卡尔对视:“嗯,我本来就是个坏男孩。”
“阿茶,你在调情吗?”“算吧。”有点难动,但是可以接受。“所以真的那么简单吗?”“是啊,就跟饿了要吃饭一样。做爱当然要用最舒服的方式,身体不会骗人的。”“你这类比……”“怎么了吗?”阿茶凑近了卡尔的脖子轻轻舔弄,含住卡尔的喉结听他发出难耐的喟叹。“那我真的会误会做爱对你来说像吃饭喝水?”“不是。我对做爱的兴趣没那么大。”虽然现在是一边用下面含着卡尔那里一边说这话。卡尔那里���像还会升温?小腹有点热热的。“那你答应和我做爱?为什么?”问的问题有点蠢啊,抱得也越来越紧了哦。“因为我爱你,卡尔。和你做爱的话,嗯……”他的吻越来越急了。“和我做爱是什么感觉?”这声音像在撒娇。“很舒服。我也说不出来别的感觉……但是,如果要做爱的话,我只想和卡尔做。”腰好累了,但是很舒服。“阿茶,我爱你。”“嗯,我也爱你,卡尔。”脑袋这样靠着他脖子的时候他的脖子会发热,动得稍微容易一点。他呼吸急促的样子好可爱。“卡尔,你可以抱我的腰。嗯!太用力了会痛,轻点。”“这样吗?”阿茶靠着卡尔的脖子点点头,干脆吻了一下卡尔的脖子。“阿茶,你能不能……”“嗯?”太爽了,要听不到了,快点,要什么呀?“阿茶,能不能在我脖子上留个痕迹?”好。吻的时候吮吸一下似乎能留吻痕。多留几个算了,喉结上似乎也可以留一个。哈,他脖子果然很敏感。
结束后阿茶搂着卡尔的脖子和他接吻。抚摸卡尔头发的时候他想起了什么,轻轻推开了男友:“卡尔,我得先跟你讲好,以后想做就直接说,别盯着我看。嗯还有,一周最多只能做两次。”
“好。”看不清卡尔的眼神,但从他抱着腰的力度来看,多半是失落。阿茶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边用温润的声音保证:“你答应我了,那我也答应你一件事,好不好?”
“现在就可以讲?”“嗯。”几个亲吻后卡尔和他额头相触,阿茶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以后做爱的时候多这样抱抱我。”阿茶的轻笑声引发了卡尔略带不满的低音:“怎么了,很好笑吗?”
“这个要求太容易实现了,不改的话就浪费一次机会咯。”“那就抱的时间比现在多一倍。”“好。”
阿茶用鼻尖蹭了蹭卡尔的脖子听到他难耐的轻笑声,机械手抚摸着卡尔的脸:“今天你做的时候没哭。”“啊,那个,马卡龙是吧,他搞的。”“嗯?”“我周三的时候不是找他维护了体内的机器嘛,他说我那边有根导线会刺激到泪腺,动得太用力就会流泪,所以……”“所以会哭其实是因为性欲太强了,卡尔是个大色鬼。”“不好吗?我只会想对你做色情的事。”“这样就一点都不可爱了。”“那看来我对他发脾气也没问题嘛,他帮我修好的,我变得不可爱咯,我男朋友要不喜欢我了。”“你真是……算了,我喜欢你,不准为难我朋友。”
腻乎了一会儿后阿茶抬头,从窗帘上方的纱布看了看光线:“现在几点了?”
“快7点了。”“哇,做了3个多小时。不对,你晚上不是还要去酒吧营业吗?”催促着卡尔的同时自己跳下床穿好衣服,也懒得管身上有没有什么被咬出来的痕迹。阿茶帮卡尔系好领带,转过身拿上了放在卡尔这里的备用吉他(看来听卡尔的话做多手准备还是有用的……)。
“你拿吉他干什么?”“道歉啊。”阿茶对他歪头眨眨眼,“喝醉了以后闹事,总要给人家一个说法。”
好在大家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比较宽容,除了有几个特别狂热的观众起哄要求开拥抱会以外,即兴演出一切顺利。跳下临时搭起来的舞台后阿茶往吧台处张望,小薄荷和寇西嘉在起哄式欢呼,马卡龙无奈地看着她们两个边笑边鼓掌。
卡尔在看着他微笑,手上也在鼓掌。
阿茶跳到了正面对着卡尔的位置,撑着吧台和他对视。昏暗的浅黄色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男青年本就柔和的五官被照得更有点温柔的色彩。
“晚安,先生。您要点什么?”阿茶看到卡尔薄荷色的眼睛稍稍眯了起来,但他打算等卡尔说完,“咖啡,茶,还是……”
“鸡尾酒,金色梦幻。”他抬手捋了一下卡尔的刘海。
然后他们看着彼此笑了。卡尔捏了一下阿茶的脸轻声说马上来。阿茶坐下的时候小薄荷凑了过来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刚刚演出效果很好啊,要不再给你加个即兴环节?”
“饶了我吧!工作好多,想休假了。”“不过这种即兴演奏很不错,阿茶,你确实很适合这种场合。”“谢谢啊寇西嘉,但我真的会累。”阿茶冲朋友们摆摆手,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整个人身体后仰靠在了椅背上。马卡龙关切的声音传了过来:“阿茶,你脖子上这个是被虫子咬了吗,不要紧吗?”
“嗯?”八成是卡尔刚刚留下来的吻痕。阿茶噘了噘嘴满不在乎:“嗯,刚刚被猫挠了。”
“你会去逗的猫不是只有808吗?”小薄荷已经撑着脸开始等她的啤酒了,寇西嘉和马卡龙都在看他怎么回答。阿茶望着正在摇调酒器的卡尔,耸了耸肩:“也许吧。等会儿要玩喝酒游戏吗?”
“看来阿茶是学聪明了。”“呃……”阿茶看着小薄荷露出的坏笑,看了看把酒杯端给他的卡尔,接过来抿了口散发橙子芳香的甜酒。“我就在旁边观战吧。”马卡龙主动举手退出了危险的游戏。阿茶抬头看看撑着吧台满脸闲适的卡尔:“你要玩吗?”
“行。但我得开局。”“我去拿酒。”小薄荷伸长身体够了瓶酒倒给四个人。卡尔举杯:“我从未在喝酒游戏里用朋友或者家人的私生活出题。”
“……你是故意来捣乱还是报仇啊?”小薄荷非常不快地喝了一口葡萄酒。寇西嘉抚摸着她的肩膀,姿势近乎拥搂。
“你看,恶有恶报。抱歉,又来一单。”然后卡尔就单方面宣布退出游戏,把小薄荷气得脸涨红了起来。阿茶摆摆手:“好了,游戏继续好吗?”“嗯……他现在对你真好,看来我哥是个恋爱脑。”小薄荷靠在寇西嘉的肩膀上不满地嘟哝。寇西嘉则对阿茶发出了要继续吗的疑问。
今天就算喝醉了也没什么,明天是周天,可以赖在家里,赖在卡尔那里不走了,看他能怎么样,实在不行就教训他;或者往好的方面想想,可以和他腻在一起做各种事情……
于是阿茶举起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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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rawhite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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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6
(最后还是没能在当天写完,但按美国时间也算赶上嗯)
31岁了——好羡慕young,她每年都能写出一篇小作文,而我最多能怼上几张图片
最近又被同事说情绪稳定了,看来我这样的也真能算是情绪稳定呢?
但小纪田也好憨也好哲(看似稳定)也好,与其说是稳定不如说和她们相比我话少很多(。
不过至今也没能明白哲君这样稳定的一个人怎么就抑郁了(虽然诊断焦虑更多一点),看来还是被事业单位压榨的吧
并且阿哲昨天说他被调岗到播音主持了——这也太让人焦虑了吧!只希望他新岗位的工作节奏能比之前强一些。但播音主持为什么就那么令人不安呢...
大概因为这是我绝对不可能做的工作吧...
总之31岁的生日,也在跟工作中的一部分毫无成就感的部分抵抗,今天的垃圾事怎么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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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一如既往地提前一个月考虑着我的生日礼物,感动之余也觉得,这个准备的过程也不失为一种对毫无成就感的抵抗XD这好可爱
所以比起哲君每年迅速观察一下我在哪个坑里然后挑个礼物来,还是更期待今年陈然又自制了什么傻东西了(虽然我送过去的也都是些傻东西
不过真的不要在小红书上买那些又水又智商税的东西了好吗?好的
回归到生日本身,周末的时候买了蛋糕,老妈不在家的情况下和猴合作做了顿饭,深深感受到了家里有妈的重要性...几个菜还是靠老妈特意留在冰箱里的鸡鸭鱼虾
下次家长不在就真的出去吃吧!虽然吃什么也要想破头
本来连蛋糕都想随便买个成品,但转念一想一年中追求仪式感的时间属实不多
有一天算一天都认认真真过吧~~~
(补充)
晚上收到了礼物第一弹真是被狠狠凡尔赛到了,其实都还不算礼物的一套HQ观影特典
杭州怎么这么奢侈啊!区区看场电影怎么会有特典贴纸+应援棒+分镜画册+访谈译本+海报+光栅卡+番外漫画+扇子...........我在北京可是连唯一的票根都褪色了呢?
又感动又怪嫉妒的...还让我怎么期待周末的礼物第二弹呢
哲君则是又给我搜罗了一堆小零碎,一个猫子耳机盒+罗小黑iPad包+一套碗
*耳机盒的型号比我自己买得准T T
*真可爱啊就差换个新iPad了T T
*看看老爸卒瓦了一个碗人家又给我补了一家人用的碗T T
虽然是和刚认识那年送的碗风格大相径庭,但哲君补充说这是一套四季碗后我又觉得神奇了
关键是我完全没猜对四个碗代表的季节XD为什么樱粉色是夏天深绿色是春天啊!
虽然拿快递很烦但拆礼物好好玩,期待感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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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大的猫依旧难顶,从冲出纱门到打翻风扇,每天一个升血压小妙招
但好在我已经基本从哲君那里掌握了让粽爷不敢随便咬我的技巧,每次给他一耳光,咬得重就打得重,咬得轻就打得轻
但成效只针对我一人,猴还在持续被猫挑衅。我感觉还是他的人设出了问题......对待猫还是以惊吓刺激为主,小猫自然也不甘示弱
在我已经到达猫咪只敢把牙搁在手上不敢下口一伸手指就要缩耳朵的境界时,猫还在跟猴搞相扑,没一点威严啊人类......
但(除了昨天发疯)感觉最近半夜跑酷的频率已经低了很多,孩子还是踏实了点...最近也能用猫绳把它带到楼下小小探索一番
适当散步+严防死守还是管用的,终于暂时不用焦虑换纱门的事情了
(买的极光色猫绳也是好看得很,跟孩子毛色超搭的(得意))
噢不得不说的是托猫的福还一发十连出了托内莉可,我终于要掌握玄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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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20周年为契机又重温了drrr,感恩,影响了我人生的作品,在聊天室里认识的店长和哲君现在还陪伴在身边
于是买了两种4枚盲盒吧唧以示敬意,但柄图里都没有塞尔提好意思叫无头骑士异闻录吗(咒骂
再重温也还是喜欢得不行...甚至多了一些社畜的视角
虽然上次看的时候也是社畜但这几年心态变化太大了,看里面的成年人微妙地有代入感——虽然工作是要债但并不想挑起麻烦的汤姆和小静;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中二和热血的四人组;以及明明时刻处在斗争漩涡却思路清晰头脑冷静的四木和赤林;与身份相符的中二但在奇怪的地方保持着成年人的可靠的小六;外表最怪异但做着最普通的事的塞尔提和看起来最不起眼但实际上最怪异的新罗...
T T我的中二梦全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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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没有非常喜欢的七月新番的情况下,还有重温的drrr,新的克拉克森和fgo精读系列在看,我完全不存在不看东西的情况吧> <
但画画就暂缓到考试之后(不暂缓你也不画)
新的一岁,就期待家人身心健康,生活里多些开心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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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aixiu-uwu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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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OYAL
“Lawrie-!”
“我有东西要给你!”
Larry笑着从背后拿出一大捧鲜花。
那天正午的阳光从头顶洒落,他灿烂的笑容和开心到完全眯起的眼睛构成了一副和谐的画面,侧目看去时,好像看见了一轮地上的太阳。
“这是游客送给我们的!说是对我们工作的感谢!”他把花束往前递给了Lawrie好让人抱着,那亮晶晶的眼睛中毫不掩饰地闪烁着溢于言表的激动和兴奋。
而对方在一开始的愣神片刻后便伸手接过了这份重礼,静静地凝视着怀中的这束鲜花,平时那不苟言笑的神色似乎也因此染上了一丝笑意。
他的兄弟则笑的更开心了“Lawrie你看-这上面还有游客写的小卡片!To-Larry&Lawrie。”Larry指着那张便签,像炫耀什么珍宝一样地细细的点着这份宝贵心意上的每一个字符。“Lawrie!我们的工作得到了游客们的认可!”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工作得到了认可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所以,在背负了游客们的认可下,当然得更加心地工作才可以-
才可以…
………
………
………
疼痛唤回了飘远的思绪。
胸甲的破损十分严重,电力主能源的供应也被截断,而为了防止机体的进一步损伤,连移动的权利也被人剥夺,失去了主要能源后,备用的燃油系统开始运行。
报错和预警的警告声在脑海中炸响,电力能源的断供倒是次要的问题。
胸腔里那仿佛燃烧的炽热感和疼痛交织混杂在一起,几乎没法分辨它们有什么不同。热量沿着残破的散热系统扩散到机体的每个角落——这不会持续太久,以燃油供能的消耗和因破损而泄露的速度来看……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事态究竟是从何时发展到了不可逆的地步?
……不清楚。
本该维持冰冷的机体随着机油的燃烧开始逐渐升温……很暖和。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种温暖是无法抗拒的,致命的,仅是濒死前一时的错觉。
而通过破损处漏出的那些机油正沿着身躯静静地流淌,坚定又缓慢地渗入地上这片白色的薄地毯上,连带着污雪一同蔓延,直至沾染到那橙色的手套上才停下。
Larry仅是默默地坐在旁边。
地上的头颅艰难地转头看向对方,视线于空中交汇。那双莹蓝色的眼睛中不复往日的欢快,此刻充满了忐忑与忧愁。
片刻沉默后,Larry带着满腔复杂的情绪移开了目光,他不敢再去看他兄弟此刻的残破模样,只能像往日安慰他人一般地放轻语气去试着缓和现在沉重的气氛。
“抱歉,Lawrie…这是必要的程序。”Larry像人类那样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紧张地扯出一个笑容。“你看、我们都不想这样,但规则如此。”
“……理解,你无需为此道歉。”对方的语调仍和平时一样听不出情绪起伏,但声线却像是生锈机器那般,只能发出破碎沙哑的声音。“…恰恰相反。”
“…我才是需要道歉的一方,我没能遵守规则…也没能为你竖立好的榜样。”他的每句话语都在从这副残壳深处艰涩地挤出,好似光是发声都已用尽了全部的气力。“……无论是作为兄弟,或是Lawrie…我都并不称职。”
“…抱歉,新的一年本应以吉利为开端,却发生了这种事情。希望Larry不会因为我的错误而影响到自身的情绪。”
【*警告,发声系统受损严重。】
Lawrie低垂下目光,语气低沉。他现在确实是痛苦着的,每多说一个字词都是在对发声系统造成进一步的创伤,每多说一句都是在对他自己的拷问。
“Lawrie……”他的兄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被他截住了。
Lawrie不敢赌,他不敢赌他的机体是否能撑到那个时候,时不待人。“Larry,先听我说。”Lawrie的语气不住沉重了几分,他很少像这样打断Larry讲话。
“你能将正确的事情…以正确的方式…贯彻到底、且不抱私情——我知道这对拥有近似人��情感的你来说,跨出这一步将会是艰辛的,痛苦的。”
Lawrie的逻辑模块清楚地知道此刻不应该继续开声,也不应该再说那么多,机体的疼痛是示警,也是阻止。
“但这是必要的,正确的。”
“所以…我为你骄傲,Larry。”
“干得漂亮。”
他仍选择将话语继续了下去。
【这也是异常之一的体现吗?】他这么想着,闭上了眼睛。
当他吐出最后一句时,好像一直撑着这具躯壳的某些气力又被抽走了些许,也可能是持续忍受这样的疼痛让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缓解,或是机体的故障的原因让他不得不陷入沉默。
那双眼睛的光闪烁了下,变得更加黯淡。
“…Lawrie……”他兄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哽咽。“谢谢你、能理解。”
他感觉到Larry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但他无法回应。
【*警告,外界感知系统正在关闭…】
【已经损坏到开始关闭系统了吗。】
“…其实,应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还是有隐约的不安,也许是因为我的感情模拟模块太丰富了?这些担心都是没必要的。”
【没事的。】
“可我还是…不太放心…啊,并不是不信任乐园,而是这种、处理,这条规矩,我们都是第一次履行。”他有些局促,似乎在为自己居然有一丝这样的念头而感到不可置信“…抱歉,我失言了。”
手上的力道和触感在消退。
“…不过、我想会没事的…他们只是会将你修好,恢复到最完美的状态,纠正错误是必要的。而且…我也严格遵循了规则,所以、一定会没事的。”
【会没事的。】
“嗯,一定会的。”
【*警告,听力系统正在关闭…】
他像是确认般地又重复了一遍。
“一定会没事的。”
“Lawrie。”
Larry被不安感催促着握紧了彼此的手。
“你会回来的,对吗?”
细微的液体滴落声。
“请、答应我。”
“…■…*%_&…”
几乎要撕裂的痛感只能换来手指的轻移。
滴落声渐停。
【*警告,视觉系统正在关闭…】
“Lawrie回来之后,肯定能更好的继续执行命令吧…会怎么改进呢……不知道啊,我还是…挺好奇的。不过,无论是什么方式,我相信乐园一定会处理好的。”
视线开始模糊。
“等Lawrie回来了,肯定有很多工作堆积起来了,等着Lawrie和我一起去完成。”
有些,看不清对方了。
“Lawrie的型号会更新吗,我希望能添加更多的功能来帮助巡逻和抓捕工作的执行!说到这个、我也有点期待新的型号了。”
【似乎…还是笑着的吗…那就好……】
“明天回来后,一定会变得更好。”
Larry抬头看向夜空,轻轻地笑着说。
“Tomorrow will be a great day.”
他的兄弟无声地附和着。
雪还在下。
Larry的身上已经镀上一层淡淡的银霜,亮晶晶的。那双莹蓝的眼睛看着天空,心里则想象着明天。
他不停的说着。说了很多。多得好像只要话语不停,时间就仍在这一刻停留。他说了那么多,手仍是握得紧紧的,却连一眼也不敢再看对方。
他的话语轻快,手却愈发沉重。
【警告,燃油即将耗尽,请立即补充。】
温暖退去。
冬天,很冷。
剩余的热量在这寒冷的冬夜中流逝着,滴滴答答断续落在地面的油渍好似是他生命的倒计时,丝缕黑烟与白气从那破碎的盔甲间腾升,挟着意识一同消失在这片星空下。
星星闪烁。
沙漏内的颗粒已经不剩几颗了。
【…理由充足,处境也无法改变。为乐园效忠也是本职。】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思维模块正在关闭…】
【…可为什么还是会有像人类一般的恐惧和不安感?】他的面色不变,平静得好似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死亡和报废并非未曾经历过。】
【*请下达最后执行指令。】
【…说是对…死亡的恐惧…?似乎…并不准确…】随着芯片中的逻辑模块的缺失,每一个字符的读取和解读都会给他带来强烈的刺痛和撕裂感【……是…遗憾…?…或…恐惧别离…?】
【*请向外界传达最后一条信息。】
意识消散时,黑暗和孤独席卷而来。
【如……可以…还……想……】
【*界外输出系统正在关闭…】
【*执行命令:播放音频】
“Lawrie,你还在听吗。”
“嗯。”
冰冷。
【*感谢你此次为星妙乐园所做出的贡献】
“…Lawrie?”
“嗯。”
生硬。
【————】
“哥?”
“…………”
“……”
一片长久的寂静中,新年的钟声从远处悠悠地飘扬过来,这份午夜的喜悦,于乐园的上空回荡。
新的一年,新的一月,新的一天。
开始了。
“Lawrie。”
“…-㤙_*#”
“Lawrie。”
“……_■#*…”
“Lawrie。”
“……”
他不会再回应了。
Larry抱紧了那具已经失去温度的废铁,嗫嚅着想说出些什么。黑紫色的黏稠油滴从眼眶中漫溢而出,裹挟着断续的话语和不可遏制的悲伤滚落,随后又被程序静静抚平,唯有泪珠仍在不受控制地滚落。
乐园是幸福与快乐之地。
远处,烟花升空四散,寂静的星空下弥漫着绚丽的光芒,每一声炸响都在欢庆着此刻的降临,Larry转头看去——今晚是他被乐园应用以来,度过的第一个新年。
如此美丽,如此刻骨铭芯。
他慢慢握住了这具残躯的手,垂眼看着远处那一片欢欣的景象,平静地开口。
“真冷啊。”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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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rping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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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反贼的自白
一个反贼的自白
大约60年前,马丁·路德·金做了一场以《我有一个梦想》为题的著名演讲,在演讲中他为美国黑人的权利和自由呐喊,他的呐喊使他的梦想显得坦荡而平和,他的呐喊使他的梦想显得光明而伟大,而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也有一个梦想,我的这个梦想就是推翻共产党。当然我也知道,不管我这篇文章会写成什么样子,都无法改变与马丁·路德·金的梦想相比,我的这个梦想显得狭隘且剧烈,阴沉且渺小,而且我也清楚的知道我这个梦想如果有一天能实现的话,一定会有不少人付出代价,甚至是生命的代价,也一定会有不少人受到伤害,甚至受到伤害的人里面还会有无辜的,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想改变我这个推翻共产党的梦想,由此我认定自己是一个反贼应该也没有太多不恰当,思想上的反贼也是反贼啊。
至于我为什么想当一个反贼,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当一个反贼,在之前的文章里写过很多,在我之后的文章也还会写很多,这篇文章里就不多说了,我只想在这里简单的说一下,我认定共产党对于中国是个毒瘤,甚至是对于人类都是个毒瘤,而且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毒瘤,必欲除之而后快。关于这一点已经是信仰问题了,既然是信仰问题就已经不存在是对或是错了,更不牵扯到道德的有无,甚至是我自己是个好人或者坏人这个问题我都可以不太关心,我唯一紧要关心的问题就只剩下我这个信仰怎么能成为现实?什么时候能成为现实?我这个年纪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我在其中又能做点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更为现实的问题了,对于这类现实问题中的一些我是有答案的,比如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写���小文章。有些是没有答案的,比如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谁又能知道呐。而更多的问题是不能用有没有答案去解释,只能说对于那些问题有些粗略而简单的想法,甚至对于有些问题连想法都算不上,还得说回梦想本身,比如真的没有共产党了这个国家会成为什么样子?
真的没有共产党了这个国家会成为什么样子?我想对于绝大多数半真半假的共产者来说,仅仅是提出这个问题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他们会说没有了共产党还要这个国家做什么,没有了共产党地球还会转吗?对于这些人的想法我只能理解出虚伪和无知两个词,别的就真的理解不出来了,要是能理解出更多的比如爱国的东西来,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写这篇小文章了,更没有必要想做一个反贼。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民主,那怕民主有些瑕疵,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自由,那怕自由会有代价,
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开放,那怕开放成为问题,
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穷人还是穷人,但即使是穷人也应该活得有尊严,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富人还是富人,但即使是富人也不想逃离这个国家,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官员还是官员,但所有的官员必须受到选举的节制,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官吏还是官吏,但所有的官吏都不用想金饭碗了,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再也不会有人因为思想而犯罪了,而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之流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应该被关起来,它们的行为与思想无关,它们犯的都是反人类罪。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诸如革命、阶级、斗争之类的词都应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就像刚刚提到的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一样。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会重新开始。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会拥有希望。
作为一个反贼我坚信我的梦想一定能够成为现实,虽然我真的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但我还是想说一下关于信仰和梦想怎样能成为现实这一终极问题的一些粗浅的想法,我简单的归结为三步。
第一步,要有一套不需要太严谨但必须有一定道理的理论基础,并大力宣传之。
在之前的文章中我曾提到过对于共产主义来说改造或者说控制人的思想是它能够像病毒一样传播的关键之所在。我曾提到过共产主义是一个完全以摄取并控制权利为目的的变色龙主义,一个乌托邦式的圈套。我还提到过生于宣传,也必死于宣传,这是共产党的宿命。对于这些观点我自认基本都没有太多不对,在这里可以总结为,像屎一样的共产主义理论是共产党的根基所在,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是共产党的命门所在,所以有一定道理的理论,哪怕是小道理也可以的理论都可以算的上共产主义的死敌,而宣传,一切以务实求真为根基的宣传都算是共产党的催命符。瞄准共产党头上那虚无的光环,认清共产主义核心那根本不存在的大旗,只要有求真和务实为基础,哪怕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起来也并无太多不妥,因为共产党或者说共产主义的毒性太大,不用猛药就��定会是隔靴搔痒,反而会让共产党更加的皮糙肉厚,但是还是必须重申再猛的药也要以求真务实为不可动摇的底线,不然不但不会伤害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反而会自噬其身,再说共产主义和共产党还需要被抹黑吗?根本不需要啊,它们本身就已经黑的发亮了,比它们更黑的东西真的不多。隔靴搔痒不可取,画蛇添足也没有必要。
第二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反贼行动起来,所有的反贼在以自保为前提条件下,说句有些夸张的话,每个人只需要一根手指,共产党必会轰然倒下。何况很多人不只能出一根手指,共产党倒台真的只是时间问题。
在我的浅见里,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更不管是共产党内还是党外,所有看不到共产党头上那虚无的光环的人,所有认不清共产主义核心那根本不存在的大旗的人,只要与共产党相关的人都是反贼。最起码都是像我一样的思想上的反贼,哪怕是共产党内的大量人士,看不见光环如何做为共产党人,认不清大旗怎样理解共产主义,思想上的反贼真的很多很多。而从思想上的反贼转变为行动上的反贼大多数情况下,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机缘,或者说一定的条件,我把这部分理解为天时,天时需要等待,天时也需要创造,天时更需要以务实和求真为底线,无所无用其极的宣传起来。当然还是要说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它们没有人性,它们根本不配做反贼,它们只适合作为祭品,不但是共产党的祭品,也是所有反贼们的祭品。祭品多少都有点死不足惜,但在此也想引用蒋老先生在庐山讲话所提那句“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告诫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也不管是共产党内还是党外所有的反贼们,包括我自己,保护好自己是前提条件,“出师未捷身先死”很可能只能成为笑谈,在动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之前都要想清楚一个问题,共产党没有底线,而自己愿不愿意付出些代价,这个代价真的可能会很大,因为共产党为了权利真的没有底线。
第三步,查漏补缺——反贼的堕落和军人干政。
在我浅薄的认知范围内,相比于前两步,对于这个国家,对于这个国家的几乎所有人在内,甚至包括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在内,这一步无疑是最为危险的,更是最不可掌控的。所以哪怕是说这个问题也需要格外小心。
关于反贼的堕落,还得从我的浅见出发,我经常想如果完全从国家和权利的视角出发的话,道德简直是笑话般的存在,甚至是人性也吹弹可破,如果反贼鼓吹道德,那跟满是道德感的共产党同流合污多好,完全就没必要做一个反贼了,而同一个道理,如果人性可靠,那共产党的崛起与存在岂不是不符合逻辑了,所以说在共产党倒下那一天,从整体上看反贼的堕落一定是必然趋势,就跟趋利避害一样这是人的本能。而对抗或者说束缚这种本能最好的东西莫过于自由、民主、开放还有就是法律了。关于自由、民主和开放这三点在梦想里已经提过了,这里就不多说,关于法律我想补充一点,美英德法对于权力的限制这一块都有现成的,可以大大借鉴,而日本、韩国、新加坡和台湾的法律蓝本里的好多好多直接搬过来就好,有多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与共产党的法律相比正好在正反的两面,而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关于军人干政,这一点真的超出了我的认知,超出了我的认知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共产党这绝对是个大雷,这应该也算是在如今这个时代,共产党还在极度鼓吹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一大遗祸吧。从这个层面出发的话,共产党把所有国家供养的国家军队视为自己的私产,就像它把几乎所有国家的东西包括人命在内视为党的私产一样,而军队无疑是它最重要的私产,也是它最不信任的,其实作为反贼,我也不信任,而我这种不信任我想完全出于恐惧,因为我的命只有一条,或者说所有的反贼的命都只有一条,而军队的子弹真的很多,最起码多到每个反贼一颗应该是用不完的,这是事实,但这个事实的背后逻辑我也想说一下,如果消灭了所有反贼,军队就没有人供养了,更严重的是没有人供养的军队只能相互对射,是不存在其他的出路的,所以我想不向反贼开刀这一底线也算是军队的自保之路吧。因为我想,不只是那些爱国贼们的代表都有“软肋”,大部分军人也有“软肋”吧,对于爱国贼们的代表我真的无话可说,而对于军人作为反贼的我真心实意的祈求你们枪口抬高一尺,因为我想大部分人哪怕是反贼从内心深处都会有对军人的基础的尊重,哪怕是共产党的党卫军也有值得尊重的地方,只要枪口能抬高一尺。向苍天祈祷!
说完了些粗浅想法,这篇文章应该是算写完了。但在结束之前我还是想说几句废话为自己辩白几句,我的这种辩白仍然完全是出于恐惧,即使承认自己想做一个反贼,我也不想被抓起来,更不想受到折磨,最可怕的是我被抓了起来,甚至是受尽折磨也没有任何意义,又有点跑题了,说回共产党,共产党做事情,它们只敢或者说只能背地里开枪,没办法这是党的本质决定的,对于这一点,我只想说别给我机会,给我机会我也敢背地里开枪,只要枪口对准的是共产党。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不太是一个好人,如果有机会可能还要做很多坏事,只要能推翻共产党,好坏不太重要,但我不承认我有罪。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对共产党有深深的恨意,只要有机会必定欲除之而后快,但我不承认我不爱国,我深深地爱着这片大地,我喜欢这里的历史,我喜欢这里的文字,我也喜欢这里的好多好多东西。
作为一个反贼,我对共产主义嗤之以鼻,我对共产党这个整体深恶痛绝,但我不承认对大部分共产党员有什么个人感情上的恶意,我的恶意更多的来自于就事论事。当然还是要说这里所说的大部分共产党员绝对不包括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等爱国贼们的代表们,它们没有人性,它们这辈子做的恶,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洗不干净。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的语言比较激烈,有的时候还会有漏洞,甚至是有的时候还会有诡辩,但我不认为我的文字极端,如果有谁看出极端了,除了遗憾我也没其他的解释了,当然我想对此我并不承担任何责任。
作为一个反贼,我呼吁所有的反贼都要保护好自己,哪怕是再艰难也要活着,像狗一样活着也不丢人,因为从逻辑上来说,本来作为共产党的私产,人和狗区别本身就不太大,要是尊重人权,那就不是共产党了。
作为一个反贼,我说句轻狂的话,我坚信我的梦想总有一天会成为现实,至死不渝。
                                      2023年5月31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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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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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城十月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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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我把手提包往办公桌上一放,便急匆匆去了茶水间,冲上一杯咖啡,拿上几块饼干,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才忙的时候没在意,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也饿的咕咕直叫。还好下午没有工作安排,在这里休息一会,便可回家,舒舒服服享受剩余的周末时光。
我打开自己随身的平板电脑,开始浏览起今天访客的信息。今天登记在册的共有四十多组访客,依过去的经验,像今天这种坏天气,能有十来组的访客已经算是不错了,但眼前的访客量要比往常翻了二番,这让我开始自鸣得意起来,料想下个星期来的人肯定会更多。
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停在了Mary Cheng的名字上,在她名字的右边,还留有她的手机号码。Mary的形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从她的举止、衣着、谈吐和带有口音的普通话来看,我可以断定她也来自上海。在这行干了二十多年,凡是从大陆来的新移民,我都能认出个六、七成,而从上海来的老乡,更可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如果Mary确实是上海人,那么她的出现是否与林女士有关联?她的反常举动让我不得不产生这样的联想。
按我们往常的做法,我需尽快与今天所有访客取得联系,作个市场问卷调查。然而对于Mary,我觉的还是先不打扰她为好,等一等再说。一来我对她的情绪是否平复没有太大把握,贸然打电话给她,徒增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又是不欢而散怎么办?二来有这么多的样本在手,也不缺她一个。我只是很期待下一次房屋开放日能再见到她。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日子又来到了星期六。今天的天气特别晴朗,晴暖的天空不见一丝云彩,自从悉尼进入夏天以来,人们还是第一次尝到高温的厉害。
今天,我比预定时间晚到了十分钟。我在林女士家对面的树荫下停好车,匆匆穿过马路,这时我发现有好多人等在林女士家门口的树荫下。他们见我疾步走来,也纷纷围拢了上来。我一边穿过人群,一边向等候的来人打着招呼。我的同事Lisa正焦急的等在门口,见我来了,便打开了房门,我跟在她身后一同走进屋内。我先对她说了几句抱歉之类的话,然后大家开始做各自的准备工作。一切安排妥当后,我们便开门迎接今天第一批客人。
通常情况下,第二次房屋开放日,来看房的人要比前一次的人更多,但遇上今天这种高温天气,那就很难说了。确实也是如此,今天的情况有点反常,来看房的人大多集中在开放的前半段时间,所以等到时间过去一大半,屋子里的客人只剩下那么零星的几个,与刚开门时那种热闹场面形成鲜明对比。
人稍微空闲下来,便开始觉得无聊。不知怎的,我脑子里又出现Mary的身影,今天怎么没见到她呢?我满心疑惑的胡思乱想了起来,当然我可以有很多的假设,是不是上星期她看了房子之后,觉得不满意而不来,亦或者她上星期只是来凑个热闹,顺便了解一下房屋市场的行情,毕竟这些人的占比不在少数。然而我对Mary上星期的出现,更是从她的不同寻常的表现中去寻找答案。
上星期与Mary有一段并不十分愉快的交谈。她这个人至今像是笼罩在清晨的浓雾中,让人看不懂,猜不透,然而我对她性格还是有自己的判断。Mary是个情感丰富而又勇于表达的人,情感丰富我认为天生的成份居多,勇于表达的性格很可能是后来慢慢形成的,而这种率直在我看来更多来自于澳洲这块自由的环境,从这点来看,她在澳洲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短。一个情感丰富的人,人生中的光谱更偏向于多姿多彩。而一个勇于表达的人,生活中更容易引起矛盾和冲突。如果一个人兼有这二种性格,那么他的人生之路走起来常会伴随着风雨。生活当中这样的人不少,但不会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然而小说里的主要人物,这种人格特征就显得十分重要,它能制造矛盾,化解冲突,引导剧情,左右剧情,推动故事的发展,让整部小说变得紧张有趣。所以Mary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十分契合我小说中的理想人物,我很好奇她背后的故事,这也是我想再见到她的原因。
我踱到了门口,站在廊下四处的张望,看看是否还会有人临时赶来,其实这样做没有任何必要,纯粹是心里的不安在作祟。我总觉得她今天肯定会来,但在门口踟蹰了几分钟,失望的情绪有增无减。
正午的太阳像一只火炉悬在半空,烤的空气都能让人发狂。街上热浪滚滚,行人稀少,绿树成荫的街道偶尔有几辆车驰过,打破片刻的宁静。街对面有几棵高大的蓝花楹,树枝上的紫楹花睥睨烈日,迎风怒放,宁静的空气中像是弥漫着一层紫色的雾气。当我把眼光从树梢上移到树下,正好看到一辆黑色宝马SUV汽车开了过来,停在一排浓荫遮蔽的树下。车熄火后,从车上走下一位女士,朝我这边走来。我盯睛一看,来人正是Mary。怎么只有她一个人来看房?通常第二次再来看房的客人,大多是因为上次看房的满意度较高,于是邀上家人或朋友一起过来给点意见,寻找认同感是一般人作重要决策的前提,生活上凡事都一意孤行的人并不少见,但在买房这样的大事上,人们总是慎之又慎。
Mary一进门,我直接就用上海话跟她打招呼,她也大大方方的用上海话作答。我先给Mary作了个登记,随后递给她一本宣传册。她连连摆手,说了声,谢谢!我懂她的意思,上个星期她已经拿过了一份。
Mary还是同上个星期一样,先是在下面的房间里各处转转。看到我在忙,她也不来打扰,只是碰上我的目光,她会轻轻的莞尓一笑。等我接待完最后一个客人后,发现Mary正从后门的平台拾级而下,来到了后花园。我出于好奇心,便走到书房的窗前,隔着明亮的玻璃窗看着她。虽然我知道这有点不太礼貌,但好奇的念头一起,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今天Mary打扮的很漂亮,头发还是扎着上星期的发型。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浅蓝色连衣裙,裙子上面印有一朵朵的小白花。她走在草坪上,裙裾飘舞,绰约多姿。她来到了树下,捡起几枚落在草地上的紫楹花,放在手心闻了闻,然后右手搭个凉棚,抬头仰望头顶上那满树的紫楹花。直射的阳光被树上的枝枝叶叶过滤后,留下大大小小的光斑,Mary连衣裙上的小白花也随着光斑不停的舞动。长裙飘逸的女子,满树的紫楹花,缤纷的后花园、蔚蓝的天空…… "一幅多么美的画面!"我在心里不由自主赞叹道。不知怎的,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回头望了望墙上的那幅画,相同的画面,神似的画中人,眼前的一切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这张拼图总算有了点眉目,Mary,上海人,动情的看房客,与房东熟识,画中人——后二者可能性极高。那么房东林女士又是个什么角色?那个画画的人又是谁呢?看来故事的情节越来越曲折离奇。本来我对周围的人和事比较冷感,为此还经常成为太太揶揄的对象。都是写小说的冲动给闹的,竟让我变成一个细致入微,婆婆妈妈的男人。我痛恨这样的角色,但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做个观察者,做个记录者。看来剧情的发展方向才刚露出一点端倪,值不值得我为之而倾注笔墨还不好说。
我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都过了看房的时间,于是我吩咐Lisa先回办公室,然后我站在客厅里等着Mary。今天我不想去打扰她,愿意在这里等她,只要她不太过分。
不多时,Mary从后院走了进来,一见到我,一脸的不好意思,还连声道歉的说:"真对不起,耽搁你时间了。"
"没关系。"我微笑的说:"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很乐意。"
"那我走了,再见!"说完Mary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在她身后说:"如果你有购房意向,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祝你有个快乐的周末!"
这时,Mary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对着我说:"上个星期的事情,真是对不住!"
"上个星期啥事,我早都忘了一干二净了。"我还不住的冲着她傻笑,好像是在呼应我的话,又像是在告诉她,学会忘记是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既然你没事,我也就释然了,不过还是当面向你说一声抱歉为好。"
我觉得Mary对人对事都过于严肃认真,在很多人眼中,上次的一点龃龉根本就无足轻重。认真诚可贵,但认真一旦过了头,很多时候反而伤害的是自己。想到这里,我说:"不是我没事,你就可以释然,而是你自己要学会释然。其实这种事最不该讲的就是‘认真’二字,只要不是有意为之,尽可以随心所欲,顾这顾那,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的风格?你是怎么知道我的。"Mary露出一丝紧张的神情。
我笑着回答说:"放心吧!你全部秘密都写在你的脸上,还用得着人说吗?"停顿了一会,我觉的还是接上原来没说透的话题为好,于是又补充说道:"还有一个学会释然的办法,就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找一个情绪渲泄渠道,这样可以弥补性格上的偏差。"不知怎的,我把上星期Mary说的一句话,原封不动地又用在她的身上。
"哈哈,刚才还说忘得一干二净,其实,我说的字字句句,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又调皮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一本正经地说:"做人口是心非了是吧?看样子我的尖嘴薄舌让你受伤了。"
我觉的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道:"话是伤不到我,可有的时候笑能让人印象深刻。"
"谢谢你的忠告,说正经的,那天真是对不起!祝你周末快乐!"
"周末快乐!"看她一副释然的神情,我也开心的笑了。
然而这种高兴注定是空欢喜一场。后来的二个星期的开放日,我再没有见到过Mary,直到房子拍卖的那天,她也没有出现。这事要是搁在平时,实在不足为奇,但发生在Mary的身上,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我有个预感,这件事不该这么早就划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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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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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khajai khaji da/jaime
   我喜欢jaime和khaji,尤其是他们亲密的关系,这意味着我愿意为他们创作同人作品。
现在我有机会展示这些饭到更广阔的平台上我很兴奋和不安
还有,怎么使用ao3啊?我不会说英语
内含浪漫关系;一点点暴力;大量的角度奇怪的关于英雄和英雄主义的思考;我希望你们喜欢这个,虽然它看起来很唠叨和云里雾里;希望你的翻译器很好使
海梅走在棕榈城海滩边上的石头小堤上,咸湿凉爽的海风掀起他黑色的碎发,在拂过他的侧脸后与午后多情的阳光的缠绵在一起,和谐地一同哼唱热带风情的卧室小曲。
  圣甲虫在海梅的脑中哼哼唧唧,嘀咕的声音像是微醺的人从困倦中发出的。
  但在海梅听来,这些虫子发出的咔吱细语就像是令人放松的白噪音
  无聊的洗碗工作结束,他们是时候回家享受舒服的沙发了。
  棕榈城的晚霞很美,住在老街区的人们可以在古老的建筑之间欣赏老墙上阳光画家妙手中显现出新的缤纷,蹲在婆娑树影和高大塔影中抚摸由碎石和碎玻璃粘成的墙壁。
  在宁静的夏天中处处透着生活的气息,远处的欢声笑语穿过心灵的隔阂传来,令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心底也涌出一丝愉悦。
  人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欢腾或悲伤,沉迷于追求纠缠的情感,希望被爱的愿望令人们对深沉的爱向往至极,或扭曲或病态,都是渴望��比的表现,他们希望有人爱他们,却又不会爱人,在俗气和庸碌中挣扎,在犹豫和怯懦中错失其机。
  就算是海梅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一个他叫海梅.雷耶斯,是蓝甲虫的世界里。
  他的眼里的海梅,他家人眼里的海梅,他周围人眼中的海梅
  圣甲虫眼中的海梅组成了名为“海梅.雷耶斯”的个体
  人们只活在自己认知的世界里
        【———】
  有人说,那些所谓“超级英雄”都是疯子,这是从很特别的一个角度得出的结论,不能用单纯的对错衡量这点。
  先从超英的意义说起
  成为超级英雄意味着代表社会中“正义”与社会中“邪恶”的部分抗衡,然而这个概念是狭隘的,因为正义的定义其实是多元,在不同人眼中有不同的正义,认知可能会产生概念冲突,邪恶的概念也是如此
  个人真的能代表正义吗,一个团队能代表正义吗,一个群体能吗,一个机构能吗,一个社会能吗,一个意识形态能吗?
  就是因为没有人能定义,在人类社会的运行中由多数人认可的,被认定为【正义的】
  然而不能,没人能,说超英是正义的
  那么如果超英的意义不是正义,他们存在有什么意义,打击犯罪,发挥榜样作用,维持社会稳定?
  正义的概念是抽象的,但有一点,他其实是人类创造的,就像超英也是,部分人类去成为的,人为的两者结合,于是又没有什么好从中较真的了……
  那那些人,是为何要成为超英呢?
  原因很多,但说他们是疯子是因为他们免费的,几乎无偿的承担了社会不强迫他们承担的责任,而这个责任是与这个社会全部的恶意,黑暗面,污垢斗争
  这为何不能说是一种最疯狂的利他行为
  这些疯子们生活在最自私的环境里,却又最无私
  这里只指那些真正意义上的英雄和英雄主义,以其他社会回报为目的的虚伪行为不算。
   因为无私却被评判为疯狂,但无私难道不是一种人类社会中的高尚美德吗?
  圣甲虫决定先停止思考这些东西,他现在似乎在认定他的宿主精神疯狂
  但他认可这种疯子秉持的主义,英雄主义,他真的见识过
  和海梅相处的这些时光,他有一些不曾拥有过的能力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增长
  说海梅是个疯子,其实也不过
  哪个正常人会爱上一个在脊椎中的暴力的侵略机器,而且这个机器虫还是被用来侵略这个人所在的文明的  不过这个机器有思想有智力有人格的,而且也不完全意义的【机器】,是基因工程的产品,还会说风凉话
  但爱上个外星玩意还是很疯狂
  但海梅,海梅他善良负责任,乐于助人,他所投身的英雄事业让人类社会中丧失希望的人重新看到了光明,让人类社会更加稳定进步,降低了犯罪死亡率和犯罪危害并三番五次解决了世界危机
  这样的人被称为疯子,是为什么,那些人难道看不见这些活动带来的益处吗?
  他们难以置信吗,他们愚蠢至极吗
  还是说因为他们自身无法达到这样的高度于是将其他能做到的人分划为异端,相信人类都是自私的至恶至丑,无私奉献社会的人并不存在除非精神错乱?
  也许可以解析一下那些人所谓的【疯狂】
  先停下,海梅在拿钥匙,圣甲虫还有点事要干
  “姨妈”海梅在门厅喊了一声,没有回应,看来姨妈是和她女友出去玩了。
  海梅把背包扔到一边,脱掉外套换好鞋,向沙发走去,但这次他在餐桌上发现一个不寻常的东西
  一个蓝色的礼盒,用黑色缎带包装好  并不大,可以用一个手掌拿住。
  海梅一时间拿不准是否要打开它,他不明白这个东西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礼物】
  卡基达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海梅不明白圣甲虫是怎么瞒着他制作一个礼物和礼盒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日,海梅.雷耶斯捡到了卡基达】
  “是我挖出了你,如果帕克不把他的屁股挪开的话你可能就要永远在一堆土里待着了”  【海梅.雷耶斯救了卡基达】
  “哈哈,不全是”
  海梅一面说一面小心的拉开上面的蝴蝶结  “话说你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在我睡觉的时候跑过来强上我”
  【准确的来说,是飞过去】
  “呵呵,哦……圣母…”  海梅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面拿出那个东西  “这……”  那个东西,是一串手环
  牙齿做成的手环
  天,他是怎么瞒着他做出这个的?
  【海梅想成为一名牙医】  【相关物品:牙齿】  “额对……额”
 海梅完全惊呆了。
  海梅愣了很久,圣甲虫没有介意这种表现,他以为海梅是在感动,于是发出得意的滋滋声
  终于,海梅把那串手环戴到了右手上,大小正好合适。他才发现这些牙齿被雕刻的形状其实一个个字母,牙齿的边缘被磨的很圆润。  “khajai”
  他读了出来。  khajai
  【卡基达和海梅】
中间少了个发音的字母?
  海梅没有意识到自己笑了出来,这确实是一份精心制作的礼物,就凭这点,卡基达值得甜蜜的反应
  “啊对啊…”他把手举到眼前更好的欣赏他的礼物
      “这太可爱了,我喜欢这个”
  虽然牙齿制品怎么想都很吓人,但如果是圣甲虫送的,那么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虽然海梅大概不会戴这个出去(会被认为是心理变态的),
        圣甲虫特点让这个纪念日更加难忘了。
  “我该怎么回报你,顺便为我忘记这个日子道歉?”
  【卡基达送海梅礼物是为了表达对海梅的爱意,顺便纪念我们的相遇日;目的已经达到,不需要别的回报】
  “一个亲亲?”
  【亲吻对一个圣甲虫来说毫无意义】卡基达一面这样说着伸出一条卷须伸到海梅面前
  “mua”海梅在上面轻吻了一下,圣甲虫发出短促满足的叫声(听起来像某种电话玩具会发出的声音),在海梅的脊椎里轻轻颤抖着  海梅喜欢卡基达可爱的反应和他可爱的礼物,他想,这是圣甲虫拥有的唯一也是第一次恋爱关系,虽然卡基总是表现的成熟理智,但那种初恋的青涩表现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在他身上,当海梅更清晰地明白他伴侣的表达方式和行为模式时,那种清楚的明朗扫开他的心田。
  相处的人有一种感觉,仅是感受到对方就觉得这一天都会变好,相伴的信任是他在独处昏沉中的良药。
  海梅躺在床上,他几乎从不在夏天的晚上盖被子,但今天他铺了一小块在身上,柔和的夜就要来了,这个纪念日将可爱而美好地度过
  只有一点。
  “卡基,那些牙齿是怎么来的?”
  【———】
  “卡基?”
  (装个可爱,装个无辜,转移话题,虽说如果说了实情也不会换来太严重的斥责但是会破坏美好的一天非常不值得。所以,要使用说话的艺术,快装乖,如果没有那个把握,保持沉默)
  “Querido……”
  【👉👈】
  【大号眼睛眼含生理盐水的黄豆】  
圣甲虫不会告诉海梅这些牙是他有一次在海梅睡着时打击犯罪从犯人嘴里掰出来的,那次不知情的海梅还夸奖了卡基
  而海梅也不会告诉卡基达这不是圣甲虫最好的礼物
  海梅有史以来收到过最好的礼物,是卡基达他自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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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mako942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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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Hongou/Nijisaki
Feeling that the translation would change the meaning of the article, he continued to use Chinese and explained some of the love between Hongou and Nijisakii, which caused Kubota pain.
圣诞礼物
圣诞节将至虹崎为了给自己的恋人个惊喜,趁着本乡不在偷偷潜入他的办公室,把电脑里下午工作要用的视频资料全部替换成了同文件名自己录的色情视频。
“我敢说他肯定喜欢这个,几个小时后他就会打开…我已经做好晚上回去后被惩罚到下不了床的准备了,这太棒了❤”虹崎想了一下本乡点开视频后的表情笑的超级开心,当然最值得期待的还是晚上回去后本乡的反应,这种史无前例级别的恶作剧会换来怎样粗暴的对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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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嗯…好吧他不在。”洼田在门外敲了几下办公室的门没人回应。按照本乡的吩咐他是来拷走公司最新视频资料的。
本着能一次解决就不要第二次的效率原则洼田决定自行进入老板的办公室,就是拷个工作用视频嘛,老板肯定不会在意的。
五分钟后洼田拿着他需要的视频离开本乡的办公室,据说是有关新药开发的研究视频,一会坐在办公室好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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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虹崎没有来上班,洼田也没有来上班。
虹崎没上班的原因本乡当然知道,昨天下午在自己办公室的电脑屏幕上本应该是严肃的新药研究视频,却在画面中却出现了穿着情趣圣诞装的虹崎,像是生怕自己认不出来他,那个家伙还对着镜头比心wink说自己是可爱的性诞老人小渚,今天能满足你所有的欲望呦~一类的话,然后从背着的红色袋子里倒出各式各样的玩具…后面的内容本乡不想继续回忆了,虽然没忍住对着视频冲了几发是真的,但想把虹崎脑壳敲开看看他平时都在想什么也是真的,回到家后还看到虹崎戴着麋鹿的项圈,角和尾巴在床上打滚…现在这头音乱的坏麋鹿应该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吧。
但是洼田为什么没来那,印象中洼田这个人虽然阴暗不合群说话结巴又不明所以,正常有的社交缺点他都有正常人没有的社交缺点他也都有。但他对工作的热爱是真的,一年恨不得工作366天,上一次没来上班是因为半夜骑车回家撞到电线杆上,当时立刻晕了过去,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该不会又撞到电线杆上…不对他最近一直在开车,难道是车祸?虽然洼田性格上优点没有,但不得不承认他在专业领域是个不多得的天才,如果他不在了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优秀的专业人员了。
这可不妙啊。本乡站在公司大门口皱起眉头,正在考虑要不要给洼田打个电话慰问一下时,就看到了一个梳着背头的矮小男人挥着手朝自己跑来。
“对…对不起…对不起老板…我…我…”是洼田的声音没错。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洼田抬起头想对本乡露出一个笑容,结果笑的比哭还难看“哇!我真的呜呜呜没事…别问了!别继续问了!我去工作了!”
“?”
当天洼田不小心打碎了两只装有新配方的试管,弄翻了三盘实验观察品,打碎了一瓶植物容器。
洼田究竟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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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乡~我说啊,我觉得最近洼田他在试图职场霸凌我诶。”虹崎像猫一样撒娇的蹭了蹭本乡的肩膀。
“噗!”听到了虹崎的话,本乡没忍住把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喷了出来。如果说明天世界毁灭和洼田霸凌虹崎这两件事有一件事是真的,那本乡一定会选择前者。
“真的哦,最近我和他打招呼他不但不理我还用像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着我,偶尔在公司碰到他他会直接转头朝我相反的位置离开。我实在是想不通哪里惹到他了,于是昨天带着礼物去找他希望能化解误会,结果他说着‘你……你这个…恶魔…’然后把我推开跑了。你评评理啦,绝对是他在欺负我!”
“嗯,洼田他虽然不擅长交际但现在这样也太反常了,既然他不愿意和你沟通,我今天下班后去问问他。”本乡又皱着眉头沉思一会“话说,虹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吓到他了。”
“诶我做了什么事情?就算咱们私下是那样的关系,工作上我可从来没划过水,我的业绩也是全公司有目共睹的吧…嗯难道洼田他因为每个月的最佳员工都是我而嫉妒么,这样以后最佳员工的奖金你给洼田吧,反正我有您给的黑卡嘿嘿。”说到最后虹崎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对本乡笑的非常灿烂。
啊我的恋人他真可爱…本乡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这么可爱的虹崎怎么会吓到洼田那,一定是洼田哪里出问题了。本乡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恋人的头发“下个月最佳员工还会是你,甚至只要你还活着这个位置永远都会是你一个人的,毕竟你是我的,而其他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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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板…你找我…”洼田推开了本乡办公室的门,因为上次拷贝到那样视频的原因,洼田对本乡的办公室甚至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我就单刀直入的问了,你对虹崎他有什么看法么。”
“哇!没有!没有!我对他没有看法!我和他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洼田伸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大脑高速运转着,既然视频在老板的电脑里那老板肯定也看过那些视频,虽然不知道老板和虹崎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特殊关系,总之这个时候肯定要表明清白。
“普通同事?”在本乡印象中平时工作中虹崎没少照顾社交残废的洼田,好几次开会洼田卡壳都是虹崎给他打圆场,宴席上虹崎也会打包一些食物给忙于工作没有到场的洼田送过去。这对洼田来说却只是普通同事的程度而已,果然洼田是因为一直得不到最佳员工而嫉妒“你确定?”
“确定确定!我…我和他关系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果然是被老板怀疑了,洼田回忆了一下,那天他确实把视频看完了,但全程都出于非自愿的原因,先是被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呆坐在屏幕前,整个人生观世界观都遭到了刷新,反应过来的时候望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吓得浑身发抖,明明想关上但手抖的握不住鼠标,最最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渤起了,洼田保证这绝对不是出于他的意志,而是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男人身体的自主反应,那之后因为感到羞耻加大脑过载晕过去了…所以自己对老板的情人饽起这种事!被知道了一定会被开除的…不,被开除或许算轻的,说不定下半生要在医院度过了。
“这样啊,那你是对我感到不满喽?”论工作洼田确实一直是工作时间最长也是平时最刻苦的,这么多年确连个最佳员工都没给过他,所以他才用这种态度对虹崎来间接表达对自己的反抗。
“啊?没…没有的事…老板…您…您在说什么…我对您很满意!我这就回去工作!今天晚上加班!您放心研究成果我马上…”完了完了老板果然知道了!果然知道了!自己的下半生要完蛋了。
“好了你不要说了。”本乡打断了洼田的话,看到洼田一副迫不及待要拿出工作成果的样子,本乡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我已经看到你的决心了。这样,以后我会重点关注你的,这下平时对虹崎的态可以恢复正常了吧。”
“老板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听到这句话洼田再也承受压力不住跪坐在地上,用几乎哭出来一样的声音反复道歉。
“啧,好烦。要道歉去找虹崎他道歉,现在立刻爬起来给我滚出办公室!地毯都被你的口水给弄脏了。”
接下来的洼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本乡的办公室,嘴里还碎碎念着“谢谢老板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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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太郎❤~您和洼田他说了什么呀,下午他来到我的办公室一边磕头一边和我说对不起,还说我不原谅他他就要切腹自尽。但是我要把他扶起来的时候他还是像触电一样弹开了…”虹崎从后面抱住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本乡“记得洼田他刚来上班那会啊,都不敢和除了我之外的人说话,我这么多年一直把他当成弟弟照顾。”
“那你可真是个失败的哥哥!”本乡扯住自己身后恋人的领带侧身抬头吻上去“但你是我的好妻子。”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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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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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用家教
「唔!!!!!」阿正后方的男孩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硕大的肉棒插入阿正体内最深处,阿正因为嘴巴被塞了袜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唔、唔」的闷叫。男孩一手抓住阿正被童军绳绑紧的双手,一手把着阿正的窄腰,不让阿正熘掉,同时双手也不停的配合下半身的节奏操弄着阿正的身体,一根粗红的阴茎在阿正双臀的的洞口中进进出出。
「嗯!…呜呜!!…」阿正慢慢的被男孩滚烫的肉棒以及抽插的狠劲给征服,一边发出享受的低吟,一边开始配合身后这个侵犯他的男孩—他的家教学生,家豪。
阿正读的是理工,刚升大二。这学期刚找到的新工作让他又爱又恨。爱的是这个今年高二的新学生,家豪,他是篮球校队队长,帅气的短发,一身结实古铜的肌肉不说,笑起来又真的是阳光般的灿烂,阿正第一眼看到他时真的觉得自己要爱上他了。但是等他上完两次课就发现不对了。家豪除了身材好长的帅之外…似乎是…没有其它优点了!!!
理化一窍不通,阿正不管是倒着教还是正着教,对家豪似乎都不太有作用;而且家豪感觉上还是个死异男猪哥,房间里偷藏一堆PLAYBOY,常常还跟阿正讨论哪个女明星波超大,一定很骚、自己那方面有多行…等等。于是阿正只好尽量想办法把这个工作当做是做善事,能教就教。而且这工作也没那麽不好,毕竟有帅哥相伴,有时还会遇到家豪刚洗好澡,只穿着一条白色子弹内裤的场景,比阿正高出10公分的个头,健硕又有活力的年轻身体,平坦结实的腰腹…。阿正每次提早到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够用余光偷偷瞄一下家豪子弹内裤中那一包沉甸甸的上帝造人的恩典…
只是没想到今天上课才十分钟,??「正哥我给你看点东西,很精彩喔。」家豪边打开计算机边对阿正说。「拜託…今天又要上不完了啦。」「哎,一下下就好啦,真的只有一下下喔」阿正不知道他在搞什麽名头,凑近计算机去看,只见家豪点开了一个视讯的档案…
阿正看着影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跳不由得碰碰地加速…「那是…我?」
画面中的阿正,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的玩着自己的小老弟,一隻手还拧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脸上一派享受的表情,套弄一下还不时回到镜头前露一下脸,打几个字,然后又坐回去。阿正提起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肉菊,开始用手指一下下的插着自己,表情似乎在说「我把我自己弄的很爽」…镜头拉近,阿正用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洞,一进一出的,小穴似乎把他的手指夹的紧紧的,抽出来时特别慢,手指上还有滑亮的黏液。镜头又拉远,阿正的另一隻手也开始继续??抚慰自己肿胀的阳具,用力的握紧套弄,就这样前后夹攻的玩弄自己将近10分钟…直到画面里的阿正突然弹起来,镜头里塞满了一颗粉红色的龟头,一股一股的吐出白浊的精液…
「我没说错吧,真的只有一下下喔,正哥你才打10分钟不到ㄝ…」家豪对阿正阳光的微笑着。
「…」阿正张口无言的说不出话,他不敢相信那天玩视讯的对像竟然会是自己的家教学生。
「怎麽…怎麽会是你…?」阿正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的吐出这句话。
「正哥,这样不是很好吗…你那天不是说很想被我玩吗?」家豪靠近阿正的耳边,用接近耳语的声音对阿正说「我就趁现在…来干你…」阿正被他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家豪见阿正站起,马上把阿正推倒在床上,想要压制阿正。
「放手…你疯了吗…」阿正一边挣扎,一边小声的说着,因为虽然房门是锁的,但是其实家豪的父母都在外面看电视。
「正哥你才要住手,你希望我把刚刚的影片流出去吗?嘿嘿…」阿正突然一阵心寒,完全忘了家豪他可能可以这样做。
「放到各大讨论区让人抓下来参观你的小屌小肉穴,还是传给你学校的人,让他们好好认识你啊?」阿正原本用力推开家豪的双手,慢慢的软化下来,他不知道家豪会不会这样做,但他知道如果影片被流出去的话,他无法承受这后果…
「对嘛,正哥。我知道你其实很想跟我来一炮的…不然你怎麽会跟”18cm篮球巨砲”聊天呢…而且你那天不是也说你很想跟我来真的吗…」家豪用一种无辜小动物的表情,说出一句又一句恶魔般的台词。阿正真的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可是眼前的局面,他没有选择,只好闭上双眼默然…
家豪放开了阿正,拿了个枕头靠着坐了下来,两手摆在头后面,两眼发着亮光的说「先帮我服务一下吧。」
阿正跪了起身,往家豪移近。阿正不是没有经验,相反的他经验可多着呢,要是平时碰上家豪这种好货色,他早就不顾形像把对方掏出来大吃大吞了。只是现在他实在不知道怎麽动手,一具青涩结实的男体,在他面前强制他服务,偏偏这人却是他的家教学生…
「快点,你不要忘了家教只有两小时喔,弄的我不舒服的话,你就看着办啊。」阿正听了家豪的通牒,把心一横,一隻手就往家豪的裤裆摸去。阿正隔着家豪的运动短裤,抚摸着家豪的骄傲,有一条硬硬热热的东西在黑色绒布下形成一片隆起。阿正沿着家豪的膝盖,慢慢的摸过毛毛腿,往鼠蹊移动,家豪的大腿抖了一下。
阿正的手伸进了运动短裤,摸到三角裤的边,他?头看看家豪。家豪脸色微红的盯着阿正,微笑的?了一下头,示意他继续。阿正觉得自己好像在探索什麽的感觉,手指一���,包住了一大包软软的肉球,阿正知道那是家豪的两粒大睾丸,他轻轻的包住它们,隔着内裤,揉啊揉的,好像在抚摸两隻小小白兔。家豪的大腿又欣奋的抖了几下,阿正没?头,只是感觉两粒东西慢慢的上移下移,渐渐的变硬。
阿正把手往移,摸到了那根他又恨又爱的火热的阳具,阿正用手抓住家豪粗壮的肉棒,一时之间阿正也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家豪真的有一根”18cm巨砲”,而且还是很粗的一根东西。根据他这一两年的经验,他知道这样粗长的阳具,会让他进入怎样的情慾世界,阿正不由得也硬了起来,偷偷夹了一下屁股。他两手并用的,隔着子弹内裤抓住家豪的阴茎,握的饱饱实实的,缓缓的往上往下移动。阿正不经意的摸到内裤上有一股冰凉的感觉,原来家豪已经兴奋的流了许多液体。阿正往上寻找家豪的龟头,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一块肉!原来家豪的大龟头已经窜出内裤外了!一颗圆大发热的肉球,尖端汩汩的流出黏液。阿正很自动的脱下家豪的运动短裤…
白色的子弹内裤,正中央已经被撑成一根柱型,柱子的顶端,有颗红肿的鸡蛋头微微发出黏液的光茫。阿正又看了一下家豪,家豪的脸色又更红润了一点,也不再嬉皮笑脸,微微的喘着气,「很大吧…嗯?」阿正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用命令的口气说「那你用嘴巴吧…」
认命的低下头,阿正伸出了舌头,在家豪的蛋蛋上转一转,再沿着那跟粗实的树干,一直往上到家豪的龟头,用舌尖在龟头上画圈似的黏舐,然后伸进那在出水的马眼里…「啊…啊啊…」家豪的阴茎突然弹了一下,下身也忍不住往上一?。隔着内裤,阿正开始用双唇按摩家豪的肉柱,先上面、再下面、再上面…直到整条白色内裤都被阿正的唾液湿套,呈现半透明,阿正可以看到那根黑红的粗大傢伙似乎正在搏动着,并且变的更大…更硬…忍不住更兴奋了起来…两手把内裤一拉,一根青筋盘走,充血涨红的粗肿肉棒就在一片黑色的草原间耸立了起来…阿正双手一扶,伸出了舌头,像在舔棒棒糖,又像在用舌头替家豪清理似的,每一寸都不放过。家豪刚洗过澡,整个胯下有一股乾淨的气味,加上肉棒分秘的淫液,微微散发着麝香味。阿正爱不释手的舔着家豪的巨棒,他注意到家豪已经闭上了双眼,呼吸也开始变的很快,并且不停的在抖动他的大东西…然后阿正用舌尖刷了一下龟头的沟…家豪弹了起来!并且脱掉自己的背心…
「把衣服……和…裤子脱下…」家豪睁开有点泛红的双眼对阿正说。阿正没法违抗,而且这时他也已经不想反抗,已经很久没和人性交…他缓缓的脱下了外裤,露出了白里透红的双腿。「脱光…。」连最后一步也走尽,阿正认命的褪下最后一丝遮蔽,全身被已经引发了兽性的家豪用目光扫了一遍,偏偏自己的小弟弟却站得直挺挺…
「早就??知道你欠乾了…过来…帮我吸…」阿正面对着家豪,蹲了下来…「不是这样…,是转过来…」阿正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像是被电到一样弹了一下,微微发抖的转过身来,用自己的背,自己白嫩的双臀…两片臀肉之间的小菊穴面对着自己的家教学生…阿正一时之间太过害羞,停住了动作。
「啪!」家豪打了一下阿正的屁股,「快点吃啊…」阿正听话的张开了嘴,对准了家豪蛋大的龟头,含了进去。「喔…耶…」才刚含住龟头,家豪就忍不住发出低吟,并且开始用力,想把自己的肉棒全都塞进去。阿正配合的用嘴巴还有口腔夹紧家豪的肉棒,并且让他慢慢的进入,然后在家豪后退时阿正又用舌面刷着龟头的面,然后再一次吞入…吐出…。
突然阿正感觉到家豪在抚摸着他两片小臀肉,并且滑向中间,轻轻的用手指试探的刺了一下小洞…「呜呜…」阿正十分的敏感,只是这样被家豪一摸就有了感觉。于是下一瞬间,阿正忍不住抖了一阵,因为家豪开始用舌头攻击他的菊穴,一下子绕圈,一下子轻顶,一下子又大范围的舔刷…阿正一阵头皮发麻,他就快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很想像平常跟人ONS一样,请对方赶快操他。
阿正一边享受着家豪的挑逗,一边也为了转移注意力认真的吸吮着家豪的大屌,整根东西又变的比之前更长更硬更粗了,而且还发着亮光,十足的人间凶器。而家豪这边的行动也差不多,一边挺动着下腹操阿正的嘴,一边开始用手指头打开阿正的小洞…第一根手指缓缓的刺入,轻轻的转着、前进着,一直到阿正的小穴把手指全部吞没,家豪可以感觉到前方的人兴奋的颤栗,以及孔道里一阵夹紧,微微使力的拔出手指,手指退出来的一瞬间还隐约听到「波。」的一声,然后小穴像是在说话一样的抖了一下,又缩了起来。家豪这次换了两根手指,进去就不像一根手指那样顺利了,他只好一小退一长进的慢慢的推进,直到两根手指又整跟进去之后,家豪开始在里面用他的两根手指作乱,这边转转,那边压压,「啊…啊…不要…」阿正忍不住吐出了家豪又湿又滑的肉棒,轻声求饶。
「不要怎样啊?」家豪明知故问,手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
「不要玩了啦……我受不了了…」阿正一边说,屁股一边微微在发抖。
「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啊?」「……」「说啊!」又把手指压进更深的地方。
「啊啊…对…是…喔喔…」
家豪把阿正翻过身来,分开阿正的两条大腿并且用跪姿保持阿正的屁股?高。一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一手又刺入阿正的肉洞。「求我干你啊。」家豪退出了手指,用他湿亮的肉棒,在阿正的开口摩擦,小穴沾满了晶亮的润滑液。
「求………」「求什麽,大声点?」「求…求你干我…」阿正一手反遮自己的脸,害羞着听这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说你很想被我干。」「我…我很想被你……干…」「嘿嘿…我知道…每次你都偷看我那里嘛,今天就让你爽个够啊。」
话一说完,家豪就把龟头对准了入口,慢慢的挤了进去。「啊啊…小力一点…」阿正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痛苦。「你不是…就是喜欢大的吗,哼?」家豪”桥”了一下,大龟头慢慢顶开了小穴,一寸一寸的前进,不知不觉小穴已经把整个龟头都包住了。
「伊…啊…」阿正压低声音的叫着。家豪把阿正的两条大腿抓住分开,同时身体也顺势的使力,粗长的肉棒一寸寸的塞入阿正的肉穴里。「喔…喔喔…」阿正可以明显的感觉的家豪的东西好像正在把自己打通似的,一点一点毫不留情的插了进来。家豪同时也觉得自己肉棒的前半,已经挤进了一个又紧又暖的好地方,恨不得快点全部插入这个小洞,「干…你还真紧啊?…」把腰使力一沉,整根肉棒就全部没入阿正的开口,达到了阿正的最深处。
「啊啊啊!!!!…哈啊……」被这样一根粗硬的东西一下插入,阿正忍不住痛的一声惊叫。他可以感受到家豪的那正在不停搏动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好热!好硬!
「嘘!你想叫我爸妈都来看吗??」家豪口上担心,底下却把肉棒在小洞里磨啊磨的,让阿正又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嗯嗯闷叫。
「你知道吗,你真的比我干过的所有女生都还紧ㄝ……喔…真好……」此刻家豪嘴巴微张的在享受阿正通道内无声的按摩。
「咚咚咚!!!」
「……」交缠的两人因为突然的敲门声,停止了动作。
「家豪,怎麽啦??,阿正怎麽了吗??」家豪的妈妈在门外问道。
「妈,他没事啊!……(小声):快跟我妈说你没怎样啊!」
「伯母,我没事啊,喔!……」在阿正回答的同时,家豪突然拔出了整根肉棒,又狠狠的刺了进去!
「阿正你还好吧???」家豪恶作剧的开始大开大放的干着阿正的屁眼。阿正双眼无辜怨怼的看着家豪坏坏的笑脸,面容皱在一起的承受家豪不留情的攻势,但又不得不强装正常的回答门外的伯母「我…嗯…真的没…嗯…没事!」家豪又露出邪恶的笑容,胯下仍不停歇的拔出又刺入。
「喔,好啦。不舒服要说一声啊。」
「谢…谢……」阿正的谢谢被家豪对他后庭的猛烈抽插,拉的断断续续。
「妈,我想他应该很舒服吧?」家豪小声的压下身对阿正说。阿正的身体被家豪压着,好像被折成两半一样,同时家豪两块结实的臀部,也像在跳舞一样,随着家豪抽插的动作,上下的鼓动着。家豪看着阿正扭曲的表情,全身微微的发红流汗,他有一股凌辱阿正的快感。胯下的肉棒被阿正的小穴嫩肉不停的收缩夹紧,传来阵阵酸涨酥麻的感觉,让他好不快活。而下面被他骑着的阿正,似乎也有同样的反应,除了自己的小洞被粗硬的肉棒充实的撑开,家豪还不停顶到自己最深处,让他又痒又麻,他的小弟也是一样站卫兵站的直流汗,抖个不停。
「爽吗??正哥??啊?」家豪停止了动作,停在最深处,上下左右摆动着公狗腰,牵动着阴茎在阿正的体内画圈。
「我…喔……好…」阿正被他这样刺激,又是一阵痒,巴不得家豪快点干他。
「好什麽啊??」家豪拔出了肉棒,又再把肉棒全都塞进去,然后在里面故意挺动肉棒。好像阿正就是一台洩慾的工具。
「喔喔!!…你…你干的我好爽…」阿正忍不住说出这句话,虽然也是事实。
家豪一得意,把阿正的双腿放下,跨坐在他一隻腿上,同时把他另一隻腿举的高高的,然后两手分别抓住阿正的爽脚,肉棒一刺入,又开始进行活塞运动。阿正只觉得害羞万分,因为这样一隻脚举高高的的动作,就会把家豪的肉棒和他的小穴的一举一动都一览无遗。果然家豪就是喘着大气,双眼看着自己的骄傲凶猛的进出阿正���红色的嫩穴,小穴好像有吸力一样,每次家豪要拔出来时,小穴好像就会把肉棒吸回去,不肯放手。而每次肉棒一要挤进小穴里时,交合处就会有许多分泌物被挤出来,就这样一进一出,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湿黏的不得了,每次抽插时都会发出「吱、吱」的声音。
家豪兴味盎然的看着两具肉体的结合处,他眼光转向被自己插的失神的阿正,脸上的表情分不是高兴还是痛苦,就好像是七情六欲全都挤在同一张脸上,因性交而扭曲,只是无力的发出「哈啊…啊……」的淫叫声。
「啊,我想到了。」家豪突然停了下来,拔出了肉棒,小穴因为被撑开太久,突然失去阳具的填充,像个小嘴般的在吐气。阿正不知道家豪又想到什麽坏主意,他看着家豪的背影走向柜子,家豪的身材真的很好,尤其是他的臀部又挺又翘,腰间也没有半丝赘肉,而且现在全身散发着汗水的光泽,真是十足的性机器。
家豪拿了条童军绳和一条白袜转身走过来,胯间黑红的性器好像有生命一般的在向阿正点着头靠近。
「你要干嘛??…唔唔!!……」家豪把白袜塞进阿正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转过来,背对我。」家豪一个口令,阿正只好一个动作。他转过身来背对着家豪。家豪拿起童军绳,把他的双手绑住。「头低下,屁股翘起来。」阿正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再屈辱也不过了,但他心中却又有股莫名的兴奋,觉得自己真的十分淫荡,怎麽可以做这种事??他弯下了身,膝盖和头顶着床铺,只有屁股翘的高高的。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最羞耻却又最爽快的那个地方,因为这个动作完全了暴露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容器,正在等着肉棒放进身体。「我到底在干嘛……啊啊啊……又…」在他的身后,一根陌生又熟悉的粗硬东西,正在顶开他的小洞,火热的刺了进来。家豪看着自己黑红的肉棒,一寸寸的刺进阿正的粉红色的嫩洞。好像这是他拥有的一根肉做的钥匙,要从阿正的密穴,插进阿正的身体,开启阿正的肉慾。
「唔!!…」家豪把他粗大的东西快狠准的深深刺入,阿正头顶着床铺,嘴把被白袜塞住,无力发出变调的娇喘「唔…唔呜…」
「啪答、啪答……啪答…」汗湿的下腹与臀部,在激烈的碰撞下发出声音。家豪抓住了阿正的腰,一隻手则抓着童军绳,两手的动作配合下腹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硕大的肉棒插入阿正体内的最深处。他在驾驭一匹他新得到的马。而他要在第一次骑牠时就让他知道谁是主人。「哼…干…干死你…好不好啊??…哼??…干……」
阿正原本就已经快被家豪连翻的攻击给弄射了,这时这股淫虐的味道,也让他更为兴奋,他的双手被绑的死紧,完全没法出力,只能跟着家豪下身冲刺无力的前后摆动。
家豪看着阿正的背影,他被绑的双手,两片被撞的发红的白色臀部中间,黑红色的肉棒全根插入阿正的洞里,又快速的全根拔出…一股征服的快意,忍不住加快了乾操的节奏…
他心想:「我现在…再…再射他满肚子,就真的…是…最棒的干炮了!!」「唔…呜呜呜……」正在这麽想时,阿正的小穴好像在拧乾抹布一样的绞紧了起来,好像好多好多圈的嘴巴正在同时吸吮着他的肉棒,原来胯下颤抖的阿正已经承伏在自己肉棒之下,被自己干到高潮了!!
肉棒被肉径的夹的一阵酸软,精关也忍不住失守。「嗯!!喔!!!干…干干……呃!!喔喔…喔……」两粒大睾丸往上一缩,肉棒一阵大跳动之后,十几道的浓稠滚烫的精液就这样喷溅在阿正的最深处,家豪俊帅的脸庞因为强烈的高潮而扭曲在一起,而身体则弓成一个新月形,背肌和臀肌像是痉挛般一样的绷紧,他整个人好像一把张满的弓,而最前端死抵着阿正的屁股,要把精液全射进阿正的身体。
「唔唔…嗯………」阿正在被家豪干到高潮射精的同时,又被家豪在身体内射出了精液,烫的他全身都暖暖的,身体忍不住虚脱的软了下来。
「呼……正哥…你那里真的很爽ㄝ!」家豪射精之后,把还微肿的肉棒拔出阿正的小洞。小洞一时闭合不起来,一股一股的收缩着,排出了刚刚家豪把身体灌得满满的精液。家豪一边把阿正的绳子解开,一边看着阿正的合不拢嘴的洞口,缓缓的吐出自己的体液…那好像是某一种证明,一种身分的证明…对于阿正和他。光是这样想着,家豪又兴奋了起来。
「你现在可以把视讯删掉了吗?」阿正一拿出白袜之后马上回到正事,好像刚刚他第一次被人干到射精的激情只是家常便饭,即使他已经全身无力到手都举不起来了,也不能忘记忘这件事情。
「别急啊,正哥。」家豪对着阿正坏坏的笑。
「你还想怎样…」阿正按着自己微微黑青的双手,无力的问道。
「我刚弄的你很爽喔?」家豪靠近阿正,淫邪的问道。
「你…屁啦!」阿正瞥过头,他不能承认。
「你说实话啊?」
「你走开啦!…没有啦!」
「那为什麽…你把我的床铺射的乱七八糟的啊?」家豪指在床上一大滩黄浊的黏液,那是刚刚阿正被家豪插到射出来的一大泡精液。
「我…我没有…」
「是喔…」家豪一手捏上阿正的屁股一边问。
「……」
「可是它好像不同意ㄝ…」家豪的手指再次滑到阿正的洞口边,轻轻的搓着。
「啊…哈啊…嗯……不…要…」阿正在家豪的刺激之下,颤栗的回答着
「真的吗?…」整根手指插进被干的有点红肿的洞里,在深处搅动…
「哈…哈啊……对啦!…唔…」阿正希望家豪不要再问下去,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漰溃了。
「那就让我…把你操的更爽吧。」家豪抽出手指的一瞬间,阿正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疑惑的?起头。却看到家豪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刚射完精的他竟然又硬起来了!胯间那一条又是跟刚才一样怒直指天,甚至比刚刚还肿了一点。
「你…你是变态啊!?」
「少囉唆!」家豪抓起本来就比他瘦的阿正往牆上一顶,?起他的左脚,手扶着肉棒一探阿正的小洞,又再次的刺入阿正的洞里。由于他们刚刚才做完,而且家豪射在阿正体内的精液还没排乾淨,家豪可怕的阳具没有障碍的长驱直入。
「啊!……」阿正感觉到家豪的阳具,慢慢的又插了进来,不,应该说是他慢慢的掉了下去,因此慢慢顺势的把肉棒塞进小穴里。但他只有背靠着牆壁,双手也无力的撑在牆上,如果下半身不缠着家豪的话,他就会掉下去,为了维持平衡,他要夹紧家豪,但同时这个动作又会把家豪往自己拉近,于是肉棒被他这样一拉,好像比刚才更深入自己…
「我…我不要……啊……」阿正被刺入的同时感受到无法忍耐的酸软,但他没有力气撑脱,又要避免自己掉下去,只好乖乖的夹紧家豪,并且半主动的”坐上”家豪的肉棒。
家豪对自己使坏又成功十分的得意,抓住了阿正的窄腰,又开始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啊……啊啊……拜託…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啦…」阿正被家豪一下下的冲撞,上半身靠在牆上,上上下下的滑动着。他受不了家豪如刺枪般的死命撞击,尤其是他们明明刚刚才办完事之后,自己的肛门还十分的敏感酸涨。
「你不是…很喜欢…我操你吗??」家豪得意的抽插阿正的孔道,他对阿正的身体正在兴(性?)头上,从阳具硬挺的程度,还有小穴内依然强烈的摩擦快感,他心想「一次就把你操翻…以后你就听话了。」
他把阿正抱回床上,让阿正坐在自己身上。「我要你自己动。」家豪硬挺的肉棒像跟火柱一样插入阿正的体内,阿正无力的挺着身子,开始上下的用他紧窄的小穴套弄着家豪的贪得无餍的肉棒。「快一点…」家豪用力向上一顶,深深刺进阿正身体,阿正受不了,不得不加快速度。阿正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一根火热的棒子搅拌自己的身体,拌得他头晕目眩,而这跟棒子就是他家教学生的粗大性器,而他则是他的家教老师…用身体…阿正伴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思考,卖力的上下吞吐着家豪的大屌。
阿正在家豪身上像坐船似的晃动,双手放在家豪两片厚厚湿湿的胸肌上以求平衡。他看着这个插入自己的男孩,小麦色的结实肉体因为汗水而湿滑发亮,双手传来两块胸肌的温度还有硬的凸起的乳头;八块腹肌像有生命一样,随着男孩下身的挺动,一块一块的在收缩放松着;以及他无法忽略,股间那一团火焰。家豪配合(操控?)着阿正的动作,每次阿正坐下去时,他就往上顶,同时双手抓在他的腰上,用力往下拉;而阿正要往上移时,他也把屁股往下压,让他粗长的肉棒能退出多一点。两人就这样配合着肉棒与肉穴的活动,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插的阿正好像灵魂出���一样的恍惚,嘴角还不小心流出口水来…家豪的呼吸也慢慢的不规律而急促…
这样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家豪知道自己又快要爆发了,而他这次不打算射进阿正的身体…
他起身压倒阿正,坐在阿正胸口,让阿正不能动弹,阿正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只是看着家豪在自己面前不到1cm的距离不停的搓揉自己的肉棒。家豪闭上双眼认真的而卖力的打着他的大砲。阿正看着那颗红嫩的龟头,在自己眼前闪耀着,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并且刺激尖端的正在出水的马眼…家豪很自然的把肉棒又刺进了阿正的嘴里,快速的干操了起来。阿正配合的嘟起嘴巴口腔,增加家豪的爽感,突然他感觉到家豪肉棒突然又涨大了一点,他睁眼瞄了一下家豪,家豪帅气的双眉揪结在一起,嘴巴低声的喊着「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嘴里…脸上…嗯…啊啊啊啊!!!!…」
家豪呻吟的同时,阿正感觉到口中的肉棒一阵跳动,有一发腥臭的浓液射进了自己的喉咙,阿正一阵反呕,他嘴里塞在家豪的肉棒,吐不出去,只好反射的把家豪的生命精华吞了进去…家豪快速的捏紧自己爆发中的大屌,让”它”不能发射,然后一边从阿正嘴里拔出来,手一放开、屁股一夹,肉棒鼓动收缩着喷射出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阿正感觉到有一道又一道的黏稠的液体,有力的打到自己的额头,脸颊,鼻子,嘴唇,耳朵…
「喔喔…干……」家豪意犹未竟的搓着自己已经发射完的大屌,用龟头把射在阿正脸上的精液涂散开…然后像是在涂护唇膏似的,用红色的龟头把阿正的嘴唇上精液擦开…家豪脸色微醺,眯着眼看着满脸都是他精液的阿正,他说:「帮我清乾淨…」说着就把原本在阿正嘴唇边摩擦的龟头塞了进去…阿正用柔软的口腔包住这颗再次闯入的大龟头,舌头舔舐着嫩而温热的龟头,没射干淨的精液被舌头挤了一下,从马眼里汩汩的流出来…流到阿正的舌头上…流进阿正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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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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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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