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赌最好的诚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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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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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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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亭、托亚尔游子与情人的五日风流 四
游子
林克听闻此言,低头望望自己的衣服下摆、裤靴、脚下,又转了一圈,头发上的小花瓣抖落下来,落在脚边的其他花瓣,林克便弯下腰捡拾,但普尔亚抢先捡到了,转头对西蒙嫌弃地说:“你忙你的,关你什么事。”
“我见他们总比每天看到你猥琐的目光要好。”普尔亚很想这么说,但是刚才的那番话也许够表达不满了,总不能在别人面前闹僵吧,普尔亚这样考虑,把花瓣插入花束的花蕊上假装没有掉落,她并不打算穷追不舍。
“普尔亚,塞尔达殿下呢?”林克问了一句,缓解气氛。
“在楼上,别去,你懂的。”普尔亚说。林克知道了没上去,他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还没问,正踌躇,西蒙咳了一咳嗓子,请人坐下,主动辞身,表示还有其他要事。
普尔亚看到西蒙如此让人刮目相看,主动隐身没什么不好的,也许是避一避普尔亚的脾气,也许是西蒙终于学会尊重自己了?她跳上椅子,返老还童就这点不好,身高反而成了大麻烦,前一年她普尔亚返老还童的消息终于传到自己的妹妹英帕耳边,英帕立马派人送出加急信件,信中除了预想之内的惊讶和谴责,还有一件特殊礼物——英帕她小时候用过的折叠凳,另附一封道歉信,字体像是小娃娃咿呀学语,说是对不起姐姐,占用了姐姐的学习时间。
折叠凳这下用在垫脚了,而且布料相当结实能够承受住普尔亚的体重,不要小看这些小物件,普尔亚平视林克,待林克开口再问问洛贝利准备好了没有。
林克拿出希卡石板开口了:“这个有什么办法吗?”他点击某项功能,然后弹出希卡古文字的界面,再向普尔亚展示。
“你去阿卡莱的时候,我翻译出了文本。”普尔亚从桌上的一本文件册中翻翻找找,终于在某一页停下,一页中夹着一张亲笔手稿,手稿先摹写一遍希卡古文字,再翻译出海利亚文字,两段希卡古文字翻译如下:
系统繁忙中,尝试无果。
代码错误,功能禁用。
第一段林克认识这虚晃的泪痕,这是他走后显现出来的界面文本,当时林克立即向普尔亚寻求帮助,普尔亚翻出来了,看了第二段,林克知道还是一样找不出办法来。
林克仅知道这一切如手中那块奇异的小石头,若是顺水推舟,都不像是天意。
“你一定很失望吧?抱歉了,要不要在我这先吃一顿再走?”普尔亚的邀请使林克嘴馋。
这时门口悄悄打开了,一个人影来到桌前,两人吓了一跳,是塞尔达,自从塞尔达她从初始台地的某处回来之后,脚步轻得让两人意识不到她的到来,许是习得了苦行僧戒骄戒躁的古老训诫。
林克心一惊,忽生惆怅,想将塞尔达接回来后,力量时强时弱,她本人向他们提出邀请一起去海拉鲁城堡下探寻一番,被灾厄盖侬吞噬的一百年她��觉得心在另一处跳动,她已经没有多少力量可言,直到她宣布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祈求女神能给予时间宽恕,宽恕信徒始终无法放下的心结,向祂虔诚祈祷女神欣然答应,后来果真灵验。在穿越的某一瞬间,塞尔达流露出的疲倦之态颇似先王,他和她本该有朝一日红颜老,他们过了一百年,容颜不改,而不到十年便迎来耄耋之年,不知道塞尔达心中怎么想,但在那一刻林克安心向老,这种感觉不只出现在那一刻,还经常出现在那个男人一言一行里。
“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塞尔达又低头说一句道歉,眼睛暗沉下来,大拇指和食指攥紧手帕,这样忧愁的神情在她的脸上很不搭。
林克觉得这没什么好道歉,看来明天必须要去验证,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
普尔亚过来安慰塞尔达和林克,同时也是自己安慰自己,收起了手稿道:“哎,不要一直抱歉,我相信有一天会有答案的。”
林克点了点头,思来想去还是自己一个人去解决,这是他必须解决的问题。塞尔达还是暗自思忖,修好的两眉间疑云不散,不知道是不是真正地放下刚才的烦恼,又有了新的烦恼。
“今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的打算,我看你们忙来忙去的,你们有什么要事需要我帮忙说一声就行。”林克的提议至少让塞尔达宽心许多,普尔亚知道林克没问题了,为林克的体贴而微笑。
“那就好!西蒙你沙发上的资料该挪个空位了!嗯?西蒙你在吗?”普尔亚叫了三声西蒙,可是西蒙并没有任何回应,她意识到西蒙不在古代研究所,西蒙刚才一定是离开古代研究所了,小小的人儿叉腰发了大脾气:“我就说嘛,西蒙怎么可能会……指定是临阵脱逃了!今天的晚饭怎么办?”
林克可不会相信这两位的厨艺能好得让人下肚,尽管过硬料理和怪味料理对林克无意义,但这次晚饭好歹关系三人的温饱,遂说出了建议:“我去采集今天晚上的食材好了,你们接着忙吧!”打个招呼出门外了。
屋子里少了一张人影,剩下的两人心照不宣,开始谈起林克的其他事。
普尔亚的嘴欲起先闭,想要问的问题随着林克的离去被推至晚饭后,抱有希望地看了一眼塞尔达,放松叉腰的手臂,继续想就算洛贝利是有妻儿之忧,也不得不有所行动,因为时机到了。
沙发上堆满了资料,好像它因深层次的厌恶呕吐出细腻的旧棉花,愿神庇佑,一球球棉花与尘埃共享喧嚣。普尔亚想要把多余的资料搬到地板犹如深壑的一条线上,跳下凳子,伸手托住一沓沓资料,小脸憋红了也没有在目的地前松手,塞尔达见不得她这样费劲,一起来帮普尔亚移走一大沓资料,干了好一会沙发上的全部资料被移到他处,地板上那一条条白线吐露的真实和尴尬的位置至少在此刻协调,普尔亚现在脾气消停下来了,又跳回凳子上。
普尔亚望了一眼塞尔达旁边堆如山的帙卷,安慰道:“公主殿下,暂且休息,我觉得林克在想其他事情。”她双手搭不上塞尔达的两肩头,两人距离太远,手臂举起一半又放下,但眼睛里依旧充满了关切。
“是不是我让他失望了?”塞尔达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明明自己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手背上的三角圣痕却熠熠生辉,她懂得老人都以痛苦的代价换得对爱的麻木;明明应该在他的面前失落,却能感知林克的事冥冥中自有天意。
“您从未让我们失望过,不用厚此薄彼。”以公主殿下的研究估计快了,普尔亚真心地这样想,如果不是,那她还有什么顾虑呢。
“我的意思是有为他排忧解难的方法吗?”塞尔达此时主动提起她的伙伴,不是为了自尊,更不是为了虚荣。尽管在城府深沉的大臣眼里林克是他们讨好的对象,是尊贵公主的附庸。她坐到林克刚才坐的凳子上,林克凳子都没坐热就出离门外,可能是其他重要事,手臂杵桌子,手掌托脸,两眉紧锁,又想了一会,只能试着帮助他的其他事情。
善良的普尔亚首先想到了这位英杰的厨艺和胃口,万事难开头,就先从肯定他的厨艺开始吧,说实话,普尔亚宁愿相信此时的塞尔达受生理期的影响,所以情绪容易低落,也容易激动,于是用非常风趣地口吻说:“如果您能把他的食谱收录进新编《海拉鲁美食记》,亲爱的公主,他一定很开心!”
他的食谱小册在他自己的家里,备份留在了古代研究所,是普尔亚建议的,说不定这册食谱就在资料堆里,这太有用了!普尔亚打了个响指,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主意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行��。
“好主意。”塞尔达想都不用想立即答应下来,有时候她不知道大灾厄后的民众到底流行什么吃的,林克是亲历者,他一定不会拒绝这项殊荣。她们就这样约定,一个巨大的惊喜将会在后天揭晓。
户外的时间很容易打发,但他不敢在普尔亚面前这样说说,并不是说普尔亚特别的狭隘,而是这句话特别的冒犯,特指学者的哲思。
虽然普尔亚说的话有些难懂,总之非人为之事,不是我,也不是她可以轻易改变的。林克摇了摇头,先叹了一口气,再打开希卡之石,值得安慰的是琳琅满目的新鲜食物还在手里。
对于食材林克一视同仁,不管是兽肉禽肉,还是各种各样的蔬菜和奶酪,只要是好吃的,就有一席之地。只是特别偏爱卡卡利特村特产的南瓜,林克持续了三年的狂热,到处寻街问坊南瓜的各种烹饪方法,在汤肴大胆地运用南瓜。
有了,今天晚上就做一碗炖菜吧,最近想要复原那个男人说的“鱼汤”,以前他说的原料用什么来着……有鱼,有奶酪,嗯……
林克看着手里的食材决定做个“鱼汤”的改良版,那个男人不会揍我吧?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自问自答和碎碎念间,林克选择了两相结合,小声地说着才不会被有无心之人撞破秘密,有心之人自会在意。林克也学会了碎碎念,有些时候他耳朵尖听得见有些人的碎碎.念,例如问茨棋米谁是心仪的类型,问完了耳朵却捕捉到了茨棋米小声的碎碎念“总不能是万作这样的吧。”
所以说林克真的没有心思去问一问茨棋米是什么感受,万一到时候万作又突然……总之明天早上就去吧。
说着南瓜削得更快了,卡卡利特村特产的南瓜又大又甜,是隔着着皮亦能嗅出肉瓤的香甜,金皮金肉,入口甜软,林克一五一十地码齐削好的南瓜块,然后腌制海拉鲁鲈鱼,剪开肚子掏出内脏,林克手拿着格鲁徳匕首刮干净鱼鳞,先用沃托里村新海盐和暖暖香草搓一搓表皮,再把暖暖香草塞入已经剖腹丟心的海拉鲁鲈鱼体内。
林克考虑过用岩盐增添风味,可是用岩盐煮汤总有一股怪味,汤底也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杂质,一粒粒小石头,吃下去不知道对不对人体有益,所以就选了沃托里村新上市纯度更高的海盐。沃托里村的新海盐是古代研究所的希卡族科��人员改进该村的提炼方法加工处理的新产品,这项技术无保留地传授给沃托里村的村民们,这是塞尔达公主殿下运用强手腕关停赌博场所后向沃托里村村长和村民给出的承诺,从此码头上的露天商店售卖的除了传统的武器、海产鱼、怪物材料,还有大量新鲜的海盐。其他海拉尔人早先为了尝口鲜,纷纷涌至沃托里村,先尝了这里的海鲜炒饭,再问问村民海盐的要价,不想,其他地方的人(例如格鲁徳人和卓拉族人)已经抢先入手,只剩了十袋海盐,其他海拉尔人便用更加珍贵的当季海拉鲁稻米换取十袋海盐。
林克想了想鱼用河鱼也许比较像那个男人所说的原材料,原汤食谱里的香料现在他是不可能去原产地采集的,就用身边触手可及的香料,暖暖香菜的香味不够刺激,只能用于腌海拉鲁鲈鱼,煮汤的复合香料以酥麻香草为主,原本入口的瞬间麻掉了舌头,为了中和她们适应不了的麻味,所以加了甘甜的香草辅料,再说了他的手上还有卡卡利特村特产的南瓜。
将码好的的南瓜块吊在锅里的筚篥上面,锅中三分之二的水沸滚似浪,借着这股水汽蒸熟南瓜,等到慢慢退至中火,南瓜熟透软烂可以捣成泥,再放入新鲜香料冲出辛香味,林克不敢把香料放太久,熬出苦味就适得其反了。
腌制好了的鱼裹挟暖暖香草可人的香气被林克小心翼翼地放入汤里,此时的汤色已经带了一些草绿色,正是鱼肉入味最佳火候,海拉鲁鲈鱼是海拉鲁地区鲜味一比一的食材,鱼被沸水烫得皮开肉绽的同时净润了酥麻香草的苦味,大量的鲜味释放,鲜嫩鱼肉与复合香料相得益彰,辛利的香风挥之不去,林克迫不及待地扇风闻一闻味道,真是好极了,像是雨后的游丝,每一秒都算是回忆的延续。
该准备着色和辅料,捣碎的南瓜泥与低筋面粉、蛋黄、海盐等混合成浓酱,先下奶酪后放酱,汤色立即又了新的变化,由略带草绿变成了金黄色,切几片生命萝卜缓缓滑入汤内烫熟,乘萝卜没有煮烂还保留着甘甜的汁水时,最后把分段的海拉鲁草和南瓜花点缀在汤面上,盖上锅盖用余温煨熟野菜,端出炉灶,一份新颖的炖菜完美出炉了。
还有三碗米饭没有出炉,林克决定把剩下的海拉鲁草和南瓜秧快��成一道素菜,好搭配质地粘稠的炖菜。
直到傍晚,这顿大餐才算准备完成,谁还敢不说他的厨艺如同他的剑术一样精湛高超。
伴随大餐完成的除了普尔亚和塞尔达听不到的碎碎念,还有轻轻的牧歌。
她们停下手上的研究,竖起尖耳朵,同时望向木门,门缝里溜出一丝丝鱼肉和野菜的香气,仔细聆听炊厨下的歌声。
虽然无有乐器伴奏,在空旷的小山丘里,在一座吵闹而有序的屋子外,但它是突然出现的无序之物。可它又是恬静的,让无趣而混沌的人浑身发腻。
塞尔达听不明白,普尔亚也不清楚这牧歌的旋律来自哪里,只有林克悠然自得地唱起了这个陌生的旋律。
歌词相当简单,好山好水好羊。透过一扇木门,歌声绕梁,气韵悠长。
塞尔达只觉得每一个字的音律拖得好长,仿若海利亚山竭尽全力却依旧失去了高洁的山主,绵长的山体呼出一声长吁,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普尔亚也觉得这首歌节奏轻缓、旋律优美而简洁———让群羊安心的好歌。林克从未向她们透露过这首歌的来源,倘若当人问起,林克也会蓦然不做声,不再唱下去。塞尔达以为是初始台地被抬升前被遗忘的歌谣,普尔亚的脑子只想起自己七老八十的时候被邀请参加住在山丘下的好友家(尽管二十年后好友搬到了阿卡莱)小娃娃的满月,好友即兴来了一首与这歌曲风格类似的牧歌,有这么一瞬间,普尔亚觉得自己的脑袋锈了,唱歌比学年轻女孩的口癖还要难。现在她们一致认为如果这不属于那个羊倌,那还是谁。
今天好像唱出了完整的歌曲,是不是他心情好了?普尔亚和塞尔达正做假设,下厨果真让他开心不少。
塞尔达蹑手蹑脚地主动开门,生怕歌声被打断,搅了英杰的好雅兴。她看到黄昏没下雨,这是哈特诺地区的意外,此地常有黄昏雨里家家炊烟的吵闹,鲜有半日沉沦红霞满天的宁静。
他已经忙完大餐,等不及一起与她们大快朵颐,他回头塞尔达正好开了门,忙招呼:“已经煮好了,端上桌吧!”塞尔达和普尔亚松了一口气。
这时,米饭已经烹熟,林克、塞尔达、普尔亚一起去锅里盛饭,林克和塞尔达拿的是一样的餐具,身量矮小的普尔亚却有自己专用的餐具,她还余下一些饭留给西蒙,好让西蒙晚上回来有口饭吃,虽然普尔亚不是���有想过西蒙今天晚上不回来。塞尔达端上了刚炒熟野菜,鲜美的鱼肉在特制汤汁的作用下浸润,林克拿小铁勺轻刮掉鱼背面鱼尾以上的肉,再用餐巾纸捏住鱼尾抬起来同时小铁勺压住了背面的鱼肉,这样分出了背面的鱼肉,另一面的鱼肉如法炮制,最终味道醇厚的炖菜很容易分成四份。
如塞尔达所料,美味佳肴被林克优雅地一扫而光,用于摆盘的苹果也不放过,他总会有得当的吃相,塞尔达除开出席皇室场合,一直都是很随便,也跟朋友一道享受野炊和家烹,要是吃烤串,她也一起大开口啃下焦香四溢的肉块和鲜嫩多汁的水果,塞尔达是不太懂怎样生炊做饭,但是敞开肚子吃,就是对朋友厨艺的嘉赏,这让林克很是认可。
她的刀叉舞得生快,把洁白鱼肉送至嘴里品尝,普尔亚在饭桌上诚然并无什么顾虑,动嘴时分解西蒙离开古代研究所的困惑,吃完这一餐,普尔亚又望了塞尔达一眼,她意识到她只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再次把目光投向林克。
“洛贝利的情况怎么样了?”普尔亚问了准备洗刀叉盘的林克,林克听到普尔亚的问题就放下这些东西,坐回原来的位置。
“洛贝利已经按你的建议更改了计划,让他的妻子去召唤住在一始村的儿子了。”林克讲了讲那的情况,真的和普尔亚想的一摸一样。
“太好了!”这下就好办多了,普尔亚放宽心擦了擦嘴。
他们三人各洗各的餐具,谨防苍蝇粘食,普尔亚把密织的纱布铁框罩子罩在炖菜和一碗饭上,非常可惜,普尔亚和塞尔达、林克忙到深夜也没有见西蒙回来。
还是林克解决了这些饭菜,权当是开小灶加餐了,林克吃完后这样想的。
“不能浪费!”这是那一天林克对某人说的,某人晃了晃喝干净的奶瓶深感认同。林克经常会做一道饭后小甜点,洗干净吃剩下的瓜皮,把外面淡绿色、苦涩的外皮削成绿屑,只剩下脆爽的白瓤,冰镇片刻切成丝拌蜂蜜,他们分食这道不同于其他地区的水果甜品,林克说这可是从格鲁徳大老远摘的蜜瓜,某人随口说了一句你蜜色皮肤比蜜瓜还甜。
林克报以羞耻地说你是不是不想吃?给我吧。披着狼皮的男人只得讪笑,没动一口甜品,就把盛放甜品的木碗送回林克手上,林克已经吃完自己的那一部分,想不到另一份会送上门来,转头一大口吃完了。干脆的咀嚼声提醒了他,悄悄地伸手��林克的手交叉相连,他又说起了秘话,林克早就原谅了他,任他把自己抱往密林深处,两人在那一夜野合。
是哪一天,哪一夜?林克的记忆模糊了眼眶,林克真的不讨厌他说的这些话,某人总说这些臊脸皮的话,这让林克着实不敢相信某人是吟游诗人卡西瓦的开门大弟子,但林克知道只要自己乐意,某人还会写平易近人的东西给他看的,他并非是浮夸不可靠的人。
沙发上的林克辗转反侧,躺在不是很舒服的地方对林克已是常见,林克却被回忆纠缠,他怕深藏于内心的恐惧被放大,这种感觉以前出现在英杰们的记忆恢复后,而今又病发,变质腐败比真的因爱生俱还要无关紧要。
盖在林克的小毛毯干脆利落地滑下肩膀,林克决定将小毛毯捞上来就数羊,上半身吊着左手食指钩到了毯子,手掌紧紧攥着毛毯,用力起身,一声闷响,沙发靠垫上凹下去一个深深的坑,林克的脑袋停了大概半分钟,半分钟后才对头痛后知后觉,等头痛缓过来,发现他终于困了。
他又一次在那密林边缘,于磅礴大雨中双膝跪倒,料峭高崖与高耸入云的森林相接连,他人形如坐监。
皂角水般的雨水快让他窒息,双腿上脖颈留有些许温度的羊不知是尸骨未寒还是回光返照,之所以这样觉得,是因为羊额头上血淋淋的伤口从来没有停止流血。空长了一副硕大的羊角,这是一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羊,此时如果不是他为它而伤心,那有谁为它伤心。为它擦拭一遍脸颊,它虚弱地睁开了双眼,能感知到他的存在那是好事,他能感觉到它想鸣叫一声作为回应,但他不希望它现在这么做,因为它看起来已经对伤痛已无知觉,再一次鸣叫他怕声声泣血,加重雨水的重量。
肮脏、吃满青苔的绒毛吸饱了水,一坨一坨地垂在死亡和静谧之中,形成不透的水被,任凭哗啦啦的雨水流往全身。雨水窜到地面,与汩汩流淌的血液会合,流向密林深处,以林克的第三感觉,密林深处恐怕存在一个不可知的东西,否则血水也不会单流向那处。
红白相间的大羊角颤颤巍巍,它的鼻口还有热气,他不信这只羊会死去,林克的颈脖拔干,皮肤紧痛,身上布满这个生物垂死挣扎的痕迹,红了一大片,林克知道这只羊在他���之前已经遭遇了不测。
可是这场可怕的大雨什么时候会结束?
等到林克梦醒了,林克也觉得大雨不会结束。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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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颔首,低头看到林克搬过来的扎着一些绿草的箩筐,今天的马槽没有干粮,不经意间地想起伊利亚早上割下来的新鲜牧草,来到这的马厩之后由自己的主人代劳,今天他的主人也是乘着天色朦胧打算割些草,他摸着她那流瀑一般的头发悄悄地自言自语:“如果找不到了,今晚就走人。”
也是了,她再也不想看他失魂落魄,他走了,为明天而活。
躺卧下来等待,闭目合睛的她像伊利亚说的“诞生于日月之交”那样行如日晷的光影,她近乎于顽固地把持自己的一生,想啊自己的性格就这样,伊利亚和他都会惯她的脾性,林克不行,他不希望没有她,她就不信两脚兽能永远地主宰自己的命运。她静静地等待日出,突然一个声音出现了,系系娑娑,是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吃草的箩筐。现在她睁开双眼,原来是一只羊羔钻进了草筐疯狂咀嚼为数不多的绿草,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人类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越来越大,直到一个人来到了她的身边,她立即站起来,这是他。
“哎呀,我们缺了你可不行。”他向箩筐里伸出手来捞上小羊羔,再把这个可爱的小生灵抱在怀里,小家伙刚开始还不满足,埋入阴影中掩藏自己愤懑的神情,急中生智,他掏出了红彤彤的宝物———苹果。
小羊羔一见苹果两眼放光,他的眼里数不尽的喜爱,小羊羔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仿佛品尝到了新鲜酸甜的汁水,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佩佩他们还在等你呢。”他说了一句知心话。
她想这苹果比绿草可口,遂即发出一声鸣叫。
他转头,神情惊讶地看着她,感叹道:“天,我应该昨天来看你的!”
他在神奇的石板上点这点那,突然有一个口子里落出了很多很多鲜艳欲滴的苹果,她一见倾心,把头伸入箩筐里,赶在主人回来之前吃个痛快,这倒让她想起与山羊同吃同咽同眠的快活日子。
一只手伸向她胸口挂着不同于这片大陆上的纹样的盾牌,他抚摸那一环羊角,那颜色一道深一道浅,她猜不透他眼里有什么。
他离开了她的身边,来到东风亭。
东风亭的女主人也许出去洗换床单了,一楼的客房门大敞,他的眼睛瞟了一眼前台上的花名册,一个名字,一份属于熟人的回忆不免在心中浮现,他进到一楼的房间,让门虚开,等待游子进入他的心中。他若有所思看着一小沓床柜上的信封,摸了摸腰间,腰间的系带别着一把羊毛剪,小羊羔嗅出了草纸的香味,想尝尝这封信的味道,可是它抬头看了看他复杂的脸色,缩回他的怀抱,它猜这封信一定很难吃,很厚重,不然他的指尖也不会无情地刺破游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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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克割草十分顺利,回来后看到爱泊娜迫不及待地吃下箩筐底的绿草,爱泊娜伸着脖子低头吃草,林克拍拍马脖子,他的爱马眨眨眼睛,他把一束束绿草放到箩筐里,填满了箩筐,他的爱马依旧俊美,确认自己的爱马没有什么事,他就返回屋内。
他看不到爱泊娜吃掉了箩筐底的最后一个苹果。
忙完了一件大事,林克决定回到客房收拾下行囊,准备启程去往另一个他乡,尽管林克始终是客,对于风土人情的留恋一直萦绕在心间。
他听到脚步轻动,阅览信件间不觉已到那人归来,而林克已至门前。
“你怎么在这?”面对情人突然的到来,林克他不敢相信,看了情人一眼便慌慌张张地向外看去,茨棋米要去农户家对账了,他松了口气,再屏住呼吸回头,情人已放下信件,两腿间的小羊羔背驼一张空头信封———没有地址、没有寄信人。
“是真的吗?”林克立即问出了心头上的疑问,手不由自主抚摸情人顺滑的衣袖、绵软的袖口、温热的手掌,哎!真的是他!
“难道我是假的?只许你不请自来,不许我捷足先登?”他蜷起手掌,手掌心的温度渡化给了林克,林克知道没遇到情人之前,情人像是一具活死尸游荡在大陆,渴望一份命定之人的爱恋永驻心间,直至触碰到对方的灵魂,方可止念,他们两已死无可撼。
他明白林克不可撼动的原因是什么,接受了林克的拥抱,林克把他压在身下,手抚弄着两三年没修剪的他的长发,可当他看到怀里的小羊羔便另有所想,眼前明棕黄色的头漩就在林克想吻一吻他的脖颈的那一刻停止了移动。
“咱们可不能在这亲热。”他这样说。
林克失望地起身,想要捡起羊背上的空头信封。
他的手却先叠在林克的手上,然后勾起一根手指,示意耳朵该靠往前,林克凑近耳朵。
让林克兴奋的是他说了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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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クロリン】vacancy[R-18]
搬家备注:于2018年1月8日首发于lofter
※含闪3剧透 ※时间点大概是闪3第三章演习第一天
【【【十八岁以下阅览注意】】 】
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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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下落的巨大冲击,里恩重重摔在岩石上。
勉强在下落中途调整了姿势避免了重伤,但他大约还是有一两秒动弹不得。 扬起的沙土阻碍了视线,外界的光线也随着崩塌被逐渐遮断,眼前漆黑一片,只能靠声音来判断方向。 被埋在下头可就遭了…… 里恩忍着疼迅速起身,捂住口鼻,往崩塌的反方向跑去。
奔跑的途中,记忆的断片渐渐连接了起来。
在海之都实习的第一天,特务科得知了有猎兵在此地谋划些什么。 忙活了一天,和两批猎兵交手,却还没有搜集到足够的情报,带着学生返回营地后,里恩决定晚上一个人去拉克维尔跑一趟——晚上的欢乐城虽然容易有收获,但却尽是些不方便带着学生去的地方。 在取得营地负责人米海尔少佐的许可后,里恩瞒着其他人,借口送学生时代的教官和学姐回城离开了营地。 将两人送达目的地后,他一人驱车前往那座欢乐城。
然后……对了,在峡谷道遇到一个少年向他求助,说和父亲两人出城,结果车被卡在山道上进退不得。那一带魔兽出没频繁,担心车主遭遇不测的里恩就跟了过去……结果却是个陷阱。
听着砂石崩落的声响渐渐平息下来,里恩返回来处。 利用Arcus的照明功能勉强打量着四周的情形。岩石形成了墙壁和地板,但在石堆中可以看到一两个被砸断的木质横梁,自己恐怕身处一条人工挖掘的通道。崩塌的山石将被爆炸强行打开的入口封得严严实实的,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非但如此还截断了通道,把这条人工小路变成了单向道。
往常一人被困不明场所,里恩会用精灵之道呼唤瓦利玛,用骑神的力量强行打开一个出口。但是这通道的高度不过两三米,根本容不下骑神,强行召唤只会近一步引起崩塌。 不得已,只得尝试联系营地的同伴,但打开Arcus发现通讯机能出了问题,可能是在刚刚跌落时撞坏了。 做下应急修理说不定还可以用,但是这儿太暗了,得找个有光线的地方……
“没用的,我的通讯器也失灵了,看来是在四周设置了屏蔽装置。”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里恩一跳。
对啊,刚刚情况紧��只顾确认逃脱方法,忘记了还有另一个和自己一起掉下来的人。
另一个光源在狭小的空间中亮起,苍之齐格飞站在那里,像向里恩提醒自己的存在一样,将发光的屏幕出示给里恩看。
伪装成平民的少年将自己带到了一辆轿车前——在驾驶员席装上炸药的车。 不知道是从属于紫色猎兵还是黑色猎兵,但向自己求救的少年是其中的一份子。
在与他对峙的途中,苍之齐格飞出现,打落了少年兵指着里恩的手枪。
那之后轿车爆炸,在附近的他可能也因此被一并卷了进来。
“这是你们的陷阱吗?”和这个男人身处同一个空间,里恩警戒地盯着他。 “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和你一样狼狈了。”对方冷静地回答。 “未必,让我对你掉以轻心说不定这也是陷阱……”对方的语调让里恩浑身不舒服,“况且你好像和那个孩子认识。” “他们的组织姑且和我们是合作关系,我只是阻止其中一人的暴走而已,他的行为以及超出我们的目的了。不过……”苍之齐格飞语气一转,带上嘲笑的口吻,“要是你不那么天真,我也不用遭这个罪。” “倒打一耙也有个限度,明明是你们……”里恩下意识地反驳,话到中途却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里恩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和这个男人相处时自己的步调总会被他带乱。
“和你们合作的是紫色猎兵吗?”捕捉到他他话中的关键词,里恩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回答我,他们到底是……?” “比起盘问我,你不觉得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悠长地聊天不是什么好选择吗?”苍之齐格飞指了指崩塌的石堆,轻松回避了这个话题。
没等里恩回答,他就迈开步伐,往一方通行的通道深处走去。
里恩想了想,没有再出言阻拦,追上他的步伐一同往前走去。
对方所言也确实有道理,虽然崩塌一时停止了,但被爆炸破坏的地基未必能承受现在这个结构的重量,尽快远离这个随时可能再次塌陷的地方才是良策。
眼睛逐渐适应了这个昏暗的环境。 苍之齐格飞单手拿着Arcus照明,大踏步地往前走,完全不理会里恩是否会跟不上他的步伐。里恩也不抱怨,只是静静跟在他身后。
太像了……
看着眼前的背影,里恩默默的想。 走路的姿势。操作Arcus的手势。双枪收纳的位置。 发色。脸型。声音。
无论哪个都和库洛一模一样。
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冲上去揭开他的面具。 ���里恩强行压下了那股冲动。
他不是库洛。不是。 眼前的男人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战士,呼吸既轻又均匀。 但是库洛早就在自己的怀里停止呼吸。
里恩还记得,那天自己抱着库洛,看到他的手垂了下来,突然不再动弹。 努力把凯恩公和路法斯上演的闹剧排除在外,仔细去聆听库洛身上传来的声音。 但是听不到。 呼吸声,心跳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只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渐渐变冷。
克洛已经死了。 把未来交付给了他们,在煌魔城停下了脚步。 他不可能又这样生龙活现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里恩现在还记得,下葬时见到的他那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安详神情。 当时自己想,这表情真不适合他啊。 开着不正经的玩笑,脸上露出吊儿郎当的笑容,在遇到危机时却又一脸比谁都认真的模样。在自己迷茫的时候鼓励自己,在自己危险时挺身帮助自己,偶尔会用一副拿你没辙的模样笑着,抬手揉乱自己的头发。
那个库洛不可能用这样冷冰冰的态度对待自己和大家。
“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我。”明明并没有回过头,前面的人却像背后长眼一样,察觉到了里恩的视线。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好像对这儿很熟悉。”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里恩随口说出了其他在意的事。 苍之齐格飞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保持同一个速度前进,似乎从未担心过坑到之中会有其他危险。 “拉克维尔以前曾经想发展成矿山,后来发现开采的矿石贫化率太高,又有卢雷这种竞争城市在,就放弃这条路了。这些坑道大概是当时的遗留下来的。我有看过当时的建设图,大概知道整体长度和出口的位置。”他回答完,又和故意讨里恩嫌似的加了一句,“每到一个战场就要对这边的地形有充分的了解,这是常识不是吗?灰之骑士。”
又是这种态度。
果然,他不是库洛。
又一次找到了肯定自己观点的证据,但心里那股异样感却挥之不去。 就好像是明明已经把烧糊的晚饭丢进了垃圾桶,锅子上却还沾着烧成碳的残渣,铲都铲不掉。
心下烦躁,里恩不想让那个深蓝的背影再映入自己的视线,他加快脚步,绕到他前头去,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哎呀,被戳中痛处就开始赌气吗?” 误以为里恩是因为他的话而改变了行动,背后传来那个男人的讽刺。
熟悉的声音就像烦人的小石子一样,让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水面荡起涟漪。 里恩不想再听到那个声音,越发大步往前走。
正如苍之齐格飞所说,这里是废弃的矿坑,偶尔在墙上能看到些破破烂烂的木板,通过模糊的字迹能辨认出是指示牌。里恩循着指示选择可能更接近出口的路线走。 除了偶尔能看到的那些指示牌,无论走多久都只能看到同样的景色——光秃秃的岩壁上挂着早已无法点亮的照明设备,地面铺设了不知是通风还是运输能源用的管道,偶尔能看到掉落在地上的黑色矿石或开采工具。 在这种单调的环境里,里恩也渐渐地失去了方向感,只能从体感得知正在向上前进。
见里恩不理他,使双枪的男人倒也识相地没再来搭话。但即使里恩提高速度想甩掉他,他也始终和里恩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阴魂不散地跟在身后。
就这样保持着微妙的气氛行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见到了不一样的景色。
长长的甬道尽头是一个稍开阔些的地方,建了一栋小屋,看起来是供工人们用的中间休息所。小屋左侧的岩壁上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毕竟几十年前矿坑里的设备,设计比较老旧,风扇也早就停止了运转。但顺着管道从外界灌入的空气,和矿山里弥漫着粉尘和异味的空气完全不同。虽然不可能从通风口逃脱,但至少说明这里离向往的外界已经不远。 房门正对着的是一个供出入的升降机,从预留的空间上来看应当能承载小型矿车。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升降机已经升到了上方,堵住了他们顺着钢索爬上去的路——当然,和那些欢迎勇者来探索的古代遗迹不同,停止供电的废矿里,怎么按操作台上的操纵键也不会有反应。
“咔嗒” 正当里恩不死心地在操作台旁折腾,身后传来小件金属发出的声响。 一瞬间以为是给手枪上膛的声音,里恩猛得回头,左手拇指推刀镡使太刀出鞘,以临战的态势戒备着这个密闭空间里的另一个人。
苍之齐格飞镇定地撬开了小屋上生锈的门锁,看都没看他一眼。
看对方毫不介意的样子,里恩在想是否是自己的神经绷得太紧了。 不,不管两人现在是否心照不宣地合作逃脱,这个男人终究也是敌对阵营的人,这点程度的戒备不足为奇。
没错,这是非常理智的判断,并不是反应过度。
“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戴面具的男人冷冷打量着里恩,站在虚掩的门前,“不进来吗?” “……分头探索更有效率,我再检查一下升降机。”那个破旧的小屋里有通向外界的线索的可能性不高,而且里恩也并不想跟他在���狭隘的空间里相处。 “我想你再研究那堆废铁它也不会动起来……嗯,还是没信号么。”苍之齐格飞边操纵手中的arcus边自言自语般的说了一句,又抬头看了里恩一眼,“我是说,可以进来休息一下。” “你请便吧,我可没时间悠闲地休息。”里恩站在原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必须快点回到外头,然后拆穿你们的阴谋。” “我只是想说,对我而言,拖着一个伤员到处跑也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齐格飞说着,向里恩左侧扬了扬下巴。
里恩条件反射地按住了左肩,刚才摔下来后就察觉到了左肩附件和背部的异样,但为了不在他面前示弱一直强忍着疼,装出没事人的模样。
“白衣服上的红色格外扎眼呢。”戳穿了里恩的掩饰似乎让苍之齐格飞很愉快,“好了,进来吧。”
男人说完转身率先进了小屋,看着他的背影,里恩松开握紧刀柄的左手。
冷静下来。 从种种情况来看,苍之齐格飞和自己一起被困此地并非他计算之中的可能性较大。 那样的话,在找到出去的手段前,对方不会突然翻脸动手。
自己的目的是查明此地发生了什么,并阻止所有危险组织的破坏行为。 为此必须先从这个地方出去。 没错,现在只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而一时和这个可疑的男子联手。 没必要在无谓的地方和他起冲突,也没必要为莫须有的事浪费精力。
只要当他是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就好。
里恩在心里默念,深吸了一口气,跟着走进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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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断告诉自己别被扰了心神,里恩还是无法当他不存在。
“你能别直直盯着我了吗?”包扎伤口感受到的视线让里恩浑身不自在。
小屋里果然和预想一样,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好歹发现了一个老式的油灯。拿明火点亮了它,橘色的火光终于让两人摆脱了只能借arcus照明的窘境。
房间里有供工人休息的桌椅和床铺——准确的说现在只剩下了个床板。看对方进门站在右手边,里恩就自觉地占据了反方向的床板。 站在对面的苍之齐格飞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卷绷带丢给了他。里恩检查了下,觉得并没有被动手脚,道了声谢收下了。但当对方问到是否需要帮忙时,尽管伤口在较难处理的地方,里恩还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只是没想到,拒绝后有拒绝后的尴尬。
“为什么?”齐格飞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来,正对着里恩,“你我姑且算是敌人,一般都会监视对方的动向才对。当然,我也不会和你一样天真到把后背留给敌人。” 觉得这种情况下与对方对视只会更尴尬,里恩才选择了背对他。 本来,已经在敌人面前解下武器、��掉上衣治伤,加上背对敌人这点也不会再让他更危险。
为了快点摆脱这份窘迫,里恩迅速固定好绷带,将衣物一件件套回身上。
“我们再回之前的岔路检查一下吧。”里恩一边披上风衣一边提议。 “地形上来说那些岔路只通向更深处,我不建议浪费体力。” “不打算继续探索,而且我想即使问你你们想在这儿干什么你也不会回答我,”想起之前被他刻意岔开的话题,里恩问,“那么你是打算和我在这儿干耗着吗?” “等待有时候也是一种考验,说不定机会就降临了。”男人耸肩,“而且我这儿有些食物和水,可以撑上一段时间。”
他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丢给里恩。 接过一看,是腌好的小鱼干。
“放心吧,没下毒。”可能注意到里恩接到绷带时的反应,他补充了一句。 “……准备真周到。”绷带也好这种零食也好,真不知道他身上藏了多少东西。 “只是碰巧而已,我也没想到会卷进这种麻烦事。”苍之齐格飞勾起嘴角,“这原本是准备了喂路上的野猫的。”
刚打算将食物送入口中的里恩的动作僵住了,对方像恶作剧成功似的笑出声。 记忆中一个熟悉的笑脸闯入脑海,里恩迫使自己不去想它,将鱼干扔回给了对方,听见他笑着叹了一句可惜。
在今天之前,里恩和眼前的人只有一面之缘,但之前此人给自己的是冷漠寡言的印象。 但实际相处起来,他非但话很多,而且多出言辛辣。这与他之前给人的印象,以及他自己所述的“代理他人旁观的立场”不符。 更具体的说,对方的举动与其说是找茬,不如说已经接近拿自己解闷,或者说……出气。
“难道你是在生气吗?”敏锐地捕捉到对方身上的违和感,里恩问。 “……生气?我吗?”苍之齐格飞重复。 “觉得会被困在这种地方是因为我连累了你……之类的。”虽然再往前算,设下陷阱的是他同阵营的人,但苍之齐格飞确实是出来阻止了那名少年。而且……结果上说,现在的情形确实有一部分是因为里恩的行为导致。
“因为被你连累而迁怒你么……呵,硬要说的话,我只是被你的愚蠢惊呆了。”苍之齐格飞笑了一下,声音里却完全没有笑意。 “毕竟,明知是陷阱还会干出这种傻事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如他所说,在和少年同行没多久,里恩就已经发现了异常。 首先,他带自己前往的是一个偏僻的地点,路面尚未整修,难以想象父子两人会驾车经过那里。 其次,少年的动作极其敏捷,跟上里恩的速度也毫不费力,明显是受过体能训练的人。 等到了他所说的地点,看到那辆与少年衣着不符,明显是���拉克维尔的赌客那儿偷来的高价轿车,里恩几乎断定这是一个匆忙中准备粗糙的陷阱。
尽管早早发现了少年的谎言,里恩还是跟着他来了。 他还有该做的事,并不打算在此丧命,但是他想知道少年陷害自己的原因。 如果他是谋划此地动乱的成员之一,那可以从他那儿获得情报。 而如果他是因为其他原因……那里恩也希望能知道真相,并劝他悬崖勒马。
在少年要里恩接近轿车时,里恩戳穿了他的谎言并质问他。 只撂下一句是为了复仇,豹变的少年便掏出武器,但在里恩制服少年前,那把手枪先被苍之齐格飞打落。 眼见计划失败复仇无望,冷漠的代理人要带自己回基地处置,情绪失控的少年掏出控制器想引爆炸药。
里恩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但他还是晚了一步——少年在他眼前按下了引爆开关。 于是里恩条件反射般地护住了少年,将他推出了爆炸的中心。
这就是里恩背后伤口和因爆炸被困地底的起因。
“如果不是你挡在我前面,我可以当场让他丧失行动能力,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
发觉苍之齐格飞横枪指向少年,里恩刻意挡住了他。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苍之齐格飞并没有选择撤离,而是撤下枪口一同跟了上来,才会和自己一起被卷进来。
“看你冲上去的速度,想必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袒护敌人的傻事了。”
里恩想起在内战时期与S交锋的事,那次也有人指出了自己的莽撞,但现在不是想起那个人的时候。
“把你卷进来并非我的本意……我只是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在我眼前死去。”尽管在成长的过程中意识到了自己无力,里恩也发誓要尽所能保护自己能保护到的人。
“哪怕那是个想杀你的猎兵?”男人的语气中带了讥讽。
“是的。”里恩坦然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他因为什么恨我……” 从学生时期就开始的特务活动、内战、克洛斯贝尔、诺桑布里亚…… 有可能受人憎恨的理由实在太多。
“但是,如果他的过去因为我被毁了,我希望他能好好过今后的人生。”
苍之齐格飞愣了愣,接着和听到什么有趣的逸闻一样笑了出来。
“哈哈,真是杰作。经历过那么多战场却还这么天真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苍之齐格飞故意彰显自己存在感般的慢慢鼓掌,“你觉得这种亡命之徒一样的猎兵能有什么好下场?” “我不知道你们向紫色猎兵鼓吹了些什么,”知道自己直接打听紫色猎兵的真相对方也不会坦诚相告,里恩用了试探性的说法,“但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会让你们在帝国为所欲为,等阻止你们以后,他们……那个孩子也有机会过上不一样的生活。”
“谁知道呢?排除你所不知道的目的,即使环境变化,人的本性是不会那么容易变的。”用暧昧的说法带过了紫色猎兵的部分,苍之齐格飞意味深长地说,“我想可能是你身边的几个原猎兵让你产生了误会。”
“西风的妖精和紫电,她们只是怀着对恩人的憧憬才染手这个行当。等憧憬的对象消失后自然踏上了更适合她们的路。” “另一个赤色的死神,无论是血缘还是后天的训练上,都是真正的猎兵。即使现在套上项圈伪装成警犬,狼终究是狼,总有一天会露出本性。” “不管是不是拿‘有自己的原则’这种话来标榜自己,那些终究是为了米拉能一脸平常地去烧杀掳掠的亡命之徒。”
脑海中回想起被他点名的三个同伴的脸。 然后想起的,是交手过的结社和西风旅团的几个猎兵的身影,V讲述的过去,还有在哈梅尔听到过的……被两个国家联手掩埋的惨剧。
如果是学生时期的里恩,可能立刻就会反驳——他们不是这种人。 但在越来越了解这个世界以后,他无法武断地说出这种话。
“这种人从开始就和你不是一类人,不要被表象所迷惑就拿出你廉价的同情。” “在你面前伪装成值得信赖的同伴,和你谈笑风生;一旦和你分开,戴上面具,就残忍地实行与你口中的正义截然相反的暴行。” “哪个才是他的本性?这个问题简单到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你说的是谁?” 一直默默听着他反常说教的里恩突然开口。 “你想说的,不是教官和菲,不是兰迪桑,也不是紫色猎兵或是西风那些人。” 他刻意提到了面具这个会触痛里恩的关键词。 “你想说的到底是谁?” 在里恩亲近的人中,戴过面具的只有一个人。
“……你觉得呢?”戴着设计奇诡的面具的男人反问。
“如果,你是想教育我不够成熟,那我承认。我是依靠大家才走到今天的,本来就还不能独挡一面。” 里恩从不认为自己是世间称颂的英雄,也一直觉得愧对同伴们对自己的赞许。当面对他做出中肯的批评,有时比那些无意义的吹捧更令里恩感激,甚至恶意刁难也不会另他多放在心上。 “但是,如果你是在说那家伙,请你收回那些话。” 但是里恩无法忍受完全不了解库洛的人在自己面前贬低他。
尤其是无法忍受眼前这个和库洛有着相似的外形和声音男人说出这些话。 这就好像库洛自己否定了自己的人生一样……
想到这里,悲伤与愤怒又一次搅紧了里恩的心。
“真奇怪,明明一口一个要阻止我们,那种为一己私利把帝国搅得天翻地覆的家伙明明和我们是一丘之貉,你的态度却截然不同。”苍之齐格飞像陷入沉思一样自言自语,“他到底是哪里吸引你了?” “这和你没关系。” 里恩的声音冰冷到极点,从未见过他这模样的人见到恐怕会吓一大跳。
“……你被他霸王硬上弓了?”
“什?!”出人意料的结论让没反应过来的里恩差点跌倒,等理解话中的意思,里恩的脸一下就红了。
“我观察过你段时间,你也不是对女人没兴趣。”苍之齐格飞一本正经地分析,“而且,就你这种自律又古板的人,不可能主动去追求男性。” “虽然被人追求的时候你不会拒绝,但就你应对其他追求者的态度,光是被追求不至于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所以最可能的就是你和他之间有过什么不寻常的独特经历。” “那么,如果首屈一指的危险人物和你这个三好学生间发生关系,最有可能的就是……”
“够了!”里恩猛得站起来,右手按着刀柄,“我不允许你继续侮辱他。”
里恩和库洛之间,当然没有发生过他所说的苟且之事。 不如说,在两人要往恶友以上发展之前,库洛就在煌魔城停下了脚步。
里恩并分不清自己对库洛的感情到底只是友情还是已经加入了别的感情,唯一能说的是,如果库洛提出了超越友情的要求,里恩也不会反感,反会认真考虑他的要求。
但一切都只是如果。 而里恩早已失去了验证这个如果的机会的。
所以眼前的人所说的话,不但是对库洛的恶意揣测,更是狠狠挖开了里恩的伤口。 用和库洛相似的外表。 用和库洛一样的声音。 残酷地撕开他刚开始结疤的伤。
“哦呀,这是要用实力让我闭嘴吗?”苍之齐格飞非但没有被里恩的气势吓到,反倒更乐在其中,“但是我没有和伤员动手的兴趣……干脆这样吧。” “你身上带着一叠纸牌是不是?”他指着里恩左胸的口袋,可能是刚刚看里恩治伤时瞄到的。
像预感到什么似的,心脏突然开始加速。
“我们拿这副牌比试一场如何?你要是赢了我就乖乖闭嘴。”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到纸牌游戏时,男人似乎也有些亢奋。
“加上赌金的胜负,听上去很刺激不是吗?” 苍之齐格飞在里恩面前,用和记忆力一模一样的弧度对他笑。
仿佛胸口挨了一记重拳。 里恩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床板上。
“……你到底……” 里恩嘴里喃喃念了什么,但声音太轻,辨认不清。 “……我都那么告诉自己,你不是他,不是……但是你为什么……”里恩双手张开撑在脸上,透过指缝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为什么老是要让我想到他?” “你到底……是谁?” 他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银发的幽灵。
苍之齐格飞没有说话。
“必须……确认才行。”里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把那个面具,拿下来。” 话音刚落,刚刚还一副虚脱状态的里恩一瞬间欺到了苍之齐格飞面前,右手去取他的面具。
“别费工夫了,取不下来的。”就里恩反常的行为吃了一惊,苍之齐格飞抓住他的右臂,试图让他松开捏着面具的手指。 里恩像是没听到一样,左掌照苍之齐格飞的头脸击去,但只是虚掩一记,左掌在对方侧头闪避时改变方向,抓住了面具的另一边。
对手强行使力想硬生生扯下面具,苍之齐格飞虽忍着没呼痛,但也产生了切实的危机感。如果再不阻止反击,对方真会不顾一切想将面具取下来。
念及此处,苍之齐格飞拿膝盖顶向里恩的腹部,本以为对方会松手躲开,没想到里恩硬是吃了这一下,就是不松手。 里恩的左肩伤势未愈,左手的力道没有右手强。判断应当先突破右手,抓住里恩右臂的手用上了几乎要将这条手臂折断的力道。 感到右手的力道减弱,齐格飞在他小腿踢了一脚,吃痛的里恩失去平衡,齐格飞借机后仰,硬是挣脱了他。然后迅速将里恩的右臂他扭到身后,将他用力摁在墙上,借墙和自己身体压制住他,防止他再次突袭。
里恩被制住后还是不老实地想利用未被钳制的左臂反击,却被抓着左手手腕一点点被扭到身后,陷入和右手一样的状态。
“真够乱来的。”脱险后的苍之齐格飞渐渐调匀呼吸,凝视着还不安分的青年。 也多亏了里恩即使情绪失控也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动用鬼之力,不然苍之齐格飞也不可能不付代价地制住他——不过相对的,苍之齐格飞也手下留情,没真的折断他的右手。
墙面令人不适的触感和身后的力道让里恩逐渐取回理智,但一时还无法使情绪平复下来。 “你就那么在意他?”身后传来那个和自己一起被困此处的人的声音,而且几乎是从贴着耳朵的距离,近到让里恩本能地察觉到危险。
“要是我也对你霸王硬上弓,你是不是也会对我念念不忘?” 炽热的呼吸喷在耳朵上,耳语像直接灌入耳道般在大脑里回响,耳垂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被舔了,意识到这个事实,里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激烈挣扎,但上半身被卡得死死的,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像被镣铐钳住一样,怎么也无法挣脱。压在后脑的手掌加大了力道,半边脸颊似乎都要被嵌到墙里,里恩甚至都无法扭头捕捉到对手的准确位置。 他听到对方笑了一声,好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
推测出对方的站姿,里恩狠狠踩在男人的脚上。运气不够好,他没能捕捉到较脆弱的脚趾部分,而只踩住了脚背,但好不容易咬住猎物的里恩还是将力气全用了上去。 这点反击立刻遭到了回击。左腿小腿内侧被他用右脚踢了一脚,酸痛得让他无法继续踩住对方。趁这个空隙,苍之齐格飞抽出了被他踩住的左脚,将左腿卡进了里恩腿间,彻底封住了他下盘的攻势。
“反抗完了吗?”苍之齐格飞问了一句,接着像示威一样用舌尖慢慢勾勒他耳朵的轮廓。 本来只想吓他一下就松手,但里恩的抵抗反倒更激发起了苍之齐格飞的征服欲。 为了让对方充分感受到恐惧,苍之齐格飞故意放缓动作,将舌头探入他耳廓内细细舔过每一个角落,接着将他整个左耳含入口中,刻意吸吮出水声。 刚刚一时脑袋发热选择了不擅长的肉搏战,结果被敌人制住,还被这般羞辱,里恩气得发抖。
“投降的话我就放过你……”齐格飞咬着里恩的耳垂,轻轻拉扯,“来,说‘我认输了’。” “谁要说!唔……”恶狠狠地说出半句话,其他抗议就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被吞入腹中。 苍之齐格飞的膝盖不安分地在里恩腿间摩擦。倒不是他刻意想找这种刁钻的角度,双手为了制住里恩都被占住了,另一只脚支撑着体重,剩下的只有正好在那个位置的左腿。 这天时地利人和造就的攻势却意外的管用。 本来只有嘴上还不愿服输的里恩老实闭上了嘴,害怕发出古怪的声音,死死咬住下唇。但尽管他竭力掩饰,身体的反应还是藏不住。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身体还是很老实。”密切接触的人立刻看穿了他的反应,说话的声音都带着胜利者的笑意。
“很可爱哦。”他像示威一样,在里恩耳边低声说。
“里恩。”
原本还在颤抖的人僵住了。
被固定的视野,火苗摇曳的昏暗光线,近在咫尺的熟悉的声音。
一瞬间,里恩产生了错觉。
这里仿佛不是海之都郊外的废墟,而是当年那场篝火晚会的后续。
“你、刚刚……说了什么……?”里恩睁大了眼睛,他想回头看看那人的模样,但是却动不了。 “……里恩?”身后传来的声音好像带了些疑惑,但还是按他说的重复了一遍。 “……不对。你……你不是……”声音在打颤,里恩用自己唯一可行的途径拒绝。 告诉他。告诉自己。
……你不是他。
“原来如此。”戴着假面的男人明白了什么。 他直起身子,像在审视什么一般沉默了两秒。 接着又一次俯身,贴近黑发青年的耳畔。
“里恩。” 银发的青年开口。
“里恩。” 他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单词。
“里恩。” 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温柔。
“不对……不对!你不是!” 黑发青年像是为了让逐渐麻痹的大脑清醒一样,耗尽肺里空气的力气大喊。
“里恩。” 他执拗地重复着这个词。
“里恩。” 他不断地在耳边呼唤这个名字。
“里恩。” 名字像是魔咒,被用那个声音喊到,就会一点一点……
“里恩。” 一点点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剥下来,让还未结疤的伤口赤裸裸地暴露出���。
“里恩……”
世界在往下落。 好像一脚踩空,跌进了看不到尽头的苍色深渊。 四周是水,将人温暖地包裹着下沉,唯独渐渐遮断了阳光。
伸出手想抓一把四周的物质探个究竟,但抓到的流体不听话地从掌心流走,就像清晨见到的幻影。
但是没关系。 只要再次伸出手,不去打碎它,不管多少次都能再触摸到那个幻影。
温暖的幻影包裹着他,舒心得让人留恋。 四周是安全的,一成不变,连打乱这份安宁的光线都也已无法抵达这个地方。
水湮没了他的知觉。
不需要思考。 不需要察觉。 甚至不需要呼吸。
只需要贪恋他渴求的温柔。
在这个不需要氧气的地方,里恩忘记了怎么呼吸。
洁白的纱布蒙上了里恩的眼睛,用的是适才那卷剩下的部分,只松松垮垮地绕了两圈,睁开眼睛还能辨认出光源。 加在他双手与头颅的力道早已被抽走,里恩回头,能看到较自己稍为高大的模糊轮廓。看着人影渐渐靠近,有力的双臂抱住了自己,里恩将头扭了回去,脸烧得发烫。
上衣拉链被拉开,发出“滋”的声响,里恩一把抓住还停留在他身前的手,阻止下行的动作。 “没关系的,里恩。”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另一只手掌覆盖在里恩的手上轻轻抚摸。 那只手顺着中指指骨向上摸,隔着手套能感觉到他拂过手背,紧接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就感受到了皮革的触感。像是戏耍一样摩挲着凸起的腕骨,一寸寸抚摸前臂的肌肤,使因紧张而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 “都交给我吧。”他说,那个声音里有令人信服的魔力。 里恩依言减弱了手上的力道,但还有些犹豫,没能彻底把手放开。察觉到里恩的不安,即使搭在手腕的那只手已构不成任何阻碍,对方还是没有挣开它,而是继续用另一只手安抚里恩,直到他慢慢垂下手臂,才继续刚才的动作。
对方的动作很轻,就像生怕惊醒睡梦中的人一样,轻柔到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是因为自己思念成疾又梦见了库洛,还是库洛的幽灵念他可怜才来见他。 是哪个都可以,里恩模模糊糊地想。 只要能和库洛重逢,自己就已经很满足了。
黑色的布料随着拉链的轨迹分开,衬衫的纽扣被一粒粒解开,下摆从长裤中抽了出来。尽管前襟打开,上身的衣服却都好好套在身上,让里恩有些不习惯。对方的手从敞开的部分伸进去,摸到后腰时又将碍事的衣服撩起来,布料摩擦的声响煽动着里恩的羞耻心,让他深切地觉得还不如将上衣全都脱了来得爽快。
“乖孩子。” 依着对方的指示将手撑在墙上,重心前移,面朝下,变成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的模样。银发的幽灵伏在耳边夸奖,里恩的脸又是一阵发热。 一只手摸上里恩的胸膛,和之前的手套的触感不同,带着体温的肌肤突然摸上来,里恩触电一样弓起身子,又立刻被另一只手固定住了腰。
宽大的手掌像回味里恩肌肤的感触似的游走,男人的指甲修剪得很齐,手掌粗糙的茧擦过皮肤,本来应该是很让人反感的行为,但里恩却十分受用。 食指的指尖,中指第二节指腹,虎口,手指下方的掌丘。因为同时使用两种武器才会在掌心形成的罕见痕迹,对里恩来说却无比熟悉。 被熟悉的感触包围,让他安心又喜悦。
手掌拂过的地方热得发烫,身体里的力气都被烧得精光,支撑着身体的前臂和双脚发软,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库洛……我……变得有点奇怪……”里恩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喘息,和往常练武或激烈交战后疲惫的呼吸不同,染上了奇怪的热度。对自己的变化感到恐惧,他呼唤他内心最信赖的那个人。 “是吗?哪里奇怪了?”对方坏心眼地说,里恩都能从这语调里想起和他打牌时他一脸坏笑丢出一张mirror反败为胜的得意模样。 “别让我说出来啊……”里恩埋怨了一句,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在掩饰慌张。 “那……想不想变得更奇怪一点?”耳边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光裸肌肤上抚摸的手忽地顺着身体的线条���下摸,在大腿上摸了一把,又绕到了后方,停留在臀部,隔着长裤揉捏着臀肉,露骨到有些淫猥。 虽然至今为止的行为也无法用正直的借口解释,但碰到这种地方,即使是未经人事的里恩也知道是对方是用什么眼光在看自己,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边。”纤长的中指在臀缝间摩擦,突然抵住一个点,慢慢往里推,“我的会进到这里边去。” 布料包着中指的指尖被拉扯到极限,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对着一个部位发力,刺激着里恩的想象力,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里恩打了个寒颤。 “呵,害怕吗?”感到怀里的人的反应,对方早已知道答案。 明知故问,似是故意在考验他。
“……没关系。” 里恩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 “没关系的,库洛想要……做的话,”里恩咬住下唇,“多疼我都可以忍。”
视觉被剥夺,身体被掌控着往自己未知的领域前进,可能还要承受从未感受过的屈辱和痛楚。 但是,想到是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里恩觉得怎样的苦痛都不值一提。
后颈吹来一股热流,银发的幽灵似乎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库洛?”里恩不安地回头,生怕自己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他又会离开自己的身边。但回过头去,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他开始讨厌起遮住自己视线的绷带,如果没有它,自己就能更清晰地看到库洛的脸,更好地回应他的感情。 伸手想把绷带扯下来,手腕却被对方抓住了。
“放心吧。”幽灵拉过里恩的手,亲吻他的手背。 “会让你爽翻的。”
皮带被解开,刚刚在身上肆虐的大手伸进了里恩的裤子里头,将精神起来的物什从布料的包裹中释放出来,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 私密的地方被人触碰,里恩羞耻得无地自容,但立刻就被卷进快感的漩涡。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茎部摩擦,他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来。 衣领大开的上衣被拉下,露出左肩,有些干燥的嘴唇亲吻着肩头的肌肤,啃咬似的动作有些粗暴,却小心地避开了里恩的伤口。 “库洛,库洛……!”顶部不断有液体溢出,弄脏了对方的手,里恩感觉到自己快要到达极限。对方想必也并不好受,虽然没有回话,但里恩能感到顶在自己臀部和大腿摩擦的什么越变越硬,耳边的呼吸声也逐渐加重。
释放的那个瞬间,自己手淫时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也在刚刚吐精的银发的幽灵紧紧抱着他,伏在他肩头调整混乱的呼吸。 和心爱的人一同迎来高潮的满足感,让里恩幸福得发狂。
背后传来一声闷响,整个空间忽然晃动了一下。
尽管被情欲麻痹了神经,里恩还是意识到了这个声响的反常。 “呼,到时间了啊。”银发的幽灵松开了搂紧里恩的双臂,像在收拾自己刚刚弄乱的战场一样,帮里恩整理起衣衫。 “什么时间……?”这个词一下勾起了里恩不好的联想,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你、你要走了吗?”
“是我们都该走了。”对方抛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脑袋还晕晕乎乎的里恩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只捕捉到好不容易再见到的人确实要离开的这层含义。 “别走。”里恩转身抱紧了那个人的手臂,生怕一松手对方又要消失在自己面前,“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你别走……” “真伤脑筋,再继续下去要后悔的可是你啊……”他抬起手,和哄小孩一样揉了揉里恩的脑袋,但里恩禁锢他手臂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 不知是妥协了还是想换个方式哄他,银发的幽灵俯身亲吻他的脸颊。
面具的金属贴在脸上,一阵冰凉。
泡沫似的梦境被针轻戳了一下,毫无声息的消失。
苍之齐格飞还没从温柔乡中反应过来,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他被那力道打得飞出去,撞坏了破旧的木桌,背脊撞在墙上。 苍之齐格飞捂住脸,出其不意的攻击让他无防备之下咬到了自己,嘴里一股血腥味扩散开,脑袋嗡嗡作响,一时还站不起来。 灰之骑士站在对面,手上抓着胡乱扯下来的绷带气鼓鼓地看着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想到自己对他做了什么,挨了这一拳头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但被��成这样却怪丢脸的。因此尽管会牵动口中的伤口,苍之齐格飞强撑着笑了笑,想说两句话撑撑场面。
就在这时,身后又响起声巨响,发生源比之前来得更近,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屋剧烈晃动起来。轰鸣声和崩塌声混在一起,震得脑袋比挨完那拳头时还疼。
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还没习惯新打击的身体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拍。 苍之齐格飞内心嘲笑自己自作自受。这回被压在下头,怎么也得过个两三天才能回复。
突然一股力道将自己拉扯了起来。 里恩的嘴在动,他似乎是在对自己说什么,但坍塌发出的巨响将他的声音全部盖住了,什么都听不见。 他拉着苍之齐格飞往外跑,上方落下的巨石正好砸在了刚刚苍之齐格飞跌坐的地方。
破旧的小屋禁不起这般折腾,瞬间就变得支离破碎。 然而因为发觉危机时没有立刻夺门而出,而是选择了先去拉起房中的另一个人,这个动作耽误的时间,使得房屋倒塌时里恩才刚刚撞开那扇木门,多少被卷入了余波。
木屑和碎石打在两人身上,他依旧抓紧苍之齐格飞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前冲。 身后又响起一声巨响,爆风席卷而来,两人被热风吹离了地面。 苍之齐格飞把黑发的青年一拉,将他护在怀里,独自承受了落地时的冲击。
又过了一会儿,空中弥漫着的沙尘散去,午后阳光照亮了昏暗的洞穴。 抬起头,本来还是岩石的地方,现在却能看到橙红色的夕阳。
这从天而降的出路太过巧合,只可能是什么人有意为之。 里恩刚想向那个戴面具的男人问个究竟,却发现刚才还在身边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冲到新开出的洞口前,伴随着引擎声,一股气流从下方升起。 “再见了,灰之骑士。”上空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里恩抬起头,隐约从阳光折射不自然的部分辨认出了骑神的轮廓。
“等等!”里恩大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找苍之齐格飞问个明白。然而和在克洛斯贝尔的时候一样,那个男人跳上了开启隐身功能的骑神,又准备立刻逃之夭夭。
“多谢款待。” 抛下一句话,苍之齐格飞驾驶着骑神扬长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里恩当然知道他指的款待是什么,俊脸通红,气得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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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这是怎么了?” 苍之齐格飞回到营地时,西风旅团的两名干部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打量着他的脸。
“没什么,”苍之齐格飞一脸平静,摸了一下开始肿起来的右脸颊,“就是被野猫挠了一下。” “这么大块痕迹,恐怕是老虎挠的吧。”陷阱使的杰诺调侃,“和情人幽会弄出那么大动静,年轻真好啊。” “真的,做过头了。”一向寡言的雷欧尼达斯也附和了一句,苍之齐格飞明白他们并不是只是来拿自己寻开心,而是在说正经事。
“谢了,我欠你们个人情。”他向两人道谢。 “别谢我们,我们也只是听从团长的命令。”杰诺摆摆手,“但是你们怎么搞成这样的?开始说去把北之猎兵里暴走的小鬼抓回来,结果你没回来,那个小鬼先回来了。” “那个小鬼,出去的时候还一副要和人同归于尽的架势,回来的时候哭着说你和灰之骑士一起掉进他的陷阱里头去了,求我们和他家大人去救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把人家怎么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苍之齐格飞想起那名少年兵。 他的家人在北方战役中被暴走的机械夺去了性命,那台机械被随后赶来的灰之骑士击沉,他的邻居们因此得救,家人们却无力回天。“为什么不能早来一点呢?”灰之骑士救到了其他人却没救到自己的家人,无处发泄怨恨,最终迁怒起了本应是故乡的恩人的人。
「如果他的过去因为我被毁了,我希望他能好好过今后的人生。」
苍之齐格飞想起里恩说的那句话时的表情来,他想,即使里恩知道自己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遭人怨恨,也一定会坦然受之。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期望着少年幸福的心愿才传达给了那个少年。
本想杀害的人在千钧一发之际保护了自己…… 这个事实改变了那个少年兵的心,因此他才为遇难的两人去求救。
“虽然说不好让你们两个翘辫子,但只是找人的话也不用我们管这个麻烦事,就打算都交给北之猎兵……”杰诺抓了抓头发,“但是你也太狠了,为了逼我们尽快解决竟然用上了骑神。” “你的老板,气得火冒三丈。”雷欧尼达斯这话提醒了苍之齐格飞,自己将地精长的事忘了个精光。因为这回出手帮北之猎兵善后是份外的事,自己在出行前将地精之长的分身——那个小圆球,丢在了营地。 想到之后还得听他阴阳怪气,苍之齐格飞决定继续当作没想起来。
“我们的人报告说在峡谷发现了苍之骑神。竟然让骑神解除了隐形,召唤到你们被困的位置上,真有你的……被贵族军或者那几个游击士发现可就麻烦了,所以我们也不得不出手了。实际到了地方看到骑神指着的位置,再想想那个小鬼的话,就知道发生什么了。”杰诺一副被摆了一道的表情,“把事情闹那么大,团长倒是觉得有趣,笑得开心,但是实际被差去跑腿的可是我们啊。”
“根据地形控制好适量的炸药,这种高难度的事不是你们也做不到吧。”既要炸开缺口,又不能弄出人命,不是眼前这种使陷阱的行家恐怕很难做到,所以苍之齐格飞才孤注一掷地用奥尔迪涅作诱饵,逼和自己同一阵营的他们立刻赶来。 “别,给我戴高帽还不如请我喝一杯来得格算。”陷阱使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晚上和我们一起来拉克维尔吗?我记得你以前对玩牌挺感兴趣的。玩一场干好正事再来喝一杯,说点刚刚发生的趣事下酒,怎么样?” “我还是算了。” 苍之齐格飞拒绝,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身边一高一矮两个男人会意,哈哈大笑起来。
告别了西风旅团的两人,苍之齐格飞回到自己的落脚处,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 地精的药物再有效,恐怕今晚也消不了肿了。
苍之齐格飞摸了摸被里恩打出的痕迹,看着镜中的自己。
自己和「库洛」就那么像吗?
苍之齐格飞知道「库洛」是谁,但只是作为知识知道这个人的生平。就和自己的关系上,他只知道「库洛」是奥尔迪涅的上一任驾驶员,并没有被灌输其他不必要的知识。
但是从身边人的反应来看,自己和「库洛」的联系不止于此。
听结社的劫炎的口气好像知道自己的过去,西风的两人有时会很自然地说出自己未表现出来过的特征,至于铜之给奥鲁格,更总是想到什么似的欲言又止。
他原本并不在意这些。 不管自己与「库洛」的联系是什么,现在的自己只是地精的代理人。 过去也好,内心也好,都只是一片空白。
然而今天的灰之骑士却完全将自己错认成了「库洛」。
明明面对着自己时一脸大义凛然,总是警惕地瞪着自己。 但当将自己错认为「库洛」时,他却言听计从,温顺又黏人。
这不由让人有些嫉妒。
自己和「库洛」真的那么像吗? 苍之齐格飞摸了摸自己的脸,第一次觉得脸上摘不下来的面具是这么碍事。
面对灰之骑士时,自己总会乱了步调。 空白的内心开始萌生些什么,不由自主地想去和他搭话,逗弄他,触碰他。 每当灰之骑士对自己有反应时,不管他给出的是什么态度,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只要他有了反应,苍之齐格飞就会觉得很有趣,就像看到被自己拿出的逗猫棒和鱼干耍得团团转的猫一样。 所以他才不择手段地逼同伙立刻将自己从那个空间解放出去——要是再和他多待下去,连苍之齐格飞自己也没把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想起自己和里恩说的话。 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
那样的话,自己的本性,自己本该有却一直保持空白的本性里,早已经刻上了他的名字也说不定。
苍之齐格飞有些反感,他还是以往喜欢冷静理智地行动,能完全把控住场面的自己。 但是灰之骑士是他的观察对象之一,是他的任务目标。 即使一时躲开他,也总有不得不和他再交手的时候。
有了今天这样的意外,下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苍之齐格飞扬起嘴角,开始酝酿起下次出现在里恩面前时该说什么作为第一句话。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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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雪
洛杉矶的这个冬天冷得出奇。
路易听到钥匙捣进锁孔的声音,锁转动了一下便弹开了,门却没有被即刻推开。路易知道是他起了疑心。对于这栋独居的住宅,它的主人从来都是上好两道锁。
不一会儿,哈里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
“路!你真要把我吓死。”他把购物袋放在地上,并打开剩下的灯。“为什么你不事先发个短信?”
路易扔开抱在怀里的靠枕。“不好意思,因为我觉得或许你会从新闻上得知我来的消息。”
“我懂了,���哈里转过身,双手撑在椅背上。“你还在为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我病了而生气。”
“我没有。”
“你当然有。”哈里偏着头看着他,摆出那幅“哦拜托还来吗”的表情。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为什么你不事先发个短信?”路易鹦鹉学舌,“你知道那些媒体怎么报道的,我差点以为你命不久矣。顺便说一句,你这顶毛线帽蠢透了。”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为短信,也为我的帽子。”哈里摘下围巾,把外套挂在门后。“你吃晚饭了?来点肉酱面怎么样?”
“想讨好我怎么也得用披萨。”路易跳下沙发,娴熟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看着哈里猫下腰把一盒鸡蛋从购物袋里掏出来放入冰箱,他突然有种强烈的即视感:这就是他无数次想象过的画面。厨房,哈里,和一盒鸡蛋。
“我不是来这里数落你不懂保暖得肺炎的。”当他们都坐定在自己面前的一份简易晚餐后,路易说。“我只是,嗯,我想通知你,我考虑好了,决定转幕后。”
“什么?”哈里停下叉子。
“就是这样。”
“路易,你不能、不能确定——”
“我想好了。就这样。我知道这是看起来不负责任的决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我都想过,想过几千次。这是一场赌注,我已经准备好放弃筹码多的那一头。”
“那另一头呢?”哈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路易咬着下嘴唇,等了几秒。“结婚,跟你。”他快速笑了一下,“当然,如果你同意的话。”
“现在你才是该要被送医院的人。”哈里重新低下头,搅动他的面。
“你知道我没在开玩笑。”
哈里站起身走向壁橱。“啤酒还是葡萄酒?还是你更想喝威士忌?”他们若是想把对话进行下去就必须来点这玩意。
“葡萄酒。”
他们沉默地喝了一杯。
“我累了。我对这一切厌倦了。”路易先开口了。永远是路易先开口。“我刚过了三十三岁生日,也许是时候了。多少年了?十五年,我在这个圈子里十五年,我呆够了。”
哈里点点头,他们确实呆够了。不过他说的是时候是指什么?转型,还是婚姻?
“正在做的第二张专辑我很喜欢,比第一张更喜欢。它更私人,是我自己的东西。卖得好不好,拿了多少奖,我根本不会在乎。”路易捏着杯脚,摇晃着那脆弱而精美的玻璃制品。“然后我发现,其实你不用在乎那么多。你知道吗,去年夏天我确诊了轻度抑郁,被助理拖着马不停蹄地见医生。如果不是为了见医生我根本连床都不会下。‘让我烂下去吧’,是我当时脑子里唯一的声音。然后几轮疗程后,我痊愈了,难以置信。不要自责,我谁都没有告诉。现在已经没事了。”
哈里心头一震。他毫不知情。他们一年比一年联络少,而去年他在各地开巡演,他们几个月没有见面。他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各自忙于工作。他和路易从来不是那种在一段关系中作出太多承诺的类型,这个圈子里没有人是。如果说十余年的职业生涯教会了他们什么,就是不要期待,更不要让别人期待。
路易不急不徐地继续着,显然他是打好了腹稿有备而来。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老实说,从二十岁之后,我从没想过我会在四十五岁前走进教堂,看着对方的眼睛说出‘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它不像什么我能做出来的事。但当有一天,我在家里的沙发上头痛欲裂地醒来,打开手机看到的第一条新闻是你和某个模特在哪里被拍到,然后我又睡过去。这吓到我了。不是绯闻吓到我,而是我发现我根本不在意。不管它们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在意。我应该吗?我不知道。”
哈里止不住回想起他第一次尝试和路易以外的人交往的时候。十八岁?还是十九岁?他不是认真的,当他和对方躺在一张床上,胸膛起伏着静待呼吸平复的时候他这样想。他不会把这一切变得认真的,只是性而已,这只是性。他瞪着天花板,反复对自己说着。
狗仔和记者的速度没有赶上他主动结束这段关系。铺天盖地的报道中,他敲开路易的酒店房门。他们甚至还在巡演途中。
“别恨我。”他知道自己听起来有多像乞求,但他更害怕路易能窥听到他心里的话。他说不出口。
路易抬眼看他。“我不恨你。”他柔声说,然后抬起一只手圈住哈里的手腕,将他拉进屋。门在他们身后悄无声息地关闭。
“我永远都不会恨你,Haz。”
可这只让一切变得更糟,哈里痛苦地闭上眼睛。接着他感觉到路易捧起他的脸颊。他的掌心湿漉漉的,可能刚洗过脸,或是哭过。又或许是哈里自己在哭而他没有意识到。他不敢睁眼看他的眼睛来求证,值得庆幸的是路易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压缩距离,给了他俩一个拥抱。两股节奏不同的心跳声清晰可辨。哈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到床边的。他坐了下来,而路易细瘦的手指仍压在他手腕内侧的脉搏上。他喉头发酸,接着他听见路易的两只膝盖跪到地毯上的闷响。这一切太过了,让他无法承受。他像溺水者一样忘记了如何去呼吸。就和他此时此刻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无意让这一切公之于众,” 路易的声音将他和回忆扯开。“甚至家人都可以不请。不在英国,随便什么地方。不要牧师,不要戒指。一纸证明,只需要你同意。你也可以拒绝,这不会改变任何东西。”
“这当然会。”哈里发现自己声音沙哑,他清了下嗓子。“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是的。”路易眼睛一眨不眨。
“那好,”哈里一瞬间觉得是在听录音带里的自己开口。“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明年冬天。”
三个月后,路易·唐姆林森将在第二张专辑的巡演结束后暂停公开活动的消息被刷上了推特趋势。不登陆社交网络已经成了哈里的习惯之一。他时常觉得他对这东西来说太老了,尽管他才三十出头。是可以考虑结婚了,这倒很适合他。这是姐姐杰玛给出的评价,在她接到哈里的电话后。
“所以这是他退居幕后的原因?”
“我想不是。他只是……不想继续了,仅此而已。”
“不管怎样,我只希望你们俩能过得开心,好吗?”她听起来足够真诚。
“好的。当然。谢谢你。”
“爱你,拜。”
哈里的手机亮了一下表示着通话结束。他没有进行别的操作,于是屏幕很快淡了下去,和周遭令人心安的薄薄的黑暗融为一体。告知姐姐让整件事一瞬间变得不可思议地真实。他抬起左手,拇指摩挲着无名指的尾部,想象着那里套上一个金属圆环的触感。不,不是他平日会戴的那些设计略显浮夸的装饰戒,它们太宽了,而且过于沉重。他设想的是一个不超过两毫米、轻若一根羽毛的环形戒指。不会俗气地镶上宝石或钻石,但或许会在打磨得同样细腻光裸的内面刻上一行字。他会刻什么呢,一定要问路易的意见……
他触电似的把手臂甩回床上,床板吱呀一声发出抗议。
过于简单了。幻想这些事情是如此轻易,仿佛做到它们也不必费吹灰之力。这样的轻易刺痛了他。本不该如此的,就像一个陷阱。这些年他们如同最莽撞却也最小心的猎人,对这个陷阱讳莫如深,却也只是在兜圈子而已。他们都清楚地知道,安全区域就在五十码外,而他们从未向它走去。
哈里摸回手机,在手中转了一会,思索着也许应该给路易发个消息,甚至打个电话。嗨,别被网上那些言论气到;或是晚上好,什么时候有空,能见个面吗。看在上帝的份上,他现在是他的未婚夫了,而他甚至不知道路易身处大西洋的哪一边。
就在这时,屏幕亮了,23:51的时间显示下方蹦出一条最新短信。
醒着吗?两周后日内瓦,给你留了个座位。来看看?
陌生号码,没有署名,但哈里知道只能是一个人。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他如约去了路易的巡演。正如他所说的,和他的新专辑保持了一致风格,强烈的私密性。没有从地面往上垂直九十度时而喷水时而喷火的玩意,也没有举着纸板尖叫的年轻姑娘。大部分时间台上都只有路易一个人。观众们安静听他唱歌,给自己做钢琴伴奏——哈里不知道他是否从Two of Us开始便如此熟练地掌握了这门乐器——不像是演唱会,更像是参加一场葬礼。毕竟这是他们中绝大部分人最后一次见到他。
哈里坐在离得最远的包厢,看着路易从舞台左边一边唱歌一边踱步到右边。他没穿他惯常的宽松运动服,而是选了一件过长的黑色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包裹的他身形更加瘦削,像一只伶仃的影子。那些他前不久才听过的旋律晃晃悠悠地飘来。哈里和太多人劝过他少抽点烟,并不奏效。但他一开口,那熟悉的声音仍然能把哈里拽回那些逼仄的录音棚里的日子,他盯着路易的侧脸,认真听他完成他的唱段。快节奏的工作很快打消了他们的新鲜感,不再是五个人挤在闷热的录音棚里,而是谁醒着谁去。哈里看着台上的路易,无法控制地回想起有一次他从录音棚出来,迎面撞见在外头一个人小声练习的路易。他双手揣在兜里,重心在脚掌和脚跟之间来回切换。
演出还没结束哈里就从里面逃了出来,保安多瞥了他两眼。
第二天,他们坐在琉森湖畔,看着桥上的人来人往。阴雨的天气并不能浇灭各国游客的热情。
“把它当作一次旅行。我好爱瑞士,这是一个美到不真实的国家。”路易说。
“如果没那么冷就好了。”哈里用吸管喝了一口面前的朗姆酒。没有人会不认同路易的后半句话。风吹动岸旁斜插着的旗帜指向灰色的天空,天鹅显然比他们更能吸引人们的视线。
“我曾读过一本书,书里的女主人公突然有一天早上醒来,无征兆地开始怀疑生活。你猜她最后是怎么治好心病的?她来到瑞士,体验了滑翔伞。”路易说,“读完我有种看了一部过长的瑞士旅游广告的感觉。你来了这里,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哈里笑笑。“这种地方并不存在。”
“要我说,她怎么能忍受在乘坐滑翔伞飞向雪山后,回到开着私家车上下班的生活呢。”路易说罢吃掉了盘里的最后一片培根。
那么你现在想要滑翔伞,还是私家车。
哈里倏地将手伸过去,盖住路易的手,后者局促地四下看了看。“我不确定有没有——”
“不重要。”
路易瞪大眼睛,哈里不得不承认他也被自己这句话吓到了。
“路,我们还没有好好谈过这件事。”
“什么?”
哈里摇摇头,收回手,拢了拢头发。他非常确定这是至少三年来他们第一次在哈里或路易的房子外触碰彼此。
“关于,嗯,我们要,结婚。”他试着语调平稳地说出这个词,失败了。
“我们可以回去谈。”
“不,我是说,我想告诉你,我们不用谈了。”
路易作了一个“你到底有什么毛病”的表情。
“我能看出来,路。上次在我家你提出来的时候,我没有,呃,给出太多回复。我能看出来你并不放心。你在等我主动开口,但同时你也知道我是……总在考虑该怎么开口的人。你很矛盾,可我不想让你陷入自我怀疑,因为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很感激,路,真的。我只是……我爱你。我一直都——”他哽住了。他想把脸埋在胳膊里,接着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十六岁的小男孩。
“我知道。我也爱你。嘿,听着,你可以随时——”
“我需要说的是,”哈里调整呼吸,“我知道我们出了一些问题,我们向来最不缺的就是问题。但我从没有一秒怀疑过我们之间的事,路易,从没有。很多次我想道歉,但我知道我守不住承诺,不如避免二次伤害。”
“我知道,我知道。”路易轻声说,“没事了,好吗?没事。”
他们四目相对,安静地坐了一会,只听得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他们这张桌子上��的沙滩伞上。
第二天一早,哈里和路易在瑞士见面的消息意料之内地爬上了娱乐新闻的版面。不管是哪个幸运鬼拍到了这些不那么清晰的照片,他显然还没那么幸运,因为镜头没有记录下他们两手交叠的情景。照片上的他们看起来只是一起吃了顿饭,讲了几句话。又或者是他们俩谁的经纪人已经买断了拍照者,让他不要把那张引爆网络的照片曝光。哈里掂量着那该是一串多长的数字。
当哈里晨跑回来时,路易已经离开了酒店。他检查了一下手机。
去下一站了,早餐在你的床上。好多爱。
L。
就是这样。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用上床代替交流,用距离填满空洞。因为如果没人是占理的一方,那就不要理论。越来越多的沉默,越来越粗暴的动作。一种发泄的方式。
哈里把牛皮纸袋装着的早餐甩到地上。当他们还是团队活动时期,人人都恨演出完的大巴,在鼓膜被乐声和尖叫震得发疼中走向黑暗中安静等待着他们的大巴。那该死的帘子后面睡觉的地方甚至伸不直腿。但毫无疑问他们需要它。
他曾以为路易是他永远可以回去的地方。几年间构成这句话的条件变了又变,而它却神奇般地一直成立。但哈里知道一切都可以被证伪。
哈里抓起手机,快速地敲下一行字。
不要明年冬天了。下个月怎么样?
“还有十分钟就要过探视时间了,我们必须请您抓紧时间,先生。”她忙着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根本顾不上抬眼瞧他。
“好的。”哈里说。去他妈的探视时间,他想。
往里走然后右拐,左手边612室。右拐612室。612。哈里默念着前台护士给他的指示。一扇扇紧闭着的米色房门在他的视线边缘闪过。他想砸烂每一扇,冲进去,对里面的无辜的可怜人大吼大叫。他没法不注意到自己的腿在发抖。
“哈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病房外的座椅上直起腰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利亚姆问。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是他的丈夫。”哈里粗声粗气地说。
“他已经睡了。”
“那正好,因为我也没打算进去。”他看向利亚姆眉头紧蹙下的双眼。“他没让你们通知我,对不对?他特地强调了不要告诉我,对吗?”
利亚姆缓慢地点了点头。
“真不幸,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我是他丈夫。”哈里重复了一遍,跌坐在椅子上。“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快。”他喃喃道。“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洛蒂和其他家人每天下午来,奈尔和泽恩也来过了,昨天。”利亚姆说。“他不想别人晚上留在这里。我刚抽出时间,所以……”
其他家人。哈里嗤笑一声。“好。”他猛地站起来,“我改变主意了。”说着他扭开门把,走了进去。
病房里灯已经关了,只剩监测器的几点小灯在漆黑中兀自闪烁着。空气中弥漫机械,药,和消毒水混在一起的气味,令哈里生厌。这里闻起来完全不像路易的家,路易的味道。
一阵床褥和枕头的摩挲声。哈里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他隐约看见路易坐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没睡着。”哈里说。
“你把我吵醒了。”
“你听起来一点不像刚醒。”
“为什么你不开灯?”
“不想让你发现我在哭。我是个坚强的人。”
路易的眼睛在暗中闪闪发亮。哈里知道他在微笑。
“哦,省省吧。快过来,坐到我身边。”
“护士会把我轰走的,马上要过探视时间了。”
“去他妈的探视时间。”路易说,“他们没资格让你滚蛋,因为你也病了。你爱我到死。”
哈里咯咯笑了两声,走到他身边坐下。“不治之症。”他捏了捏路易的手,它们还是和记忆里一样小。
“我能亲你吗?”哈里问。
“当然,我又没罩着什么傻兮兮的呼吸机。”
哈里向前倾去,即使在黑暗中他还是能轻易找到路易的嘴唇。他给了他们一个轻捷而短暂的吻,就像十五年前他们第一次做这事一样。
他们分开后,路易说,“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来真的,路?”哈里叹口气,“你真的相信能骗过我?欢迎来到21世纪。”
“我以为你不上网。”
“不错的尝试。”
“说真的,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想知道。”
哈里故作回忆。“半年前。”
“哈,这就是你决定把登记结婚的日期提前的原因。”
“不。是因为我意识到你根本没打算和我结婚。”
路易没有说话。
“别编了,你知道我不会信的。”哈里小声说。
“我从没想过你会答应。”路易吸了吸鼻子。
“错了,错得离谱。”哈里把他轻轻揽进怀里,鼻尖蹭着路易柔软的头发。“你和我一样非常清楚我不会拒绝。拒绝的人是你。”
“闭嘴,我恨你。”
“知道了,我也爱你。”
一阵细小的震颤从路易身上传来。哈里慌忙地以为他哭了,然后发现他是在笑。于是他也笑起来。直到护士进来催促哈里离开时他们还在笑的浑身颤抖,在她抱怨他压歪了插在路易身上的一条管子时依然在笑。
伦敦此刻的冬季和上一个夏天一样温暖得反常。
哈里明白得并不晚,路易从来不是难猜的类型。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里,他难以接受。但世事如此,接受与否其实没什么区别。
他想知道路易当时是怎么想的。他怎么能在发出请求后又给出一个他十分确定到达不了的日期。起初哈里觉得这是路易报复他的众多方式中的一种,又或许他真的如他所说,没想到他会应允。然后他又列出了其他可能性,不论哪一条都足够把他从里到外撕裂。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这个季节的伦敦街头十个人里有八个都穿着黑色外套,行色匆匆,像某幅名画里一枝枝模糊而仓促的树干。没有人会过于显眼,哈里庆幸这一点。他现在很难去在意相机的出没,也很难去在意任何人的想法。他本能地屏蔽大多数东西,好让潮水般无边际的痛苦涌上来的次数减少一些,好让每个晚上睡眠将他吞噬地快一点。这样他就不会一阖上眼,耳边只响起路易说的那句“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路边几个孩子突然爆发出欣喜的尖叫,向天空挥舞着手臂。下雪了,哈里这才发现。那纯洁的晶体打着旋儿飘落下来,一转眼就消融在地上,却悄无声息地织起一层薄薄的银白色的地毯。
变冷了,雪也下的更大了,它们纷纷扬扬地洒在他的头发上,围巾上,睫毛上。哈里仰起头,循着它们来的方向。于是有几片落在他的唇上,带来一缕寒意。雪在亲吻他。哈里止不住地为这个想法微笑起来。
他闭上眼,沉醉在雪花带来的温柔的触碰之中。只是当他想热切地回应时,它们已经融化,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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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集》读书记录2
《血字的研究》
2.演绎法
前情提要:他们看过221B都很满意,就合租了。
【说实在的,福尔摩斯并不是一个难与相处的人。他为人沉静,生活习惯很有规律。每晚很少在十点以后还不睡觉。早晨,他总是在我起床之前就吃完早饭出去了。有时,他把整天的时间都消磨在化验室里,或是在解剖室里;偶尔也步行到很远的地方去,所去的地方好像是伦敦城的平民窟一带。在他高兴工作的时候,绝没有人能比得上他那份旺盛的精力;可是常常也会上来一股相反的劲头,整天地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从早到晚,几乎一言不发,一动不动。每逢这样的时候,我总看到他的眼里有着那么一种茫然若失的神色。若不是他平日生活严谨而有节制,我真要疑心他有服麻醉剂的瘾癖了。 】
总结: 1.夏洛克还比较好相处,比较安静,生活规律,早睡早起。他们在家各自做各自的事,不会打扰对方。 2.后面不知道是不是个关于7%溶液的伏笔,还是单纯的指夏洛克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对于他这个人的兴趣以及对于他的生活目的何在的好奇心也日益加深。他的相貌和外表,乍见之下就足以引人注意。他有六英尺多高,身体异常瘦削,因此显得格外颀长;目光锐利(他茫然若失的时候除外);细长的鹰钩鼻子使他的相貌显得格外机警、果断;下颚方正而突出,说明他是个非常有毅力的人。他的两手虽然斑斑点点沾满了墨水和化学药品,但是动作却异乎寻常地熟练、仔细。因为他摆弄那些精致易碎的化验仪平时,我常常在一旁观察着他。
如果我承认福尔摩斯这个人大大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也时时想设法攻破他那矢口不谈自己的缄默壁垒,那么,读者也许要认为我是个不可救药的多事鬼吧。但是,在您下这样的结论以前,请不妨想一想:我的生活是多么空虚无聊;在这样的生活中,能够吸引我注意力的事物又是多么疲乏。除非是天气特别晴和,我的健康情况又不允许我到外面去;同时,我又没有什么好友来访,足以打破我单调的日常生活。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就对围绕在我伙伴周围的这个小小的秘密发生了极大的兴趣,并且把大部分时间消磨在设法揭穿这个秘密上。 】
总结: 1.约翰每天都闲得不行。 2.约翰的新爱好:研究和观察自己得神秘室友!很好,夏洛克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3.约翰对夏洛克的相貌评价:有特点,我认为是英俊的那种hh(‘乍见之下就足以引人注意’),又瘦又高(’六英尺多高’大概183这样,‘身体异常瘦削‘按理说夏洛克力气很大,肌肉应该成正比,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的爱好有关,所以瘦削。),一般情况下非常精神(‘目光锐利‘)。
前情提要-夏洛克在约翰问他太阳系时他说不知道,然后提出了阁楼理论,约翰非常惊讶,夏洛克笑着解释了一番,约翰争辩说可是是太阳系。 【他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说:“这与我又有什么相干?你说咱们是绕着太阳走的,可是,即使咱们绕着月亮走,这对于我或者对于我的工作又有什么关系呢?”】
总结: 1.夏洛克确实比较好相处,对于约翰对他的提问都很耐心,就是解释过后再纠缠就不耐烦了。 2.对于工作外的事情真的是一点也不关心,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几乎就要问他,他的工作究竟是什么的时候,我从他的态度中看出来,这个问题也许会引其他的不高兴。于是我便把我们的短短谈话考虑了一番,尽力想从这里边得出一些可资推论的线索来。他说他不愿去追求那些与他所研究的东西无关的知识,因此他所具有的一切知识,当然都是对他有用的了。我就在心中把他所了解得特别深的学科一一列举出来,而且用铅笔把它写了出来。写完了一看,我忍不住笑了。原来是这样: 歇洛克·福尔摩斯的学识范围: 1.文学知识——无。 2.哲学知识——无。 3.天文学知识——无。 4.政治学知识——浅薄。 5.植物学知识——不全面,但对于莨蓿制剂和鸦片 却知之甚详。对毒剂有一般的了解,而对于实用 园艺学却一无所知。 6.地质学知识——偏于实用,但也有限。但他一眼就 能分辨出不同的土质。他在散步回来后,曾把溅在 他的裤子上的泥点给我看,并且能根据泥点的颜 色和坚实程度说明是在伦敦什么地方溅上的。 7.化学知识——精深。 8.解剖学知识——准确,但无系统。 9.惊险文学——很广博,他似乎对近一世纪中发生 的一切恐怖事件都深知底细。 10.提琴拉得很好。 11.善使棍棒,也精于刀剑拳术。 12.关于英国法律方面,他具有充分实用的知识。 我写了这些条,很觉失望。我把它扔在火里,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我把这些本领一一联系起来,以求找出一种需要所有这些本领的行业来,但结果并不能弄清这位老兄究竟在搞些什么的话,那我还不如马上放弃这种企图为妙。”】
总结: 1.约翰真的对夏洛克做了详细的研究并且举例分析总结,不愧是学霸,严谨得不行。 2.约翰真是个小可爱了,如果搞不懂那就放弃,就像如果跌倒了没关系,那就躺着hhh 3.夏洛克得学识范围,请参考约翰的总结! 4.这里以及后文都有提到,约翰有多次机会询问夏洛克的职业,但都因为怕夏洛克不高兴最终没提,我觉得是因为他们这会还不熟,他真的不想把自己变成多管闲事的人吧。
【我记得在前面曾提到过他拉提琴的本事。他提琴拉得很出色,但也象他的其他本领一样,有些古怪出奇之处。我深知他能拉出一些曲子,而且还是一些很难拉的曲子。因为在我的请求之下,他曾经为我拉过几支门德尔松的短歌和一些他所喜爱的曲子。可是当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他就难得会拉出什么象样的乐曲或是大家所熟悉的调子了。黄昏时,他靠在扶手椅上,闭上眼睛,信手弹弄着平放在膝上的提琴。有时琴声高亢而忧郁,有时又古怪而欢畅。显然,这些琴声反映了当时支配着他的某种思潮,不过这些曲调是否助长了他的这种思潮,或者仅仅是一时兴之所至,我就无法断言了。对于他的那些刺耳的独奏,我感到十分不耐烦;如果不是他常常在这些曲子之后,接连拉上几支我喜爱的曲子,作为对我耐心的小小补偿,我真要暴跳起来。 】
总结: 1.夏洛克的琴技确实如他所说非常棒!会用拉琴或玩琴来辅助思考。 2.夏洛克真的是求生欲很强了,在折磨了约翰后又会拉曲子来安抚约翰,拉的还是约翰喜欢的,真是个妙人。 3.夏洛克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一次是故意这样做来吸引约翰的注意!
【在头一两个星期中,没有人来拜访我们。我曾以为我的伙伴也象我一样,孤零零的没有朋友。可是,不久我就发现他有许多相识,而且是来自社会上各个迥然不同的阶层的。其中有一个人面色发黄,獐头鼠目,生着一双黑色的眼睛。经福尔摩斯介绍,我知道他叫雷斯垂德先生。】
总结: 1.雷斯垂德出现了,第一印象是:面色发黄,獐头鼠目,生着一双黑色的眼睛。他和他的竞争对手葛莱森人设都不怎么讨喜,但是我认为都是很可爱的人物。 2.夏洛克在家接访自己的客户。前文其实还有说,夏洛克接见客户的时候会礼貌的请求起居室的使用权,并对约翰造成的不便多次道歉。之前有说过夏洛克不会主动谈及自己的事情,所以约翰也很尊重他的隐私,在这个时候主动的躲到卧室不去听他们在谈什么,约翰想让夏洛克主动告诉自己的事而不是他去偷偷发现或者问出来惹得夏洛克不高兴。后文说夏洛克也很争气没多久就坦白了自己的职业,并邀请约翰一同查案。hhh前面故作矜持,后面又这么积极,是不是故意营造神秘感,等鱼上钩了就请君入瓮。
【杂志上有一起文章,标题下面有人画了铅笔道,我自然而然地就先看了这一起。 文章的标题似乎有些夸大,叫做什么“生活宝鉴”。这篇文章企图说明:一个善于观察的人,如果对他所接触的事物加以精确而系统地观察,他将有多么大的收获。我觉得这篇文章很突出,虽有其精明独到之处,但也未免荒唐可笑;在论理上,它严密而紧凑;但是在论断上,据我看来,却未免牵强附会,夸大其辞。作者声称,从一个人瞬息之间的表情,肌肉的每一牵动以及眼睛的每一转动,都可以推测出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来。根据作者的说法,对于一个在观察和分析上素有锻炼的人来说, “欺骗”是不可能的事。他所作出的结论真和欧几里得的定理一样的准确。而这些结论,在一些门外汉看来,确实惊人,在他们弄明白他所以得到这样结论的各个步骤以前,他们真会把他当作一个未卜先知的神人。 】 【我读到这里,不禁把杂志往桌上一丢,大声说道:“真是废话连篇!我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样无聊的文章。” “哪篇文章?”福尔摩斯问道。 “唔,就是这篇文章。”我一面坐下来吃早餐,一面用小匙子指着那篇文章说,“我想你已经读过了,因为你在下边还画有铅笔道。我并不否认这篇文章写得很漂亮,但是我读了之后,还是不免要生气。显然,这是哪一位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懒汉,坐在他的书房里闭门造车地空想出来的一套似是而非的妙论。一点也不切合实际。我倒愿意试一试把他关进地下火车的三等车厢里,叫他把同车人的职业一个个都说出来。我愿跟他打个赌,一千对一的赌注都行。” 】
【“那你就输了,”福尔摩斯安详地说,“那篇是我写的。” 】
总结: 1.约翰在初次接触演绎法时是怀疑的,并且觉得是扯淡。 2.后文说到夏洛克接着对约翰详细解释了演绎法的工作原理,约翰还是很疑惑,夏洛克就举例他碰到约翰时提到的阿富汗的事,然后做了分析。约翰听完自然觉得很神奇,就用几个他喜欢的小说侦探来和夏洛克做对比夸他,结果夏洛克并不领情,还作死嘲讽了约翰的偶像,约翰就生气了hhh 3.看到这里,我脑补了一下,夏洛克知道约翰有看报的习惯,所以才把自己的文章划出来(他只划了标题,显然是为了引起注意),其实他是想得到约翰的表扬吧hhh结果约翰不知道是他写的,看完还喷了一顿hhh。
【我听到他把我所钦佩的两个人物说成这样一文不值,心中感到非常恼怒。我便走到窗口,望着热闹的街道。我自言自语地说:“这个人也许非常聪明,但是他却太骄傲自负了。”】
总结:约翰觉得夏洛克某方面是个自负的家伙。
【我对他这种大言不惭的谈话,余怒未息。我想最好还是换个话题。 “我不知道这个人在找什么?”我指着一个体格魁伟、衣着朴素的人说。他正在街那边慢慢地走着,焦急地寻找着门牌号码。他的手中拿着一个蓝色大信封,分明是个送信的人。 福尔摩斯说:“你是说那个退伍的海军陆战队的军曹吗?” 我心中暗暗想道:“又在吹牛说大话了。他明知我没法证实他的猜测是否正确。” 】
总结:约翰刚认识夏洛克的时候是对夏洛克不怎么信任的,认为夏洛克是个自负的,说大话的人,相处中才慢慢的被真材实料的才华所折服。
3.劳瑞斯顿花园街的惨案 (这个案子就是侯波用真假毒药杀人的案子。)
前情提要:夏洛克对窗外一个人的身份做了分析,约翰不信,那个人到楼上找夏洛克时约翰就和那个人确认,结果一点没错,那个人走后夏洛克和约翰解释了,约翰表示了对夏洛克的佩服。
【我情不自禁地喊道:“妙极了!” “这也平淡无奇,”福尔摩斯说。但是,从他的脸上的表情看来,我认为他见到我十分惊讶、并且流露出钦佩的神情,他也感到很高兴。“我刚才还说没有罪犯,看来我是说错了——看看这个!”他说着就把送来的那封短信扔到我的面前。 】
总结: 1.前面说约翰的偶像被夏洛克嘲讽了,约翰很生气,但是下一秒对于夏洛克的精彩演绎又由衷的赞叹,没有做作忸怩。可以说非常坦率了。 2.夏洛克很享受别人的崇拜hhh
【我的朋友说道:“葛莱森在伦敦警察厅中不愧是首屈一指的能干人物。他和雷斯垂德都算是那一群JC之中的佼佼者。他们两人也称得起是眼明手快、机警干练了,但都因循守旧,而且守旧得厉害。他们彼此明枪暗箭、勾心斗角,就象两个卖笑妇人似的多猜善妒。如果这两个人都插手这件案子的话,那就一定会闹出笑话来的。” 】 【“亲爱的朋友,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如果把这件案子全盘解决了,肯定地说,葛莱森和雷斯垂德这一帮人是会把全部功劳攫为己有的。这是因为我是个非官方人士的缘故。” “但是他现在是求助于你呀。” “是的。他知道我胜他一筹,当我面他也会承认;但是,他宁愿割掉他的舌头,也决不愿在任何第三者的面前承认这一点。虽然如此,咱们还是可以瞧瞧去。我可以自己单干,一个人破案。即使我得不到什么,也可以嘲笑他们一番。走罢!”】
总结: 1.葛莱森和雷斯垂德都是JC厅里夏洛克认可的聪明人,事实上他们在每起案件中确实做了JC应该做的所有事,他们也会去做自己的调查,在案子中与夏洛克配合得很好,配得上夏洛克给他们的聪明人的称号。但是他们因为竞争关系不太对头,相互有些龃龉,说实话我觉得这一对也很好磕啊!欢喜冤家,最佳损友!工作上他们会相互鄙视对方,但是查案过程中各自收集的线索又相辅相成,hhh我觉得夏洛克的出现倒是撮合了这两个人。 2.夏洛克对于JC的求助其实是不热衷的,他对葛莱森和雷斯垂德的求助信非常冷淡,但是想到可以嘲笑他们,他才跃跃欲试起来。
【这是一个阴霾多雾的早晨,屋顶上笼罩着一层灰褐色的帷幔,恰似下面泥泞街道的反映。我同伴的兴致很高,喋喋不休地大谈意大利克里莫纳出产的提琴以及斯特莱迪瓦利①②提琴与阿玛蒂提琴之间的区别,而我却一言不发,静悄悄地③听着,因为沉闷的天气和这种令人伤感的任务使我的情绪非常消沉。】
总结:夏洛克平时谈论最多的除了案子,实验,就是音乐,而且没事就去听音乐会,他非常非常的热爱小提琴。
【他说着,很快地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卷尺和一个很大的圆形放大镜。他拿着这两样工具,在屋里默默地走来走去,有时站住,有时跪下,有一次竟趴在地上了。他全神贯注地工作着,似乎把我们全都忘掉了���他一直在自言自语地低声咕嘀着,一会儿惊呼,一会儿叹息,有时吹起口哨,有时又象充满希望、受到鼓舞似地小声叫了起来。我在一旁观察他的时候,不禁想起了训练有素的纯种猎犬,在丛林中跑来跑去,狺狺吠叫,一直到它嗅出猎物的踪迹才肯甘休的样子。】 【葛莱森和雷斯垂德十分好破地、带着几分轻蔑地一直看着这位私家同行的动作。他们分明还没有明白我现在已经渐渐理会了的——福尔摩斯的每个最细微的动作都具有它实际的而又明确的目的。 他们两人品声问道:“先生,你的看法怎么样?” 】
总结: 1.夏洛克对于自己的工作非常专注也非常的在行,他工作起来就完全进入了一个自己的世界。 2.葛莱森和雷斯垂德对非官方侦探的态度也是不怎么样,他们和夏洛克真正的是相互瞧不起,但是相互利用。 3.葛莱森和雷斯垂德在查案过程中会相互与对方较劲,争抢功劳和风头,这个线索我发现的啦,那个线索我发现的啦,对方比他先发现会很郁闷。 4.这两个JC和夏洛克合作这么久都没约翰对夏洛克的认知多,可见夏洛克和他们多么不对头,而约翰对夏洛克的认知真的非常深刻。
4.警察栾斯的叙述
【医生,关于这个案子我不预备再给你多讲些什么了。你知道魔术家一旦把自己的戏法说穿,他就得不到别人的赞赏了;如果把我的工作方法给你讲得太多的话,那么,你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福尔摩斯这个人不过是一个十分平常的人物罢了。】 【我回答说:“我决不会如此。侦探术迟早要发展成为一门精确的科学的,可是你已经差不多把它创立起来了。” 我的同伴听了这话,而且看到我说话时的诚恳态度,他高兴得涨红了脸。我早就看出,当他听到别人对他在侦探术上的成就加以赞扬时,他就会象任何一个姑娘听到别人称赞她的美貌时一样的敏感起来。 】
总结: 1.天啊,约翰是在和夏洛克调情吗?! 2.夏洛克对维持自己的神秘感和形象真是煞费苦心hhh,所以他在得到真相前不喜欢把自己的结果都说出来。 3.夏洛克你也是小可爱吗!后文说在约翰夸奖他后,夏洛克又给约翰分析了一小段,简直不要太可爱了。约翰成功get新技能——夸奖夏洛克,可以获得案子的私人剧透hhh。
【医生——我敢和你下二比一的赌注打个赌,我可以逮住他。这一切我倒要感激你啦。要不是你,我还不会去呢,那么我就要失掉这个从来没遇到过的最好的研究机会了。咱们叫它作'血字的研究'好吧?咱们何妨使用一些美丽的辞藻呢。在平淡无破的生活纠葛里,谋杀案就像一条红线一样,贯穿在中间。咱们的责任就是要去揭露它,把它从生活中清理出来,彻底地加以暴露。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听听诺尔曼·聂鲁达的音乐演奏。她的指法和弓法简直妙极了。她演奏萧邦的那段什么小曲子真是妙极了:特拉—拉—拉—利拉—利拉—莱。” 这位非官方侦探家靠在马车上象只云雀似地唱个不停。我在默默沉思着;人类的头脑真是无所不能啊。 】
总结: 1.夏洛克你也在和约翰调情吗!你不是为了嘲讽两个JC才来查案的吗?怎么就感谢约翰啦! 2.第一次约饭达成。 3.在医生面前大声唱出来这种事怎么越看越像求偶的孔雀啊hhh
5.广告引来了不速之客
【上午忙碌了一阵,我的身体实在有点吃不消,因此,下午就感到起倦已极。在福尔摩斯出去听音乐会以后,我就躺在沙发上,尽量想睡它两小时,可是怎么也办不到。由于所发生的种种情况使我的心情过分激动,脑子里充满了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猜测。只要我一合眼,那个被害者歪扭得象猴子似的面貌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它给我的印象是万分丑恶,对于把这样一个长相的人从世上除掉的那个凶手,我除了对他感激之外,很难有其他的感觉。如果相貌真的可以说明一个人的罪���的话,那一定就是象这位克利夫兰城的伊瑙克·锥伯的尊容了。虽然如此,我认为问题还是应当公平处理,在法律上,被害人的罪行并不能抵消凶手的罪。 】
总结:约翰真是个颜控。锥伯这个受害人其实不是个好人,但是当时他们还没查到,约翰仅凭长相吐槽锥伯,并对于锥伯的死并不怜惜,反而感激凶手杀害他……那么从他对夏洛克的评价来看,夏洛克在他眼里确实是属于英俊的人,因为他对长得丑的人还是不怎么宽容的,比如他印象里的雷斯垂德,他用的形容词都不咋的,而葛莱森没有外貌形容可能是因为长相普通。
【福尔摩斯说:“一个人如果要想说明大自然,那么,他的想象领域就必须象大自然一样的广阔。怎么回事?你今天和平常不大一样呀。布瑞克斯顿路的案子把你弄得心神不宁了吧。” 我说:“说实在的,这个案子确实使我心神不宁。通过阿富汗那番经历之后,我原应该锻炼得坚强些的。在迈旺德战役中,我也曾亲眼看到自己的伙伴们血肉横飞的情景,但是我并没有感到害怕。” “这一点我能够理解。这件案子有一些神秘莫测的地方,因而才引起了想象。如果没有想象,恐惧也就不存在了。你看过晚报了吗?” 】
总结:约翰在战场上没有害怕过,因为战争就是实实在在的在发生,他身处战场,明白周围的危险,但是对于查案时遇到的未知问题,他就会想象,就会恐惧。而侦探贴心的安慰了他hhh
【这个老太平嘟嘟囔囔地说了千恩万谢的话以后,把戒指包好,放入衣袋,然后拖拖拉拉地走下楼去。她刚出房门,福尔摩斯立刻站起,跑进他的屋中去。几秒钟以后,他走了出来,已然穿上大衣,系好围巾。福尔摩斯匆忙中说:“我要跟着她。她一定是个同党,她会把我带到凶犯那里去。别睡,等着我。”】 【福尔摩斯出门的时候将近九点钟。我不知道他要去多久,只好呆坐在房里抽着烟斗,翻阅一本昂利·穆尔杰的《波亥米传》。十点过后,我听见女用人回房睡觉去的脚步声。十一点①钟,房东太太的沉重脚步声从房门前走过,她也是回房去睡觉的,将近十二点钟,我才听到福尔摩斯用钥匙打开大门上弹簧锁的声音。他一进房来,我就从他的脸色看出,他并没有成功。是高兴还是懊恼,似乎一直在他的心里交战着。顷刻之间,高兴战胜了懊恼,福尔摩斯忽然纵声大笑起来。 】
总结:侦探独自去追嫌疑人了,然后还让约翰等他回来,约翰也是真的听话的等到了半夜。
【“这件事说什么我也不能让苏格兰场的人知道。”福尔摩斯大声说着,一面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把他们嘲笑得够了,这一回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他们就是知道了,讥笑我,我也不在乎,迟早我会把面子找回来的。” 】
总结:hhh夏洛克受挫了,被嫌疑人摆了一道,而他不想让苏格兰场的人知道,他和苏格兰场的人相互较劲也是乐在其中。
【喂,大夫,看样子你象是累坏了,听我的话请去睡吧。” 我的确感到很疲乏,所以我就听从他的话回屋去睡了。留下福尔摩斯一个人坐在微微燃烧着的火炉边。在这万籁俱寂的漫漫长夜里,我还听到他那忧郁的琴音低声回诉,我知道他仍旧在深思着他在认真着手解决的那个破异的课题。 】
总结:约翰你太乖了吧,让你等你就等,让你睡你就睡。
6.特白厄斯·葛莱森大显身手
前情提要:夏洛克与约翰离开现场后着手做了枚假的仿现场发现的戒指自己查凶手的事情,而另一边,葛莱森和雷斯垂德也自己去查自己找到的线索了,三方都从不同的地方查到了不同的结果。这个谈话是葛莱森认为自己抓到了真凶,就来找夏洛克说。
【“亲爱的朋友,”他紧紧地握着福尔摩斯冷淡的手大声说道,“给我道喜吧!我已经把这个案子弄得象大天白日一样地清清楚楚了。”
我似乎看出,在福尔摩斯善于表情的脸上,掠过一丝焦急的暗影。 】
【“那么他叫什么名字?”
“阿瑟·夏朋婕,是皇家海军的一个中尉,”葛莱森一面得意地搓着他的一双胖手,一面挺起胸脯傲慢地大声说。
福尔摩斯听了这话以后,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不觉微笑起来。 】
总结:可以看出夏洛克和苏格兰场两位侦探的较劲并不是他们某一方单方面的,他们三方都挺在乎。
《血字研究》后面还有好几篇是写凶手侯波的经历的,没有二人的互动,我不再截取,侯波真的是个可怜人。
14.尾声
【“真是妙极了��”我不禁叫了起来,“你的这些本领应当公布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一下。你应当发表这个案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来替你发表。” 】
中间是报纸上对破案的报道,只提了一句夏洛克,功劳全都归雷和葛两个人了。
【歇洛克·福尔摩斯大笑着说:“我开头不是这样对你说过吗?这就是咱们对血字研究的全部结果:给他们挣来了褒奖!”
我回答说:“不要紧,全部事实经过都记在我的笔记本里,社会上一定会知道真情实况的。这个案子既已破了,你也就该感到心满意足了,就象罗马守财奴所说的那样: 笑骂由你,我自为之; 家藏万贯,唯我独赏。” 】
总结:也就是一个案件的时间,约翰就决定相信夏洛克,要给夏洛克写文章了。真的非常非常好拐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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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天】我是如何认识一条龙的
#童话风,飞龙柚X小王子天# #小甜饼,儿童节贺文# #庆祝天天成功进蟋蟀w# #请勿上升真人。或许有ooc#
一些废话:这是我爆肝一星期只为了六一节的产物,实在没想到tag会出事。谢谢tag里的大家一直努力守护着可爱的他们。今天终于找到新家了qwq
我爱你们呀qwq
食用愉快( ´ ▽ ` )ノ
一.
很久很久以前,某个美丽而富饶的国家里,有个叫金博洋的小王子。
小王子平时最喜欢抱着望远镜登上塔楼看星星,或者把镜头下移一些,看远处那片居住着龙族的森林。
几百年以前,纷争不休的龙族和人类达成了停战协议,两方的往来日益密切,甚至常常有飞龙在街头充当交通工具赚外快。
所以某天晚上,正在塔楼上看星星的金博洋发现一只飞龙悄无声息地降落在自己身后时并不惊讶。他擦了擦望远镜上被龙炙热的鼻息呼上的水汽,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连头都懒得回。
“我文静姐在西城堡二层,你快去吧。”他继续调整着望远镜,“她等你好久了。”
每个国家的公主在成年后都要被一条恶龙抓进城堡里待一段日子。这种起源于古老传说的习俗不知道有何意义,但近百年前就已经成了公主嫁人前的固定礼仪。
所以这就是你订婚以后每天45度角仰望星空盼望上天的理由?自从隋文静订婚后,每天都遭到金博洋无情嘲笑,“这么吓人的吗?”
呵,女人。他摇摇头,暗自庆幸自己是个王子。
镜头转回今夜的塔楼。身后的飞龙闻言只眨了眨它琥珀色的眼眸,没有回话。借着月色,扭过头去的金博洋看清楚了身后银白色鳞片的龙。沐浴在皎洁空明的月光里,它漂亮得像是自己小时候读过的故事里面描述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界生物。
“真好看啊,便宜老铁了。”眼底心底都被那片圣洁的白色占据,金博洋有些失神,导致他忽略了自己转过身去的一瞬间,飞龙眼里迸发的流光溢彩。
几秒钟之后,他发现自己腾空而起。
“woc好高!”
这是他最后的想法,眼前一阵银光闪过,小王子晕了过去。
二.
终于转醒的金博洋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陷在一张不亚于皇宫尺寸的大床里,房间富丽堂皇,到处都是金灿灿的镶边和宝石的装饰。
“这咋回事?”他晕晕乎乎地回想着自己昨晚的遭遇。看来这是飞龙的古堡,竟然出乎意料地豪华。
“哎呀妈呀,比我们皇宫都好。”金博洋羡慕地摩挲着床柱上镶的绿松石,恋恋不舍地在蓬松的羽毛被里打了几个滚,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点嫌弃自己的性别。
要是自己是公主的话,睡在这里就名正言顺了。他甚至有点失落。
和床铺激情翻滚了几分钟后,理性还是战胜了胡思乱想,金博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准备向那条误把自己抓回来的龙解释清楚,然后回家继续过自己的日子。
然而现实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并且向他扔了一条龙。
“很抱歉,进了飞龙城堡的公主除非被王子救走,否则是出不去的。”自称管家的青年一脸歉意。
“出不去是指……?”金博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屏住了呼吸。
“字面意思,永远没办法离开。”本来身高就不占优势的青年因为愧疚更加小只,“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也不知道以您这样的性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什么操作啊!男女都分不清的吗?!人话都听不懂的吗?!
想到未来必须要被一个同性从城堡里救走才能真正离开,金博洋闷闷不乐。
怎么说天总也是个体面人。
“昨天那条龙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他。”
“羽生君白天一般不会出现的,恕我不能告知。如果没什么事情吩咐,我就先去忙了。”青年鞠一小躬,刚走出去几步又折了回来:“我是管家宇野昌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生无可恋的金博洋无力地摆摆手,顺势摊倒在贵妃椅上。
想回家,想看星星。甚至还有点想老铁。
无所事事地晃到黄昏,金博洋终于决定不向命运屈服,他快步跑下楼梯来到花园里,看着虚掩的城堡大门,深吸一口气,一步步地逼近。
旅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沿途没有魔咒,也没有疯狂逼近的毒藤蔓,他轻而易举地站在了铁艺雕花的门扉前。
“我劝您放弃这个大胆的想法。”正在花园里巡视园丁工作的宇野从玫瑰花丛后探出头,“封印不分性别的,再说昨天那条龙估计就快回来了,您和他当面谈比较好。”
倔脾气的东北铁汉不信,他挑衅般地抓住了大门栏杆,潇洒一拉,准备大步流星地迈出见证历史的一步。
下一秒,他被一股强大的推力怼了回来,整个人如同窜天猴一般被发���出去。
“凉了凉了。”他大脑一片空白,提前做出呲牙咧嘴的表情等待降落。
并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痛感,相反地,金博洋撞入了一片柔软的白色里。挣扎着爬起来,抬头就望进了熟悉的琥珀色眸子。
仙境般的飞龙温柔地弯下身让他从自己宽阔的背上滑下来,额前的魔角处银光一闪,变成了青年的模样。
“你还好吗,没受伤吧?”一只修长的手扶着胳膊把他从地上拉起,语气里是分明的关切。
“没有没有……那个……谢谢哈。”已经把气势汹汹的质问挂在嘴边的金博洋看到那张脸的霎那就忘记了一切。
面前站着的青年一袭黑衣,皮肤白皙,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些许非人类的特征。五官端正精致,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正含着些许疑惑望向自己。
“太好看了吧这龙!”
他猛地低头,拨弄着额前的刘海,试图掩饰自己绯红的脸颊,发出几声不自然的咳嗽:“那什么…天有点热…呃…我是金博洋,你昨天到的��个国家的王子。”
“你好,我是羽生结弦,昨天把你带来的龙。”青年似乎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博洋是要找我?”
“嗯,我主要是想和你谈谈…”
羽生做出了出乎意料的举动,用食指轻轻点上了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当然可以,但是麻烦博洋先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他自嘲般扯了扯身上穿着的黑色飞行斗篷,接着绕过金博洋大步向城堡里走去。
“???”莫名被撩的小王子一脸懵逼。
“他跟公主也这么说话吗?!”被无端打断的金博洋瞪大眼睛,但并不觉得反感。唇上还微微残留着按压的触感,他犹豫了一下,舌尖轻轻碾过那处痕迹。
隔了几道白玫瑰灌木的宇野面无表情地耸了下肩,“完全不会,您是唯一一个能让他自己想起来换掉飞行斗篷的人了。”
合着羽生结弦平常接送公主就是这幅打扮?
他扑哧笑出声。想到那些公主嫁人之前先要经过这样一条仙龙的诱惑,金博洋心里不由得萌发出一丝同情。
宇野昌磨看着他的样子,默默咽下了剩下的半句话:
不光是第一个能让他自己换掉飞行服的人类,还是被他第一个亲自接到这儿的人类。
谁知道羽生前辈到底什么意思呢。
青年打了个哈欠,做好了吃瓜看戏的准备。
三.
金博洋坐在会客厅里,龙族的魔法让这间小房间凉爽舒适,巨大的橡木桌表面凉凉的,皮肤贴上去就不想离开。
然而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享受丝丝凉意。他看着对面的羽生结弦,对面的羽生结弦也望着他,气氛十分凝重。
羽生结弦看得出金博洋的欲言又止,他耐心等待对方做好心理建设,终于,做了至少五次深呼吸之后,小王子下定决心开口:
“请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羽生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嘴角。
然而这样的示好却被对方曲解了。
“都把你接到城堡里了你说为什么。”金博洋觉得那个诡异的笑分明就是在表达这样的意思。
像是想起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小王子眼睛瞪得老大:
“不会是真有其他王子要娶我吧?!”
虽然竭力装出镇定的样子,但'娶'字出口的一瞬间,他的脸颊就以惊人的速度变红了,显然羞耻度爆表。
“不会的不会的,这人得有多想不开才会想娶我?”金博洋极力安慰自己,却突然想到了隋文静收藏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王子和王子的爱情故事。
“那完了,看来有可能是真的,凉凉。”
金博洋觉得人生灰暗。
十分可爱。羽生玩味地打量着表情不断切换的小王子。原来他还不知道昨天应该被带走的是隋文静,他的到来只是个P值千万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
他轻咳一声,打断了金博洋的脑内小剧场。
“博洋不用担心,我原本要接的人不是你,所以你不用嫁给哪个王子。我受过伤,夜间视力不太好,实在不好意思,昨天到的本来应该是隋公主。”
立侍一旁的宇野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听着上司满口跑火车,内心小声逼逼。
——鬼哦,谁敢让你受伤啊。
“本来是去接隋公主的,但是一时眼花把博洋带来了。”
——明明本来是我去接隋文静公主的,结果一到城堡就看见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你把人家王子叼走了。
“实在抱歉。”他站了起来,深鞠一躬,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十分沮丧。
“这不怪你……没事儿,反正我已经走不了了。”金博洋摆摆手表示理解。
“博洋真是太好了。”羽生夸张地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重新坐下:“现在我们商量下对策吧,你有什么想法吗?”
“能不能…通知我朋友来接我?”金博洋决定为了自己的自由大计放弃塑料兄弟情,“我有个老铁也是王子,他肯定会答应来救我的。”
羽生抚着下巴沉吟片刻,终于开口:“不行,封印解除要求必须两人有高于友情的情感,朋友估计……”
想了想米沙顶着那张满脸胡茬的脸单膝跪在他面前举起戒指的画面,金博洋一阵恶寒。
“那算了。”他打个寒战,要是非得这样的话他宁愿和这条小仙龙过一辈子。
一阵沉默。金博洋和羽生各自苦恼地抓着头发沉思,从黄昏到黑夜。
“要不…先住下吧。我这两天去藏书阁看看有没有什么破解方法。”终于,放弃思考的羽生极其诚恳地开口,“博洋放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是个毫无破绽且完全无法拒绝的邀请。金博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那么开始准备晚餐吧。”他转身对已经打起瞌睡的宇野吩咐。
仆人们端上一盏盏银餐具,训练有素地摆开盘子。羽生结弦胳膊支在桌上,单手撑着脸,隔着长桌飞给小王子一个wink:“博洋不要客气,尽情享用龙族的美味吧。”
金博洋的心脏受到一万点暴击,残血预警。
“咳,我小名叫天天,你要实在想叫就叫这个吧。'博洋'啥的我真是不习惯……”他叉起一颗草莓放进嘴里,脸颊鼓鼓的。想了想,回敬了羽生结弦一个wink。
羽生手里的叉子离当场去世就差一点点。
真的是爆炸可爱了。
四.
酒足饭饱的金博洋用餐巾揩揩嘴角,起身说要去花园里走一走,宇野昌磨刚要上前引路,一转头看到羽生跌破冰点的泠冽眼神。
你来你来,抢不过你。识趣地后退两步,青年冷漠地看着他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前辈你清醒一点,人设崩了。
天已经黑下来,萤火虫的光芒一盏盏点亮在花间。夏虫低鸣着,六月的风尚不太热,穿梭在两人的指间。金博洋习惯性地抬起头望向远方的夜空,寻找着那几颗熟悉的星辰。把它们一个个地认了一遍后,终于有了点心安的感觉。
“天天喜欢天文?”羽生和他并肩走在小径上,身旁点点萤火飘飞。
“天文说不上,就是喜欢看星星。”青年咧嘴笑了,露出一颗小虎牙,“从小就喜欢上了。”
他们继续无言地向前走。
羽生结弦一直在思考些什么,几分钟后他突然转身握住金博洋的手,正色道:“天天想近一些看星星吗?”
“呃…我以前经常上我们塔楼看,你要带我上塔楼?”
“比那更近一点。”
五.
宽阔的龙脊背十分光滑,第一次骑龙的金博洋有点忐忑地四处乱摸,想要找点能抓住的东西。柔软的触感弄得身下的龙痒痒的,半警告地颠了青年一下。金博洋果然不敢再乱动,乖乖抱住它修长的脖颈,做好起飞准备。
巨大的翅膀卷起的气流让白玫瑰扬起漫天花雨,伴随着升腾的花瓣,白龙呼啸而起。
果然骑龙和被龙抓着上天就是不一样。羽生飞得很平稳,半透明的双翼时不时地拍打空气。金博洋紧了紧身上裹着的羊毛斗篷,在高空流动的冷气流里抬头望着星空。
近到似乎触手可及的星辰辉煌灿烂。脚下城堡的点点灯光此刻如同星空的倒映一般,天地间的暖色与降下的冷光交织着,人与龙在苍穹下显得尤其渺小。
羽生盘旋着缓缓升高,金博洋伸出手指,将明亮的星光合拢在掌心。珍惜地贴在心脏的位置。
万千星辰中,金博洋早已经把心系紧了其中一颗。
“我们最多只能到这里,前面就飞出城堡的领空了。”羽生停下,保持平稳悬浮在空中,让金博洋能不被打扰地看星星。
银河正在他头顶静谧地流淌,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把目光移向了身下的龙。
要不是羽生,可能自己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看到这么璀璨的星空了。他想。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羽生,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了。”十几分钟后,背上终于传出青年的声音,飞龙点点头表示明白,盘旋着缓缓下降。
双脚重新触碰到坚实地面的金博洋因为长时间的跪坐有点腿麻,一步一钻心。他皱着眉头跺跺脚,正发愁怎么走回去,羽生就来到他身边,一只手环在肩头,另一只胳膊绕过腿弯,轻轻松松地把人抱了起来。
“等等等等你干嘛!”从小到大头一次被人这么抱的金博洋头皮发麻,这个别扭的姿势让他一个习惯了被损友们拖着走的王子觉得很没面子。
“天天会不舒服。”羽生用下巴点了点他的小腿。
行吧。真有道理,没毛病,但为啥你这么熟练?金博洋挑了挑眉,开始怀疑这条龙是不是在撩自己。
至于他的第六感真的十分准确这件事,几天之后他就会意识到的。
六.
本来就是表面年纪差不多的两个人,又都是心理年龄最多五岁的熊孩子,羽生和金博洋很快就混熟了。日常勾搭在一起拆城堡,致力于让表情稀少的管家人设崩塌。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又一次面对被闹得一塌糊涂的厨房,宇野昌磨咬牙切齿。
通过魔镜看到他扭曲表情的熊孩子们相视一笑,击掌相庆。
两个人惊讶地发现他们都喜欢收集一种奇特的传音石,甚至还集齐了好几种同款。
“你有这么多的吗?!”金博洋站在羽生的储物室门口目瞪口呆,一整排一整排的架子上堆放着的全是价值连城的宝石。
太社会了。金博洋想了想自己匣子里为数不多的十几块,决定放弃回头和羽生互换几块的决定。
“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几块,你花多长时间才能找到这么多的?”小王子眼睛发光,翻看着他的收藏。
“天天喜欢的话可以拿走几块。”羽生不自然地岔开话题,“不全是我的,大部分是我的祖先们一代代地积累下来的。”
“这样啊。”金博洋信了,在珠光宝气的世界里旋转跳跃闭着眼。
羽生长舒一口气,庆幸他没有继续追究年龄的问题。
自己比他大了三百多岁这种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毕竟龙族的一岁抵得上人类十五年嘛,他想。
当天晚上,两个人一起窝在天台特意搭起来的凉棚里看星星。
“我小时候,见过一颗流星。”金博洋一屁股坐到软垫上。伸出手在天幕上比划,“那天晚上有五百年才出现一次的蓝月,但那颗流星比月亮还耀眼,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星星。”
“可是观星师说,那天晚上没有流星坠落。”他失望地缩了缩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软垫里。“但我知道,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心就被它占据了。”
“听起来很幼稚吧,但我很认真的,哪怕用一辈子去寻找它也不后悔。”
突然煽情的青年憧憬地眺望远方,羽生没有答话,静静地看着对方仰望星空时流光溢彩的眸子。
刚刚通过家族的测试加冕为王子的那天夜晚,当他离弦之箭一般飞过天际时,身边也有一抹幽幽的蓝月。
“说不定是我呢。”他轻轻开口,极细的声音被温柔的风携着吹入青年的耳朵。
金博洋惬意眯着的眼睛一点点地睁大了,转过身来愣愣地盯着他,半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几片调皮的玫瑰花瓣飞上天台,点缀在青年飞扬的发梢间。
他真好看。羽生暗暗思量着,前所未有的情愫一瞬间爆发——他想吻他。
还没来得及实践大胆的想法,飞龙就猝不及防地先被亲了一口。位置偏了点,在唇角,但足以让他几百岁高龄的灵光大脑立刻死机。
诶?!
诶?!
捂着脸颊的羽生还没反应过来,罪魁祸首就已经冲下楼梯,差点撞翻上来送冷饮的宇野。
“怎么回事?“他从宇野的眼神中读出十二分的惊讶。
“我也不知道啊。”青年眉眼弯弯,用魔法在身边扬起无数粉红泡泡。
七.
冲下天台的金博洋脸颊通红,他刚刚干了什么?!连一条龙都不放过的吗?!
内心同时被狂喜和慌乱两种情绪冲刷着。他一直奔到花园里,蹲在灌木丛后疯狂喘气。
那颗星星,原来是条龙。
金博洋捂住脸,这个认知让他觉得一切都变得梦幻起来。他被多少年来藏在心底的白月光带回了城堡,甚至成了朋友。
是真的吧,不是梦对吧。他掐了掐自己脸上的肉,痛感清晰得让人雀跃。
“天天!”羽生焦急的呼喊从远处传来,能听到脚步声渐渐逼近。他平复一下呼吸,发现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
“你在这里啊。”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金博洋仰起头,对上那双朝思暮想的眼眸。
有些慌乱地想要站起,但被羽生挡住了去路。青年温柔地替他擦去泪水:“我在天天心里,已经住了十五年那么久了吗?”
金博洋犹豫一下,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谢谢你的坦率,作为交换,我也要向天天坦白一些事情——”
“把你带回来这件事,并不是个意外哦。”
那个夜晚,羽生飞过塔楼时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被星空下的一个身影深深吸引了。
塔楼上的青年身着白色渐变至黑的斗篷,其间点缀着水钻,熠熠发光像是将星河披在了肩头。望向��方的眼神闪动着不知名的光芒,那是羽生从未见过的、名为期待的情感。
于是飞龙降落在塔楼上,看到金博洋回头的霎那,心里的坚冰碎裂坍塌,化成一滩柔和的春水。
“你故意的!”小王子一跃而起,眼睛瞪得仿佛那只被狐狸耍了无数次的灰毛兔子。
“那就拒绝我怎么样?”青年笑得有恃无恐。
怕是条假龙。明明像狐狸多一点。
“就不,你能咬我咋地?”
“我不咬人的。”羽生认真地解释,“不过现在有一个想法要试验一下。天天要记得配合我。”
他松开手,快步走到大门外,金博洋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羽生结弦郑重其事地整顿了衣领和手套,缓缓走来,直到他面前几步停住,接着单膝跪地,手心光彩闪烁后出现一枚戒指:
“金博洋,你愿意嫁给我,成为我的王妃吗?”
白玫瑰的花瓣飞扬,香气四溢合着他加速的心跳。金博洋愣在了原地,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既然这不是梦——
毫不犹豫地,他覆上羽生的手心。
一霎那,城堡顶楼爆发出一朵绚丽的烟火,金黄的火花四散开来,如同繁星落在心上——封印解除了。
“你……你是王子?”视线被不由自主涌出的泪模糊,朦胧之中手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是那枚戒指的温度。
“既然人类王子不能救天天,那么就只能由飞龙族王子代劳啦。”羽生站起来,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安慰般笑。
“原来真的能成功啊!”他欣喜地把金博洋带进怀里,脸埋在细腻的脖颈间磨蹭。
感觉到对方喜悦的泪水一点点滴在皮肤上,说不清是烫得灼热还是冰得刺骨。金博洋抬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恍然间觉得世界如同梦一般美好。本来计划用一生去实现的承诺,奇迹般地成了当下最真实的怀抱。
那颗星辰终于落在他掌心,从此他的世界白昼永恒。
“原来你们飞龙族也有王国这一说啊。”
“当然了,不然天天以为你们国家街头那群滴滴打龙是谁调遣的?”
八.
龙形态的羽生停在花园里,看着远处那个小小的身影连同身后跟着的一大群人渐渐跑近。
“龙龙抱抱!”两三岁的小女孩穿着蓬蓬裙,小皮鞋扑腾地飞快。一下子扑在自己身上,努力地抱住飞龙银白色的脖颈,迈着小短腿就要往上爬。羽生见状,舒展开翅膀托着她的腿,防止她摔倒。
“小祖宗!”终于追到目标的金博洋气喘吁吁,一把把正奋力攀登的小孩从龙身上抱下来,掐了掐她软软的小脸道:“它那么高你咋爬啊?摔着咋办?”
话罢视线转向身后的飞龙:“你也是!她要爬你就不拦着她?坏uncle!”
一脸无辜的大龙闻言若无其事地甩甩尾巴,温柔地看着对方怀里的小公主。
被阻拦的小公主很不高兴,大眼睛里泪珠在打转。转眼间金博洋的胸口就挨了好几记小粉拳。
“不许舅舅骂羽生uncle!我要羽生uncle抱!”
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金博洋只好撇撇嘴,把她递到羽生面前,“来uncle,接着吧。”
飞龙立刻化成青年,颠儿颠儿地把生气的小团子接到自己怀里哄。
“为什么uncle不能带我去天上玩?我已经长大了。”嘴里含着羽生用魔法变出来的糖果,脸颊鼓鼓的小公主一本正经地讲着,“而且今天是儿童节,我从书里看到的。”
“甜甜是小公主,怎么能随便跟uncle一起飞到天上玩呢。”羽生笑着捏捏她的小鼻子,“等你长大之后,会有比uncle更帅气的龙龙带你飞上天的。”
“uncle骗人!你明明就是只喜欢舅舅不要我了!”她赌气般把头埋进羽生怀里。
不知道她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感情的羽生望向金博洋求助,后者无能为力地摊手,表示听天由命。
“呃……宝贝,我们等妈妈回来再说好吗?”羽生轻轻拍着她,有点头痛。早知道小孩子这样难管,他绝对不会答应隋文静帮她带一天孩子的请求,“妈妈看不到甜甜会伤心的不是吗?”
小公主直起身来,略微在妈妈和龙龙之间权衡了一下,终于答应了。
“甜甜真乖,舅舅带你去摘花花好不好?”金博洋及时解围,岔开话题,成功地把小孩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些她从没见过的龙族的小甜点和白玫瑰上。
趁着小公主现在正吵着要女仆喂她吃蛋糕,舅舅和uncle长舒一口气。
“辛苦啦uncle。”他用袖子佯装擦了擦青年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带孩子很累吧?”
“超累的,但是心情很可爱。”后者笑着揉了揉他的脸,“和天天一样。”
九.
“我们可以考虑用魔法直接造一个大一些的孩子。”当天晚上,倚在床头的羽生看着被自己圈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的金博洋正色道。
金博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半边脸使劲往后缩:“别了吧,我还是个宝宝,过儿童节的。”
“那就让儿童节过得更名正言顺一点吧。”羽生扯开碍事的被子,俯身去亲吻他的小王子——
“舅舅?uncle?我能和你们一起睡吗?”
门被打开一条缝,小公主抱着泰迪熊向里面张望。
金博洋看了一眼被打断散发荷尔蒙的羽生沮丧的表情,幸灾乐祸地笑了。
“来吧宝贝。”他系好领口的扣子,拍了拍两人中间的位置,露虎牙一笑。“儿童节礼物哦。”
十.
隋文静:每天想着上天的才不是我呢。
呵,男龙。
END
———————————————————————————————— 各位六一节快乐呀
这几天经历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幸好一切都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对于那些不太上档次的人,让她们自己闹着玩就好。
生活里是有童话的,任何一个有柔软的心的人都不该去侮辱美好的存在。
最后感谢像童话一般美好的他们——天使值得一切圆满的故事。
还是要表达一下终于找到组织的激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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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乔恩酒驾被捕?细数娱乐圈那些因为酒驾丧命和前途尽毁的明星 摘要:娱乐圈的八卦有点多,万宝璐组合成功把粉丝带入了全民吃瓜的时代,连续三天热搜被搜爆的情形还是第一次见贾乃亮回应爆李小冉秒删爆王思聪回应爆陈学冬恋情爆就在大家等着更多爆料的时候,突如其来的“陈乔恩酒驾”顺 娱乐圈的八卦有点多,万宝璐组合成功把粉丝带入了全民吃瓜的时代,连续三天热搜被搜爆的情形还是第一次见 贾乃亮回应 爆 李小冉秒删 爆 王思聪回应 爆 陈学冬恋情 爆 就在大家等着更多爆料的时候,突如其来的“陈乔恩酒驾”顺利抢占了热点,成了众多明星的救星 1月4号凌晨,陈乔恩酒驾被捕,酒精测试含量:0.67 台湾的酒驾惩罚号称“全球最严”,驾驶人吐气酒精浓度达0.25mg/L,就已经构成了公共危险罪,有酒驾行为的至少要判处2个月以上有期徒刑 虽然事后陈乔恩及时在微博发表道歉声明,但多少会对其形象有所影响 明星作为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起着示范作用,更应该以身作则 陈乔恩还算幸运,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这次就当吸取了一个教训,但演艺圈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一样走运 2011年高晓松因醉酒驾驶造成四车追尾三人轻伤,后果严重,被刑事拘留 在庭审的过程中,高晓松律师认为是可以为其进行“无罪辩护”的,但被高晓松拒绝了 认罪态度十分诚恳,一一交代了醉酒驾驶的全过程,面对自己所犯的错误丝毫不回避不狡辩 “第一,我完全认罪。第二,我相信法律公正。第三,我相信法律也会维护一个犯罪人的其他权利。我希望传达给公众的就是,酒令智昏,以我为戒。” 最终被判拘役6个月,罚款4000人民币 在高晓松在监狱服刑的期间,正值其执导的电影《大武生》上映 虽然高晓松无法到场,但在其最艰难的时刻,演艺圈一众大腕明星都到场助阵 刘欢、章子怡、王菲、杨澜、郭德纲、徐静蕾、郑钧、老狼·····等都出现在首映式的舞台,为他的电影站台,几乎每一场城市首映都能看到高晓松的朋友,甚至比高晓松亲自宣传还卖力 高晓松在看守所也写信表示了感激“幸好入行二十年来我交得一干好朋友,大家平时相忘于江湖,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而在看守所的6个月生活中,高晓松也没闲着,甚至过的“津津有味” 读完了《大���百科全书》写了《如丧》 甚至还教不识字的狱友写诗 和狱友也成了好朋友,离开的时候还承诺“一定会回去看他们并等他们出来” 出“狱”后的高晓松,本以为事业会就此停滞,但谁能想到一档看上去并不大众的节目《晓说》成功让高晓松打了一场翻身仗 之后的《晓松奇谈》《奇葩说》更是另其圈粉无数,真正赢来了事业上的巅峰(虽然高晓松也并不在乎) 最可贵的是,出来之后的高晓松并没有避讳自己酒驾的那段黑历史,反而自愿投身公益宣传当中 成了禁止酒驾的代言人 甚至还戒了酒 无论是事发当时的态度还是事发之后的一系列行动,高晓松的表现都十分拉好感,称得上娱乐圈酒驾明星的“认错范本” 而同样因为酒驾被抓的super junior 成员强仁则伤透了粉丝的心 2009年,强仁与友人在清潭洞唱K,结束聚会后独自驾车与停在路旁的两辆出租车相撞,事发当时强仁弃车而逃,6个小时后才向江南警署自首,所幸没有人员伤亡,但强仁对事件的处理态度还是让粉丝有点失望 事后强仁在官网向粉丝留言,表达歉意 本以为之后会引以为戒,但没想到2016年,强仁再次醉酒驾驶,同样选择了逃逸,虽然被判吊销执照,并罚款700万韩元,但两次酒驾、两次逃逸还是引起了网友的强烈不满 不得已SM也只能宣布暂停强仁的一切演艺活动,进行反省 在韩国对艺人黑点容忍程度比国内严苛许多,尤其对于偶��出身的明星来说 处在事业上升期的尼坤就因为醉酒驾驶而损失了许多粉丝 事发当晚,尼坤参加了公司组织的聚会,席间喝了两瓶啤酒,可能因为不喜欢人多的聚会,在中途尼坤偷偷开车走了,结果在十字路口与一辆摩托车相撞,导致摩托车司机受伤 虽然尼坤主动像警察承认自己喝过酒,并将一切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但还是损失了不少粉丝,也受到了网友的责骂 而接下来这位“酒驾”明星,可能会出乎你的意料 北大法学硕士、央视名嘴、今日说法的主持人 不仅懂法而且还对法律有深入的研究 他就是在《明星大侦探》中的芳心纵火犯——撒贝宁 2010年,有记者爆料撒贝宁因酒后驾车被查,被拘留15天,一次性扣除12分,虽然不构成“醉酒”驾驶,但还是有违其法律硕士的身份 而在央视除了撒贝宁,另一位名嘴也曾因为“醉驾”而受到处罚,他就是《新闻联播》的主持人郎永淳 在2017年国庆前,郎永淳与友人聚餐之后自行驾车离开,与别的车辆发生剐蹭事故,据鉴定血液中酒精含量为207.9mg/100ml,承担全部法律责任,并赔偿受害者2万人民币 郎永淳的认罪态度也十分诚恳,在明知他人报警的情况下依然留在现场等待警察到来,对自己的错误也供认不讳,并积极获得当事人的谅解,可以说很有担当了 以上的明星还算幸运,没有造成过大的人员伤亡 而对于相声演员洛桑来说, 损失的则是鲜活的生命 还记得这位经常和博林搭档出演相声的四川小伙吗?经典的小品《洛桑学艺》在当时深受观众的喜爱 天资聪颖,13岁便考入中央民族音乐学院,各种乐器都能轻松驾驭,会模仿、会跳舞,身上还有着一种冷冷的幽默细胞 当时作为博林的徒弟收获了许多妈妈粉的喜爱,有大好的前途等着他 在洛桑那个年代酒驾还不能构成违法,相关意识还不成熟,许多人并没当一回事,直到事件发生才引起大家的注意 酒驾直接夺去了洛桑的生命,那一年他27岁 如果洛桑有幸活到现在,一定会是春晚的常客 可惜没有如果 酒驾在交通事故中的比例大约占50%~60%,在酒精面前或许有人能成为侥幸者,但人生苦短,何必要拿命去赌博 扒一姐还是奉劝一句:珍爱生命,远离酒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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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干货:代理从入门到精通 入门篇
纯干货:代理从入门到精通 入门篇
发表时间:2017-09-25 10:57:45 作者:博牛用户 更多文章
来博牛有一个月了,只是潜水,从未发言,发现这里是人才倍出,学习了!另外,牛逼逼也不少,领教了! 我是谁?我之前是个标准的赌徒,从桌赌到网赌,十年赌龄!从企业法人到监狱囚犯,从有车有房到下锅无粮,个人经历以后再分享,此处省略万字…… 然而,今天,我是名代理! 早期,我申请代理的原因只有一个,戒赌! 我希望通过看见自己代理账号下玩家哪不堪入目的输值参数能改变自己!短短半年,我成功戒赌,且代理也上了正轨.今天想和代理们一起分享一下:一个代理须注意的几个方面一,平台的选择这里说到的平台选择,从两方面考虑,其一,选择一个信誉平台对玩家负责,不要因追求利润最大化而肆无忌惮的把玩家出卖给黑平台,你良心何在?其二,选择一个优良的平台,对代理的意义就犹如获得了一个发展的舞台,硬件软件方面对方都做的非常到位,技术和财力雄厚,无畏攻击,网站入口稳定,出款快速有保障,你就可以免去一些后顾之忧,放开手脚去干;反之,如果你投靠了一个黑平台,没有任何财力与技术的力量,经常黑玩家,三天两头的被攻击网站不稳定,遭遇劫持等,代理辛辛苦苦拉来的玩家很快就会因为平台而流失,到最后就连你昙花一现的高额佣金都会因你的错误选择而化为泡影,那时你会人财两空,追悔莫及。结语:选择一个好平台,忠诚而勤奋的与其同舟共济,要共赢,你才会赢!二,代理成本很多人以为做代理就像平台说宣传的那些,零投入,月入百万!这句广告词就和福彩的广告:投注2元,回报500万,从此改变你的人生!从理论上讲,有这个可能,就看你是否如此幸运!1.域名成本代理的成本是不可省的,投资多少?要根据你自己的情况和发展阶段而论,一开始你可以简单的投入,再对应你一路发展的阶段和你推广的方式投资。比如:你认可某平台的代理制度并与平台达成代理协议,你将获得该平台为你分配的代理链接;你不可能就拿着这一长串二级链接去到处发吧,代理链接会因种种原因(这里省略千字。。。)不定时更换的,一旦链接变更你的推广都是白费,大部分平台更换代理链接是不做跳转的,所以你必须申请N个属于你自己的域名,将代理链接转向到你的域名,推广时贴出去的是你自己的域名,这样的好处:不怕平台更换代理链接,他们更换你最多做调整一下转向;用你自己申请的域名,简洁,好记,有利推广;如果发现你代理的平台是黑庄,你可以拔腿就走,重新找个好东家,域名转向,你的客户不会流失!2.主机成本代理到了一定的阶段,你会经常和一些PHP HTML打交道,你要有自己的网页,要投放N个推广单页,你要群发email,这时候你需要Web server,需要多少台?什么配置,根据你自身情况而定!3.人工成本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每个人都有上进之心,代理这个行业也不例外,说到了人工成本,那就说明你已经到了一个更高的阶段,需要组建SEO团队了,当然你如果资金宽裕,从开始就可组团工作,那也是没有问题的,实际上也不少这样的案例,到了这个阶段的都是老鸟,就不啰嗦了(省略2000字)4.广告投放成本
关于广告投放,这个没有深浅,效果也很难预料,毕竟是灰色行业,很多广告联盟不接此类广告,或者花钱做了,也会被墙,我们应该缩小广告的投放范围,整合一些实际有效的目标,不说箭中靶心那样的精准,也应力求把渔网尽量撒到鱼多的地方,所以投放前须进行一番调查,分析我们的目标客户群体的动向,具本人之前专业赌徒的经验,咱们的客户大致和以下几个关键词有联系A.达叔顶族网上活动范围:美女图片站日本小电影站花边小说站等,达叔们平时话语较少,多数为上班白领,有稳定的收入,平时对人文质彬彬,走在大街上,高倍数的近视镜片下那双眼睛就像红外线扫描仪一样,给年轻漂亮的女性朋友做全身的CT扫描,或者出没在拥挤的地铁和公交上用顶裆的部位去摩擦按摩女性的PP,甚至有的直接掏出武器把子弹射到漂亮MM的屁股上,这种被尊称为:达叔涂鸦!呵呵,这群人在我们客户占比不小,值得尊重!B.江湖大哥网上活动范围同上,这个群体在线下庞大,平时三五成群经常结集在各个角落,性格刚烈,喜欢舞刀弄枪,英雄气概过剩,经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个群体为社会及咱们行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们文化层次不高,但聚集性强,只要你拥有一个这样的客户,他会像病毒感染一样,快速扩散,免费帮你带来一大片。。。。这个群体的客户有可能每年会流失一部分,但是不必担心,他们只是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最多半年或者几年时间,只要大哥从那道深厚的铁门走出来他还是你的客户,第一时间就会登号上分。这样忠诚的客户,你自己说说,值不值得尊重呢?C.瘾君子这个群体的人,有时很可怜,如果遇到,又恰好你手上有优惠码,送他们些!这个特殊的客户群体的执着和忠诚度我给全五星好评外加24个赞,对他们就算用敬仰来形容都觉得不够分量,拿不出手!此前,曾亲眼所见一某君子,三天后将是他的结婚大喜之日,家人们为此婚宴忙的前后张罗,可能是想当天在婚礼上更加帅气英武,他却躲在黑暗角落用化学剂给大脑充电,一番烟雾吞吐之后,从容的拿出手机登号上分,FunkyMonkey古怪的猴子,赌注150,两个多小时时间,银行卡里的7万归零,据说是为婚宴宴席结账准备的,然后从容淡定的向台球室里每个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开始借钱,并承诺回血后双倍回报,还好,一圈下来借了2千不到,其中也包括我赞助的500,还是那般从容,登号上分。依然是FunkyMonkey,30至75的注,自动模式,君子嘴含吸管,左手端锡纸,发抖的右手鬼火走起,烟雾弥漫中,见证奇迹的时候来啦,从整排1BAR到整排3BAR,从整排香蕉甚至到整排屋,同样的时间,余额最多的时候9W3,旁观的人全都为之欢呼,劝君下分,可此君那份从容与淡定好像这些输赢与他毫无关系,他的手不停穿梭在锡纸鬼火与启动按钮间穿梭,赌注也拉到了300,好运常在只是个愿望罢了,很快余额从9万多一路狂跌,旁观者都急的跺脚,直到所有人都叹息的散去,他的余额又被再次刷新,淡定君开始重演借钱大片,这次没有借到一分,此君并没有因此罢休,打开电话通讯录,开始向亲朋好友撒谎借钱,佩服,几个电话下来有筹集了千把块,登号上分,FunkyMonkey,这回没有上次的奇迹出现,天快黑了,期间他家人及准新娘来电N次,都是马上挂断,生怕阻碍到游戏的旋转,在我离开时,此君以不到一百的余额,一块五的注,依然是那般的专注执着,不慌不忙的启动按钮。快到门口,我不忍心回头远远的看见那君孤单的身影,那刻,我觉得心酸万分!对于这样的客户,输再多不抱怨,不愤骂,对他的感觉不是可怜也不是可恨,复杂。婚礼的当天,我怀着复杂的心情不请自到,君君一身笔直的礼服,手腕迷人的新娘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款款而来,不停的挥手与来宾致谢,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在众多来宾中君君还是一眼认出了我,稍微的惊讶后,快步走了过来,热情的握住我双手,悄悄地在我耳边说等婚礼结束台球室见,一起讨论游戏,我瞬间拉长脸,甩开了他的手,告诫了他一句:以后好好的为你的新家负担责任,然后愤怒的甩给他一个贺喜红包,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热闹的婚宴,出来后蹲着路边连抽了三支烟,我这算神马?我是代理,我难道的不希望别人玩吗?我这样还能做代理吗?D.网络小贷人群不容忽视,其实这个群体里已经有不少人是从PT或者MG等战场逃出来的穷寇败将,他们找网贷是在筹办粮草,只要贷款到账立马杀回战场,某天,我与某代理同行讨论此事,对方否认我的观点,他认为这群人和我们的客户没有半点关系,我这人专治各种不服,当面打开某网贷BBS,上面全部都在讨论谁谁撸开了多少个口子,逾期要怎么样,上不上征信,旁边的同行得意的笑了,我说别急嘛,我注册了个用户,选了一个最热门的话题下,在评论栏上传了一张PT中奖的截图,并附言了一句:战友们!下款了马上回战场!你们看,我为你们报仇了!呵呵 不到两分钟,APP上开始显红点,打开后旁边的同行惊呆了,之前讨论的话题瞬间变成了菠菜话题,几十个ID在关注,@我提问是哪个台子,有的咨询好不好出款,存送优惠大不大,尼玛,这那还是贷款BBS,明显成立菠菜论坛了嘛。E.戒赌吧这个群体我不建议去触碰,我自己的社区也开辟了戒赌专栏,并立下严格的规则,杜绝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在戒赌专栏发布和菠菜有关的信息,杜绝任何人对戒赌者进行攻击及赌诱,一经发行立刻终身封号!上面我也提到了我对瘾君子的复杂心情,我不怜悯任何一个因为赌博而倾家荡产的赌徒,包括我自己在内,一个正规的平台,他是绝对给你了��的机会,平台和玩家,输赢比例并非一边倒,无论哪款游戏,都会给你赢的机会,如果机会来了,那时你的赌注又刚好不小,出分爆奖,当然如果你在打赢之后加大赌注,继续旋转,或者还有更大的奖给你,或许也会和上面的某君君一样被吃的干干净净,这个谁又说的准呢?所以,无论输或者赢的结果,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你必须接受你选择的结果!我会抽时间在下一扁文章写《你输给了谁》,但是,一旦有人觉得他不想再玩了,戒赌!同样,这也是���己的一种选择,他有这个权利作出这个选择!并非有人说的,尼玛又要做标志,又要给自己立贞洁牌坊。我们要挣钱是不假,同时我们尊重每个客户的选择,这是人性的体现!
结语:路有千万条,各有其道,为谋!盗亦有道,为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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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如用户在账户注销前在蝶巢平台上存在违法行为或违反本协议的行为,蝶巢仍可行使本协议所规定的权利。 7、在下列情况下,蝶巢可以通过注销用户账户的方式单方解除本协议: ① 在用户违反本协议相关规定时,蝶巢有权暂停或终止向该用户提供服务。如该用户在蝶巢暂停或终止提供服务后,再一次直接或间接或以他人名义注册为蝶巢用户的,则蝶巢有权再次暂停或终止向该用户提供服务; ② 一经发现用户注册信息中的内容是虚假的,蝶巢即有权终止向该用户提供服务; ③ 本协议修改或更新时,如用户表示不愿接受新的服务协议的,蝶巢有权终止向该用户提供服务; ④ 蝶巢认为需终止提供服务的其他情况。 8、用户理解并同意,即便在本协议终止及用户的服务被终止后,蝶巢仍有权: ① 继续保存您的用户信息; ② 继续向用户主张在其使用蝶巢平台交易平台服务期间因违反法律法规、本协议及平台规则而应承担的责任。 9、您不可撤销地授权本公司及其关联公司为提升您的体验,以静默方式为您开通、安装数字证书,前述静默方式系指不需要您在web端或移动端点击任何窗口、提示,即可为您开通相关数字证书,因此,一旦您签署了本协议,即视为您已经同意了本公司及其关联公司所有的证书的开通、安装申请;且不论任何原因(包括但不限于您主动更换终端设备、证书升级、原证书失效等原因)您须更新数字证书,或者您卸载数字证书的,或者您的原证书失效的,一旦您再次登录、使用本公司或其关联公司的任何产品或服务,均视为您已再次同意了本公司及其关联公司所有证书的开通、安装、更新及重载。 四、订单生效规则 1、当您下订单时,请您仔细确认所购商品的名称、价格、数量、型号、规格、尺寸、联系地址、电话、收货人等信息。收货人与您本人不一致的,收货人的行为视为您的行为,您对收货人的行为承担连带责任。 您提交订单即表示对订单中所确认的订购商品、收货地址等信息的准确性负责。如果因为您填写的收货人联系电话、地址等信息错误,导致供应商(或其委托的第三方公司)将货物交付给非您本意的收货人的,由此造成的损失需由您自行承担。 2、您理解并认可蝶巢平台上的订单成立规则: ① 蝶巢平台上展示的商品信息(如商品名称、价格、商品描述等)仅构成要约邀请。当用户通过蝶巢平台订购商品,确定购买并成功提交订单时(订单内容应包含购买的商品数量、价格及支付方式、收货人、联系方式、收货地址等信息),即视为用户向供应商平台发出了购买订单商品的要约。 ② 当供应商平台通过系统上传物流信息并确认商品已发出,才构成供应商对该订单的承诺,此时订购合同即告成立并生效。 ③ 如果用户在一张订单中订购了多件商品,并且供应商通过系统上传物流信息并只确认关于其中一部分商品已经确认发货,那么直到供应商通过平台对其他部分商品进行确认发货,关于其他部分商品的订购合同方告成立并生效。 3、供应商仅向消费者提供商品或服务销售服务,若您非因生活消费购买商品,而是中间商、零售商或批发商,则蝶巢有权单方取消订单。 4、若您拟购买的商品超过平台内公示的购买数量限制,请您与蝶巢平台客服取得联系。对于您已经从非团购渠道提交的订单,蝶巢有权单方予以取消。 5、您有权在下列情况下,取消订单: ① 经与蝶巢平台协商达成一致的; ② 供应商对用户订单做出承诺之前; ③ 蝶巢平台上公布的商品价格发生变化或错误,用户在供应商发货之前通知蝶巢平台的。 6、蝶巢平台在下列情况下,有权取消用户订单并不承担任何责任: ① 经与您协商达成一致的; ② 蝶巢平台上显示的商品信息明显错误或缺货的; ③ 用户订单信息明显错误或用户订购数量超出蝶巢平台备货量的; ④ 因不可抗力、蝶巢平台系统发生故障或遭受第三方攻击,及其他蝶巢平台无法控制的情形导致蝶巢平台无法为您提供相关服务,根据蝶巢判断需要取消用户订单的; ⑤ 经蝶巢平台判断,用户订购行为不符合公平原则或诚实信用原则的情形; ⑥因不可抗力、蝶巢平台系统发生故障或遭受第三方攻击等导致商品或服务价格与正常市场价格有较大差异的; ⑦按蝶巢平台已经发布的或将来可能发布或更新的各类规则,可取消用户订单的其他情形。 五、用户权利与义务 1、 您有权根据本协议的约定,以及蝶巢平台客户端上发布的相关规则在蝶巢客户端(含蝶巢平台移动客户端及其他登陆渠道)上查询和浏览由蝶巢智能网络科技(上海)有限公司(即“蝶巢”)发布的商品或服务(以下统称“商品”)信息,订购具体商品、发表使用体验、参与商品讨论、邀请关注好友、上传商品图片、下载并使用抵用券、参加蝶巢平台的有关活动以及其他使用服务。 2、您保证在蝶巢平台购买商品过程中遵守法律法规、不违背社会公德及遵守诚实信用原则,不扰乱蝶巢平台交易的正常秩序,因此您将不会实施以下任一行为。 ① 以任何机器人软件、蜘蛛软件、爬虫软件、刷屏软件等非蝶巢平台认可的方式访问或登录蝶巢平台; ② 通过任何方式对蝶巢平台系统造成��可能造成不合理或不合比例的重大负荷; ③ 通过发送病毒、木马等行为攻击其它用户的账号或终端设备; ④ 冒充蝶巢平台工作人员欺骗其他用户; ⑤ 下单后无正当理由拒不收货; ⑥ 通过留言、评价等手段发送违规或垃圾信息; ⑦ 协助他人获取不正当利益;教唆他人从事本协议所禁止的行为; ⑧蝶巢平台其他规则规定的不当行为。 3、您享有言论自由权利,并拥有适度修改、删除自己发表的文章、评价的权利。 4、您理解并保证不在蝶巢平台客户端传输或发表包含以下内容的言论: ① 反对宪法所确定的基本原则,煽动、抗拒、破坏宪法和法律、行政法规实施的; ② 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煽动、分裂国家,破坏国家统一的; ③ 损害国家机关信誉的、损害国家荣誉和利益的、损害社会公共利益和涉及国家安全的; ④ 煽动民族仇恨、民族歧视,破坏民族团结的; ⑤ 任何包含对种族、性别、宗教、地域内容等歧视的; ⑥ 捏造或者歪曲事实,散布谣言,扰乱社会秩序的; ⑦ 宣扬封建迷信、邪教、淫秽、色情、赌博、暴力、凶杀、恐怖、教唆犯罪的; ⑧ 骚扰性的、中伤他人的、辱骂性的、恐吓性的、伤害性的、庸俗的,淫秽的、不文明的、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的,或者进行其他恶意攻击的; ⑨ 其他违反宪法和法律行政法规的。 5、用户在发表使用体验、商品讨论或图片等内容时,除遵守本条款外,还应遵守蝶巢平台的其他相关规定。 6、未经蝶巢平台的同意,禁止用户在蝶巢平台客户端上发布任何形式的广告。 7、本协议依据国家相关法律法规规章制定,您同意严格遵守以下义务: ① 从中国大陆向境外传输资料信息时必须符合中国有关法律法规; ② 不得利用蝶巢平台从事洗钱、窃取商业秘密、窃取个人信息等违法犯罪活动; ③ 不得干扰蝶巢平台的正常运营秩序,不得侵入蝶巢平台及国家计算机信息系统; 8、除本协议或另有约定外,您理解并保证不利用在蝶巢平台注册的账户进行经营活动、牟利行为及其他未经蝶巢平台许可的行为,包括但不仅限于以下行为: ① 您账户内的任何蝶巢平台优惠信息(包括但不限于返利、抵用券)由蝶巢平台享有解释权和修改权,您仅享有在蝶巢平台购物时的使用权,严禁转卖蝶巢平台账户、返利、抵用券或其他类型的优惠券、礼品卡、或利用蝶巢平台账户进行其他经营性行为等; ② 恶意利用技术手段或其他方式,为获取优惠、折扣或其他利益而注册多个账户、下单等行为,影响其他用户正常消费行为或相关合法权益、影响蝶巢平台正常销售秩序的行为; ③ 以再销售或商业使用为目的,对蝶巢平台商品或服务进行购买的(与蝶巢平台另有合同约定的除外); ④ 商品或服务的供应商、代理商对其所供商品进行回购的行为; ⑤ 任何对商品目录、说明、价格、数量、其他用户信息或其他内容的下载、转载、收集、衍生利用、复制、出售、转售或其他形式的使用,无论是否通过Robots、Spiders、自动仪器或手工操作; ⑥ 蝶巢平台相关规则、政策、活动规则中限制、禁止的行为; ⑦ 其他影响蝶巢平台对用户账户正常管理秩序的行为。 9、您不得利用任何非法手段获取其他用户个人信息,不得将其他用户信息用于任何营利或非营利目的,不得泄露其他用户或权利人的个人隐私,否则蝶巢平台有权采取措施制止您的上述行为,情节严重的,将提交公安机关处理。 10、您不得发布任何侵犯他人著作权、商标权等知识产权或其他合法权利的内容;如果有其他用户或权利人发现您发布的信息涉嫌知识产权、或其他合法权益争议的,这些用户或权利人要求蝶巢平台删除您发布的信息,或者采取其他必要措施予以制止的,蝶巢平台将会依法采取这些措施。 11、若您未遵守以上规定的,蝶巢有权做出独立判断并采取暂停或注销您的账号、延迟结算账号内余额、取消相应交易订单、停止发货等措施。 六、蝶巢的权利和义务 1、蝶巢有义务在现有技术的基础上维护整个平台用户端的正常运行,并努力提升和改进技术,使用户的网上交易活动得以顺利进行。 2、用户理解并认同,因网上交易平台的特殊性,蝶巢没有义务对所有用户使用蝶巢平台交易服务的过程及行为进行事前及实时审查。但用户在蝶巢平台上有下列行为的,将授权蝶巢可以普通、非专业人员的知识水平标准或根据自己掌握的信息进行独立判断,并有权做出相应处理,而无须事先通知用户或取得用户同意: ① 蝶巢有权对用户的注册信息及购买行为进行查阅,如发现注册信息或购买行为中存在任何问题的,有权向用户发出询问及要求改正或者做出暂停或关闭账户、取消订单等处理; ② 用户违反本协议或蝶巢平台任何规则或有违反法律法规和地方规章的行为的,蝶巢有权删除其信息,禁止用户发言,限制用户订购,注销用户账户并按照相关法律规定向相关国家主管部门进行披露; ③ 如用户在蝶巢平台进行下列行为,蝶巢有权对用户采取删除其信息、禁止用户发言、限制用户订购、暂停或注销用户账户等限制性措施:包括: a) 发布或以电子邮件或以其他方式传输存在恶意、虚假和侵犯他人人身财产权利内容的信息; b) 进行与网上购物无关或并非以购物为目的的活动,试图扰乱正常购物秩序;将有关干扰、破坏或限制任何计算机软件、硬件或通讯设备功能的软件病毒或其他计算机代码、档案和程序之资料,加以上载、发布、发送电子邮件或以其他方式传送; c) 干扰或破坏蝶巢平台系统和服务或与蝶巢平台系统和服务相连的服务器和网络; d) 发布其他违反公共利益或可能严重损害蝶巢平台和其他用户合法利益的信息。 3、用户理解并同意,当用户涉嫌侵犯他人合法权益, 蝶巢有权在初步判断涉嫌侵权行为可能存在的情况下,在必要时可向权利人提供必要的已掌握的涉及用户的相关信息。 4、用户理解并同意,当国家行政、司法机关主动依职权或根据他人的投诉,调查用户在蝶巢平台上的相关行为时,蝶巢有义务予以配合,并将所掌握的信息提供给上述国家机关。 5、用户在此授予蝶巢无偿、永久的独家使用权,并有权对该使用权进行再授权,以使蝶巢有权在全球范围内全部或部分地使用、复制、修改、改写、发布、翻译和展示用户登记或发布在蝶巢平台上的各类信息,或制作其派生作品,和/或以现在已知或日后开发的任何形式、媒体或技术,将上述信息纳入蝶巢平台其他作品内。 6、在法律法规所允许的限度内,因使用蝶巢平台服务而引起的任何损害或经济损失,蝶巢平台承担的全部责任均不超过就用户所购买的与该索赔有关的商品所实际获得的直接收益。这些责任限制条款将在法律所允许的最大限度内适用,并在用户账户被注销后仍继续有效。 7、蝶巢平台仅限在“按现状”和“按现有”的基础上,向用户提供全部的信息、内容、材料、产品(包括软件)和服务。除非另有明确的书面说明,蝶巢平台不对其包含在蝶巢平台上的信息、内容、材料、产品(包括软件)或服务作任何形式的、明示或默示的担保。 8、不论在任何情况下,蝶巢平台均不对由于互联网设备正常维护,互联网络连接故障,电脑、通讯或其他系统的故障,电力故障,罢工,暴乱,骚乱,灾难性天气(如火灾、洪水、风暴等),爆炸,战争,政府行为,司法行政机关的命令或第三方的不作为而造成的不能履行或延迟履行承担责任。 9、蝶巢平台不担保平台所包含的或以其它方式通过平台提供给您的全部信息、内容、材料、产品(包括软件)和服务、其服务器或从蝶巢平台系统发出的电子邮件、信息没有病毒或其他有害成分。 10、蝶巢平台上相关商品或服务由供应商向您提供,若因商品或服务质量产品产生纠纷的,您应与供应商自行协商处理,蝶巢平台不对任何商品或服务进行任何担保,但可以协助您与供应商进行沟通处理。 七、商品信息 1、 蝶巢平台上的商品信息随时有可能发生变动,蝶巢平台对此不作特别通知蝶巢平台将尽所有合理必要的努力,使平台内展示的商品参数、说明、价格、库存等商品信息尽可能真实准确、全面详细。但由于平台上商品信息的数量极其庞大,且受互联网技术发展水平等客观因素的限制,网页显示的信息可能会有一定的滞后性或差错,对此情形您充分理解并予以谅解。如您发现商品信息错误或有疑问的,请在第一时间告知蝶巢平台,并中止提交该订单。 2、蝶巢平台将尽最大努力确保用户所购商品价格与平台公布的价格一致,尽管如此,由于价格设置、文字描述、配图等错误及不可预见的系统故障等情形,可能出现价格误差,从而导致订单因重大误解或显失公平而无法履行的情况。若出现上述情形,建议您直接联系蝶巢平台协商解决。 3、由于市场变化及各种以合理商业努力难以控制的因素的影响,蝶巢平台无法承诺用户通过提交订单所希望购买的商品都会有货;用户订购的商品或服务如果发生缺货,用户和蝶巢平台皆有权取消该订单。 4、如果发生了意外情况,您提交订单后,由于供应商提价、税额变化或者由于网页信息错误等造成商品价格变化,您可以通知蝶巢平台为您取消订单。 5、蝶巢平台上显示的每一款商品的价格都包含法律规定的税金,配送费用将根据蝶巢平台上公布的配送政策和用户选择的送货方式另行计收。 八、配送规则 1、 供应商(或其委托的第三方公司)负责将订购商品配送到用户指定的收货地址。所有在蝶巢平台上列出的配送时间皆为参考时间,仅供用户参照使用。该参考时间是根据商品库存状况、订单处理流程和配送地点等情况综合计算得出的。 2、 因如下情况造成订单延迟或无法配送、交货等,供应商不承担延迟配送、交货的责任: ① 您提供的信息错误、地址不详细等原因导致的; ② 货物送达后无人签收,导致无法配送或延迟配送的; ③ 情势变更因素导致的; ④ 未能在本站所示的送货参考时间内送货的; ⑤ 您与蝶巢平台约定特殊时间段内送货的; ⑥ 因节假日、大型促销活动、店庆、预购或抢购人数众多等原因导致的; ⑦ 不可抗力因素导致的,例如:自然灾害、交通戒严、突发战争等。 九、知识产权 1、蝶巢平台上的图表、标识、网页页眉、按钮图标、文字、服务品名等标示在平台上的信息都是蝶巢平台运营方及其关联方的财产,受中国和国际知识产权法的保护。未经蝶巢许可,任何人不得使用、复制或用作其他用途。在蝶巢平台上出现的其他商标是其商标权利人各自的财产,未经蝶巢平台运营方或相关商标所有人的书面许可,任何第三方都不得使用。 2、蝶巢平台用户发表的文章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与蝶巢平台立场无关。作者文责自负。 3、蝶巢平台及其关联方有权将用户在本平台发表的商品使用体验、商品讨论或图片进行使用,授权他人使用或者与其他人合作使用,使用范围包括但不限于平台、电子杂志、杂志、刊物等,使用时需为作者署名,以发表文章时注明的署名为准。文章有附带版权声明者除外。 4、用户在蝶巢平台上发表的文章及图片(包括转贴的文章及图片)版权仅归属原作者所有,若作者有版权声明或原作从其他平台转载而附带有原版权声明者,其版权归属以附带声明为准。 5、任何转载、引用发表于蝶巢平台的版权文章须符合以下规范: ① 用于非商业、非盈利、非广告性目的时需注明作者及文章及图片的出处为“蝶巢平台”或“用于非商业、非盈利、非广告; ② 用于商业、盈利、广告性目的时需征得文章或图片原作者的同意,并注明作者姓名、授权范围及原作出处“蝶巢平台”或“用于商业、盈利、广告性目的”; ③ 任何文章或图片的修改或删除均应保持作者原意并征求原作者同意,并注明授权范围。 十、用户信息收集、使用与保护 1、您承诺以真实身份注册成为蝶巢平台的用户,并保证所提供的个人资料信息真实、准确、完整、合法有效,并在相关资料发生变更时及时更新注册信息,依据法律规定和本协议约定对所提供的信息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同时,您保证蝶巢平台可以通过相关信息与您本人进行联系。蝶巢平台有权审查您注册所提供的相关信息是否真实、有效。若您所提供的资料信息与事实不符或所提供的资料信息已变更而未及时更新或有任何误导之嫌,导致蝶巢平台无法为您提供或进一步提供服务,蝶巢平台不因此承担任何责任,同时您须承担可能因此引起的相应责任及后果,并且蝶巢平台有权注销您的注册账户,终止您使用蝶巢平台提供的各类注册用户服务的权利。 2、您在蝶巢平台进行浏览、下单购物、发表评价、参加活动等行为时,涉及您的真实姓名/名称、通信地址、联系电话、电子邮箱、订单详情、评价或反馈、投诉内容、cookies等信息的,蝶巢平台有权从完成交易、提供配送、售后及客户服务、开展活动、完成良好的顾客体验等多种角度予以收集,并将对其中涉及个人隐私信息予以严格保密。 蝶巢平台保证不对外公开或向任何第三方提供您的个人信息,但是存在下列情形之一的除外: ① 事先获得您的明确授权或同意(包括但不限于您点击确认本协议的行为); ② 系为履行您的订单或保护您的合法权利所必须; ③ 系为履行法律义务; ④ 本注册协议或其他条款另有约定。 3、请阅读蝶巢平台的隐私声明以了解隐私政策。该声明适用于您访问蝶巢平台,或在蝶巢平台购买商品或使用蝶巢平台提供的任何服务。 4、Cookies的使用规则 ① 通过蝶巢平台所设Cookie所取得的有关信息,将适用本规则; ② 在蝶巢平台上发布信息的第三方通过其所发布信息在用户计算机上设定Cookies的,将遵照该第三方的隐私权政策; ③ 编辑和删除个人信息的权限:用户可以通过“我的”或其他相同功能对用户的个人信息进行编辑和删除,除非蝶巢平台另有规定。 5、您同意,蝶巢拥有通过邮件、短信、电话、平台通知或声明等形式,向您及您指定的收货人发送订单信息、促销活动、售后服务、客户服务等告知信息的权利。如您不希望接收上述信息,可退订。 6、您同意,当您选择向蝶巢平台提交订单购买商品时,即视为您已授权蝶巢平台可以使用您个人信息,用于接受蝶巢或蝶巢供应商向您提供商品销售、配送、售后服务、客户服务、处理信用卡付款、数据分析、市场营销或其他必要服务。如前述全部���部分事宜涉及由蝶巢外的第三方履行的,蝶巢有权将您的信息以必要方式向第三方披露,第三方有权以履行上述事宜为目的联系您。 7、您同意并授权蝶巢有权在必要的时候使用您的注册信息、用户名、密码等信息,登录进入您的注册账户,进行证据保全,包括但不限于公证、见证、协助司法机关进行调查取证等。 十一、 软件形式 若蝶巢依托“软件”向您提供交易平台服务,您还应遵守以下约定: 1、蝶巢可能为不同的终端设备开发不同的软件版本,您应当根据实际需要选择下载合适的版本进行安装。 2、如果您从未经合法授权的第三方获取本软件或与本软件名称相同的安装程序,蝶巢将无法保证该软件能否正常使用,并对因此给您造成的任何损失不予负责。 3、为了增进用户体验、完善服务内容,蝶巢将不时提供软件更新服务(该更新可能会采取软件替换、修改、功能强化、版本升级等形式)。为了改善用户体验,保证服务的安全性和功能的一致性蝶巢有权对软件进行更新或者对软件的部分功能效果进行改变或限制。 4、软件新版本发布后,旧版软件可能无法使用。蝶巢不保证旧版软件继续可用,及相应的客户服务,请您随时核对并下载最新版本。 5、除非法律允许或蝶巢书面许可,您不得从事下列行为: ① 删除软件及其副本上关于著作权的信息; ② 对软件进行反向工程、反向汇编、反向编译或者以其他方式尝试发现软件的源代码; ③ 对蝶巢或其关联公司拥有知识产权的内容进行使用、出租、出借、复制、修改、链接、转载、汇编、发表、出版、建立镜像站点等; ④ 对软件或者软件运行过程中释放到任何终端内存中的数据、软件运行过程中客户端与服务器端的交互数据,以及软件运行所必需的系统数据,进行复制、修改、增加、删除、挂接运行或创作任何衍生作品,形式包括但不限于使用插件、外挂或非经合法授权的第三方工具/服务接入软件和相关系统; ⑤ 修改或伪造软件运行中的指令、数据,增加、删减、变动软件的功能或运行效果,或者将用于上述用途的软件、方法进行运营或向公众传播,无论上述行为是否为商业目的; ⑥ 通过非蝶巢开发、授权的第三方软件、插件、外挂、系统,使用蝶巢平台服务,或制作、发布、传播非蝶巢开发、授权的第三方软件、插件、外挂、系统; ⑦ 其他未经蝶巢明示授权的行为。 十二、适用的法律和管辖权 本协议的订立、执行和解释及争议的解决均应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如就本协议内容或其执行发生任何争议,则双方应首先通过友好协商方式解决;协商不成的,任何一方均应向上海市浦东新区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十三、其他 1、本协议构成双方对本协议之约定事项及其他有关事宜的完整协议,除本协议规定的之外,未赋予本协议各方其他权利。 2、如本协议中的任何条款无论因何种原因被视为完全或部分无效或不具有执行力,该条应视为可分的,且不影响本协议的任何其余条款的有效性、约束力及可执行性。 3、本协议中的标题仅为方便而设,不具法律或契约效果。 十四、联系信息 蝶巢智能网络科技(上海)有限公司 地址:上海市浦东新区杨高南路729号35、36楼 客服电话:400-6155-799 🎑 快錢 https://www.99bill.com/ – Read on P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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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我使之生,神要我祷告他之灵魂。 我润以颜色,神背其道而行之。 他从苏醒伊始就被包围在这昏暗的颜色里,空气里弥漫有发霉的烟草和湿漉漉的酒精的味道。 他以为自己生来便就如此,酒店里的人都是这个味道。 omega们陪酒,陪一夜欢笑,陪半个月的生活,他们压抑在最深处的内心里还有暗暗涌动的生的希望,或许某天得到某个富二代的怜悯,或许就接着某个身形魁梧的保镖身后破开窄巷的线天,那是心中尚且仍有一团温暖希望的火焰存在的人,他们堕落于生命的泥淖,却并不真正地厌弃自我。 而他独据有冬天之名,无依无靠,孓然一身。 他是谁,他从哪里来,生命的尽头在哪里? 这异国的雪只会越下越大,重重疑虑被天然封闭的记忆压下,他需要一段中止符来解救自我。 1. “查到了吗?” “没有。”Jack如实回答。 换做平时他还会加上一两句关于找到小情人的调笑,但眼前的金发男人显然已经无法忍受了。他那亚历山大大帝般精致而阳刚的面孔在几天毫无放松的搜查中显得沮丧焦虑,仿佛雕塑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们为短暂却及时的线索而来,自两年前将军与从天而降的杀手情人相会时,Scott那温柔却缺乏动情之感的面孔变得更加地生动,Jack怀疑那才是他本来的样子。感谢Ted Phoneme先生的高科技,他们获得了目前恐怕全世界除了那犯罪集团本身之外的最多的线索。 hyparian历史悠久,中世纪臭名昭著的omega贞洁院就有他们活动的踪迹,他们千年来致力于推广alpha生存种族理论,由此变异,分化,文艺复兴时期他们的活动转入地下,但伸手范围越加普及,最严重的维多利亚时代甚至直接渗透政党,发动了一起针对某个拉丁美洲殖民地的战争,起因是他们认为那里恐怕能找到符合alpha传种需要的完美omega。 那里发生过大屠杀,使各国政府不得不派出军队参与其中,其后事情的全部资料被封存起来。偶尔和平年代会有不怕死的声音发出,但总有人告诉他们“相信一场alpha被集体屠杀这样的鬼话却不愿相信alpha天性的征服欲导致的斗争”使荒谬的行为。 无论��人怎么想,这是通常历史书上都会定义的黄金时代,于是Jean Collins所创立的神鹰局并不为世人所知,顶多只是像耶稣会或者骷髅会似的被埋在中世纪古典里的神话罢了。 Scott Rodriguez和他的伙伴知道得更多,Rodriguez公爵是能够接触到国王那一类的高级贵族,无论从明从暗,他能接触到的一张纸或许都能杀死无数人。 “为什么?因为hyparian?我们仍然搬不动他们,几十年前如此,现在仍然如此,神鹰局仿佛自Jean患病之后再无长进,就像那金雕塑里面腐朽的铅心。我们或许该抓几只啄木鸟来看看它到底有没有生虫?” Jack随意摆弄着办公桌上的紫晶烟灰缸,耐心地等待他的将军吐完牢骚,心道他着急,暗暗翻个白眼,但他也不得不承认Scott说得有些道理,“神鹰局的工作早就转入地下,我们的特工和特战队也绝非常人可比,Ms Collins还在的时候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所以我没觉得哪里不对。” Jean停下手中的笔,疲惫地靠在座椅上,他的天鹅绒的靠枕上撒着点细微的omega信香,这使他感到心里宁静了许多,他慢慢整理自己的思路。Jack见他不再言语,也不多说,径自告辞了。路上看见Tukulan一脸沉重地擦拭着自己的枪,他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们儿,咱们拼刀的都不容易啊。” Tukulan被他着动作吓了一大跳,Scott觉得他反应过度,就像小omega似的,他大笑着走了。 Scott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他的眼睛漫无目的地漂移,从装饰着西斯庭教堂壁画的天花板到红木书柜,玻璃后面满满地塞着厚重的书籍,Scott经常留宿在办公室里,和已经有了家室或者女友的Barton与Sigurd不同,他无处可去,也就没有享乐的欲念。七十年后与他格格不入,他至今都不明白到底Sigurd要如何施展自己的手段才能让国王相信自己是Rodriguez家族的继承人,他一直心怀愧疚,但实际上他的侄孙小Scott Rodriguez天生体弱多病,他们为他取了战神先祖的名字依然没有挽救他的生命。 仿佛就是为了战神的归来而腾出一个位置一样。 Scott回来后和遵从国王之命和邻国打了几仗,比起他七十年前经历的世界大战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又成了战神,国王也称赞他与同名先祖的英勇相差无几,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个笑话,就像当年他不得不参加的只有花花公子才会参与的巡演一样,庆功宴上omega和beta女孩的调笑与信息素把他弄得脸色苍白,他羞愧地觉得自己仿佛生在红粉制成的骷髅里,或者就要像小时候被花粉呛到呼吸道过敏一样。 每当这时候他会打开怀表看看James的照片,七十年后他没有老去,James却永远地停留在了照片里。James的官方资料很少,除去他在咆哮突击队里的功绩,人们所知道的便是“最早一批的omega战士,性别平权运动的形象代言之一。”有关于他和Scott的流言也会被若有若无地提起。这还是建立在Jean Collins身为beta的基础上,否则那些粗制滥造的美国电影里就会充斥着肌肉男将军和金发大波浪美女的艳情故事了。 可是现在,他看着James的照片,喝着国王特赐的和他的年龄一般大的xo,想要嫁给他的omega能从纽约一直排到都柏林去,他却抓不住他的James。Anna劝他和别的omega们约会,但他提不起任何激情,和平年代的omega白白嫩嫩,娇艳如花,同时也被千宠万爱惯坏了脾气,他们淡然接受一切园艺,绣花之类的兴趣,却不知晓人间疾苦。他们耐心地娇羞着,等待Scott为他们绅士地做好一切,这些Scott都可以忍受,但他无法理解他们竟然只对灾难感到恐惧和生僻疏远,同情只是表象罢了。 在他看来,James的坚强与勤劳并不是战争年代的omega独有的,但他漠视危险和机智果断的品格却是任何omega都无法代替的,他愿意做护花使者,但他想要的绝对不是护在温室里除了观赏毫无用处的花。更何况,James是他还是前代Rodriguez将军掌权,私生子Scott毫无发言权时唯一不嫌弃他的人,这种真诚像天使一般庇佑了他一直成为美利坚的骄傲。 James不是他的物品,不是可有可无的挂名的妻子,更不是用来满足龌龊欲望的工具。 James是他的救赎,是他被规划好的政治生命里唯一的火焰,唯一的光。 2. Bruce和Tonia几个去参与瓦坎达事件时不小心闯了大祸,尽管Tonia并不是有意而为之,但一直以民主标榜正义的君主立宪制国家美利坚也绝不能毫无表示,瓦坎达国王已经联合了整个非洲的独立国家,准备和平与协议的演讲。 Victoria和索克维亚的母亲找到Bruce。 如何呢,Bruce的提议固然有自己的苦衷和理由,但Scott却无法相信自己的政府——没错,美国政府本来并不为了人民而战,美国政府为了总统的大儿子,小儿子,妻子和媒体而战。Scott怀着一腔热血被封冻在抗击法西斯的战场上,七十年后当他得知冷战的那些打着和平正义旗号的肮脏内幕时,他头一回有了丢掉一切的冲动。 如果他真的只是生活上的不适应,一切或许还不那么糟糕。 Scott也不是傻子,他有爵位,有威信,还掌握着至少三分之一的军队,他只是缺少资金上的支持,而Bruce又偏偏站在了政客和富豪的那一边。 如果那些富豪愿意把撒在妓女,豪车,赌博上的钱花在穷人身上,他们的慈善基金也不会显得那么无力了。 很遗憾,他和Bruce闹翻了,本来他带着Jack几个他难得的亲信准备要另谋出路,瓦坎达国王却发生了不幸,当万念俱灰只剩报仇的Fotutu戴上象征王权的戒指时,他知道一切都无可逃避了。 “我们调过监控录像,那人身形不过中人以上,却着实结实,他浑身被黑色包裹,脸上也盖着面具,手拖一把米格枪,不算尖锐的眼睛机警地扫描着四方,显示出一种无畏的勇气。最重要的是,他有一条铁臂。” 当调查员几乎是像发出咏叹调似的描述着“杀人凶手”的特征时,Scott正坐在avengers的总部观看爆炸录像,浓烟冒出的一刻Scott也忍不住偏过了头,妇女和儿童的哭叫声仍然像渔网里漏出的烟一样朝他袭来。 Tonia眼睛红肿,已经哭不出来了。 Anna握着下巴低头沉思。 Scott几乎就要同意Bruce的计划了,他有原则,但最大的原则不过James和正义,他并不怀疑自己的选择在道义上的错误,但他自然也更关注现实效果。 但问题不在这里…… Scott迟疑开口道:“你们都知道James是个omega,而炸弹的刺激性味道会冲破omega的免疫线。而录像上的‘James’显然是没有戴护眼镜的,我不知道Hyparian怎么敢就这样让他出来,上次他的眼罩和面罩不小心被我打破时,他的攻击力明显就没有蒙面时厉害了。” “或许他们正是发现了这一点,又重新改造了一遍也说不定。”Bruce举着协议书对他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该死的他现在在你的对立面!” “可是Jones也已经死了,难道还有谁有着比Jones更高的权限吗?”Scott针锋相对,“我���本是打算签订这个协议的,可是我得弄明白到底真相是什么,现在我们已经确定Tukutan和Jones死掉了,而Hyparian到现在为止仿佛就和人间蒸发了似的,现在突然出现一个爆炸案你们就要武断地断定那是James所为,对不起,我实在没法接受。” “看在老天的份上,他们甚至看见那个恐怖分子长了一只铁臂!” “别叫他恐怖分子!” Scott一吼把复仇者们全部镇住了。 Bruce瞪大眼睛,有点受伤地望着Scott,然后他像是泄气似的点点头:“是,他不是恐怖分子,我是罪人,我代表政府把你们全部拘束起来了,免得我们到处作乱,现在不仅索克维亚的母亲恨我,你们恨我,连Victoria都和我分手了。” Scott不知道该��何语言,他也有些后悔了。 他上前拍拍Bruce的肩膀。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如果不是他我会向你说明,然后找出真凶,如果真的是他……” Bruce看见Rodriguez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睛里有晦暗不明的情绪存在。 “我会亲自抓住他,交给法律审判。” 可怜的家伙,那一句承诺把他的半颗心都搭进去了。 3. “现目前我们能确定的是,洞察计划失败后,Jones分部的Hyparian确实已经被消灭。另外按Hyparian的组织结构来说,Tukutan的确不属于Jones管理,你的小甜心同样。” “但是冬之楔的管理权限似乎的确非常高,从Mallow黑到的洗脑词来看,那本子荒废已久,就连Jones都没有拿到,而只能靠物理洗脑,结果你也看到了,他还是想起了你。” Jack摊手,不过他也意识到给一个低气压状态的Rodriguez将军并不适合开取笑,他摆正了五官,做出了稍低的姿态,预备倾听Rodriguez的回答。 “我去派人查过,他最近一次的活动在一年前零八个月的时候,罗马尼亚东北部,我有理由怀疑他的下一站本应该是柯尼斯堡,不过就是在那时候他的线索突然就断掉了。” Scott走到他的书架面前,手指隔着玻璃摩挲过烫金文字的书壳。从《玫瑰战争》到《情人》,他是缪斯女神忠诚的仆役,曾经狂热地想把他最好的一切献给艺术的女儿。后来性征觉醒的时候他察觉这个想法简直荒谬到火地岛去,他便有意的停下了绘画进修之路。 Scott焦灼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他仿佛天生就有一种领导的魔力,那微乱的金色发丝又被他几下抹正。 Jack想想把话接了下去:“如果失联那就有三种可能,一是hyparian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 “不太可能,那群没了Jones的蠢货中如果突然出现了一个天才,那人们都该怀疑Hyparian存在了千年的意义。” Jack咂嘴:“说不定是这届员工又不行了呢?反正我觉得这届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海德李希那届的。” Scott瞪他一眼。 Jack赶紧接着分析:“第二是目前美国Hyparian的人不够拿到冬之楔……哦不是James的权限,而现在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保命,而并非把一个只要没有咒语控制就像爆炸品一样的omega带在身边。” Scott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你是说他们可能把他丢了?” “他们不一定会蠢到这种程度,把他丢在一个正规的什么证件都要求检查的场所,但他们显然也不愿意花更多的钱安置他,至于更多的我暂时也想不出来。” “简单!一环扣一环,我不相信现在只有Hyparian,政府军和神鹰局正在追查他,除开他那些被逼做下的事情之外,他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间谍与杀手。” “你是说,有可能Hyparian那群家伙把他卖给别的什么势力了?” “你先告诉我你的第三种可能。” “……别打我……我觉得……他可能已经……” “那你还是别说了吧,Jack。你难道不知道alpha和omega是有信息素链接这种东西的吗?” Jack突然觉得自己的长篇大论都成了一张废纸,他有些气闷地告了辞,沉浸在思考中的Scott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歉疚地问候了Jack,Jack耸耸肩便离开了。 Scott闭上眼睛,沉浸在黑暗中,空气里仿佛都还是罗马尼亚黑布林与爱尔兰松木混合的香气,被他自己浓浓的铁杉气息所覆盖,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记忆,那时James的头发短短的,Scott还是那个乐观而善良的王室旁支世子,他们一起躲在贵族纸醉金迷的空间角落,他们喜欢扮成平民的小孩偷偷跑出去,自从第一次发现了布鲁克林的贫民窟起,Scott的眼前就打开了新的大门,他那些为贵族的繁文缛节而疾苦的心终于有了中心落脚点。在他七十年后得以重生之前,James几乎就是他唯一的伙伴。 青春期以前几乎所有人都认定James会是个alpha,他那么骄傲,张扬,英俊,而瘦小的Scott或许连金贵omega的边都够不到,他是注定要成为一个无人问津的软弱beta的,因此直到Scott为了超级战士计划的唯一成品为止,甚至没有人检验过Scott的性别,好像他淡弱的alpha信息素从来都不存在似的。 James成为了一个omega,好极了,那之后他身边围满了各式各样的alpha,那些过于混账的James会在私下里揍开他们,可要是遇上实在势力强大,或者是优雅的女alpha,James也会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 就算是James毫无自觉地招蜂引蝶,他依然坚持只和Scott一个alpha交心,连beta与omega都无法参与其中,尽管嫉妒的毒药快把Scott缠绕致死了。 Scott透着镶铜的窗框望向远方,帝国的宝钟正在敲响,美利坚的王牌之师向山坡顶端缓缓进发。 4. James并不明白他在这个酒店的意义,最开始身上纹着骷髅章鱼的人指着老板的头把他塞在这里时,除了三餐——那时候他根本就不理解何为三餐——没有人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那些扑着白粉的beta和失身omega们情愿或者不情愿地围在客人的身边,都与他毫无关系。 他知道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被拿枪指过一次后,老板从来都不敢找他的茬,也不敢像指使店里的陪酒omega们一样指使他。他小心翼翼地恳求James呆在什么清净不扰人的角落里,不要让别的客人发现他,因为他清澈的信息素味道或许会引发一场性爆炸。James唯一一次差点被捉到是某个周六打折之夜的狂欢里,他只是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有几个不知好歹的杀马特围住了他,他们试图把恶心的发情因子抹在他的身上,于是他扭断了为首的纹身青年的两只胳膊。 那些人是区里的顽固分子,警方早就想惩治他们了。 酒吧老板如遇大神,他殷勤地表示他愿意为他提供抑制剂,如果他愿意作为他们的招牌兼门卫的话。于是James便整日地坐在门口,看着形形色色的alpha与beta来来去去,看着一个又一个的omega渐渐地失去了颜色。那些伤痕累累的进来的omega生无所恋,不过混日子而已,那些或是不甘心而暂时蛰伏在此处的omega们,最后也都被一天天的等待磨光了青春的颜色。 他所不知道的是,酒吧里的alpha们虽然无一敢上前搭讪,冷美人的称号却悄悄地落到了他的头顶。显然这名身姿矫健,五官精致的omega已经被标记过一次了,至今alpha们仍然能闻见那凛冽的铁杉气味厚实地覆盖着omega偶尔露出的果香,几个月来他的alpha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不少alpha梦里几乎是流着口水地幻想这名可人儿。 James不了解,Scott即将了解,James从座位上站起来,向酒吧外呵出一口气时,那醉人的信息素将在三天后跨越大洲被链接起来。 5. Scott能够拿到James的线索,也是多亏交叉骨那毫无意义的自爆,他以为如此能制造一场混乱,可惜最后也被算计其中。 Scott出发之前要coulson注意好Bruce一派人的动向,老实说这有些越过权限,不过自从Scott开始怀疑这个国家的秩序与政府开始,一切就不能按照他所习惯的标准来判断了。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从心腹的只言片语和他所得到的资料来看那并不是一家正规的运营场所。在模糊的照片中他看见了James的轮廓,他变得沧桑了许多,身体倒也没有消瘦下去,却独有一股成熟omega的风韵,Scott想到这里身体便有些发热,他怀念James那纯粹的果香。 他再也没法忍受和他别离的日子了,在他逃亡的两年里,在他得知他的行踪却无法找到他的几周里。 他要把James拥入怀中哦你好,狠狠地亲吻,刺穿他,用alpha粗大的结征服他的珍宝,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一心一意地作为禁脔被放在家里,只有在耀眼的宴会上,才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抱出来炫耀一圈,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爱意。 可是他现在不能,他是世袭的公爵,是美利坚的上将,是一位将军。 他得有更完备的计划。 6. 老板有事出差,酒吧被暂时移交给他的老熟人,虽然对酒吧并不熟悉,但精于商业管理,一时倒也无可厚非。 只是他不再主动为James提供抑制剂,第一次他进门的时候同样为James的美貌感到惊艳,但对方身上浓重的alpha气息和凛冽的气质他以为这是个长相俊美的alpha。 James一直以来被动地接受老板的抑制剂,他并不清楚那管透明药剂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只知道身体发热的时候服用会���身心平静下来,因为不曾发热,他也就并没有单独向代理老板索要抑制剂的打算。 一个月之后,当他向往常一样准备坐在柜台旁边时,他突然感觉一股燥热向浑身弥漫。 开始有人停下动作,好奇地向这边张望过来。 James不知所以,本能的恐惧使他换上了比平时凶狠好几倍的面孔。但那无济于事,十几分钟后,大约有三分之一的alpha们开始骚动了。在混乱的信息素味道中James的发情期信息素逐渐清明起来,织成了一条通往仙境的道路。有几个alpha试图摸他的脸,被他一拳打开,他惊慌地逃出了酒吧。 他不知道去往何方,只是单纯地想要离开这条小巷,结果后面追赶的人越来越多,十几股猛烈的alpha气味熏得他身体越来越虚弱,后面也情不自禁地流出更多的水。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想要停下来,张开大腿,被后面的随便哪个alpha摸一摸。但是他曾亲眼见证过酒吧里的omega们发情的样子,他明白如果自己停下来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他一直觉得自己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即使流落到同样的境地,他们也是不一样的。 他身上本来有股alpha的气味,他认为那是他曾经的爱人的,虽然他可能是个渣男,用不知名的方法把自己弄到失忆,然后残忍地抛弃掉,但他被手套和长袖衬衫包裹起来的铁臂和老板敬畏的眼神都昭示着他的武力值不低。 那么他的alpha到底是怎样一个神通广大的人?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脑子给挖出来,理一下一团浆糊似的记忆。尽管没什么效果,但也不是毫无作用,他回忆起了一闪而过的带他来到这个酒吧的神秘人,还记起了那个被他们称之为“安全屋”的地方,他想想把自己的外套丢在了地上,然后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果然追过来的alpha少多了,他利索地打倒了剩下的几个,没过多久就跑到了一幢破旧的小楼前,显然整栋大楼都没有多少人了,他找到印象中的层数,暴力破开了大门。 但那屋里有一股alpha的气味强大得吓人,James下意识地认为自己进入了圈套,他刚想夺门而出,但是他发现他竟然动不了了。 James瞪着眼睛,慢慢地抬起了头。 金发蓝眼的精装男人正用饱含着炽烈光芒的眼睛看他。 后面还有两个人,一个黑人男性beta,相当无语地扫扫他的老大——自然是那个alpha了,还有一个小巧的红发女孩,她应该是个omega,显然不在发情期,还打了抑制剂。 为首的那个alpha,那个完美如同大卫雕塑的男人,眼里带着迫切的恳求和委婉的妥协,急急地向他走来。James迅速地制住了他的左手关节,并相对他的右手做同样的事情,他已经做好万全的考虑,等待被激怒的alpha的残暴攻击,可惜金发男人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动怒,他甚至没有改变自己的神情。 他不是一般的追杀者。在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James就放弃了杀死或者打晕这个男人的想法,尽管浑浑噩噩地过去了两年,他的性格在沉默与绝望中变得敏感,但他能感觉到自己骨子里的某些情感是不会改变的,这些精神还将伴随他的一生。 更何况,他已经因为这个alpha的信息素浑身发软。 “咳,Scott,我和Braginskaya小姐先出去一下,别忘了你们现在可是整条街——或者说半个小镇alpha们和警察的追逐对象。” Scott这才注意到被他冷落在一旁的猎鹰与绯红女巫,Jack一脸尴尬,而Tonia显然有些被信息素给影响了,她的周围悬浮着一些红色的雾气,显然是在试图控制自己。 他轻声抱歉,利落地抽出一管抑制剂交给了Tonia,红发的女孩能读懂眼前失忆男人深深的敌意,她用超能力控制了他,直到最后一滴液体也进入了他的血液里,才撤出了控制。James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表情突然转为愤怒,他试图用金属手臂攻击Scott,却被对方坚硬的盾牌给挡了下来。 “James,不论现在你是否还记得我——或者说忘记了你自己是谁,先不要急着攻击我们——你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如果离开我们的协助,你最后的路不过是被随意哪路追杀你的人给抓住而已。” James放开了他的手臂。 “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 James摇头。 现在,Scott可以确认资料上的信息无误了。 “你看,如果你现在跟着我们离开,我就可以更多的帮助你,恢复你的记忆,然后我们一起……”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为什么要恢复记忆?”James突然出声,嘶哑地如同久无转动的老式唱片机。 Scott愣住了:“为什么不想恢复记忆呢?” “你能找到我,不论出于怎样的目的,但必定是有求而来,而我被扔在这里两年了,没有谁来找到我,alpha和强壮的beta轮流骚扰我,我整天呆在门口,见过的人都碌碌无为,十分无趣。对于我来说,生活就是这样的。” Jack小心地皱眉,Scott的眼睛微微下垂,如鲠在喉,好不难受。 “不一定的,不一定非得是如此的生活,你值得更好的……” 他试图向omega解释自己的诚意,却发现的确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资本,于是谈话变成了干巴巴的利益欠条,实在是无语的Jack忍不住插话,说既然你那么无聊,那么换一份生活对你来水也不亏——更何况你自己都能定位什么叫做无聊的生活,看来还没有完全失去作为人的情感能力。 James最终同意保留Scott的通讯信息,但他拒绝和Scott一起离开,他感觉冥冥之中酒店对他构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这个本来毫无特殊之处的地方突然变得充满了诡异。 对于Scott来说,这种诡异则被阐释为明确的疑点。James是如何突然出现在酒店里,为何与他一同来到了七十年后,为何发情期的讯息如此强烈,却仅仅在此时被触发,酒店又为何敢接受身份不明的omega,而这位omega的身份比起人质或者雇工,更接近于被保护者,一个小小的退休公务员的老板,真的有着如此强大的魄力吗? 他心疼James,但也隐约察觉到让James留下来是一个好主意。 James转头看了���下窗户,那些双眼血红的alpha已经有了散开的迹象,但骚动仍然未完全停止。 现在回去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Tonia适时地控制了除了Scott外全部alpha的意念,现在他们一动不动,就像电影里的人偶一样,James暗自吃惊,他明白了为何这个看似娇小脆弱的omega少女能够随心所欲地出入这些下等场所的原因。 “让您见笑了,既然将军已经同意,现在先生想要回去的话,就径自回到酒店吧,等他们恢复过来以后,这段记忆都将不复存在。” Tonia给他留好了门,他却难以下脚,某些关于金发小男孩的片段在他脑海里如电影胶片般闪过,他猛地抬起头来,只有Scott湛蓝的双眼正专心致志地盯着他。 他越发地不安,匆匆打过招呼转身离去,Scott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表情波澜不惊。 7. Scott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身为钻石王老五,国王安排的每场舞会都无法遗漏掉他。但在晚会上,他永远都只和一位beta女士跳一支舞,尤其是金发大波浪,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女子。据传闻,那是为了纪念他传闻中的女友Jean Collins。 Sally是Scott最为长久的舞伴,她是Jean的侄孙女,有人已经毫不犹豫地相信她会成为Scott的第二任女友。她碎不比Jean勇敢果决,但聪明更甚。心上人与姑婆的往事是她努力想要发掘的一段记忆,在爱情面前,她也没有足够的自信抓住完美的alpha,便试图用旧时的记忆来打动对方。 Scott看在眼里,他虽然厌倦于人情世故,但毕竟拥有了年岁的沧桑,他看得见Sally故意剪短头发,烫成波浪卷,涂着大红色口红,打扮复古的意义。正是因为如此他便更怜惜少女Sally。Jean是他尊敬的姐姐,而他视Sally为自己的侄孙女。 他试图给她以暗示,但沉浸在单方面恋爱中的女子一直在用自己的行动企图讨得他的爱情。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心早在七十年前就交给另一个人了。 于是这天他选择了别的女子作为舞伴,他看得见Sally受伤的表情,但他知道是时候必须斩断这种情感了。 这同样是一个金发的女孩,Jina foster用科学家般严峻的眼神望着他。 “Torwa告诉我,三天前你的行动不稳。” Scott愣了一下,某些问号在他心中悄悄长大:“那么他有什么意见呢?” “他说,他和Lodur大概都愿意为你提供帮助,但只能以个人的名义,别的就只能靠你自己来奋斗了。” 当然得靠他自己,现在他能依靠的只有皇室和这群伙伴们,Bruce已经获得了国会的支持,他是最容易发扬民粹主义的人,所以他得避免事情进一步扩大。 ———————— 暂时弃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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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クロリン】告白[R-18]
搬家备注:于2017年11月首次发表于lofter。首发账号Bellguard,后由轨迹主账号Mellguard转载。
注:闪3ED后
【【【十八岁以下阅览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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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就在这儿」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喜欢你」 「里恩」
“喂~里恩——” 和记忆力一样的嗓音拖着古怪的长音,在桌对面喊着自己的名字。
里恩回过神来,才发现一桌人都以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
“里恩君,没事吧?刚才开始就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坐在右手边的托娃学姐担心地看着自己。 “对不起,我没事,只是走神了而已。”里恩感到有些抱歉,一时疏忽让他人产生了无谓的担心。
表面世界里,帝国向共和国发起了战争;而里侧世界里,从帝国展开的诅咒蔓延了整个大陆。 为了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里恩回到了同伴们身边。他们归属于反抗政府军的贵族势力,在奥蕾莉亚分校长的旗下,配合贵族军的作战进行游击活动。
现在里恩与新七组的学生们重逢,跟第二分校里的两位教官,还有“他”一同行动。
“是不是太累了?毕竟你们骑神一直冲在最前头。”坐在托娃另一侧的兰迪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帝国政府将重心放在了共和国身上,无暇顾及克洛斯贝尔的小动作,既然过去的同伴获得了自由,他自然也毫无顾虑地站在了反抗势力的那一头。 “怎么?你擅长的灵异现象又发作了?”亚修说起话来还是没好气,但想起和他重逢时的模样就知道那不是真意。和他相处久了就知道,这是明明将对方的一言一行记在心里却故意挑些气人的话说的那种笨拙的学生关心人的方式。 “教官,难道那个力量又……”回想起数次近距离目睹里恩因为鬼之力痛苦的模样,阿尔缇娜欲言又止。从北方战役起到现在,她就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不是,真的不是,你们想太多了!”里恩急忙否认,生怕再说下去恐怕又要绕回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将他排除出前线的老话题,“我只是走了一下神,可能稍微有点累了……让大家担心了,对不起。” “啊,一直谈论这种阴郁的话题是会累呢。”库洛坐在对面,轻飘飘地感叹了一声。
里恩盯着让自己走神的罪魁祸首。像是接收到眼神中的含义一样,库洛笑着移开视线,掏出一叠Blade,开始问众人要不要打牌,带钱的那种。
库洛和里恩曾有一段短暂的“热恋”时期。 至于为什么加引号,因为那并不是正常的恋爱。
只有短短七天。
被从黑星杯底部带出来,失魂落魄地被丢进一间房间,快被自责悲伤后悔的痛苦吞没之际,库洛出现在他的面前。 就像溺水之日抓到一块浮木一样……不,对里恩来说,库洛远不止是浮木。 那是他一直追寻着,思念着,向女神祈祷,希望能再让他回到自己身边的人。
所以里恩近乎疯狂地向对方索求。 索求爱意,索求温暖。 索取对方的所有,也希望对方夺走自己的所有。
库洛回应了他的渴求。 两人发生了肉体关系。 就像为了在短短七天内弥补失去对方的那段时间的空白一样,沉溺于肉欲,高密度地交合在一起,度过和梦境一般的幸福又短暂的时光。
然而梦终究是会醒的。
里恩鼓起勇气,面对对他过于残忍的世界。 他回到了本该属于的地方——和库洛一起。
库洛并没有反对他的决定,反倒在背后推了他一把,并和他一起斩荆披棘,闯到了今天。 但是同时,库洛却从未再提过那七天内的事。
在同伴们面前,他们是好友,反抗军的主力,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搭档;而在私底下,里恩却明显感觉到库洛有意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里恩不知道库洛是怎么想的,因为那之后,库洛甚至连独处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 偶尔撞见他时想开口,却总是在说话前就被库洛抢了先机,岔开了话题。
里恩想,库洛是不是后悔了。 正因为后悔,才想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对他而言,当时说不定只是为了拯救濒临崩溃的自己才迫不得已做出那种事。 库洛说不定想忘记这一切,所以才用这种态度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错误,你也应该忘记。
每当想到他因为这种原因躲着自己,里恩心里一阵难过,但同时也庆幸,不用直接从他口中听到直白的残忍话语。 里恩想找库洛问个明白,又害怕知道答案。 如果只是为了给对方勇气与信心,里恩会直率又坦诚地面对对方到最后,不会顾虑对方是否会讨厌自己,自己又是否会因此受到伤害;但每当是为自己寻找答案时,他会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既想勇敢面对真相,又害怕受到伤害。 既渴望获得爱,又认为自己不值得被爱。
所以两个月来,里恩借口等待合适的机会,一直放任库洛躲着自己。
越是明白自己的想法就越是从心底感到自我厌恶,里恩默默叹了口气,看了眼眼前相声般的闹剧。
托娃正在努力阻止这位不正经的学长和自己的学生赌博的行径。而其他人里头,缪洁在一旁煽风点火,欢乐城出生的亚修挑衅要他提高筹码,兰迪跃跃欲试地想来一局,却被对过要挟要向支援科告发他的尤娜噎了回去。 看着库洛最终不情不愿地将卡牌装回了兜里,里恩也不打算再多言——不如说,要是真的和自己的学生玩牌,库洛说不定会把全套装备都输进去。
“禁止赌博!但是确实该放松一下。反正明天的计划也决定好了,来说一些其他的开心的事吧!”尤娜充满活力的声音点亮了整个空间。 “比如说?”缪结眨着眼睛。 “等把什么结社地精的坏蛋通通打跑之后!我要吃龙老饭店的炒饭!东街小摊的激辣拉面!奥斯卡先生的面包!阿卡摩利亚村的蛋包饭!米修拉姆的棉花糖!”
“尤娜桑……吃的也太多了……”阿尔缇娜用无起伏的声线指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想说的那一点。 “我、我没说是一顿里吃完啊!”注重身材的粉发女生急忙解释,“那阿尔你怎么样?” “是呢,我的话,”黑兔沉吟了一会儿,“我会比较好奇棉花糖的味道……真的和棉花一样吗?” “那只是形状像……还有我是问你想做什么,不是让你选啊?!”熟练地吐槽后,尤娜笑着隔着帽子摸了摸人偶般的女孩的脑袋,“干脆,赶跑那些坏家伙以后,阿尔和我一起去米修拉姆吧,我请你吃那家店的棉花糖。” “库尔特君想做什么呢?”她将话题抛向了坐在身边的少年。 “我首先,想和许久未见的兄长切磋一下,看看我的范达尔之剑和他的有多少差距,然后再根据情况调整训练的内容……”稳重的少年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却受到了少女微妙的目光。 “虽然不是说这些不好,但你也太死板了吧……这种时候怎么也该说点轻松的休闲项目……” “那就,下棋吧。明年帝都的棋赛……” “啊啊!够了!死脑筋!”少年的新回答又被少女否决了,尤娜猛得站起来,“你也给我一起来米修拉姆,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是全大陆最棒的梦幻主题乐园!” “尤娜同学,真的很喜欢克洛斯贝尔呢。”身边的托娃被少女逗笑了,“不过米修拉姆啊,我只在书里看过,确实是全大陆规模最大的主题乐园,也是克洛斯贝尔作为观光地的重点项目之一。有机会的话也很想去学习一下呢。” “那托娃教官也一起来吧!游乐园就是人越多越好玩。对了,干脆到时候大家一起去米修拉姆吧!” “哈,那种骗小孩的地方,谁要去啊。”亚修用鼻子哼了一声。 “啰嗦,玩过你就知道好玩了。” “非得出钱去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 “比如?有人肯给我报门票钱请我玩?” “当然有人请客了!对吧,里恩教官?”
尤娜用期待的眼神转过头来。 “等一下,为什么会这样?”话题突然落到了自己身上,里恩哭笑不得。 “因为你是我们的教官啊。”尤娜好像说着世界上的真理一样不假思索。 “没错没错。”起哄的几人随身附和。
“多谢了,舒华兹教官!阔气阔气!”一个惯例地以坑到自己为乐。 “说起来,教官实习的时候也请我们吃了冰激凌。”一个习惯性地提旧事落井下石。 “教官请客的话,就是说教官也会一起去吧?夜晚的游乐园,和教官独处……好机会!前辈又要嫉妒了~~”一个笑得一脸陶醉,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 “按往常的流程来看……你还是认了吧,教官。”一个预想到了结局却没打算伸出援手。
各怀心思的学生们统一了阵线,里恩回头看向在场的其他成年人求助。 “哎呀哎呀,你的学生很信赖你嘛。里恩。”兰迪一幅置身事外的模样。 至于库洛,刚才开始就夸张地弓着身子捂着嘴忍笑。 “真是的,大家别欺负里恩君了,这样也太可怜了。”托娃苦笑着打圆场,她恐怕是在场唯一为他维权的人。
“托娃教官说的没错。”刚刚还在起哄的缪洁突然一改立场。 看到她扬起嘴角,头顶上仿佛出现了小恶魔的角,里恩直觉不妙。
“游乐场这种地方,比起我们,教官应该更想和恋人去才对呀。”
此言一出,第二分校的几个人立刻知道了接下来话题的走向。 与其说是和她相处时间久了,知道她带话题的手法,不如说这个话题已经���现过太多次了。 “……你不会又想”尤娜给了她一个白眼,刚吐槽了半句,却被缪洁抢先说了下去。 “所以教官是想和谁一起去?米修拉姆可有不少适合恋人的浪漫景点,可以让当地人的尤娜桑推荐一下。”薄荷色头发的少女装出一副苦恼的神色,“但是亲近教官的女性有那么多,不知道是谁的话,我们也没法给出最适合那位的建议。对吧?”
“缪洁……别戏弄大人”直觉上感觉她重提这个老掉牙的话题并不只是为了让自己难堪,里恩试图阻止她,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断。 “诶,比方说有谁?” 里恩猛得转过头,坐在缪洁斜对角的银发青年漫饶有兴趣地撑着下巴。
“最有力的人选就是旧七组几位前辈了吧。听说有好几位一见面就和教官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当然了,我没直接看到过,都是听尤娜桑她们转述的。”她边说边偷偷瞥了新七组最早的三位成员一眼,看几人似乎都不如预想中那么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又加了一句,“听说不止是女性,男性间也有热烈的拥抱……” “你别按你的兴趣添油加醋!”一根筋的粉发少女立刻咬钩,纠正了她话中明显的错误,“我们看到的只有劳拉桑和亚丽莎桑……嘛,虽然后者那个气氛确实……”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少女脸上泛红。
“喔,劳拉和亚丽莎啊。不意外嘛,他们学生时代关系就很好了。”克洛嘴上重复着少女的情报,视线缓缓在里恩身上扫过。 从视线中感受到了热度,里恩浑身一颤。
“这种抱法已经超过关系好的同学了吧?!还是说帝国人之间的好同学一见面都用拥抱问候,一抱还都抱那么紧的?”尤娜嫌弃的眼神表达了她对这个新听说的异文化的排斥。 “不,帝国并没有这种问候方式。”为了维护帝国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库尔特加入了讨论,“虽然热恋中的情侣可能会比较冲动,但一般的绅士和淑女在外会很有节制地遵守礼节。”
“呼……热恋中的情侣啊?”库洛扬起嘴角,视线在里恩脸上打转。 “我猜那是对里恩限定的问候方式,听说内战时他们重逢也抱了好次。哎,全怪你们教官魅力太大,”库洛用调侃的语气声情并茂地说着,眼神却像暗示什么似的,直直地盯着里恩的眼睛,“让人情不自禁想紧紧抱着他,不想放手。”
「好想一直这样紧紧抱着你,永远都不想放手」 这是一次亲昵之后,库洛抱着自己,在耳畔诉说的情话。 当时的话语和最后一句话重叠在一起。
紧贴自己的胸膛的温度,抱着自己的手臂的力度,在耳边呵出的湿热气息,让心神融化的甜言蜜语。 里恩觉得身体开始发热。
“库……” 里恩下意识喊他的名字,却没想好是阻止他继续打听,还是想问清楚他这态度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和那几个姐姐的甜蜜夜晚也是因为这种超能力了?”黄发的学生用嘲讽的语气提供了新情报。 “姐姐?我本来以为该是菲和委员长出场了,竟然半路杀出了黑马……等等,不会是莎拉吧?”银发的青年不知是真的出乎意料还是只是演技,提高声音表示震惊。 “紫电的游击士和铁道宪兵队的冰之少女。一个晚上,两个女人。佩服。”亚修看着里恩,一脸使坏成功的表情。 “准确来说旧七组的另外两位也和教官非常亲密,但是目前还没有被我们目击到相关的言行。”一边,阿尔缇娜精准又严密的概括,反而让人更下不来台。 “恐怕那天晚上是太专心了吧。第二天教官脖子上有红痕。一定是晚上在户外太专注,才会没发现被虫咬到。”另一边,缪洁却用会引人误解的描述方式将两件本不相关的事连在一起。
“哟,听着很激烈嘛?”库洛眯着眼,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脸。 那天晚上发觉自己外出的兰迪自然不用说,一直维护自己的托娃的神色都显得有些尴尬,想必是都对那番话信以为真。
“不是,那都是误会……”身体的燥热还没有冷却,那天晚上真实发生的事让他本就没有自证清白的底气,此时缺乏力度的话语更是没有说服力。
“哎呀,一年不见,真对你刮目相看啊。一个晚上有两个姐姐那么热。情。地。陪。你。”库洛在最后几个字加了重音,强调其潜台词。 “真的是误会!我那天晚上只是和她们聊了聊,也只有亲到脸颊而已!”大脑还沉浸在旧时的记忆之中,加之尤其不想被对方误会,里恩脱口而出。 可话一出口,四周的视线又冰冷了一层。
“只是聊了聊?” “只有亲到脸颊?” 刚刚自证的台词被复述,沐浴了学生冷漠的视线——简直是自掘坟墓。
“原来如此,亲脸颊太小儿科了。只有真正的大人的亲吻才能满足你,对吧?”库洛直直盯着里恩,一字一句地说着,舔了一下嘴唇。 大人的亲吻时的低沉嗓音,那双仿佛在暗示什么的眼睛,无一不在继续侵蚀里恩的思考能力。
在学生们附和着“太差劲了”的时候,里恩无法让自己的视线从库洛的嘴唇上移开。
或温柔或激烈地落在他身体上的亲吻,执拗地勾勒他身体的形状的嘴唇,眼前这个人抱着他,一遍遍用实际行动教会他什么是大人的亲吻。
心跳变快起来,吵得里恩听不见四周在说些什么。
“……公主抱着阿尔芬殿下逃离战舰……” “……和艾利榭前辈共浴……” “摸女孩子的头简直是犯规��”
恍惚间听到学生们又把这些事都翻出来数落了一遍,但这些关键词现在只能刺激起他和库洛间行为的联想。
库洛像想将自己的身心都熔化一般温柔地抱着自己,用灼热的吻蒸发因痛苦和悲伤流下的眼泪。他不断用语言和身体告诉自己,他就在自己身边,哪儿都不会去。
在最疯狂的那段时候,思考被麻痹,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身体只会本能得向库洛索求,或是回应他的索求。
只想被他给予的幸福填满,只想被他施予的快感掌控。 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
里恩觉得自己的理智似乎又要被那份疯狂带走。
“不过要说里恩的本命的话,我知道是谁哦。”
银发青年的一句话钻进耳中,整个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是谁?!”” 在场听众们的好奇心一下子攀到了顶点,异口同声。 对他们来说相当于一个长年未解之谜的答案被放到了眼前,无论是出于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是出于想近一步了解朝夕相处的同伴,在场的人都希望他立刻说出答案——当然,除了里恩本人以外。
“库、库洛,别乱说!”里恩的脸蹭得一下变得通红,要不是碍着隔着一张桌子,立刻就要冲过去堵住库洛的嘴。 那是当然的,本以为库洛想和自己恢复普通友人的关系,结果他突然开始暗示自己,还要当着那么多人公开两人的关系,论谁都会一下慌了手脚。 里恩并不排斥公开两人的关系,不如说如果能获得库洛的认可,那之前让他心神不宁的担忧一下都能烟消云散。 但这不管怎么说都太突然了,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看这反应……一定是真料!” 第一次看到里恩就这个话题谎成这样,四周的人更是确信库洛掌握的是准确的情报。 “这可是不容错过的新情报。” “不愧是教官的恶友,是教官不小心说漏嘴才知道的么?”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围着库洛,库洛摆了一副安静安静听我说的手势。
“其实很简单嘛。你们想,浪漫的故事一定要有一个戏剧性的开头。” “在莱诺花开的季节发生的那一场命运的邂逅。” “没错,一切在开始之前就已经决定了。”
“够了!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受不了漫长的开头的人拍案而起。 “库洛!!”还处于混乱状态的人尝试做阻止他的最后努力。
“不要急不要急,听我从那件意外开始慢慢说起。” “旧七组第一次见面就被莎拉丢进了旧校舍的陷阱里……”
…… 旧校舍……? 陷阱…………? 意外………………? 难道说……………………
从关键词联想到了他想说的是什么,就像当头被浇了一盆冰水,里恩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没错,库洛从开始就并没有说过要说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事实上,他也并未口头承认过和里恩的关系,现在的回答反而和他两个月来疏远里恩的态度相一致。
是自己会错了意。 只是自作多情。
心被搅成了一团。
“在落入陷阱时,那起事故发生了,里恩他和” “停下吧。再继续说下去会很困扰的。”
里恩打断了眼前打算畅谈的人,冰冷的语气像刀锋似的切开了热烈氛围。
“怎么了啊,教官?就那么不想让我们知道吗?”很少听到教官的这种口气,尤娜的气势一下弱了,但还是嘴硬着不想在离目标咫尺之处退步。 “我说的会困扰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尤娜,库尔特。”换上一副公事的口吻,里恩扫了两个学生一眼。 “毕竟,开学第一天以羞耻的姿势摔成一团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里恩这句话刚出口,少年和少女的脸立刻变得和煮熟的虾一样红。 “为什么要突然提那件事啊!”回想起第一天的意外,虽然早已和对方和解,脸皮薄的少女还是羞于被当众提及往事。 “啊呀,第一天发生了什么吗?”当时还未被分到七组的缪洁立刻接过了话头。 “没什么,就是舒米特博士开启了地板上的陷阱,然后尤娜桑和库尔特桑……” “啊啊啊阿尔,STOP!!!”尤娜慌张抱住了银发的少女。
里恩叹了口气,他的本意并不是揭学生的短,但为了中断刚刚的场面他不得不那么做,更何况他目前的心情让他无暇顾及这些。 “被人当众拿糗事出来说就是这种感觉,希望你们引以为戒。”里恩说完,站起身来,“今天不早了,明天有明天的计划,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靴子踩着地板发出响声,一步步绕过会议桌,里恩在某个人物身后停下。 “库洛,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库洛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朝其他人摊手,依言站了起来,跟着里恩走向门口。
“诸位,晚安。” 里恩打开门,示意库洛先走出去,却在准备关门时停了下了来。 “还有,”他冷冷地环视在场的几人。
“不许跟过来。”
说完,门安静地合上了。
房间里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他说的没错,是很晚了,准备睡吧。”兰迪首先打破沉默,朝还未回复过来的几名学生说。 “确实我们也有不好的地方,但是之前说的时候他也没生那么大的气啊……”刚才最来劲的尤娜受得打击也相应地大。 “是的,教官在女性话题上和我们发火还是第一次,之前都是他觉得自己理亏多一点所以被数落也没办法的态度……”阿尔缇娜与其说是失落,不如说更多地担心里恩异常反应的原因。 “在这个话题上把教官逼过头了吧。我们确实需要反省。”库尔特已经开始了反省。 “或许是因为这次的参与人不同也说不定呢。”缪洁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兰迪前辈,怎么办……我是不是现在就该去和教官道歉?”行动派的尤娜因负罪感坐立不安。 “不,今晚就按里恩说的,回屋睡吧。”兰迪安慰他们似的笑着,摇了摇头,“脾气越好的人生起气来越可怕。他也需要点时间整理一下心情。” “嗯,说的没错。”托娃苦笑着安抚,“而且,我想里恩君也不是在生大家的气。”
将信将疑的人,察觉到什么的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打着哈欠的人,回到各自的房间,准备为一天划上句号。
而为了为自己的心意划上句号,剩下的两人还打算将今天持续下去。
今夜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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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缪洁的安排,几人在海都附近森林里的一个偏远旅馆内落脚。 那里人迹罕至,既能收纳骑神,又能躲过政府军的眼线,是个作为中转用的好据点。
里恩走出旅馆,往森林里去,库洛也不问他打算去哪儿,只是老实得跟在后头。
走了大约离旅馆百米,里恩在水潭边停下脚步。平时为了转换心情,里恩会来这边钓鱼,所以非常熟悉这儿的好处——离旅馆不远,但声音传不到旅馆,如果有人跟来也能立刻发觉,并且从这里能看见旅馆的屋顶,真的有什么紧急情况也能有个照应。
“怎么,你是打算找块空地和我决斗吗?”站在他身后两米开外,库洛调笑。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里恩没有看他,冷冷地抛出一句话。 “抱歉抱歉,玩笑开过头了。不过你的反应也大过头了吧?你那些学生们可都吓到了。”库洛抓乱后脑勺的头发,轻描淡写地给他道歉。
“你明明知道,我和旧七组的大家只是同伴。为什么刚刚要说那种话误导大家?还和他们一唱一和地打听我那些事。”里恩背对着库洛。 “……这么想的只有你吧?”可能是错觉,库洛的这句话听上去有些冷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家喜欢你,帮迟钝的后辈一把促成美事,有什么不好吗?”
“那刚才为什么用那种暧昧的说法暗示我?明明之前一直躲着我,明明没有打算接受我……”夜风中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 “喂喂,你想多了吧?我没暗示你什么,没想躲过你,也没有排斥过你。我们是……”库洛顿了顿,声音一沉。 “是恶友。” “过去。将来。”他补充了一句,“一直都是。”
“那你……为什么……”修长的白色身影颤抖着。 “……为什么要说喜欢我?”
库洛没有回答。
“如果只想和我继续做朋友,为什么要说喜欢我?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要抱我?为什么要骗我?”他努力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感情,声音越来越轻,像是怕对方听出自己嗓音中的哭腔。 “让我死在那里就好了,为什么要给我希望?”他呼吸急促,肩膀明显得起伏。 “做出了那种无可挽回的事,我本来……本来就该死在��里的……”
“里恩,你冷静一点,别钻牛角尖。”看着对方情绪失控,生怕他轻生,或是一脚踩空跌入潭中,库洛不由往前跨了一步,“先到我这边来,我们慢慢说,好吗?”
里恩不答话,剧烈地摇头,痛苦地抱住脑袋弯下腰。 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库洛一个箭步冲上去,抓着他的肩膀,一把把他拉到怀里,带着他往后退开了好几米才停下脚步。
“呼……你是要吓死我吗?”将人带到安全地带,库洛长吁一口气,松开了手。 “不会的……库洛不会死的……我不会让库洛死的……”情绪不稳定的里恩只从库洛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个单字,变得更不安起来。 自知失言,库洛条件反射般的伸出手臂圈住他,却在接触到他的背脊之前硬是停了下来。
里恩低着头,有些神经质地抓着他自己的手臂,用力到衣服都被揪成了一团。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地,似是想往库洛身边靠,却像在害怕什么一样,不敢碰到库洛的身体。整个人蜷缩着发抖,好像下一刻就要垮掉,却强撑着一口气,硬是不让自己倒下。
库洛叹了一口气,投降了一样,把里恩揽到怀里。
“嗯,你说的对,我不会死的。”抱紧里恩,轻轻抚摸他的黑发。 “你放心,我就在这里。没事的,里恩。”库洛用温柔的声音安抚他,感觉怀中的人渐渐停止了颤抖。 “我就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好了,我不再跟你使坏了。对不起。”库洛看到里恩抬起软软垂下的手臂,感觉到他抓住自己的背脊。 库洛重复着温柔的话语,不断轻抚着他的头发和后背,直到里恩平静下来。
“库洛……?”怀里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噢,欢迎回来?”听到他的语气回复了往常的音调,库洛松了口气,但怕他多心还是不敢松手。 “……对不起。”抓紧库洛背部的衣服,里恩将头埋得更深了。 “真是的,有个爱撒娇的后辈真辛苦啊。有没有人给我颁个最佳前辈奖?”库洛笑着回答他。
“对不起,我也知道库洛是在勉强……”里恩的声音隔着布料传出来,听上去更是消沉。 “明明不想和我做这种事,但为了救我每次不得不这样勉强自己。因为……只是恶友的话,做这种事……很奇怪的吧?”嘴上表达着歉意,理智上觉得自己不该再继续利用前辈的温柔,但是里恩没法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那,你又觉得这样很好吗?”没去正面回答他,库洛叹了口气。 “前途一片光明,从名门后裔到王公贵族,那么多出身高贵貌美如花个性温柔的女孩随便你选,全大陆的男人都羡慕嫉妒恨得想找你决斗。结果你却和我这种……”他停顿了一下选择措辞,“减分项比加分项多得多的男人抱在一起,真的好吗?”
帝国解放战线这种恐怖组织的领袖。 扣下内战扳机之人。 死去过一次,又靠诡异的力量活过来的人。
怕触及对方的心结,库洛没有将这些列举出来,选了暧昧不清的说法,但他的态度却十分明确——里恩身边有太多比自己好得多的人。 论谁来看,都是选择她们……甚至选择他们更为正确。
“库洛是最好的。” 里恩手臂用力,回抱眼前的人。 “不管别人说什么,不管库洛自己怎么觉得……对我来说,库洛就是最好的。” 没去思考什么说话的技巧,里恩用最朴实的话语描述出他的心情。
“你还真是……会说这种让人羞耻的话。”虽然事到如今也没指望里恩突然理智起来拒绝自己,但收到的回答竟比想象中的还要直白几倍,库洛也不由不好意思起来。 “所以……”里恩突然将头从库洛怀中抬起。
“库洛能不能也……把我当成最好的那一个?” 他露出了被雨淋湿的弃犬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库洛的眼睛。
“停。打住。等一下。”库洛捂着脸别开头,“等等等等,哥哥心脏不大好,让我缓一缓,一下就好。” “不行吗?”里恩又是灰心,又是着急。 “啊啊——才不是呢,笨蛋。都说了等一等啊。”
库洛一把捂住里恩的眼睛,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制住不安分地想夺回视野的人。 “你……”库洛刚开口又止住,酝酿了一下,才像豁出去了似的深吸了一口气。
“你一直都是最好的那一个………………这回放心了吧?!” 透过指缝,里恩隐约看到学长满脸通红。
“真是的,竟然直接说出那种台词,还逼我说出这种话来。你做好觉悟吧。” 里恩感觉搂着自己的手臂一紧,灼热的呼吸凑到了耳边。
“今晚不会让你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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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馆,反手锁了门,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 明明刚刚在森林里还紧紧相拥,明明一路回来也牵着手,但两人总觉得好久没有感受过对方的体温,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坐落在偏僻森林里的旅馆不大,虽然不是年久失修,但设施也谈不上新,每人的房间里只有最基础的设施。 外套和长裤一眨眼就被丢到了木质地板上,里恩被按在单人床上。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床铺发出了嘎吱的悲鸣。
“开始之前先提醒你两件事。” 覆在里恩身上,库洛摆出一副严肃的脸孔。
“第一,这房子隔音很差,考虑到还有小孩在,你得控制一下音量。” “第二,我今天没把握能控制自己,你要更注意一下第一点。”
里恩还没问出为什么,嘴唇就被死死地堵上,口中一下充满了对方的味道。 一只手顺着肩膀往下抚摸,胸肌,肋骨,小腹,然后托起了里恩的腰,往他自己相同的部位靠。 感受到被灼热的硬物抵住,里恩的胸膛被被库洛索求的满足感填满,伸手揽住对方的脖子,用腿缠住对方的腰。 感受到里恩的回应,库洛亲吻起他的脖子。开始只是亲吻,慢慢的变成了执拗的啃咬,好像想把这个部位拆入腹中。 人体最薄弱的部位受到对方的攻击,里恩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想起对方开始前的话,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在逐渐升级的攻势中叫出声来。
托着腰部的力量突然消失,里恩又重新跌回床上,并且遮着下身的最后一块布也被扯掉。还没熟悉微冷空气的触感,下身被异物入侵的感触就让他不由小声叫了出来。
“抱歉,我忍不住了。”将中指和食指插入后穴翻弄,库洛有些抱歉地说。 入侵的手指就往常更粗暴,里恩身体一软,搂着库洛脖子的双手滑落,随即又想起来什么一样,用手捂住嘴,害怕情不自禁喊出声。 “你前头问我,为什么明明和你拉开距离,又和你的学生八卦你的绯闻,还对你做些只有我们俩懂的暗示对吧?”库洛追加了一根手指。
“很简单,因为我很嫉妒。” 听到金属扣摩擦的声音,里恩勉强看见对方心急地用单手解开皮带。 “尽管想好了和你恢复以前的关系,让你和心怡的女孩在一起。但听到你和其他人亲热,就嫉妒得把那些打算都丢光了,只想把你抢回来按在床上,调教成只对我有反应的身体。” 对方的真心话过于露骨,里恩不由涨红了脸。 “好不容易强迫自己把你推给其他人,结果你还跟我翻脸了。结果闹出现在的局面。” 感觉到库洛调整了自己身体的位置,知道将要发生什么,里恩死死捂住嘴。 “所以,变成这样都是你自己找的。” “你就负起责任把我的嫉妒全接下来吧。”
身心同时被过于热烈的物体贯穿,里恩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被幸福感和情欲吞没到忘情得纵声叫喊。 “哈啊……好奇怪?明明没怎么做扩张,很容易就进去了……”将楔子打入对方的身体,库洛察觉到了异样,“难道……”
“这两个月来你一直……想象着和我做的样子自慰吗?”
“不、不是的,我……”里恩矢口否认,但他一脸被揭穿了的表情出卖了他。
“糟糕……高兴过头了……”库洛的声音低下来,喃喃自语,借着锻炼出来的夜视能力,里恩能看到对方的脸上也出现了红晕。
“库啊啊……唔——!”里恩想喊他的名字,松开了按住嘴的手,却一下被激烈的动作攻了个措手不及。 “我不管了。嗯,不管了。”库洛将里恩的腰抬得更高,加上自己的体重,将身体的一部分更深地印入对方体内。 “什么你跟我以外的人在一起肯定会更幸福……这种混账道理我再也不管了。”加剧下身的动作,同时对里恩硬起的器官施加爱抚,“事到如今,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把你栓在我身边。想跑我都不会让你跑了。” “库洛!嗯啊,库洛……!”被喜悦和快感溢满,里恩想表示赞成,又想在猛烈的攻势下控制住音量,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想把自己的心情传递过去。 他一把搂住库洛的脖子,将嘴唇贴了上去。
里恩的身体酸软,使不上力,真的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轻触到了对方的嘴唇——但这份爱意与欣喜,却确实传达给了对方。 库洛吻住他,在他身体里达到高潮。
同时达到顶端,里恩看着小腹上沾上了他自己喷溅出的白浊,一阵恍惚。
终于确定了对方的心意,一直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一股倦意袭来,里恩迷迷糊糊地就想合眼,却被对方摇醒。
“我不是说了吗?今晚不会让你睡的。”库洛笑着亲吻他的脸颊。
“再陪我一会儿吧,后辈君。”
————————————
体感差不多快到了约好集合的时间,里恩不得不睁开困倦的双眼。 昨晚陪着库洛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实在受不住了,向他讨饶才获得了几小时的睡眠时间。醒来之后浑身上下还都疼个不停。
“早安,里恩。”里恩回过头,看到库洛笑盈盈地朝自己打招呼,小号的单人床得很勉强才能睡下两个大男人,昨晚里恩不得不枕着他的手臂入睡。 “早,库洛。”喉咙有些沙哑,担心那声早安没传入对方耳中,里恩拿头发蹭了蹭他的下巴。 库洛搂住他,在额头亲了一下,又恋恋不舍地放开。
“既然你也醒了,那么枕头君就得回房了。总不好让人撞见我从你房里出来吧。”库洛准备抽出手臂起身,却被里恩拉住了。 “再待一小会儿。”里恩说着,抱住了对方的胸膛,听着平稳的心跳声又闭上了眼睛。 “别撒娇了,会穿帮的。”尽管这么说着,库洛还是没推开他,任由他抱着。
“算了,反正估计也有人猜到了……”看里恩没有撒手的意思,库洛自暴自弃地说。 “嗯?” “之前你的学生里就有人问我和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关系,托娃也问我是不是和你吵架了……真是,怎么一个比一个敏锐……昨天也是那帮人算计好的吧。” “哈哈,让大家担心了呢……”同伴的关心让里恩心里暖暖的。
昨天还朝他们发了火,今天得向大家道歉才行。 然后道歉之后,想要正式和大家宣布自己和库洛的关系。
大家一定会很吃惊的吧。 托娃学姐恐怕会立刻祝福自己和库洛,并打从心底里为两位旧友感到高兴。兰迪桑会拿自己打趣,但也会坦率地祝福我们吧。 尤娜、库尔特、阿尔缇娜,已经能想象三个人瞠目结舌的模样了。 亚修估计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缪洁则是会一边传播淑女的爱好一边嚷着好可惜——但实际上,这个结果也在她的计算之内也说不定。
在脑海中模拟众人的反应,里恩轻笑出声。 “怎么了?突然笑出声。”库洛问他,里恩只是摇摇头。
“保密,一会儿再告诉你。”他故作神秘,想给库洛一个惊喜。 看着恋人朝自己露出幸福的笑脸,库洛揉了揉他的脑袋,也不再追问什么。
对了,还有爱丽榭,爸爸妈妈,旧七组的大家,知道这个消息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脑海里想起所有他深爱着的人们的脸孔,他想把自己这份幸福向所有爱着的人分享,告诉他们——谢谢他们爱着这么不成器的自己。自己现在真的很幸福。所以,不用再为自己担心了。
不过,还是先从眼下开始吧。
起床更衣,来到对自己的另一半做出稀奇古怪的猜测的伙伴们面前,然后大声向他们告白。
库洛才是自己独一无二的恋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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