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你不死灵魂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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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你不死灵魂的福音
哥林多前书 15:1-4弟兄们,我向你们宣告我所传给你们的福音,这福音你们也已经领受了,并且也站在那里。 [2] 如果你们牢记我向你们所宣讲的,你们也可以靠着它得救,除非你们的信仰是徒然的。 [3] 因为我首先向你们传达了我所领受的,就是基督照着圣经所说,为我们的罪而死; [4] 他被埋葬了,根据圣经,他第三天复活了: Gē lín duō qián shū 15:1-4Dìxiōngmen, wǒ xiàng nǐmen xuāngào wǒ suǒ chuán gěi nǐmen de fúyīn, zhè fúyīn nǐmen yě yǐjīng lǐngshòule, bìngqiě yě zhàn zài nàlǐ. [2] Rúguǒ nǐmen láojì wǒ xiàng nǐmen suǒ xuānjiǎng de, nǐmen yě kěyǐ kàozhe 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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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xmet】遗忘日落
Summary:忘记那无数次的日落,去迎接你的日出。
*1 赌约
“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明白?!”Rex几近歇斯底里的声音和他的拳头一起落下。和Emmet缠斗在一起,他明显占了上风,但是他的声音中含着一丝几乎微不可察的颤抖,但是这一分颤抖完全被他如疾风骤雨般使出的招式盖了过去。“你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他们根本不在乎你!你在这里就算待上一百年也等不到你所谓最好的朋友来救你!”
老实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Rex最初只是想简简单单地带走过去的“自己”,让Emmet不再收到来自他认知为“朋友”的那些人的伤害。但是不可否认,当Emmet向他请求去拯救那些“朋友们”,从此成为他过去从未有过的兄弟的时候,Rex对Emmet开出的加码无比心动——之后的一切既是他有意,也是顺水推舟的结果。毕竟“Armamageddon”已经成为了注定,他只是顺手帮了命运一把而已。利用命运,让Emmet从此远离那些没有心的塑料朋友,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但是,他没有想到,未曾经历过自己所受到苦楚的Emmet根本不相信他,而依然选择了相信那些“朋友”,并且坚决要去救他们。
“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来!只要他们从那里脱身!”Emmet声嘶力竭地呐喊。“Lucy一定会来的——她一定会来救我的!”
就是这样。无论Rex怎么说自己得到的那个可悲的结局,无论Rex怎么强调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到这片烘干星系下来救他,Emmet依然这么相信着,倔强固执得令Rex绝望。但是心底某处,Rex知道,这就是他们是同一个人的证明。弥漫着寂灭气息的烘干星系,还有恒久的孤独没有击碎他的灵魂,但是被所有人遗忘,而遗忘他的人们享受着无尽的幸福和欢愉,就此抛弃了他,却让他的灵魂被恨意的火焰烧尽。Rex能够回忆起来,他也曾和Emmet抱有同样的信念,而他自己那时是多么坚决——现在看来那真是愚蠢而可笑。但是,那样的信念确实不是他几句话能扭转的。
只有亲眼看到,Emmet才会明白,自己所说的是真相。只有打碎他天真幼稚的信念,才能重建出一个坚韧的、不会再为这一切伤害到的心灵。
“Fine.”Rex咬了咬牙。“Emmet,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你得认清事实。你走不了,因为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简单点来说,你已经被绑架了,兄弟。不过我给你一个机会——既然你相信‘你的朋友Lucy’一定会来,”Rex在说出曾经他自认为是最好的朋友时用了最阴阳怪气的语调,“那么,我们现在就在这里等,等到你满意为止。如果她来了,你就赢了,我会放你走,绝不加阻拦。如果她没来……”
“好啊!”没等Rex说完,Emmet就回答道。一场几乎一面倒的战斗就此结束,Emmet此刻很是狼狈,却毫不服输地瞪着Rex。“你等着看吧——Lucy她一定会来的,她会带着所有的朋友们来救我的!我相信他们!” 回应他的是Rex的一声冷笑。“你会看到的。”
*2 冷战时间
Lucy和其他人当然不会来。此刻他们已经遭遇了“Armamageddon”,被封印进了收纳盒呢。
在获得“母亲”的允许刑满释放以前,Lucy以及其他人当然不可能逃出来。当然对于Emmet而言,要理解这一切可能有点难——毕竟就连当初第一次“拯救世界”,他去到现实世界时,也没弄明白“现实世界”究竟是什么,他甚至都没太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获得建造大师的能力。
他能凭着一腔信念让男孩注意到他、将他投放回乐高世界,已经拼尽了全力,但是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明白,“来到现实”究竟是命运怎样的馈赠,他那时已然看到了世界的真相。只有已经成为Rex的他才知道,从多早以前自己就有了跳脱出这个箱庭的机会。而只有在“烘干星系”底下,经历了无数个日夜,明白了属于真实世界的规律的Rex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并且利用它创造出自己想要的未来。
而不明白这一切的Emmet此时正坐在烘干星系的边界,充满期待地张望着、等待着他朋友们的到来。
可是,无论他等待多久,结局只会有一个。在了解��现实世界之后,Rex明白这一切的关键究竟在哪。既然他一切悲剧的开端来源于那对兄妹的矛盾,那么没道理就那么轻松让他们和好吧?
所以,【Rex在和Emmet一起阻止婚礼的时候亲手毁了Watevra Wa'Nabi】——而且是彻底地、不可恢复的破坏。
他的大师破坏拳足以让她变成当初他创造出她之前那些零部件,混在神殿废墟的碎片之中,让她永远无法被重新拼合恢复。他的创造物成为了他的灾难,也终究毁灭于他的手中,正如亲手释放魔鬼的人又将魔鬼再次封印进瓶中。
当然,Rex明白,所谓的“Armamageddon”不会持续到真正的世界末日。Lucy以及其他人,终会得以释放,母亲不可能永远阻止孩子们玩玩具。但是只要这一段时间足矣,Rex有信心在这之前赢下和Emmet的赌约,带着Emmet远走高飞。从此想象成为现实,天高海阔,任他们遨游,他们可以穿梭广袤宇宙,可以穿越时空,去往任何一个他们想去的地方。
Rex此时还没有发觉,他低估了Emmet的信念和耐心。
赌约开始后,他们在烘干星系底面星球和宇宙空间相接的边缘处扎了营。Emmet和Rex较劲般地开始了冷战,Emmet巴巴地张望着他们来时的方向,而Rex则一边盯着Emmet不让他逃跑——事实上Emmet已经尝试过了,只是Rex没有让他成功,一边收拾着过夜用的帐篷和物资。
他已经做好了在这里连续待上几天的准备。他有信心在几天之内靠磨嘴皮子让Emmet认清真相,从而放弃对所谓友人的执念,和他一起从这里离开。Rex甚至已经做好了计划,等从这个世界离开,他们应该跳跃去哪个世界,展开怎样的冒险。他心里已经有了几个备选目的地,只待Emmet点头,他们就能启航。
“虽然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Rex感觉不舒服。和Emmet不同,他真真切切地在这里被困了无数时光,他在这里被狠狠击碎,即使他已经以“Rex”的身份重生,但是这里依然让他无比憎恨和痛苦。但是每当看到Emmet坐在烘干星系底与宇宙之间的边缘地带的背影,Rex就总会咬咬牙,忍耐下来。他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他要实现怎样的愿望,而他的最终目标都和他仅仅相隔这么一段时间了,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他同样不可能丢下Emmet一个人去到烘干星系之外,因为他记得孤独地待在这个地方是多么痛苦,所以他不可能把Emmet一个人留在这里。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Rex扎好了帐篷,收拾好了其他东西,又在烘干星系底下来回踱了几圈,却再也找不到其他事可干,也无法将注意力分到其他地方。那种无孔不入的虚无和煎熬感随着他待在这里越久,越从记忆之中向他渗��而来。Rex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索性也到了边缘处,和Emmet之间相隔一段距离,坐着开始等。“他们不可能那么快出来的。”过了一段时间,Rex终于忍不住主动打破冷战僵局。“你在这里等只是浪费时间。”
“知道他们会来,所以我的等待也是充满了希望的。”Emmet此刻还笑得出来。“Rex,他们一定会来救我的,他们肯定和我想的一样,就像现在我也想去救他们一样。你也觉得很难等,那么拜托了,能让我离开,让我去救他们吗?”
“你想都别想,没门儿。”Rex冷酷无情地拒绝。“到时候等不到他们你可别哭鼻子。”
“那不会发生的。”Emmet同样坚决,仿佛已经看到了Lucy带着大家一起从烘干星系边界涌入这个地方,拉着他的手笑着带他离开的情景。
“随你吧。”说这个话题只会让他越说越生气,Rex闭上眼,打消了今天继续劝解Emmet的念头。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超乎他想象的奇妙的情景。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红耀近紫的光芒,明亮中带着些许属于暮色的晦暗柔和之意。一望无际的天空与晚霞自远及近,都被那光染成了深浅不一的茜色,形成了从亮红到粉紫,再到蓝紫的渐变色天空。
“这是……日落?”Rex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向前方,确认自己看到的情景。事实证明,他们眼前的风景不再是现实世界的地面视角看到的一切,而变成了壮美恢宏的落日。
他们的世界是由“现实”和“想象”结合构成的,只要有一定的现实背景,再加上足够强大的内心和想象力,就足够创造出这样的风景。Rex眼睛撇向Emmet,正稳稳坐在那里的Emmet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哪里不对,只是面对着那如血的残阳,仿佛要望透它一般静静等待着。
此刻正是太阳落山之时,一些落日的辉光从窗户落进了这个房间,而Emmet让它在想象中生长成了这片日落风景。夕阳的光芒自天际彼端落进了这个间隙,如火焰般的赤色辉光落到身上时带着淡淡的暖意,却不知为何带着淡淡的孤寂感。
“Huh?”Emmet忽然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鼻音。就在他身旁,Rex忽然不声不响地过来坐下了。“你做什么?”
“你不觉得这个角度风景格外好?”Rex随口道。Emmet经历过这段时间的事,到底是成长了一些,看出来Rex这话只不过是扯来敷衍他的,但他还在半冷战状态,到底没有继续搭话,只是遥遥望着曾经的末日堡,现在是一片荒地的方向。不知是不是Rex的错觉,随着暮色浸染天空,Emmet眼中期待的光芒似乎渐渐变弱了一点。是因为夜晚来临所以光线变弱了吗?Rex不确定地想。
夜幕降临的时候,Rex生了一堆篝火,烤了一些香肠、玉米和棉花糖,半威逼半哄着本来连他带来的食物都想要拒绝的Emmet吃了。
“在赌约的结果见分晓前,我可不想先见到你被饿死。”这么说着,Rex强硬地把烤得喷香的香肠往Emmet嘴边递,Emmet到底是吃下了Rex给的食物。看到这一幕Rex嘴角那种经典反派一般不怀好意的笑容都柔和了一些。
夜晚,在烘干星系下连天上的星星都看不到,夜晚显得格外幽寒。Rex指了指帐篷:“你真不打算去睡觉?”
“不,我要在这里等。”火光映照着Emmet的背影,而他大部分身体都被烘干阴影之中,仿佛已经被灰尘环绕,连自己也被埋没其中。
“Aw……!”Emmet忽然感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砸到了自己。他揉着脑袋,拾起刚刚砸到他的东西一看,发现是一床毯子。
“夜晚的温度会把你冻成冰块。”Rex身上裹着另一张毯子,直接坐到了他身边。“怎么,你以为我会给你逃跑的机会?”
看着仿佛已经完全代入“绑架犯”这个身份的Rex,虽然Emmet心里还有怨,但仍然感到了一丝好笑,没忍住扬了扬唇角。他裹好毛毯,不过片刻暖意就回到了他原本已经发寒的身体,让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谢谢你,Rex。”Emmet忽然开口。“呃……”Rex有些不可置信地朝Emmet的方向转过眼睛,又欲盖弥彰地向相反的地方闪去,接着他像反应过来一般忽然又狠狠瞪了回来,咬着牙,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不要谢我,你现在是我的囚徒,我只是做了该做的而已!像你这样,一准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Emmet被忽然逞凶的Rex吓得把身体往相反方向躲了下。Rex看威吓起效,在毯子底下抱起双臂重新坐正,望向远方。过了片刻,Rex忽然听到压得低低的一声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Rex一怔。他转过头,从自身后映来的火光中,他看到Emmet正看向自己。Emmet神色中带着不理解,还有一点点难过:“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还有大家?”
“从我们相遇开始,Rex,你一直对我很好,我们一起冒险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我知道我一直不够成熟,不够硬汉,我总是让我的朋友们失望。但是,你从来没让我感觉到失落,从来没让我感觉到我什么都做不好。”
“但是,为什么你要引发末日?你知道这明明会让我,还有大家都非常伤心。可我在感觉你是个坏人的时候,你又会照顾我——虽然你不是这么说的,但是你做的是,像最开始一样对我好。”
“我……我不理解。我混乱了,Rex。”Emmet的目光清澈而无助,就像在荒野迷失了归途的温顺羊羔。“我只知道,你也是我。但是如果你是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要对我好,又把我推开?为什么要伤害我重要的朋友们?为什么你在毁掉这个世界、做了那些伤害我的朋友也让我伤心的事情之后,还要安慰我、带我走?”
“我……”Rex张了张口,忽而哑口无言。他该怎么去解释呢?是说他其实一直想对Emmet好、想要拯救过去的自己,所以做了包括伤害了Emmet的朋友们,还有把Emmet弹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还强行把他拘禁在这里之类的事?还是从他实际上已经告诉过Emmet的那段被抛弃、背叛和遗忘的往事开始,所以他擅自为Emmet做出了选择的事?说他看破了世界的真实,他们所有人在现实里都不过是所谓“神”的玩具,破坏与重建只在他们的一念之间,而生活在其中的他们的世界只不过是存在于现实与想象世界的夹隙中的“矩阵”,所以他想要Emmet也得到真正的自由?
时间旅行的确超乎想象地复杂,而他们所在的世界更是加倍复杂。Rex对于毁掉Watevra Wa'Nabi、引发“Armamageddon”、让所有人沦落到被关进收纳箱毫无心理负担,正是因为他知道那都不过是一堆塑料玩具。那些人没有真正的心,只不过到了另一个人手上就会像完全被洗脑一样,干出极其不符合人设的事情,在那个小女孩怪物手里,超级英雄和超级恶棍甚至能称兄道弟!因为知道这些,所以他对那些曾经的朋友并没有多少恨,而是变得根本不在乎。或许还有一个人他多少有点在意,那就是Lucy,不过他对她的感情和以前已经完全不同,只是因为她的隐瞒、背叛和抛弃而因此留下了芥蒂。如果非要说让那个世界变成现在这样是“报复”的话他也认,毕竟在那个世界里他除了欺骗、嘲弄和无视什么都没得到过。除了Emmet,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他在意的人了。Rex是也只是为Emmet来到这个时空的,Emmet已经是他唯一的执念,是他的希望和未来,是他活下去的意义。
但是这一切他无从向Emmet解释,解释了Emmet多半也不会懂,正如他激情演说自己的重生之路,结果Emmet只听懂了第一句一样。
所以这一切他无从回答。在Emmet的注视中,Rex只能皱起眉,恶狠狠地道:“因为我想这么做就做了,有问题吗?”
Emmet失落地收回了目光。Rex一副赌气的样子转过身,但Emmet问的问题却久久盘桓在心头。
而且他做的,真的是对的吗?Rex眼前,再次浮现出了Emmet难过的神情。这就像一盆冰冷的水,浇在了Rex的心头。这一刻,他心里感觉仿佛踩不到地面、使不上劲儿一样,可他不明白——他和Emmet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他实现自己的愿望就是实现Emmet的愿望才对。本来Rex这么坚定不移地相信着,他相信等Emmet看到自己被Lucy以及其他人抛弃、忘记的情景时Emmet就会理解和支持他的……可是,他忽然好像没那么确信了。虽然Rex自己也不明白,但是一种恐惧和慌张就像毛毯都挡不住的、这夜的寒意一般,从他的肚子渐渐向上蔓延,仿佛要一点点冻住他的心一般。
“呼……”就在此时,Rex忽然听到了一个小小的鼾声。原来Emmet在等待中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他睡着睡着,身子一歪,就要往旁边倒去。Rex赶紧伸手一拉,总算没让Emmet直接一头栽地上。结果Emmet在睡梦中身体晃晃悠悠,又直接靠到了Rex的肩上,不仅如此,他披在身上的毛毯也缓缓滑了下去,掉在了一边。
“唉。”Rex叹了一口气。看着此刻睡熟了的Emmet,他实在不想过多折腾。他倒是能把Emmet抱进帐篷里休息,但是这会他们还在半冷战之中呢,万一真把人弄醒了,那就太尴尬了。Rex想把毛毯给Emmet拉上来让他就这么睡着算了,但是不巧Emmet的毛毯此刻已经滑到了Rex够不着的地方,要再去抓住它也很有可能把Emmet弄醒。到底是担心Emmet就这样睡着会被冻病了,最后Rex只能拉过自己的毛毯裹住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保持被Emmet靠着的姿势继续守夜。
Emmet睡着后,周围就再没有其他声音了。万籁俱寂,在漫长的黑夜里只剩下了篝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Rex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飞船坠毁,自己被抛到了这里的时候。虽然那件事情对他而言已经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了,但是每当他做梦,或者一个人待着的时候,都很容易重新被卷进那片灰暗记忆的漩涡中。不过这一次即使待在了这个噩梦般的地方,Rex也没有那种难过得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感觉。曾经在烘干星系底穿梭的寒风仿佛已经全部消失了……或者说此刻的他已经感受不到了,此刻Rex只能感觉到从身边靠着他的人身上传来的温暖。Rex稍稍侧过头,发现此刻Emmet的睡颜非常恬静,就像暴风雨之夜在树上的鸟巢里,蜷缩在鸟妈妈温暖腹羽下的雏鸟。
蓦地,Rex的心就软了。曾经他求而不得的一切,他一定会让Emmet得到;曾经他许下过愿望,却从未得到实现,而现在,Emmet的所有愿望就由他来实现。只有Emmet拥有曾经他没能拥有的一切,才能抚慰他的心灵。
被Emmet靠着,就像身边紧紧贴着一个暖宝宝一样,驱散了盘旋在他心底的寒意。光是感受到Emmet的存在,就已经让Rex感觉到曾经被困在这里的自己得到了解救。
不知何时,Rex在这种温暖的包围中,不知不觉也睡去了。
*3 茜色的告别
第二天清晨,率先苏醒的是Emmet。
“Wow.”当发现他和Rex相互倚靠着睡在一起时,他有被小小地惊讶,或者说惊吓到,让他赶紧往旁边闪了一闪,这一动就让他们身上的毛毯滑落下去了。
此时,Emmet才注意到,自己昨晚上披的毛毯已经滑到了地上,昨晚一直温暖着他的是Rex的毯子。
那个Rex会和他分享一张毛毯,还和他靠在一起睡着了?!没给Emmet留下惊讶的时间,Rex很快就打着呵欠醒了:“呵啊……你醒得那么早,是为了看日出吗?”
“日出?”Emmet醒来的时候天才刚刚鱼肚白,但是不过须臾,天光就已然大亮。“这里没有什么日出。”
“没有日出?”虽然有些疑惑,但是Rex并没有追问下去。“不管了——早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醒来之后就在担忧着朋友们的Emmet又开始思考脱身之法,其实并没有胃口和心情。不过Rex还是强硬地给他塞了一杯加糖加奶的咖啡、煎蛋和烤得喷香的松饼,而他则淡定地喝着黑咖啡坐到了一旁。“我还在盯着你,不用想着跑。”
“但是为了Lucy,还有大家……我不能坚持遵守和Rex的约定。”作为一个诚实守信的好孩子,眼见真的没有可能让Rex放自己,Emmet终于艰难地做出了决定。他暗暗想,必须找机会就逃出去,去救援被困在收纳箱里的同伴。但事实证明,无论Emmet想出了什么办法,Rex都能够预判他的预判,就连Emmet跑出去了都能被他带着一群迅猛龙船员抓回来。“我说过了吧,不会让你跑掉的。”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夕阳落下的时候,Emmet仍然坐在昨日看夕阳落下的位置,远望着落日,神色惆怅。Rex被Emmet耍的小聪明搞得有些恼火,但是还是兢兢业业地当好了“保姆”。接下来,像这样的日子就持续了一日又一日。接下来一段时间里,Emmet和Rex之间的斗智斗勇一直在持续,每次都以Emmet被Rex捉拿归案而告终,每日,Emmet都会坐在烘干星系底部与广袤宇宙的交界地带,和Rex一起看着那红耀似血的落日。直到最后,穷尽所有逃跑办法的Emmet彻底放弃了挣扎,只能整日坐在同一个地方呆呆地远望着收纳盒,以及曾经末日堡所在的方向。
一开始,Rex还觉得Emmet不逃跑了,他可以大大省心,为此还松了一口气——他也快被Emmet整没招了,如果不是仗着手中有一队迅猛龙船员以及科技的力量,他还真没法镇压住Emmet。可是他这种状态也没持续多久,过了才不过一天,Rex就感觉,Emmet还不如闹腾一些呢……
因为现在的Emmet太沉默了,沉默得让Rex心慌。Emmet像是已经知道了结果,在等待最终审判的来临一般,坐在老地方,眺望着远方。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日落,他眼中原本明亮的希望的光也渐渐黯淡;他不再和Rex对抗,但也减少了和Rex的交流。
这样十分反常的Emmet让Rex感到不安。他担心Emmet是生病了,暗中用了机器扫描的方法检测Emmet的身体状况,可是机器给出的反馈是Emmet身体健康,一切正常。后来Rex猜想,���不是Emmet想那些“朋友们”了,所以他坐到Emmet身边,陪着Emmet说玩笑话,说自己看过的电影,自己在穿越时空时的见闻……他想尽办法尝试去取代Emmet心里的那些朋友,可结果收效甚微。Emmet的神情中一直带着曾经从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哀愁,但是与之对应地,他似乎也在飞快地变得成熟。
如果是过去的Rex,一定会十分信息于Emmet这样的变化。但随着陪伴着Emmet的时间越来越长,Rex对Emmet这样的变化感到的没有多少欣慰的情绪,反而感觉到了一种……非常微妙的难过。是被Emmet的情绪感染了吗?Rex觉得因为是Emmet的情绪太低落,所以让他自己也开心不起来了;毕竟他们是同一个人,也许会有这样的情况也正常,所以他没往深处想。
不过,随着看过的落日一次次增加,Rex的想法也产生了一些变化。Emmet坐在残阳如血的余晖中时的身影看上去太寂寥了,就算Rex每次都会陪着Emmet看着落下的夕阳,就算Rex能够打破沉默,滔滔不绝地说起任何话题,Emmet身上那种落寞的气息也不会散去,而且随着他们看过的日落次数的增加,变得越发浓厚。
看着那样的Emmet,Rex说服自己,这就是迈向成熟之路上必须经历的生长痛,等跨过这个阶段,Emmet就再也不用害怕像Rex自己一样,经受长久的孤独和被背叛的愤怒才能变得足够坚强了。然而在他心底隐隐有个声音,一直在质疑着:真的吗?你确定?
但是那个声音太小了,Rex虽然存在着一点疑虑,但很快就将它抛到了脑后。他绝对相信自己选择的道路,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发生在他身上的悲剧在Emmet身上重复,他就是未来的Emmet,也只有他才能给Emmet想要的一切,他才能让Emmet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Emmet仍然坚持守候在那个地方等待,但Rex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快用尽了。他已经不止一次想问Emmet等够了没有,但是他每一次都忍耐下来,只是生着闷气陪伴在Emmet身边。他已经察觉到了这种怒气背后,自己不安的来源——虽然他坚持Lucy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来救Emmet的,但是,万一呢?如果他们真的来了呢,正如他曾经作为Emmet被困在这里的时候所期待的那样?等到最后,Rex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想要看到“Lucy他们不不会来”还是“他们会来”的结果了。而Emmet已经表现出了等待结局的执着,而Rex也在这个过程中在自己的内心被反复煎熬着,让他期待最终结果的同时,又感到强烈的焦虑。
而最终结果的分晓时刻终于在某一次日落的时候到来了。
正如Rex猜想的一样,等现实中的那对兄妹和好——或者说能够表面和睦相处,不再为了玩具而争斗的时候,“Armamageddon”就结束了。乐高禁令被解除,两兄妹又重新拿出了他们心爱的玩具。Lucy他们得到了释放。
那一刻Rex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僵住了。他急于得到一个结果,现在的Rex,还有他内心里,过去那个被长久困在烘干星系之底的Emmet仿佛在此刻合为一体,和现在时间线上被Rex“绑架”的Emmet一起,期待地望向那遥远得仿佛与夕阳残光融为一体的末日堡——或者说,曾经是城市,是末日堡,现在不知道是什么,但是Lucy,以及其他所有Emmet爱着的人所在的那个地方。
但是无论Emmet如何等待,如何想要不顾一切地奔向那个地方,无论他尝试用什么方式求援(Rex犹豫过,最后还是没有阻止Emmet发出信号),但那个地方都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Lucy他们果真没有来寻找Emmet。
Rex心想着“果然如此”。他心底过去那个在烘干星系底下等待许久的Emmet也有着一分期待,期待这一次的结果是否能有不同。和过去他孤零零地踏上穿梭宇宙的征程时不同,这一次Lucy他们知道Emmet是被Rex带走的。Emmet被“反派”绑走了,他们……Lucy,那些“朋友”,还有那些超级英雄,难道真的什么行动都不会做吗?
现在的答案已经很明确了。Rex叹息一声,转向Emmet刚准备说些什么,就看见了泪流满面的Emmet。
“啊……嘿,别哭啊……”这个时候Rex可没有什么心思再去提什么赌约输赢的事情,他急忙拿起毛巾给Emmet擦掉了脸上的泪。“我说过,他们都不值得你信任,他们不值得你的爱!”
这句话没有起到一点安慰作用。面对痛哭出声的Emmet,Rex有点不知所措,最后他扔掉毛巾,一把将Emmet抱住了:“没关系的,我在这儿。”
“我就是你。我永远不会背叛,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抛下你。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Rex抚摸着Emmet的头发,任由从Emmet脸颊旁不断迸出的蓝色泪水的粒子堆满了他们周围,朝着旁边滚落。
那一天的一切似乎都熔化在了那茜色的斜阳之中,最后留在Rex和Emmet记忆里的,就是自高渺的天空到遥远的大地,尽皆被夕阳染成了一片艳丽的、带着少许暗紫的亮红色彩,仿佛两人的过往都被那夕阳的红焰烧熔,在他们两人之间重铸起了血色的牵绊链接。被染上茜色的整个世界,似乎就是世界本身对Emmet最后也是最盛大的送别。
那之后Rex牵着Emmet的手,一步一步带他到了Rexcelsior上,并且和迅猛龙船员们一起为Emmet办了个盛大的欢迎会。Rex揽着Emmet的肩膀,另一手举起能量饮料大声祝酒,他告诉Emmet,他们将扬帆启航,去往无垠的宇宙时空,奔赴全新的未来和冒险,他们会成为最忠实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永远的家人。Emmet笑得有些勉强,却也再没提过Lucy以及他曾经的朋友们的事情。
当飞船真的即将跳跃出这个包含了两个不同星系的宇宙、曾经构成了他们的全世界,在现实里是属于父母和两个孩子居住的一个小小的“家”的地方时,Rex下意识地望向了Emmet。
他看见了Emmet眼中化不开的惆怅,以及被努力掩藏起来的伤痛。仿佛那场盛大的茜色落日已经被永远刻在了Emmet的眼底,随着他们去向远方,属于夕阳的热烈色彩渐渐散去,只留下了凄清和哀伤。
看到这一幕,Rex内心某处也变得空落落的。
他做的,真的是对的吗?那个声音又在他心底轻轻响起,仿佛无垠宇宙里忽然传来的一声回音。
这一刻,Rex真的没法回答自己。
*4 星海漫游
正如Rex向Emmet承诺过的那样,利用无数种时间机器改造的时空穿梭飞船,他们去了很多个全新的宇宙和时空,经历了非常非常多的冒险。
他们曾到过侏罗纪世界的时空,看迅猛龙船员们和那些被驯服的迅猛龙迅速打成一片,Rex和Emmet则和欧文很有共同语言。他们携手制服了出逃的翼龙群,一起躲避暴虐龙的追杀,观赏过霸主霸王龙的咆哮,Emmet甚至还在Rex的保护、欧文和克莱尔的指导下尝试了投喂沧龙。
他们曾在漫威宇宙里帮助变种人逃避九头蛇及其他人类的迫害,和复仇者联盟联手作战,击退侵扰地球的外星人。当然也少不了寻找无限宝石,顺带还为阿斯加德神王家调解了家庭矛盾。值得一提的事,星爵和Emmet都是尬舞的一把好手,而且不知处于什么诡异的默契,他们每次相见都要来一场斗舞,所以经常能看见两个人随着音乐声开始摇摆,而Rex和火箭就坐在一旁以手(爪)掩面,脸上俱挂着不忍直视的表情。
很巧的是,这些世界总能和某个人初次亮相时的自我介绍对上。经历过类似的世界和事情多了,Emmet终于察觉到了这件事:“所以你之前和我介绍你是‘银河护卫队’和‘迅猛龙训练师’都是因为……”
“嘘嘘嘘!”Rex急忙捂住了Emmet的嘴。装逼被人当面戳破,而且是被Emmet当面戳破的羞耻简直让他从脸到身体都要熟透了。“算我求你了,别计较这茬了行吗?”
“好吧……不过你得把你吹过的牛里所有提过的身份都给我实现。”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Emmet和Rex已经就像真正的兄弟一样亲密无两。Emmet眨了眨眼。“牛仔?”
“Fine!”Rex又选定了新的世界,逃也似地拍下了穿越的按钮。收到宇宙规则的影响,那在他们原生世界里不过是黄色塑料玩具、不会变色也没有凹凸起伏的脸现在红得就像秋天打霜的柿子,就连耳朵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红,让Emmet不禁一怔。
他们也曾去过类似的乐高规则世界。他们先去了DC宇宙,见到了和他们世界相似却又不同的蝙蝠侠,他们那边的蝙蝠侠身边可不会环绕着一群小罗宾鸟。
在这个超级英雄遍地走的世界里,两人作为异世界来客受到了关注。Rex还是放不下芥蒂,但Emmet的友善和天然让他很快和正义联盟里的大家混熟了。
“我有个问题。”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Emmet向Rex提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同样是以漫画为基础,同样是超级英雄世界,我们去漫威的时候就会成为‘人类’,进入的DC就是和我们一样的乐高规则世界?”
“这个……”Rex差点没被噎死。对啊,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成为了他们两人才知晓的永远的未解之谜。
在星战世界,他们开过千年隼,帮助过卢克·天行者毁灭死星,见证过“我是你爸爸”的经典名场面,联手揍过被黑暗原力诱惑的本·索罗;在幻影忍者世界,他们仿造了命运赏赐号,在这个全新的世界四处遨游,虽然Rex和Emmet谁都没能学会幻影旋转术,但是他们的建造和破坏大师的能力也让劳埃德、凯等元素忍者啧啧称奇,就连吴师傅以及加满都都对他们的能力起了兴趣,Rex更是差点被特别看好他的加满都强行绑走,成为魔王麾下大将,结果被Rex和Emmet联手使出的双子破坏拳拆家拆到破防,骂骂咧咧地把两人赶走专心对付吴师傅和劳埃德等元素忍者小队了。
“对了Emmet……谢谢你。”两人离开那个世界之前,两人单独在一块时,Rex为了Emmet来从加满都的手里救他的事情向Emmet表达了感谢。这样表达坦率感谢这样的积极情感时,Rex看上去反而格外不好意思。
“喔……我还以为你不会说出来。”Emmet已经了解到了Rex的性格有多别扭,反而是Rex说出来了比较让他惊讶。“毕竟我们是兄弟,是一个人嘛,这不是当然的吗?”
“……不是这样。你和我……”等Emmet不在意地转过去之后,他听到Rex低低地嘀咕着什么,但他没听清楚。“什么?”
“没什么?”Rex走到了控制台前,过了片刻才和Emmet对上目光。“那么——下一站,想去什么地方?有想法吗?”
“是啊……下一个目的地……”Emmet怔愣了片刻。刚刚那个瞬间,他下意识的反应是“回家”——回到他们的原生世界,回到那个现实里虽然小但是温馨的家,回到他原初的宇宙。但是他知道,拼尽全力带他逃离那个地方Rex绝对不会想回去的。他就像一个在无数不同的世界间辗转的流浪者,这场看不见终点的旅程中没有一个中转站或者一个目的地会是他的故乡。
Emmet望向自己身上所着的服装。曾经鲜艳的橙色建筑工人马甲和裤子早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现在他从发型到衣着都和Rex几乎一模一样。这是代表变得坚强成熟的标志,但是直到现在Emmet也依然觉得它们并不合身。他常常会想念过去的时光,在梦里回到他的城市,回到末日堡,他的朋友们都在那里。每当醒来,看到陌生的世界,亦或待在Rexcelsior的船舱里,Emmet依然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只是他已经回不去了。Rex告诉他的没错,他被抛弃了,所以他也放弃了曾经拥有的一切。
“Emmet?”Emmet抬起头,看到Rex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没有你想去的世界吗?”
“啊……下次去轻松一点的地方吧?”Emmet勉强地笑了笑。但是他当然没糊弄过去,Rex很快察觉了Emmet的情绪变化,皱起眉:“你不舒服?”
“什……没,没有啊!”看着丢下操纵台走到他身边的Rex,Emmet急忙矢口否认。Rex用手触了触Emmet的额头:“没有发烧啊。你真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在得到否认的答案之后,Rex观察了Emmet一下:“所以……你在不开心?为什么?”
Emmet的回答是长长的叹息。“可能是累了吧。”
“那我找个适合度假的世界。”Rex立刻开始点自己手上那些风景看上去不错的海报。“这个看上去不错?”他选定了锚点。“《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名字有点怪。”Rex觉得这应该是个悬疑片,但是只是单纯度个假,不参与进故事的话,应该不会被麻烦找上。“总不可能比Hidden Side那样存在灵异的宇宙更棘手吧。”
事实证明有这样天真想法的他们大错特错,被强行掀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最后三观都受到了冲击的Emmet和Rex两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回Rexcelsior的,又闪电般随机选了个世界极其狼狈地穿越走了。
这一次他们来到了一个漫画世界。两个人进入新世界的瞬间就躺倒在地,齐齐吐了魂。
可怜可怜这两个天真无邪的乐高小人儿吧,他们只是分级3+的小玩具,16+乃至R18的剧情对他们的冲击还是太大了。当时他们因为丢失了飞船的遥控器,而变回了乐高形态混进了两位主角所在的别墅里寻找丢失的东西,天知道他们看到两个谈恋爱的男人发生了床上运动时被吓成了什么样。一开始他们还没明白两位主角在干什么,等两人发出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时,率先反应过来的Rex下意识去捂Emmet的眼睛,结果不明所以的Emmet以为Rex是在整他扒开了Rex的手,结果就目击了冲击性的一幕。
“为,为什么……”Emmet回神之后都还因为震撼有点结巴。“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因为他们陷入了爱河!”Rex想起来都觉得头疼。
“但他们是同性啊!”
“这个世界上有人就是这样的。”虽然Rex实际上也不是很明白,他内心也很慌,但是在Emmet面前他必须永远靠谱,永远正确,所以他硬着头皮搜肠刮肚地开始瞎解释。“呃……有些人相爱的时候不会因为双方的性别,种族,或者其他什么因素影响而改变相爱的事实,他们会相爱只是因为对方是对方!疯狂动物城里不就是狐狸和兔子相爱了吗,两个男人相爱又有什么稀奇的!”呸,实际上Rex觉得稀奇得很,他的三观都要碎了!
倒是Emmet听完Rex的口胡一脸的若有所思,仿佛已经接受了:“不受任何因素影响的相爱?”
“嗯,就这样!”Rex浑身不自在,他实在接受不了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急忙引开了话题。但是那天发生的事情,到底在两人心底留下了痕迹。不知道是不是受那天冲击场景的影响,Emmet和Rex之间好一段时间接触起来都有些不自在。
但事情就是那么奇妙。在漫长时光里仅有彼此的朝夕相处,发展出几乎从不分离的亲密,一同经历过无数惊险刺激的冒险之后,渐渐地有奇妙的感情在Emmet和Rex之间生根发芽。直到一切已成定局,Rex回忆起来时才发觉,也许他们的感情早已注定会发展到这一步了。
在Rex想明白这一切之前,他和Emmet已经先发生了“某件事”——正是他们还对这件事蒙昧无知时所见的,让他们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相爱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5 不再同一
和Emmet一起倒进柔软的床里时,他们本并不是出于发生什么的目的——那本来只是很正常的打闹和嬉戏,只是两个人在仿若交缠般紧贴在一起,在柔软的床上滚来滚去的行为实在太暧昧了,到最后两人相对视时,都情不自禁地红了脸。在气氛的推动下,Emmet行动已经快于思想,他揽住了Rex,然后吻上了Rex的唇。
那一下Rex真的被吓到了。在这具人类身体里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血液在他耳边轰轰涌动,一瞬间让他失去了听到除此之外任何声音的能力。明明用人类的身体呼吸应该是一种本能才对,可是此时他连怎么呼吸都想不起。他的所有知觉都凝聚在了唇上,凝聚在了此刻吻住他的人身上。那种感觉让他放松,让他欣悦,让他沉醉其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将他环绕包围,让他几乎有种想哭的感觉。他不想推开Emmet,甚至他骨子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渴求着更多。他的理智几乎被那种温暖的幸福快乐融化,在它彻底消失之前,他迟钝地想到,这好像已经远远超出了最初他带Emmet离开时想要拥有的,而且发生过这件事之后他们的关系肯定再也回不到从前。不过渐渐远去的理智最后留给他的想法就是,他绝对不会后悔。
所以Rex捧着Emmet的脸,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不得不提,在这段时间之中,他们的成长是全方位的……包括性爱的知识。在越来越熟悉人类的身体之后,他们渐渐地也理解了人类的行为。不过实际进行这种亲密接触,无论对Emmet还是Rex都是第一次。
“So……”在亲昵拥吻了一会儿,两人的衣服都落到了地上之后,Emmet有些犹豫地问出了那个重要的问题。“Rex,你想做哪一方?Top?Or bottom?”
“……你觉得这个问题还有问的必要?”Rex打量了下两人现在的姿势,哑然。从一开始两人闹着玩的时候开始,到亲吻,以及到现在,都是Emmet先手行动、主动进攻,就连现在他在姿势上也是居高临下、骑在Rex身上,把Rex揽在怀里的。在这方面,和他们之间的经历和感情一样,虽然是Rex主动奔赴而来,但其实从头到尾,Emmet都掌握着主导权。而且……虽然Rex不是很想承认,但是感受到Emmet掌握主导、对他主动进攻,这个过程已经让Rex感受到了一种隐秘的快感,以至于现在Emmet温柔地咨询他的意见反而让他感到羞恼。所以他扭过脸:“别婆婆妈妈的,要做就……唔……”
已经相处了那么久,Emmet自然也对Rex无比了解。因为曾经的孤独和无助,让Rex把希望和执念都寄于另一个自己,也就是Emmet身上,所以Rex会喜欢Emmet强势的表现。而且,Emmet也能察觉到,Rex内心中渴望着被Emmet强势地对待,正如没有得到拯救和帮助的Rex渴望着有谁能够从天而降来救他一样。
这不仅是一场亲密和激情的接触,这同样是一种治疗。Emmet的强势和温柔能让Rex对安全感和爱的渴望最大程度地得到满足。Emmet笑了笑,接着再次低下头,封住了Rex的唇,让Rex发出了含糊的声音。他的手缓缓下移,划过Rex的脖颈、锁骨和饱满的胸肌——在他们作为乐高的身体上看不出来,但Rex在健身和锻炼上付出所有的努力在他变成人类的身体上能够体现得淋漓尽致——
“啊……”忽然,映入Emmet眼中的景象让他停下了动作。
Rex的左臂上有一道伤口,Emmet一直知道,但是他从来没去问过。他知道那是玻璃小行星撞击到Rex的飞船时给他留下的伤痕,但是Emmet以前并不知道这道伤痕这么大,从人类身体的角度看更是狰狞——它从Rex的的胸口中央,贯穿整个左胸直划到左臂,就像一条嵌在身体上的长长的虫。这道伤痕起始处更是比Emmet想象的更严重,如果Rex是人类,造成这道伤痕的伤就已经足以要了他的命。
本已有些沉醉的Rex见Emmet迟迟没有动作,略带不满地看向Emmet——待注意到Emmet在盯着他胸口上的伤看的时候,他愣了一愣:“哦……很难看,对吧?”
在来到人类世界,获得人类身体的时候Rex就注意到了这条疤痕。它的丑陋让他也暗自为之皱眉,不过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所以他也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个问题。但是此刻当Emmet看到这条伤痕时,他心里却油然生出一种窘迫来。这条伤疤不仅丑陋,也代表着那段他最难堪的过去,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Emmet面前,还是在这种情境下,还是让他感觉到不适和不安。
“不是的……”Emmet伸出手,缓缓抚摸着那条伤疤。他并不觉得它丑陋,他只是为Rex感到难过:“痛吗?”
“你知道对我们来说痛没有什么意义。”Rex咧嘴一笑。“我曾经质问、憎恨过命运,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让我遭遇那一切?不过现在也许需要感谢命运——没有它,我们不会像现在一样在一起。”
这种时候好像已经无需更多的语言。Emmet俯首吻上那条伤疤,让Rex情不自禁地仰头发出一声叹息。
人类的身体确实和他们的乐高身体很不一样,像这样每一处肌肤被触摸时传来的的温暖舒适,自要害处传来的酥麻快感,每一种都是塑料的小身体概念性的“触感”无法比拟的。
此刻Rex能感受到,Emmet的手正在爱抚着他的身体。明明那双手和他自己的没有什么两样,可是被Emmet触摸时的感受和他自己的碰触完全不一样。那双手碰触到他身体的哪一处,哪一处的皮肤就仿佛有细小的电流通过一般。
这种微妙的,熟悉和陌生感交织的感觉,让Rex为之战栗。有某个瞬间,他甚至会产生一种迷茫,明明抱着他的就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却产生了仿佛是在和“别人”亲密一样的感觉?不像是来自同一条河流的水汇集在了一起,反而更像是火与水的碰撞?
Emmet用带着润滑的手指缓缓探入他的身体时这种奇异的感觉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何等滚烫,Emmet手上冰凉的润滑让他几乎无法放松,在这一刻他根本没办法维持成熟冷静的姿态,只能抓紧了床单努力不让自己颤抖得那么厉害。是Emmet注意到了他的紧张,急忙收回手,重新把他揽在怀里,在他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没事的,Rex,不要紧张……要是你很不舒服,我们今天就算了……”
“不。”都到这一步了怎么能停止?Rex看了看自己和Emmet的男性器官,它们在先前的刺激中已经产生了激烈的反应,翘得老高。Rex头上青筋都快跳了出来:Emmet愿意忍,他可不愿意啊。“我会放松……你继续就完了,别在乎那么多。”
Emmet轻咬Rex的唇,算作回应。整个前戏并没有耗费太长时间,在他探到Rex身体里某个地方之后,Rex整个人就忽然软了下去,眼神都涣散了,Emmet在确认过Rex不是“断电”了,而是因为敏感处被碰触后带来的过于强烈的快感折腾的失神之后,就茅塞顿开,迅速将这一方面的技巧融会贯通,让Rex的身体仿佛酒醉的贝壳一般为他轻易地打开。当Emmet轻吻着Rex的胸膛,一边将他的性器慢慢顶进Rex的身体深处时,强烈的被侵入感,还有敏感处被碾压到产生的快感,让Rex几乎产生了一种近乎濒死和被送上欢愉顶端之间的感觉,让他狂乱,让他迷惑,让他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一边颤栗着一边随着Emmet的动作发出类似哭泣般的呻吟,双手抱住了Emmet的背,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盘上了Emmet的腰。而Emmet则伸手擦去Rex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一边挺身将性器压进Rex身体更深处。后来,所有的难受都随着习惯而消失,只留下了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欢愉。最后Rex发出一声压抑嘶哑的吟叹,整个身体像被煮熟的虾一样泛起潮红,整个身体反弓起来,胸膛和Emmet的紧紧相贴。Emmet也同时重重挺身撞进最深处,释放了出来,一场极为短暂的阵雨就落进了焦灼干渴的泥土,让春天来临。
两人在快乐的巅峰中交颈相依,在潮落时耳鬓厮磨,交流述说着这第一次的经历有什么样的感受,谈论着下一次想要尝试的方式。Emmet一手环住Rex的腰,脸贴着脸,亲昵地和Rex分享他自己和Rex恋爱乃至发生关系的感觉有多美妙: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两个人会比他们更相配了,他们从身体到灵魂无不契合,因为他们本就同出一源。现在会以这种方式融为一体,本就理所应当。
“是因为我们相互交付信任,相互坦诚了所有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那么舒适又安全,和以前不一样……”Emmet忽然没了声音,神色变得黯然。那一日最温柔也最残酷的茜色夕阳仿佛再次在他的眸中燃烧起来。即使Emmet没有说,Rex能从他脸上看出那份紧紧缠绕的思念。
“你知道的……你可以改变那一切。”Rex忽然开口。他叹息道:“哪怕回到初次接触‘抵抗神器’的时候也没问题。你可以成就更伟大的事业,完成更伟大的梦想。哪怕你想要每个人都崇拜你,对于现在的我们也是轻而易举。只要你想,那整个世界都可以成为你的……”
“不不不,那太……”听到Rex说的话,Emmet略带惊愕地侧过头打断了Rex。与Rex双眸相对,Emmet当然知道Rex并不是在开玩笑,但是他根本无意这么做。他叹息一声,脸上挂上了笑容:“过去的已经不重要了。”
到底是激烈地运动了一场,身心舒爽的Emmet很快就放下了杂念,抱着Rex就睡着了,然而Rex却久久无眠。
Rex和Emmet到底曾经是同一个人。他们有着同样的思维,即使想法不同,但两人依然能够轻而易举地领悟到对方的所思所想。Rex怎么可能猜不出,Emmet依然为失去了Lucy以及其他友人,失去了他最珍惜的故乡的事情而遗憾?虽然和Rex在一起让他感到幸福,但是那道伤痕却已经留在了他的心上,始终无法愈合。
而这一次,Emmet心上的伤痕并不是来源于其他事,其他人——Rex很清楚,是他毁掉了Emmet原本的幸福,然后在废墟上强行建立了自己的王国,让Emmet生命里除了他再没有其他的选择。
没有选择的幸福是幸福吗?Rex心里那个声音再次冒了出来,质疑道。现在所谓他们的幸福,其实只是Rex自己一人的幸福而已,而且这份幸福是他从Emmet那里抢走的——是他把自己的愿望强加给了Emmet,自以为是地夺走了Emmet的所有!
不,不是这样,他只是选择了最不会让Emmet受伤的道路,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好的结局。Rex在心里对那个声音辩解。作为同一个人,他当然知道——
Rex和Emmet根本不是同一个人。那个声音强势地压下了Rex的自辩。明明这件事,他刚刚才“切身”体会到呢,怎么他能忘得那么快?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把对方当作“自己”对待,那么刚刚的那一切根本不会发生。一个人不会亲吻自己,不会和自己发生关系。一个人对自己的爱,和两个人之间的爱完全不一样。
所有的一切只证明一件事——他们早已不再同一。那么显而易见的事实,他得多瞎,才会视而不见?到底不过是不愿意相信,所以在自欺欺人罢了。
Rex悄悄地将Emmet的手从自己腰上放了下去,无声地走到了房间里的阳台上,从Rexcelsior的舷窗里看向外界。此方宇宙的群星遥遥闪烁,此情此景与他们起源的那个宇宙里,他与Emmet所见的几无差别,但是Rex明白过去和现在,他们所见的星空已经是完全两片不同的星空了。
是啊,连眼前所见的相同景象本质都完全不同,他凭什么认为他和Emmet就是同一个人呢。Rex捂住脸,默然无声地笑了。
从他们的经历产生分歧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成为了不同的人。两条河流来自同一个源头,可流向不同的地方,经历过不同的风景之后,也成为了两条完全不同的河流,就算再度交汇也是泾渭分明。
他自私地割断了Emmet的过去,禁锢了Emmet的现在,夺走了Emmet的未来。他才是Emmet生命里最大最糟糕的反派。直到今天,Rex才认识到这一点。
*6 追溯原点
无疑,认识到这个事实对Rex而言是一个打击。不过在短暂的消沉之后,Rex就振作了起来。事已至此,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责不如采取行动。
“我最初的愿望……”Rex闭上眼睛,回忆着在烘干星系底下动弹不得的时光,还有他挣扎着逃出那个地方时最初怀抱着的执念。“我希望那一切从未发生,我希望自己不会遭到那份悲剧。”因为他自己的经历已经再也无法改变,所以他才想去拯救另一个自己。
然而,他所做的却���给Emmet施加了另外一种悲剧。“这已经背离了我自己的愿望了嘛。”
Rex自嘲地笑了一声。“那么从头开始吧……”
“没错……我最初的愿望的本质,那就是让Emmet幸福。”让那个天真的,没有受到过伤害的自己不再受到伤害,幸福地生活下去。
“可是……对Emmet来说,什么才是他想要的幸福呢?”Rex蓦然陷入沉思。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察觉自己离Emmet有多远了,他们的经历和心灵已经完全不同,本质已经相差太多,以至于他已经完全无法理解Emmet会想要什么样的幸福了。
“直接去问?感觉不太可行……”Rex光想象都能知道Emmet会给他怎样的答案。Emmet是那么温柔贴心,善解人意,为了照顾Rex的心情,他一定会说自己现在已经十分幸福了,而绝口不提自己内心里真实的想法。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由Rex自己来寻找。
“可是该从哪里找起啊……不如说,现在哪里还有线索?”Rex按住脑袋,开始在记忆里拼命搜寻。他们离开的时候除了Emmet的人之外,什么都没有带走,可是现在连Emmet的橙色建筑工人服装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Rex一时间毫无头绪。
“等等……虽然我们离开的时候确实什么都没带走,但是更早以前可不是!”Rex霍然抬头。
他带着Emmet第一次上Rexcelsior时,他用破坏拳破坏了Emmet的飞船,但是事后他并没有扔掉那些碎片。也就是说,现在,Emmet的小屋飞船的碎片仍然留在Rexcelsior的船舱里。
Rex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当时存放Emmet飞船的碎片的仓库。那些金黄色与明蓝的色调在暗蓝为主调的飞船机舱里显得格格不入,让Rex看着它们久久不语。一种近似于近乡情怯的心情让他几乎无法动弹,但是最后他还是鼓起了勇气,拿起曾经被自己亲手破坏的碎片,一块一块地缓缓还原曾经装载了Emmet所有期待和梦想的……“家”。
建筑大师的能力无疑让Rex能够一瞬间将这些碎片复原回原有的状态,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他慎重而珍惜地仔细看着每一个碎片,努力挖掘着深埋在自己记忆深处的,拼出这座小屋时自己的所思所想,在每一块碎片之中感悟着曾经属于Emmet的爱和期待。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拼装复原”,而是一场重走往昔之路、回到原点的心灵巡礼。待Emmet的小屋被完全复原的时候,Rex终于,重新理解了Emmet。
小屋风格童趣可爱,一切设计都简单纯粹,充满了当时Emmet对渴望与之共同生活的人全部的爱,对他们共同的未来的期待。
Rex拿起那个写着“E&L 4-EVER”的抱枕,长长叹息一声。
是啊,Emmet想要的从来很简单,不过是普通平凡却快乐的生活,只要能和他所爱的人在一起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他没那么喜欢刺激的冒险,也不在乎物质财富和声名权望;他拥有一颗赤子之心,是最纯真无邪的存在,他本来就值得这世上一切美好,本该迎来一个幸福快乐的大团圆结局。
但是他所爱的人们……Rex完全是不自觉地露出了厌恶的神情。即使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即使那一切在属于Emmet的世界线没有再发生……但是他依然无法忘怀,更无法释怀。
那些家伙对Emmet并没有感情,所以才会如此轻易地抛弃了Emmet……还是两次!Rex想起Emmet发出了求助信号,却没有丝毫回音的结果,又忍不住为Emmet生气起来。——就那些家伙,怎么可能让Emmet幸福呢?
忽而,Emmet凝望着夕阳的场景又付现在了Rex的脑海之中。不仅是在烘干星系底下看日落的情景,还有在其他宇宙的时候……每当黄昏到来,Emmet总会不自觉地被吸引走,最后变成他们两人一起静静欣赏着日暮的风景。Rex能够察觉到Emmet的身影有多寂寥,也能够隐约察觉到Emmet沉浸于那带着忧伤的景色中的原因,对此他不可能不介意。而此刻再想起来,Rex忽然明白了他真正需要偿还给Emmet的到底是什么。
“不是能陪在他身边会去爱他的人。”在这一点上,Rex相信,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爱Emmet,不会有人像自己一样毫无保留地给予包括陪伴在内的所有。而他给Emmet的,远不能抹消Emmet心中的遗憾和伤痕。从这个角度而言,也许那些伙伴爱不爱Emmet其实已经并不重要了。
“不是无敌的力量,不是完美的人生。”
“是……相信,是信念;是选择,是自由。是足以支撑人在往后余生中不断向前的力量,是通往未来的道路。”
无论那些“朋友”是真情还是假意,能做出的应该只有Emmet自己。无论结果如何,Emmet都应该在自己的宇宙,自己的时间中继续前行。Rex以他自己的意志强加给Emmet,夺走了Emmet的信念和能够选择的可能性,将他流放到了这个看似有无限宇宙可以探险游玩,可实际上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的虚无之中,就好像在众多宇宙夹隙之中漫无目的地���荡的幽灵。
或许Emmet还没有察觉到这种不幸,但是终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故乡,还有他应有的未来。这种自己一手造成了所爱之人之不幸的感觉让Rex感觉到窒息。
Rex回到房间,重新躺上床。Emmet就在他旁边。他想去拥抱Emmet,但是此刻他竟然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根本不敢去做。愧疚仿佛一条毒蛇一般在他肚子里翻滚,噬咬着他的五脏六腑。
忍耐着心中的酸涩和疼痛,Rex咬紧了牙关。可是就在这时,Emmet梦话般小声问道:“Rex?”
“嗯?”Rex轻声回应。下一秒,Emmet就伸出手,抱住了Rex。这让Rex当即怔住了。“Emmet?”
“你还在啊……真好。”Emmet的声音就像刚烤好剥去外皮的棉花糖。那种温暖柔和,却让Rex差一点就流下泪来,一句“对不起”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Rex悄悄地往前蹭了点儿,和Emmet贴得更近。他能感受到Emmet的心跳,那安宁稳定的脉动就像一首生命原初的摇篮曲,通往人类最古老的梦。不知不觉之中,Rex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对不起。他在心底再次对着面前的人说。既然这一切错误是由他开始的,那也该由他纠正,Rex暗下决心。就让他最后再替他所爱的人做一次选择。
感受着Emmet的温暖气息,Rex闭上了眼睛。
*7 回归最初
“回去?”
听到Rex这个提议的时候,Emmet大为震惊:“Rex……你没在开玩笑吧?”
“这还能有假?”Rex喝了一口手里的黑咖啡。“你看上去很惊讶?”
“是啊……我本来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回去了。”Emmet反应过来,尝了一口Rex给他做的咖啡——是Emmet最爱的口味,奶油和糖的比例恰到好处,让咖啡香甜得几乎感觉不到苦涩。“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去?”
“有了几项新的实验和发明,最重要的是,我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想。”Rex抬眸和Emmet对上目光。“你不想回去的话就算了……”
“不!我当然……”Emmet下意识地说了出口,就看到Rex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嗯……你不是又在诈我吧?”
“恭喜你已经习惯了,但是没有奖励。”Rex放下咖啡。“不过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一直想回去吗?”
“你怎么知道……好吧。”他们两人作为恋人相处的时候,总让他忘记了Rex是一个加强版自己的事实。Emmet得承认,在Rex面前,自己太容易被看穿了。Rex对他的了解,总是他对Rex的了解无法相比的。“我能问问,我们回去是要做什么吗?”
“关于这个嘛。”Rex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看上去像一个小型Rexcelsior的小机器。“你看得出它是做什么用的吗?”
“我试试。”Emmet兴致盎然地检查起来。“好有意思,镜头,时间之沙……一个小型的时空穿越设备,定位到指定时空之后拍摄影像,往回传输信号……这是个时空摄影机?!”
“精准的概括。”Rex鼓掌。“用它,我们就能知道当初你在等待的时候,你那些‘朋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mmet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x,你的意思是……”
“当初我不是用那个赌约逼你从那里离开吗?本来我确实打算永远不回去,也阻止你回去的。”Rex微微偏开了目光,看向桌子上的器械。“但是……过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可能我的想法有失偏颇。也许他们不是故意的,也许有什么他们确实没有办法来帮助你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你告诉了我,你放不下,你不开心。所以……我希望你知道真相之后自由地去选择。是回到那里,还是留在这儿,一切都决定于你。”
“我有吗……?”Emmet瞠目结舌。“我表现那么明显吗?”
Rex用“你说呢?”的眼神看向Emmet,Emmet只得干笑。不过被所爱之人如此珍之重之地放在心上,被如此着想,让Emmet心里一阵温暖:“谢谢你。”
“……是我该道歉。”Rex没等Emmet反应过来,就启动桌上的机器,“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试试吧。”
桌上的小飞船瞬间消失。很快,信号就连通了,Rex定位了时间,让时空摄影机传输回来的信号投在光屏上。“看吧,这就是那时候发生的一切。”
两人聚精会神地看起了从Emmet被Rex推下烘干星系底的时候起,其他人身上发生的一切。
他们看到的是一团混乱。Lucy在混乱中被弹射到了现实世界的妹妹的桌子上无法动弹,但没有人理睬她;蝙蝠侠以及其他人一直在哭着寻找Watevra Wa'Nabi,但是他们怎么都没办法将她复原;最后那对兄妹将一切归于了收纳箱。过了很久,所有人才重见天日,但西斯塔星系和末日堡已经彻底没有了联合的可能。两边皆是一地鸡毛,超级英雄中的蝙蝠侠失去了他爱的人一蹶不振,连带着无论超级英雄还是超级反派的其他所有人都像一盘散沙,所有人都无比迷茫,整个末日堡被低迷的气氛笼罩。就连可爱的Unikitty都失去了活力,蜷缩在Emmet小屋原本所在地方整日睡觉。人们变得不再相互关心,连行动都懒得行动。而唯一没有受到这种气氛影响的Lucy则还被困在现实世界,对一切无能为力。
看起来是Watevra Wa'Nabi的消陨导致了这一切。Rex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切的关键。没有了她,那对兄妹之间的冲突化解不了了,因此导致了两方所有人情绪上的低落,乃至失去了活力。
“不……不。”亲眼看到这幅情景,Emmet都快无法呼吸了。他把脸埋进了双手之中:“这都是我造成的……”
“少大包大揽,要怪也该怪我才对。”Rex狠狠一拍Emmet的背,把Emmet差点掀翻。“那么,你想改变这一切吗?”
“你的意思是……”Emmet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玩点时间的小把戏——正是我们擅长的。”Rex点头表示认可。“我知道你会怎么想——让这一切,”Rex点了点屏幕,“从未发生过,对吧?”
“你太懂我了Rex。”Emmet点头,接着又露出了怀疑之色:“但是……等等,如果我们回去的话,那这条时间线上,不就有你,我,还有一个新的‘Emmet’了吗?这样难道不会……”
“你能想到的我当然也能想到,我自然有解决方案。”在Emmet疑问的眼神之中,Rex取出一个怀表。当怀表的盖被Rex打开,Emmet才发现它是做成怀表形状的道具。“使用它,抵达我们离开那个世界的那一刻之后,倒转时间,我们就能在不创造出新时间线的情况下实现在时间轴上的位移。简而言之,在使用它之后会产生时间倒流的效果,我们可以回到相遇之前,让你重新做出选择。”
Rex越说,Emmet的眼睛越亮。他梦寐以求的事物已经近在眼前,这个Rex送给他的重新开始的机会让他仿佛看到了曙光:“也就是说……”
“对,你可以回到你那些朋友的身边,你可以重新成为他们的救世主。”Rex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无力和疲倦,但是Emmet太兴奋了,因此并没有察觉这一点。“不,不止是这样!Rex,我们可以一起回去了啊!”
Emmet忽然紧紧抓起Rex的双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前:“我们可以回到城市,或者末日堡,还是随便怎么说——我们可以回到那里一起生活了,我们有家了!”
“你想把房子修在哪里?是能看星星的地方?还是有很多鲜花的地方?还是临湖的地方?噢,我要设计一个可以让你的迅猛龙船员们也能住进来的大房子!”Emmet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谋划了。“我都等不及向其他人介绍你了,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另一个我,也是我的另一半,我往后共度一生的人。可以吗,Rex?”
回应吵吵嚷嚷的Emmet的,是Rex的封缄之吻。虽然Emmet觉得Rex是因为嫌他太吵所以干脆用这种方式堵住了他的嘴,可是很快也沉醉在这个吻之中。
Rexcelsior渐渐从太空之中下沉,平稳地落到某颗星球上。远方,这个星系里恒星的光芒依然明亮,不过随着他们所处星球的自转,此刻他们面前呈现出了夕阳正在下落的情景。霞光万丈,灼灼如火;天地同色,仿若寰宇皆熔于一炉。如血染般的茜色一如当初Rex和Emmet离开他们原本的世界时所见的情景。
看了那么多次日落,Emmet的目光下意识地想越过Rex,去追随那嫣红的光芒。可是Rex用手托住了Emmet的脸庞,强硬地把恋人的脸掰向了自己。“看着我。”
Emmet听话地照做了。在夕暮的光芒之中,Rex的身影仿佛即刻将被一同熔化在那片耀眼的红之中一般。Rex拉着Emmet倒在柔软的床铺之中,接下来Emmet就遗忘了其他一切,被欢愉的狂浪淹没,直到夜幕暗沉的蓝将黄昏的茜色彻底吞噬。
……
“Rex��我准备好了!”回到了他们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Emmet的语调里根本藏不住他的兴奋,他即将重新出发,去拯救他的朋友们。“回到过去之后,你还会来的,对吧?就像我们初次相遇的时候那样?”
“嗯。这一次,你一定会得到让你满意的结局。”Rex打开了那只怀表,抬眸和Emmet对上目光。“我要传送了?”
他拿着怀表的手有些僵硬。不过最后,他还是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按下了中央的按钮。那一刻,仿若磁带倒带,电视倒放,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开始倒流。Rex闭上眼睛,握紧了另一只手里的字条——
……
“一旦这么做了,就彻底无法反悔了。”
在准备的时候,Rex看着那只怀表状的道具,心中微颤。“时光倒流启动之后,不止是身体状态,就连记忆也会回到原点,只有来自这个世界以外的东西能够得到保留。但,无论我还是Emmet,都不会记得我们曾经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们曾经有过怎样的冒险。”
“如果历史被修正,Emmet没有了再成为我的可能性的话,我就会消失。”一直以来,Rex都视这个事实为自己的阿克琉斯之踵,也对Emmet隐瞒着这个事实。可是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主动去实现它。
“要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他心里的那个声音变小了许多。“如果告诉Emmet的话,他绝对不会舍得放弃你的。”
沉思片刻之后,Rex轻笑了一声。
“我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出发点,就是为了拯救Emmet,让他得到幸福。为了让他能够前进,‘我’这个错误必须被纠正。所以……用不着犹豫了,这不正是我期待的结果吗?”
“没错,我就是为此而来的,这就是我存在于这里的全部意义。”Rex心里的那个声音像是感到赞同一般,彻底消失了。
只有日落彻底结束、夜晚过去之后,才能迎来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终归会来到的。而现在,黎明将近。
“No regrets.”Rex拿着怀表,笑得释怀而坦然。
“你和我不一样。你还有无限的希望,你有广阔的未来。你是初生的太阳,如此闪耀。所以……忘记那些日落吧,Emmet。”
怀表形的装置被启动之后,时间倒流回了Emmet乘上他的小屋飞船的那一刻。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Rex手中的怀表不断破碎、裂开,最后变成了齑粉,消散为一缕尘烟。
……
“奇怪,怎么感觉头那么疼?”Rex环顾四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带着一船迅猛龙船员抵达了时间上的目的地,此刻他正在楼梯门的对面,只待穿上宇航服去拯救将被玻璃小行星撞上的Emmet了。
“嗯?我手里拿着的这是……一张字条?”Rex怀抱着疑问打开了字条,接着他愣住了:“我自己的字?嗯……去时空神殿之后让Emmet安排计划,回到Rexcelsior上等待,不要多加干涉?”
“这都是什么,我的计划里根本没有去时空神殿这一环啊?等等,难道说我已经失败过一次了?!”Rex大惊。“但是为什么我没有任何记忆?难道说……是我自己消除的?”
“怪了,发生了什么让我要连记忆都消除掉,只给自己留下一个提示?”Rex疑惑地撕碎了纸条,把它扔进了垃圾桶,接着快速给自己换上了宇航服:“不管了,等真发生了再说吧,再不去‘我’可又要栽到烘干星系底下去了!”
“我绝对要拯救到‘我自己’!”Rex从Rexcelsior的舱口毅然跃入了无尽虚空。他咬着牙:“不惜一切代价!”
*8 遗忘日落
“那我们还能做最特别的、最好的朋友吗?”
“永远都是。”
柔和温暖的灿烂光芒洒向大地,仿若寒冬回春,一切都焕发出了勃勃生机。就连永远死寂一片的烘干星系底部也接受了阳光的照耀,变得斑斓一片。
和Lucy牵手的那一瞬间,Emmet突然望向前方,停住了脚步。
“Emmet,你在看什么呢?”Lucy投来不解的目光。但是Emmet那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阳光落进了他的眼睛之中,让他忽然有了种落泪的冲动。
他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某件事情,某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他死活想不起来那件事是什么,就好像一场沉沉大梦醒来之后,梦里所有的经历都随着苏醒消散殆尽了一般。
眼前的阳光有些过于耀眼了。Emmet心里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他曾经看见过更……
更……什么样的,什么东西呢?
Emmet想不起来了。最后,他指向了太阳:“Lucy,你看啊……太阳出来了。”
“是啊……日出真美。”Lucy用柔和的声音赞叹。“新的一天总会到来的。”
“嗯。”Emmet轻声附和。欣赏了这绚烂美丽的日出美景片刻,他终是放下了那些想不起来的事情,和Lucy携手,向那阳光照耀而来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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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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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13
01:27 我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思想家。我思考的一切都意义非凡。我从来不思考“人生有什么意义”这种问题。
01:32 福柯的知识考古教给我的就是人们的一切观念都有据可循。读和思考多了以后,能看懂人们的很多观念和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又缺少了什么。很难不居高临下。
01:33 如果不能有尊严地活着,那就尽量有尊严地死去吧。
01:45 真的很喜欢蓝忘机。ta也不会主动说“我爱你”,也不会主动问“你爱我吗”。可能因为ta也不知道爱是什么意思,或者不想给对方压力和困扰。所以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
10:56 圣经也是糟粕为主的,禁锢人的灵魂,残害人的身体。看看就得了。我说爱是满足和喜悦,才不是恒久忍耐。
11:10 对男青年进行裸聊敲诈是怎么操作的?为什么觉得挺好笑的。
11:14 现行婚姻制度的问题之一是禁止“一男一女”以外的婚姻形式,问题之二是没有有效保护女性的权益。很多人企图参与讨论,但是缺乏基本的知识和逻辑。
11:19 我小时候可能就是现在人们说的社牛吧。在机关长大,顶着小丸子的发型,和各种主任书记谈笑风生。
11:48 是不是有些中国人脱离了所谓四大名著就无法理解世界了?
11:57 为什么会有人把我的微信号给陌生人?
12:19 我妈说她和我爸拯救了银河系。因为她们生了我。
12:26 爱是痛苦的,性是暴力的,恋爱是要死要活的。。。这些都是在统治制度下形成的观念,是可以改变的。
12:31 人应该享受快乐,而不是忍受痛苦。凡是让你痛苦并且教你要忍受痛苦的,大概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12:44 疫情期间有孩子的家庭都很难吧。这两年打工作电话经常听见孩子在旁边滋儿哇乱叫。
13:26 刚才打了一场王者,我拿自己做实验:打开语音听我方射手骂人。事实是他自己打得也很一般,但一直辱骂队友,还有一些歧视女性的言论。 实验结果是,虽然他骂的不是我,我理智上也知道这个人不值得我在意,但我听到这些声音真的会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我还是跟他说,你打得也不怎么样,而且你可能心理有问题,赶紧去看医生吧。如果打游戏不开心就别打了。
13:34 我感觉写发言稿的人也快编不下去了。。。战争使人疲惫。
14:20 2020年8月6日 鳌拜委屈地说,你把对古希腊的不平等的气撒在我身上。
14:24 2020年8月6日 我宣布和鳌拜解除朋友关系。我说,明镜本无台,何处惹尘埃。
14:46 有色情联想也不是什么不正经吧。反对这种贬低性的表达。
15:05 一边搞女权和LGBTQ+,一边觉得性好羞耻啊,而羞耻的性好刺激啊。这真的不会精分吗?
15:09 因为还是本质主义啊。理论水平比较落后了。
15:15 我也不明白。。。
15:16 谁给那个原来叫空条徐伦厨,谏山创厨,批性恋,现在叫黑发女人厨的博主点赞,就永生永世不可能和我做朋友了。
15:26 饼:既然不认同西方价值观,为什么还要去留学啊? 我:为了拿个好学历找工作赚钱啊。 饼:那可真是太委屈了。为了攒个学历要去自己不认同的世界里忍受人家的价值观。 我们两年前就讨论过了:教育已经成为阶级再生产的工具。而教育的目的本来应该是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发展人性。
15:36 我妈帮我给汽车加油,我给她转了五百块钱。收了钱,我妈说,谢谢懂事可爱的小君君。
15:39 旺:想知道独裁者是怎么恋爱的。。。
15:45 我不喜欢吵架拌嘴,也不喜欢互怼游戏。我会自己评估人际关系,决定了就默默离开。如果这是冷暴力那就是吧。
15:53 是的。我在尽量治疗这个病。目前治好了98%。
16:50 只有文盲才会用白左骂人吧。
18:14 我小舅在北京被隔离了。因为他所工作的会所所在的小区有一个阳性。
18:51 这和尚太丑了。
18:59 好像是另一种大跃进。或许可以称之为大歇菜。
19:02 必须把令我理智崩溃的博主拉黑。比如那个批性恋。我承受不了。
2022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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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作工是唯一的拯救 三步作工是神全部作工的纪实,是人类被拯救的纪实,人若真愿意追求认识神的全部性情,那就【务必】得知道神作过的三步工作,而且一步也不能少,我们还是不要纸上谈兵,从圣经中找出神三步作工的路吧! 创 1 : 26 节,“神说,我要照着我的形像,照着我的样式造人。”在旧约律法时代带领人,就像带领小孩生活似的,起初的人类是从耶和华初生的人类,也就是以色列人,他们对如何敬畏神?如何在地上生活这些都不明白?就这样的人类若没有人指引、没有神亲自带领、就永远没有人类正规的生活…… 耶和华造了人类之后、从亚当到挪亚、神并没有指示带领他们、而是从洪水灭世以后正式带领以色列人。若耶和华造完人类以后甩袖而去,那整个人类都将归于乌有,而且人也成了撒但践踏之物。为了成就神未创造万物之前所立的计划,自从人类的祖先犯罪坠落以后,神便开始了拯救人类的着手工作,这就是神作工的缘由。 在律法时代,神以“耶和华”这个名作了带领人类的工作,在地上开展了第一步工作、建造圣殿、建造祭坛、以律法来带领以色列民,作工在以色列民中间,让人都会遵守他的律例、法度、让人类在地上都有正常人类的一切活动,此时、耶和华的工作才全部结束。 第二个时代是以“耶稣基督”这个名出现在犹太人中间,是神穿上肉身亲临人间结束了长达四千年的律法时代,带来恩典时代开辟了新出路、带来了新工作。耶稣基督就是耶和华的再现,也是拯救工作的延伸,所以,又有人称耶稣基督为:“大元帅、赎罪祭、救赎主,耶稣基督来了,他并没有颁布诫命,而是成全了诫命,以这个方式带来了恩典,结束律法,带来天国福音。 太 5 :17 - 18 节,“莫想我来要废掉律法和先知,我来不是要废掉,乃是要成全。”神以肉身的形状在十字架上成全了律法,完成了救赎,把人从律法下带进恩典之中。 太 11 : 13 节,“因为众先知和律法说预言,到约翰为止。”律法时代随着施洗约翰的到来就结束了。 太 3 : 2 节,约翰说:“天国近了,你们应当悔改。”这人就是先知以赛亚所说的 : 太 3 : 3 节 ,他(以赛亚)说:“在旷野有人声喊着说,预备主的道,修直他的路。”这话就是指耶稣基督的到来。 约翰接着又说:太 3 : 11节,“但在那以后要来的,我就是给他(耶稣)提鞋也不配。”这些都证明了神要来在地上作一步工作。 加 4 : 5 节 ,“及至时候满足,神就差遣他的儿子为女子所生,且生在律法以下,要把律法以下的人赎出来。”这就是神所作的救赎工作,以肉身的形象来在人间完成救赎的工作,成为赎罪祭把人从律法下赎出来,把恩典带来。这就是神作的第二步工作,称为“恩典时代。” 神在第二步作工中已从撒但手中把人夺了回来、但不可否认的一个事实是、神夺回的只是人的外壳、人的心还在撒但的手中,也是人在归神以后还能犯罪的原因。就因为人心还未回来,人还能与魔同舞,与撒但同步,使徒保罗在无奈之中说出了常人不敢说的大实话。 罗 7 : 14 -24 节,“因为我所作的、我自己不明白、我所愿意的、我并不作、我所恨恶的、我倒去作、若我所作的、是我所不愿意的、我就应承律法是善的,既是这样、就不是我作的、乃是【住在我里面的罪作的】。” ……保罗叹道:罗 7 : 24节,“我真是苦啊……” 正因为人心还未归来,人空有人的外壳,不管你如何打扮包装修饰?人的心还是止不住的犯罪!这又是为何呢? 因为,神作的前二步工作没有涉及到成全人生命的关键所在,第一步是带领人生活及如何敬拜造物的主,用律法来约束人的行为。 第二步是把人从律法下带进恩典之中,享受神的恩典慈爱和怜悯。神并没有作除罪根的工作,就因为这个罪根还在人的里面,撒但只要给人合适的环境,那么、这个【根】就会发芽、开花、结果。所以,保罗才叹道:“我里面没有良善。”“我不愿意作的,既然我作了,就不是我作的,乃是住在我里面的罪作的。”你承认自己里面有这个罪根吗?这也是所有人的共性!只要这个根还在!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别自以为清高,人是什么东西?只有人自己最清楚! 正因为这个根还在人里面,神就不会停止他的作工,神要挖去人里面的这个根。也许有人要问,“你能说说这个根从何而来吗? 那我就指给你看,创 3 : 12节,“那人(亚当)说,你 所 赐给我,与我同居的女人,她把那树上的果子给我,我就吃了。”亚当推脱说,是你(神)赐给我的女人,她叫我吃的。言下之意,我本不想吃的呀,是神你赐给我的女人叫我吃,我能不吃吗?因为女人是神你给我的呀,我能不吃吗?正与保罗所推脱的一样,我不愿意作的我若作了、就不是我作的、是住在我里面的罪作的。保罗还狡黠地叹道,我真是苦啊……这也难怪保罗,这个罪根的确从撒但而来,当人类祖先坠落之时,这个根就在人的里面了,一直到现在,这个根还在所有人的里面。 如今,神已针对人的罪性作了更新的工作、彻底把人作成圣洁、除去人里面的这个罪根。 林后 1 : 10 节,他曾救我们脱离那极大的死亡,现在仍要救我们,并且我们指望他将来还要救我们。”这里的【曾经救】、【现在救】、【将來救】,曾经指“耶和华”作的律法时代,现在指“耶稣基督”恩典时代,将来救是指最后的洁净审判时期。 赛 41 : 4 节,“谁行作成这事,从起初宣召历代呢?就是我耶和华,我是首先的,(开辟时代) 也与末后的同在(结束时代)。 三步作工是普天下福音的总纲,更是神打败撒但的有力证据,是神六千年经营计划的全部。 彼后 3 : 8 节,“亲爱的弟兄啊!有一件事你们不可忘记,就是主看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彼得反复强调了这个时间、六千年经营、神六日作工、从没停歇、六千年作工啊!含辛茹苦、神为人类操碎了心、流尽了血…… 伯 33 :29 - 30 节,“神二次、三次向人行这一切的事,为要从深坑里救回人的灵魂。” 弟兄姊妹:人的灵魂还在撒但深挖的深坑里,人的心死的太深太深了…… 当黎明到来的时候,东边亮起了一颗晨星,那是当年马槽上面的一颗星,今天【他】又在东方的夜空中升起!照亮了你、也照亮了我、燃起了人们心中熄灭的灯火!点亮了寂静的夜空! 看哪!他就在东方的夜空中闪烁!晃动……神啊!祢六千年含辛!六千年风雨!披星戴月!为了你造的人类、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作了赎罪祭、又来拯救人、为要彻底把人救回、六千年如一日没有停歇、神啊!怎能不感谢?怎能不流泪?怎能不归回?全人扑倒你脚前,感恩的话儿说不完……阿们! https://reurl.cc/qV78V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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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的生活总是不尽人意?为什么我们总是在米迷离?为什么我们永远得不到一刻灵魂上的安宁?为什么,上帝,我在这里向您询问:为什么如此多年以来,我们的青春 我们的生活,我们经历的一切都不可避免,恐怖和恶心,为什么我们的美好总像烧毁的电影,我们只能坐在灰烬旁看着这不可复原的消亡,为什么我们不得以幸福,却生活在一个需要爱,青春,温情和慰藉的世界里?”
夏日伊始,他位于阁楼的屋子闷热潮湿,夜里蚊虫四起,他难于安心入睡,整夜整夜的开始失眠,蚊虫扇动翅膀的细小声音环绕在屋子之中,他能跟随忽大忽小的声响才揣测二者之间的间距:一直以来,它们的族群都带着极强的报复性的生活在夏季,死了就活,活了就死。碾碎在洁白餐桌上的尸首透露着湿哒哒的恶心,在黏答答的桌布上干成他身上的一颗痣。困倦之间,他蜷缩起来的脚趾能想起来许多话语,放在他的耳蜗里发酵,他母亲在楼下的厨房里絮絮叨叨地抱怨,水声混杂着陶瓷碗和塑料筷子的相撞,他总是因为这些声音想起车祸、故意伤人和铅黄电影里的坠楼场景。而母亲洗的筷子上总是留有洗洁精的苦味,像砒霜,捞出来的米饭和发霉了一样,他选用勺子吃饭,坦然的接受母亲因他不使用筷子的讥讽,从他的成绩到他的中文,他的懒惰到他的叛逆,就像一把时刻哀怨的牛排刀放在沥水台上,干掉的水渍成了白色的污垢,就像父亲身上的白斑滋生、酗酒和漠视,电视就像许多年前的一样,总是反复播放他们热恋时最爱的瞬间,伊莲罗莱斯的那首我的名字伊莲(Je m'appelle Hélène)。当初在巴黎的花神���啡馆下,他们互相热恋着彼此,父亲说我的伊莲,母亲回答我是你的伊莲。他们爱的好像都是伊莲而不是彼此,只是当初接吻结婚再做爱,剩下一团丑的皱巴巴的肉在病床上。长期的睡眠不足使他忧郁狂躁,昏昏欲睡的同时却保持高度的清醒,他总是睁眼看着自己的屋子,想到当初母亲生下自己时的幻想,一团红的像猪肉的胎儿从刀口里被取出来,丑陋、肮脏,浑身血污,在病床的嚎啕大哭是对母亲持续而长久的折磨,她狂躁,暴怒,脱发而心怀怨恨,对他说:如果当初没有生下你就好了!她后来好像也明白自己爱着的伊莲是她的青春,她的懵懂,她的美貌,她不再是丈夫的那个伊莲了,那个伊莲在marin的出生证明里死掉了,marin的出生证明就是她的死亡通知单,她打开的灶火台就是火葬场的火焰。
他们爱上的青春都是伊莲的幻影,伊莲的想象。他们真的爱对方吗?
想到这里,marin起身,赤脚踩在咯吱咯吱的地板上,将轻薄的床垫从床架上撤下,搬到白色油漆铁窗下,夜晚有风吹过、砰砰地砸在窗上,鸽子飞过橘色路灯是的背影也会鬼魅般浮现,嗖的一声从空气中迷失,在他闭这的眼皮下投下一颗小而盲的黑点。他翻身面对墙壁,身上披着湿乎乎的床单,马卡龙色系、浅色的苹果绿,平铺时透蓝,若有似乎若隐若现的在某些时刻中流进他的视网膜里,饱和度极低,像他手机里那些视频里加上的灰色滤镜。有时候,他感觉自己的生活中也充满这悲情剧的基调,要不然怎么能解释他在学校里历经的压力和煎熬,痛苦和折磨呢?他母亲为她做了她能做的一切,但没有温情所在,她用东亚式的母亲威慑着她儿子的生活,就像一座山正在缓慢以母亲的名字讲他一点点活埋。越是长大,marin越是感觉无法呼吸,难以和母亲面对面的诉说母子之间的爱意,而是沉默和对峙,她辱骂他为傻逼和脑残,他愤怒的反抗她为婊子和贱人,就像任何大街上粗俗的少年少女一样,她给了她的儿子一巴掌,清脆的像折断的芹菜根。不知为何,在那天之后,他卖掉了小时候祖母送的俄罗斯套娃和意大利手工香薰,从面包店的柜台里偷了十欧元凑齐了三十块夹在书页里,又顺走母亲外套里的硬币和父亲叠在床头柜的零钱,断断续续的凑出了五十元。这是他青春的售价。
marin还记得那是星期二,清晨七点,空气中弥漫着冷漠的湿气,门口的街景一直延续到无法目睹到的彼端,轻盈的薄雾在头顶上盘旋,许多次,他站在雾里伸出手看自己的五根手指在雾气中,即使那朦胧的纱网没有遮住任何一块肌肤,但他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从小指骨开始的消亡,慢吞吞的吃下了他的双手,到那时,他就没有办法说任何的话了:他的唇舌已经退化,此刻他脸上的只不过是装饰和象征。他用双手说话,但伴随时间和他的成长的迷途,他已经失去了使用双手创造某种美好事物的能力,连诉说的欲望都跟随一同湮灭了。小指骨几乎是他的奢求:约定与宣誓的力量,不过现在他并不觉得可惜,只因他没有那可以约定的人。往常一样,他收拾书包,去弗朗索瓦杜邦前吃早餐,看巧克力麦片在牛奶碗里被泡的发涨发皱的模样,像揉一把纸巾浸在里面,刺激胃病发作,母亲迷糊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她说:“快点去学校。不许迟到”。她一直是这样,自从他六年级在考试中迟到后被拒绝补考,他列出来的成绩单里头一回出现一个数字0之后,她再没允许marin迟到过,许多次,她走进他的房间,毫不留情的推搡他的身体,因为marin锁上门,第二天,她蹲在地板上,用螺丝刀将门锁拧了下来,她总感觉自己就是真理:你是我的儿子,你为什么对我锁门。门锁孤零零的躺在餐桌上,散发铁锈的铜黄味
那天开始,他就没有自由可言了。早上,母亲的目光阴冷潮湿,蛇。中午,他在母亲的手边吃饭,夜晚,母亲在监视器里,无所不在。他想要呼吸。夜里,母亲的气息宛若死尸,他无数次隔着一面墙,听到因鼻塞而困难的呼吸,他像颗缩在母亲鼻腔里的豌豆。
他坐在椅子上,吃那碗冷的发腥的早餐,昏暗的白炽灯使他看不清周边,只有他身体的阴影在絮乱中被模糊边缘,舒展在瓷质桌面上,低瓦数的冷白灯成为他头疼病灶的又一病因,他目眩:看到大理石台面上的条纹在重合中蹂躏在一团,钻进他脑子里,抽的发疼,想象寄生虫在大脑中蠕动,用他母亲尖锐的嗓音说话,他干呕、咳嗽,舌根处仿佛有锯子在摩擦,咽下不治之症,吃下的麦片在食道里栖息,久久不愿被胃酸溶解,铁勺子在瓷碗里砰砰作响,干呕后再也难以进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吃饭,为什么要进食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排泄,有时候他想在床上一死了之。不是那种割腕或者上吊的死,他小时候割腕,用刀片在腿上割口子,母亲发现给他一巴掌,说你想死就去跳楼,用别的方法死,为什么要自残?你觉得自残很值得炫耀吗,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我对你做错了什么,你要自残给我看?他边哭边给她磕头,感觉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像不孝,像出轨,像遗精,他喊妈妈,妈妈,妈妈,你原谅我,你不爱我,我要爱你,你为什么不对我温柔!王秀兰过来给他送创可贴,她大一岁,成绩好,自信,在家成为一个好女儿,不多说话。她说马霖,不要自残,你懂吗,爸爸妈妈眼里自残是神经病,是精神病,你长大会被送进精神病院里的,他抽抽搭搭的说,眼眶发肿发红,眼球的血丝遍布,像水晶球摔碎的裂缝,我恨妈妈,她说没有我就好了,她可以离婚,她可以回国,她可以做自己,可我从来没有想被她生出来过。王秀兰没说话,给他递纸巾,看手机,看聊天记录,她说痛苦是没有办法的,长大了就好了。对,长大就好了,现在也不遗精了,他偶尔晨勃,用茶包泡茶,突发奇想的加奶,没自残过,只是偶尔争吵过后躺在床上,楼下是母亲发泄式的碰撞声,盘子、碗、杯子和塑料筷,他想,如果能一下子烂成一团血肉,消失,变成数据库,他想要消失,想要一个有爱的世界,想要有个人能承担他的痛苦,而不是像泡久了的麦片,皱巴巴的被抿烂。marin在作文里写我想要变得无所不能,或者强大,我想要慰藉自己,我要英雄出现。
我想要一切都不曾发生。
弗朗索瓦杜邦是公立学校,不用学费,原本母亲不会同意让他去公立学校,因为里面有小偷、骗子、瘾君子和小混混,没有学习的氛围,只有青少年性爱,短视频流行,脏话和性早熟。但2004年,图书馆被改名,成为学校,王秀兰的母亲和sabina说,即使是公立学校,但好在教师资源还行,以前是图书馆,现在还有一间房间专门用来放书,离家近,放学就能回家帮忙。母亲还不满意,就问王秀兰,弗朗索瓦杜邦怎么样,她坐在沙发里,几乎快要缩起来成一个圆,她说还可以,不错,挺好的,我觉得可以。于是第二天,母亲敲定他的初中和王秀兰一起。放学后,他们相约在公园,王秀兰说也许你还会坐我坐过的位置,初一的時候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半年我換到了靠墻的位置。他说真的吗,挺好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王秀兰看着他,很久后,像是艰难的思考,说就那样,活过来就过来了,我没记下来什么。marin看着她,身边有人在放流行音乐,雷鬼音乐,看见臀部和松垮的裤子,恶心,恶心的肉欲,恶心的青少年,恶心的青春期,他看见王秀兰的脸颊在她回答之后短暂的陷入了扭曲,像是融水的浴球,缓慢而不容抗拒的溶解成粉末,被吞入残忍的下水道,那时候,他第一次感觉自己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道过过来该怎么过去,青春是否就是如此痛苦的。他在一瞬间甚至有点恨王秀兰,他恨她的温驯,她的麻木,她的家庭,她的中文,她用来成为炫耀资本的一切,如果她能拯救他就好了,就像姐姐,像真正的妈妈,像老师一样引领他,他学不会的语法置换,空出来的请假条签名,他纰漏的试卷上缠绵悱恻的错误选项,他的青春一直在茫然,无措的感觉自己是个纯真的婴儿,一切都还未分明的世代,却要这样学会啃食一切的苦难,他看见王秀兰没有联网和流量的手机,反复的浏览寥寥无几的对话框,翻来覆去,突然心中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幻觉,其实他们是一样的。
王秀兰没有朋友,她妈妈爱她的轮廓和安静,却不爱她的本性,她阴暗冷酷的本性,想sabina一样,她是另一种自己。
他们用十块钱买了火车票,接踵摩肩,打开的感应门像两瓣肉,adrien伸出手,在玻璃镜面上粘上一枚指印,在光晕和太阳下的幻影里,marin可以清晰的看到adrien的指纹,犹如一朵从内而外的左螺旋生长的海螺纹,一个小混乱的漩涡,凝在水雾上。adrien穿着低跟的皮鞋,装模作样又自大,响声在无人的楼梯口里幽怨的响了又响,他感觉adrien在催促他,但又似乎不是。向下的通道很神秘,恶心,散发着腥辣的汗味和遗留的速食垃圾,marin收回卡,夹在手机壳里,仅剩的钱在一张薄而扁平的卡纸下显得可怜兮兮,这是他青春在面粉、酵母、蔓越莓和燃烧的碳火里的青春,价值五十块,现在已经几乎见底,他纠结于活下去的难题,哪怕现在的肚子里还揣着未消化的披萨和可乐,但是已经开始害怕起穷困潦倒后发生的饥饿和羞辱,
他们没有假面,这是一个令人痛苦难耐的世界,他们抽烟,喝酒,去酒吧前坐着度过一个个难眠的下午,夜里���在车里入梦。尽管失眠和噩梦接踵而至,但他们任然不习惯在白天入睡。adrien身上总有挥之不去的柑橘香味,混杂着他的愁绪,他的孤独,他童年中一个人坐在落地长廊里,顺着被柱子隔开的一道道伤口的漩涡里流浪的午后,阳光穿过黑夜,穿过树冠,穿过那些仿造希腊的罗马柱,穿过他树荫下废弃的秋千和被摧毁的沙堡。然后读书,弹琴,他看令人哀嚎的痛苦之书,邪典,教义,折磨和伤害,收购铅黄电影,着魔,在午夜的屋栋中回荡 那些哀嚎和撕裂肉体的声音,就像他给自己做解剖手术时掉的眼泪。marin问你从不在意噪音和投诉吗,adrien说他从不在意,屋子很空,夜晚到来,光会暗淡下去,灯会熄灭,空气会慢慢变冷,感官的一切都会逐步消失在黑夜的面纱之下,有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感觉不到体温和思想,察觉不到记忆和主义,死亡并不像老师和书里写的一样,死亡不像是埃贡席勒的作画,也不像是萨拉凯恩的戏剧,死亡就像做抽血手术和变成不同的树那样,首先一股强烈细小的剧痛在身体上某个地方出现,然后感受着某种事物慢慢跟随着时间被抽离的麻木感,近乎酷刑的漫长持续在每个夜晚,有好几次,他因为无法忍受胃溃疡和胃下坠的痛觉而呕吐,现在他的食道被胃酸上涌侵蚀而导致受损,很长时间里要禁食和休养。但事实是:他和marin二人共享一包烟,喝酒,吃橄榄,睡觉时永远侧躺,毫不在意他的身体。感受疼痛使他察觉生命存在,感受欲望也能察觉生命存在,施展暴力可以、自我伤害也可以,
adrien看着他,平静地问道:告诉我,就现在。
marin看见他绿色的眼睛,绿色,生命的颜色,鲜活的颜色,嫉妒与砷的颜色,死水、绿藻、宝石、霉菌的颜色,他想起梦中那个对他笑的金发男孩,和adrien使用同一个名字的那个男孩,坐在公园长椅下,手指拂过手中的传教单,字母缓慢地的浮现,说:上帝愿我们的幸福不朽……那时候,他感觉自己被爱情的烈焰燃烧住了手臂,否则怎么能解释他不由自主环住双臂的动作?那种感觉就像是火灾事故被烧死的可怜人,被火焰舔舐全身时不由得痉挛和颤栗,蜷缩着赴汤蹈火,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变成梦中那个美丽、可爱的少女,和他轮廓相似而命运大庭相径的女孩,嫉妒之火在腹腔中莽撞地燃烧,连带着愤怒和仇恨:他冥冥之中感觉二人相似,在五官的浮现和习性之上,但生活却不遂他所希望的。不幸和屈辱一直贯彻在他的生活里,他感觉是某种书写痛苦的书,越是想要幸福就越不如愿,
他们脱下衣服,坦诚的相见。这时候marin才直观的认识到普通人和模特的差距不仅仅在于相机和妆容,adrien偏瘦,甚至抵达可以被称之为消瘦的地步,相片里那些看似剪裁合体的衣服实际要比标准尺码还小,他在十二岁就开始绝食和减脂,父亲不在意他的身体,也许是他不在意,也许是adrien不在意,adrien摇摇头,说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个黑洞,永远无法被填满,他是个孩子的时候不克制食欲,母亲的爱养育他的胃部,时常觉得不够满足,自natalie阿姨去世之后,他的母亲开始着手给他制作营养餐,他不再能像以前一样贪吃,开始减食,但自从母亲失踪之后,他就对吃食没有太大的欲望,除了面包、贝果和蝴蝶酥,他说我的食欲养育了那个漆黑的洞,它吞掉了他爱着人,他不想消失,也不想孤独,所以他不再满足欲望,而是克制,久而久之,他能塞下比自己尺寸还小一个码的衣服,肋骨和锁骨贴在肉下,咯吱咯吱的响。
marin贴着adrien,感觉自己在和一团骨头拥抱,硌的发慌,在光晕里像两句剥开肉的骨架在接踵中相撞,肋骨发出发怵的声响,胸膛贴着骨架,心脏在里面悦动的旋律:狂躁,激昂,甚至是暴力疯狂的,他像看伊恩麦克尤恩书里的一样,从后背和大腿附近徘徊,adrien的低语渗人的响起,他在说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低声呢喃着,这时候,marin感觉他怀里的好像是一具尸体,幽灵,美丽的尸体,美丽的幽灵,他紧张的双手触碰到某个部位,adrien瘦骨嶙峋的脊椎从头至尾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痛苦的喘息、惊悚的粗喘,marin想,如果自己是个女孩的话,月经血会像草莓果酱,动脉栓,夏日,孤零零的花盆,她不会那么痛苦的,她和妈妈都是女人,女人是不会��掉女人的,她可以和adrien谈恋爱,可以在花园里幽会,她会觉得一切柔情都是温柔的,可他是个男孩,至少现在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为男人,也许在结束之后,那种毫无意义的凄凉的交配结束了,他就可以说自己是个男人了,学校里的孩子们都以自己有过性经验而侃侃而聊,很快,他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了。他还是听见他在哭,呼吸中弥漫着酸味,marin想adrien的肌肤细腻的像凝胶,双手在他的身体上的时候,和他自己不一样,他们是不一样的,marin迷迷糊糊的想。adrien不需要揉面、切菜、抗面粉和货物,他只需要读书,狂躁,穿上衣服就好,所以他的手细腻纤细修长,所有美好的对手的记忆,都可以存在在他的手上,可他用这种手去慰藉他的身体,他的嘴唇,他的胸腔,他衍死的锁骨。adrien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疯狂的亲吻,偏执的撕咬,他用黏腻的语调说着混乱的话,说着俄语
marin在黑暗中伸出双手,此刻,他的手在黑夜中散发着幽幽的光晕,完整的在漆黑的背影中翻来覆去,窗外有车驶过的噪音,橘黄色的路灯在窗口邪恶地想象窗帘里的世界。他问adrien:在我没有见过你的时间里,你都存在在哪儿?
adrien似乎翻了个身,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许久后,他轻诺着,说他哪儿都没去。
marin说不,你怎么可能哪儿都没去,我见过很多次你死在我的浴缸里。
adrien沉默着。marin呼唤着他。
adrien说:许多次,你已经将我杀害,可我仍然在拨打你的电话,你的母亲接过我的话,我邀请你过来将我杀死,你觉得这是舞会,可你却把妈妈杀了。
marin说:你不是萨宾娜吗?
sabina说:不,我永远不是。我是adrien。marin若有所思,翻个身,看见adrien脸上发黑的血管,犹如藤蔓与奸污的蕨类河床在他脸上发霉,他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因为adrien在熟睡,他一直安静的睡去了。而sabina的身影在走廊的对角线边上踌躇着,有好几次,他可以承认他看见妈妈的幽灵,阴冷的在他鞋子上走着。他有点害怕,热的痛觉发冷,在他脖子上蜗居着,他又要像孩子一样哭了。他还是没有长大。他就这样一直惶恐不安的想着,
有人怀疑他们吸毒吸爽了,这不是什么意外问题,好多青少年都会陷入这种困境,做爱,吸毒,然后发疯般尖叫。但他们很安静,很平静,看着形形色色的鞋子和脚印,一言不发,恍若陷入了这个世界虚假的购物袋里,捆在一团不透风的袋子里,一切事物与他们在没有实感关系。然后他们被分开,陷入两个不同却性质相似的牢笼,女警官坐在对面和marin说话。她以前在西班牙进修,说话时会带着西语不于发育的介词和语调,显得她诡谲的流露出一丝恐怖的陌生,她说的法语不再是他青春期前听到的,父亲扁桃体发炎而粗糙的愤怒,母亲中文语调的法语和尖酸的道理,一切都变得陌生不可知了。南美,有时候,年轻人就在酒吧门口的椅子上抽麻,那些神志不清的笑声混杂着叫骂和推搡的笑声,混乱的像南美人的家族血统列表单,她和那些人做朋友,知道他们在房间里的衣柜里种麻株,泥土滚出来,落在地板上。法国每年都要青少年在离家出走,有人想自杀,有人因为受不了家庭,有人因为被折磨,你是那一类?她用那双看起来并不能存在在世界上的青绿色眼睛凝视铁栏杆后的他,她用那种朋友式的妈妈的语气说:说吧,dupain,你说吧,这没有问题,你很好,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marin缩在拘留室的角落,想象女警官是否有一头棕色或橘色的长发,不知道是他多日的失眠和精神错乱导致的还是他们在逃亡的途中,真的意外吸食了那些罪恶的果子,总之世界变成了梵高的星月夜,女警官的话语语序变得乱七八糟的,词藻变成卡片游戏,他用脑子经量处理里面的母子裙带关系,他轻飘飘地回女警官的话:在某些时候,他好像没有那么安静,有点可恶,混球,我怀疑他有精神疾病,狂躁?神经质?(他神经质的冷笑了一声)不过总体还是好的,我们聊戈达尔,我没看过,他看了全部,有时候他说话都带着里面无形的诗意,我是说那种神经兮兮的说话方式,我们没能聊下去,我有点后悔了,但哲学课课题还没开始吧?王秀兰没说过,哦,她说以后她要学福柯!……我想他还是挺好的,就是有点暴力?不应该,他有自闭症吧,我不清楚,他疯了,我也差不多,你能给我妈妈打电话吗,让奶奶来吧,我对不起她。
他不敢说是因为还没有建立起对母亲的说辞,他逃跑时根本没想那么多,他偷窃的钱,他丢在街边垃圾桶的课本和作业纸,他掰断的电话卡和那天早上对她说的婊子和贱人,他本意不是好的,但也没有坏到哪里去,他想做个好孩子,想要躺在她的身边哭泣,或者说他的暗恋史,
他们蹲在当初第一次搭话的河的旁边,adrien握住marin垂在一旁的手,轻飘飘的提议到:我们再逃一次吧。
他想起伊恩麦克尤恩的那篇小说的题目《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第一句是“从夏日伊始……”。他们之间所有的疯狂都开始在夏日,他怀念着对方身体上细小的绒毛在肌肤相触中毛绒绒的躁动,羞涩和目眩在呼吸中蔓延,想起接吻,想起那首我的名字是伊莲,他们把车厢里所有的花束和树叶都丢在路边,丢掉手机和定位器,攥着剩余的钱重新离开了巴黎这条象征着青少年爱情懵懂和成长残酷的街道,夏日伊始的时代已经过去,象征着青春已经过去了一个短暂中的宝贵,但此刻,他们都感觉自己愈发的幼稚,想到戈达尔的狂人皮埃尔,想到费迪南和玛丽安所在夜幕的车座里,他们听见收音机谈起越战的时候,死亡是一个轻飘飘冷嗖嗖的数字,对人们来说什么都不是,是虚无,是结束的一段音频,是空荡荡的袖管,梦组成了我们,我们组成了梦,生命是要死的迪斯科舞厅,摇摇晃晃的跳着舞,青苹果的青涩在唇舌之中复苏,爱——浅薄又羞耻的语言,在肉欲间蔓延。marin把手放在adrien腿上,梦呓般。当adrien说着“这一天”的时候,我甚至能想象到他脸上倦怠又忧郁的神情,爱是神秘的毒药,但我想知道他说这话时候的心情和动作,而不是他一张脸上露出的妊娠纹般漆黑的树纹,他亲吻我,说着爱的时候轻松的就好像像是在吐血,生病就是这样的,吐血和不悯,轻轻松松的说出来,亲吻,离开,牙齿间小小的哀伤,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我们没有钱去加油,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河对岸有一家酒厅,我们没有钱,也许会被杀,会被打,但我不知道了一切,是否要去乞讨,还是回去,他无知的活着,adrien,他,对,那个孩子,我把手放在他的腿上,他就会露出一张近乎于空白和悲恸之中的神情,不说话,也不哭泣,掏出手表,换来几百块,我们继续流浪,我们杀掉了屋子里的老鼠,已经没有恐怖阴森的食物存在我们所在的小屋子里,但老鼠的尸体和紫色胎膜里的幼鼠却一直呆在我们的脑海中,无法褪去的一层精神科确诊病例。
他们想要成为风,风是真正孤独的旅人,是乡愁,是塔可夫斯基,是桑葚,是被苔丝吃掉的玫瑰花,没有落脚点,永远屹立在虚无和绝望的欲望上的灵魂,多好啊,永垂不朽,然后死掉,自由是一场痛苦的凌迟,顺着摇下的车窗流进来,歪歪扭扭的上路,他们沿着高速公路一路向西,弃车,消失在伊莲丢失的日记本里。
希瑟尔和“我”说我们下午先去清理房间,然后去远行,沿着河道远行。“我”把手放在她温热的肚子上,说好。
希瑟尔和“我”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是我和“希瑟尔却一无所知,在马路旁坐着,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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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一个根据银之魂篇土方一句“杀了他”台词深夜和朋友一起脑洞出的延伸
刀子注意,有角色死亡,不喜勿进哦
一发完小短篇
正文:
“看着我。”
愛しい人よ
爱人啊
せめて私お殺る時は
至少在杀我的时候
瞳開けて 滅びゆく瞬間まで 看取って
睁开双眼看着我毁灭的瞬间
爱人啊。
*
从那之后过去了多久?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无聊的江户,无聊的歌舞伎町,无聊的电视节目,无聊的工作。无聊的杀人,杀人,杀人。
杀人是我的工作,这把刀时至今日已经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当然还有我自己的血。工作是把双刃剑,总会在哪里给自己落下一道伤。我们这样的乡下武士都是一条贱命,是幕府的剑,指到哪处就抹杀哪处。剑坏了可以丢掉换掉,没有人回惋惜一把破剑。
我杀过很多人。
从乡下的天然理心流走出来,托了警察身份的福,在这个禁刀的年代把手中的木剑换了真刀。从那天起我的刀就没有停下来过,哪怕上司从幕府换成了天皇,大政奉还也没能剥夺我手中的剑。我仍然是那个斩杀人类的鬼。
是的,鬼。双手握柄,运气,横劈,鲜血迸出。一条人命,拜拜。
我不喜欢杀人,但我也不讨厌。和我工作的家伙都这么想。杀人是工作,天道说你该死,你就该死在我的剑下。只有一次例外,那次我们全员当了反贼,劫了狱离开了江户。
我记错了,是两次例外。
有时我会想,真的只有两次吗?对于那个人,有多少次是我本该杀他却没能下手的?我给自己找过那么多理由,一次一次的避免杀他,多到我都记不清了。如果天道要杀他,那我就杀了天道。我曾经是这么想的。
我也曾经很多次说,信不信我杀了你啊混蛋。这种话我说过太多次,几乎变成口头禅了。
早知道我说话这么准,当初就该天天预言蛋黄灵王国的降世,或者江户禁烟令取消这种东西。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说“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呢?
为什么呢,土方十四郎,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呢?
*
杀了他。
我说。
我被自己的话吓到,说出口后有片刻的沉默,一时甚至忘了是什么促使我说出这三个字的。
真的吗,杀了他?在克服了这么多阻碍,抹杀了不知多少的敌人之后,你要杀了他吗,土方十四郎?
他非死不可吗?我在脑内疯狂的盘算,坂田银时,即使已经到今天的地步,他仍然非死不可吗?
我在给他找��个不死的理由。
可我失败了,那一刻我清晰地意识到,眼下的这个坂田银时,我找不出任何理由给他开脱。
他非死不可。
“土方先生……”
对面的山崎怯怯地看着我,似乎是被我吓到了,他在等着我接下来的话。
我清了清嗓子,干涩的说了下去。
“这也是他拯救下来的真选组的使命。”
我还没有忘记我的使命。斩杀一切不和谐的、威胁到社会安全的不稳定因素。
为了这个我可以什么人都杀,不轨的臣子,居心叵测的君主,哪怕是天,我也会斩杀。
而现在,这个不稳定因素成了他。
我认识他多久了?其实我早知道他是个疯子,还是不要命的那种疯子。但我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作为鬼的我,要去斩杀作为夜叉的他。我想酒吞童子看到此等魔界自相残杀的局面也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把头安上大骂我们忘本儿。往近了说,就算是冲田那天天计划暗杀我的浑小子,听到我这话估计也会把眉毛挑到头发里。
我都能想象出来他的样子。睁着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挑着眉毛看我:“土方先生……你要杀老板……?真的……吗?”
我真希望他现在就在这里,用这副欠打的表情和语气问我这话。这样至少我还能揪住他的领子,用我往常用惯了的遮掩情绪的方式吼他,说是啊!我就是要杀了他,怎么样?!你来拦我试试啊!
试试吧,说真的,谁来拦我一下也好啊。
但很不幸,冲田现在不在,我面前只有山崎一个人。他站在那里,整个身体都被机械改造过,只有脸还是以前的样子,他的怀中还揣着一本浸满血的警察证书。
你看,这就是我们从大战里幸存下来的模样,满身疮痍。
我也受了伤,说实话,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再挥几年剑了。我快三十了,这些年打打杀杀下来,身上的大疤小疤数不清。也许过几年我就该上缴刀还个文职做了。未来的路怎么走,我还真的没有
想过。
我曾以为我会死在战争里,但我活下来了。我从未想过未来怎么办,也不曾想过我会说出刚刚那三个字。我突然理解了坂田银时这个男人,他曾经也一定像我一样,连自己都感到意外的从战争中活下来了。
我们就是这样恼火的相像,曾经是爱好,现在连经历也开始相像了。难道我也要走你走过的路吗?真的吗,那可不是什么好路。
我习惯性的探手入怀摸烟,摸出来一个空盒。刚刚才买的,这么一会就抽完了。同时我灾难性的发现:我在流汗。
冷汗从掌心浸到烟盒外的玻璃纸上,滑腻腻的。缺少尼古丁让我开始烦躁,我拨拉着打火机开关,让山崎去给我买包美乃路回来。
但山崎没有动,他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我。“副长,您说要杀了老板,是真的吗?”
“让你去买烟哪那么多废话!”我吼他,“我说要杀就是要杀,有问题吗?要不要你先切个腹啊!买烟去!”
山崎擦擦汗,小步跑开了。
我靠在墙上,缓缓地将烟盒捏扁,揉成一团。坚硬的尖角硌着我的掌心,被冷汗浸透的衬衫是冰凉的,夹在墙面与我的脊背中间,湿湿的一片。
我开始在脑内细数不得不杀他的理由。
*
如果有人问我坂田银时在最后的时刻是怎样的,我可能无法回答。
从那以后,我曾无数次演练过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但最终还是没有一个满意的。没有答案能配得上他,他的死亡是幕府时代最后的落幕。对于这样的死亡,我匮乏的言语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描述出来的。
好在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应该说,能问我这个问题的人已经不再有了。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现在大概有一个还不赖的答案。我不是很擅言语,这个答案,我想了很久很久。
那时我希望他能反抗,能挥动着那把剑挡下我的攻击,最好是杀了我。可他没有,他只是看着我。他就这样任凭事情发展下去了,直到最后,都一直看着我。
就这样看着。
坂田银时疯了。
在我与他相识的数年之前,他已经进化成了一个完美的疯子。杀夜王,挑衅春雨,与见回组对着干,大大小小炸了多少次江户,为了一个女人打到御所逼将军退位,又劫狱,劫持将军——他干的疯事数不胜数。
可这些事其实都算不上疯,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相比,之前的不过都是小打小闹。
他疯就疯在站在了我们昔日共同的敌人那一边。
他背离了我们——背离了我,向着一个最不可收拾的糟糕方向一去不回头的走远了。
要是说我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干,未必有些马后炮嫌疑。但我确实曾经从他的眼睛中看出过端倪。就在他第二次手刃恩师后,寒光下坐在地上的他的眼睛,即便在黑夜里也要比暗沉的天色还要更阴郁的,某种东西。
我那时就已经隐约猜到他会疯。
这是他的逆鳞,他一生的梦魇。他的生和死都与吉田松阳这个人牵扯不清,他生,他便生。当吉田松阳死了,他也就死了。这当然不是俗套的羁绊啊情感啊的牵系,而是最质朴的生命之源。没有人能替代吉田松阳在他心中的位置,正如没有人能替代我的长兄。可他偏偏亲眼目睹了两次。第一次,他亲手斩下他的头颅。第二次,他看着他跌入龙脉,巨大的飞船埋葬了他。
我曾经预言过,总有一天坂田银时会成为一个比高杉晋助还要可怕的恐怖分子。现在这一天来了,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它真的会来。
而我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要杀了他。
我与坂田银时之间有种不可言明的默契。我们关系算不上融洽,硬要说的话还是死对头。但我们都清楚一件事,并且会义无反顾的去完成它。那就是,如果有一天我们其中一人一意孤行,那么另一个人就要肩负起抹杀对方的责任。
我想他也一定是明白的,不然那时,他为什么躲也不躲,只是一直看着我将剑送进他的胸膛呢。
我蹲在地上,一根一根的抽烟,像个人型自走尼古丁烟囱。山崎买来的烟早就抽完了,我威逼他立刻再去买一包回来。烟蒂一个个摞成小山,我抽了太多烟,尼古丁让我喉咙发苦,我开始干呕,趴在地上吐出一堆可怜的秽物。
坂田银时,我要杀了你,你在哪?
*
杀他是必然的,可是怎么杀?我的剑道师父告诉我,要人剑合一。剑道的最高境界就是你手中的剑拥有生命,它长出血管和神经,与你握剑的手紧紧相连。剑随心动,每一次挥剑都出自你的真心。我一直奉行师父的真言,从始至终,我每一次挥剑斩杀歹人都只随心动。
可我不想杀坂田银时。第一次,我的剑失效了。
我拎着那块沉重的废铁,妖刀村麻纱的刀尖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拖行,发出金属的哀鸣。责任与大义在背后推着我前进,心却拉着我向回走。有生以来第一次,我踏上一条如此不情愿的杀人之路。
我必须杀了你,我默念着,我必须杀了你。
如果不这样一直催眠自己,好像就会随时拔脚跑回家里似的。我反复的念着这句话,一遍遍的重复着杀他的理由,像一个出门前反复检查煤气开关的强迫症患者。有好几次,我甚至差点成功说服了自己,真的放弃杀他的念头了。
可坂田银时并没有消停,他总是不停的给我找理由。杀他的理由。
急报一张张递到我的房间,白纸黑字上都有着相同的名字。坂田银时。在我于原地踯躅时,他离开了所有人,带着那个怪物游历四方,走到哪里,便杀到哪里。每一天他都罪加一等,逼迫我不得不亲手拿起脚边的刀割开他的咽喉,彻底扼止他疯狂的脚步。
杀他是必然的,可你的心呢?土方十四郎,为什么你的心仍然不肯杀他啊。你拎着那金属的废物,拖拖拉拉的走着,挥不动剑的两条没用的臂膀。你在拖延什么?杀了他啊!
杀掉同伴有这么难下手吗?你这把肮脏的妖刀,死在它刃下的同伴还少吗?更何况坂田银时算什么同伴,从始至终,他都只是一个该斩杀的对手罢了。这一事实早已在相遇之前注定,他是白夜叉,我是真选组的鬼之副长。我与他之间,本来就只能活一个。
那么,杀了他吧。
我盯着面前厚厚的报告,将烟蒂狠狠熄灭在正中央。纸张燃烧的气味缓缓散开,我掏出打火机,将报告彻底点燃。
我曾经对他说过,欠你的,等回来再还。
我当然亏欠他,其实他也一样。我们都欠了对方太多人情,这条两两相欠的路走了太久,早已算不清这笔账那笔账。我以为我们的帐会在一杯老酒里一笔勾销,没想到最后是在鲜血里销的帐。他这个欠房租专业户,我早就该知道,他这个人会赖账的。
我在定食屋存的那瓶酒,其实他也没能来得及喝几杯。那之后他离开江户,再也没能回来。直到今天我仍然存着它,尽管定食屋的老板已经从婆婆换成了她的儿子。那瓶酒我喝的很慢,倒一点点,只够装满瓶底的一层,咂一口,是苦的。老酒像人,年轻的时候发涩,到了中年是醇香,老了之后,总是越咂越苦。无论怎么品,都苦的让人舌根发麻。
你欠我的帐,恐怕是再也还不上了。坂田银时啊,你真是个混蛋。说好的喝完这瓶酒等我们回来,你凭什么半路落跑?你凭什么让我杀了你?
最后这一笔,你从来都没打算还吧。打从一开始,你就做好了死不还债的觉悟,打定主意要我背着这笔债走到地狱,到三途川旁追着你讨债。
真是混蛋,坂田银时,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我咂着老酒,碰到脚边的村麻纱。太久不出鞘,它已经积了太多灰,是真正的一把废剑了。
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拿起过剑。
*
我独自踏上杀他的旅程,已经不知道找了多久。我总是能猜到他的足迹,总是在他后一步赶到。一直以来我们都该死的相似,就连休息日也总会令人恼火的频频偶遇。我知道他会去哪里,这种能力几乎刻进我的基因。可我总是拖延脚步,慢一点,再慢一点,我知道我会杀了他,可能不能再多一天?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了杀他的路上,想必也会安心的闭上眼。杀人,被杀,以杀止杀,灭因断果。欠的人情要还,还不上就用命去补。杀人的人未必能活,被杀的人也未必真的死了。凡事牵扯到人情债总是复杂,我与坂田银时便是这样乱麻般的关系。理不清,甚至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我懂,他也懂,谁也不会怨谁。
我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情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我预估了他的每一处足迹,也预估到了他离开的时间,总是赶在他后面追到。可这种预估的能力却渐渐失效了,到了后来,我赶到的时间点越来越早,有时我坐在街边他刚刚吃过丸子的座位上,都能感受到座椅上他的余温。最后一次,当我赶到他下榻的客栈时,他的背影就在我身前五步慢悠悠的走着,吊儿郎当的,一只袖子吊在身侧晃悠,拎着把木刀。我与这个背影阔别太久,但它仍在分别多年后惊雷一般引炸我的颅腔,叫我一眼便认出来。
那时我久久站在原地,双脚仿佛被钢钉嵌死,浑身酸麻无法动弹。我没有想过会在此地遇见他,更不曾意识到我的预估会出错到这种地步。该杀的人就在眼前,可我的剑却无法出鞘。我看着他一步步走远,动也动不得,心里劝自己那是错觉,我没看到,认错了,那不是他。我该还的债不在今天,在明天,每一个即将到来的明天。
我最终一步没动的看着他离开。
那时我便突然了悟,他是在等我找到他。
我一直都知道他向死而生,很早之前,他就已经一心求死。但我不知道的是,他从那时起就打算好要死在我手里。从恩师坠入龙脉那一刻起,他就已开始策划自己的死亡。之后的每一步,都是为我量身定做,逼的我不得不走上这样一条路。
我多希望有人能来问我一句,我恨不恨坂田银时,这样我就可以说出答案。我不恨他,这是我该还的人情。我只是无法释怀。从那以后我无数次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浑身冰凉地一次一次的意识到,他是在逼我杀他,是他设计了被我杀死的这个结局。可是坂田银时,你为什么逼我杀你?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我很想冲到冥府,把这个混蛋揪出来痛打一顿,质问他凭什么逼我杀你?你凭什么要让我背着你的死亡活下去?你怕你死在别人手里我会复仇吗,不会啊,你这种恐怖分子死了我才舒心呢。坂田银时,你怎么这么自私?
但我总会原谅他——我知道他不容易,有难处,我也明白这是他最好的结局。用他的话说,他是死得其所。我明白这是最好的办法,只有我明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杀他的人只能是我。我忍了你这么久,肯定是会原谅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妥协,谁让我杀了你啊,坂田银时,谁让我欠了你那么多人情,无论如何都要还上啊。
我太了解坂田银时了,了解到让我自己厌恶的地步。我常常会想,如果我不是如此了解他,也许就不会走上这条路。杀他的人不会是我,他也不会这样算计我。早从一开始我就该和他断绝一切牵扯,我还可以继续过我刀口舔血的生活,而他也会继续拖拖拉拉的活下去。闹到最后这步,我仍然不怨他,我只是隐秘的希望他能活着,哪怕从此以后他和我��无关系。
可世界上哪有如果。
我最终在那天找到了他,与我阔别多年的死对头面对面相遇。一路上他仿佛童话里掰面包的小女孩,走一路丢一路,引得我不得不找到他。那时夕阳西沉,他拎着木刀跨过肩头,冲我抬抬下巴,哟,税金小偷,慢死了,怎么,路上被蛋黄酱绊了一跤吗?
我握着剑的手在颤抖,我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在道场中养成的本能告诉我眼前的男人并没有杀气,可我的理智在催逼着我动手,松手!杀了他!把你的剑拿起来!土方十四郎,动手啊!
“真无聊,”坂田银时咂了咂嘴,“你搞快一点啊。”
他双手持木刀,向我冲来。
我拔剑抵挡,刃与刃相撞的瞬间手腕酸麻。掌控节奏的人是他,我知道他的剑术一直高于我。那时我甚至隐隐的期待,希望他能在战斗中杀了我。死亡是解脱,活下来的人注定要面对永恒的自我挣扎。剑锋每一次刺向我,又一次次的擦过我身侧刺进了空气。他的剑法处处是破绽,我却闭上眼不想去看。只要我看不到,就仍然存在输在他剑下的可能。杀��我吧,我想,坂田银时,我该死在你手中。
但他却适时轻笑一声,无比扎耳。
我睁开眼,看见他脸上挂着一如既往欠揍的贱笑。他举剑刺我胸前,我下意识抵挡,他将剑身一转,别着我的剑硬生生转向,义无反顾的刺向他胸膛。
村麻纱刺入血肉的瞬间,我再度闭上了眼。
这把剑对我来说实在太重,刀刃切开皮肉擦过肋骨时,我扭伤了手腕。热热的血喷在我脸上,我执拗的闭着眼。眼前人轰然倒下,连带着执剑的我也跪伏在地,剑未拔出,就这么刺进地面,将他也钉在了地上。
我跪在粗糙的泥地上,砂砾隔着制服硌在我的膝盖。我仍然闭着眼,听见面前的人在喘息,他的血淌过地面,温热的浸透了我的裤子,他在垂死,那一刀擦着他的心脏穿过去,他活不久了。
我终于杀死了坂田银时。
多年后我总是频频去回想这短短的几分钟,但总是记不清,想不起来。在那几分钟里世界发生了什么?太阳还挂在西方的地平线之上吗?人类仍然存在吗?我不知道,我只是久久闭着眼睛,在黑暗中缓慢的下坠,下坠。我闻不到他的血腥味,听不见他濒死的呼吸,碰不到他渐渐变凉的身体。我闭上了眼,所以眼前的一切都暂时不存在。世界是量子态的,只要我不去看,就不存在。
那时我听见他说,看着我。
“你睁开眼,”他说,看着我。”
我睁开了眼。
他在笑。
我没有看错——昏黄的夕阳下,倒地濒死的银发武士,被村麻纱钉在地上,口中仍然不断地涌出鲜血——可他仍然在笑着,仰面向上凝视着我,一直笑着。
在我闭上眼不去看的时候,他也仍然这样看着我,笑着。他说,喂,哭丧着脸干嘛?这样送一个人上路,对方可是不会成佛的啊。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直到那时我仍然没有松开握在村麻纱上的双手,仿佛被钉在地上的人是他而不是我。我跪在那里双手已经因用力而痛了起来。我像一尊雕像一样跪在他面前,没有表情也没有动作。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杀人的人说“请你活下去”吗?可我是真的希望你活着……银时……你相信吗?
坂田银时,这个男人,他真的要死了。
在我们还在战场上时,他曾半开玩笑地问过我,说如果他死了,我会不会为他流泪。那时我抽着烟,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也许吧,也许我能为你掉几滴微不足道的眼泪也说不定。
但是,对不起啊,银时,现在终于到了那一天,可我却眼眶干涩,流不出一滴眼泪来。你要死啦,我呢,却连一滴鳄鱼的眼泪也挤不出来。毕竟杀你的人是我啊,手上沾满鲜血的鬼,又怎么配去流人类的眼泪呢。
直到最后他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白烂话,每一句都伴随着涌出口的血沫。他笑着,说,喂,多串君,你倒是看我一眼啊。
看着我啊,看着我。
他说,没想到最后刻在我双眼睛里的,竟然是你这张脸。真是倒霉透了,喂,你能不能看我一眼,好歹让我记住你那双青光眼长啥样啊。
他笑着,流着血,说着话。直到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断断续续再也听不到声音。我都始终执拗的偏过头,不去看他一眼。
直到他断气,那两道灼灼的目光都始终聚焦在我面颊上。他一直看着我。
他说,谢谢你。
ありがとう。
夕阳下,坂田银时已经变冷的身躯躺在那里,睁着眼,仍然挂着微笑。
他死了。
暮色四射,空气开始变冷,而我扭伤的手腕开始疼痛。它提醒我仍然身而为人。他终于死在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傍晚,躺在没有人烟的地方。从哪里来,又回到哪里去。他死了,我似乎也已经死了。
我站起身,在他死后才终于与他双目相对,凝视许久。
对不起啊,只是,我这种人的脸,不配被你带到冥府里。
好好上路吧,坂田银时,在那个世界,也要备下老酒等我啊。等到我也下地狱的那天,再去找你把存下的酒喝光。嗯,说好了。
我转过身,很慢很慢的挪动脚步,烟盒在右胸凸出一块,我摸了一根烟出来,叼上。慢慢点燃,慢慢吸着。
他说,谢谢你。
我低头咂了许久,笑了笑,说,谢谢你。
回家了,银时。
太阳落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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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ida在课间去往校医务室找Rapunzel,却被其拦住并躲在角落里听校医务室内North教授和Elinor的谈话,她们从而得知近来发生的事使又一位被冰冻住的受害者出现——葛莱芬多的Anna Arendelle
霍格沃茨礼堂的天花板上飘下雪花,当天晚饭时,Rapunzel指出不论是谁将Wilbur和Anna冻住的,那个人肯定还在霍格沃茨城堡内,因为那个人显然拥有和冰雪相关联的魔法,而覆盖着霍格沃茨的大雪则一天比一天强,以往暴雪天气应该是在一月份才会有的
Jack想起来自己二年级在飞行课上时扫帚失控的事件,那时他的扫帚看起来也像不久前Jim的扫帚一样几乎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而且Merida也表示奇怪,Anna已经出事了却不见她常挂嘴边的姐姐出现过,她好像消失了一样不见踪迹
二年级时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一起上的飞行课,Jack和Jim失控的扫帚,Flynn手腕处的冰伤,在拉文克劳塔底发现被冻住的Wilbur,Anna那消失无踪又常年佩戴着手套的姐姐,拉文克劳学院的Elsa Arendelle。Rapunzel和Hiccup交换了个眼神,两人仿佛同一时间知晓了一切
Rapunzel和Hiccup讨论着霍格沃茨城堡内有什么地方是利于藏身的,Merida想起来Thorston双胞胎去年曾兴高采烈向她炫耀活点地图时,他们俩发现活点地图上曾有人的脚印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
四巨头决定分头行动,Rapunzel和Hiccup去告诉North教授他们的想法,Merida去找Thorston双胞胎询问消失的脚印的事宜,而Jack去找和此事相关的Flynn
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Jack并没有找到Flynn,却看到了一个人坐在壁炉边上,有些一反常态地盯着火焰的Mavis,尽管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一直泛有绿色幽光,但Jack还是能看出来Mavis脸上挂着明显的泪痕,后者在看到他时便又匆忙地跑回女生寝室去了
Jack听到休息室外Jamie焦急的声音,Jamie慌忙地告诉Jack,Emma听庞弗雷夫人说禁林中有一种深红色的药草,那种药草制成的药水可以融解千层寒冰,并且她在禁林中就能找到药草,于是她几小时之前就已经去了禁林,却直到现在依然没回来
Jack一听急忙赶去禁林,发现Emma手里拿着几株深红色的药草,她被困在早已结冰的黑湖上,她脚下的冰已经开始出现裂痕,而Emma的双腿则止不住地颤抖着
Jack小心翼翼地边安抚着Emma紧张的心态,边故作轻松地一同踩上黑湖的冰面,尽管冰面的裂痕开始变得越来越严重。最终Jack用他手中的树枝一把勾过Emma并和她交换了在冰面上的位置,Emma成功地着陆在离陆地更近的冰面上,而Jack却因为脆弱冰面的碎裂而坠入寒冬中的黑湖
Jack的身体顿时被无比冰冷的湖水给包围,他还感觉到在这黑不见底的湖水中有什么东西正拉着他的脚腕处继续往下沉
片刻后,Jack没有了挣脱的力气,他只能看着湖面之外的月光离自己越来越远,却在意识消失之前听到了陌生女人的歌声
在North等教授赶来时,他们发现了在黑湖边上奄奄一息的Jack,以及虽然只有一瞬间,但North仿佛看到了在Jack不远处的生物,那个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有着骏马的外形却无比黑暗的生物,它们离开时好像依然用那双金色的眼珠盯着Jack,仿佛那是它们的猎物一般
在Jack最终睁开眼时,已经是在那以后的第三天了。Emma看见他醒来以后带着满脸的泪水紧紧抱着他,一旁的Hiccup也是好不容易舒了口气的样子
Hiccup告诉Jack,他们三个轮流守在他的床边好让Jack醒来以后至少能被他们其中一个人好好教训一番,独自一人去禁林深处基本等于自杀行为,Jack的脑子怕不是被骚扰牤给毁了
Hiccup也告诉他,他被教授们带回校医务室时心跳极其微弱,他的皮肤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当时庞弗雷夫人也基本认定了Jack很快就会撒手人寰,没人能再做什么了,但是Rapunzel突然冲出来边散开她的长发边将它们铺张在他身上,边哽咽着唱起了一首歌,然后她的长发就随着她唱歌的声音而散发出了一阵强烈的金色光芒将Jack包围住,而Jack的头发也在这时候也随着Rapunzel的歌声而渐渐褪色,反而被银色的发丝所取代
在那之后,Jack就恢复了自主呼吸能力以及正常心跳,仿佛一切都没事了一样,只是还在昏迷
Jack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他无力地调侃着感觉就像见到了一个不那么帅的双胞胎,Hiccup说他们几个认识了这么久,Rapunzel也保留了她的秘密这么久。Jack回想起三年级时他们在学习如何对付博格特时Rapunzel最害怕的事,就是一阵金色的光芒
在Jack还未苏醒过来时,Rapunzel成功救了Jack之后,得知了Rapunzel头发能力的North教授让她去了校长室,在她从校长室出来后Merida和Hiccup却只是给了她拥抱,并没有问什么其他的事
Rapunzel早些时候托Merida的福,以八个加隆及六个西可的价��成功从Thorston双胞胎的活点地图上得知了有求必应屋的存在,于是她在当天午夜时偷偷溜出拉文克劳休息室并在双胞胎的指示下成功地找出了有求必应屋
进入有求必应屋后的她见到了一个长走廊和一扇紧闭的大门,大门的上方有番红花的图案。手腕被包扎过的Flynn正坐在那扇紧闭的大门前,他看起来不如以往的神采奕奕,反倒是十分疲惫的样子,他对Rapunzel的靠近没有丝毫反应,Rapunzel也心领神会地背靠着大门在他身旁坐下
她敲了敲身后的大门,自顾自地讲起了她的母亲Gothel是如何告诉她,她这头拥有难以置信长度的金发是如何生来便拥有治愈任何伤口的能力,她的母亲是怎样费尽心思让她远离外界的伤害,她自己是如何多年来一直竭尽全力试图隐藏这个秘密,然而自己又是如何使这个秘密仅一个晚上就暴露了的
Rapunzel说她很了解一旦牵扯到自己所爱之人的事开始失控,那么人们本身也很容易随着他们而一同失控,但不论如何,隐藏也好失控也好,一切一切都是源于爱(没错,爱能拯救世界的老套说辞,反正芙蓉镇就这么演的╭(╯^╰)╮)
在Rapunzel说完后,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她和Flynn身后的那扇门被缓缓地打开,Elsa Arendelle从门后的房间中走出来,并最终答应Rapunzel一同去往校医院看望依然被全身冰冻着的Anna
在校医务室里,Elsa看见了在Anna床边放着的,她为自己织的毛衣后潸然泪下,她躺在被冻住的Anna身边伸出双手拥抱住眼前这个她一直拒之门外的,永远积极乐观此时却浑身冰冷的自己的妹妹,Elsa在Anna耳边轻声道着歉,说自己从未想过,原本她只是想保护她,却没想到是她将她们两个相依为命的家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她也很抱歉这个表达爱意的拥抱竟然可以迟了这么多年
在Elsa眼泪滴落在Anna脸颊上的那一刻,包围着Anna身体的冰层渐渐消失,她被冻住的身体开始慢慢变暖甚至是恢复温度,Anna隔壁床上的Wilbur也是一样,Flynn面露喜色地对着依然紧闭双眼的Wilbur说庞弗雷夫人也拿到药草了,她会尽快制作让他们解冻的药水的,他这个混小子应该赶快好起来,霍格沃茨这段时间没有他故意扰乱人心实在是太无聊了
看见Arendelle姐妹和Wilbur的情况有好转,Rapunzel选择了给他们更多的空间,她路过Jack的床位时走近了他,并托起他的手将其贴近自己的脸颊,在确认了Jack的体温已经差不多恢复原状后她细声说着’希望你尽快好起来,Frost先生’,随即在她轻轻贴近Jack熟睡的面颊并轻吻了他的眉心后便离开了校医务室
圣诞舞会来临,听说两个被冰冻的学生已经成功被解冻并正在健康恢复中的学生们都纷纷松了口气,各学校之间的关系也大幅度缓解
Merida被Elinor强制拉去为圣诞舞会做准备,同时她收到了双面镜作为圣诞礼物,Elinor说现在不仅仅是魔法部,整个巫师界都因为前不久的食死徒骚乱而心神不宁,因此DunBroch家的人需要在任何时刻都保持警惕,他们同时也需要保持个体之间的联系以防紧急情况发生
Rapunzel也在一旁帮Merida打理她的卷发,期间Elinor告诉了Rapunzel许多Merida小时候干过的糗事,以及她小时候很怕打雷下雨,Elinor说过,每次只要打雷下雨Merida就会躲在被子里或是藏在窗帘后,每当这时候Elinor就会给她唱一首她从小听到大的民谣
那民谣的歌词这么唱道:“Blackbird singing in the dead of night, take these sunken eyes and learn to see. All your life, you were only waiting for this moment to be free.”
听Elinor唱完后,Rapunzel因为很喜欢这首歌的旋律便也学着唱了起来,使得Merida尴尬地解释着她早就不再怕打雷这种事了,而且她表示自己不喜欢这首歌里唱的黑鸟,就像黑乌鸦一样,因为它们被视为是黑巫师的信使
舞会上,Merida的卷发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她身着酒红色的丝绸短裙,短裙外是蓬松的酒红色薄纱,纱裙底端被相映色彩的成群的羽毛装饰着,看起来就像她穿了一条燃烧着火焰的裙子一般,难得化上妆的葛莱芬多魁地奇新任队长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三强争霸赛的四位勇士携其舞伴为舞会领舞,在舞会进行到一半时,Rapunzel向Jim坦白她无法接受他的好意,Jim也只是耸肩笑了笑告诉她其实他看得出来,并表示希望他以后还能在魁地奇训练场上看到她支持葛莱芬多
Merida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和她的舞伴Macintosh跳着舞,期间她若无其事地凑近Macintosh的耳边告诉他自己对他魁地奇技术的称赞以及仰慕,同时也提醒他DunBroch家族在魔法部里的地位和她父亲对Macintosh父亲曾经的救命之恩
Merida其实从学期伊始看到最新一期的预言家日报起就已经知道了那句’一如既往毫无用处的DunBroch家族就像寄生虫一样在魔法部里滋生,他们的后代们一定会因为生在如此无能的纯血家族中而感到耻辱’这句话是出自当时也在魁地奇世界锦标赛上的,苏格兰队中的黄金击球手Ryan Macintosh
她用十分平静的口吻告诉他DunBroch家族不是他想惹就能惹得起的,但他在预言家日报中说出的话已经覆水难收,接着Merida转过头正视着Macintosh重复了他在预言家日报上说过的,诋毁DunBroch家族的话,再干净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她说这次圣诞舞会后希望他能记住,是他伤害了两个家族之间的关系以及Macintosh家的名誉,他是那个给苏格兰魁地奇球队以及Macintosh家族蒙羞的人,随后她便离开了Macintosh的身边
Jack,Anna以及Wilbur三人在校医务室内分别拿着手中的药水杯,边看着校远处灯光璀璨的圣诞舞会大厅,边感叹生活是多么地不公,随即三人举杯将药水一饮而尽,并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喊叫声
闲不住的三个病人最终决定分别在这个舞会之夜偷偷溜出去,并在第二天庞弗雷夫人照例检查之前偷偷溜回来,三人庄重起誓绝不将这个计划透露给其他人,否则他们就口吐蛞蝓
在Heather和Fishlegs一同前往舞池跳舞后,无所事事的Hiccup转头便发现了在宴厅一旁搜寻着各式精致小点心的Merida,在目睹了刚刚发生在她和Macintosh身上的事后Hiccup小心确认着她是否还好,在被美味的点心安抚后的Merida自然是早把这事忘却了
舞会大厅内的音乐由古典舞曲变成了鼓点更加明显的音乐,Hiccup故作镇定地轻轻跟随音乐的节奏晃动着自己的身体,Merida见状边继续往嘴里塞着点心边说道她可不要跳舞,Hiccup说那就不跳,并称他在随音乐晃动的身体其实正是他’十分努力不跳舞’的状态
Merida被Hiccup这副故意泰然自若的模样给逗笑了,她放下手中的点心,也学着Hiccup一起随着音乐的鼓点而摇摆起来,两人最终都被自己和对方的奇怪舞姿逗得捧腹大笑起来,Merida告诉Hiccup他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怪胎,Hiccup则是一副对此毫不介意的样子,他说那正好,这样的话他们俩就是一个阵营的了,Merida耸耸肩继续跟Hiccup跳起了他们的奇怪舞蹈,在认同了他的话后她说这大概这也是为什么她喜欢和他待在一起的原因
Anna偷偷按照Flynn留下的指示找到了有求必应屋,在看到了屋内的Elsa和Flynn之后便也加入了他们,三人就此敞开心扉地开始真正交流起来
Wilbur偷偷拿了Violet的隐形斗篷并潜入了人声鼎沸的舞会大厅,在找到Violet并支开她的舞伴后,Wilbur千方百计地试图说服Violet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并最终成功邀请她与他一同在隐形斗篷下共舞一曲
舞会大厅外的世界终于开始飘起了正常的大雪,原本想要捣乱的Jack在霍格沃茨的花园中绞尽脑汁回想着一种能在天空中制造点点光亮的咒语,他试了好几次,尽管都有光亮从魔杖顶端喷发出来,却始终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种
正准备回公共休息室的Rapunzel被大厅窗外间歇的光亮吸引而走到了大厅的阳台边,看见了在花园中的Jack以及飘散在他上空的金色光芒
这才注意到那些自己制造出的光亮都聚集在不远处天空中的Jack抬头看见了正站在阳台边上俯视着整片霍格沃茨花园的Rapunzel
她离开了舞会大厅,走向了依然伫立在花园中的银发男孩,Jack随即更加仔细地看见了她那特意打扮过的精制面容在天空中那些浮动的光亮下若隐若现,在这片被雪花和萤火虫般的光亮布满的世界中,Jack走近了Rapunzel,他轻轻替她拂去掉落在她金发上的雪花碎片并小心翼翼地拉起她的手,Rapunzel拉起Jack随着雪花的飞舞而转动着自己的身体,在这片白雪纷飞的世界中缓缓地跳起了舞
Jack看着Rapunzel被打理过的长发随着她的身影而微微飘起,她身上的裙子也不断地在她两侧如泛起的水花般打着涟漪。此时此刻的她,正如多年前他们还住在同一个街区的那个冬夜。那时的她也是如现在一般,仿佛是这世界中最温暖的景色,带领着从天而降的雪花成为他眼中独一无二的那个,如太阳花般绽放的舞者
「你的心跳停止了一次,而我有两次。」
随后Rapunzel停下,她的眼神在游离了片刻后便闯进Jack投来的视线中,无处可逃也无处可躲。Rapunzel重新挂起笑容并伸手轻抚着Jack柔软的秀发,她说银色是夜空中皎月星辰洒下的霜,这种被未名繁星与晨曦落雪顾着的色彩很适合他
Rapunzel刚松开Jack的手准备回休息室,却又在同时被他的手紧紧握住。Jack告诉Rapunzel,尽管她曾说过他就像太阳,把欢笑和喜悦带给身边所有人,但他知道,她才是那个温暖明媚的太阳,而他只是追逐着太阳的伊卡洛斯,靠近时心脏像是要沉到地板上一样手无足措,却又始终固执地不愿离开
Rapunzel说,如果伊卡洛斯知晓自己命运轨迹的话,他一定不愿意追随太阳。Jack嘴角翘起一抹弧度,“他已经坠落至汪洋大海了,”伸出双手将Rapunzel揽入怀中,“可现在他回来了。准确地说,是他所追逐的太阳拯救了他。”
两人的发丝如暖阳与月光般交织在一起,Rapunzel也好像终于放弃了自己内心矛盾的抵抗,张开双手紧紧拥抱住她从深渊中归来的伊卡洛斯。“你不会再失去我的,”感受到对方颤抖的身躯,Jack轻轻捧起她埋在他肩头的脸颊,“我向你保证,Rapunzel,你不会再失去我的。”他浅浅地吻着她脸颊泪痕划过的地方,也最终一如她曾对他的那样,Jack在她的眉心留下了温柔的吻迹
圣诞舞会结束后,Hiccup和Merida替Jim一起苦恼着三强争霸赛的第二个项目,原本毫无头绪的几个人却被Tadashi暗示要将金蛋放入水中,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Tadashi说自己的女友曾与Jim在魁地奇球场上有过诸多不愉快,如今两人都已经不再是队长了,他也希望他提供的这个提示能帮助缓解一些他们之间曾经的矛盾
Hiccup告诉Jim那位赫奇帕奇的Tadashi可是著名的书呆子俱乐部的现任主席,他不仅学术成绩优异,而且还是赫奇帕奇的顶尖学子,据说他和他弟弟Hiro都是霍格沃茨难得一见的优秀学生,他还有一整个书呆子俱乐部的潜在精英们帮他在三强争霸赛上出主意,Merida也说就连Thorston双胞胎都在支持Tadashi,他们甚至为他制作了勇士徽章,在每一个项目开始之前和参赛者赌注一起大卖,她提醒Jim最好做好拿不到冠军的心理准备
North教授曾把Jack叫到校长室中,他问着Jack是否对那时在禁林的事有任何的记忆,Jack极力思考后除了湖水很冰冷以外没有任何回忆,但他想起来二年级时的飞行课上,他的扫帚曾被在同一节课上的Elsa Arendelle所影响而失控,最终被那失控的扫帚带入禁林从而见到过一位长得像是蜂鸟,身体被翡翠色羽毛所覆盖着的女性,他告诉North说那位女性当时的表情十分惊恐,她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让Jack尽快离开,她告诉他禁林中有他无法想象的,很危险的东西
North听后表情有些惊讶,他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着自从上次巫师战争之后他就没有再见到过Toothianna,正当Jack想询问Toothianna是否就是他当时见到的禁林中的女性时,North说那天当他赶去救在黑湖边上奄奄一息的Jack时,他所见到的那种有着马匹外形的生物,那种生物被称为梦魇兽,它们在第一次巫师战争时便一直是黑魔王的坐骑,它们是他麾下的魔法生物
魔法部的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在第一次巫师战争结束时曾信誓旦旦地说这些潜在的威胁都已经被他们除掉了,实际上这些梦魇兽在黑魔王消失后也一并消失了,多年来没有任何人再见到过这种生物,但它们却在Jack落水的那一晚出现在禁林之中
North告诉Jack,梦魇兽是一种能将任何生命体的灵魂带走的可怕生物,在查清楚为什么它们会出现在禁林,尤其是出现在Jack周围之前,他最好避免一个人出现在禁林
Jim在男生盥洗室中成功打开金蛋,不像在水上,Jim在水下打开金蛋时那原本刺耳的尖锐声变成了歌声,Jim觉得那歌声十分优美并不知为何开始只关注那好听的声音,但在歌声结束时,恢复正常思绪的他察觉到了那声音有迷幻作用,他回想起自己看见金蛋中浮现着黑珍珠的图像,却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Jim猜想根据金蛋中歌声的提示,比赛的第二个项目将��在水下进行,Hiccup和Jim去图书馆查阅关于黑珍珠的资料时遇上了正在帮Merida和Jack复习OWL考试的Rapunzel,Hiccup问她是否知道任何关于黑珍珠的信息
Rapunzel想起在上魔药学时,Yzma教授提过一种迷情剂的配方中就含有黑珍珠的粉末,她说黑珍珠温婉而暗含魅惑,它象征着无穷的神秘魅力,并且拥有它的人将散发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Jim一直面带微笑看着回想魔药学信息的Rapunzel,而一旁正在做笔记的Jack则在此时不小心掰断了他手中的羽毛笔,除了引来Hiccup将所有事尽收眼底的笑容以外便是Merida的苦口婆心的劝说,她告诉Jack这次考试虽然压力大,但他也不能把压力释放在无辜的羽毛笔上呀,这番话使得Jack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她
Hiccup想起来男生盥洗室的花窗玻璃上有美人鱼的画像,而那美人鱼脖颈上所佩戴着的便是黑珍珠,再加上金蛋中歌声的提示,由此Jim得知第二个项目将会是参赛者需要在大湖底部待一个钟头。由于美人鱼拥有塞壬血统,湖中参赛者将被美人鱼那迷惑人心的歌声所干扰而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而参赛者则需要在一个钟头内夺回他们被美人鱼夺走的心爱宝贝以及美人鱼所保护着的黑珍珠
Hiccup和Jim去找了在海边长大的Moana询问她是否知道任何能使人在水底呼吸的方法
比赛前夕,Rapunzel被Gothel叫走并将其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Gothel边替Rapunzel梳着头,边让她唱着那首能让她的长发成功发挥魔法的歌,Gothel脸上的皱纹以及她的发丝开始渐渐消失,她的面容变得年轻了许多
Gothel说,她不是让Rapunzel不要再和那几个出身不好的家伙来往么,Rapunzel从镜子中看到Gothel那一如既往变得年轻的相貌和她脸上挂着的笑容,自己的母亲只是依然替她梳着头并且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金色长发
Rapunzel说她喜欢和他们在一起,他们都是她真正信任并且也信任她的最好的朋友,Gothel则再次讥笑Rapunzel为天真而幼稚的太阳花,她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友谊,并让Rapunzel省省吧,这些人凭什么把她这种没有什么优点而且还十分笨拙的人当做是朋友?他们这些人都能把她生吞掉
正当Rapunzel想要说些什么时,Gothel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并继续面带笑容地指责着Rapunzel不听她的话而使她头发的秘密暴露了,连保守秘密都做不到的她还痴心妄想能有真朋友。
Rapunzel开口想替自己的行为辩解,而Gothel则再次打断了她并问她是否为自己软弱而又不深思熟虑的行为道歉,在没有得到Rapunzel回应的片刻后,Gothel再次加重了声音并让Rapunzel为自己的行为道歉,Rapunzel只得低下头向Gothel认错
Gothel告诉Rapunzel认错的时候应该大点声让对方听清楚,并让她继续重复着她道歉的话语,Rapunzel重复了没几遍后开始从她的手腕内部感受到火烧般的疼痛感,她低头看见她手腕的皮肤上被刻上了’I’m sorry’的字样,她从镜子中瞥见Gothel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不带任何情感
Gothel轻轻梳完了Rapunzel的头发,她搭着Rapunzel的肩并用温柔的语气告诉她,她希望她的道歉是发自内心并认真的,Rapunzel却从Gothel的话中感觉不到任何温柔
第二个项目被抓走的人质分别是Belle,Rapunzel,Heather以及Hiro。
Jim按照Moana的建议而在水底使用了泡头咒及闭耳塞听咒成功避开了美人鱼魅惑人心的歌声,他以最快的速度将Rapunzel从湖底的污泥深处救出,虽然花费了一番功夫,但他最终成功夺取了干扰他的美人鱼脖颈上佩戴着的黑珍珠
Adam因为成功找到了美人鱼的弱点,知道她们惧怕比自己的声音更有冲击力的声波而成功使用麦罗的声音干扰了美人鱼并成功完成任务
Tadashi使用鳃囊草而得以在水中呼吸自如,他使用了障碍重重而成功拖延了美人鱼的行动力由此在最短的时间内夺得了黑珍珠并将他的弟弟Hiro救上岸
Astrid因为被湖底的海藻缠住而被美人鱼们趁机迷惑,待她反应过来时只剩下足够将Heather救走的时间而因此没有成功拿到黑珍珠
第二项比赛结束后,Tadashi目前占据着第一名的位置,而Adam第二,Jim第三,Astrid则是第四
Merida等人在岸上拿着毛巾帮成功返回岸上的Jim和Rapunzel擦干水并让他们保持体温,Rapunzel说她在湖底好像看见了一个红发人鱼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和她的头发,Jack此时想起来他当初掉入水中时好像也隐约看见过一个红头发的人
Merida在帮Rapunzel拭去她脸上的水渍时瞥见了Rapunzel手腕内部的鲜红疤痕,Rapunzel却只将其隐藏在袖口之中并笑着说自己已经用莫特拉鼠触角汁处理过这个疤痕了所以没必要太在意
于是Merida继续帮Rapunzel擦干她的头发,在Jack和Hiccup靠近的时候她帮Rapunzel遮住了她手腕处的这个疤痕,并在片刻后低下头伏在Rapunzel耳边告诉她说希望终有一天她会愿意对他们几个真正地敞开心扉
North让Jack在冥想盆中看到了多年前,在第一次巫师战争结束后的魔法部审讯现场
Jack靠近了North,当时更加年轻的North和Bunny教授坐在一边看着魔法部部长审讯着身形修长并套着黑色长袍的男人,而被审讯的那男人则正是Mavis的父亲,Vlad Dracula伯爵三世
魔法部部长大声质问着Dracula是否曾作为黑魔王Pitch Black的食死徒而为其所用,他被指控在数个麻瓜出身的巫师身上使用不可饶恕咒,Vlad Dracula脸上的表情不为魔法部官员们的话语所动容,他要求魔法部的人出示该指控的证据,他表明即使Dracula家族的人有频繁使用黑魔法的历史,但自己身上甚至都没有作为黑魔王仆人的标记,并暗中表明自己以及Dracula家族几个世纪以来曾为魔法部及巫师们所做出的贡献
Jack看到这场审讯最终将Vlad Dracula以无罪释放,随后North告诉Jack,前几年因为黑魔王回归的骚动使得魔法部要求将Vlad Dracula判罪并送进阿兹卡班,但实际上他们只是象征性地让他在阿兹卡班中待了没几天便将其释放,一切都是魔法部为了舆论而做样子罢了
Jack发现,前不久的黑魔标记事件刚好发生在Dracula被释放没多久的那段日子里,因此Dracula家族这段时间其实也被严格监控着,Merida的母亲Elinor在霍格沃茨不仅仅是监管着三强争霸赛,她其实同时也监控着Mavis的一举一动
晚些时候Rapunzel询问Merida是否愿意陪她去庞弗雷夫人那里找点能遮盖疤痕的药水,后者欣然答应
在校医务室中,Rapunzel向Merida坦白,她认为Gothel身为自己的母亲,Rapunzel始终相信她是爱自己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希望自己受到伤害,Gothel只是爱逞口舌之快,比如她总说自己笨拙又天真,甚至有些蠢,她还曾用过类似的方式和不同的咒语来惩罚她
Merida边帮Rapunzel包纱布边告诉她,真正爱她的人是不会用这种方式去伤害她的,并谈到了她和母亲Elinor之间曾有过的各式矛盾,但尽管她们之间会有争吵和隔阂,却永远不会选择去伤害并置对方于痛苦的境地
两人遇到了刚找完庞弗雷夫人做检查的Anna,Anna就Elsa的事件上向Rapunzel道了谢
Rapunzel提起圣诞舞会上看到Merida扇了Macintosh一巴掌,Merida便告诉了Rapunzel一切,包括他侮辱DunBroch家族的事,她说Macintosh后来还寄给她一封空白的道歉信,Rapunzel笑着建议Merida用显形橡皮在信上试试
Merida不太情愿地承认她大概是对Macintosh有好感的,不过现在看来其实可能只是出于他们家族之间的关系以及他是苏格兰队的击球手罢了
Merida将自己收到的双面镜摔碎并将其中的一块碎片交给Rapunzel,她说这样一来不论发生什么事她们都可以及时联系对方
某次午饭时Merida感受到了周围女生朝他们的位置投来的火热目光,她一脸不解地以为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沉迷于复习考试的Hiccup告诉她说她们在看的应该都是Jack。Merida依然疑惑地看向Jack,并表示她在那张脸上只能看到蠢货二字,她说他的那头银色头发让她很不习惯因为看起来实在是太诡异了
Jack对Merida调侃了几句后下意识地看向Rapunzel,后者却依然专心地和Hiccup讨论着即将来临的古代如尼文研究考试内容
Hiccup半夜在葛莱芬多休息室里见到了依然在学习魔法史的Merida,她说如果她今年没有通过O.W.L.考试的话Elinor会在暑假的时候给她聘请一位私人教师补习,那她就没办法专心练习射箭和魁地奇了,她可不想将明年的魁地奇杯拱手相让
Hiccup也拿起了魔法史的书坐在她旁边,Merida好奇他不困吗,Hiccup只是耸耸肩表示反正他也没法睡觉,毕竟Peter他们在男生寝室里轮流吃比比多味豆
曾有斯莱特林的女生质问过Merida她是不是Jack的女友,使Merida最终以三胞胎弟弟的恶作剧为威胁使她们不要再烦自己
在第三个项目开始之前,Jim和其他勇士一起到原来的魁地奇球场查看第三个项目的比赛场地,这里已经被改造得不像那个他熟悉的魁地奇球场,在球场的正中央伫立着一个大型的金字塔,他们这才知道这个最终的项目——金字塔迷宫。
三强争霸赛最终赛事于傍晚开始,比赛的勇士们纷纷邀请了自己的家人来观赛,Elinor在入座观众席时看到了Mavis和她的父亲Dracula,后者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在场上做准备的三强争霸赛勇士们
第三个项目要求年轻的参赛巫师们按照上一场比赛的得分顺序进入迷宫。四个人分别站在金字塔的四面之外,他们需要将从上一场比赛中得到的黑珍珠放置在正确的图腾位置中从而打开金字塔的入口,金字塔内的每一扇门都面临着一个考验,三强杯则在其中一扇门之后,参赛者只要成功拿到三强杯便能成为冠军
金字塔的入口被打开后,黑暗好像就要从内部溢出来一样让Jim不禁打了个冷颤,在他进入其中以后发现金字塔中的空间比从外面看上去要大得多也阴冷得多,他一进入迷宫中,外面观众的声音就彻底听不见了,在他进入迷宫后入口便好像再也打不开一般地被关上了
数条老旧的楼梯通道盘踞在金字塔内部,Jim能听见远处金字塔入口再度合上的声音,猜想着估摸是布斯巴顿的Astrid已经紧在他之后进入了迷宫
Jim在行进的过程中遇到了巨大的炸尾螺,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摆脱,后来他总觉得自己能听见脚步声,那脚步声随着他的速度而加快,却在他慢下来时也渐渐放缓,但他环视周围时却什么都看不到,他在一扇门后看见了斯芬克斯并成功破解了对方的字谜,斯芬克斯指引他通往正确的门的楼梯通道,同时他也听到远处Astrid传来的尖叫声和野兽嘶吼声
从黑暗中迎面而来的Tadashi帮Jim除掉了他身后潜伏着的变色巨螺,并提醒他不要触碰变色巨螺经过的地方因为十有八九已经被沾染上了剧毒
Jim和Tadashi一同走向楼梯的尽头,那里只剩下最后一扇门,在Tadashi试图打开门时Jim挡住了向他飞来的博格特变成的摄魂怪,后来两人进入了在金字塔顶端的门,发现这门带他们通往了一座破旧的老房子
在老房子内试图寻找三强杯的Jim和Tadashi突然听见一阵巨响,Jim看见一些从没见过的人幻影移形到了老房子外围,随后他听见有人在他身后轻轻地说:“钻心剜骨!”
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身体就立刻剧烈地抽搐起来,左右晃动,Jim抑制不住自己痛苦地尖叫,他从未感受过这种灼烧般的剧痛,他全身的神经仿佛都在燃烧,随后他听见自己身边有人高声而冷酷地说不用杀掉这个碍事的,留个活口来背罪。接着一声尖利的高喊带来一阵强烈的绿光,依然被剧痛包围着的Jim听见什么东西在他身旁沉重地倒下,恍惚之中他看见一个身着兜帽斗篷的人将原本属于Tadashi的接骨木魔杖拿走了
在观众席的Merida脑海中再次回荡起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再次重复着“赫奇帕奇的荣誉之星将带领历史重现”,同时她听见了女性的尖叫声,野兽嘶吼声,凌厉的高喊以及痛苦尖叫声夹杂在一起的嘈杂声音
Hiccup察觉了身边人的不对劲,他问Merida一切还好吗,而那声音随着所有尖叫声的出现告诉Merida作恶之人即将潜逃,若不阻止将会再现血腥风雨。Merida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但这些声音却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捂住双耳无法抑制地大叫出来,这动静使周遭教授以及Elinor突然警觉
Merida的声音瞬间被一阵更强的声浪淹没过去,Hiccup看到了突然出现在赛场上的Jim,他坐倒在地上紧紧地攥着身旁Tadashi的衣服,他满身泥泞并且神情恍惚,嘴里一直在说着些什么
North,Bunny和Elinor一同迅速冲上前去,他们立刻发现Tadashi已经死了,他的额头上被刻下了一个三角形符号,三角形中央被圆形和一条直线占满,他黑色秀发被血迹所浸透。North一眼就看出Jim中过钻心剜骨咒,四周看台的人群熙熙攘攘地都向他们袭来,Elinor脸色苍白地在看��上寻找着Dracula和Mavis的身影,她全程都没有看到这两个人离开过看台
在看到Dracula起身准备离去时,对方不失礼节地向她点点头,随后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并带着Mavis离开了
Rapunzel在跟随混乱人群试图寻找其他三人时被Gothel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并试图带她回家,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突然这么着急回家,此时她突然嗅到了一种香味,那是在霍格沃茨世界杯营地上与食死徒交战时,以及之前在Tadashi遗体旁的香味是一样的——Gothel的香水味
Rapunzel止住步伐并质问Gothel为什么此时这么着急回家,以及为什么Tadashi遗体四周会回荡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香味,后来Gothel对其实施了魂魄出窍并带着Rapunzel幻影移形离开了霍格沃茨
Tadashi Hamada的死让全校师生都感到十分悲伤,年终宴会的主题也变成了纪念宴会,Jim依然在校医务室中昏迷着没有醒来,其他三强争霸赛的参赛者都出席了纪念宴会并对其表示尊重
有人传言说听到Jim精神恍惚时说黑魔王Pitch Black回来了,而North也宣布Tadashi是Pitch Black杀死的
一直到学期结束,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学生都离开霍格沃茨之后,Merida,Hiccup和Jack也都没有再看到Rapunzel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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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抱怨说今天手机网络不好,微信图片都打不开,我恍然明白了:“明天64了,当然手机信号不好。”“什么64?”“8964啊!”“没听说过,从来没听说过。”只好感叹“你们南方人生活太幸福了,都没遇到过什么伤心事。”这位同事是我们部门文化最高的之一,其余人多是小初程度,还有几乎不识字的,每天最大兴趣就是玩拚多多砍一刀撞大运。 由此想到前几天盛传的“脱离群众的包子狗都不理”,以及洪予健牧师回答听众提问“你们讲的我们不好领受”说:“不是讲员不给力,而是听众水平有限。”他们演讲是给神一样的信徒听的,普遍信徒只好望天兴叹不知所云了。同样那些孩子们直到如今仍然生活在脱离实际的梦想里,并不务实醒悟。 那一批孩子太天真了,完全没有涉世经历和政治斗争经验,就想跟世上最厉害的无神党对抗,连美国佬和北欧大块头萝卜都不是东方无神党的对手,一群小屁孩想翻天,怎么可能!他们以为祭出“民主、自由、科学、正义、人权”这样的高大尚口号就会无敌,竟忘了百分之九十九多的人都是被他们从独木桥挤掉落入河里淹得半死,没机会在文化上再深造的可怜虫,怎么能理解这么高深的洋学问呢?相比而言,无神党的“斗地主分地主田睡地主小老婆,打资本家分资本家钱搂资本家三姨太”宣传口号更容易理解,更接地气,更对他们胃口。按这国人的聪明和德性,再过一百年,几百年,无神党的宣传仍是最受他们欢迎的。相反,学生的口号不知道要等到哪朝哪代才能让大家普遍理解接受支持。 本来这事是属世俗的,和基督徒关系不大。学生们的信仰和无神教没多大区别,都是要发挥人的革命能动性,利用体制组织力量,实现人生理想、道德追求、造福人民。只不过后来很多学生们加入了教会,以基督徒和教会名义说教行事,才不得不提到他们。 这世界只有一个结局,就是在圣洁公义的耶和华神正义审判中灭亡,无论以何种方式,从何种状态灭亡,都不会改变结局。现在能做的最有意义最有价值的事情就是传福音,把人从这将亡世界拯救出来,免得人宝贵的灵魂随世界玉石俱焚。可惜学生们进入教会后并没有学到教会传的道理,还是信的他们以前那样信法,想借教会组织力量继续以前的梦想信仰追求革命观念,并不知道教会是属灵组织,对世界上的事玩不转。 他们是识字有文化的,实际上他们也确实是同代人中最聪明最擅长读书的,因为在不公平的社会,高考是相对最公平的,他们是经得起高考考验的真金白银。但是到了全能全知全智的耶和华神面前仍不忘自己是能断文识字的臭老九,自然看不起国内传统的泥腿子家庭教会,不愿和他们掺兑。当然也不能与官方三自认同,与大红龙臭名有瓜葛。所以无神党统战干部赵晓、刘同苏、远志明推出的第三路线就深得他们拥护,很快就出现了不是家庭,也不是三自的,另一类新型教会,特点是“城市、知识分子、中产、第三路线”,发展之迅速,从浙江所拆十字架的情况可见一斑,据报道和知情人见证,浙江拆的一千多个十字架,基本都是有证受保护的,除了少数三自金牛坛、安息日会等官方许可的异端会堂,大部分都是二十年来走第三路线办了证被保护起来的“三势教会”。 他们继续在教会推行游行运动时的口号理想,想让我国变得像美国那样好,再利用国家体制力量帮助人民信福音,这当然不是坏人的恶念坏想法,教会本来就应该顾念贫穷困苦软弱遭不公者,问题在于这样就证明了他们根本是假信、不信,并不是依靠基督十字架的大能圣灵感化的能力传福音。虽然已经是牧师、传道人、神学家,也不过是假师傅、假教师。为了让他们的说法显得有理,能让多数信徒接受,便自作聪明创立各种异端邪说,例如,远志明创立了太上老君老聃道德经之耶稣道和老天爷昊天上帝之神道,王志勇创立了仁教心学异端,刘同苏创立了给出最后一口之道、王怡创立了良心神学异端等等。他们进入教会没能给自己带来永生福气,也没给教会带来好处,是十足的时代遗憾。 当然更遗憾的是,他们用知识理论神学和自己发明的异端断绝了自己的后路,让自己成为不用悔改,不用改变的高级别信徒、领袖,永远把自己留在天国门外。 《一代人见证了什么,旧金山与谁共识》(十周年版) https://belovedmoses.blogspot.com/2019/11/blog-post_17.html 《说谎者张伯笠》 https://belovedmoses.blogspot.com/2020/05/blog-post_9.html 《远志明给你送终》 https://belovedmoses.blogspot.com/2019/11/blog-post_11.html 《仁教心学异端王志勇》 https://belovedmoses.blogspot.com/2019/10/blog-post_17.html 《洪予健、生命季刊苦肉计》 https://belovedmoses.blogspot.com/2019/11/2_17.html 《刘同苏第三路线》 https://belovedmoses.blogspot.com/2019/11/blog-post_3.html 《良心神学异端王怡》 https://belovedmoses.blogspot.com/2020/03/blog-post_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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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乱世中坚定自已? ——李得恩
前几天我们的上帝把两件“极端”的事放在一起,第一件是关于台湾通过同性恋婚姻法,别一件是美国阿拉巴马州通过史上最严的堕胎法,其中最大争议的是强奸或者不伦关系当中受孕的,也无权自愿选择堕胎。

可能有人说国外的事对我没什么影响,我种好家里二分地,平时去教会就好了,不要多管闲事。
的确现在中国教会普遍流行,沉默,冷漠,反智,中国大部分基督徒都盼望住在变相山上搭棚【太17:4】,仿佛信仰和生活是有一道洪沟,为了自已的安定,他们选择沉默,肢体与教会有难,他们选择勒住自已舌头,成为熄灭的灯,失味的盐。
试问如果子女被输入没神论思想与敌神论,父母会反对吗?国家控制牧师要说什么,不能说什么,我们会反对吗?如果要每间教会配备一名同性恋牧师会怎样?没有人能在政冶环境下独善其身,否则属灵的领地最终会失去,如同二千年前的景教��
前几年在美国就因为有一位基督徒公务员,反对为同性恋办结婚证而被告上法院,而在法国同性恋婚姻法下儿子不能称爸爸为爸爸,也不能称妈妈为妈妈,要称为”家长1”“家长2!
【斯4:13-14】末底改托人回复以斯帖说:“你莫想在王宫里强过一切犹大人,得免这祸。此时你若闭口不言,犹大人必从别处得解脱,蒙拯救,你和你父家必至灭亡。焉知你得了王后的位分,不是为现今的机会吗?”

《希特勒的十字架》书中,让我感动强烈震惊的是二战德国有9成人口的基督徒,而大部分人为了个人的安定和富足,教会的平稳,选择与希特勒合作,他们大部分选择沉默,甚至成为杀害几百万犹太人的侩子手,把基督的十字架变成流人血的万字旗。这是我们的肢体?是我们印像中的基督徒吗?我很想问的是他们到底怎样了?
台湾教会在这点上做得很好,他们通过面书,推特,上街等等方式,各种渠道勇敢发出自已的声音,反对同性婚姻,虽然只占人口的不足一成,但他们没有沉默,并没有成为德国基督徒之流。
我们知道光只有黑暗中才有价值,盐失去味只能弃在路边让人踏搭,我们伏心自问我们为世界带来的是祝福还是咒诅,世界因我们更光明?你是光吗?但我又要反问作光只需要勇敢就可以吗?

某教会上街支持同性恋合法化
在我写文章时我找到这个图,这个“教会”景然支持同性恋婚姻合法化,他们打着“神的爱”站在神的对立面,这很恐怖,就像圣经所说:“【约16:2】凡杀你们的,就以为是侍奉 神。”,没有真理的爱是手扶约柜【撒下6:6】,没有真理的事奉是献凡火。基督爱的是人本身而不是爱他所犯的罪!否则就不会叫人“悔改”,如经上说【罗12:9】爱人不可虚假,恶要厌恶,善要亲近。神是极恨恶同性恋, 在圣经上姻婚是代表基督与教会之爱,而同性恋就好像对神说:“上帝你搞错了,我应该是女人,你把我设计成男人”,所以神在【罗1:26-28】有很明确表现立场。
”因此,神任凭他们放纵可羞耻的情欲。他们的女人把顺性的用处变为逆性的用处;男人也是如此,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欲火攻心,彼此贪恋,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身上受这妄为当得的报应。他们既然故意不认识 神, 神就任凭他们存邪僻的心,行那些不合理的事;【罗1:26-28】”,
谈到这里我们就会明白二战德国为什么会变侩子手。我们引用《前车可鉴》的评论:“德国纳粹兴起最重要的原因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德国社会混乱,经济崩溃,放纵思想泛滥,进化论,物竞天择大行其道,以圣经为基础的基督教影响力消失,教会内自由主义神学兴起,教会不再以圣经为基础发挥影响力”。
当时德国大部分人只是遗传式的基督徒,对真理不明白,他们内心需要强而有力的领袖扭转国家的破败,使德国从一战破败中苏醒过来,而希特勒的出现满足他们的期望。讲台上不再有纯正的话语,讲台下也没有真理基础装备的信徒,以至台上说什么,下面就信什么,没有慎思明辨,最终盲子领盲子。他们普遍引用罗马书13章1-2节
“在上有权柄的,人人当顺服他;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 神的,凡掌权的都是 神所命的。所以抗拒掌权的,就是抗拒 神的命;抗拒的必自取刑罚。”。
所以他们总结得出来的是“抗拒掌权的就是抗拒神,因为君权神受,所以国家就是上帝,领袖就是神。“,他们忘记人是全然败坏的真理!
民族主义加上偏离圣经的自由神学,人们开始把希特勒的画像挂上,把基督的画像换下,而他被认为是基督化身。 而基督徒不再是普世性而是民族性,他们称自已为德国的基督徒,他们认为好的基督徒标准不再是荣耀神而是德国民族复兴。

纳粹万字旗进入教会
当然教会中神还保留余种,他们就如俄巴底所收藏的一百个先知一样 列上18.4,他们在主流的造神之风面前为求自保选择了沉默。
有一个基督徒回忆说:他当年每周参加主日,一列列火车装着犹太人经过教会后面,犹太人的惊恐和尖叫声一下一下敲打他们的良心,每次他们都以大声唱赞美诗来掩盖犹太人的惨叫声,麻目自已良心,直到火车消失,就这样几年过去也没有一个人谈论起这事,仿佛没有发生过,这就是当时教会的写照,最终贪图安稳和享乐的教会被假神敌基督希特勒所抛弃。
偏离圣经的基督徒就很容易变成魔鬼,不论是中世纪的天主教,太平天国,二战德国,60年代三自组积等等。就如圣经所说:“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在我们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传1:9-10】”,历史给人类的教训是:“人类从来都不吸收历史的教训”,神在历史上彰显,而我们当通过圣经解读神在历史中的作为,作好我们守望者的责任。
【结33:7-9】“人子啊,我照样立你作以色列家守望的人。所以你要听我口中的话,替我警戒他们。我对恶人说:‘恶人哪,你必要死!’你以西结若不开口警戒恶人,使他离开所行的道,这恶人必死在罪孽之中,我却要向你讨他丧命的罪(“罪”原文作“血”);倘若你警戒恶人转离所行的道,他仍不转离,他必死在罪孽之中,你却救自己脱离了罪。”
不论是最严的堕胎法,还是同性恋法,本质就是以人为中心的人文主义和以神为中心的保守主义之间的争战,如果再向上追索就是基督与属祂的子民与蛇与蛇的后代争战。
以人为本的民主没有绝对的真理,人们可以为了富足和安定,堂堂正正地杀害老年人,和患不治之症的人,这犹如电影中的灭霸,而希特勒就是靠百分之五十一的票获得民众的支持而为所欲为。但神让我们知道这世界有绝对的真理,谁能证明精子与卵子结合的哪天,人是没灵魂?圣经说:【耶1:5】“我未将你造在腹中,我已晓得你;你未出母胎,我已分别你为圣;我已派你作列国的先知。”,在【诗51:5】同样说到:“我是在罪孽里生的,在我母亲怀胎的时候就有了罪。”,强奸犯有罪,杀自已胎儿就没罪?没有,圣经没一处说杀死自已胎儿而没罪的经文。是的!人是软弱的,但我们不能因着自已的软弱而扭曲圣经的真理,把有罪的说成无罪,把光说为暗!我们可以体恤他们的软弱,但要表明我们的态度!
314年,安卡拉会议规定,给人堕胎,制造堕胎药物的禁止圣餐10年,而爱维拉会义最严要革除终身教藉。
还记得没有四肢的尼克·胡哲吗?在他自传中说过:”每当有人问我是否胆心儿子生下没有四肢时,我回答是:只要我儿子爱上帝就够了,我宁原他没四肢也不愿他没上帝!“,是的!倚靠耶和华的人好像锡安山,永不动摇。【诗125:1】
力克·胡哲,一个天生失去四肢的人,如今拥有了一个大家庭:
妻子宫原佳苗
大儿子清志(Kiyoshi)
二儿子德扬(Dejan)
双胞胎女儿奥利维亚和艾莉。
——这就是神迹!
可拉一党使用巧计迷惑百姓得得众人的拥护, 尽管他们都说很属灵的话(民16.1-3),尽管他们的声音掩盖大地,尽管被迷惑百姓把摩西当作假先知,是杀死耶和华之民的凶手【民16:41】,但摩西没有因人的势力而惧怕,也没因六十多万人要杀他而屈服沉默。摩西不知道神是否救他,与者使他成为司提反和众殉道者一样的种子,他只有对神的倚靠和信心!如同保罗所说:“无论是生是死,总叫基督在我身上照常显大。【腓1:20】”
《公义使邦国高举》
改革宗时期画作,
公义的剑指着圣经,
提醒人们只有国家回到圣经,国家才会提升,公正,真理和自由才得已到来。
而律法的基础就是圣经
世界上有很多声音都说自已是对的,但在基督教最光辉的日子里,单独一人凭着圣经,就可以批判和警告社会,而无须理会大多数人的意见,因为圣经是绝对的真理,绝对的真理带来的才是真正的民主和法律和真自由,真理从不妥协!并且我们要有真理的装备,多看受过时间考验经典不衰的属灵书藉(比如任以撒的系统神学),与读正统神学(学人网与IIIM),对任何人说话都不要盲目相信,要慎思明辨,要知道讲台上的人是败坏的,败坏的人就有错!愿我们在基督的审判台上,神对我们的评架是“他是在我全家尽忠的”【民12:7】
【诗119:44】我要常守你的律法,直到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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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图] 毕业5年,黄赌毒,我都沾了
@liulanghan写道:
毕业5年,黄赌毒,我都沾了
一.起点也是终点
最近来到韩国,一切回到了刚毕业时的状态,感触很多,想给自己写一个总结,曾经和某直播平台的领导吃饭的时候,领导传授了我很多人生和思维方面的经验,导致我直接被他硬生生的拉高了一个段位,那个领导曾经和我说过,在传授别人的同时,你自己也会形成沉,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把我这几年的经历写下来。
我想为我将来的20年30年做一个沉淀,人有的时候千万不能短视,为了眼前的欲望或者利益,做一些蠢事,你要知道这些蠢事做下来,会改变你的人格,会改变你行为方式。我个人觉得,人这辈子追求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完善自己,然后把你那整套优秀的基因传承给下一代。而不是你给了下一代留下了多少钱,多少人脉。或者你也可以自己开启happy模式,单排享受人生。
二.自我介绍
先自我介绍下,我出生在JL省某自治州的一个3,4线城市,爸爸是个工人,母亲长期在国外打工,也是这个原因我从小就不擅长和女生打交道,女朋友也只谈过一次,在初中的时候,而且仅限于摸摸胸,亲亲嘴,摸下面死活不让,也不是不让,只是当时不太懂方式方法。有时候我会意淫,如果以现在的智慧回到初中,那该多好啊。大学之前和很多女生搞过暧昧,也鼓起勇气表白过很多次,但基本上都是被拒绝或者被发好人卡。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非常自卑,碰到喜欢的女生,也不敢表达什么。
本人家里也不富裕,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初中学校开运动会,我报了短跑项目,每个参赛的选手都有一双跑步专用的鞋,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跑步鞋,所以我和我母亲闹着要买鞋,我母亲当时哭着和我说,家里没钱了,她觉得连一双鞋都不能给孩子买。她又伤心又自责,我当时看着她哭,我也瞬间懂事了,也没和她闹下去。
因为大学也是在省内上的,所以大学之前我没有坐过飞机,通行方式基本上都绿皮火车。唯一值得炫耀的是,我会讲中日韩英四国语言。日语是小时候奶奶教的,我们这里二战期间被日本殖民统治过,所以很多朝鲜族学校的二外不是英语,而是日语。日治时代延边地区叫“间岛”。英语是我大学本科专业。下图是我毕业后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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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韩国打工之路
我的故事要从我第一张飞机票说起,当时刚毕业,我也和其他同学一样迷茫过,突然从校园走出来一时不知所措,在招聘网站投了无数简历,基本都是石沉大海,而且工资特别低2000,3000左右,分析了一下利弊,爸妈给我买了张去韩国的飞机票,我走上了我们朝鲜族老一辈人的路,去韩国打工。在韩国打工的这群人,基本上工作都是体力活,饭店服务员,刷盘子,流水线,不怕脏不怕累的话一个月保底1万人民币。我们东北地区有很多没出路的人,都会走上出国打工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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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找到了第一份工作,一家汽车配件工厂,做着流水线工作,真的很累,对我来说,不只是体力上的累,最痛苦的是你还要集中精神,因为稍有不慎,你的手或者胳膊会被机器搅碎,我见过几个因为不小心而断胳膊断腿的,很恐怖!!!每天12个小时,周日休息1天,根本没有自己的生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回我舅舅家睡觉,周日基本上不会出去玩,因为太累,都是在家休息,每天过得很压抑,而且看不到任何希望,后来我看到了富士康员工跳楼自杀的新闻,我很同情他们,也很理解他们的行为,因为这样流水线的工作真的很反人性,也许有人会说,自杀的人是因为心理脆弱或者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言论,你可以去流水线体验一下,那种灵魂被掏空的绝望。我在那个厂子里干了3个月,终于忍受不了辞职了,也可能是我醒悟了。就如同我开头说的,如果我继续做下去,会改变我的人格,会让我变成一个工作机器,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 当时是2014年,很多人中国人去韩国旅游,机缘巧合下,我找到了我的第二份工作,就是在明洞的某百货当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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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我第二任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很瘦,我个人比较喜欢皮包骨,缺点屁股大,个子155,性格很火爆,我很不喜欢她的性格,有一次我们一起下班的时候还聊过她的性格,她和我说她原本个乖乖女,但是刚来韩国的时候也去了工厂,那里的人看她性格内向,就总是欺负她,为了不被欺负,所以变成了火爆的性格。
因为我也在工厂里上过班,也知道新人总会被各种欺负。我能想象到,也很愤怒。但是后来还是因为我受不了她那男人般的性格,分手了,她也很爽快,也没闹,算是和平分手。直到现在,我也偶尔会在她没有男朋友的时候联系她,出来一起吃个饭,聊聊天,鼓鼓掌,她男朋友换的很勤。
那段时间虽然身体很累,但是精神上我还是很满足的,我也顺利的融入了韩国人的圈子里,我的嫖娼之路也是从那时候开启的。大部分韩国人都很自卑,也很敏感,喜欢背后议论别人,说实话大部分韩国人过得真的不好,虽然说工资很高,但是他们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工作,而且那种上下级,阶级意识也很强,底层人过得很没尊严,讲一个事情,我们那个百货店是韩国最高级的百货店,全是世界各国的奢侈品牌,有一次一个新来的柜姐,和顾客说话时没说敬语,那个顾客直接一个大嘴巴,说柜姐瞧不起她,柜姐一直道歉,这个顾客还不算完,直接让店长炒了那柜姐,店长虽然同情柜姐,但没办法,顾客就是上帝(真上帝),于是就炒了那柜姐,柜姐还在那哭,当时给我看傻了,店里的韩国大哥和我说偶尔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让我别惊讶。
四.嫖娼之路初体验
我们旁边店里有个韩国大哥,30多岁单身,叫他“金”吧,平时人很幽默,而且特别逗,我闲着没事总去找他聊天,他喜欢嫖娼,去那种fullsalon(就是荤场ktv),我很想体验一波,当时我以为是那种唱歌的地方,也不知道KTV可以叫公主,也不知道KTV里原来还可以这么玩,找了一个周日,我俩各自请好了周一的假,因为第二天肯定上不了班,他让我带着30万韩币大概折人民币1800,当时很肉疼,直到我去fullsalon玩完才觉得这钱花的真值。那天晚上他先带我吃了顿麦当劳,韩国这边阶级观念很强,他觉得我年龄小,所以他当哥哥就得给弟弟花钱,但是仅限于小钱,像我们去fullsalon这样的地方就得AA。吃完麦当劳,他就打电话叫了两个他朋友,我们一行四人开车就到了江南区的一家fullsalon。刚到的时候我还有一些失望,因为看到门面看着很小,招牌也很小,也没有迎宾的,而且还是要去地下一层,但是当我到达地下一切反转了。
从入口开始就有人欢迎光临首先经理很热情的和金哥打了招呼,经理看到金哥���同看到爹似的假笑,边聊边带我们去包房,走廊里看到一些公主进别的包房,前凸后翘的,而且穿着那种包臀齐逼小短裙在哪一扭一扭的走入包房,高跟鞋和地接触的声音,从我身边走过时飘过我无法形容的香味,我荷尔蒙瞬间飙升,那时真有扑过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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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脏砰砰砰的直跳,脸有些烫,我也无法形容那种心动的感觉,强压着不让弟弟直起来。她们的长相基本上都是整容脸,我那时候不会分辨整容脸,只觉得那些公主很漂亮,但是如果以现在审美的话,经过这几年的锤炼,有点审美疲劳了,谁整没整过容基本一眼能看出来,整容的虽然很漂亮,但是总感觉怪怪的。可当时第一次见到美女如云的场面,我心脏都快炸了。我们一行人走到包房坐下,点啤酒喝了两杯,经理就带着女孩进来介绍了起来,韩国这边是一组一组进来,每组5,6个人,客人多的话2组2组进,第一组进来我一眼就相中了其中一个女孩,看着20岁后半,黑长发,很瘦,眼睛大,瓜子脸,有点像朴妮唛,白色包臀连衣裙,我对那种腿长穿着齐逼包臀短裙的女的毫无抵抗力,到现在也是。我很紧张,因为害怕其他人也看上挑走,在韩国一般都是大哥先挑,但是那天他们看我那楞样,而且是第一次来,金哥就说让我先挑,我果断指明了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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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走到了旁边坐下,扑面而来的香味我都醉了,她把手搭到了我的腿上,当手和腿接触的那一瞬间,我的腿如同触电了似的一抖,她咯咯的笑了。接下来这几个明显是老司机,换了一组又一组直到满意,经理给我们点了首舞曲就出去了。
随着音乐响起,这几个公主开始表演,她们拉下连衣裙上衣,脱掉胸罩,坐到我们每个人身上,用奶子蹭我们的脸,用屁股碾我们的弟弟,这下我没忍住,直了起来,她也感觉到,于是跪在我前面,扒开我的裤子,开始用那小红舌头舔,舔着舔着就开始口,那感觉舒服到了极点,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兴奋,口了十多下,我小弟弟就不争气的射到了她嘴里,然后她去厕所清理了一下,回到我旁边,跟我聊天喝酒,这时候我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不得不说韩国这边服务是真的好,顾客就是上帝,而且非常贴心。我在国内很多地方的KTV都玩过,大部分都很机车,射了就拍屁股走人,我们聊着喝着同时,我那几个大哥也射了。由于他们玩的很浪,我也一点羞耻心都没了,一起喝酒聊天,期间各种诱惑我们,又舔了一会,大家玩的都很开,而且我让那个女孩重新穿好了衣服,不带胸罩,那两个豆露了出来,我兴奋的又揉捏好长时间,由于兴奋,有时候捏两颗豆的时候捏的有点大力,把她捏疼了,她也不生气,撒娇的说:eng~~疼~哥哥~,那妩媚的声音搞得我更兴奋了,更加野蛮的揉捏起来,她轻轻敲了我一下头,我才识趣的停手,过了一会金哥出去结了账。
你以为结完账就完了吗?还没有!!!结完账,我们各自带着妞去了楼上的酒店,这种fullsalon一般都连着一个酒店,KTV玩完,上去再来一炮,我们到了酒店我俩一起洗了个澡,洗完我让他从新穿上那件包臀小连衣裙,里面什么也不穿,我有的时候感觉自己有点恋物癖,因为这次是第二次,时间有点久,20多分钟射,这回真的彻底进入贤者模式,我打开电视,和她聊了会天,我记得我当时聊天特傻,还问人家为什么干这一行,过了20分钟到时间了,她依依不舍得走了。我给金哥打了个电话,他们也刚完事,在楼下大厅等我,然后就各自回家。
嫖娼这东西和赌钱一样,你尝到了甜头,就永远戒不掉,赌钱只要你赢过大钱,你终身戒不掉,嫖娼也是,有过这么一次体验,我就再也忘不了了,之后离开韩国之前,我自己又去了一次,因为去的比较晚,好的都让别人挑走了,一个人去有好处,就是玩的更开,不管是小姐还是我。更加没羞没臊。
五.开启电竞之路
在韩国呆了半年,我个人很不习惯韩国社会,韩国是一个高新科技的奴隶社会,除了最顶尖的百分之十的人,其余百分之九十的人过得都特别煎熬(但有些人不觉得煎熬),现在有好多韩国人因为受不了国内的环境,逃到了国外,我也一样,自己也攒下了4万多块钱,就回国了,当时在家玩了1个多月游戏,我从小就喜欢玩游戏,在初中的时候,我就是我们学校CS玩的最好的,和我水平差不多的只有一个人,是我们隔壁市的,后来cs没落了,我就开始玩澄海3C,我们学校有一个3C王子,也是我现在的朋友,那时我俩经常逃课去网吧,和他玩了一个月我也能操作7,8个英雄了,当时他最多操作7个英雄,我俩天天对打,因为我们那个小县城的网吧,没人能打过我俩,后期到了高中又开始玩dota。上了大学又开始玩剑灵,dotaimba,英雄联盟虽然当时火了起来,但是当时有一股执念,DOTA圈的就是鄙视玩英雄联盟。
回归正题,这次回国后,我每天都在投简历,投的都是和游戏相关的公司,没有一家给我回复,即使回复了,也是聊了两句让我等消息,后来我才明白,那些公司其实不缺人,有的是为了打广告,有的收到简历以后把你往他们的简历库一丢,等需要了才联系你。
等了一天又一天,反正我也不着急,手里有些钱,我自己也不乱花,有天我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接到了面试电话,当韩语翻译,成都的一家英雄联盟俱乐部(配图战队),15年初的时候电竞还不是很火,也没被世人广泛接受,所以我以为是传销或者诈骗,后连我接到了那边韩国选手的电话我才相信,工资3000,本身我也喜欢玩游戏,我就买了张机票去了成都,这也是我在电竞圈奋斗了4年的契机。
人生中第一个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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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离开了电竞圈,但还是会和圈内的人展开各种合作。我先给大家总结一下电竞圈是什么,因为大家都是圈外人,所以可能不太了解,电竞圈就是“骗子”“富二代”“有能力有梦想的人”一起搭建起来的泡沫。这个泡沫在18年6月的时候,随着绝地求生的凉凉(因为一直拿不到版号),这个泡沫已经被戳破了。其实与其说泡沫被戳破,不如说是电竞正在进入正轨,但为什么也可以说是泡沫,因为随着14,15年英雄联盟的爆发,国内越来越多的富二代和公司进场组队,到18年绝地求生爆发,更多人进场,国内之前有小1000家吃鸡俱乐部(包括解散的),但是到了18年下半年,由于版号迟迟下不来,绝大多数俱乐部都解散了,我现在看我们绝地群里的俱乐部大概就剩下不到200家。具体数字没统计过。18年初的时候我就预测到了这种可能性,所以和大学同学,积极搞起了副业,也是现在一直在做的,泰货贸易。春节之前某信流水已经800多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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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来讲电竞圈,其实大部分电竞俱乐部都不盈利,也有很多俱乐部,像IG,像网易龙之队,京东战队,苏宁战队,他们做俱乐部只是为了降低广告成本,他们在其他的产业赚钱。而且能微微盈利的俱乐部全国不超过10家,不要和我说什么拿赞助签直播盈利,这些都是cover成本的方法,没听过哪家靠赞助签直播盈利,这些俱乐部在拿赞助之前就已经投了很多钱了。
很多做俱乐部希望把电竞这个泡沫越攒越大,然后把名额还有俱乐部打包卖给苏宁京东这种接盘侠,也赚会一笔,但不会太多,因为前期资金投入太大了,更多的是为了止损。在这个圈子里赚钱的都是什么人呢?是“骗子”。
我来爆一个最简单的骗术,这是英雄联盟时期的骗术,但现在也有人用,也有傻子老板被骗。首先,骗子A会找到老板或者富二代,让他组建一个俱乐部,或者骗子A直接应聘某个新组建的俱乐部,去那里当经理or领队or教练的职位,刚组建的俱乐部成绩肯定不好啊,大部分的老板都不懂游戏,最多就是喜欢玩那个层面,这个时候骗子A开始各种忽悠老板,说我们现在之所以成绩不好是因为队员不努力或者各种原因,所以我们需要换队员,我最近看中了B俱乐部的某个选手,我觉得他的加入会让我们变得很强。有些老板会拒绝,但大部分老板都经不住软磨硬泡,会选择买B俱乐部的选手,老板也不差钱,有些俱乐部就是老板的玩物,酒桌上和朋友的谈资,他们更多关注的是俱乐部成绩,而不会在乎钱,也不在乎俱乐部如何成长,只要个结果。
老板同意买选手之后,比如说老板给了骗子A20万,骗子A会找到B俱乐部的骗子B说我们老板相中了某个队员想买,他给了我20W,这样这钱你10W,我10W,骗子B肯定会同意,赚钱的买卖谁不干,而且大部分骗子A骗子B都互相认识,接下来,骗子B开始表演了,回到俱乐部找到老板开始打小报告,说某队员处对象了,或者某队员最近状态很差,老板也不懂啊,那就开了吧,这时骗子会说,我看中了A俱乐部的某选手,我和他是老乡,而且很有上进心,我能把他挖过来,老板也很开心啊,不花钱得到了个选手,就这样A俱乐部和B俱乐部互换了一波选手,骗子A骗子B各自骗了10万,这是最简单的骗术,各个骗子的方式方法会有差异,但宗旨就是忽悠老板交易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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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有意思的套路,俱乐部A最近成绩挺好,但是老板是新手,没和选手签合约(一般是经纪约),这时候俱乐部里的负责人骗子A,就偷偷散发消息说,大家快来看看呀,我们俱乐部打包出售,最近成绩TGA全国冠军呀 明年就能进军LSPL,(英雄联盟联赛15年的时候有最低的TGA,高一级的LSPL,最高级别的LPL)这时候傻老板B和骗子B出现了,骗子B会和老板说,老板你看看,我们这几个月投入快50w了,但是成绩依然不理想,连省赛都打得稀烂,我们俱乐部整体出现了问题,需要打散重新来做,但是我最近听说A俱乐部打包出售,也是50多万,我寻思,与其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还不如把他们买了,而且他们有可能拿到LSPL的名额。老板一听有道理啊,那就买了吧。最有意思的来了,A老板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当第二天回到俱乐部发现,俱乐部人去楼空,一脸懵逼,打电话给骗子A已显示空号,微信不回。有些老板会报警,但报警了也没用啊,人家也没偷你东西也没怎么样,当骗子A来到B俱乐部,骗子B会不断的边缘化骗子A,,也不给答应好的转会费,直到让骗子A滚蛋回家,期间骗子A不吵不闹,直到骗子A回到家中,手机显示,支付宝到账50万元。然后默默的把25万转给了骗子B,然后骗子A换了个城市找到了老板C,骗局继续。
还有一些骗子行骗失败了下场也很惨,圈内有个教练,骗了老板30多万,买了机票准备跑路,最后在机场让老板截到了,然后拖到面包车,打了一路,到了基地当着队员的面,门牙都打没了,都不敢报警,这种人也傻,活该被打。骗了钱跑路,属于诈骗。而且数额特别巨大,最有意思的是,这个人现在还活跃在电竞圈。
还有一些更有意思的是骗局以后我单拉出一篇写,上面讲的都是小骗局,还有一些大骗局,电竞圈里的好玩的内幕很多。还有直播平台的洗粉丝互黑各种内幕,直播平台拯救东莞失足少女,什么多P草粉,粉丝多p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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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国内电竞热潮,很多人觉得电竞圈很赚钱,直播很赚钱,其实大部分人都是每个月4,5千工资,以最近的吃鸡俱乐部为例,对于选手,2,3流俱乐部一般都是4000左右,有的选手和直播平台签约了,一般会签3-5年的合约,收入会增加3,4千,但是会要求直播时长,每周几十个小时,但是大部分选手成名前不会和直播平台签,因为他们怕出名后直播合约会限制他们,1线的俱乐部就不一样了,底薪是4000-10000不等,平均8000,随着成绩提高会有涨幅,比如说拿了个全国前三涨1,2千,或者在国际上拿到成绩涨的会更多。也有那种傻x手俱乐部,招聘广告写好几万,纯傻x,破坏生态,装有钱,而且选手到了,试训3个月没工资,机票也不报,你倒是提前说清楚啊,有不少业内有名的人也这么干,好多选手被这些傻x坑惨了。即使你坚持到了3个月,伴随而来的也是拖欠工资,很多这样的事情狗血的事情。 圈外的人是不知道的你们在新闻上看到的某某年薪千万,转会费几百万的都是扯淡,都是炒作,有的时候你会看到,A俱乐部的一个不知名选手通过100W转会费到了B俱乐部,这就是纯炒作,我们以前也做这样的事,其实B俱乐部,一分钱没出,这样的新闻爆出来,AB两家俱乐部火了,选手也莫名其妙的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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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娱乐圈也这么干,比如说某个过气的已婚明星,找到个不怎么红的小鲜肉,两个人深夜进入酒店举止亲密,恰巧被某个媒体拍到(其实都是自己人),发布到网上,第二天爆炸,某某女星潜规则小鲜肉,各���平台转载,这也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事情,但是仔细推敲,会发现漏洞百出,而且经不起逻辑推敲,但各个平台也知道是炒作,但是无奈大家喜欢看这样的弱智新闻,平台不转载没流量啊。然后传的越来越邪,到最后是标题是《某小鲜肉为了取悦女星把鸡巴拔下来插头上装独角兽》。因为大家都不守规则,所以良心媒体活不下去,劣币驱逐良币,也是悲哀。
说说我成都的嫖娼经历吧,成都真的是个好地方,妹子漂亮,而且便宜,在俱乐部的时候,我们那个骗子教练,每次骗钱成功都会带我去嫖娼,去那种口交场楼凤种,妹子很漂亮,而且每个技师的服务内容也不一样,我总挑那里的23号,虽然这女孩长得虽然一般,但身材就是我喜欢的那种,非常瘦,年龄小,服务非常贴心,我每次去找她,她都让我躺在腿上给我脸部做按摩,按按眼睛,拉拉头发,很酥麻,很安详,按着按着就舔我全身,把我弄直了就开始口,而且是深喉。成都这边我的嫖娼之旅很单调,只去过口交场,后来加了微信,也带出来包过夜,因为身边都是新司机,我也没体验过太多。之后俱乐部解散,那个骗子教练带着我还有两个韩国队员去了上海的某LPL战队的青训营。后期他行骗的实际被揭露所以连工资都没领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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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两个韩国队员,留在了那里,那时候我们也不打lol,我们三个每天打着守望先锋,那时候守望先锋开始火了起来,打守望打累了就H1Z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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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几个月,也没人管我们,我那时候因为是翻译所以我有工资,6000,但是经常会被拖欠,那种感觉真的很煎熬,问上面的人,上面的人说这两天发,等了两天,又说这两天发,但是现在想想,其实挺无所谓的,我在那反正也不干活,偶尔会跟着去LPL赛场,当几个小时翻译,其余时间都是,和两个韩国小弟玩游戏。还有阿姨做饭。晚上去黄浦江边散散步,当时上海有很多玻璃房,150一次,偶尔能淘到好的,体验不咋样仅供泻火。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三个月,有一天我们去打青训队联赛的时候,我的一个小弟被看上了,去当了正选队员,工资10000一个月,另一个小弟没有被选上,我和另一个韩国小弟回到了青训营的别墅,他就和我讨论该怎么办,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他说他看到了他实力的天花板在英雄联盟里,这辈子也很难向上突破了。我也和他说,我每个月才拿6000块钱,而且这些大俱乐部,很难有什么前途,因为坑都被第一波人占完了。我很难往上爬。
那时候守望先锋在韩国已经流行起来了,而且网吧占有率也超过了英雄联盟,我们的判断是守望先锋过几个月也会在国内流行起来,而且会干死英雄联盟,但经过时间考证,后来守望先锋的确在国内流行起来,但是没干过英雄联盟先死了,这是后话,于是我们俩达成了共识,他去韩国组建战队,我领完这个月工资就过去帮他。
六.第二次去韩国
2016年的3,4月份我从上海飞到了韩国,组建了一只守望战队,每天看他们打训练赛,带他们打比赛,韩国国内的电竞环境还是很艰苦的,竞争压力大,而且很多父母也不认可孩子打电竞,你们知道为什么韩国人打电竞那么强吗?因为在这个国家如果你踏上电竞之路,基本是一条不归路,如果你不出名,基本上你的人生也就凉凉了,所以他们都是拼着命再打职业,那时候之所以LCK能统治英雄联盟也有这方面原因。当我们在毫无目的的打职业的时候,中间也有人坚持不下去选择了退出,但我们坚持了1个多月,当时队员还有我都没有工资,都在花积蓄,而且韩国比赛奖金奇低,总冠军才不到1万块钱,我们8个人分,而且比赛也很少,快撑不住了,那一个月我每天都像国内打电话,希望有人能赞助我们,给我以前的老板,教练,领队,经理,但都被拒绝了。真的毫无办法,而且也没钱了,即将要面对的是吃饭的问题,压力山大啊,我那时挺后悔来到韩国的,于是我和队员说,再坚持一周,再没有钱进来我们就解散把。其实大家都坚持不下去了,别说一周,我当时觉得只要有个人跳出来说不打了,基本上就没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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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奇迹真的会出现,有些时候真的很诡异,在你朝思暮想的时候,你期盼的东西一直不会出现,但是当你一点不报希望的时候,总会有惊喜出现,没过两天,我接到了原来成都骗子教练的电话,说有人要投我们钱,我听到这话心中狂喜,就是那种死而复生的感觉,投资人给我们发工资,而且很高,但是有个条件,就是我们要去帝都去打职业,对我们来说这个不是什么条件,我们想要的很简单,就是一起训练,几个配置好点的机器,投资人是帝都一家很老的俱乐部,俱乐部还在装修中,所以我们该开始是在网吧一起训练,那时候网吧很多人吸烟,对这几个韩国小孩来说,很不友好,而且他们有时候会被呛的眼睛红肿,即使那样我们也很满足了,因为抓到了救命稻草,由于机器配置的提高,在短时间内,我们的实力有了质的飞越,1个月内,我们打败了国内所有的队伍,后来我们又去约欧美队,像envyus, fanatic ,cloud9,我们也是碾压,后期这些欧美队再找我约训练赛我都是拒绝的,因为没有学习空间。最后我们只跟韩国队约,偶尔约国内强队,大部分韩国队我们也是碾压,我们最强的时候,只有韩国的lunatic hai 能和我们打个55开。
这是我前两天闲着没事在某乎上写的回答,已经200多个赞了,而且每天都会有人赞我,而且好多人还能记起我,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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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幸福时光总是短暂的,来到帝都半年后,韩国那边部署萨德系统,然后限韩令出台,说到萨德,我说一下,朴槿惠政府也很无奈,毕竟夹在两个大国中间,韩国是一个被大财团控制的国家,这些大财团又受制于美国,在这方面韩国人一直没明白他们背后的那个影子政权,也是够搞笑的,当时如果得罪美国,美国会在经济上给韩国一个毁灭性的打击,比如说把让韩国召回所有的现代汽车,那样的话韩国经济基本上就凉凉了,得罪中国呢,会失去游客,限制韩国演艺圈在中国活动,等等。
他们也经过了深思熟虑,两害相权取其轻。选择了部署萨德,也不算选择,毕竟主动权都在影子政权那里。而且大国之间较量的时候,死的往往是那些夹在中间的小国
因为国与国之间是要面子的,要顾忌盟友们对你的期望,如果在这方面不采取强有力的反应,在一些民主国家的里反对派会分分钟把总统赶下台。
我接着说,限韩令出台后没几个月我们就解散了,而且守望也呈现凉凉的趋势,最后我选择留来了俱乐部,开始做吃鸡的项目,毕竟我擅长这类沙盒游戏。
这是我绝地求生的时间,已经一年多没玩了,算上我在后面看训练赛估计得3,4千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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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第二赛季 我的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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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去韩国打G-star时拍的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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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我们又引入了几个俄罗斯外援,游戏上我不说,但生活上非常战斗,用东北话说就是彪,这几个俄罗斯人也很逗,他们经常会买一些大麻回来,在帝都买大麻真的太容易了,我总感觉这些东西离我很遥远,但真没想到毒品距离我这么近,在帝都工体附近,大街上有很多黑人在卖,但他们不卖给中国人,但是如果你是老外,从他们身边经过,黑人兄弟就会问你,Do you wanna something special bro.我之所以说他们彪也是,有一次我们都吸大了,已经头晕目眩了,那天我们正好晚上去莫斯科的航班,我们几个颤颤巍巍的打了个车去机场,去机场的路上我一直处于晕眩状态,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机场,这几个战斗民族非要在机场抽一口!!!我当时还很有理智,因为大麻在我这,而且知道严重性,我就直接扔掉了。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如果被抓到最少半年监狱,因为我是携带者。大麻这东西讲究一个“量”,抽大了头晕目眩挺难受的,抽少了没感觉,最好就是抽那么几口,刚好到兴奋的临界值,那种感觉就是别人说什么你都想笑,非常开心,而且不抽的人觉得你是个大傻x。
说道这了,我想讲讲其他的,之前在老家,我有同学溜冰,我也观摩过,但当他们说不上瘾,我一直都不信,因为我们主流媒体一直在宣传,沾了毒品,人生就会GG,说的和洪水猛兽似的,说得很极端。这样宣传的结果就是,很多人吸完大麻,感觉不上瘾啊,觉得国内媒体在骗他,从此不再相信媒体,渐渐的,他开始接触更多毒品,比如说开心水或者市面上的各种水,K粉,也不上瘾,最后开始溜冰(冰毒),冰毒在精神上会产生依赖,但生理上不会有什么戒断痛苦,然后有一天,你碰到了毒品界的大boss,4号(海洛因),粘上这个基本上你就彻底凉凉,我见过几个吸4号的,每个都是从大麻开始,一步一步走入深渊。有一句话就说好,吸海洛因的人都是从大麻开始的,就是这个道理。这种洪水猛兽似的宣传,很容易让一个人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而且现在大家出国那么容易,到了泰国曼谷,去了NANA广场,那边买大麻跟买烟一样方便,有些人体验完真的就走上了不归路。
我重点说下溜冰和4号,溜冰会损害你的神经系统,我见过有人溜完在酒店呆坐2天不吃不喝不睡的,也见过溜完草逼草人家2个小时的不射的,也有人遛完玩一晚上开心消消乐的,很有意思,我虽然不吸,但我很喜欢去观摩,我也能把持住,如果他们来了幻觉,或者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我就走人,新闻上很多那种溜完冰产生幻觉杀人的,像这种观摩也是有风险的。而且吸食者一旦在溜冰过程中粘上其他习惯,那就真的很难戒掉了,有人吸完喜欢创作,或者草b草2小时,心瘾贼大,下次你没灵感了就想吸一口。这东西能不碰就别碰。4号我也就不多说了,一次就上瘾,精神上瘾,生理也会上瘾,如果你想和你的人生过早Saygoodbye可以尝试一下。
七.澳门赌场洗码+夜总会
18年3,4月,那天我们的吃鸡俱乐部在上海打了一场比赛,成绩很差,因为只有4只中国队参加,所有中国队都是排名倒数,我这个人胜负欲很强,当时很难受。当时正好我认识的在澳门洗码的社会大哥,找到我让我去帮他,其实就是让我给他找俄罗斯妓女还有韩国的妓女去澳门坐台,顺便给他的韩国女友做翻译,这几年电竞也让我赚了几十万,像我这种苦出身的,有点钱就喜欢乱搞,而且有一段时间老板一去夜总会就会叫上我,酒钱我不用花,就掏个800公主小费(素的)所以认识到了很多俄罗斯还有韩国的小姐,我那时候就想,与其在电竞累死累活的做队伍,最终也是也为赚钱,这样还不如去澳门赚点快钱,而且趁着年轻多去尝试,我那个社会大哥是为了翻身才去的澳门,当时他身上背了快2亿的债务,我知道的就有小1亿了,我那大哥也是牛逼,以前是放账的,带着他的兄弟赚了不少钱,但是奈何投资项目失败,自己也喜欢赌钱,越失败他就越赌(想通过赌博翻身),人一旦心理装着事儿的时候,越赌越输,越输越借,就这样陷入了死循环。 永利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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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美高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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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葡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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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一下为什么绝大多数人在赌场赢不了钱,第一点就是不公平,为什么不公平,我们拿百家乐举例,你压闲赢是1:1给你返钱,但是你压庄赢是1:0.95给你返钱,少的0.05是赌场的佣金,可别小看这个佣金,一把下来你赢的几率是1.95/2,但随着局数的增加,你赢的几率会无限趋向于0。所以有句老话说的很好,长赌必输,赌场不怕你赢钱,怕的是你不来赌钱。也有通过赌钱发家致富的,但最终还是会把钱输回去。因为他们体验过赢钱的快感,所以需要钱的时候还会回到赌桌上。
说实在的,洗码是真的赚钱,但奈何我没有客户,但好多有客户的码仔,基本都会赚的盆满钵满,我那大哥也是赚的最多的一次,一晚上抽水加码粮加台底赚了70多万港币,那天他给了我们这些小弟一人一万,然后带着大家去吃了个海鲜花了2万多,又请客户去夜总会又花了10多万,澳门那边大点的夜总会就2家,而且有一家提供粉儿��但是需要熟人介绍,里面的陪酒小姐还陪吸,但得加钱,整个澳门粉儿真是满天飞。
下面来讲一下澳门夜总会,赌场这方面我有很多故事和内幕想说,但还没到揭秘期,让我身边这帮社会大哥知道我在写这个,我以后就去不了帝都了。
澳门是全亚洲性工作者的终点,只要亚洲的小姐去了澳门基本上就不会回国(洋马除外),为什么呢?因为在那洋马不值钱,以陪酒为例洋马一般都是1000一小时,夜总会也会给小姐分级,一般B级的是165cm以下,长相好看的一个小时1000,A级的要求是165以上,长相要好看,2000一小时,最顶级的S级,要求更多了,长相非常漂亮,个头165以上,而且对三维年龄都有要求,而且身份要求是日韩国籍,S级一般一个小时4000,而且S级的包夜也是没有固定的价目表,最少12000,像我在那边关系处的好的韩国大姐,基本上5万以下不接客。在那边赌客一般也不会在乎多少钱。我在澳门的时间很短暂,北京天津澳门,来来回回4,5个月。
天津是因为我大学同学和我建的泰货公司在那里,这是我们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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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大学同学起家的时候也很凄惨,本来是做导游的,从大学期间算的话,他做导游7,8年了,后来因为太累就不干了,从亲戚朋友那边借了100多万,银行贷款200多万,在哈尔滨贷款买了个200平米的房子做起了青旅,本来一切稳步发展,好好做个几年房子就是自己的,但是有一天消防部门去到他店里说消防不合格,直接就让他关门歇业。瞬间就崩盘。没有了收入,一个月又得还2万多的贷款,他本来想找个工作,但对于他,哪有一个月给2万的工作啊。他期间也找过我,说想来电竞行业发展,但我拒绝了他。这时候他也四处借钱。她女朋友对他是真的好,不离不弃的,而且没钱的时候给他点外卖,因为压力太大,每天都在愁如何能把贷款还上,如果换不上银行就要收房子,这期间也想过跳楼一了百了。
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带着200块钱,没错就是200块钱,去了TJ女朋友那里,女朋友帮他找了份同业旅行社的工作,就是卖旅游线路,他在那也很拼命,每天骑着小黄车,去各个门店旅行社卖线路,一家一家跑,脚起泡了,晚上挑破了第二天继续跑,那时候因为老骑自行车,大腿内侧起皮了也坚持着,第一个月就做了销售冠军,提成15000。只干了一个月就辞职了,燃区去迪拜带了一次购物团。回来以后就开始做起了泰货贸易,又是骑着自行车,一家一家门店跑,推销产品。非常勤快,也肯动脑子。于是现在过得好多了,一年下来我俩加几个朋友一起流水1000多万,我们在泰货上面的资产,就是仓库里200多万的货,他占大头,我和几个朋友占小头。
有时候在想,这些货如果失火了的话,我们得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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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年前,有一个文章叫做《寒门难在出贵子》,我本来很赞同作者观点,但是近几年我越来越鄙视这样的言论,因为我的经历和身边人的经历告诉我,不是寒门难处贵子,而是寒门的大部分都由于懒惰,由于不喜欢动脑子(这点占很大),所以成为了社会上的螺丝钉。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男人也一样。我因为做的是电竞,所以接触过很多富二代老板,也听了很多富一代艰苦创业的故事。大部分人有个共同点,就是勤快,愿意思考,特别能坚持。如果你有以上的特点,我觉即使你混的不好,也不会过得太差,起码中上水平,所以各位也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说寒门出不了贵子。只是你在用战术上的勤快,来弥补战略上的不足,讲通俗点就是你不愿意动脑筋。
八.近况,韩国大宝剑之路
我每天在韩国做做大保健攻略,写一写嫖韩国妞儿的体验报告,毕竟这个才是我最喜欢的,我打算用一两年时间整合更新韩国大保健资源的信息,我在国内的网络上看到的攻略,基本上都是你抄我,我抄你,看来看去就是一个,而且都是5年10年前的信息。我来一波曲线救国,哈哈。
因为在澳门认识的韩国妈咪,韩国小姐,也挺帮我的,我也很尊重她们。这些小姐什么的,想跟她们交朋友,不是你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对她们尊重,她们也很少能碰到像我这样的奇葩,所以关系比较好。她们给我推了很多本地人经常去的,或者自己之前干过的一些地方。少踩了很多雷。
前几天在首尔各种跑景点拍小视频,晚上6点多,天黑了,首尔天黑的很快,也拍不了什么东西了。走了一天也挺累的,于是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搭地铁去了趟被人无限种草的按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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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最先是由日本玩家开发出来的,因为有日语的服务台,口碑挺好,后来在国人圈子里火了。这地方很有特色,其实很多韩国按摩店都有自己的特色,刚进门会有人笑脸相迎,很热情的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我说是,然后我就直接交钱24万韩币,折人民币1300,1400那样,刷卡会贵2万。很多韩国的店虽然禁止外国人,但是不拒绝日本人和中国人,而且很多地方外国人会多收2万。服务生带我去了地下室,存东西,然后大概洗了一下就出来到了大厅,大厅里有免费的饮料和烟,等了大概30,40分钟,来了个服务员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然后妈咪带着我用平板看小姐,韩国这边很少会把人带进来给你看,都是看脸被打马赛克的全身照选人,像这样。
除了脸所有的资料都会写在照片旁边,身高,体重,三位,我直接说了我的要求就是,瘦,不能是假胸。再多说一句,韩国这边假胸的比例很高,我以前不懂,所以碰到过不少铁胸,尤其是那种大的离谱和身材不匹配的,稳稳的撸铁,妈咪给我推荐了4,5个,期间跟我各种描述说,这个人服务好(就是长得丑),这个人皮肤白(长得丑),这个人是头牌(人气高,好看)。这个人丰满(就是这个人胖),然后我直接挑了那个头牌,选完了我就到了电梯,自己按了电梯就上去。刚开门,一个带情趣眼罩的女服务员就给我拉到了旁边的小隔间里,先是用手轻轻挠我的蛋,我二弟直接就站了起来,重点来了!!!
她看我直了,直接咬开安全套,用嘴!!!!给我戴上了安全套,虽然我之前知道有这个出电梯小服务,但是我没想到完全不用手,就戴上了,我被他用嘴挑逗了2,3分钟,有个服务生过来要带我去房间,开门进了房间,我选的女孩在门口就迎接我,管好门,我俩距离很近不到半米,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问我,可以为你服务吗,她穿着紧身小短裙制服,鹅蛋脸,典型的韩国主播脸,黑长发,非常瘦,胸不大,年龄大概20岁后半,大概打量后我很满意,所以连忙答道请多关照,顿时心里想头牌就是头牌,人气高肯定有人气高的理由,她虽然很礼貌,但是我毕竟是来嫖娼的,不是来搞对象的,所以直接把她轻轻按到门上,手在她身上隔着衣服游走了一波,摸到大腿的时候皮肤非常滑,手感很棒,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她和我说了句稍等一下,然后挣脱了我拿起电话给妈咪报了下时间,然后问我喝什么,我要了一个饮料一口就干了。
点了根烟,她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我说这里我是第一次,然后她问我之前去过哪里,我说之前去过的地方太多了,中国 韩国 澳门 泰国 很多地方,她有点蒙,她又问我是哪里人,我说中国人,她又楞了一下,她以为我是韩国人,她又问我韩语为什么说的这么好,我说我是中国朝鲜族,她说难怪,在聊天的过程中,我俩靠着坐着,我的手也没闲着,不断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又嫩又滑。聊了一会烟抽完了,她就带着我去洗澡,坐在凳子上洗着洗着,她就开始挑逗我,用嘴唇口我,嘴唇和我龟头接触的一瞬间真的太舒服了,比外面那个隔着套口舒服太多了,因为由于好几天没射,而且之前在出电梯也被挑逗了一波后,我和她说要出了,她瞬间开始吸的更狠了,最后射到了她嘴里,然后我说自己洗吧,反正也洗差不多了,随便冲了两下拿了毛巾擦身子,她刷了会牙就出去了,当我擦完披着浴巾出去的时候,她又给我递来一瓶饮料,我瞬间有点不好意思和她再来一发,服务太贴心了。这时候我已经进入贤者模式,躺在床上喝维他命c,她在里面也洗了一下,出来也没立刻服务,抱着我聊天,因为她知道我进入了贤者模式,很贴心,我闻着她的身上沐浴液的味道问道,我是不是射的很快,她可能怕伤我自尊心答:不是,大家都差不多。我说刚才在电梯口有个人给我口了一阵子,所以才这么快。她答:嗯,那个是我们店的特色。
又聊了一根烟的功夫,我从贤者模式渐渐又回到了狼人模式,又开始摸她,她也心领神会的开始了服务,用胸推AB面,毒龙,舔蛋,深喉,我的二弟又立起来了,立刻戴上TT,把她压倒床上开始推车,不得不说头牌的演技太一流了,我刚要插的时候,她眼睛瞪大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插进去的时候,她表情淫荡的“啊~”了一声,OMG,我一下子就兴奋起来,猛力推车,中途她让我换动作,被我拒绝了,我说我喜欢你的表情。20多分钟就缴枪,时间也差不多也到了。我又抽了根烟,给我开了门,轻轻亲了我一下,然后就撤了。对不住,因为是第一次去,我也不懂规矩,所以里面没敢照相,我不是给他家打广告,因为以后我会更新更多这样的店面。下期会专门写一个韩国花柳风俗红灯界无敌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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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经过这几年对国内,泰国,韩国的比较,日本风俗业虽然也有了解,但是我没去过,所以不敢多说。国内现在的价格普遍高的离谱,而且风险大,北京为例,楼凤快餐最便宜的7,8百,去个spa什么的也要你个1500才能啪,夜总会找公主更贵,台费800,1000的,而且这些公主也很鸡贼,你得多去几次夜总会点她才会和你出去开房,这花下来不算酒钱包房费也得4000多。真是操不起啊。泰国那边优势很明显,小姐年龄小而且便宜,快餐1500泰铢,gogobar领走包夜最多7,8千泰铢,折人民币一千六七,现在人民币汇率降了到了1:4.5,原来1:5。,但我挺受不了泰妹的钢牙的,而且大多数泰妹小臂上还有长毛。而且很骚的是,有次在普及岛的gogobar里找了个平胸妹,身材超瘦,本来带走是7000,但是她和我说,她还有1000多的LadyDrink没达标,当时精虫上脑,直接就多给了1000,到了酒店我就自闭了。B贼松,一看就是被白人或者印度人操多了。最后让他给我口出来的。没办法,插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也不能提前问,你那儿松不松。翻到她照片,请记住这张脸。长得还行吧?但谁能想到啊!!!全是泪!心疼我那8000泰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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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一句,泰国这个国家的黑色角落很多,什么童妓,失踪人口,人口买卖,走私枪支,泰国不禁枪啊。国内媒体没有指示也不敢报道,要不然就是真不知道,报道的都是什么翻船事件,机场打人这些新闻来煽动民族情绪。接着说韩国的花柳行业,年龄比泰国大一点是肯定的,因为供货量没有泰国那么猛,但是美女的比例碾压亚洲各国,因为她们都整形,我虽然不太喜欢整容脸,但事实证明,嫖娼不是找老婆,管你整不整,好看就想啪~。而且普遍性价比高,因为这边没有什么严打扫黄,即使有也是几年一次,而且会打好招呼,所以价格上不去,活也不机车,尤其是大的地方,小地方可能会给你偷工减料,但是老店或者大店是不会坑你的。不像北京,三天两头一次严打,一次领导开会,一次接待外宾,成本高了,价格也会上去。
先写到这吧,断断续续写了好几天,文笔不好,请多包涵。毕竟第一次写,而且又是个长文,如果那里写错了,或者让人感到不舒服,私信提醒我,我会改,如果想搞毒品的,我这里没有,也不买,就是朋友买了偶尔玩玩,想聊嫖娼或者有什么好玩的欢迎骚扰。 拜了个拜,祝大家2019暴富,暴瘦,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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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耶稣拾遗
东耶稣是一个实验性的、可持续的、可居住的艺术装置,位于斯拉布城地区。东耶稣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宗教含义——它是一种口语化的说法,指的是在人类生活设施边缘之外的地方。这个艺术装置在没有电网和其它市政公用设施的情况下运作。2007年初,查理·拉塞尔 (Charlie Russell) 离开了他在技术行业的工作,把自己全部家当装进一个集装箱来到了一个垃圾遍地的地方,在那里,他开始在自己的车周围创作雕塑。这位常被人叫做「集装箱查理」的人,将这个定居点改名为「东耶稣」。他于2011年5月去世。东耶稣以各种实验艺术为特色,如现场活动、行为艺术、音乐、摄影,尤以雕塑最为突出。尽管艺术作品数量不断增加并常年有志愿者维护,这些作品依然因恶劣的沙漠气候而迅速退化。一位志愿者把它和斯拉布城的精神合称为「拯救朋克(Salvagepunk)」。人们经常用以下字眼形容东耶稣的艺术:「不断坍塌」、「不断生长」,因为它们总是处于持续转变的状态,这一点与传统的画廊艺术品迥异。这既是由于极端的气候,也是由于数以千计的艺术家为这个艺术装置所做的贡献。
——翻译自英文版维基百科「加州斯拉布城 (Slab City, California)」词条
一
从棕榈泉市区出发,沿着名为索尔顿海(Salton Sea)的大湖堤岸,一直向前开去,行程七十多英里,就会到达我们的目的地。
这里的一切都很遥远,我们所熟悉的比例尺无法适用于沙漠。所有道路都永无止境。
马路边上是铁轨,在我们发呆时,一列满载货物的火车从远方驶来。火车头掠过我们身边时,我们向天边望去,看不到列车的尽头。
我对她说:看那火车,好像是从天边开过来一样
她说:我们好像要开到天空里去。
列车驶过后,道路上只剩下我们一辆车。天上没有一丝云彩,我们掠过河岸边的荒草,只有轮胎碾过沙土漫地的柏油路的声音。没有行人、红绿灯、停止标志、车笛声。我们回到了太初的欧氏几何符号世界,仿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向我们宣告:直线是最完美的形状,非如此不可。
我没能预料到,禅定时刻会突然降临,在路上,在手握方向盘时。
一切语言都乏力了。脑海空无一物,只剩下一句古诗: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见到前面的缺口,我们拐下公路,来到更贴近湖边的一片开阔的空地。这应该是一片露营区域,但是除我们以外,不再有一个人。
推开车门,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对她说:快出来听听。
万籁俱寂。仿佛那冥冥之中的力量把我们的听觉感官夺去了一样。
远处传来了阵阵微风。阳光照射在干枯湖岸白色的沙砾之上,让人目眩神迷。
我们开始向湖边走过去。我走得很慢,一脚深,一脚浅。起初是为了躲开荒草,迈过污泥,后来更像是怕自己的脚步声打扰了寂静。我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沙地上有一条长长的车辙痕迹,绵延到看不到尽头的远方,暗示着这里曾有人类经过。
我们的鞋上很快沾上一圈厚厚的河泥,又裹上一层白色砂石碎屑,好像抹上一层巧克力酱又撒上糖霜点缀一样。
湖水冲到岸边泛起泡沫,我们的到来惊动了一大群休息的蚊蚋。
一只孤独的沙鸥飞过,无声无息,好像它也为了不打扰这片寂静而屏住了呼吸。
远山湛蓝无声。
临走时,我打开手机的录音程序,偷偷录下了两分三十六秒的寂静之声。
希望湖水不要介意。
二
东耶稣起初并没在我们的行程名单上。
在救赎山,我们碰到一个人。她对我们说:你们没去过东耶稣?那你们应该去看看。从这里向前开一英里就是了。然后她笑着说:你们会在那儿拍很多照片的。
从救赎山到东耶稣的路不像是平常的公路,倒像是人类文明的遗迹。我们的车在坑洼不平、充满皲裂的路面上匍匐前进。路边上破旧的房车和他们主人留下的生活痕迹——生锈的躺椅、堆砌成高塔的废弃轮胎,在几尺见方的地面上铺开整整齐齐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各式机械零件。我们不知道这些人从何而来,何时来到这儿,又要往何处去——或者应该说,他们更像是起初就属于沙漠的原著居民,一如仙人掌、响尾蛇、荆棘鸟和美国毒蜥。
我们的车路过一个横穿马路的人,他赤裸着上身,与沙漠融为一体的金褐色皮肤,顶着蓬乱的头发,像这里随处可见的沙地植物。
东耶稣的居民,长得完全不像圣徒。
路过一群字迹模糊的路牌之后(其中一个写道:你他妈慢点儿开),我们置身于一群由包括以下装置在内的机械森林中:一架以俯冲姿势固定在地面的白色喷气机、几辆被以各种闪亮铆钉、珠串、纹饰装点的废旧汽车、以及一个身高三米有余,全身和五官由各式说不上来源的铁皮、铁管组成、双腿之间挂着个氧气罐的铁皮人雕塑。它面貌怪异,胸前的铭牌上写道「Helios 9」。
当「巫师」冲我们微笑着打招呼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他坐在一堆废铜烂铁中间,如同圣诞老人一般的白色络腮胡子垂到胸口,神情悠然自得,后面有两个似乎来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等身塑料人偶,穿着摩登,正握着麦克风作着引吭高歌的姿态。
我一瞬间有些恍惚:冲我打招呼的,到底是三件雕塑,还是三个人?
对我们这唯二的访客,巫师一上来就开门见山:我们东耶稣有三条规矩:一、路随便走。二、展品随便碰。三、碰坏了任何东西,艺术家负责。谁让TA把自己的作品做得这么不结实,碰坏了活该!
我们大笑,沙漠自然有沙漠的规矩,自然与外面不一样。
巫师的话,让我喜欢上了这儿。
巫师不知多大年纪,但自从三十年前就已经成为东耶稣的常客了。
他说,东耶稣总是有新居民。
他说,有些人在城市里生活得久了就想来点儿不一样的。
他说,那些人就是想离开…… 巫师岁数大了,话说得很慢,有时候结结巴巴的,一句话说完后,会顿一顿再接下去,像在认真地咂摸着自己的每一条思路。
想离开……离开什么?在巫师斟酌词句时,我也在想他接下来说什么:离开城市?离开现代科技?离开其他人?
离开那些精神污染,他最后好像是这么说的。
他冲我微笑着眨眨眼睛,我说,我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我真的明白。我本来想告诉他,我想到了以前读过的一本书,是一个叫杰克凯鲁亚克的美国人写的,名字叫《达摩流浪者》。可是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
我真的明白吗?我真的能理解这些现代游牧民的困惑和选择吗?我想起凯鲁亚克的另一部名作《在路上》,那是我十八岁时的枕边书。我能回想起十多年前的记忆残片,那些自己还是个无知大学生时的脆弱幻想:我也曾经想象一种生活的可能性,流浪在路上、居无定所。但那些幻想,从来在我人生的时间线上出现过哪怕一秒钟。
彼时彼刻,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在称职地扮演一个友好的陌生人,说些不痛不痒的寒暄之语,还是骤然开始了一场开诚布公的灵魂交流?
当这些杂乱的念头一闪而过时,我突然感到自己已不再年轻。
他让我们叫他巫师。这不是他自己起的名字,而是别人起的外号。当我问他的名字时,他好像想起了很久之前的故事,没头没尾地,他开始激动起来:
「你知道他们叫我什么吗?巫师!我跟他们说:你们还能再没创意一点儿吗?巫师!你听听!什么呀这是。」
我们又大笑。
当我们终于开始参观这里的艺术品时,巫师不忘再次强调:别忘了,随便摸!
东耶稣的艺术品大多由「废墟」作为原材料,给人一种直观的感觉,好像它们都是从这片荒漠上就地取材而成。我们看到不少用废旧汽车制作的展品。一辆老式丰田小轿车上镶满了密密麻麻、五光十色的珠子,拼成了纷繁复杂的图案——不知为何,这让我想起了照片中印度婚礼中新娘穿着的华丽纱丽上的珠串——车顶上则倒插着服装店人偶身上切下的腿脚;另一辆甲壳虫车门上画着经典的小绿人头像,从里到外看去,像是被弃置在人类垃圾场的外星人座驾。一个身长四五米、由钢架、铁丝组成,铺着毛茸茸的白色毛穗的蜥蜴张开嘴迎接我们。一整排废旧电视组成的城墙,上面用白底红字写着各种大字报,讽刺着被娱乐工业毒害的现代人,已然奉电视机为新的神明。一些用各种废旧电子元件组成的机器生物模仿着人类的动作,一个翘着二郎腿颐指气使,一个匍匐在地跪地求饶。一只废旧轮胎组成的大象,长着卡通片式的圆溜溜的眼睛。还有无数其他的展品(据巫师说有两千件以上),我枯竭的语言难以形容他们的外貌和主题。尽管风格迥异,但它们却又似乎诞生自同一母体,像是人与沙漠合作的造物。
我走在由朽木、废门板、碎玻璃和废弃电器所组成的隧道里蹒跚穿行,骤然看到被当作墙壁的洗碗机上用潦草的字迹写着:虚度年华比死更可怕。
兜兜转转,努力不错过每件展品,终于回到入口。我们对着大门口边上一个插着威士忌酒瓶、挂着「东耶稣托儿所」牌子的鸟笼发笑,巫师也坐在他的宝座上,咯咯地笑出声来。
临了,又和他聊了起来,我才注意到巫师已经快完全聋了,要离得很近对他说话,他才会有所反应。
「我喜欢这儿,我喜欢我的工作。你知道为啥吗?大多数时候,我啥也不用干,也不用和别人说话。」
我告诉巫师,能做着自己所爱之事,无所挂碍,这种福气也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得到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说:「谢谢你提醒我这一点,这个道理我都快忘啦。谢谢你们来这儿,和你们聊天儿真开心。」
我也是。
回到车里,看到巫师微笑着冲我们远远地伸手告别。
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行在东耶稣的遗迹之间,车轮在我们身后扬起的阵阵尘烟形成了一场小型沙尘暴。路边,一个消瘦、戴着眼镜的男人坐在他锈迹斑斑的房车边上。男人斜眼瞟了瞟我们,继续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横绝千年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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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女主】金色水光
闪闪线结局后宇宙愉悦之旅途中,金女主主从笨蛋+鬼扯设定注意
那个能让洗澡水变成金灿灿颜色的泡泡浴芭是真的有……大家可以搜一下,叫sunny side,真是太愉悦了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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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到了,完全符合英雄王喜好的,金发贫乳威风凛凛的美丽少女。
“应该是空间跳跃的时候顺便越过了时间裂缝,到了哪个平行世界吧。”吉尔伽美什是这么推测的。
无论如何,岸波白野主从站在了名为冬木的,地球的土地上。在“嘭”地一声出现在城市公园里还差点踩坏别人的野餐篮之后,两人还经历了各种各样的麻烦事,现在终于,暂时安定下来了。
而安定下来的日常之一则是——
“Saber哟,今天你考虑好了吗,放下一切来接受本王的宠爱?”
这已经是人类最古的英雄王比较能入耳的求婚台词之一了。正在清理料理台的卫宫士郎看到Saber冷淡地转头就走,吉尔伽美什跟在一边自说自话时,无奈地叹了口气。站在他旁边整理碗筷的岸波白野听到这声叹息,转向他的方向,说了一句这些天不断重复的话。
“抱歉,卫宫君……吉尔给你们添太多麻烦了。”
“啊,不,岸波,我叹气并不是因为这个,你不要介意。”
比起一言不合就要砍过来的英雄王,面前这个只动动嘴皮的英雄王已经再好不过,卫宫士郎和他的同居人们都觉得不能要求更多了。
“而且你也一样困扰吧……”他反过来担心起面前的少女。
“月圣杯战争”、“Mooncell”、“宇宙旅行”、都是野餐篮初遇的第一天已经介绍过的事情。除此之外,他们还没有来得及介绍更多细节。但是卫宫士郎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对乍看上去很难想象会走到一起的主从,拥有多么强大的羁绊。
从两人描述对方的语气,对视的默契,相处的模式来看,他们一定是彼此独一无二的存在。而现在一方却缠着其他的女人天天求婚,想来另一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吧。
“放心吧岸波,Saber是绝对不可能答应他的。”
岸波白野停下手中的动作,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卫宫君是这么想的吗?”
“是。他们从世界观价值观这个层面就有分歧,感觉根本没办法走到一起呢。”
她温和地笑了。
“这件事上,我和卫宫君的想法不一样哦。”
“诶?”
“卫宫君在和我们相遇前,有想过吉尔伽美什会真心和我这样弱小的御主契约,还不止一次地保护我帮助我吗?”
他回忆起以前那张在金色波纹照耀下,残虐轻蔑的脸。
“从我的认知来看,确实很难想象……你是说!”
卫宫士郎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了。
“正是如此,卫宫君。只因为不同的机缘,这个世界的吉尔伽美什,和我的吉尔伽美什表现得那么不同,可他们明明就是同一个存在啊。热爱欲望,追求愉悦,双眼映照着普通人无法明了的事物。”
“无限的宇宙拥有无限可能,我相信会存在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看起来那样水火不容的两人也接受了彼此,牵起了对方的手,看向同一个方向哦。”
沉浸在那样的想象中,岸波白野满怀希望地笑着。卫宫士郎看着嘟哝着“吉尔一定能做到的,毕竟是吉尔”的她,觉得有些新奇。自己好像对他们的羁绊还了解不够。
“原来如此……所以岸波,你并不介意英雄王向Saber求婚是吗?”
她愣了愣。
“才不是呢。刚刚说的只是其他世界的可能性,我知道这里的Saber是不会答应那种霸道中二的求婚……但是啊!”
白野一边说着,脸色一边黑了下去。“作为从者却天天把御主抛在一边,用性骚扰的目光盯着外表只有15岁的女性看,用那种没有人会答应的台词给别人精神污染!”
“明明是我的从者,评论我的长相就用‘寒酸’、‘贫乏’这类词,丝毫不顾我的自尊心,可自己是个贫乳控!”
“变态,性骚扰犯,少女的敌人AUO,人类最古的工口王,不喜欢巨乳的怪男人!”
等等等等啊!岸波,你的吐槽越到后面越奇怪啊,还有最后那是什么暴露内心的发言啊!我可以用这一点感慨“不愧是和英雄王同流合污签订契约的人”吗!
而且……最恐怖的是,在她如同发射机关枪般不给他阻止余地地抱怨时,他们话题的中心,吉尔伽美什,已经站在了障子门的门口。
不吐不快的岸波白野,终于注意到了红发少年难以形容的眼神,僵着脖子看向门口。
吉尔伽美什咧开嘴笑了。卫宫士郎觉得有冰冷的爬行动物从脚底窜到他脑门。
“最近本王��迷于欣赏Saber有趣的反应,冷落了本王的御主,没想到竟然让你吃醋了啊?”
什——!
“才,才不是!我是觉得你给别人添了麻烦所以对此很苦恼!身为御主我要吃哪个星球的醋啊!”岸波白野对着步步逼近的吉尔伽美什,依然气势十足地反驳着……吗?
“你啊,就不要掩饰那贪得无厌的本性了。”他一副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既然你觉得不满足了,那么……”
吉尔伽美什一把抓住岸波白野的后领,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提了起来。
“现在来侍奉本王入浴吧。我会好好宠爱你,弥补这几天的不足的。”
什么!!!
那个本性不改的英雄王说了什么糟糕的东西啊!
卫宫士郎追上去想要说些什么,可大步向前的英雄王已经拐进了浴室。他伸在空中的手微微颤抖着,只听见浴室的门锁“咔哒”一响。
应该……要阻止吗?
可是在吉尔伽美什手中的岸波白野,虽然不停地挣扎抱怨,却没有向他求助,也没往他这边看一眼。
那两人简直是,视线里有了对方就忘了其他人的样子。
所以……应该……没问题吧?
他无可奈何地闭上眼,一掌拍在发痛的脑门上。
浴室里。
半路被吉尔伽美什从拎着改成扛着的岸波白野,在闻到熟悉的愉快香气后停止了踢踹。她转头看去,金色波纹里掉出的泡泡浴芭被吉尔拿在手心。
那是他们在黄金都市就开始使用的东西。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白野还因为“洗澡水也要弄成金闪闪颜色”而嫌弃了它三秒,然后就被令人心旷神怡的野橘和柠檬的混合香味征服了。虽然他们还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浴芭,但两人最喜欢的都是这一款。
吉尔伽美什把白野放下来,将浴芭掰成两块,一左一右糊到她脸上,在她“这样很浪费”的哈桑发言后哼了一声,心情舒畅地脱起衣服。白野也懒得去擦粘在脸上的金粉,径自打开水龙头,把浴芭揉碎。
在涌起的泡沫覆盖了金灿灿的水面时,赤裸的王一脚踏进了浴缸。白野将手中残留的粉末冲干净,转身准备开门出去。
“喂,你要去哪里啊,王的话都当耳旁风吗?”
“不是侍奉王入浴吗?”她用眼神指着浴缸里的水,“都弄好了,我该出去了。”
“少装傻了,你这家伙。”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现在不脱光了跳进来的话,以后再也别想用这个泡澡了哦?”
唔——!
不讲理的家伙,居然威胁她!
但是,好闻的浴芭都在他手里,这是不争的事实……要为了这个向他屈服吗?
浴缸里的王察觉到了她内心的挣扎,恶劣的笑容扩大了,双手玩弄起那些结实绵密的泡沫,把它们轻轻捞起来,三两下摆弄成狮头的形状。
可……可恶!好像当初那个狮子玩偶!好可爱!好想玩!
如果不答应的话,以后这种乐趣就再也享受不到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要摇摆不定多久啊?判断力也向贫乏的身材靠拢了吗?”
啊!真是的,这个AUO!
她自暴自弃地开始脱丝袜。
“相对的,以后我想用多少浴芭就用多少,你不能不拿出来!”
“贪心的女人!”他哈哈笑起来,“知道了,随便你就是了。”
丝袜之后是上衣。然后是短裙,文胸,再到内裤。
——你要是我的契约者,就是让你脱完,你也要脱。
在拉尼迷宫里的话居然真的应验了。白野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悲壮感。不过这样的事她也差不多习惯了,就算那不讲理的王每次都是毫不体贴地直直盯着,然后再嘲笑一通她没有看点的身材,她也能绷着脸脱到最后。
盘起头发滑入水中,在泡沫细致紧实的触感和水的温暖裹挟全身的时候,白野舒适地叹了口气。果然自己还是不能没有浴芭。
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还是第一次泡澡。如愿以偿地捧起阔别数日的泡泡,她把它们像婚礼蛋糕一样向上堆起,直到遮挡住吉尔伽美什的脸的高度。
这样的状态还没保持几秒,一只手就戳穿了泡泡塔,像每次冲破一切一样向她伸来。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挡在她和王中间呢。
那只手把住了她的脸,拇指开始用力揉搓她脸上的金粉。
“吉尔!我自己洗就行了,这样会把皮都搓掉啦!”
“哼,把你那城墙一样的脸皮搓掉几层才好。”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另一只手一下子把泡泡塔全部压扁,黄金色的王重新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你刚才在胡说些什么?王的婚事需要和那个杂种讨论吗?多嘴的家伙。”
啊,是那个啊。
“我只是想告诉别人,吉尔是可以把所有不可能变成可能的,了不起的存在哦。”
并非恒存不灭。并非常胜无敌。并非无所不能。在某个世界里,他终会有没能做到的事,但那都不是“不可能”。
被他引导着,穿梭在银河之间的她早已经明白,站立在人类和神话顶端的天之楔,毁灭也好,守护也好,摧残也好,爱怜也好,他身上的无限可能,正是映照着人类可达到的无穷极限。
那是比这一池金水更璀璨的人类之光。
和其他相比,打动高洁晨星般的骑士王,是个很容易实现的可能吧?
英雄王粗暴的手停了一停。然后一个爆栗就弹在了白野的额头上。
“说什么废话,你这白痴。”
“吉尔才是大白痴!”白野捂住眼睛,大声地骂了回去,“你把泡泡弄到我的眼睛里了!白痴!暴娇AUO!”
她转身去摸水龙头,摸了半天不得其法,吉尔伽美什“啧”了一声,探过来帮她把水龙头打开。
水流哗哗作响的时候,她听见他的嘲笑:“这都做不好,还说别人是白痴……”
“罪魁祸首是谁啊……”她下意识地就反驳了回去,可那边的话还没有说完:“……也罢,安慰一下你好了,感恩戴德吧白野。”
“什……”终于睁开眼睛的她,视线中是吉尔伽美什近在咫尺的脸。她还没来得及表达对近距离观察那迫人红眼的震惊,右眼皮上就传来了陌生而柔软的触感。这刺激让她条件反射地闭了眼,落在左眼上的吻便接踵而至。
什……么?
接下来是前额。他一只手圈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扶正了她的后脑,在她前额上停了更长的时间。
“咦……哦……”白野还没有想明白来龙去脉,吉尔伽美什不满地后退了一点,说话的热气吐在她发际线上:“那是什么毫不性感的反应啊,你和那个龙女一样都是浪费动听声音的女人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点事态的脉络时,吉尔伽美什突然掰歪她的脑袋,舔上她耳垂后部的肌肤。奇特的感觉从那一点传遍全身,白野瑟缩了一下,抓住了他的肩膀:“等等,痒,痒,好痒!”
气势变弱了,声音也在颤抖。这才对啊。
王开始兴奋了。
接下来是那总说出令他愉悦话语的嘴。把毒药直接灌进她嘴里吧,叫她难以反抗,欲罢不能,叫那毫不起眼的栗色淹没在金色里,只有王赐予的愉悦才能让她窒息,将她拯救。
在野橙的香气里品尝到的王的嘴唇,像是也有柑橘类的甜味。骗人的,那一定是坏心的暴君喂给她的毒药吧。像是每次他从宝库里取出的糖果,人间至高的美味让她再也看不上随处可见的廉价果糖,只能一次次努力地前进,让他按照约定把成瘾性的奖励放到她手中。
这次王要她努力做什么呢。
他带着坏笑把舌头伸进来了,身体也向这边挤着,要把她紧紧夹在浴缸壁和他之间。多余的泡沫膨出了浴缸边缘掉到瓷砖上,还有一些拂上了她的脸。不及他的唇舌灵活有力叫人沦陷,只是轻飘又轻飘。
是了,靠得这么近,泡沫肯定会到处乱跑。
为什么会有泡沫呢?因为他们在浴缸里。
他们在浴缸里。浴缸在浴室里。这里是……
………………!
这是卫宫家的浴室!
一个炸雷落到白野的天灵盖上,她一拳挥开根本没想到她下一秒会反抗的吉尔伽美什,手脚打滑地往浴缸外面窜。
立刻从震惊中恢复的吉尔伽美什大怒,抹了把脸上的泡沫,狠厉地笑道:“不解风情的蠢货杂种!你敢出去的话,我就让你的处女身交代在这个和你一样哈桑的浴室里!”
“什么鬼哈桑还变成形容词了吗!”她崩溃地捂住头,“还有这是什么奇怪的本子展开啊!”
他咬牙切齿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回扯。“蠢货!一对男女一起泡澡然后什么都没发生才是逻辑死剧情吧!只有你这样毫无女子力的杂种才会脱光衣服坐在男人对面然后真的以为自己是来泡澡!蠢货!”
“蠢货蠢货你来来回回骂了好几遍了!事到如今居然是我的错吗工口王!”白野犟着劲想把手抽出来,结果一个重心不稳向后摔去,吉尔伽美什见状起身去扶她,结果自己也滑了一跤。
金色的水波晃得像地震来临一般,眼看卫宫家就要上演一场浴室惨案——
怎么可能。月圣杯战争最强搭档因跌跤双双卒于浴室吗,别搞笑了。
摔下去的瞬间,吉尔伽美什手臂用力,把白野扯到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头顶的毛巾架。然后他松开手,两人一起平和地滑进浴缸里。
咕嘟咕嘟。泡泡剩得不多了,缀着金粉的水面慢慢地归于平静。
惊魂未定的白野看到对方面无表情的模样,身体迅速反应,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抱歉,吉尔!我们都没事真是太好了!”
“哼。”他一巴掌拍在她臀部。虽然水里阻力很大,她依然感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
到底用了多大力啊这家伙!
但她把这句抱怨藏到了心里。而吉尔又泄愤一般在那里掐了两把。
已经完全分不清是性骚扰还是责罚了……不过算了吧。
他把她翻了个面,让她坐在他身前。
“蠢家伙,托你的福,现在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这话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吉尔伽美什把水撩到她脖子上。
“交年贡就等到下次,给我做好准备,听到了吗,杂种?”
“是是,吉尔,我知道了。”
“到底知不知道啊”,在这样的抱怨声中,她稍微坐下去一些,只把脑袋露在水面上,安心地靠着身后的人,在温热的金水中眯起了眼睛。
现在就在野橘和柠檬的海洋里,和最亲近的人一起,好好享受悠闲的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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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ANGILE POUR MES AMIS CHINOIS
给中国朋友的福音
Gěi zhōngguó péngyǒu de fúyīn
« Nous devons aller vers les pécheurs, et leur parler de choses aussi ordinaires que le péché, la mort, le jugement, l'enfer, le Ciel, Christ et Son Sang. Oui le Sang. C'est primordial... Nous devons continuer à insister sur ces choses : nous devons rester sur ces bases et sur le fondement, à savoir, Jésus-Christ...». C. Spurgeon
我们必须继续宣扬的...
一个属神的人说:“我们必须去找罪人,告诉他们一些普通的事情,比如罪、死亡、审判、地狱、天堂、基督和他的宝血。”是的血。这是必不可少的……我们必须继续坚持这些事情:我们必须保持在这些基础和基础上,即耶稣基督……»。
因此,我将遵循这个建议,并与您分享什么是必须得救的。
“当信主耶稣基督,你就必得救”(使徒行传 16:31)。
这个词太棒了:它简单,它强大,充满希望!
首先要明白,我们需要被拯救,因为我们迷失了。
这次灭亡的原因:罪
“罪是通过亚当这个人进入世界的,而死亡是通过罪进入的;死亡就这样临到了所有人,因为所有人都犯了罪,并且“生来就是可怒之子”(以弗所书 2:3)。
作为亚当的后裔,我们生来就是罪人。我们带着大喊大叫和手势进入这个世界,我们作为无辜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但几年后我们已经知道如何偷窃和撒谎。没有必要教我们如何犯这些罪:我们自然而然地实践它们,因为我们天生就是愤怒的孩子。
这会持续到我们的一生中,我们犯了一个又一个的罪,因为我们天生就是罪人。
除了耶稣基督,没有人能改变我们罪恶的心。
上帝派耶稣死在十字架上,使他从死里复活,这样我们的心就可以因重生而改变,因为“如果一个人在基督里,他就是一个新造的人”。
所以相信主耶稣基督,你就会得救”脱离因罪而受的审判!
死亡因罪来到世上。
上帝告诉我们的祖先亚当,他肯定会在“他犯下人类第一个罪的那一天”死去(创世记 2:17)。
他死在“他犯罪的那一天”……
死亡的影响开始在他变成凡人的身体中显现。但是,更糟糕的是,在他决定不服从上帝的那一天,他在灵性上死了。刹那间,他与上帝分离,死亡统治了他的灵魂。他对上帝好像“死了”。他“死在过犯和罪中”(以弗所书 2:1)。
我们继承了他的凡人灵魂。
我们死去的灵魂怎么能重生?
只有通过主耶稣基督!上帝使他从死里复活,给我们凡人的灵魂带来丰盛的生命。因此,我们的灵魂“借着我们的主基督在神里面”活了过来。
“相信主耶稣基督,你就会得救”脱离灵性的死亡,以及在复活日脱离肉体的死亡。正如经上所记:“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有审判!” (希伯来书 9:27)。
永恒的审判
我们将经历肉体的死亡。人们有一种奇怪的方式将这个概念从他们的脑海中剔除。他们也倾向于认为他们死后不会对他们的罪进行审判,认为没有审判也没有地狱在等待他们。 “他们不怕神”(罗马书 3:18)。但是,在他们死后,他们会对永恒的审判感到惊讶。
你打算如何逃避审判和地狱?你的罪必须从上帝的生命册上抹去(启示录 20:12)。这是你自己做不到的。只有“他儿子耶稣基督的血才能洗净我们一切的罪”(约翰一书 1:7)。
“当信主耶稣基督,你就必得救”脱离永恒的审判。
天堂:正如有一个真正的地狱需要避免,也有一个真正的天堂可以赢得。
使徒彼得谈到“在天上为你保留的不朽、未玷污、永不衰败的产业”(彼得前书 1:4)。
怎么去天堂?
上帝派他的儿子耶稣将你从罪恶中拯救出来,并将你带到天堂。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除非通过我,没有人可以到父那里去”(约翰福音 14:6)。
所以,“相信主耶稣基督,你就会得救”,直到永远,从地上到天堂!
耶稣基督
你必须有耶稣基督自己才能得救。
你不需要宗教,你需要一个救世主!
耶稣基督自己是三次圣洁的上帝的儿子。
上帝从天上把耶稣基督送到圣母玛利亚的子宫里。
是耶稣基督自己过着无罪的尘世生活。
是耶稣基督亲自担当了我们的罪孽。
是耶稣基督自己在十字架上“以祂的身体”担当了我们的罪。
是耶稣基督自己在十字架上为我们的罪付出了赎价。
是耶稣基督自己舍弃了祂的宝物,“洗净我们一切的罪”。
是耶稣基督自己从死里复活。
是耶稣基督自己“被接到天上,坐在父神的右边。
是耶稣基督自己在天堂为我们祈祷,“因为他永远活着为我们代求”。
耶稣基督自己会为我们回来:
“因为主要亲自从天而降,带着呼号,带着天使长的声音,和上帝的号角;在基督里死去的人要先复活;我们若活着,就会在云端与他们一同被提,在空中与主相遇,这样我们将永远与祂同在”(帖撒罗尼迦前书 4:16-17)。
阿门!哈利路亚! “相信主耶稣基督,你就会得救!”
不要只相信他的事,要相信他。倚靠祂。
与耶稣基督自己联合!
上帝祝福你,
Ch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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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眠(2014-12-08)
1. “在一个人离开尘世后才爱上他,这算是友情吗?” ——爱德华·勒维《自杀》
真嗣起床的时候是头先着地的。
连日失眠的首要后果是,身体重心似乎从腹部整个上移到了脑袋。当他以为胳膊已经把上半身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却像一杆失去平衡的秤一样往侧面倒去,半个身子滑下床沿。幸好床不高,没有磕得太痛,也没有伤到脖子。第二天他就习惯了这种起床方式。先将上半身移到床外,将头和一只手探出去,然后是另一只手,撑好了,脸冲地板,再收腿,两脚着地之后,才慢慢地、沉重地站直身体。有晕眩感,不过还可以忍受。脑袋里仿佛塞满了棉花,光脚踩在地板上也没有实感。刷牙的时候,他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水汽留下的污渍让那双眼睛一片迷蒙。
他不知道自己这几天加起来总共睡了——应该说睡着了,因为他一天中有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多少个小时。他闭上眼睛,关了灯,拉严实了窗帘,头蒙进被子里,耳朵却还固执地醒着。指针走动的声音响得让人受不了。他觉得自己很沉,很沉重,脸深深地陷进枕头里,整个人像是被头朝下扔进了海水里,不住地往更深的地方、更黑的地方掉下去。但他还是拼命呼吸着。那一定是LCL的海。游走在睡眠边缘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倒悬在LCL的海中,没有底地往下沉。他似乎会短暂地做梦,因为有时候恍惚之间,分针就走了大半圈。可有些时候他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再也受不了了,以为这个夜晚终于要过去了,实际上才过了半个小时不到。身体很快就僵硬了,像有小虫子在皮肤底下骚动,所以他不得不整晚翻来覆去。但每天早上他还是一样地起来。不管这之后是要打翻水杯、是要对着食物呕吐、是要摔一跤头撞到柜子角死掉、还是要忘记关炉子而引发火灾,他还是会起来。他住的是单间,厨房和卧室没有隔开。所以他伸手就能把吐司放进烤面包机里,把咖啡煮上,然后趁这个空当刷牙洗脸。这些都和平时一样,和已经过去的几千个早上一样。他的身体变成了一具自主运转的机器,不需要大脑再去发号施令就不顾实际状况地完成一切。但他放弃煎荷包蛋了。他总觉得自己拿不动那个平底锅,因为全部力气都要用来支撑变得难以置信的沉重的脑袋。那个一贯都很纤细的脖子已经快要承受不住,总是歪向一边,所以这些天他坐着的时候总要用一只手支着下巴。连手也撑不住的时候,他就回去躺下。打工的地方已经有几天没去了,冰箱里的存粮也所剩无几。他总想着等不那么头晕的时候就去便利店买点什么,状况却一直没有好转。所以他就侧躺在床上看外国电影的录影带。但是他集中不了精神,也就不大拼凑得起前后的情节。但是他还是从早到晚把电视开着,单纯是想让房间里有点声音。
生活恢复平静之后,真嗣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美里小姐在他刚搬出来的时候还常来,后来她去了别的地方工作,听说在国外,就没有再来了。之前的同学在转校之后也很少联络。勉强还称得上常客的只有明日香,但是她每次上门都要把他骂一顿。刚开始真嗣还会反驳几句,后来他发觉她只是除了骂他之外没有别的话好说罢了。笨蛋笨蛋什么的,能和她扯得上关系的也只有原来的那个笨蛋真嗣。他不再激烈地回应之后,明日香挑起争端的热情似乎也渐渐退去。
所以门铃响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意识到是有人来了。他的第一反应是把脸转向电视画面,确认是不是电影里的声音,之后才起身。会在这种时候按门铃的,大概不是推销的,就是来传教的。透过猫眼确认之后,他一般都不会应声,装作家里没人。
但是来客令他意想不到。他打开了门。
“……律子小姐?”
“美里说你不接电话,叫我过来看看。”
“电话?没有响过……”真嗣茫然地把NERV前技术负责人让进屋,动作迟缓地关上门,转头看向放在食品柜上的电话。律子伸手推了推听筒,咔嗒一声。“听筒没有扣好,难怪美里打不进来。你一直没发现吗?”她没有看真嗣,继续说道,“看来平时也不会有人打来。”
“啊,是吗……”真嗣嘴上下意识地反应道,“这里有咖啡……我去拿杯子……”
“这是早饭?都凉了。”律子扫了一眼桌上尚还完整的吐司面包和冷掉的咖啡。橘子酱只抹了一半。真嗣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想干什么了,似乎是抹果酱抹到一半发起了呆,也有可能是突然丧失了食欲。半透明的果酱中混着被碾成碎末的果肉,沾在盘子和面包上,搁在上面的餐刀就像被糊住了一样,让真嗣胃里一阵抽搐。
律子把外套搭在椅背上,自己坐了下来。她显得老了,还是那么不亲切。头发虽然剪短了,但没有染回黑色。真嗣把咖啡递给她,她不作声地喝了起来。真嗣很少跟律子独处,也没有交谈过。从前各种测试的结果总是由美里转告,律子的完整报告只会呈给碇司令,与他没有关系。于是他关掉录影带,晕乎乎地拉过另一把椅子,沉沉地坐下,仿佛坐在水底。他也不说话。一旁律子咽下液体的声音像是被突然降临的寂静放大了,让他烦躁起来。单纯是为了盖过这声音,他拿起吐司,咬了一口。纤维被牙齿撕裂的声音通过下颌骨直接传进耳里,他一瞬间咬紧了牙关,随即囫囵将未经咀嚼的面包片吞了下去。太干,喉咙被塞住,他只得喝了两口冷咖啡。闻起来有铁锈味。他想放弃这顿早饭了。但律子在场,他不得不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橘子酱仿佛粘在了喉咙里,让他又是一阵恶心。
“真嗣君,你病了吗?”律子问道,还是从前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脸色很差。”
“唔?”真嗣勉强笑道,“大概……只是没睡好吧。”唯恐律子再问下去,甚至直接把他拉去医院,他又补充道:“如果不舒服的话,我自己会去看医生的。”
“美里回国了,要先去一趟第二新东京市。她说这几天就来看你。”律子将空杯子放回桌上,伸手拿外套,“你再睡一觉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门关上了。真嗣轻轻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感觉像是在捶一块木头。他叹口气,站起来,将没吃完的面包扔进垃圾桶,咖啡倒掉,空杯盘扔进洗手池。白瓷的杯子上有半圈口红印。他拿起洗碗布,使劲擦掉。
怎么办……美里小姐要来……自己又是这副样子……他把脸埋进冰凉的枕头,头晕似乎有些减轻,但感官却还是敏锐得让他只得继续清醒着。手指触到喉头,刚才果酱和面包片似乎就卡在这里。好恶心。他想。电影里人们又说起话来。
电影里的人之所以可以一直说下去,一定是因为有剧本。他们只要按照剧本念下去就好,不需要自己想办法去应付任何事情。等到电影结束,他们的职责就完结了。他们不需要再演下去了,人生也就此定格,存在于无数次倒放与重播之中。一切都是定局。真嗣想,也许他喜欢定局。事先知晓了一切,就不会失望或者不安。所以,如果EVA对战使徒乃至人类补完计划这些大戏都已经完结,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继续活下去。为什么偏偏是他,被交付了活下去这样的重任,还有各种各样的人来确认他活着。
真嗣:我觉得吃饭很恶心。
(各式各样咀嚼着的嘴的特写。咀嚼声。油光。食物毫无美感的特写。酱汁。被夹起的菜。残羹。被咬了一半的带牙印的土豆。)
真嗣:(皱眉,单手捂着嘴)吃饭……很恶心。
(饭桌间谈笑的嘴的特写。牙齿。摸过肉食的手。被舔掉的奶油。上下运动的喉结。泡在酱汁里的饭粒。放大了的嘎嘣嘎嘣啃零食的声音。)
(真嗣眼睛的特写。厌恶的神情。)
(回忆镜头:绫波丽打开饭盒。)
(真嗣眼睛的特写。)
(回忆镜头:绫波丽饭盒的特写。药片和胶囊。)
(回忆镜头:真嗣递给绫波味噌汤)
真嗣:……很恶心。
(回忆镜头:明日香趴在地上,边看电视边吃零食。)
真嗣:……
(回忆镜头:电梯门打开,渚薰脸部特写。)
(真嗣眼睛特写:看向一边)
(回忆镜头:澡堂。渚薰去抓真嗣手的特写。)
(真嗣皱眉,闭上眼睛)
(黑场。)
“诶,你刚才说什么?”美里正一边嚷嚷着“真嗣君也终于到了能陪我喝酒的年龄了呢~”一边往冰箱里塞啤酒。真嗣坐在椅子上,盯着美里带来的鼓鼓囊囊的购物袋,袋子里装满了食材。按照美里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应该不会想到特地买这种东西来。大概是律子跟她说了什么吧。
“为什么不想吃饭?真嗣君瘦了啊,而且脸色这么差!长高是好事,所以营养才要跟上……”真嗣正想吐槽老是用超市便当和速食披萨凑合的人哪里有资格谈什么营养,美里却突然回身望着他,打量了他一会儿:“我们很久没见了,在我看来,真嗣君变了不少——说不定其实是完全没变。别的暂且不论,你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真嗣没有回答,一半是因为他不知道怎样才算“好好照顾自己”。沉默半晌,他突然说:
“我会觉得吃饭恶心,大概是因为所谓进食……和生殖行为很相像吧。”
美里露出半是惊讶半是费解的表情。糟了,真嗣想,说出这种话,自己也真是累得昏了头了。她的那种眼神,像是隔着深蓝色的水缸看着他,就像真嗣曾经站在深红色的水槽前面看着绫波。
“在什么方面相像?”美里问道。
真嗣趴在桌上考虑了一会儿。
“因为都和欲望有关吗?”美里又问。
真嗣依然趴在桌上考虑着。
“因为……都是活下去的本能吧。也是人类和其他动物没有任何区别的地方。总觉得很讨厌。哪怕其实是毫无意义地活着,大家却还是很起劲地——
“美里小姐,这是不是说,人对于继续活着这件事,都很贪婪呢?我就是无法明白这一点,我讨厌这一点。看到别人渴望活下去,看到别人对活着感到享受,就让我很紧张……我总觉得假。”以口腹之欲为由摄取养分,养活一具皮囊,然后再以欢愉为诱饵,制造更多皮囊……他也是这样被莫名其妙地生下来的吧。人类,人类,人类,像虫子一样被碾死,遭到天罚,之后又重新生龙活虎爬满地球……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既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变得幸福……
“美里小姐,人究竟有什么非活不可的理由呢?”真嗣把额头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从很久以前开始,从他还在驾驶EVA的时候开始,他就不断地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刚开始,大人们说,只要照他们说的去做,就不会发生不幸,大家都会变得幸福。于是他照着他们的话做了。但是不幸仍然降临了。后来,他决定自己活下去,扔掉随身听,不照任何人说的话做,并且以为这样就可以变得幸福。事实依然不遂人愿。“最近我总是觉得,这就是极限了,一切都要完了,不要再有明天了。就这样浑身发冷地躺下去,一定再也起不来了。结果睁着眼睛躺上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准时准点,我竟然又起来,违背自己的意志,违背大脑深处的哀鸣从床上爬起来。烤面包机,咖啡,牙刷,洗脸毛巾……又开始了与从前没有任何区别的新的一天。我觉得被自己背叛了。我的精神被自己的身体背叛了。美里小姐从前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美里没有说话。
2. “我怎么没在一面镜子前自尽?” ——皮扎尼克《醒》
和其他所有的动物一样,每个人身上都自己特有的气味,哪怕是绫波这样的人造人类。平时也许不会察觉,但是,在与零号机的交换实验中,真嗣却确确实实地闻到了。那就像是存在本身的注脚,完全是身体的。哪怕灵魂被彻底替换,她的气味和母亲的气味,确实一模一样。而真嗣其实早就不记得母亲唯的样貌和声音了。除了气味还有别的,其他人身上令他感到戒备和紧张的的东西,同第一类接触相关的种种。太浓烈了,太明显了,同沉重的腻味的肉体太直接相关了。比如美里身上的酒气,律子留在香烟滤嘴和杯子上的口红印,还有明日香富有攻击性地凑过来的湿乎乎的嘴唇,全都留在了他身上还有他的所有物上。他也跟着粘腻起来,本能地跟着一起变得湿乎乎的,本能地要和她们融合在一起。这也让他感到恶心。隐秘地渴望他人让他感到不舒服。
但是薰不同。薰身上没有任何味道,顶多染上LCL的气味,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气味,就是没有他自己的气味。真嗣第一次走进他房间的时候,没有留下和嗅觉有关的第一印象。被子上没有,床上没有,枕头上也没有,借给他的衣服上也没有。他干净得像不存在一样。抓住他手的触感也丝毫不真实,没有通常与人握手时混乱的不安,只是纯粹的,存在于概念里的手的交叠。后来真嗣知道他不是人类,他自称和绫波是一样的。但其实不一样,薰果然是特别的。哪怕薰用死彻底欺骗了他的感情,在很久以后的现在,真嗣竟然觉得那是一件好事。他无法想象薰像他一样继续活着,每天咽下这样的面包,果酱,蔬菜,肉类,变得有人类的气味,变得和人类一样对活下去贪得无厌,为了活下去在空虚中寻找快乐,而去和什么人睡觉。即使精神上早已倦怠不堪,身体还是自顾自地硬撑下去。那样的薰无法拯救他,那样的薰无法为他提供休息。所以,他才要喜欢薰,越来越喜欢那个莫名其妙就死去了的使徒渚薰。美里说只有想活下去的人才能活下去,可真嗣觉得正是不想活下去的愿望成就了薰。也让他得以彻底从这个看似人类的家伙身边躲开,得到终极的安全的距离。豪猪难题迎刃而解。
在这个距离上,薰君当然是最温柔的。已经死去的薰,再也不可能像其他人,甚至像真嗣自己那样伤害他。为此感到高兴的那一刻,他突然间不认识自己了。钉在他肩膀上的十字架不见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他盯着自己的手,拳头张开又握紧。这个习惯还保留着,是无意识的,改不掉。像要抓住什么,又像是要放弃什么的手势。现在回忆起来,掐死薰的时候右手触到的更像是死亡本身,而不是他的脖子,人类少年的脖子。真嗣想,原来如此,这就是死。薰站在AT力场的另一边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教会了他。一件美好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真实的事情。真嗣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兼具这两种特性。
真嗣:我睡不着。
(回忆镜头:夜晚,真嗣躺在床上听随身听。)
真嗣:不管怎样都睡不着。明明就很累,很困,脑子里空空如也。
(回忆镜头:明日香偷跑到真嗣的房间,爬到他床上。)
真嗣:(弓着背,脸埋在双手里):就像想死却死不掉一样,想睡却睡不着。
(回忆镜头:睡在地板上的真嗣和渚薰聊天。)
真嗣:薰君。
真嗣:薰君,救救我。
(薰向他伸出了手。)
(黑场。)
美里放下啤酒罐子,说:“真嗣君,你有没有想过,并不是你的身体背叛了精神,而是精神背叛了身体呢?”
真嗣依旧低着头,额头贴着冰凉的桌面。
“你的身体在保护你。人类的肉体是精妙的机器。你的基因有百万年的记忆。与此相比,你的精神不过是区区一个文明的产物,被一些特定的经历和培养方式构造出来的而已——不觉得实在很微不足道吗?” 美里一边说,一边把手里剩下的啤酒堆到食品柜上。
“我虽然觉得,真嗣君大概不喜欢亲近他人——就像律子说的豪猪难题一样,这种类型的人的确存在,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是人类的体温有时候确实有治愈能力。反正我自己是这么觉得的。小时候,从南极一路漂流,终于醒过来的时候护士把手放在我额头上,那种柔软、温暖,一瞬间安下心来的感觉,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如果人生有这样的时刻,即使没有非活着不可的理由,似乎也无所谓——”
美里还在说话,但真嗣觉得自己的大脑运转得越来越缓慢,像在暴雨后的泥泞中艰难行进的车轮。他机械地想:美里小姐没有生气,没有过来拉扯他逼他站起来,没有来扇他巴掌。以前提到类似的话题,美里小姐总会生气。比起别人,她似乎有更多生气的资格。因为她是幸存者,死掉了父亲又死掉了恋人之后活下来的。真嗣不知道自己该算幸存者,始作俑者,还是一个单纯地履行平庸恶、服从了错误指令的士兵,一枚差一点就走到对方底线上变身的卒。那么问题来了,他有资格生气吗?甚至有资格感到痛苦吗?尤其是面对美里,然后是薰……如今连负罪感都像潮水一样退去,露出下方丑恶的、黑褐色的坚硬石块。那大概就是现在他心灵的样子吧。他除了麻木之外,没有别的选择。所以他不再生气,不再和人争吵,不再摔杯子,不再捶打墙壁,也不再钻进衣柜里哭泣了。他只是躺着。然后睡眠就抛弃了他,连白夜也不留给他。他只有黑暗,和黑暗当中的一点点银光,像现代作品中在纯黑的画布上设置的逃逸线一样,让他迷茫的眼睛和整个身心都得到休息。于是他继续躺在那里,等待着,等着薰来接他。
“真嗣君?”
还是那种眼神,仿佛从深蓝色的水体那边看过来的眼神。一定是觉得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了吧,真嗣想,和他当时满心绝望地从绫波的水槽前面落荒而逃一样。水槽是被世界抛弃的地方,逃不掉的虚伪的子宫,却不属于任何带着爱意的女性,不属于母亲。这个水槽不属于美里,美里不是他的母亲。
“美里小姐,”真嗣说,“我为什么没有死呢?”
美里盯着他看了很久。
“美里小姐,”真嗣又说,“你为什么不生气?”
美里走过去,推着他肩膀让他露出半个脸来。真嗣下意识地挡住脸,动作却非常迟缓。美里把他的胳膊拿开:“你希望我生气吗?”
“我好困……大概真的会死……”
“那你就说出来,说‘不要放弃我’。你只要这么说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活下去了。”美里抓着他的手腕说,声音越来越大,逼得他侧过脸去。“不管真嗣君觉得我是怎样的不能理解你,怎样满口大道理,怎样用自己的经验教训逼迫你——总之就是伪善极了的一个大人——但是只要真嗣君还想要活下去的话,就说出来。那么无论在哪里,我就会好好看着你帮你活下去的。”
真嗣转过沉重的脑袋,在椅子上直起身,那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液态晃了晃。手腕像要灼伤一样。人类的体温吗。他疲惫到连厌恶的感情也无法唤起。他望着美里,一直望进她依然明亮坚定的褐色眼睛里去。他听见她说:“我知道真嗣君是怎么想的,但是还不行。还不能就这样把你让给渚,不能让那孩子把你带走。”
真嗣睁大眼睛。他似乎听见崩裂声。好像是在脑后,又好像是在他常常把自己塞进去哭泣的衣柜深处。黑暗中的银光像要发芽的种子一样裂开了。恐惧钻进了他心里。不是的,薰君他——啊真的好久了已经许多年没有见到他了……即使每天都要想到他可事实上薰君已经变成了一个概念一缕思绪当他想起他的时候甚至都不能准确地还原他的容貌……但他头发的颜色他是绝对忘不掉的……还有名字……他依旧常常在心里呼唤……还有那只伸向他的手……仿佛现在也伸向他等着他去握住……即使他现在没有上前握住那只手,仅仅是想到它仍然这样伸向他,他就会感到无比安心……薰君也会充满耐心地等他,无论过多久他都会温柔地带着笑容等待着,一直等下去——
“真嗣君!”
真嗣的胸口突然感到一阵贯穿的不适,他好似被什么掐住了,像被甩上岸的鱼一样张开嘴艰难地呼吸起来。他为什么感到害怕呢。那团原本边界清晰银光变得模糊了,是因为美里挡在前面吗?好累,困得不行,上下眼皮直打架。美里一只手还抓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正狂乱地在桌上腾空装食品的纸袋。死是好事吗?到底是不是好事?他为自己的恐惧感到羞愧,漫无目的地伸出手去,却没有碰到任何东西。薰君到哪里去了?太难受了,到底什么不对……美里的声音好似远处的隆隆巨响。薰君已经走了吗?这次也不行吗……因为他害怕了?
口鼻被蒙上了袋子。他猛地吸气,手腕上传来被美里紧紧抓住的疼痛。刚开始他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肺部紧缩,仿佛灌满了液体。后来他终于听见自己喑哑的声音:
“……不要放弃我。”
“我答应你。”美里回答。
真嗣尝到了久违的泪水的咸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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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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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肉体的基督徒?
属肉体的基督徒?
Albert N. Martin
你是其中之一吗?有这样的事情吗?
在我们这个时代,有一种教义非常流行,这种教义在许多人的脑海中否定了约翰一书 3 清楚无误的真理,这只是我们从创世记到启示录所发现的系统陈述,即:一个靠着上帝的恩典得救的人将是一个圣洁的人。一个从罪的刑罚中得救的人,将是一个日复一日地寻求从罪的玷污中走出来的人。然而,在我们这个时代有一个教导否定了约翰一书 3 的明确含义。
当我提出圣经的圣洁教义时,我一次又一次地发现,圣经中的圣洁,不是一种经历,而是一种符合上帝旨意和律法的行事为人。每当我提出圣经教义,并阐明没有人有权声称自己是基督徒的事实时,除非他是圣的,人们会立即举起一面红旗并在我面前挥舞。你知道那面红旗上写着什么吗?——那么属肉体的基督徒呢?!
这个问题问过我不知道多少次了。当上帝的灵开始刺痛那些自称认识耶稣基督但并未坚持走在圣洁道路上的人的良心时,他们立即试图隐藏在这个流行的教义后面,为了行文方便,我将称之为肉体的基督徒教义。我宁愿用一个更强烈的词,称它为肉体基督教异端,因为它确实是这样。
现在我的目的将是寻求在神的话语的光照下检视这个教义,因为我感到你我是在这个教义被普及和广泛传播的一代人中长大的。现在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觉得为了你们的灵魂,我必须这样做。当我们来到神的话语面前时,我要你带着受教的孩子般的心,像庇哩亚人一样来查考圣经,看看这些事情是否如此。因此,当我们开始这项不愉快但对我们灵魂的福祉绝对必要的研究时,我们应该以祈祷的态度探索这些事情并祈求上帝帮助我们。
让我们祈祷:我们的天父,我们感谢你,你的话是真理。我们赞美你,通过查考圣经,拥有开放的心和受教的心,圣灵会带领我们进入真理。当我们寻求解决这个问题以及在教会中造成严重破坏的混乱时,我们祈祷圣灵会亲自成为我们的老师,让我们看到你的真理,并靠着你的恩典向它的含义低头. 我们奉耶稣的名求;阿门。
现在为了思考我们的方式,我想首先回答这个问题,这个教义被称为肉体基督徒教义?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说我在说什么?您可能不知道该题目,但是当我描述它时,您会认出它。然后,我希望我们根据经文考虑对这一教义的曝光。现在,当我们这样做时,我不希望我们在作学术,我不希望我们只是想获得更多信息。我希望你从这个角度来做:假设您所在地方的所有电台突然宣布许多来了一种可怕的疾病,这种疾病在感染后一个月内人就会死。但是这些症状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如此的难以分辨,以至于可能许多患有这种可怕的疾病的人在四处走动,自己却并不知情。如果官方宣布在每所学校和每座公共建筑中都会有医生进行讲座,解释这种疾病的症状,以便可以发现自己是否患有并采取适当的治疗方法。如果你去参加这样的讲座,你会怎么听?你会听是生死攸关的问题。你会以严肃认真的态度倾听,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发现我是否患有这种疾病并寻求适当的治疗方法。你不会把这当作仅仅是关于医学术语的讲座。你会把它当作生死攸关的事情来听。
这个态度就是我现在恳求你的。
我现在相信有男人和女人,男孩和女孩,他们的灵魂处于危险之中,因为他们相信这种异端邪说。除非你让圣灵打开你的眼睛,否则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灭亡并在地狱中醒来,而你原本以为死后会上天堂。我对此深信不疑!这是我通过上帝的能力来处理这个问题的唯一原因。我为你祈祷并向上帝呼求圣灵会打开任何可能在他们灵魂得救方面受骗的人的眼睛是不够的,我有责任传讲将帮助你看到你的罪的真理并揭露会阻止你看到你的罪的错误。我们的主耶稣传讲正面真理并说“我就是道路”,也说过要提防文士和法利赛人的教义。他称它为酵。他警告人们并给它命名,并试图防止他的门徒上当。这就是我对你说话的动机。
现在那个错误的教导是什么?基本上是这样的,世界上有三种人,他们通常从哥林多前书 2章和 3 章中找到这三个词,属血气的人,属肉体的人和属灵的人。这通常是介绍教义的方式。从未接受耶稣基督的人是属血气的人。他们生性和实践都是罪人,他们死在罪中,不认识神。这是真的; 这是关于人类堕落的圣经教义。
然后他们说下一类人是属肉体的人。这是接受耶稣为他救主的人,他相信基督为他死在十字架上,并相信他已经成为上帝的孩子,但是,(仔细听),你永远不知道他是一个上帝的孩子,因为虽然他是靠着耶稣的宝血得救,但他还是像属血气的人一样生活。他沉溺于肉体、世界和自我。你无法辨别圣灵的果子或任何对圣洁的追求,但你永远不能因为他已经接受了耶稣而称他为未重生未得救的。他是一个从地狱中得救的人,但还没有从自己肉体上得到拯救。这就是属肉体的人,这个人已经得救了,但仍然活得像没有得救一样。
然后是第三类人。他是属灵的人,不仅得救了,而且在接受基督为他的救主之后,也接受了基督为他的主。他已经学会了如何行在圣灵中,你可以看到耶稣基督在他里面活出他的生命的真实证据。这就是属灵的人。
但是当你问他们,这个属肉体的人怎么样?假设他死厚呢?哦,好吧,他会像被火烧过一样得救,他会失去一些奖赏,但是因为他接受了耶稣,他会去天堂。然后当他们试图对付这个属肉体的人时,他们的处理方式是这样的,他们说你听着,你属肉体是不对的。难道你不知道耶稣来的时候你会感到羞耻吗?你应该是一个属灵的人。他们认为圣洁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如果他要成为一个好的见证人,如果他要得到奖赏,这也是必要的。但圣洁对他的得救来说并不是必不可少的。圣洁并不是他得救的必要证据。所以这个被称为属肉体的人被告知他应该是圣洁的,但他真的不需要非圣洁不可。如果他不圣洁,他可能会失去一些奖励,失去一些祝福,,但他仍会偷偷溜进天堂的城门,他将进入荣耀。现在这基本上是属肉体的基督徒教义。我相信,这是对这个教义的准确写照,一个人得救了,但仍然在肉体中行走。
现在这个教义的广泛传播有什么结果呢?你会认真听我说话吗?在大约至少八年的时间里,关于基要派圈子里的三代基督徒,这个教义的宣讲结果如何?
首先,在我们的教会中,有许多人挂名为基督徒,他们坚信自己是上帝的孩子,但他们似乎是在罪的领域里。他们会承认他们的生活中有罪和失败,但他们这样做没有任何悲伤。他们口齿伶俐地声称约翰一书1:9在对那些认罪的人的宽恕的承诺中。但所有这一切都是一种无情的仪式,没有什么意义,甚至可能还比不上真诚的罗马天主徒向神父忏悔自己的罪过。现在结果是产生了一个人,他没有信仰的骨头,在使用基督的名字时没有任何保留,但他们似乎完全在罪的光景中,他们声称从地狱中得救了,但他们没有爱和从罪中得救的证据。
第二个结果,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它培养了一代人,他们相信品格、生活、思想和动机的圣洁虽然是好的和值得称道的,但它是可选克不选的。他们并不认为圣洁是真正基督教信仰的绝对必要条件,而是根据个人的精神愿望和奇思妙想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东西。
现在我坚定地持有在宗教改革中被明确关注的圣经真理,其因为罗马的教导而被埋葬了很多年;一个人不是因他的行为而得救。如果我们能以某种方式过上十亿年的完美生活,这不会为我们主耶稣基督的无限功德和他为我们而死的绝对充足性增加一盎司的功劳。我们完全靠恩典得救。但是,教导我们得救是靠恩典的同一本《圣经》也教导说,当一个人接受恩典的礼物时,他会被圣灵改变,从一个热爱罪恶的人变成一个热爱公义的人。因此,有经文说,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而不是出于你们自己,这是上帝的恩赐;不为行为,免得有人自夸。并且说,人若不圣洁,就不得见主。
我们决不能以牺牲信仰为代价,持有我们花费了任何代价因恩典而被称为义的教义,或以另一方式坚持,使我们不会面对圣经圣洁教义的明确含义。因为圣经上说,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进入天国。圣经上也很清楚地说,人若不圣洁,就不得见主。
分离这些教义的结果是什么?首先,在教堂长椅上出现了一些剧烈的结果。长凳上有许多人相信他们得救了,但他们从未改变过。他们设法以某种方式欺骗自己,相信无需进行道德更新就可以接受耶稣。有可能凭着信心让上帝永恒的儿子住在你的怀里,但仍然没有经历圣经所说的新创造。许多人相信这一点。
它在讲坛上取得了巨大的成果。我知道在全国各地的讲道的人害怕讲道约翰一书 3章。 相信属肉体的基督徒的这种教义的结果使传道人闭上了嘴,因为他们害怕展示真正基督徒的果实和标记,并告诉人们他们从来没有结出悔改的果实并重生了。他们害怕这样做!这个教义被宣扬、相信和接受是很容易的,因为爱它的是属乎血气的心,并在我们的福音派教会中产生了这些结果。亲爱的,我宁愿为反对这一教义而哭喊着死去,在我们这一代人眼中被称为傻瓜和失败者,也不愿宣扬一个爱他的罪的人可以进入天堂。我不在乎我是否见过皈依者。这是事实!哦,亲爱的,我的心渴望你们中的一些人阅读这篇文章,因为你们已经听过这个教义,你相信它并坚持它。除非你准备好在上帝会遇见你前放弃错误的教导,否则你永远不会得救。
其次,我们要根据圣经来查考这个教义。我们已经介绍了这个教义是什么,三类人,血气的人,属肉体的人和属灵的人。我们已经在人们的思想中以及在长椅和讲坛上的实际经验中看到了这一教义的一些结果。现在我们要设法根据经文来揭露这个教义。正如我们所做的那样,让我们始终保持两个原则。
每当你处理经文中的问题时,都要将这两个原则摆在你面前。第一; 圣经中没有矛盾。换句话说,保罗不能说与雅各相矛盾的话,因为通过保罗说话的圣灵也是通过雅各说话。对吗?通过约翰说话的同一位圣灵通过保罗说话;这样我们就永远无法接受圣经的一部分,对另一部分经文闭上眼睛。神的真理是统一的,现在我们可能无法调和一切,实际上我也有很多问题,我一直试图调和它们并与它们搏斗,直到我的大脑被即将打破。我只得说,主啊,我透过玻璃看东西很黑,谢谢你,我已经看到了,但我确实看得很黑。但是,尽管我们无法调和所有事情,但我们永远不应该坚持一个真理,以免在我们面对另一个真理时感到尴尬。如果您对阅读圣经的任何部分感到尴尬,那么您就没有正确理解圣经的另一部分。让我们牢记这一原则。换句话说,无论保罗说哥林多的那些人是属肉体的,他当然不能与约翰在约翰一书 3章 中所说的相矛盾,从神生的不犯罪。无论他说什么,他都无法反驳这个明确的陈述!
第二个原则正是由此而来。您总是要根据清晰的段落来解释晦涩的段落。如果您对约翰一书中所教导的事情有疑问,请检查您的交叉引用,然后查看并说这是另一节处理此问题的经文,这就像我脸上的鼻子一样清晰!约翰说从神生的不犯罪,神的道(原文他的种子)常在他里面。现在有点晦涩,那是什么种子?所以我们转向雅各和彼得,他们说种子就是神的话语。所以我们把清晰的通道带到了模糊的通道,我们得到了一些光!现在我们要对属肉体的基督徒做同样的事情。
哥林多前书 3章的经文不是教义经文。这是处理哥林多特定问题的一段话。现在,如果我们要了解保罗在哥林多前书 3 章的教导,让我们首先找出保罗在处理圣洁、成圣和称义的伟大教义时所教导的。让我们找出他在哪里讲道。无论他在那里说什么,让我们根据这些来解释另一段。
现在,你会翻到罗马书第 8 章吗?我希望你在阅读第 1 到14 节时紧跟其后。我希望你注意到经常出现的两三个词。【罗8:1】如今,那些在基督耶稣里的就不定罪了。【罗8:2】因为赐生命圣灵的律在基督耶稣里释放了我,使我脱离罪和死的律了。【罗8:3】律法既因肉体软弱,有所不能行的, 神就差遣自己的儿子成为罪身的形状,作了赎罪祭,在肉体中定了罪案,【罗8:4】使律法的义成就在我们这不随从肉体,只随从圣灵的人身上。【罗8:5】因为随从肉体的人,体贴肉体的事;随从圣灵的人,体贴圣灵的事。【罗8:6】体贴肉体的就是死;体贴圣灵的乃是生命平安。【罗8:7】原来体贴肉体的,就是与 神为仇,因为不服 神的律法,也是不能服。【罗8:8】而且属肉体的人不能得 神的喜欢。【罗8:9】如果 神的灵住在你们心里,你们就不属肉体,乃属圣灵了。人若没有基督的灵,就不是属基督的。【罗8:10】基督若在你们心里,身体就因罪而死,心灵却因义而活。【罗8:11】然而叫耶稣从死里复活者的灵,若住在你们心里,那叫基督耶稣从死里复活的,也必藉着住在你们心里的圣灵,使你们必死的身体又活过来。【罗8:12】弟兄们,这样看来,我们并不是欠肉体的债,去顺从肉体活着。【罗8:13】你们若顺从肉体活着,必要死;若靠着圣灵治死身体的恶行,必要活着。【罗8:14】因为凡被 神的灵引导的,都是 神的儿子。
因为你们若随从肉体,(你们会失去一些奖赏吗?)你们必会死;你们若靠着圣灵治死身体的恶行,就必活着。
现在在罗马书的这段教义段落中,保罗在其中阐述了关于上帝恩典和圣灵工作的伟大教义;我希望你在罗8 中注意到. 他不断对比两件事,肉体的领域和圣灵的领域。肉体的心思和属灵的心思,注意他所说的话。这两者是相互排斥的。现在让我们看第 5 节。那些随从肉体的,他们体贴肉体的事,肉体的欲望,肉体的渴望。那些跟从圣灵的,就体贴属灵的事。属肉体的,死亡,一个被他卑鄙的食欲和肉欲所征服的人,其结局就是死亡。属灵的人,生命与平安的终结。属肉体的心思是在与神争战,它不顺服神,也不可能顺服。属肉体的人不能取悦上帝。但你说,“牧师?那是指已经得救但仍活在肉体中的人,在那种状态下他无法取悦上帝”(8节)。是吗?看第 9 节,“但你们不是在肉体里,而是在灵里,如果神的灵住在你们里面。但若有人没有基督的灵,他就不属于他。”
你知道保罗在说什么吗?马上搞搞清楚!他说活在肉体里的人不能取悦上帝。如果他的基本愿望和兴趣是今生今世,他就不能取悦神。但保罗说,如果圣灵住在你里面,当你得救时,他就来住在你里面,这对你来说就不是这样了。如果他还没有来住在你里面,你就不是他的人了。可他来了,你根本上被带出肉体境界,被放到树龄境界了,明白吗?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但这让我很兴奋。两个领域,两个,而不是三个,属肉体的——死亡,属灵的——生命。然后他在第 13 节继续说,如果你们顺从肉体活着,你们就必死。“哦,那是指致死的罪!” 可以?我认识的最属灵的人会死,这不是在谈论生理的死亡。这是在谈论属灵的死亡!如果你们顺从肉体活着,你们就必死。但你们若靠着圣灵治死肉体的恶行,就必活着。(因为)被神的灵引导的人(并且只有他们)是神的儿子。
啊,但你说,“牧师,你的意思是基督徒永远不会跌倒?”等一下,现在我们将处理这个问题。但让我们先了解一下。不要跳到我前面。你明白他在说什么吗?我们有两个存在领域,属肉体——属灵。我们有两个命运,生——死,而不是其中的三个!两个是的,只有两个领域。研读本章,通读一遍,直到上帝的灵开启你的眼睛。
我们前往加拉太书 5章。保罗再次处理行为和兴趣这两个领域。现在这里是一个教义段落。我们将在清晰的光照下解释晦涩的事物。我们将根据上帝所说的没有矛盾这一事实来解释。现在从第 16 节开始。
【加5:16】我说:你们当顺着圣灵而行,就不放纵肉体的情欲了。【加5:17】因为情欲和圣灵相争,圣灵和情欲相争。这两个是彼此相敌,使你们不能作所愿意作的。【加5:18】但你们若被圣灵引导,就不在律法以下。【加5:19】情欲的事都是显而易见的,就如奸淫、污秽、邪荡、【加5:20】拜偶像、邪术、(到目前为止,我们都可以轻松呼吸,但要注意接下来的。)仇恨、争竞、忌恨、恼怒、结党、纷争、异端、【加5:21】嫉妒(有古卷在此有“凶杀”二字)、醉酒、荒宴等类。我从前告诉你们,现在又告诉你们,行这样事的人必不能承受 神的国。
保罗说,凡是不顺从上帝所启示的旨意的事,都是肉体的行为。现在他在说什么?仔细留意。我之前告诉过你的,正如我过去也告诉过你的那样,做这种事的人将(失去一些奖励?不,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不会继承神的国!现在保罗说,我向你们清楚说明了这一点。我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了,我会再告诉你的。那些顺服肉体的人不能承受神的国。
现在,他要画一个对比。“但圣灵的果子是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心、温柔、节制:没有法律禁止这样的人。” 现在你会停在那里,牧师温柔地说,“亲爱的属肉体的基督徒,你已经得救了,你重生了,但你除了肉体之外什么都没有,要是你在你的生命结点圣灵的果子就更好了。现在顺服耶稣为你的主,开始在你的生活中彰显圣灵的果子,你会得到一些奖赏的。”保罗不是这么说的。注意下一节。在给了我们两个领域之后,肉体的工作和它们是什么样的,然后是圣灵的果子和它是什么样的,现在请注意第 24 节“凡属基督耶稣的人,是已经把肉体连肉体的邪情私欲同钉在十字架上了。”他不只说那些属灵的,而是所有属于耶稣的人,基本上都与肉体的领域隔绝了。人是有不完美,不完全,这就是为什么他在下一节说:“我们若活在圣灵里,就当行在圣灵里。” 但基本上他说那些属于耶稣的人已经将肉体及其邪情私欲钉在了十字架上。
现在亲爱的,要么这些经文的意思是他们看上去所教导的,而肉体基督徒的教义是一个该死的异端,要么我必须从我的圣经中撕下一页又一页,扭曲圣经的明显含义。这个我不会做,这个你也不敢做。你是属基督的吗?你属于他吗?证明出你的肉体和情欲已经基本上被钉在十字架上,圣灵的果子已经显现。
但是,在我的生活中,有时我知道这是一种坚硬的、块状的水果。有时甚至有一些烂苹果挂在树上。亲爱的,如果你生命之树上只有烂苹果,那么你需要听听耶稣说的话。让树变好,它的果实也变好,或者树变坏,它的果实变坏,因为一棵树是通过什么来知道好坏的?果子。
我正在花时间,因为有些东西根深蒂固,我觉得只有神话语的绝对权威,阅读它,看着它,将错误从我们的脑海中抹去。请转到罗马书 6章。保罗再次在这本教义书中处理我们的基本问题,它在哪里。现在注意他在第 15 节所说的话。
【罗6:15】这却怎么样呢?我们在恩典之下,不在律法之下,就可以犯罪吗?断乎不可!【罗6:16】岂不晓得你们献上自己作奴仆,顺从谁,就作谁的奴仆吗?或作罪的奴仆,以至于死;或作顺命的奴仆,以至成义。
现在注意两个方面,犯罪至死——顺服公义。但他接着说:
【罗6:17】感谢 神!因为你们从前虽然作罪的奴仆,现今却从心里顺服了所传给你们道理的模范。
这只是另一种说法,你已经将自己委身于福音中所提供的基督,发生了什么?
【罗6:18】你们既从罪里得了释放,就作了义的奴仆。
作为你的主,你所爱、顺服和服侍的罪的主宰和统治。你基本与它断绝了关系,成为了正义的仆人。
【罗6:19】我因你们肉体的软弱,就照人的常话对你们说:你们从前怎样将肢体献给不洁不法作奴仆,以至于不法;现今也要照样将肢体献给义作奴仆,以至于成圣。【罗6:20】因为你们作罪之奴仆的时候,就不被义约束了。【罗6:21】你们现今所看为羞耻的事,当日有什么果子呢?那些事的结局就是死!
【罗6:22】但现今你们既从罪里得了释放,作了 神的奴仆,就有成圣的果子,那结局就是永生!
(这就是皈依),你们就有了圣洁的果子,那结局就是永生!
把那句拿出来,现在就拿出来。皈依是主人的更替。我用旧主人罪来交换新的主基督,他将在我身上为我指明义的道路。什么是果子?结果子圣洁,结果是永生。除了圣洁的道路,没有人能获得永生,也没有人能成为圣洁的,除非他因上帝的恩典皈依并改变了主人。经上不是这么说的吗?但我们是这样理解的。”但我接受了耶稣,即使我是在服侍肉体,我的果实来自肉体,最终失去了一点奖励。“我不会抹煞我的圣经,亲爱的!我要让上帝说他所说的话,并照着经上所说的传讲。并以他的恩典传讲。
牧师,那你说哥林多前书 3章教导什么?我们将在下一课中讨论这个问题。所以我要以这个劝告结束。不管它教导什么,它不能与约翰一书 3 章相矛盾,约翰说他是从神生的,不会犯罪,他永远不会在罪的领域里。为什么?因为神的种子在他里面工作,如果他作为上帝的孩子犯了罪,如果他跌倒,他会感到不洁和不安,直到他回到圣洁的道路上。约翰说,是的,如果他跌倒了,他会向天父求助。如果有人犯罪,我们有一位在义父耶稣基督那里的辩护人,但那是为那些基本愿望是行在光中、行在顺服中以及行在约翰给我们的所有其他记号中的人。无论保罗在林前3章教导我们什么,他不能与约翰一书 3 章相矛盾。他说他甚至不会在罗马书 8中自相矛盾,在那里他说只有两个领域,肉体和灵,两个命运,生和死。神的儿女是圣灵内住的人,内住使他与肉体隔绝。他不能与加拉太书 5 章相矛盾,在那里他说肉体的行为在神的国中没有分。
那些拥有圣灵果子的人,那些属于耶稣的人,基本上都致力于这一点。无论他在林前3章说什么。我不会在其他任何地方与他所说的相矛盾。你敢这样做吗?我可以数出许多段落,这使这个真理向前发展。
我恳求你们,青年男女,父亲和母亲,如果你们没有在圣洁的道路上奋力前行,如果你满足于你目前的恩典,你最好要小心。听我的话,你的孩子在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做出了决定。然而你没有看到任何新生的迹象,但你一直喘着粗气说,“哦,好吧,他们没有按照他们应该的方式行事,但他们已经接受了耶稣了”。这是真的吗?你们中的一些父母听我的。如果你的孩子今天死了,他们必在地狱里醒来,你不关心他们,你不是为他们祈求上帝,因为你相信这个该死的异端的教训,以为他们得救了,但他们只是属肉体的!!为什么?为什么?
我希望我的儿子长大后知道,在他成为圣洁之前,他不是基督徒。我想让他知道在他重生之前他不是基督徒,我想让他知道这是出于恩典,我想让他知道。我不想养育一个认为自己得救的孩子,因为他对他父亲的信仰和宣讲的东西点了点头。我想要一个孩子,他通过圣灵的启示和对圣言的忠实传讲知道,除非圣灵使他的心成圣,并赐给他一颗圣洁的心,否则他没有理由声称自己已得救。哦,愿上帝怜悯你们中的一些父母。
有的人傻傻的信了,我不是在骂你。这是你被教导的。但现在你没有进一步的理由相信它了。你们中的一些人心甘情愿地相信它,因为你欺骗了自己,如果你知道如果你的孩子没有真正的东西,那么你将不得不承认你没有它,因为你没有比他们所拥有的更多。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中的一些父母相信这一点。你不敢说你的孩子没有得救,因为他们结的是和你一样多的果子。这会让你心生恐惧吗?我是恐惧的!
我必须为打发我传道的上帝交账。当你在罪的领域中时,你会继续相信和承认你是基督徒吗?你会?你会继续自称认识耶稣基督为你的救主,尽管你从未向他屈服吗?那么我的朋友,除非上帝唤醒你并让你远离那条道路,否则你将继续相信这些事情,并继续堕落,直到成为一个永远失丧的灵魂。上帝应许,今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以向上帝呼求怜悯。对于一个男人或女人来说,从未听过基督的信息而死去并进入永恒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一个人听到信息却从不相信并进入永恒,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一个人听到信息并相信关于该信息的错误真理,或者相信错误的教义,让他们在自称属于耶稣的同时,在自己的罪中安然无恙,然后进入永恒,这是三倍的可怕。我认为地狱对于恶魔来说比对于那些将上帝的恩典变成他们罪恶的许可证,并将耶稣的宝血变成他们反抗上帝的借口而不用担心惩罚的人更容易忍受。哦,愿上帝唤醒你,上帝打扰你。亲爱的,这是一件发人深省的事情;就是在这里。
让我们鞠躬祈祷,清醒地反省自己的心,问自己这个问题。我在罪的领域中自在吗?我现在的状态是否自在?五、十年前去过一次祭坛,自从我完成仪式后,我的呼吸是否轻松?我做了决志,所以上帝一定要把我带到天堂吗?哦,亲爱的,这是多么大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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