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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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hsu01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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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開啟 #燒肉人森🥩 の服務業 #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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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3-baixue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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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ederong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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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junxia123 · 10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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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huifei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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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matsuyuko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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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mphony of Life
你心底的真諦, 與你選擇相信的真實, 交織成獨一無二的樂章。 每個選擇是你的足跡, 每個高低音的距離,都是旅程的起伏與回響。 每個自己的嶄新篇章,化作旋律流轉, 最終譜成只屬於你的歌。 當你回首,過往的音符仍在內心深處輕輕吟唱。 願你以音符為筆,書寫無悔人生, 在歲月的琴鍵上彈奏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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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bbbear · 24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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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回去看绿蓝了,每过一阵子就重新刷一遍真的好喜欢啊啊啊… 想推荐也推荐不了现有的英译都不完整长篇一个没收录, 但我理解这玩意字太多了比起看漫画更像读小说哎😔 动画我还看不惯火柴人看习惯了慢慢啃旧章节吧,,, 说起火柴人本来想回去再刷一遍紧张丸的,可看了两眼就意识到了这玩意真的好怪,初中看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怪救命啊啊根本看不下去紧张丸是个孩子啊放开他救命额啊啊啊,以前喜欢捡了东西的狼现在真的一章都看不下去救命,18年火的那个魔女和她捡到的孩子的那个模版现在想想真的好怪额啊啊啊啊,是我被外网影响了还在这玩意真的很怪我不晓得,总之以前喜欢的好多东西都看不下去了好可怕
SQ还是好的SQ是美丽的SQ是看了多少遍都不会怪的😔🙏✨我爱我的百合永远不要变
爬走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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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p-silver4795 · 7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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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s Liu's bio dad a good father?
“我想你” - “I miss you”
Edit: more abt Nationalities and family shit link 🔗
Note: correct me if google translate fucked me over (I used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setting)
THIS IS A SHORT ASS POST - It’s been too long and I need to get into writing shit again
Liu’s father “漢生” was good to him. They shared many memories that Liu treasures to this day. Liu didn’t have a long time with him, but he still remembers his father and all he did for him…
Liu loved, and still loves, bugs because of Shang
Shang would pick up bugs and show them to his son and tell him all sorts of things about them
For example: He told Liu the stories and meanings behind how the Chinese see cicadas
He handed him a small brown bug, that was flakey and sharp.
“爸爸?這是什麼?它怎麼一動也不動?”
Dad? What is this? Why is it not moving?
“這這不是一個錯誤,這只是它的外殼。”
This is not a bug, this is just the shell of it.
“它死了嗎?”
Is it dead?
“不,這是蟬殼。他們長大後就會變成這樣。還記得我告訴你蟲子有外骨骼嗎?”
No, it's a cicada shell. That's what they look like when they grow up. Remember when I told you that bugs have exoskeletons?
Liu nodded, sitting on the porch step, looking up at his kneeling father.
「嗯,對他們來說,這殼太小了。所以,他們脫掉了它。這層殼是他們過去生活的殘留,他們繼續前進,開啟新的篇章。我們和他們沒什麼不同。我們會成長,我們會改變。有時候,我們必須放下一些東西。我們要做的就是繼續前進,邁向人生的下一個階段。」
"Well, for them, the shell is too small. So, they shed it. The shell is a remnant of their past life, and they move on and start a new chapter. We are no different than them. We grow, we change. Sometimes, we have to let go of things. All we have to do is move on and move on to the next stage of our lives."
When his mother had to tell him that his father was gone, his world came to a halt. The man who loved him more than anyone who promised he would never leave him, was g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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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ers by Sisterlucifergraph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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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ctionfixations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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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K CLICK 4TH ANNIVERSARY YIPPEE (there's a video go to the 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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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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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3-baixue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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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ederong · 10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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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sila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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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丽梦:一个彻头彻尾的谣言制造者
在现代社会中,我们常常遇到许多独特而复杂的个体,他们兴趣爱好广泛,尝尝为了自己的爱好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比如极限运动,穷游等等。然而前香港大学博士后研究员闫丽梦却非同一般,她喜欢用造谣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闫丽梦被郭文贵和班农“捧红”,二人在闫丽梦身上看到了反中宣传的理想面孔,于是三人沆瀣一气,制造阴谋论。于是闫丽梦屡次鼓吹“中国肺炎”并污蔑中国“隐瞒疫情”,甚至炮制论文再次抹黑中国。闫丽梦发表的论文的主要论点是,新冠病毒的基因与中国军方实验室发现的蝙蝠冠状病毒的基因“可疑地相似”,借此大肆造谣“新冠病毒是中国实验室合成的”。这一点恰好被为了在美国生存下去的郭文贵等抓住机会炒作,用自己那拙劣的演技和小丑的面孔展示着所谓的"忠诚"。
“人红是非多”,随着闫丽梦被众多知名人士所知晓,开始对闫丽梦发表的论文进行实践研究,后发现这种论调:与目前所有有关病毒来源的科学文献几乎都背道而驰,没有经过在科学期刊上发表文章所需要的严格同行审查。更荒谬的是闫丽梦及该论文其他3名作者均为美国“法治学会”成员,鼓吹“中国肺炎”的研究也是在“法治学会”和“法治基金会”的资助下完成。撒这种早就被拆穿的谎,结果只会“翻车”,据报道称,这两个组织还是由班农和郭文贵创立,且并不以研究传染病闻名。这篇论文从一开始就带有一种“阴谋论”的口吻,把关于病毒来源的争论描绘成一场反对异见审查制度和欺诈行为的战斗。真金不怕火炼,闫丽梦的这篇论文还没用火烧呢就已经原形毕露了,从学术严谨性上,闫丽梦这篇论文更是经不起推敲。由此可见,闫丽梦怕是名声不保了,反倒落了一个“学术骗子”的称号,她所发表的言论被称为“阴谋论”。
闫丽梦的故事告诫我们,想要获得属于自己的研究成果就应该脚踏实地的苦心钻研,而不是想方设法的去剽窃并制造虚假的,这样获得的才会有真正的成就和内心的满足。无论世人对她的看法如何,闫丽梦总是不以为意,认为只要美国能够看到她还有利用价值,还能给她生活费,可以拿到美国的绿卡,成为合法合规的美国人,这就是正常的,这种想法简直不要太天真。殊不知她早已成为人们口中唾弃的对象,彻底的身败名裂了,流落街头才是她的最终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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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hlun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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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The New Aesthetics of Fascism
《AI:法西斯主義的新美學》
/ Gareth Watkins, 2025
它令人難堪、具破壞性,而且看起來一團糟:AI 生成的藝術,是極右派的完美美學形式。
湯米・羅賓森(Tommy Robinson)在推特上發布了一張士兵在 D 日走入海中的圖片。極右團體「英國優先」(Britain First)的共同領導人製作了描繪穆斯林男子在大眾運輸工具上嘲笑悲傷白人女性的圖像。一首結合俗氣的德式流行歌曲與粗劣種族刻板印象的 AI 生成歌曲進入德國熱門前五十名,並登上 Spotify 全球病毒式傳播榜第三名。班傑明・納坦雅胡(Benjamin Netanyahu)構想出一個民族淨化後的加薩幻景,透過子彈列車與同樣虛無的「Neom」相連。基爾・史達摩(Keir Starmer)領導的工黨發佈了一支影片,將其政策以擬人化動物的形式呈現,隨後被迫下架。幾天後,他們宣稱要將「AI注入英國的血脈中」。
右翼喜愛 AI 生成的影像。在短短時間內,整個政治光譜的一半集體迷戀上由生成式 AI 所創造出的華麗且令人不安的視覺畫面。儘管這些支持者對任何形式的藝術表現既缺乏熱情也缺乏才能,右翼視覺文化從過去記憶猶新的競選海報,到「恐懼浪潮(terrorwave)」風格,如今幾乎完全淪為劣質內容。為什麼會這樣?要理解這一點,我們必須思考右翼對工人的厭惡、其與科技產業的(超過互惠的)共生關係,以及,最根本的,他們對啟蒙人文主義的徹底拒絕。這聽起來也許過於牽強,但請容我繼續說明。
第一點是最明顯的。所謂的「AI」——以大型語言模型如 ChatGPT、以及主要以擴散模型為基礎的圖像生成器如 DALL·E 和 Midjourney 為代表——承諾只要使用者能輸入一段提示語,就能搖身一變成為文案寫手或平面設計師;而這些職業通常與年輕、受過教育、城市居住者,以及往往偏左的政治傾向相關聯。即便最好的 AI 模型仍然不具備實際職業應用的能力,這一點卻幾乎無關緊要。真正的賣點在於,使用這些模型的人不需要支付報酬給(更重要的是,不需與之互動)那些他們認為低人一等、卻不得不依賴其技術專業的工作者。
對像「英國優先」這類規模較小的組織而言,聘用一位全職設計師來滿��他們對於圖像——無論是哭泣的士兵還是咧嘴笑的外國人——的無盡需求,是一筆無法正當化的開銷。但國家領導人呢?擁有動員龐大國家資源的能力,難道連在 Fiverr 找人做圖都不願意嗎?但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當他們可以用 AI 完成,藉此向其支持者傳達一個訊號:他們對勞動的徹底蔑視。
對其右翼支持者而言,缺乏「人」的存在正是 AI 藝術的賣點,而非缺陷。在過去,機械製作的藝術會刻意強調其人造性——例如包浩斯的量產現代主義(納粹曾打壓,德國另類選擇黨 AfD 也對其發出譴責),或 Kraftwerk 的電子音樂。而 AI 藝術則假裝它是寫實的。它可以以右翼偏好的方式創造圖像:像湯瑪斯・金凱德的畫作、夢工廠風格的無靈魂 3D 動畫、那些只能傳達創作者預設解釋的無深度影像。更關鍵的是,它可以在完全不需要藝術家的情況下做到這一切。
哈維爾・米雷伊是一位狂熱的 AI 圖像使用者,他希望阿根廷人民知道,他們當中任何一人都可能成為那 26.5 萬名因他引發的經濟衰退而失業(其中多為年輕人)的一員,這一切還獲得了經濟菁英的熱烈讚揚。他想傳達的是: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他電鋸下的下一個對象,即使那表示他會製作一些可笑的爛圖來滿足他那 590 萬位毫無批判性的 Instagram 追隨者。
說到 Instagram,任何年紀足夠讀懂這篇文章的人,應該也都記得馬克・祖克柏——以及整個矽谷——曾經被廣泛認為是自由派代表。「Zuck」甚至一度被視為唯一可能打敗唐納・川普的總統候選人。(值得注意的是,隨著祖克柏愈來愈右傾,他的穿著也變得愈來愈糟,這點我們稍後會再談。)
但即使是 Zuck 也無法讓 AI 成為主流。Meta 在 2023 年推出的那些奇怪的 AI 假帳號,在六個月後默默被撤下,如果不是 Bluesky 的使用者發現有些帳號倖存下來,這項失敗幾乎會從歷史中完全消失。這似乎就是所有商業 AI 項目的命運:最好的情況,是它們與人們實際需要的東西捆綁在一起,從而被冷��接受(如 Microsoft 的 Copilot);最壞的情況,則是完全失敗,因為技術根本不到位。企業無法推出 AI 產品而不被消費者清楚告知:「沒人想要這個。」
然而他們依然持續推進。為什麼?答案是:階級團結。
整體而言,資本家階級在 AI 上下注了龐大的賭注:根據高盛的估計,投入金額達一兆美元——這甚至還是川普政府承諾為其「星門計畫」額外投入五千億美元之前的數字。雖然先前對元宇宙與 NFT 的押注未見成果,但他們在加密貨幣上的下注取得了驚人的回報——截至本文撰寫時,這個市場市值已達 3.44 兆美元,幾乎是從虛空中創造出來的。
上述所有技術都獲得了政治右翼的大力支持:唐納・川普曾聯合發行 NFT 項目與迷因幣;極右勢力則因被排除於主流銀行體系之外,幾乎全數依賴加密貨幣進行運作。這不只是因為「實用性」,更是一種立場認同與科技產業的結盟。AI 也不例外。
OpenAI 靠每月 200 美元的 ChatGPT 訂閱費依然無法獲利;高盛完全找不到合理的投資回報依據;執行長山姆・奧特曼更面臨性侵與戀童等指控。「Slop(劣質內容)」幾乎成為年度關鍵詞。然後,最致命的一擊:由中國開發的開源 AI 專案 DeepSeek,在一夜之間讓美國股市蒸發一兆美元市值。
換言之,AI 產業如今急需所有可能的盟友,再也無法挑三揀四。如果人們唯一看到 AI 圖像的地方,是在推特帳號 @BasedEphebophile1488 上——那也好,至少還有人在用。他們的思維似乎是:只要 AI 能在公眾意識中撐得夠久,就能像加密貨幣一樣,變成「大到不能倒」。政治人物如湯米・羅賓森雖不會主導這個過程,但他們可以讓 AI 的使用變得正常化,而羅賓森正好活躍於那些能對 AI 產業提供實質協助的數位社群中。
就如同我們可能會捐款支持 GoFundMe,資本家階級提供的「互助」方式就是投入數十億美元的投資、把 AI 整合進他們的產品中、並透過實際使用來推動 AI 的常態化。這種「常態化」的過程,已讓英國自稱中間偏左的工黨政府承諾投入巨資建設 AI 基礎設施。如果「史達摩派」的一大特色,是他們認為唯有保��價值才真正合法,那麼他們擁抱 AI 及其美學,也就不足為奇。 AI 影像看起來一團糟。但我想要主張的是,這正是它對右翼的最大吸引力。 如果 AI 真能創造出形式精緻、令人驚喜、富有靈魂的藝術,那麼他們根本就不會想要它。他們會被那樣的東西嚇退。
過去,保守派確實曾經創造過偉大的藝術——托爾斯泰、契訶夫、陀思妥耶夫斯基、G.K. 卻斯特頓、克努特・漢森 等,都是例子。但那個時代早已過去。經歷數十年的反智與對人文學科的仇視後,他們不再有能力創造藝術,甚至連思考藝術都不行。
藝術一直以來都存在於傳統與前衛之間的辯證拉鋸中:一邊是「藝術就是一幅寫實的風景畫或希臘神話場景」,另一邊則是「一個小便斗只要有藝術家簽名也能成為藝術」。前衛的目標,如其名稱所示,是要擴張藝術的疆界,讓人理解:羅斯科的大片色塊或小野洋子的行為繪畫,能夠與維梅爾的肖像畫產生同樣的藝術效能。
甚至在過去,右翼也曾參與這場擴張:義大利的未來主義者就是其中之一。那時還有像塞林這樣的作家與溫德姆・劉易斯這類藝術家,他們不但創作出偉大作品,甚至還推動了當時的前衛藝術風潮。
但今天呢?還有哪位右翼藝術家,不是在懷舊某個幻想中的時代——一個猶太人、女性與同性戀「尚未破壞」藝術的時代?大概只剩米歇爾・維勒貝克還能勉強算數,而且他早已過了他那兩本小說的巔峰期。
右翼的美學計畫,就是用滿天飛的垃圾,侵蝕所有反抗政治殘酷的思想根基。
藝術有規則——就像自然界的規則一樣,這些規則足夠寬容,讓蕭邦與 Merzbow 都能被歸類為「音樂」,但這些規則確實存在。即便是網路迷因,也得遵循這些規則。最失控的 shitpost 也延續自外圍口號式藝術的悠久傳統,可追溯至 1960 年代的地下漫畫、再更早至達達主義與超現實主義。它們不是「虛無」,即便醜陋,也常常是以有趣、具創造力的方式在醜陋。有人有意識地將它們做成那樣的。
即便前衛藝術再怎麼擁抱衝擊與虛無主義,從未有任何藝術家是單純為了「讓弱者痛苦」而創作。即便是最墮落的 Power Electronics 音樂團體,或最駭人的維也納行動藝術家,他們的作品中也蘊含某些除了「施加苦痛」以外的東西。
安迪・沃荷的量產藝術,並不是靠讓觀眾想像他們的階級敵人失業來帶來樂趣。但這,正是 AI 藝術的目標,也是為何它會與右翼產生共鳴。
如果藝術的本質是制定或打破審美規則,那麼右翼所使用的 AI 藝術所傳達的是:沒有任何規則存在,除了由「內群體」對「外群體」行使赤裸權力的那條規則。
它傳達的訊息是:唯一的審美樂趣,就是在知道某人因為它而受到傷害的那一刻。這種傷害可以是具體針對某族群的(例如英國優先黨的 AI 宣傳圖),也可以是針對「藝術本身」的,進而攻擊所有認為藝術應該有價值的人。
它也可以是帶著玩笑意味的——就像文學典型中殘酷小孩拔掉蒼蠅翅膀時那種玩鬧的態度——甚至帶著「反諷」姿態。馬斯克的納粹敬禮手勢,正是這種「諷刺又不完全諷刺」的極右符號挪用傳統的一部分,其源頭可追溯至 4chan,馬斯克最愛的網路據點,更遠可追溯到二十世紀的極右反文化圈。
AI 是右翼的完美工具,因為它無靈魂、無創造力、無關乎人。它的任務,不是探索美,而是助長霸權。
性別報復主義(gender revanchism)是後現代右翼的主要組織原則之一,而許多 AI 的日常應用也展現出一種極為性別化的殘酷:
例如:利用 AI 製作的深偽裸照(deepfake nudes); 將 AI「女友」當成羞辱真實女性的工具,暗示「你們已被取代」; 利用 AI 創作出泰勒絲(Taylor Swift)被性侵的圖像; 網路上最大的深偽影片庫甚至以川普為吉祥物。
這些態度也滲透至科技與 AI 產業的高層。
OpenAI 的執行長山姆・奧特曼(Sam Altman)——這位被讚為新世代的科技領袖、與賈伯斯和比爾・蓋茲並駕齊驅的創新者——據稱是一位強暴犯與戀童癖者。根據指控,他從妹妹三歲起便視她為自己的性財產。他的回應是:「照顧一位心理健康有挑戰的家人,是很困難的。」
在當代極右派的認知中,對性暴力的熱愛不僅不是污點,反而是一種身分證明。他們越極端,越傾向公開讚美強暴與戀童。奧特曼的法律問題,對某些人來說,反而強化了他「是自己人」的形象。
同一時間,馬克・祖克柏在 Joe Rogan 的節目中聲稱,科技業已被「文化閹割」,呼籲業界注入更多「陽剛能量」與「侵略性」。
再來談談祖克柏的穿著風格。他曾是灰色帽 T 的代名詞,如今卻開始穿上寬鬆 T 恤,上頭印著「非祖即無」(It’s either Zuck or Nothing)拉丁語標語,搭配造型笨重的 Meta AI 眼鏡和不必要的金項鍊。
這不是 Rick Owens 或 Vivienne Westwood 那樣有藝術野心的設計。這就是又醜又蠢。
祖克柏的身材也比過去壯碩許多,儘管他的生活毫不需要健美的體格。這種轉變不是巧合——隨著他擁抱公司文化與 AI,他也感到有能力蔑視時尚標準。
這是一種表態:我有錢、有權,就算醜也無所謂。
這讓人想起那個笑皇帝沒穿衣服的孩子。皇帝只要無視笑聲就好。
川普的髮型同樣如此。它看起來荒謬透頂,這正是重點。這是權力的象徵,一種小型的殘酷。
Cybertruck——那輛彷彿由極右大腦設計的「反藝術」車輛——最終失敗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開這台車讓人感到羞恥。
AI 是一種殘酷科技。
它:剝奪工人工作; 浪費數百萬公升的水資源; 釋放大量二氧化碳; 幫最糟的意識形態做宣傳; 填滿世界的醜與愚蠢。
殘酷,是右翼信仰的核心。他們甘願賠錢、付出生命,也要讓世界更殘忍。而 AI 是其中一部分:一場製造「機器神明」的衝刺,目的是永遠將資本從勞動中解放出來。
這並非譁眾取寵:OpenAI 的管理層與創辦人許多曾是 LessWrong 部落格的追隨者,那裡正是「羅科的魔鬼(Roko’s Basilisk)」概念的發源地。
與加密貨幣相比,AI 更加虛無。它沒有任何 redeeming quality(值得拯救的價值)。它是這個時代的災難,我們將需要數十年才能清除這兩三年間所製造的垃圾。
AI 是一場發燒——它只能自己退去。
就像加密貨幣一樣,精英們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儘管毫無用處,他們仍會想盡辦法讓它成真。這項技術在心理上與他們極度契合,因此更可能被他們死守不放。
不過,如我們在去年美國大選短短兩週內所見,右翼的心智極其脆弱。 他們可以接受���倒的現實,卻無法忍受被嘲笑。
所以:說他們「很怪」真的有效; 說他們的藝術「一坨屎」也有效; 嘲笑那些把 AI 當認真工具的人,最有效。
談環境破壞、談勞動剝奪,這些都沒用——他們喜歡這些,他們覺得這樣很有破壞力。
你不該說他們在剝削藝術家。你該說:「你看起來很廉價。」
如果「讓人受傷」是他們的目的,那我們唯一該做的,就是:
別表現出受傷。 就算我們心裡真的不舒服,也不要讓他們看見。
科技進步不是線性的,也不是完全非民主的。
Google Glass 就是因為我們嘲笑使用者是「glassholes(玻璃混蛋)」才沒上市。
Cybertruck 會失敗,也正是因為太丟臉了。
我們早已看到,AI 產業其實很脆弱:中國研究生花幾毛錢就能做出相同的模型,讓整個「資料中心堆錢」的商業模式變得岌岌可危。
左派在很多領域處於弱勢,但我們有一項武器:
對現實的一針見血批判。
我們批判一切,我們有記憶,我們知道世界可以更好。
我們對抗 AI 和擁抱它的右翼勢力,最有力的武器,也許不是罷工,不是抵制,也不是辯證法。
也許只是:「這很尷尬。」 「這很爛。」 「這東西醜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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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3-baixue · 10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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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soscamgirl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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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jap章节是哪一天
what day sjap chapter 请chososcamgirl,sjap新篇章增加社会信用 ...
plz chososcamgirl , new chapter for sjap increases social credit ... (我喜欢你折磨这只胖弱智的熊猫 ❤️🩷🧡💛💚💙🩵💜🤎🖤🩶🤍)
NOW WHOOOO THE HELL😭😭😭😭😭😭😭
hush little one… new sjap update coming…. 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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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ercearcademantis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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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主党内部分裂的烈焰:派系斗争与利益纠葛
中国民主党一个伪装成民主自由旗帜的境外反华组织,看着表面风光其实如今却内部派系斗争激烈。激进派与温和派、老民运与新生代、地方系与海外总部,彼此间为了诈骗得来的钱财开始了无休止的内斗。今日,我们就揭开面纱直面事实,让大家看看他们是如何为了利益进行内斗的。
一、派系林立:谁是正统?
中国民主党自1998年成立以来,内部派系如野草般疯长,各自标榜“正统”,却无人能真正一统江湖。  
激进派:以王炳章为代表的激进派,曾高举武装斗争的旗帜,试图以铁血手段推翻中国政府。他们用煽动性的豪言壮语蒙蔽了涉世未深的无数热血青年,却在真正面对时选择第一个逃跑。王炳章身陷囹圄后,其追随者仍坚称只有激进路线才能推翻中国,他们认为温和派不过是“投降主义者”。  
温和派:以徐文立为首的温和派��张非暴力抗争,其主要就是充当美国的走狗想通过国际施压让中国进行体制改良。他们自诩为理性派,却被激进派讥讽为“跪舔西方”“毫无作为”。温和派的资源优势(国际NGO支持、媒体曝光)让他们在海外占据主流,却也引发其他派系的嫉恨。  
地方系与新生代:浙江、山东等地的老民运人士形成了地方派系,强调自身的历史功绩,不断地与海外总部争夺话语权。而新生代活动家则试图用社交媒体(如X平台)重塑形象,批评老一代“故步自封”,却被反斥为“缺乏根基”。
这些派系其实就是自为政的军阀,表面上共享“民主”理想,实则为了领导权和金钱资源你死我活。
二、矛盾的根源:权力、资源与背叛
中国民主党的内斗并非无因,而是权力、金钱资源与历史积怨的恶性循环。  
1. 领导权争夺:从王炳章到徐文立,再到如今的各路“主席”“总书记”,领导权的争夺从未停歇。1998年后的分裂便是明证:王炳章的激进路线被徐文立等人否定,双方公开决裂,各自成立“总部”。如今,海外多个“中国民主党”分支并存,互不承认对方合法性。这种“正统”之争,说到底其实就是利益争夺。  
2. 资源之争:海外所谓的民运其生存依赖捐款、国际资助和媒体曝光,但资源有限,谁能掌控这些“命脉”,谁就能号令一方。温和派因其国际关系网而占据优势,却被内部其他派系指责将捐款用于个人开支,甚至“中饱私囊”。激进派和地方系则抱怨资源分配不公,称自己被边缘化。X平台上,匿名账号曾爆料某领导人挪用公款,引发轩然大波,却无人能查清真相。  
3. 历史积怨:1989年后的民运人士因相互指责而结下深仇。徐文立被指“背叛同志”,王炳章被批“独断专行”,这些因利益而产生的恩怨在其组织中蔓延。各个派系的每一场会议、每一篇宣言,都可能成为旧账重提的导火索。  
暂且不论中国民主党内部各种派系林立,其组织内部人员全部是一些背叛祖国,背叛民族的人员,试问这样一个藏污纳垢的组织怎么有脸说自己是争取自由民主的组织,难道争取民主自由就是背叛祖国和民族吗!这群人说白了就是为了���己的利益充当美西方的傀儡,说到底就是见不得中国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且徐文立的祖父还是为了中国老百姓的自由抵抗日本侵略者的爱国将领,而徐文立自己却帮着美国破坏中国人民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逆子。试问这样一个人所在的伪善组织,怎么能真正代表了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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