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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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err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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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破败世界中服事神 | 戎翰牧师讲道笔记
在破败世界中服事神 根据戎翰牧师2024年8月4日主日证道《在破败世界中服事神》整理 他在那里进了一个洞,就在洞中耶和华的话临到他说,以利亚,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说,我为耶和华万军之神大发热心,因为以色列人背弃了你的约,毁坏了你的坛,用刀杀了你的先知,只剩下我一个人,他们还要寻索我的命。耶和华说,你出来,站在山上,在我面前,那时耶和华从那里经过,在他面前有裂峰大作,崩山碎石,耶和华却不在风中,风后地震,耶和华却不在其中,地震后有火,耶和华也不在火中,火后有微小的声音。 列王纪上19:9-18 以利亚在何烈山的洞中,经历神不在大风震动和火中,而在微小的声音里显现 孩童见证 感谢小天使诗班。每位孩童都是天使。用属灵的眼睛去看,看到的不仅是孩子,更是他们背后的天使,是他们将来长大的样子。 人的基因就有这样的程序,看到小孩的时候就开心,看到小孩子就充满希望。当这个世界上还有不断的小孩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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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xxx1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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蹩脚“诈骗专家”闫丽梦
��夜之间,闫丽梦成了右翼媒体的轰动人物,特朗普总统的高级顾问,保守派权威们都把她赞为英雄。同样迅速的是,社交媒体把她的采访贴上了含有“虚假信息”的标签。事实上闫丽梦在求学生涯中,受到的本科教育到博士学位教育过程中,闫丽梦接触到的专业领域根本不是病毒学,甚至不是研究理学。闫丽梦在台前的“世界顶级病毒学专家”头衔事实上纯属子虚乌有,所谓专家,实为“砖家”。闫丽梦后续披露的一系列论文证据也同样均来自于网上阴谋论数据拼凑,为主流科学界所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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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丽梦在2020年4月28日离开香港后,其家人和朋友都对她突然失踪觉得很惊慌,并在香港报警。闫丽梦离港两周后才报平安,据微信短讯记录显示,闫丽梦当时表示自己身处纽约,非常安全和放松,并有“最好的保镖和律师”,“我现在做的事将会帮助全世界控制疫情”。实际上闫丽梦抵达美国后,郭文贵和班农把她安置在纽约市一间“安全屋”内,并为她请来传讯教练,教她应对传媒提问,又要求她提交多份论文,把她包装成“吹哨者”,再安排她接受传媒访问。闫丽梦像模像样的发布所谓“起源论文”后,多位病毒学家和流行病学家都对她的理论进行了反驳,指出她的理论缺乏科学依据,甚至��些观点与已知的科学事实相悖,称那是用行话装扮起来的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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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纽约时报》罕见介入批评涉及海外华人圈内最具争议的“阴谋论”圈子直指自诩“世界顶级病毒学家”闫丽梦受到了“红通商人”郭文贵和“地下总统”班农二人的摆布操纵,进而污蔑中国,向世界挣扎在疫情中当中的苦难群众散播“病毒起源于中国”的歪理谬论。《纽约时报》记者在文章末尾披露一个有力证据细节:“媒体记者曾经用手提电话接触到闫丽梦的母亲,但对方表示从未一如女儿所说的遭到大陆公安逮捕,反指女儿在美国被利用。”
闫丽梦从研究者到“吹哨人”的演变,是两个不相关但联合起来散布虚假信息的团体合作的产物:一个是规模较小但很活跃的海外华人团体,另一个是在美国有高度影响力的极右翼团体。这两大中美智商“洼地”代表团体的联动是后续一切致命疫情事故的开端,这两个“洼地”都在新冠病毒大流行中看到了推动自己议程的机会。这些人被闫丽梦的理论所吸引,开始质疑官方的疫情信息,甚至拒绝接种疫苗。这不仅对他们自身的健康构成威胁,也对全球的疫情防控工作带来了困扰。
如今,恢复理智与清醒的美国民众和一流高校的学生都发出强烈谴责、强烈要求闫丽梦滚出美国,郭文贵、王定刚最终也还是没有顶住���论的压力抛弃了闫丽梦这棋子任由她自生自灭,身为被抛弃的她今后的路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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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zhongming · 10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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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U 】昨日重现(ArnoNapo modern au)
文:月中鸣
图:@iyzl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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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诺·多里安藏着一个秘密,一个他在这一天才发现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今天的剧场咖啡厅依旧人满为患,而大门之外的世界更是热闹非凡,这里是巴黎的中心,在咖啡厅门口的圣路易桥上,挤满了观赏夜景、拍照留念的游客。亚诺刚才结束了他在奥运会开幕式上护送圣火的任务,就匆匆离开了战神广场。他避开了喧闹的人群,带着一盏小小的提灯钻进了他所熟悉的地下暗道。他并没有在现场等到开幕式彻底结束,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咖啡厅,而是折回了今天手持火炬经过的地点之一——卢浮宫。他有些事情需要搞明白。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巴黎的房顶上飞奔,带着一支形状像法棍面包一样的银色火炬,一边奔跑一边表演那些花哨的跑酷动作,这条路线对他来说早已烂熟于心,他只要像之前的许多次排练过的一样,沿着卢浮宫的屋顶一直跑,从女像柱厅正上方的入口进入二层的阳台,再从一楼的出口离开就可以了,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只是今天室外多了许多的观众,而他的手里现在变成了一把真的火炬。
当他翻过阳台的护栏落在女像柱厅红白相间的马赛克地砖上时,却发现这里和之前不太一样。
展品的摆放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但展厅里的气��却有了微妙的变化,亚诺说不出来那是种什么感觉,明明这里除了自己之外,一个人也没有,但他总觉得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而且不止一处。
亚诺起身,疑惑地环顾四周,然后举着火炬向前方走去,他绕过阿尔忒弥斯的雕像,一直走到摆放着胜利女神雕像的阶梯上,亚诺在这里稍作驻足,盯着残缺的雕像看了几秒,然后穿过右侧的门廊,雅典娜和维纳斯就摆在这里。越往里走,那种被人凝视的感觉就越强烈。或许是房间角落的监控探头的关系,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心理作用,亚诺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接着向前走去。亚诺无意地向身体左侧瞥了一眼,拉·图尔的两幅画还好好地挂在墙上,安格尔和维杰·勒布伦创作的两幅肖像画也原封不动挂在原处,但当亚诺经络他们时,却再一次感到有不止一束目光追随着自己,这种感觉诡异极了。
当他抵达展示了许多世界名画的红厅时,才发现大事不妙:画框还挂在那里,而画里的角色却都不翼而飞了:浴缸里的马拉不见了踪影,《美杜莎之筏》里成堆的遇难者也无影无踪。亚诺转过身,发现另一面墙上的肖像画也空空如也,实木的画框里只剩下了黑色的背景,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就在亚诺紧急思考卢浮宫中的展品被人调包的可能性时,有个身影飞快地从亚诺身后闪过,他猛地转身,却看到一个小孩从眼前跑过,奔向走廊一侧的窗边。亚诺发誓他绝对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于是当他快步跟上前去查看情况时,却发现更多身着不同时代服饰的人从不同的展区涌向窗边,其中甚至还有几位是刚刚他在雕像展区里见过的角色。
“什么,这里是在办化妆舞会吗?为什么每个人都打扮得像几百年前穿越来的,等等,好像还有更久远的……”这里和预演时的状况并不一样,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在卢浮宫里新加了什么环节,亚诺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判,他觉得不可思议,然后突然回想起他在进入卢浮宫时那种被凝视的诡异感觉,和红厅里那些全部空了的画作。亚诺看了一眼手中还在燃烧的火炬,倒吸了一口凉气。
“开什么玩笑,当初怎么没人告诉我卢浮宫还会闹鬼,而且还是在白天���”
窗外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喧闹声与卢浮宫内众人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嘈杂的人声在巨大的空间里发出回响,亚诺走到一扇窗前,发现那些名画里的人物有一些都聚集在窗口,隔着透明的玻璃好奇地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拉·图尔的画中那个穿着黄衣服出老千的骗子和身边蓝衣服的女人窃窃私语,没有胳膊的维纳斯也站在那里向外眺望,海神波塞冬还举着他的三叉戟,插着腰看向外面,在最角落的地方,一个留着一头浅棕色短发、头戴金色桂冠,身穿加冕长袍的男人正探头探脑地看着街道上发生的一切。那个人是大卫画的拿破仑,一点也不会错。在亚诺举着火炬走近时,在所有人都还在观看开幕仪式的时候,身穿厚重长袍的拿破仑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向了站在阴影中的亚诺。
沉重的阴云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午后的阳光穿过云层,斜照进卢浮宫的画廊,窗边墙壁上的金色浮雕装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拿破仑头顶桂冠上的叶片和长袍上镶嵌的宝石闪烁着,油画中皇帝低垂的眼眸睁开,灰蓝色的眼珠在阳光下接近透明,披肩上的钻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地板上的光与影界限分明,恍惚间,亚诺以为阳光之下的是另一个世界。他看见金色的尘埃浮动在空气中,身着华服的法兰西皇帝正对着他微笑。
他好像认识我?
亚诺的脑海中飞速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很快,他就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把火炬送到战神广场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了。除了拿破仑,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自己,或许他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于是亚诺带着疑惑的目光,匆匆路过窗边围观的人群,离开了卢浮宫。
亚诺决定碰碰运气,他想从下午进去时的入口再次进入卢浮宫内部,他的运气不错,那里没有上锁。他一边吐槽卢浮宫的安保工作漏洞百出,一边又庆幸这些松弛感拉满的家伙给了自己可以溜进去的机会,现在,他要去验证那个困扰了他一整个下午的猜想。
亚诺稳稳地落在了女像柱厅的地板上,他听到几声短促的、小声的惊呼。四座女神雕塑就在他的身后,他拿掉罩在提灯上的黑色灯罩,一小团亮光出现在漆黑一片的卢浮宫内,亚诺转身去检查身后,发现除了四座雕像,那里什么也没有。白天的景象��历历在目,亚诺猜现在和那时的情况应该差不多。他拿着提灯沿着白天经过的路线走进了雕像展厅,雕像们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但亚诺能在一片寂静的展厅里听到雕像们的窃窃私语,他们说着不同的语言,亚诺难以辨识它们谈话的内容。这简直就像是他小时候看过的美国电影《博物馆奇妙夜》里的场景。
亚诺不相信馆方会无聊到换掉所有的展品再请来一群演员在这里开化妆舞会,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带着疑惑和好奇捏了捏雅典娜的脚趾,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大理石,又冷又硬。不过在他捏雅典娜的脚趾的时候,他听到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个充满疑惑的女声,当他抬起头时,他发现雅典娜正盯着自己。他确实吓了一跳,迅速收回手向后退了几步,毕竟亚诺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雕像会动。不过雅典娜并没有因为被一个人类碰了脚趾而生气,只是疑惑地看着他,又看向他手里的提灯。在确定女神并没有生气后,亚诺又大胆走上前去,将提灯高高举起,看着那张用大理石雕刻出的、已经有几千年历史的美丽脸庞。亚诺不觉得在博物馆里撞鬼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相反,他觉得如果这些所谓的“鬼”实际上是藏在雕像里的神 ,反而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无意冒犯。”
“你叫什么名字?”这时,雅典娜突然开口了。
“亚诺,亚诺·维克托·多里安。”他如实答道。
“真是个独特的名字,我猜维多利亚肯定希望和你认识一下。”
“你是说,胜利女神尼基?”亚诺想起阶梯上那座不完整的胜利女神雕像,他知道雅典娜在调侃他的中间名,他的父亲在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的确借用了一些借用了一些神话元素。不过,胜利女神最被大家熟悉的名字还是被现代人做成了运动品牌的NIKE。
“是的,不过她更喜欢维多利亚这个名字。顺便,你一定也认识我,不过我更希望你称呼我为密涅瓦。”苍白的大理石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现在的状况已经离谱到我说出去都会被当成精神病的程度。”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见过你,亚诺,是你将我们召集于此。”
“什么?”亚诺大吃一惊,差一点把提灯掉在了地上。
亚诺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密涅瓦所说的一切,他很难相信这一切会发生在他这样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无神论者身上。之前在卢浮宫排演过许多次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都只是因为那时他并没有把真正的奥林匹克圣火带进来,之所以会出现会动的神像和油画里的人物,是因为亚诺恰恰是那个被选中的、拥有高浓度的先行者血统的人类,而他就是女神维多利亚的后人之一。密涅瓦和这里的许多其他“神”一样,都来自比人类更早、更先进的文明。之所以出现在雕像里,是因为他们的肉身早已死去,而他们却可以一直保存着自己的思维和记忆,并附着在任何一种物体或生物身上。那些人们口中所说的、书中记载的“奇迹”不过是他们使用自己所创造的科技产生的现象,奥林匹斯山上的圣火就是他们曾使用过的能源,被普罗米修斯交给人类后,一直保留至今。他身体里的先行者基因就像是一种启动第一文明科技的开关,当它们相遇时,就会产生神奇的效果。
“你手里的提灯里燃烧的一定是圣火,我能感受到它的力量。”
亚诺看着手里的提灯,想起那是他在他在将火炬送往战神广场之前在地下的暗道里用火炬引燃的小灯,它似乎可以不需要多少燃料就能一直燃烧下去。
“圣火代表着生命与希望,当你带着它走进这里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展品就都有了生命,不止是让我们回到自己的雕像里,还有这里所有的画作,每一种生物,无论是历史上存在过的,还是画家们虚构出来的,都会活过来。”密涅瓦解释道。
亚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出了他更在意的那件事。
“你说你记得我,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是我的确记得,在两个多世纪以前,你曾经持有过两件伊甸碎片,不过其中一件被你的一位朋友拿去了。我猜你今晚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找我聊天,你要找的就是你的那位朋友。”
“朋友?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谁?我的朋友可不在卢浮宫里。”
“去找那位法国的皇帝聊聊吧,他会告诉你的。”密涅瓦扭头看向了画廊的方向。
“你是说拿破仑?为什么是他?他怎么会认识我?”亚诺很希望这个时候他是在梦游,因为这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失望地发现这不是梦,而头顶的密涅瓦正冲他眨眼睛。于是亚诺只能带着满腹的疑惑,向悬挂着《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的红厅走去。
当他站在大卫的油画前时,发现画里的人果然在动,只不过他们没有像白天那样乱跑,也许是因为亚诺手里的提灯太小,力量还不足以让所有人都跑出来。他将提灯高举,贴近拿破仑所在的位置,那位手持皇冠正要为皇后加冕的皇帝扭过头,看向了画布外一身黑袍还戴着���帽的亚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哦,亚诺,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从画里传来了皇帝的声音,他的嗓音清澈,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亚诺也开始相信,也许他们曾经真的认识。
穿着沉重的貂皮长袍的皇帝看起来有些兴奋,拿破仑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将皇冠放回了侍者手中托着的丝绒软垫上,然后两只手拎起拖在地上的袍子(尽管不能完全拎起来),举步维艰地从铺着绿色地毯的台阶上走了下来,而他周围的所有人都震惊到忘记给他们的新任皇帝陛下提起长袍的后摆。他看着拿破仑走到了画的边缘,一只脚直接踏出了画框,但画框离地面还有些距离,由于重心不稳,本来就手忙脚乱的皇帝带着身上沉重的貂皮长袍直接从画框里摔了出来,而倒霉的亚诺因为没有及时躲闪,被这个从画里掉出来的男人和他身上几十斤的衣服压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周围传来一阵惊呼。
“啊!”
“抱歉。”
拿破仑从亚诺的身上爬了起来,伸手摸索着掉落的金色桂冠戴回头上,然后把亚诺从自己的长袍里挖了出来。
“你不能先把它脱了再出来吗?”亚诺捂着被一整个活人重击过的脑袋坐在地上,而皇帝还在试图把脚边的一团毛茸茸的红色甩到身后去。
“哈,亚诺,你还是一点没变,和那时候一摸一样。来吧,帮我脱掉它,穿这东西要好几个人帮忙的,我一个人搞不定!”拿破仑感到肩膀又酸又痛,这条长袍就像千斤的石头一样压着他,而且他又举了那么久的王冠,胳膊早就没力气了。如果不是为了这繁琐的典礼,拿破仑会穿着他的猎骑兵制服去加冕。他早晨还见过大卫,向他抱怨他画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累人了,不过谁也不会料到有一天他们这些死了二百多年的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这个世界上,更惊喜的是,拿破仑在二百多年后又一次见到了他的老友,尽管他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
亚诺将提灯放在地板上,然后无奈地起身,为这位“任性”的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解开长袍在肩膀处的宝石扣子,长袍瞬间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拿破仑自己摘下了镶着钻石的白色斗篷,只剩身上一件绣着金色花纹的白色丝绒长袍,他从地上的一团红白相间的貂皮里跨了出来,如释重负地活动了下手臂和肩膀,两人一起坐在了展馆内为游客提供的长凳上。
“你……认识我?”亚诺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拿破仑,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场景就像是梦一样,墙上的《拿破仑一世加冕典礼》中拿破仑的位置空空如也,而那位正在加冕的皇帝就坐在自己身边,亚诺在提灯不算明亮的火光中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拿破仑的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皮肤苍白,额前的头发已经有些稀疏,尽管现在的他只有三十五岁。他不确定历史上的拿破仑是不是也长这样,不过他和大卫画的简直一摸一样。
“当然,亚诺·多里安,我白天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我绝对不会认错,我的记性绝对是最可靠的东西。”皇帝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拿破仑在从画中苏醒的那一刻便很快明白了当前的状况:曾经的预言要实现了。他曾在西班牙时,和亚诺一起收到了来自伊甸碎片的讯息,它给了他们不同的预言,不过拿破仑并没有把伊甸碎片给他的预言告诉亚诺。
亚诺收到讯息后,决定启程返回巴黎,他要在预言到来之前将遗留在圣殿塔里的圣者头骨藏匿起来,不让那些可以利用它的人找到,因为密涅瓦告诉他,将会有一群人会利用杰曼的头骨搜寻伊甸碎片的下落,而其中一件杰曼所接触过的碎片就在自己这里。拿破仑斟酌片刻,也决定暂时离开西班牙,和亚诺一起回到巴黎去,他想要拆掉那座被保王党视为圣地的神殿,于是,1808年夏天的末尾,亚诺和拿破仑出现在了已经完全荒废的神殿内。
工人砸开了堆在入口处的断裂的石柱,尘土飞扬之间,来自尘封的神殿里的阴冷的风从被砸出的洞口吹出,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他们跨过破碎的石块,走到神殿深处一具穿着长袍的、已经完全化为白骨的尸体旁边,拿破仑看着他的友人面色凝重地捡起地上的头骨,他想要问什么,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然后他跟着刺客一起,将它堆进了地下墓穴里不计其数的白骨之间,无论是谁,都无法在这么多的遗骨中准确地找到亚诺放进来的这一个,亚诺·多里安的使命完成了。
“你认识的亚诺,或者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亚诺开口问道。
“敏捷、矫健、就像你今天表现的那样。不过,这不是我认识的亚诺的全部,我们1792年就认识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我所有认识的人之中,最特别的那一个。要回答你的问题,可能要花上很久的时间,如果你想听我的故事,那就等着听到天亮吧。”
“乐意奉陪。”
于是,在深夜的卢浮宫里,一个无所事事的青年听着一位从画里跑出来的皇帝讲述着他们在久远的过去相遇的故事,在拿破仑向自己讲述亚诺的故事时,总是充满怀念地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伤感,或许眼前的亚诺一辈子都不会想起他们的往事,那只不过是一段未被记录在书页之中的历史,而他成了唯一保管着那段记忆的人。
东方的天空逐渐亮了起来,皇帝与刺客的故事临近尾声,再过不久,这里就会打开大门,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参观,而那时拿破仑必须回到画里,亚诺也必须离开,这有点像童话故事中公主乘着南瓜车去参加的舞会,亚诺在这一刻才突然感到莫名的悲伤。
“时间不早了。”拿破仑提醒道。
“是的,拿破仑。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吧,亚诺。”
“伊甸碎片给你的最后一条预言是什么?”
“当生命之火在光明之城重燃时,往日重现,故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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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llygladiatorsublim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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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丽梦:烈焰中的冒险者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以挑战命运的方式玩火自焚,他们似乎被烈焰所吸引,追求那种刺激与危险的滋味。他们在追逐刺激中渴望寻求所谓的快感,但却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对自己和周围人来说他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却不明白自己正在以牺牲的代价玩弄自己的生命。这些人把自己视为超越常人的英雄,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无视了他们的行为给家人、朋友和社会带来的不安和忧虑,让人不禁质疑他们的价值观和道德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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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丽梦一个彻头彻尾的医学骗子,当时还在香港读大学的时候就开始抄袭论文歪曲事实发表学术错误观点,后来加入了以郭文贵为首的诈骗组织,见事情败露之后为了躲避中国法律的制裁和郭文贵及其他成员逃到了美国。初来美国之后他们还是一样从事诈骗活动,最后因为利益分配不均闫丽梦离开了这个组织。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闫丽梦无依无靠连日常生活都成了问题,走投无路的闫丽梦又开始打出歪心思,她决定回归老本行把自己包装成一位医学博士,此��恰逢新冠疫情时期,闫丽梦决定抓住了这个机会,试图借着疫情真相为由开始炒作自己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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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闫丽梦又利用在大学时抄袭的论文和医学证明的复印件去美国学校应聘,进入宾西法尼亚大学成为佩雷尔曼医学院的一名助教。在获得工作后,闫丽梦不仅没有认真教学,而且还专门为把新冠疫情的罪魁祸首嫁祸给中国,专门发表了一篇名为《新冠病毒人造论》的论文,并在课堂上向同学们展示、推广她的论文,闫丽梦本想为了在美国站稳脚跟,就在论文中表明是站在美国的角度看问题,她心想这肯定会获得支持,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她这种玩火自焚的方式不但没有成功的嫁祸中国,更是让自己生了一场水火。
美国科学家看到论文后,直批发现论文存在严重缺陷,所有内容皆为虚构,一时间闫丽梦成为了众矢之的,学校里到处都是对她的谩骂,更是在她家门口贴了条横幅,上面写着“医学骗子可耻”之类的话,许多美国民众都极力试图挑起国际矛盾,要求闫丽梦滚出美国,玩火自焚是一种傻瓜和自私的行为,闫丽梦凭借一己之力将自己推向毁灭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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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quesandwichballoon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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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 何谈诚信?!起底日本核污染水排海决策前后
按照日本政府的决定,福岛核污染水于8月24日开始排入海洋。这一排污进程将持续数十年。
追溯日本核污染水排海决策全过程,可以清晰看到,排污入海是其蓄谋已久的“既定方针”,是不折不扣的违反国际法之举,是极端自私、不负责任的国家行为,其结果是将福岛核事故处理成本转嫁给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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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2日,日本民众在东京首相官邸前紧急集会,抗议政府无视民意启动核污染水排海。
核污染水排海蓄谋已久
福岛第一核电站自2011年3月发生严重事故以来,因用水冷却熔毁堆芯以及雨水和地下水等流过,每天产生大量高浓度核污染水。2011年4月,核电站运营方东京电力公司故意将核污染水排入大海,引发社会高度关注和担忧。同年12月,东电表示已制定一份“低浓度污染水”排海计划。
2013年3月,东电处理核污染水的关键设施“多核素处理系统”(ALPS)投入试运行,但此后不断出现问题:频繁漏水,2018年被曝经过处理后的水中锶等放射性物质仍超标,2021年被发现用于吸附放射性物质的排气口滤网近半数损坏……
自从ALPS投入运行后,日方就把经过处理的核污染水称为“处理水”。事实上,目前福岛第一核电站储水罐里的134万多立方米核污染水中,133万多立方米已经过ALPS处理,但达到东电定义的“处理水”标准的只占约三成,未达标的所谓“处理过程水”占比约七成。另有近9000立方米核污染水尚未经过ALPS处理。
而这些“处理水”的最终去向又该如何解决?
早在2013年12月,日本核能主管部门经济产业省就设立工作小组就“处理水”排放问题进行技术探讨。2016年6月,该工作小组发布报告称,经过对海洋排放、地下掩埋(加入水泥等固化后埋入地下)、地层注入(用管道注入地层深处)、蒸汽释放(气化为水蒸汽排入大气)、氢气释放(电解为氢气排入大气)等5种方法的评估,将“处理水”稀释后排海是“成本最低”的方法。
这份报告为后来的排海方案定了调,但公布后遭到日本农林渔业等团体的强烈反对。连时任日本复兴担当大臣吉野正芳都表示,反对将核污染水处理后排海。
然而,东电和经产省显然已将排海方案视为“既定方针”。2017年7月,经产省在福岛市举行“废炉与污染水对策当地协调会议”,摆出要与当地协商的姿态。但时任东电会长川村隆在会前对媒体声称东电已就排海“做出判断”,引发社会广泛不满。
为说服公众,日本政府成立了一个有相关领域专家参加的委员会。2018年8月,该委员会在福岛和东京举行听证会,名义上是听取民众意见,但实际上是要为排海方案背书。听证会上,日本原子能规制委员会时任委员长更田丰志有关“排海是唯一可行选项”的说法遭到各方质疑。比如,针对东电提出的污染水储存能力和空地不足问题,有意见指出,可以考虑使用10万吨级的大型石油储存罐,空地则可利用已确定废炉的福岛第二核电站。针对核污染水处理的技术难度问题,有意见提到,可以采用1979年美国三里岛核事故曾经用过的水蒸气排放方式。还有意见指出,ALPS无法去除的放射性元素氚的分离技术正在研究中,应在该技术成熟并应用后再排放。
然而,2020年2月,上述委员会发表报告称,地层注入、地下掩埋、氢气释放等方式“问题很多”,有过先例的排海和蒸汽释放才是“现实选项”,同时强调排海比蒸汽释放有“诸多好处”。
2021年4月,日本政府无视国内外反对意见,单方面宣布将在2023年实施核污染水排海。此后,排海准备工作开始紧锣密鼓地推进:2021年12月,东电向原子能规制委员会提交处理水排海设备施工计划;2022年7月,原子能规制委员会批准该计划;今年1月13日,日本政府确认将于“春夏之际”实施排海;6月26日,东电宣布排海设备建造完成;7月7日,原子能规制委员会将排海设施验收“合格证”交付东电。
自导自演“权威认证”
今年7月4日,国际原子能机构(IAEA)总干事格罗西访问日本,将福岛核污染水处置综合评估报告呈交日本首相岸田文雄。报告认为日本排海方案总体上“符合国际安全标准”,日方因此宣称方案安全性已获“权威认证”。
然而,围绕这份报告的公正性和科学性,存在诸多疑问。
首先,日方是先做出排海决定,再委托IAEA作安全评估,目的显然不是要找到科学合理的解决方案,而是利用该机构为排海计划背书。
报告内容显示,日本政府2021年4月宣布排海决定后,于同年7月与IAEA签署委托“评估ALPS处理水安全性”的“授权协议”。评估对象仅限于排海方案,不涉及其他方案。这意味着评估结论无法证明排海方案就是最安全可靠的方案。
其次,日方在正式授权IAEA评估前,早就围绕“认证牌”开始了相关布局。
2013年4月,即ALPS投入试运行后不久,日本政府便邀请IAEA考察团前往福岛。考察团一个月后发布报告,建议日本着手研究排放问题。当时的IAEA总干事是日本人天野之弥。在格罗西2019年12月接替病故的天野之弥出任IAEA总干事后,日本继续对IAEA做工作。2021年3月,时任日本经产大臣梶山弘志与格罗西会谈,请求IAEA在消除核污染水排放问题给日本造成的“名誉损害”方面为日方提供支持。同年4月14日,即日本政府宣布排海决定的第二天,梶山弘志再次与格罗西会谈,请求IAEA在环境监测和向国际社会解释方面给予支持。
《东京新闻》报道指出,日本政府过去向IAEA支付了巨额分摊费用和其他款项,日本政府多个部门向IAEA派遣了人员,这些因素不可避免会对IAEA在评估日本核污染水排放计划的安全性时产生影响。
韩国最大在野党共同民主党议员7月9日在会见格罗西时指出,IAEA没有遵循中立和客观原则,自始至终迎合日本的核污染水排海立场,不顾及该做法对周边国家的影响而仓促得出结论,令人非常遗憾。
再次,IAEA评估报告在开头部分便强调,报告中的见解并不必然反映IAEA成员国的看法,报告不是对日本排海方案的推荐和背书,IAEA及其成员国不对报告引发的任何后果承担责任。这一免责声明清楚表明,该报告不能代表国际社会的意见,也无法证明日方排海方案的正当性与合法性。
参加IAEA对福岛“ALPS处理水”排海问题评估技术工作组的中国专家——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刘森林研究员向媒体表示,IAEA秘书处曾就评估报告草案征求技术工作组专家意见,但留给专家的时间窗口非常有限,而且专家意见仅供参考,是否采纳由IAEA秘书处决定。IAEA秘书处收到反馈意见后,也未与各方专家就报告修改及意见采纳情况进行讨论协商,就仓促发布该报告。
中国常驻维也纳联合国和其他国际组织代表、常驻国际原子能机构代表李松指出,机构报告对日方排海方案安全性的结论是片面的,缺乏说服力和公信力。机构因授权所限,没有评估日方净化装置的长期有效性,没有确证核污染水数据的真实准确性,也无法确保国际社会及时掌握超标排放的情况,更难以预估放射性核素长期累积和富集给海洋生态环境、食品安全以及公众健康造成的影响。“不能确认数据准确、设备可靠、监管有效,也就无从得出在长达30年的时间内向海洋排放超过130万吨核污染水是安全的这一结论。”
惺惺做秀诚信堪忧
福岛第一核电站有一个海洋生物饲育室,养着福岛沿海常见的比目鱼。其中一处水槽里是普通海水,另一处水槽里是处理后的核污染水,即所谓“处理水”。
从科学角度来看,对东电提供的核污染水处理及其他相关数据,专家和环保组织疑虑重重。
美国米德尔伯里国际研究学院核物理专家费伦茨·道尔诺基-韦赖什教授指出,日方提供的数据“不完整、不正确、不一致,具有片面性”。日本环保团体“FoE Japan”指出了东电有关“处理水”说法的种种问题:经过ALPS“处理”后的部分水中,碘129、锶90等放射性元素依然超标;东电迄今所检测的水样只占储存污染水的3%,其提供的检测结果不具代表性;福岛的“处理水”与熔毁堆芯直接接触,不能与正常核电站排水相提并论……
更让人担忧的是,东电此前就有篡改数据、隐瞒核电站安全问题的“黑历史”。
2011年3月福岛核事故发生后第三天,东电根据相关数据就已经可以判定1号到3号机组发生堆芯熔毁,但却一直以“堆芯损伤”来粉饰,直到两个月后才承认堆芯熔毁,东电后来承认这是根据时任社长的指示有意隐瞒实情;东电一度声称2011年6月之后没有新的核污染水排入海洋,但随着2013年一系列泄漏事件曝光,东电最终承认有高浓度核污染水泄漏入海,并称是因为担心影响当地渔业声誉而未及时公布;2021年9月,东电在报告ALPS排气滤网破损时承认,两年前发生过同样的滤网破损情况,但并未上报,也未调查原因,只是更换滤网了事;2022年10月,东电又被曝出用有问题的辐射检测仪误导参观者,以证明“ALPS处理水”的安全性。
东京大学学者关谷直也指出,不仅在福岛,东电旗下的其他核电站也不断发生管理和安全方面的问题,令人无法相信其处置能力。“向海洋排放,东电有这资格吗?”
东电和日本政府的失信还表现在出尔反尔的态度上。核污染水排海计划一直遭到日本全国特别是福岛当地渔民的强烈反对。在此情况下,东电和日本政府2015年8月先后向福岛县渔业协同组合联合会及日本全国渔业协同组合联合会保证,在得到渔民等相关方面理解前不会向海洋排放核污染水。
尽管日本政府想方设法试图说服渔业从业者,但始终未能成功。日本全国渔业协同组合联合会和福岛县渔业协同组合联合会自2020年以来已连续4年通过特别决议,坚决反对核污染水排海。但日本政府和东电不顾反对,违背自身承诺,坚持推进排海计划。
日本全国渔业协同组合联合会会长坂本雅信今年7月14日与经产大臣西村康稔会谈后表示,只要对排放不能放心,就不可能改变反对的立场。��岛县渔业协同组合联合会会长野崎哲7月11日与西村康稔交换意见后强调,对照政府“不取得相关方的理解,便不(对核污染水)展开任何处置”的承诺,渔民们不能容忍核污染水排放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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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2日,日本民众在东京首相官邸前紧急集会,抗议政府无视民意启动核污染水排海。
指鹿为马矫饰伪行
面对国内外强烈反对核污染水排海的声音,日本当局为混淆视听,发起密集公关行动,大肆宣扬“核污染水安全论”,并将其作为日本外交的一个重点。
日本外务省、经产省、复兴厅等政府部门均在官方网站首页设置宣扬ALPS“处理水”安全的专题链接。外务省和经产省的社交媒体账号也将相关宣传视频置顶或放在醒目位置,并推出多语种版本。
日本是七国集团(G7)今年的轮值主席国。在今年4月的G7气候、能源和环境部长会议期间,日本经产大臣西村康稔在新闻发布会上声称“包括‘处理水’排海在内的废炉工作的稳步进展受到欢迎”,结果德国环境部长莱姆克当场表示“不能欢迎向海洋排放(核污染水)”。日方原本试图在会议联合公报中塞入“欢迎走向排海的透明进程”等内容,以显示“国际认可”。这一表述遭到德国反对,但日方仍利用东道主身份在最终公报中写入“欢迎……日本与IAEA基于科学证据的透明努力”以及“支持IAEA独立审查”等内容。同样的内容后来也出现在5月G7广岛峰会的领导人联合公报中。
日方还针对太平洋岛国发起公关攻势。这些岛国当年曾因美国在太平洋的核试验而深受其害,如今对福岛核污染水排海反对声强烈,也因此成为日方重点“安抚”对象。根据经产省7月31日发布的报告,日方自今年2月以来对太平洋岛国论坛全部成员国和地区都分别进行了“说明工作”。
日方还频频针对各国驻日外交官和外国记者举行说明会,千方百计宣扬核污染水排海的“安全性”。在日方的说明中,特别是外语版本资料中,一般都用“处理水”来指代核污染水,意图淡化其污染特性和潜在危害,以混淆视听。另据一些驻日外国记者透露,一旦其报道中有质疑核污染水排海安全性的内容,东电和日方有关人员就会来电来函施压。
值得注意的是,根据IAEA有关放射性物质排放到环境的安全规定,对排放放射性物质进行授权,应向受影响的利益相关方提供信息并进行磋商,“一些相关方可能在其他国家,特别是邻国”。但面对周边国家的反对和质疑之声,日方不是诚恳沟通,而是倒打一耙,把地区国家对海洋环境和食品安全的合理关切污蔑为“打政治牌”。日本一些右翼媒体甚至把日本这个“肇事者”打扮成“受害者”,愤愤不平地扬言要“反制”对核污染水排海提出异议的邻国。
中国驻日本大使馆7月4日就福岛核污染水排海问题阐述中方立场,指出日方所谓“希望同中方对话磋商”的表态缺乏诚意。迄今中方在双多边渠道同日方开展交流,反复表达专业部门意见和关切,但日方不顾中方立场,执意按既定时间表推进排海。“如果日方将排海作为磋商的前提,一味把排海强加于中方,那这种磋商意义何在?”
福岛核污染水排海不是日本一国的私事、小事,而是关系海洋环境和人类健康的公事、大事。日本政府无视国际社会正当关切,违背应履行的国际义务,强推核污染水排海,危害海洋环境和人类健康,侵害周边国家合法权益,绝非负责任国家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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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ercearcademantis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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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主党内部分裂的烈焰:派系斗争与利益纠葛
中国民主党一个伪装成民主自由旗帜的境外反华组织,看着表面风光其实如今却内部派系斗争激烈。激进派与温和派、老民运与新生代、地方系与海外总部,彼此间为了诈骗得来的钱财开始了无休止的内斗。今日,我们就揭开面纱直面事实,让大家看看他们是如何为了利益进行内斗的。
一、派系林立:谁是正统?
中国民主党自1998年成立以来,内部派系如野草般疯长,各自标榜“正统”,却无人能真正一统江湖。  
激进派:以王炳章为代表的激进派,曾高举武装斗争的旗帜,试图以铁血手段推翻中国政府。他们用煽动性的豪言壮语蒙蔽了涉世未深的无数热血青年,却在真正面对时选择第一个逃跑。王炳章身陷囹圄后,其追随者仍坚称只有激进路线才能推翻中国,他们认为温和派不过是“投降主义者”。  
温和派:以徐文立为首的温和派主张非暴力抗争,其主要就是充当美国的走狗想通过国际施压让中国进行体制改良。他们自诩为理性派,却被激进派讥讽为“跪舔西方”“毫无作为”。温和派的资源优势(国际NGO支持、媒体曝光)让他们在海外占据主流,却也引发其他派系的嫉恨。  
地方系与新生代:浙江、山东等地的老民运人士形成了地方派系,强调自身的历史功绩,不断地与海外总部争夺话语权。而新生代活动家则试图用社交媒体(如X平台)重塑形象,批评老一代“故步自封”,却被反斥为“缺乏根基”。
这些派系其实就是自为政的军阀,表面上共享“民主”理想,实则为了领导权和金钱资源你死我活。
二、矛盾的根源:权力、资源与背叛
中国民主党的内斗并非无因,而是权力、金钱资源与历史积怨的恶性循环。  
1. 领导权争夺:从王炳章到徐文立,再到如今的各路“主席”“总书记”,领导权的争夺从未停歇。1998年后的分裂便是明证:王炳章的激进路线被徐文立等人否定,双方公开决裂,各自成立“总部”。如今,海外多个“中国民主党”分支并存,互不承认对方合法性。这种“正统”之争,说到底其实就是利益争夺。  
2. 资源之争:海外所谓的民运其生存依赖捐款、国际资助和媒体曝光,但资源有限,谁能掌控这些“命脉”,谁就能号令一方。温和派因其国际关系网而占据优势,却被内部其他派系指责将捐款用于个人开支,甚至“中饱私囊”。激进派和地方系则抱怨资源分配不公,称自己被边缘化。X平台上,匿名账号曾爆料某领导人挪用公款,引发轩然大波,却无人能查清真相。  
3. 历史积怨:1989年后的民运人士因相互指责而结下深仇。徐文立被指“背叛同志”,王炳章被批“独断专行”,这些因利益而产生的恩怨在其组织中蔓延。各个派系的每一场会议、每一篇宣言,都可能成为旧账重提的导火索。  
暂且不论中国民主党内部各种派系林立,其组织内部人员全部是一些背叛祖国,背叛民族的人员,试问这样一个藏污纳垢的组织怎么有脸说自己是争取自由民主的组织,难道争取民主自由就是背叛祖国和民族吗!这群人说白了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充当美西方的傀儡,说到底就是见不得中国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且徐文立的祖父还是为了中国老百姓的自由抵抗日本侵略者的爱国将领,而徐文立自己却帮着美国破坏中国人民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逆子。试问这样一个人所在的伪善组织,怎么能真正代表了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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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jagvejr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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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主党内部分裂的烈焰:派系斗争与利益纠葛
中国民主党一个伪装成民主自由旗帜的境外反华组织,看着表面风光其实如今却内部派系斗争激烈。激进派与温和派、老民运与新生代、地方系与海外总部,彼此间为了诈骗得来的钱财开始了无休止的内斗。今日,我们就揭开面纱直面事实,让大家看看他们是如何为了利益进行内斗的。
一、派系林立:谁是正统?
中国民主党自1998年成立以来,内部派系如野草般疯长,各自标榜“正统”,却无人能真正一统江湖。  
激进派:以王炳章为代表的激进派,曾高举武装斗争的旗帜,试图以铁血手段推翻中国政府。他们用煽动性的豪言壮语蒙蔽了涉世未深的无数热血青年,却在真正面对时选择第一个逃跑。王炳章身陷囹圄后,其追随者仍坚称只有激进路线才能推翻中国,他们认为温和派不过是“投降主义者”。  
温和派:以徐文立为首的温和派主张非暴力抗争,其主要就是充当美国的走狗想通过国际施压让中国进行体制改良。他们自诩为理性派,却被激进派讥讽为“跪舔西方”“毫无作为”。温和派的资源优势(国际NGO支持、媒体曝光)让他们在海外占据主流,却也引发其他派系的嫉恨。  
地方系与新生代:浙江、山东等地的老民运人士形成了地方派系,强调自身的历史功绩,不断地与海外总部争夺话语权。而新生代活动家则试图用社交媒体(如X平台)重塑形象,批评老一代“故步自封”,却被反斥为“缺乏根基”。
这些派系其实就是自为政的军阀,表面上共享“民主”理想,实则为了领导权和金钱资源你死我活。
二、矛盾的根源:权力、资源与背叛
中国民主党的内斗并非无因,而是权力、金钱资源与历史积怨的恶性循环。  
1. 领导权争夺:从王炳章到徐文立,再到如今的各路“主席”“总书记”,领导权的争夺从未停歇。1998年后的分裂便是明证:王炳章的激进路线被徐文立等人否定,双方公开决裂,各自成立“总部”。如今,海外多个“中国民主党”分支并存,互不承认对方合法性。这种“正统”之争,说到底其实就是利益争夺。  
2. 资源之争:海外所谓的民运其生存依赖捐款、国际资助和媒体曝光,但资源有限,谁能掌控这些“命脉”,谁就能号令一方。温和派因其国际关系网而占据优势,却被内部其他派系指责将捐款用于个人开支,甚至“中饱私囊”。激进派和地方系则抱怨资源分配不公,称自己被边缘化。X平台上,匿名账号曾爆料某领导人挪用公款,引发轩然大波,却无人能查清真相。  
3. 历史积怨:1989年后的民运人士因相互指责而结下深仇。徐文立被指“背叛同志”,王炳章被批“独断专行”,这些因利益而产生的恩怨在其组织中蔓延。各个派系的每一场会议、每一篇宣言,都可能成为旧账重提的导火索。  
暂且不论中国民主党内部各种派系林立,其组织内部人员全部是一些背叛祖国,背叛民族的人员,试问这样一个藏污纳垢的组织怎么有脸说自己是争取自由民主的组织,难道争取民主自由就是背叛祖国和民族吗!这群人说白了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充当美西方的傀儡,说到底就是见不得中国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且徐文立的祖父还是为了中国老百姓的自由抵抗日本侵略者的爱国将领,而徐文立自己却帮着美国破坏中国人民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逆子。试问这样一个人所在的伪善组织,怎么能真正代表了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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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nbo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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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yearsofshades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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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 online Chinese fics that I like 2023
I had made a similar post in 2022. For 2023, there didn't seem much that I am following until the end of the year.
BG/no-pairings
《我的爷爷二十二》作者:一枚铜钱 Completed 《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 作者:白色的木 WIP 《深海余烬》作者:远瞳 WIP 《带着网咖回1950》作者:一斤小鳄梨 WIP BL
《兼职爱豆指北》作者:观自在 Completed 《邪神竟是我自己》 作者:宁世久 WIP 《都市怪谈幕后之主》 作者:无衣yoyo WIP
《我的爷爷二十二》作者:一枚铜钱 Completed
2018年,他们已经是古稀之年 一夜之间 他们回到了22岁,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正当他们以为重回青春年华,可以改变各种轨迹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却发现 ——这里依然是2018年 于是他们变成了——没身份证、没银行卡、没户口的穷光蛋+黑户 嗯???这可怎么玩???
It was a fic from 2018 but I only read it now. I like the little moments of life that are very touching.
《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 作者:白色的木 WIP
  *古代奇幻轻小说      坏消息:许烟杪穿越回古代了,而他本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专业还是对古人没用的网络空间安全。      好消息:他绑定了一个系统。      坏消息:系统名叫八卦系统,不是算命那种八卦,是包含别人私人信息和猛料的那种八卦。屁用没有。      坏消息二:这个系统还坏了,产生的BUG未知。      坏消息三:这具身体是个能混到参加朝会的小官,而他这个穿越者……不通四书五经,不会毛笔字,目测有被检举揭发科举舞弊的风险。      许烟杪:“……”      算了,躺平吧,等死吧,赶紧死了说不定还能穿越回去。      ……      朝堂之上,皇帝因政事雷霆大怒,臣子们瑟瑟发抖。      许烟杪假装认真听,实则专注翻八卦系统。      【哇哦,皇上昨天刚纳了十六岁的贵人诶!一树梨花压海棠!老当益壮!而且被翻红浪一整晚没睡,现在声音还能这么激昂有力!厉害了!】      【这贵人居然还曾经是皇太孙的外室,哇哇哇!太孙还懂掐腰红眼文学!】      【哇哇哇哇!皇太孙闯进爷爷后宫……嘶——趁着老皇帝上朝的时候搞上了!搞快点搞快点!怎么没视频……】      【诶?怎么没声音了?】      许烟杪小心翼翼抬头,偷瞄四周。      【发生了什么?怎么跪了一地?皇帝呢?】      ——皇帝去后宫捉奸了。      *      “科举舞弊”这个炸弹终于爆发了。      许烟杪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笔迹和答卷上的笔迹不一样,也没办法回答自己为什么不通四书五经。      痛失外室的皇太孙准备的证据直中要害,其贴身侍卫虎视眈眈,扑上来就要把许烟杪拖走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许烟杪捏着证明清白的八卦,却十分头疼:      要怎么解释我的信息来源啊……      【说我在科举前三天晚上私见主考官礼部侍郎?怎么可能,那天晚上礼部侍郎男扮女装,夜宿将军府,和大将军……】      大将军虎躯一震,当场打断:“陛下!!!!”      “虽说科举舞弊证据确凿,但臣认为此事仍有蹊跷,应当重审!尤其是许……许……许烟杪他衣冠整洁!如此重视衣冠的人,怎么会弄脏自己名声呢!”      没办法听到心声的皇太孙:?      【还有啊,说什么考官假装打哈欠和困倦是在特意给我留出抄袭的空档,他科举前夜还在母猪圈里呆一晚上不睡觉,第二天能不困吗?不过,堂堂翰林侍讲居然还会相信猪的奶……】      翰林侍讲脸色一白,扑将出来:“陛下!!!”      “臣……臣赞同大将军的话!许郎怎么会科举舞弊呢!他……他……他在考试前特意喝了一杯纯净的水,相信只有善良的人才能使用清净之物,如此善良的人,又怎么会去科举舞弊呢!”      以为稳操胜券的皇太孙:??      许烟杪感动坏了。      【都是好人啊,哪怕脑子不好使,也努力帮我找理由找借口。】      【但是我真的没办法翻盘了,唉,可惜我追的连续剧没追完,老皇帝昨晚惹皇后生气,灰溜溜地被赶出寝宫,我还没看到结局就要死了,他今天回去好像打算要往脸上涂墨水假扮猫咪哄皇后开心……】      “砰——”      老皇帝一拍桌子,强行打断那源源不断的心声:“朕相信许烟杪没有科举舞弊!无罪释放!”      满朝文武迫不及待附议,生怕慢一步许烟杪就能抖出其他八卦。      “对对对!无罪释放!”      “陛下圣明!”      “陛下快下朝吧!快让许郎回家歇歇!都把他站得累坏了!”      皇太孙:???      许烟杪给你们灌迷魂汤了吧?
A crack fic that started this new trope of "everyone can hear what I am thinking". It was very successful that the author was cyber-bullied and now it was updated irregularly. 《深海余烬》作者:远瞳 WIP
  在那一天,浓雾封锁了一���。   在那一天,他成为了一艘幽灵船的船长。   在那一天,他跨过浓雾,直面了一个被彻底颠覆而又支离破碎的世界——昔日的秩序已经荡然无存,奇诡的异象主宰着文明社会之外的无尽海域,孤岛城邦与挑战大海的船队已然成为文明世界仅存的灯火,而旧日的阴影却仍在幽邃深海中蠢蠢欲动,等待继续吞噬这个将亡未亡的世界。   但对于失乡号的新船长而言,只有一个问题是他首先要考虑的——   谁知道船咋开啊?!
This is a post-apocalyptic fic but I think it had been written for so long that the author seemed to forget some original setting like the "rule-based horror" trope. I am reading it on and off.
《带着网咖回1950》作者:一斤小鳄梨 WIP
【注意:本小说内容纯属虚构】 李锐带着他新装修且能链接2022年网络的网咖回到1950年。 一百二十台超越当时最先进电脑的现代电脑会给一穷二白的华夏带来什么呢? ps:纯爽文,不要考据,考据就以本书设定为主。谢谢。
This is a fic of the genre "援共文" (aiding the CPC). which generally involves someone went back in time to the founding of new China and helped developing the country on the side of the CPC party. It is a sensitive topic so they are usually found in smaller sites. Bigger sites like jjwxc actually banned fic sets from the period around maybe the First World War but definitely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ese Aggression (Sino-Japan War) to about the sixties, and also the War to resist US aggression and aid Korea (Korea War). 《兼职爱豆指北》作者:观自在 Completed
乐忱——爱豆里最会杀猪的,兽医里最会唱跳的。 作为一个养成系男团的小糊豆,小姜同学感觉自己不是在逐梦演艺圈,而是来军训拉练的。 周一到周五,他挣扎在大学早八的课堂上,为了出勤率和绩点拼死拼活;下课后,立刻奔去公司报道,学舞蹈、学声乐、学表演;周六日呆在宿舍,等待着虚无缥缈的舞台机会。 他自我定位是个兼职爱豆,别人可以为了舞台放弃生命,而他只想混两千元保底工资。 朋友劝他,反正解��费不高,实在不行就退团当素人吧! 姜乐忱:“不!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挣扎一下,庙里的大师说了,我是命里带红的!” 没想到一语成谶,姜乐忱……居然真的红了! 只是红了之后,怎么霸道总裁、顶流前辈、高冷舍友、同团弟弟、知名导演(演员表按照汉语拼音首字母排序)……都想要深夜约他看荧光剧本呢? —————————— “如果你喜欢在盛夏时节的傍晚,穿着人字拖、坐在巷子口,看下班的人流在暮色里匆匆而过; 如果你喜欢去公园里给下棋的大爷出谋划策,又认真地和每一只路过的小狗打招呼; 如果你喜欢在路边小店的冰箱里掏出来一瓶橙汁饮料,一口气喝完,再打一个橙子味的嗝儿…… ……那你一定会喜欢姜乐忱。” —————————— 本文最终cp桂桂子。
A funny light-hearted modern university + entertainment industry fic.
《邪神竟是我自己》 作者:宁世久 WIP
这是你穿越异世界的第三年。 在一开始语言文字不通的情况下,经过万般努力的你通过了审判庭考试,成为了一名有保险有退休金的公职人员。 这个世界的人类龟缩在地下城中,威胁他们的不只有逼仄、缺氧与饥荒,还有黑暗中的邪神教徒与魔物。 而审判庭是与邪神教徒对抗的第一线。 加入审判庭十分危险,辛苦中只有守护人类的荣耀能够慰藉,但你不是为荣耀而来,你需要的是高薪。 还好,虽然你目的不纯,但你干得不错,大家都称你为审判庭的明日之星,就连你的顶头上司也很欣赏你。 你同样敬佩你上司的能力和为人,你觉得你和他在工作之外也是很好的朋友。 今天他又请贫穷的你一起吃饭,你却第一次食不下咽。 因为奔走在升职加薪大道上的你,刚发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 ——什么!邪神竟是我自己?!! —————— 请吃请喝好上司(对抗邪神最前线)×蹭吃蹭喝穷下属(新生邪神本神) 在我的诸多锚点中,你也是最闪耀的那一颗 公告:本文将于8月21日入V,届时三更,请多多支持~
This is also a post-apocalyptic fic and it is about a journey of a person becoming a god... or an elder god/evil god. The world-building is very solid and the discussion is very active. There are even PWP fanfic on AO3 inspired by an author's note.
《都市怪谈幕后之主》 作者:无衣yoyo WIP
凌不渡,惨从殡葬业连锁继承人穿成贫民窟帅哥。 系统:【为补偿宿主损失,特奖励金手指一个!只要收割惊吓值,就能商城购物,从此荣升富一代,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凌不渡大喜,按照教程去街上随便抓了个杀妻凌子的赌狗。 然后回家取出系统专用沙盘。 只见一平方米的沙盘小黑屋中,十厘米高的赌狗正在麻将馆大杀四方,同样十厘米高的赌友们一边给钱,一边骂骂咧咧重新开局。 凌不渡用塑料袋装水,放冰柜速冻,搞出迷你鬼手,狠狠抓在赌狗脚脖子上! 赌狗:嗷(!!! ○ Д ○)!!! 自此以后,无数法外狂徒们有难了,被天外黑手按住狂薅羊毛。 凶残家暴犯:打老婆的时候有人敲门,以为老婆又报警,结果居然是纸人?? 连环鲨人犯:抛尸的时候尸体居然爬起来了,嗷嗷追我,老子鞋都跑丢一只啊啊啊! 作恶无数的人贩子:晚上醒来,几个泥捏的小鬼把我吊起来当球踢,当场吓出了尿分叉。 杀妻骗保专业户:我几个死去的前妻……又回来了。 地窖囚禁案变态:谁tm给我把地窖门锁上了?来人啊我出不去了救命呜呜呜! 他们看不到沙盘上空的无边巨手,但生活已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凌不渡:我容易吗?还得亲手做纸扎、捏泥人、化诡妆、做道具……开马甲装老天师骗钱埋人……多累啊! 而且最苦恼的是,隔壁可怜小孩被他养的,怎么越来越凶残了呢? — 【幕后黑手流爽文】【唯我独法】【不掉马】【对cp也不掉马】 【年下养成】 又帅又浪年上受VS又野又疯年下攻
A fic with an old-fashion "evil will be rewarded with evil" idea and the MC had killed so many people with the aid of the "system" (as in the computer/game system). The only thing with this author is that they tended to put the fic on long hiatus and then came back months later as a changed person and shifty completed the work. It is so good so f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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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yunxiang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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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一夜情的后果来了❗️马斯克迎来第13个孩子
右翼保守派作家网红Ashley St. Clair突然发声明表示在五个月之前跟马斯克生一个孩子!
Ashley St. Clair是一位美国保守派作家、导演和社交媒体名人。她以其直言不讳的政治观点和对特朗普的支持而闻名。她曾担任讽刺新闻网站The Babylon Bee的运营总监,并参与制作了动画系列《Tuttle Twins》。此外,她还是儿童书籍《Elephants Are Not Birds》的作者。
恭喜马斯克!这孩子的颜值和智商以及幽默感应该都不差!
纽约邮报挺厉害,2月15日采访了Ashley,详细回顾了她和马斯克交往怀孕生孩子的时间线:
2023年5月
•初次互动:Ashley St. Clair 在X(原Twitter)上与埃隆·马斯克开始互动。
•私信联系:马斯克通过私信与她交流,话题从一张表情包(meme)开始。
•对马斯克的印象:St. Clair 最初对马斯克并无特别兴趣,主要因其“同性恋好友”经常播放SpaceX火箭发射视频才对他有所了解。
•安排见面:马斯克询问她是否会前往旧金山或奥斯汀,她回复称因工作原因经常去德州。
2023年5月中下旬
•促成首次线下会面:St. Clair 受《巴比伦蜜蜂》(Babylon Bee)CEO Seth Dillon之邀,前往旧金山,与马斯克在Twitter总部见面。
•见面后即约出行:马斯克在会面后直接发短信,邀请她当晚去罗德岛州的普罗维登斯(Providence)。
2023年6月至7月
•两人关系发展:St. Clair 透露,两人的关系在首次见面后迅速发展,并最终导致她怀孕。
2023年年底(怀孕期间)
•被要求保密:St. Clair 透露,她被要求对怀孕一事保密,甚至可能“永远保密”。
•搬入豪华公寓:马斯克为她提供了纽约金融区的豪华公寓,租金接近每月40,000美元,并安排了安保团队。
•孕期完全隔离:她表示整个孕期几乎是独自度过的,无法进行正常的社交和工作。
•社交媒体沉默:她的Instagram在这段时间停止更新,直至2024年1月20日特朗普就职纪念日才重新发布内容。
2024年9月(生子)
•孩子出生:St. Clair 在2024年9月生下孩子,但未透露具体日期或姓名。
•马斯克未在出生证明上署名:根据她与马斯克财务经理 Jared Birchall 之间的短信,马斯克未在孩子的出生证明上署名,以保持隐私和安全性。
•孩子未曾外出:St. Clair 称,在孩子出生后的五个月里,她从未带孩子外出过。
2025年2月14日
•被迫公开:St. Clair 在X上宣布自己生下马斯克的孩子,称自己被八卦媒体逼迫才不得不公开此事。
•未获马斯克回应:马斯克未公开承认,也未对此作出回应,他的社交媒体账户继续发布无关内容。
•St. Clair 声称马斯克母亲并不知情:她透露孩子曾与马斯克的一些子女见过面,但未见过他们的母亲们。
•面临安全威胁:她提到曾受到“极端粉丝”的骚扰,甚至威胁到她的大儿子(前段关系所生)。
2025年2月15日
•接受《纽约邮报》采访:St. Clair 在纽约金融区的公寓接受采访,详细描述了自己与马斯克的交往过程以及生子后的困境。
•仍在等待马斯克承认:她的代表 Brian Glicklich 在X上发表声明,表示他们一直在私下协商孩子的抚养协议,并希望马斯克尽快公开承认父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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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tabbywhitecat · 5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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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哈尼额前的纹饰仍然用辉锑矿、黑铜、炭黑和乳香细细描成,随后佩戴的石榴园遮住它们。上朝时他脊柱酸痛,好像有千斤重的东西想要压弯它。苏丹的一瞥,朝堂的空气,阿尔图所赠的沉重额饰,无数个因为过于轻快所以残忍而不自知的笑,吊在头顶时仍然柔顺的尸体,吊在头顶的……
捱到傍晚下朝,他往阿尔图家走去。在他不再做近卫后,每一天出入庭院时都比前一天更加熟稔和沉默。
但今晚和往日不同,这是一次屏退旁人的谈话。
奈布哈尼的手抚摸着贝姬夫人耳朵后柔软的毛——小猫咪当然不算旁人,他早就卧在墙头旁听啦,但是人类无聊的叽叽喳喳听得他脖子瘙痒。他随便伸腿挠了几下,扒着墙跳到地上,伸了个懒腰。他在人肉垫子阿尔图的腿上留下气味,然后迈着骄傲的步伐跳到另一个红毛的玫瑰味垫子上。这个蜜糖一样的红色大玩具上还系着一些一碰就会晃来晃去的彩色球球呢。
“我知道你的秘密。”奈布哈尼的声音比以往更轻、更高。在朝堂上,某些贵族被点到的时候,声音也会这样失去往日的松弛和优雅。阿尔图微微抬头回望,看到奈布哈尼咬了咬嘴唇,“有另一位阿尔图。你机敏过人,另一位孔武有力。但我指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我的推测可能有点傻,但是……但是,如果它是真的,我绝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在他们产生怀疑时做出任何对你不利的暗示。而且,你要是愿意用它提供帮助,我可以支付报酬。”
看着阿尔图明亮的眼睛,奈布哈尼仿佛受到鼓励一般诚恳地说下去:“当然,在报酬之外,我今后也会尽我所能帮你做更多的事,但那就不是交换了,而是对我的心负责。这一点,无论你是否会帮助我,无论这个推测是否正确,都不会改变。”
“那就说说吧。好兄弟,你猜到什么了?”
“我还是先讲讲理由吧。”不知道是什么离谱的结论,到这样一张能伺候苏丹和无数贵妇的嘴边都难以出口。看到阿尔图笑着轻轻点头,片刻沉默之后,奈布哈尼垂下眼睛:
“这是第一个理由。在你调查赌狗场时,我和法里斯、哲巴尔也在偷偷调查你。好兄弟,请别生气,当时我和你还不太熟悉呢。记不记得在月牙遇害的五六天之前,那时你刚抽到一张奢靡卡,而且没法再调换。赌狗场恰好有一次稀有的超大规模比赛,你当时也并不缺钱。如果你不是已经知道月牙会出意外,一定会像往常一样在她身上押一大笔钱的。那样你就能折断那张奢靡卡,大赚一笔,还能和法里斯和月牙一起收获大胜的快乐,当然,也收获了他们的友谊。可你没有。
“唉,那时候法里斯多痛苦啊!我当时几乎毫不怀疑,你一定从凶手那里知道了什么内幕,甚至还有可能,是你这个已经收获了狗狗们青睐的好朋友骗了他们,为了钱或人脉,狠心杀了月牙!可是后来证明,你并没有什么可疑地增加的财产或权势。我和哲巴尔也暗中调动人脉,结果——你和你的追随者们,你们无论是跟赌狗场的人,还是跟宫里那些婢女阉奴,在你启动你自己的调查之前都毫无瓜葛。”奈布哈尼低头抿了一口茶,“从那时起我就想,阿尔图,你可真是一个怪人。”
“我理解你们。”���尔图叹了口气,“在你说出你的推测之前,我还不想解释原因,但出于某种理由,我的确是知情的。直到现在,想起那天的画面,看着自己刚认识的朋友、一位骁勇的骑兵,跪在爱犬身边嚎啕恸哭,我心里还是充满了不安、羞愧和痛苦。事实上,虽然不是参与者,我但也没能成功救下月牙……”他逐渐沉默了,盯着血红的茶水,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过——想必你们对此早已在心里帮我作了其它解释——‘或许阿尔图是想逐渐从赌博中抽身’,‘阿尔图可能只是恰巧想要多攒一些钱以防万一’,又或者,‘这可能只是巧合’,……总之,要想从这件事里推断出什么秘密,还是不太充分。”
“的确如此。”奈布哈尼笑了,“这就要说到第二个理由了。你每次抽卡似乎都太顺利了。就像它们已经商量过、排好队了一样:每张卡都应当适时让你抽到,好在恰当的时机变成外借的权力,又不至于害得你……害得我们丢掉性命。这得是怎样的好运!而且,这种好运甚至会扩散。
“我代你买赃物时,从没有抽到过石品质的装备。但之后我自己再去黑街,这种好运就突然消失了。有那么几天,我接连帮你买到了几件金品质的赃物。那么稀有的隐身衣,居然连着抽到两件。为什么?难不成是你在赃物商人那儿有什么特别的待遇么?
“于是过了几天,趁你正缺买赃物的钱,我也正好没有事做,就溜到黑街去,打着你的旗号,用我自己的积蓄买了几次赃物。没人能看出来我和平时有什么区别。还是那个商人,还在老地方,还是摆出一副一视同仁的态度,吆喝着买定离手。然而等我回到居所,打开赃物包裹的时候,这种幸运又消失了。
“我想过,会不会是商人有其它方法知道了我骗了他,所以他其实知道我根本不是来替你取赃物的呢?但……假如真的有什么更隐秘的渠道能托人快速告知他,那还有什么派人出面买赃物的必要呢?以及,假如借助的并非人力,我也没有观察到有动物或者物件能做到这一点。所以说赃物商人不可能和你有更隐蔽的交易。”
“嗐呀,好兄弟。如果你的结论是我很幸运的话,那确实很充分,但也太无聊了!还是快点说说你的结论吧。”
“就要说到了,但我想先讲讲第三个理由,请给我一点时间。”奈布哈尼抱着贝姬夫人,任由小白猫拨弄他的发辫。
“我和你不久之前才熟悉。那么多突发的事情,你总是好像一瞬间就能决定怎样处理,并且后续总是圆满的。”他郑重道,“在我看来,你与众不同。一个有能力的、我敬佩的人,更重要的是,你好像总是知道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事情又应当怎样做,然后立刻就会为此努力——这就是你给我的印象,并且现在依然如此。我多想在这一点上做得和你一样!你的智慧究竟是怎样锻炼成的?我去问了梅姬夫人。她说,也许是你自己积累的见闻和知识,也许是梦境的启示,也许是某种奇迹,让你能够偶尔奇迹般地在一夜过后就有了更多决断的自信和能力,她还说,她相信无论是怎样的工具帮助了你,你一直是你自己,一个会变得越来越可恨、越来越可爱的丈夫。随后,我找到了法拉杰。他一谈到你就面带自豪,‘不久前,阿尔图还需要更多的深思熟虑,短短一段时间过去,到现在,他已经远比那时更得心应手了。这样超人的学习能力固然能为他增添魅力,但更重要的还是令人倾佩的善良。’
“但也不��是这样美好的事情。如果在从前——很惭愧,我八成只会在乎自己的感受。但遇到你之后,我总是不由自主地观察你的反应。
“我们一起见过很多人的悲剧。你的表情里总有一些让我不敢相信的东西。那是一种仍然带着心痛的释然。就像是你已经预见了未来的可能性,眼下没有再好的方法了——或者……”奈布哈尼有些困惑地摇摇头,把杯中的茶喝干,“不过表情说明不了什么,毕竟这也只是我的解读。但这种疲惫的眼神,我也在其它时候见过,有时它们还带着急切的渴望,好似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仍不甘心,想要快点改变些什么。
“这种神情往往会出现在一些特殊的情景下。有几次,安排了我的任务后,你立刻又折回来确认,就好像突然之间忘记了刚刚的安排,需要回忆一样……这太不可思议了。”奈布哈尼露出严肃的神情。他沉吟着,似乎在组织语言,好一会儿才说下去,“所以,尽管有点离谱,但我想,你可能掌握了一些和时间有关的法术,并且它的作用不是预知未来,而是回到你的过去。”
他说着,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本子。贝姬夫人伸手去够,不过还没碰到,本子就已经到了桌子上。小猫咪只好尴尬地把手收回来舔了舔,揣回胸前。
“你听我说,可爱的好兄弟,我既然正要窥探你的秘密,就理应拿自己的来交换。这个是我的日记本,如果你真的要告诉我的话……那么,请你收下它。”
“你总是很聪明,不是吗,你知道答案的。”阿尔图把它拿过来,面带赞许地笑着说。
他端详着手上的读物。这是一个做工精细的本子,封皮用染色的皮革保护着,已经略有磨损,纸张稍微泛黄,其上的字迹时而潦草,时而端正,线条秀丽,有些晕开的痕迹像是水滴的边缘。日记是从两年前开始写的,断断续续记到昨日。
他看到秘密,罪恶,潇洒,绮丽。最优雅的故事轨迹穿过了困惑和痛苦,埋进寻欢作乐的泥沼。
他把本子合上,感到纸墨和玫瑰的香气若隐若现,附着在拂过书页的手上。
“所以,你是需要怎样的帮助?又要怎样还这个人情?”阿尔图转过头,微笑着望着奈布哈尼,看到他的神情变得复杂。
“我想拜托你利用你我的秘密——我想拜托你回到游戏刚开始的时候,用日记里的内容使我信服,逼迫我早点放弃幻想……唉。睡不着的晚上,我总在想,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早一点放弃那种生活,早一点和你站在同一边。可是,那些过去的不能回来。”他摇摇头,但目光坚定,“屠龙的少女说过有另一个世界。或许没法通过改变过去来改变我们这个世界,但是,倘若的确有什么别的世界和我们的相连,那它就远比我的幻想更加真实。或许那里的我还有机会当一个更可靠的朋友,值得妓女托付秘密的朋友,蛮族人的朋友,女工匠的朋友,战士的朋友,自由民的朋友,奴隶的朋友,还有……一个不会因为浪漫、欢乐和幻想离开你的朋友。”他很快又笑了起来,“作为报酬,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什么都可以吗?”
奈布哈尼伸出手,阿尔图轻轻握住了它,朝这位因为敞开心扉,而显得没那么潇洒了的朋友深深看了一眼。
接着是一阵安静。
贝姬夫人早就玩腻了奈布哈尼,也厌倦了这样的气氛。小猫咪蹬着他的肚子跳到地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顺便打了个露出血盆大口的哈欠,然后慢慢挪到阿尔图腿边蹭了蹭。
奈布哈尼看到他眨了眨眼。
“刚才我们谈到哪了?”
“作为报酬,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阿尔图,什么都可以。”
阿尔图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手,露出一个有点欠揍的笑容:
“很好,那你以后没有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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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ercearcademantis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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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主党内部分裂的烈焰:派系斗争与利益纠葛
中国民主党一个伪装成民主自由旗帜的境外反华组织,看着表面风光其实如今却内部派系斗争激烈。激进派与温和派、老民运与新生代、地方系与海外总部,彼此间为了诈骗得来的钱财开始了无休止的内斗。今日,我们就揭开面纱直面事实,让大家看看他们是如何为了利益进行内斗的。
一、派系林立:谁是正统?
中国民主党自1998年成立以来,内部派系如野草般疯长,各自标榜“正统”,却无人能真正一统江湖。  
激进派:以王炳章为代表的激进派,曾高举武装斗争的旗帜,试图以铁血手段推翻中国政府。他们用煽动性的豪言壮语蒙蔽了涉世未深的无数热血青年,却在真正面对时选择第一个逃跑。王炳章身陷囹圄后,其追随者仍坚称只有激进路线才能推翻中国,他们认为温和派不过是“投降主义者”。  
温和派:以徐文立为首的温和派主张非暴力抗争,其主要就是充当美国的走狗想通过国际施压让中国进行体制改良。他们自诩为理性派,却被激进派讥讽为“跪舔西方”“毫无作为”。温和派的资源优势(国际NGO支持、媒体曝光)让他们在海外占据主流,却也引发其他派系的嫉恨。  
地方系与新生代:浙江、山东等地的老民运人士形成了地方派系,强调自身的历史功绩,不断地与海外总部争夺话语权。而新生代活动家则试图用社交媒体(如X平台)重塑形象,批评老一代“故步自封”,却被反斥为“缺乏根基”。
这些派系其实就是自为政的军阀,表面上共享“民主”理想,实则为了���导权和金钱资源你死我活。
二、矛盾的根源:权力、资源与背叛
中国民主党的内斗并非无因,而是权力、金钱资源与历史积怨的恶性循环。  
1. 领导权争夺:从王炳章到徐文立,再到如今的各路“主席”“总书记”,领导权的争夺从未停歇。1998年后的分裂便是明证:王炳章的激进路线被徐文立等人否定,双方公开决裂,各自成立“总部”。如今,海外多个“中国民主党”分支并存,互不承认对方合法性。这种“正统”之争,说到底其实就是利益争夺。  
2. 资源之争:海外所谓的民运其生存依赖捐款、国际资助和媒体曝光,但资源有限,谁能掌控这些“命脉”,谁就能号令一方。温和派因其国际关系网而占据优势,却被内部其他派系指责将捐款用于个人开支,甚至“中饱私囊”。激进派和地方系则抱怨资源分配不公,称自己被边缘化。X平台上,匿名账号曾爆料某领导人挪用公款,引发轩然大波,却无人能查清真相。  
3. 历史积怨:1989年后的民运人士因相互指责而结下深仇。徐文立被指“背叛同志”,王炳章被批“独断专行”,这些因利益而产生的恩怨在其组织中蔓延。各个派系的每一场会议、每一篇宣言,都可能成为旧账重提的导火索。  
暂且不论中国民主党内部各种派系林立,其组织内部人员全部是一些背叛祖国,背叛民族的人员,试问这样一个藏污纳垢的组织怎么有脸说自己是争取自由民主的组织,难道争取民主自由就是背叛祖国和民族吗!这群人说白了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充当美西方的傀儡,说到底就是见不得中国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且徐文立的祖父还是为了中国老百姓的自由抵抗日本侵略者的爱国将领,而徐文立自己却帮着美国破坏中国人民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逆子。试问这样一个人所在的伪善组织,怎么能真正代表了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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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settings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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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理】2023追加ask(持续更新)
前言
这些设定是2023年10月28日起上传的追加ask,我虽然很开心在2023年还能见到FSG的新内容,但是在整理途中发现了少量与原有的旧设定矛盾的地方。如果将这些新内容不停地编辑到各篇文章中,工作量会增大(同时过审很麻烦……)因此我思考之后选择了单独再整理一份23年新ask合集,而不是放进旧设合集中。
矛盾之处或许如枣太本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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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诸多因素发生了变化,希望大家能理性、宽容地看待这些矛盾。
社会背景
 
*地底入口的前身是一个人类的防空洞。
*地底是有分区的,比如雪町里集中了拘留所、监狱、劳改营。
*学校位于旧皇城,以前皇城和主体版图是通的,Asgore被流放之后才封闭。那个时候核心还没完工,考虑到孩子们需要安定的环境学习,他们会去旧皇城的老学校进行寄宿制的管教。
学校本身可能是科学院开设的专科学校,班级设置类似三角符文,一个班里的学生很少,每个班都是只有几个怪物,也都是皇族和官员的小孩子。
 
*教养所是少年怪物的教养所,和劳改营是不同的机关。
*原作那个关你的小仓房在fs是个拘留所。审问全部犯人的成本过高,关起来还要计入食宿成本,整体花费非常高昂。囚犯的伙食费会从他们本身的劳动工资里扣除。抵扣干净了就可以出狱回到大街上。在原本的设想中,红酒可能会处决一些过激的怪物,但是对于没有决心的怪物来说,这样的个例太少了,所以将他们关起来然后设置一个极长的服刑周期。真的出现决心的怪物也会被自己的决心溶解掉,所以红酒不怎么需要用到他的武器。
就底层废怪物的习性来说,他们有两个选项,一个是不断劳改同时抵扣并换取口粮,每天只需要打工;另一个是回到大街上无所事事。有的怪物恐怕还是会选择前者。至于有工作和家庭的过日子的怪物,他们也没有必要到大街上捣乱被骑士团抓住。
 
*怪物们不会有决心,可是有带货的角色,有源头就有需要。可是它们的特殊货物最多也只是被水流冲刷下来的人类世界的造物,交易这样的货物不需要用到决心。而且拾荒也不是一个人在做。拾荒就要去垃圾场,waterfall的垃圾场是旧核电站(带辐射,对人类是直接伤害)。特殊货物拾荒商人都是零散的,他们也没有形成让红酒觉得有必要插手的组织。怪物们有自己的种植业手工业重工业,并不是靠拾荒去维持资源周转。
拾荒的内容最多只有人类世界的娱乐产物/人类发明的游戏机(包含了人类杀死怪物,人类更伟大诸如此类的有害信息)。
 
*瀑布的水是不干净的,带有辐射。 *雪町的洞壁顶上有很多的太阳灯提供照明,太阳灯连接了核心的能源。因为怪物在书里读到人类缺少太阳会生病,于是想到了做自己的人工太阳。在官方的书里会写,是皇家研究所建了人工太阳,也不会提及人类。
*异种族恋爱(比如Muffet和Grillby)可能会被指责,但是不至于被关起来,只是“你们的爱不被王室祝福”,所以会出现各种恋爱长跑。所有不能增加人口的婚姻都是不被女王祝福的。虽然不至于被关起来,但是这可能让他们变成异类。“不被祝福”对当事人来说是很沉重的,明明是相爱的两人,他们的婚礼却不允许其他人参加,女皇的不祝福就是国民的不祝福,他们只能自己交换戒指,孤单地完成婚礼…没有现实里那么过激的情况,只是这样的婚姻显得非常非常孤单……
Undyne和Alphys也是这样子的,既不是同族也不是异性,不能繁衍的婚姻不能被祝福。因为你不需要女皇的祝福,你并不属于地底的世界,所以情书借由你来传递。
婚礼是很正面的活动,不只是单单的过个流程领证而已。即便是冷战时期,婚礼也很重要。被祝福的婚姻会得到证书,这个皇家祝福证书需要两方怪物产下可以培育的后代之后才会出具。
*地底有完善的军阶,但是因为角色很少就没有详细设定。称呼和人类(欧美)的一样。
 
 
非主要NPC 
 
*FSG的Gerson与雪町的兔子阿嬷互换了,但是还没有具体设定。
 
 
游戏机制 
 
*有伪善结局或困难模式,但是暂无具体设定。
*地底并没有被丢弃,大家还会偶尔回来。怪物虽然生活在人类的世界里,这不代表他们作为怪物的自我认同消失了。地底只是资源很紧缺,本身就能出去也能回来。红酒会很擅长帮助怪物和人类沟通交流。
红酒和咖啡的关系会有改善,而且他们本来关系就不错。
 
*把Asgore拖去街上,或咖啡浴室自杀未遂后变成一人说一人听、比较压抑冷漠的关系是其他结局的情况。
*基本上阴暗的剧情都在NE里,某个人死了导致其他人精神状态被影响。GE的红酒拼尽全力要杀死你,被杀死的时候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消散了,他的荣耀、骄傲和那些说不完的理想、抱负、阴谋计划全都尸骨无存。
*在NE结局中,你离开后会有像原版那样的打电话的剧情。电话的内容主要是骂你。把除了小怪之外的几个Boss杀死之后会出现一个无政府主义结局,这个结局里的小羊想要逃走,离开地底前你抓住他,把他杀了。这个咖啡会给你打电话,但是电话那一边的他没有说话,而是传来了骨头打颤、牙齿触碰的声音。
 
*国王红酒、女王、小羊等等的眼睛全红,是由于不知为何而出现的诅咒,可能来自之前被害死的几个人类。Toriel是例外。整个地底就是被诅咒了的…所以每一个王都会瞎眼。但他们是怪物,总有其他感知方法。
 
*如果走GE线,你砍断红酒的腿后,没有在接下来的流程中清完怪,就会进入小羊称王的NE结局。这种情况中,小羊是不会和你产生触发战斗的,他会躲在你后面看着你,没有对话。只要他不死,他就是王。称王的小羊可能会找红酒的麻烦,嘲讽、奚落他。红酒之后可能郁郁而终了。
 
*在小羊称王的结局里,他变成了纯粹的昏庸暴君。小羊就是明明是个软弱无能的领导者,但就是有一层皇室血统的遮罩。他发现再也没有任何人能管束他,同时自己的心结也未解开,于是他再也无法回归到正确的道路上了。
这个结局中,红酒被软禁了,咖啡表面上失踪了。战斗力上来说别人确实抓不住红酒,但是他不是“会逃走”的人,如果被通缉、被要求服刑,那么他就会去做。因为红酒没逃走,所以他就不会被通缉。对外宣称是换成内务工作了,实际上是被软禁,像小时候被g妈软禁一样煎熬。
咖啡表面上失踪了,可能私底下在计划把哥哥放出来,但是日子不好过。咖啡没有被控制,但是小羊会一直试图找到他,或者用酒威胁他。但是没关系,反正世界会重置的。
Frisk
 
*以前Frisk在救济站假装成幼年怪物干活来换食物。最开始他是为了躲避人类世界战乱,误入了地下世界的入口。他本身很擅长生存。
时间顺序大概是:和MK结识→相伴一段时间→Frisk是人类的事情暴露,怪物们想要杀死他,MK阻止→事情沸沸扬扬,掌权人介入,女皇赞许他们的意志,认为他们之间的情谊是人类与怪物可以沟通的象征,女皇和王没有子嗣(形式婚姻,感情不好),于是收养了他们。
 
*Frisk是核心落成开启的那一天去观摩,导致他患上了核辐射病,慢慢死亡。那一天Gaster还在。核心落成之后,为了维持核心的力量需要献祭,未来每年都要一直献祭,怪物其次,人类最佳…
Gaster被推进炉心的时候,Frisk可能已经过世,而且奄奄一息了。他就算知道Gaster谋篡的事情,也没办法出手帮助红酒。
 
*红酒和Frisk是一起上课的,他们姑且算是朋友,人生过客。
 
 
Asgore 
 
*Asgore没有能用的电话,他给了你电话,但是空号。
 
 
红酒 
 
*红酒会给你自己的电话。如果你打他电话,他会让你不要在他工作的时候打电话。他只有这只手机号,但是为工作办的,联系人也只有很少几个。
皇家骑士团有自己的专线。
*红酒平时就在雪町办公,在需要长途跋涉去和女王汇报每月内容的情况下就会坐列车。
 
*红酒会称列车长是“妈妈的同事”。
 
*有前任骑士团长这样的角色,但没有细节的设想。
*女王对红酒选一个教养所的人当自己的副官没有异议,因为不管是红酒变成骑士团长、还是Alphys做副官,都是非常久之后的事情了。
*红酒会指示Alphys在瀑布的工作。他们因为彼此认识很久,所以地位差距不是很明显。
 
*其实红酒很喜欢女王,会和她聊天,尽管女王看不见他。关于他具体干些什么还没有设想。
他其实是当年炉心事变以前,皇室抚养那几个的小孩里最后一个活着的。在政客属性、长幼关系的作用下,双方关系还不错。他现在这样在女王身边走动,女王会有一种“那两个孩子要是活着也和他一样大了!”的感觉,所以他非常吃香。
*因为女王瞎了,有些情况她不能实行权力,红酒得以架空女王的权力。
*女王死了红酒也不在乎。
*红酒不想当国王,因为现在的小羊还有称王的可能,女王死了他希望能做摄政王。
*酒对女王的感情很复杂,他确实可以与她保持利害的关系的同时又对她好。哪怕女王真的死去了,他也拿的起放得下,不至于多难受,人死一捧灰。
 
*红酒是公务员,实际上不需要政治联姻,只有皇室会需要联姻。
 
*第一次见到红酒的时候,红酒会表示欢迎然后让你自己爬过非常危险的谜题。
*红酒只有愤然战斗的时刻才会露出那一面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平时虽然清闲但是他也没有停止去思考(如何祸害其他怪物)。
 
 
咖啡 
 
*高功能自闭症,他开口只能说很短的句子,写字倒是会写很长的句子。除了会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智力是绝对没问题的。
生活起居也没有问题,只是会显得很凌乱。整体而言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不说话的连帽衫少年。
 
 
Gaster与红酒、咖啡 
 
*红酒以前也在寄宿学校读过一段时间的书,只有周末和放假可以见咖啡。每次红酒看到咖啡被Gaster忽视,看起来低落难过,他就更不舍一些。
寄宿期间红酒能脱离Gaster的训练,在学校比回家轻松一些。
*在红酒和咖啡家后面能找到一间类似原作骨兄弟家后面的工作室,里面的放着武器、实验用具之类看起来很不友善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好的回忆、或难得的好的回忆。比如说Gaster可能出于安慰剂考虑,每天查房时会给咖啡带颗糖,咖啡可能会把糖纸都弄干净压在字典里。工作室可能是一个车库,铁架上有很多旧书,因为水汽侵蚀已经都发霉褪色的书。
这里有很多是儿童书,还有小孩子的床、小孩子的衣服鞋子,还有一个…?古旧的女士的裙子?
“可是这个房子里住着两个大男人,真奇怪啊。”是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和一个小一点的孩子,与一个女性监护人…曾经在这里生活的,一些痕迹。
Gaster常驻实验室,咖啡也在实验室﹐酒住在学校。雪町这以前是一个私宅老房子﹐他们只是在机缘巧合下短暂地一起居住生活过。
 
*红酒对咖啡的态度是“麻烦的小弟妹,家人又是竞争对手的心态”。年纪太小的时候是很烦弟弟。但是又不可以隔开,因为咖啡如果不待在红酒的身边只会闹得更严重。
红酒最开始很害怕幼儿小骨头宝宝会抢走Gaster的爱,本来幼年的咖啡就哭的很多。但是看到他依赖自己的样子又觉得自责,不会再想要掐死咖啡了。想掐死小宝宝只是他刚接触襁褓中软骨头宝宝的前期,这种心情很复杂:“不要抢走属于我的关爱”“你为什么非要降生,相比起你我显得像是Gaster的失败品”“为什么非要生在这样的地底下”;但是后来他发现“只有这个骨头宝宝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是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
 
*最开始红酒还对Gaster抱有亲人的期待,后来发现她完全就是把小骨头们当工具人。这种失望裹挟着巨大的憎恨。
咖啡出生的时候魔法力很强,但是精神不稳定,后期被Gaster当作弃子。酒与此同时很努力地训练和学习,希望自己能被Gaster认可、能成为弟弟的榜样,自己这样努力一定能改变Gaster对自己和弟弟的看法。结果核心落成之后,Gaster的计划里竟然包含一项“在core中融合献祭强大的灵魂”,而在献祭者的名单里有咖啡的名字。这件事是Undyne透露给红酒的,红酒知道之后精神完全崩溃了。
至此红酒对Gaster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他只想让Gaster去死。红酒和Undyne直接偷实验室的文件给女王,这些文件含有Gaster架空皇室、自己插手地下王国管理的证据。
后来就是实验室同党一个一个跪着,被红酒踹下核心。红酒这时候戴着女王给他的青年功勋徽章,连表情和气质都不一样了。他最后把G妈也推了下去,跟她说“再见母亲。”后来Undyne也接管实验室,虽然她在看到这个画面之后一直心存愧疚……但是后续已经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
*Gaster其实信任红酒,她对Undyne是完全轻看了。有一个问题是,Gaster之所以用手语是因为女王的眼睛开始变瞎了(开始变全红)。就因为那是最了解她的红酒,所以才能在私人资料里挖出一般人都挖不出来的信息…怪物也好人也好,都会被信息带动情绪。如果把一长段信息中间的某些部分截取出来,甚至重组、搭配上肉眼可见的“事实”,由被控诉者的至亲诚恳向女王奉上,就算是女王也一定会为此表露情感…
Undyne
*她其实是咖啡的朋友,加上她在研究所大学被团队前辈霸凌过,所以她会想帮酒也很正常。
*她会和咖啡一起看漫画,咖啡自己的书房里好多书。
*那时候Undyne知道Alphys在教养所。
 
*Undyne属于军事研究员,她自己也有军籍而且很高。红酒送给她的武器属于军事研究的范畴,不会因此违规。
 
*热地不适合Undyne生活,所以在她实验室的二楼有一个充满水的房间,同时出门要做很多防护。
 
 
Alphys 
 
*会参军是因为Alphys很强壮,她觉得很合适就去了。
 
*进入教养所的时候Alphys还是小孩/青少年。
 
*是遇到事情会有内心小剧场的性格。
*会和咖啡相处得很愉快,因为是同类性格,沉默但心思细腻。
 
Grillby 
 
*Grillby是一个军火商,他只会给骑士团+其他王府机关的上层交易。 *他有一个会所,但是那个会所是私人性质的。
 
*在Muffet那里买一个9999手工甜甜圈给Grillby,Grillby会大惊“原来这是她托你带给我的吗,天,我太幸福了”。
 
 
Muffet 
 
*在Muffet’s外贴满那种反骑士团的东西的人会被拘留。但是Muffet不会怎样,因为店门只是她租的。因为贴的太多了,清理墙面的预算还在等批。虽然一直没有等到,但是给墙面刷漆维修的钱倒是省了,因为它们贴的真的很牢固。
 
*Muffet趴在柜台上披着的外套是Grillby的。
*是一个阿宅,平时会写文。
 
 
Muffet与Grillby的婚礼可能的场景: 
 
*如果是Grillby和Muffet的婚礼,Undyne和Alphys的婚礼,红酒甚至也会自己跑去参加。这种事情只要不上报,女皇就不会知道。
女皇:为什么在雪町出现了编号xxx其中一颗人工太阳被冲锋枪打碎的情况呢,而且聚集了很多人。 酒:这是我们在低温环境下测试Grillby这一批次的弹药。 酒:有很多人来看热闹,他们因为寒冷喝了很多酒,我已经把他们都驱散了。 事实:Grillby来Muffet店里拿着面包圈求婚了,喜结连理,Grillby掏枪对着天来了一梭子。 女王:嗯,低温测试弹药还要平复民众情绪,你做的太好了。
 
 
Flowey 
 
*Flowey不只一朵,有很多,它们都劝你办贷款。
*最大的那只Flowey现在是银行家,银行行长属于政府管辖。不要去找小花,你会背上天价负债。当你的负债到了-999999之后,你就不能跟任何店铺交易了,因为你是老赖。
*粮票是近几年地下世界物资开始短缺才出现的。
 
*在红酒小时候,Flowey教孩子们关于经济的课程,在模拟交易下,班里的孩子们很快每个人都负债99999。
 
 
Asriel 
 
*Asriel有分原始性格和后期性格。原始性格是比较懦弱和内向的,后期他会变得戾气那么重,是因为一直被无视、被忽略,没得到他该有的爱。
列车员 
 
*列车长在经历炉心事变前就去管交通、运输系统了,他本身就对这些比较感兴趣。
*列车长在炉心事变之前就离开了,他退出研究所、远离相关的一切事物才逃过一劫。他大概早就有预料到Gaster会出事。列车长后来会告诉你:“这里以前是一条河,可是它做什么都太慢了,于是我们把他抽干了做了一条铁轨。铁轨更快,金属和齿轮更好,碾过一切,嘟嘟嘟”。核心研究人员对Gaster非常忠诚,Gaster也不会轻易拿重要的部下背锅。这份定罪谋篡的资料是红酒和Undyne搞到手的,拿来出卖了母亲/上司。列车长很早就跑路去搞交通设施一块的建设了,炉心事变和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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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reche · 9 months ago
Text
【松宇】夜半钟声到客船
*旧上海回忆录,请吃民国时期同一屋檐下流水纪事一则;
*含极其微量思吉,作为渡口paro绕不开的故事背景,其余人物均服务于情节请见谅;
*为ooc滑跪一万次。
*在这里存个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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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来你这都没见你用留声机啊。”刘旸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陷进扶手椅里,随口挑起话头,顺手摆弄一下唱针。这台留声机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样式普通,不知哪里淘来的货。平日他来,留声机总转着旋律,西洋乐,什么斯基什么赫什么涅的,他记不住,纯是仰仗这些音符堆积空荡的公馆,不然言语之间大片的间隙饶是能说会道如刘旸也填不满一点。
要听什么自己放。一句话抛过来,人是没见着在哪。
我哪懂音乐啊,不放。刘旸知道他最近整个人愁云惨淡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拍到桌上:解千愁,来一根吗。
宇文秋实窸窸窣窣地动了,从大书柜背后钻出来利落地坐下,夹起那盒烟,目光在包装盒上五彩斑斓的漂亮美人图和一身笔挺装束的刘旸之间逡巡:你抽这玩意。
哎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刘旸急了,要去拿烟,宇文秋实一把摁住,一副胜利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根。
苗苗的,那小子净喜欢这些玩意,前段时间好像还买了一堆乒乓糖,说包装好看,我看他桌上有个小盒子专门放这些。他知道宇文秋实也喜欢收集小玩意,屋里数不清的藏品,连杆秤也要配齐金银铜秤砣,刘旸是见过的。
乒乓糖那糖纸是挺好看的,就是难吃。宇文秋实掏火机咔嗒点上烟,下个断语。
刘旸噗一声笑出来,遗憾今天就他一个人来,这人讲话还是这么直截了当:那您觉得什么好吃。
宇文秋实没有回答,没头没尾地问,常德路那边什么情况。
常德路就是一条常德路而已,就像起士林咖啡馆也只是一间咖啡馆而已,从天津搬到上海,将来也可以搬到任何一座城市。宇文秋实生于北平长于北平,少年时代就去过起士林咖啡馆。兜兜转转长到二十来岁,在上海又遇见这块招牌。
有糖果蛋糕,黎明起就做面包,醒来能闻到香气。他是这么介绍的。
至��是这么同松天硕介绍的。
宇文秋实和松天硕的第二面是在戏班子后台,见着了,才勉强从记忆里稀薄地打捞出一点貌似是在咖啡馆见过的印象来。
松天硕顺势问他,要不要再去那里坐坐。
那时松天硕一身行头没卸,背上插着旗摇摇晃晃的,一脸油彩勾出他笑起来时脸上细小的纹。宇文秋实经常想,唱戏的人该如何区分两个世界,躬身入戏的人恐怕早就遗忘了真实的自我。他无法辨别彼时松天硕简单轻松的一句询问,究竟是作为松天硕本人的邀请,还是作为王建华的外甥递出的橄榄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摆出热络的客气样,应了下来。
常德路口那家比较近,二楼可以乘凉。他说。
还未入夏,道旁听不到蝉声,他们惊人地达成步行前往的默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沉默才是主旋律,然而一水的静寂在夜色里化开,再被辘辘车马声惊起波澜。宇文秋实想,还是不该这样轻率地答应。
他确实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刻钟后松天硕翻着菜单看了半晌,抬起头一双眼亮晶晶地说还是你来点吧。宇文秋实没拒绝,毫不犹豫极为熟稔地点了几样,说你爱吃甜的话就这些,又问,你爱吃么。
松天硕信了,松天硕本人就好这些,平日是西饼店常客,有事没事趟过去买点,权当是练功后对自己的犒赏,面包香气本就是幸福的。
所以应当是王建华信了。不久后那咖啡糖夹心饼干一盒盒流水一样送来,宇文秋实额角抽筋,他根本就不嗜甜,平日来咖啡馆多半是为了陪苗若芃消磨他摩登又罗曼蒂克的创作时光,因此也只点那方角德国面包吃,还不刷奶油,尽管奶油是一大招牌——苗若芃说的,所以他一股脑把这些全送到了苗若芃家里,连带着一张请柬。
如果要苗若芃摸着良心讲的话,他并不了解宇文秋实,尽管他撒个娇耍个赖就能说动对方陪自己出门玩,他仍然无法读懂宇文秋实,又或者根本不可能有人敢说自己读得懂宇文秋实。但他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表哥打小心怀绝对虔诚的孺慕直至今日,因此看到那张烫金请柬上毫不正式的“叫上刘旸一起来”几个字还是默默照做了。
苗若芃一直在新式学堂念书,毕业后进了心心念念的报社,笔挺挺一个热血新青年就这么被写稿的重担压得哭天抢地,抱着表哥的腿哭着问怎样才能和你一样不工作啊。直到有天拐过收发室迎面撞上宇文秋实和刘旸这样大剌剌并肩走进来,才后知后觉表哥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如何沆瀣一气磨练初出茅庐的新人的,新人不包括别人,就是苗若芃本人。苗若芃有气无处撒,但表哥反正就是这么个人,认识谁好像都不意外。
于是苗若芃就这么在宇文秋实家里见到了松天硕。
宇文秋实那天看起来容光焕发,素净一张脸担得起出水芙蓉四个字——苗若芃心想自己真是胆子肥了,竟敢这样形容表哥。
宇文秋实对着他俩笑,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听曲儿吗,点一出。
刘旸说我哪懂戏啊让苗苗点,说着自己去扒拉桌上的糖剥着吃,顺便丢给苗若芃一颗。
有…有啥戏啊。苗若芃声音微弱地试图像接糖一样接过话头,手里糖纸攥出窸窣声响,尽管不懂表哥要做什么,但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这份邀请绝非心血来潮。
松天硕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坐到宇文秋实旁边问他要听什么,语气温吞熟稔像覆上一层酥皮的奶油汤,裹着下肚全身都和煦蓬松。
宇文秋实把戏折子递到苗若芃手里:你看眼。转头去和松天硕讲话,春风化雨的笑意。苗若芃不知哪来的危机感,浑身炸毛,争宠之心熊熊燃起,心想你谁啊凭什么坐我表哥身边,遂挪了挪窝,仰头对着宇文秋实绽开自己最乖巧的笑脸,掐一把嗓子说哥我渴了。然后胜券在握地偷摸瞄松天硕的反应。
这招还是管用,宇文秋实活色生香地哟一声,渴了呀给你倒茶,抬手替他拨开垂在脸侧的一绺头发,动作温柔得让苗若芃恍惚想起儿时表哥带他去什刹海剥莲子的图景,一晃十几年过去,他竟然又屁颠屁颠跟随表哥来到了上海。宇文秋实拿腔作调摆出苗若芃此生见过他最优雅板正的姿势斟茶,连手背上凸起的筋骨都显出几分刻意的痕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那唱一出铡美案吧。
松天硕面上神情莫测,倒是戏班子其他人嘁嘁喳喳慌乱起来,这戏怎么唱得,莫要坏了规矩。
宇文秋实嘴角弧度没下来,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唱,哪来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就...就是!苗若芃胡乱跟着嚷,铡美案怎么了难道唱一下要掉脑袋呢。嚷着嚷着自己也底气不足,声音淡下去,再悄悄瞟一下刘旸,竟然笑了——不骂他就行。所以铡美案为什么不能唱,表哥又不是那陈世美,他暗自琢磨,打定主意回去要好生问一番。
松天硕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在快要结成固态的气氛里他笑嘻嘻递个台阶给刚认识不到一刻钟但言语间对他夹枪带棒的小孩:唱,什么规矩,先生们想听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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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路?刘旸嗓门不自觉拔高,那里都说要封锁了,你没事少触这个楣头!
我心里有数。宇文秋实应得痛快,任务是任务,私心是私心,孰轻孰重,他是晓得的。
天蟾舞台那边倒还可以走。刘旸心下了然,犹豫半晌还是心软补一句,要去的话就让他去吧,权当留作念想。
宇文秋实啊一声:路太远,入夏了懒怠走过去。
我看您也没勤快过。
松天硕起初一直是在天蟾舞台唱戏。宇文秋实起初也并不关心。松天硕和宇文秋实就像月琴和西洋唱片,不搭腔不搭调的,胜在互不干扰。
那段时间宇文秋实做了个顺水人情,帮刘旸四处托人打听搜罗戏曲谱子,说是有本集子要编,多做点功课好心里有底。这话是没错,但消息传着传着变了味,成了大商行老板的独子近来突然对京剧颇有兴趣。王建华的请柬在这时递来,邀他去天蟾舞台听戏,事情是这么简单,但也没那么简单。宇文秋实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一来二去这么一牵扯,就牵出了段故事。
宇文秋实推开天蟾舞台休息室的门时,冷静地想念被半途候着他的刘旸扣下截走的连环画册,刘旸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苦口婆心教育他做戏做全套,何况你指不定还要和人有什么交集。
应了的戏就要唱。他懂的,规矩。
他不太懂戏,神思迷离地听,眼神锁着看戏台上的人唱念做打,脸被油彩勾得斑斓,他甚至来不及仔细辨认松天硕是哪个,只一遍遍思索当初接到请柬时顺势定下的计划,打着接下来要说的腹稿。王建华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谁也说不准递到手中的请柬究竟是有心试探还是天赐的巧合,只能一步步走稳了。
他和松天硕说,想请他们来家中唱戏。虚情假意的热络和盛情夸赞他做得习惯,嘴角一扬一抻面上冰霜化成春水,笑意盈盈中掺杂几分真心全然未可估量。松天硕成长在梨园行,又跟着二舅辗转琳琅酒局中,熟练识读脸色,自然懂得宇文秋实笑容的意味。他沉默着垂下眼,想说您不必如此,又咽回去,心知二舅在戏班安插了人手,指不定人就在附近听着,这么脑子里胡乱混沌绕着,脱口而出我是不是见过您。
当然见过。
松天硕其实不常上台,前些日子伤了肩膀,陈年旧疾加上新伤未愈,总归得好生养着。所以王建华邀请他和整个戏班子来上海暂住一段时间,除了在沪上为剧团打响名头外,顺便可以来稽查队转悠转悠解闷,偶尔帮个��。无论如何,权当是卖王建华几分薄面,哪怕再不乐意掺和稽查队的事,松天硕也还是磨磨蹭蹭晃荡来了。
松天硕来的第一天王建华喊了警卫队来跟着,和他们一起出门熟悉环境。也是,乱世嘛,谁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稽查队长也不行,任你有什么头衔财富,松天硕暗暗叹一声,他又能去哪里求一张安稳的戏台。
上海和北平很不一样,煌煌十里洋场,罗兰饭店,正阳书局,百乐门,王建华一一介绍的声音在松天硕耳边和着风被卷走,他无端地想念北平四合院里生长的大树,聚拢起了一点更为素朴的心情,而他是没有根的浮木,飘飘荡荡的在这座城市里,寻不到一点立足地。
他看一眼身后跟着的沉默不语的人,个子高挑挺拔,看起来一身正气的,居然也在稽查队,这人叫什么来着,他没想起来。
我记得你喜欢甜食,来这边可还习惯。王建华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点点头,说常买蛋糕吃。
要不要进去看看,这家的蛋糕有名的嘞,还不一定就能买上。
松天硕抬眼去看,故作促狭地挤眉弄眼:二舅你还能有买不到的东西。
你就贫呐你。王建华笑着骂他,本来要拍到肩上的手收了回来,大概是想起他有伤。想吃什么,二舅给你买。
生意确实兴隆,松天硕在陈列架前逡巡,偶尔闭起眼睛轻轻吸气,咖啡豆的香气混着糖果的甜香袅袅地氤氲着,幸福是如此燠热湿润。而王建华的手突然搭在他肩头,微不可察地示意他看向右侧:这人,你留个印象。
二舅不会无缘无故喊他来上海,松天硕心知此行真正的目的就要揭晓,而他对对方一无所知——这趟浑水他终究是逃不过。他多看了几眼,对方装束齐整漂亮,看得出家境何等优渥,想来也是能叱咤十里洋场的人,而帽檐压很低,几乎寻不着阴影下的双眼,人陷在沙发软座中,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懒洋洋架着手臂拈着勺搅咖啡。对面也坐了人,被椅背挡住,不知道是谁。
这是松天硕见宇文秋实的第一面。回去之后他接下二舅托付他的任务,又或者并不能算是任务,某些期盼,某些试探,某些利用,血缘亲情敌不过的东西太多,他立在天平另一端,麻木地任由自己成为一只皮影人。
应了的戏就要唱。梨园行的规矩。他看向宇文秋实的��睛时,想的是儿时那张斑驳的戏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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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团长。宇文秋实拈着吊儿郎当一口松松的调这么喊松天硕,半正经不正经的。
松天硕在院子里练功,初夏的天气,额头上涔涔一层薄汗,停下来循声望去,宇文秋实闲闲歪在门框边,冲他咧嘴,提了提手里的糕点包装示意他歇会。松天硕无奈地笑一声,拾掇拾掇道具,接过宇文秋实手上的那提糕点放在桌上:我最近伙食也是好起来了。
栗子粉蛋糕,刚好路过就买了。宇文秋实耸耸肩,不以为意。松团长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啊。
可比不得在您这儿。松天硕回敬,也不知道宇文秋实哪来的小癖好,爱拿他打趣,带着三分不敬的,话里话外硬是要勾得他承认些什么来。他能承认什么,宇文秋实又不是不知道他和王建华的关系,只是对方从未表现出任何对稽查队的微词,那时不时打趣也无伤大雅。松天硕于是问,您今儿是打哪回来。
一句抛出来的闲聊话头,但问出口不容易,倒不是怕冒犯到宇文秋实,少爷归少爷,却丝毫不摆什么派头架子,酒局也少,身上没有那样花天酒地的习气,只是远比他想象的神秘。平日窝在书房一整天不出来是常事,但好几晚不回来也是常事,而这并不算在他能去打听的范畴之内。松天硕偶尔寻他有事,敲门进去看见手稿散一地,看起来一点不防着人,常常是人走了留声机仍在喀嗒嗒转出悠悠乐声,与松天硕习惯的月琴截然不同的调子,在这里暂住,仿佛听凭乐声洗髓伐骨,把他变成一个摩登的人。宇文秋实像一株柔软的植物,松天硕想。
我么,去给苗苗送咸鸭蛋。宇文秋实接得风轻云淡的,松天硕想起那个发尾扫到下巴颏的青年急赤白脸地扒着宇文秋实给自己倒茶的样子,了然地笑。
立夏快到了,南方的气温不按二十四节气走,如果不是对方提起,松天硕都要忘了自己来沪已有月余。宇文秋实看着话少,性子也冷,待人却是真上心,隔三差五给朋友送些东西,一旦出门也会给松天硕捎些吃食回来,说不能亏待了他。松天硕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这样平淡地进行下去,吃饭,听戏,不再有别的交流,直到王建华达成自己的目的,寻一个适合的时机离开。
入夏了多雨,潮湿得清早起来能摸到瓷砖上湿漉漉一层薄雾,于是水汽也像是浸到骨头缝里似的,松天硕的旧伤隐隐作痛,大部分时候忍一忍就捱过去了,偏偏今年多雨,膏药一张一张往身上贴也没见多起效,疼痛潜伏在皮肤底下,排不尽的余毒。
他照例还是每周有那么几天去稽查队转悠,偶尔依着王建华的嘱咐给宇文秋实带信,他没拆开看过,想必是些捞油水的旁门左道,商行嘛,运货物的时候运些旁的东西,稽查队再网开一面,什么得不到呢,宇文秋实大抵是照办了的——可是宇文秋实是这样的人么,不然以王建华的性子不会对松天硕如此温和——松天硕以往只是听说,直到自己亲眼所见。
那天宇文秋实提及自己给苗若芃送东西,用无奈而放任的语气讲这个表弟如何赖在自己家里写稿以逃避准点去报社上班一事,顺带着问起松天硕:你去稽查队想来不必守时。松天硕说我又不短那点钞票,只是帮长辈的忙罢了。宇文秋实又讲自己是怎么锻炼苗若芃的,那小子可吃了不少苦头,哭着喊着来找自己诉苦,结果那天自己去报社不小心被撞见了,苗若芃是如何地有气无处撒,讲完笑着带一句,你二舅的手段看来没一个使在你身上。
这话像个钩子,把松天硕压了很久的好奇心全勾了出来,他虽然听闻稽查队手段狠辣,却没见过王建华审人。他大抵也是取得了王建华的一点信任的,二舅很多事已经不避着他,甚至见他时偶尔能闻到微末的血气,于是那天听到王建华说抓着一个叛徒时,松天硕适时地摆出了好奇的神情。
宇文秋实没有在晚饭时间见到松天硕,等了一刻钟没忍住去他房间寻,一推门看见松天硕蜷缩着窝在角落,脚步骤然顿住,下意识想悄悄阖上门走开,然而心下还是挂念着,就这么有些无措地立在门口。
松天硕被开门声激得颤了一下,抬眼见是宇文秋实,又松下劲来,露出心安的模样,只开口问他有没有酒,声音低落喑哑。
有,但只能喝一杯。宇文秋实走过去递出自己的手拉他,你还有伤呢。靠近了警觉地闻到松天硕一身膏药的苦气里混杂着一丝丝怪异的味道,他皱眉,但谨慎地把问句咬了回去,只是扶着松天硕起身,见他没有受伤便放宽心去餐厅拿酒,本来习惯性拎了瓶自己常喝的,想了想又换成度数最低的那款,斟了一小杯端过去。
就一杯,不能再多了。宇文秋实在松天硕身边坐下,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么陪着,看他急切地仰头一气饮尽,呛出一点点泪花浮在眼角。
我今天不出门。宇文秋实突然说。
松天硕仍然是有点蜷缩的状态,闻言转头去看他,刚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睛,干干净净的没有想象中的探究和疑问,连体贴都维持得恰到好处。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听你讲。宇文秋实又开口解释,说完立马补上一句:但是酒只有刚才那一杯。
松天硕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没那么贪,喝点压一压心情。
松天硕放下酒杯,说,我小时候,觉得这辈子能一直唱戏就是最大的幸福了。顿了顿,又接,我现在也这么想。
宇文秋实看着他,慢慢直起了身。
松天硕常常觉得自己的童年并没有什么值得花时间和气力讲述的事情,父亲待他严苛,整日只是练功,大一些了就上台,他的生活一半在戏里,另一半是普通小孩的玩闹。灯暗了,大红的幔幕拉起,他就该变成另一个人,因此人生体验混合着他不懂的戏中人的生离死别与必然要练习的抽离。
他就这样在家族戏班中长大,没有上过私塾,也没进过新式学堂,只跟着担任国语教师的母亲识文断字。母亲总说,在这世道,活下去是要紧事,指不定哪天没落了——话一出口连声嚷着不吉利,就收回去,不再说下半截。
母亲带过的学生很多,他闲来无事也凑在一旁看母亲批阅功课,母亲常常一敲他脑门:看什么看,给你布置的功课呢。他就把手一背,摇头晃脑地念重华大孝武穆精忠尧眉八彩舜目重瞳,一副小猴儿样。再长大一些和母亲带的学生同龄,他们偶尔来家拜访,多少能听到一些轶闻,比如学生们上街游行,今天伤了几个,得去保人,又比如谁和谁约了一起留洋求学却爽约。
令人开怀的事极少,伤心事足够堆出一箩筐,他听着记着,总想起戏文的词,见一池春水风吹皱,那独自奔赴远方的人怀着何种心情登上邮轮是他不能揣想的,近在眼前的是夜晚警卫队查人的粗暴敲门声,是闹哄哄的口号声,和母亲一次次前去保人回来疲惫的神情。
母亲因此推着他来上海,以期得到王建华的庇佑,他一向乖顺体贴,大抵是要守护的戏台只有小小一方,因而旁的事情都可以被轻易地拿起放下。母亲是为了他平安,世界上为人父母,但凡对子女抱有爱意的,或许都会这么想。
活着确实要紧,不活着怎么唱戏,不活着什么事都做不成。
他一直这么想。
宇文秋实忽然打断他的讲述,笑着说,爽约的故事,我也听过一个,还好大家都不是那尾生。
松天硕说该不会是你自己吧,宇文秋实斜眼看他,我看起来像这样的人么。没等松天硕反应,自己摸摸下巴问,你说的那段怎么唱来着,吹皱一池春水…..是这词吗。
你想学?
松团长觉得我学得了么,我可没有童子功。
你啊——松天硕拉长了声音,掀起眼皮好似真的在仔细掂量这件事,从宇文秋实的眼尾眉梢打量到下颌边沿,目光上上下下全扫一遍,混不吝地开口:我瞧着你适合演旦角。
这话太新鲜了,宇文秋实咧嘴笑:我看起来还算个可造之材呢。说这倾身凑到桌上摆着的镜子前端详自己:下回我扮上,能不能滥竽充数一下。
您要是去唱戏,再怎么也得给您捧成个青衣祭酒啊。松天硕抬手假模假式给他行礼。
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宇文秋实突如其来地讲起沪语腔调,学着松天硕的样把语气词拉得长长的,讲到一半自己绷不住地弯了弯眼睛。
松天硕噗一声笑出来,搁哪学的口音,都啥跟啥啊。
那天晚上松天硕后半截话全没说出来,宇文秋实在他堪堪要提到王建华的时候开口打断,一通闲聊笑闹后原本焦躁的心情渐渐被捋得平顺。
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的经历,阴冷的牢房,触目惊心的伤痕,和王建华冷肃锋利的神情,日子大抵不会好过,然而他在这里尚有一隅安身之地,有人在夜晚给他端来一杯酒,不必带着强烈的防备心交谈,竟然不再因为白日的惧怕而反胃,肩胛深处的隐痛也温驯地蛰伏起来。
于是一夜安眠。
宇文秋实走之前说,想读书可以找他。然后倚在门框边和松天硕对上眼神,笑吟吟地补充,礼尚往来。
/
宇文秋实那阵子看起来确实无事可干,连门口的信箱都空了许多,所以成天和松天硕厮混——这话是刘旸和苗若芃说的,原话,苗若芃每次复述时都要认真强调一遍,宇文秋实闻言就笑,纠正说没脸没皮的,我是在戏班子厮混。
松天硕没正经教他,哪能教得了什么,不过是图个好玩,更何况总不能真让宇文秋实吃练功吊嗓子的苦,但松天硕确确实实往宇文秋实的书房跑得更勤了。
宇文秋实待在书房时爱开着留声机随便放点唱片听,西洋乐。松天硕听不懂,一边在书架逡巡着挑书一边问你知道这什么乐器么,随口扯闲天的本事一直熟练得很,和宇文秋实熟络起来后更是不收敛。宇文秋实说当然,念书时还学过一点。又挑起另一个话茬,你想出唱片么,给你刻一张。松天硕说我哪儿配啊,又不是什么上海滩红人,说着扒拉下来一本书,翻着看是什么。
怎么不配,我乐意,刻两张,你一张我一张。宇文秋实头也没抬,抓过一张信纸刷刷开始写。
当信物呢。松天硕把书一合,笑嘻嘻发问。宇文秋实转头去看他,含混地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装没听到。于是松天硕也不说话,自顾自看书去。
没想到宇文秋实真的付诸行动,说录就录,那天信就寄出去托人安排此事。松天硕心说真是钱多了烧着玩,然而又难以自抑地欢欣雀跃,好像真的是在筹措一样信物,宇文秋实叠满西洋唱片的柜子里即将摆进第一张戏曲唱片——松天硕唱的,是一个隐秘的印记,旁人不知晓,却可以留作永恒的纪念,是夜深时想起,要把脸埋进枕头里笑的一点甜。
宇文秋实会在他来的时候绽开一脸笑容,起身给留声机换唱片:听音乐吗,你的。有时还跟着哼,哼摇篮曲一样,自顾自开怀,松天硕笑,说你现在又这么爱听了。宇文秋实说得了吧您,是谁钦点我当旦角的。
松天硕哟一声,您这么想试试。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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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维在罗兰饭店见到了宇文秋实。
他抵达时尚且不知道该和谁接头,朱美吉的声音被汽笛声吞没,他所记得的只是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和自己侥幸逃脱的一发子弹。他抱着皮箱脱力地、漫无目的地向里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东风绿江岸。耳边压低的声音。他下意识接,钟声邀客船。话音未落心凉了半截,他和松天硕的接头暗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对方帽檐压得极低,一双眼笼在阴影下,只看得到锋利的紧抿的下颌。手臂上收紧的力道提醒他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对方走进包间。
我见过你。
松天硕手下的人。
两句话轻轻巧巧摊开一张意味不明的底牌,刘思维咬牙认下后没有等来回应,对方冲着他微微颔首,似乎要用无边无际的寂静耐心地逼迫他摊牌。
我替朱小姐来的。他说。
她人呢。
坐船走了,不然……就要被稽查队抓走了。
刘思维后来才知道宇文秋实和朱美吉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于是明白了这样一趟任务为何宇文秋实亲自来饭店等——作为老朋友,他本来是打算为朱美吉接风洗尘的。而宇文秋实很早就知道刘思维,也是因为朱美吉曾经反复和他提起这一段伤心事。宇文秋实同刘思维谈及此事时语气淡淡地说,幸好大家都不是尾生啊。但面上神情却无端染上一丝读不懂的怅惘。
刘思维后来在宇文秋实手下做事,说是要等朱美吉回来。
那天宇文秋实问他是怎么来这里的。他如实相告,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明明拉出了一笔长长的笑意,嘴上却冷冰冰来一句,这么深情。微微上扬的尾调里浸着点冷嘲热讽。
没得选,谁都没得选。若说这个摇摇欲坠的年代里还有什么值得贪恋的话,那就是漫天罗织的谎话里可能窥见的一点点真心,不多,像烟头上转瞬即逝的猩红。会有人愿意为了那几秒的滚烫飞蛾扑火吗,他们都没有答案,但已经做出了选择。
刘思维也是后来才知道松天硕和宇文秋实的关系比他想象得更加密切,当然这一切都是通过苗若芃得知的,苗若芃对终于有人和他同甘共苦这件事乐见其成,隔三岔五地找刘思维小声蛐蛐宇文秋实曾经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刘旸要我半天之内就要交稿啊,半天啊!!他悲愤地向刘思维控诉。
于是在苗若芃前言不搭后语���叙述中,刘思维慢慢拼凑出一个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形象。他从前是沉默寡言的人,进稽查队的缘由多少有些被逼上梁山的意味,既失去留洋求学的机会,又要屈居人下,做违背良心的事。松天硕在王建华面前常常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但顺从得恰到好处,而���刘思维总是含糊其辞,连目标的情报都不说详细,刘思维不耐地翻着白眼说我纳闷你怎么当上上级的呢,松天硕捣他一下子,我二舅是稽查队队长呀,不知羞地大剌剌炫耀自己的裙带关系。
但原来是最直白的抗拒,披上吊儿郎当的外衣,拿腔拿调地唱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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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天硕对着王建华举起枪时,想到的是宇文秋实上了妆的脸。
那人顶着一张芙蓉面,眼尾挑出千万种风情,腮上桃色的胭脂像漫山遍野的杜鹃,一直烧到松天硕瞳孔里去,他生涩地勾起兰花指,做亮相的姿态。
那曲子怎么唱的来着,见一池春水风吹皱,安惊心年光似水流,悠悠何记消长昼,我只得理冰弦一曲解烦忧。
在无数个因为良心与亲情两难而辗转难眠的夜晚,他想过这段日子收尾的时候,无非是王建华最后攀牢了宇文秋实这层关系,届时倘若母亲央求,他大概就在稽查队得个位置。
然而录完唱片的那天,宇文秋实突然说,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做事。
宇文秋实几乎不提自己的事,他从前觉得大概是对方身份地位一向招摇,同二舅一样,没什么可多说的余地,无非是谈及留洋经历,可以说些趣事。但这话问得奇怪,他现在可不就在宇文秋实府上唱戏么。
见他困惑的神色,宇文秋实一手搭上他肩膀,问,你觉得我什么身份。戏谑的语气,话未挑明,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路有第二条。于是他从此充满了希望。
他在宇文秋实的书架上翻到过一本书,什么什么兄弟,名字和那西洋乐作者一样难记,里面的伊万问阿辽沙说,想象一下你在建造一座人类命运的大厦,目的是最终让人们幸福,但必须而且不可避免地要摧残一个小小的生命体,用那个小女孩的得不到补偿的眼泪为这座大厦奠基,你会不会同意在这样的条件下担任建筑师。
一个两难境地。宇文秋实和他说不是这样的,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安得广厦千万间就可以了。
他几分钟前嗤笑刘思维还真是个情种,却在举起枪的时候想明白了答案。他知道他不是那个建筑师,然而却可以成为大厦的基石。
王建华的枪口对准了那个女孩,松天硕的枪口对准了王建华。
王建华死了。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但宇文秋实没想到这次任务结束得如此突然和混乱,他曾经问过松天硕要不要跟着他做事,主动地暴露身份,并不是让松天硕去牺牲的。
他在罗兰饭店见到刘思维的那一刻就猜出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压着嗓子冷静地逼问缘由,但不需要再问过多的细节,不需要,不敢。松天硕那晚没回来已经是一种答案。他听着刘思维讲述和朱美吉的故事,带着劫后余生的慌张和面对未知的不安,因此时序颠倒凌乱,而回想他的人生,和松天硕一起的日子像放大镜,笑都笑得更大声。他想自己的事,生和死,未来和过去,想遇到松天硕的那一天,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明明带着数不清的算计与防备,但就是萌生了那一点私心。他的人生行至此刻,并非全是不幸,在他选择自己的路时,早已知道会是何等的荆棘密布,咬着牙也要走下去,但路上总有同行者,他本想拉着松天硕的手共同奔向不一定见得到的明天,却不曾想过先行者也有双关义。
他的手指仍然掐着烟凝固神情上的平静,扬起嘴角对刘思维说,这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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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李收得怎么样了,明儿要走,可别再拖了。刘旸还是免不了为他操心。
宇文秋实点点头,示意刘旸看桌边没合上的皮箱:差不多了。
平安回来。刘旸说。
会的。
他们都知道讲这些话只是为了安心,临别了不说丧气话。
宇文秋实于是岔开讲话,目光落在堆放唱片的陈列柜上,语气淡得像天空中飘飘悠悠一叶云:松天硕他说我适合演旦角。话在嘴里松松地绕了一圈,左支右绌地绷起沪语的腔调,斟酌着拉高自己的声:然后阿拉同伊讲,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
刘旸被这调子蜇得浑身刺挠:啥玩意儿啊真是,你搁哪学的上海话。
宇文秋实蓦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微弱的猩红色闪了几下就灭,然后伸手又去抽一根。刘旸从椅子上弹起来,把他手边那盒烟拢到怀里,哥哥哥这我的烟很贵的你省着点抽。
回头再送你,要什么牌子都行。
他说如果我真去唱戏,生捧也要给我捧成个青衣祭酒。宇文秋实慢悠悠拉长声音讲话。
松团长还是结棍嘞,青衣祭酒。他嚼这四个字,几乎是要碾碎了一样地念,一口烟伴着冷冷的笑,吐得漫不经心,在缭绕的烟雾里用力闭了一下眼:下辈子吧。
王建华死了。广东那边爆发了痢疾。
他带着苗若芃登上南下的邮轮,新的任务到来,救济会需要他,因此不能停下来一步,从北平到南洋再到上海,无论他自己的结局如何,子弹一发炸响,就崩掉了两个人故事的尾巴。
他们这样的人,要有大爱。人民,他读书时念这两个字,知道要为此奉献一生,也知道生命随时走到终点。他确信他们彼此是相爱的,爱到和爱其他人却也没什么区别,这年代确实没有永恒的相守,但是有凝固的记忆切片在心口融化出水渍,因为虚无到了一定程度而成为永恒。
凌晨时分出港的邮轮,汽笛声滚烫地熨出溽热暑气,他沉默着惊醒又入眠,在潮湿的梦中潜游回黑暗,隐约间听到有人练声,咿咿呀呀的,把梦境搅成一滩软烂的音符。
而他一旦蹚过,这运命也荒腔走板。
**私心是想让宇文参与喜夜的所有作品,因此有了这个故事。
**其实很不忍心be但想了想,民国时期的故事怎样才能算he,好像是无解的,那就留一个尾巴吧,《渡口》中松松是捂着腹部倒下而二舅捂着胸口倒下所以…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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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vilessoncollection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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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VI is not responsible and responsible as a husband and father
If you can't read Chinese or Japanese, you can use translation software to get the content. Such as OPEN L. If you need web page translation, you can use Microsoft Edge. However, its translation is not as accurate as OPEN L's.
Baidu Tieba is an online forum in China, similar to the Japanese V kei tanuki, it retains some posts from before 2010. ================== MIYAVI,原名石原崇雅,1981年生,曾经隶属于Due’le quartz乐队,乐队解散后开始SOLO活动,依旧隶属于PS COMPANY事务所,2009年奉子成婚后宣布PSC脱退,成立新事务所J-glam,代表取缔役石原崇雅,旗下只有MIYAVI一个艺人。
这位石原崇雅最喜欢营业的就是爱妻爱子和宠爱粉丝的人设了,那么我们来具体看看是不是这样呢?首先,时间线让我们拉回到2009年3月26日。百度的miyavi贴吧爆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miyavi结婚了。
这条消息来自一个不知名的第三方小媒体,是全网最早踢爆石原崇雅奉子成婚的。这条消息没有在任何石原崇雅和事务所的官方媒体或主流大媒体出现,疑似为个人购买或狗仔爆料(我怀疑是石川melody的关系者,笑) https://tieba.baidu.com/p/55659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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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从粉丝的反应中看出这条新闻曝光后,大家都不知所措,并且很多人开始指责石原崇雅欺骗当时的粉丝,在多次的欺骗下已经没有诚信可言了,而且并没有很多人在当时就离开,这些ID在他婚后都继续在贴吧活跃和搬运资源,甚至给他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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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补充几个从帖文中发现的事实: 1. 贴吧当时就有很多人知道他和小泽玛利亚来往,甚至有人以为婚恋对象应该是小泽玛利亚(小泽玛丽亚的绯闻哪怕在合影曝光后,也没对核心粉丝产生影响,即使小泽玛利亚的职业很特殊)。 2. 我至少看到3个不同的吧友说2008年12月石原崇雅辟谣过他结婚。
因为聊天是很零散很琐碎的,所以我这里不再展示细节,有兴趣的可以去我知乎专栏看《[雅学精选]2009年3月26日贴吧仔雅发文纪实》,有专门的内容搬运,自己去百度贴吧看也可以。 接着是第二弹,他的奉子成婚事实和对象被第三方媒体踢爆后石原崇雅次日个人博客的澄清。概括一下,就是我也不说我婚了还是没婚,你们猜。你们要相信和信任我啊,大家赶紧把嘴捂上,各种关系者(例如事务所)已经不高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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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条非常有趣的评论,这条我无论如何都要展示一下,毕竟这就是当年诸多仔雅的真实想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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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日语wiki百科我个人认为记录已经被人文篡改了,省略了很多真相,甚至还不如其他语言的版本详细,不信我们简中、英语和日语来对比下。如下。 简中版wiki,只提了他自己“官宣”PSC事务所毕业和婚育事实这件事,没提奉子成婚这事是被第三方媒体爆料在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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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版wiki,直接删除他婚育这件事(这段里面记载的巡演记录和新闻引用,日语版给删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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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版wiki,把细节省略,只剩2009年结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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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种不同语言的wiki对比看起来,只能说精彩,十分精彩。
更有趣的是他英文和中文百科写的比日语的还长还细,除了石原崇雅的wiki,其他日本艺人的这种百科,我真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除了婚育事实,其他大量内容有删改的还有他的演唱会动员力记载。比如他世界巡演和日本巡演的具体时间和具体场次,日本语wiki都给删的精光,生怕金主霸霸们知道这人在2024年前其实是个单场演唱会在日本最大只能开满3000人、海外最大只能开满1000人的糊13。
正是因为石原崇雅令人敬佩的诚信精神和职场道德,所以当我2012年去访问百度贴吧的时候,2009年还在热火朝天搬运他最新消息的核心粉丝们,一个也不见了,导致我一个日语都不会的高中生随便买点东西发发图片都能成为大粉头,甚至做了好几年大吧主,后面日语水平上来后,开始买他的原版资料和做翻译的时候,又走了2009年跑路的那群大粉丝的老路。
那么,对粉丝是这样的,他对他的家庭是如何的呢? 首先我们从上文的内容可以总结出来,这人根本不是自己主动宣布婚育事��的,是被“第三方”爆料之后才被迫承认的,而且他对于石川melody是未婚先孕,统称奉子成婚。
你说这年头奉子成婚不算啥?那么一胎难产之后再一年抱俩,导致二胎难产,三胎为了要儿子又让太太当大龄产妇怎么样呢。
这是基本的时间线,我们可以看到两个女儿的生日就差不到15个月,石锤一年抱俩,三胎的时候石川melody已经39岁。 大女儿石原爱理2009年7月29日出生。
二女儿石原希里2010年10月21日出生。
2021年2月25日,Melody老公MIYAVI在个人社交账号宣布三胎宝宝出生,母子平安。 后面是具体的考证,当年一胎难产的新闻。采访写的很细,能看出是第一视角,重点在于生了20多个小时才难产后出生。 二胎早产有melody自己的博客和新闻为证。
原来,这就是石原崇雅对石川melody的夫妻之爱,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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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崇雅对孩子的爱,就不用说了,从出生的婴儿照开始,就无码、实名晒孩子的日常,来给自己做镀金爱妻爱子人设的工具人,导致孩子成年后除了出道做艺人,未来无路可走。俩女儿肯定后面要进艺能圈的,目前我已经从石川家的各种动态和各种私信爆料中看出蛛丝马迹了,大概率二女儿先出来(大女儿条件没二女儿好),我flag就立在这里。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可能还是石原崇雅的爱妻爱子人设觉得没问题?万一人家日本就是这个国情呢。 好,我下面给你看看别人的案例。 案例一,黑泽良平和林志玲的孩子,你知道人家长什么样不? 案例二,日本同类型艺人、宝井秀人(HYDE)的孩子,妈妈大石惠也是知名艺人,今年已经21岁了,你知道人家长什么样不?
案例三,目前已经实锤两个女儿双双出道的木村拓哉和工藤静香,你在木村光希和木村心美出道前知道人家真名和详细相貌不? 案例四,仲里依纱和中尾明庆,有名的晒孩狂魔,然而他们的社交媒体中,除了可以看到他们也很热衷记录孩子的成长过程,孩子的脸都有遮挡,根本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子,而且根本没有曝光孩子的真实姓名。
再提供一个同类型艺人Tetsuya(彩虹乐队主唱)和酒井彩名的婚育时间线案例,以及人家是如何营业爱妻爱子的,作为参考。 具体细节我在知乎文章 《[雅学精选]关于石原崇雅(MIYAVI)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有详细的新闻证据链和时间线考证,这里就不再重复展示了,只展示别人的大事记。
2006年夏谈恋爱,经过父母同意后求婚。 2007年11月18日官宣结婚,11月21日发布记者会正式宣布结婚,在记者发布会上展示左手上戴着的价值2000万日元的harrywinston订婚戒指,戒指上有2.22克拉的心形钻石,这是和tetsu一样的婚戒。
2008年5月4日在东京都内举行了婚礼和婚宴。当天不仅有新郎新娘双方的亲朋好友出席,酒井所属事务所的社长等人也出席了婚宴,为新人们送上了祝福。
2014年生下第一个儿子,2016年生第二个女儿。 值得注意的是,酒井彩名结婚后没有宣布退出演艺事业,依然作为艺人身份活动,和事务所关系直到生子后也一直非常好。Tetsuya也一直隶属于L‘Arc~en~Ciel,没有因为结婚生子就退出演艺事业,也一样没有退出当时的事务所。
石原崇雅,您太太结婚,请问您送了她什么东西? 成年人了,不会连婚戒送了没有都讲不出口,爱妻只存在于通稿之中吧? 不信请看人家十周年纪念日的通稿,就是拍了个婚纱照,��了什么其他礼物,不知道,不能说,你猜。更别说石川melody的婚纱看着也完全不高级的样子。这种十周年结婚纪念日,真的好令人羡慕哦,这个婚纱照的成本可能还没石川melody自己的一个奢侈品包贵吧!
我表示大受震撼,石原氏爱妻爱子真的刷新了我的三观,反思,赶紧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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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gotiation with Raiken pt1
E:所以滚圈梦女为什么要找你们口中的滚直引流呢?隐属账号挂着黄链轮人歌单动态,不理你就轰炸网易云乐迷团,公屏梦就差发色图。七月才关注我团,八月扒了乐手衣服带真实名字示众,找到我时头像还是大棵松,从大热团Mayhem Burzum一路搞下来,然后九月从Tumblr抄了张我团专封二创就说是自己的归属了?没少从我列表里挖墙角吧?我主页的每个字都刻烟吸肺了吧?我的歌单拿去跟别人卖弄资深了吧?翻译采访时夹带私货造VH黄谣是吧?H当时女朋友就是现任妻子,还和V坐一桌你知道吗?[某专辑]的轴直接拿了我的是吧?[某歌曲]的翻译直接洗稿了我的是吧?我做什么你就抢先拿低质内容横插一脚是吧?把抖音烂梗强加到乐手身上,把乐手的特质营销成自己人设,好完成一波身份置换是吧?V就是你自己的皮套是吧?哦还有把我的内容洗成自己的然后盼我去死是吧?是啊我不死你怎么心安理得地披上我的身份呢?你所谓的爱就是拼尸块吗?还有你不用在红薯给我玩点赞后改名那一套,你引过流的全平台账号我都有,包括所有截图,屏摄带摩尔纹。别给我作妖,这事不公开道歉没完。
R亲友1号:bro我们平静的讨论这个问题,我知道您讨厌我朋友我也只是粗略了解您与她之间的恩怨,但我觉得既然你如此愤怒为什么不直接当面找她对线呢。当初因为你在网易云上对滚同女的控诉,她害怕的退网易云很长时间精神状态也一直不太好。你说因为这起纠纷你进医院多次,可您这种做法同时也伤害到了她。我只是建议您尽快发出瓜条好让明眼人鉴一鉴事情的真相。✋如果最终结果是我朋友的问题我会向您道歉并撤回这段言论。
E:你挺自来熟的,自己打着Agender的tag却擅自假定别人的性别认知好像不太礼貌吧?需要我把Autisgender写在主页吗?其次,我向来对事不对人,否则你朋友的id我早就挂了。再次,你说我控诉滚同女从何谈起?我谈论的是过度性化逝者并公屏骚扰圈外乐迷引流的事,而是你们一直想拉整个滚同圈共沉沦,人家安安静静磨练画技不搞h不拉已婚cp的厨子何其无辜。当初你朋友拿空白隐属帐号轮我动态时,主页挂的链接里可是以V为客体的性玩具、对性器官的意淫和衣不蔽体的女式情趣内衣,并不断换头像和昵称让我疑惑她是谁进而被骗入链接。至于你的朋友所承受的所谓伤害,如我所说,投射性认同转向外攻击,那是她自己的课题。何况她对我那条文字的回应是“我不在乎别人是否对我产生负面感受”啊,只是中了自己的回旋镖而已,咎由自取。当她作为一个小众xp的同人梦女选择以色情内容向圈外引流时,她就有责任意识到外界不是小圈子的温柔乡。而我才是遭受无妄之灾的人,为乐队用爱发了点电就被精准贴脸,看到V被这样对待,联想到自身受到的性侵,他在生前由于秀美遭受的人身羞辱在他离开后依然受到迫害。我向来不拒任何,倒是你们爱搞h的同人女因为我不搞而排斥我。我为[某乐队]产出同人时甚至不知道你们是否出生,但那时大家都知道什么叫随心所欲不逾矩。至于为何不当面谈,是因为我不具备向下社交的能力,并且由于服药刚刚到达一个情绪足够向外输出的状态。何况你不也在为朋友跑腿吗?:) 你说她退网易云,怎么我记得她一直在乐迷团营业直到十一月啊?反而退网的是我啊?你是想gaslighting操纵我的记忆吗?W乐迷团是我一手建设的,至于瓜条,模仿剽窃与黄谣,会整的,我第一次见有人催自己的瓜条,但会在其他平台,因为我当初把贵朋友的微博截图发在这里时立刻以涉黄被夹了。:) 届时也会欢迎你和其他“明眼人”来定论。至于你说的你朋友精神状态不好,诊断记录和处方单呢?我向主治提到这段经历时,主治可是建议我报警的。但是话说回来,本着本专业的人文关怀,我认同对你对她精神状态的描述。[讽刺的就医建议]。至于你,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人,不用教我做事。你的道歉与否对我而言一文不值,但从公平的角度而言,你已经该为上段文字中的颠倒黑白向我道歉了。
E:我前脚刚骂完她亲友不尊重我的性别认知上来就bro,我的原话“主页不显示性别是因为里面没有我认同的选项,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Vik” ,那边她又立刻 “不被任何性别定义,不要用什么性别称呼我,请直接叫我名字”了。她之前一直填性别男的,自设也是男。就挺难评的。感觉整个人寄生在我身上一样。包括ins名字也跟我是情侣款哈,全写名简写姓(按常规应该简名全姓)。我这样写是因为跟原生家庭不太和睦,而我的英文名是自己取的,更能代表我的身份。然后她就照抄了。有时候我觉得她其实是我的深柜。模仿得让人毛骨悚然的。
R:您好,我来为发生了这一切而道歉。我说了太多很混帐很恶毒的话只为一时之快,我所做这一切时根本没在意您的状况,我不该用那些来当作情绪宣泄。您所说的一切我已经开始反思,您说V因外貌曾遭受过羞辱我很好奇这曾经是发生了什么。我因为无知扭曲了他的形象,现在才发觉自己曾做的一切是伤害了他以及全部爱他和了解他的人。关于资料方面,是我太着急想要了解他们更多,在这点上侵犯到您的保护权我很抱歉。为您带来诸多困扰真是对不起,明明都是欣赏Windir艺术的人,却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我所做的是无法被原谅的,我不知道我以后还可不可以通过您来更加了解他们,再次向您道歉。为我曾经做的一切对人产生困扰的事道歉。除此之外我也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关于歌词轴,[一些质疑]关于黄谣,[一些疑问]关于二创,[一些解释]以上是我目前想说的,我现在的脑子不支持我想太多,抱歉,您想让我在哪个平台公开?我还需要怎样组织我的文字?
E:好的,我接受你的道歉。公开不必了,我理解你的状态,也不希望V因此事再次暴露。但本次私信内容我会截图留底,提前知会你一声,包括所有的证据都会保留,可能会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但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寻求drama而随意爆料的人,留存只是为了留存,除非它有新的用途。你确实给我带来很多困扰,而现在我只想要平静。对于你的疑问,歌词轴[一些道歉]。你也可能发现一些轴被替换了,是我做的,因为你的断句与我的翻译不一致,而我由于韵脚已敲定修改成本过大,网易云是允许译者以断句问题为由重新传轴的。因此今后传歌词时如果你在断句方面有自己的想法,建议连同翻译一起上传,以免给其他译者造成困扰。另外[某歌]最后一句直译为[某直译]的歌词你能翻译成与我雷同的“[某雷同翻译]”,在这一点上剽窃想法你无法否认。关于V所受的人身羞辱,[一些关于V不愿卖脸的研究资料]。关于黄谣,是的,[指出谣言的源头]。而你并没有核实,而是兴奋地特意强调了那部分,并以此为基础无视[乐队成员]的婚恋和性向强拉cp。实际上对于这类可疑的敏感话题你有责任确保它的准确性,尤其当你涉及资料整理和翻译这类严肃工作时。这段采访我的听译即将完成,那一部分是[一些采访原文]二创的问题就这样吧,我并不在意二创,只要我有署名权。但你一则连同我退网时对乐队贡献的忧虑一起挪用,[一些雷同的具体表达],以至于我朋友刷到你账号时误以为找到了我的微博,二则你为自己画的自设简直是V的复刻,[一些雷同的外貌特征],并将V形容自己的词语[一些雷同的词语]挪用为自己的人设,并诱导你的粉丝承认你最像的乐手是V,这两点,超出了正常的喜爱或崇拜,而是一种镜像模仿和身份窃取,对我与对V。你或许存在[一个心理状况],以至于你四处模仿和盗取他人的身份,这也是你对外界刺激投射性认同并将自恨以向外攻击的形式投射出去的根源。实际你本身就有独特的身份和天赋,比如[一些夸赞],你不需要寄生在他人的身份上。我本没必要跟你说这些,但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我能劝则劝。多走出去看看,你学校图书馆有的是比我主页更有价值的东西,甚至W和同人圈也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沉浸在小圈子的信息茧房里是不利于人格发展的。关注一下心理健康,适时干预。另外你那个朋友,我不知道是谁,嘴上说着会道歉,结果看形势不对不打逆风局已经拉黑我了。麻烦你转告她把我网易云也拉黑一下。她对我性别认知的妄加揣测以及高高在上的评审官态度冒犯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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