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繩來客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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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ices of Photography 攝影之聲 Issue 28 : 沖繩專題 The Okinawa Issue
「亞洲當代攝影文化現場系列」是我們聚焦亞洲各地影像文化與創作實踐的系列計畫,嘗試透過亞際跨域連結與在地論述視野,拓展我們對於攝影在亞洲的實踐歷程、視覺經驗、文化及其論域的認識座標,並藉此作為影像歷史與認識論的持續省思。
「沖繩專題」是此系列的第二輯,特別邀請影像研究者暨策展人町田惠美與許芳慈共同擔任客座主編。本期採雙向��讀編輯,集結文論與訪談,穿越沖繩糾結的被殖民史與帝國陰霾,在霸權的支配和抵抗的鬥爭之間,批判地觀���沖繩的影像,以及作為影像的沖繩。
幾世紀前,位於太平洋上的琉球列島尚未成為「沖繩」,而是存在著一個封建君主制的國度——琉球王國,後經日本薩摩藩的島津氏入侵與大日本帝國擴張,廢琉設藩遭到併吞殖民,於1879年以「沖繩縣」編入日本國家體系之內。在二戰的尾聲、1945年激烈的沖繩島戰役後,美國的佔領統治期長達二十七年,沖繩從此劃進冷戰年代的軍事戰略島鏈。即使至1972年美國將沖繩「返還」日本,在「日美同盟」的交換條件下,僅為日本本土面積千分之六的沖繩,卻佈建了整體駐日美軍逾七成的軍事設施與基地。對某部分的沖繩來說,「戰後」彷彿被無限延長,使這個亞熱帶之島,彌漫著由地緣政治與新帝國主義擊燃而仍未散去的煙硝。
本專題介紹國吉和夫、石川真生、比嘉豐光與石川龍一等沖繩的影像實踐者,追索他們的生命經驗與攝影的多重構成,以及其間複雜的政治性問題意識;同時透過評論者仲里效、岡本由希子、仲宗根香織與井上間從文的專文,將影像之於沖繩、之於歷史,由慣常對於「如何再現」的注意力,置放於「如何建構」的維度。從而提示了影像不僅僅是從殖民的情境中派生,同時也反饋到殖民的情境裡,需要加以細緻地解析。
在專題的製作期間,由全球疫情激化的國際角力波濤洶湧。與沖繩同列第一島鏈的台灣等地讀者,閱讀本專題,或許會因類似的歷史背景與政治局勢處境而更能與沖繩共感。而在沖繩所帶來的種種啟示中,我們也將意識到對於當下的世界正在發生的反抗——無論是以國家主義修辭掩飾的極權主義和種族主義,或是以經濟復甦為號召的資本主義巨靈回魂,除非我們投入更多行動與關注,否則任何國家的「強國夢」,都會是人類史上的惡夢一場。
▍關於本期 About this issue
The “A Study of Contemporary Photography in Asia” series is a serial project that focuses on imagery culture and creative practice in various regions of Asia. Through this connection and a view that pans across Asia, we are trying to expand our understanding of the process of practice, visual experience, culture and the identifying coordinates of photography in Asia, and using such knowledge as a continuous reflection of imagery history and epistemology.
Second in the series is the Okinawa issue that features Machida Megumi and Hsu Fang-Tze, both imagery researchers and curators, as our guest editors. This issue adopts a dual reading and editing process; a combination of essays and interviews brings readers through the complicated colonial history and the burden of empiricism on the island, taking a critical view of Okinawa’s imagery, and Okinawa as an imagined object while it struggled against hegemony.
Several centuries ago, there existed no “Okinawa”, but the Ryukyu Kingdom, a feudal kingdom in the Ryukyu Islands in the Pacific Ocean. After the invasion by the forces of the feudal domain of Satsuma, and subsequently by the Empire of Japan, the Ryukyu Islands were annexed and colonized, and in 1879, established as the Okinawa Prefecture. At the end of the Second World War in 1945, the U.S. forces occupied and ruled Okinawa for 27 years, sealing its fate in the strategic chain of islands in the Cold War era. Even when the U.S. forces “returned” Okinawa to Japan in 1972, the island, which only constitutes 0.6% of Japan’s total land area, houses more than 70% of the U.S.'s military facilities and bases stationed in the whole country under the US-Japan Security Alliance. To some parts of Okinawa, it almost feels like that the “post-war” era never ended, surrounding this subtropical island with a plume of smoke that rose from the collision between geopolitics and new imperialism.
In this series, we take a look at the layered composition of the life experiences and photography by Okinawan imagery practitioners Kuniyoshi Kazuo, Ishikawa Mao, Higa Toyomitsu and Ishikawa Ryuichi, as well as the complicated political consciousness that is birthed from this interaction. We also move our focus from the question of “how to represent” to “how to construct” the background of Okinawa and its history through the essays by Nakazato Isao, Okamoto Yukiko, Nakasone Kaori and Inoue Mayumo. Through such a redirection of focus, we see the need for a careful analysis as it shows us that imagery is not only generated from colonization, but also feeds back into the issue.
While putting this issue together, the world is being ravaged by the COVID-19 pandemic, intensifying power rivalries. We imagine that our readers in Taiwan and other areas, which belong in the first island chain alongside Okinawa, would feel even more relevance to the island (Okinawa), given our similar histories and political situations. As we feel inspired by Okinawa in many ways, we also become aware of the struggles that are happening around the world, whether it is one against totalitarianism and racism under the mask of nationalistic rhetoric, or the return of capitalism in the name of economic recovery. Until we put into action our words and resist, any dream of a “nation of great power” is but a nightmare for the history of humank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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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藍 01
伽藍 がらん
宮古藍的屏風之下,一只金魚缽放置於檜木紋的櫃檯。
簷廊,彼岸花綻放著,凜冽的鮮紅倒映於三途川的水紋粼粼,錦鯉悠游在水中,和室的琉璃光院,窗櫺懸掛著一只鳥籠,神的使者,八咫烏鴉在籠中啞鳴。
這裡,是「伽藍」,梵語為saṃghārāma,靈魂修習神道的清淨居所。
「今天入住了128個靈魂,出走了56個靈魂。」
低沉嗓音輕聲說,一手托著臉,了無興致的登記於宿泊者名簿。
深藍色髮絲飛舞於風中,俊俏白皙的容顏抬起,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望著入口處,他穿著昭和時代的黑色排釦立領襯衫,一只軍帽斜戴於髮絲之間,斗篷翻飛。
宇智波佐助閉眸,煩悶的嘆了口氣。
此岸與彼岸之間,往生的純淨靈魂會來到伽藍,修行神道,作為「神器」的備選。
「今天也很努力的贖罪呢,佐助。」
一名黑髮的男人微笑著,以雙手揉握著米飯,製作飯糰。
俊秀白皙的容顏映照著晨曦,柔和的黑眸斂下目光,黑長髮於肩膀紮成了一束,他穿著火扇的立領上衣、圍裙,一道「鼬」字的小篆文體刺青,銘刻於頸項之間。
宇智波鼬站在廚房,以飯匙在竹筒掬起了另一斛米飯,回眸,笑彎了眼。
伽藍,因為是靈魂暫住修行的清淨居所,被稱為是「彼岸的酒店」。
���正浪漫時代的木造建築物坐落於石磚街道,紙燈籠搖曳著,燈火照亮了藤屋,男女、老少的靈魂完成了今日的修行,享受著銀山溫泉,一起浸泡於露天風呂。
「啊、好想回到高天原。」
一名黑捲髮的男人打著哈欠,拿起了清掃用具,刷洗著公共澡堂。
俊朗白皙的容顏一臉無奈,英氣的眉宇之間,黑瞳抬起,微捲的黑髮飛舞於風中,他從和室取下了鳥籠,手背,是一道「水」字的小篆文體刺青,作為神明的契約。
宇智波止水打開了鳥籠,以神饌的果物餵食著八咫烏鴉。
伽藍神(がらんじん),是伽藍的守護神,八百萬神明之末,被稱為「酒店經理」。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多久呢。」
止水一手托著臉,似乎是想捉弄佐助,閉眸,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
「因陀羅的轉世神明,宇智波佐助,觸犯了天條,被貶謫到伽藍作為守護神……
我們這些神器也要跟著一起受罪,擔任酒店經理的侍者。」
他吐了吐舌,眨眼,開朗的漾笑,鼬在一旁也忍不住笑了出聲。
……….。
佐助沉默著,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兩位哥哥看著他的背影不自覺掩面偷笑。
*
海霧之彼方,低沉的雷鳴隱沒於天空,灰暗厚重的雲靄掩去了陽光,山雨欲來。
煤氣街燈之下,北野町的洋房渲染了異國的風情,摩耶山的纜車搭載著觀光客,神戶港的觀景鐵塔坐落於岸邊,明石海峽大橋下的船隻揚起了風帆,駛入碼頭。
這裡,是明治時代知名的港灣,神戶市。
一名粉緋色髮少女回眸,以雙手提著書包,聽見了隱約的雷鳴。
絕美白皙的容顏抬起,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望著天空,細雨霏霏,濡濕了鳥囀鶯鳴,她穿著粉色系的高中制服,繫上了格子紋的領結,裙瓣飛舞著,走出三宮車站。
春野櫻旋身,臨風佇立於石階上,雨水碎落於石磚地,暈開了濕潤的痕。
......下雨了?
她以雙手舉起了書包,慌亂的躲進一間神社,雨水濺濕於鞋襪。
明明是晴朗的天氣呀,怎麼會突然......
此時,莊嚴的太鼓聲響錯落於耳畔,似遠似近,神秘、儼然,繚繞於霧隱之森。
「那是......?」
櫻不自覺止步,澄澈的翠綠色眼眸看著神社的鳥居之下,模糊的影子逐漸靠近。
狐狸娶親(狐の嫁入り)。
依據《古事記》的記載,如果晴朗的天氣下雨,就是狐狸舉行婚禮儀式的日子,下雨是為了提醒人類迎親隊伍即將出發,請別任意打擾,也有另一個說法是為了不讓人類看見狐狸新娘的面貌。
紙傘下,一名穿著白無垢的女性走入神社,純潔、典雅,雪白的綿帽掩去了臉龐。
神前式的隊伍演奏著雅樂,另一名穿著紋付羽織袴的男性與新娘並肩,接受祝福,紙燈籠的幽光搖曳著,穿著和服的孩子們走入神社,以雙手捧著一束栀子花。
櫻屏息著,穿著白無垢的新娘抬眸,長睫之下,細長的黑瞳與她對視。
……那不是人類的眼睛。
「唔......」
櫻不自覺掩口失聲,踉蹌著,手中的書包掉落,雙腳癱軟,失去了意識。
宿泊者名簿自動翻閱到最後一頁,“春野サクラ”的名字浮動於半空中。
「人類……?」
佐助低聲說,看著浮動於空中的名字化作墨水,浸入紙張中,綻放了光芒。
「……為什麼人類會出現在這裡?」
宿泊者名簿的備註欄位下方,寫著“人類”。
伽藍的入口,一道朱紅色鳥居佇立於碧藍的海洋之中,刻畫了潮汐的痕跡。
彼岸的酒店於大海延伸了水紋粼粼的倒影,燈影泅沉著,好似永無止盡的迴廊,滿潮,赤紅的朱砂鳥居倒映於水中,退潮,海水退去的岩岸沖蝕了生苔的石階。
一名粉緋色髮的少女閉眸,沉睡著,側躺在海上鳥居的圓柱旁,濕髮散落於水中。
「應該是神隱,誤入了彼岸吧。」
止水俐落的躍上了枝梢,眺望於伽藍的入口,思忖著,環抱雙臂。
「人類在神域是撐不過七天的,必須要趕快送小女孩回去才行,否則她在此岸的緣分會逐漸消失,最後就沒辦法回到此岸了。」
神隱,在日語中的意義是“被神明、妖怪隱藏起來”。
「此岸與彼岸的入口,七天才會再次開啟。」
佐助煩悶的咬牙,一手拋開了宿泊者名簿,走出和室。
「……真的很煩人。」
「這名人類女孩的年紀似乎和佐助相近呢。」
鼬看著佐助的背影,嘴角,是一抹好看的輕哂。
*
夕染暮色的天空之下,穿著和服的孩子們牽起了手,圍繞一圈,唱著童謠。
「籠の中の鳥は(籠中的鳥兒)
いついつ出やる(什麼時候能出來?)
夜明けの晩に(黎明將至的夜晚)
後ろの正面だあれ?(背後的那個人是誰呢?)」
栀子花搖曳著,小男孩、小女孩牽著手,人影錯落,圍繞的圓圈中央,沒有人。
「背後的那個人,是誰呢?」
孩子們回眸,白狐的側臉映照了夕陽的微光,細長的黑瞳半掩,咧嘴笑了。
櫻不自覺瑟縮著身體,驚醒,冷汗濡濕了髮絲,喘息著,以指尖緊抓於床褥。
「……妳醒了?」
低沉嗓音輕聲說,佐助坐在和室的一隅,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抬起,與她對視。
「這裡是……?」
櫻抬眸,看著和室的琉璃光院,在床緣坐起,雪白側顏映照了柔和的微光。
「伽藍,是一個靈魂暫住的地方。」
佐助閉眸,一手摘下軍帽,以指尖輕撥了深藍色髮絲,淡然的開口。
「神明與靈魂簽訂契約,以靈魂作為“神器”,伽藍就是靈魂修行神道的居所,靈魂完成修行之後,神明就會來挑選與自己契合的神器,靈魂就會離開……」
「佐助,你這樣解釋,人類的女孩聽不懂吧?」
鼬忍不住掩嘴,失笑,穿著立領上衣的背影坐在榻榻米的圓墊,砌了一壺茶。
「伽藍,就是彼岸的酒店哦。」
止水坐在簷廊,回眸,開朗的笑了,肩膀上的八咫烏鴉,鳴叫了幾聲。
「各種設施都有,客房、餐廳、健身房,還有風呂,像是人類的五星級飯店一樣,以前是神明的招待所,現在是靈魂實習如何好好當一個神器的地方。」
「你說,彼岸……?」
櫻輕聲說,一臉困惑的以雙手抱著枕頭,看著和室、以及三名陌生的男人。
「還有神明,靈魂,神器?」
「妳的名字是櫻吧?宿泊者名簿是這樣寫的。」
鼬輕聲說,將茶壺放上火缽,柔和的微笑著,散發了成熟的風雅氣質。
「妳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還記得嗎?」
「我記得是放學後,一開始是晴朗的天氣,卻下起了雨。」
櫻回憶著,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斂下目光,幾綹粉髮滑落於白皙的側臉。
「為了躲雨,我跑進了一間神社,然後聽見奇怪的太鼓聲響,濃霧中,看到一名穿著白無垢的新娘,我不自覺和新娘對上了視線,發現不是人類的臉,是狐狸……」
「啊啊,稻荷神,那傢伙……」
止水忍不住出聲抱怨,似乎是恍然大悟、又惱怒的拍了一下額頭。
「每次都這麼任性,竟然看到想捉弄的人類就丟到這裡來!」
「誒?」
櫻抬眸,長睫之下,清澈的碧綠眼瞳好似花間彌生的湖影,粼粼而動。
「……聽起來,似乎是稻荷神讓妳神隱了呢。」
鼬取下火缽的茶壺,一手斟壺注入茶水,無奈的笑了。
「妳看到了狐狸娶親,是不祥之事。」
佐助輕聲說,反手戴上了軍帽,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她對視,嘆了口氣。
「稻荷神那傢伙,似乎是覺得妳很有趣,就丟到這裡來了。」
「……誒誒誒誒誒?」
櫻不自覺往後跌落於床邊,以雙手緊抓著枕頭。有、有趣?
*
「佐助是一個神明哦。」
止水佇立於湖畔,以手上下拋擲著一個石頭,似乎在瞄準著最佳的角度。
「伽藍是彼岸靈魂修行的清淨居所,佐助做了一些事情讓其他的神明不太高興,所以呢,就被流放到這裡來了,守護著伽藍的神明,被稱為“伽藍神”。」
鳶尾花綻放著,龍鳳錦鯉泅泳於水紋粼粼之中,柔和的擺尾、悠游,湖光瀲灩。
「那麼,止水哥和鼬哥哥也是神明嗎?」
櫻坐在和室的簷廊,玻璃風鈴旋轉著,清脆的鈴音迴盪於紫藤花飄落的庭園。
「不,我和鼬都是佐助的神器。」
嘿、止水俐落的反手,以準確的20度夾角拋擲出石頭。
「……神器嘛,以人類的語言來說,就是神明的武器吧?」
打水漂的石頭在水面彈跳了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五次,接著,沉入水中。
「伽藍神的工作是登記入住、退房的靈魂。」
止水回眸,一臉開朗的笑了。
「因為工作的內容就像是管理著彼岸酒店的經理一樣,所以又被稱為酒店經理。」
紙拉門被推開,一名黑髮男子探首,俊秀白皙的容顏映照了湖水的微光。
「啊、小櫻,妳在這裡。」
鼬微笑著,拿著親手做的三色丸子,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我幫妳做了點心,還有一些東西要給妳。」
和室,三色丸子吃完的竹籤擱置於瓷盤中,火缽的茶壺飄散了縈迴繚繞的煙縷。
「……這件穿起來合身嗎?」
鼬欠身,在收納箱翻找著,一手拿起了小紋和服、浴衣。
「如果要在這裡留宿的話,還是要有替換的衣服比較好呢,可以掩蓋人類的氣息……所以,我在倉庫找到了一些女性的衣物,妳試試看哪一件合身,就換上吧。」
鏡中,花樣年華的少女,從紙拉門半掩的另一間和室走了出來。
粉緋色髮絲之下,絕美白皙的容顏抬起,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望著全身鏡中的自己,她穿著撫子色的振袖和服,華麗的繪羽圖案垂墜於袖口,繫以立矢結的腰帶。
櫻回眸,旋身、原地轉了幾圈,和服的振袖好似吹雪般散落的花舞,如夢似幻。
「看起來很適合妳呢。」
鼬笑了,俊秀白皙的容顏勾起了一綹柔和的弧度,面色溫煦的為她整理衣袖。
「哇啊,好可愛呢。」
止水從廚房拿著另一盤三色丸子,走入和室,回眸,笑彎了眼。
「吶,佐助,你覺得小櫻穿這件好看嗎?」
……….。
佐助不語,軍帽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沉著臉,環抱著雙臂,煩悶的嘆了口氣。
櫻抬眸,與鏡中的佐助對視,可愛白皙的容顏渲染了淡淡的紅暈,一臉羞怯。
唔……
兩人驚覺對上了視線,羞紅著臉,神色慌亂的別開了目光。
簷廊,八咫烏鴉於鳥籠中啞鳴了幾聲,不安的騷動著,曜黑的羽翎散落。
「......啊啊,今天又出現了呢。」
鼬回眸,俊秀白皙的容顏輕哂,黑瞳望著天空,似乎感受了某種不祥的氣息。
「誒,是什麼出現了嗎?」
櫻看著鼬的側臉,澄澈的翠綠色眼眸倒映了好看的輪廓。
「哼。」
佐助走出和室,俊俏白皙的容顏斂起了神色,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抬起,目光一凜。
「……人類的氣息會吸引妖怪。」
伽藍的入口,一只蜇伏的魔物蠢動著,蛇妖般的身體纏繞於海上鳥居。
妖異舞魅的魔物泅沉於海水中,面色猙獰的咧開了大口,百目鬼的眼睛轉動著,牠嗅聞著人類的氣味,一臉癲狂、嗤笑的以頭部衝撞於神域鳥居所劃下的結界。
「時化了嗎?」
鼬輕聲說,俐落的躍上了瓦簷,黑髮紮起的馬尾飛舞於風中。
棲息於人類的死角之中,那就是……妖。
妖魔身負怨念和詛咒,大小、姿態不一,但是全都沒有生命,是彼岸的謎樣存在,此岸的人類是看不見妖魔的,可以看見它們的是動物與孩童,以人類為食。
「看來是晚了一步,已經時化了。」
佐助望著妖魔身旁的黑暗氣息,一臉淡漠。
妖魔相當喜歡陰鬱的氣氛,斬殺牠們的神明,將之稱為“時化”。
「那麼,只能斬開它了?」
止水輕咬著三色丸子的竹籤,伸了伸懶腰,回眸,自信的一笑。
「但是這種大小的妖怪,佐助應該兩三下就解決了吧。」
「那個是……」
櫻走出了和室,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望著妖魔,顫然的低語著。
「妳待在這裡。」
佐助旋身,修長指尖握緊了櫻的手,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她對視,神色凜然。
「那東西是為了妳才出現的,不要靠近它。」
櫻屏息著,絕美白皙的容顏羞紅了臉,感受著指尖的溫度,一時語塞。
「佐助,發動一次讓小櫻看看吧。」
止水微笑著,看著佐助的眼神,像是一名對於後輩感到驕傲的兄長。
「你可是因陀羅,雷電暴風之武神,別忘了,伽藍神只是暫時的職稱而已。」
佐助以指尖解開了頸項之間的鈕扣,黑色斗篷彷彿脫籠之鳥,飄然的飛落風中。
逆光之中,伽藍神的服裝似是流沙般的消散,一瞬幻化為白練色的立領和服。
神器(しんき),就是得到神許可的武器。
往生的靈魂徘徊於彼岸之時,被神召喚,而與神明簽訂契約,賦予其容身之所,從此長久留在該名神明身邊,平時是人類的姿態,主人呼喚時會變化為某種武器,侍奉不同的主人則作為武器的型態也會不同。
神明擁有賜名的權力,賜名會以漢字的形式銘刻在身體上,名為訓讀,器為音讀。
掌��雷電與戰事的武神、軍神,宇智波佐助的目光一凜,深藍色髮絲飛舞於風中。
「獲持諱名,止於此地。」他閉眼,抬起手。「假名已稱,為吾僕眾。」
低沉嗓音在嘴邊輕喃未知的咒文,白練色和服繫著注連繩的腰帶,穿戴了長靴,修長指尖的前端燃起了靛藍色光芒,俐落、傲然的以指尖於風中劃開光之軌跡。
「從此尊名,其皿以音,謹聽吾命,化吾神器。」
佐助睜開了雙眼,以指尖在面前結成刀印。「鼬器、水器。」
此時,銘刻於兩名黑髮男子頸項與手背的漢文「鼬」、「水」二字,綻放了光芒,止水與鼬對視著,微笑,神之契約,具像化的小篆字體躍然的浮動於半空中。
柔和的白色光芒包覆了止水與鼬的身體,化作光箭直抵於佐助的手心。
深藍色髮少年俐落的揮袖,一只火紋的草薙劍於風中閃動著凜然的鋒芒。
「神明、因陀羅……」
櫻不自覺低喃著,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望著佐助的背影,無聲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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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來源:okinawa-photo @tumb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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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差要P圖、公司執笠....海外婚攝3大中伏位

結婚係人生大事,婚紗相當然唔可以求其,好多準新娘會選擇到外國影prewedding,追求一生人一次嘅「完美婚照」!不過,好多時呢個「夢幻婚照」反而會變成新人婚前嘅噩夢!
消委會舊年接獲12宗有關海外婚攝服務嘅投訴,主要關於行程安排失當、貨不對辦等,一齊睇睇以下3個海外婚攝中伏個案:
1.天氣不似預期、實景變「key樣」
準新娘梁小姐於婚展以3萬預訂冰島婚攝套餐連航拍片段,點知去到冰島拍攝當日,攝影師從來冇提過會用航拍機,再三追問下,對方先至話太大風用唔到,但可以用現成影片改返佢哋個頭像來代替。另外,行程再三更改亦令梁大為不滿,本身議訂7個景點,行程由冰島東部至西部,拍攝前兩個月攝影師表示要由中部開始,到出發前幾日,攝影師指要配合其他客人,提議新人由西部出發,梁表示酒店已經改唔到,唯有自行駕車前往,令當日行程延誤,只去到4個景點,影唔到嘅就以「合成照片」代替。明明去到當���有實景,最後變key樣,畀著我都嬲啦!
2.沖繩註冊遇紅日、自攜物資兼加錢
張先生與未婚妻於2017年中,預訂逾$5萬沖繩註冊套餐,包隨行職員機票及一切、以與註冊相關事宜嘅統籌服務費。不過,半年後張先生接獲該公司通知,指新人註冊日期2018年12月22日為周末假期,日本婚姻註冊部門唔會辦工,提出要一對新人自行提早出發,但安排唔到職員提早一齊去協助,新人仲要自行攜帶所有物資,如果要日本翻譯需額外收費每小時$200。好彩張先生最後向消委會投訴,調停後已獲全數退款。
3.南韓婚攝公司倒閉 相冊油畫下落不明
彭小姐向南韓婚攝公司支付約$1.7萬,服務內容包括於韓式影樓拍照、租借3套婚紗禮服、新人造型及化妝、相冊、油畫及拍攝花絮DVD。婚攝如期完成,但公司處理進度緩慢,最後仲冇哂消息,原來公司已結業!彭擔心拎唔返相冊及油畫,於是向消委會投訴,個案轉交當地相關機關「韓國消費者院」處理,可惜最後都係拎唔返本相冊同油畫。影一輯prewedding唔係咁易,簡直係浪費哂新人一擔心機!
圖片來源:林宥嘉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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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旅遊優惠]【遊日情報】沖繩古宇利島全新度假酒店「MOKULEA 酒店」2025年開幕!全部房間都有露台及海景!
[香港旅遊優惠]【遊日情報】沖繩古宇利島全新度假酒店「MOKULEA 酒店」2025年開幕!全部房間都有露台及海景! https://flydayhongkong.likehour.com/trips/%e9%a6%99%e6%b8%af%e6%97%85%e9%81%8a%e5%84%aa%e6%83%a0%e3%80%90%e9%81%8a%e6%97%a5%e6%83%85%e5%a0%b1%e3%80%91%e6%b2%96%e7%b9%a9%e5%8f%a4%e5%ae%87%e5%88%a9%e5%b3%b6%e5%85%a8%e6%96%b0%e5%ba%a6%e5%81%87.html 沖繩古宇利島「MOKULEA 酒店」 位於沖繩縣北部今歸仁村 (Nakijinson) 的古宇利島,是一座可以直接開車前往的超熱門離島,除了擁有沖繩最美的海灘和藍天碧海外,據說這裡更是琉球人的起源之地,對於沖繩人來說是神聖之島。全新度假酒店「MOKULEA」將於2025年登錄古宇利島,不僅所有客房都有露台及海景,還設有附私人泳池的Villa 房型喔! 【遊日情報】距離那霸機場20分鐘車程!沖繩豐崎水族館「DMM Kariyushi」2021年三大夢幻新展區! 【遊日情報】沖繩那霸民宿型新旅館「ALPHABED INN」!步行5分鐘就到國際通! 這間屬全球奢華精品酒店(Small Luxury Hotels of the World)旗下的「MOKULEA酒店」取自島嶼土地的夏威夷語 「moku」及代表幸福快樂的 「lea」是一家以「與自然共生,追求身心靈健康幸福體驗」為理念的全新度假酒店。 酒店內設有36間附有露台的海景套房,另外還設有3間包棟懸崖別墅,房間內設有私人泳池及按摩浴缸,住客可以透過落地窗一邊享受被萬里無垠的碧藍海景,一邊放鬆身心。 此外,這間酒店設有一個無邊際泳池(Infinity Pool),與翠綠色大海相連,泳池旁也有池畔酒吧,提供以熱帶水果調製的雞尾酒。更有日本首間依懸崖而建的Rock Bar,是欣賞日落的絕佳位置! 「MOKULEA酒店」將於2025年開幕,等疫情解封後,想去沖繩度假的朋友可以考慮一下囉! 圖片及資料來源:FASHION PRESS 沖繩古宇利島「MOKULEA 酒店」 開幕日期:2025年 地址:沖縄県国頭郡今帰仁村古宇利島 這篇文章 【遊日情報】沖繩古宇利島全新度假酒店「MOKULEA 酒店」2025年開幕!全部房間都有露台及海景! 最早出現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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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樟樹芳 ——阿落
香樟樹芳
——阿落
二十九歲的腳步踏著滿地落葉,幹焦響脆,每一聲伴隨記憶的鳴笛,瞳孔濕潤而猛然放下背包的淡然微笑也許是十年前認為的成長。青澀的歲月中,情竇開時的美好經過歲月的滌洗,不會像那時貪愛。成熟後沒太多想法,唯有相擁的記憶,純粹的相顧無言,簡單的暢談心聲。很多年後,我想自己還愛著某人,記憶輕喚,淚水如櫻花飄落臉頰,又在三月綻放微笑。
“你許了什麼願望?”在我十七歲生日的時候,楊皚雲將臉湊到我面前,溫柔紳士地問。
我簡簡單單地告訴他我的願望:“我想擁有一份愛,簡簡單單生活,一起奮鬥努力,過上幸福的生活,一起在工作之餘遊覽景勝。”
他聽到回答後,微微一笑,他笑起來時候傾國傾城,如此印刻在腦海中。
與阿布相處的八年時光中,我一直將他當做楊皚雲的存在,當他四月離開的時候,無論我身在何地,無處不在是那個人身影。
“阿落,你確定愛著的人也愛你,不離不棄?”阿布總是呆呆地坐在床沿或者沙發邊,8月的周末,離開時調皮問我,一下子記憶紛飛,雨打花瓣,有著深度思索的問讓我瞬間發覺阿布的微笑和背影似曾相識。
“我想我們不會在一起,臉色憔悴,全是鬍渣,注定那麼多沒有結果的故事讓我老了。”我回了他一句。
“好藝術的回答,你刮鬍子的時候很迷人,我很喜歡瘦下來的你,很帥!你認為我不會愛你,櫻花飛舞是你的季節,我不在的日子願你保重!”他說完這句話,手指捋著劉海,提著手包快步離去,我呆呆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遙遠的天邊。
今年,已然2020年。長江邊,清澈的水讓我倍感親切,我脫下鞋,將襪子放在衣服兜里,試探著將腳丫放入水中,有些冰,春季的江水捎帶著喜馬拉雅山脈的溫度,感知到遙遠地方的存在猶如感知著遠方某人的親暱。 “那個人還好嗎?”我內心問著自己,沒有答案的疑問讓我覺得可笑。
站起身,走向前,江水漫過腳踝,踢著清澈透明的水花,孤獨與夕陽的���互呼應讓我越發思念起時光中遙遠的人兒。拿出手機,為自己的水花拍一張紀念。小時候沒有智能手機,失去了許多可能的快樂,一張照片足夠,再回到原位看看視頻。有同感的視頻都是一份自作多情的代入,他不會用超能力讓許多人舞蹈、歌唱出現在我手機屏幕上與我對話,仔細想來,說的話,跳的舞,唱的歌,與我沒太多關聯。想念一個人總會以為他會出現在街道下一個拐角。
繼續向前走,來到遺忘詞彙的熟悉地點,滿地的落葉,我白色的休閒鞋輕輕地走進,香樟樹的芬芳馥郁,戴著口罩依舊可以嗅到淡淡的香味,一陣風吹拂我的劉海,樹葉沙沙作響,往事雲煙婆娑起舞。
眼角濕潤些許,我靜靜地慢慢地圍著香樟轉了一圈,輕輕地離開,走在小時候與朋友一同放學的道路上,許多人的模樣浮現眼前,微微一笑,那是回到情竇初開、小鹿亂撞怦然心動的年歲。
在15歲那年,我遇見一個人。他的頭髮在陽光下泛著我喜愛的棕色,濃濃的眉毛像家鄉山脈的曲線,眼眸看著前方,堅定的眼神讓人覺得英氣十足。他的步子邁得很開,我凝視著他的帥,走神撞在電線桿上,書本滑落一地。他聽見聲音,轉向我,我顧著撿拾書本,他的雙手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觸電般地看向他。他為我撿起書本,沒有什麼表情,落物遞給我離開了。
乾旱持續很長時間,八月我很愛去阿布的泳池沖涼。
阿布喜歡潛泳,他說:“完全在水里游動聽不見外界除了水流的其他聲音,會感覺自己像一條自由自在的魚,我希望一直像兒時一樣安閒隨意。”
阿布鑽出水面,將濕漉漉的頭髮捋後、擠乾,雙手擦拭臉龐,他靠在對面的池壁,我端起一旁的飲料走過去。他捂著額頭笑著說:“在泳池裡面走來走去很奇怪!”
“也許有一天我遇見一位願意教授我游泳的人,我們會前往許許多多地方,在清澈的水中暢遊。”我走到阿布面前,倒了一杯果汁給他。
阿布拿著果汁,咬著吸管,看向他處,然後看向我,我吸吮著果汁看著水面發呆,他說:“歐落,過一段時間我要走了,這裡會賣掉,以後你沒有地方游泳了。”
我微笑著放下果汁,說:“要前往哪裡?”
他搖著頭,說:“很遠很遠的地方。”
“哦!”我隨口回了句。
“你不問我們還會見面嗎?”他滑動著水面。
“很久很久以前也問過同樣的問題,現在認為很幼稚,為什麼要問,你要找我玩就電話我咯。”
阿布雙手拍打著水面,激起一陣水花,說:“沒有泳池,夏季你難熬炎熱。”
“像以前一樣,每天自來水沖涼。”
阿布怔了一下,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他說:“你還要回到那個骯髒的房間?”
我把手放在水中,讓水逐漸浸著果汁杯,杯子的一半浸在水中閃爍著陽光的星星點點,我說:“那是我從小的工作,至少我的房間很乾淨。等我考上大學,一切都會好起來。我會有一份好工作,離開這兒追逐我想要的人生。等我有錢了返回故土,那間房打掃裝修,會很好看!”
“我看著你說話的時候,你處於迷茫中,”阿布突然哈哈大笑,他說,“挺不錯的房子,卻像豬窩,每天活在擔憂中,滿地的灰塵,一堆的雜物。”
“我沒有地方可去……”
阿布打斷我的話,將杯子扔到泳池中,雙手放在我的臉頰,眼神堅定地告訴我:“追逐自己的夢想,我在華燈初上的地方等你!”
我迅速蹲下,讓水浸沒全身,再從水中站起,水花四溢。搖動的水滴濺在阿布的身上,我也捋乾頭發,將臉龐的水抹掉。
阿布躲避著,歡笑著說:“我戀愛了。”
我驚喜著,眼睛睜大,問:“什麼時候結婚?”
他的微笑沉浸在戀愛的蜜罐裡,眼神中洋溢著愛情的甜美。我扭著脖子,嘟著嘴巴說:“她一定是個好姑娘!”
“以後一定會有個愛你的人陪伴你春秋冬夏!”
“哦,最近遇見一個人,他的臉龐帥氣美麗,衣著得體,與他擦肩而過,好迷人!”我陶醉著回憶。
“你想擁有與他一樣的品位,努力吧!再過五六年,你也會很帥氣,很迷人!”阿布握著拳頭為我加油。
往後的周末,我在射擊場練習打靶。大致訓練了半年,又遇見了邂逅的人,我呆呆地看著他練習。
他摘下隔音耳機,看著我,一同去隔壁,請我喝一杯飲料,他說:“四五個月了,你總是看著我,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我吸吮著果汁,歪著頭,想了想說:“楊凱雲,我喜歡你!”
“哦!”他往後靠著,語氣字拖得很長,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你叫什麼名字?”他只眨了一次眼睛。
我看著楊皚雲的眼睛,將雙腿曲在凳子上,雙手抱著膝蓋,說:“你的眼神……請稱呼我阿落。”
他的眼睛快速眨一次,微笑凝結,繼而歎了一口氣,露出整齊的牙齒:“升原來叫阿落!”
楊皚雲捂著嘴巴,他迅速轉過頭,問:“你不是有個女朋友嗎,你喜歡我幹嘛?”
我喝了一口果汁,迎上他的眼神,偽裝著自己的悲傷,說:“沒人喜歡我!”
他搖著頭,問:“暑假你想去哪裡?”
“最近蠻悲傷,我想去遙遠的地方放鬆心情。”我低著頭看著果汁杯子。
楊皚雲站起身,我抬起頭仰視著他,聽他說:“過幾天我要出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旅行?”
我樂不可支地從椅子上跳下,說:“好的!”
一周後,我和楊皚雲坐上飛機,他坐在我的右手邊。
我看著飛機緩緩升空,感覺飛得慢,窗外的機翼在城市中穿行,我擔心飛機與城市的電線親密接觸,祈禱飛機快些到達雲層。
楊皚雲覺察到我的擔心,問我:“你在懷疑飛行員的駕駛能力嗎?”
我馬上鼓著嘴巴,說:“沒有沒有,我……我只是從來沒坐過這種飛機,覺得有點特別。”
“哦!”楊皚雲將眼罩放下,躺在位置上,很快,呼吸均勻起來。
他睡著之後,我看著窗外的景色,漸漸覺得無聊,走到駕駛室。
駕駛室裡面的飛行員英俊帥氣,瘦瘦的身材似乎比我高很多,我坐在一旁,看著前方的星空。
黑色幕布一樣的天空中閃爍著無數的星辰,隱約看見銀河的綢帶,這般奇麗的景色我從未見過,不由痴痴地望著遠方的天空。我驚嘆著天空的美麗:“哇!”
飛行員微笑著說:“長大後你最想做什麼?”
我看向他的側臉,想了很久,說:“我想的是讓生活好起來,沒什麼願望,希翼著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努力掙錢,然後去體驗人生的意義。”
“你喜歡的人喜歡你嗎?”他問。
我感喟著說:“還沒遇見,有一天遇見那個很愛我的人,我們一起前往魅力之都。”
“到達目的地後,多出去轉一轉。”
稍久,我離開駕駛艙,拿了兩床被巾回到楊皚雲身旁,夜晚有些涼,為他蓋上。我自己喝了一杯豆漿,搽乾淨嘴巴,將被巾蓋住他的左手,我窩在被巾中,握著他的手入夢。
廣播把我叫醒,窗外的天空依舊黑夜,我前往駕駛艙,看著飛機緩緩降落在路面。
前面有兩個人,他們在閒聊。我和飛行員一塊兒下了飛機,他比我高出很多,我們聊著天,等著楊皚雲。
我對飛行員說:“我們一同逛逛街?”
飛行員拿出手機說:“明天下午我要上班,需要好好休息。”
我拿出手機和他互換了聯繫方式。楊皚雲跟我交代了一些事情,給了一張地圖和賓館的信息,和飛機前面的人驅車離開了。
我向遠方招了手,一輛車載著我離開。前往賓館,走進房間,精緻的裝修讓我驚嘆不已。
我很喜愛房間給我的靜謐體驗,牆上的繪畫別有風趣,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輕喚著:“願我有一天掙到許多錢,每天都在這樣的環境中,非常安然,有一個愛我的人,一塊兒享受生命的繁榮。”
我前往浴室沖澡,��了一身睡衣,蹦到床上,很快入睡。
我醒來去浴室衝了澡,穿好衣服,看著電視節目,過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準備出門逛遊。我戴上帽子,戴好口罩,包裡放好辣椒水,襯衫、牛仔褲、白色的運動鞋,我在鏡子麵前左右看著,覺得俊俏出了門。
大都市裡面沒有像家鄉那樣打招呼,走在商場附近逛著街。來來往往不同膚色的人,讓我覺得驚奇,他們的打扮都不一樣。我走到販賣果汁的地方,錢包裡面有楊皚雲給的幾百元。摘下口罩,喝著果汁,忽地覺得這是我想要的生活。
許多人回頭看著我,我忙把帽子戴上。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濕巾擦拭臉頰和額頭,拿出唇膏潤澤嘴唇。我照著地圖走向公園,那兒許多人坐在草地上休閒。我也坐在草坪上,看著大家跑步和玩耍。我躺在地上,想到一句話:和你在國際大都,體驗著公園的陽光,綠色的樹葉和風輕輕搖動,光線斑駁,你在我身旁。
廣場的屏幕輪播著廣告,我漫步在人潮湧動的大街,孤獨的感覺讓我想起陪伴了一段時間的人,我有些落寞。
轉轉悠悠到了傍晚,回到賓館,楊皚雲頭髮濕漉漉地坐在沙發看電視,他問我:“吃了嗎?”
我看著他的臉,說:“剛剛吃了一個漢堡包,嘴巴里面還有味道。”
“快去洗漱。”
我忙脫掉衣物,把一整天的汗漬清洗,洗漱完畢,我穿著睡衣來到楊皚雲身旁。
他說:“以後用過的睡衣和毛巾要讓酒店及時更換,要幹乾淨淨的!”
我連忙點頭,說:“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感覺你遙不可及,而你現在就坐在我身旁,像做夢一樣。”
他轉過頭看著我,說:“現在你還小,願意受著你的邋遢,要我一直在你身旁要看你配不配了,要別人不離開你,要看你多愛自己!”
我眨巴著眼睛說:“我沒想過你說的,你要教我愛自己。”
“你頭髮濕濕的,我媽媽說頭髮如果不吹乾睡覺容易腦中風,不吹乾嗎?”我詢問著他的意見。
他嘴角向上彎成弧線,說:“你和我的關係不太生疏,麻煩你幫我吹乾頭髮。”
我去浴室把吹風機拿出來,生疏地為他吹頭髮。
“你第一次用吹風機嗎?”他溫柔地問。
“洗完頭髮,我都會吹乾頭髮,我擔心為你吹得不好,讓你的頭髮亂糟糟。”
“我很享受你為我吹頭髮,很久沒有體驗這種感覺。”
“什麼感覺?”
他輕輕搖著頭,笑而不答。為他吹乾了頭髮,我把吹風機還到原位。
“我今天出去逛街,很小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世界一條街,一個市,那麼大的都市讓我覺得很新穎,好多不同人種的人,他們的長相跟我們的不一樣,而且穿得衣服也不一樣,我覺得以後我可以在這里居住。”我坐在沙發上,拉著他的右手說。
“你要賺很多錢!我挺擔心你這個路痴找不到返回的路。”楊皚雲放鬆著,慵懶地躺著。
“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畢業禮物!”
“我們只停留三天,你要抓緊時間去遊玩,不要留下遺憾。願這一次的旅行治愈你心裡的傷痕,快樂起來。”
“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傷心,可能是吃了什麼毒藥讓胸口難受,眼淚流出,我自己誤以為是友誼導致的。”
他緊緊捏住我的手,對我說:“你只有一個女朋友,只有一個男朋友,兩個人是你多年來不曾擁有的友誼,你珍惜過了,你愛過了,再多的阻力是無可奈何,未來的路雖然孤獨,但是你要學會面對!”
“你是我朋友嗎?”我皺著眉頭問。
“你如果經常皺著眉頭,你的眉角會出現肌肉塊,會像惡魔一樣的臉。我不想欺騙一個小孩子,你我不是朋友,我早晚要離開你。你最近大腦思維混亂,我看得出來,希望你能夠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會一直愛你,一直喜歡你,我會留在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不會離開你! ”我抓緊他的手,放在心臟附近。
“你是被我的長相吸引還是被我的穿著吸引?”
“都有!而且我羨慕你的身高,可惜身邊人給的毒藥讓我不可能再長高,一米六五的個子算是一輩子的難堪了,以後我會學著打扮自己,讓自己美美的!”
“現在的你也不醜!”
“最近我開始失眠了,不知道未來我會不會一直失眠下去。”
“我陪陪你,上床去,我給你講個故事。”楊皚雲把我公主抱到床上,我躺在他右側,聽他講故事。
是一個簡單的故事,當我寫這本書的時候,我方才明白其中哲理。
“從前有一隻小貓和一隻小兔子,他們是要好的朋友,小貓總是在河邊釣魚,小兔子總是在土裡挖蘿蔔。他們的關係要好,每次都在一起吃飯。可惜小兔子不吃魚,小貓不吃蘿蔔,所以當魚沒了或者蘿蔔挖完了,他們就要一起前往別的地方。”楊皚雲喝了一口水,繼續講:“有一天,他們前往新的地點,看見一隻小黑兔和一隻小黑貓,他們從來沒有離開過,住在舒服的大房子裡面,過著幸福的生活。小白兔和小貓咪瞬間被美好的生活吸引著。每一天小黑兔不僅僅在挖蘿蔔,還在勤勞地種蘿蔔,小黑貓打理著一個池塘,如此他們的食物就源源不斷,不用像小白兔和小貓咪那樣四處遷徙。不用把更多時間花費在尋找食物和遷徙道路上,他們有了更多的時間修建房屋、籬笆草園,還有各種各樣的家具。”
楊皚雲看著我,對我繼續講:“小白兔和小貓咪很害怕他們不接受自己,但也很希望他們接納,於是鼓起勇氣。小白兔和小貓咪很高興地接納了他們。幾年之後,他們修建了一個城堡,有了更多的伙伴。他們過得無比快樂!”
楊皚雲說:“故事講完了,你要睡覺了。”
“在你面前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孩子。有你講故事,我覺得好開心!本座馬上睡覺,今晚你陪著我可以嗎?”
“嗯。”他肯定著,我很快進入了香甜的美夢中。
每一天我都出去逛,坐著車觀看窗外的城市風光。夜晚我和楊皚雲逛夜景,我看見美麗的城市,說:“我有的時候想,在自己青春年少的時候戴著口罩,有一天我的美麗臉蛋不再好看,不是很可惜嗎?”
楊皚雲聽到我的這一聲感嘆,不禁大笑起來,說:“也許真的有一天你會變成醜八怪!”
“那樣子會太糟糕的!但我不怕,只要我賺到足夠的錢,應該可以讓自己的臉蛋恢復美麗。”
“你可以把口罩摘下來,你皮膚那麼白,不會有人覺得奇怪,而且有我在,你害怕什麼呢?”
聽他說完,我也覺得自己是安全的,於是摘下口罩,路人總是轉過頭看著我,我有些害羞。那個年代還沒有“回頭率”一類的網絡語言,他在身旁我覺得很安心。
那一天夜晚我們去吃了牛排,去更遠的地方逛了一會兒,回到賓館,我問他:“好不容易外出一趟,只停留短短幾日嗎?”
楊皚雲摸著我的頭說:“我已經把事情完成了,如果你還有新鮮感,我可以多陪你幾天。”
“你的意思是說一天二十四小時陪伴著我嗎?”
楊皚雲點點頭。我撲進他的懷裡,說:“有個大哥哥寵著真好!”
楊皚雲將我抱在懷裡,問:“你什麼時候回到你自己住的房間呢?”
“什麼?”我有些疑惑。
“你的房子雖然很小,但那兒是你的房間,你不能總賴在父母家裡。”
我看著楊皚雲,回答:“我沒有經濟獨立,我不住在父母那兒,我怎麼穿衣吃飯,就連讀書的學費,你覺得我自己掙得了嗎?你覺得我可以找你要,也許在這座陌生的國際大都市裡面,陌生人會覺得你我關係要好,我年紀小,可以依靠你。你只是出差,順便帶我出來見識世面。”
“聽到你說的話我很欣慰,我也不瞞著你,相處完這幾天我就要離開了。”楊皚雲表情有些尷尬。
“我明白你的工作,我依舊很愛你!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我不知道!”
“那就一切隨緣吧!與你相處這麼久,還沒有問你多大。”
“我以為你知道。”
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今年二十二三歲。”
“好棒的年齡!願我在你的年齡時候,會很幸福!”
“返回重慶之後,有什麼打算?”楊皚雲摟著我問。
“繼續著我的工作,雖然工資不是很高,但我年齡還小。原本希望去做公務員,不過我這個樣子,所有人似乎都希望我很差勁,基礎也毀了,應該是不可能了。願我讀書考個好大學,找到一份好工作,把我的小房子裝修裝修,自己買套大一點的房間,開店,辦企業。有不錯的穩定收入,到處逛一逛,我還沒看過世界,我需要去瞧瞧。享樂餘生,簡簡單單卻舒舒服服地度過美好的日子。”
楊皚雲慎重地看著我,說:“你想要的是鍾鳴鼎食的生活!”
“沒錯!”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到了,你會拉我嗎?”
“我想,我盡量在三十多歲的時候完成目標,每年盈利一兩百萬,再盡量每年盈利增長,當我有一千萬的時候,如果你願意來,我會很歡迎你的到來。那時候這筆錢足夠我們生活開銷。不過,要我真的做到才行,否則你要跟我一起過窮苦日子。”
“小落,為什麼你要我在你身上索取,可是你卻不向我索要?”
我輕輕地說:“現在的你能幫我什麼?等你羽翼豐滿的時候,如果我要辦到我想到的目標,你要幫助我,啟動資金賺起來很不容易,我很難做到短期崛起。”
“如果我幫不了你呢?”楊皚雲謹慎地問。
“那就算了,我也不是你什麼重要的人。你有什麼打算?”
“很感謝你的體貼,遇見你是我的幸運!我會保守你的秘密,絕對不會說出去!”
“謝謝你!其實也不算是什麼秘密,我已經習慣了。”
“我的打算很簡單,找一個漂亮老婆,這就這樣度過了。”
“挺好的打算,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嗎?”
“還在追。”
“希望你追求成功!”
“也希望你未來能夠把企業辦成功!以後你還會回到家鄉嗎?”
“他們還在那兒,我總要回去,老了之後也會留在重慶。江津的冬天很冷,也許我會在南岸居住。”
“有錢了之後,裝上供暖設備,有保姆照顧你,你還會留在那兒嗎?”
“當然會,每天簡簡單單地度過挺好的。不過我看見大都市的生活,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習慣家鄉的那種‘清淡’人生。”
“所以,未來是不確定的,你應該會回去,在那兒小居,陪陪親人甚麼的。我感覺你離開後,會很難返回。”
“我明白你說的,也是對的,像我這樣的小毛孩,從小如此,到哪裡都是家。畢業之後,我會去廣州,賺到錢,逐漸發展,希望有一天,我的公司在深圳甲級寫字樓裡,我在那兒辦公。”
我們多停留了兩天,這兩天有楊皚雲的陪伴我很幸福,我們逛了更遠的旅遊景區,可惜沒有拍照。
楊皚雲說:“有一天你寫作成功了,把我們走過的地方和快樂變成文字。”
年少的我還不懂照片的紀念意義,如果當初拍了照,如今拿出來也覺得是一種懷念。
回程飛機上,我端著一杯豆漿,說:“謝謝這一年陪伴著我!”我從背包裡面拿出兩個棒棒糖,我遞給他一個,說:“對我而言,棒棒糖是最好的糖果,��甜蜜蜜的,很幸福,願你未來也像品嚐著棒棒糖一樣,甜甜蜜蜜的。”
他拿過棒棒糖,我把自己的棒棒糖包裝撕開,放進嘴巴。楊皚雲品嚐著棒棒糖,說:“被一個人喜歡著是很好的感覺!”他把行李打開,裡面有一個鋁金屬箱,遞給我,說:“我沒有什麼禮物給你,你七歲時候槍法就很好,這裡面是一把仿真模型槍,你留著做個紀念。”
我接過他所謂的禮物,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把小巧玲瓏的美國柯爾特M1911模型,我將模型槍的皮帶解開,摸著槍身,問:“這是全金屬的?”
楊皚雲儒雅的口吻說:“金屬製品保存會久一些。”
“謝謝你送我禮物,小小年紀的我,不懂。”我把槍放好,鋁製金屬箱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我繼續說:“我第一次看見你,那種感覺真棒!”
楊皚雲愣住,沒有再說話。
飛機落地後,已經是凌晨,我把楊皚雲送的禮物轉交給他人,說:“回家帶著這個東西不方便,以後再給我。”我送楊皚雲轉機離開,看著飛機的燈逐漸升空,漸漸消失。
我嘆了一口氣,前往渝中區,買了個蛋糕,進入房間。
我將蠟燭拿出來,一共16根,插在蛋糕上,點燃蠟燭,許了個願望,再猛地吸一口氣,將蠟燭吹滅,我對自己說:“今年16歲,祝我生日快樂!”
我走到鏡子麵前,對自己說:“以後再愁苦也不要喝那麼多烈酒!”
我取出酒櫃的一瓶葡萄酒,為自己倒了一小杯,卻聞著酒氣突然乾嘔,我忙把酒杯的酒水倒掉。
“糟糕,胃部出問題了,要調養身體,可惜這一瓶拉菲。”我將木塞緊緊堵住瓶口:“但願以後還能喝,我太傻了,這可是我半年的工資呢!”
我將蛋糕分好,自己吃了一份,沒吃多少就飽肚了。
躺著休息了三個多鐘頭,驅車前往江津周邊,一架直升機等著我,我係好繩子,降落在樓頂。
下樓,開門,躺在床上繼續呼呼大睡,我累得夠嗆,夜晚父母回家我也不知道,隨意吃了點東西,又繼續倒頭大睡。
午夜醒來,我將櫃子裡面的小靈通充好電,沒有什麼人聯繫我。
坐在床沿,這座城市似乎很悲傷,突然間難以入眠。於是打開電視,聽著音樂節目的榜單音樂,漸漸地心態平復。
那幾日一大早去老媽工作的地方,每天都有幾十斤辣椒要碾碎給客戶,我正好放假,在那兒幫忙,每一次舉起鐵板碾碎辣椒的時候,我都想念著井山哥哥和天蕊。
我花了一百多元在車店買了輛單車,下午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在廣場練習。
媽媽皺著眉頭卻有笑著說:“這麼便宜很容易壞。”
“我先學會吧,壞了之後扔掉,反��也不貴。”我安慰著她說。
第一天很難上手,怎麼樣也平衡不了,第二天在叔叔阿姨的幫助下,學會了單車,能夠騎出去四五米。
學會單車後,我很喜歡在江邊騎車,風吹拂著衣襟,我迎接著自己新的一年際遇,那些美好的記憶就此告一段落。
我站在江邊,看著夕陽,對瑰麗的落日說:“能夠邂逅你與你緊緊相擁,是你給我最好的禮物!”
一晃眼,二十九歲,走過大樹,輕輕比個心,願你安好。
完畢:2020年5月18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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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襄陽8.26殺人案,“空房子”裏的惡魔韋一同說
湖北襄陽8.26殺人案,“空房子”裏的惡魔韋一同說
2021-08-18 14:46·晉州普法
2016年8月26日,湖北省襄陽市居民劉城心急如焚地來到姐姐劉芳租住的出租屋前,“嘭嘭”地敲個不停,房內卻始終沒有回應。最近兩天,劉城一直聯繫不上姐姐,這在以往是從未發生過的情況,父母催著他過來看看。
出租屋打不開,劉城只得報警求助。在瞭解情況後,警方聯繫到房東,讓其打開門看看。
隨著房門打開,眾人進入房間,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劉芳雙手被捆綁,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絲毫生氣。經鑒定,確認其已死亡,死亡原因是遭受捂壓口鼻以及掐壓頸部導致的機械性窒息。
現場位於居民樓的三層,外側是客廳,裏側是臥室和衛生間,劉芳死於臥室。房門完好,沒有撬壓痕跡,表明嫌疑人是和平進入的。警方分析,嫌疑人和劉芳應該認識。客廳地面提取到一枚殘缺的鞋印,被排除是劉芳的,很可能是嫌疑人所留。
臥室房門前的地面有大量新鮮牆灰,像是從門框附近的牆上掉落下來的,房門向內凹陷,門鎖上有塊被暴力撞擊形成的凹陷痕跡,警方推測,嫌疑人跟劉芳在第二道門這裏發生了對抗,劉芳為了防止嫌疑人侵入,把臥室門從裏面鎖上後,嫌疑人強行撞門。
臥室是劉芳遇害的中心現場,她躺在床邊地上,雙手被繩子捆綁,頭部被一個無紡布口袋罩著。偵查員按經驗分析,嫌疑人作案後害怕見到死者面部,就用袋子將其頭部套起來,這也加大了嫌疑人認識死者的可能性。
捆綁劉芳的繩子很普通,像是家用的繩子,但警方在出租屋內沒發現類似的繩子,這說明繩子可能是嫌疑人事先就準備好的。
警方清點劉芳物品時,發現她的身份證銀行卡等重要物品不翼而飛,而臥室房門後有個用床單打結形成的包裹,裏面放著枕頭和劉芳的裙子等物品,上面沾有劉芳的血跡。警方分析,這個包裹應該是嫌疑人整理現場時留下的,因為時間倉促,還沒來得及處理。
據劉城所說,劉芳一個月才從鄉下來到襄陽打工,獨自住在這間出租屋裏,為人老實本分,與社會上的其他人沒有過密的交往,更沒有矛盾衝突。如果是熟人作案的話,到底會是誰呢?
偵查員進一步瞭解到,劉芳現年29歲,之前和丈夫在廣東打工,唯一的女兒留在老家。2016年初,丈夫在一起交通事故中喪生,留下劉芳和年幼的女兒相依為命。為了讓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劉芳拿到保險公司賠付的六十多萬車禍賠償金後,決定將女兒帶離鄉下,到襄陽讀書,希望將女兒培養成才。
說幹就幹,劉芳很快就到襄陽為女兒聯繫了就讀的學校,自己則在市里一家批發市場找了份銷售工作,又在離工作地不遠的地方租下房子,準備將來和女兒一起生活。沒想到的是,還沒到女兒開學,劉芳卻在出租房裏遇害了。
出租屋位於襄陽市的城中村,居住著大量外來務工人員,現場環境複雜,在對案件的定性上,警方發生了分歧,一種觀點認為劉芳衣衫不整,強姦殺人的可能性較大;第二種觀點認為劉芳的銀行卡等物品丟失,嫌疑人謀財的可能性較大。
隨著勘查和屍檢工作的進一步深入,警方發現劉芳並未遭到性侵,衣服淩亂應該是在搏鬥中形成的,因此,警方最終將案件性質確定為搶劫殺人。而劉芳剛拿到60萬賠償款不久,嫌疑人很可能就是沖著這筆錢來的,更加大了熟人作案的機率。
警方確定了兩個重點排查範圍,一是劉芳的人際關係網,二是劉芳居住地附近的住戶。
人際關係網梳理起來需要些時間,住戶的排查速度要方便許多。
劉芳租住在三樓的303房間,三樓一共有五個房間,與303相鄰的是304,房東表示304房間無人居住,其他幾個房間的鄰居都表示,在案發期間沒聽到303房間有什麼異常。
走訪期間,民警發現樓道口有個監控探頭,不禁大喜過望。
監控視頻顯示,8月25日下午6點24分左右,劉芳下班後回到出租屋,此後再也沒出過門,她遇害的時間段即是25日回到家後到26日報警前。
警方對期間進出樓道的人員進行辨別,很快發現了一名可疑男子,他反復多次進出樓道,手上還拿著一根細長的像繩子一樣的東西。調查得知,男子從事數碼維修工作,就住在劉芳樓上。經詢問,男子手裏拿的是電腦數據線,不是繩子,他的家人也證明其沒有作案時間。
偵查員繼續排查,8月26日淩晨2點52分左右,監控裏出現了一個撐著雨傘的人影,這名男子一手撐傘,一手拎著個塑膠袋,慌張地從樓道裏出來,消失在茫茫夜色裏。當時的襄陽既沒颳風也沒下雨,一個男人在夜間撐著把傘的行為著實怪異,像是在刻意躲避什麼。
警方擴大監控視頻查看的時間範圍,發現8月24日下午四點多鐘,這名男子打著同一把雨傘走進了出租樓,進樓的時候還左右張望了一下。而當天同樣是個大晴天,沒有用雨傘的條件。
從8月24日進入居民樓到26日淩晨離開,男子一直沒有外出,具備作案時間和空間。警方認為,神秘男子應該在這棟居民樓裏有住處,可當警方對所有住戶細緻排查後,發現沒人認識他。
嫌疑人在居民樓裏停留超過24小時,卻沒人認識他,實在不符合常理,要麼是有住戶在撒謊,要麼是男子“遁地”了。
“遁地”不過是玩笑話,警方根據樓棟的實際情況分析,嫌疑人很可能提前就藏身在劉芳的房內。劉芳在24日下午6點左右下班回到出租屋,25日清早又出門上班,這期間的行日本藤素 日本藤素屈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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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直正常,如果男子就在她屋裏,更加說明兩人是朋友關係,劉芳主動容留了男子。
警方立即讓劉芳的家人對男子進行辨認,雖然監控畫面不是很清晰,但也能看個大概。意外的是,劉芳家人均說不認識男子,並向警方保證,劉芳丈夫死後,她一門心思放在女兒身上,絕不可能這麼快就有了新戀情。
這就奇怪了,如果劉芳不認識男子,在24日到25日這段時間,兩人是如何相處的?
偵查遇到瓶頸,專案民警召開案情分析會,反復研究,一名偵查員提了一嘴:“隔壁的304房間不是空著的麼。”
一語驚醒夢中人,警方立即讓房東打開304查看。這時,房東卻似恍然大悟地說,304並非閒置,而是在案發前幾天被一名女子租了下來。
女子說她是做美容的,偶爾到襄陽來出差開會就住在這裏。女子的登記名字叫張娟,她交了一個月的租金並拿走了304的鑰匙,卻沒有搬進來住,房東因此告訴民警這是個“空房子”。
304房間的陳設十分簡單,除了風扇和床外,沒有其他物品,地板上鋪著一層灰,給人第一感覺就是長時間沒人居住過了。
儘管如此,民警還是對304房間進行了仔細勘查,在地面上有了重大發現:一枚鞋印,且鞋印的尺寸和花紋等特徵跟303房間裏嫌疑人鞋印高度吻���。
嫌疑人是一名男子,304房間的租客卻是一名叫張娟的女子,那張娟在這起殺人案中又扮演著什麼角色?
警方立即對張娟展開調查,赫然發現,她竟是劉芳的老鄉兼同學。
面對訊問,張娟指出,撐雨傘的男子是自己的男朋友胡強,那房子是胡強讓她租的,自己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當警方問及胡強與劉芳的關係時,張娟一臉疑惑地問:“他倆怎麼了?”
聽聞劉芳被殺,胡強是嫌疑人,張娟情緒波動極大。好一陣後,她才恢復平靜,並講道,劉芳回鄉後,曾和張娟一起吃過飯。交談中,張娟知道了劉芳的近況,回去又隨口講給了胡強。
張娟只知道劉芳在襄陽上班的店名,並不知道具體位置,所以當胡強讓她幫忙在那一帶租房時,沒有產生任何懷疑。張娟還說,最近幾天她都沒見過胡強,對方說他有事,要出門幾天,沒說去哪里了。
種種線索都指向胡強,警方立即對其展開布控,成功鎖定了他的行蹤。2016年8月30日,警方在一輛開往廣西南寧的大巴車上將其抓獲,當場繳獲劉芳的銀行卡及身份證等重要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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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契約S1:【4】暗網購物
「羅奇……羅奇……」
時間是半夜兩點,躺在床上的羅奇在半夢半醒間隱約聽見有人在低聲呼喊他的名字。「吼唷……吵什麼啦……」羅奇翻了個身,睜開惺忪的雙眼朝著聲音方向看了過去。
他看見一道黑影站在床邊,那魁武的身形讓他感到有點眼熟。
「去死吧……快去死……」那道黑影發出壓迫的低喃。羅奇的雙眼還沒適應黑暗,那道影子卻在他面前顯現得越來越清晰——
原來站在他床邊的是布魯斯被虐殺的屍體,他的頭歪到一旁,被割斷的喉嚨不斷湧出鮮血,嘴裡塞著捲起來的色情雜誌,身上還穿著滑稽的比基尼泳衣。
羅奇瞪大雙眼,想躲回被窩卻發覺身體無法動彈。他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拖著搖搖晃晃的身驅爬上他的床,接著跨坐到他身上。
體驗到身體傳來的那股重量,羅奇的腦袋幾乎快要超載,他開始急促的喘息,身體無法克制的顫抖。他感受到布魯斯那張猙獰的臉正在貼近他,血液甚至滴到了他的臉上——
「我要殺了你。」
「幹啊啊啊啊啊!」羅奇驚恐的放聲尖叫,藉由那股恐懼帶來的危機意識用力的坐起身。
羅奇克制不住的喘息著,忽然發覺窗外早已天亮,大片的陽光灑進整個臥室,鳥兒在外頭鳴叫著,讓他瞬間安心了下來。
「呼……好險……只是個夢而已。」羅奇放心的躺回床上,當他翻身準備睡個回籠覺時,卻發現隔壁躺的是布魯斯血淋淋的屍體——他泛黃的瞳孔「嘎吱」一聲的轉向他。
「哇幹幹幹幹啊啊啊!」
羅奇再度嚇得從床上彈起來,窗外同樣陽光普照,聽得見車子行駛的引擎聲與鳥兒的鳴叫聲——還有奈提在樓下放金屬樂的節奏悶聲。
「我的媽啊……」羅奇發覺自己全身直冒冷汗,害整張床單都濕漉漉的。他很想到浴室沖個澡,卻依然害怕布魯斯會突然出現(可能會像驚魂記裡的殺人魔從浴簾外拿刀砍殺他)。
想到這裡,他立刻隨手拿了幾件換洗衣物,飛奔到樓下客廳。
「喂喂,中二病?中二病殺人魔你在嗎?」羅奇從樓梯上朝著客廳大喊他幫奈提亂取的新綽號,但那裡除了震耳欲聾的音樂之外沒有任何動靜。
「奇怪?他不在家嗎?」羅奇走到廚房,無意間發現冰箱上貼著一張紙條,似乎是奈提留下來的。
給親愛的臭小鬼:
我有事回地獄一趟,自己好好玩。
備註:自己製造的恐懼請自己克服,休想叫我陪你洗澡澡。
你的專屬殺人魔敬上:P
「幹!我才沒那個意思咧!」羅奇立刻抽出紙條,揉成一團丟掉,然後憑著那股惱羞成怒衝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
他換上乾淨的 T 恤,坐到客廳沙發上灌著牛奶,並開始思考布魯斯究竟會糾纏他到什麼時候;那些惡夢到底是怨靈作祟還是自己良心不安,又或是看過奈提拍的屍體照而留下的陰影呢?
就在這時玄關傳來了平率緩慢的敲門聲。
叩、叩、叩。
「誰啦?」羅奇跳下沙發,走到大門旁。隱約聽見門外有道幽幽的聲音正在呼喊他的名字:「羅奇……我要殺了你……下地獄吸我的屌吧!」
「啊啊啊啊幹!去你媽的死變態!走開!」羅奇聽見布魯斯的聲音,嚇得立刻用手上的牛奶盒砸向大門。
但門外的聲音瞬間變成正經八百的帕迪:「白癡喔開門啦,你是不是真的病得不輕啊?」
「……媽呀,拜託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好嗎?」羅奇無奈的打開大門,帕迪立刻塞了一大包洋芋片給他。
「借我你的電腦。」他帶著山羊巴風特先生逕自走進屋裡,看起來又在盤算著什麼奇怪的點子。
🔪
「喂,你知道暗網嗎?」帕迪在電腦前啃著洋芋片,口齒��清的對羅奇問道。
「暗網?你是說那個什麼噁爛東西都有的另一個網域嗎?」羅奇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帕迪點點頭,興奮的勾起一抹微笑。「聽說上面可以買到一堆奇怪的東西喔,像是殺人犯留下的被害者衣物、戀童癖的變態日記、虐殺自殘影片之類的,最近我哥還說上面有在賣奇怪的人或生物耶。」
「賣人跟生物?哇靠真的假的,那麼屌?」羅奇被勾起興趣的從床上坐起身。
「對呀,你過來看。」帕迪朝他揮揮手。
羅奇湊到電腦旁,看見螢幕上顯示著一個全黑的網頁,有著密密麻麻的商品縮圖及分類標籤,樣子看起來就跟普通的拍賣網站差不多。
目前的頁面是毒品販售,上面有一大堆他們看都沒看過的藥丸及粉末,把非法走私搞得像大特賣一樣。
「哇靠,你是怎麼上到這網站的啊?」羅奇訝異的問。
「嘿嘿,我偷用我哥的帳號啊。」帕迪勾起賊賊的微笑。「而且我哥的帳號還有一堆比特幣,我們可以用來偷買一些東西喔。」
「哇靠,真的可以這樣嗎?」羅奇瞪大雙眼。
「反正你爸媽後天才會回來,而且你那個機車的叔叔今天也不在,我們就從上面買一些東西來看看嘛。」帕迪慫恿著他。
羅奇挑了挑眉。「不過……你確定那些東西對我們這個年紀來說不會太重口味嗎?」
「不會。」帕迪推推墨鏡。
他們打成了共識便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拍賣網上。
帕迪操縱著頁面,跳過毒品及武器區,直接點進「人物拍賣」主頁,頁面上顯示著一大行標語:「各種你想的到的人應有盡有!」
他們瀏覽著分類標籤,有賣「好朋友」、「巨嬰」、「未婚妻」、「小丑」、「精神病患者」還有「母親」等等的人物商品。
「哇靠,這些東西也太扯了吧……」羅奇搶過滑鼠滾動著頁面。那些人物通通都有標示年齡、姓名,並且還特別強調了能夠「自動到府」。
「只要你在上面買了他們,他們就會親自過來你家喔。」帕迪挑挑眉。「怎樣?很不錯吧?」
「哇哦,所以這些人都會自動送上門來啊……」羅奇隨意點進賣小丑的標籤,頁面上順勢跳出一堆畫著拙劣妝容、樣子張牙舞爪的恐怖小丑:「嗜血的貝克先生」、「能和你親熱的柯頓先生」、「會好好呵護你的抱抱小丑」等等。
羅奇點進其中一個「親親小丑」的詳細資料。商品照上的親親小丑有著滑稽的妝容,紅色顏料塗滿了他的整個下巴,遠看就像一個形大大的嘴唇,還擺出一副看似要把人吃掉的姿態。
「親親小丑,最喜歡跟小孩玩。當你傷心難過時,他會用他一流的吻功來讓你快樂……要小心,不要流血囉!」羅奇念著親親小丑的人物簡介,排斥的搖了搖頭,「我想這個對我們來說太刺激了。」
「那你看『母親』這個怎麼樣?」帕迪指著其中一個商品分類。「反正今天你爸媽跟叔叔都不在家,晚餐也沒人煮,不如就找個人過來弄東西給我們吃吧?」
「好吧……也許會比小丑正常一點……」羅奇點進「母親」的商品分類,他看見縮圖上滿滿都是圍著圍裙,打扮成媽媽模樣的女人(也有男人就是了)。
「嘿、嘿,這個怎麼樣?」帕迪突然興奮的指著其中一張照片。
那是一位擁有藍色大眼及金色長髮的女人。她身穿俏麗的紅色洋裝,圍著粉色圍裙,手上拿著鍋鏟,一副典型好媽媽的形象。
「哇塞!她超正點的!」羅奇眼���一亮,立刻點進她的詳細資料:
蘿絲媽咪,擁有一手好廚藝,會幫你打理好起居生活,並隨時給你滿滿的愛與關懷。
「你覺得如何?」羅奇轉頭詢問帕迪。
「給她訂下去啦!」帕迪二話不說,馬上把蘿絲媽咪加入購物車,結帳訂單。
🔪
時間將近傍晚,羅奇跟帕迪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玩著手機,等待「新媽咪」的到來。
「已經超過八點了,她會不會放我們鴿子啊?」羅奇盯著時鐘問道,他的肚子已經餓得在呻吟了。
「再等等啦,我們要有耐心,我們叫的是『媽咪』又不是披薩外送。」帕迪沉穩又專注的盯著手機。
「我現在還比較希望是披薩外送……」羅奇咕噥著,只好繼續打手遊。
大約又過了三十分鐘,玄關才終於傳來敲門聲,羅奇跟帕迪立刻興奮的跳下沙發,衝向玄關。
「她來了耶……不知道為啥我有點緊張。」羅奇吞了吞口水,拉拉衣服領口。「現在仔細想想,雖然她很正點啦,但你確定暗網上過來的人沒問題嗎?」
「喏,拿去,一人一罐。」帕迪突然遞了一罐東西給他。羅奇一看,是辣椒水噴霧。
「幹,你這樣我會怕欸……」羅奇抱怨道。
「平常心平常心,要是她想亂來我們往她臉上噴就好。」帕迪聳聳肩,一副稀鬆平常的樣子。「現在數到三我要開門囉,一、二、三!」
帕迪用力將門打開,羅奇迅速舉高辣椒水,擺出一副防衛姿態。
「哈囉,小寶貝們!」一道甜膩膩的聲音傳來。羅奇跟帕迪抬頭,看見了一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雪白長腿,他們接著往上看,是一襲紅色洋裝,金髮藍眼的美麗女人。
帕迪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哈囉小寶貝們,我是你們的新媽咪蘿絲。」蘿絲綻出一口潔白又雪亮的牙齒,她的笑容幾乎跟暗網上的照片一模一樣,證明了她可不是假貨。
「呃嗨,我是羅奇,他是帕迪……」羅奇戰戰兢兢的打招呼。
「唉唷,你們好可愛哦!」蘿絲誇張得瞪大雙眼。她蹲下身來,憐愛的捏捏帕迪的臉頰、摸摸羅奇的腦袋。她濃烈的香水味竄進他們的鼻腔裡,彷彿一種促進好感的催化劑。
帕迪嘴角上揚,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一副享受的樣子;羅奇卻是閃得遠遠的,因為緊張加上飢餓,他的肚子突然又咕嚕叫了起來。
「哎呀,小寶貝們肚子餓了嗎?媽咪馬上來煮東西給你們吃唷!」蘿絲抬高雙手,做出像是迪士尼公主一樣浮誇的動作,然後逕自走進廚房裡。
「怎麼樣,她還不賴吧?」帕迪滿意的向羅奇問道。
羅奇擔憂的望著廚房,裡頭不停傳出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響。「是很棒啦,但總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
廚房接著傳來瓦斯爐運作、湯勺在鍋子裡攪拌的聲音。「晚餐就快好囉,再等我一下下!」蘿絲朝他們甜膩膩的喊著。
羅奇跟帕迪朝廚房嗅了嗅,原以為會聞到食物的香味,飄來的卻是一股怪異、令人作嘔的味道。
羅奇立刻皺起眉頭,摀住口鼻;那味道簡直像是成堆的死嬰兒加上輪胎與汽油焚燒一樣,臭到令人快往生。
「幹……她到底是在煮什麼鬼東西?」羅奇捏著鼻子咒罵,發現廚房裡還飄出了陣陣的黑色煙霧。他轉頭望向帕迪,卻看見他默默戴起了防毒面具。
「小寶貝們,可以吃飯囉!」蘿絲似乎停下了手邊的工作朝他們大喊著。
「喂,我們現在要逃走還來得及!」羅奇急切的提議道。
帕迪卻突然指向前方,「我覺得好像沒那麼容易……」
羅奇緩緩抬頭,看見蘿絲就站在他們面前——她手舉著菜刀,雙眼圓睜,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光線的角度讓她手上的菜刀閃爍出鋒利的光芒。
「我說吃、飯、囉。」蘿絲刻意加強咬字的力道,一副逼迫他們從沙發上抬起屁股的氣勢。
「好極了,我覺得不管是什麼,她可能都會逼我們吃下去。」帕迪在防毒面具裡口齒不清的說道。
「靠……現在怎麼辦?」羅奇小聲的問。
「要不進去吃,要不被她砍死。」帕迪提出兩個兩個感覺都差不多的選項。
🔪
羅奇跟帕迪坐在餐桌旁,盯著眼前兩盤蘿絲盛給他們的奇怪食物。
盤子裡的東西黏糊糊的,呈現怪異的橘色,裡頭混雜著幾顆魚眼珠、蚱蜢的腳以及蜘蛛絲般的白色絲狀,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化學氣味,宛如地獄才會��現的料理。
「這到底是三小?我覺得我要吐了……」羅奇摀著嘴巴,小聲的對帕迪抱怨。
「你們要乖乖吃完喔,我還要去打掃一下家裡,等等會過來檢查你們唷!」蘿絲露出滿意的微笑,關愛似的拍拍他們的腦袋,隨後裝作俏皮的踏出廚房。
等她一離開,羅奇馬上推開面前的噁心食物,反感的皺起眉頭。「無論如何,她現在都必須滾出我家。」
「我認為我們需要擬定一下作戰計畫。」帕迪從背包裡掏出鉛筆與線圈筆記本,開始在紙上畫出一張空間平面圖。
「首先這是你家的平面圖,有三個點我們可以把她趕出去:大門、後門,還有地下室通往外面的門。」他分別在三個出口的位置打上叉叉。
「我覺得依照現在的情況,不是她滾就是我們要逃出去……」羅奇又補畫了兩個模樣與他們相似的火柴人,臉上盡是淚水的逃出家門的塗鴉。
忽然客廳裡傳來的吵雜聲打斷了他們;是重物在地上拖運的摩擦聲響。
「等等,她在搞什麼啊?」羅奇跟帕迪朝外探頭,他們看見蘿絲手裡拿著鐵鎚、嘴裡叼著釘子,地上還散落了一堆羅奇爸爸之前鋸好的木板;可見那些東西是她從地下室取得的。
只見蘿絲把一塊木板壓在客廳的窗框上便開始用鐵鎚敲敲打打。
「靠她在幹嘛?!我會被我爸媽罵死耶!」羅奇傻眼的看著蘿絲粗暴的把木板釘在窗框上,甚至連他媽媽新買的窗簾都給釘進去了。
「顯然她想把我們困在這裡。」帕迪聳聳肩,闔上筆記本,指向天花板。「看來我們只能從二樓的窗戶溜出去了。」
羅奇跟帕迪躡手躡腳的走出廚房,小心翼翼的繞過蘿絲身後,逃往樓梯口。
當他們跑進羅奇的房間時,鐵鎚的敲打聲順勢停止了;看來是蘿絲放下手邊的工作,準備走進廚房關切應該好好待在那裡吃飯的他們。
「死定了,她發現我們不見一定會瘋掉的……」羅奇連忙把房門鎖上。
帕迪打開房間的窗戶,將整個臃腫的身軀探出窗外。「我看從這裡跳下去應該死不了,頂多骨折而已。」他望著有些距離的地面,搖了搖頭。「唉,我早就叫你買個彈簧床放在那裡緊急逃生了,可惜我只有一個降落傘而已,你自己看著辦吧。」
「靠!你只有一個降落傘,那我怎麼辦?」羅奇氣憤的嗆道。「你肥肉那麼多,直接跳下去骨折不了啦!」
「——小寶貝們,你們跑去哪啦?為什麼你們不在廚房呢?」此時樓下傳來蘿絲刻意裝作輕柔的喊叫聲。羅奇連忙警戒的把頭貼近門邊,聽見了高跟鞋緩緩踩上樓梯的聲響。「——為什麼我煮的食物你們一口都沒動呢?」
「慘了,她發現我們不見所以要上來了!」羅奇緊張的叫道,回頭卻看見帕迪已經坐在窗邊,一副蓄勢待發要跳下去的姿態。
「骨折可以住院有好幾天不用上學,羅奇你就賭一把吧,我先閃了!」帕迪毫無義氣的對他比出大拇指,然後像跳水一樣流利的跳出窗外,打開降落傘。
「靠!你這死胖子!」羅奇惱怒朝窗外的咒罵,但身後的高跟鞋聲逐漸離他的房門越來越近,因此他顧不了那麼多,也直接從窗外跳了出去。
「嗖」一聲,還好羅奇掉落在後院他爸爸整理出來的在雜草堆裡,奇蹟似的沒受任何傷,而帕迪則是身上覆蓋著降落傘坐在他的身旁。
「厲害唷兄弟,你真有膽量。」帕迪欣慰的對羅奇比了個大拇指。
「幹你這死胖……」羅奇咬牙切齒,話還沒說完卻被一道逐漸遮蔽自己的陰影給打斷——
他們看見蘿絲掛著一臉猙獰的微笑,手裡拿著菜刀與繩索,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們倆。
「為什麼?是我做的食物不好吃嗎?你們怎麼可以嫌棄媽咪做給你們的食物呢?你們為什麼不接受我給你們的愛呢?」蘿絲瞪著一雙不寒而慄的藍色瞳孔,偏執的質問著他們。
羅奇跟帕迪瞬間趕到腿軟,全身動彈不得。
「不乖的壞孩子應該被摧毀……不乖的壞孩子應該被碎屍萬段……」蘿絲一邊碎念著,一邊緩緩朝他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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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我們真聰明,竟然把辣椒水都忘在廚房的桌上了。」羅奇無奈的說道。他現在跟帕迪兩人像是待宰的羔羊被繩子一圈又一圈的纏繞在沙發上。
「別擔心,我們還有巴風特先生在。」帕迪看似很罩的說道,他轉向正在角落咀嚼著報紙的山羊,輕聲的呼喊:「嘿巴風特先生快來,把繩子啃斷,快點。」
只見山羊毫無動靜,還是待在原地吃他的報紙。
「屁啦,他根本什麼都不會做!」羅奇惱怒又不耐的吐嘈道。
此時蘿絲出現了,她手裡提著羅奇家車庫裡的汽油桶,開始在沙發周圍來回踱步。她一邊徘徊一邊往地上潑灑著汽油,嘴裡像是正在驅邪的神父大聲喝叱:「你們這兩個不聽話的死小孩不該存在於人間——你們將成為灰燼,葬送給上天根治!」
「好極了,她要把我們變成烤肉。」帕迪聳聳肩,一副放棄抵抗的模樣。
「靠!難道我們的人生就要這樣毀在一個神經病的手上了嗎?我們只是不想吃她做的噁爛食物而已!有必要這麼極端嗎?!」羅奇心不甘情不願的大叫著;雖然很不願承認,但他感受到懼怕的淚水開始源源不絕的從他的眼眶裡湧出。
「咚」一聲,蘿絲丟掉手裡已經空了的汽油桶,從圍裙口袋裡取出一盒火柴,綻放出瘋癲的微笑。「再見了,不聽話的小鬼們。」
「幹!去你媽的!」羅奇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咒罵,淚水幾乎遮蔽了他的視線;透過模糊的視野,他看見蘿絲在使用火柴摩擦外盒時,額頭忽然閃過了一道鋒利的光線。
「燒成灰……把你們燒成灰……」羅奇看見蘿絲的動作頓時慢了下來,像是生鏽的機器人一樣。
接著「噗滋」一聲,一道血液灑上了羅奇的臉頰,讓他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他看見蘿絲的額頭緩緩滲出一道水平的鮮血,接著她的腦袋像是沒蓋好的鍋蓋從額頭裂成了兩半,頭蓋骨接連著頭皮順勢掉落到客廳的地毯上。
她的大腦外露,裡頭的組織也被俐落的削成完美的剖面,不斷湧出血液及腦漿。最後她的軀體猶如壞掉的木偶般,重重的向後傾倒在地上。
「……現在是不是才應該尖叫啊?」帕迪盯著地上慘不忍睹的情況,小聲的問道。
「——哎喲喂呀,你們的派對也太詭異了吧?」一道輕蔑的聲音突然從廚房裡的冰箱傳來,羅奇跟帕迪傻眼的望著冰箱門緩緩打開——接著奈提神態自若的從裡頭踏了出來。
「啥?你……你為什麼會在冰箱裡?」羅奇呆滯的望著奈提,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我才要問你們為什麼會被綁在沙發上咧。」奈提雙手插腰,勾起一抹微笑。他伸出手指,一張拍立得相片像是迴力鏢一樣順勢從蘿絲的腦袋上飛進了他的指間。
「所以……剛剛是你幹掉她的?」羅奇目瞪口呆。
「嗯是啊,小事一件。不過這沒有經過簽約者的指定,不算在契約的殺人數目上就是了。」奈提聳聳肩。「而且這樣隨意殺人其實是犯地獄法的——不過下不為例囉。」他流利的操縱著相片,劃開捆在他們身上的繩子。
「哇喔……你這樣為了我們犯法好嗎?」羅奇癱坐在沙發上,頓時感到全身無力。
「算了吧,畢竟你看現在連契約都快毀了呢。」奈提笑著指向帕迪。
羅奇這才驚覺帕迪從頭到尾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還目睹了奈提神奇的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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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美國棒球訓練反思:認清弱點 努力拉近優缺點距離

那是我第一次的震撼,真正理解到這些頂尖的球員不是像我想像中那樣,漂漂亮亮的出現而已,他們在背後付出的努力是外人無法想像的,連我都不確定我能不能承受那樣的訓練內容,但我很想試試看,因為原來這樣自動自發的自我鍛鍊,才是美式訓練真正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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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肘開過刀,又正在做關節唇復健,所以被侷限了有很多事情不能做,那時候我每天看著海爾頓還有其他的明星球員鍛練,我也一邊想像如果自己那樣練會變成什麼樣子,然後我就一直問自己說我的肩膀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好,讓我可以嘗試這些大聯盟頂級選手在做的訓練,我想要在完全健康的時候像他們這樣操練自己,看自己能不能跟上他們,甚至看看自己會有怎麼樣的突破和進步,我完全沒有去想自己如果不能承受的話要怎麼辦。
另一位讓我和郭泓志都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聖路易紅雀隊的一位先發投手克里斯‧ 卡本特(Chris Carpenter),我們在球場都看過他自己的訓練,那個分量真的很嚇人,而且那些都是他額外做的,是球隊課表之外他自己增加的。
我和郭泓志都算是很早就會到球場去的球員,第一次就是他叫我看說有一個人在那邊跑步,而且已經跑很久了,那時我們才剛剛開始在伸展,我想說那位球員就是練完球自己增加體能訓練的量、加強長跑而已;結果他跑完幾次全壘打牆來回跑的長距離之後,居然就走上了觀眾席,開始沿著道奇球場觀眾席一層一層的階梯、一格一格的跑,觀眾席的每一個區塊、每一個走道都跑,我第一次看到真的是目瞪口呆,原來他的體能是這樣練出來的,而且完全沒有休息,一直這樣上上下下地跑。
後來我們主場球隊的伸展做完,我們回去休息室沖涼,然後去重量室做重量,沒多久就又看到那位卡本特居然又晃進了重量室,跟我們一起做重量訓練,我想說他身體已經消耗那麼多體力了,怎麼可以不用休息,還可以接著做重量?
那天我看完他完整的訓練內容下來,一項一項都在我腦子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後來就一直在想,同樣是職棒選手,人家是賽揚獎等級的,你以為他只是天賦過人而已,可是就是要你親眼看到他的努力,你才知道真的沒有什麼是僥倖的,他做得比別人都多,所以他離成功就比別人近一些,這樣看下來就又激起了我的動力,就告訴自己說人家都做得到,我也一定要向他看齊,每天要努力再多做一點。
我在復健的時候回想過,這樣嚴苛的個人鍛鍊是不是來自美國人尊重自我個體的文化?團體訓練可以讓整個團隊的能力提升到一定的程度,但是會不會也養成了部分成員的怠惰感?美國人真的很重視他們的棒球,他們有很健全的環境,從小就有對的教練去幫他們安排跟規劃,讓他們從小就學會自己需要更多額外的加強,如果我們臺灣也能有類似這樣的環境,如果我從小就是接受這樣的訓練內容,一直這樣鍛鍊上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我們在臺灣,三級棒球的時候練得比美國多,確實是多,但是我們練得不精,常常並不知道自己在練什麼,為什麼練,而且很多時候我們的孩子一直練一直練,練的都是本來就會、本來就已經是優勢的東西;這些原本的優點會越練越強,也很有成就感,但是到了比賽的時候,我們就會看到同樣的情形一直出現,同樣的錯跟失誤一直來,因為我們的弱點一直都在那邊沒有改進,一碰到強的競爭對手,那些弱點就被突顯出來了。
美國人的訓練很重視針對弱點去改進,他們會認清那是自己的弱點,然後努力把優缺點之間的距離拉近,去達成一個平衡;他們強的東西一直都在,還會越練越強, 而他們的弱點卻會隨著時間漸漸不那麼弱了,那長久下來他們的那些弱點就不會那麼明顯,慢慢我們就覺得美國人這些選手怎麼越來越強,好像越來越沒有弱點一樣。
在道奇隊之後我經過堪薩斯皇家隊、經過北京奧運,也回到中華職棒打球,周圍環境不斷的變動讓我的身體狀況受到很大的挑戰,我在兄弟象隊時是忍受著手肘和肩膀的緊繃和吃力感,在球隊醫療人員的協助之下才努力投完一整個球季,也在投球局數和三振人數上創下我球員生涯的高峰;但是在球季結束之後,我自己也知道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一定要再有新的復健訓練,才能再面對下一個球季的挑戰,我開始重新思考該怎麼運用我以前看到過的那些美式訓練。
二○一○年初我到美國亞特蘭大接受測試,那時候多倫多藍鳥隊立刻就開了合約邀請我去春訓,但是因為大聯盟派了人正在臺灣了解整個假球案的來龍去脈,我們必須等大聯盟的調查結束才能簽約;後來我回到臺灣,結果就被留下來協助調查了。
在花蓮經營餐廳的那段時間,我的訓練時間沒有固定,只是伸展、跑跑步、做一些維持肌力的訓練,然後偶爾找朋友丟丟球而已,那時候偶爾還會有以後還想再加入球隊的念頭,但是自己也知道機會不���,所以能做到的就是盡量保持自己的體能狀態,不讓自己衰退得太快而已;動過關節唇手術的選手,在重量訓練上有很嚴格的規定,像我從在洛磯隊的復健時期開始,就被規定重量訓練的分量不能過重,所以長久以來我一直都只有使用彈力繩、橡皮筋,或是輕量的啞鈴來做輕度的重訓,做的項目非常多,而且後來效果越來越差。
後來我開始每天排出一整段固定的時間來訓練,在基本的體能訓練之外不斷去嘗試重量訓練這一塊,一開始我的手都會不舒服甚至會痛,有時候我會想辦法堅持下去, 硬練,但更多時候是因為實在太痛了而必須停下來休息,等過一陣子不那麼痛了再繼續; 在那一段不上不下的時間裡,我知道自己碰到了一個臨界點,因為我不停的在鍛鍊、痠痛、休息、復原、再鍛鍊的這個循環裡打轉,如果我不做出一個突破的話,很可能我永遠都會在那邊循環,直到我的身體開始退化,再也沒有辦法訓練為止。
大部分能試的訓練方式都試了,但我就是卡在重量訓練這一關,人在絕望的時候會出盡各種法寶,那個時候的我也是,在臺灣我已經是被終身禁賽的球員,內心深處其實也想過自己可能再也不會有出國打球的機會,所以那時的念頭就是,我要因為疼痛而接受這些限制,從此不再去碰觸這些上半身的重量訓練,還是我要正面挑戰這些疼痛感, 不管我手臂的痠痛,硬把重量再往上提升?不試著練練看怎麼知道那些被禁止的動作有多危險?
我在這裡卡住了可能有幾個月,我知道那是因為我心理上在敷衍自己,總覺得說不定再休息一下,下次練的時候可能就不會這麼痠痛,那我就可以繼續練下去;但是實際上我自己知道,我在迴避的是如果我做了決定要加重槓片的重量,然後我手真的受傷到整個廢掉,我就必須要面對從此再也不能投球的人生。
繼續照原有的方法訓練,可能永遠都不會有突破,冒險把重量提升,可能受更嚴重的傷,從此再也沒有辦法丟球,這種決定到底要怎麼做?
後來不知道是賭氣,還是有點對棒球的自暴自棄,心裡想著說被禁止的動作就一定是不好的嗎?那我就偏要用力做做看,如果做到手肘又拉壞還是肩膀又撕裂傷的話, 那我就知道這輩子再也不用想打棒球的事,就心甘情願的繼續去開餐廳好了。
我自己決定豁出去,決定全面解禁,在重量訓練上慢慢增加強度,大概每個禮拜增加一次,我不斷的往上加重量,加到自己覺得無法承受為止,像投手最被禁止做的握推,我做到大概單手啞鈴九十磅左右,其他依靠機器的一些動作,不管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不管是拉還是推,我的重量度幾乎都是做到滿格;在那之後我就一直持續著我的重量訓練,不管是訓練的分量還是重量都必須足夠,因為我自己知道只要一停下來,我的身體就會有一些奇怪的轉變,會讓我投球的能力失控,要花好多天的時間才能再轉回來。
本文選自 堡壘文化《 日蝕之後:堅持、無悔,曹錦輝的真實告白》一書。
曹錦輝透過此本書,告訴你他的故事。多年來,球迷與媒體對他的愛與恨,他選擇保持沉默。他經歷過官司、傷痛、逃避,又再次追夢。如今,卸下球員身分的他,選擇面對自我,將內心的話透過文字毫無保留地說出過往的風雨及他對棒球的愛、執著與現實。
◎ 書籍資訊:https://pse.is/3ddx7e
◎延伸閱讀:曹錦輝的告白:不求每個人理解 但我沒有對不起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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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viewed by @nathannotes :) ・・・ 【飛返香港14次採訪抗爭 #理大衝突 記憶的重曝】 攝影師 #ViolaKam 在日本生活了超過10年,但去年6月起爆發 #香港反修例運動 期間,她總共飛返香港14次採訪,為日本媒體、通訊社及本地網媒拍攝新聞照片。 理大衝突事件踏入一周年,她近日發布了一輯 #多重曝光 黑白菲林照片:翻拍去年自己在理大抗爭現場見證的畫面,再疊上今年回到日本後相對平凡的生活和新聞照片,呈現出新舊交織,既真實又虛幻的影像。 「2019年,彷如活在兩個平衡世界的我,2020年,有著另一種平衡世界的體驗。人就算身處異地、在疫情底下、在街頭或者日常之中,當天發生過的事的確真實存在過。那份回憶如同夢魘,仍會不斷來襲,提醒你曾經發生過的一切,就如重曝,讓兩個世界重疊,失去邊界。」 她把整筒底片拍完,再翻拍一次,她覺得菲林比數碼有更多的偏差和意外,可以期待每次照片出來的偶遇和火花,「這次因為意外讓菲林的一部份漏光,有奇怪的光紋,但這也好,也就讓每張都獨一無二。」這才叫浪漫刺激。 去年返港14次拍攝抗爭 「11.17是很多人不能忘記一役。」Viola回想起當天早機抵港,便趕往理大現場,從中午起一直拍攝到翌天凌晨。 直到有本地行家聽到消息,指警察可能會採用實彈,一位相熟的攝影記者神色凝重地對仍在校園中庭的她說,事態嚴重,可以離開的話便���快離開吧,萬一被捕可能再不能返回日本。於是,Viola只好和隨行的日本記者離開。 她和一群記者來到校園外,便有大光燈直射過來,包圍的警方用槍指住前面記者,她走在稍後方,聽到警方喝問:「有人走?」她看見一群持槍警員走近,差點以為自己是個逃犯,警員不斷對記者說:「我可以拉晒你地!」。最後,她袋裡的物品都被翻倒出來檢查,Viola向對方說已通知日本媒體總編可以證實她的身份,說很久才被放行。 Viola覺得,自己從一個地獄來到另一個地獄,外面依然催淚彈橫飛。送走日本記者後,她再到尖沙咀和太子等地拍攝,到真的最後一刻,才回家取行李坐的士直奔機場,「最後一身TG味上機,覺得自已像逃兵。」 說到這樣她感慨起來:「我沒法體驗香港攝記們,在圍城內無數無眠的夜晚,我回到日本直接去工作,兩地奔走,前後3天沒睡。這是另一種無法言喻的痛。幾天之後,再日本記者再次回到現場和訪問成功逃脫的抗爭者,為《 #Yahoo日本 》做了理大專題,在校園解封後刊出。」 問題只是去做或不去做 採訪社會運動多年,Viola記得 #雨傘運動 的時候,當時仍有全職工作的自己,在加班後哭着趕往中環拍攝的情景。她說,自己是唸傳理系出身的人,「骨子裡就是有種好奇,血脈裡就是有種衝動,當你意識到的時候,身體已不由自主正在行動,當年意識到的時候,我的人已經在第一排,邊喊邊咳拍攝施放催淚彈的畫面。」 哭了,是因為不甘心錯過了重要的時刻,也苦惱為何偏偏要加班,後來索性辭掉這份安穩辦公室工作,到日本追求音樂攝影的夢想。事隔數年,來到去年的反修例運動,「作為香港人,發生這麼大的一件事會自然關注。當你在直播上看到前線都是認識的記者,很難說服自己甚麼都不做。有機會發表時,會讓我覺得有種莫名的責任感,想要去做。」 「有種衝動,覺得就算一來一回,實際的拍攝時間只有幾小時,也是可以去做的。問題只在於做或不做,想做又可以做的話,便決定去吧。」Viola笑說,況且早已習慣了拍攝同時跟拍幾個巡沿表演的音樂會,可能今天影北海道,明天影沖繩,後日影台灣,再返回大阪,多飛幾個小時也沒甚麼大不了。 「我知道,如果自己想做又不去做的話,就算欺騙到別人也欺騙不到自己,會後悔。」她謙虛地說比起其他攝影師,自己拍得不夠好,拍攝機會又比較少,可以拍照的時候唯有將勤補拙。 所以去年只要有時間,她都會回港拍攝,記下一幕幕香港發生的歷史。今年因為疫情關係,暫時無法返港,她表示:「被迫缺席是很痛苦的,也像有責任未盡。」 策劃日本《新聞週刊》香港專題 「身在日本,知道語言問題,對日本記者來說實在很不容易,廣東話有千變萬化的暗號,所以更加想可以準確地去傳遞香港的事情給日本人知道。」Viola說,「作為香港人,大概有我能做的,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最近出版的日本版《 #新聞週刊 》( #NewsweekJapan )關於香港抗爭者的專題,便是由Viola策劃統籌,她也有份參與採訪和拍攝工作。她透過網上採訪,把拍攝工作交託予信任的攝影師進行。但她不禁想,如今警方拒絕承認 #攝記協 的記者證,就算自己回到香港,說不定也無法進行近距離訪談,「我不知道作為一個為外國媒體工作的香港自由記者,該如何在香港『合法』採訪拍攝。」 但今次採訪,有一件事令Viola特別難忘,一位被訪者對她表示:「這份訪問,要是有天我死了或被消失了,便能夠成為我存在過的証明。」對方又說,「(抗爭者)慢慢習慣了抗爭中認識的朋友會忽然不見、被捕、逃亡、甚至死去。」 攝記現場拍下的照片,就是他們與同伴一起並肩過的証明。最後,Viola說:「對記者來說,工作是去客觀紀錄事實,但對他們來說那是生存的證據和戰友的活動紀錄,那是很私密的照片。」 @vizkage https://www.instagram.com/p/CHy-Xf-jj3h/?igshid=1eqz3tmh2zd1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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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海曾圖謀當攝協主席 商人花580萬為其辦展
“雅好”,錯就錯在越界
——河南省人大常委會原黨組書記、副主任秦玉海案件警示錄
記者 石艷紅 楊詩琪 李曉珍 鐘繼軒
愛好對黨員領導幹部來說是一把雙刃劍,既可以培育情操,提升修養,也可能由“好”而“貪”、由“雅”而“腐”。
秦玉海就倒在瞭這把雙刃劍下。
2月13日,中央紀委監察部網站發佈消息,河南省人大常委會原黨組書記、副主任秦玉海因違反廉潔自律規定、揮霍浪費公共財產、收受巨額賄賂等問題,被開除黨籍、開除公職。秦玉海的蛻變過程,大多與他的雅好——藝術攝影分不開,與他癡迷攝影、追名逐利如影隨形。
小節之中有大義,愛好之中見品行。領導幹部的個人愛好直接關系其從政道德和公權力的廉潔公正使用,影響黨和政府的形象。秦玉海的落馬讓每一個領導幹部深思:該培養什麼樣的愛好?又該如何對待自己的愛好?這不僅是一個生活情趣問題,更是領導幹部思想情操、生活作風的重要體現。
玩物喪志釀苦果
——角色錯位導致價值追求轉向
鏡頭1:隨著光影的移動,水的形態顏色也在不停變化。全神貫註的他,抓住一個瞬間,咔嚓摁下瞭快門。此時,他在冰冷的水中已經站瞭幾個小時。
看到這一幕,你會認為鏡頭中的他是什麼人?攝影傢?不,那就是身為高級領導幹部的秦玉海。
但如果讓他自己來選擇,他更希望別人把他當作一流的攝影大師,而不是一名省部級幹部。
是啊!如果僅僅是位攝影傢,他就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瞭。
那麼,秦玉海的角色錯位是從何時開始的呢?
從秦玉海的履歷中可以看出,盡管學歷不高,也沒有什麼特殊背景,但好強、進取的他,在組織的培養下,從一名油田攪拌工,迅速成長為正廳級領導幹部。想幹事,也能幹成事,這是許多人對秦玉海的評價。正像秦玉海自己所說的那樣,那時的他躊躇滿志,“一心想幹好工作,造福一方”。
1998年12月,作為重點培養的優秀年輕幹部,45歲的秦玉海從黑龍江省交流到河南省焦作市任市委副書記、市長,2年後擔任市委書記。短短5年中,在他的力主推動下,焦作市調整經濟結構,大力發展旅遊業,實現瞭由“黑”到“綠”的華麗轉身。雲臺山也迅速揚名全國,被國傢列為5A級風景旅遊區。
而攝影,就是在這期間走進他的工作和生活,並最終顛覆瞭他的人生。
秦玉海曾在《中國攝影傢》雜志上發表過一篇文章《我是如何走上攝影之路的》,文中寫道:“(焦作‘由黑變綠’)思路確定之後,我就開始動員焦作的攝影傢拍攝本地山水。但之後我發現,攝影傢拍攝的焦作山水作品總體上和我所看到的還有距離,還不能準確表現焦作山水的秀美。因我也喜愛攝影,就拿起相機和他們一起去拍。”
說是“一起拍”,但在秦玉海的心裡,其他人都隻是陪襯,隻有他才能拍出最好、最能反映雲臺山優美風光的精品。此後,他的攝影作品被作為雲臺山宣傳推廣的代表作,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地鐵站中懸掛。秦玉海出名瞭。聽著身邊人誇張的吹捧,秦玉海愈發覺得,他在攝影藝術上具有卓越的才能。
於是,問題發生瞭改變,最直接的就是他對攝影的態度——從起初的愛好逐漸變成瞭癡迷。
“他幾乎每周末和節假日都會上山攝影”。提起秦玉海,雲臺山旅遊景區的工作人員無人不曉。在當地任職,這也許算不瞭什麼,但秦玉海從2004年升任副省長、省公安廳廳長後,仍然保持著較高的上山頻率,而從鄭州到雲臺山開車來回至少需要4個小時。
對秦玉海來說,去得勤,遠遠說明不瞭他對攝影的癡迷。多年來一直陪其上山攝影的段玉寶說,秦玉海對攝影的執著一般人無法想象,“夏天頂著酷暑,冬天冒著嚴寒,為瞭拍出一張圖片,有時早上三四點鐘就要起床,還有的時候,冒著生命危險,從懸崖上用繩索吊著拍……”
秦玉海告訴記者,那個時候,對攝影的“癡狂”與吸毒無異。他可以把攝影教材放在飯桌上,認真研讀忘瞭吃飯;可以為拍好一張照片,一夜一夜地不睡,反復揣摩其中奧妙;為盡快看到照片效果,他可以讓人當即將膠片從雲臺山送到北京洗印。
拍攝的對象也在改變。從2008年開始,秦玉海從拍雲臺山風光,改為醉心於拍攝水“在不同光照條件下泛起的漣漪、閃爍的波光、律動的軌跡”的“真水”系列。從大山大水到自我欣賞的“真水”,秦玉海的藝術追求和他的人生一樣,走入瞭極端自我的境地。
秦玉海的愛好開始畸形。
對中央的文件,他再沒有認真看過,開會講話心不在焉,隨便念念稿子。他不再關心能在工作上做出什麼成就。他說,自己人生的定位明確瞭,就是要當攝影傢。他的人生價值追求,從一心想幹好工作,轉為“把攝影做到極致”。
他欣然擔任河南省攝影傢協會名譽主席、中國攝影傢協會理事,並覺得“這是對自己攝影藝術成就的一種認可”;頻頻出席各類與攝影有關的活動,經常和攝影界有發言權的一些人,在一起吃吃飯“溝通感情”……
一個人的價值追求,折射出的是他的理想信念。理想信念變瞭,是非判斷、行為取舍也就隨之改變。秦玉海將共產黨員的理想信念和領導幹部的職責使命拋在一邊,沉溺於個人的小情趣不能自拔,這是典型的玩物喪志;反過來,“喪志”又進一步加劇“玩物”。“玩物”與“喪志”互哺,開出的必將是一朵惡之花。
如果此時秦玉海選擇離開領導崗位,也不失為明智。但他沒有。因為他明白,他離不開,他的所謂藝術如果離開瞭手中的權力,將大為縮水,甚或一文不值。
追名逐利引是非
——愛好招來“私人定制式”腐敗
鏡頭2:站在意大利米蘭寬敞明亮的攝影展廳,看著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駐足於他的攝影作品前時,一種“跨入世界一流攝影師”行列的自豪感,讓他覺得無比興奮。
鏡頭中被展出的作品,是秦玉海最為得意的《真水無香》系列。在這部作品的序言中,他寫道:“從做人的角度講,應當看透功名利祿,遠離世事紛繁,杜絕爾虞我詐,甘食粗糲,不染浮華,修美於內,斂性於心”。秦玉海曾多次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說:“這既是我面對攝影又是我面對人生的一種態度。”
然而,這真是秦玉海的人生態度和藝術追求嗎?
英國著名學者羅斯金有一句名言:“藝術的價值在於沒有私欲,在於為萬人的利益服務。”但此時秦玉海的攝影愛好,已不是為瞭“發展焦作、開發雲臺山服務”,為的隻是滿足自己出名,或者美其名曰“實現個人的藝術追求”。在接受采訪時,他說,“官做再大,工作幹再好,一退休,人們就會漸漸把你淡忘,而藝術是永恒的,可以讓你名垂千史”。攝影,在他看來,正是可能讓他“名垂千史”的高雅藝術。
追名,必有“逐利”相伴。長期為秦玉海提供圖片制作服務的北京某影像有限公司老板曹某告訴專案組:“這些年秦玉海極力追求知名度,渴望自己的作品進入世界一流藝術殿堂,夢想自己成為世界一流攝影藝術大師。他要是成功瞭,一方面他的攝影作品將成為藝術品,價值不菲;一方面他的攝影作品衍生品也將走紅市場。這就是官員攝影腐敗的隱蔽性所在。”
“不怕領導講原則,就怕領導沒愛好”。秦玉海對於攝��愛好的高調宣揚,更讓一些唯利是圖的商人們嗅到瞭商機。曹某說:“對迷上瞭攝影的官員,如果你送給他一臺相機就相當於送上瞭���神鴉片,當他咀嚼精神鴉片的時候,就無法自拔。”
而這種“精神鴉片”,不像花花綠綠的鈔票般庸俗。和其他赤裸裸的收錢收物相比,唯一不同的隻是藝術成為瞭腐敗行為的“遮羞佈”。扯著這塊“遮羞佈”,秦玉海甚至毫無廉恥地宣稱:“隻要是為瞭攝影,一切都可以接受。”
正是這種正中下懷的“私人定制式”腐敗,讓癡迷攝影的秦玉海在“毒癮”中越陷越深。
秦玉海想在國內攝影界甚至國際上占有一席之地,曹某立刻提供瞭全程服務。據調查,2012年至2014年,曹某為秦玉海出版《真水》作品畫冊,拍攝以秦玉海攝影活動為主題的電視紀錄片《一個攝影師和一座山》,先後4次出資為秦玉海舉辦攝影作品展,甚至不惜動用自己在圈內人脈關系,將其作品展覽到瞭意大利、法國和英國,累計花費580多萬元。
為抬高自己的身價,秦玉海曾想謀取中國攝影傢協會主席的頭銜,河南安陽某置業有限公司董事長李某及時出現。李某利用自己在攝影圈的關系,為秦玉海張羅飯局,送錢送禮。所以,盡管秦玉海從心裡看不起打著他的旗號到處狐假虎威、影響惡劣的李某,卻因為李某“哪裡需要哪有我”的貼心服務而“離不開他”。2013年,當焦作市一起涉黑案件牽涉到李某時,秦玉海和他斷瞭關系。但是,2014年5月,當李某以幫其在國外舉辦攝影展為由再次和其聯系時,秦玉海又與李某勾肩搭背,狼狽為奸。
秦玉海就是這樣被“請君入甕”,而“曹某們”也是這樣謀取到巨大利益。
2007年至2014年6月,應曹某請求,秦玉海向雲臺山公司打招呼,使曹某公司順利承攬瞭雲臺山公司在北京、南京、上海等城市的地鐵廣告業務;其間,秦玉海還幫該公司協調提高瞭廣告費標準。僅此一項,曹某公司就獲得廣告費7685.5萬元,利潤率高達76%。
曹某看中的還有雲臺山長遠的旅遊文化產業開發。盡管曹某認為,“他的作品別說在國際上,就是在國內充其量也隻能算二流”,曹某仍然不遺餘力、耗費巨資推廣秦玉海的作品,“我想和秦玉海搞好關系,利用他獲得中國攝影最高獎‘金像獎’的‘真水’作品,開發旅遊文化產品,這樣就能獲取更多的利潤。”
對於“曹某們”的目的,秦玉海不是不知道。但是,他更在乎他們為他帶來攝影藝術上的名和利。於是,為瞭成就“世界一流攝影大師”的夢想,他明知道被利用,仍然一次次出賣著自己的黨性和人民賦予的權力,背離著自我標榜的清高脫俗。
公權私用入歧途
——個人情趣背後是利用特權侵占公共財產
鏡頭3:坐在豪華的路虎越野車中,前有景區工作車輛開道,後有當地“攝友團”的追隨,目之所及是自己無比熟悉的山光水色,心中禁不住有些得意:“沒有我,這裡的美就被埋沒瞭”。
“我拍片是為雲臺山服務、發展雲臺山”,對於攝影目的,秦玉海始終宣稱是宣傳推廣雲臺山旅遊事業的“責任之舉”和“實用之需”。
在冠冕堂皇的“為公”旗號下,秦玉海把雲臺山當作自己的“私人領地”,心安理得地大肆侵占雲臺山的公共財產。
“攝影窮三代,單反毀一生”,社會上流傳的這句話,足以說明攝影是多麼“燒錢”的行當。十餘年間,秦玉海為攝影“燒”的錢高達千萬。但是,用他的話講,“自己卻從沒有花過一分錢”,雲臺山被他當作瞭隨意支取的私人賬戶。
調查顯示,2004至2012年,在他的要求下,雲臺山公司先後動用100多萬元公款為其購買攝影器材,包括哈蘇、林好夫等世界名牌相機,共24件。2010年至2014年,秦玉海先後安排雲臺山公司花費166萬元購買其攝影作品《真水》畫冊,花費14.5萬元為其印制攝影作品掛歷,為其結算照片沖洗費33萬餘元。2009年12月,借雲臺山公司“赴韓風光攝影展”之機,他要求專門增加其個人攝影作品展,展覽共花費74萬餘元。包括秦玉海及其傢人赴外地攝影或參加攝影展的所有費用,等等,都由雲臺山公司買單。
而這隻是算得出的“大賬”。每次上山,秦玉海的“譜”都很大,各式陪同人員少則四五個,多則十幾個。而這些人的所有花費開銷都由雲臺山公司負責。雲臺山莊經理褚晨明說,每次他們浩浩蕩蕩一行人的吃住,都須以“貴賓”身份安排。
尤為惡劣的是,在中央八項規定出臺後的2013年1月至2014年7月,秦玉海仍然39次上雲臺山攝影,公然接受公務接待、公款吃喝。
從當初的“沒有您就沒有雲臺山”到如今,秦玉海已徹底蛻變成“靠山吃山”的“山賊”。雲臺山工作人員說,“從實際情況看,還是雲臺山成就瞭秦玉海這個攝影傢。我們雲臺山公司這些年在支持秦玉海攝影創作方面投入瞭很大的財力、物力、人力,使得他在多地辦攝影展,才使他在攝影界出瞭名。”
雲臺山景區每年都會做遊客調查,連續幾年的數據也顯示,在前來旅遊的人中,通過攝影圖片獲知雲臺山的僅占10%。
秦玉海攝影究竟是為公還是為私,答案已不言而喻。但為什麼多年來,就是沒人捅破這層窗戶紙呢?無疑是因為秦玉海的領導幹部身份。秦玉海也不諱言:“我是省人大常委會的黨組書記、副主任,過去還擔任過副省長、焦作市委書記,他們公司和個人的發展,都處於我的職務影響和制約下,他們不可能向我要錢。”
為長期占用雲臺山乃至焦作的公共資源來成就個人夢想,並不分管全省旅遊工作的秦玉海一直插手雲臺山的旅遊發展,連門票漲價這樣的事情都要他點頭同意。同時,他還幹預當地的人事安排,把聽命於他的幹部安排到重要崗位,對“不聽話”的幹部的任用則橫加阻攔。
自命清高的秦玉海就是這樣打著為公的借口,利用特權侵占公共利益,假公濟私、損公肥私、收受賄賂,目的僅僅是滿足個人的所謂“藝術追求”。至於嚴重敗壞瞭黨的形象,損害瞭群眾的根本利益,這些政治賬更不在“攝影傢秦玉海”的考慮之內瞭。這就是“雅腐”!其隱蔽性和破壞力由此可見一斑。據調查,2001年以來,秦玉海還利用職務便利,收受焦作某置業公司董事長劉某等單位和個人賄賂近3000萬元。
小節不保失大義
——領導幹部的情趣愛好關乎黨的威信和形象
鏡頭4:面對著辦案人員,低著頭的秦玉海懊悔地說,回頭想想,我對攝影如此癡迷,頭腦發漲到極致,全然忘記瞭自己還是一名黨員領導幹部。
攝影無罪,罪在“欲壑難填”。用秦玉海自己的話說,這是“思想有問題才犯瞭罪”。他確實是忘記瞭黨員的身份,忘記瞭領導幹部必須遵守的紀律和規矩。
黨員與群眾的差別在於,面對黨旗宣過誓入瞭黨,就意味著主動放棄一部分普通公民享有的權利和自由,就必須多盡一份義務。黨的領導幹部級別越高,承擔的責任就越重,要求就越嚴。
因此,黨員領導幹部的這個“特殊”身份就決定瞭,該選擇什麼樣的愛好,該如何把控自己的愛好,是有內在約束的,絕不是“小節”和私事,而是關系到黨在群眾中的威信和形象。
在這方面,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傢為我們做出瞭榜樣。
陳毅元帥興趣廣泛,尤愛詩詞,一生寫詩350多首,將革命情懷與詩歌意境融為一體,詩以化人、相得益彰。“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潔,待到雪化時”,借物詠懷,贊頌堅韌不拔、寧折不彎的剛直與豪邁,給人力量、催人奮進。而他的一句“手莫伸、伸手必被捉”,正義凜然,催人警醒,更成為他一生的座右銘。老一輩革命傢不僅愛好高潔,而且嚴把尺度。
時代先鋒、領導幹部的楷模孔繁森也為我們展示瞭領導幹部該如何對待愛好。同樣是熱愛攝影,但孔繁森不為名利,情系百姓,工作之餘,用一個普通的相機,定格下對西藏的大情大愛,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至今被人們贊頌和懷念。
領導幹部不是不能有愛好,甚至應該鼓勵培養健康的情趣愛好。關鍵是,愛好應該用於涵養黨性,砥礪心性,滋潤的��高尚情操,提升的是道德修養,內化於心、外化於行,更好地踐行黨的宗旨。
然而,當前還是有一些黨員領導幹部,像秦玉海一樣,不是為瞭陶冶性情,而是刻意追求一些“高大上”的愛好,把黨的紀律和規矩置於一旁,天馬行空、恣意妄為,搞得天下皆知,所謂的愛好衍生為權力尋租的途徑,暴露出腐敗本質。比如,安徽省原副省長倪發科喜好玉石,其收受的玉石藏品可辦展覽;江西省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陳安眾書法比不瞭“大傢”,但權力下的作品“價更高”。他們還熱衷於擠進各類協會兼職,進而利用協會職權謀利。
“確實需要整治瞭。”秦玉海悔不當初,對記者說,如果有此類愛好的領導幹部多瞭,就成為一種現象,在市場經濟的條件下,必然會打上商品經濟的烙印,時間久瞭,就可能會產生群體性的權錢交易。
忘記意味著背叛。領導幹部沒有節制的愛好必然導致權力的異化、腐化。等待他們的,將是黨紀國法的嚴懲。
“不能像我這樣,把所有的心思、所有的追求都放到雅好上去瞭,更不能將愛好附上銅臭氣息,否則雅好終將異化為‘雅腐’。”在接受調查時,秦玉海後悔不迭,自己錯就錯在讓愛好越瞭界,從而扭曲瞭自己的價值追求,進而改變瞭自己的人生走向。
對於秦玉海來說,醒悟來得太遲瞭。但是,如何嚴防愛好越界成“雅腐”,他的慘痛教訓卻足以給每一位黨員領導幹部以深刻的警示。(作者單位:中國紀檢監察雜志社、中國紀檢監察報社、中央紀委監察部網絡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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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潛暗之影
克蘇魯的呼喚RPG 現代日本背景劇本 「潛暗之影」 http://kogami.sakura.ne.jp/scenario/kuragari.html 劇本作者:古閑未善(@kogamizen)
※注意※ (一)本文僅為翻譯,內文版權歸屬原作者:古閑未善。 (二)禁止利用本劇本做二次創作,如有疑慮,請直接聯絡原作者。 (三)中文翻譯已取得作者同意,本模組僅限於 KP 們開團與 TRPG 交流使用,禁止將本模組運用於商業出版。如須連絡譯者請以 MAIL 聯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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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序言
本劇本對應克蘇魯神話TRPG(第六版)。 舞台為架空都市『彌代市』的一角,那是有許多小酒館營業的『伊津坂』站。 為了尋找出喝醉酒的朋友所委託——要找出擄走他部下的『誘拐犯』一事,探索者在最後一班電車離去後,朝隧道中走入。 但是,『誘拐犯』的真實身分竟是連人都不是的存在,緊接著,在隧道地下還有個巨大的謎之空洞……? 推薦玩家人數為3~4人,由於危險度較高,推薦取得《迴避》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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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關於戰鬥房規
本劇本內,會使用到以下追加的基本戰鬥規則。
基本戰鬥流程
戰鬥採取回合制處理。 這是將戰鬥中經過的時間,用回合為單位作區分,並讓角色在這期間可以行動的形式。 回合內的角色,將擁有權利去依照決定好的順序來進行自發性行動,消費掉權利後,就換下一個角色執行他的權利。 這項權利被稱為『TURN』。說到○○的 TURN ,就代表是那個○○擁有行動的權利。 權利還有另外一種是被動的行動,這個後面會敘述。
移動
戰鬥舞台的地圖中被區分成好幾格。 在地圖內移動時,如果只是在自己的回合中上下左右移動兩次的話,就不需要消費回合。 但是,消費回合後又放棄被動行動的話,就能再多移動一格。 想成是專注向前逃跑的畫面,會比較容易理解吧。 不過這是遇到未知物體時,意外地相當具風險的選擇。 你背對著的對手,說不定可以手不碰你,就能捏爆你的心臟哦?
攻擊
用消費一回合,可以對上下左右任一格的對手進行攻擊。 但是,遠距離攻擊的話,可以攻擊到距離兩格的位置。 攻擊可以在移動之後,但近距離攻擊��就無法再進行移動。
防禦
也稱作是被動的行動。讓對手不可能無法攻擊一事,取而代之能在一回合間無數次執行。 被動的行動中,主要是迴避、避開(受け流し)。 但是,每一次執行迴避時就必須加算-20%的補正,選擇避開的話,將不能避開最初攻擊自己的對象,也因此對無法避開的攻擊是相當無力的。 (對人來說就是槍械或投擲物品、用棍棒來打擊。人類的身體構造對上身形相差懸殊的怪物,很可惜的,幾乎所有的攻擊都無法避開) 另外,這項限制在每次回合結束時都會再度重置。
庇護
這裡也算是被動行動。 可以庇護角色所在位置的上下左右的鄰接對手,並代替他受到傷害。 不過呢,消費TURN,但沒有事前宣言準備要庇護誰的話,則必須要判定庇護角色的SIZ-對象SIZ才行。 另外,針對庇護的攻擊,則無法判定《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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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前言
「走開,放開我! 不要管我了!」 歇斯底里的叫聲,響徹著末班車已離去的伊津坂站月台。 部分疲憊的乘客們好奇地看向他們,但因不想牽涉太多關係所以沒有多說什麼,大家接二連三地走下了樓梯。 ……但是,對於聽過這聲音的人來說,又是另一回事了。 仔細聽的話,會發現那個口齒不清的聲音,竟是朋友『山倉秀一』的聲音。 朝那個方向看去的話,會發現站在那邊的人的確是山倉,他脹紅著臉且滿頭大汗,正因為什麼事而對著站務員破口大罵。 若想著不能放著他不管而接近他,探索者們的耳裡也會聽見那危險的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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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劇本背景
市營地下鐵『彌代線』。那是距離 2000 年開通時的 80 年前。 某個貴族在東京聽到是關於已經開通的『地下鐵』謠傳,他也計畫將同樣的東西蓋在市區內。 ……他的計畫相當莽撞、非現實、且毫無任何意義。 為了祈禱安全,他以非法手段將收集而來的『人柱』埋入,往地下挖了幾個隧道後,這項計畫最後卻被歷史洪流沖散,往後只有少數人知道那些東西的存在。 當貴族過世後,已經無人再繼續注意那個場所了。 ——即便如此,還是有一個持續追查這項計畫的人物存在。 經歷戰爭與時代流轉,即便周圍環境起了多大變化,他的興致也不曾改變過。 這一切,只是為了要確認一件事情。 他想要確認當時去百貨公司觀光,結果在那裡迷路後,卻直接失蹤的兒子下落。 他為了要得到更詳細的過往計畫,查遍各種謠傳,嘗試了各種手段。 戰後,潛伏在地底下的『噬人者』謠言很快就傳遍四處各地……為了查出真正目的而不斷追查這件事的時候,不知何時,他也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並變成了『噬人者』其中一人。 『窺伺深淵者,請萬分留意,深淵也正窺伺著你』 以前有過這句話。但這對他來說,深淵捕捉住自己之類的,根本無所謂。 他變成『噬人者』後,也持續追查該事件的真相。 最後終於,從那位貴族的佣人——的孫子那裡,得到了決定性的情報。 那是在『彌代線』建設的時候,為了促使這項魯莽計畫可以順利進行而埋入的『人柱』所在地。 他任憑體內的衝動驅使,與那群聚集的物體一起,開始朝那個方向開始挖掘地底通道。 2015 年,在事件發生的一週左右前。終於,當他的指間觸碰到被埋住的『誰』的瞬間。 被壓抑了90年左右的怨念,就在被挖出來的同時間迸散滿溢而出。 怨念用上了所有的能量,將『門』開啟,那是通往被稱為『幻夢境』的門。 眾多怪物從那裡一湧而出,牠們想要襲擊現世人類。
……不過,這件事以失敗告終。 這些出現的怪物們,雖因這件預想外的事態而猶豫不決,但隨便抓周邊幾個人吃掉後,牠們就感到相當滿足,之後就回去原本的地方了。 留在現世的人只剩一而已。當食屍鬼被包圍啃噬掉的同時,他一心只想著絕對要回到地面上,好好地讓這些怪物吃夠人才行。 現在成為『噬人者』的牠,在那千鈞一髮的危急之際,由於心繫著「群體全滅會很困擾」,想到了獻上人類來滿足牠們的辦法。 『牠』知道人類喜歡攝取會讓思考變鈍的藥物。 牠到地面上捕捉喝醉酒的人,回到巢穴後將『食材備料』,剝除他們的皮膚,並打算讓『怪物』啃噬掉他們。 而朝這裡奔來的,是擔心武田安危的探索者一行人。 究竟他們會做出什麼選擇,並抵達什麼樣的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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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登場NPC
山倉 秀一 43歲,喝醉酒的宴會部長
在彌代市的某間企業工作,非常普通的上班族。 由於意外地是個有多樣興趣的人,各方面都有認識的人以及朋友。 不過,他最喜歡的是喝酒,還有家人與屬下們。 最近有些在意自己的頭髮。這跟劇本沒有特別關係。
小此木 康介 24歲,新赴任的新人站務員
STR:10 DEX:11 INT:10 IDEA:50 CON:12 APP:13 POW:12 LUK:60 SIZ:12 SAN:70 EDU:17 KNOW:85
在伊津坂站工作的站務員。 事件發生當天原本預定要與前輩兩人一起執行夜勤……但因為山倉搗亂的關係而取消值勤,為此感到有點慶幸。 是個一本正經且會很會照顧他人的常識者,但對災禍或者是常識外的事情則缺乏對應能力。 實際上,有著無法對人開口的專門興趣。雖然這與劇本沒有太大關係。
高木 貴子 29歲,令人害怕的前輩站務員
STR:17 DEX:11 INT:14 IDEA:70 CON:15 APP:10 POW:17 LUK:85 SIZ:11 SAN:85 EDU:18 KNOW:90 站務員其之二。 最近上司毫不客氣地拜託她值夜班跟搬重物,也因此感受到自己年紀大了的事實。 自稱「生氣起來會很可怕的姊姊」,實際上用「生氣起來會超級可怕的姐姐」來形容較為適合。 跟小此木相反,對常識以外的事情有更好的對應能力。 說到底,因為對應能力太好,為了要排除障礙會不擇手段,且毫不手軟。 喜歡蛋糕,但在意肌膚狀態所以最近開始克制甜食。雖然這與劇本沒有特別關係。 對於那位逼她熬夜的上司,她內心正考慮著以後要不要絞殺他。雖然這與劇本沒有特別關係。
武田 新一 27歲,爛醉的新入員工
STR:13(-1) DEX:11(-5) INT:06(-6) IDEA:30 CON:11(-3) APP:11 POW:14(+3) LUK:70 SIZ:16 SAN:55 EDU:08(-6) KNOW:40 ※因為喝到爛醉而素質下降(一部份提升) 山倉的部下,因他被誘拐才會有這篇劇本。 身長高且體格好,有那方面興趣的男大姊對他的評論是「可愛到想要吃掉他(意味深)」。 說不定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真的有天會被吃掉(意味淺)吧。 性格溫厚且對人態度良好的好青年。由於與人交陪不錯,就算是像山倉那樣的大叔也很受歡迎。 對前輩員工『齋藤』抱有淡淡戀心。雖然這與劇本沒有特別關係。
食屍鬼 ??歲
追查神秘事件的人類,他的外型是食屍鬼的身姿。 說不定他早已忘記自己究竟為何要追查事件謎團,不過幸運的是,他找到了地下空洞;要說不幸的話,則是他也被捲入了怨念所引發的現象之中。 比起其他食屍鬼更富含理性,判斷襲擊人類的風險太高而罷手,彌代市的居民們至今還未發現過他們的蹤跡。 不過呢,他們對吃人一事並未有避諱的想法。
古革(Gug) ???歲
居住於名為『幻夢境』世界的地下洞窟,牠是其中一隻古革�� 在群體中也不算是相當出色,但對人類或食屍鬼來說,牠的力量卻是壓倒性的,牠喜歡吃弱小的東西。 由於牠是貪吃鬼的關係,會特意做出通往現世的門,時不時會將走入空洞的食屍鬼吃掉。 其他古革則沒有這類行為模式,這是因為牠們有牠們崇拜的神在,在食欲之前,還有更優先要做的事情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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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加資料:KP用/PL用隧道內部地圖
照片素材來源為足成,地圖設計來自於古閑未善。 ※點開後為原圖。『KP 用』的那張有記著梯子的位置。 劇本內若發現梯子之後,就更換成這張照片吧。 由於畫像尺寸偏小之故,推薦放大兩倍使用。
◆KP用
◆PL用
◆附加資料:KP用/PL用地下空洞地圖
照片素材是CC2.0的 Klearchos Kapoutsis所提供的素材,並由あやえも研究所加工而成。 字體使用るりいろフォント以及 ほにゃ字Re。 ※點開後為原圖。『KP 用』的那張有記著梯子的位置。 另外,由於要探索洞窟之故,推薦要進行探索者的視野限制(在地圖上蓋遮罩,讓PC無法看到他們看不到的位置)。
◆KP用
◆PL用
5.導入部分
從探索者們聽見山倉的叫聲開始,劇本就開始進行了。 伊津坂站的月台只有一個,右手邊是開往起點站的電車,左手邊則是開往終點站的電車。 從往終點站行駛的電車走下車的探索者們,會看見山倉的身姿吧。 他用口齒不清的語句怒罵站務員,像是幼兒那般揮動雙手的站務員(小此木) 站務員打算阻止這位淚流滿面的熟人,當探索者靠近他時,會聽見某種意味深長的怒吼聲。 「……那是誘拐犯欸! 誘拐犯把、我的、部下給、了啊! ……嗚噗」 相較下,站務員則是不斷重複說著「很危險,總之快點離開鐵軌,回去月台吧」。 打算從山倉那裡問出什麼的話,則必須讓他冷靜下來才行。 探索者可以讓他喝水啦、拍打他啦、或者是讓他把酒精吐出來,就能從山倉那裡聽到事情緣由。 到那時,為了讓大家可以冷靜說話,小此木就帶他們到站務員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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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誘拐犯
山倉說的大致上是以下這些內容。
走出續到第三攤的小酒館,才剛跟武田分開就聽到了慘叫聲。
回過頭去,看見兩個包著骯髒破布的二人組抱起武田,奔跑離去。
當然有打算要追上他們,但自己卻站也站不穩,他們還翻過鐵道兩旁的鐵網,就算想追也追不上。
他們跑到隧道裡面。他想,如果沿著鐵道跑去追的話就能追上,於是買了車票進入車站。
但是,正當想要跳下鐵軌衝去追他們的時候,卻被小此木給攔下來了。
山倉說的話毫無統整性,會不斷重複同樣話題,看起來就像是醉漢才會有的胡言亂語。 要不要信任他是探索者的自由,而站務員小此木則認為處在這種情況下的他相當不可信任。 探索者即便向警察等第三者報警,也是一樣的情況。 忙碌的警察對於喝到爛醉的人目擊到的誘拐事件,只會覺得對方在胡扯,而不會搭理他。 能選擇『相信他,並採取拯救武田的行動』的人,也只有探索者們了。 根據他所述,誘拐犯們跑入隧道內了。 但是,如果要探索隧道的話,則必須做些什麼,讓眼前的站務員成為同伴才行。 若探索者提出某種根據,可以加些獎勵在《說服》上頭(讓對方同意山倉的話中有一定程度的可信性)。 沒有根據的情況時則透過《話術》(欺騙性格軟弱的小此木,用敷衍的方式讓他同意進行調查),有機會讓他成為同伴。 與小此木一起探索的情況下,他在出發前會先連絡高木,請她暫時停止『電車線用車(保線用車両)』。 探索者若對『電車線用車』沒有興趣的話,小此木會說「電車線用車是……啊!電車線用車是那個啊,深夜的時候……」像這樣,將怎樣都好的艱深知識或一般知識混在一起,硬要說出來讓大家聽。 身為新人站務員的他,只不過是想向客人炫耀自己的知識。 在這裡留下『電車線用車』的印象,則是為了後續展開的重要情報。 日語中,所謂的『保線』,是為了使電車能正常運行所進行的檢點作業。 彌代線的話,在上午時會以三人一組進行巡邏,確認軌道是否有任何異常。 到了夜間,通常的載運作業就會停止,從終點站附近(伊津坂站附近)開始,維修用的電車線用車就會駛入通常載運的線路,用裝設在車輛上的鏡頭來確認異常。如果有任何問題,職業勤的站務員就會到現場進行補修。 另外,最新技術的電車線用車是可以做到無人駕駛的,車底重量大約將近五十噸。 (這是本劇本的必要設定。對機械設定詳細的人解釋說『這個劇本是這樣設定的』來讓他認同吧) 另外,他使用的無線電是業務用的特製款,在隧道中也能與伊津坂站連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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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前往隧道的路程
從伊津坂站到隧道的距離,約為 500 公尺。用走的話大概是六分左右。 兩條鐵軌並行的鐵道兩側,是以三公尺高左右的鐵絲網包圍,因此無法隨意入侵。 站在鐵軌上的探索者如果要找到武田的蹤跡,或許會提出要求判定《觀察》。 不過,鐵軌下是由枕木及礫石鋪設而成的,因此會找不到足跡等等的吧。 取而代之,探索者調查鐵道兩旁的鐵絲網,會發現有塊像破布的東西勾在上頭。 雖然乍看下只是塊撕爛的布,但當聞到上頭臭味時,或許會覺得很可疑吧。那上頭有著強烈的野獸臭味。 隧道內採以圓柱型構造,由兩條鐵道《往起點站・往終點站》構成的寬度。在鐵道兩側,有條約三公尺左右的小路是給人行走的。 探索者若是以正當方式進入隧道的情況下,內部會充滿電燈的光源,因此不需要判定懲罰骰。 小此木會告訴大家,雖然裡面設有監視錄影機,但在幾個小時前發生電線故障,因此目前是預定要執行修理工程的時段。 破壞監視錄影機的當然是食屍鬼一團。他們將埋設的供電電纜切斷,並在攝影機停止錄影時進行破壞。 探索者們就算要求觀看攝影機的影像,也不會拍到任何可疑的東西,就這樣白忙了一場。 探索者若《心理學》成功的話,會發現隧道內的小此木,看起來像是在害怕著什麼。 想詢問他的話,若《話術》判定成功,就能從他口中問出他們那群站務員間正在流傳著的怪談。
距今一百年前,當時某個貴族想利用與當時東京剛導入沒多久的『地下貨物列車』類似的設備,為了要誇耀自己的權勢,而建造了這個小鎮。
因技術不足且沒有前景,但卻沒有任何人反對他的計畫,計畫就這樣向前推進了。為了補足成功率,也有人謠傳他們埋了『人柱』在此。
雖然計畫持續一年多,挖掘隧道依舊毫無進展。現在也已經將當時的入口封鎖,只在地底下留了一個沒有出口的空洞,事情就結束了。
那個空洞,看來還殘留在地下鐵隧道深處。
被活埋的『人柱』幾乎都是被擄來的小孩。
說不定他們的父親在此餘生還會持續尋找孩子等等的。
雖然這單純只是個謠言,但『空洞』是實際存在的。這或許會是探索者想去看鐵道地面的提示吧。 ���細看那兩條鐵軌,會發現類似有髒污擦過而留下的痕跡。 若《靈感》成功,會察覺到那個擦痕大小,看起來就像是兩個人���以扛著一個人移動的寬度。足跡在中途就消失了。朝隧道深處前進後,小此木就會停下腳步。再繼續向前的話,就會從『夜見野』站走出去。 在那邊的話,會設置其他的錄影機,這些也沒有故障。因此,探索者再繼續向前走的話也沒有意義了。 就像他說的一樣,那邊的攝影機並沒有故障,錄影記錄也沒有拍到任何可疑人物。 如果真的綁架犯有進到這裡,到目前為止都沒遇到任何人的情況下,照理說應該會顯示在那邊的攝影機才對。 的確其中一部分就如小此木所說的。不過這裡還留著有關謎之足跡等無法說明的事情。 小此木打算停止調查,但若探索者打算要繼續調查,只要煩他說探索會在一定時間內結束,他就會硬著頭皮答應。 對他來說,若真有誰被抓走的可能性的話,乾脆就讓整個調查流程跑完吧。 探索者仔細看地面,用《觀察》持續調查的話,會察覺到地板上有細微的龜裂。 那是裂成圓形的痕跡,只要拿鐵棒朝縫隙插入,利用槓桿原理將上層推開,就會發現那片圓形痕跡其實是個蓋子。 裡面出現的是強烈的腐臭味以及破破爛爛的繩梯。消失的綁架犯,說不定早就爬入這個地方。 探索者可以在這裡,採取將證據交給警察報警的行動。 但警察到這裡是需要時間的。不過被誘拐的武田,在大家袖手旁觀的這段期間內,並沒有不會被殺害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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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探索地底空洞
請參照附加的地圖。 踏入地底空洞的探索者,首先會察覺到裡面比想像中的還要明亮吧。 雖然還不到連天花板也能照亮的程度,但地底下正亮著微弱光源。 若看一下腳邊,會發現有個電池式桌燈正亮著。 看起來感覺破破爛爛的,推測恐怕是丟棄在其他地方的東西吧。 由於空洞內部有幾個像這樣的燈點著,微弱的燈光照亮著內部。 因為如此,探索者們即便將手電筒打開進行探索,也不會馬上就被發現。 爬下去後,會看到正面是牆壁,右手邊可以看到往裡面走的通道…… 探索者們在任一個行動結束的時間點時判定《聆聽》。成功的探索者可以聽到『啪答啪答』像是穿著橡膠拖鞋的走路聲。 全員失敗的話,站在最前頭的探索者會撞見從轉角走出來的食屍鬼。 變成這種情況的話,必須用《隱藏》藏匿身姿,或者是安靜無聲地排除食屍鬼才行。 如果沒有人走出去的話,躲在牆的後方就不會被發現了吧。 只有被發現的探索者會遭受攻擊,這樣也是不錯的方案。 在空洞內被捉住的探索者,在食屍鬼們的監視下,會與武田一起被軟禁在同間房間內。 被抓到的探索者,被送去當古革的祭品前就被《偷吃》的可能性約每一小時30%。 被《偷吃》的情況下,要喪失 HP 1D4 點以及理智值 1/1D10 。 四面被怪物包圍,且身體一部份被吃吃掉的現實,全身會產生一股被吃掉的恐懼感。 平安無事躲起來的探索者,可以從牆壁那端探出頭來窺伺裡面的情況。 從裡面出現的那個「存在」,構造與人類相似。但當看見那極度駝背、上半身向前彎去、嘴巴大裂看起來像狗一樣的身姿,將會本能地感到恐懼,並會認為那與人類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吧。 露出陰險氣息的雙眼讓人感到不悅,指尖變形成尖銳的鉤爪,不可否認地,那是個能確定具有危險性的存在。 由於腳邊像獸蹄那樣裂開,而且不只是腳,全身也像是橡膠那般有著噁心質感,還能聽見從來沒聽過的『啪噠』腳步聲。 平時都在搭乘的地下鐵。在更深處的地下還潛藏著知道運用照明、且具知性的醜陋怪物。 目擊到那個——『食屍鬼』的探索者,將喪失 0/1D6 的理智值。 而他會無視內心動搖的探索者們,走向左邊的通道之後,就這樣慢慢地走離大家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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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悠哉的武田
探索者踏入『Ev:B』時就會發生事件。 探索者若要確認怪物所走入地轉角處,將會看到裡頭那超級誇張的場景。 在那裡的是——跟剛剛長得一樣的怪物,可是有四人。然後……在右邊角落的則是令人不敢置信的東西。 「唔嗯……齋藤小姐,妳的肌膚意外地冰涼耶~……嗚呼呼……」 ……在那裡的是行蹤不明的——武田。完全『準備好』的他,正舒服地把頭靠在一頭怪物的膝蓋上呼呼大睡。 雖然怪物不斷流口水,幸運的是,口水並沒有滴到武田的臉,而是流過怪物的喉頭,把牠胸口滴得一片發亮。 但從探索者的眼裡看來……怪物們發出嘈躁且聽不清楚的『嘰嘰』聲來相互溝通,牠們相互展現尖銳鉤爪,嘴上還露出醜惡的笑容。 牠們並未注意到探索者,而是一直盯著滿臉通紅、正安穩地呼呼大睡的武田。 雖然看起來就像是在惡作劇的畫面, 但這是為了傳達『武田尚未面臨立即性的危險,某種程度之下可以冷靜地探索』 『但,這是不可大意的危險情況』……等的事件。畫面看起來相當不堪入目,但還請包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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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啃食捕食者的物體
探索者在踏入『Ev:C』時就會發生事件。 連《聆聽》也不需要,就能聽到從通道的深處(Ev:C 的南邊)傳來尖銳的尖叫聲。 聽起來像人的聲音,但聽起來也像野獸般的吼叫聲。 探索者若向南方看去,會發現在黑暗中的那頭怪物——那是比先前見到的怪物,形狀還更加變異的異形身姿。 牠全身覆蓋著黑色柔毛,肌肉隆起於粗壯雙臂上。 最可怕的是從手肘的前肢部份分裂成兩邊,在這前端則鑲著濁黑且強而有力的鉤爪。 雙腿則與一般的人類沒什麼不同,但頭部呈垂直狀裂成兩半,前端的巨大黃牙繞成一圈,像是臉部的部分,上頭兩邊則是凸出約五公分、且正閃爍著的粉紅色眼球。 令人害怕不已的是……明顯地完全超越人類範疇的巨大身軀。 牠的總長約有成人男性身高的三倍左右,光是手腕長度就遠超過了探索者的身高。 ……那口利牙到底啃食過什麼、那雙利爪到底撕裂過什麼東西? 腦袋閃過這些想像的瞬間,身體本能地竄升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懼感。 ……那是人稱『古革』的四隻手臂妖怪,牠利用了食屍鬼,並打算吃了人類的怪物。 牠嬉戲般地抓起一隻食屍鬼的頭頂,為了要吃點心,就使勁將牠的四肢撕裂。 食屍鬼的悲鳴聲馬上轉變成為尖叫聲,那聽起來與臨死前的慘叫聲不相遠去。 古革享用著四肢被撕裂的食屍鬼後,牠看了探索者們的方向一眼,則直接朝牆壁的方向走去。 或許從探索者的位置來看是看不到的,但這個牆壁上挖有刻印,是將牠送往『幻夢境』的地下洞窟的裝置。 目擊到如此悽慘情景的探索者,要喪失《0/1D8》,並加算《1/1D4》的理智值。 前面的數值是看到古革的緣故,後者是看到殺害情景的喪失值。
探索者走向殺害地點的話,會看到那裡濺滿血液,以及牆上雕有的謎之刻印(『Ev:E』的位置)。
碰觸這個刻印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這是因為,只要碰觸牠的話,探索者的身體就會直接飛到『幻夢境』的地下洞窟。 如果被數十隻古革包圍,就無法得救了。KP請迂迴地提醒他們不要碰到這個刻印。 刻印被施加了保護咒文,任何干涉(削掉牆面、潑水)都不會產生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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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牠與牠們的事情
探索者踏入『Ev:D』時就會發生的事件。 從那個像小房間的洞窟深處可以聽見奇妙的對話聲。 馬上躲起來、屏息聆聽的話,就能聽到以下的內容。
至今還尚未發現探索者們已經侵入。
抓來了一個喝醉酒的男人。那個男人正被四個同胞監視著。當『備料』準備好後,就打算讓『那個』給吃了。
就算讓那個吃飽,牠也不會因此就不會再來吧。 到時候我們這群就得成為牠的飼料。就算逃出這裡,其他的住處都被人類介入而弄到不能居住了。
到那時,那個傢伙就會到地面上吧。但是,那會是地下的飼料吃完之後。當自己人全部死掉之後。
就算那傢伙死掉,其他的怪物看起來也對這裡沒什麼興趣。倒不如就……但是,單純地合力起來也無法贏過對方。
另外一旁的食屍鬼則開口『為什麼人類要喝會讓思考變遲鈍的藥物啊?』,對面的則回覆『……「現在」已經搞不懂了』。
……對話結束後,牠們開始尋找『備料』必須要用的器材,於是爬上梯子後來到下水道,並從那裡移動���垃圾場。 這是因為他們的爪子會將多餘的肉給剝除,因此不得不使用道具才行。 由於暫時不會回來,這裡將會是適合探索者們偷偷交談的場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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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開始反擊?
探索者會朝哪個方向思考呢? 不論是直接逃走、或者是下定決心打倒怪物,都必須要討論吧。 當然,對於合作者來說也是相同的。 要使用鐵道設備的話,就必須向同行的小此木尋求幫助,如果要向食屍鬼們尋求協助的話,則必須要滿足以下的條件。
尋求協助的對象,必須要上述的兩人其中一方(或者是兩方)才行。
必須要提出葬送古革的手段。但是,那必須是食屍鬼沒試過的手段。
《說服》判定成功(KP依據探索者門的說服內容,給予補正)。
條件滿足的話,牠們之中的其中一人就會為了《庇護》探索者而跟著同行,牠們也會同意解放武田。 牠們的主食是廚餘或小動物。人類雖然是很棒的食材,但牠們知道如果隨隨便便地出手,將會招致毀滅性的結果。 要葬送古革的手段,其中最容易的方法就是使用整備用的列車吧。用數十噸重的鐵塊直接撞擊,將沒有生物能倖存下來。 另外,牠們也會說出牠們知道的古革與刻印的事情。內容如下。
那存在被稱為『古革』,牠是隻能揮動四肢手臂的肉食性凶暴怪物。是存在於『幻夢境』,不存在於這世界上的異界怪物。
僅靠強韌的肉體、單純的暴力就能成為武器。所以呢,我們沒辦法戰勝牠。 被碰到手腕的話就會被全數扯斷,被咬到的話就會直接連腸子一起撕扯掉。 那東西靠著毆打牆壁、就能噴出散彈般的土砂。過去也有過被那個打到全身因而喪命的同胞。
尋求巢穴,並不斷向前挖掘的時候,挖到了埋藏於地底下的人造空間。 這裡有許多人類的(小孩子的)遺骨,恐怕這裡曾經有誰被活埋於此吧。挖到這裡的瞬間,被壓縮的怨念將連結異空間『幻夢境』的門開啟,從那個門中出現許多怪物。 雖然幾乎全部都回去了,但也有像那隻古革一樣,可以做出自由行動的門的傢伙存在。
門一次只能給一個人使用,使用中的時候,其他的古革是到不了這裡的。要在現世構成肉體的話,門的力量將是不可或缺的。 若沒有任何人回去那裡,將無法再使用這個門。
刻印的話,使用了各式各樣『保護』的咒語。雖然試了所有的物理性手段(包含水、火等),但還是不能消除刻印。 另外,若打算對刻印進行破壞的話,將會引發一種類似警報裝置的反應,古革就會從另一端現身。
我們無法走到地上,也沒有打算襲擊人類。因為我們了解如果這麼做的話,就會馬上成為被狩獵的對象。
不論是政府或者是管事者,一部份的人知道我們的存在,暗地中也存在著對策機構。 『吃人的怪物正潛藏在地底世界』這種事情,為了避免混亂,並沒有對外公開。
只要認同我們的痕跡的話,一部份的那個也會了解我們的事情吧。 就算用相當誇張的手段葬送怪物,也不需要擔心之後的事情。這件事將會在暗中被處理掉吧。
(詢問為什麼對人類這麼了解的話)……現在的我,已經是一頭無名的怪物。這樣就夠了吧。
交涉決裂的情況下,將無法獲得牠們的協助。 會變成要與六隻食屍鬼戰鬥,如果探索者們成功自行葬送掉古革的話,就移動到(15)的 Normal END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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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空洞之中的暗鬥
決定要與古革的戰鬥的情況,故事就會在這裡分歧。 用投石等方式攻擊刻印的話,古革就會從刻印中顯現。 探索者們必須要在列車開來之前吸引古革注意,並把牠引到地面上才行。 古革為了要追上探索者並屠殺他們,吸引牠將是件容易的事情。 列車會在『10回合』後抵達。回合結束時,如果古革還在鐵道上的��,將可能讓牠立即死亡。
探索者奮不顧身去當誘餌,會是不錯的選擇。 古革的敏捷與健壯的成人男性相比,並沒有太大差異。 探索者專心《迴避》,並平安無事地誘導牠到鐵軌上的話,接著就只要等待電車線用車來了吧。 但是,要呼叫車輛的話,小此木就必須用對講機聯絡才行。 當然,在地下的話是無法聯絡的,就算只有他一人,他也得先走出洞窟吧。 對講機聯絡上之後,就必須要對高木進行《說服》或是《話術》判定。 光靠不善言詞的小此木一個人是難以說服上司的。若一個會說話的探索者跟著的話會比較好吧。 在這邊也是,只要探索者能讓地底下的怪物一事聽起來更有可信度,就能給予技能補正。
洞窟內這麼多的牆壁,是給探索者逃跑用的障礙物。 不過呢,那並非是絕對性的。這對機敏的古革而言,這阻擋僅不過是木頭樹枝的程度罷了。 古革移動時,當牠移動到塗黑的格子時,就要判定 1D3+7D6。 當骰出 18 以上的數值時,就能成功破壞牆壁。土塊伴隨著轟音一起被吹飛,從塗黑格子開始算起直線兩格內,將轉變成對探索者的遠距離攻擊。 這個遠距離攻擊傷害是 3D3 點。接著,就算《迴避》成功,也無法躲掉細碎土砂,要再受到 1D3 傷害。 另外,當牠攻擊時,洞窟可能無法承受衝擊,高機率會引發坍塌。判定 1D100 ,若數值在 75 以下時,將會發生坍塌現象。 判定X軸 2D6 、以及Y軸 2D6 ,骰到的位置要配置上塗黑的格子。 地圖以外的範圍外將不會發生任何事情,但若不幸地跟探索者是同個位置的情況,就要判定《幸運》或《迴避》。 成功的話就能迴避掉落的瓦礫,失敗的話就會被砂土淹沒。 被壓到時會受到 1D8 的傷害,其他的探索者、或者是對食屍鬼進行 STR6 的對抗判定成功,才能繼續行動。
當食屍鬼是夥伴的情況下,牠們也會一起幫忙吧。古革如果糊塗地開始吃起食屍鬼的話,將可能會來不及趕上作戰時間。 若沒有獲得食屍鬼們的協助,就必須要花掉一回合,判定《DEX×5》以爬過瓦礫。 若平安無事逃到繩梯的位置,消費一回合,就能移動到鐵路的地圖。古革也會馬上從後方追上。 牠能爬上繩梯後追出來嗎? 這個疑問很快地就煙消雲散了。 在心懷疑問的探索者們面前,古革的爪子像插入水面那樣,垂直地將天花板貫通,就像是懸吊那樣緊握住天花板,用手腕的力量直接將身體撐起後,爬上地面。 到列車通過為止,探索者必須將僅剩的回合中用在引古革走上鐵路才行。
粉碎暴力的暴力
平安無事地度過 10 回合後,古革走上右邊的鐵路時將會發生事件。 電車線用車呼嘯而來,發現到前方有異物後鳴起警笛,古革在那瞬間將所有的手腕交叉於眼前,擺出防禦反應。 如果是自然界的存在,說不定不存在能打破這個防禦的生物。……但是,那卻是完全規格以外的存在。 與車輛衝突所造成的傷害為『6D6×11』。受到傷害的古革將會變成肉片,並噴散於隧道之中,而後列車將緩緩停止。 雖然列車正面玻璃粉碎,車體也呈現撞凹的悽慘狀態,不管怎樣也算是完成今天的整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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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被照亮的影子
武田還留在地下的情況時,食屍鬼們會將他(如果不是先前那兩個人,則會露出遺憾的神情)完好地還給大家。 小此木跟高木在這之後會忙著事後處理,但因為這個方式而救到人,他們也不會受到減薪的處分吧。 食屍鬼們將古革的肉片全部飽嚐過後,為了尋求新的居所,全都不知去向了。 牠們恐怕不會再有與探索者見面的機會了。 有誰在地下的戰鬥中被殺害的情況下,會透過警察搜查而找到屍體。 ……雖然不會去懷疑探索者們,但為了要了解詳情,警察會暫時拘留探索者們也說不定。
Ture END:被照亮的影子
總之,脫離危機的探索者們可以獲得《1D10》的理智值報酬,如果武田生存的話,就能再多得1點的報酬。 就這樣事件結束了。劇本到此作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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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潛藏於黑暗中的影子
也就是 Normal END 的分歧。 探索者帶著武田,打算避開怪物並離開地下的分歧。 四隻食屍鬼都沒有採取戰鬥態勢,皆是放鬆狀態。 打算偷襲對手的情況下,探索者可以先獲得最先的一回合,對食屍鬼進行無法《迴避》的攻擊狀態。 一回合結束後就與平常一樣行動。若探索者在戰鬥中勝利的話,就能平安無事脫逃吧。 ……但是呢,那只不過是一時的勝利罷了。 之後就算是探索者或者警察前去地下,也只會發現那裡剩空殼而已。 探索者在這之後,會因為那些怪物還可能在其他的地下出沒,因此恐懼不已。 誰都不知道說不定某天、或者是永遠都不會迎來那天。 不過呢,當伊津坂附近有失蹤者出現時,會激動地湧上『很快地地下���要沒有糧食了,肚子餓的怪物會爬上來』的恐懼感。 失去了照亮黑暗的機會。不知其真身的影子,在牠們的壽命迎來終結前,永久的恐怖將會一直支配下去吧。
Normal End:潛藏於黑暗中的影子
將會有喪失理智值 1/1D10 的懲罰,劇本就在此作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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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最後
在黑暗中躲貓貓,古革的鬼抓人遊戲。 最後列車要素全部都噴了,變成了構造相當簡單的劇本……我是這麼想的啦。 若有什麼問題,煩請透過 Web 拍手或 Twitter 來聯絡我。 如果可以告訴我遊玩的感想,我也會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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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れだす藍(佐櫻 / R18)
溢れだす藍 Drip Drop
Moistly, moistly you fall down.
濕潤的、濕潤的,像是水痕那般,滴落而下的妳。
沖繩,美ら海水族館。
蔚藍色的光影之中,一名粉緋色髮少女背倚著玻璃的水槽,鯨鯊、蝠魟悠遊於身後,她穿著細肩帶的雪紡上衣,丹寧布的短裙,修長白皙的雙腳踩著綁帶高跟鞋。
春野櫻喘息著,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紅暈,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粼粼而動。
Water vibrates in a circle when you touch its surface.
那水面的圓,觸碰到妳便開始顫動。
修長指尖撫著玻璃,體溫的熱氣暈開了霧痕。
一名深藍色髮的少年欺近了櫻,以雙手將她困在玻璃水槽之間,傾身,與她對視,俊俏白皙的容顏映照著迤邐的光影,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是如此深刻,卻溫柔。
他穿著黑色圓領T恤,寬鬆的領口之下,鎖骨起伏著,斌實的紋理勾勒出輪廓。
宇智波佐助閉眸,吻沒了嫣紅色唇瓣。
兩人的身影纏綿於玻璃水槽,他深吻著她,她以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項,舌尖挑轉。
You’ve traveled by sweet gravity
妳就像那甜蜜的重力。
唇分。
「愛してる,サクラ。」
佐助抱著櫻,低沉嗓音在耳緣輕聲說,鯨鯊泅沉於藍色的光影之中,柔和的擺尾。
I can’t avoid you.
讓我無處可逃。
櫻偎身他的懷抱,絕美白皙的容顏羞紅了臉,翠綠色眼眸無聲顫動。
*
沖繩,那霸機場(なはくうこう)。
蔚藍色的天空之下,雲淡風輕,白色的鐵絲網於磚瓦映照了剪影,扶桑花搖曳著,海浪的繾綣細語飛散於風中,塔臺指揮著起降,飛機停靠於停機坪,等待起飛。
這裡,是國際線的航廈,四樓,室外觀景台。
一名深藍色髮少年走近了鐵絲網,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抬起,眺望著飛機的起降。
他穿著黑色的圓領T恤,有些寬鬆,卻合身的勾勒了肩膀、背部的輪廓,紋理斌實,修長的背影倒映於玻璃窗,腰間繫以皮帶,率性的窄管長褲之下,踩著短靴。
佐助回眸,俊俏白皙的側顏渲染了雲彩,深藍色髮絲飛舞於風中。
「久等了。」
玻璃門扉輕啟,一名粉緋色髮少女走入觀景台,絕美白皙的容顏與他對視,笑了,她拿著兩杯Starbucks的咖啡,細肩帶的雪紡上衣翻飛著,高跟鞋踩出了清脆聲響。
……誒?
櫻怔忡著,停下了腳步,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望著佐助的身影,眨了眨眼。
雖然穿著機長的制服就很帥了,可是……
唔,她羞紅著臉,有些慌亂的放下咖啡,背對著他,以方巾擦試了滴落的鼻血。
…...穿著這件黑色的T恤也好帥。
..........。
佐助困窘的沉著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眸看著櫻的背影,完全無法理解她的反應。
「吶,佐助想去哪裡玩?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呢。」
湛藍色的天空之下,室外觀景台,佐助一手抱著櫻,兩人背倚著白色鐵絲網的牆垣,柔和的微風吹動著髮絲,飛機於空中拖出了凝結的尾跡雲,好似渲染的顏料。
櫻翻閱著觀光手冊,另一手拿起了雙尾人魚的外帶杯,嘴緣含著吸管,笑了。
佐助沉默著,薄唇咬著Starbucks的外帶杯吸管,冷萃黑咖啡的苦澀味滑落了舌尖,俊俏白皙的容顏斜倚於鐵絲網,好看的輪廓映照著天空,深藍色髮絲翻飛。
他放下了Starbucks咖啡,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望著飛機起降,悵然輕掩。
果然,還是有一點心情低落嗎?停飛處分......
櫻注視著他,翠綠色眼眸失落的歛下目光。
重大違紀的勒令停飛,是航空公司停止機長職務的暫時性處分。
「佐助,航空公司認為你暫時不適合執行飛航任務。」
辦公室,一名銀髮男人輕聲說,俊朗白皙的容顏戴著口罩,黑瞳注視著少年的側顏,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頸項之間繫以黑色領帶,拿起了重大違紀事件的調查報告。
日本航空(Japan Airlines),丹頂鶴的圖樣寫著JAL,是日本載客量最大的航空公司。
「停飛期間是三天,我們考量你優秀的駕駛技術,准許三天內復飛。」
旗木卡卡西靠向椅背,翻閱著報告書。
另一名深藍色髮少年坐在對桌,他穿著海軍藍的排釦西裝,袖口飾以四道金色橫紋,帽緣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玻璃帷幕的光影,好看的輪廓映照著天空。
機長,宇智波佐助不語,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注視著窗外,似乎完全不在意處分。
「為什麼做了那種事呢,佐助?」
卡卡西注視著他的側顏,不明白這名年輕的機長為何違反了航空公司的規定。
為了追上哥哥的背影,我必須成為最優秀的機師。
那天,年約19歲的少年低聲說,俐落的穿上海軍藍色的外套,離開了面試會場。
……….。
佐助沉默著,煩悶的嘆了口氣,起身,修長指尖穿戴著白色手套,卸去了機長帽,深藍色髮絲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放緩了神色,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他對視。
「我發誓了,一定會完成她的願望。」
低沉嗓音輕聲說,黑瞳之中,好似掩藏了溫柔、深切的情感。
......她?
卡卡西怔忡著,調查報告書從手中掉落了幾頁。
不行,佐助也是為了我才被勒令停飛的,一定要讓他開心。
櫻思忖著,穿著細肩帶雪紡上衣的背影坐在牆緣,像是下定決心那般,緊握著雙手。
「佐助,我們去一個像天空一樣藍的地方吧。」
室外觀景台,她牽起了他的手,起身,飛機起飛,白色鐵絲網的剪影映照著藍天,絕美白皙的容顏笑了,粉緋色髮絲飛舞於風中,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是如此柔和。
空服員,春野櫻漾笑,像是個可愛的孩子那般,以雙手抱著他的手臂。
「櫻……?」
佐助怔忡著,羞紅了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眸無聲顫動。
高速公路,Audi A7的黑色轎車左轉,俐落的駛入許田IC號出口下交流道。
一名深藍色髮少年坐在駕駛座,修長指尖扣著方向盤,行駛於本田町的114號公路,他戴著雷朋墨鏡,俊俏白皙的容顏抬起,黑靴踩下剎車,將排檔桿推入P檔。
「櫻。」
佐助沉著臉,以指尖摘下了墨鏡,看著車窗外的景色。
「……為什麼是海洋博公園?」
扶桑花搖曳著,入口處,雙石柱鐫刻了海洋生物的浮雕,風獅爺的石像坐落於其上,觀光客走下階梯,一只鯨鯊造型的紀念碑佇立在漁夫之門,歡迎他們的到來。
這裡,是沖繩,美ら海水族館,
「因為、海豚很可愛嘛,你看,黑潮之海也好美呢。」
櫻坐在副駕駛座,翻閱著觀光手冊,笑了。
……….。
佐助無奈的嘆了口氣,托著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眸看著她的笑顏。
他俐落的旋動了方向盤,將Audi A7的黑色轎車駛入停車場,下車,穿越雙石柱,兩人步下階梯,走入漁夫之門搭乘電扶梯,一望無際的海洋倒映於黑瞳之中。
戶外的海豚表演,觀眾喝采著鼓掌,訓練師拋出了魚餌,海豚一口咬下。
「呀啊,佐助,你看到了嗎?海豚跳得好高呢。」
櫻拿起了粉色的Sony Z5手機拍攝影片,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笑彎著眼。
……….。
佐助沉默著,嘆了口氣,修長指尖牽起了櫻的小手,將她帶離於海豚秀。
INOH觸摸池。
珊瑚生態館,一方清澈的水池中養殖了海星、海參,幾名孩子伸出手,撫摸著牠們,INOH在沖繩方言指的是珊瑚礁包圍的淺海,提供遊客以觸摸的方式體驗海洋生物。
櫻欠身,以指尖浸入水中,撫觸於海星粗糙的棘皮,牠縮了起來,似乎有些羞怯。
「好可愛。」
她笑了,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抬起,與他對視。
「吶,佐助,你要不要試試看呢?」
佐助沉著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瞳歛下目光,看著一條長長的黑色海參,蹙起了眉宇。
「妳有那種時間的話,不如去看其他的東西。」
他煩悶的嘆了口氣,旋身,走出珊瑚生態館。
INOH觸摸池旁,幾名孩子看著他的背影,天真的眨了眨眼。
「大哥哥,你不敢摸嗎?」
其中一個孩子笑著說,以指尖戳了水中的海參。
……….。
佐助停下了腳步,像是中箭那般,有些僵硬的回眸,深藍色髮絲半掩於白皙側顏。
水池之中,一條長長的海參蜷縮著,黑色棘皮的身體在水的光影折射中晃動。
佐助咬著唇緣,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注視著海參,伸出手,閉上眼眸,深吁了一口氣,他屏息著,修長指尖浸入珊瑚礁池的水中,以指心撫觸於黑色棘皮的柔軟身體。
唔、他瞬即收手,不小心濺起了水花,濡濕於黑色T恤的下襬。
櫻看著佐助的側顏,掩嘴,忍不住笑了出聲。
「……沒想到佐助也有這樣的表情呢。」
她傾身,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俏皮的笑了。
佐助怔忡著,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淡淡的紅暈,咬牙,有些倔強的別開視線。
珊瑚之海。
櫻步入走道,拱門型的水槽沒有屋頂,沖繩的陽光穿透了海水與玻璃缸,流洩而下,她抬眸,穿著細肩帶雪紡上衣的背影浸染於其中,小丑魚、雀鯛,柔和的悠遊。
絕美白皙的容顏倒映著蔚藍色的光影,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望著熱帶魚,粼粼而動。
佐助凝視著櫻,她回眸,粉緋色髮絲之下,雪白的側顏是如此動人,笑了。
Knock knock you’ve knocked on my heart.
妳輕敲著我的心。
「我們下次見面,又要好幾個月之後了,對不對?」
回憶之中,櫻以雙手環抱了佐助的頸項,翠綠色眼眸不捨的注視著他。
機艙,他抱著她坐上廚櫃,兩人緊抱著彼此,備餐區的簾幕映照了戀人深吻的剪影,她穿著海軍藍色的排釦制服,雪白的頸項繫以丹頂鶴圖樣的領巾,高跟鞋掉落。
櫻喘息著,窄裙上掀,修長指尖撫觸於黑色絲襪,薄唇吻落了半掩的胸蕊。
With your ticklish whispers.
纏綿的耳語。
「我們可不可以把夜空裡的飛機,當作是流星呢?」
櫻輕聲說,以指尖卸去了佐助的機長帽,斜戴於自己的粉緋色髮絲之間。
「……如果現在可以許下一個願望,就好了。」
她幽幽的低語,翠綠色眼眸悵然歛下目光。
佐助沉默著,修長指尖扣下機長帽,以帽緣掩去了櫻的視線,趁機吻上她的唇瓣。
「現在妳是機長,就飛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唇分,他擁抱著她,低沉嗓音在耳緣輕聲說,溫柔的熱氣暈染於雪白肌膚。
「一個只屬於我們兩人的地方……」
In my heart, Drip Drop, you fall one by one.
妳在我的心上,Drip Drop,一點一滴。
黑潮之海。
櫻走近了巨大的玻璃缸,以人工方式繁殖的鯨鯊迴游著,柔和、舒緩的泅沉於水中,另一只蝠魟悠遊於藍色的光影,寬大的胸鰭好似羽翼那般,拍動著,如夢似幻。
這是一個7500立方公尺的水槽,世界第三大的水族箱。
「好美。」
她輕聲說,透明的水母恍若泡影,觸手如絲,飄搖於水中散發著幽光。
佐助走到櫻的身旁,穿著黑色T恤的身影映照於玻璃缸,黑瞳注視著她的側顏。
Drip Drop, you wet me more.
再浸濕一點吧。
「佐助,你知道嗎?」
蔚藍色的光影之中,櫻伸出手,以指尖撫著玻璃水槽。
「水母死亡後,即化為水,不留痕跡,美麗的水母,活著的時候像愛情,死的時候也是……」
絕美白皙的容顏是如此失落,翠綠色眼眸倒映了水母的身影,悵然輕掩。
……就像我們的愛情一樣,好似夢幻的泡影,美麗、卻脆弱。
佐助不語,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望著她的側顏,沉重的悲傷掩藏於心中,隱隱的痛著。
Drip Drop, Drip Drop on me.
滴落、滴落、滴落在我的心上。
「我希望,佐助不是機長,我也不是空服員。」
回憶之中,她以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項,他吻著她,修長指尖撫觸於光裸白皙的背溝。
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John.F.Kennedy Airport),一只清潔中的立牌放在廁所的入口,海軍藍色的排釦西裝、白色襯衫,窄裙,黑色絲襪,蕾絲胸罩與內褲散落一地。
「我們住在海邊的房子裡。」
空服員,春野櫻笑了,汗涔微濕的容顏緊貼著他,兩人感受著嘴裡吐出的熱氣。
「每天起床的時候,我會跟你說早安,我們在廚房打鬧,一起吃飯、一起去買東西,傍晚手牽手在沙灘上散步,再也不會分開。」
櫻輕聲說,粉緋色髮絲之下,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抬起,與黑瞳對視著,粼粼而動,她以指尖撫著佐助的白皙側顏,滑落於掩起的長睫,好看的鼻尖,以及薄唇。
廁所隔間的門扉半掩,機長與空服員纏綿的身影倒映於鏡中,深吻著彼此。
「……然而,飛機終究不是流星。」
唇分,她失落的低語,幾綹粉緋色髮絲掩去了神色。
It sinks in the depths of the open sea, rather than the blue.
沉入海洋的深處,比藍更為湛藍的那顏色。
蔚藍色的光影之中,佐助欺近了櫻,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她對視,深刻,卻柔和,她羞紅了臉,穿著細肩帶雪紡上衣的背影是如此細膩,鯨鯊與蝠魟悠游於玻璃水槽。
他伸出手,以指尖撫著櫻的粉緋色髮絲,溫柔、不容推卻的,將她擁入懷中。
The blue color is almost Navy.
……就像是Navy。
「水母死亡後,即化為水。」
佐助輕聲說,俊俏白皙的容顏深埋於頸項之間,閉眸,幾綹深藍色髮絲落下。
「水是不會消失的,以不同的形式存在,就像我們的愛情一樣。」
櫻屏息著,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羞怯的紅暈,翠綠色眼眸無聲顫動。
A Big Ocean is in front of my eyes, a motion that eats me alive.
眼前遼闊的Ocean,將我吞噬的Motion。
海的顏色。
玻璃水槽之下,蔚藍迤邐的光影渲染了水族館,遊客以手機拍攝著鯨鯊,以及蝠魟。
佐助傾身,薄唇吻沒了嫣紅色唇瓣,櫻以雙手環抱於他的身體,兩人的鼻尖摩娑著,他含著她的下唇,舔吻、咬吻,舌尖推放,滑動於唇緣,吻落了雪白的頸線。
「嗯……」
櫻忍不住呻吟出聲,長睫掩起,以指尖陷入深藍色髮絲,細肩帶的裸背撞上玻璃缸。
「愛してる,サクラ。」
唇分,佐助擁抱著櫻,低沉嗓音在耳緣輕聲說。
她喘息著,絕美白皙的容顏羞紅了臉,有些難為情的半掩於他的肩膀,別開視線。
I can’t get away.
讓我無法掙脫。
美國村(American Village)。
湛藍色的天空之下,Audi A7轎車的玻璃窗映照了摩天輪的剪影,露天咖啡、Outlet,棕櫚葉搖曳著,鄉村風情的彩繪牆懸掛了木板畫,購物中心的霓虹燈是如此絢麗。
這裡,是沖繩,北谷町美濱,以美軍基地開發而成的大型商業設施。
「佐助,好看嗎?」
��櫻回眸,以指尖將髮絲順至耳後,有些羞怯的笑了。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深V露背洋裝,光裸白皙的背溝倒映於鏡中,腰部繫上蝴蝶結,粉緋色髮絲散落於頸項,修長的雙腳踩著綁帶高跟鞋,走出了服飾店的更衣室。
Vanilla Essence,是沖繩No.1的性感服裝店,位於美國村的Depot C館1樓。
如果要抓住男朋友的心,就要以自己的魅力征服他!
她在心中默默的回憶著井野的話,自信漾笑,觀察佐助的神情。
……….。
佐助沉著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注視著櫻的全身,露胸、露背,又露腿……
「不適合妳,換下來。」
他提著購物袋,反手懸掛於肩膀,閉眸,有些煩悶的走出了服飾店。
「誒?」
櫻怔忡著,有些慌亂的追上他的背影。「可是……」
我沒有女人味嗎……
她懊喪的垂首,似乎頂著下雨的小烏雲那般,腳步沉重的,走回服飾店的更衣室。
Your raindrops become my sea.
雨滴般的妳,對我來說就是海洋。
日落海灘(Sunset Beach)。
夕曛之微光渲染了天空,堇色的雲彩映照於海浪的繾綣細語,釣客的剪影坐在長堤,兩人的足跡在沙灘留下詩句,白色的風輪機旋轉著,好似未竟之夢,不願清醒。
一名粉緋色髮的少女走入了淺灘,微涼的海水浸泡著裸足,以指尖拎著高跟鞋。
背光之中,絕美白皙的容顏是如此柔和,翠綠色眼眸望著海洋中的帆船,微笑著,她穿著比基尼,細膩的輪廓於黃昏勾勒出剪影,草編帽繫以緞帶,斜戴於髮絲。
濡濕的雪白肌膚半掩於比基尼之下,胸部起伏著。
「好舒服呢。」
櫻伸了伸懶腰,抬眸,笑彎著眼。
「吶,佐助,你真的不換上泳衣嗎?好不容易可以來沖繩玩了……」
……….。
佐助沉默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瞳注視著櫻的比基尼,有些不悅的撇嘴。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以指尖扣著黑色圓領T恤的下襬,反手,俐落的脫去了衣物,夕染暮色的天空之下,裸身的背影走入淺灘,牛仔長褲繫以皮帶,腹肌起伏著。
深藍色髮絲飛舞於風中,俊俏白皙的容顏抬起,黑瞳與她對視,如此的深邃、柔和。
唔、櫻羞紅了臉,有些慌亂的旋身,鼻血滑落於指縫之間。
……….。
佐助一時語塞,完全無法理解她的反應。
「櫻,我們那天在紐約機場……」
他嘆息著,還有飛機的駕駛艙、空服員備餐區,航空公司的茶水間……
下一秒,櫻瞬即起身,以雙手捂著佐助的嘴。
「不要說出來。」
她羞怯的輕聲說,幾綹微濕的髮絲半掩於側顏。
佐助不語,溫熱的指尖掩去了薄唇,黑瞳之中,櫻背對著夕陽,粉緋色髮絲翻飛。
「……我,還是會害羞。」
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紅暈,翠綠色眼眸抬起,與他對視著,粼粼而動。
「雖然和佐助在一起半年了,但是,和你相處的時候,我、還是會不由自主的……」
……悸動。
我喜歡你,櫻低語著,像是羞澀的少女那般,有些難為情的別開了視線。
Waves come slowly and take me.
海浪緩慢的靠近,將我吞沒。
佐助沉默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注視著櫻,放緩了神色。
他牽起了她捂著嘴的手,細碎的親吻於她的手心、手指,輕含著指尖,長睫掩起,黃昏之下,溫熱的唇緣吻落於她的指尖,舌尖舔舐了手指,唇齒搔著雪白肌膚。
……誒誒誒誒誒?
櫻羞紅了臉,有些慌亂的想收手,卻無法抗拒。
They calm my rocking heart.
讓我動盪不安的心平靜下來。
海鷗飛散,夕暮的光影微醺,白色的帆影錯落於海洋。
佐助牽著櫻的手,以她的手心撫上了自己的側顏,兩人深深的凝望著彼此,無聲,深藍色髮絲飛舞於風中,俊俏白皙的容顏映照著日落的殘紅,浪花破碎於白色沙灘。
櫻屏息著,翠綠色眼眸無聲顫動。
Only your caress……
只有妳的手……
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她對視,傾身,戀人的剪影吻沒了唇瓣,草編帽飛落於風中。
Make these waves peaceful Yeah.
才能讓波浪靜止。
唇分。
佐助擁抱著櫻,將脫去的黑色圓領T恤穿上了她的身體,寬鬆的衣物遮掩著比基尼,誒?她偎身於他的懷抱,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黑色圓領T恤,眨了眨眼。
「......佐助?」
櫻輕聲說,翠綠色眼眸注視著他的側顏,不明白為何要穿上這件衣服。
「以後不要再穿比基尼了。」
佐助煩悶的低語,旋身,斌實白皙的背影走出了沙灘。
……….。
櫻怔忡著,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淡淡的紅暈,羞怯的別開視線。
Under the dark lights, again the starting MOVE.
黑暗的燈光之下,深深吸引我的Move。
Resort Café KAI。
豐崎海濱公園,朱墨暗色的天空沉寂著,一座木柵的門廊懸掛了燈火,寫著「KAI」,華麗的水晶燈倒映於窗櫺,室外沙發區,Lunge弛放音樂與海浪的聲響,光影迷離。
這裡,是沖繩的海景餐廳,可以眺望著海洋與沙灘,夜晚的柔風吹散了棕櫚葉。
藍色珊瑚礁(Blue Lagoon)。
一名粉緋色髮少女啜飲著調酒,深藍、湖水藍色漸層的液體與冰塊旋轉於玻璃杯,她穿著細肩帶的雪紡上衣與短裙,修長白皙的雙腳交錯著,翹起了性感的弧度。
春野櫻放下玻璃杯,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抬起,與他對視,粼粼而動。
A furtive glance, an elegant gesture.
深邃神秘的眼神,優雅的手勢。
杯緣,口紅印暈開了誘人的痕,濡濕於伏特加、藍柑橘,以及萊姆汁調和的酒精中。
一名深藍色髮少年坐在對桌,穿著黑色的圓領T恤,寬鬆的領口之下,鎖骨起伏著,他啜飲著龍舌蘭酒,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昏暗的光影,喉結滾動於頸項。
宇智波佐助不語,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注視著櫻,深刻、卻柔和。
You get reflected in the transparent window, a glimmering MOVE.
透明的窗映照出妳若隱若現的Move。
她挑起了玻璃杯緣的櫻桃,嫣紅色唇瓣含著果實,微笑。
佐助沉默著,冷峻白皙的容顏欺近了櫻,側身,兩人倚坐於海景餐廳的室外座位,他小口的咬下了櫻桃,她吃了一小口,他又咬下一小口,殘缺的果實含於唇緣。
薄唇吞沒了櫻桃,深吻於嫣紅色唇瓣,吻吮、舔咬著她的下唇,舌尖挑轉。
「嗯……」
櫻忍不住呻吟出聲,長睫掩起,雪紡上衣的細肩帶滑落一邊。
她以指尖撫觸於他的側顏,溫熱的舌尖推放,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誘惑的紅暈,兩人的鼻尖摩娑著,他擁吻著她,修長指尖陷入粉緋色髮絲之間,溫柔的纏綿。
That odd feeling . a dizzying attraction.
那種微妙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的誘惑。
唇分。
「佐助,這種調酒的另一個名字,叫做“美人魚之淚”哦。」
櫻喘息著,笑了,有些慵懶的靠向椅背,以吻紅的唇緣輕啜於玻璃杯。
佐助不語,深藍色髮絲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倒映於窗櫺,好看的輪廓是如此柔和。
「你看,很多泡泡對吧?」
她旋動著玻璃杯,翠綠色眼眸黯淡的看著調酒,微笑,嘴角卻不自覺失了弧度。
「看起來就像是,美人魚為了深愛的王子,化為泡影,破碎於海洋之中......」
深藍色、湖水藍色的漸層與冰塊碰撞著,氣泡飛散。
……….。
佐助沉默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眸倒映了櫻的側顏,悵然輕掩。
In my heart, Drip Drop, you fall one by one.
妳在我的心上,Drip Drop,一點一滴。
「對不起。」
空服員,櫻傾身,絕美白皙的容顏濡濕了淚痕,以指尖緊扣著海軍藍色的背影。
「讓你被航空公司勒令停飛了……」
回憶之中,她低語著,幾綹粉緋色髮絲半掩於雪白側顏。
「不,妳不需要道歉,是我的錯。」
機長,佐助輕聲說,旋身,修長指尖撫觸於櫻的臉龐,兩人感受著嘴裡吐出的熱氣。
「櫻,我對妳……」
Drip Drop you wet me more.
再浸濕一點吧。
Audi A7的後座。
佐助深吻了櫻,儀表板的冷光倒映於纏綿的身影,黑色轎車的副駕駛座往前推倒,她以雙手抱著他的頸項,短裙掀起,細膩白皙的雙腳跨坐於他的下身,高跟鞋掉落。
修長指尖伸入丹寧布的裙瓣之中,以指尖勾起了蕾絲內褲,撫著雪白的臀部。
「嗯……」
櫻呻吟出聲,閉眸,以雙手抱緊了佐助,性感的臀部輕輕扭動,好似渴求著。
停車場,車窗的玻璃映照著Resort Café KAI的燈火,兩人的體溫暈開了霧痕。
深藍色髮絲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抬起,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是如此的深邃、柔和,他擁吻著她,以指尖滑落於濡濕的蕾絲內褲,來回的撥弄,她不自覺仰首呻吟。
佐助脫去了櫻的衣服,鬆手,細肩帶的雪紡上衣掉落於後座。
她跨坐於他的大腿,絕美白皙的容顏抬起,澄澈的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粼粼而動,粉緋色髮絲散落於頸項之間,渾圓的胸乳留下了吻痕,黑色的蕾絲胸罩起伏著。
「佐助,你屬於天空。」
櫻喘息著,以指尖撫觸於他的側顏,兩人緊貼著彼此的額頭。
「我不能再讓你被勒令停飛了,所以,我……」
噓,佐助輕聲說,修長指尖抵著櫻的唇瓣,旋身,溫柔的將她推落於後座的皮椅。
The well combed hair is tangled, so beautiful.
梳好的頭髮變得越是紛亂不堪,就越是美麗。
Audi A7的車窗之下,櫻躺落於後座,粉緋色髮絲散落於雪白的頸項,胸口起伏著,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紅暈,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微醺的眼神是如此迷離。
她穿著黑色的蕾絲內衣,以手腕纏繞於後座的安全帶,誘惑似的輕咬了唇緣。
The straight posture is disheveled.
端正的姿勢變得散漫也沒關係。
佐助喘息著,反手,俐落的脫去了黑色的圓領T恤,斌實的背影倒映於後座的車窗,深藍色髮絲半掩於左眸,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霓虹燈的光影,黑瞳與她對視。
他欠身,薄唇吻沒了嫣紅色唇瓣,以指尖解開牛仔長褲的皮帶,扯落於腳踏墊。
It’s alright look straight at me.
只需要好好看著我。
唇分,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綠瞳對視,深切、卻柔和。
佐助吻著櫻,修長指尖伸入了裙瓣之中,以指心輕勾於蕾絲內褲的側緣,脫下衣物,她不自覺呻吟出聲,黑色的蕾絲內褲緩緩的滑落於雪白雙腳,垂掛在腳踝之間。
「櫻,請妳成為我的天空。」
他吻落於她的頸項,低沉嗓音在耳旁輕聲說。
櫻屏息著,羞紅了臉,光裸白皙的身體仰躺於後座,翠綠色眼眸無聲顫動。
Drip Drop like this music.
Drip Drop,就像這個音樂。
音響,重節奏的R&B播放著旋律,儀表板的冷光映照於兩人纏綿的身影。
「啊、啊……」
她抱緊了他,閉眸,穿著黑色蕾絲內衣的裸背碰撞著車門,以指尖陷入深藍色髮絲,絕美白皙的容顏滴落了汗水,短裙之下,雪白雙腳張開誘惑的弧度,與他舞動。
佐助喘息著,一手解開了胸罩的搭釦,溫熱的唇緣吻落於花蕊,以舌尖輕舐、舔吻。
「等一下、佐助,外面有人……」
櫻以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項,斷斷續續的說,窗外,幾名餐廳的顧客走入停車場。
深藍色髮絲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抬起,笑了,薄唇吻著她的胸乳,以及雙腿之間……
……唔。
她咬著唇緣,翠綠色眼眸濡濕了淚水,長睫掩起,隱忍的不發出呻吟聲。
Drip Drop Drip Drop on me.
滴落、滴落、滴落在我的心上。
*
百名伽藍飯店(Hyakuna Garan Hotel)。
瓦簷之下,木造的迴廊渲染了柔和的光影,方��的紙燈籠錯落於地面,如夢似幻,禪風藝術的浮世繪懸掛於牆垣,月光海的星辰流轉,浪花破碎於白色的沙灘。
這裡,是一間低調奢華的五星級飯店,百名為地名,伽藍為梵語。
方丈庵。
湯屋,以一代茶聖千利休的茶屋為概念,設計了頂樓的露天風呂,可以眺望著海景,透明的玻璃之外,清冷月銀映照於海洋與島波,空海一色,好似唯美的徘句。
溫泉水傾入黑色的浴缸,熱氣冉冉上升。
「……腰痛。」
一名粉緋色髮少女俯臥於浴缸,哭喪著臉,反手,以指尖撫觸於隱隱痛著的腰部。
她盤著髮,雪白頸項、以及裸背佈滿了薄唇的吻痕,細膩白皙的身體浸泡於溫泉中,蒸騰的熱氣飛散,玫瑰花瓣浮沉著,一只圓形木桶與木水勺放置在黑色浴缸。
「為了不想被外面的人看到,只好瑟縮著身體,然後又一直撞到車門……」
櫻回首,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賭氣似的噘嘴。
另一名深藍色髮少年嘆了口氣,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紙燈籠的光影,一時語塞,他倚著浴缸,斌實的胸膛浸泡於溫泉中,肩膀與背部是她呻吟著留下的紅痕。
「……抱歉,櫻。」
佐助輕聲說,羞紅著臉,咬牙,有些倔強的別開了視線。
……….。
她注視著他,眨了眨眼,掩嘴失笑。原來佐助也有這樣的表情呢......
櫻起身,光裸白皙的身體泅沉於溫泉中,移動至佐助的面前,以雙手環抱他的頸項,粉緋色髮絲之下,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著羞怯的紅暈,溫泉的熱氣濡濕了肌膚。
湯屋,兩人擁抱的身影倒映於玻璃窗,柔軟的胸乳依靠於他的胸膛,起伏著。
「這樣、是不是,有一點任性呢?」
她輕聲說,翠綠色眼眸悵然的歛下目光。
「我不希望佐助被勒令停飛,可是,我又好喜歡現在與你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佐助抱著櫻,俊俏白皙的容顏是如此柔和,薄唇輕輕的吻了她,好似羽毛般的柔。
「……我也是,櫻。」
唇分,他抱緊了她,斌實的身體浸泡於溫泉中,鎖骨起伏著。
「妳就是我的天空。」
櫻屏息著,羞紅了臉,有些難為情的別開視線,以指尖撫觸於佐助的胸膛。
「我、我要先回房間了。」
她羞怯的低語著,輕輕的推開了他。
Drunk in an odd mood.
沉醉於微妙的氛圍中。
……….。
佐助沉默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望著她的背影。
櫻起身,細膩白皙的身體滴落著水痕,走出了黑色浴缸,以毛巾半掩於雪白的胸乳,她解開了盤髮的緞帶,粉緋色髮絲散落於頸項之間,裸身的背溝是如此唯美。
哼,他浸泡於溫泉中,俊俏白皙的容顏閉起了眼眸,嘴角,是一綹好看的淡笑。
I can let it go.
放開妳也可以。
湛水之間。
海風繾綣,雙人床,絲絹般的被褥散落於床緣,方形的紙燈籠渲染了柔和的光影,喜多川歌麿的浮世繪掛畫之下,小客廳的沙發裝飾著抱枕,扶桑花栽種於陶瓶。
這裡,只有15間客房,以沖繩的紅瓦、琉球石灰岩,高級槙木建造。
「我記得有買痠痛藥膏的,放到哪裡去了呢……」
櫻倚坐於床緣,翻找著購物袋。
「……誒?」
她穿著飯店的浴袍,驚呼了一聲,從紙袋中掉出一件黑色的露背洋裝。
柔順的黑色紡紗裙瓣滑落於手中,細肩帶之下,吊牌以英文寫著「Vanilla Essence」,深V露背洋裝設計了低胸的側開衩領口,蝴蝶結的緞帶繫於腰部,可愛、魅惑。
這是洛城的No.1性感服裝品牌,位於美國村的Depot C館1樓。
……不適合妳,換下來。
回憶之中,佐助煩悶的說,冷峻白皙的容顏閉上了眼眸,走出服飾店。
「你這個,大混帳、大笨蛋……」
櫻不自覺失笑,翠綠色眼眸濡濕了淚痕,以雙手緊抱著黑色的露背洋裝。
You can’t get rid of me.
妳無法逃離我。
門扉輕啟。
佐助走入飯店的房間內,俊俏白皙的容顏閉起了眼眸,以毛巾擦拭著深藍色髮絲,他穿著一件未繫上鈕扣的白色襯衫,斌實的胸膛半掩於衣服之下,濡濕了水痕。
「櫻,我們……」
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抬起,一時語塞,白色的毛巾掉落於房間地面。
櫻回眸,絕美白皙的容顏化了妝,微笑著,澄澈的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粼粼而動,深V的黑色露背洋裝勾勒出誘惑的背溝線條,蝴蝶結繫於腰部,踩著高跟鞋。
「謝謝你,佐助。」
她輕聲說,有些羞怯的笑了,以指尖將髮絲輕順至耳後。
……….。
佐助沉默著,穿著白色襯衫的身影走近了櫻,傾身,以雙手將她困在牆隅之間。
唔、櫻羞紅了臉,裸背輕輕的撞上牆垣。
This drowsy moment……
在逐漸變得無力的這一刻……
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她對視,眼簾半掩,深邃、卻柔和。
佐助吻落於櫻的耳緣、雪白頸項,以及鎖骨,修長指尖撫觸了單薄的黑色露背洋裝,他愛撫著她,溫熱的手心滑落於柔軟的胸乳,大腿內側,以及濡濕的蕾絲內褲……
「等、等一下,佐助……」
櫻喘息著,閉眸,呻吟出聲,以雙手環抱了他的頸項,有些推卻的輕聲說。
佐助擁抱著櫻,像是逮捕那般,將她旋身,溫柔的推撞於牆壁。
「只能在我的面前穿這件衣服。」
他欠身,低沉嗓音在耳緣輕聲說,薄唇吻了她的肩膀、背溝,以指尖解開蝴蝶結。
「嗯……」
櫻背對著佐助,以雙手撫觸於牆緣,回眸,投降的翹起了臀部,性感的喘息著。
The carefully put on makeup, smudge it more as time goes by,so beautiful.
用心化的妝容越是暈開,就越是美麗。
雙人床。
櫻仰躺於床緣,絕美白皙的容顏濡濕了汗水,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誘惑、色氣的,她喘息著,以雙手交錯於枕心,黑色的露背洋裝的裙瓣之下,雪白的大腿抬起。
佐助欠身,溫熱的唇瓣吻落於櫻的雙腿之間,舌尖挑轉著,舔吻。
她不自覺呻吟出聲,長睫掩起,以指尖抓皺了他的白色襯衫。
The neat shirt, crumple and throw it out.
平整的襯衫皺掉了也沒關係。
「嫁給我,櫻。」
佐助擁抱著櫻,低沉嗓音在耳緣輕聲說,抬眸,黑瞳之中,隱晦的情感是如此深刻。
她屏息著,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無聲的顫動。
It’s alright look straight at me Eh eh yeah.
只需要好好看著我。
「……我願意。」
櫻輕聲說,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紅暈,有些羞怯的歛下目光。
他深吻著她,兩人纏綿的身影倒映於玻璃窗,紙燈籠的光影迷離,微醺了視線。
「等、等一下,佐助,腰痛……」
「……抱歉。」
_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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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往生,阿彌陀佛做決定(四)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蟑螂、老鼠我都不怕,就怕所有會蠕動的動物,尤其有一個天大的剋��,就是蛆蟲,最是讓我懼怕!哪怕是只要看到小小的一隻,就可以讓我崩潰良久!
記得剛來這家醫院不久,在安寧緩和醫療病房的5113病床,轉來了一個意識不清、氣切插管、臥床多年的阿伯,才六十出頭的年紀,可是已經是口腔癌末期的病人了!看著阿伯,好瘦好瘦,都皮包骨了,我相信這位阿伯絕對沒有四十公斤!5113的阿伯除了好瘦好瘦之外,吸引我目光的,還有他右下半部臉上,那超大塊的紗布!我當時就想,有必要包得那麼誇張嗎?!
在我的工作內容中,協助護士換藥也是其中之一!這天早上,是5113阿伯轉院過來之後第一次換藥,當紗布拆掉的那一刻,我和當天值班的護士都被嚇到了。因為,我們看見阿伯的臉,右下半部從臉頰到下巴再到耳朵下面的骨頭,幾乎是空的!是個大窟窿!至於是手術切掉的?還是傷口癒合不良、逐漸潰爛的?原因則不可考。
將阿伯全身檢視了一遍,他除了臉上那駭人的傷口之外,其他的傷口還不算太糟,但屁股上的壓瘡傷口,也已經爛了兩個大洞!
當下我非常慶幸5113病床的阿伯是無意識的,否則光是他臉上和屁股這兩處的傷口,就算不死,也會痛到剩下半條命。就曾有過病人痛到自己把身上賴以維生的管路拔掉、扯掉(俗稱:自拔),因為太痛苦了,不想活了,所以才會把每一位病人的雙手都綁在病床兩側的床欄上(俗稱:約束)。
於是,護士每天清創、換藥、包紮的工作名單中,多了5113阿伯的名字。
第三天早上換藥前,發現阿伯的病床旁邊多了些不速之客,就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蚊蠅,一旦讓牠們停留在傷口處產卵,就會用很快的速度變成蛆蟲,那就沒完沒了!
長期臥床的病人,身上十之八九都會有長期臥床的特有產物─壓瘡!如果這個壓瘡傷口的主人,又是個癌症病人的話,那麼,我們只能祈求傷口不要再繼續爛下去;至於傷口的情況要好轉甚至是癒合,則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結果,拆開阿伯的傷口之後,我們最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
我看到蛆蟲從阿伯的傷口處爬出來的時候,我真的很想立刻放開我的雙手,再用我到目前為止最快的速度,完成離職手續,逃離我從小到大最懼怕的東西─蛆蟲!
但是天曉得,我當時哪來過人的勇氣,竟然沒有放開雙手,也沒有崩潰大叫,只是用顫抖的雙手,繼續扶著5113阿伯的頭,然後眼眶迅速充滿淚水,默不作聲地掉眼淚;護士知道我很懼怕蛆蟲,也很迅速地處理掉牠們,並且更仔細地消毒傷口,務求確實地把蛆蟲的子孫們全部都清潔、消毒、不留後患!
當天開始,我連作了好幾天的惡夢,夢中都是我最懼怕的蛆蟲,好多、好恐怖、讓我好崩潰的惡夢!我那幾天都是被惡夢嚇醒,再靠唸經來平復崩潰的情緒!
因為看到了5113的阿伯身邊飛舞著的蚊蠅,我知道阿伯的時間快到了,我用堅定和緩的語氣,叮囑阿伯在心裡唸佛號、懺悔,要相信佛菩薩……。
很快的,一個星期過去了,這天早上,我手裡拿著宜拉膠(鼻胃管的固定膠帶),對每個有插鼻胃管的病人,依序更換著。來到5113病房門口,我呼喚著阿伯的名字打招呼,告知對方自己要來幫忙換膠帶,語音未落,我看到5113的床墊尾端被半拉起來了!通常在醫療院所,只要有病人往生,都會把病人往生當時所躺的床墊先立起來幾天。
放下手中的宜拉膠,我在口罩底下的嘴巴開心地咧開,因為我知道5113的阿伯終於不用再繼續活受罪了。
真好,今天上午的陽光看起來特別的燦爛奪目!
(分享完畢)
長期臥床、全身長滿褥瘡、沒有意識、依靠呼吸器維生、一動也不動的植物人,真的沒有知覺嗎?還是他無法表達,只能在心裡瘋狂的吶喊、恐懼、絕望,但是卻不知道漫長的黑暗極刑何時有盡頭。太過痛苦而想自我了斷,這樣的絕望,讓病人雖然全身插滿管線,得以暫時維生,卻還是想自己拔管。但拔得了嗎?經常閱讀精舍部落格的讀者們都知道,能不能走是業主菩薩說了算。
約十年前,小編還沒有遇到精舍的時候,做過一個很恐怖的夢。夢中,自己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窖裡,伸手不見五指,感覺被關了有千百年之久。突然之間,被拉出地窖,放到工作檯上準備清理,然後滿身的黑色蛆蟲和乾扁蟲屍大片大片地掉落……。夢醒後,自律神經嚴重失調,全身痛、麻、癢,如針扎、如蟲咬,那全身麻癢痛的感覺真的太痛苦,整整失眠一兩年,身體太過痛苦,心靈也已絕望,當時真的曾想過要放棄生命。
所幸,小編信佛,總是流著淚持誦佛號,告訴自己這樣的苦難一定有其意義。多年後,遇見牟尼精舍總算明白,「人生酬業」。做那個恐怖蟲屍夢的時期,是小編開始被業力討報、外道願發作的時期,當時還沒有福報遇到牟尼精舍,可是生命的苦難讓小編把佛號和佛經當成救命繩索,持續誦經自我救贖,才有後來遇到牟尼精舍的機緣。
5113病床的阿伯,為何臥病在床?遭受插管、褥瘡潰爛、蛆蟲咬身之苦,這需要請示才能得知因果業由,可能是業障討報、外靈沖犯、祖先嬰靈求超渡,或是自身魔性、魔靈干擾……等等。但是不管怎樣,臥病者本身,真的是生不如死,卻求死不得。
「我什麼時候往生,阿彌陀佛做決定」這個系列的分享者,在醫療單位工作十七年,看盡生老病死,自己也走過父母死前的艱苦照護時光,深刻地體驗到,佛陀真的是大醫王,佛法是最對症下藥的解方。有緣人真的很慈悲,把無意識的病人當成正常人來對待,喊名字、打招呼、噓寒問暖。她知道聽力是他們最後的生命跡象,在病患耳邊反覆地叮囑,像留聲機一樣,不斷地提醒意識不清的臥床病人,唸佛、懺悔、相信佛菩薩。
一句「阿彌陀佛」,就像在暗無天日的黑暗牢房中,突然照進一線曙光,有緣人在病人的耳邊叮囑,就像對著如黑暗牢房的洞穴裡喊話:「快唸阿-彌-陀-佛-啊!」病人們的肉體就像被困在石洞一般,而有緣人每句留聲機式的留言,成為一道道的微光,讓孤苦無依的靈魂意識抓到了救命繩索。懺悔、再懺悔,請菩薩讓我走,懺悔再懺悔,往昔諸惡業,若有來生,定力求彌補前愆。
這真的是給這些悲苦的靈魂一線生機,能夠跟著白光走,不管下一段旅程去往何方,總是比卡在這裡,一拖再拖得好。臥病在床、失去意識,不但病人自身的靈性沒有成長,恐怕只會增加靈識裡的恐懼和嗔恨,對陽世家眷也是沉重無奈的負擔。
從這個角度來看,當佛菩薩開示出「傷重致半身不遂,或全身動彈不得」的因果時,您不難想像,業主菩薩的嗔恨心會有多重。不知您是否留意到,許多類似上述的業障開示,經文數會比直接致死的業障經文數,至少再多個好幾部。小編最初一開始誦經迴向的時候,這類的業主菩薩也討得比較兇。從上述分享和討論,我們可以體會,不是因為這類業主菩薩比較凶狠或不慈悲,而是因為祂們的靈體受傷,加上死前長時間的絕望恐懼,瞋恨心難以放下。
收到業障開示,首先,一定是跪地磕頭懺悔。此外,小編也經常練習幫業主菩薩排琉璃體、太陽光、轉心輪、灑淨水,且藥師灌頂真言累積過五十萬、百萬遍後,幫業主菩薩灑淨水才開始產生效果,業主菩薩們的討報,也漸漸減緩。小編也會擔心自己灑的是魔性髒水,通常自己觀想完擲杯也是沒杯,但觀想呼請佛菩薩來幫忙灑淨水,通常就會有聖杯。重點是,真的有效減緩干擾。
想想這些臥病在床的病人,他們也遭受著因果討報的苦果,但只能用肉體折磨與寶貴的生命時間來償還。或者是以這樣殘酷的方式自我虐待來向陽世家人討報,人生是苦海,冤冤相報何時了。現在是因果大清算的時期,累世業力討報傾巢而出,我們何其有幸,可以遇到「因果債,功德還」這樣的殊勝方便法,透過請示了解因果癥結,以迴向誦經功德來冥陽兩利,真的要好好珍惜,努力精進修行。
至於能看到這篇分享文的您,好手好腳,能跑能跳。但是身邊可能有家人朋友,正遭受臥病在床之苦,或是身為照顧者,心力交瘁。人的生命是走是留,是我們能決定的嗎?還是業主菩薩說了算呢?其實,是因果說了算,是我們自己累世造作的善惡因果,決定了我們的命運與前程。
佛菩薩慈悲,但是佛菩薩至公至正,且尊重眾生的自由意志,必須是我們要做了什麼因,佛菩薩才能藉著各種緣,幫我們安排調整各種果。阿伯說:「因上懺悔是智慧,果上懺悔是聰明。」不管因上還是果上,能懺悔才有希望改變,願意看到自己的過失,反省自己的種種不是,才有機會前進。
世人大多貪生怕死,但是當生命到了長期臥病、全身插管這種境地,死有何懼?生有何戀?重要的是,當您還能走、能跳時,您做了什麼準備,憑什麼不死?或者問,憑什麼好死?阿伯提醒大家:「業消福就至,福至心就靈,苟能易蒼生,冥中有福盈。」為了自己、為了眾生,多做好事吧!比如說,轉發此系列和精舍部落格的分享文,提醒親朋好友,生命的無奈與脆弱,時間的短暫與緊湊。多一句「阿彌陀佛」,多一顆無上菩提種。
「我什麼時候往生,阿彌陀佛做決定」。但您要不要種善因,讓阿彌陀佛可以拉你一把,則是您自己決定!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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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六一個人留家,情緒大幅起伏不定,嚇到大家對不起。相熟的朋友可能聽過,原本「甜魔移加」的理想計劃是:2020年8月一家人一起出發,到陽光明媚的加拿大開心渡假,幾週後爸爸帶Chloe離開,媽媽則與Matthew留下相伴讀書。我們甚至連機票及酒店也看好了。然而疫情之下,加拿大封關兼上學期改為網上教學,雖然變相媽媽可以多留半年在香港,但年尾很可能要一個人冒著零下十多度的嚴寒過去隻身讀書,感覺完全不同了... 同時,又很擔心自己下半年在港未必能同時兼顧網上學習*、照顧小朋友、處理家務、學車考車,壓力非常之大,才突然爆煲。(*按:早前付費試讀了一科,已有6個 quizzes、6份 written assignments、8篇網上討論區文章;如果同時要讀5-6科加上現時的 workloads,時間真的不夠用...)也許,是之前的生活太幸福(不用返工/讀書又有工人姐姐伺候,過去幾年是老公寵壞我了!),讓我忘了身為香港人,越面對逆境越要自強。大家放心,情緒已經過去,我會繼續堅強的!

抒發完感受,又記錄七一假期兩口子在香港帝苑酒店的 Staycation。其實這是年初團年飯局幸運抽中的一份大獎,雖然後來越來越多 超值住宿計劃 相繼推出,但可以入住 Deluxe Suite 還是很難得又開心的,一進房穿過長長的走廊,就是偌大的客廳連書房!


Nespresso 咖啡機、雪櫃、收費零食櫃、酒杯啡杯碟子,都收納在電視櫃的兩邊,佈局簡約雅致,加上窗外尖東海傍的美好風景,空間感及悠閒感都是滿分。


單拍房間似乎看不出它的大小... 還好帶了腳架來,可以拍下廳內兩口子的互動,感受到房間有多大了嗎?


從來十分注重浴室,這裡的同時通向客廳及睡房,空間頗大,尤其偌大淋浴間及浴缸可供兩口子同時洗澡;入口雪白厚身的毛巾也柔軟舒適。洗浴品牌是 Aromatherapy Associates,相當好用。


最後是睡房及景觀,睡房及客廳的一邊都可望到尖東海傍,感覺非常寫意舒適。King Size 的大床也十分安穩好眠,難得可以暫時放下兩兄妹,我們終於可以好好的補眠了!


謝謝酒店送來紅酒及名物蝴蝶酥,下午兩口子打算去健身,暫不喝酒,但就泡了咖啡,配上清脆可口、全港最美味的蝴蝶酥,就成了一份小確幸下午茶!


24小時健身室、之前嘆過非常舒服的 Spa(按此重溫)以及 Sky Pool 恆溫泳池都設於17樓的 Sky Club,由於晚餐預訂得較早,不太夠時間游泳後梳洗,這天兩口子就在 Gym 健身好了~


之後換套衣服,來到 2/F 的 J's Bar Bistro 享受美酒美食了!這間酒吧環境超棒,下午時分是下午茶勝地,晚上又化身氣氛情調小酒館,在這裡用餐感覺非常輕鬆。


這裡的串燒向來非常出色,Happy Hour 又有$298六款串燒 + 六支啤酒/一支意大利汽酒的超值優惠,兩口子想也不想就要了汽酒,好好享受兩個人的微醺時光!六款串燒包括超高質燒鱔、沖繩豬腩肉、燒雞翼、豆腐、小青椒及雞腎,除了雞腎我不吃,其餘五款也太好吃了吧,特別燒鱔及豬腩肉都是高度推介!


只吃串燒當然不夠飽,見 Set dinner ($358) 的選擇十分合意,我們又點了一份分享,再散點一份安格斯肉眼扒 ($268) 已經很飽足。晚餐的頭盤選了蟹肉香芒沙律伴乾蔥配牛油梨及香草(另外兩款選擇是香煎鴨肝伴田園沙律配蜜餞雜莓,或松露油野菌濃湯),內容清新又健康美味,是個美好的開始。

主菜安排同時上檯,安格斯肉眼扒本身質素已有保證,餐廳烹調的火候又剛好,自然份外美味;同上的芝士松露薯條也非常邪惡又美味,忍不住吃了好多好多啊!

主菜也是三款選擇,我們棄法式紅酒燴雞伴煙薰馬鈴薯/慢煮美國牛肋骨伴雜菜薯蓉配百里香汁,而選了香煎老虎蝦伴蘆筍芝麻菜配番茄龍蝦汁,結果沒有後悔,因為虎蝦真的非常爽嫩鮮甜,底下的薯蓉也香滑美味不得了~

晚餐甜品是草莓甜品,其實是份 Strawberry Combination,由朱古力 dip 士多啤梨、香滑士多啤梨奶凍、輕柔士多啤梨蛋糕,以及士多啤梨拿破崙組成,內容豐富、味道又佳,為這個飲飽食醉的晚上劃一個甜美滿足的句號~是晚消費約$1,000,物有所值啦!


晚飯後兩口子手拖手回房,輕鬆梳洗乾淨,再迎著這美麗的海景相依偎;「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別離再難堪,也要對我們的感情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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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的清晨,比預期中早了起來,又用相機留下破曉前的一刻,然後再進睡。凝望這平靜的海港,看似一切依舊,但天氣由當日起就開始反復起來;再起床時還是天晴,轉瞬又下起大雨... 情緒的起伏,大概也由那時開始~


還好作為一個吃貨,有美食就會滿足;兩口子一起在樓下 The Greenery 吃頓簡單的半自助早餐(主食及飲品可以選點,而水果及麵包就是自助形式),又乘著陽光去游水/享受日光浴了~


不得不說,帝苑的 Sky Pool 真的很美,是個一流的打卡勝地,這天也送上一連數張嚇街坊益街坊的背影/豬腿照,畢竟,將來「移加」後就少了整蠱大家的機會了!=P



天氣看似暫時穩定下來,現時 SOGO 正值 Summer Sales,同時又有千萬獎賞活動,兩口子決定在午餐前出去逛逛,看看有甚麼收穫,結果....................!!!!!!!!!


沒錯,我是一袋二袋走出來,但當中大部分都是老公的戰利品... 認真數點一下,屬於甜魔媽媽的其實只有 CK 手錶以及一件 A/X 外套。不過過程中我們換了4張$100 coupons,又用了$300 coupon,老公開心敗家同時,我能在旁邊精明慳家,甜魔師奶感覺仍然良好!XD

其實我們已經買過了時,快去一早預訂好的 Sabatini 享用午餐!疫情關係,自助頭盤已經暫停,改為無限 refill 上檯;而甜蜜蜜的甜品車則仍然繼續游走餐廳每個角落。


為了健康為了 keep fit,近月兩口子都減少吃澱粉質,但這裡的 Grissini 是不能錯過的!配上美味又健康的油醋,三條全部清光無後悔,還順手忍不住吃了 focaccia~

意式頭盤上檯了,蜜瓜火腿、番茄水牛芝士、意式茄子、健康藜麥、新鮮沙律菜、硬芝士、野菌、紅椒等每款都有些,全部用料都很優質又新鮮,老公吃得非常滿意,之後很快又追加相同內容一碟!我的 Round 2 就只要蜜瓜火腿、番茄水牛芝士及沙律菜,已經飽了大半。


當日午餐主菜選了大平洋真鱈及羊架;鱈魚份量不大,肉質極其嫩滑,與香滑的醬汁以及柔滑的薯蓉一拍即合,太美味了!老公的羊架也非常肉嫩香口,一客有兩件,正好兩口子分享,吃得極其稱心又滿足。


去到甜品環節,預期中的甜品車沒有過來,因為餐廳特別安排了 Happy 131 Months Anniversary 的甜品陣給我們!事緣預訂餐廳時,職員主動詢問是否慶祝特別日子;七一當然不值得紀念,不過當日正是兩口子結婚11週年前一個月,也即131月紀念,便安排了這驚喜。


還記得結婚後的頭一年,當時未懷孕未有小孩,每個月的一號都是出外用餐、慶祝的藉口;日子久遠,慢慢也忘了這回事,這次渡飯這頓飯卻勾起種種前塵回憶,真心比甜品更甜~

不得不說,這裡的甜品真的超級好吃,咖啡也很好喝,最後還有極品蝴蝶酥再次登場,感覺不能再滿足又飽足了~由於住客消費有8折,折後這頓只是$700多,太超值!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這間餐廳,兩口子已經約定出發前要再來用餐。

由於酒店安排了 late check out 至四時,兩口子可以飯後才回房慢慢收拾行李,才退房付費離開;「老婆,好似爆喼喎....」甜魔兩口子的相處,就是這麼無聊又愉快~文尾送上一個驚嚇小彩蛋,祝願香港人無論身處何方,都能繼續不息自強!加油!

謝謝收看!!!=P
The Royal Garden 香港帝苑酒店 地址:香港九龍尖沙咀東部麽地道69號 電話:(852) 2721 5215 Facebook:The Royal Garden 香港帝苑酒店 ** 想得知最新飲食情報,可追蹤 甜魔媽媽;欲得知甜魔一家消息,就追蹤 Matthew and Chloe 吧~~ 飲食資��由熱新聞提供 原文連結: 難離難捨131紀念 Staycation @ 香港帝苑酒店 更多相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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