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溢出來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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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 I read that A story (short history) on FB about two Chinese artists ... Qi Baishi 齊白石 & 徐悲鴻 Xu Beihong
好感人啊!俺哭了,淚流不止… 😭 這大過年的,管它吉利不吉利的,總比憋得內傷要好。朱蘭我給妳腦門頂上貼個 🧧 red 🤣,沒事的!Lan~*
《知音》忘年之交 (Two famous Chinese painters their friendship between generations.)
徐悲鴻比齊白石小30歲,年齡的差距,性格的不同,並沒有阻礙兩人友情的發展。徐悲鴻是齊白石的摯友也是恩師。
最憐一口反萬眾 使我衰顏滿汗淋
這是節錄齊白石寫給徐悲鴻的詩。
草廬三顧不容辭, 何況雕蟲老畫師, 深信人間神鬼力, 白皮松外暗風吹。
一朝不見令人思, 重聚陶然未有期。 海上清風明月滿, 杖藜扶夢訪徐熙。 ─ 齊白石
👇 徐悲鴻 Xu Beihong 畫馬



👆 齊白石、徐悲鴻 芋葉小雞圖 102cm×34.5cm (left)
徐悲鴻 竹下雄雞圖 148cm×54cm (right)
1953年,徐悲鴻因腦溢血病逝,事後三年,徐家每月還是準時給齊白石送錢。 92歲的齊白石得知老友已逝後,急忙趕去徐家,一進門就下跪,任何人勸說,他都不肯起來。 徐悲鴻比齊白石小30歲,年齡的差距,性格的不同,並沒有阻礙兩人友情的發展。 在徐悲鴻內心,齊白石不僅是自己的摯友更是恩師,而齊白石卻說徐悲鴻是他一生的恩人。(👇continue...)
1928年,留法回國的徐悲鴻擔任北平大學藝術學院院長,為了將中國畫發揚光大,徐悲鴻一直在尋找有繪畫藝術天賦之人。 或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一次偶然的機會,徐悲鴻在陳散原(歷史學家陳寅恪的父親)先生家見到兩副畫《柳塘游鴨》《枯藤群雀》,他驚嘆不已,一打聽才知道是出自民間木匠齊白石先生之手。 於是第二天便登門拜訪。 當時齊白石正在趕制兩方印,徐悲鴻只能站在旁邊等候,因此也親眼目睹了老先生篆刻的章法和刀法。 “蒼勁有力,好像呼呼風聲,篆法高雅,佈局奇崛古樸。” 徐悲鴻驚訝又興奮。 當看到牆上的一幅公雞時,不由得又贊嘆: “先生您的畫自然古樸,不落古人窠臼,自成一格,您看這只只公雞,在不求似中得似,更顯神韻。” 此時的齊白石每天窩在家裡以賣畫為生,經常遭人白眼,看到如此懂自己欣賞自己作品的人,不由得為之動容,上前抱拳道: “知我者,悲鴻兄也!” 徐悲鴻見狀,立馬錶明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是想請先生出山,去北平藝術院給學生授中國畫課。 齊白石先是一驚,隨後立馬拒絕道: “我一個鄉巴佬,去洋學堂講課,恐怕會給您徐院長帶來麻煩。” 而徐悲鴻卻表示: “能請先生出山,乃我校之榮幸,何來麻煩一說。” 但後面不管徐悲鴻說什麼,齊白石都是拒絕的。 這樣來來回回,直到第三次,齊白石仍以我是湖南土音不適合授課為由,拒絕任教。 徐悲鴻卻再三懇求並表示: “只要先生您作畫示範就行,不用授課,道理就在其中,為表誠意,願意每天自駕馬車接送,親自作陪。” 就這樣,農民出身的齊白石當上了北京藝術學院的教授,憑借藝術天賦和繪畫功底得到了許多學生的尊敬。 徐悲鴻不僅履行了當初承諾,更是夏天為齊白石裝風扇,冬天為他生暖爐。兩人經常在一起探討繪畫,交情也是一天比一天深厚。 可好景不長,一些保守派聯名抗議,反對將西方的繪畫改造成中國畫,後面事情越鬧越大,徐悲鴻迫於無奈,辭去了院長一職,離開了北平。 徐悲鴻一走,齊白石也不去上課了,學院多次派人去家裡請他,結果齊白石直接遞上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齊白石已死。 為了表達對徐悲鴻的恩情,齊白石又作詩兩首: 草廬三顧不容辭, 何況雕蟲老畫師, 深信人間神鬼力, 白皮松外暗風吹。 一朝不見令人思, 重聚陶然未有期。 海上清風明月滿, 杖藜扶夢訪徐熙。 並贈一幅“尋舊圖”給徐悲鴻,興起,他自己又再劃一幅留給自己。 後來,兩人一直保持著書信來往,當時齊白石還沒有出版自己的正式畫集,徐悲鴻便親筆給中華書局負責人寫信,推薦齊白石的畫集,親自寫序,讓齊白石在藝術界快速站穩腳跟。 而齊白石對徐悲鴻���特別信任,有人告訴他即將有生命危險,讓趕緊離開,齊白石當時也忐忑不安,糾結要不要走,可徐悲鴻讓他留下來,他想都不想就��應了。 1953年,徐悲鴻去世,徐家兒女考慮到齊白石的年齡,就沒敢告訴他,每當齊白石問起,總是說父親出國了,要麼出差了,並且每月以父親的名義給齊白石送錢。 可不料,紙終究包不住火,一次齊白石遠方的學生來看望他,無意間說漏了嘴,齊白石還是知道了。 據畫家郭味蕖回憶,他曾在徐悲鴻紀念館接待了齊白石: “1956年深秋,齊白石老人得知徐悲鴻先生去世的噩耗,立即趕來,一進門就要跪拜,老人眼裡滿是淚水……許久之後才緩緩說要看徐先生的影像。” 徐悲鴻是齊白石的摯友也是恩師。 最憐一口反萬眾 使我衰顏滿汗淋 這是節錄齊白石寫給徐悲鴻的詩。 高山流水,知音難覓,子期離世,伯牙毅然斷琴,徐悲鴻的離世,讓齊白石如何不傷感呢? 徐悲鴻先生在名冠京華之時,能夠三顧茅廬請出布衣齊白石先生,可謂是慧眼識珠。他們都把對方當成畢生的知己,友情早已超越時空,天長地久。 大千世界,人海茫茫,君子百朋,此生能得一知己,足矣!
article via 慕道生 and Slightly edited by Lillian 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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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惡魔世界搞純愛是否搞錯了什麼(下)
放點毫無意義的這個世界觀:
1.女性稱為「魅魔」,男性被稱為「夢魔」,但統稱夜魔(維基先生說的)。
2.俗不可耐的天使與惡魔之爭。
3.每個小惡魔出生後都統一在同個空間由嬤嬤管理,嬤嬤們會根據小惡魔的屬性或其父母的基因來決定他們以後的職務。
4.小惡魔大約三十日就會發育完整,百日開始做工。
★
夢魔米羅和魅魔赫雅,藉著自己本身的魅力,在跟對方周旋著。
「如何呢?米羅大人……?」赫雅勾了勾嘴角,笑的極其嬌媚。
「啊,這點聽起來很不錯,不過……」米羅的表情突然平靜,炯炯看著赫雅,語氣相當淡然的開口,「我們惡魔是用著各種的恩惠來換取人類的靈魂,所以……」
米羅說話到一半,立即把赫雅推開,隨即赫雅看到幾道光束落了下來,穩穩的擊中米羅,此時的赫雅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她眼角似乎還看到一道光束向她飛射過來,光束的速度快到她根本無法躲開,恐懼在她心中不斷放大,她能做的只能緊閉雙眼,接著她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耳邊隱約聽見米羅的聲音,「別怕。」
米羅抱著她穩穩落地,赫雅睜開雙眼,才發現米羅已經受傷,想必是剛才的光束打傷了他。
「米羅!你受傷了?」赫雅大驚。
「皮外傷而已。」
米羅無所謂的回答,便全神貫注看著上方,赫雅尋著米羅的目光,看到的是一個身著戰甲的藍髮女天使,她眼神傲視著底下的他們,接著一個褐髮的男性天使搭著女天使的肩頭,他的表情嚴肅,透露出他為人的正經與謹嚴。
「海狄,我就說了吧,這種攻擊怎麼能真的傷的了米羅。」
「果然是你啊,艾奧里亞!」米羅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因為被艾奧里亞傷殘的手臂,才使得他無法再站在戰場,才使得他成了一個夢魔。
「聽說那場戰役後,你就被轉職成了夢魔……」艾奧里亞看著本來叱吒戰場的米羅,如今卻是夢魔的打扮。
「是啊,真是拜你所賜。」米羅自嘲著。
「當初你不救那個惡魔,也不至於失神被我所傷。」
「如果你是我,你也會做出相同的舉動。」
「也是……」艾奧里亞噓唏一聲,「我們兩個的想法果然都很一樣,所以你也知道,我不可能留你吧,既使你不可能再上戰場,但總歸是我們的威脅。」
艾奧里亞一抬手,手掌凝聚一道璀璨的光芒。
--糟了!
米羅本來想也知道艾奧里亞不可能放走他們,以目前的他,也不可能在艾奧里亞的眼皮下順利逃走,再加上自己身邊還有一個赫雅,所以他盡量一直在脫延時間想計謀……想不到今天真的要命喪於此了嗎?
「海狄,那個女的就交給妳了。」艾奧里亞叮囑著。
「好。」海狄應聲後,雙手凝聚輝光。
艾奧里亞與海狄本想一口氣解決這兩隻惡魔的時候,卻看到從那隻女魅魔的方向,激射出一團巨大暗黑火焰筆直朝向他們的籠罩而來,艾奧里亞與海狄一時間措手不及,狼狽的阻擋這個突如其來的攻擊。
「赫雅?」米羅也看呆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團火焰,竟然是一個初生魅魔的魔力?
「米羅!還愣著幹什麼了!快走啊!」赫雅揮動著小翅膀,連忙拉著米羅逃開。
兩隻惡魔在最快的速度逃離了林子,來到一個廢棄的城鎮。
「天啊天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赫雅撫了撫自己的胸口,臉上的表情餘驚未定,「竟然還遇見天使了……!」
「赫雅,剛才的火焰是怎麼回事?」對於剛才赫雅釋放出來的魔法,米羅可沒有看錯。
「什麼叫……怎麼回事?」赫雅不明究理,「不就看我們好危險,你又杵著在那裡,我一時心急不就……」
「我說是那火焰的威力!等等!」米羅澄��,「誰杵著在那裡啊?我只是在想著要怎麼帶妳離開那個地方!」
「……蛤?」赫雅歪著頭,不明白米羅的意思,「所以我不能有那種魔力嗎?」
「妳一個魅魔不會有這麼強大的火焰魔力!不是……」米羅才發現赫雅似乎對常識很多都不了解,「妳不是已經出生百日了嗎?這些常識妳們嬤嬤都會說啊。」
「我才出生四十天而已……」赫雅小聲咕嚷著。
「才四十天就讓妳出來做工?」米羅又是一個驚訝。
「嬤嬤說我可以啦!」赫雅叉著腰,露出得意的笑容。
「……」米羅嘆了一口氣,愈想愈不對勁,拉著赫雅的手腕便向前走去,「帶我去見妳們嬤嬤。」
赫雅點點頭。
兩人在回魔界的路上,赫雅問起米羅,艾奧里亞說的那些話。
「確實就像他說的,我是手下敗將。」米羅不否認。
「可是你是為救那個年輕惡魔……」赫雅的語氣有不捨的氣息。
「無論救與不救,我還是敗給他了。」米羅輕笑一聲。
米羅的表情,看在赫雅的眼裡卻滿是失落與無奈。
「……你的傷,或許我們嬤嬤有辦法喔!」赫雅還是想鼓舞米羅。
「怎麼說?」米羅一愣。
「嬤嬤她是從宮廷隱退的首席醫療官,」赫雅解釋著,「有很多重傷的惡魔到現在都私底下求嬤嬤醫治呢!」
米羅和赫雅回到魅魔們的出生空間,他們一進入就看見老魅魔氣匆匆的走了過來。
「赫雅!妳究竟是要多久才肯去完成你的任務?」老魅魔罵完才看著赫雅身邊的夢魔,「他是……米羅?」
「原來你認識我啊?那我們就好說話了,」米羅示意赫雅離開,他要與老魅魔單獨對話,「我就直接說重點了,赫雅她本來不是魅魔吧?」
「……怎、怎麼不是!」老魅魔完全沒想到米羅一來就問這個題,她表情閃過一絲慌張,但立即恢復正常,「她從出生到成長就都一直待在這裡的!」
老魅魔驚慌的神情,米羅並沒有看走眼--妳還敢跟我撒慌啊?
「一個魅魔,竟然還擁有地獄級的火炎魔法,除了天賦異稟之外,不然她本來就是高階惡魔的孩子了,雖然我以前不司你們這個領域,但我還是知道每個惡魔起碼都得上百日才讓他們去做工,赫雅僅僅才過四十日,妳就急的讓她趕緊去勾引人類男人,不就是為了『就算已經被發現她的真實屬性,卻也已經無力回天,再怎麼怪罪下來,也不至於讓自己擔起全責。』妳不就是打這個主意嗎?」
米羅慢條斯理的分析裡,一句句都說到重點,老魅魔的臉變得愈加蒼白。
「當時……當時我也不知道我這裡為什麼會多了這個孩子,可能是……是從隔壁空間過來的……」老魅魔已經汗流浹背,「我、我……當時是有想把那孩子還回去,但……」
「但是妳沒有這麼做,」米羅的眼神盡是嚴厲的阻嚇,「妳知道隱秘這個孩子的屬性有什麼下場嗎?」
「丟油鍋……」老魅魔才說了三個字,立即噤口不言,而從老魅魔眼神中,米羅看見了她極度不安的陰影。
「妳現在只有一個路可以走,」米羅的表情不像剛才那麼疾言厲色,他的語氣帶著一種懇求,「據說妳以前是宮廷首屆一指的醫療官,雖然已經隱退,但還是有很多戰傷惡魔找妳醫療,如果妳能治癒我這條手臂,讓我回到戰場,我利用我的執務順便把赫雅帶去我那邊,赫雅的事,上級也不會找到妳這邊,如何?」
「……就、就這樣?」老魅魔不敢相信米羅三兩句話就可以化解她的危機。
「行嗎?」米羅再問一次。
「當然可以!」老魅魔點著頭答應。
老魅魔仔細審視米羅的手臂,原來是艾奧里亞的神力寄宿在米羅的手臂,光是這點就實在是個無解的難題,如果要消彌艾奧里亞的神力,也須要同樣是光屬性才可以,難怪其他醫療官才會放棄米羅的醫治,畢竟有哪個天使會來宣泄米羅手臂裡的神力?再加上得需要像艾奧里亞此等級或者更高階的天使。
老魅魔解釋,讓米羅臉上籠罩著一股愁悶--難道他真的還要繼續當夢魔嗎?
「嬤嬤,真的沒辦法醫治米羅的手臂嗎?」兩人的愁雲慘霧,也不禁影響到赫雅。
「沒辦法了,天使的光神力是……」老魅魔看著赫雅,若有所思了半響,「赫雅……剛才米羅說妳是擁有地獄級的火炎魔法?」
赫雅看了米羅一眼,點著頭。
「光熱同源!」老魅魔突然興奮起來,她喃喃自語著,「這點倒是可行!雖然沒試過,根據理論確實是可以的!不過光熱雖然同源,但畢竟本質上還是相差甚遠,所以……或許得多花數倍的魔力來宣泄這股神力。」
「好啊!我來啊!」得知自己能幫助米羅,赫雅義不容辭主動應諾。
「赫雅……?」米羅擔心著,雖然赫雅擁有地獄級的火炎,但她畢竟只是出生四十天的孩子,她的身體可以負荷的了嗎?
「嘿嘿,沒事,」對上米羅的擔憂,赫雅嫣然一笑,「我就說我會幫你吧!」
留在米羅的手臂的光神力,在赫雅幾乎用盡了全身的魔力,才成功的把米羅手臂裡的神力全部給宣泄出來。米羅和赫雅在老魅魔那裡休息了幾乎快三十多天,才陸續恢復。而米羅也依照跟老魅魔的承諾,把赫雅帶離魅魔行列,得知米羅可以重返戰場,米羅的上司和下屬都及其開心,而赫雅也���順勢加入他們--對戰鬥惡魔而言,年紀和性別都不是重點。
「雖然我把妳帶離了那裡,但我這裡更危險……」米羅有些憂心忡忡,「以後妳就在身後就行了,我會保護妳的。」
「不要!」赫雅一箭步地站在米羅身邊,與他並肩著,「我不要你的保護,我也會跟你一起做戰,我也可以保護你。」
米羅暖暖的啞笑著。
米羅的名字再次響徹惡魔與天使的戰場,而說到米羅,連同說到的名字就是赫雅,她是他最佳的戰友兼伙伴,兩人成為了最強的雙人戰鬥組合。無論是哪一個戰場,米羅與赫雅都注定是無法分開的命運之鏈。
……
……
「對了米羅,比起夢魔的服裝,你穿戰甲真好看。」赫雅仔細端祥著米羅的服裝,由心的稱讚著。
「妳穿戰甲也比較好。」米羅笑著瞅了赫雅一眼。
「意思是魅魔那套不好嗎?」赫雅反問。
「好是好,但是我的意思是說,」米羅低下頭,在赫雅耳邊輕聲說著,「那套以後只准穿給我看。」
赫雅一聽臉色立馬紅了起來。
「前魅魔還這麼純情啊?」米羅故意逗弄著。
「我對你是純愛。」赫雅的神情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
……
--在惡魔世界搞純愛是否搞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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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被光榮犧牲後 009 by 果子狸
009
兩天在家過得太快樂了。 早上起床洗漱好換好輕便的衣服,他就去附近運動公園跑步。結果看到他哥也在跑道上。 兩人也不說話,默契地一起跑著。他邊跑邊思索著,想把以前當特種兵時的訓練撿回來,他現在的肌肉量其實不夠,他太瘦了,尤其去20世紀之前狠練如常,又瘦得只剩皮,肉都沒了。 兄弟倆跑完,去場內的設施做捲腹、吊單槓,兩個人開始你捶捶我肩膀、我踢踢你小腿,玩起來了。就是些兄弟間的幼稚舉動。 晨間運動做完了,他就去買一家人的早餐,他哥先回去洗澡準備上班。 他哥在南邊的K市上班,自己開飛行器,十幾二十分鐘就能到辦公室。 他妹就是暑假瘋玩睡懶覺那型的。 爸媽通常悠閒地吃著早餐,看看新聞,兩人慢悠悠地去市場買菜,然後直接去開店。 他們小店提供午晚兩餐無菜單餐飲,兩人會看市場裡什麼新鮮,就備什麼菜,以個人套餐形式供餐。像日式定食,湯品、菜品、主食、甜點等,都精心調膳。 店裡生意很好,不提供訂位,現場排隊。售完為止。 爸媽會把家人用餐的份量留出來,家人就去小店後面的休息室裡吃飯。說是休息室,其實是個布置得很有生活氣息的起居室,不供餐的時段,爸媽都裡邊休息著。 晚上哥下班回來,于承曦還會找哥找妹三人一起上精簡版MOBA遊戲三排開黑,他妹一玩遊戲就手指打結老是自動送死被舉報。 他想著自己的健身計畫。柔韌性訓練現代舞的基本功可以替代,肌肉功能訓練可以舉啞鈴練拳、有氧訓練先安排晨跑晚泳吧,無氧訓練間歇跑法特莱克加速跑,空手道、柔道、截拳道都安排上。 看了看自己沒三兩肉的手臂,還是決定先增肌,先吃肉吧。 告訴爸媽自己要多吃肉養身體。爸媽聽了很高興。 還得想想一公。 選秀鼻祖是美國,團體選秀鼻祖好像是韓國,他在那時代生活過,又是特種兵,對各種訊息資訊都必須有所掌握。因此明確感受到KPOP團體選秀節目如《Produce 101》對全球的影響力。 不過選到現在好像都沒怎麼脫離那種模式:合宿、導師指導、觀眾投票。 記憶中,星元時代的團體不多,星際時代更多崇尚個人風格,所以他印象中個人選秀很多。 在 1 on Top 之前,這時代的團體選秀節目他還真沒見過。 他查了下團體選秀過往,才知道,團體選秀越辦越沒人才,主辦單位花錢辦了卻尋不到像樣的團體成員,成團後猶如炮仗一點,響個聲就沒了,還不如煙花能看個漂亮。團體選秀辦一個虧一個,就再也沒人想花冤枉錢了。 亞太娛樂作為全球首屈一指的娛樂集團,根據地是在韓國區。所以他們應該也借鑒了他們自己歷史上的娛樂發展。 他覺得亞太娛樂很有勇氣:你把來自各國��武功各異的七個人湊在一起,各個都身懷絕技加上文化差異,他們能互相遷就、互相照顧、磨合出團體的精氣神,形成團魂嗎?于承曦很懷疑。 不過他也不是衝著成團去的,他一開始報名也是為了增加舞台經驗,拓展視野,看看全球各類的個人表演,增長見聞去的。 就算只是如此,他既然報名參加海選,就要把自己的份內事做好,所以他很努力練舞練唱。無論如何要對得起自己,對得起看節目的觀眾。 現在入選正式節目了,他的想法也沒變。 不求入選成團,但求每個節目盡善盡美無愧於心。 就是這一公的節目,要選定的話還是要有些方向性。 1 on Top 尖端營請的導師好像都是星際赫赫有名的唱將、舞蹈家、製作人。 那他表演個專業級鋼琴演奏行嗎?他高一暑假時就考過LTCL(註1)。 除了前段時間練《如常》時沒有每天練琴,他其實都很規律每天練兩小時的琴。手指沒生。 藝術是共通的語言,古時地球上著名的鋼琴曲、管弦樂曲、交響曲,現在在星際也都有流傳。所以,彈個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或者貝多芬的病毒瘋狂版?不然蕭邦的幻想即興曲?那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不行這首太長。 他當然更不能忽視了全星盟的投票觀眾。來個燃爆了的表演? 虞誠熙時期的他其實很喜歡搖滾樂,五佰、Linkin Park、Coldplay,經典太多。找一首燃的? 現代還是有說唱,現在全球排行榜上還掛著一首,奈何星盟人不喜歡,只能在海藍星唱唱。銀河聯邦語其實是很有韻律的語言,說句話像唱了句歌詞一樣。找星盟排行榜上的歌改成說唱?他來個經典組曲,致敬經典。能燃嗎? 等等,遊戲主題曲通常都很燃!
他馬上搜了些現在很受歡迎的遊戲的相關歌曲。LOL竟然沒有受歡迎嗎? 不同的幾個全息遊戲讓他看到星際人的生活真實樣貌:大多是進去玩生活技能、佛系戰鬥與躺平旅遊的。燃在哪?!!! 這讓他想到在2017還是學生時,網路上看到的LOL世界冠軍賽的AR影像開場表演驚呆了多少人。誰高中時不跟三五好友開黑?那首 Legends never die 燃爆了多少人的青春!網路上也有好多大手cover翻唱視頻。 不然就選這首? 「藍藍,那請幫我播放LOL主題曲歌單。」 「建構中,共有1085首主題曲,開始播放。」 「等等,每10年選1首最高點播量的主題曲播放。」 「好的,共108首主題曲,開始播放。」 每首歌他大概都能聽個半分鐘以上聽到副歌,讓他沒個記憶點的、感覺溫吞的、平淡的、高昂但不對味的、詭異奇怪的、沒能朗朗上口的,都讓藍藍切換下一首。 全部聽完,他篩選出了10首歌,其中竟然沒有Legends never die! 第一個10年播放量最高的是 Imagine Dragon 的 Warriors,但是這首他不怎麼喜歡。 他發現自己很好笑,明明就只想選 Legends never die,還在那邊選來選去指指點點。 自己才該被指指點點。 現在有兩個方案了。一鋼琴演奏,二 Legends never die,三……阿卡貝啦? 這兩年星盟有首歌曲《與光同行》一直在排行榜前五都沒下來過,這首就很適合阿卡貝拉。不過阿卡貝拉比較適合做為團體節目,先pass。 難選啊,去了一趟20世紀,喜歡的音樂都變多了。 那第三個方案純唱歌吧,有首歌他非常非常非常喜歡,《Colors of the Wind》,迪士尼動畫《風中奇緣》的主題曲。 不過他怕自己唱不了。 不是因為難唱,而是虞誠熙小時候第一次看這個動畫聽到這首歌就被鎮住了,那時他還聽不懂英文,他跟奶奶說他覺得他的肚子裡有好多小鳥在飛來飛去撞來撞去,奶奶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他沒有不舒服,只是不知道怎麼說那種感覺。 後來學了英文後每次聽這首歌,就會淚流滿面。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胸腹中總激盪滿溢情感,那情感整個衝上喉、鼻、眼、腦,然後就滿臉的淚。
坐在琴前,抬眼看往窗外,他信手彈了幾個音,又幾個音,然後輕輕地開口: You think you own whatever land you land on The earth is just a dead thing you can claim But I know every rock and tree and creature Has a life, has a spirit, has a name…… 他想奶奶了。 You think the only people who are people Are the people who look and think like you But if you walk the footsteps of a stranger You'll learn things you never knew, you never knew Have you ever heard the wolf cry to the blue corn moon? Or asked the grinning bobcat why he grinned? Can you sing with all the voices of the mountain? Can you paint with all the colors of the wind? Can you paint with all the colors of the wind? 他的歌聲因為抑制輕啜而顫抖著而不成調。 How high does the sycamore grow? If you cut it down, then you'll never know And you'll never hear the wolf cry to the blue corn moon For whether we are white or copper skinned We need to sing with all the voices of the mountain We need to paint with all the colors of the wind You can own the earth and still All you'll own is earth until You can paint with all the colors of the wind 結束了….. 他不停地吸著鼻子輕啜著,想遏止滿臉的淚。 忽然一個溫暖的懷抱,環住他的肩膀,從身後抱住了他。 是媽媽。 他低下頭哭了出來,卻又強忍哭泣地顫抖著。 媽媽靜靜地撫慰地慢慢地拍著他的肩膀。 隨著媽媽的拍撫,他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一首歌,他腦裡閃過了跟20世紀的奶奶生活中的好多事。 他舉起放在琴上的手,攀住媽媽的小臂,帶著哭泣的鼻音,故意撒嬌地說: 「我果然沒辦法唱這首歌。」 「為什麼?我的寶貝唱得很好啊。媽媽都聽得感動了。這是什麼歌啊真好聽。」 他好像從中學後就沒跟媽媽這麼親近了,但他現在卻有股衝動想跟媽媽說說他去20世紀的經歷。 他站起身時胡亂抹了下臉,媽媽也自然地放開了環在他肩膀的手。 他順勢勾著媽媽的臂彎,拉著媽媽往床邊一起坐下。 「媽,我想跟你說件事。」 「嗯,媽媽聽著呢。」 他不敢說自己練舞練得多狠,才能入夢去了一趟20世紀,只從練舞間的休息開始說起。 「我不是報名參加海選練舞嗎,就練得有點累,所以坐著閉上眼休息了會,不知怎麼的就看到一束光……」 媽媽隨著他所述說的,不知怎地就抓緊了他的手,蹙著眉,聽完了他簡單說完有關出生在20世紀,結束於21世紀初的夢境。 看到媽媽眼眶也紅了,他略作輕鬆地說道: 「剛剛那首歌,就是那會兒奶奶給我看過的一個動畫片的主題曲。現在應該還搜得到。」 「媽媽心疼你。」 「媽,我沒事的,我只是多了一輩子的記憶,我比較心疼奶奶,那時我以為我親緣淺,現在想想,親緣淺的應該是奶奶,要不是撿到我……我就是有點想那邊的奶奶了。」看媽媽眼裡又有淚光,他趕緊接著說: 「我本來以為那只是一個夢,可是我上網查了以前的那些名人,都是存在的。我才發現,那我是真的去那裏過了20多年的日子。這麼一想,就覺得,哇我超飛的,都飛進歷史去了!」 媽媽被他逗笑了。 「所以媽,現在才…..已經兩點半了!」他本來想問,現在才幾點媽怎麼回來了。 「嗯,兩點半了,你一直沒去店裡吃午餐,給你帶飯回來的。」 「啊,我想一公的節目想的太專��了。」 媽媽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背。 「先去吃飯,你說想多吃紅肉,你爸今天就做了紅燒牛腩,媽給你帶了好多回來,你要再多吃點,你看你瘦的。你爸都忍不了。」 「嗯,謝謝媽,也謝謝爸。」 他也站了起來,換他環著媽的肩膀往外走,「我昨天跟爸說想吃蝦,今天有嗎?」 「晚上有海鮮燴飯,還有你愛吃的西……」
(註1:此處借用LTCL為演奏專業文憑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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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餅人王國遺忘的甜蜜
番外篇:宴會災難與優格蛋糕餅乾的憤怒
隨著暗黑魔女餅乾的料理惡作劇事件發生,保健室充斥著昏迷的學生們,許多學生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還有幾個人正努力地被治癒中。優格蛋糕餅乾站在保健室的角落,手持她的治癒魔法杖,輕輕地為一名學生施加治療時,聽到學院內一陣騷動。當她知道暗黑魔女餅乾正在大堂裡高談闊論時,她的臉色變得凝重。
她放下魔杖,走出了保健室,直奔學院的中央大廳。當她推開門時,看見暗黑魔女餅乾正滿臉洋溢地和學生們討論著各種料理技巧,顯得毫無歉意。優格蛋糕餅乾深吸一口氣,跨步走向她。
“暗黑魔女餅乾,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優格蛋糕餅乾的語氣雖然溫和,但透出一股堅定與不容忽視的威嚴。
暗黑魔女餅乾聽到她的聲音,轉過身來,還是帶著一絲不以為然的笑容。“怎麼了,優格蛋糕餅乾?你也想來嘗試我的料理嗎?我保證它們可口到讓你忍不住想再吃一口!”
優格蛋糕餅乾的眉頭微微皺起,她的語氣變得更加冷靜而專業:“你讓許多學生昏迷,這不僅僅是一次料理上的失敗,而是危及到學生們的健康。你知道這是不能被接受的,對吧?”
暗黑魔女餅乾聳了聳肩,笑得更加放肆。“哦?那也許是他們不夠強,應該訓練一下味蕾!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我的藝術,這可不是我的錯,對吧?”
優格蛋糕餅乾臉色一沉,她輕輕搖頭:“料理的藝術應該讓人感到愉悅和享受,而不是讓他們痛苦。你若真有這份才能,應該要懂得責任。你這樣的行為,早晚會對學院造成更大的麻煩。”
暗黑魔女餅乾停頓了一下,她的笑容消失,轉為一種更加陰沉的表情:“我只是在尋求自我表現而已,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
優格蛋糕餅乾冷靜地走近她,語氣帶著一點無奈:“你的表現不應該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還有時間改正錯誤,暗黑魔女餅乾。要不然,學院會因此付出更大的代價。”
暗黑魔女餅乾低下了頭,沉默了一會兒,這時她似乎終於理解了其中的分寸。她抬起頭,看向優格蛋糕餅乾,語氣變得誠懇:“你說得對。我... 我會改進的,對不起。”
優格蛋糕餅乾微微點頭,態度變得稍微柔和:“我會在你改進料理的過程中提供幫助,但必須記住,作為魔法師,我們的責任是為他人帶來光明,而不是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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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劇情的發展如何?希望這樣的設定符合你對角色的理解,如果還有其他想法或需要調整的地方,隨時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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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神奇的24堂課
H:任何的神奇全靠自己領悟。古人的「半部論語治天下」,論語人人讀,天下治了嗎?孫子兵法,為將必讀,讀了都打勝仗了嗎?
領會與否全在自己,若淪為紙上談兵,也只能吃敗仗。「聰明,有一部分指的是學習效率好,也就是方法好,另一部份指的是智力高,任何東西一學就會。」「透過不斷地試驗與調整,來找到屬於自己的最佳學習方法。真正發揮自己的潛力,並取得更好的表現。」看看別人長處,想想自己缺什麽?
「處處有心皆教育,大自然是最好的老師,生活處處是課堂。」「可以沒有天賦,但是不可以不勤奮;沒有行動的車輪,生命的列車怎麼啟動?」智商,情商,尚需財商,學習是條不歸路,需要是知識學習的指引,荀子「不知則問,不能則學,雖能必讓,然後為德。」蘇軾「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吾告子止於此矣。」
在廣博讀書而簡約審慎地取用,在深厚積累之後慢慢地釋放出來。學習需要之書,「學習的重點不在「要學什麼」,而是「 學了可以用在哪?」。學以致用,手腦並用。20250118W6
網路資料:
荀子非十二
兼服天下之心:高上尊貴,不以驕人;聰明聖知,不以窮人;齊給速通,不爭先人;剛毅勇敢,不以傷人;不知則問,不能則學,雖能必讓,然後為德。遇君則脩臣下之義,遇鄉則脩長幼之義,遇長則脩子弟之義,遇友則脩禮節辭讓之義,遇賤而少者,則脩告導寬容之義。無不愛也,無不敬也,無與人爭也,恢然如天地之苞萬物。如是,則賢者貴之,不肖者親之;如是,而不服者,則可謂訞怪狡猾之人矣,雖則子弟之中,刑及之而宜。《詩》云:「匪上帝不時,殷不用舊;雖無老成人,尚有典刑;曾是莫聽,大命以傾。」此之謂也。
稼說(送張琥)
作者:蘇軾 北宋本作品收錄於《東坡全集》和《東坡文鈔》
姊妹計劃: 數據項
曷嘗觀於富人之稼乎?其田美而多,其食足而有餘。其田美而多,則可以更休,而地力得完。其食足而有餘,則種之常不後時,而斂之常及其熟。故富人之稼常美,少秕而多實,久藏而不腐。今吾十口之家,而共百畝之田,寸寸而取之,日夜以望之,鋤耰銍艾,相尋於其上者如魚鱗,而地力竭矣。種之常不及時,而斂之常不待其熟,此豈能復有美稼哉?古之人,其才非有以大過今之人也,其平居所以自養而不敢輕用以待其成者,閔閔焉如���兒之望長也。弱者養之以至於剛,虛者養之以至於充。三十而後仕,五十而後爵,信於久屈之中,而用於至足之後;流於既溢之餘,而發於持滿之末,此古之人所以大過人,而今之君子所以不及也。吾少也有志於學,不幸而早得與吾子同年,吾子之得亦不可謂不早也。吾今雖欲自以為不足,而眾且妄推之矣。嗚呼!吾子其去此而務學也哉。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吾告子止於此矣。子歸過京師而問焉,有曰轍子由者,吾弟也,其亦以是語之。
博客來介紹:
世界上最神奇的24堂課:全世界唯一一本,因為揭露「致富秘訣」而被查禁的書!
The Master Key System
作者:查爾斯‧哈奈爾
譯者: 靜濤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海鷹文化
出版日期:2023/06/29
內容簡介
★★全世界唯一一本,因為揭露「致富秘訣」而被查禁的書!
✓100多年前,只有付得出一般人兩年薪水的人,才可以看到這本書。
✓90年前,這本書因為揭露「致富秘訣」而被查禁,即使你再有錢,也看不到。
✓20年前,它謎一般地出現,上市以後,立刻成為最熱門的暢銷書!
◎ 在美國被查禁70年的「致富經典」,打開「財富之門」的神奇鑰匙!
一九一二年,美國企業家查爾斯‧哈奈爾出版《世界上最神奇的24堂課》,
幾個月之內就銷售二十餘萬冊,許多人的人生因為這本書的出現而改變,
但是到了一九三三年,這本神奇的書籍卻突然從市場上消失了,
原因是很多成功的商人不願意讓更多的人看到此書,擔心他們因為此書而致富。
這些商人聯合起來,要求美國教會查禁這本書。
此後,這本書只能以手抄本的形式在上流社會中流傳。
當時,甚至需要花費一千五百美元,
才可以得到一部《世界上最神奇的24堂課》的手抄本,
一千五百美元相當於當時一個人兩年的收入。
值得慶幸的是,這本塵封許久的神秘之書終於��二○○三年重見天日。
在被禁了七十年以後,更多的人得以再見它的廬山真面目,
上市以後,立刻成為最熱門的暢銷書。
◎ 這本書有另一個名字:「百萬富翁的製造者」!
微軟公司創立於一九七五年,
這家當初名不見經傳的公司,日後成為尖端新技術的代名詞。
與其說創立這家公司是出於比爾‧蓋茲對電腦技術的熱愛,
不如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毅然棄學,開創微軟帝國。
蓋茲十九歲的時候,在一個上流社會的同學家偶然看到《世界上最神奇的24堂課》。
正是這本書,開啟少年蓋茲最初的夢想。
世界上最著名的成功學暢銷書作家拿破崙‧希爾,
因為這本書,每年獲取財富十萬五千兩百美元,
當時美國平均每人所得只有七百五十美元。
透過這本書,他寫出自己的成功學著作,並且專門為這本書寫了感謝信。
這本書到底有什麼魔力,讓蓋茲和希爾最終得以實現自己的夢想,
並且讓更多的人對它產生好奇?
◎ 從百萬富翁到億萬富翁,幾乎每個人都讀過這本書!
《世界上最神奇的24堂課》闡述生命以及創造性人生的基本原理,
是迄今為止關於自我提升和深層自省的最經典作品。
從如何致富寫到家庭教育,從創業歷練講到職業操守,可謂包羅萬象。
它傳授為所有成就奠定基礎的終極原則、理念、因果、法則,
創立一種關於成功的、全新的、最實效的體系。
本書正是以這種體系為框架,以二十四堂課的形式重新組合,
分別從心靈的自助、自我意識的啟發、主動能量的提升、自我關係的設定、
子女教育方式的轉換、內心的修養與扶助、對職業操守的堅持、永不放棄的追求、
探求本我的發展之道、面對現實而不恐慌於現實的耐力與突破力等方面,
分析當下人們內心的矛盾與糾結,力圖透過許多富有哲理的故事,
為讀者打開一扇重新發現自我、關照自我的通道。
各界人士推薦
「成功學之父」 拿破崙‧希爾 Napoleon Hill
「微軟帝國」創辦人 比爾‧蓋茲 Bill Gates
「甲骨文公司」董事長 賴瑞‧艾利森 Larry Ellison
「蘋果公司」創辦人 史蒂夫‧賈伯斯 Steven Jobs
收回
目錄
拿破崙‧希爾的感謝信
前言
第1課:傾聽來自內心的聲音和力量
排除外界的干擾,釋放生命的自由
即使祈求上天,也要保持尊嚴
善良是內心源源不斷的泉水
回歸自我,不慕虛榮
第2課: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沉睡的巨人
奇蹟每天都在不同的角落中發生
別人眼中的困難,正是勇者眼中的常態
上帝很忙,可以拯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第3課:不要向命運妥協
站在對方的立場上傳遞溫暖
你就是萬人矚目的強者
像舵手一樣,主導人生的航向
你不可能讓所有人滿意
第4課:強大的力量,源自內心的和諧
影響力的本質——比別人更有自信
活著不是為了取悅別人
用行動為抱怨畫上休止符
第5課:處處有心皆教育
大自然是最好的老師
生活處處是課堂
為孩子創造聲色世界
第6課:很多「不幸」,只是我們的錯覺
問題的關鍵,不是我們不夠完美
每一秒,我們都有選擇的權利
無人可以預測人類的潛能有多大
方法比選擇更重要
第7課:心靈在修行
職場就是道場
「飢餓思維」讓窮人更窮
永遠沐浴在熱情之中
人生並非由上帝定局,你也可以改寫
第8課:面對青春的情緒,情緒就會消解
不要害怕改變,沒有改變就沒有成長
恐懼源自你孤立自己的內心
焦慮除了讓時間流走以外,毫無用處
青春的怒火,需要理性來澆滅
第9課:不抱怨的世界,遇見更好的自己
生活本來就不公平
接受現實,是成熟的開始
成功的人總是關注解決方案
負面訊息對我們毫無用處
第10課:有人還沒有開始嘗試,就已經被自己淘汰了
變得聰明有兩個方法,但是我們只能選擇其中一個
盲目地追隨別人,不如待在原地觀察
佔有知識,不等於擁有智慧
第11課:沒有窮困的世界,只有貧瘠的心靈
讓任何人致富的法則
致富的學問,如同算術一般精準
窮困的世界,源於心靈的荒蕪
致富是創造財富,而非掠奪
第12課:把真理變成習慣,就可以保持最佳狀態
魔鬼和天使有一個共同點:專注
立刻行動,不要把問題留到最後一刻
不要因為對初步現象的滿足就停止思考
第13課:忠於職守的力量
服務是為人的根本
具備做人本色
強者懂得承擔責任
第14課:越單純的人,越有力量
每一個雜念,都在耗損我們的能力
假定每個人都很完美
所有的挫敗,都無法傷害到一顆純粹的心
第15課:看不到自己的獨特,就只能平庸
人啊,一生的工作只為認識你自己
失敗的人,只是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路
與自己為敵的人生,是悲慘的人生
第16課:發掘不息的成功之源
發掘市場的「藍海區」
把自己當作一家公司去經營
你是在「提著木桶」還是在「挖掘管道」?
有準備,才有成功的機會
第17課:折磨你的人,是化了妝的天使
被挑戰,是一種存在的榮耀
人性的弱點,會在安逸中擴大
感謝折磨你的人,他們讓你更強大
第18課:承認糟糕的現實,無損自己的品格
外表往往容易被我們曲解
危機是化了妝的機會
施與別人的恩惠,永遠不要再提起
追求口頭上的美德,只會讓美德遠離我們
第19課:縮小自我,就會得到安寧
你抵抗的,會持續存在
爭吵,都是因為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所有與你和諧的東西,也與我和諧
要做的是讓自己進步,而不是和別人競爭
第20課:學會情緒能量的轉化
讓壞習慣不再如影隨形
無限開發你的潛能
解開內心擰在一起的麻花
第21課:相信品格的魅力
用恆心與毅力雕琢成功
讓力量做船、勇氣做槳,共同駛向遠方
可以沒有天賦,但是不可以不勤奮
沒有行動的車輪,生命的列車怎麼啟動?
第22課:積極的想法就是一切
成功不論尊卑貴賤
轉換困難,才可以戰勝困難
學習松樹抖落積雪的智慧,幫自己減壓
不是因為跑得快,而是因為選對了路
第23課:你得到的,都是你關注的
偉大的自然規律:吸引力法則
他們從此過著幸福的生活
越是不願意發生的事情,越容易發生
第24課:你對了,整個世界都對了
觀察你周圍的朋友,就可以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人
所有的問題只有一個根源——內心
改變視角,世界就會不同
作者簡介
查爾斯‧哈奈爾(Charles Haanel,1866~1949)
出生於美國密西根州的安娜堡,美國著名作家、知名企業家,也是美國科學聯合會、作家聯合會、心理學研究會、聖路易慈善協會、聖路易商會會員。他從一個雜工做起,經過多年不懈努力,最終創建自己的商業帝國。1912年,46歲的哈奈爾將自己的奮鬥經驗進行詳細分析和總結,完成《世界上最神奇的24堂課》(The Master Key System),也因為這部著作對新思想��動的貢獻而聞名世界。
譯者簡介
靜濤
喜愛旅行與藝文活動,目前從事圖書策劃和編寫工作,翻譯作品深入人心,譯有:《氣質,是你最重要的價值》、《明治時代的聖書》、《這個世界,沒有懷才不遇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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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ge - Radical Parad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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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篇小說主要是填補官方的大賢者故事之中,卡布亞曆 381 年又經過 49 後,那顆深闇之星砸向伏馬城時,大賢者為何沒有拯救城中居民的歷史緣由。
❖ 沒有亦雷茲拉、沒有黑精靈、沒有戰鬥描寫,只有大賢者在 8000 年前,卡布亞曆 430 年時留下的獨白與記憶。
❖ 『』內的文字,部分引用 & 改寫至 Wilfred Owen 威爾弗雷德·歐文,於 1917 年起草的《為國捐軀》一詩。
Episode 1.
雷亞盆地的意志之塔在雨夜的亂火裡燃燒。
浮光般的四十九年歲月已至,當年那曾經高懸於封印石座的幽玄闇星,拖著不潔的末尾徑直地掠星過影,炙熱而殷紅的彗星途穿伏馬城上空時毫無預警地,就像是早已預謀許久的惡作劇般倏地迸裂,那同刻響澈天地的轟鳴與衝擊,僅僅不到一個彈指的轉瞬便將整座城市搗毀。
沸騰、呼喊、騷亂。
先人們,即使如同馬加漢那般地虔誠,阿戈里斯也不曾任其予取予求。因此,在伏馬城那崩壞的火光中,對於那些懺悔的淚水與懊悔的呼喚,我置落罔聞,亦不願回應那些狠毒咒罵,我拒絕。這理當是我必須卸下的肩頭重擔。試圖拯救所有人,又或者為了保護伏馬城而起,在那抹狂妄展示著血紅瞳孔的滅亡之星入侵成功時,我便認知到此刻伸出任何援手已是無稽之談。暫時沒有可行的選擇,我往返虛空的通路,將自己再次禁錮在次元的牢籠,儘管我仍能覺察即將來臨的紊亂末法。
卡布亞曆430年,最終之日已至,曾經的伏馬城在滿懷惡意的星隕中消亡。
「滅世而不救濟,創生而待再臨。」
我端詳起軀幹從兩手手掌開始的粒子化,眼前懸浮在半空中的巨大金色蓋伏就像匯集點一樣,吸引那些粒子朝其依附融入。趁還能挪動身子,我挺起胸膛端坐,讓那些從我的方形石座這邊衍生而出,數縷閃爍微量光暈的浮塵金絲能加速被蓋伏提煉吸收。我,熱切地想替未來的人們再度貢獻些許措置,即使終將無人知曉這個曾經。
「模擬運算,三九六億又九千萬之一次,啟動——」
蓋伏自轉,內部結構發出咔嚓咔嚓地迴響,機械式地宣告開始找尋應對黑暗掠奪者的方案。
生生冷冷地,次元的牢籠中那明滅輪轉著澄澈輝光的蓋伏僅存
『在我萬策皆盡的夢中,他們撲向我,飄零、嗚咽、溺沒。』
Episode 2.
「結果也沒能剔除這個亂數啊……」
整理起護身符時,掛載在��的透明垂飾裡收納著四位「德基瑪」們的小型肖像畫,經年累月後已然褪色,只剩鉛粉筆觸勾勒出的輪廓依然存續。尚未浸染紛爭與屠戮的時候,你在哪裡呢巴爾?從伏馬城的溝渠裡撈起你時,我不曾預想到除卻那闇星墜下以外的平凡日子。
我不是能成為父母的人。甚至該這樣說,身為擁有常人數倍壽限的艾達納,還試圖去嘗試成為父母,本身就是對神的挑釁,或許那出現在封印石座深處的闇星,就是神對有這份狂妄的艾達納們揭示的警告、降下的懲罰。巴爾,這個世界就算是你的父母吧,雖然打從那顆闇星高懸後,伏馬城周圍的甘泉綠地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年沙漠化。現在,耕地甚至連憑藉自身的土壤都無法令苔麩結穗,但伏馬城卻依舊運轉著鋼鐵干戈。而且,混濁愚忠的盲信令往昔的榮光消掩在斜陽陰影中。不過,你依舊在這片土地的哺育下,掙扎地支撐到我發現你的那天,你真是堅強呢,巴爾。在拾獲你那一刻,我是真心為你感到高興的。
在排水溝渠的出水口發現你的時候,看著你除卻一身污泥外,便是那雙莫可奈何的透亮眼珠、那幾乎可以濾過任何事物的純粹,但卻又像是屏棄凡塵所有紛擾的目光,才下定決心將你拾回我的象牙塔,栽培你,並將你帶入充滿鬥爭的伏馬城裡展開新生活。
我知道,我的學說對伏馬城的居民、當政者而言,就是道對尚未發生的災難發出的杞憂呻吟。那闇星來訪的回數,恐怕不僅僅是當下,或許這片大地上的生命早已毀滅過多次,是吧?就像偶發的林中野火那樣悄悄蔓延、就像潮汐循環那樣逐漸漫溢消長,縱使芸芸眾生生死去來、山稜風化、諸星皆掩,唯獨那闇紅依舊高懸且迫近,張狂地暴露所攜行的死兆。
未知的學識前,我僅僅是個愚昧的個體,與常人無異。血肉苦弱的皮囊,侷限著我的求知欲,即便是艾達納,亦無法如飛鳥展翅奔望那紅色太陽,我必須死。艾達納們,為了突破穹窿而想掌握世界本質,我認為也是這點才引起神怒,而讓阿戈里斯替那闇星引路,以示對這傲慢塵世的鄙棄。世界終將殺死我,亦或我終究得步上自戕。巴爾,你生來就是這緩步邁向滅亡的大地的子嗣,背離��不是一種可行的選擇,唯恐在你動念時大地便會殺了你吧。就像是人類發現豢養的家畜衝破圍柵逃亡,待捕捉回籠後總會處分牠們那樣。結果,我除了發掘你在兵器製作方面有極高的天賦外,並沒能教會你有關俗世與常人之間的什麼。
那些原先本意是用來應對黑暗掠奪者的兵器,在你,還有我與其他三位「德基瑪」們回過神時才驚覺被伏馬城惡用在戰場上。伏馬城盜取這些兵器,踏平、肢解周遭眾多的中小型國家,毀滅了這片曾經蒼翠的闊土。不,我不承認!不承認我從那納垢的溝渠裡拾獲的孩童,會是讓這大地燃燒的火種。若能令時空倒流,我有權阻擾當時向著污泥中的巴爾伸出援手的自己嗎?反覆詰問自己,然而始終得不出答案。大地與世界不斷沈淪陷溺,而一個「不如乾脆毀滅吧!」,或許是我歷久的年歲裡都未曾體悟到的想法,油然升起。
「施行救濟,必先傾毀。」
你有這個權力與義務,巴爾。從那之後,我授予、灌輸你與其他三位「德基瑪」們適度殺生的方式與訣竅。曾經,當觀賞你親手鍛造出第一具兵器的時候,是我克制不住心中的悸動而擁抱你,那應該算得上貼近身為「父母」感覺的一次吧,或許?可是回首看來,我只教你如何製造,卻沒有告知你如何去善加利用,而你就這麼收下我的饋贈、我的錯誤。因此才說,我必須自戕。畢竟,將火種點燃、擴散於塵世的人,是我。
巴爾,你成長與領悟的速度太驚人了。儘管我對你們「德基瑪」兄弟不餘遺力地相授,卻依然沒有人可以出你其右,縱使你的兵器曾經被大規模地惡用,但你仍然是我的上乘之作。我想,在我漫長的究竟生涯中,能再度出現與你同列並奪得我目光關注的原石的機率,可說是微乎其微。
「抱歉,親愛的『德基瑪』們。我終究不能避免伏馬城拘提我出席異端審判的法庭。雖說你們從伏馬城各個陰濕角落裡被撿回來後,便始終待我身側,我可以藉此證明你們的無辜,可我總覺得這次我應該無法準時回到象牙塔了。不過,你們還是可以繼續鑽研新兵器的開發喔,巴爾、希卡、奧勒,還有約路。」
伏馬城的異端審判庭大陣仗的人馬在象牙塔下叫囂時,我備齊了所有能塞進背上行囊的佐證與捲軸。而無論是友好或對立的艾達納們,或多或少的也聚集在象牙塔的入口處阻擋著審判庭,雖說令我感到欣慰,但這也��面印證了伏馬城的政局已經開始無法再睜眼閉眼地便宜行事,統治者們在一些層面上,或許也將巴爾等人開發的兵器與潛在威脅劃上等號。真要是這樣,我倒是感到高興,因為這恰好證明了我的『德基瑪』們與俗人之間有所區別。你比任何人都還要理解我,巴爾。終有一日,你可以憑藉著自己的意願來處置我,我可以肯定你絕對不會讓這毫無章法的世界,就隨便地置我於死。
你應當殺死我,我拒絕讓常人恣意定奪我的生死、評價我的靈魂。世界不是圍繞他們而打轉,你得謹防被他們洗劫的未來,不為俗務,僅為你的原則與意願,繼續前行。
「模擬運算,一一三億又四千萬次,終了——」
『開始以顛頗向著天涯的安息處。渾身是血、丟失靴子的男人們一瘸一拐地陷入沈睡。所有的一切都顯得蹩腳……』

Episode 3.
「結果也沒能剔除這個亂數啊……」
艾達納的長壽,只是字面意思上的闡述,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趨近永生。反而,「德基瑪」,才更有資格向永恆的壽限邁進,因為他們可是作為亞特魯的心臟而反覆在甦醒、入眠兩項之間交替切換的「常人」呢。的確,即使希卡從未透露他部份心聲,可我就是清楚明白地知道,他總是擅自推敲,並認為我眼中所見的「德基瑪」看起來應該不是人。這點可真是讓我暗自傷心啊……
不過,這倒也是料想之內的事。亞特魯的原型機,姑且還是需要「德基瑪」進入那碩大的球狀心臟,充當運轉時的動力源。對黑暗掠奪者這個外來物種而言,希卡製造的亞特魯,就好比是一帖針對其生存的劇藥,哪天要是碰上了雙方絕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彼此退讓。即使是四足爬行的動物都會為了抵抗威脅而反擊,那麼人類又怎麼可能不為所動呢。
然而,一旦進入亞特魯的心臟,「德基瑪」對自己身體的掌握便被大幅侷限。感官放大數百、數千倍的代價就是腦迴路的熱過載,伴隨連帶的漚血……最糟糕的情況之一,是海馬迴受損而引起的記憶與空間辨識能力衰退。每每迎接「德基瑪」從亞特魯心臟中歸還時,看著他們的樣子,我真希望我當場就該被「德基瑪」們反手殺死才對。這些景象,我不曾遺忘,更不能為自己犯下的過錯找尋開脫的藉口。我明白,這是無論怎麼彌補百數千次,都無法補償的罪孽。因此我得繼續殘喘,並不是單單的苟延,而是體認到對「德基瑪」們,我有義務必須竭盡所能地活著。
我開始看不見未來了——更準確點說,是我已經觀測不到我想探尋的人事物了。就好像有什麼力量,將那些東西都從觀測的事件視界邊緣移除,這肯定是神在冥冥之中對我施加的懲罰吧。為了製造亞特魯,我的確在許多的平行時空裡,威逼利誘地用上白灰黑的手段,干涉了一些人的計畫、蹂躪了部分人的人生、解體了大多人的夢想……這些,都是我在神的面前無法說「不!」的緣故。
伏馬城的人們又是怎麼看待我與我的「德基瑪」呢?我知道,我知道,最常傳入耳中的大多數都是「象牙塔的怪人」這個渾名。說來也是微妙,我所欲推行的「救濟」,並不是那種什麼想成為救世主之類,常人淺顯易見的、期許自身與周遭都能「被拯救」、「被引導」的蒼白無力的迷思。在肉身上,我就像常人一樣,他們活著,我也活著,他們學習,我也學習。可是區別就在於,他們一旦遇上短期內無法理解、突破的難關,多數人不是掉頭就走,不然就是掩耳不聞、拒絕感受,更何況是繼續深究呢?而我不過是做著與他們相反的事,全心全力的投注其中,久而久之待我摸索出「救濟」的方式時,那渾名亦在我關心之事外的瑣碎時間裡悄然升起。至於我對「德基瑪」們做過的事,在伏馬城那些學者與謄寫員的「好事」下,多少都銘刻至石板上與捲軸文獻裡。經年累月,自己的雙手為了專研技術而沾上漆黑、為了醫治「德基瑪」的身體損傷而染上血紅,伏馬城的人們早已不再把我視為同類的「人」了,無論是常人,抑或是其他艾達納們。
「身為艾達納是我的本意嗎?不如說我更想如同常人般……」
「老師,這就是您不自覺地傲慢了!」
希卡,從亞特魯的心臟中返回後,一邊乾嘔著一邊嚴肅地打斷我,然後抨擊起來。
那麼為什麼要提防黑暗掠奪者呢?說出來大概也不會被採信吧,畢竟「象牙塔的怪人」可是個被看成整天嚷著什麼「滅世」就要來臨,滿嘴胡言亂語的瘋子呢。在那些觀測過的平行時空裡,我有著幾許印象深刻的記憶碎片,一片是——若那闇星沒有出現,人類會一邊增築意志之塔向神發起挑戰,然後一邊在降下的神罰中壞死。另一片是——常人開始肆無忌憚地濫用那闇星帶來的黑石,不願再與艾達納共榮,付出無數鮮血代價後,徹底將我等「淨化」抹消的純種人類時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人類的外在適應性是很強韌的,但內在、基因層面的鬥爭心卻是無法根除的病灶,而黑暗掠奪者的出現,就像是催化劑那樣,大幅地將人性中「好強」的競爭本能,轉化成帶有惡意的攻擊意識。
闇星落下後的黑石渣滓,不僅將改變地貌,也會令飲用水受到污染,大量常人因而亡故,動亂是必然的,而覬覦黑石的各路野心與看似希望的絕望,則蠶食對星外事物一無所知的常人與塵世。為了做好準備,我不再在乎或辯解那些流言蜚語,與「德基瑪」們深居象牙塔,持續堅守、鑽研「救濟」的手段,試圖阻緩人類這個種族的衰敗。我對這個世界,仍然抱有期待,儘管時局的發展並非一介艾達納能參透,我只是單純命長,不代表全知全能。
……無奈的是,我又將再度迎來肉體的死亡。也不確定在歷經這一切後,神——是否願意允諾我重獲新生,或許不會有了吧。至於阿戈里斯的廳堂,會願意收容我的靈魂嗎?曾經的搖籃,伴隨著沒能珍惜的遺憾,從荊棘的棚架上崩落;往昔的天堂已然焚毀,廢墟之中難覓我活下去的明日。
終有一日,我的「德基瑪」,將在新的世界裡重建人類的花園。
獻上祝禱吧,為了將要離巢的你們。
「有必要抱著矜持嗎,老師?」
「這是理所當然的,不然的話,誰願意一肩挑起呢?」
那個時候馬上就要來臨了,所有的準備就彷彿是在等待那一天。
「模擬運算,二二六億又八千萬次,終了——」
『像頑疾般駭人,像反芻般苦澀,受害的舌尖上滋生出歹毒��無可救藥的膿瘡。』
Coda.
把垂飾與護身符重新披上肩,令「德基瑪」們的肖像畫照看我身後旅路。 然而,言語與回憶終究會失去原意。屆時,我將以蓋伏與齊貝利烏斯之矛,再度於汝等身軀雕鑿、鐫刻。這是我謹致的回答,更是這漫長救濟征程的起點與結局。
「模擬運算,三九六億又九千萬次,全數終了——」
『若在某個窒息的夢中,汝等亦可踱步,或與吾再次同行。』
汝非汝,吾非吾——洛克斯瑪哈.戴基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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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掛馬,謝謝閱覽。
扶我起來,我還能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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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chasZukerman 5/18/2024 在廣州大劇院,演出曲目為—
路德維希·凡·貝多芬
Ludwig van Beethoven D大調第一小提琴奏鳴曲,作品12之1,Violin Sonata No. 1 in D major, Op. 12 ,No. 1 F大調第五小提琴奏鳴曲, 作品24“春天” Violin Sonata No. 5 in F major(“Spring”), Op. 24 ,
C小調第七小提琴奏鳴曲,作品30之2Violin Sonata No. 7 in C minor, Op. 30 No. 2
這個陰暗潮濕的天氣,先在健身房瘋狂擼鐵兩小時,惦記祖克曼今晚在廣州大劇院的演出,特意在黃昏時候一邊休息,一邊聽他的貝多芬奏鳴曲春天和第一、第七,Mac的air play還原了hi -res 錄音棚音質,在半安眠狀態,竟然在他的奏鳴曲裡難以自拔。
天色已晚,來不及dinner,直接打車奔赴廣州大劇院。天象昏暗,夜色闌珊,所幸秒遇黃牛,斬獲好票。待我衝進去三樓落座,那把瓜奈利名琴發出透亮清晰的聲音,在這個諾大的歌劇院纖毫畢現。
早前我還擔心一把小提琴安排在大劇場演出是否顯得突兀,主要是擔心音量不夠,難以hold住全場。但是,哪怕我坐��三樓,絲毫沒有錯過祖克曼的任何細節,當春天奏鳴曲響起,心頭一熱,眼眶也濕了。
嗯,這一場祖克曼是今年最佳之一,無可質疑。現場的氣場太好了,我一覽無餘,既俯視觀眾,又能全視野掌控這個國際超一線大師的演���呼吸和節奏。
祖克曼的唱片汗牛充棟,十幾次獲得葛萊美提名,獲獎為兩次。無疑這是古典樂界小提琴演繹貝多芬奏鳴曲的超級權威,先聽唱片,再來現場,這個體驗很奇妙。
我渴望一種純粹的音樂表現,不想雜蕪,所以現場清俊的鋼琴伴奏和祖克曼舉重若輕的演奏都變成了罕見而且珍貴的美學,在扎哈蒂德的奇幻空間,聽祖克曼的貝多芬第七鋼琴奏鳴曲,彷彿經年難得一遇的智者對話,既沖淡周遭淺薄、愚蠢引發的躁鬱,也激盪嶄新的生活靈感和衝動。
關於祖克曼的演奏的技術分析已經油膩氾濫到飛起,坊間鮮見對他的曲目的人文主義分析,具體聆聽的個人體認披露,偽官方媒體 也文不對題,牛頭不對馬嘴,實在是糟蹋了大師的巡演。
是晚 祖克曼 在廣州大劇院的演奏,狀態飽滿,力道剛勁,可能在一樓聽會覺得略混濁,但在三樓聽起來則像山間的清泉,金石之聲,鏗鏘有力。
祖克曼以他七十多年的人生履歷和藝術歷練來駕馭這把兩千多萬美金的1742年製的Guarneri del Gesù瓜奈利名琴。
我拿出他與JACQUELINE DU PRÉ 、 DANIEL BARENBOIM的 BEETHOVEN PIANO TRIOS唱片,與ISAAC STERN、PERLMAM,驚呼他見證和參與的是近半個世紀的古典音樂史和傳奇。
大師近在眼前,這次差點因為怠惰而與大師擦肩而過。好在內心的聲音呼喚著一種氣場,指引我像夢遊一樣來到這個夢幻的現場。
祖克曼的貝多芬奏鳴曲第一,敘事恬淡、娓娓道來,環顧過往,內心升騰平靜的莊嚴,這時我聽到他在指尖激盪的熱量,把我溫暖。
當耳熟能詳的 春天響起,現場肯定進入了搖擺,這首奏鳴曲第五,感覺類似於搖滾樂的we’ll rock you ,不過祖克曼的春天,自有別來風味,作為猶太人的祖克曼首先植入自然的歌唱性,略帶憂鬱的美感點燃了春天的知覺。其實當你覺得人間滿溢了悲哀和痛楚,貝多芬的春天奏鳴曲便可以聽出對於悲哀與痛楚的對比性昇華。那些帶點舞蹈感的詠嘆歌唱旋律,憂鬱而又甜蜜。
是的,他首先與你的憂鬱碰撞,然後激盪出療癒般的甜美。又有誰不愛聽貝多芬的春天奏鳴曲呢?它彷彿又是小提琴纖細而豐滿音質的專屬聲音,是人類人文星空貴氣又特別深刻的���音。
當然我聽過無數個唱片的版本,祖克曼的流水般的絲滑,像春天的綢緞,綻放淡紫色的光芒。四周我特意隔開觀眾,能形成九宮格空間來讓我與祖克曼同呼吸,讚頌生活,詠嘆生命。
祖克曼的演奏由於灌注了特殊的情感濃度而令貝多芬的春天奏鳴曲聽起來好比鍍上了一層華麗的色彩,可能這就是演繹這首奏鳴曲難以企及的境界和高度。
酣暢時才覺時光短促,中場後是第七奏鳴曲,下半場的祖克曼進入微醺狀態,他的靈魂與手指吻合為一體,他的身體支撐一個有深度的音樂造型。
貝多芬小提琴奏鳴曲,源於豐富的個人體認,與他的弦樂四重奏晚期作品和32首鋼琴奏鳴曲相互輝映。
如果再對比貝多芬交響樂全集,從田園、命運、英雄到歡樂頌,是一部洋洋灑灑的恢宏巨書,值得細細品味,反覆聆聽,這是豐富的人類靈魂的見證,是心靈史,直到今天還療癒和鼓舞著魂飛魄散的互聯網新世代塑料人。
當然我已經收藏的上述的唱片版本多種,也奔赴世界各地儘量聽現場,無論是貝多芬鋼琴奏鳴曲全集、小提琴奏鳴曲全集、交響樂全集、弦樂四重奏全集,還有罕見之貝多芬歌劇fedelio ,都有幸看了珍貴的現場。
所以祖克曼的2024廣州現場,連同他的默契清俊的鋼琴伴奏Shai Wosner都留給我一個難以忘懷的夜晚。
珠江邊的廣州大劇院演畢飄來一陣驟雨,與青年才俊魯特特同撐一把傘,遠遠瞥見眾多粉絲在後台等待祖克曼的簽名,原來人的精神世界和體認一直可以抵抗時間的流逝,也化解現世的虛妄,讓你的內心充滿期許,帶著蠢動的熱情前行~#祖克曼#PinchasZuk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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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陵.綠簷
綠簷 莫陵
綠簷底下坐著夢與夢。我總是在其間穿梭。
沒有人告訴我,做一場夢的時間是多久,於是恍然間我變成一個不切實際的公主,伴隨著嬌縱、自傲的那些慣用配飾,既滑稽又可笑。
你知道的我,又是怎樣的夢境裡的我呢?
若是可以,我還真願意化作你們口耳相傳的修羅,遠渡重洋尋毒作惡。至少那樣惡得理直氣壯些。
真的可惜。尤其是當我得知這齣全憑想像與刻意構築的戲碼,禁不住要笑了出來。故事啊,故事,你總是人們逃避事實的美好藉口。
而你,是否願聽聽我的說法?
人的一生中會有許多日子前前後後簇擁著我們,可是真正讓我們記住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跳躍。也罷,我的人生原本也不是順暢的連貫,就這麼跳著說,也許可以讓你勾勒出一點點我的面貌。
其實什麼花容月貌那些溢美之辭都是說給城主聽的。我再清楚不過自己那張平凡的面孔了。但一碰到愛情,不知怎的,公主兩字就變成了洪水猛獸,好像家世好的人都要被詛咒一下愛情,非如此不足以服人心。
我愛上了城裡的武訓。
愛情這種東西很奇妙,甜得釀出蜜的感覺有時卻讓我們懼怕。那是一種佔有的欲望在支配著我們做出許許多多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的決定。我就是一個例子,為了愛情像隻無頭蒼蠅到處飛,到處惹人嫌。更惹人嫌的是我固執的毅力,認為在什麼都還沒拍板定案前總有機會懸在那裡。可是我不知道,我的真誠被化作怨恨,我的努力被說成陰謀,我的愛情則被廉價地拿走--
那天是我記憶裡最鮮明又最模糊的一天。
雨天蘊釀的氣氛早就不對勁。我抬頭望著皇兄,他深沉的目光就跟一片烏雲一樣,讓人猜不透。
我說,放了他們罷。
他沒有下馬,透過重重的侍衛不以為然地看著全身濕透一派狼狽的我。我身上全是泥水、汗水、血污和傷口,頭髮也胡亂貼在頰邊。我身後是武訓和他的愛侶。他們拿著刀與毒針,不停喘著氣。我不用回頭也知道他們已疲憊至極,周遭還站著一圈圈的士兵。
跟我來。皇兄說完便調轉方向。我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但我沒有選擇,我只能相信他的承諾。通常這時候他一定會問我原因吧,我猜。但我能回答他什麼呢?我戒備地跟上,直到遠離人群的一角。
他沒問我為什麼這麼傻。他問的是另一件事。皇兄為了多年前兄弟憾事始終耿耿於懷,希望能做些補救。他的補救在我聽來簡直不可思議。
冰川那位白髮的男子你知道吧?他是芸姬的親手足,也是冰川城唯一遺留的皇族了。
那又怎樣呢?我不解地望著皇兄。
皇兄想了想,壓低了聲音。
他願娶你以化解恩愁。這是個機會,妳可以考慮。如何?
那一瞬間,我的心涼了。我知道他沒說完的話。
然後你就肯放他們離開?
皇兄點點頭。
我保證。只要你允諾,我不但放他們走,而且絕不再為難他們,甚至保護他們的安全。
皇兄瞭解我的。所以他挑定了這個時間,讓我沒有退路,甘心成為他的一份歉意。他知道我的烈性子,但也知道我重然諾的個性。
我當然可以選擇搖頭。然後等那批侍衛把兩人都殺了,一了百了。但皇兄知道我不會這麼做。
我瞇起眼望向天空。雨仍不停地下。
嘆氣,點頭。
慢慢步回兩人所在的地方,我喚來三匹快馬,便引著他們呼嘯奔離。
鞭抽得越來越快,冷雨打在我的臉上反而又辣又痛的。某一瞬間,我巴不得馬兒就這麼載著我遠離這場惡夢。
但是,醒了之後的現實呢?那只是另一個惡夢罷了。
我慢慢恢復些微理智,一路來到渡口。船已在那兒了,白茫茫中一抹暗暗的灰褐,繫著他們生存的路。其實我何嘗不希望只有我和武訓在那艘船上,任憑天涯海角,共御清風?我可以等,可以不停地試,可以一再地努力,不怕他不喜歡我,反正我有的是毅力,總有一天--
那一天,終究沒有慈悲地來臨。
我靜靜盯著男子,他英挺的臉上濺滿血跡,銀色的披風又髒又破,可是雙眼仍舊閃動著驚人的亮光。那雙眼中從來沒有我的,可是此時此刻,竟不自覺地逃避我的注視。一旁的嬌俏女子則緊緊握著他的手,還微微發顫。她秀氣的臉龐也是沾滿污泥和血痕,卻仍執拗地護著武訓。
唉。愛情。這就是愛情。我們三個人全學會了愛情。他學會了忠於愛情,她學會了捍衛愛情,而我呢,學會了放棄愛情。
直到武訓站在船沿輕聲道謝,我才赫然發現自己早己流淚。雨太大了,我閉了閉雙眼,轉過身去。
我已經仔仔細細記下他的容貌了。曾有過對愛情的不堪揣測,此刻好像也被蒼穹原諒。我忍不住長吁了一口氣,想把所有無奈嘆盡。再也握不住的短刀,落進水窪裡。可是我沒有停下腳步,也忘了馬兒。我就這麼一步一步走,任雨水沖洗我身上的傷口。
我跟他相處的最後一刻,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不是我沉默寡言,而是再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我撲倒在泥地裡。在意識逐漸模糊前,遠處傳來士兵和宮女們的驚呼聲。
我似乎見到一個小女孩,梳著雙髻,在內院的綠簷下與桃花嬉戲。
大皇兄沉默地微笑著,二皇兄在前頭練武。
三皇兄什麼都沒有說,只拂去她衣袖上的花瓣。
春日午後是如此溫暖。
還記得,女孩嬌笑著說要��一個最美麗的新嫁娘,拿桃花作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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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陰垂野草青青 時有幽花一樹明 晚泊孤舟古祠下 滿川風雨看潮生
#霹靂糖果盒#轉載#莫陵#霹靂同人#pili#fanfic#no one can reblog#傲刀繯鶯#九幽#通常我不看非素還真中心的同人文#但因為是莫陵寫的就點來看#不愧是莫陵#寫得真好!#好到不得不轉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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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探討·專欄|窮人心態VS.富人心態
以前我常常會想,我要存到一千萬,可是常常沒有目標,對於網路上的存錢方法也都是三分鐘熱度。 然而,現在的我,每天想的是,要怎麼在下個月淨收益利潤總額達到30萬元以上。 這個想法溢出來時,我自己都被自己驚艷到! 然而,我也更有動力去計畫並執行自我安排的任務,只為了「每月淨收益獲利30萬元」。 我也開始報名「聯成」的線上課程,讓專業帶領我將「天馬行空的創意」實質化產出,創造更多商機。 以前購買某專櫃品牌的銀飾,都會衡量自己的經濟狀況,總是在花錢時想著省錢。結果自己買的不開心,折衷後購買的銀飾也沒有到非常喜歡。 常常買完回到家後,就一整晚感到滿滿的不開心,卻又無可奈何。 認識老公後,他給予我的有錢人認知,就是一口氣買大量,然後談優惠,或者附加價值! 果然,長期一口氣購買商品,會買到麻木,也容易習慣某一種低價優惠折扣,反而容易省到錢。但是,前期是很辛苦的,可能不小心會開始背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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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意志,才能突破困境;意志不定,只能隨幻逐境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
日前,一位朋友打電話給我,說她已退出修行群組,為何還是干擾不斷?她訴說著這幾年,不斷地被干擾,讓她不敢上網、不敢看電視、不敢與人多接觸,只能將自己緊緊封閉在自我的小空間裡,只求干擾能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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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干擾,她跟先生的關係也日漸緊繃,因為先生下班後的娛樂便是玩遊戲,而手機電波也會讓她有干擾。先生覺得她走火入魔了,她則是痛苦難當,有口難言,有苦說不出。我能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她對自己的人生充滿絕望與無奈,但,我幫不了她!
進入修行群組,每個人的資源都一樣,沒有人有特權,一切都是從頭開始修。她不精進嗎?不,她很認真在唸經,舉凡公報或私報,她唸了非常多的經文,能請示的,她幾乎都已請示,並按照開示的經文努力完成。因為她始終認為,只要完成開示的經文數,令她恐懼、讓她害怕的干擾就會遠離,甚至忘記來干擾。
但,她始終不懂,經文只是工具,是讓心靈滌淨、讓心性提升的工具。如果心性已經提升到某個階段,何來這麼多的經文數量?猶如種田,需有鋤��才能掘開土播下種子,人們要能善用鋤頭帶給人的方便,當掘完土、播下種後,需將手中的鋤頭放下,而不是一直將鋤頭拿在手上,阻礙自己去做其他的事。
阿伯說:「所有的干擾都是腦識作用,心能造萬物,也可以招感所有的干擾,要修行唸經,待心性矯正和提升後,干擾的症狀就會漸漸改善。」事出必有因,當人努力完成開示的經文數量,症狀卻毫無改善,甚至更嚴重時,要更用心去想自己的盲點在哪裡。依我的觀察,許多人都是嘴巴唸經,經文熟悉到能自動脫口而出,但心裡卻沒有跟著經文數,與日俱增地反省與懺悔。
懺悔如法水,能洗淨所有罪業。一件髒污的衣服,要徹底洗淨需要乾淨的水;水的乾淨與否,會直接影響衣服潔淨的程度。當我們剛進入修行、剛接觸經典時,確實不需有太多個人的想法,只要先熟悉經文,期望經文唸久、唸熟了,自然「其義自現」。然而當我們都是修行的「老人」了,經文已唸到滾瓜爛熟,唸完這一句能自動連結下一句時,便要自己開啟思維的模式:「經文究竟要跟我說什麼?現在的我,跟多年前未修行的我,有何不同?」多年前未修行的我,怕「依文解義,三世佛冤」,然而如今已修行多年的我,如還是認為唸經只是完成功課,不明瞭「佛心即吾心,吾心是佛心」,只怕便是耽誤自己了!
許多人確實都忽略這一點,他們將完成經文當成是目標,以為時間縮短、快速達標後,便能接續往下個經文數出發。完成開示的經文數量確實沒有錯,但如此快速達標的過程,細緻度、吸收度必然可議,因此也常常有許多人被開示要補經文或需重誦。修行其實是「練心」,苦練視而不動心,聽而心不動,並且像佛菩薩那樣,微笑著面對宇宙人生;微笑著面對每個考驗自己的魔境;微笑著面對讓自己畏懼萬分的干擾;微笑著面對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阿伯說:「當心性不夠時,會認為是魔;而當心性提升至一定的高度,則會認為是成就。」魔(磨)就是老師啊!不魔(磨)不成鋼,常微笑的人魔會自動退卻。好事不必樂,壞事要笑對,時時鍛鍊自己的心志與心態,修行就是要反常人之道而行之。好事、快樂的事,路很擁擠,讓常人去做,能在挫折、災難面前微笑是大捨;大捨的人,福報不可限量啊!
「堅定意志,才能突破困境;意志不定,只能隨幻逐境。」歷事方能練心,遇干擾才能提升修行的功力,記住,面對所有干擾與煩心事,要微笑,不要苦笑!
(分享完畢)
有緣人的朋友說:「她不斷地被干擾,讓她不敢上網、不敢看電視、不敢與人多接觸,只能將自己緊緊封閉在自我的小空間裡,只求干擾能放過她。」嚴格說來,「干擾」,不是因為今天你修行、唸經、消業招來的,而是不管你修行與否,人生一路走來的過程一定會遇到諸多干擾。然而,雖有萬般來自各方面的干擾,但最後如何讓干擾止息,還是自己的「心」。今天不管人們遇見什麼樣的干擾,是自身黑氣招感來的干擾、是胡思亂想吸引來的干擾、亦或外道不想放過你的懲罰干擾……,只要「心對了」,就能生出無比的力量勇敢面對。「心對了」,即是佛法八正道裡的「正見」。
懺悔,於修行人來說,是一門非常重要的功課。心性要提升需有懺悔心,而懺悔心要生起則需有慚愧心。口頭上說說的懺悔不是真懺悔,口說懺悔,但內心卻對業主菩薩或者干擾產生抱怨、瞋恨心,心中想的都是自己的痛苦和委屈,才會對目前的處境生起怨懟、不滿,甚至責怪起因為修行、唸經、消業,才會陷入如此困境。發自內心深處生起的慚愧心,才能感天動地,徹底洗淨內在的髒污。慚愧心會帶動慈悲心生起,繼而心懷蒼生,捨小我就大我,明瞭我心即佛心,佛心即我心。
阿伯說:「心不平靜、攀緣,才會招來幻,修行要腳踏實地,一步一腳印;沙上建塔,不牢靠,要建在堅固的泥土上。不要活在幻中、住在幻中,如此會難以成就;要修的是真,不是幻,要去幻存真,要活在現實中。」人本世的劇本,都是自己過去世的造作如實呈現,所謂「造多少業,受多少苦;謗多少佛,受多少罪,因果不虛,只能如此。」業障深重的人,煩惱、習性、黑氣多,唸經時會有來自黑氣、業力、外靈等多方干擾與阻礙,使其腦識混亂,難用清淨心來誦經。煩惱、習性、黑氣多的人好比身上繫著一條繩子,行事作為、思考邏輯都被這條繩子左右,脫離不了這條繩子的範疇。煩惱、習性、黑氣重的人幾乎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當考驗來臨時,意志不夠堅定。
阿伯說:「如是因,如是果;當初造下多少因,現在承受多少果,因是業,果就是黑氣,釋出時,有時是百般不順,痛不欲生,不經此劫,難以重生,若起退轉,百劫千生,亦難脫離。」佛菩薩開示消業、消黑氣要唸經,除了唸經有功德能讓業主菩薩離苦得樂,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期望眾生能藉由唸經將經文內化,轉變觀念,修正行為,從而導正累世偏差的習性。如此,舊業消除,新業不造,人生的軌跡才能回歸正道,不再隨波逐流、隨惑造業。
神通處理干擾的有效程度非常有限,往往處理過後不久又來,因為這干擾是因為你而來,是自己招來的。如同漫溢的水,沒有從源頭關閉水源,僅是在末端一直拿抹布擦、拿水桶接,那是無濟於事的!因為你自己任由妄念、雜思,念念相續,一波接著一波,如同敞開大門,邀請外靈常常進來作客。如果你一直干擾不間斷,那真的要勇於從內在去探討自己的人格缺陷在哪裡,一定是自己的心有了破口,干擾才會源源不絕地從破口蜂擁而入,干擾才會那麼喜歡來找你。
唸經不是求佛菩薩幫忙阻擋干擾別來,修行不是為了展現自己跟人與眾不同,而是為了能洗清累世塵垢,讓心識恢復澄淨。修行要認真檢討自己的缺點、修正自己的盲點,只有確實認識自己,將自己了然於心,才能如實照見自己的起心動念。有辦法障礙你的,從來不是外道、不是外靈,更不是你心裡以為的那些雜七雜八,能障礙你的,從頭至尾都是你自己。如果能深刻體悟到這點,你才有辦法讓干擾止於心外,才有可能突破障礙自己的關卡,讓自己更往前跨越一步。
真正的修行是不斷的去參透與落實,是不斷的突破自我盲點,不斷的破除世間一切的境相與執著。「口誦心不轉,唸破萬卷亦宛然。」唸經最重要是「行經」,而行經要在生活當中體悟實踐,如果因為害怕干擾而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繫,是本末倒置,會讓心如一灘死水,無法提升。阿伯說:「修行要內外一如,事情成功與否,非僅看開始與過程,更重要的是結果。」在這條向前、向上的修行路,你會無數次受到打擊,無數次想要退縮,還可能遭遇切膚之痛,被干擾到痛不欲生,但置之死地而後生,只有這樣,你才能深刻記取教訓,嚴格把關腳下跨出的每一步,慎防再行差踏錯,墮入深淵。
「干擾有時是一種歷練與經驗,請正面看待它。有時是逆增上緣,是來成就你;雖然有時令你手足無措、思緒大亂,但雨過天青,你又重生一次,生命的韌度又加強一些。」修行是條艱辛的道路,堅定意志,才能突破困境;意志不定,只能隨幻逐境!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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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島第一站Catania Aka熱情的人們和很多很多的檸檬 推薦大家去看Road to the Lemon Grove 電影拍攝場景在西西里島 某天在Catania閒晃的晚上 路上隨機巧遇的一位光頭大叔剛好有演這部電影 大叔表示要帶我去他最喜歡的兩個小城 由於大叔一臉無害我就答應了 一路上大叔表示他年輕的時後是名浪子 環遊世界 所以遲遲沒有成家 但他希望能夠改變現狀 我對大叔表示一臉同情並給予了支持與人生充滿希望的說詞 然後參觀了一座在天然火山石上的碉堡和一座海港城市 但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 只能看見輪廓 由於大叔滿是熱忱 我只好配合著說哇哇!Bello! Bello! 回來的路上 大叔以各種隱喻表示我了解他的意思 然後希望我能感到安全和有時候他忘記自己的年紀 但我讓他感到精力充沛 嗯... 這差不多就是我該退場的時間點 大叔一路送我到青旅的門口 我索性握握手 表示明天一早要起床趕車去 必須馬上洗洗睡 大叔深情款款的望著我 表示真誠的希望能夠再見到我 我意思性的和他瞎說You never know! 然後速速跑 唉唉! 大叔的年紀都可以當我老爸了 都已經耳順之年的人了 雖然他高超的使用多重隱喻 但還是唉!雖然大叔眼裡散發了悲傷和寂寞 但實在無法真的無法!#滿滿溢出來的無奈#sicily#italy#catania (at Catania, Italy) https://www.instagram.com/p/BzIuXPjoq1L/?igshid=5m7ack6tsl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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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宜放置的戀人
請偷偷摸摸的看一下四周有沒有人後再點開。
常田一邊伸著懶腰一邊從椅子上起身,在經歷了三天的閉關,他總算是把新曲的大概模樣給編好了,想到自己難得趕上了進度,心情好到讓常田忍不住要哼起歌來。
撇頭看了牆上的時鐘,竟然還是晚上九點多!這對他來說可不還是個一天正要開始的時候嘛!愉悅的踏出他的工作室門口,意外的發現某位團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也沒跟自己打聲招呼,毫不客氣的整個人躺在其他人的座位上懶洋洋的滑著手機。
「欸、さとる你什麼時候來的啊?也不講一聲嚇我一跳…。」
常田一邊講著一邊從口袋掏出了了菸盒,敲了兩下拿了根菸叼在嘴上。
井口面無表情的將手機放下,視線來到了看起來心情不是一般般好的常田。
「你在工作室裡我怕吵到你就沒跟你說了,」
井口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常田的神情,雖然有這幾天窩在工作室熬出來的黑眼圈,但常田特別神清氣爽的模樣他可不會錯過。
「寫完了?新曲。」
「啊?嗯,告一段落了,這次的曲子很不錯喔,完成的瞬間連我自己都覺得超帥的啊…。」常田有點不好意思卻又喜滋滋的笑了起來。自己稱讚自己寫的曲子雖然有點害臊,但是他還是會忍不住有點驕傲的會想跟其他人分享自己的心情。
井口依舊是沒什麼表情,只是聽了常田的回應後,默默地立起椅背、直直的坐了起來。
「那所以你終於有空了吧?」
井口雙眼直直的看向常田。
常田愣了一下。
「嗯是啊…,接下來應該只剩下錄音了…。」
就算是再鈍感的常田也發現井口的不對勁了。儘管跟井口也相處了好幾個年頭了、甚至也已經不單純只是夥伴的關係了,他到現在仍然常常抓不到井口的心思跟思考迴路。
是不是自己又因為工作而冷落到井口了呢?常田突然有點擔心。
「怎麼了…」「來做吧。」
彷彿合聲般完美重合的兩句。
「…は?!」反應過來井口說了什麼的常田只做得出這種反應。
井口異常認真的看著自己,而直到此時此刻常田才讀懂了井口的眼神。
嗚啊是默默燃燒著的性慾之火啊…。
果然自己這次又不小心對井口太冷淡了吧。
常田在心中哀嚎的同時臉頰也熱了起來。
「我這幾天都沒怎麼睡…」
「來做吧,」
打斷常田的話,井口不急不忙的站起來,語氣更加堅定地又說了一次。井口走近常田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毫不猶豫地朝著剛剛常田才出來的工作室走去。
「不趁現在做根本不知道大希會不會明天又要突然開始閉關了。所以現在就要做。」牽著常田,井口一邊踏著沈穩的步伐一邊說。
「我也沒有一直都很忙吧…。」
「大希是騙子,之前寫完曲子就飛去英國時裝秀拉琴、回來之後又立刻跑到不知道哪裡拍了廣告不是嗎,」
井口回頭望了常田一眼,一直沒有情緒的雙眼終於流露出一絲埋怨。「…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不抓緊當下的話,我男朋友就要忘記他有男朋友了。」井口刻意的說。
常田心虛的不敢看向井口,只好任由井口扯著自己走進剛剛才離開的工作室。
不算大的空間被一堆樂器和音樂器材塞滿,這裡是常田寫詞編曲的地方,其他人根本不會在沒有常田允許之下進入這裡,儘管常田本人根本不介意這種事情。
在事務所內這房間就是專屬於常田的地方,一個他人不可擅自闖入的聖地。
然而此時這個聖地正中間躺了個巨大且十分突兀的粉紅色懶骨頭。
「欸等等…,」
常田此時看著懶骨頭恍然大悟。
「你該不會因為這樣前陣子才一直吵著要把這玩意擺在事務所吧?」
井口在演唱會結束後,怎麼樣都不肯把這個從工作人員那裡收到的懶骨頭帶回家,找了一堆藉口就是要放在事務所內,某天就突然出現在唯一不會擋人走路的常田的工作室。
「當然是為了這種事情準備好的啊~我可是策士啊,策士。」
井口平淡的說,常田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
井口將常田帶到房內後便立刻鎖上了房門,接著再把什麼話都不想說了的常田擺在懶骨頭旁邊站好。
「啊對了…,」
井口拿出自己的手機、又示意常田把手機也交出來,常田乖乖的將手機放在井口手上的時候忍不住嘆了氣,井口也不理會他,只是低著頭手指飛快的螢幕上點了幾下,確認都打開了勿擾模式後,便將兩支手機丟到了遠遠的桌上。
「好….一切都就緒了。」井口彷彿完成了什麼儀式般的喃喃地說。
「…你真的很無聊。」常田撇著嘴低聲念了一句。
常田發現自己好像從來沒看過動作這麼冷靜又手腳俐落的井口,為了這種事情這麼費勁心思的井口讓他覺得有點好笑。
「才不是無聊,是大希太沒有需求了!我忍了很久啊…。」
「…你不止無聊還是個笨蛋。」
井口一屁股坐上懶骨頭,同時將臉頰紅了起來的常田拉進懷裡,常田一個順勢便坐到了井口身上。
「大希有什麼想說的做完再說吧?」
井口拿掉了眼鏡,隨即抬起手覆上了常田的後腦勺,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毫不遲疑地吻住了戀人還想開口說些什麼的唇。
井口知道常田不喜歡兩人做愛的時候自己戴著眼鏡,曾經問過原因,但常田只是支支吾吾的說了接吻的時候很礙事啦之類的,但井口猜常田只是害羞而已。
常田應該只是不希望自己沈浸在快感時的模樣被井口看得太清楚吧。
傻子…,就沒想過我會戴隱形眼鏡嗎。井口某天躺在懶骨頭上發呆的時候在心底想著。
井口熟練的用舌尖頂開了常田的雙唇,柔軟又靈活的舌頭纏上了無處可逃的常田,
井口嚐到了常田最常抽的那款煙味,苦澀帶點嗆辣,並不是自己偏愛的味道,但是戀人口腔裡的潮濕跟偶爾溢出的低吟,讓這種味道變得像是催化劑一樣,只要一點點就能讓自己的慾望更硬上幾分。
井口親上常田的同時左手也沒閒著的滑進了常田的臀部,撫上了可能是常田身上唯一有點肉的地方,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偶爾施力將常田的臀部壓向自己,同時再用自己早已脹大的慾望頂弄著常田。
「唔…。」常田摟著井口的脖子,一邊忍耐著不要發出更多聲音。
常田想拉開一點呼吸的距離,舌尖輕柔的從對方的口腔中滑走,然而井口絲毫不給常田喘息的空間,張嘴立刻覆上常田的唇,舌瓣隨即追上又是一陣濕熱的糾纏。
嘴角滲出了幾絲銀色水光,兩人不斷交換著接吻的角度想壓制對方,卻只讓彼此更加渴求對方,此起彼伏的喘息及水聲充斥著整個空間。
井口的吻技該死的好,常田忍不住分神地在心底咒罵了一句。
常田自從跟井口交往後才知道原來口腔裡有這麼多敏感的點,井口有時候甚至只是跟自己接吻而已,就能把自己搞到硬到不行,更何況現在井口還像是怕自己不夠興奮似的,一直頂著自己的屁股還一邊摩擦個不停���常田喘著氣,不甘心的也決定發起攻勢。
常田伸手往井口下身探去,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井口緊繃的褲子。
熟練地拉下了拉鍊,將手塞進井口的底褲裡一把握住井口早已漲大的陰莖。
「...!!!」
完全不給井口反應的時間,常田圈起手指、用力上���套弄,並故意用自己手上的粗繭搔刮著井口最敏感的地方。
「等、等一下!等一下!!」
井口立刻停下了吻伸手推開常田,仰頭用力深吸了口氣,等了三秒才終於壓下了差點釋放出來的衝動。
看來這波攻勢成效十分顯著。常田勾起了嘴角,一臉得意。
「呼……。真的差點就去了….。」井口一臉餘悸猶存,常田忍不住放聲大笑。
井口哀怨的看向雙唇泛紅還帶著水光顯得異常色情的常田,但男人卻笑得十分開懷仿佛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樣。
「真的差點射了對吧哈哈~~」
「哪有人一上車就油門踩到底的啊…。」井口一邊抱怨一邊無奈地把下巴靠上常田的肩膀,常田還是笑彎了眼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
「….接下來大希可就沒這麼輕鬆了喔。」井口抓住常田的雙肩,抬起頭瞇起眼睛,一臉危險的盯著常田說。
「喔~下戰帖?接受挑戰…哇啊!!」原本還一臉有恃無恐的常田,話才說到一半,下個瞬間一個天旋地轉,井口利用身型優勢直接把原本坐在他身上的常田給壓到了懶骨頭上。
「..!!」常田嚇了一跳卻來不及出聲。
「接受挑戰對吧?」
井口沉下了臉說著,俯身親了親了常田的耳朵,故意用嘴唇摩過常田的耳骨,井口刻意壓低了聲音、附在常田耳邊悄聲開口。
「…看我把你幹死在這裡。」
彷彿沒感受到身下男人的一陣戰慄,井口張嘴含住了常田平常總是掛著金環的耳垂,輕輕的啃咬著並用舌尖細細舔弄每寸肌膚,刻意弄出更多濕黏的聲響,讓所有細微的聲音在常田的耳裡無比清楚。
「さとる…!」常田低聲地叫了一聲井口,帶著一點渴望語氣。
井口粗魯地將手塞進常田的褲襠,用力揉著常田早已興奮起來的堅挺,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刮過泛著水光的頂端,常田一個抽氣,突然飆高的刺激讓他幾乎要忍不住自己的呻吟,連忙把井口的頭扯過來,張嘴用力吻住井口,兩人像是野獸一般啃咬著對方,常田兩手環抱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井口,胡亂的想脫掉井口的上衣。
兩人互相拉扯著彼此只想剝掉對方的衣物,鼻息越加粗重,井口終於受不了,抓了個空檔挺起了身體,一把脫掉了上衣解開了褲頭,脹大的性器直挺挺地彈了出來,常田也褪下了自己的外褲露出了同樣堅硬的慾望,急躁的一腳甩掉纏在腳踝的褲子便伸腳往井口的腰用力一勾,兩人赤裸裸的下半身便撞在一塊,滿足的低吟聲不知道是來自於誰。
「快、快點...。」
常田的臉頰、脖子、耳朵都泛成了一片紅色,啞著嗓子催促著,身體深處的燥熱侵蝕掉他的理智,雙眸因為情慾而泛起水光的讓他的雙眼像是隨時就要落淚,井口舔上了常田的眼睛,單手來回的套弄著自己蓄勢待發的慾望,另手扶上常田的膝蓋,將裸露的下半身卡進了戀人的雙腿之間。
「大希、大希...,腿再張開點...。」
常田敞開腿讓兩人之間再無距離,常田伸手往下探,手覆上了井口的,兩人濕熱的器官不斷摩擦發出了黏膩水聲,常田舒服的喘著輕微的扭著腰,井口吻上常田的脖子、鎖骨和肩膀舔弄啃咬著,在所到之處都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痕跡,幾個他不小心咬破的地方滲出幾滴血珠,井口帶著點愧疚舔掉那帶著鐵鏽味的暗紅色,但常田忍痛不住的幾聲驚呼卻又讓井口更加興奮。
井口的手指向常田身後探去,輕輕撫上常田的燥熱,平時靈巧彈奏著琴鍵的指尖沾上溫熱的液體揉進了常田的緊緻,常田難受的發出幾聲悶哼,井口抬頭輕輕地在常田臉上啄吻了幾次。
「可以了...。」常田別開了視線,低聲地開口。
井口戀戀不捨的又輕輕的親了常田幾下,挺起上身,將戀人一隻腿扛上了肩膀,握著性器頂著濕熱的入口,挺腰將自己緩緩推入。
「...!」
這種事情不論做過幾次常田還是無法習慣,常田憋著氣忍耐著井口侵入時帶來的不適,在快要缺氧的時候井口才完全的進入了自己。
對方的熱度跟器官的脈動從自己的身體裡傳來,井口緩緩地動著腰讓慾望輾過常田體內每吋纖細的神經,常田忍不住身體的顫抖,只能無力的緊抓住身下的布料,一手擋住自己的臉,感受井口帶給他的一切。
小幅度的晃動與抽差很快就讓井口感到不足,一直忍耐害怕弄傷常田的井口悄悄看了戀人一眼,常田原本因緊張而稍稍退去的潮紅又重新染上了肌膚,井口心神一盪又親了親紅通通的耳朵,不停動作的腰部同時加大了每次捅入的力道。
「啊...!等、等一...啊!」
常田漏出的呻吟只引來井口更強力的撞擊,臀部之間的碰撞聲在平常只有音樂響起的工作室裡顯得格外淫靡,室內的溫度彷彿也隨著交纏的兩人拉高了幾度。
井口拔出了還尚未滿足的分身,翻過常田的身體,在常田還沒回過神的瞬間抬高了男人的臀部,豪不客氣地將濕硬的性器捅進了泛紅的入口。常田哀號,井口每次都是完全退出再全部送入,一開始的溫柔早已被欲望吞噬,井口喘著氣,下半身粗魯的進出著常田,一手箝住常田的腰部、一手套弄著不斷滴落透明液體的常田的慾望。
常田趴跪在軟骨頭上,上半身無力的陷進軟骨頭裡,常田咬著軟骨頭將呻吟聲強行吞下,分不清是唾液還是淚水讓軟骨頭濕成一片,翹著臀部只能被動地前後晃動著身軀,強烈的快感就要將他淹沒。
「不、不行...,我要...。」
常田喘著氣別過臉對著身後的井口開口,井口像是沒聽到似的只是抓著常田的腰,配合自己腰部的動作加快了撞擊的速度,粗熱的慾望在常田的體內肆虐,幾乎講完沒隔多久常田便忍不住噴發出了忍耐已久的情慾,濁白的液體撒在兩人之間,井口在常田繳械後也跟著釋放出熱流在常田的體內。
井口跟常田兩人喘著氣滿身大汗,連平常幾乎不怎麼出汗的常田在此時身上的衣服一片汗濕,而井口甚至還沒將性器從常田體內退出就累趴在常田身上,180公分的男人豪不客氣的呈大字型的壓在常田身上,而方才被折騰的要死的常田此時也無力抗議,只能任由井口將自己壓到陷進了大大的軟骨頭裡。
「我說啊...,這個軟骨頭得趕快拿去丟掉了吧?」常田懶洋洋的開口說道。
「幹嘛呀,以備不時之需啊,很方便耶,而且還是staff送我的禮物呢。」
常田隨意的抬手拍了拍把臉卡在自己頸項邊的井口的頭,井口有點不情願地抬起頭,常田指了指自己屁股底下的桃紅色懶骨頭,被兩人過程中四濺的體液染濕,慘狀也已經不是隨便擦擦就能混過去的了。
「咦!!」井口失望地叫了一聲。
「要不然就是你等一下就拿回家自己洗乾淨,反正一定要在其他人來之前處理好喔。」常田說,無視還想再溫存一下的井口,掙扎著把人從身上推開之後站了起來把被踢到角落去的褲子撿回來穿上。
「這麼大一個我怎麼可能拿回家洗嘛...。」
「所以說懶骨頭就不是拿來給你做這種用途的啊,笨蛋。」
「大希好過分...。」井口也跟著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物,走向常田又想把人抓進懷裡抱一下,但被常田無情的閃開。
「做完就不認人了...,大希是Play Boy嗎?我被玩弄了嗎?」井口可憐兮兮的說著,不放棄的又纏上了常田。
「...吵死了你。」這次常田推開的手非常沒有誠意的軟弱無力。
井口張開雙手抓住了常田,難掩開心的又親了親懷裡的男人幾下,常田最後還是一臉無奈的也親了男人幾下。
FIN.
井口「嗯~和輝應該知道這麼大的懶骨頭怎麼洗吧!(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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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餅人王國同人遺忘的甜蜜
第四章:接納一切的王國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和聖百合餅乾分離後,他們走在小徑上,突然從遠處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快速向他們跑來。那是一位身穿華麗服飾的大師糖糖地精,他的步伐輕盈,彷彿每一步都能讓空氣中飄起甜美的糖果香氣。
「大師糖糖!」草莓餅乾驚訝地喊道,立刻停下來迎接他。
大師糖糖微笑著揮了揮手,說道:「很高興見到你們!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們。」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
就在此時,王國的其他三位糖糖地精也突然出現了。他們手中各自拿著一個奇特的糖果盒,每個盒子都裝飾著精緻的蝴蝶結,色彩鮮豔,像是從夢���的糖果世界中取出來的一樣。
「這是我們的特殊糖果盒,」其中一位糖糖地精解釋道,並輕輕按下盒子上的蝴蝶結。隨著一陣亮光閃過,勇敢餅乾一行人突然感到一股奇妙的力量包圍著他們。
「這是什麼?」勇敢餅乾微微皺起眉頭,感覺自己似乎被某種力量牽引。
「我們要帶你們回到王國,」大師糖糖微笑著說,眼中帶著些許神秘的光芒。「王國需要你們的幫助,而這些糖果盒能夠將你們快速帶回。」
話音剛落,整個景象一片模糊,勇敢餅乾一行人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不再站在原本的小徑上,而是回到了王國的中心。四周的景色依舊熟悉,但顯得更加夢幻和璀璨。
「我們…回來了?」魔法師餅乾驚訝地說,環顧四周。
「看來這些糖果盒真的有魔力。」草莓餅乾感嘆道。
大師糖糖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補充道:「王國的改變很大,現在有許多新的挑戰需要你們的幫助。這些糖果盒能夠快速將你們召喚到需要你們的地方。」
隨著他解釋,其他三位糖糖地精也走到他身邊,齊聲說道:「準備好迎接新冒險了嗎?」
勇敢餅乾一行人相視而笑,心中充滿了新的期待。這一次,他們將與糖糖地精們一起,為王國的未來而奮鬥。
原來,大師糖糖是糖糖地精中最強的一位,他的出現總是能帶來不小的震撼與驚喜。當勇敢餅乾一行人剛回到王國,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不禁停下腳步。王國的街道上,竟然出現了大量的蛋糕怪物,它們看起來不像是敵人,反而顯得有些迷茫且無害。
「這些蛋糕怪物怎麼會出現?」巧克力奶油狼獸皺著眉頭,警惕地看著四周。
「它們看起來沒有敵意。」草莓餅乾則顯得有些疑惑,卻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戒心。
眾人正感到困惑時,從遠處走來一位身穿華麗衣袍的餅乾,他的步伐穩重且優雅。那人正是紅絲絨餅乾,他帶著一種溫和而堅定的氣質走到大家面前。
「大家好,我是紅絲絨餅乾。」他微笑著向大家自我介紹,並向每一位成員點了點頭。「其實,我來這裡是有一個願望,我希望能夠帶這些蛋糕怪物加入王國。」
聽到這話,大家不禁更加疑惑。蛋糕怪物雖然看起來沒有攻擊性,但它們的突然出現還是讓大家感到有些不解。紅絲絨餅乾看出了他們的疑慮,繼續解釋道:
「這些蛋糕怪物並不是普通的怪物,它們曾經在蛋糕塔中過著被濫用的生活,許多人都只把它們當作工具來使用。我希望能讓它們過上真正的生活,並找到一個可以安居的地方。我聽說這個王國一直強調和平與共存,所以我想邀請它們來這裡,成為王國的一部分。」
勇敢餅乾一行人聽後,心中漸漸理解了紅絲絨餅乾的立場。草莓餅乾首先開口,語氣中帶著溫柔:「如果它們不想再成為戰爭工具,那麼我們當然願意接納它們。這個王國一直致力於和平,我們會歡迎所有尋求和平的存在。」
紅絲絨餅乾感激地點了點頭,並向蛋糕怪物們示意,示意它們可以自由地走入王國的領土,開始一個全新的生活。看著蛋糕怪物們逐漸融入王國,紅絲絨餅乾心中感到一絲安慰和希望,他相信,這個王國將成為他們真正的家。
原來,紅絲絨餅乾聽說了勇敢餅乾他們所見的王國,並對他們所做的努力深感佩服。這個王國似乎不僅追求力量,還注重每個存在的價值,這讓紅絲絨餅乾深受觸動。他了解,蛋糕怪物不該被當作軍隊的一部分,而應該擁有自己的生活與家園。
紅絲絨餅乾便決定親自前來,向勇敢餅乾一行人表達自己的想法,希望能為蛋糕怪物爭取一個和平的未來。而這一切被暗黑魔女餅乾得知後,她也感到十分認同紅絲絨餅乾的理念,於是她決定介入並提供幫助。
「我聽說了你的願望,紅絲絨餅乾。」暗黑魔女餅乾一邊說,一邊伸出手,似乎在施展某種魔法。「如果你希望蛋糕怪物能夠過上和平的生活,我願意幫助你。」
紅絲絨餅乾感激地點頭,並且緊接著說道:「我不希望蛋糕怪物再遭受戰爭與混亂的困擾。我相信它們有權利擁有像其他餅乾一樣的和平生活。」
「那麼,」暗黑魔女餅乾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陰謀的光芒,「我可以安排你來到這個王國,讓你在這裡找到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並且幫助你們實現這個目標。」
隨後,暗黑魔女餅乾施展了她的魔法,將紅絲絨餅乾帶入了這個王國,並且允許他在王國內定居下來。她告訴他,這裡的王國歡迎每一位希望追求和平的存在,而紅絲絨餅乾和蛋糕怪物將能夠在這裡找到屬於他們的家。
當紅絲絨餅乾與勇敢餅乾他們相見時,他滿懷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們願意接受我和蛋糕怪物。我來這裡,是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努力,讓蛋糕怪物能夠在這片土地上,和平地生存。」
勇敢餅乾他們聽後,對紅絲絨餅乾的提議感到欣慰,紛紛表示樂意接受蛋糕怪物加入王國。大家一致認為,這些蛋糕怪物既然不再作為軍隊的武器,而是渴望安穩的生活,那麼讓他們在王國中安家是再合適不過的選擇。
正當大家準備歡迎蛋糕怪物時,糖糖地精出現了。他手上拿著一個奇特的糖果盒,盒子表面綴著精緻的蝴蝶結,看起來像是某種神奇的道具。
「這個是我為你們準備的。」糖糖地精笑著對紅絲絨餅乾說,「它能幫助你順利融入這個王國。我來這裡只是為了確保一切順利。」
紅絲絨餅乾有些疑惑,但還是聽從了糖糖地精的建議,站到一旁。糖糖地精輕輕一按,糖果盒中的蝴蝶結隨即輕響一聲,發出亮眼的光芒。接著,糖果盒中的一顆糖果悄然彈出,落在紅絲絨餅乾的面前。
就在那瞬間,紅絲絨餅乾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湧上心頭,整個人突然被吸引進了糖果盒的光芒之中,消失在眾人眼前。
一眾餅乾驚訝地張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紅絲絨餅乾已經出現在王國的廣場中央。
「這就是糖果盒的魔法,它能瞬間將你帶到任何地方。」糖糖地精解釋道,眼中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這樣一來,紅絲絨餅乾就能更方便地在王國內外活動,幫助蛋糕怪物更好地融入這裡。」
紅絲絨餅乾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感謝糖糖地精的幫助。「這真是太神奇了,謝謝你,糖糖。」
眾人也都對這個糖果盒的魔法感到驚奇,並更加相信王國將成為一個既能容納不同生物,又能維持和平的美好家園。
原來這個糖果盒並不是普通的物品,而是由大師糖糖特別改造過的餅乾模具,擁有神奇的力量。它不僅能夠將任何加入王國的餅乾召喚到指定的地方,還能協助他們參與王國的冒險與建設。這項神奇的技術讓大家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無論是日常的生活還是面對未來的挑戰,這個糖果盒都將成為王國的重要工具。
卡士達三世餅乾聽後,開心地拍了拍手,臉上洋溢著激動與自豪的笑容。他站在眾人面前,高聲宣布道:「我們的王國終於開始了!這是我們的起點,從今天開始,這個王國將迎接更多的伙伴,大家一起努力,打造一個充滿愛與和平的家園!」
他話音一落,眾人都不禁微笑,感受到一股團結的力量。而卡士達三世餅乾並不僅僅停留在歡欣鼓舞中,他馬上轉向紅絲絨餅乾,語氣中帶著期待與信任:「紅絲絨餅乾,既然你如此關心蛋糕怪物的未來,我希望你能夠擔任王國的和平大使,協助改善王國與蛋糕怪物之間的關係。我相信你的智慧與領導力能為這個王國帶來更美好的未來。」
紅絲絨餅乾聽後,心中滿是感激與責任。他緩緩點頭,目光堅定地看向卡士達三世餅乾:「我願意接受這個使命。我會全力以赴,讓蛋糕怪物們在這裡找到自己的家,同時讓大家的心能夠融合在一起。」
他轉頭看向那些蛋糕怪物,它們不再是單純的怪物,而是尋求歸屬的生命體。紅絲絨餅乾的話語讓它們感受到一絲希望,也讓其他餅乾們明白,王國的和平與共存並非遙不可及。
卡士達三世餅乾微笑著看著紅絲絨餅乾,心中也充滿了期待。他知道,這個王國的故事才剛剛開始,而這些充滿理想和熱情的夥伴們,將一起走向更加光明的未來。
當王國的改造工作逐漸完成,已經適合蛋糕怪物生存的區域讓大家充滿了希望與期待。這時,甘草餅乾突然帶著一盒禮物來到王國,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這是暗黑魔女餅乾送來的祝賀禮物。」甘草餅乾一邊說著,一邊遞過那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她對你們的成就非常欣賞,並希望這能夠幫助你們更進一步。」
眾人對這突如其來的禮物感到有些驚訝,但還是表現出友好的態度。大家接過禮物後,聽甘草餅乾繼續開口道:「對了,如果你們在建設王國的過程中需要呼喚死靈來幫忙,我可以提供一些協助。」他的語氣輕鬆,似乎對這件事沒什麼顧忌。
這話一說完,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在紅絲絨餅乾身上。紅絲絨餅乾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他手中的蛋糕刀閃過一道寒光,迅速舉起,指向甘草餅乾。
「你給我聽清楚。」紅絲絨餅乾冷冷地說道,「這裡不是你隨便拿來濫用的地方,尤其是蛋糕怪物的靈魂。」他的語氣裡充滿了警告和堅定,「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將這些可憐的蛋糕怪物的靈魂當作工具來利用。」
甘草餅乾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想到紅絲絨餅乾會這麼激烈。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紅絲絨餅乾的氣場逼得後退了幾步。蛋糕刀的尖銳讓他瞬間意識到,這不是一個他能隨便挑戰的對手。
「我... 我只是提個建議而已。」甘草餅乾帶著些許尷尬的笑容,嘆了口氣,想要緩和氣氛,「既然這麼說,我就不再插手了。祝你們一切順利。」
紅絲絨餅乾沒有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直到甘草餅乾最後無奈地收起禮物,轉身離開。
「這些蛋糕怪物可不應該再遭遇那些悲慘的命運。」紅絲絨餅乾語氣冷硬,但話語中也帶著對蛋糕怪物的深切關愛,「我們會給他們真正的家,而不是再次讓他們的靈魂被濫用。」
眾人都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紅絲絨餅乾的態度和決心讓大家更堅定了保護蛋糕怪物的決心,並理解到這些蛋糕怪物不僅是王國的一部分,還擁有自己的尊嚴和靈魂。這是對他們的尊重,也是一個更美好的未來的開始。
紅絲絨餅乾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後,開始向大家解釋他所做的一切。他的語氣依然堅定且帶著些許憤怒,但那種對蛋糕怪物的保護和責任感卻清楚地表現出來。
「你們或許不知道,這些蛋糕怪物曾經生活在蛋糕塔裡,他們並不是自願成為軍團的一部分,而是被迫成為工具。」紅絲絨餅乾的眼神充滿了憤慨,「他們的靈魂被濫用、被操控,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他停頓了一下,讓話語沉澱在空氣中,然後繼續說道:「我無法忍受這樣的現狀,於是我決定帶著他們離開,尋找一個真正能夠接納他們的地方。當我得知這裡的王國能夠給他們一個新家,我非常高興,這裡將會是他們的庇護所。」
眾人默默聆聽著,感受到紅絲絨餅乾對蛋糕怪物的深厚情感。
「至於甘草餅乾的話,他如果想加入王國,除非他被打成粉末。」紅絲絨餅乾的語氣有些冷冽,眼神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決心,「這裡不是隨便可以濫用蛋糕怪物的地方。如果他還想繼續用那種方式對待蛋糕怪物,他根本不配在這裡。」
大家被紅絲絨餅乾的態度震驚了一下,但隨即明白了他的立場。這不僅是對蛋糕怪物的保護,也是在捍衛一個新生的王國價值觀——尊重每一個生命,無論是餅乾還是怪物。
勇敢餅乾看著紅絲絨餅乾,深知他所做的每一個決定背後都充滿了對正義與自由的渴望。他們無法不被這股決心所打動,對紅絲絨餅乾和蛋糕怪物的未來也充滿了希望。
「我們都支持你的決定。」勇敢餅乾最後開口道,大家也紛紛點頭附和。
紅絲絨餅乾聽後微微點頭,心中的負擔似乎輕了一些。他知道,這個王國將會是蛋糕怪物真正的家,他們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地方。
派對的氣氛本來相當熱鬧,大家圍在一起,歡笑聲此起彼落,氣氛溫馨而愉快。突然,卡士達三世餅乾舉起了一盒精美的禮物,宣布:「這是暗黑魔女餅���的祝賀禮物,我們來試試看!」
大家都興奮地圍過來,迫不及待地打開盒子,裡面滿是五顏六色的果凍甜點。紅絲絨餅乾也笑著舉起一塊果凍,表示:「這果凍看起來應該很美味,我們一起來試試。」
大家紛紛拿起果凍,毫不猶豫地咬了一口。然而,當果凍的味道在他們的口中蔓延時,大家的表情立刻變得不對勁。果凍的味道異常怪異,既甜又腥,混合著一種奇怪的酸味,甚至比甘草餅乾做的果凍還糟糕。
「這是...果凍嗎?」草莓餅乾皺著眉頭,忍不住發出了疑問。
「怎麼那麼難吃?!」魔法師餅乾顯得十分驚訝,幾乎要吐出來。
「怎麼會這樣?」勇敢餅乾也摸著肚子,顯得有些不太舒服。
卡士達三世餅乾瞪大了眼睛,似乎也沒料到會這樣。他看向周圍的餅乾,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神情。「這…是暗黑魔女餅乾送的禮物,怎麼會…」
這時,甘草餅乾的臉色也變得有些紅潤,突然站起來,轉身低頭小聲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這真的是我沒想到的……」他覺得自己犯了一個大錯。雖然他知道暗黑魔女餅乾的禮物有時候別具一格,但這次真的是超乎預期的失敗。
看到這一幕,甘草餅乾的臉上泛起了尷尬的紅暈,急忙拿起帽子準備離開:「我…我先走了,大家別介意,我會馬上回來的。」他匆匆離開,讓現場的餅乾們都感到有些無奈。
紅絲絨餅乾則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卻又不失禮貌地安慰大家:「沒關係,大家,這只是個小插曲,真的沒必要太在意。下次我們再準備更好吃的甜點!」
儘管大家還是有些微微不滿,但隨著紅絲絨餅乾的安慰,派對氣氛總算回暖,大家繼續享受著那來自王國其他地方的食物和甜點,笑聲再次回蕩在整個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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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s your fear?
我躺在扁平的老雪佛蘭車頂上,盯著嘴裡的吐出的煙霧往上竄升,與滿天的星辰融為一體。
車子的主人突然回到車裡,低矮的車身因為車門關起而震動好大一下。
「邦迪,啊你是抽完了沒?我們要上路了。」雪佛蘭的車主鹽酸諾爾斯從駕駛座的窗戶探出頭,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瞧著我。
「喔,好了啦。」我把菸屁股隨手亂扔,從車頂一躍而下。
我擠進副駕駛座。鹽酸滑著手機,順手遞給我一瓶可樂。
「你看最近的新聞,又有人被發現死在洲際公路上了。」他把手機裡的新聞報導秀給我看。我瞇著雙眼點點頭,假裝自己有把那些密密麻麻的白底黑字看懂。
「他們說那些人就像是憑空出現在路上一樣。」鹽酸知道我懶得看那些字,便耐心的陳述給我聽。「那些死者身上都沒有任何外傷,但是全身的血液卻早已流乾,內臟也被掏空,像是死了一陣子才被扔到路上一樣。」
我點點頭,扭開可樂瓶蓋。「……這聽起來有點像是黑色大理花兇殺案。」
黑色大理花是四零年代一樁驚悚懸案,受害者伊莉莎白蕭特被發現陳屍於路邊,身體從腰部被斬成兩段。除此之外,蕭特全身的血液都被流乾、內臟被挖空,臉部嘴角還被毀容,割成了小丑的微笑。
只是跟公路上的死者們的不同之處在於,蕭特是先被別人斬成兩截再放血、掏空內臟的;但州際公路事件的死人們身上並沒有任何外傷,體內的血液及臟器卻離奇的不翼而飛。
「喬凡諾也是這樣死的。」鹽酸抹了一把臉,面色凝重的望著擋風玻璃。我也感受到那股沉痛從心底席捲而來。
喬凡諾是我們的死黨,他與三名背包客是頭一批被發現死在州際公路上的人。他們的屍體各自散落在不遠處,像是被人沿路扔下的垃圾。
喬凡諾原本計畫下週要來參加我跟鹽酸籌辦的地下饒舌battle卻突然失聯,等我們再度得知他的音訊卻是他死無葬身之地的消息,這讓我跟鹽酸大受打擊,因而取消比賽。
而且很弔詭的,喬凡諾的驗屍報告出來,發現他除了內臟被掏空之外,其餘的全是海水;貨真價實的海水。是哪個喪心病狂的神經病會把人的內臟掏空再灌進海水啊?
對於喬凡諾的死警方也無從查起。我想這大概連聯邦調查局也沒輒吧,畢竟怎麼可能有人有辦法憑空把內臟與血液從死者身上取出來呢?還有,在他體內灌滿海水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儘管事實如此弔詭,鹽酸卻無論如何都想替喬凡諾爭口氣,於是他向我提議一同前往州際公路去尋找殺害他的兇手。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現在跟他擠在他父親的老破車裡;喬凡諾對我來說就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貴人,也是多虧他的引薦我才能得到唱片公司上門簽約的機會。
總而言之,我們誓言一定要找到兇手的蛛絲馬跡;就算是一丁點能協助警方偵辦的線索也好。
鹽酸提議我們最好半夜就出發,這樣一來比較能夠趕上清晨,用不著摸黑尋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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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音樂廣播,把椅背向後調整到整個人能夠躺平的角度,當作按摩椅享受車子行駛中的震動感。
「邦迪。」鹽酸突然把一支手機遞給我。「這是喬凡諾的手機,我從他家人那裡要來的。」
「嗯?你拿他的手機做什麼?」我接過那支手機,漫不經心的點開螢幕。
「他失蹤的前一晚曾經跟我提過他的IG收到一封很奇怪的私訊。他當時大半夜的還打給我,好像很慌張一樣,可惜我那時候喝醉了,整個人茫得要命,根本沒有仔細聽他在說什麼。」
鹽酸聳了聳肩,嘆了口氣。
「因為我是事後才看清楚他傳給我的訊息,但在那之後他人就失聯了……我看警方似乎也沒查到這裡,所以我才想說直接跟他家人要他的手機來看看。」
「這樣子啊。」我用手機輸入喬凡諾的生日,解開解鎖畫面,點進他的IG帳號。
我看見他的通知欄跳出一堆留言、標記與愛心,大概是他前來追悼的親朋好友留下的訊息。
我暫時忽視那些令人鼻酸的文字,直接點進他的收訊欄,那裡同樣也多了好幾封親友傳來的哀悼文。我把訊息往下滑,找到他失蹤前一晚的對話紀錄。
那是一個擁有奇怪頭貼的帳號:「slitz__uhluhtc」。
也許對近期有在使用IG的人來說,對擁有「slitz」這個開頭的帳號早已見怪不怪,不外乎就是一群假借韓國明星團體的粉絲去發布參雜血腥資訊的中二帳號。
聽鹽酸說喬凡諾當時嚇成那樣,難不成他是第一次知道這玩意的嗎?
我查看喬凡諾與那支奇怪帳號的對話。
然後喬凡諾便封鎖了這支帳號。
「這個帳號的確很詭異,不過這大概就只是惡作劇吧?」我挑了挑眉。
「既然是惡作劇,那喬凡諾當初幹嘛還急著打給我啊?」鹽酸攤開手,不明所以的樣子。
「要不就是……他可能看到了什麼之類的?也許這支帳號又創建了別的分帳來騷擾他,或者貼了一些他害怕的東西給他?」
我會這麼覺得是因為這些擁有「slitz」開頭的帳號總是會得知對方害怕什麼東西後,又會故意私訊那類的影像或資訊來嚇唬對方。
總而言之,既然這支帳號是喬凡諾最後聯繫的對象,那我們也就有調查的必要。
我解除那支帳號的封鎖,然後點進它的個人頁面想查看它所發佈過的貼文。不過那裡卻空無一物,沒有任何貼文與追蹤者。
也許這真的只是用來惡作劇的垃圾帳號吧?
車子在此時駛離城市,開上高速公路。我們預計在凌晨六點左右抵達州際公路(第一批公路棄屍的路段)。
因為目前也沒什麼線索可得,於是我收起喬凡諾的手機,重新躺回椅背上發呆。
深海恐懼症……喬凡諾向那支帳號這麼回答。所以他是真的害怕深海嗎?
啊有了,喬凡諾曾跟我提過他害怕潛水及較深的海域。有一次我們去馬里布的杭亭頓海灘度假玩水,結果他幾乎都待在沙灘上不敢跟我們去衝浪。
我掏出手機查詢關鍵字。「深海恐懼症」算是一種心理障礙,包括對海洋空間的恐懼以及未知的海洋生物的恐懼。
患者會懼怕海洋的空間,因為對他們而言那就如同難以逃脫的深淵,給人極大的壓迫;而海底也孕育了許多未知的海洋生物,牠們的模樣千奇百怪,行蹤也捉摸不定,很可能就淺藏在黑暗的海域對著人虎視眈眈。
但患有海洋恐懼症跟喬凡諾的死又有何種關聯呢?他當時為何要急著打給鹽酸?死前到底又經歷了什麼?
等等,我突然想起他的屍體被發現灌滿了海水——難不成他的死真的跟這隻惡意騷擾的帳號有關聯嗎?
儀表板上的搖頭娃娃讓我心煩意亂,於是我改成仰躺的姿勢,把目光放在車頂。鹽酸正在一邊開車一邊吃著稍早沒吃完的甜甜圈。
「兄弟我問你喔,你最害怕的東西是什麼啊?」我隨口問他。
「幹嘛?怎麼突然問這個?」鹽酸鼓脹著嘴,一臉莫名其妙。
「沒有,我只是好奇……喬凡諾會不會是被他所害怕的東西殺死的……」我吞吞吐吐,因為想到喬凡諾的屍體滿肚子海水,萌生出了這個怪異的想法。
「……什麼跟什麼啊?」鹽酸不太懂我的意思,不耐的繼續盯著路況。
突然我感受到喬凡諾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我點開螢幕,發現是他的IG收到了私訊。起初我以為是他的親友們,直到我定睛一看才察覺竟然是那支恐怖帳號。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對方一樣是那句跳針的老話,似乎是發現我解除了封鎖他才又來騷擾。
喬凡諾的死讓我已經深受打擊,這支白目的惡作劇帳號又跑來胡鬧。我終於按耐不住,開始回傳訊息給他。
我:
你想幹嘛?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我:
回答我,你們把喬凡諾怎麼了?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我:
他媽的叫你回答我,你低能嗎?
就在此時,車子爆出一陣刺耳的轟隆作響,聽起來恐怕是引擎出了問題。鹽酸咒罵一聲,放慢速度將車子停靠在路旁。
「他媽的,早知道去跟漢斯他們借車就好。」鹽酸關掉引擎,下車走向車頭查看。
我環顧四周,是一望無際的公路及荒地,似乎離州際公路還有一段距離。
鹽酸打開車子引擎蓋,像醫生一樣檢查內部。「邦迪,水箱快沒水了。」他從窗外向我喊道。
我遞了一罐礦泉水給他,突然又感受到喬凡諾的手機傳來震動。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他媽的煩死了……」我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回傳訊息嗆他。
我:
幹你閉嘴不要吵啦
鹽酸在此時回到車上,轉動鑰匙試著發動引擎。但情況似乎不太樂觀,車子依然粗喘著跟剛才一樣難聽的轟隆聲。
「好極了,我們被困在荒郊野外了。」鹽酸翻了個大白眼,無奈的趴在方向盤上。
「唉算了啦,我打個電話求救吧……你先去把警示燈弄一弄。」我掏出我的手機打算搜尋拖吊的電話,卻突然注意到手機螢幕在車窗上的反光有些突兀。
「喂,等一下!」我叫住準備下車的鹽酸。
「幹嘛?」他回頭望著我。
「你、你看外面……」我指向窗外。鹽酸瞇起雙眼細看著他那邊的車窗,隨即表現出和我一樣的反應——
窗外不知何時變得一片漆黑,連星辰與月光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完全看不見路面的反射,彷彿我們連同車子被困在只有黑暗的空間。
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壓迫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湧來,不安的涼意猶如毒蛇般竄上我的背脊。鹽酸也察覺到了,他屏住呼吸,瞪著斗大的眼珠子看向我;有東西正在接近我們。
「閉上眼睛!」鹽酸突然大喊。「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絕對不要看外面!」
雖然我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我依然乖乖照他的話做。
我們倆緊閉雙眼,低頭隱忍著外面傳來的那股窒息感。我能感受到冷汗順著我的脖子流下,被車裡的冷氣搔刮。
時間彷彿過了好幾個小時,那毛骨悚然的感覺卻始終沒有褪去,依然籠罩在車子外圍。
就在此時我聽見有人正在拍打我這邊的擋風玻璃。「喂!你們沒事吧?」一道粗曠的男聲從外面叫喊著。
我緩緩睜開雙眼,看見外頭是一個戴著鴨舌帽、蓄著落腮鬍,模樣看起來像是卡車司機的中年男人。而周圍的景色不知何時也恢復了正常。
「老兄,你們是怎樣?在這過夜嗎?」卡車司機向我們問道。
看見有正常人出現,我立刻激動的搖下車窗。「我們的車拋錨了,然後剛剛又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突然我感受到鹽酸抓住我的手臂。他依然緊閉雙眼,對我搖了搖頭,似乎在暗示我不要和外面的男人說話。
此時喬凡諾的手機又震動起來,螢幕亮出一則訊息。
slitz__uhluhtc:
我知道你害怕什麼
「什麼鬼?……」我瞥了那行字後,轉頭想要打發掉窗外的卡車司機,卻看見他張大著嘴、用誇張的表情瞪視著我。
「幹、幹什麼啊……」我看著卡車司機緩緩把頭往後仰,面對天空發出痛苦的乾嘔聲,身體看似無法控制的抽蓄著。
我透過車內的光線看見他的腹部逐漸隆起,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頭鑽出來——
「啪搭!」
我看見他的嘴裡竄出一條粗大、濕漉的物體拍打在我這邊的車窗上。
「幹三小啊啊啊啊啊啊!」我嚇得驚聲尖叫,手指急忙按回車窗。那條黏膩、模樣像是章魚觸手的黑色東西控制著那男人,差點就要爬進車裡。
隔著擋風玻璃,我看見他的嘴跟喉嚨被活生生的從中間撐成兩半,像是被異形寄生似的,裡頭有好幾條黑色觸手同時竄了出來。
我聽見鹽酸也在尖叫,顯然他也目睹了那不切實際的畫面。
「開車!快開車啊啊啊啊!」我緊張得對鹽酸大叫,完全忘記車子拋錨的事。
slitz__uhluhtc:
睜大眼睛直視你的恐懼
簡訊又從喬凡諾的手機亮了出來。
突然我看見鹽酸顫抖著全身,嘴裡尖叫著向我轉來——
我看見他臉上的皮膚像是融化一般,擴張出好幾個密密麻麻、如同蜂巢的小洞。
他的皮膚組織被他痛苦的表情擠壓,不斷的從那些孔洞中溢血水。我甚至看見每個洞中都鑽出了正在蠕動的細小觸手。那些觸手撐破了鹽酸的眼球及喉嚨,就像外頭的卡車司機一樣,身體逐漸被佔據。
撞見鹽酸的慘狀,我立刻尖叫著逃下車。我躲過想要攻擊我的卡車司機,跑到後車廂尋找能夠防身的物品。
在此同時我聽見鹽酸那邊的車門也打了開來。他似乎不再尖叫,只拖著搖搖晃晃的步伐朝我逼近。
我在後車廂找到了鐵棍,想趁鹽酸跟卡車司機接近後車廂時躲回車上。
這時我聽見四面八方出現更多緩慢拖行的腳步聲。我張望四周,發現有許多搖搖晃晃的人影朝我走來。
他們宛如喪屍前進著,每個人的嘴裡跟身體都被不停蠕動的觸手給貫穿,彷彿是那些噁心生物的寄宿主。
我發現他們有些人是背包客,有些是跟剛才的男人差不多的卡車司機。他們像是被操控一樣,全都拖著殘破不堪的身軀針對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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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慌失措的逃回車上,把車門通通上鎖。那些被觸手控制的活死人終於抵達車子旁,不停的拍打車窗,搞得整輛車都在搖晃。
在我嘗試發動引擎時,喬凡諾的手機又亮了起來。
slitz__uhluhtc:
看看你,多麼可悲
現在被困在荒郊野外要跟他們同化了
你當初根本不該探究這一切
「什麼跟什麼……」我惱怒又恐懼的望著那些訊息一則一則跳出來。
slitz__uhluhtc:
沒注意到嗎?
你最好的朋友現在正在跟你打招呼啊
我看見滿臉血肉模糊的鹽酸趴在我旁邊的車窗外,他嘴裡的觸手不知何時貫穿了車門,刺穿進我的腹部。
⍎
「……州際公路附近又多了兩名犧牲者,分別為來自的東城的饒舌歌手丹默邦迪以及漢查西諾爾斯。
他們���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外傷,但內臟卻離奇的全被掏空、血液被放乾,就如同之前那些公路上的死者一般……」
克里斯警探盯著電視新聞,緊皺著眉頭。最近發生的未解爛事未免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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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動就噯氣?可能不是胃的問題!背後原因不少,早知道早調理
如今,人們的物質生活水平逐步提高,吃的東西也多種多樣,所以人們都能吃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並且可以吃到自己滿足的地步,而這也導致越來越多人飲食習慣不好,從而引起各種身體問題,噯氣就是其中之壹。
人們普遍認為,噯氣是胃部出現問題。其實不然,噯氣的原因有很多種,都與消化系統有關。胃部是主要的消化器官,又是最容易出現問題的器官,噯氣的時候胃部會伴隨不適,這才讓人容易想到是胃部出了問題。
壹、噯氣的表現
噯氣的時候,會感覺到壹股氣體通過食道管往上沖,然後到達口腔排出來。通常伴隨著壹股難聞的氣味,讓人尷尬又無奈。持久液 持久液哪裡買
認識噯氣,可以與打嗝進行對比。打嗝只是簡單地胃部脹氣引起的排氣,打嗝聲音響亮,噯氣聲音比較暗啞,打嗝氣味比較單純,而噯氣氣味是混合的。
打嗝是壹種正常的代謝表現,跟人的排便和排汗壹樣,打嗝往往是連續多次,排出肚子裏的氣體後人就會舒服很多,通常出現在喝了啤酒或者吃了容易脹氣的食物後。而噯氣相反,會不定時出現,並且噯氣完了以後依然會不舒服。
二、噯氣的原因有三個
第壹個原因,也是最常見的原因,就是胃部出現問題。胃部的噯氣,跟消化功能有關。如果胃部消化功能不良,並且在飽腹後有明顯不適感,那就證明是胃部出現了問題導致了噯氣。
第二個和第三個原因雖然相對來講不那麽常見,但十分容易讓人忽視,等到發現的時候問題就已經很嚴重了,所以也要引起重視。分別是食管出問題和腸道出問題。
腸道出問題比較好分辨,如果噯氣伴隨便秘和頻繁放屁,基本上可以判定是腸道功能紊亂引起的。食管出現問題的判斷要結合日常習慣。平時喜歡吃熱食的人更容易導致食管出問題,因為食管耐熱性差,所以吃了過多高溫食物就會導致食管異常,發生食物反流,食物氣體就從口腔溢出。
三、噯氣的治療
如果噯氣比較頻繁,身體不適比較明顯,就有必要去醫院進行檢查,適當的打針吃藥可以有效減輕不適。如果剛發生噯氣,身體也沒有特別不舒服,可以考慮在家自我調理。持久液效果 持久液副作用
自我調理方面,主要是飲食方面的護理。在飲食上要改掉暴飲暴食的習慣,不要吃過熱、過涼、過辣、過甜、過鹹的東西,講究適度原則。
另外,可以考慮進行腹部按摩來進行胃部和腸道功能的保健。特別是胃部經常不適,經常便秘的人,按摩是特別有效的方法。
運動鍛煉和情緒調節則是針對全身健康必不可少需要註意的問題。
建議初期以散步、慢跑的方式來鍛煉身體,緩解壓力;
中期以登山、徒步的方式來鍛煉;
後期以遊泳、跳繩等方式來鍛煉。
鍛煉節奏也應當是由緩慢到快速,由緩和到激烈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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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Stalker(上)
Author: Munin
Rating: NC-17
Paring: Dave Grohl/Kurt Cobain(斜線有意義)
Summary: 如果在這一切發生之前Dave夢到了一切呢?
Text:
原本Kurt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原本Kurt也永遠不應當知道。
驚醒時他發現窗是開著的,吹進室內的風很冷,他散亂如乾草的長髮被冷汗浸濕,被吹得緊緊粘在臉側。
顫抖的手指在床頭摸索到了一盒煙和冰冷的打火機,黑暗一片中香煙輕微的火光不能帶來些許安慰,甚至顯得他更孤獨。
但煙草入肺的感覺至少讓他找回了思考的能力。
Kurt死了。被他自己一槍崩死的。用一把獵槍,在往自己的血管裏注射了225mg的海洛因之後。就發生在……剛才。在Dave的夢裏。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夢到這個,像是一種不知名的不可抗力的報復。
我不應把這當真。Dave安撫自己道。
那個混蛋此時應該在該死的戒毒所痛苦不堪、度日如年。因為沒人能救他,Dave Grohl也並不指望自己有這個能力。
他不應夢到這個,或者說夢到這個的不應是他。因為Kurt並不需要他,不需要一個成天盲目地跟在他身後的不成熟的小孩、一個自私的暗戀者。
深愛他。深愛Kurt Cobain,這個秘密,這個天大的、又也許是微不足道的秘密。
好吧,即便他不應當,但他確實夢到了,而又發現自己無法說服自己不要去把這樣一個預言般令人不寒而慄的夢當真,接下來該怎麼做?
不會告訴Krist,不會讓Courtney知道,不會驚動任何人。
除了Kurt.
如果在不久之後的將來,那個混蛋就要一槍崩掉自己那張漂亮的小臉和令人驚歎的腦瓜,他認為自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Kurt知道自己卑微的渴望。
甚至……他可以做到改變,讓那個恐怖的夢境永遠都只是一個夢境。
Dave去到戒毒所的時候天色剛暗不久,Kurt住的狹小房間很輕易就被黑暗填滿,而Kurt沒有開燈。
Kurt沒有鎖門,或許是忘了,或許是根本不在乎。
安靜的啜泣聲從床的那邊傳來,而這已經讓他產生了近乎惡毒的桃色幻想。
Dave不打算敲門。從現在起他不再是人前那個甚至是Kurt所熟知的那個善良又吵鬧的鼓手Dave Grohl.
不再盲目追隨他的腳步,不再盲目信任本來就不可靠的他,而是具有自己的過於獨立的意識的罪犯。
如果從一開始這就錯了,做個真正的罪犯有何不可?
門無聲地被他推開,又在他身後關緊。
鎖扣的聲音驚得縮在床邊的人神經質地跳了起來,Kurt回頭緊張地試圖看出是誰進了這個逼仄的小房間、侵犯了他的私人領域。
可他看不清,房間裏幾乎沒有任何光線。
很長一段時間裏,四周死寂得只有Dave緩慢靠近他的腳步聲。
Dave不需要思考就知道,Kurt最後一個猜到的人才會是自己。
何況他們在幾周前就已近乎失聯,這段時間頻繁聯繫Kurt的從來就是Krist而不可能是他,Kurt和Courtney結婚後他們的言語本來就少了許多,因為這是Kurt迄今為止做的最讓他心如死灰的決定。
加之他對於Kurt重新對海洛因成癮已經無可評價,除開讓Kurt去死,Dave能想到的最能減輕痛苦的方式就是淡化Kurt在他的世界中的重要性。
漸次疏離,這是最無害的解決方式。即便天知道他Dave Grohl在這樣的解決方式中比誰都痛苦。
既然我於你而言近乎無物。
無論如何,你要做的就只有永遠記住我。
他在床邊站定了,兩人都清楚自己距離對方不過兩步的距離,但死寂仍未打破。
“……誰?”
直到Kurt小聲地問,聽上去像摔碎的瓦片。
Dave沒有回應他,於是便聽到了遊絲般微弱的吸氣聲。Kurt輕淺的呼吸被恐慌打亂。
是因為我想要結束自己的痛苦,是因為我自私地愛你。
Dave猛然上前,鉗制住他消瘦的身體,輕易得不可思議地剝開了那身病號服。
脆弱的人只來得及發出不算大聲的驚呼,半張臉就已被Dave的手死死捂住,恐慌的本能的求救聲全都被擋在了口腔裏,沉悶而顫抖。
他聽著這絕望的呼救聲,完全因此硬了。
他的手伸進剝開的襯衫裏貪婪而色情地感受著每一寸蒼白的皮膚,Kurt仍然在他的手掌之下做出一些對他而言無傷大雅的反抗動作。
當他感覺到兩顆已經硬起的肉粒時,手指便捏住其中一邊大力搓弄,立刻聽到被他壓住的人悶聲尖叫,身體的顫抖蓋過了反抗的動作。
Dave沒有向他過多解釋,性器插入那具瘦弱如幹屍般的軀體的動作簡單如這次強暴行為本身,幾乎將Kurt的身體折起。
幹澀的入口瞬間被突然侵入的異物撕裂開了傷口,粘稠的血液順著臀縫導到床單上。
Kurt的嘴仍然被施虐者的手捂緊,絕望的悲鳴爛在肚裏。Dave的指尖被濕潤的睫毛擦過,那種涼而癢的觸感使他下意識地鬆開了手。
他轉而將Kurt蒼白的腿完全折起壓在胸前,在被血液潤滑良好的甬道裏抽插。他的性器可能已經在脆弱的腸壁上撕開了狹長的傷口,而Dave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個問題。
在Dave不可抗的動作裏Kurt逐漸停止了一切反抗,他似乎是遲鈍於感受痛覺,又像是本就對痛覺敏感的身體對痛覺的感受更為強烈,但自顫抖而蒼白的嘴唇間溢出的只有破碎的啜泣。這是一場安靜無比的強暴。
“Dave……”他細聲叫道,輕淺到就要煙霧般飄散在風中。
他沒有回答Kurt. 他不知道要回答對方什麼。
“好痛……”Kurt說,像是認定了正在對他施暴的人會縱容他的一切無理要求那樣,而不管如何聽去,這樣一聲哀求都像是曖昧的撒嬌。
很好,他沒錯。
Dave近乎窒息地想。
我會縱容他的一切無理要求,即便早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前我就已決心不再縱容。
他仍然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即便他們兩人都已篤定了他的身份。
妥協。妥協。妥協。
縱容他吧。再一次。
已略微出汗而變得濕冷的手撫摸著Kurt的上身,從脖頸到凹陷深得不可思議的鎖骨,到挺立著擦過掌心的乳頭,觸碰過一根根凸起的肋骨。
心臟的跳動急促又明顯,像只隔著一層透明皮膚似的。
他仍在害怕,仍在猜忌,他開始懷疑,他懷疑一切甚至是自己上一秒剛得出的詭辯結論。Dave心想,而他能夠通過這顆這樣跳動的心得出這樣的結論。
Courtney不能。除了他,沒有誰能。
但這又有何用處?
所有他能做的就是現在,讓這場本來就不應發展成強暴的強暴變成合奸——對於這個羞恥的詞語Kurt會有怎樣的反應?
他去親吻Kurt涼軟的耳朵,舌尖將那個小小的器官濡濕和弄燙,又順著耳根和脖頸的曲線親吻到形狀優美的鎖骨。一切動作都與最初的粗暴的壓制截然不同,而是極盡溫柔,所能做出的最不妥協且毋庸置疑的就是刻印得幾乎深入骨骼的表皮上的吻痕。Dave不在乎Courtney看到這樣的痕跡之後是會氣瘋還是尖叫。他不在乎。也許Kurt在乎,在乎得要死,但他不在乎。
直到Kurt因疼痛而緊繃的身體慢慢軟化,他方才很沉很沉地歎了一口氣。
也許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懂Kurt的一切,但Kurt也不會懂他的這聲歎息。
Dave還是沒有回應Kurt,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唇在一片濃稠的黑暗中找尋到了Kurt的,攫取想要躲閃的舌葉,綿密而緩慢地吻著。
他埋在Kurt身體裏的性器逐漸加快了抽動,鋪天蓋地折磨神經的疼痛中Kurt感覺到了某處被擦過後微弱的快感,他知道那是什麼,卻不知自己是想要躲開還是不躲。
最後他猶豫地選擇了拒絕這種畸形的快感,但Dave顯然也是發現了這處敏感點的所在,每一次的頂弄都會狠狠擦過,讓Kurt悲哀的啜泣聲逐漸變得甜膩。
最初劇烈的疼痛被血液的潤滑淡化,而前列腺處傳來的持續不斷的刺激不僅沒有減弱,甚至在Dave緩慢而準確的頂弄裏被無限放大,撕裂處的尖酸痛感甚至變得像是陪襯,不斷鞭笞他脆弱不堪的感受神經以至於每一次抽插他都會劇烈顫抖。
Dave慢而深地操著他,直到第四次嘴邊泄出細小呻吟後他略微撐起自己的上身,嘴夠到了Dave頸窩後便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最初只是為了壓抑叫床聲的舉動更接近於報復。他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頸窩上留下了怎樣的齒印,但Dave的反應僅僅是肌肉愈發繃緊了些許甚至於他的牙床因受到過多阻力而酸痛,但操著他的施虐者一聲痛呼都不曾給予,而是無聲地承受,像能承受一切那樣承受。
在他鬆口的間隙,Dave低下頭去吻了一下他的眼皮,無聲訴說著安撫和縱容。這讓Kurt在一片黑暗中臉皮發燙。
“Nevermind. ”操他的人輕聲用氣音在他耳邊說著,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樣安靜地尖叫著丟臉地射了對方一手。
這就是Dave. 他篤定地想,而這是他僅僅如此就無法承受過多的身體完全使他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如果這就是Dave,什麼都沒關係。
*
Dave動作遲緩地打開了門,看清來人之後他開始懷疑是否是睡眠的缺乏使他的大腦給視網膜帶來了錯誤成像。
他像被刺了一下,差一點就要忍不住伸手過去把那個身形單薄的人摟進懷裏,可最終他能做的只有像一具雕塑那樣杵在門口。
“……你他媽的跑哪里去了?Court……你太太滿世界地在找你!”
但兩人都知道,Kurt甚至什麼都不需要說,只消那雙無辜的藍眼睛往上漫不經心地略微一輪,穿過金色亂髮的縫隙間直直投射出無措的目光就夠堵住他的嘴了。
他悲哀的弱點啊。
Dave甚至沒能在這樣的目光下堅持幾秒。他能做的只有洩憤似地歎一口氣,把Kurt放進來。
“對不起。”那個身形單薄並且此刻看起來一頭金髮髒亂無比狼狽的人突然說。
他聽清楚了,但裝作沒聽清楚似的什麼都沒回答,背對著Kurt,給自己桌上這杯深夜的咖啡加糖。
“……都是我的錯。”Kurt說。
Dave忍耐地閉緊了雙眼,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
一雙細瘦的手臂卻在此時穿過他的腋下在他胸前交叉,用力到瀕死的地步。
Kurt從後方抱住了他,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Dave的耳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輕淺的鼻息,肩膀被Kurt過瘦的下巴壓得微痛。
當他情不自禁地把臉微微往那邊偏去的時候,Kurt蒼白的嘴唇似乎在他的嘴角輕擦而過,嚇得他抖了一下。
太近了。
但Kurt似乎什麼都沒注意到,他安靜地閉著眼,太安靜了以至於像是能讓人為所欲為。
他幾乎紋絲不動,盯著那兩瓣窄小的蒼白嘴唇移不開目光。
吻,直到它們不再蒼白而是嫣紅、泛著水光。
但最終他沒有這麼做。他知道Kurt在此時需要的是一個能給他帶來安全感的庇護所。
也僅此而已。Krist也能做到,但Dave不敢去想為什麼Kurt選擇的是他而不是Krist.
他決定不要想那麼多,而是早點把Kurt安置好。
很明顯這傢伙是從戒毒所跑出來的,身上還穿著那套病號服。
Dave把他抱到浴室,又在浴缸裏把Kurt脫得精光,燈光照得二十四根中至少十六根凸起的肋骨更為明顯和慘白,睡著的Kurt仍然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對正在進行的一切都毫無覺察,甚至鼻腔裏逸出細小的鼾聲。
睡著的Kurt不會動,看上去就像一具剛死去不久的新鮮屍體。Dave成功地用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比喻嚇到了自己。
他的大腦不受控制地給他調出了那個詭異的預言般的夢裏的場景。
他打了一個冷顫。
好吧,Kurt活著,此時就在一個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Dave歎了一口氣,一手抹了香波給Kurt按摩頭皮,一手拿著花灑沖洗揉出的泡沫。
大概他這輩子都不會再用這麼輕的力度去這樣觸碰誰了,除非那是一只小貓或是Frances.
“你這是在消耗我……”他說,不指望Kurt聽見他這句無奈的又無不縱容的抱怨。
也不知道Kurt是不是聽見了。
給Kurt洗澡的時候他的手抖得無數次他以為自己要把對方弄醒,但Kurt從一開始就似乎睡得無比安穩,只有在熱水灑到大腿內側時會發出黏膩的鼻音,抗拒似地皺起眉頭。
Dave聽著他無意識中發出的聲音,悲哀地感覺到身體發熱並且口乾舌燥。
這沒什麼,Dave. 他對自己說。
你是第一次做這個,但想想Krist,他一定不止一次地處理過一個醉醺醺的或是嗑嗨的Kurt,但那個大家夥一定什麼奇怪的想法都沒有。
為了避免不應當發生的事情發生,他草草洗完了Kurt的上半身,立刻關掉水拿來浴巾擦幹Kurt頭上身上的水珠,又給他套上一件自己的襯衫。
他的襯衫對Kurt來說寬了毫釐。
Kurt濕漉漉的金髮他擦得很仔細,這樣才能避免這個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突然生病的傢伙因此著涼。
於是突然他的嘴唇上平添了柔軟的壓迫感。
Dave嚇得幾乎要向後彈開。他心跳未定地看著Kurt仍然毫無防備的睡顏,強迫自己判定剛才發生的意外只是兩人都無意的事情。
簡直好像那天晚上強姦了Kurt的人不是他那樣。
可那個柔軟的事故就像一顆丟進水裏的寶石蕩起的漣漪。
一只手臂按住了他的肩膀,儘管施與的力量是單薄的,過於驚訝的Dave還是被成功拉扯了過去。
不是意外。
Kurt摁住他的後頸吻了他。
那個在他的嘴唇上留下蜻蜓點水般一吻的人退開了一些,嘴角有笑意,笑意卻達不到眼底。
Dave知道這笑意永遠都達不到眼底。
像是嘲弄,儘管越是嘲弄的Kurt就越是惹人心疼。
“我知道是你。”他悄悄說,像生怕別人聽到那樣似的。
Dave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Kurt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這回甚至主動加深了這個吻,舌尖緩慢地掃過他因驚愕而忘了合上的唇齒。
你想幹什麼?
他無聲地問。
求你。
他無聲地想。
停下。停下。停下。
Dave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睫,絕望而又希望Kurt能聽到此時他的心裏不停重複的這些話。
他知道即便Kurt能聽到,也是不會回應的,Kurt永遠在逃避。
停下。停下。停下。
Kurt的舌葉向上勾起,掃過他的上顎。
他不知道那一刻自己以怎樣的心情將Kurt打橫抱起扔到床上,像是對待自己的新婚妻子那樣的方式。
“果然是你。”在他熄滅床頭的燈而溫暖的指尖探入Kurt的襯衫下擺時他聽到對方說,似寬慰又似引誘,帶著噴灑到頸側的殘留煙草氣味的清冷吐息。
停下。停下。停下。
細滑的蒼白皮膚擠壓指尖的感覺喚回了那夜的記憶,頭腦裏不斷響著的警告也從最後僅存的理智變成了無意義的詞句。
這可是他卑微地愛著的人啊。
“Rape me……”Kurt絲絨般的嘴唇停留在他的頸側,若即若離、徘徊不去,呢喃的聲音像絲絲溢出的紅酒,
“Again.”
他的呼吸在瞬息之間變得粗重,他低頭下去狠狠堵住了那張從一開始就在引誘他這樣粗暴對待的嘴,過於深入地舔舐狹小的口腔,幾乎要觸及到軟垂的小舌,直到Kurt後知後覺地自喉嚨深處發出喑啞的呻吟他方才退開一些,啄吻兩片打濕的唇瓣。
“No rape this time. ”他亦然俯身在Kurt耳邊呢喃,而即便是沒有太多照進室內的光線,他也能感覺到Kurt臉上驟然升高的溫度。
Jennifer不知在多久之前曾留了一支護手霜在他的床頭櫃抽屜裏。
Dave借著那點聊勝於無的膏體緩慢地一寸寸打開了Kurt的身體,剛才還主動引誘的人無法再掌握主動權,只在他細長的指尖毫不費力地觸碰到那個甜蜜的點時扭著腰想要躲開。
他需要那種會弄痛自己的、粗暴的性愛,才不會讓他感覺如此窘迫和愧疚,而不是……
Dave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不想讓他如願。
不,太仔細了……
他無意識地緊緊捏著Dave的小臂,卻沒有因此而少發顫一些或停止貓叫似的呻吟。
Dave聽得心猿意馬,笑著又吻了一下Kurt蔚藍的眼睛,顫抖的浸了水汽的睫毛不知所措地搔過他的嘴唇。他感覺得到那顆藍色玻璃珠般的眼球在自己舌尖輕微的壓迫下瘋狂地四處轉動躲避。
“也許這樣弄一會,你就要射了?像上次那樣?”他調笑,而Kurt不堪其擾地一手遮住了通紅的臉。
為何你時而淫蕩如扶桑花,時而又純潔如處子?
“不要弄了……進來……”綿軟的央求從那兩瓣被悄然淌下的唾液沾濕的嫩紅嘴唇間吐出,那模樣幾乎能夠殺死Dave.
這可是他卑微地愛著的人啊。
Dave將手指從已變得潮濕火熱的甬道中抽出,在驚呼中捧起Kurt的臀部自下方直直頂入了最深處。
Kurt發出一聲他聽過最甜美的哭叫,頭顱向後揚起而露出的纖弱的脖頸上粘了汗濕的金髮,他偏頭過去舔掉那些冒出的細汗,同時性器在緊致的甬道裏操著發硬的腺體。
這樣的姿勢能讓他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更重,Kurt的臀瓣在他激烈的操弄裏不斷被抬起又放下,撞擊在他肌肉繃緊的大腿上。
也許只有在Kurt被操得目光渙散的時候,Dave才能看到他真正無法自持地沉淪欲望的模樣。
他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過Kurt滿是情欲色彩的臉,看到那雙躲避自己火熱注視的湛藍眼睛自眼角滑落下越來越多無意識的淚水染紅了被金色睫毛層層覆蓋的眼眶。
“你在和Courtney上床的時候難道也會哭?”他無不嘲諷地說,回應他的只有Kurt壓抑的啜泣。
他不知道自己在此時提起Kurt那個愚蠢的妻子是想要激怒對方還是激怒自己,像是後知後覺的拙劣報復。
你只是借此尋找流淚的管道吧?
但當對方真正又直視他時,Dave的煩躁和報復心理都消散在了那雙被情欲浸透的濕潤的藍眼睛裏了。
但凡Kurt在被壓著操的時候用這樣迷茫的眼神朝他漫不經心地一瞥,都像是鼓起勇氣後的無辜歉意。
“不是的……”在一片的肉體拍擊聲和耳邊自己的粗重喘息中他找到了Kurt夾雜在短促尖叫間蚊子哼哼似的細聲否認。
“嗯。”Dave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再次固定了Kurt緊窄的臀部接著操他。
“Dave!……啊……我要……”在下意識地哭喊出他的名字後,Kurt努力地想要以手掩口阻止高潮時的尖叫,卻還是洩露了一段甜美的鼻音。
他的精液灑到了Dave的小腹上,讓他陷入既羞於去看又忍不住去看的矛盾中,在被滅頂的快感席捲全身時癱軟在對方懷裏劇烈顫抖,火熱的腸道在一陣痙攣中仍然被迫承受沒有停下的操弄,直到Dave的精液頂著他的腺體打在腸壁上。
Dave知道他是一個輕易會害羞的人,但極少有這樣的機會見到羞恥地被自己操到全身都變得粉紅的Kurt,而他並不想就此輕易放過這個在躁動的夜晚裏來找他操的可愛傢伙。
Kurt肩頭和胸口蒼白的皮膚上浮了一層汗濕的粉,手臂勉強地摟著Dave,幾乎是掛在他身上在餘韻中微微發抖。
當Dave將他複又壓回床上,抬起他早已綿軟的腿將再次硬起的性器頂入穴口時他毫無防備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尾音顫抖的呻吟,不知所措地瞠大了無辜的藍眼睛。
他不記得自己被操了多少次,仿佛身體裏都已被Dave的精液灌滿的時候他哭著失去了意識。
*
同樣的場景。
扳機被顫抖的手指扣動,子彈轟鳴而出。
有血在髒亂的地上和牆上開了花。
一陣要命的下墜感過後,Dave才從再次重演的夢魘中驚醒。而在夢裏已以同樣的方式死去了兩次的人正被遺棄的孩童般蜷縮在他懷裏,渾身光裸,血色自然退盡的皮膚上不甚明顯地分佈著一些或淤青或發紅的痕跡。
右手一直被Kurt枕著以至於發麻到他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但這於Dave而言已不再那麼重要。
他用左手小心翼翼地觸碰著Kurt放鬆的眉眼——真實而鮮活,仿佛這就是無比的寬慰。
仿佛這就是永恆。
Kurt沒醒,卻在他即便是小心翼翼的觸碰下也下意識地扭著臉躲開了,幾乎是往他的懷裏鑽。
他有些惡意地想要弄醒Kurt,往下伸手一直到碰到兩人仍然交合在一起的部位。
他的陰莖就塞在Kurt紅腫的或許已經難以完全閉合的入口裏,將昨晚灌進去的精液都塞在那個狹小的甬道裏。
想到Kurt乖乖讓他插在自己身體裏一整晚,他的陰莖就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讓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噩夢見鬼去吧。
感覺到已經被習慣的異物又逐漸膨脹到不適的大小,Kurt難受地醒了。
“Morning. ”還沒來得及睜開眼他就聽到了比他的清醒到來得更早的早安,接著是印在額頭上的羽毛般的吻。
他知道Dave的聲音很溫柔。
他知道Dave事實上一貫如此。
也許有幾秒他想要像個孩子一樣假裝自己還沒醒,多貪圖片刻這樣稍縱即逝的溫柔。
他們要面對的還有很多。不是現在,至少不是現在。
“不想醒來嗎,睡美人?”感覺到他的鼓手將臉頰貼在他的側額上,感覺到對方的顴骨因為輕聲的調侃而微微振動。
他哼了一聲,悄悄在Dave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但他忘了Dave的陰莖還塞在自己的屁股裏。
“啊……”當那根已完全硬起的陰莖在他猝不及防之下抽出直到只剩前端時,一聲綿長的柔軟呻吟從他的鼻腔裏擠了出來,尾音的顫抖簡直讓Dave聽得心率紊亂。
就在Kurt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下床的時候,Dave又頂了回去,這次直接撞擊在了已被頂著操了一晚的紅腫腺體上,他的手指立刻下意識地捏緊了Dave的上臂,喉間逸出啜泣的聲音。
這次他射在Dave手裏的精液已經稀薄了不少,Dave把他抱進浴室裏再給他洗一次澡之前又把他壓在牆上操了一次,直到他什麼都射不出來。
“我快要散架了。”他聲音嘶啞地抱怨,回過頭用帶淚的藍眼睛瞪著還不舍得從他溫暖的甬道裏退出的Dave,眼角暈開一圈濕紅。
Dave看他一副被自己的精液滋潤得滿眼春意的模樣,悶悶地笑了,去吻他滾燙的耳廓。Kurt短促地吸了一口涼氣,敏感地縮起脖子躲開他的嘴。
嬉笑,就像一對真正的戀人那樣。
這個突然冒出的想法讓Dave抑鬱地思考為何他總要自找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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