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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哈迪主演,這對共生夥伴這次將走上逃亡之路,面對來自人類和猛毒母星的追殺,他們被迫必須在最後關頭做出痛苦的抉擇,為猛毒系列三部曲劃下句點。 片長:108分 上映日期:2024/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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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票房:2,285萬(台幣) 美國票房:11,481萬(美金) 影片年份:2024 出 品 國:United States 出 品: 發 行 商:索尼娛樂 語 言:English 色 彩:color 音 效:
劇情介紹《猛毒最終章:最後一舞》電影
《猛毒》系列編劇凱莉馬修執導,《猛毒》湯姆哈迪、《黑暗騎士:黎明昇起》茱諾坦普、《自由之心》奇維托艾吉佛主演,艾迪和猛毒這對共生夥伴這次將走上逃亡之路,面對來自人類和猛毒母星的追殺,他們被迫必須在最後關頭做出痛苦的抉擇,為猛毒系列三部曲劃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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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將淪為亞太窮國”,新加坡前總理李光耀的預言為何令澳國跳腳?
澳大利亞統計局9月2日公佈的數據顯示,澳洲2020年第二季度國內生產總值下降7%,為自1959年有記錄以來的最大季度跌幅。此前第一季度的下降幅度是0.3%。澳統計局的有關負責人表示,主要原因是受全球疫情和相關抑制政策的影響。
對此,澳大利亞財政部長喬希·弗萊登伯格表示:“令人震驚的數字證實了每個澳大利亞人都知道的一個事實:新冠疫情對我們的經濟和生活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衝擊,我們面臨著'大蕭條'以來最嚴峻的經濟局面!”
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期間,必利吉,必利勁,印度壯陽藥,日本藤素,春藥,汗馬糖尚能夠倖免於經濟危機衝擊的澳大利亞,至今年,“幸運國”的光環何��黯然失色?
香港中評社5日刊發社評認為,澳大利亞遭遇如此嚴峻經濟局面,既有天災也有“人禍”。至於後者,是澳政府刻意惡化對華關係所產生的副作用。
此前,澳大利亞率先緊跟美國,對華為實施排斥政策。今年疫情發生以來,澳政府先是提出要就新冠病毒源頭開展所謂的“獨立調查”,隨後又在涉港國安法等問題上持續發難,宣稱將幫助香港居民申請“永久居留權”,還在“五眼聯盟”中積極隨美起舞,竭盡全力妖魔化中國,這對中澳雙邊關係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負面影響。
而這種政治環境對經濟的非良性作用體現於,澳方無端攻擊和妖魔化的渲染使兩國間原本發展良好的貿易自由化、投資便利化、經濟互補化、人文交流常態化的勢頭戛然而止,甚至出現大尺度的倒退。毫無疑問,這種行徑在給中國經濟造成一定傷害的同時,更大程度地損害了澳大利亞業已遭到重創的經濟。
對於這種惡性循環最終可能導致的結果,《環球時報》在一篇專欄文章中援引了已故新加坡前總理李光耀的預言:“澳大利亞將淪為亞太地區的貧窮國家”。
這番評論引發了澳大利亞國內輿論的強烈反彈。據香港《南華早報》5日報導,澳輿論將《環球時報》的專欄文章描述為“尖刻”、“充滿挑釁”、“猛烈的抨擊”,澳大利亞天空新聞主持人稱這是一篇“令人討厭的文章”。
細品反彈的背後,生出的實則是擔心一語成讖的恐慌。
李光耀於1980年在訪問澳大利亞時發表上述言論,當時澳大利亞失業率和通貨膨脹率都很高,他對該國不開放經濟的後果發出了警告。
40年飛逝卻昔日重現,如《環球時報》專欄文章所描述,看到澳大利亞近年來不斷攀升的失業率、蝸行老舊的鐵路線路、拋荒十多年的“北部大開發”、民眾越來越付不起的電費、遠遠落後於亞洲國家的網速,人們就會情不自禁地想��澳大利亞前總理霍華德對包括美國在內的西方國家領導人的告誡:應當“歡迎中國崛起”,“敵視和遏制中國不僅有害,而且危險”。
畢竟,離開澳大利亞,必利吉,必利勁,印度壯陽藥,日本藤素,春藥,汗馬糖中國產品和投資找到新的市場和投資目的地的難度並不太大。但是澳大利亞要想找到替代中國的龐大的出口市場、物美價廉的進口商品供給和實力雄厚的投資者卻是殊為不易的。
“隨美起舞”卻底氣不足,這是澳大利亞最大的困境。
在貿易層面,澳大利亞對中國的依賴度與日俱增。近年來,澳大利亞對華出口量佔其出口總額的三分之一甚至更多;今年6月,這一比例上升到接近一半。這種依賴度,連以詆毀抹黑中國而昭著的“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ASPI)研究員在妄言中國發動了對澳“貿易戰”行動的同時,悻悻地表示,這也是至今澳大利亞不能作出同等反制的原因。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在9月1日的例行記者會上曾細數中澳經貿關係的利好,在過去20年,中澳雙邊貿易額從不到100億澳元增長到去年的2350億澳元,已有超過1.2萬家澳大利亞企業在華設立了分支機構;中國赴澳大利亞留學生去年達到近23萬人,每年赴澳大利亞旅遊的中國遊客達140多萬;中國連續11年成為澳大利亞最大的貿易夥伴,當前已經是澳大利亞最大的國際學生和遊客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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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深港】Hurricane
太長了!分了上下兩章。 題目之所以不叫Typhoon是因為我在聽Luke Comps的同名歌曲 梁圳不出意外的被雷撕裂天空的聲音劈醒。 低氣壓已經將他所見的天空支配了一整天,他根據以往經驗提早了一會下班,回家做完一整套事情後在十一點就上床入睡,甚至因為睡的比平常早而翻來覆去了一會,果然就在清晨被自然的吼叫炸的頭皮發麻。 這次的颱風體量極大,明明還在東南亞的位置移動,深圳卻已經刮了一天一夜有如刀刃般的烈風。梁圳在把能做的做完了之後宣布全城進入備戰狀態,然後淡然的回了家迎接迦樓羅的降臨。 天邊還未微明,他摸出放在枕邊的手機打開微信,昨天的消息還停在氣泡裡: 「膠帶米字型貼窗.jpg」 「你貼了嗎!」 然後是對方的回復:「你貼成英國國旗了,要再貼一層方框。」,附贈一張「膠帶準時返工貼窗.jpg」。 「你港果然遍地人才。」他還記得自己笑嘻嘻的回復對方。梁圳接著滑動屏幕,接下來只有自己發出的一片綠色方框: 「晚上會降溫,你注意空調不要開太冷啊。」 「你們那邊改風球改的好快啊!風比我這邊還大嗎??」 「你有沒有儲備好東西?這颱風太大隻了,明天肯定沒辦法出門。」 「這風吹得我心慌,老是覺得它要從我這裡拔走什麼已經生根發芽的東西。」 「想到明天不能叫外賣了就很難受。」 然後就是最後一條:「江言晚安,你也早點睡吧。」 對方下午開始就再也沒有回過他,但是梁圳已經習慣了,何江言向來回復寥寥,也許是因為他比較少打開微信,也許只是不想回應,無論是哪個原因梁圳都已經淡然接受。 梁圳無意識扯著嘴角看完了自己這堆廢話,放下手機看了一會天花板,還是忍不住亮起屏幕給他發信息。 「被雷神快樂炸醒,早上好。」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切��公眾號看過夜新聞的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有人在這個時間給他發了微信。 他有些驚訝的切回聊天介面,發現竟然真的是何江言:「同一個雷神,同一個早晨。」 這人被吵醒竟然還有心思押韻。梁圳一下子笑出了聲,打字回他:「你那邊有什麼關於颱風的早間新聞可以通報一下嗎?」 「5:53am還算凌晨。天文台掛上了八號風球。」 發出這句後的何江言決定掀開被子逼自己起身。他洗臉刷牙後拿著手機走到客廳去開燈,目光無意識掃過昨天放在茶几上的報紙,標題用黑體大字寫著戲劇化的颱風警報。他滴水未進,看著颱風的名字竟然看得有點餓,準備給自己做個簡單的早餐。 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拿起手機給躺在幾十公里外的人發微信:「以前澳門曾經提議過用葡撻命名颱風,而且還正兒八經提交給香港氣象局了。」 對方很給面子的回復他一片哈哈哈哈,附加一句自己餓了。 何江言接著說:「以前也有人向氣象局提議用菠蘿包。但是港媒說颱風是直接說名字的,如果這些真的能被登記,日後我就會在媒體上見到『菠蘿包直撲香港』這種標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我不同意!在你拥抱自然前至少让我扑你一次。」 看到後面這條,何江言心裡那種「完全不想搭理這個人」的狀態又出現了。他回了對方一個���義深遠的lol,按下了麵包機的開關。 這邊梁圳放下手機發了一會呆,外面墮天使的詠嘆調已經漸漸逼近,雨聲的雜亂敲打和風聲的迫近壓殺像是管風琴奏響,似乎隨時耳邊會響起一聲NOW FALL,然後風神降臨,大氣爆發。 他躺在床上閉了一會眼睛,睜眼後洗臉刷牙開始接收今天的消息通知。他開了電腦拿起昨天買好的麵包,一邊啃一邊關注通報的動態,順便在群裡問了問,大家都乖乖縮在家中加班,甚至開玩笑的說要上遊戲刷風神以求好兆頭。 梁圳是不轉發好運說說的當代理性青年,何況颱風距離城市越近,他要面對的突發狀況就越多。他跟著他們一起開了遊戲掛機,順便在招募版看一下哪些地方有人反應停電,又去跟供電公司打了一會電話。 忙忙碌碌了一個小時,落雷不斷,他也不時被炸的頭皮發麻,一來二去的有點心慌。 他以前怕雷,後來被丟到遠郊辦事,每天都面對一秒兩個的火樹螢光在視野裡劈啪作響,慢慢就習慣了。但這次颱風不如往常,全城都拿出了十二分鬥志面對這場未知的殲擊戰,他處於一種隨時緊繃的狀態,那種驚嚇和恐懼慢慢地回到了腦海裡。 低氣壓肆虐,梁圳一下子有點暴躁,邊和各部門聯繫邊想,以前很怕雷的時候都會怎麼做? 事實證明他根本就不該想這些,因為在地鐵部門跟他合議完是否繼續有限度運營後,他收拾了一下,抓著車鑰匙出了門。 等他開到目的地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哪了。時間已經到了正午,天邊的雲黑壓壓的盤旋不散,他找了個開闊的地方停車,待在車裡打了個電話。 他的手機連接了車的藍牙,接通後對方的聲音便從車內四面八方圍繞:「喂?」 「你方便嗎,現在能不能下樓?」梁圳有點急,直接略過了名字。 「落樓?我現在在煮飯。」對方愣了一下,但還是回答他,「怎麼了?」 「那你快下樓接我,我要餓死了。」梁圳笑著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 他先抽了幾分鐘看讓手機一路連續不斷震動的新消息,然後趕緊伸手拿上車上的傘,推門撐傘站進雨裡關門鎖車。 就這幾秒的時間,雨點已經無孔不入的鑽進他的車,風也讓水滴有如尖刃一般刮過他的身體。梁圳一下子起了雞皮疙瘩,連忙繞過車後往單元門走。 他看見自己一路上想著的人快步從電梯間走出,隔著門看見他時震驚的表情,然後對方趕緊跑過來開門,一句你怎麼在這即將呼之欲出。 「菠蘿包直撲香港。」 梁圳舉著雨傘站在單元樓門口,沒心沒肺的笑。 何江言罵了他一句痴線,衝進雨裏抓住已經濕透了的菠蘿包,快速把他拉進單元樓的屋簷下。 梁圳被他突然大步跨過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把雨傘往前伸試圖遮在他頭頂:「哎你⋯⋯撐傘啊!唔擋遮你拿著把遮做乜——」 然後他就被對方大力的往前拉走,一直拉到單元樓下,轉身開門進了大堂才鬆開了手。梁圳給這股力氣拉的整個人懵圈了,看到何江言繞到他身後要關門又轉頭想跟上去,硬是給對方一個兇狠的眼刀剎住了腳步。 然後他看到面前的地面上還殘留著水漬,在他們把門打開進入大堂的這段時間,雨點已經密密麻麻的砸進了這不大的縫隙裡。而伸手將門拉上的何江言正面被風無情的吹拂,他不得不用另一隻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然後梁圳才意識到對方是不打算讓自己再被淋,猛的出聲:「江言,你衣服⋯⋯」 何江言微微側過頭看向背後的梁圳,沒有立刻回他。他接到電話從樓上走下來,襯衫長褲外面只套著淺色的薄外套,此時被雨水沾溼的地方已經深了兩個色號。何江言的頭髮也濕了,水滴沿著鬢角和下巴線條緩慢滑落,幸好不至於連眼睛都睜不開。 沒帶紙巾。梁圳腦袋一當機脾氣就上來了,忍不住譴責自己大老遠地跑過來給人添麻煩還沒點應急東西,剛才在路上就該被吹下皇崗大橋。 何江言比他清醒的多,知道自己還沒有開始受涼,現在馬上帶著這個準備發酵的菠蘿包上樓回家洗頭換衣服就好。 不過在他開口讓菠蘿包跟著他回家之前,菠蘿包搶先推著他往升降機走:「江言你快上樓上樓換衣服,外套濕透了會感冒的。」 x的我後悔了,我男神怎麼可以被一個破水果整成這狼狽樣。 何江言被推著往前,有一千個槽不知從哪裡開始吐:「你濕得比我嚴重多了⋯⋯天文台計劃改發十號風球了,小區建議高層業主在大堂聚集,樓上晃動比較厲害你可能會暈颱風。」 急火攻心的梁圳左耳進右耳出,他看到在升降機面前的工作人員猛的反應過來,超過男神往前衝:「唔該我地要上樓唔好停電梯——!!」 「哈?哇你都濕嗮咯,快d上去洗身啦,留部電梯俾你。」工作人員反應比較快,幫梁圳按了一部升降機開門,「幾層?」 何江言抓了抓濕了一大片的額髮,無奈的快步跟著他衝進去,跟工作人員報了層數。 衝進電梯間的時候他感覺到一瞬間的重力失控,皺著眉頭揉了揉生疼的太陽穴,當是氣壓變化對他的索取。 何江言所在小區安裝的升降機有一個好處,就是升起降落都非常快,有效避免廂內尷尬。梁圳和他無言對視還沒一陣子,電梯就猛的一降,然後他就拉著對方積快步走過走廊直達門口讓他開門。 走廊的窗已經被封死,但因為樓層高,風吹過縫隙的撞擊已然變成���銳的刺嘯,兩個人都聽的有點毛骨悚然,趕緊開門進家。 何江言進門就把外套脫了丟進客廳的洗衣袋,先進房間給菠蘿包找件新包裝,然後再穿上自己原來的衣服。他走回梁圳面前的時候發現他濕透的皮膚裸露在空調房裡,竟然有點發抖,趕緊拉他去洗澡。 菠蘿包卻似乎對自己的新包裝有想法:「我想穿上次我留下來的優衣庫。」 何江言差點把衣服丟他臉上:「幫你拿衫仲撿!洗完出來再換。」 「好的好的,」梁圳及時讓步,接過上衣以外的衣物往浴室方向走,「我的包裡也有衣服⋯⋯啊,應該都濕了。」 「你包都濕嗮了。」何江言不悅地皺眉,問他:「過來做乜?」 「冇嘢,」梁圳笑著說,想起此行的目的而不好意思的用手蹭了蹭鼻頭,「突然好掛住你啫。」 打颱風了,我突然很想見你,所以我過來了。 「⋯⋯痴線啊你。」 何江言反手扭送著他進了浴室,猛的關上了門。 梁圳有點不知所措的回頭按著門,朝著外面的方向提高了一下音量:「江言你快去換衣服啊!」 「沖你的涼!」何江言背對著拉住洗手間的門,背過身也提高了音量。「我換完給你拿衫。」 「好好好好好。」梁圳乖乖脫去黏在身上的衣服掛好,打開花灑發出聲音給門外的人聽。過了幾秒後門外的影子才淡去,梁圳撓撓腦袋,對對方再三確認的細心感到無可奈何,嘴角卻揚的都快酸了。 等到梁圳收拾完自己快速出來,何江言已經舉著手機客廳等著了。他濕的地方不多,但是頭髮沒有倖免,不得不去洗一次。 「江言,道理我都懂,可是這樣貼窗真的很沒有美感。」一眼看到臥室的落地窗,梁圳忍不住嘴貧。 「我沖涼的時候你可以撕了再貼,如果你看著外面這麼大風也願意的話。」何江言拿著換洗衣物進浴室,頭也不回的笑他。 梁圳笑過他的挪喻,回頭走向臥室高大的落地窗。何江言在的樓宇正好面對維多利亞港,又已經夠高層,沒有什麼建築遮擋,遠邊的落雷看的一清二楚。梁圳一直覺得他當時在遠郊就是因為看得清雷有多遠才對彈鋼琴一般密度的雷聲無所畏懼,他在深圳沒有這麼高層的視野,雷聲前只能看到一閃,無形加重了壓迫感。 他把吹風機拿到窗邊,一邊看著外面的風雨欲搖一邊淡定的吹頭髮,放下吹風機時浴室裏流水沖刷的聲音染上耳根,他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心裏浮起一種淺淺的滿足。 不被雷干擾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現在家裡不只有他一���人了。 他很有很多的強項,但他偶爾也會忍不住像現在一樣被弱點暴擊,在這種他的軟弱凸顯的時候,還好有個地方可以把他所求的安全感找回來。 雖然出租場地給他找安全感的人看他的神情總是一副想打爆他頭的樣子,可能是低氣壓讓不速之客的到來令人比較煩躁。 何江言出了浴室,把自己的衣服丟進洗衣袋,叫梁圳拎去洗衣機開水,自己則要去接著煮飯。他丟下的湯鍋傳來陣陣香氣,如果不是梁圳這個不速之客,此時他已經做好面準備上桌吃飯了。 「不用不用,寶貝,」梁圳靈光一現,跑去廚房攔住對方主動獻殷勤:「我做給你吃。」 何江言一驚,下意識攔住對方緊緊盯著他,甚至沒計較他剛才順嘴冒出來的稱呼:「你要炸廚房?」 「我又不是柯克蘭教授,沒點炸廚房這個技能點。」梁圳一邊吐槽一邊往廚房的方向走,何江言看到這個動作再次忍不住攔著他:「但你也沒點會做飯這個技能點。」 何江言算是半個廚師,他對烹飪頗有領悟和熱情,全國各地風靡的港式茶樓就是很好的證明。裝修時他就對廚房下了心機,擺放設計、廚具選擇他都面面俱到,也經常在節假日下手做飯,足以見得他的愛錫。所以他一般不讓別人碰自己的廚房,也寧願自己做飯招待客人。 把廚房借給只會泡麵和切菜的梁圳來「做菜」,對何江言來說完全不亞於挑戰教猩猩煮東西。何況猩猩會老實做事,而面前掛著狡黠笑容的梁圳看起來不會。 不如猩猩的某人眼睛裡閃爍著真誠的光,還在試圖說服知名米其林大廚:「我認真的,我不做菜,我就需要一把刀一個烤箱。我這種只解決溫飽的人怎麼可能認真開火嘛。」 何江言狐疑的看著對方,在對方再三保證只切切菜叮一下絕對不開火垃圾保證收拾好出事他賠裝修費之後還是放開了他,叮囑他用正規流程做飯不準下毒後就被半推半哄的恭送去了客廳。 何江言給自己泡了杯咖啡,聽著窗外的風雨欲搖,倒其實也沒有特別害怕梁圳真的拆家。作為一個獨居的成年男人,梁圳做飯並不是不能吃,只是不美味而已,他已經不介意配合對方演出這種事情,畢竟梁圳嘛,偶爾也是要哄的。 他為自己的想法笑出了聲,無奈地搖了搖頭。 後知後覺,對方在潛移默化中已經像颱風一樣侵襲進了自己的生活,他習以為常、自認身經百戰,卻也早已毫無防備。 等梁圳真的搞鼓好兩個小碟子,有點被加熱過的碟邊緣燙到的踱步出來的時候,何江言才真的有了一點面前這個人會做東西了的實感。 梁圳確實沒有開火,他直接利用了何江言剛切好的切片和幾個雞蛋,將絲瓜和火腿切片放在何江言習慣備好的麵包片上,雞蛋用熱水加熱到七分熟後用勺子挖出來,一塊一塊帶流汁放在最上方,包上錫箔紙和額外兩片麵包片一起丟進烤箱。 何江言頭一次感到滿意,他又吃了一口,問梁圳:「你抹了黃油?」 「啊,你的黃油塊我切了一點。」梁圳事後諸葛亮的向他報備,「藍色包裝的小盒子。」 「那你真會選,藍色的四十幾蚊一盒。」何江言讚許的點頭,果然貴是有道理的,錢甚至可以拯救梁圳的廚藝。「幸好你什麼多餘的醬料都沒加。」 「嘿嘿。」梁圳臉上出現了被誇獎的滿足,他探過頭小心的邀約:「你鍾意我可以多做。」 「不用了,我做得比你好吃。」何江言禮貌地回絕。「一個不夠。」 「我這就去。」梁圳啃完自己那份歡天喜地的過去廚房了。 何江言搖了搖頭,感覺自己下了次樓就回到了1983年,那時候有個小孩怕雷怕的只想往自己懷裡鑽,在風雨交加的季節需要一杯熱水緩解臉色的蒼白,時間跟他一起長了腳飛奔,當年的小孩已經是能夠獨當一面的大人,頂著十號風球開車過橋兩個小時,只為了見他一面。 面前肆虐的是未知,身旁陪伴的是過去,他本該感到欣喜,心裡卻無故有些恍惚,似乎堪堪找不到自己的落腳之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江言根本懶得吐槽他吃完飯喝完湯收拾完之後就站在椅子上隨意唱唱的行為,不過聽出來了唱的調子是遊戲討伐風神的bgm,回頭看著梁圳幾秒以示對他的鄙視。 「幹嘛?」梁圳指著窗外讓整個天都變青的風暴,「我幫你營造氣氛。」 何江言根本懶得管他。「你小心暈颱風。」 梁圳已經是第二次聽到他這句提醒了,他覺得有點搞笑,就算風再大,高層建築也都通過風洞試驗了,就算港珠澳大橋因為什麼看破不說破的原因給颱風吹沒了,高層建築也不至於會到暈這個地步。 不過他這樣站了幾分鐘後卻真的感覺到不對,天花上的吊燈抖動的幅度有點大,旁邊酒櫃門也發出一些不和諧音。風就像過重壓殺一樣往建築上捶,想起剛才抽空解決的平安大廈搖晃幅度的謠傳,梁圳終於有點明白了何江言的意思。 看來真的不能太在意頭頂的動靜。客廳比平常昏暗,梁圳也乾脆不選擇在客廳留著,所以他跑回了何江言的臥室看落地窗。何江言家在港島而窗面對維港,看不到港島那些高聳入雲的住宅和堅毅嚴肅的摩天大樓,所見的是侵略岸邊的風暴潮和尖沙咀的燈火通明。天邊像是被雲漂染的重墨,家家戶戶都開著燈,藏身於建築中的電路透過亮光四面八方映出了網。 那是梁圳的地方也會有的,市民給予的抵抗和堅守。香港在他的眼裡是如此的真實,他面前的燈火就是這座城市最耀眼的光。 梁圳坐回身後的床邊,順手把床頭櫃上的燈打開,當作自己也加入了這個戰場。往前探去,又有大樹被攔腰折斷倒在雨裡。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猛的一個機靈:「啊,我的車不會有事吧。」 話音剛落房間被徹底照亮,何江言拿著兩杯水過來,順手用胳膊開了燈。他跟梁圳一起坐在床邊,看著似乎要將城��狠狠撕碎的風浪,轉頭問他:「你停哪裡了?」 「樓下停車位。」 「準備叫保險公司吧⋯⋯唔係喔,」何江言臉上的漫不經心漸漸的變成了幸災樂禍:「自然災害不予理賠。」 「自然災害不予理賠。」 梁圳無奈的和他異口同聲,抓了抓頭髮倒在床上,「真是浪不死我,陪了男神又折兵。」 「改一改你痴線的腦神經,深圳人民可以從至少15%的人為疏失中解放。」何江言輕輕吹著自己那杯熱水,不懷好意的損他。 「是啊,比如說他們城主跑到香港才追回自己被颱風吹走的腦子。」梁圳說。「我對天發誓,我開車過橋的時候絕對沒有意識到這次颱風風力真的這麼大。我想著港鐵還在提供有限度的服務呢。」 「可是深圳地鐵中午已經停止運營了啊。」何江言又喝了一口,揉了揉太陽穴。 梁圳對於他有關注自己感到有些雀躍,但他沒有先注意這個:「嗯,我叫他們停的。江言你頭痛嗎?我看你揉了好幾次額頭了。」 「嗯,有點。可能是低氣壓。」何江言皺著眉頭若有所思。「我之前不會這樣。」 梁圳知道他額外的意思,他們就是城市外顯的表層,他們的狀態總是能忠實的反應城市的現狀。他們經歷了幾百次(對何江言來說甚至有幾千次)的颱風,卻從沒遇到過這種未見其影就已經邪風颯颯的衝擊。就像遊戲裡打boss,之前的難度只是無太大壓力的普通,這次卻猛的搭上了高難度的階梯,所有的裝備屬性都脆的像張紙,應對手法看似相似實則充滿未知和因此帶來的不安。 香港有著最高效卓���的城市排水系統和災難應對機制,他從未被天災逼到極限,梁圳自認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但如果何江言感到不安——而且是因為自己是否能安然度過這次襲擊而不安,那麼梁圳可能才是面對更多麻煩的那個。 梁圳開始覺得自己也有點頭痛了,雖然他提早料到,但是基層公務員如今真的必須在這種天氣下進行城市管理搶救。他開始在心裏乾巴巴的回顧上一場天災後各部門作出的反省和改善,祈願這場颱風不會將他們的努力化為烏有。 至少不要丟人的倒十幾萬棵樹。梁圳頭痛的想。* 兩個人各有心事,默契的沈默了一會。手機震動突兀的響起,因為被外面的氣流聲干擾,深圳在響了幾次後才捕捉到弱小的頻率。他不想打擾心事重重的何江言,決定出房間接起,並且去客廳給對方找點止痛藥。 藥片進入視野的時候何江言已經回神了,他看著有些乾燥的手輕輕將藥放在床頭櫃,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表示他會吃。 「哪位的電話?」何江言隨口一問,順手拿起了水杯。 「⋯⋯特斯拉。」梁圳抓著手機,前所未有的覺得自己丟人。「他們問我車是不是出故障了,以及我怎麼去了香港。」 何江言差點被水嗆住,沈重的思考內容和梁圳的招供之間的反差讓他忍不住爆笑出聲。他不由得向後倒在床上,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特斯拉的服務真是跟他老闆一樣神奇,真系防不勝防。」 「請問這位港仔,你為什麼平常臭臉一個,卻笑我笑得這麼開心??」梁圳給笑的臉紅,根本招架不住這種羞恥,憤憤地說:「除了我沒有別的事情能讓你笑嗎?」 聽到這段話的何江言終於把自己從笑斷氣中解救,揉著生疼的太陽穴坐起來:「因為你總是搞笑的這麼獨特⋯⋯哈哈哈哈不行我要笑多陣。」 他坐在床邊低著頭笑,還特意摀住嘴不讓自己笑出聲,偶然抬頭看了一眼梁圳又破功了:「哇,你面紅嗮喔。」 連聲音都帶上了逗寵物的調弄。 「我⋯⋯」梁圳臉上根本掛不住,客服溫柔的關懷還在耳邊,被對方持續的笑聲搞得心裡又癢又覺得丟人,「你有事嗎??」 「好了好了,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笑了。」何江言自知無禮,趕緊停了下來,眼裡都是還沒收拾好的笑意。「你快喝水吧,要冷了。」 「嗯。」梁圳撇撇嘴在何江言身旁坐下,接過對方手中的杯子撮了一口。 水已經涼了一些,但綣起手還是能摸到溫熱的暖意。這是何江言在梁圳進洗手間收拾自己的時候煮好的,梁圳必須承認他根本就不會向對方一樣過生活,對他來說換衣服洗頭已經足夠抵禦淋雨的副作用了。 大雨是對他的解脫,雨能幫他釋放長久的壓力和勞累;但是對何江言的束縛,他的一切身不由己都由雨助興。 何江言靜靜的坐在梁圳身旁喝著自己的那杯溫水,他臉色有些蒼白,眼睛一直在注視著窗外。他總是一個細心的人,但他對自己卻始終粗心大意,有時候梁圳想不懂他是真的忘記了自己,還是只是仗著自己的現狀去不在乎。他斜眼觀察了一會對方,確認他是真的忘了,怨念的出聲:「江言,吃點藥。」 何江言點頭,收回了手機。他側過身面對這梁圳,像是一個討價還價的小孩:「我想晚上再吃。我怕我想睡覺。」 「那你睡唄,我就在這啊。」梁圳有點莫名其妙地回答。 「我還要追蹤本港受災情況,如果嗜睡會給我帶來很大影響。」何江言說,他接著補充:「而且我很清楚,你絕對不會叫醒睡著的我。」 你睡覺這麼好看為什麼要叫。梁圳心虛的把這句話隨著水一起吞下去,轉而問他:「難道你現在頭不痛嗎?」 「不會很難受。」 「好吧。」梁圳無奈地應下。 此時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嘯聲刮過窗玻璃,震的兩個人表情都有點變化。 梁圳平白無故覺得空氣有點瘮人,跑去客廳把已經濕透的包拿進房間。他剛才進樓的時候因為那段拉扯根本沒有顧及還背著什麼,包中原本裝著的換洗衣物被何江言拿去一併丟進洗衣機了,然而裡面還有一台筆記本電腦。 何江言挑起了眉毛,把意外直接擺在了臉上:「沒想到你潛意識幫你做的事情比你有腦子的時候有條理多了。」 梁圳懶得管他花樣嘲諷,直接當成了對自己的表揚,邊說邊按下啟動:「我就是想著過來也有事情要做,所以走之前拿了台丟包裏。」 「那你在這裡處理吧,」何江言起身,「我去書房。」 「嗯。」梁圳點頭答應,招招手象徵拜拜。這是他們兩個人的默契之一,當有一方或他們雙方都有公事時,他們會主動避開對方行動範圍去做自己的事,並且不會將他人帶進這種距離。何江言的電腦在書房,所以他理所當然會掌握書房範圍的控制權;以前梁圳是在客廳坐在地毯上敲敲打打,後來留在何江言家的時間變多了,這個有點駝背的姿勢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何江言便叫他用起居室的桌椅。 他們是兩個不同的個體,有只屬於自己的家務事。所以他們嚴格地遵守這條界線,並用這種方式尊重和保護對方。 過了兩秒他猛的起身,叫住一隻腳已經踏入書房的何江言:「等下等下,我還忘了件事。」 「嗯?」何江言回頭看著他。他還沒來得及開書房的燈,廊燈柔柔的照在佇立在黑暗中的他身上,眼神裡還有反射的亮光。 梁圳先用手擦了擦鼻子,給自己做了一瞬間的心理建設後大步跨過去抱住了何江言。 「直撲香港。嗯。」 他們兩個人都洗完澡沒多久,相互身上都留著一點沐浴露的清香。他們也都吹了頭,鼻尖還能聞到一些彌留的乾燥,空調的溫度不高,但是還是有人捧起溫柔的泥土撒向自己,讓內心的種子破土出新芽。 何江言無聲的,有些恍惚的放鬆下來,微微揚起嘴角,伸出手回了他一個擁抱。 兩個人各自在自己的門內忙了一會,途中何江言抽空敲梁圳的門,叮囑他注意冷氣機,對方聽了事情原委後默默的看了一會外面那些張牙舞爪的不明飛行物體,頭一次覺得落地窗也不是特別好。 後來梁圳還刷到一條微博,有人的窗上飛來了一張童叟無欺的一百元港幣,他截了圖隔著一個房間發wts給何江言,說謝謝他報銷了他這次里程的油費,被何江言靠著牆笑了他一句痴線。 颱風在晚七點正式登陸珠三角,梁圳很遺憾未能得到這個天選之位。何江言在確認登陸後鬆了一口氣去廚房弄了簡餐,梁圳就沒這麼游刃有餘,被香味勾出來的時候還舉著手機看通報意外。他為了不錯過任何消息特意關閉了萬年的振動模式,劈裏啪啦的敲著鍵盤跟城管部門、供電部門、消防部門、應急部門、街道辦、派出所、教育局和氣象局追蹤動態,放下手機後又跑去拿好碗筷墊好桌墊,等著何江言上桌吃飯。 他看著差不多無所事事的何江言,報以羨慕的眼神。 何江言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你覺得我像是沒事嗎?只是港府至今未開始行動而已。你又不是沒看fb。」 「我聽到你在跟電話吵架了。」梁圳說,他把自己喜歡的菜夾到大廚碗裏,「但是至少你不用擔心道路水浸、車庫倒灌和街道停電無法解決。」 「是你自己的城市系統做得太差了。所有的問題都要確保可以在短時間內解決。」何江言說,動起筷子開始吃飯,「不過杏花邨又被水浸,還有學校受損,999打不通,保安局等著明天被罵死吧。」 梁圳吃著飯聽他皺著眉頭抱怨,點頭沒有接話。他知道何江言對自己的高要求,所以談論上司時永遠都走暴躁路線。但是何江言也是頗具自尊的人,他能在自己面前口無遮攔的指責是他們交情特殊,卻不代表自己就可以附和。何江言是在嘲笑自己,他不該也不會去嘲笑他。 所以梁圳總是在誇他,他知道何江言心裡不好受,他只想讓他開心一點。 吃完了梁圳也主動去幫��收拾,跟著何江言一起把碗筷堆進消毒櫃。結束後何江言的手機也開始不斷傳來聲響,兩人無言對望了一眼,繼續颱風工作。 「如果水庫要排洪一定要提早通知一聲。」何江言進房前叮囑他。 我上次說了你也沒來得及發出通知啊。梁圳腹誹,點點頭跟他保證:「我覺得不會,有的話絕對先叫你。」** 在何江言第三次收到梁圳欲言又止的微信表情後,他關掉了電腦回到了臥室。 他開門見山:「我還有事,先躺著看手機。」 「好的好的。」要不是還忙著回復城市管理局,梁圳恨不得夾道歡迎何江言上床,畢竟何江言的臉色誰都看得出來不對,而且他中午的頭痛一直沒有緩解。現在已經十一點,兩個剛受重創的老人家真的需要好好休息恢復精力了。 他們就這樣沒頭沒腦的又刷了一會手機,何江言終於敗下陣,他想要休息。 等他洗漱回來吃藥的時候聽到梁圳在傻笑,不由得有點頭疼:「你鬼附身?」 「沒有啊,」梁圳笑呵呵的等他上床,「就是我好像很久沒有在這種天氣跟你一起入睡了。」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自從梁圳用驚人的速度變成小大人後他們就不再有同居的機會,大雨傾盆只會增加出行的難度,因為一點害怕就能放下工作去對方身邊對他們來說早就是不可能的事。這種容許梁圳跑過來而且大難不死的巧合少之又少,這次真的是意外。 但畢竟他們這兩天面對的每分鐘都有意外,梁圳這個一點都不正常的行為反而並不出奇。 看見何江言沒再回他而是露出了一種無奈的、贊成他的神情,梁圳又開始笑,充分實踐人在喜歡的人面前都是傻子。 何江言被他整得有點無奈,又去問他:「笑乜啊?」 「我覺得好末日風啊,天災肆虐,人心惶惶,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但是先和自己喜歡的人睡一覺,早上再說。真是末日浪漫。」 「⋯⋯你的腦子可能又被颱風吹回深圳了。」何江言太陽穴突突的跳,感覺自己六成的頭痛已經被梁圳的支離破碎發言加劇到了八成。 他懶得管他,躺下身把檯燈調到暗一點的亮度,兩個人又做了收尾工作,何江言才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梁圳,讓他在他那邊的床頭櫃上充電。 梁圳輕車熟路的從抽屜裡找出另外一條,一起放在桌上充了電,然後躺下來安穩了沒幾十秒就開口: 「現在我覺得我們像是泰坦尼克號沈船時候抱在一起的老夫妻。」 「⋯⋯」 梁圳的聲音裡還有笑意:「我記得兩版泰坦尼克都是我們一起看的,我當時就覺得這種生死相依真震撼。」 「那是你經歷的少。」何江言說。 其實他一直都明白,屏幕中這跨越百年的重現當然會讓人心生嚮往。而他們永遠都做不到,這一瞬間他們還能共享被窩的溫度,可能以後的某時其中一人就已經化作抗爭的白骨。他不是沒有經歷過密謀和壓迫,也從不做自己能逃脫時代巨輪的醒夢。 他很想和梁圳說,這種事情早就不可能了,我已經被綁在十字架上,被按著頭不斷的下沉,我的命運不屬於我,不屬於你,你以後只會對這個早已預見的未來失望的。 他在床上放鬆,緩緩閉上眼睛,疲憊感終於任意肆虐。迦樓羅橫掃在他身上的烈刃和突風,長久以來持續的對立和仇恨,每一個遺留下的和新長的頑疾爬上他的肢體,耳邊是風鳴,軀殼被捆鎖,他的視野也像是被墨一層又一層的染上。 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說他什麼,他倒頭溺進一片死水,一切知覺都隔著一層翳,他無法動彈。 他感覺自己在向下墜。他的腦海裡一片刺痛,意識越陷越深,越陷越無法維持。 梁圳看著他感覺不對,何江言的臉色已經完全蒼白,呼吸越來越輕卻越來越短,叫他完全沒了回應。他頓時把自己那點浪漫忘到九霄雲外,反應過來對方是累到鬼壓床了,又不敢大力晃他,只能搖著肩膀持續喊著他的名字。他抓住何江言冰涼的手指,想用體溫給對方傳達一點力氣,讓對方千萬不要在這種狀態下睡著。 梁圳偶爾也會出現這種狀態,知道努力掙扎可以從這個狀況緩過來,但在搖晃的時候發現何江言整個身體都是僵著的情況還是把他嚇得魂飛魄散。他煎熬的挨過了這十幾秒,終於看到對方猛的睜開眼睛大口喘氣。 梁圳霎時連話都不會說了,趕緊把對方扶起來先坐著,下床跑去倒了杯水,又看著何江言一口一口喝下去,緊繃的思路終於放鬆了一點。 不過說出來的話就沒這麼正常了:「爸爸你嚇死我了。」 何江言舉杯子的手一頓,心中百感交集:「我今日狀態不好,沒事了。」 梁圳知道是怎麼回事,連忙叮囑:「要調整好再入睡,抓著我的手別松啊,抱著我也行。」 「⋯⋯」 何江言抬手把床頭燈關了,用行動表示他對智障的漠視。 梁圳卻被嚇得有點不輕,他出了一身冷汗,心砰砰直跳,透過掌心被何江言聽得一清二楚。他抓了抓對方的手,小聲地說:「我會注意的,放鬆一點。」 然後他們都安靜了五分鐘。何江言不敢睡,梁圳也不敢睡,他們各自閉目養神了一會後,何江言抽開了手,傳達梁圳他真的要睡的信息。 不過梁圳先開口了:「你讓我瞎緊張一會就好了,我知道你沒事。我狀態不好的時候也經常這樣醒不來。」 何江言沒說話,捏了捏對方的指尖,閉上眼好好睡覺。 在他差不多��入睡的時候,欠打的聲音又出現了。 對方明顯是緩過來了,甚至已經百無聊賴的盯著黑暗想些奇���的東西,喃喃的開口叫他:「江言,你有沒有覺得⋯⋯」 何江言撐起身子,用一隻手撫上梁圳的發頂,摸黑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個有點莽撞又溫暖的吻。 「Good night.」他用不大的聲音說,然後往對方這個方向側著躺下睡覺去了。 梁圳同學癡癡的維持著仰望天花的姿勢呆了一會,看了看身旁的人又摸摸自己的額頭,終於閉上了嘴。 可惜他們都沒辦法睡得安穩。 儘管聲音輕微,但是開關浴室門和衣櫃的聲響還是驚動了本來就易醒的何江言。他感覺自己身旁少了個人,瞇著眼睛往黑暗裡看,梁圳正在背著他的位置塞筆記本電腦進包。他的髮型亂亂的,本來就燙過的卷髮翹的更厲害了,打著哈欠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慢半拍。 「⋯⋯阿鵬?」何江言小聲叫他。 「嗯?」梁圳輕聲應到,回頭看向何江言:「對不起喔,我盡力小聲了。」 「沒事,是我不好睡。」何江言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返深圳?」 「嗯。」梁圳換好方便行動的寬鬆衣服,坐到何江言這側的床邊,「倒了很多樹,不少地方斷電七八個小時了,他們連夜搶修叫我回去指揮。」 何江言點點頭,拿出手機找到先前媒體整理好的中斷通行的道路給他看,「你注意繞路走。」 手機螢幕上映出2:16,距離颱風登陸已經過去了足足7小時。窗外已經不再傳來張狂的嘯聲,但是雨的軌跡依然是傾斜的,前赴後繼的撲進這片喘口氣沒多久的鋼筋叢林。 他叮囑對方:「帶件外套,外面還在落水。」 「嗯,我過跨海隧道就直接上高速。你發我一份唄,微信wts都行。」 「好。」何江言抓著手機準備下床,「我送你去樓下看看車還能不能出去。」 梁圳伸手把他被子往上拉:「不用,你有點憔悴,快睡。」 然後他在對方還準備爭執的時候湊上前,給了對方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偏不倚地落在嘴唇上。 彷彿像是一句溫柔的晚安。 他起身笑嘻嘻比心:「梁圳愛你喔。」 何江言「⋯⋯」的看了他一會,剛才那點悸動瞬間煙消雲散。「那我繼續睡了。」 「嗯,你明早起來也要注意路況。倒了很多樹,儘量坐地鐵上班吧。」 何江言聽到這句話挑了挑眉毛,突然想到什麼笑了起來:「真的不需要我幫手?你的車還好嗎?」 梁圳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 「我總不能開你的車吧,雖然我也不是沒開過。」梁圳有點不淡定,「凌晨開右肽車面對未知交通狀況,這麼刺���的嗎。」 何江言沒想出更好的辦法,轉頭躺下了。「那你就下去看看你的車怎麼樣了,不行就開我的。」他說,「車鎖匙在鞋櫃上。」 「好,晚安。」 「Night night.」何江言太睏了,聲音裡已經有了一點呢喃。 梁圳轉頭準備走,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回頭看了床上已經睡去的人一會。 我真捨不得啊。梁圳想,有江言在的被窩真暖,我好睏,我好想再睡一會。 他小心的,溫柔的說了一聲「Night night」,輕手輕腳的關上了臥室的門。 聽到關上門的聲音,然後又靜靜的等待了幾秒,何江言終於僵硬的轉過身子,面向似乎還在搖晃的天花。他閉著眼睛,將被子又拉上來一點,似乎是覺得變冷了一些,窗外的雨聲也開始淅淅瀝瀝的迴盪在耳邊。 他似乎是放鬆了全身的肌肉,還有每一根神經,每個器官也慢慢的輕鬆下來,每一次呼吸都釋放出一些爭先恐後附上他的緊繃感,一直積壓的焦慮,它們將他侵蝕的滿目蒼夷,而在這場可以歇息卻無法歇息的颱風天,它們讓他面對自己的脆弱。 何江言開始有點想念剛剛走的人。 他明白對方是自己的麻藥,梁圳能給他的太少,能共同面對的也太少,他無法成為陪伴,甚至不能成為留在心底的人。但他依然覺得有點空蕩,颱風還未走,倒下的樹還橫陳在道路上,炸碎的玻璃被吹去遠方,他找不到真正的同伴,他孑然一身。 他意識模糊的祈禱梁圳不要出事把自己和他的車一起撞了,然後不安的、蒼白的再次入睡。 然後太陽升起,便是各自需要獨自扛下的海市蜃樓。 Fin. 兩個很長的注釋: *2012年颱風「韋森特」過境,深圳城市管理局的數據顯示,全市受損壞樹木約11.5萬株,超過3500輛汽車被砸壞。然而香港收到的樹塌報告為1387宗,使得各界重新審視深圳快速的綠化模式。雖然城建局表示只有10%的樹是真正需要重新種植,大批移植樹木、多次更換行道樹、樹種選擇不當的現象依然引起了多方反省和思考。 如今2018年強颱風「山竹」,深圳錄得倒伏樹木11680棵,香港發展局則收到14799宗塌樹報告,塌樹情況為本港史上最嚴重。 所以梁圳是開著何江言的車回家的,反正他們最後還不都是爬樹上班 **8月30日凌晨2時37分,港府新聞處發稿深圳水庫於2時30分排洪。根據《天災應變計劃》,深圳應該在排洪三小時前通知香港,若事出突然也應儘早通知。究竟是深圳通告的晚還是香港發佈的���沒有直接證據,只是去年7月18日深圳在晚7點通知香港將於晚9點至翌日早7時排洪,新聞處於8時31分發稿,我的推斷是深圳通知本來就未留出足夠時間,新聞處發稿也有延遲,才導致了這次的馬後炮。8月29日中午新界遭遇水浸,凌晨的洩洪多多少少會對這些地方有影響。 有些東西沒能好好地寫出來,他們陪伴在對方身邊,但他們依然只能單打獨鬥,短暫的歇息在對方身邊是「這分鐘仿似伴侶至少並非孤獨過」。 何江言的鬼壓床實際上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我高中三年到現在經常進入這種情況,據說是肌肉先一步放鬆導致的。我嚴重的時候一個中午會出現三次,接近缺氧了才掙扎起來。 梁圳最後心理活動是我的真實寫照,我很睏,我真的很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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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警出更
巡查官老馬和小孫坐在巡邏車裡,巡邏車停在糖果酒吧的對面停車場內。他們在觀察一個年輕的少婦與朋友喝酒歡慶,這個皮膚微黑的少婦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袖寬鬆襯衫,一條及膝的海軍藍帶皺褶花邊裙。
「好東西。」小孫冷靜地說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在她身上試試。」老馬同意小孫的說法。 當少婦開車離開酒吧之後,老馬發動巡邏車尾隨著她的車,過了兩條街後,他打開了巡邏的警燈。少婦把車速放慢了下來,停在路邊正挨著一個已經下班的便利店門前。老馬走下巡邏車,示意少婦搖下駕駛座的車窗玻璃。 「請出示您的駕照。」老馬捕捉到少婦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不動聲色地接著問道:「您今晚喝了幾杯?」 「就兩杯而已。」少婦聲音顫抖地回答道。 「我看您喝的不止兩杯而已,您在發抖。」老馬隨口說道:「看來我得給您做一個酒精清醒度測試。」 少婦默不作聲,老馬知道她越來越害怕了,心中有種暗爽到內傷的痛快。 「您不願我那麼做對不對,看來我得把您帶到局子裡坐上那麼一會了。」 「請您放我一馬,我家就在附近,而且我真的沒有喝醉,真的。」 老馬覺得是時候了,「做個交易怎麼樣,若你能給我點好處我就放你走。」 「嗯,你想要多少?」驚恐的少婦問道。 老馬突然把手伸進少婦的上衣,一把扯開了兩三個紐扣,露出少婦白色蕾絲花邊的胸罩,老馬用手把乳房從胸罩裡掏了出來。少婦驚恐地注視著老馬邪惡地盯著乳房的眼睛。 老馬擰亮手電筒照著少婦被從胸罩裡掏出的乳房,「我不要錢,我就想玩玩這個,就一會而已。」 「請你不要這樣,我給你錢。」少婦哀求道。 老馬注視著少婦因為恐懼而顫抖的乳房,壓低了聲音威脅道:「你他媽給我聽著,就一會而已,你又不會少塊肉。」 少婦默默地低下頭,什麼也不說了。老馬揭開胸罩前方的搭扣,讓一對乳房跳了出來,他用手捏捏左邊的乳房,仔細地審視著在壓力下變型的乳房��棕色的痣,又把手移到右邊的乳房上,這回只是慢慢沿著乳房的形狀輕輕揉著,「你的奶子不錯,是C罩杯嗎?」 「嗯,嗯……」少婦含著眼淚低頭不語。 老馬繼續玩弄著少婦的乳房,這回改成用拇指和食指捏著逐漸變硬的奶頭,覺得不過癮之後,老馬乾脆坐到了車裡副駕駛的位置上,他拉起少婦的裙子,把白色的內褲拉到了大腿上,用手伸進少婦夾緊的大腿間,沿著大腿的內側慢慢朝著三角地帶撫摸。 「老馬,有情況,咱們得走了。」小孫在巡邏車裡探出頭來大聲喊道。 老馬把手從少婦的身上拿開,離開了少婦的車,「下回記得還是叫一輛出租車。」他回到巡邏車上,和小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怎麼樣?」 「棒極了。成熟、豐滿的乳房、手感很好的奶頭,她甚至默許我伸進她的大腿摸她的陰阜,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肯這麼做,本來她的情況並沒有那麼糟糕。」 「她害怕了?」 「像小狗一樣發抖。」老馬呵呵笑著說。 「嚴老大或許能更進一步。」小孫說。 「是啊。」老馬點點頭,「嚴老大在這方面真他媽沒說的,瞄一眼就知道能玩到什麼程度。」 在城市的另一端,巡邏官鄭東和劉奮鬥正在尾隨著一輛明顯在跳搖擺舞的汽車,直到車輛開到一段建築物稀少,兩邊都是樹木和灌木叢的分岔路上。他們讓前面的車停下,兩人一塊下車給開車的女孩做了酒精清醒度測試。 他們讓她走直線,摸自己的鼻子,然後彎腰摸自己的大腳趾,她做得不好不壞,只能算是一般。鄭東和劉奮鬥一再要求女孩彎腰以便能看見她低腰短褲露出紅色的內褲,當然,這女孩很漂亮。 在恐嚇了一番要把她帶回警察局拘留之後,劉奮鬥給女孩來了一個土匪式的最後通牒,「你得接受處理,把衣服脫掉。」 「什麼?為什麼?」女孩問道。 「別問為什麼,照著做,把衣服脫掉。」 「可是我沒帶胸罩。」女孩抗議道。「這算是哪門子處理?」 「最後說一遍,把衣服脫掉。」劉奮鬥惡狠狠地命令。 女孩慢慢地拉住短袖的邊沿,很不情願地朝上脫掉了它。這下她的上身就完全赤裸了,她雙手環抱在胸前遮掩著自己的身體,同時解開黑色長髮披散下來。她現在全身接近赤裸,只穿著高跟鞋還有她那短短的紅色熱褲,劉奮鬥和鄭東貪婪的眼神不斷滑過著女孩圓錐狀的乳房,淺色的乳暈以及在空氣中堅挺的乳頭。 「你說你家離這只有三條街?」劉奮鬥問道。 「是的。」赤裸著上身的女孩低著頭回答。 「好吧,那麼你現在走路回家,我們會在後面跟著你。」 女孩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警察,但是兩個警察只是回到了他們的巡邏車裡。女孩只得抱起她的衣服,開始慢慢朝家裡走去。巡邏車裡的兩個警察坐在車裡,盯著女孩走動時扭動的屁股,兩塊性感的臀肉在緊繃繃的紅色熱褲裡隨著腳步而交替起伏。 「這屁股不錯。」鄭東坐在車裡評論說,「雖然不是最好的,但過得去。」 「我幹得怎麼樣?」劉奮鬥問道。 「不錯,不錯。」鄭東贊同地說。 「我曾跟嚴老大一起在這條街幹過。那是大白天的時候,而且就離這不遠。媽的,現在我真想晚上找個妞操。對了,你說嚴老大會不會讓這姑娘把褲子也脫了,順便上去捏捏她的奶頭?」 「這可不好說。嚴老大在這方面真他媽沒說的,瞄一眼就知道能玩到什麼程度。」 「一點沒錯。他就是有這個天賦。」 「還有經驗。我還是個菜鳥的時候他就開始這麼幹了。」 鄭東和劉奮鬥一路「護送」女孩回到她的家,然後猛地發動汽車絕塵而去,把最後一抹眼神留給了女孩走動時還在扭動的臀肉。 在城市另一端的小巷裡,菜鳥刑警陳磊坐在他的巡邏車的後備箱上,聽著他身後發出的「嘖嘖」不停的吮吸聲,而他的搭檔,高階巡警嚴老大坐在巡邏車的後排,他的身體陷進了樹叢的陰影之中。 一個身材苗條的妓女正在為嚴老大做口活,她飛快的節奏以及靈巧的動作完全只有一個經驗豐富的妓女才能做到。嚴老大終於舒服地把精液射在了妓女的嘴裡,妓女等到嚴老大結束了身體的抽搐,她才打開車門,把滿滿一嘴的精液吐在地上。嚴老大不緊不慢地拉上警察制服褲子的拉鏈,手上還握著一個從妓女的胸罩裡搜出的小玻璃瓶。 「這是什麼?你是要告訴我這是味精還是白糖?」嚴老大笑瞇瞇地問道。 「這不關你的事。」妓女回答說。 「我想我已經把這玩意充公了。」嚴老大說。 「他媽的,別把它們全拿走,這可不少呢。」 「好吧,我就拿一半。」嚴老大把小瓶裡的白色粉末倒出了一半,把剩下的連瓶子還給妓女,她馬上頭也不回地走了。���老大這才讓陳磊把車從小巷裡開出去。 「小子,你不來點甜點?」嚴老大問陳磊。 「還是不用了。我不碰妓女的東西。操一個嫩逼跟讓個妓女幫你免費口爆是兩碼事。」 「我知道你的意思。」嚴老大說道:「可有的時候你只能盡你所能,這種事有時候幹上一天巡邏也逮不到一次。另外的那些時候,轟,一個沉甸甸的肉屁股就突然坐到了你的膝蓋上了,只要你知道怎麼做交易,然後事情又回到了原來的情況,我還是個警察,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所以……」 嚴老大用一句話結束了他的長篇大論:「我們得時時刻刻睜開眼睛不放過任何機會。」一開始,爸爸答應要開車送我和幾個籃球隊的隊友去參加比賽,可他突然接到出差的任務。只能改成我媽媽開車送我們去參加比賽了,其他的隊友都有他們自己的父母接送,家裡沒車的就乘地鐵換公交車,我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跟他們說可以坐我家的麵包車。 說實話我跟這幾個隊友並不是很熟,雖然是一個學校的,但是大家只是在一起訓練而已。在第一場比賽的時候我發現他們的一個秘密,他們對我媽媽的身體非常感興趣。他們並不刻意在我面前小心謹慎,因為他們不知道他們正在觀察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媽媽。 「你們看那,那個長腿女人的奶頭真大。」我聽到這話順著他們說的方向看過去,原來那是在談論我媽媽。他們繼續聊著,說些下流的話,談論能不能把我媽搞上床。 「給她看看咱們的肌肉,咱們的陽具,她肯定愛得不得了,嘿嘿……」 聽到這話我當然有些不爽,甚至想幾個說的特別起勁的傢伙揍一頓,不過我當時卻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雖然生氣,可肚子熱呼呼的,而下身也聽得一陣發脹。 最早我也試過想著媽媽的身體讓自己興奮起來,有時媽媽會不戴胸罩,穿著睡衣在家裡走來走去。 我還記得有次我們一家人開車去一個沒什麼人氣的水庫邊自助游,晚上媽媽就穿著睡衣,我看見了她的乳溝還有睡衣掩蓋不住的陰毛,我興奮得躲在自己的帳篷裡手淫。幻想著媽媽穿著我在她衣櫃裡發現的那件很久以前她穿過的黑色性感睡衣,站在我面前拋著媚眼奶聲奶氣地對我撒嬌地說:「兒子,我需要你。」然後就脫掉睡衣,一絲不掛地坐在我身上讓我操她。 暑假的一天家裡來了兩個修牆壁漏水的木匠,我注意到他偷偷地打量著我媽媽,她那天穿著很隨意的短袖衫,一彎腰的時候就露出乳溝甚至能看見她的大奶頭。 那兩個木匠心有靈犀地互相打暗號,這時我忽然想到如果今天我不在家,那兩個身強力壯的木匠也許就會按耐不住慾火,把媽媽扛到二樓的房間裡輪姦她,說不定還會打暈她裝進小麵包裡賣到東歐去,或者在把我媽媽姦得死去活來之後乾脆殺了她,一想到他們用墨線勒住我媽媽的脖子,而她赤身裸體地甩著乳房用力掙扎,臉憋得通紅,而兩條踢來踢去的大腿上還不時地飛濺出陰道裡的精液,我就不能克制地躲在房間裡手淫。 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才認識到,我媽媽或許還是很多男人喜歡的那種類型,同時我也意識到自己或許有些變態,對自己的媽媽居然懷有這種殘忍和可怕的性幻想,這和我平時自己以為的表現是完全兩回事──我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有點「宅」的好孩子。 這天下午的比賽上,媽媽和其他幾個同學、隊友的家長一起坐在觀眾席上,其中有一對家就住在我們對面的街上,看見父���之外的男人和我媽媽說話就讓我有些不可思議地感覺到不快。 今天的天氣很熱,晚上媽媽出門前穿了一件有點緊身的橙色短袖,還穿了一條粗紋的長及膝蓋的帆布裙,怕熱所以沒有戴平時的厚胸罩,而是戴了一件細帶的薄胸罩,這讓媽媽的的胸口露出了兩點「激凸」。有幾個同學的爸爸別有用心地誇獎我媽的身材好,媽媽笑笑也就沒去理會。 比賽快開始前,有兩個隊友跑到觀眾席的下邊坐著,他們想看看能不能從下邊看見我媽裙子裡的內褲,我想他們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看見內褲裡的裂縫,雖然我也想加入他們的行列。 不過,他們大概這回知道他們之前一直保持觀察的這個「阿姨」就是我媽,所以盡量迴避我,也不敢在我面前像以前那樣說個沒完了,我假裝沒注意這些情況,繼續在場上熱身準備比賽。 不知道誰的爸爸給我媽媽買了一瓶冷飲,還把我媽媽帶到休息區的小賣部聊了一會,不過媽媽很快就回來了,手上拿著汽水,我心想這他媽是誰的爸爸?想把妹的話就買兩瓶汽水?把我媽當成什麼貨色了? 當媽媽彎腰擠過已經坐下的觀眾朝自己的位置上走去的時候,兩個男人從觀眾席的上面努力打量她彎腰時擠出的乳溝,並在激動地議論著,本來媽媽已經有所顧慮,所以她一邊手拿著汽水的時候,另一邊手捂著自己的短袖的領口,可惜那樣只能讓衣服更加貼緊身體,乳房的形狀就更明顯了。 在回到自己座位的過程中,媽媽的乳房似乎從胸罩裡跳出來了,她小心地用盡量不被人察覺的姿勢把乳房塞回去,因為她總是在尋找在場上的我,所以沒有注意到其實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而且非常不幸,這些觀察員中中就有我。 當時我正坐在幾個啦啦隊員後面,所以她看不見我。不過我坐錯了方向,坐到了對方學校的啦啦隊後排,所以當時我正奇怪怎麼這回的啦啦隊員我一個不認識,而且似乎都對我抱有敵意,我還一邊裝作若無其事一邊暗自猜想我到底怎麼她們了?這些小婊子們是不是三鹿牛奶喝多了? 結果我們輸了這場同延安中學的比賽,狂怒的教練把我們叫到露天體育場外一頓狂罵,我媽在觀眾席上焦急地給我打手勢,我也只能裝作沒看見,我知道她想趕在週五的交通高峰期前回家,臨走的時候本來搭我們車的兩個隊友不見了,小明和小華,(譯者註:為保護未成年人,所以用了化名)後來我在場外的一片小樹林裡找到了他們。 於是,媽媽、小明,小華、二虎子、張大嘴、小軍和我一起鑽進了麵包車。當車子發動的時候車廂裡飄著一股淡淡的怪味,聞起來像是夏天���邊露營的時候的篝火味,但是我覺得這味道有些熟悉,又不是煙味,猛然警覺這他媽的似乎是大麻葉子的味道。 媽媽發動了汽車,在離開停車場前有輛警車繞到了我們前面,其實它從停車場開始就一直跟著我們,只是大家誰也沒有注意到。媽媽開始以為沒事,還想加速繞過警車,警車馬上亮起了警燈,還拉響了警笛,媽媽停車之後,兩個警察從警車上下來,從兩邊靠近我們的車。 媽媽搖下駕駛室的車窗,坐在後邊的兩個隊友都在笑著罵警察,媽媽扭頭小聲喝止他們,並交代說:「一會你們誰也不許開口,我來應付。」 她回過頭之後,一個頭髮上滿是油脂和頭皮屑,發出悶在帽子裡的汗味的警察就把頭探進了車廂,向我媽媽要了她的駕照,他一邊看著駕照,忽然警惕地抬頭說:「誰在抽大麻?」 媽媽抬頭聞了聞,這時警察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我媽媽,我媽媽有些結結巴巴地說:「嗯……嗯……這個……」 「馬上熄火,拔鑰匙。」警察命令說。同時握住他肩膀上的無線電急促地說道:「……有七個嫌疑犯,請求支援,我們的位置是……」 「女士,請你下車。」 媽媽有些無奈地把車鑰匙拔下,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走下車。 「請站到前面的巡邏車前。」警察說。當我媽媽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警察的眼光上下掃視著媽媽的身體。 「走到巡邏車側面,把你的兩手放在車頂上。」媽媽轉身看了看我們,按照警察的指示把手放在了巡邏車的車頂上。 我們的麵包車和警車把停車場的出口給堵住了,後面排著很長的車隊,大家都走下車看發生了什麼事,其中有不少還是我的同學、隊友,還有他們的父母,看見警察命令我媽把手放在警車頂上,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頭髮很油的警察又繞到我坐的副駕駛位置外,讓我下車。 「把你的手放在麵包車頂上。」 我照做了之後,剪平頭的警察站在我身邊看著我,頭髮很油警察又拉開麵包車的車門,「你們全都下車,一次下一個,一個接一個地下來,別太快也別磨磨蹭蹭。」 等他們都下了車之後,也是跟我一樣把手放在麵包車頂上,這時警察又讓我們排成一排。 這時又有一輛警車來了,下來的兩個有一個是警官,肩章上比別人高級,他額頭很光,個子很高肚子也很大,看來是個下命令的人。那個頭髮很油的警察對他說:「六個男性和一個女性,我看見其中的兩個男性在抽大麻煙,然後躲進了車裡,開車的女性想從我們面前逃逸,在我們讓她停下之後還交代其他人不許說話,我們現在只是讓他們下車把手放在車頂上,還沒有對嫌疑犯或者車輛進行搜查。」 說我媽想要開車逃跑這純粹是胡說八道,不過保羅和傑西在我找到他們之前或許真的在抽大麻煙,這讓我們輸了球的這個晚上看起來更糟了。 這時,少尉警官下命令道:「你和老馬搜查一下那些小屁孩。」兩個一開始攔住我們的警察就開始搜查我們,首先倒霉的是我。平頭刑警從我的肩膀開始,兩手、胳肢窩、沿著身體的兩側而下,然後是大腿兩邊、裡面,甚至連下體也搜了一下,在我旁邊的其他人也都被如此搜索了一番。 高級警官鑽進了我們的小麵包車裡,出來的時候手上晃著我媽的錢包,「我得單獨審查一下女嫌疑犯。」我發誓他說這話的時候,滿頭油脂的警察衝著高級警察來了一個心知肚明的傻笑。 我或許不確定高級警官當時的原話如此,但媽媽忽然就成了事件的中心了。 巡邏車的還在轉動的發動機噪音跟麵包車的混合在一起,我們所有人都看著我媽媽俯身雙手扶在巡邏車的引擎蓋上,她緊繃繃的裙子很短,光滑的大腿一覽無餘,同時她垂著的奶頭也忽隱忽現。 高級警官慢慢走到媽媽的身後,一言不發忽然把他的手放在媽媽的肩膀上,迅速把她的手反剪到身後用手銬銬住,然後用他的大手環繞住我媽媽腰部,然後把另一隻手的手肘放在她的腰上,手掌就隔著襯衣放在我媽媽的胸口,媽媽開始有些驚慌地喘氣。 我就站在麵包車的後側,遠離我的六個隊友。在這裡我能清楚地看見幾米外的高級警察和媽媽,我看見他隔著媽媽的襯衣,用力把她的乳房從胸罩裡擠了出來,甚至都露出了襯衣。 他飛快地用手揉捏著我媽媽的乳房,從乳房下部開始繞著圓圈揉捏著她的乳房。他把身子壓在我媽媽身上,手從下面撩起我媽媽的粗紋布裙子,右手伸進去在她沒有穿絲襪的大腿摸著,往上一直摸到了襯衣裡。媽媽被壓得動盪不得,只能發出抗議的叫聲,就在我媽媽大喊大叫的時候高級警察在媽媽大腿根部的分叉處用力地又捏了一把。 高級警察暫時退後,留下被反銬著雙手的我媽媽在巡邏車前驚慌失措,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我看了看我的隊友們有誰跟我一樣看見了剛才的一幕,看了一遍其他人,發現大概有五十個傢伙也看到了媽媽被高級警察侵犯的情景,當然也包括我的所有隊友,其中還有五個其他隊友的父親以及最少兩個同學的母親,其中一個同學的母親憤憤不平地對他丈夫說:「他不能那麼做,不是嗎?」而他丈夫只是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膀。 於是她朝著高級警官大聲叫道:「你不能那麼做,要搜查女性必須由女性警官來做。」 高級警官退後一步,用嘲笑的眼神看著那位同學的母親,「如果這沒有女警官的話,我有權對女性重嫌疑犯搜身。」 「什麼重罪?」一位同學的父親問道:「我聽說只是兩個小孩抽了大麻煙而已。」 高級警察惡狠狠地瞪了同學的父親一眼,他拿起我媽媽的錢包,從裡面取出一個小玻璃瓶,「這是在她錢包裡找到的毒品,這是重罪,明天你們自己看報紙吧。」 喧嘩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這太讓人吃驚了,我覺得這應該是個誤會,玻璃瓶裡也許是別的什麼東西。直到事情發生了我還沒有意識到這是一次���贓。 人群中還有人在憤憤不平,終於高級警官拿起了他的無線電,「呼叫女性警官支援!」 嚴老大打開我媽媽的手銬命令道:「現在轉過身,臉朝我站直了。然後閉上你的眼睛,兩手從側面舉起來,用你的食指碰你的鼻子。」他在給我媽媽做清醒測試。 「用右手,不是左手。」媽媽只好照著他的吩咐去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這樣的事讓媽媽感到羞辱,特別想到周圍的人剛才都在圍觀高級警察藉著搜身玩弄了她的身體。這時嚴老大又讓媽媽站在兩個停車位中的一小塊空地上,前腳挨著後腳走一段直線距離。 我媽媽按照嚴老大要求的那樣開始走直線進行清醒度測試,剛走了沒幾步嚴老大又讓她轉過身,背對著巡邏車的方向開始。 「現在先停下,合攏你的膝蓋,然後彎腰用右手摸你左腳的腳拇指。」 我媽媽猶豫了片刻之後開始慢慢地彎腰,她今天的衣著都比較緊身,一彎腰裙子就慢慢地繃緊屁股,更糟糕的是開始往下滑落,露出背部以及臀部,到她的手臂剛剛到小腿的半當中的時候,裙子已經幾乎滑倒了大腿上了,粉紅色的內褲一覽無遺。 「保持彎腰的姿勢。」嚴老大命令說。 媽媽只好保持著她彎腰俯身的姿勢,這時所有的警察、還有我的那些隊友都在緊緊盯著媽媽的包在屁股上的粉紅色內褲,以及夾得緊緊的大腿中間,在內褲裡隆起的那一小塊陰部,深色的陰毛都能看得見。媽媽一直保持著彎腰展示屁股的姿勢,直到嚴老大讓她站起來然後再回到巡邏車前把手放在巡邏車的車頂上。 巡警拿著我的一個隊友的更衣包從我們的小麵包車裡走出來:「我找到大麻香煙了。」他說著打開袋子,從裡面掏出一些看著像是大麻煙卷的東西給高級警官看。我不知道那他媽的是誰的包,不過我猜大概就是保小明或小華這兩個雜種中的誰的包。 另外一個警察從巡邏車的後備箱裡拿出一大卷用來封鎖現場的藍色警告膠布條:「嫌疑犯的人數太多了,我們沒那麼多手銬。」於是他開始扯下黃色警告膠布條,先讓我把兩手放在背後,然後捆住我的腕關節,其他隊友們也都是這樣。 不過他們給媽媽上的是金屬手銬,媽媽的雙手被銬在身後,胸口已經從胸罩裡滑出的奶頭變得更加凸起,而且我敢說就在剛才彎腰的時候,大半個乳房已經從胸罩裡滑出來了,現在它們看上去更大、更飽滿,而且奶頭牢牢地撐著她的襯衫,從襯衫的領口都已經能夠看見一抹左邊乳房的淡棕色乳暈了。媽媽顯然還顧慮不到這些事情,她顯得很害怕而且焦慮不安。 幾分鐘之後,第三輛警車終於來了,這次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前來支援。那個女警有著一頭紮在腦後的染過的��色頭髮,臉蛋長得還不壞,她的身材也還可以,除了她的肩膀太寬了一些,而且屁股稍微大了一點,還有就是她身上流露出來的陽剛之氣太多了。 我對自己感到很吃驚,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我居然絲毫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在比較著女警貼��警服下裹著的乳房跟媽媽的比起來誰更大。 高級警察對女警說:「女性嫌疑犯的錢包裡搜出了可卡因,我剛才對他做了一次搜身,不過我需要你來做更細緻的全面搜身,所有那些有可能藏匿小東西的地方都不能放過,比如……」高級警察瞄了一眼媽媽的屁股。 女警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圍觀者:「就在這裡嗎?」 「請你記住你的職責首先是一個警察,朱莉。」高級刑警用嚴厲的口吻說,不過在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盯著人群中的一對夫婦。對於他讓女警就在現場進行「全面搜身」的命令,那對夫婦顯得相當不滿,正在大喊大叫地抗議。 女警朝媽媽走去,從背後上上下下打量了媽媽差不多一分鐘。女警輕輕地把手指插入媽媽長及肩膀的棕色頭髮中,小心翼翼地搜索了一番,這大概是她最後所表現出的溫柔了。 「轉過來。」媽媽按照女警說的轉過身,她的兩手依然被手銬銬在身後,只能楚楚可憐地面對著女警朱莉。 「張開你的嘴。」女警不耐煩地說,用手電筒照進媽媽的嘴裡。 「抬起舌頭。」她又用手電筒仔細看了看媽媽的口腔,直到她滿意了之後才讓媽媽繼續轉過身去。 媽媽朝著警車的引擎蓋站好,女警又讓媽媽俯身趴在引擎蓋上,她剛說完這話就從背後粗暴地把媽媽的肩膀摁在警車的發動車蓋上,媽媽的上半身被牢牢地摁在還有些發熱的發動機蓋上。 「展開你的雙腿。」媽媽慢慢地把兩腿分開,從我的角度上來說應該足夠女警進行搜查了,但是女警或許覺得不夠,她有用力踢開媽媽的雙腿,讓兩腿分開得更大。 看著媽媽撅起屁股同時分開雙腿的樣子,我覺得我的下身又開始發硬了。這個女警到底想幹什麼?跟我站在同一個角度的隊友們都看著媽媽,同樣還有聚集在停車場的同學的父母們,其他成年人,還有些無關緊要只是瞎湊熱鬧的人。我想這會人數應該都超過了七十人了吧!真他媽的夠丟人的! 朱莉學著高級警官的樣子,雙手沿著媽媽的兩肋摸索了一番,隨後,她的兩手摸到了媽媽的腰間,從襯衫的下擺伸進了衣服裡,把媽媽的襯衫從下沿一直翻到脖子後面,媽媽光潔的背部還有白色胸罩的帶子都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雖然朱莉的動作很快,但在我眼裡,就像看了一幕電影慢鏡頭一樣,我甚至能留神於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片段。朱莉把媽媽的襯衫翻起之後,要求媽媽高舉雙手轉過身來,她隨即把手從下伸進媽媽的胸罩裡,粗魯地在裡面摸索著,媽媽羞愧難當地高舉雙手,緊咬著嘴唇把臉側向一旁,任由自己的乳房從胸罩中跳出來,懸在空中搖擺個不停。 我聽見傑西讚歎地說:「上帝啊!」同時,其他人也發出了類似於呻吟或是讚歎般的竊竊私語,其中還夾雜著幾聲口哨聲,我甚至還聽見兩個女人也在低聲發出驚呼。 這些人全都在盯著媽媽跳動的乳頭,媽媽的乳房現在看起來比呆在胸罩裡的時候大多了,那一對可愛的胸前肥肉白得泛青,而且我從現在的角度來看,它們特別的白,而乳頭則特別的黑,高反差的對比讓媽媽的乳房看起來充滿了挑逗。 女警朱莉絲毫沒有停頓,她一把將媽媽的乳房托起晃著媽媽棕黑的大奶頭,另一隻手則伸進胸罩搜索毒品。我直勾勾地看著媽媽的奶頭在空氣中抖動著,媽媽低垂著頭,假裝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但是我知道媽媽此刻非常害怕。雖然這個過程發生得很快,但是我想我永遠也無法忘記媽媽的乳頭是如何在空中抖動的,那模樣我永遠都記得。 我曾經見過這對漂亮的乳房躲藏在媽媽的睡衣裡,從乳頭頂起的痕跡來猜測它們是什麼模樣,但是如今看著朱莉握著媽媽的乳房,讓乳頭在空中甩動,而媽媽只能屈辱地任由別人玩弄她的乳房這副模樣讓我下身漲得發痛。 我對這些該死的警察所作所為無比憤怒,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他們把媽媽的乳房還有乳頭清晰地放在了我的眼前,我第一次能夠如此毫無遮攔地與別人一起分享媽媽性感的乳房。而媽媽卻不能說什麼,和人分享的感覺真讓我心痛,心痛一方面是來自於與人分享,還有一方面或許就是暗爽到內傷的感覺了。 這無以復加的赤裸裸的色情畫面,而女主角就是我的媽媽,我簡直已經無法忍受下去了,這太他媽的刺激了! 朱莉把手伸向媽媽的下身,但是她並不是要扯下媽媽的裙子,她先是把媽媽的乳房托高,做出一副在檢查乳房下沿的樣子,然後放手讓媽媽的乳房彈回了遠處,媽媽的襯衫和胸罩都還掛在乳房的上面,讓這兩坨豐滿的胸肉無所遁形。 接著,朱莉隔著裙子捏著媽媽的屁股,沿著外圍檢查媽媽的大腿。突然,她用一個充滿經驗的快速動作扯著裙子的皺褶,把裙子高高撩起,一直撩到媽媽的內褲的上方。裙子被捏成一團打了一個結,固定在媽媽的腰上,媽媽的身體還是保持著撐著警車引擎蓋的姿勢,那條粉紅色的純棉內褲緊緊地繃在媽媽撅起的大屁股上。 朱莉用一個快如閃電的動作,突然把內褲拉到了媽媽的膝蓋部位,這頓時引起了新一輪的關注,有人吹口哨、有人低聲呢喃、有人鼓掌,還有些婦女在抱怨著,而我的隊友們對這一幕顯然是贊成的。 媽媽的兩瓣屁股肉向中間繃緊,因為朱莉要媽媽這樣做,她正在仔細檢查這媽媽的內褲邊沿,天知道這跟「鬆開你的屁股」有什麼關係?或許是朱莉檢查完了媽媽的腋下之後,忽然把手伸進了媽媽毛茸茸的下陰,這才使得媽媽本能地出於慌張而夾緊了屁股,想用大腿把朱莉的手夾住,不讓她在自己的陰毛上摸摸捏捏。 當然,從我現在的角度對媽媽的身體不能看得十分清楚,只能看見媽媽扭動的下身偶爾出現了的一縷棕黑色陰毛,這和她頭髮的顏色是一樣的。在這之前,我曾經從媽媽泳裝的邊沿看見過幾根不小心露出的陰毛,卻沒想到她的陰毛如此濃密。 朱莉大聲斥責著媽媽的不合作,然後再度將媽媽的雙腿大大地分開,這時她從背後的腰包裡取出一副醫用的天然橡膠手套,仔細地套在手上,然後命令媽媽身體放鬆,她彎下腰對著媽媽的屁股,鼻子都快要戳上媽媽的屁股了,她伸出中指用力地照著媽媽的肛門插了進去,只聽媽媽「啊」地長長的淒厲地叫了起來,全身拱起顫抖著,痛得趴在了汽車的引擎蓋上,朱莉的手指也被擠出了肛門。 朱莉狠狠地用手在媽媽豐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要服從我的命令。」朱莉再次把手指一點一點地伴著媽媽身體的顫抖插進了她的肛門,整根手指都插進了棕色的肛門,然後用力在裡面攪動著。她的手指稍微一動,媽媽就像觸電一樣哭著尖叫起來,我從她扭向背後的臉上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五官蜷縮在一起,大滴大滴的淚水不停地從眼睛中滑落。 朱莉無情地按著媽媽的肩膀,把媽媽的身體牢牢壓在警車的引擎蓋上,媽媽的乳房被擠壓得從身體的兩邊冒出,左邊的乳頭還從身下跳了出來,朝上翹著。 人群發出了「嗡嗡」聲,曾經提過抗議的那個女人再次向最早出現的那個警察叫嚷起來:「你們憑什麼這麼做?要知道,這是在公共場合!這是對人權的侵犯。」 警官咧嘴笑著回答:「憲法以及治安管理條例修正案規定女警有權對女性嫌疑犯進行裸體搜查,但是上述法律法規上並沒有嚴格規定在什麼場合可以,而什麼場合不行。所以,我們憑的是法律。」 這個女人的丈夫氣憤地大吼道:「得了吧!別說這些蠢話了,你當然知道這樣是不對的。我要給報社以及電視台打電話。」 高級警官帶著威脅性的眼神朝前踏了一大步,惡狠狠地對著提出抗議的人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現在我們正在按照法律程序進行重罪案件現場調查,如果你們當中有誰想阻撓警察的話,那可是犯罪!還有那些自以為自己很聰明的人,如果再喋喋不休的囉嗦個不停,我可以借你們一副手銬把自己銬起來,然後我再把你們送到牢房裡休個小假,而且是立刻、馬上!」 這番嚴厲的警告馬上就讓人群安靜下來了,再也沒有人對警察的做法提出抗議,比起被銬上手銬因為「見義勇為」而坐牢,大家頓時覺得還是繼續安靜地欣賞媽媽一步步的「暴露」來得安全些。 這會,朱莉結束了對媽媽肛門的檢查,她飛快地把手指從顫抖不停的媽媽的身體裡抽了出來,媽媽像是長出了一口氣,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警車的發動機蓋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朱莉冷笑著把手繼續伸向媽媽的下身,她忽然把中指插進媽媽的大陰唇裡,用力搖晃著手。 媽媽剛剛才經歷過的痛苦換了一個部位又重新開始了,她再次繃緊了身體,低聲哭泣著,還伴隨著痛苦的呻吟。朱莉已經把三根手指插進了媽媽的下身,媽媽的哭嚎和喘息也變得越來越淒厲,朱莉���此充耳不聞,她用另一隻手壓在媽媽的下腹部搜索著。 看起來,媽媽一直試著不發出聲音,因為她也知道這樣很丟人,但是朱莉對她下身的蹂躪讓她實在是難以承受了,在斷斷續續的哭泣和呻吟之後,媽媽突然高高昂起了頭,「啊……」地慘叫起來,這聲音聽起來毛骨悚然,而她的身體也像遭到了電擊一樣劇烈顫抖起來。 朱莉結束了對媽媽陰部的搜查之後,她慢慢地抽出手指,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手套從手上剝離下來,滿不在乎地扔在地上。媽媽終於可以喘息一下了,她扭曲的身體趴在發動機蓋上,像牲口一樣喘息著,閉著眼睛,從嘴角還流出了唾沫。我驚奇地發現,媽媽的乳頭居然是挺立著的。 朱莉帶著鄙夷地眼神掃視了媽媽一眼,迅速扯著媽媽的褲腰帶把她的褲子拉回了原處,又把讓圍觀群眾興奮不已的、被扯起的襯衫也放了下來,朱莉拉下了媽媽的襯衫後,她用手隔著襯衫撫摸著媽媽的胸部,媽媽看上去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能任她擺弄。 誰知朱莉只是隔著衣服找到了被翻離了原位的胸罩,再把它拉回了遠處,像往塑料袋裡填塞東西一樣把媽媽的乳房塞回了她的胸罩,動作既迅速又粗魯,我聽見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沉悶的噓聲,這顯然是失望的噓聲。 朱莉踱著小碎步回到了高級警官的面前,她故意用很大的聲音說話,即便是我也能一清二楚地聽見她和高級警官之間的對話。她說:「你看見那個女人最後的顫抖了嗎?你能相信嗎?這個婊子居然在我對她的搜查中高潮了!」 人群都聽見了朱莉說的話,大家開始竊竊私語並伴隨著不懷好意地竊笑,我的隊友們笑得尤其放肆。正在低頭喘氣的媽媽也聽見了人群裡的躁動,她的頭垂得更低了。 頭髮多油的警察走進高級警官匯報說:「嚴老大,我們現在已經搜查完了,可是總共就找到了這個抽大麻的煙斗. 」 「夠了,這些足夠把這幾個傢伙給關進去了。你聽著,鄭東!」嚴老大想了想說:「你和劉奮鬥待在這等著拖車來把這輛小麵包車拖走。朱莉,你把這三個小傢伙裝進你的車裡帶回去。」他指了指小明、小華和張大嘴。 「我把剩下的三個和那個女嫌疑犯弄進我的車裡. 」從他的命令中聽來,我這回得和我媽媽一起進監獄了,還有該死的二虎子和小軍。 我看著其他人一個接一個地鑽進了朱莉的車裡,而剩下的人包括我在內就只能乖乖地鑽進嚴老大的車。 「讓女嫌疑犯坐在中間的位置上,不讓他們在車裡串供。」嚴老大叮囑他的拍檔說. 周圍圍觀的人群還在繼續觀望,他們興沖沖地看著我媽媽雙手銬在背後被帶進了嚴老大的車裡,她的上衣依舊凌亂不堪,裙子也是一邊高一邊低,甚至於她的胸罩還是亂糟糟地塞進了衣服裡,我注意到我媽媽的左邊乳頭依然挺立在胸罩外,頂著襯衫相當明顯. 兩個警察打開嚴老大巡邏車的右邊拉門,攙扶著我媽媽小心地坐進車裡,因為我媽媽的手被銬在背後,行動起來非常不方便。嚴老大的巡邏車是一���車門較高的麵包車,媽媽吃力地抬起左腿鑽進車裡,因為裙子並沒有被撫平,當她高高抬起腿的時候,我再次看見了她赤裸的下身,粉紅色的內褲鬆鬆垮垮地被拉在大腿上,根本無法遮擋住她的陰部,濃密的陰毛以及深色的陰唇一清二楚,這讓我以及其他圍觀的人群都興奮極了,我覺得媽媽在不知不覺中給所有人來了一場免費而刺激的成人秀。 二虎子、小軍和我被塞進了巡警車的最後一排,而我媽媽則坐在中間的一排,警官嚴老大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個年輕的警察負責開車。 我稍稍探身往前,看見嚴老大把手放在我媽媽的大腿上,慢慢地撫摸著,把裙子往上拉,我媽媽則一言不發,兩眼緊緊盯著窗外,小聲地呻吟著。突然汽車發動了起來,我一下子被甩在了車後門上,重重地磕了一下。 「怎麼回事?都他媽的給我坐好。」嚴老大說道。 「女警剛才沒把我的胸罩拉回原位。」媽媽顫抖著說. 「乳罩的下沿勒得我很痛!」我想媽媽一定是疼得不行了才敢說出來。 「那好吧,我來幫你。」嚴老大色迷迷地說道,他把手從我媽媽襯衫的下擺伸進去,我能看見他的手一路往上,緊緊捏著我媽媽的乳頭,看起來確實像是在調整我媽媽的胸罩,不過從他臉上愉快的表情的來看,這項工作他一點也不介意用大量的時間來完成,特別是他的手在我媽媽的乳房上來回揉捏著。 「啊……這,這……請你住手!」媽媽從呻吟轉為了怒斥。嚴老大咧著嘴笑著,慢慢吞吞地把手從我媽媽的乳頭上移開,然後從襯衫裡抽出來。 顯然嚴老大根本沒有做出什麼「幫助」,過了一會媽媽搖晃著身子,紅著臉吃力地說:「夠了,請您放尊重一些。」 「行了,你夠麻煩的了,別他媽的再惹事了。」嚴老大說道。 這時,我再次探身向前把事情看個仔細,原來這會嚴老大的熊爪在我媽媽的裙子裡穿梭,看起來他正在用他的左手撥弄著我媽媽的陰唇,我媽媽沒有再抱怨,她只能無奈地假裝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邊看著窗外,一邊縮在她的位置上努力扭動著身體,發出壓抑而不連貫的喘息聲。 我想這應該不是法律許可內的搜索了,如同嚴老大剛才說的那樣,所有的對嫌疑犯的搜索工作應該在剛才就由朱莉全部完成了,這些只不過是警察嚴老大的「額外附送」。嚴老大的手顯然在漸漸地帶動我媽媽在困境中一步一步走向肉體的「高潮」,看著媽媽的面頰越來越紅,而她的眼神也逐漸開始迷離,發出了溫柔的哼哼聲,我的雞巴又一次硬了起來。 看著嚴老大笑瞇瞇地用手蹂躪著我媽媽的下身,而媽媽卻把腿頒開配合著嚴老大的「搜查」。最後,我總算鼓起勇氣朝著嚴老大叫喊起來,「你給我把你的髒手拿開. 」不過,媽媽卻用奇怪的眼神頗為怨恨地瞪了我一眼,而這時,警車已經開進了警察局。 我們被帶到了警察局後部的等待區,然後被告知我們可以「舒服」地坐在等待區的塑料椅子上等著接受筆錄,在這排「豪華座椅」的對面就是等待區的一張辦公桌,一個鷹鉤鼻的值班警察坐在那守著背後一個裝滿了各種表格的櫃子,鐘錶、無線電、還有一堆的攝像頭在牆上對著我們。在辦公桌的左邊是一個兩面都能推開門的走道,在走道的盡頭是是一個裝著金屬門的小房間,唯一的玻璃窗戶上還拉著電線。 在我們等待的過程中,令人「敬愛」的嚴老大警官和他的拍檔陳磊、朱莉還有鄭東等人正在忙著填寫各種拘捕我們的表格。嚴老大輕快地吩咐說:「OK,朱莉把女性嫌疑犯帶到103號房間進行搜擦。」 朱莉一把抓住我媽媽的胳膊把她拉起來,「走吧。」她拉著我媽媽穿過整個大廳,走進了大廳右手邊的第二個門. 她們兩剛走進門,嚴老大就對鷹鉤鼻的文職警察說:「郭強,把監視頻道調到103房間. 」 其實從我們坐下的地方可以毫無阻攔地一直看見103房間,(這幾個家伙視力極好!譯者注)房間上的燈亮著,表示這個房間正在使用中,但是房門卻開著。嚴老大、陳磊、還有鄭東一言不發地聚集在房間外面,頭髮多油的警察還有他的搭檔劉奮鬥這時也出現在嚴老大面前,當然,也少不了老馬以及小孫這兩個傢伙。 小明衝著小軍小聲地耳語,又朝著郭強正在注視的監視器呶了呶嘴,然後他把身子朝我探過來說:「你媽正在上電視呢。」我朝監視器看過去,果然,我能看見媽媽朝著攝像頭的方向站著,而朱莉的後腦勺也出現在畫面上。 郭強饒有興趣地把音量打開,所以我能隱約聽見朱莉正在跟我媽媽說話。這時媽媽的手銬已經被解開了,她正在朱莉的監視下脫掉鞋子和襪子。 「把上衣脫掉。」 「可你剛才不是搜查過了嗎?」媽媽抱怨道。 「聽著,在我們把你送到拘留所之前這些都是必要的手續. 」朱莉回答說. 我看著顯示器裡的媽媽一臉不情願地交叉雙手,把套頭衫從頭頂上拉起,準備脫掉。 「嘿!哥們!」我朝郭強叫道,「你幹嘛呢?這是娛樂頻道嗎?看著一位女士被搜查?」 郭強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聳了聳肩膀說:「根據上級的規定,我們必須把裸體搜查的過程進行錄像作為取證手段之一,不單是我們,很多城市的警察也都這麼做。」 「那麼她……就是現在你在看的人她知道嗎?她被錄像了?」麥克接著問道。 「我很懷疑。」郭強說. 「攝像頭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通過雙面鏡子拍攝房間內部。不過麥克風倒是在那個房間裡. 」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第三對人馬,陶冶和老馬走了進來,他們很快就湊到了嚴老大那夥人的跟前。陳磊、陶冶和鄭東走到了103房間的隔壁,那兒沒有開燈,不過透過雙面鏡子可以把103的內部看得清清楚楚,我猜他們在哪兒能看清我媽媽被裸體搜查的全過程,不過臉皮更厚的嚴老大和老馬就直接站在103房間的外頭,毫無遮攔地看著103房間裡. 我和我的隊友們面面相覷,不過大家很快就把注意力都投到了監視器上。我媽媽只穿著胸罩和內褲呆呆地站在房間裡,朱莉的背影則在畫面裡不斷地出現又消失,「脫掉你的胸罩。」她命令道。 媽媽慢慢地把手伸到背後,彎著腰解開了搭扣,然後慢慢從後面吧胸罩解了下裡. 她肥碩的乳房很快地跳出了海綿胸罩,毫無保留地出現在我們面前。 感謝SONY的彩色監視器,我發現媽媽的大乳頭和乳暈在我眼前是那麼清晰,乳頭看起來是棕黑中帶著些許深紅色,而乳暈則是接近黑色的棕色,它們在顯示器裡看起來非常大,不知道什麼原因,我覺得我媽媽的乳房這會看起來非常性感,甚至大大超過了那些常見的色情明星,她的乳頭形狀有些像油橄欖,雖然沒有像色情電影裡的女人們的乳頭那樣高高翹起,但是至少角度應該是與地面平行的,這說明她的胸部有些下垂,不過我覺得也是正常的。 乳房的形狀很完美,感覺沉甸甸的,絲毫沒有加入了矽膠的虛假感,那就是一對值得男性的雙手把玩的乳房,我想媽媽就憑她的這對天然乳房,就能在國外的奴隸市場上被賣到一個好價錢,雖然這個女奴的年齡有些大,不過那對值得讚美的乳房實在是值得,這應該是我第一次完全地看著媽媽上身全裸,我覺得太爽了,即便是我現在被關在警察局裡不過能看到這些也是值得的。 小華和小明嘀咕了一陣之後,小明扭頭對我說:「李榮真對不起,不過我看著你媽的模樣就忍不住勃起了,她可是真是個性感尤物啊。」 這時劉奮鬥,那個頭髮多油脂的傢伙的拍檔一邊抽著煙一邊從過道裡走出來,他聽見了小明的話就開始嘻嘻哈哈地淫笑著,同時目不轉睛地盯著監視器。 朱莉這時正在仔細檢查著我媽媽的胸罩,她把胸罩拿在手中,一寸一寸地檢查之後一把將胸罩扔在地上。「還有你的裙子。」媽媽只得手忙腳亂地解開裙子,當她彎腰把裙子褪下來的時候,那一對豐滿的乳房吊在空中搖搖擺擺,看起來實在非常誘人。 媽媽現在只穿著一條內褲忸怩不安地站在房間裡,我記得媽媽在家裡衣櫃中的內衣褲大部分都是白色的,只有大概兩條彩色條紋的內褲,因為媽媽覺得那些花紋看起來太性感了一些,不夠莊重,不過她還是保留了一些,不幸的是她今天穿的就是一條粉紅色的小內褲,內褲緊緊地包裹著她的下身,從邊沿還有一些包裹不住的陰毛飄揚在外,雖然我媽媽的小腹有些鼓起的贅肉,不過就一個40歲的女人來說算是不錯的了。 「別裝傻,還有內褲。」朱莉不耐煩地說. 我媽媽低著頭,用大拇指勾著內褲的邊沿慢慢地脫下了內褲,一時間,整個守在顯示器前的人們都屏住了呼吸。我首先關注的是我媽媽彎腰的時候那對再次懸垂在空中的大乳房,乳房顫顫巍巍地抖動著讓劉奮鬥看得「嘖嘖」作響,不過大家馬上就都盯著媽媽的下身那片烏黑的三角地帶,柔軟棕色的陰毛覆蓋著若隱若現的深色陰唇,看上去似乎還有些潮濕。 「毛可夠多的。」二虎子邊看邊忍不住評論道。 「我就喜歡這樣的熟女。」小華接上一句。 「我也是。」劉奮鬥吐了一口煙圈,贊同地點點頭. 「現在,你就在原地跳,用力些,直到我喊停為止。」朱莉繼續下達指令。 對於朱莉的命令,媽媽的回答是一個充滿疑惑和怨恨的眼神,朱莉又把她的命令大聲重複了一次。媽媽只好按著朱莉的吩咐,一邊在原地跳動,一邊隨著身體的跳動而舉起手臂。 「為什麼要這麼做?」小明問道。 郭強像個老朋友一樣有問必答。「要是她把什麼違禁物品藏在體內,這樣的動作會把小件的物品震出來。」 張大嘴和二虎子看著我媽媽跳動中的乳房哈哈大笑,當我媽媽跳起的時候,她的乳房就會向上飛起,乳頭差不多都甩到了下巴的位置,而當她落下的時候,乳頭則隨著乳房掉到了肚臍上,當朱莉要我媽媽跳得再高一些的時候,乳房忽然變得一上一下,左右方向不一地甩動起來,有時兩個乳房一左一右在胸前畫著圓圈,有時則重重地撞在一起,我媽媽就痛苦地「嗷」地叫出聲來。 劉奮鬥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6個人。還沒有人過來登記我們的名字,自然就沒有一個警察意識到我就是他們正在玩弄的女嫌疑犯的兒子。「你們這些小傢伙都喜歡這個女人吧?有沒有人想要一份這個錄像的拷貝?」 「我我,我要。」小明、小華和二虎子幾乎是同時喊道。 「嘿,郭強。」劉奮鬥轉身隨口說道:「到時候準備6份拷貝給孩子們。」郭強滿不在乎地點點頭,開始著手準備起來,就像這是一件日常工作一樣。 劉奮鬥繼續說道:「我遲點再給你們。不過首先你們得先告訴我那個大麻煙斗是誰的。」我猛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但是我還是有點不相信警察居然會用我媽媽的裸體錄像來作為誘餌. 「轉過身去。」朱莉繼續說. 媽媽於是轉身背對著朱莉和攝像頭,屏幕上頓時出現了媽媽赤裸的大屁股。「把手放在桌子上,然後分開兩腿。」在媽媽的面前有一張木頭桌子,媽媽於是像在公園裡那樣把手放在桌子上,然後俯身向前,雙腿筆直地朝著朱莉撅起了自己雪白的大屁股。我很喜歡媽媽形狀狹長的臀肉,甚至能從分開的兩腿間看見一些飄揚的陰毛。 我看了看四周,有兩個警察在103房間的外面,兩個在等候室裡,兩個在看著監視器,再加上我們6個人,那麼一共有12個男性在欣賞著我媽媽的裸體,這讓我有了一種莫名的自豪感,我為媽媽的魅力而感到高興. 我愛我的媽媽,我從沒想像過一個家庭婦女能成為眾人的主角,雖然我也是其中之一,而且因為她所遭受的羞辱而勃起,雖然我知道因為在公園裡所發生的一切,當然還有現在她正在忍受的裸體搜查會給媽媽帶來多大的身心上的傷害,但我還是覺得好玩,我想媽媽絕對不會知道事情有多麼糟,那邪惡的單面鏡子以及那些看著她的裸體流口水的男人們。 朱莉再次把手指伸進了我媽媽的陰毛裡,她在裡面攪了一陣之後把手伸了出來,她接著用手扶在我媽媽的乳房上,特別是乳房的下方仔細摸索了一陣之後,還把乳房抬起來,我覺得朱莉這會甚至是仔細打量著我媽媽的乳房,然後她帶著厭惡的模樣把乳房用力捏了一把。媽媽痛得哼了起來,朱莉不耐煩地在媽媽撅起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哼什麼?裝什麼可憐,你這樣子的老娘見多了。」 朱莉隨後又拿出了一副橡膠手套,戴好之後把一些潤滑劑塗在兩邊戴著手套的手上,接著,她掰開我媽媽屁股的兩瓣臀肉,把一根手指插進了我媽媽的肛門,媽媽大聲地嗚咽著,她的淚水反而讓正在觀賞的12個男人覺得分外興奮. 朱莉把手指越來越深地插進了我媽媽的肛門裡,然後用力轉著大圈在媽媽的身體裡挖摳,媽媽渾身顫抖,哭泣得更加厲害了,還不時地發出顫抖的慘呼。 「啊……」 這次朱莉所用我的時間比我想像中的要長很多,很多。 朱莉終於從媽媽的身體裡抽出了她濕漉漉的手指,然後在我媽媽的身後蹲下,她的頭跟我媽媽的屁股保持著一尺的距離,用手托起我媽媽的屁股認真地注視著我媽媽的陰道,然後她輕輕地用兩邊手捏著我媽媽的兩瓣陰唇左右分開,這時她還特地換了一個位置,這樣讓顯示器能夠清晰地拍到我媽媽的陰道,棕色而肥厚的兩片陰唇還帶著潮濕的反光,裡面飄出來的味道讓朱莉轉身朝著鏡頭皺了皺眉。 劉奮鬥「哦」了一聲,想說什麼又停止了。朱莉接著把中指伸進了我媽媽的陰道,媽媽這時屁股一陣收緊,已經顛起支撐身體的腳開始發抖。女警把三根手指伸了進去,她的手輕輕一動,我媽媽就弓起身體劇烈喘息,我能看見媽媽的汗水從脖子上、背上滑落。我忽然想起上次做這種檢查的時候朱莉說的話,果然,她又一次惡狠狠地對我媽媽說:「你他媽的又要高潮了是吧?」 在房間外面的嚴老大開腔了。「注意你的用詞,朱莉。」我猜他大概是在提醒朱莉這些都會被攝像機給錄下來。 朱莉用她的另一隻手在我媽媽下體的前方用力摩擦著我媽媽的外陰,媽媽咬著牙發出尖利的哼哼聲,全身像觸電一樣痙攣起來,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身體的抖動也越發劇烈,隨著朱莉的動作,我媽媽大力甩動著屁股,汗流浹背地「配合」著女警對她的搜查,「啊……啊……,啊……」她壓抑不住地像一隻母獸大喊了起來,顫抖的身體把汗水都甩了下來,媽媽無力地把臉放在木桌上摩挲著。 朱莉格格格格地笑了,「果然又高潮了,你這個下賤的婊子。」 朱莉把我媽媽的胸罩和內褲還給了她,然後媽媽在我們大家的「注視」中又穿上了內衣褲,「好了,我檢查完畢了,你們可以把她送到拘留室了。」 「能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嗎?」媽媽輕聲問道。 「不行。」 「為什麼不行?」媽媽有些急了。 「因為,這是命令。」 老馬走進房間把我媽媽押送去拍攝面部照片,由於剛才的檢查,媽媽在老馬的攙扶下走出房間的時候有些虛弱,或許是因為只穿著內褲的緣故,我看著媽媽的屁股扭動得特別誇張。老馬把我媽媽帶到了走廊左邊的一個房間裡。 這時,嚴老大終於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我們身上。「好了,現在該給這幫臭小子們登記了。」 我也被帶到了103房間,在陳磊的注視下脫光衣服,不過幸運的是沒人把手伸進我的屁眼,陳磊甚至沒有讓我做快速起跳之類的動作,他很快就把我所有的衣服都還給我了,除了我口袋裡的一包運動繃帶。 然後他們把我帶到另外一個房間,在我媽媽做完了嫌疑犯的面部拍照之後警察採集了我的指紋,在採集指紋的時候警察們抱怨著納稅人都是些摳門的傢伙,所以警察局沒有足夠的資金來給嫌疑犯做「無墨」採集,還得用老套的墨水指紋採集。 媽媽也在這個房間裡,他們給她身上披了一張毯子,這樣在拍攝面部照片的時候不會變成一張穿著胸罩的「色情照片」,不過隨後他們就收回了毯子。我和媽媽被送進了一間狹小的牢房裡等待,我貪婪地盯著媽媽只穿著內衣褲的豐腴身體,而媽媽則扭頭迴避我的視線,同時盡力用手護著身體,她在家裡可是從不允許我有類似的行為的。 在我們的隔壁還有一個被隔成三個小間的牢房,中間的牢房關押著一個吸毒的女人,而她的左邊關押著一個光頭和一個赤裸著上身,滿是紋身的壯漢,而最右邊則最擁擠,裡面一共關著兩個頭髮染得像孔雀和火烈鳥的男人,還有一個四十出頭的三角眼。 當這些男人發現我媽媽只穿著內衣褲膽怯地縮在牢房的一角時,他們開始沖我媽媽吹口哨,叫喊著一些粗俗的話,或者試著用侮辱性的詞語喚起我媽媽的注意力,而我媽媽只是更加驚恐地縮在牆角里,甚至看也不看我一眼。這個時候,老馬悠哉地在一旁什麼也不錯,只是靜靜地站著。 忽然,他打開我們的牢房,把媽媽帶了出來,我媽媽以為能夠換一個地方,還向老馬投去了感激的一瞥,但是老馬卻把我媽媽關進了對面三間牢房中的中間那間,和黑女人關在了一起。 我坐在帆布小床上看著媽媽拘謹地站在牢房的中央,她蹲在地上,用手護住自己的大腿和屁股,而和她同房間的吸毒女子只是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對面三間小牢房之間只是隔著鐵柵欄,沒有牆壁也沒有高強度玻璃。媽媽的牢房裡靠左側的床已經被吸毒女子給佔據了,媽媽一點一點地蹲在地上縮到了右邊的小床上。 那些男人因為媽媽的到來而顯得興奮起來,他們不停地朝我媽媽暗送秋波,或是大喊大叫。 「嘿,寶貝,讓我們看看你的奶子怎麼樣?看看那狗屁奶罩裡到底是什麼玩意。」 「老妞,你是個妓女嗎?怎麼還沒退休呢,哈哈哈哈。你下面都給人操翻過來了吧?」 「來這,過來美人,讓我摸摸你。」 漸漸地,我的隊友們被一個接一個地塞進了我的牢房,大家都再一次全身關注地欣賞著那些男人衝著我媽媽吼叫的模樣,我媽媽嚇得瑟瑟發抖,縮在她的帆布小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她緊縮的身體反倒讓她胸前的那兩塊白肉更加膨脹,男人們盯著媽媽裸露的身體部分兩眼發紅,恨不得咬斷鐵柵欄衝向我媽媽。 關在媽媽左邊牢房裡的光頭男子呼地掏出了自己的雞巴,一邊搖晃著一邊沖著我媽戲謔著說。 「來啊,婊子,過來舔舔看是甜的還是鹹的。」 而那個三角眼也應和地叫道:「把你的奶頭亮出來曬曬太陽,你他媽的裝什麼良家婦女呢?」 媽媽面對這兩人的調戲,她的頭垂得更低了,她在哭,卻又不敢哭出聲來,怕這樣會更刺激那些瘋狂的囚犯。三角眼叫喊了一陣之後,突然隔著鐵欄杆使勁朝著我媽媽伸過手來想抓住她的胳膊,媽媽嚇得一下子從帆布床上滾了下來,站在牢房的中間。 「白粉妹,你把那個婊子給我推過來,我出獄時候付給你兩百塊怎麼樣?」三角眼衝著和我媽媽同一牢房的吸毒女子叫起來。 白粉妹想了想,就站起來二話不說,��把將我媽媽推到了牢房的一邊,三角眼和兩個頭髮像羽毛的傢伙飛快低從兩邊抓住了我媽媽的胳膊,把她的背部緊貼向自己,三角眼在我媽媽的尖叫和奮力反抗中從背後一把抓住了我媽媽的乳房,很快就扯開了她的胸罩。 我媽媽那對豐滿的乳房活蹦亂跳地得到了自由,好幾隻手抓住了乳房或是乳頭使勁捏了起來,媽媽的上身動彈不得,她雖然努力掙脫卻只能讓自己的身體上多出被揉捏後的紅痕,黑人大笑著用手指夾著我媽媽的奶頭用力扯著,媽媽疼得臉都變形了。 「嘿,我抓住了,這肉真不錯,寶貝讓我咬一口多好。」 看到這,我再也忍不住了,「你們他媽的放開她,不然老子弄死你們。」 小軍也跟我一起叫了起來,但是對面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我想這樣的騷動或許會把警察給引來,但是卻連一個人影也沒看到。 媽媽設法掙脫了她的左手,但是這樣一來那些人死死地抓住了她的右手,她被翻了個身,變成了身體的正面緊貼在欄杆上。那些人已經把我媽媽的兩隻手拉過了欄杆,這樣一來,媽媽的胸膛也緊貼在欄杆上,一對乳房被一根鋼條分隔,從兩邊探進了隔壁的牢房,三個男人都在把玩著我媽媽的乳房,他們又是捏又是掐,還把乳頭使勁拉長,所有的折磨都讓媽媽又哭又叫,而這反倒是那三個人更加興奮。 「救命!救命!警察,快救救我!」媽媽頭髮披散著哭喊著,頭髮像孔雀的那個用力親著我媽媽的臉頰,像一條狗一樣噁心地舔著她的淚水。 媽媽用手推開他,但是手上一鬆她的全身都被拉扯到了欄杆上,三角眼一把抓住了我媽媽的下身,用力一扯,我頓時聽見了剛才胸罩破裂的聲音,果然,媽媽的內褲沒幾下就成了碎片散在地上,三角眼已經牢牢抓住了媽媽肥厚的屁股,用力地搖晃著她的屁股。 我和我的隊友們再次陷入了公園裡的境地,我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看著那些男人在粗暴地玩弄著我媽媽的身體,不過我想我們已經不可能阻止自己觀賞一個裸體的中年婦女被三個罪犯性侵犯了,他們下一步或許就是要搬開我媽媽的大腿,然後隔著欄杆強姦她,他們有三個人,完全可以一直把我媽媽輪姦到四個人都虛脫無力為止。 那些警察現在正在查抄我們的運動包或是麵包車,我們身上也根本沒帶任何東西,褲子裡空空如也,這時,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我掃視了一圈其他隊友們,果然,他們個個的褲子裡都支起了帳篷,當然,我也不例外,而且大家似乎都不需掩飾了。 我看著黑人的手在我媽媽的雪白的屁股上用力捏著,擠著,他的手指還無數次嘗試著插進媽媽的屁眼,媽媽又是哀求又是哭訴:「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求你們了,求求你們,放開我……如果是胸部的話就……就隨便你們吧,只是不要碰下面……」 兩個鳥類頭髮已經開始全神貫注地投入到玩弄我媽媽乳房的運動中,火烈鳥用嘴含著我媽媽的乳頭用力吸著,而孔雀則守著另一邊的乳房,又是擠又是捏,似乎想從我媽媽的乳房中擠出奶水來,媽媽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貼在鐵欄杆上被三個人同時玩弄著,時時刻刻還要提防著其中一個人突然做出脫褲子的動作。 吸著我媽媽乳房的火烈鳥忽然扯著媽媽的頭髮,媽媽痛得嗷嗷亂叫,那傢伙用另一隻手捏住我媽媽的臉頰,然後用力親著我媽媽的嘴唇,同時把舌頭也伸進了我媽媽的口腔,媽媽吐著唾沫卻於事無補,她的嘴被牢牢地堵上了,看樣子似乎連舌頭都被吸了出來。 三角眼大聲讚歎說:「幹的好。」他用一隻手緊緊摁住我媽媽的屁股,另一只手則捂在我媽媽的下身上,我媽媽已經察覺到危機,頓時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扭動腰肢,不讓黑人的髒手得逞,但是黑人很快就扯下了我媽媽的幾根陰毛,趁著媽媽吃痛不已,身體緊靠欄杆的時刻,把中指插進了我媽媽的陰道。 我媽媽的嘴被鍋蓋頭給堵上了,叫喊不出,眼看著黑人的中指毫不留情地在我媽媽的身體裡快速抽插,媽媽緊閉著的眼睛裡淚水嘩嘩直流。 親夠了我媽媽柔軟的嘴唇之後,火烈鳥忽然用一隻手拉開自己的褲子,招呼其它兩個人說:「讓這個婊子給我跪在地上給我口交。」他似乎還是個頭領的模樣,其他兩人頓時用力摁住我媽媽的肩膀,媽媽甩著頭哭道:「不要……不要,我死也不要。」 「媽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捏斷你的喉嚨……」三角眼緊緊地捏住我媽媽的脖子,他粗壯的手臂幾乎有我的大腿粗,只是一隻手捏著我媽媽的脖子,她的身體幾乎都要給他舉起來了。 我媽媽的臉憋得通紅,兩眼滿是血絲,喉嚨裡「呵呵」做聲,而兩腿在空中亂踢,那模樣嚇人極了。黑人忽然一放手,我媽媽跪倒在地上,還沒等她身子平穩,就馬上給拉過手臂,鍋蓋頭的青筋暴起的陽具就頂在我媽媽的嘴邊。 「他媽的,給我含著,要不你還想再來一次剛才的吊掛?」 媽媽只得屈辱地輕輕張開了嘴唇,火烈鳥一使勁,半根陽具一下子就從插進了我媽媽的嘴裡,媽媽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面頰泛紅劇烈地咳嗽起來,但即使是咳嗽的時候,鍋蓋頭也在用陽具頂在媽媽的嘴裡抽插,白色的唾沫順著媽媽的嘴角流出,滴在她身體顫抖而隨之起伏的乳房上。 過了一會,鍋蓋頭停止了動作,牢牢按住我媽媽的頭,媽媽「啊啊……」地叫了幾聲,喉嚨抖動幾下,發出吞嚥的聲音,我知道鍋蓋頭在我媽媽的嘴裡「口爆」了,媽媽被按著頭無法吐出精液,只能全部吞進了肚子,看著她因為屈辱同時也是因為吃下了陌生人的精液而痛苦的表情,卻顯得那麼性感,讓人忍不住有狠命侵犯她的慾望。 這時,媽媽的身體忽然被扯了起來,她像一個木偶一樣無力地靠在欄杆上,因為被人玩弄,甚至被「口爆」,我媽媽看起來已經喪失了反抗的意志了。三角眼脫下褲子,露出了他的黑乎乎的陽具,不過他雖然人高馬大,不過那玩意卻明顯偏小,甚至連白粉妹都看得笑了起來,三角眼氣呼呼地一瞪眼睛,「不准笑,現在到老子開心了。」 我媽媽的腿本來就半張著,當三角眼的陽具刺進她的身體的時候,媽媽明顯地沒有反抗,只是緊皺了一下眉頭,她閉著眼睛,任由黑人隔著欄杆抱著她的身體飛快地抽插,肉體與肉體的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媽媽毫無快感地半張著嘴,直到三角眼摟著她的身體顫抖著,她都沒有一點反應。 「不能射在裡面,那是證據,老子吃過這虧。」孔雀提醒三角眼,三角眼恍然大悟,他從我媽媽的身體裡抽出陽具,從地上撿起了一片她內褲的碎片,裹著自己的陽具走到一邊去進行最後的工作了。 這個過程在我媽媽看來或許有永遠那麼長,但是其實只有差不多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當走廊傳來警察的腳步聲的時候,那三個人把握媽媽推回牢房的中央,舒舒服服地回到自己的帆布床上去了。 當老馬打開牢房的鐵門時,我媽媽才有點清醒過來,她連忙從地上抓起了幾片胸罩和內褲的碎片用來遮掩自己的身體,「哇」的一聲開始大哭起來,老馬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拉起我媽媽的胳膊往外走。我們看著我媽媽用餐殘破的布片遮掩著自己水淋淋的下體,一手捂著滿是捏痕的乳房,裸露著身體跟著老馬消失在了鐵門的後面。 「小子,這個大麻煙斗是你們的對不對?」 鄭東看起來一臉凶相,我想這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他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只能用恐嚇來嚇唬我,我被帶到跟103房間差不多的一個單人間裡審查,就在103房間的對面,我被帶進來的時候看見103房間的門是關著的--莫非這會媽媽正在103房間裡? 鄭東繼續大呼小叫,他來回走著試圖增加我的心理壓力,滔滔不絕地說著他的假設:我們自己吸食大麻,而且在公園裡出售大麻和可卡因給其他人,在他的假設之下,我就是電影《門徒》中劉德華的接班人,真夠扯淡的。 其實稍微回憶一下,我發現在現場鄭東根本沒有做任何舉證調查工作,不過這會他說起話來倒是一副胸有成竹,鐵證如山的模樣。他時不時地突然襲擊,揪著我的領子,用力搖晃我的身體,不過也就這些伎倆而已,他不敢動我。而老馬,他就靜靜地坐在審訊室的角落裡,一言不發,無動於衷。 我知道鄭東這麼做的目的,他自己也說了,他希望我能坦白,承認這個大麻煙斗是我的,我明確地告訴他這不是我的,他又要我招供這個煙斗是誰的,我說我不知道,而且我確實不知道。 劉奮鬥像一個鬼魂一樣冒了出來,他把鄭東和老馬叫出了審訊室,然後他單獨留下來面對我。 我們兩對視了一會之後,他移開了眼神,終於開口對我說:「聽著,小子,鄭東真正想知道的是一直以來是誰在公園裡經營大麻和毒品交易,其實我們根本不在乎你們這些小屁孩的玩意,我們只要那個大頭目,告訴我那個煙斗是誰的,我們就會讓它的主人說出那個名字,然後你們就可以開心自在地回家了,沒人會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 我一開始有些迷惑,不過很快就反映過來了,這兩個傢伙在跟我玩「好警察、壞警察」的遊戲,鄭東凶神惡煞地恐嚇我,而卡拉比則想跟我套近乎,說些讓我放鬆的話,這些個傻逼,難道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東西叫警匪片嗎?難道他們下了班從來不看電影頻道? 劉奮鬥微笑著補充道:「好好想想,這對你來說可是一點壞處也沒有,而且你母親非常關心你,她可是不惜一切代價希望想把你弄出去,甚至願意跟我���做一筆交易。」 「我媽?什麼交易?」 「她願意為我們進行一些生理上的服務,條件是如果我們不起訴你。」 劉奮鬥說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但是僅僅一會而已。媽媽主動提出配這些家伙睡覺來換取我的自由?還不如說她免費提供肉體服務來換取世界和平呢! 聽到這話讓我陰莖勃起,可以想想我媽媽是怎樣帶著被人蹂躪過後的感受,沾著精斑的嘴唇,還流著強烈揉捏痕跡的乳房,她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有沒有直視劉奮鬥或是嚴老大的眼睛?她有沒有扭動著腰肢故作性感來勾引他們呢?不,這不可能。 「你放屁。她絕對不會這麼說的。」 聽到我的話,劉奮鬥感到很開心地笑著,他大方地說:「好吧,她是沒這麼說過。不過她已經默許了這個事情,只不過沒有說出口而已。她說她不會把這個事情說出去,無論我們怎麼玩她都行,知道為什麼?因為我們威脅說要把你列為第一被告。不過孩子,只要你母親不說出去,我們當然不會把你送上法庭。」 「她在哪?你們都對她做了什麼?我想見見我媽媽。」我擔心我提出的要求或許無法實現,不過還是值得一試。 「聽著小子,她可是你媽,我覺得現在你還是不見她的好。」劉奮鬥回答道。 「為什麼?我就想看看她,我有這個權利。」我堅持。 劉奮鬥吃吃笑著,忽然說:「她被裸體搜查的時候你可是看得目不轉睛啊,聽我說,你是不是對她有點那麼個意思?」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心中一陣大亂,眼神也第一次沒有直接與劉奮鬥的碰撞。 「走吧。叔叔帶你開個洋葷!」劉奮鬥忽然站起來。他帶著我來來到了102房間,就是裝著雙向鏡子還有攝像頭的那個房間,陳磊和陶冶已經在那裡面了,兩人就坐在鏡子後面。 媽媽就在103房間裡。她坐在桌子後面,面朝著鏡子,嚴老大和老馬坐在她的兩邊。她還戴著手銬,不過這會是手放在身體的前方。 媽媽的下身一無所有,她緊緊夾著大腿,不過還能看見多毛的三角區,上身還掛著胸罩的殘骸,只有肩帶以及被扯破的海綿墊,兩隻乳房都露在外面。 嚴老大和老馬一人握著一邊,放在手上像捏著一個大麵包一樣,指尖揉捏著我媽媽黝黑的大乳頭。嚴老大的褲子解開了,巨大的雞巴直挺挺地露在外面,我媽媽神色緊張地坐著,她的身體緊繃地坐著,被銬著的兩手握在嚴老大的雞巴上為他打手槍,一上一下搖晃著陰莖,有趣的是我媽媽的手上還沾著套取指紋時候的墨水,這樣嚴老大的雞巴就像斑馬的雞巴一樣,有大塊大塊黑色的斑點,整個陰囊上也是一片花裡胡哨。 我仔細端詳著我媽媽,她的臉上帶著恥辱,緊緊閉著嘴,眼睛筆直地盯著鏡子的下方,時不時在嚴老大或是老馬的「愛撫」下身體顫抖一下,但是始終沒有叫出聲來。我知道這些都是她被逼迫的。 「嘿,真不錯。」嚴老大享受地說道。我能聽見他的聲音從我頭頂的揚聲器裡傳出,仔細一聽,還有我媽媽粗重的呼吸聲。 「你們把這個也錄像了?」我轉身問劉奮鬥。 「別傻了,我們才不幹這事呢。我們是警察不是黑社會。」 嚴老大和老馬,這對人高馬大的雜種警察這會還穿著筆挺的黑色警察制服,帶著惡魔般的露齒微笑饒有興趣地玩弄著我媽媽的乳房,這已經是今晚第二波對我媽媽的摧殘了。 嚴老大用兩個指頭捏著我媽媽的乳房,一會用力上上下下地拉著乳頭,一會用食指輕輕在我媽媽的乳暈上畫著圓圈,而老馬讚賞地大笑著,學著嚴老大的樣子,我媽媽就要被他們玩瘋了,只見她緊緊���著眉頭,整齊的牙齒咬著紅潤的嘴唇,想要尖叫卻強忍著的表情。 嚴老大的另一隻手還從後方抓著我媽媽的頭髮,把她的臉蛋推向他,他用力吻著我媽媽的臉頰,在上面聞著,舔著,一路朝著脖子親下去,最後叼著我媽媽勃起的乳頭吮吸著,媽媽閉上了眼睛。 老馬則玩著我媽媽的另一邊乳頭,而他的另一邊手則滑向了我媽媽的下身,他掰開我媽媽合攏的大腿,用力撫摸著陰戶上濃密的陰毛,然後用手探進了我媽媽的陰道裡,先是一根手指,然後是兩根,三根,最後伸進了四根手指。 「看來這婊子下面已經是濕得不行了,要不然是伸不進去的。」在單向玻璃後注視著的陶冶嘖嘖稱奇。 嚴老大又扯著我媽媽的頭髮,把她的頭往下按,直到他的大腿。「現在,給我來個口活,別說你不會這個。」媽媽嗚咽著,但從行動上表示了順從。媽媽俯身用手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撩起頭髮甩到身後,然後舔了舔嘴唇,先在嚴老大的下身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打賭味道一定不好聞,不過或許比剛剛在她嘴裡射精的囚犯要強。 媽媽接著張開嘴,上上下下地舔著嚴老大的陰莖和陰囊,直到整個紫色的龜頭閃閃發光,我能從揚聲器裡聽見媽媽的嘴裡發出嘖嘖有聲,舌頭與嘴唇以及唾液纏綿的聲音,她把龜頭含進嘴裡,一邊頭部上下把龜頭吞進吐出,一邊用舌頭舔舐著陰莖的每個地方。 「啊……幹得漂亮,吳姐,這才聽話。現在讓我們大家都能舒服一點吧。」嚴老大說著就站起來,跨坐在了桌子上,他肥得起了皺褶的屁股把桌子壓得吱吱作響,而塗滿了我媽媽唾液而閃著粘稠的光澤的龜頭還直挺挺地聳立在空中。 他讓我媽媽站在桌子邊沿,然後俯下身。媽媽把手肘放在桌子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然後撅起屁股把頭埋在了嚴老大的胯間,由於媽媽的姿勢的改變,老馬也站起身來,兩個警察繼續玩弄著我媽媽垂懸的乳房,嚴老大繼續指揮著我媽媽為他口交,當他仔細地強調細節時,媽媽抬起頭,從下往上仰視著嚴老大,眼神中多少有些恐懼,也帶著些獻媚。 老馬玩了一會我媽媽的乳房之後退到我媽媽的身後,點起了一根煙觀看著我媽媽為嚴老大口交。然後,他走到了我媽媽的兩腿之間,拉下褲子的拉鏈,一根已經粗壯挺立的陽具頓時跳了出來,老馬摩挲著我媽媽的大腿,把自己的陽具放在我媽媽的屁股上,慢慢地,慢慢地讓自己的陰莖滑進了我媽媽豐滿的兩瓣臀肉中,不知道他是想肛交或者還只是普通的性交,不過我十分期待。 「來啊,繼續啊,插進去。」我在心裡鼓勵著老馬。 很快,老馬把他深紅色的龜頭用力插進了我媽媽發漲的陰戶,「唰」地一下就消失在了濃密的陰毛中。他慢慢地讓陰莖在我媽媽下身的裂縫中穿梭,偶爾還把整個濕漉漉的陰莖都抽出再重新插入,每當這個時候,我媽媽的身體就一陣劇烈的顫抖,含著嚴老大的雞巴發出嗚咽聲。 「好,用力操她,把你的硬傢伙用力操。」我在心裡大聲喊著。老馬一邊操著我媽媽,一邊還用手去撥弄我媽媽下身的陰毛,同時還用手指彈撥著陰唇。 「就這樣,你強姦了我的母親。」我在心裡給老馬下著命令。「快些,再快些。在我還能在這旁觀的時候來點刺激的。」 在一陣抽插之後,老馬的身體一沉,把整根粗大的陰莖完全插入了我媽媽的陰道裡,只剩下兩個黑乎乎的睪丸還掛在被陰毛掩蓋的陰唇之外。我能看見陰莖每次在陰道口穿梭時,媽媽深色的陰唇上閃爍的白色粘液,而老馬的龜頭上也沾滿了我媽媽的愛液,微微帶著些許的螢光反應。(此處忠實於原著,相當嚇人,帶螢光,是地球人嗎?) 媽媽這會一定感到了快感吧,看起來她的陰道中已經是愛如潮水了。因為叼著香煙,老馬氣喘吁吁地瞇著眼睛斜視著我的媽媽,煙霧一陣陣地飄進他的眼睛裡,真不知道他為什麼還叼著它,而當煙灰掉落在我媽媽的背上時,老馬總是等待一會才把煙灰拂去,他讓煙灰的熱度刺激著我媽媽的身體,讓她更加痛苦或者是更加興奮。 在為嚴老大口交的過程中,媽媽偶爾嘟囔了兩聲,一直都是顯得全神貫注,對於在身後使勁姦污著自己的老馬似乎不太放在心上,雖然隨著肉體的高潮而顫抖。我很難分辨媽媽是否是被迫還是半推半就,她應該知道自己是被強姦了,而且今晚還不止一次。 不過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熱血沸騰,我恨不得馬上跟老馬換一個位置,用自己的陽具兇猛地插進我媽媽搖晃的身體,撞擊在她沉甸甸的臀肉上,並且用手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玩弄一下那兩粒深棕色的大乳頭。 媽媽的頭在嚴老大的胯間起起落落,她閉著眼睛把嘴張到了最大,這樣才能一口將嚴老大的陰莖盡可能地含進嘴裡,同時承受著兩個粗壯的男人玩弄,媽媽的大腿有些脫力地顫抖,而她的乳房則如同鐘擺一般在空中搖晃著,跟隨著老馬抽插她的身體頻率而甩動。從揚聲器裡傳來嚴老大的聲音,他還在進一步指揮著我媽媽如何吮吸他的陽具,「用力吸,多用些舌頭、」「快點,把頻率加快」等等。 我身邊的警察們帶著微笑看著我媽媽,在黑色警察制服之下的褲子都被勃起的陽具而頂起了帳篷,他們看起來非常享受這場二男一女的表演,偶爾也小聲地發表一些「專業性」的評論,互相探討我媽媽的身體部位或是她的口技,又或者是她是否能夠在老馬的抽插中得到高潮。 嚴老大的嘴裡發出了咕嚕咕嚕的嘟囔聲,他顫抖地呻吟著:「好的,我要射了,寶貝。」隨後我媽媽就發出了一陣窒息的低沉的聲音,她向後抬起頭突出嚴老大的龜頭,就在那一瞬間,嚴老大的龜頭爆發出一陣白色的液體煙花,濃稠的精液射在我媽媽的臉上、眼睛上,鼻子上,糊得滿臉都是,還有些則從她的嘴邊一路流向脖頸。 「我也來了。」 老馬大吼一聲,動作明顯地朝前拱著身體,雙手扶著我媽媽的腰,他的陽具異常快速地大力撞擊在我媽媽的屁股上,發出的「啪啪」聲即便不用揚聲器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之後,他的身體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他慢慢地抽出他的陽具,用手把著陰莖,把精液撒播在我媽媽的屁股以及後背上。 老馬和嚴老大的褲檔還沒拉起來,陳磊和陶冶就急匆匆地從我身邊離開,快步奔向103室。在這時候,我媽媽得到了短暫的喘息,疲憊的她在老馬的攙扶下爬上桌子,如同胎兒般的姿勢蜷曲在桌子上休息。 陳磊和陶冶當然不會讓我媽媽得到充分的修養,他們讓她躺在桌子上,然後兩人分別站在我媽媽的兩側,他們讓她來回為他們打手槍,而兩人則和老馬和嚴老大一樣,一人一邊瓜分了我媽媽的乳房,一邊玩弄著軟乎乎而充滿彈性的乳肉,一邊用手指揉捏著乳頭。 陳磊背對著單面鏡子,在享受了我媽媽的間歇性手淫之後,他急不可待地要求我媽媽抬起頭來,先為他服務,媽媽只得側身抬起頭,把陳磊的陰莖含進嘴裡為他口交。從年齡上看,陳磊和陶冶都只有25、6歲,對於年長他們十多歲的我媽媽成熟的肉體,兩人充滿了興趣,以及性趣。 陶冶還繫著武裝帶,那上面巡邏的傢伙一應俱全,手槍、手銬、警棍一樣不少。因為我媽媽正在努力為陳磊口交,閒著無聊的他就用手撫摸著我媽媽的陰唇,他用手指伸進陰道扣挖,捏著兩瓣深色、柔軟而富有皺褶的厚陰唇左右分開。 陶冶玩弄了一會之後,然後不聲不響地抽出腰間的警棍,突然把它插進了我媽媽的陰道中,然後一次一點地像做愛一樣把警棍插進拔出,正在為陳磊口交的媽媽一定感覺到了下身的異樣,她吃力地抬起頭,當看見一條黝黑的警棍在操著自己時,媽媽爆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哀嚎。 「不要那樣,請停下來……停下來……啊。」 「給我閉嘴,做你該做的事。」 陳磊用力拉住我媽媽的頭髮,把她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胯下,把陰莖強塞入還在叫嚷的我媽媽的嘴裡。 「老老實實地給我舔,要不我就讓他把那傢伙一直插到你的胃裡,聽明白了嗎?婊子。」 媽媽害怕地點點頭,更加賣力地舔著陳磊的龜頭。 陶冶像是在完成一件藝術品一樣仔細地將警棍慢慢地插入我媽媽的下體,一點一點地往裡捅。我看著警棍越來越深入地進入了我媽媽的身體中,而媽媽則在小聲的哀歎中如同漩渦一般扭動著她的腰,把兩腿分得更開,她的陰道像吞食的蛇一樣有些抗拒地將警棍吞噬,陶冶警告我媽媽說:「別亂動,要不受傷的可是你自己。」 我覺得這會警棍大概有個那麼6厘米已經進入了陰道,而且這個數字似乎還在逐漸增加。 我在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陶冶能在不傷害我媽媽的情況下,最終插入10厘米,而陶冶也隨著警棍的深入的而越來越緩慢,越來越謹慎,雖然他的態度看起來並不像是個病態的殘忍的人,但是一直目睹著警棍的探索,他的臉上始終掛著下流的微笑。 媽媽的身體翻騰著,她用兩條大腿纏繞著警棍,在長長的尖銳的叫喊聲中,她挺起她的腰去配合警棍的深入,似乎在這個過程中,她正在享受著一次前所未有的如同核爆般猛烈的性高潮。 陳磊享受著我媽媽對他做的深喉服務,嘴裡數著不知什麼含義的數字,興奮地把精液射在了我媽媽的臉上,她臉上原本還殘留著嚴老大逐漸乾涸的精液,新出爐的陳磊的精液讓我媽媽臉上一片模糊,我不能確定她現在是不是已經被精液粘住了眼皮。而陶冶目睹陳磊的發射,也終於放棄了警棍的遊戲,他抽出了那根沾滿了我媽媽體液的警棍,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早已「堅如磐石」的陽具。 他手忙腳亂地爬上桌子,中途還差點滑下來,在我身邊的警察們放聲大笑,還有人拍打著我的肩膀。陶冶的陰莖應該是毫無阻礙地進入了我媽媽的身體,隨之他的身體也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地飛快運動起來,前前後後的活塞運動讓我媽媽的大腿翹在空中一陣陣地顫抖,而她的乳頭也在有節奏地擺動著,令我覺得有些好笑的場面,則是看著媽媽的乳頭幅度很大地一甩一甩打在她的胸膛上。 久違的朱莉也在這時候進入了房間,她站在陳磊的對面帶著「慈祥」的表情注視著氣喘吁吁的的陶冶,如果把她用手輕輕地在我媽媽的乳頭上轉圈的動作,與陶冶賽馬般騎在我媽媽身上用力抽插,嘴裡發出想疲憊的豬一樣的呼呼聲的場景相比,朱莉簡直可以說是「慈悲」了。 過了一會,陶冶終於放緩了自己的動作,被汗水打濕的頭髮垂在他的鼻尖上,他虛弱地雙手撐著桌子,居然沒有力氣去揮開頭髮。陶冶慢慢地抽出了他的陽具,把數量很少的幾滴精液射在了我媽媽柔軟的腹部。 小孫這時也進入了審訊室裡,他接過了陶冶的位置,用手撥弄著我媽媽的下身,而朱莉則繼續揉捏著我媽媽的乳頭,從她的動作我嗅出了一絲不祥,這婊子一定是個女同性戀。果然,她讓我媽媽坐直了上身,又抓著她後腦的頭髮拉近自己的臉熱烈地吻著,我能看見她的舌頭在媽媽的嘴裡伸進伸出,同時她對於我媽媽的牴觸情緒有些不滿,用力地狠狠捏著我媽媽的兩個乳頭,「你最好配合一些。」 朱莉接著就開始脫下她的藍色制服,解開她白色的胸罩,她捧著她蒼白的乳房和我媽媽的乳房對頂著,她用手指捏著自己粉紅色的乳頭敲打著我媽媽顏色更深,同時體積也更大的乳頭。 小孫跪在桌子上,把自己的陽具放在我媽媽的大腿間磨蹭著,在等待著時機進入她的身體。而朱莉再次把我媽媽推倒,讓她平躺在桌子上,為小孫鋪平了道路。小孫端著自己的雞巴像握著騎士的長槍刺進了我媽媽的身體,媽媽「哦哦哦……啊」地再度喘息,得到了一些休息的身體即將再次陷入苦戰。小孫把握媽媽的兩腿舉起,用自己的肩膀扛著,然後才用力地在陰道裡進進出出。 此情此景顯然讓朱莉也開始準備投入戰鬥,她扯掉了自己的褲子,先是制服的褲子,然後是白色的內褲,混雜著金色和淺棕色陰毛的三角區暴露在空氣中,她爬上桌子,把自己的下身對著我媽媽的頭部,雙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搖晃著雪白得發光的屁股,慢慢地,用陰毛摩挲著我媽媽的臉蛋,「快啊,給我舔它,讓我舒服。」她的呻吟從低沉轉換到咆哮。 耳邊響徹著小孫奮力操著我媽媽,肉體相碰撞的聲音。再看看朱莉,顯然相當享受著我媽媽為她而做的「舌交」,因為朱莉呻吟著:「哦,好啊,好啊,快啊,好棒。」 被手銬鎖著的手放在腦後撐著頭部,所以我看不見媽媽的臉,周圍擁擠的警察們把我從側面的位置趕開,我現在只能看著朱莉肥白的屁股,以及被小孫架在肩膀上的兩條大腿,朱莉兩條白壯的大腿架在媽媽的脖子上,她半閉著雙眼,一只手揉著自己蒼白的乳房,嘴裡如夢囈一般在含糊不清地說些什麼。 我所在的審訊室裡現在熱鬧極了,不當班的警察們都擠了進來,他們傳遞著啤酒和香煙,像觀看足球比賽一般互相討論著,在空中揮手為小孫或是朱莉加油,但更多的則是在談論著我媽媽。有人注意到了我漲得把褲子都頂起的雞巴,帶著「善意」的笑問我是否喜歡這一出真人色情片。 「你母親真夠風騷的,對吧孩子?」 「怎麼樣,要不要進去試試,我們可以事先把她眼睛蒙上。」 「你見過你父親這麼操她嗎?」 還有些警察厚顏無恥地直接拿著啤酒進入了103房間,從近距離觀看我媽媽被操的特寫,偶爾還用空著的啤酒罐打手槍,他們也不怕割傷自己?。他們越喝越興奮,聲音也越來越大,這兒簡直就是在開派對一般熱鬧非凡。 朱莉的聲音尤其具有穿透力,她有時仰首長嘯,有時低頭輕吟,「啊,你這騷貨,哦,瑪麗,狗娘養的賤貨,快點舔啊,舔啊,啊……啊……」她用手掌拍打著我媽媽的臉頰或是胸膛,又抓著她的頭髮搖晃,根本想像不出她是一個警察。 而小孫也漸顯疲憊,他的動作慢了下來,用大手托著我媽媽滿是汗水的屁股吃力地前後挺著腰,他的喘息聲伴隨著我媽媽的哭嚎聲渾身顫抖,他似乎已經無力把自己的陽具從我媽媽的身體裡抽出,成為了今晚第一個在我媽媽身體裡留下了「證據」的警察。 小孫被人攙扶地從我媽媽身上離開之後,郭強進入了103號房間,他將今晚的氣氛帶入了高潮。警察們似乎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他們歡呼著迎接郭強的到來,把朱莉從我媽媽的身上趕開,把我媽媽的身體完全留給了他一個人。 郭強抓著銬著我媽媽手腕的手銬把她拉下桌子,然後讓她臉朝前地壓在了單向玻璃上,就在離我幾英吋的地方,媽媽的臉頰和乳房都被單向玻璃擠成了變形的平板,被擠壓的部分失去了血色,顯得比平時更加白皙。 郭強先是揉捏著我媽媽的乳房,然後他的兩手順著身體的側面往下,摸著並從身後頂著我媽媽的身體,不讓她離開單向玻璃。接著他跪倒在地上,猛地把臉緊緊地貼在我媽媽的屁股上,警察們再次爆發出一陣大笑,他們笑著、跳著、用粗魯的言語鼓勵著郭強,看著他用舌頭舔著我媽媽的肛門並用力把舌頭往裡塞,我媽媽嘶啞地呻吟著並貼在玻璃上蠕動著身體。 接著,郭強站起來扯掉自己的褲子,把我媽媽的身體又抱回到了桌子上,這次他躺她臉朝下地跪在桌子上,把屁股高高地撅起,他爬上桌子扣挖著我媽媽的肛門。 媽媽渾身顫抖,她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她低聲哀求著卻沒有任何人理會她,郭強突然把陰莖插入了我媽媽的肛門,媽媽一聲慘叫,淚水嘩嘩地湧出,她痛得全身像觸電一樣顫抖,但周圍的警察都擁上來七手八腳地牢牢抓住我媽媽的身體固定好,郭強的雞巴得以從容地在我媽媽的肛門裡自由進出,不過看起來顯得十分費勁。 陳磊站在我的右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你不用為她操心,郭強可是著名的快槍手。」郭強扭曲著臉在使勁操著我媽媽的肛門,而媽媽無法掙扎或是扭動身體來減少疼痛,只能哭嚎著含糊不清地詞語,用額頭撞擊著桌面,可馬上有人扯住了她的頭髮。 「這樣可不行,會留下痕跡的。」陳磊打了一個酒嗝,頗為專業地評論說。 媽媽的臉蛋痛得通紅,全身一陣一陣地痙攣,甚至連強壯的警察們都有些壓不住她的身體了,不過就在這時,郭強抽出了他的雞巴,全身顫抖了一陣就把精液射在了我媽媽的屁股上。 我還在繼續觀看著醉醺醺的巡警們玩弄並蹂躪著我媽媽,這時,鄭東忽然氣勢洶洶地用他的胳膊夾著我的腦袋,把我拉到房間外的走廊裡。他說:「嘿,其他的孩子們已經招供了,他們說大麻和煙斗都是你的,你當時正要跟你母親一起公園裡尋找買家出售,如果真的是這麼回事的話,小子你的麻煩就大了,而他們就能回家了,你說呢?」 「恕我直言,這他媽的純粹是放屁,那玩意不是我的,他們也都知道。」 「那麼告訴我那些東西究竟是誰的,從哪來的。」 「我真的不知道。」 「那麼你覺得誰會知道?」 「反正不是小華就是小明,這兩個傢伙肯定身上有屎。不過交易的事情我是真的一點不知道。」 鄭東有那麼一會死死地盯著我,但是一言不發,他忽然咧嘴來了個噁心的微笑,轉身走了。我一個人無聊地呆在大廳裡,遠處持續傳來如同派對般熱鬧的噪音。 我能聽見巡警們用刺耳的聲音交談還夾雜著粗魯的笑聲,其中還有我媽媽尖銳的哀嚎聲和哭喊聲,淹沒在更多的笑聲中。 不過沒過多久,劉奮鬥興沖沖地對我說:「小華已經承認了大麻是他的,同時他也招供了是誰在賣那些玩意--是個我們的老熟人,鄭東這會樂壞了,當然,你們這些小子都能回家了。不過,對你母親的指控還依然存在,你希望我們能取消對她的指控對吧?」 「那當然。」 「好吧,這就得看你願不願意幫我一個小忙了。」 「說吧。」 「好小子,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劉奮鬥回頭看看了熱鬧的103房間。「我們剛才也都注意到了你的反應,那玩意就跟鐵棍一樣蹦得硬梆梆的,你也想上她不是嗎?」 我大驚失色,看著劉奮鬥足足有一分鐘。「什麼?」 「來吧,那群人都想看看你是怎麼操你媽的。要是你肯配合的話,我們當然可以取消所有對她的指控,你們就能跟沒事一樣回家了,小子,我想你懂我的意思吧。別想著上了法庭你能佔到什麼便宜。」 我的身體再次變得緊繃繃的,想著劉奮鬥說的話,不但是雞吧,腦子都有點勃起了,但我還是對他的建議保有懷些疑。「我還是沒明白你的意思。」 「好吧,咱們把話挑明了說。」劉奮鬥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想你也都看到了,這幫人全是一幫不要命的瘋子,不管是不是在當班都能幹出些非同尋常的事情來,不過他們從來沒見過誰操自己的母親,我們雖然平時沒事的時候關於亂倫這回事討論得都能出學術論著了,不過還真沒有親眼見過,現在大家都在等你呢,還有,要是你把這事情給辦了,我就相信你不會把今晚的事情透出去,再說,你還能跟你母親解釋說是我們逼著你幹的,是為了給她脫罪。你現在懂我的意思了吧。小子?」 「她可不會聽我這麼解釋的。」 「沒錯,不過她沒有別的選擇。她被銬在桌子上呢,你完全可以扭著秧歌進去操了她,再跳著霹靂舞出來,事後再告訴她原因,或者根本就什麼也不說,我們是不會在乎這個的。」 想著我的雞吧滑進媽媽溫暖的肉體,全身都變得緊張起來,我努力不去設想那種場面,同時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萬一劉奮鬥是在耍我呢? 「現在,我就去給你探探路。」劉奮鬥意味深長地說完就回頭走進了103房間,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過劉奮鬥很快又出現了。 「來吧,跟我走。」 跟著劉奮鬥走向103房間的時候,我的兩腳如同踩在雲霧一般。警察們全都聚集在走道裡,當然,還有更多的則在103房間隔壁的審訊室裡扎堆,兩邊的房門都開著,我在劉奮鬥的推動下走進了103房間。 媽媽這會像個大字一樣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她的雙腿和雙手都被分別銬在桌子的四根桌腿上,泛著金屬光澤的手銬與被汗水打濕呈現粉紅色的肌膚交相輝映,呈現出奇妙的景色,此刻媽媽的身上滿是汗水、精液以及揉捏過後的指痕以及紅暈,她的臉蛋紅潤,朱唇微微開啟,被疲倦、虛脫、恐懼和恥辱等情緒折磨的眼睛閉著,呼吸緩慢。 她的身體像是等待獻祭遠古邪惡神靈的祭品一般陳列在我的面前,而周圍那些喧鬧或是在懷著罪惡的喜悅感等待好戲上演的警察則是一群群黑暗的祭司,我到底是個什麼角色呢?我或許就是黑暗祭司們等待著前來享受祭品的怪獸。 媽媽毛茸茸的下體在等待著我,她的膨脹了一倍的乳頭在空氣中峭立,而乳房也在大量的帶著性衝動的揉捏之後顯得格外飽滿,所有的警察都在無聲的指令下向四周退後,把舞台中央留給我和媽媽。 我最後看了一眼單向玻璃,我知道在那後面還有不少手握啤酒的觀眾,不過且讓他們只是作為看客存在吧。 我在媽媽的兩腿間站定,脫掉了褲子,釋放出被充血折磨了整晚的雞吧,褲子滑落到了腳踝上,我慢慢地走上前,大腿光滑的皮膚與媽媽的大腿相接觸,溫暖濕滑的存在感告訴我這次不是手淫前的幻想,我超前俯下身子,把龜頭朝著被糾結的陰毛所掩護的蜜穴。 在此之前,我仔細大量了一下媽媽的下體,她的銀戶鼓脹得像個肉團,深色的陰唇左右分開,像是某種深海貝類一般傳來腥味,我用龜頭小心地超前刺探。 媽媽睜開了眼睛,困難地抬起頭,她吃驚地發現她的下一個征服者竟然會是我,她唯一的兒子。「兒子,怎麼……怎麼是你?你……你要……幹什麼?」 沒有理會她的提問,我繼續把手掌攤開撫摸著她豐滿的雙腿,把手指纏繞在蓬鬆的陰毛上體驗著媽媽身體的每一個細節。之後我俯身向前,抓住了媽媽的兩個大奶頭,並揉捏著她彈性十足的乳房,啊,正如我曾經的性幻想中那麼堅實、那麼真實,我輕輕地揉著媽媽的乳房,仔細品味從手掌的包圍中所回饋的每一寸乳頭的觸感。 「兒子,你在幹什麼啊?」 我用右手扶著我的陰莖校正方向,之後毫無困難地擠開滑溜溜的陰唇,進入了充滿皺褶、濕潤的陰道。我不想浪費時間,這一刻我已經等待了好久,好久。 「住手,快停下,你不能這樣。」媽媽帶著哭腔哀鳴著。 擁抱著她柔軟而光滑的身體,我輕鬆地就把陰莖深深地插入了媽媽的身體,她如同觸電一般劇烈地搖晃著身體想要擺脫著被詛咒的命運,被銬著的手腳在手銬的束縛下清脆地互相敲擊著。 「不要……不要……不要啊。」 我用力地抽插著她的身體,在放肆的快感中夾雜著一絲的擔憂,這擔憂不但來自與媽媽嘶啞的抗議,同時還在於想著那些正在觀看著這一幕的警察們。 媽媽的反抗越來越劇烈,無論是面對今晚在牢獄中姦污她的囚犯,還是同樣罪惡的警察,媽媽似乎都沒有如此不顧一起地反抗,她的身體在被手銬固定的四肢能夠掙扎的範圍內左搖右晃,翻滾著身體,可是媽媽僅存的這些抗爭舉動,在我眼裡變成了強烈的迎合,伴隨著陰莖在她多汁的陰道裡兇猛的抽動,我的腦子中漸漸忘記了所有其他的雜念,只是單純地享受著性愛的樂趣,原始的肉體衝動在大腦皮層中佔據了主導,即便身下就是我親生的母親又能如何呢? 「不……不要。」媽媽呼喊著,仰起頭眼睜睜地看著我的腹部緊貼她的下體,偶爾出現的粉紅色肉棒在她的體內飛快進出。 「哦哦……啊……噢!」隨著我瘦弱的身體在她的兩腿之間的動作,媽媽發出了富有節奏感的低沉喘息聲,這刺激也讓我的動作更快了。 同時,媽媽的身體也在應和著我的動作,她的腰隨著我的動作而扭動著,她的嘴半閉著發出越來越嘹亮的喘息,我能感覺到媽媽陰道的肌肉緊緊地包裹著我的陰莖,嚴絲合縫。 我的手也沒有閒著,在這過程中,我反覆地用手撫摸著她原本光滑如玉,此刻卻沾滿了汗水的軀體,或者上下揉搓著她的大腿,撫弄媽媽那對令人不可抗拒的美乳,用手指感觸著她的乳頭在我的觸摸下漸漸漲得硬梆梆的觸感。 耳邊澎湃著媽媽春情蕩漾的嬌喘,我也開始氣喘吁吁地低沉嘶吼著,媽媽原先抗拒的哭鬧聲化為了性慾勃發的呻吟,她神魂顛倒地含著熱淚叫著,一邊嬌媚地搖動著她的腰肢。「哦……哦……哦……」我咬緊牙關,在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努力把這快感盡就要量推遲。 「啊……我……媽媽,我要……射了。」又經過了5分鐘的努力之後,我終於無法克制自己了。 「不,現在……別。」媽媽咬著牙哼哼著,「啊……我,我就要……啊,快啊,快啊,啊啊,我就要來……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身體再一次飛快地如痙攣一般顫抖著,我用雙手托著媽媽的臀部,她尖叫著使勁要閉攏雙腿���住我的陰莖,而身體也更加不能自拔地持續扭動顫抖。 我猜我或許整整射了一加侖的精液在媽媽的體內,如同夢幻一般與媽媽做愛的成就感讓我覺得自己從未如此興奮過,而從媽媽的反應來看,我給她帶來的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猛烈,如同爆破的堤壩一般,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高潮在她的身體裡激盪。 當我們兩人的高潮都逐漸衰減的時候,我輕輕地把我依然勃起的陰莖從媽媽的身體裡抽出,她側著臉淚水漣漣。 我垂頭欣賞著媽媽赤裸而粘稠的身體,我的手指上殘留的套用指紋的油墨在媽媽的身體上暈開了或大或小的痕跡,星羅棋布斑斑點點,在腰間以及乳房上尤其壯觀。當盤踞在大腦裡的快感逐漸消褪後,我聽見從單面鏡後傳來的陣陣細碎的嘈雜聲。我不敢再看被禁錮在桌子上的媽媽的裸體,趕忙爬下桌子拉好我的褲子,當我推開103審訊室的門進入走廊的時候,卻驚奇地發現我的五個隊友們正站在走廊裡等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詭異的笑容,如同瘋狂的粉絲看見了超女快男一般,他們輪番上前問候我。 「幹得漂亮。」 「好傢伙,真有你的。」 然後這幫人一個個走進了我身後的103審訊室,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人拉進了隔壁的房間。 「現在,你能讓我們回家了吧?」我問劉奮鬥,他負責扮演「好警察」的角色。 「恐怕還得稍等一會。」 嚴老大跳出來回答說:「首先要感謝你給了我們一場無與倫比的表演,你把自己的老娘給幹得都要水漫金山了。不過我們跟你的隊友們達成了一些協議,作為供出大麻販子的獎賞,他們希望能和你一樣享受一下成熟女性的身體。」嚴老大眨了眨眼睛。 透過單面玻璃,我看見媽媽的情形並沒有得到多少好轉,她依然像剛才一樣被手銬銬著手腳,四肢分開地被固定在桌子上。四個穿著籃球隊服的傢伙正圍著她,那就是我的隊友們。 小華捧著我媽媽的面頰正在吻著她,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小明在把玩著她的右乳,而張大嘴和二虎子則分享了她的左乳,當然不能忘了小軍,手指插在我媽媽的下身帶著一臉壞笑。 其實所有人都在笑著,開朗的笑,放肆的笑,含蓄的笑,期待的笑,淫蕩的笑,猙獰的笑。隊友們年輕的雞吧在褲襠裡探了出來,用垂直於身體的角度昂首挺立。我覺得他們正在做比賽前的熱身,什麼樣的比賽?不言而喻了。 此刻,進攻順序已經安排妥當,弟兄們各就各位,小軍是第一個幸運兒,他爬上桌子,歡呼著掏出自己紅色的龜頭,朝著單向玻璃後的觀眾們招手,然後,當然是把雞吧插進了我媽媽的陰道裡。她只是顫抖了一下而已,幾乎有點無所謂的態度,我想小軍應該也不在乎我媽媽稍嫌冷漠的身體反應了,畢竟今晚她已經「過度操勞」,其他隊友們暫時幫不上忙,他們圍成一圈,八隻手七上八下地在我媽媽身上摸索著。 不知道是小軍的動作太大,還是那四個人中誰的爪子下手太狠,媽媽又開始發出了抗議的尖叫聲。 在那些沾滿了套取指紋的時候沾染上的墨跡的手揉捏下,原本雪白帶著些許雀斑的大乳房變得又紅又黑,紅色是揉捏後的痕跡,而黑色則是墨水的斑點,媽媽尖叫的聲音或許讓小軍覺得刺耳,他飛快而用力地扇了我媽媽幾巴掌,媽媽的聲音降下去之後,其他人的笑聲就顯得更加明顯了,相對應地,他們下手的動作也更使勁了,除了揉捏之外,還惡作劇地咯吱她。 小軍完成了他的任務之後,意猶未盡地抽出他的雞吧,把白色的精液毫無創意地射在了我媽媽的肚皮上,他剛從桌子上爬下來,小華就飛快地取代了他的位置。 在單向玻璃後面的觀眾們情緒依然高漲,他們評論著小軍的動作以及時間,從專業角度分析年齡與性生活激情的關係,還有就是對我媽媽那對沾滿了墨水手印的乳房大加讚賞,稱為「今晚的神來之筆」。已經不滿足於僅僅是用手來撫摸我媽媽成熟女體的二虎子把雞吧湊近我媽媽的臉,口水四濺地大吼著:「吸它,吸它,快點快點。」 媽媽歎著氣含著他的龜頭,條件反射地開始了熟練的口交,而其它人的手已經摸遍了我媽媽身體的正面,他們一起把手伸到了我媽媽的身體下方,把研究方向轉到了背部和屁股。 這樣的場面讓我渾身發抖,不過我還是發自內心地為我媽媽感到驕傲,她簡直就是性感女神的化身,能成為如此眾多來自社會各個階層,不同年齡段,甚至不同性別的人的玩物,這證明了她的魅力,看著隊友們臉上的笑容,我知道他們樂在其中,雖然我想如果我爸爸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他得找好幾個軍火商才能買到足夠的槍械,殺光這些所有給他戴綠帽子的人,其中還有他的親生兒子。 小華一邊笑著一邊操著我的媽媽,不過笑顯然不能帶給他持久的戰鬥力,因為他就快就繳械投降了,白色的精液滴落在我媽媽的兩腿之間,不知道是她的陰道裡已經滿載?或是小華的實力本來就是如此。 接下來出場的張大嘴,他用他剛剛變聲不久的公鴨嗓子不知道是在尖叫還是喘息,又或者兩者兼而有之,總之他的頻率是快速的,聲音是搞笑的,單向玻璃後的觀眾們已經發出了明顯不同於剛才的笑聲。 小明爬上了桌子,他半坐在我媽媽的胸膛上,抓著我媽媽的乳房的乳肉來裹住自己的陰莖,然後像做愛一樣前後抽動身體來乳交。我能看見他的陰莖在黑白相間的乳房裡進進出出。 其他隊友們笑著指著我媽媽因為她的乳房和陰道都在「為人民服務」,那些曾經的狂想在今夜化為現實。就像事先越好了一般,張大嘴和小明同時射精了,只不過一個是射在我媽媽濃密的陰毛間,而另一個則是均勻地分佈在我媽媽的乳房、脖頸和下巴上。 當這五個隊友們全都在我媽媽的身體不同部位上如願以償之後,嚴老大終於做出了結束性宴會的決定。 他像驅趕一群家禽一樣噓噓有聲地揮手把我的隊友們全都集中到了走廊上,然後打開了我媽媽四肢上的手銬,而其他警察們也都自覺地紛紛收拾派對現場,啤酒瓶、衣物、煙頭還有薯片和零食的包裝袋。 媽媽緩緩地扶著桌子做起來,兩眼一片茫然,她的身體一動,胸口和大腿上就有精液滑落下來,她直愣愣地打量著四周,根本不去理會自己的身體。 內衣已經不復存在了,不過她的裙子、襯衫還有鞋子倒是出現了。我看著媽媽搖晃著大了一圈的乳房穿上衣服,她的全身遍佈著烏黑油墨的痕跡,甚至比她的乳頭顏色還深,大部分集中在乳房和下身、大腿上,還有腰部和屁股上,我正想數數到底一共有幾個,警察們忽然把我趕出了房間。 「去,跟那些小子們站到一起去。」宴會結束了,他們也不再友好了。 克爾曼和斯科瓦斯基把我們被沒收的東西全都還給了我們,這時我發現裡面有一盤沒有任何標記的錄像帶,而其他人似乎也都發現自己的包裡多出了這麼一樣東西,我想那大概就是警察們答應過的關於我媽媽被裸體搜身時的錄像帶,不過不知道這個版本是否是足本,裡面到底有沒有被刪節那些內容。 媽媽慢慢地,一瘸一拐地出現在了我們面前,頭髮如同羊毛一般蓬亂,她還沒來及給自己最基本的清洗,臉上還帶著乾涸的精液結成了白色硬殼,頭髮、胸口還有胳膊上也全都是這玩意,就更別說墨水痕跡了。 我和其他隊友看著媽媽衣服下沒有胸罩遮擋的乳房隨著她的腳步而晃動,還有那乳頭激突的陰影,雖然剛才這些我們都已經親身體會過,可此刻依然充滿了吸引力。媽媽取回了她的錢包和駕照就離開了警察局,我們一言不發地跟在她後面。 上了車之後依然是媽媽開車,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一直到了小明家之後,媽媽停下車,但是並沒有按下開門鎖,她回頭掃視了所有人一圈之後,帶著嘶啞的聲音威脅說:「今晚什麼事也沒發生。」 她停頓了一下之後又說:「我希望沒人會聽到任何關於我的謠言。」 我們全都死命地點頭,之後,她打開了車門。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媽媽再沒跟我談過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想她一定也沒有跟任何我能想到的人談起過。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我把她給操了這件事的,還有那些我的隊友們。 或者她真的以為我是在警察的脅迫下做那些事的。我覺得媽媽大概在腦海裡完全否認那天晚上所發生的所有事,她把那一夜的記憶完全屏蔽,試著讓生活回到從前,從那些恐怖和暴力的陰影中走出來。 當著眾人的面以搜身的名義被任意騷擾,在搜查中顫慄著達到了高潮並由此被毫不留情地恥笑,被囚犯、警察、還有兒子的籃球隊友們輪姦,還被銬在桌子上被自己的兒子給強姦並達到了高潮……所有的這些,她似乎都想從腦海裡徹底地扔掉。 有那麼一陣,我們都互相躲避著對方,盡量不發生任何的視線接觸,除了非不得已的交流之外我們互相不說話,當然,我依然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小心地窺視著她的身體,讓那一晚的回憶重現於腦海之中。不過我發現媽媽也有了一些難以察覺的變化,比如我有時察覺媽媽也在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在背後凝視著我,甚至有時她能準確地抓住我不經意地投��她身體的視線,她卻假裝沒有看見,也沒有跟我談些什麼。 沒人跟我說他知道我在警察局操了自己的媽媽,甚至我的隊友們也沒有提起任何關於那晚的事情,我想或許是他們害怕警察的報復,因為警察一定威脅過他們只要有誰洩露了哪怕任何一點消息都要他好看,又或者這件事已經被傳遍了整個城市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不過我想還是有很多人知道我媽媽曾在公園裡被迫暴露身體接受裸體搜查,而且只要稍微動點腦子就能猜到回到警察局後肯定有一次更加徹底的裸體搜查。不過他們肯定不知道還有關於整個搜查過程的完整錄像帶。 只要一有機會,當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就會把錄像帶放進錄像機裡,把聲音開到最大,把椅子搬到電視機前面坐著,一手握著遙控器一手則握著雞吧。我會把我最喜歡的部分用慢進的方法播放,或是定格來欣賞媽媽的裸體最迷人的姿勢,一邊又一邊地看媽媽在恐懼中被朱莉操縱著達到高潮的場面。 …… 不過事情漸漸在一個小範圍裡傳播開了,我的隊友們把錄像帶播放給其他人看,並且製作了不少拷貝。 有時候,有些陌生人會突然接近我並表示他們覺得我媽媽的裸體很迷人,當然對此我還是比較高興的,每次我聽到陌生人提起那盤錄像帶我都會勃起。有時候,我還會鼓起勇氣問他們那些場景是他們最喜歡的?有些人不會說,而有些人則毫無保留。 大部分「觀眾」對我媽媽在朱莉的觸摸下達到高潮的部分讚不絕口,而有些人則喜歡當我媽媽的乳頭第一次出現在屏幕中的畫面,還有些人說陰毛暴露的鏡頭是最棒的,也有不少人認為在警察要求我媽媽原地跳個不停的時候,她的乳房上下甩動的情景是最經典的。 這天,我正在家裡的後院整理雜草,我的鄰居馮叔叔跟我打了個招呼,經過一番廢話連篇的寒暄之後,他挑明說他知道那盤錄像帶,並問我錄像帶裡所發生的事情是否是真實的?還是那只是一盤人工製作的色情錄像帶? 他還閃閃爍爍地問道我手上是否有拷貝?同時,他表示願意向我買一盤錄像帶的拷貝。 看見我猶豫不決的神色,馮叔叔咬咬牙對我說,他雖然不能出太高的價錢來購買,不過他可以跟我做個交易。 「聽著,小伙子,我有一盤我老婆脫光衣服跟我做愛的錄像帶,絕對刺激,而且她還不知道,你看咱們倆做個交換如何?」 說實話,馮叔叔的老婆徐阿姨可是個美人,她比我媽年輕一些,皮膚淺黑,我經常在後院的時候看見她,這個買賣應該不錯。 這次成功的交易給了我很大的啟發,我也決定加入販賣媽媽被裸體搜查的錄像帶的行列中,不過我會用它來交換差不多內容的錄像帶。 很快我就得到了很多同學的母親、姐姐或是他們姐姐的朋友的秘密錄像帶。我把這事情告訴了張大嘴和二虎子,他們兩也加入了進來,很快,我們就有了一個數量龐大的色情錄像帶資料庫,而裡面的主角全是我們身邊就能碰見的女人和女孩。 「禁忌之夜」過去了一個月後的一天,父親因為生意上的來往而出差在外,家裡就剩下了我和媽媽。 有天晚上,我穿著一條拳擊短褲一個人躺在我房間的床上,靜靜地聽著媽媽在浴室裡沖涼的流水聲,我在等待著她洗完澡去睡覺,這樣我就能溜到樓下再次欣賞那盤奇妙的錄像帶,和往常一樣,每次欣賞的時候我都會情不自禁地奮力手淫,為媽媽在屏幕中一次又一次不情願的裸體而熱血沸騰。 幾分鐘之後,我聽見洗澡間裡的水聲沉寂了,媽媽走到走廊,她敲了敲我的門,我趕緊拉過一條毯子蓋住自己勃起的部位然後說:「請進。」 媽媽走進了我房間,她穿著一件性感的黑色絲綢情趣內衣,讓我驚訝的是,這件內衣我曾經在她束之高閣的舊衣櫃裡看見過,我猜那是爸爸多年前為她而買的,因為現在看起來那件衣服已經顯得有些太小,把她那豐滿的軀體勒得曲線玲瓏,完全沒有了原本應該若隱若現的味道。 這件內衣有兩條細細的黑色肩帶,在肩帶之下的胸部,原本裡面應該有兩塊隱形的胸托來兜住乳房,不過現在胸托顯然已經無法承受媽媽沉甸甸的大乳房,輕薄的絲綢根本無法隱藏乳房的輪廓,媽媽深深的乳溝就在她的胸前一覽無餘,而內衣的下擺就像一條緊身短褲一樣包裹著她的大腿和臀部,她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帶被內衣緊緊地抱住,凹凸有致的身體隨著輕微的動作而線條明顯。 同時只要稍稍一走動,內衣的下擺就一下子扯到了大腿的根部,這樣的內衣與其說是高雅的引誘,倒不如說是風騷的賣弄。我發現媽媽明顯地打扮了一番,塗上了鮮艷的口紅、色彩濃重的眼影,同時還戴上了精美的耳環來裝扮自己,完全不是一副平時洗完了澡準備上床睡覺的模樣。 「我,嗯……嗯,好吧,兒子,我需要你的幫助。」在片刻的遲疑之後,媽媽脫口而出。 「非常樂意,什麼事?」 「我,嗯……嗯……我覺得我跟你老爹之間出了一點問題。」 我沉默著等待著媽媽做進一步的補充說明。 媽媽靠在門框上,低垂著頭看著地板。 「我想我們的問題是,嗯,在床上的問題。」 我再一次陷入了沉默,這一次我不是在等待說明而是期待下一步。 「嗯,我……我無法用正常的方式做愛。」 「正常的方式?」我問道:「你在暗示什麼?」 我覺得媽媽是不是在暗示那個「禁忌之夜」給她的身體帶來了某些器官的傷害或是生理上的傷害? 媽媽一直放在身後的右手一揚,把一件白光閃閃的東西扔到了床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莫非媽媽要殺我滅口? 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那是一副嶄新得錚亮晃眼的手銬。 我靜靜地思考著媽媽說的話,她在房事上有問題,而且是指不能用正常的方式,然後還扔給我一副手銬。 「你要我怎麼做?」我覺得我能做的就是問這個問題了。 媽媽用誠懇、渴求的眼神火辣辣地看著我,「我要你,嗯……用這個東西,就是……」 我飛快地跳下床,充血的雞吧在我的褲襠裡敲打著,我一把抓起床上的手銬逼近媽媽,她伸出了她的右手給我,我有些激動地把手銬銬在了她的手腕上,而當媽媽伸過她的左手時,我沒有按照她的意願,而是抓住她的右手,一把扭到身後,把她的身體推到了牆上。 當她豐滿的胸膛被擠壓在牆上的時候,媽媽喘息地扭頭看著我,我低頭沒有去看她,只是兇猛地抓住她的左手扭到身後銬上,媽媽如果不願意的話,完全可以從我的掌握下掙脫,因為由於激動我的手顫抖而無力,但是她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反抗。 媽媽身體失去平衡一般貼在牆上,我貼在她的背後,雙手放在她撅起的臀部上,隔著情趣內衣熱烈地撫摸著,開始「搜身」。 我的手指現在她的腰間仔細捏著,沿著她的手臂向上,然後從內衣的背後滑入到腋下,手指接觸在滑如加熱後的奶油般的皮膚上前進,輕輕地托住了媽媽的乳房,手指爬上顆粒感動人的乳暈,終於捏住了在黑色的內衣裡彰顯出棘突的那兩粒結實的乳頭。 媽媽在我撫弄下發出一陣陣輕輕的歎息,還伴隨著夢囈般的耳語,我的手指在她的乳頭上漸漸加力,捏著兩粒奶頭搖晃著乳房,其實這是我從嚴老大還有朱莉身上學到的,他們在公園裡對媽媽的搜身給了我很大的啟發。同時我把身體漸漸地壓在媽媽的身體上,一邊聞著她頭髮濕潤的洗髮水混雜耳後香水的芬芳,一邊用我堅硬的陽具挑動著她屁股的臀肉。 我的手撫摸著媽媽腰身的兩側,每一寸絲綢紡織品的覆蓋下,都傳來暖玉般肉體的溫度,這感覺讓人心醉神迷,撩起輕紗般的內衣,手掌在起伏的臀部曲線上遊走,慢慢的揉捏配合著我的呼吸,我感覺我的手似乎和媽媽的臀部逐漸融合成了一體,媽媽的屁股比起與我同齡的少女來說在體積上大了不少,但是臀肉是那麼圓潤而柔軟,在我的輕撫下微微顫抖。 「我的天啊,你的屁股真是藝術品。」我呼吸急促,只能從緊咬的牙關中輕輕蹦出這句如髮梢掠過耳垂般的細語。 這趟手掌在肉體上的旅行還沒有結束,下一站是光滑豐滿的大腿,繞著結實的大腿,手指來到了兩腿的內側,我摩挲著毛扎扎的陰唇,聽著媽媽時而低沉時而尖銳的嗚咽聲,中指慢慢地挑開內衣繞過下身的細帶,來到了還不是十分濕潤的蜜穴口,媽媽呼吸急促地分開了她的兩腿,給了我的手指更多的進入空間。 不,不能這麼心急,不能像上次一般讓如此嬌媚的肉體像快餐一般被粗暴享用,我得好好玩弄一番媽媽的身體,這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尊重。 我把左手提升到媽媽下腹的前端,手指纏繞著粗燥的陰毛,而右手則放在赤裸的臀肉上捏著媽媽的屁股,這兩瓣讓我魂牽夢繞的軟肉,曾經多少次在我夢中皎潔地出現,如今在我的掌中手感十足地變形跳動,我真想在上面狠狠地咬上一口。 接下來,我把細細的肩帶從肩膀上拉下來,滑過手臂一直讓內衣的上部翻扯到了腰間,緊繃繃的上衣陷進了媽媽腰間的肉中,讓豐腴的腰肢顯得肉感十足,欣賞了一番如此淫蕩的美景之後,我繼續把內衣一點一點地往下拉扯,看著黑色的內衣裡漸漸剝離���雪白的肉體,美臀、大腿、小腿、腳踝,本來我想粗暴地將內衣撕扯成碎片撒滿我的房間,媽媽卻輕聲地阻止我。 她帶著哽咽的喉音低沉哀求說:「不,別,會被人發現的。」 我猶豫了一陣之後,終於讓已經揉成了一團的內衣滑落在媽媽右腳踝的位置上,帶著些凌亂的美感,反而比一絲不掛更讓人熱血沸騰。 現在,我跪在地上,用兩手使勁擠壓著眼前那兩團彈性十足的臀肉,看著它們在我的指縫中擠出,然後再放手,帶著粉紅色指痕的臀肉又迅速恢復到了原來的模樣,還在俏皮地抖動著,我的天,媽媽的屁股手感真好,我在考慮或許用石膏來做一個媽媽屁股的模型,作為媽媽被裸體搜身錄像帶的周邊產品發售,或許又會是一筆不錯的生意。 右手有點不聽使喚地自己沿著小腿往上遊走,來到了媽媽的陰戶,繞開如雜草叢生的陰毛,手指靈巧地入侵到了此刻已經濕漉漉的陰道口,輕輕分開那兩片粘稠地粘在一起的肥厚陰唇,陰道裡似乎傳來了一聲潮濕的輕響。 我把三根手指頭依次塞進媽媽的陰道,在暖滑的肉洞裡用力地攪動,並讓手指像陽具一般抽插,白色的蜜汁飛濺而出,帶著一絲腥騷的味道,卻令我熱血沸騰,我吻著媽媽的屁股,用舌頭在兩瓣臀肉的縫隙中運動,舌尖點擊著媽媽的菊花,每當舌尖舔過棕黑的皺褶,媽媽就發出長長而尖銳的鳴叫聲。 「哦……啊……」她按奈不住地扭動著腰肢,如癡如醉地用甜美的嗓音吟唱著禁忌的喘息,在這伴奏聲中,我把左手繞前到了下身的前面,用手指摩擦著那顆腫脹的陰蒂,這是一顆能在瞬間釋放大量快感的按鈕,它能讓我的媽媽徹底陷入瘋狂,而這也是從錄像帶裡朱莉的身上學到的。 「哦……哦……我,我……要死……了。」媽媽極速顫抖著,沿著圓形的軌跡扭動著腰肢,我知道我成功了,正如朱莉所示範的那樣使得媽媽達到了一次高潮。 我站起來,把她的身體轉動使臉朝向我,媽媽被手銬鎖住的雙手被壓到了牆上,我揉搓著她那對豐滿的乳房,一開始先是輕柔而帶著挑逗性,然後逐漸粗魯並迅速,同時還拉扯著媽媽又長又硬的黑色大乳頭,疼痛並沒有使她對我哀求,她的額角掛著細碎的汗珠,臉頰通紅而神采飛揚。 我用我的嘴唇用力貼上了她的嘴唇,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嘴唇,媽媽張開了她的嘴伸出舌頭熱烈地迎合著我,我們兩的舌頭像兩條交配的蛇一般互相纏繞,而我的手還在繼續揉捏著她的乳房。 比起媽媽豐滿的臀部,她的乳房則是她身上另一處能夠埋葬英雄好漢雄心壯志的地方,我的舌頭舔著她的下巴、脖頸、鎖骨,然後是乳房,氣味芬芳,肉感十足的乳房。 我喜歡吮吸媽媽的乳頭以及帶著顆粒的乳暈,雖然這不是我生命中的一次吮吸,卻是生命中第一次在媽媽主動的配合下。我把我的臉深深地埋在那對乳房的中間,用兩手把乳房推向我的臉頰,直到我的鼻子呼吸不到一點空氣。 我手忙腳亂地脫掉了我的拳擊短褲,還差點摔了個狗吃屎。拽著媽媽的奶頭把她的身體牽引到了我的身邊,我坐在椅子上,讓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同時,也讓她的水淋淋的陰道對準我的雞吧。 媽媽慢慢地坐下,讓她的下身一口一口地吃掉我的肉棒,肉棒一寸一寸地消失在她的蜜穴之中,我托著她的臀部,結實的肉感讓我手臂感到有些吃力,或許是我太過興奮得有些虛脫了吧。媽媽嬌哼著搖動著身體,用她的乳房抽打著我的面頰。 「啊,我的寶貝……我的主人……我的征服者……我的國王,強姦我,蹂躪我,撕扯我,虐待我,啊……」 媽媽盤起她的大腿圍繞著我的腰,同時她蠕動著收緊陰道的肌肉緊緊夾住了我的肉棒,用她之前從未說過的那些淫蕩的語言在我耳邊耳語著,一邊還舔著我的耳朵,鼓勵我用力抽插她的身體。 「我就是你打電話叫來的三陪小姐,請隨意使用我的身體吧,你媽已經付過錢了,讓你快樂就是我今晚的任務,來吧,寶貝……」 她的乳頭就正對著我的臉,我毫不猶豫地用嘴吮吸著早已沒有乳汁的乳頭,同時用牙齒輕輕拉扯著乳頭,我們兩人的下身正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伴隨著肉體的劇烈運動我可能咬痛了媽媽的乳頭,但是她只是帶著迷離的眼神忍受著我的粗暴,似乎還在享受著。 「甩動你的乳房給我看,媽媽,快點,前前後後的晃動起來,我不想看到一對死氣沉沉的奶子。」 雖然媽媽的手還被手銬銬在身後,但是她在我的命令下依然順從地搖擺著肩膀,盡可能地讓胸部甩動起來,我一邊抽插著媽媽的身體一邊看著她的兩團胸肉在空中顫抖,這個美艷的婦人,我曾經高傲的母親如今卻如一個應召女郎一般施展渾身解數來迎合我性慾。 「天啊,媽媽,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 為了表揚她的努力,我用力抓著她的屁股,有時還掐著她緊夾著我身體的大腿,帶著凌辱的疼痛能夠刺激她的身體從而轉化為甜美的快感,我又適當地用力咬著她的乳頭,直到她忍不住地低聲哀嚎起來。 「啊……啊……哦……疼……」媽媽坐在我的大腿上搖擺著身體,她的屁股以我的雞吧為圓心努力晃動著,同時還要按照我的吩咐扭動肩膀和胸部甩動乳房給我看,看著媽媽忘我地為我付出,我忍不住了,將壓抑已久的精液噴薄而出,在她的陰道裡激烈地噴射著。 媽媽火熱的身體嬌弱無力地靠在我的身上,用她的嘴唇和牙齒輕輕觸碰著我的耳垂,時而往裡吹氣。這樣的挑逗雖然讓我興奮,但是我覺得這還遠遠不夠,我讓媽媽從我的身上爬起,跪在地上為我口交,她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沒有多想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我那被她的愛液所沾染的,泛著紫色光澤,依舊堅挺的雞巴就在她的鼻尖前晃動著。 「吃啊,媽媽,別客氣。」 媽媽抬起頭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她似乎再說讓她休息一會或者是你玩得有些過火了,但是有的時候,那些被玩弄得精疲力盡的身體往往會爆發出讓人難以想像的性慾能量,正當我還在猶豫不決是否該就此打住的時候,媽媽深吸了一口氣,想要潛水一般深深地低下頭鑽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她用嘴牢牢地含著我的龜頭開始用那紅潤而溫暖的雙唇微我口交。 如果說我不是剛剛才射精的話,我想這會肯定會「情不自禁」地再來一發,我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髮,當媽媽的舌頭給我的雞巴太過激烈的刺激的時候,我就扯住她的頭髮示意她慢下來,而媽媽總是順從地依照著我的指揮。 「舔龜頭,就是馬眼的地方。」我急促地命令著身下的女人,我的母親,此刻僅僅是一個成熟性感的奴隸。 「好了,行了,現在舔陰莖……沒錯,還有睪丸……」 媽媽使出渾身解數來迎合著我的命令。「加快速度,用你最快的速度舔!」媽媽用她最快的速度上上下下地舔著我的雞巴,她的腦袋在我的兩膝之間飛快地上下出現,髮梢磨蹭著我的大腿內側,這感覺讓人飄飄欲仙,我忍不住就在她的嘴裡再次射精,滾燙的精液呼嘯地衝擊著她的口腔,如果不是我死死地抱住她的腦袋,媽媽就像中彈一樣腦袋往後甩去。 她嗚咽著,把大部分的精液嘔了出來,不過還是有些直接就流進她的食道,那些被她吐出的粘稠的精液滴落在她的乳房上,還有些就掛在她的嘴角上,變成了她下巴上精液凝結的鬍鬚。 為我做了這些之後,媽媽是真的累了,她體內的「性慾能量」同樣所剩無幾了,我扶著她軟綿綿的身體站起來,她顫抖著走到床邊就躺下了,被銬住的雙手頂在身後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休息,兩條美腿張開掛在床沿,媽媽渾身是汗,她躺在床上呻吟著含糊不清的話語,兩眼瞇成一條縫,不知是睡了還是在積蓄能量,沾著精液和汗水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搖晃著。 我走到她的面前跪下,把鼻子和嘴埋在她下體濃密的陰毛之間,上面雖然都是我剛剛射出的精液,可是我不在乎,我很早之前就想把臉像這樣親密無間地貼著媽媽的陰部,呼吸帶著淫水騷味的氣味,用媽媽豐滿的大腿緊緊地夾住我的面頰。 為了回報媽媽剛才為我的口交,我也開始舔著她的陰唇,舌尖滑過帶著鹹味的陰毛和陰唇,速度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漸漸地,媽媽的身體開始從疲憊中被喚醒,我聽見了她已經低沉的呼吸變成了尖銳的喘息和呻吟,她扭動著身體,把她的下身朝著我的臉送來,讓我的舌頭能夠更深入地滑進她的身體,同時還用她的大腿輕輕磨蹭著我的耳朵。 我的舌頭靈巧地分開那兩片帶著腥味的陰唇,在媽媽的陰道口左右開弓,她興奮的叫聲如泣如訴,真有點鬼哭狼嚎的架勢。 「啊……哦……哦……啊……啊……啊……」 媽媽的雙手被銬在身後,她用自己肥潤的臀部為支撐點,水滑白溜的身體在床上輾轉扭動,我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大腿,幾乎是用盡力氣才在運動中把媽媽舔到了高潮,算是盡了一次難度極高的孝心。 我把媽媽的身體翻了一面,讓她擺出了個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勢。這樣一來,我就能夠從面給她來個老漢推車,從背後頂著媽媽的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她那肉肉的大屁股就頂著我的肚子,我一邊揉著軟硬度適中的臀肉,一邊還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如猴子撈月一般玩著懸垂在空中的乳房,媽媽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只能氣喘吁吁地把胸膛靠在我的手上。 媽媽的深色的肛門像一顆栗子一樣突起在我的面前,我以前還真沒有這麼認真地打量過它,插進去會是個什麼滋味呢?媽媽的大腿上流淌著白色的愛液,我用食指刮了一些然後把它塗在肛門的周圍,這些來自她體內的愛液將會成為進入她身體另一個入口的潤滑劑。 經過了少許試探之後,我把中指插進媽媽的肛門,哎,都怪我太心急了,插入的角度不對,這樣一來,不但我的手指生痛,媽媽嘶嘶作響地吸著冷氣,帶著顫抖的聲音問我:「你一定要玩那裡嗎?難道我的陰道已經讓你厭煩了。」 我用力拍著媽媽的屁股,她嗷嗷地慘叫起來。 「明白了嗎?閉嘴,我他媽的又沒有徵求你的意見。」 媽媽嗚咽著沉默了,從她的呻吟以及身體的反應我猜想她其實完全能夠肛交的痛苦,之所以裝出一副哀求的模樣,只是為了更加投入地扮演一個臣服於兒子的性奴的角色而已。 指關節突破括約肌的包圍繼續深入,中指的第二個關節也完全滑入,指頭上帶著的「潤滑液」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的中指在媽媽的肛門裡攪動著,當我覺得她的肛門已經得到了充足的放鬆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地享用媽媽的肛門,如果她的陰道是今晚的正餐的話,那麼肛門毫無疑問就是餐後的甜點。 我把雞巴從她的陰道裡緩緩抽出,瞄準著媽媽的肛門用力頂了進去,這一下對我們兩來說顯然都有些疼,媽媽疼得把她的臉埋進了枕頭裡,大口喘息著,被手銬鎖著的兩手在背後緊緊地撐著自己的後背。 「忍耐一下,對你來說,這只是個開始而已,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我冷笑著對媽媽說,這是我的角色,而我認為這也是這個角色應該會使用的語氣。 在我的雞巴插入她的肛門的過程中,媽媽只是斷斷續續地嘟囔了幾聲,我覺得她的肛門比她的陰道來得緊繃得多,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她是用她的陰道生下了我,而不是她的屁眼。 「啊……」 媽媽這次的尖叫顯然不是假裝的,因為我的雞巴已經完全插入了她的肛門,肛交開始了,我也喘息著,不過漸漸地,我的音量就被媽媽的呻吟加低吼給壓制了下去,我用力地抽打著媽媽的屁股,同時還繼續擰著她垂在空中的乳頭,我擰得越來越使勁,媽媽也叫得越來越大聲。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這麼用力,求求你。」 「我聽不見。」 「啊……主人,求求你……這個,這個身體你還要繼續玩弄的話,請你……請,請您輕一些,免得……啊,啊,下次沒法玩了。」 媽媽叫起來的聲音完全不像她家庭主婦的身份,我從來沒想到過媽媽還能發出那種粗魯中透露著淫蕩,痛苦裡夾雜著喜悅的歡叫聲,在她的叫聲伴奏下,我又一次接近高潮了,不行,還不行,我想在這之前,先讓媽媽再來一次那種她向往的顫抖、奔放的高潮。我的手掌摸到了她的下身,用兩根手指伸進還帶著溫暖潮氣的陰道挖摳起來,同時繼續用力地操著她的屁眼。 「哎喲喲……啊,呀,啊……」 媽媽有些失神地喊叫著雜亂不清的話語,她翹起屁股朝我頂來,迎合著肛門裡雞巴的抽插,在持續了幾分鐘這樣的「互動」之後,她全身像過電一樣痙攣著趴在床上,而我也疲憊不堪地把僅存的一些彈藥射在了她的體內,然後再將雞巴緩緩地從她的身體裡抽出。 「好了,媽媽,鑰匙在哪?」 「什麼鑰匙?」媽媽瞇著眼睛喘著氣,含糊不清地問我。 「手銬鑰匙啊,媽媽,遊戲差不多該結束了吧?你像這樣銬著一個晚上?」 「哦,好的,親愛的,鑰匙就在我衣服的口袋裡。」 我找到了鑰匙,打開了媽媽的手銬之後,她疲倦地翻了個身,拉過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看樣子,她今晚不打算回到自己房間去睡覺了。 我穿上褲子之後到廚房給自己沖了杯咖啡,點上一根香煙坐下,我想我現在應該不用再瞞著媽媽抽煙了。坐在廚房我想了很多,今後只要爸爸不在家,我就能行使他的權利,這太棒了,即便媽媽想要反悔,想回到過去的日子也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現在,我能夠輕易地讓她屈服,說不定我還能讓我的朋友們和鄰居們也加入進來,讓媽媽在她的身體還沒有老去之前發揮餘熱,同時也為家裡創收,我想我可以買PS3、I-Phone,說不定還能買輛摩托車,因為我的媽媽就是我的搖錢樹。 我在想下次「遊戲」前,我是不是應該把警察局裡的那段錄像帶放給她看,看著她恥辱的畫面玩弄她的身體,這太棒了,想到這,我忽然想到我還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走向電話機。 「嘿,不管你他媽的是誰,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是我,聽我說,我想確認一件事情,我想通了,我高中畢業之後要當一名警察,怎樣才能確保畢業之後我能分配到你的小隊裡?」 「孩子,你聽我說。」嚴老大的聲音平穩了下來,「警察是個責任重大,而且充滿了危險的工作,關於你的將來的這件事,我覺得我應該上門跟你母親討論一下,你覺得什麼時候合適?」 「你會知道的,記著我的要求,我一定要到你的小隊。」 我笑著掛上了電話,未來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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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質疑風暴直指新東方財務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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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痛苦的世界中盡力而為。”這是新東方掌門人俞敏洪自傳的書名,也許,近期新東方的種種遭遇,正好印證瞭這句話。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的調查、渾水公司的做空評估,這無一不讓新東方處於危機之中,而俞敏洪也的確在盡力而為,他不斷地向外界澄清與解釋,試圖減少外界的質疑。
不過,新東方接連的“地震”就像是鯰魚效應,很難在某一個時間點戛然而止,最新的消息是,美國律師事務所GlancyBinkowGoldbergLLP已經代表在2009年7月21日到2012年7月17日之間購入新東方美國存托憑證的所有個人或實體發起集團訴訟。
這傢律師事務所指控新東方及其特定高管違反瞭美國聯邦證券法的規定。起訴方稱,在上述整個集團訴訟期當中,作為被告方的新東方作出瞭虛假的或誤導性的聲明,以及沒有披露與新東方業務、運營和前景相關的重要相反事實。巨大的質疑風暴直指新東方財務造假、高層欺詐,新東方深陷信任危機。
“禍”起VIE調整
事件總有一個開頭,一切要從新東方決定VIE這“渾水”說起。
7月11日,新東方宣佈,通過簡化VIE北京新東方教育技術有限公司股權結構以進一步加強公司治理結構,通過無對價協議將VIE股權100%轉移到俞敏洪控制的實體下,轉移之前俞敏洪控股53%。新東方同時強調,結構調整對股東價值沒有影響,同時對合並財務報表也不會產生影響。
據瞭解,新東方在2002年設立北京新東方教育科技有限公司(VIE),2006年上市時創始人中的11個均是VIE股東。但到目前為止,另外10個VIE股東均已離職,沒有或僅持有少量股份,而且不涉及公司管理層面。
這便意味著,當下北京新東方股權全部轉移到新東方創始人俞敏洪控制的實體下。而相關交易在2012年1月正式註冊,5月完成將全部股權向新東方全資子公司的質押登記正式註冊。但是此次新東方北京的股權變更,除新東方北京的股東會和董事會知道外,公眾並不知情,這也代表新東方此次股權調整對廣大投資者來瞭一招先斬後奏。新東方的VIE調整不禁令投資者聯想起馬雲的支付寶股權轉移事件,倒抽一口冷氣。
俞敏洪會學馬雲直接把別人的錢拿到自己的口袋嗎?關於無對價協議,是否隱藏瞭關聯交易,又有多少信息與內幕是公眾不知道的?
當經歷過支付寶VIE這樣的風波,海外資本市場很難對中概股恢復足夠的信心,投資者依然如驚弓之鳥。
於是,7月17日,新東方公佈2012年財報,在拋出歸屬股東凈利潤1.327億美元,同比增長30.4%這樣漂亮業績的同時,宣佈公司已收到SEC關於VIE結構調整調查函件。新東方稱,調查函件主要關註公司VIE北京新東方教育技術公司的結構調整根據是否充分,公司將全力配合調查。
受此影響,新東方單日暴跌34.32%,收報14.62美元,股價創下之前52周以來歷史新低。新東方CFO謝東螢在財報後電話會議中表示,由於目前正處於SEC調查的敏感期,不便就調查的進展作過多評論,但是仍有不少分析師問及VIE相關問題。謝東螢坦言,“我猜想這是因為SEC認為新東方此次的VIE結構調整與去年馬雲支付寶VIE事件類似,但實際上兩者完全是不一樣的。新東方此次的VIE結構調整是光明正大的。”
對於新東方為何主動調整VIE機構,謝東螢進一步解釋,中國公司VIE股東曾經發生過即使合同明確規定也拒絕簽署的情況,為瞭避免將來發生類似情況,新東方采取主動調整VIE模式。去年支付寶VIE事件引發眾多擔憂,於是新東方開始審視自身,清理其他10個股東股份,通過無對價協議將VIE股權100%轉移到俞敏洪控制的實體下。這實質上是在加強VIE結構,本意是為瞭更好地維護美國上市公司的股東利益。
謝東螢一番委屈痛陳企業的VIE初衷,並未能挽回新東方股價的“流血”之勢。接踵而來的渾水突襲,才真正令掌舵者俞敏洪陷入輪番的保衛反擊戰中。
俞敏洪:渾水暗訪太過武斷
渾水顯然選對瞭一個最好的時機。
三年前,香櫞研究僅僅通過公開資料與行業數據的比對,質疑新東方估值的可靠性,實際上對新東方的狙擊效果無關痛癢。新東方顯然不是那麼容易扳倒的。渾水是做空老手,這次是有備而來,目的是想重錘出擊,一撲就中。就在新東方剛剛坦承自己因為VIE調整問題正在接受SEC調查的次日,渾水伺機而動,搭上瞭突襲新東方的順風車。
7月18日,渾水公司重磅發佈研究報告指出,除瞭此前提到的VIE問題之外,新東方涉嫌欺瞞投資者,並在財報上存在多處造假。此外,渾水對新東方股票給予“強烈賣出”建議。
渾水公司幹的這一票立馬又讓新東方的股價跌去35%,當日成交量近7000萬股,是標準普爾500指數成分股中成交量最大的股票美國銀行成交量的近三倍。新東方元老級人物徐小平發微博感嘆:“巨額財富,就在這驚心動魄幾十小時中交接!”兩日間新東方市值已蒸發掉20億美元。高盛銀行更表示對新東方失去信心,暫停瞭對新東方的評級。
一份長達百頁的研究報告,一段於今年6月與新東方首席財務官的通話錄音等材料,構成瞭渾水賴以做空新東方的鐵證。渾水公司對新東方的指責重點在於:刻意隱瞞加盟店信息,營業收入財務造假,稅收減免不合理,以及審計出現漏洞等。
面對來勢洶洶的渾水,俞敏洪開始火速回擊瞭。7月19日下午,俞敏洪親自現身小型新聞發佈會澄清謠言,當天晚上,俞敏洪連發兩條微博,在網絡上高調回應瞭渾水的質疑。據新東方內部人員透露,俞敏洪給內部員工統一發送瞭一封郵件,說明事件,穩定軍心,鼓舞士氣。俞敏洪更屢次信誓旦旦表露決心,“我會努力讓股價漲回去。”
在渾水的指控中,新東方的下屬學校究竟是直營還是特許加盟的問題是最為致命的一點。
渾水指出,新東方宣稱其所有教學點都是公司直營,其實是在撒謊。新東方CFO還曾公開否認新東方的教學點存在加盟現象,但實際上新東方有大量的加盟店,而這些加盟店從未向投資者披露過。另外,新東方還通過加盟學校的財務數據來“充實”公司財報。這是新東方重大財務造假的一部分。
俞敏洪向時代周報記者表示,目前國內凡是冠以新東方品牌的學校均屬新東方直營學校,隻有21傢授權使用泡泡少兒或滿天星品牌的加盟學校。在新東方綜合財報中公佈的涉及新東方學校數量、教學中心數量及註冊學生人數等信息中,均不包含這21傢加盟學校。他還透露,這21所學校帶來的特許加盟費在2010、2011財年分別為3.5萬美元、24.9萬美元,分別僅占新東方總營收的0.009%、0.045%。
而對於通過加盟學校“粉飾”財報的指責,俞敏洪一方面承認加盟費用納入瞭新東方綜合財務報表,另一方面則否認這些加盟學校自身的營業收入被納入財務報表。
俞敏洪反指渾水假裝是加盟商,錄下與新東方人員通話的錄音作為“新東方全是加盟店”的所謂暗訪調查的證據,太過武斷。
對於渾水所提出的稅務指控,俞敏洪未作直接回應,但他明確表示,“新東方一直是遵紀守法的公司,多年來也一直是重點納稅大戶,一直按照國傢相關政策法規繳納各種稅費”。
俞敏洪同時也否認瞭新東方需要大規模修正財務報表,以及為新東方提供審計服務的德勤會計師事務所需要辭職的說法。俞敏洪向媒體表示,渾水將自己的“小粉刺”,誇大成瞭“大毒瘤”。
20日,新東方繼續對渾水的質疑進行反擊。新東方宣佈,董事會準備在公開市場購買新東方總計5000萬美元的美國存托股票,同時宣佈成立一個獨立特別委員會,針對渾水的質疑進行審查。參與此次購股計劃的新東方管理層同時宣佈,在未來6個月內,將不會出售所持新東方股票。
“我們對新東方業務的長期發展前景充滿信心,這次購股計劃體現瞭我們的信心。”俞敏洪向時代周報記者表示。
不過,緊咬新東方的渾水也未見放松。根據財新新聞報道,渾水研究創始人佈洛克(CarsonBlock)於7月23日表示,渾水對於新東方教育科技集團的質疑還遠未結束,俞敏洪近日在媒體上的解釋無法令人信服。
佈洛克更撂下狠話:“我們將發佈更多關於新東方有超過21傢加盟店的報告。”渾水堅信自己的報告並無錯誤,並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法律訴訟。
新東方真相
特約記者 王媛 發自廣州
雖然在納斯達克,新東方的處境非常危急,但國內的市場上,新東方仍然火爆,而且,從外表上看,兩者就像是沒有多少關聯一樣。
正值暑期,新東方的培訓機構門庭若市,從這幾年新東方的財報來看,其毛利率一直維持在60%的超高水平。不過,外界的質疑聲也從未斷過,很多人並不相信教育的理想主義與商業機構的盈利本質可以很好地結合在一起,甚至最終會被資本的追逐所主導。
而2012年全年,新東方凈營收達到7.717億美元,同比增長38.3%;歸屬股東凈利潤1.327億美元,同比增長30.4%;另外,新東方總的辦公和教室面積增加瞭超過20萬平方米。
如此強勁的財務數據表明,新東方很會賺錢。
強勁財報的背後
時代周報記者走訪瞭新東方廣州的幾個分校,每個分校都有一些共同的特征:五花八門的報班廣告及宣傳單冊鋪天蓋地,營業時間擠進新東方門口的傢長絡繹不絕,他們在咨詢人員的幫助下仔細斟酌要給自己的孩子報個什麼樣的培訓課程最合適。
“6月底到7月初的時候是學生報名上暑假班的最高峰,那時這裡的門檻都快被踩爛瞭。”新東方黃花崗校區的咨詢人員向時代周報記者描述,當然,這段時期的坐班收獲頗豐,這讓工作人員也感到高興。
“暑假培訓特別火,平均每天都有二三十人來我這裡報名。像區莊那樣的大區就更不用說瞭,一天一兩百人是常事來的。”工作人員向時代周報記者介紹,從放暑假開始,自己每天可以通過培訓咨詢收到五千到兩萬元之間的學費,最高的時候可以達到三四萬元。
在交談中,該工作人員透露,暑假的業績能占到全年的50%-60%,而新東方廣州一年的業績能有兩三個億。
2011年的寒假,李娜(化名)還是廣州一所高校的大三學生。因為英語好、性格外向,她經過層層篩選最終成功應聘新東方寒假冬令營的兼職老師。
李娜告訴記者,當時她負責的班級是中學的一個訓練營,每個班配備兩個老師,一個抓教學,一個抓班級工作,而在這些老師當中,兼職實習的比例高達70%。當時李娜的工作主要是備課、教書、組織團體活動。據她回憶,在十來天的培訓期裡面,她平均每天隻能睡三個多小時,通宵兩次,最多的一次也隻睡5個小時。李娜向記者透露,當時每天拿到的工資是兩百塊,平時參加一天廣交會就有這個數瞭。而那時李娜帶的班級一共有25人,每位學生的學費在2300左右,這樣攤下來,每位老師拿到的提成微乎其微。
業內人士向記者稱,新東方冬夏令營的收入相當可觀,而且新東方大規模招用兼職老師帶營也減少瞭很大一筆開支。
任職廣州團體培訓部的一位老師則告訴時代周報記者,新東方老師的工資等級是有差別的,不同部門不同課程提成也有所不同。自己的提成大概是20%,收入與其他培訓機構橫向比較相對還高一些。但問題在於每天都在上課,一連多天每天要趕十個小時的課,學生越火爆,老師就越累。“有時候感覺自己付出瞭超量勞動,就像是富士康生產線上的工人。”
牛博網創始人羅永浩曾一度猛烈炮轟新東方,稱新東方在社會上成功地制造瞭一個一群理想主義者創業的美好形象,但其實就是一個披著理想主義外衣,講滿口虛偽“百年教育”的純粹的商業機構。新東方的精神,就是賺錢的精神。
在天線寶寶早教全國市場總監許志宏看來,教育機構的理想主義,與其作為一傢上市公司的資本追求,其實是相悖逆的。新東方走上的就是這樣一條“不歸路”。新東方采用的是輕資產模式,沒有所謂的產品,靠的就是招幾萬個老師,幹一件很“富士康”的事。新東方賺錢的實質就是“盤剝”老師。在當下,新東方幾乎是沒有辦��繞過去的培訓機構。其品牌優勢、規模優勢、標準化及溢價能力,讓它築成很深的護城河。許志宏提出一個有趣的比喻,新東方相當於教育行業的“麥當勞”。
“新東方壟斷市場,會出現的情況是,將有更多的老師被盤剝。而真正的培訓市場發展,應當借鑒香港的道路,鼓勵更多熱愛教書、會教書的老師成為教育明星,享受價格優待,追求個性化發展。否則,這樣壟斷、標準化的培訓市場孕育不出優秀的人才。同時,培訓行業需要一場信息化的變革。”
行業混亂
2006年,新東方作為國內第一傢赴美上市的教育企業,成功在紐交所掛牌,自此,教育培訓機構掀開瞭赴美上市之路。安博教育、環球雅思、學而思教育、學大教育等先後登陸美股。到目前為止,中國教育產業已有11傢公司在美國上市,其中2010年上市的就占瞭4傢。
在誘人的回報下,近幾年,外資、民辦的各色培訓機構通用的套路是紛紛攻城略地,加速擴張。新東方的教學點在全國遍地開花,達到664個,專註於早教市場的金寶貝也在國內佈下200多個中心,致力於公職類培訓的中公、華圖等機構除瞭在各大城市開辦分校,更加大力度打造全知識產業實體。英孚教育、華爾街等外資機構也已與中國大大小小的培訓機構短兵相接。
在民辦教育著名投資人汪潮湧看來,目前中國的教育培訓業還處於起步階段,整個行業還處在一種早期無序競爭的狀態,人才匱乏、教學力量薄弱等問題普遍存在。
德勤咨詢調研報告指出,目前中國教育培訓業面臨的主要問題就是擴張過快、教育質量難以控制等,其中尤以專業師資力量以及管理人員的缺失最為突出。
俞敏洪則公開表示,未來幾年內,教育培訓行業必然經歷大洗牌的過程。首先是市場競爭、優勝劣汰的洗牌;其次,政府需要出手整治民辦機構和公立學校私下交易的情況;教育培訓機構還要經歷資本和自我革新的洗牌,才能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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