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这么想到最后只是觉得天天自怜的人真他妈恶心如果能死掉我还是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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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k-ash-thorn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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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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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的男男游戏
「唉 ,哲宇今天下午没课吧!我们去网霸赛一场。」
「不了,今天下午我有工作。」
叶哲宇面对好友兴致勃勃的模样,稍嫌冷淡得拒绝。
「啊,你又要去家教啊!你不是很讨厌那两个死小鬼吗?」
说到那两个小鬼,叶哲宇脸瞬间垮了下来,无力的点点头。
「我有什么办法,一堂课五千耶!要是你会不去?」
「那也要看啊,如果工作的对像会把我推到泛着蒸气的热水浴缸,我才不屑那些钱。」
叶哲宇叹了口气,将桌上的书收拾干净,上次被烫伤的部份仍隐隐作痛呢!
「再说,那两个小鬼智商那么高,会��你这不出名大学毕业的家教,他们只是单纯要整你的啦!」
「……也许你说的对,再被这样整下去,我的皮早晚会被剥掉。我近几天去辞职好了。」
「正确选择。」
看箭好友竖起的姆指,叶哲宇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一个身高一百八的大学生竟被两个十五岁的小朋友整到落荒而逃,这件事传出去肯定被笑死。
就在他想着如何说出辞职又不伤那两个孩子的自尊时,口袋里传来鼓噪的声音,那是他的手机。
看了看手机上头的来电显示,他一扫之前的忧郁,开心的按下通话键。
「在做什么?」
可琳甜美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她可是叶哲宇追了好久终于到手的学妹。
「没。刚要回家,怎么了?」
「我想你。等会有空吗?」
「恩……我要去家教,可能没办法。对不起啦。」
「家教?真是的,那你上完Call我,我爸妈今晚要出去。」可琳对这一类话,说的一点都不害羞。
叶哲宇听了,脸顿时红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应了声。
「那你是答应了。我有惊喜哦!期待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亲吻的接触声后,她便挂上电话。
「今天也不全是坏事嘛!」
交往了三个礼拜,总算要从一垒下来了,说不定会直接全垒打呢!一想到之后的事,叶哲宇不免窃笑,自己终于要摆脱大学零恋爱记录啦!
这样想着,去家教的折磨彷佛减轻了许多。
可不晓得是天不从人愿,亦是天气预报忽然该死的准了,叶哲宇才出了家门没多久,便起了个大雨。
原本想回去穿上雨衣,但一看表才发现时间真的不早了,只要一想到双胞胎会对迟到做什么处罚,他就不自觉打个寒颤。
不顾与淋湿了一身衣,他催着摩托车的油门,再最后一分钟赶到了目的地。
「啊,哲宇你来啦……怎么没穿雨衣呢?这么大雨!」
才到了门口,一名身材姣好的美妇就叫住成了落汤鸡的叶哲宇。
「白小姐妳好,因为说好的时间要迟到了,所以顾不得雨衣就出门了。」
「嗳,迟到一会不会有事的。而且不是说了吗,叫我白太太就好,都一把年纪了被叫小姐可怪的。」
美妇掩嘴笑着,明明快四十岁了,却不可否认仍那姣好的身材,保养甚好的皮肤看起来只不过三十出头。
「才不会呢!妳那么漂亮,叫小姐应该的。」叶哲宇发自内心的说。
「呵,哲宇的嘴巴这么甜,一定很会哄女孩子!……啊,我真是太糊涂了,怎么让你在雨中说话呢!」
美妇皱着眉,将叶哲宇拉到了客厅,白家是地区小有名气的贾商,宅第虽没有真正的豪宅华丽,却有着另一种的独特风华,是叶哲宇这些平民平日不可能接触的。
只不过都来了这么多次,该惊讶的都惊讶完了,叶哲宇只是淡淡的瞥了大厅一眼。
「全身都湿了。管家,拿个叶先生能穿的衣服来!真是不好意思,下这么大雨还让你这么特地跑来。」
「没事没事,笙竹和笙菊呢?」一进门没瞧见那两个小恶魔这点反而让他比较讶异。
「那两个啊,知道你今天要来,一下课就躲在房间,不晓得在弄什么。」美妇瞧着楼梯,无奈的笑着。
……一定是用来整我的……叶哲宇只要一想到需要他们费时间准备的‘游戏’,他就不禁开始怀疑今天不抱病假是不是个错误决定。
「嗯,我公司还有事,那么哲宇我先走了。」
看了一下表,本来就准备出门的她朝着哲宇点了点头。
「好的。……那个,白小姐。」
「什么事?」
正从一串钥匙中挑出车钥匙,她转过头看着不知如何起头的叶哲宇。
「我……可能无法再担任笙竹和笙菊的家庭教师了。」
「咦,为什么!?」
美妇惊讶的睁大眼,原本寻找钥匙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难道是因为时薪不够?」
「不、不是的,你们开的条件很好,是……我的问题。」
总不能说被你的两个儿子欺负的落荒而逃吧!叶哲宇苦笑,他总觉得背后的灼伤又开始泛疼了。
「这……说起来丢脸,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家教被我那两个儿子整的落荒而逃,你是里头待最久的,我想笙竹和笙菊一定非常的喜欢你,难道没有转圜的余地?」
被如此美丽的女人凝视,一般的男人马上就低头了,可是只要想到双胞胎之后又会想出怎么样的把戏,他就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叶哲宇只能歉意的笑了笑。
美妇无奈的低下头,「你也有你的苦衷,那我就不多劝说了。我只是希望你在考虑看看。」
她叹了声,打开了玄关的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就听到BMW驶动的声音。
叶哲宇吐了口气,这才再度意识到自己仍穿着湿��了的衣服。
「少爷!你们怎么会在这!」
拿着干衣服走来的老管家,蓦然的停在楼梯口,说着让叶哲宇挫了一下的话。
头一抬,便对上了双胞胎的眼睛,虽然无法马上辨识出是哥哥还是弟弟,但他隐约察觉是最令人头痛的恶魔哥哥。
「你要走了。」笙竹走了下来,穿着最喜欢印有青竹图案的休闲衣,眼睛里带着被背叛的憎恨。
「我……」
「是我们的错吗?」笙菊从笙竹后头探出,眼神中难得有愧疚之色。
「不……是私人原因。」
「骗子!」
笙竹一咬牙,将摆放在楼梯口的陶瓷娃娃翻倒,推开老管家跑上了房间。
「竹……」虽然是自己恨的牙痒痒的小恶魔,但再看到笙竹的模样,心中马上传来应该留下来的呼唤。
「叶哥哥是笨蛋!」
笙菊甩过头,也跑回了房间。老管家缓缓的叹了口气,有些责备的看着叶哲宇,「小少爷们非常喜欢您啊。请容我说句话,少爷们之所以老是整您,是因为想让您注意到他们啊……」
这大概是一般小孩都有的心理,叶哲宇知道,只不过他们所做的举动实在是太吓人了,他自认心脏还没强到可以容忍到那个地步。
不晓的如何回应的叶哲宇,只能用沉默来代替辩白。老管家看了他一眼,将干净的衣服递上去,「去洗个澡。要是夫人知道你感冒,会责备我的。今天仍算是你的工作时间,请好好陪着少爷们。」
叶哲宇接过衣服,朝老管家点了点头,迳自走向位于二楼的浴室。
他曾上厕所来过几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躺卧在浴缸里。白家的浴缸说大不大,说小嘛到也容的下四五人同时泡着。
脱下已经有些干的衣服,叶哲宇摘下眼镜小心的放在一旁,看起来主要以泡澡为主的浴室,淋浴设备显得简陋许多,他抱着反正最后一次了,就奢侈一点的心态,将水转开。
哗啦啦的热水滚落至由磁砖打造的浴缸,不一会便盈满了水,莫约七坪的浴室便充斥着白晃晃的水气。
叶哲宇赤裸着全身坐在浴缸��,手划过终于平静的水,温热有些烫手让淋雨而有些失温的他感到一阵舒适,有些迫不及待的浸下水。
「哇!真舒服,有钱人真好,还自动控温哩!」
他有些忘形,舒适的水让原本抑郁的心情大解放,将身体在往下滑,让水浸到脖子,他舒畅的呼了声。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了开来,原以为是老管家的他不甚在意,闭起眼睛感受着水的温适。
忽然,水花渐起的声音打破了他想轻松的念头,睁开眼,此时双胞胎一左一右的靠着他,精明的��长眼睛打量着他。
「你、你们干麻?」
「泡澡啊!」笙菊目不转睛看着叶哲宇胸前亚麻色的凸起。
被双胞胎打量的不好意思,叶哲宇滑开水去到了浴缸的另一头,没想到双胞胎竟跟了过来。
「叶哥,既然你都要走了,让我们帮你刷刷背嘛!」
明明刚刚一脸快要哭的模样,笙竹此时却荡起奇妙的笑容,不等叶哲宇回答,便滑到他背后。
「不、不用了啦!」
天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像上次说要帮自己按摩,结果将一只手掌大的蜥蜴丢进自己的衬衫里面,一想到那恐怖的回忆,叶哲宇试着滑开水,却被笙菊抓住了手。
「叶哥,你都要走了,在整你下去也没用了。」
在恶作剧的时候,笙菊往往被派作装可怜的角色,明明是相同的一张脸,却让人怜爱的舍不得继续发怒,就在你准备原谅他们时,你就会发现另一只蜥蜴已经钻进你的裤子里……
「不我看还是算了。」
就在叶哲宇准备逃离时,背部已经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笙竹比自己小上很多的手正磨蹭着他的背部。
不可否认的,他的确很有技巧,一下子就让原本心生反抗的叶哲宇软化,任由他拿捏。
「叶哥,你的背好光滑噢!」
笙竹说着,揉捏的力道逐渐向下,在腰部的施力显然松了很多,可能是考虑腰部的敏感,太大力只会生疼而放轻力量。
「叶哥,看不出来你肌肉还蛮结实哩!」
笙菊则在水中坐上了叶哲宇的大腿,手则在他长年运动的肌肉上按摩,胸大肌、腹侧肌,每一处肌肉都有一种力道。
彷佛来到了最舒适的按摩寮,血液循环因略烫的水温而加快,前后那媲美最专业按摩师的技巧,几乎让他舒服的想要叫出来。
「叶哥,你要离开前可不可以帮我们解答。」笙菊的声音不知何时来到他耳边,已经舒服的泛困的叶哲宇迷蒙的点头。
「我们最近看了一本书,可是一直不知道他再说什么。」
连相对论以及量子力学都朗朗上口的两个天才儿童,有哪本书是他们读不懂得,要是平时叶哲宇一定能察觉这个言语圈套,但正处在迷蒙状态的他可没能这么多。
「那本书上说啊……男人手淫是磨蹭自己的阴茎,可是到底要怎么做?」
笙竹也贴在叶哲宇耳边,说话不知因为是叶哲宇已经泛傻了,还是刻意如此,总觉得他此时的音调特别煽情。
「这我不知道怎么说呐!」
「不然叶哥示范好了。」
叶哲宇扶着浴缸坐起来,双手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已经舒适的身体一瞬间便跳了起来,粗长的柱身脱离了水面。
「哇,叶哥的好大哦,我们可不可以摸?」
笙菊低声的说着,运用人体陷入舒适而迷糊的脑子进行催眠,这是暗示的一种较为容易的方式。
叶哲宇看着双胞胎一眼,脑袋只处在极度舒适的状态,只能迷迷糊糊的点头。
笙菊的手摸上了那比水更为灼热的肉干,运用按摩的技巧顿时让叶哲宇欢快的从鼻子里哼了声。
「叶哥好诈哦!自己先舒服,我也要啦!」
不甘被冷落的笙竹也起了身,站起来的高度刚好让那挺起来的东西正对上叶哲宇,叶哲宇不用示意,身体上的快感支使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左手抓住了花茎,将尚未完全褪下皮囊的小龟头含在嘴里,用着舌头将那层薄皮舐开,露出里头鲜嫩的颜色。
「啊叶叶哥………」
似乎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做,笙竹不再想之前的鬼灵精,反到露出让人害羞的模样,捧着叶哲宇修短的头发,想将自己更深一层的进入。
叶哲宇的右手仍活塞着自己的阴茎,只是握着的不再只有自己的,大腿夹着叶哲宇的腰,笙菊的小阴茎被叶哲宇一并搓揉,互相磨蹭的阴茎在热水中更加敏感。
「叶哥……叶哥……好、好舒服哦……」
「还要我还要……叶哥……不要离开……离开我们……」
笙竹笙菊相彷的声音,色情的流露在满是蒸气的房间,叶哲宇无法说话,因为他正忙着右手的律动和舌头的吸吮。
还不够还想要的念头在他脑子里蔓延,他想要的是更多更多………!
也许是双胞胎的关系,笙竹和笙菊的东西同时勃发,流泄出浓郁的花蜜,触觉、视觉甚至是味觉听觉的极大飨宴,让本来就还未真正发生关系过的叶哲宇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射精了。
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迷糊了。
叶哲宇颤抖着眼睑,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那是张异常柔软舒适的大床,而自己身边正缩着两团温暖的东西……
…等等,这是什么!?
有些惊醒的叶哲宇蓦然的睁开眼,第一眼所见竟是自己噩梦般的两只小恶正吸吮自己身下的男性象征。
「叶哥,你终于醒了!」一名男孩此时正吸吮着自己想也不敢想的乳头,此时叶哲宇已经没心情分辨谁是谁了。
「你……你们在做什么!」
正当叶哲宇想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毛巾绕了个金钱结,绑在床头,身上穿的衣服被褪到锁骨,而双脚��被自己的裤子缚住,四角裤被拉到膝盖以下,露出整个勃起的男根,而那正被含在一个男孩嘴里。
「叶哥在浴缸里睡着了,本来想带你回床上,穿好衣服等你醒来后在玩,怎么知道叶哥睡这么久,看得我俩嘴都馋了,只好先做啦!」
显然是笙竹的口气,此时他正渍渍有声的「吃」着叶哲宇的阴茎。
「叶哥,对不起啦!如果你想玩脱衣服,下次我们一定等到你醒,可是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啊,我们可等不了。」
此时,显然装可怜的正是笙菊,他正伸出舌头,舔着叶哲宇的乳头,鲜红的色泽在亚麻色的乳头上留下了一痕晶莹的水痕。
「你们不要这样子,这么做很变态啦!」
「可是叶哥翘的这么高,难道叶哥也是变态吗?无所谓啦,我们就是喜欢变态的叶哥。」
笙竹想小狗舔着不舍咬下的骨头,先是将整只吞进喉咙,接着舔舔桃子状的龟头,在沿着柱状向下,在凹陷处用舌尖轻触,顺着浮出的青筋来到睾丸。
「啊哈啊……别舔那!…不拜托!」
叶哲宇有些晕眩,这两只小恶魔的技术真是太好了,堂堂一个大学生竟被两个国中生玩弄的求饶。
「叶哥很高「性」呐!真好,每次我们耍着玩,总是很生气的模样,这次总算高兴了。」
笙竹轻笑,放开不停颤抖流露出强烈麝香的阴茎,小巧的舌头含着叶哲宇另一边的乳头,轻轻啮着。
「啊……哈啊……不要咬啊…」
叶哲宇大叫,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身体敏感处不断抚摸的情况却又无法因此射精,这让他无奈痛苦却兴奋的喘着。
「竹。」
笙菊此时将花茎凑上了叶哲宇的嘴边,示意了笙竹一眼。
笙竹会意,将叶哲宇高耸的阴茎扶正,轻巧缓慢的坐上去,被这大大悖离常识的一幕惊吓,叶哲宇惊恐的看着笙竹圆润的翘臀,那不应该这么做的穴口完全含住自己的阴茎。
「好好爽……天、叶哥的……大……哈啊…啊啊……」
淫荡的叫声,从一个年轻的国中生嘴里传来,格外让人受不瞭,笙竹虽然是第一次,但意外的有天赋,柔软细滑却紧紧包住了叶哲宇的阴茎。
从叶哲宇这个角度,能轻易的看到那进进出出的男根以及不断收缩的内壁,像吃不够般,那里头不断的分泌湿滑的蜜液,小阴茎直直挺起,彷佛要告诉大家快来触碰他似的。
「叶哥,人家也要。」
笙菊趴在叶哲宇坚实的腹部,让自己的小东西能顺利被含住,雪白的玉茎轻轻颤抖,显然主人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想看还想多看那两个孩子淫荡的样子…………
叶哲宇抛开了���智,舌头舔弄着小阴茎,时不时来到后头跟着溺出淫水的蜜穴,像只饥渴的蜂鸟,吸吮着怎么也不够的花蜜。
「啊……叶哥你不要吸的这么……用力啦…啊啊!哈啊!………」
笙菊喝喝的喘着,回过头正好瞧见兄长被顶的一上一下跳着的东西,没有犹豫也不需要犹豫,他含住了那不断吐出精水的阴茎。
如此有人路过,一定会为这色情的画面感到羞赧,双胞胎一个后头的小穴含着男人的大阴茎,一个边被男人舔着穴口边含住自己兄长的阴茎。
「要要射啦!」
受过最大刺激的笙竹终于忍受不住,将精液射满弟弟的脸颊,双胞胎的神奇感应让笙菊接连着惊呼射精。
泄的男人古铜色的身子,彷佛沾上了黏腻的奶油,强烈的糜香让人晕眩。
「还没……还不够…」
已经完全被性欲占据的男人,像头野兽般拼命的动着,已经被贯穿数次的笙竹早就受不瞭了,知道哥哥撑不住了,笙菊将笙竹推开,抬起娇俏的屁股,让男人像野兽般操他。
「好…好舒服……我要操爆你们的骚穴!」
「叶哥太大了慢点…慢哈啊哈……」
笙竹喘过了气,看着仍无法满足的男人,有些发愣的想,两人的初夜在这个发情就停不了的野兽真的合适吗?
然而情况已经不容他多想,眼看弟弟即将承载不了男人的盛情,又将爆发出来,他要马上递补上去,不然不知男人会做出什么事。
爬着过去的他感到四肢松软,天!叶哲宇的精力怎么那么强啊!兄弟俩轮番上阵却还没把男人榨干。
自己反到爽的连左右都分布清楚了!
已经不晓的射出了多少精液,只知道男人最后射出浓郁精水时,他和弟弟都真正的松了一大口气。
男人爽完便昏了过去,而双胞胎则一左一右的抱着他结实的腰部,在湿的惨不忍睹的被单上,沉沉的睡去……
叶哲宇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喂…」
「不是说要Call我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可琳娇嗲的怒斥。
「不好意思,我忘了。」
叶哲宇看了左右抱紧自己的双胞胎,没有想像的惊讶,只有淡淡的瞥了眼。
「忘了!你知不知道人家等了你一个晚上!」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没等可琳说完,他迳自挂上电话,并将它关机。
叶哲宇缓缓的叹了口气,他身上全是欢爱一夜的造成的痕迹,阴茎的部份更是黏稠的可怕。
算了,等会再来清吧!等他们两人醒来。
叶哲宇拿起手机旁的眼镜戴了起来,蓦然想起欢爱时,两人不断求饶的模样,心生一计的看着熟睡的两人。
我会把你们欺负我的部份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在这之前…
叶哲宇俯下身,亲吻着两人熟睡的脸颊。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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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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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Bean
作品标题:《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
等级:PG
说明与警告:末日危途AU,角色死亡,Major Character Death
“——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眩晕的酒。
Tumblr media
——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如梦的酒。”
《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周云蓬
sean和viggo的终点站是sean在萨默赛特郡几英亩的私人大花园里。
当一场措手不及的病毒性灾难来临,世界上的活人一个接一个越来越少,世界逐渐的没有了新人口的出生率,动植物的生命都在凋敝,纵使再有钱有势也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sean和viggo终于从他们舒适安全物资储备还富余的房子里走出来,一起开车或徒步游历那些他们没去过的许多风景,去时他们互助,或者更多时候是viggo在主导与照顾sean,回来时却是sean搀着viggo,走走停停,他们都比出走时更憔悴更苍老,没人想得到他们之中更适应野外生活身体更强壮的那个倒下了。起���sean希望剩下的旅途能找一个更接近viggo梦想中的地方就地留下,但viggo却坚持要回他们的家。
回来时sean想过他们的花园和房子被缺乏物资的人群占领了,必要时会有一场恶斗,他和viggo双双殒命,这世道最好的结局是能死在一起,然而房子和花园留给他和viggo的只有荒凉与衰败,被糟蹋过了的围栏池塘果树厨房仓库和地上的尸体,甚至没有活着的天敌,天敌们连他们的库存都没吃完就变成了尸体。
剩下的日子sean照顾viggo,成为平时他心灵上更加倚靠的人的肩膀,起初viggo精神尚好,在被照顾吃喝拉撒之外听他唱歌讲故事唠唠叨叨,还能强打精神回上几句,后来是只能通过身体语言如抬起的手指或者微笑皱眉回应,他一天比一天陷入神智不清,病痛与持续的低烧让曾经的万世巨星一点点褪去了光彩,与满园子枯萎的草木无异。sean给viggo用园子里池塘里仅剩的活水和他能找到的干净的布擦拭身体,换尿布,用滴管耐心的给他喂流食和水,喂他还能找得到的碾碎了混到水中的药物,没有可以打进血管里的生理盐水葡萄糖,没有和平富足时代时花钱就能解决问题的专业护工,没有可以运作的呼吸机,没有名流可以享有的带着高度赞誉关怀光环效应的尊严与体面……在长夜中sean也掩面痛哭过失声嚎叫,也想放弃,viggo微弱的呼吸声在漫漫长夜中陪伴着他。
一个星期后,viggo在一个半夜sean还处于连日疲惫终于累晕过去不踏实的梦境里时走了,他早上起来的时候,手中握住的viggo的手已经又凉又硬,睡容安静。他把他埋在花园里,插上很久前定的刻了viggo和sean两个名字的木头十字架,埋上sean花园里未知数不确定是否还能长得出芽来的树种,现在是盛夏,而过往葱葱郁郁的绿植枯萎有如寒冬,连食腐的渡鸦们都不再停留在枝头,他希望viggo不睡在冰冷的人工棺材里,身体与这染病的土地结合分解,回归成为这不再健全健康的大自然里的一部分,成为他花园里的一部分,如果有一天他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他会挖开手下的土地躺进去与他被虫食蚀的身体躺着相拥在一起,或者隔着薄土躺在上面亲吻他的嘴唇死去。
开始独居的日子sean和viggo留下的所有东西呆在一起,他失去了再次远行和把自己收拾整洁利落的所有动力,在花园的库存和附近的超市中找遍了能喝的酒,颓丧到差点用浓度百分之75的消毒酒精兑池塘里的水喝死自己;酒精失去作用后sean戴着老花镜读家里所有的书和纸制品,凡是有文字的部分汲取时都将近贪婪;有时候他在花园中与自己玩二十三人的足球游戏,谢菲尔德队对战圣洛伦佐队,苍老的肉体踢不动了跑不动了就玩桌上足球游戏;他找出颜料和可以用的拼贴材料,继续画viggo去世前留下的没有完成的作品,在原来画作的边缘部分想尽办法与原作自然衔接,用笔迹学知识署名模拟viggo的字迹,添上自己识别度很高的seanbean的签名,砍了树用砂纸磨木条做成简单的装裱框架,有时候也画seanbean自己想画的作品,他太久没动笔画自己想画的东西,感到生疏然而尽量投入进去;他写诗歌,写日记,但是书写体始终用的是sean的笔调,用生涩的语句写一切他能想得出来的想写的东西;他把viggo那些他能找得到的没写完的电影剧本手稿找出来,凭借自己对viggo的点滴了解将自己代入编剧的位置,补完和加长了再也无法面世的电影们剩下的剧情,有时写多了写长了写成了他最喜欢的三集剧,他在想象与文字的游戏中忘乎所以;他弹钢琴,唱教堂中的赞美诗弥撒曲,大声向从来不在人间现形只出现在圣经故事中教堂里人人嘴里相传的上帝五体投地的祷告,上帝创世初不来,也不会在末日降临,最终他的钢琴弹坏了,只能用手画一张黑白琴谱在脑子中弹奏出声音,在脑海中弹奏他钟爱的古典音乐和viggo喜欢的后现代音乐;他找出一切viggo的东西,吸上面的味道抱着这些东西吃饭发呆自言自语睡觉,失去和一切交流的欲望,本来他性格中就有羞涩腼腆的部分,只和相信的人多说真正能算得上是交流的真话,现在他的知己爱人逝去了,世间大部分活物也不在,他再无张嘴的必要,然而这房子里,viggo健康和病衰死亡的味道都逐渐很淡很淡了,他在他的脑海中明明无处不在,然而他的存在却在物理性的逐渐消失,他苦苦寻觅的一根又一根的稻草,均被时间无情的点燃成一寸寸灰烬。
他想,我去你妈的,我为什么要认命?虽然他年近古稀,有无数表演挨打死亡的经验,但他毕竟不喜欢全然被动佝偻着被命运压弯的脊梁骨、被活活打死的感觉。他在左手的小臂上用墨水和他用来签字的钢笔戳出一只乌鸦的图案,假装这是viggo的手,一个个针孔形成图案的肉体痛感,减轻分散了他的精神剧痛——他想,是的,我还爱着你,viggo,你在我生命中实在滞留太久了,我们好不容易生活在一起过,放弃了很多功成名就者的赞誉,忍耐着被小报们翻了天的胡说八道,但并不总是好回忆,也并不总有爱与美,我们吵过打过,酒店里飞机上泼对方香槟红酒胡闹到上了新闻,更过份操蛋的事情也有,过后冷战很久又别别扭扭的沟通和好,你有你的臭脾气,我也有我惊人的固执,以至于我刻意放开与忘却都做不到消灭你,在我清醒或者昏沉的每一天,每一夜,这种热度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像高烧不退一样不曾褪去,所以我掩饰我的痛苦悲伤压抑着我爱你不能忘记你的事实有什么用呢?既然我有病,我就承认我病,既然我固执的爱着你,你在的时候,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而你不在了,爱就是我一个人的事,好与坏,痛苦与孤寂,走不走出来,是否得到理解,全是我自己的选择。他全然接受他去世了然而自己依然偏执的爱着他的所有事实,并打算与他继续共存亡——
他听到摆在面前的道具盒的假猫用他自己的声音说:
哀哉,可怜的sean,viggo早就不在了,其他人或许也都不在了。
挂在墙上的火烈鸟玩偶继续用他的声音说:
人总要找点理由活下去,尽管日子艰难,但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这或者是个哲学的问题,又或者只是生命本身的求生欲。
他听到viggo用他自己的声音说,那声音被模拟得唯妙唯俏,与他原本的声音相比,刻意处理得十分轻柔轻哑:
sean…少吃糖,少喝酒,给我们留一点存粮,别把我的份提前吃完了,是的,我的份,我还在,sean。
但你知道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如梦的酒……viggo。
sean用自己的声音低喃着说。
他是个演员,演绎是他的终身事业,过去他上线开工挣钱,下线需要独处很久才找回做自己的感觉,线上线下分得清清楚楚,这才让他感觉安全自在;viggo和他一样热爱表演,工作时无时不刻的投入一个角色很久,在需要过自己的生活时比他更加界限分明更能舍弃有自己的��则。他余生最后的没有报酬的演绎任务是一人分饰两角,演好他活生生又身体健康的Viggo Mortensen和Sean Bean。上映时间是每一个朝晨与日暮,天和地,木与石,分裂的细胞,地里的尸体,每一口可以循环呼吸的氧气,整个世界所有还活着或死去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观众,在记忆的潮水声中这影院从来座无虚席。
他决心完完全全的接受生与爱的痛苦和甜蜜,在上帝决心剪去他之前,他不走。
但理想与现实总有诸多不可调和的矛盾,在极度的分裂与混乱的投入中,他失去了判断虚实的能力,他不可避免的时好时不好,不好的时候更多更多,越来越巨大的黑暗眩晕在他脑子里盘旋,与所剩无几的光明力量搏斗般扭打在一起……在阴沉无出口的黑暗中sean又一次右手拿着枪管顶在自己下巴上,脚下和viggo或许已经腐坏的身体隔着几个巴掌,想扣动它来上尘埃落定解决性的一枪,他现在明明站在地上,却觉得自己有一半已经和viggo一起埋进土里了。
他颤抖的手指拉掉了安全栓,几乎要扣动了,几乎要扣动了……突然左手小臂的肌肉弹跳数下,那只有乌鸦图案还在疼痛的左手把枪压了下去。
sean……是我……是我……你不能这么做不能杀掉我们,shhhhh…
他的左手摸上他已全是泪水的脸,指腹抚摸上面每一条心碎无力的皱纹中间的泪水,爱抚他鬓角的苍苍白发,左手环着他自己把他的半个身子紧紧抱住。
你很安全。
他在用viggo的声音/viggo用他的声音安慰道。
那个声音轻轻说:
你很安全sean。
你很安全。
他把枪慢慢的放下了,在矗立的时光中,恍恍惚惚地,他打开一扇门,那是2005年的圣诞节,他提前从一个剧组杀青出来,坐飞机回viggo在美国爱达荷州的家,北美的风冻得他的脸摸起来像冰,高空恐惧的余留让他脸还是青的,那张英俊的脸一路上都很严肃的板着,他刚要掏钥匙开门,那门就开了,viggo手上拿着支未点的白色万宝路,打算出来抽根烟,他开门的动作带出来屋子里食物的美妙气味,屋里鼎沸的人声、和viggo自己身上的肉和汗的,让人联想到火与美好事物的味道。
有着灰蓝色眼睛依然在壮年时的男人错愕的看着他眨眨眼,一片飘落的雪花在他还带着室内温度的金发上融化。
Hi……你提前回来啦sean?为什么不和我说让我开车去机场接你呢?
……呃……我知道你今天会接待很多朋友。
门上装饰着圣诞槲寄生花环的玻璃将sean沉默的身影倒影出来,委屈如一个成年了很久却依然有所恐惧、因为有所顾虑只能选择不说的孩子,而viggo一把把住了他宽厚的肩膀把他拉进怀里,他了解并看透了他的恐惧,温暖又坚定的像抱住一个已经长大了很久的很独立的孩子,同时也是他的爱人,viggo温和的说:
Oh sean……让我给你做个丹麦风味的花生酱三明治怎么样?当然是我个人改良的丹麦版,你喜欢上面加点生奶油和不应季草莓吗?……快进来,大家都在等你呢sean。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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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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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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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hiha-senju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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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泉扉】小猫咪骗吃骗喝怎么了
1.
小猫咪宇智波泉奈蹲在路边准备骗吃骗喝。
秃头的上班族大叔,不要;牵着邪恶摇粒绒的奶奶,不要;下手没轻没重咋咋呼呼的熊孩子,也不要。偶尔有穿着学校制服的女高中生路过,身形娇小的猫咪立即冲上去夹着嗓子咪咪叫,柔软的身体在小腿上蹭来蹭去,一双又黑又圆的大眼睛闪闪发光地抬头看人,让女高中生们立即拜倒在小猫咪无敌的可爱魅力之下。
“好可爱的猫猫,是新来的吗,以前都没有看到过。”
被小猫咪萌得心肝颤的女孩子们立即掏出了包包里的小零食。
2.
美滋滋地吃完猫条,吃饱喝足的宇智波泉奈立即嗖地跑没了影,徒留女孩子们想要继续摸摸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回到暂居的流浪猫木屋之后,宇智波泉奈舔了舔爪子,虽然蹭吃蹭喝的日子很不错,但果然还是需要寻找一个长期饭票,他凭空踩了踩奶,满意地伸了个懒腰,准备有空去试试看碰瓷。
3.
到了晚上,出门捕猎的宇智波斑回来了,他叼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是一盒崭新的没开封的罐罐。
宇智波泉奈的眼睛亮了起来:“哥哥,今天怎么有罐头?”
正不熟练地用爪子开罐罐的宇智波斑不自然地咳了咳:“好心人给的,快吃吧。”
宇智波泉奈埋头苦吃,吃了小半罐之后懂事地把罐头推过去:“哥哥,你也吃。”
毛发蓬松的大黑猫舔了舔弟弟的脑袋:“我不饿,还是你吃吧。”
4.
以为哥哥是为了让自己多吃一点而故意饿着肚子的宇智波泉奈顿时感动得眼泪汪汪,他跟宇智波斑两只猫谦让好半天,最后还是一起吃掉了这个珍贵的罐罐。
我明天一定要给自己找个两脚兽来减轻哥哥的负担。
贴心的好弟弟宇智波泉奈握爪发誓。
5.
半夜,等弟弟睡得不省猫事,白天在外面吃得肚溜圆回来又被弟弟强行塞了半个罐罐的宇智波斑偷偷爬起来:哕。
6.
第二天早上,宇智波斑又出门去捕猎了。
送走哥哥的宇智波泉奈伸出猫猫头左右看了看,确定哥哥真的离开之后,他火速找了个泥坑滚了几圈,又努力缩了缩吃得圆滚滚的肚皮,又一次埋伏在昨天的地点。
他十分有耐心地等了好半天,最后在一位相貌英俊,穿着笔挺西装手拎公文包看上去就十分有钱的上班族路过的时候瞄准时机,一瘸一拐地冲出去,然后恰到好处地晕倒在这位天选铲屎官脚边,晕之前还不忘夹着嗓子虚弱地咪了一声。
7.
一般路过上班族千手扉间拎起了晕倒在自己脚边的脏兮兮的小猫。
“这是成年猫,个子小大概是因为营养不良。”医院里,揉着猫咪软乎乎的小肚子,宠物医生有些不确定,“可能是刚成年的小猫,需要一起做绝育吗,现在有套餐优惠。”
听到要做绝育,正闭着眼睛装死的宇智波泉奈立即“悠悠转醒”,他毫不客气地在医生的手上抓了几下,然后抱着千手扉间的手可怜兮兮地喵了两下,一张圆圆脸熟练摆出了弱小可怜无助的表情。
被萌物光波击沉的千手扉间:“我怕他应激,还是算了吧。”
8.
成功碰瓷的宇智波泉奈从此过上了幸福的家猫生活。
作为刚到新家的小猫咪,宇智波泉奈在千手扉间面前一向是装得乖巧可爱。每天晚上千手扉间回到家,一开门一只小黑猫立即迫不及待地从门缝里钻出来朝着他开心地咪咪叫;居家办公的时候小猫也会主动跳上他的大腿给他当暖手宝;每天睡觉的时候宇智波泉奈更是主动钻怀里殷勤地给人暖被窝,主打一个情绪价值拉满。
9.
被小猫咪的糖衣炮弹彻底腐蚀的千手扉间:猫窝,买!猫抓板,买!猫爬架,买!猫砂盆,买!逗猫棒,买!
全都买他妈的!小猫咪可比他的无良上司和傻逼同事贴心多了!
等千手扉间付款之后,看着手机里那一长串的订单,宇智波泉奈也很满意:不愧是他精挑细选的铲屎官,果然很上道。
为了报答千手扉间,他主动瘫倒在大腿上露出毛肚皮,咪咪叫着示意两脚兽现在可以尽情吸小猫咪了。
10.
过了一段乐不思蜀的日子,早上闹钟响起之后,毛发凌乱地从千手扉间睡衣里爬出来的宇智波泉奈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比他晚一会儿醒来的千手扉间摸了摸小猫咪的脑袋,手法熟练地挠了挠小猫咪的下巴,最后把舒服得开始呼噜呼噜的小猫咪放到饭碗面前,开了个罐头。
唯猫条与罐罐不可辜负的小猫咪立即把心里那点古怪抛到脑后,吭哧吭哧地把毛脑袋埋进了饭碗。
11.
那天晚上,叼着又一个罐罐回到小屋的宇智波斑仰天长啸:“我弟弟呢?我那么大一个弟弟去哪了?!”
12.
为了寻找自己的弟弟,宇智波斑揍遍了方圆十里的流浪猫,最后在某天收到了由另一片区域的流浪猫带来的,属于宇智波泉奈的口信——
“哥哥,不用给我带饭了,我找到包吃包住的漂亮老婆了,勿念。”
脚边躺了一地流浪猫尸体的宇智波斑:“我? %(&%*(……%¥*&!”
13.
宇智波泉奈正眯着眼睛在千手扉间的身上踩奶。
柔软胸肌按上去的手感非常美妙,舒服得宇智波泉奈的爪爪直接开花,他一边有节奏地踩奶一边咪呜咪呜地摇头晃脑,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他。
他一转头,直直对上了窗户外面和黑夜融为一体的恐怖大黑猫幽怨的眼���。
14.
“喵嗷!”
离家出走给两脚兽当舔猫还被哥哥当场抓包,宇智波泉奈立马大事不妙地往千手扉间怀里钻,努力把自己缩成一个小毛球,在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不知道小猫为什么突然应激的千手扉间捞起团在他颈窝的小毛球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突然被亲亲的宇智波泉奈美得直冒泡,他顾不得哥哥还在外面发射死亡射线,伸出爪爪按在千手扉间脸上,又凑上去在他嘴巴上美美舔了几下。
15.
还在外面吹冷风怨气比鬼重的宇智波斑:你小子是真的不准备跟我解释一下吗?
16.
第二天的午后,空无一人的家里,宇智波泉奈躺在飘窗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给自己舔毛。
他举起后腿舔了舔,准备换个面舔另一半,结果刚翻身就看到宇智波斑在窗户外面瞪着他。
他惊恐地注视着宇智波斑大力出奇迹,用爪子推开一道缝,强行从窗户的缝隙里挤进来,然后举起沙包大的猫猫拳,一边哈气一边敲得他脑袋邦邦响。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眼看着宇智波斑还想再敲,他立即熟练地滑跪,“我下次一定会记得提前告诉你的。”
17.
“你还想有下次?”
这么说着的宇智波斑心头无名火起,又顺手在弟弟的脑袋上打了两下。
18.
千手扉间发现最近自己的猫咪特别得粘人,每天回到家都一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模样,拼命围着他脚边打转,必须要被抱起来亲亲才会安分待在他怀里。除此之外,他还发现猫咪十分抗拒靠近飘窗,明明以前他最喜欢躺在飘窗上晒太阳。
百思不得其解的千手扉间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打开了家里的监控,然后他就看到一只似曾相识的大黑猫每天风雨无阻地从外墙爬上二十多层就为了揍他家小猫咪一顿。
19.
千手扉间:大哥,这是你家的那只猫吗?【图片】【图片】
蘑菇烩饭:我看看。
蘑菇烩饭:的确是我家的斑,他怎么在你那里?
千手扉间:你还敢说,这只猫天天跑来我家揍泉奈,你赶紧管管你家的猫。
蘑菇烩饭:可是我明明出门前都有关好门窗的,斑是怎么跨过一个街区跑到你家去的?
千手扉间:你问我我问谁?我怎么知道你家那只臭猫怎么做到的?
20.
为表诚意,千手柱间亲自带着宇智波斑上门道歉。
门开了,千手柱间怀里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间怀里的宇智波泉奈大眼瞪小眼。
“咪!”
看到哥哥被两脚兽抱着的宇智波泉奈惊讶地瞪圆了眼:“哥哥你怎么也被收养了?”
宇智波斑装模作样地甩了甩尾巴,一脸高冷:“哦,正好碰到了,就这样了。”
21.
那边许久不见的千手兄弟也在叙旧,千手柱间看着贴在一起互相舔毛的两只黑猫,满脸感慨:“我收养斑小半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斑和另一只猫关系这么好呢。”
“都是一个品种,搞不好还是兄弟呢。”千手扉间看着两只猫这股子亲热劲也暗自嘀咕,这小没良心的在自己这里蹭吃蹭喝这么久,不会跟着大哥的猫跑了吧。
“那还真的说不定,我看了家里的监控,斑经常吃过饭还要带着猫罐头出门,可能就是去投喂你家的泉奈了呢。”
22.
“……”
“……”
宇智波泉奈看了看宇智波斑,宇智波斑也看了看宇智波泉奈。
“这是真的吗?”
面对弟弟的质问,宇智波斑脸不红心不跳,虽然他满是毛毛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
“你天天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到晚上就拿你吃剩下的罐罐来敷衍我?”被欺骗感情的宇智波泉奈满腔悲愤,“我说你后来怎么老说不想吃,敢情是在外面吃饱了来的!”
理不直气不壮的宇智波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也没给你吃剩饭啊,明明都是全新的未开封的罐罐。”
“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宇智波泉奈气得拿头顶了顶宇智波斑,开始和自己的哥哥疯狂互挠。
23.
看着上一秒还亲亲热热下一秒就猫爪挥出残影搞得猫毛满天飞的两只猫猫,千手兄弟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眼看战场开始扩大,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立即上去分开了两只猫,各自抱走了自己的宝贝猫猫。
24.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趴在千手扉间怀里的宇智波泉奈前脚对着哥哥放狠话,后脚就呜呜地把猫猫头蹭到千手扉间怀里。这冷漠无情的世界,只有千手扉间的胸肌还有一丝的温暖。
被弟弟嫌弃的宇智波斑讪讪地抖了抖耳朵,安静地在千手柱间腿上趴成了一张大毛毯。
25.
“斑,你还好吗?”看着自家大猫闷闷不乐的样子,千手柱间担心地用自己的鼻子去蹭了蹭对方的。
被蹭了的大猫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的脸颊,发出了低沉的呼噜声。
虽然生气的弟弟很麻烦,但总能找到办法的。
这么想着的宇智波斑也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千手柱间的顺毛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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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un-t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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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我的学生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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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年数兴许混乱
1997年前后幼儿园的印象只有和别人打架抓她头发,她大哭,睡午觉大小便失禁是常态,然后我爸来接我放学。 2001~2003小学三年级以前都算个学霸,三年级以后成绩一落千丈,2002我亲哥给我看人民币,指挥我去大人抽屉里面拿一样的,不懂这是偷,也没被发现,后来我拿钱发现可以买东西,被人发现教育得惨,2004在家里捡了钱被发现说我又偷钱,然后被班里有“人”造谣我偷东西,在班里还开始经常被“人”拳打脚踢,2004我“班主任”当众把我书包里的蔡志忠国学系列倒在地上,质问我为什么看漫画书?我当着全“班”的面说不出半句话,也许我活该,但我第一次被我亲哥指挥拿钱时是真不懂偷。2005年读六年级转学,成绩很差,被“人”霸凌,在霸凌的路上一去不回,别人霸凌要钱,那些“人”知道我穷霸凌我打骂撕纸剪书掀桌我永远说不出话是个哑巴,我吃过别人几辈子都吃不完的哑巴亏。我被“人”随意打骂,我的书、日记和本子当我面被撕烂剪烂,我的课桌被随意掀翻,我给“老师”说,“老师”还不耐烦,霸凌我的“人”变本加厉,现在回想起来只想杀人不计后果。 2006~2007初中还是被“人”霸凌,成绩不见成色,读书像坐牢煎熬,我的课桌依然被“人”随意掀翻,就像在弥补我过去所犯弥天大错受的惩罚,2008初三转学以为学习会提升,结果成绩非但没涨,还漏学一整年物理,我妈托熟人给我报英语辅导班,花几千吃住都在她家对我成绩上涨没有丝毫用,我依然被“人”霸凌,我的课桌还是被随意掀翻,我妈犯事跟人同居,患癌,我爸伙同所有亲戚对我冷暴力,我不站在任何一边,我爸妈在我一岁就离婚了,我妈跟人同居也好卖淫也罢本就跟我没半分钱关系,按理说也跟我爸没屁点关系,从小看我长大的亲戚不跟我妈说半句话全部都他妈的针对我,在一百多天的时间内我被断了所有生活费,我妈给我找了个“保姆”见我可怜没坚持几天就走了,然后我爸隔三差五给我做的刁难“套餐”铁了心想害死我,害得我差点被饿死在家中,没有坚韧毅力真活不过来,我爸谎话连篇我妈还曾长达数年的时间都误以为我爸对我很“好”我呸!都给我他妈的去死!贱货不得好死!2017年我爸把我妈一万多的空调撬掉了插头里面的接电,导致空调打不开,吃了没文化的亏,我在热过两个高温之夏之后实再也受不了半点,2019年夏高温警报我迫不得已三百卖了我妈的空调,事后我妈才跟我说那个空调价值一万,并且指责我长达五年。我上个初三不仅每天凌晨起来都要忍受我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低分贝却总会“吵醒”我妈后对我进行无理谩骂,而且每天还要多走几十公里路每天起早贪黑更雪上加霜……不管怎么样,我挺过来了。I Survived Pussies!2009我跟我这辈子所有霸凌过我的“人”包括所有“亲人亲戚”结下的仇恨,需要来场29中级别的大屠杀才能消解,如果不能杀人我咒所有“人”不得好死。
我不是什么老好人会无条件对“人”宽宏大度,我只是个普通人只有一颗心脏被伤了也会痛!
先雇四个保镖再出门
想黑我?我的体质招黑也轮不到你来黑⚰️ 惹我你只是踢到到铁板了疼吗?不惯着🩻 万一TA不是人呢?只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或鬼。 对着镜子照而不是对着你的美颜相机照听明白了吗孬种?
2009~2011·4高中学理科读了两年数英物考过零分,1997~2011十四年刑期已满,或者越狱成功。2011年9月开始学设计,寄居在学校的一年还和“人”结下了梁子,我请“人”来我家吃喝住,我被“人”取🐷绰��,还被“人”在宿舍大门贴上了我不能进的大字,只有我妈来看到并帮我出了口恶气。
意料之中
2012年我在教室里还没画完的“世界末日”被“人”撕成两半,那个“人”还活着吗?大概率死了⚡ 不难发现每天都有很多人死于意外,不值得怜悯,不要说无辜,该
第二年我搬出去住,厌倦了全日制“校园”生活,不懂人情世故,毕业被“人”使绊子摔了个满堂彩。2015年报班学英语,发现初高中英语“老师”讲的全他妈狗屁不如,老子自学就能说一口流利英文!学了28个月直到机构倒闭,目标从雅思七分变成GRE300⁺,机构不算垃圾机构,只是经营方针有问题,2017年我因家庭琐事被我妈打击头受外伤还没康复,转眼学校就搬走,我放在柜子里价值一万多的私人物品被“人”偷走,我2020年报警找不到凶手祝他不得好死,所有这一切都是苦报我都认了,我2009年费尽千辛万苦攒的钱买的人生最贵的拖鞋也永久地被我忘在了铜梁中学,死心罢,我是越狱出来的,除了我自己还要带上书本、水瓶、桶和拖鞋走,这本就不合情理。2019年开始自学英语、日韩法语。 马斯克自学物理和造火箭,他还说自学可以学到任何你想学的东西,没错,这话同样适用我,过去十四年的校园生活证明:全日制校园学习完全不适合我。 人是群居动物但我不是,我犯了不能群居的病。去年在北京培训立裁,跟人合住的酒店离学校才不到十分钟路程,最后一天早起打卡到最后一刻,非要一起走,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没办法争分夺秒等她出门眼看要迟到,路上买个麦咖啡非要用闲鱼淘会员券,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找到个还找错,没法只好重新找券,买了还问我要不要糖,我气得说不出半句话,路上差点骂句娘,才合住七天上课就迟到,我真的很无语。都怪我没有主见下不为例。自己早起不等任何人,在麦当劳慢悠悠喝杯咖啡看窗外的雪,闲庭漫步去学校离上课还有一刻钟,看其他人踩着点进教室和那些迟到的慌乱神情,岂不乐哉?
都不是人
我不懂事,我对别“人”赤诚以待,别“人”拿我当小丑戏弄。 我没规矩,很多“人”都对我人前人后全不一致,见得太多。
我的学生时代永远不会结束直到我死那一刻, 世界上没有什么好人坏人只有利益相关与否, 不明白活该只有吃瘪的份。 真心换来鹅肝都算好福报, 真心换狼心狗肺我遇太多, 那些“人”不去死真没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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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ckunass-amen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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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神宫殿》part2
占卜师不会露出自己的容貌,印象中在占卜屋里的妈妈都会用金丝勾勒的面纱挡住自己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他优美的轮廓,以及那双勾人的眼眸,微微笑意,诱人掀开面纱吻上去。我猜这也是那些有钱人为什么愿意花上一大笔钱来让母亲预测他们虚无缥缈前途迷茫的未来,或许他们想要的仅仅是母亲偏凉的双手握住他们的手的触感罢了,我对那种肮脏下贱的念头很是熟悉。那些挺着大肚子散发着臭味的男人在母亲身上看到的是一个妖娆艳丽容貌姣好的美人,而那些趾高气扬的刻薄女人献媚的对象是一个英气逼人的漂亮男人。我厌恶这一切,我憎恨那些人在母亲身上舔过的眼神,我反感母亲不得不带着笑应付那些污秽的言语,我多希望我能挺身而出将他整个覆盖遮挡?
在日后,我会偷偷的藏在阴影中,那是我永远塌陷的道德,和破灭的理智,我躲在阴影中舔舐母亲的每一寸肌肤,吞下他的每一丝呻吟。有什么东西像泡沫一样炸开了,变成了水的尸体,有一道不知通向何处的门永远关上了,但我不在乎。此时的我拥有我最爱的人,我最思念的人,最独特的人。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美好,我就像可怜的哈勒姆,只要与母亲相拥就能够微笑安睡在虚无的梦境中,大概是只有到死才会从幻想中醒来吧?但是在此之前,我会不顾一切的,用尽一切方法去抓住母亲的衣角,不让他离我而去。
而母亲只是隐忍,包容,将我的一切污垢吞咽,丝毫没有发现他精心护理、勾勒形状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裂开了無法被修补的缝隙,不断生出邪恶,最终会反过来吞噬他自己。妈妈,你的灵魂飘的好远了,一直到了云上,我怎样才能抓住你?我注定成为和月亮相爱的人,葬身于断崖吗?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九岁的时候,镌刻在血液中的野性让我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量,那个无辜的受害者是一个绿眼睛的少女,她是那么的善良又容易放下戒心。善良的人是会遭到报应的,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么那个女孩大概就是遭报应了吧。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就连母亲也是罪恶之城出逃的罪人,所以我一定是遗传了母亲骨子里最深层的邪恶。我学习并认知着自己爪牙的锋利,是否能划开皮肤咬碎骨头。那个女孩腹部被撕裂的样子就好像一条蟑螂的尸体,生出蛆虫,白花花的一条一条覆盖在她的伤口处,钻进钻出拼命的蠕动试图汲取养分,用她的生命换取自己存活的自私鬼。
那时的我是多么年幼无知啊,忘记在她活着时就掏出她的双眼,尸体的眼睛是没有灵魂的,既没有神采也不动人,就好像劣质的塑料品,里面看不到一片叶子一株草木,更别提一片森林,那些扯断的神经倒像是剪断的电线,告诉我电影已经结束了。我在空旷的躯壳里摸索着,这是肠子,吃起来是鱿鱼一样,在断裂的切面还有一些未消化完全的流质食物,一些蔬菜纤维和玉米粒,这是子宫,如果用力捏紧就会像海绵一样挤出很多血水,然后砰的炸掉。而其他的我就不感兴趣了,只是胡乱的撕咬,留下抓痕和齿印,比起虐待这样毫无生气的肉块,我更愿意躺回母亲身边去闻他胸口若有若无的乳香。至于尸体,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在第二天黎明,我们就离开了那座城市。
现在想来,大概还是变成了虐待活物的怪癖,我会用没有多少重量的木锤试图去敲开一只兔子的头颅,也会抓着它的两只长耳朵把它对半撕开,或者猫啊,狗啊,什么都好,更多时候单纯想要发泄内心想要把那柔软皮毛撕裂的欲望,从毛发到皮肤连根拔起,而非注视死亡之前绝望的眼神。只有完全的,一丝不剩地发泄完全,才能在帮母亲梳理他柔顺的长发时,不弄掉任何一根发丝。
到了后来,我杀人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猖狂,甚至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而匆匆赶回去,不顾自己脸上手上还粘着鲜血地穿过人群跑过街道。在见到母亲之前,我会尽量将自己洗净,而衣服上的血渍终归是会被发现,母亲肯定已经明白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帮我把污渍尽力搓洗到只留下淡黄色印记,像是打翻的咖啡。但是我能嗅出来那种细微至极的,母亲的体香,就粘在上面。我的童年就好像夕阳,绚丽的晚霞,白日将尽母亲的期盼,和黑夜将至危险的张狂。
随着在我手下逝去的生命越来越多,我的罪孽也是无比深重的,越是发泄越是渴求,我内心深处的尖啸只有母亲能够安抚。我开始找寻一些更具有目标性的猎物,红发,绿眼,或者是纯洁无瑕的处女,也有戴上婚戒的情人。处女是我的仇恨与不满,情人是我的嫉妒与憎恶,她们都无法成为痴迷和狂热的替代者。我第一次将手指塞进一个女孩的下体,因为她逃窜时狼狈露出胯间的蕾丝装饰与吊带袜像极了母亲,母亲身形更偏向青涩少女,却从不愿意在自己肚脐下方点缀一个调皮的蝴蝶结。但她永远不及母亲那么优雅,她不配成为母亲的幻影。我记得我的利爪勾破了她,那种绵软如同蛞蝓一样的质感让我不禁遐想母亲触碰起来又是什么样子。鲜血是随着子宫被我扯出来的,尖叫和泪水也是被我吃进腹中的。我在她苟延残喘时就咬断了无名指——沿着那个熟悉的,被戒指勒出来的印记。我感到特别自豪,我出于爱而做了一点事情。
到头来我依然觉得无论多少杀戮,多么残忍的虐待,都无法满足我内心深处对于鲜血的渴望,我尝试着各种各样的血液,新鲜的,腐臭的,甚至是将自己每个部位划开贪婪的舔舐。我更加偏好我的鼻血,在干燥的夏季秋季,那些不知不觉中滴下,在衣服上砸出血坑。换作是母亲,她会用袖子帮我擦掉并仰起我的头,将卫生纸裹成一团塞进我的鼻孔里。但是我更喜欢让它全部流到嘴里,或是低下头把双手聚拢成一个窝,试图接满成一个血槽,再慢慢舔干净。我喜欢舌头裹着一层凝结的血膜的感觉,也喜欢使劲吹气时血珠到处喷溅的感觉。但是玩多了也腻了。反而经期的母亲似乎从头到脚都会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是能够真正满足我的美食。母亲经期不太规律,有时日期会相差很久甚至很近,或是一次持续很长的时间,再加上母亲终究是对变成“女性”的身份不太适应,总是会不小心让鲜血顺着腿流下来甚至染红裙子。我看着他染血的床单,像绽放绚烂的花,也像被强行捅破下身的处女,凄惨又挑起致命的欲望。
母亲带血的内裤我会偷偷藏起来,用舌尖品味榨取渗透进布料的每一丝腥甜,这完全就是寥若晨���,所以我将渴求的目光转向了母亲使用过的卫生棉条,那浸满母亲鲜血的棉棒就好像可口的糖果一样诱惑我,只要一挤就能挤出好多血。马戏团里大多是男性,母亲也就自己用一个废弃的纸箱来扔那些使用过的玩意,这倒方便了我去让那些被丢弃的物品再次获得价值。我捡起它们像是舔男人老二的荡妇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用口腔挤出每一滴血液,满意的吞咽下去,那是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有一些上面挂着凝结的像肉一样的血块,我用指甲捏起放入嘴中试图碾碎它们,如同对待一颗草莓一样,在齿缝间玩弄,还有一些透明的粘液勾连着舌尖,然后囫囵咽下。只要一张口,双唇就会扯起血丝和粘液,可能来自母亲,也可能是我干涸的唾液。
我好想能够有一天亲手从母亲体内勾出它们,吸出它们,是可怜的狗在捡食母亲不要的东西。而母亲只是在训练他的忠犬,热衷于看这匹发情的公狼扑过来时鬼鬼宗宗的模样,我好希望我能够享用母亲,我在舔净手指上沾染的最后一丝经血时带上了令我浑身炽热的欲望。
大概是狼人的血统作祟,我比正常人性成熟早了不少,大概十岁多的时候,我就已经遗精了,第一次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二天母亲意味不明的对着我笑,眉眼中多了对那些男人的媚态,也许是我的幻觉。但是从那一夜之后母亲就让我分床睡了“你也需要自己的空间,你会习惯的,不能总是依赖妈妈”
我清晰的记得母亲是这么和我说的,我不知道那一夜我怎么在没有母亲的呼吸下睡着的,也是从那之后我开始学着触碰自己下体,脑中想象母亲的声音“我爱你,ste,我爱你,我的宝贝,我的小星星”。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彼此。我在一个个黎明的迎送中长大成人,然后从门缝中偷窥母亲,看他如何更衣,如何化妆,如何狂躁的掀翻桌子,如何颓废的裸着身子蹲在脏衣服堆里抽着大麻。那种堕落是我从未见过的,也是母亲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的,我仿佛触碰到百合腐烂的根茎一般,那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和兴奋,每次都足以让我勃起,在燥热中低声呼唤母亲,对着他毫无防备的身影偷偷射在门框的一角。就好像我无数次目光钻进母亲俯身时的衣领,贪婪的描绘安置在骨骼上微微耸立的蒙布朗塔。
我把母亲的照片摆在自己床头,早晨虔诚的亲吻,晚上亵渎的自慰,每一次失眠我都会把那张小小的照片,连同相框一起拥进怀里,给自己哼着歌,假装是母亲在哄我入眠。母亲会知道我在想他吗?还是说他比我更孤独?所以为了不让他孤独,我每天都将他擦得干干净净,摆放在桌上,甚至能印出自己的脸。
我也曾偷窥过母亲抚慰自己,和我没什么区别,但是在他张开双腿时,我窥窃到的那是不属于男性也不属于女性的器官,我见过女人的,也熟悉男人的,但是都和母亲的不同,母亲就像是用刀一层一层切割开的玫瑰,又像是一只眼睛,注视着我放在胯间的手,谴责着我的罪行,邀请着我的加入。我已经难以忍受了,想要立刻就俯身亲吻上去,就快了,就快了,只要我成为母亲的情人,一切都会属于我的。包裹在那丝绸睡裙中,母亲咬着嘴唇不想被人发现,死白的肌肤渡上红晕,甚至在高潮时夹紧双腿,留下修长指节仍插在那个隐秘的洞穴中,汁液在黑夜中闪着光,也许是滋养我生命的甘泉吧?带来死亡和狂欢的,却不曾发酵过,亮晶晶的沾满了床单,我猜是钻石洒在了上面,相比起来我手上黏浊的腥臭是那么猥琐低贱。
我大概是被多巴胺绑架了。
母亲就���像那种无花果,藏在树叶中,像是快要滴下的乳房,表面粗糙而内脏全是缤纷的花和果实,不仔细寻找是看不到他的。他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实际上已经破了个不起眼的洞,那些蜜啊汁啊全部涌了出来,勾引着虫子爬进去,就连地底的蚂蚁都会被他吸引。他展示给人看的那一面是多么完美无缺,其实内心早已生出蛀虫,糜烂的不行,但越是这样越成熟,也越甜越可口。
血脉始终是摆在那,母亲是狼王,而我又是唯一一匹公狼,母亲理应成为我的伴侣,即使我们从不合群。我骨子里那低贱的狼人血统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征服你的母亲。
我对母亲的痴迷已经超过了我对自己的认知,当我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我们在意大利停驻过冬的时候,母亲跟随Wladyslaw先生和师傅出了门,马戏团没有运营,所有人只是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我就像是一个弃婴,孤单的依靠着母亲的房门,它就像那第十三道门,甚至没有上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打开,但最终的我是没有经受住诱惑的。
我和母亲房间隔的很远,一道墙,或者是他的怀里,就几乎隔绝了我对这里的观察,我的目光永远是跟随母亲的,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审视母亲的房间。所有东西全部堆积在地板上,狭小,肮脏,混乱,邋遢,这些词语在母亲身上也赋��一层虚假的褒义,但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架钢琴,上面放着一盆仙人掌。我曾经会弹奏它,但现在我几乎从不触摸上琴键,我害怕,我害怕有人听出琴声中我对母亲炙热的爱,我对母亲的贪婪占有,我对母亲罪恶的欲念。除此之外,就是唯一整齐摆放的,是一整面墙的书籍,如同我出生的那个地方,那个名叫Leo的男人为了母亲将所有墙壁变成了书架,我仿佛置身于图书馆中,而母亲会坐在楼梯上,靠着书籍静静的发呆。
没有母亲的我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只能如同筑巢的母兽一样将母亲换下的衣物堆成一堆,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贪婪呼吸着属于母亲的味道。十三岁的我已经长到了母亲的肩头,母亲的衣裙在我身上还是略大了点,但并不会妨碍我偷偷套上,记住每一处皱褶的味道,然后钻进母亲的被褥中,嗅着枕头上残留的母亲发丝的芳香入睡。而趴在地上,就能看到母亲藏在床下的鞋子,包裹他曼妙足弓的鞋子,有浓浓的檀香味,亲吻鞋尖就仿佛吻在母亲的脚趾,想要全部含到嘴里舔舐,隔着丝袜,湿润他的皮肤。只要想到桌前那张椅子母亲经常坐在那里梳妆,我便虔诚的跪在一旁,轻轻枕在椅子上,仿佛幼时母亲让我枕在他的腿上,拨开我耳畔碎发,注视我沉睡的模样。我也会悄悄抬起母亲的杯子,饥渴的舔舐边缘淡淡的唇印,既是它自从母亲离开后一直没人清洗,沾染了多余的灰尘味道,而并非母亲唇齿间的香甜。我用鼻尖、用睫毛去亲吻母亲的每一件物品,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就好像我拿起母亲的耳环试图带在自己的耳垂上,才发现自己没有母亲那样的一个足以容纳那根银线的洞口,于是我用力把它穿了过去,留下一个渗血的,难以愈合的痕迹。
拉开母亲的被子是会发现床单上一些随手抹上去的痕迹,我如同弥撒中的信徒,爬伏在那里,嗅着,舔着,幻想着,然后也把自己的痕迹留在了母亲的床单上。印记重合着,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母亲的,这让我兴奋的不行,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喘息,就连尾尖也紧绷起来,下贱而又丑陋的野兽。我想把我的肮脏抹在母亲的圣洁上,他的钢琴上,鞋上,杯上,内衣上,被母亲沾在指尖,穿在足下,饮进嘴里,戴在身上。或许我才是应该被绑在绞刑架上的人,挂在墙上的花束显得我想要剥开母亲每一寸肌肤的欲望是那么可怜又恶心。我抚摸神像,手指没有渡上金,而是渡上了罪恶与灰尘。
就在那几天,我对母亲的想念超过了一切,我找到了一个红发绿眼的女孩,定为下一个目标。我只是因为她的容貌而偷偷尾随她来到了她的住处,我蹲在墙角朝手心哈气,看着��中凝结的白雾似乎幻化成母亲的样子。那是一个烘培面包的女孩,善良的她梳着两个麻花辫以为我是无家可归的报童,便偷偷从窗口递给我一个面包,夹着浓厚的奶油,问我够吃了吗。“ste吃饱了吗?”“ste够吃了吗”就好像是母亲在耳边安抚一般。那一瞬间我渴望自己回到子宫,被母亲捧在腹中,在温暖的羊水中安睡。那么面前的人就是母亲的劣等仿制品罢了,我想要在她的子宫里也待一会。我问她还有吗,她说
“如果不够吃的话明天再来。”
第二天,我把她拐骗到没有人的丛林中绑在树上,趴在地上强行掰开她双腿露出那个逼仄入口,并从头开始假装自己任然是那个幼小的胚胎,试图把自己塞进她狭窄的下腹,她赤裸的双腿因为过紧的束缚和严寒而发紫,血管清晰可见,我在她疼痛的惨叫中,混着鲜血勉强把自己脑袋塞了进去,却被胯骨挤压得难受,里面是窒息的反胃感,最终结果我们互相挣扎着逃脱,以她的肌肉和骨骼都撕裂而结束的。明明下半身已经像是烟花一样碎裂,就连肠子也流到地上被雪花粘了起来,我试图把它们从雪地中扯起,却无济于事。
那么嘴也行吧,这样想着,我试着掰开她的嘴,把自己的脑袋挤进去,可惜嘴角撕裂到耳根,骨头也掰断后,人类的食道还是没有办法把我送进子宫。这个女孩失去了她的下巴,但是这个女孩还没有死,也许是冰雪冻住了她正在流逝的生命,她依然用残存的意识发出绝望的发出凄烈的哭叫声,却被声声狼嚎掩盖过去。
她到底哭什么呢?她是在共情我的哀伤吗?她完全无法理解我想要重回子宫这一原始环境的疯狂欲望!我甩掉头发上腥臭的粘液,本能的哀嚎呜咽,可它们却在我的毛发上结成点点冰霜,甚至快要冻住我的睫毛封住我的双眼。母亲啊,我永远也不能回到你的腹中,因为你一定更加脆弱更加易碎,我不愿意白雪沾上血污。我最后奸了那个女孩的尸体,仇恨一般的捣烂子宫,在群狼蜂拥而至后,绝望的奔进森林深处。回不去,回不去,回不去,我明明一直都知道。我痛苦的哭号,思念扭曲着我的心脏,疼痛抽搐我的四肢。最终,我是在母亲的衣柜里,用裙摆蒙住眼睛睡过了那个夜晚。
也正是那一夜,在她激烈的挣扎反抗中,我的手指不知磕在了那里,指甲周围一片瘀血,或许比起那个被饿狼啃食只剩下一个头颅孤零零挂在那里的女孩好得多,但是真的很疼。我原本以為那些血液很快就会消散,流回它应该在的地方,我猜是我错了,直到母亲回来,我的手肿起了一块。我扑进母亲的怀里,将鼻尖埋在母亲的颈窝,顺着耳后细细嗅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试图记住母亲身上的所有味道。但是母亲拉起我的手,问我怎么了,我不敢全部告诉他,只是说被门夹到了。于是我看着母亲跪在我面前,在烛火上把尖刀烧红,然后割破了我瘀血的地方。腐败发黑的血液一瞬间涌出来,我因为那股恶臭捂住了鼻子,但妈妈却把我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吸出那些腐烂的坏血,吞了下去,接纳了我所有的污垢。当时的我,耳垂上还挂着母亲的珍珠耳饰。
我的话语总是在面对母亲的时候枯竭,在波兰时,我们停留在一片接近丛林的田野,不远处是教堂,教堂旁边是一个磨坊,风车转啊转啊,母亲喜欢趴在草地上看书,身影被风车切割成很多很多,伴随着朽木的吱呀声。我甚至不敢接近,只能在远处看着蝴蝶停到他背上,大概是怕吓跑了蝴蝶吧。地上草叶把他露出的腿扎得泛红,还有一个突兀的蚊子包。那是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暂停在一个永远的循环中。所以我踏足教堂,虔诚的询问我对于母亲的爱是否应该藏在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可是神爱世人,他会宽恕我,我犯下的并不是罪行,而是应该被原谅的爱。如果我推开那座教堂沉重的木门时向里窥探时,却看到神父正在强曓一个无辜的农女。
于是我走开了,关上门来到了田边,我询问一个正在田埂上采摘野菜的蓝色头巾年老妇人,我应该如何对妈妈表达爱意,妇人打量着这个口音奇怪的异乡人,然后把我带到家里,用仅剩的半碗面粉和四处借来的两个鸡蛋给我烤了一个苹果派“我还小的时候,我的母亲会给我做食物,所以我学会做饭之后,就给她烤了一个苹果派。”她混浊的双眼看着我,拼命用那破洞的裙子试图擦干净屋内唯一的盘子,佝偻的背脊让她只能弯腰叹息,我吃完派道谢后就离开了。我只有弯着腰才能挤出那道低矮的房门,大概是得学点什么吧,暗暗记下后便一直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大概就是在几天后,我偷偷学会了派的做法,并偷走了一个婴儿。那个小家伙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躺在地上直到我割开他的喉咙才开始哭泣。婴儿的血有一股奶腥臭,但是肉或许口感更好,母亲对于食物通常很挑剔,我为自己的聪颖而沾沾自喜。婴儿那么小,却也有齐全的内脏和那么多脂肪,但都是那么小,像是假的,小小的心脏在我指甲戳到的时候还在努力跳动着。我将他想象成一个可口的蛋糕,挑一块吧。尽力挑选出一些看上去不错的肉块,趁他还没断气割了下来,用拙劣的技巧做出一个歪歪扭扭的派,再三检查自己没有不小心混入指甲或者头发,如果母亲吃到一根人的手指可能会吓得尖叫,我很乐意看到那样的场面但这样也许他会再也不理我。
我看着母亲吃下了那玩意,虽然在切开的瞬间面片甚至没有熟透,里面的肉泛着血水,而底面却已经焦糊。母亲仿佛没有味觉一样,咀嚼,吞咽,笑着说好吃,我想起了同类相食,有些人听说自己吃的可能是人肉就会开始呕吐恶心,搞得人心惶惶,母亲在吃人类的尸体但是自己毫无察觉,就好像在诱惑一个纯洁无瑕的人逐渐堕落一样,吃下去吧,把所有的一切吃下去,包含着我的扭曲的爱意,全部吃下去。我看着母亲有些反胃的吞咽,只感觉一股温热涌进下腹——我无可救药的勃起了,就在餐桌下面,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好兴奋,原来母亲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这么多,我好想就这么占有母亲。我看着母亲艰难的试着吃完,而我就坐在他的正对面,偷偷的噫淫着与母亲做爱,然后射在自己手中湿湿嗒嗒滴到地上,可惜母亲被恶心的食物腻上所有感官,闻不到我对他的爱。
后来几天母亲因为我闹了肚子,像是被清空了肠道一直到只有一些消化液的程度,甚至没有粪便的味道,倒像放置了一夜的死虾的味道,我忍不住听从脑海深处的声音,在一堆卫生纸中嗅出母亲的味道偷偷捡起舔了舔那浅黄色的稀液,咸咸的,还带了点类似皂角的味道,比我想象中好吃得不少。于是我再次窥窃上,如果母亲愿意包容我所有的肮脏怪癖,愿意在我面前摒弃羞耻,将它们全部注入我的嘴里,那我一定会激动得停止呼吸,用舌头一点一点帮母亲清理干净。
我就像是被抛弃的屎尿,蜷缩在那一堆污秽的垃圾中,像是翻刨食物的流浪狗,拼命找寻着带有母亲味道的纸巾,一张接连一张,放到鼻子下辨认出母亲的味道,发了疯的舔食。最后在无尽的渴求中昏睡了过去。醒来时,一些黏黏糊糊的粪便在身上结痂,引来无数的苍蝇。
大概是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母亲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听懂他说话的人。能够明白他的自言自语,他所说的每一个作家,引用的每一个词句。这才是母亲真正想要的,而非性。性和谁都可以,认识的,不认识的,甚至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所谓的知己是只有一个的。那时的我刚满十四,便开始埋头到书籍中,凭借一丝天赋不断的一本接连一本的学习着,将它们整本背诵,来认定母亲所爱好的意境究竟是什么模样。
最开始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就好像大脑塞进太多东西,再也塞不进任何一点。无数未经我美化过的,绝望的,崩溃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
我出生的房间里,Leo曾经满心欢喜,期待的布置得很美好,至少在他发现我不是他的种之后也依然那么华丽,在摇篮旁他会偶尔弹奏钢琴,悲伤,愤怒,然后离开。我认识中的他是阴郁而颓废的,有时会殴打母亲然后压抑的哭喊,像是在死亡的痛苦��挣扎。Leo将我抱在怀里喂奶,像对待宠物狗一样给我梳毛,和我抱怨对母亲的爱。母亲唇角的血迹,肿胀的眼角,甚至是折断的手指和淤青的皮肤,像是定格动画一帧一帧在我脑中播放。Leo不是因为厌倦而将母亲赶出家门的,而是母亲自己逃的,他崩溃的拉开房中所有窗帘,阳光囚禁了地上的黑暗,母亲将那个试图安抚他的男人推到阳光下,匆忙的连行李都没有收拾,从摇篮中抱起我,披上斗篷就跳出窗口。我不知道Leo的悲嚎是因为被阳光灼伤还是因为失去母亲,但我现在明白,他肯定会来,从我身边夺走母亲。
那也是我第一次崩溃,第一次无比的憎恨也无比的恐惧,我害怕的不是任何人。师傅曾经和我说,所有恐惧都是因为未知,我说因为未知会让人死亡,所以人们怕的是死亡,我连死亡都不怕我又怕什么?我害怕母亲离开,我不知道我离开母亲会怎么样……
死亡,其实也是一种未知吧。。
从那一次开始,越来越多的记忆会涌进我的脑海,有时是零散碎片,有时却是一段一段的不知是否真实发生过的故事。我的脑子出了点问题,但我不敢告诉母亲,我怕他担心我,所以我和班主说了这些事,包括一些我从未对任何人提及的隐秘,是尼莫萨恩的舌头在我皱褶的大脑皮层上舔舐,留下印记。Wladyslaw先生沉思了一会,告诉我,大概是超忆症,为了让我好受一点,他让我去试着驯养野兽,马戏团的动物都是机械的,全部听从于他的命令,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兴许他只是一片好心。
但是,太多的记忆,是会杀死一个人的。所以我决定用更多更多,去填塞即将炸裂的自己,为了母亲,我愿意承受一切,我幼稚的想着,安心的沉睡了。
Wladyslaw也有很多记忆,他活了很久,甚至像犹太人那样在二战里四处逃窜,我问他是怎么从德国人手里活下来的,他说了很多故事。我最喜欢的莫过于他被迫藏在房顶被遮挡起来的阁楼上,收留他的人是个寡妇,寡妇的丈夫也长着一个奇怪的脑袋,然后被俄国人当成怪物几枪打死了。那个寡妇很漂亮,有一对大乳房和挺翘的臀部,那些俄国人总是会以保护她的理由来,将她按倒在地板上几个人一起耸动着,比路边的野狗还令人作呕,顺便把屋子里所有能吃的物品洗劫一空。那一次是很惊险的,男人们灌了很多伏特加,醉醺醺地连讲话都变成大舌头,他们自以为是举办派对,甚至巴不得把所有女人叫来举办一个裸体舞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向寡妇展示他的枪试图捕获芳心,枪走火了,子弹打穿了天花板,擦着Wladyslaw的手掌边缘飞过,刮下了一块肉。
那是很惊险的,因为如果鲜血滴下的话就会引起注意,在那之前,不远处巡逻的德军听到了枪声冲了进来,看到那几顶愚蠢的毛边帽子,就端起枪朝屋里乱扫一通。俄国人死了,寡妇也死了,几个德军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也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扒开寡妇尸体还热乎的腿。Wladyslaw趁这个时候偷偷从一个破洞翻到屋顶上,顺着后院梯子爬下去,不再回头地跑远了。
我为他的传奇故事而愣神,将他捧成英雄的地位,而他只是怜爱的摸摸我的头发,让我无聊的话就去和师傅学点什么来打发时间。我不明白,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开始跟着师傅跑来跑去。
在我第一次跟随师傅学习死灵术时,他受人委托去打捞一具河中的尸体,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问师傅“她为什么死了也这么好看?”“因为这是塞纳河”。师傅把尸体放在地上又去忙活着自己的事,我看着女孩美丽的长发被水藻困住,忍不住伸手去帮她梳理,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脸部却被泡的像海绵一样发白,被鱼啃噬的坑坑洼洼的,散发出一股鱼腥和腐臭。她似乎刚死不久,还像安睡一般平静,我产生了可以救活她的错觉。于是我吻上她的双唇试图吮出她肺里的水,结果那脆弱的肉瓣却顺着我的动作掉了下来,粘在我的舌头上,露出一口恶臭的烂牙。我强忍住自己胃中的反感,却看到发黄的脂肪从她破洞的嘴中流了出来,而那被水泡烂的肉,裹着我的舌头化成肉糜,滑倒我的喉咙里。
我吐了出来,把我的午餐吐了出来,混合着没有嚼碎的培根和煎蛋,那些糊状的流食,喂给这具长久没有进食的女尸,晕眩中,她似乎动了动眼睛,又动了动嘴巴,把它们全部吞下去,说“真好吃。”
也是那时,我为了让自己适应尸体,杀害过一个令人作呕的黑人妇女,她看起来那么丑陋,浑身污垢散发着臭味,却拥有一头和母亲一样的秀发。那是多么恶心的种族啊!她还抱着一个婴儿,像是下水道中没有毛的黑老鼠一样。我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只要你赢了我就放过你的孩子,如果平局那就放过你。于是我在她黝黑的乳房上以刀子为棋,下了一盘井字棋,只可惜她可悲的肤色让我看不清那涌出的鲜血,我只能剮下一层皮肤来告诉她那里已经有我的棋子了,那一局是平局。所以我遵循约定放过了她,但她要付出代价,我将婴儿稚嫩的双手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尖叫出声,然后割掉了她的整个头皮,剪断了她的睫毛。她疼痛的咬合却咬断了孩子的手腕。我是无比的喜悦!因为如果是妈妈,换作是妈妈,一定不会这样对我!
她的后果我不知道,但是我带走了那蓬美丽的长发。我把头皮做成了假发,戴在头上时仿佛自己变得更像母亲,可是大概是我的处理不当,那层死皮上竟然长出了肉芽,从头发缝隙中像竹笋一样钻出来,甚至还因为未完全死亡的神经蠕动抽搐着。洗不干净的发丝油腻成一缕一缕打成结,我只能将它抛弃。那一天我清洗了三个小时的头发,但无论怎样总觉得那个贱人的血污渗透在我柔顺的发丝上,是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如果母亲不再愿意吻我……那就都是那个贱婊子的错。我痛苦的哭泣,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与母亲相似的容貌。
最后我把原本金棕色的头发染成了母亲那样的红色,但显得那么廉价可悲。那时的我未满十四。
母亲最终对于我的发色还是满意的,他怜爱的把我鬓角发丝拨到耳后,吻了吻我的发根,说“这样的你也很漂亮。”母亲柔软的嘴唇刮红我的脸颊,像是梦境一样。他是施粥的救世主,而我只是乞求怜悯的乞丐,被他的光芒刺瞎了双眼。
在我十四岁,我收到了一个我没有想到的生日礼物,一只幼小的狼崽,班主把它装在礼物盒里放在我的桌子上,活生生的,由血肉组成的,会叛逆会死亡的,并非机械控制的幼崽。那一瞬间的我就像世界上所有十四岁男孩一样兴奋的把它拥进怀里,然后向母亲炫耀,母亲慈爱的吻了我的鼻尖又伸手去摸摸它。“给它起个名字吧”“我想要妈妈来决定”我跪在母亲面前,将头放到他的膝上像恳求母亲为我梳理发丝。母亲自然是将柔软的手指抚上我的头顶。他从我手中接过狼崽放在身边床上,说“就叫soft”柔软的,柔软的,我在母亲心中也是这样吗?我暗自高兴着,像是同耶稣钉在一起就被救赎的强盗。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母亲曾经遭遇的一切,还自大的对号入座。
你想象过吃腐肉的味道吗?混合着沙子和苍蝇的卵,苦涩的血味生肉味以及腥臭味,吃起来像是嚼混着沙子的面粉,充斥鼻腔和大脑的恶臭,可能是吞入了一条下水道吧。幼时的母亲就是带着泪吃下去的,没有吐出来,全部吃下去。我想了想,如果是母亲死了,那我就把他煮烂,骨头剔的干干净净全部吃下去,但我会如饥似渴的把他的乳房或是荫茎囫囵吞下,最终把自己噎死。
多年之后我在高速路边捡了一只被车撞死的老鼠,大概比我的两只鞋加起来还大,它的眼珠挂在眼眶外面,不知道在路边的烈日下面躺了多久,黑色皮毛长出了绿色霉菌,散发出它应该有的臭味。我不由自主的把它捡起塞到嘴里,路过的人应该都以为我已经疯了吧,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疯子的做法。人们面对任何事都安慰自己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可这就是世界的残忍,你有什么办法改变呢?就算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也不可能像是耶稣那样吧。但是死老鼠的味道的确令人作呕,让我把午餐的三明治伴随着发绿的腐肉全部吐了出来。
14岁生日过后的那个星期,我开始思索着应该找点什么东西当���谢礼。起初我在马戏团里徘徊一圈又一圈,Claire先生蹲在消防栓上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我不知道,等着看吧。是啊,我才意识到整个马戏团甚至没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从出生开始我也没交过什么朋友,从来没有机会像那些周末依然穿着学生制服的孩子一样成群结队在街道上跑来跑去,谈论着母亲节礼物或是哪个他们都认识的人的坏话。这正常吗?我问Claire,他说“你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跟着马戏团满世界乱跑,反正你也不合群。”是啊,我也看不起和我同龄的孩子们,他们过于幼稚并且无知,他们甚至独自活不过一个冬天,他们什么都不理解。总有人过的生活是从一开始就一帆风顺的,被亲人们喜爱,拥有一大把朋友,安稳的读书上大学,成年,结婚生子,然后死亡,他们做过的一生甚至不及我这十四年所经过的。但是总有人对他人一无所知还擅自评论,说什么这是不对的,那是正确的,假装自己很道德很专业,其实那么愚蠢。
所以我大概了解了一下马戏团中的所有人,我花了两天时间去观察他们,最后,我发现Wladyslaw的怪胎乐园,大概是还差最后一个怪胎:被人为塑造的怪胎。这里的怪胎都是天生的,命中注定带有残疾,就如同没有被雕刻过的珠宝一般,那如果把珠宝雕一雕,那就会价格翻倍。就好像他察到我需要一个有生命的伙伴,而不是像师傅一样对手套说话,我也发现了他所缺少的,我为此沾沾自喜。
我开始到附近的街道上徘徊,思考为什么总有人愿意花一大笔钱来到这里,是为了满足猎奇的欲望吗?我猜不完全是,会有一些全身奢侈品的有钱女人,从腋下的小包里抽出几千英镑,来买上哪个小丑的一夜,就好像她们觉得我们是下贱的庶民,而被我们这种肮脏的人操一夜就能感受到被玷污的快感。那她们想要什么?为什么不去随便找一匹马一头牛呢?还是喜欢在马的干草上躺着?大概是觉得她还宠幸了一个可怜的怪胎吧。我大概发现了我想要的目标——一个亚裔的蜜色皮肤女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印度人,独自坐在街边乞讨。而我就装作一个普通的,善良的有钱人家的小男孩,递给她一百元,说“你要来我家做客吗?”我在赌一个饥饿的人会不会愚蠢的觉得一个小孩是纯真善良的。
最终的结果是我成功了,我把她引诱到墓地里击晕,并转移到马戏团中我的私人乐园。我用了一点小手段让她无法察觉到疼痛,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我用链锯锯断,她不会疼,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她的麦秆一样干瘦的双腿被我剁碎了喂狼,然后把双手缝到胯部的接口上。我把她的舌头剪断,让她也无法对任何人诉说我的暴行,然后我在她粗糙干瘪的乳房上,用两颗闪耀的宝石替代了她的乳头。伤口我是用打火机一点一点的烧合起来的,这是最快速的止血方法,还散发出烤肉的香味的确馋得我咽口水。这个手工制造的礼物就好像孩童第一次绘制的贺卡一样粗糙丑陋,但我还是把她送给了班主,并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女孩被好心的收留,她每次看到缠着母亲撒娇的我都会恐惧发抖,黑色眼睛可悲的挤出几滴眼泪,却不得不用那双乞讨的手掌支撑自己,呜咽着,只引起围观她的人好奇而冷漠的惊呼和嘲弄。我几乎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打算再对她怎么样,她已经加入我们了不是吗?有一天,我拿了一份报纸去她旁边坐着念给她听,头条新闻大概是说一个发了疯的艺术家,把自己的丈夫杀死分尸煮成了肉汤,然后把丈夫的脑袋砍了下来做成石膏每天抱着起舞,而心脏被雕成了苹果的形状,挂在门口树枝上。女孩听得很认真,甚至为他们凄美的爱情感动到哭了起来,我很喜欢她不合时宜的怜悯心。可惜的是,大概一周后,她就死了。
从得到了soft开始,我就逐渐开始接手一些活着的动物,学习如何让他们听从我的命令,如何取悦那些观众。这里不是罗马斗兽场,但性质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见血一个不见血。从古至今人们都会用观看与自己无关的生物残杀来取乐,人类一直都是冷漠的还要装作一副善良的样子,特别是那些慈善家,今天修建一个孤儿院明天投资一个养老院,实际上谁知道呢?那些都是有钱人受的起的费用。还不如拿出点实际的,去煮一锅糠顿在地上吆喝那些流浪汉来吃。我把鞭子抽在马身上时就这么告诉它,它却告诉我说“只要你能够完全提供我吃的,不要让我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并不会反抗,你又为什么要抽我?我只用在门口草地上吃一些苜蓿和麦秆就够了。”我想了想很有道理然后去问那头大象,大象说“我脾气都很温和,也喜欢和人类玩耍,可是你不应该无缘无故让我服从命令。”
最后我把大象关起来了,用一个房子那么大的铁笼,soft走路依然踉踉跄跄,跟着我,坐在我脚边好奇的看着大象,看着它愤怒的试图把笼子拆开却无济于事。这样的惩罚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因为大象是记仇的生物,而我只能用囚禁和鞭打让它听从命令。我以为我会就此失败,但是却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身影。母亲抱着许多的水果,偷偷的递给了那个畜牲,温柔的抚摸它的鼻子让它慢慢吃,不够还有,而大象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同我如此相似的人为什么对它那么友好。最后一个火龙果是被它用鼻子卷成碎块的,它将那块压的不成样子的果肉递到母亲手里,然后去捡食地上的碎末。母亲试图把那一半也给它却遭到了难以言喻的注视,只能全部吃掉,那头大象才满意的看着他离开。
我问soft懂不懂,它看着我,还不会说话,还是个只会呓语的婴儿,它抖抖尾巴又甩甩头,假装是回答我了。最终我只能威胁那头大象说
“如果你敢把你那拖在地上的恶心玩意碰到我妈妈,我就用小斧子把你分尸。”
同样的,我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那根玩意去触碰母亲,但我是多么渴望,我只能营造出更多更多以母亲为主角的咸湿梦境,然后射自己一床。
第一个梦境中母亲是饥渴的荡妇,染着红色的指甲油,裹着浴巾躺在我的床上慢慢套上黑色丝袜,慢慢裹住双腿的同时被她的指甲勾成一缕一缕,露出丰腴的腿肉。她揪住我的衣领跪坐在床边与我接吻,我伸手去试图抓住她的长发却什么也触碰不到,倒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被她按倒在床的边缘索取,劣质的香水味扑进我的鼻腔和大脑几乎要将我窒息。直到我们都精疲力尽,她才慢慢从我身上滑下,被子全部掉到地上,方便她踩在上面去穿衣服,背对着我扣上胸衣,而精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她突然倒下,变成了第二个梦境。
第二个梦母亲是曾经的那个万人迷乐手,在化妆间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不知道我是谁,也许是他的秘密情人吧。他把红发高高扎成马尾,穿着肥大的衬衫和破洞牛仔裤,一只手夹着大麻对我微笑,而他的腿间却是个正在给他口的姑娘。他在姑娘那对大胸上潦草签了名哄骗她出门后便呼唤着我扑到我的怀里,说着一些类似你也想尝尝吗之类的下流话。他身上还汗涔涔的,肆意散发出荷尔蒙和多巴胺,漂亮脸蛋还有高潮后的红晕,而眼线已经被汗水冲化,变成黑色泪痕。他一直催促着我再快一点,快点结束,不要玩的太过,他一会还要上台,但终究只是狼狈的趴在桌上打翻了不知是谁的威士忌。在威士忌金橙酒液的馥郁中,进入了第三个梦境。
第三个梦里母亲就好像他一直以来的模样,是女人也是男人,他身着圣洁的白色长裙躺在朽木地板上,身下是扎人的羊绒波斯地毯,枣红衬得母亲皮肤没有血色,像是尸体。��实的确如此,当我躺在他旁边注视那双眼时没有任何生气,所以我就能肆意的吻他,抚摸他,如同对待一个人偶,搂到怀里也像是安详的沉睡,靠着我的肩随我玩弄。我把他的长裙拉起,推到肚脐上方,亲吻他的腹部,和那代表生育的妊娠纹。他的腹中有一个苹果,引诱着我伸手去摘下,所以我将手探进母亲的下体,只扯出一个血淋淋的子宫。我只能让他的尸体再次安睡,鲜血染红了裙子,让我不得不用毯子把母亲卷起,只露出调皮的脚趾,和第四个梦境。
第四个梦变成了午后的一颗树下,阳光是��糊的,蒙上了一层雾,那是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孩坐在一把合欢木椅子上看书,够不着地面的双腿悬在半空摇晃着,红发像是瀑布一样垂到腰间。这个孩子看上去熟悉又陌生,但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母亲,年幼的母亲。他的脸上还带着稚气,年幼使那张脸蛋更加模糊了性别,像是小女孩。他光着脚,略宽大的领口滑下半边,露出白皙的肩和胸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一个陌生的存在。他的旁边散落着苹果和山楂,吸引来蜜蜂打转。这简直就是一副我不能观看的场景,我无法走进也无法触碰,像是要窒息一样……我晕倒了,再睁眼就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梦境。
第五个梦里母亲是专横的君主……
第六个梦里母亲是下贱的奴隶……
……
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
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会喘息着醒来,或是在臆想中自慰,想象我与母亲所做这背德的一切。我孤独绝望的舔干净自己手上的一切,想象这是母亲的味道,我所做的一切就仿佛把母亲的皮活剥下来浇上汽油并把他点燃,观看他在火球中凄烈的挣扎尖叫。我大抵还是明白我的思想是有多么令人作呕,那一瞬间似乎所有人对我的目光都变得陌生冷漠,但依然没有激起我的羞耻心和道德感。。
十四岁那年,我像是正常少年那样对性陷入了迷茫,只能试图从家庭之外的人中寻找一个母亲的替代品。一个与母亲完全不一样的人,或者一个完全相同的人,我否定了后者,因为母亲的形象在我心里已经经受了无数遍神化,变得没有人能够取代。
我猜自己只是缺少一个更加年长的人,那时我们停留在法国边境一个落后的吉普赛村庄附近,一个自称为先知的老妇人吸引我的注意。我从来不称呼她,也不和她说话,只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她,观察她在做什么。我跟了她三天 便感到了无聊,她念叨着听不懂的话用一些嚼碎的草药和锅底灰尘给人治病,或者喂养在屋里的两只山羊,每一次soft跟着我的味道找到我时都饥饿的发疯扑向它们。第三天,我问她“你的小山羊会拼字吗?”她干瘪的眼睛诧异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不会说话。”我跟着她一个星期,什么也没有学会,倒是每天在她的草屋里挤山羊奶下面包,新鲜的羊奶又腥又膻,但是只能将就着防止我的牙不会被干面包磕掉。她管我叫狼的孩子,甚至指使我去帮农妇们赶鸡,我会捡走鸡蛋直接吃掉,生鸡蛋的味道比熟鸡蛋好,但是缺少了向母亲撒娇要他给我剥壳的乐趣。
似乎有在哪里看到过中国的戏剧中会将鸡蛋清从床上扔出暗示射精,因为鸡蛋清也是粘腻腥臭的。于是我用避孕套装了鸡蛋清去试图骚扰母亲,猜测他会不会像见到蟑螂的小姑娘一样尖叫,结果正在看书的母亲面对晃到他眼前的这玩意只是看了我一眼呵呵笑着用手指对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让我害羞的跑开了。依靠在门口,才意识到母亲仅仅是一个表情就让我勃起,也许母亲已经注意到了,并以调戏我这样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为乐。简直就像街边试图拐骗少年贞操的妓女一样,我滑坐到地上,目光试图钻进母亲翘起的二郎腿之间,并把手摸索进裤裆。
有一个吉普赛女巫一直盯着我瞧,我问她是不是没见过红发的人,还是没见过狼人,她告诉我她都没见过。那个女人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吸进黑洞,然后说“你妈妈长得真漂亮。”我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只觉得母亲令我骄傲,我也没听懂她所说的“可惜会被太阳车追上,变成月亮”她让我咬住山羊的乳房去吸出奶,我也照做了,趴在地上用舌头去够,然后把山羊的乳头咬了下来。
不久之后我告别了那个老太婆,但是临走之前她抓住了我,将我带到屋内,从老旧的木箱最底层摸出一件被虫蛀出洞的毛衣,打开之后包裹了层层布料,破烂的,廉价的,甚至还裹着几层塑料袋。最中间是一枚很小的钻戒,甚至不仔细看看不出上面还有个钻石,自然比起母亲无名指上的戒指显得凄凉了不少。她执意要递给我,“既然你要一个人走了就拿这个去换点钱吧,你别看不起我,我也没多少钱,但我也快不行了,留着也用不到。”只可惜她并不知道我过得简直比她好太多。最后我收下了那个戒指,至今还被我放在盒子里保存。
越来越多的时候,我的目光总会停留在街边路过的一些小情侣身上,跟着他们走远,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可能是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我花五法郎买了一个大到滑稽的冰淇淋,递给街边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孩,假装自己也有什么能做的事情。
我意识到我大概是不太会维持亲密关系,所以在挪威安定下来那段时间,我试图去追求一个金发蓝眼的女孩,她看上去和母亲完全就像是相反的两个人,外向活泼,整天在电玩城和街道游荡,不少男孩偷窥她短裙和敞开的衬衫下的风光。我凭借我那套三位一体圣父圣子的歪理邪说吸引到她,她还误以为我是个什么死板的纯情书呆子,说实话大概相处了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欢她。她太过于聒噪,我甚至很多次忍无可忍想要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但是她显然毫无自觉,还装作一副自己很有个性很酷的样子。她带我回家,让我看她装内裤的柜子,当然,我是对那些有着可爱花边和图案的内裤毫无兴趣,如果母亲穿上可能另当别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只有拼命把母亲的身影和她重合才能勉强忍受下去。大概一周后,我们分手了,理由倒是很好笑,她说什么“你的母亲是女巫,我讨厌她”。
我端详着母亲的容貌,嘴唇像六月的浆果又像岩缝间的玫瑰,当用手指去摩挲柔软的面颊时,那双绿眼含带笑意,幻想是免责的,所以我就能肆意幻想。母亲也不是完美的,比如他的牙并不整齐,额头经常长出痘痘,或者是很多邋遢的恶习,但是我爱他,我喜欢看着他不完美的一切,并认为这就是完美的,我吻着他的影子。竖起耳朵听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贪婪到舌头在口腔碰撞的声音,以及呼吸的声音。
嫉妒和愧疚作斗争,到底谁会赢?
我猜是嫉妒,因为它已经完全将我吞噬,我嫉妒母亲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将母亲视作狼王的soft,但他还有自知之明不会为了交配权而进攻我。soft在母亲身边踱步,像被驯化一般,表示友好地向母亲扑去,啃咬他光裸的皮肤,甩起尾巴用爪子去扒他。一般这种时候我会将他拍开,自己钻进母亲怀里,趁机在他的身上舔咬,快速的吻过母亲的唇或鼻尖,或是袒露侧腹,去磨蹭母亲的头发。母亲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发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给你捉虱子”“我还以为你要喝奶”母亲笑着,看上去无比天真,撩起衣服露出他的胸部,那条狰狞的伤口或是乳头上摇晃的银环都让我忍不住想要啃咬上去,但是我没有理由,只能红着脸撇过头生怕母亲从我眼神中读出什么。母亲是女巫,还是生活在自然中的罗姆人,光脚淌过溪流,赤裸着亲吻大地,汲取风的气息在草叶间沉睡。那是有形的阳光。
我不妨可以幻想出一副这样的场景:
他是太阳,是福泽,是恩惠,是拥抱着人们却难以被触碰的一切。他驯服野马,哺育羔羊,他舔舐毒蛇的鳞片,也任由白鸽停留在身上。
他是赤身裸体的阿波罗。他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尖叫、呻吟,淫乱而放荡,他勾起人们性欲的同时洗涤人们的心灵。正如永远不会有人去责怪他挑起了异端或毁灭了国度,因为他就是人们所需直面的欲望本身,那些战争反而充斥了其他的意味,更像是一次朝圣、一场弥撒。
他是虚空中的潘神。在思想与灵魂的征途中,缠上每一个路过的旅人。与他们交欢。
信徒们安静的聆听、注视,眼神中充满了圣洁的信仰与低劣的欲望。每一次发梢在胸口扫过,每一次指尖的颤动,他的呼吸、心跳,都编织着人们咸湿的梦境,想要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撕碎他、摧毁他。
他太过耀眼,吸引过往所有人,当他被簇拥时,他狂妄的野心与欲念是多么低贱。没有人会记起他是被放逐的神明,是安拉的处女之血。
他会褪色吗?他会枯萎吗?他会腐朽吗?
会吧,终有一天他会化为灰烬,可是在超越物质的世界中,他依然那么年轻、美丽、强大、危险。
随着我看的书越来越多,我发现我对母亲的想象也越来越贫瘠,甚至擅自用一些文学形式去象征我和母亲之间旁人无法理解的情感,而不是出自本能的我应该怎么做。知识扼死本能。我的努力方向,是使自己回到下意识里朦胧睡着的各种本能里的深处。这些深处被表面的生活和种种习俗淹没掉了。我仍能用孩子的眼睛观看事物。我回忆孩子时期我看到的大人是什么样,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我看到的是色彩斑斓的方块组成了女人的裙子,包裹着臃肿的橡胶身体,涌出呕吐物和愚蠢的呆滞。男人们喜欢掏出女人的乳房,别上一朵玫瑰,把乱七八糟的酒水倒进烟斗。毕加索直到六十岁才学会如何像孩子一样画画,而我仅仅是十四岁就在恐惧自己变老,害怕自己变得苍老鄙俗。
世界不管怎样都那么荒诞,我放弃了。我对自己说,不管我是大人还是小孩都那么无理取闹。所以我选择把一切我学到的理论知识藏到脑后,只留下很多句在街边偶然听到的奇怪话。然后模仿一些书中的情节,学习一些屠夫的手法,诡谲的在婴儿头上插入一个生日蜡烛。
大概是又到了冬天的时候,母亲再次出了远门,他可能是想要享受那种独处的时光,我问母亲能不能带上我,他挑眉拒绝了我,然后坐上Wladyslaw的车就走了,当时我们在卢森堡计划停留到开春。而马戏团的所有人似乎也不打算有什么表演,只是修整着,我只能把soft关进笼子,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街头闲逛,我的红发已经开始褪色了,看上去像是秋末的枯草,倒是和寒冷的天气无比呼应。我买了一瓶几乎有我的脑袋那么大的苹果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途我看到一个不比我大几岁的男妓求我收留他“行行好吧,我可以免费陪你睡,只要你让我住一晚”我打量了他几眼,对他说“其实我才十四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在街头,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原本的计划是让他成为我的狗粮,结果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让他留了下来。我问他“你对做爱一定经验丰富吧?教教我怎么样?”他答应了,因为像我这样无知的男孩全天下多了去了。他教我怎么给男人润滑扩张,怎么注意不要把肠子勾破出血,怎么做才能让他爽到,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对着母亲以外的人勃起,也可能是他的技巧熟练。在我心里我的第一次还是献给母亲的,在那之前只不过是准备和练习罢了。
这个人对我说“月亮代表着病态、疯狂,是你想不到的一切。”我想起母亲磕完安睡的样子,平静,安心,在安眠药中流淌着,将生命殆尽。所谓的月光其实不过是藏在黑暗中的阳光,没那么耀眼,却更加温柔安静。他温柔吗?不,他是残暴的化身;他安静吗?不,他是喧闹的代表。他在疯狂中被簇拥,在无人时离去。他在老去之前痛苦的死去。
妈的,你是否见过基督教徒因为婚前不能性行为却看到自己女友裸体而发疯的样子吗?我大概就是像那样,结束后我才意识到我做了多么恶心的事,那一瞬间我仿佛一个种族歧视者,一个恐同者,一个疯子,抓起床头的餐叉挖出他的双眼,用刀子切掉了他的手指,想象着母亲躺在蛇箱里的样子。所谓的蛇箱就是字面意思,装满了蛇的玻璃缸,母亲赤身裸体躺在里面,那些蛇缠绕蔓延在他的身上,而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任由它们在身上攀爬,那些蛇并没有严严实实缠住母亲,而是不安的躁动着,扭在一起交媾,等待母亲起身,等母亲一掀起盖子他们就狡猾的四处逃散咬伤不少人。那个人碎在了母亲的床上,我试图用手把他聚拢捧起,却不断滴滴答答淋下去,然后试图爬到我的手上钻进我的皮肤。
我不停用叉子去试图把攀附到身上的碎末划下来,就算捅破皮肤,划开脂肪,我依然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无数的蚂蚁涌进我的身体,啃咬掉我的皮肤和肌肉,一丝一丝的,进入内脏,全部涌进胃里,想要我吐出来。我感觉他们钻进我的脑子,我的大脑在发痒,胃里也在发痒,肠子也在发痒。那是一种很恶心的感觉,你只能疯狂的抓挠自己,抓挠他,抓挠一切。指甲削下一条一条肉丝肉屑,到处飞溅,因为失血过多什么也看不清,把母亲的床单染成了黑色,还有很多黄色的脂肪堆在被子褶皱凹陷处,散发出一股屠宰场的味道。
第二天是师傅把血肉模糊的我从床上撕下来的,血液凝固和被子粘在一起,扯掉被子的时候同时也扯掉了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再次把我身上撕出一条条痕迹,鲜血顺着我的腿如同月经一样滴在床上。而我旁边的尸体,甚至没办法被称作尸体,那块肉状物的脸整个掉了下来,没有双眼,身上的皮肤和肉都被刮下如同搓掉的泥,全部堆在床上,一只眼睛完好无损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一只已经被我歇斯底里时踩成了一摊,粘在我的脚上等我去撕掉。相比起旁边那个让我嫌弃又恶心推开的玩意,我发现自己的愈合能力的确比人类好的太多太多。我昨晚折断的腿骨已经完好了,但���边的人完全就是碎在了上面,我大概还明白了人类比我脆弱的太多太多。
母亲也是这么脆弱,有时候他被书页划破的手指甚至三四天之后才看不见疤痕。我被师傅按进浴缸里即将溺毙的时候是这么想的,鲜血瞬间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漫开,稀释成一股铁锈的味道,灌进我的鼻腔和肺里,我猜他试图把我杀了,但是他做不到,只好这样。他揪住我的头发拎起来再按下去再拎起来再按下去,直到我挣扎着快要失去呼吸才勉强放过我。最后他让我去自己打扫干净顺便想办法和母亲解释清楚,但是我知道,母亲无论如何都会原谅我。我做了错事,把母亲的床当成祭台,献祭两个肮脏的人来索取母亲的爱。
这件事母亲回来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他不傻,他看了我一眼,看破了我的内心,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理我。那两天我并不好过,每天主动拎上扫帚到母亲房间打扫也无济于事,只能看到他裹着毛毯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具熊蜷缩在暖炉旁边,鼻尖被冷风吹得发红也懒得起来去关窗子,我试图叫他他也不理我,而玩具熊的玻璃眼珠倒像是在嘲弄我一样对我笑。这种状态维持了半个月,母亲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假装我是空气一样,缩在角落大量的吸毒磕药,磕嗨了就唱一首摇滚歌曲,不管问什么都不回答也不起身,从一开始就没有靠近自己的床,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母亲有洁癖,而罪大恶极的我让他从内心深处觉得那里肮脏,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好奇,我好奇母亲经历过的一切,我好奇母亲的所有。我去问师傅能不能教我记忆的法术,他白了我一眼,说“你先把你妈哄好了才有资格谈。”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只好扛着扫帚打开兽笼旁的地窖,里面是密密麻麻黑漆漆的,老鼠们站在对方身上试图爬出这里,没有食物的时候就撕咬对方,或者啃噬同伴发臭的尸体。我养了他们是为了喂蛇,但还要每天把剩饭剩菜的大桶扛到这里倒进去,油汁和菜叶粘了它们一身,让它们无法分辨什么是食物什么是同伴,就连同伴的骨头也啃的不剩,哪怕关上地窖再用无数东西挤压都没办法防止下面发酵出恶臭散发上来。老鼠们有时候很有趣,因为它们不想去听你说什么,只会到处冲撞,然后什么都吃。我曾经把一个瘫倒在附近的醉汉踢了下去,关上门,第二天就只剩骨头了,我用棍子戳进空洞的眼眶挑起那个头骨,相信用它做烛台能给我带来好运。结果没什么变化,现在那个头骨灯被挂在蛇箱旁边做装饰,就好像我现在孜孜不倦享受着等一只老鼠爬上边缘,它们不会立刻逃走,而是让另一个咬住自己沾满屎尿的尾巴试图在自身难保点时候还救出其他人,这可是某些善良的人都做不到的高尚品格啊!等上来一两只之后,我就用扫帚把它们捅下去,有时候它们咬住扫帚不放,就只能不得已将它们甩进蛇箱。
母亲大概是在窗口看到了这一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冷漠的说,真残忍。他光着脚,只披了一件薄纱般的浴袍,在寒风中显得可怜,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在我旁边蹲下用手去试图触碰那些黑老鼠。那些就连木棍都要啃咬的畜牲竟然向后躲藏,其中一只在试探几次之后爬上母亲的手,带着油渍和血污,溃烂的鼻子嗅着母亲手腕上香水味。母亲抓挠着它的头,像是对待什么宠物,它吱吱叫,似乎在告诉同伴什么事情,鼠群安分下来,目不转睛用它们的瞎��试图知道母亲要做什么。母亲赤脚绕过地窖,最后还是掀开蛇箱上的纸板把老鼠扔了进去,嫌恶的将手上污渍往我身上一抹就离开了。鼠群再次陷入混乱,越来越多的老鼠爬了上来,我只能换成铁铲将它们劈成两半或者砸成肉末,发泄完了也只能将尸体推进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当做他们今天的晚餐。
母亲最后淡忘了那件事,也原谅了我,再次无偿的对我好,无偿的爱着我。
母亲问我说想不想和他出去走一走,他穿上沉重的大衣,似乎也不打算多等,我随手抓了一件外套就踩着母亲的脚印出了门。母亲说,在乌托邦待久了偶尔也想去一些没那么干净的地方走走,可能因为他曾经也就是在污垢中一路攀爬求生,面对那些肮脏下贱的场面可能会更有亲切感。跨过不远处边境这里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仿佛经过了战乱一样,甚至不像是现代社会。傍晚的来临一般预示着危险的出现,我怕母亲也会在我面前碎掉,所以对试图接近的人发出来自喉咙的唬叫,可怜的妇女护住他们的孩子躲藏,恐惧着眼前的狼人。“如果他们用钉耙和火把来杀死你我可什么都帮不了你。”母亲没有回头,我跟随他钻进一家脏乱的酒馆,他并不喝酒,点酒只是为了做做样子,他会在旁人无法察觉到的情况下偷偷倒掉,除非像我一样目不转睛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不然是无法发现的。母亲现在看上去像是什么风流公子,搭讪着那些扭捏作态的女人们,甚至大方的请酒,我成了他不会喝酒的乖孩子朋友,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接风洗尘。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母亲那么健谈,也那么容易混迹人群中,而不是一只被涂污的鸟。
酒馆里出了骚乱,先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拉扯头发,然后就抽出刀捅进对方腹部,再拔出时先是血随着刀撕开伤口涌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流淌的肠子,被划断的地方还有粪便漏了出来。俩个醉鬼都看着他的血不停的流,过了好半天才慌忙的把肠子从地上捡起,有猫去舔,被他一脚踹开发出哭号般惨叫。那个人像是怀抱了一个婴儿那样把肠子捧在怀里,试图把它们塞回去,却扯的伤口越来越大,如果衣服没有挡着的话说不定能看到那个几乎裂到胸膛的口子,两人在老板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镇定自若的走了出去,一步,两步,那个不断滴血的人被寒风吹倒在地上,永远也爬不起来了。
我蒙起母亲的眼睛,对他说,别看。就好像幼时我们栖身在巷子尽头的墙角,不远处却有一个可怜的女人被一群男人按在地上轮奸,发出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她的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抓掉,腹部被踢到出血,脸上也是青肿的。母亲就是那样温柔的把我的脑袋依在他的胸膛,捂住我的眼睛说“别看。”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染上了嗜血的瘾,杀人的瘾,奸淫的瘾。我刚出生时也是纯真的婴儿,嚎啕的哭声被母亲分娩时的尖叫声淹没,腹部的脐带让我跟生命连接。可是日后我将女人绑起来,嘶哑的呻吟声被女人的尖叫声淹没。我只有不断杀人才能得到满足,一切都会变得完美,可以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出生,脐带依然跟人类连接着,尚未被切断。为了洗尽自己的罪孽,我有时就去教堂的窗外趴着偷看,偷看他们唱圣歌做祷告,人们会以为我是调皮的野孩子,在胸口画着十字说着阿门也就不再管我。我就好奇的看着他们到底怎样才能救赎自己,是把罪恶变成几撮黑色的头发丝然后拔掉吗?至少是比一个人指着你说你没罪你就重获新生看上去靠谱。
更令我反感的是我的十五岁生日是在教堂里过的,在圣诞节的后一天,或许是母亲的报复,我被迫在教堂里像是什么所谓的圣子一样,既要虔诚的祷告还要为母亲的受难日而赎罪。圣水闻起来像是无数个人的洗手水,但我怎样拒绝都被掐着脖子灌了下去。那一天很难熬,把一个不需要信仰的人强行灌输信仰,是世界上最痛苦的酷刑。我迫切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认为只有神是世界的真理和认为人类只需要科学都是错误的偏见,因为不管再怎么样,荒诞的东西始终是荒诞的,人文主义者坚称,我们凭借知识可掌控环境、兴旺发达,这实为前所未有。为了证明这点,他们焕新了基督教一条最靠不住的保证——人人皆可获救赎。目前的这种人文主义信仰不过是这一基督教信条的世俗版本。就好像有些人总觉得读书多了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变成精神病。
而母亲,而母亲不一样,母亲的存在就是对这个世间最辛辣的讽刺,最犀利的抨击,让世间一切显得多么可笑!母亲又不是基督徒,肯定不会那样死气沉沉的,出教堂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母亲,站在一颗雪松下,身着黑衣,裙摆撩起,我才发现他站在教堂里的时候,都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他没有注意到我,光脚站在雪里,地上有很多浆果,他小心的将它们踩烂,轻盈地陷进雪中,染红了脚背。
我对母亲几近变态的爱慕已经人尽皆知,可是母亲还是装作糊涂的样子那样宠溺的爱着我,让我想起一些人会幻想出一个虚假的性伴侣,母亲也是虚假的。昨天有个男人在做爱时把自己的婆娘掐死了,因为他觉得那个女人是鬼变得,他把尸体分成好几块扔到街边,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有妄想症。如果我对母亲的幻想也被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骂我是疯子,所以我对师傅说了,仔细的描述梦里母亲的娇态和淫乱,母亲本来是纯洁的干净的,却被我擅自变成了下贱的肮脏的,就连呼吸也有了勾引人的意味。师傅说我是疯子,所以教我更多不应该被人知道的法术。我问“你不怕吗,我学会这些之后会做些什么?”“你不会,你会被Carol束缚到死的那天。”我沉默了,我大概是没有成功让斯芬克斯跳下悬崖。
无论怎样我都想更进一步了解母亲,所以我开始帮他整理书籍,我帮他收拾出一个书架的位置,然后尽量把书塞进去,但还是剩了很多出来。第二天我发现书架上书的位置有改动,也许母亲连夜把它们重新整理了一遍,按照他的习惯整齐排列。书架能看出一个人的灵魂,母亲的灵魂就是翻不尽的书,渊博的学识,和永远猜不透的神秘。我尽可能让自己对于母亲的爱不与性有任何牵连,我其实是渴望自己与母亲抛弃一切外在因素而相恋的。我怮哭着,试图等待母亲用袖口帮我把眼泪擦干,但是我大概明白我长大了,也就不再拥有那些特权了,那些特权只能给予婴儿和爱人。那一天我哭累了就睡着了,缩在母亲床头,然后被母亲捡起来拍拍灰,和他自己一起塞进了被子里。
我们的第一次我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我不知道母亲愿意为了我摒弃一切道德,在听完我下流的欲望之后扒开衣服说“那就做吧。”我甚至是不敢去触碰母亲的身体的,生怕他会灼伤自己,或是分泌毒液让我迷失在这个梦里永远无法醒来。我虔诚跪在他的身边,吻着我所带给他的每一道难以复原的皱纹,从脚尖一直吻 吻到膝盖,吻进腿根。我曾经也做过下流的事情,用一个针筒拔掉针头,装满了属于我的精夜,在母亲沉睡的时候偷偷注进她的下体,多么无知的洁白的恶作剧,庆幸的是那一次母亲没有怀孕。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母亲爬伏在我的腿间娴熟的给我口,掌控整场性爱到结束。
他是来拷问我的,在我耳边吐着信子,试图知晓我是怎么去虐待那些和她容貌相似的女孩。“我把装满碎石的玻璃瓶塞进了她的逼里,然后一直踢把瓶子踢碎在里面。”“你骗人。”母亲趴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我,露出惬意的微笑,似乎我们只是在讨论松饼该放多少枫糖浆。“我还挖出过她们的眼睛操那个眼眶一直操到脑子。”“你恶心死了,下次这样我就不给你口了。”“还有下次的吗?真的吗,妈妈?”母亲翻了个身背对我,假装睡去。只剩我裸着身体像没有毛的猴子不安的在一旁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情绪激动的比划着看不懂的手势。
我们之间相处的很好,因为我们更近了一步,我开始学着坐到钢琴旁为母亲弹奏几首他想听的歌,他坐在我后面,背靠背,轻轻跟着旋律哼唱着。仿佛看到了山,看到了田野,看到了溪流的夜莺,我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全部深情粘腻的揉进每一个音符,听红了母亲的耳尖。我问母亲我现在算不算他的爱人,情人也行,能不能嘴对嘴的接吻,母亲笑了,但似乎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他甚至没有定义爱人是什么,只是凭本能对我好罢了。所以,我死皮赖脸当作母亲已经默认了。
说到底,母亲始终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卸下一直以来逞强的形象,从圣母变回了曾经的嬉皮士,叼着大麻去街上和男孩们鬼混,然后还理所应当的告诉我,我应该接受他的每一面,他就是喜欢在那些颓废的人堆里混迹。更多时候母亲会钻进那些摇滚梦男孩们的小仓库,向他们吹嘘自己年轻时的故事,不少人甚至还是知道他的,看见他的时候兴奋的大喊大叫,要他给自己签名。我不知道,我无法融入他们,也没有那份狂热劲,可能是早就狂热过头了吧。有些时候母亲见我像个雕像一样呆在角落不知怎么插进话题,就会直接把我搂紧怀里在我脸上用力嘬一口,对他们炫耀我是他年轻漂亮的狼人情人。
我很享受那个过程,也享受那一夜母亲摘下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仿佛我们正在举办婚礼,母亲穿着婚纱,而我只是一具枯骨,他拉起我干涸的生命定下承诺,无论生或死,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我们生生世世都将是夫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和母亲结婚。他说
“我用戒指换你给我念书。”
我答应了母亲,我说好,我给你念书,你想听什么我都给你念。
我和母亲度过了很多个美好的白天与黑夜,那段时间治安太平,因为我的杀人欲望已经被母亲抚慰到了最低,就连月圆之夜也只是缠绵在地毯上。白天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去书店,买很多本书回来,精致的包装,加上一些好吃的甜点,能换取母亲一个开心的吻。晚上我就和母亲躺在床上,给他朗读一些他喜欢的故事桥段,后来我发现如果我全部背下来的话还能一边说一边吻他,会逗的母亲咯咯笑,直往我怀里缩。如果夜还长或是玩到了兴头,母亲就会爽快的扯掉身上衣物催促我快一点。“我们在马克思旁边做爱会不会很淫乱?”“不会,他就是个醉酒的老头罢了”
“马克思酗杜松子酒”母亲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腓特烈”他仿佛一头黑山羊在诱惑我成为魔鬼的俘虏,但我还是为母亲而堕落,应和着他的胡言乱语吻着他的脸。而他会摘下我的耳环戴在自己乳头上,问我好不好看,“��我要偷偷亲你一下”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个梦困扰着我,经常一遍又一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一对美丽的情人,穿着婚纱步入婚姻殿堂,可是每当他们开始念祷告词的时候新娘总是会碎掉,被子弹穿透脑袋,被吊灯砸的粉碎,甚至是凭空消失,然后变成一摊血肉在地上。新郎只能悲伤的用手聚拢她的尸体,给血戴上婚戒,和一摊血沫结婚。而下一对情人,就是我和我的母亲。我经常半夜被吓醒,恐惧的去母亲窗口看一眼他是否还完好无损 然后守着他直到天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世界依然在旋转。
我和母亲越界母子的关系维持了很长时间,我也变得逐渐自大妄为,开始侵略母亲的每一个私人空间。我的母亲是女巫,我的父亲是狼人,而我是代表罪孽出生的孩子,德国人和犹太人的混血,哦,绝配。不得不说死灵法术开始逐渐吞噬我的心智,我也开始遭了报应,只要母亲离开我身边我就会游荡在森林,把落单的孩子甩进灌木丛,像是摔打什么一样抓住他们脆弱的脚,一遍又一遍掼到地上,直到他们虚弱得睁不开眼睛,脑袋向里凹了一大块,张嘴只能吐出血沫,并因为皮肤被荨麻蛰的刺痛而抽搐。我甚至会假装要救助孩子的样子抱着他们一副担心样子穿过人群把他们扔在母亲门口。
母亲开始发怒,然后把那个可怜的小孩踢到了更远的地方。他训斥我,说我可怕,说我是疯子,他不想靠近我。每当这时我就会试着用性来牵制母亲,让他离不开我,让他相信我不会对他做那样的事,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就好像他看到我用陶瓷做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偶,只不过是小了很多,就那样安睡在他的枕头上时,母亲疯狂的把它摔碎,却让依附在上面的灵魂不停叫喊好疼,好疼。那一天母亲锁紧门,和师傅睡到了同一张床上,我趴在窗口看了一整夜,把自己的指甲啃的鲜血淋漓,直到黎明才不甘的离开。
拥抱和摇篮就像是性的替代品,我不再只是嘴唇紧紧地吮吸乳房,而是整个身体完整的拥有母亲的肉体,幸福的摇摆在欲望之间。我没有廉耻心,乱轮的欲望在我思想中无限膨胀,让我端详母亲的裸体,抚慰它,感觉它,拥抱它,吃掉它,甚至毁掉它。占有欲,被占有欲,消灭欲,组成了我对母亲的性欲,我只是想要母亲的一切。一个人总是贪婪的,无尽的索取他想要的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得寸进尺。
我开始向母亲索求着性,就好像婴儿索求乳汁一样自然,一般母亲不会拒绝,我也不会强迫,但是道德感始终还是束缚着母亲,让他经常独自陷入崩溃的状态,靠越来越多的毒品来麻痹自己,不知道在笑什么,低着头如活死人一样用脚趾搓着地毯,然后并发的狂躁,我猜母亲很好的把狂躁症遗传给我了。在他情绪激动开始打骂我的时候,我就趴在地上亲吻他的脚,我央求着母亲不要抛弃我,让我和他待在一起,哪怕是睡在床下也好,他会疲惫的告诉我,他很累。母亲并不是厌倦了性爱,而是已经开始厌倦我了,被自己的道德卷入漩涡。
一次甚至母亲刚见到我在他的房间内,连柔情的眼神都没有给我,把衣服扔到地上直接忽略我躺到了地毯上。“出去吧,我生理期。”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否在母亲眼中我只是个想要缠着他交媾的畜牲,但我确确实实仅想和幼时一样多和母亲待一会。那天我是愤怒的,几乎是将母亲从地上扯起掼到床上,粗暴的扒下他的内裤用手指强奸了他,经血裹在手指上,顺着指缝到处淌,也淋了一床,我将手指舔干净后又去舔那个流血的缝隙,再次用手指试图挖出更多血液。母亲唇色苍白,扭过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把自己的灵魂分离出来跑向窗外去自由了,只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空壳任由自己的亲生骨肉奸淫。血是止不住的,眼泪一样流出来,母亲用下体哭着,诉说着,哀求着,直到床单也染红了,他没有高潮,只有我下流的射了出来,然后把卫生棉条小心翼翼的塞进母亲下体并为他更换内裤。
第二天,母亲因为我的冲动和莽撞痛经很厉害,捂着肚子哭起来,然后开始呕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一些粘稠的消化液和胃酸,粘在毛绒地毯上有一股子馊酸臭味。母亲绝望到像是即将被我杀死的人,尽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压着腹部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我想要用自己温度略高的手去帮母亲捂一会却被毫不留情拍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一边旁观,一直到母亲惨叫着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从他腿间淅淅沥沥流下,全部粘在地毯上,看上去是那么可怜。他绝望的看着我,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我只能耐心的去接热水,用热毛巾帮母亲擦拭,然后安抚的亲吻母亲,他的头发沾上了不知道是汗还是呕吐物,受潮粘在一起,但这些都无所谓,我愿意接受母亲的全部,所以我和他交换了一个呕吐物的吻。这也激起我心中更隐秘的黑暗。
“我来帮妈妈完全排干净吧。”“你他妈想干什么”在母亲彻底黯然的恐惧眼神中,我将他揉成一团抱在怀里,想起如果幼崽还没学会排便的话母亲会用舌头去舔舐刺激括约肌收缩,人为的话就会用棉签、毛巾,那么对于母亲的话,我的手指也是可以的吧?我不顾母亲的尖叫反抗,沾着血将手指塞进他的肠道内试图触碰到那些排泄物。那种触感很奇怪,亲手摸到那些被消化的食物残渣挤压成的条形,上面粗糙似乎还有什么颗粒,和柔软湿滑的肠道简直天差地别。我把手指再深入一点,用指甲切断了那节东西,扣着它滑出了母亲体内。我成功了,它看上去比摸起来小很多,母亲肠道似乎受经期影响,大便有些稀的粘在我的手指上和指甲缝里,我好奇的闻了闻那是什么味道,然后塞进嘴里舔干净。母亲已经接近崩溃了,却因为我刚才的刺激加上把尿一般的姿势,肠道内剩余的粪便也不受他控制的全部落在了地毯上。我回味着母亲污秽物的味道,好奇能不能辨出昨天晚餐的味道,咸咸的还带有母亲特有的体味,让我很满足。
母亲咒骂着,仇恨的看着我,已经连挣扎都没有办法,但我没敢去吻他,只好安抚的帮他全身擦干净,安顿在床上。他最后也只是让我把地毯拿出去扔了,再换一条回来,我把那些来自母亲的污秽小心翼翼卷起,藏进房间,饥渴的舔掉母亲吐出来的每一滴胃酸,尿出来的每一滴尿液,我没敢把粪便全部吃掉,甚至还刷了半个小时的牙,生怕母亲嗅出味道再也不让我亲他。我换了一条舒适的波斯地毯到母亲房里,之后母亲再也没有提过这天发生的事情。
在这次事情过后,倒是给了母亲更多厌恶我和疏远我的理由,我只好小心谨慎的观察着母亲,在他开心时讨好他,烦躁时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得出了母亲是艺术家的结论,因为母亲是高效并且性变态的精神病,我和母亲说了这件事,然后他冷漠的看着我,把弗洛伊德的书从书架上全部移开了。我试图弹钢琴或是唱歌来取悦母亲但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结果,我给他写诗,但他看完之后就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有时还扔不准要我自己捡起来扔进去。但母亲心情好时还是会亲吻我,拥抱我,给我分享他被我密切监视的生活,我乐于享受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我的欲望已经堆积酿造了太久,发酵的完全变质,而变得那么过激,我察觉到母亲对我的疏远与不安,我迫切的需要一个方法让他永远的留在我身边。17岁那年,我决定打乱母亲的记忆,让他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能完全的占有他。
那是镜子的魔法,把一只黑色的鸡脑袋砍下来,并让他在地上一直走到死去,接住没有头走动时喷出来的血浇在镜子上面,再点燃蜡烛,祭献一个活人的脑子。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也照做了,甚至耐着不安感像他所说那样在人还活着时候打开颅骨,把脑髓全部吃进,那个人不断蠕动,仿佛被钉在地上的蚯蚓,拼命挣扎着直到失去意识。可是镜子却对我说,你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爱别人,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是爱母亲的。所以我看到了母亲过去发生的一切。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指引着我该怎么做,我试图把水潭搅混,让母亲模糊的记忆只勾勒出我的影子。我完全着了魔,失去了心智,冲动的对母亲胡言乱语一番之后强上了他。母亲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只是焦虑的忍受着,大概也猜到了一切,我把所有我不敢尝试的全部做了,我第一次弄哭了母亲。连续两个月,母亲的月经没来。
母亲变回了在Leo那里时的状态,呆滞压抑,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准备随时挣脱的鸟儿。我也不再对他索要床第之间的事,将怒气发泄给了更多的无辜女孩,很快我的柜子上摆满了一瓶瓶眼珠,目不转睛看着我,试图用怨念的目光烧死我。
我记得在那之后,我近乎狂暴的虐杀了一个女孩,她看上去是一副好学生模样,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书。我从她的书包内翻出来订书机,把她的眼皮撑开钉在脸上强迫她看着我,听我咒骂,为了防止她在我骂完之前晕过去,每过几分钟我就在她的手指上钉一颗订书针。等我哀怨完对母亲的爱之后,为了不然她说给别人听,我又把裁纸刀的刀片掰成小块,混着牛奶灌进她喉咙里,她绝望的咳嗽呕出血水混着牛奶染成暧昧的粉色,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了。我把她的衣服扒光,想象自己是一个木匠,把她所有笔钉到她肋骨的缝隙里,拧开末端还会变成一个自动的血龙头,向外面不停的吐着鲜血,很快就把我染成红色。她为什么非得今天死掉?我不知道,也许是看了太多书遭报应了吧。我没有挖她的眼睛,临走之前无聊的踢着笔杆全部插进了更深处,还喷着血,像被人踩了一脚的癞蛤蟆一样,我躲在附近,观赏警察面对惨绝人寰的尸体时那种愤怒的模样。“狗娘养的。”今天他们是这么形容我。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些虐待,我也感受不到受害者的疼痛,我只能不断尝试着更多的虐杀方式来满足自己的视觉欲望。比如对着图书馆旧书中模糊的画像,试图将一个关节被敲碎的人编织在轮子上,后来我放弃了,因为我发现我不得不敲碎他全身的骨头才能打成结,而我敲碎他全身骨头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就好像是一个包子,完整的外皮下面是剁碎的肉馅,我怀疑如果我现在在如热带鱼一般五彩斑斓的紫色皮肤上划一道口子,就有碎骨头和碎肉流出来。说实话那人的血抹到书上让我再还书时有了不少麻烦,管理员紧张的靠着墙,我再三解释是我流鼻血抹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要了我五十块钱的罚金。
我开始疯狂的试图吸引母亲注意,跟踪他,恐吓他,但是母亲只是爱理不搭的看着我,也许我变成人棍回来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顶多问问我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害怕我一旦沉默就会变成Leo,变成母亲想要离开的人,我害怕母亲离开我,我想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如果有电影导演想要把我拍摄成电影,一定会觉得我的故事简直无聊透顶,无论怎么变换场景无非就是各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把一个无辜人从死人变成活人,或者就是臆想自己的母亲独自取乐。
这几个月我过得心惊胆战,我不敢告诉母亲他怀孕了的事实,我想他应该也知道自己身体又被用来孕育生命,他趴在马桶上狼狈的呕吐,疯狂的翻找食物。我看着他有些心疼,只敢在夜晚他熟睡之后偷偷吻一吻他的肚皮,试图安抚着里面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姊妹,她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能看到,长着红发像母亲一样。我突然又害怕她的出世会不会让我对母亲的爱分神,非得割裂一点给她,我不愿意这样做。
在医院里,我一副要照顾怀孕的母亲的孝顺模样向护士们打听应该怎么做,这就是事实不假,那些年轻女人们咕哝着如果能嫁到我这样顾家的男人该多好,我偷走了一根喂食管。我问母亲,我能不能在他胃上凿个洞,把管子插进去,两段都在胃里的话也就不会吐了,或者不用开洞,我它放进母亲胃里,我把那些食物吸出来吃掉,再给母亲喂一点葡萄糖水,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母亲绝望的哭,一边哭一边呕吐,惨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想插进我的肚脐里把脂肪吸出来,这已经够变态了。“如果妈妈想的话也好啊”在我伸手去触摸他因为婴儿略微鼓起的肚脐时,母亲尖叫着退缩了。
但是吸出脂肪对我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事情,我向一个看上去脂肪很多的护士了解了喂食管用法的同时顺走了那里的乙醚,然后在没人的地下停车场将她迷晕拖进根本不会有人进去的停尸间。我在她的肚脐上开了洞,把喂食管插进去用力吸着,起初是不太顺利的,几次尝试后黄色的粘稠脂肪顺着透明管壁滑进我的嘴里,一股恶心的油苦味充斥了我的口腔。我看着那个小洞反胃得不行,草草用喂食管勒死她藏进停尸间随便一个空位就离开了。我在公园用喷泉水漱口,吐了一地,路过的人看我身上还沾满血污问我还好吗我也只是回答有人把死狗扔在我的身上,他们便继续自己的生活去了。
我对脂肪一直都有恐惧,师傅曾经带我到河岸走着,上游是焚烧尸体的地方,那些人的油脂被烧的滴出来,流到河里,在下游一层一层堆积着。师傅对我说,这就是肥皂。然后他把那些白花花的脂打捞上来,用来捣鼓奇怪的东西,而我注视河水,直到现在也不想用肥皂洗手。
在那天夜晚,他咬下邮票的一角,含在嘴里趴在椅子下看着我,我问他
“lsd是什么感觉?”
“有点苦”
“那为什么还吃”
“因为我也很痛苦,至少它能让我开心一会。”
母亲扯住我的裤脚让我蹲下,我尽可能平视他,拉住他的手
“你知道吗?ste,我每一次吃,都会很害怕,因为我的味蕾习惯了它的味道,苦,还有恶心的感觉,我需要喝很多水吃很多糖去冲淡它,但我还是会把它放进嘴里,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活着真的很痛苦”
母亲将我的手拉到自��脸旁,轻轻依靠着哭,泪水顺着指缝滑进手掌,滴到地上,他求我带他去海边,他求我杀了他。我开着车带他到了海边,但是没有杀他,只是任他看着窗外发呆,一边笑一边哭。
“这玩意随时可能要了我的命,我就像在赌博,赌我还能不能清醒的活过来,但是我好想死,我想在幻想的世界里迷糊的死”
“我不懂你”母亲看着我,把泪水擦在我的眼角,缓慢的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也不懂你。”母亲看着窗外自己的影子,灯火钻进他的头发里,迷茫,视若无物,他撕着自己嘴上的死皮,扯出了鲜血,用牙齿刮进嘴里。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走向海的深处,我只有追上去,抓住他,仿佛我才是那个溺水的人,将他拖上岸。
母亲浑身湿透了,海水顺着脸颊向下滴,一滴,一滴,和泪水一样也是咸的。他看着我微笑,绝望的微笑“你可以杀了我吗?”最后母亲一边哭,一边把我按倒在岸边亲吻,交媾,然后哭,捂着脸尖叫着哭。“杀了我,好吗?杀了我……”
“我真的好痛苦”母亲坐在草丛里,双手不安的抚摸自己的肩膀,我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尽可能温暖他冰冷的身体。“你们都会讨厌我,离开我,总有一天会。”
“我不讨厌你,我爱你,我要把你捡起来”
“可是你不知道我在哪,我已经凋零了。”
记住了每一件事,每一个东西的我也很痛苦,我有时会记忆混乱,仿佛大脑是一个魔方,打散了重新排序,就好像母亲��能理解我的痛苦一样,我也理解不了母亲的痛苦,就算知道他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也没办法和母亲思想一模一样。我看着母亲哭,看着母亲笑,或者又哭又笑。
那段日子真的很难,我擅自给母亲加上了产后抑郁的病名,也许并不是,所以我也没敢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回来给他,我只是看着母亲,听他说一些荒诞的话。“你不想生活在一个全是我的尸体的世界”母亲用美工刀抠着他的脚趾甲,挖起来,撕掉,甚至整块的拔下来。留下渗血的方块“你觉得像不像指甲油?”他的自残倾向很严重,甚至会对着镜子,把刀顺着肚子慢慢割,一边割一边哭说他割不开。那个时候孩子已经有了个大概形状,母亲的小腹隆起,像是被强行塞入了什么一样。
“我想生活在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不当人就更好了。”
“如果我把脸皮扒下来看上去还像人吗?”
在六个月的怀胎后,母亲生下了一个双头的死婴,作为礼物,他砍下她的两个脑袋剁成肉酱整齐的摆放在我的桌子上。而他就坐在桌子对面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我,看着我镇定的拿出橱柜里的餐具,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完。母亲哭了,他掀翻了桌子,绝望的看着我,在那其中一个头上踩了一脚,啪的一下就糊在了地上。而另一个只有一只眼睛,咕噜咕噜滚出门外,被野狗当成食物叼着跑了,现在的母亲已经除了我什么也不剩了。
这个可怜的死胎大概是我的报应,也可能是我每天诅咒她不要夺走母亲对我的爱,但最终我还是把她的存在归结为Leo的错。Leo是一个自私又冷酷的家伙,他给母亲安上了子宫,只允许他的孩子活着,说不定我也是他的孩子,只是他们编了很多谎言给我听而已!我不是一个会自责的人,所以就把所有错误推卸给其他人,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酝酿我的仇恨,把这些愤怒全部发泄在一个虚假的空想体上——Leo Lawrence。他被我一遍一遍的丑化,变成了我的敌人。“乱轮的小孩本来就活不长。”母亲把烟灰抖在我的脚背上,烫出一个小泡,但我们都没动,他抱紧自己的身体低下头,仿佛我们之间隔着巨大的篝火。“妈妈,”呼唤让母亲下意识的看向我“你好美,”他厌倦的笑,男妓那样“但是这样的美不应该绽放在你的身上。”
“我希望我很美,来吧,坐过来一点。”母亲拍了拍他身边,要我靠过去,他把我的头枕在他的锁骨上,很硌人,我们靠着墙,躲在床和衣柜间的缝隙中,我在母亲怀里安睡呓语,而他吻着我的头发,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不应该对母亲那么残忍。烟头被母亲按在自己的手背上,烙出一个丑陋的疤,现在就连火种也熄灭了,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你看,星星掉下来了。”
最终的我是不敢问母亲,他是否还会像曾经那样爱我,将我视为无害的婴儿,拥抱在怀里。我害怕听到那个拒绝的答案。
悲剧的欲望,我在渴望悲剧。我似乎在路过母亲的悲痛,但是已经太晚了。世界上没有什么完美的人,从来就没有过,母亲只是想要一个能够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孤独的人罢了。
我计划了很久,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从我应该如何告别母亲再到我应该去哪里找到Leo,我应该在这段磨练中如何学会杀死一个强大的吸血鬼。我对自己的计划是满意的,我认为已经没有任何一点差错,只要我完成属于我的复仇那么母亲就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有点什么作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我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并不停的追赶着,如同夸父。
九月的时候我们去了洛杉矶,母亲自然是带着我回到了曾经的住处,也许是Leo动了手脚,十多年过去屋子里没有任何灰尘,所有物品整齐的摆放着,我第一次看见母亲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宛如我只是即将离开的访客,就好像Caleb第一次出现在母亲的世界中那样,母亲看着我,毫不避讳地开始脱下衣物,说“进来坐吧。”
当晚,母亲再次着装打扮,当他带我去到楼下酒吧的时候还有眼尖的人惊呼着认出了他,此时我才意识到,母亲已经44岁了,却依然一副二十出头的模样,哪怕生育过三个孩子却依然拥有姣好的腰身。我平时不常见母亲穿渔网袜的样子,他穿着破洞热裤和过膝的长靴,束腰马甲外套着白色皮制风衣,腰带懒散的坠在腰间。他第一次点了酒,叫做热托蒂,然后从身边试图搭讪他的人口袋里抽出烟盒大方的拿了一支将烟盒抛回去。母亲看着向我咬了咬牙,然后叼着没点燃的烟凑近我“你一直想当个坏种,对吧?点燃它,你不会后悔的。”我的口袋里倒是有用来点蜡烛的火柴,但是对于这样魅惑的母亲不知所措,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在发抖,屏息给母亲点燃了香烟,目光瞟到了烟嘴上的口红印。
在深夜,母亲给我披上了密不透风的黑袍并戴上面具,而他就这么只是盘起头发戴上礼帽带领我来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那里正在进行什么会议,所有人身穿黑袍,在母亲开门的一瞬间看向他,然后是议论,不过两秒,他们全部起身跪拜,高呼着神明回来了。而母亲无视着他们,高傲走进最中心的祭台,侧身坐在上面,摘下帽子远远扔到我的手里。他呼唤着黑压压的人海让他们抬头,然后剥下自己一层层外壳展露那具奇妙的酮体,人群们祈祷着,尖叫着,呼唤着,无数只手伸向他,被他轻巧避开。“这是神的旨意!”我身旁的人按住我强行让我跪在地上,给母亲祭拜,慌乱中我透过离母亲最近的人脚下,看到一个快被踩踏断气的婴儿。
“鸟要挣脱出壳。蛋就是世界。人要诞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鸟飞向神,神的名字叫阿布拉克萨斯。母亲是看着我说的,也是对我说的,对窥探了他的一切的我。母亲趴在桌上,对着其中一个人低语,然后那些信徒们就开始相互殴打对方,掐着对方的脖子,用镶了宝石的匕首挖出对方眼睛,用拳头砸对方的头,用指甲挠对方的脸……所有人都渴望着鲜血,又怕他们腥臭的血溅上他们的神。母亲躺在桌子上对我笑,被其他人用白纱遮起,生怕他被一点灰尘沾上。
最后的结局母亲站在祭坛上,裹着白纱起舞,他在乞求莉莉丝的拥抱,而信徒们用他们的瞎眼看着他,命人把汽油浇在自己身上,然后,点火。母亲在火光中拍响一个手鼓,伴随女人幽怨的嚎哭,他对我笑,注视着周围滚动的火光,有些人试图撕下身上着火的衣服,却扯掉一大块皮肤,他看着我,示意我,快逃。有些不甘的人试图把我也扯进火光,火舌激起野兽恐惧的本能,快逃,母亲第二次对我说,快逃,第三次,他被人抓下祭台,消失在大火中,我只能逃窜着出了森林。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竟然不是悲伤,而是罪恶的喜悦,如果母亲死了,我就能把他复活,然后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我大笑着,转身观看火焰如何烧光一切,又如何慢慢熄灭。最后一粒火星消失后,我踏入了废墟。
母亲就躺在那,正中央,在黑压压的尸肉和灰烬中他白皙的皮肤如此刺眼,我曾经以为母亲多么脆弱,我错了,他晕了过去,甚至脸上没有一丝灰尘。母亲如同一只白色的乌鸦,被啄死在羽毛中,我把他抱起,慢慢离开,走出废墟的时候,曙光已经照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害怕母亲变成灰烬 从我手上逃走,但阳光惊扰了母亲的梦,他睁开眼“女巫在火焰中重生。”他看上去又年轻了一点,森绿色眼睛里是傲慢与不屑,母亲从我怀中跳下,抢过了我的斗篷披在身上,责怪着我把他的帽子弄丢,自顾自走出了森林,仿佛我的拥抱只是一种占有。我只能像任何时候一样追赶他的脚步,看着母亲将自己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黑暗中,无法触碰太阳。
我们离开了洛杉矶,母亲把一个年轻狼人的照片挂在了床头,他告诉我,那是Samuel Kazler,他曾经的爱人。而现在他是个寡妇,什么也不剩,只好跟自己儿子做。母亲看着我,伸手去抓他看到的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或者已经顺着缝隙溜走了,我只能试图让母亲抓住我的手指,如果会让他好受一点的话。
“你对我的爱有色差”母亲艰难的呼吸着,泪水噎住他,他的眼睛有些肿,抓起被子边缘擦掉鼻涕却擤出了血丝。我躺在母亲旁边,数着天花板上的蜘蛛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反而第一次想要逃走,逃的越远越好,我想我必须要离开母亲身边。我应该如何把一个乏味的故事书写的真情实感?
我的生日前一天是圣诞夜,母亲窝在壁炉旁玩手机,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脚踝在冷风里被吹得起皮。屋子里没有圣诞树,因为圣诞树上有个会整点报时的机械鸟,母亲嫌它太吵就让我搬出去了,不过留了一地的礼物盒,里面有很多巧克力或者是饼干,母亲就放在自己边上抓了吃。我连说话的欲望都打不起来,思考着该怎么对母亲���口,结果他被盯毛了只是问我要不要吃饼干。我乐意与母亲喂我吃东西,然后吻我的脸颊祝我生日快乐,但我还是担心我如果擅自离开他会不会显得很自私。
我躺在雪里,把自己埋起来,淹没自己,试图当一具冰封的尸体。我被白色遮住了一切,我想,如果雪崩的人被掩埋会不会迷失,分不清上下,不停挖不停挖,只会把自己埋的更深。我害怕鬼魂踩在我身上走远,去寻找南极,但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我应该是能明白一点母亲的孤独了。
成年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对母亲提起了我想要离开的打算,我站在雨中与母亲隔绝开,雨下到一半就变成雪,厚厚的堆积起来,让我只看到他无论多少年过去依然年轻的美丽容貌。他看着我问我是否真的决定好了,我点点头,准备离开时他跑回屋内翻找出那条幼时为我遮挡风雨的斗篷披在我的肩上。母亲也被淋湿了,雪花点缀在他的睫毛上最后给了我一个吻,却意外的留下了我。我的内心是矛盾的,拥抱着母亲像恋人一样告别,在我下定决心打算完全离开母亲的身边时,我最后一次窥探了母亲的记忆,可我大概是失去了生命的一切,那是混乱与迷茫,大过世间一切仇恨与罪孽。
在所有事情开始的时候,母亲坐在三楼空旷的钢琴房,弹奏一首悲伤的曲子,他的脑内是一个个音符,以及……每一次Leo在一个狭小的公寓里亲吻他,拥抱他,给他念书的片段,没有声音,也不是冰冷的……然后是我的生父,两人的枕边密语……我希望自己能爱,但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激情,忘记了欲望,我太关注自身了,我的人性成为自己的重负。我想逃避,想逃离,想忘却。
记忆逐渐重合时,母亲看向站在黑暗中的Leo,然后像是要扯破某种束缚一样扯开沉重的窗帘,扬起的灰尘让我咳嗽着,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母亲的脑中是无数的哀叹,无尽的哀叹,都在焦虑的踱步,告诉他该怎么做。为什么留下?为什么爱?为什么生活?为什么逃避?为什么被束缚?所以母亲顿然醒悟,不顾一切的奔向那个男人,亲吻着,撕咬着,扬起的裙摆是墨绿的火舌,吞噬了两人。红钻的光晕反射在墙壁中央母亲肖像的脸颊上,留下了一线血痕,一线泪迹。
“ma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这是母亲对Leo最后的低语,是只有多年后的我才能理解的低语。阳光阻隔了黑暗中的男人,让母亲抓起摇篮中的我退到窗前,阳光是灼热的,让母亲的脸红了起来,拉开窗子向外张望着,他看到了什么?是什么吸引着他?引诱着他纵身跃下?大概是自由吧。
Leo是跟着跳进阳光的,他拥护母亲,和无知的我,将自己垫在我们的身下,面向阳光,在最后一瞬间,化为灰烬得一瞬间,让母亲平静的、温柔的,随着落叶飘落在地上。最终什么也不剩,混入尘土被季风推远了。
他是没有任何抱怨和悔意的,在他的脸被阳光灼伤焦烂的时候甚至对母亲露出了一个可憎的幸福微笑,并在母亲的心脏永远的上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枷锁。他说
“Je t'aime aussi.”
Leo曾经爱着母亲,然而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却发现有一种死亡将至的不安。人在不安之下就会被肾上腺激素支配,从而做出一些超越自己极限的事情,整个人也极端起来。但无论如何,在他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甚至还在拼命的散发着失去的悲伤。Leo一生都不愿成为一个悲剧人物,也不痛苦呻吟乞求幽独,这是我综合着母亲对他的所有记忆得出来的。我并不了解他,也没有真正的和他接近过,更别说窥探他身上所发生过的一切,但他却扎根在我的仇恨中。
一直以来我都可悲的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悲哀的试图推翻他,代替他,期待自己能够成为打开母亲心扉的钥匙。我不方便对任何人提及我的病情,我一直都是活在自己臆想里的患者,疏远所有人,却圈定了那么特定的几个想要永远的困在自己身边。这不是我了解自己过程中唯一的答案,却是正确的事实,只是我一直用狭隘的片面的眼光去看着这一切,我所谓的美好回忆都是经历过无数美化的幻想。因为我害怕伸手去触碰现实的时候会遍体鳞伤。
我将自己定义为黑暗中的污垢,是粘在墙壁上的口香糖,以为自己就是人们的加害者。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怪物,为了复仇而生,但没有什么比这更错误得了!我所伤害的都是自己,我想伤害的也是自己,但又麻痹自己安慰自己是有一个所谓的人生目标的,我自以为是高尚的俄狄浦斯王,其实只是一个难以摆脱身上乳臭味的幼崽。我没有理性去理解他人,永远的孤独还以为是高傲的象征,只能从母亲身上不断剥夺索取。
我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到我一直生活在自己构建出来的虚假世界里,我和母亲大概是从未逃出那个光鲜亮丽的宫殿吧。
我就像一条狗似的。最终只能伏在地上跟随Leo和母亲足迹的味道,永远的轮回在永无止尽的回忆中,被梦魇占据思想,身处未来却死于过去。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在此破碎了。
悲剧的欲望,消散
我在你的温柔中死亡
因为未知
占有着痛苦,与背德
我试图用爱情
去亲吻,去沉醉
可是你依然
凋谢
……
这是我最后留给母亲的一首诗,夹在他没有看完的书页里,以及我亲手扒下来的,我的脸皮。我再次躺回雪中,思考着,圣诞快乐,圣诞快乐,我对自己重复了很多遍,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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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rymancocoso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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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专家》2:魔王再世
孩子不好好玩大人准备的玩具,反而拆除、破坏,仿佛魔王转世,房子还被搞到乱七八糟。面对残局,大人如果依然保持笑容,不是荷包太满,就是头壳坏掉了。这,你赞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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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副德性的芭比娃娃,大家闪过脑海的第一个感觉是什么?恐怖?恶心?变态?还是美丽?
相信绝大部分人最直观的感觉应该都会是比较负面、黑暗的,毕竟在这个世界设定好的认知里,一切超越“惯性”或者个人可以接受的范围都被标签为“不正常”。
如果我说,这是一个六岁孩子的杰作,还是个男孩子,一开始娃娃不是美人鱼造型,而是被孩子用红色指甲油涂遍全身上下,身体被透明塑料袋包裹,塑料袋就是“衣服”,这样的画面会不会让大家感觉更加不舒服?这个孩子以后是不是有成为连环杀人犯的潜质啊?😂
不管答案是什么,只要在没有为任何人带来实际影响、伤害为前提下,没有绝对的标准。
TY就是这个六岁的孩子,虽被诊断有轻微自闭,语言和言语发展较为迟缓,但长相白净秀气,举手投足间可以看得出家里教育非常良好。我常调侃妈妈说明明基因是纯种的大马人,怎么生出日韩系的儿子?妈妈也非常阿Q精神,总是以爽朗的笑声回应。
那天早上,TY一贯淡定地从妈妈车子下来,妈妈顺道把娃娃交给我,我承认,第一眼确实有被这个看起来血淋淋的芭比娃娃吓到。赶上TY走往电梯的脚步,发现他的手手脚脚还残留着不少红色指甲油,不难想象他当时的投入和专注,场面该有多骇人。万幸他的妈妈心脏够强,不然在一大片鲜艳红色的刺激下,太阳穴的青筋都会浮现!
电梯里,没说一句话,TY把我手中的娃娃拿过去,看了一眼后高举我眼前,用他“自创的语言”跟我说了一段话,脸上表情开始带有温度,说完又收回娃娃,领先走出打开的电梯门,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不到十秒钟。
我快步跟上,心里明白他在家里已经挨过骂了,此刻无需补骂,画蛇添足。
坐在书桌前,我请TY把娃娃借给我,仔细研究一番,发现那长长的粉红色、从头顶拖到脚底的残缺塑料袋实际上是新娘头纱,多用心,他是在把娃娃打扮成美丽的新娘啊!我表情夸张地告诉他,哇,没想到TY那么厉害,是怎样把芭比娃娃弄到那么漂亮的?特别是这个头纱,太美了!稍微有点意外我居然没责骂他,TY有点不好意思地露出一点笑容,说出“nail polish”,这次用的是我此等庸俗的凡人可以理解的语言,还给我看他手指和小腿上残留的印记,我默默在内心怜悯他可爱的妈妈三秒钟😅 我问他,是妈咪的指甲油? 他点头,说是。
我告诉TY,如果用妈咪的指甲油,好难洗脱,看看TY身上的都那么难清洗掉,那芭比娃娃不是更可怜?如果哪天要换新的样子,但洗不掉红红的,怎么办?TY也苦恼了。我趁机加码,告诉他不如以后要给芭比娃娃还是其他东西美美的时候,试试在桌子上铺上报纸、画纸之类的,大大张,不怕脏,妈咪也会很高兴,对吗?孩子听后,似懂非懂,不过给我面子地点了头。我接下去说,不要用指甲油了,多难洗,下次改用容易洗的,比如像老师家给你用的poster colour,好吗?TY斯文有礼地回答说好。
完成了一小段学习,我跟TY建议不然我们来看看YouTube,如果没有 nail polish remover 那么可以有什么方法,在家DIY来帮助芭比娃娃洗干净的?他兴奋地答应了。我们俩便一同搜寻和探讨,考量了家里找得到的材料,最后选定了用花露水来擦拭。经过一番努力,TY看到芭比娃娃手脚上的指甲油真的去除了,干净了,好开心,笑了。
后来,还是伟大的妈妈在家里再加再励,使得芭比娃娃的真容得以重见天日。于是,TY继续发挥无穷的创意,小灯笼的须毛、厨房的纸巾、姐姐的护发产品和束发带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不可能的🤣当芭比娃娃再次被带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不再是冲击视觉的血新娘,而是这个动人的美人鱼了。为了给美人鱼增添鳞片,当天TY还努力地学习,因为只要完成一个任务,他可以选要一根吸管,可以伸缩的那种,他看中的仅是伸缩的那个部分,而已🤣🤣🤣
想把事件记录起来,除了想日后幽长大成人后的TY一默,更想要给自己做一个提醒,勿忘每一个孩子的初心。每个孩子都是充满好奇心的,大人要做的应该是培育这份求知的热忱,让孩子可以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情地去探索。当然,初生之犊不畏虎,教导孩子安全意识也是不得忽视的重要环节,好奇心杀死一只猫的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的。
大人为什么会阻止孩子发挥自己的想象、创造力?因为看到的画面不一样:拆除玩具、毁坏家具、偷玩化妆品、涂鸦墙壁、把自己和房子搞得脏兮兮还不会自己清洗😣😥 大人平时已经够忙了,为了五斗米折腰,孩子还要添乱,怎么受得了?这,也不能怪大人。
就像我开头提到的,任何事情只要不伤害、影响他人为前提,没有标准的对错。
因此,我非常钦佩TY的妈妈 ----- 100%的好妈妈和好太太,热爱运动、拥抱生命,不管顺逆,是个里里外外都健康有活力的女人!我和她分享了孩子好奇心对于日后学习的重要性,妈妈立马下定决心,尽量不扼杀孩子的这份热忱,就算这份热忱维持起来,是需要她口含人参、眼含泪水的😆🤣
教育小朋友,是一项双向成长的过程。每一次的接触,都可以给身为大人的我们带来不一样的启示。看着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走向光明的前路,这何尝不是一道人间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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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oy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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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英抢一只法的穿越(伪)宫斗文学
罗莎在十八岁那年穿越了。
在穿越之前她上头有三个哥,作为全家唯一女孩基本就是小公举。另外她还是个纯纯的正义魔人,天天上街要求保护动物,支持lgbt,反对种族歧视等等。有一天她在朋友推荐下玩到了一个狗血乙女游戏,玩过之后越想越不对劲,一怒之下写了个万字长文在论坛上强力吐槽这个游戏的剧情。包括作者的思想多么厌女,女主多么恋爱脑不合理,几个男主明明就是人渣,以及这群狗男女谈恋爱的时候动不动就伤害花花草草等等。她的吐槽毫不意外地被一群喜欢游戏的粉反弹了,然后罗莎和她们吵了三百回合关掉了电脑。
没想到当晚她就穿越到了那个游戏里面,身份是恶役千金,炮灰女配罗莎·柯克兰,在原著n条线都是恶毒迫害女主角弗朗索瓦丝,并且最终阴谋败露恶有恶报的角色。
另外她心情复杂地发现她多了个(原本没有的)弟弟,这游戏的官方男主角亚瑟。她本来可以继承公爵之位,但是这游戏经常让她阴谋败露之后就把继承权给她弟弟,好让他和女主法娘在一起——其实这个设定也是戳到罗莎雷点的设定之一。神经病啊,我好端端放着公爵不当跑去给女主角添堵干嘛?这作者简直宫斗癌入脑了吧?
总之罗莎很符合理智地决定好好继承她的领地,在这个世界里推行正义,让她弟弟早日收拾包袱滚。顺便提一下,罗莎决定有机会也要顺便狠狠打脸那堆自以为是霸道总裁的贵族男的。
总之剧情就这么开始了。罗莎天天学习治国知识参与建设,加上她原本的世界就很有搞事情的经验,很快就把领地治理得不错。她还决定着手改变一些不公平的事,例如提高身边人的待遇,减少贵族的奢侈浪费,以及支持新闻和宗教自由等等。身边许多人都对她的举动不解,但罗莎很坚持,慢慢她的口碑就传开了。亚瑟其实完全不是白莲花,他一直很觊觎她的位置,但完全比不上她的人望,然后就彻底黑化了。
过程中罗莎也渐渐发现激进的改革不得人心,而且有许多人都想抢她的位置(因为她是女的)而亚瑟经常在一边煽风点火。她逐渐发现亚瑟其实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真实目的就是要把她设计成反派再抢她位置。不过她也没证据,两人只能表面和睦台下互相捅刀。罗莎慢慢成长起来学会了奸诈(?)不再把正义魔人写脸上了。
在一次事件中她遇到了弗朗索瓦丝,本来觉得自己和这个恋爱脑没啥好谈的,没想到法娘一见她就两眼冒出星星,表示超级仰慕她所做的一切,尤其是她一直在设法提高女性的地位。弗朗索瓦丝自己其实是个骑士,她也想证明女的在这方面不比男的差。总之罗莎非常意外地发现她也不是那么愚蠢和恋爱脑。一来二去两个人就产生了默契。而且罗莎也陷入了一点说不清的感觉。
回去以后她成立了一个小圈子,把她认为不是无脑的贵族千金拉了进来,主题就是怎么给男人捅刀夺权搞事情等等(。小圈子除了罗莎和法娘还有奥娘和荷姐,总之是一个很婊的组织(不)后续她们很有默契地坑了(原本的可攻略角色)西/普哥/露露等各路渣男继承遗产(
随着感情因为各种事情进展,罗莎越来越想和弗朗索瓦丝在一起,但她俩碍于世俗偏见不能这么做。此时亚瑟开始搞事情,罗莎才发现他其实做这些全是恋爱脑想娶法娘,法娘从小就是他女神。罗莎be like:淦啊全游戏唯一真爱女主的男人竟然是我弟这个疯批,这个设定也太人间真实了😅
但当然她才不会把老婆让给这个傻逼男的,两人一见面就是争风吃醋,血雨腥风……一番折腾后亚瑟娶到了法娘,但结果只是让罗莎和法娘终于名正言顺住一起了。英最终发现自己搞了那么多阴谋完全被反杀,就吐血病倒了。很快他觉得自己时日无多的时候,罗莎突然跑来找他,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异世界来的,之前一直在找穿越回去的方法。
亚瑟:(垂死病中惊坐起)那你是打算回去了吗?
罗莎冲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就发动魔法把他送走了。
尾声:亚瑟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穿到了现代而且顺理成章占据了罗莎原本的位置,家里人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存在,没人记得原本的世界线了。然后他抑郁加住院了很长一段时间,被现代医学给治好了。回来之后他遇到一个人,出乎他意料,那人说他还记得罗莎,因为以前一直暗恋她,接着又说觉得亚瑟挺像她的。英听完苦笑一下说可能是吧(至少喜欢的人一样),他向对方说了真相。接着他突然发现面前这人气质也挺像他女神的。对方说我叫弗朗西斯,你喜欢这个时代吗?亚瑟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也没这么坏。
Fin
我本来想把英设定成彻底的大反派结果还是忍不住亲妈了,我好怜惜这个傻缺白男!
除了罗莎没人可以抢走我对英英的真爱(挥舞厨证)
一些设定:
罗莎被家里要求结婚生孩子,所以她嫁了个工具人苏哥。(但我觉得这便宜了苏哥哼唧,他赚了十个亿!) 法娘的追求者除了英还有普,西,露,伊,在游戏官方设定有不同性格,但法娘对他们的观感很一致:自以为是霸道总裁的普通自信男的。法娘后来跟罗莎一讲,罗莎很震惊,原来你一点也不恋爱脑?所以之前其实是被玩家按头谈恋爱吧? 奥娘是欧洲小公举,红颜祸水,所有人都追过她,但真爱是搞百合的洪姐。后来她成了王后,也算法娘的主要支持者……吧 荷姐是亲分前妻,离婚以后就对着全欧洲广播他做的烂事,给亲分造成了亿点名誉损失。罗莎的主要狼狈为奸对象兼恶毒女配二号,在游戏原作里被亲分解读成“想跟我复合”才搞这些事。
——
又想了想这个思路完全可以做个游戏,前半部分是普通的法娘和几个人谈恋爱的霸总爱上我乙女游戏,后半部分是突入罗莎线两人一起怼渣男的真相百合end🤣感觉真相线反转肯定超爽的(然后你就被乙女玩家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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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s2022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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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02
0018 注销账号。退圈啦。字母圈拜拜。
0043 假狗:你是想找器大活好的吗? 我:这句话有点恶心哦。 假狗:不好意思。我理科思维,有点严谨。 我:理科思维?你高考多少分?奥数几等奖? 假狗:你很有优越感吗?你自己不就是一个想找器大活好的荡妇吗? 理科思维。。。有点严谨。。。 ​​​
0108 我也没说过要找器大活好啊!而且为什么想要找器大活好就是荡妇了?搞荡妇羞辱不需要逻辑的啊?还理科思维呢?啥玩意儿?
0119 那个假狗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不礼貌,又不懂规矩。还想跟我聊三观,三观又全是糟粕。还说自己理科思维,有点严谨。真的要吐了。旺仔说的对。狗子也是直男。直男改不了爱给人当爹。
0142 假狗:既然当不成狗,那不如当爹。
0259 我理解不了人类。。。
0300 莫名其妙的恶意当然不仅来自于男人。但是男人还是更恶心一些。
0309 从8月13日到9月1日,有几百个自称是M属性的男人来应聘。我挑选了7个加了联系方式,见了4个,拉黑了2个,剩下的5个里面我预测有1.5个即将被我拉黑。。。这也算得上是大海捞针了。第一个选中的竟然还特别好。这运气。
0317 疲惫的时候的确没什么耐心。看见男人散发爹味就压不住火。想起了小明和琪琪。奇奇怪怪的。大部分人真的不怎么样。要珍惜爱你的朋友们。
0817 昨天那个假狗也是伤了自尊之后开始发疯的。但可怜的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讨人嫌。
0819 昨天我也是实在太累所以没了耐心,看到傻缺直男没有忍住。否则我只默默拉黑就好了,并不会骂人。
0825 好理解啊。。。我好多次被身边的人吵完架也都希望自己有这样的勇气去死呢。也许这就是他/我一直想要的真正的解脱吧。那么多人都活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偏偏就我不开心呢,一定是我的错吧。
0828 所以我过去的两个多星期是,沉浸式收狗子。现在觉得玩够了。一直都是拿得起放得下。
0831 假狗:跪地为奴,起身为爹。。。吐啦。
0834 妈耶听到五宝软糯的声音,这也太可爱了吧。昨天和车车打游戏也好开心呀。我说呢,你就看着我被杀也不来救我,你们自己打吧,你们这场没有法师。
0836 对女人来说,最可怕的事情是遇到甩不掉的男人。不被男人喜欢简直是福报。
0840 我对男人只能是见一个吐一个吧。。。
0853 狗子毕竟也是男人,毕竟也是陌生人。
0950 难道我一号狗子真的是狗界天花板?
1029 田园SM。。。
1032 男人找老婆的逻辑是:找最笨的女人骗。。。但是女王可没有老婆那么笨啊。女王根本不缺狗。。。所以,如果所有女生都能女王起来,男人就都没有老婆了,只能当狗。
1258 无性调教听起来和无性繁殖一样奇怪。
1807 五宝:谁敢骂我的狗?!
1807 五宝:你骂他(粿粿)就是骂我!
1910 五宝:土家族出好狗!
2022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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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moflifeburst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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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比乌斯环》
*路斯里斯·瓦列利安x伊蒙德·坦格利安。10k短篇+R级。
*现代paro,年龄差调整为一岁。
“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我们很安全。”——《下坡路》
伊蒙德·坦格利安带走了他所有的附属品,他原本在路斯里斯生活中留下的东西全部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吞噬了一般忽然消失,留下巨大的、灰色的空洞环绕着他。这是两年以来的第三次,但现下路斯里斯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对此感到懊丧,却并不怎么后悔——再忍受下去对他来说也有些过于困难了。在大部分时候路斯里斯都会选择原谅对方,但这次很难。最可笑的其实是他甚至都想不起这场激烈的争吵究竟因何而起,他只记得伊蒙德走后的半小时他怀揣着称不上全然��郁闷的心情在阳台上烧掉了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接着第一次吸了薄荷醇香烟作为跨越这道坎坷的“奖励”。他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于是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烟太呛了,而不是因为别的。他又想到伊蒙德总是在推卸责任,把生活中的所有不幸都归结到路斯里斯身上——不管是和阿莉森·海塔尔的纠纷还是他哥哥恶意的玩笑。你太神经质了,路斯里斯想告诉他,但他已经厌倦和伊蒙德交谈了。前两天晚上路斯里斯坚信再这样过下去他迟早会发疯的。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于是他郑重其事地去和他哥哥杰卡里斯出去喝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最后两个人都烂醉如泥。
“我不怎么相信你会真的愿意和他分开。”杰卡里斯说。
“或许他根本没爱过我,或许我也是一样。”路斯里斯平静地说,“我们没法继续在一起生活下去了。”
“谁知道呢?我认为这算得上是件好事。”他哥哥回答道。而路斯里斯对着他微笑了一下。结果那晚他喝得太多,在天亮之后一回到公寓里就趴在马桶边呕吐。借着生理性的眼泪,他终于有机会啜泣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哭,他只是觉得很苦闷,像是从一辆疾驰的马车上坠落到了一滩污泥里那样,而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跌落了。但是从前他总有力气从泥泞里起身再去追赶上伊蒙德,如今的情况大相径庭。
路斯里斯在一片混乱和朦胧中回想起他们曾经并肩站在厨房里研究新买的烤箱时,伊蒙德将他手指上沾染的奶油和砂糖尽数舔舐干净,然后他们长久地接吻;或者是在浴室的地板上做爱,他分开伊蒙德的双腿,而他捂住眼睛轻声咒骂路斯里斯,最后两个人的膝盖都留下了通红的淤伤;又有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抚摸伊蒙德,那时候他可以清楚地记住他身上每块骨骼的轮廓:比如他的小拇指修长又向内微微弯曲,弓起腰时脊柱和肩胛形状分明;伊蒙德在睡前会喝掺了柠檬汽水的威士忌,而路斯里斯永远不明白它们混合需要的比例是多少。至少在他们唇舌缠绵的时候,他能够品尝到这种味道。七月,暑假,他们就靠绵长的亲吻和无聊的爱情电影打发一天中的大部分时光。那一年路斯里斯越发渴求肌肤的接触,但假期结束后,他才能够毫无顾忌地搂住伊蒙德,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喜欢保持那种姿势,然后吻他的喉结和下颔。
毕业之后他们就用剩下的夜晚和早晨来温存,即使伊蒙德常常表现出嫌恶的神色——有时候路斯里斯只是不太弄得明白伊蒙德究竟在想什么。他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深夜里独自赤裸着上身站在露台上思考,身后传来伊蒙德在睡眠中疲倦的呼吸声。显然他们不缺钱,因此路斯里斯在第二年就入手了一辆野马,没有贷款、一次付清。他带着他驶上郊区湿润空气里的公路,音箱放着堪称幼稚的迪士尼动画电影插曲。在红灯下他松开方向盘,再握住伊蒙德的右手,指肚摩擦着他的指甲。伊蒙德转过头时,路斯里斯便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和他接吻。那时候他想起《白雪公主》里的白鸽替一见钟情的男女传吻,但公园里的鸽子只会索要面包屑。他想要我爱他吗?路斯里斯试图在他紧闭的眼中找到答案,还是说他仅仅想要一个能够忍受他所有怪癖的伙伴、至少让他的生活不再单调得令人恼火?他热切地回吻他的时候,又会想到什么呢?
路斯里斯下意识地想给他打电话,但回想起来已经把伊蒙德从联系人里删除了,即使那一串数字现在依旧了然于心,他还是关闭了手机,重新坐回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对着屏幕发呆。直到下午雷妮娅打给她:“路斯里斯,我听说你们的事情了。”
“哦……”他说,“我现在很好,真的。”
“这周末是我们的生日聚会,如果你愿意来的话那当然很好。”雷妮娅说,“贝妮拉也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新朋友。”
“我有朋友。”路斯里斯说,“我有我的兄弟们,还有你和贝妮拉。”
“贝妮拉希望你能来,你的兄弟也是一样。”
“好的,我会来。”他叹了口气,耐心地等待雷妮娅终止对话,然后开始数地毯的图案上有几朵白色的花,感觉依旧醉得不轻。
路斯里斯已经忘掉伊蒙德上一次溜走的时候究竟是几月了,但那好像是个春天,有会令乔佛里过敏的法国梧桐棉絮一样的花朵。他却还记得自己当时惊慌失措地二十四小时都守在电话边,甚至是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去找他,第一步就是在他家附近的公共电话亭里主动拨通了伊蒙德的号码。他紧张地不断用手指抠着打成卷的电话线。如果伊蒙德拒绝,或者是辱骂他,他应该回答什么?或许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过去。
线路接通的时候伊蒙德甚至没有多余的寒暄,他只是说:“路斯里斯·瓦列利安。”
“我只是想问问,”路斯里斯说,“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伊蒙德开口时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没什么大问题。除了……噢,该死的,我被不长眼的司机撞到了。”他听起来不太愿意承认,“骨折而已。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我来见你。”路斯里斯说。还没等伊蒙德来得及拒绝就挂了电话。他气喘吁吁地拦下一辆出租车,一直坐到伊蒙德的母亲阿莉森·海塔尔家。那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车。路斯里斯在停车道上被一块凸起的地砖绊倒在地,膝盖上被刮出了两道伤痕。阿莉森出来开门的时候,路斯里斯发现自己还在发抖。她的下巴轮廓陡然缩紧,但还是侧过身体给他留出了通过的空间。
伊蒙德躺在他原来的卧室里,右腿上打了白色的石膏,手里拿着一包还未拆封的歌帝梵巧克力。路斯里斯跪倒在他身旁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满怀歉意地拼命亲吻他。伊蒙德用右手的食指用力顶开路斯里斯的下巴,然后捏了捏他的肩膀。
“你又不是我养的一条狗,”伊蒙德说,声音促狭又不悦“没必要时刻都跟着我。”
“回来。“路斯里斯无力地回答说,“回到我身边。”
伊蒙德·坦格利安离开的第四个星期,路斯里斯开始频繁地被约出去。大多数时候邀请他的都是贝妮拉在大学里的同学。他猜想事实上是杰卡里斯授意她们这么做的。不过路斯里斯没有拒绝。他不喜欢参加酒会,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更符合他的意愿。第六次被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约会的时候也在不知不觉地走神。当他注视着她们金色、褐色,或者是黑色的头发时,他就会联想到伊蒙德的头发,银色的,还有他使用的那种像是混合着薄荷与生姜的气味古怪的洗发水。有时连路斯里斯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将他们互相比较,直到他发现自己开始不断回忆他们在大学复合时的那次做爱,并且为此感到羞赧又窘迫。
他当然记得很清楚。他们在冬季游泳池旁的更衣室里跌跌撞撞地热烈接吻,路斯里斯的背几次撞到了身后的金属衣钩。伊蒙德跨坐在他的身上,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引导他进行扩张,一边为他戴上“特洛伊”牌子的安全套。显然他有备而来。即便他明白伊蒙德不会希望他在这种时候轻举妄动,他还是伸出了左手去按住对方的臀部,皮肤又湿又冷。伊蒙德战栗着将他的手指抽离后开始调整姿势,直到他猛地向下一沉时,路斯里斯的性器终于进入他的后穴。特洛伊的蓝色包装盒掉在一边。
“你想要我吗?”伊蒙德呻吟着逼问他,在他的下体深入时弓起了腰背。路斯里斯又摸到了他轮廓分明的脊椎,他发现自己为此一颤,转而局促地把手掌放在了伊蒙德的腰边,觉得伊蒙德像是一艘在海面上起起伏伏的帆船。他也已经开始兴奋地喘息。就算他知道伊蒙德并不喜欢他在做爱时盯着自己看,但他依旧没法忽略伊蒙德颧骨的线条、锁骨间的凹陷,还有他两腿之间炽热的温度——这些东西那时候都令路斯里斯感激不已。“我要你。”路斯里斯低声说。而伊蒙德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令双方都振奋不已的位置。他低下头狠狠吻他,最后在高潮时狠狠抓伤了路斯里斯的后背。路斯里斯听到他发出一声称不上是满意或是疲倦的叹息,但它听起来如释重负。好像他们之间的隔阂也同时随之凭空消失。伊蒙德短暂地将脸搁置在他的胸口。至少在那一刻,他觉得他们已经和解了。一直到毕业为止他们一直在一起,即便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如一开始那样理想了。路斯里斯每天晚上都需要喝一杯牛奶助睡——这个习惯从他十五岁后中断了六年。其实他也不确定究竟有没有效果。
“你又在走神了。”坐在他对面的女孩抱怨说。路斯里斯一时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玛丽莲,还是玛丽安?他为忘掉这件事感到自责,又因为令人恼火的不断下降的记忆力闷闷不乐。路斯里斯努力丢开不愉快的回忆,却发现那些东西像是垃圾一样粘在他的脑海里。它们像是蒙太奇一样不断播放。
“你有过前任,是吗?”她追问说。接着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自顾自地开口,大谈她的前男友有多么糟糕多么令人无法忍受。他装作正在认真听,再把手机里九十九条未读的广告和验证短信全都删除,再是电子邮箱和社交软件的红点蓝点。他把它们默默清理干净,然后喝完桌上加了冰的杜松子酒。他之前从不喝酒。
在冗长的约会结束后路斯里斯开着那辆红色的野马去餐厅见他母亲。雷妮拉·坦格利安四十出头,她穿着一条低胸的黑裙子。他们的位置紧挨着窗户,路斯里斯不喜欢从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光,因此他向后推了椅子。雷妮拉对此不满地眨眼。她总是那样用眼神来暗示自己的感受。路斯里斯低下头,就像他上小学时为了好玩在泥坑里蹦跳弄得浑身脏兮兮回家后那样。只不过现在他的鞋子上没有干涸结块的泥巴,而雷妮拉也不会命令他去洗完澡后再来吃晚饭。
“你不愿意看我,路斯里斯。”她说。
“我……我很抱歉。”路斯里斯回答。
“你应该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而不是到现在和我说抱歉。”雷妮拉说,“我之前就问过你了,你在想什么啊,小路?伊蒙德是你舅舅,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你们曾经都想要掐死对方。”
“我不确定。”他说,“因为后来我发现他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坏。”
“他在报复你。他一直都在报复你。他想要摧毁你。”雷妮拉说,“他就和他母亲阿莉森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只想要你外公的遗产。”
“别那么说。”
“你还���在偏袒伊蒙德。但他从来都没有原谅你。我说过这都是他对你的报复。报复你弄瞎了他的右眼。”
“我不想聊这个,拜托。”路斯里斯回答说。
饭后甜点是布朗尼蛋糕。路斯里斯依旧为雷妮拉刚才说的话耿耿于怀,尽管她说的全是事实。伊蒙德嘲笑他和他的兄弟并非他们父亲的亲生儿子。一开始只有乔佛里在,因此他被伊蒙德推下了桥跌进码头的湖里。他确实是个混蛋。路斯里斯对此再清楚不过,甚至也并不后悔当时在还手时不小心刺伤了伊蒙德的眼睛。他不应该试图补偿他的。路斯里斯不满地想。他这辈子在伊蒙德身上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路斯里斯又开始怨恨起了外祖父,如果不是他坚持,他们不会那么频繁地见面,或许他就不会发现伊蒙德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不可理喻,也不会不由自主地渴望他。
“你已经走出第一步了。这很好。”
路斯里斯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面对母亲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他一直没能对她坦白自己在十四岁在泳池里时就开始对伊蒙德产生欲望。几年后路斯里斯就学会了在夜里想着他自慰。他凭借夏季在泳池里的记忆拼命想象伊蒙德的模样来宣泄。清醒后他整个人都仿佛泡在游泳池里,身上粘着肮脏的树叶,还有混淆着汗液和消毒粉的冷水,感到沮丧又不甘。十八岁那年路斯里斯几乎是满怀恶意地将一只深蓝色的义眼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伊蒙德。结果两个月后他们就开始恋爱。直到两个人搬进公寓开始同居,路斯里斯才发现伊蒙德每周都会抽一支万宝路。他觉得他抽烟时的姿势出奇地慵懒又优雅。那也是他唯一勉强能够称得上“镇定”的时刻。“男人只因浪漫铭记爱情。¹”伊蒙德告诉他,“但我们没有浪漫或者爱情。我和你之间就只有性欲和乱伦。你享受这一切吗,小路·斯壮?”那时候他感觉伊蒙德像是被一根细绳拴着的风筝被关在玻璃罩下面。那根绳子好像随时会断掉。路斯里斯能做的只有默默听他暴跳如雷地诅咒阿莉森和他的兄弟,他抱怨他们千方百计地想把自己扯进为了财产毫无意义的斗争里。有时候伊蒙德则对着路斯里斯发火,之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故意把腿放在路斯里斯身上。
路斯里斯再次见到伊蒙德是在他不辞而别的第十个星期后。他几乎每晚都在梦到他。真正令路斯里斯感到惊慌的是,他发现自己没法再清楚地回忆起伊蒙德身体的细节了。他想不起来伊蒙德肩膀的凹陷程度、想不起来他小拇指指尖的触感、想不起来他膝盖的形状,甚至没法准确地拼凑他的五官,即便他试图在自慰的快感中寻找它们也无济于事。路斯里斯绝望地蹲在盥洗室里,几乎想要哭泣。他感觉自己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像是在海上漂流一样急速地离他远去。他在剃掉嘴唇上新冒出来的胡茬时发现自己眼窝凹陷。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在花了点时间镇定下来之后他以尽可能客套的语气打电话给伊蒙德的弟弟戴伦。对方迟疑着表示伊蒙德根本没在他们家出现过。“他不应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戴伦说,“最近妈妈一直在催促他和你分手。”路斯里斯声音颤抖地向他道谢。他不自觉地开始在阳台上抽烟,直到地上铺的瓷砖上多出了一堆烟蒂。就像伊蒙德头一次把万宝路塞进他嘴里的时候那样,路斯里斯觉得自己的肺部在灼烧,但这让他稍稍坚定了些。他跪在床边,将脸埋进毯子里,那上面已经没有伊蒙德的气息了。接着他又走到书架边,用指头划过书脊,将它们一本接一本地拨出书柜落在地上。直到最后一本,粉红的的封面赫然出现在他眼前。路斯里斯将《茶花女》小心翼翼地抽出,它自动打开到了某一页,他发现纸张上有指甲刮划的痕迹。“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²”路斯里斯默念。他是对的,没有前半句也没有爱。他用背德的叛逆来激怒阿莉森,并且乐在其中。伊蒙德·坦格利安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两个月以来他一直杳无音讯。路斯里斯只在圣诞节时收到了一张匿名的卡片,那是一张简朴的折叠过的绿色硬卡纸,用蓝色的油性圆珠笔潦草地写着“节日快乐”的字样。他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发现它静静地矗立在他的名片夹上。然而路斯里斯根据字母“M”和“h”末尾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弯钩辨认出它来自伊蒙德。那一整天他都在反复思考这件事。伊蒙德来过他的办公室吗?还是他只是拜托别人把它留在那上面?他是为了告诉路斯里斯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还是已经把它当做了一次简洁的告别?
他整夜都没睡,反复地在打开电视、切换频道、关掉电视之间犹豫不决。他不会承认他其实在害怕过于安静的房间,因为它好像不断提醒着他被厌倦了的事实。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路斯里斯听见门铃声。他去开门后发现伊蒙德站在门口。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重新留长了头发又把它绑在脑后,身后还有他的行李箱。路斯里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我把天杀的钥匙弄丢了。”伊蒙德说。
“钥匙可以再配一把。”路斯里斯说,“没关系。”
“我又没和你道歉。”
“我知道。”
“你想和我上床了,是吗?”
“我爱你。”
“显而易见。”伊蒙德说。他开始脱掉衬衫。路斯里斯拦住他。“我不是为了这个。”
“把灯关上,我不想看见你。”
路斯里斯在黑暗中感受到他逐渐靠近的呼吸,试探着去亲吻伊蒙德的嘴唇,轻而易举地在脑海中重新描摹他身体的形状。舌头碰到牙齿,又碰到另一条舌头。他用指尖夹住伊蒙德的乳首,直到它们逐渐变硬,又抚摸过他的肋骨和腹部。就像他成年的那个晚上他们在潮湿的夜晚里头一次小心翼翼地互相触摸。他的舅舅握住他的手腕,缓缓舔舐他的每根手指。路斯里斯尝出了烟味和蓝莓口香糖的味道。他突然发觉房间里太冷了,但没有起身去打开暖气扇。寒冷和兴奋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清醒,而不是陷入了又一个淫荡的梦境。他正跪在从日本进口的拼布地毯上,以前所未有的坚定将伊蒙德压倒在身下,接着将右手的食指探入他的后穴开始不断进出。伊蒙德将头转到一边。路斯里斯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向内推搡。他就像火一样滚烫。而人被灼烧时除了痛苦还会感到愉悦。路斯里斯小的时候曾经试着触摸生日蛋糕上点燃的蜡烛,但他立马就被烫得缩回了手。伊蒙德不一样,他想,我一直都在享受燃烧自己的感觉。
“你他妈的哭什么?”伊蒙德突然惊讶地问他。“被操的又不是你。你想和我做爱想疯了?”
于是他用手背抹过眼睛下方的部位,发现自己正在��泪。它们无可抑制地流淌着,然后掉在伊蒙德的身上。他开始啜泣。伊蒙德犹豫了一下,以路斯里斯从未感受过的温和动作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他们身后的窗户透出了微弱的光芒,这让他能够看清伊蒙德的脸。路斯里斯观察着他眨眼时右眼僵硬的停顿。那只义眼戴在他脸上很漂亮,蓝色的。路斯里斯想起他们已经七十四天没有见面了。七十四天前他还信誓旦旦地以为没有伊蒙德自己就会过得更好。事实却证明失去了他一切只会变得更糟。他们某次发生争吵的时候路斯里斯称他为“令我神魂颠倒的混蛋伊蒙德·坦格利安”,伊蒙德只是鄙夷地微笑。“我他妈的当然清楚这一点。”他抓住路斯里斯的肩膀,“暴力狂小路·斯壮。”结果他们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最后路斯里斯将他抱在怀里,鼻尖碰着伊蒙德左边的脸颊。伊蒙德咕哝着捏了一把路斯里斯的肚子。“我应该走的。”他当时这么告诉路斯里斯,“我应该去费城,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要命的地方,看你像一条落水狗那样苦苦挣扎。”
路斯里斯在进入伊蒙德体内时决定闭上酸痛不已的双眼,至少那样会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伊蒙德马上又要求他睁开眼睛。路斯里斯开始缓缓移动自己的腰身,伊蒙德闷哼一声,双腿夹得更紧。他握住了伊蒙德又湿又黏的手。伊蒙德很少出汗。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从来没有像这样热过。他有的时候简直冷得像一条蛇,或者说他就是冷血动物。但是当路斯里斯凭借直觉找到他的制高点时他还是愉悦地呻吟出声。路斯里斯将伊蒙德的头发掀到一边,他抓紧他的手,好像那是是一艘暴风雨下的船上最后的一根缆绳。他们在高潮来临时再度热吻。然后在沉默中有些尴尬地分开。伊蒙德宣布他要去洗澡。路斯里斯找出了冰箱里的龙舌兰,又从碗橱里拿下两只玻璃杯。
“我不应该回来的。”伊蒙德把浴巾披在肩膀上。他啜了一口酒。
“我们可以一起去科罗拉多,只要你愿意。”路斯里斯说,“明天就可以出发。你也可以一个人走,但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问题不在这里。”他恼火地拍了拍桌面。毛巾向下滑了一截。“我以为你知道我也爱你,路斯里斯,你可真他妈的奢侈,这还不够吗?”
“我从来都不知道。”路斯里斯也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所以说你蠢得令我发疯。”伊蒙德一次性喝完龙舌兰,又倒满一杯,“我也想走。但很不幸,我发现我办不到。”
“我该说谢谢是吗?”路斯里斯想打他。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想过了。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们还狠狠打过一架:伊蒙德对准他的鼻梁来了一拳,路斯里斯则狠狠用手肘撞了他的下巴,他们从前聊起这件事的时候还会哈哈大笑着互相指责,那种时候路斯里斯会觉得释然。现在他只对伊蒙德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他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路斯里斯想。伊蒙德从来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真见鬼,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瓜。他早该认清事实。如果伊蒙德不是他的舅舅,并且是个女人的话这一切就会简单得多。说不定那样他们早就结婚了,又说不定那样他们根本就不会认识。现在他开始分不清哪种会是更好的情况了。
天亮了之后的两个小时他开始数数,一直到大致过了一个小时。路斯里斯起床后用冷牛奶冲了一碗快要过期的麦片——红色的纸盒上印着戴白色头巾的微笑女人,路斯里斯觉得她更适合出现在清洁剂的封面上。他又用肉桂、豆蔻、柑橘和迷迭香做了用来热红酒的香料。雷妮拉曾经建议过他在睡前喝一杯红酒助眠,现在他决定听取这个建议。伊蒙德坐在他对面,用汤勺反复戳着碗里的麦片。
“我们应该养一条狗。”路斯里斯说。
“我讨厌狗。”伊蒙德说,“吵闹又浪费钱。”
“你从来没觉得什么东西不值得花钱过。”
“我现在不一样了。”
“你什么都没变。”
“那是你无足轻重的判断。”
“我们需要一条狗。一条那种牧羊犬。”
“它毫无用处。”伊蒙德抿紧嘴唇,表示不想继续吵下去。
路斯里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和他争论下去。下午他们开着野马去了商场。去买明天的早餐,比如全麦吐司和橘子果酱。他提前列好了购物清单,出发之前还在最后一栏补充了咖啡豆。却发现那张纸不见了。伊蒙德嘲弄他的粗心大意,路斯里斯竭力克制自己的懊丧。过去他有时会觉得和伊蒙德一起生活令人神经紧绷,现在他已经开始感到疲惫了。雷妮拉在傍晚给他打来电话。那时候他和伊蒙德在审视牛排馆里的菜单,刚刚决定要一份龙虾浓汤。
“我看到你和伊蒙德在一起了。”雷妮拉的声音听起来担忧又伤心,“你上次怎么说来着,你信誓旦旦地说会放弃他的。路斯里斯,你选择了他,而不是你的家人。”
“伊蒙德也是我的家人。他是我舅舅。”
“那也只是'一半'的家人。”
“他昨天才回来。”
“杰卡里斯说得对。你已经没法离开他了。”雷妮拉叹了口气。路斯里斯用手摩擦着红色天鹅绒装饰的墙壁。我在腐烂,他想,伊蒙德就像是大麻,有毒又能够让人成瘾。他突然悲哀得几乎要窒息了,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在雷妮拉·坦格利安发现他们两个的关系之后路斯里斯也曾经和她大吵一架。其实他一直习惯扮演乖孩子的角色。那是路斯里斯第一次反抗她。他循规蹈矩地在雷妮拉的期望下读了她认为好的学校、参加了她认为好的社团、申请了她认为好的专业,却找了个令她最抓狂的男友。路斯里斯承认他当时从她的震惊和愤怒中得到了快乐,但那也没有持续太久。
“我要挂了。”他说。
“不管怎么说,你永远是我儿子,我也永远是你母亲。”她最后说。
“我知道。”紧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在纠结良久之后路斯里斯选了肋眼牛排,伊蒙德要了一样的。他知道伊蒙德憎恨菠菜,因此只点了鹅油土豆,尽管路斯里斯自己也并不喜欢。吃完饭后他们漫无目的地在商场里游荡。路斯里斯看到柜台里的戒指,做成了莫比乌斯环的形状,寓意着“无穷的爱”,他觉得那很滑稽可笑,却还是买了一对。
回去的路上他们遭遇了严重的堵车。伊蒙德不断用手按着唱片机的快进快退键。路斯里斯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他抓着他的手。皮肉的感觉格外真实。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科罗拉多?”路斯里斯问伊蒙德。
“我没说过我要去他妈的科罗拉多。”
“不,你必须去。而且要我们一起。”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这些话都是自动从他胸腔里蹦出了喉咙开成的一大片花朵。你还不明白吗?路斯里斯想问他。他知道伊蒙德从来不会在乎他身边发生的一切,但没有想到他连他们关系里最浅显的本质都没法觉察出来。就连我们对彼此的爱所剩无几了。他数着座椅皮革上的纹路时想。尽管它曾经短暂地燃烧得那么旺盛。
“我们会回来的。我们会回到起点。”路斯里斯继续说。
伊蒙德狐疑地打量着他,好像是在确定这不是又一个恶意的玩笑。路斯里斯过去喜欢过他这种辛辣的眼神,但现在这只表现出了他的迷惑和愚昧。“回到什么?”
“回到这里,回到最初的地方。”路斯里斯突然想要放声大笑。他想要歇斯底里地嘲笑某样东西、某个人。在想到那或许是他自己时他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但他马上又感到了清醒的愉悦。他曾经对着自己假装他和伊蒙德的关系一切正常,问题只是在于伊蒙德的任性顽固,包括他不愿意原谅路斯里斯这件事。根本的原因却从来不会在这里。他们早就注定如此,因为他们是坦格利安和瓦列利安。路斯里斯总是能从别的方面找到借口,但他也心知肚明这不管用。伊蒙德比他更傻,他甚至还没有一点意识——他那点可怜的眼光总是放在不到几里长的地方。现在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挑明真相,至少让他们两个都清楚他们的现状。
“我们会重蹈覆辙的,就像过去那样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地重复,就像这该死的莫比乌斯环,换个方式又回到开端。”路斯里斯·瓦列利安对着面前的挡风玻璃大声说出了事实,他抬起手给伊蒙德看他刚刚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一枚闪烁的银色金属圆环——伊蒙德手上也有一只——然后筋疲力竭地趴在方向盘上等待着由汽车排列而成的长队重新启动。
1.有说法品牌名称来自“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的缩写。
2.原文为,"Who are you, tell me how to love, and who am I tell you how to live.",译作“是你教会我怎样去爱,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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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5 years ago
Text
女犬宠物饲育
我叫苗苗,长得非常不错,身材也很高挑,曾经多次夺得校花的称号,可惜 却找了个无能的男朋友,居然跟着一个富婆跑啦!
我这段时间全部身心全都放在他身上了,甚至连父母联系的也不多,他就这 样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在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交房租的房子里,我知道,要是我还 是没有钱交房租的话,房东一定会让我好看的,原先还有个人分担分担,却没有 想到他不仅跑了,甚至连钱也拿的干干净净。 我蹲坐在床边的角落里出神,知道今晚房东会上来要钱,我真想现在就溜走。 我怎么会是那种人! 我犹豫着犹豫着,天就黑了,忽然传来了非常激烈的砸门声。 我知道房东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了,不过总不能不开门吧?我赶紧爬起来去 开门。 果真是房东,我低着头,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说大哥您怎么有空过 来? 房东三十多岁,很壮实,也很耐看,就是有点小气了,我不就是几个月没有 交房租么。用得着对我这么凶?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有空?我来找你要钱的,有没有钱?肯定没有吧?你男朋友跟人跑了,剩 下你自己在这里还钱,真是可怜啊,长得漂亮有什么用,扔到床上还不是一样!」 房东虽然说得难听,我总不能顶嘴吧,可是他居然说起我被男朋友抛弃的事 情,让我遭受的打击很大,一下子就蹲坐在了地上。 房东忽然关上门,低下头看了我一阵,猛然解开裤腰带,露出一根大大的j b,他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往我脸上送了过来,我没想到房东会这么干,跑的太慢 被他抓到了头发,虽然紧闭着嘴巴,可还是让我觉得恶心。 我虽然给男朋友口- 交过,可是面对这个完全陌生的jb,我真的不能张开 嘴! 「你这只死母狗,你做人有什么用,跟一个男人跑出来同居还被人抛弃了, 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吃饭都吃不上了,你还不如我养的狗呢,张开嘴,伺候我舒 服了,我可以少要你点钱,大不了当去嫖娼了,你这个婊子还蛮漂亮的。」 房东说这些羞辱我的话让我很愤怒,我就要站起来跟他拼命了,却被一巴掌 打到在地上,然后房东冲上来狠命撕扯我的衣服,不多久我就光溜溜缩在墙角不 敢动了。 谁知道这时候房东居然拿出一个手机咔嚓咔嚓给我拍了好几张照片,我当时 就吓惨了。 「真是漂亮啊,小母狗,你打算怎么还我的房费?」他粗鲁的问我。 「我,你再延迟延迟,我出去打工还给你还不行。」 「那你跑了我的钱问谁要去?」 「那你总不能让我不出门了吧,那我一分钱都赚不到,更没法还你。」 「不出门…」他脸上挂上了古怪的微笑,我觉得很害怕,就问:「你要干什 么?」 「不如你给我工作吧,我保证你只要答应我,这几张照片就不会有第三个人 看到。」他摇晃了摇晃手机,让我哑口无言的看着她。 「给你工作?我能干什么?」我嘀咕着。 「哼,你就当我在这房子里养的一条母狗吧,我会好好调教你的,怎么样?」 「母狗?我是人耶,那你不是让我比做妓女还下贱!」我尖叫着。 「妓女还是人呢,你连人都不是了,你做人做的这么失败,做我的狗有什么 不好,只要给我做两个月的母狗,我就不要你的房费了,而且还给你钱让你回家 乡,管你吃管你住,你做什么工作能有什么好的待遇?」房东好像完全是为了我 好一样在劝我。 「可是,我是人,怎么能稀里糊涂的去做两个月的狗呢,你变态啊你。」我 拿起一个枕头去砸他,房东一下打开,上来用脚踩住我的脖子,虽然不用力,我 却已经动不了了。 房东的臭脚第一次距离我这么近,而且还是这么嚣张的动作,我只能躺在地 上仰视他,看着他的鞋底,我知道要是我不交房费,是够呛能从这房子里出去的 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非常小声的问道。 我想,就算是做两个月的狗,很快就过去了,我总不能一直跟他熬下去吧? 「你对女犬还不了解,不过不要紧,我等下给你拿一些资料你看看,我相信 你会喜欢的,好了,现在你爬过来。」他就像是一个将军一样对我发号施令,我 刚要站起来,以看到他的表情,又赶紧趴下了。 爬过去? 真是费劲啊,我很吃力才学会了怎么协调自己的四肢,来到了房东的脚下。 我还从来没有从这么低的角度看我的房子,现在一看,就连桌椅凳子啊都比 我高很多,我心里就想,这难道就是狗的视野嘛? 我还没想明白呐,房东已经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他笑了笑,用脚强迫 把我的脑袋踩到了地上,说道:「其实我对女犬调教已经有了好几年的经验了, 往常被我玩过的母狗也有不少,他们都爽得很,恨不得能让我长期饲养,不用多 久你就知道有多么爽了。好了,你在这趴着不准动,我去拿东西过来。」 我一听,居然还有人喜欢做狗?房东看起来还非常有经验的样子,这更让我 忐忑不安了,房东丢下我摔门出去,我听到外边上锁的声音,我们的房子在顶层, 我更没有胆量从窗户上跳下去,房东让我在这里趴着,我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 姿势,只好就这么趴着。 撅着屁股,我觉得冷风一个劲的忘我下边的两个穴里灌,又是这么羞耻的姿 势,我居然湿了。 看来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先前不仅跟着男朋友跑了出来,谁知道现在 又被房东这么玩弄,我居然还有感觉了,我不会真的成为一只母狗吧? 我向着向着,房门又被敞开,我抬起头来看着房东。 他手里拿着一个袋子,很大,好像装了很多东西,还有几本书和一些打印出 来的纸,我一慌张,差点歪倒,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又没有办法反抗,只 好可怜兮兮的看着房东,希望我也只是『扮演』母狗而已。 房东笑了笑,蹲下用手摸着我的脑袋,那感觉就好像真的在摸一只狗一样, 我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好像这种姿势给我带来很大快感一样。 啊啊啊啊,或许不是因为姿势什么的,只是因为我没有穿衣服又在一个以前 很陌生的男人面前趴着,撅着屁股,这才让我这么激动的。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长长的绳子,命令我蜷起双腿,我照做了,我以为房东 会将我的双脚捆在一起,可是没有想到房东只是分别将我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 起,这样一来我只能双膝着地了,但是房东的手指碰到的大腿内壁的时候,还是 让我一阵紧张,险些支撑不住身体。 主人忽然拍了一下我的小穴,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羞耻?觉得常人都 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觉得你这么做很下贱?」 我能怎么说呢,现在都这样了,就算不继续下去,失去了双腿的我又能怎么 样呢,只能遭受到更为粗暴的对待而已。 我滴下了眼泪,痛苦的摇了摇头。 房东又用胶带将我的双手缠绕了好几圈,直到我完全不能用了为止,我现在 就只能用双掌撑在地上,双膝着地,很别扭,又很难受,但是,一种从来没有过 的感觉却涌上了我的心头,一想到刚才房东问我的话,我不由得开始迷离了起来。 很快,我就彻底失去了自由,因为一个铁链拴在了我的脖子上,嘴巴里被塞 上了一个大大的红球,我只能眨巴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房东。 我身体上的所有束缚都没有给我带来这种羞耻的感觉,我觉得脖子上的项圈 一瞬间就让我感受到了那种意境,就像是真的,真的成了一只狗一样。是啊,只 有狗才会被带上项圈,而项圈上的铁链,则被自己的主人牵引着。 我能怎么做呢,我只能被迫的被他迁到了墙角,铁链被拴在了凳子的上端, 我够不到,也敞不开,也走不了,只能呆呆的跪在地上,就像是一块待人鱼肉的 瘦肉一样楚楚可怜。 房东把那些书本和纸丢在我的面前,说道:「现在是给你普及知识的时候了, 鉴于你对这个游戏一点也不了解,我给你一整晚的时间来学习这些东西,看看这 些文章吧,尽管写这些东西的人说的有些夸张,但是大体意思就是这样的,哼, 我就不跟你多说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房东居然真的扬长而去了,我焦急的挣扎着,铁链被我挣得 一直响,但是房东都没有回来的意思,我真的心灰意冷了。我又觉得身体下边一 阵酥麻,一些湿润温暖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了地上,就连嘴巴里也开始流 淌出唾沫了。 啊,你想想啊,一个黄花大闺女什么衣服也不穿,光溜溜的被拴着双腿,捆 着双手,铁链拴着脖子,嘴巴里塞着口球,在台灯昏黄的光芒下挣扎。以往冰冷 的校花现在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样被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掌控着,一点人权也没 有,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死总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我决定看看这个该死的女犬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看向那张白色的纸,啊,居然是一个女人的自传!我继续向下看了下去, 主要的意思是她以前也不喜欢这项游戏,但是接触的多了之后,生活中的一些因 素导致她想要发泄发泄,或者尝试这种完全与人类分离的生活,居然完全迷恋��� 狗的形态生活了。她们在趴在低山的时候就跟真的狗一样讨自己主人的喜欢,自 己快乐着,当然这些大多数都是一些有着正常生活的人,她们拿出一部分时间来 放纵自己,这种完全放松的娱乐还有什么能够代替呢? 一个谁也不认识的主人,完全动物的形态,高潮,肉体,捆绑,鞭打,遛狗, 人权的丧失,这些东西让一个人在身体受到惩罚的同时在精神上得到了莫大的享 受,这种种知识灌输到了我的脑袋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腿下边已经湿了 一小滩了。 女犬,要是我答应做房东的女犬,我肯定是一只最棒的女犬吧? 我看着那本书上的照片,那些女人被捆绑起来,带着项圈,挂着狗链,趴在 门前为主人看门,在主人吃饭的时候趴在主人的脚下为主人舔脚,祈求食物,在 笼子里眼睁睁看着笼外的主人逗弄自己,在狭小的空间里感受精神上的莫大满足。 虽然这些女人长得不如我漂亮,却在我心里成为了最漂亮的角色。 一个女人怎么样才能算是最漂亮的呢? 当然是在最吸引男人注意的时候才是最漂亮的,这些狗样的女人才是最吸引 男人的女人啊!她们不仅温顺,听话,充满了奴性,能最大程度的满足男人的大 男子心理,王权的充实感,真是太漂亮了啊!要是我当初这样趴在我男朋友的面 前,她还会离我而去吗? 要是那样,或许他就会牵着我去找她的富婆女朋友,而我呢,只是一只狗而 已。 我忽然叹了一口气,我真的很爱我的男朋友,如果现在他回来敞开门看到我 这个样子,答应让我做他的一只母狗,我都愿意! 我只想趴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摸,而房东,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忽然产生了强烈的想要做我男朋友母狗的欲望,但是转瞬间,我就觉得我 想要做母狗,只要喜欢我的人看到我母狗的样子,就绝对不会离我而去的… 我要做一只女犬! 我努力记忆住了一些女犬的知识,并且尝试了几次,真的很羞耻,一个漂亮 的女人居然这样被捆绑着趴在地上扭动自己的屁股,我真是下贱的女人啊! 时间过的很快,我一整晚都没有睡觉,虽然很累,我却很激动,就在我迷迷 糊糊的时候,我听到门响了。 我忽然清醒了过来,心中希望是我的男朋友,又不想让我男朋友看到我现在 的样子,又觉得是房东其实也不错,只要我做完了这两个月的母狗,我有了经验, 以后只要见到我的男朋友,我就绝对不会让他离开我了。 进来的是房东,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拍了一下我的 屁股。 我浑身一颤,趴在地上不敢动,只看着房东的鞋子,忽然,我觉得我想要舔 一舔房东的脚趾,或许那才更像是一只狗应该做的事情。 房东却踹了我一脚,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盆子,里边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 食物,旁边还有一些水,这不是给我吃的东西吧? 「快吃吧,你知道狗应该怎么吃东西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一只狗了, 不过呢,在这个小房子里调教实在是有点小,我决定带你去个地方。」他笑了起 来,笑得我浑身发毛。 我实在是饿了,也不管什么矜持了,直接爬下去用舌头舔啊舔的吃东西,吃 了半天才饱了。 我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房东居然拿了一个形状很奇怪的笼子过来,我看 着房东脸上激动的神情,猜想,这不会是用来装我的吧? 我果然猜对了,房东先敞开我身上原先的束缚,用绳子小心的在我的双脚脚 腕上缠绕了几圈,又在中心一紧,虽然不是很疼,我却挣脱不开了,膝盖的部分 也同样如此,我的两条腿紧幷着,自己的身体摩擦从未这么敏感,我的小穴居然 在拼命的流水。 我的双手也会捆在身前,整个人在房东的示意下蜷缩了起来,房东拿出一卷 胶带,在我身上狠狠的缠绕着,腿和胳膊还有上半身都被连接在了一起,我一看, 哎呀,这不是正好能放进那个笼子里嘛? 房东笑了笑,说我会喜欢这种游戏的,然后就用很多破布塞在了我的嘴巴里, 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鼻子嗡嗡的叫,一些胶带将我的嘴巴缠绕住,我 无助的看着房东,现在不管房东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法反抗。 房东先拍了拍我的屁股,又用指头在我的小穴里插了几下,触电一般的感觉 让我全身抽搐,居然来了高潮。 迷迷糊糊中,我躺进了铁笼里,大小正好合适,但是也一点移动的余地都没 有了,房东将笼子锁上,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浸猪笼的猪一样,在房东的眼里, 我肯定就像一块大肉一样被塞在了笼子里。 房东说我要是鼻子在发出一点声音,他就把我丢在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我 现在的模样,我马上就吓得不敢说话了。 这时候房东出去了一趟,过了不长时间,他又回来了,我因为被塞在笼子里, 根本看不到他在我身后干什么,过了一会,我被抱起来了,然后丢在了一个东西 里,我一看,呀,这不是个旅行包吗? 我居然被塞到这里边来了! 房东说,你别给我乱动,不用多少时间就会到了,要是动一下,我就捏住你 的鼻子,死了我不管! 我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悠,再也不敢说话了。 我现在就只有鼻子还能呼吸了,要是鼻子也被限制,我现在跟一件死物还有 什么区别呢。 房东拉上旅行包,我觉得自己竖了起来,完了,我居然真的被人塞到了旅行 包里,我想,要是等下房东做公车的话,我是不是会被人塞在货仓里? 一想到这里,我马上激动了起来,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一样,房门敞开, 我被房东带到了大街上,我听着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听着房东的脚步,一点声 音都不敢发出来,谁又能想到,这个平凡的男人手中提着的,却是一个美丽的女 孩呢。 我现在,或许已经是一只女犬了吧?只是不知道房东接下来会带给我怎样的 生活。 2。 在一片蒙蒙的黑暗里,我已经做好了做一只女犬的心理准备,只不过是两个 月的时间而已,忍忍就过去了,难不成房东还能杀了我不成? 漫长的一段时间终于过去了,我被人从车厢里拽了出来,有人问房东箱子里 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重?我当时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还是房东聪明, 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人物了,说里边都是平常看的一些书籍,我想书这玩意也真 是够重的了,可是别人却不知道,在这个小小的旅行箱里居然塞着一个女人。 过了不长时间,我重新又看到了光明,并不是很刺眼,外边是黑天的,房间 里的灯光是昏黄的,我被房东从箱子里提了出来,房东朝着我笑了笑,然后用脚 把我踹到了桌子底下,他又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我整个人还被锁在笼子里,一动都不能动,身体长时间被这样限制已经让我 非常疲惫,我就像是一块肉一样,没有了自主能力,房东甚至把我塞到了桌子底 下,就像是塞一个箱子那么平淡无奇,我觉得我的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往 日的种种尊严都找不到了合适的去处,整个脑子之中都只有屈辱和混乱。 过了不久,房东终于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先前那么害怕房东,现在又 想要见到他了。 见到了房东之中,我的心里又格外矛盾的害怕了起来,因为现在我在桌子下 边,一点都看不到房东在干什么,只能听到一些响声而已,而根据响声我也不能 分别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心里非常好奇,只等着房东处置我,总比这样一直被 塞在笼子里要舒服很多吧? 我终于被房东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打开笼子,房东审视着一丝不挂的我, 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我觉得毛骨悚然,现在不用说身上还有绳子,就算是什么 都没有,我也没有一点移动的力气了。 房东好像看清楚了这点,所以她很放心的敞开了我身上的绳子,让我躺在地 上,我看着他高高鼓起的裤裆,心中的苦涩简直难以言喻。 就在这个时候,房东把我拽了起来,放到了一个形状非常奇怪的木头架子上, 这架子只有一张桌子那么高,四条支架,中间是一个凹槽,还是许多奇奇怪怪的 东西,反正凹凸不齐,我一直没弄明白,这时候,房东居然把我抱起来,将我小 心翼翼的放在了这架子上,这时候我才彻底明白,这些凹槽居然能将一个人放进 去,而且是一个非常暴露的姿势。 我想要反抗,谁知道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用可怜楚楚的眼神看着房东, 哀求道:「大哥,您这是干什么,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休息,给你做狗都行啊。」 我真是受不了了,我原先以为只是趴在地上学习一下狗的行为就行了,却没 有想到房东居然准备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懂这个架子的用途。 房东瞅了我一眼,说别动。 我吓了一跳,没敢动弹,房东走到旁边,取来一块很大的玻璃,我一看,妈 呀,这玻璃要是放在架子上,那我岂不是完全被镶嵌在桌子里拉? 我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只能看着厚重的玻璃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不 过好处是,这玻璃并没有直接压在我的身上,因为原先架子的凹槽让我受到了保 护,但是我却只能像是一个标本一样躺在架子里,被玻璃盖住,完全成为了这个 家具的一部分,不过好在我的脑袋被隔离了出来,还有我的屁股部分……不对, 这好像是安排好的。 果然,我的猜测没有错,房东用胶水把玻璃和架子紧紧粘在了一起,我的屁 股部分是空出来的,脑袋是伸出来的,房东走到旁边取来一个小小的铁架子,我 还没有了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就已经被塞到了嘴巴里。 房东轻轻在旁边按了几下,顿时,这些铁家伙扩张了起来,原先已经被放在 了我的嘴巴里,现在我不得不跟着他张开嘴,无助的看着房东,我实在是迷糊了, 房东难不成要把我做成一件家具不成? 我现在到真的像是一张桌子拉! 房东取来一个额外的小夹子,调整了一下高度和角度,轻轻托起了我的脑袋, 让脑袋不是平躺着的,而是竖起来的,我可以清晰的看见桌子的表面,也能看到 玻璃下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不能移动,而那唯一的空缺位置,居然就是我的 小穴! 我似乎明白了房东的意图,这样一来,我仅仅成为了一个工具而已。 房东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打量着我,似乎很满意 自己的杰作,然后说道:「小母狗,如果马上让你去做一只女犬,你肯定不会知 道自由的可贵的,现在,你也看到了,你现在必须先做几天桌子,在这几天里, 你除了用来给我当饭桌还有口- 交和做- 爱之外,一点别的用处都没有,怎么样, 是不是很爽?」 我呜呜呜呜的叫着,但是连我自己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嘴巴已经酸酸的 了,全身都不能动,只能感觉到玻璃上传来凉爽的感觉,简直让我难以忍受。 这时候我看到房东开始解开裤腰带,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看着那根罪恶 的棍子在我面前晃动,然后反动坐在了桌子的边缘,这个位置,也恰好能将这根 东西塞进我的嘴巴里。 我这时候才明白,这些道具的一切设计都是别有用意的。 但是因为嘴巴被撬开,脑袋也被固定住,我别无选择,我用舌头阻拦,却更 放房东兴奋了起来,他按住我的脑袋,不断向前涌了过来,甚至将肚子仅仅贴在 了我的脸上,让我难以呼吸。 我迫不得已只能吸允起来,好尽快让房东射掉,这样我就可以少遭罪了。 五分钟之后,我无奈的发现,房东坚挺的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他似乎不 满足我的嘴巴了,他趴在桌子上,从那个空隙里,轻而易举的就插进了我的小穴 之中,我继续呜呜呜的叫了起来,然后不多久,我就进入了高潮的阶段,这种特 别的方式和特别的高潮,都让我感受到了别样的激情。 房东终于将精华留在了我的身体里,完事之后,房东还不忘塞几颗药给我吃 掉,免得我怀孕,虽然我不知道这些药有没有副作用,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 强忍着恶心吞咽了下去。 房东去洗澡了,房间之中就只有我一个人。 或许。我只是一件家具,不能动,不能说话,被镶嵌在桌子里,我忽然觉得, 能做一只活蹦乱跳讨人喜欢的小狗,感觉应该也不错。 许久之后,房东重新回来了,他手里牵着一只雪白的小狗,讨人喜欢,说实 话我也蛮喜欢小狗的,但是现在,我却只能看着那小狗活蹦乱跳了,单纯的它甚 至没注意到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房东把绳索拴在了我所在的架子的腿上,然后取来一些小菜,打开电视,任 由小狗在他脚下逛来逛去,然后也不理我,开始吃起了东西。 我肚子也饿,可是,我一点权力都没有,就连表达我饿的权力,都被房东无 情的剥夺了。 小狗可怜巴巴的看着房东,房东哈哈一笑,从盘子里夹出一块肉丢给它,然 后又自顾自的吃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比小狗还要可怜。 我好羡慕那只小狗,我静静看着房东,觉得能跟那只小狗一样趴在他的脚下 也好,至少有东西吃,我这样,迟早要饿死的。 很晚了,房东关掉电视,凑上前来大量打量我,问我饿么? 我尽可能的用眼神表示肯定。 房东坏笑了一下,说那就给你点东西喝吧,不过没得吃。 我想喝点东西也行啊,至少比现在要强多了。 房东没给我拿掉嘴巴上讨厌的开口器,而是坐下来,把jb塞到了我的嘴巴 里,不多时,一股暖暖的热流来到了我的嘴巴里,啊!我居然喝了房东的尿! 我呛得够呛,却没有办法,房东站起来,给我拿掉开口器,说给我一次休息 的机会,要是我发出一点声,就给我带一整晚。 我原本还想求情,一想到刚才那种感受的感觉,顿时不敢说话了,嘴巴里还 有房东的精华和尿液的味道,想吐又没的吐,实在是难受,我恨不得死了算了, 可惜现在连死都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房东关上灯睡觉去了,只开着一盏台灯,小狗趴在桌子下边,偶尔哼几声, 然我羡慕不已,我多想趴在地上尽情的活动,吃东西,总比现在要强得多吧? 迷迷糊糊里,我居然睡着了。房东真是有办法,我原本一只拒绝做女犬,现 在,我居然迫不得已的想要做了,真不知道这种家具一样的生活还有几天,要是 一只这样下去,我怕我真的会和这些东西融为一体,到时候,我只是一件死物而 已了。 3。 被玻璃压在下面已经整整两天的时间了,我不能动,只能在房东喜欢的时候 用他的j8来干我的嘴巴或者下边的小洞,甚至现在我连叫喊出声的权利都没有 了,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麻痹的感觉,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崩溃。 房东可能也是看我精神接近崩溃的边缘了,他从我面前站起来之后穿上衣服, 说现在你是继续想做一个家具呢还是做我的宠物呢? 当然是宠物啦! 我想都不用想就从��个选择离选了一个我期望已久的生活方式,说实话这几 天我看着那只小狗都要羡慕死了。 房东终于把玻璃拿开了,虽然这样,我还是一点都不能动,直到房东弄走了 所有的胶水之后,我才觉得皮肤又重新开始工作,而且身上瘙痒无比,我觉得现 在应该赶紧去洗洗澡。从小到大我还没有这么难受过呢。 我被房东从哪个可恶的架子里抱了出来,随便丢在地上,我蜷缩着,关节都 很疼,我觉得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就废了,或许真的变成一件会呼吸的家具也 说不定,但是现在我可不想! 不,我是说我永远都不想! 我摇了摇头,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这时候,那只小狗跑过来了,他看着我这样子眼睛里全是好奇,然后凑上前 舔了舔我两腿之间的地方,我一下子就湿掉了。 「看啊你这小淫娃,是不是很希望跟你这位朋友一起生活?」房东一边整理 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边问我。 我整整两天没有说话,嘴巴里不是被塞着扣球就是被房东干,舌头都不会拐 弯了,呜呜呜的叫了几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了,过来,小狗狗,现在主人带你去洗澡,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成为 一只女犬了。」 房东自称主人让我有些错愕,当我看着一个项圈一样的东西套在我脖子上的 时候,我猛然惊醒,这不是像项圈,这就是个项圈啊!这个东西是用来栓狗的! 现在居然套在我脖子上了。 我一想到以后就不是人了,一点人权都没有,就激动的颤抖了起来,又加上 房东一个劲用脚趾扣我的小洞,没一会儿我就打到了高潮,我全身都是胶水的味 道,躺在地上张开腿,脖子上带着项圈,一根铁链子牵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而这 个男人肆意用脚逗弄着我最隐私的地方,种种我以前绝对不会相信的事情都发生, 我喘着粗气,淫荡无比。 房东带去去洗了个澡,大大的浴缸里全是温水,看样子房东也知道我现在的 身体状况,不要说做一只狗了,我想要是我现在扮演一只僵尸应该会惟妙惟肖。 洗澡的时候房东细心的给我揉捏全身,虽然很害羞,但是至少这样舒服多了, 没多久,我居然在房东温柔的搓揉中睡着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趴在一 个并不是很大的笼子里,笼子就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我一动,拴在脖子上的项圈顿时牵动了铁链,铁链打在笼子上发出了钢铁相 交的清脆碰撞声,是啊,我以前见到一些狗被拴在笼子里走来走去的时候也总发 出这种声音,没想到这次居然是我自己在笼子里! 啊,或许在房东的眼里,我已经算不得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了吧 我跟着男人跑了出来,又被丢弃,然后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当成一只狗了 玩耍,我已经彻底跟这个社会隔绝了,没有谁会知道悲惨的我到底遭到了什么样 的待遇。 就算他么知道了,也只会谩骂我,嘲笑我,说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但是 作为真正的受害者,我又能受到多少怜悯呢? 我流淌着眼泪,因为我发现舌头还是不听使唤,笼子外边有些牛奶,放在一 个平底的盘子里,我想伸出手去拿起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手被一个很可爱 的小手套包裹住了,就像是小小囚笼一样囚禁住了我的五根指头,一个肉垫,毛 茸茸的,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狗的爪子,很自然,这样的爪子是端不起任何东西的。 实在是口渴的不行,我尝试着伸出脑袋去,后来我发现我真是幸运,这个笼 子只有一个最大的格能供我伸出头去,我的嘴唇碰到了牛奶,我吸吮着,但是速 度太慢,我用舌头舔,还是慢,我绞尽脑汁的想要喝下去这些牛奶,但是我撅着 屁股在笼子里扭来扭去的样子全被房东看在眼里了。 他笑着走过来,用脚踩住了我的脑袋,我看着近在眼前的牛奶,肚子还在呱 呱呱的叫,别提有多难受了。 「小母狗,想喝牛奶吗?」房东不可一世的架势让我感觉自己完全被他掌控 在鼓掌之间了。 我想点头啊,但是脑袋被踩住了,我只能嗯嗯嗯的答应着,嘴巴笨的不会说 话了。 「母狗是这么叫的嘛!你要学着母狗叫,然后用舌头舔主人的脚讨好主人, 才会得到牛奶。」 啊!母狗,那岂不是真的变成一只母狗啦!老天,我只想喝一口牛奶啊,这 个人居然这么坏啊,我怎么会落在他的手里。 房东看我怎么都不喊,他一点也不着急,他说:「我看你还是没有想好啊, 怎么样?要不要再去做几天家具?反正对我来说你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啊,家具! 我实在是怕死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现在感觉虽然笼子有点小, 但是总比一动都不能动幸福多了。 「汪汪…汪…」让一个全身裸体的女孩子喊出这种话,多难为情啊?可是为 了牛奶,为了自己的肚子,不就是学狗么,我可不想再回去做一张桌子,那种冷 冰冰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发疯啊! 房东好像很满意我现在的样子,然后他用脚把牛奶往前踢了一下,还不小心 用脚趾碰到牛奶啦!啊,脏死啦!不过实在是太香了,我还是舔啊舔的全都喝下 去了。我做桌子的时候房东没少把他那双臭脚塞进我嘴巴里,他敲着二郎腿看电 视,我倒是好了,口环把我的小嘴巴撑开,他爱怎么伸进去就怎么伸进去,我除 了用舌头堵住,其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喝掉牛奶之后,房东打开笼子把我拽了出来,我乖乖的趴在他面前,我现在 可知道这个房东不好惹,听话一点就是做只狗,不听话了,谁知道做什么,做桌 子,做凳子,做马桶,这些都有可能哦!我想想全身都发麻! 房东让我翘起屁股,我害羞啊,挺了好几次都鼓不起勇气,后来好在房东一 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我才厥起来,觉得屁股眼凉飕飕了,哎呀我真是一把贱骨头啊, 非得挨打才听话,这下好了,不仅挨了打,还是没有逃脱了。 房东拿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一头有一个锥形的橡胶体,我也算是博览全书, 一看,就知道这是假尾巴! 居然…居然…我忍无可忍了! 啊—— 他居然真的给我塞进去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插在屁股上,怎么摇晃都掉不 了,而且,而且,屁眼里无比充实的感觉让我一下子脑袋发热,下体直接湿漉漉 的了。 「这才像只狗,还有腿,也不能这么弯弯的。」 说完,房东拿来一个胶带,把我的小腿弯起来,圈来圈去的,最终,我只能 以膝盖着地,硬邦邦的地面让我不断的扭来扭去,但是总是找不到一个柔软的地 方,而且,我扭啊扭的让屁股后边的尾巴也在动,搞得我欲火焚身啦! 忽然觉得脖子上一紧,房东正在拉我脖子上的项圈,我迫不得已只能跟着向 前爬,歪歪扭扭的,这样真的很不习惯,不过既然我的腿被这样捆起来了,想要 自己打开是不可能了,站起来更不可能,歪歪扭扭的跟在房东的屁股后边爬出了 这间小屋子。 我的视界发生了改变,我以前看到的,总是光洁的桌面,美好的装饰,但是 现在,我趴在地上,看到的是脏脏的桌子底下,看到的是我以前都很少注意到的 位置,这就是一只狗的视角嘛? 我胡思乱想的,忽然觉得很新奇,也很好玩,一只狗! 哈哈,我爬到客厅之后,房东指了指放在角落的一个小盆子,问我:「母狗, 想撒尿嘛?」 撒尿? 房东不说还好,他一说,我顿时觉得尿意冲上来,都要憋不住了。 房东说你应该知道小狗是怎么尿尿的吧!来,去撒尿,别弄到盆子外边,乖, 要是听话主人就给你起个名字,你以后就做一只幸福的宠物! 我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现在头脑发热,也不知道房东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了,我原先有名字,干吗还要给我起一个名字? 我跑到墙脚去,想蹲下,可是发现我根本蹲不下,盆子又不能被我弄到双腿 下边,我焦急的转了几圈,脑袋里一个霹雳,是啊,狗都是抬起一根腿来撒尿的, 难不成我也要这样? 房东还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想起刚才的一巴掌,现在还火辣辣的。 我抬起腿,怎么也尿不出来,这个姿势更让我没有勇气啦,我真是个下贱的 女人啊,不,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要在主人面前尿尿! 我不断这样催眠着自己,终于,尿出了一点来,但是太少了,顺着我的大腿 流到了地板上,我使了使劲,终于全部尿了出来,大部分都到盆子里去了。 「舔干净地上的再回来。」 我无言的看着地上的尿水,这是我自己的尿啊!先前喝掉房东的一些尿就让 我想要自杀了,现在居然要喝掉自己的! 这怎么能行! 唉,喝吧喝吧,总不会死人的… 我胡乱舔了几下地上的尿水,觉得有点恶心,但是还好,能够忍受。这里实 在是太难闻了,我觉得脖子上的项圈又被拽了拽,我赶紧回头向着房东爬过去。 他低头看着我在她脚下匍匐着,微微一笑,摸着我的头就像摸一只狗一样, 说:「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好?所有的家犬都有名字的,要不,就叫妞妞吧,妞妞, 多好的名字,你一定要做一只好的女犬才能搭配上这个名字啊。」 我当时那个激动啊,我居然弄了一个狗的名字!看起来好像还是房东赐给我 的一样难得,不过现在,我总算是有名字了,为期两个月的女犬训练,谁知道什 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又被房东牵着下楼了。 外边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我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是,如果出门被人看 到,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房东把铁链子挂在门上,不顾我一只在拽,一直在汪汪汪的反抗,他穿上衣 服,拿了一个提包和一个手灯,就敞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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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wangtiantang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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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记3:1-7节证道:人类历史的转折点
今天讲道的经文是创世纪第三章一到七节。我来给大家把这段经文读一下。
圣经是这样说的:“耶和华神所造的,惟有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蛇对女人说:神岂是真说不许你们吃园中所有树上的果子吗?女人对蛇说:园中树上的果子我们可以吃,惟有园当中那棵树上的果子。神曾说:你们不可吃,也不可摸,免得你们死。蛇对女人说:你们不一定死,因为神知道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神能知道善恶了。于是,女人见那棵树上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来吃了,又给她丈夫,她丈夫也吃了。他们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是赤身露体,便拿无花果树的叶子为自己编做裙子。”——以上是神的话语。
我们来低头闭目,我们来做一个祷告?神啊,怜悯我们的主,我们满心的感谢赞美你,每一个主日都是我们一同的经历你恩典的时间,也是主你要在我们当中得着荣耀的时间。主,我们深深地知道我们不能够说什么或做什么,因为我们都是软弱的仆人,唯有主,你的能力能够来极大地遮蔽我们。主就求你把我们每个人都藏在你翅膀的荫蔽之下,你也格外的保守我们,让我们能够借着主在这里敬拜你的时间,使我们的身心灵都能够回到你的面前,降服于你;也能够借着主你的话语的分享,你就在我们的中间得着荣耀。神,我们恭敬地把我们所读的经文交在你的手中。主,我们知道唯有你的灵在我们当中来运行动工,我们才能够明白你话语的真意。也唯有主你的灵抓住我们,我们才能够将你的话语应用在我们个人的生命里面。所以你就使用你这软弱的仆人,使他能够放胆讲论你的话,你的灵也在我们当中运行动工,使我们都有渴慕和降服你的心。谢谢主,我们如此祷告都是奉我主耶稣基督的圣名所求。
所谓的历史其实就是发生在这个时空里一系列事件的集合,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讲?对吗?历史是由大大小小的事情集合起来。在我们国家的历史的叙事里面,我们常常喜欢用转折点来描述对历史产生重大影响的事件,对吗?我们常常会说转折点,你可能学历史,说遵义会议是不是一个转折点?好像是中国革命的转折点,树立了毛主席权威怎么这么一大堆。斯大林格勒战役我记得是不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转折点,对吗?我们会说那个是第二次世���大战的转折点。比如说十一届三中全会,我就说是改革开放等等,所以很多的历史事件对整个的历史的进程好像产生一个什么非常大的影响。我们谈遵义是说党的武装革命,是不是这样的?我党的领导。我们谈斯大林格勒是指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我们谈十一届三中全会是指着新中国建设,我们是一个短的时间里面,我们看到一个事件对整个的时期的历史产生了一个重要的转折,如果我们把它放大不是几十年,我们放大到整个人类的历史,从有人类开始一直到终结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今天的经文当中来注意到,这个事件可以称之为人类历史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重要的转折点在今天所读的经文里面,这个转折点就是对全人类产生了极其深远影响的事件,那就是始祖的犯罪。我们要透过这段经文的分享来思想始祖是如何犯罪的,也就是说这个过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要透过对始祖犯罪的一个学习对这个经文的思想,我们来明白今天我们这些基督徒应该怎样借着对神的信靠和顺服,成为一个能够去胜过罪恶的人。也就是说唯有我们借着对神全然的信靠和顺服,我们才能够胜过我们因着失足犯罪所带来的这种影响。所以我们今天就和大家分享人类历史的一个转折点。
首先我们分享的第一方面就是经文在讲什么。
我们先看一下,经文其实是比较简单的,一到七节大概有两个部分组成。第一个部分是一到五节,他就是在讲蛇怎样引诱女人。这是一系列的对话,构成故事情节的发展。后面的六到七节就是蛇跟女人谈完话之后,女人如何动心,以至于最后怎样吃了分别善恶树的果子。所以经文的结构非常简单,就是一到五节是一个段落,六到七节是第二个段落,就是讲到最后的结果,事件的后果。
在我们开始解释第一节到第七节之前,我想我们先需要来思想一下为什么上帝要设立那个诫命?因为有诫命的时候,才有魔鬼来到这个女人的面前来试验她,对吗?
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如果没有上帝对男人说,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都可以吃,但是唯独分别善恶树的果子你不能吃……如果上帝不颁布这个命令,亚当夏娃是不是就可以自由地生活在伊甸园里?那还有没有魔鬼来试验呢?就没有了,因为没有可试验的一个借口了,对吗?或者说产生出选择的一个焦点了,对吗?但如果有一个正是因为上帝赐下了那个命令,才让人面对一个选择——他有一个选择的可能,一个道德选择的可能,好与坏选择的可能。
所以为什么上帝要赐下那个诫命?在我们前几次学习新城要理问答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说诫命有好几个功用,诫命反映出上帝的性情,诫命显明出上帝的性情,就显出我们的罪,使我们能够转向基督的福音,最最后诫命还能够指导我们过圣洁的生活。那么在伊甸园里,亚当夏娃起初有没有罪?他们没有罪,那上帝为什么要赐下一个诫命给他们?完全无罪的亚当,为什么上帝要给他一个禁令?是不是那棵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很多人去读这段经文的时候,他一开始就会把一个神话的东西放进去,神话是什么?就是我们传统神话里某一些所谓的鲜果,我们会不会有这种,比如说西游记里面跑到蟠桃园里面了,蟠桃吃一颗活三千年,那就五百年、三千年对吗?所以人们会认为那个分别善恶树的果子好像具有神奇的魔力。有个生命树的果子,有个分别善恶树的果子,吃了那个果子就死,吃了这个果子永远活着。还有基督徒问我,那些亚当怎么那么傻?他怎么不先吃生命树吧?非要先吃分别善恶树的果子。如果你这样理解的时候,你就把分别善恶树当成所谓的灵丹妙药来理解了。
其实这个是我们神话的影响,不是圣经的表达。你仔细的去思想一件事情,你就可以明白了。我甚至在这个方面,我有一些可能跟你的理解有点不大一样的地方。我想请问弟兄姐妹,什么是生命树?生命树给我们的概念就是可以得生命,在第三章的结尾时候,恐怕他们又摘生命树的果子,就永远怎样就长远活着,对不对?所以好像是吃了生命树的果子,人就可以干什么?长远活着。可是你想一下,什么是生命?圣经怎么描述生命?信子的人有永生,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你去读启示录的时候,从宝座有一道河流出,那道河是什么?生命河,是不是这样子?那喝生命河的意思是喝了河水就有生命吗?他不是跟女儿国一样吗?是不是这样的?圣经是这个意思吗?不是,它实际上都在讲一件事情,生命是从哪里来的?从神那里来的。
我顺服神,我不违背神的诫命,我就有生命,对吗?亚当只要不吃分别善恶树的果子,它能不能长久的活在伊甸园里,享受与神的灵交?当然可以。那他有没有生命?他就是有生命,是不是这样子?所以生命树其实不是生命树,就是活在神面前,你顺服,你就有生命。所以你从某种意义上说,分别善恶树就是生命树,你不吃你就有生命,你吃了的日子就必定怎样必定死,你就失去这个生命,对?所以我们去理解这个的时候,我们就不要把我们神话的观念放进去。好,如果不是根据吃果子,我就可以获得什么。上帝为什么设立这个诫命?是不是那棵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是!分别善恶树之所以分别善恶,不是因为果子的问题,而是因为上帝的诫命的问题。
为什么这样讲?善恶树的意思就是上帝把善和恶放在一起让你选,这就是分别善恶树,它的意思是善恶在一起的那棵树。那为什么上帝所造的都是善的?怎么会有个善恶在一起?就是因为神说那棵树上的果子怎样?不能吃。那个命令就带出一个善恶的分别,顺服就是善,违背就是什么?所以上帝指着哪棵树上说,这棵树的果子不能吃,这棵树就是什么?分别善恶树!不是果子的问题,不是果子有什么魔力,而是那个诫命让你的选择成为重要。
那我们甚至可以这样讲,举个例子,上帝假如今天来到我们当中,上帝当然现在在我们中间了,对吗?祂说这个音响不能动,那这个音响就是分别善恶的音响。你结束了,你非摸它两下:“上帝为什么不让动?这里面是不是放着什么东西?”你非要摸两下就怎样了?你就作恶了,你就违背神了,所以重要的不是那个果子,重要的是什么?上帝借着诫命将善和恶放在人的面前,让人干什么?做选择。
为什么要把善恶放在你面前做选择?为的是让人成为一个主动的顺服上帝、敬拜上帝的人。我为什么这样讲?因为神起初造人的时候,他将他的形象赋予人,这个形象包括人里面有一个自由意志的选择的能力,还有人里面具有道德的能力。你们还记得上个礼拜天我们曾经讲过吗?上个主日我们在一起聚会的时候,我们说如果某位弟兄所有的衣服都是灰色的,一模同一款买了七件,星期一到星期天,所有的裤子都是一样的,买的七双鞋都是一样的。我们对弟兄说赶快换换衣服,换个颜色,你这个老是一样的你换一件。还能说我一样?!换什么在那个时候,我的选择其实是什么?没有意义的,我无论怎么选,翻来覆去都是什么样的,都是白的,你换个其他颜色。我有其他颜色吗?我没有。所以在那个时候,我所有的选择都是在善的里面的时候,我那个道德就没有办法真正的起作用。到底什么是恶我不知道。人与上帝一个很大的不同之处在于上帝作为造物主,他拥有所有的知识。从某个意义上讲,我们也可以说上帝知道什么是恶,对吗?上帝知道什么是恶,上帝知道顺服他的就是善,但是人知道不知道?人是受造物,我们没有办法天生拥有分别善恶的知识,我们所有的知识都是通过什么获得的?学习,对吗?父母教我们,我们上学,然后我们还去参加培训,这些就是什么过程?我们借着学习的过程来获得分别所有的知识,对吗?现在我们回到伊甸园里,亚当起初受造是不是善的?有没有罪?亚当没有罪,他有没有恶的知识?他也没有,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对吗?虽然他有选择的能力,但选择的都是善的事情,对吗?因此上帝把那个分别善恶树的命令给他的时候,其实就是有一个机会放在他面前去选择,借着这个选择,上帝的心意是什么?不能说神就是盼着亚当跌倒,好让我来救他。你这样想,你就把上帝想成什么?很坏的一个。为了让别人受苦,为了让别人感恩戴德,我故意给你设置一些痛苦,最后让你感谢我。上帝不是这样,因为它是全然美善。但是在这个试验的过程当中,上帝有没有干预?假如蛇跟女人讲话的时候,上帝突然出现:“夏娃,你别上当!”上帝有没有这样子?没有。就是上帝给你机会让起初无罪的亚当完全根据上帝赋予他的自由意志和他的理性来做选择。
那上帝希望的是什么?借着这样一个试验,人能够拥有分别善恶的知识,并且从此成为一个主动的认识上帝的爱来敬拜神的受造物。我们曾经讲过,上帝不是需要一大堆的录音机,如果上帝希望听圣哉!上帝造一大堆录音机机器放在他的身边:“圣哉!”有用吗?没有!上帝希望的是受造物人,有他形象的人主动的来敬拜他,对吗?人主动的敬拜他就是主动地感受到上帝的爱,感受到上帝的圣洁,感受到上帝的怜悯。他从哪里获得这个认识?借着善恶在一起的选择。
在分别善恶树这里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是什么?就是当这个试验发生的时候,无论亚当夏娃怎么选,他都能够分别善恶!无论他怎么选,因为这两个现在已经放在他的面前了,一个是顺服神就是——善,一个是违背神就是——恶。经过这个实验以后,亚当夏娃一定会分别善恶,他如果选择顺服神,他又能分别善恶,他知道神是善的,对吗?蛇引诱我的是恶的,他还能够继续的活在生命的里面,就是有生命的。但是如果他说我听了蛇的,我摘了这果子吃,他知道不知道善恶?他知道了原来上帝的话是什么——善的,我现在却做了什么——恶,他有了分别善恶的知识,但是他从此就活在哪里?活在罪里!
所以神的心意是借着分别善恶,让人的道德真正的发挥功用。神盼望的是人做出什么选择?顺服上帝的选择,成为一个敬畏神,主动来亲近上帝的人。当人真的做出这样选择的时候,他就知道魔鬼是恶的,魔鬼在引诱我离开神,但是神是美善的,所以我要去敬拜神,我要爱神,我要将我的心献给他。在那个时候人不是像婴儿一样的无知,而是一个经过试验更美的善来亲近我们的上帝,这是神的心。但是可惜的是我们的始祖怎样?没有在试验当中去胜过魔鬼,以至于最后的结果就是人的犯罪。为什么我们的始祖没有胜过?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犯的错误到底是什么?
我们来注意一下,现在我们解释了这个试验的背景,来看一下整个试探的过程。首先,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蛇怎么会有一个单独的机会跟女人讲话。可能一个原因是他们两个有一个时间分开的,或者说亚当去休息了?但是圣经给我们描述的情况就是蛇有一个机会单独的来来跟女人对话,来引诱女人。
为什么选择女人?这个魔鬼是很狡猾的,圣经上说这个魔鬼就是古蛇,对吗?就是在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它可能是化作蛇的形状,也可能是附在蛇的身上我们不是很清楚。但是蛇在这个时候其实就是指向这个魔鬼。他为什么引诱女人?很可能圣经学者为这个去讨论,一个原因是因为女人不是直接领受神的命。如果你回忆第二章,上帝创造完亚当,吹气在他里面,把他放在伊甸园里,对吗?上帝对他说,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都可以吃,惟有园当中那棵树的果子怎样?你不可以吃,对吗?那上帝是把这个命令给了谁?亚当。后来上帝说那人独居不好,当然是一天发生的,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上帝就取了他的肋骨造一个女人。造完女人之后上帝有没有再说见面?没有。所以上帝的心意是要男人把这个诫命告诉谁?女人,使他们两个人同心遵守上帝的诫命,对吗?但是因为是转述的,所以夏娃对于神的命令的认识可能就怎样了就不深,有可能这样子。她独自一个人也缺乏同伴的提醒,对吗?没有同伴的扶持。女人相对来说是比较感性一点,相对来说偏感性一点,在情感上比较需要认可、需要关心。我等一下会讲到,为什么这个很重要,女性是很需要这些的,所以更容易被蛇引起好奇,引起怀疑。女人虽然看起来是帮助男人,但是女人也很容易影响男人?我们都知道所谓的枕头风,是不是这样的小风吹一吹,把男人都给吹动了。所以你看到到最后的六节、七节的时候,女人先吃了,对吗?又拿过来给什么给她的丈夫,她丈夫也吃了,她丈夫是因为无知吗?不是,我们深信那个果子一定有不一样的地方,为了做记号,要不然你正吃着其他树时候,吃到这棵树的时候你也不知道,那不就随便吃了吗?可能那棵树的果子或者位置跟其他的树都是怎样有区别的,所以让人能够识别出来。亚当明明知道那棵树是有问题的,那个果子是有问题的,但是他看女人吃,他也怎样?那就是被女人又给说服了。所以女人是比较容易去影响男人,因此成为魔鬼攻击非常适合的一个对象切入点。又是一个人?有没有直接领受上帝的命令,又比较感性,容易被说动,是不是这样子?
我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都特别喜欢用我妈妈的例子,我爸爸以前去公园里去锻炼身体,老碰到以前推销、健康产品,请我爸妈去听讲座,去体验,我爸爸每次都去,拿一些洗衣粉什么东西回来,每次都不买。因为我爸爸是很小气的,他不喜欢花钱,他喜欢沾点儿小便宜,但是他不喜欢花钱,所以每次都这样,他就不花钱。结果有一次人家就摸到我家了,说:“叔叔,我们送你回去”。我爸当时没在意,就摸到我家跟我妈认识,很热情地邀请我妈跟我爸去了。我妈去了一趟,就买了一大堆被子回来,好像八千块的被子,她就买回来。我当时都惊呆了。我妈直接到那儿被说动了,然后就又买回来了,因为人家还打感情牌,对我妈说:阿姨,你要再不买,我这个任务完成不了,我这个月都过不下去了。“人家孩儿们来这儿打工作不容易,怎样怎样”……。我就跟我爸爸讲,绝对不要让我妈去参加这样的活��了,因为很容易怎样被说动,很容易在情感上好像有一个被说服。
你明白为什么寻找女人来引诱之后,我们就要来看这个对话的过程。因为时间的缘故,我们不会一一的分析这个对话,但是请你注意到最关键的地方,一开始蛇对女人讲的时候,他是好像有点关心女人。上帝是不是说过一个命令?这个命令就是不允许你吃树上的果子。请你注意一件事情,人起初是不需要耕种的,因为园中有各样的树木长起来,其上的果子好做食物,悦人的眼目,对吗?也就是说光吃水果就怎样了?足够了。而且那个时候人也不需要像今天一样,吃很多肉或者其他的食物,光水果就足够了。所以如果上帝真的说不允许吃园中所有树上的果子,其实就意味着人在这个园里实际上是没有办法怎样生活下去,就没办法得供应。上帝会制定这么不合理的命令吗?不会!但是当蛇来跟女人谈话的时候,蛇好像是关心女人的角色,对不对?我们甚至可以把它讲成这个:“我听说……其实也不知道是有人跟我讲什么,但是我听说上帝是不是有一个命令说不让你们吃园中所有树上的”?好像是很关心你的那个角色,女人就告诉牠说,没有的,树上的果子我们都是怎样?可以吃的。上帝是给我们很多的自由的,对吗?而且知道我们的需要,上帝是很慷慨的。不过园当中那棵树上的果子,上帝曾经说过,什么不可吃,怎样不可摸,免得你们死。当然有些圣经学者会说,这个地方女人一看就是没有记清楚,或者说亚当是没有交代。我倒是觉得应该是亚当害怕女人犯错误,所以把他说得更严重了。你比如说我们小孩儿,你看他摸摸插座外面有没有关系?其实没事的,但是我们连让他摸都怎样?你就别摸,因为我们害怕摸摸它就往那牙里捅,是不是这样子?所以我们为了防止它,我们就会把诫命的范围再扩大一点,比如说我们害怕他去厨房乱动煤气灶,我们就说什么不能进厨房,是不是这样子?进厨房必定死,等他迈进去了没事儿,他就觉得你在干什么?所以可能的问题是在这里,亚当为了防止夏娃犯罪,就把这个诫命说的怎样更严重一点,对吗?但是等到这个夏娃真的摸的时候,就可能觉得上帝说的原来不是那么真,对吧?有可能会产生这样的影响,但关键不在这里,关键在于女人回答说,她想起来了,上帝的确有个诫命,对吗?有个命令,上帝让所有的都可以吃,但是那个不让吃。你记不记得?在上个主日我们讲这个时候我们曾经提到过,上帝要求的是信靠、顺服,对吗?上帝颁布这个命令的时候,上帝不解释为什么,上帝只是说你不可以这样做,来试验人,那我们必须相信,上帝所有的命令都是从他美善的性情和他美好的动机出来的。
比如说如果你的父母你跟他在一起生活一直到现在二十多岁了,对吧?你已经跟他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把你含辛茹苦的养大,那你自己从你亲身的经历里发现你的父母对你的爱都是真心实意为你打算的,对吗?当他对你说你不可以做什么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我妈妈是要害我?你会不会这样想?不会。即使你知道他可能不懂这个环境已经变了,对吧?或者他已经不懂你身处的那个环境,或者他不太明白上帝的话语,但是他说一些话的时候,你仍然可以知道它里面的动机是什么,是好的,是出于爱你的心而说的,对吗?那么当上帝赐下见面的时候,也是出于爱人的心,对吗?从祂全然美善的性情发出的诫命。这是上帝不解释,但是你要去相信的地方。当女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蛇对他说什么“?你们不一定死,因为神知道你吃的日子眼睛就怎样?明亮了”。这句话是什么含义?蛇其实在给女人一个解释,什么解释?上帝为什么不让你吃?因为祂不想让你获得一些好的,祂不想把这个东西给你们一吃,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神能知道善恶。
其实不吃也能眼睛明亮,不吃也能跟神一样知道善恶,因为经过这个试验,你就能分别善恶了。但是蛇对她说的是什么?你吃了就能分别善恶。其实不吃,能不能?前面我们讲了,你不吃你就知道魔鬼是恶。在那个时候,你就又能分别善恶,你又活在哪里?上帝的美善里面,对吗?因为你选择信靠神,信靠上帝的圣洁和良善。但是现在是蛇对女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女人其实就产生了一个很大的疑惑,为什么疑惑?他开始怀疑上帝的良善和上帝诫命的合理性,对吗?我喜欢举一个例子,不太恰当,但是我们用这个例子来说明。我记得我们以前应该提过这个例子,假如你村里有个小孩,他成天跟着别人小孩儿一起玩儿,可能他父母管他比较严:你在客厅可以玩儿,你在你屋可以玩,但是爸爸妈妈的屋你不能不能随便进乱翻东西,特别有什么抽屉你不能乱翻。结果有一天有个人来找他说:你在家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动?他说是,但是我爸爸妈妈那屋有抽屉,不让我动。为什么不让你动?因为你不是亲生的,你妈的东西藏在里面,不想让你知道。你要是这样对他说的话,他一定会回去干什么?他翻那个抽屉。为什么?他以前不动,是因为他相信他的父母,对吗?相信他父母吩咐他这个命令的正当性,对吧?他顺服他父母的权柄,相信他父母颁布这个不可以摸、不可以动,是一个正当的、合理的,对吗?是我需要遵循的,但没有质疑它的合理性,对吗?你对这个小孩子说这番话之后,这个小孩子就开始带着一个恶的动机去揣测我的父母:不让我动,是因为他们不想让我知道一些跟我有关。对吗?就像蛇对女人说完,这种女人一定会怎么想?原来上帝不让我吃树上的果子,是因为祂不想把分别善恶的能力怎样赐给我们。在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就开始怀疑上帝的爱,怀疑上帝诫命的合理性了,对吗?
所以接下来我们就看到一个关键的地方,在整个试验的里面,蛇没有直接的说你应该去吃蛇,只是去质疑,让女人去产生怀疑。怀疑就像一个毒草一样,当种在心里的时候,它就开始干什么发旺,对吗?生长起来,控制人的心。所以当你注意到这里的时候,你就会看到说亚当夏娃有没有持续的相信神的命令?相信神的命令是出于他完全美善的性情对我们有益,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人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上帝的命令,人用自己的感觉去衡量上帝的命令,我们可能就会怀疑上帝的怀疑上帝的作为,怀疑上帝的动机,甚至怀疑上帝的旨意。在那个时候,我们其实就也落入到与女人相同的试探的里面,对吗?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六到七节就说等到这个蛇讲完话以后,女人再去看这个果子的时候,这里说好作食物,悦人的眼目,且是什么的喜爱的,就是指的这个果子现在开始充满了诱惑。你记得一件很重要的是,所有伊甸园的果子都是悦人的眼目,可喜爱的好做食物,也就是说看起来都是美好的,但是当你越过了界限的时候,那个美好的可以也可能会成为什么?成为捆绑我们,拦阻我们亲近神的,对吗?成为最后把我们抓住拉入到罪的深渊里的一个东西。
女人看到这些之后她就充满诱惑。那有的人说上帝会不会在这里说一下:不要吃。女人不就不吃了吗?或者弟兄姊妹当时在:不敢吃!穿越找亚当夏娃。但是不敢吃没有用的,因为在那个时候她的心已经怎样已经偏斜了,她今天不吃,她一定明天或者后天吃。她的心已经被蛇引诱偏斜了,所以犯罪就成为一个必然了。因为在那个时候,事实上当他选择听从蛇的话的时候,女人就已经堕落了。她堕落之后,她才用摘果子表明对神的背叛。
大家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不是因为摘果子才堕落,而是在她那个罪行出来之前,她的心已经怎样?已经堕落了。对,所以她用摘果子来表达他对神的悖逆和反叛,因为她违背上帝的话语。那她自己摘下吃了发现怎么样?没事儿。为啥没事儿?她其实也不太懂死到底是什么,但是应该没有什么变化,因为亚当才是领受上帝的命令,跟神立约的人。所以当夏娃吃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她就拿给亚当吃,她可能也对亚当说,你看我吃了没事,上帝是骗我们的?亚当吃了以后,圣经就说第七节说犯罪的后果才开始怎样浮现出来。首先就说他们的眼睛就明亮了,这个眼睛明亮的意思就是指着他们发现了以前未曾注意的东西,这个其实是一个道德的觉醒。我们以前好像是。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我以前戴黑白眼镜,看什么东西都是灰色的或者灰度高、灰度低,但是我现在突然间变成彩色了,有一个觉醒了,就是有道德选择的能力了。可是问题是什么?我拥有了分别善恶做道德选择的能力,我却失去了分别善恶的标准,因为上帝的话才是标准的,我选择违背了上帝的标准,我那个绝对的标准就丢掉了,对吗?而且我失去了朝向善的力量,人的里面再也没有力量去遵行上帝的话,人的里面就是充满了恶的念头。所以眼睛明亮是指着他拥有了道德觉醒的能力,分别善恶。其次发现自己是赤身露体的。这个内容强调当他们犯罪以后,他们开始认识到我们的人的不完美。人起初为什么赤身露体并不羞耻?因为人起初活在那个无罪的、圣洁的、义的里面的时候,他们里面是良善的、是完全的,他们在神的里面是圣洁的。所以在他们夫妻两个人的生命里面是彼此接纳的,看自己是美好的,看对方也是什么美好的,所以不需要遮盖。
比如说我不太懂,所以我举这个例子可能不是很恰当,比如说我觉得我下颌的骨头太大了,所以我把它干什么?削骨,我觉得我这个个子太低了,我把腿骨打断,就残疾了张高。也有人真的做这种事情——腿骨打断为的是什么?增高。我最近在看还有人去做小腿神经阻断,把神经阻断。结果一阻断,肌肉带长,腿变得更粗了这样子,而且还没有力量了,因为神经是切掉的。你想一想,人为什么这么疯狂的去做这些手术?因为人觉得自己怎么样?不完美。那为什么亚当夏娃在伊甸园里就没想过我这折腾折腾我的脸,我这折腾什么?没有。因为他们是什么?完美的人。在犯罪堕落之前,他们是完美的。上帝所创造的是什么?完美的。对。所以神看的都是什么好的,对吗?但是堕落以后立刻发现自己是?赤身露体的,觉得羞耻,对吗?因为道德的觉醒带来的什么羞耻感,比如说我们犯罪之后,我们是不是就会有羞愧感?对如果比如我背后说了肢体的坏话,那我见到肢体的时候,我里面就会有什么叫羞愧感,对吗?如果我做了一些伤害肢体的事情,等到我见到肢体的时候,即使她原谅我了,但是我心里面还是有愧疚感,因为我的道德感,对吗?道德觉醒的力量,所以赤身露体就是发现我们的不完美,我们无法再接纳自己了,也无法再接纳别人。在这个时候人就会做一件事是什么就拿无花果树的叶子为自己怎样?边做裙子遮盖自己,想把自己藏在里面,对吗?就隐藏自己的不完美,但是有没有办法知道怎么去解决罪?没有的,因为人里面已经失去了转向神的能力。
请你注意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我们第七节没有提到。第八节就提到是耶和华神在园中行走,对吗?天起了凉风,耶和华神在园中行走,男人和女人去干什么?躲起来。你知道罪所带来的一个极大的后果是什么?不仅仅遮盖自己,而且我们也在神的面前遮盖自己,因为我们失去了转向神的能力,人的里面是没有这个能力的,除非被福音改变的。人的里面的面对神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什么?就是我们想逃避,我们想躲藏,而不是来真实、诚恳的面对神,不是这样子。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正是因为自己的罪的影响,所以我们的天性当中开始出现对神的悖逆和反叛、逃离、疏离的关系。我们不再想亲近神,不再想活在那个关系里面,那罪在犯罪的后果除了眼睛明亮、赤身露体为自己编裙子,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对吗?而且这种影响是以仅仅影响亚当夏娃吗?不是一代一代的影响过去。所以在罗马书第五章说,因一人的犯罪,众人都成为什么?所因一次的犯罪,众人都成为罪。所以在罗马书很清楚的讲到说,因为始祖的犯罪,我们所有的人都一同的犯罪。为什么一同的犯罪?因为他是我们的代表,他作为全人类的代表与神有一个这样的试验,当他堕落的时候,我们就在他里面一同的堕落。所以你有没有吃分别善恶树的果子?你没有吃,但是因为他是我们的代表,就怎样一起吃了,对吗?我们再举个例子,我爸爸出去做生意,结果跟人家签了合同,合同签完之后发现上当了,结果最后要赔人家很多钱。我家要赔这个钱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也要在里面去弥补亏损,对吗?那签字的是谁?我父亲。对吧?但是当他要赔钱的时候,我也要赔,为什么?因为他是我们家的一个代表。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讲,他是我们的代表,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因此亚当作为全人类的代表,当他选择违背神的诫命的时候,就使得我们也在他里面一同的犯罪,落入到罪中。所以整个一到七节经文我们看下来,我们就可以说因为蛇的引诱,所以人选择违背神的诫命,以至于犯罪,使全人类都陷入在哪里?我们反过来说,在这个实验里最关键的地方是什么?如果亚当夏娃要想不犯罪,关键的地方在哪里?我们假设现在我们倒过来重新说这个事儿。如果亚当夏娃不犯罪,关键的地方在哪里?当蛇来对她讲这些话的时候,她其实应该做一个决定,这个选择的决定而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上帝为什么不让我吃那棵树的果子,即使你给我一个解释说是因为上帝不想把好的怎么样给我,我仍然相信上帝一定有他的美,我仍然相信神是爱我的,祂不会不把好东西留着不给我,对吗?祂如此慷慨的为我预备伊甸园,允许我享受一切的丰富,对吗?祂怎么会不把一个好东西留着不给我?当我去相信的时候,我甚至说,如果夏娃去问上帝,他仍然是做了正确的选择,对吗?蛇来引诱了他,夏娃就跑去问上帝说蛇来告诉我说是不是这样子?上帝一定会用他的智慧来回答一下,对吗?是。他能够明白上帝的心意到底是什么。
当我们去再次思想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想我们就可以看到,唯有对神全然的信靠和顺服,哪怕我们不明白,但是我们仍然干什么?信靠神、顺服神,才是我们胜过罪、脱离罪的方式,对神全然的信靠和顺服。
让我来举一个例子来说明。耶稣基督作为末后的亚当,当他来到这地上出来传道的时候,上帝是不是就允许他,把他带到旷野受魔鬼的试探。那无论魔鬼怎么引诱他,耶稣所做的只有一件事是什么?他不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对吗?他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不可试探主,你的神;单要侍奉他,对吗?他不断地把自己的心都完全的顺服谁——顺服神。哪怕别人说他那个蛇对他说你这么饿,你完全可以把石头变成食物,你从殿上跳下来,不用走那个痛苦的路,对不对?只要你拜我,万国荣华都是你的,你是万王之王,这多简单,对吧?但这不是上帝的旨意,对吗?所以耶稣基督做出来的选择是什么?他完全的顺服父的意思,这才是胜过最唯一的方式。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我们这群基督徒与没有信主的时候有很大的区别,我们没有信主时我们的天性是悖逆神的、远离神的。但如今我们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们里面明白基督的福音,我们成为基督徒,但是我们里面仍然会面对一个试验,就是我们是否完全的信靠顺服上帝的话语、相信他的良善,相信他的信实、相信他的性情、相信他的作为、相信他的旨意。我能不能全然地相信这一点?你如果去看环境的时候,有时候环境跟我们期待的完全不一样。你有时候看你的经历的时候,你就会说为什么我经历不到圣经所描述的?你若是开始在这个时候去怀疑上帝他的性情、他的慈爱、他的作为、他的信实、他的旨意的时候,你就很可能落入到极大的试探里面。所以我们每一个基督徒都要非常的小心。
我们要怎样的应用今天的真理?我们来分享第二方面对我们的提醒。
第一个提醒弟兄姐妹,你会怀疑神的性情和作为吗?你会怀疑吗?你要对神完全的信靠和顺服。当你去谈恋爱的时候,你是不是去相信这个人爱你?你如果一点都不爱他,你也不相信他能给你幸福,你会不会跟他谈恋爱?你不会,所以你要去相信他,对不对?当你去公司里上班的时候,你是不是相信你的公司能够发给你工资,是不是这样子?并且因此你顺服公司的制度,让你几点上班你几点上班,你能不能说人家都是九点上班,为什么我得八点半上班?你会不会这样子?你不会,因为你主动的顺服,因为你知道公司会根据你所做的工作付给你薪酬,对吗?那你现在就要想一件事,当我透过圣经来认识这位神的时候,他在圣经上向我显明他是创造主、救赎主,他的心意、他的计划、他对我拯救的旨意的时候,我岂不更应该信靠上帝的话语吗?
借着信靠上帝的话语,我不就顺服这位创造主和救赎主,我来相信他的性情、作为和他的旨意吗?但是反过来思想一下,弟兄姐妹,我们会不会怀疑医生会不会说诚实话?我们会不会怀疑?我没有说你是不信的、悖逆的、你不相信有神或者你怎样……。但是我们时常小信的去怀疑上帝的爱,上帝是不是真的爱我?为什么?他让这样的事情怎样引导我,对吗?上帝真的是像他所说的那么现实吗?上帝真的会有大能来成就这些吗?上帝真的在掌管一切吗?
因为我经历到的环境跟我在圣经上读到的常常是不一样。我跟你们有没有讲过一件事情,我听有一个长老讲到说上帝真爱他。他在聚完会,有个长老他说我坐车到西关往这边来,有公交。他说坐车到西关一看已经七八点了,一问也没什么车了。当时心里就发愁,他说我该怎么样回去?结果这个村里人正好开车路过,把我带回家了。还有一次他在外地讲道出来,就从教会出来,走到村镇的道路上,正好长老开车路过,到那迷路了,拐到那条路上看见他把她接住带回去了。所以他说:上帝真的很奇妙,神是很恩待我的神。我听了之后深深表示羡慕,我就想着明天我坐车的时候不拿钱试一试,我看上帝会不会带我,有点试探神。结果我从出来往公交车那儿走的时候,那时因为没有手机支付,都是带现金。我心里想着真的不带钱吗?不带钱怎么办?问题是我有钱,我不是没有钱,所以我后来就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如果我明明有教会给我的薪水和有路费,对吧?我却说我就是不带钱,看看上帝会不会给我。我其实带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动机?试探神,对吗?这个是不讨神喜悦的,所以我就不再这样做了,我也不鼓励你这样做。
但是我后来就惊奇的发现一件事情,当你真的遇到一些问题或者挑战的时候,神会有他的大能来怎样来奇妙的帮助。允许我讲一个我最近读戴德生信心之旅,他讲到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他当时在医院在跟着一个医生做助手,每个月、每周都给他发薪水,或者每个月的发薪水等等。但是戴德生他就有一段他就想要做宣教士,他就定意信靠神,他愿意学习信心的功课,以至于他给主说,我不开口问这个医生要我的工资,如果你是真实的、现实的,你一定会感动他主动的给我,虽然他常常忘了。他就这样祷告,结果他有一段时间那个医生真的忘了,那医生也是个很虔诚的基督徒,但是他就是会忘。所以戴德生一声不吭,该做助手的工作做助手工作,该去探望探望。结果他口袋里几乎没有钱,就剩下一个硬币了。有一个人说:我家里妻子病得很重,请你去看望看望他。他就去了,去了之后发现妻子病得很重,躺在床上,几个孩子饿的就是那种营养不良。他心里面就很有感动,想把那个钱拿出来。可是他说:主,我把那个钱拿出来,这是我最后的钱,我拿出来之后,我明天就除了早饭以外,中午都没有吃的,我该怎么办?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时候他就不想,他里面就起诡诈,他甚至恨那个人。你干嘛来找我?你不能找其他人,你找我,我就看到这个情况,我必须帮你。好像就是受感动,最后他就消灭那个,我不要,我不说。可是当那个人就最后邀请他为自己的妻子祷告,他跪下来祷告主怎样的时候,圣灵就在他里面责备他,你若是真是认上帝为主,你为什么不把那个钱拿出来?你为什么不相信上帝会供应你?最后他祷告完挣扎很久,还是把那个钱拿出来,拿出来以后,第二天收到一封信,里面就有一个别人给他寄的,可能一个硬币或者是什么就够他两天的饭钱,但是他一直都是没有说继续的。那个钱又快花完了,他就向神祷告,祷告完之后,下午晚上要交房租了。下午五点钟的时候,他的医生突然间问他:戴德生,我是不是该给你发工资?我把这事忘了。戴德生心里狂喜,你终于想起来了,上帝动工啦。他就说:是的,先生,你应该给我了。结果医生说你应该早一点提醒我,如果我今天没有把钱存在银行,我就可以给你。他把所有的钱都存进银行了,一分钱都没有可以。戴德生说:神,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就是给我个希望。然后又怎样?好像又破灭了。结果他晚上忙完之后回到家又饿又累,但是房东太太还要给那个钱。他看到房东太太睡了,他想着明天我要面对他该怎么办?忽然间那个医生就哈哈大笑,因为他住在旁边。医生就很快乐了,来找他,说十点了有一个有钱的病人突然间晚上过来,一定要把费用提前结清,就给了医生的钱,他就把这个钱给了戴德生。上帝很奇妙。我去读戴德生信心之旅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戴德生他开创了很大的宣教的工厂,但是他们从来都不筹款,一直是放在祷告里面。神奇妙的感动各种各样的人,做奇妙的奉献,来供应了一个很大的宣教机构。当时戴德生的内地会是中国宣教是最多的,而且是去的最深入边疆、内陆的宣教的团队。所以当我去读这些话的时候,我真的去学习一个很重要的操练,我昨天晚上还在跟弟兄姐妹分享,我发现我太喜欢活在当下,能看得见的感受或者能控制的情况里面。如果我身边有一些朋友能够给我一些帮助和支持,我就会觉得信心满满。没有的时候我就会觉得主到底该怎么办?是不是这样子?如果我经历到上帝的恩典,我里面可能就会有一个信心,可是等到下一个挑战再来的时候,我里面还是会有疑惑,对吗?神还会继续的恩爱吗?如果这是出于神,上帝真的会供应吗?我里面就常常会有许多的挣扎和小信。但是我现在在学习像戴德生一样做什么?我在把我的需要交给谁?神!我相信他掌管万有,我相信他是我的父亲,对吗?如果他的旨意就是这样的,他就必定会供应。如果他的旨意就是这样的,他就必定会给我们预备合适的人,对吗?如果他的旨意就是要我们这样做,他就必定会给我们够用的力量。你要去相信这一点,不要疑惑,就全然的信靠神。所以我昨天不断地在向神祷告比如说我想起一个弟兄,他说我今天这个工作弄不成,我就把他的事情怎全然的交给神。我相信神会来帮助弟兄,虽然我不知道上帝会怎么帮助,但是我相信神会用他的智慧和能力在弟兄身上动工,对吗?
那即使有些时候事情不像我们想的那样,怎么办?他挨骂了,可能又做砸一件事情了。那怎样呢?我仍然把自己交给神,我仍然相信主,我是这样软弱,但你会来负责,对吗?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基督徒最重要的是什么?我们不去怀疑上帝的爱和信实,不去怀疑上帝的主权,不去怀疑上帝的旨意,我们就全然的信靠神。人们信心就是去接受,就是去信靠,就是去顺服。让你沉浸在上帝的话语里面,是你被神的话语不断的激励,这是第一个提醒。
你要对神全然的信靠,不要去怀疑神的性情,也不要怀疑神的作为。你要不要怀疑神的命令,你更不要怀疑神的命令。有时候我们跟弟兄姐妹在一起,我们会探讨神为什么让基督徒非要跟基督徒在一起?神为什么要委身教会?神为什么?你当然可以问了,我们也可以探讨了,也有神学的答案。神为什么要苦难临到我们有的,对吗?可是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你的心要去选择继续的干什么?相信谁?他的命令与我有意,他的命令是因为爱我,他为我划定的界限是为了保护我,而不是为了出于恶意的摧毁。我必须带着这样的信靠和顺服来接受上帝的话语,这是第一个,你要对神全然的信靠,不要再有疑惑。
第二个,我想特别对你们的提醒,我们对罪的认识越深,我们对救恩的认识就越深。相反的,我们对罪越不认识,我们对救恩的认识也无从谈起。就是头脑的知识。亚当夏娃他们违背神的诫命,活在罪的里面,并且把我们也带入到罪的漩涡当中的时候,我们如果要来明白上帝的救赎之道,我们就必须首先对我们生命里的罪有一个深刻的体会。
你怎么认识你的罪?很简单,你要用上帝的标准来看待你自己,审视你的行为。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包括我最近有的时候肢体也跟我去交通,谈到我真的觉得律师的工作太不容易了,很多的试探和压力。那我进一步的放大,想我们每个人,其实不仅仅律师,各行各业都有很多的试探,因为我们这个社会的文化就是充满很多的诡诈和欺骗。肢体昨天晚上跟我们在一起分享,他们单位有一个什么商品应该是有点问题,所以人家打电话让他去,他要去给他的上级打电话,他上级就说那你去的时候把这个东西塞进去,然后拍个照,说这是你们把杂物弄进去,不是我们的问题。就是先把责任什么啊推出去,对吗?肢体就祷告主,不要让我做这样的事情。结果上帝就奇妙的保守,到了那里之后,人家已经把东西拆下来了,送到实验室去检测了,就不需要他把那个东西放进去做假了。我听到他讲的时候我就很感恩,因为世界上的做法就是说只要能把这个事情怎样糊弄过去,把这个事情解决了,把责任推给别人,我自己摘出来,我们世上人都觉得你这个人是什么能人。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讲?千万不要用世界的标准衡量你的行为,衡量你的心,一定要用神的话语衡量你的行为。
如果因为你遵循错误的标准,你的结局就是什么?你就是害死自己。有一个笑话大家都知道,有个老年人开车出去了,他的妻子交代他上高速公路千万别逆行,结果走在路上结果他妻子看见电视里播放高速公路有个车逆行的,赶紧给她老公打电话。老公,我看见是人家说高速公路上有个车逆行,你千万不要跟这个车撞上了。他老公说哪里所有的车都逆行。对,因为谁逆行?他自己逆行,对吗?如但是他老公有没有觉得他自己是逆行?没有,他觉得所有人都逆行,就我是走正确的道路,为什么?因为他遵循自我的标准。你如果按照错误的标准,你其实就是自害己命,你把自己的命给害了,因为你就活在罪的漩涡里面,对吗?所以怎么认识罪?用上帝的标准来认识。那当你认识自己的最终你就一定会看到你的行为是不端的,是不讨神喜悦的。你更进一步的说,你要从你的罪看到你的罪性。我可以举肢体昨天晚上的例子。感谢神,昨天晚上我很喜乐,是因为肢体讲了一件让我很感恩的事情,我鼓励弟兄姐妹你们一定要在一起分享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带给我极大的快乐就在于肢体跟我分享他们工作上出现了一些问题,有一些是其他人的问题,有一些是他自己没有弄好的问题。在那个一瞬间,肢体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我如果不吭声说是我的责任,我把所有的错都推到那个人的身上,这样我就不用挨骂了,对不对?他里面就产生这个。但是后来我就问他,他说了没有?他很感恩,他最后没有做这样的决定,他就把这个事情真实说出来了,最后上帝把这个事情解决了,也没有让老板来批评肢体,很感恩,我也很感恩。因为他在这个关键的选择里面,他选择了顺服谁?顺服神,对吗?可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是,你应该在这个行为当中,你看到说我的里面怎么会出来这么可怕的念头,对吗?就是恶念。从罪行到恶念,就是我们对自己罪的认识越来越怎样,越来越深入的一个历程。我以前是觉得我偶尔说个谎,但是当我越来到神面前看我自己,我就意识到主,我不是偶尔说谎,我本身就是一个说谎的人,我本身就是一个虚浮的人,我本身就是一个诡诈的人,我本身就是一个苦毒的人,我里面才会涌出这个。我不是偶尔苦毒,我是里面本身就是这样,是上帝的恩典压制着这些,不让它浮起来,对吗?当上帝没有保守我的时候,我里面那个恶念就怎样?就像动物园一样,里面充满了各种污秽的动物,你不是常常活在这样的状态里面吗?认识到自己被罪恶影响的事实,认识到我们里面那个残余的罪怎样去影响我们的事实,我们才能够回到神的面前。我这样的罪人怎么面对圣洁的主?我们前两天讲的新城要理问答是不是很清楚的?就给我们呈现出这个部分,对吗?我们回到主的面前。
如果我生病了,我得癌症,我是不是就会千方百计的治疗。当然如果医生对我说没啥效果了,我还去了,我就欢欢喜喜就跟你们在一起道别,做一些重要的事情,就不需要再花费时间和精力熬在病床上,对吧如果我有癌症,一开始发现早期的,我就会尽力的治疗,对吗?因为我会感受到癌症对我的身体会造成极大的损害,是不是这样子?我会用尽全力地配合医生的治疗,希望把它能够治好,对吧?
你越是感受到罪在你身上的活动,你就应该将罪视为是你灵性的癌症来治死罪。如果你不去控制它,最就如同癌症侵蚀你的全人,最后让你活在黑暗的捆绑和辖制里面。罪不会一口吞掉你,罪更多的会一点一点的去占据你的心,让你里面被染黑,以至于最后你活成一个两面人。你在教会是一面,其实你心里面是另一面。见到基督徒这一面,见到世上的人另一面是很可怕的。在那个时候,我们一定要回到神的面前,去严肃地对付我们的罪。当你真实的面对自己的罪,面对你自己的罪里面的活动,你转向上帝救赎的时候,那就是你个人历史的转折点到了,你要在基督的救赎里看到盼望。
所以我们来分享第三个应用,就是神的计划从未改变,解决罪的方式不是靠我们自己编裙子,也不是靠我们自己遮盖,而是靠神所预备的救赎的方法。先前的亚当失败了,所以神就差遣他的儿子来,是末后的亚当,对吗?末后的亚当来为我们成为人,死在十字架上,借着他的死,将他的顺服所成就的义归给了我们,对吗?如果说亚当的犯罪是人类历史的第一个转折点,那么耶稣基督的死与复活就是人类的什么?第二个转折点。我们如今是活在哪里?你是活在第一个里面吗?你还是已经进入第二个,我们的生命要进入这个。如今我们因基督,我们就在耶稣基督里拥有了从上帝而来的义,也有了一个新的生命,我们里面开始产生出对神的渴慕和追求,弟兄姐妹。基督徒生命最大的改变不是你外面要不要穿白衣,也不是你外面要有什么样的行为,礼拜天来做聚会——当然需要有这些,可是我想说,基督徒最大的改变是什么?是你的里面有着对神的渴慕和束缚。你里面有着对神的科目和顺服,你里面开始产生出对神圣事物的寻求,你想要来认识谁?你想要来去寻求神,你想要来明白神,你想来顺服上帝。那就是我们基督徒生命里最大的改变。因为在我们里面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求主能够洁净我们的心,点燃我们心里的渴望,使我们能够思想耶稣基督,把自己献给神,让我们能够从此为主而活。我们今天分享上帝的话语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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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ding · 5 years ago
Text
Game H/W
弃权声明:他们属于柯南道尔以及BBC,但我希望他们也属于彼此。
摘要:Sherlock回来了,John却被粉碎了一遍,他们之间应该如何修补。
警告:笔下的John的人设更符合BBC第一,二季和试播集,但不很符合三四季后期弱化(作者自己感觉)的John。所以这篇文的John在医学方面和人情洞察上更强。
正文:
'想要玩一个游戏吗?'
听到这句话,Sherlock愣了一下,这一般会是自己提出的要求。
他看向John,他身着暗黄的套头毛衣,一声不响地坐在桌旁,似乎之前的话不是从自己口中说出。
明显John并不是无聊到临时起意,他肩部紧绷,手指无意识地摩擦桌面,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
他在等一个答案。
'为什么不呢?'
Sherlock一手移开玻片,故意将注意力放在实验用品上,他不希望John紧张,虽然他目前并不确定John在紧张什么。
从浅色睫毛下抬眼看着Sherlock,John希望接下来一切顺利。
一个月前,他那一向令人惊异的室友以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出现在221B,用他极其拙劣的伪装情绪的方式,故作轻松地说出'好久不见'的时候,John选择用晕倒应对一切。
而实际上从看到Sherlock的尸体的那一刻,他就只想问:
'为什么'
他长达六年的军医生涯从不作假,那具六英尺多的尸体,穿着打扮一如某位不羁的侦探,但混浊的瞳孔简直就像直直扇向医生的一个响亮耳光。
他见过几百具尸体,温热的,冰冷的,残缺的,浮肿的,他甚至攀着尸体堆砌的小山做掩护。可没有一次,他的在意程度能超过那具伪造的男尸。
John不想承认,确认Sherlock没死的狂喜之后,自己变得矫情又委屈,像一个一厢情愿的弃子。
他看着整理实验器材的Sherlock,他可以给予的无条件信任,在高个子男人那里,只兑换回无声无息消失的两年。
真是赔本的买卖,虽然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该抱有期待。但,以后背换后背,这是他生还于战场之后的后遗症,难以改变。
'一个推理,换一个答案。'
侦探的大衣衣角扫过椅子,John趁他还没有落座就开了口。
Sherlock饶有兴趣,自上至下扫视John,他可没想到John要打这张牌。
'我说出对你的推理,你回答是,或者否。'John轻敲桌面,他伸展双臂。
John希望让自己显得胸有成竹一点,Sherlock想。
他从坐下的那一刻就开始不动声色地靠近John,直到两人膝盖相抵,而John显然没有发现,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接下来的事情上。
这本应该是Sherlock致力解决的又一个谜团,但现在,他可能是太过于想念和John面对面亲密无间的时候,以至于像一个初次约会的毛头小子,只想将情人的一切纳入脑中。
当然,John并不是他的情人,也没有意愿去当任何人的情人,事实上,现在的John对这方面的冷淡和迟钝简直和当初频繁约会的男人如同两个极端。
是的,Sherlock从回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他破坏掉了John和自己之间至关重要的一部分,也顺带破坏掉了John战后回归社会的某个情感纽带。
对于后者,他隐隐有些极不道德的庆幸。
而对于前者,Sherlock不知道该如何修复,而Mycroft的意见只会添乱。
他等待着John伸出援手,自己不会被John抛弃,这点他总是确定。
John紧接着抛出第二点规则,
'三次都错,我将不再纠缠这一话题,换你对我进行推理。'
'我,推理你。'Sherlock故意顿开字句。
'相应的,我会给你确定或者否定的答案。'这是John不亢不卑的回答。
他真喜欢John,经历了那一场假死的John变得更有战士的模样,Sherlock知道兴奋会带来瞳孔的扩大,但他一点也不想垂下眼睑或者移开视线。
就让他发现吧!Sherlock不再控制身体的前倾,而John就像没有察觉一样仍然稳稳地坐着。
又是这种捕猎样的眼神,John为自己引起了Sherlock的兴趣而暗自庆幸,但他对于这场推理,或者说谈判,究竟以何种结果收场并没有一点把握。
'感情让你恐慌。'他抛出第一个结论,而Sherlock露出一个不赞成的表情。
'想到需要应对感情让你恐慌,所以你选择压制和不承认,Molly是前者,Irene是后者,你无视Molly对你的暗恋,这让你一度错以为她对我产生了情感甚至准备送给我圣诞节礼物。而Irene,她的大胆热情让你难以招架,而她对你的引诱让你产生了性冲动。顺带提一句,Sherlock,Irene那样的手段,产生冲动无比正常,这说明你的生理机制正常运行。言归正传,惺惺相惜和性张力使得你试图无视的招式无效,只能一味否认我对你和她关系的猜测。'
John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拿起杯子时他才发现自己掌心的汗水和手指的轻颤。
在面对那镭射光一般锐利的眼神扫射时,这样很正常,他安慰自己。
'不错的结论,虽然你的证据完完全全弄错了重点。'
Sherlock赶在John反驳之前说:
'对,我因感情而恐慌,推理正确,只是一个疑问,如果我要否认和Irene的关系,为什么将短信声设置为她的呻吟?'
Sherlock如不经意般将手指附上John摊在桌上的胳膊。
'那样不是不打自招吗?'他留给John考虑,将自己幼稚的私心指给John看,这有些冒险吗?Sherlock不确定,但两年的等待和回归后的陌路相处让这种冒险无比值得。
但John没有在这上面纠缠不清,他有另外的打算:
'二,你在离开期间想过抛弃伦敦的情感联系。'John如愿看到Sherlock一口水没咽下去的窘样,他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Moriaty拿三个人威胁你的那一刻,你发觉在意成为了弱点,而你不能忍受弱点。'因为你那一贯对待感情的幼稚态度。
John吞下后面的话,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在理智尚存的时候主动伤害自己最重要的朋友,'借这次的死亡,你可以完美避开这个弱点,伪装成另一个人回来,让Mycroft借故将我和Lestrate调离伦敦,怎样都好,这里还是你的主场。'
老实说,Sherlock想过这点,抽身于感情之外,如Moriaty第一天说的,烧毁他的心就不可能达成。
他自以为缺失情感的能力,更不可能为情所困,直到两年的分离,每分每秒命运之神都在反驳他最初那幼稚的设想:
'别妄想,你只是人!'
他并非机器,能删除记忆却删不了感情。
在苦寒之地,Sherlock困在洞穴里瑟瑟发抖,指节冻裂脓血直流的时候,他边观察泥土和尘屑寻找出路,失控地想着那个暗金的脑袋,敲击电脑的二指禅和两颗糖的温热咖啡。
'但我回来了。'
'但你回来了。'
两句话同时响起,两人都在否定Sherlock的无情,只是前者饱含坚定,后者试探又苦涩。John惊讶的回望,直直对上的灰眸中燃烧着情感,这或许是继巴斯克维尔之后的又一次伪装?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从Sherlock回来,这位友人的一举一动都会不自觉被自己打上'伪装'的标签。
'这不公平。'对面传来的声音喑哑沉闷,John点头,他知道。
Sherlock终于发现有些情况已经超出了控制。
他收回手,有些焦躁地环住手臂贴于胸膛,他想要否认这一点,他希望借助谎言或者游离的话语缝补两人之间支离破碎的信任。但根据规则和John对他的了解,Sherlock躲无可躲。
'是的。'他说。
John没有紧接着再度提问,疲态在一瞬间爬上医生的肩膀。
侦探坐在对面,颓势显而易见。那么这句话是真的,即便没人想要承认。
John被那句肯定钉在原地,他当然早有预料,但那只是隐藏于深处的恶毒猜想:
'我看,你和为他提供情报的二十多个流浪汉没什么区别,甚至不如。'
如果说以前他还可以固执的提出否定,那么现在的所谓回击都碎得一塌糊涂。
'我有些累了。'John摆摆手,银白的鬓角宛如沾上了些许战火燃烧后的灰烬。这句话用尽了力气,他撑起身子,想要离开这里,背靠着什么东西休息一会儿。
'等等。'医生的袖口被轻轻拽住,他从心底里诅咒那支长到可怕的胳膊。
John需要离开,去另一个什么地方自我欺骗,而不是在这里,任自己浸没在一个月以前就该倾泻的怒火中自我毁灭。
'我很,我很抱歉,John。'
而John离开的势头并没有因此减少半分,他以一个狙击手的决绝抽出胳膊,'我现在不想聊这个。'
'你是他忠诚的,小宠物。'Moriarty在脑海中讥笑他。
那时他刚刚从被肘击的眩晕中清醒过来,疯子般的男人蹲在他面前,用指尖拈起John嘴角的血迹。
'说真的,Johnny,不害臊吗?'他边说,品尝那一点锈味。'雏鸟效应一样。'黝黑的眼睛锁在John脸上,脸颊硬挤出一份为他担心的模样。
'为什么我没有?'男人状似暴怒,踢翻了一旁的椅子,'Moran,告诉我,你怎么不能跟Johnny boy一样愚蠢而忠心?'
阴影中的Moran发出一声嗤笑。
John从未如那般羞耻过,他绑在身后的手腕已经勒出了血迹,一阵抽搐蜿蜒爬过小腿,带起一片疼痛。而他努力将这软弱压在脑后,就像战中被塔利班俘虏时看到支离的人骨时一样,John总是能调动最为坚毅的外壳武装自己,他让轻蔑渗透钴蓝的虹膜,牵起一抹怜悯的笑,尽力去无视嘴角的伤口:'那你追着他是在干什么?找妈妈吗?'
迎接他的果不其然是一记耳光。
而现在,Sherlock能够轻易抛弃,天呐,请不要用这个词,离开他的事实让John的右脸再一次燃烧起来。
身前的阴影让John意识到,高瘦的室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他那见鬼的手还没有离开John的袖子,甚至得寸进尺地攀上了胳膊。
'John,别这样想。'Sherlock无法看透John,他早该意识到,自己从来无法看透John,明明白白摆在面前的情感百无一用,纠结的眉头,失望;泛青的眼眶,痛苦;紧抿的嘴唇,耻辱。
没错,但为什么...
他们关系的裂缝原来一直存在,而这次的离开无疑是一脚踹向那块本就因破损难以支撑的承重墙。
曾经他调情般对着John说,我说这里危险,而你来了。
现在John却无法以同样的自信来说,我在这里,所以你回来了。
'我知道。'John执拗地盯着某个角落,就像那里有什么东西突然吸引了他的视线。
'我知道你没死。'但如今纠结Sherlock用何种手段毁了John的心已经不再重要了。
Sherlock僵立在原地,接下来的话语被堵在嗓间,结成一个硬块。
这是他的医生,一己之力骗了Holmes兄弟和Moran整整两年,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John斜撑住桌子,他没有甩开自己的手,只是选择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半倚着:
'说真的,Sherlock,用假尸来骗一个军医,Holmes家的人是不是在某些方面太过自信?'
John在笑,他试图让这场谈话不那么沉重,所以别问,别回到那个该死的问题。别让他知道你曾回来又毫不犹豫的离开。
Sherlock给自己的警告显然不能奏效,'John,但你曾为我哀悼。'
很好,John的怒火从眼底燃起,他抬头太猛以至于差点撞上Sherlock俯低的脸颊。而他的心跳,根本无需测量,空气都可以传导那阵激烈的震动。
'没错,但你要知道,我哀悼的是我们的友情。'这句话脱口而出,John看到Sherlock眼底一瞬间的受伤和不置信,但他无暇管顾。'你宁愿假死也不向我透露半点计划!'他上前揪住高个男人的领口,将他一把扯向自己,呼吸喷洒在两人不到一拳的距离中,'那时候,我会怎么想?你当然是要离开我,离开这个可笑的,把你当做救命稻草的跛子,这个半点用处没有的保姆!'
'告诉我,那时候对我而言,抛下我的你和死去有什么区别?'
John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现在你告诉我,当初你回来过,看着我在你的坟前哭泣是什么感觉?'他紧紧盯着那双玻璃一般的眸子,John发誓,如果从中看到一丝嘲讽,他会甩上大门立即离开,后半生与Harry相伴也好过如此糟践自己。
但他没有,他只捕捉到了Sherlock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苦,随后被揽入一个消瘦的怀抱之中。
Sherlock少有情感主导行为的时候,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做,John站在221b和Harry家的临界点上,他要离开,如果真的下定决心,Sherlock没有任何理由去加以阻拦。
他记得Eurus哼着歌而Victor消失的时候,他紧紧抱着那支生了锈的海盗剑,闭门不见心焦力竭即将搬走的Victor父母。
这么多年过去,John离开带来的恐惧并不比当时更少,迫使John离开的力量也不比东风更弱。
John没有得到回答,但那一闪而过的痛苦已经足够,环抱他的躯体微微颤抖,或者John自己正在颤抖,两者难以辨别。
他强压下奔涌而上的情感,John曾发誓绝不用'离开'威胁Sherlock,绝不用自己的情感需求限制Sherlock,就在刚刚,他发觉自己并非圣贤。
'抱歉。'John轻柔地吐息,他伸出手,在Sherlock凸起的肩胛骨上拍了拍,'Sherlock,我失控了。'John的手没有离开,它们顺着攀上肩膀,温度源源不绝地传来,Sherlock感到安全,他放松胳膊,一阵麻意涌来。
'我不会离开,Sherlock,我只是......'没有办法再次承受这种单方面的分开。John嗓间的结块愈发大,他哽咽了,继而强自咽下后一句话。
'我不得不原谅你,你,Sherlock,我遇到过最伟大和出色的朋友。'John转换了话题。'你的离开必有理由,我能猜到它跟我们的安全息息相关。'John眼眶泛红,唇角带笑,一只手轻拍着Sherlock的肩膀。
他出色的友人,正抿紧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John无视胳膊上力度的加大。'或许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懂的Sherlock,我加在你身上的情感太过。'
他勉强挤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战争的后遗症吧,我真该早点适应这个社会才对。'
'是我拉着你进了另一个战场。'Sherlock一字一顿,'我伤害了你John,这是事实,我发誓,在离开的那一刻我并不知道一切无以挽回,但那时候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他将下巴搁在浅金的头发上,以确保自己每一句话的振动都能传达给John。
两年流放,他唯一的安慰是那一晚手铐相连下的体温,而现在,Sherlock Holmes绝不会再度压抑自己想要更多接触的愿望。
'在卡缅山,我悬挂在崖壁上,近一千公尺的山崖。'他拥着John轻叹,
'我开始后悔,John,我希望那夜我拽着你的手冲向驶来的公交,那一刻没有人阻止。'怀中的John惊异地抬头,他眼神灼灼,光彩尽收其中。
'坟前看到你,我确信自己已经后悔,但事已成舟,冒险来见你,变数只会更大。'Sherlock拉着John坐下。
John太过激动的时候,心因性的跛腿就会重现,Sherlock对此谙熟于心,他不止一次观察着John在他离开期间重拄拐杖。
'我说服自己只剩六个月就可以重逢。'Sherlock拉过John的手,覆在胸膛上,带着他描摹某个伤疤的纹路。
'流弹的碎片划过这里的时候,John,我脑子里面是想要再见。'
医生指尖颤抖,放射性的疤痕,伤痕蔓延到了肩膀。
而Sherlock的双颊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我从未抛弃你,我太过幼稚,以至于一直忽视和躲避我们的...友情。'
还没到时候,Sherlock,没到时候。
'但现在不会,John,我同你爱我一样爱着你,以战友的方式,以后背换取后背。'
John刚刚准备重新接受这一切,他不会冒着将他吓跑的风险。
Sherlock深吸一口气,握住John的手用力按压,
'第三个推理,我帮你做,你在这里,所以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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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tofromhenan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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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哀】七哀
降谷零×宫野志保
首发ao3
志保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慈母。相反,她对子女的管束教育非常严格。严格到了那信奉“放养教育”的侦探每次看到她都要戏谑两句“母老虎”“太不人道了”之类的怪话的程度。
曾经某次那人问她“当时也没有见过你有这么严厉的一面啊。对当时我们身边那几个调皮的孩子你不是一直都很宠他们的吗?”
“他们是我的孩子吗?”她反问。
她的家并不算大,但是总是一尘不染。虽然研究所的工作很忙,她依然每天要和孩子们一起把屋子打扫一遍。反过来看看那个宛如垃圾制造者一般的,总是要靠做家庭主妇的妻子打扫才勉强让住的房子有个人居所样子的侦探,她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他总是要去戏谑她。
地面瓷砖亮得能照出她的茶发,窗户就不必说了,咂舌的是纱窗也能洗得显出原本铁纱的颜色——而大部分家庭的纱窗都很少清洗,掸一掸甚至能看到从纱窗的缝隙里荡出的,灰尘泛起的烟雾;橱柜里的碗码的整整齐齐;至于���刀和锅,也因为长期清洗养护得法而显得出铁器特有的光泽。
做完这一切,孩子们央求着她要打开电视玩游戏。在娱乐方面,她倒是很少干涉。志保没有那种所谓“东亚中产阶级的幼稚病”——即总是想把自己出众的替人打工的技术移植到自己孩子身上。孩子们很聪明,最大的现在也不过才上小学三年级。志保厌恶提前教育,所以从不主动让孩子们去任何补习塾。
她虽然知道这和她小时候的情况完全不同,但她却还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辙失去童年。而至于严厉的一面,则主要体现在道德教育和生活技能教育上。
孩子看着母亲似乎没在听着他们的央求,心中不免沮丧。正当他们想着是不是应该跟母亲提出想要做点什么劳动来换取游戏时间的时候,却听到了那期盼已久宛如“仙音”的赞美。
“可以,注意时间。妈妈先给你们做饭,一会儿记得吃。”
“那妈妈你呢?你不在家里吃吗?”她的限外之意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就被他们点破
“妈妈晚上出去一会儿,你们到点了就按时睡觉,不要让妈妈担心。”
“谢谢妈妈!”这句话孩子们是背对着她的脸说的。在她还没说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奔向游戏机了。至于有没有听到她的后半句,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微笑扶额,她完全可以理解。当时元太步美光彦几个孩子,不也是看到游戏就这样子走不动嘛。小孩子天性爱玩,她反而高兴。
她晚上做的是意大利面。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倒是她在偷懒。曾经,也就是大概十年前吧,她在给阿笠博士做饭的时候可总是绞尽脑汁研究菜谱,想着怎么把低卡和营养结合在一起。不过那时的她终究只是个小学生,没什么事也不大用照顾人,自然可以把相对来说更多的精力放在这种生活琐事上。
走出电梯,她其实也没有想好去哪。她爱她的孩子,不想让他们再像自己当年一样身边举目无亲,精神上简直每天都要面临阿尔志跋绥夫式的绝境。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与小孩子相处这件事本身多么令他享受。尤其是这是她独立带孩子的第七个年头。
她也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仲秋时节,晚间的天气已经有了些许凉意。太阳还没有彻底沉向西方,昏黄的天光与四周的黄叶似乎融为了一体。风止住了。不知不觉中,日光已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但那影子却也因越来越昏的光照而显得面目模糊。地面被着枯叶,黄澄澄的,叫人好生困乏。她眼前也多了几分恍惚。
研究所的工作强度很大。之前组织统一体检的时候她被查出有贫血的症状。她也不再是以前那么个无牵无挂的愣头青,倒是很老实地遵从了医嘱。随着在研究所地位的稳固,她也慢慢开始把一些项目分派给同僚——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才有机会在现在还能在晚上和孩子们在一起。
毕竟,她不能不负责任。
邻国的传说讲这个时候的月亮是一年之中最圆最亮的。她虽然喜爱读书但并不痴迷文学,也就没有那些所谓文人赏月咏月的情致。
推开熟悉的酒吧的门,昏昏欲睡的侍者看到熟悉的身影并没多搭话。只是一如既往地倒了两杯酒放在了她最习惯做的位置前。
Bourbon和Sherry。
她不愿意去回忆那些过去。Sherry的日子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她一点都不想再让自己和那灰黑但是却有着甜腻迷醉感的生活再搭上关系。她选择这里也大致只是因为冷清无人,萧条的感觉配上昏黄的灯光特别适合遮盖她的脸。
“来了?”身兼数职的店主似乎已经习惯了在某天晚上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到访的女子。事实上他曾经不止一次的看到在某些令人愉悦的时候——比如店里罕见的出现了十多位酒客——面前的女士在门口稍作徘徊最后竟然原路返回。
打听顾客的隐私是不好的行为。除了她们喝到半醉,理智再也管不住嘴巴之后开始冗长而又琐碎的倾诉的情况下。
宫野志保想起自己与面前这个叫“礼”的男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离开的第一年。当时她刚刚生下第二个孩子,而第一个孩子也才刚刚两岁。作为实质上的单亲母亲,她那一年的生活无疑艰难——其实也还好。最寂寞煎熬的日子她早就尝过,也体验过隐姓埋名和终日提心吊胆的第二次童年。不过刚刚到来的一丝幸福被再一次的夺走,得而复失总是最让人难以接受。
她终于过上了她向往已久的平静生活,可是,在偶尔从看见东京塔的掠影时,还是会发愣地想起,那些属于灰原哀的日子。
看来人总是这样,贪心不足蛇吞象。她怀念的其实不是灰原哀。而只是突然知道自己在世界上还有这所谓“亲人”存在的那一刻惊喜与酸涩,只是另一个男人身上淡淡的咖啡与甜点香气和温暖怀抱。
只是,那段岁月在两人双双回归原位之后突然间变成了爱情,而又突然转折向了另一个不知道该如何言讲的境遇。爱情这种东西,即使再刻骨铭心,但如果某一瞬间,连结的纽带——空间与时间割开,他们就变成了断桥两端的人,隔着滔滔不绝的如斯逝水,背道殊途。
点起一根烟,她并没有急着动面前的酒。只是在店内剩余两人见怪不怪目光的注视下把Bourbon和Sherry混在了一起。两种近似蜂蜜色的酒发生碰撞,很快就融合成了一杯看起来就很可怕的液体。
“你还是总这样喝。我建议你自己买。这样糟蹋东西的话你为什么要来这里?”礼扶额,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女人。
“不想给家里的孩子留下一个酗酒母亲的印象。毕竟再怎么样也是要考虑家庭教育的因素。”她只是抽烟。烟气漂浮起来,在光的照射下产生了丁达尔效应。她的面孔更加模糊,模糊到了礼似乎也记不起她五官的程度。
“怎么?说辞又变了?我印象里你上一次的借口是工作太忙,上上一次的借口是……”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吗?”说出的话并不友善,可她语气倒是很平静。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在安室透离开,或者说不告而别的七年里。她在表面上并没有展露出丝毫不同。唯一一次失态,可能是她阿笠博士离世后的那天晚上。她罕见的来这里说了很多话。包括不告而别的男人“零”、骤然离去的长辈阿笠博士、自己家里讨人厌却怎么也恨不起来,总是把她逼到矛盾死角的两个孩子……
她在喝醉的时候也很克制。没有说出有关灰原哀、有关宫野明美、有关赤井秀一、有关江户川柯南、有关GIN、有关……她确实看起来很像最近几年兴起的那种“既是职业女性又是家庭主妇”的顽强单亲妈妈。坚强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某种喜欢絮絮叨叨的大妈心。
不过对于宫野志保本人而言。虽然恐怖和温暖并存的记忆可以慢慢模糊,和安室透相处时的习惯却顽固地生存了下来。这两年,她依然时常熬个夜,顺便也学会了他拿手的三明治和各种甜点。孩子们以为妈妈有着好像超人一般的学习能力可以做出全米花最好吃的饭菜,可是她知道这只是在追寻他们父亲的味道而已。
除了看上去很可怕的戒断反应,让她在咖啡这件事上举棋不定。其他的,在那一次意外的醉酒之后,宫野志保自认为快刀斩乱麻,过得非常高水平。
一切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妥。
她也有了一些变化。不再狂热的喜欢比护选手——不过还是有赛必看。听的歌也从流行到jazz到金属再到R&B再到古典最后转回到了摇滚乐。最近似乎是看了不少假面超人之类的东西。GIN已经死了,组织也灭亡了。看着两个从自己身上分离出来的东西抱着她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去家长联谊会的时候难道她还能狠心拒绝吗?为了不丢脸,她很是恶补了一些现在小朋友们喜欢的东西,却惊愕地发现和她做小孩时候也没什么不同——还是什么戈梅拉、假面超人之类的玩意儿。
那一次家长联谊会上的演出非常成功。似乎成功到影响了不少小朋友的家庭关系——参加活动的男家长被她的魅力倾倒、参加活动的女家长被她的衣品倾倒。似乎还闹出了什么离婚风波之类的搞笑事情。不过在这之后,孩子们在学校里的地位似乎是有了显著的提高。
回忆的时光总是极快。她抬了抬头,看见今晚的月亮果然极亮。如同一颗白色莲子一般挂在天的那头。圆如铜钱,白似冰屑,中间微微颜色深浅,四周白蒙蒙地发出一团光晕,恰似灯影透亮。
这一段时间过得实在艰难,一个人不想说话,另一个人懒得说话。压抑之下,最终还是礼先开口了。
“是不是有些怨恨,对于您先生?”
“你听说过一首诗吗?叫《七哀》。”志保反问。没有什么情绪大幅波动的情况下只点一杯Bourbon和一杯Sherry是她的原则。第二天还要准备早餐、送孩子们去学校、再到研究所打卡上班,她不能喝太多。
“我又不是文学爱好者,你问错人了吧。啊,欢迎光临!”礼说着,并没有起身去迎接新来的客人。只是从下面装瓜子的盘子里摸出一颗放在两指之间。用力一弹,瓜子径直飞向昏昏欲睡的侍者。侍者猛遭重击,一个激灵爬起来看向礼。他给侍者使了个颜色,这才看那懒汉拿着酒水单走向新来的那个女客。
“没听说过就算了。一份三明治。光顾着给孩子们做饭了。”她的脸色有些怪异。
“又犯胃病了,我也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不要空腹喝酒。”礼说话很小声,至于志保有没有听到,他完全不知道。不过做三明治这种事情他自然是轻车熟路。切掉面包的四个边,放在小小的电蒸锅里蒸一下,把蔬菜和肉类切片,加入掺了味噌的酱料……
“啊,老板。那个看起来好好吃!多少钱。”隔壁女客指着礼手里的三明治道。
“啊对不起小姐,这位是我们这里的熟客,这些材料都是她寄存在我这里的,所以……”礼没说完,就被志保打断。
“也给她做一个吧。毕竟这也是对你的一种肯定。”她说,“虽然你的三明治水平总是会有着奇怪的波动。咖啡也是。”
礼的瞳孔骤然收缩。幸亏灯光昏暗,大概是看不清他脸上一瞬间的变色。他也不想聊文学。这一瞬间那位女客的打岔反而是救了他一次。
其实,安室透和宫野志保的婚礼并没有任何人参加,甚至连法律上的效力都不具有。他们也只是告知了最值得信任的几个人:比如工藤新一,比如阿笠博士,比如服部平次。这个消息甚至连小兰都不知道。
毕竟她并不认识“宫野志保”,只知道那个在工藤新一回来后就去英国和爸爸妈妈团聚了的“灰原哀”。当然,之后她还是以“工藤新一查案期间的法医搭档”的身份去见了毛利兰。她和毛利兰之间的交往并无任何生分,毛利兰说他们“一见如故”,但她不知道,其实宫野志保心里是拿她当亲姐姐看的。
婚礼极小范围内举行,这是志保的主意。她其实还是有一个跨不过去的心结。她还是讨厌热闹,那种寒暄令那时的她无所适从,甚至会想到组织里的虚与委蛇。
至于没有填结婚登记表这件事,是安室透的主意。毕竟,世界上并没有一个人叫“安室透”,有的只是“降谷零”。他作为“零”的负责人,是不可能舍去“安室透”这一身份而以真实的“降谷零”身份活动的。也是这样,宫野志保也没有改姓安室或是降谷或是某个降谷零的其他假身份。
毕竟这世界上的危险犯罪组织可不止有酒厂一个。
不过虽然是这样,最开始的生活也是很快乐的。那时候安室透不怎么上班。依旧是老样子的每天到处打打工做做侦探。一天里有大把的空余时间逗哈罗和志保。而志保则是在忙着找工作。
晚上他们一起看电视,听音乐。躺在床上听Cinderella。一团浓郁的悲慨。志保没再说话,闭起眼睛。床太软,在被刻意调低了的音乐声里,她发现自己在悬浮。悬浮,时起时落,失重。
零其实也很惊讶。他才发现原来她这么高,之前他们两个最初开始相处的时候她还是小孩子,总是穿着软底的儿童鞋。如今她和他抱在一起,他才发现宫野志保也只仅仅矮了他一个头。
她的肤色更苍白了,再靠近一点,他估计能看清脖子上青色血管的脉络。是因为她长期在地下室工作、熬夜和贫血的缘故吗?他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事实上安室透最开始对她流露出善意是在他确定了她是艾莲娜老师的女儿之后。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从未看到她真正的样子。虽然当时的熟人直到现在还是喜欢叫他们安室先生和小哀,但他们两个人都已经举目无亲。两个假身份的人生没有证据,是个既无过去,亦无将来的特殊存在。想要永远保持着这一把指间沙,他抓得越紧,就流得越快。零从事的是最危险的职业。他承认他自私。他不想在将来的某一日,他躺在一片血泊里时怀疑,这一切是否是一场漫长的梦境。
直到带着咖啡气味的呼吸迫近。志保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胸口上轻轻地抚摸着。这不对。她虽然已经这样的年龄,虽然和那个男人已经结为了二人都认同却没有法律约束力的夫妻,虽然对于降谷零这样的男人她一点都不介意投怀送抱,但显然,她还是有着一般女性在此刻的生涩。此刻她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也没有提前预备好防护措施。
情欲来得莫名其妙。空气里有种危险的甜腻气息。她的身体确实很敏感,不一会就开始浑身抽搐。她想推开降谷零的手,但她又怎么能和降谷零抗衡?更何况她其实在心里并不抵触,只是好像暑假里犯拖延症的学生——总是觉得今天还没有到写作业的时候。
降谷零又抱过来。这不对,宫野志保的手只是见招拆招,脑子里怎么也不能思考。降谷零的眼睛和她的眼睛对视。她似乎一瞬间就被抽走了魂魄。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时他穿着黑色的大衣,身姿颀长,小麦色的皮肤似乎被寒气冻得有些苍白。
他不说话,只嘴角带了不知道是何意味的笑,垂着眼看着躲在博士的身后心惊胆战的她,瞳孔里闪闪烁烁,恍若星河。
和今天一样。
他的指尖冰凉,顺着袖子滑到她的T恤底下。她退到了床沿边,却被他伸手捞了回来,顺便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志保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慌地转过脸,却一时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魔,在他留长了的金发下面找到了他的嘴唇,报复般地狠狠亲上去。
那之后,她扎进降谷零怀里,在他胸口靠着,无端想哭又没有眼泪。她曾经暗戳戳地恨过父母。为什么要生下她,就是为了性爱时一瞬的快感吗?如果是这样也太自私了,她宁愿一辈子也不要做这种事。不过她终究还是沦陷了,甚至想……
再来一次。
她又往降谷零的那边挤了挤,给出一个眼神作为示意,之后马上从被子里钻出,只是鸵鸟式地把头埋进了洁白的被子里。降谷零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拍拍他的后背,拉过被子来把她再一次的吃掉。
那一次之后,他们的大儿子出生了。顺便一提,姓宫野。
宫野志保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时不时那一块乏人问津的狗皮膏药。现在她非常理解当时毛利兰的感受。
她在之后去过工藤新一家几次,却发现似乎她眼里的理想情侣也过得不是那么幸福。她比毛利兰更懂得那种“自己觉得自己在做很重要的事,却总有一个自己割舍不掉的人用眼泪扰乱自己情绪”的感觉。这种时候,两人之间再深厚的感情也会变成毒瘤。他们无法联络,更谈不上见面。工藤新一侦探在全日本满山海跑着缉凶,反而是留下毛利兰一个人带着孩子在东京操持一切。由于时间与地域的关系,他们和他们还是没有足够的时间沟通彼此之间的问题,而他们在各自的城市还要独自面对一切的不如意。毛利兰很坚强,或许是源自于工藤新一在幼儿园时候不经意间下的一句“爱哭鬼”论断的逆反心理。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是难以接受工藤新一在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不耐。
那天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来见宫野志保。
“安室先生……还没有回来吗?”她看着宫野志保家里的凄清冷寂和两张婴儿床,一肚子的牢骚和委屈瞬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应该说,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毛利兰分明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骤停了一下,像是非常艰难,她看着若无其事的宫野志保试探地开口:“可是,安室先生不是……怎么会?”她咬着嘴唇,似乎是把自己代入她的悲伤角色去了。
宫野志保没有隐瞒,把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其实现在再瞒天瞒地并没有什么意义。她在这时会来找自己已经证明了这种绝对信任。而黑衣组织也已经被连根拔起死的不能再死。现在继续的隐瞒,除了加剧面前这位女士和他丈夫的不信任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她去开了两瓶酒,是GIN和VODKA,他们的故事也就从那时开始。
边喝边聊,出乎意料的是兰对事情惊人的直觉。在志保说到很多她都感觉离奇的事情的时候,毛利兰的眼神里只有释然而没有惊愕。
“看来,你早就猜出来了吧。只是理智上不愿相信。”酒精让他们之间的交流不再使用敬语,随便了许多也轻松了许多。他们只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
顺便一提,那一天是十二月三十日,工藤新一依旧在山梨的山沟里查着一桩牵扯了十四条人命的连续杀人案;而降谷零也依然渺无音讯,所知道的只有风间在降谷零离去后的第三天送来的,黑田兵卫签名的调查文件的影印件和一句“去执行秘密任务,可能需要很久。抱歉降谷夫人。”的口信。
“要不然,出去吃点什么?”毛利兰发出邀请。她似乎稍微快乐了一点。也不知道她突然想通了什么。
某种程度上宫野志保承认自己很物质。她穿的那件黑色大衣是C家出的鹤纹刺绣复古款,价值不菲。手提包、鞋子和帽子更不必说。这些衣服基本都是她还是“灰原哀”的时候他买给她的。
他说:“组织的经费,不花白不花。”
事实上她完全理解。对于组织——或者说是公安之类的人。所谓存款,大部分都是可笑的数字而已。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存款可能存着存着就不是自己的了。所以,那些人的生活一般都极度奢靡,就连宫野志保也不能免俗。喜欢名牌的毛病,大概也就是那时染上的。
毛利兰偷偷打量着宫野志保的长相。宫野志保其实算不上标准的美人,在欧洲人眼里,她的五官太清冷,并没有欧美人喜欢的那种“魅惑”“性感”、更没有欧洲人眼里典型的东方美人——比如章子怡——那样复古的五官。这是因为她的日英混血,多少柔和了东方人的特质。没有西方人风情洋溢,却比同龄的西方人显得年轻素净。
不过最近几年,随着时代发展。不少时尚圈的所谓“艺术家”开始推崇高挑瘦削、冷漠苍白的偏禁欲主义。时尚杂志上很多模特的长相都是她这一款,不少国际大牌也专门为着这些模特设计了适合这种长相穿戴的服饰。再加上她出众的如高岭之花一般的气质,反而给她增添了十几分的美。
不过可惜的是,这样两位美女竟然很不顾形象的在一个苍蝇馆子里撸着串。那年的雪来的好晚。十二月底才开始洋洋洒洒的下这一年中的第一场雪。路灯的光被成片的银白色衬得金黄,半弯冷寂的弦月尚还挂在天边,茫然吹起了风。
毛利兰递给她一支烟,问:
“一个人的时候会抽一支,尤其是……”
“在跟工藤吵架之后?”她接过来。其实她不会抽烟,不过还是有样学样地点燃,浅浅地吸了一口。舌尖有些麻木,在烟气通过喉咙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预料之中的辛辣和刺激。
毛利兰不置可否。她其实早就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当时的几个朋友没有修成正果的。园子忙于铃木集团的事务,京极真依然是全世界的参加比赛。双方都有自己忙碌的事,偶尔见一面反倒是甜蜜得紧。至于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似乎双方都在保持着一种刻意的距离——虽然早已是男女朋友多年,但谁也没有提出结婚的事情。
在来找宫野志保之前,她先去问了远山和叶。得出的答案却是让人大吃一惊。
“我和平次就是有点互相喜欢,这么多也习惯了老玩在一起罢了。不过兰酱你也知道,我们经常吵,我也对推理没什么兴趣……就是说,虽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但是我们互相都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羁绊住对方,除非我们之间谁做出天大让步。”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还是有着浓重的关西口音,但终究已经没有了那种过去的天真烂漫在里面,“所以,其实兰酱你还是要看开一些。工藤君他终究还是爱你的嘛,这点你应该最清楚了啊。”
她语塞,垂下眼帘,最终一言不发。
“志保,你说,我是不是天真的有些过头?”她问,“你难道就不难过吗,安室先生……”
顺便一提,毛利兰大学念的是早稻田的文学。一个很多女生都会选择的专业。在日本这样的社会里,女性选择文学就好像古代皇帝身边总要有几个舞文弄墨的馆阁文学者一般,只是贵人或是她们丈夫乏味生活里的调剂品。毕竟,比起出门打拼,还是有更多传统的日本男性中意于温婉柔和,善解人意的“大和抚子”。如果能再有点“红袖添香”的情调,就更完美了。
所以毛利兰会觉得艰难也是正常。长期浸泡在太宰治、川端康成之类的日本文学里,总是会有那种“情绪急转直下”的时候。悲观是一种底色,而敏感则是这种底色伸出的触手,用来折磨自己。
“我难过又能怎么样呢,兰……桑。”她仔细考虑,还是用了这个略微正式却又不嫌疏远的叫法,“他有他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我这个人就是一忙起来就会忘记很多事。”她想用酒堵住嘴,拿起一根烤得冒油的鸡肉串吃了一口,又马上灌了一口酒。
“不坦诚。”她还是那么敏锐。
“我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很特殊的想法啦,只是……”她刚想说,却被毛利兰打断。她从包里摸出一个本子,掏出钢笔,在上面好像写着一些什么。
“喏,给你看。”写完她把纸从本子上撕了下来,递给志保。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宕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三国魏·曹植《七哀诗》
“想什么呢?”礼点了点她的胳膊,“不会就这一点就喝醉了吧?”
看了看钟表上的时间,她才发现正如礼所说。她居然已经发了大概四五十分钟的呆。
“一样再来两杯。”她说。
“怎么了?喝这么多?”作为酒吧老板的立场这样说本来就很奇怪。生意已经很差了,看到这样的酒客即使不说劝她多喝两杯也不应该无意义地在这里像八婆一样问东问西。
她没回话,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和别人进行长时间的无意义交谈。安室透离去的第七个年头的确很让人痛苦。当年她读死屋手记,写戈梁奇科夫流放西伯利亚十年如同“死屋”。她虽然环境不如那般恶劣,但终归不是好感觉。所以她痛苦。不过如果是GIN的话一定会骂她安逸的太久,已经不再像过去一样是一朵“坚韧的玫瑰”了。
说起来GIN的确很喜欢这样的修辞。带着他独特的思维方式和奇怪的语言风格。如果抛开他做的那些勾当,其实这个人的性格反而像一只喜欢虚张声势的刺猬——表面上看起来冷酷,但是操纵他所有行为的逻辑却好像是一个和容易别人闹别扭的倔小孩儿:肆意妄为、不听劝阻、说干就干、认准的事情就绝不回头、从不考虑后果。
她在作为“宫野志保”时的少年时代没什么好回忆的。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天才。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纯粹学习动力,纯粹是因为她觉得学习很有趣。
尤其是在时时刻刻都有组织成员监视的情况下。
娱乐只有电子游戏,她不爱打游戏。社交么,她一个亚裔女生,还只有十五六岁的年龄。自然是被所有人孤立的对象。
学习才是他唯一和正常人世界的沟通桥梁。只有在上课的时候,写作业的时候,做项目的时候,她才能感觉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学生。
没人愿意和她进行小组合作,她就自己一个人包揽所有研究工作。因为她觉得那很快乐。
化学对她来说,是阳光,是姐姐,是几乎没有见过的爸爸妈妈。
另一方面,当时,和她一起在美国受训,也是主要负责监视她的组织成员是GIN。
那时她就厌恶这个男人。生理性的厌恶。但GIN却做的尽职尽责。除了自己的训练,他几乎一步不离开她。
但他从来不在她被欺负时伸出援手。反而他骂她。
“不争气,没出息。”伴随着的就是一顿毒打。
所以后来她半开玩笑的对降谷零说自己三脚猫的格斗术是被GIN打出来的。
现在,她已经可以用云淡风轻的心情看待这样的事。但当时不行。
琴酒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甚至是生理期和内衣尺寸。对于在美国接受能力训练的他来说,通过垃圾袋和表情饮食之类的要素观察出这些几乎是轻而易举的。
“志保,其实GIN喜欢你在组织高层里是个半公开的秘密。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瞒着你。”某次做完,降谷零曾经对他说。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讲笑话?他比我大了十几岁。”宫野志保不是情感白痴。她完全可以体会到GIN对她的那种变态式的情感。不论是后来想想仍然心有余悸的“头发丝认人”“听喘气认人”,还是最后决战时他打她的那三枪。
决战的具体经过她已经记不太清。只是在甚至连BOSS也已经落网的情况下,唯一还在抵抗的人,也是GIN。
后来在某次看比护选手球赛的时候他才体会到那种感情。那是一场保级战,在东京出名,在大阪走向巅峰,后来在英格兰大杀四方的比护在濒临退役的年龄落叶归根回到大阪。不过此时的球队已经今非昔比,从冠军争夺者混成了保级队。
那是最后一场的生死战,赢了就保级,输了就降入J2。
比护首发,也成功完成了帽子戏法。可惜球队的后防如同组织一般出了亿个卧底。最后一次的射门机会,他拼了老命的倒地铲射,把球捅进了球网。比分被追成了4-4,他也因为没有躲开对面防守队员凶狠的铲断而导致胫骨直接骨折。这样的重伤直接给已经38岁的比护隆佑的运动生涯判了死刑。而令人悲伤的是,虽然他已经做到了极致,但球队还是因为胜负关系的缘故降到了J2。
那之后她罕见地主动打电话找毛利兰出来喝酒。工藤新一的东京灵魂又一次夺冠,喜不自胜的他打电话回来也在和他妻子聊这件事。听到志保讲这件事,她反而是给志保讲了一段三国���故事。
赵云随诸葛武侯出岐山时,看着自己身边关兴,张苞这些小子们冲锋陷阵,奋勇杀敌,心中会不会也有“老了”的感觉呢?
也正是那一刻她才明白当时GIN的感受。他可能只是需要一个体面的退场。GIN就是GIN,不能接受像老鼠一样被人满世界通缉,追来赶去的苟活。就像诸葛亮必须死在北伐途中的五丈原、赵云在死前必须断后吓退曹魏士兵迸发最后一次的闪光一样。组织之于GIN,或者说是黑泽阵,就是一切。他从降生开始就注定了为组织服务,尽忠到死。那么眼看着承载自己全部生命意义的组织大厦倾覆,他会做出那种选择,完全符合他“虚张声势的刺猬型人格”的逻辑观念。
所以在她当时深入组织的研究所抢救最后的APTX-4869资料却和躲藏在那的GIN巧遇之时,GIN才会拿着枪,一步一步把她往门口逼。
那是个晴天,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志保站在门外可以被太阳光照到的地方,而GIN则站在了阴影里,面朝光。
他打了他三枪,左右臂各一枪,腿一枪。没有装消音器的枪声引来了公安和FBI,但在他们到来之前,GIN用最后一刻子弹结束了他自己。
当时的宫野志保百思不得其解,以GIN的能力,想杀死自己之后���走简直是轻而易举。他为什么要自杀?
事实上,那三枪是GIN对自己的交代——他没有杀掉自己曾经唯一或许动过心的女人;也是对组织最后的忠诚——面对叛徒,他并没有无动于衷。
不过这种仁慈带来的矛盾也一直困扰着宫野志保直到降谷零走后七年的这个深夜。她对GIN并无任何好感,他夺走了她在世界上最后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甚至这种厌恶带有生理性质。
但也正是这个人,最后把她送出了困扰她近二十年的噩梦。这个噩梦的缔造者是乌丸莲耶而不是他GIN,而却是GIN在最后时刻用生命把噩梦引向了终结。
那她该如何自持?
时间大约已经到了十一点半。生意越发冷清。
“我在这里这么久,才喝了这么一点。你们是不是最讨厌这样的客人了?”她问,语气里有一点醉意。
“没什么,你还要喝么,算我请你。”礼说。
她还是没回话,只是自言自语:“礼,Rei;零,Rei。是巧合么?”
说起来,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礼,又是什么时候和一个陌生男性以不符合自己一贯作风的情况下变得如此熟络呢?
“要杯茶吧,毕竟明天还要上班。就要……伯爵玫瑰吧。”
浅白绿色的花朵,带着馥郁的玫瑰香气,和她瞳孔的颜色一样,清冷又迷人。
突然,礼摸了摸她的手。志保皱了皱眉。冰凉的指尖碰到他温热的手掌,她冷不防顿了一下,却被礼顺势反手握住,整个手掌被团进他的掌心里,若有若无地被摩挲着:“手怎么这么凉……”
“你干嘛?非礼女科学家?”她挑了挑眉毛。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可是不管她怎样拔,都无法挣脱他。这样摩挲了一会儿,她的手和体温也渐渐暖了起来,感受到她手掌里细密的汗,礼松开手,轻松道:
“给你暖暖手。”
她瞪着他,准备张口反击,但想过后还是懒得和他争论。毕竟她和面前的男人熟络了之后经常吃他的免单。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也实在是不好说些什么。
更何况,似乎刚刚她并不抵触面前的男人的亲昵举动。似乎……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她心里发苦“自己不会真的寂寞到想要有外遇了吧。之前和侦探处理了那么多外遇杀人的案子,难道有一天要轮到自己?”她越想越荒谬,竟然被这种荒唐的想法逗得笑出了声。
“今天就到这了,谢谢你的招待。”她站起身,头稍微有些晕。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喝了以往大概四倍量的酒。难道真是所谓的“寂寞”?
礼没有留人,只是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东京繁华,是个不夜城。不过这地方远离市中心的商业区,路上倒是没什么人。头顶路灯的光线一点点亮起,白色的光线在她背后晕开,她的头发被绕在耳后,耳廓边浮动着玉粉一般的浮尘。她弯起眼睛,略带得意地笑了。直到刚刚,她才想明白那种奇怪的熟悉感来自哪。就好像,整个城市夜晚的灯光都揉碎在她的眼睛里,连眼角的笑纹都带着绵绵缱绻的气息。
其实她本不应该如此欣喜。曾经她想过在她回来的时候她要怎样责备那个把他丢开跑了七年的人。但事实现在看来并非是像她以往想的那样。
找了个街边的长椅,她坐下。既然回来了,就让她也做一次“侦探”,梳理一下她和榎本礼的故事。就当做是给过去的七年点上句点。
事情的开端还是那一次兰的突然来访。她们两个那天晚上的最后一站就是那个灯光昏黄的酒吧。
听兰说,她知道这个地方还是因为曾经她来这里抓小五郎回家的时候遇上了一起杀人案。后来事情不出意料的顺利解决,她也就和当时还是老板儿子的榎本礼有了一面之缘。后来她上了大学,和几个朋友来这里排过戏,也在这里陪失恋的同学喝过酒。似乎从那时起这个酒吧的生意就一直不佳。天知道小五郎是怎么找到这样隐蔽的地方的。
第一次见面,礼给她们端上的三明治居然久违的吃到了当时还在“波洛”打工的,降谷零独创的口味。当时礼说这些是给一位本来说要来但却临时改了主意的先生准备的。他们店里并不卖三明治。这样的做法也是一位厨师——那个曾经为了套出降谷零三明治配方而闹出很多笑话的厨师——专门教给他的。
她并没有指望着能在这里知道降谷零的近况。只是就当做怀旧也好,她还是爱上了这家半死不活的店。
她曾经问过他,在东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为什么要做这样稳赔不赚的生意。他只说这是他父亲所谓的“梦想”。宫野志保嗤笑,不过她也相信这种说辞。毕竟日本这样的国家,想找到什么奇葩应该也都是不难的。
后来无非是平淡日常。榎本礼的厨艺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做出超越当初降谷零的口味;坏的时候就只能模仿起味形而失其神髓。随着来这里次数的不断增加和榎本礼对志保身体状况的日渐担忧,这里几乎变成了她的食堂。哪怕是不喝酒,她也喜欢来这里坐坐,开着电脑写论文,吃一吃榎本礼时好时坏的饭菜。
其实有时候她想,正常的恋爱本就不该像她和降谷零一样牵扯到长辈恩怨、生离死别。刻骨铭心又畸形丑陋,进展神速又风雨飘摇。反而是应该在日常里慢慢累积。她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实在可怕,但他们毕竟聚少离多。他们正式确立关系到现在是九年,在一起的日子不超过三十次。
越想头越疼。仲秋夜晚的风还是很凉。她每次出门穿衣都务求得体而奢侈。今日也是。本就白皙的腿被风吹着,白得有些吓人。都说饮酒之后会发热是因为血液循环加快,在风吹的情况下更容易丧失体温而得病。
她经常生病。不过她宁可撑着,即使撑不住也要让自己摸鱼的地点在研究所里的办公室内。日本的职场是炼狱,尤其是对于女性。她们大多要时刻保持强势,像是开了屏以虚张声势的孔雀。
“怎么不回家?”有人问。是降谷零的声音。而宫野志保并不惊讶。
“你先撕掉你的假脸再跟我说话。免得一会儿孩子们见到你以为我搞出了外遇。榎-本-礼!”
“志保,你早就看出来了吧。”他说,一边说一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那张脸是属于降谷零的,货真价实的降谷零。
“不,今天,也就是刚刚才看出来的。不过如果你不说,这事也就永远成为秘密了不是?”她戏谑道。“那我们来解释解释吧,降谷先生。为什么你会在这?”
事情其实很简单。降谷零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确实在参与调查一个跨国的贩毒和倒卖军火的团体。黑衣组织的事情之后,降谷零搞出了组织PTSD。或者不如说这一切都是他亲手策划。
他作为降谷零在“零”,也就是明面活动,同时利用“安室透”的假身份在暗中调查。至于那个小酒吧,从很早开始就是他们公安的一个秘密据点。至于那块钓上宫野志保的三明治,则自然是出自降谷零。毕竟,这里相对于其他地方要安全得多。至于榎本礼和他父亲,自然是公安成员。后来,他在稍微空闲的时候会伪装成榎本礼和她见面。其实她本不该露出破绽。只是面对一脸无所谓,用最冷漠语气说出最惨淡现实的妻子,他总是无法克制。
“那我每次吃到好吃东西的时候,榎本礼每次几乎要越线的时候,都是你假扮的啰。”志保其实心里也暗暗释然。她其实也有对榎本礼心动过,但理智总是在一瞬间就战胜情感。虽然如此,也只是压制到普通朋友的程度,她完全无法割舍那家店带给她的,熟悉温暖又危险的气息。
“你这算不算逼迫自家妻子出轨?还有,结束了吗?”她问。
“结束了啊……风间和榎本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我也可以从零组解放出来了。”
“也就是说?”
“是的,是你想象到的,最好的结果。”
志保没说话,只是把她刚刚在酒吧里猜到事情真相的后写的一张纸条递给了降谷零。
“你看,这首《七哀》,男主人公是你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搂住了她的腰肢。降谷零贴过去亲吻他的侧颈。呼吸沉重,意图分明。
志保下意识地还觉得他是榎本礼,想挣开——毕竟那身衣服实在是太具有代表性了。可随着呼吸的临近和与榎本礼完全不同的声音,她也放弃了抵抗。
降谷零按着他的后颈对着他的嘴唇吻下去:“我可不是什么宕子啊混蛋!”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她叹了口气。
“不想。”
“是你待我太像恋人了,从眼神上看��是如此。还有,你的手。”她没说完,嘴就又被堵住。
灯下黑。路灯下并不充足的光线,模糊了她的眉眼神情。只剩下瞳孔的颜色,越发清晰明了。
湖青色的,比过去七年的坚守更深邃,比他们第一次在铃木特快上的初见柔和。
深吻之中,降谷零似乎感到宫野志保才张开嘴唇,做了一个字的口型。
“ki(き)mi(み)”。
——“你”。
他手里拿着一束红玫瑰。
满地月光如水,从地面映上来。水中的藻荇是树枝与树叶的影子。他们两个的影子几乎被路灯照成了两个点,又被白色的路灯切割开。路灯也照着玫瑰,如同鲜血一般的红一点点渐变成了暖调的橙黄。他们走着,吻着。无视路人的侧目。当走过那片圆锥形白光的笼罩,又悄悄变成了血红。
红橙交替。直到走到家里。
家里的灯光是白色的,他们手中的玫瑰又重归于温暖的橙色。
仿佛周而复始,仿佛……一个圆满的轮转。
他们家的飘窗可以看到月亮。他望了望银白的月亮,又看向她。她的眼睛像一湾化冰的湖泊,清亮如镜。
也是他的归宿。
孩子们被动静吵醒,惊愕地看着一个陌生但眼熟的男人搂着平时一脸“生人勿近”的妈妈。妈妈的脸色泛红,头发散乱,他们从没见过妈妈如此狼狈。
“你……你不许欺负妈妈!等我爸爸回来你会死的很惨的!他超厉害,是警察!”在小孩子的圈子里,一个当警察的父亲往往是“牌面”的代名词。
“看样子,你教的小孩子很不错嘛。”降谷零笑了笑,“不欺负你妈妈是不可能的,因为……”
他低下头,对着孩子们说。
“我就是你们刚刚说很厉害的那个人。降谷零,请多指教!”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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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llguard-gate · 5 years ago
Text
【クロリン】wedding
搬家备注:于2018年6月29日首发于lofter
※含闪3剧透和对闪4ED后妄想
※闪4新人设引发的妄想,发出吹爆的声音.jpg
※我CP结婚了。
————————————————————————
库洛阿布斯特走在雪地里,经过的雪地毯上印着两串脚印。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尤弥尔。在托尔兹士官学院时作为七班的一员来过一次,在内战时作为苍之骑士也来过一次。
这次来尤弥尔是为了参加婚礼。
海恩兹家的三男入赘舒华泽男爵家,今晚在男爵的领地大婚。 社交界的部分贵族笑这位三男也太想不开。 舒华泽家虽然很久以前起就受皇族青睐,但地处偏远税收也不可观,三年前虽因其长子灰之骑士成名而风光一时,但这位长子离世后,舒华泽的名号又渐渐远离聚光灯。身为海恩兹侯爵家的老幺,即使继承不了侯爵的爵位,也大可找一个伯爵或子爵家的小姐成婚,犯不着入赘毫无前途的小领主家。
熟悉这两人的人却知道社交界了解得太少又揣测得太多。 帕特里克单恋舒华泽家的小姐多年,如今终成正果,高兴得飞上了天,哪里是自暴自弃。 不过男爵一家都是低调的人,爱嚼舌根的贵族不出席正随他们所愿,这次婚礼也只邀请了值得邀请的嘉宾。除了两边家族的亲朋好友外,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艾尔芬公主,贵族派领军的凯恩公爵这些新娘的至交好友也私下出席了婚礼,阵容远比一般贵族小姐成亲来得豪华。
看到两位新人交换戒指时,库洛感慨万千。 当年爱丽榭在士官学院迷路后误入旧校舍,被魔煌兵吓晕在地,危急关头还是自己指令那位为了一见钟情的姑娘深入险地的小少爷将她救到一边。
这么算来还是自己促成了两人的姻缘。 月老出席撮合的璧人的婚礼,顺理成章,可不是光沾了某人的光来蹭吃蹭喝。
当然,这么想的只有库洛一个人。 对新人来说,他无疑是被当成那个人的重要之人才会受邀。
循着某个人留在雪地里的足迹找到了这里,靠着惊人的视力从黑暗中分辨出了熟悉的黑衣,库洛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哥哥大人。”对那位悄然离开婚宴现场的兄长,库洛故意学了他妹妹的叫法来挖苦他。
里恩穿着干练的黑衣,为了掩盖长相还多戴了个黑色兜帽,背影在黑夜里和附近的枯木融为一体。他听到库洛的声音猛得转过头来,苍白的肤色和兜帽下隐约瞥见的银发又与积雪的颜色相近。 在非黑即白的世界里,唯有那双红瞳跳出了黑与白。
“没什么,”里恩闭上眼,停顿了小会儿后又睁开,“祝福了爱丽榭和帕特里克,问候了爸爸妈妈,也见了大家,也是时候走了。”
“那也总该打个招呼啊。你那些朋友可很担心啊。”库洛拿他往常的行径开玩笑,“比方担心某位妹控会不会半路杀出来找新郎决一死战。” “后半段是库洛刚刚编的吧?”如今的里恩不再是当初那个被硬币把戏骗到的学生,能游刃有余地辨认出库洛话中的虚实。 “那想想我吧?明明是和你一起来的却一个人被抛在现场,哥哥我很伤心啊。”明明真正的感情是担心,但说出口却好像会承认自己的败北,因此库洛换了另一个词假装是为了博取同情。 “对不起,”装可怜这招屡试不爽,里恩露出愧疚的表情,“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走到这里来了。而且……”
“我想库洛一定能找到我。” 说到这句话时,里恩唇边扬起了微笑。
他说的没错,不管是内战期间还是终焉后,无论什么时候,库洛都是第一个找到他的人。 自己的行为反而成了他信心的来源,库洛有些好笑,不知道是该笑他太盲目还是笑自己太过争气。
“然后呢?这里是哪里?” 四周一片银装素裹,除了岩石就是错落排列的树干,只来过此地几次的库洛判断不出这是哪里。
“这里是那个人扔掉我的地方。” 里恩说,表情和语气中读不出感情。
“也是我成为舒华泽家一份子的开端。” “所以我想,结束的时候也该回到这里来。”
知道“结束”不会是自己脑内一闪而过的那个含义,但库洛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
以在黑星杯的暴走为契机,里恩的发色和瞳色变成了使用鬼之力时的状态,直至帝国千年的诅咒解开也没有恢复原本的色彩。 库洛的发色和瞳色也与里恩现在的状态相近,但里恩作为灰之骑士时的事迹传出了国门,全帝国人都知道他的长相,无法将发色的成因归为天然。 库洛给他买来染发剂和隐形眼镜,里恩却拒绝恢复原来的模样。
「这是给我的惩罚。」
曾经的他忽视<C>的一切罪行,执拗地要将库洛带回士官学院毕业,好像这样就能当作无事发生,一切都能回到无忧无虑的学园时光。 但现在他说,无法回到过去,才是给大陆带来终焉的罪人的惩罚。
里恩固执起来谁的劝都不听。在他的坚持下,里恩舒华泽在户籍上的状态变更为了死亡,彻底斩断可依恋的故往。
所幸在官方资料上被认定为死亡的孤魂野鬼也不止他一个。 在围绕帝国诅咒的纷争结束之后,里恩隐姓埋名,和库洛结伴在帝国内流浪。
“哈哈,真怀念啊。”里恩笑着轻拍左手边的一块岩石,“刚开始我还会偷偷跑到这里来,想着亲生父母会不会回来找我。有一回偷跑出来,爱丽榭找不到我还以为我被狼叼走了,哭着去找爸爸,结果惊动了全尤弥尔的人搜山。”
在那场纷争中,库洛和里恩一起同那位主谋对决。 宰相最后的时间没有留给自己这个仇敌,而是留给了血脉相连的儿子。
库洛至今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只知道最后赶到里恩身边时,他死命咬紧嘴唇忍耐,但还是没法不让眼泪掉下来。 无论有多少爱和多少恨,都无法改变里恩失去了血缘上唯一亲人的事实。
这回接到他最爱的妹妹和友人成婚的消息,两人着急赶回来参加婚礼,都没来得及换身适合婚宴的礼服。
“帕特里克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可以放心把爱丽榭交给他。有侯爵家出身的女婿,也不会有人说爸爸的闲话了。” “不是说我今后就撒手不管了。即使正式的收养关系不存在了,我也会继续报答爸爸妈妈的养育之恩。” “但是,我不在也没关系了。”
里恩有些茫然地望着天空。 尤弥尔没有什么人造光源争辉,能清晰地看到繁星与明月相辉映。借着月光,库洛能看见他脸上的神情。
这一年多里,虽然已经在户籍上被除名,里恩还是没有离开帝国,并一直暗中关心着故乡和亲人的消息,并给予适当的支援。 而今天,一直放心不下的家人终于有了好的归宿,这个家不再需要他的庇护。
将他栓在“舒华泽”一家的最后理由也消失了。
“现在是什么感受?”库洛边缓缓走近边打量他,“卸下了心头重担松了一口气?还是难受?寂寞?” 从他的表情来看,几者都有。
“好像都不大一样。”里恩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脑袋里空荡荡的,只觉得‘啊,结束了……’”
抽象的感想,但库洛能明白他的心情。
十三岁那年失去了相依为命的爷爷,库洛孤身一人离开玖莱,支撑他的信念只有向那个夺取他故乡的人复仇。为此他付出血汗,出卖灵魂,无论多痛苦都挣扎着前行。 然后他扣下点燃内战导火索的扳机,确认仇敌倒在血泊之中,完成了被赋予的任务,也达成了支撑他的目标。 在向同志们报告大仇已报,正式宣布解散帝国解放战线的时候,他也有过同样的心情。
拼上一切为之努力的目标已经达成,留下的有成就感和喜悦,更多的是空虚和迷茫。 所以他接受了赞助商的邀请,继续作为苍之骑士帮助贵族军,美名其曰地说是为了平息由自己的复仇引起的内战,但其实内战的结果到底是哪个势力获胜,自己将会迎来怎样的结局,他都不在意——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冲在战场的最前方,直到那个变坚强了却还透着孩子气的学弟不屈不挠地冲到自己的视野前。
终焉降临后里恩从地狱中爬起,为了大陆的未来不断地战斗、战斗、战斗……直到遍体鳞伤也没有停下脚步,执着地贯彻着他自己的信念。 而今和平重新回到了这片土地,他所珍视的人们也纷纷迎来了幸福的结局。 他心里知道目标早已达成,需要的只是一个形式上的告别。就像库洛解散组织的宣言一样,而今天的婚礼成为了里恩的那个句号。
“还有就是会想‘我没有家了’……虽然这是自作自受。”里恩自嘲地笑了,近看发现他因为在雪地里站得太久,冻得嘴唇发青。
血缘上的亲人都不在了,情感上认可的家庭也切断了关联,和七组的关系再好也不过是同学和师生,成不了家人。
库洛伸臂揽住里恩的肩,让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上靠,争取令他暖和点。
“笨蛋。”库洛隔着兜帽拍拍里恩的脑袋,固执己见地惩罚自己又自说自话地失落,对这么笨拙的后辈他只能用这个词形容。 什么都想着自己一个人解决,自己一个人承担,从认识起到现在都毫无长进,令人放心不下。
可能是角度的问题,怀中的人看上去有些单薄。库洛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你还有我。”
里恩没有说话,可能是被冻久了想渴求人体的温暖,里恩顺着库洛的动作往他怀里钻。
贴在脖颈肌肤上的脸颊冰凉,库洛打了个寒颤,更用力地搂住对方取暖。
“那库洛……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人吗?” 里恩保持在伏在库洛怀里的姿势开口,热气呵在颈窝上,让这句话听上去更暧昧。
“哎呀,你是终于打算跟我结婚了吗?”库洛笑道。 库洛和里恩是恋人。虽然双方都没有刻意确认过这层关系,但精神与肉体交合,周围的人也都默认他们是一对。 “我没说那么具体……再说了,两个大男人结婚吗?”里恩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复述。 “我们可以现在回宴会现场跟皇女殿下和公女阁下阐述这个需求,说不定过几年帝国的法律就能修订了。” “别胡闹了。”里恩被逗得笑出来,“教会那关怎么办啊?再说我们也不是法律上的帝国公民,改了也没法登记。” “一个形式而已,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来,闭上眼睛。”
库洛用力把里恩的兜帽往前一拉,阻挡他的视线,然后松手往前迈了一步。 里恩听话地站在原地,紧闭双眼,等库洛完成准备工作,再喊他睁开眼睛。
“里恩舒华泽先生。”映入眼帘的是库洛一本正经的站姿,“你愿意嫁给眼前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库洛记性极好,适才在婚礼现场听神父念过一边的宣誓词就可以流利地复述出来,连语气都学得惟妙惟肖。 “为什么是我嫁啊?”里恩笑着问,他从听库洛念词时就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你就说愿意不愿意吧。”本想用两人的房事来回答这个问题,但想到一定会收到里恩的白眼,库洛没有正面回答。 “谁嫁谁娶倒是无所谓,但大晚上在雪地里举行结婚典礼也太仓促了……至少得换件像样的衣服吧?”里恩站直身子,目光在两人身着的旅行装上移动,“世上哪有从头黑到脚的新娘?死神还差不多。” “那我就是幽灵了,也算是门当户对。”
刚将这句玩笑说出口库洛就后悔了。玩笑里触及了对方敏感的字眼,里恩敛了笑容,目光像锐利的刀刃一样刺向他。
“好吧,我愿意。”里恩说着愿意时仍死盯着他。库洛想,这大概是世上最可怕的我愿意了。 “嗯……然后该你了。”库洛强装镇定地迎上他的目光。
里恩清了清嗓子,以他教书时的语气复述宣誓词。 “库洛阿布斯特。你愿意和眼前这个男人结为伴侣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 “亦或是……任意一方死亡。”里恩有意修改了最后的誓词,并用加重的音调念出来。
“我愿意。”库洛注视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即使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知道自己的死给对方造成过多深的创伤,库洛乖乖反省。多加的一句既是对过去的歉意,又是对未来的决心。 这句承诺多少安抚了气势汹汹的青年,里恩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些。
“现在可以交换戒指了。” 库洛向前一步,抬起里恩的左手摘下他的手套,往无名指套了什么上去。
“你从哪里弄来的?”看着手指上主日学校手工课水平的草编指环,里恩不由好笑。 “用从你妹妹婚礼的花篮里顺的花草现做的,回头再补给你个真的。”知道里恩今天心情复杂,库洛本来准备了花束想变个魔术博他一笑,谁想话题发展超出了他的想象。刚才让里恩闭眼时,库洛飞速制作了这个简陋的“戒指”。
“那,接下来该我了。” 里恩像库洛一样抓住库洛的左手,脱掉了黑手套,托起左手。 婚礼的主意是自己的突发奇想,因此里恩应该没有准备的机会,库洛不由好奇起里恩会拿出什么充当交换戒指。他不是喜欢打扮的人,身上没有首��,最可能的是拿身边的什么东西凑数,例如易拉罐的拉环。
在脑海中想象着里恩往手上套拉环的可爱的场景,库洛注意到里恩像要亲吻自己手背似地低下头,然后将修长的手指含进口中。
这个举动出乎了库洛的意料,他想将手抽出,却被对方钳住了手腕。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较长的三根手指,含至根部,还像是故意引人遐想一样吸吮出水声。灵活的舌尖缠上食指,划入指缝间将食指与另两根手指分开,缓缓吐出猎物时稍倾向反方向方便食指滑出来,待食指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后,再重新含住另两根手指,并重复同样的手法将中指与无名指分开。 库洛在刚被逮住时没想反抗,如今脱离大部队的一根无名指显得势单力薄,想制住不安分的舌头都没了帮手。里恩像测试硬度一样轻轻咬了咬指甲,卷住无名指,用舌苔摩擦指腹,细细品味似的舔舐凸起的指骨。
库洛盯着他咽了口口水,下腹升起异样的感觉。冰天雪地的荒郊野外不方便乱来,库洛努力使自己不要进行奇怪的想象。 一直低头忙碌的青年抬起视线,数质数让自己冷静的库洛正好迎上他的目光。 刚从目光中捕捉到一丝愠怒,手指上就传来一阵痛楚。等对方松口后抽出手一看,无名指的指根清晰地留下了齿痕。
“不留下点记号库洛不会长记性,下回不许胡说八道。”里恩擦去嘴角边渗出的唾液。 “我的戒指,你还满意吗?”里恩脸上露出得意又倔强的神色,让库洛想起他初次驾驶灰之骑神时扬言要将自己拖回去做他后辈的模样。
库洛看着微微渗血的伤口,心想自己不过是说错了句话,这小子下口那么狠。
“满意,十分满意,能知道我被多——么深地爱着。” 这是实话。里恩会对库洛的失言生气是因为害怕再次失去他,所以才这么激烈地向库洛表达感情。 “现在进行下一步。”库洛舔了下嘴唇,露出里恩常说他在动坏脑筋时的表情。
“我可以吻我的新娘了。”
话还未完,库洛偷袭似的先欺进一步,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时伸出受伤的左手一把揽住里恩的腰。右手飞快地解开里恩脖子处的纽扣,扯开阻碍他亲吻伴侣的兜帽,往一旁丢了出去。 黑色的兜帽落在洁白的雪地上,适才为止被藏起的银发笼罩在月光下,里恩身后的白雪反射月光闪闪发亮,像在地面上摊开的落地头纱。
出于报复的恶作剧心态,库洛激烈地加深亲吻,缠住刚才捣乱的舌头,一颗颗扫过适才留下痕迹的牙齿。右手先是伸入发丝固定住对方的脑袋,接着抚摸终于暴露在空气中的脖子,加速其缺氧。 里恩开始还配合这个吻,渐渐被吻得晕晕乎乎想喘口气,但无论怎么用力,圈在腰际的左臂铁钳似的纹丝不动。知道对方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的小恶作剧,里恩干脆放弃了挣扎,让对方亲到尽兴为止。
深夜的雪林中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时间似乎静止在了这一刻。
没有教堂和宴会,没有主持婚礼的神父,没有道贺亲友的祝福和掌声,甚至连礼服和戒指都没有准备,里恩和库洛在荒郊野外的偏僻山林里,完成了这个只有两个人的仪式。
不需要任何形式上的束缚,也不需要见证,两人都知道这辈子非对方不可。
“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结束了亲吻,心情尚未平复下来,库洛双手依旧环着里恩的腰,里恩也乖乖让他抱着。
“唔……新婚旅行?”回想了妹夫和自己介绍的行程,里恩回答,“我想去帝国外的地方看看。比方共和国,老师之前信里写的事我一直都很在意。” “好啊,帝国都逛遍了,也该出去看看了。”库洛在他眉间吻了一下,“你嫌刚刚的婚礼太仓促的话,说不定还能在亚尔特里亚法典国再找到个好事的神父给我们证婚。” “在这之前,我们得先攒够旅费。”里恩轻轻掰开腰间的手,将库洛拉回现实,“如果库洛能忍住不在玩乐上增加无益的开支,我想进度会快很多。” “你这是倒打一耙。遇到想要的东西就头脑发热看也不看价格就买的人是你好不好?”库洛也果断反击,既然对方毫不客气地进攻,那自己也得好好掰扯掰扯他大手大脚花钱的毛病。 “那、那些都是必须品……”里恩支支吾吾的找借口,他日常严于律己生活节俭,但遇到真正想要的东西时却容易一时冲动,这个毛病可能他自己也有意识到。 “比方那个几十万米拉的镜子?你绝对是被骗了好不好。” “那个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库洛……再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里恩气鼓鼓地想说下去,又找不到回击的有力理由,只好不服输地瞪着他。
“好啦,边赚钱边旅行就是了。学长我可是老江湖,不会让你跟着我饿肚子的。”这倒不是库洛���夸,十三岁一人讨生活也没把自己饿死,二十三岁就更不会了。 “别着急,钱可以慢慢攒。时间还长着呢。”库洛揉了揉他的脑袋。 “嗯……”里恩点了点头,不知是掩饰害羞还是阻止库洛继续弄乱自己的发型,里恩用左手盖在停留在头顶的手上,无名指上还松松垮垮地套着库洛手制的指环。
里恩也好自己也好都不追求形式,但既然一夜之间变成了已婚人士,戒指还是想正儿八经地买上一对比较好,最好是和里恩瞳色一样的红宝石戒指——库洛喜欢他原来的紫眸,也喜欢和自己瞳色接近的红眼,无论哪种都充满了里恩特有的率直与热诚。 为此在赚旅费的同时还得攒礼物的钱,不好好努力一把可不行了。
无名指隐隐作痛,库洛将手移到唇边,亲吻这位笨拙又热情的伴侣留下的爱的痕迹。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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