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起懸浮片刻而且不知會不會再相見
Explore tagged Tumblr posts
wangwill · 3 months ago
Text
雲之觀察
H:下午出門,看遠方天空是積雲層,彷如宮殿又如群山。雲河,彩雲飛,雲飄飄是常見。「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傳誦千年。科技儲存網路稱雲端,西遊記孫悟空也要騰雲駕霧。自古雲是熱鬧的。20250318W2補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出自於王維的《终南别业 / 初至山中 / 入山寄城中故人》
朝代:唐代
作者:王維
中歲頗好道,晚家南山陲。興來每獨往,勝事空自知。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偶然值林叟,談笑無還期。
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出自於賈島的《寻隐者不遇 / 孙革访羊尊师诗》
朝代:唐代
作者:賈島
松下問童子,言師採藥去。
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我怎能離開你
鄧麗君
作詞:海舟/瓊瑤     作曲:古月
問彩雲,何處飛
願乘風永追隨
有奇緣,能相聚
死亦無悔
我柔情深似海
你癡心可問天
誓相守,長繾綣
歲歲年年
姜夔《月下笛與客攜壺》
與客攜壺,梅花過了,夜來風雨。 幽禽自語。 啄香心,度牆去。 春衣都是柔荑剪,尚沾惹、殘茸半縷。 悵玉釷似掃,朱門深閉,再見無路。
凝佇,曾遊處。 但係馬垂楊,認郎鸚鵡。 揚州夢境,彩雲飛過何許? 多情須倩梁間燕,問吟袖弓腰在否? 怎知道、誤了人,年少自恁虛度。
生查子·惆悵彩雲飛
朝代:清代
作者:納蘭性德
惆悵彩雲飛,碧落知何許。不見合歡花,空倚相思樹。
總是別時情,那待分明語。判得最長宵,數盡厭���雨。
虛飄飄三首(此三首詩第二首為黃庭堅作,第三首為秦觀作)
作者:蘇軾 北宋本作品收錄於《東坡全集‎》
姊妹計劃: 數據項
虛飄飄,畫檐蛛結網,銀漢鵲成橋。
塵漬雨桐葉,霜飛風柳條。
露凝殘點見紅日,星曳餘光橫碧霄。
虛飄飄,比浮名利猶堅牢。
虛飄飄,花飛不到地,虹起謾成橋。
入夢雲千疊,遊空絲萬條。
蜃樓百尺橫蒼海,雁字一行書降霄。
虛飄飄,比人身世猶堅牢。
虛飄飄,風寒吹絮浪,春水暖冰橋。
勢緩{雙}垂線,聲幹葉下條。
雨中漚點隨流水,風裏彩雲橫碧霄。
虛飄飄,比時富貴猶堅牢。
飄飄西來風,悠悠東去雲。
出自 晉 ⋅ 陶淵明 的《 與殷晉安別 》
遊好非久長,一遇盡殷勤。 信宿酬清話,益復知爲親。 去歲家南里,薄作少時鄰。 負杖肆遊從,淹留忘宵晨。 語默自殊勢,亦知當乖分, 未謂事已及,興言在茲春。 飄飄西來風,悠悠東去雲。 山川千里外,言笑難爲因。 良才不隱世,江湖多賤貧。 脫有經過便,念來存故人。
雲飄飄
何家勁( Kenny Ho )
雲飄飄 飄泳起許幾心盼望
望故鄉轉氣象 情深深 就算一生經惡風惡浪
但永不添增一分雪霜 樹更高山更青
這份情無限長一粒樂土記心上 路更彎海更深
故地濃情都一樣 月光清輝把這深宵照亮
湖彎彎 彎捲起幾許心寄望 望你心不變樣
人依依面對不憂的瞬息變動 但永不添增一分雪霜
夢在醒 心在傷 這份情從未涼 歡笑淚影落心上
地在活 風在想 故地濃情都一樣 地中的與我的心照亮
雲兒飄飄
雲兒飄飄 風兒瀟瀟
那一年的情歌我們一起唱
請珍惜這份難得的情感
有天我們終將要分開
雲兒飄 遮住月兒映小橋
請你不要把我忘掉
雲兒飄 請把我的思念帶到
沒有我的日子你要過得好
雲河
鄧麗君
作詞:劉家昌     作曲:劉家昌
曲名:雲河
演唱:鄧麗君,編曲:錢幽蘭。
--前奏 -------
雲河..呀雲河 雲河裡有個我
隨風 飄過 從沒有找到真正的我
一片片白茫茫遙..遠的雲河
像霧般朦朧的掩住..了..我
我要隨著微風飄出..雲..河
勇敢的走出那空虛..寂..寞
騰雲駕霧
傳說、小說中指利用法術,在空中飛行。
【例】齊天大聖騰雲駕霧地來去,咻的一聲就不見了!
比喻奔馳疾速。
【例】只見他猛踩油門,車子箭般射出,一路上如騰雲駕霧般,嚇得我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1.駕著雲乘著霧,指在空中飛行。元.楊訥《西游記》第三齣:「聖僧羅漢落水,水卒,你與我騰雲駕霧,扛抬到金山寺前去者。」《西遊記》第三○回:「他能知過去未來,他能騰雲駕霧,宣他也進來,不宣他也進來。」也作「騰雲」、「駕霧騰雲」。
2.比喻奔馳疾速。《初刻拍案驚奇》卷五:「花園遇虎,一路上如騰雲駕霧,不知行了多少?我自拚必死,被虎放下地時,已自魂不附體了。」《兒女英雄傳》第二二回:「只見那馬雙耳一豎,四腳凌空,就如騰雲駕霧一般,耳邊只聽得唿唿的風聲。」
維基百科
大气层中的液滴或冰晶集合体
雲是大氣層中以水為主,包含其他多種較少量化學物質構成的可見液滴或冰晶集合體[1],這些懸浮的顆粒物也稱氣膠。研究雲的科學稱為雲物理學,為氣象學的領域之一。實務上,雲專指距離地面較遠的液滴冰晶集合體,距離地表較近的則稱為霧,不過兩者在化學構成上其實是相同的[1]。在太陽系的其它一些行星和衛星上也觀測到雲[2][3][4]。由於各星球的溫度特性不同,因此構成雲的物質也有多種,比如甲烷、氨、硫酸。
旺盛對流形成的積雨雲
全球雲的平均光學厚度
科學上,雲的主要結構為水,當大氣中的水氣達到飽和蒸汽壓時,便會成雲。在地球上,水氣能達到飽和通常肇於兩種原因:空氣的冷卻和水氣的增加。當雲的密度超過空氣浮力時,有些雲會落至地面,形成降水;幡狀雲則不會形成降水,因���所有液態水在到達地表前就先被蒸發了[5]。雲是地球上水循環和能量的最好例子。太陽輻射電磁波至地表,提供熱能使地表水蒸發形成水蒸氣;最後,雲再藉由降水的方式釋放潛熱並將水回歸至地表[6]。
雲的顏色與外觀成因於水滴或冰晶散射陽光的行為。此外,因為雲反射和散射所有波段的電磁波,所以雲的顏色成灰度色,雲層比較薄時成白色,但是當它們變得太厚或太濃密而使得陽光不能通過的話,它們可以看起來是灰色或黑色的。在黃昏和清晨,由於散射現象,雲還可以顯現為紅色、紫色、黃色等多種顏色。
雖然地球上大部分的雲都形成於對流層,但有時也會在平流層和中間層觀測到雲。這三個大氣層的主要圈層常並稱為「均質層」,均質層中大氣各物質組成比例大致均勻(水除外),不太因地點、時間、高度改變[1]。均質層常與非均質層作為對比,後者由增溫層和散逸層組成屬於外太空的過渡區。
成因
大氣中水氣的含量稱為濕度。在定溫下,水氣含量超過飽和蒸汽壓便會開始凝結。飽和水氣壓和空氣溫度、壓力有關,一般來說,飽和水氣壓隨高度上升而遞減。因此,當潮濕空氣所處位置溫度較低時,便容易飽和,此時水分子就會聚集在空氣中的微塵(凝結核)周圍,形成雲。至於潮濕空氣會位於低溫地區的原因有很多,主要包括以下幾種,依照其形成的原因或外觀命名。
鋒面雲
當冷暖鋒交會時,溫度較高,水氣含量通常也較高的暖氣團因為重量較輕,而在鋒面處抬升,成雲。台灣每年4至6月的梅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氣象圖上經常可以看到一個長條狀的連續雲帶。
地形雲
當潮濕空氣因為海風、季風、信風、谷風等原因被吹送至一個地形爬升的地方時,濕空氣會沿著地形上升至低溫的高空,形成雲。由地形雲導致的雨稱為地形雨,印度的乞拉朋吉地區便常因為地形雲、地形雨導致大量降水。
平流雲
當氣團經過一個較冷的下墊面時,例如一個冷的水體,便可能成雲。
對流雲
主條目:對流雲
當大氣處在一種不穩定的、上冷下暖的狀態中,低層暖空氣就會做上升運動,從而形成對流。暖空氣隨著高度上升而溫度下降,其中的���汽凝結成雲,這就是對流雲。
氣旋雲
海面水氣隨氣旋氣流上升而產生的雲,例如颱風系統豐富的雲胞。
火積雲
主條目:火積雲
火積雲是一種相當濃厚的積雲,常伴隨火山或山火等高溫環境中形成[7]。火積雲是因為來自地表的空氣被加熱到極高溫而形成。高熱會產生對流使氣體上升到穩定的區域,成雲。世界氣象組織並無將火積雲列為獨立的類別,而是列入積雲中。
蕈狀雲
主條目:蕈狀雲
蕈狀雲,是一種由煙塵組成的蘑菇狀火積雲,通常由大爆炸引起的水蒸氣壓縮造成。當水氣解壓縮時,溫度會降低,形成雲朵。蕈狀雲常見於核爆炸、火山噴發和撞擊事件。世界氣象組織並無將蕈狀雲列為獨立的類別,而是列入積雲中。
航跡雲
主條目:飛機雲
人類的飛行器和遠洋巨輪帶來大量氣膠的排放,可以促使空中出現航跡雲。
分類
雲類和高度比
成因分類
可見上一章節內容,分對流雲、平流雲、鋒面雲、地形雲等等。
形態分類
簡單來說,雲主要有三種形態:一大團的積雲、一大片的層雲和纖維狀的捲雲。
高度分類(標準分類)
雲的科學分類最早是由法國博物學家讓-巴普蒂斯特·拉馬克於1801���提出的。1803年,業餘氣象學家盧克·霍華德提出以拉丁語命名雲的想法[8]。1929年,國際氣象組織以霍華德的分類法為基礎,按雲的形狀、組成、形成原因等把雲分為十大雲屬[9]。而這十大雲屬則可按其雲底高度把它們劃入三個雲族:高雲族、中雲族、低雲族。另一種分法則將積雲、積雨雲從低雲族中分出,稱為直展雲族。這裡使用的雲底高度僅適用於中緯度地區。在中文命名上,高雲族雲屬的開頭是「卷」、中雲族是「高」、低雲族是「層」。
高雲族
捲雲(Ci, Cirrus):常呈現絲條狀、羽毛狀、馬尾狀、鉤狀、片狀或砧狀等。
卷積雲(Cc, Cirrocumulus):似鱗片或球狀細小雲塊。
卷層雲(Cs, Cirrostratus):呈現薄幕狀。
高雲形成於6000m至18000m高空,對流層較冷的部份。分三屬,都是卷雲類的。在這高度的水都會凝固結晶,所以這族的雲都是由冰晶體所組成的。高雲雲一般呈現纖維狀,薄薄的並多數會透明。
中雲族
中雲於2500m至6000m的高空形成。它們是由過度冷凍的小水點組成。
高積雲(Ac, Altocumulus):呈扁圓形、瓦片狀等,且以波浪形��列。高積雲
高層雲(As, Altostratus):像一種帶有條紋的幕,顏色多為灰白色或灰色。
高層雲
低雲族
低雲是在2500m以下的大氣中形成。當中包括濃密灰暗的層雲、層積雲(��連續的層雲)。
層雲(St, Stratus):層雲完全沒有結構,它由細小的水珠組成。層雲接地就被稱為霧。
層積雲(Sc, Stratocumulus):層積雲由積雲平展而成,常呈波狀,較薄處為白色或淺灰色。
雨層雲(Ns, Nimbostratus):雨層雲呈暗灰色,雲層較厚且均勻,覆蓋全天,常伴隨持續性降雨。
直展雲族
天空中發展中的濃積雲和積雨雲
積雲(Cu, Cumulus):積雲如同棉花團,雲體垂直向上發展,常見於上午,午間發展最旺盛,並於午後開始逐漸消散。
積雨雲(Cb, Cumulonimbus):由積雲發展而來,伴隨雷暴與陣雨,雲體高聳,頂部常呈花菜狀或砧狀,雲底陰暗。
直展雲有非常強的上升氣流,所以它們可以一直從底部長到更高處。帶有大量降雨和雷暴的積雨雲就可以從接近地面的高度開始,然後一直發展到13000m的高空。在積雨雲的底部,當下降中較冷的空氣與上升中較暖的空氣相遇就會形成像一個個小袋的乳狀雲。薄薄的幞狀雲則會在積雨雲膨脹時於其頂部形成。
夜光雲很罕見,它形成於大氣層的中間層,只能在高緯度地區看到。
晨輝是非常罕見的雲,通常出現在早晨,所以英文是與牽牛花相同的Morning Glory。
三條晨輝
火焰雲、火燒雲或流火雲,通常發生在日出和日落的時分,天空的雲層會呈現一片由黃色到紅色的雲彩,氣象學上稱為「霞」[10]。因為日出和日落的時候,太陽的位置靠近地平線,此時太陽與地面之間的夾角很小,太陽的光線必須通過較厚的大氣層,才能夠達到地面。太陽光線的光譜中含有七種顏色的光線,其中以紅光和橙光穿透大氣層的能力相對較強,因此較其他顏色的光線容易抵達地面。因此在日出與日落的時候,從地面用肉眼觀看天空的雲層,較容易看見一片橘紅色的天空。火燒雲的出現代表雲層中的水分充足,才會反射出不同的光譜[11],所以民間盛傳火燒雲出現後會有大雨,而且過去颱風來臨前[12],也常見有火燒雲的氣象,但台灣氣象局指出兩者並沒有必然關係[13]。
台灣夏末的雲
 
利雅德的天空上的雲
 
一些小積雲 (cumulus humilis)
按照相態分類
冰雲
水雲
混合雲
雲相關的物理量
雲量
早期天氣觀測常用的量,0~10分別指代無雲��陰天的情況。數字越高,雲在視野內天空中所占的面積比例越大。
雲頂高度
即雲層頂部的高度,在衛星觀測中較為常用。可以從雲頂的溫度(亮溫)以及其他觀測量推算得出。
雲高
是雲底到雲頂的高度,以前通過地面觀測直接計算得出。
雲與天氣
民間早就認識到可以通過觀雲來預測天氣變化。1802年,英國博物學家盧克·霍華德提出了著名的雲的分類法,使觀雲測天氣更加準確。霍華德將雲分為三類:積雲、層雲和捲雲。這三類雲加上表示高度的詞和表示降雨的詞,產生了十種雲的基本類型。根據這些雲相,人們掌握了一些比較可靠的預測未來12個小時天氣變化的經驗。比如:絨毛狀的積雲如果分布非常分散,可表示為好天氣,但是如果雲塊擴大或有新的發展,則意味著會突降暴雨。
對氣候的影響
參見:雲量和雲反饋
2009年10月的全球平均雲量。NASA的衛星圖像;更高清晰度圖片可由此獲得(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雲在天氣和氣候中的角色是預測全球暖化時的主要不確定性之一[14]。和雲有關的過程的脆弱的平衡,以及從毫米到行星的大範圍的尺度跨度會造成這種不確定性。因此,全球氣候模式很難準確描述大尺度天氣(英語:synoptic meteorology)和雲之間的相互作用。前面章節列出的雲的複雜性和多樣性增加了模擬的難度。一方面,白雲頂部對來自太陽的短波輻射會有反射,從而使得地表冷卻。另一方面,大多數到達地面的陽光被地面吸收,加熱了地表,地表又會向上發射長波的紅外的輻射。但是雲中的水對長波輻射是有效的吸收劑。雲又接著會向上和向下發射紅外輻射,向下的輻射會導致地表的淨加熱效果。這個過程和溫室氣體和水汽的溫室效應類似。
高層的對流層雲(例如捲雲)的二重效應(短波反射造成的冷卻和長波溫室升溫效應)會隨著雲量的增加而相互抵消或是產生微小的淨加熱效果。這種短波反射效應在中層雲和低層雲(例如高積雲和層積雲)中占了主要部分,從而造成幾乎沒有長波效應和淨的冷卻效果。很多研究已經開始關注低層雲對變化的氣候的相應。不同的最先進的全球氣候模式對雲的模擬可能會產生相當不同的結果,有些顯示增加的低層雲,有些則得到低層雲的減少[15][16]。
極地平流層雲和中層雲不太常見,它們的分布不夠對氣候���生重要的影響。但是,夜光雲出現頻率自19世紀以來逐漸增加可能是氣候變化的結果[17]。
全球變暗和全球變亮
最近的研究顯示了全球黯化的趨勢[18]。雖然造成這一趨勢的原因還沒有能被完全理解,但全球黯化(和後來的逆轉)被認為是由大氣中氣膠(特別是生物質燃燒和城市污染帶來的含硫氣膠)含量的變化所引起的[19]。氣膠含量的變化還可能通過改變雲滴的尺寸分布[20]或是雲的降水特性和壽命[21]而產生對雲的間接效應。
地外行星
主條目:地外行星大氣
在太陽系中,任何有大氣層的行星或衛星都會有雲。金星的厚厚雲層是由二氧化硫構成的。火星有很高很薄的水冰雲。木星和土星都有一個外層的由氨氣雲構成的雲蓋,中間層是硫化銨雲蓋,裡層是水雲蓋[2][3]。土星的衛星土衛六上的雲被認為主要是由甲烷構成[4]。卡西尼-惠更斯號的土星任務發現了土衛六上存在著液體循環的證據,比如極地附近的湖泊和星球表面的河流沖刷成的溝槽。天王星和海王星的多雲的大氣中主要是水汽和甲烷構成[22][23]。
對文化的影響
詠雲詩是中國古代唐朝的重要題材類別之一。在古典文學中,雲主要具備三種意象:「無心出岫」之出世義、「從龍為霖」之濟世義和「巫山神女」之荒淫義[24]。三種典故來進行。初唐時期,詠雲詩多半只就「雲」之外觀與周遭自然環境的描寫。盛唐時期,由於科舉多以瑞雲為題以及安史之亂的爆發,使唐朝政治日漸敗壞,詩人有經世濟民之心,故「從龍為霖」典故的使用,亦在此一背景下從盛唐以至中、晚唐逐漸趨於頻繁。
參見
氣膠
彩雲
降水
雲物理學
衛星雲圖
參考文獻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0 notes
lovely-or-famely · 4 months ago
Text
薑餅人王國同人遺忘的甜蜜
第九章:試煉洞窟與上古英雄的過去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踏入試煉之門後,一股陰涼的氣息迎面而來。洞窟內黑暗幽深,四周閃爍著微弱的磷光,彷彿整個空間都沉浸在某種神秘的魔力之中。
忽然,一陣拍動翅膀的聲音響起,夜翼蛋糕怪物從洞穴深處飛來,牠的翅膀上閃爍著淡淡的暗紫色光芒。而地面上,織網蛋糕怪物迅速爬行,帶來了一個小小的、瑪德蓮餅乾樣式的物品。它的外觀看起來就像一個精緻的小蛋糕盒,但當它微微打開時,裡面竟然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暗黑魔女餅乾。
「……這是一個通訊器。」暗黑魔女餅乾的聲音透過瑪德蓮蛋糕形的裝置傳來,語氣一如既往的冷靜,「這個洞窟藏有上古英雄的過去,而你們現在正站在歷史與試煉的交界點。」
勇敢餅乾疑惑地看著這個裝置,「上古英雄的過去?那到底是什麼?」
暗黑魔女餅乾沉默了片刻,接著緩緩開口:「這是我曾經記得的過去……但現在的我並不屬於它。」
這句話讓眾人一驚,卡士達三世餅乾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雖然你擁有聖百合餅乾的記憶,但你已經不是她了?」
「沒錯,」暗黑魔女餅乾淡淡地回答,「聖百合餅乾的記憶仍然留在我的靈魂深處,但我的本質已經不再是過去的她。我是暗黑魔女餅乾,我走上了與她不同的道路,這點永遠無法改變。」
眾人對視了一眼,內心有些複雜。他們曾經聽說過聖百合餅乾的傳說,也知道暗黑魔女餅乾的誕生與她有關。但現在,當她親口說出這番話時,這個事實卻顯得更加沉重。
「……那這裡的試煉,到底與上古英雄有什麼關係?」甘草餅乾握緊了自己的鐮刀,凝視著四周的黑暗。
暗黑魔女餅乾的聲音低沉地回應:「你們將會在這裡見證他們的故事……但試煉的考驗,不會只有觀看而已。」
突然間,洞窟內的石壁開始顫動,四周的光芒變得更加耀眼。空氣中浮現出點點光輝,彷彿有無數的記憶碎片在空間中閃爍……
上古英雄的過去,即將揭開帷幕。
銀杏強盜的入侵與倒轉藥水
勇敢餅乾一行人逐漸深入洞窟,四周的牆壁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彷彿有什麼力量正在守護著這裡。但還沒等他們繼續探索,前方就傳來了一陣令人不悅的聲音——金屬碰撞與大聲喧嘩。
「嘿嘿嘿,快點!這裡肯定藏著寶貝!」
「挖快一點!這些石壁裡一定有值錢的東西!」
銀杏強盜!
這群強盜正用鏟子和鎬頭拼命挖掘洞窟的牆壁,破壞著這片神秘的遺跡。他們的眼中只有財寶,完全不在乎自己破壞了什麼。
甜辣醬餅乾看得目瞪口呆,然後怒火直衝腦門,「你們在幹什麼?!整個洞窟本來就是寶貝,你們居然敢這樣對待它!」
他氣得握緊拳頭,立刻從糖果盒中召喚出三個強力的同伴——巧克力奶油狼獸、甘草餅乾、毒蘑菇餅乾!
「哼,這群銀杏,還真是讓人不爽。」甘草餅乾轉動手中的鐮刀,周圍的骷髏兵開始慢慢成形。
「哈哈哈哈!好久沒遇到可以發揮的機會了!」巧克力奶油狼獸張開爪子,身上的魔力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
「嘿嘿……要讓他們聞一聞這個嗎?」毒蘑菇餅乾陰森森地笑了笑,手中已經準備好一大團毒氣。
銀杏強盜們本來還笑得開心,結果當他們看到這四個餅乾滿臉戰意時,立刻嚇得腿軟,趕緊四處逃竄!
「哇啊啊!這些傢伙怎麼這麼恐怖!快跑!」
「誰、誰來幫忙啊!」
砰!砰!砰!
洞窟內響起一陣混亂的聲音,強盜們一個個被打得抱頭鼠竄。這一幕看得勇敢餅乾等人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甜辣醬餅乾居然能這麼快召集這麼強力的幫手,而且這三位居然毫不猶豫地跟著他一起「處理」這群討厭的銀杏強盜!
就在戰鬥快要結束時,石榴餅乾突然出現在洞窟入口,手中還捧著一個奇特的糖果盒。
「這是暗黑魔女餅乾的禮物。」她緩緩走來,嘴角帶著神秘的微笑。「這裡面裝著倒轉藥水,只要撒上它,破壞的一切都能回復原狀。」
甜辣醬餅乾聽了之後,怒氣總算消了一些,接過藥水,毫不猶豫地撒向四周受損的洞窟牆壁。
嗡——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被強盜破壞的石壁開始逆轉,碎裂的岩石回到原位,刮傷的牆面重新變得平滑,就連洞窟裡原本散落的灰塵也隨著藥水的效果飄散開來。
「哇……」勇敢餅乾等人都看呆了,就連巧克力奶油狼獸也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這藥水還真是厲害。」甘草餅乾感嘆道,「不愧是暗黑魔女餅乾,居然能調製出這種東西。」
甜辣醬餅乾看著恢復原狀的洞窟,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哼,這樣才對嘛!破壞我的寶貝,當然要恢復回來!」
而遠處的銀杏強盜們則早已嚇得不敢回頭,拼命往洞窟外逃去……
石榴餅乾的決心
「這裡就交給我吧。」
在洞窟逐漸恢復原狀後,石榴餅乾站在勇敢餅乾等人面前,語氣堅定地說道。
「石榴村是我的家鄉……這裡的問題,我一定要親手解決。」她的眼神透著前所未有的決心,披風隨著洞窟內的微風輕輕飄動。
勇敢餅乾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們當然歡迎!」
「不只是因為家鄉的事,還有一個原因。」石榴餅乾輕輕揚起嘴角,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容,「暗黑魔女餅乾特意讓我教導你們歷史,而我最近教學生的效果可是非常不錯呢!」
她驕傲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當初在學校開課時,我的占卜課堂可是最受歡迎的,就連甘草餅乾的死靈魔法課都輸給了我哦!」
甘草餅乾翻了個白眼,「嘿!那只是因為你的預言讓大家太好奇了吧!」
「總之,作為歷史的嚮導,我可是專業的。」石榴餅乾雙手叉腰,紅色的眼眸閃爍著光芒,「這個洞窟裡有關於上古英雄的過去,正好由我來帶領你們解讀。」
「那就拜託你了!」勇敢餅乾笑了笑,對她伸出了手。
石榴餅乾毫不猶豫地握住,然後昂首挺胸地走在隊伍最前方,帶領著所有餅乾朝著洞窟更深處前進。
當勇敢餅乾和他的隊伍繼續向洞窟深處走去,他們突然發現了一幅懸掛在石壁上的掛毯。這幅掛毯上,描繪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純香草餅乾,他身穿光輝的長袍,手中持著象徵著大自然的香草枝,正走在一條光明而曲折的小徑上。這條小徑兩旁是繁茂的草木,仿佛象徵著他在尋找一條通往「無糖之路」的道路。
“這是…純香草餅乾的故事?”石榴餅乾輕聲說道,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他指著掛毯,說:“這應該是描述他當年為了尋找餅乾們的幸福,所踏上的旅程。”
掛毯的細節極為精緻,每一絲線條和色彩都栩栩如生。純香草餅乾的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神情,眼神中有著不屈的光芒。他的腳步穩健,每踏出一步,地面上便開滿了香草花,彷彿每一步都帶著希望和祝福。
“這條路…看起來並不容易。”勇敢餅乾輕輕說道,目光凝視著掛毯上的純香草餅乾。他感受到一種來自過去英雄的力量和決心,彷彿在向他們傳遞某種重要的信息。
“純香草餅乾一直相信只要能夠通過12個無糖之路的考驗就能找到讓所有餅乾幸福的力量。”石榴餅乾補充道,“他認為,只有踏上艱苦的旅程,將自身生的感悟傳達並引導眾人,才能真正達到心靈的平和與和諧。這也許就是他尋求幸福的真正目的。”
毒蘑菇餅乾看了看掛毯上的純香草餅乾,若有所思地說:“他當時選擇走這條路,代表了他對餅乾世界的希望。也許他並不只是為了尋找一個理想的世界,而是想要改變每個餅乾的命運,讓大家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眾人默默地凝視著掛毯,時間彷彿停滯,周圍的氣氛也變得凝重。這幅畫不僅講述了一段古老的歷史,更像是一種警示,一個指引,提醒著他們,無論道路如何崎嶇,終點依然值得期待。
“也許我們也應該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勇敢餅乾輕聲說道,臉上露出一絲堅定的微笑。他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挑戰,他和他的朋友們都將一同面對。
“我們不妨向這位英雄學習。”石榴餅乾說完,輕輕拍了拍勇敢餅乾的肩膀。
於是,隊伍的每一位成員,無論是餅乾還是蛋糕怪物,都在心中默默下定決心。他們知道,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們的每一步,都將是為了餅乾王國的未來,為了每個餅乾的幸福。
當勇敢餅乾和石榴餅乾他們正專注於掛毯上純香草餅乾的故事時,突然間,一股微弱的動靜讓他們回過神來。原來,巧克力奶油狼獸、甘草餅乾和毒蘑菇餅乾竟然還停留在那個角落,目光專注地看著他們。
巧克力奶油狼獸低頭輕輕咳嗽,打破了沉默:“我想我們也應該對這幅掛毯有所感觸吧。這不僅僅是純香草餅乾的歷程,也或許是我們每個人應該學習的事。”
甘草餅乾微微點頭:“是的,他的選擇真的讓我反思許多。我一直相信強大的魔法才是拯救一切的力量,但純香草餅乾卻選擇了一條不依賴力量的道路。或許他所追尋的那種‘幸福’,才是我們一直忽略的東西。”
毒蘑菇餅乾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淡淡地說:“他的無糖之路聽起來很不錯,但我總覺得那麼堅持地放棄糖分會不會太過極端了呢?或許有時候,平衡才是最重要的吧。”
這時,勇敢餅乾轉向他們,微笑著說:“每個人對幸福的理解都不一樣,純香草餅乾的路是他自己的選擇,而我們的路,可能會因為每個人的不同而有所改變。不過,我覺得我們每個人都能從這條無糖之路中學到一些東西——或許不全然是放棄,而是學會如何更健康、更理性地去生活。”
石榴餅乾點點頭:“是啊,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只是有時候,無糖不一定只是單純的放棄糖分,可能還有更多的層面需要去理解。”
這樣一來,四位餅乾彼此之間的氛圍變得更加輕鬆,他們重新調整了自己的思緒,對於純香草餅乾的故事也有了更多的理解和啟發。
“我們走吧。”勇敢餅乾最後說道,帶著一絲堅定。他回頭看了一眼掛毯上的純香草餅乾形象,仿佛從中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力量。隨著隊伍繼續向前,他們更加明白,無論前方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樣的挑戰,這份由純香草餅乾傳遞的希望,將會成為他們克服一切困難的動力。
在他們深入洞窟的時候,突然,來自���暗角落的銀杏強盜又出現了。這一次,他們似乎並不打算輕易退讓,而是開始大聲喧鬧,激怒了藏匿在洞窟深處的魔像。這些魔像是由各種植物萃取而來的糖所構成,表面散發著一種糖蜜般的光澤,不僅堅固無比,還能快速再生,讓人不敢小看。
銀杏強盜的存在令勇敢餅乾一行人又氣又無奈,但石榴餅乾卻沒有因此驚慌失措。他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他那面充滿神秘力量的鏡子,開始準備應對這場戰鬥。
“你們已經惹到錯的人了。” 石榴餅乾語氣冷靜,並且非常自信。
他舉起鏡子,將它對準那些銀杏強盜和魔像。隨著鏡子的反射,奇異的光芒瞬間爆發,將敵人們籠罩在了一片強烈的幻象中。
銀杏強盜和魔像的目光瞬間迷離,他們的身影開始扭曲,四周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而不真實。鏡子反射的光束讓他們看見自己陷入了無盡的恐懼和幻覺中,所有的恐懼感都加倍放大,像是他們在陷入無法逃脫的噩夢裡。
那些銀杏強盜本能地退縮,四散逃開,甚至有些魔像也開始不自覺地倒退。那些未能逃脫的魔像和強盜,則被石榴餅乾揮舞著鏡子狠狠一擊。鏡子在空中留下了美麗的光芒軌跡,而每一次揮動,敵人都像被強烈的光影吞噬一般,逐漸陷入更深層的夢境中。
不久,洞窟內的空氣彷彿變得更為寧靜,連帶著那些依然站立的銀杏強盜和魔像也全都陷入了深深的昏迷與惡夢中。
石榴餅乾放下鏡子,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局面。“這樣應該能夠給他們一些教訓。”他低語道。
勇敢餅乾和其他餅乾也鬆了一口氣,顯然被石榴餅乾的能力所震撼。“真是太厲害了,石榴餅乾。”甜辣醬餅乾驚嘆道。
石榴餅乾微笑了一下:“這只是一些基本的技巧,真正的挑戰還在後面。”他看著前方深邃的洞窟,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勇敢餅乾也點了點頭,帶領隊伍繼續前行,心中默默想著,無論前方的挑戰如何,大家都有信心一起克服。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走過第二張掛毯時,他們停下了腳步,目光聚焦在掛毯上的場景。這張掛毯繪製的是五個上古英雄,英勇地面對著一條威嚴的紅絲絨蛋糕龍。這條龍巨大的身軀散發著黑暗氣息,散布著強烈的邪惡力量。它的雙眼閃爍著紅色光芒,彷彿是一個代表著毀滅的象徵。而五位英勇的上古英雄,手握神聖武器,擺出迎擊的姿態,準備將這股黑暗力量撲滅。
石榴餅乾站在掛毯前,眼中閃爍著一絲沉思。「這是聖百合餅乾還未成為暗黑魔女餅乾時的故事。」他開始向大家解釋,「那時,甜點大陸的黑暗力量已經悄悄地在醞釀,這條紅絲絨蛋糕龍便是其中的一個代表。它並不是單純的蛋糕怪物,而是匯集了各種邪惡能量,集結出來的黑暗怪物。」
「聖百合餅乾與其他上古英雄一同迎擊這條蛋糕龍,為了保護大陸的和平,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石榴餅乾接著說道,語氣有些凝重。
聽完這番話,甘草餅乾輕輕點了點頭,似乎領會了什麼。「難怪紅絲絨餅乾那麼可怕」他低聲嘀咕道,「看起來他跟這條蛋糕龍很像。」
大家聽了,心中頓時明白了許多。的確,紅絲絨餅乾的身上,似乎總是隱隱帶著一股與黑暗相連的氣息。或許這就是他對抗自身黑暗的一種方式,畢竟,蛋糕怪物的誕生就算是出自黑暗,也不意味著它們注定只能代表邪惡。
勇敢餅乾走到掛毯前,堅定地說道:「即使蛋糕怪物生於黑暗,這不代表它們無法擁有和平。每個生命都有改變的機會,我們不能只根據過去來評價一個存在。」
甜辣醬餅乾也點了點頭,語氣柔和:「是的,雖然有些蛋糕怪物可能曾經是黑暗的化身,但它們也能選擇自己的道路,擁抱光明。」
大家的心情變得輕鬆了一些。石榴餅乾聽到這些話,也感到欣慰,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你們說得對,勇敢餅乾。這就是我一直相信的,無論過去如何,每一個生命都值得被理解與改變。」
他們站在掛毯前,默默地凝視著上古英雄們與紅絲絨蛋糕龍的對峙。隨著這段歷史的回顧,勇敢餅乾一行人更深刻地理解了,無論是黑暗還是光明,最重要的,還是選擇和信念。這將成為他們一路前行的動力。
隨著勇敢餅乾一行人繼續深入洞窟,黑暗逐漸加深,通道越來越狹窄。他們的步伐變得小心謹慎,警覺性逐漸提高,因為他們知道,這裡不僅是過去歷史的見證,也是未來的挑戰所在。忽然間,一股熟悉的敵意籠罩了整個空氣,銀杏強盜的身影再次出現。
「怎麼又是他們!」甜辣醬餅乾怒視著眼前的一群銀杏強盜,他們再次準備進行襲擊。
勇敢餅乾立即指揮大家做好準備,快速組織起防線。然而,就在他們將敵人一一擊退的時候,情況發生了變化。銀杏強盜的老大突然駕駛著一輛機械化的驅動車,迅速闖入戰場。他的驅動車在洞窟中迴響著轟鳴聲,重型武器對準了勇敢餅乾一行人。
「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小餅乾,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力量!」銀杏老大的聲音響徹在洞窟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威脅。
勇敢餅乾一行人這次面對的敵人變得更加棘手,但他們依然不慌不忙。就在戰鬥即將陷入膠著時,石榴餅乾的眼中閃過一絲決心。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忍受這群敵人對他們的挑釁。
「是時候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力量了!」石榴餅乾大喝一聲,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顯然,他準備發動自己最強的技能。
石榴餅乾將自己的鏡子擺在眼前,並將自身的能量集中。他將自己的身體轉化為萬花筒,這不僅是力量的發散,還能將他所見的一切投射出去,並讓所有敵人的攻擊在萬花筒的鏡面中不斷回旋。
一陣劇烈的光芒閃過,銀杏強盜和銀杏老大瞬間感受到一股難以抵擋的力量。他們的攻擊全都在萬花筒中無情地反彈並且逐漸強化。每一次反彈,都帶著更強的能量回擊自己,彷彿每一次都在為自己的攻擊賦予更強的殺傷力。
銀杏老大驚慌地操控著驅動車,試圖逃避那不斷增強的攻擊,然而,無論他如何躲避,那些反彈回來的攻擊依然迅速襲向他。他的驅動車被攻擊摧毀,身邊的銀杏強盜們也無法逃脫這股強大的力量。
最終,所有的敵人都被自己造成的攻擊打敗。銀杏強盜的首領和他的一眾手下,徹底無力反抗,紛紛倒下,洞窟內的危機也隨之消失。
石榴餅乾喘著氣,漸漸收回了他的鏡子,身上的光芒也開始褪去。他站在眾人面前,依然帶著自信的微笑:「這就是我所擁有的力量,萬花筒的幻象可以將敵人的攻擊反轉,讓他們自己陷入無法自拔的困境。」
「真是太厲害了!」勇敢餅乾驚嘆道,「這樣的技能,簡直無敵!」
「謝謝。」石榴餅乾謙虛地笑了笑,「這不僅是力量,更是對敵人戰術的理解。每一個強大的敵人,最終都會因為自己的力量而被反噬。」
大家對石榴餅乾的能力更加敬佩,並且對未來的挑戰也更加堅定了信心。儘管前方的路仍然充滿未知,但他們相信,只要團結一致,他們一定能夠突破所有的困難,達成最終的目標。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走到第三張掛毯時,掛毯上描繪的景象令他們不由得停下腳步。這張掛毯上,純香草餅乾的身影栩栩如生,呈現出她創建香草王國的場景。整個王國彷彿在閃爍著金色的光輝,香草的香氣彷彿隨著風飄散,每一寸土地都充滿了和諧與美好。純香草餅乾站在高處,面向著一片廣闊的王國,雙手向前伸展,仿佛在召喚著所有的希望與夢想。
然而,當他們正準備進一步了解這段故事時,突然,一位年紀最老的餅乾從朝聖者村的方向走來。他身著華麗的長袍,手持一根古老的法杖,每一步都顯得穩重且帶著無可忽視的威嚴。他走到掛毯前,語氣輕柔卻不失深沉:“這幅畫中所描繪的,正是純香草餅乾創造香草王國的過程。”
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位老人身上,聽著他繼續講解:“純香草餅乾並非一開始便注定會創建這個王國。當時,這片土地還是一片荒蕪,沒有任何生命存在。香草餅乾,作為最初的甜點之一,決定帶領這片土地走向希望。她從大海中汲取最純淨的香草精華,與天空中的雲朵融合,才逐步創造出了這片美麗的土地。”
“她的決心與智慧,讓所有餅乾們都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力量。無論是那片蔚藍的天空,還是這片翠綠的草地,甚至連空氣中都彌漫著甜美的香氣,這一切,都來自於純香草餅乾那份對甜點世界未來的希望。”
“然而,這份創造並非易事。香草王國的建立並不是無懈可擊的。在那段時光中,王國遭遇過重重考驗,不僅是來自外界的威脅,還有內部的動盪。純香草餅乾曾多次面臨過選擇與犧牲,但她的信念始終未曾動搖。”
這時,老人停了下來,注視著掛毯上的景象,目光充滿了敬意。“香草王國的建立,是純香草餅乾無數努力與智慧的結晶。她為了給所有的餅乾帶來希望與幸福,付出了無數的努力,也因此成為了整個甜點大陸的象徵之一。”
石榴餅乾和其他餅乾聽完後,都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們感受到了純香草餅乾那份堅持與努力,也深刻明白了創造一個理想世界的艱難。
“這故事不僅僅是關於創造一個王國,更是關於信念、堅持、和為了美好未來的奮鬥。”老餅乾緩緩地說,然後他轉向勇敢餅乾一行人,“這正是你們前進的力量所在。每一次的挑戰,都是為了讓你們成為更強大的存在,為了實現你們心中的理想。”
這番話讓勇敢餅乾他們陷入了沉思。他們從中看到了不僅是戰鬥的意義,更是生活中的每一場奮鬥、每一次的選擇,都代表著對理想的追求和對未來的堅持。
「我們的旅程還在繼續。」勇敢餅乾輕聲說道,「就像純香草餅乾創造香草王國一樣,我們也必須不斷努力,才能帶來真正的和平與幸福。」
大家深吸一口氣,心中充滿了力量。他們繼續向前,準備面對未知的挑戰,並帶著純香草餅乾的精神,為實現自己的理想而奮鬥。
朝聖者老人緩緩地轉過身,目光深邃地掃過每一位勇敢餅乾,他的語氣充滿了沉重:“你們已經知道暗黑魔女餅乾的真實身份,並且她與你們一同合作,試圖創造一個可以和平共處的甜點世界。這一點,無疑是值得慶賀的。可是……”他停頓了片刻,語氣忽然變得更為凝重,“你們也必須知道,暗黑魔女餅乾有著她的陰暗面。儘管她現在與你們並肩作戰,然而,她的內心深處依然存在著破壞的欲望。”
眾餅乾聽後,紛紛愣住了。石榴餅乾緊皺眉頭,勇敢餅乾等人也都顯得不太理解,甜辣醬餅乾甚至忍不住問道:“您是說……暗黑魔女餅乾會破壞我們的努力?”
“正是。”朝聖者老人點了點頭,“暗黑魔女餅乾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她雖然現在選擇與你們合作,且表面上似乎在為創造一個和平的世界而努力,但她內心的那份黑暗並未完全消失。她的力量來自於深深的恨意與痛苦,這些情緒的暗流隨時可能再次將她引入毀滅之路。當她感到背叛、恐懼,或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時,那股暗黑的本能就會控制她的行為。”
勇敢餅乾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我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我們相信她,願意與她一起創造這個世界,那麼我們就有責任守護這份和平。”
“你們的決心很可貴,”老人微微一笑,但隨後語氣再次變得嚴肅,“但是,記住,暗黑魔女餅乾的力量極為強大。她的心靈中有著極深的黑暗,一旦這股力量被激發出來,後果將無法預料。你們必須時刻保持警覺,隨時準備面對可能的危機。”
石榴餅乾看著掛毯上的景象,沉思片刻後說:“我們不能讓她一個人承擔所有的重擔。我們要一起幫助她,協助她克服內心的黑暗,並防止她再度走向毀滅之路。”
朝聖者老人微微點頭:“這正是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白的。只有真正了解暗黑魔女餅乾的過去,理解她內心的掙扎與痛苦,才能真正幫助她。而你們的力量,不僅來自於外在的戰鬥,更來自於你們彼此之間的信任與支持。”
“我們會小心的。”勇敢餅乾的語氣充滿決心,“不論暗黑魔女餅乾如何選擇,我們會繼續為這個甜點大陸而奮鬥,為所有的餅乾們創造一個和平的未來。”
“這才是我所期望看到的。”老人最後說道,“你們的旅程仍將繼續,願你們能夠帶著這份信念,克服所有的挑戰,守護這片甜點大陸的和平。”
在老人話語的指引下,勇敢餅乾和他的同伴們再次踏上了前行的道路。他們心中明白,無論面對的是來自外界的威脅,還是來自暗黑魔女餅乾的內心掙扎,他們都必須攜手共同面對,為這片土地帶來真正的和平。
石榴餅乾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朝聖者老人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心裡掀起了波瀾。雖然他知道暗黑魔女餅乾的黑暗面,並理解她的掙扎與痛苦,但他依然選擇站在她這一邊。對他來說,這不僅僅是對一位朋友的支持,也是對她過去的認識與信任。石榴餅乾相信,這段旅程中的每一步,無論多麼艱難,都是他們共同成長的過程。
他回頭望向勇敢餅乾一行人,微微一笑,語氣充滿堅定:“我知道這條路並不簡單,也許終有一天,我們會面對暗黑魔女餅乾的黑暗面。可是我相信,她並非無法改變的人。我會跟隨她,幫助她,直到我們找到一個更好的答案。”
勇敢餅乾聽後,眼神中充滿了理解與支持。他明白石榴餅乾的決定,並且知道,這條路充滿了未知與挑戰,但他們仍會一起面對。他走向石榴餅乾,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知道,無論未來會如何,暗黑魔女餅乾終究是我們的朋友。即便有一天,我們需要為了大陸的和平而對抗她,我們仍然會記得曾經並肩作戰的日子。”
“對,我們永遠都是朋友。”甜辣醬餅乾也補充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的信任不會改變。”
石榴餅乾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是的,我們是朋友,無論經歷多少風雨,我們都會互相支持。”
勇敢餅乾一行人互相對視,心中也充滿了信心。他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這段冒險將會是一場永遠不會忘記的旅程。而他們的友情,將是他們最強大的力量,無論是面對敵人,還是面對暗黑魔女餅乾的內心黑暗,都能讓他們保持堅強與希望。
在這段充滿挑戰的旅程中,他們將繼續前行,為了甜點大陸的和平,為了彼此間的友誼,為了每一位心中懷抱光明的餅乾,勇敢地走向未知的未來。
隨著那道巨響震動整個洞窟,一個龐大且恐怖的身影從黑暗中逐漸現身。它的身體由白色砂糖構成,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猶如一座神聖的雕像,卻也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這個砂糖泥人形態彷彿像是某種守護者,但與一般泥人不同的是,它的表面似乎有著無數條如同裂縫的紋路,每一道裂縫內隱隱透出暗紅色的光點,彷彿是在儲存著某種無法控制的力量。
朝聖者老人低聲道:“這是英雄洞窟最可怕的守護者,白糖守護者。它的存在是為了保護洞窟的秘密,所有闖入者若試圖挑戰它,將遭遇滅頂之災。剛才的戰鬥喚醒了它。”
勇敢餅乾一行人全都神情凝重,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對手,這個砂糖泥人散發出的氣息讓每個人都感到一股壓迫感。
石榴餅乾此時已經需要休息,過度使用技能讓他感到疲憊,於是他決定讓其他人繼續前行。甜辣醬餅乾拍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我們來應付這些怪物,你休息一下,等我們結束戰鬥。”
甘草餅乾、毒蘑菇餅乾和巧克力奶油狼獸也都點頭同意,決定送回王國以避免戰鬥中因過度疲勞而失去優勢。這次,勇敢餅乾他們的決心更加堅定,每一位餅乾都準備好迎接這場艱難的挑戰。
當他們把甘草毒蘑菇還有巧克力奶油狼獸送回王國後,剩下的餅乾開始集結力量,準備面對這個白糖守護者。他們不僅要打敗這個威脅,還要保護自己和未來的希望。
“這次,我們一定要戰勝它,為了所有的餅乾,為了這片大陸!”勇敢餅乾語氣堅定。
這時,紅糖守護者似乎感應到了他們的決心,它的眼神逐漸變得充滿殺意。隨著一道低沉的吼聲,它朝著勇敢餅乾等人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這一刻,勇敢餅乾和同伴們準備好迎接這場最艱難的戰鬥。他們知道,這不僅僅是為了眼前的生死,更是為了未來的和平,為了捍衛所有願意為之奮鬥的餅乾。
白糖泥人──這個被稱為“白糖守護者”的存在,無疑是這片洞窟中的最強守衛。它的身體由堅硬的砂糖所構成,每一個動作都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當它出現時,空氣中的甜香似乎都被它的力量吞噬,空間也因此微微扭曲。每當它揮動手臂,砂糖泥人的手臂便會產生無數尖銳的砂糖碎片,這些碎片鋒利如刀,足以輕易切割任何接近的物體。即使勇敢餅乾等人頻繁躲避,依然能夠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壓迫感。
然而,儘管如此,勇敢餅乾等人並不輕易放棄。他們的信念從未動搖,心中的決心在戰鬥的激烈中越發堅定。這股力量開始從內心深處湧現,促使他們覺醒了各自的技能。
勇敢餅乾快速衝向白糖泥人,他的拐杖糖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點擊中白糖泥人時,頓時引發了一連串的強烈反應。拐杖糖的魔力讓白糖泥人的防禦瞬間崩解,然而它依然堅固如山,沒有倒下。
草莓餅乾毫不猶豫地揮舞著她的棒棒糖,形成一道防護罩將自己和隊友保護在內。當白糖泥人揮起巨大的砂糖手臂時,草莓餅乾的棒棒糖與之相碰撞,發出劇烈的碰撞聲響。她的棒棒糖牢牢擋住了砂糖泥人所有的攻擊,避免了隊伍的傷害。
在空中,魔法師餅乾的身影閃爍不定,他施展出一個又一個複雜的魔法陣,每個魔法陣都以不同的元素力量向白糖泥人發動攻擊。火焰、冰霜、雷電、風暴,這些力量彷彿在他周圍交織而成,為隊友們提供了強大的支援。
就在白糖泥人準備發動���烈攻擊之際,甜辣醬餅乾突然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白糖泥人的背後。他揮舞著雙鐮,快速進行連續斬擊,破碎的砂糖如同飛雪般四散。每次斬擊都在泥人的身體上留下深深的痕跡,為���續的攻擊提供了空隙。
卡士達三世餅乾此時站在隊伍後方,揮舞著他的王杖,發出一股神秘的光芒。他的王杖釋放出強大的能量,將勇敢餅乾等人包圍在無形的保護盾中。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所有的餅乾都處於無敵狀態,不僅免疫了白糖泥人的攻擊,還能夠自由發揮最強的技能。
然而,儘管白糖泥人的強大防禦和再生能力令人難以置信,但這股力量也終究無法阻擋勇敢餅乾他們的奮戰。當他們的攻擊連續不斷地擊中白糖泥人時,白糖泥人的身體逐漸顯現出裂痕,最終它的防禦力被徹底摧毀。
隨著白糖泥人的倒下,整個洞窟再度陷入寂靜。勇敢餅乾等人喘息著,目送這個強大的守護者逐漸消失在他們眼前。他們知道,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但這一刻,他們終於突破了強敵的障礙。
這場戰鬥不僅讓他們的信念更加堅定,也讓他們的力量得到了充分的發揮。面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勇敢餅乾他們依然會並肩作戰,迎接未來的一切。
石榴餅乾站在戰場的邊緣,凝視著勇敢餅乾一行人,他的心中湧現出一股複雜的情感。雖然眼前的勝利讓他不禁感到驕傲,但他知道,未來某一天,這些曾經並肩作戰的朋友可能會成為他敵對的一方。無論如何,這些餅乾們無疑是他見過最堅強、最值得信賴的夥伴。
他深知,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避免與暗黑魔女餅乾的對立,因為那是命運的安排。但與此同時,他的內心也充滿著矛盾。他曾經為了跟隨暗黑魔女餅乾,付出了太多;而如今,他願意為了勇敢餅乾一行人再次踏上未知的旅程,這是一條既充滿挑戰又無比吸引的道路。
石榴餅乾回想起這些日子來的種種,無論是與暗黑魔女餅乾的共行,還是與勇敢餅乾的同行,他的心始終無法放下對他們的牽絆。他明白,無論何時,無論未來如何,他都將繼續支持著這些夥伴。對他來說,這不僅僅是忠誠或是責任的問題,而是出於對這份友誼、對這份心靈契約的無限堅守。
「我將永遠跟隨著你們的腳步。」石榴餅乾心中這樣默默誓言。他的決心已經無法動搖,無論未來的道路有多麼曲折、艱難。他將與這群勇敢的夥伴們,繼續踏上未來的旅程,就如同他曾經誓言要跟隨暗黑魔女餅乾那樣,不離不棄。
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作為可能的敵人,他都將永遠堅守自己心中的信念。
0 notes
vixenwolcott · 7 months ago
Text
Sage - Radical Paradise.
Tumblr media
youtube
❖ 此篇小說主要是填補官方的大賢者故事之中,卡布亞曆 381 年又經過 49 後,那顆深闇之星砸向伏馬城時,大賢者為何沒有拯救城中居民的歷史緣由。
❖ 沒有亦雷茲拉、沒有黑精靈、沒有戰鬥描寫,只有大賢者在 8000 年前,卡布亞曆 430 年時留下的獨白與記憶。
❖ 『』內的文字,部分引用 & 改寫至 Wilfred Owen 威爾弗雷德·歐文,於 1917 年起草的《為國捐軀》一詩。 
Episode 1.
  雷亞盆地的意志之塔在雨夜的亂火裡燃燒。
  浮光般的四十九年歲月已至,當年那曾經高懸於封印石座的幽玄闇星,拖著不潔的末尾徑直地掠星過影,炙熱而殷紅的彗星途穿伏馬城上空時毫無預警地,就像是早已預謀許久的惡作劇般倏���迸裂,那同刻響澈天地的轟鳴與衝擊,僅僅不到一個彈指的轉瞬便將整座城市搗毀。
  沸騰、呼喊、騷亂。
  先人們,即使如同馬加漢那般地虔誠,阿戈里斯也不曾任其予取予求。因此,在伏馬城那崩壞的火光中,對於那些懺悔的淚水與懊悔的呼喚,我置落罔聞,亦不願回應那些狠毒咒罵,我拒絕。這理當是我必須卸下的肩頭重擔。試圖拯救所有人,又或者為了保護伏馬城而起,在那抹狂妄展示著血紅瞳孔的滅亡之星入侵成功時,我便認知到此刻伸出任何援手已是無稽之談。暫時沒有可行的選擇,我往返虛空的通路,將自己再次禁錮在次元的牢籠,儘管我仍能覺察即將來臨的紊亂末法。
  卡布亞曆430年,最終之日已至,曾經的伏馬城在滿懷惡意的星隕中消亡。
  「滅世而不救濟,創生而待再臨。」
  我端詳起軀幹從兩手手掌開始的粒子化,眼前懸浮在半空中的巨大金色蓋伏就像匯集點一樣,吸引那些粒子朝其依附融入。趁還能挪動身子,我挺起胸膛端坐,讓那些從我的方形石座這邊衍生而出,數縷閃爍微量光暈的浮塵金絲能加速被蓋伏提煉吸收。我,熱切地想替未來的人們再度貢獻些許措置,即使終將無人知曉這個曾經。
  「模擬運算,三九六億又九千萬之一次,啟動——」
  蓋伏自轉,內部結構發出咔嚓咔嚓地迴響,機械式地宣告開始找尋應對黑暗掠奪者的方案。
  生生冷冷地,次元的牢籠中那明滅輪轉著澄澈輝光的蓋伏僅存
  『在我萬策皆盡的夢中,他們撲向我,飄零、嗚咽、溺沒。』
Episode 2.
  「結果也沒能剔除這個亂數啊……」
  整理起護身符時,掛載在上的透明垂飾裡收納著四位「德基瑪」們的小型肖像畫,經年累月後已然褪色,只剩鉛粉筆觸勾勒出的輪廓依然存續。尚未浸染紛爭與屠戮的時候,你在哪裡呢巴爾?從伏馬城的溝渠裡撈起你時,我不曾預想到除卻那闇星墜下以外的平凡日子。
  我不是能成為父母的人。甚至該這樣說,身為擁有常人數倍壽限的艾達納,還試圖去嘗試成為父母,本身就是對神的��釁,或許那出現在封印石座深處的闇星,就是神對有這份狂妄的艾達納們揭示的警告、降下的懲罰。巴爾,這個世界就算是你的父母吧,雖然打從那顆闇星高懸後,伏馬城周圍的甘泉綠地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年沙漠化。現在,耕地甚至連憑藉自身的土壤都無法令苔麩結穗,但伏馬城卻依舊運轉著鋼鐵干戈。而且,混濁愚忠的盲信令往昔的榮光消掩在斜陽陰影中。不過,你依舊在這片土地的哺育下,掙扎地支撐到我發現你的那天,你真是堅強呢,巴爾。在拾獲你那一刻,我是真心為你感到高興的。
  在排水溝渠的出水口發現你的時候,看著你除卻一身污泥外,便是那雙莫可奈何的透亮眼珠、那幾乎可以濾過任何事物的純粹,但卻又像是屏棄凡塵所有紛擾的目光,才下定決心將你拾回我的象牙塔,栽培你,並將你帶入充滿鬥爭的伏馬城裡展開新生活。
  我知道,我的學說對伏馬城的居民、當政者而言,就是道對尚未發生的災難發出的杞憂呻吟。那闇星來訪的回數,恐怕不僅僅是當下,或許這片大地上的生命早已毀滅過多次,是吧?就像偶發的林中野火那樣悄悄蔓延、就像潮汐循環那樣逐漸漫溢消長,縱使芸芸眾生生死去來、山稜風化、諸星皆掩,唯獨那闇紅依舊高懸且迫近,張狂地暴露所攜行的死兆。
  未知的學識前,我僅僅是個愚昧的個體,與常人無異。血肉苦弱的皮囊,侷限著我的求知欲,即便是艾達納,亦無法如飛鳥展翅奔望那紅色太陽,我必須死。艾達納們,為了突破穹窿而想掌握世界本質,我認為也是這點才引起神怒,而讓阿戈里斯替那闇星引路,以示對這傲慢塵世的鄙棄。世界終將殺死我,亦或我終究得步上自戕。巴爾,你生來就是這緩步邁向滅亡的大地的子嗣,背離並不是一種可行的選擇,唯恐在你動念時大地便會殺了你吧。就像是人類發現豢養的家畜衝破圍柵逃亡,待捕捉回籠後總會處分牠們那樣。結果,我除了發掘你在兵器製作方面有極高的天賦外,並沒能教會你有關俗世與常人之間的什麼。
  那些原先本意是用來應對黑暗掠奪者的兵器,在你,還有我與其他三位「德基瑪」們回過神時才驚覺被伏馬城惡用在戰場上。伏馬城��取這些兵器,踏平、肢解周遭眾多的中小型國家,毀滅了這片曾經蒼翠的闊土。不,我不承認!不承認我從那納垢的溝渠裡拾獲的孩童,會是讓這大地燃燒的火種。若能令時空倒流,我有權阻擾當時向著污泥中的巴爾伸出援手的自己嗎?反覆詰問自己,然而始終得不出答案。大地與世界不斷沈淪陷溺,而一個「不如乾脆毀滅吧!」,或許是我歷久的年歲裡都未曾體悟到的想法,油然升起。
  「施行救濟,必先傾毀。」
  你有這個權力與義務,巴爾。從那之後,我授予、灌輸你與其他三位「德基瑪」們適度殺生的方式與訣竅。曾經,當觀賞你親手鍛造出第一具兵器的時候,是我克制不住心中的悸動而擁抱你,那應該算得上貼近身為「父母」感覺的一次吧,或許?可是回首看來,我只教你如何製造,卻沒有告知你如何去善加利用,而你就這麼收下我的饋贈、我的錯誤。因此才說,我必須自戕。畢竟,將火種點燃、擴散於塵世的人,是我。
  巴爾,你成長與領悟的速度太驚人了。儘管我對你們「德基瑪」兄弟不餘遺力地相授,卻依然沒有人可以出你其右,縱使你的兵器曾經被大規模地惡用,但你仍然是我的上乘之作。我想,在我漫長的究竟生涯中,能再度出現與你同列並奪得我目光關注的原石的機率,可說是微乎其微。
  「抱歉,親愛的『德基瑪』們。我終究不能避免伏馬城拘提我出席異端審判的法庭。雖說你們從伏馬城各個陰濕角落裡被撿回來後,便始終待我身側,我可以藉此證明你們的無辜,可我總覺得這次我應該無法準時回到象牙塔了。不過,你們還是可以繼續鑽研新兵器的開發喔,巴爾、希卡、奧勒,還有約路。」
  伏馬城的異端審判庭大陣仗的人馬在象牙塔下叫囂時,我備齊了所有能塞進背上行囊的佐證與捲軸。而無論是友好或對立的艾達納們,或多或少的也聚集在象牙塔的入口處阻擋著審判庭,雖說令我感到欣慰,但這也側面印證了伏馬城的政局已經開始無法再睜眼閉眼地便宜行事,統治者們在一些層面上,或許也將巴爾等人開發的兵器與潛在威脅劃上等號。真要是這樣,我倒是感到高興,因為這恰好證明了我的『德基瑪』們與俗人之間有所區別。你比任何人都還要理解我,巴爾。終有一日,你可以憑藉著自己的意願來處置我,我可以肯定你絕對不會讓這毫無章法的世界,就隨便地置我於死。
  你應當殺死我,我拒絕讓常人恣意定奪我的生死���評價我的靈魂。世界不是圍繞他們而打轉,你得謹防被他們洗劫的未來,不為俗務,僅為你的原則與意願,繼續前行。
  「模擬運算,一一三億又四千萬次,終了——」
  『開始以顛頗向著天涯的安息處。渾身是血、丟失靴子的男人們一瘸一拐地陷入沈睡。所有的一切都顯得蹩腳……』
Tumblr media
Episode 3.
  「結果也沒能剔除這個亂數啊……」
  艾達納的長壽,只是字面意思上的闡述,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趨近永生。反而,「德基瑪」,才更有資格向永恆的壽限邁進,因為他們可是作為亞特魯的心臟而反覆在甦醒、入眠兩項之間交替切換的「常人」呢。的確,即使希卡從未透露他部份心聲,可我就是清楚明白地知道,他總是擅自推敲,並認為我眼中所見的「德基瑪」看起來應該不是人。這點可真是讓我暗自傷心啊……
  不過,這倒也是料想之內的事。亞特魯的原型機,姑且還是需要「德基瑪」進入那碩大的球狀心臟,充當運轉時的動力源。對黑暗掠奪者這個外來物種而言,希卡製造的亞特魯,就好比是一帖針對其生存的劇藥,哪天要是碰上了雙方絕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彼此退讓。即使是四足爬行的動物都會為了抵抗威脅而反擊,那麼人類又怎麼可能不為所動呢。
  然而,一旦進入亞特魯的心臟,「德基瑪」對自己身體的掌握便被大幅侷限。感官放大數百、數千倍的代價就是腦迴路的熱過載,伴隨連帶的漚血……最糟糕的情況之一,是海馬迴受損而引起的記憶與空間辨識能力衰退。每每迎接「德基瑪」從亞特魯心臟中��還時,看著他們的樣子,我真希望我當場就該被「德基瑪」們反手殺死才對。這些景象,我不曾遺忘,更不能為自己犯下的過錯找尋開脫的藉口。我明白,這是無論怎麼彌補百數千次,都無法補償的罪孽。因此我得繼續殘喘,並不是單單的苟延,而是體認到對「德基瑪」們,我有義務必須竭盡所能地活著。
  我開始看不見未來了——更準確點說,是我已經觀測不到我想探尋的人事物了。就好像有什麼力量,將那些東西都從觀測的事件視界邊緣移除,這肯定是神在冥冥之中對我施加的懲罰吧。為了製造亞特魯,我的確在許多的平行時空裡,威逼利誘地用上白灰黑的手段,干涉了一些人的計畫、蹂躪了部分人的人生、解體了大多人的夢想……這些,都是我在神的面前無法說「不!」的緣故。
  伏馬城的人們又是怎麼看待我與我的「德基瑪」呢?我知道,我知道,最常傳入耳中的大多數都是「象牙塔的怪人」這個渾名。說來也是微妙,我所欲推行的「救濟」,並不是那種什麼想成為救世主之類,常人淺顯易見的、期許自身與周遭都能「被拯救」、「被引導」的蒼白無力的迷思。在肉身上,我就像常人一樣,他們活著,我也活著,他們學習,我也學習。可是區別就在於,他們一旦遇上短期內無法理解、突破的難關,多數人不是掉頭就走,不然就是掩耳不聞、拒絕感受,更何況是繼續深究呢?而我不過是做著與他們相反的事,全心全力的投注其中,久而久之待我摸索出「救濟」的方式時,那渾名亦在我關心之事外的瑣碎時間裡悄然升起。至於我對「德基瑪」們做過的事,在伏馬城那些學者與謄寫員的「好事」下,多少都銘刻至石板上與捲軸文獻裡。經年累月,自己的雙手為了專研技術而沾上漆黑、為了醫治「德基瑪」的身體損傷而染上血紅,伏馬城的人們早已不再把我視為同類的「人」了,無論是常人,抑或是其他艾達納們。
  「身為艾達納是我的本意嗎?不如說我更想如同常人般……」
  「老師,這就是您不自覺地傲慢了!」
  希卡,從亞特魯的心臟中返回後,一邊乾嘔著一邊嚴肅地打斷我,然後抨擊起來。
  那麼為什麼要提防黑暗掠奪者呢?說出來大概也不會被採信吧,畢竟「象牙塔的怪人」可是個被看成整天嚷著什麼「滅世」就要來臨,滿嘴胡言亂語的瘋子呢。在那些觀測過的平行時空裡,我有著幾許印象深刻的記憶碎片,一片是——若那闇星沒有出現,人類會一邊增築意志之塔向神發起挑戰,然後一邊在降下的神罰中壞死。另一片是——常人開始肆無忌憚地濫用那闇星帶來的黑石,不願再與艾達納共榮,付出無數鮮血代價後,徹底將我等「淨化」抹消的純種人類時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人類的外在適應性是很強韌的,但內在、基因層面的鬥爭心卻是無法根除的病灶,而黑暗掠奪者的出現,就像是催化劑那樣,大幅地將人性中「好強」的競爭本能,轉化成帶有惡意的攻擊意識。
  闇星落下後的黑石渣滓,不僅將改變地貌,也會令飲用水受到污染,大量常人因而亡故,動亂是必然的,而覬覦黑石的各路野心與看似希望的絕望,則蠶食對星外事物一無所知的常人與塵世。為了做好準備,我不再在乎或辯解那些流言蜚語,與「德基瑪」們深居象牙塔,持續堅守、鑽研「救濟」的手段,試圖阻緩人類這個種族的衰敗。我對這個世界,仍然抱有期待,儘管時局的發展並非一介艾達納能參透,我只是單純命長,不代表全知全能。
  ……無奈的是,我又將再度迎來肉體的死亡。也不確定在歷經這一切後,神——是否願意允諾我重獲新生,或許不會有了吧。至於阿戈里斯的廳堂,會願意收容我的靈魂嗎?曾經的搖籃,伴隨著沒能珍惜的遺憾,從荊棘的棚架上崩落;往昔的天堂已然焚毀,廢墟之中難覓我活下去的明日。
  終有一日,我的「德基瑪」,將在新的世界裡重建人類的花園。
  獻上祝禱吧,為了將要離巢的你們。
  「有必要抱著矜持嗎,老師?」
  「這是理所當然的,不然的話,誰願意一肩挑起呢?」
  那個時候馬上就要來臨了,所有的準備就彷彿是在等待那一天。
  「模擬運算,二二六億又八千萬次,終了——」
  『像頑疾般駭人,像反芻般苦澀,受害的舌尖上滋生出歹毒、無可救藥的膿瘡。』
Coda.
  把垂飾與護身符重新披上肩,令「德基瑪」們的肖像畫照看我身後旅路。 然而,言語與回憶終究會失去原意。屆時,我將以蓋伏與齊貝利烏斯之矛,再度於汝等身軀雕鑿、鐫刻。這是我謹致的回答,更是這漫長救濟征程的起點與結局。
 「模擬運算,三九六億又九千萬次,全數終了——」
 『若在某個窒息的夢中,汝等亦可踱步,或與吾再次同行。』
  汝非汝,吾非吾——洛克斯瑪哈.戴基亞。
Tumblr media
釣魚掛馬,謝謝閱覽。
扶我起來,我還能農。
0 notes
mouniassn · 1 year ago
Text
阻礙運途發展的絆腳石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我10歲就開始讀愛情小說。小學時有同學玩色情電腦遊戲,我記住了名字。初三暑假時上網搜索小學聽說的遊戲,自此開始手淫。因為沒有足夠多、深刻且理性的道德教育,這些「科普」反而成為讓我一點點滑向深淵的黑手。
我很早就早戀。小學還不敢牽手;初中就會擁抱親吻;高中險些失身。為什麼要防微杜漸?人的墮落往往是漸進的。感恩我當時的男朋友突然良心發現:「還是留到結婚吧!」這才勉強保住最後的貞潔,但邪淫心已犯。
有一次,兩人在教室裡摸來摸去,被導師在走廊上看見,衝進來把他劈頭蓋臉一頓打,並且狠狠踹了我一腳,這位老師著實是我的貴人。這次之後,我漸息了心,後來也分了手,最終高考我意外地考了全校第一。此事我作兩種反省:一、如果不是他懸崖勒馬,我後來又主動分手,應該考不出全校第一。二、我原本命中有狀元,如果沒有邪淫虧德,本來應該考上更好的大學。
我學習成績好,我媽認為這都是她年輕就生我的功勞,所以一直給我灌輸女人要早點結婚生子,孩子才會聰明的觀念,要我24歲就生孩子,反覆給我洗腦,加上性解放的思想風潮影響,我上大學後就失身了。因為總有比我更開放的同學,所以還以為自己沒什麼問題。甚至愚蠢地認為,談戀愛必須要發生性關係。
快畢業的時候,找到了滿意的工作,心飄了,以為在安全期,主動讓男友不要採取措施,結果意外懷孕。當時兩人根本沒能力承擔為人父母的重任,我很堅決地墮了胎。因為這件事,讓原本感情很深的兩人分手了。我後來有想辦法超度這個孩子,但是無效,精舍開示還需要《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各270遍,才能迴向超度嬰靈。
工作後,我很想早點找到對象結婚,卻一直遇人不淑。我當年意志非常不堅定,不自重、不自愛,總是被人三言兩語就哄去了,沒過多久又發現必須分手。男友換過一個、兩個、三個……,犯下種種邪淫重罪。
我通過反省、懺悔,後來終於意識到,事業不順,可能是因為我將自己的福德耗盡。一請示果然如此,其中邪淫就耗去《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三經各200遍的福德,快趕上兩條人命了!補完福德,我就做了縮頭烏龜,不敢再請示化解本世邪淫業力所需要的經文遍數。
後來慢慢知曉邪淫的可怕,不僅害自己,還會影響子孫後代。因為自己從小缺少母愛,所以我特別希望做一個好母親。如果孩子還沒出世,就要受我邪淫的影響,那算什麼好母親呢?在此心理的驅動下,我終於再次提交化解本世邪淫業力的請示。開示化解需要《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各188遍,但同時開示:「此係因為您目前有在做利益眾生的事,如果沒有的話,需要《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各1200部起跳才有辦法化解」。
看到這次的開示,我才明白原來我本世的邪淫業力高達《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各1400遍以上,相當於十三條人命,連渡眾功德也不能完全化解,真的是十惡不赦!如果不是遇見精舍,下輩子大概也會受此影響。
現在我真心感恩精舍教我因果,佛菩薩既然不放棄我,也就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眾生!感恩精舍引導我渡眾,我自身的經歷更讓我明白,絕不要看輕任何一位眾生,無論善惡,人身難得,一念悟時,眾生成佛!也感恩因果安排我此生受此報應,讓我徹底明白自己的盲點,化解因果,完成這份人生的功課,下半生洗心革面,重新向佛!
(分享完畢)
有緣人從國中開始犯邪淫,大學又不停與異性發生性行為,甚至因此墮胎,犯下殺生業,之後感情路上一直遇人不淑、事業不順。經過請示才得知邪淫讓她耗盡福報,著實成為阻礙她運途發展的跘腳石。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邪淫業力會影響未來的婚姻和家庭狀況,導致腦識思維不佳,阻礙運途發展,身體狀況越來越耗弱,祖德不佳、人緣不好…等諸多數不清的惡果。尤其是婚前不能犯邪淫,更不能墮胎,墮胎是殺生。若本身的才華運勢很好,切莫造下邪淫業力,會破壞自己的貴格���好的命格)。若結下惡果的話,更是苦不堪言!」
根據有緣人的描述,她曾考到全校第一名,代表她原來是有足夠的福報與聰明才智。然而,因為整個社會性開放、缺乏邪淫果報的觀念,使她在談戀愛的過程中一步步墮入深淵,將自己人生的好運和貴格全都破壞掉。《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邪淫會嚴重地消耗福報,導致事事不順,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一直來。」
最令人不想見到的是,邪淫往往伴隨著墮胎。男歡女愛的人們,放任邪淫可能帶來的後果,懷孕後再隨意服用藥物或是作手術墮胎,傷害自己的身體,葬送孩子的生命,結下惡果,導致嬰靈纏身,一夜歡快換來一世悲哀。《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語錄》:「男女在年輕時,因生理因素,性慾普遍較旺盛,但修行就是要把持好界線,不可邪淫,性器官的存在是用來傳宗接代,不是拿來淫亂的。人在做,天在看,沒有修行,德性不好,晚年淒涼。」
邪淫是每個人需要瞭解並遠離的事,因為邪淫會對人生,包含健康、學業、事業、運勢、人際交往產生重大影響,令世人難以承受。現在社會性知識普及,加上身邊性開放的同儕互相介紹不適當的書籍和影片,網路上也隨時都會出現與性行為相關的影片、動畫等等,一旦因為好奇而進入,就很難跳出來。精舍官網那些邪淫相關的分享文,每一則都是真實的「果報」,受報者的現身說法。千萬不要等到像他們一樣,失去一切,耗盡福報後諸事不順,才來悔不當初。
建議父母從孩子小時候,就要教育他們避免邪淫的行為,以免孩子因邪淫大量耗福,人生顛簸,困境重重,前途堪憂,還要父母想辦法幫他們補破網。有些苦,小時候吃了,得到警惕,以後不犯是好事。但若能早早就給孩子正確的因果觀念,懂得透過觀察社會來學習,觀察周遭同伴,知道因果業報的可怕,孩子是連犯都不敢犯的。
以下一位師姐分享:「孩子會告訴我,班上同學帶色情書刊去學校閱讀被抓到,說同學間會互相分享色情書籍和影片,講一些黃色笑話。我告訴他們,你們可以去仔細觀察那些同學,是不是成績都不好,如果原本成績好,是不是後面愈考愈差,而且愈長愈醜。女兒就告訴我,她曾經非常喜歡班上一位男生,覺得他很帥、成績又好,但是後來那男生迷上看色情影片,不只成績掉下來,也不像之前一樣好看了。
其實女兒五年級時,有一陣子也是迷上網路色情影片,會去摸自己的胸部和下體,結果她的成績從班上前三名掉到中間,以前原本輕易就學會的學科知識,後來怎麼教都學不會,而且長相從清秀變成非常不討喜,後來我嚴厲地指正她,並告訴她這麼做的果報有多慘,她在親身體會什麼都學不會的痛苦後,不敢再犯。我很慶幸自己有學佛,知道不能犯邪淫,會大量耗福,果報很重,才能從小教導孩子正確的因果觀念。」(分享結束)
像有緣人因為家庭、學校環境和學習書籍的錯誤引導,本世的邪淫業力高達《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各1400遍以上,相當於十三條人命,連渡眾功德也不能完全化解,如果不是遇見精舍,她的下半生、下輩子、下下輩、甚至下下下輩子,只要邪淫業力未銷,都會受此影響。《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語錄》:「女德修好,方能家庭圓滿。邪淫,上天會處罰,造成腎臟不好,要跟上天懺悔,並且好好修行,改正心性,會有貴人相助;若沒有好好修行,德行有虧,往生後會到地府受很多刑罰。」
文中有緣人已經說明了一些發生在自己身上淫邪的果報,例如一直遇人不淑,來找她的都不是談真感情,只是為了發生關係。邪淫業力最慘的是,發作時也會讓人心生邪淫,如果不透過唸經消除,沒有足夠的定力和意志力,會讓人反覆掉入無盡的業力黑洞,重蹈覆轍,像滾雪球般愈滾愈大,當一個人福報見底,什麼惡事、衰事都會蜂湧而至,真的是求出無期。
雖然唸經可以將福報補回來,可以銷除邪淫業力,但最重要的是不二過。
《楞嚴經》云:「淫心不除,塵不可出」。《地藏經》亦云:「南閻浮提眾生,起心動念,無不是業,無不是罪。」想要未來有好的發展,除了行善布施,要從端正自己的身口意,從善護念做起。自性自度,自業自消。若要搬走阻礙自己運途發展的絆腳石,只能從自身做起,將自己修好。多告訴身邊的人做什麼事是邪淫,邪淫的果報為何,要如何避免邪淫。多懺悔和多唸經,銷除邪淫業,心中常存正念、正氣,心性光明,智慧增長,懂得明辨是非,自然遠離邪淫。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摩訶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0 notes
zhutian · 2 years ago
Text
下架民进党台湾才会好
《民進黨賣島求榮毀臺殃民》報告書
目錄
序言..............................................1
一、民進黨腐敗墮落,玩弄民意,政治毀臺............
◆舔美求榮,不管美國毀臺,只怕民眾疑美............1
◆公權私用,以改革之名行黨爭之事..................2
◆染黑不斷,撐腰黑道,槍支暴力頻發................2
◆黨風不正,桃色新聞連環爆........................3
◆縱容腐敗,修法救貪污犯陳水扁....................4
◆執政第八年,「七大政見」全跳票..................4
二、窮兵黷武,禍及民眾,軍事毀臺..................5
◆經濟下行,軍費上行,債留子孫....................5
◆採購破爛軍備配無能部隊,成為國軍催命符..........6
◆利用戰爭謀私利,瘋狂安插自己人把控軍權..........7
◆大難臨頭總統先跑,強征全民做炮灰................7
三、不顧民生,掏空媚外,經濟毀臺..................8
◆強迫民眾吃「萊豬」、啃「瘋牛」..................8
◆出賣核心產業,臺積電淪為媚美「伴手禮」..........9
◆保費不給民眾卻給美軍養老.......................10
◆外銷不行內銷慘澹,無力解民生之困...............10
◆防務擺中間,民生經濟放兩邊.....................11
四、歪曲歷史,操縱輿論,文化毀臺.................12
◆歪曲歷史,青年一代遭荼毒.......................12
◆競選民國總統,卻又扼殺民國文化.................13
◆打著「文化永續」的旗號,卻放任文化流失.........13
◆撤換非綠電視臺,扼殺新聞自由...................14
◆以政治為藉口強姦文化藝術.......................15
◆拋棄中華文化,總統漢語水準不如孩童.............15
結束語...........................................16
序言
民進黨執掌臺灣15年後,掌握了權力的使用「訣竅」,更加肆無忌憚賣島求榮。為謀求更大的權力,民進黨以私利踐踏民主與自由,任由黑金滲透臺灣政壇,縱容黨內腐敗滋生,破壞和平挑唆戰爭,瘋狂舔美不顧民生,大肆揮霍軍費,歪曲歷史荼毒民眾,鉗制新聞言論自由,逼迫民眾成為戰爭炮灰,將臺灣一步步拖入戰爭的深淵。在實現美國毀臺計畫上,身體力行,從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上掏空臺灣。本報告重在通過列舉事實,揭露民進黨賣島求榮毀臺殃民的斑斑劣跡,讓島內民眾早日警醒,奮起維護自身權利及和平穩定的環境。
一、民進黨腐敗墮落,玩弄民意,政治毀臺:
◆舔美求榮,不管美國毀臺,只怕民眾疑美。民進黨歷年大選前期都訪美求支持,2004年大選前陳水扁訪美。2008年大選前謝長廷訪美。2012年大選前蔡英文訪美,2016年大選前蔡英文和吳釗燮訪美。2003年10月底,在臺灣大選的關鍵時刻,布希政府允許陳水扁訪美,並給其前所未有的禮遇,「布希是陳水扁的守護神」的說法立即見諸臺灣各大報端,一直居於劣勢的陳水扁選情急速攀升。2004年選前一天「3·19槍擊案」未明真相而引發各界猜測之際,美國將其定性為「暴力事件」的表態,等於變相支持陳水扁。就是這股左右大選的力量,讓民進黨瘋狂舔美。2023年2月,美國總統拜登提及「毀滅臺灣」計畫,並強調其比「新保守烏克蘭方案」更具「災難性」。島內民眾一片焦慮,民進黨在「毀臺」論出現後,第一時間不是去查證其真實性,而是解讀為「有心人士」放大疑美論、反美論,與對岸的「認知戰」相呼應,破壞「臺美夥伴關係」。���清德為美辯解「不能讓有心人散播懷疑美國的言論,甚至讓之成為社會主流共識」「這對臺灣非常不利」。
◆公權私用,以改革之名行黨爭之事。2016年民進黨重新上臺後,成立了促轉會和不當黨產處理委員會,以「轉型正義」為名、行清算國民黨之事。2018年8月,促轉會要求教育部配合清查附屬機關、公私立學校裏兩蔣銅像、遺像等紀念物的數量,同時要求清查為紀念兩蔣而命名的工作場所,包括學校、廣場及建築物等。2022年5月促轉會被解散前遞交總結報告,依然不忘建議移除中正紀念堂大廳銅像、改造堂體功能及外觀、破除園區整體「崇拜軸線」。如果說促轉會著重在政治上清算國民黨的話,黨產會就是在經濟上對國民黨「斷流割脈」。剛成立之初,黨產會就開出最高1億元新台幣的「重金懸賞」,鼓動民眾「檢舉」國民黨黨產。2018年2月,黨產會宣佈臺灣婦女聯合會是國民黨附隨組織,凍結其名下385億元資產。2021年,中華救助總會13億元資產被凍結��此外,民進黨還查處了國民黨其他黨產77億元。《聯合報》評論稱,在黨產會不斷追討下,國民黨每年都處於舉債狀態,財務陷入嚴重危機。
◆染黑不斷,撐腰黑道,社會暴力頻發。民進黨向來與黑道關係密切,不止政治結盟,甚至利益勾結,迄今民進黨都沒有給個清楚交代。民進黨執政下全臺被黑影籠罩,立法院黨團召集人柯建銘能同時叫得動天道盟、竹聯邦、四海幫等黑幫組織,被稱「黑道教父」。民進黨中常委黃承國更是「黑幫大哥大」,他曾是黑社會組織天道盟文山會會長,蔡英文對其極為重視,為赴黃承國父親壽宴不惜勘災途中拋下災區民眾。涉嫌4起槍擊案的黑社會頭目吳明達臉書多次出現與黃承國、陳時中等民進黨高層親密合照。蔡政府高官頻繁出入犯罪分子經營的「八八會館」,震驚警校校長。民進黨為黑道撐腰,導致社會治安混亂,槍擊案不斷,2017年至2022年臺灣查獲槍支9290支,彈藥32萬發。今年3月,桃園市龜山分局查繳黑幫黑槍時,竟發現黑幫擁有從軍隊流出的T65K2步槍和大批子彈。民進黨在地方選舉慘敗之後,黨內黑金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越演越烈,臺南市��會議長選舉甚至爆出多名議員遭到恐嚇、國民黨團集體發佈「不自殺聲明」、十七位議員申請警方保護的荒謬戲碼,更有民進黨議員炮口向內指控民進黨團「用黨紀挺黑金」。今年10月,陸戰66旅更是爆發令人震驚的重大軍品盜賣案,我國最先進的低空防空武器、國軍機敏的「刺針飛彈發射筒」流入黑幫軍火庫,這不只是民進黨執政下軍紀問題浮上臺面,更是讓人對國家安全感到不安。
◆黨風不正,桃色新聞連環爆。民進黨今年陷入「桃色風波」,數月前政壇MeToo性騷案的起頭,正是從民進黨開始的,從6月的MeToo事件至今,已經有不少人退選。從趙天麟與大陸女子有婚外情,引發國安疑慮,黯然退出立委選舉;林正鴻身著黨服頻繁出入酒家,激吻陪侍女子。再到現在多名幕僚、黨工爆出上酒店,讓人不自覺將民進黨和桃色畫上等號,「綠色,是粉味的顏色」。這對民調始終破不了四成大關的賴清德而言,無疑又是一記重拳。正如民進黨前黨主席許信良曾經留下的「沒上酒家不是男人」這句名言一樣,網友也給民進黨起了一個「桃花黨」的花名,還真是「黨風」一脈相承啊。
◆縱容腐敗,修法救貪污犯陳水扁。當年扁案爆發時,陳水扁女兒陳幸妤怒稱:「民進黨誰沒拿過我爸的錢?」,震撼各界。2022年全臺疫情兵荒馬亂之際,民進黨得以趁亂幫陳水扁修法解套。2022年4月7日,陳水扁召開國際記者會喊冤,並公佈「機要費」金流;隔日民進黨立法院黨團總召集人柯建銘就在立法院呼籲,要朝野理性面對。17日,他又聲稱陳水扁因「機要費」受的「屈辱」已太多,不應該變成藍營的「政治提款機」。緊接著,21日民進黨在立法院挾其席次優勢,透過多數暴力,在5分鐘內通過了國務機要費除罪化條文的初審。30日立法院院會將國務機要費除罪化。一番操作環環相扣且迅速有序,就像是早已計畫好一樣。國務機要費除罪化後,受利的除了陳水扁及其妻子吳淑珍,還有前總統府副秘書長馬永成、前總統辦公室主任林德訓等民進黨人。《中時電子報》評論稱,「這印證了在民進黨執政下,司法既關不了阿扁、也審不了阿扁、更管不了阿扁的荒謬難堪」。
◆執政第八年,「七大政見」全跳票。總統蔡英文執政已經邁入第八年,但她在兩岸、外交、居住等議題的政見都跳票,蔡英文有高達7項重要政見都跳了票,包括在兩岸政見中稱要維持現狀、尋求彼此接受互動,結果兩岸關係在她治理之下情勢緊張,成了股神巴菲特(Warren Buffett)等投資客眼中的危險地區;另如她宣示要推動「新南向政策」,結果成效不僅不如預期,還與9個邦交國斷交;而她喊出要讓房價合理化和提高就業率,結果近年來房價水漲船高,中高齡就業更加困難。民進黨全面執政七年多,急速沉淪腐化的速度讓人目瞪口呆,這也成為今年7月16日「公平正義救臺灣」遊行的原由,然而民眾頂著烈日在凱道上提出訴求,民進黨則是在圓山飯店爽吹冷氣與之形成強烈對比。民進黨在冷氣房裏待久了,離人民太遙遠,渾然不覺人民已經不再相信政治人物虛假的謊言。
二、窮兵黷武,禍及民眾,軍事毀臺:
◆經濟下行,軍費上行,債留子孫。2019年,國軍採購陸軍M1A2戰車,預估405億元預算,美國獅子大開口索要約626億元,民進黨買買買。2017年至2021年,國軍採購美軍大量有瑕疵或不符的軍備,發現問題時已過短短「1年索賠期」,美方拒絕賠償,這種情況高達35次,未獲賠償額達2161萬餘元,回收破爛不能索賠,民進黨仍樂於額外付錢求美國提供武器裝備的「延壽」服務,僅F16戰機一項裝備就將花費5.8億餘元。垃圾裝備要買,空氣裝備也要買。2022年,國軍採購460枚「陶氏」導彈和400枚「標槍」導彈,付款後「一彈未獲」。同年11月,採購「愛國者3」防空導彈計畫有200億元結餘款,美扣下款項要求增購彈藥,被強買的民進黨依然樂此不疲。截至2023年11月,美方積欠的裝備總額達到6172億美元,不僅花這一代的錢買,即使花光下一代的錢也要買。2020年至2022年民進黨採購軍用油費用連年超支,2022年就超支達到49.95%,2023年的油品預算早在8月就全部用盡,蔡英文政府又要民眾買單。近幾年臺灣經濟寒冬來臨,甚至今年一季度成長率負3.02%,比去年第四季度負0.86%更為嚴重。就是這樣的經濟成績單下,2023年國防預算高達5863億元,比2022年大幅上漲13.9%,遙遙領先於GDP增速。2024年國防預算高達6068億元,相較於蔡英文上臺前的3193億元,幾乎翻了一倍。臺灣民眾已累計替民進黨背負了近6萬億元的債務,每年有超千億元的債息,相當於每個新生兒一落地就欠下了27萬元,卻依舊擋不住民進黨沉迷軍購。
◆採購破爛軍備配無能部隊,成為國軍催命符。在陳水扁執政時期,民進黨花費846億元採購了美國60架黑鷹直升機,目前,已失事2架。黑鷹直升機2015年交機時,臺軍官員還聲稱,「黑鷹」機隊在2017年12月既具備了「初始作戰能力」,但緊接著2018年2月就發生嚴重的墜海事故。2018年2月,空勤總隊執行接送蘭嶼病患回臺治療任務時,自蘭嶼機場起飛約81秒後不幸墜海,造成機上6人罹難。2020年1月1日,多名將領乘坐UH-60M黑鷹直升機前往直蘭東澳慰勉部隊發生事故,導致8人死亡,其中包括參謀總長沈一鳴上將、空軍情報次長室助理次長洪鴻鈞少將、空軍政戰局副局長於親文少將等多名將領。蔡英文上臺以來,每年的「漢光」演習意外頻出,戰機撞山、坦克翻車、炮擊友軍等笑柄屢見不鮮。先前基隆居民多次促請轉移積壓已久的彈藥庫民進黨無人在意,導致今年的「漢光39」號演習,存放在彈藥庫的炮彈發生爆炸,當場造成9人傷亡。
◆利用戰爭謀私利,瘋狂安插自己人把控軍權。民進黨的執政理念不僅體現不出民主政治領導人應有的政治度量,反而表現出法西斯政治的特點。2000年民進黨歷史上第一次掌權,政治野心磅礴,為了鞏固自身的政權,陳水扁借兩岸議題製造爭端,頻頻挑釁對岸,千方百計構建自身軍事戰略、戰術理念,提出「決戰境外」「先製作戰」等種種構想,甚至揚言要將三峽水壩和人口密集城市作為攻擊目標進行軍事挑釁。2004年9月25日民進黨行政院長遊錫堃再次效仿,公然宣稱要「炮打上海」,更是大談兩岸關係「最好能像冷戰時期一樣,有恐怖平衡」。臺灣長期籠罩在戰爭的陰霾中,使民進黨的軍事權力扶搖直上,陳水扁上臺的7年中,13次大規模晉升和調整國軍將領,安插「自己人」,晉升上將124名,少將449名,占國軍將官總數的80%以上,進一步控制了軍事力量。蔡英文上臺以來,大肆安插親綠將領,僅2022年下半年就破格提拔28名高級將領,另一方面蔡英文積極訪問軍隊,期望綠化、籠絡其他高級將領,不惜動用總統權利滿足將領們的私欲。
◆大難臨頭總統先跑,強征全民做炮灰。在解放軍攻臺的假想下,民進黨領導人均為自己安排了「完美的逃跑路線」並且反復演練。陳水扁當政時,總統府周邊一直有極為隱秘的安全航道與通道供陳水扁使用。蔡英文2016年上臺後,已經演練了不下10次「反斬首」逃跑路線。對於應戰備戰,民進黨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上有「跑路線」下有「逃兵術」。陳水扁的兒子陳致中被安排到國防部「上班」服役,上班開豪車服役8小時,不用訓練,全程享特權。陳水扁女婿趙建銘及弟弟趙建勳也自稱「痛風」逃服役。民進黨籍新北市議員何博文自稱因罹患心臟病無法服役。民進黨前副祕書長林飛帆在安養中心服替代役逃兵役。在服兵役這件事情上,民進黨是寬以律己,嚴以待人,誓將「全民皆兵」貫徹到底。教育部近日被爆舉行會議,決議16歲以上學生不分男女,均將納入「學生青年服勤動員準備執行計畫」。《中時電子報》評論稱,「若不是準備打仗,何須將16歲的男女青少年造冊納入防衛動員體系,16歲的學生既沒有投票權,也沒有完整的公民權,不能表達自己的意願,活該被窮兵黷武的政客送上戰場」。在全臺民眾的抗議下,國防部仍於2023年2月28日強行通過「全民防衛動員準備法」修法,豪擲千億在人口密集的居住區建設27座反艦導彈基地,斥資57億採購「火山」佈雷車,全然不顧臺灣民眾將生活在充滿地雷的恐懼中。
三、不顧民生,掏空媚外,經濟毀臺:
◆強迫民眾吃「萊豬」、啃「瘋牛」。2021年元旦開始,臺灣正式開放美國含萊克多巴胺即「瘦肉精」的豬肉(簡稱「萊豬」)進口。此前,民進黨一宣佈要開放萊豬,島內就掀起「攻防大戰」。但即使臺灣民眾有七成以上反對,也擋不住民進黨「立委」在表決會上霸王硬上弓。2020年12月,主張萊克多巴胺對人體有害的前美牛專家會議代表、高雄榮總臺南分院前主治醫師蘇偉碩遭到政府「查水錶」,被要求到高雄市警察局三民二分局到案說明,還要求他準備「有關含萊克多巴胺肉品對人體健康影響的相關證明資料」。2023年6月,行政院開放具有瘋牛病疑慮的加拿大全年齡肉牛進口,遭到牛肉產業發展協會與消基會的一致反對。諷刺的是,民進黨在野時極力反對「瘋牛」進口,上臺後卻「門戶大開」。上臺時口口聲聲要打造「非核家園」、核發電尚且不能容忍的蔡英文政府,卻對日本大肆排放核污水置若罔聞。臺灣駐日代表謝長延甚至先後發表「微量放射性元素對身體有益」「鼓勵臺灣民眾吃日本海鮮」的舔日言論。為了跪舔日本,民進黨不惜犧牲全臺民眾利益和臺灣的未來。反觀日本卻毫不領情,用公務船屢次用水炮粗暴驅趕臺灣漁民、鳳梨收購商瘋狂壓價致使臺灣農民哭訴「心血被踐踏」。民眾的健康,民進黨可曾放在眼裏?
◆出賣核心產業,臺積電淪為媚美「伴手禮」。2022年11月1日,近300名臺積電員工及家屬搭包機前往鳳凰城。這批人包括島內最頂尖的工程師。12月6日,臺灣積體電路領軍企業臺積電在美國亞利桑那的新廠如期舉行移機典禮,首批設備從臺灣運至新廠。平日最愛將「愛臺、保臺」掛在嘴上,動輒質疑技術人才「外流」到大陸的民進黨,面對「護臺神山」被美國端走,卻是一副樂觀其成的嘴臉。島內輿論認為,美國是要從技術、產業乃至人才等多方面「掏空臺灣」。台資深媒體人指出,臺積電的成長與茁壯跟民進黨沒有關係;相反,任由美國予取予求的民進黨,正是不斷催化臺積電外移、弱化臺積電與臺灣聯結的幕後黑手。對當下的民進黨來說,或許臺積電最大的貢獻在於可以不斷拿來做「大內宣」的材料,甚至當作外交「伴手禮」。民進黨百依百順、配合行事,簡直是「被賣了還幫忙數鈔票」。
◆保費不給民眾卻給美軍養老。2017年9月,臺南市發生了一起「餓死人」命案。一名謝姓女子因家境貧苦骨瘦如柴,7月中一度到超商偷吃的,遭到逮捕。最後因她未出面應訊,警員前往拘提,才發現謝女已陳屍在床上「活活餓死」。極其諷刺的是,就在保費兜底不足「餓死人」的情況下,民進黨還想拿保費給美軍養老。2021年11月,美國眾議院退伍軍人事務委員會主席高野(Mark Takano)訪臺首站訪問退輔會,並提出建議,未來美國居住在亞太地區的退伍軍人,可尋求使用臺灣的退伍軍人醫療、照護資源,而退輔會相關的評估,認為「十分的贊成跟支持」。眾多網友不滿,紛紛指責民進黨,美國對臺灣予取予求。於是,今年2月,同樣的餓死人的慘劇又發生在新北市。一個高關懷家庭4口人,3人活活餓死,只有84歲的失智老先生獨自伴屍生活。
◆外銷不行內銷慘澹,無力解民生之困。臺經濟部2023年10月20日公佈最新數據顯示,臺灣9月外銷訂單金額為514億美元,同比下降15.6%,自去年9月以來連續13個月下降,臺灣前3季外銷訂單累計金額為4137.3億美元,較上年同期減少953.4億美元或減18.7%。2022年全年臺灣外銷訂單累計金額為6667.9億美元,下降1.1%,中斷了此前連續兩年增長的勢頭。臺島市場狹小,豐年水果產銷失衡,主要依靠外銷解圍。民進黨事先並不預警,事後也無力調節,問題出現只會耗費巨額公款加以補貼,鼓動公營單位分擔壓力��呼籲島內民眾慷慨支援。每每這時,臺灣政客便要號召島內「全民開吃」,前有大量滯銷的香蕉送給臺軍士兵吃,密集食用最終令眾人「聞蕉色變」,最終淪為懲罰犯錯士兵的「酷刑」;後有奇葩政客呼籲民眾每人每天吃18公斤鳳梨,輪番上演一幕幕作秀鬧劇。臺灣農民呼籲:想有活路只能靠外銷。民進黨賣不出產品就算了,還時常讓民眾物資短缺。近年來,「缺電潮」「缺藥潮」「缺蛋潮」陸續席捲全臺。民進黨面對缺電只能「用愛發電」,不斷漲價。2022年7月起全臺平均電價上調了8.4%,2023年6月電價首次突破每度電7元新台幣,大漲逾五成。賴清德卻不斷對外誇下海口,稱臺灣供電穩定,未來的用電不成問題。民進黨政府無力解決民生問題,又被爆進口1600多噸「毒雞蛋」以彌補「缺蛋」危機。民生問題在民進黨眼裏,根本就不是問題,只會揮霍公帑大肆購買美國武器,受苦的到頭來永遠只是臺灣人。
◆防務擺中間,民生經濟放兩邊。從民進黨2023年度總預算的結構上看,國防預算5863億新台幣最高,其後依序是衛生福利事務3704億新台幣,教育事務2919億新台幣,經濟事務2165億新台幣。民進黨2024年度防務預算再創記錄。可見,在民進黨眼中,軍事防務對臺灣最重要,體現出民進黨防務擺中間,民生放兩邊政治主張。由於這些年民進黨為軍購大肆擴大編列的預算專案,必然會擠壓島內經濟民生等其他預算的空間。2024年將開啟臺軍售付款高峰期,預計未來3年內每年要支付超過500億元,與此相對的,民進黨為解決「缺蛋潮」投入的補助資金不足6億;在缺電問題上,臺積電每年要虧損近2000億。或許是為了來年大選做最後的掙扎,今年11月財政部大聲吆喝「一半青年人免繳綜合所得稅」作為政績,卻引發網路青年群嘲,PPT鄉民更是發文質疑。一半人年輕人薪資達不到交稅起點還沾沾自喜,民進黨實在是喪失喜辦,顛倒黑白。如此巨大的民生窟窿,民進黨不考慮補上,卻積極應對防務,是防中共?還是準備跑路?
四、歪曲歷史,操縱輿論,文化毀臺:
◆歪曲歷史,青年一代遭荼毒。2019年臺灣高一、國一歷史課本面市,因其美化殖民統治而引發輿論抨擊。在這些課本中,南島語系取代中華民族成了臺灣人的祖先,明鄭和清朝統治被寫成與荷蘭、日本殖民者無異的「外來政權」,「臺灣地位未定論」赫然在冊,極力否認二戰後臺灣已經光復的史實,甚至不惜取消光復節假期。新版《臺灣史》教科書,日本殖民統治被美化成一派文明景象,強征「慰安婦」和士兵的戰爭罪行要麼隻字不提,要麼輕描淡寫,長達50年的日本殖民統治歷史只寫政治經濟發展、文化發展,卻不寫「戰爭時期的臺灣」,臺灣青年一代再也無法在教科書中讀到1941到1945年的歷史。就是在這樣的歷史教育下,臺灣作家吳淡如發現讀中學的女兒和同學不認識孫中山,甚至有人認為臺灣在日據時代之前是荷蘭統治時期,再往前全是石器時代。馬英九大陸祭祖,參訪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竟有島內線民稱臺灣人就是日本人,紀念抗日是背叛臺灣。
◆競選民國總統,卻又扼殺民國文化。民進黨自上臺起,每逢光輝雙十國慶,對中華民國是避之唯恐不及,總統國慶文告幾乎通篇以臺灣取代,蔡英文任內八年國慶主視覺完全淡化國旗元素,儼然顛覆中華民國。蔡英文既不敢如陳水扁向獨派坦承正名制憲,又不敢貿然改掉國號,只好在民國文化上挖空心思,在國慶圖騰上抹去中華民國,想文化「去中」,企圖以此自嗨方式向獨派示好,但多數只是去掉民國。在民進黨「去中」的路線下,嚴重影響了臺灣青年的國家認感,挫傷臺灣文化。臺灣文化沒落還沾沾自喜,實在可惡。民進黨本不承認中華民國,每每在公開場合,民進黨從政黨員幾乎不唱國歌、少向國旗敬禮,蔡總統更曾經公開指「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時至今日,中華民國國旗儼然已淪為民進黨在特殊場合的遮羞布,聊備一格而已。今年蔡英文政府全面推行將雙十節的英文名稱,改成「Taiwan National Day」,翻譯成中文,就是「臺灣國慶日」,從而引發熱議,再一次驗證了我們國家現在的割裂。許多線民質疑「我們的國名,什麼時候從中華民國改為臺灣了?中華民國不見了」。街頭民調也有很多老一輩表示,年輕人一輩子吃民國米、喝民國水卻忘記了民國,實在可悲。
◆打著「文化永續」的旗號,卻放任文化流失。賴清德高喊著「文化永續」,但反觀民進黨近年來做的事情卻是背道而馳。嘴上說著重視客家文化,卻永遠沒有落實到具體上,民進黨以一貫「大撒幣」的作風,設計一些高大上的政策名稱,如「客家文藝復興運動」「浪漫臺三線」等,將大筆預算花在裝置藝術、蓋蚊子館、輔助一次性活動上,最後再強調自己有多麼重視客家文化,最終造成的結果,就是民眾客語能力每年約有1.1%的自然流失率,撐不過40年就要完蛋。世新大學中文系大學部將於明(114)學年度停招,民進黨為達成「去中國化」的政治目的,魯莽的停辦招生、進行不負責任的「去古文化」教育,犧牲臺灣學子們人生中最重要的語文養成教育,對��一代的成長發展貽害無窮。民進黨把語文學習同政治掛鉤,割裂了語文與文化的傳承,必然會割斷對歷史的認知。
◆撤換非綠電視臺,扼殺新聞自由。2020年,民進黨控制臺灣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稱中天新聞臺政治不正確不予換照。從此,中天新聞臺從臺灣有線電視52臺中消失,而取而代之的正是親綠媒體華視。中天是少數非綠媒體中最勇於批判的「刺頭」,民進黨早就欲除之而後快。5月蔡英文辦公室「秘密檔」提及,「3名新任的NCC委員中有2人是偏綠學者,可以配合處理中天」。11月11日在審議中天新聞臺更換牌照前夕,NCC將「內部控管機制及自律組織運作之執行情形」一項由原先的8分大幅提升至20分。11月18日,NCC 7名委員以7:0全數否決中天新聞臺更換牌照。另外一家非綠媒體TVBS新聞臺,也面臨同樣的命運。TVBS新聞臺原本處於55頻位,卻被要求移至第CH158頻道及CH149頻道,取而代之的是「鏡電視」新聞臺。新聞臺頻道所在的CH49~CH58,一向被視為所有頻位的「黃金地段」。TVBS一旦被移頻,從此「黃金地段」只剩壹電視、年代、三立和東森電視、華視、鏡電視以及最老牌的綠媒民視,臺灣再無新聞自由,只剩民進黨一言堂。
◆以政治為藉口強姦文化藝術。臺灣的文化產業長期以來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不論是音樂、電影還是出版,幾乎都被國際巨頭所主導,就連國際著名的金馬獎也今時不如往日。曾經因開放包容的態度而被華語地區普遍認可的金馬獎,被視為華語電影的最高標準,但被民進黨染指後,開始具有局限性和狹隘性。自2018年後,風光一時的金馬獎正式走向沒落。2019年,第56屆金馬獎已經星光黯淡,絕大部分內地電影人和香港電影人的缺席,多家贊助商退出金馬獎活動,讓昔日的金馬獎變成了臺灣電影人的「自嗨」。曾經風光一時的「臺語流行音樂」如今在國際舞臺上也幾乎聲名狼藉,臺灣金曲獎近年影響力也每況愈下。有網友看完第32屆金曲獎頒獎後,感歎「獲獎者中除了田馥甄,其他一個都不認識」,直言「金曲獎沒落了」。除了資金、市場外,民進黨意識形態掛帥,也是造成衰落的一大原因,藝文界染「獨」,不僅大陸藝人拒絕捧場,臺灣稍微有點名氣的藝人也紛紛回避,怕被貼上挺綠政治標籤。
◆拋棄中華文化,總統漢語水準不如孩童。臺灣政治大學國關中心研究員嚴震生表示,他仔細看了官方公佈的蔡英文的博士論文,發現444個錯字。2015年4月11日蔡英文參加活動,「點亮臺灣」4個字全部寫錯。網友指出:「點」字的下麵四點點錯,「亮」字的下麵「ㄦ」沒連住,「臺」字的上面沒「口」字,「灣」字的「ㄠ」字沒三點。2017年1月3日蔡英文在臉書上用「戰戰兢兢」來「讚美」臺軍,被網友諷刺說,蔡英文不僅是「菜英文」,更是「菜中文」。同年3月9日,蔡英文竟接任中華文化總會會長,真是極具諷刺。蔡英文不僅自己「菜」,還要臺灣跟著一起「菜」,2022年,臺考試機構通過修正案,自2023年起,臺灣公務員考試不再考公文,並全面提升英文占分比重。對此,民進黨立委鄭運鵬竟然大放厥詞,呼籲臺考試機構在公務員考試中應廢考語文,尤其是古文,並聲稱「年輕人不應把青春浪費在古文上」。
結束語
民進黨1986年成立,成立的初衷是為臺灣爭取民主與自由,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臺灣民主的發展。但是如今的民進黨已經畸形發展,背離了初衷與使命,逐步從崇尚民主走向獨享特權,從為民走向害民,從救臺走向毀臺。在民眾的反對中,在一眾其他黨派的批評中,民進黨不知回頭,誓要一路走到黑,民進黨已經無法帶領臺灣,大家必須擦亮雙眼,不可受其蒙蔽與控制,切不可任其將臺灣變成第二個烏克蘭。
0 notes
blililibllili · 2 years ago
Text
《民進黨賣島求榮毀臺殃民》報告書
目錄
序言..............................................1
一、民進黨腐敗墮落,玩弄民意,政治毀臺............
◆舔美求榮,不管美國毀臺,只怕民眾疑美............1
◆公權私用,以改革之名行黨爭之事..................2
◆染黑不斷,撐腰黑道,槍支暴力頻發................2
◆黨風不正,桃色新聞連環爆........................3
◆縱容腐敗,修法救貪污犯陳水扁....................4
◆執政第八年,「七大政見」全跳票..................4
二、窮兵黷武,禍及民眾,軍事毀臺..................5
◆經濟下行,軍費上行,債留子孫....................5
◆採購破爛軍備配無能部隊,成為國軍催命符..........6
◆利用戰爭謀私利,瘋狂安插自己人把控軍權..........7
◆大難臨頭總統先跑,強征全民做炮灰................7
三、不顧民生,掏空媚外,經濟毀臺..................8
◆強迫民眾吃「萊豬」、啃「瘋牛」..................8
◆出賣核心產業,臺積電淪為媚美「伴手禮」..........9
◆保費不給民眾卻給美軍養老.......................10
◆外銷不行內銷慘澹,無力解民生之困...............10
◆防務擺中間,民生經濟放兩邊.....................11
四、歪曲歷史,操縱輿論,文化毀臺.................12
◆歪曲歷史,青年一代遭荼毒.......................12
◆競選民國總統,卻又扼殺民國文化.................13
◆打著「文化永續」的旗號,卻放任文化流失.........13
◆撤換非綠電視臺,扼殺新聞自由...................14
◆以政治為藉口強姦文化藝術.......................15
◆拋棄中華文化,總統漢語水準不如孩童.............15
結束語...........................................16
序言
民進黨執掌臺灣15年後,掌握了權力的使用「訣竅」,更加肆無忌憚賣島求榮。為謀求更大的權力,民進黨以私利踐踏民主與自由,任由黑金滲透臺灣政壇,縱容黨內腐敗滋生,破壞和平挑唆戰爭,瘋狂舔美不顧民生,大肆揮霍軍費,歪曲歷史荼毒民眾,鉗制新聞言論自由,逼迫民眾成為戰爭炮灰,將臺灣一步步拖入戰爭的深淵。在實現美國毀臺計畫上,身體力行,從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上掏空臺灣。本報告重在通過列舉事實,揭露民進黨賣島求榮毀臺殃民的斑斑劣跡,讓島內民眾早日警醒,奮起維護自身權利及和平穩定的環境。
一、民進黨腐敗墮落,玩弄民意,政治毀臺:
◆舔美求榮,不管美國毀臺,只怕民眾疑美。民進黨歷年大選前期都訪美求支持,2004年大選前陳水扁訪美。2008年大選前謝長廷訪美。2012年大選前蔡英文訪美,2016年大選前蔡英文和吳釗燮訪美。2003年10月底,在臺灣大選的關鍵時刻,布希政府允許陳水扁訪美,並給其前所未有的禮遇,「布希是陳水扁的守護神」的說法立即見諸臺灣各大報端,一直居於劣勢的陳水扁選情急速攀升。2004年選前一天「3·19槍擊案」未明真相而引發各界猜測之際,美國將其定性為「暴力事件」的表態,等於變相支持陳水扁。就是這股左右大選的力量,讓民進黨瘋狂舔美。2023年2月,美國總統拜登提及「毀滅臺灣」計畫,並強調其比「新保守烏克蘭方案」更具「災難性」。島內民眾一片焦慮,民進黨在「毀臺」論出現後,第一時間不是去查證其真實性,而是解讀為「有心人士」放大疑美論、反美論,與對岸的「認知戰」相呼應,破壞「臺美夥伴關係」。賴清德為美辯解「不能讓有心人散播懷疑美國的言論,甚至讓之成為社會主流共識」「這對臺灣非常不利」。
◆公權私用,以改革之名行黨爭之事。2016年民進黨重新上臺後,成立了促轉會和不當黨產處理委員會,以「轉型正義」為名、行清算國民黨之事。2018年8月,促轉會要求教育部配合清查附屬機關、公私立學校裏兩蔣銅像、遺像等紀念物的數量,同時要求清查為紀念兩蔣而命名的工作場所,包括學校、廣場及建築物等。2022年5月促轉會被解散前遞交總結報告,依然不忘建議移除中正紀念堂大廳銅像、改造堂體功能及外觀、破除園區整體「崇拜軸線」。如果說促轉會著重在政治上清算國民黨的話,黨產會就是在經濟上對國民黨「斷流割脈」。剛成立之初,黨產會就開出最高1億元新台幣的「重金懸賞」,鼓動民眾「檢舉」國民黨黨產。2018年2月,黨產會宣佈臺灣婦女聯合會是國民黨附隨組織,凍結其名下385億元資產。2021年,中華救助總會13億元資產被凍結。此外,民進黨還查處了國民黨其他黨產77億元。《聯合報》評論稱,在黨產會不斷追討下,國民黨每年都處於舉債狀態,財務陷入嚴重危機。
◆染黑不斷,撐腰黑道,社會暴力頻發。民進黨向來與黑道關係密切,不止政治結盟,甚至利益勾結,迄今民進黨都沒有給個清楚交代。民進黨執政下全臺被黑影籠罩,立法院黨團召集人柯建銘能同時叫得動天道盟、竹聯邦、四海幫等黑幫組織,被稱「黑道教父」。民進黨中常委黃承國更是「黑幫大哥大」,他曾是黑社會組織天道盟文山會會長,蔡英文對其極為重視,為赴黃承國父親壽宴不惜勘災途中拋下災區民眾。涉嫌4起槍擊案的黑社會頭目吳明達臉書多次出現與黃承國、陳時中等民進黨高層親密合照。蔡政府高官頻繁出入犯罪分子經營的「八八會館」,震驚警校校長。民進黨為黑道撐腰,導致社會治安混亂,槍擊案不斷,2017年至2022年臺灣查獲槍支9290支,彈藥32萬發。今年3月,桃園市龜山分局查繳黑幫黑槍時,竟發現黑幫擁有從軍隊流出的T65K2步槍和大批子彈。民進黨在地方選舉慘敗之後,黨內黑金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越演越烈,臺南市議會議長選舉甚至爆出多名議員遭到恐嚇、國民黨團集體發佈「不自殺聲明」、十七位議員申請警方保護的荒謬戲碼,更有民進黨議員炮口向內指控民進黨團「用黨紀挺黑金」。今年10月,陸戰66旅更是爆發令人震驚的重大軍品盜賣案,我國最先進的低空防空武器、國軍機敏的「刺針飛彈發射筒」流入黑幫軍火庫,這不只是民進黨執政下軍紀問題浮上臺面,更是讓人對國家安全感到不安。
◆黨風不正,桃色新聞連環爆。民進黨今年陷入「桃色風波」,數月前政壇MeToo性騷案的起頭,正是從民進黨開始的,從6月的MeToo事件至今,已經有不少人退選。從趙天麟與大陸女子有婚外情,引發國安疑慮,黯然退出立委選舉;林正鴻身著黨服頻繁出入酒家,激吻陪侍女子。再到現在多名幕僚、黨工爆出上酒店,讓人不自覺將民進黨和桃色畫上等號,「綠色,是粉味的顏色」。這對民調始終破不了四成大關的賴清德而言,無疑又是一記重拳。正如民進黨前黨主席許信良曾經留下的「沒上酒家不是男人」這句名言一樣,網友也給民進黨起了一個「桃花黨」的花名,還真是「黨風」一脈相承啊。
◆縱容腐敗,修法救貪污犯陳水扁。當年扁案爆發時,陳水扁女兒陳幸妤怒稱:「民進黨誰沒拿過我爸的錢?」,震撼各界。2022年全臺疫情兵荒馬亂之際,民進黨得以趁亂幫陳水扁修法解套。2022年4月7日,陳水扁召開國際記者會喊冤,並公佈「機要費」金流;隔日民進黨立法院黨團總召集人柯建銘就在立法院呼籲,要朝野理性面對。17日,他又聲稱陳水扁因「機要費」受的「屈辱」已太多,不應該變成藍營的「政治提款機」。緊接著,21日民進黨在立法院挾其席次優勢,透過多數暴力,在5分鐘內通過了國務機要費除罪化條文的初審。30日立法院院會將國務機要費除罪化。一番操作環環相扣且迅速有序,就像是早已計畫好一樣。國務機要費除罪化後,受利的除了陳水扁及其妻子吳淑珍,還有前總統府副秘書長馬永成、前總統辦公室主任林德訓等民進黨人。《中時電子報》評論稱,「這印證了在民進黨執政下,司法既關不了阿扁、也審不了阿扁、更管不了阿扁的荒謬難堪」。
◆執政第八年,「七大政見」全跳票。總統蔡英文執政已經邁入第八年,但她在兩岸、外交、居住等議題的政見都跳票,蔡英文有高達7項重要政見都跳了票,包括在兩岸政見中稱要維持現狀、尋求彼此接受互動,結果兩岸關係在她治理之下情勢緊張,成了股神巴菲特(Warren Buffett)等投資客眼中的危險地區;另如她宣示要推動「新南向政策」,結果成效不僅不如預期,還與9個邦交國斷交;而她喊出要讓房價合理化和提高就業率,結果近年來房價水漲船高,中高齡就業更加困難。民進黨全面執政七年多,急速沉淪腐化的速度讓人目瞪口呆,這也成為今年7月16日「公平正義救臺灣」遊行的原由,然而民眾頂著烈日在凱道上提出訴求,民進黨則是在圓山飯店爽吹冷氣與之形成強烈對比。民進黨在冷氣房裏待久了,離人民太遙遠,渾然不覺人民已經不再相信政治人物虛假的謊言。
二、窮兵黷武,禍及民眾,軍事毀臺:
◆經濟下行,軍費上行,債留子孫。2019年,國軍採購陸軍M1A2戰車,預估405億元預算,美國獅子大開口索要約626億元,民進黨買買買。2017年至2021年,國軍採購美軍大量有瑕疵或不符的軍備,發現問題時已過短短「1年索賠期」,美方拒絕賠償,這種情況高達35次,未獲賠償額達2161萬餘元,回收破爛不能索賠,民進黨仍樂於額外付錢求美國提供武器裝備的「延壽」服務,僅F16戰機一項裝備就將花費5.8億餘元。垃圾裝備要買,空氣裝備也要買。2022年,國軍採購460枚「陶氏」導彈和400枚「標槍」導彈,付款後「一彈未獲」。同年11月,採購「愛國者3」防空導彈計畫有200億元結餘款,美扣下款項要求增購彈藥,被強買的民進黨依然樂此不疲。截至2023年11月,美方積欠的裝備總額達到6172億美元,不僅花這一代的錢買,即使花光下一代的錢也要買。2020年至2022年民進黨採購軍用油費用連年超支,2022年就超支達到49.95%,2023年的油品預算早在8月就全部用盡,蔡英文政府又要民眾買單。近幾年臺灣經濟寒冬來臨,甚至今年一季度成長率負3.02%,比去年第四季度負0.86%更為嚴重。就是這樣的經濟成績單下,2023年國防預算高達5863億元,比2022年大幅上漲13.9%,遙遙領先於GDP增速。2024年國防預算高達6068億元,相較於蔡英文上臺前的3193億元,幾乎翻了一倍。臺灣民眾已累計替民進黨背負了近6萬億元的債務,每年有超千億元的債息,相當於每個新生兒一落地就欠下了27萬元,卻依舊擋不住民進黨沉迷軍購。
◆採購破爛軍備配無能部隊,成為國軍催命符。在陳水扁執政時期,民進黨花費846億元採購了美國60架黑鷹直升機,目前,已失事2架。黑鷹直升機2015年交機時,臺軍官員還聲稱,「黑鷹」機隊在2017年12月既具備了「初始作戰能力」,但緊接著2018年2月就發生嚴重的墜海事故。2018年2月,空勤總隊執行接送蘭嶼病患回臺治療任務時,自蘭嶼機場起飛約81秒後不幸墜海,造成機上6人罹難。2020年1月1日,多名將領乘坐UH-60M黑鷹直升機前往直蘭東澳慰勉部隊發生事故,導致8人死亡,其中包括參謀總長沈一鳴上將、空軍情報次長室助理次長洪鴻鈞少將、空軍政戰局副局長於親文少將等多名將領。蔡英文上臺以來,每年的「漢光」演習意外頻出,戰機撞山、坦克翻車、炮擊友軍等笑柄屢見不鮮。先前基隆居民多次促請轉移積壓已久的彈藥庫民進黨無人在意,導致今年的「漢光39」號演習,存放在彈藥庫的炮彈發生爆炸,當場造成9人傷亡。
◆利用戰爭謀私利,瘋狂安插自己人把控軍權。民進黨的執政理念不僅體現不出民主政治領導人應有的政治度量,反而表現出法西斯政治的特點。2000年民進黨歷史上第一次掌權,政治野心磅礴,為了鞏固自身的政權,陳水扁借兩岸議題製造爭端,頻頻挑釁對岸,千方百計構建自身軍事戰略、戰術理念,提出「決戰境外」「先製作戰」等種種構想,甚至揚言要將三峽水壩和人口密集城市作為攻擊目標進行軍事挑釁。2004年9月25日民進黨行政院長遊錫堃再次效仿,公然宣稱要「炮打上海」,更是大談兩岸關係「最好能像冷戰時期一樣,有恐怖平衡」。臺灣長期籠罩在戰爭的陰霾中,使民進黨的軍事權力扶搖直上,陳水扁上臺的7年中,13次大規模晉升和調整國軍將領,安插「自己人」,晉升上將124名,少將449名,占國軍將官總數的80%以上,進一步控制了軍事力量。蔡英文上臺以來,大肆安插親綠將領,僅2022年下半年就破格提拔28名高級將領,另一方面蔡英文積極訪問軍隊,期望綠化、籠絡其他高級將領,不惜動用總統權利滿足將領們的私欲。
◆大難臨頭總統先跑,強征全民做炮灰。在解放軍攻臺的假想下,民進黨領導人均為自己安排了「完美的逃跑路線」並且反復演練。陳水扁當政時,總統府周邊一直有極為隱秘的安全航道與通道供陳水扁使用。蔡英文2016年上臺後,已經演練了不下10次「反斬首」逃跑路線。對於應戰備戰,民進黨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上有「跑路線」下有「逃兵術」。陳水扁的兒子陳致中被安排到國防部「上班」服役,上班開豪車服役8小時,不用訓練,全程享特權。陳水扁女婿趙建銘及弟弟趙建勳也自稱「痛風」逃服役。民進黨籍新北市議員何博文自稱因罹患心臟病無法服役。民進黨前副祕書長林飛帆在安養中心服替代役逃兵役。在服兵役這件事情上,民進黨是寬以律己,嚴以待人,誓將「全民皆兵」貫徹到底。教育部近日被爆舉行會議,決議16歲以上學生不分男女,均將納入「學生青年服勤動員準備執行計畫」。《中時電子報》評論稱,「若不是準備打仗,何須將16歲的男女青少年造冊納入防衛動員體系,16歲的學生既沒有投票權,也沒有完整的公民權,不能表達自己的意願,活該被窮兵黷武的政客送上戰場」。在全臺民眾的抗議下,國防部仍於2023年2月28日強行通過「全民防衛動員準備法」修法,豪擲千億在人口密集的居住區建設27座反艦導彈基地,斥資57億採購「火山」佈雷車,全然不顧臺灣民眾將生活在充滿地雷的恐懼中。
三、不顧民生,掏空媚外,經濟毀臺:
◆強迫民眾吃「萊豬」、啃「瘋牛」。2021年元旦開始,臺灣正式開放美國含萊克多巴胺即「瘦肉精」的豬肉(簡稱「萊豬」)進口。此前,民進黨一宣佈要開放萊豬,島內就掀起「攻防大戰」。但即使臺灣民眾有七成以上反對,也擋不住民進黨「立委」在表決會上霸王硬上弓。2020年12月,主張萊克多巴胺對人體有害的前美牛專家會議代表、高雄榮總臺南分院前主治醫師蘇偉碩遭到政府「查水錶」,被要求到高雄市警察局三民二分局到案說明,還要求他準備「有關含萊克多巴胺肉品對人體健康影響的相關證明資料」。2023年6月,行政院開放具有瘋牛病疑慮的加拿大全年齡肉牛進口,遭到牛肉產業發展協會與消基會的一致反對。諷刺的是,民進黨在野時極力反對「瘋牛」進口,上臺後卻「門戶大開」。上臺時口口聲聲要打造「非核家園」、核發電尚且不能容忍的蔡英文政府,卻對日本大肆排放核污水置若罔聞。臺灣駐日代表謝長延甚至先後發表「微量放射性元素對身體有益」「鼓勵臺灣民眾吃日本海鮮」的舔日言論。為了跪舔日本,民進黨不惜犧牲全臺民眾利益和臺灣的未來。反觀日本卻毫不領情,用公務船屢次用水炮粗暴驅趕臺灣漁民、鳳梨收購商瘋狂壓價致使���灣農民哭訴「心血被踐踏」。民眾的健康,民進黨可曾放在眼裏?
◆出賣核心產業,臺積電淪為媚美「伴手禮」。2022年11月1日,近300名臺積電員工及家屬搭包機前往鳳凰城。這批人包括島內最頂尖的工程師。12月6日,臺灣積體電路領軍企業臺積電在美國亞利桑那的新廠如期舉行移機典禮,首批設備從臺灣運至新廠。平日最愛將「愛臺、保臺」掛在嘴上,動輒質疑技術人才「外流」到大陸的民進黨,面對「護臺神山」被美國端走,卻是一副樂觀其成的嘴臉。島內輿論認為,美國是要從技術、產業乃至人才等多方面「掏空臺灣」。台資深媒體人指出,臺積電的成長與茁壯跟民進黨沒有關係;相反,任由美國予取予求的民進黨,正是不斷催化臺積電外移、弱化臺積電與臺灣聯結的幕後黑手。對當下的民進黨來說,或許臺積電最大的貢獻在於可以不斷拿來做「大內宣」的材料,甚至當作外交「伴手禮」。民進黨百依百順、配合行事,簡直是「被賣了還幫忙數鈔票」。
◆保費不給民眾卻給美軍養老。2017年9月,臺南市發生了一起「餓死人」命案。一名謝姓女子因家境貧苦骨瘦如柴,7月中一度到超商偷吃的,遭到逮捕。最後因她未出面應訊,警員前往拘提,才發現謝女已陳屍在床上「活活餓死」。極其諷刺的是,就在保費兜底不足「餓死人」的情況下,民進黨還想拿保費給美軍養老。2021年11月,美國眾議院退伍軍人事務委員會主席高野(Mark Takano)訪臺首站訪問退輔會,並提出建議,未來美國居住在亞太地區的退伍軍人,可尋求使用臺灣的退伍軍人醫療、照護資源,而退輔會相關的評估,認為「十分的贊成跟支持」。眾多網友不滿,紛紛指責民進黨,美國對臺灣予取予求。於是,今年2月,同樣的餓死人的慘劇又發生在新北市。一個高關懷家庭4口人,3人活活餓死,只有84歲的失智老先生獨自伴屍生活。
◆外銷不行內銷慘澹,無力解民生之困。臺經濟部2023年10月20日公佈最新數據顯示,臺灣9月外銷訂單金額為514億美元,同比下降15.6%,自去年9月以來連續13個月下降,臺灣前3季外銷訂單累計金額為4137.3億美元,較上年同期減少953.4億美元或減18.7%。2022年全年臺灣外銷訂單累計金額為6667.9億美元,下降1.1%,中斷了此前連續兩年增長的勢頭。臺島市場狹小,豐年水果產銷失衡,主要依靠外銷解圍。民進黨事先並不預警,事後也無力調節,問題出現只會耗費巨額公款加以補貼,鼓動公營單位分擔壓力,呼籲島內民眾慷慨支援。每每這時,臺灣政客便要號召島內「全民開吃」,前有大量滯銷的香蕉送給臺軍士兵吃,密集食用最終令眾人「聞蕉色變」,最終淪為懲罰犯錯士兵的「酷刑」;後有奇葩政客呼籲民眾每人每天吃18公斤鳳梨,輪番上演一幕幕作秀鬧劇。臺灣農民呼籲:想有活路只能靠外銷。民進黨賣不出產品就算了,還時常讓民眾物資短缺。近年來,「缺電潮」「缺藥潮」「缺蛋潮」陸續席捲全臺。民進黨面對缺電只能「用愛發電」,不斷漲價。2022年7月起全臺平均電價上調了8.4%,2023年6月電價首次突破每度電7元新台幣,大漲逾五成。賴清德卻不斷對外誇下海口,稱臺灣供電穩定,未來的用電不成問題。民進黨政府無力解決民生問題,又被爆進口1600多噸「毒雞蛋」以彌補「缺蛋」危機。民生問題在民進黨眼裏,根本就不是問題,只會揮霍公帑大肆購買美國武器,受苦的到頭來永遠只是臺灣人。
◆防務擺中間,民生經濟放兩邊。從民進黨2023年度總預算的結構上看,國防預算5863億新台幣最高,其後依序是衛生福利事務3704億新台幣,教育事務2919億新台幣,經濟事務2165億新台幣。民進黨2024年度防務預算再創記錄。可見,在民進黨眼中,軍事防務對臺灣最重要,體現出民進黨防務擺中間,民生放兩邊政治主張。由於這些年民進黨為軍購大肆擴大編列的預算專案,必然會擠壓島內經濟民生等其他預算的空間。2024年將開啟臺軍售付款高峰期,預計未來3年內每年要支付超過500億元,與此相對的,民進黨為解決「缺蛋潮」投入的補助資金不足6億;在缺電問題上,臺積電每年要虧損近2000億。或許是為了來年大選做最後的掙扎,今年11月財政部大聲吆喝「一半青年人免繳綜合所得稅」作為政績,卻引發網路青年群嘲,PPT鄉民更是發文質疑。一半人年輕人薪資達不到交稅起點還沾沾自喜,民進黨實在是喪失喜辦,顛倒黑白。如此巨大的民生窟窿,民進黨不考慮補上,卻積極應對防務,是防中共?還是準備跑路?
四、歪曲歷史,操縱輿論,文化毀臺:
◆歪曲歷史,青年一代遭荼毒。2019年臺灣高一、國一歷史課本面市,因其美化殖民統治而引發輿論抨擊。在這些課本中,南島語系取代中華民族成了臺灣人的祖先,明鄭和清朝統治被寫成與荷蘭、日本殖民者無異的「外來政權」,「臺灣地位未定論」赫然在冊,極力否認二戰後臺灣已經光復的史實,甚至不惜取消光復節假期。新版《臺灣史》教科書,日本殖民統治被美化成一派文明景象,強征「慰安婦」和士兵的戰爭罪行要麼隻字不提,要麼輕描淡寫,長達50年的日本殖民統治歷史只寫政治經濟發展、文化發展,卻不寫「戰爭時期的臺灣」,臺灣青年一代再也無法在教科書中讀到1941到1945年的歷史。就是在這樣的歷史教育下,臺灣作家吳淡如發現讀中學的女兒和同學不認識孫中山,甚至有人認為臺灣在日據時代之前是荷蘭統治時期,再往前全是石器時代。馬英九大陸祭祖,參訪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竟有島內線民稱臺灣人就是日本人,紀念抗日是背叛臺灣。
◆競選民國總統,卻又扼殺民國文化。民進黨自上臺起,每逢光輝雙十國慶,對中華民國是避之唯恐不及,總統國慶文告幾乎通篇以臺灣取代,蔡英文任內八年國慶主視覺完全淡化國旗元素,儼然顛覆中華民國。蔡英文既不敢如陳水扁向獨派坦承正名制憲,又不敢貿然改掉國號,只好在民國文化上挖空心思,在國慶圖騰上抹去中華民國,想文化「去中」,企圖以此自嗨方式向獨派示好,但多數只是去掉民國。在民進黨「去中」的路線下,嚴重影響了臺灣青年的國家認感,挫傷臺灣文化。臺灣文化沒落還沾沾自喜,實在可惡。民進黨本不承認中華民國,每每在公開場合,民進黨從政黨員幾乎不唱國歌、少向國旗敬禮,蔡總統更曾經公開指「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時至今日,中華民國國旗儼然已淪為民進黨在特殊場合的遮羞布,聊備一格而已。今年蔡英文政府全面推行將雙十節的英文名稱,改成「Taiwan National Day」,翻譯成中文,就是「臺灣國慶日」,從而引發熱議,再一次驗證了我們國家現在的割裂。許多線民質疑「我們的國名,什麼時候從中華民國改為臺灣了?中華民國不見了」。街頭民調也有很多老一輩表示,年輕人一輩子吃民國米、喝民國水卻忘記了民國,實在可悲。
◆打著「文化永續」的旗號,卻放任文化流失。賴清德高喊著「文化永續」,但反觀民進黨近年來做的事情卻是背道而馳。嘴上說著重視客家文化,卻永遠沒有落實到具體上,民進黨以一貫「大撒幣」的作風,設計一些高大上的政策名稱,如「客家文藝復興運動」「浪漫臺三線」等,將大筆預算花在裝置藝術、蓋蚊子館、輔助一次性活動上,最後再強調自己有多麼重視客家文化,最終造成的結果,就是民眾客語能力每年約有1.1%的自然流失率,撐不過40年就要完蛋。世新大學中文系大學部將於明(114)學年度停招,民進黨為達成「去中國化」的政治目的,魯莽的停辦招生、進行不負責任的「去古文化」教育,犧牲臺灣學子們人生中最重要的語文養成教育,對下一代的成長發展貽害無窮。民進黨把語文學習同政治掛鉤,割裂了語文與文化的傳承,必然會割斷對歷史的認知。
◆撤換非綠電視臺,扼殺新聞自由。2020年,民進黨控制臺灣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稱中天新聞臺政治不正確不予換照。從此,中天新聞臺從臺灣有線電視52臺中消失,而取而代之的正是親綠媒體華視。中天是少數非綠媒體中最勇於批判的「刺頭」,民進黨早就欲除之而後快。5月蔡英文辦公室「秘密檔」提及,「3名新任的NCC委員中有2人是偏綠學者,可以配合處理中天」。11月11日在審議中天新聞臺更換牌照前夕,NCC將「內部控管機制及自律組織運作之執行情形」一項由原先的8分大幅提升至20分。11月18日,NCC 7名委員以7:0全數否決中天新聞臺更換牌照。另外一家非綠媒體TVBS新聞臺,也面臨同樣的命運。TVBS新聞臺原本處於55頻位,卻被要求移至第CH158頻道及CH149頻道,取而代之的是「鏡電視」新聞臺。新聞臺頻道所在的CH49~CH58,一向被視為所有頻位的「黃金地段」。TVBS一旦被移頻,從此「黃金地段」只剩壹電視、年代、三立和東森電視、華視、鏡電視以及最老牌的綠媒民視,臺灣再無新聞自由,只剩民進黨一言堂。
◆以政治為藉口強姦文化藝術。臺灣的文化產業長期以來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不論是音樂、電影還是出版,幾乎都被國際巨頭所主導,就連國際著名的金馬獎也今時不如往日。曾經因開放包容的態度而被華語地區普遍認可的金馬獎,被視為華語電影的最高標準,但被民進黨染指後,開始具有局限性和狹隘性。自2018年後,風光一時的金馬獎正式走向沒落。2019年,第56屆金馬獎已經星光黯淡,絕大部分內地電影人和香港電影人的缺席,多家贊助商退出金馬獎活動,讓昔日的金馬獎變成了臺灣電影人的「自嗨」。曾經風光一時的「臺語流行音樂」如今在國際舞臺上也幾乎聲名狼藉,臺灣金曲獎近年影響力也每況愈下。有網友看完第32屆金曲獎頒獎後,感歎「獲獎者中除了田馥甄,其他一個都不認識」,直言「金曲獎沒落了」。除了資金、市場外,民進黨意識形態掛帥,也是造成衰落的一大原因,藝文界染「獨」,不僅大陸藝人拒絕捧場,臺灣稍微有點名氣的藝人也紛紛回避,怕被貼上挺綠政治標籤。
◆拋棄中華文化,總統漢語水準不如孩童。臺灣政治大學國關中心研究員嚴震生表示,他仔細看了官方公佈的蔡英文的博士論文,發現444個錯字。2015年4月11日蔡英文參加活動,「點亮臺灣」4個字全部寫錯。網友指出:「點」字的下麵四點點錯,「亮」字的下麵「ㄦ」沒連住,「臺」字的上面沒「口」字,「灣」字的「ㄠ」字沒三點。2017年1月3日蔡英文在臉書上用「戰戰兢兢」來「讚美」臺軍,被網友諷刺說,蔡英文不僅是「菜英文」,更是「菜中文」。同年3月9日,蔡英文竟接任中華文化總會會長,真是極具諷刺。蔡英文不僅自己「菜」,還要臺灣跟著一起「菜」,2022年,臺考試機構通過修正案,自2023年起,臺灣公務員考試不再考公文,並全面提升英文占分比重。對此,民進黨立委鄭運鵬竟然大放厥詞,呼籲臺考試機構在公務員考試中應廢考語文,尤其是古文,並聲稱「年輕人不應把青春浪費在古文上」。
結束語
民進黨1986年成立,成立的初衷是為臺灣爭取民主與自由,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臺灣民主的發展。但是如今的民進黨已經畸形發展,背離了初衷與使命,逐步從崇尚民主走向獨享特權,從為民走向害民,從救臺走向毀臺。在民眾的反對中,在一眾其他黨派的批評中,民進黨不知回頭,誓要一路走到黑,民進黨已經無法帶領臺灣,大家必須擦亮雙眼,不可受其蒙蔽與控制,切不可任其將臺灣變成第二個烏克蘭。
1 note · View note
zola-studio · 3 years ago
Photo
Tumblr media
Whale shark news after a year of waiting 2022 IPA Awards 國際攝影大賽,得到Nature-Underwater類別的榮譽獎以及 Official Selection,以及Nature-Wildlife 的 Official Selection. 這是一隻標放團隊在成功標放的小鯨鯊,而會想要拿這張作品比賽是有原因的,去年2021/5/22在成功定置漁場標放,設定12個月彈脫鯨鯊,預計彈脫日期為2022年5/23,我們標放的這隻小鯨鯊預計衛星標彈脫的那些日子,標還是沒有浮起來... 等待了一年,不是每次衛星標得都會成功脫標,脫標成功之後,還要再度“成功的撿到”漂流在海上或是擱淺在(難以到達)的陸地,另一個案例是,前陣子標放長尾鯊的衛星標,在日本也是鯊魚研究的學者幫忙下,成功的撿到標了,這一切的努力,必須是長期的、有耐性的、不求回報(才怪)的義無反顧地執行,也許會有回饋,But sometimes you get lost... 總之,謝謝IPA評審親睞也很榮幸,很多人覺得我的影像總帶著很多情緒,沒錯你們的直覺是對的~ #真的是一起懸浮片刻而且不知會不會再相見 #十月十五日金車藝文中心講座歡迎報名連結: https://www.kingcarart.org.tw/index.php? #十月28至明年二月二十八日基隆海科館預計展出一起懸浮片刻努力策展中 #2023東加大翅鯨兩梯次時間未定歡迎一起前往請私訊(在 三裕益漁場) https://www.instagram.com/p/CjPo_OxBTxp/?igshid=NGJjMDIxMWI=
0 notes
yianyianwriting · 3 years ago
Text
Regret. 🔞
沒有人比馬克‧史貝克特更理解懊悔什麼滋味。他知道只用「黑暗」、「無盡」、「窒息」這些詞形容是連萬分之一都不到,那遠不及他必須混在鮮血裡吞到胃的劇烈噁心,也沒辦法精準描述他在清醒的世界邊緣選擇沉睡,冀望世間沒有人記得他是誰。
他的願望還沒達成,隔著半間房的距離,他凝視史蒂芬難得沉沉入睡的身影,縮成一團的白露出半截額頭,恰好讓馬克看見落入夢魘般緊鎖的眉心,一股焦急心虛的熱氣立刻填塞馬克的喉間。
他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昨晚為什麼把史蒂芬壓在身下。他們本來在爭論將九柱神暱稱為「古埃及男子天團」到底好不好笑這種爛話題,忽然鏡子就碎了,而他和史蒂芬都被扔進去,從碎裂的空間對望,再瞪視默不作聲的第三者指使肉體舉起雙手,「雖然有點不道德,我真的沒興趣聽你們打情罵俏。」
馬克來不及阻止對方,肉體一從鏡前消失,他們的世界便遁入無邊無際的黑暗,黑到腳下的觸感彷彿就是黑色本身。又是這裡,馬克‧史貝克特早已熟悉的地方,在此處,存在只是一種隨時會被吹熄的徵兆,連個定義都沒有,現在則有了史蒂芬驚慌打顫的聲音。
「馬克?」
他說得像馬克有五個「克」,而且隨時會哭出來。「別動,我過去找你。」馬克在腦海回憶黑暗前的景象,鏡子碎得很深,在空間內切出不小的裂痕,他必須按照腦內的圖像走到邊緣,然後縱身一躍,撞倒一個痛到大叫但緊抓他不放的史蒂芬。
「現在怎麼辦?」
史蒂芬的聲音沒那麼抖了,可是還沒放棄死勒住馬克,馬克只好一根、一根手指扳開史蒂芬,隨意放到耐受力更強的肩膀,自己伸手按住史蒂芬的後頸,「別擔心,只要到有反射的地點,光就會進來了。」
馬克說得對,一束幽暗不明的光線在他們腳板邊飄動,裂痕剎那復原,浮現類似磚瓦的紋路。
「他該不會?」史蒂芬不敢說完,但他們想得沒錯,第三個人格決心不想聽見他們的聲音,選擇走反射物體最少的屋頂路線,使得光線只出現那麼一陣又消失無蹤。
「等他鬧夠就會回家了。」馬克在內心嘆氣,���射性輕拍史蒂芬柔軟蓬鬆的後腦,尋找能轉移史蒂芬注意力的話題,「原來破裂就可以使兩個人格同時停留,真是新發現。」
史蒂芬聽起來仍像嗚咽,可是配合馬克點點頭,不回話就不會讓人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晚餐好吃嗎?」
「唔。」
「明天你休假,要去買新的魚缸裝飾嗎?」
「嗯。」
「你今晚餵過魚了,對吧?」
「嗯、呃,不對,你早上餵過了,所以我沒餵。」
講起他心愛的魚類家人,史蒂芬才回過神,感受到血液流回指尖刺麻的熱度,還有他將馬克抱得多緊,「對不起!」
「算了,事到如今。」馬克不讓史蒂芬推開,從腰部制止不受控制亂扭的身體,「別放開,免得你走丟。」
「這邊還會通向其他地方嗎?」史蒂芬的驚慌再提升一個等級,虛無的感覺已經讓他瀕臨崩潰,未知的恐懼則開始吞噬他的內心。
「我不確定。」馬克謹慎選用他描述的字詞,盡量感受史蒂芬混亂的情緒,所有他遺忘許久、作為人該有的知覺,「但我總感覺這個地方會不斷擴大,並且把我們當作養分。一旦接觸,就不許你忽視它。」
史蒂芬似懂非懂,但不想聽馬克解釋得更多,沮喪地把頭放到馬克鎖骨前,嘗試專注於他唯一能感受到的事物。他的鼻尖不小心蹭過馬克的脖子,這麼近的距離難免,但成熟溫和的味道挑起了他的好奇心。史蒂芬的兩眼四下瞄瞄,包含剛才有光線發生的地方,接著鬼鬼祟祟把臉緩緩轉進馬克的頸窩。
這個男人聞起來跟他完全不同。史蒂芬不會形容自己的氣味,就跟世上所有人一樣,他頂多遇到有誰在他側身通過時多看兩眼,忖度他是不是換了沐浴乳,可也不是真心想在意他的任何事情。但他相信馬克聞起來跟他完全不同,他沒辦法散發安穩當中蘊含炭焦刺人的氣味,拒人於千里之外卻又把史蒂芬緊緊抱在懷裡。
史蒂芬眨眨眼,不用猜他也知道不能讓馬克發現他為了他泛淚,偏偏他現在需要深呼吸,才能把胸腔緊悶的酸澀壓下去。
「那個、」馬克不自在地清清喉嚨,震動傳向史蒂芬再反射到他身上,標準的自作自受,「會癢。」
史蒂芬愣愣安靜幾秒,最後還是沒忍住發出竊笑,雙肩快速高低起伏,直到馬克半羞半怒逼他仰起脖子,用吻堵住他愉悅輕快的聲音。
這是史蒂芬的初吻,不曉得能不能也加註「好在也是他們的」,一方面史蒂芬也好奇,馬克會不會跟他想到同一件事,恍惚之間覺得這個吻應該更早產生,好讓他們有多點時間熟悉怎麼磨蹭彼此,什麼地方吸吮起來會有滿足的熱流攀爬後腰,還有雙頰燒乾氧氣時怎麼呼吸。
馬克翻身,暫時沒空跟史蒂芬多解釋怎麼在虛空保持平衡,致力把全無經驗的人用唇舌固定在身下,手略為粗魯撩開鬆垮的毛衣,時不時握捏富含彈性和溫暖的身體,沿著發顫瑟縮的身側直達史蒂芬已經起反應的胸口。
「自己抓著。」馬克低吼一聲,把下擺全掀起來塞進史蒂芬掌內,伏身就咬突起嫩軟的乳頭,另一手找到史蒂芬的臀肉用力搓揉,把不知所措的胯下抬高壓迫他緊繃的棉褲。馬克耳邊很快就響起史蒂芬羞怯慌亂的呼聲,卻不敢違背他的口令放開衣服,反而是雙手揪住布料把馬克的頭罩在胸前,彷彿不希望馬克離去。
「拜託……拜託你。」
馬克放開吮緊的唇,內心不免可惜看不見史蒂芬現在的模樣,只能反覆用手指試探,搓揉腫起的小肉塊,聽史蒂芬猛力倒抽一口氣,嚅囁更多聽不懂的稀哩呼嚕。他把頭從史蒂芬的籠罩抽開,摸索到開始被皮膚黏住的褲頭快速褪去,兩件,不能丟到太遠的地方,免得找不回來。
史蒂芬沒經驗的程度比他想得還、美妙。馬克把兩根陰莖圈在一塊撫弄,還沒使出多少氣力,頂多頭頂有些發緊飄渺,史蒂芬已經嗯嗯啊啊闔不上嘴巴,放入手指也阻止不了他哭喘著呻吟,抓刮馬克手臂的力量還比忍耐射精來得顯著,噗啾噗啾便噴出幾道灼熱流下肉柱,把空間弄得滿是性愛的氣味。
馬克決定把這視作正確的信號,兩指輕推史蒂芬微開的處子地,迅速勾住括約肌快速鑽弄,逼迫史蒂芬抽離射精後的渙散,鼻間透露不適及困惑的哼氣。「我要再往深一點的地方。」馬克啞聲解釋,手指則是已經推到開始蠕動的內側。比起尋找��列腺,馬克更在意怎麼打開史蒂芬的身體,反覆用指節頂開不知所措的肉壁,隨時再回到最敏感的穴口快速抽插史蒂芬,保持那副身體發熱焦慮、被吊在快感附近無助掙扎,但不知道該怎麼懇求,或者該懇求什麼。
馬克決定在史蒂芬一感受到手指倒退便緊夾穴口的時候拔出手指,換成等待許久的性器微微頂開史蒂芬,不意外聽到一陣慌亂的低語,還有憑藉直覺找到他的手腳。
「馬克。」史蒂芬這次把他的名字喊得相當正確,充滿猶豫和不確定,但把自己交出去,「馬克、馬克。」
馬克進入史蒂芬並不順利,因為痛感而瘋狂抗拒的身體不聽使喚,惹得史蒂芬滿是哭腔承受漫長壓抑的折磨,還有撐開後酸澀到失去知覺的入口。他們磨合好一陣子,不停調整進出的力道和深淺,摸索十指緊扣壓在下方時誘發快感的角度,引導史蒂芬適應陌生新鮮的刺激,逐漸喘不過氣擺盪自己的腰身,恍恍惚惚被馬克牽著握住重新硬挺的陰莖。
他讓自己舒服得發出長吟,爽到扭高一邊的臀,半懸空被馬克扛住大腿深頂,把前液和汗水甩得到處都是,馬克就像吃滿柴油的馬達狂熱運作,不給史蒂芬任何放鬆的機會,插拔的節奏震得史蒂芬渾身發抖,尖叫數次後第二次噴射,狠狠夾死馬克還能再幹的性器,逼他沉溺在滿足舒爽的慾望,填滿史蒂芬的身體。
他們昨晚做了幾次,史蒂芬便睡得多沉,甚至窗外的鴿子都放棄咕咕吵鬧,史蒂芬都還沒從難得平穩舒適的睡夢甦醒。馬克來回踱步幾趟,抹臉重嘆一口氣,彎曲還殘留體感的手指敲敲魚缸,「史蒂芬,快起來,去吃點東西!」
魚不滿地用力甩動尾鰭,躲進角落的裝飾物,但馬克成功穿透史蒂芬的夢境,喚醒一雙模糊、留戀睡眠的眼睛和他對望。馬克在內心默數,等待史蒂芬從模糊清醒,接著回想,然後整張臉通紅,差點成為第一個深呼吸後忘記吐氣憋死的人,「史蒂芬,快去喝水,吃點東西,我們晚點再談。」
史蒂芬胡亂點頭,噗通滾下床弄亂整片沙,腳鐐早就沒再用了,所以他滾得比馬克預期還遠,四處亂撞一通後才找到往盥洗室的路,再過幾秒,他們的公寓會滿滿羞恥及懊悔並存的哀號。
馬克發現他不討厭史蒂芬正在發作的懊悔代表什麼意思,他在思索史蒂芬面前那副意外碎裂的鏡子。也許有留下它的必要,也許。
7 notes · View notes
quiche99 · 4 years ago
Text
九零契約S1:【3】怨靈作祟
  「死者十四歲,就讀於東城的斯坦中學,據說這名青少年平時就喜愛惹是生非,警方研判被害人可能因此結仇,引發殺機……」
  
  克里斯坐在車上聽著新聞廣播,望著窗外的鑑識人員在布魯斯家來來去去。
  
  「哎呀,又是一莊莫名其妙的仇殺,這座城市的人是怎樣啊?怎麼沒事都搞這些有的沒的……」副駕的車門突然打開,克里斯肥胖的中年前輩萊利曼一邊碎碎念一邊擠進了座位。「走吧克里斯,我們去吃點甜的,我餓了。」
  
  克里斯嘆了口氣,無奈的發動引擎。這件案子八成又要交給這個懶惰又愛吃甜甜圈的前輩承辦了;說實話,東城這地方之所以這麼亂,還不是這些成天只想偷懶的警察單位所造的孽。
  
  身為一名便衣警察,克里斯認為自己身負著重責大任,勢必要伸張正義、將兇手捉拿歸案(這也是當初他成為警察的抱負)。
    
  接著日子過了幾天,布魯斯案的化驗結果出爐,但結果卻讓所有調查人員大吃一驚:
  
  「什麼?你說死者身上沒有任何線索?……這是怎麼回事?」克里斯接到前輩打來的電話,目瞪口呆。
  
  「啊就什麼都沒發現啊,連砍殺死者的利刃上一枚指紋也沒有。」電話另一頭的萊利曼咀嚼著食物,口齒不清的說。「看來這件案子棘手了,都這個時代了還找不到任何DNA,你看怎麼辦啊?」
  
  克里斯仍然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有細節是他們沒發現的……」
  
  「面對現實吧克里斯,鑑識人員不是萬能的,我們也不是。」萊利曼聳聳肩,事不關己的心態。「我看這件案子八成會演變為懸案,我們再怎麼調查也都沒用的啦。」
  
  克里斯搖搖頭,感到嗤之以鼻(儘管前輩說得確實沒錯)。他掛斷電話,無奈的望向窗外。
  
  他意識到自己當了這麼的多年警察卻依然在原地打轉,始終沒有機會能親自接手案子;反而每次的重擔都落到了怕麻煩的萊利曼身上,最後搞得一事無成。
  
  克里斯覺得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該爭取辦案的主權,否則他的職涯恐怕只能永遠活在那懶鬼的陰影下。
  
  此時一通電話打來,來電顯示是克里斯已退休的資深前輩,李維。
  
  克里斯訝異的接起電話。「好久不見了前輩,什麼事讓你突然打來?」
  
  「早安克里斯,我就直說了,這次發生在東城的殺人案我也聽過化驗結果了,但這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李維嘆著粗重的鼻息,嗓子有些沙啞。「你聽過拍立得殺手嗎?」
  
  克里斯回想著。「拍立得殺手……你是指很久以前發生在這裡的那一系列懸案嗎?警方收到一堆兇殺現場的拍立得照片,卻找不到兇手的詭異案子?」
  
  「沒錯……其實那些案子當時都是由我偵辦的。」
  
  李維在另一頭緩緩吐著香菸。
  
  「拍立得殺手案的膠著點就在於兇案現場找不到任何兇手的蛛絲馬跡,就算有兇器也採集不到DNA能做夠比對。之所以這樣,這次的布魯斯案才會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克里斯睜大雙眼。「你的意思是指……兇手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這不是超自然現象的話,有這個可能性……雖然距離他出現的時間已經過了四十年,但他要東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打給你的原因;我希望你能替我接下這個案子,繼續調查下去。」李維以交付重責大任的口吻,慎重的說。
  
  克里斯思忖了片刻。既然大前輩都特地拜託他了,這也許就是他能夠出頭的好機會;要是他能為此案立下大功就能順利晉級,不必再忍受萊利曼那輕浮的態度。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爭取這個案子。」他毅然決然的回答。
   
  
  🔪
  
  
  拍立得殺手……雖然李維前輩是因為這件案子找不到線索而懷疑兇手是他,但總該找到一些證據來證明真的是他幹的吧?
  
  克里斯回到了案發現場,把車停靠在布魯斯家附近的馬路旁。他下了車,望著被封鎖線圍住的院子裡來來去去的鑑識人員。
  
  他托著下巴思考起來。既然這起兇案有可能是拍立得殺手幹的,那他所留下的線索肯定不會是指紋……
  
  就在此時,克里斯發現不遠處的馬路上有一張白色的紙卡,隨風飄到了車子的輪胎旁。
     
  他撿起那張紙卡,發現那是一張拍立得相片。相片中有一名黑髮男子正在布魯斯慘不忍睹的屍體前自拍,臉上還掛著狂妄的微笑。
  
  克里斯回想起李維給他看過的報導,拍立得殺手的長相確實和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樣,且容貌絲毫不受歲月的影響。「這……怎麼會?!」他不禁詫異的叫出聲來。
  
  
  🔪
  
  
  時間回到稍早的羅奇家。羅奇的爸媽打算趁著週末出遠門去親戚家住個幾天,而他自己則選擇留在家裡鬼混。
  
  「兒子,你確定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羅奇的媽媽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擔憂的問他。「你學校的同學發生了那種慘事,而且兇手都還沒找到,我這樣很擔心你……」
  
  「安啦,我沒事啦,再說我已經有幫自己找到保姆了。」羅奇敲敲自己的手機。「他是我同學的家人介紹給我的,等等就會來了啦。」殊不知他正是殺害布魯斯的兇手。羅奇心想。
  
  「放心啦孩子的媽,我們家的羅奇已經長大,可以想辦法照顧自己了,對吧?青少年?」」羅奇爸接過她手上的行李,對羅奇眨了眨眼。
  
  「哈哈,對啦對啦……快滾啦……」羅奇敷衍的笑了幾聲隨後轉過頭碎念。
  
  等爸媽都出門後,羅奇興奮的鎖上大門,拉起窗簾,將客廳裡的音響開到最大,���放起嘻哈音樂。「哈哈哈爽啦!他們都出遠門了!」他躺到沙發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唷小鬼,你還真嗨呀。」一道調侃的聲音傳來。
  
  羅奇轉頭,看見奈提突然出現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上還抱著一桶香草冰淇淋。
  
  「嘿嘿,我爸媽出遠門了,而且好消息,加洛威那白癡也跟他的爸媽去公路旅行,現在我終於可以享受沒人騷擾的美好假日了。」
  
  奈提舔舔湯匙,輕藐的咂咂嘴。「唉唷,沒想到你還滿輕鬆愉快的嘛,不愧是小屁孩。」
 
  「靠,我哪有,我還是超焦慮的好嗎?」羅奇抬起頭,指向窗外。「自從布魯斯掛掉之後,這附近幾乎都有警車過來巡邏,你確定我們再這麼做下去,警察不會找上門嗎?」
  「安啦安啦,這裡的警察都超混,況且你只是個小孩,他們不可能找你麻煩的啦。」奈提揮揮手,用念力把嘻哈音樂切換成重金屬,然後隨著音樂節奏擺頭。
 
  「這麼說好了,我的其他同仁也都是找小孩簽約的——因為小孩是最好的擋箭牌,而且不容���失控。」
  
  「不容易失控?什麼意思?」羅奇不太明白。
  
  奈提攤開雙手,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
  
  「論契約來說,無論人殺得多或殺得少,他們不是不滿足就是會跑去自首。」
  
  「不滿足就是因為大人的世界永遠都在製造仇恨,而契約限定一個月只能殺死一人,他們便很容易因此反悔,並向以威脅報警讓契約失效的名義來向殺人魔要求更多。」
 
  「還有自首的例子——就是簽約者中途良心發現,跑到警局自首跟舉報,害得殺人契約失效,一切都得重新來過。好險警方最後沒有採信他的證詞,那傢伙最後被關到精神病院了!」奈提大笑了幾聲。
  
  「所以囉,選擇像你這種擁有普通報復慾望的青少年反而對我們來說投資報酬率剛剛好。」
  
  「是這樣喔……」羅奇聽得懵懵懂懂。「不過我還是擔心警察會找上門——」
  
  此時玄關不偏不倚傳來了敲門聲,羅奇緊張的跟奈提對望一眼。「有可能是帕迪……他說好今天要找我打電動。」
  他戰戰兢兢的走到玄關,打開門。只見外頭有個肥胖的警察大動作的舉起手槍指著他。「開門!這裡是警察!你被逮捕了!」
  
  「啊啊啊啊!」羅奇驚恐的大叫,整個人坐到地上。
  
  「開玩笑的啦,我只是想製造一點樂趣嘛。」胖警察聳聳肩,把槍收回槍套裡,掏出筆記本。「言歸正傳……我是萊利曼警官,你是羅奇卡米歐嗎?」
  
  「呃、對,是的……」羅奇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小鬼,用不著緊張,我們快問快答速戰速決吧,畢竟我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萊利順手從外套裡掏出甜甜圈大口吃了起來。「好啦,我想你也知道你學校的同學無緣無故死在家裡的事了吧?反正我詢問過布魯斯的朋友,他們說他生前最後捉弄的人是你,對吧?」
  
  萊利曼掏出一張布魯斯幫羅奇在色情網站上建立的男優檔案影本,上頭的圖片全都是用羅奇的大頭照結合猛男身體修成的合成照,敘述內容還特別註明了「我很會吹」。
  
  「這就是他對你做的惡作劇吧?」萊利曼戲弄似的笑了幾聲。
  「對,也許吧……搞不好他在死前還捉弄了別人也說不定。」
  
  「我想也是有可能的。」萊利曼胡亂在筆記本上抄寫著,然後用筆桿指向他。「下一個問題,你是否有因為布魯斯欺負你的關係而想要復仇呢?」
  
  羅奇的背脊瞬間發涼了一下,但他依然故作鎮定的回答:「是還不至於啦……我不會去計較這種鳥事的。」
  
  萊利曼點點頭然後收起記事本,一副懶得再追問下去的樣子。「好啦,大概就這樣,其實我也不知道還有啥好問你的,反正你一個未成年小鬼也不可能會是兇手嘛。」
  
  「總之小心一點,嫌犯可能還留在這一帶,進家門以後鎖緊門窗,不要亂跑啊。」他把最後一口甜甜圈丟進嘴裡,叮囑他之後轉身離開。
  
  「他媽的,嚇死我了……」羅奇關上大門,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被嚇得快要散開。「你看吧!就說了我遲早會被警察盯上!」他對客廳裡跳著怪舞的奈提抱怨。
  
  「唉唷沒事啦,我估計那個胖子只會來這麼一次而已,再說他看起來根本就不想認真工作嘛。」他揮揮手,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
  
  羅奇用額頭撞著大門。「幹,我覺得我遲早會被這些鳥事搞死……」
  
  門板在此時又突然從外面被用力拍響:「喂!快給我開門混帳!你被逮捕了!到監獄撿肥皂去吧!」
  
  羅奇立刻反射性的下跪大喊:「拜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撿肥皂啊啊啊!」
  
  「白癡喔,你也太入戲了吧?快開門啦,不是要一起打遊戲嗎?」結果門外傳來帕迪正常語調的聲音。
  
  「靠,原來是你……裝什麼條子啦……」羅奇瞬間鬆了口氣。他打開門,看見帕迪背著大包小包,手上抱一堆爆米花跟零食,身旁還跟著上次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山羊。
  「喔我沒辦法,牠不知道為啥一直跟著我。」帕迪聳聳肩,拍拍咀嚼著雜草的山羊。「我把牠取名為巴風特先生,不錯吧?」
  
  「唉,隨便啦。」羅奇精疲力盡的走回屋內。
  
  
  🔪
  
  
  帕迪把沉重的背包放到地上,打開羅奇家的Xbox主機。「喂,《克蘇魯戰士》的最終章我們已經卡三個禮拜了欸,這次你有把握嗎?」
  
  「沒差,我爸媽今晚不在家,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破關!」羅奇興沖沖的從冰箱裡拿出特大灌可樂。
  
  《克蘇魯戰士》的讀取畫面隨即出現在電視螢幕上,羅奇與帕迪蓄勢待發的把玩具武士刀綁在背後,圍上印有日本字「奮鬥」的頭巾。
  
  遊戲劇情從他們上次玩到的最終章開始進行:主角坂田仗太郎與他倖存的隊友霧崎烽靠著高科技設備潛入了未知怪物的巢穴,將要和牠們的首腦決一死戰。
  
  但羅奇跟帕迪每次都卡在這關極為困難的操作上而被敵人幹掉。
  
  這次累積了三個禮拜的經驗,他們流利的砍殺著那些不規則形態的怪物。兩人一邊尖叫一邊罵髒話,好不容易闖進怪物頭頭所在的領域。
  
  「他媽的,三個禮拜……花了三個禮拜我們終於到這裡了……」帕迪滿頭大汗,欣喜若狂的盯著電視螢幕,期待大魔王會是什麼樣子。
  
  「等我們破關就叫披薩去樹屋裡慶祝吧!」羅奇興奮的觀賞過場畫面。
  
  大魔王從地底的洞窟裡霸氣登場,是一隻巨大、全身都纏繞著觸手的噁心怪物。但此時畫面突然像是當機一樣出現奇怪的閃爍,把大魔王變成了分裂的馬賽克。
  
  「幹你媽的!這是怎樣?該不會當機了吧?」羅奇跟帕迪發出氣憤的怒吼,著急的拍打主機,擔心他們的心血功虧一簣。
    
  還好遊戲畫面只是閃爍一下就恢復正常,但奇怪的是大魔王那不規則型態的身體出現了變化。
  
  羅奇跟帕迪疑惑的瞇起雙眼湊近螢幕——他們清楚的看見那頭怪物開始變形,變成了一顆巨大的人類頭顱。
  
  羅奇發覺那顆頭的模樣十分眼熟——直到遊戲畫面跳為特寫鏡頭,他才發現那竟然是被他指名殺害的惡霸布魯斯。
  
  布魯斯的巨大頭顱讓遊戲的決戰場景形成了奇怪的景象,彷彿是超現實的畫作才會出現的畫面。他怒目瞪視著前方,那股冷冽又充滿仇恨的視線彷彿穿過螢幕直直看進羅奇的雙眼。
 
  羅奇瞬間冷汗直流,驚恐得瞪大雙眼。
  
  帕迪疑惑的推推他的墨鏡,似乎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喂,布魯斯啥時跑到遊戲裡了?」他慢半拍的發問。
  
  「羅奇……你這個該死的爛屌屁孩……去死吧羅奇……」畫面中的布魯斯突然用低沈的聲音呢喃,他的嘴角順勢湧出鮮血,流到了下巴。
  
  「啊啊啊啊啊啊!」羅奇拋下搖桿,放聲尖叫,轉身想要烙跑。
  
  帕迪卻一把拉住了他,臉上的鏡片閃爍出嚴肅的光芒。「不行!羅奇!就算大魔王是布魯斯的怨靈我們也不能退怯!」
  
  「幹我不要啦!而且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吧!」羅奇崩潰的掙扎,他看見布魯斯的頭顱在那瞬間���螢幕的方向衝了過來。
  
  電視畫面開始劇烈的閃爍,爆出白色的模糊雪花。羅奇全身顫抖,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的額頭從螢幕表層浮現,像是即將從卵囊孵化的異形。
  「哇塞,這遊戲也太真實了吧。」帕迪讚嘆的欣賞著正從電視機裡竄出來的布魯斯。
  
  「——去死吧羅奇!」布魯斯朝羅奇吐出猶如荊棘般的舌頭,直直就要打中他的眼睛——
  
  剎那間,伴隨「啪滋」的一聲,電視螢幕頓時整個暗掉,面目猙獰的布魯斯也順勢消失無蹤。
  
  「靠!搞什麼?!」帕迪氣憤又激動的大叫,羅奇則依然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們看見奈提站在電視機附近,手上拿著電視插頭,一臉悠哉的甩著電源線。「好啦小朋友們,遊戲時間結束了,該休息囉——」
  
  「不不不不!他媽的你在衝三小!我們差點就破關了!」帕迪崩潰的抱頭跪地,像穿山甲一樣捲縮著身體在地上打滾。顯然他們這次打怪的戰績又再度泡湯。
  
  羅奇感到全身無力,他在原地呆了半晌才拖著步伐到沙發前坐下。「剛、剛剛那是什麼鬼……」他茫然的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經歷了九死一生。
  「唉唷沒事啦,那只是他的憤恨不平的怨靈而已,傷不了你的啦——」奈提隨著音樂晃到羅奇身旁,拍拍他的腦袋。
  
  羅奇用雙手托住臉頰,深感絕望。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快就要背負罪惡感以及冤死的鬼魂帶來的壓迫。「天啊……該不會我每次都會被那些恐怖的東西追殺吧?而且我竟然覺得他有點可憐……這是正常的嗎?」
  
  「唉唷就跟你說了,這裡不提供心理輔導喔。」奈提漫不經心的數著手上之前那些跟布魯斯屍體的自拍照收藏。
  
  「二十一、二十二……哎呀?怎麼少了一張?」他眨眨雙眼,來回掃視著地板,不過地上除了正在偷吃爆米花的山羊以及哀嚎的帕迪之外什麼也沒有。
  
  第二十三張相片不見了。
 
  
  🔪
  
  
  克里斯拿著意外找到的拍立得殺手自拍照在街上奔跑,像是中了樂透彩一樣興奮不已;他找到的不僅是能夠破案的重要證物,也是自己能夠升遷的機會。
  
  「太好了,這下只要趕到局裡我就贏定了!」克里斯坐進車裡,興沖沖的發動引擎。
  
  「咚咚。」車窗突然被敲了兩下。克里斯抬頭,看見萊利曼出現在窗邊啃著甜甜圈,一副攔截違規車輛的模樣。
  
  「克里斯,你在這裡幹嘛?該不會是在偷偷蒐證吧?」他挑了挑眉,眉頭的肥肉推擠著臉部線條,滿臉狐疑的瞧著他。
  
  克里斯搖下車窗,得意洋洋的勾起嘴角。「哈,沒錯,而且我找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啥?什麼東西?拿來我瞧瞧。」萊利曼撥掉肥胖下顎的甜甜圈碎屑,朝他攤開手掌。
  
  「這可是布魯斯案能當作重要證物的東西,我倒是可以秀給你看,只是你別想給我動歪腦筋——」克里斯斬釘截鐵的叮囑道,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珍貴的拍立得相片。
 
  萊利曼端詳著照片,眉頭又一皺。「呃,克里斯,我不太明白這個正在吼叫又晃動的小胖子臉算什麼證物。」
 
  「啥?什麼?」克里斯搶回相片,發現那根本不是之前找到的那一張:明明是拍立得殺手與屍體的自拍卻變成了一個橘髮西瓜頭、戴著墨鏡的小胖子因為激動過度,對著鏡頭尖叫導致鏡頭晃動的畫面。
  
  「奇怪?這、怎麼會……」克里斯手足無措的翻遍身上的每個口袋,卻找不到原先的那張相片;它就像是直接被調包一樣,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
  
  「哎呀,克里斯,我早就說過這個案子無解了嘛,再怎麼調查都是在浪費時間啦。」萊利曼把最後一口甜甜圈扔進嘴裡,拍拍雙手。
  
  「唉你真的是沒救了,只會在旁邊偷偷摸摸,結果還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查到;你應該要像我一樣,隨便訪問一些街坊鄰居混過去就好,只少我有做事嘛——喏,學著點。」他朝克里斯眨起一隻眼,用食指敲敲自己的腦袋,然後自以為帥氣的挺著肚子轉身離開。
  
  「這個……可是、可是……」克里斯反覆的張望著手上的照片與萊利曼的背影,腦袋陷入一片混亂。
  
  
  🔪
  
  
  「哈,你在這裡啊,第二十三張。」奈提揮揮手上剛才用隔空取物能力找回來的相片,心滿意足的將它收進珍藏的殺人寫真相簿。
2 notes · View notes
boselevel · 4 years ago
Text
迴路追殺令Boss Level 電影介紹- 電影神搜 - 電影神搜資料庫
無雷影評心得│《迴路追殺令》(Boss Level)只有愛オ是永恆,超越一切時空
生活是個不斷重複的過程,只有愛常存心中,不管歷經多少歲月,無法磨滅的情感,超越時空,不斷地輕輕呼喚著。面對生死輪迴,留下的總是愛的覊絆,沉溺於過往感傷的眼神,一直迴旋於現實當中,即使遠赴未來,仍是那份永無法割捨的愛。
                      <   https://is.gd/6li6Dh   >
不管如何地老天荒,生命透過各種不同面貌和形式輪迴,不斷重演著上百回合的生與死。在時間無涯的荒野裡,永恆的愛,緣盡卻情未了,彼此心繫對方,無人可以取代,尤其面對生死關頭,還是相信那個心上人,況且還有個愛情結晶,孩子是永遠的牽掛。無論任何時空行旅中,親情與愛情都是人世間最美的風景。
Tumblr media
由攞有演員與製片身份的美國導演喬卡納漢(Joe Carnahan)執導的《迴路追殺令》(Boss Level),描繪特種部隊退役軍官 羅伊Roy (法蘭克葛里洛Frank Grillo飾)每天過著荒腔走板的頹唐生活,經常在生死邊緣徘徊,「每天都一樣,只有細節不同。」他知道唯一不變的是他會死。在頹唐耍廢,醉生夢死的日子,他醒來身邊總是不同的女人。真不知他有多少的敵人,來自各方人馬找他格鬪,隨時隨地置身險境,然而在一陣激烈槍林彈雨之戰,他常是死而復生,不斷地在不同面貌與形式,歷經生死輪迴,有如生存競爭空間遊戲般,虛擬情境,生死幻滅,不斷重複著。
因某種因素與科學家妻子潔瑪Jemma Wells(娜歐蜜華茲Naomi Watts  飾)離婚的羅伊,對舊愛不忘,潔瑪仍一直在他的心中。就連羅伊身旁女友都看出他心之所繫,「我眼中看見那份感傷」,鬼混一陣的女人都知道他對前妻念念不忘。而身為熟知科技晶片機密的潔瑪,設法阻撓她頂頭上司克里夫凡特上校Col. Clive Ventor(梅爾吉勃遜Mel Gibson  飾)想以科技邪惡之力佈局的計謀,邪惡的軍事科技專家企圖設計晶片掌控局勢,滿足統治野心。為了不讓世界面臨恐怖威脅,潔瑪想粉粹邪力入侵,拯救人類萬劫不復局面,而將晶片植入了前夫羅伊身上。因她一直還愛著他,一如他們的共同兒子,雖然離異,夫妻緣盡,而情未了,他們與愛情結晶,不管任何時空,仍如生命共同體。在天地間她只相信羅伊一個,她永遠信賴著她初識的那個男人。
《迴路追殺令》片中激烈爆破場面相當慘烈,許多特效鏡頭,充滿著暴力動作影像。在諸多的廝殺亂鬪之中,彷若演示暴力美學的電影,包括突如其來的揮刀、超速開車、槍戰追殺、破窗後直線墜落地面等,挑戰觀影人的視覺接受度。男主角羅伊不斷在時間的輪迴裡,經歷不同生死形式與面貌的挑戰。生死之間,有著時間片刻不留,永遠往前推移的一去不復返感悟。羅伊與兒子的父子平淡而交心的對話,他在孩子的眼眸看見前妻潔瑪的影子。事實上也有著他的眼神,無法陪伴看著孩子成長許是一種遺憾,然而父子情無法割捨,所有親情悸動都在神色之中。這段拍得極為感性。片中透露了頗有哲學意味的話語「生活是一個重複不斷的過程」,時間永不留停,過往傷逝不可追,現在不能把握,至於不可知的未來能夠期盼嗎?
在超大銀幕觀著試片時,感覺置身於電玩遊戲的虛擬之中,一切都玩假的,死而復生的把戲超多次,正如遊戲的過關斬將,英雄永遠不死的百變神話。生死一線之隔,輕鬆浮誇,所有勁爆場景,娛樂效果,噱頭十足,火爆激烈的槍林彈雨,或是刀光劍影廝殺,甚至首身分離,頭顱落地,都在「我是觀音,我不只㑹坐蓮」的對白中,令人嘩然好笑。中國劍術在片中十分神勇,羅伊在中國劍道高手馮黛(楊紫瓊飾)的調教下,竟然打敗了自稱為觀音的膽大技高女劍士,還丟下了模仿話語「我是羅伊,我不在坐蓮」,更是一個特製笑梗。在一陣狠打亂鬪的武打戲後,緊張過後帶點風趣的對白,常是美式幽默動作的風格。
緊湊刺激而爽嗨的《迴路追殺令》,以電玩遊戲概念置入的激烈動作電影中,多場火拼大亂鬪、刀光劍影、槍林彈雨中,虛擬時空穿梭在現實與過去,甚至未來,交錯場景,一團謎霧,娛樂噱頭十足。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爆烈亂鬪中,以重複的整體結構,讓一部動作片脫離單調,再加上虛擬、神話、親情、夫妻情深、時代感(美國對中國的愛恨情仇),以及幾個小人物、小動作的幽默搞笑,總合出毫不冷場的觀影樂趣。
如同遊戲般的上百回合生而復生概念,集動作、科幻、驚悚、懸疑、親情、愛情元素於一身的《迴路追殺令》,是一部娛樂性極高的商業科幻動作影片。在如此激烈動作鏡頭包裝下,片中不忘傳遞親情永恆不變,及堅貞愛情可以超越時空,最後的眼神鏡頭,呼應了靈魂內在的契合,信任彼此的生死與共,是所有外相或形式所無法取代的。我想起現代科技達人伊隆馬斯克的一句話「物理是思維的良好框架……追索到事情的本質,再從那裡思考和判斷下去。」我想生死之間,人類再如何地以萬劫不復,不管用多種元素包裝下,最動人的還是永不磨滅的愛。無論外在形式如何,在永無止境的時空輪迴旋移中,內在本質的情愛,那是最溫柔的人性光輝。
發行《迴路追殺令》的采昌國際多媒體公司,提供有關電影的資料如下:
關於電影
《迴路追殺令》,由曾執導過《天龍特攻隊》(The A-Team)的喬卡納漢(Joe Carnahan)擔任導演,並請來《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中的反派「十字骨」法蘭克葛里洛(Frank Grillo)、奧斯卡與金球獎得主梅爾吉勃遜(Mel Gibson)、《金剛》(King Kong)娜歐蜜華茲(Naomi Watts)等人領銜主演;更集結《臥虎藏龍》楊紫瓊,以及《醉後大丈夫》(The Hangover)系列中的經典角色「老周」鄭肯等人驚喜現身。讓人意想不到的強大卡司,加上宛如《追殺比爾》(Kill Bill)與《明日邊界》(Edge of Tomorrow)的劇情,透過遊戲般的精采概念,集動作、科幻、驚悚、懸疑等元素於一爐,並融合東西方元素,刀、劍、槍、砲、彈藥、肉搏一應俱全;各式兇狠的殺手紛紛出籠,與男主角展開瘋狂大亂鬥,全程驚喜不斷,瘋狂刺激想像!
本片的製作過程,始於編導喬卡納漢讀到一部劇本,同時具備他所喜愛的要素:「最初的劇本名為《繼續》(Continue),由克里斯博瑞(Chris Borey)與艾迪博瑞(Eddie Borey)兄弟檔編寫。我認為劇本創意十足又很聰明,但真正讓我喜歡的,是故事中那位不稱職的父親與丈夫,以及透過科幻情節的劇情轉折,不斷經歷同一個時刻的構想。如果他嘗試闖關、試圖解開謎團的次數夠多,就能彌補他的過錯,並在所愛之人眼中挽回自己的形象。」於是他開始著手重寫劇本,並加入關鍵的情感核心,足以感動更多觀眾。
導演表示:「如果缺少情感核心,這樣的電影就只會淪為是種噱頭。你會認為:『好,主角每天都會復活,但這是為什麼?』所以這部電影需要更多情感糾葛!」他也補充更改片名的原因:「『魔王關』(Boss Level)是任何電玩玩家都會立刻理解的用詞,指的是最終大魔王,是格鬥遊戲中難度最高、最棘手的一關。在電影當中,這形成男主角試圖找到邪惡科學家時,不斷遭到殺害然後重生繼續闖關的構想。這位『魔王』就是邪惡科學家,也是主角試圖殺光所有殺手之後,所要面對的最終挑戰。我認為這個詞很酷,唸來鏗鏘有力。」
有關導演
喬卡納漢(Joe Carnahan),1969年5月9��出生於美國加州,身兼導演、編劇、製片與演員身份。他早期以獨立製片備受矚目,第一部長片是他自編、自導、自演的《48小時追殺令》(Blood, Guts, Bullets and Octane)。該片由他自行籌措資金,並在1998年於日舞影展進行首映。他之後在2015年編撰並執導電影《玩命狂飆》(Stretch),而在這之前,他也編撰並執導由連恩尼遜(Liam Neeson)主演的賣座電影《即刻獵殺》(The Grey)。這是兩人繼2010年把備受喜愛的電視劇《天龍特攻隊》(The A-Team)搬上大銀幕後的再次合作。而在大受歡迎的電影《五路追殺令》(Smokin' Aces)之前,他還拍過廣受好評的警探劇情片《緝毒特警》(Narc),該片更讓他問鼎獨立精神獎「最佳導演」。
他在2021年推出睽���七年的最新導演作品《迴路追殺令》,描述特種軍官被困在一個永無止盡的時間循環當中。在時間不斷循環之下,他每天起床都將被不同的方法殺死,讓他必須扭轉乾坤,才能挽回深愛的前妻,甚至拯救全世界。
【喬卡納漢導演作品年表】
1998《48小時追殺令》Blood, Guts, Bullets and Octane
2002《緝毒特警》Narc
2006《五路追殺令》Smokin' Aces
2010《天龍特攻隊》The A-Team
2011《即刻獵殺》The Grey
2014《玩命狂飆》Stretch
2021《迴路追殺令》Boss Level
有關演員
梅爾吉勃遜Mel Gibson  飾演 克里夫凡特上校Col. Clive Ventor
1956年1月3日出生於美國紐約,身兼演員、編劇、導演、製片等多重身份,是當代最重要的電影人之一。他在家中的11個孩子當中排行第6,12歲起跟父親搬到澳洲生活。大學畢業後,便開始演出澳洲當地電視劇,首部電影作品就是次文化經典《瘋狂麥斯》(Mad Max),而《致命武器》(Lethal Weapon)系列則讓他一躍成為票房巨星,同時向觀眾證明他的精湛演技。演而優則導的他,1995年自製、自導、自演《梅爾吉勃遜之英雄本色》(Braveheart),一舉拿下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等五項大獎,寫下影史傳奇的一頁。作品叫好叫座的他,身價不斷翻漲,更曾多次被評選為「全球最性感的男人」。
他也推出多部編導作品,諸如《受難記:最後的激情》(The Passion of The Christ)、《阿波卡獵逃》(Apocalypto)、《致命反擊》(Get the Gringo)。2016年,他睽違10年再執導演筒,推出真人真事改編的電影《鋼鐵英雄》(Hacksaw Ridge),不僅開出全球1.6億美金的亮眼票房,更入圍奧斯卡金像獎與金球獎「最佳導演」。值得一提的是,他早在1999年就買下經典書籍《瘋子‧教授‧大字典》(The Professor And The Madman: A Tale Of Murder, Insanity, And The Making Of The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版權,並花費20年時間籌備,改編成電影《牛津解密》(The Professor and the Madman),不僅擔任製片,更親自飾演故事主人翁「莫瑞教授」。2020年則在電影《追殺胖老爹》當中,飾演被大家稱為「胖老爹」的聖誕老人,展現出他詮釋黑色電影的功力。
他在2021年的最新主演電影《迴路追殺令》當中,飾演邪惡的軍事科學家,也是他完美轉型、化身陰謀反派的嘗試。在片中被男主角定調為「魔王關」的他,擅於謀略,旗下更有許多殺手要致男主角於死地,這也讓男主角得要想盡方法揭穿他的陰謀。
法蘭克葛里洛Frank Grillo 飾演 羅伊Roy Pulver
1965年6月8日出生於美國紐約,身兼演員與製片身份。他在數十年來的一系列出色作品中,帶來特有的自然風格,並讓觀眾產生共鳴。他的演出代表作品包括《勇者無敵》(Warrior)、《疏離世界》(Disconnect)、《火線赤子情》(End of Watch)、《絕殺交叉點》(Collision)、《驚爆萬惡城》(Edge of Darkness)與《00:30凌晨密令》(Zero Dark Thirty)等片。
此外,他在漫威電影《美國隊長3:英雄內戰》(Captain America: Civil War)當中飾演深受粉絲喜愛的反派「十字骨」,讓觀眾津津樂道。他同時也是電影《國定殺戮日》(The Purge)系列的代表人物,並在《國定殺戮日:無法無天》(The Purge: Anarchy)與《國定殺戮日:大選之年》(The Purge: Election Year)當中飾演李歐巴恩斯警官。同時,他也主演賣座電影《戰狼2》,在片中飾演無情的美國傭兵,與盧靖姍、張翰、吳剛等人同台演出。
他在2021年的最新主演電影《迴路追殺令》當中,飾演退休特種軍官,與前妻離婚後,每天渾渾噩噩地泡在酒吧,直到某天早上起床,他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永無止盡的時間循環當中。每天的生活就是不斷被殺手追殺,等被殺掉之後,竟又再度醒來繼續被追殺。這也讓他必須做出一些改變,才能打破這個如夢魘般的無限輪迴。
娜歐蜜華茲Naomi Watts  飾演 潔瑪Jemma Wells
1968年9月28日出生於英國,身兼演員與製片身份。她的演出代表作品包括《穆荷蘭大道》(Mulholland Drive)、《靈魂的重量》(21 Grams)、《金剛》(King Kong)、《鳥人》(Birdman)等片。在一次電視廣告演出之後,她於1988年的澳洲連續劇《聚散離合》(Home and Away)當中得到一個角色。1995年演出的《坦克女郎》(Tank Girl),則是她在好萊塢演藝生涯中的突破。2001年則主演名導大衛林區(David Lynch)的驚悚片《穆荷蘭大道》,也因為該片的成功,讓她日後片約不斷,陸續主演電影《七夜怪談西洋篇》(The Ring),並在2004年以電影《靈魂的重量》首度榮獲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獎」提名。她在2012年接演真人真事改編的災難片【浩劫奇蹟】(The Impossibl),則讓她接連問鼎奧斯卡金像獎、金球獎戲劇類電影、美國演員工會獎等獎項的「最佳女主角獎」。
她在2021年的最新主演電影《迴路追殺令》當中,飾演天才科學家。她研發出一種可以改變世界的大型科學儀器,卻被邪惡的首領挪為己用,試圖毀滅整個世界。她只好找上曾經身為特種部隊的前夫,希望前夫能夠讀懂她的求救訊號,並拯救整個世界
本文為yamMovie電影特區邀稿,文字版權為本人及yamMovie電影特區共同所有,非經同意不得轉載使用
推薦指數:7.8分(滿分10分)
1 note · View note
munintheraven666 · 5 years ago
Text
The Past
你的過往
 琴聲脈脈催人老,驚起而不知綠肥紅瘦。
 Author: Munin
Paring: Kiko Loureiro/Dave Mustaine, Past-Cliff Burton/James Hetfield/Dave Mustaine
Rating: NC-17
Warning:這是一篇情色的童話。通篇都是黏答答的、潮濕的、溫熱或燙熱的、鹹的。
Dave Mustaine,缺愛的老男人,像一個隨時發情的騷貨,但很傲嬌。老馬少女實錘。我承認我這樣寫我有病我有病我有病。
還有,我這個人……寫這種文的時候聽的是韓語歌和爵士。所以(你曉得)……
 Text:
 這太奇怪了。
 畢竟Kiko Loureiro才認識了他Dave Mustaine不到一個月——也許這個時間對於建立一段戀愛關係來說已經足夠了,但是……不,他們這也不是戀愛關係啊……不,即使是認識了超過一個月也不對!……總之不應該這樣!
 無論他娶妻與否,這二十多年裏都不應該有第三個跟他扯上一腿的男人。
 Dave覺得自己並不是同性戀。
 然而從第一次見面起,每次那個小了他整整十一歲的吉他手仿佛是只要稍微靠近他一點,就會有一陣顫慄順著他的脊柱而下。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田納西,簡直就好像Dave去見的並不是即將加入自己樂隊的吉他手,而是真的約會的對象那樣。他甚至已經不太記得第一次親耳聽到Kiko在自己面前彈琴時是怎樣的聲音了,而只能記得那一天兩人在城市裏四處閒逛聊天的內容,甚至於Kiko的神態和語氣……他的發絲飄動的方向。
 Kiko是個漂亮的男人,這點他再清楚不過。一個年輕漂亮的拉美裔,有著濃密的深色捲髮——在練琴時他總喜歡紮起來。同樣是深色的眼睛大概是最靈動的部分,無論以何種眼神盯著他,總是靜謐的、溫柔的。還有飽滿的唇形和圓潤的下巴,使Dave總想傾盡一切力氣逗笑他,就能看到那雙優美的嘴唇產生柔和的弧度。
 另外,他很高。
 總感覺要比自己高一點點吧……也許是因為Dave經常會有從下方微微仰視他的想法。
 明明是一個晚輩,但無論是但凡在他拿起琴之後還是兩人獨處時,Dave都偶爾會忘記了這個事實。
 倒不像他叫David作Junior叫了二十幾年那樣。
 Kiko根本就不像他的晚輩。或者說……老天,怎麼會有一個比他少練十一年吉他卻能讓他感到難以超越並且為人還成熟和幽默並重的孩子?
 對了,所以他們之間更不應該出現眼下這樣曖昧的關係。還是只是他聰明絕頂的Dave Mustaine想多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Kiko看著他的時候的眼神……好像從來都和看著別的樂隊成員或是粉絲的眼神不一樣。
 多了些什麼。是仰慕嗎?
 第一次他為想到這個詞被用在自己身上而有些不自在。明明他從來都是一個能夠心安理得接受一切誇獎的人。
 ……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不在乎,我在哪兒待都好,不過你讓我感覺Megadeth確實是目前我最喜歡的歸宿,因為有你在。」
 雖然不應當,但要是真的發生了也沒事吧?……就算不發生,我想想更沒事。
 外面下雨,已經很晚了,他沒有開暖氣,室內也沒暖到哪去。Dave慢慢從工作臺挪到沙發上,扯了塊毯子披在身上,兩只手搓著咖啡杯聊勝於無的一點熱量取暖。咖啡的熱量總是很快揮發,那麼……
 Kiko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他連樂譜影本都放在這裏忘記帶走了呢?
 Dave本來的打算是在這兒繼續寫歌詞等那個有時候健忘得不可思議還喜歡把“but I forgot”掛嘴邊的傢伙,但不到五分鐘他就走神了。
 當然會走神,他等的可是Kiko Loureiro,在深夜、在雨很大的冷天、在即將迎來目的不明的獨處的情況下。
 然而他不知道這走神的幾分鐘就足夠使他昏昏然入睡了。
 “……Dave? ”
 Kiko見門是開著的、燈是亮著的還覺得奇怪,接著進來發現有人,被嚇了一跳,可不知道他折回工作室的時候會看到一個蜷縮成一團、毯子裹得亂七八糟的睡著的Dave Mustaine,站在門口愣了好久,直到一陣冷風滲進來吹得Dave更蜷縮緊了些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關門。
 為什麼要睡在這裏?
 直到他下一秒就看到了壓在咖啡杯下麵的那份樂譜影本,而只有Dave和技術總監有工作室的鑰匙。
 ……原來是這樣。
 看到那睡著的時候手臂也會抱在一起的、能讓Dave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姿勢,Kiko就知道他一開始是裝睡的了。然後一不小心真的睡著了。
 這裏濕冷得難受,他會不會膝蓋疼?
 Kiko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扯Dave裹著的毯子好把它鋪平一點,但Dave不僅沒醒,還把毯子卷得死緊,怎麼扯都沒用。
 我在幹什麼?應該叫醒他讓他回家睡,這比什麼都好。
 “Dave?”
 他擔心動作太大了會嚇到Dave,這傢伙的起床氣一點都不好對付。
 Kiko蹲下一些,換了個靠得更近的姿勢。
 “Dave,嘿……你得回去睡,這兒太冷了,你會生病的。我可以送你回去,這樣你就能在我車上繼續睡會兒……”
 除了一個十分不耐煩的皺眉,他還是沒有收到任何有效反應。
 老天,你到底是睡得多沉。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從Dave擰巴的眉毛上轉移到了微微開闔的飽滿嘴唇上。不,這事實上並不自然而然。
 更不自然而然的是,他伸出手指把Dave嘴角邊上差點就要流出來的一點口水不動聲色地擦掉了。
 我想吻他。
 從一開始就想了。
 瞧瞧他會不會因為這個就捨得開除掉我?
 真的感覺到那兩瓣嘴唇的時候,Kiko覺得自己壞透了。
 然後他明顯地感覺到被他壓著親的人抖了一下,絕對是被弄醒了。
 細小的抗拒一樣的呻吟。已經有一雙手撐在了他肩上,但僅僅是撐著就像猶豫著要不要抵抗,他沒有被推開、然後被揍。
 他把這當成了默許,捧住Dave的臉又摁住後腦,把對方最後一點假裝無事發生的僥倖也抹殺。
 真軟。
 他把Dave豐腴的下唇啜得殷紅,舌尖叩開對方因驚訝而略微開啟的齒列。剛觸及畏縮的舌葉時,Dave還沒來得及回應,上顎被舔舐就讓他顫慄著捏住了Kiko的肩膀。等到Dave能夠回應時,唇角溢出的自己的唾液已經顯得他動情得一塌糊塗。
 色情的吻。毋庸置疑。不再有任何其他理解方式的餘地。
 “你——”
 “你才醒啊,”距離他的臉極近的Kiko柔柔地笑了一下,“已經很晚,該走了。別在這裏睡,太濕冷了。”
 曖昧的沉默蔓延在空氣中。
 還是Dave渾身僵硬地往後稍退了一點,卻沒曾想到Kiko也隨著他的動作逼近過來。他實在受不了距離Kiko性感的嘴唇這麼近卻不好意思親上去,被迫示弱一樣偏了偏頭。
 “為什麼等我?”
 “……”
 “是的,我們都知道,你完全可以一個電話叫我過來而自己早早走人,或者叫上技術總監。辦法多的是,你非要——”
 裝傻?
 他住嘴了。
 這可不是他Kiko Loureiro令人熟悉的人設會說的話,也不是應當對大他十一歲的樂隊主唱用的詞。
 “那麼你在想什麼呢?”
 他未束起的頭髮被胡亂一扯,Dave被他吻濕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他亦毫不吝嗇地回應,甚至箍緊了Dave的腰身。這使Dave發出了比剛才那個吻更多的粘膩鼻音和呻吟。
 不是他主動的,是Dave主動的,就像這個老男人從來都不會示弱那樣,但最意亂情迷的明明也不是他。
 Dave驚訝於在這之前他竟從未意識到Kiko頸間散發的香水後調像是清冽的雪松。他迷惑地走神了,看到對方略微捲曲的黑髮和自己染成金橙色澤的、但事實上早已白透的長髮若即若離交纏,又一次悲哀地想到了:我比他大十一歲。
 “你知道的。”
 “嗯?”
 羽毛樣的吻落在他布有細紋的蒼白頸項上,過於輕柔,他慌張地一躲。
 “我不知道哦,”性感的拉美裔男人笑著說,琴弦磨出的粗糙指繭像是想要撫平那些皺褶,“而且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那指尖粗硬的觸感讓Dave產生了過於縹緲的聯想,大腿像有自我意識那樣不受控制地夾了一下。Kiko分毫不差地感覺到了。
 他即便是再難鎮定地直視Kiko,也知道那雙巧克力色的雙眼顏色暗沉了。
 “讓我送你回去。”第一個音差點粗啞到無法振動聲帶。
 Dave張口,又抿唇,沒有回答。
 “還是你想就在這裏被我操?”
 上臂被用力地緊張地扯住了。
 “你敢!”
 怎麼可能,難道每天來工作室錄音都會想到入夜以後Kiko會跟他在這裏做愛?媽的,他才不要。
 從工作室離開的路上Dave腳步很快,一直走在他前面,甚至看上去……
 “你好像河豚啊。”
 Dave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摸到了有些鬆弛的蘋果肌。那種從未消失的沮喪和極為少見極為隱晦的自卑再次變得明顯得難以忽視。
 他想起了每天在鏡中看到的,那日趨柔和乃至幾乎要消失的下頜線條。曾經他的下頜線條是多麼鋒利啊。
 但是之後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他受不了沒有海洛因的日子而吃了很多很多糖。雖然David也是這樣,但是……
 那傢伙的臉比他的好看啊。眼睛更大、鼻子更挺、下巴也更明顯。
 所以我原來已經……腫到這個地步了嗎……
 河豚?……
 他自以為面不改色地還是走得很快,完全沒有發現Kiko已經跟了上來,並一臉奇怪地看著他。
 Kiko覺得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但這之前David明明連更過分的玩笑都開過,為什麼到他這裏,隨便一句這個老男人就看起來這麼沮喪了呢?
 他其實很在意我說的話嗎?
 “Dave?”Kiko輕聲說。
 Dave剛轉頭看了他一眼,就被捧住了臉。Kiko粉色的嘴唇立刻壓了上來。他慌亂地哼哼,短暫而深入的吻隨之而來,他渾身過電似的顫了一陣,被放開的時候差點走不了路。
 強自鎮定了好一會兒。小事,小事,Kiko只是想和我上床,他不可能有別的意思。嗯,我看上去冷靜多了。
 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
 Kiko在身後關上後座的門,兩人濕冷的身體隔著厚重衣物貼在一起。
 Dave只覺得那股雪松的冷香在雨水沁染之後愈發厚重,與他正逐漸加速的心跳同步變化著。他還是默念著那句話。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直到現在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晚上之前看上去還連他的親密朋友都算不上的Kiko今天突然就……
 突然就在他睡著的時候吻醒了他,然後把他弄進了車裏要操他。
 心跳越來越快。
 明明又不是從來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他甚至還記得James高潮時的表情,記得Cliff在操他的時候永遠溫柔而疏離。
 可後來這兩個人離開了他的生活。
 Cliff死後,世上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們曾經的關係,哪怕是David,也只是知道他不喜歡碰果兒。
 他也再也沒有和第三個男人上過床。
 應該讓Kiko知道嗎?他偏過頭想。
 柔軟的針織物環住了他的脖頸,那股雪松的清冷氣味濃烈到了極點,他幾欲七葷八素。Kiko從正面壓住了他,在他的臉頰和嘴唇上來回輕啄,舌尖撬著微啟的牙關侵略他的口腔。
 他的氣味包裹了我。
 “暖氣還沒開夠,用我的圍巾,”Kiko極為輕柔地用氣音說道,有一瞬的目光竟像極了Cliff,“不然你會冷。”
 與之相反的是那雙比他的還要略加靈巧上幾分的手解開了他的羽絨服,Dave打了個寒噤。
 他看到Kiko穿的是高領毛衣和一件大衣,套在這傢伙的身上該死的好看。他記得自己十年前甚至可以穿得更少,但他現在已經受不了在這種鬼天氣穿得這麼少了,即使是穿最厚的羽絨服,他的手腳也經常是冰涼的。
 Kiko的手很暖,甚至比他的體溫要高上些許,卷起他加絨的裏衣後直接觸碰到了蒼白的皮膚,明顯的色差帶來的情色看得Dave臉上發紅。
 皮膚之間毫無間隔的直接接觸的每一秒,他的心臟都在狂跳。
 溫暖的手突然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薄薄一層贅肉,Dave驚喘著抖了一下,極力忍著沒有像個羞赧的處女那樣按住那只手。
 他想叫Kiko不要碰那裏,他一點都不喜歡那些中年人特有的難以代謝而形成的軟軟的肉。
 ……我應該一直是瘦瘦的才對,什麼時候身上已經長了這麼多肉了?
 於是他只能假裝不在意地一直強忍著。
 但Kiko好像對他那圈肉很中意,手指捏起一點脂膏又放下,把原來涼涼的肉搓得都暖了。
 直到Dave一膝蓋頂在他肋骨下方,他才不解地目光往上瞧著Dave.
 Dave瞪了他一眼,他臉上的淺笑卻波瀾不驚,棕色的虹膜像融化了的巧克力。饞人。膩人。
 Dave不知道的卻是他現在看起來又慌張又狼狽,金橙色澤的捲髮糟亂,好些壓在他後腦勺下,好些跑到前面遮在他臉上。至於他的臉,蒼白的臉頰上已經慢慢被酡紅佔據。Kiko很疑惑為什麼他還以為自己瞪人的樣子會很有威懾力。
 Kiko又看了他一會兒,手掌停留在他柔軟的小腹上一直沒動。
 “不許說我像河豚!”
 “……Dave,我還沒說呢。”
 圍巾被Kiko又在他脖子上多繞了一圈,在他領會到這個舉動的意義之前,裏衣被完全卷了起來,暴露出一整片蒼白的裸體。
 不知何時空氣已經不再那麼寒冷,而是裹挾著Kiko身上的氣味觸碰著他赤裸的皮膚。不是寒冷,他卻顫抖不已。
 “還是冷嗎?”
 Kiko乾燥的、燙熱的手掌滑過他胸前稀疏的幾叢毛髮,他涼涼的皮膚在沒有阻隔的直接接觸下輕顫,浮起一層細小的疙瘩。
 不習慣……
 好不習慣這樣的對待,好不習慣這樣的Kiko.
 他艱難地搖了一下頭,覺得自己看起來肯定非常扭捏,卻毫無辦法。事實上他現在是真的不冷。相反,他臉上燙得要燒起來了。
 他聽到Kiko突然輕笑了一聲。
 “Dave,沒想到你摸起來這麼軟。”
 他臉上燒紅,無法再反駁。
 Kiko的指尖在他胸前的一小撮毛髮裏遊走,最終找到了在角落裏縮成一團的軟綿綿的淡色乳頭。
 Dave強自鎮定,即使是在那兩顆柔軟的小東西被漸漸捏到挺立也控制住自己不要發出叫聲。
 然而過了一會兒,硬得像小石子的乳頭就被包裹進了濕熱的口腔裏,他瞠大了眼。
 “Kiko!”
 正在舔舐他乳頭的男人不為所動,抬眼看著他染上媚態的臉和微啟的濕紅口舌,舌尖將挺立的乳頭壓進乳暈裏,手指在另一邊彈了一下。
 “啊!……”他卸下了防備,只羞辱地以小臂遮住雙眼,仿佛這樣就不用面對不管過了多久,他還是擁有一副婊子的身體這個事實。
 「Dave,只是被隨便玩一下,你就硬了。」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Cliff說的話。大概Kiko現在也是這麼想的吧?
 Cliff寬大的手掌沿著他的每一根肋骨滑過,描摹出他腰側的曲線。
 被碰到的皮膚都會脆弱地輕顫,進而發熱,進而變得黏答答的。
 Cliff最喜歡這樣摸他,直到他微紅了眼眶並惱怒地求著要被操。
 這簡直好像……與過去重疊了。
 “在想誰呢?”Kiko突然輕咬住他的耳廓,他沒忍住叫了一聲。
 居然被看出來了。Dave突然有點因此緊張,眼波流轉,不知要投注到哪兒,又看到了Kiko腿間將牛仔褲撐出了小包的性器。一瞬間腦中閃過過多淫穢的聯想,忘記了否認或是回答。
 “是David?”
 他看不到Kiko是什麼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唇齒。
 “不是!”操,怎麼可能是那個看上去比他還要欠操的傢伙。
 “不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皮帶已經被解開,而Kiko的手直接伸進內褲裏握住了他已經在冒水的陰莖,重重搓了一下。
 Dave瞠大了眼哭叫出聲。他饑渴的身體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這樣觸碰了。
 Kiko甚至不需要費力去捉住他,他的身體就已經開始順從甚至迎合,紅熱的耳廓被含住並舔舐得濕潤,耳孔被有力的舌尖探入,黏膩的水聲刺激著他的鼓膜。
 與此同時他的陰莖也在被揉捏玩弄,鈴口被修得圓鈍的指甲輕撓就讓他發出了一連串呻吟。
 就在他快要高潮時那只手突然殘忍地停了下來。
 “說。”Kiko吻了一下他的耳孔,逼問道。親吻的聲音令他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明明是只能維持一個晚上的性關係,憑什麼要讓他知道我的秘密。
 於是Dave只瞪了他一眼。
 Kiko挑著眉頭,看起來也不惱,而是好像把握著很多籌碼似的。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他��笑,是最Dave Mustaine的那個嘴角歪斜的欠操笑容。
 “過了今晚,你不會想念我的雞巴?”
 “什——”該死,他臉上一定紅得一塌糊塗了。
 “那好,這之後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然後兩瓣嘴唇貼上他的,綿密地吻他到他要喘不過氣來,幾乎就要出口的招供全都被堵了回去。
 不要!
 他不要這樣!
 Dave早就被玩得渾身發軟,還是用最後那點力氣撐住對方的肩膀試圖把Kiko推開。
 Kiko卻故意摁住他的後腦愈發深入地吻他,直到他急得喉嚨裏都冒出了帶著哭腔的咕嚕聲才被放開。
 “你都不知道要聽完別人說話的嗎!”
 “好,你說吧。”
 “是……啊!你、你先別動……”
 想的是你,是你行了吧!
 “是?”
 “……Cliff Burton. ”
 “喔。他啊。”
 Dave心跳如擂鼓,不知為何,他並不想要Kiko覺得他事實上是一個欠操的婊子。
 他不想要Kiko介意。
 那種該死的自卑感又一次湧了上來。
 不容他多想,Kiko的指尖繞過他的陰囊,掐了一下會陰,最終刺入了開合的肉穴。
 Dave猛地挺直了脊背,金髮���亂,從頸側流瀉而下鋪滿了座椅。
 “你的水太多,都流到後面來了。”
 透過射進車窗裏的昏黃的路燈燈光,他看到Kiko垂下的眉眼溫柔寧靜,幾乎像正在閱讀樂譜的模樣。
 然而這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之下,是兩根正在他後穴裏恣意翻攪的手指。
 Kiko頓了一下,看到自己想要抽出手指時被他濕熱的腸道緊緊挽留,帶出少許粘稠液體,發出小聲驚歎。
 Dave羞得要燒起來了。
 “你?……”
 然後就被猝不及防地褪掉了長褲,接著是內褲,直到他的下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Kiko的注視中。
 現在他不冷了,一點也不。
 他的腿被折了起來輕輕分開,細長的兩根手指再次探入體內。
 Dave發出綿長的鼻音,下意識地低著頭,從而鼻尖也埋進了脖子上繞著的柔軟針織物裏,鼻腔裏充斥了Kiko的氣味。
 這氣味像是能催情,令他渾身發軟。
 被情欲充斥的Dave現在就像是一只被撬開硬殼的蚌,只暴露出綿軟的肉來,太妃糖色澤的雙眼水汽氤氳,嫣紅在蒼白臉頰上愈是明顯,濕潤唇齒間的吐息灼熱無比。
 Kiko盯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極少流露的媚態看了許久,又吻了上去,手指仍不忘在緊致的腸道裏四處按壓,本就打亂了Dave的呼吸節奏,便把Dave吻得快要喘不過氣。
 “你的身體仍然很美,不需要擔心這個,嗯?”
 他重重抖了一下,不僅是因為Kiko的另一只手又回到了他的陰莖上,還因為那種他不想承認的這句話帶來的安全感。
 腿抖得太劇烈,Dave下意識地想並起來一些減輕快要淹沒他的羞恥感。
 顯然Kiko不會讓他這麼做。
 輕柔的吻落在他蒼白的腿根上,親得他無處可躲。一旦往後蠕動便會使Kiko塞在他腸道裏的手指進入更深,弓起身子又會將不斷冒水的陰莖頂進Kiko的手心裏,Dave感覺自己的皮膚仿佛都能記住了Kiko飽滿性感的唇形。
 他的腺體並不算深,甚至十分好找。Kiko第一次試圖在他體內曲起指節的時候它就被找到了,Dave渾身彈動了一下,接著變得癱軟。
 果然不管怎樣,都是天生了副婊子的身體。
 他難過地想著,尊嚴和欲望一同在體內翻湧。
 只是這樣揉著那個堪稱暴露的腺體,又被玩弄陰莖,他就猛烈地高潮了。於是他的眼淚總算有了滑落的理由。
 濁白色,濃得不可思議。
 Kiko看上去有點驚訝。
 “你……”Kiko不知所措地用手背蘸了一下他眼角的淚水,“這麼隨便弄弄就?……”
 他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該死,又不是因為這個!
 眼淚掉得更多了。
 為什麼啊。
 明明只是因為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比如,每個人都是看到他光鮮亮麗的外表,哪有誰真的在乎他怎麼樣。
 層層金髮幾乎完全遮擋了他的眼睛,但也無法遮擋滑落的淚水。
 他連哭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
 “抱歉,”Kiko想到是自己提起了他的傷心事,“不過現在你有我在了。”
 一雙手臂若有若無地環了過來,然後逐漸清晰,收緊,收緊。直到Dave主動埋進他懷裏。
 Kiko.
 他小聲說。
 靈活的兩根手指在他體內翻攪,每次微微分開擴張他的腸道時,他都會蜷縮一下,再帶著點呻吟地喘一下,蒼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貼著Kiko的身體扭動。
 空氣變熱,他的大腿上浮起一層薄薄汗珠,Kiko的手掌撫摸而過時他便會忍不住輕蹬一下想要擺脫掉那種令他更敏感的色情觸感。
 “讓我操你,Dave.”
 他發出嗚咽,脖頸下意識地試圖躲避Kiko貼上來的嘴唇,但還是被重重一吻,留下樹莓樣的痕跡。
 Dave緊閉著眼沒再看他,卻從他背上撤下一只手去分開臀肉,愈發暴露出被擴張得濕紅的入口。
 “嗯?”Kiko哼道。
 Dave沒辦法地睜開眼朝他瞪過去,臉上還是燒紅得一塌糊塗。
 “……操我。”
 “要操你的是誰?”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就感覺到Kiko將性器前端頂在了他的肛口上甚至微微刺入。他眼角殘留的淚水滑了下來,像被欺負得不行的模樣。
 “是你……Kiko,操我……唔!”
 他已預料到會被按住臀部直直插到底,及時以小臂捂住了唇齒。水潤的棕色眼睛有瞬間的歡愉和失焦。
 接下來他的反應會是怎樣的,沒有誰比他自己更清楚。
 會在被緩慢地操的時候先像貓一樣地叫著,因為每一次反復插入,他那極易被刺激到的腺體都會被狠狠擦過,帶來傳過脊柱的顫慄。
 Kiko一開始操他的動作很慢、很深,每一次抽出都會翻攪他的內壁,仿佛要把每一寸敏感的紅肉都拉扯而出,他便長長地呻吟,眉頭會皺起,眉心攢聚起紋路,金色睫毛會脆弱地抖動。
 那傢伙應該是很喜歡他這樣叫,因為每一次抽出的動作都慢得他內壁無比瘙癢,腺體也能清晰地感覺到Kiko的性器上跳動的青筋的紋路。
 然後他濕紅著眼睛捏住了Kiko的肩膀,指節內勾,用力到發白。
 Kiko被他捏痛了一會兒,還是很欠打地笑了。
 “快點!”
 下一秒體內的陰莖迅速被抽出,他尖叫了一聲,就被翻了過去,壓在座椅上。
 看不到Kiko在身後的動作,他有瞬間的恐慌而想要回頭。但他的臀肉就被大力扒開,鮮紅的肉穴再次接觸到粘稠的空氣,接著是再次直直插入的性器。
 “啊啊!……Kiko!”他被操得猝不及防,哭叫著對方的名字,只被更狠地擦過不堪重負的腺體,然後操得深得仿佛把他釘住,每被頂入一次,他都會抖一下。
 Dave知道自己正妓女一樣連續不斷地尖叫著,甚至很快就嘶啞了嗓子,這使他的尖叫聽起來像軟糯的嗚咽。
 被操得好快,好深。
 他失神地想。
 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舒服地被操了。Kiko年輕而健壯的身體和猛烈攻勢甚至很快就讓他感覺經受不住。
 他有氣無力地嗚咽著,然後漸漸啜泣起來,因為不知何時眼裏又攢聚了淚水,順著通紅發燙的臉頰滑落下去和他溢出唇角的唾液混在一起。看上去——
 “你真淫蕩。”
 Dave瞠大了眼,發出一聲顫抖的尖叫,射了出來。
 但仍然在他的肉穴裏狂捅的性器並沒有停下,而是精准無比地攻擊他最脆弱的腺體,插入到最深處,他爽得渾身癱軟,蜷起了腳趾,無力的手指在車窗上自己呼出的白氣上抓撓。像貓。
 Kiko的汗水滴露在他頸窩裏,然後是灌進他體內的精液,滾燙粘稠,讓他又多射出了幾股,再嗚嗚咽咽地順著車門滑下來了一點。儘管他已經努力撐住自己了。
 逐漸軟下的性器從他身體裏抽出來,他又啜泣了一聲,被翻了回去,對上Kiko情欲未消的眼睛。
 “剛才外面有人路過,往這邊看了一眼。”
 Dave鬆懈的身體瞬間又繃緊了,卻還假裝鎮定的樣子。
 Kiko用手帕把他射的亂七八糟的精液擦掉,把外套蓋在Dave身上。
 盯著那塊已經變得髒髒的手帕瞧了一會兒,瞧到Dave耳尖都紅了,他將那玩意兒放到鼻子旁邊嗅了嗅,皺起眉頭。
 “你他媽在幹什麼!”
 果然。
 耳朵和臉全都紅成一片了還這麼凶。
 “你憋了那麼久,是一直在等今晚嗎?”
 他剛要氣急敗壞地反駁,Kiko就打開後座車門下了車,又打開駕駛座車門鑽了進來。這期間車門開開關關帶進不少冷氣,只披著Kiko身上那件大衣的Dave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下巴和半張臉又埋進了Kiko的圍巾裏。
 全是他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睡著了。
 “Dave,到你家了哦。”
 過了幾秒後才聽到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Kiko回頭,看到Dave極不情願地蠕動了兩下,糟亂的金髮擋著臉,猶豫著還沒有動靜。
 “Dave?”
 這回連蠕動都��了。
 “那我抱你上去。”
 Dave眼皮沉重得很,迷糊間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快速眼動狀態,被車裏的暖氣蒸得正舒服,反應過來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才一個激靈,正好迎面灌來冷風吹得他更加睜不開眼睛,然後就兩腳一懸被突然打橫抱起。
 他差點發出尖叫。
 “好了好了,彆扭來扭去的,你以為你很輕嗎?”
 “那就放老子下來啊!”
 “睡你的。”
 天哪,他又開始自卑了。儘管他很不想這樣,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不僅沮喪於被嫌棄太重,還愧疚地想起了今天又忍不住地吃了好多奶糖。
 到他家門口的時候他蠕動著想要去摸鑰匙,但是此時完成這個動作實在是有些困難。
 “在我外套內袋裏有。”
 “哦。”
 Dave拿了鑰匙開門,Kiko徑直把他抱進了臥室扔在床上,就在Dave心跳驟然加速以為他的下一個動作就是整副軀體壓上來的時候,Kiko卻是退開了。
 “……”他稍微張了張口。
 然後Kiko折回來捏住他的臉狠狠親他。
 Dave差點就繳械投降任人魚肉,但在意識到這個之後他就不甘示弱地想要攻擊回去。
 還沒等到他咬住,Kiko就撤走了舌葉,捏著他臉的手也收了回去。
 Dave簡直想掐死他。
 “晚安。”
 鼻尖上落下輕輕一吻。
 Kiko關了燈,走了很久以後他才開始在室內的一片黑暗中後知後覺。
 ……媽的,Kiko居然和他上床了。
 自那天之後,他幾乎是每天都心驚膽戰地數著手指算回工作室的日期。每次到排練的時候他都提前約好David並從早到晚和David泡上一整天,直到David快要練到吐,問他Dave Mustaine你最近腦子是出了什麼毛病,他又約上Dirk,總之就是躲著和Kiko單獨相處的一切場合。
 直到Dave快要成功欺騙自己Kiko也把那個見鬼的夜晚忘得一乾二淨的時候,一通電話把他嚇得話都要說不出。
 是的,話都要說不出。但這他媽絕對只有他Dave Mustaine一個人知道。
 “Dave? ”
 “……”他能說什麼?媽的這傢伙的聲音真該死的好聽。
 “你都不會想我的是嗎?”
 他發現自己的心跳正瘋狂加速,便想掛電話了。
 “但是我——”
 “不,一點也不。你也是。”
 “可是今晚就要來排練了啊,上個月你自己計畫好的,還說誰敢缺席你就要親手剝了他的皮並把他煮了。”
 Dave焦灼地歎了一口氣,眼神慌亂躲閃。熱氣快要把他的臉都蒸熟了。
 “Dave,今晚我會好好操你。”
 Kiko於是聽到那邊傳來了帶著輕微電流聲的一聲嗚咽,然後是連續不斷的忙音。
 Dave驚喘尚未平復,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硬了,並且渾身發軟,腦子裏不受控制地不斷閃回Kiko吻他、操他的模樣,並幾乎就要完全還原出那雙形狀優美的飽滿嘴唇在他皮膚上游移的觸感。
 他下意識地去洗澡,比過往的好長一段躲著Kiko的時間裏都要仔細地把自己裏裏外外洗得更乾淨。
 一邊洗著,還一邊羞恥得渾身發抖,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
 擦幹身上的水珠,他盯著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
 腿間軟垂的陰莖因為他腦子裏盤旋的被Kiko壓在鏡子上操的想法而微微勃起。
 但他的身體是真的已不復年輕時的緊致彈性,皮膚病態的蒼白,像紙,又已經鬆弛下垂,多餘的脂肪也早已遮蓋了他的腰線。
 加上又不是什麼剛被開苞過的搶手貨,而是早就被人操熟過了。
 聲音又啞,叫起來沒見得多好聽。
 但Kiko卻是個什麼都不缺的年輕性感的傢伙。
 到底是看上我哪點了啊。
 他很快……就會對我失去興趣了的……
 莫名其妙的淚水頂了一下他的淚腺,被他咬著嘴唇忍回去。
 被水泡得微腫的蔥白腳趾在地板上糾結地輕輕蜷了一下。
 一切準備妥當出門之前,他都不敢想像自己居然把放在抽屜最深處的假陰莖拿出來塞進了屁股裏。
 ……我到底在幹什麼。
 晚上排練的每一個樂段他都早就無比爛熟於心,無論進行到何處,他的手指肌肉都能迅速做出正確的反應,以至於Dave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想一些髒髒的東西。
 尤其是當他看到Kiko靈活細長的手指是如何在指板上翻飛彈動,並以那“Kiko式”的彈奏特點撥弦,就回憶起了那幾根手指上次是如何在他的腸道裏翻攪的。
 倏地Kiko毫無徵兆地對上了他的雙眼,Dave一瞬間的所有慌亂躲閃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Kiko沒有移開粘稠的視線,那視線中露骨的暗示幾乎能化做實體,在他被真正地觸碰到之前就仿佛被剝光操遍了。
 想到這裏,他的腸道一陣緊縮,假陰莖上密佈的凸起壓進濕潤敏感的嫩肉裏。他渾身發抖,彈錯了一個音。然而似乎除了他以外沒人發現。包括除他們幾個之外的調音師。
 操,不,Kiko發現了。
 他看到那個仍然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演奏機器一樣用手指操著吉他的傢伙的嘴角勾了一下。
 這個混蛋!
 David和Dirk都離開得很早,David甚至幾乎是一邊忙碌地接聽電話一邊奪門而出的。儘管知道這只是巧合,但Dave還是忍不住去假想是那兩人知道了些什麼。
 Kiko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只剩下他自己一個還在電腦前對著螢幕上的一堆波形發呆。
 突然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腰,他以為是David又要撓他。畢竟認識二十多年來他們之間沒少做這種事。
 “David?”
 他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去推開腰間環著自己的那雙手,卻在這一刻僵住了。
 這個觸感絕不可能是David的手。
 “再給你一次機會。”
 帶著濕熱水汽氤氳而出的聲線鑽進耳孔裏,然後是隨之而來的柔軟舌尖。
 他渾身發軟,動彈不得。
 “David,嗯?”
 不依不饒的追問,他聽得陰莖迅速發硬,在最完美地勾勒出他臀部和大腿曲線的緊身牛仔褲上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Kiko的右手即刻覆蓋上了那個小帳篷,大力揉了幾下,Dave便失控發出顫抖的呻吟。
 “你以為是他?”
 接著那只手解開了他的腰帶,讓他完全勃起並洇濕了內褲的陰莖從一直壓迫的布料中彈了出來。
 “Kiko……”
 “現在知道了?”牛仔褲被完全褪下,幾根手指隔著內褲捏住他的陰莖前端,在鈴口處輕輕打轉,“為什麼會以為是他?”
 Dave開始小聲啜泣。
 玩弄他陰莖的手指撤走,伸進他已經饑渴開合著的穴口。Dave甚至沒來得及在這之前避開Kiko偷偷把那個埋在深處的假陰莖取出來。
 Kiko也是驚訝得不行。他是真的沒想到。
 “你居然這麼……”
 居然這麼騷?
 “我才沒有!”Dave蠕動著想要躲開那幾根手指,急得眼眶都紅了。
 怎麼可能讓你躲。
 假陰莖被迅速抽出,表面上密佈的凸起用力擦過每一寸腸壁,Dave哭叫著扯住了Kiko的衣袖,就在他以為接下來操他的會是他難以立刻適應的滾燙性器時,假陰莖再次捅了進去,才被徹底抽出。
 要不是Kiko的手像個陰莖籠那樣緊緊鎖住了他的陰莖,他就要高潮了。
 他腿軟得很,已經完全站不穩,而這正好能讓Kiko用自己的腿把他的雙腿再從後方愈發分開,上身貼著他的後背將他壓在辦公桌上。這個姿勢令他根本再無逃脫或躲避的可能。
 從容地,Kiko把性器操進了他的甬道裏。粗大的陰莖輕易破開緊縮的嫩肉,擦過Dave藏得極淺的腺體,插入到深得不可思議的區域。
 Dave爽得瞳孔放大,蒼白的臉上一片潮紅,發出滿足的呻吟,像發情的母貓。
 “好深……啊……Kiko……太深了……”
 回應他的是沒給他任何緩衝的一連串又深又快的密集操弄。Dave被操得時高時低地尖叫,濡濕雙眼微微上翻的模樣淫糜,聲線從平時的沙啞變得潮濕軟糯。
 他並未察覺自己在和Kiko做愛時的反應變得更不加掩飾了。
 “Dave,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
 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也許表現得過於放蕩,臉上頓時紅得能滴血,表情羞赧而尷尬。
 他太放肆了,這樣只會被嫌棄得更快的!
 “美豔的婊子。”
 滾燙的耳廓又被吻了一下,被含住,幾乎攪亂得Dave一時間無法去思考Kiko究竟是不是在誇他……
 在意識到自己淫蕩的表現後Dave無論如何都不敢再那樣叫了,咬著下唇渾身抖個不停的模樣看著更加可憐。
 “叫大聲點,反正這會兒只有我能聽到。”
 Dave猶豫地搖頭拒絕了他。
 “不好。”
 然後被捉著臀部操得一番嗚嗚咽咽的哀叫。腺體被密集摩擦的快感尖銳無比,他想求Kiko慢點,因為他總感覺自己要被操壞了,但他現在話都說不全,開口就是綿軟的、時高時低的哀叫。
 “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說的,要在工作室裏操你?然後你每一次來這裏幹正事,都會想起我是如何把你操成一灘水的。”
 Dave啜泣著射了,不僅被操哭,還哭得臉上一塌糊塗。渾身都抖得厲害,像灘水一樣趴在辦公桌上,金髮散亂而略微汗濕,貼在他的後背和前額上。
 “這樣能滿足你嗎?嗯?”Kiko指尖搓著他殷紅挺立的乳頭,性器仍在他的腸道裏操進操出。
 Dave瀕死般癱著,動彈不得,只下意識地躲著乳頭上過於尖銳的刺激。
 “還是說你需要連David也一起叫上……”
 “不!”Dave眼中頓時流轉過恐慌,棕色的瞳孔裏全是委屈。
 不,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不想再經歷一次同時牽掛著兩個人的痛苦了。何況這麼多年來David真的沒有和他有超乎密友以外的關係。David連他淫糜的過往都一無所知。
 Kiko摸了摸他沾著黏黏淚痕的臉,然後手就一直無比輕柔地放在那裏沒有離開。掐一把他微微鬆弛的面部皮膚,遊移到他蒼白的嘴唇上,往下摹著他的頸紋,接著是耳後和肉肉的耳垂。
 像愛撫一只貓。或者是比一只貓要珍貴的什麼。
 “你不是和他一直挺好的?”
 “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嗯,也對哦。”
 愈發猛烈的攻勢,才稍得喘息的Dave又一次被迫捲入情欲的漩渦,一邊承受著過度的操弄一邊弓起背脊啜泣。
 ……可能還是因為他年紀大了,讓Kiko感覺他並不是一個那麼令人滿意的床伴吧。
 “或者是James?”
 Kiko將手臂在辦公桌上倏地撐住,就在Dave的身側。Dave嚇得一個激靈,腸道裏瞬間夾得死緊。
 Kiko抽了一口涼氣。
 “老騷貨。”他笑罵。
 Dave卻把這句調笑當真了,眼裏更多淚花。但他覺得對方肯定看不出,便哭得更肆無忌憚。
 劈裏啪啦的,金豆豆掉了一桌子。可他的長頭髮擋著,看起來也不甚明顯。
 “噯,問你話呢。”
 腺體上猛的一頓操,他忘乎所以綿軟地叫個不停,好不容易眼睛又對上焦了才記起那麼件傷心事。
 “才不可能是他……嗯嗯……唔……”
 Kiko猶豫了一秒。
 “他是不是也操過你?”
 Dave痛苦地默不作聲地以頭髮遮掩著一塌糊塗的臉孔。
 “嗯……”
 “像Cliff那樣?”
 這回沒有回答了,而是一聲響亮的啜泣,不似旖旎而是痛徹心扉。
 完了,別是欺負得太過了。
 Kiko撥開那雲絮一樣的金髮,伸手一摸,滑滑的臉皮上全是濡濕。他於是才看清Dave給他弄得有多慘,蒼白的臉上全是潮紅不說,眼睛都給哭腫了。一摸滿手的眼淚,幹透了又粘又苦的。
 他現在很怕,之前不知道Dave有如此脆弱的過往,稍一觸碰就碎了。
 “你——”他猶豫地開口。
 “我給你吸出來,這樣會快一點……”
 說完就掙扎著像要維護那最後一點尊嚴似地挪動著屁股企圖把Kiko的性器弄出去,還一臉羞恥致死地、嗚嗚咽咽地成功了。
 “啵”的一聲,操腫的穴口慢慢翕動了一陣才閉合起來。
 接著就掙扎著弓起著綿軟顫抖的軀體,想蹲下去觸碰對方的性器。
 Kiko歎了一口氣。
 “怎麼他媽能讓你這麼驕傲的人做這種事?”
 然後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抱起,他的腿下意識地纏住對方的腰。
 性器蠻橫地闖入了甬道,自下而上釘入體內,進入從未有過的深度令他尖叫著想要向上躲避,卻只能勉強掛在Kiko身上。
 濕熱腸道裏的一陣緊縮爽得Kiko想立刻把他操死。
 接著Dave就被壓在門背上操,指甲快要把Kiko的後背撓出血痕。
 Kiko終於將精液注入他的腸道裏時,他也跟著高潮了,渾身脫力地倒進對方懷裏,在餘韻中一陣陣發抖。
 “腰疼嗎?”
 Dave搖了搖頭。
 開玩笑,哪個老人家受得了這種操。
 “瞧你胡說八道的,等會兒送你回去。”
 Dave剛恢復點力氣,兇狠地反駁了“我沒有”就被扣著腦袋一頓親,被親得嗚嗚反抗。
 哪有整天親嘴的床伴啊,太奇怪啦。
 *
 Dave打開門。
 “我以為你要躲我到天荒地老。”
 Kiko甫一走進來,Dave就敏感地嗅到了他的味道。
 雪松的冷香,和雨水。
 還有皮革——那是Kiko正穿的夾克,和須後水的氣味。
 須後水……
 他才意識到Kiko又一次吻了自己。
 先是羽毛觸碰般的輕盈,像安撫。他看到Kiko沒有閉上眼,而是觀察著他被親是什麼樣子。
 他羞紅了臉,知道這是掩耳盜鈴,也緊緊閉起了眼睛,眼瞼不安地蟬翼般震顫。
 以為要被放開,以為這是全部,然而下一刻就被緊緊纏住腰身摁住後腦,要被揉碎了似地深吻,他甚至沒來得及換氣。
 Dave知道自己的唇舌滾燙,因為他正發著高燒。原本只是想一個人在家裏窩著,卻不受控制地叫了這個傢伙來陪。
 那絕對是隨叫隨到的……他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敢想是為什麼。
 短暫地分開,然後整個人被摁倒在沙發上,那溫柔的氣息又一次籠罩過來,以排山倒海之勢。
 齒齦和軟齶被對方興奮的舌尖反復舔舐,隨後是舌床被肆意翻攪,每一次黏膩的摩擦都讓Dave扭動呻吟。他覺得自己的口腔正在被一條舌頭操著。
 無法思考。無法思考。無法思考。
 直到每一次舌尖的勾纏都引起他不住的顫慄,缺氧和自己發熱滾燙的體溫都讓他暈頭轉向,Dave意識到自己似乎又開始承受不住,唔唔掙扎著想要把Kiko推開,但使不上半點力氣,反而被壓得更緊。
 軟齶又被舌尖重重刷過,他洩漏一聲濕噠噠的鼻音,感覺到了內褲上自己的精液。
 Kiko立刻就發現了。
 “Dave,你射了。”
 他覺得自己臉上現在一定已經像被操得服服帖帖了那樣,口舌腫得不行,眼角也早就蓄了淚花。
 剛把人放進門,他就被吻射了。
 他超後悔,想躲起來。
 但是完全沒有地方躲。
 “你射了,你被我吻射了。”
 他像被觸動了開關,淫叫了一聲。
 “不要說了……”他嗚咽道。
 “現在這樣高溫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吧?”
 Dave下意識地縮了縮,以最兇狠的表情和目光盯著他、警告他。
 卻迅速想起了上一次在錄音室裏爽到瀕死的高潮。
 “真怕今天就會這樣把你操死了。”
 “你敢!”
 “放心,我不會那樣的,但你可能會——”
 嘴巴被捂住了。
 Kiko的眼睛笑了,眼裏柔柔的笑意盈盈。
 那一刻Dave就想,如果他能真的擁有這個男人多好。
 手被拿了下來。
 “等我欺負夠了就好好照顧你。”
 “Kiko……”
 “嗯?”
 他欲言又止,沒敢再向那雙如水的眼睛看分毫。
 但Kiko緊緊盯著他,並非是以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種直視,沒有逼迫的意思,甚至含有隱約要外溢的期待。
 這只令他臉上更紅。他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
 Kiko的手指僅是碰了一下他的臉,那輕碰的觸感略為冰涼,他抖著哼了一聲。
 “河豚,”Kiko說,像個孩子,但嘴唇離他極近,“快要爆炸的那種。”
 他有點心煩意亂地推開那只手,但是自己的手腕反而被捉住。
 “快點說。”輕聲催促,讓他連心臟都快要跳出來。
 仿佛是過了好久好久,他才捨得蚊子哼哼一樣囁嚅起來。
 “為什麼你會這麼隨叫隨到?”
 “因為你是Dave啊。”
 “什麼破回答……”
 他的腮幫子有點點鼓了起來,又被輕輕一戳。
 “喔,炸了炸了。”
 手又被推開。
 “那你……你……”
 “我什麼?”
 嘴唇離得極近,極近。
 “你……”
 額頭也最終貼到一起,Kiko清澈的眼睛仍然盯著他,害他目光閃躲。
 “為什麼要……吻我?”
 我居然��出來了。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問出來了。
 他有點害怕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但Dave發誓如果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他一定會先捶爛面前這個人。
 “因為你是——”
 眼睛都瞪圓了,還開始氤氳。
 “你是我最喜歡的Dave啊。”
 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嗎?
 ……
 操,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
 “什麼……”
 “我喜歡Dave. ”
 “哈?……”
 “我喜歡Dave Mustaine,想和他交往。”
 他要暈了。現在立刻馬上。
 “喜歡到……想要把他在浴室裏操到失禁。”
 他幾乎是被那幾個淫穢至極的字眼刺激到尖叫。
 然後Kiko立即就這麼做了,在浴室裏把他剝得像只光溜溜的蝦,赤裸地弓著背脊。
 “還要把你壓在這裏……”他看到了全身鏡裏的自己面上的潮紅一直延伸到胸前,到勃起挺立的鮮紅乳頭,還有正主動地分開的腿,半勃起著往外吐水的陰莖,“讓你知道你被我操到高潮的時候翻白眼是什麼樣子。”
 “不……不要……”但伴隨著他微弱的抗拒聲音,Kiko已經開始插入他高熱的腸道。
 “會非常的、淫蕩。”
 他恐懼失控的感覺。但他今天躲不過了。
 他的腸道勉強地吮吸著蠻橫的來客,將插入的性器一點點容納,但在完全吃入的瞬間,性器突然抽出,缺乏潤滑的腸肉被用力碾壓拉扯,Dave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又爽又恐懼地捏緊了拳頭。
 “好像還有點幹。”
 Kiko說得滿不在意,挺身插入,Dave差點沒站穩。
 “但一會兒就有很多水了……”兩顆豔紅的乳頭都被捉住揉搓拉扯,間或將硬硬的乳粒摁進乳暈中,“甚至會流得到處都是。”
 他的小臂撐著鏡面極力讓自己遠離鏡面,否則滾燙的皮膚會在接觸到冰涼的鏡面���備受煎熬。但Kiko一直嚴嚴實實壓著他,每操進他的腸道裏一次,他的乳尖和陰莖都會順勢被擠到鏡面上,凍得他想縮起來,只被插得更深。
 幹澀的甬道裏漸漸被操出了水,讓Kiko操得越來越快,他的啜泣聲愈發響亮,看到鏡中自己潮紅的臉上全是淚花。
 Dave立刻羞恥地緊閉上眼。
 “Dave,好好看看嘛,你最不強勢也不兇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多可愛。”
 他的腦漿像被熱病攪得一團糟,直叫他順從,甚至因為被這樣誇獎而更興奮,拋卻了一點點羞恥。
 鏡子裏他的臉上已經密佈汗珠和淚痕,他痛恨的脆弱和淫蕩,又恰好是他本能憑依的。
 高熱的身體仿佛是要燃燒,從血液、到骨骼、到皮膚。然而即便如此,腸道裏操進操出的性器還是滾燙無比,將他操得吸不上氣,空氣灌進口腔裏、穿過氣管,使他只能發出破碎的啜泣和斷續的氣音。
 自己的這副模樣Dave全都被迫看得清清楚楚,而愈是痛恨自己這副淫蕩的樣子,又愈是移不開目光。無論時隔多少年,他淫蕩的身體仍然會因為被男人粗暴對待而興奮。
 淚液亦是滾燙。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射的,吐出的精水愈發稀薄的陰莖被一只手托起,馬眼被搔刮揉捏,只能再汩汩地溢出幾滴。
 他想躲,又被體內的性器釘死了壓在鏡面上,繼續狠狠地操。
 然後是耳尖被含住舔舐,Kiko又綿又冷的吐息拍打在臉上。
 有什麼就要出來了,在Dave確信自己的陰莖已經幹到一滴不剩都時候。
 他在尖叫,其中還夾雜著氣若遊絲地叫著Kiko的聲音,像個婊子那樣。
 托住他陰莖的手開始擠壓他的陰莖,又滑下去捏捏他已經略微乾癟的囊袋,按壓會陰,接連不斷地玩弄他的性器,像真的有意無意地要再榨出點什麼。
 “別摸了!”他臉上紅得一塌糊塗,試圖去推開那只手。
 “Dave……”
 “啊啊……你是不是有病!不要捏了!”
 “DaveDaveDave.”
 置若罔聞。
 然後他再也說不出話,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全都用於努力兜住臨門的尿意。
 他看到自己忍著尿意又被操得糟亂的模樣。他知道,美豔,並且脆弱。
 Kiko還在一遍遍重複著他的名字,帶著濕噠噠的鼻音,濕噠噠的,像他豐盈的嘴唇。
 能將他吻射的嘴唇。
 “我是不是會成為第一個看到你被操到失禁的人?”
 腺體被碾過。
 他尖叫著,身體一陣亂顫。
 “Dave……”
 細細的水柱打到鏡面上,他嗅到自己尿液的氣味,聽到自己無聲的尖叫,隱約看到自己的眼球淫蕩地向上滾動著。
 然後Kiko射在了他體內,性器拔出時還有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但Dave眼前暈眩,已經感覺不到了。
 “啊,又暈過去了嗎……”
 在操之前說歸說,真的把人操暈了以後Kiko還是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的。
 *
 “Dave,別氣啦別氣啦……”
 操完了就好言好語地哄著。
 “有布丁哦!”
 然後好吃好喝的供著。
 但要是真這麼好哄的話——
 他就不叫Dave Mustaine了。
 Kiko看上去狠沮喪。但老人家都是要面子的,尤其Dave還是非常要面子的那種。
 然後他就被抱住了,皮膚貼著皮膚的令他敏感顫慄的。雪松的氣味包裹過來,像織了一張溫柔的網,他無力抵抗。
 Dave發現自己已經退燒了。
 他歎了一口氣,低下頭,看到自己肚子上鬆弛的贅肉。
 “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
 他問,大聲問,越來越失控,越來越哽咽。
 不能陪我五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輩子的都滾滾滾。
 “你走開,我可不喜歡你。”他說。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的雞巴……”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
 他做了個長夢,Cliff的性器塞在他嘴裏,James跟裝了馬達似地在他屁股裏操,把他頂得喉嚨裏被一下一下地磨著,小舌都要磨爛了。
 可他就是喜歡,即使是被嘴裏塞著的性器插到難以呼吸。
 至少這是一種填滿的感覺。他並不覺得空洞。
 那兩個人這樣輪流上上下下操了他那麼幾年。
 然後想走的走了,倒楣的死了。他像個被玩膩的玩具般丟棄——也許James是更愛Cliff一點。誰他媽知道呢。誰他媽還追究呢。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被男人操。”
 他他媽喜歡得要死。
 Kiko抱著他,像個傻白甜。然後從耳後開始一點點吻他的臉,啄他顴骨上的雀斑,豐滿的嘴唇濕潤微冷。性器一直頂在他的尾椎附近,但只是微勃,跳都沒跳一下。
 那兩個人會這樣對他就有鬼了。
 Cliff也會吻他,儘管那是在Cliff喝高了差不多要忘記自己有女朋友的時候。
 他會心跳如擂鼓。
 ……萬一是真的呢?
 然而這答案在1986年的那天之後變得毫無意義。
 “別哭別哭……”
 媽的,他又哭了。
 但此時竟有人把他的淚水一顆顆吻走。
 “Kiko……停、媽的,停下……”他使出全力推開了那副讓他分神的嘴唇。
 流動的巧克力般的雙眼疑惑地注視著他。
 “我們還是趁早恢復正常的關係比較好。”
 他說出來了,他居然有勇氣說出來了。
 Kiko的眼睛無辜地瞪圓了。
 “為什麼……”
 “廢話,你覺得這樣他媽的正常嗎?”
 “哪里不正常了嘛?”
 Dave止住了,他說不出口。
 「你又不愛我。」
 這話他可說不出口。
 媽的,他承認,他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這樣而已啊……
 也許是二十幾歲的時候他造了太多孽。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快點滾吧,不想看見你。”
 “Dave,你要解雇我?”
 “不可能!”脫口而出。
 怎麼可能像解雇那些主音吉他手那樣對他。
 “但我們也不能……也不能……”
 他開始語無倫次,本就沒什麼說服力的解釋變得更為蒼白。
 “你想哪里去了?”
 Dave也不知道他該怎麼想,看都不敢看Kiko一眼,假裝無比堅定地低著頭。
 “……床伴?”
 Kiko難以置信地試探著問,老天,他居然是這麼想的。
 “你覺得我像……我會——”
 “你不像那些混蛋!”
 “那……”
 “你放過我吧,你不覺得我太老了嗎?”
 好不容易說出來的時候,金豆豆掉得劈裏啪啦,Kiko只能用手一把一把地接。
 “嗯。”頸後敏感的皮膚被輕輕地吸。
 Dave打著抖叫了一聲。
 “但是你看,還是一副期待撫慰的身體。是不是有二十年……哇,二十年都沒人這樣碰過你了?”
 廢話,不然呢?
 有力的手臂蛇一樣纏著他,他卻無比感到慰安。
 “可是你這麼年輕……啊!……別弄了射不出來了!”
 他極力扭動著躲避開始玩他乳頭和陰莖的手指。
 “年輕?”Kiko聊家常似地漫不經心,“這樣就是……比你死得晚一點,你就不會那麼傷心啦。”
 “你腦子壞掉了?你覺得讓別人知道你三天兩頭跟一個老你十一歲的男人上床很長臉?”
 “還好吧……”
 Dave氣得翻白眼,直想一榔頭掄過去。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
 “我不喜歡。”
 “那為什麼那天晚上故意要在錄音室等我?”
 Dave板著的一張撲克臉頓時變得通紅。
 “你好像一直沒有回答我。”
 乳頭被用力搓了一把,Dave驚喘出聲。小小的肉粒已經被玩破了皮,這樣一搓又刺又癢。
 “然後我吻你,你沒有假裝無事發生,然後和我上床了一次又一次,”Kiko的聲音仿佛變得越來越濕黏,“哪有你這樣的?
 “和我交往吧……和我交往吧,Dave……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DaveDaveDave……”
 Kiko每黏答答地叫一遍他的名字,就在他的頸上和臉頰上親一口,輕輕揉捏他腰上的軟肉,又癢又躲不開。
 Dave覺得自己再不答應就要被他親到化了,像夏日裏的冰激淩……
 胡亂的一陣點頭,然後他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突然有了個比自己小十一歲的男朋友。
 而且是性感的Kiko Loureiro.
 而且——
 第二天他們周圍從捂住眼睛掉頭就走的David到目瞪口呆的臨時調音師等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這檔子事。
 緊接著是排山倒海的推文。
 直到現在,Dave還是一點都不習慣網路社交平臺,但他的男朋友一直以來都適應良好。
 所以他原本一無所知,直到在演唱會上被一群女粉絲圍住嘰嘰喳喳地拷問,才知道Kiko成天在博客裏發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不要臉的嗎?”
 Kiko吞咽下口中的食物,疑惑地看著他,然後看著他手機裏自己的博客介面。
 然後視線移回到氣得像只河豚的Dave臉上,還是疑惑。
 Dave都不想理他了。
 “那老子他媽的不要臉的嗎!”
 於是他那天晚上確實是連Dave的臉都沒有摸到。
 Fin.
4 notes · View notes
aiailiu-1923 · 6 years ago
Text
在我身體裡的前世今生
許多科學研究證實身體是有記憶的,人體細胞的記憶力是非常驚人的。看見過這麼一個故事;引述“在美國有一位婦女,在暗夜被陌生人强暴了,她報警也沒用,因為,没有任何線索,她也沒看清對方的長相;從此以後,她盡全力催眠自己,要忘掉那一個不幸夜晚的恐怖經歷,她積極投入工作和小區生活,她認識很多朋友,参加很多活動。
就在她幾乎忘了被强暴这件事時,有一天她大白天走在路上,迎面走来一位男子,马路上的人来来往往何其多,她也沒在意这个路人。但就在這男子和她擦身而过的那一剎那,她莫名顫抖了起来,那晚被强暴時的那種驚嚇和恐懼,頓時全湧上心头,她嚇得差點嚎淘大哭,這時,她的頭腦才意識到:就是這個男人。她的身體告诉她:就是這個男人,剛剛和她擦身而過,彼此交會可能不到一秒鐘的陌生男人,他就是那個强暴犯。
後来,聽說她大喊救命,路人協助她抓了那男人到警局,事後證實,他確實就是那一晚强暴她的人。
我們的身體就是這麼的不可思議。當我們的意識早忘了,或是还沒察覺到某個東西時,我們的身體,我們的所有細胞,竟然可以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辨識出那個曾傷害過我們的人的磁場或氣場。
這如果不是细胞記憶,那麼,這該如何解釋?”
在《遠見》網誌上看見一個描述器官移植的細胞記憶故事;引述“在美國史丹佛大學附設醫院接受全世界第一例「心肺移植」的患者瑪麗•高爾克(Mary Gohlke)。她手術後進行復健時,醫院刻意安排電視臺訪問,當記者要她說出目前最想做的一件事,她竟然脫口而出:「我現在最想喝一口冰啤酒!」高爾克自己也被這句「無心之言」嚇到,加上她不時在夢中看到一位年輕男孩的樣子,於是想找出在腦死後捐贈心、肺給她的人。在鍥而不捨的努力下,她順利找到了那位捐贈者的墓地,並和他的家屬變成了朋友------這位讓高爾克獲得重生的捐贈者,是一位因車禍而腦死的高中生,生前最喜歡喝冰啤酒。
有些醫師認為接受器官捐贈的病人,在手術後有口味與心性的改變,是因為「細胞殘存記憶」(Cell Memory),讓原先器官擁有者的種種,透過此一方法而傳到另一個人身上。”
在我的工作靈性能量的按摩中,透過能量感知,釋放讓我們疼痛的症狀裡,可以常常感應到前世靈魂的痛苦印記,那都是前世經歷過讓我們痛苦,難忘,渴望擺脫卻又無法擺脫的前世生命經驗的記憶,或是在這一世感應到的從出生到療愈至今的人生經歷,過往生命殘存下的情緒記憶,幾乎是以這兩大類型的能量為主。
有人稱此為【靈魂黑箱】,而我覺得把他歸類為阿卡莎靈魂雲端記憶庫似乎更合適。這個雲端記憶庫裡儲存著我們靈魂累世經驗,包括這一世的林林總總的情緒感受。
前世的靈魂無從考證,因為那是前世的記憶,而這一世其實是有所考的,它直接和你這一世哪一年哪一階段經驗到的事物是可以連結的。接著我來分享一篇關於情緒能量按摩的阿卡莎靈魂記憶對話的前世今生故事給大家。
這位個案想改善睡眠問題,所以這次嘗試做情緒能量釋放按摩,情緒能量釋放按摩有可能也涵蓋前世的靈魂情緒印記。
①,個案第一個前世清道光年間鴉片戰爭時期的不幸記憶。
我只是浩瀚無垠宇宙中無法思量的一顆粒子,以能量形式波寄居在碳基生物中來呈現自己活動的過程,也有人稱我為『靈魂』。
1840年代我是一個7歲的女孩,那一世我出生在中國香港一個不太富裕的家庭,父母靠做小生意為生,很辛苦地養育我和姐姐。即使過得平淡清苦,但這樣平凡的生活卻還是被一場戰爭毀滅了。
這場戰爭在中國的歷史上,稱為鴉片戰爭。發生在當時的清王朝中後期,道光二十年至二十二年間。清朝和英國因為港腳商人以飛剪式帆船在廣東沿海武裝公開販運鴉片而爆發的戰爭。
這場戰爭以英國遠征艦隊炮擊廣東九龍為起點,最後以清朝失敗,及以簽訂《南京條約》告終。這場戰爭是西方國家對中國發起的第一次大規模戰爭,戰爭打開了中國的閉關大門,標誌著中國近代史的開端。香港就是在這個時期因為中國戰敗屈辱地割讓給了英國,作為停戰條件,此後成為了英國長達150年的殖民地。
這一世我結束生命的那一天,父母照常外出做生意,只有我和姐姐倆人在家中。當時兵荒馬亂,西洋炮火不斷朝城中轟炸而來。大鵝卵石的路面上火光映照的石子街發出冷清的光,街道兩邊房子濃煙滾滾,如鬼鬽般一直往天空上飛竄,火光一簇簇,一團一團地燃起,火舌飛舞,很快到處都是火海一片。
恐懼像妖獸朝我整個身體襲來,我慌亂的想逃離這個屋子,卻又害怕外面的巨嚮,炮火聲轟隆隆地持續不斷朝我傳來。下意識地我走到窗前,抓住木窗柵子向外大聲喊著『媽媽救我,快來救我』,我希望媽媽此時能夠快點回來,我和姐姐真的是很危險啊!此時除了炮火便是我和姐姐混雜著炮火轟隆隆的哭喊聲。突然一聲巨響從天而落,哭喊著的我,姐姐和木屋一起炸成了粉塵,肉身四飛,血肉模糊。不一會兒我看見自己從這粉塵中升起,在這炮火連天的上空看著這個充滿暴戾的世界,在不甘中回到宇宙的深邃之中。
②,個案第二個前世民國年間被逼嫁的女子
這一世的我,時間來到1910年中國清末民初時期,那一年我是一小戶人家的17歲的女兒,父母為了攀高親,把我許給了一個非常有錢的大戶人家。我沒有見過未來夫君的樣子,但是我有聽說對方是一個小兒麻痺症患者,腳腿不好。
想著這一輩子我就要和一個瘸腿的男人過一生,心如死灰,如此倒不如死了算了。
那一天,天空灰蒙--------家中大堂擺滿了���彤彤的婚禮慶物,聘禮擺滿桌上,都是白花花大洋,還有金澄澄的金銀元寶一箱一箱,整個大院張燈結彩,宴席桌酒齊齊整整,進來慶賀的親朋好友絡繹不絕。
媒婆跨著八腳大步,揮著手中的繡花娟子,與家人拖送來了木盤中,繡著精巧金絲錦鳳的新娘禮服,看這樣子是要我穿上了。我擰著不穿,有人掐著我的身體硬是給我套上了。待到吉時鞭炮聲噼里啪啦響起接著嗩吶聲嗚嗚啊啊。。。。。。在上空迴旋。
婚慶禮樂奏起好不熱鬧。在這吵雜的噪音下,他們五花大綁將我檯上了大花轎,即使滿臉淚水已將我的妝容花了一片,他們也無暇顧及了。
就這樣娶親隊伍一群人顫顫巍巍,到了這戶娶我的人家中。
頭上的頭巾遮住了我的視線,紅色的綢緞絨絲流蘇晃來晃去,感覺好幾雙手掐著我的胳膊,拖著我的身體往前拽步走著,火盆;有人說:“跨火盆”。兩三個力氣大過身體的老媽子,不知道哪裡使出的力氣,硬生生將我檯了過去。
過了火盆,便來到大堂,我感覺自己和身體是分開的,膝蓋跪下,我端著茶給兩個我看不清楚的人敬茶,據說是我未來的公婆。
而後,接著我就被人推拉著進入了洞房,坐在那兒傻呆呆地,臉上濕潞潞的,眼睹的淚水無聲嘩啦啦落下,內心的聲音此起彼落:“我不想嫁,我不想嫁。。。。。。”
③,14世紀的法國無法掌握命運的女子
這一世我的靈魂來進入到了14世紀的法國一個貴族家庭,我的父親是一個農場主,受到國王頒發的勛章和爵位,當時是一位公爵。
從小我住在綠蔭草地,蒼天大樹下的白色城堡中,家中有許多僕人,我儼然就是一位被寵壞了的公主,無憂無慮地長大了。
然而好景不長,在我18歲那年,父親病逝。家中的財產和貴族爵位被叔叔霸佔,並且叔叔為了他的地位與皇室成員更親近的身份,將我直接婚配給了一位立下戰功的老將軍,老將軍幾乎可以當我的父親了。在這芳華正貌的年紀,我卻要和一個半百的老頭過一生,即使他是一位戰功英偉,身份顯赫的將軍,有著極好的權勢和地位,可是我並不想嫁給這樣年齡不相符的人過一生。
我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人生由別人來安排並當作權利交易的籌碼,連自己父親的遺產也無力保護好。我是一個失敗的人,太失敗了。
真的無法面對自己的無能,除了無力感,再也感覺不到其他。面對未來的人生,我心生惶恐,每日坐在宮殿般城堡大廳,愁眉不展,不知道誰能救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度過這漫長的痛苦的一生?
那一世我居住的莊園四面臨海,常常在這漫步,這裡陽光明媚,盎生綠草。茂密的叢林扎根在海岸上,這是一個美麗的島嶼。當父親還在時,父親常常帶我來這散步或打獵。一切是那麼美好,充滿希望,處處都是生機。然而現在這一切對我來說已毫無意義,活著不再有愛和快樂。
一個狂風嘩啦呼嘯令叢林顫抖的一天,我獨自一人,身襲白色衫裙走到了海岸邊上的懸崖,金色發絲在後背飛舞著,白色的長裙飄起,海風呼啦啦~呼啦啦~似乎要將我吹落懸崖淹沒在深藍的海水中。事實上我確實很想這冰涼深藍的大海將我吞沒。
當時頭腦一片空白,任淚水打濕我的臉龐,我已分不清是海水還是淚水,一個縱身,我果然和這深藍冰冷的海水合而唯一。。。。。。
我的靈魂再次回到了宇宙深處。
④,這一世十歲我已在問人為何活著
兜兜轉轉,這一世我的靈魂又來到了中國的香港,時間在20世紀末期。成為一個獨立的女孩。我是家中的獨女,父母非常寵愛。事實上我應該是快樂無憂的。
可是為什麼十歲的我已經感覺活著好沒意思,不快樂,對很多事情開始沒有興趣。事實上我很聰明,雖然不是那麼愛學習,可是我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
一路以來我都挺順利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不快樂。高中的時候,很厭煩上課,很想去做點什麼其他有趣的事情,只是就是不知道什麼事情是讓我覺得有趣。
似乎有一樣東西深深吸引我,讓我樂此不疲,那就是遊戲。遊戲是讓我逃避壓力,不想面對一些人或事最好的方法。
即使我以優異成績畢業,走上社會後,目前在台灣也有一份很不錯的工作。工作之餘也會去旅行,也會和朋友出去聚會遊玩,人生應該是輕鬆而又愜意的。比其他覺得生活壓力很大的人來說,我這一世的人生算是平順又有關愛的。
但是為什麼我就是覺得活著沒有什麼意思,無法讓我有更深的激情去迎接新的一天。並且還長期失眠,從高中時代開始我就有失眠症狀,甚至開始要依賴安眠藥來維持睡眠,相當痛苦。直到現在我依然沒有找到改善失眠症狀的方法。
因為失眠,白天工作時總是昏昏沉沉,一天下來常常是讓我精疲力盡。現在我不會再像十歲至高中時期的階段,沒事為生命為何而存在煩惱。
我現在只想找到一個答案,解決一個問題。就是我的睡眠問題的答案和解決方法,什麼時候才能讓我正常入睡。
事實上不會睡覺,我並不累,而是我的身體累。我的身體跨了,那麼我的靈魂又會是飄搖不定的狀態。當我在生命的有機體中的時候,我和物質體的身體是合一的,無法分割。所以我的身體舒服健康,對於我在這個世界存續下去是非常重要的事。
我在這一世還有很多願望和夢想要實現,第一個夢想就是;我可以正常睡眠。
這一世我的靈魂還在繼續中。。。。。。
後記;昨晚有有一位顧客來按摩,她喜歡按摩是因為長期有失眠症狀,用了很多方法都得不到改善。而我的情緒能量釋放按摩,曾經有過改善睡眠比較有效的案例,我建議她試看看。終於這一次她嘗試了,反正只要說對睡眠有幫助的方法,她都會想嘗試體驗看看。所以我採用了能量感知情緒釋放撥筋按摩的方法為她服務。
我們從腿部膝蓋開始釋放,之所以從腿部是因為腿部和我們的原生家庭,兒時成長的經驗有關。很快我就收到了能量傳來的訊息,一個小女生大聲哭泣的能量,一直哭喊著:媽媽救救我,快救我出去,快點救我出去。
這是她的第一個前世的能量所儲存的位置。
第二個前世能量儲存在右膝蓋,第三和第四個前世能量儲存在薦骨的位置。因為感知能量,並與能量對話,及等待前世的畫面浮現到最後清理花了90分鐘時間,個案趴不住,平常就不喜歡趴太久的她 ,這一次就暫時先將情緒能量按摩釋放課程到這裡結束。
事實上如果要整個身體都全部清理解讀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或者下次我們還可以再繼續延續身體的前世今生故事,更希望這些能量淨化清理後,她的睡眠可以真正改善。
2 notes · View notes
thirdheaven3 · 6 years ago
Text
[點文][んばくり] 黑貓
* @青雨太太的點文:んばくり
   喀嗒。    孤零零地佇立著的樑柱終究受不住火焰的侵蝕,在灰燼中靜靜倒下。天空像是被火舌染上顏色,不知何時轉成一片橙紅,夕陽只是把影子愈拉愈長,愈拉愈長。
   見大俱利伽羅把刀收回刀鞘,山姥切國廣環視了一周,也放下手中的刀。周圍已經沒有敵人的身影,遠處依然殺聲震天,但身為守護歷史的一方,他們在這裡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時間溯行軍已經殲滅完成,雖然戰線不免受到影響⋯⋯嘛,再下來就是人類自己的事了。」狀況回報完畢,山姥切正打算發出歸城命令,卻看見大俱利伽羅蹲在不遠處燒毀的廢墟前,一動也沒有動。
   「怎麼了?」他走向前,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只見焦黑殘破的屋瓦下,壓著一隻黑貓。
   「⋯⋯是貓啊,以他們的敏捷程度,沒想到會被捲進來。」山姥切垂下了眼簾,而大俱利伽羅依然一動也不動。    「誰知道⋯⋯也許原本就受了傷吧。」    「或許是吧。」山姥切合起雙手,正想說幾句祈求冥福的話,一陣細碎的聲響忽然從眼前的磚瓦下傳了過來。
   「!」朝著聲音的方向定睛一看,山姥切看見氣若游絲的黑貓正擠出全身力氣,微弱地掙扎著。「牠還活著!」    「⋯⋯啊啊。不過,也撐不了多久了吧。」彷彿早已察覺了這一點,大俱利伽羅只是伸出手,安撫似地,用指節輕輕滑過黑貓的額頭。看著對方的表情像是接受事實般地平靜,卻又矛盾地不願停下輕撫著黑貓的動作,山姥切國廣深吸了一口氣,伏下身,埋頭搬起屋瓦和木頭的殘片。
   「喂,等等,你在做什麼!」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大俱利伽羅既訝異又困惑。「我們不能干涉歷史,你不是很清楚嗎⋯⋯!」    碎片刮傷了山姥切的指尖,但他沒有停下動作。    「反正放著牠也會死,對吧?牠不過是隻貓而已,是死還是消失不會對歷史產生什麼影響。嗚⋯⋯你也快點來幫忙!」    大俱利伽羅愣了一下,隨即跳向一旁,跟著抬起覆蓋在廢墟上、還隱隱透著火星的沉重樑柱。
   待最後一根沉重的木材移開,氣喘吁吁的山姥切國廣抱起虛弱的黑貓,輕輕地,放在同樣氣喘吁吁的大俱利伽羅懷裡。    於是從屍骸無數的戰場上,他們帶回了,一隻垂死的黑貓。
    ————
   一身髒兮兮、灰頭土臉的山姥切國廣用不怎麼流利的口才,拚了老命說自己會照顧黑貓、希望留牠在本丸。對此,審神者沒有多說什麼。或者說,他也同樣難以想像從過去的時代帶走一隻貓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只是讓近侍叫來藥研藤四郎,好好檢查牠的傷勢。
   「啊⋯⋯這樣子內臟恐怕是破裂了,有點嚴重啊⋯⋯」藥研推著下巴,語氣雖然依舊大而化之,眼鏡後的眼神卻寫著謹慎。    「⋯⋯有辦法治嗎?」    「也只能試試看了,希望貓的身體和人體不要差太多啊⋯⋯不過,」藥研頓了一下,撥了撥黑貓肌肉有些萎縮的後腳,「這個恐怕是舊傷吧,我會試試,但應該是沒辦法治了。」    山姥切和大俱利伽羅互看了一眼。這八成就是當時牠逃不掉的原因了吧——他們想。當市街都化成了火海,一隻受傷的困獸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沒關係的,只要能平安活下來就好,我們會照顧牠的。」
————
   「我們」會照顧牠的——對於山姥切國廣說出的這句話,大俱利伽羅沒有出口反駁。即使從他用腰上的紅布把貓裹著帶回來的那一刻起,他就打算要自己一個人照顧牠。    大俱利伽羅心裡明白,山姥切會出手救那隻黑貓,是因為自己;而山姥切雖然會把沒自信的部分歸咎於他人,卻從不在重要的事情上推卸責任,才會理所當然地覺得該分擔一份責任。正因為明白這些細微的體貼,大俱利伽羅才更不能讓這一些都變成山姥切國廣的壓力。
   只是,在被叫到藥研的房間,看見那隻黑貓努力張開眼睛、微弱地叫了聲「喵」的瞬間,他看見山姥切經常覆著陰霾的面容,竟像是個孩子般,毫無掩飾地綻放出喜悅。    「大俱利伽羅!你快看!等一下,牠剛剛是不是又叫了一聲?!」    「山姥切老兄,你是不是太興奮了點?人家好不容易才恢復咧。」藥研有些無奈地笑著,拿下眼鏡後的眼皮上似乎多了些黑眼圈。    「啊、啊⋯⋯抱歉⋯⋯」    「呵。」大俱利伽羅低聲笑了出來,一旁的兩人便在一瞬間安靜下來。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山姥切國廣徒手搬開那些瓦礫、弄得滿手是傷的畫面。「⋯⋯真是的,總是這樣吵吵鬧鬧的。你果然還是這麼不會拿捏分寸。」
    ————
   幾聲短促的敲門聲後,房門打開,大俱利伽羅走了進來。他的手臂下,夾著一個不算大的動物籠。    「國廣,我要出去,這傢伙給你照顧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把籠子放在地上,又再次確認了籠裡的狀態。    「咦?又要去萬屋嗎?昨天才去過的吧。」想起昨天也有過同樣的場景,山姥切不禁有些疑惑。    「嗯,昨天看了書,發現有些東西沒買齊。」    大俱利伽羅回得簡單,山姥切也不好再說什麼。「這樣啊⋯⋯雖然我可能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呃⋯⋯真的不需要我一起去嗎?」    「⋯⋯你顧好牠就是幫了大忙了。」大俱利伽羅搖搖頭,從口袋掏出一小包東西。「藥研給的藥在這裡,時間到了要記得餵給牠,然後絕對、絕對不能隨便把牠放出來。」    「喔、嗯,知道了⋯⋯」    聽見大俱利伽羅又述說了一次前一天出門前不知重複交代過幾遍的注意事項,山姥切顯得有些無地自容。    手術過後幾天,藥研評估過狀況後,決定讓兩人把黑貓帶回去自行照顧。這段期間內,大俱利伽羅書房的書翻不夠,又去萬屋買了幾本寵物飼養指南;看了指南後,又林林總總添購了不少用品。平時對萬屋毫無興趣、薪餉也無處花的他,不知為此外出了幾趟。    這只籠子也是那時大俱利伽羅去買回來的,對此,山姥切國廣還疑惑地問過:貓不都是在外面跑的嗎?要籠子做什麼?大俱利伽羅難得地開金口向山姥切告誡了一番,說是傷口還沒痊癒要靜養、牠對這裡還不熟悉嚇到了亂跑豈不就糟了諸如此類的話。也許就因為山姥切一時的蠢問題,讓大俱利伽羅每次出門前,都必定要重複提醒個幾次:絕對不能把牠放出來。    「⋯⋯那我出門了,這傢伙就交給你了。」    「啊,等一下⋯⋯」    「?」    山姥切看著籠裡因止痛藥效果而進入半睡眠的黑貓,一邊問道:「⋯⋯總是叫『牠』、『那傢伙』的,不給牠取個名字嗎?」    「⋯⋯⋯⋯」大俱利伽羅只是沉默了一陣,最後淡淡地丟出「不了」兩個字,走出了房門。   ————    一一為「斬殺」而存在之物,如今要「撫育」一個生命,有很多事都必須從頭學起。    尚未完全痊癒之前,大俱利伽羅和山姥切國廣為了傷口疼痛而呻吟的黑貓,無時無刻輪班看顧著,最後幾乎直接搬進了對方房裡。    而在黑貓恢復元氣之後,接踵而來的大小事也一點也沒少。餵貓、清貓砂、從偌大的本丸裡把牠找出來押著去洗澡、剪指甲,偶爾還要接受其他夥伴們的申訴——內容不外乎東西被打破、收藏品被拿來磨爪子等等的受害報告。而就算對貓唸上幾句,牠也只會用玻璃珠般、金���中帶點淡綠的大眼望著人,然後撇過頭,裝著聽不懂的樣子。    也許原本就是隻有些歲數了的野貓,黑貓並不特別親人,但卻很懂得判斷情勢。才沒多久,就知道了誰能惹、誰不能惹。例如:從來不會看見牠跑去招惹髭切或是大和守安定,卻知道要在燭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的腳邊鑽來鑽去。而過了一年半,牠開始呲牙咧嘴地追著初來乍到的南泉一文字跑遍全本丸的時候,南泉才剛顯現不到三十分鐘。    山姥切國廣有時會對著牠自說自話,怨嘆著自己煩惱已經很多,為何還要自找麻煩,而黑貓只是打個呵欠,懶懶地閉上眼睛。然而,牠卻像是和大俱利伽羅特別意氣相投似地,先是在他讀書時把他的大腿當成寶座,到後來甚至像是定了鬧鐘般,準時在他就寢前就定位,蜷在他的枕邊。    「⋯⋯你這傢伙,救你的可不是我,知道嗎?」大俱利伽羅揉揉枕邊的黑色小腦袋,而牠只是輕輕地蹭著他的掌心,用「喵」的一聲表示回應。 ————    出陣、遠征的日常持續進行著,由政府特別指派的監查官——山姥切長義,也在聚樂第的特命調查完成之後成為了本丸的一份子。當南泉不情不願地帶著他認識環境的時候,一隻跛著腳的黑貓蹭上了他的腳邊。    「喵,這不是那隻貓嗎?大俱利伽羅跟你那振仿作養的。」看見山姥切長義順手把貓抱起來,南泉湊了過來。    「⋯⋯偽物君?哪來的貓給他養。」山姥切長義看起來有些疑惑,而手中的黑貓則對著一旁的南泉威嚇似地哈著氣。    「誰知道啊,沒想到牠會主動跑來親近你,平常對我可都是這種態度咧。」南泉隔了一段距離,同樣向貓瞪了回去,順帶訕笑似地附了一句:「大概是聞到同樣的味道,把你當成你的仿作了吧,喵。」    「嘖。這貓還真不長眼。」山姥切長義瞪了南泉一眼,不悅地捏了捏貓鼻子,黑貓氣沖沖地用貓爪回擊,然後一溜煙從他手中躍下,身手矯健得簡直不像跛了一隻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黑貓不疾不徐地喵了一聲,像是在說:「我在這裡」。    「⋯⋯原來你在這裡!找你找了半⋯⋯呃,本、本歌⋯⋯」    山姥切國廣迅速地一把撈起貓,才發現後方兩人的身影。在來得及反應之前,本歌山姥切已經前進了幾步,來到他的面前。    「聽說是你的貓啊,偽物君。能不能問一下是哪裡來的?」    聽見這個問題,山姥切國廣吃了一驚,顧不得回應偽物不偽物,下意識把頭上的白布向下拉了兩吋。    「不,唔⋯⋯貓、貓不都是在外面跑的嗎,哪有什麼從哪裡來的⋯⋯」    「嘿,這座本丸可是獨立在時間流之外的,我還真想知道是從哪個外面跑進來的。」    山姥切國廣一想起他的本歌在時之政府所擔任的職位——監查官,就顯得愈發緊張。誰知道一旦讓監查官抓到自己從出陣的時代把貓帶了回來,他和大俱利伽羅會受到什麼樣的處分。    「貓⋯⋯貓嘛,神神秘秘的、誰知道呢⋯⋯哈哈哈⋯⋯牠牠牠該吃飯了我先走了再會。」不等對方做出回應,山姥切國廣迅速把貓塞進布裡,三併作兩步逃離了現場。    看著仿作遠去的背影,山姥切長義雙手環胸,嘆了口氣。「哈啊,說謊說得真差勁啊。」    「喂,那貓怎麼了嗎?」    「⋯⋯沒事。話說,你剛才是說這貓是偽物君跟誰在養?」    「?大俱利伽羅啊,又怎麼了,喵。」南泉歪著頭,不理解這一連串究竟是在演那齣。    「沒什麼。」不等負責說明的南泉先走,山姥切長義自顧自地邁開了腳步。「⋯⋯只不過,我還以為會做這種傻事的只有偽物君呢。」    「?」 —————     天氣漸冷,晚餐後還在室外活動的人影明顯少了大半,再過不久,有暖桌出動的房間想必會成為本丸的社交中心。    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大俱利伽羅和山姥切一回房就搬出床墊棉被鋪好,準備趁身子還暖著的時候睡個好覺。才關了燈,鑽進被窩,一股毛茸茸的觸感便蹭過大俱利伽羅的肩頭。    「怎麼,你也怕冷嗎。」    入夜後,黑貓總會在大俱利伽羅枕邊的專屬小床歇下。雖然距離不遠,但這樣主動靠過來還是頭一遭。    黑貓喵地回應一聲,又繼續在大俱利伽羅的枕頭周圍踱來踱去。    「⋯⋯過來。」彷彿讀懂了貓的心思,大俱利伽羅將被子掀開一個角落。黑貓也像是明白了似的,輕輕一溜便鑽進了被窩。    微光下,看著大俱利伽羅再度把被子蓋好,閉上眼睛、溫柔地拍著黑貓的��,山姥切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  「⋯⋯我、我也覺得,有點冷⋯⋯」    大俱利伽羅有些訝異地睜大了眼睛,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再次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冷空氣都跑進來了,快點。」    山姥切像個得到獎勵的孩子似地漲紅了臉,二話不說丟開自己的被子,翻身擠進另一床暖烘烘的被窩。    「喵⋯⋯喵喵!」「痛⋯⋯居然還給我真的伸爪子!」被突然撞進來的龐然大物擠了個扁,黑貓不滿地使出貓掌抗議,而山姥切國廣也不甘示弱地擺出反擊架勢。    「⋯⋯你們⋯⋯別在我的床上爭地盤!」
————    自從上次意外撞見前監察官——本歌山姥切的事件後,飼主們提心吊膽了好一陣子,不顧黑貓吵著要出門散步的抗議,遮遮掩掩地硬是把牠藏了老半天。然而出乎意料地——什麼也沒有發生。不僅沒收到時之政府的警告,就連身在同一本丸的山姥切長義本人,也沒再提過貓的事。    大俱利伽羅不在,看貓悶得慌,山姥切思索著不再有躲藏的必要,探頭看外面四下無人,便把牠放了出去。只是才沒過多久,門外便響起了陣陣的抓門聲和細微的貓叫聲。    「你不是才嚷著要出去嗎?怎麼又回來了?」門才打開,黑貓便從山姥切腳邊的縫隙竄了進來,跳上牠鋪了軟墊的小床。絲絲冷空氣隨著從門縫鑽進房間,山姥切不禁打了個冷顫,伸手把布圍得嚴實些。「⋯⋯算了,外頭也冷了,就待在房裡也好。」    這傢伙,去年明明還在雪地裡打滾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怕冷了?想起牠縮在大俱利伽羅身邊睡著的模樣,可愛歸可愛,但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關上門,搔了搔蜷成一團的黑貓,黑貓只是懶懶地叫了一聲。
————    常綠樹的樹梢依然綴滿著綠葉,本丸卻已迎來了冬天。冷風一吹,枝頭上懸著的殘破枯葉只能被無情地扯落,在地上堆積成沒有生氣的山丘。    原本拖著一條腿也不放棄到處遊玩、把整個本丸當作自個兒領域範圍的黑貓,竟一天一天愈來愈少離開房間。    大部份的時間,黑貓都懶懶地坐在門邊,靜靜地看著外頭。為了讓牠不無聊,大俱利伽羅特地把障子下方一角的紙裁掉,克難地加了一片玻璃,做成牠專用的觀景窗。這陣子,隨著這隻曾經的流浪貓變得黏人,大俱利伽羅待在房內看書的時間也變得更長了。    看著貓靜靜窩在大俱利伽羅腿上,陪伴著他讀書的畫面,一瞬間,山姥切國廣彷彿有了一切仍然一如往常的錯覺。    在黑貓開始明顯食慾低落的時候,他們曾帶著黑貓給藥研藤四郎作檢查。    「⋯⋯這裡有些促進食慾的漢方藥,少量給牠試試看。但有沒有用,就⋯⋯」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藥研欲言又止,兩人不禁心急起來。    「嘛,冷靜點冷靜點,牠沒事。」    明明就不對勁,哪來的沒事——想也知道對方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在被反駁之前,藥研便接著說下去。    「話說在前面,動物並不是我的專長,但牠沒有外傷,也沒有什麼受感染的病徵。我能想到最大的可能性是——」    ——牠老了。        就算理解這句話的字面意義,山姥切國廣卻依然有些懵懂。身為付喪神,他彷彿是紮跟在歷史長河沿岸的常綠樹,遠遠地看著世間的春去秋來。縱使濺在身上的水滴日積月累地滋養他、成為他的一部分,相較於長河裡隨波逐流的眾生,他仍是個旁觀者。    生・老・病・死,對刀劍而言不過是一串模模糊糊的名詞而已。    貓是他救的,他當然知道牠在這裡待了幾年,也明白牠來此之前有著無人知曉的過去。的但在刀劍付喪神的生命中,這區區的幾年、甚至是數十年,不就只是一瞬間而已嗎?    「總會有辦法的對吧!不是費盡心力才把牠救回來的嗎,一定可以⋯⋯」    「⋯⋯國廣。」    「大俱利伽羅,動物不是藥研的專業,我們再去找⋯⋯」    「國廣!」    少見的強烈語氣,讓山姥切只能愣在原地,無言地看著大俱利伽羅從工作台上���起沒精打采的黑貓,向藥研告辭而去。    離去的那一刻,大俱利伽羅是懷抱著怎麼樣的心情,山姥切到現在都不知該如何去揣測。
————    冬天過去,枝頭上抽出新芽,黑貓依然只是賴在房間裡,輕輕晃著尾巴,透過那片玻璃看著日漸恢復嘈雜的本丸。    牠的飼主們沒有尋求更多的診斷或治療,只是安靜地、平凡地過著有牠相伴的日子。為此,甚至拒絕了修行的機會,只為了能和牠多相處一些時間。    為人類所作、又作為人類的型態顯現,從外觀判別人類的年紀,對刀劍男士來說並沒有什麼困難。    但他們終究不了解貓。    就算理性上知道時間已所剩無幾,內心深處卻總是苟且地不願想像可預見的未來。彷彿撇過頭,就可以不必面對——直到那一天猝不及防地來臨。    黑貓看起來就僅僅是安靜地睡去而已,只是這次,那雙金色中帶點淡綠的大眼再也不會再睜開。直到最後,牠仍舊沒有一絲老態,烏亮的毛皮柔順得猶如新生。    大俱利伽羅和山姥切國廣選擇了庭院一角、黑貓經常歇息的常綠樹之下,作為牠永眠之地。他們沒有告訴太多人,那一天,大多數的刀劍男士和審神者卻都露了面,為牠送行。在山伏的誦經聲中,牠永遠地回歸了塵土。    簡單的儀式一結束,大俱利伽羅便離開了現場。縱然有些試圖安慰他的聲音,他也並未因此停下腳步。    所以才說他傻啊——追著大俱利伽羅經過前監察官身邊時,山姥切國廣彷彿聽見了這麼一句話。    一路追回了自己的房間,只見大俱利伽羅正取出工具,準備保養護甲。深色的戰裝束上,仍隱約沾著幾絲黑色的貓毛。    「大俱利伽羅⋯⋯」    「⋯⋯明天開始,再沒有什麼分心的理由了,好好準備吧。」他的語氣不帶情緒,低低的,幾乎和平時沒有兩樣。    「⋯⋯⋯⋯」
————    向審神者做完了出陣的結報,山姥切想了想,轉身步向庭院。    也許是前一陣子休息得多,最近出陣的次數感覺起來似乎特別頻繁。在刀光劍影的戰場上,生與死只是一斬之間的事,容不下一絲遲疑。    大俱利伽羅揮出的每一擊、擋下的每一刀,都一如往常般精準。一直以來,即便在戰況最不利的時候,那份沉著和觀察力也能穩當地帶領隊伍脫離困境。他揮刀的身姿,以及確立自己的同時,也依然悉心關注著周圍的從容氣度,是山姥切國廣不變的憧憬。    山姥切心裡明白,日復一日與戰鬥為伍,刀劍的付喪神用自己的雙手奪取無數的敵軍性命,一隻貓的死,又算得上什麼。畢竟打從一開始,牠就該葬身在那片火海。    就如同大俱利伽羅那時的選擇,不干涉,不改變,只是沉默地目送那個脆弱生命的離去。    然而,一時興起繞的那段遠路終究太過漫長,在轉瞬間回到正軌的這個現實,反倒異樣得猶如歪曲的海市蜃樓。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來到常綠樹下,腳步停留在那新立的小小墓石前。那方墓石未經雕琢,空白得有些寂寥。    墓的主人自始至終都沒有一個像樣的名字,能讓牠在這與所有時空隔絕的世界留下一筆歷史。    一直以來,山姥切默默地看著大俱利伽羅為牠在萬屋來回往返,為牠讀了數不清的飼育書籍,為牠開了一扇小小的窗。    他給了牠一個家,卻一直都不肯給牠取個名字。    「⋯⋯這個傻子。」    和本歌擦身而過時的那一句話,如反芻般在腦海打轉。山姥切直到現在才恍然大悟,那個人的傻,是因為他始終比誰都要明白。    春末的風已褪去寒意,山姥切回房時,障子卻依然緊閉著。外頭的光線只能透過玻璃觀景窗,在地上拉出一個斜斜的平行四邊形。那扇觀景窗不知從何時起,早已變成了這間房的既定風景。    大俱利伽羅已卸下裝備,見對方進門,他有意無意地開了口。    「真慢啊,最近幾次的戰報內容不都差不多嗎。」他頓了頓,才繼續說下去。「⋯⋯趁最近戰況還算穩定,我打算提出修行的申請。」    「大俱利伽羅。」    山姥切沒有回應,只是徑直走向前,他看見那一向平靜的面孔浮現一絲疑惑。    「⋯⋯你跟我不一樣,我當然知道你一個人也可以做得很好。但是你也知道吧——」    ——不論任何時候,你都不需要一個人承擔。    你還有我。    「嘛,雖然我恐怕不怎麼可靠,比起我,還有更多其他⋯⋯」一反方才的堅定,山姥切扯了扯布沿,侷促的聲音微弱得像要消失在陰影裡。    「⋯⋯國廣。」    山姥切抬起頭,卻仍看不清大俱利伽羅臉上的表情,只覺得這低聲的呼喚似乎帶著鼻音。    「⋯⋯那麼,就把你的肩膀,借我一下吧。」    還來不及答應,山姥切只覺得肩頭一陣沉,突如其來的力道讓他不由得踉蹌了一下。    但他接住了那股重量。    淚滴浸濕了白布,滲過衣物、透進肌膚,那是一股有別於體溫的溫度。耳邊是壓抑過卻仍止不住的嗚咽,胸口支撐著近乎抽搐的顫抖,而他伸出雙手,擁抱了那份脆弱。 
1 note · View note
pinushealer · 7 years ago
Text
#5-1: Raven of War: Ouverture
Chris的書信抵達巫師堡時,時節正好入秋。 金色的麥田在山谷底下肆意漫長,於風裡化為一片流淌的金海,晨間連結山峰的山道上霜漸增厚,不久後道路便將被厚雪凍透,將巫師堡與外界徹底隔絕。 巫師堡的中庭裡,受雇的谷底居民正在卸下巫師們訂下的最後一批書信貨品,Chris的書信夾在其中,並將會是由此刻起,直到初春以前,Kyle能接到的最後外界信息。 導師將信件遞給他,目光滑過封泥時,暗色的眼熠熠生輝。蜂蠟上壓著一層格外小心的咒,用以掩蓋信息。儘管蠟上印的並非高深的咒術,刻意的中庸反使得其偽裝性更加淺而易見。他用雙手捏住信封,半透明的纖維溢出濃烈的林木氣息,像條金色的絲線,在巫師們乳白色的眼裡流動著。在沉默裡,他猜想他們早已摸透了他的身分。 Cartman闊步從堡裡走了出來,鑽入谷底住民的隊伍裡,他撕開一封包裹,裏頭塞著幾罐琥珀色罐狀蜂蜜與山胡桃木燻製肉乾。他���短一瞥,便將包裹重新封起。短短數秒之間,包裹裡洩出的細小的蜂鳴,足以使巫師們豎耳傾聽,捕捉到大氣裡轉瞬間細微的魔力波動。 Cartman傲慢地瞟了他一眼,掏出一枚金幣遞給送貨的谷底居民,將包裹拽進懷裡走開了。Kyle捏著書信,觀望著巫師們幽魂似的,陸陸續續支付酬勞。巫師們夢遊似地搖晃身軀與Cartman銳利的眼神都令他不安,彷彿他全身赤裸,無所遁形。他將書信帶進大廳裡,扔進壁爐裡,火焰貪婪地啃噬著米色的信紙,焦黑的口逐漸將精靈王國的訊息融化成灰燼。 以渴求知識為由的他們,各自懷抱著自己的秘密來到此地,巫師們對此緘口不語,對來者無條件地開放知識。這是巫師堡世紀以來的信條,泰半是為了換取各方知識並維持中立所作的妥協。短短幾個月裡,Kyle便察覺巫師堡藉著低姿態所吸納,並擁有的機密具有高度威脅性。巫師們太過精通隱藏,將貴重的信息同織網似地層層交疊,刺入日常生活中每一樣肉眼看來微不足道的事物之中。對術士而言,僅是曖昧不清的頻率、波動、音律或著氣息,都是包覆著每一個完整拼圖中的關鍵。 他知道當他們的手掃過那層蜂蠟,上頭林葉的氣息就已將他曝光。他源於自身反叛,為了逃避責任而孤身前來巫師堡的行徑;Chris對此事所感到的憂慮與不滿。王與后為即將入冬時,密林豐收後降臨的靜謐所感到的喜悅;以及人類劍士包裹在清澈靈魂下的思念,這一切都被展開,揭露在巫師堡內陳舊的宛如凍結的時空裡。矛盾的是,正式此地具有橫跨著時代的獨特透明性,Kyle才被其冷靜洞察萬物的特性所吸引。 但他很確信,Cartman前來此地的理由必定截然不同。 夏季時當他們在谷地祭典相會時,Cartman看來不過是個開朗、健談,稍顯孩子氣的人類王子,Kyle一度以為他憧憬的巫師堡的理由,是源自同樣對學識的迷戀。他步上螺旋階梯,重新在火光的引領下來到書庫,即便尚未入冬,包覆在陰影之中的石砌通道以散出寒意。提燈內的火光僅能微微喘息,即便精靈向來對火抱持著敬而遠之的態度,巫師堡裡凍結的時空卻令他不得不將火焰緊緊貼在胸膛前。微弱的火光裡,他能看見藏書書背上燙著的字跡,它們按照人類字母至末排��,紀載著Zaron大陸從古至今所有民族、土地與生物的歷史,每本書物的內容都已被他詳讀,清晰烙印於腦海裡。但正如每一道光後必然緊隨的暗影,這些藏書不過是巫師堡的一個面向。 Kyle穿過書庫,來到房內的盡頭,將手貼在磚牆上摸索著,凹凸不平的磚面被一層灼痛的酷寒包裹著,即使戴著手套,他也能感覺到指腹被扎得刺痛。但當他的手指按入其中一塊磚裡時,通往禁書庫的暗門緩緩地在他的足前展開。 大門敞開使門內的光線薄弱的火把更因氣流的衝擊,在陳腐的霉味裡不斷閃躲。Kyle拉緊披風,以免在濕冷的空氣裡瑟瑟發抖,除了他的呼吸聲,室內一片死寂,只有黑暗聳立於林立的書架中,他對棲息於禁書庫黑暗感到害怕,他們就像與死亡及破滅共生之物,在那裏頭沒有回聲,沒有盡頭,只有虛無。同時他卻感到一種致命的驅使力,令他無法自拔地聽從召喚,踏入黑暗之中。 他吸了口氣,將集中力放回書架上,視線在每一本書冊的封皮上滑翔,追著自己曾經完成的足跡。正如他無法拒絕虛無的召喚,Kyle也對自己飢餓地啃食著每一本藏書上紀載的知識的行徑所迷惑,彷彿他正將自己推近瘋狂的刀鋒上,而理智仍柔聲說服他繼續下去。他視線突然落空,茫然地重新著地於自己前一晚完成的書籍封皮上,紀載著致命性毒藥製作的配方書,它的左側應當是《死靈祭儀》,這本書卻不在書架上。 他瞇起眼,抓著搖晃的提燈朝書庫深處走去,禁書庫盡頭的牆面上有著一個磚大的通風口,一旁放置了一張小桌,此時壟罩在微弱的油燈光暈下。 Kyle走進小桌時,座位上的人仰首,已飽含輕蔑的細長雙眼注視著他。 他吸了一口氣,那本《死靈祭儀》正躺在對方的手肘下。 偌大的圖書室內,按照書類順序閱讀的他,與隨機選書的Cartman屢次在禁書庫裡爭奪同樣的書籍是件十分愚蠢,並毫無邏輯的事,次數之頻繁,讓Kyle合理懷疑對方是刻意為之。好幾回他想問,為何對方會出現在巫師堡?又為何他們總每每來到同樣的地方?渴求著同一本書?他們也許能共享知識,早在山谷下的祭典,他們便已結識,在山谷裡人煙稀疏的村落裡以年齡相近的王儲身分相識,又毫無預警地在此處再度撞見更是難得的默契。他熟知並非所有人類都能平等地將終年生活於密林中的精靈一視同仁,但人類王子安逸地融入黑暗的姿態,相較祭典時,對其身分鮮明的厭惡態度只勾起他的怒火,總讓他下意識高速運轉的腦袋分神,難以思考。 你拿了我的書。他說。 上頭寫著你的名字嗎?Cartman挑眉。 不好笑。 誰說我在開玩笑。你幹嘛不走開,去外頭看你的兒童百科。 Kyle從懷裡掏出拆信刀,插在桌面上。 你真是我見過最無禮的人類!我已經厭倦你整天和我搶書了。 Cartman盯著沒入桌面的刀尖,再將視線轉向怒氣沖沖的Kyle。 我說,你們精靈到底要知道這些做什麼呢?在臭氣沖天的泥沼地裏蓋詛咒博物館嗎來娛樂自己嗎?Cartman將刀拔起,揚起的聲調帶著慍怒。 那你又想做什麼,人類,沉溺在自我毀滅的力量裡嗎?Kyle咬牙切齒地回答。 傲慢之徒!別說的你好像很懂似的!Cartman吼道。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處心積慮就只是要阻擋我借閱禁書庫的書! Cartman瞇起眼,一抹興奮的暗影在他的眼底流竄。 誰知道,在這樣連蛆蟲都不願棲身的死亡夾層裡,精靈王子會對這些腐朽的禁術這麼執著呢?你真的是精靈嗎──還是不過是披著精靈皮囊的死靈? 要不是我只有半年,才懶得跟你吵這些──Kyle吸了口氣,正要打斷Cartman,視線卻不自覺被通風口外的風景引走了視線。一片血紅正逐漸墜落,吞噬了狹窄視野下所能視見的天空。 Kyle偏頭,聽見雪地裡細碎的墜落聲。 那是什麼? 廉價咒術,封山前術士們娛樂那些愚蠢平民的幻術表演。Cartman冷漠地回答。 不,不是那個。他咬唇,將半身壓在小桌上,將上半身靠向通風口。 Cartman詫異地瞟向通風口,朝下眺望,說道:是渡鴉。 巨大的黑色的羽毛隨著第一陣落雪在空中飛舞,漫無目的,卻又在漆上緋紅光澤的雪花裡瀰漫著惴惴不安的氣息,一根尾羽乘著風滑進Cartman手裡的書。 他將書猛然闔上,羽毛在拍擊聲裡被深深擒入書頁裡。 看完了。Cartman咧嘴笑了,將書遞給依然疑惑的Kyle。讓給你。
Raven of War: Overture
濃厚的黑霧凝聚在大氣裡,靜謐而柔軟,延伸至四周所能視見的所有方向,除了細小的風聲,漆黑裡不存在任何事物的輪廓,沒有方向,沒有時間,連他自身的樣貌都被遮蓋的模糊不清。他既不明白他身在此地的理由,也記不清是為何徘徊,只漫無目的地在霧中行走。 他走著。彷彿世紀之久。 一塊黯淡的光在遠方顯現,氣若游絲地閃爍著。但當他下定決心朝它前去時,光線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光的盡頭是間書房,鋪著勃艮第色的絨地毯,溫暖的胡桃木桌椅與書櫃整齊地林立於室內,壁紙是金綠的,在燭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牆面上懸著一張法蘭德斯壁毯*,用亮面繡線交織出一對年輕愛侶的畫像,花朵與樹木環繞著他們綻放,張開斑爛的色澤,身段優雅的淑女坐著,目光柔軟地垂下。在她前方的貴族,指間擒著一顆血紅的心型寶石,他伸手探向淑女,正欲將手中的心交付予她。(* "The Offering of the Heart",1410年,法蘭德斯織畫) 這幅畫作的前景洋溢著豐饒與浪漫,畫作的邊際卻壟罩在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他端詳著壁毯,望得出神,過了片刻才意識到坐在胡桃木椅上的男人──Eric Cartman,正以古怪的眼神注視著他。 你在這裡做什麼? 他回過頭,視線落在對方捧在手裡的犢皮書。 他對那封皮的樣貌十分熟悉,因為封皮上的花飾圖騰與Cartman的性格毫不相襯,Cartman一直隨身攜帶,裡頭紀載密密麻麻的密語筆記。 他見過那本記事的內容,即將邁入夏季的時刻,Cartman將它與其它書籍夾在一塊,落在巫師堡的壁爐上。風將它的書頁吹翻,潦草的字跡被扯進火光裡。那時他經過壁爐,正好瞧見Cartman無意間遺忘的記事,在展開書頁的文字裡,望見一種隱晦而奇特的思念。 他沒有讀懂整頁記事的內容,因為匆匆回到大廳的Cartman將他粗暴地從壁爐前推開,在他從踉蹌中找回平衡時,Cartman已經記事重新拽回懷裡,脹著臉朝他大發雷霆。但無論Cartman當時的咆哮多麼無理取鬧,他只在其中意識到欲蓋彌彰後的脆弱感。 你不該出現在這裡。Cartman說,嗓音夾著矛盾的想望與抗拒。 你有什麼資格決定我該不該在巫師堡?他皺起眉頭,在Cartman眼裡浮現更多疑惑時,停頓下來。他發現Cartman相較記憶中要來的成熟,穿的並非巫師堡時那套簡便巫師袍,而是帶著毛皮的棗紅絲綢外衣。他覺得怪異,重新環視室內的細節,猛然意識到他並不在巫師堡裡。巫師堡中沒有這樣的書房。 人多少都有不願面對的掩藏事物。當時在壁爐前的他是這麼想的。那些潛藏於人們性格之下,極力掩飾的脆弱性,反讓人更接彼此的心靈。這顯示了在他們各自的人生之中,都具有著無法失去的珍貴之物,他們是有能力去愛的人。他可以選擇不恨Cartman,也許信任他──他可以嗎? 他倒抽一口氣,呼吸急促地後退,遠離Cartman。他開始重新記得發生了什麼。Stan劍鋒上的血。Kenny的屍體。Cartman在地面上畫出的魔法陣。 Cartman從椅子上站起身,但沒有逼近。 所以,那本書真的很有效,對吧?我們沒有一人真正懂《死靈祭儀》的意涵。Cartman自嘲似地笑了起來。現在,我明白為何巫師總抱怨事情不按牌理發展了。 他停頓,眼神轉暗,變得深邃而渾沌,口吻壓著難以掩飾的狂喜。 我還真沒想過你會自己來找我,這是為什麼呢?難道這正是收割嗎?Kyle,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可以展示給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只要你乖乖待在這裡── 他無法回答。他的心底沒有答案。惡寒從他的尾椎一路竄升,蔓延至全身,眼前的景象倏地崩塌了。他因恐懼而顫抖,身體被高速托拽,撕碎,甩入遠方。他反射性地握緊雙手,但撲了空,回應他的是一道粗暴刺眼的光。 Kyle喘息,瞪著炫目的光線發楞,許久才從重新拼湊出周遭的景象。 他躺在床上,浸泡於厚重的疲倦中,身體與意識的連結支離破碎,即使腦部不斷下達指令,身體僅是微微顫抖著,動彈不得。唯有他的頭部,勉強回應著指令朝側方偏轉。 他看見Chris因震驚撞到門框,發出巨響。 快去稟告王和皇后!!殿下醒了!Chris抹了抹睡眼惺忪的臉,對走廊吼道。 他想回答,喉裡只發出一陣混濁的氣音。一群穿著長袍的精靈將他團團圍住,他們的綠袍上沾著濃厚的藥草味,衣領上別著藤蔓交纏的銀蛇別針,是宮廷藥劑師的標誌,上頭的漿果圖紋艷紅而飽滿,彷彿隨時要迸出血色的汁液。他們用枯枝般的手指將他扳來扳去,在模糊的囈語中檢視他,他們機械式地測量體溫,觀察他的眼睛,與他四肢對外界的反應狀態,直到皇后奔進室內,直直撲上床,這群烏鴉似的藥劑師才紛紛散開。 他被皇后Sheila抱了滿懷,在衝擊後的餘波中,搖搖晃晃地看見尾隨在後的父王Gerald,王不發一語,僅是伸手環抱住他的妻子與獨子。Kyle被鉗的呼吸困難,疑惑地望向Chris尋求答案,後者卻僅是站在門邊,神情寬慰。 發生什麼事了?他清了清嗓子,語言卻破碎地摔在床上,他奮力地反覆嘗試了幾回,才講出混濁的句子。 別擔心這些,孩子。Gerald說,拍了拍他的肩。其他事情可以慢慢來。 對。現在你得先好好休息。Sheila抹著眼角的淚水,將他按回床上,一面輕撫他的前額,將他緊緊裹在棉被裡。她熱烈地要他灌下一大碗湯藥,堅決要守在床側,直到Gerald用Kyle還需靜養的理由將她勸走。 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慢慢理解,但在那之前,我們希望你能先康復起來。Gerald對他說。 Chris重新清空了室內的侍從,屋內只留下他與一名年邁的藥劑師,在窗邊打著盹燉煮湯藥。 那藥讓我想吐。他說。 應該是因為你很久沒進食了。Chris點燃一捲扎起的藥草,將發散的煙撒在他身上,藥草濃郁的甜味讓他放鬆,噁心感也消退許多。 Chris,我在精靈王國裡嗎? 正是。 為什麼我在這裡? My Lord,正如His Majesty所說,比起擔心這些,現在你需要的是靜養。 Kyle盯著自己寢殿的擺設發楞,他的身體與大腦正在重新組織,將混亂的訊息與記憶重新整合為完整的、精靈王國樣貌。周圍的一切景象都十分熟悉,父王母后的樣貌,他們的體態與嗓音,侍從唯唯諾諾的態度,與自小在身側服侍他的Chris,這些事物與他的童年交織在一塊,深深烙印在他的記憶裡。但當他開始延展,摸索在那以外的景象時,突然意識到其中少了什麼,有個不自然的空缺,令他焦躁。 他扯住Chris的袖口,腹部翻攪,試圖起身。 Chris,Stan在哪?我的護衛,他在哪裡? 他不在這裡。 那是什麼意思?他是我的護衛,他應該待在我身邊的── 一股古怪而強烈的不祥在他的胸口蔓延。 你冷靜一點。他沒事,只是暫時不在國內。Chris一怔,但很快便收拾起吃驚,將他按回床上,察覺Kyle並沒有因此放鬆。他嘆了一口氣,問: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我記得Cartman的詛咒。Kyle舔了舔嘴唇。你氣炸了。 我當時確實是氣炸了。Chris平靜地說。 我做了差勁的決定,Stan試圖安撫我,他覺得是他害我中了圈套,他想要彌補。 Chris沉默地聽著他的陳述。 我覺得糟透了。我從來沒有感到這麼虛弱過。Kyle回憶起當時的狀況,但記憶依然模糊不清。當晚Stan攙扶他回房後,他全身發冷,異常疲倦,告訴Chris與Stan他要提早休息。Stan沒有離開,他守在床側。夜裡有人打翻了燭火,但他實在太疲倦了,試圖讓自己起身查看情況,卻昏昏沉沉地無法清醒。他記得他的名字被反覆喊叫著。他被橫抱起來。馬車輪軸在道路上行駛的聲音粗暴的幾乎要解體似的。 已經將近五年了,My Lord。 Kyle抬起頭。 那晚深夜你開始高燒,陷入昏迷。我們連夜趕到巫師堡,巫師掃遍堡內的典籍,找不到任何解咒的方式。 Chris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駭人,即使他的口吻相當冷靜,Kyle依然能感受到其中壓抑的憤怒。 那人類雜種的詛咒,請原諒我的用字,打斷了你與森林的連結──你無法再從自然力量獲得生命力,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帶您回來,回到精靈的土地上。巫師說如果不這麼做,情況可能惡化的更迅速。 Kyle難以置信地瞪著Chris,對方的神情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涵。 我們嘗試了所有的方式重建你跟自然之力的連結,藥劑師掃盡了國內所有能尋獲的珍稀藥材與配方,但沒有一樣有用。 Chris抬起頭,目光直視Kyle。 你能提早醒來簡直是奇蹟。 提早。Kyle停頓。提早是什麼意思。 His Majesty已親自宣布您的繼承儀式會在三個月後舉行,正是因此,Stan奉命為您的繼承儀式進行準備。 什麼!?Kyle瞪大雙眼。等等,我甚至不到三百歲──而且按照你說的,我昏迷了快五年,現在我甚至無法自由移動身體,怎麼可能繼承? 您知道繼位儀式是怎麼運作的。繼任者的名字得在繼位前一年就由先知奉給聖樹,請求祂的同意,這是已經敲定的事,我不覺得His Majesty會改變心意。您會在這個時候醒來,也許是聖樹的祝福,希望您在繼任前有所準備。 你們嘗試了所有的方式都沒有成功,所以……你們��繼位儀式都賭上了?你們瘋了嗎? 精靈傳統繼位儀式裡,卸任的王要將畢生累積的智慧與被自然所加持的權杖,在王國中心的聖樹下賜與新任的王。當天清晨,飲用聖樹所墜落的晨露將給予新王祝福。晨露中所蘊藏的,是匯集了森林初生至今,所有生死循環的能量,也是最初賦予精靈一族生命的巨大能量。曾有先知形容,那龐大的生命力甚至能令亡魂起死回生。 Chris吸了口氣,解釋:我們都希望能夠樂觀地看待這件事。但My Lord,你很清楚和自然失去連結的精靈只會逐漸衰竭而死。我很抱歉這麼說,但你是精靈王國唯一的合法繼承人,我們負擔不起失去你。你必須好好休息,接下來的時日,我們會竭盡一切讓你能準備好繼位。 Kyle咬唇,不再說話,只覺胸口隱隱作痛。 儘管如此,My Lord,我很高興你能回來。Chris沉默了片刻,說。 他躺在床上,閉上眼,苦澀地消化著超載的訊息。
一對雙眼注視著他。 它飄動在大氣裡,無聲無息。 Kyle別開頭,不安地將視線別開。倚著落地窗櫺的藥劑師睡的昏沉,懸在空中的月光皎潔地撒入室內,在地毯上留下銀粉似的光。他聽見聲音,隨著那雙眼在黑暗裡滑動,暗影從室內的角落墜落。它的步伐沉重地��在地毯上,朝他逼近,那宛如骸骨碰撞的移動聲,飛散在風中的黑霧,使月光瑟瑟發抖。 他希望藥劑師能醒來,它就會離開。但藥劑師無法聽見它的聲音,唯有他能。他感覺到它冰冷的吐息,它落在床上的銳利爪子,它的低語。他看不見它,動彈不得。但它一直跟隨著他。無所不在。蓄勢待發地要將他吞入肚裡。
他抹了抹臉,讓皇后勾住他的手。 她露出滿足的微笑,領著他踏進灌木林間的小徑上。他開始習慣每日早晨皇后親自攙扶著他,在花園進行的步行活動。他的身體正在復甦,重建昔日的肌肉記憶,進程十分緩慢,但已足夠讓他無礙地使用自己的四肢。 她興致盎然地談論著天氣,與花園內新植花卉生長的狀態,Kyle揉了揉鼻骨,心不在焉地回應。夜裡頻頻顯現的影像使他心神不寧,它們不同於夢境,真實的讓他無法安睡。馬匹的長嘶聲穿過五顏六色的灌木叢,端到小徑上時,他還意識混濁的無法馬上反應過來。 Sheila皺眉,領著Kyle先到花園內的涼亭歇息,要Chris去查探了騷亂的源頭,自己則涼亭內踱步。Kyle坐在長椅上,漫不經心地摩擦著相貼的十指時,隔著灌木叢聽見Chris的說話聲。 你應該要一周才能回來,我希望你沒累死坐騎。 我準備了備用馬。非常多。答覆的聲音因急喘聽來相當破碎。 Kyle倏地站起身,瞪視著Chris一路穿過灌木叢,回到涼亭回報,他尾隨在Chris身後,在涼亭前單腳跪下。低著頭,他的身形大半被佇立於Kyle前方的Sheila遮住,但若影若現的輪廓仍舊讓Kyle的心爆跳。 Her Majesty同意在這裡接見你,但陛下希望His Majesty在場,你必須等。Chris說。 謝Her Majesty饒恕在下的唐突。他說,嗓音中有著無法掩飾的狼狽。Kyle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的急切,但Sheila在的場合他基於禮數無法回應他,這樣的迫切感讓他備感挫折。意外的是Gerald來到花園時,只帶著幾名貼身侍從,場面對稀鬆平常的對談來說顯得嚴肅,對正式會面又顯得太過隨意。 Stan Marshwalker,我希望你捎來的,是我期盼已久的信息。Gerald步上涼亭,站在妻子身旁,他伸出手,示意要Stan抬頭。 屬下相信您不會失望的。Stan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呈上。侍從接過書信,交付給Gerald。後方的Kyle看不清書信的內容,但其父閱讀時,異常嚴肅的神情彷彿他早已等候這音信許久。Gerald細讀之後,將書信折起,塞進懷裡。 做得很好。因為你的辛勞,儀式能在預期裡舉辦。 為此,屬下額外捎來賀禮。 喔?Gerald挑眉。 Stan吹了口哨。一名身影搖搖晃晃地從灌木叢間走了出來。 這位是Jimmy Valmer,Zaron聲名響赫的吟遊詩人,特意為此前來恭賀。 參見His Majesty。跛腳的吟遊詩人在Stan的協助下躬身行禮。 我很期盼能聽見你的演奏,不如你待會就在花園為我的皇后獻上一曲?Gerald歡快的嗓音也帶起了Sheila心情,她收起對騷動的不耐,揚聲贊同。 悉、悉聽尊便。 Jimmy在侍從的引領下退開。Gerald將目光重新落在Stan身上,說:我希望能從你口中得到更多此行的細節,用餐後我會在書房等待你。 Stan再度躬身行禮。 現在,容我在皇后的伴隨下享受漫步花園的時光。Gerald望向Kyle。我將此地留給你和你的部下敘舊。 他伸出手,召喚Sheila,她凝視著Stan片刻後,提裙迎向夫君的手,侍從尾隨著王與后,並領著Jimmy再度踏上小徑。 Kyle終於在隊伍散去後看清跪在涼亭前的Stan,他的拳擱在膝上,因過度緊握而關節浮突,彷彿費盡心力克制著自己。 Stan,你可以起來了。Chris開口,他最後的音節還在大氣裡發散,Stan已倏地從地上跳起,衝向Kyle,將他拽進懷裡。Stan的動作太快,來不及反應的Kyle僅是愣在原地,他抱得太緊,壓的Kyle雙肩發麻。Kyle沒有掙扎,因為Stan微微發顫的身軀裡,能隱約聽見呼吸中伴隨的哽咽聲。 對不起,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吧。過了片刻,Stan連忙鬆開Kyle。 Kyle搖頭,仍然有些詫異,近距離見到Stan,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時,他才赫然驚覺,對他而言短暫的一瞬間,時光卻實實在在在Stan身上流逝了五年。難以在精靈身上察覺光陰的變化,在身為人類的Stan身上,變化深切地體現出來。他們初次相識時,Stan只有15歲,如今在他面前,Stan的骨架已變得寬廣,身材高䠷,嗓音也低沉的多。 我好想你。Stan用雙手捧著他的臉。 我不懷疑。Kyle笑著,回抱如今姿態有些陌生的Stan,原先佔據在心底的不安預感變得模糊,必定是他將思念的焦躁與不詳混淆了。 我知道你們很開心,但就個人來說,我不建議你們在這裡接吻。 Chris任由他們相擁了許久,終於發出一聲嘆息,打岔。於是Stan側頭親吻Kyle的前額,惹得後者不住輕笑。 抱歉,Kyle。還有工作要做。Stan依依不捨地滑出Kyle的雙臂。 我以為他是我的護衛。Kyle朝Chris板起臉。 暫時不是。Chris無視他的抗議。 不會太久。Stan莞爾,走向涼亭外的Chris。 Kyle抱胸,摸著長椅的座椅坐下,他的目光追著緩步走下階梯的Stan。斑斕樹影的碎影打在他略顯陌生的側臉上,笑意迅速地消退,那裡容不下昔日的稚嫩,沒有陰柔,取而代之的,是Kyle不曾見過的淡漠。
室外展開的枝枒逐漸被一條條花簇編織的藤蔓覆蓋,隨著厚實的葉片蛻變,換鑲上一層漆亮的金橘時,也牽引為放射狀的空中道路,一路邁向聖樹的根前。入秋的寒意輕輕在葉脈上騷動,登基之日已將降臨。 從書房朝外眺望,能一覽無遺地望見戶外景象的變遷。儀式本應在初春舉行,卻落在了秋季,因此舉國上下在完美完成儀式投注了所有心力,無暇分神。Kyle擒著鵝毛筆,目不轉睛地望著侍從與傭人來回穿梭在庭院裡,試圖在裝飾上重現春季生機盎然的景象,他們交談評論的聲音不時勾起他的注意。 當他的身體狀況被宣告穩定後,他便獨自被困在書房裡,在蜿蜒的輕煙裡過目一疊疊紀載著只有皇室成員能過目的機密書卷。起初Chris與Stan會在整頓完手頭上的工作後抽時間來見他,但漸漸地他們無暇來訪,使他只能貪婪底注視著他們暗青色的影子,偶爾與護衛軍的足跡一同滑過他的窗下。 他揉了揉前額,乾草燃燒的氣息令他有些恍惚,使他進度遲緩,但要藥劑師不斷補上乾草是他的命令。他要他們日夜不停地焚燒,任由濃霧盤旋於任何他所駐留之地。煙霧阻擋著夜晚的記憶,那些渾沌的幻象,使它們不在日間溢出,侵入他的每一寸光陰與記憶裡。他能清晰記得夜裡每一回噩夢降臨時的細節,彷彿他們緊咬著他不放──冷霧裡搖曳的柔光,蠢蠢欲動的無數黑色輪廓,它在破碎的光點裡浮游,尾巴掃過他的足前,留下一片碎裂的厚霜。光點被它巨大的翅膀擊碎,殘片卻仍像隧道盡頭的引路燈,引誘著他向前,把他們拽近。Kyle心知光後通往的是何方,他知道對面火光的熱度,書頁翻動的聲音是什麼樣子。這不是夢,而是召喚,讓隱藏在胡桃木氣味裡的青年得以輕易穿過迷霧,將意識扎進他的體內,迫使他們被擠壓成模糊的結合體,穿透彼此的靈魂。他拒絕去理解,拒絕向前,即使停滯的酷寒凍的刺骨,也不願看再去窺探火光後的景象,寧可任由它在每一次漫遊的路徑裡畫出一條條森白的脊骨。 鵝毛筆從他的手心裡掉了墜落,筆尖落在桌面上,在文件邊緣濺出一片赤色的墨漬,Kyle即刻要重新抓起筆,將墨跡掃出紙面,卻發現手僵在空中,不聽使喚。秋季儀式。離死亡太近。不吉。他的手失去溫度,無比冰冷。停止。他在心裡大吼,猛然將握起的拳打在桌上,力道之大震的墨水瓶彈了起來,翻覆的墨濺在他手上,黏膩地像血。他的手心發麻,緊握的拳顫抖著,分不清是恐懼還是憤怒。 他抬頭,目光再度飄向窗外,禁衛軍手持旗桿上的鉻綠色正在飄揚,那姿態與Stan的披風漂浮在風中時如出一轍,但它一溜煙便逃出了他視線,彷彿窗外的一切景象都與他毫無干係。
司祭將新編的冠冕按在他頂上時,蜿蜒的枝枒在秋季時已落光了葉,比起傳統繼任儀式上象徵著生機的綠冠,那交纏的藤枝看來更像公鹿銳利的角,迅猛而驕傲。 他跪在聖樹前,被茂密的樹冠壟罩在下,Gerald微傾的權杖落在他的頭頂上,青色的光霧由鑲於杖上的寶石裡溢出,雨水似地打入他的前額。Kyle仰頭,望見日光照耀在聖樹上,青綠色的葉一如初春時柔軟稚嫩,在陽光裡發出璀璨的光芒,它窸窣的嗓音潮水似地沖刷著他,溫柔卻安寧地將他裹覆在裡。他用雙手捧著聖樹新葉製成的杯,一口氣飲下露水,它成了一道光,凝聚在他的胸口,暖意清明地穿透了他的身軀,驅散了原先冰冷的四肢,接上了光,熱氣穿透他的全身,一直到末梢,彷彿新芽要從指尖迸發而出。 Gerald用雙手將他扶起時,臉上揚著滿足而驕傲的笑意,但在Kyle眼裡,聖樹搖曳光芒下的父親卻瞬時顯得格外衰老。他握著父親的權杖,居高臨下地掃視聖樹前整齊站成兩排的出席者,一齊跪下向他展示忠誠,皇后、司祭、臣子與衛隊,躲藏在衛隊後的Chris用衣領抹了抹眼。 他轉頭望向晴空,雲層像隻被風切碎的巨龍,它的影子墜落,被聖樹輕柔卻堅定的祝福逼退至遠方。聖樹給了他新生,令它無處可躲。他緊握著手,感覺到權杖的重量,寶石發散的光湧現著希望。 他再度環視了出席者一眼,莫名傷感。
Stan從草地上翻起身,單手貼在劍鞘上,黃昏前壟罩著一層陰影的湖面漾出騷動,映在裏頭的鐵灰天空與顫動樹影被一抹晃動的人影打亂了姿態。但他抬頭認出正悻悻然穿過湖畔朝他走來的對象時,貼在劍鞘上的手便鬆開了。 Chris說你在這裡。噘著嘴的精靈掃視著湖畔,漫不經心轉動的頭比起辨識四周的景象,更像是為了發洩滿腔暴躁的情緒。 你一整天都在這裡嗎? 仰視著他,Stan聳肩。 Kyle發出鄙夷的嗤聲,粗魯地踹著野草在Stan身旁坐下。Stan即刻意識到他頭上樹枝紮成的冠,被強硬地固定在毛帽上,給人一種不合時宜,固執的孩子氣印象。 我真不敢相信那些老古板竟然不讓你出席任何場合,用什麼聖樹不容忍不淨靈魂的藉口── 他咕噥著,Stan搓了搓手,沒有答話。 你真該看看Chris的樣子,晚會上他醉的簡直連話都講不清了,我從沒見過他喝到神智不清的樣子。 他大概高興地要瘋了。Stan欣慰地笑了。 我想是吧。Kyle揪著野草,停頓了片刻,悶悶地說。我真希望你也在那裏,為我驕傲。 嘿。Stan用肩膀撞他。從今以後你就是王了,你不開心嗎? Kyle嘆了口氣。 你知道我一直在外旅行的原因就是這個吧? Stan沒答話。 我一直不想承擔國主的責任,旅行就是為了不去想這些事情。我知道這一天終究會來,但不是這種方式。 Kyle抱膝,吸了吸鼻子。 父王在儀式裡看來老了好多,他一定分給我太多自己的能量,我卻只能裝作什麼也沒發生。我真是孩子氣── Stan搖了搖頭。 Kyle吸了口氣,望著湖泊吸收了環繞在湖畔樹群的影,與天空的顏色,靜謐的岸上只有葉叢細小的碎波迴盪於空中。逐漸轉弱的日光讓視野變得模糊,風在湖上激起的波紋也顯得黯淡。 這裡很像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才離宮殿六英里,我以前竟然從沒注意到。Kyle說,轉向Stan。 正確來說,是我的第二次。Stan莞爾。如果不是傍晚,看起來會更像的。 Kyle想在他的回應裡找到得以調侃的地方,但他凝視著Stan的臉,望著黏在他邋遢的短髮上,卻一時之間失去了焦點。Stan的笑意很溫柔,那雙藍色的眼卻在微暗的天色下閃閃發亮,隱藏著一種令人驚駭的集中,好像要穿破他。Kyle搶在忐忑從心底漾出前伸手揪住Stan的領,輕輕吻上他的唇。Stan愣住了,Kyle仍是反覆吻著他的唇,一面將他放倒在地上。 這是做什麼?Stan問。 索取我的登基賀禮。Kyle翻身騎在Stan身上,說。 我以為我已經給過你了。Stan的視線落在他的下腹與Kyle的鼠蹊部相貼的地方,嗓音有些乾澀。 我有種感覺。Kyle低下身,將Stan的視線逼退到自己臉上。你帶那個吟遊詩人回來,其實是為了討我父王歡心。 嘿。 看看我父王,幾乎讓他寸步不離的跟著。 天啊,你讓我無可否認──Stan喘了口氣。 你這條狡猾的蛇。Kyle拽著他的領口。 你撬掉晚會的理由就是為了找我算帳嗎? 我可沒忘記自己的身分,意思意思聊了天也喝了酒。Kyle理直氣壯地說。 我想也是。我能聞到酒的味道。 但我夠清醒到來這裡找你了。Kyle在Stan的額頭上拍出一聲輕響,雙手交疊,笑嘻嘻地趴在Stan胸前。我想知道,Stan,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 很多事情。Stan瞇起眼,沙啞地說。 Kyle預期Stan談自己的工作,談儀式漫長的準備過程,談他獨自被派遣時的旅途細節,但Stan沒提及任何一項,彷彿那些事物毫無價值的不值得一提似的。即使從他的表情裡看不出來,Kyle依然在一瞬間就察覺了Stan的勃起頂在自己身上,他沒有立刻反應過來,一時之間迷惑於預期與現狀間的落差。他遺失了Stan青春期快速蛻變的那段時光,在記憶裡Stan對他的感情不曾以如此輪廓鮮明的慾望表現出來──他總是那樣羞澀與沉靜,現今由他身上發散的體熱彷彿在強調著,隨著時光流逝越漸濃烈的執著。 原來今晚醉的是你。Kyle的胸口凝著一團熱意,使他不自覺伸手撥開散在Stan額前的瀏海。 我可沒喝任何含酒精飲品。 但你的心醉了,不是嗎? 那聽上來很詩意。Stan帶著笑意的聲音飄在空中。 別挖苦我。Kyle的指輕輕下滑,撫摸著Stan的側臉與額。 我會因為猥瑣國王被斬首嗎?Stan的眼閃爍著光。 今晚不會。 你確定嗎── 我可是王,你有我的批准。 Kyle用下體磨蹭Stan,Stan揚起下巴,後腦壓進草地裡,閉起雙眼,拉出一聲急促的長嘆。Kyle伸手去探Stan隔著衣物被磨蹭的發熱的褲頭,卻在半空中就被Stan攔下。 怎麼?Kyle狐疑地望著Stan。 是補償你的禮物,應該由我來做。 喔,你又知道我想要什麼了?Kyle瞇起眼,戲謔地笑了。 Stan翻起身,將Kyle反壓在草地上,深吻他唇上還沒徹底消散的笑意。Stan的吻帶著吐息的熱氣,他的汗毛發顫,體溫發燙。Stan解開Kyle的外袍,伸手來回撫摸他的陰莖,Kyle發出悶哼,隨著Stan的觸碰擺動著腰。他讓Kyle的性器在手裡變得黏稠,喉間溢出滿足的嘆息。 Kyle抹了抹額前滲出的汗珠,將冠帽滑落在地時散落的紅髮後撥,重新調整姿勢,讓Stan的身體夾在他的雙腿之間。 請便吧。他說。 你的禮儀去哪裡了?Stan扳開他的腿,朝他的鼻尖輕聲說。 說的好像你又多懂禮節一樣。 Stan扯下Kyle的長褲,Kyle一腳將它踢在草地上,並伸手擰了Stan的臀���。Stan揚眉,報復似地托起他赤裸的臀,用指稍微擴張後便將勃起的陰莖插了進去。Kyle弓起身,因緊張不由自主地退縮,Stan笨拙地將他按回地面,一面深入一面吻著他的鼻樑與前額。 天啊,你原本只是個孩子。Kyle嗚咽地說。Stan在他的體內膨脹,翻攪,隨之融化,他攀上Stan的頰,一路滑落,最後環住對方的肩。 不再是了。Stan低聲回答,一鼓作氣輾進Kyle的身體裡。 Stan斷斷續續的侵入與親吻使Kyle暈眩,一面規律地擺動身體,一面輕撫Kyle後頸的挑���更令Kyle難以把持自己,他胡亂攀著的手與Stan的披風糾纏,彷彿索求著Stan更為深入地內探。 他的恐懼被揪了出來,在大氣裡飛散。偶爾他會認為Stan對他的感覺會隨著年歲增長而變得遙遠,在界線分明的階級與種族隔閡下,朦朧而壓抑的逐漸化為純粹的憧憬。他不懂Stan對他是什麼感覺,不懂人類的愛戀與感情最終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展現出來。但現今逼迫著他全面潰散的渴望,令他意識到Stan的真實,像團焦躁的火,尋求得以燃起焚燒的地方。他原不是火,如今從他血骨裡爆發的慾望卻能融盡Kyle的世界。 Stan扯掉披風,拒絕讓Kyle打亂節奏,他緊迫逼人,Kyle頻頻被那熱鈎的在草地上拱身,卻又被Stan扳直,再度壓制回掌控裡。他嗚咽地呼喚對方的名字,推擠著Stan的胸口,希望對方放緩節奏,但Stan沒有妥協,要他用全身去容納他,感受他,成為他的容器,一次又一次臣服在恍惚的熱潮裡。 Kyle喘息著揚起頭,視野裡天空已被黑暗壟罩,星點閃爍,Stan的眼卻在夜色裡越發明亮,融進繁星裡。他的手打滑,栽進Stan的胸口,觸摸到一片粗糙而顛簸的疤,但他無法思考。即使那觸感無比陌生,世界卻離他很遠,只覺熱潮衝進他的體內,逐漸完整包覆住Stan全身的自己脹得要碎了。 Stan將Kyle從地面上扶起,讓他冷靜下來。Kyle坐在Stan的腿上,手還貼在對方的胸前,疑惑,遲疑地順沿著上頭崎嶇不平的紋路,滑到他的腹外斜肌上。Stan將Kyle抱在懷裡,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而不去探索他的舊傷,但Kyle沒有停下摸索,他繞過Stan的胸口,來到側腰,背脊,用指尖記住他肌膚上每一處陌生的傷口。Stan的視線穿過黑暗,落在湖上,滿月皎潔的光芒將夜晚的湖畔照得格外清晰,將一切公平的揭露展開,連夜風都承載著一抹銀色的輪廓。他聽見Kyle的吐息變的濕潤,但Stan對此無話可說。 事實上,他並不覺得這座精靈王國的湖像他們相會時的湖泊,也許只是想念讓兩處的景象錯誤重疊。他們相會時的景色在他的記憶裡如此鮮明閃亮,連大氣裡都瀰漫著細小的星火,是這黯淡夜色中過分靜謐的湖泊無法重現的。 Kyle的指腹滑到一側曾被撕裂的傷,Stan崩起身體,正要退出。 別。Kyle制止Stan從他腰間鬆開的手,輕聲說。 細微的神情掃過Stan的臉,Kyle不明其中的意涵,像是畏懼,不安,卻平淡地缺乏徵兆,難以被看透。但他的動作使Stan逐漸放鬆下來,平緩地沉在Kyle的體內,維持著相連。 他吻上Stan的眼,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多年以前──
他被眼前景象所迷惑,止步於湖畔的灌木叢。Chris正雙手持劍,將劍尖指著地面,展露缺乏防備卻又挑釁意味十足的攻擊架勢,看似正要挑起一場決鬥。 Stan單手握著劍鞘,另一手橫壓在劍柄上,有所防備,擰起的眉卻帶著遲疑,彷彿正對Chris的備戰姿態難以理解。 Chris,誰讓你擅自找碴別人的護衛了?難道我們是流氓?Kyle闊步跨越灌木,將碎葉掃了一地,大姿態打斷了Chris。 這不是找碴,若您允許,My Lord,我想見識見識人類劍術錦標賽冠軍的實力。Chris沒有動,依然維持著備戰架式。 Kyle對Chris的無禮態度發出一聲嗤笑。 無須多問他也知道Chris打著什麼主意,Chris向來扮演著提醒Kyle懸崖勒馬的角色,但那並不代表他不懂如何僭越職責。當然他的冒犯是有理由的,以下犯上不過是一場為了刺探情報所演的戲,替Kyle刺探那些以一個王儲禮節上不應過問,下屬卻能以無知當藉口代行之事。他們和人類的外交關係,表面平穩,卻不至於至全然信任的地步,精靈王與后容忍他肆意在外遊走,泰半也希望Kyle藉此切身體會國家之間的實際關係,Chris的積極並不是毫無理由。 禮儀上Chris公然挑釁並脅迫他國護衛的比試極為無禮,幾乎等同於是對其主的污辱行為。但Kyle清楚知道,這是基於Chris對Stan身為公主護衛卻屢次獨自前來與Kyle攀談的動機有所疑慮,才冒然用虛張聲勢的方式試探Stan的反應。 Stan躊躇的態度表態了對比試毫無興趣,這有些可惜,或許Stan是個懂得自制的人,也可能是個懦弱之徒。無論是哪一種,都掩蓋了他們得以分辨他的行徑是出於個人,或是履行職責的刺探的跡象。 Kyle雖有些失望,卻依然露出微笑,張手走向兩人之間。 ……我替我無禮的部下向你道歉。他看來是被祭典與鄉村新鮮的空氣沖昏了腦,請別將此事視為對公主殿下的冒犯。 他轉向Stan,等著對方接話,替這場即興演出劃下句點,Stan卻出乎意料之外地陷入沉默,視線追著Kyle的嗓音,落在他身上。原先面對Chris的迷惑已從Stan的眼裡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迫切。Kyle被那樣直白的迫切怔住了。他們結識的短短幾天內,Stan確實不時表現出對他的傾慕,但他的言語與行徑謹慎地使他的動機也隨之模糊不清了。 然而與他四目相對的霎那,Kyle意識到是自己模糊的態度讓Stan產生了誤會。他的言行舉止之中沒有謊言,也並非曇花一現的迷惑,他的斟酌純粹是害怕Kyle拒絕,他的脫序行為不過出自於年輕──忠於自我。 他橫在劍柄上的手勢在Kyle的眼下突然變得堅定,目光忐忑,卻盈滿希冀,彷彿期盼著為Kyle展現隱藏於鞘中的劍光。 Chris悶哼一聲,似乎覺得可笑。Kyle卻開始被對方熱烈的視線攪得迷亂起來。 咳,你不介意? 一點也不。Stan禮貌性地躬身。 聽你這麼說,我就寬心了。Chris是我的劍術指導,但我向來不是個出色的學生,我想他必定希望藉此激勵我學習劍術的熱誠。Kyle解釋著,卻覺自己的嗓音聽來相當緊張。 這是在下的榮幸。Stan輕聲回答。 Kyle退開,和Chris交換了眼神,後者頷首,重新擺好備戰架式時,Stan已經將劍出鞘,雙手將劍身舉於臉側,劍鋒直指Chris臉部。 Chris的刺擊率先挑起火花,Stan身子一偏,捲劍上挑,撥離直來的劍鋒,幾乎是同一瞬間闊步朝Chris的頸間刺去。Chris立刻將劍身下壓,將對方的攻擊打斷,Stan迎刃有餘地整理步伐,舉劍過頂,水平迴劍旋斬劈向Chris的肩部。Chris回以一個旋斬格擋,雙劍交纏,撞出悶響。 Chris的交鋒落點較佳,於是他使勁將劍身前壓,使劍刃推向Stan的肩頸處,但Stan將劍身繞開,讓Chris撲了個空,單手握住下墜的劍刃,一手持柄,一手持刃,握矛似的只以半劍朝Chris突刺。Chris閃避。Stan跟上,緊咬住他,半轉身,背朝Chris,旋劍就以劍柄末端再度朝Chris的臉部猛擊。他的攻勢很快,Chris來不及再次閃避,只得任由Stan刻意中斷攻擊動作,將劍柄收在他鼻尖前。 即使不擅劍術,Kyle也看出短暫的交鋒後Chris的神態變得嚴肅起來,他原先漫不經心的刺探態度被Stan流暢的動作徹底粉碎。Stan在交鋒的時刻展現著是自信,並非自滿,或著對於勝利的執著,而是對交鋒時的每一處細節有著無比冷靜的洞察力與判斷力,甚至可說應對的十分老練。 Chris沉默地退開,單手持劍轉了架式,示意要展開第二輪比試。 這回Kyle就無法理解Chris再度邀戰的意圖了,Chris初回的攻擊是配合Stan身為人類,擅長雙刃長劍的架式,但此時他變換的才是精靈真正善用的單刃配劍架式,相較搏擊動作較多的人類雙刃劍術,精靈單刃擅長的是高速劈斬,但由於精靈與人類世界文化與地理位置的界線,人類中鮮少有人熟知這點,只認為精靈十分古怪。 他皺眉,要開口制止時,Stan已經二度做出回應,將手半劍轉為單手持握,以劈砍姿態做出攻擊。 相較起Kyle,Chris對Stan的反應更要錯愕,但沒有因此錯失了格擋對方攻勢的動作,迅速給以反擊。雙方交叉來回相互劈砍與格擋使雙劍頻頻碰撞,發出連綿不斷的撞擊聲。 Chris的迴轉劍身在空中左右反覆劃圓,快速打擊並逼近,縮短他與Stan之間的距離。Stan閃躲,並頻頻以劈砍架住Chris的攻擊,看似被壓制,反應卻十分平穩,絲毫不顯忙亂的做出防守。Chris的意圖是以極近距離壓縮Stan的防禦空間與反應速度,高速將對手切割。Stan在閃躲時有節奏地反覆調整雙方之間的距離,但似乎疏於防範Chris壓近的速度。Chris抓住時機一擊斬向Stan喉頸,Stan卻沒閃躲,而是突然將劍身筆直向前刺去,在Chris肩旁落空時,Chris的劍刃淺淺扎進了他胸前的衣物。 看來我太小看你了。Chris收回劍,說。 中途改了劍法獲勝,說這樣的話也失風度了吧。Kyle雙手抱胸,不以為然地插話。 My Lord,您的劍術還真的是毫無長進,剛剛是和局。見Kyle露出頗被冒犯的眼神,Chris嘆了口氣,繼續解釋:他看似被壓制只是佯攻的佈局,如果剛剛他用的是彎刀,我們會同時刺中對方要害,是因長劍沒有弧度才落了空。 我確實不擅長配劍,其實只是孤注一擲。Stan搖了搖頭,說。 是誰教你的劍術?Chris不理會Kyle瞪視他的神情,問。 我的父親。 你是半精靈?Chris瞇起眼,狐疑地重新來回打量Stan。 不是的。我父親,正確來說,是我的養父,是精靈。 Chris陷入思索,久久沒有回話。Stan也沒試圖打擾,視線飄忽地轉向Kyle。 你真是滿帶驚喜啊,我都有點羨慕公主了。Kyle明白了對方正在等待自己評論,夾著客套說道。 Kyle發現Stan的臉頰泛紅了,或許是對方的反應太過直白,Kyle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接話,臉頰也跟著開始發燙。 不如,你也和我交手一輪吧。Kyle磕巴地說。Chris,把劍給我。 Stan猛然抬起頭,遲疑中帶著惶恐。 Chris蹙眉,但沒阻止被自己的提議說動,開始產生興致的Kyle,解下配劍就扔向Kyle。 快點,可別放水。Kyle拍了拍Stan的肩,Stan瞪大雙眼,緊張地死握劍鞘,在Kyle不斷催促之下在先前比試的位置上站好。
他們回到祭典廣場,午後的陽光灼熱,熾白地照的人眼花,他們懶洋洋地並肩坐在被遮陽棚護住的賓客席裡,讓人類適從斟上冰鎮的薰衣草檸檬水,藝人正魚貫進入廣場,在詩人的吟唱與伴奏下,展開戲劇演出。 Kyle望見Stan單手持劍輕巧地從後方鑽進公主Kenny的賓客席裡,彎身與她交談了一陣,隨後中規中矩地在她的座位後方佇立。 他很不錯。Chris似乎是注意到Kyle的視線,低聲說。 喔?真難得聽見你誇獎人。 他的劍術,無庸置疑。 不是因為他養父是精靈,懂得我們這套,你才這樣講吧。Kyle挑眉。 My Lord,我充其量不過是指導,但他的養父無疑是大師級的水平,以照他的年紀已經有這水準,他在湖邊如果是要行刺,憑您的水平,都不知道得手幾次了。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慶幸他對我有好感? 您別對自己的樣貌太過自信了,該慶幸的是他的缺陷很明顯。 你是指他沒有勝負心這點嗎?Kyle聽出Chris口吻中少開玩笑了的指責意味,沒好氣地回答。 他有力量,力量卻未被慾望染上雜質這點很難得,人類一旦浸染在慾望之中,就很難再看清世界的樣貌了。 畢竟,他們的壽命這麼短……Kyle用指敲了敲桌面。短暫壽命換來激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很具感染力,不是嗎? 哼嗯。那位公主殿下撿璞玉的眼光總是特別奇怪。Kyle瞇起眼,目光不自覺隨著話題導向Kenny。她注意到Kyle的視線,只是一笑,朝他招了招手。 她無論好壞,確實獨具慧眼。但比起她,您被迷惑的厲害了。 我?Kyle的聲調拔高,惹的周圍侍奉的適從驚恐地連忙詢問是有哪裡出錯,Chris只得頻頻揮手將他們打發走。 我擔心您交了太多人類朋友,變笨了。他嘆了口氣。 Chris,我發誓你要是再耍嘴皮── 您想要他? 少來了,我才不讓人類當我的部下。 Kyle不耐煩地說。Chris似乎鬆了口氣。 您覺得我和他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哈,Chris,你當我部下這麼多年了,我會說,你永遠不會背叛我。 人類可以,不是嗎?他們會燒得你粉身碎骨。 Kyle蹙眉,胸口一陣沉鬱,他注視著Chris,卻沒有任何一人再度接續這話題。 劇團接續了第二齣戲,一名被龍所扶養成人的人類王子,為回到人類世界而屠龍,成為人類英雄的故事。
哼,你們還真的都在這裡啊。 Stan回過頭,Chris正站在樹影裡,單肩靠著樹幹,一手還拿著酒瓶。 他板著的臉看不出是嚴厲或是不快,只是以銳利的目光一路掃視臉色有些尷尬的Stan,落在地面上,披蓋著披風熟睡的Kyle,隨後吸了吸鼻子,灌了口酒。 抱歉。Stan半摀發紅的臉,沒敢直接迎向Chris的視線。 要是我在意這種事情,老早就把你轟出宮裡了。Chris瞇起眼,彷彿對Stan的反應覺得可笑。 Stan沒說話,在宮裡侍僕幽會確實並不罕見,Chris也早就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但被當面戳破王與護衛的親密關係依然不是什麼值得說嘴的事。 這是好事,現在他能好好睡著比什麼都要來的重要。藥師開了這麼多藥方都沒用,那憑依在他身上的玩意真是夠嗆。 和His Majesty所料想的一樣,也只有儀式才足以驅散古代死靈的影響。Stan低頭,指尖輕輕掃過Kyle的髮絲。 那東西跟黃泉太近了,一般的術士能抵抗牠的陰影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這倒也說得通,能使死者復活的術,怎能不經冥府之主的使者同意,但就連祂(聖樹)的加護都沒能打斷連結……那狗娘養的雜種──Chris不自覺飽帶憤怒地揚起聲調。 Stan沉默,Chris的憤怒他怎能無法理解。死靈祭儀本是公平分攤施術者與祭獻品供給的魔力,藉由亡靈之力再造復活者的血肉,並固定其靈魂。但當年Cartman替換了施術的音節,造成魔力連鎖,使他與Kyle、Kenny三方的生命被強制綁定,身為壽命最長的精靈,Kyle成為了主要的魔力供給者,他與祭獻品的魔力大半被Cartman分割,令Cartman獲得超脫人類的壽命與魔力。 更不用說祭儀打斷Kyle與森林生命力的連結,作為仰賴自然力量來維持生命的精靈,幾乎可說是致命性的重創。近五年的時光,Kyle臥病床榻昏迷不醒,即使他幸運地自行甦醒,卻終日被亡靈帶來的死亡陰影纏身,夜不能寐,在生死的界線上苟延慘喘,是國王轉位時的祝禱儀式,才使Kyle與地脈的連結重新復甦。但未來,或許他再也無法離開在聖樹加護下的,精靈王國的國土,壽命也會因祭儀魔力切割的緣故嚴重削減。 他什麼都沒說。 他才不會說,越棘手的事就越不說。Chris悶哼了一聲。芝麻綠豆的事反倒聒噪的要死。呿,他還真以為瞞得住,也太小瞧我了吧。 Chris,你真是醉了。Stan莞爾。 你不會出賣我吧,人類。Chris瞇起眼。 不會。Stan笑了笑。 Stan。Chris嘆了口氣,隨後停頓。 嗯? 他拋出酒瓶,Stan一臉迷惑,但依然順手接住了。 補償你的。 沒什麼好抱歉的。 老頭子們不是開玩笑的,聖樹討厭血的味道,你又不是精靈,就算不是今天,你一輩子不能靠近聖樹,祂會消滅你的。 那就,謝你了。Stan聳肩,扭開酒瓶,朝Chris敬酒。 His Majesty再半年就會完成所有交接,和皇后一起隱退,接下來我們得確定陛下隱退之後有足以託付重責的臣子,對人類的防備也不能再拖了。 輔佐跟備戰,燙手山芋都落在我們手上啊。Stan苦笑。 雖然我想說,你該慶幸自己同時被國王父子信任,但今晚我只告訴你,多喝點,以後會更辛苦的。 這些事情,他不必知道? 陛下也是這麼認為的,時機未到。 Chris穿過草皮,走到Stan身旁,接過酒瓶,又喝了幾口,再將酒瓶遞給Stan。 敬無血緣的兄弟。 敬無血緣的兄弟。Stan說,一口氣將瓶中的酒喝光。
youtube
3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