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鐵便當本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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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ma-photo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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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台中の旅(2)」 台湾は言うまでもなく旨いものの宝庫だけど 現地の取引先の人はよく 台南はその中でも別格と言うので 期待に胸を膨らませて現地に入った
度小月本店の担仔麺 集品蝦仁飯の蝦仁飯 筑馨居のお任せコース
どれも忘れられないほどに旨かった
最終日は台北の馴染みの店で食事をしたけど そういう普通に美味しい食事とはちょっと一線を画す 心に刻まれるレベルのグルメたちも この旅に素敵な色どりを添えてくれ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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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flowerkin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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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 Invasion 夜襲
Written on 11/30/2018 and posted on LINE
南臺灣的地方選舉將一首軍歌夜襲變成大眾歌曲,實非任何人所能預測。 我們這一代的男生,只要當過兵都能朗朗上口。兩年的兵役除了是每個中華民國國民應盡的義務之外,對每一個人的含義都不同。
大四那一年大概是我這這輩子最忙的一年。
暑假時送別佳人赴美,從此以後人生的唯一目標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到美國去! 我由淡水搬到萬華的台糖學苑,每星期有三天搭火車到學校。 上課得拼成績,沒上正課的幾天補托福,補 GRE,和到南海路的美國新聞處查美國大學的資料。下學期的時候考預官,考托福,考 GRE,考留學考,考畢業考。一個接��個,天天唸書,每個月都在考試。
六月先到成功嶺再到兵工學校受訓。一陣立正稍息齊步走之後,我被分派到槍炮組,接受的訓練是各種槍炮拆裝及保養,另外學了一大堆由美軍那抄來的補給申報表。同學們幾乎都是各名校機械系或電機系的畢業生。空閒聊天當中發覺像我這樣積極籌劃出國留學還不少。幾星期後各人陸續收到留考結��通知,一大票人都哭喪著臉,原來無論是台清交,幾乎是全軍覆沒。幾個月後抽籤發放部隊,我抽到”金馬奬“!原先是説那一師在金門,再來有人確定是在小金門,更新的消息是有一個連駐大擔島。結業回家幾天告訴爸媽這消息,我媽説,“嗨,聽説金門的砲彈鋼好,你回來時候別忘了替我帶一把菜刀!“
漂了兩天船到金門料羅灣港,再換船到小金門。下船時大伙沒忘了跟那位留在船上的同期預官擁抱拍肩祝他平安到大擔島。那時正好碰上周恩來過世,下了船就聽到對岸的喇叭隠隠約約的在唸一大串名字,我們玩笑説老共在歡迎你來金門了!聽聽⋯,那不就唸到你名字了嗎?那其實是在唸各地去弔喪的名單。第一次感覺到“萬惡兇殘的共匪”真的存在,而且就在不遠。
到連上報到時已到開飯時間。跟連長、副連長同桌吃飯,看看四周,水泥建築的營房,倒也不錯。飯後那位在等退伍的支援排陳海晏排長説他帶我回排上安頓。走了大約十多分鐘,天已經漸暗,到了曠野中的一個碉堡,開了鉄皮門進去,有一盏五瓦的灯泡在頂上亮着,昏黄的燈光下可以看到裡面上下舖已經擠了約十來個人,每個人點了蠟燭看書或寫信。靠在門邊有一張門板橫著,我知趣的打開舗蓋棉被,睡這兒吧! 哨兵每兩小時一班,每次換哨,門得打開兩次,十一月的冷風颼颼灌進來,我睜眼到天亮,心想他奶奶的,這還是當官啊!
隔天起床,全排集合跑步打莒拳,發現這排有近二十人,那這些人都住那兒了? 老排長帶著我去看其他排兵,竟然散住在另外三四個土坑𥚃!這土坑就是在地上挖約一公尺深度,凹進去可以睡兩個人。找到士官長多領了床毛毯,碉堡門口也就湊和著過。 晚上裹著毯子加棉被,點上蠟燭,看著佳人的照片寫郵簡,想天將降���任於斯人也 ⋯。兩星期後裝備檢查,掀起門板才發現我天天是睡在十幾箱手榴彈上。
知道在外島有得是空閑時間,所以帶了一箱書,準備再考留考。但是在小金門搬了兩個營區之後又搬駐到大金門,再調到衛生營當後勤官,一直到移防回台灣卻始終沒打開過那書箱。主要原因是惰性,其次是當年的氛圍。好像留考沒過是不允許出國的 (過了一年因故改了法令又變可以了),在外島服役能請假回台灣考試是不可能的事,我能怎樣更認真?怎樣改變現實?就連與國外通訊都被暗示會有不好的紀錄存”檔”。  我每回寫完郵簡得寄到我住在台北的姊姊,請她幫我投郵。美國來的信件也得寄到她家地址請她再加信封寄到金門給我。即便如此變通及尊重所謂的體制,還是許多次被輔導長約談,對著桌上他已拆封的郵簡談我與寄信人的關係。沒有人敢提什麼個人隱私,跟什麼人爭人權爭通信自由? 我們單純的心覺得世界就是如此。
金門炮戦發生在1958年,但1975年我到小金門時老共仍然堅持著這場失敗的戰爭。 只是換上只裝紙傳單的空包彈,而且達成了那個單打雙不打的默契。 雖説是空包彈,但是運氣壞讓彈殻碰上腦袋瓜兒還是會送命的。  所以每逢單日得早點由彈子房收攤,先彎到小巷𥚃買半斤海蚵再回碉堡。七點鐘一到,第一發炮就帶著咻聲過來,準時得可以憑聲音對錶。 小金門的蚵仔是極品,新鮮的,現挖不泡水,飽滿肥大有姆指大小。 加沙茶醬下麵條,每月發餉的那星期幾位排長幾乎天天聚一塊宵夜。 
那年過春節,晚上連上加菜,粉蒸肉,白斬雞,黃花魚,喝平常的老米酒不盡興,各人私藏的白金龍都上桌了。年初一早上的早點名只剩值星官代表,草草解散。一半的官都還躺著呢!不到半小時,突然全島警報大響,戰情電話通知全體武裝緊急在各據點待命。 出什麼事了?老共打上岸了?一個小時後傳��消息,原來是大陸那邊派了條船送了幾個俘虜到金門釋好拜年。  
從步兵連𥚃的支援排調衛生營也是很奇怪的事。突然接到人事派令後我去見營長,問他我是否做錯了什麼事,導致他生氣把我調走?他笑説衛生營是個涼單位,一般得靠關係托人情才進得去,他還在猜我有什麼有力的後台呢!我要不去的話他就寫簽呈把我留下。我一聽是個涼單位,就打個哈哈説我還是聽從上級命令吧! 
 後勤官主要是管車輛和寫簽呈申請補給。我管呈,副營長管簽!平常沒事,但就怕刮颱風。風把鐵皮屋頂掀了,窗玻璃咂了,下面修補都是我的事。身邊的都是國防醫學院出身的醫官(嚴中原後來當了三軍總醫院院長)或是台大、北醫、高醫剛畢業的預官。 常看到他們看病在半途中回房間查醫藥手冊,我當時想看病也沒什麼了不起,跟修汽車也差不多吧!營長是赤腳醫生訓練所出身的老醫官,有一次我提到我的耳朵上方各有一個孔,常會有分泌物出來,有時候還會發炎。他說裏面是個小囊球,找那天他有空幫我動個小手術挖掉就行了。多年後我 google 後知道那是 preauricular pit, 原因是在老媽的胎𥚃沒長全,有條裂縫,沒有什麼囊球!  
每次看營內名冊總看到有個叫蔡宏圖(國泰蔡)的人事官,但待了一個多月卻還沒見過他,據說他代表陸軍到台灣參加足球比賽。又過了一陣子,下午營部前來了部吉普車,營長趕緊出去敬禮迎接,下來了個三顆梅花的上校和蔡宏圖。我心想在外島請假回台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管車輛有許多好處。每天全營採買、拉水都靠我的三部卡車,演習行軍得依頼我的醫護車,我週末到金城打牙祭也只須跟營長的駕駛士官打個招呼就可由他開吉普車接送。全營長官對我這個一條槓小少尉恭敬得很,我也肚子𥚃清楚我這是狐假虎威。 但保養車還得靠資深士官長才行。我運氣好遇到一位浙江藉的紅標三柺士官長。 他有一項特異功能,就是能塞一嘴的小黃魚,用嘴唇跟我聊天,用舌頭剔開魚刺,用牙嚼魚肉吞下,呸,吐出魚骨頭,不漏一個節拍,不愧是來自魚米之鄉! 他不嫌我們預官無知,要求不高,平常���些滷菜、米酒陪他聊聊天,我們個人演各人的角色。遇到裝備檢查,他有他的管道拿到零件讓每輛車都能動。  
回台灣駐中壢高山頂。大家重回到”文明世界“,高興的很,但過了不到一個月醫官就抱怨説抗生素用到缺貨。我還不知大難臨頭,總算平日待人不薄,有人指點我晚上得巡一下停車場。原來幾部醫護車在天黑後就變成附近流鶯做生意的工具,停車場已成了紅燈區。從此以後毎天晩餐後加上一項例行工作:去確定車門都是鎖上的。  
到了台灣就又回到現實世界了。 星期六休假北上台北到我哥家,寫信到美南各大學要入學申請表,買了本如何申請美國硏究所指南,學寫英文作文,譬如我的志願、我的強項、為什麼我是貴學院最合格的硏究生、希望能獲得貴系的奬助學金、⋯。學用單指打字填申請書,跑淡水找以前的教授要推薦信。 每星期六早上出營門後就重覆的沒停的做這些事,一直到星期天晚上搭最後一班到中壢高山頂的客運車。 
回台灣後與美國的通信也方便多了,但收到郵簡卻愈來愈少。太忙?病了?我上封信説錯了什麼了? 我表達情緒太消極?“你要是真來不及,也不必勉強趕在今年⋯“  我感覺到似乎傳説的‘兵變’要來了,卻拒絕承認。 小說𥚃頭的故事罷了,怎麼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新的菜鳥預官報到後,我漸漸進入數饅頭的日子。 退伍前晚受邀到山下唯一的一家飯店吃最後一餐,被逼著乾了五六杯高梁,攙著好弟兄高一腳低一腳的唱著夜襲走上山,“腳尖著地,手握刀槍,英勇的弟兄們挺進在漆黑的原野上⋯”。  還沒��營房就把一肚子飯菜都祭土地公了。  
隔天起床,換上老百姓便裝,隔著窗望著外面進行的早點名,一年九個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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