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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軍事】廢制空權 烏迫俄「徒手搏鬥」
#俄羅斯#烏克蘭#制空權#遠程導彈#愛國者導彈#高超音速導彈#援助計劃#時事軍事#俄罗斯#乌克兰#制空权#远程导弹#爱国者导弹#高超音速导弹#援助计划#时事军事#俄烏戰爭#空軍#入侵#戰鬥���#轟炸機#導彈#防禦#俄乌战争#空军#战斗机#轰炸机#导弹#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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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3(勾引直男)
与小莱翻云覆雨这一天后我早上收拾收拾回到了家。一开门便见到刚刚起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的张力在客厅端着一杯水走动,紧身的三角裤衩把他那根晨勃硬挺的大阴茎箍得轮廓分明。甚至能清楚分辨腰间那硕大龟头得形状。陪衬在两旁的鹅蛋大睾丸撑起三角薄布更是让我看了血脉喷张。张力见我彻夜不归,早上8点多才回家,第一句话就开始打趣我:“不会是昨晚跟哪个小妞儿出去水乳交融了吧?”
“我要是有那本事就好了,不是跟你说了昨晚只是在朋友家过夜了嘛”,我敷衍回到。
“哦,是吗?那我怎么闻出来一股满身的精液味儿?”
我听罢立刻脸颊温热起来,抬起手臂往衣袖这闻闻,那闻闻,却没有闻到明显的味道。
“哈哈哈,逗你玩儿的,心虚了吧?紧张什么,就算你出去找妞儿了又怎样,下次介绍哥们儿一起玩不好吗?哈哈哈”
“卧槽,张力你这傻逼!成天就想着女人,你内裤里那根屌都快硬得包不住了”我玩笑式地回答,调侃道,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嘲弄。
张力听罢却并不羞涩,左手往下握住那根内裤里缠腰的巨屌,上下抖动了一番,看的我下面立马就变硬了。还好我早拿书包抱在身前挡着,不然就被他发现了。
“就是硬得快包不住了才需要人把他搞软啊,你说是不是,兄弟。哈哈哈~”,张力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还做出抖鸡巴这么骚的动作。我只能装作不屑,立马回到卧室收拾起来。心中却按捺不住的想他那紧身三角裤里装的大鸡巴是什么样子的,好想亲眼看一看,摸一摸,舔一舔。
没过多久就到了快要跨年的日子,期间我有抓紧考研,也常跟腾骏和小莱聊骚。有时还和小莱在健身房洗浴室翻云覆雨。这天爸妈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有几个远处的朋友过来串门,希望我也能在,毕竟也马上要过年了。我虽然不是很情愿,毕竟得回去一两周左右就是为了陪一陪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但是为了配合爸妈,我还是做动车回了家。一想到有一两周时间没有办法见到小莱雄伟的胴体我就心里膈应,在动车上就开始问小莱要他的鸡巴照动图看看。小莱极其配合地拍了一个live图片,动图里他解开西裤拉链,掏出巨茎套动着。我的难过心情瞬间得到了缓解。
回到重庆老家后没过两天,爸妈的好多个朋友便到了。他们有的年过半百,有的跟爸妈年岁差不多,都在四十多岁。还有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几乎身边所有人第一次见到这对夫妇都是一副艳羡表情,男的身材高大,肌肉轮廓明显,面容英俊。女的身材苗条,前凸后翘,容貌堪比刘亦菲。但奇怪的是虽然我感觉两人感情不错,但是并不像通常夫妻那样亲昵。甚至连牵手也是偶尔才有的事。
爸妈的朋友们都到了之后他们就打算一起到南川区的金佛山上去游玩一周。计划安排好了之后所以人都在出发���一天的晚上吃了一顿火锅。
“吴哥,好久不见了。我横竖都得敬你一杯。要不是当初你的指点,我现在在建筑这一行还真的不一定过得好!”,那对英俊夫妇中的男人起身给我爸敬酒。
“哎呀,兄弟之间不摆了!陈年旧事还要提,直接喝!”,我爸很给面子地跟那个男人对饮起来。
后来听我妈说,这个男人叫赵汉,以前是跟我爸在同一个建筑公司里的同事。当时赵汉人又年轻,又是个直肠子。在职场里跟擅长勾心斗角的小人老是发生争执,但总是处于下风。如果不是当时身为项目经理的我爸眼睛雪亮,帮忙拉了一把,可能现在早就给人穿小鞋给弄到其他小公司去了。
第二天我们全家和老爸的旧友们都一起坐索道上了金佛山,并住在山上同一个酒店。第一天的旅行特别欢快,大家一起玩滑雪。我不会滑雪,但是可能是因为老爸的缘故,赵汉叔特别照顾我这个22岁的小弟。一直教我怎么滑,过程中我能感觉到他特别壮实,甚至能在我摔倒的时候把我整个人扛起来而不费吹灰之力。
不巧的是赵汉老婆在滑雪的时候不幸扭到脚,我们看着那脚踝肿胀,都担心起来。爸妈立马安排了山下医院里的朋友,准备要将他老婆接下去紧急处理。本来赵汉是想要跟着下去陪着自己老婆的,但是他老婆却死活不让,说是好不容易跟我爸聚一聚一定不要被这种小事毁掉。于是很不情愿地,赵汉留了下来继续跟我们游玩。也是这里我看出来他老婆好像并没有那么地爱着赵汉,至少没有像赵汉爱她那样爱着对方。
到了晚上,我们原本预定好了每个人的房间,按房间入住。但是我的房间因为是顶楼,又遇到当晚大雪。水管部分被冻住导致自来水没法供应。楼下的房间又被住满,我本打算到爸妈房间打地铺一晚上,赵汉听说了之后却告诉我爸妈说可以直接让我去他房间住,毕竟他们本来订的就是双床房。我虽然觉得不错,毕竟不用打地铺,但也好奇为什么一对夫妻要订双床房而不是大床房。同时我也很郁闷不能一个人住意味着今晚没法跟小莱视频裸聊。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这总比打地铺强。再加上赵汉那么英俊���硕,说不定还能瞥到他的裸体呢嘿嘿。
到了赵汉房间后我跟他随便聊了聊关于他和我爸的事,熟络了一下之后便开始看起电视来。但是电视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时间还早,才9点。我也睡不着,看到他带了电脑,我便问“赵叔,能借你电脑玩一下不?我觉得有点无聊,看会儿网上的电影”
“没问题,你随便用”。赵汉爽快地说道,于是便去上厕所了。
我打开他的电脑本来是准备搜索电影来着,但是手贱的我好奇他平时都上网看什么,于是打开了历史记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叔竟然屡次翻墙进porn hub看黄片而且还不用无痕。难道他老婆就这么不在乎自己老公平时这种爱好以至于他肆无忌惮地在网上看吗?
“你小子怎么乱翻人历史记录啊!有没有点道德”,赵汉无声息地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说道。
我被吓了一跳,立马转头说了声抱歉然后打趣到“嘿嘿,不好意思嘛,赵叔。谁知道你看片儿都不用无痕的啊~”。
“怎么,你想看吗?你小子~”,他竟然说罢走到我旁边,拿起鼠标点了起来。他打开一个文件里里面全是暴露的淫秽视频。
“随便看吧,别跟你爸说我给你看过啊”。
“卧槽,谢赵叔赏赐!”我说罢点开了一个视频,淫秽的叫床声充斥耳朵。里面男人鸡巴很大,直往女人骚逼里抽插。我自然对女人不感兴趣,直盯着那个男人的大鸡巴看。
“你还没有搞过女人吧,东青”。赵汉叔突然问道。
我一时语塞,但无奈说道“哈哈~~是的”。但我立马大起胆子来反问道:“赵叔你有这么性感漂亮的老婆还要看片啊,不应该很得到肉体上的满足才对嘛?”
“小屁孩儿你懂个屁,如果你的女人做爱很拘束你是不会得到多大满足的。”
“怎么说,我很好奇,你教教我呗。哈哈~”,我再次大胆开口道。
坐在床上的赵叔凑过身来一本正经说道:“我老婆有点性冷淡,她不太喜欢做爱。就算要做的时候也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每次都是同一个姿势。她也不怎么叫床,我感觉也就比我自己手撸好那么一点”。
难怪我之前感觉他老婆没那么爱他,其实是性冷淡,不太喜欢亲近。
“那确实好难受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表示同情。
“我也不想跟她分开,我总归还是爱她的。但是性生活方面就是得不到满足啊。你以后可别找个看着漂亮但是做着难受的啊。”
“谢谢教导,叔,我一定谨记在心!”,我一本正经回答道。
“哎,被别人的手撸是一件很爽的事,她连撸管都不愿意给我做啊,我真tm憋屈”。
“要不我帮你呗,叔”,我心跳加速且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行啊,你小子那么懂事。那就撸呗,撸个管能咋地,多吸取经验以后还能教你老婆怎么帮你撸。”
我听到这话瞬间兴奋起来,看着对面穿着白色短袖,皮带扎黑色长裤,尽显肌肉线条的美男子开始面红耳赤。“那好啊,那要不现在?”,我轻揉,微微颤抖地问着。
“那就现在呗,你帮我脱一下裤子吧要不。”
“行啊,那要不我们去浴室吧,我帮你弄完之后顺便可以洗个澡,这样就不会弄脏床了。”,我狡猾地说道,实际是想待会儿找个由头帮他搓身子。
“你小子还想得挺周到~”,赵叔微笑地盯着我说道,说罢便起身朝浴室走去。我也跟了过去。
到了浴室我拖过来一把小塑料板凳,让赵汉坐在上面。然后穿着短袖和短裤的我跪在他面前,掰开他的双腿。我往前跪了几步,跪在他两腿中间被他粗壮的绷紧黑色西裤的双腿轻轻夹住。我的面前一拳的位置便是他那饱满,阔大的胸肌。抬头向上望去便是他薄薄地一层络腮胡,还有他那粗狂的呼吸声。他缓缓低下头望着抬头的我,他的嘴唇几乎就快碰到我的鼻子。我们突然变得那么亲近貌似让赵汉有些拘谨,他双手无所适从地搭在他的腿上,同时轻微咳嗽了一声,把头抬了起来。而他越是拘谨却越让我兴奋。
我心跳加速,低下头望着那两腿伸开裆下硕大的突起。我开始伸手慢慢地去解那棕褐色地皮带。啪地一声我将皮带抽走丢在一旁,随机便去解开裤子上的那颗扣子。正当我打算拉开拉链的时候我耍了个小聪明。
“拉链好滑,我好像拉不开~”。
“是这样啊,要我帮忙吗?”,赵汉温柔地说到。
“没事,我应该可以”,浴室我立马埋下头去用嘴巴蹭他的裆部,打算用牙齿咬住拉链再拉开。他看到我的动作,感受到我的脸在私处的磨蹭,敏感地身子往后退去。我立马包住他的公狗腰,迅速咬到拉链开始使劲往下拉去。不拉还好,这一拉下去,裤子里正在膨胀的大鸡巴和肉球像是刚被揭开了花被的花苞一样一下迸发绽放出来用力地弹到了我的脸上和嘴上。浓密的黑色阴毛也噗地一下塞进我的嘴和鼻孔。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大叔一直都只穿一条裤子不穿内裤的啊!经过一天的游玩,那私处浓密而独特的男人气味充斥我的鼻腔。让我欲罢不能的同时鸡巴也硬得把短裤撑了起来。看着眼前这根慢慢膨胀勃起的,起码6厘米粗的大阴茎。膨胀的肉茎逐渐撑开包皮,将包皮褪去,慢慢展露出含苞待放的粉色龟头。那龟头如此地粉嫩,和这个全身淡黄色皮肤的粗狂肌肉男形成了巨大反差。巨根正被蜿蜒曲折的深蓝色血管缠绕着,整根肉棒在我面前被我的呼吸挑逗着,时不时抽动一下。不一会儿,大鸡巴便犹如擎天巨柱一般直直挺立起来抵立在白色T恤上,让衣衫刹时显露出腹肌的轮廓。这跟鸡巴是如此的长,龟头快要抵到下胸的位置。我头再往下贪婪地扫去,私处被浓密的阴毛包裹,两颗鹅蛋像是坐落在黑色柔软巢穴中一般。如此尤物竟然被一个女人视若无睹,我真是欲言又止。
我正准备褪去全部的裤子,赵叔这时轻轻闷哼了一声并说道“卧槽,好涨啊,有点受不了。好像操逼”。我心想,你都落到我手里了,今天死活不能放过你,还想操逼呢,门儿都没有。等着操肛吧。
随即我一把脱下他的长裤,粗壮厚实的大腿暴露出来。然后我抓着他的脚踝开始把裤子从脚上脱下来,这个举动让他失去了些许平衡,两只手从腿上挪开搭到了我的肩上。身体的晃动带动了那根金箍棒,肉棒跟着摇晃起来让我欲罢不能,加快了手速。我把脱下来的裤子扔到一边。将深蓝色的长袜留在脚上。白色的T恤遮住了还没见过的饱满胸肌,只留得原本罪私密的根部完全地暴露出来。
“要开始撸吗,我的好侄子?叔叔快要涨爆了”。赵汉喘着粗气说道。
“好的叔叔,这就来”,我立马回应道。
我双手齐上,右手攥着龟头,左手握着粗根,赵叔开始“额啊~”地叫了起来。巨根如此地粗大我的手掌甚至不能完全合拢。我左手带动根皮套动起来,右手本打算转动着摩擦龟头,可是没有润滑剂的加持下却紧密贴合龟头的皮肤很难滑动。于是这个转动动作让整根鸡巴都微微扭转起来。
“丝~~啊~~”,赵汉叫起来,大腿肌肉微微颤抖。
“抱歉叔,我给你上点润滑剂先”。
“好,润滑剂在旅行箱。。。”,他正准备告诉我上哪里取润滑剂,我立马一口含住了那颗粉嫩肉果。随即立马用舌头胡乱用力缠绕起来。一个甚至从来没有被别人的手撸过的直男哪里扛得住这种淫荡的口交技巧,“啊!”,大叫一声的赵汉极其敏感地立马下意识后退。随后便从塑料小凳下掉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迫不得已,我的嘴和他的屌断开了连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仍开那个小凳子。面前半躺着那个肌肉猛男,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双脚弯曲打开仍然把那根肉棒展露在我面前。他似乎是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欲言又止。我立马扑上去,双手用力按在他的肌肉大腿上,一头栽下去,开始用力吮吸起那根火热巨棒。“额啊~卧槽!”,他双腿用力颤抖起来,却退无可退。
我的舌头舔在他的马眼上,传来一股淡咸淡哭地味道,必然是他的前列腺液了。尝到这种欲仙欲死地滋味后他不再抗拒,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开始抱着我的头往下按去。我感受到他的喜爱和配合,也不再按着双腿,转而顺势一手撸着嘴巴含不到地睾丸和根部,另一手向上伸到衣服里摸到大胸和乳头开始挑拨起乳头来。
我使劲用力吮吸那根巨棒却迟迟得不到汁液,心里躁动起来。我放开那根鸡巴,跪在他双腿之间,脱掉上衣,褪去短裤和内裤,露出我硬挺的鸡巴。他就这么盯着我喘着粗气。随即我双手用力撕开他的白色上衣,将整个肌肉猛男的胴体展露在我眼前。硬挺的乳头树立在两片厚实的胸肌上。他一只手扶着那根大鸡巴,扶持的动作使得乳沟深邃而可口。
“怎么,你还想操我不成~”,他平声问着,并继续喘粗气。
“怎么,不行吗?不行的话那我也不撸了,不口了。你自己解决吧,叔~”,我轻佻地说道。
“卧槽,乖侄儿,别啊!你想做什么嘛~”
“你别管我想做什么,你别拦着我不让我做,我就继续让你爽怎么样,我的猛男叔叔!”
随后赵汉大张开双腿,整个人躺平在地上,张开双手。“来吧,随你处置!”
我二话不说,整个人爬到他健硕的裸体上,开始疯狂和他接吻,用舌头探索他口中所有秘密,吮吸着他的口水。他果真一点也不拒绝,用肥壮的舌头回应着我。我用下体摩擦着他的巨根。随后用屁股对着粗棒,慢慢的插了进去。“嗯~啊~”,我们俩都停下接吻,同时呻吟起来。才插入到一般,虽然疼痛,我却并不像停下,誓要拿下整根阳物。终于,不一会儿,我的肛门被两颗大肉球拦住去路,浓密毛发抚摸着肛门的敏感粘膜。我趴在他身上,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满脸通红,嘴里轻微念着“我操”。他双手抱着如同青蛙一样趴在他上半身的我,屁股含着他的大鸡巴。随后他微微动起下半身开始抽插。
“我操,好鸡巴紧啊!比他妈女人的阴道还要紧,我操!”,他一边慢慢弯腰抽动,一边爆着粗口。
“紧就操我,把我操松啊!额啊!”,我淫叫着,然后开始配合着抽插。
就这么抽插了一会儿之后,他坐起身子,弯起双膝,抱着我的屁股。我也上下窜动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啪啪声大作,不一会儿我就被他操射,精液射到了他的腹肌上。我筋疲力尽,整个人瘫软紧贴趴在他的胸上,头依偎在他的脖子旁,仔细聆听着他的急促呼吸声。他用双手抬着我的屁股上下继续抽动,我被那能够抬动半个身子我的神力而迷得神魂颠倒。我双手抱住这个猛男,整个人被他当作飞机杯尽情玩弄,同时不停发出淫叫。
终于,在十来分钟的持续抽插过后他停下了动作,双腿抽搐式的收紧。我感到一股股滚烫热流射往我的直肠。我数着那一股股热流,一共9股,每一股都如同大海奔流,冲击着我的肠壁。啪啪声停止,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我和他的急促呼吸交错着。
“怎么样,喜欢我帮你撸吗?叔叔”,我淫荡地问着。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抓住怀里的我开始激吻起来,他不停往我嘴里送口水。瞬间一股股粘稠口水充斥了我的口腔。“吞下去!”,他命令着。我看着他的眼睛乖乖地一口口咽了下去。
“以后再帮叔叔撸,听到没有~”,他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道。
“嗯~”,我同样温柔地回应到,同时肛门还夹着那根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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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吃瓜:明星网红出轨事件背后的狂欢与反思
描述: 在“51吃瓜”的世界里,明星网红的出轨绯闻永远是流量爆点。从狗仔爆料到网友深扒,从热搜屠榜到全民玩梗,一场场“情感大戏”如何演变成网络狂欢?本文将剖析近年来几起典型的明星网红出轨事件,探讨“51吃瓜”现象背后的社会心理,以及这场集体围观带来的深层影响。
一、热搜制造机:那些年我们追过的“51吃瓜”出轨名场面
2018年某流量小生被拍到与女制片深夜“读剧本”,狗仔放出的视频中窗帘晃动幅度成为全网焦点,“拉窗帘”瞬间成为年度热梗。
2020年某综艺CP人设崩塌,站姐放出偶像与网红酒店走廊的九宫格动图,网友通过镜面反光、拖鞋朝向等细节完成“柯南式”破案。
2023年某带货夫妻档上演“离婚连续剧”,女方直播时“意外”露出离婚协议书,随后双方团队轮流放锤,网友戏称“比八点档还精彩”。
二、产业链狂欢:出轨瓜背后的商业逻辑
(1)狗仔的“精准投放”
预告式爆料:用剪影、字母缩写引发竞猜,预热3天后再放实锤
分段式曝光:先放出模糊视频,等当事人发声明后再甩高清版打脸
(2)平台的数据生意
某次顶流出轨事件导致微博服务器瘫痪,相关话题阅读量突破80亿
短视频平台“出轨合集”类视频平均播放量超百万,创作者靠剪辑旧闻也能收割流量
(3)当事人的流量变现
某网红被实锤出轨后反而涨粉50万,转型“情感导师”开付费课程
夫妻联手炒作“复合”话题,直播带货销售额破亿
三、全民侦探时代:吃瓜群众的“破案”方法论
时间线大师:整理当事人半年内的行程、同款服饰、微博文案隐藏表情
技术流分析:通过瞳孔倒影定位酒店,用声纹识别验证录音真伪
玄学派选手:研究双方星座八字,用塔罗牌预测离婚时间
某次事件中,网友通过女明星指甲油颜色变化,推断出爆料视频实际拍摄于三个月前,直接推翻当事人“近期才认识”的声明。
四、当狂欢散去:那些被“51吃瓜”改变的人生
(1)被误伤的“瓜田李下”
某女星因与出轨男星穿同品牌外套遭网暴,事后证明两人根本不认识
素人因长相酷似涉事网红,社交账号被骂到关闭
(2)失控的��论审判
某演员被爆料“婚内出轨”,网友涌入其主演剧集打一星,结果发现所谓“小三”是其亲表妹
未成年人因模仿网红“手撕渣男”桥段,现实中策划虚假举报事件
(3)荒诞的后续发展
某出轨男星转型“好爸爸”人设成功复出,代言费翻倍
被实锤的网红夫妻离婚半年后合体直播,弹幕满屏“尊重祝福”
五、我们为何沉迷“51吃瓜”?现代人的情感代餐
道德优越感的廉价获取:通过批判他人获得虚拟的正义感
情感需求的替代满足:在明星狗血故事中体验自己不敢尝试的生活
社交恐惧的宣泄口:现实中回避人际关系,却在网上激烈讨论他人私生活
某高校心理学研究发现,持续关注出轨八卦的网友中,68%会在吃瓜后产生“我的感情生活还算稳定”的自我安慰心理。
结语: “51吃瓜”就像一场永不散场的网络戏剧,明星网红们轮番登场表演,而我们既是观众也是群演。当屏幕暗下时,或许该思考:这场集体窥私的盛宴中,我们究竟消费了别人的故事,还是透支了自己的注意力?下次再遇“大瓜”,不妨先问自己:这个瓜,非吃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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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上去,接受你的命运吧”
我颤抖地接近着那张象征终结的躺椅,在小妈的引导下乖乖接受了束缚。现在,我动弹不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小妈尽收眼底。
三天前,我曾自私地用小妈的内裤手淫,并将精液留在她的内裤上;被她发现后,她几乎是立刻起诉了我,并且没经过多复杂的审判程序,便将我判处了死刑。
我眼睁睁看着小妈将注射针头扎进我的皮肤;但她并没有立刻按下开关,而是轻柔地抚慰我的身体,即使隔着衣服,我也感受到难言的瘙痒和羞耻。
“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她用那种极度魅惑的声线问我。
“妈妈,再用脚奖励我一次吧”我哀求道,尽管我知道这个愿望几乎不可能实现,她很有可能无视我,然后启动注射器,令我耻辱地死去。
出乎我的预料,她竟同意了我的请求,她慢慢剥下我的裤子,撩开我的上衣,令我的生殖器和胸膛全部暴露在她面前。
“这就是你所要的,赤裸地在妈妈面前死去?”她用手指揉捏我的乳头,轻蔑地笑着:“你死掉以后,我可不会帮你穿回衣服!”
她抬起一双玉足,脱掉凉鞋,那对裸足便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你想要舒服一点,还是痛苦一点呢?”小妈问我,继续揉捏我的乳头,好像某种背景音,令我欲罢不能。
我没有回答,她便自作主张:“考虑到你的所作作为,还是痛苦一点适合这个场景呢!”
我没有接话,服从了小妈的决定,于是,她用脚趾拨开我的包皮,暴露出我已然充血的龟头,然后用脚底盖了上去。
龟头责,这是一种极其高效的榨精方式。此前,我从未在小妈的足下挺过三十秒,几乎她的足底和脚趾刚刚摩擦没几��,我便射精了。但是,这一次小妈的力道掌控的很好,虽然我的龟头极其敏感,但她总能在令我射精前一秒钟停止,令我寸止而痛苦不堪。我甚至想要哀求她快些结束,但一想到射精后便会被处死,我又把恳求的话咽了回去。
我还不想死,我想永远做妈妈的乖儿子。但是,这一切想法都随着不经意的射精而彻底宣告幻灭了。
这一次,小妈没再折磨我,而是准许了我的释放。我在极度愉悦、痛苦和羞耻之中将骚精射在小妈的脚上,身体和生殖器的颤抖又令一些精液流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淫味。
“那么,这就是你的结局了”小妈说着,最后一次揉捏我的乳头,将注射开关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启动注射。我感受到药液流入身体的疼痛想要挣扎,却无法挣脱...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却始终忘记不了,小妈在生命最后给予我的羞耻与欢愉。


“哟,你终于醒了”再次听到小妈的声音,已��恍若隔世。我困惑地从床上抬起头来,却忽然意识早自己的奇异处境:我并未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而是温暖的病床;唯一符合我想象的,是我在小妈面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小妈说着,伸手指向我的下体。我低头看去,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阴茎竟然被套在一个银闪闪的囚笼里。
“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赏”小妈说着,将我的脑袋按回床上:“你罪不致死,但是,你的欲望,需要由我掌控”
“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可以考虑开锁,让你释放;如果表现得不好,那么,就一直被锁在笼子里吧”小妈抚慰我的身躯,从胸口到小腹,令我浑身战栗不止:“那么,快起来,迎接你的新生活吧:现在,你不仅是我的继子,还是我的锁奴,所以要注意言行哦~”
我爬下病床,跪在小妈足下,忠诚地亲吻她的每一根脚趾:我感恩小妈赐予我的新生,也感恩她将我的阴茎锁住:我知道,只有被锁住阴茎,我才能真正成为她的乖儿子、她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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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Satyriasis 色情狂
黄色喜剧一则
茶宝是cuntboy(对不起)
lof上《下午茶邪恶计划》的后续,同人的同人
卡尔在后台听着不绝于耳的尖叫声摇摇头。吉他声响起时他撩开厚重的幕布往舞台上扫一眼,阿茶正兴奋地跟随音响里放的音乐演奏着晚会曲目。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大使,卡尔想,多么喧哗,茶色的发梢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如此耀眼。谁让这小子已经(因为某个失败的计划)成了他的男友的。卡尔把幕布放了下去。看来阿茶胸口的随身听让他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他当然晓得,他们打架的时候阿茶随着节拍一吉他直直抽到了他胸口的金属上,震得他脑瓜子发晕。舞台下跟随节奏起伏的呼唤大明星的声音和尖叫让卡尔揉了三次太阳穴。推广阿姆斯特朗计划真的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且幼稚喧闹的晚会吗?母亲的想法让卡尔狠狠地啜了口无咖啡因的咖啡,然后他就放下了这种难喝的饮料。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阿茶很享受现在这种状态。所有人都在注视他,他是阿姆斯特朗大使,灯光下的摇滚明星,每一个人疯狂地喊他的名字。卡尔坐在后台的休息用座椅上,金属的指尖摩挲咖啡杯沿。有时候卡尔真感到奇怪,他那双小细腿怎么让他一路打到总裁办公室来。卡尔第一次在通往蕾卡办公室的会议上看到他的时候就有种冲动。折断。一个瑕疵品而已,回炉不一定重造罢了。然而这个瑕疵品一路推翻了他的公司高层,把他打下总裁的位子,现在他在范德雷园区做志愿服务而这个被标记的瑕疵品成了摇滚明星。更奇怪的是因为他的某个不成熟的计划,他们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三个月过去到现在只是偶尔在见面时会接个吻的恋人。
卡尔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既然他认为这种关系不应该止步于此,那他就必然会在行动上有所推动。只是这次的想法很混沌,而且当他从大脑里提取出一点碎片信息时,恐怕是他自己接上了光谱计划的终端让他的天才妹妹来查看时都会被吓得不清。卡尔揉揉手腕,机械部位很适时地模拟出类似于“痛”的感觉。
疼痛。阿茶在战斗中应该体验过无数次这种感觉。卡尔还在当总裁时总很好奇他的体力究竟有多少限制,他怎么在短短的两个工作日里就从生产部门杀到了范德雷总裁办公室顶楼。他被打到地上时总能很快就爬起来这点倒是不假。他们成了现在的关系之后卡尔从没有在他脸上见过那种表情。大概率会是龇牙咧嘴吧,多丑,像他在加入阿姆斯特朗计划的申请单上那张照片一样。
但是,想想看,光芒四射的摇滚明星唯独在他面前的那种不一样的表情。卡尔迫切地想要知道。
卡尔觉得自己也许要酝酿一个新的计划,为了验证从这个不成熟的想法胚胎里生长出来的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感觉。这是一种不同于他早已接受的对阿茶的感情的另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虽然它和阿茶有关。
音乐声停下了。灯光熄灭了。从幕布那儿走进来的男青年对卡尔笑笑。卡尔一见到这笑容便觉得自己明白了一部分那感情,它就像从一只漂亮的金毛犬脸上绽放出来的那样。阿茶问他:“今天的演出很棒吧!”然后几乎是蹦着过来坐在了卡尔坐着的沙发的扶手上,卡尔很知趣地在他靠过来前收回了手。
该死的,他的眼睛真像只小狗。卡尔迎着那期待的目光,半违心地回答他不怎么样。“切,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于是卡尔目送阿茶端起他面前那杯没喝完的无咖啡因咖啡,然后被难喝的饮料呛得咳嗽。卡尔拍拍他的背用无奈的语气开口:“保护好你的嗓子,大明星。”
自己简直像在照顾一个小孩,或者说一只小狗。卡尔从情感上更喜欢后面一种说法,他是完完全全的狗派。阿茶问他明天休息日打算干什么,卡尔装作随口答道:“去约会吧,阿茶,注意打理好你的形象。”然后在阿茶挑起眉毛做出惊讶表情之前拍了拍他的脸(糟糕,他脸真的很软,这感觉真像在撸狗),半命令地开口:“回去睡觉吧,约会要记得早起。”
“怎么这么随便就把我打发走了?”这质问的样子简直了。卡尔想,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难缠,像个对一切都理所当然想要个答案的小孩,当然仅限他那个空空的脑袋能理解的那种。卡尔干脆用手摸上阿茶的头发不算很用力地搓了几下(这下更像撸狗了,靠,他的头发毛茸茸的),非常平缓温和地向他保证:“明天,你就在我的工位上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会喜欢那里的。”
“哇哦,听起来像拐卖小孩。”阿茶用机械手臂握住了卡尔在摸他头发的手,“你除了范德雷园区原来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
“没有,但你怎么确定你去过园区的每个角落?”卡尔看着阿茶作出思索和回忆的表情感到满意,便拍了拍他的头:“晚安,大明星。”然后就起身走了。
现在他唯一需要思考的事情,就是怎么把阿茶带到一个他可能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这对卡尔来说不难。
范德雷园区非常大,包括主岛在内有多个很小的岛。因为是群岛,岛与岛之间的往来通过运输船进行。卡尔打赌阿茶没有来过这里,他当总裁的时候偶尔会来这儿开小差,用他的个人游艇。方才阿茶在船上兴致勃勃地要拿出吉他演奏一曲,被卡尔无情拒绝,这导致阿茶抱着吉他显出一些烦躁的情绪。真不知道他那个播放器现在怎么按节奏跳的,单纯地加速?卡尔看着身边那个大喇喇双臂交叉手放脑后满脸不在乎的年轻男人,用很无奈的语气开口:“好了,阿茶,你昨天才结束演唱会,嗓子也要休息。”
“我只是说要弹吉他,可没说要开口唱。”阿茶指出这点。卡尔理亏,只好保证他到目的地以后让他弹个够。“那不行。刚刚在船上灵感来了,现在被赶跑咯。”
卡尔感到无力:“你想怎么样?”“没什么,看接下来的约会能不能给我带来启发。你知道我很想自己写曲子。”然后阿茶对他抛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让卡尔勉强原谅了他。
他们两个就这样并排走。阿茶一路上对属于范德雷园区的小岛居然有这么一大片树林发出感慨,卡尔忍不住点评他还是看得太少了,而且估计平时不怎么关注主岛之外的区域。“可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在主岛,而且你没有提到过外岛居然有个大树林。”说话间卡尔带着他来到一座小屋前,阿茶抢先他一步欢呼着跑了过去。“为什么是木头?”阿茶凑近小屋用指节敲了敲墙壁,然后仰头观��小屋。“因为这是范德雷园区难得还没被完全开发的区域。”
“我以为你会做些更有科技感的建筑。”阿茶看着卡尔拿出金属钥匙,“而且是更酷的开门方式,比如说自动门。”
“我不想感觉随时随地都在工作。”卡尔艰难地把钥匙插进锁孔,看来是金属锁太久不用生锈了。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阿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吧。你平常都是走自动门,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原始的方式?”
“和刚才一样的回答。”
卡尔任着阿茶自然而然开启他的秘密基地(是的,卡尔·范德雷在范德雷园区有个秘密基地),跟在他身后进入许久没来的小屋。“这里的装饰真少。”卡尔把手搭在了阿茶肩膀上,后者正双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你想怎么做?告诉我。”他低头看着阿茶,此时阿茶正循声抬起头。对视了一会儿后阿茶首先打破沉默:“今天的约会是什么?午睡?”
“由你来定。你不是最喜欢放松吗?”卡尔面上挂着笑容,感觉自己的耐心正消磨殆尽。老实说他在这里干的唯一一件事情是躺着,脑子里要么想撸狗要么想下一个计划。
尽管卡尔对阿茶没有试图挣脱他的手十分欣慰,这种欣慰仅仅持续到了阿茶的下一句出来之前:“你费这么大劲儿来这个岛上就是单纯在床上躺着?”于是卡尔狠狠拧了一把阿茶的脸,看他挣脱自己并捂着脸不满地怪叫隐隐兴奋。
“你真的有施虐癖!”
“我以为你会把这当作调情。”
“那是之前。对恋人都这样,难道你的约会项目也是打架?”
“你打我一拳,咱们扯平。”卡尔作投降状。不仅是因为他知道阿茶会心软,现在他全身的机械都没有攻击性,而他看着阿茶将要从机械臂中抽出用磁力和废铁拼成的吉他几乎要回忆起自己的脑震荡。很显然他适时的示弱很有用。阿茶仅仅只是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拧了卡尔的脸,为了够到他的脸还特地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或者说把他的脑袋往下摁。
“一报还一报。”
某种程度上,卡尔对阿茶的笑容很没有免疫力,不论哪种,比如现在的微笑。这小子真是嬉皮笑脸。卡尔心底里一部分在叫嚣着想要破坏他这种时不时就会得意忘形的性子,另一部分他在思考那种他不知道的感觉,可能是这种感觉驱使着他把手搭到阿茶肩膀上的。也许像阿茶说的那样,他的施虐癖正在一点点被再次壮大,但这次显然不同于以往阿茶(肯定还有小薄荷)批评的他当总裁时对员工的施压的那种,这次它只针对阿茶,而验证猜想的唯一方式是实践。
但今天不行,还有事情要做。这是卡尔仅剩的良心帮他下的判断。���慢慢培养阿茶的耐心让他心甘情愿地配合他验证自己的猜想。
耐心听完阿茶的演奏的卡尔撑着脸,在阿茶向他寻求夸赞时给了不置可否的噘嘴。“噢,你总能扫我兴。”阿茶坐到他身边,“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音乐吗?”
倒不是说不喜欢,卡尔想,只是不理解这种过度的热情。而且会让他想起他当初怎么把一个随身听随手一扬而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思考之余卡尔发觉阿茶其实不太喜欢肢体接触。他们在一起几个月,偶尔会牵手,永远是卡尔在趁阿茶不注意时摸他的头,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几乎都是阿茶主动过来的),而方才阿茶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仅仅是为了还手,具体的原因可能是拎着衣领子太像施暴。就像现在,他们挨得很近,但阿茶永远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而不会来摸他的脸,卡尔管这种行为叫挑逗。于是根据同理心,他顺理成章地说:“就像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身体一样。”
“……”
卡尔是个观察力敏锐的人。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阿茶眼里的一丝不安。“我以为我们才在一起不久。”卡尔知道阿茶为了勉强挂着微笑讲出这句话付出了不少的思考,而他很乐意看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为难。
“不过你让范德雷拆你的手臂的时候倒是挺不犹豫的。”
“那不一样好吗。……算了,你的意思我大概懂。”
卡尔摆出了“说来听听”的表情,看阿茶做心理斗争似的手上动作没完,一会儿又从机械臂里抽出铁棍又收回去,一会儿又抱着手臂用没改造的手摸机械臂的关节,对应手肘的位置。最后他放弃般地躺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姿势让本来欣赏他苦恼表情的卡尔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毫无姿态美的小鬼。也许需要在床边加几个灯光他才会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你觉得我的意思是什么呢?”仅剩的冲动让卡尔撑住床把头低下去,看阿茶的眼睛,里面除了一瞬间的惊讶还多了份类似于决绝的感情,而卡尔这时候仍能分点注意力给到阿茶脸上浮起来的红。
“我说,卡尔,你觉得我多少岁?”
这个突然抛出来的问题让卡尔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回答:“你的档案上写的是25岁,但说实话,我觉得你至少多报了6岁。”
“卡尔,你……”卡尔看他欲言又止皱眉的样子,把阿茶可能问出来的蠢问题里的关键词排列组合了一遍,而他接下来听到的话将会让他明白自己心中那个陌生的感觉是什么。“你……是不是想,做爱?”
“你说什么?”
“听着,卡尔,我是成年人。”阿茶的语气令卡尔感到意外地镇定,虽然卡尔看到他的脸分明涨得通红。“虽然我很好奇你全身除了脑袋都是机械怎么还会有,嗯,你懂。但是……你特地约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我真的以为你想马上跟我做爱。”
卡尔认为是震惊使得他这次极度有耐心地听完阿茶的话而没有出口反驳,或者说,他在想要反驳的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那份感觉是什么。
他是想撕开阿茶,但不是通过回收机器人废铁用的焚烧炉而是通过自己的身体。或者更通俗并且温情脉脉地说,他想和阿茶发生肉体关系,进入式。卡尔在想通了这一点后近乎感到被羞辱,他怎么敢胆子这么大地直接这么讲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字面意义上面红耳赤地对视。然后卡尔起身,决定找小薄荷把自己的脑袋从身体上拆下来从里到外洗一顿,他那现任总裁的妹妹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折磨老哥的机会的,尤其是当她得知原因之后。不过那时候卡尔还能不能把脑袋安回机械身体上可就另说了。而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正在从鼻腔里发出类似于鸣笛的怪声音,之所以不是口腔是卡尔此时正捂着脸没让自己吼出来。
“卡尔?卡尔?”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阿茶正拿着他那个在范德雷园区已属于古董级别的钥匙,“如果没事,今天就先回去?”
嗯,这是最好的方法,这小子偶尔还挺机灵的。虽然说现在的尴尬情况有一多半的因素是他造成的。卡尔如此确定。他还能确定一件事,今天之后一段时间里,他日子不会太好过。
真的确定吗?
太阳照常升起。阿茶还是那个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明星,阿姆斯特朗计划帮助了更多人,公司利润稳定增长。卡尔应该感到高兴的,如果利润稳定增长这点发生在他的任内就完美了。他还是照旧在餐厅做着饮料。
唯一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阿茶最近不怎么给他发消息。两个人平时聊的话题不说天南海北也可以是八竿子打不着,但好歹会聊。最近几天阿茶的社交账号在他这里跟失联一样,而卡尔不是��主动分享什么东西的类型。
估计是那天的反应刺激到他了。卡尔上完最后一杯饮料擦擦手,而刚好这个时候阿茶过来了。
“嘿。”他和卡尔简单打了个招呼。卡尔回应的同时在纳闷,他今天神情(比起往日)异常严肃,难道是播放器坏了?那玩意儿不能打开胸口修的。
“今天能带我去你家里吗?”
“你说什么?”卡尔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他盯着眼前的青年。阿茶语气更加轻缓地重申他的要求:“可以去你家里吗?”
“当然,如果你想。”卡尔搭上了他的右肩,准确来说是机械臂。我的天,这个样子也太像奇怪的小说封面了。卡尔脑子里在叫不好。
“你要喝点什么吗?吃点东西?”回到家关上门,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对恋人展现一些关心,毕竟他们关系摆在这里。当然,有些明明是在这种关系下能做的很正常的事儿让两个人现在都不太舒服,至少卡尔是这么觉得,光谱计划的第一项任务应该是给自己换个机械脑才对。
阿茶站在离他不远的面前,难得的面无表情,眼神倒是一直跟在卡尔身上。然后卡尔看他脱掉了外套,正在脱掉上衣。这下反而是他慌了神:
“等等,你要洗澡的话去浴室,里面有浴霸。”
“我来之前洗过。”卡尔有预感,阿茶心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胸口那个随身听撞得也太乱了。在阿茶把手放到腰带上之前卡尔走过他身边把窗帘拉严实,这样子要是被别的什么人或者机器人看到对他们俩在范德雷的风评都不好。做完心理建设的卡尔终于回过头,看着阿茶的身体,感到一丝不对劲。下面平整得缺了点东西,男人都应该有的那玩意儿。而且从形状看来好像是被女人的器官取而代之了?
“嘶,”卡尔皱眉,这是他人生里第二次承受认知冲击,第一次是得知自己一息尚存的性欲,“阿茶,恕我直言,你的,呃……”
“我就是这样。”他眼里平静,“我确实是男的,睾丸在体内。”
卡尔在捋完眼前的事情后缓慢地开口:“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不在乎这个问题?不纠结自己跟其他男孩不一样?”
阿茶耸耸肩:“没什么好纠结的,不一样就不一样咯。”那抹轻轻的明媚微笑让卡尔感到一丝安心,他还是卡尔熟悉的那个傻小子。卡尔选择性无视了阿茶脸上出现的绯红色没有对它做出点评,举起手臂第一次拥抱了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自己是否还需要像普通男性一样排解诡异且少量的性欲。当阿茶果断地反过来抱住他的腰并用鼻尖蹭他胸口的金属让他感觉到从机器传来的压感电流时,他必须承认自己在情感上依然是个普通男性。
接吻。法式湿吻。水声。喘息声。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把手指放到另一个男人下半身那里。
“嗯……!”
“冷静点阿茶,机械身体也是会有感觉的。”卡尔想说阿茶的机械臂快要把他肩膀上的机甲给掰下来了。不奇怪,他刚刚在用对肉体来说过于坚硬的金属手指抚摸阿茶的阴蒂,本来应该在胎儿时期发育成他阴茎的部位。迫于压力,卡尔放缓了力道。效果很显著,阿茶不再掰他的机械肩膀,而改为更浓情蜜意的拥抱。
阿茶在接吻上意外地专心。卡尔总觉得比起他在逗弄阿茶的私处外,是阿茶先来撩拨他的大脑。不过显然是卡尔略胜一筹,首先是阿茶的动作从一开始接吻时的捧着他的脸变成了抱着他的背,其次是他能明显听到阿茶的声音变得急促且慌乱,最后也是最明显的特征是他感觉他胸口那个随身听震得没有规律。
卡尔最后还是从他的身上起来,看他疑惑的表情解释说:“你接下来会需要更多呼吸空间。”
“可是接吻很舒服,你不觉得吗?”
“是的。但是太贪婪会导致缺氧,笨小孩。”卡尔最后俯身吻了他的额头。阿茶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你不脱衣服吗?”
“你先别管,我有打算。”卡尔说完,吻了阿茶的腹部并顺流而下,亲到他刚刚用金属手指挑逗的部位时他停了下来,抬头看阿茶的表情。啊天呐,这小鬼垂眼的样子意外地可爱。卡尔不会想当着阿茶的面说出这个形容,但不妨碍他心里这么认为。身为前总裁的卡尔·范德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把腿打开点。”
“嗯?”显然被惊讶到的阿茶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样看上去更像小狗。卡尔叹口气,本来想着他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就看到阿茶非常识趣地拿了个枕头自己垫到了屁股下面。他听话倒是听话,就是没听对。卡尔心满意足地下了这么个评价,然后就惊喜地看到他真的自己抱着大腿等他下一步。所以他到底懂不懂自己这个样子很色情?卡尔慢悠悠地:“别把脸转过去嘛,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大明星?”
“还是饶了我吧……”卡尔没等他的下一句话出来就毫不犹豫地亲上了他的腿间,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高亢声音感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满足了。就算是施虐欲转换成的性欲,让人脑子兴奋起来的效果却是一模一样。舌头仔细地描摹着形状,嘴上边动作边听阿茶的声音变化。起初貌似是喉音(他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更甜腻也更频繁的鼻音。但卡尔喜欢变换花样。就像阿茶打架的时候总是轻重击轮流地用吉他来抽敌人(包括他),卡尔也在用嘴唇和舌头力道和频率轮番变换地逗弄阿茶。卡尔对现在的声音很满意,他发觉阿茶除了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声音其实很好听,清亮得像是夏日午后的密林里流淌的清泉。那么干脆让他这里也流泉水算了?卡尔没时间分析自己的想法了,他只能加快频率,同时也调整姿势让舌头能够伸到阿茶的身体里。鼻子被闷得有些难受,但他乐意惹这点麻烦。泉水汩汩流动的声音变得湍急了起来,像小溪,其中还隐隐掺杂些他的名字。卡尔有意识地忽略了自己加重的呼吸声。也许再努把力让小溪变成湍急的河流也不是不可能?但重复作业总是会累的,再怎么说他也是肉做的脑袋。不过卡尔决定赌一把,采用的方式是加大力度。也许是因为选对了方法结果总会加速到来,卡尔确实成功了,他听到了喷薄而出的初流。获得的代价是现在他头发上多了几股液体,他懒得想那到底是什么,何���现在的情景他完全愿意忽略那点认知。于是他舔舔嘴唇,把多余的唾沫咽下去后重新抬起身子。
“……嘿,别哭了小鬼,又不是尿床。”卡尔用能做到的最轻柔的力度擦了阿茶眼睛下的液体,同样懒得去分析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嗯?……不是哭了,是太舒服……忍不住。”阿茶边喘息边解释。好了不要用泪水充盈的眼睛对我摆笑,我知道你很可爱了。卡尔在大脑里疯狂吼叫,但仍然俯身和他继续唇舌缠绵。也许我是疯了,卡尔用舌头挑逗着男友的口腔同时享受着阿茶嘴唇上相应的回应想,但和阿茶这样确实感觉很好,就像现在他的手指正在我身体上从胸口向腹部一路划过的力度一样,也许我是陷进温柔乡了。但当他感觉到阿茶似乎正用他的机械臂往他下半身那里摸索时,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严厉起来。
“喂,阿茶,你在干什么?”
“呃?可做爱不都是这样吗……”话音刚落,卡尔绝望地感觉到腿间被一股压力给捏住,因为机体里的电流正往他大脑里传递压力信号。
坏了。卡尔看看一脸懵的阿茶,难得捡回了点理智,没等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的阿茶开口而是果断地向下用手掐住了刚才还在温柔挑逗的部位。
“哇啊……!对恋人温柔一点啊!”很快卡尔下巴上挨了一拳。啧,还好不是机械臂打的。但这一拳足以破坏刚刚的甜蜜氛围。卡尔缓过神来看的时候阿茶已经坐了起来,眼神里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愕。
“你自己都没带把还好意思问我吗?!”
“那不一样好吗小笨蛋!你自己想想我是为什么你是为什么!!”看看,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没叫他臭小子,我真是太宠男友了。卡尔想。
“什么小笨蛋……算了,指望你把我当大人不现实。”卡尔看得出来阿茶现在兴致全无,他自己也被那一拳打得恢复了大半理智。“现在怎么办?你有备用床单吗?”阿茶指了指床单上的水渍。我的天,这小鬼怎么有胆子就这么屈着腿坐着还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话的,卡尔揉着下巴有气无力地回答:“这个你别管了,我自己会解决。”
“我还是帮你吧。”这句话让卡尔这一会儿勉强不把阿茶当成小孩。他看阿茶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起身离开床单,然后才发觉刚才那滩水渍似乎面积不小。现在卡尔开始担心自己头发上的液体是什么成分了。
怎么会这样的?做爱做到一半,两个人在换床单。卡尔几乎是被阿茶挤兑着去抬起床垫的,毕竟有他一部分原因。完成后阿茶满意地拍拍手:“行了,你今晚有地方可以睡了。”
“喂等等,你不留下来?”卡尔突然感觉自己是被睡的那个,付出了唇舌换不来温存的可怜人。这下轮到阿茶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啊,过夜吗?”
“当然了!哪有做完直接就���掉的,一般都要陪恋人过夜吧!”看哪,爽完就走,阿姆斯特朗计划大使居然是这样一个渣男,形象坍塌了。卡尔估计要是让营销部知道今晚这件事肯定会这么编排,他选择性地没有听阿茶的“我以为刚刚没做完”的解释。
等卡尔冷静下来看到阿茶正在他面前摆手表示自己真的错了,他仅存的良心让他上前抱住了这个男青年:“今晚你就在这里过夜吧,我给你准备睡衣。”然后毫无意义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他感到阿茶正在回拍他的机械背部。
还是找个机会给自己装上能用的武器吧。卡尔想完这一步就头也不回地扎进了梦乡。
前任总裁站在总裁办公室前焦急等待的事情不多,但卡尔觉得他今天必须这么做。等他那个忙得焦头烂额的妹妹终于处理完手头事有空理会十几分钟前的敲门声时,卡尔在办公室的门开启的几乎一瞬间就挤进了总裁办公室,在小薄荷愤怒的“私闯总裁办公室!想打劫商业机密吗!”的喊声中熟练地一屁股坐到了招待客户用的沙发上,等小薄荷怒气冲冲地过来,卡尔抬头看着妹妹的眼睛开门见山道:“帮我做个武器,能安在下半身的那种。”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干嘛要帮一个前罪犯做武器。”
“你放心,这只是比喻,不是拿来攻击人的那种。”卡尔恢复了当范德雷总裁的神情,盯着眼前翘着腿满脸不爽盯着他的小薄荷,“只和阿茶有关。”
“那更不行了,你别想伤害他。”
“你不帮我才是在伤害他。”卡尔知道小薄荷一定会用“我不相信你”的表情审视他,所以他决定开诚布公,“我需要一个机械的性器官,男人的那种。”
“哈????”
卡尔很疑惑小薄荷怎么一下子就脸红成这样,现在可是他在讲一个私密性的话题,于是他决定解释清楚:“我和阿茶在性生活方面有点问题,当然我知道你会说多半是我的问题,事实上也确实是,原因就是我现在的机械身体没有可用的性器官或者替代品。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个。”
奇怪,怎么没回答。卡尔看着满脸通红的小薄荷,疑惑更大了。她应该很擅长机械改造这种事才对。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于是卡尔被打了一巴掌。怎么这两个人都喜欢动不动往别人脸上施暴?也不知道是谁带坏的谁。卡尔捂住了脸试图赶走脑震荡的感觉。
“等等,有必要对哥哥这么暴力吗?”卡尔在小薄荷再次抬起手打算打他另一边脸一个巴掌前举起手。
“当然了!这种事自己去解决啊,哪有和妹妹讲的!!”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啊——我真受不了你了,赶紧去死!”
卡尔接住了小薄荷向他丢来的沙发抱枕,感叹自己的妹妹还是心软。但当小薄荷拿出电击枪时,他觉得自己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于是卡尔起身打算夺门而出,一开门就和一头冲进来嘴里喊着小薄荷的阿茶撞到了一起。两个人一个捂着头一个捂着胸口站在门边,小薄荷拿着电击枪抵住卡尔的后脖颈:“自己说,想被一枪轰爆脑袋还是只留个脑袋?”
“等等小薄荷,刚刚发生了什么吗?”阿茶揉着额头虚弱地问道。卡尔很适时地伸出手抚摸阿茶被撞红的额头,同时也为了对愤怒的妹妹作出“你看我多么体贴男友所以我还是有良心的”的样子增加自己的生还概率,并潜意识忽略掉自己心里的一点点愧疚。
“你们两个自己关起门来玩什么我管不着,所以我不想讲。”感觉自己后脖颈抵着的东西收了回去的卡尔如释重负。
“什么玩什么?”卡尔看阿茶看看小薄荷又看看他满脸的疑惑,在阿茶“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的质问中用自认为最具有魅力的声线回答:“没事,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走吧?”
“等等,我就是来找小薄荷的。小薄荷!你一直没回复我周末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去看这个电影——”
“啊我现在就回答你可以啦!记得你自己别迟到,秘密基地见。”
卡尔看着他们俩默契打招呼和阿茶脸上开心的表情莫名觉得很不爽。明明阿茶是他的男朋友,他刚才为了他来求自己的妹妹还被打了一顿,而阿茶还有心思约别人出去玩。出于一部分的面子考虑卡尔不打算在总裁办公室把阿茶的裤子扒下来,但他确实打算今天这件破事一结束就把阿茶扛回自己家,被打也就被打了,用手也没关系。
看来拜托小薄荷给自己下半身安个器官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卡尔现在没有任何能够搓出机械设备的人手可以用。那么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等她消消气请她帮自己手上装个可以感知性兴奋的传感器?或者说每天去跟她软磨硬泡,等到她受不了了妥协?或者说服她推广机械性器官作为阿姆斯特朗计划的一个分支(听起来有点低俗,但它应该很有市场),直接假公济私?
“所以你刚刚去找小薄荷做什么?”卡尔听到阿茶的声音回过神来,现在他们两个坐在餐厅里等员工餐上来,卡尔看阿茶撑着脸看他的样子在心里叹气。他真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拜托,我可是为了男朋友的幸福被自己的妹妹一顿暴打诶。
但他今天决定做一个宠溺男友的人,于是他回答:“为了给咱们添点乐子。”
“嗯?你要跟着一起去看电影吗?”阿茶非常真诚地看着卡尔的眼睛询问道。现在卡尔真的想跟他打一架了,他到底能不能听懂性暗示?在公共场合谈论情侣间的私密问题,考虑到阿茶身份特殊,鬼知道第二天会传成什么样子。但卡尔想扮演一个温柔男友,事实上他在心情好的时候完全不介意用非常温柔的态度对待身边人,何况面前是一个随时有能力在他试图使(真正意义上的)坏时暴打他的男友,而也许是因为恋爱本身和相处过程的加成,在没有发生肢体冲突(不包括现在阿茶抖腿时脚��不小心碰到他的腿)的时候,卡尔会觉得男友可爱。
“你知道的,跟上周的事情有关,我们在我家里做到一半没能继续下去的事。”卡尔很高兴看到阿茶脸红了起来,看他张嘴开开合合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的时候心里无比畅快。也许这也可以算是释放性欲的一种方法,卡尔又开始了分析,适当地在公共场合让男朋友害羞起来会让他感到和那天一样的畅快感。卡尔认为这是他施虐癖的又一个体现。
一般人管这种行为叫调戏。卡尔忽略了内心传来的声音,用更加温柔更加富于磁性的声音问坐在对面用吸管扒拉杯底泡着奶昔的冰块的男友:“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我好像明白小薄荷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卡尔不一定,但其他人一定看得出来,阿茶很无语。两个人沉默着吃完饭,阿茶在他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对他很认真也很无奈地说:“你就不能想个简单点的办法吗,比如戴个假的?又不是买不到情趣用品,搞那么复杂。”
卡尔愣住了。老实说他真的没想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就没往使用道具这个方向上想。阿茶双手摊开,表情非常担忧:“听着,卡尔,我没在意你下面什么构造,就像你不在意我的一样。咱们就让这件事过去行吗?”
“……等等,你是说就不接着做了?”
“呃……”阿茶皱眉,抱起了双臂,在卡尔看来这更像一个防御姿势,“你不插进来是真的不会甘心的对吧?”
现在轮到卡尔脸红了,更多出于气恼。我刚刚在餐厅里顾及他的面子没直说,他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么直白?!虽然现在好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当然,阿茶同意了,并和他约定明天晚上在卡尔的家里做完全程。但出离恼怒的卡尔在最后仍然向阿茶声明,他只是为了阿茶的身体考虑,考虑到阿茶可能会对硅胶过敏,而且“规律的性爱有助于激素的正常分泌,而且对情侣间的感情有好处。”
“你刚刚想了那么多都没想到戴情趣用品,我觉得你只是想上我。”阿茶皱着眉摇摇头,但仍然用很温和的眼神看着他。这下轮到卡尔懵了:“那你答应了?我以为你会揍我一顿。”
“因为我没因为这个讨厌你。我爱你,卡尔。如果和我做爱能让你感到开心,你直接说就好了,我愿意的。”
卡尔感到自己不对劲,不知道是眼眶还是喉头的紧缩让他觉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当然阿茶的下一句让他把注意力从自己拉回了现实:“再说了,你要是想强来的话我也会拿吉他打你的。”
最后卡尔被阿茶勾着脖子过去接了个吻,目送他离开,还是没能搞清楚自己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可以说卡尔从来没有在拆快递时搞得这么尴尬过。毕竟买的是戴在下半身用的情趣玩具,而且阿茶还站在他旁边看着。卡尔觉得自己几乎要咬牙切齿地压低声线才能让自己不吼出来:“阿茶,能到旁边去吗?”
阿茶很听话���后退了一步。虽然嘴里还嘟囔着“等会可是要用在我身上诶”,但冲着他这个举动卡尔发誓他会温柔地对待男友的身体。手里这个东西看着是穿戴式,硅胶做的男性器官傲然地戳在带子前让人很难忽视。卡尔打算直接穿上它之前感觉到背部被敲了敲,转头看到阿茶担忧的眼神:“长什么样,能给我看看吗?”
然后卡尔就看到了阿茶露出的苦涩表情:“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一根,你真想把我捅死的话还不如咱们现在就出去打一架。”
卡尔拿起了订单:“是这个尺寸,没订错。”看阿茶捏着那个东西嫌弃的眼神叹口气。他把身体改造成机械太久,早就忘记了正常男性那里应该是什么大小。最近做事果然总是不顺利。他很习惯地抬起手抚摸阿茶的后脑勺,并且欣慰地发现摸阿茶的头会让他内心非常平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要不我们一起去线下店挑一个?”
“啊?挑这种,好尴尬的。而且你不能出园区吧?”阿茶的回答让卡尔不知所措。不过现在确实时间太晚,贸然出岛不安全(当初就应该在岛上招个情趣用品供应店的,失算了)。
两个人几分钟没说话。最后是阿茶先打破了沉默。直到今天卡尔一直认为作为一个不喜欢计划的人,促使阿茶这么做的原因应该是他实在爱他的男友。阿茶似乎是下定决心一样把手上的东西推给了卡尔:“今天就凑合用吧。”然后(在卡尔看来)非常幽怨地看了眼卡尔,开始脱衣服。
卡尔隐约感觉自己确实做错太多事情,但他不喜欢被打断计划,所以他决定先完成这件情事再好好和阿茶道歉。
万幸阿茶没有一边接吻一边掐卡尔的腿间,尽管上次他确实对阿茶的那里非常粗鲁(卡尔稍微明白了为什么阿茶喜欢揍他的脸)。又或者是因为阿茶觉得这样做没有意义?卡尔不确定,但他从此时阿茶捧着他的脸轻柔抚摸的动作可以稍微解读一点意思:我可以原谅你的一些小错误,只要你肯改。卡尔决定顺着这个思路试一试,他的金属手指开始在男青年单薄的身体上游走,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两腿之间。先是用手指轻轻在周围按压,等感到阿茶动作乱了以后再抠弄一下那个顶端。手指划过两片肉中间那个小洞试探地戳了戳。卡尔觉得自己呼吸也有点乱了,明明他是在主导的那个。后来的卡尔会把这种反应归结为荷尔蒙刺激以及当时阿茶正在轻咬他的嘴唇(卡尔觉得这是在挑逗他),但此时的卡尔一门心思想让阿茶从喉咙里快点发出那个可爱的声音。本来以为会被甩一巴掌的卡尔在伸进中指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阿茶仍然闭眼才又回到了接吻状态。只不过这次阿茶回应他的是舌吻,而且更热烈更欢快,这点某种程度上是卡尔从他胸前那个播放器感觉出来的。一边想着金属手指会不会在这种湿润的环境里生锈一边摸索着按压寻找那个点。当卡尔觉得自己的腰突然被阿茶的大腿夹紧时,他知道他找对了。卡尔如愿以偿,他觉得这是对他精湛手艺的嘉奖。他用胸口感受到那个随身听正在加速跳动。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声加重了,但他决定把这点反馈到手上。对,就是这样,声音变亮了。卡尔感到一阵愉快。第二根手指伸进去后他隐约听到阿茶在唤他名字,而他用接吻回应。手掌包裹住整个柔软的外阴做出揉搓的动作,同时配合手指。卡尔很高兴地发现阿茶想离开他的嘴唇,尽管他此时其实对接吻还算热衷。对卡尔来说更加有效的褒奖是他确实听到阿茶现在正在唤他的名字,并且有变得越来越频繁的趋势。我很好奇这是不是也是按节奏来的。卡尔感觉自己脸颊发热,他愿意把这点归因为兴奋。不出一会儿随着一阵短促的夹杂着惊愕与欢喜的声音,卡尔知道自己可以收手了。
当卡尔看着右手黏糊糊的胶状液体还是没想明白它究竟是何构成时,正喘息着休息的阿茶起身,拿过了那个镶着(可以说是巨大)男根的腰带,抓过了卡尔的左手让他握住腰带。卡尔正在疑惑时阿茶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交待他:“要耐心点,好吗?”没等卡尔反应过来就躺了回去,一看就是动都不想动的状态。
卡尔很无奈,但奈何这个祸是自己惹出来的,他只能安静地在胯部穿上这个东西。尽管现在阿茶把脸别到旁边去,卡尔还是能通过他肢体上的小动作知道,阿茶很紧张,而且大概还有点害怕。尽管某种程度上抱有愧疚,卡尔还是拿了个枕头碰了碰阿茶的大腿,像插插销一样把它放到床单和阿茶的屁股中间。啧,这小孩意外地听话。卡尔干脆地把右手残存的液体全部抹到胯间的硅胶体上,然后打算干脆地用大腿顶开阿茶的大腿——当然,被叫住了。
“等等,你打算就这样子捅进来吗?”
“那不然呢?你放轻松,不会很痛的。”
“我不觉得……啊——!”
现在卡尔真的慌了。阿茶像触电了一样全身在发抖,他能看到他大腿间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要把棒状物体容纳进去的意思,更像是强行被撕开的一样。更糟的是他好像闻到了微弱的血腥味儿,现在完全不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味道。他把腰往后动了一点,能听到男朋友痛苦的呻吟声。拔出来的东西上面果然带着丝状的血红色,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相当明显。
“卡尔……”很少听到阿茶的声音带哭腔。卡尔伸出手想拿张纸巾帮他擦掉血,被阿茶抓住了手腕:“你躺下来吧……我自己来。”
“嗯?”但事已至此,卡尔决定听他的。他看到阿茶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视角卡尔能看到他胸前的随身听还在强有力地跳动(说明刚刚那一下子没把他捅休克,万幸万幸)。阿茶困惑地挠挠头,问卡尔:“它没有附赠润滑剂吗?”卡尔知道他指什么,于是他从床头摸索着拿出了从快递箱子里取出来被随意丢到枕头底下的润滑剂递给男友。“嗯,居然是袋装的啊……没办法了,先这样吧。”
卡尔看着阿茶的动作,喉咙久违地感到了干涩。袋装的液体一撕开就滴答落在了他大腿上,但阿茶仍然把大部分润滑剂兜在了机械手心,然后用它握住了卡尔现在戴着的硅胶棒上下涂抹均匀。卡尔开始后悔自己昨天没缠着小薄荷给自己腿中间安一个男根,哪怕条件是做完以后马上被电击枪轰成筛子。他只好抑制住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开始好奇自己如果还是人类的身体,这个时候心跳会有多快。“好了,应该差不多了。”他看着阿茶自言自语地露出自顾自的微笑,抓紧了床单。“接下来是……啊,果然还有一点。”还有一点润滑剂?卡尔觉得自己胸口起伏得过于剧烈了,尽管阿茶现在是左手正在撑着它(喂,或许就是因为他这样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卡尔现在看不到阿茶正在用机械手摆弄什么,他只知道现在能看到面前的男人目光迷离了起来,嘴唇还在开合并发出好听的声音。如果我的身体还有血液循环的话,现在大脑应该已经严重充血了吧,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太诱人了,他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卡尔想喝水,但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喝了以后当场变成血从鼻腔里流出来。阿茶的腰原来会扭得这么好看吗?卡尔看着他扶着硅胶棒努力往下坐,感到自己胸口凝聚了高压电流一样快要爆炸。他愤愤地捶了一下床。“唔……嗯!”现在卡尔要把床单给撕烂了,如果有一天全世界变成了漫画表现的话,卡尔无疑能在今天看到阿茶眼底的心形,他确信这点,只是恨自己没有坚持搓出一个可以和大脑有感知的机械阴茎。
“呼……啊哈,成功了。卡尔,你看,全进来了。我厉害吧?”卡尔快被胸口要爆炸的感觉弄疯了,看着阿茶微笑着说出这么一句他觉得世界在他眼前颠倒了。他只能拉住阿茶的手亲吻,然后把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脸,点点头:“嗯,你是最棒的大明星。”然后阿茶把两只手从撑着床单改成了撑着卡尔胸前。卡尔决定适时地扶住他的腰帮助他。
“卡尔,叫我的名字。”“阿茶。”“卡尔,你现在在想什么?”卡尔觉得胸口的重量还可以忍受,虽然是两只手压着,但好歹重心还大概在他腹部那个位置,对应阿茶正在运动的腰腹。“想干你,阿茶。”“还有呢?”“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嗯,我就知道。”只是卡尔觉得自己的脑袋实在是受不了了,它快被一拥而上的多巴胺冲到炸开了。“阿茶?”“嗯。”“你开心吗?”“你指什么��”“随便,恋爱,做爱,都行。”“开心。我很开心,卡尔!”卡尔的呼吸随着他腿上那个运动的男孩的呼吸加重而加重。“啊,卡尔……”“阿茶,你有子宫吗?”卡尔问了这一句,强行让自己恢复点理智,否则他的右手要把床单抓碎。“没有。很遗憾呢,卡尔……”“确实很遗憾,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宝宝。”“哦,不要吧,我不想生个和你一样的坏东西。”好渴,好渴,好渴。“那么你那里是为做爱而生的了。”“嗯嗯……可以这么想。卡尔。”“阿茶?”“卡尔,你喜欢我这样吗?”“嗯。”好想吻他,想,想得不得了!“我当然喜欢你,阿茶。”“淫乱的?”“什么?”“你喜欢淫乱的我?”是的,喜欢到要发疯。“当然,阿茶。”“太好了……”“阿茶,你爱我吗?”“我爱你,卡尔。你爱我吗?”“我爱你。”我真的疯了。“卡尔,你抱我好吗?”好,好,太好了。“卡尔,卡尔……”脸在发烧,我病了。“阿茶,机甲要被浸生锈了哦。”“嗯,嗯……卡尔,啊……!”
耳鸣。卡尔有种错觉,阿茶的随身听和他的机甲同步了。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灵相通吗?他没时间研究了,只是看着正趴在他胸前喘息的年轻男人,摸摸他的头发,听他从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嘤咛。今天这下半身的机甲一定得换成不锈钢的了,不然真受不住。
这电影还行。虽然看电影时旁边就坐着满脸不爽的小薄荷时不时踹他一脚,卡尔还是下了个客观的评价,不错的观影体验。也许普通的约会正是我所需要学习的。卡尔在灯光完全亮起时看向旁边的阿茶,他因为坐得太久正在伸一个大大的懒腰。
“阿茶?”卡尔轻声提醒他,“走吧,小薄荷她们已经出去了。”
“哦哦。怎么那么心急?不像她啊。”
“谁知道。”卡尔耸耸肩。老实来说他知道。要不是因为马卡龙突然生病导致多出来一张票,小薄荷根本不会让他来。两个人出去时看到寇西嘉正在抱着小薄荷拍拍头安慰她,而小薄荷抱着女朋友的腰不停哭诉哥哥多么讨人厌。
“不和妈咪告状就和女朋友撒娇,你还真是没长大。”卡尔站在一旁下了这个评价。听到烦人哥哥声音的女孩炸了毛,从寇西嘉怀里猛地抬起头,表情相当愤慨:“还不是因为你整天犯蠢!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不敢讲给妈妈听!”
“不就是让你帮忙换了下腿部机甲吗?总不能让哥哥的腿一直生锈下去吧。”
“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你赶紧哪天全部锈掉算了!”
“好了小薄荷,大家都在看这边呢……”还是寇西嘉冷静,不愧是我找来的安保主管。卡尔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
“吵什么啊这么厉害?”从一旁凑过来的阿茶把饮料拎到四人中间,“寇西嘉,你和小薄荷的奶茶。”
“谢啦阿茶。噗……”“这个双关不好玩……”卡尔愤愤地看着两个人开心的样子,从背后搂住阿茶拿过了袋子里的告尔多咖啡。��所以刚刚怎么了?”卡尔对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男朋友笑了笑:“兄妹矛盾。”
“才不是什么兄妹矛盾。”小薄荷嚼着珍珠幽幽道,然后抬起头问阿茶:“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
“啊?我能装什么啊,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你往前想想?”
“嗯……”
卡尔就这样偷偷享受着阿茶努力回忆时发出的鼻音,然后喝下一大口咖啡,看小薄荷尴尬的脸红和寇西嘉无奈的笑脸暗爽。
“不会是前几天他做新饮料把咖啡机程序弄坏了吧……”“不是的阿茶,这点我不至于生气。”
“行了,过去的事儿就算过去了。”“喂,没跟你过去呢混蛋,等会吃饭别讲话,给我立正挨骂!”“哦,小薄荷,你看,这家餐厅有包间。”寇西嘉把手机屏幕给小薄荷看,这下卡尔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溜走比较好,但阿茶肯定会跟着她们一起去,啧,太两难了。
“我还是没懂。”只有阿茶一脸懵,虽然直接原因是他,但显然他毫不知情。卡尔也没告诉他自己装上了新的机械器官。
或许阿茶是对的,有时候没个计划也挺好。卡尔在阿茶向他打招呼叫他跟上小薄荷和寇西嘉时揉揉额头大踏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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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立游泳池之肛门教学
拉下短袖的运动服,仅印着大大校徽的深蓝色调,看起来单调而无力。裕谷榎所在的那间换衣间有着一道约一个人宽的镜子,刚进来时裕谷还吓了一跳,为什么游泳池的更衣室里会有服饰店才会有的大镜子?这事让他小小好奇了一下。
然而,这好奇只持续了一会,原本因惊讶而上扬的眉毛也顿时垮了下来,他……一点也不想上游泳课。
他不喜欢水,听说是很小的时后再自家的浴缸溺水过所造成的,虽然他对此一点印象有没有,但后遗症一直持续到现在,每次洗澡都只用冲洗,对日本随处可见的澡堂也是避而不见。
这甚至还让同学们以为他是个害羞怕被看的‘小男生’哩!
只不过呀…怕水虽然是其中之一,但真正的原因嘛,他的确不敢看男生们赤身裸体……
不过以上的这些都只是题外话了,此时的榎用着龟速换好了泳裤,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那大镜子,镜子中的人有着时下年轻人流行烫染的栗子色头发,青春期男生瘦而不弱的身体看起来保含了弹性与活力。
看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榎有些不好意思,正推开了更衣室的门,迎面便撞上了人。
「啊,对不起。」
榎抬起头,自己撞上的那个人是同班的井田,由于是刚上高中没多久,对于班上的人都还不熟识,于是他礼貌的到了欠。
「是老师要我来看看你好了没有,全班都在等你哦!」
「啊,我马上就过去。」
才刚开学一个多月就让大家等,怎么说都好像说过不去,榎迅速将装衣服的袋子放进了专让人放东西的柜子,拿出了不久前才买的泳镜泳帽来到了泳池边。
这个市立的游泳池分了四个部份,专门做热水���摩及蒸气室的东区,有比赛规模的二十五公尺长游泳池的北区,以及小孩区的西区。
想当然,为了让学生熟悉水性而归定的教育政策又怎么可能让学生在东区休闲娱乐呢?
「你们都听清楚了吗?谁要是敢给我去东区,这学期你的体育当定了!」
「是。」
「好,那我就把时间交给你们的游泳老师。」
「咦!不是体育老师教吗?」
体育老师摆了摆手,粗旷的大饼脸只说了我不是学游泳的简单带过。
「这样也行?他只是想混吧!」
待体育老师走远,跟榎叫要好的山藤低声的说。
「恩。」
榎附和的点点头,对着体育老师投了个羡慕的眼神。他真的不想游泳啦!
「一直盯着门口,这么想离开吗?」
「我讨厌游泳。」
以为是山藤,榎不假思索的回答。
「噢!这样啊!」
榎眨了眨眼,把眼睛移开了门口,只见自己的正前方站着一个男人,整齐的短发有着刺刺的感觉,身体看起来十分结实,游泳所训练出来的三角肌,上头的两点乳晕成了比黝黑皮肤还要深些的黑色。
「我是市立游泳池的指导教官,我是武藤。」
看到信心十足的帅哥,榎的脸瞬间刷红了,他总觉得武藤的视线让他心跳加速。
「你的脸好红哦,是不是发烧了?」
武藤凑过榎的耳边,挑逗似的吹气。
「没、没有啦!山藤,我们走。」
「啊,可是我们还没做操耶!」
武藤笑着点点头,「对,没做操谁也不能下水。」
说着,便朝班上笑了笑,顿时出现了一些小女生的惊呼声。
榎咬了咬下唇,将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试着抚平自己的心跳,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完全被武藤收进眼底。
扒了几下头发,榎温温吞吞的把泳帽戴上,用着龟速挪到了泳池边,将手伸到水里划了划,一点也没有下水的意愿。
「裕谷同学对吧?大家都下水了,怎么你还没下水呢?」
武藤此时走了过来,榎不经意的抬头,迎面却正好对上武藤泳裤下傲人的东西,虽然还没有勃起,但依旧能看出一点轮廓。
榎瞬间害羞的低下头,假装把视线放远。
「难道你就这么怕水吗?」
武藤走到裕谷身旁,蹲了下来。
「我、我可不可以不要下水。」
榎扁了扁嘴,向武藤投出企求的目光。
武藤先是一愣,苦笑的摇摇头,「这可不行,我跟你们学校保证,在期限内一定要?会你们所有人。」
「可是……」
「别可是了,先下水试试看。」武藤用手按住了榎的头,像对小朋友似的揉了揉,接着又邪邪的说:「你在不下水,我就抱你下去哦!」
榎一听,这下脸整个烧至了肩颈,连忙七手八脚的跳进水里。
肌肤���碰到水的冰冷,榎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一是因为还不习惯水里的温度,二是源自对水的恐惧。
他已经好久没有碰过这么多水了,恐惧让他产生错觉,明明只及他胸口的水却彷佛失了底,脚勾不上地的惊慌让他不由自主的挣扎,抓着边角的手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挣扎的举动也惹来其他同学的注意。
「裕谷裕谷,你还好吗?」
「榎,怎么了?」
原本离这有段距离的几位同学开始朝这里靠拢,榎见到众人的靠近,紧张加深了恐惧,挣扎也越厉害了,目前除了家人之外还没有人知道他怕水的毛病,要是在班上传开,他定会因羞愧而一头撞死,他不自觉的闭上眼,眼角湿润却不知是泪水还是挣扎渐上的水滴。
「好了各位,裕谷同学只是热身操没做好,抽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武藤低沉的声音蓦然想起,待榎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抽离了水,倒坐在泳池边。
而自己的一只脚则被抬到武藤面前,有力却不失温和的按着僵直的肌肉。
「榎你还好吧?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山藤此时游了过来,趴在岸边看着脸色苍白的裕谷。
榎露出有些惨然的笑,点了点头。
「放心,我已经帮他按摩放松了,不会有事的。山藤你泳技还不错,能不能帮我监看一下同学,小心不要在发生像裕谷同学这样的事了。」
「我知道了。」
山藤点了点头,吸了一口气后,窜入水底,游回了其他同学身旁。
见山藤走远,榎轻轻抽回了脚,小声的道了谢后便不再说话。
「我没想到你的恐水症会这么严重。」武藤叹了一口气,「好点了吗?」
「恩。」
榎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武藤笑了笑,拉着榎站了起来,「走吧。」
「走去哪?」
「下水啊。放心,这次我会一直拉着你的手的。」
「咦!」
榎觉得此时自己快要羞死的,靠着岸走的自己像个复健的,更要命的是后头武藤正用着结实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背,榎能清楚的感觉到后头温热的气息喷上自己的耳朵,以及曲线分明的腹胸三角肌。
「脸这么红,还在害怕吗?」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武藤说话时对准着榎的耳朵,榎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搔痒感让他低声的呻吟着。
彷佛对榎娇喘产生了感觉,榎只觉得自己的双臀间有一样东西瞬间胀大,彷佛钢铁般无坚不摧的棒子挤进了窄沟,彷佛天生就是用来承载那大东西一般,窄沟吻合的容不下其他东西。
「啊!你……」
「嘘。」武藤偷偷咬了榎的耳朵,「别停下来,继续走,突然这么停了会让人感觉奇怪的。」
「可是教官你……」
「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叫我拓植。」
「有、有其他人啊!」
「谁叫你看其他人的?现在看我就好。」
武藤把有意将头撇过去的榎扳了回来,趁着没有人看见的���候,吻上了那惊慌失措的唇,一只大手则摸上榎泳裤下逐渐萌发的分身。
武藤的舌头像要攻破防御般,来回舔拭着榎的嘴唇,裕谷试着挣扎,却被武藤压的更实,完全没了空隙。
「好孩子,把嘴巴张开。」
「…」
榎没有说话,迳自把眼神移开,武藤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轻笑,原本只是隔着泳裤磨蹭的大掌倏的钻进泳裤里,惹来榎的惊呼。
未等他说话,武藤就趁着他惊呼的缺口,狠狠的吻了上去。
「……呜……别这样……会被人看到。」
残破的句子,由两人交叠的唇中免强挤了出来。
「恩,怕被人看是因为我吻你,还是因为这东西翘的这么高呢?」
武藤顿时玩心大起,将泳裤拉开了一大半,榎的性器便这么大喇喇的现了出来,因武藤推进的压力而被夹在榎和墙壁之间,淫秽的摩擦。
「不要,不要!」
榎挣开武藤对手的压制,捂住了曝了光的白皙性器。
「真的,好吧。」
见榎这么说,武藤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不在紧紧压迫,失去了武藤这强而有力的靠山,榎只觉得有些虚软,但却不顾一切迅速的拉上泳裤。
待一切平息后,榎突然觉得有些失落,正当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武藤突然又黏了过来,「骗你的,就这样放了你我可舍不得。」
「为什么武藤教官要对我这样。」榎睁着刚刚因挣扎而湿润的眼睛。
「为什么嘛,不知道。」武藤耸了耸肩,「刚刚看到你,第一个感觉就是「啊,多么可爱的一个男孩子」」
「胡、胡说什么啊!」
「我发现你真的很容易脸红耶!真可爱!」
「我、我不想理你了啦!」
被武藤这么一笑,榎瞬间窘了起来,闹别扭的像一旁划去。
「嘿,我可还没让你走!」
一手挽住榎的腰,「刚刚的感觉真美妙,我的大东西简直就是为了插进你那,你瞧我们俩的身体真合得来。」
在早晨四周都是人的游泳池角落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变态的行为,但不知怎么的榎听到这话全身都热了起来,脑中不自觉想起刚刚那铁柱般的大玩儿嵌进自己双臀间的感觉。
「啊,我真想就在这儿上了你!」武藤将舌头伸进榎的耳朵内翻转,耳腔中满是湿润淫荡的声音,「今晚这间游泳池会开放收费东区给一般民众,我有这里的钥匙,不会有人来打搅。」
「今晚八点。」
武藤扔下了这一句话,便走开去教其他的学生了,独留下脸仍发热,不知所措的裕谷傻站在那。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榎就不清楚了,他脑子里除了变成糨糊的脑浆外,就什么都装不下,直到回程车上的一个颠簸,才让失了神的榎醒了过来。
扫视了一下车上,大概是游泳游累了的关系,班上除了自己之外全部的人都沉沉的睡去,只留下车子引擎固定而沉稳的声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榎独自苦恼的抱着头,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男生,就算性向和别人不太一样,但至少大致上来说都算平庸的无趣,为什么像武藤这样的帅哥会看上自己。
甚至还提出那么色的要求……他们明明是第一天见面而已,最让他不安的是,自己好像有这么一点乐在其中………
「糟糕!」
思绪只要一飘到那儿,榎内裤里那个羞人的部位便不由自主的膨胀。
怎么在这呢!有些懊恼的咬咬牙,捂住了那个部位后榎为了怕被人瞧见而缩起了身体,脑海里想着的都是武藤煽情的模样和他大得不像话的部位。
怎么样都坐不稳,今天是礼拜五,补习班没有课,一如往常的看着只在礼拜五拨出的影集,心中的思绪却不断的抽离。
眼睛有一大半的时间是盯着电视机上的时钟,那该死的分针怎么从刚刚就停在三的位置,不是应该已经过了好几十分钟了吗?
榎第一次觉得时间的漫长,现在是六点十五分,离武藤约好的时间还有一百零四分钟又三十三秒…
「我干嘛算的那么清楚!明明就不打算赴约……」
自我吐槽了一番后,榎将视线移回了影集,此时影片中正因剧情需要而拨应出一男一女亲热的画面,当然整个画面不是像三级片那么开放,而是十分有尺度的「滚床单」罢了。
整个镜头绝大部分都是照在白花花的床单上,连最后得画面都交给两个交叠的影子结尾,女主角从头到尾都只是亲来亲去而已,连外套都没脱过。
不过男主角倒是俐落,下半身只剩下一件洗的泛白牛仔裤,上身强壮而结实。
「看就知道是不健康的,哪里像武藤教官的这么自然……为什么我又想到他了!完蛋了啦!」将头埋进大大的抱枕里,榎大叫。
又看了下时间,这次好多了,分针很给面子的多走了十五分,现在是六点半……还有九十分钟又…哇!不要在数了!
终于受不了的榎跳了起来,抓着一旁的钥匙,对在楼下煮饭的母亲说了声后就出了门。
从家里到那个市立泳池大约只要十分钟左右,站在占地颇大的泳池门口,榎小小的愣了一下。
我只是来回绝他的!用着这个藉口,他鼓起了勇气走上了前买了一张票后,走了进去,在途中却只顾着想着回绝武藤的说法,而撞上了人。
「啊,对不起!」
榎对着那人道了声歉,这才发现来人原来是个少年,大约只有国中年纪的轮廓看起来较为稚嫩,灵动的眼睛眨了眨,笑起来像月牙儿般可爱。
道别了这小小的插曲,榎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真的还早,可要做其他事却又无法专心。
正当他苦恼要做什么时,却想起自己这样什么都没有带就跑来,会不会有点奇怪呢?
眼角此时瞟见贩卖泳具的附设商店,也没多想就进去了,店里的摆设很简单,也就只是卖那几项东西而已,随便看了几下,榎的视线落在一旁的泳裤上。
为求贴身与不透水,泳裤大多有松紧带所以看起来并没有非常大的差别。
随意浏览了几下,却不知从何下手时,榎才发现自己从没买过泳裤,甚至连进来过贩卖泳具的店都很少,这原因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恐水症的关系,试想一个连下水都怕的人,又怎么可能来买什么泳具嘛!
想到这,榎不禁有些自嘲,但却又再下一秒愣住了。
既然自己这么怕水,现在来买什么泳裤啊!最要命的是今天早上除了刚开始发抖害怕外,就没什么再发作了,明明一直都待在水中……
「现在连七点都还没到,你怎么就来了?」
后头倏然传来男人的声音,此时武藤身上仅穿着一件游泳池配给的背心,里头什么也没穿露出条理分明的肌肉,下半身依旧穿着泳裤,却不是早上的略较宽松四角,而是会让人不自觉脸红心跳的紧实三角。
看到武藤这样,榎瞬间又胀红了脸,下意识就要推开武藤,却被他一手抓住拉到胸口贴着。
显然他才刚上岸,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水,却有着说不出的男人味道。
「是不是八点太久了?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武藤说着「因为实在等不住,我就到厕所自行解决了,害的早上的泳裤也必须洗了。」
才一来就说这么色的话,榎的脑袋瞬间空白,刚刚想过回绝的话瞬间被抛到爪哇国。
「我……我…」
「恩,你不会什么都没带吧!算了,你泳裤的钱我就帮你垫着,你要用身体补偿回来!」
说着,武藤拉着榎走到了店员面前,「呦,派克。」
「想买什么?」
「我要你里头的那些东西。」
「……哦!真没想到你会用上,你不是一直不想用吗?」
「那是那时候没有对的人,现在不就有了。」武藤拉着榎到派克面前,「很可爱吧,今晚他就是我的了。」
「随便你,高兴就好。」
说着,派克从后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带东西递给了武藤,武藤想了想后,又拿了个浮板给他,「这个也顺便吧!」
市立泳池北侧的天花板是由强化玻璃制成的,一片片透明的玻璃,将今晚特别圆亮的月光导进了里头,让没有开灯的大泳池别有一番情调。
「今晚的你真美。」
两人都泡在水中,武藤亲吻着已经被扒光了的裕谷,从嘴唇吻到乳头,保含青春弹力的身体比起武藤结实的三角肌多了分韧性和光滑。
月光打下来,彷佛抹上了一层油,滑腻的让人性欲大动。
「不、不要这样。」
「真的?明明阴茎都勃起的厉害,你瞧都弄脏了水。」
粗糙的手指拈起浮在水上,一层半透明却黏稠的液体。
「呜……」
自己淫乱的体液被拿到面前晃了晃,裕谷只觉得全身发烫。
「放心交给我吧,我会把你的恐水症医好,顺便让你学会游泳!」
说着,武藤让裕谷坐在岸边,将他的脚张开到可耻的地步,整个身体挤了进去,视线的前方便是勃发的性器。
「你、你像要做什么!」
裕谷害怕的连忙挣扎,但双脚却被武藤给制住,移动一公分都很艰难。
「为了让你穿上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东西,你必须先作点准备。」
「准准备?」
武藤点点头,脸倏的低下,将那从未给别人看过的玉茎给含了下去,突然降临的刺激让裕谷不自觉的叫出声!
「嗯啊……武、武藤……你不咿啊…要、什么?」
从没被这样做过的裕谷,虽然口头是这么说,但他并没意识到自己正不自觉的将自己的阴茎挺入武藤嘴里。
「叫我拓植。」武藤让阴茎从嘴里抽离,看到整个茎部闪亮着一层水圈,玩味的伸手弹了弹那敏感的炮口。
「啊──啊,不要……呜……好痛!」
「等会你会爽的。」武藤笑着,将裕谷的臀部抬高,下头禁忌的秘穴像害怕暴露自己的行踪一般缩了缩。
「那里不行……不要!」
因为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倾向与一般人不同,于是裕谷特地找了些资料,这才害羞的晓得原来那边也能用来做爱。
「看起来很紧呢!」武藤伸出一只手,彷佛探求宝物的猎人,将手指伸进那洞穴中,「啊,里头意外的容易行动,你一定自己玩过,对不对?」
裕谷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他曾因为好奇而把手指伸进去过,但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觉得后头堵堵的,但这禁忌的行为加速了他自慰的快感,所以他几乎每次自慰时都会这么做。
「呵,看不出来你这么淫荡,明明就长的这么可爱。」
武藤轻笑,探出了舌头像舔棒棒糖般玩弄着那分身,下头的手也肆无忌惮的攻破城池,刺激着后头不断分泌出滑腻的蜜液。
「啊……身体里头好、好奇怪……」
明明自慰时就没有这种感觉,武藤的手指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酥麻的感觉在手指的蠕动不停的加深,彷佛要直接刺进心窝的麻痒让他受不瞭的颤抖。
「是自己做的爽,还是我帮你做的呢?」
「……武、拓……拓植的比较……比较爽!」
武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叫我的名子时后的样子好淫秽哦!不过我喜欢,再叫我一遍,我今晚就让你射到无力。」
明知道这样不行,但此时的裕谷已经不在乎什么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完完整整的独占且承受男人的一切。
「拓拓植,我要……」
「要?要什么?」武藤将手更深进裕谷的后穴,刺激着不断收缩的内壁。
「……让我射到没力!」
裕谷捂着脸,说出了让人害羞不已的话。
「很好!现在就先让你射一泡好了,今晚夜还长着呢!」
说着,他用力吸吮着情色的前端,后头的手指也深深的插进后穴里,惹得裕谷哭喊着射精。
「一定要穿吗?」
「当然,这可是今晚的前奏之一呢!」
裕谷苦丧着脸从袋子中拿出那件泳裤,泳裤的花样没什么特别的,主要是在它的设计,它的前端有层塑胶片,乍看之下与一般布料没两样,但只要看仔细就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缝,若从两侧将它拉开,里头龙精虎猛的玩儿就会倏的跑出来。
这还不打紧,最可耻的是后头开了个约食指与姆指圈成的的洞和一些凹槽,若单看泳裤那凹槽根本是多余的,但只要加上配件可就不一样了。
带子里头连着泳裤附赠的,是一条比成人稍短的棒状物体,看就知道是模仿人类器官而微成了弧度,但上头却光滑的像小黄瓜,而旁边就有嵌入凹槽的凸状口。
「穿上它。」带着半强迫的语调,武藤灼灼的目光盯着可怜兮兮弯身穿上那色情泳裤的裕谷,并将他再度拉进水底,小黄瓜状的按摩棒不费力气就深进去里头。
「啊啊啊……哈啊…」
从没有这种刺激的裕谷大声淫叫,抱着武藤的背用力抓着。
「让你在更爽一点。」武藤说着,抓住按摩棒的柄开始不停的摇动。
「咿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这样……」
裕谷觉得自己彷佛不是自己了,强烈的快感麻痹了他的下半身,除了淫秽的呻吟之外,他只能不停的抽蓄。
「很爽吧!不过还没有最爽呢!」武藤拿起了刚买的浮板,拿到裕谷面前,「现在我要用你的肛门来教你游泳。」
裕谷整个人趴在浮板上,后头的双脚被残忍的打开,后头的按摩棒并没有震动功能,所以只是安安份份的插进那穴中。
「月光、美人、裸体、水波,真是美景。」
武藤朝着按摩棒拍了一下,只见那鬼东西更深入了裕谷身体里,裕谷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了。
「很爽吧,榎。」
「……一点都不!」裕谷此时扁了扁嘴,大声的叫到。
「这个时候还嘴硬,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我下面的嘴也不喜欢!……因为不是拓植的!所以我不喜欢!」
裕谷说出了话,让武藤愣了愣,随后露出了满足的笑,「嘴巴什么时候这么甜了?好吧,如你所愿!」
武藤拔出了里头的按摩棒,将泳裤的缺洞和泳裤下不断收缩的小穴露了出来。
「湿的都泛滥成灾了!这么淫荡的身体以后只能给我看,给我干!知道吗?」
裕谷羞愧的点点头,将脸埋在双臂以及浮板之间。
武藤露出了自己硕大的阴茎,贴合的插了进去。
「哇啊啊啊!」「呼──」
两人同时发出了声音,裕谷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整个被撑开了一般,武藤的大东西完全贴合着穴壁,散发着灼热与跳动,而武藤则是倒吸了一口气,榎的后穴彷佛要把他吸进去一般不停的收紧,他得将心神把持住才能勉强不立刻射精。
「看着,我这就教你肛门的泳技!」
武藤低哑了嗓子,开始抽动了阴茎,每扯动着裕谷的身体,连着带动浮板,一连串的动作,让整个气氛淫靡到了极点。
才没动几下,裕谷便哭喊着,「我不行了、不行了!拓植……呜哼,我要射了!」浓郁的精液��喷溅了出来,沿着泳裤的缝漏了出来。
「可恶……」
显然也撑不住的武藤将精液一丝不留的射进那销魂的地方。
「哼,是你自己说今晚要射到没力的!你觉悟吧!」
裕谷咬了咬牙,混杂舒服及痛苦的点了点头,随着武藤的力道,他把头转到后头,与武藤接续今早没有完成的深吻。
滟潋波光,在月下的玻璃天花板看去,两人彷佛栖息在水边交配的动物,兽欲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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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电话》: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的自述
有人打过一通电话。一通电话就足够了,只要一通电话,我们的人生就改变了。
我曾经有一个计划:我不打算为韦恩家族奉献终身。我终会回到英格兰退休,也许在茱莉亚家附近购置房产。当我终将离开,步入生命之终焉,我的身边将环绕和我一样“奇怪腔调”的人们,我的灵魂会于祷告里飞入彼端。布鲁斯少爷曾经对我们的口音很感兴趣,在我初次抵达韦恩庄园之时,托马斯老爷带着小小少爷走在铁栅栏旁。我们用力地握手,我立刻注意到那个机灵的男孩并由衷地欣赏。他先是盯着我的手提箱,然后接过了它,不只是为了接待,也是为了好奇。
我记得我喜爱地说:“看起来,小布鲁斯少爷还有许多要学的。”
而布鲁斯少爷用以他的年纪里最讨人喜欢的聪明、礼貌又不太守规矩的调调回应:“我要学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你奇怪的腔调。”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对话,我从未想过人生的玄妙于此而启。
那个包含了我未来退休生活愿景的计划在某一个深夜来电后彻底破灭了。
它关于一个著名的事件,来自G.C.P.D,向我阐述了那个有名的悲剧。在那里,我接到了雨夜中蜷缩在一件过大的外套里惊惧的布鲁斯少爷。在此后数十年岁月里,我明白这通电话不仅改变了有关我的生活、我的少爷的生活,同样改变了这座异国他乡常雨之城的未来。我们在深夜尝试保持大宅常亮多年,且小布鲁斯少爷对祷告与礼拜的兴趣变得越来越淡薄;我知道某种东西在改变,它悄然变化,在成熟的时刻,长绒的蝙蝠终会破茧而出。
为了哄巨大创伤下难以入眠、不愿在睡前晚祷的少爷继续曾经的生活规范,每天收拾床铺的时候,我总是留下一颗薄荷糖。它用小片的透明薄塑料袋装,背面印着“--W--”*和生产日期。第二天清晨,我总会发觉薄荷糖消失了;但我知道少爷没有依照老爷与夫人在世时的要求做祈祷。这是可以谅解的:我的少爷的童年在八岁时便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不久后,我们开始为哥谭市其他无辜儿童更长久——起码久于八年——的童年而斗争。事业并不容易,从来都不。在新泽西州,几近半数的重大劣性犯罪来自哥谭。这座听起来像“愚人村”*的都市滋养了无数臭气熏天的黑暗造物,积累的罪孽不胜枚举,如同奥革阿斯的牛圈,粪秽堆积如山,而布鲁斯少爷试图做完成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赫拉克勒斯*。当我意识到我照看长大的小少爷正在成为受刑架上的英雄,我想任何有职业涵养的管家都无法置之不理。是的,我爱茱莉亚和老贾维斯,也爱怜着失去双亲的小布鲁斯·韦恩,那个曾经狡黠灵动的、为我拎手提箱的小男孩。
这便是一通电话所改变的事情。
我开始期待来自通讯器的电话。是的,我们甚至拥有了这些高科技的小玩具,像是军情六处。我开始期待它们,不是因为我喜欢它们。
每当我走在街道上,或是采购接洽、或是物资管理,我看着拥有家庭、朋友,拥有生命的人们,那些如果不是「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们。我开始期待来自通讯器的电话,每当听到「他」的声音从线路另一头涌出都是一种解脱。
只要是「他」本人打来电话,那就不是「那通电话」:那通多年前,由G.C.P.D代劳发来噩耗的电话。
我在能睡觉的时候睡觉,在我知道他安全的时候,我才入眠。我定制了特别的保温瓶,尺寸恰好能够放在蝙蝠战机导弹开关之间的空隙里,上面没有印蝙蝠标志,因为它还需要正好卡在董事会会议桌的圆形凹槽里。在我不得不接受布鲁斯少爷短期无法睡觉的时候,它能帮助年轻的城市守护者至少保有基本的进食....流食。我这么做,是因为他是蝙蝠侠,世界需要他;他是蝙蝠侠,他没时间关注琐事——检查钱包与钥匙、推拒晚会邀请、为自己准备咖啡、给蝙蝠车胎打气、校对战机无线电频....他是如此专注于拯救别人,以至于遗忘了自己。他需要别人记住他,作为韦恩家族的管家,我乐意效劳于此。
「我在能睡觉的时候睡觉,在我知道他安全的时候」——绝不是在他任何出门的时间里。从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身上,我学会了在任何韦恩出门在外之际保持待命。
然而,此时此刻,我的意识正在绵长的回忆里沉睡,于回忆长流之中,我又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我在回想所有的一切:从最初的职业生涯规划、到那通来自戈登警长的电话,到那在主卧阳光下(不得不说,少爷的主卧少有曦色;盖因布鲁斯少爷遵循吸血鬼的人世哲学,总在白日用窗帘拒绝��曦)被光线折射衬得五彩斑斓的薄荷糖纸。我在意念里奔波,却听到熟悉的通讯提示在震动。我知道,我必须醒来。
那意味着蝙蝠侠在呼叫便士一*。那意味着布鲁斯·韦恩在呼唤他的助手。那意味着我的少爷——我黑头发的男孩——需要我。
职业信念和激烈的念想支撑着我。我开始感受到我的眼皮如蝶翅震动。真奇怪,人们常说:“当你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时,你已经醒了。”而这就像第二十二条军规*,显而易见的逻辑陷阱。我需要追寻那振动,我的小英雄该出发为他的天下追觅金羊毛*了。
一盘松饼。
当我彻底将灵魂回拢至肉体,我开始一如既往地用最近一次数枕边薄荷糖的记忆考验自己的思路是否彻底回归,同时,我发现一个托盘被放在床罩上。
这是厨房常用的铁托盘。
我撑起半个身体,昨日战斗的钝痛潜藏在肌肉群中,一旦我开始活动,便恶毒地攻击着我。我看见布鲁斯少爷赤裎上半身,腹部缠着绷带,坐在床头。我先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息,想来梦里的呼叫是布鲁斯少爷现实的动静。
“没事的,你没错过什么,阿尔弗雷德。”我听见孩子这么说道,开始清晨的第一场对话。我终于想起昨日过往,在38号公路44号大道,是莱斯利为少爷包扎,处理了我的眼球与肩膀。我居然比受刺伤的孩子起得更晚,在我开始责难自己前,我发现我的通讯器与电话不翼而飞。
“我又把松饼烤糊了。我曾经用蛛丝马迹瓦解了一个精妙的全球犯罪帝国,但我还是弄不明白怎么烤松饼。”孩子向托盘示意。
“你拿走了我的通讯器和电话。”我指出。
“是的,我不想打扰到你。”他说。
“你觉得怎么样,布鲁斯少爷?”我想起那道恐怖的伤口。每每布鲁斯少爷都能够说出「需要接一下」的时候,情况总是不太好。昨天是黑色警报,而年轻的披风英雄为过多的失血昏迷许久。
“感觉像是字面意义的被捅了。”我观察年轻人的脸色,以免他一贯地在身心健康方面说谎。幸运的是,莱斯利是个好医生。我的孩子看起来面庞苍白,但恢复良好;他没有刮胡子——他当然没有,他是蝙蝠侠;但我确信布鲁斯少爷刚刚流露出来有限的笑意。我听见少爷继续说:“得留你自己休息了,我应该离开了。”
我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巡逻时间吗,先生?”
“是的。”
“您会打电话吗?”我尝试。
“不。”
噢,显然不。他收走了我的通讯器和电话,在这种时候——在任何一个韦恩需要外出行动的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我的通讯设备。我顿了顿,以某种多年来「我们需要谈谈」的腔调开口:
“如果您指望我会在床上呆着,不知道您的....”
“....阿尔弗雷德。”我的发言被打断了,我决定倾听。以韦恩家族管家的素养。“我不会走的。”
“什么?”
“我理解如果我在外面你是无法放松的。而且我的腹肌上有几英寸的金属撕裂伤,肾也被刺穿了,现在不方便走动。所以我让卡珊德拉和杜克替我巡逻。”
噢....
“这可真不寻常地合理,先生。”他甚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方便走动」。
“今天我不想让你担心。”
“真的?那今天为什么特殊呢?”我提起了兴趣。再次观察布鲁斯少爷的行为举止,我看着他起身并走向门边。在拧开把手前,他微微转过身子,这次露出了普世意义的、任何无需苦心孤诣研读「蝙蝠语言」的人类能够辨识出来的微笑。我听见他柔和地——这个更加不同寻常——用往往是布鲁斯在宴会上以某种伪装身份需求的温软的声音回复:
“好好休息,阿尔弗雷德。”
他开门,以忍者的习惯轻轻地走了出去。我知道那个声线这回不是某种伪装,我分辨得出来。
这是我所不习惯的场景。通常情况下,往往看着另一个人的离开的背影的人是管家,而非主人。我环顾我熟知的房间,这个点事实上是整理家庭事务的工作时间,这使我由衷地忧心那些多功能腰带格是否有人补充道具、蝙蝠镖是否有在清点数量(而记录本在我这里),换洗披风是否有在检查、修补与熨烫。我知道如果我去寻找,我总能找到我的通讯设施,对于这个宅邸没有人能更加熟悉,即使是暗夜骑士也无法在这方面超越他的管家。
但在此之前,更重要的,我需要先享用孩子烹饪的松饼。
我慢慢靠近那个托盘,打开盖子,拾起里面唯一一块松饼:它看起来宛如经历过无数次失败的洗礼,从兄弟胞妹们中脱颖而出,将将成为尚且能吃的那一小块。我弓着背坐在床沿上,感受着肩颈沉淀的疼痛,珍而重之地品尝那块松饼。
我的房间装修崇尚极简,这也是韦恩家族管家历届应有的装潢,家具几乎都是木制品。我的神思飘忽,看着远处木桌上安放的木相框。我突然意识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天才的大脑——请允许我这样说,不是一种自傲,而是黑暗骑士确实需要一个聪明的助理和天才的头脑——能够处理追踪器和远程操作系统协助蝙蝠侠精准降落在任何他需要的街区,但我忽略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大众的常识。
我感到我的眼球在颤动着发酸。
二十几年前,当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小男孩陷在他过于宽敞的大床上,因景触情,在节日的夜晚蜷缩在被子里,用脑海反复绘慰风木之思时,我曾经为他讲过查拉图什特拉*的故事:
“....一个人是可以使千万年的历史生色的——也就是说,一个充实的、雄厚的、伟大的、完全的人,要胜过无数残缺不全、鸡毛蒜皮的人....”我念着来自家族藏书室的书,发现我可怜的孩子早已神游天外。这并非意味着我的孩子不好学,也许我的少爷早已通悉这其中哲理。我只是不想让他在又一个特殊的节日孤单地独自坐在床上晚祷,于可悲的祷文里请求神明使双亲回归人间:我和我早熟的孩子都知道那是无望的追思。“....布鲁斯少爷?”
男孩茫然地回过头。他聪颖的小脑袋瓜不知道在转动些什么。
“今天是父亲节,阿尔弗雷德。”
“今天是父亲节,少爷。”
我叹息着收起尼采的大部头,一如既往地,朝小小的少爷柔软的掌心里塞入一颗薄荷糖。
时光彼端的如今,同样的日子里,我发现托盘远处同样躺着一颗薄荷糖。
我颤抖着拿起它。熟悉的糖纸,每天的日常,背面印着“--W--”图案。
那一年的深夜是怎样结束的?
我抚摸孩子柔顺的发丝,通常情况下,作为管家我不会这么做;但他....布鲁斯少爷,他难得地在他该睡觉的点陷入沉眠,而他目前只有十一岁。我悄悄地熄灭主灯,为父母离世后绝望着渴望光明的孩子留下他熟悉的灯。我说:节日快乐,布鲁斯少爷。
也许是幻觉,也许是某种感情作祟,也许是某种穿越了苦痛与时光长河的力量。我仿佛在深夜的宏伟的大宅里也听见沉睡的少爷回应道:
节日快乐,阿尔弗雷德。
*注释*(为非英语母语者或者非欧美文化下读者而注释,如果你生活在英语母语国家且在欧美文化体系内长大,甚至还恰好能读懂中文小说看到了这里,接下来的内容你就可以不用看了):
①“--W--”是韦恩集团LOGO。
②“哥谭市”谐音“愚人村”。
③赫拉克勒斯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最伟大的英雄之一。为了赎罪,他需要完成12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中一项是为奥革阿斯打扫牛圈。奥革阿斯是海神的儿子、厄利斯的国王,他养了无数的牛,粪秽堆积如山,该牛圈在后世常常被比喻为累积成堆或肮脏腐败的难以解决的问题。
④“便士一”是阿尔弗雷德的姓氏“潘尼沃斯”的谐音。
⑤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典故:“如果你能证明自己发疯,那就说明你没疯”。源出美国作家约瑟夫.赫勒1961年根据自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亲身经历创作的黑色幽默小说《第二十二条军规》。这部小说太有影响了,以至于在当代美语中,“第二十二条军规”已作为一个独立的单词,使用频率极高,用来形容任何自相矛盾、不合逻辑的规定或条件所造成的无法摆脱的困境、难以逾越的障碍,表示人们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者是一件事陷入了死循环,或者跌进逻辑陷阱等等。
⑥希腊神话故事中“金羊毛”被看作稀世珍宝,很久以来,希腊人对它传说纷纷。许多英雄和君王都想得到它。金羊毛,不仅象征着财富,还象征着冒险和不屈不挠的意志,象征着理想和对幸福的追求。
⑦“查拉图什特拉”出自尼采《查拉图什特拉如是说》。
故事情节出自《蝙蝠侠V3》年刊3,很感人的小故事。
第一次读这卷漫画时我哭得眼泪都流干了,所以很想写一写这个情节中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第一视角下的自述。
这卷漫画真的很感人!如果您还没看,又恰巧喜欢布鲁斯和他的管家的话,强烈推荐您阅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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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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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在失眠的时候就预感到福尔多核设施一定会被钻地炸弹炸毁了。然后在半夜里打开电脑看了下,发现它确实是被炸毁了。喵~!!!!!!💖💖😻😻😽😽
现代战争比一些科幻电影还好看,这里面有很多有趣的内容。
第二天早上,平时对军事知识不关心的朋友都开始聊这件事了,有的人说伊朗有战略纵深。他认为不派遣地面部队,伊朗不会被摧毁。我说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
而且有的朋友的知识完全来自于一些军事自媒体,他的观点有些混乱,一方面认为伊朗很弱小,另外一方面认为伊朗还有后招。实际上伊朗非常强大,和当年的伊拉克一样强大,伊拉克当年的坦克数量仅次于苏联,还有苏联进口的全套最新的防空系统,是真正的世界第4军事强国,但伊拉克打成什么屌样了?
伊朗可能还有一些后招,比如躲在洞窟里的弹道导弹。但大势已去,接下来就不知道会怎样了。我们耐心的观看,就会知道结果了。
我发现这个朋友的知识结构完全来源于一些军事自媒体,而自媒体的观点是有偏向的,会夸大胡塞武装等恐怖分子的战斗力,认为美国航母不敢靠近红海岸边和胡赛武装硬拼。
这暴露了他对军事知识的完全无知。
航母这样东西,本来就不是接近战的。如果被接近,它甚至打不过驱逐舰和战列舰的鱼雷和大炮。
但是航母有战斗群保护,也有舰载机的覆盖,其他战舰还没有接近就被击沉几次了,而且很���直接发现航母的位置。
而二战时日本最强的战列舰大和号和武藏号在没法用炮打到美国航母的远距离,就被美国航母上的飞机炸毁了。
航母用飞机远距离炸毁战列舰,相当于一个人的远距离开枪打一个拿刀的人。
胡塞武装的反舰弹道导弹对商船是有些作用,但对战舰的作用并没有想象的这么大。
在拦截胡塞武装导弹的过程中,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一点。这种东西是有威胁的,但是可以提前干掉。
毕竟航母是进攻武器,而反舰弹道导弹只是防御武器。
进攻永远是最好的防守,航母只需扩大舰载机作战半径,和增加舰载机导弹的射程,在反舰弹道导弹打不到的距离上,就把它们摧毁。
或者用隐身无人战机携带导弹突防,就可以把反舰弹道导弹干掉,为航母清空安全区,开展后续的大轰炸。
战略纵深这样东西,在二战甚至再往前的一战是很有用的,在导弹和精确制导武器普及的今天是没有太大用的。
伊朗战略纵深哪怕再大100倍,再大1000倍,也是会被导弹炸透。
而且GBU57钻地常规炸弹体积巨大,完全可以改装成重型钻地氢弹,常规版本都有这样的威力,如果是氢弹版本,它的破坏力可想而知。
这件事使一些不关心军事的朋友都开始关心军事了,但他们关心军事的渠道还不对,经常只关心一些带节奏起哄的傻逼自媒体。如果从更多渠道了解一下消息,就会知道,并不是他们想像的那种情况。
福尔多核设施爆炸很猛烈,但不像核爆炸。
这说明钻地弹的攻击并没有引起浓缩铀的殉爆。但如果是一颗钻地中子弹,释放大量中子,可能会引起高浓度的浓缩铀像原子弹一样殉爆。
这一次,几个朋友里,平时说川普像商人的人也没人说他像商人了。我看了川普的采访节目,他说话并不像商人。
我发现一件事,越是没本事的人,越会对有本事的人随意猜测。
实际上有本事的人,比他们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他们还在盲目自信。
很有趣的一件事,分享给朋友,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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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详解-兽娘文化(剧透警告)
在《莫瑞恩镇》设定的黑暗幻想世界中,兽娘(Beastkin)是一个独特的种族群体,融合了人类与动物特征,常见形态包括猫耳、狐尾、狼爪等。她们的文化、习俗和社会地位深受莫瑞恩镇的罪恶网络与阶级压迫影响,以下是对兽娘文化的详细讲解,基于设定集与赛奇冒险日志的背景:
1. 起源与种族特性
起源:兽娘据传是古老炼金实验与源质(稀有能量)交互的产物,部分学者认为她们是源于自然神灵的恩赐,但这一传说在贵族与黑帮的压迫下几近湮没。
生理特征:
外貌:兽娘拥有人类体型,配以动物特征(如猫耳、尾巴、尖爪),皮肤光滑,隐私部位体毛稀少(阴部与腋下常无毛)。她们的体态通常柔美,女性乳房丰满,阴部饱满(如艾莎的“馒头穴”),散发天然魅惑。
感官:听觉与嗅觉敏锐(如艾莎猫耳对声音的敏感反应),夜视能力强,适合潜行或侦查。
生殖:兽娘生育率低,怀孕周期长(约12个月),导致种群稀少,贵族与黑帮视其为珍稀“商品”。
性器:兽娘的性器官人均差异明显各不相同,但普遍刺激程度要远优于人类,稀少兽娘拥有名器级别的小穴,带来的性体验是其他种族无法比拟的。
心理特性:兽娘天性亲近信任之人,忠诚度高,但对陌生人警觉。情感表达直接,尾巴与耳朵的动作反映情绪(如艾莎尾巴轻甩表示亲近,猫耳下垂表示恐惧)。
2. 社会地位与生存环境
底层地位:在莫瑞恩镇,兽娘多为奴隶、妓女或斗场“宠物”,如红烛楼的艾莎与锁喉阁的拍卖品。灰带组织与贵族利用迷雾精粹与术纹控制她们的意志,使其成为性交易或非法实验的牺牲品。
压迫与剥削:
奴隶贸易:兽娘因稀有与魅惑外貌在锁喉阁高价拍卖,买家包括贵族与富商。术纹(意志控制刻印)抹除她们的反抗意识,实验失败者被抛入锈港码头。
妓院文化:红烛楼的兽娘(如艾莎)受黑帮训练,职业化挑逗客户,收入被莉兹等管理者抽取高额分成。逃跑者常被术纹控制或残忍处决。
斗场:灰泥街的血齿坑斗场常逼迫兽娘与魔物或冒险者搏斗,供贵族赌博,失败者被肢解或喂食魔物。
生存挣扎:兽娘需支付高额“保护费”或“服务费”,如艾莎担心莉兹责怪未完成“活儿”。她们的稀有性使其成为黑帮与贵族的觊觎对象,自由几乎无望。
3. 文化与习俗
裸体无羞耻:兽娘对信任的异性缺乏裸体羞耻感,源于其动物本能与妓院文化的双重影响。在红烛楼,兽娘常在客户或“姐妹”面前裸露身体,视其为亲近的象征。艾莎在赛奇面前直接换衣,坦言“兽娘就这样,没啥羞”,反映了这一习俗。
服饰习惯:
轻便暴露:兽娘偏好轻便衣物,如迷你皮裙或紧身上衣,方便活动与展示魅惑(如艾莎的迷你皮裙)。内裤常省略,部分因妓院训练,部分因动物本能(尾巴与阴部需通风散热)。
装饰:兽娘喜好简单饰品,如耳环或尾环,象征身份或所属(如红烛楼的统一腰带)。
亲密表达:兽娘通过身体接触表达信任,如尾巴轻碰或耳朵靠近。艾莎的尾巴轻触赛奇手臂,表明亲昵与依赖。性行为对兽娘既是职业(妓院)也是本能(繁殖需求),她们对“友好异性”的性开放度高,但对强制性行为(如锁喉阁前哨战-石屋凌辱)深感恐惧。
社区与忠诚:兽娘在妓院或奴隶群体中形成紧密的“姐妹”关系,彼此照应,共��情报。艾莎对莉兹的忠诚(担心未完成活儿)反映了这种依赖文化,即使在压迫下,她们仍视管理者为“归宿”。
4. 性文化与情欲氛围
性开放性:兽娘的性文化受妓院训练与动物本能驱动,对信任对象(如赛奇)展现高度开放。艾莎的“名器小穴”与多重高潮能力(6月11日石屋场景)凸显其生理优势,符合设定中兽娘的魅惑特质。
权力动态:在红烛楼,兽娘处于屈从地位,客户(包括冒险者)通过金币或暴力支配她们。赛奇利用魅力与性技巧(20cm阴茎)在艾莎身上建立支配感,同时通过安抚巩固信任,体现了权力与情感的交织。
感官细节:
视觉:兽娘的阴部饱满光滑(如艾莎的馒头穴),体液拉丝(如换衣场景),乳房弹跳,尾巴甩动,增添禁忌诱惑。
嗅觉:兽娘散发腥甜爱液与汗液混杂的气味,药剂残留(如艾莎鞭痕渗药剂)增添堕落氛围。
触觉:皮肤温热柔滑,尾巴轻触如丝,阴部湿润黏腻,符合情色描写的细腻要求。
心理冲突:兽娘在性行为中常面临羞耻(对凌辱的回忆)、屈辱(被术纹控制)与快感(本能驱使)的矛盾。艾莎对赛奇的感激与依赖(80%信任时)掩盖了石屋凌辱的创伤,换衣时的坦然反映了职业化与本能的融合。
5. 兽娘与莫瑞恩镇的黑暗氛围
压迫象征:兽娘是莫瑞恩镇罪恶网络的缩影,她们的身体被迷雾精粹、术纹与黑帮剥削,象征底层人民的绝望。锁喉阁的拍卖与锈港码头的实验将她们推向毁灭边缘。
Guro-Ero元素:兽娘常出现在血腥与情色的交织场景中,如艾莎在石屋被绑X刑架,鞭痕与齿痕渗血,阴部被凌辱后仍湿润,融合了暴力(肢体创伤)、性虐(强制快感)与心理折磨(精神脆弱)。这些场景强化了莫瑞恩镇的哥特禁忌风格。
冒险者互动:瓷级冒险者(如赛奇)常因任务或欲望与兽娘交集。赛奇利用性技巧与魅力(6月11日在石屋强奸昏迷艾莎,6月11日在酒馆房间内抚摸舔舐昏迷艾莎,6月12日换衣偷瞥)在兽娘身上获取快感与情报,同时巩固信任,体现了混沌中立的生存策略。
6. 兽娘在冒险中的角色
情报来源:兽娘因身处妓院或奴隶市场,常知晓黑帮与贵族的内幕。艾莎(6月12日)透露石屋的凌辱经历,为赛奇提供了灰带组织的线索。
任务目标:兽娘常作为委托目标(如莉兹委托搜寻失踪的艾莎),冒险者需在贵族或是黑帮的威胁下完成任务。
战斗辅助:少数未被控制的兽娘(如潜在的兽娘冒险者)可凭借敏锐感官与爪牙作战,但多因稀有而未见于灰烬之刃小队。
7. 与赛奇的互动
艾莎案例:艾莎作为红烛楼兽娘,体现了兽娘文化的典型特征:
裸体无羞耻:6月12日换衣场景,艾莎坦然裸露乳房与阴部,视赛奇为“友好异性”,符合妓院训练与本能。
性开放:6月11日石屋昏迷强奸场景,艾莎的“名器小穴”触发多重高潮,赛奇获多Buff,反映兽娘的生理优势与情欲潜力。
信任依赖:6月12日安抚后,艾莎信任升至80%,尾巴轻触赛奇,猫耳前倾,展现亲昵与脆弱。
战略意义:赛奇利用魅力与性技巧(20cm阴茎)在兽娘身上建立支配与信任,换衣场景的偷瞥与荷尔蒙-小Buff触发了他的混沌中立本性,既满足情欲又维持任务进度。未来与兽娘的互动(如红烛楼女侍)可进一步挖掘情报或性优势。
总结
兽娘文化是莫瑞恩镇黑暗幻想世界的重要组成部分,融合了动物本能、妓院训练与社会压迫。她们的裸体无羞耻、性开放与信任依赖为赛奇提供了情欲与情报的切入点,但她们的奴隶身份与实验牺牲品角色凸显了世界的残酷。艾莎的换衣场景与石屋凌辱经历将兽娘的魅惑、脆弱与禁忌快感展现得淋漓尽致,赛奇的混沌中立立场使其在与兽娘的互动中游刃有余,未来可通过类似互动深化剧情或揭露灰带与辉影议会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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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熱點】俄軍整建制部隊有被圍殲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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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2
醒来以后我一睁眼便见眼前挡住了视线的浓密阴毛和腾骏那根卧在腹肌上的粗大鸡巴。伴随的还有浓郁的,似乎充满了空气的精液腥味,不可谓令人热血沸腾。我抬起头见腾骏还未苏醒,便向那根巨屌吸去,用舌头不停用力舔弄他的龟头。不一会儿他便呻吟着醒了过来,看见如此场景,正准备一把将我抱住再来一顿翻云覆雨之时卧室外却想起了敲门声。“东青,你们俩吃早饭吗?我做了一点”,原来是张力在询问我,我的全名叫吴东青。张力这位完美的室友每天早上都自律地早起煮面做早饭,也会时常询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既然每天早上都能见到只穿着一条内裤做早饭地张力我又怎么会拒绝,甚至有时候起得比他还早。但昨夜由于跟腾骏水乳交融太过放肆,早已睡到日上三竿。听见张力得问候,我急忙回答说今天就不吃了并感谢了他,随即催促腾骏赶紧洗漱。毕竟这位三舅朋友的孩子今天还得回到学校,并不能久待。我也因此感到些许失落。
迅速洗漱好之后我和腾骏出了卧室门到客厅发现张力在吃早饭,此时张力一眼望过来看了我们俩好久,眼中似乎透露着些许惊讶和好奇。我怀疑昨晚的春宵一夜动静过大,莫不是让他给听到了?那可怎么办,他一个直男要是知道我是gay,会不会感到难受直接选择出去住。那样我既损失了一个帅气室友又得张罗着找新室友,真麻烦。想到这些心里不禁一阵郁闷,但也在此时,腾骏换好鞋子打算离开。我连忙道别,走前腾骏还主动跟我加了微信好友,让我心情变得愉快了几分。毕竟他主动跟我加好友说不定代表以后还想继续跟我做爱呢。
腾骏走后张力便一直双眼望着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我估计他已经猜到,但却只能糊弄过去。
“没有啊,脸上很白净,倒没有什么东西。就是闻起来有点味道,又熟悉又陌生,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他立马回到。
我才想起来卧室里充满的精液味,我在里面呆久了习惯了那残留的味道,却没意识到已经飘出些许,多半让张力闻到了。我脸颊开始羞涩泛红,连忙说要进屋学习一下。实际却立马进屋打扫起来,没有香水的我只能四处喷了喷杀虫剂来掩盖那股令人尴尬的味道。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除了准备考试之外,我又经常与腾骏保持联系,虽然没法见到,但他偶尔会要求和我视频飞机。这排解了我不知道多少次的寂寞和性欲。我也开始意识到,腾骏和张力他们身材那么好那么诱人,让我羡慕倾佩之余也勾起了我健身塑形的欲望。于是我找了一家公寓附近的商业健身房,每天下午晚饭前都去练练卧推,深蹲等等,期待有一天也能有一个完美的身形。这一月内最让我想不到便是张力并没有继续追问我和腾骏的事,也没有提出要一个人出去住,我们俩的关系还是如常。他也每天早上继续叫我吃早饭,连做早饭的时候也同样不避讳地只穿着一根三角内裤。我以为那多半是因为他比较开放,不太介意我们gay圈地事,便没有多想,反而还挺高兴,毕竟少了一件麻烦事。
就在这天我本来该下午去健身,但是由于有网课只能推迟。直到晚上11点我才空闲下来。本来打算就不去了,但是健身是会上瘾的,一想到少一天训练便少一点肌肉我心里就按捺不住,起身又往健身房走去。由于时间太晚,健身房里的人寥寥无几。一眼望去只有我和三四个人还在训练。我先跑了二三十分钟的步之后打算开始做卧推,这时已经只剩下我和另一个肌肉男在。平时只能推30磅的我打算加一点重量,于是试了一下左右各35磅,感觉能承受住。于是又开始网上加,直到加到了40磅。一开始还能勉强推上去,直到推到第5次时开始力竭做不上去。我开始着急怕伤到自己,立马高声喊着:“麻烦帮我提一下可以吗?我提不起来了”。仅剩的一个工作人员和那个肌肉男都听到了,肌肉男离我近立马跑过来一手便帮我提了起来。工作人员看无碍了之后提醒我下次小心便回到了前台。我连忙对那位健身哥们道谢:“太感谢了,不是你及时提起来的话我可能就要被压断肋骨了。”。
“举手之劳,不用跟我客气。你一般都这么晚健身吗?我平时这个点来都没什么人,如果你也这个点健身我可以带带你,我练大重量的时候你也帮我提一提这样大家都比较安全。”
“啊对,我平时都这个点来的,可能之前没遇到过。那太好了,要不留个联系方式吧,这样以后可以一起约健身。”,我虽然明明是下午才来,但是一听到这么一位帅气肌肉猛男愿意带我,哪里会推脱,立马撒谎说是晚上才来。大不了以后都晚上健身不就行了。
这位新认识的朋友面貌棱角分明,颇有几分霸气。由于他只穿了一根健身短裤,我能清楚看到他的硕大胸肌和格状腹肌,双臂青筋显露从臂膀一直延伸到手腕。此外宽松的黑色短裤竟也不能掩饰得了那包丰满的胯下私物,其尺寸之大从侧面看去如同是裤子里塞了什么东西。看得本就面红耳赤的我差点勃起,暴露gay的身份。跟他加了联系方式并简略交谈之后我才知道他是一个讲师,专门讲解编程和数据结构,并且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14年之久。我本打算和他姓名相称,但是他人特别随和,让我只管叫他小莱就好。
就这样我跟着小莱健身了几周之后终于抓住要领,进步变得快了一些。甚至回家后连张力也发现了我的明显变化问我最近健身怎么那么猛,并且想要跟我一起健身。不过由于张力每天都是上午健身,跟我时间差得太多,加之我不想放弃跟着小莱健身得机会便说等以后我习惯了早期健身再跟着张力。说出这话时我能看出张力眼中的些许失望,于是便又改口说周末早上可以跟着他一起去健身,这样两边都不会耽误。张力便欣然同意了。
这周星期五我本打算像往常一样晚上去和小莱一起健身,但是早上小莱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今天休假不用上班于是打算在家里健身因为他在家里也买了些器材。我本来有点失落心想可能今晚只能一个人,但是小莱却邀请我去他家里跟他一起健身。闻听此言,我自然高兴地答应并说一定会到。小莱给了我他家里地地址,我带好毛巾运动裤等便出发往他家里走去。他家里离我家稍远,他有车出行方便,而我只能做公交,差不多一个小时我才到了他家。小莱的家里就他一人,客厅里除了电视外没有沙发茶几,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的健身器具,包括跑步机,杠铃架,卧推架等等。我心里暗暗思忖难怪他身形那么逆天,原来不仅是在外,在家里也练。
“我一般在家里练肌肉的时候都不穿衣服,这样就不会有任何干扰,毕竟家里只有我在。而且我练的时候还能看到肌肉的走向。不过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会穿上短裤,怎么样?”,小莱面对我解释并且询问道。
介意?别说介意了,我到巴不得你一丝不挂呢。我心里不禁狂喜但又不得不全力压制着想要勃起的那根不争气的阴茎。“哦,当然不介意了,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又都是男的,这有什么大不了。”
“哈哈哈,说得也是,那你要不要一起,脱光了练更好。我可以指导你怎么观察肌肉的变化。”
“好啊,大师亲自指导,我怎么能拒绝”,我开始感到热血往脸上翻涌,但是没有镜子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面红耳赤并被对方发现异样。说罢小莱一只手便迅速脱掉上半身的T-shirt,露出健硕的脂包肌,饱满的胸肌夹着近乎半指深的乳沟。硬挺的乳头点缀在方型胸肌的下双侧。腹部一股渐渐的毛发从他的肚脐那里一直往下延申到胯下。我的眼睛才往下盯到那毛发被裤子掩盖的地方他就两手往下一推,整条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看着他隐私部位,大腿根部腿毛遍布,浓密且不短的阴毛裹着两颗下垂的肉蛋。一根青筋缠绕,微微充血的粗大巨屌从阴毛中伸出并下垂着几乎快要到膝盖上方不远处。这根大鸡巴并没有割过包皮,龟头被那包皮含着,粉粉地,半露娇影。一眼看去,这根还没硬的大鸡巴起码也得有18cm。看来小莱是那种软硬时候长度差不多的巨屌猛男,估计硬了之后鸡巴大概有20cm左右。
也许是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原因,小莱的鸡巴在胯部肌肉收缩间上下抖动了几下。看得我目不转睛。“怎么样,脱吗?”,耳边才响起小莱的问话,他双手叉着腰,全裸地看着我。“当然~”,我立马回复到,然后打算脱衣服。正在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下体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哈哈哈,没事,你可能有点暴露癖哦,有暴露癖地人脱光的时候就会勃起”。小莱这句话让我尴尬之余却又解了我的围,让我只能尴尬地笑笑说应该是吧。于是我脱下上衣和短裤,内裤。内裤褪去的瞬间不争气的鸡巴就猛地往上弹了出来,拍在微显腹肌的小腹上啪一声作响。
“这么猛,看来东青你精力挺旺盛嘛哈哈~”,小莱调侃地说道。
“哈哈哈。。。”我只能尴尬地符合着。
“我们先练什么呢?”,为了打破尴尬我开始转移话题到。
“先慢跑个五分钟吧怎么样?”
“好啊,都听你的,你是老师我是徒弟,哈哈哈”
说罢,小莱上了跑步机,开启之后跑了起来。由于只有一台跑步机我只能现在旁边等着他跑完。我从侧面看着小莱在跑步机上上下攒动着,健硕的身形配合优美的步伐。饱满的胸肌配合着步子上下弹跳,Q弹的翘臀在双腿用力下夹紧,臀侧显现出些许肌肉用力而导致的凹陷,在阳光之下更凸显公狗腰下的古铜色屁股之饱满。更令人无法呼吸的是那根粗大的鸡巴和两颗硕大睾丸,在双腿左右摆动下也跟着四处甩动,时而拍到粗壮的大腿上啪啪作响。看到这里我的阴茎已经撑到快要爆炸,前列腺液竟然不知不觉从尿孔流了出来顺着鸡巴流到了阴毛上。好像现在就撸一把,但是哪有这个机会。
正在把持不住之间,小莱完成了五分钟的跑步,叫我上机去跑。他看着我越发硬挺通红,爆着静脉的大屌,嘿嘿一笑却没有再说什么。我估计他已经猜到我什么情况,既然他没有排斥,并没有多加猜想他是不是也是gay,便上了跑步机开始跑起来。由于我的鸡巴太硬,跑着跑着倒也没有像小莱那样听到鸡巴到处拍打的声音。我的余光看到小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紧紧盯着我跑步,看着我朝天硬挺的鸡巴和两颗悬垂的睾丸上下抖动。五分钟后我完成了跑步,下了跑步机微微喘着气询问下一步怎么做。小莱立马站起身来说我们可以开始做几个深蹲。我随声附和到好啊,同时却发现小莱的那根鸡巴居然变得通红起来,同时不同于刚才的垂钓状态,现在却变得更加粗大一些而且斜向前举着。像是要逐渐变硬,鸡巴的膨胀撑开了他的包皮,让大半部分粉扑扑的龟头也暴露出来,那包皮就快退却到龟头棱缘之下。如此情景让我这个早已浑身充血性欲爆燃的gay看得是口水直往下吞咽,同时也让我开始确认小莱gay的身份。如此想着我开始感觉不那么尴尬,反而开始大胆起来。
“那我们开始深蹲吧,你先做还是我先做呢?”我立马询问道。
“我们一人一组,我先来吧”。
“好啊!”
小莱将空杠两边各加了60磅的配重,肩扛杠铃对着镜子开始下蹲起来。他用着标准的下蹲姿势,双脚与肩同宽,下蹲时翘起屁股。蹲��最下面时由于屁股被周身拉力所撑开,深藏股沟里的肛门绽放出来。肛门周围布着些许毛发,粉嫩至极的肛门口因为上下起身而有规律地收缩张弛着。这时看着镜子里小莱的正面,我才发现他那根擎天巨柱早已完全挺立,冲天举着。龟头越过肚脐立在腹肌块儿中间,他的阴茎并非全直,硬挺之后稍稍往后有些弧度,特别好看。此外我还看到一小股透明液体从龟头顶部往下滑落,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从他下巴上滴下的汗液。看着这副以前做梦都梦不到的色情场景,我不禁想象着自己躺在他的双跨下看着他超我的脸下蹲的情景。就这么想着想着却被他叫醒:“该你做啦,东青”。
我才回过神来,连忙过去打算把60磅换成30磅从合适我的开始练起。
“加重一点吧,太轻了你练不到什么的。至少上45磅,别担心,我在旁边可以帮你。”
“好啊,那你要保护我,我怕举不了那么重。”,我听了他的话又激动又担心。激动的是他帮我的话我们一次不挂的肉体会靠得很近,担心的是这么重我害怕伤到膝盖。
“没问题!”,他回答道并配上大拇指对我点赞。
我装上45磅配种之后扛起杠铃开始下蹲,初试觉得还行,但是我口中却连连称道:“哎呀不行,我觉得太重,我感觉很危险。”
这时我的后背立马感到两颗颗粒状物体碰上我的皮肤,双股之间好似有一股毛绒的东西填了进去,随即感到一根棒状物体竖着卡在了我的股沟。同时举着杠铃的双手被两只粗糙厚实的手掌握住。
“我在呢,别担心。”,我耳中传来后方小莱的温柔声音。原来他已经站到我身后紧贴着我,并帮我部分支撑着杠铃。这时杠铃的重量瞬时变得轻巧无比,我安全感倍增。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由于后背传来小莱乳头的摩擦和下体屁股间他滚烫粗大鸡巴的嵌入感觉。我竟然在没有外部刺激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白色粘稠的精液一下爆发,射到了我的腹部,胸上,还有下巴上。同时少部分溅射到了小莱的双手。这一幕被在我身后盯着镜子的小莱尽收眼底。
“哈哈哈哈哈!东青,我很羡慕你啊,你这露阴癖都不需要别人帮忙就可以完成性爱啊,啊?这么浓的精液味儿,你很man嘛~”
“哈哈~哈哈~真实抱歉,我去清理一下先~”,我极度尴尬地回到。
“不用,你继续,我来帮你”,小莱去厨房拿了几张湿巾,回到我身后帮我擦掉了下巴上,胸和腹上地精液。最后将湿巾套到我的鸡巴上攒动了几把,同时大拇指按在龟头尿孔上搓了几下擦干了残余地精液。我敏感的往后一顶却撞到他健硕的身躯上。他擦完之后调皮地一手排在我的屁股上,口中说了句:“不错嘛你”。看似开玩笑,却让我刚刚射完精液地鸡巴持续地硬挺着不能软下去。
“继续啊,我支撑着你,别担心”,他口中说着,要我继续深蹲。我听从着,被他从后面紧贴着上下举动。上下起身间屁股一张一合将他的粗大红肠一次又一次地包夹着。做到第三次时,他已经把持不住,我隐约能从身后听到他“额~”地轻微呻吟。做到第五次,我的屁股和他的鸡巴之间地摩擦变得非常润滑,应该是他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润滑了我们之间的零距离接触。同时一点点粘渍声音从下面传了出来。做完最后一个,他协助我将杠铃放到架子上。我们俩终于松弛下来,他借机一手抚着我的左腰,右手往我胯下大腿根部伸去并揉捏起来。
“让我看看有没有效果~”,小莱一手捏着我的大腿深根部,手背在捏动之间不停摩擦着我的睾丸和阴毛。
“啊~~饶了我吧,莱哥~~”,我哪里经得起他那么力大的揉捏,整个人身子弯曲都快陷入他的怀里变得站不稳当。
他看我就快倒下,用胸抵着我的后背,右手一下抠住我的私处,整个手掌握住我的睾丸和半截鸡巴,右手手指抠住我的会阴将我抬了起来。感受到这种异常美妙的抚摸和爱触,我的鸡巴又开始流出前列腺液。为了借力,我也顺势将右手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左手往后一按,竟摸到了他金刚一般硬挺的肉柱。我立马放开左手,按倒他的大腿上起身站稳。
“不好意思,没有把你那里按痛吧~”,我担心地道歉到。
“哦,你这么一说好像刚才是被你用力按了一下我的鸡巴,我感觉倒是没啥事。但是要不保险起见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淤青什么的,我弯腰只能看到鸡巴根,看不到睾丸下面。”,小莱以极其正常地口吻说道,好像是在正常聊天一般地蹦出了这句淫荡色情地话语。
“当然,应该的~”,我语气已经稍显颤抖,兴奋异常地跪了下去。我左手拿着那根粗大通红,青筋暴起地肉棒。就这么一碰之间,鸡巴顶上地包皮一下弹开往下缩去,完整地暴露出了整个粉嫩,令人垂涎欲滴的龟头。我强压住想要将其送入口中的欲望,左手拿着巨棒,握住之后手指竟不能合拢,其粗大实在是屌中数一数二。我仔细观看着,右手翻看着阴毛和睾丸,不想落下每一个细节。被我的摸弄挑逗得不行的小莱鸡巴一个劲儿的充血抽动着,我的手甚至能感受到血液从他鸡巴的血管里脉冲进去。
“我没有看到异样,感觉很健康啊,好羡慕你这根大鸡巴,小莱哥~”
“哈哈哈,拿我打趣,小心我拿大鸡巴抽你脸!”,说着他便作势右手举着鸡巴根往我脸上呼过来,还弹到了我的耳朵。黏黏的前列腺液不仅沾到了我刚才握他鸡巴的手,现在还些许沾到了我的耳朵和脸颊。我开玩笑般地躲开,实则好不希望他就这么继续抽我,把那粘液涂满我的脸,涂满我的嘴唇当作唇膏。
“好了,不闹了。我们得练卧推了”,小莱带着笑意接着说道。
“一般不是只练上半身,或者只练下半身吗?同一天练两个肌肉块儿会不会不太好”,我闻言还一本正经地问道。
“啊,是的啊,但是今天由于教你怎么裸体健身,观察自己肌肉地变化嘛,所以带你走个流程。怎么样?”
“哦好啊,那没问题啊,莱哥教我哈哈~”
“这次你先来吧,你躺上去,我知道你平时做20磅开始。今天我帮你你就35开始吧”,小莱对我说道。
我回答说没问题,便装好配重,躺倒卧推架上。双腿张开,准备开始举动。但是由于刚才耗了一些力气,现在推本来就有些难度地35磅异常费力。
“好像太累了推不太动~”,我使劲儿同时说道。
“没事我来帮你”,小莱一边说道一边跨站在我胸前。双手拉着杠铃开始帮我往上推,我看着他那挺立在我上方不远地鸡巴心跳加速,力气竟然变大了几分。做完一组之后,我躺着休息,喘着粗气。小莱此时却一下坐了下来坐在我的跨上,他的睾丸压在我的睾丸上,他的阴茎躺在我的阴茎上,仿佛是两根肉棒正在缠绵做爱。这样的刺激让我一下躬身弹跳起来却一头撞到了头上方地杠铃上。
“啊~~!好痛啊,我去~”,我叫苦不迭地呻吟到。
“哎哟,让我看看~”,小莱语气变得慌张,他却没有起身,而是仍然坐在我的私处上紧贴着我。然后他附身趴在我身上,头对着我,用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并朝我的额头吹气。
“有一点点肿,不过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你也是,明明知道头上有根杆儿,起身这么快干什么!”
“我不是一时忘了嘛,哈哈~~”,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埋怨小莱一下子让我的小弟弟跟他的小哥哥来个零距离亲密接触,我能没有反应吗?说话间,满身汗液的他紧紧地趴在我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性感的汗液男人味,再加上下体私处睾丸的碰撞,敏感龟头在双方前列腺液润滑下的摩擦,我和他的鸡巴都硬挺起来。坚硬的鸡巴没办法在上下叠在一起,而且滑动错开来,只剩两对睾丸还紧密拥抱着。
“那今天就练到这儿吧,我看你再练下去怕是要挂彩了。下次来我家我再教你摔跤怎么样。”,小莱说道。
“哦~那好啊”,我口中答应到,但是心里确是无比失落。本想着能发生点什么,但是到此为止除了我们俩的赤诚相见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交流。不过一听还有下次而且还是裸体摔跤我却难掩兴奋,又开始期待起来。
话毕,他打算起身从我身上离开。就在他坐起身准备站起来时我们俩下体却都传出些许刺痛。原来由于我们俩的阴毛都是弯曲缠绕的,刚才紧密贴合的两方阴毛像是那种布贴一样将我们俩的私处粘了起来!一用力都会拔掉几根阴毛。
“东青,你这阴毛还跟我恋恋不舍起来了是吧~~啊?你这坏小孩儿!”
“你还说呢,不是你一下子做到我的鸡巴上,还蹭来蹭去的,怎么会粘起来的。而且你那里怎么阴毛那么浓啊~”, 我没好气说道。
“欸你小子!”,小莱见自己理亏,只能如此回到。
“要不拿剪刀把缠绕着的地方减掉吧,小心一点就行了”,我说道。
“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就这么办吧”,小莱回应。
“但是怎么拿剪刀啊~我们俩现在走路都只能一起像螃蟹一样移动吗?”,我想起那个画面便觉得无比滑稽,两个裸体男人私处抵着私处横着走路。让我哭笑不得。小莱想了一下之后也笑起来。
“没事,你用脚勾着我,双手抱着我。我手托着你的屁股把你整个人抱着走不就行了,简单~”,小莱自信地说道。
“那好吧~”,我害羞地回复。
于是我就像小莱说的那样,像一只树懒抱着大树一样抱着他这个肌肉大猛男,他则是双手勾着我的大腿向柜子走去拿了剪刀。拿到剪刀后我和他又重新坐下来,我俩都盘作着,无比靠近对方。我的双腿搭在他青蛙一般的比例粗壮的大腿上我们俩头同时往下看去。两根湿漉漉的硬棒搭在对方身上,不知是被汗液打湿还是被前列腺液浸润了。一大一小两对睾丸旁边则是交织缠绕错综复杂的阴毛,同时附带着男人的汗液味。
“你来还是我来?”小莱问道。
“你来吧~” 我说。
随即他手拿剪刀,小心翼翼地剪着交织的阴毛。期间为了保护我,不得不用手掌握住我的整根鸡巴或者拿住我的睾丸,有时甚至将他和我的两根鸡巴一起握住。这让我欲罢不能,在他就要剪完的时候我又不争气地射了一发精液。这次由于我俩地姿势,精液冲天而上直接射到了他的脖子上,脸上还有他的手上。他无语地看着我,随便擦了擦脸上地粘稠液体便又开始埋头剪了起来。
“终于搞完了,你小子射了我两次了今天。这笔帐得还你记住~”,他笑嘻嘻地看着我并不怀好意地说道。
我只嘿嘿笑了一声,没有多说。随即小莱说那就这样,让我洗洗身子,收拾一下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连忙答应并说让他先洗,我随后再洗,毕竟他是主人。于是小莱就进了浴室但是却没有锁门,虚掩了一下门便开始放水洗澡起来。
我坐了下来本打算等他洗完再去洗澡,但是心里忍不住开始回想今日发生的种种。哪里会有直男浑身赤裸那么挑逗另一个男性地身体呢,还一下子做到别人私处上。就算他不是gay也是双吧。而且我射到他身上两次他都没有怪我地意思,他应该是对我有意思的。难道今天就真的要这样离开吗?虽然有下一次,而且估计下一次肯定能发生点什么,但是我不甘心。好想要尝一尝他的肉体,从他嘴里嘬他的口水,从他的大鸡巴里吮吸从他那壮硕身体里挤出来地精液啊。我越想越不能把持,竟然漫步地走向虚掩的浴室门。我从缝隙看到小莱背对着我,用他的双手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肥皂泡沫。不一会儿小莱竟开始用右手搭在身前貌似在套动着什么,一阵阵扑哧声传出,嘴里还轻微发出呻吟声。这不是在飞机又是在干什么呢。我早已按捺不住,用手套动着自己的鸡巴。他关掉了水流,自慰的动静这么大,难道不是做给我听得吗?既然他已经招呼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停下自慰,缓缓打开浴室门,朝小莱悄悄走去。我走到小莱身后,听着他扑哧扑哧套动着自己的鸡巴,并呻吟着。然后我靠近他后背,右手往前一伸抓住他的滚烫鸡巴开始套动。他似乎并不惊讶,扭头望了一眼我并说道:“刚才让你给我检查鸡巴的时候你不行动,我还以为只能靠我自己呢~”。
“你又不说明,我哪儿敢啊~”,我娇嗔地说道。
“现在我也没说明啊”
“但现在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就想撸你,想被你操~”,我一身骚气地说道。
“你这个小骚逼,还不帮哥哥爽一把~”
接到指令,我更加放肆起来,我从后背紧抱着小莱。他的身上涂满了肥皂特别湿滑,我双手伸到他前面一只手套动他的鸡巴,一只手兜着他的睾丸。我还是不是往他胸上袭去,揉捏那两片厚大胸肌和那两颗硬挺地乳头。肥皂的湿滑让套动鸡巴变得特别省力,我的手从龟头往下顺利地一套到底再回到龟头顶端。同时我再加上手中旋转揉搓的动作让小莱呻吟声连绵不绝。“额啊~~我操~~你怎么那么会撸~~”
小莱湿滑的后背让我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不断地上下蹭着,我将鸡巴嵌入他深深的屁股沟不断上下摩擦,当我的鸡巴找到那个粉嫩的入口后我的屁股一顶,湿滑的环境无阻力地将我送入他体内。我虽然是个0,但是送到鸡巴前地入口哪有不进地道理。
“啊!我操,东青,你胆子挺大啊,待会儿看我怎么操死你这个小骚逼~”,小莱被我入后之后立马说道。
“好啊,你来操死我,我巴不得呢~”,我符合着,然后胯下缓慢抽插着,不一会儿就射到了他肛门里。
小莱感受到我内射完,立马转过身对我说道:“到我了吧,小宝贝儿,嗯?”
随即小莱一把把我抱到洗手台上坐着,他往自己的粗大鸡巴上抹了更多肥皂,随后掰开我的双腿让我的肛门对着他的鸡巴。���双手撑着后面的台子双眼望着那根粗大肥肠径直缓慢插进我的肛门。巨大的膨胀感让我叫了出来,我能感受到那根粗棒已经快要撑平了我直肠的褶皱。“啊!~~不要啊~~”,我下意识地闭紧双腿,结果又被小莱一下子粗暴地掰开露出全部私处。
“不要?还没开始呢,喊不要地时候还在后头~”,小莱回应着我,接着把整根20cm多长的鸡巴全部插进了我的肛门。接着小莱开始抽插起来,并一把将我抱住,让我的头仰视着他。
“张开嘴”,他俯视着趴在他胸膛上地我,抽插地同时命令着我。我听话地张大嘴巴。随后他嘴巴酝酿一下将一包口水吐到我的嘴里。
“漱一下然后吞下去”,他继续命令着。我用舌头满足地感受着他那口没有味道却粘稠,男人味十足地唾液。然后一口将其吞下。见我吞下了口水,他立马用口包住我的嘴,把厚实地舌头伸到我嘴里开始胡乱探索起来。我非常迎合地吮吸着他那根粘稠湿滑,颗粒感十足的舌头,并同时发出“嗯~嗯~”地满足声响。
随即小莱抓住我的大腿将我整个抱起上下抬动,那根肉棒也随之进进出出我的肛门继续抽插起来。就这样持续抽插了几分钟后,小莱停下了动作拔出了巨屌,脸颊侧躺在他胸膛的我从侧面的镜子瞬间看到一股白色乳液跟随着肉棒从我的屁眼流了出来。我以为小莱已经射精完毕,结束了战斗。没想到他接下来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我趴在地上,像一只小狗一样把屁股撅起来对着他。我立马乖乖下了他的身体,趴在地上先是像一只小狗一样嗷嗷了几声,用脸颊蹭着那根仍然通体膨胀坚硬无比的朝天根茎。然后我趴着转了个身子,开始用屁股对着小莱。被如此挑逗的小莱连胜叫操,立马扑上来将那根粗屌又插进了我身体。啪啪声,扑哧声交替作响,我和小莱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彼此配合。终于就这么淫荡地操了我将近10分钟后,小莱长“额啊~”一声,缴械在我的温暖肛门下。他拔出那根稍微变软了地鸡巴,随即我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热流从屁眼一直向下流到睾丸会阴处。啪地一声小莱一手拍在我屁股上,然后整个人俯卧下来从背后抱住我,活像一条公狗骑在另一条小狗身上。他在我耳边温柔地说道:“怎么样,叔叔有没有把你操爽,嗯?~”,同时双手不停揉搓抚摸着我已经射精地阴茎。
我感受着背后滚烫结实地肉体,回应道:“不公平,你操了我这么久,享受了我这么久,我连一嘴精液都没吃到~一口鸡巴都没尝到”
“那你想怎么办嘛,你说,我都答应你~”,他温柔地回应我。
“你说的哈,那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从现在开始”,我兴奋地说道。
“行,没问题!”
我先在浴室帮小莱洗了洗身子,小莱也帮我搓了搓身体。擦干之后我带着他来到客厅。我取下深蹲架地杠铃,让他背靠深蹲架。接着我从他家里找了些绳子把他的手和脚都紧紧绑在架子两边,让他动弹不得。此时地小莱以大字型摆开。那根粗屌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硬得朝天立起,却也生横着,指向我,像是在对我说“来啊~”。
“怎么,你打算惩罚我吗?”,小莱对我打趣到。
“对啊,我就是要惩罚你,今天非得榨干你不可~”,我立马回应。
接着,我从小莱冰箱里找了一盒软质的冰淇凌盛在碗里端到小莱面前。
“你不会要往我身上抹冰淇凌然后舔我吧?哈哈哈~”
“想得美,我只是想吃冰淇凌,但是很可惜我没有找到吃冰淇凌用的勺子,只能借一下你的硬棒当勺子了哦~~”,我骚气冲天地说道。
“我操~~别啊,会很凉的”,小莱瞬间笑脸收回,开始哀求起来。
我哪管小莱的哀求,刚才把我操得肛门都大了三分,现在我可要索要回来。于是我跪在小莱大鸡巴前,一手抓着他的鸡巴就往冰淇凌里蹭,鸡巴上一下挂上了些许冰淇凌。龟头沟里更是被冰淇凌塞满。“呜~~嘶~~”,小莱被冰得叫出来。眼看鸡巴上挂上了冰淇凌我立马将其塞入我嘴里,顿时我的嘴被硕大的龟头塞满。接着我用舌头往龟头上使劲舔拭,用舌尖往龟头沟里使劲挖掘将挂上得冰淇凌全部抠了出来,此刻这跟粗大红肠味道甜美无比。小莱被我的无敌舌功揉弄得五体投地,立马放肆地淫叫起来:“啊,我日,我操,你这个小骚逼!看我不插死你日死你~啊!”。我越吃越上瘾,不断用那根越来越硬的大鸡巴反复往冰淇凌里舀,然后送到嘴里仔细嘬品。小莱的鸡巴最后硬到紧贴他的腹肌,我必须用比较大的力气才能把那根像是装有弹簧似的硬棒掰下来戳到碗里。期间小莱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断断续续流出,被我和着冰淇凌一起吃到嘴里。就这样一直到最后我用他的大鸡巴吃完了这碗冰淇凌。此时的小莱才喘着粗气,双眼柔情地看着跪在他巨屌旁边,不断用鼻子蹭弄那浓密阴毛的我。“你放了我,让老公好好再操操你,嗯?~”,小莱对我温柔地说道。
“哼,想得美,还没结束呢~~”,我立马作势向他大腿根部咬了一口并说道。
“哦,我操~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已经没有多少精液了~”,他立马又开始求饶道。
我哪管他的哀求,当即跑到他的卧室找寻起东西来。果然被我找到了,当然是飞机杯了,他这么状的肌肉猛男,又没有伴侣,怎么会没有飞机杯呢。我把那个碗口大粗的超大号飞机杯和精油带到他面前。
“宝贝儿,饶了老公吧,老公以后再也不敢那么操你了~~我的乖宝贝儿~~”
“什么?你以后不想那样操我了吗?那我更要惩罚你了,哼!”,我装出生气样子。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吧~~”,小莱不断求饶。
但我并不想停下来,我将精油涂抹到小莱的鸡巴上。先是用手套动了几下,小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地举动,我也时不时抬头望着饱满胸肌上方那张男人气十足地脸庞。然后我打开了电动飞机杯,飞机杯吱吱作响地震动着。这不仅是一根上下套动而且是带有左右旋动的飞机杯。我将飞机杯套上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粗大鸡巴,瞬间小莱又开始淫叫起来。过一会儿后我又立马抽出飞机杯,那根粗肠刹时硬挺到往腹肌上弹去,啪地一声作响。精液四溅,但这是小莱还没有射精。那根鸡巴就这样得不到爱抚,于是疯狂充血地往上挺立,微微前后鼓动着。同时由于得不到足够的刺激,小莱地小腹和大腿开始颤抖,急需爱抚。小莱这时含情脉脉地望着跪在旁边地我,双眼像是祈求着我的怜爱。我紧接着立马一头往那根惊世骇屌扑去,将那根粘稠滚烫的大肉棒送进嘴里不断吮吸。私处得到爱抚地小莱立马开始浑厚地呻吟起来。
在我对他跨沟,阴囊和阴茎地不断反复舔嘬之下,小莱最终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到了我嘴里。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射精,然而即使这样,那一股精液也装满了我半口嘴。我立马起身嘴对嘴将这口精液喂给小莱,然后把舌头伸到他嘴里与他在这口精液的滋润下缠绵着,精液从我俩口中溢出,顺着他和我的下巴流到我们的下体和腹部。就这样缠绵地同时我把腹上地精液涂抹到他的胸上,乳头上,和他的后背屁股。我用力抓着他的翘臀,我的跨使劲向他的胯抵着,这样我们俩睾丸和鸡巴不断摩擦碰撞。水乳交融。就这样缠绵了大约二十分钟,我们俩都精疲力竭。我收回紧扣在他嘴上的双唇,刹时精液和唾液的粘丝将我们牵连着不愿断去。我们俩都睁开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然后又向下体望去。我俩地整个私处部位都被白色粘稠地精液打湿,阴毛已经从蓬松地状态被打湿到根根分明,些许粘粘在鸡巴上,些许在小腹上。稍微一转动身体下方两根紧挨地鸡巴便摩擦起来,粘渍声作响。
我松开小莱地手和脚,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双脚紧紧钩住我,就这样我们俩浑身粘稠紧贴地睡在地上直到晚上我被他的舌头舔醒。
这一晚我并没有回家,我发信息给张力说晚上在好友家过夜于是便待在了小莱家里。我们俩赤身裸体缠绕着一只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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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要在任天堂FC上做网游,可以用战棋,战棋在任何状态下都是很好的交互性游戏,而且异步战棋更容易抵抗DDOS。
它的游戏逻辑是这样的,玩家传送一个指令到服务器,服务器再进行计算把结果传回玩家机器,这样就避免玩家进行计算之类。
例如我是玩家1,我传输指令1到服务器,意思是攻击1方向上的其他玩家。
其他玩家也纷纷传输指令,服务器计算完之后,就回传那些玩家死亡,例如第100~10000玩家死亡,但第2000玩家存活。然后对我回传玩家1应该还有多少生命,有什么效果。
玩家只看到结果,和一些攻击特效,攻击特效其实不对应对应玩家的行动,完全就是随机出现的。
然后玩家就知道谁活下来谁死了。
玩家指令→服务器,服务器信息→玩家,这样就经过了一个回合。
即使有1万玩家,也不会因此挤破任天堂FC的画面,因为除了玩家可以影响的范围里的角色是真实的,其他人的位置和数量根本就是假的。
游戏机机能低不代表就做不出来,用服务器做核心就行了,手机机能高低根本不重要,只要保证基础服务,其他交给服务器即可,毕竟联网的游戏和网站之类本身就依赖服务器。
你告诉我,有多少东西是必须单机的?就算PS自己的美图,现在也是AI负责,和用于放到网上。
世界上的人的脸型有多少种?大部分PS图都是相似的,而人又不是要把自己PS成别人看不出来是自己的图,其实假如只是AI,需求确定后可以降低到很低,它的机能其实不需要很高。
只要一个东西它的目标大部分是“传递/接收”,这个就不需要占据客户机能,中国政府的发展方向是错的,假如他们没偷窃我还好,偷窃了我就必定变成无效。
——
光线追踪的模型算法不对,玩游戏用GBA的机能足够了(而且GBA的屏幕和各种设计还不对,根本没有发挥GBA的真正实力,应该大量降低发色,提升屏幕大小和分辨率,把颜色鲜艳度提高以弥补没背光,它的分辨率不如任天堂FC,造成了玩家反应距离低,在液晶屏幕本身就有延迟,反应距离还低,这还怎么玩呢?
其实用任天堂FC的机能也可以,就是需要人去调节很多东西)
我们做游戏为什么需要光线追踪?这是大场景日夜周期的必需品,一天里有很多时段,可以说每15分钟都不同,何况还有过程的渐变,还有一些就是近场光线模拟,还有就是破坏场景后的变化。
假如我们不做这些就不需要光线追踪,至于声音追踪,只有第一人称或者某些越肩视角比较需要,大部分游戏视野都足够。
——
AI不可能在个人电脑上有很好的效果,它的结果(例如DeepSeek),是计算后的数据才能安装在个人电脑上,但是计算前的必须依赖网络。
AI在伦理和政治和社会上的推理没有什么好效果,因为人类在变蠢,被禁言封号导致大部分人和人互动没有留下来,大数据在乱写,AI的大部分推理都是错误或者有倾向性的。
个人电脑怎么增强都不可能强于服务器,个人电脑是1,哪怕服务器只是两台个人电脑也是2,大于1,永远都这样,高科技不代表值得购买,更别说必须买,中国的手机一开始很便宜也很自由,越来越不自由,电脑也可能同样发展,我是外国人就不敢使用中国的数码产品。
有人说外国手机受监控,监控也是需要联网的,你都没有发现它联网到目标,你确定中国手机不会有另一种监控?
中国对我这样,就能证明中国的发展方向是能作恶就必定作恶。
——
这个轮回特朗普和马斯克吵架,这个情况不是常见的,好像有小部分的轮回是这样,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没有我,美国是很难成功的,最后必须消灭中国才能解决问题,这就会把我也弄死,这也不是第一次,还不如接受核弹结局,我就没想过不接受核弹结局,因为中国人基本都被蛊术士污染了,可以说活在这个社会完全一点乐趣也没有,我只感到孤独。
——
其实很多游戏里面好的部分都是我设计的,而坏的部分都是游戏作者自己的本质。
例如From Software的翻滚,篝火,武器,地图设计,物品说明模式,都来自我,而他们自己的剧情设计则非常弱智。
其实动物井的光影应该也是。
很多游戏都是,你们慢慢会发现的,你会发现没有我就没有好东西,而他们的智力和人品会随着游戏污染人。
——
我不敢使用蛊术,因为假如变成蛊术士的话,我可能死了无法复活,因为蛊术士有问题,我已经发现了,使用蛊术士的能力就出现某些问题,只有放弃蛊术士的影响才能成功,至少得换个蛊术士,这个蛊术士已经根据我订制了一些控制设置,他对我太了解了,非常危险。
换个最简单的蛊,甚至不需要蛊,我可以根据我的知识制造出自己需要的而不是继承别人的蛊而被控制。
我想了一下以后如何对待更新的队友,其实本来和队友一起成长的(其实基本我都懂),但是现在年龄差距太大了,也许把这些年的中国政府和蛊术士记忆消除掉,这样就没有那么压抑,也可以重新装载新数据,没有那么压抑就能再次摆脱蛊术士的影响而继续我的特殊能力,假如变成蛊术士那样的我就会死亡,坚定自己的道路是预言对我的激励,当年的预言里就是要我坚持自己的的道路,不能想要这样或者那样,必须坚持其中一条路,本来我打算,假如我解决了问题就成为蛊术士,这样就能换条路。
但是蛊术士阻止了我解决问题,所以我已经知道古代书本里的预言是什么意思,我必须维持自己的道路。
——
今天玩了PICO-8的游戏,感觉不是我想要的那种,而且消耗有点大,还是任天堂FC不错,可惜FC的颜色不能改动,这里面没有我需要的颜色。
最近在重新玩GBA的洛克人EXE3,当年不懂日文,玩到一个问问题的地方要拿O和X就玩不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搞这些玩法,游戏应该尽量不懂文字也能玩。
Pico-8游戏就很多需要文字,或者就是横版跳跃,让人觉得特别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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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曝光:乌克兰"蛛网行动"袭击俄军致多架战机损毁
2025年6月2日乌克兰无人机袭击后Belaya机场的卫星图像 (路透社: Capella Space/Handout) 乌克兰对俄罗斯实施的”极其复杂”无人机袭击造成的破坏画面开始陆续曝光。 当地时间周日发起的”蛛网行动”中,乌克兰深入俄罗斯境内,袭击了部分最具价值的战争机器。 乌克兰宣称此次袭击击中了41架可携带核弹头的远程轰炸机,摧毁了俄罗斯34%的空中导弹载机群,价值约108亿澳元。 乌克兰武装部队总参谋部称,罕见的A-50预警机和Tu-95MS、Tu-22M3轰炸机在袭击中受损。 这些说法尚未得到独立核实,俄罗斯表示已对袭击展开正式调查。 不过经路透社核实的行动无人机画面显示,至少两处地点的多架飞机遭袭。 5月17日Belaya机场卫星图与6月2日同一机场对比. 操作说明:使用左右方向键控制图像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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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印巴三日战争,印度以闪电速度击败巴基
2025印巴三日战争中失败,首创核武国家被对方用常规武器闪电速度打败的记录,巴基的军事力量过于落后,连保护核武基地基本安全的能力都没有,巴基的所谓核威慑能力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巴基糟糕的防空能力形同虚设,却还不断的主动升级冲突,结果5月10日上午在巴基的最后一次导弹攻击被挫败后。印度只出动了几架Su-30在20分钟内就又空袭破坏了巴基7个空军基地,外加摧毁2套远程地面预警雷达,还让巴基储存核武器的洞库所在的山体挨了1枚导弹。看见印度也要动真格了,巴基立即就不敢再打了。这种货色,被印度只用了轻轻一指之力,就在短短20分钟时间内被打趴下去了。
整个三日战争的全过程如下:
5月7日凌晨,印军空军数架Su-30与数架美洲虎连同海军与陆军单位,向巴基9个地区的恐怖分子据点投放空对地导弹,滑翔制导炸弹,神风无人机合计24枚,并全部精准命中,没有波及巴基平民建筑与军事设施。
凌晨01:44,印度宣布反恐行动结束,并向主要国家发出简报,声明印度的报复行为到此为止,只要巴基不升级冲突,此事就算结束,但要是巴基升级冲突,印度也会对等升级冲突。
同日上午,巴基先是宣称击落印度战机3架,不久又更正为击落印度战机5架,具体为击落阵风战机3架,Su-30战机1架,Mig-29战机1架,再不久又宣布还击落了印军1架以色列苍鹭无人侦察机,巴基空军无损失,取得了0:6的完全胜利。不过胜利庆祝以后不久,巴基却又宣布要对印度进行报复。
5月7日夜~5月8日凌晨,巴基对印度19个目标发起大规模空袭,当天共有500神风无人机和8枚导弹以及多架战机对印度境内展开攻击,被印度综合防空体系全部拦截。印度则宣布由于巴基升级冲突,印度也将升级冲突,三日战争勃发。
5月8日当天印度宣布无损失,所有巴军飞行器均被击落,印军SA-21(S400)和阿卡��地空导弹击落巴军战机4架,其中1架是F-16,并播放了1架巴军战机在夜空中被S400击中变成火球坠地的视频,但无法判断是否为F-16。
5月8日晨~9日上午,印军发射30无人机报复巴基,其中数架为滞空时间可长达9个小时的以色列哈比反雷达无人机, 这些无人机攻击了巴基的地空导弹系统以及加油站和识别出来的恐怖分子住宅,造成巴基全境恐慌,巴基进行核威慑,扬言必要时动用核武器保卫国家。
5月9日夜~10日凌晨,巴基又向印度发射400神风无人机和大量导弹攻击印度多处目标,印度宣布全部拦截成功。并且9日夜晚印军Su-30战机击落1架巴基越界F-16战机。此外,印军Su-30还攻击了巴基4个空军基地,宣布所有目标均被击中造成大破坏,這次印军Su-30攻击巴基空军基地,还炸掉了巴基1架Saab 2000预警机。
5月10日黎明,恼怒的巴基向印度首都发射1枚中导,并发射了大量弹道导弹与数枚高超音速导弹攻击4个印度空军基地和SA-21(S400)防空阵地。结果飞往德里的导弹在半途就被击落,其余导弹也无一击中目标。
在挡住导弹攻击后,印度则在上午再次出动Su-30与美洲虎,在20分钟时间内,轰炸了巴基另外7个空军基地��1个反隐身远程有源相控阵雷达站,据称这雷达探测距离700公里,可在500公里距离探测到F-22/35。印度宣称所有目标均被击中,造成严重破坏,2个小时后,巴基要求停火结束冲突,很快双方达成停火协议约定在当天停火。
10日当天印度宣布当日空中战情,1枚巴基导弹遭到阿卡什拦截被打偏落点,落在一处空军基地外面的空地里爆炸,基地内1名士兵被破片击中,送医后不治。还有1枚巴基导弹故障飞向边境无人地带,没有拦截,落在边境一个已经人员撤离的村落里,在一个庙宇的院子里爆炸,庙宇建筑有一定程度破坏,没造成人员伤亡,其余所有来袭导弹均被空中摧毁,未造成地面损失。
10日当天印度宣称,空军的Su-30和美洲虎从9日夜到10日上午,合计一共攻击了巴基11个空军基地,并摧毁了2个雷达站,所有投放的弹药均精准命中目标。
10日当天巴基宣布,摧毁印军1套SA-21(S400)系统,严重破坏印军4个空军基地,严重破坏了印度供电网,使印度供电能力损失了70%。巴基核武洞库所在地被印度导弹击中,但无伤害。
双方三日战争中对空军有人飞行器的战果要求分别是:
巴基方面,3架阵风,1架Su-30,1架Mig-29。这些战果要求截止目前为止,毫无根据,估计真实战绩为0。
印度方面,2架JF,2架F-16,1架不明战机,1架预警机。5月12日印度证实被Su-30击落在印度境内的1架F-16实际是幻影5,目前的战果要求为2架JF,1架F-16,1架幻影5,1架不明战机,1架Saab 2000预警机。但2架JF,1架F-16,1架不明战机,1架Saab 2000预警机的要求,还需要更多证据才能完全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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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的心动女生竟然在红灯区……
——流萤!你听我狡辩!
文/布莉莎
(星x流萤/百合/纯爱/有刀/有车)
折腾大半年总算写完啦!正好赶上520,请大家吃我家520产品饭!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呢……
一、“够了!我不要听你解释!”(有刀)
“呼~和平最好啦。”
席卷整个匹诺康尼的巨变告一段落,星穹列车的大家终于可以休息啦。盛会之星就该和假期相配!该补觉的补觉,该逛街的逛街——
“不错的收获。”
啊,还有一位在上蹿下跳着寻觅宝箱和垃圾桶,和周围悠闲的游人们略有点格格不入。谁让我们的无名客小姐本性如此:绝不放过视野里的任何一个宝箱,再偏也要把它们找出来。星琼可不会把自己乖乖标在地图上,要把它们全都搜刮出来就得自己动手,翻遍每一条小巷!
呃……坏了,刚刚光顾着开宝箱,一不留神从路边栽了下来。跳又跳不上去,要怎么回到大道上呢?使用界域定锚是个办法,但是这块街区就要搜索完了,传送出去再跑回来继续搜索又要费不少功夫。不如试试看一直往前走,也许能找到出去的路?而且前面的区域还没探索过,没准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就算没有宝箱,新的唱片和贴纸也不错嘛。
正好前面有家正在营业的店,进去问问路好了。这家店能持续运营说明此地有稳定客流,也就有通往主干道的路。它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酒吧,应该不会藏着宝箱吧?一会儿打听完正事也顺便走走绕一圈好了,蚊子再小也是肉。
“您好……咳,咳!”
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冲得她眼睛都睁不开,连着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她眯起道缝勉强打量了一番,发现眼前这“酒吧”属实不同寻常:低矮的大厅昏暗又嘈杂,除去墙上的霓虹灯不时闪烁,就只有换气扇的叶片抠抠索索地放进一点外面的光源。卡座上不同种族的各色男女大多吵闹和热吻着,望向她的只有门口的保安和服务生。
那眼神像是吐着信子的蛇。
“需要什么服务?”
一只胳膊悄无声息地勾上少女的脖颈。星猛地转头,却发现来人并无敌意,她能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张化了浓妆的媚笑面庞;那人的吊带裙下似乎缺了件衣服,一对不该看到的东西在里面蹦跳着,一览无余。
“抱,抱歉,我只是想问个路……”
这位列车组的老幺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岁出头两岁不到,哪里见过这等阵势?虽说她大概还记得自己来干什么,但也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嘘……到里面来嘛。到里面来,姐姐就是你的人了。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姐姐都可以给你……全都给你哦?来嘛……”
“唔,唔……”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大家正在为���踪的星焦头烂额。她明明说自己两个系统时就回来,现在都过去几个系统时了?晖长石号已经翻遍了,白日梦酒店的前台也没有见到,这孩子又不会飞去其他星系,她能跑到哪里去呢,总不会被花火绑架了吧?
“啊啊啊,真是急死人了!这家伙怎么到哪里都能给人添这么多麻烦呀!”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分头寻找了。可以拜托你也来帮忙吗,流萤小姐?”
“啊,没问题的……我去哪里?”
少女轻轻按压着自己起伏的胸口,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力想把气息喘匀。眼前若有所思的姬子和吵吵嚷嚷的三月七都吸引不了她的注意,此刻她的脑海被某种感情完全占据了。那是怎样的少女情思?如果说全是恐惧也不尽然,因为她深信那个人绝不会有事。如此说来,这份感情是期待吗?好像也不是,如果是期待的话,那么她在期盼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光是平息心头的悸动和紧张就足够让她费神了,咱们还是暂时放过流萤小姐吧。
毕竟,精力总要留到后面更关键的时候。
“这片街区就交给流萤小姐了。”
“哦,好的!我现在就去。”
我们的流萤小姐如释重负,呼啸着离开了甲板,与刚才那个紧张不安的女孩判若两人。果然比起坐以待毙,还是行动起来更能缓解焦虑吧?姬子如是想着,泡了杯咖啡微微一笑。
“只当是给你俩创造机会啦。”
沿途的监控录像已被导入系统,中央处理器开启了超频模式,推断着她可能露面的地方;可惜,线索在大道的某处戛然而止。底下是几条没装摄像头的老街,看来只能向来往的游客打听消息了。他们看着大多不像正经人,她应该不会出事吧?不会的不会的,他们十个也打不过她一个……
“您好!请问您有没有见过一个灰头发、穿白衬衣黑外套和短裙的女孩?”
“您好!请问您有没有见过我的朋友?这是她的照片……”
“您好!请问您有看到这个女孩吗……”
流萤挑了些看着面善的人不断打听着,得到的肯定回答越来越多。她顺着指引一路追寻下去,旁边偶有些轻佻眼神和口哨声,她也顾不上了。没过多久她就追到了某家酒吧外面,浮夸的装饰和喧哗的人群让她一愣,那个人真的有可能在这里吗?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眼前的大门忽然打开,流萤眼睁睁地看着她日思夜想的女孩从中走出,身边还围上了一群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她们脸上的粉底眼影和香水大概超过了卡芙卡珍藏的总和,身上的织物覆盖面积加起来还不及流萤一套衣裙。她们穿着如此清凉,是因为这里很热吧?
流萤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发烫,身体却像被冻住了,动弹不得,又僵又麻。
“来嘛,来嘛?我可爱的灰毛小女孩~”
“只要两万信用点哦?姐姐看你这张脸才给的优惠。”
“扭扭捏捏的,你该不是悲悼伶人吧?”
她有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呢?是欣然接受,欲拒还迎,还是断然回绝?流萤听不清楚也想不明白,她已经很难冷静分析了。脑海充斥着嗡嗡的耳鸣,她就像掉进了一坨混沌的忆质,这忆质又被开怀大笑的某人反复挤压、拉扯着……眼前这景象反复冲击着她,让她一遍遍地想要干呕,她不敢相信,万万不敢,那怎么可能是她,怎么可能……
“我没带钱!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有!请放我出去!”
不愧是银河球棒侠,这邪门的法子还真有效果。众人虽然还半信半疑,但也没有过多阻止她离开。眼见局面逐渐稳定,她总算是松了口气。进门前没看到她们,说明这些人只在酒吧里拉客,应该不会出门太远。等到包围出现松动,我就冲开溜之大吉……
她满以为自己这“美妙的一天”算是过得有惊无险,拨动着算盘珠子不住挪步,直到与身后不该出现的某人相撞。她就势转身,伸手准备拨开那人脚底抹油——
“啪。”
有些耳鸣,头有点晕,呼吸也变成手动挡了。靠,她怎么突然扇我?等等,她跑开了。那个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天呐,那是流萤?她在这里?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扇了我?她看到我从红灯区出来了?
啊啊啊啊!!!
她的意识断线片刻,而后被一坨纷乱的思绪淹没。它们的控制效果比周本的忆域迷因还强劲许多,把无名客小姐硬控在原地十个甚至九个回合。周遭的女子呼喊几次也不见她反应,眼见这桩生意多半要黄,就陆续离开了。(甚至连给她解控的都没有,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呼……不能在这里傻站着,眼下她已经看到我出现在红灯区了,当务之急是追上她,向她解释清楚!
少女踉踉跄跄地迈步跑开,按照记忆中她离开的方向一路找去。
“流萤!流萤!”
可那街头哪里还有流萤的影子?她找过一个又一个路口,却连根发丝都没发现。流萤会跑到哪里去呢?风水轮流转,刚才还是流萤急着找她,现在就变成她急着找流萤了。她随手拦下一些路人打听,沿着指引七弯八绕追上大路,然后就再没有消息了。莫非她打车离开了?天呐,这里这么多计程车,天知道哪一辆是她的?她坐车去了哪里?现在怎么办?这么大的匹诺康尼要从哪里找起?
眼下只能先问问大家了,具体经过一会再和他们解释吧……
“三月,你们有没有看见流萤?她有没有回到晖长石号?……呃,她和我出了点误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们也下船找找吧!”
“银狼,流萤在你们那里吗?……呃,她没有离开匹诺康尼,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正在找她……”
“黑天鹅小姐,忆者的能力可以用来寻人吗?”
“花火大人……”
求助信息发给了朋友们,但他们一时半会也没有头绪。少女望着人头攒动的大街,感觉分外无力。街上人来人往,飞车疾驰而过,可是里面偏偏没有她的影子……左边走过来一个银发女孩,是她吗?哦,不是她,那女孩穿着白色外套。那里有个人跑过去,是她吗?哦,也不是,那是个天环族人。对面街上有个人捂着脸好像在哭?……哦,比她矮一点,应该是个小孩儿。
好累啊,她就不能藏在人群里,突然出现给我个惊喜嘛……我给你买橡木蛋糕卷,整块钟表披萨,配上三瓶苏乐达,你一瓶我一瓶,再拎一瓶边走边喝,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愿意原谅我……
她没有拉黑我吧?
划开手机,还好,那个熟悉的银色头像亮着。
“流萤,你在哪里?”
“你听我说,我只是不小心迷路到那里的!那里的人都好难缠,我好不容易才脱身……”
“你快回来吧,我好担心你……”
对方的状态栏显示了在线,却迟迟没有“对方正在输入”。她是没有看到呢,还是不想回复我?这个聊天软件要是能显示已读不回就好了。星心烦意乱地划拉着屏幕,一边思考着是不是说错了话。屏幕上来回晃动着“在吗”“早上好”“暖她一整天”之类的聊天记录,可迟迟没有她的回应。
……呼。给她打个电话吧,希望不会火上浇油。
以前和她煲电话粥,总要事先确认两边都方便。这种机会还挺难得,毕竟她经常外出执行任务,自己也不一定在落脚的地方。就算我们都休息吧,银狼和三月也会时不时来八卦。提前约好时间、准备好一切,然后才能拨通电话。每次我都要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和她慢慢聊上好几个小时,从过往到未来,从海洋到天空……
“……对方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嘟。”
“……对方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不知不觉站了好久,直到腿部的酸痛轻轻咬了她一下。回过神来,自己竟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真狼狈啊。一步一摇地走走,随便找张长椅坐下,再深吸口气。还好,疲惫的感觉略有消散,新鲜空气带来了些许冷静。
她大概真的生气了吧。
四处寻找的大家也传回消息,大剧院没有发现,黄金的时刻没有发现,白日梦酒店也没有发现,大多���可选项都被排查过了……
不,还有一个地方,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地方。
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你好,去这里。”
“小姐,这里还有惊梦剧团活动,我不能把您送进去……”
“那就把我送到附近吧,最后一段路我自己走。”
秘密基地一定是安全的,如果她在那里,我就不用急着找她了。正好自己也得收拾一下心情,刚开始那阵焦急的劲儿过去后,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没精打采……在车上休息一阵子也好。说起来,我都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呢,不然也不会呆望着她跑掉了。
一说到那里,就会想起某天和她留下的合影呐。那是块漂亮的拼图,上面是流星,左右是美梦,中间是我和她……是的,那是属于我和她的美梦。如果她消失了,那么拼图其余的部分也会一块一块地碎掉吧……破碎的美梦,还有什么比破碎的美梦更让人伤心吗。
如果说我和她的回忆是一朵花,那它一定是用水晶雕刻的吧。可它现在碎了,成了一片片尖锐的玻璃碎,插在心上,划破肌肉,刺穿心房,心脏每跳动一次,就被它们刺痛一次,连带着流经全身的每滴血液都在颤抖,像是它们也藏了一颗颗小小的心在身体里,为这不再的水晶花而悸动、哭泣……
“我们到了。”
“啊,谢谢。”
还是没冷静下来吗,几近静止的车内空间没能宽慰我,反倒害我越来越难过了。
下车的地方其实离那露台不远,推开车门就看到那里空无一人。我缓缓挪着,任由自己离没有她的秘密基地越来越近。也许她就在视线的死角里,转头就能看到她,看到她嘟着嘴生我的气,捶着我的胸口骂我笨蛋?可是我不敢确认啊,给我留点念想吧。虽说我的流萤雷达没有反应,但是也请允许我骗骗自己吧……
你不擅长捉迷藏,每次都被我抓到,然后乖乖让我惩罚,摸摸头,捏捏脸。但是这次你居然耍赖,你出老千,害我苦等那么久……你快来抓我吧,我站着不动让你抓,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一起听杨叔讲故事,看三月的照片,玩银狼的游戏机,最后抱着花火的玩偶睡觉,好不好嘛……或者我去求一求帕姆,把它让给你抱抱,我自己去抱花火,下个月的零食我也请你,还有知更鸟的新专辑,星际和平影视的新片,求求你了……
这里一如既往地空旷宁静,霞光在天边微笑,仿佛还有一两段旋律在我耳旁絮语。
真好看。只是,你不在了。
二、“如果是为了你,我愿意……”(有车)
“星,你回来啦……”
三月七欲言又止,也没敢多说什么。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径直走向卧室。杨叔在看报,丹恒在智库,姬子在摆弄望远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正好给她一点独处整理心情的时间。
卧室前的走廊一片黑暗,连灯都没开。虽说这样的黑暗感觉也挺温暖,但还是开个小灯好点吧……
灯光亮起,她赫然发现自己的卧室门口有个小小的身影。
哦,不……
那不是流萤又是谁呢。她坐在地上,整张脸都埋了起来,肩头不时地颤动,连带着她的银发也阵阵抖着,像是夏夜飘渺的萤火,明明灭灭。刚才自己太过出神,竟然没有留意到门口的她。她看上去似乎刚刚哭完,而她脑海里的情绪——不管是悲伤还是愤怒——都已经被泪水一起带走了,现在她静悄悄地坐在那里,一下下地抽泣着。
每一下都紧紧揪着自己的心,每一下都像一个耳光。
我真是个畜生。
突然亮起的灯似乎并没有让流萤太过意外。她缓缓抬头,让对面的负心汉看见红肿的双眼和凌乱的发丝。这杀伤力有点太大了,她扭过头去不敢直面流萤的目光。她害怕那目光里会有责备,更害怕那目光里没有责备。
如果她直接一走了之,就像从来没认识过我,我会不会好受一点?
大概会吧,毕竟死掉的心脏是不会疼的。只有活着的心脏才能继续搏动,即使挂满刀口,也一下一下地蹦着,把热腾腾的血泵出来给你看,可不要让它们凉了呀……
她不敢开口,不知说点什么好。满心的愧疚搞不好会从眼睛逃出去,眼睛也闭上好了。头也扭过去吧,这样她就不会直直盯着我的脸了。
隔了片刻,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紧接着沉重的呼气声。她是在叹气吗?还是说,终于下定决心要说再见了……
“星。”
嗯,我在这里,我听着。无论你怎么骂我,我都认了,我只希望你可以多骂一会,只要你可以晚些离开……
“我可以帮你解决性欲,但是……”
诶?她说什么?
“……呜呜,呜哇!!”
她赶紧把流萤抱进怀里,流萤刚刚有所稳定的情绪又崩溃了,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
“你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呜呜……你那么好,你不可以那样糟践自己的……”
我没有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是以前的我呀!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你别哭啦,我最怕女孩子哭了……”
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在唇齿间跌跌撞撞后变成笨拙的安慰溜出去。还好,这样也算把心里的歉疚倒出了一部分,可以填充些别的东西了。
她说可以帮我处理性欲,真的假的?
如果我现在告诉她真相,那她肯定会捂着脸跑开吧。平时拉个手都不肯,要不是在这种状况下,怎么可能和我做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下次有这种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她娇俏的脸颊、柔软的双唇、小小的欧派,自己连呼吸心跳都忍不住加速了。
居然欺骗这么纯情的美少女和自己做爱,我都感觉自己的畜生程度瞬间更上一层。
可是,她实在太可爱了,让我怎能放开她呀……
嗯,先试着接吻好了。接吻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想要亲亲喜欢的女孩子也是人之常情。即使是阿基维利本人在此,也不会觉得我有罪吧?
“既然这样……那就先亲一下吧。”
话是这么说,但一下是绝对不够的。
流萤也脸红了起来,缓缓靠近。她闭上眼,可以听到两个人咚咚的心跳声。
“啾~”
湿润的触感挨上了嘴唇,她睁开眼,发现对方竟然也羞到眼睛都睁不开。
青涩成这样,还装什么情场老手,还说什么愿意帮我解决需求,你懂个什么?……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虽说她也没有经验,但这方面的阅历她很有自信,尤其是比起流萤这个小姑娘而言。(性癖就更有自信啦!)
这种时候当然要伸舌头,撬开她的小嘴,往深处索求,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就这样顺从本能靠近她,和她纠缠在一起,紧紧贴着。
要更紧一点,要把她抱住,把她抱进怀里。离她越近越好,空隙越小越好。如果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被触摸到,那就更好了。
自己的鼻息也有些躁动起来,不时还有温热的气流扫过上唇。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她的鼻尖了吧。我和她的身高差也刚刚好呢。
欧派也顶在一起了。虽说只有上半部分是软的,但也算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其他女生的欧派嘛……早知道就不穿胸罩出门了,不然还可以感受一下乳头蹭到的感觉。
这家伙,还真是打算把全身心都交给我了呢……虽说还不太放得开,但是一点防备和抵触的意思都没有。这种态度可不像是普通朋友啊,难道就像我喜欢她一样,她也……
她曾经无数次在深夜幻想起这样的场景。看着和流萤一起留下的照片,看着对流萤说过的那么多傻话,心里又紧张又激动,一只手忍不住往下伸,轻哼起来。
这是真的吧?
她稍微捧起眼前少女的脸。柔软,燥热,刺激着她的感官。
事到如今,只是接吻已经很难收场了。
“然后再用嘴帮我处理性欲吧。需要我教你吗?”
“好,好的……来之前大概看了看,让我试试……”
眼前的少女缓缓蹲下,伸手移开碍事的织物。银色的脑袋钻进黑色的裙下,灰色的女孩也配合地向后靠墙,岔开双腿接受侍奉。
温热的触感开始不时掠过下身的敏感地带,虽说流萤并没有多少技巧,但是对于她而言已经足够了。毕竟,这也是她第一次做爱嘛,真人的感觉和手指肯定不能比。
愉悦的感觉偶尔刺激着脑海,每一次都紧握住她的呼吸。流萤的银发穿过她的指间,流萤的起伏牵着她的臂膊……她好像并不熟悉舔的动作,舌头很是笨拙,连带着脑袋也一上一下的。刚才接吻的时候也是,全程都是我在索吻,她在那里像个木头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这两下子还说帮人处理性欲?要不是站在这里的是我,恐怕早就提起裙子走人了。
不过,那毕竟是她诶。是我日思夜想最喜欢的她诶。现在蹲在我的身下给我口交的,是那个坚强又柔软,还带点可爱的流萤呀。茫茫星海里,我偏偏中意的那一只,小小飞萤。
想到这里,星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哭出来。眼睛是盛装幸福的容器,装得太多就会溢出来。如果有只岁阳路过舔舐一口,大概也能品鉴到眼泪咸味中满溢的甘甜吧。
话虽如此,性爱的欢快全都被它们冲散了。下面舔了半天,上面这么一转,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没办法呀,流萤小姐在这方面的知识实在连杂鱼都不如,也难怪星会在和她做爱的时候乱想些有的没的。流萤也察觉了一丝不对劲,也许那些眼泪不光从上面出来,也从下面出来了?
“星……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但是,她又怎么忍心怪她呢。
“就算笨我也喜欢你。因为笨所以喜欢你。无论如何都喜欢你。最喜欢你。”
她把这个傻傻的女孩一把抱起。
“只要你愿意让我抱抱,我就很开心了。”
而后用虹膜刷开房门,抱着流萤往床上一躺。她甚至不愿意腾出一只手开门,仿佛它离开少女的身体片刻就算是自己吃亏了。哎呀?看来双手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要四肢并用才行呢。上面抱抱,下面蹭蹭……
“呜哇!至少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啊!”
“这还要什么心理准备,你其实也很期待吧?”
“呜……”
流萤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的女伴堵住了嘴,只能发出近似呻吟的呜咽。风水轮流转啊,现在被按住亲亲的又变成流萤了。她还年轻,还从来没见识过少女流氓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一言不合就把她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就堵住她的嘴。该说不愧是星穹列车的第一杀手吗,连眼神都如此具有威慑力,只是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离开的念头就悄悄溜走咯……
二人又拥吻一阵,星却挣脱了流萤的拥抱,不怀好意地直起身子。
“真是狡猾呢,说着要给我处理性欲脱掉了我的胖次,自己却穿得严严实实,让我无处下口呀。”
“你自己说,想要先脱哪里?”
即使是感情再好的情侣也逃不过“今晚吃点什么”这样的世界级问题,而流萤小姐的回答与万千少女别无二致。
“……随便啦。”
“那就干脆全都脱掉咯?”
“不行!你这家伙,怎么上来就要做这么过分的事啊!”
“我曾经听古代的圣人说过,人类的性情向来是喜欢调和折中的。倘若我一开始就要脱掉流萤小姐的胖次,她一定会羞红了脸,不肯答应;但是如果我要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她就会来调和,愿意乖乖让我脱掉胖次了。”
可恶的家伙,在床上还不忘记捉弄人家!一边“流萤小姐”“流萤小姐”地叫着,一边面不改色地脱人家衣服,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嘛!
“讨厌,讨厌……”
虽说流萤轻轻蹬着脚以示抗议,但也没怎么用力反抗。个中缘由,诸位读者想必也是很清楚的。她紧抱住旁边的帕姆抱枕,护住了小脸和上身;只是这样一来,下边就门户大开了。说起来,这样的反差其实和她还挺契合?外表被装甲包裹得密不透风,内心却……
“真是敏感呢,已经有些湿润了。”
呃,好吧,话粗理不粗。她是星宝,她可爱,她说得都对。
“诶——让我看看脸嘛!”
“不要……”
虽然只是被手指轻轻拨动着,但是流萤已经说不出话了。
“你这样顶着帕姆的脸,那在这里和我做的是你还是帕姆呀?”
“坏蛋,明知故问……”
即便如此,她还是乖乖挪开了抱枕,露出后面潮红的脸。刚刚哭红的眼睛还未完全消肿,脸上的泪痕都没来得及擦,配上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刚在床上哭完。别误会嘛,我们星宝也不是那么粗暴的人。对流萤,她一直是很温柔的。
“再靠近一点吧。”
看着这张罪孽深重的脸,她停止了思考。调戏流萤是个脑力活,她不擅长。不过嘛,她有更擅长的事情。
“啊!”
顾不得那一声惊呼,她分开对方的双腿,径直凑上前去,让两朵鲜花的花蕊嫁接到一起——然后摩擦起来。
其实她对这个动作很生疏,毕竟她也从来没有过经验,为数不多的了解就是智库里的几部教育片。呃,还有非正常拍摄的纪录片。我自己的敏感区域我大概清楚,但是她呢?只能反复微调姿势,观察她的反应了。如果她露出享受的表情,那就说明位置对了吧。
可这家伙实在太敏感了吧!不管我怎么微调,她的样子看上去都没什么差别。这让我怎么观察嘛!如果直接问她,她多半又什么都不会说。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做下去?如果我没照顾好她,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对我失望?
“星~”
怎么了?这么突然……
“我爱你~”
砰。
一颗子弹击中她的思维,让它凝滞片刻,打碎了附着在上的、乱糟糟的心思。
是呀,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只要是她就好,只要是她就够了。毕竟,我和她做也不是贪图鱼水之欢,仅仅是因为我爱她,所以想抓住机会和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罢了。
“我也爱你……呃呃啊啊!!”
幸福的感觉充斥脑海,好像有什么东西再也无法忍耐,马上就要喷射而出。这股暖流在脑子里到处打转弹射,每碰到一处就撞出一个梦的泡泡: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逛街,揉着她的脸和她一起玩枕头大战,托着她的腰陪她一起看烟火大会,还有,还有……
在故事的高潮后,一位少女找到了自己的梦,一位少女实现了自己的梦。
“……要不我先把床单拿去洗了?”
“别走!再陪我一会……”
尽情拥吻吧,她们还有整夜可以享受美梦。
三、“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这家伙,抱着抱着就没有动静了,本来还想再做一次呢。难道是刚刚精力消耗太大了?
“流萤,流萤?”
“杂鱼~杂鱼~杂鱼流萤~”
没有反应诶,看来是真的睡着了。这梦幻的一天大概也快结束了吧?平时这个点大家应该都快休息了,除了偶尔熬夜打游戏的我。仔细回味还是感觉好有意思,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把初吻和初夜给她了……真好呀,天上掉下个女朋友,还是这么可爱的妹子。
明天等她起来,还有好多事情想和她一起做。拉上她去逛街吧!不过我也是初恋没有经验,第一次约会应该怎么规划呢?要不问问大家有什么建议吧。
不过需要先乔装一下,我现在还不想让大家知道。官宣这种事情,当然要当面告诉大家啦!我挽着她出现在大家面前,欣赏他们或震惊或开心的样子,那该多有意思呀。嗯嗯,给大家一个惊喜。
星穹列车一家人,启动!
“我有一个朋友,她最近恋爱了,问我怎么安排和女友的初次约会……”
“这里没别人,你不必掩饰。”
不愧是姬子阿姐,好敏锐!
“好吧……”
“其实这个朋友就是我表妹!”
但我绝不可能直接承认!
“……为了方便代入,我们假设一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你表妹。”
“嗯嗯,我尽量。”
差点被姬子阿姐看穿,还好我技高一筹。
“其实没有必要太过拘束,保持自然的状态就好了。如果是你发出邀请的话,那就带着她一起做些你感兴趣的事情,让她对你多些了解,培养培养感情,留下一些回忆,这就是不错的开端。”
“原来如此,谢谢姬子姐!我还有点苦恼呢,以前从来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营造浪漫。”
“阿星的表妹喜欢做什么呀?”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只小三月加入了话题,还好她没有在意我为什么会有个表妹。
“爱好?她也没有别的什么爱好,无非是翻翻垃圾桶……”
“哇!怎么会有人蠢到带女朋友去翻垃圾桶啊!该说不愧是你的表妹吗,和你一样整天就想着垃圾桶。你们俩抱着垃圾桶过一辈子吧!”
“作为星核载体,你应该没有生理意义上的母亲。这位表妹是从哪里来的?”
丹恒一来就戳中了痛点。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危急时刻连个可以挡刀的表妹都没有……
“呃……她是另外一个,比我晚些时候装进星核的载体。给我们装进星核的人都来自于星核猎手,所以我管她叫表妹。我们感情很好,她孤苦伶仃的,我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原来如此,无意冒犯。”
“丹恒你这钢铁直男,还是老实看着吧!恋爱这种话题,当然应该咨询天才美少女三月七~”
她到底在得意什么啊!不过还好她把丹恒支走了,差点穿帮。
“说到约会,一定要带她去吃好吃的!阳光明媚的午后,两个人一起坐在街边,一边分享美食一边说说最近的趣事,想想就浪漫……不要光顾着自己哦,也���记得点些她爱吃的!”
“好哦好哦,那我给她点一个橡木蛋糕卷好了。我的话,一杯苏打豆汁儿……”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品味啊!对面喝完会被直接吓走吧!”
“可是我就好这一口儿。老仙舟人,约会必须来上一杯苏打豆汁儿,那叫一个地道~”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才会看上你呀!”
“好啦小三月,谈恋爱的是她的表妹,不是她本人,你别急嘛。”
我的恋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女生,她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话题。苏醒之后,做的事情无非是和大家一起四处奔波,能闲下来的时间其实并不多。虽说旅途当中遇到过不少有趣的灵魂啦,但是让我感觉心动的,好像也就是这家伙了。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应该如何追求女生,如果不是她也喜欢我的话,我现在大概连她的手都不敢牵,啊哈哈……
“约会不需要太多刻意的设计。只要你们情投意合,无论在一起做什么都会很有情调。”
“对哦,杨叔是过来人!”
“嗯……我还没和爱人确定关系的时候,总是自顾自地拉着她谈论我感兴趣的科学话题,后来我才知道,那时的我是多么天真。”
“有天晚上,她给我挂来电话,电话里她哭得很伤心,问我今晚能不能去她家陪她。”
“(帕姆震惊脸)”
“然后我去她家,给她讲了一晚上的物理习题。”
“喂!杨叔你也太直男了吧!”
“哈哈,当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事后想想,她也是个科研工作者,这样折腾一晚上正好帮她转移了注意力,一宿忙完,所有的烦恼就都抛到脑后了。”
“关键在于,她知道你百分之百地爱她,即使你很笨拙,她也可以感受到这份真挚的爱。这种不加修饰的纯真感情直击内心,比起取悦人心的技巧更高一层。”
“谢谢杨叔,听您这么说我感觉心里踏实多了。”
“诶?不是你的表妹谈恋爱嘛?为什么是你心里有底呀?难道你是媒人?”
“好啦小三月,放她去早点睡觉吧,顶着黑眼圈去约会可不好哟。”
“嗯嗯,姬子姐晚安。三月晚安。杨叔晚安。”
丹恒不说话,就当他已经睡着了吧。帕姆估计还要忙活一会,列车长的工作可不轻松呢。
好啦,到你了——晚安,流萤。
好像还是头一次看到流萤的睡颜呢。看上去好软,想亲一口,但又害怕把她弄醒……那就亲一口吧,轻轻的,一小口,剩下的留到明天。做人要懂得细水长流嘛,她就在这里又跑不掉,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慢慢亲她。
感觉心情不好了就亲她一口!心情大好也要亲她一口!和她看恐怖片的时候,趁她被吓到突然亲她一口!和她吃冰激凌的时候,假装要擦她嘴角的奶油突然亲她一口!和她一起打街机,在她专心操作的时候亲她一口!
我家流萤这么可爱,亲多少次都不会嫌多呢……
一想到以后可以陪在她身边很久、亲她很多次,就忍不住感觉好开心好开心,要飘起来了——飘着飘着,她就掉进梦里啦。或许可以在这时拨一通窥梦电话?哦对了,说到电话,手机要关机,免得骚扰电话搅了好梦。但是闹铃要记得开着!
“We’ll rise together as our destiny unfolds~”
一觉醒来,已是七点。睡眼朦胧的星拍掉闹铃,发现身边空空如也,床单平整,被子也叠好了——流萤早就起床了,现在穿戴整齐,正对着镜子梳头发,像是要出门。明明我没比她晚睡多久啊,莫非她的觉比我少?
“你醒啦?早饭在桌上。我收拾一下就走了哦。”
“诶?要回去了吗?”
“嗯,离开太久卡芙卡她们会担心的。我来这里也没和她们打招呼,让她们担心不太好。”
“为什么没打招呼呢?”
“你这家伙,故意的吧!这种事情要怎么打招呼啊!”
流萤气鼓鼓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张奸计得逞的笑脸。
“mua~亲到咯!”
“坏蛋……”
“这是什么?流萤!亲一口!”
刚刚洗过的脸蛋口感还有些差别,更有弹性了,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没擦干净的水珠。闻上去也香香的,也不知道这家伙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皂,再亲一会好了。流萤你好香!
“好啦好啦,够了没……”
“不够!还要流萤陪我一整天!”
其实,昨晚她在准备初次约会时也咨询了银狼与卡芙卡的意见。银狼只发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概是忙着打机没空回复?倒是卡芙卡推说自己不了解恋爱话题,建议她去和流萤聊一聊——流萤明天有一整天的假期。奇怪的是,卡芙卡以假期补贴为名给她打了笔钱。流萤的假期补贴打给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要她上交工资。而且卡芙卡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她应该不知道吧?
“要玩得开心哦,这笔补贴就有劳你明天转交给她了。”
“为什么不直接给她呢?”
“算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惊喜吧。早点休息,别让她等太久。”
“这么信得过我,就不怕我把这笔钱黑了?”
“呵呵。”
电波彼端的卡芙卡发了个微笑表情,便不再多话。她知道,流萤的眼光绝不会差。
“你们俩呀,都不让人省心。一个钱包比脸都干净,另一个钱都被脸败光了,还真是天生一对儿。这点钱应该够在匹诺康尼玩上一天吧?恋爱经费这种东西,总是多多益善。”
星把手机拿给流萤,示意她看看上面二手的假期通知。
“诶?今天是假期?……还真是诶。看来我不用急着回去了?”
流萤划拉着看了半天,终于放下心来。假期通知和补贴都是货真价实的,这个账号的置顶和特别关心列表也没有其他的女人,很好很好。
“嗯!好不容易有机会,陪我逛街嘛~”
“好啦好啦,又没说不陪你去……不要晃嘛!”
就晃就晃!抱着她摇摇晃晃的时候还可以趁机偷吃豆腐,嘿嘿。脸也可以趁机贴贴上去,揉一揉她的头发——带着沐浴露香气的长发在脸上游过,好痒,有些放声尖叫的冲动。也真是难为流萤小姐了,背着这么一大坨章鱼状生物还能收拾好自己的���包……
“我收拾好啦,随时都可以出发。你也赶紧收拾一下吧,别这么邋邋遢遢的出门。”
“哪里邋遢啦?明明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可是你这家伙睡相很差嘛!老是翻身不说,还打呼噜,还流口水,手还不老实……”
“诶?手不老实,我怎么不知道?”
“哼,油盐不进是吧!”
诶~打不着!
流萤抱起枕头作势要打,她笑呵呵地一路跑开了。该说不说,衣服总要换一套,昨晚玩得太嗨,胖次裙子什么的全都弄脏了。上面留着大大小小的水渍不说,还有点奇怪的味道……虽说穿着它上街也不失为一种玩法,但我们这可是老少咸宜的全年龄向作品,不能教坏小孩子嘛。好好打理一下,初次约会可别丢了列车组的份,一定要精神点呀。嗯,洗洗漱漱,换套衣服,再撒点香水,我们星宝也是风韵犹存~好样的!
按照预定计划,先去黄金的时刻找小吃街。仙舟有句古话,想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征服她的胃。既然我不擅长聊天,不如用零食把两个人的嘴都占住。她平时抠抠索索的,估计也没什么机会敞开吃吧?趁这个机会给她多塞一点。
“我们先去小吃街!”
“诶?早饭没吃饱吗?还是我做的早饭不好吃?”
“都不是啦,只是想买点零食我们俩一边逛街一边分着吃。”
“那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看看钱包里还有多少钱……”
她也太勤俭持家了吧!
“没事,我请客,随便吃!”
阿星摆出一副暴发户模样叉起了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白捡了匹诺康尼百分之五的股份。
“放心放心,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到了店里,我就跟老板说‘老板,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统统端上来,我要最好的,最贵的!’”
“噗……最好的未必就最贵吧?”
“我不管,我要最贵的,最贵的!”
“如果最贵的只是苏乐达呢?”
“那我就买一瓶,只喝第一口,剩下的都给你。”
苏乐达最好喝的就是第一口吧!这家伙究竟是慷慨还是抠门呀……
“好啦好啦,你哪来的这么多鬼点子……零食的话,咱俩一人一个美梦脆筒,再加一包酸梦软糖好了。”
“诶?这也太少啦。不点你喜欢的橡木蛋糕卷吗?”
“橡木蛋糕卷算主食啦。而且我不想买太多零食,肚子太饱,一会儿正餐都吃不下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哦,多吃零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原来如此……还是听她的吧,别让她太担心了。嘴里闲着,那就给手上找点事做!正好小吃街旁边就是游乐园,带她去疯玩一阵子好了。
“先玩一会扭蛋机吧。我先来!”
她对自己的脸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会囤好一大堆代币挑个良辰吉日再下手——眼下正是时候。先来一发十连!呃,全是一些以太、碎金和合成材料……
“这些算是好东西吗?”
“算不上好,不过也许哪天会有用吧。你也试试嘛!”
“那我就试一次好了……”
扭蛋机咕噜噜吐出一个金蛋,赫然是一枚印有花火头像的光锥。
“哇,金色扭蛋!是大奖诶——为什么上面印着花火啊?”
好奇怪,感觉又被花火捉弄了。她搞不好就在附近盯着我们,没准还在周围塞了不少爆炸玩偶……对对,就是那种上次花火在花火大会上布置的很花火的花火玩偶。大概是疑心病犯了,现在看什么都像是花火变的,脑子里全是“花斯卡~火斯卡~小花火~”“花斯卡~~火斯卡~~小↑花→火↑~~”……
咳咳,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就算真的捞到了大奖,也该见好就收,省点欧气,回头抽卡还要用呢。去逛逛街吧!到了这里就没闲过,又是主线又是宝箱,还真就没有慢慢地逛过一次街。不光是自己,大家也各自忙着,连个搭子都找不到。姬子姐和杨叔有大人的事要做,丹恒猫在智库里,三月在别的时刻,帕姆离不开车厢……现在有流萤陪自己一起逛街,也算是种难得的缘分吧。
高楼屹立,车马奔驰,人群熙攘,这些与别处均是一般;然而,钞票飞泻、弹珠载人、永夜无明却是此处独有的风景了。“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这里正是可以满足一切幻想的美梦——曾有许多人为之努力,也有许多人沉湎其中。得知何时将醒后重游此地,映入眼帘的又是另外一番风景了。
“这是我见过最繁华的街道啦……”
“比起你见过的所有商业区都繁华吗?”
“嗯。黑塔空间站没有商业区,贝洛伯格的城区冷冰冰的,仙舟的商业中心每次去都赶上出事……黄金的时刻就是我看过最繁华的街景了。”
“现在有机会好好欣赏这里真好。再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好呀~”
两人穿梭在车水马龙之间,笑着闹着。街边灯火辉煌,侍者面带微笑,游人如痴如醉,在这样的画卷中,她们和每一对来此逐梦的情侣别无二致。来这里度假的小两口经常会光顾景点的拍照留念处,或是请一位街头画家作幅肖像,截下美梦的一瞬装进框里。如果要为她们作一幅这样的画,应该怎样起笔好呢?最好先倒上一些夜空,好衬出作为主菜的萤火。再抹上洗净切碎的霓虹灯与逐梦客作为配菜,既能充实构图,又能吸收多余的爱意,免得成品过于甜腻,掩盖掉两样食材的本味。说到这里,是时候让它们下锅了。猛火宽油爆炒片刻,再调小火力焖三个版本——好啦,揭开锅盖时小心点,别被蒸汽烫到。装盘上菜之前,记得再撒一点点未完成的梦。
“以前会有人在这里陪你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不用担心啦,一个人在这里想想未来也挺好的。”
说到未完成的梦,还是秘密基地与它们最为相配。宽敞而不空旷,安宁又不凄清,很适合想想未来——不管是一个人的未来,还是两个人的未来。要不要带着她去以前经过的各站看看?要不要把朋友们介绍给她?让我来想象约会要做的事,无非也就是吃吃饭逛逛街看看电影,一时半会我也没什么别的创意了,可能和今天大同小异。她不会嫌弃我无聊吧?
转头看看身侧的少女,那张脸上的笑意似乎早已一点不剩,也不知她是习惯了一个人看风景,还是故意没在看我。她在想些什么?是我们的未来吗?
还是往回走吧,在这里独处难免会让人感到忧伤。或许这里承载了她的很多伤心往事?她很少向我提起她的过往,毕竟我们聊天时她总会说到未来。或许她在期待我自己发现?以前我总是没心没肺的,从来没想过打听这些事情。回去逛逛街好了,也让她散散心。
街景仍然繁华热闹,反倒显得她的沉默更诡异了。她看上去一直很平静,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换个角度说,她其实就是一直很悲伤。
“你累了吗?要不今天就到这里?”
“确实有点累,不过我还想多逛一会儿。”
有点意外,但也算情理之中,天知道下一次这样逛街是什么时候了。
“那先坐会吧。要不要试试那里的按摩椅?”
“不用啦,按摩椅太窄,长椅就好。”
黄金的时刻有许多长椅,走累了歇歇脚很方便。虽说她不太喜欢靠在木质椅背上,但是躺下就很舒服了——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流萤小姐的软软膝枕呀。
“阿星和流萤小姐!好巧呀,你们也在这里逛街吗?”
吓我一跳!!三月你是一枚粉色小电灯泡……
“咳咳,你好呀三月~我们已经玩了一天啦,差不多要回去休息了。”
“这样啊,那就早点休息吧。我再逛一会,多拍几张照!”
“不愧是三月小姐,真有活力。”
“哈哈!要不要给你们也来一张合影?说起来你们最近走得好近诶,像情侣一样。”
“嘿嘿,这个……”
她转头看看流萤,用坏笑示意对方开口说出来。
“三月小姐……”
就喜欢你这种害着羞又吞吞吐吐不得不说的样子!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诶?
流萤冲她使了使眼色,轻轻掐了她一下。她反应过来,莫非流萤暂时不想公开关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先把眼下的三月糊弄过去吧,回头再问个明白。
“就是啦……三月你不要见到我们走得近一点就开始磕cp嘛。闺蜜之间牵牵手逛逛街不是很正常吗?你呀,准是最近看同人文看多了。”
“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偷看了我的浏览记录吧!”
“随便猜猜而已,别急嘛。我们走咯,回头记得推几个不错的作者给我!”
“好哦好哦!这几天我看到一个叫布莉莎的作者还不错,就是更新太慢了……”
三月可真好糊弄。至于流萤这家伙……眼下人多眼杂先放过你,一会非要你交代清楚不可,不然就大刑伺候。呼啊~逛了一天灰头土脸的,还略有酸痛,的确不适合谈心。事已至此,先回家吧。
四、“你愿意吗?”
我决定先带她回房间休息一下,洗洗漱漱。虽然浴室很宽敞,但我还是选择分开洗了。让她先洗吧,但愿热水澡可以让她好过一点。这家伙洗完后一言不发,裹着浴巾往床上一躺,一言不发……倒是在我意料之中。
洗澡是个好机会,就着温暖的水流可以整理思绪,也可以放空大脑。作何选择因人而异,看你想把事情做复杂还是做简单,沟通用脑还是用心。闭上双眼,好好想一想她在担心什么。我不能读取她的思想,但我愿意尽力去感受、尽力去猜测。如果她愿意直接说或许会好一点,但是沉默也算一种答案……究竟是什么堵住了她的喉咙,叫她有苦难言?
“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不会难过?”
……不算意外。然而,我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任由水流敲打着沉默。我应该安慰她,承诺自己永远不会离开她。也应该鼓励她,保证自己会永远陪伴她。可我又担心自己的安慰太过苍白,鼓励过于无力……总而言之,我的话语暂时没有资格挑战这份沉默。
我也不知道她为何选在这时提起,是希望我听到呢,还是不希望我听到。
“啊,没事的,你接着洗吧。”
可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知道你有话要说,而我想听,很想。水声与毛玻璃都算是阻碍,可我不想动手改变它们,如同不想开口打破沉默。我害怕自己的思绪与动作会害我错过什么关键,更害怕错过后没有补救的机会,所以我宁肯维持现状,这样阻隔我们的就不是自己的慌张,而是命运的高墙。什么也别做,什么也不想……这样,我就把自己能够调动的神智,全都留给了你。
“我只是有话要说。我想了很久,本想当着你的面说,又担心看着你的眼睛说不出口,所以就这样说了。你能听见很好,听不见也没事……”
我能听见,放心好啦。一遍就够,不用勉强。
“我可以保证我永远爱你,我知道这很幼稚,我知道我不能掌控未来,但我现在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喜欢的人,对你除了喜欢没有别的念头,我可以一千次一万次保证……”
水好凉,脸好烫,心跳好快,又快又响。咚咚,咚咚,要把人敲晕了。
时间好慢,呼吸好慢,左耳怎么还没送来她的下一句话?拜托了,千万不要“但是”。
“可是,世界上有太多事情我拼尽全力也无法保证。”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怎么办?”
“可是”大概比“但是”好一点?我或许该为此庆幸。我可以同样地向她保证,保证这一切不可能发生,保证自己一定会找到她,即使我年华不再,哪怕我满面白霜,除��……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除非分开我们的,是这种拼尽全力也无法保证的事情。我做不到,她也做不到。但是她的身体状况我们都很清楚,现在我们终于要面对它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可我不想你难过,不想你为我难过。你在意我我很开心,可我更希望你开心……所以,如果我消失了,我希望你能忘掉我。我的生死只是我的事情,就像夜空中飘摇的一点萤火,我知道它存在过,我知道它照亮过某人的旅途,这就够了。失去了同袍,失去了家乡,失去了寄托,正因如此它才能翩然地活着。”
“谢谢你把心寄存在我这里。我想,是时候把它还给你了。我很喜欢它,所以不希望它随我的生命一同破碎。如果你能彻底遗忘我,那就再好不过了。”
外面传来些许动静,难道她想就这样离开?
不行,还来得及,必须做点什么。关掉喷头,扎起浴巾,推开大门,叫人昏晕的水汽热浪终于都消失了——只留下她,带着新鲜冷冽的空气,干干净净地站在我面前。她还没来得及换上衣服,仍是裹着浴巾的模样,只是手里轻捏着一张照片。
那照片上有你,有她,有深夜的天光,或许还有遥远的未来。不管是一个人的未来,还是两个人的未来。
“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想走?”
她什么都没说,定在那里。不知道是因为说出了心里话如释重负呢,还是因为刚下定的决心烟消云散了。
“我都听到了,一清二楚。不用勉强自己再开口,听我说就好。”
“世界上没有一段感情顺风顺水全无阻碍,就像没有一段人生只有��乐没有悲伤。每位有情人都要面临这样的烦恼:可望,而不可即。我们并不是独行在寂静的夜里,你也不是孑然一身的萤火;俯身看看有烛光,抬头看看有繁星,这中间还有好多好多明明灭灭的萤火。你有我,有列车组的大家,有那么多朋友,我们难道说忘记就会忘记你吗?身体的事我可以陪你想办法,更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勇气和我们一同面对。它不是什么罕见的物什,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坐在这里说给你听,说上三天三夜不带重样。”
她的眼眶越来越红,颤抖的手再也捏不住那张相片,只好任由它落到地上。话音刚落,她便放声大哭,险些瘫倒——还好我及时抱住了她,她倒在了我怀里。
“道理我都懂,故事我都听过,可我还是难过,因为我没用……我讨厌自己不像别人一样坚强,我讨厌自己知道那么多道理却做不到,我更讨厌自己即便再怎么被打气也还是个只会说漂亮话的废物,我讨厌自己一遍一遍回到原点,讨厌穿上装甲也柔软脆弱的自己……”
没事,没事,尽情哭吧,在我怀里多哭一会。这条浴巾质量够好,足够承载你的眼泪。
“现在还好吗?”
“稍微好了点……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没事的,我喜欢你的全部,也接纳悲伤的你。难过当然要哭,痛痛快快哭完才能听我说话嘛。不过,她现在哭成这样,长篇大论应该听不进去了,还是用一个简单的问题起头吧。
“你说,为什么人吃了饭还会饿?”
她仍然在我怀里一颤一颤,没有回答。难道她在揣测背后有什么深意?
“别多想,告诉我想到的第一个答案就好。”
“……因为饭被消化了。”
“对呀,一顿饭提供的能量有限,所以大家每天都要吃饭,这样才能维持消耗,有体温御寒,有力气蹦蹦跳跳。天天和悲伤、和死亡打交道,不吃点快乐和希望怎么行呢?那可是要饿肚子的呀。”
嘿嘿,她终于笑了。
“你又把我当小孩子哄。”
“小孩子不是很可爱吗?宝宝,宝宝~”
她不说话了,也不哭了。我知道,止啼的不是悲伤,而是宽慰。事情在慢慢好起来。
“故事不是开关,我们也不是机器。故事提供力量,而我们消耗力量。只有机器才能被开关永久地改变,可我们是人,要吃饭,不吃饭就会饿肚子,会走不动道。饿了想吃饭是人之常情,为什么要因此自责呢?咱们又不是吃不起饭。宇宙那么广阔,文明那么璀璨,有多少的美食珍馐等着咱们享用呀。”
“噗……”
她又笑我,估计在想我满脑子都是吃。
“腿有点酸了,咱们还是躺着吧。”
“好好~都听你的。”
就是这样。放下心来,和我聊聊天,再裹着被子睡上一觉。被我抱在怀里,可不能再跑掉啦。我轻轻放下她,趁机揉揉她的脑袋。她倒是瑟缩了起来,蜷着身子,抓来抱枕往脸上一遮,还是不让我看她的小花脸。没关系啦,我又不会笑你。
我抬起头,想着天花板外会不会有云彩,云彩上会不会有流星,流星后会不会有怯生生的神明听着我们的心里话。
“事情像你说的一样简单吗?和你在一起,听你说说勇敢的故事,一切就会好起来?”
“当然不会。关键不是故事,也不是和我在一起,而是你。属于你的一切是好是坏,只有你能做出选择,而且是反复地选择。”
她报以缄默,果然我得把话讲得更明白些。
“就像我说的,没有开关能将我们一劳永逸地改变,每时每刻我们都有权利选择。所以我们自由,所以我们复杂。或许有人这辈子都在前进,但他也可以在下一个瞬间后退。所以智者也会有错误,所以恶人也会有善举,所以年轻的情侣们老是反反复复——因为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做着选择,是去爱呢,还是不去爱。”
“当然啦,也有人可以为某个信念坚持一辈子,从未后悔,永不迟疑。米哈伊尔先生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来她是听进去了。回头想来,米哈伊尔先生也是我们共同的回忆呢。
如果他看到我们这幅模样,肯定会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吧。
“他能那样骄傲地活过,自然是因为他在每个时刻都做着同样的选择。直到某天晚上终末星神敲敲他的脑袋,把他带走了,他也就选不了啦——自然也就没有机会让我们看到他回头的样子了。如此看来这也很简单呢,坚持一辈子不就行了吗?在另一个世界,咱们有的是时间反悔嘛。反正所有的目击证人都不在人世,这样说来岂不是都被我杀人灭口了吗?不需要亲自出手就能实现完美犯罪,没准我还挺适合当个偷心大盗。偷走你的心,偷一辈子,然后把它偷偷藏在另一个世界!听上去就很有意思。”
哎呦!谁偷偷蹬了我一脚。有人急了,有人急了!
“好啦好啦,不欺负你了。再讲一个睡前故事,当做结尾。”
“你看过醉汉吗?我在红灯区见到过许多醉汉。他们酒气熏天、左摇右晃,走三步歪两步,跌跌倒倒,酒不醒估计永远也走不出去。可我能顺顺当当走出来,我和他们的区别在哪里呢?”
其实这话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当时我跑得别提有多狼狈,鞋都差点甩没一只。
“因为我一直想着你,想着快点找到你,红灯区里的每一秒我都在想你,就这么简单。”
“有的人呐,几杯岁月下肚就昏了头,在灯红酒绿的人世间打转大半辈子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最后无非也就是倒在哪个巷子里,或是吐晕在哪个垃圾桶上面。还有人呢,酒量倒是不错,可惜胆量太小。看到大伙都东一堆西一堆地趴着躺着,就觉得自己不如也呆在里面算了。外面的东西?算了吧,不过是儿时的理想、未竟的事业、错过的恋人,还有些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罢了。反正大家都没有,我又急着出去找什么?显得我很不正常嘛。再说了,往外走就能出去?出去就能找到它们?费这把傻力气干嘛。小老弟,我看你是还没适应红灯区的生活,别不把它当一回事!它还有个更加如雷贯耳的名字,叫做*无名客粗口*的现实。”
我明明没喝酒啊?怎么说话也跟那些醉鬼一个德行。吸口气,定定神。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都是唬人的把戏,我当它作虫鸣鸟叫。最关键的问题,是你在路标前,是你在闪耀的未来和醉人的现在之间,反复听到的那声声提问。”
我缓缓转头,遮住心灵之窗的抱枕早被放在一旁,我可以轻易望见她熟悉的眼睛。那眼睛里,藏着坚强与决意,藏着爱慕与柔情。那里藏着答案,既是她的答案,也是我的答案。也藏着未来,不管是一个人的未来,还是两个人的未来。
“你愿意吗?”
(全文完)
(感谢花火大人往阿星的杯子里赞助的云南菌子风味气泡酒 没有这杯酒就没有第四部分的精彩独白 让我们说“谢谢花火大人!” 滇风牌气泡酒,发扬滇风,全国驰名商标)
以下为废案,可以当做本子后附赠的草稿
其一
如果她们并非身处一个被命运精心编织的故事当中呢?如果她们并未被推上舞台的中央呢?她是不是就不用一无所知地开启旅途?她是不是就不用面临解离消失的命运?她是不是就可以和她有幸福平凡的生活?一个去棒球场当当教练,另一个支个老兵烧烤摊,一起打理渺小又美好的生活,一个温暖的家?
然而,然而,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
所以,当她们有机会做出选择时,从不会让自己后悔。她喜欢有她的梦境,因为她深知,第二天清晨她会陪自己一同醒来。每位在盛会之星得到治愈的逐梦客,都会醒来,踏上旅途,去吹那星河间清冽的寒风。
“嗯,不用啦。我会找到属于我的梦。”
“您的胆识和决心令人印象深刻,流萤小姐。仍然随时欢迎您的光临。”
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她婉拒了女友为自己购置一个梦泡的邀请。再怎么说,梦泡也是别人的故事,比起坐享其成,她还是更喜欢自己去创造……和她一起。
而且爱德华医生的开价真的不便宜啊,她怎么忍心让她破费呢?
还是多享受享受免费的风景吧,比方说这座笑吟吟的钟表小子雕像。想你了,米哈伊尔。如果他能看到小鸟们在他的雕像前嬉笑打闹,一定也会很开心吧。折纸小鸟不会用白色炸弹袭击游人,这点比现实世界更好。毕竟它们是纸片小鸟嘛,或许这个道理就像二次元美少女不会上厕所一样?
小鸟可爱,捏捏。
流萤也可爱,也捏捏!
其二
“这里风景真好呀,有你陪在我身边看就更好了。”
阿星从背后抱着流萤,脑袋随意地搁在她的肩上。左侧是她的发丝,右侧是划过的流星,别说,还挺像的。
“流星真好看呀,像你一样好看。”
这个时候,流萤想起自己短暂的寿命,心情急转直下。她或许很快就要死了,虽然自己不甘心接受这样的命运,但在考虑和阿星的未来时也得把它计入考量。如果自己早早离开人世,她会不会感到痛苦?我是不是,不应该让她太留恋?
阿星并没有察觉,只想着天色已晚,应该回去休息了。回去的路上,阿星走在前面,而流萤落后半步。手也不想牵,被问起来的时候只说是累了,她也没太在意。
其三
咚咚,咚咚。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缓慢地回响。血液凝滞,手脚冰凉,仿佛灵魂出窍,好像站在这里的是另一个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我为何会感到痛楚?那是痛楚吗?我不知道,不明白,也许是不解吧。那我又为何而不解?她本来就没说过和我确认关系,只是和我做了一次而已,可我也不能说出来呀。她是背叛了我吗?我该为此感到愤怒吗?我该向三月解释状况吗?她好像走了,我该拦住她吗?我该做什么?
她俯身望着那个呆呆的灰毛小女孩。她的同伴摇晃着她说着些什么,但她听不清。原本牵起她右手的银发少女似乎早已离开了。
所有的想法如走马灯般登上舞台,轮番上演。直到所有的主角退场后,她才略略有些回到自己的身体。当务之急,当务之急还是休息一下一个人静静吧……
“是不是出了什么误会?只要和流萤小姐好好谈一谈……”
“三月,我想回去一个人静一静。”
“哦哦,那我不打扰你了。计程车!”
她很熟悉疲惫的感觉,但眼下这种感觉不是疲惫,她很陌生。脚步虚浮沉重,但并没有精力消耗一空的感觉;精力消耗一空是感觉脑子变成一个空的水瓶,而眼下这种感觉是水瓶整个消失了。
直到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间,她都没有缓过来。
这次,门口也没有人等她了。
其四
我可没有三月那么好打发,一会非要你这家伙交代清楚不可。为什么不肯公开我们的关系?遇到了什么困难?如果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自己扛,还要我这个做女朋友的干什么?……还是温柔点吧,看她的脸色似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会儿别吓到她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烦恼,我都会认真倾听、与你共度的。因为我爱你。
……哪怕死亡将我们分离。
其五
其实人类从古到今喜欢和憎恨的一切都是很简单的,然而它们仍然被复杂地证明着。所以那些经典的故事才能穿越时空的界限引发共鸣,在许多颗心里留下火种。爱,希望,这些东西是非常简单的,可是支撑它们却需要许多的故事,以免命运耗尽了它们的力量……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永远白璧无瑕,但是在你拿起武器之前我还是想问你一句:
“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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