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動石森林體驗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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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0415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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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動石森林體驗空間】台中大坑八號登山步道特色親子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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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dam001 · 10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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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頂:(播放前,請看說明)
【免費體驗區】
音頻善意推廣,歡迎你的到來~
破天荒,特大杯招待!
不客氣~
清涼、消暑~這些就不說了~產品會說話!?!
音能檔名:冰河口『白可樂』+魔晶青茶
※黑天聲明:本人尚未喝過冰河口『白可樂』……以後,會再更新,呵呵~
請你記得,每日播放別超過3次!並且先不要使用循環播放~謝謝……
(往後適應,再做調整)
不要因為你聽不見,或暫時沒感知到?!就輕忽能量的疊加作用!
雖然,是善意安全的(好的食物、水或維生素等也不宜過量,不是嗎?)
貪多反而不利~謝謝合作!
1日最多3次~1次也夠了喔!
謝謝合作~你最棒了
有按播放,就算1次:開始玩
(時間短,輸出強!自動分段持續吸收……)
玩好請離手,明天再來玩~
有些音頻,意能場或做小部份更新~
◆◆◆◆=====◆◆◆◆
【此區為,1個月平價版,付費存取】
此區音頻為男女通用,除非有特別標示!下載後,1個月內強度飽滿,
1個月後,漸漸化為如「帶正能量的水」……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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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與醫療免責聲明: 音頻作品,未經相關醫藥單位審核! 如有身心疾病,可找你信任合格的醫療機構~尋求醫療及適當幫助~ 如選擇使用,請自行負責所選方式與各種產品可能的風險!謝謝合作~祝福你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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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氣先通氣
●老牌青草茶
●本月四季春
●老樹新芽
●珍珠奶茶,能量進化版
●七龍珠當零食
●超人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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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區為,平價典藏版,付費存取】
●野菜沙拉小森林
●避免負能量與物質干擾
●聖盔甲
●真實穿透力一些
●升級你的下意識與心靈覺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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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少病音頻研究作品
【此區為珍藏版,付費存取】
萬劫難逢,即將開放,敬請期待~
㊎神劍出,斬惡物(心)
說明:既然靈已不像靈,就回到物吧!
一切惡意殺意侵擾者,無法躲避~至靈至神至道慈劍攻擊!!!
超越一切靈與物,有與無的層次……哪裡躲?
㊋擊退心魔,主權勝利
㊋秘密中的秘密,已成過去
㊌咏生演唱會,門票最佳視角
㊌甘露中的甘露,萬仙退下
㊍排氣新動力,爽啦
㊍麻辣黃瓜,順口開脾
(不敢吃辣的也可以使用此音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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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頻(意能場),方法力場課程】善意推廣研究:
你願意接受你內在神性智慧的召喚?~!
如果你剛好注意到這裡……嘻嘻~
我不是說笑話!
⊙⊙
【音頻(光磁、意能)簡易方法力場課程】
記住!你才是你的主人~
世界是你的(源頭分形擴展與大家的)生成顯示器!
你的能力、智慧、愛和『義』
就是你的推進器!
所有物質都可以(能)是你的工具~
學會應用數位網路生活簡易工具
可以操作!音頻法力場……
升級你的力量、感官與潛意識~
長生少病不稀缺~
價值豐富人生供應,從你自己開始……
上課時間請排好, 4堂課,分2次上完~
不用花『大錢』喔!
只要3萬元~給自己人生升級的好機會~
已預訂者,或學員、常客……特價9900元!
特價期至……黑天說停就會停!呵呵~
『現場開課』限1~3名學員,比較好輔導~
現場課,教會運用、製作或推廣的一批『前���』工作者……
等我不想開了……就會暫停或全停!
你有福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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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製獨創高價長生少病研究音頻作品】
※企業主等,不想上課的,「不缺錢的」
另備客製獨創高價長生少病研究音頻作品!
不是只有用聽的!?哈哈哈……
●『低音意能振動轉換檔』能量高深莫測,每日不要超過3次
可播放不要循環,可用聽的、可用呼吸吸收~最好用耳機聽、聞、觸等~
也可用手心接觸耳機!
也可以,旁邊放你的水杯、水果,播放後,等一下吃吃喝喝~
有時用音頻、有時用資訊能量場、有時用主動意識活動能場、有時用超然知識場、有時用善意能量場,有時模擬食藥或基因反應場與基因進化導航等等……有時交互各種形態場,並不一定~
(也真不簡單,有時,還需用真實三昧複現之力場,呵呵)
數位作品,一經售出,嚴定不退款政策!
訂製前,深思你的需求與想望,確定你『真的要』~
100000起,至你無上限?!……
※高級高價音頻,訂製者,『可選擇』附上訂購者本人親自聲檔,以利對應旋升並擴展功能~謝謝!
●『特別開放』給美善小站,觀眾與客人,『平價音頻』『通用音頻』『訂製音頻』『意能音頻』等服務……
當檔期無空檔時或其他原因,黑天保有不接的權力!
謝謝合作!
再一次說明:
黑天音能技術或包含光磁或意波、類靜場、短子波等背景:
或高低頻率、或能量藝術、或標量指令、或向量意圖、或覺義意識、或肯定句、或神經語言、或化學情緒語、或形態場、或潛意識字段、或電磁力、或子波、或機械能、或智能深度生成字句疊加、或路徑辨識變換能、或香格里拉場、或轉振動、或轉換場、或場力或不可知場力、或自然音~
或以前列(微量或不定量或精密調劑)為背景……
或都沒含?呵呵~
或駐波、或橫波、或縱波、或流波、或弦力、或旋力、或節奏力 或輕語、或曼陀、或三摩地、或奢摩他、或禪力、或創造律、或自然力、或工具能、
或星辰意、或月意、或太陽意、或光明意、或行星意、或地意、
或宇宙源意、或宇宙遍意、
或微生物技、或模擬食物能、或各成就模擬場、或覺義潛意識、或成就場、或���靈凝力場、或靈力場回路、或空中字能、或空中畫能、或透場音能、或生命藝能、
或靜力或不可知音能、或隱動能、或善意能,或美意能 或真實穿透境三昧力、或氛證、或量證、或質證等……
一定含有私人技術!
善意正能量為主,秉除一切邪惡意圖~
雖勢能、心態、精神正大光明,
但以極低音量錄製~
不一定能以市面平台現有AI、儀器、或感官等,明確測出~還有獨創方式,並未公開或說明,敬請包涵!謝謝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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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區以下,為限定對象下載或只送不賣】
『連結』或『檔案』 是浮動更新的,是限定接到通知者的…… 非接到通知的,請勿請求存取權限! 謝謝理解~
●另類頻率對應協作
●現實寶石,數位收藏,視覺意能
●生命之樹,數位收藏,視覺意能
●神功放大,數位放藏,視覺意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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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無意義的自我設限
●助水排毒
●音樂版,身輕不老(指名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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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付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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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碼時,請在你信任的平台、網站,地點~
如有需要,可再核對帳戶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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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起,
所訂製的音頻,個別告知載點下載方式如下:
1.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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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現場
4.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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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wancampbell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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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蘭羅東夜市龜山島賞鯨一日包車,免轉乘客製化行程公開價目超值省心
使用台北包車服務,讓您輕鬆開啟宜蘭羅東夜市與龜山島賞鯨一日遊。早晨由專業司機於台北市區飯店或機場接送出發,無需擔心轉乘或租車繁瑣。全程享受豪華座駕,配備恆溫冷氣、USB充電埠與Wi‑Fi熱點,並含乘客保險,確保舒適與安全。私房路線將依海象與潮汐狀況規劃最佳賞鯨航線,同時結合羅東夜市深度散策,品嚐各式傳統小吃與地方特色美食,豐富味蕾體驗。行程中司機兼導遊將介紹龜山島生態與賞鯨季節規律,讓您近距離觀察海豚與鯨群。午餐安排於羅東夜市旁精選海鮮餐廳,品嚐最新鮮漁港直送���貨。午後返回陸地後,可自由漫步夜市,享受甜點美食與伴手禮選購時光。全程無需排隊等候交通,體驗無縫接駁與高彈性行程。
建議行程為早上七時於台北市區指定地點集合,搭乘台北包車前往宜蘭頭城港,約九時抵達,展開龜山島賞鯨之旅。專業船長掌舵並解說海洋生態,整備後出海探訪鯨豚群聚海域,賞鯨體驗約需兩至三小時。結束後於港口享用輕食或原住民風味便當,回車繼續前往羅東夜市。夜市內超過百攤美食攤位,司機推薦人氣必吃小吃,並保留兩小時自由活動時間。接著返回台北,約晚上八時結束行程。若時間允許,可加價延長行程至宜蘭梅花湖。全程台北包車可依旅客喜好臨時增停太平山杜鵑步道或羅東林業文化園區,享受森林浴與鐵道古蹟。車內備有礦泉水與輕食。行程結束前,司機將進行程後回饋與建議,讓下一趟旅程更完善。並含24小時客服支援!!
龜山島賞鯨最佳季節為每年四月至十月,此時鯨豚沿海而行機率最高,專業船長將依天候及浪況決定出航時機,確保航程穩定。旅程以賞鯨為主軸,亦偶遇海豚、海龜及各色海鳥,絕佳機會拍攝稀有生態畫面。船上配有救生衣與望遠鏡,並可加購專業攝影套件,留存動人瞬間。台北包車行程結合賞鯨導覽與桌邊餐飲服務,讓您飽覽大海壯麗景色同時,享受頂級餐飲款待。出海前將進行安全簡報,講解遇險求生與海洋保育相關知識,並提供防風雨裝備與簡易救生包。回程時可眺望烏石港與和平島海岸線,並在優美海風下享用由在地漁港新鮮備製的握壽司與特色海鮮套餐。所有服務皆含乘客保險與船上救生設施,讓旅程兼具專業、安全與環保意識!喔!
宜蘭羅東夜市龜山島賞鯨一日包車行程公開價目單透明呈現,報價含車資、油資、過路費、停車費與司機費用,以及船費與乘客保險,不另收隱藏費用。若需臨時延長或串聯其他宜蘭景點,如頭城休閒農場、國立傳統藝術中心或冬山河親水公園,皆可與司機現場協調並獲得即時報價調整。預約時將提供電子合約與行程明細,並支援信用卡、行動支付與現金付款多種方式,讓旅程規劃更便利。所有預訂皆享有24小時免費取消與更改服務,出發前24小時內異動將收取部分手續費。兒童同行可免費加裝兒童安全座椅,多人團體出遊則享優惠價格。行程中如遇交通或天候延誤,司機會主動調整路線或行程順序,並即時回報旅客。並備有緊急聯絡與救援機制
選擇台北包車服務展開宜蘭一日賞鯨之旅,您將擁有完全客製化行程,由專屬司機兼導遊,全程陪伴解說龜山島生態與羅東夜市美食文化。旅程結束後,司機將依需求將您送回台北市區飯店或指定地點,無需改走長途客運或火車,省時又省力。高規格舒適座駕提供安靜乘坐空間,並備有USB充電埠與Wi‑Fi熱點,讓您隨時分享旅程精彩瞬間。無須為排隊等公車或計程車所困擾,專屬導覽服務更帶來深度在地體驗,提升遊覽品質。車輛採用定期保養之新款休旅車,享有全景天窗及大面落地窗視野,絕佳觀景效果。全程冷氣恆溫,並配有高效空氣淨化系統及安心安全帶設計。家庭親子同行可預約兒童安全座椅,或加購寵物專用座位。任意增停拍照!
惠限定量等您預訂宜蘭羅東夜市龜山島賞鯨一日包車行程,結合台北包車專業導覽與貼心接送,讓您無憂享受海洋生態與地方美食雙重體驗。由台北出發,全程無縫接駁,免排隊轉車,結束後準時送回指定地點。報價公開透明,含車資、油資、過路費、停車費、船費與保險,並提供多種付款方式與電子發票。兒童與長者可免費加裝安全座椅與無障礙設施;團體預訂更享人數優惠折扣。24小時客服待命,出發前可免費取消或更改行程一次,讓您安心出行。立即前往線上填單或電洽專線,體驗最超值划算的台北包車宜蘭賞鯨深度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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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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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會議
H:忙了一陣子和準備,一夜緊張没睡到天明,早上七點多出門借用在客家文化園區的場地,搬桌椅佈置會議場地,來了六十幾人,經過報到,並確定超過半數,會議成立,也是最後一次當主席的會議,表決,決議,通過二項議題,也算是有始有終。感謝與會的支持,會後場地復原靠多人協助也很感謝。後續紀錄陳核,職務交接,也須有智慧的處理。團體麻雀雖小,所有運作卻如大廟,大公司,處理事情都有其程序和規定,這些都要有耐心的辦理,來有影,去有踪,最後有智慧的雲淡風輕,如徐志摩再別康橋的瀟灑「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會後如洩氣的皮球,攤了,下午探視陪伴S2,也睡了一個好覺。再別康橋再讀一次,當作心情的紀念!20250504W7補
網路資料:
再別康橋
徐志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艷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
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爛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維基文庫
我所知道的康橋
我所知道的康橋
作者:徐志摩
1926年1月15日本作品收錄於《晨報副刊》和《巴黎的鱗爪》本文初次發表時,分兩期刊載在1926年1月16日、25日的《晨報副刊》上。
我這一生的周折,大都尋得出感情的線索。不論別的,單說求學。我到英國是爲要從羅素。羅素來中國時,我已經在美國。他那不確的死耗傳到的時候,我真的出眼淚不够,還做悼詩來了。他沒有死,我自然高興。我擺脫了哥崙比亞大博士銜的引誘,買船票過大西洋,想跟這位二十世紀的福祿泰爾認真念一點書去。誰知一到英國才知道事情變樣了:一爲他在戰時主張和平,二爲他離婚,羅素叫康橋給除名了,他原來是Trinity College的Fellow,這來他的Fellowship也給取銷了。他回英國後就在倫敦住下,夫妻兩人賣文章過日子。因此我也不曾遂我從學的始願。我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裏混了半年,正感着悶想換路走的時候,我認識了狄更生先生。狄更生——Galsworthy Lowes Dickinson——是一個有名的作者,他的「一個中國人通信」(Letters From John Chinaman)與「一個現代聚餐談話」(A Modern Symposium)兩本小冊子早得了我的景仰。我第一次會着他是在倫敦國際聯盟協會席上,那天林宗孟先生演說,他做主席;第二次是宗孟庽裏喫茶,有他。以後我常到他家裏去。他看出我的煩悶,勸我到康橋去,他自己是王家學院(Kings College)的Fellow。我就寫信去問兩個學院,回信都說學額早滿了,隨後還是狄更生先生替我去在他的學院裏說好了,給我一個特別生的資格,隨意選科聽講。從此黑方巾黑披袍的風光也被我占着了。初起我在離康橋六英里的鄉下叫沙士頓地方租了幾間小屋住下,同居的有我從前的夫人張幼儀女士與郭虞裳君。每天一早我坐街車(有時自行車)上學,到晚回家。這樣的生活過了一個春,但我在康橋還只是個陌生人,誰都不認識,康橋的生活,可以說完全不曾嘗着,我知道的只是一個圖書舘,幾個課室,和三兩個吃便宜飯的茶食舖子。狄更生常在倫敦或是大陸上,所以也不常見他。那年的秋季我一個人回到康橋,整整有一學年,那時我才有機會接近真正的康橋生活,同時我也慢慢的「發見」了康橋。我不曾知道過更大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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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是一個耐尋味的現象。我有時想它是任何發見的第一個條件。你要發見你的朋友的「真」,你得有與他單獨的機會。你要發見你自己的真,你得給你自己一個單獨的機會。你要發見一個地方(地方一樣有靈性),你也得有單獨玩的機會。我們這一輩子,認真說,能認識幾個人?能認識幾個地方?我們都是太匆忙,太沒有單獨的機會。說實話,我連我的本鄉都沒有什麼了解。康橋我要算是有相當交情的,再次許只有新認識的翡冷翠了。阿,那些清晨,那些黃昏,我一個人發痴似的在康橋!絕對的單獨。
但一個人要寫他最心愛的對象,不論是人是地,是多麼使他爲難的一個工作?你怕,你怕描壞了它,你怕說過分了惱了它,你怕說太謹慎了辜負了它。我現在想寫康橋,也正是這樣的心理,我不曾寫,我就知道這回是寫不好的——況且又是臨時逼出來的事情。但我却不能不寫,上期預告已經出去了。我想勉强分兩節寫,一是我所知道的康橋的天然景色,一是我所知道的康橋的學生生活。我今晚只能極簡的寫些,等以後有興會時再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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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橋的靈性全在一條河上;康河,我敢說,是全世界最秀麗的一條水。河的名字是葛蘭大(Granta),也有叫康河(River Cam)的,許有上下流的區別,我不甚清楚。河身多的是曲折,上游是有名的拜倫潭——“Byron's Pool”——當年拜倫常在那裏玩的;有一個老村子叫格蘭騫斯德,有一個果子園,你可以躺在纍纍的桃李樹蔭下吃茶,花果會吊入你的茶杯,小雀子會到你桌上來啄食,那真是別有一番天地。這是上游;下游是從騫斯德頓下去,河面展開,那��春夏間競舟的場所。上下河分界處有一個壩築,水流急得很,在星光下聽水聲,聽近村晚鐘聲,聽河畔倦牛芻艸聲,是我康橋經驗中最神秘的一種:大自然的優美,寧靜,調諧在這星光與波光的默契中不期然���淹入了你的性靈。
但康河的精華是在它的中權,著名的“Backs”,這兩岸是幾個最蜚聲的學院的建築。從上面下來是Pembroke,St.Katharine's,King's,Clare,Trinity,St.John's。最令人留連的一節是克萊亞與王家學院的毗連處,克萊亞的秀麗緊隣着王家敎堂(King's Chapel)的閎偉。別的地方儘有更美更莊嚴的建築,例如巴黎賽因河的羅浮宮一帶,威尼斯的利阿爾多大橋的兩岸,翡冷翠維基烏大橋的周遭;但康橋的“Backs”自有它的特長,這不容易用一二個狀詞來概括,它那脫盡塵埃氣的一種清澈秀逸的意境可說是超出了畫圖而化生了音樂的神味。再沒有比這一羣建築更調諧更勻稱的了!論畫,可比的許只有柯羅(Corot)的田野;論音樂,可比的許只有蕭班(Chopin)的夜曲。就這也不能給你依稀的印象,它給你的美感簡直是神靈性的一種。
假如你站在王家學院橋邊的那顆大椈樹蔭下眺望,右側面,隔着一大方淺草坪,是我們的校友居(Fellows Building),那年代並不早,但它的嫵媚也是不可掩的,它那蒼白的石壁上春夏間滿綴着艶色的薔薇在和風中搖顫,更移左是那敎堂,森林似的尖閣不可浼的永遠直指着天空;更左是克萊亞,阿!那不可信的玲瓏的方庭,誰說這不是聖克萊亞(St.Clare)的化身,那一塊石上不閃耀着她當年聖潔的精神?在克萊亞後背隱約可辨的是康橋最潢貴最驕縱的三清學院(Trinity),它那臨河的圖書樓上坐鎮着拜倫神采驚人的雕像。
但這時你的注意早已叫克萊亞的三環洞橋魔術似的攝住。你見過西湖白隄上的西冷斷橋不是(可憐它們早已叫代表近代醜惡精神的汽車公司給踩平了,現在它們跟着蒼凉的雷峯永遠辭別了人間。)?你忘不了那橋上斑駁的蒼苔,木柵的古色,與那橋拱下洩露的���光與山色不是?克萊亞並沒有那樣體面的襯托,它也不比廬山棲賢寺旁的觀音橋,上瞰五老的奇峯,下臨深潭與飛瀑;它只是怯怜怜的一座三環洞的小橋,它那橋洞間也只掩映着細紋的波鱗與婆娑的樹影,它那橋上櫛比的小穿闌與闌節頂上雙雙的白石球,也只是村姑子頭上不誇張的香草與野花一類的裝飾;但你凝神的看着,更凝神的看着,你再反省你的心境,看還有一絲屑的俗念沾滯不?只要你審美的本能不曾汨滅時,這是你的機會實現純粹美感的神奇!
但你還得選你賞鑒的時辰。英國的天時與氣候是走極端的。冬天是荒謬的壞,逢着連緜的霧盲天你一定不遲疑的甘願進地獄本身去試試;春天(英國是幾乎沒有夏天的)是更荒謬的可愛,尤其是它那四五月間最漸緩最艶麗的黃昏,那才真是寸寸黃金。在康河邊上過一個黃昏是一服靈魂的補劑。阿!我那時蜜甜的單獨,那時蜜甜的閒暇。一晚又一晚的,只見我出神似的倚在橋闌上向西天凝望:——
看一回凝靜的橋影,
數一數螺細的波紋;
我倚暖了石闌的青苔,
青苔凉透了我的心坎;……
還有幾句更笨重的怎能彷彿那游絲似輕妙的情景:——
難忘七月的黃昏,遠樹凝寂,
像墨潑的山形,襯出輕柔瞑色,
密稠稠,七分鵝黃,三分橘綠,
那妙意祇可去秋夢邊緣捕捉;……
编辑
這河身的兩岸都是四季常青最葱翠的草坪。從校友居的樓上望去,對岸草場上,不論早晚,永遠有十數匹黃牛與白馬,脛蹄沒在恣蔓的草叢中,從容的在咬嚼,星星的黃花在風中動盪,應和着它們尾鬃的掃拂。橋的兩端有斜倚的垂柳與掬蔭護住。水是澈底的清澄,深不足四尺,勻勻的長着長條的水草。這岸邊的草坪又是我的愛寵,在清朝,在旁晚,我常去這天然的織錦上坐地,有時讀書,有時看水;有時仰臥着看天空的行雲,有時反仆着摟抱大地的溫輭。
但河上的風流還不止兩岸的秀麗。你得買船去玩。船不止一種:有普通的雙槳划船,有輕快的薄皮舟(Canoe),有最別緻的長形撐篙船(Punt)。最末的一種是別處不常有的:約莫有二丈長,三尺寬,你站直在船梢上用長竿撐着走的。這撐是一種技術。我手腳太蠢,始終不曾學會。你初起手嘗試時,容易把船身橫住在河中,東顛西撞的狼狽。英國人是不輕易開口笑人的,但是小心他們不出聲的縐眉!也不知有多少次河中本來優閑的秩序叫我這莽撞的外行給搗亂了。我真的始終不曾學會;每回我不服輸跑去租船再試的時候,有一個白鬍子的船家往往帶譏諷的對我說:「先生,這撐船費勁,天熱累人,還是拏個薄皮舟溜溜吧!」我那裏肯聽話,長篙子一點就把船撐了開去,結果還是把河身一段段的腰斬了去!
你站在橋上去看人家撐,那多不費勁,多美!尤其在禮拜天有幾個專家的女郎,穿一身縞素衣服,裙裾在風前悠悠的飄着,戴一頂寬邊的薄紗帽,帽影在水草間顫動,你看她們出橋洞時的姿態,撚起一根竟像沒分量的長竿,只輕輕的,不經心的往波心裏一點,身子微微的一蹲,這船身便波的轉出了橋影,翠條魚似的向前滑了去。她們那敏捷,那閒暇,那輕盈,真是值得歌詠的。
在初夏陽光漸煖時你去買一支小船,划去橋邊蔭下躺着念你的書或是做你的夢,槐花香在水面上飄浮,魚羣的唼喋聲在你的耳邊挑逗。或是在初秋的黃昏,近着新月的寒光,望上流僻靜處遠去。愛熱鬧的少年們携着他們的女友,在船沿上支着雙雙的東洋綵紙燈,帶着話匣子,船心裏用軟墊鋪着,也開向無人跡處去享他們的野福——誰不愛聽那水底翻的音樂在靜定的河上描寫夢意與春光!
住慣城市的人不易知道季候的變遷。看見葉子掉知道是秋,看見葉子綠知道是春;天冷了裝爐子,天熱了拆爐子;脫下棉袍,換上夾袍,脫下夾袍,穿上單衫:不過如此罷了。天上星斗的消息,地下泥土裏的消息,空中風吹的消息,都不關我們的事。忙着哪,這樣那樣事情多着,誰耐煩管星星的移轉,花草的消長。風雲的變幻?同時我們抱怨我們的生活,苦痛,煩悶,拘束,枯燥,誰肯承認做人是快樂?誰不多少間咒詛人生?
但不滿意的生活大都是由於自取的。我是一個生命的��仰者,我信生活决不是我們大多數人僅僅從自身經驗推得的那樣暗慘。我們的病根是在「忘本」。人是自然的產兒,就比枝頭的花與鳥是自然的產兒;但我們不幸是文明人,入世深似一天,離自然遠似一天。離開了泥土的花草,離開了水的魚,能快活嗎?能生存嗎?從大自然,我們取得我們的生命;從大自然,我們應分取得我們繼續的資養。那一株婆娑的大木沒有盤錯的根柢深入在無盡藏的地裏?我們是永遠不能獨立的。有幸福是永遠不離母親撫育的孩子,有健康是永遠接近自然的人們。不必一定與鹿豕遊,不必一定回「洞府」去;爲醫治我們當前生活的枯窘,只要「不完全遺忘自然」一張輕淡的藥方我們的病象就有緩和的希望。在青草裏打幾個滾。到海水裏洗幾次浴,到高處去看幾次朝霞與晚照——你肩背上的負担就會輕鬆了去的。
這是極膚淺的道理,當然。但我要沒有過過康橋的日子,我就不會有這樣的自信。我這一輩子就只那一春,說也可憐,算是不曾虛度。就只那一春,我的生活是自然的,是真愉快的!(雖則碰巧那也是我最感受人生痛苦的時期。)我那時有的是閑暇,有的是自由,有的是絕對單獨的機會。說也奇怪,竟像是第一次,我辨認了星月的光明,草的青,花的香,流水的殷勤。我能忘記那初春的睥睨嗎?曾經有多少個清晨我獨自冒着冷去薄霜鋪地的林子裏閒步——爲聽鳥語,爲盼朝陽,爲尋泥土裏漸次蘇醒的花草,爲體會最微細最神妙的春信。阿,那是新來的畫眉在那邊凋不盡的青枝上試它的新聲!阿,這是第一朶小雪球花掙出了半凍的地面!阿,這不是新來的潮潤沾上了寂寞的柳條?
靜極了,這朝來水溶溶的大道,只遠處牛奶車的鈴聲,點綴這週遭的沈默。順着這大道走去,走到盡頭,再轉入林子裏的小徑,往烟霧濃密處走去,頭頂是交枝的榆蔭,透露着漠楞楞的曙色。再往前走去,走盡這林子,當前是平坦的原野,望見了村舍,初青的麥田,更遠三兩個饅形的小山掩住了一條通道。天邊是霧茫茫的,尖尖的黑影是近村的敎寺。聽,那曉鐘和緩的清音。這一帶是此邦中部的平原,地形像是海裏的輕波,默沈沈的起伏;山嶺是望不見的,有的是常青的草原與沃腴的��壤。登那土阜上望去,康橋只是一帶茂林,擁戴着幾處娉婷的尖閣。嫵媚的康河也望不見踪跡,你只能循着那錦帶似的林木想像那一流清淺。村舍與樹林是這地盤上的棋子,有村舍處有佳蔭,有佳蔭處有村舍。這早起是看炊烟的時辰:朝霧漸漸的升起,揭開了這灰蒼蒼的天幕,(最好是微霰後的光景)遠近的炊烟,成絲的,成縷的,成捲的,輕快的,遲重的,濃灰的,淡青的,慘白的,在靜定的朝氣裏漸漸的上騰,漸漸的不見,彷彿是朝來人們的祈禱,參差的翳入了天聽。朝陽是難得見的,這初春的天氣,但它來時是起早人莫大的愉快。頃刻間這田野添深了顏色,一層輕紗似的金粉糝上了這草,這樹,這通道,這莊舍。頃刻間這周遭瀰漫了清晨富麗的溫柔。頃刻間你的心懷也分潤了白天誕生的光榮。「春!」這勝利的晴空彷彿在你的耳邊私語。「春!」你那快活的靈魂也彷彿在那裏回響。
******
伺候着河上的風光,這春來一天有一天的消息。關心石上的苔痕,關心敗草裏的花鮮,關心這水流的緩急,關心水草的滋長,關心天上的雲霞,關心新來的鳥語。怯怜怜的小雪球是探春信的小使。鈴蘭與香草是歡喜的初聲。窈窕的蓮馨,玲瓏的石水仙,愛熱鬧的克羅克斯,耐辛苦的蒲公英與雛菊——這時候春光已是縵爛在人間,更不須殷勤問訊。
瑰麗的春放。這是你野遊的時期,可愛的路政,這里不比中國,那一處不是坦蕩蕩的大道?徒步是一個愉快,但騎自轉車是一個更大的愉快。在康橋騎車是普遍的技術;婦人,稚子,老翁,一致享受這雙輪舞的快樂。(在康橋聽說自轉車是不怕人偷的,就爲人人都自己有車,沒人要偷。)任你選一個方向,任你上一條通道,順着這帶草味的和風,放輪遠去,保管你這半天的逍遙是你性靈的補劑。這道上有的是清蔭與美草,隨地都可以供你休憩。你如愛花,這里多的是錦繡似的草原。你如愛鳥,這里多的是巧囀的鳴禽。你如愛兒童,這鄉間到處是可親的稚子。你如愛人情,這里多的是不嫌遠客的鄉人,你到處可以「掛單」借宿,有酪漿與嫩薯供你飽餐,有奪目的果鮮恣你嘗新。你如愛酒,這鄉間每「望」都爲你儲有上好的新釀,黑啤如太濃,蘋果酒、薑酒都是供你解渴潤肺的。……帶一卷書,走十里路,選一塊清靜地,看天,聽鳥,讀書,倦了時,和身���草緜緜處尋夢去——你能想像更適情更適性的消遣嗎?
陸放翁有一聯詩句:「傳呼快馬迎新月,却上輕輿趁晚凉;」這是做地方官的風流。我在康橋時雖沒馬騎,沒轎子坐,却也有我的風流:我常常在夕陽西曬時騎了車迎着天邊扁大的日頭直追。日頭是追不到的,我沒有夸父的荒誕,但晚景的溫存却被我這樣偷嘗了不少。有三兩幅畫圖似的經驗至今還是栩栩的留着。只說看夕陽,我們平常只知道登山或是臨海,但實際只須遼闊的天際,平地上的晚霞有時也是一樣的神奇。有一次我趕到一個地方,手把着一家村莊的籬笆,隔着一大田的麥浪,看西天的變幻。有一次是正衝着一條寬廣的大道,過來一大羣羊,放草歸來的,偌大的太陽在它們後背放射着萬縷的金輝,天上却是烏青青的,只賸這不可偪視的威光中的一條大路,一羣生物!我心頭頓時感着神異性的壓迫,我真的跪下了,對着這冉冉漸翳的金光。再有一次是更不可忘的奇景,那是臨着一大片望不到頭的草原,滿開着艶紅的罌粟,在青草裏亭亭的像是萬盞的金燈,陽光從褐色雲裏斜着過來,幻成一種異樣的紫色,透明似的不可逼視,霎那間在我迷眩了的視覺中,這草田變成了……不說也罷,說來你們也是不信的!
一別二年多了,康橋,誰知我這思鄉的隱憂?也不想別的,我只要那晚鐘撼動的黃昏,沒遮攔的田野,獨自斜倚在軟草裏,看第一個大星在天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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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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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淨國土淨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
雖然心裡早有所警惕,瞭解紀元轉換時,嚴重的災劫會在這幾年內頻繁地發生,但看到災難發生,仍不禁讓人感到無常迅速,人命只在呼吸之間,提醒自己更加珍惜能誦經修行的機會。
年初的大地震記憶猶新,各地風災、水災和火災亦時有所聞。新聞報導總會有幾則是天災,如森林火災,已經持續數個月以上。這些災難發生時,都以極快速的方式造成很多傷亡,成千上萬人被迫撤離家園,事後仍需面對長期重建的困境,造成精神的創傷和經濟的損失。
近來一處人人稱為度假天堂的知名觀光勝地,被一場可怕的野火吞噬,幾乎整個區域都籠罩在濃煙中。具一位倖存者敘述,收到撤離通知時,大火已經燒到眼前,到處都是大火,整個晚上不停地在濃煙中奔跑,即使吐了還是得繼續跑,如此人間地獄般的情景,真令人難以想像。
聖嚴法師開示:「自然界的運作和整個宇宙磁場關係密切。磁場的某個部分產生不協調時,會引起一些自然界的災變。佛經說,佛國是從人心產生的。當人心轉變時,我們的生活、語言、動作、對人對事的態度都會起變化,整個的環境也會改變。所以,人心改變,社會改變。」(引用結束)
「佛國是從人心產生的」,所以一切災難也是人心產生的。當人心很壞、自私自利、貪瞋癡重時,影響磁場不協調,共業感召下,災難就不斷地發生;相對的,如果人的起心動念都是正念,斷惡修善,改變了週遭的磁場,災難自然越來越少。
《維摩經》:「心淨國土淨」。高僧大德們不斷告誡,天災人禍都是人心受污染,無始以來的無明,任由貪瞋癡不斷增長,造下無數業力所招感。現今外界環境的誘惑很多,一不注意便和自身習氣相對應,誘發貪嗔癡,增長負能量,所以「善護念」很重要,需要時時觀照自身的起心動念。
修行道路上,更可能障礙重重,時時刻刻需面對順境、逆境的考驗。然而,世間萬物皆是一合相,所有相皆是因緣和合而成,在日常生活中,學習放下分別、執著、妄想,歴事鍊心、提升心性。珍惜誦經修行的機會,保持內心清淨,漸漸智慧增長、煩惱減少,相信自然的週遭環境會越來越好。感恩!
(分享結束)
近來世界各國天災人禍頻傳,森林野火、流行疾病、天搖地動、經濟困境。如此大型又頻繁的災難動盪,誰都不願意見到,但是天災地變,正是老天爺給人類的提醒。
人們以為歌舞昇平的繁華景象是恆常,其實在大自然面前,人類脆弱得不堪一擊。當老天爺要整頓人間,大環境就會有各種的天災人禍顯現,這是人類的共業,也正是紀元轉換的過程。
淨空法師開示:「現在貪瞋痴都是集體的,哪個地方沒有?愚痴感應的是風災,傲慢感應的是地震,還有疑惑,對聖人的教誨疑惑,對古聖先賢的教誨疑惑,統統都是感應災難的因素。
佛的國土,佛教化的地區,沒有災難。極樂世界、華藏世界沒聽說有災難,人��有方法防範,讓這些災難不生起。什麼方法?教學,天天在講,天天在教。所以接受佛菩薩教育的人,他沒有邪念,當然更沒有不善的行為,所以他們居住的環境永遠不會有災難。」(引用結束)
在全球巨變的共業下,我們能做的就是守好本分,珍惜能誦經修行的時間,更加努力精進消除業障,多多把握機會行善積德。要打拼誦經,才能在時代的洪流下,為自己開創一條活路。所有的煩惱,都是自己的心不清淨、過去與人結下惡緣所致。時機到了就會來討報,干擾腦識,讓人操煩,使自己光明不起來。所以需要誦經,用正知、正見引導自己的心。
所謂的煩惱就是執著。我想、我以為、我要,我討厭、我懷疑、我認為,這些都是執著的煩惱相,都應該要把它洗掉。用什麼來洗?第一個是「觀念的知見」;第二個要用「修行的方法」。天天唸誦大乘經典、閱讀高僧大德文鈔、閱讀精舍部落格,就是在學習正確的觀念知見,學習正確的修行方法。用佛菩薩的智慧,把自己的煩惱洗掉。
大環境不佳,每個人的生活都會經歷各種考驗,其實正是上天的篩選。遇到苦難以後,有一種人是會幡然醒悟,覺察自己的錯誤,在苦痛中學習經驗與智慧,努力向上提升。另一種人是會倒地不起,被負面情緒淹沒,從此一蹶不振。說到底,就是苦吃得不夠多。真正痛徹心扉的人,會從心底生出力量,努力尋找出路。
末法時代眾生福薄,有機緣接觸佛法又願意實修的人,都是過去世種過很多善根福田。因此,更應該清楚的認知,現在承受的磨難都是在消業,把一切的考驗都當成磨刀石,檢視自己的心,去除心中染污的雜質。心清淨,外在的環境就會平靜。在紀元轉換之際,唯有拼命唸佛、誦經,才有機會心淨國土淨。共勉之。
災劫頻傳人離傷,貪嗔癡慢起災殃。
地球混沌乃共業,靜心誦經定安邦。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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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ly-or-famely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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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餅人王國同人文遺忘的甜蜜
第一章:逃離魔女的家
勇敢餅乾悄悄地從魔女的家中溜出,心中充滿了對未知世界的渴望。魔女並非邪惡的存在,她只是對各種餅乾充滿了好奇和渴望。每當她看到新鮮出爐的餅乾時,總是忍不住想要品嚐一口。這種對美味的追求,讓她無法抗拒地將各種餅乾帶回家中。然而,這種渴望對勇敢餅乾而言,卻是一種束縛。他渴望自由,渴望探索外面的世界。因此,他決定離開,尋找屬於自己的冒險。
夜色中,勇敢餅乾的身影在月光下閃爍。他穿越熟悉的森林,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期待。他知道,前方有無數的挑戰和機遇在等待著他。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但他不再感到害怕。他相信,只有勇敢地邁出這一步,才能真正體驗到生命的精彩。
在前進的路上,勇敢餅乾遇到了各種各樣的餅乾。有的餅乾熱情友好,願意與他分享故事;有的餅乾則冷漠疏離,對他視而不見。這些經歷讓他逐漸明白,世界並非如他想象的那麼簡單。每個餅乾都有自己的故事和背景,而他,正是這個多彩世界的一部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勇敢餅乾的心境也在悄然改變。他不再是那個只知道逃避的餅乾,而是開始學會面對現實,接受挑戰。他明白,只有不斷地成長和學習,才能真正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而這一切,都始於他那個勇敢的決定——逃離魔女的家,踏上屬於自己的冒險之路。
第一場戰鬥
夜幕降臨,森林中傳來低沉的咆哮聲。勇敢餅乾回頭一看,一隻巨大的蛋糕犬正朝他猛撲過來,鋒利的糖霜牙齒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哇啊,這傢伙的牙齒比魔女的叉子還恐怖!」勇敢餅乾驚呼,迅速跳開,心跳加速。
就在這時,一道紫色的光芒閃過。一名戴著圓框眼鏡、身披紫色長袍的餅乾出現在他面前,手持法杖,鎮定地說:「別擔心,我來幫你!」
「魔法師餅乾!���勇敢餅乾認出他,感到一絲安心。
魔法師餅乾揮動法杖,幾顆閃爍著銀白色光點的魔法彈射向蛋糕犬,擊中了它的前爪。蛋糕犬被震退了一步,憤怒地低吼,���眼泛起紅光,準備再次進攻。
「小心!」勇敢餅乾提醒,但蛋糕犬已經撲向魔法師餅乾。千鈞一髮之際,一個柔弱的聲音響起:「大家……我來幫忙!」
草莓餅乾小心翼翼地從樹後走出,手裡緊握著巨大的草莓棒棒糖。她雖然害羞,但眼神中透著堅定。
「草莓餅乾,謝謝你!」勇敢餅乾感激地說。三人並肩作戰,勇敢餅乾利用靈活的跳躍吸引蛋糕犬的注意,魔法師餅乾施展魔法彈進行遠程攻擊,草莓餅乾則用她的棒棒糖進行防禦,阻擋蛋糕犬的攻擊。
經過一番激戰,蛋糕犬終於被擊退,逃入森林深處。三人累得氣喘吁吁,但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我們做到了!」勇敢餅乾興奮地說。
「是的,團結就是力量。」魔法師餅乾微笑著點頭。
「嗯……我們一起,沒有什麼做不到的。」草莓餅乾輕聲說,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這場戰鬥讓他們明白了合作的重要性,也讓他們的友誼更加深厚。他們決定一起踏上接下來的冒險,迎接更多未知的挑戰。
第一個朋友
薑餅人王國的旅程仍在繼續,勇敢餅乾和他的夥伴們穿梭在森林間。清晨的微風帶來淡淡的果凍香氣,但這股寧靜的氛圍,很快就被某個微弱的聲音打破了。
「嗚嗚……為什麼大家都不聽本王的話……」
勇敢餅乾循聲望去,只見一名身穿金黃色斗篷、頭戴紙皇冠的小小餅乾正站在路邊,滿臉不甘地跺著腳。他手裡緊握著一根同樣是紙做的王杖,眼眶微微泛紅,看起來像是在委屈地抱怨著什麼。
「嘿?你怎麼了?」勇敢餅乾快步上前,關心地問道。
小小的餅乾抬起頭,看見陌生的餅乾出現在自己面前時,立刻擺出威嚴的姿勢:「你們這群臣民聽好了,本王——卡士達三世餅乾,是一位偉大的國王!不過……」他的語氣頓時軟了下來,「大家都不聽我的話,還說本王只是個小孩子……」
魔法師餅乾推了推眼鏡,低聲分析:「看來他想統治某個地方,但沒有臣民願意服從。」
草莓餅乾則有些擔憂地湊上前:「你……是自己一個人嗎?」
卡士達三世餅乾挺起胸膛:「當然!國王是孤獨的!但……也許我該找到一些忠誠的騎士……」他的目光落在勇敢餅乾身上,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對了,你們願意成為本王的騎士嗎?」
「欸?!」勇敢餅乾愣住了,完全沒料到這名小小的餅乾竟然會突然提出這種要求。
但還不等他回應,叢林深處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哼,這樣的小鬼,還想當國王?」
眾人驚訝地回頭,只見一個手持雙鐮的餅乾站在高處,他的身上帶著甜辣的香氣,語氣中透著一絲輕蔑與戲謔:「這裡可不是讓你們隨便亂逛的地方。」
「你是誰?」勇敢餅乾警戒地問。
「我是甜辣醬餅乾。」對方抱著雙臂,俯視著他們,「這片地區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說吧,你們到底想幹嘛?」
卡士達三世餅乾不滿地舉起自己的紙杖:「本王才不需要向你解釋!你這個……呃……」
甜辣醬餅乾咧嘴一笑:「喔?是嗎?那本大爺就看看,你這位『國王』,有沒有本事活下來吧!」
話音剛落,他雙手一揮,手中的雙鐮瞬間閃爍出火紅色的光芒,一道炙熱的烈焰劃過地面,讓勇敢餅乾和卡士達三世餅乾立刻向後跳開。
「你到底想幹嘛?!」勇敢餅乾不解地喊道。
甜辣醬餅乾挑了挑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們:「你們這些餅乾,真的知道自己是什麼嗎?」
「這什麼意思?」魔法師餅乾皺起眉頭。
甜辣醬餅乾輕哼一聲,手中的雙鐮轉動了一下,隨意地指向勇敢餅乾:「你們從魔女的家逃出來,對吧?你們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勇敢餅乾和他的同伴們對視了一眼,露出疑惑的表情。
「代表你們根本不知道『餅乾』真正的生存方式。」甜辣醬餅乾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比如說——你們從來沒有『吃過東西』,對吧?」
勇敢餅乾愣住了,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回憶。自從逃離魔女的家以來,他從未想過「吃東西」這回事,甚至連飢餓的感覺都沒有過。
「哈,果然!」甜辣醬餅乾得意地大笑起來,「你們這些被魔女製造出來的傢伙,連基本的本能都沒有,簡直跟石頭一樣!」
「可……可本王會餓啊!」卡士達三世餅乾舉起手抗議,「每次本王肚子餓的時候,就會去找熊熊果凍吃!」
「那是因為你是『自然誕生的餅乾』。」甜辣醬餅乾撇了他一眼,「像你這樣的餅乾,當然知道餓了要吃東西,但這幾個傢伙不一樣,他們是被魔女烤出來的,從來沒學過這些。」
勇敢餅乾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這才開始意識到,自己與這個世界的其他餅乾之間,可能真的存在某種無法跨越的差異。
甜辣醬餅乾見他們愣住,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從懷裡拿出一顆熊熊果凍,隨意地拋給勇敢餅乾:「不過也沒關係,試試這個吧,吃一口就知道了。」
勇敢餅乾接住果凍,猶豫地看了看身邊的夥伴們,然後深吸一口氣,輕輕地咬了一口。
剎那間,一股從未體驗過的甜美口感瞬間在口中擴散,他的眼睛驚訝地睜大:「這……這是什麼感覺?!」
甜辣醬餅乾雙手抱胸,得意地笑了:「這就是『吃東西』啊,傻瓜!」
這一刻,勇敢餅乾才真正明白,自己與這個世界的餅乾有何不同——但同時,他也開始思��,這種不同,是否真的代表他們無法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呢?
第三章:建設王國!餅乾們的新開始
甜辣醬餅乾的直覺
在旅途的某個午後,甜辣醬餅乾突然停下腳步,目光變得專注。他緩緩地舉起手,感受著空氣中的微妙變化。
「……有寶物的氣息!」他雙眼發亮,興奮地說道。
「寶物?」勇敢餅乾疑惑地問。
「沒錯!雖然很微弱,但我可以確定,有某種重要的東西埋藏在這附近!」甜辣醬餅乾邊說,邊快速向前奔去。
魔法師餅乾推了推眼鏡:「你的直覺還真是準確……但等等,別亂跑!」
然而,甜辣醬餅乾已經興奮地衝入了一片看似荒涼的廢墟。這片土地上散落著許多破碎的建築殘骸,地面上甚至還能看到昔日王國的石板路。
就在這時,他發現了一個半埋在土中的物品——一個造型奇特的餅乾模具!
「這是什麼?」草莓餅乾好奇地靠近,輕輕拍掉模具上的灰塵。
魔法師餅乾觀察了一下,若有所思:「這東西……看起來不像普通的道具……或許和這片遺跡有關?」
糖糖地精的出現
「嘿嘿嘿,沒錯喔!」
一道輕快的笑聲從旁邊傳來,眾餅乾轉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矮小、戴著護目鏡的身影從瓦礫堆裡跳了出來!
「哇啊啊——是地精!」卡士達三世餅乾被突然冒出來的糖糖地精嚇了一跳。
「沒錯,我就是最聰明、最偉大的糖糖地精!」地精驕傲地拍了拍胸口,「這裡曾經是一個強大王國的所在地,但很久以前就被遺忘了。不過呢,我可以幫助你們重建它!」
「真的嗎?!」卡士達三世餅乾眼睛一亮,「那太好了!作為國王,我決定——這裡將會是我們的新王國!」
「喂,這也決定得太快了吧?」勇敢餅乾苦笑道。
「嘿嘿,沒關係,我覺得這個地方很不錯呢!」糖糖地精咧嘴一笑,「那麼,就讓我們開始吧!」
糖糖地精變多了?!
當糖糖地精帶領餅乾們開始整理廢墟時,卡士達三世餅乾仍然沉浸在「建國的興奮」中,不斷地指揮大家:「這邊要建造一座王宮!這裡要有市場!還有還有,這邊要有一條漂亮的噴泉大道!」
然而,當他轉過身準備繼續下達命令時,突然發現眼前的糖糖地精不只一個,而是——三個?!
「欸?!什麼時候變多的?!」卡士達三世餅乾瞪大眼睛。
勇敢餅乾也驚訝地揉了揉眼睛:「我們剛剛不是只見到一個嗎?」
「哈哈,你們才剛發現嗎?」其中一個糖糖地精得意地笑道,「我們本來就有三個啊!」
另一個糖糖地精補充:「我們負責不同的工作,一個建造,一個管理,一個研究技術!所以放心,這座王國交給我們準沒錯!」
「好厲害……」草莓餅乾驚嘆地看著這三個能幹的地精,內心對未來的王國充滿期待。
「這樣的話,重建王國的工作應該能順利進行了!」魔法師餅乾點點頭。
卡士達三世餅乾興奮地舉起手中的「色紙王杖」,大聲宣布:「那麼,我,偉大的國王——卡士達三世,正式宣佈!我們的王國,從今天起,正式成立!」
所有餅乾齊聲歡呼,這片曾經荒涼的遺址,也在此刻迎來了嶄新的開始。
—— 甜點大陸上,一座新的餅乾王國,正式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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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失落的王冠
糖糖地精們忙得不亦樂乎,似乎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幾個地精圍著一堆閃閃發光的小工具,手忙腳亂地推來推去,時而拉扯,時而擺弄,似乎總是在無意間做錯事。他們在尋找一樣東西,但卻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找什麼,這場面讓人有些好笑。
「到底在幹嘛呢?」
甜辣醬餅乾瞪大眼睛看著這些地精,忍不住搖了搖頭。對他來說,這場面根本不像是尋找王冠,倒像是一場奇怪的遊戲。
忽然,他們的眼中一亮,看到遠處放置著那頂金光閃閃的王冠。這不僅僅是一頂漂亮的飾品,它象徵著王國的未來與希望。卡士達三世餅乾眼裡閃著光,「這頂王冠,終於找到了!這是我們的目標!」
「別高興得太早!」
草莓餅乾迅速跑上前,她的語氣充滿警惕,「這裡不對勁,總覺得有些地方怪怪的。」
正當大家準備上前取回王冠時,突然,一隻小巧可愛的蛋糕犬從樹叢中跳了出來,毛茸茸的耳朵微微抖動,眼睛大而圓,帶著一絲天真無邪的笑容。它小心翼翼地叼起了王冠,然後用短小的腿快速地跑開,嘴角還帶著一絲得意的表情。
「它拿走了王冠!」
勇敢餅乾一邊大喊,一邊衝向它。「我們不能讓它就這樣跑了!」
「那隻蛋糕犬…」
甜辣醬餅乾瞪大眼睛,注意到那只蛋糕犬看起來並不像是敵人,而更像是個無辜的小家伙。它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甚至讓人不自覺地想要保護它。
然而,事實並不容許他們的猶豫。甜辣醬餅乾迅速揮動雙鐮,準備阻擋蛋糕犬的逃跑。雖然它很小,但速度卻快得驚人,每當他們接近,它便像調皮的小精靈般輕巧地躲開,帶著王冠繞過他們。
「別再小看它了!」
草莓餅乾怒氣沖沖地說道,還是被那隻小蛋糕犬搞得有些手忙腳亂。
就在大家忙著試圖追回蛋糕犬的時候,更多的蛋糕怪物從四面八方湧現,將他們圍住。這些怪物的身形巨大,奶油堆積的身體像一座座小山,每個動作都伴隨著濃烈的甜香。它們的眼神冷酷,並不像那隻蛋糕犬那麼無害,反而充滿敵意。
「��些怪物怎麼那麼強?」
草莓餅乾驚訝地發現,這些怪物的奶油不僅黏膩,還特別堅固,連她的棒棒糖錘都無法輕易擊破。她的每一擊都像是拍打在一團黏糊���的奶油上,效果相當有限。
「這樣的攻擊根本無法破防!」
卡士達三世餅乾眉頭緊鎖,顯然,他也對這些怪物的強度感到吃驚。他不是戰士,更多的是支援,所以他的治療技能並不能有效幫助隊友突破困境。
「我們無法再拖延了!」
甜辣醬餅乾咬緊牙關,明白他們必須找出更有效的方法來應對這些怪物。「我們需要更多的力量!」
正在此時,一個冷冽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甘草餅乾的身影緩緩出現,他的眼神鋭利,面容冷酷。他的出現讓空氣瞬間變得沉重。
「想得到王冠?」
甘草餅乾的語氣輕蔑,他站在不遠處,目光如刀般銳利。「你們根本不配。」
他揮手一動,隨即,一個黑暗的骷髏頭浮現,圍繞著他的身邊,發出微弱的聲音。甘草餅乾手中出現了一把奇異的白骨鐮刀,刀刃閃爍著不祥的光澤,鐮刀的柄上綁著一根長長的甘草糖,從中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草藥香味。
「這就是我的力量。」
甘草餅乾冷冷一笑,他揮動鐮刀,帶起一股風,瞬間將一名蛋糕怪物擊飛,奶油碎片四散飄落。「這些怪物是我召喚出來的,想要擊敗它們,你們先打過我吧。」
隨著他的召喚,幾個不同的小型甘草骷髏頭出現了。每個骷髏頭都有不同的武器和能力:
小刀骷髏頭:拿著一把細長的刀,迅速攻擊敵人,像飛刀般快速而準確,對付近戰敵人極為有效。
炸彈骷髏頭:雙手抱著一顆冒著煙的炸彈,往敵人群中丟去,造成大範圍的爆炸傷害。
藥水骷髏頭:手持一瓶閃閃發光的藥水,能夠將其倒在蛋糕怪物身上,瞬間治療並提升它們的能力,使怪物變得更強大。
「這些骷髏頭不容小覷!」
草莓餅乾一邊揮動棒棒糖錘,拼命擋住接近的炸彈骷髏頭,一邊咬牙警告同伴。「我們必須集中火力,否則我們會被這些小怪物拖垮!」
然而,這些骷髏頭無情地將戰場擾亂。每當勇敢餅乾他們集結力量反擊時,甘草餅乾會利用鐮刀的控制力調動周圍的怪物,甚至將被擊敗的蛋糕怪物的靈魂吸收過來,重新召喚出來,讓他們如死而復生般再度加入戰鬥。
「你們的攻擊根本無法撼動我!」
甘草餅乾的冷笑回蕩在戰場上,他揮動鐮刀,召喚出更多的骷髏頭來增援,將勇敢餅乾一行人逼入了絕境。
「我們得分散注意力!」
甜辣醬餅乾立刻反應過來,試圖帶領隊友分散攻擊。然而,甘草餅乾的控制力太強了,無論他們如何嘗試,都無法輕易擊破這些怪物的防禦。
「別浪費時間了。」
甘草餅乾冷冷地說道,他揮動鐮刀一個大幅度的攻擊,將勇敢餅乾一行人逼退。「王冠永遠不會是你們的。」
他不僅以強大的控制力對抗他們,還能隨時調動這些怪物來增援,讓勇敢餅乾一行人完全陷入困境。這場戰鬥越來越激烈,大家逐漸感受到強大的壓力。
「快跑!」
卡士達三世餅乾知道情況危急,決定帶著大家��退。「我們沒有時間再耽擱了,這場戰鬥不是現在能贏的!」
最終,甘草餅乾帶領著他的怪物部隊將勇敢餅乾一行人圍困,並趁機將王冠奪回。他的冷漠態度和強大能力讓大家深感壓力,但同時,也讓他們更加堅定要奪回王冠的決心。
甘草餅乾在與勇敢餅乾一行人交手後,帶著王冠返回了位於蛋糕塔深處的暗黑魔女餅乾的領地。他穿過陰暗的走廊,最終來到一扇巨大的黑色門前。門上雕刻著複雜的圖案,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推開沉重的門,甘草餅乾走進了一個寬敞的房間。房間中央,暗黑魔女餅乾正站在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前,專注地研究著什麼。她的身影被黑暗環繞,散發出強大的威嚴。
「主人,我已經奪回了王冠。」甘草餅乾恭敬地說,將王冠呈上。
暗黑魔女餅乾轉過身,微微一笑:「做得好,甘草餅乾。你的努力沒有白費。」
就在此時,房間的另一側傳來了腳步聲。一名身穿紅色長袍的餅乾走了過來,手中握著一顆閃耀的紅色寶石。她的眼神冷峻,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石榴餅乾,」甘草餅乾點頭示意,「你也在這裡。」
石榴餅乾微微一笑,回應道:「當然,我們都有各自的任務。」
隨後,一名高大、全身披著黑色盔甲的餅乾走了進來。他手持一把巨大的魔法劍,眼神中透露出深沉的悲傷與決心。
「黑巧克力餅乾,」甘草餅乾看向他,「你回來了。」
黑巧克力餅乾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暗黑魔女餅乾環視著她的手下們,滿意地說:「我們的計劃正在順利進行。繼續努力,黑暗的時代即將來臨。」
甘草餅乾、石榴餅乾和黑巧克力餅乾齊聲應道:「是,主人。」
在這片黑暗的領地中,他們共同策劃著下一步的行動,為實現暗黑魔女餅乾的宏大計劃而努力。
番外篇:蛋糕塔的鬧劇
蛋糕塔內,紅絲絨餅乾站在翻攪的蛋糕麵糊前,手持蛋糕刀,嚴肅地盯著甘草餅乾。
「甘草,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他的語氣低沉,眼神冰冷,讓甘草餅乾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呃……解釋什麼?」甘草餅乾裝傻,悄悄往後退了一步。
「你濫用蛋糕怪物,把牠們當成一次性消耗品來使用。」紅絲絨餅乾語氣嚴厲,手中的蛋糕刀微微上揚,「你知道這些靈魂需要回到麵糊中,才能重新獲得身體嗎?」
甘草餅乾抖了一下,趕緊擺手:「哎呀,我哪有!只是……呃……稍微借用了一下而已!」
「稍微?」紅絲絨餅乾冷笑了一下,然後猛地一抬手,刀鋒輕輕點在甘草餅乾的披風上,嚇得他差點跳起來。
「等等!別衝動!這種事可以好好談!」甘草餅乾慌忙舉起雙手。
紅絲絨餅乾深吸了一口氣,沒有繼續動手,而是轉頭看向那團蛋糕麵糊。他伸出手,輕輕觸碰其中的一縷靈魂能量。
「……回來吧。」他的聲音變得溫柔,彷彿在對待某種脆弱的生命體。
蛋糕麵糊微微顫動,發出低沉的嗡鳴聲,像是在回應紅絲絨餅乾的話語。
「要什麼口味?」紅絲絨餅乾語氣柔和,「這次讓你們選。」
麵糊內部閃爍出淡淡的光芒,紅絲絨餅乾閉上眼睛,靜靜地傾聽著那些微弱的聲音,然後點了點頭:「巧克力、焦糖、莓果……嗯,沒問題。」
甘草餅乾看得目瞪口呆:「……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蛋糕怪物無法用語言交流,但牠們有自己的意志。」紅絲絨餅乾平靜地說,「只要願意聆聽,就能理解。」
甘草餅乾嘀咕道:「怪不得蛋糕怪物都聽你的話……」
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嘿嘿嘿……你們在做什麼啊……?」
甘草餅乾和紅絲絨餅乾同時轉頭,只見毒蘑菇餅乾晃悠悠地走了進來,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呵欠。
「這麼吵……我本來想睡個覺的……」毒蘑菇餅乾一邊說,一邊靠近蛋糕麵糊,湊近聞了一下,「嗯?好香啊……是新的蛋糕怪物嗎……?」
紅絲絨餅乾點頭:「嗯,牠們正在重塑身體。」
「哇啊……這樣的話……要不要加點毒蘑菇呢……?」毒蘑菇餅乾眼睛一亮,興奮地從背後拿出一朵顏色詭異的蘑菇。
「不行。」紅絲絨餅乾毫不猶豫地拒絕,眼神銳利地看著毒蘑菇餅乾。
「欸——好可惜喔……」毒蘑菇餅乾嘟起嘴,一臉失望。
這時,一陣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從塔內深處傳來:「夠了。」
所有餅乾瞬間僵住,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
一道黑色的影子緩緩浮現,闇黑魔女餅乾從陰影中現身,金色的雙眼俯視著在場的餅乾。
「蛋糕怪物是我們的力量,而不是玩具。」她的語氣冷酷無情,「甘草,你太讓我失望了。」
甘草餅乾猛地一抖,趕緊低下頭:「魔、魔女大人,我……」
「這次就算了。」闇黑魔女餅乾語氣淡漠,「但下次,別讓我再看到這種事。」
「是!絕對不會!」甘草餅乾連忙點頭。
這時,角落裡傳來一陣嬉鬧聲——
小蛋糕犬們正圍著阿方斯玩耍!
一隻成年蛋糕犬緩緩走進來,身上背著幾隻小蛋糕犬,每一隻都有不同的口味——有淋著白巧克力的、有灑滿莓果醬的,甚至還有一隻身上沾滿焦糖脆片的,看起來酥脆可口。
「汪!」阿方斯輕輕吠了一聲,幾隻小蛋糕犬從牠背上跳下來,撲向帶著王冠的小蛋糕犬,興奮地舔了舔牠的臉頰。
小蛋糕犬搖了搖尾巴,似乎對這場遊戲感到很滿意,然而就在大家玩得正開心時——
牠悄悄地往門口挪動了一步。
沒有人發現牠的舉動,就連阿方斯也只是歪了歪頭,覺得這隻小蛋糕犬有點奇怪,但沒放在心上,繼續帶著其他小蛋糕犬玩耍。
就在毒蘑菇餅乾露出失望的表情時,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悄悄地往蛋糕麵糊的方向挪動了一步,準備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加點「特別的調味料」。
然而,就在他準備伸手的瞬間——
「不行哦。」
一道低沉卻不帶怒意的聲音響起,闇黑魔女餅乾的手輕輕地按住了毒蘑菇餅乾的肩膀。她的力道不重,但卻讓毒蘑菇餅乾瞬間停下了動作。
「嘿嘿嘿……只是開玩笑啦……」毒蘑菇餅乾乾笑著,雙手舉高,假裝無辜。
「你的蘑菇會讓蛋糕怪物變得……有點可怕。」闇黑魔女餅乾語氣平靜,沒有責備,更多的是一種理性的提醒。「蛋糕怪物並不適合這樣的變化。」
毒蘑菇餅乾撇了撇嘴,小聲嘟囔著:「可是加一點點應該沒關係吧……」
闇黑魔女餅乾微微彎下腰,輕輕地拍了拍毒蘑菇餅乾的帽子,語氣難得地柔和了一點:「這次不行。但或許……我們可以找到更適合你的地方,讓你的蘑菇發揮作用。」
毒蘑菇餅乾愣了一下,抬頭看著她的金色眼眸,最後慢慢地點了點頭:「嘿嘿……好吧……」
「這次就算了。」闇黑魔女餅乾語氣淡漠,「但下次,別讓我再看到這種事。」
「是!絕對不會!」甘草餅乾連忙點頭。
這時,角落裡傳來一陣嬉鬧聲——
小蛋糕犬們正圍著阿方斯玩耍!這次不只有王冠蛋糕犬,還有其他各式口味的小蛋糕犬。
首先跑過來的是一隻蛋糕犬,身上被裹上一層濃厚的草莓醬,閃著甜蜜的紅色光澤,牠活潑地在阿方斯腳邊繞來繞去,尾巴晃得像個小揮棒,似乎在邀請他一起玩。
接著,另一隻小蛋糕犬出現,這隻身上是帶著一層輕盈的檸檬霜,清新的黃白色讓牠看起來像一顆陽光般的甜點,牠乖巧地坐在一旁,目不轉睛地望著阿方斯,似乎期待著他給予指示。
然後,一隻巧克力蛋糕犬憑空跳了出來,牠的身體被覆蓋著巧克力漿,香氣濃郁,牠快速地跑過來,似乎有些急切,對阿方斯示意著牠希望和他一起跑步。
最後,還有一隻被蜜糖和香草撒滿的小蛋糕犬,牠的身上是淡黃色的,帶著甜美的香氣,輕盈地踱步,圍繞著其他小蛋糕犬,偶爾發出一兩聲輕輕的吠叫。
阿方斯見到這些蛋糕犬,眉頭微微一挑。牠們不僅有各自獨特的味道和特徵,似乎每一隻都擁有與生俱來的個性,令阿方斯忍不住放慢了腳步。
「嘿,這些小蛋糕犬也挺有趣的嘛。」甘草餅乾輕聲對紅絲絨餅乾說。
紅絲絨餅乾看了看這些小蛋糕犬,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輝:「是的,牠們每一隻都有著不同的口味,能夠激發出不一樣的能量。每個蛋糕犬,都能夠在適合自己的地方發揮最強的力量。」
甘草餅乾鬆了口氣,心裡默默慶幸自己沒有更慘。
這時,那隻王冠蛋糕犬走了過來,站在阿方斯面前,抬起頭來,微微昂首。牠那高貴的模樣,儘管看似普通,卻讓人不自覺地感到一種深沉的敬意。
阿方斯微微低下頭,疑惑地看著牠,隨後輕輕搖尾巴。雖然是玩耍的時刻,但阿方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關注,似乎想要探究這隻小蛋糕犬的來歷。
紅絲絨餅乾走過來,輕聲道:「這隻是王冠蛋糕犬,牠似乎和其他蛋糕犬有些不同。」
阿方斯點了點頭,依舊保持警覺,似乎察覺到這隻蛋糕犬身上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就在所有餅乾各自忙著自己的事,小蛋糕犬全能都已經精疲力盡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阿方師便把睡著的小蛋糕犬們背在背上,他看到戴著王冠的小蛋糕犬沒有睡著,稍微舔下臉後便帶著蛋糕犬們離開
那隻帶著王冠的小蛋糕犬���趁著沒人注意,悄悄地溜出了門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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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ndy0870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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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沒有提升的問道還沒有辦法來實現這一想法,現在的Encontro 問道相信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得定上一時三刻,既然你有想法,那我就幫get more info 你完全承受住這想法。“我不管你說什麽,你收了國家一億人民幣,但是現在醫Liefde 院卻出了問題,所以這些問題你必須解決掉 ”郭嘉頓時被劉輝吼懵了,居然在氣勢上Ljubezen 一下子被壓了下來。“你小子太毛燥了,我現在要重新考慮實驗助手的事了!”王哲淡Dragoste 淡的說道。“是,村長!”“錯了!最大的保命手段是在初學戰技時就要爲自Amor 己準備好的!哪怕萬年過去了,這個最後的底牌也一直存在!”暴君雙臂齊轟,轟開Ljubav 上方的玄鐵霸劍,也轟開獨孤求敗印在自己心臟的拳頭!就在王哲準備退Ifẹ 出靈界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了有人在推自己的身體 在靈界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的click here 身體,這就意味著現實中確實有人在動自己的身體。對於身處靈界的人來說這是一件非常Ҫӑваш 危險的事情,因為這會幹擾他尋找回去的路線。王哲沒有別的選擇,他隻能當愛 機立斷退出靈界。“去開車!我們走!”王哲對戴靜示意 “我就過分,那Amor 又如何?你還以爲你能逃得過我的掌心?”何詩穎湊向柳如煙,現在,她已Rakkaus 經是她的偶像了,自然開始為偶像操心:“暫時沒有,不過。我派出小分隊去偵Любовь 察過 周圍有很多這種新型喪屍在遊蕩。由於行動能力的關係,這些家夥會漫無目的Date 的到處走。而且,一有風吹草動,一會就會聚集一大群這鬼東西 很難應デート 付!”當時陳涯表現得毫不在意,但該不會……他其實往心里去了吧?“咦?對哦!我們Ifẹ 不是普通人,要是被人知道我們的特殊之處,一定會有很多麻煩的!”王भेट 心終於反應過來了。江南藝大驚,這玉姑娘一下子吐出這麽多的血,簡直就像開著水龍more info 頭一樣,地上很快就是一大灘血,初步估算一下至少有三四十公斤,也不知道她會不會Temu janji 因為缺血而死,要知道就算是一個彪形大漢,身體裏麵也絕對沒有三四十公斤的血website 液。王哲走進了新華書店的大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排玻璃櫃台。這些櫃台Хайр 裏擺放的都是PP、P3、P4、電子辭典之類的商品 這些玻璃櫃台沒Imħabba 有任何破損。隻是,有幾個櫃台上麵沾有已經變黑了的血跡。王哲第一個念頭,Here 這些東西都得拿走!仔細的望了望四周,除了書架和書架上的書,其他的什麽都沒有看到Randevu 。於是王哲直接跳進了其中一個櫃台裏 這裏麵放的是很時尚的收音機。王恋愛 哲非常清楚這年月什麽東西最有價值。自然是這些可以獲外界信息的東西 怪物臉上Rakkaus 很快就傳來了“滋滋滋——!”的聲音。王哲心中大喜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僵在臉上Kærlighed 。因為,強酸過後,這怪物卻絲毫沒有受到傷害。強酸好像隻是給它清洗了Alofa 一下盔甲 讓它的盔甲更加黑而亮了。“那你們現在住在那裏呢?”劉輝問حب 道。“老板,我是給你報喜來了 ”陳長生神秘的說道。王哲是個急性子,عشق 平時吃飯非常迅速 但今天,他吃得很慢,細嚼慢咽。這樣,他會有一種一切都在自Love 己掌握之中的感覺 而且,他需要時間來推想一下。他們到底想要談什麽?Sevgi “好了,你先休息,別說話。等我研究出醫治你身上傷口的藥,我就去安排人來幫你辦理Afspraak 出院手續。”狂歌一臉的堅決 梅鵬說道:“難道你還有其它的用途嗎?”“吼——!”प्यार 一聲怒吼!“準備!”王哲一聲怒吼。“刺!”當喪屍們繼續前進,接觸到圍牆的時候王哲Láska 又一聲怒吼。站在簡易架子上的民兵們雙手反握著尖銳的武器用力的朝下插去。距離不太遠Lof ,而且正麵目標超多 沒有人會在這個距離落空。“哧!哧!哧!…Lof ”鐵器插入肉體的聲音不斷的響起。這些喪屍大多都不可能再進化了 因為它們的Aşk 肉體已經開始腐爛了。雖然可以進化成惡夢獸的喪屍也會腐爛,但是它們卻Cita 不會深層次的腐爛。因為它們的身體中最先開始產生變異。進化完成之前它們會脫掉表皮腐Meilė 爛的部分 而這些喪屍,因為身體細胞已經失去了活性。甚至骨髓都已經流幹了原Tình yêu 原因。它們的骨頭就得非常的脆弱。身強體弱的民兵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尖銳的自來水管刺入它Upendo 們的腦袋 “那個、那封信、是我、我交給老師的。”林���瑤終於鼓起勇Αγάπη 氣說道。“沒有,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王哲攤開雙手說道 他還是坐在椅子上Láska ,沒有絲毫要起身的打算。“你們都是什麽人?”受不了這種沉默。易雅琴終於開口問道Љубав 。但這些女人都沒有回答 她們隻是看了易雅琴一眼,眼神裏似乎有一絲憐憫,還Träff 有幸災樂禍。但是,更多的是冷漠。易雅琴感覺,這些人都是行屍走肉!沒有了Aşk 自己的精神。楊子眉急忙扶住他,想要給他輸入元氣護住心脈 “微臣只Schůzka 是沒有因爲趙非凡之事而分開的意中人,並非沒有意中人。”“什麽?竟然會有這種恋愛 事?”加洛爾.赫克斯喃喃的說道,顯然,這個現象對他的吸引力非常大Grá “啊?”而那火焰巨蟒在撞擊的同時,體內蘊含的毀滅性力量轟然爆發,陣陣濃烈的Побачення 火焰沖天而起,直接將陸晨整個人徹底吞沒。劉輝接著拿出一份函告,正對著攝像機,說道Kjærlighet :“這是美國FDA剛剛出具的產品質量報告,在這份報告上麵,FDA的專家清楚的解說Afspraak 了關於“星空近視靈”的安全問題,經過他們對“星空近視靈”上市大半年來的質Loloma 量追蹤,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消費者在服用這個產品後出現副作用,他們認為這Кохання 個產品是非常安全有效的。所以我們的產品質量完全沒有問題,廣大的消費者Amor 可以安全的服用,千萬不要被人蒙蔽了。”“嗚!”一直躺在那邊草地上的Date 獅子王慢慢的站起來王哲高興的喊道 他身上壓迫性的氣息一瞬間就消失了Rakkaus 。王哲跑到獅子王旁邊,將刀插在地上,摟住獅子王的脖子。獅子王溫順的用大腦袋拱click here 拱王哲的胸口 很快。被王哲打斷手腳的出來 他癡癡呆呆。坐在椅子上。兩個士兵デート 把椅子放在胖子身邊 中年婦女立刻關心的用手帕給手擦臉。而那胖子 他緊盯著王哲。注意Састанак 力一點也沒有分散 然後將車子的頂蓋打開,自己也入了車廂,關了車門。武Amore 元嘉指著地上的陳長生說道:“已經帶回來了,不過你的朋友剛剛走了。”劉輝變Cinta 幻的人剛剛出去,劉輝自己就跑進來了,整個過程可謂是天衣無縫,任誰也想不到其中Pakikipagtagpo 還隱藏著貓膩 “中島的生命反應消失了!”���然,一個鐵甲人對另一人急促的ความรัก 說了一句話。兩人同時大怒,進攻紅狼也欲加奮不顧身。王哲猜,他們是知道了中島直Lof 樹的死訊 中島直樹說過,他是研究所負責人的侄子。他死了,這兩人也必然背上保護Liefde 不利的罪名 在等級製度森嚴的曰本。這意味著什麽?兩人現在隻能將功折罪 Мөхәббәт 而最好的折罪籌碼就在眼前——一個在自然環境下進化而來的戰鬥體!而且,這戰鬥Ljubezen 體的能力比實驗室環境下誕生的強得不止一星半點!拿下它,將不必死!“放下槍more info !全部都放下槍!”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大喊 這使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Побачення 。這個人是周南!在喊的同時。他已經彎下腰把槍放在腳下 周濤和林青Kjærlighet 有樣學樣。迅速放下了槍。三人高舉著手 慢慢的走向一邊。看來他們是不打算趟這躺Cuộc hẹn 渾水!(未完待續 如欲知後事如何。請鎖定。章節更多 支持作者。支持!)“易雅琴呢Kencan ?”王哲閉上眼睛舒服的享受著美人的伺候 “咳咳……也許是我年紀太大Date 了,記錯了數量也說不定,好像是多加了十塊上品靈石進去。小友,你要諒解啊爱情 老年人很麻煩的,記憶有時候會出現偏差的嘛”逍遙子非常的尷尬。“別多說,快走。這Amore 裏馬上就會被包圍了 ”王哲立即衝進房間,找自己的背包。王倩一聽,迅速開始收Amor 拾東西。其實也就是把放在茶幾上的東西重新塞回去。林之瑤根本沒有胃口,所以她可以馬上Kjærlighet 動身 “你應該了解一些的!就讓我來告訴你吧!”加洛爾.赫克斯說道。“四千年Ljubav 前,神戰時代最終戰役之中。狂暴之神受到了嚴重的戰傷 於是不再回應信徒的祈Eşk 禱,進入了神眠狀態。可是,在三百六十年前 光明之神,海洋之神和鑄造之神陰謀指使Pasimatymas 其信徒奪取狂暴之神的神職!不幸的是,他們成功了!狂暴之神從此消失了!我的意思是愛情 ,隕落了!是的,我一直是這麽認為的。雖然,作為狂暴之神的信徒不該這麽愛 想!但是他們得到的是一顆不完全的神格。所以,我一直抱有希望 看來حب 我是對的。我在靈界遇到你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我主的召喚。是的Treffi ,你就是新一��的狂暴使徒!”加洛爾.赫克斯虔誠的朝王哲施禮!簡直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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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timku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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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start
2024.3.4
總覺得要寫點甚麼。繞了一大個圈,好像又回到了原點。2024年剛過了兩個月,好多改變,身理心理皆是。
首先,自12月初得知被裁的消息,初時當然不好受,到後來慢慢接受,一直到1月中的北歐之旅,可能旅行真的能沖淡很多,回到現實生活後,旅行加總總突如其來的消息,有一個月沒有回過那張工作枱,自兩星期前才剛回去,此時就被裁走了。雖然早知,但到真正面對時也不是味兒,曾經,我的確有抱著是否有轉機的心境,有抱存過一丁點兒的希望,可惜,人心真的叵測,連那一丁點兒希望也被絕情地削去了。
好像發了場夢。還記得一年零九個月之前,又失業又失戀的自己,於家中的摺檯上又是敲著鍵盤找工作,那一道無聲吶喊的吼叫,那心中滿是不憤和心酸的壓抑,此時回看自己,也是百般滋味在心頭。不過路還是要走下去,不斷的重覆,不斷的輪迴之中,凡事總有因,也總有果。是要承受的,是要去面對的,也必須一一去迎接。
又好像發了場夢。
1月17日,獨個兒出走北歐,有點即興的行程,去到哪才計劃下一步,走走停停,風雪交加,走路迷路,又是成長了不少。自去年3月初預訂去芬蘭的機票,到正式踏足芬蘭的第一晚,於零下-17度的天氣,還記得剛下機的清晨,拖著一大個行李的我,於雪堆中費了很大的勁才將行李拖到酒店門前,經一輪等待,進內攤軟在沙發上的我看著看著窗外的雪,一會兒就倒在沙發上昏睡過去。
到醒過來後,走在Helsinki的街上一片雪白,比我還高的雪堆隨處可見,即使載了手套,手也是僵硬的,風吹時更十分刺痛。Helsinki很寧靜,車輛寧靜、行人寧靜、連廣告燈牌也沒多兩個,配合遍地的雪白,即使只在市中心遊走,也頓時對這個地方著迷。
留了兩晚以後,即轉飛到挪威的首都Oslo,下機後擾攘一輪才上得了巴士,戶外的溫度是零下-18度,寒氣直迫氣管,單是呼吸也有點痛了。在巴士上看著挪威的森林,一片雪白。煙囪的白煙也在空中飄舞,心想果然是石油發達的國家。
在Oslo留了5天,1月20至24日。體會到挪威星期日的全國休息日的寂靜,還有那一夜的Munch博物館,走過那一圈無人的積雪街道,那天於Skimore的單板滑雪之行,那個夕陽,那些在滑雪坡上滾的小孩子,那些年輕導師的笑容,那個紅色的Red Radisson酒店,那些結冰的路面,以及那天專程到Kistefos卻因結冰路面及天色昏暗而不得不原路折返,然後又像個電波少年一樣要在路邊擮順風車,在萬般氣餒又寒又累之際,很幸運地擮到一輛的士,上車後才終於放下心頭大石,終於可以平安順利回去,吃兩個杯麵也是百般滋味。於Oslo的尾聲更終於買了對鞋釘,繫上腳上有如長了對翼。
隨後1月24日,再轉飛到Amsterdam,那一夜才甫出機場,草味即撲鼻而來,在踏上機場巴士往市中心方向時,巴士司機因忙著出車而不收車費也是好笑。走訪了博物館、紅燈區,踏單車遊走阿姆斯特丹,將單車駛進船上過河也是第一次。在這裡也終於有點像樣的食物選擇。有天一早醒來在房間內一個人空肚吃蘑菇,然後落到酒店地面餐廳裡,先是雙腳有股暖流湧上,然後腳的勞累也暫無感覺,手裡拿著的叉也在前後線性移動,看出窗外的地板,線條也在消融聚合。此奇怪也驚奇的體驗,要不是給友人一推,相信也不會吃菇吧。也不得不提那份很好吃很豐富的早餐,好吃的牛角包、太陽蛋、腸仔及咖啡,很令人牽掛。
在Centraal Station穿梭,一天到了Zaandam風車村也真是舒服,風大卻不致困擾,當日下午只有稀少的遊人也真是幸運,好像包下了風車村似的,一幕幕田野與羊隻也令人心境開朗。最驚喜的是臨離開時,在小橋上的我看著那些色彩小屋,突然腳下出現一隻灰黑色的貓貓,竟在���的腳邊伸懶腰,摸摸牠的頭,聊了一會兒(也是我自言自語吧),拍了拍照片,害羞的牠也被拍到了,有著黃黃的眼睛。縱使如何不捨,時候到了也終須一別,此時想起去年通關後的第一次旅行,在田邊的山上,因駕車迷路而巧遇的貓貓。此時於Zaanse Schans跟貓貓道了別,感謝牠的出現,感謝牠的送別,感謝彼此的相遇,感謝彼此互相依偎的溫度。
在Amsterdam停留了最長的6天,然後終於臨出發前兩天才訂了飛往冰島的機票。最後一日的早上,趕及買到梵高博物館的門票,看過後行急怱怱,踏單車飛奔回Centraal Station,再轉26號電車回IJburg。酒店人員已在大堂,才剛召好的計程車司機提議直飛機場,這65歐元也是要付的吧。幸好及時趕上了航班,脫鞋過安檢也是Amsterdam特有的吧。
遇上冰島的火山爆發也沒有擔心太多。在坐在雷克雅未克的航班上,篤見旁邊的女生的手機屏幕,看到了一句"Love Yourself More"。
在1月29日的傍晚抵達Reykjavik,一出機艙門口已經有安檢人員在截查,在機門口外查証件,還真是第一次。首次抵達冰島,這個對我來說到��離家最遙遠的地方,初次感覺這個機場小小的,雖然是傍晚7點多,但機場內的所有店舖幾乎閉店了,還真是寂靜啊。走出機場等巴士之際,又錯過了原先要乘坐的巴士,工作人員說補坐下一班要一個小時後,肌寒交迫之際走回機場內,在那間唯一的便利店點了片pizza套餐,還有重要的Bruneo,這就是晚餐了。
順利坐上巴士,望出外又是雪又是雨,白濛濛的,能見度也低,到站點後再轉小型巴士,個半鐘左右便到達酒店。預先問過司機回程的交通,原來冰島也有24小時的巴士線。
在冰島的5日,面對的天氣狀況可是所有雪旅之中最嚴峻的。雖然氣溫不算好凍,介乎零度到-4度左右,照說相對挪威Oslo的-18度應是小兒科。不過,冰島的那星期實在太大太大風了,雪也落得很大,走在幾乎無人的街道上,那道不斷吹的狂風夾雜雪粒,大粒大粒地打在身上面上,很多時連張開眼睛看路也艱難,第一次會被雪打得眼睛面部也痛,全身已包裏得只有眼部露出,有很多次也要紮行馬,真的很輕易就被強風吹倒,雪打在身上的防風羽絨上啪啪聲響,難怪街上幾乎無人。
一日走上了Reykjavik的教堂頂層,那道風雪交加的強勁,吹得眼睛也通紅,那幕遠距看到的冰川,那個天氣突變的瞬間,雖然很凍很大風大雪,但也真是令我大呼過癮。
愈接近2月,整個旅程也一日一日地倒數尾聲,原是想衝著看極光而去的冰島,由第二日開始,因太大風雪下巴士團也不得不取消。接下來的數天就是由每朝的期望,到傍晚又再被取消的失望下度過。不過中段有日清晨起床,參加了一日的Golden Circle也令人安慰,獨個兒坐上旅遊巴士,其他人也是成雙或一家大小,但我已非常習慣了。在冰島公路上飛馳之際從窗外望去,一幕幕的白雪無邊,每一眼都像是大自然的水墨畫。離遠看到了很多一小群的冰島馬,牠們就靜止般動也不動,還以為是木頭,很想他日有機會近距離摸摸牠們。黃金圈很快趕鴨子般過去了,那一幕瀑布、那一幕地熱噴泉,到處都像是水墨畫般,白色的天空與純白的雪地混成為一,再也分不清天與地的界線。
於冰島倒數的最後一夜,原以為極光巴士之旅臨別一夜終於能夠出車,也不敢想能不能看到,出到車已很滿足。可是,由開心到失望只是數個小時,傍晚臨出發往集合點時,又再度得知因天氣關係取消了。事前也想著,不論如何,盡人事聽天命,到過嘗試過,即使看不到極光,但我也得到其他很寶貴的經歷與回憶。
2月3日凌晨4點起床,趕上前往機場的巴士,還以為是否會錯過了,真的要最後看見巴士的一刻才放下心。清晨6、7點的冰島機場比我來的那夜傍晚來得熱鬧,旅客很多,機場人員也很多。原來冰島機場是早起的鳥兒。回程就於幾乎沒睡到兩小時之下飛回芬蘭。
飛抵芬蘭Helsinki已是2月3日的中午時分,踏出機場的一瞬間,再回到那個機場樓層,繞了一大個圈,穿梭了4個國家,乘了5次不同的航班,頓時有種感概,好像即熟悉又陌生。當初到埗的景象,在芬蘭的兩天的回憶湧現。距離再飛回香港的航班還有8個小時,便回到市中心閒逛。出到去見雪已溶了不少,當初的白雪皚皚的震撼不再,奇怪地有了分別心。
逛到已經差不多,便起程再回到機場了。這次是真的回去了,這趟特意預早一點,能安安靜靜地坐下來,於餐廳吧內吃點東西,慢慢回溯消化這段也算長的旅程,一個人在北歐19日的旅程。
那一夜是晚上11點多的航班,安檢關口處也沒有多少個人,揮別芬蘭機場,踏上班機,回來了。
經過12多小時,回港後雖然知道那場鬧劇,但也與我無關了。
旅程過後,回到現實,路還是要走下去。這份工作的這一年半間,身體也是疲憊不堪,經歷腸胃抽筋,又經歷過全身出疹,相信也是時候了展開下一頁。雖然結束不似預期,但不失去一些東西又怎會找到另一些東西,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盡人事,聽天命,抱著這個信念,擁抱著這19日的回憶,再重新出發。下一站又會是如何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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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eltilundongputaiwan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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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腳下草坪頭櫻花道&觀光茶園交織櫻花季迎客來
繽紛東埔溫泉—走訪春花賞櫻趣
 春節期間,緊鄰玉山國家公園之東埔溫泉,非常適合全家或家族一起走春Chill東埔,漫遊草坪頭。為讓跨世代的親子能一同體驗與感動,東埔帝綸溫泉渡假大飯店每年在春節期間推出三代同遊東埔溫泉—大手牽小手一起過年走春的賀歲體驗活動,邀請阿公、阿嬤、爸爸、媽媽和孩子來帝綸,全家一起來紓壓凝聚情感,一起漫步林間步道舒展身、心、靈,用五感享受大自然與分享體驗心情。
館內有趣多元賀歲活動
#揮毫贈墨寶:國寶級洪丁義大師現場即性揮毫,來賓可為家人指定提寫永保安康、鴻圖大展、學業有成、亦或是應景的龍年吉祥話 (2/10、2/11)。#搗搗樂:大手牽小手一起同心合力捶麻糬,體驗原民生活,增溫三代間感情。#觀星夜遊:飯後,#手牽手 慵懶地夜遊山城部落,不同視覺體感東埔的山、景、水與星空之美。#森呼吸:翌日一早,專人生態解說導覽,祖孫三代大手拉小手 悠閒地健走,一同享受芬多精,增加跨世代交流互動的體驗。#溫泉水療:小孩在溫泉池裡徜徉戲水,大人靜謐放鬆身體接受那來自玉山最純淨溫泉的療癒力量,享受祖孫共泡的樂趣。#布農Bunun迎賓舞:原住民舞者身穿直條人字紋的衣飾,彼此手牽著手,隨著音樂節奏,舞出輕快與熱情,歡迎來東埔過年走春的遊客(2/13、2/14)。
 館外行程建議與特色
#草坪頭觀光茶園(台21線115K、距飯店15km約30分);海拔1300公尺,占地48公頃,是鮮少曝光的賞櫻秘境,因為是賞櫻秘境,春節期間早上來這裡的遊客並不多,反而能避開過年的塞車困擾,輕鬆愜意賞花,粉紅、淺粉,還有白櫻花同時綻放,讓草坪頭美景如畫,也多了一股浪漫氣息。#新中橫塔塔加(台21線145K、距飯店47km約60分);新中橫塔塔遊客中心可暸望主峰、夫妻樹淒美故事、位於海拔2300公尺,具有鐵道森林最美步道之特富野古道,全長6.32公里,前段0K~3.7K平緩好走,適合全家出遊。#梅子夢工廠 (台21線93.5 K、距飯店20km約30分);信義鄉酒莊是最具當地特色土產與辦手禮的農會,不妨帶些以贈送親朋好友,門市內可品嘗青梅等相關商品。#琉璃光吊橋園區 (台21線88.6K信義分局右轉投59線、距飯店23km約30分): 進入坪瀨風景區可見溪橋交錯景致美麗,入口處有人形石與造型奇特如人類臀部的樹木超吸晴,出口則有鬼斧神工般的一線天飛來石,渾然天成燕子崖、猴洞等奇觀。琉璃光之橋橋面50公尺的琉璃光吊橋,其中8~12塊是透明玻璃,可讓遊客俯視50公尺深溪谷。搭接駁車來回,回程在坪瀨吊橋搭接駁車至自強村下車,再步行至停車場,徒步行程1.8公里,適合闔家出遊。#竹山紫南宮(台3丙線115K、距飯店52km約60分);求財人氣超級旺,龍華富貴、好運龍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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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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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歐洲
旅遊/歐洲行 暢玩5國首都
/立青 2023-11-26 01:01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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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麥首都哥本哈根的意思就是商人的港口,由此可知其經商的能力廣大,財源之豐厚。鄰近西歐,開發較早又地處「波羅的海」要衝,卡住其他北歐國家無法與其匹敵,自古政治操作高明,一向都居領導地位。郵輪碼頭附近的「小美人魚」雕像,是為紀念童話作家安徒生而建。2012「上海世博」曾應邀本尊出席,我也恭逢其會,在白色���理石池塘中一窺芳顏,如今回歸大海,重獲自由,值得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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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被丹麥吃死死的,「維京海盜」精神也讓他們的「古斯塔夫二世」國王風光過一段時期。古先生為彰顯其豐功偉業,打造世界最大的帆船戰艦,放眼波羅的海,傲視全歐。其艦美崙美奐,國王又多次交代,巨砲多多益善。1628年「瓦薩號」超級戰艦完工時,果然舉世震驚,由船廠行駛1000公尺後,隆重地翻覆沉沒在斯德哥爾摩港灣,原因是太重了,重心不穩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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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是最不像歐洲的國家,語言、文字、人種等,幾乎沒有相同之處。據說是成吉思汗四大汗國的後裔,與愛沙尼亞、匈牙利勉強攀得上關係。
直觀感覺上可耕地不多,礦石處處,營造業常見廚台、大廳、牆面的花崗石礦滿地都是。由於有個壞鄰居俄國大鼻子,三不五時來侵略,愛國思想特別強。音樂家「西貝流斯」投身抗敵,並寫作名曲「芬蘭頌」振奮人心成為國歌,首都赫爾辛基有他的紀念公園。二戰初始,德、俄默契分贓,德攻波蘭,俄取芬蘭,宣稱三日拿下,結果打了幾個月還沒結果。裝備原始的芬蘭軍人,發揮老祖宗鐵騎精神,利用森林掩護,進行雪地游擊戰,讓俄軍坦克大軍無用武之地。雖然「冬季之戰」最後還是輸了,但蘇軍顏面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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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德豪斯宮的噴泉花園」是我見過最美的庭園,白色鑲金的建築物,在此起彼落的噴泉陪襯下,加上藍天綠地,真是讓人流連忘返。「凱撒琳的夏宮」女人味十足,法國路易十四的風格表現無遺,天藍的色調就是為了配合凱撒琳的藍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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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彼得堡到莫斯科兩大都市間的公路,居然是傳統歐洲都市標準的三線道,只是將安全島改成超車道。就是說,顯示可超車的標示出現時,可以跨線超車;當箭頭顯示終止時,必須回線,此時路段是歸對方車輛超車用。如此節省,如何發展經濟?好在聽說高速公路已在興建中。
途經諾夫格羅古城,是俄羅斯的第一座城堡,也叫「克寧姆林」。是雙包了嗎?原來「克寧姆林」在俄語中就是城堡的意思,眾所周知的「紅宮」只是莫斯科的城堡而已。這裡高聳的城牆、箭樓、護城河、鐘樓、城門樣樣俱全,值得一看。
拿破崙打進莫斯科是座空城,沒人前來投降,接著大雪紛飛,只得撤出所剩八分之一兵馬,鎩羽而歸,詳情請見俄國大文豪托爾斯泰的名著「戰爭與和平」或同名電影(是我偶像奧黛莉赫本主演)。若沒耐心,就聽聽俄國音樂家柴可夫斯基的「1812序曲」,也能體會這場戰役的悲慘。
二戰德國對登陸戰沒經驗,放著奄奄一息的英國不打,跑來惹俄國,一開始摧枯拉朽,好不威風。未料,「冬將軍」一來,連汽油都凍住了,只能摸摸鼻子退兵。老毛子得理不饒人,打回柏林用100門大砲轟了一夜才入城占領,真夠狠!此外,還在莫斯科德國退兵之處,修建一座媲美巴黎的凱旋門和勝利紀念館,揚眉吐氣一番。
近年來,俄羅斯有意以「維京人」自居認祖歸宗,強化其向外發展企圖之正當性。當維京人在波羅的海,被丹麥卡死時,一支勇敢的維京人,就在前文所述的諾夫格羅登陸,與當地俄羅斯人建立城堡,作為根據地。繼而沿伏爾加河而上,翻越分水嶺,將其長船沿東歐多瑙河、頓河、第聶伯河等水路而南下,直通黑海,出君士但丁堡到達地中海,完成接觸文明世界的使命。同時,也建立當時俄羅斯最富有的基輔城堡(現烏克蘭首都),難怪北約歐盟目前挖牆腳時,動搖俄國神主牌,總統普亭當然要翻臉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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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66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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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H:小說易令人著迷,學生因在學,不適合看。一般社會人士看小說的人比較多。先從名著看起,有一定的品味,再去尋找新小說。20230704W2
維基百科介紹:
小說
虚构类文学作品
小說是文學的一種樣式,一般描寫人物故事,塑造多種多樣的人物形象,但亦有例外。
英文裡「Novel」是指長篇小說、「Fiction」是指虛構作品(不限於文字)、「Story」是指短篇小說。中文的「小說」嚴格來說沒有單一合適的英語單字可以對應,但是大多會將Novel譯為小說。
分類
小說的體系異常龐大,以不同方式分類都可以分出不同而且眾多的類別。
按篇幅分類
微型小說
比短篇更短的小說完全符合瞬息萬變的現代社會中忙碌的人們的閱讀���慣。幾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人們為這類的小說賦予一個新名詞和新定義,例如極短篇、精短小說、超短篇小說、微信息小說、一分鐘小說、一袋煙小說、袖珍小說、焦點小說、瞳孔小說、拇指小說 、迷你小說等,族繁不及備載,連專門的文學研究者也很難如數家珍分敘其定義,一般人更容易混淆,故總論之。
一般認為小小說的篇幅應在兩千字以下。因為題材常是生活經驗的片段,因此可以是有頭無尾、有尾無頭、甚至無頭無尾。高潮放在結尾,高潮一出馬上完結,營造餘音繞樑的意境。由於比短篇更短,字句也需要更加精練,題材能見微知著者為佳。一個意外的結局雖然能吸引眼球,但文章短還是要有伏筆呼應,甚至比起給予讀者意外、應該更重視能否帶給讀者感動。
短篇小說
平均篇幅在萬言左右的小說會被劃歸短篇小說���在它的特色中有所謂三一律——一人一地一時,也就是減少角色、縮小舞台、短化故事中流動的時間。另外,雖然它們時常惜墨如金,但一般認為短篇小說仍應符合小說的原始定義、也就是對細節有足夠的刻劃,絕對不是長篇故事的節略或綱要。
中篇小說
平均字數三至四萬字的小說,一般認為是較容易成功的小說。因為對初涉創作領域的人而言,寫作長篇易陷入多數的情節造成凌亂難收的困境,而寫作短篇不是轉折太少而單調、就是轉折太多卻顯得擁擠。這時考慮將原本的構想改成中篇是一個廣受推薦的建議。
長篇小說
一般認為字數在六萬或十萬以上的為長篇小說。如果作者打算表現人生中常見的錯綜複雜關係,則必須使用這麼大的篇幅。通常就算是筆調輕鬆的長篇小說,也會有一個內裡的嚴肅主題,否則很容易陷入無組織或是凌亂。初涉者在寫作長篇時最需注意全局對主題的呼應、結構的嚴密性、以及避免重複矛盾或缺漏。
按題材分類
輕小說
私小說
武俠小說
推理小說
歷史小說
傳記小說
時代小說
言情小說
科幻小說
奇幻小說
玄幻小說
冒險小説
恐怖小說
艷情小說
諷刺小說
神怪小說
筆記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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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小說
修真小說
穿越小說
校園小說
教育小說
色情小說
航海小說
西部小說
電影小說
百合小說
耽美小說
軍事小說
政治小說
青春小說
低俗小說,這類型的小說印製於低品質、價錢便宜,以紙漿製成的紙張上,通常是庸俗煽動的題材[5]。
按載體分類
手機小說
網絡小說
書面小說
按寫作手法分類
第一人稱
第二人稱
第三人稱
書信體小說
日記體小說
意識流小說
類自傳體小說,意指含有自傳元素的小說,或虛構化的自傳。此詞彙源於一九七七年由作家Serge Dubrovsky發明[6]。
按流派分類
古典主義小說
現實主義小說
浪漫主義小說
形式主義小說
表現主義小說
存在主義小說
意識流小說
黑色幽默
新小說派
魔幻現實主義
按年代分類
古代小說
現代小說
按對象分類
青少年小說,又稱青春期小說,主要是為青春期男女所寫的小說。
小說的要素
主題(theme)
角色(character)
情節(plot)
衝突(conflict)
對話(dialogue)
視角(point of view)
場景(scene)
背景(setting)
架構(structure)
節奏(tempo)
主旨 (main idea)
注釋
參見
參考文獻
引用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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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文學
以日本語寫作的文學作品
小說神髓
小說神髓,日本評論家坪內逍遙的長篇論文,發表於1885年—1886年,由松林堂刊印,分上下兩卷,上卷論述文學的原理,下卷敘述小說的技術,主張「小說的主腦在表達人情和世態風俗」,又說「小說的主要特徵在於傳奇性,在於對社會風俗的描寫,對人生事件的展開。」此書揭開日本近代文學史序幕,引用了西方近代小說發展之理論與精神。坪內為了實踐自己的主張而創作的長篇小說《當世書生氣質》、《細君》。二葉亭四迷的《小說總論》呼應坪內逍遙的看法,他的作品《浮雲》實踐了《小說神髓》的寫實精神,而尾崎紅葉的「硯友社」則居於當時寫實主義之顯學地位。一些新進日本作家如國木田獨步、田山花袋、夏目漱石、森鷗外、芥川龍之介、橫光利一、太宰治等人開始投入新小說的創作。小說(novel)一詞在日本普遍使用,乃自坪內逍遙開始提倡,「長篇小說」(novel)、「短篇小說」 、「私小說」 等語常見於日本書報,於清末傳至中國。
小說家
小說作家,通常又略作小說家,指寫作小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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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dsnys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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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Z TOTK 王國之淚一周目感想
繁體中文,長文敘述 有雷 spoiler !!!
流程大致上是 初始空島>龍之淚>四賢者>解開森林觸發拔劍>龍之淚完結>去城堡>第五賢者>可蓋的陰謀>討伐魔王
一開始突然的被扒光衣服又變成從零開始
這次設計雖然從初始空島下去後也沒特別限制你行動 但因為關鍵的滑翔傘沒拿還是會有不少困擾 龍之淚"觸發任務"我甚至是硬拆氣球讓英帕跟我一起摔下來才過的...因為那時候沒有滑翔傘無法活著降落,沒想到連這樣都還有特殊對話 邊開鳥望台邊找了幾個龍之淚 大致上知道薩爾達是跑到很久遠以前的地方 國王跟皇后這對夫妻很可愛 賢者我是先解卓拉族 雖然遊戲拼命暗示你往利特族去... 但我只是想說我BoTW是先解卓拉這邊的就...
去洗雕像整個傻眼 ...怎麼變成希多被林克騎的泳姿(勇姿?)XDDD 沿路都是爛泥巴也蠻噁心的 希多王子在這作多冒出一個未婚妻 雖然以玩過前作來說還蠻莫名就出現新設定(從遠方來的?) 解空魚之謎解好久 後來換個方向想:  我剛剛拿到爬瀑布的服裝,那應該是往可以爬瀑布的地方去搜索
抬頭看到有座空島有瀑布, 一上去立刻解開了...
之前找天空魚形狀的島真的看半天沒看到半條魚
至於後面的機關  有點微妙(用傳統的迷宮來看,就感覺太開放到有點像只是上去開個開關而已....)
BOSS戰我倒是把箭全部射乾了 幸好BOSS也剛好被射死了,不然追那隻真的追到快吐血
未婚妻人真的好好喔 希望他們幸福XD
水神殿過完時簽契約整個笑死 因為希多太高了 變成半跪 一整個像是在求婚哈哈
加上整串劇情各種...總覺得任天堂是故意的
第二位賢者往利特族去
前面找人意外有點短  倒是往迷宮的路程非常的刺激
在船上解機關滿腦只想著:
為什麼沒鑽地術阿!!!
地圖有分樓層 然後 我走到對的地方卻是在我腳下
...BOSS戰強迫在飛行狀態因為這邊箭補給很多,基本上我還是射箭為主 後來看到討論才知道可以撞&踩碎? 我玩的時候因為都是面向他的,沒想到那個就是前面踩冰塊的結構... 第三位賢者我先去沙漠 好不容易進到城鎮裡被木乃伊嚇爛 時之笛我超不喜歡那個東西 沒想到他在王國之淚回來了......orz 大家因為異變被迫躲到地下街避難 然後被叫去找露珠 這邊主軸就是光反射的解謎 中間比較特別的體驗是守城戰吧,至少以前我沒玩過類似這樣的...? 雖然莫名其妙就過了   然後NPC差點死 迷宮一開始氣氛很暗,遊戲還準備火把給你用 我剛好在地底抓了不少發光蟲做了藥 直接自己變螢火蟲探路 某些時候你身邊的賢者會嚇死你(?) 然後也只是很黑而已,就算跑去開了棺材(?)也沒有鬼出來 進到機關迷宮就明亮許多 不過在四樓(?)那個光卡很久 後來是去樓上拿兩面鏡子硬幹,接力傳光過去的 BOSS戰老實說打得有點煩 因為他干擾放得太多.... 主要還是視線的問題...那個龍捲風也太煩了吧?!...更別講還一堆木乃伊到處亂跑,連鎖定準心都很難抓 我也只有打出一道光,後來無腦在光柱下直接拿眼珠亂射 (我到這時候心心數才六顆,神廟的都拿去加精力值,服裝完全沒升級,紙片防禦狀態) 露珠要等他釋放範圍,而且他如果被打到直接中斷.... 所以打的真的很辛苦... 火神殿最後才解 一進去死亡火山看到全村吸毒(X) 傻眼 不過也很快解除阿沅的面罩 因為中途解到一個龍之淚是假薩爾達要刺殺王后 所以很明顯知道他們看到的薩爾達是有問題的 這邊神殿特別的地方是在地底下 礦車還蠻有趣的 但是解到第二個之後 腦殘找不到路...而且有一個路開過去只是一個寶箱(????????) 反正精力條三圈全滿 不爬白不爬 想說試著玩看看暴力解謎 直接硬幹過去了 一樓那個還是下面潑水踩岩漿通天鑽上去 (結果聽說多數玩家通通都馬硬幹  這也是任天堂計算好的嗎) 然後BOSS戰... 剛開始沒抓到時間差經常是把阿沅射出去結果是打到掉下來的石頭... 後來摸出打法就順利過了 路上撿東西開始要小心誤觸( 到處亂跑也解到藍圖手 可蓋大人開始逃亡中(X) 閒閒沒事這時候突然想找劍(龍之淚也有看到) 找半天從地下鑽進森林就把這條線解完了 第一次打手手 有夠吐血...其實最煩的是那個瘴氣.... 已經忘記怎麼弄得...就是各種亂炸 解完後跟樹講話 然後主劇情挑戰打開發現怎麼提示指標會在移動(??) 困惑跑去鳥望台追 看到是一隻龍 上去拔劍的時候看到薩爾達的記憶...
嗯?!
剛好我也剩最後一個龍之淚(剛好就是她要去做這件事的那段記憶)
接著就把龍之淚看完 就看到他真的變成龍
然後我去找的眼淚就是她流出來的...
看著地上的寧靜公主
然後這時候在想林克要何去何從XDD
林克:要守護的對象竟然變成這樣...
總之先去找人回報吧...不然我也不知道要幹嘛阿w 英帕說想找看看有沒有變回來的方法 (感覺好像也不完全絕望呢) 最後被叫去城堡找人 跟薩爾達(?)你追我跑到最後去主殿 被一堆幻影圍毆到有點崩潰( 萬念俱灰下四個賢者本尊都跑出來英雄救美(印象好像第一個擋刀還是王子?) 在那邊瞎攪和的時候有看到瘴氣太多, 契約賢者踩到會直接滑倒失效XD
謝謝喔...等等你們幾個到底怎麼上來的阿?!
加儂原來有女裝癖好(不是重點
接著開啟第五賢者任務
立刻就覺得卡卡利科那個被擋的遺跡應該是關鍵了
結果我摸黑先找了龍頭島的神廟才把暴風雨解掉  到底
前置過程算蠻長的 因為我重飛一次 最後到地下魔神像工廠 诶... 這邊我之前來過耶...而且啟動裝置還被打叉拒絕 然後這邊任務是要林克當搬運工 進去前還曾遇到三方交戰XD(魔物vs魔像vs賢者) 組裝完機器人她說要去找神殿 .... 原來還沒結束啊?! 沒想到進神殿直接變擂台賽(?) 防禦很好用,雖然如此但我問題比較大是常常沒辦法很有效的把對方推到邊邊 打完就結束了(????) 這邊劇情直接說薩爾達要吞秘石 接著要我去找劍 但因為我先解了 直接跳掉 回去報告只剩下叫我去地底追可蓋 最後也是擂台賽XDDD 然後他幫我標好魔王的地方 .... 城堡中央??? 我有回去主殿,發現位置應該在地底 ??? 之前也有無聊跳到城堡下面,竟然真的有地洞 不過在前面被魔物打到差點死掉出不來(連樹根都沒點到) 回去打開一開始的影片 恩 ...好像也是理所當然... 因為當下加儂就直接掉下去了 想說不能再讓公主等了,準備一些回復道具就在連假啟程鑽下地底 其實我也覺得可能變不回來(BAD END?)
但事情總要處理完吧 不然人家等了一萬多年~這麼相信你!!!
一路上避戰流跑到最裡面
賢者最後也被封鎖了
然後魔物大軍的時候賢者本尊又跑回來了
所以你們到底怎麼過來的
大家都說加儂好打,但是我不覺得好打 大概是我防禦都沒升過XDD 被砍一下就三分之一這樣起跳的 加上瘴氣防禦3料理好像根本沒啥用,血還不是照噴...到底要怎麼用???? 最後根本也不管我HP上限被對方砍爆
反正林克還沒死,就是拿大師劍狂砍他就對了(劍好像不會壞掉)
後面變成老梗
魔王變巨大就是要準備輸...ry
(X
這時候才知道薩爾達變成龍也是有意義的(?)
不過說吞秘石會失去人心...這隻龍倒是很溫柔的會去接好林克
不像是沒意識阿XD
打完畫面很漂亮
迎接一個大爆炸(
畫面一白
結果林克又被脫光了(?!
沒想到連薩爾達都回復原狀了QQ 林克的手也回來了
接下來進入史詩般的Ending演出
勞魯:我幫你做好球了, 加油喔~ 林克
玩家要俯衝下去接薩爾達 其實我在遊戲100多小時幾乎很少按R(怕忘記張傘摔死) 這次完全毫無畏懼直接衝下去 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安排 這次終於有抓到薩爾達的手了 感謝你 任天堂 The END 應該不會再有續集了吧 (別再虐這對了...orz 現在二周目解支線中探索度50%(好慘 我都在幹嘛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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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hlun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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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風景的城市(松田政男)
(1970)
真是奇妙的祭典。說是祭典,當然有神輿也有山車,因而醞釀出了其特別的華麗氣氛。由神主帶領的祭禮一行,接連引來了周邊的孩子們,向著這個地方城市狹小的中心部略高處被祭祀的神明的神社邁步前進。注意到某個極小事實的瞬間,拍攝這次祭典的我們無法抑制地捧腹大笑起來。雖然沒有地方城市的這種祭典所應該特有的遊客的身影,但是,這個小小的祭典的隊列,卻在我們失禮的哄笑之外,作為一年一度的盛夏的儀式靜靜地前進著。
我們哄笑的原因,是因為祭典的隊列是模仿諸侯出行的陣仗(大名行列)而形成的。典型的那種由毛槍朝天高舉,腳步一致,喊著「向前、向前(下ニィ、下ニィ)」的人打頭陣,搬文箱、長持的人隨後,著裃服騎馬的武士威嚴地緊跟著,簡單來說,我們聽到「大名行列」這個詞時所喚起的意象,完整地,完全像畫出來一般展現出來。不對,定睛一看,還有一群穿著只能認為是公卿裝束的男人。像前述所說,有在每個路口立定、進行除災儀式的神主,有神輿和山車,有笛子和大鼓,什麼都有。有的是我們從小在現實生活中或者畫像和影像中慢慢熟悉起來的,「祭典」的全部的類型。然後,沒有的是「祭典」所一定會伴有的「狂熱」。
那是北海道的北邊,面對鄂霍次克海的網走市。為何網走神社的祭典中會有大名行列呢?這個單純明快的疑問,與其說是我們哄笑的原因,不如說是我們怎麼也沒法不去注意的地方。不用參考網走市役所發行的《網走小史》,我們也知道這裡有原住民鄂霍次克式陶器人的遺跡與遺物,四百年以前起是江戶時代的阿依努期,是阿依努人居住之地。不用說,在松前藩的經濟支配,幕末由於軍事需要而來的幕府的政治管理的過程中,也有與日本人的來往。但是,日本人大量渡來還是在一八八〇(明治十三)年網走村設置郡役所之後的事情。因為四年後開設了小學與寺院,土地神(鎮守)的神社的創立,也自然應該是那之後的事情。
具體的歷史上從未存在過大名行列的北方城市的祭典裡,突然出現了魔幻的大名行列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是應該在最初的殖民者的記憶中作為遺制殘存下來的強烈的共同性中尋找嗎?我在這裡,比方說,應該也可以像《網走小史》一樣,用下面的方式,引用阿依努人原住民樸素的祭典原型,將本土的民俗與殖民者的民俗的競逐過程作為考察對象:
「為此處報春的最初的訪問者,是乘著流水而來的海豹。在冰川間的縫隙中進行的獵海豹,足夠滿足了自然的孩子的冒險的心。部落的人們,每到此時期就會乘舟靠近帽子岩,在島上設立祭壇,以幣束裝飾。一族之長對著海的方向祈禱漁業豐盛。⋯⋯帽子岩是將阿依努族的生活與神連結在一起的聖地,因此人們都將這座島稱為『充血(チバシリ)』。」
但是,我們至少在這裡,與這個名為網走的地方小城市的祭典儀式活動毫無關係,只能確定這不過是在各種意義上對中央大城市殘留的傳統祭典的最壞意義上的模仿,並將其傳達出來而已。今天,聖地「充血」不過是一塊僅僅保留了網走名字來源的記憶的奇形怪狀的石頭。而且,正如我之前所述的,網走神社祭並沒有遊客的身影的事實所示,對於這種將邊境的遺制破壞地體無完膚的直接從中央輸入的祭典方式,關心的人寥寥無幾。夏天來到網走的年輕遊客反而都在參觀離網走神社最遠之地的網走刑務所。今天,網走的聖地連名字都變成了網走番外地,其所祭拜的神,也變成了電影演員一般的存在的同時,從空洞的大名行列中讀出了強烈的諷刺的,難道真的只有我嗎?
話說回來,說到敘述的順序,這裡應該簡單提及一下我們在這裡偶然遇見網走模仿的祭典活動的攝影旅行的目的。一九六九年從夏至冬,我與很少的幾個朋友一起,追隨一名少年的足跡做了一部紀錄片。六九年末勉強工作告一段落的這部電影,以「去年秋天在四個城市用同一把手槍發生了四起殺人事件今年春天一名十九歲的少年被捕他被稱為連續射殺魔」為片頭字幕,「一九六八年秋天在四個城市用同一把手槍發生了四起殺人事件,一九六九年春天一名十九歲的少年被捕他被稱為連續射殺魔」為片尾字幕,包含了一小時二十六分的結構。如其所示,是關於「連續射殺魔」永山則夫的電影。網走是永山則夫出生、度過了幼年的地方。
這篇文章並非是要直接介紹我們的電影,但是作為完全追踪了永山則夫廣泛的足跡的結果,經過了北海道、東北、關東、東海、近畿等各大城市,根據我自己四個月的體驗,我不能不談對於出生於網走市郊呼人番外地、長於網走市內的永山則夫五歲時全家搬至的青森縣北津輕郡板柳町的印象。而且不得不說,我在這個地方小鎮感受到的是和網走完全相同的印象��我們當時看到的是明顯磨滅了地方的獨特性,只能稱作是中央的複製的同質化的風景。殖民城市網走,本土城鎮板柳,再誇張一些說,中央都市東京,在我們的眼中都以毫無差別的相同的面貌出現。
然後,不知怎的,好像不止我們,還有別人也有同樣的經驗,在北國陰暗的風土中尋找永山則夫犯罪的原因,卻被大大地欺騙了。說起來,某位電視人曾這樣記述這個兩萬三千人的小鎮:
「永山則夫一被逮捕,報紙和電視就迅速動員學者、作家、評論家們創造他的形象。……這些知識分子中最有說服力的,是同樣出身青森、有同樣遭遇的詩人、地下劇團主宰者T氏的發言。他將永山則夫形容成在東京沙漠徬徨的都會吉普賽人,令其抱有噩夢般的殺意的,據說是養育了他的『北國的荒涼的天空』。……但是,離上野十三個小時的板柳的天空卻明亮得令人訝異。沒有霧霾的明亮的藍天下,岩木山閃耀著銀白色。……」(《紀錄片青春》自由國民社刊行)
這位紀錄片作者,在直率地敘述了「荒涼的北國」的形象的破壞後,舉出了城市的豐饒的各種數據。比他晚三個月,已經過了春天而在夏天拜訪這座城市的我們,已經如前述有著和他相同的見聞。青森出身的詩人「T氏」(即寺山修司)大概可以斥責我們,認為這些感想乃作為一群不負責任的遊客的,即時且隨便的感想。的確,並未體驗到寒冬的津輕的我們,並沒有「荒涼的北國」的意象。但是可以說,我們的遊客之眼,與只能看到「中央=豐饒」、「地方=荒涼」之刻板印象的地方出身的半調子知識分子的眼,恰好形成了對照的兩極。無論是中央還是地方,都市還是邊境,「東京」還是「故鄉」,現在都只有等質化的風景。我們即使是看到了津輕平原的廣漠上連綿的蘋果園,也絕不會想到綠色的森林,而只能看到令我們聯想到我們灰色首都所散佈的污染的農業。不用說,「荒涼的天空」也是稱呼我們霧霾漂浮宙天的名字。
因此,我們在鄂霍次克沿岸的東北的平原,也沒能發現或許孕育了永山則夫的「故鄉」。不如說我們看見的不過是縮小版的「東京」。永山則夫小學時代居住的板柳町一角稱作入福住宅的小型貧民窟,大概也可以指定為東京的任何一處。谷川雁說「不要去東京,創造故鄉吧」之時,那種作為前提的「東京」對立於「故鄉」的圖式,在六十年代的死胡同中,終於不再是有效的事實,我們必須去確認。我們壟斷的高度成長,難道不是表現出日本列島作為一個巨大的都市,每天都在往一個同質化的方向發展嗎?
無需說,從資本主義經濟法則的側面,將永山則夫作為地方年輕人口向城市集中的典型事例說明,也不過是將其拉入客觀主義的大網。如此,他是在響應寺山修司「離家出走的建議」,捨棄了「故鄉」而到了「東京」來嗎?恐怕要揚棄谷川雁與寺山修司兩方的高談闊論,才有真正的答案。即,無數的永山則夫,無疑是想要前往「東京」,創造自己的「故鄉」的。正是在「東京」,才有他們所尋找的原初的東西。要說為什麼,對於他們來說的「故鄉」,不過是「東京」的模擬而已。他們對於「東京」所注入的狂熱的凝視,只能說是在不可見的領域中雕刻他們的真正的「故鄉」了。去往「東京」之旅,即是去往他們的原初世界的旅行。他們一刻不停地在進行著,與在偏僻地方和離島中找出現在的我們的過去的祖型的民俗學者方向完全相反(vector)的旅行。
從這件事來說,「離家出走的建議」的提倡者寺山修司,對於永山則夫的流浪,初看上去似乎以同情者的身份浮現,但當他結論出「人被歷史拋棄時,就會援用地理」這一巧妙的宣言時,就不自覺陷入了寺山自己排斥的「歷史性的思考」了。寺山修司著作中對於永山則夫的結論,不過是道學家式地指責其缺乏「思想的力量」、「想像力」,以及「戲劇性的想像力」而已。寺山修司從未將自己的想像靠近這一現實,即永山則夫(們)其實正是僅通過「地理」上的流浪,這群下層社會的無名大眾才能創造出他(們)「歷史」上的定在。雖然寺山說「為了判別一個行為是英雄性還是犯罪行為,過多的『狀況論』將我們緊緊束縛」,但在與「狀況論」甚至「情況論」無關之處,即便是針對將「行動的力量」而非「思想的力量」作為動力而生存的人們,以提昇道德的口吻高談「想像力的復權」,恐怕也不會有任何成果。
「歷史」還是「地理」的二選一思考方式,正是深深刻在提出者內部的歷史性思考方式,這種思考方式的所有者將其直接轉移至地理上的思考。即,在他的腦中,以他的「想像力」放上一張日本列島的空白地圖,在上面填上永山則夫流浪的足跡,最後所得到的也就是這麼多。此一永山則夫之旅,只要在某種「原初世界之旅」的前提上,便設想能透過連接他曾經過的外部世界的地點,便會浮現出其內部世界的地圖,並設想大概會出現奇形怪狀的景象吧。           在這裡,還是先交代永山則夫流浪的記錄和分期。這也同時是我們的旅程——
網走市郊外—網走市內—板柳—(離家出走)弘前—青森—函館—板柳—(離家出走)山形—福島—板柳—(為了集團應聘上京)
東京·澀谷—(辭職、秘密出航)橫濱—名古屋—香港—橫濱—小山—(就業)宇都宮—(以下各地流轉)大阪—守口—東京·羽田—川崎—橫須賀—川崎—東京·淀橋及東中野—池袋—巢鴨—小田原—熱海—名古屋—大阪—神戶—(秘密航行)橫濱—東京·練馬—西荻窪及東中野—板柳—東京—長野
橫須賀—東京·池袋—(以下各地流轉)芝—京都—橫濱—東京·池袋—函館—小樽—札幌—函館—名古屋—橫濱—東京·新宿及中野—橫濱—東京·原宿
第一次流浪的分期十五年,第二次的分期三年半,第三次的分期為半年,有各自的長度。可以視作成長、生活、犯罪三個不同的階段,各自的分期在空間擴大的同時,表現出時間上的反比關係,應該是很容易注意到的。日本列島對於永山則夫,不正是作為某種非歐幾里得空間(non-Euclidean space),奇怪地歪曲、溶解、流動嗎?然後,即使這樣還,或者說正因如此才,應該點出的是沿著永山則夫的軌跡而再現了四個月間橫貫列島之旅的我們的眼睛,看見的是已經敘述過的,所有的地方或邊境的街道上映出的,作為同質化了的風景出現的景象。
追尋已經失去的原初的「故鄉」之旅,常常以無論去何處發現的都是相似的風景而告終。種村季弘在最近的文章中,以模仿本雅明的口吻敘述了「將陌生的城市認作出生的城市,將出生的城市認作陌生的城市的反向透視法(逆遠近法)」(《都市》創刊號),而我們的日本列島所有的,恐怕無疑是「陌生的城市」與「出生的城市」之間生長出的,無可救藥的時間和空間的扭曲所呈現在眼前的風景的同質化而已。這種風景如今無法代換成自然、風土之類的詞語,因為這種風景,是天然與人工突兀地對撞、裁剪下的產物。就如同以前在《薔薇與無名者》(芳賀書店刊行)中斷言的那樣,永山則夫沒有終點的「原初之旅」,必然是「為了將風景割裂而射發了子彈」。
我們在永山則夫的紀錄片的攝影過程裡,首要任務是反覆深化我們的視角,藉此嘗試捕捉作為風景的日本列島,除此之外一無所知。即使是同樣的旅程路線,我們所經歷的時間與空間仍不同於與永山則夫的軌跡。如果在兩者的時空中提煉出某種元素,那就真的變成風景了,就像繪畫一樣的,澡堂中的巨大筆劃一樣的,毫無掩飾欺騙(何のケレン味もない)的風景本身了。我們似乎在摸索與本雅明評價二十世紀初無名攝影家阿傑(Atget)所致力捕捉的「捕捉巴黎無人的街道的風景」,與下面的格言所述恰相反的循環:
「都說他以拍攝犯罪現場的方式拍攝風景,也的確如此。犯罪現場並沒有人通過。攝影是為了創造間接證據。照片經由阿傑,開始變成了歷史過程的證物。」(《複製技術時代的藝術》紀伊國屋書店刊)
我們與阿傑相反,是以拍攝風景的方式拍攝犯罪現場。雖然本雅明認為「對於群眾,城市有時是風景,有時是房間」,我們的攝影機之眼所看到的,只有「作為風景的城市」,而從未能到達「作為房間的城市」。這恐怕處於一種我們被周圍敵對的狀態,但與喜歡言必稱「狀況」或「情況」的知識分子的語彙不同,這說不定是可以從外側的物質性去感受到,一個除了風景以外、本身一無所有的下層大眾的唯一方法。無需贅言。只需強調我們所嘗試的,是透過風景去直接面對他的,或我們自己的,那個「不可見的故鄉」。
因此,我們在旅程的終點,在永山則夫數次返回的「東京」——可以視為來自邊境、不斷流浪的下層大眾之「故鄉」原型的這個混亂的巨大都市中摸索。然而,在我們的首都,是否曾經有過從那個地方城市的「祭典」所缺失的原初的狂熱呢?無需說,是不可能的。十月末秋季的某一天,通過新宿街頭的那次稱作「新宿祭」的空蕩蕩的遊行,我們恐怕永遠也無法忘記吧。在那幾天前,由某個宗教團體的鼓號隊帶領通過的祭典隊列,竟然成為了某種電視綜藝節目的絲毫不差的仿寫物。竟然將自己生出的媒體的「影子」模仿了個徹底,這個悲慘的本體!與此對應地,這裡化作了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有機動隊的制服與自警團的私服非常顯眼的,彷彿戒嚴令下的死亡的街道。或許,那甚至不是風景,而是風景的葬送。「噓,安靜點!葬禮的隊列要從你身邊過去了。將你的雙膝跪地拜倒吧,唱起送葬的歌謠吧!」(Lautréamont)
然而,追尋更加原初的東西而帶著初生的能量加速度,嘗試在「東京」中實現「故鄉」的下層大眾,大概並不知道該去向何處吧。厭倦了模仿的祭典,慢慢看清了「東京」的背叛,他們像列斐伏爾評價巴黎公社那般,在「『祭典/節慶』之風格即公社的風格」之意義上,為了追尋一種真正祭典的狂熱,於焉開啟了沒有終點的「旅程」。這次,為了寫這篇稿子,讀了一些城市規劃與建築專家的都市論,其中唯一不停激發我思考的,是水木薰針對羽仁五郎的激進批判,說起來,水木薰是如此評價這種「旅程」的原初型態的:
「……他們輕易地擺脫了來自家庭與地方的權力束縛,獲得自由。然而,這種自由卻是透明危殆、難以依賴的。他們在巨型都市(megalopolis)中開始了浮游的生活,那甚至能不能稱之為生活呢?與這樣的社會底部的流動相比,希臘有拱廊(agora)的城市,而文藝復興時有據說是基於市民之自由與平等建造的的城邦國家,與此相比,他們有多麼不加思索或無能為力,只要考慮其流亡之劇的各種苦痛就十分清楚了。日大鬥爭,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視作是捨棄了故鄉的貧窮的年輕人,對大都市東京的反抗吧。失去了目的地的地方中小城市的中小工商業者的孩子們,如果不是不停地叛亂,甚至無法生存下去。」(《革命與烏托邦》芳賀書店刊行)
「捨棄了故鄉的貧窮的年輕人」,是在「對大都市東京的反抗」中,實現他們真正的故鄉的。水木薰的都市論的優越之處在於,不在歷史或當代的標準上為城市定位,而是從生成、爛熟、死滅的具體的運動過程中找到其位置。這是比吉本隆明提出的暗示性問題「城市何以為城市」更進一步,是「城市何以不再是城市」的一種反問。啊,城市的死滅!拒絕無名大眾所不停上演的「流亡之劇」在地方和中央、農村和城市、邊境和首都等等近似的兩分法中彷彿達成了的虛假的上升的錯覺,反而能夠直視,追溯人群的「原初」旅程,其實僅是意味著從下層到下層,從底部到底部,從貧民窟到貧民窟的移動,這不正是唯有能夠提出此種論斷,看清這一事實的透徹視點之人,才首先能從口中吐出的詞語嗎?
那時,他就不再會將城市視作風景,而是將激進地貫徹城市作為房間的屬性了。
我在這裡突然想起了雷吉斯·德布雷(Régis Debray)將城市稱作「可居煉獄」的苦澀發言。不用說,德布雷是在將討論範疇小心謹慎的限定在「與苦惱於人口集中的亞洲歐洲大城市相比的⋯⋯加勒比海諸城市」,即使知道這一點,不妨讓我們再仔細看看吧。
「住在城市裡的人們,即便是同志,與游擊戰士比較起來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變成了市民階級。他們對於自己的行為,即餐飲、睡眠、移動等生存所要求的物質的艱苦為何物,已經不能理解了。游擊戰士是靠自己,用自己的手,自然地製造物質的,而他們已經不具備維持生命的手段了。城市人僅僅作為一名消費者存在。……對於每個人來說,人生都是不平等的,被給予的事物。人生作為完成的商品,在商店裡排成一排……雖然常說,我們泡在社會生活的浴缸裡,但是泡太久澡對於身體也是不好的。要理解這個不溫不火的孵化器,在多大程度上令人類發育不全,令人市民階級化,僅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跳出這個孵化器。」(《革命中的革命》晶文社刊行)
雷吉斯·德布雷在這個意義上,將「城市」作為對立面,將游擊戰士的真正的故鄉認定為「山地」。能嘲笑這種關於第三世界的斷言肯定命題式都市論的教條性和形而上性,是一件幸運的事情。我們生活在高度壟斷集中的核心,身處於日本列島整體化作一個巨大城市的變化轉型期裡。毋寧說,對我們而言,可以回歸的「山地」是不存在的。但是,我們在將城市佔領、解體,作為我們共同空間的革命長期戰爭中,如欲作為一名游擊戰士而生活下去,則必須在這個「可居煉獄」的正中間,立起我們所認定的「山地」。身在日本這個懷有對第三世界掠奪與殺戮原罪的、反革命的「祖國」,我們別無他法,只能竭力將此一煉獄實現為靈魂的淨化場。
正如各種「未來」學者與其亞流所奉上的漫不經心讚辭那般,據說我們正在進入的本世紀最後二十年,可預測的長期投資額累積達到五百兆元。在考慮戰後二十年國民生產總值上升至世界第三位的日本資本主義,在這個列島上投下的資本���額已經不能以三十兆而是以五十兆元來計算的事情時,接下來二十年的十倍投資,將無疑進一步促進日本列島巨大的城市化。然而我們不能將這份壟斷的奢昂攻勢視為日本帝國主義起飛的暗號,而要將其當作耳邊的喪鐘來聽。我們已經跟上了在風景的同質化中,從一個城市流浪到另一個城市的無名大眾的足跡。他們決沒有「主張真理是屬於自己的。他們從未『說出』自己代表了真理。因為他們『就是』真理本身。」(弗朗茲·法農)我們恐怕初次見證了我們下層無產者形成階級的轉型期。他們以流浪的存在形態佔領都市,作為資本主義的掘墓人,開始慢慢浮出水面。
「不可見的故鄉」在對真實的祭典的不斷試錯中將徐徐浮現。「必要的是在暗中突然出現的偶然的縫隙。只要有『縫隙』,人類就可以開始一些行動。人類是在自己的慾望相互碰撞、混沌的雜亂(chaos)裡生存著。」水木薰此處道破的條件,不可避免地將要到來。
必要的不是對下層大眾進行什麼「戲劇性想像力的復權」的說教。我們自身必須開始,邁向一趟為實現我們自身真理而戰鬥的,超越風景的旅程。
松田政男,風景としての都市
『風景の死滅』1972年1月20日
參考翻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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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zulo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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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願捐獻者第79385號⁣》
Chapter 01. 時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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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曲裡有城堡,城牆像暴雨來臨前的晚風沉眠在暗夜星子之上。所有人異夢翩躚,我被拒之門外,像瘋子一般在晴夜裡撐傘,赤腳走進這個剛睡下來的平安夜試圖感受這個正要結束的舊年。年份沒有意味,我在長眠之後重新醒來的第一刻便知道這點。當時齊站在我身旁對我說歡迎回來這個世界時我還試圖反抗他的論點,畢竟我們都如此相信我吞下的那罐試驗品乘載了這個國家多大的期望。我本不應再醒來,而今卻無法揮別這個世界。⁣
從此我不再期待閃電和雨天。⁣
⁣ 曾長眠在夏日的幻想,城市沾染廢氣,恐懼與懷疑如影隨形。醒來後的世界是鮮明的,雲雨絢麗耀眼──⁣
⁣ 癲狂如同雨一般地下,我瘋狂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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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齊計算年齡的方式是,永遠差距六歲。我想這大概是唯一可以計算距離的時間單位,用以展現我跟他的差距如此明顯而我永遠無法趕上這位天生的領導者。我剛進到卡洛列裡時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跟著齊出了無數次任務以腳印一步步地記認這座末日城市,並逐漸在暗影籠罩──或說是支配下長大。⁣
這幾年雨水越來越少,爆發那次事件後人手短缺,我被上頭任命為執行官,用齊教導我的方式帶領整個小隊重建整座故城,依照倖存者熟悉的樣子重新築起磚瓦,高樓矮房一如往常,一切都令人懷念不已。只有新建在高處的巨大屋頂是上頭的意思,為了保護所有人,它以巨獸之姿像不肯散去的烏雲一般籠罩了故城。眾人都稱它是守護者,濾過的太陽光不再像之前那樣毒辣,不會一沾染就患病。在一切驟然變色的兩百年以後,人們終於得以獲得准許在日落時分出門,享受難得無害的陽光。
⁣ 曾經我也以為如此就是卡洛列所追求的最終解答,在沒有月光的晴夜裡付出一些代價,冷眼看著幾秒殘酷,就能讓倖存者們在末世裡繼續與陽光和平共處。被存留下來的人們,若不是特別「幸運」的,甚至壓根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事實並非如此,「卡洛列想要的絕不僅僅只是這樣。」我找到暗房裡齊留下來給我的一片舊書頁,上面用鉛筆寫了這麼一段話。自從被調離他的小隊後,我們一直用這樣的方式保持聯絡,29巷底這間生意興隆的麵包店一年到頭散發著濃濃奶香,適合掩蓋像我們這樣不被允許的信息交遞關係,許多事實總是腥臭且殘酷的,落在尚豐潤的土地上難保不會使蟲孽孳生,我們必須確保它不會讓任何無邪的孩子嗅到。我將字跡擦拭乾淨再將舊書頁放回原位,起先我覺得困惑,開始有意無意留心任務裡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直到我發現,卡洛列的鐵幕掩蓋著另一面鐵幕,它正帶領著我們奔赴未知危險的未來,並且無法回頭。⁣
⁣ Chapter 02. 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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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再次開始豐盈之時,我蹲在囚牢外聽著雨埋葬一些東西,諸如屍體、秘密,以及一些遺憾。四年前父母也同樣在這座囚牢外被埋葬,葬禮時人們牽手在棺木前歌唱頌詩,卡洛列的說法是為感念他們抗疫有功,特在此立碑追念。我自是知道他們抗疫有功的,從我有記憶以來父母回家的次數寥寥可數,他們回家來只是匆匆吃完晚餐又趕回畢安的實驗室去,替卡洛列賣命。⁣
小時候我痛恨那幢如大地墨跡般的大樓,聳立在大多由平房組成的小鎮內像要將人生吞活剝。有好幾次我站在畢安的大門外目送父母回去實驗室,看著那道鐵門被侍衛關上的時候,我都覺得此生再也看不到他們了。⁣
後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那個難以忘懷的深夜,父母被卡洛列帶走,至死之前都被鎖在這座永無天日的囚牢。父母寄給我的那封家書裡寫:囚牢裡安靜異常,除了鬼魂悲泣再無其他聲響,連他們最喜愛的雨聲也聽不得。而我則在那之後被送到故城,進入卡洛列訓練。這一切是如何發展成如此的,卡洛列沒有告訴我們原因,卡洛列從不告訴我們原因。⁣
受訓的那幾年我一直被卡洛列限制不能跟「戴罪之人」過於密切往來,有時假日我到街上閒晃,常會在透明櫥窗反射之下發現那些奉令跟蹤我的使徒,或在拆開損壞的家用電話時發現裏頭有一枚監聽器。這類事跡在卡洛列控管之下的故城屢見不鮮但卻無法大肆張揚,那日我接到父母捎來的密信後只得向齊討論該怎麼辦。他說,夕陽餘暉總能掩蓋一切。⁣
人們喜愛在下班之前到街上去看一看血色的落陽,齊是要我趁這段時間守衛鬆懈進到囚牢裡會見父母,他的計畫十分瘋狂,深受上頭重用多年的他此刻竟像是個毫無破綻的間諜,不僅只是一位倖存者,我即使用上我所有學過的詞彙亦不足以形容他。或許從那時起,我們就是蠶食卡洛列這個堅不可摧的組織的醜惡害蟲,而某種程度上我更像是一隻鳥兒,漸次叼起一些反光的東西,然後頭也不回的飛往遠方。
行動前所未有的成功,比我們此前任何一次任務都完美。我們從父母那裏得知先前他們製作的解藥已有雛型,還需後續嚴謹試驗過後才能使用,我感到疑惑,這是兩百年來唯一的瘟疫解藥,為何不向卡洛列直接呈報,也許那樣就能讓上頭釋放你們了不是?
⁣ 「孩子,有些劇本你是看不透的。眾人在舞台上演戲,燈光打亮他們毫無破綻。而卡洛列即是舞台本身。」⁣
這竟是母親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 Chapter 03. 異地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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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解藥的半成品囑託給還留在畢安工作的蘇,順道帶給他一杯半苦不甜的拿鐵,他無奈地對我扯起一個笑容。畢安裡一向人手一杯咖啡,紅著眼一夜接著一夜通宵,人們搶著為卡洛列賣命,只為換得在末日時代裡還算得豐厚的報酬以求一生溫飽。想進到這幢藏有眾多祕密的大樓工作並不是一件難事,但也稱不上容易。當時和我一同在小隊訓練的蘇永遠是季度評鑑的第一名,早已被上頭選拔至畢安實習。私下我曾問他,為何非得要進到畢安,我們都知道替卡洛列保守秘密等同於當一個隨時會死去的囚犯,進到畢安裡後,全世界就只剩下實驗和卡洛列,命是卡洛列給的,自然也要為了他們死去。一旦上頭認為你「不會」保守秘密,等到下一個沒有月光的晴夜你就永永遠遠地不存在了,好像你的一生像沒有情感的棉花輕飄飄的落下,無足輕重。⁣
⁣ 蘇說,「我沒辦法……,至少我在這裡能藉自己的力量抓住那越來越稀微的希望。你沒見過他們病重的樣子,任何情感都不存在了,母親全身燒得厲害,眼神卻冷冰冰地盯著空無一物的房間囈語,在晴夜裡尖叫,只有聽見雨聲時才好一點。我是在那時學會煮粥的,我也只會煮粥,每日給母親餵粥但她並不覺得膩,彷彿進食只是進食,呼吸只是呼吸,並不帶有任何生存的理由。⁣
後來,後來她是在雨夜裡死去的,我想那樣也好一點吧,雨水是患者共同的藥,至少不那麼痛苦。只是我想病末之時,他們也並不能感受到痛苦了。」⁣
⁣ 我開著公務車駛離那座小鎮,離開前蘇吻了吻我的嘴角。我們很久很久沒有言語之外的交流了,我竟對他感到有些陌生。我想我們都各自有遠方。⁣
⁣ 回到故城的路上會途經一座森林──從前是森林,而今已變成廢墟一片。河水乾了,漸少的雨水已不足以使生物存活,於是這裡空寂一片,只剩我落步在枯枝殘葉上發出的窸窣聲,像極了我從前和蘇互相對著耳邊說過的密語。只是我如今連一句都聽不懂了。我自夕陽西沉時出發,到達這裡時恰好能看見月光照在散步小徑旁的一臺石椅上,我們總是期待雨水,背陰的地方蘇曾經刻上了幾個字。⁣
"Do not hide your mind. "⁣
⁣ 我蹲下來仔細撫摸刻痕,試圖回想他刻上這些字時跟我說了一些什麼。那些聲音此刻在我腦裡像損毀的錄音帶摻有許多雜訊,我來來回回重複播放多次只為聽懂他那時說的密語,他的聲音像被擠在人潮的最後面,我努力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看見他的眼睛與嘴型,我拿起腳邊的石子敲擊額頭,疼痛與血使我保持清醒,黑色的血跡滴落襯衫,我抬頭瞇起眼睛看著蘇的嘴開開闔闔試著辨認他的聲音是眾多音軌的哪一個,我想我還記得他的聲音,於是我閉起眼想聽清楚,然後是更多的人出現在我們之間,更多的窸窣聲圍繞我,有一束強烈的光刺在我的瞳孔上,如同會殺人的太陽一樣。我想我大概將近昏厥,太難了,蘇總是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怎能叫我做出那些形同殺人的勾當呢。⁣
我睜開眼睛,拿著手電筒的使徒們找到了我。我當即昏迷過去。⁣
⁣ Chapter 04. 幽閉恐懼⁣
⁣ 我回到真實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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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洛列把我關進來後即下令處決父母──當然,末日時代所有的倖存者都彌足珍貴不能輕易殺戮,父母的死因於是被撰寫為染疫而死,如此即是正常不過。人們選擇相信卡洛列而蒙蔽世界漸漸癲狂的事實,在牢房中我一度以為我亦躲不過那次瘟疫肆虐,我每日在一種全新的孤獨之下入眠,夢見煙硝瀰漫的惡火場景,火光如子彈射進胸膛一般迸濺起來,我還在拼命地逃,火舌吞沒了鋼筋石柱朝著我傾倒下來,前方沒有更多的路,我倒下的霎那只能呼喊冰涼涼的不知道是誰的名字,我只記得他擁有空洞容顏。銳利的疼痛回應我,始終無法原諒,寫不下歸期。⁣
⁣ 「還會痛苦。」醒來之後我對著空無一物的漆黑牢房喃喃自語,暗自發著抖,暗自慶幸。⁣
齊送來的信寫著距離上次落雨的日子已過去兩年,向來在烈陽照射下的故城此刻更顯得血淋淋的,不論是我們,抑或是卡洛列都不曉得是烈陽吞食人們還是故城扼殺生命,無以名狀的恐懼蔓延並攫取人們的心臟以此為樂。倖存者越來越少,於是卡洛列決定重建故城。我被指派為執行官。⁣
⁣ 帶領小隊重建故城期間,蘇約我見面,他告訴我解藥已大致完成,只是尚未讓人試驗過,無法分析成效如何。我從蘇手中接過那瓶暗紅色液體,他的手又濕又冷,像是剛淋過雨的樣子。我輕聲向他道謝,表現出對他全然信任的樣子:「總得要有人先試過的。」⁣
我在齊反對之下吞了那罐試驗品,於是陷入為期半年的長眠。我無法對任何人描述長眠的那段時日裡我究竟經歷了什麼事情……,視野不是一點一點暗下去的,而是猝不及防被扔進黑暗中,像是有人燒乾我的眼神使我無法看見所有東西,那簇火焰在我身上顯得熱烈且絕望。我聽見古老的城市逐漸下陷,發出如星光墜裂一般的殘響,遙遠的地方有人趴伏在巨獸的背脊上微笑,而牠正在吞食我們。死沼飄出許多鬼魂對著虛空囈語,我聽見太陽燃燒時焦香密漫伴隨祂們的尖叫,雨時則聽見復知罪衍的禱告,祂們不斷低語重複著同樣一句話──⁣
我們一直是以烏托邦為名,情感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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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的試驗品雖能讓使用者不因瘟疫而死,卻無法阻止其奪走身為倖存者僅剩的情感。從黑夢中醒來重回世界以後,我沒有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只是繼續照常替卡洛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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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逐漸安靜下來。⁣
⁣ 屍體大多只擁有一個彈孔,可見下手之精確,我陸續替幾個死者闔上眼並埋葬他們,他們死前瞪大雙眼,彷彿看見世上最醜陋不堪之事物。他們是最後一批自願向畢安捐獻情感的倖存者,人們一直以為完成交付情感的儀式後即是自然染疫死亡,因此希望將現世僅存的情感透過畢安保存下來,等待救贖直至瘟疫完全消失的那刻到來,尚能殘存一絲復育人類的機會。⁣
只是卡洛列要的,遠遠超出於此。⁣
⁣ 卡洛列幾乎殺光了所有倖存者以盜取他們的情感作為建立烏托邦的資料庫,瘟疫始於大自然的反擊,人類已無繼續生存的藉口。卡洛列於是以此為理由選擇「完美」的情感留下,選擇「完美」的倖存者留下,如今畢安的實驗室裡那份資料庫完成度已達96%,我並不曉得卡洛列的目標是100%或是99%,也不曉得我是否在那百分之一的名單裏頭,若是有,我想我該感到慶幸。⁣
也不該感到慶幸。我和齊的計畫裡,我們終將叛逃,誰也不會到「烏托邦」裡去。⁣
⁣ 而我的計畫裡,任何人都不該逃。⁣
⁣ Chapter 05. 盡頭(new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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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帶著所有人的血痕再次進到畢安裡,殘血滴落深棕色的地毯污漬斑斑,熟悉的機器人聲向我道好:「親愛的倖存者您好,我們的研究需要尚殘存情感性質的『倖存者』們,提供自己擁有的情感,以盼完整重建『情感資料庫』,等待瘟疫消失之時復育全人類。請在此稍候,我們正在確認您是否具有捐獻情感之能力……。⁣
⁣ 確認完成。恭喜您,經我們分析後,您的體內尚存『遺憾』此情感特質。若您願意支持本機構的研究提供殘存的情感,將可成為未來復育人類之一大助力,預計接收到您的情感特質後,本資料庫將達到百分之九十六的完整度。請問您是否願意向本機構捐獻情感?警告:當您將您的情感捐獻予本機構後,您將暴露在極大的染疫風險中,請務必謹慎考慮。」⁣
遺憾。我輕聲念起這倆字,不由自主地想到我和蘇還年輕的時候,喜愛到那片森林的小河邊玩耍,我們沿著河邊的蘆葦道散步,遠處的蘆葦逐漸讓步給河水,更遠的盡頭是一片大湖,天晴的時候波光粼粼像有神蹟灑落其中。⁣
⁣ 而如今一切皆離我遠去,我們都是倖存者也不是倖存者,我們只是被世界遺留下來的人們。我沉默地按下確認捐獻的按鍵,等待機構下一步指示。⁣
⁣ 「請稍候,我們正在接收您的情感,請勿隨意移動……。⁣
接收完成!十分感謝您協助此次研究,此研究若成功,您的情感將會繼續在後世流動。另外,在此特別通知您,與您情感契合度高度相配之倖存者名為蘇,但是我們尚未收到他的捐獻意願調查,待我們收到蘇的情感特質之後,將會在第一時間告知您,請靜候通知。」⁣
⁣ 我轉身離去,關上最後一道鐵門。最後一眼的畢安更像是黑夢裡那頭巨獸了。世界非常寂靜,我像被自己關進另外一座牢房裡,只聽得見鬼魂的悲泣,祂們撕扯我的耳膜如同即將對我開展此生最嚴厲的控訴:我沒有感情,卻永遠無法死去。遠處風起了,暗雲湧動,而暴雨即將來襲。⁣
──暴雨終於來襲。⁣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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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gartpra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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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絲綢之路六大看點:一張奢華火車票超兩萬元
  原標題:美媒探秘絲綢之路上六大看點:一張奢華火車票超兩萬元
資料圖:哈薩克斯坦阿拉木圖市50公裡外的一個村莊綠樹掩映,草木青翠 新華社記者沙達提攝
  參考消息網6月19日報道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網站6月6日刊登記者羅佈·克羅森的文章,題為《絲綢之路的六個秘密:在中亞的烏茲別克斯坦和哈薩克斯坦旅行)。文章摘編如下:
  連接中國與西方的古絲綢之路上的五個中亞國傢擁有世界上最令人震驚的一些自然和人文風光。
  從哈薩克斯坦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到烏茲別克斯坦撒馬爾罕和佈哈拉巨大的寺廟和尖塔,再到天山山脈高聳入雲、白雪皚皚的山峰,這一地區的景點隻是缺乏新穎的宣傳。
  以下是這五個國傢裡最棒的六個方面:
  帖木兒墓(烏茲別克斯坦)
  他用他殺掉的人的顱骨建瞭一座金字塔。
  據稱,有1700萬人成為帖木兒妄自尊大的受害者。這位14世紀的統治者創建瞭一個龐大帝國,從現在的印度一直延伸到伊斯坦佈爾,他試圖征服整個世界。
  他在攻打中國的途中病逝。
  帖木兒墓位於烏茲別克斯坦的撒馬爾罕,擁有全球最大的一塊玉石。
  最好不要離墓太近。
  因為有傳言說,誰打開瞭他的棺墓,厄運就會降臨這個國傢。
  1941年,蘇聯考古學傢打開瞭棺木,三天之後,德國納粹入侵蘇聯。
  當地小貼士:在撒馬爾罕,遊客一定要嘗嘗當地獨具特色的面包。它與烏茲別克斯坦其他任何地方的面包都不一樣,巨大的偏平圓面包上撒滿瞭芝麻。
  希瓦未完工的巨大尖塔(烏茲別克斯坦)
  像水塔一樣粗,裝飾著漂亮的綠松石色的飾帶,位於古老的貿易城市希瓦的這一最迷人的景點甚至沒有完工。
  小尖塔的規模非常大,盡管被截去瞭頂端。
  這座尖塔由穆罕默德·阿明·汗始建於1851年,原本是要建造一個非常高的尖塔,可一直看到通往佈哈拉的路。
  阿明·汗的死意味著尖塔的建造沒有完工,這座塔與那些防禦土墻、神學院、城垛一道,一直原樣屹立到今天,就像古老的阿明·汗政權幾乎被人遺忘的墓地。
  黃昏時分,最能感受到這一極端守舊的城市那種令人傷感的氣氛,遊客幾乎可以感覺到在那矮矮的木門後面,他們或許瞥見瞭暴君阿明·汗的幽靈手持權杖走向後宮。
  塔什幹的食品市場(烏茲別克斯坦)
  烏茲別克斯坦首都塔什幹的圓頂集市看上去就像是導演斯坦利·庫佈裡克的巨大的電影佈景的一部分。
  巨大的圓頂看上去就像是蘇聯太空時代荒誕想法的產物,內部攤位按同軸圓擺放,商人們出售的是典型的烏茲別克斯坦肉食,包括馬肉腸,羊肺、羊肉、駱駝肉和大串的烤肉和羊尾油做的餡餅。
  這裡十分喧鬧,對大多數外國遊客來說,東西都超級便宜。絲綢之路可能是古老的歷史,但是,要想看忙碌的現代商業活動,沒有比中亞更令人激動的地方瞭。
  阿什哈巴德(土庫曼斯坦)
  阿什哈巴德是世界上最不出名的首都之一,它有一種樣板城市的感覺。
  林陰大道都很寬,根本看不到垃圾,鋼、玻璃結構的壯觀的現代化大樓隨處可見。
  但人都在哪兒呢?這座城市的人口還不到100萬,沒有人行道或者說明確定義的“市中心”意味著,探索阿什哈巴德存在方向障礙。
  “終身總統”薩帕爾穆拉特·尼亞佐夫(於2006年去世)禁止張貼廣告使得人們��難從外觀上看出這個店究竟是個餐館還是個牙醫診所。
  他逝世後十年,對尼亞佐夫的狂熱崇拜仍以312英尺高的中立柱的形式存在著。除瞭出現機械故障時以外,中立柱頂部12米高的尼亞佐夫總統金像永遠隨著太陽的方向旋轉。
  奢華的火車
  穿越絲綢之路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依然是一個耐久的考驗。
  但是,有一個辦法可以穿越這幾個中亞國傢,卻不必消耗太多體力。
  德國鐵路公司Lernidee經營著中亞唯一的豪華火車線路。
  從哈薩克斯坦前首都阿拉木圖開始,這列火車僅用兩個星期多一點的時間就能穿越絲綢之路的精華部分,其中包括佈哈拉、撒馬爾罕和希瓦,終點是土庫曼斯坦首都阿什哈巴德。
  車廂裡掛著窗簾帷幔、鋪著地毯,還有長沙發椅和茶點,餐車裡總會讓你有小驚喜,用當地特產做出的食物甚至能滿足國王或埃米爾的大多數要求。
  不過,這種奢華價格不菲,一張臥鋪票2870歐元(約合2.1萬元人民幣——本網註)起。
  阿拉木圖的馬肉宴(哈薩克斯坦)
  一盤面條上面擺放著幾塊厚厚的馬肉片,沒有蔬菜或沙拉,哈薩克斯坦古老的遊牧部落傳統在該國宏偉的前首都阿拉木圖可能不那麼明顯。
  然而,在特別場合的晚餐中,僅一道菜便能體現出這種傳統——那就是馬肉。
  這道被稱為“別什巴爾馬克”的菜,意譯為“五個手指”,顯然是因為它本應用手抓著吃。這道菜用大大的公用盤盛著,一邊吃一邊喝著冰鎮Derbes啤酒,無比爽快。(編譯/許燕紅)
  來源:參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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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hoooutdoor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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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人的入山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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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望遠鏡、噴燈、指北針、濾水器、瑞士刀、簡易急救包。
夜間穿的保暖羽絨外套、白天披的公發防風大衣、四套換洗衣物、雨衣、水袋、繩索、睡袋、個人帳篷。
還有無線電對講機、砍刀以及食物。
漫長的清單猶如以行列組合而成的詩句,堆疊出一趟艱辛的遠行,我把使用頻率低的物品往下層放,需要常拿出來的墊在上方,讓每一吋空間都能充分利用,五十五公升的登山背包給塞得鼓脹,邊緣都撐開到露出縫線了。
他們告訴我,要有心理準備,這趟與世隔絕的野人生活絕對不會輕鬆,深山特遣隊的重要目標是清查貴重林木、遏止盜伐盜獵,守護台灣山林的綠寶藏,走的都是沒有路的路,可不是去踏青郊遊。
我說我知道,我將之視為人生成就的挑戰,順便測試這幾個月來進步了多少。平日接受基礎山訓、野外求生、救援訓練、野炊露宿等等特遣常訓,為的就是學以致用的這一刻。
不過,當我驚覺背包總重高達十五公斤時,還是摸摸鼻子扔出兩套換洗衣物,攜帶個人帳篷的念頭也打消了,我決定和其他人一起餐風露宿,渡過不怕黑、不洗澡、不嫌髒的四夜五天,稍微減輕雙肩和背部的壓力。
據說背包重量維持在自身體重的三分之一最為適宜,然而這個數字因人而異,否則安大哥怎會用完全沒有人體工學專業可言、自行改製的L 
型鐵質揹架,綁上那種菜販在用的藍紅尼龍袋,外加一條分散壓力的頭帶,便能扛上五十公斤的裝備健步如飛,還臉不紅、氣不喘的呢!
楊向陽也不遑多讓,他是我們的行動醫務室,除了個人基本配備,他還準備了充足的藥品,包括透氣膠帶、消毒水、O K 繃、胃腸藥、消炎止痛、感冒藥、生理食鹽水、止痛藥和被虎頭蜂叮咬的處方藥,加上公糧、五吋釘、鐵鎚和噴漆,應該也有四十公斤以上。
「五天後見囉!」開車載我們來的莊哥和陸姊揮手道別。
我們一行人全副武裝,佇立於產業道路的盡頭,凝望他們夫妻倆的車漸行漸遠,輪胎捲動的塵煙緩緩落定。
此時此際,站在文明世界和荒原野地的過渡地帶,森林與荊棘交織為��景,頗有一種悲壯淒涼的感觸。
接著,我們全體轉身一百八十度,面向登山口,一臉決絕肅穆。
來自鄒族的安大哥旋開新買的小米酒,以瓶蓋為杯,沉穩的動作把酒倒至半滿,手指沾酒灑地三次,意味祭祀山神祖靈。布農青年楊向陽則把小米粽子放在地上,與安大哥並肩而立,兩人口中念念有詞,各自以母語祈禱神靈保佑此趟任務平安。
平地人也有自己的入山儀式,老劉和宋子平默契十足地解開手中塑膠袋,取出事先在佛具店購買的金銀紙,再把自助餐店包來的便當打開,與金紙並排整齊,安放於樹根旁。老劉雙手合十,閉目垂頭低語:「我們是林務局的深山特遣隊,這次上山是為了清查貴重木,請土地山神保佑我們此行順利,平安歸來。」
宋子平也跟著拜了三拜,隨後掏出打火機準備燒金紙。
「要不要一起?」他抽出一疊遞給我。
「你們燒就好了,我沒有特別的宗教信仰。」我推辭道。
「沒有信神也可以拜啊,心誠則靈,有拜有保佑。」安大哥四平八穩的聲音傳來,彷彿一手掌握大局。
「我真的不用。」我以客氣的微笑婉拒他們的好意。
小時候家裡是有在拜拜的,母親早晚三柱清香從沒有少過,是到什麼時候停止這習慣的呢?我又是何時變成無神論者的呢?也許是從父親丟了性命。又或者更早些,早在母親認定,神明沒有回應她婚姻幸福的期待的那一刻。
水里工作站附近有一座「人倫榮民塔」,每逢春節、端午和中秋三節,林務局都會舉行團拜。望鄉那邊也有一間神社,亦是年年舉辦普渡盛事。類似這些公開場合,我通常都虛應故事做做樣子,自父親辭世後,神明在我心中的信用額度就歸零了。
當最後一頁金紙在火光中燃燒、扭曲變形、幻化為灰燼,我們撲���餘火,然後收拾東西,呈一路縱隊,展開為期五日的長程跋涉。
由安大哥領頭,接著是宋子平、老劉和我,楊向陽殿後,公發的防風大衣是我們的隊服,成為某種標示,將我們未來的命運綁捆在一起。
論及特遣隊的領頭羊,安大哥當仁不讓,雖說事先都規劃好了路線,原則上盡可能循著水源向前,然而實際上,卻有可能遇到各式各樣的麻煩,需要方向感絕佳、經驗老到又判斷精準的老鳥帶路。
這一路上有可能臨時改道,高繞或者下切,或是溯溪渡河,或是攀走稜線,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隨機應變。安大哥熟悉山林,對他而言,森林裡的危險就和公路上的標誌一樣清晰可見。
我們沿著林道走到沒路,安大哥以無線電回報座標、林班和海拔高度,接著,他拿出從不離身的砍刀,開闢出一條方便行走的路徑。
關於找路,放眼整個工作站,大概沒有人比安大哥更高明了吧。猶記得初踏入森林,我對於方位全然沒有概念,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綠樹,很容易迷失其中,只能勉強根據日照的方向猜測東邊和西邊。
我懷疑原住民自帶內建的G P S ,安大哥和楊向陽幾乎記得每一個走過的地方,對於該地有些什麼樹、樹林的疏密、樹型長得如何琅琅上口,甚至牢記地形山勢。彷彿腦裡建構了整座山脈的3 D 投影,還附帶清晰的座標,光是站在山中的一個小點,就能判斷身處的位置。
「專注於當下的環境,去認特別的東西,奇怪的樹,或者大石頭。」這句話是安大哥的金科玉律。
我一直想跟他偷學幾招,卻只有學到皮毛,可見我的感官還不夠靈敏。
他找路的時候會觀察地貌,選擇樹木比較密集的地方,並且以S 型的路線繞行,樹大表示草少好走,偌大的樹冠遮蔽了陽光,底下的蔓草自然難以生存。安大哥也會刻意避開遠看著只有生長芒草的山頭或坡地,因為那是無法植生的崩塌地或峭壁。
這天我學到的新功夫是「做記號」,只見安大哥踏著穩定的步伐,以不疾不徐的速率前進,每隔一段距離,就拿砍刀在途經的樹幹上做記號,幫助大家認路。做記號的方式是削去樹皮,大小約一個煙盒的尺寸。若回程打算走同樣的路線,則樹幹雙面各削一次,方能輕易辨認出來。
偶爾安大哥也以折樹枝取代削樹皮,尤其是轉彎的地方,他會把細枝折去一半,讓枝椏自然垂落,指出行進的方向,猶如一枚箭頭。
我瞄了我的G P S 一眼,果不其然,在山溝和樹林鬱閉處收訊很差。聽前輩說G P S 在森林裡的誤差值可能多達五十公尺,若是沒有警覺性,有可能愈走誤差愈大,等到發現時已是幾小時後的事,相差了好幾公里遠,白白浪費時間。
「小儀,還O K 嗎?」宋子平回頭關切地問:「男生和女生本來就體力有差,需要放慢速度就說一聲喔。」
「放慢速?那五天的行程是要走到一個禮拜嗎?」老劉咄咄逼人地問。
「沒問題啦,別把我當女生。」我說。
儘管腳下的土地崎嶇不平,有雜草、有石礫,我的腳程都還算跟得上。
我們趁著白天有光的時刻趕路,中午簡單吃過,安大哥宣布休息時間只有十分鐘,要大家盡快上完廁所、收拾行囊,準備繼續推進。
「知道了,那我去旁邊上一下。」我對夥伴們說。
「不要走遠,免得搞丟了。」安大哥說。
宋子平露出頑皮的神情:「一起去呀,不是說別把妳當女生?我們不能有性別歧視,所以要一起尿尿。」
「沒問題,乾脆就地解決好了嘛。」我頂了回去:「你們把眼睛閉起來。」
「妹妹啊,妳一個人上廁所,要我們四個眼睛閉起來?妳把眼睛閉起來不就好啦?」老劉說。
「好喔。」我好整以暇地動手開始解褲頭。
「等等,妳真的要脫?」他們呆若木雞,搞不清楚我在開玩笑,還是當真豁出去了。
就在我預備拉下褲子的剎那,四個男生咻地轉身,有志一同地背對我站立,我忍不住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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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選自 鏡文學出版 《山神》一書。
森林裡很危險,請記得「專注於當下的環境,去認特別的東西,奇怪的樹,或者大石頭。」
此本《山神》是臺灣首部巡山員小說,講述一個大學畢業女孩不顧一切當上巡山員,一個人要管理約50座大安森林公園的山林面積、喝下水鹿洗澡坑裡的水、埋伏抓山老鼠,挑戰接連而來,即使吃盡苦頭,仍想知道當年父親來不及告訴她的事。 一起來揭露巡山員不為人知的護國任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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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森林警察的抓「山老鼠」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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