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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radise Lives in My Fallen Soul 下一站天國
*1869
*sugar 無腦小心
齒間綻放溫軟的芬芳。
讓人無法自拔,六道骸舔舔唇,跟雲雀恭彌接吻後的感想。
撫摸殘留的甜美溫度,細細品嚐,一絲一毫都馬虎不得,溫溫軟軟的觸感不停重播,一股心悸麻痺他的頭皮,電流迅速竄上脊背,酥麻發軟的感覺像毒品讓人上癮,骸瞇起眼,笑了。
「雲雀,親。」骸無賴要求。
雲雀恭彌的嘴黏著對方的嘴,緊密的糾纏,他並不討厭交換唾液,但自從第一次吻過六道骸後,骸的索吻次數有直線飄升的趨勢。
見面一次、辦公開始時一次、每十分一次、結束時很多很多次,不會膩似地接吻、接吻、還是接吻。
輕碰,緩慢地貼上,啃咬,進而深入,巡掃口腔,舌尖相纏久久不停,骸特別喜歡這樣的方式,即使想要更多,憑這身體是不行的。結束後,骸就像吃到糖的孩子,眼角溢滿笑意,心滿意足咬食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雲雀見此有些無奈,獵物(骸)近在眼前卻無法獵食,讓人心癢,而骸卻又不停藉著親吻無意地挑逗雲雀的底線。
齒間綻放溫軟的芬芳。
這樣下去不行,雲雀恭彌揉揉太陽穴,跟六道骸吻別後的感想。
茶香味和慾望愈發明顯,雲雀瞇起眼,食指推開無自覺媚惑人的接吻狂,骸只好放開雲雀的脖子,讓他繼續辦公。雲雀鬆鬆領帶,無暇辦公,他連自己的理智都快掌握不住。
「骸。」雲雀喚了名。
「嗯?」骸莞爾一笑,眼中充滿「想再一次嗎?」的訊息。
「夠了,禁止。」簡短扼要,讓骸整個錯愕。
「為什麼?你不喜歡?」骸從沙發衝到辦公桌前。
「對身體不好。」雲雀委婉地道出原因。
「哪裡不好?只是接吻而已。」可惜親吻泡滿腦子的骸並不了解。
雲雀的臉瞬間僵硬,勾勾手指要他再靠近一點,骸乖乖聽話,半身都傾過去,甚至近到可以聞到雲雀頸間沐浴乳的香味,為了減少脖子的負擔,骸枕在雲雀肩上,傻傻的骸根本是俎上肉。
解掉一顆顆黑曜中學的制服釦子,骸仍是沒太大的感覺,直至感覺十根纖長的手指在肌膚上游移,擦過胸前的敏感,輕輕挑起慾望。
「雲雀等…」骸試圖從他肩上離開。
「這是你對我做的。」雲雀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骸發出細碎的呻吟,掙扎無意義化,全身軟綿綿的被愛撫著,舒服到受不了,想著雲雀的技巧高超,還是處男嗎?好問題……
此題無解。岌岌可危的自己才是難題。
嗚嗚嗯嗯黏糊糊地說著不要,身體卻順從地反應對他的渴望,腦子機能從半故障到完全停止,強烈的撫摸遍及全身似地,眼眶氤氳霧氣,身體重量只好全給了對方,本來咬緊的下唇放開任人割宰。
驀然,停手。骸鬆了不只一口氣,緩緩回復力氣。
「你很過分。」骸報復似地擰皺雲雀的制服,埋在對方肩窩。
「哪裡過分?只是摸摸而已。」雲雀替鬧彆扭的骸扣上釦子。
不消看,也知道滿臉通紅,染到耳骨緋粉,細白的頸子覆上薄薄的汗水,晶瑩又誘人,雲雀暗道以後不能放他出去亂跑,表面拍拍他的背算是安慰,畢竟被愛撫到受不了有傷男人自尊。
「不要禁止嘛,跟恭彌感覺很好…」骸無違和嘟嘴。
「記得自制。」鳥先生妥協。
骸蹭蹭雲雀的臉頰,貌似很滿意他的答案。
他並未吐實,雲雀恭彌是他的初吻,各種意義上的。他鮮少接觸別人的體膚,也不喜歡分享自己的溫度,所以他不知道,是不是接吻時的戀人們都感覺如此。
柔軟又眷戀的熱度,甜甜蜜蜜的滋味讓腦袋一熱,暈乎乎地無法思考,只知道感受良好。
舔過嘴角的微笑,每次相擁卻了無後續的心碎,在牢獄寂寞時浮現對方的一顰一笑,想著哪天可以真真確確站在他面前,撫摸他、抱著他、親吻他、擁有他……
可是,愈想愈發寂寞,六道骸只好藉由吻來抒發,唯有如此,他才能碰觸除了水牢以外的溫度。
不擔心雲雀有豔遇,骸對相貌很有自信,看他愛並盛的那分心,也不擔心他會外遇,雲雀恭彌是愛上了不會放手的,意志力堅強讓骸無話可說,清心寡欲,嘿嘿,這真對骸的最大好處。
其實骸沒有很介意他因為自然產生的慾望而去找別人,同為男人他能了解,但是雲雀恭彌似乎一整年都沒有發情或發騷的現象,春天亦是,喔老天這真神奇,要不是他太會忍耐就是他完全沒有那個心。
骸認為應該是後者,雲雀的心裡只能裝下六道骸、並盛、戰鬥,所以等到自己哪天破天荒出獄,雲雀恭彌會跟自己一樣守身如玉。
庫洛姆以柏拉圖式的戀情形容骸和雲雀,真的很像。
骸想至此眼睛就一熱,心裡抽抽搭搭起來,才驚覺原來自己也是會渴望肢體相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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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18 書包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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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地,骸今早感到特別的精神,愉悅地駕車前往彭哥列總部。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的任務報告因積欠已久終於被彭哥列來電威脅,骸一口氣接下超乎常人的怨言,可能是太久沒聽到彭哥列溫和的死亡宣言,造成他心理上挺大的壓力,故骸乖乖把公文寫完,準時上繳去。
踏進散發溫古的大門骸便看到山本武東張西望,他順勢跟骸打了招呼。
「早安,如果要找阿綱的話你可見不到。」山本武露出平常的笑容。
「怎麼說?」骸挑眉。
「他剛剛接到白蘭打來的電話,匆匆忙忙離開了。」他聳聳肩。
「這樣啊,那麼你又再找什麼呢?」骸露出玩味的笑容。
「啊啊我正在找準人,明明他的車還放在外面的。」山本武抓抓頭,語氣苦惱又無奈。
骸倒不想將話題接下去,便點點頭走人,他拿著不太厚的報告書走向首領辦公室,不管走過多少次骸仍是覺得這棟房子除了坐落不錯,澤田綱吉將之前的草木移平後再種上新品,窗外鬱鬱綠綠的草木為義大利的陽光鋪上一層薄膜而柔和起來,真是有眼光的選擇,還為自己鋪了座小花園,之後更不顧高層反對將這棟老房子大肆整修一番,格局沒有多少改變,但看起來比較清爽、年輕,或許這就是那男人想要的。
黑手黨氣息在澤田綱吉的溫柔渲染下變得清淡許多,為了不讓人過於反感的關係嗎?不管過多少年都無法成為一個像樣的首領,丟三落四要大家為他收拾爛攤子,不顧一切保護他珍視的東西,真蠢呀。
真不知道是怎樣的因果輪迴讓骸一開古樸的首領大門,第一眼是墨黑男人的側身——雲雀恭彌,骸看來挺開心的,但對方若有似無帶點厭惡、怨恨、煩人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便了無下文,讓骸勾起媚惑的邪笑。
跟這種沾染穢氣的男人遇上,雲雀不管無視他或看向他,那人的嘴臉都讓他感到不適,處在同一空間裡哪怕只有一秒雲雀恭彌也無法忍受,喉頭緊縮的不適感讓人作嘔,擦肩而過時,被抓住了手,雲雀冷淡地回望。
「你還在生氣。」骸以肯定做結尾。
「放開。」雲雀命令骸。
骸親吻��手上的雲戒,茶香貼著骨感的手指,雲雀明顯地、毫無意義地掙扎一會,陰沉的臉散發強大的負面壓,骸無視雲雀輕微的反抗沿著頸子一路往上。
愛就像骸的吻曖昧不明,他們糾纏掙扎近十年,雲雀的態度終究,直到在上個月的眾家族聚會,骸跟白蘭拼酒喝個爛醉,被雲雀送回家,因為酒精作用骸跟雲雀上了床。與其說上床更像強暴,忽略身下人的抵抗、臉頰挨拳頭、雲雀的雙手被箝制,沒有潤滑直接進入,骸甚至醉到根本想不起雲雀當時的表情,但一定痛死了,隔天一早床旁想也知道早沒了人影。
骸闔上大門,一把拉過雲雀,吻貼上,雲雀背對大門、坐在桌上,他的襯衫半掛在肩頭,西裝早成了團皺抹布丟於地上,雙手被他自己酒紅色的領帶綑綁。他的臉色很不好看,纖長的雙腳不停亂踹。
「唰——」雲雀的臉在褲子連同底褲被扒掉的同時刷青。
「其實你是喜歡我的,承認吧。」骸在耳邊輕道,騷弄他的耳骨,雲雀恭彌的眼覆上深沉。
雙腳折曲,私處暴露在骸視線下,如果把雲雀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的眼神換成充滿慾望的炙熱那會更好,不過算了,至少這次他會記得他的表情。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沒有甜言蜜語,骸插入時發出悶哼,「太緊。」
一些細碎的吻和雲雀低低的呻吟,他被骸摟著,被迫感受進出的疼痛,他們的愛太扭曲,深深的挺入讓雲雀扭動腰部、迎合粗暴,骸吻著他的脖子,乾脆張口咬下去。
獄寺準人一開古樸的首領大門,眼前的春光實在讓人不知何是好,他又氣又尷尬——混蛋六道骸!彭哥列歷代首領室是給你這樣的傢伙污蔑的嗎!背對獄寺的男人擁有墨黑的髮色,讓獄寺瞬間想到雲雀恭彌,但他立即否決念頭,雲霧之間的深仇大恨眾所皆知,何況雲雀恭彌的近身戰比六道骸強多了,獄寺本想破口大罵,骸卻無聲清晰地說出「山本武」,食指擺唇前要人噤聲,獄寺臉一陣古怪,悻悻然離開。
「嗯…」雲雀的低吟同春藥讓骸著迷,。
進入、退出、進入,無法併攏的大腿和柔軟的內壁,雲雀仰頭,胸膛覆上薄汗的色澤和粉色的淫靡,骸舔舐胸前的挺立,惹得雲雀輕顫、情不自禁弓起腰部,情欲使雲雀的眼神迷離霧濛,六道骸惡意地摩擦濕潤穴口。
「嗯…哈阿…你這混、帳……」
「你求饒我就繼續,嗯?」
「去你的……」
不浪漫,不是「性愛」,是「性交」。骸放開雲雀的束縛,他冷淡地穿回西裝離開,脖子上的吻痕和手腕的紅痕如同六道骸隱藏悲傷的右眼。
不會說、也不可能說,雲雀恭彌漢六道骸都明白,他們梅比斯環的愛,永遠找不盡頭。
後言:
這篇的雲雀很矛盾,他很喜歡骸卻又不表現出來,他們倆私下才分分離離好幾年,這亦是骸上雲雀時他沒有把他完完全全轟走的原因,所以說自尊心不要太高嘛鳥先生和鳳梨(幹
還有山本和獄寺這歡喜冤家湊一腳,白蘭和綱吉是隱配對,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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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P 黃緞子
PWP 黃緞子
*1869
「初吻?真的要講?絕對不是你。身為一個合格濫交成性的人,誰會記得?」
雲雀挑眉,二話不說直接掄起骸的領帶。
「幹嗎?」他自主獻上新鮮的唇舌。
「沒遇過比你更欠幹的。」雲雀捏住滑溜溜的小舌。
骸也不害羞直接含住纖長冰冷的手指,吃糖般舔弄,雲雀眼神暗了幾分,也不知道情慾還是怒火,或是兩種都有,不得不承認骸的嘴真是尤物,無論何物含在裡面都要情色上九分,而他雙眼含笑,惡作劇成功似的引起雲雀的虐殺欲。
那雙不安分的手褪盡自己的衣衫,驕傲展示穠纖合度的身材及兩點粉色櫻瓣,過於蒼白的膚色給人帶來贏弱的病態,半勃的興奮添加淫靡氣味,雙手又頑皮地進���對方一絲不苟的西裝。
雲雀用乾淨的那手扼殺對方的動作,一點也不留戀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牽出銀絲,甚是不在意滑過骸的臉頰,挑起他的下巴。
用慵懶而磁性那種骸最受不了的聲音:「做點你該做的事。」
像平常搔癢小動物一樣撓撓他的下巴,骸也很配合地露出脆弱的脖頸,鬆開對骸的箝制,自己向後退坐上寬大的單人椅,高雅奢華的紫檀木、威尼斯紅滾金邊刺金繡線的絲綢抱枕垂綴流蘇,手把雕花被骨感分明的手如情人般愛撫,雲雀撐著頭,彷彿君臨天下的國王,欣賞一絲不掛的身體和過分精緻的臉龐。
骸溫順幾乎虔誠地跪在雲雀的面前,含豔的眼盯著總是搞到自己欲仙欲死微微隆起的部位,濕潤的小蛇滑過薄唇,骸想到那玩意插入甬道的巔峰快感,毫無遮掩的私處已經硬得發燙,喉結明顯鼓動,蒼白的手像兩條白蛇爬上那人的大腿,骸用貝齒拉下拉鍊,純黑子彈內褲溫柔包裹的輪廓顯露出來,骸愉悅隔著布料含住龐然大物,雲雀輕撫靛藍的髮絲,似是作為獎勵,而骸只想該死的把那些漂亮的手指塞進自己的後穴。
骸拉下最後的阻隔,當然,用嘴,漂亮的性器直挺挺佇立著,輕舔頂口,毫不含糊整根沒入口腔,彷彿做過幾百次般的熟練,連雲雀微冷感的情欲都高漲,溫熱潮濕的舔舐、吸吮。
偶而輕哼幾聲,骸便更加賣力地捲起小舌,舔過前端,濃厚的麝香充滿口腔,頂到深處的緊緻讓人欲罷不能,雲雀微微瞇眼,抓起骸的頭髮向上拔。
骸不滿口活被打斷,瘪嘴,雲雀挑眉,對方濕漉漉欲求不滿的眼睛惹人憐愛,配上腿間高挺的慾望,嫵艷及清純妖異混合,魅惑雲雀的神智。
「自己上來嗯?」雲雀向後靠。
骸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爬上雲雀的大腿,輕咬下唇勾起微笑,像隻偷腥貓,抱住對方的脖子,難耐扭扭腰,不待潤滑就直直坐下去。
「哈…操…」骸繃緊背脊,吃痛地想要繼續,手抓皺雲雀的衣衫。
「笨蛋。」
雲雀捏捏骸的細腰,惹得他輕顫,全身一軟癱在雲雀懷裡。事情才到一半骸就快痛死了,汗水黏膩著溫度,緊貼的肌膚又濕又熱,雲雀吻吻骸的脖頸,手指向下探到相連之處。
「流血?」骸舔舔唇。
「沒有,我去拿潤滑的東西。」雲雀說完欲退出去。
「我可以。」內壁突然一縮,讓雲雀退不出去。
骸感受撕裂般的疼痛,感受雲雀的高昂一寸一寸侵入,奇異般的飽脹和滿足襲捲靈魂,完完全全結合時雙方都發出哼聲,撫摸骸汗濕的背,聽人家哼哼唧唧小貓幾聲撓人心痒,指腹溫吞吞細數著脊隨骨凸,直到骸開始濕潤,大腿不安分亂蹭。
鏤空設計的椅子恰好給骸伸展以及施力的空間,雙手搭在雲雀肩上。
恥骨如同蝴蝶扇翅,扇呀扇,帶著色情的緩慢,廝磨對方的耐心,一會輕一會重,一會緩,一下前一下後,每次都想要吞吐得更深更裡面,直達那隱密的快樂。
「累了。」骸戳戳雲雀的肩膀。
托著骸挺俏的臀部活塞運動,頂的骸受不了,擠壓那點。刺激的快感從尾椎竄上大腦,引起骸不由自主弓起背,頭皮發麻,繃緊大腿想要併攏,喉嚨低沉咕噥。
雲雀按住骸的背,不讓他拱起妨礙動作,骸滑膩的身體使雲雀不得不加大力道,重重插入幾次,達到高潮。
「我說你怎麼關心初吻這事?」骸懶懶捲著自己的頭髮。
半晌,骸恍然大悟。
「恭彌你的初吻……」
雲雀惱羞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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