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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傳 三部七集衍生(泰那阿法)
泰那羅恩+阿法帝斯。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跌進去的坑。
阿法帝斯醒來時,天幕已經完全暗下來,不管是月亮還是星星的光芒在村落篝火的影響下,黯淡得幾乎看不清。
泰那羅恩抱著他窩在窗台上,凝望遠方的表情雖然還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卻已經是他未曾見過的柔和;一下下撫摸毛皮的手掌傳來令人舒適的力量,讓傷勢帶來的不快逐漸消減。
冰牙的大王子動作熟練,讓阿法帝斯想,他是否也曾經如同現在這樣,在夜晚守候過受傷的手足。
傷重到化為原形已經是許久未曾有過的事情了。阿法帝斯仍記得自己小時候身體不好,外出時常有受傷,當時公主殿下也會像這樣陪著他,等傷好了,再一同奔馳在原野,或是到火流河去修練。
轉眼間已經過了好久,再也回不去了。
「我無意窺視你的記憶,」不知何時,泰那羅恩停下手上的動作,低眸看向阿法帝斯。「你身上有傷,最好還是收斂情緒。」
聽見泰那羅恩的聲音,阿法帝斯回過神來,才察覺自己不應該在清醒後仍趴伏在對方身上,更別提鬆懈到被感知記憶。
「失禮了,冰牙族的大王子。」阿法帝斯說著便想起身,卻被泰那羅恩輕輕阻止。
「治療還未完全結束,且炎狼的王對你下達必須休息一晚的命令,並請我替他『照看』你。」
對於王的命令,阿法帝斯有些無奈,請冰牙的大王子替自己治療與照看,未免也太過大手筆了吧。
「冰牙的事務呢?」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感覺泰那羅恩對原形的自己似乎較為溫和,完全沒有以往咄咄逼人的樣子。順著泰那羅恩的動作重新趴回對方腿上,阿法帝斯再次感受到剛醒來時的舒適力量在身上流轉。
「冰牙的事務還有我族的王,暫待一晚不成問題。」簡短回覆阿法帝斯的問題後,泰那羅恩又回到剛才的姿勢,邊撫摸他的毛皮,邊遙望窗外。
「我也曾與兄弟一起,看著荒野的繁星直到天明……」
疲倦再一次襲來,阿法帝斯恍惚中只聽見泰那羅恩低沉的嗓音像是正懷念什麼。
這或許會是自從與冰牙族打交道以來,最接近對方的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他想,原來冰牙不笑的精靈也有溫柔的一面。
「睡吧,明早起,一切都會好的。」
阿法帝斯緩緩閉上眼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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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 海邊散步(幼帝二世)
第一次寫他們QQ 四次騎組不管是怎麼樣的組合都很好吃ˊ艸ˋ
※ 敝迦勒底私設、用自己喜歡的翻譯。
他牽著的那隻手掌不過只比他的大了那麼一點,但也已經是經歷過二十九個歲月痕跡,屬於成年人的手掌。與十年前相反過來了。亞歷山大想。以前他能輕易的包裹住他的手掌。
雖然身為從者時期的記憶總是帶著朦朧不清、既熟悉又陌生的矛盾感,可是唯有碰觸著韋伯的感受是鮮明的,因為與他相比,這孩子看上去無比青澀而幼稚。不論是追求的目標也好,還是朝自己大吼大叫的樣子也好。
然而到了迦勒底,居然反過來了。
想到這裡,亞歷山大甩了甩埃爾梅羅伊二世的手。
「怎麼了嗎?」
順著海風飄過來的除了與記憶中不同的低沉嗓音,還有那頭美麗的黑色長髮,亞歷山大朝埃爾梅羅伊二世招手,不用他示意,對方便已順從低下身,他熟練的將對方黑髮挽起,用了一點手法固定好。
「不用在意,只是想到今天你也差不多累了,再走一段我們就回去吧,老師。」
黃昏的海邊很美,夕陽微弱的光芒照在埃爾梅羅二世的臉上、睫毛上,落成溫柔的陰影。
今天是來幫御主收集一些需要的素材的,本來應該得在事情辦妥後立刻靈子轉移回到迦勒底的,卻在二世的要求下兩人單獨留下來。
在腳下細軟的白砂觸感、遠方蜿蜒的海岸線,帶著鹹味的風還有埃爾梅羅伊二世微微透出一點汗水的手掌心,都讓亞歷山大的心情雀躍。
剛來到迦勒底時,埃爾梅羅伊二世其實是躲著他的,直到最近才總算能靠對方這麼接近,征服的過程最是有趣,但也比不過現在這樣能夠牢牢將他捉在手心。
「老師什麼的……不是請您別再這樣叫我了嗎?」埃爾梅羅伊二世直起身,輕碰他綁好的頭髮,又推了推臉上的眼鏡。
「哈哈,別害羞嘛,你現在也的確是老師沒錯啊。」
沿著長長的海岸線,他們的足印在沙灘上留下,又被海浪沖平。
雖然他今天也仍舊沒能看見浪花、或是聽見潮汐的聲響,但他知道那是什麼樣的聲音、知道那是怎麼樣的顏色。
海潮是他平穩的呼吸聲,而最美的海洋則是埃爾梅羅伊二世眼中碧綠的顏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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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谷部x宗三
又是隱性ry
可接續這篇觀看。
當長谷部背著重傷的宗三回到本丸時,果然引起了騷動,得到消息的主上和宗三的兄弟幾乎是立刻飛奔而來,手忙腳亂的帶著宗三進了手入室,連話也沒能好好說上幾句。
宗三的傷勢似乎比看起來的嚴重。
一路上都在喊痛的宗三卻在進入本丸之後安靜下來,甚至還笑著朝江雪跟小夜揮手。
那副樣子看上去實在是有些沒心沒肺的。
逞強。
長谷部目送宗三和主上進入手入室的同時這樣想著。
「江雪殿下。小夜。」
然後他轉頭,向另外兩名左文字行禮。
「非常抱歉,都是因為我這個同行者沒能多加注意的緣故,才讓宗三受此災厄,一切都是我的過錯。」
「長谷部殿下不必過於自責。」
江雪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小夜也只是朝他微微點頭後便不怎麼理會他,長谷部並不意外,只是點點頭,與他們一起在手入室的門口等待。
或許宗三真的是傷得太重了,主上花了許久時間才從手入室出來。
「沒事了,再來只要讓宗三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擦去額間的汗水,主上側開身體,讓江雪和小夜能夠進入房間去探望宗三,而長谷部則停留在門外,接下主上染滿鮮血的外衣。
他只是從門縫當中看到了躺在被褥裡頭,臉色顯得無比蒼白的宗三一眼。
那之後幾天,長谷部都沒有與宗三見面,只是偶爾會從手入室外面經過。
他們沒有碰面,沒有說話,就和之前吵架或者打架之後的冷戰一樣。
有江雪和小夜在照顧他,長谷部知道對方會好得很快。藥研、光忠跟鶴丸也都去看過了,宗三的情況確實有在漸漸好轉。
這天長谷部一樣從手入室外面經過,只不過還沒到達房門口,已經先看見從拉門裡探出一隻纖細白皙的手來,就那樣無聲的擋住他的去路。
看著那隻擺到走廊上的手,長谷部無聲嘆氣,低低開口。
「不好好養傷,做什麼?」
宗三輕輕的笑聲從門後傳來,好像早就知道他會從門外經過一樣。
「真是無情呢……居然沒有來看看我?」
「有江雪殿下和小夜在照顧你,還不夠嗎?」
長谷部再一次嘆氣,彎下身體,想拉開房門與宗三面對面。
「等等,請別開門。」
宗三有些緊張的制止他的動作,大概知道原因,長谷部便照著宗三的期望停下動作,就那樣在門前盤腿坐下。
「傷還沒好全?」
「是呢…...不想這種模樣被你看見啊,指不定要成為你手中的把柄呢。」
「哈。」
短促的笑了一聲,把柄什麼的,長谷部想,那天還是我把你背回來的啊,走了不知幾里路給背回來的。
長谷部低下頭,看著宗三還未收回的手,鬼使神差的,沒怎麼多想便握住了。
宗三似乎僵了一下,隨後便輕輕回握。
長谷部的膚色不像宗三的那樣白那樣瘦,交握的兩隻手呈現鮮明的對比,使得宗三的手看起來更加脆弱幾分。
真是傷腦筋啊。
傷腦筋。
長谷部與宗三就這樣安靜的握著彼此的手,隔著一扇薄薄的紙門,過了整個下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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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隱性壓切宗ry 一樣是練習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讓宗三見血(左文字兄弟虎視眈眈
好像有OOC但我不想顧慮了對不起嗚嗚嗚
等到長谷部回過神來,他才發現一直走在他身後拖拖拉拉的宗三乾脆的不見蹤影。
此時他是有些崩潰的。
雖然主上曾經說過如果遠征途中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別客氣自己去買,但是長谷部還是想要儘快達成主上的命令,得到主上想要的東西並且回到本丸,但顯然宗三左文字並不這麼想。
一路上宗三一副姿態優雅讀作拖拉的望著街道上的那些東西,似乎是很有興趣的樣子,在他的催���之下才沒把主上所給的零用錢花完。現在卻——不、見、了!
有些咬牙切齒的長谷部走回來時路,準備和宗三左文字大吵一架,同時暗暗打算奉勸主上不要讓他再和宗三組隊遠征——他遲早會被氣死的。
然而當長谷部找到宗三時,氣一下子消了下去。
那個他一直尋找的粉色身影正滿手鮮血的蹲在路邊草叢中不知摸索些什麼。
「你在做什麼?」
抓住那雙已經被扁長草葉割得鮮血淋漓的白皙手腕,長谷部此時已經不曉得自己是無奈多些還是火大多點。
「長谷部,你來得正好,我的耳墜不見了。」
宗三有些慌亂地看著長谷部,似乎想掙脫他的雙手繼續去尋找,完全無視自己的傷口,他趕忙用了些力氣將人拉住。
「那個耳墜是小夜送給我的,要是不見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站到旁邊去吧,我來找。」
截斷宗三未竟的話語,把他稍微推到路旁去之後,長谷部蹲下來,一層層的撥開那些足有半人高的草叢,找起那個在一片鮮綠中應該會挺明顯的紅色耳墜。
「是怎麼弄掉的?你的耳朵沒受傷吧?」
長谷部一邊詢問,眼角餘光只見宗三有些手足無措的盯著他的舉動,好像又想湊上來幫忙找。
「大概是不小心被我撥掉的……回過神來才發現不見了。」
「這樣的話我知道了……你給我站好別動,手上的傷口先止血啊!」
這樣吼完之後,長谷部就瞥見那個落在草上的耳墜,伸手拿起來在宗三面前晃了下。
宗三立刻露出鬆口氣的表情,伸手想接走耳墜,卻一臉現在才發現自己手上都是血跡的表情,有些怔愣。
「啊……」
「好了你把手放下來……放下來,我幫你戴上去。」
長谷部重複說了幾次,才讓宗三乖乖聽話的側過頭,那隻小巧精緻的耳垂靜靜的來到他的眼前,他小心翼翼地替宗三戴上那只與他粉色長髮相映的紅色飾品。
「好了。」
「……謝謝。」
宗三有些複雜的望了長谷部一眼,最後才有些彆扭的道謝。
長谷部也知道他們這樣和平的相處有些難得,忍不住嘆口氣,拉過宗三的雙手,替他做了止血的動作。
「我們可以回本丸了吧?還有一大堆工作等著我們呢。」
這次遠征以來宗三第一次乖乖地聽他的話,點點頭。
「嗯,回去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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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性壓切宗(吧)
只是想看長谷部背背宗三ry
練習用,短短der.
宗三是被痛醒的。
雙腿上的傷口深可見骨,就連背部也是火辣辣的疼痛,雖然背著他的那個人足夠小心,不讓他感受到額外的痛楚,卻還是在來路留下點點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醒了?」
長谷部察覺他的動靜,頭也不回,只是低聲詢問。
「……好痛。」
「這也沒辦法,誰叫你要大意,都已經是最高等了還這麼不小心。回到本丸,請主上幫你手入吧。」
平常總是和宗三針鋒相對,但對方都重傷了,長谷部也不好再說些難聽的話,像是都是你自己太弱了、平常叫你要多加訓練你就不聽現在好了吧,之類的。
「還要多久……真的好痛。」
宗三將頭埋進長谷部的肩膀,手指緊揪著對方的衣物不放。
「快到了。」
他這樣回答的同時加快自己的腳步,想盡快把宗三送回本丸,好讓主上處理他的傷勢。
「好痛。」
「快到了。」
聽著宗三難得溫馴的聲音,長谷部耐著性子低聲安撫。
距離他們和平相處,還剩下最後的一里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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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簿錄-高塔衍生 短短的還沒看的人小心被捏。
CP:聿東
他們沒有參加過畢業典禮。但所謂的畢業典禮是怎麼回事還是多少知道些。
當講台上的大人物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鼓勵學生的話語時,小聿早已拿著手機不知道查了幾種食譜,而講台下畢業的主角們也按捺不住興奮的情緒,自顧自的交談。
坐在他身邊的東風突然靠到他的肩膀上。
聿轉頭一看,才發現東風已經睡著了。
和他不同,東風在這麼多人的場合裡總是有些無所適從,再加上先前所受的傷還沒完全痊癒,體力又差,今天這麼早起,當然累了。
累得睡在他肩上也不自覺。
輕輕拿走東風手上的手機,聿微微調整姿勢,好讓對方睡得更加安穩。
望向看台下朝他們這裡看的虞因,他舉起手揮動兩下。
他想,如果東風沒有遇到那些事情,那麼他也會和虞因一樣,坐在台下的吧。
不過他知道,這些當然都只能想想。
「但是,今天也能當作是你的畢業典禮。」
讓一切都過去的畢業典禮。
慢慢走出來吧。聿這麼想。
他想對東風說的話,東風都知道,那麼就不多言了。
肩上東風的些微的重量也讓他覺得有些昏昏欲睡,終於還是忍不住,也跟著對方一起睡著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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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金國。
其實還有前面的部分但懶得搬過來ry
短der
最先注意到的,是國見擰起的眉頭,還有異常多的汗水。
明明才剛吃完冰的。
「喂、國見,」他喊,「你怎麼了?」
伸手碰了碰國見的短髮與制服領子之間那截白得過頭的頸項,金田一詢問著。
縮起脖子,國見的語氣有些焦躁。
「不覺得突然變得很悶熱嗎?」
「啊,你這麼一說……」發出短促的聲音,金田一這才想起平常不怎麼流汗的國見只會在天氣悶熱的情形下出現些許汗滴。
而且這通常代表一件事情。
「國見你帶傘了嗎?」
「天氣這麼好我幹嘛帶?」朝他這裡瞥了一下,一秒之後國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和他對望一眼。
「快跑快跑!」拉起國見的手,他和國見用力往前跑,身後好像有雷聲轟隆轟隆,沒多久大雨就嘩嘩的下起來,終究還是把兩人都淋成落湯雞。
沒錯,流汗的國見簡直就是午後雷陣雨的超級雷達。
根本跑不贏雨滴落下的速度,金田一和國見乾脆停下腳步,在大雨當中看著對方狼狽的模樣哈哈大笑。
金田一的頭髮全都塌下來,和平常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不同的兩個人。
國見突然伸手拉住金田一的領帶,迫使他低下頭,在雨中溼答答的兩人的嘴唇輕碰在一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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