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tainkanon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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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车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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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我来思,无酒无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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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tainkanon7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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仏英火箭,没有剧情,前方高速启动,扶稳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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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柯克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铐在床头上。
对,铐在床头上。
几个小时前他和一帮人在酒吧喝到烂醉,他的老奸商朋友弗朗西斯给他灌了一整瓶威士忌掺伏特加。
亚瑟晕乎乎中觉得自己喝太猛了,现在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浑身虚热无力。
不是过敏了吧?他试着动动手腕,却发现四肢都被冰凉的东西固定住了。
睁开眼,是陌生的酒店天花板。亚瑟想起身却发现脖子也被铐住了,这一挣扎勒得他咳嗽了起来。再仔细看,弗朗西斯这家伙居然在房间里泰然自若地品着红酒看电视。
我操!你干什么弗朗西斯!给我解开!
弗朗西斯听见了,但是连头也没转。这人慢慢悠悠地喝掉杯子里最后一点红酒,说话带着笑意:你醒啦,小亚瑟。
这是你绑的???你他妈犯什么病了?过来给我解开老子命令你!!!亚瑟明显气急败坏了,从来没见过这样无理取闹的人。
弗朗西斯转过身来,浴袍敞开着,胸前的两颗乳头粉粉嫩嫩,像极了少女的色泽。他的头发散乱地扎起一个丸子,在脖颈后面垂下许多浅色的细软碎发。大概是刚洗完澡,锁骨里还留着几滴水珠。而亚瑟这边也没洗澡也没换衣服,浑身酒臭,狼狈的一批。亚瑟简直想冲下床去先给法国人一脚然后赶紧洗个澡换上正常衣服逃离酒店。
弗朗西斯不紧不慢地踱步过来,弯下腰对床上被铐得严实的人说:你有没有感觉浑身发热?
亚瑟生气到颤抖,本以为是被铐的姿势让他使不上力,冷静下来才发现是自己本身就已经处于虚弱高热的状态了。宾馆里开着空调,温度并不算高,可他觉得异常闷热又口渴,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你他妈....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药....你他妈!!!
亚瑟咬牙切齿,用仅剩的力气撞得床板咔咔响。弗朗西斯把脚边的药瓶踢到床底下,说,没有,其实真的没有哈。
我艹你妈!!波诺弗瓦,你个狗东西,阴险小人!趁人之危!你还敢铐我,你大爷的——
弗朗西斯笑得超级灿烂,他很受用地,微笑着点着头一字不漏地听完亚瑟的骂娘,然后回到桌子前。亚瑟直勾勾看着他,不知道要搞什么花样,就见他从酒店的梳妆柜下面抽屉里掏出一只粉嫩嫩的飞机杯,然后解开了浴袍。
滚啊你他妈jauaoqndyquv'&iw——!!!
亚瑟感到绝望。可他还是只能眼巴巴看着弗朗西斯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精神抖擞的junior慢慢戳进去——这傻逼不会是觉得表演打飞机很好玩,所以给两人都喝了药然后把我带到酒店绑床上让我看他自慰吧?
把我双眼戳瞎了吧,神啊。亚瑟闭上眼睛,可是耳朵还是能听到黏黏糊糊的水声,还有弗朗西斯令人恶心的呻吟。这家伙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靠在梳妆台上,仿佛为了展示自己腰肢有多柔软,他也没理亚瑟,只是自顾自沉迷艹杯子。亚瑟扭过头去,努力回想前几天自己旅行的城市,要处理的文件,给老板发的邮件。可是随着法国人越打越起劲,他不妙地发现,自己开始有了反应。
面对这么垃圾的小黄片,亚瑟对自己起了反应感到恼怒和羞愧。可毕竟是活人小黄片,这时候都能克制住自己的恐怕不是和尚就是有什么功能问题了。
亚瑟呼吸依然急促,心脏砰砰跳仿佛要炸开。他努力调整呼吸,同时开始发现被腰带勒紧的裤子下面有东西也在砰砰跳,撞击得隐隐作痛。
亚瑟的怒火到了顶端,他开始口不择言地问候弗朗西斯顺带十八辈祖宗。法国人则一脸岁月静好地继续活塞运动,在漫长的十五分钟过去以后,终于以破碎的呻吟和粘稠的液体堆积的闷声作为终结。亚瑟不得不承认弗朗西斯喘得很好听,不隐忍也不淫荡,用他以前调侃的话说,有一种天然的骚感,像是心怀不轨的堕天使。他有反应大部分也是因为这喘息。
弗朗西斯释放完了亚瑟也跟着精疲力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酷刑才能终结,现在他只想松开镣铐去上个厕所,再摁着法国人的头在马桶里腌上一小时。
没想到弗朗西斯叹了口气,把飞机杯收拾到一边,又打开了旁边的立橱。
立橱打开,亚瑟绝望地喊了一声我操。
橱子里是满满的各式各样的阳具以及情趣用品,镣铐估计也是弗朗西斯从里面拿的。这酒店太可怕了啊!亚瑟已经虚弱到骂不出声,嗓子干到冒烟,眼前隐约有金星飘过,但嘴里还是没忘了问候一句法国人祖坟。弗朗西斯拿出一只看起来弹性很好的阳具,靠在橱边的小沙发上试了试,仿佛是觉得不够过瘾(亚瑟看得目瞪口呆),又换了巨大的一只,这只除了大以外还带着各种看起来就很刺激的螺旋纹路,而且比刚才那个也更硬,是厚重的半实心硅胶质地。这回弗朗西斯依然没看亚瑟,倒是亚瑟内心疑惑这么大他要怎么放进去,反而开始往这边看。
弗朗西斯把整套阳具的底座拿出来,卡在橱子门上的卡槽里,阳具呈45°角超天耸立着,像一门小加农炮。弗朗西斯用之前飞机杯里的液体涂抹在阳具上,看着它的顶端微微颤抖,带着清亮的液体,亚瑟突然有了一种嫉妒的感觉。
糟了,下面更疼了。嫉妒???难道你也想坐上去吗?亚瑟在心里骂自己。
弗朗西斯弯下腰顺着阳具顶端开始舔,一路舔到下面的蛋蛋。他自己的junior则微微颤抖着,半支棱着,还在滴落清水状的液体。随着弗朗西斯的转身移动,junior上下点着头,看上去无人疼爱,可怜巴巴。移动到背对床的时候,亚瑟可以清晰看到弗朗西斯后面的情形,居然意外的干净,这家伙果然精通情事,自己处理的很好。囊袋一高一低不对称地鼓鼓囊囊垂在腿间,junior有时垂下来,有时又兴奋地抬起,在股间颤抖着上下点头,仿佛什么自动拉杆。亚瑟内心惊叹,这家伙的海绵体是真的强悍,居然能这么拉伸有致,这块肉绝对筋道有弹性....艹,我在想什么!
吞吐得差不多时,弗朗西斯转过身,调整了阳具的位置,然后侧身慢慢往自己后面送进去。
亚瑟完整清晰地目睹了这一幕,从侧面看,这大家伙快赶上法国人的手腕粗,他居然就这么闭着眼心无旁骛地送进去了。
然后一坐到底。
等等!这也太强了,刚打完飞机就又被飞机打——(bushi)
亚瑟哼唧出声,被眼前的画面和空气中jy与荷尔蒙混杂的气味刺激到,他开始不停地扭动下半身。虽然裤子被勒得紧,可几乎没有什么能抗衡这样的饥渴难耐。亚瑟发现自己自制力也就那么点,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马上就要落到他头上。
弗朗西斯不知是注意到床这边了还是感应到亚瑟内心的想法,仿佛达成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开始前后耸动,不规律地撞击橱子,整套阳具的抗震很好,内部还带着刚弹簧,所以即使弗朗西斯整个坐上去也不会发生什么事。他仿佛在极短的时间内适应了这样的强度,开始律动得越来越快,亚瑟甚至可以看见他的腹部有微微的隆起。
卧槽!!!法国人好可怕!!!!
弗朗西斯似乎被摩擦到g点,在同一地方来回了一分钟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不可忽视,亚瑟几乎想替他大叫。在颤抖着she出第二波之后,法国人瘫在地上,junior神经质地颤抖着流出一股股液体,从混浊到清亮,到透明。他支撑着站起来,继续用屁股吸住阳具,缓慢地前后左右扭动着腰肢,是在试探寻找新的g点。
亚瑟这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开始觉得折磨,起初的蛮横消失无踪,他开始发狂似的摩擦腰部,口齿不清地在艹你妈和求求你之间复读,裤子洇湿了一片,同时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动弹,胸口的闷热马上就要让他原地爆炸。他出现了幻觉,只想跳进北冰洋冷静下来,哪怕是找一个冰箱钻进去冻上两天。
弗朗西斯热火朝天地进行到快一个小时的时候停下来,后面还完整地吞着阳具,他朝亚瑟这边望过来,双眼迷离。
疼不疼?
疼——亚瑟的声音疲惫且带着哭腔。
弗朗西斯摇了摇头:打败你也太容易了,小亚瑟。
解开我,你他妈,解开我。亚瑟彻底失控哭了起来,这是何等的虐待,要不是因为弗朗西斯和他关系还算好,这个人早晚要被千刀万剐,虽然现在差得也不远了。
弗朗西斯从梳妆台那边直接走过来,阳具和股间拉出一条银亮的线,亚瑟看到阳具在柜子那边抖动着。弗朗西斯坐在亚瑟旁边,看着他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脸颊留下去,从下巴滴到衬衫上,裤子湿了一大片。他用浴袍温柔地替床上的人擦干眼泪,然后解开了紧绷的裤子。里面的情景可谓壮观,捂得热到发烧的裤子里满满都是液体,散发着色情的气息,似乎是泄出来好几次。亚瑟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脸上写着杀意与羞愤。弗朗西斯低下头把他裤子完全褪到脚踝,然后看到了同样也颤抖着挺立的亚瑟的junior,已经变成了紫红色。
弗朗西斯吹了个口哨。他低下头去,在亚瑟惊恐的“你他妈干什么”的叫喊声中含住了整根。亚瑟用尽全力骂了起来,仿佛被脏了的处女。弗朗西斯吮吸着,轻咬着,又让亚瑟忍不住挺腰。吮了两下他突然松口,慢吞吞地解释道:我也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啊?这是服务,服务。不过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就终止。
这狡猾的、阴险的、不要脸的骗子!亚瑟几乎是哭出声,因为自己憋的太痛苦了,刚才的“服务”刚让他得到一丝缓解,他现在又暂停了开始满嘴胡言乱语。
快把你的嘴闭上给我....!
哦?看来你是喜欢呀?
喜欢你妈的,艹,你快点,我好疼!
我快点怎样?快点滚到外面去给你���个清净?弗朗西斯极坏地从床边走开,作势要去洗手间了。
不要!回来!艹你妈的波诺弗瓦——亚瑟又开始哭,眼泪怎么这么不争气,哗哗地止不住,本来他不想这样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淫荡的等着求干的bitch。可又是哪个恶人把他先绑在床上的呢?这时候要求一点服务才不算吃亏吧,亚瑟愤愤地想着。
弗朗西斯咂咂嘴:小亚瑟,你味道真不怎么样,是不是最近上火啊?
亚瑟泪痕已经干在了脸上,他现在无心还嘴,只是低声问,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怎样?弗朗西斯冷笑了一声:很简单,以后别在酒吧发骚,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亚瑟感到很震惊。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而且就算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又管你屁事呢?反正你也不会介意,男人女人一大把的冷漠家伙。
弗朗西斯看起来是真的很介意,他冷着脸瞅了一眼亚瑟的表情,狠了心的要出门。亚瑟慌了,他奋力要挣脱镣铐,手腕挣扎得通红,嘴里无意识喊:求你了回来——
弗朗西斯傲慢地回头:再说一遍?
亚瑟难受地扭动了一下,打了一个哭嗝。
弗朗西斯仿佛看到了什么好笑的画面,他慢慢走回来坐在床尾。好,我不跟你计较这个。现在我满足你一个条件。你说吧。
亚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做出了选择:求求你——!
什么?弗朗西斯挑眉,我不明白。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了——艹,求求你了弗朗西斯别让我再说了——亚瑟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可身体还是不可救药地渴望着压力的释放。
求我给你解开镣铐吗?弗朗西斯继续疑惑。
不是,你先....,我艹你大爷,呜呜呜,求求你,干我,强迫我,怎样都行,别让我就这么奇怪地躺在这里!
弗朗西斯惊叹地摇摇头,亚瑟你真的变了。我好害怕。
亚瑟哇哇哭了出来:艹你妈!我是你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就算我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也肯定事出有因,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这是不可能改变的呀!如果我真做错了什么事,别这样惩罚我,求求了!
弗朗西斯忍不住噗嗤笑出来了。他从脚底下捡起药瓶,在亚瑟面前晃了晃——药还没开封。至于镣铐,法国人敲敲他被铐住的手,你仔细看看,亚瑟头晕眼花望过去,发现空隙很大,完全可以双手脱出。可他以为是真的被铐住了,气急败坏地挣扎了那么久。所以全部都是他被害妄想,在床上被垃圾小黄片表演撩到发情???
弗朗西斯瞅着亚瑟的眼睛,就在亚瑟以为他要吻上来的时候,他突然低下头沿着铃口亲吻他的小东西了。温柔地嘬着,他专心致志对付眼前立刻抬头的玩意,趁亚瑟不注意咬了一口顶端,把亚瑟惊出一声喊叫。接着他含住了那东西,温暖的口腔紧紧吸附住茎体,仿佛要把亚瑟的灵魂吸出去。弗朗西斯几乎吞到喉咙,又用牙齿轻轻撩着边缘,亚瑟没有挣扎,他觉得很疲惫,又仿佛快乐得要升仙了。弗朗西斯尽职尽责地伺候完,又替他解开镣铐,把他的双腿羞耻地掰向天空,插进来继续活塞运动。亚瑟满脸烧得通红,内心骂个不停,偏偏弗朗西斯还往最深的地方顶。
亚瑟倔强地偏不叫出声,弗朗西斯便很坏心地故意在那里来回摩擦,甚至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继续。
小亚瑟,你要一直不叫我就一直干你,今晚别想停。
亚瑟怒火中烧,一句酝酿了好久的艹你妈临出口被突如其来的一顶磨成了细碎的长吟。彻底失力了,他弗朗西斯太聪明,g点被他拿捏死,狠狠顶在那里,绝不转移阵地,定位精准得仿佛装了gps。过了这么多年,他都记得。
亚瑟便不再克制,从一开始的喘息到后来一声声低呼,再到啃着弗朗西斯脖子不放口。服务得到了效果,亚瑟知道自己又开始胡言乱语。
艹,你有本事继续,我还行,我还能再来,呜呜呜。
弗朗西斯笑骂出声:不要脸。
不要脸也无所谓,把你榨干就是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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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因为没有及时清理,某人闹肚子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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