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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9 08:45

我最親愛的爺爺一早離開了，算是半個隔代教養長大的我，童年最美好的記憶就是爺爺牽著我的手下課回家。

曾幾何時，事情有了變化，數年前爺爺開始遭受到失智症的困擾，身心皆開始呈現線性的衰退，從出門會小迷路、開始走小碎步、在書桌前剪報紙變成常在床上愛睏。多年前有個假日，是爺爺有點忘東忘西、還走得動但已吃力的階段，他催促著我說跟巷口的牙醫診所約好，要去拿報紙，叫我帶著他去。但很明顯地爺爺已經很久很久沒辦法出去串門子拿報紙了，我跟他說沒有啦診所今天休息沒有報紙可以拿，但堅持的他說診所打電話跟他要他去。最後拗不過只好小心扶著爺爺走出巷口，午後陽光很好，爺爺很久沒有曬曬太陽了，但他走得好吃力，不再是記憶中的那個樣子，爺爺每走五步就要抓著我或路邊的車休息一陣。過了從小看到大的雜貨店，然後到了有點大才開的便利商店，爺爺走不動了，我也勸他不要走了，我們回去好嗎，報紙我明天再幫你去拿，沒關係的，這才終於說服了他。我想爺爺是想走到不能走的最後一刻吧。小學的時候他抓著我的手走出巷口去公車亭搭車，退休的他是同輩裡體力的前段班，走路鏗鏘有力，每一步小腿落地都會震盪一番的步伐，連體力旺盛的小時候的我都得加緊腳步才跟得上。

直到兩年前的一場意外跌倒，幾乎失去行動能力、混亂的人名、臥床需要長照、日漸消瘦的臉頰與身軀、沒有胃口、幾乎每日在昏睡與短暫清醒之間交錯。送去醫院開刀還有住院的時候，爺爺還是很有精神的，倔強的他不停拒絕，說明自己很好不用開刀，即使最後開完了也每日在病房裡大聲嚷嚷自己要回家、要回家......。真的回家後，不能接受自己臥床的爺爺，數次想要自己爬下床到客廳，他想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像當年一樣，但卻事與願違。只能每日臥床的爺爺，加上藥物的影響，變得有些憂鬱。剛回家時在床邊家人們輪流與爺爺聊天，不會忘記爺爺用哀怨的眼神向我說，阿鈞啊，爺爺要走啦、要死翹翹啦。那時還在與憂鬱與焦慮搏鬥的我，那一瞬間真的被擊倒了，我向爺爺安撫著說沒事的，但心裡淚流，想著那爺爺你帶著我一起走好了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到個沒有痛苦的地方，可以嗎？和你在一起我就覺得很安心了。同時，家人們因為跌倒衍伸的事吵得不可開交，有些嫌隙、有些怨念。家裡壟罩在一片陰雨當中。

時間過去，時間治癒了一些東西，爺爺慢慢接受了、傷口漸漸癒合了、請來的看護也慢慢讓家裡緩和了。爺爺不再一直產生負面情緒，我們也習慣用輪椅推著爺爺出來一起吃飯了。當時的家人讓我看見樂觀是很強的力量，它會帶我們一起挺過難關。也是從那時起我開始明瞭也許我要挺過自己的難關的方式也是這份樂觀，這不是一份與生俱來的樂觀，而是從黑暗中轉化來的，謝謝爺爺教會了我。在最黑暗的時刻或許還真的有那麼一點希望，想想爺爺是怎麼做到的。這樣的平穩沒有持續太久，傲骨的爺爺時常半夜吵鬧，終究讓看護受不了而離職了。此時正好來到了疫情萌芽之際，世人們都還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而陷入一陣恐慌，國境關閉，因此家人們開始了車輪戰的方式親自照顧。當時我們以為只要撐過數個月，就會海闊天空回復正常的，但結果沒有。於是家人們顧啊顧的一久也忘了有看護幫忙的日子是怎麼樣子，既然爺爺如今沒力了，換我們有力了，那便是我們上場的時候。起頭還存著要讓爺爺恢復行動力的希望，試著教他重新用力學會站起來，只是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啊，離目標也越來越遠。那就抱到輪椅上讓爺爺出來透透氣吧，不然悶久了連早晨夜晚都不再有分別。把輪椅輪子固定住、拉下扶手、扶正爺爺、要爺爺抱緊我的脖子、我抓緊你的褲子，數到三，我們一起用力把你帶上輪椅。一、二、三，可愛的爺爺會跟我一起喊，有時有精神的他腳真的有出力。爺爺你好棒，向爺爺豎起大大的大拇指，爺爺笑了。好開心，雖然不再是當年抓著我的手的您，但至少今天我可以抱緊您為您做點什麼。

緩緩推著爺爺出了房門，我都要他自己努力關上電燈，然後向您說聲好棒，再緩緩推向餐桌，而奶奶在那裡等你，向你揮揮手說嗨。您開玩笑說自己好像新娘子要出嫁，我們都笑了確實有點像，您披著許多保暖衣物，讓我們帶著您走。一月，您自己關了燈；二月，您關燈時手在顫抖；三月，您戴上假牙有些困難可能是營養不夠瘦了；四月，您出來不到一小時就好累喊著要回去躺著；五月，您拿不太動碗我們一口一口餵您；六月，您不想出來了離開房間好累。就這樣日復一日，時光荏苒。有時您會看看電視唸出幾句、有時您會突��唱起記憶中的歌、有時您會再三叮嚀我們要注意保暖注意安全、有時您會問我的女朋友不是老家在台東嗎叫她來吃飯啊，我跟您說沒有啦現在沒有女朋友，您要我趕快交個女朋友帶來看看，最好跟奶奶一樣好。臥床之後爺爺仍不忘要保持儀容，每日都要找梳子梳梳頭髮，然後拿給我看跟我說你看這個梳子真棒給你一個，我笑笑地說我有了爺爺你留著用就好。有天梳子斷掉了，我買了新的兩個給您，還是不同顏色的，您很開心，有拿來用，還一直跟別人說是我買給您的。您也堅持上衣要穿有口袋的，裡面要放幾張鈔票，您才安心。有時家人跟您開玩笑梳子好貴要兩百塊怎麼辦，您總是立刻掏出好幾張您最心愛的百元鈔票要給我們。漸漸地，爺爺有精神並且願意出來的日子少了，吵鬧的日子也少了，剩下的多是昏睡的您。我們變得常坐在客廳透過窄縫確認您還好不好。

這幾週，爺爺吸入性肺炎後住院多日返家，幾乎說不出話，能吐出的都是沙啞的氣聲，沒有力氣睜開眼，常常呼喊都只轉一下頭。爺爺看起來好累，辛苦你了，不僅承受肉體上的衰退還經歷心理上的折磨，沒事，回家休養了。兩週前晚上在床邊，爺爺異常有精神地抓著我講了這些日子都不曾講那麼多的話，對爺爺來講有些激動。儘管已經戴不上假牙的您說出的話多數無法令人理解，但我知道您意思，所謂人與人溝通大部分是透過肢體語言，在此刻徹底彰顯，我心裡明白爺爺可能是說他就要走了，想看我好好的。眼淚無法止住，儘管那只是這些日子以來固定三六回去探望的某個日常一晚，卻是我最捨不得離開的一晚。時間過去一天兩天，爺爺看似還是臥床好像沒有什麼特別變化。但就在臺灣疫情風雨飄搖之際，家人都遠距在家的時分，早晨醒來收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爺爺離開我們了，還沒清醒的我感覺像是當頭棒喝，趕緊梳洗便匆匆出門。爺爺安穩地躺著、頭側著，其實在做一個很美的夢吧。夢裡沒有痛苦、沒有疲憊、沒有執念。至少還能握著您的手，告訴您我們都在。謝謝爺爺給了我們那麼多時間慢慢與他道別，或許這是老天與爺爺的安排，要我們放棄急救不要送院，讓我們從早晨開始聯絡相關事宜直到剛好傍晚告一段落。我們一起替瘦弱的您蓋上布、唸經迴向給您。因為疫情的關係沒辦法每個家人都去，由我為您撐傘、送您到最後一站。他說跟爺爺說一聲我們要出發了、我們到了；他說家屬送到這裡就好，剩下交給他們；他說我們最後點香跟爺爺說說話今天就這樣了。我想說好多，一說便忍不住，想起他們說不要在您的房間哭，我想這裡也是吧，才能讓你無牽掛地往菩薩前進，所以我試著回想與您的那些美好，爺爺，有您真好。回到樓下，踩著一步步階梯，想到爺爺已不再樓上，這才覺得今天經歷的這場夢要醒了。家人聚在一起吃難得的一餐，許久沒有如此，或許這也是爺爺給我們的安排吧。還有一件事也讓我想起是您，昨日異常無法連上研究室電腦，於是在夜晚早早收工看了許久沒看的電影，而心中冒出的第一部便是Soul靈魂急轉彎，相信您的靈魂現在也是在往另一個地方的路上吧，看著我們人間，請您不用擔心一直回頭，答應您我們會照顧好彼此的，而有一天我們會再相見，在哪都好，有您的地方便是最好的了。我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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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05

爺：...... (聽不懂) 爺： ...... 我：爺爺你會不會冷？ (抓緊我的手) 爺： ...... 爺： ...... (聽不懂) 我：還是要尿尿？肚子餓了？ 爺： ...... (爺爺的手不停顫抖) 我：是不是會冷？ 爺： ...... 爺： ......明天......(聽不懂) 爺： ...... 爺： ...... (緊抓我的手移到胸口) 爺： ...... (極度沙啞) ...要走... 爺： ......(喘氣)明天...... (聽不懂) (我的手還在胸口) 爺： ...... (爺爺是說明天就要走了？) 爺： ...... (顫抖的手還在緊抓我的手) 爺： ....... (眼眶的淚水在打轉) 我：爺爺你說什麼？ (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我所想的) 我：還是有哪裡不舒服？ 爺： ...... (我的手也抓著爺爺的手) (爺爺抓著我的兩隻手) 爺： ...... 爺： 你......我不要...... (爺爺在說什麼呢？) 我：怎麼了爺爺？ 爺： ......你不......我不...... 奶：鈞鈞有吃飯啊，你也要吃一口蛋湯啊對不對？ 爺： ...... 爺： ...... (爺爺是說你不結婚，我不要走？) 爺： ...... 我：爺爺乖，要吃飯喔！ 奶：對啊鈞鈞叫你要吃飯喔！ 爺：...... (還是不想相信我猜測的) (爺爺繼續緊抓我的手) 奶：鈞鈞要回家了，要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上課。 (我也不想放手) 爺爺的眼睛明亮而無力 沙啞的語言無法理解 但顫抖的手和眼神說明了一切 我只想安撫你顫抖的手，儘管我的眼眶已無法停止顫抖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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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11

嘿，不論妳/你在這裡尋找什麼

過去那些刻骨銘心都已漸漸沉澱

化為一股無比堅強的力量

不再望向背後的影子

因為未來有令人悸動的正在等著妳/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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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18

跟巨大的過去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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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好像只有這兩個字 是十年前和��年後的今天還共通著的標誌 可是到今天才發現 最重要的不是象，也不是飯店，也不是信用卡 就是那兩個字，兄弟 曾經體會過當時那種兄弟精神的人 很難不再進場為他加油 雖然現在多了好多謾罵，多了一堆奇怪的綽號 看球看那麼久沒聽過的取笑別人的方式 可是怎麼辦呢，恰恰還站在打擊區啊 恰恰也沒放棄啊 記得嗎，永不放棄的兄弟 七八九局的兄弟 逆轉安打的兄弟 只有兄弟能喚醒那份激動 青春的儲藏庫，只有兄弟能帶我進去重新回味 有種被提分手的感覺 有種兄弟不要我了的感覺 但我還是要不離不棄 明年，兄弟還是會要我的吧 要我進場為他們加油 兄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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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just passed through and touched your soul.

Moon Song from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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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走的人生

有點熱，有點餓，有點暈 最後一個讓我任意熬夜的夜晚 意外地看完一本意外買來的小說 對於我而言最震撼的幾行字 我們都被未來給欺騙了 未來多麼美好，未來是幸福美滿的保證 但其實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規則 我們只能構築過去，那些讓我們擁有今日的過去 如果短短的幾小時就讓我嚐完生命的滋味 那我會為誰懊悔？我會為何因此感到快樂？ 也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和保護心愛的人 在唯一清醒的一天裡想辦法遠離心愛的人 未來是什麼？未來讓我更靠近，還是更失去？ 期待未來的自己會做到？ 此刻的自己就必須先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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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燒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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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月亮捎來朦朧的音訊當我忖度著妳留下的信息

尋不著妳的容顏放不下我的淚眼

惦惦心頭的重量掉落激起陣陣漣漪 輕則如鴻毛 重則無法提起

暈頭轉向 峰迴路轉 最後扯成一絲連根的髮

(有點打到不知道在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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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突來的一場重感冒 讓我亂了分寸 手足無措 將你摔成這副模樣 這是你的最後一張照片了，第一張是我對著鏡子拍你自己 而最後一張是你被拍 50/1.8 最便宜的一顆定焦鏡，我記住你，現在，要和你說再見

想起了無意間想到的一段文字，可以說是一首詩吧

「懂了 妳要的不再是我懂妳 而是我尊重妳」 #3

這禮拜發生的事真的不少呢 一場重感冒，亂掉的拍攝行程有點紛鬧，擾人的雨沒禮貌 意外的悠閒午後，甦醒的節奏，被五份作業揍

不過還算開心，最開心的還是，看妳開心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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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點點 有點文思枯竭的夜晚 沒什麼特別感到平靜 停下敲打分鏡的手 開始靜靜地回想些生活裡的瑣事 沒什麼情緒只是會心一笑 雖然下著令人不耐煩的雨 又人擠人的無處可去 但它終究也這麼升上去了 在還來不及有下一個情緒前 悄悄地在雨中，越飄越遠化為一顆星 突然新的生活又開始了 有接續過去的事 有本來就排訂好要上的課 有新的目標正在實踐成為現實 生活中的一部分 適應的能力好像變好了 對於這些變化可以很平靜地對待 突然想再看一次一部電影 想聽他們說過的話 就像現在在回想生活中的小事情一樣重溫舊夢 擱下要完成的，暫時忘記明天的行程 看著一張照片慢慢地想 想一個人、想一件事、想一場戲、想一個地點 然後天燈就那樣飄在空中了 一點一點 繁星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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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難眠

其實過年這兩夜都睡得不是很好 明明躺在床上但就是不想睡，好像還有什麼沒做一樣 明明去別人家玩，但早早躺上地鋪卻開始胡思亂想 輾轉難眠 過年一家人團圓 回想這年，變動的最大的就是爺爺的身體吧 開始忘東忘西，開始任性，開始沒有體力出遠門 開始像個小孩一樣，開始不停講起曾經的記憶 過年這兩天 他卻精神飽滿，牌桌上照樣眼明 吃飽飯還能陪我們坐著 我們聊著所有的話題，在他在的時候 我們聊著他的話題，在他不在的時候 只想吃口味重的食物 每天都想喝汽水解解癮 眼神變得深邃，因為暗沉 真的變了，我一直偷偷想 也許他都懂的，他都聽得見的 只是他不想聽了，他不想反駁了 什麼會吞食一切? 是時間。 時間慢慢地逼近了...... 不到十二點躺在地鋪上 窗外欄杆閃爍著炮竹的亮光 我隔著窗什麼也沒聽見 只看見一片寂靜 閉上眼進入黑暗世界 我好像不再是我，那些白天的溫暖都跑哪去了 怎麼絲毫都感受不到 越想越慌，越陷越深 一張開眼，只有一片白色的天花板陪著我 開始煩躁，開始翻來覆去，卻翻不出個結果 其實要的就是個結果吧 在黑夜裡的懦弱，只希望有人問候和陪伴 卻開始失去信心，越滾越大 喪失睜開眼的勇氣 擔心妳是不是最想要陪伴的人不是我? 擔心我是不是沒辦法給妳需要的? 擔心妳是不是其實很想逃走? 擔心來擔心去，最累的是心裡 愚蠢的是自己 我好像還需要...更多一點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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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流的盡頭，就是你/妳愛的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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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照片時才又想起，原來那天是這麼地美啊 沒有人能夠完全封閉自己，也沒有人能夠不正視自己的孤獨 偏偏有時會無法面對自己的孤獨，只能苟延殘喘地生活下去 想說的話被打住沒空說，然後就變得不想說了 想做的事沒去做，然後就不想做了 回過頭來覺得自己愚蠢，卻已陷入煩躁的循環 惱人、失望真的會開始侵蝕心靈 直到終於受不了 還好一切都還沒毀滅 打破這個循環怒找一首能撫慰人心的歌 才能讓我整理思緒 才能開始說出想說的話 回到這個才是真實的世界 想到就心驚膽顫，要是有天忘記要打破這個循環怎麼辦 不就深陷其中出不來 就像無窮的夢境，忘記要回來 在你理想的國度 我住在那裡嗎 白天忙碌 晚上分享 握在手心裡的溫暖 現實是如此地有溫度 我卻感受不到在另一個世界的感覺 這就是忙碌的副作用之一啊 想到這裡 怎麼我又哭了呢 不要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又發生 受夠了 結束那些該死的視窗 雖然在夢想的層面上它確實在前進 但在生活的層面上它卻是阻礙 該死的我要做我想做的事也要生活 所以打破這些煩躁的循環 拒絕失衡 從聽一首好歌和好好和人說話開始 陳綺貞-家 女九-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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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有多少次突然停下來回想到底為了什麼壓力這麼大弄得不眠不睡 全部都只是來自於當時那個毫無理由的想法 覺得這好像很好玩 一路玩到了現在 到底值不值得 但路途才正要開始 每每想到這點的時候 才是最令人畏懼的部分 時間永遠不等人 前方的人也不會等我 看到前方走過的人留下的一部部作品 我怎能不緊張不害怕呢 謝謝當時有人對我說了句鼓勵的話 ｢學就會了啊｣ 所以我膽敢以一個很不成熟的姿態 硬著頭皮向前進 初生之犢不畏虎 如今走過的也只是一小小小小步 在半夜意外看見一個同是學生製片的團隊 他形容的字字句句都懂 都是人少少的團隊 花了半年的課餘時間催生出一部短片 是部不錯的作品但看見的人卻是那麼地少 為他們感到失落與難過 上山下海為求一顆最好的鏡頭 卻像是被埋沒了一般 好可惜 但還是繼續把路走了下去 路上的崎嶇是磨練 平順是鼓勵 總是帶著壓力 但挑戰卻是激勵人心的 別再問可不可能做到了 去做，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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