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chuihuibuqi-blo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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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 主卧
正文
房间里仅留了一盏床头灯,光线被旋至极其微弱的一挡,橘黄灯光温暖如旭、微小如豆,家具的阴影也仿佛被拢上一层暖色,暧昧而悱恻。
吴邪的眼前却只有昏暗,双目受限,双手也被缚在床头,并不是紧绑,只是松松缠了一层,若是他想,稍用力一挣便可逃脱。他感觉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有些凉飕飕的,不知是因为偏凉的气温还是因为身边人打量的视线。他也不知自己的身体落在暗色床单上莹洁温软一如暖玉,锁骨横斜一如天上银钩,腰肢劲瘦一如西湖春柳,而微微曲起分开的修长双腿深深遮掩了湿润秘处。
此时,那双腿间阴影处传来轻微的机械嗡声。
“嗯……”
吴邪闷哼声里带了鼻音,忍不住想要夹起腿,却又被黑瞎子给强硬掰开。穴里是一个小型振动棒,刚好就抵在他的前列腺上,调的是不规律震动的档位,安静如鸡、短促高频、绵长低频的震动都有可能,他快被这无间歇的撩拨给逼哭了。
他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黑瞎子竭力压抑的欲望正顶在他的腿根,带了枪茧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撷取了上身的软嫩两点,手指、口舌,催得他的乳尖再度翘立。吴邪的腿还是自由的,虽然被分开卡在黑瞎子腰间,他以小腿不住摩挲黑瞎子的腰,很明显的催促之意。
两人刚刚才做过一场,此刻云雨方歇。吴邪在上一场性事中射了两回,但黑瞎子的情欲向来旺盛,一次满足不了他,因而结束第一场之后吴邪的身体也习惯性地为下一发做好了准备。想不到他没等来肉棒,倒是等来这个无休止地刺激着敏感点却不肯给他个痛快的讨厌玩意儿。
“啊……你到底……还做不做了?”吴邪惊讶地听见黑瞎子正套弄着他自己的性器,大有借着眼前香艳景色打个手枪的意思,不由光火起来,一脚踹在黑瞎子胸口。是他吴邪喂不饱黑瞎子了?笑话。
“做的做的,再等等。”黑瞎子抓了吴邪的脚踝舔着他的膝窝,膝窝处并不引人注意,很是柔嫩,又很敏感。黑瞎子眯起眼,火辣辣的目光由上而下把吴邪视奸个遍,看他隐忍的白皙面庞沁了汗珠,柔美修长的脖颈落了大大小小的红梅,挺立的嫣红两点自然不能放过,可那起伏着不时露出腹肌线条的紧致腹部也同样吸引人。他不大敢直视最下面大敞着吞吐着振动棒的肉穴,先前射入的浊白此刻被蠕动的内壁从间隙挤出来,一点一点地流着,浸湿了床单。他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把那碍眼东西拔出去然后取而代之,只好自我抚慰一下转移注意力。
“那你怎么……不动?”吴邪蹭着黑瞎子的腰,声音里全是欲求不满的委屈,他干脆收紧了腿把黑瞎子压下来,“瞎子……给我吧,我不要那个,我只要你。”话说得大方,脸却红了一片,身子簌簌轻颤,后庭好像被唤起了记忆似的一阵剧烈收缩,更觉得全身里里外外都空落落的。
“操!”黑瞎子破了功,厮混久了他徒弟的脸皮厚度见长了,他竟从不知道吴邪被逼急了居然这么……又坦诚又可爱,真他妈惹人操。看来人的潜能果然是无限的,玉不琢不成器,吴邪这人就是欠教育,不逼不行。
吴邪见这招小有成效,简直饿得要叫出声,胡乱晃着腿去蹭他撩他。黑瞎子俯下身捏住吴邪的下巴吻上去,舌头模拟性器的动作强横地进出,吴邪从喉咙里发出呜声勉强回应。黑瞎子吻得凶狠好像要将那无处宣泄的欲望给发泄一二,都快忘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憋着。
对,他想起来了,他就是想折磨吴邪,想弄哭他,问他怎么认识的隔壁那臭小子,问他为什么会把房子租给黎簇,问他对黎簇是怎么看的,知不知道那小子在觊觎他,说不定正在隔壁房间做梦,做梦都他妈梦见吴邪那诱人摧折的情态,就像黑瞎子当年那样。
黑瞎子粗喘着一边继续亲吻,一边握住吴邪体内正处于静止状态的振动棒,手腕施力带动道具毫不犹豫地猛烈进出撞击他的前列腺。吴邪断断续续地喊叫,直接刺激敏感点的快感有点过了,可这快意的来源与真刀实枪不同,同时裹挟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滔天的陌生感和空虚感,舒服的同时也极不爽快。突然,吴邪猛地睁大眼睛,眼泪溢出沁湿了蒙眼的布料,因为振动棒在被抽动的途中出其不意地换到了最强档,黑瞎子当然也感觉到了,正恶趣味地抵住他的前列腺不动,越来越用力地往里顶——
“呃!呃啊啊啊……哈啊……拿,拿开……”
吴邪不由自主地仰起脸,脖颈绷出的线条越发优美脆弱,腰背弓起,脚趾都蜷缩起来,神智被这与往常大相径庭的快感给冲得七零八落。可是还没来得及高潮,他就被从云端抛下去,黑瞎子恼怒地一把抽出振动棒喊道:“我受不了了!”便径直冲进吴邪体腔,来势汹汹地长驱直入、一没到底。
吴邪的身子搐动着,在黑瞎子进来的一瞬就射出来,窒热体腔好一番吞咽收缩,包裹着黑瞎子如活物般的肉刃,四肢百骸都好像被久违的主人给炸裂了,神经血脉一遍遍被酸涩快感尽数冲刷洗涤。黑瞎子被吴邪如此之大的反应给看愣了,随即便如暴风雨般又急又快地冲撞起来。
情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吴邪不知什么时候挣开了手上的束缚,搂着黑瞎子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叫得放荡,配合的动作那叫一个积极主动,好像要把没吃到的份都一次性补回来。黑瞎子正沉醉着,忽然好像被什么给惊起,飞快地朝门口瞥了一眼,回身掐着吴邪的腰极具爆发力地猛顶了几十下。吴邪本就是射完会变得极敏感的体质,在黑瞎子毫无保留的给予里,他无声尖叫着在短时间内又泄了一次,后穴痉挛着迫不得已地经历了一场干高潮。
肉茎到最后只是淅淅沥沥地淌出清液,再榨不出来了。吴邪软倒在床连眼罩都没力气摘下,简直想不明白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要被折腾到死,肉壁颤巍巍地紧裹着黑瞎子的性器,生怕他又突然发疯。
“我不行了……”吴邪抽噎道,黑瞎子倾身注视他,此刻那双杏眼想必是溢满了水,像晨雾里林间幼鹿的眼睛,乌黑浑圆、清澈见底,满是被追赶到放弃抵抗的无辜可怜,控诉猎人的残酷,同时又不无天真地期待猎人的怜惜。吴邪只有在承受不住时才会露出那样怔忪的神情,眼神里的某种东西总是一遍又一遍地让黑瞎子心软,动作也变得充满柔情蜜意;可现在吴邪双眼被蒙住,这般柔弱无助的模样只能最大限度地激发男人的施虐欲望,想彻彻底底地征服他,按倒他,撕碎他。好像不玷污他,就表达不出万分之一的快乐。
黑瞎子克制地又开始动作,心里挣扎着。吴邪无力地呻吟,黑瞎子这时候想起了门外的小状况,不由咯咯笑着,在吴邪耳边道:“黎簇那小子,在偷听。”
吴邪过了几秒才消化完这信息,身子一僵。黑瞎子却在这时毫不怜惜地加大力度,不停捣弄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处。穴口被撑得麻痹了,前列腺传来的快感却有增无减,一波叠着一波难以抵抗。吴邪一想到自己床笫间的浪叫被一个小孩给听去就觉羞愧欲死,强烈的廉耻心给了他动力,让他在黑瞎子的桎梏下爬出了半步,又被后者一把拉回去下了死力气不留情面地顶弄。
吴邪耻得哭出来,沙哑的讨饶声抖如糠筛,“不要了——啊……瞎子……别,别这样……我不想……被……被听到……”
黑瞎子确实是故意的。他动作不停,有意要给那小子亮一下爪牙好巩固领土,“房间隔音很好,他不会听到很多。”
“瞎子……师傅……师傅——求你……”吴邪把脸埋进黑瞎子肩上蹭着,满面的眼泪把黑瞎子的脖子、肩膀给弄得水液淋漓。
黑瞎子顿了顿,低哑地笑道:“这么好听……”他取下吴邪的眼罩,那眼罩一掐就出水。吴邪的狭长眼尾透着胭脂般的血色,果然是哭红了,与脸颊上的红晕一道平添艳色;乌溜溜的眼睛蒙了水,纤长睫毛被打湿了沉甸甸地压下,吴邪半阖着眼睛睁不开,只从睫毛下抬起眼睛透过眼泪柔软地瞧着他。黑瞎子亲着吴邪的眼尾叹了一声,哪怕束手束脚也罢,他还是想看着吴邪的眼睛。
“师傅……师傅……”吴邪只以为是这个称呼才让黑瞎子罢手,便搂着黑瞎子胡乱亲吻他的唇角不住地唤着,被干服了就不自觉地满口吴侬软语,像个娇蛮地讨糖吃的孩子。黑瞎子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心软得一塌糊涂,只好又叹了一口气。
门外动静全无。黑瞎子这时候温柔得要命,慢慢动作着,两人缠绵地厮磨到一起,像蛇一样交媾,贴合得亲密如一体,仿佛稍一分离就是剥皮抽骨、撕心裂肺的痛。最后吴邪几乎是用肉壁将黑瞎子给生生绞缠出了精,黑瞎子嘶吼不住,罕见地颤抖着,觉得他被吸出去的又何止是精液。
卧室play 完
整个破二房东就完结啦,亲亲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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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ihuibuqi-blo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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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 浴室
正文
黑瞎子一丝不挂地开了浴室门,一见他手上拿的东西就笑,“我不是让你拿丁字裤嘛,怎么拿了大裤衩来?”
吴邪冷静道:“怕你骚得我受不了。”
浴室里热气蒸腾,云雾缭绕,光滑镜面顷刻间被蒙了一层水雾。黑瞎子伸出手,“不会受不了的,你可耐折腾了。”最后的语调轻飘飘的沾了几分带着水汽的暧昧,吴邪暗道不好,此人要骚。黑瞎子没有接过他的内裤反而趁其不备一把抓住吴邪的手腕猛地拉扯入怀,同时伸长另一只手臂啪地关门落锁。
还算是宽敞的浴室一下子挤进两个大男人,逼狭得能蹭出火气来。吴邪踉跄间跌入黑瞎子的臂弯,本想抓住他的手臂保持平衡,可沾了水的肌理光润滑腻,无从下手,吴邪只得伸手勾住黑瞎子的脖颈,整个人斜靠在后者的胸膛上。黑瞎子被吴邪带得低下头,两人对视,吴邪促狭一笑,攀着黑瞎子后颈的手一用力带起整个上半身,交换一个吻。
唇分后吴邪道:“喏,能让我出去了没?”
“想得美。”黑瞎子抱着吴邪让他站直了,贴着他的后背一手环过腰一手横在他胸膛,下巴垫在他脑袋上,两人均面对着洗手池上的半身镜。
“裤子脱了,腿分开点。”黑瞎子把一条腿插入吴邪双腿间,膝盖往上顶了顶,吴邪本能地战栗一下。那膝盖不怀好意地蹭过包裹在睡裤里的凸起,又缓缓往后挪,一路蹭开了两片丰满结实的臀瓣,然后停在那秘处所在。
“瞎子,过分了啊,我只是个送内裤的。”吴邪一动不动,面上还是镇静,耳根却已烧红,黑瞎子在他身后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发出咯咯的笑声。此时吴邪忽然回过身来,黑瞎子趁机摸上他腰侧,不料脑袋上被套了层东西,眼睛被盖住,墨镜都被这动静给打进洗手池里。
吴邪哈哈大笑,黑瞎子纵容地把脑袋上的四角裤扶好,顺手把墨镜抄回来戴上。“师傅这样特帅。”吴邪咧嘴。
黑瞎子说:“制不住你了是不?”
“制不住了,趁早让贤吧。”吴邪用鼻尖蹭着黑瞎子侧脸和脖颈,把手搭在黑瞎子赤裸的背上,慢慢滑下像逡巡领土似的一寸寸抚过,听着黑瞎子在他耳边的呼吸声渐渐粗重。吴邪在黑瞎子臀部捏了一把,跃跃欲试地往里探去。
黑瞎子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唷,胆子肥了,等你打得过我再说吧!”
他俩暗中较劲,雄性本能被唤起烧得全身麻痒,强烈地想要压倒另一方好占据优势地位,成为把握节奏的那一个。远在混沌之初,性就与实力挂钩,而恰好,这里就有两只为彼此发情的雄兽。吴邪被压制久了自然心生不满,隔段时间胆子就要肥一次,然后被再次武力镇压。
黑瞎子一把将吴邪的双手扭到背后,眼里隐隐摄了威胁之意,低头在吴邪脖颈确认地位似的连啃带咬地留下一长串痕迹。吴邪仰起脖子生受着,修长流畅的脖颈传来一阵阵痒痛,被毫不客气地烙出牙印和红痕,眼里直直落下天花板上炽热的白光,视野略微失焦,万物只剩下模糊的线条。
他挣不开手,有些遗憾。黑瞎子身上的水汽早就蒸发殆尽,他念念不忘刚才看见的场景,水珠子在那大理石般细腻的肌肉上压根儿站不稳,一簇簇地顺着极好的身材曲线滑下去,有的隐没在茂密的黑色丛林间,有的滴落在地面上形成小水洼。在吴邪平生所见的男性当中,黑瞎子的身材是数一数二的好。
吴邪心里倒真是奇怪,明明在一起前就算互相搓澡也只是单纯艳羡黑瞎子的身材,现在却觉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似的。黑瞎子察觉到吴邪心不在焉,抬起头却见吴邪正看着他出神。黑瞎子松开他的手,三两下扒了他身上衣物彻底赤诚相见,叹道:“早知你这么好把,我当初就该在你面前跳钢管舞,说不定直接就把你拿下了。”
吴邪听了不服地说:“不一样的,那时候就算你在我面前自慰也没用。”黑瞎子笑道:“对,小三爷肯定会骂我变态。”说着他把吴邪拉近了,蹭着下身又亲又摸了一番,然后从柜子里摸出润滑液倒在两人被握在一块儿的难兄难弟上,大掌抚上去套弄,嘴里还不闲着,“自慰还是下次再表演给你看吧,现在先让咱俩都爽了再说。”
在黑瞎子和吴邪用各自的分身进行了一次友好而温暖的会晤之后,吴邪按捺不住率先缴械。他眼神还涣散着,精液甚至喷到黑瞎子的胸膛,攀上顶峰后的余韵让他的腰肢麻酥酥地发软。黑瞎子把他翻过去,将他上半身按倒在洗手台上。吴邪被白瓷的温度激得一哆嗦,骂道:“冻死爹了!”
“爸爸别急,儿子这就来操你了。”黑瞎子笑得讨打,把润滑液和吴邪的体液直往他臀缝里抹开,一指伸进去探了探路。他们近来夜夜笙歌,早上还胡天海地了一番,现在吴邪那处还算是柔软,很轻松就吞进一指节。
羞耻的扩张过程和黑瞎子的淫言秽语略过不提,片刻后浴室里回响着两个人的粗喘,和体液横流的恣肆水声。
黑瞎子塞得凶,顶得又快又狠,全根而入的时候胯部富有技巧地轻轻一转,吴邪便猛地扬起脸克制不住地发出被扼住死穴般的呻吟。
“嘘……”黑瞎子一手按着吴邪的腰,直起身摸了摸头顶的大裤衩扶正摆好,欣赏着自己在镜中不伦不类的造型,做了噤声的手势,“小声点,我都听见那小子在客厅打游戏的声音了。”说罢,他感觉自己的肉刃被狠狠一绞,不由闷哼一声。
吴邪紧张起来,面上生晕,浑身汗津津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白年糕,又软又滑。除了交合处的水声,他其实什么也听不见,但黑瞎子的五感一向比常人敏锐,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什么也不好说。
“抽风……你开抽风机啊……”吴邪咬牙道。黑瞎子动了动发现自己已经寸步难行,便依言按下开关。开关在正前方的镜子旁,他故意拉长上半身倾身探去,前胸贴着吴邪后背,粗长性器自然也更深入几分直到胯部紧贴着吴邪被强硬掰开的臀部,进无可进。吴邪不习惯这凶残的深度,被顶的眼前直发黑,感觉甬道好像给硬生生捅得更长了,忍不住咬着手背摇着头,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声。
抽风机在头顶运转传来机械噪声,几乎压不住狭小空间内的情热翻涌。黑瞎子恢复原位时也出了汗,憋的,吴邪体内未被开凿过的深处竟紧得那样厉害,不依不饶地吮着他前端处的一小段。只是这种深度很难达到,他担心吴邪不舒服,便仍旧以原先的频率和力道顶弄着。
“哈……啊……啊……慢一点……用力……”
这是吴邪喜欢的节奏。他正闭着眼轻喊着,手臂曲起交叠在洗手池边,侧过脸温顺地枕在臂上,任由情潮涨落,将他高高捧起、摔落。忽然他感觉一腿被身后人抬起按在洗手池边,后门大开,被进入得更深更快。“唔啊啊——”吴邪叫起来,黑瞎子硬擦着前列腺撞进去了。他再顾不得单腿站立稳不稳,下意识竭力收缩着身子,神色是被刺激狠了后留下的一片空茫,性器磨蹭着柜门滑了精。
黑瞎子一手把吴邪抱进怀里站直了,另一手把住吴邪的腿弯处慢慢往侧边拉开,于是那混合了精液和肠液的淫乱处被完全展示在镜子前,体液不住地顺着吴邪的大腿往下淌,甚至拉出丝儿来在地上攒了一小滩。
“呜……你别看——”吴邪耻得将泣未泣,伸手想挡住镜子却被身后大开大合的律动给整得只能无力摊在黑瞎子身上。索性转过脸闭上眼,没看见就当不知道,连脖子都轻颤着粉了一片,活色生香。像贝类被撬开露出鲜美里肉一样,他此时给肏得现了原形,露出属于几年前的遇到困境时的神色,天真懵懂、不知所措,一股奶狗子味,当时的黑瞎子有多想奶他,现在的黑瞎子就有多想往死里肏他。
“你……你他妈就不能轻点……”
“吴邪,睁开眼睛。”黑瞎子着了魔似的低喘道,偏头吮着吴邪的脖颈与肩膀交界处,情到深处就发了狠地咬,“我的小三爷……看看你这里,看看你的脸,知道我把你弄到手多费劲吗……”他一面说着一面抚弄殷红微肿的穴口,沾了那处的淫液又摸上吴邪的脸,鬼使神差地将手指探进吴邪的嘴里玩弄着,指尖所经之处都是他的,眼前所得远比梦境甜美,他甘心沉沦。黑瞎子饿狼似的盯着吴邪镜中的诱人情态,恨不得怎么淫秽怎么来,越下流就越快乐。
吴邪不停地转着脸躲避,眼睛始终闭着,黑瞎子得不到回应,下身夯入的角度越发刁钻,膨大的前端离了穴口又猛地尽数没入,交合处的白液都被打出细小泡沫,往往复复,强硬打开不肯配合的柔软内里。吴邪终于哭出声,“滚……你滚……别那么用力,疼……”他生怕自己被做死过去,妥协地睁开眼睛直面镜子,第一个落入眼中的就是自己白皙身子上的新鲜吻痕,随着交合而晃动着,如红梅落雪,鲜艳得几欲刺伤他的眼睛;接着就是一片狼藉的承欢处,不堪地被黑瞎子青筋虬结的性物给拉扯、捣弄,汁液四溅、淫水横流,在每一次被进入时都渴望地咬紧、吞咽不止。
“呜啊啊——”
吴邪呜咽一声被眼前景象刺激得射出来,甬道收紧了抽搐不停,黑瞎子不为所动,气喘如牛,发了狂似的仍在他高潮期间最敏感的时候执着地顶弄。吴邪脑袋后仰搁在黑瞎子的肩上,已顾不得音量大小,全身都在颤抖着,感觉性器还挺立着发泄不完似的,前端不断溢出清液,后穴却痉挛瑟缩到了极点。脑子、手臂、腰腹和腿,全身每一处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交合的地方,只剩下他和黑瞎子亲密相连的地方,仿佛每一滴血液和每一点触感都像电流一般涌到那处,然后在黑瞎子进出间化作体液汩汩流淌。
做到最后吴邪觉得自己要瘫了,干脆闭眼装死,装着装着竟真的昏昏欲睡起来,任由黑瞎子清理残局,只有在黑瞎子用毛巾裹着手指在他后穴里抠挖着掏出精液时才会微微抽搐一下。黑瞎子扯下头顶上的内裤,收拾好了又是一条衣冠禽兽,抱着同样衣冠楚楚的吴邪,在黎簇的注目下大摇大摆地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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