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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9.8 [J] 下 從J老師開始莫名其妙無視、疏遠我, 隔了一個半月的時間。 期間差點將F掐死這事讓我惴惴不安, 我沒有懊悔,只有遺憾當時沒有真的掐死她, 這樣我就無須害怕她將侵犯我的事情反過來說, 破壞我已經在J面前僅有的一點尊嚴形象。 F居然想把她侵犯我的事情反過來說是我侵犯她, 我的三觀因為她崩潰了不少次, 真不知道怎麼有人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我當時聽見���說的狠話, 加倍的後悔——世界上怎麼沒有殺人不會被發現的方法呢? 我恨F恨到想毀屍滅跡,苦於無金錢無門路,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把她泡在強酸之中, 直到她的每一分細胞逐漸被融化殆盡。 好吧,我不能這麼做。 當時的殺意與衝動已經過去, 冷靜分析後覺得, 我腦裡各種能使她閉嘴到下個世紀的方案都完全不實用, 我只好老老實實的用我唯一能用的方法: 跟J老師說F的壞話。 這個昏招非常的智障——智障到我十四歲的自己, 都瞧不起自己的地步。 大抵就是你恨一個人恨到想殺她全家, 結果你唯一能用的報復方法, 就是輕輕在她臉上拍死一隻蚊子。 那一天不知道是J心情比較好,還是良心發現, (天地良心!世道不公! 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幹甚麼甚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讓她隔了一個多月才願意正眼看我) 總之,她那天願意從冰山狀態, 解封到還能說上一兩句話, 多虧了我棄而不捨的持續努力, 持續在她面前刷存在感的努力。 「老師,我幫你拿東西回辦公室吧?」
我厚著臉皮的靠近她, 「假接真搶」的拿下她手上的東西, 她微笑卻神色淡漠的看了我一眼, 假裝沒看見的繼續往前走。 呼,沒拒絕就是最好的反應。 我心好累。 路上,我試圖自然而然的說: 「...最近...F很常幫忙你拿東西?」 J老師笑了, 「是啊,她成績不錯,也很熱心幫忙我。你們不是滿熟的嗎?」 各種意念湧上心頭: 我即將被取代/覺得老師被變態欺騙/老師眼瞎了 我卻不能脫口而出說明, 我並不想跟F很熟,我是被迫的,我恨她恨得要死! 還有,J在我面前擺了一個月的臉色給我看, 講到這個該死的人卻笑得這麼開心是怎麼回事? 心中滿屏幕的O.S,我極力的控制表情不要表現出異樣, 但也許我額頭上暴起的青筋、 崩毀的臉色都透露出我真實的情緒。 更多應該是害怕, 在她們關係越來越好的進程裡, 會不會讓F有機會說出那件事?
「還好,我跟F沒有你想的到那麼熟。」不是你想的那樣。
「嗯...那她最近有跟你說過甚麼嗎?例如說跟我有關的事...?」
「會啊,她會跟我聊你的事。人也滿好的。」聽完她講完這句話, 我覺得我要崩潰了。
「...老師,你別相信她,她就是個雙面人。」
「怎麼會呢?她看起來很單純啊,也很努力把作業完成, 說起話來溫溫柔柔的,是好學生啊。」
「那不是她的真面目,她其實就是個——」 她其實是個卑劣無恥的變態虐待狂加控制狂, 你看到的只是她的偽裝!
「...嗯,是甚麼?」
J挑眉,笑的燦爛愉快,那個笑容裡, 全神貫注下,我竟然看出了一點, 【我看你還要怎麼說】的意味。 就算看出這個來, 我還是不知所以然, 只覺得她距離被人渣欺騙的恐怖結局不遠了, 於是笨拙的試圖阻止,
「她實際上跟你看到樣子的不一樣! 她不是你想的那種單純好學生!她是——」
在我即將要把跟F的真相脫口而出的瞬間, J看著我,眼底的盈盈笑意讓我不自禁的退縮, 我無法想像,她的眼睛, 會像看垃圾一樣的眼光看我。 她現在是笑著的,我說完之後呢? 她笑得出來嗎?她還會願意像朋友一樣, 跟我走在一起嗎? 這些想像、這些恐懼, 都讓我說不出口。 在左右糾結為難的恐怖想像之後, 我的心瞬間遭受萬般凌遲, 我深吸一口氣,把這些委屈、心酸憋回眼底, 出口的只剩下一句: 「...她不是好人。」
聽完我為難的說的這句話, J笑了。 我不明白她在笑甚麼, 如果不是我明白她應該甚麼都不知道, 我真的會覺得她有虐待我的嫌疑—— 我說F壞話、我越不開心、表達的越為難,她越高興。 她在高興甚麼?我看不懂。 你知道你言語之間維護的, 是一隻看起來像人的蜘蛛精嗎? 她將我剝皮拆骨吞入腹中, 還要藉著牽制你來控制我, 你笑甚麼呢? 我無話可說。
在J令我看不懂的快樂裡, 我感受到這世界森然的逼迫與惡意, ...我連實話都講不出來。
看著J從冰山溶解出來的笑容, 寒冷的無力感充斥骨髓, 我找不到原因, J老師聽我講完那一番其實沒頭沒腦的話, 竟然流露出打心底愉快的表情, 我真的不理解,我看不懂, 而且我感覺異常的孤立無援。
我很痛苦,她很開心,我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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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54個字,繼續寫出這噩夢一般的歷程。 現在寫完這一段,我真的覺得,看不懂別人反應、 聽別人說出口的話會完全當真的自己,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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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9.7 [J] 中
有一種可悲可憎的遭遇, 就是你『不得不委身於你的敵人, 為了躲避更高層級、更具威脅的環境』。 沒有哪個比較好,只有哪個比較、讓你可以忍受。
像是當人被關在完全黑暗的禁閉室裡餓到極處, 在面前的卻只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泡在屎坑裡的新鮮蘋果,上面爬滿蛆蟲。 一個是放在房間裡腐爛風乾毫無水分的蘋果,地面全是尖針地板。
當我與我的母親同處一室,就像站在讓人鮮血淋漓的尖針地上。 而她是一顆,你從不能期待、也毫無餵養功能的爛蘋果, 悲哀的是,你連乾淨點的爛蘋果都吃不到,因為每靠近一步, 除了每步都伴隨著大量尖銳的刺痛, 大失血的無助無力感和嚴重的生存威脅。 她的頤指氣使、她的肢體暴力、 她不可討好不可捉摸不可控的情緒、她說出的羞辱言詞, 這些都構成了虐待兒童的真實條件,而我,連家中唯一的證人, 都站在施虐者的立場,對我進行「需無條件體諒」的孝道勸戒, 壓抑我求救的呼聲、甚至對於一個孩子,基本安全的生存需求, 進行無條件的否定。
「她是你媽媽,她打你是應該,你應該受著。誰叫你是她女兒。」
這種獨具破壞性的扭曲教育,來自與我的父親—— 我母親真正想憎恨虐打,但不敢去對抗的推手兼幫兇。
無知多麼恐怖, 它會將應該無條件的愛意扭曲成別樣東西: 我在代替他承擔我母親的怒火, 他吝嗇到連一點保護都不給我。
他說:這都是為你好。
呵呵,真噁心,我不想要你的好, 我不想要你們的好,可以閉嘴嗎?
為甚麼不能面對事實呢? 你就是在傷害我啊?這不是愛啊?你瞎了嗎?
這在我父親身為男人的原罪上,罪加一等, 我覺得他噁心, 我還要忍受他的擁抱、親密舉止、還要幫他按摩, 我天天應付他, 偽裝出一付好女兒的形象(他只願意接受我這個形象), 試著壓抑自己、試著無怨無悔、 試著達成他自己都做不到的聖人標竿。
我深覺噁心又不得不偽裝討好, 我厭惡自己虛偽,又不得不虛偽, 畢竟,他有甚麼錯呢?他不知道。
因為他不知道,該死的就是我了。
長大後我隱約明白了, 這種『被老男人碰觸擁抱都感到噁心, 又不得不偽裝討好、虛偽應付、 假裝喜歡假裝愛』的生活, 就是酒店小姐的工作日常型態。 陰錯陽差之間,我在童年時期,青少年時期, 竟然天天在這個可怕情境裡被訓練。 於是我的愛是抽離的,我的情感是抽離的, 我的親情是抽離的, 只有抽離可以解救我脫離這個無處不在的深刻痛苦。
我父親,是我在家中,唯一能獲取親密感的依附權威, 這個噁心感將我從這個不得不的親密關係中抽離開來, 我才能繼續扮演出他期望的表現, 給他,他期待看到的反應, 不學著抽離自我,我會去廁所, 天天在吃完飯之後催吐。
真的,真的很噁心,威脅感、汙穢感、骯髒感、 從他的皮膚、他的氣味、他的鬍鬚、 他身上的油脂延展開來, 每一個具有年齡的男性表徵,都無一不充斥包圍著我, 瘋狂的傳遞出一個明確警訊:
『這個人跟七歲的時候侵犯我的路人, 一樣都是老男人、一樣噁心一樣獨具威脅』 而這個人,他是我父親。
被打的時候不會再哭泣,噁心痛苦不會表露出異樣, 我面無表情,以至於我可以微笑, 因為我必須給他們想要看到的, 我沒有權力反抗,我反抗不滿就被定罪。
「不孝、不感恩、沒價值、不該出生」之類的。 原來當女兒,這麼沒得選,這麼痛苦。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個意識到的身分, 我失去能抵抗進入這個身分的權力, 被迫忍受這個身分帶來的痛苦。 我沒有選擇。
我只剩下一條路、一個選擇。 就是在這個身分壓迫我到我即將精神崩潰時, 逃到外面,泡在屎坑裡,將新鮮蘋果上的蛆蟲撥開, 餓極,狠狠咬下一口, 幾隻蛆蟲伴隨著屎味在口裡鮮活發酵, 狠狠吐了一番,又繼續勉強自己吃進去, 我要活著,我不甘心。
在家裡, 這種持續需要扮演親密又必須抽離的痛苦和噁心感, 我直接選擇另一種噁心: 我用身體與F交易,換一個,在我真的無法繼續壓抑忍耐, 即將崩潰殺人的時刻,有地方可以去、有飯可以吃、有床可以睡。 身體算甚麼?尊嚴算甚麼?噁心算甚麼?
至少我不用在F面前演戲,我甚至無須討好她, 至少我的臉是自由的, 我可以說我想說的話,我可以攻擊她, 甚至我還有機會抓住雙方地位的部分權力,可以偶爾反抗。
連一個侵犯我的女孩都能給我的照顧和自由, 我在家裡得不到。
都是噁心,都是痛苦,都是威脅,都是掌控, 換個形式而已,F不是我甚麼人, 我有可以交易的空間。 我不用成為一個被父母權力濫用的兒女身分, 還得忍受上述那些痛苦、 和各種應得卻求而不得的憤恨。
只是付上一個青少年當時以為的一點點代價,尊嚴、和陪睡。
我沒有懷疑人生、可憐自己的時間, 我只能做選擇,做出對我生存下去,最有利的選擇。 即使這個存活,要犧牲尊嚴, 這讓我的明白了,人要活著, 就不得不失去尊嚴。 若我是一個心智人格已發展完全的大人, 可能在這個不得不的選擇中,還有支撐自己的餘地。
但我不是,我是一個, 帶著童年創傷、失去安全依附關係、 天天處於言語暴力、精神暴力、需求忽略、 肢體暴力等危機環境之中的 再怎麼努力假裝也不能成為『擁有生存自主權力』的大人。
被要求有著大人般的忍耐懂事, 又不曾真正有餘地, 當過天真無慮的孩子,我夾在這兩個極端, 苦苦支撐當一個像大人卻不是[人]的青少年, 而我孩子般的需求, 早在各樣的拒絕、否定、傷害、脅迫、偽裝中早早埋葬。
我甚麼都不是,卻被要求甚麼都要是, 我要有大人的心智、忍耐、體諒、完成各樣照顧家庭工作的能力、 照顧陪伴另一個孩子的能力、察言觀色的聰敏, 同時兼具孩童的無條件順從、不得反抗的順服、 仰望般的信賴、能讓大人自在的膚淺天真。
當一個人被身分片面的要求, 卻又不被給予能讓人成為這個身分所需的供應條件, 那這個人會變成甚麼?
我被迫進入成人該有的形象、發展出成人該有的功能, 卻獨獨不具被成人應得的尊重、獨立、價值感, 只因為我的父母,不需要我會這些,讓我不受控的『多餘東西』。 不合時宜的長時間持續偽裝自己,成為我「不真的是」的角色, 結果就是被家庭的需求,扭曲到自己甚麼都不是。
我的童年,活在噁心父親、痛恨母親、無助無援、 必須抽離自己、出賣自己、唾棄自我、 偽裝自己來換取生存的環境,
再加上長時間的排擠、校園霸凌。
我還算是一個人嗎? 我還能擁有,我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下賤的垃圾的認知嗎? 我活的不像個人,我不被當成人來對待, 別人在我眼裡,怎麼能是人呢?
它們憑甚麼呢?
在這些封閉且極端的情境條件下, J老師對我而言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她是擺在櫥窗裡,隔著玻璃展示架, 我不可能碰觸的到的,富士山蘋果。
僅僅能靠近展示玻璃,貼近看見,我就心滿意足了。 原來世界上還有我能靠近的、乾淨、安全的『東西』。
我不企求我能得到這個完整、乾淨的好看蘋果, 我深深覺得,我根本不配得到這麼好的東西。
就是這麼卑微,卑微到塵土裡的卑微。
我沒有想過, 原來我連留在展示櫃旁邊感覺盼望的資格都沒有。
後來的遭遇,讓世界又教會了我一件事。
我只配得爛的,壞的,糟的,噁心的蘋果, 因為這是我能拿到、吃的到的,最好食物。 ----------------
"做個禱告吧。"上帝在我寫完這段以後,對我說。
"求我補償你經歷的[被剝奪]。"
我的心臟很痛。 我哭著請求上帝補償, 那些在我���命中, 真實發生的剝奪與失去。
"別後悔活著、別後悔活著、別後悔活著。" 祂說完,我崩潰大哭,祂知道, 祂早就知道我。
是我,是我不知道我。 祂以前說這句話,我卻不懂得。
現在我明白了。 ---------------- 2021.9.6 黑暗的十字架 ------------------ 接續了6500個字的故事, 總字數達到9233。 寫個過程還是很痛苦, 像撕開大面積燙傷傷口上, 黏住的骯髒衣料, 佈滿膿、血。 黑色乾涸的血、新鮮流出的血。 在深刻劇烈又如同身在遠方的疼痛裡, 寫的時候,全身的肌肉都非常緊繃。 面對真正對你造成傷口的事實, 會很痛苦, 因為你遭遇的,可能跟你在防衛機制當中, 自我保護的膚淺理解是不同的。 要認知到真正對你造成傷害的, 是甚麼情境,對自己具有甚麼意義, 這是認知創傷事實, 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 我現在痛,是因為我要被治癒。 不論那個過程好不好看, 這些都是在那個時間裡, 我盡力求生的那個自己。 我必須試著接納那些,我受到傷害後, 我唯一能表現出的「最佳回應」。 我不定罪我自己, 因為祂沒有定罪我。我明白了祂說那句: "你們誰沒有罪,誰就可以先拿石頭打她" 這句話。
"壓傷的蘆葦祂不折斷,將殘的燈火祂不吹熄。" 原來祂的溫柔,是有原因的, 因為祂看到的那個罪的成因。 祂看到了那當中的, 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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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9.2


https://pse.is/3mq3bq 2021.9.2 眼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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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上面的歲數正確來說應該是:13歲我國一,當時她40歲。 這件事情發生是她41歲,我14歲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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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28 [J]上
那一天與往常平凡的日子一樣, 我轉了兩次公車,走了很長一段路去到老師的家。 按了電鈴,她開了門,她的家人都在各自的房間做各自的事, 忘記那隻是叫Jerry、Mary,還是其他名字的雪納瑞, 守在她的房間門口,一如留著鬍鬚的忠誠守門人。 我每次去牠都會黏人的扯破我牛仔褲的褲腳, 老師看著自家的狗跟看女兒一樣, 說道:「很少看見牠這麼親近陌生人。」
我分不清楚她這麼說是為了化解尷尬, 還是真心的這麼認為, 但隨著不知道是第幾次拜訪, 那隻狗對我的靠近不再有任何反應。
好似我是牠家熟悉的一道風景—— 不定期會出現的柱子或椅子之類的吧。
老師泡好咖啡端出來, 平常我們聊天聊書聊舞台劇聊自己聊家人, 但那天她有些特別,特別的溫柔,特別的自在, 有一種毫無防備的自然。
她平常就像個老師:嗯,她本來就是, 我是說,她在平常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個形象, 她試圖維持這個身分應該表現出來的模樣, 但那天她特別的像她自己,就像『她本來的樣子』。 不是那個有距離的,而是特別真實,自然的樣子。
像一隻高冷、優雅、拘謹的暹羅貓, 慢慢地靠近你磨蹭了你的手, 又躺在地上轉過來露出了柔軟肚腹。
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親密感, 我說不出更具體的形容。我甚至不能分辨它出現的原因。
在她身邊的感覺是非常放鬆的, 我不用分析、不用努力、不用一直思考, 她的溫和、穩定、溫柔都是可以預期的,不容易變化的。
但那天她的變化, 是朝著一個,看起來在相處上, 可以讓我更放鬆更自在的方向在變化, 我以為它是好的。因為沒有衝突。
我感覺的到她的情緒發散出來的氛圍, 她越放鬆,越愉快,我就覺得越穩定、越有安全感。 那一天看著她的臉,下午三點的陽光透過窗邊灑落, 光塵在空氣中緩緩舞動。
我一瞬間希望能永遠停在這個時間裡, 我一點都不想回家,面對哭鬧不止的弟弟, 永無止盡的家事,無止無盡的爭執辱罵。 這是我一生中難得能得到的平靜、安穩、幸福的半小時。
如果能永遠留住這一刻,我願意做任何事。
本來,除了這個我不認得的變化, 應該就不會有任何意外的。
她突然說她有點累,想去睡一下, 她也沒有要讓我走的意思,只說讓我等她睡醒, 再送我出去坐公車。
到這裡,一切如常。
我從來不會拒絕她的任何請求, 她是唯一能讓我感覺安心的人, 她想做甚麼我都會當成是應該、自然的事。 我不會去思考她做這件事的動機或邏輯。
我在客廳看了約20分鐘的電影, 想了想決定還是不用讓她送我好了。
就跟老師說一聲就走。 房門留了一個縫沒關, 我感覺有點奇怪,一般她都會鎖門。
我不想吵醒她,但我如果直接走了沒有人能鎖大門, 我不確定到底要不要現在叫她,或是她已經醒了, 我在各種可能裡進退兩難,站在房門口又站了十分鐘, 父親起床氣給我的心理陰影面積極大, 我鼓不起勇氣敲門叫醒她。
因為站太久了,我決定直接走進去, 心想,也許她已經醒了。
我之前去過她的房間,到處都是書, 她不太擅長整理,而且她也不以為意。
我走了進去,輕輕說了兩聲老師, 完全沒人理我,我陷入了一種尷尬的窘境, 到底是要叫醒人,還是要回到客廳繼續等, 猶豫不決之中,我坐在她房間靠窗的椅子上, 思索著在這種靜匿裡,我到底要不要冒著, 會讓她因為被吵醒而生氣的風險叫醒她。
後來我決定不想了,也許再過一會,她就醒了, 她從來沒有睡著讓我等那麼久過。
我自顧自的看了一下窗外,又等了一會, 很突然的,一個感覺,她是醒著的。
醒著?
我默默地站起身,離她床沿約有半步, 我看著她的呼吸起伏,眼球的動作, 那個『她其實醒著』的直覺越漸強烈。
她醒著,她不起來,讓我等甚麼? 她在等甚麼?
等我...她在等我甚麼? 有一個奇異的壓迫感, 這一瞬間我清楚的感受到時間流逝的聲音, 這個感覺告訴我,我應該要現在吻她, 這樣我就能留住她,而且機會不再來。
我從來沒有過這個感受, 這讓我腦子裡有些混亂, 這個意念讓我感覺心慌羞愧、 我覺得這舉動對她而言是一種褻瀆。
我被人侵犯過,不乾淨, 我不想把她弄髒。
這一定是錯覺。
可是這個外來侵入腦袋的感受極為迫切, 那個[不然會錯過][會後悔]的急迫, 把我逼到角落,能永久保留這個人的存在, 跟不知從何而來的催逼感讓我壓力升高, 『應該這麼做』 『在她睜開眼睛之前』
我從小到大都可以感受到, 別人心裡散發出來的某種氛圍或情緒, 因為我不太能理解社交詞彙, 我都靠這個「代替技能」判斷別人的反應是否友善, 或有惡意、或說謊、或敷衍、或是真心。 就算對方一言不發, 我也可以用感覺來判斷對方心中的情緒, 雖然,我一直缺乏能直覺理解、 正確解讀這些「看見」的邏輯。
她醒著,那為甚麼現在除了這個『應該』, 沒有感覺到別的東西? 為甚麼我『應該』? 『錯過』會錯過甚麼? 她醒著,我應該? 吻她? why?這兩者有關連嗎?為甚麼?
這個房間裡現在有個極為沉重的情慾張力, 我一直困惑我到底該不該去回應這個... 『對方有缺乏需要被滿足』的緊迫氛圍。
我被奇怪的緊迫感催逼到,多走出了一小步, 更靠近了她的床沿一點,突然, 我在心裡看見了某某報紙頭條..... 甚麼師生不倫、同性戀、老師被辭退之類的標題。
這絕對不會是我/她長期看來想要的結果。 滿足她沒什麼,我不覺得我很有價值, 她想要甚麼我都可以給她,但我覺得她會後悔。 後悔就會破壞關係、我不想破壞我可憐、稀缺的幸福感, 這些未知的可能性太可怕,我不想冒險。
因為還有一個可能: 就是一切都是錯覺、技能出錯、判定錯誤、感覺錯誤, 一定是我感覺錯了。
侵犯我的人也就算了, 也許那只是被惡意驅使的性、佔有之類的呈現。
可她,我實在是看不出來她喜歡我的任何理由, 我找不到一絲合理的可能,沒有道理。 她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她哪裡都比我好, 比我乾淨、比我正常,比我漂亮,比我聰明, 她需要我的點在哪裡???
一定是我認知錯誤。 我怎麼可以這樣看她呢?
於是我又退後了一小步。
就在這兩下的掙扎之間, 那個沙漏的倒計時結束, 一種預感,『來不及了。』
至於來不及甚麼,我意志還沒有很清楚, 徒留了一種大難臨頭、『錯過了』的恐慌在心底盤旋。
幾乎同時,她緩緩睜開眼睛,神情冷靜,不帶表情, 緩緩坐直身體,不疾不徐,就像....她根本沒睡。
對,她沒睡,不要問我為甚麼知道,我就是知道。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錯過了一個重要的事,而且我會後悔。 我的意志告訴我,一定是我多心了,不可能。 是精分了嗎?
她不發一語,我在高壓的困惑中保持沉默, 她沒有看我,她知道我在這裡等她,而她沒有睡.......
我的感覺在後悔, 我的意志在為我這個突然的意念感到羞愧, 如果不是腦袋空間有限, 我都要快多長一個腦出來思考這個複雜又極其難為的狀態了。
我說:「...我本來想叫醒你,跟你說一聲、我要」
她說:「走吧。」
那個表情有一種失落和失望, 那個聲音有一點冷靜的怒氣。 我看不懂這些表情、情緒產生出來的原因。
我的意志不斷的自我說服: 剛剛那個感受都是幻覺, 她只是不高興我突然進她房間,對吧?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要不要跟她解釋一下, 可是她現在好像不想聽我講話。
(我的直覺痛心疾首、大聲疾呼: 根本不是突然,她醒著, 她一直都知道我待在那裏 等 她!)
然後老師默默的送我走出門口, 她完全沒有要聽我講話的意思。
我抱著極大的困惑感離開了前兩個小時, 覺得安心無比的地方,現在, 只剩下那個[會後悔]的回音無限在心中疊加。
這個想法困惑了我的意志, 我想等到了週五上課在看看到底是怎樣, 我沒有想破壞這個關係啊, 可以保持原樣是最好的。
然後....她無視了我整整兩個星期。
我都要以為這是某種整人節目一般的實境惡夢。 她帶著一種冷淡的怒意對我視而不見。
我的意志覺得:我進她房間她有這麼生氣��? 我的感覺覺得:你這個遲鈍的智障!
整合兩者的我想出來的結論就是:這到底是?????
我為了這個事快要嚴重憂鬱, 只好去求助侵犯我的朋友, 我以為她至少比我理解這種我看不懂的張力。 自從我直接的告訴她我不喜歡她, 把她當朋友是我忍耐的極限, 她就安分的試著當朋友沒有一直騷擾我了。
我跟她說: 我好奇怪突然有(應該要吻她)這個想法, 可是我本來沒有想過啊,我也沒有這個期待啊, 為甚麼會突然這樣? 老師的反應也好奇怪,她不講她在想甚麼, 就是突然不理我,不跟我講話...
是不是她覺得我是變態覺得我很噁心 (當時這個沒說出口沒被執行的意念讓我這麼認為自己), 可是我沒做啊?這沒道理啊?
她聽完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說:「也許就是因為你甚麼都沒做。」
我:「........我甚麼都沒做我錯了???」
然後她就不再理會我的任何問題了。
第三週我實在是忍無可忍, 決定直接問老師本人,到底為甚麼啊? 死也要死明白吧? 沒有得到答案直接冷戰?這算甚麼?
前進也是死,不前進也是死,到底是怎樣?
我寧願她指著我鼻子罵我說清楚原因叫我滾, 也不要這樣搞不清楚狀況的受這種無視般的凌遲, 於是我在下課的時間,在走廊上站了很久, 小心翼翼的攔住她, 她溫和,而一臉高冷的說:「嗯?」
(到底是怎樣的人, 才能將既溫和又高冷的表情融合在臉上? 那是一個想表現出身分,又在『端著』的表情。)
我真的心裡很想罵人, 想回說:「你裝甚麼死!嗯~個屁啊!」
但又很慫,很怕她會說出甚麼我承受無能的冷酷言詞, 對她可能說出恐怖字句的畏懼感, 大過內心感覺憋屈到極點的怒火。
我結結巴巴的說:「你...你..為甚麼走路都沒注意...看前面...」 (當時我就站在她前面,她硬是要假裝此路無人。)
(我當時講出這句話, 心裡對自己的評價是:你這個智障!丟臉死了!還不如不要講話!)
我覺得我這輩子沒有哪句話說得這麼詞不達意、這麼感覺丟臉過。
然後,她做了一個我超乎我理解的動作, 又說了一句我完全聽不懂的話。
她走到我面前,離我非常近,她笑了, 那個笑容有一點惡意,輕挑,惡作劇的感覺。 她靠近我的耳邊,說話的氣息在我的耳朵上, 非常小聲的說:「...注意甚麼?注意你啊?」
我愣在當場,心想:?????
然後她就若無其事的走了。
我留在原地,滿腦子問號,困惑到極點。
我 看 不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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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31 [J]中
在同年齡的同學中,我一直像個走錯劇場的演員, 他們過著嘻鬧幼稚八卦無聊的青少年生活,我, 對這些完全無感、我的生活是被破碎的現實, 刻意壓縮成大人模樣的破碎黏土, 早就無法跟肆意奔放著的青少年形象,磨合對上。
但我急於尋求人生解答,在載浮載沉的憂鬱急流中, 我沒空管這些無聊瑣碎的事, 都是浪費時間,我必須以閱讀或其他甚麼來對抗大腦裡, 每天都在催命的聲音:
【趕快去死吧】
這句話變成各種型態、語調、形象出現佔據在腦海, 我需要解藥,我需要抓住一個甚麼讓我值得活著, 讓我還能感到自己被需要而活著。
在家裡,我天天都想死。 我每天都在家裡試圖演出好幾個身分和角色:
1.從未被侵犯的[正常]女兒。 2.順從不反抗的[孝順]女兒。 3.健康不會想死的[無感]學生。 4.盡心盡力做好家事的[假]性父母。
全都是演的。在我父親擁抱我的時候, 我又必須演出第五的角色:
5.不會對父親的碰處感到噁心、懂事明理的[好]女兒。
在年幼的弟弟不知第幾次嚎啕哭泣時, 我又有第六個新劇本:
6.能照顧容讓弟弟、未曾被逼到精神衰弱、 天天瀕臨情緒崩潰極限、 不會看到弟弟的性徵就覺得、 噁心到恨不得殺死他的[好]姊姊。
或許還有第七或第八之類的, 我活的壓抑、痛苦、還沒地方逃。 一個天天都必須戴著面具笑出來的青少年, 還享有多少空間能夠保有自己的情緒、自己的快樂呢? 這個舞台對我而言,是奢侈的, 我天天忌妒那些正常而平凡白目的屁孩,可以活得這樣輕鬆, 我恨不得自己可以發瘋,洗掉痛苦骯髒的記憶, 我恨不得活著的,不是自己。
直到我遇見她,她是我唯一能夠正常溝通、 能夠讓我稍微感受到活著是平靜的,一塊值得我憧憬的浮木, 而且是努力就能靠近、感受得到的活人。
為了能與她在同一個層次裡對話, 我研讀她看過的書、看她看過的電影、去她去過的地方, 只為了找到理由可以見她、多說上一點話。
我,創造了一個可以讓我活著的空間, 能說服自己繼續存活的理由。 在沒有任何盼望的地方。
但是有人輕而易舉地奪走我的一切。
那天隔壁班的家政課結束, 張老師正從走廊上離開, 我眼見著曾經侵犯過我的朋友—F, 取代我成為了她新的愛徒。
其實也沒有做甚麼, 就是F取代了我可以幫老師拿東西、送她回辦公室的機會。
那也是我幾天內少數的幾次, 可以看見老師、走一段路、相處十分鐘不被打擾、 我的出現也不顯得太過刻意的時間。 我做著狂熱粉絲的事, 內裡是在竭力吸收生存所需的善意氧氣, 才不會被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遍滿世界的惡意逼瘋, 當年,我沒有拿刀殺我砍死我媽媽、或餵我弟弟喝農藥, 掐死侵犯我的F,自殺之類的,就靠著這稀少的幾分鐘。
F取代我的這個舉動,嚴重侵犯了我的生存空間, 我感覺她是故意接近張老師的。
F在報復我拒絕她在性上的惡意索取。 F在報復我不會愛上她。 她在為她可悲的自卑感爭取征服我身體的權利, 而我,鄙視著她,卻活的更加可悲。
當晚,F威脅我,若是我不答應與她上床, 她就要將她跟我的事告訴張老師。 我腦裡似乎有一條薄弱的神經,瞬間斷線, 我反手掐住她的脖子, 一生中從未發揮過如此大的力氣, 我將她壓制在牆角,掐住她的雙手, 就像她曾對我做的一樣。
『你敢!』我冷靜卻失去理性的說著, 我的眼神,是殺人犯的眼神。
「呵,我有甚麼不敢? 你以為,老師會信我,還是信你?」
這是第二次,F用這句話威脅我。
我像被踩到痛處的野獸,那個解釋不被信任, 被全班同學霸凌、被朋友背叛的經驗, 使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沒有人相信我講的話,就算我說的是事實。 我做不到那種八面玲瓏的樣子。
我想起了F怎麼威脅我, 在被她侵犯之後的時間,她拿我的國小同學L威脅我, 若是我不從她,她就讓L知道我有多麼的骯髒、淫蕩。
我不想,失去我唯一的一個朋友, 我不想讓L知道,我不想讓她看見我這麼難堪的一面。 我不想讓她覺得我很髒、很噁心。 我妥協了。
之後,我努力的接受F,跟她所有加在我身上的羞辱,侵犯, 為了讓我自己接受這個人的碰觸,我不得不說服自己:把她當朋友。 這樣我才不會覺得自己這麼悲哀,這麼噁心。 像妓女一樣。
但這一次,F故技重施。
也許她是看出,即使她試圖表現出尊重我的態度, 我也不可能再給她機會,讓她碰我。 我不可能接納她,更不會愛她,我說過了。 於是,她決定不擇手段。
我的右手慢慢掐緊F的脖子,她臉色緊繃,膚色脹紅,青筋露出, 新仇舊恨,在我斷線的冷靜中一次爆發, 我在她的房間、她的家、想要終結這個卑劣無恥的人對我的脅迫。 我要她再也不能、威脅我....
「你...放手...放手、你這個...瘋子!」
F的右手首先掙脫了我的控制, 她試圖掰開我掐住她脖子的右手, 另一隻手隨即脫離箝制,將左手掐在我的脖子上。
我面無表情、毫無反應、像一個不需要呼吸的人, 我眼都不眨的近距離盯著她, 她不是想吻我嗎? 我總是拒絕,這是我的底線。 因為我一點都不想近距離看到她的臉, 這樣就可以說服自己, 這個在我身上動作的人,不是人。 終於輪到我逼近她的臉, 但這次,她的眼神裡不再有欲求,而是恐懼。
我從小就練習把自己的頭埋在水裡, 試著將自己淹死, 每次都會在最後關頭, 求生本能爆發而逃脫窒息而死的可能。 閉氣屏息,太容易了。
那一刻,我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她死, 就算我死也沒關係, 爛命一條,不要也罷。 我想像不出自己會得到更好的結局。
閉氣、屏息、閉氣、再閉氣、 我試著延緩將她掐死的瞬間, 我得到了某種驚人的利器—我是安全的, 只要我將侵犯我的人羞辱我的人都殺死, 只要我有能力,我就是安全的。
我終於得到抵抗那些侵犯惡意的能力, 不再有感覺、也無憐憫同情、 他們要的是征服我的身體, 我要的是殺死他們性命, 我們都在爭奪某種權力。
現在我要贏了。
某個多餘的聲音干擾了我。
**"不值得、她不值得你這麼做。"**
遲來的畫面強行介入我已經斷裂的腦海, 畫面裡我進了監獄、再也看不見那個老師, 我背負著殺人的罪名, 在我童年時侵犯我的男性卻逍遙法外。
**"她不值得你付這個代價。"**
思考之間,我的右手不自覺鬆了一點, F瞬間獲得了些許氧氣,用盡最後的力氣試圖推開我, 我還在同我腦中的不速之客辯論,
『她該死。她死了,我就自由了。』
我非常的冷靜,冷靜的不像一個,即將殺人的14歲女孩。
**"她死了,你真的會滿足嗎?你真的有自由嗎?"**
『不,我希望全世界侵犯人的男性都去死。』 『沒有看到這個結果,我不會滿足。』
看著監獄的靜止畫面,我又冷靜的分析說道:
『而且我會因為這個該死的東西失去自由。』
似乎達成了它阻止我的目的, 這個聲音不再回應我的思考。
F看我的眼神驚懼到極點, 那一瞬間,她是真的知道,我想殺她, 而且是面無表情、毫無恐懼愧咎。
砰。 房間的門被F的妹妹打開, 我們下意識的鬆開了手,我感到有點後悔、有點可惜、彷若雞肋。
F向她目睹這一幕的親妹妹吼了一聲「咳—滾出去——」
一邊咳嗽、一邊從牆角爬起來, 驚懼又憤怒的說: 「咳...咳---你這個瘋女人!!! 你竟然要為了那種沒人要的老女人殺我!」
我的身體不動、頭部也不轉, 眼神斜斜的看向狼狽的F, 冷冷的說:「你再說一次。」
「......你瘋了...滾出去!別待在我家!」
F怕我了,一瞬間我想,經過這次, 她不會再有膽量告訴老師「任何事」。
我笑了,因為難得看到她如此狼狽、弱小的一面, 站起來經過她,我說:
「我不想從她口裡,聽到任何我不想聽到的話, 你記住,要是我知道你說了任何一點,我會殺了妳。」
「我說的是實話,你知道的。」
我歪著頭笑的很自然, 用她喜歡的臉,天真的笑著威脅她。
我要將這件事的利益最大化,必須讓她怕。 只要能達成目的,變成瘋子我也無所謂。 我不要再受制於人了。
如果非要從妓女或殺人犯這兩個角色,迫不得已的二選一, 我寧願去當殺人犯。 我真的忍到極限了,可是誰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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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25

2021.8.25 無人焦慮3 2021.8.25 拿去舊的,為了培育新的

https://reurl.cc/lRq8W6
2021.8.25 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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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24


https://reurl.cc/lRqOD6 *** 整理舊文看到以前寫的紀錄, 在我現在所處的狀況之中, 我已經對這件事毫無感覺了。 當時的痛苦、無盡頭的忍耐、空白的記憶, 說了也不被明白, 因為人們想看見的基督徒, 不是身為一個人的真實光景, 而是表現好的模範生。 人們喜歡看到一切都結束的好結果, 而不是長時間的苦苦纏鬥。 其實我也是想的。 我不想將我預期的短跑賽, 跑成天路馬拉松, 因為我沒有耐心。 但我現在明白了。 祂帶我繞遠路,因為祂愛我。 只是我不真的那麼明白, 在這些痛苦和忍耐之中,祂默然的愛。
20150720 心結
...
我已經很努力去承受所有的誤解和所有的毀謗。 即使說這些話的,就是我過去非常重視的人。 這兩年,我只能挺身站立在那裏, 去抓住主,獨自承擔這一切。 我必須相信這是我的獎賞。 主曾說祂要送我一個生日禮物。 在我生日那天,祂對我說,祂要送我生日禮物,在那一整年裡。 當時我並不明白。 但在兩個月前,我站在馬路邊質問祂, 我非常痛苦的問祂說: 「為什麼你要傷害我!? 現在對我最重要的是你,為什麼你要傷害我?」 主沒有回答我。
祂等我吃完晚餐安靜下來, 等我要離開餐廳,就站在我原來質問祂的位置, 我可以感受到祂的悲傷。 是的,我可以感受到,但我沒有辦法回應祂。
"如果一個醫生,在執行一場手術, 當他用手術刀劃過病人的皮膚,在他的身體上開了一個洞, 你覺得,這樣算是傷害嗎?"
當主這樣告訴我,我不能回應祂什麼。 當我傷害祂對我的信任,當我在埋怨,生氣,憤怒, 主從來不對我生氣。 我真的不明白,即使我看著十字架,我都不明白,為什麼? 到底為什麼主可以有這種耐性等候我一個, 什麼都不配的罪人?
有時候我真的很困惑,我不懂祂為什麼要我回來。 是,這恩典,我知道。
但我一點都不想想起來,我認為這跟現在的我無關, 但主完全不是用我的眼光看這一切。
"難道你願意用一個不完整的自己來服事我嗎?" 當我拒絕面對的時候,主只問了我這個問題。 祂只要我用十字架來看現在所有發生的事情。
"你要記得, 我已經為所有的 、 過去的、現在的、將臨的事付過代價了。"
這就是主對一個,聽得見祂的聲音, 但記憶和生命殘破不全的孩子說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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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22

教會課程作業3 主日分享 822 掃羅王的興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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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21

2021.8.21 無人焦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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