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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學術書寫是否已經不允許任何「個人特質」?所謂的人文學者是否早已先讓自己成為了機器?好讓機器變得人文?學者事實上已不是學者,而就只是放棄自己而模仿機器(好讓機器更好模仿)的機器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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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學術研究者對於需要層層折疊才能層層翻折出意義的語言已無任何耐性,讓他們已無耐性的我對於現在的學術研究者已無任何耐性。極度厭惡厭惡極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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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策展人與藝術家談networking,感覺最後都只談net,而不談work。於是,藝術的networking從不為了art work。art work於是只是為了net而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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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木心曾說,他想當畫家無非是想要戴上畫家的帽子,穿上畫家的大衣,擺出姿態,也就是了,也想到他說古希臘人,就是要穿著白袍在朗日青空下發出喟嘆,也就是了。姿態成就藝術,喟嘆成就哲學,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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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orno說,二戰後寫詩是不道德的。 我倒認為,二戰後仍只談理性才是不道德的。 他會說二戰後寫詩是不道德的,是否因為他仍只談理性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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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謂,而想離開。
無謂,是全然的沒有意義。想離開因而是為了想找尋意義。 他們沒有離開,讓沒有意義固定為意義,離開因而反而是無謂的,沒有意義的。對他而言,離開的沒有意義卻無法固定為意義,因為不離開才是讓他們能將沒有意義固定為意義的預設。 然而,沒有離開就沒有尋找。不想尋找,也就不會想離開。 離—開,離開的開,是離了所開出的空隙,從空隙冒現的則是意義。找尋,或許不是找尋意義,而是找尋意義冒現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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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了。當你說你要做藝術時,我誤會了你在做藝術,這是起於你對你自己的誤會,你誤會了你自己在做藝術。誤會,事實上是被誤了的會,被誤了的會,從不真的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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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麼才能學會面對失去。 物的、人的、還有自己的能力的失去。這真是困難的事。 失而復得的想望,或許不是真的面對失去。 失而不復得,才是面對失去要先準備的態度。 失必然是去的,而去向必然是不清楚的。 恐懼於是出現。最後最後的失去,大約是死亡罷,物的,人的,還有自己的。要先活下去,也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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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同理心是以心去同理陌生的人事物,以到達陌生的境地。要能到達陌生的境地,路上必然總是讓人懼怕而憂慮,若是路上只感覺到暖而無憂懼,我想你大概將彼此取暖錯認為同理心了。同理心,不是彼此取暖。彼此取暖,哪裡都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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