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Conversation
2017.1
负能量全都是骂人的看了会爆炸
我总不能说我心塞
我是说那些想写时政,还催别人写的最好多看点书,先把国际关系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搞清楚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大手
但我看了一下,你特么写的也配叫国设时政梗?傻白甜小巴,高冷过度王耀,粘人露西亚,老是想贴着王耀的亚瑟,阿尔被弄得像个“真”小孩一样,然而他智商实际上比东亚东南亚欧洲除了英德俄之外的国家高多了
至少你写时政得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呀,能把乌克兰问题拿来写梗,至少你得清楚前因后果,一味洗白乌姐你还觉得国设有白莲花哦?哦同样的话给波兰和波罗的海三国,我从来不觉得他们哪里无辜,能把自己国家洗白的除了欧洲白左媒体还没见过哪家更恶心的
还有历史态度,虽然这个问题三次圈自己也搞不清楚,但是,EXO me?独战米他是洗不白的哦,那些率先不满的人恰恰只是不满意税制的奴隶主罢了,黑人那时候都不算人,首当其冲要屠杀印第安人的你以为是谁啊?你给他谈压迫?你把澳洲双子当什么了?
中俄同心?讲真这货存在在中国北部就是个最大的祸害,拿了那么多土地还搞出个蒙古恶心我们还嫌不够,这货要不是朝鲜战争哪里看得起中国,还特么真爱,外国网友都比你看得清,俄罗斯是最会坑队友的。
还有亚瑟,我就想问当年中英合作习大大和女王同乘之后高潮的某些人被打脸没有,就凭英国的历史条件和地理位置再怎么都只能做美国小弟而已,还有神论说亚瑟在欧盟给我们做间谍。间谍你妹,菲律宾杜特尔特投共本质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在这里就选择性失明了呢?说不带cp脑我是不信的
还有啥万人迷王耀,我就直说了世界上爱王耀的只有他自己,别提巴娘和朝胖子,一个不过是利益关系,一个人家从来就只认苏联当大哥,现在还暗搓搓想投美呢,虽然这SB美国也不想理他就是了
中巴,关系扑朔迷离。然而我坚持之前某帖子里的观点,bl是我能接受人家可不一定能,BG是最好的虽然依旧有风险,王春燕和男巴一辈子都不会写的,毕竟我可不想让王春燕失去本应处于“人”的地位,如果写个恶心但符合实际一点的情况的话话,依照王春燕的条件被荣誉谋杀了都不过分。
不原谅本田菊,原则问题,不原谅露,原则问题。不论德三粉还是德棍请都别和我交流,果粉请回台湾支援你党去。
1 note · View note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Star of the County Down
一阶毕业告别之作。 ———————————— Nick Rodriguez出生在一个平凡而静谧的爱尔兰农村家庭他的父亲在大饥荒时代到美国寻找生计,却再也没能回来,他的母亲在农闲之余,便开了一家小小的杂货铺,每天Nick上学归来,便留在小铺里照顾生意。 与风暴易起的北美大陆不同,这是沉睡了太久的欧罗巴女神的土地,这里的一切欣欣向荣沉淀着盛极而衰的腐气。但对于Nick Rodriguez这样的小人物来说,国家虽是他心中至尊,他也没有精力如总统一样洞察整个社会的变迁。 他能做好小镇的道德模范,让所有人对他赞不绝口,然后找个好姑娘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Nick Rodriguez在十八岁时就像打了催化剂一样成长,原先瘦瘦小小的艺术生·好人Rodriguez变成了英俊健壮的小伙儿,镇上的小混混们再也不敢找他的麻烦,连姑娘们都对他刮目相看。最高傲的大学教授Sophia Fogson也主动对他提起了邀请,从来没谈过恋爱的Nick似乎不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的确承认Sophia是小镇上十年难遇的美人。 但Nick的拙劣有时候也会气到Sophia,幸好她也是个足够直爽的女孩,她意识到Nick对她的感情并不接近男女之情。 “所以,你是从来不知道怎么和女人说话么?”作为朋友,她也不禁好奇地问道。 “并不是,几年之前我唯一的朋友——也是个女孩——还在这里,不过后来她离开了,我甚至不知道理由,她和别的任何女孩都不一样,她走了之后我就很难受……” “Nick!你怎么能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这么说呢?”Sophia娇嗔道。Nick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抱……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每个女孩都是独一无二的,但是她的确对我非常重要。” “那么在她离开之前,你向她告白过吗?” “没有,我——” Nick是个如此实诚的人,以至于没有谁忍心欺骗伤害他,Nick就这样在杂货店呆过初中,高中,最后到大学,一直等待到快要到而立之年的时候。 “十年一遇的狂欢节,你要去看看吗?”Sophia带着自己的小女儿问道。 Nick专心逗弄着Sharon,小女孩看见Nick画的棕发公主,开心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我去干嘛呢?” “去看看吧,省得现在你还单着。据说那来自南方杜林小镇的舞蹈队也会过来,毕竟是去过纽约布鲁克林剧院的舞蹈队,女孩漂亮,舞蹈精彩,见过大世面,想必也不会为了我们这种山村农妇纠结的事情而纠结。” “他们哪儿能看上我呀!” Nick虽说对女孩们兴趣并不大,但Sophia的话毕竟会听一听,他在白纸上浅浅地勾勒了几笔,一个棕发的舞女跃然纸上,他想起十六岁那年某个一去不复返的女子,在那之前他觉得那段时间短暂而实属必然,失去之后却怅惘无比。 或许那是个不错的消遣机会。 一年春寒洗涤殆尽,那是薰衣草葱郁芳香的季节,那是夜莺啼鸣新生的季节,那是爱尔兰北部乡村十年一度的狂欢节。 Nick远远地站在游行队伍的最外面。 上一次他来这里时,她还住在他的隔壁,棕发姑娘美丽的绿眼睛熠熠生辉。被连揍了好几场的他也露出了笑容。 她的话很多,他会慢慢地听着,不一定会搭话,但绝对不会走神,虽然过后能记住的也所剩无几,但他就是情不自禁地要听她的话语,镇上所有姑娘叽叽喳喳谈论这口红和新裙子的琐事让她生厌,他更喜欢和她一起画画,掏鸟窝,网鱼。 以前的她仿佛在油画里一般朦胧,现在她会长成什么样子呢? 游行队伍无比热闹,最前方的小丑骑着装饰着圣诞树,滑稽小老虎和玫瑰花纸板的独轮车,手上耍着滑稽。接着便有几个穿着爱尔兰国旗和美国国旗(真奇怪,他们来这儿干嘛呢?)小背心和超短裙的金发雀斑女郎举着国旗,标语——上面总是写着“爱尔兰万岁!”“生活万岁!”一类的鼓舞。后面一辆棕色的福特大卡车上载着整个县城最大最专业的管弦乐团,蜂蛹而上的人们试图把车前草,风信子,满天星砸在吹小号的英俊队员的脑袋上,而旁边肥胖的手风琴手似乎有些嫉妒,吹走调好几个音节。 然后是最瞩目的“爱尔兰小姐”分队,被运送在人力驴车的哥特式复古车厢里,美丽的少女们掀开窗帘,人群中炸开了尖叫。 “看!第一个是金发,第二个是黑发,还是蓝眼睛!就像一位公主一样!” “怎么这么多金发姑娘?我以为现在棕发才是主流呢!” “谁说没有?第五个不就是么?” 棕发?Nick敏锐地抬起了脑袋,朝第五辆驴车看去,这一看,他的笔都被震惊得掉下去。 那个棕发女孩,那个棕发绿眼睛的女孩…… Annelida? 他当然不会忘记她,雪白得如同大理石瓷砖的脸颊和贝壳般光洁的额头,就像洋娃娃一样精致的五官,和那天生一股男儿的英豪…… Nick觉得自己不能说话了,他浑身发抖,散发着再次重逢的喜悦与惊悚,他的血液正在汹涌沸腾,心脏随时都会飞出来,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关于整个狂欢节,关于小丑和乐队,还有这一排排的美人们,景物在他眼前瞬间变为黑白,线条被铅笔施了魔法,变成了画面。而画的中心便是那位无与伦比的棕发女孩,她额头上点缀的珍珠串是整个换面最闪耀的光点。 他匆匆地回过神来,找到Nick,正和一位黑皮肤姑娘跳着舞的独眼人,他要问那个女孩的下落。 “她是南方城镇的星子,爱尔兰王冠上的明珠!” 那是自然的,Nick心中默默补充,但他想要知道那个女孩后面的安排。 ���他们会住在卡其旅馆里,听说美人们是有特权的,他们能一个人住一间房,而且还是带了后花园的那几间,你想怎么样?” “她们还会再回来吗?”Nick急切地问道。 “那是自然的,十年一遇,怎么能就这样结束了呢?”nick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们要在这里呆到丰收祭结束的那一天,那时候他们会坐上一摸一样的驴车,回到他们的南方小镇上去,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来到这里的,十年之后,她们的小妹妹或者是女儿们会代替她们回到这里。” 这就是她们最后一次来到这里。 正是这句话刺痛了Nick的神经,他明明还有那么多话要同她讲! Nick当然不会如此放弃,他可以坚持同一件事一整天,绝不会让自己落入爱神诡谲令人心碎的陷阱里。 从他的杂货铺里一直往西,走到小镇尽头的德普尼,来到被铃兰与亚麻覆盖的神奇之地,卡其旅馆就坐落在这里,十年前他和Annelida在旅馆周围光着脚丫砸石头,十年后他独自一人寻找被禁锢在这里的Annelida。 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我有那么多的疑问。 Nick悄悄地走近了旅馆,他尽力避开前门闹哄哄的老板与宾客的视线,径直朝后花园走去,他知道Annelida虽然活泼,却不喜欢嘈杂到庸俗的地方。 他已经长得有高高的栅栏一半那么高了,借以他庞大的力气,他已经能够轻松地翻过墙去,就像他当年被小混混暴揍一样容易,如今的他视线愿望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为什么他现在才发现这个秘密呢? 落地时不得不发出巨大的声响,于是Nick急急忙忙把自己掩护了起来,一只斑点萨摩耶急促地叫了起来,好几位爱尔兰小姐都打开了窗户,又分分散去。 “原来是一只小狗啊!”她们微笑着拉下了窗帘。 Nick注意到唯一一个没有探头的便是最靠湖泊的那个房间。 想必Annelida就在里面了。 他忐忑而谨慎地向Annelida的屋子走去,他在考虑对她说些什么,他想知道这么多年她过得好不好,她是不是有了一个俊俏的男朋友。 真有了他也不在意,他只希望她能过上自己想象中甚至是超越想象的幸福生活。 他刻意拉下自己带来的斗篷,蹑手蹑脚地摸到最边上的房间里,这里远离大堂的喧嚣,宁静如瓦尔登湖圣地。 他偷偷掀开了窗帘。 一把匕首闪了出来。 Nick浑身冒汗,Annelida显然对他的动静早有察觉,她的身手也如以往一样灵敏,足以让她身为女儿也抵挡邪恶的入侵。 但是他还想活着见到Annelida呢! 他猜想Annelida能从他的手势和动静里判断自己的动机,于是他站在她的窗子外面,一动不动,Annelida点亮了油灯,这样他的影子就被堂而皇之地投射在窗帘里,拉出一个高大的侧影。他也能隐隐约约察觉到Annelida在屋子内的活动,Annelida同样一动不动,他甚至能够听见屋子里灯油燃烧的声音。 很久以后,Nick轻轻地出声:“Annelida,还记得我吗?” 里面不耐烦地答道:“谁知道你是谁?Annelida是谁?不认识。” Nick心中的火焰一下子灭掉了一半。但他仔细思考,Annelida的声音他绝对不会认错,那么结合她多年以前的不告而别,一定有什么令人不安的事情发生了。 “好吧……如果你坚持自己不是Annelida的话,问清楚我就走……但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你的声音和她一模一样……难道你忘记我们在这个小镇上的日子了么?” 里面轻声答道:“不记得,我也不知道十年以前我是什么。” “我不知道十年以前你为什么要搬走,但在那之前我们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而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让我感觉很不安,很失望。我害怕从此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那么,你能回忆起那个女孩十六岁以前的事情么?” “她是六岁时搬到我们镇上来的,之前的事她零零散散地给我讲了一些,不过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从她六岁到十六岁的那段故事却由我亲自参与,要谈起你来,我能讲上三天三夜,写上一本小说。” “你进来吧!” 还来不及Nick感到惊喜,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进窗户,Nick纵身一跃,轻盈地落进了充满橘黄色灯光的屋子里。 杜兰的香气萦绕着他,女孩的几缕棕色发丝散落在他的肩膀上。 他一回头,他朝思暮想的女子正半弓着腰看他,绿孔雀石般的眼睛,洁白如藕片的肩膀和手臂,精致如古希腊女神的五官。 这毫无疑问是他的Annelida,他对此可以压上自己十年以来对Annelida的了解。 “你是说,我就是Annelida吗?” “那是当然!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是,我是不记得了,但我的推理能力还在,”她若有所思,“你站在游行队伍的远处,那个小木桥上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你不像别的男人一样蜂拥而上,也不像被女人魅力所俘获的痴傻男子,你的眼神里充满了怀念。所以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一定认识你。” “过了这么多年,这真是我的幸运!” “至于我失忆,那就是另一件值得谈的事情了,现在你愿意坐到床上去,听我细细地跟你讲吗?虽然我现在没有恢复记忆,但我的直觉让我相信你。” Nick小心翼翼地把窗帘拉紧,他只是坐在了椅子上,把自己的衣冠整理整齐,他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占她的便宜,他爱她,所以尊重她。 Annelida满意地笑了。 这就是一个故事的开始,一个故事的结束。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An Old Story
John接到信息的时候,Marian正在晾晒那条金色的床单,那是他们结婚时T'Challa送给他们的礼物,质量无与伦比,即使超级战士的寿命是常人的好几倍,它仍然能够胜任生活伴侣的工作。 Harriet在讯息上告诉他,她已经找到了妹妹,尽管Evgeniya还是不冷不热地和她打着太极,她的语气里却充满了不服输的坚定与雀跃。 那让他想起了那个可爱的小侄孙女,Sophia的继承者,一度真的成为他女友的beta,她是个优秀的女人,就算是Marian也未曾嫉妒她——开玩笑,Marian怎么会这么做呢?当他维诺地提出为这个女孩起名为Harriet Rodriguez的时候,Marian微笑着接受了这个决定,并故作夸张地说下一个小孩的命名权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过一会儿又反应过来似的大叫自己再也不要生第二个孩子了。 就连一脸天真的Fattima都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养父母,过一会儿恨意不成钢地摸妹妹去了。 说实话Marian还从来没在Fattima面前这么没有威严过,不过她一脸幸福地接受了白发小女孩的嘲讽。 往事如风,欢乐还历历在目,历史又换了英雄演说。 他们离开的时候,大多数先代已经离开了,黑人女孩接替了ted的职位,Thule突然犯了糊涂,Jane竟然能够接过上帝之锤(恕他直言,他本人并不太接受这样的说法,毕竟sif才是Thule的正牌妻子,更何况连Freya最初都被这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连Jack都已经在考虑从阿德莱德之星的职位上退休了,最后连神盾局长都换了人,John过去了一切记忆似乎就剩下了Marian和偶尔来看看他们的Freya与Jack。 然后是老去,死亡。 Harriet Carter的长相已经模糊不清了,这绝非他绝情,只是一些无法忘却的情怀,就像Sophia在他心中的形象永远都是那块怀表上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女alpha一样。对于小carter的回忆几乎完全与他自己的女儿重叠,然后是Lily和Hans,daisy,Sirian和Wang,fury那等时代已经被映在了历史书里。而他虽然满鬓霜华,身体却保持着年轻时的强壮和韧性。这与Marian恰恰相反,她的美丽依旧,却无法支撑越来越沉重的铁臂。 这其中还有那个一出生起就沉溺在痛苦之中,并且终其一生几乎都没能逃脱牢笼的Evgeniya的故事。 对于他来说,Eva永远是他心头的伤口,和Marian的苦难联系在一起,Harriet和Fattima得到的幸福在她的童年却是一片空白,没有父亲的威严与伟岸,母亲也失去了温柔和蔼的模样,只有小心躲避Hyparian的无奈与恐惧。 星月无所畏惧,但那仅仅是针对于自身而已,有谁真的强大到对阿德莱德之星和她心爱的其他人动手,这个传奇般的女性omega也会失去分寸。 Austin抓着她的孩子逼她留下时,威风如她也有看见自己犹如落汤鸡一般狼狈的一天。 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孩子,用秒针计算援兵来到的时间。 Austin冷哼着离开,Toshiba看守着她,他一向对她还算有礼,Toshiba见过她带着Fattima的景象,他也曾听说过Rodriguez家的小公主Harriet的幸福生活,但对于Evgeniya——当时还是个没有名字的虚弱小丫头,Marian的温柔抚慰里隐藏着深深的恐惧。 Toshiba年轻时也拼过刺刀,他不是那种想计划都让人觉得恶心变态至极的人,他心里还真的升起一点点怜悯,毕竟对一个刚刚生产过的omega女人下手,怎么看都不是件值得吹嘘的事情,他只好绷着自己的脸,倒也不去招惹Marian。 同样是强悍到极致的女性omega,Austin的妖娆与Marian的冷静完全就是两种境界。 计划出了差错,Marian没能让神盾局和阿德莱德之星的个人势力救出她,她于是退而求其次,回到了老雇主俄罗斯人的手里。 俄罗斯人并没有描绘中那样穷凶极恶,虽然他们之中有人与Hyparian勾结,但那毕竟是全人类的敌人,就算是苏联政府也曾出力剿灭过他们,更何况美国那边和Hyparian勾结起来的人更多——她不是在为苏联政府辩护,她不喜欢他们,但她得感谢曾经帮助过她的某些人,比如illya braginski或者是那个不知名的德国军官。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伪装名,想起了那个与John外貌有着八分相似的东德军官,她真的为这孩子取名为Evgeniya,这个充满了异国风情的妩媚名字。 eva与Harriet不同,她生来就是褐发绿眼,俄罗斯的小伙子们都说小公主就是她的翻版。 她不想让女儿走上和她一样的道路,但她明白生为两个超级士兵的女儿一开始就没有退路,她必须拿起武器保护自己。 Evgeniya被她竭尽可能地按照正常方式抚养成人,但俄罗斯人仍然继承了苏联那套粗暴的行事风格。虽然他们是真的对eva失去手臂感到歉疚,但他们仍然认为为了省事,这是最有效的做法。 言辞恳切地差点让她撕掉整个房间的人。 她当然想离开,如果不是美国陷入动荡,John的工作必须转入地下的话。 她想念小Harriet,想念Fattima,想念她的John。 后来Evgeniya真的在间谍与杀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也逐渐露出了异能者惯有的实力,Marian曾想过逃跑,带她寻求challotte Xavier的帮助,但她想到她还有那么多的孩子要忙,更何况这次的动乱有人恐怕真的要拿她的孩子们以及与万磁王的关系动刀子。 后来Freya出现解决了这个问题,Freya用权杖把Asgard的能量赋予给Evgeniya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Freya真的就离开了世界,连瓦尔哈拉都不会收留他的灵魂。然而Freya却用不知名的方法回来了,甚至还没有附带作恶,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沧桑,对Marian只有同性间的理解与相惜。 Freya把她偷出了俄罗斯人的秘密基地,但那个孩子被留在那里了,她不想回去,她从未到达美国,俄罗斯是她神圣的祖国。 他们想要制造二代星月,他们叫她雪女王。她拥有两个超级战士血清加成的强健身体,还有Asgard之神赋予她的冰霜攻击能力。 真正的寒冬降临也不过如此了。 回到John身边是Marian更难割舍的选择,与eva的分离为两人的生活留下了阴影,闲来无事时,John会试着写出三个孩子在法律上的全名,和他,和Marian一起。 John Jackson Rodriguez Jamie Johnanna Rodriguez Harriet Margaret Rodriguez Fattima Muhammad Rodriguez Evgeniya Stephanie Rodriguez 满满的Rodriguez写在纸上时,他才有一种安全感。可笑的是,阿德莱德之星必须要用这种方式来寻求他的安全感。 他必须在忍受女儿杳无音信的同时照顾好另外三个女人,他是强大的顶级男性alpha,虽然这么说有些性别沙文主义,但保护他们自然是他的任务。 但他一刻也没有放弃对小eva的寻找。 后来Harriet的成长使他减轻了工作量,他倍感欣慰,辛亏当时没有把她安排在美国军队,看看他们1945年之后都干了些什么。 Harriet接过了阿德莱德之星的盾牌,用不输ted的脑子改装了自己的武器,当然,她并非从来只用盾牌的父亲,John也不强求他的子女就应该做到这些。 反倒是强大得可能连walia都怕她三分的Fattima,曾天真的大女儿,选择了隐藏自己,成为了神一名“普通的”特工,她的编号也是28——曾经保护欲的John以为这也就是小Harriet最后最危险的归宿。她强大超过冰女神与红冰女神,可能仅次于zeus与曾经的Thule而已。 知道雪女王的大名终于被报道在美国的报纸上时,他真的惊觉自己的女儿个个都不是常人。 她能像超级士兵一样运用自己的耐力与体力,那位苏联国家意识的旧部尽心尽力地教导她武术,Freya给她的能量大概能比得上Fattima完全化身为宇宙魔方时的五分之一,但那对于世界来说,就等于又一次毁灭。 她的美貌不输小Harriet,Harriet的金发蓝眼让人想起精灵女王,而她更像一个掉落在凡间的天使,说不定是Vivien Leigh的转世。她穿着与星月制服相似的衣服,冷漠地看向侧方,报纸评论员说她是本世纪第二个根本不用魅惑术杀人,直接凭武力动手的尤物。 上一个被这样评价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初代星月。 小Harriet成了alpha,而Fattima根本就不在abo性别系统的范围之内,旁人也只当她是beta,而这位Evgeniya,尽管报纸上对她的性别猜测多为女性alpha,但毕竟Marian当事人都承认她应该是个omega,那么事情就变得麻烦起来。 他还真的不想自己的女儿完全不和他说一声,就嫁给一个俄罗斯人。 他天天想,日日想,只有Marian陪伴在他身边时,他才能缓解一点这苦楚的思念之情。 内乱的毒药终于蔓延到了俄罗斯,中东的恐怖势力原来早就和Hyparian合流,红房子也被毁于一旦。雪女王也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就像洞察计划刚失败时,多少人赶着追查Marian的下落一样,现在追踪eva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这也是他一直拜托小Harriet去营救妹妹的原因。 小Harriet第一次发给他eva的照片时,他被她的纤细与苍白给震惊了,她憔悴的五官依然漂亮,只是少了几分傲气,但更多的是没有多少求生的念头。他心里一阵刺痛,Marian看见这张照片时,也默不作声地坐在被葡萄藤蔓缠起来的阳台上,看夕阳落霞,而Fattima也脱离了那股天性里的好奇与幼稚,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边。 现在他们的伤口因为生活的洗礼而渐渐淡化,然而有些事情是刻在石头上的壁画,不是沙滩上的流沙。他们依旧期盼着有生之年能与小女儿见面,参加她的婚礼,看她生下自己的孩子,然后这段旅程才结束一半。 小Harriet对这段艰辛的旅程从来未产生抱怨,她甚至走访已经垂垂老矣的Austin,女人不甘心地看着自己日渐枯萎的身体,她想起了那个英俊的初代阿德莱德之星和他的omega女孩,她不甘心地抿着嘴唇。 block没有爱上她,全世界都爱那个婊子。 但她还是把Marian和eva在Hyparian时的情况告诉了小Harriet,那对于她现在没有什么意义。Hyparian多么庞大而冷酷的组织,失去了父亲与Toshiba,现在她也是废人。 Evgeniya自己寻找Freya去了。 她当然有理由那么做,毕竟她的力量大部分都是由Freya所赐予。 但她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高贵正直的Thule,最终遗弃了Freya和他的孩子,最终Freya的男孩化为灰狼死去,女儿成为死亡女神,永远和父亲隔着一个瓦尔哈拉。Freya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帮助了尚处于困境的Marian和eva,有人说那是龌龊的蕾丝之恋,对于邪神,他们总不惮有最坏的猜测,然而饶是Thule,他又何尝澄清过这些传言,失去了Jane之后,他还是淡定地和sif结了婚。 Freya离开的时候,eva应该还是一个小孩子,她怎能对Freya产生如此深刻的印象? 神盾局的大门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踏进,上一次来到这里是为了小Harriet办理证件的时候了——那也是几乎二十年前,小Harriet并不如她看上去那么年轻,她的第一个omega男友可以做最近一个beta男友的母亲,为了这光鲜亮丽的身份,她也不得不付出情感的代价。 用药根本不能解决青春逝��的问题,否则fury不会离去,Wang不会离去,只有那些刻在骨髓与基因里的记忆能带着残破的身躯和日渐繁重的记忆增长。 John对新的一代知之甚少,小Harriet成为了新的领队,而Jason Morse正在考虑接班人的问题,那个黑人女孩,虽然继承了钢铁侠的职位,但她没有办法负担起这里的经费,所以她的实际话语权也被一降再降。Lily终其一生拒绝领养孩子,她永远都不相信自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而Hans一家,他的孩子在温室里成长,没有血清也没有超能力,他们更愿意过普通人的生活。 很多特工对子女都拥有同样的想法,神盾局的力量也着实一点点地削弱,而当新任的惊奇队长被发觉是一名穆斯林女性时,这种爆炸似乎���要上涨到了巅峰。 这几十年来世界的动荡,他们是知道的。 但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外星人,值得他们去保护世界,哪里有那么多展示异能者的机会,来像世人掩盖美国的残暴与错误。 John曾经为自己的名号而无比骄傲,现在仍然如此,但他已经不确定这样做是否正确了。 初代阿德莱德之星是永远的丰碑,神盾局局长以下,哪怕是面子再大的特工和异能者都心甘情愿地前来迎接。 小Wang来到了他的面前,那孩子还很羞涩,就像当初他的父亲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偶像时一样。anya十分地安静,但她是局里除了Fattima以外最强悍的女子,她的名字是walia为了纪念那位未曾谋面而逝世的姐姐。gwen也从青涩的少女长成了风韵的妇人,不知她和Jason现在如何,小Jacob Jarvis Sigurd和他爷爷一样的绅士范儿,比起ted来少些风骚,但和很多美国家庭一样,ted的巨额财产不会留给他。 他的小Harriet和Fattima正在出任务呢,金发女孩在找自己的妹妹,白发女孩在拯救世界。 wade暂时担任着当初ted的角色,他和Jason一起走过来,已经是成熟的模样,wade在临走之前都与他们不熟,饶是他当初话唠,现在也不知如何接嘴,还是Jason先解开了尴尬的气氛。 “虽然我真的没有想到过,努力这么多年却是这样的结果。但我还是不得不告诉您,我们让您失望了。” Jason沉重地低下脑袋,几乎完全看不出当年那个活泼少年的神态。 然而John的来意绝对不是苛责他们,就连他自己也不过是在逃避问题罢了。 “那么Thule或者是Jane呢,那些Asgard的朋友没有来帮助你们吗?” 他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对于Thule的情感和职位的动向,他一直感到无比地惊异和怀疑。 “事实上,Thule叔叔可能也自顾不暇了,”Jason示意他们坐在沙发上,wade和就坐在一边,Harry给他们倒茶,gwen显然已经开始招呼年轻的孩子们离开了,“听说‘诸神的黄昏’季终于要到来,到时候Asgard也将万劫不复。” John可着实吃了一惊,他以为诸神黄昏真的是神话故事。 “那是个类似于地球上玛雅人预言的东西,但那是Asgard的预言,显然可信度更接近于地球上的中世纪女巫,而不是现在摆摊的江湖骗子。” Jason难得地笑了一下,这是John从踏进来开始看见的他的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我不知道情况到底是怎样的,但根据神话的说法,至少Freya在这场浩劫中是必须死去的,但显然Asgard的发展方向和神话故事并不相同,Freya从更大的方面来看,也不全是个坏人。” “我当然……我当然现在没法去恨他,可以说,Marian能够回来,有很大一部分他的功劳……虽然我至今都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救Marian和eva。” “那也正是我今天要和您讲的事情之一,你们都知道雪女王身上的能量有一部分就直接来源于Freya,对于Freya来说,这就等于把他的实力直接削减了五分之一,如果说这是帮忙,那么也简直是血本了。” John自己也想知道为了什么,Marian才回来的时候,他差点相信了那个有关于lesbian的传闻,尽管他后来为怀疑自己的妻子而感到羞愧。但是他自己也很难以一颗伟大的心思来猜测Freya,邪神永远能蒙蔽一双平凡的眼睛。 但他最终选择了沉默,他示意Jason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您看看当初的walia和jean,他们秘密警察风行一时,异能者在世界上各领风骚,但是这几十年来他们仍然不得不以‘生存问题’而削减了,政府说那是环境的变化导致的生物淘汰,可就凭他们那超出常人几十倍的能力,他们怎么会沦落如此?” “那个异能者注册法案,虽然中间也有不可控的因素,但最初我站在ted叔叔那一边……你们有没有想过,异能者那是真正的不安全?”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实际上就连我这几十年也在不断地反思当初我是否是做错了什么,我尽可能让人们相信善良与善良之间毫无芥蒂,但实际上只要一次饥饿,一次恐怖的违背伦理的屠杀,人的信任就会被毁得干干净净。有人信奉铁与血的法律,因为那本来就是短时间内行之有效的方法,但长时间的感化又是如此的缓慢,脆弱,只要有一点点风,就足以将它吹灭。” “我身为阿德莱德之星,却无法阻止中东平民的死去,那还是由我的祖国亲自挑起的战火。” “我为我的军队而自豪,但它却逼迫我屠杀无辜之人。” Jason有些发愣,他显然没料到John竟然会这么说。他感到有些沉重,有些话题,直到现在他也驾驭不了。 他又转回了主题。 “所以我觉得……应该说很多人分析都觉得……Freya也不是毫无私心地在帮助夫人和雪女王小姐,倘若他真的免不了一死,至少他的能量和精神还能有所寄托。” 一直安静地听他们交谈的Marian突然站起身来:“精神?为什么还有精神,如此说来,我的eva被当做储物柜了吗?” “但按理来说,能量是不能拿回来的了,至少在Freya拿回这些能量时,只是从雪女王那里复制一份,而不是抽走她的能量,毕竟Asgard能量组合形式虽然与地球不同,但有了血液基因之后,人体应该就能再造了。” Jason突然意识到自己出口了什么,他猛然闭嘴,发现还留在会议室里的大多数人都沉默了。 “照这么说来,只要有雪女王的体液——别管是血液还是唾液甚至是头发什么的,就可以再造无数个超级战士了?” “也不一定,”小Jacob接过了话,“能量相容就和当年的超级士兵血清一样,不是所有人的体质与血液都适合这份基因,没能熬过转化的人,最终的结局也不过是地狱罢了。” Marian脸色变得苍白,除了血液注射,最好的方法自然是由带有基因的母体进行妊娠然后遗传给下一代,那正是哪怕她暂时残废了记忆与心智,Hyparian仍然要不眠不休地追杀她的原因之一。她永远记得当她醒来时红骷髅赤裸着身体,狞笑着朝她走来的情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却。 John最先发现了妻子的异样,他提出带她走一会儿。 他们漫步到天台上,John在还不知道Marian的生讯时,他也曾经和朋友们站在这里,最多的是Jack和natadha,ted有时候也会上来,不过他们通常不讨论政治与Jacob,John老是安慰着ted,虽说他乐于助人,但少有人来排解他自己,到底不怎么得意。 他和Marian在这里看过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我大概明白Freya要做什么了。” “我也是。” 她轻轻牵过他的手,把脑袋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中,一瞬间John以为自己身处二战后的布鲁克林,他们就像一对平凡小夫妻一样庆祝着世界和平,梦想着大好人生。 尽管比起Freya这样的神族,这样的时间犹如蚍蜉的朝游,但Asgard那群活久了的神族,或许一辈子也难以品尝人生匆匆几十年美酒醉的滋味。 至少有个人得陪他走下去,不一定得是恋人,现在哪怕苦海深仇,哪怕陌路天涯,也值得陪伴,因为千年之后反正也只剩下两个人了,时光会洗刷一切。人的身躯仅仅只有一个限度。 Thule简直天真得太彻底,Jane无情,sif本人也算是受害者,而Freya曾自讨苦吃,现在也只能抓住生命浮萍之间的一根稻草,来拯救自己。 只是他选择了eva,多少让John和Marian觉得难受。 “但我们还是得尊重eva的决定,不是么?她有权利选择自己是否成为一个普通人,或者一个异能者,或者特工,或者一位新神。她总不是为了庸俗的权力和金钱而去的。或许她能活到我们俩加起来的寿命的几倍长呢,那足以使她得到梦想追求的一切了。” Marian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是如此深爱俄罗斯,而且她说得有道理,我们固然有自己的世界观,可我们可能连真正的对错都不清楚。” John把她翻过来,轻轻印上了Marian的嘴唇。他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然后看着她气急败坏地朝他咆哮。 “轻松点,Maria,我们只是脱节的老冰棍罢了,现在不去想想怎么过养老生活,却在这里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是你接受了他们的邀请来的!还带了我来。” “我怕每天晚上的寂寞,那让我想起没有找到你的时候。” “我对eva未来的恐惧也大多来源于此,她过多地沉浸于一项事业,如果出于信徒般的热爱尚且不论,然而当她有一天打算放弃时,她却难以割舍,因为她把她的青春都付诸于此。” 这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并不是新鲜的体验,毕竟他们都是过时之人,带着太多的无奈与沧桑选择了离开这个光怪陆离的战斗世界。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Bring Mich Nach Haus
他们要经过一段漫长的迁徙之旅。 自Kukuka记事以来他们就一直在迁徙,当然途中也并非所有人都沿着同样的方向,有人因为争吵而自立联盟,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有人感受的不是快乐,而是疲惫,他们选择停留在某个地方,或许是块某个长满了青草和花的地方,或许是某个树木丛生,却又能使人轻易爬上的地方;还有人倒霉地被阻塞在冰天雪地里,靠着洞穴微弱的保温效果活命,他们也是最有美丽气质的人,为岩壁装饰好了美丽的绘画。 Kukuka被母亲带走的时候告别了Ashi,那个机灵的,早就被预定为首领妻子的omega,Kukuka几乎是恋恋不舍地吻别了他,他这样瘦弱得难以活过十五岁的alpha是不配拥有健美而强壮的omega的。平日里笑吟吟的Ashi难得地对他发誓,他把嘴里的鹿肉撕下一半给他,并告诉他自己会在十五岁以后偷偷地溜出这个部落,专心迎接他的回归。 瘦瘦小小的Kukuka简直吓坏了,他自己也本没有这样的计划啊,接下来他又释然了,阵阵喜悦朝他袭来。他不想像别的成年后被赶出领地的alpha一样建立自己的族群,然后一个又一个换着身边的omega,他只想和Ashi一个omega在一起,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他为此感到十分苦恼,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被Sarah带走的Kukuka翻过了雪山与草原,但他不喜欢最终的方向,当三十岁的Sarah终于高龄去世时,Kukuka放弃了与Rhunam的决斗,选择了离开。 “小子,你可真是个奇葩。”Rhunam惊奇地说道。 “我对那个没兴趣,我得往回走,这里不是我想要的地方。”Kukuka一脸坚定。 “懦夫啊,omega小婊子似的Kukuka!”那群男孩们在哈哈地起哄着,有些十五六岁的alpha小子还去试着摸小omega们的屁股,新任首领Rhunam制止了他们,他把十块巨石重的长矛掷在地上,长矛挂起一阵冷冷的风,一只野兔血流满身。 这下子连那群alpha小弟们也不闹了。 “这几年你的进步我都看得见,你那么努力地锻炼,打猎,后来从小豆芽变成了人人羡慕的大个子,而那群怂货,”他看看那些颤颤发抖的alpha们,“他们也就会嘴上放炮而已——虽然我也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不过如果你要回来,我也不会把你赶走的。” Kukuka从Rhunam那里获得了另一把长矛和一些干粮,Hubada和Meidue还为他备了一些皮衣。她们为他收拾东西时,Meidue偷偷地凑到了她的耳边,这位美丽的女beta拥有不输omega的容貌,她黯然地向他告白。 “虽然你不肯告诉我,但我直觉那和你之前给我谈过的那个omega有关。如果你需要支持的话,你可以到前几年和我们一起走过,但因为风雪阻碍了行程的神盾部落去找我的姑妈——她足够强壮,我相信她能活到现在——她会为你提供庇护的,如果你需要去的话,请代我向她问好。” Kukuka这才想起那位高傲优秀的女alpha来,她有着卓越的领导才能和丈夫的担当,当年给了她以为是beta的Kukuka无限帮助。 如果那一部落没有分流的话,现在Ashi应该还在那个部落里,Ashi只比他小四岁,omega嫁人更早,但刚满十四岁的omega独自一人在外闯荡,怎么看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事。 Kukuka走了三天,中途也打过几次猎,采过野果,还与几只猛兽搏击过,终于来到了一片适宜生存的河岸,河岸的青苔湿漉漉的,看起来被水膜覆盖。他猜想不久之前还有人采过这片泥土,虽不知道他们是否还会归来,但他得确认一下。 他就偷偷地躲在了树上,一般的alpha捕鱼打猎,根本就不会往高处看一眼,而采果子的omega倒是对他毫无威胁,大不了安抚一下。 不倒半晌,大雨倾盆而下,这是这片长满肥厚叶子的树林里常见的景象,所幸的是没有打雷,他知道打雷会引发多么可怕的后果,有人说他们见过雷神,那是个怒气冲冲,随时都想要打人的男人。 树叶沙沙的声音变得凌乱起来,Kukuka听到了其中的一丝不和谐,他判断出已经有人到来了。果不其然,一股omega发情期的香味浓烈地燃了起来。Kukuka闻到这味道的一瞬间腿就软了,那香味熟悉无比,勾起了他久远的记忆。 等那个omega再上前一些之后,Kukuka几乎马上就要确认那是他的omega,Ashi了。他欣喜若狂地跳了下来,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的拥抱,却被狠狠撞开,Kukuka心中的alpha一下子占了上风,他狠狠地压倒这个omega,想要撕开他的兽皮衣物,把坚硬送进那温暖的地方去。 Ashi还在不断地挣扎。 饶是Kukuka精虫上脑也会发现不对劲,凭他和Ashi那深厚的情意,Ashi不可能是因为时间的久远才没认出他来,更像是……本来就不认识他一般,他心里微微发冷,他不能了解Ashi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和Ashi坚守几年的处子之身有关,尽管群里难以容下两个强壮的alpha,但beta女人和omega们绝对不是外放的对象。 这一段时间过去,他还没有发现大群驻扎的景象。 但是容不得他多想,Ashi已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Kukuka的下面还硬着,但是到临头他却又有打退堂鼓的冲动,现在Ashi不记得他了,Ashi不会高兴。但是Ashi又热情又缠绵的抚慰使他彻底投降,最后当Ashi亲吻到他的乳尖时,他脑子一热,覆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地观察一个omega的下体,之前也不是没有omega对他投怀送抱,但部落里的人大多数按照惯例被首领抓回去。群里被允许留下的alpha们倒是有机会品尝部落以外的美味,但那些战俘omega们通常悲悲戚戚,而无主人的流萤又过于大胆,反正感觉就不像自己的。 现在他有了Ashi,也就是这个香气蔓延了全身的小东西,他就像一颗流着透明汁液的成熟果实,等待着Kukuka把他吃干抹净。 他悄声安慰着:“Ashi,是我,Kukuka,你曾经相许的alpha,你看,他回来了。” 他把手指伸到潮湿的地方,Ashi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 “我是……我是谁……我是Ashi……Ashi是谁……” 资产感觉脑子被浆糊塞满了,那个金发碧眼的性感alpha叫他Ashi,可他不能确定这就是他的名字,他本应对这一切感到恐惧,为他即将怀孕生子的命运,可他却觉得异常安心。就像自己的母亲从泥土里回来了一样。 当Kukuka把结堵在了柔软的下唇上时,两人才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思考。 两人的身体被阵雨冲湿,果实与松木的香气里混合着雨后泥土的芬芳,仿佛这片果林已经成熟。 Kukuka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开始一捋一捋地理清Ashi的头发。 “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Ashi,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对吗?” 资产点了点头,他觉得Ashi大概是在叫他,这个代号比“资产”有人情味多了。 “你和我是青梅竹马,我们本来在一个部落里长大,然而我们的母亲跟随了不同的部落分流,你说你舍不得我,你要独自出来找我,等到了成熟的年龄,我们就结合。现在你独自一人被我发现,恐怕就是因为你不想被标记,于是一个人离开了部落。” Kukuka又喜悦又后怕地搂着他的omega,从更理性的角度来说,他真的恨死了年轻鲁莽的自己,虽然Ashi现在被他找到了,但是omega一人独自的生活却比他想象中还要艰难,万一他的运气不好,Ashi的命运不是被野兽吃掉,就是被另一个部落里或者是单出来的alpha给强暴而已。 Kukuka啃啃Ashi的嘴唇,现在Ashi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了,而几天后他的肚子里说不定还会有一个孩子,现在他们不能一直过着单独居住的生活,他开始考虑Meidue的建议。 Ashi躺在破烂的兽皮上休息,Kukuka认出那是他临走前Ashi母亲为他做的婚服,他看出了人为磨损过度的痕迹,他猜想Ashi自从长身体过后,几乎完全没有合身的衣服可以穿了,唯有一件母亲留下的婚服用来避寒。 乘着睡觉的时间,Kukuka把Ashi转移到了北面山上的一个洞穴里,洞穴看起来并不深,只是在半山腰上,进去需要穿过树枝编成的护栏,但睡觉时却很安全,至少豺狼之类的倒是很难进去。 他把一些叶片覆盖在Ashi身上,等到他觉得掩护似乎完全到位以后,他才拿起长矛,向森林的深处进发。他打算今天猎一只大型野兽,扒掉它的皮,顺便还可以美美地吃上几天肉。 Kukuka的肌肉不负其骄傲的形状,几个小时过去后,一只幼野牛被Kukuka绑在自己的肩上,噗嗤噗嗤地搬走了。 Kukuka走回山洞的时候,Ashi已经醒了,Ashi看见他先是吃了一惊,Kukuka才惊觉自己身上沾着血,有可能吓着omega,但Ashi接下来倒是不介意了,他意识到这个alpha的确还算靠谱,至少能够做个优秀的丈夫。他随手抄起一个长条石块,从野牛的肚子入手,开始剖了起来。 Kukuka呵呵地笑着,把另一块巨石摔成两半,再把其中一块丢给Ashi:“这块要利些,弄着方便。” 他还把牛血接了起来,放在山洞一个较大的凹陷里,Ashi有些纳闷,Kukuka马上捐了一片叶子,混合些泥土,再沾沾牛血,在上方的岩壁画上一只小小的牛。 Ashi笑了起来,他觉得每天为了饱腹而活的日子也不无聊了。 Kukuka暂时停下了他的工作,开始帮Ashi打理工作,Ashi剥皮的技术十分优秀,过一会儿Kukuka找到做燃木用的钝石器之后,Ashi已经把牛皮拆成了工工整整的几块。 牛角被Kukuka扭了下来,用结成的草线连在一起,这些还不算困难。做骨针却真正花费了两人几天的心血,他们先饱餐一顿,把剩余的肉放在难得的好天暴晒成干之后,才开始动手磨针。几次Ashi几乎都要昏睡过去,Kukuka便撕下一小块肉干喂给他,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日,Ashi才能把“针”从牛皮上穿过去。Kukuka体力超群,这头野牛少说也可以做两个人的衣服。Kukuka在衣物完成的那天恢复了打猎,Ashi就在洞穴里整理他们的新家,然后采摘花朵来熏掉新衣上的血腥味儿。 Ashi想起了那滩血,发现已经风干和凝固得差不多了,他感到一阵可惜,便摘下洞穴周围的一片湿叶,挤下来调和血液,等到剩余的液体差不多混合在一起之后,他学着Kukuka那天的模样,开始在洞穴里画起画来。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Song of Roland
Martin才把Roland从hyparian那里救出来时,Roland偶尔时空错乱,不知所云的状态让他担忧至极。但心理医生告诉他再等等,那或许是由于经年的冷冻而造成的脑部损伤。但Martin并不认为单纯的物理伤害会导致心境乃至整个精神面貌的变化,起先他对他呵护备至,试图用温暖来感化他。 渐渐地Martin发现,Roland身上的问题并非出自于这里,Roland很显然完全能够接受Martin的好意,并深深铭记在心,他只是身上仿佛增添了一个负担而已,否则忧伤怎会浮现于那英俊的面孔中,布鲁克林的时光固然值得怀念,但Martin对于Roland的感觉从来都没有出现错误,他隐隐约约察觉到Roland所怀念的是某个遥远之地的更古老的东西。 Roland对于现代社会的适应能力远远高于Martin,但Roland即使能够掌握流行音乐之潮流,和他一起回忆爵士的美妙。Martin偷偷瞧见他独处的时候,他更乐意为自己播放一首凯尔特或者日耳曼中古音乐,最多的时候,Martin曾听见Roland循环播放Seikilos Epitaph,古老的希腊音乐就像泉水一样打在他的心里,就连他的脑中也泛泛浮起遥远的景象来。 他确信他必生都未到达过任何的古战场,但那清晰的场景却仿佛身临其境。 莫名的纠缠只是他生活里一个浮光掠影的片段���除此之外对于他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Roland也在众人的宽容中一点点恢复了正常,而恰如Martin所料,他的症状没有一点减轻,眼里的凝重终于被确认为了然的忧伤而并非迷惘的恐惧。 Martin担忧他的情况,便想到暂时远离此地,带Roland他乡旅游来减轻这种诡异的气氛,然而Roland张嘴便选择了希腊。 Martin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为何一定要选择希腊呢?” Roland反问:“不是你让我决定的么,为什么不可以选希腊?” 这下Martin真的被自己哽住了,他意识到这不是Roland一个人的问题,在Roland回归之后,可以说他本人也出于一种毫无知觉的恐慌状态。 他想起那天听见的循环播放歌曲。 “没什么,Roland,只是以前从来没发现你那么喜欢希腊。”他极力克制自己的表情。 “说不上喜欢,”Roland回答,他淡淡地按下了mp3的停止键,但又露出仿佛不甘似的表情,“不,准确点来讲我还是喜欢希腊的吧,我们的羁绊都在那里。” 他很想问Roland什么叫“我们的羁绊”,但话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就像你那天听的希腊音乐一样?” Roland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清亮仿佛是要窥破什么东西:“你竟然知道希腊音乐……不,那么我就直接问了吧,你是不是常常也梦到一些在此生中从未经历过,但莫名有着熟悉感的片段?” Martin老老实实地告诉了Roland,Roland让他提供“更详细的信息”,于是他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了爱琴海的某个角落里,两人相拥在一起划船的景象。 “我完全不敢保证记忆的准确性,闭上眼,完全不需要构思,这种场景就能呈现在我的眼前。” Roland眼中的忧伤一扫而光,他兴奋地站起来,大概是激动得想要握住他的双手,但某种思绪又将他牢牢锁住,他只好沮丧地低下了头。 “我这么做,似乎一点用处都没有,即使我知道这样会获得真相,但真相又有多大的意义呢,过去的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别想太多,Roland,你已经回来了。如果……你说的事情并不和今生有着很大的关系,我觉得不如把它就当做普通的梦一样过去,现在我们在一起不是好好的么?” 他侧身坐在沙发上,把Roland的头顺势埋在自己大腿上,冷冽的古龙水与李子的清香混合的味道让他深深迷醉,Roland一动不动地休息着,呼吸喷着他的身体,胸膛一动不动。然而并没有激起Martin的欲望,反而有一种温馨的爱情在萦绕着他,Martin在温暖的阳光下渐渐睡着了。 他睁眼看见的便是一片湛蓝的天空,洁白的大理石柱上点缀着鲜艳的葡萄藤与一串红。 与Seikilos Epitaph相似的音乐响了起来。 他起身抬头。 Roland穿着古希腊式的白袍正向他走来,双臂完整洁白,棕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耀眼,他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带着年轻时极为舒缓快乐的表情。Martin正想向他说话,场景突然切换,Roland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他感受到双目的刺痛,周围一堆勇武古希腊人正在努力将他还在流血的双手从Roland身上拉开。 他惊恐地想要呼唤Roland,叫出的却是:“Patroclus!” 他本该意识到这是个梦的,他竭尽全力向罗马柱上撞去,期盼着自己快点醒来。 他和Roland当然不是这样的,Roland怎么会死去呢,然后他听见Roland在喊他,他放松地睁开了眼睛,发现Roland正穿着一件做工精良的波斯长袍。 他想果然如此,那恐怕是以前的事,不然Roland的衣服不会像一团布一样裹在身上。 Roland画着浓重的眼影,他轻轻勾着Martin的下巴,温柔地告诉他这恐怕就是一切的终结了,他刚想说你被梦境给蒙蔽了,一个深色皮肤的女人破门而入,对Roland露出厌恶的表情。他十分愤怒,想要劝说那位女人,又深怕Roland误会什么。场景便再一次反转,Roland又躺在冰冷的石台上了,他仍然是声嘶力竭地喊着。 一次没能救他,第二次也是失败者,他一直就是如此。 这一次他喊的什么?“Hephaistion——” 一阵天旋地转,现在是他自己躺在石台上了了,他知道自己正处于弥留之际,王后嫔妃和心腹将领的哭声,询问声交织在一起,但他已经无力回天,他也不想解释什么——Hephaistion也走了,那他又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呢? 一道白光正在吸引着他向上升去,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然后他发现自己终于睁开了眼睛。 现在眼前可不止Roland了,有一半以上的复仇者都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还是Ted沉默地开口:“长官,你做噩梦了,Roland一个人摇你不醒,于是打电话来给我们,刚好我们几个在聚会……” “我睡了多久?”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过了两辈子那么长,即使只梦见了两个片段,但片段之间自己的心理活动里却包含了大量的信息,这是理性分析情报的长官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不就,离你吃饭回家也就四个小时,也就是说你最多睡了不超过两个小时。” 他又下意识地看了看Roland,Roland好好地站在那里,表情竟然十分轻松,他突然感到轻松,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松了松筋骨。 “不过队长,这次您倒是一个Roland都没喊,但是却喊了几个奇怪的名字,”Mars插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Patroclus’和‘Hephaistion’,两个古希腊人,真是奇了怪了。” “Hephaistion不算希腊人,他最多叫马其顿人。”Roland冷静地纠正道。 “也差不多啦。”Mars碎碎念着。 “所以那俩名字是谁?”Sam问。 “分别是Achilles和Alexander the Great的终身好友,换个肉麻点的说法讲就是灵魂伴侣。”黑寡妇接道,“两对的命运轨迹极其相似,都是Patroclus或者Hephaistion先挂了,然后好基友痛不欲生,因为复仇或者是患病而追随而去。” “而且两个人都因为自己没能挽救好友的生命而追悔莫及。”Peter补充道。 一众复仇者们又看向了Martin和Roland。 Martin沉思不语,Roland下意识地别过脸去。 短暂的静默。 最后还是Ted解了围:“长官,我觉得你大概需要被催眠一下,说不定那一段记忆很重要,我们会保留好你的隐私的——” “那是自然,”Julia说,“干脆Mars和Ted两个人承包检查的问题,然后除了Roland之外的所有人都不要过问,一切全看你们自己的选择,只要你们别因为知道了什么而做傻事,那一切都还好说。” Roland却脸色为难,他厉声问到:“为什么你们不催眠我呢?明明我才是最先表现出问题的那一个。” “James,你的精神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我们不能确定是否能够保证你的意识安全。况且——”Ted盯他一眼,又扭扭头指向Martin,“我估计,比起做梦才能拼凑碎片的长官来说,你恐怕早就已经掌握了足够的实情了吧。” “Roland,博士说得没错,你需要好好地休息,催眠什么的,还是我来吧。”Martin温柔地笑着。 他没有责问他关于记忆的事情。 Roland只能默默地点了头表示同意。 Ted并不会像专业的催眠师一样靠言语和手势为人催眠,但由他发明的关于生体奥秘的药却是世界一流,他确认这一次的用药全部都是经过他的多次认证,安全性已经得到了保证时,才让Martin服下了这些东西。 Martin很快又昏昏沉沉地睡去,Mars趁机为他套上了脑电波转换图像的头盔。 Martin又躺在了他最初记忆里的葡萄藤天花板上。 他感觉这一次的感受,记忆都要比上一次深刻得多,他的意识也十分清醒,他完全了解这就是一个梦,但他却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还可以继续留在这个梦里面。 那个酷似Roland的Patroclus的声音传过来,他谨慎地爬起了身。慢慢回头—— 梦境没有跳转,Roland,不,是Patroclus稳稳当当地站在了他面前。 他问Martin到底准备好了明日的战争没有,Martin从他的称谓中确认了自己就是Achilles的事实,现在他是宙斯最宠爱的凡人,而Roland则是他的半身Patroclus。 一股悲凉的怀旧感浓浓地涌了上来。 这是一个活着单纯的时代。 虽然他们身上的衣服比起现代多样美丽舒适的时装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从原始社会里出来的一样,但他们除了艺术,文学,自由,与战士的荣誉之外几乎不再需要考虑任何东西。 他脑子里关于Achilles与Patroclus的那些童年回忆如泉水一般涌来。 七岁相识,最初打扮成小女生的Achilles成功蒙骗了Patroclus的眼睛,他每天都害羞地盯着他,欲言又止,直到有一天,在难得的独处中,Patroclus发现Achilles能比他搬起更重的石头,而他光洁的喉咙上有一个小球恰好鼓起。 后来他们一起练剑,一起学习,最终一起同意了这个为了斯巴达王后而冒险的战斗计划。 毕竟当时他们没能意识到举诸国之力来抢回一个女人所要花费的金钱和失败的后果。
1 note · View note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冬兵中心】Animals
短篇,bucky对于过去的思索与未来 ———————————— “冬日战士,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不可否认的是,您现在在我们的工作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冬兵冷静地望着Nick,神盾局的前任局长,头一回难得地明显表露出赞许之情,他仔细理清刚才神盾局对他的指令与挽留,然后确定这个独眼的男人的确遇到了困难。 “我不过是个杀手罢了。”他最终回答道。 “先不论您是世界顶级的杀手——正常的顶级杀手我相信你一次打十个都没有问题,你还有许多别的方面可以发掘:文学,政治,音乐……” 呵,”冬兵轻笑一声,落日透过高层的玻璃抹在了他的脸上,长而密的睫毛盖出一片浓浓的阴影,“您说的……到底和神盾局的工作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要我给神盾局当文工团,天天为他们写歌不成?” “当然不是这样,但是那些对于神盾局来说都绝对不是问题,我们能发掘小偷的才能,并把他们改造成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间谍,更何况本来就身负多重技艺的你呢?” “我们正处于政治的风口浪尖。” 冬兵这才想起在他终于获得自由之身后不久,Nick邀请他来到神盾局之前,神盾局及其属下的英雄们正在遭遇一场比内战还要严重的危机。虽然有coulson等高级特工,但似乎每个人对政坛上敏感的异动都反应迟钝,甚至连natasha都是如此。哪怕他们有的人寿命是普通人的好几倍长,他们也没有智力与精力去经营那些铜臭之人耗尽几十年都要得到的权力。 本来他也应该是如此,但前苏联发生的某一起事件让他记忆犹新,直到现在,他也从未有一刻忘记昔日的阴影,对于他来说,年轻的Barnes中士真正就死于那一刻,其后不管Steve如何执着于唤醒他,他都永远回不到曾经了。 他告诉Nick,他得再考虑考虑,然后利落地起身告辞,头颅低垂,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与异动。 回到家里,确认已经用完美的表现骗过Steve,让他快点上床午睡之后,bucky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三个月后他们就住在一起了。他小心翼翼地给门上了锁,然后打开衣柜压箱底的一个储物栏,把里面的黑色文件袋取出来。里面只夹着一张照片,一张年轻军队男孩们的合照,里面苏联士兵们稚气的模样让他想起还在咆哮突击队时的自己,然而照片上的孩子们已经全部去世了,最小的十八岁,最大的二十二,他们是非正常死亡,甚至不属于一场英勇的战斗,战士死于阴谋是非常屈辱的,然而对于他们的政府和臭名昭著的九头蛇组织来说,这些年轻生命的逝去不过是必要的牺牲。 那些赤塔九头蛇正是他的任务,而孩子们负责运送他。 他最初仍然是冷若冰霜地望着他们,然而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发现他能说话,也能听懂他们的一些话时,善意的恶作剧也开始了,他们尚且知道生命的可贵,并不会开更大的玩笑。他们得到的通知里,仅仅提到“这是一件危险的武器”,却没有谁告诉他们冬兵曾经身为人类。 那些孩子们,冬兵现在依然能记住他们的名字。脑袋上几乎没有毛的是谢尔盖,第一个被九头蛇杀死在一棵高大而阴影密布的杉树上;擅长音乐,常常为战友们唱起小调的伊万和他严肃博学的班长哥哥阿尔焦姆,双双死在与九头蛇的激战中;最英俊的珍宝迪米特里,最后一个陪伴他去到红屋的人,��奥洛姆金上校接过了他并宣布指挥权时,他放心地倒在了门槛上。 那些孩子为他带上帽子和围巾,然后讨论道他现在似乎真的就更加具有了人的气息,谢尔盖笑嘻嘻地把他们和冬兵的合照摆在他的眼前晃,被他一把抓住,谢尔盖满头大汗地想要拿回来,冬兵却把照片收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然后狠狠地瞪他一眼,谢尔盖马上就不发话了,安安静静地站好呆在一边,用眼角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tbc 这个脑洞算是写废了,今天没有思路哎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East of the Eden
有人点亮了昏暗油画的幕布。
杰西米特和莉莉安本能地警惕起来,交缠的洁白双手同时微微松开,那是即将掏枪行动的前一秒动作,下一刻站在离吧台不远处的卡尔·肯特手足无措地抱着一把火红的玫瑰慌忙地朝着老板道歉,最高处的那一朵还带着黑色的焦痕。
杰西米特朝对角线方向看去,蒂芬妮的脸隐没在闪烁不定的烛火和繁郁的香水百合中。她正低着头,故作镇定的手指来回穿梭在平板之上。
他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杰西米特拿起一杯蓝焦尾,但他们的未来是直直铺好在红地毯上的一片光明。
杰西米特感受到脖子上温热的吐息,莉莉安不知何时已经转到了她的身后,她名义上的长姐就像一条灵动的狐狸一样缱绻在她的背后,杰西米特的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间卡尔已经害羞地走到了蒂芙的面前,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和心情再管她的妹妹和她男朋友了。她的胸口发涨,脸也红了起来。
杰西米特站起身来,轻轻把莉莉安的手拿开,然后猛地把莉莉安推入自己的怀抱里,女义警的动作干净利落,只有稀稀寥寥几个人看过来。
“去我家里。”
长发的女人在她的怀里呵呵笑着。
“老男人对你可真好,”杰西米特嗤笑道,“波登马文一套公寓,包斯维尔还有一套。”
莉莉安已经试图抬起一只腿,双腿跨坐在她的身上了。
“小玫瑰,你的废话可真多,”莉莉安捻起餐桌上的一朵百合花,试图别在杰西米特的耳边,而杰西米特的齐脖短发无法为花枝提供桎梏,莉莉安尝试了几下便作罢,而杰西米特却接过了洁白的花朵,别在了莉莉安后脑盘起的法式发髻上。
“快点,快离开这里,你快把我点着了。”
哦,她和她是一样的心思。
她轻轻扶着身体半软的莉莉安走出了酒吧,临走前意味深长地朝蒂芬妮的方向瞥去一眼,蒂芬妮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
莉莉安的公寓比起一般的单身女人更花哨一些,分散在全部公寓空间里的小衣柜,数不清的暗格也许隐藏着武器,一把枪,或者什么致人昏迷的香水,杰西米特至今也未能习惯这种看似凌乱实则暗藏玄机的设计,她一向习惯把武器暴露在亮处,而不像自己的爱人一般绵里藏针。
她们边走一边拥吻,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浴室里,杰西米特身上只剩一条内裤,而莉莉安的蓝色蕾丝边文胸堪堪挂在雪白的两条软肉前面,底沿轻轻摩擦着两片乳蕾,莉莉安轻轻地呻吟起来。
杰西米特抬起莉莉安的一条腿,两人的私处贴在一起。杰西米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奥斯卡·斯派克。
过去她想起他时,多半伴随着少女时代无望的纠结与愤怒,而想起奥斯卡的场景又必定有莉莉安伴随——她是她嫉妒的对象,直到现在她宁愿送给莉莉安一枚戒指时,依旧如此。
抛开这一层层被恶徒打破的平衡不言,奥斯卡和养女们的关系可真是妙不可言。
在一切不符合普世价值观的奇谈曝光在世人的眼睛前时,奥斯卡·斯派克是包斯维尔的国王,媒体不是对斯派克总裁收养了三个妙龄少女表示怀疑,但养女们公共场合和父亲在一起时必定端庄的表现,以及三女蒂芬妮·德雷克·斯派克与著名记者艾伦·麦考斯特之侄的恋爱的曝光,都让媒体倾向于斯派克们是更加纯洁正直的父女关系。
只有三个女孩们知道内幕,黑夜是犯罪猖獗的盛会,也是性与欲的爆发之刻。
一切始于莉莉安,习惯了女人的温暖身体的男人并不像常人想象的那么有自制力。杰西米特知道所谓一代情人脱离午夜杀手而独立为极光的真相,男人,像巴克斯那样的男人在奥斯卡面前怎么可能构成威慑力。养女日趋成熟的身体和明艳动人的脸庞才是原罪。
为了止住一天天堆积而风声渐大的流言蜚语,莉莉安选择了离开。
杰西米特知道莉莉安的第一次交给了奥斯卡,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完全背离道德的行为。
洛丽塔与亨博特。
至于她,她死去的时候还来不及长大呢。
蒂芬妮和奥斯卡的关系始于何时她便不清楚了。总之在某个危险的恶徒从包斯维尔市政厅坠落的夜晚里,一种迷醉的暗香包围了他们,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世界的善与恶都倒转了,三个女人和她们周围唯一的男性滚在一起。直到亚瑟和他的情人赶来,阴暗角落里发现的一切足以让他们震惊。
此后奥斯卡再也没见过他的情人。
而亚瑟,亚瑟知晓一切,沉默一切,他责备奥斯卡,却也知道三位情人对于午夜杀手的特殊情感。
那么杰西米特和莉莉安,两个曾经怀抱着对于奥斯卡的特殊情感而生的女孩子,在经过披风争夺战等等刀光剑影的斗争之后,莫名地选择了互相慰藉。在包斯维尔永不退散的黑暗里,也算不上如何怪异的事情。
杰西米特习惯做t的一方,她喜欢把对方的双峰或者小鸟般的肉缝捏在手上。前者是莉莉安,后者是蒂芬妮,杰西米特比她自己甚至想象的还要没有节操。但对于死而复生的红少女来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值得谴责的意义。
她想起第一次遇见莉莉安时,她正在接受奥斯卡的特别训练,而最为隐秘的柔软体术则终于使他请出了许久未曾回家的莉莉安·格雷森·斯派克。杰西米特仍能回忆起午夜杀手眼里被故作冷静掩盖起来的喜悦,后来她想,那或许是他再一次想要弥补,重续旧缘的好机会,然而杰西米特与莉莉安真真切切的恋爱又再一次打破了这易碎的玻璃,让这段暧昧的情事彻底成为曾经。
她想,至少在最初做情人的时候,蒂芬妮和莉莉安还真是像得可以。
她们的下面湿得惊人,莉莉安已经试图捏着她新晕染好的蓝色指甲往下面伸去,被杰西米特拍开,莉莉安被粗暴的动作弄得双眼发红,杰西米特就耐心地揉搓着她的双峰,转移她的注意力。
啊,又让她想起奥斯卡,该死的奥斯卡,曾经用他长满厚茧的双手同样抚摸过她的更加蓬勃的双乳,伸手便探入最隐秘的快乐之源,毒药般的快感就像滔天的波浪湮没了她。
杰西米特的手指就按着莉莉安的花蕊动作,莉莉安的阴道里流出一大股潮湿的液体,她只靠着外部的按摩便高潮了。她仰面朝天,躺在浴缸里剧烈喘息,两只腿完全缠住了杰西米特,她的内部仍然被火灼烧着。
“操我……快操我杰西米特,我好热……”
杰西米特也热,推倒莉莉安的喜悦与兴奋之前短暂地压倒了一切,以至于她忘记了自己本身的需求。杰西米特突然想起蒂芬妮在某个女孩谈话之夜里送给她的肮脏的小秘密,没想到这时候却派上了用场。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Fragment A.Ⅲ 夜半歌声
  罗莎·柯克兰的回忆倒带在她二十三岁的那一年有所中断。毫无预料地,这位舞蹈在人间喜剧中匆匆而去的无数女主角中的一员,沉溺在一片醉人的晶蓝湖水里。那是他站在堤岸栏杆边尽情燃烧生命的时候,她正为这百无聊赖的险恶人生辛勤奔波,穿梭于伦敦细雨摆动起的满城风絮里。或许就是上帝的骰子用三万五千分之一的概率把她的目光掷向那个活力四射的青年身上,他也在注视着她,仿佛前世相识,那火热的眼神向她传递了多少暧昧不明的情感:炽烈,执着,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情。他的讯息被簇拥而去的狂热少女打断,罗莎看了一眼那盛大的境况,低眉继续她的行程。   她的终点在伦敦郊外最大的墓园,名字早已忘却,或许叫肯特,或许叫康沃尔,总之一定不是她现在能够提及的任何一个名字。每年的七月四日是她在此的庆典,她总是习惯性地在自己的发梢上别上一朵鲜红的玫瑰。墓园宁静如天堂居所,大洋彼岸的人们纵声歌唱,而她就站在这里,戴着她的红玫瑰,提着千年不灭的长明灯,所及之处雾气弥漫,她就站在这里,毫无目的,长眠的孤独之人也不解其意,仿佛萧索中萌芽的生的精灵。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米罗莎】人间喜剧
昨年的大坑,估计不会捡了…… 架空向,微量历史影射,清水。   纯粹自娱自乐用,依旧不混圈。   阿尔弗雷德·F·琼斯×罗莎·柯克兰。      chapter 1   罗莎·柯克兰是在某个号称永不沉没的豪华游轮上遇见阿尔弗雷德的,那时她在上等舱,他在三等舱,颇有某个著名爱情故事的风范,只差罗莎身边一个贪金刻薄,奸诈狡猾的未婚夫。弗朗西斯在日后无尽嘲笑琼斯夫妇的未来对此评价道,他对此扮演这个不讨喜最后还得吞枪自杀的角色毫不感兴趣,即使他其时就站在她的身边。而斯科特先生听完了之后也毫不留情的补充到,假如罗莎当时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脱鞋发疯的话,那么就连她最后是否会被这个美国飞行员束缚一生都是一个未知数。   阿尔弗雷德对自己大舅子的话深以为然,然后和暴怒的罗莎一起搬空了斯科特的酒库。   其实英国淑女平时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啊,然而在熟人面前倘若谁说了一句:罗莎·柯克兰是个最文雅最温柔的淑女。保准在罗莎转身远行不下五步之后,就会有窃窃笑声善意地泛起来。像对面街上的匈牙利假小子一样,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庭和哥哥姐姐们罗莎也曾挥拳像街上那群可恶的混小子,也在家里凭着年龄优势称小霸王,最后被威廉和诺丝给拦了回去(哦,她和斯科特那好死不死的互骂梁子也就是在这时候结下的)。后来即使家里的人都觉得她神烦无比,待到罗莎真的在街上混出来了一定地位,成了本片区收小弟最多的时候,哥哥姐姐们已经彻底释然,不再把她当女孩子看了,诺顿街的柯克兰小姐终于在一个纸糊的王座上称霸了。   在一个少女的花季绽放之前,柯克兰家因为某个不幸病死的无后远房贵族亲戚一夜暴富,代价是帕特里克不明离开家族,改姓奥康内尔。   也是在送别三兄的同样的季节里,罗莎·柯克兰换下贫民窟小孩的粗布衣裳,套上了丝质长裙,开始修腰束胸,学习用温文尔雅将自己包装起来。   最初她也不是没有抗拒,所以柯克兰的家仆中才有了罗莎小姐脖子上系着高跟鞋,嘴叼卷烟,赤脚跑遍庄园所有田垄的传说,也就是那善意微笑的源头,那时的罗莎小姐表情丰富,擅长挑眉,新肯特庄园所有下人乃至佃农的儿女们都比不上她。他们对这个突然降临的美丽却叛逆的小姐充满畏惧和好奇,在实际相处中才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近人,于是每日黄昏,佃农割完田野里的最后一份麦子,仆人打扫完庭院的最后一丝尘埃时,那大片大片的田埂,就变成了孩子们的乐园,而庭院的铁门前就是他们的大本营。   有时候罗莎指使着孩子们去爬上摘下榛树上最新鲜的一片叶子,这就没有几个孩子敢于尝试了。然而总归有那么几个人,尤其是那个叫做艾伦·琼斯的孩子,特别地习惯于自告奋勇,而且成功率几乎可达到百分之百。艾伦比他小两岁,在刚到青春期、发育迅速的十二岁的罗莎身边,他就像一个白乎乎的小雪团,他和那些普通的下人的孩子是不一样的,他的父亲是柯克兰勋爵特别征召,将来可能一同踏上五大洲之路的助手,所以看起来比别的孩子要体面得多,也是那些印度或非洲的孩子所想的,跟在罗莎身边的不二人选。更奇怪的是,在五个少爷小姐中,艾伦最偏爱罗莎,最多再看斯科特那么两眼,而其余人他是一向不管的。   艾伦是个天然的乐天派,那阳光笑容之下隐藏的多少机利和对未来的精确的预测,就在这个十岁的孩子身上融合起来。他在柯克兰勋爵雄心勃勃地和自己的父亲商议着航海路线图时,陪同罗莎躲在茂密的山毛榉中���饮仙露。罗莎偏过头来看看他,艾伦绽开一个安琪儿般的笑容,然后用稚嫩的语气告诉罗莎:“我们不可以一起去,这就像中古海盗毫无计划的漂流。”   罗莎问:“就像德雷克一样?”   艾伦转而问她德雷克是谁,于是后面的思考便被耽搁。每次柯克兰勋爵出海,总有日渐成长的斯科特和威廉的抱怨的声音传来,而诺丝会时不时地尖叫,小妹妹极端尖刻而反常的反应使她不得不留心抽出时间来看护这个生性怪异的孩子。柯克兰家的混乱终于以一次意外的海啸(也有阴谋论说,一切都是波诺佛瓦家族的设计)而结束,再次进入家门的只有一捧骨灰和几块颜色惨淡的金币,柯克兰家的富贵来的匆匆,去的匆匆,成为新肯特的异谈,最后成为一个寥寥提起的传说。   还好威廉和斯科特都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帕特里克闻讯赶来带走了诺丝,罗莎在他回来的短短几个小时之内质问他离开的理由。而他对着她酷似生父的异母妹妹打量许久,凄然说到:“我原以为他就只把你当他的孩子看,现在想来,就连你也不过是个牺牲品而已。”   罗莎没有反驳他,被她称作父亲的人的确待她不薄,可是,那带着如同鉴赏艺术品一般的目光,和有意无意为她和波诺佛瓦少爷制造的独处时间,绝不会被聪明的英国少女所忽视,她感觉自己身处金质的囚牢中,一言一行皆为掌控,让人窒息溺亡。   所幸勉强有点责任感的波诺佛瓦家新家主还有那么些同情之心。于是带着金钗之年最后的热忱,带着一大箱傲娇寡言的哥哥们赠与的财产和女仆姐姐们的爱心手绢,罗莎即将踏上前往法国借读的征程。   她在屋子里收拾着自己的书籍,听见威廉斯科特和弗朗西斯的交谈声,他那傲娇的红毛哥哥正在威胁他的好友:敢动他妹妹一根汗毛,他要立刻坐飞机赶到巴黎去砸他的酒吧。然而在看见她缓步走来的一瞬间斯科特却转言要弗朗西斯好好替他管教她,威廉在一旁无奈地微笑。罗莎对他点点头,然后在空白之间把斯科特的头给狠狠按下去。两人懒洋洋地打了一会儿,便加入了另外两人的红茶会。罗莎也听见了些别的东西,她微微有些狭促,她的标致微笑着的脸在红茶热香的熏染下变得粉红,就像一朵真正含苞待放的玫瑰。   威廉最先注意到她的异样,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对着她诡异一挑眉便不再理会。   弗朗西斯仿佛是憋着一口甜果,对上罗莎视线的一刻,绽出一个极富魅力的笑容来。他微微低头,用海蓝瞳孔里毫不掩饰的挑衅勾了罗莎的注意力,斯科特突然嗤笑几下,故意把头大幅度地朝那两人相反的方向转去。   罗莎咬牙切齿,可是她的脸更红了。   弗朗西斯蓦地严肃起来了,他搅了搅手中的咖啡,脑子里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其中的风险不言而喻,而他自己——虽然对这个远房表妹有着超出对一般英格兰人标准以上的好感——可她最终不会是自己的,弗朗西斯浪归浪,却从来不欠下一分情债。但是,他的女神已经在烈火中得到永生,他的意大利恋人远嫁德国终不归还,几乎每个真正进入他的世界的女人,最后都像一片金色的羽毛飘走了,他是个懦夫,他不能让又一个女人栽在他的手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罗莎面临的情况却是和他一样的,他不得不祝那位年轻的清教徒后裔——现在是美国人了——好运齐天,最好功成名就,弃官隐居,再把罗莎带去。   看啊,除去那故作姿态的高傲,她的眼睛里都不可抑制地沾染上焦急紧张的气息了。   最后,弗朗西斯放下了咖啡。“他在美国,一年前参了军,后来似乎是改了名,资料不好查,线索就断了。”   罗莎似乎松了一口气,悄悄把失望都藏在了心窝里。“哦,也好,也好,那个小鬼今年也该有十七岁了,不至于把自己饿死。”她的手从衣摆上松开了,绷直的背倚在了天鹅绒靠垫上。   弗朗西斯看了看她,又觉得还是不要继续说下去的好。   罗莎双肘撑起脸颊,一动不动地把视线投向了远方。   她记得艾伦对于柯克兰勋爵那脱离潮流的环游计划的嘲笑,那个样子和他平时的乐观与活力完全不同,她坚信那才是艾伦真正的人格,就像十三岁的少年摘下嫩叶,向她庄严许诺婚期那样,彼时他们醉倒在一片无忧无虑,脱离时光的原野之间。四月的松风带来盛春的清凉,花海如瀑,香汀兰屿,她看见艾伦徒手搏倒一只成年公牛,把它的鼻环如同胜利标记一样套在手上,然后偏过头来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后她给他带上织好的荨麻紫丁香花环。然后一切都变成灰色,顺着时光的河流流过去了。   罗莎似乎想要寻找眼前的童年,而命运将其包裹在阴差阳错里送还给她了。   新肯特郡的全影渐渐在眼前消失,故乡的一切都成为昨日梁梦,等待她的,将是纸醉金迷的浪漫之国的最后狂欢,以及辗转自由之乡的艰苦无奈。 ——TBC—— 本来想写个一万字左右的中篇,突然发现坑好像挖大了╭(°A°`)╮ 架空向,除了国名以外的地名,人名,历史事件纯粹隐射意味 被我炮灰的法国生活 其实我知道艾伦是异色米的名字, ——————   倘若翻开罗莎·K·琼斯的个人日记,乃至于以后任何一位白头鹰家族成员为这伟大的女家主所撰写的回忆录,那段晦涩不明的中断两年的法国生活或许都会成为一段富于暧昧遐想的死亡历史。在世人的眼中,端庄的女教师,新俄亥尔州的第三十七任州长,在大洋彼岸的不列颠王国度过了她的温馨又疑虑重重的少女时代,在那里留下了称得上其身份的逸闻逸事,随后被波诺佛瓦先生带向浪漫之都,再后便是突然就现身于梦幻游轮之上,和琼斯将军上演了一场真人版泰坦尼克,开端以罗莎脱下的鲜红的鞋和洁白的双脚作为背景,随后便是穹隆幕布上巨大的阴影像极恶的雄鹰一样笼盖游轮。   罗莎抬头看看天空,太阳隐藏在重重黑云之后,而人造大鸟剧烈的引擎机动声渐渐地占据了她的耳朵。她惊恐地想要穿上她的高跟鞋,却发现抖动的双手不足以扣上纤细的挽扣鞋带,罗莎看见那坨黑影越来越近了,她又慌又急,所幸扔掉了那双鞋子,本意是想投向那巨大的怪物。罗莎见打偏了,心里咯噔一下,只是呆呆地抬头看那个黑影。她突然意识到那是一架战斗机,一架正在坠毁中的战斗机。   战斗机的尾翼已然失火,像一条被抓住了命根的火龙,在云的海洋中妄图摆脱尾部的恶魔,在阴云笼罩中显得漆黑的机身,绝望呼号着的火红透亮的尾翼,将天空映照出一片夕阳的暗金色,而游龙就在葡萄色的幕布下盘旋起舞。   轮船上有女人和小孩的尖叫,还有人在叫好——该死的酒肉贵族,似乎是真的意识不到现在的危险状况——罗莎这么想着,四处瞟望自己可以蔽身的地方,可是她在上等舱!这个被豪华的仿罗马式栏杆所包围起来的等死囚笼。在和平年代作为身份与权贵的象征,在危机关头金贵变得破烂而虚伪。她试图逃脱视线的震颤,在拦腰折断的观景蓬边寻找楼梯,她发现子弹的源头遍及四面八方,而非仅仅对着着火战斗机的方向。她已经猜到了整场战斗的过程,她的恐惧突然消失了,全然的变成了莫名的愤怒——倘若不是为这该死的战争,她也就不会登上这所谓的梦幻游轮,成为一个衣着体面的高等难民,像一个真正的贵族一样恶心的投身于纸醉金迷之间,弗朗西斯最初知道她的本性,对于她的冷僻也不加阻拦,然而长袖善舞的他也不能为另一个完人解决所有的难题,所以在船上的第三个夜晚,罗莎正在写她的童话故事时,他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罗莎。而罗莎只是瞥了他一眼,花了几分钟时间慢慢写完稿子上的最后一个字,才站起来,把头摆得直直的,难得严肃地对着弗朗西斯说道:“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会注意的,不过,这一切都是看在你那可怜的面子和钱之上的,毕竟在故国都摆不平一件琐事的人,想来能力也就如此。”   弗朗西斯脸色变得苍白。他的脸上划过一道红痕,新一颗子弹从罗莎面颊蓦然擦过。   罗莎挣扎着站起来,把观景蓬地毯扯下来挂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紧紧抓住毛面,另一只手挂着幸存不多的罗马柱栏杆,她抬头看看战斗机,机身的枪孔更多了,发动机摇摇欲坠,战火即将蔓延到机翼,她对着那三色盟军标志挥手,战斗机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机上那若隐若现的身影依旧在艰难的与德国战机搏斗着,她又试着把红高跟鞋取下来,向着天空的方向扔去。   这下好了,她即将被战斗双方同时盯上。   盟军战斗机疑惑般地绕着她的天空周旋着,德军的飞机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然后仿佛是下定决���一般,德军朝她的方向投下一颗榴弹。   完了,她想,我大概真的要名留青史了。她缓缓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她自己成为历史书上一个无名英雄,如此她这短短二十一年生命至少留下了一抹亮色的痕迹。   她的心慢慢地就沉下来了,渐渐地有悠扬的旋律弥漫,那是艾伦躺在肯特郡的草地上为她唱起的中古民谣:   任泪水流干,随风飘逝   高岗岌岌,不见故人。     她的意识被战斗机轰隆隆的怒吼震得模糊,冥冥之际仿佛听见巨大的落水声和海波飞溅到眼睛上的咸涩与刺痛,然后她突然地被拉起来了,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这猛烈的声响将她从云端天堂拉入现实,她在一阵耳鸣中下意识地仰望天空,盟军的三色旗已经消失了,而盘旋着的一架德军飞机机头赫然对着她的脸。   “女士,快,跟着hero跳海!”   她这才惊觉旁边站着的那位小伙子,飞行员外套上别着盟军的军徽,他的金发和眼镜闪闪发光,耀眼得罗莎看不清他的脸。   “女士,行动迅速,这时候就别顾着什么风度了!”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盾冬】知乎体·求介绍圈内的大大们
知乎体,新脑洞,话说我竟然也会开新脑洞。 —————————————— ‖标签‖盾冬 新人导航 百年情怀 喂你们标签歪到哪里啦 大神出没 盾冬圈有哪些大大的文可称镇圈之作? 匿名用户   如题,在下小新人,看完最新的全新全异最终版3d电影之后果断跳坑,然而题主也知道自己跳得太晚TAT,盾冬圈东西太多,又不知道从何补齐T,求个指引 魔法少女小燕子|研究生在读,戏剧方向 泻药。 既然题主才看完全新全异,建议去补美国队长的专项系列,里面的梗完完全全多于大杂烩,很多著名的比如“You are my mission.”在莫名其妙还要照顾个人粉感受的大杂烩里你是找不到的啊! 不过话说回来,大杂烩也能圈粉,是不是我大stucky的魅力太大。 【就是这么霸气.jpg】 然后回来说太太,入坑文首推 美国队长官方后援会,没错这就是个官方后援会,要不是因为队长有好多个后援会,很多人就直接把这个当做官方盖章了啊→_→ 不过说起来这个后援会即使看起来再不靠谱,在广大盾冬迷妹的心中那也是神一般的存在。代表作《美国队长的一生》(你看连名字都这么正式……汗)如果提前不知晓这是一篇类似于同人文一样性质的作品大概很多人会真的以为这是美国队长的标准官方传记吧【滑稽】 内容很翔实,从队长八岁那年遇到吧唧一直写到现在,基本上电影里有的梗全部没落下,电影里没有的爆点也超级多,看到最后我特么都想直接拍案而起问他俩为啥还不去结婚了【熊猫人的愤怒.jpg】而且这位在描述13号特工时也非常客观,你知道虽然现在没有黑女性的风气,但是有些为了专门制造悲剧效果写队长13结婚但是队长爱吧唧的人有些过分吧【呵呵.jpg】,虽然点出队长没爱过13这点有些争议,毕竟还挂着官方后援会之一的称号,这样卖感觉有些……呃…… 语言很到位,毕竟是结合了传记风的东西,愣是在平淡的叙事中加入了不太浓厚的情感色彩,如果说这是仿玛丽瑞瑙特我都觉得挺成功的。 人物完全没ooc,很多同人里队长���是个吧唧的妻奴的形象,ooc太严重看不了,至少目前为止这一位的非罗曼情节是我见过写得最好的,认真工作的队长最帅了。 嘛,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采用第三人角度时,那位公务员同志特么简直太少女心了,迷弟比迷妹还要可怕呀…… 后援会别的一些作品(尤其是晚期)就没有初年那么正式了,感觉有点向布鲁克林旧时光太太靠拢,虽然都甜得不得了,但是感觉没以前好了TAT不过好像整个圈子的知名太太全都在向旧时光太太的方向发展啊…… 别的太太我就暂时不说了,毕竟我知道一大波 黑色大丽花 女巫的祝福 世界第一富豪 留给我一双翅膀 邻家护工小妹 辣妹子辣 王者无敌大大的粉丝即将袭来→_→ —————————————— 咦没想到得了这么多的赞,非常感谢同样身为stuckyfan的各位的支持! 关于评论里问得最多的后援会太太的官方性质问题,为了防止这篇又被某著名匿名垃圾场拉出去批斗,我个人不建议大肆摆官糖梗,否则某些人会费尽心思地黑圈子的,毕竟有些人寂寞无聊天天二十四小时抓着人刮黑点婊呢。 就我个人观点和现在所能得到的信息而言,你要我表态,我只能说—— 一切早就被钦定好了。 评论区 小艾 啊啊我女神竟然也萌盾冬啊,话说女神你这么吊,真的不打算到漫威发展做个编剧什么的吗【喜极而泣.jpg】你的神探福剧集我看了整整三遍啊! 魔法少女小燕子(回答者) 啊原来是观众啊【笑哭.jpg】你好你好~我还是不太适合到漫威发展,毕竟现在人的根基都在中国呢,过去代价还是有点大 特工川普 妹子中竟然也有魔法师【阴险.jpg】 六花_今天男神教授依然嫁我 啊啊啊我抓到一只活的女神啊!!!! 亚里亚 女神你还漏了绿与蓝的研究和【数据删除】太太的名字啊……{对话列表} 女汉子老安妮 还有俄语太太啊(笑) 玛丽 回复 亚里亚 求问一下数据删除是什么梗啊{对话列表} 亚里亚 回复 玛丽 因为某太太名字太作死,里面有nazi和嗨爪的标志。后来网络严打之后太太就消失了,十几年前还在圈子里引起了恐慌……后来为了避讳那个标志大家就都改口称删除太太了【笑哭.jpg】{对话列表} 玛丽 回复 亚里亚 明白了,感谢科普!{对话列表} …… 阿倍野樱松|二次元,cosplay不混圈,低调腐女一只 感谢邀请,回答自己喜欢的cp的问题一下子就收不了手啦! 我入坑稍微比上面的燕子太太要晚一些,恰好错过了考据翻译样样精通的那批太太们的时代,于是只好画点本子了(´▽`)平时的娱乐基本上就是看文,混圈子对于我这种有轻微社交恐惧症的人来说真是不适合呢。 入坑的话,补完权威官方的糖之后,如果想要有更深的了解,当然像燕子太太说的去补后援会的一系列文啦。其实我这种热爱温馨向的更喜欢后期的后援会大手呢,《魔方女孩和养父母的日常》这种简直戳中萌点啊,暂时被迫离开队长的守墙人Bucky温柔地呵护着什么都不懂力量逆天但是心地天真可塑的白发萝莉什么的最萌了✧٩(ˊωˋ*)و✧ 然后再说说别的太太吧,就像刚才爱好所示,下面应该多数是温馨向~ 《今天跑步又被人闪瞎了狗眼》by 留给我一双翅膀 看完真的笑死了,Samの日常,但是吧唧哥哥你连情人节都要瞎掉Sam也太过分了吧【正直脸.jpg】,Sam快给我抱抱,Sam你每次推开门那俩家伙都在干见不得人的事情好可怕∑( ̄□ ̄;) 《大西洋不加盖》 by 王者无敌 王者太太的文风非常犀利,吐槽玩得比翅膀太太还6,视角主要以瓦坎达王黑豹大大为主。 话说黑豹陛下报瞎眼之仇的方式比Sam先进也有效好多,让俩老冰棍从印度洋游到好望角再逆着北大西洋暖流游回美国这种吐槽方式简直不要太美好,深深展现了陛下被闪瞎以后的愤怒之情,黑豹陛下真该荣获漫威世界第一嘴炮。 《直到世界终结》 by 黑色大丽花 黑色太太是盾冬圈里著名的冷艳女王,也是传说中三个用俄语写出长篇巨著还被迷妹们追着求英文翻译的太太之一……当然后来大家才发现人家是俄裔美国人会说英语啦…… “冷艳”这个词怎么来的呢?这位太太非常擅长心理与环境描写,其写作风格非常的现代,比如这篇《直到世界终结》,如果你看到“till the end of the line”的话,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全篇队长视角→_→ 《直到世界终结》背景是从队长回到现代世界几个月后一直到洞察计划实施,队长和冬兵第一次相会的时期,文里对于世界观有所修改,比如刚才那个队长只来了几个月就遇到吧唧了,比如吧唧不是在苏联人的手上而是卖命于九头蛇……老实说,如果不考虑情节和文笔,很多人都比较诟病这种情节【汗】 要说我觉得最有趣的,大概就是那个“九头蛇第一男模”的比喻了(*^ω^*)瞬间这个臭名昭著的组织也显得萌了起来。 当然在这里仍然要提醒各位三观正的好孩子们——不要接受任何关于九头蛇私下里传发的征召资料!一入歧途误终生! 最后喊八嘎太太不得不up。 评论区 茶茶猫 日常舔女神ヾ(^▽^*))) 印度厕所部长 我觉得待会儿一堆“九头蛇万岁”党马上就要像僵尸一样用过来了【滑稽】 世界首领红骷髅 九头蛇万岁! 饕餮之女 消灭神盾暴政!世界属于九头蛇! 阿酒_ec厨力up中 楼上果然一群膜九的人就跑出来了啊【滑稽】{对话列表} 世界首领红骷髅 回复 阿酒…… 伟大的领袖我决定钦定你为九头蛇清洁工【滑稽】{对话列表} 阿酒_ec厨力up中 回复 世界首…… 做什么清洁工,我可是能够单手打灭霸的人【愤怒】【滑稽】{对话列表} 哔哩哔哩棒! 太太,话说一直想问您【羞涩】ID即真名吗?{对话列表} 阿倍野樱松(回答者) 回复 哔哩哔哩棒! 不是呢,怎么敢用真名啊【笑】不过我的名字里的确有个“樱”字哦!{对话列表} …… 黑色大丽花‖女人的秘密永远浪漫 @女巫的祝福 这位大手把我邀请来的 话说女巫你怎么自己不来写呢【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黑寡妇ver.jpg】 因为我现实生活中真的很忙,所以很抱歉我的《两个面孔》《寻找你的九百天》暂时不能完成了。 虽然文笔不敢称最,但是我想等这一波过去之后,我会写出更好的作品。 至于你们一直疑惑的甜文风向,我想你们会知道答案的。 另外,要看最接近人物内心的描写,我推红星·苦涩征程的所有作品。 顺推姬友@女巫的祝福的《瓦坎达记事》,内容和王者差不多,但风格比较柔美。 以及@邻家护工的《车里的男人》,虽然有盾13的描写,但13姑娘最后另寻真爱,中途队长的纠结真的看起来让人慨叹不已 还有@辣妹子辣的《合二为一》,贾尼是主线,不过配角盾冬的描写也是简单而意趣深厚。她在贾尼的地位还要高些,喜欢贾尼的读者们可以去关注她。 最后喊八嘎太太不得不up。 评论区 亚里亚 wocccc!真的黑色太太出现了!前面出现两个盾冬读者的别圈太太我已经觉得很神奇了啊!这里竟然有活的本家太太! 茶茶猫 啊啊啊啊活的!活的!太太真的是你吗!{对话列表} 今天你盾冬了吗 回复 茶茶猫 楼上看你激动成啥样了2333{对话列表} 匿名用户(提问者) 啊是黑色太太,没入圈时也久仰大名啊。话说我一直以为您和俄语太太是一个人来着。{对话列表} 女巫的祝福 今天正好去看弟弟了,所以只好拜托你了,况且我也不保证我回来补答案的【无奈】【笑】{对话列表} 黑色大丽花(回答者) 回复 匿名…… 我只是会说俄语而已,圈子里有三个会俄语的,目前我只能告诉你绿与蓝的研究已经退坑,他发生了很大的变故,他的简称是颜色。你说的正宗的俄语太太就是我提到过的红星·苦涩征程,具体什么梗,你还是参照读者们的解释吧{对话列表} 黑色大丽花(提问者) 回复 女巫…… 哦,他不是去撩汉子去了吗,叫你干嘛?{对话列表} 安妮罗杰1997 回复 黑色大丽花…… 太太,您知道俄语太太什么时候回来吗?{对话列表} 黑色大丽花(回答者) 回复 安妮……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估计快了。{对话列表} 女巫的祝福 回复 黑色大丽花(回答者) 那家伙跑得倒快,恋爱啊,真是……算了待会儿回公司我给你讲。{对话列表} 黑色大丽花(回答者) 回复 女巫的祝福 OK{对话列表} 邻家护工 回复 匿名用户(提问者) 你想问为什么明明有三个会俄语的太太,只有红星被称为俄语太太吧,因为他是三个人当中写俄语文写得最多的。他古早系列的《日记1945——2014》全都是用俄语写的,而他最先又不叫现在红星这个名字,反正是一串巨长的俄语人名。作品放在ao3上几乎无人问津,最后还是黑色太太做了他的第一个翻译者,后来他就火了……他的红星是16年才改的,之前让多数日耳曼语系妹子懵逼,大家叫不出名字,只好叫他俄语了{对话列表} 匿名用户(提问者) 回复 邻家护工 哦哦您是楼上提到过的护工太太呀,谢谢您的解释【乖乖】{对话列表} 辣妹子辣 回复 邻家护工 那你们部门的今天过来聚吗?{对话列表} 邻家护工 回复 辣妹子辣 看情况吧,h和局长是肯定要来的,至于33,31和9来不来就不是我知道的了……{对话列表} 黑色大丽花(回答者) 回复 邻家护工 快回短信{对话列表}@辣妹子辣 虽然说你老板肯定不会介意,但毕竟这事儿还没能挑明 辣妹子辣 回复 黑色大丽花(回答者) 好的,你也到群聊里去吧 阿染绿 woc这回复下面蹦出了多少大神…… 维克多 只有我一个人想知道几乎所有高票答案都不得不up喊八嘎大神的原因吗? …… 匿名用户 谁把我邀请来的? 8.22补充 好吧,评论里快吵成一片了,不过我知道是谁了,总之感谢大家的理解与分析,为了基本安全,我暂时不能取匿。 评论区 玛丽 为什么这种问题也要匿名? 吗丁啉 答主又没人逼你答题。 …… 茶茶猫 所以……这一个真的是知情人之一? 安妮罗杰1997 什么吃瓜群众气场这么强,一般看文混圈的都是萌妹吧{对话列表} 今天你盾冬了么 回复 安妮…… 那可不一定,你看看红知己论坛那群天天以八卦喷血为乐的女人们就知道这世界有多可怕了{对话列表} 安妮罗杰1997 回复 今天你…… 也是【摊手】不过我一直觉得混那种匿名论坛的都是有精神疾病或者是脸皮超厚的吧【笑】{对话列表} …… 汉堡拯救世界‖成为一个有内涵的hero 被@利物浦船歌 邀请过来的。 我首先想说船歌你个一天到晚假正经的没想到竟然会邀请我答这种问题。 在不涉密的情况下我要告诉你们那个很拽的匿名其实是个关键人物。 别问我为啥知道,hero就是知道,别问我为啥要泄一点密,hero自然有考虑。 哈哈,是不是被hero英雄风范的回答给震慑到了?hero只是开个玩笑啊哈哈哈哈哈【装完逼就跑.jpg】 好了说正事,之前几条评论里有要求推荐我的作品的,这里鉴于hero还是要点脸的所以就不毛遂自荐了啊,毕竟我平时也只写傻白甜短片。 不过对于我拍的那个《漫威英雄传》我自己还是挺满意的,要知道我以前一直诟病漫威漫画的不连续性和虚弱的逻辑框架,这一次一出全新全异终于不用在看到松鼠妹一招干灭霸这种事情上尴尬了。 另外有人对于里面的政治描写有所异议,这也是我能想象得到的,但我很想告诉他们:我有把这一系列变成战略性产业于文化的打算,所以现在略微有些反商业化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就是在自爆身份…… 我的大号,现在估计大家都应该猜到了…… 好了,hero的陈述完毕,下面也按照本楼规矩推荐一些文。 @美国队长后援会 《美国队长的一生》,这个最高票的燕子已经推荐过了。 以及@黑色大丽花 @女巫的祝福 @邻家护工 @辣妹子辣的作品由樱和黑色自己推荐过了,这里不再赘述。 那我推@红星·苦涩征程的《九头蛇档案45384号》好了,内容你们看了就知道,反正看完如身临其境。 还有@布鲁克林旧时光的《百年》,最后一篇现实主义伪be向虐心作了,后面一路往魔性方向走去。 8.20补充 没想到评论区产生这么大的误会。 但我仍然要说,我并不知道匿名用户是谁,我虽然看起来有些SB,但我是ky不是真傻啊。我当然会去把评论区都看一遍,那么多神ID都出现了,我怎么@人? 所有高票答案包括匿名都可以为我证明。 以及不要猜测那些大v的真名了,没有意义,孩子们。这贴我已经叫管理员锁到只准先前进入人员进入了。 评论区 黑色大丽花 膜拜喊八嘎 邻家护工 膜拜喊八嘎大人 女巫的祝福 膜拜喊八嘎大人 阿倍野樱松 喊八嘎大人贵安(*^ω^*) 利物浦船歌 你这……完全是在犯蠢啊!混蛋我们在电话里说!{对话列表} 汉堡拯救世界 回复 利物浦船歌 然而我是真的经过了认真考虑才这么做的【耸肩】要知道我以前也做得不一定比你差{对话列表} 辣妹子辣 膜拜喊八嘎大人,大人我家老板发了一条请柬给您,恳请您尽快查收吧!{对话列表} 汉堡拯救世界 回复 辣妹子辣 这都什么年代了发纸质请柬……而且还是你家老板【目瞪口呆.jpg】{对话列表} [已重置] (该评论已被删除){对话列表} 阿酒_ec厨力不足中 知乎国际三大膜:膜九膜汉堡膜蛤 茶茶猫 虽然不明觉厉但是膜拜喊八嘎大大 安妮罗杰1997 这是美国版的规矩吗?膜拜喊八嘎大大 阿尔弗雷德·F·琼斯 回复 [已重置] 呵,你既然都嚣张到这个份上了,那我直接亮大号算了,我对着几十亿网友对你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对话列表} [已重置] 回复 阿尔弗雷德·F·琼斯 (该用户涉嫌违规已被封禁) 阿尔弗雷德·F·琼斯 回复 [已重置] 然而你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一切,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们可以到【九头蛇的组织理念】这一贴里辩论,不过你得严防之前就被我抓到! 亚里亚 啊……伟大的合众国先生,祝愿您身体健康,立世长青! 美国队长后援会 我伟大的祖国永远昌盛! 布鲁克林旧时光 为您在所不辞!{对话列表} 黑色大丽花 回复 布鲁…… woc你在啊!{对话列表} …… 布鲁克林旧时光‖热爱祖国,相伴一生,艺术爱好者,这是我的格局。 虽然不知道是谁邀请我的,但是我得感谢这位先生/小姐。 我能自豪的说我大概是世界上第一个萌盾冬的人吗? 从我八岁起就是如此,我真的非常的幸运,即使后来生活中出现了太多的变故,我也永远不后悔能够进入这个圈子。 以前因为社会和个人的因素,一直不敢把内心的喜好告诉别人。我的destiny一直鼓励着我,我却是那么的懦弱。 每当有人夸我是多么的事业有成时,我都更加难过。 不过,现在就好多了,大家理解并且鼓励我。即使因为某些原因产生分歧,但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产生歧视。 感谢社会的发展,感谢平权斗士地努力。 至于社会上仍然有不理解和辱骂存在,我仍然想说:随他去吧。哪怕我被誉为救世主,也不可能让每个人满意。 我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问心无愧。 最后毛遂自荐一下我的《百年》系列以及@红星·苦涩征程的《绝地反击》。 哈哈,估计有人会猜到我的身份了吧,反正我答题时事情已经结束了。 评论区 辣妹子辣 您……真的要回来了? 布鲁克林旧时光 回复 辣妹子辣 嗯,具体的稍后会解释的{对话列表} 茶茶猫 虽然今天您的身份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但是真的亲口确认以后,还是觉得心跳漏了半拍啊…… 那个时代的事情,以及这个新世界里你们发生的一些事情,可以说我们也有所耳闻吧,不知道你们是怎样度过了这些时光。 一时感慨万千,不能自已,但脑子很乱。不要再说了,总之,祝你们今后幸福。 汉堡拯救世界 啊哈,我的代表,你终于要回来了!那天我还在和Emily说没你那我们的精神咋办呢,她说跑王耀那里学凉拌…… …… 布鲁克林旧时光 回复 茶茶猫 很抱歉过了这么久才回复你……具体的我想你们都应该在媒体上看到了吧!谢谢你们的支持,正是有你们的帮助,我和Bucky才会有今天。{对话列表} 布鲁克林旧时光 回复 汉堡…… 你说什么啊,琼斯先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美国公民而已,不过做了些微小的工作,什么美国精神一类,实在是谬赞了啊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老哨卡】свадьба
从老哨卡的瞭望台上一直向北,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适应那通天雪白一线边墙的情景——从神州温暖而多姿的山水一下子切换到单调乏味的素白边境,并非所有人都有如此强大的适应能力。况且那观察者的精力从一开始便很难集中:若放在春秋时节,十几度的气温还能带给人怡人的暖意,那浓秋时从外蒙古,从中西伯利亚侵袭而来的寒潮则一波波地将人带向回程之路。十几年来,饶是最高苏维埃费尽心思地将罪犯,军人,农民迁徙到寒冷之地,中苏蒙边境的苏联人口仍然未能有着质变的突破。 从斯大林到赫鲁晓夫,心中重重的忧虑如阴影般覆盖着这片荒芜的土地,再加之冷战风云不测,昔日尚且能够欢快交谈,偶尔跑到墙边交换俄语笔记与口琴的中苏士兵也淡了往来,“中苏友谊长存”的宣传画还半破地挂在老哨卡内部的唯一的房间里,“两只手拳打阶级敌人”的最新指令被草草地粘在没抠干净的纸屑上方。 “你得清楚,这绝对不是怠慢上级指令,我们这里唯一的一瓶浆糊快冻干了。”班长如此解释道。 伊勒德点点头,班长是根正苗红的四川贫农,是觉悟最好的阶级,他的话代表着小小哨卡的正义。 “你是蒙古族?很好,一直在这里,肯定不会像上几次那些小娃子一样,冷了几天实在不行还是走了。”班长深吸一口烟,闭着眼睛缓缓吐出来,灰色的烟雾和着白汽钻进伊勒德的鼻子里,他有些不舒服地挪开了些。 班长不明所以地盯他一眼,伊勒德觉得着实尴尬,便继续找着话题移开注意力:“那几位……那几位不是北方人吧?” “嘿,你还真说对了,一个是西双版纳的,一个是南宁的——谁知道他为什么会被调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难道送去越南兄弟那里不是更好吗?还有一个,啧,”他夸张地把两只手拱起来,做成一只椰子的形状,“他应该在海南岛上吸这个,然后牟足了劲儿盯着纸老虎蒋介石,顺便把金三角的段希文用大炮轰掉,把93师里有些可以改造的人接回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班长越说越兴奋,他拍拍伊勒德的肩膀,把他带到了65式望远镜前面,“之前那些注意事项你都记住了吧,最后,我要非常非常郑重地向你介绍我们的工作——包围伟大的社会主义新中国边疆!” 他得意地示范了望远镜的操作,然后让伊勒德取代了自己的位置,“好了,现在学着我刚才的做法,集中视线,注意排除干扰,你们新来的容易被白雪晃花眼睛,看一会儿稍微离开一点,休息一下视线,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伊勒德照做了,对于习惯了北地雪日的他来说,这个工作并不难完成,他从中国这边的芦苇荡残迹一直向前向上架着望远镜,很快景色便切换到了苏联一边。 “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修正主义苏联的边境!你得记住,一旦当你的视线进入他们的领土里,就要拿起十二倍的注意力,随时准备阻止社会帝国主义的一切阴谋!” 伊勒德被班长的一套套理论说得一愣一愣的,在他眼里,帝国主义就是美国,英国,邪恶的新轴心北约,可他从来没想过在社会主义的中间,也可以加上“帝国”两个字,对他而言,“社会主义”意味着神圣的无产阶级,意味着淳朴而勤劳的工人和农民,还有从俄语专修学校学来的保尔柯察金和伟大导师列宁。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是死对头,怎么能够放在一起呢? 修正主义是近年才提出来的,那时伊勒德才刚刚从二连浩特的俄语专修学校毕业,当时他正满心期待着自己简洁而振奋的毕业典礼,还有那位苏联笔友的来信,然而当他醒来之后,却发现一切都变了样,伊莲娜老师走了,带着她的手风琴和唱片机一起;常常跑过来给他们讲帕夫利琴科与卓娅故事的斯捷潘中尉也走了。就那么一个晚上,他们身边有关于苏联老大哥的痕迹被清除的干干静静,接着老校长满面愁容地告诉他们,他们没有办法到外交部或者别的政府部门工作了,对于学习修正主义语言的他们来说,最好当晚工作莫过于情报翻译和边疆守卫。 班里最漂亮的小姑娘陈菜花抹干了眼泪去了西北,为伊勒德少年时代淡淡的暗恋画下一个不甚圆满的句号。他手里还握着斯韦塔最新写给他的一封信,黑白相片上穿着连衣裙校服的女孩诚挚地邀请他去顿河看白桦林被冰花封存的美景。 伊勒德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丝动态的景象,他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勘察到了苏联那边的哨卡,一个金发小伙正欢快地跳着踢踏,用力的动作让人怀疑木质的地板马上就会塌下去。 那小伙的身形不高,大概和蒙古族的自己不相上下,但小脑袋和身躯被厚厚的棉衣包裹着,只有冻得通红的脸露在外面,看上去就像一只正在跳舞的笨拙��熊。 伊勒德不由得笑出了声:“班长,那边有只小毛子在跳舞!他真的好像只北极熊!” 班长看罢,点点头又一脸正直地教育起新兵来:“你看看你看看,这说明什么,苏修内部已经腐朽到了热衷于资本主义娱乐方式的地步了……” 对于伊勒德来说,哨所的第一天并不是个难熬的日子,但对于同样身为新兵的弗拉基米尔·苏霍姆林斯基来说,自我安慰之后仍然有着大把需要默默独吞的烦恼。 班长伊利亚已经算是他见过的最温柔的长官,之前他巡错了地方,不小心把手伸到了中国那边的墙网上去,伊利亚只是把他的上衣脱掉,让他在雪地里跪了一个小时而已,若是换做别人,恐怕今天回去之后,连洗澡都会褪下一层皮。 他并不记恨伊利亚,一会儿空气中的雾气散了些后,瓦洛佳又一个人跳起了踢踏舞,边跳边哼着加吉别科夫的木卡姆舞曲,这次伊利亚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有些滑稽的降b调旋律回响在小小哨所狭窄的空间里,冰冷的灰房子顿时有了生命的味道。 瓦洛佳刚刚暖和完自己,伊利亚便要求他和谢廖沙换岗,自己则去驱赶哨所自养的羊群去了。 瓦洛佳生疏地把望远镜向上向远处搬,似乎有些过头,不过他决定先看看再说,结果刚刚凑上去五颗星星便闪耀在他的眼眶里了,他低骂一声把镜片往下扳了一些。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中国士兵出现在眼前。 “嘿,谢廖沙,中国哨所那里有个新人。”他的眼睛依然一动不动地望着那个小兵。 “知道啦,今天来的吧,今早就看他来报道了。”玻璃内的谢廖沙心不在焉地说道。 “又是个细皮嫩肉不禁打的家伙。”他得意地点点头。 “别这么早下结论,瓦洛佳,”谢廖沙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你怎么知道他不能打,别忘了你也没来多少天!” “知道了,老娘们阿列克谢,快回莫斯科抱你的亲亲冬妮娅去!” 镜头中的那个中国士兵比起他之前见过的中国人要高大一些,皮肤的颜色则更深,五官带着一股草原驰骋过后修炼而成的野气,倒有些像西边的蒙古人。不过他那双柔和的不轻易带起攻击性的眼神仍然散发出了亚洲人一向温润的气质。 虽说他一向不太在乎黄种人的咪咪缝眼睛和塌鼻梁,但这个小伙可长得真不是一般的俊。 他有些懊恼地锤了锤自己的脑袋,一个男子汉,评价别的男人做什么呢。阿列克希尔刚好看到他这边,还以为他也受不了这里的环境了,吓得他赶紧安抚似的拍了拍弗拉基米尔,从包里抽出一瓶伏特加给他。 “哥们儿,哨所的日子还长着呢,千万别想不开啊,这酒就给送你暖暖身子了,不过别喝多了啊,小心喝醉被抓到违反纪律。” 弗拉基米尔一脸不明所以,阿列克希尔以为他迷茫,更加同情地望着他。 几天后伊勒德巡岗,走到离哨所千八百米的地方实在忍不住小嘘,他走到一块杂草长得较高的地方,准备悄悄地解决问题。 几声枪响吓得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他靠在墙网上远远地看着苏联哨所的动静,那两个哨兵果然拿着枪,正急匆匆地从高高的地方跑下来,他顺着脸边的风回头一看,成群的牛羊正从苏联到中国的国界线上呼啸而过。 这可是政治事件啊。他心里直冒冷汗,迅速地拉好拉链,从背包里摸出一杆枪来,拉开保险,握着枪杆就向前冲,他边跑便喊,叫那位大娘停下,否则当做偷渡处理,枪下不留人。他远远地看见祖国的方向也有一个士兵正向这里赶来,想必班长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 畜群越跑越快,最终越过了中国的边墙,班长朝天上开了一枪,老大娘终于停了下来。 “她是咱们这边的,难怪不得那两个苏联兵怎么喊都不愿意停下。”班长扶着脑袋,幸好经过他们的调查,那老大娘真的纯粹就是一个牧人而已。不过他们仍然得为了这次失误而去会见苏联方面的边境战士,毕竟自家的羊也确实吃了别人家的草,再怎么也得去打个招呼。 陈站长和苏联小胡子打着官腔,班长一脸挑衅地瞪着伊利亚,伊勒德和弗拉基米尔凝视对方,最后都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来。 这是那天跳舞的小毛子。 这是那个俊俏的小新兵。 他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可惜他们并不能做单独的交谈。打完官腔,双方敬礼,伊勒德和弗拉基米尔都紧紧地盯着对方,没有人知道这个小秘密,包括他们自己,他们从毫无相似之处的对方身上发现的新秘密。 他们被长官带走了,伊勒德安静地躲开长官们灵敏的听觉,他轻轻回头,发现那个苏联小兵也在安静地看着他。 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没能再次见面,随着局势剑拔弩张,弗拉基米尔听说阿穆尔州和黑龙江的边境已经动了刀子,不知道何时战火就会绵延到这片风吹见牛羊的天堂之地,真是可惜了那个契丹小新兵,如果是在和平年代,他一定会冲破这重重关卡,跑到满洲里那边去,把伏特加摆到他面前,和他好好交个朋友。 他给自己灌了一口伏特加,然后迅速盖上盖子,把水袋藏到大衣里去,等到确认伊利亚没回来,又偷偷地掀开大衣,脑袋买下去轻啜一口,终于满足地拧紧了盖子。 “这小毛子喝酒还偷着掖着的,看起来真可怜,”班长叹道,“我可没阻止你喝酒呐,结果你一口都不喝!” “太烈了,太辣了!”屋里的伊勒德回答道,他正专心致志地温习《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不过他给书套上了一件红色封皮,班长大概以为他在看《毛主席语录》。 看到冬妮娅和保尔池边相会时,他脸上有些发烧,这谈情说爱的浓郁斯拉夫风情一直憋在他的脑子里,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肌肤雪白的乌克兰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朝他微笑的场景。一会儿他脑子里朦朦胧胧的映象又变了,保尔从岩石上跳下来,拉着冬妮娅的手把她带过去,就像燕子追逐着夜莺一样地跟在她的后面,冬妮娅一回头,却不慎被保尔抓住,她终于看清保尔的脸了,那是—— 伊勒德从幻想中惊醒过来,班长正一脸古怪地看着他,伊勒德手足无措,直直瞪着班长。 “问你话呢,你不是说你俄语专业的么?” “额,嗯,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么?” “那你能给我念一段那个钢铁练成,额,那个什么奥斯夫什么斯基的那篇名作不?不用念多了,就是他们那初中课本上要求背诵的那一节就可以了。” 班长说道最后都不看他一眼了,但伊勒德能从他那起伏微繁的翘鬓毛和鼻尖极速喷出的冷气中看出他的紧张。 他十分紧张,却下意识地感受到班长的诚意。 “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一个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 保尔的一生献给了人类历史上最为壮丽的事业,他只是曾经伟大的苏联千万个先锋者之一,即使苏联今日迈向了修正主义,却仍然挡不住他那顽强意志在无产阶级事业中散发出的光辉。而他伊勒德却因为时代与命运的安排走上了自己本不想走上的道路,镇守边疆固然光荣,可是他更爱那西里尔字母中蕴藏的宝贵的诗歌与戏剧的遗产,热爱那永远欣欣向荣的小说笔触里绘画出的人类蓝图。 现实是西里尔字母早就成为了政治正确的斗争标杆,是除了破译敌方情报外唯有批判才能浮出垃圾堆的所在。那些属于高尔基属于法捷耶夫属于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优美字句,已经化作了监狱里的嘲讽和批斗。 他的梦想已经破灭了,昔日的阿丽娜的来信被边境阴里传说的核弹军团所阻挡。 那个乐观而愉悦的苏联士兵也是如此吗?他会因为坚定的相信着自己的国家,而从见面的第一刻起就对我们产生刻板的仇恨吗? 一旦想起那个苏联士兵,他又不争气地回忆道,自己幻想中的保尔,正是长着那只北极熊的脸啊。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Summertime Sadness
0. 我使之生,神要我祷告他之灵魂。 我润以颜色,神背其道而行之。 他从苏醒伊始就被包围在这昏暗的颜色里,空气里弥漫有发霉的烟草和湿漉漉的酒精的味道。 他以为自己生来便就如此,酒店里的人都是这个味道。 omega们陪酒,陪一夜欢笑,陪半个月的生活,他们压抑在最深处的内心里还有暗暗涌动的生的希望,或许某天得到某个富二代的怜悯,或许就接着某个身形魁梧的保镖身后破开窄巷的线天,那是心中尚且仍有一团温暖希望的火焰存在的人,他们堕落于生命的泥淖,却并不真正地厌弃自我。 而他独据有冬天之名,无依无靠,孓然一身。 他是谁,他从哪里来,生命的尽头在哪里? 这异国的雪只会越下越大,重重疑虑被天然封闭的记忆压下,他需要一段中止符来解救自我。 1. “查到了吗?” “没有。”Jack如实回答。 换做平时他还会加上一两句关于找到小情人的调笑,但眼前的金发男人显然已经无法忍受了。他那亚历山大大帝般精致而阳刚的面孔在几天毫无放松的搜查中显得沮丧焦虑,仿佛雕塑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们为短暂却及时的线索而来,自两年前将军与从天而降的杀手情人相会时,Scott那温柔却缺乏动情之感的面孔变得更加地生动,Jack怀疑那才是他本来的样子。感谢Ted Phoneme先生的高科技,他们获得了目前恐怕全世界除了那犯罪集团本身之外的最多的线索。 hyparian历史悠久,中世纪臭名昭著的omega贞洁院就有他们活动的踪迹,他们千年来致力于推广alpha生存种族理论,由此变异,分化,文艺复兴时期他们的活动转入地下,但伸手范围越加普及,最严重的维多利亚时代甚至直接渗透政党,发动了一起针对某个拉丁美洲殖民地的战争,起因是他们认为那里恐怕能找到符合alpha传种需要的完美omega。 那里发生过大屠杀,使各国政府不得不派出军队参与其中,其后事情的全部资料被封存起来。偶尔和平年代会有不怕死的声音发出,但总有人告诉他们“相信一场alpha被集体屠杀这样的鬼话却不愿相信alpha天性的征服欲导致的斗争”使荒谬的行为。 无论世人怎么想,这是通常历史书上都会定义的黄金时代,于是Jean Collins所创立的神鹰局并不为世人所知,顶多只是像耶稣会或者骷髅会似的被埋在中世纪古典里的神话罢了。 Scott Rodriguez和他的伙伴知道得更多,Rodriguez公爵是能够接触到国王那一类的高级贵族,无论从明从暗,他能接触到的一张纸或许都能杀死无数人。 “为什么?因为hyparian?我们仍然搬不动他们,几十年前如此,现在仍然如此,神鹰局仿佛自Jean患病之后再无长进,就像那金雕塑里面腐朽的铅心。我们或许该抓几只啄木鸟来看看它到底有没有生虫?” Jack随意摆弄着办公桌上的紫晶烟灰缸,耐心地等待他的将军吐完牢骚,心道他着急,暗暗翻个白眼,但他也不得不承认Scott说得有些道理,“神鹰局的工作早就转入地下,我们的特工和特战队也绝非常人可比,Ms Collins还在的时候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所以我没觉得哪里不对。” Jean停下手中的笔,疲惫地靠在座椅上,他的天鹅绒的靠枕上撒着点细微的omega信香,这使他感到心里宁静了许多,他慢慢整理自己的思路。Jack见他不再言语,也不多说,径自告辞了。路上看见Tukulan一脸沉重地擦拭着自己的枪,他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们儿,咱们拼刀的都不容易啊。” Tukulan被他着动作吓了一大跳,Scott觉得他反应过度,就像小omega似的,他大笑着走了。 Scott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他的眼睛漫无目的地漂移,从装饰着西斯庭教堂壁画的天花板到红木书柜,玻璃后面满满地塞着厚重的书籍,Scott经常留宿在办公室里,和已经有了家室或者女友的Barton与Sigurd不同,他无处可去,也就没有享乐的欲念。七十年后与他格格不入,他至今都不明白到底Sigurd要如何施展自己的���段才能让国王相信自己是Rodriguez家族的继承人,他一直心怀愧疚,但实际上他的侄孙小Scott Rodriguez天生体弱多病,他们为他取了战神先祖的名字依然没有挽救他的生命。 仿佛就是为了战神的归来而腾出一个位置一样。 Scott回来后和遵从国王之命和邻国打了几仗,比起他七十年前经历的世界大战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又成了战神,国王也称赞他与同名先祖的英勇相差无几,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个笑话,就像当年他不得不参加的只有花花公子才会参与的巡演一样,庆功宴上omega和beta女孩的调笑与信息素把他弄得脸色苍白,他羞愧地觉得自己仿佛生在红粉制成的骷髅里,或者就要像小时候被花粉呛到呼吸道过敏一样。 每当这时候他会打开怀表看看James的照片,七十年后他没有老去,James却永远地停留在了照片里。James的官方资料很少,除去他在咆哮突击队里的功绩,人们所知道的便是“最早一批的omega战士,性别平权运动的形象代言之一。”有关于他和Scott的流言也会被若有若无地提起。这还是建立在Jean Collins身为beta的基础上,否则那些粗制滥造的美国电影里就会充斥着肌肉男将军和金发大波浪美女的艳情故事了。 可是现在,他看着James的照片,喝着国王特赐的和他的年龄一般大的xo,想要嫁给他的omega能从纽约一直排到都柏林去,他却抓不住他的James。Anna劝他和别的omega们约会,但他提不起任何激情,和平年代的omega白白嫩嫩,娇艳如花,同时也被千宠万爱惯坏了脾气,他们淡然接受一切园艺,绣花之类的兴趣,却不知晓人间疾苦。他们耐心地娇羞着,等待Scott为他们绅士地做好一切,这些Scott都可以忍受,但他无法理解他们竟然只对灾难感到恐惧和生僻疏远,同情只是表象罢了。 在他看来,James的坚强与勤劳并不是战争年代的omega独有的,但他漠视危险和机智果断的品格却是任何omega都无法代替的,他愿意做护花使者,但他想要的绝对不是护在温室里除了观赏毫无用处的花。更何况,James是他还是前代Rodriguez将军掌权,私生子Scott毫无发言权时唯一不嫌弃他的人,这种真诚像天使一般庇佑了他一直成为美利坚的骄傲。 James不是他的物品,不是可有可无的挂名的妻子,更不是用来满足龌龊欲望的工具。 James是他的救赎,是他被规划好的政治生命里唯一的火焰,唯一的光。 2. Bruce和Tonia几个去参与瓦坎达事件时不小心闯了大祸,尽管Tonia并不是有意而为之,但一直以民主标榜正义的君主立宪制国家美利坚也绝不能毫无表示,瓦坎达国王已经联合了整个非洲的独立国家,准备和平与协议的演讲。 Victoria和索克维亚的母亲找到Bruce。 如何呢,Bruce的提议固然有自己的苦衷和理由,但Scott却无法相信自己的政府——没错,美国政府本来并不为了人民而战,美国政府为了总统的大儿子,小儿子,妻子和媒体而战。Scott怀着一腔热血被封冻在抗击法西斯的战场上,七十年后当他得知冷战的那些打着和平正义旗号的肮脏内幕时,他头一回有了丢掉一切的冲动。 如果他真的只是生活上的不适应,一切或许还不那么糟糕。 Scott也不是傻子,他有爵位,有威信,还掌握着至少三分之一的军队,他只是缺少资金上的支持,而Bruce又偏偏站在了政客和富豪的那一边。 如果那些富豪愿意把撒在妓女,豪车,赌博上的钱花在穷人身上,他们的慈善基金也不会显得那么无力了。 很遗憾,他和Bruce闹翻了,本来他带着Jack几个他难得的亲信准备要另谋出路,瓦坎达国王却发生了不幸,当万念俱灰只剩报仇的Fotutu戴上象征王权的戒指时,他知道一切都无可逃避了。 “我们调过监控录像,那人身形不过中人以上,却着实结实,他浑身被黑色包裹,脸上也盖着面具,手拖一把米格枪,不算尖锐的眼睛机警地扫描着四方,显示出一种无畏的勇气。最重要的是,他有一条铁臂。” 当调查员几乎是像发出咏叹调似的描述着“杀人凶手”的特征时,Scott正坐在avengers的总部观看爆炸录像,浓烟冒出的一刻Scott也忍不住偏过了头,妇女和儿童的哭叫声仍然像渔网里漏出的烟一样朝他袭来。 Tonia眼睛红肿,已经哭不出来了。 Anna握着下巴低头沉思。 Scott几乎就要同意Bruce的计划了,他有原则,但最大的原则不过James和正义,他并不怀疑自己的选择在道义上的错误,但他自然也更关注现实效果。 但问题不在这里…… Scott迟疑开口道:“你们都知道James是个omega,而炸弹的刺激性味道会冲破omega的免疫线。而录像上的‘James’显然是没有戴护眼镜的,我不知道Hyparian怎么敢就这样让他出来,上次他的眼罩和面罩不小心被我打破时,他的攻击力明显就没有蒙面时厉害了。” “或许他们正是发现了这一点,又重新改造了一遍也说不定。”Bruce举着协议书对他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该死的他现在在你的对立面!” “可是Jones也已经死了,难道还有谁有着比Jones更高的权限吗?”Scott针锋相对,“我原本是打算签订这个协议的,可是我得弄明白到底真相是什么,现在我们已经确定Tukutan和Jones死掉了,而Hyparian到现在为止仿佛就和人间蒸发了似的,现在突然出现一个爆炸案你们就要武断地断定那是James所为,对不起,我实在没法接受。” “看在老天的份上,他们甚至看见那个恐怖分子长了一只铁臂!” “别叫他恐怖分子!” Scott一吼把复仇者们全部镇住了。 Bruce瞪大眼睛,有点受伤地望着Scott,然后他像是泄气似的点点头:“是,他不是恐怖分子,我是罪人,我代表政府把你们全部拘束起来了,免得我们到处作乱,现在不仅索克维亚的母亲恨我,你们恨我,连Victoria都和我分手了。” Scott不知道该作何语言,他也有些后悔了。 他上前拍拍Bruce的肩膀。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如果不是他我会向你说明,然后找出真凶,如果真的是他……” Bruce看见Rodriguez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睛里有晦暗不明的情绪存在。 “我会亲自抓住他,交给法律审判。” 可怜的家伙,那一句承诺把他的半颗心都搭进去了。 3. “现目前我们能确定的是,洞察计划失败后,Jones分部的Hyparian确实已经被消灭。另外按Hyparian的组织结构来说,Tukutan的确不属于Jones管理,你的小甜心同样。” “但是冬之楔的管理权限似乎的确非常高,从Mallow黑到的洗脑词来看,那本子荒废已久,就连Jones都没有拿到,而只能靠物理洗脑,结果你也看到了,他还是想起了你。” Jack摊手,不过他也意识到给一个低气压状态的Rodriguez将军并不适合开取笑,他摆正了五官,做出了稍低的姿态,预备倾听Rodriguez的回答。 “我去派人查过,他最近一次的活动在一年前零八个月的时候,罗马尼亚东北部,我有理由怀疑他的下一站本应该是柯尼斯堡,不过就是在那时候他的线索突然就断掉了。” Scott走到他的书架面前,手指隔着玻璃摩挲过烫金文字的书壳。从《玫瑰战争》到《情人》,他是缪斯女神忠诚的仆役,曾经狂热地想把他最好的一切献给艺术的女儿。后来性征觉醒的时候他察觉这个想法简直荒谬到火地岛去,他便有意的停下了绘画进修之路。 Scott焦灼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他仿佛天生就有一种领导的魔力,那微乱的金色发丝又被他几下抹正。 Jack想想把话接了下去:“如果失联那就有三种可能,一是hyparian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 “不太可能,那群没了Jones的蠢货中如果突然出现了一个天才,那人们都该怀疑Hyparian存在了千年的意义。” Jack咂嘴:“说不定是这届员工又不行了呢?反正我觉得这届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海德李希那届的。” Scott瞪他一眼。 Jack赶紧接着分析:“第二是目前美国Hyparian的人不够拿到冬之楔……哦不是James的权限,而现在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保命,而并非把一个只要没有咒语控制就像爆炸品一样的omega带在身边。” Scott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你是说他们可能把他丢了?” “他们不一定会蠢到这种程度,把他丢在一个正规的什么证件都要求检查的场所,但他们显然也不愿意花更多的钱安置他,至于更多的我暂时也想不出来。” “简单!一环扣一环,我不相信现在只有Hyparian,政府军和神鹰局正在追查他,除开他那些被逼做下的事情之外,他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间谍与杀手。” “你是说,有可能Hyparian那群家伙把他卖给别的什么势力了?” “你先告诉我你的第三种可能。” “……别打我……我觉得……他可能已经……” “那你还是别说了吧,Jack。你难道不知道alpha和omega是有信息素链接这种东西的吗?” Jack突然觉得自己的长篇大论都成了一张废纸,他有些气闷地告了辞,沉浸在思考中的Scott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歉疚地问候了Jack,Jack耸耸肩便离开了。 Scott闭上眼睛,沉浸在黑暗中,空气里仿佛都还是罗马尼亚黑布林与爱尔兰松木混合的香气,被他自己浓浓的铁杉气息所覆盖,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记忆,那时James的头发短短的,Scott还是那个乐观而善良的王室旁支世子,他们一起躲在贵族纸醉金迷的空间角落,他们喜欢扮成平民的小孩偷偷跑出去,自从第一次发现了布鲁克林的贫民窟起,Scott的眼前就打开了新的大门,他那些为贵族的繁文缛节而疾苦的心终于有了中心落脚点。在他七十年后得以重生之前,James几乎就是他唯一的伙伴。 青春期以前几乎所有人都认定James会是个alpha,他那么骄傲,张扬,英俊,而瘦小的Scott或许连金贵omega的边都够不到,他是注定要成为一个无人问津的软弱beta的,因此直到Scott为了超级战士计划的唯一成品为止,甚至没有人检验过Scott的性别,好像他淡弱的alpha信息素从来都不存在似的。 James成为了一个omega,好极了,那之后他身边围满了各式各样的alpha,那些过于混账的James会在私下里揍开他们,可要是遇上实在势力强大,或者是优雅的女alpha,James也会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 就算是James毫无自觉地招蜂引蝶,他依然坚持只和Scott一个alpha交心,连beta与omega都无法参与其中,尽管嫉妒的毒药快把Scott缠绕致死了。 Scott透着镶铜的窗框望向远方,帝国的宝钟正在敲响,美利坚的王牌之师向山坡顶端缓缓进发。 4. James并不明白他在这个酒店的意义,最开始身上纹着骷髅章鱼的人指着老板的头把他塞在这里时,除了三餐——那时候他根本就不理解何为三餐——没有人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那些扑着白粉的beta和失身omega们情愿或者不情愿地围在客人的身边,都与他毫无关系。 他知道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被拿枪指过一次后,老板从来都不敢找他的茬,也不敢像指使店里的陪酒omega们一样指使他。他小心翼翼地恳求James呆在什么清净不扰人的角落里,不要让别的客人发现他,因为他清澈的信息素味道或许会引发一场性爆炸。James唯一一次差点被捉到是某个周六打折之夜的狂欢里,他只是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有几个不知好歹的杀马特围住了他,他们试图把恶心的发情因子抹在他的身上,于是他扭断了为首的纹身青年的两只胳膊。 那些人是区里的顽固分子,警方早就想惩治他们了。 酒吧老板如遇大神,他殷勤地表示他愿意为他提供抑制剂,如果他愿意作为他们的招牌兼门卫的话。于是James便整日地坐在门口,看着形形色色的alpha与beta来来去去,看着一个又一个的omega渐渐地失去了颜色。那些伤痕累累的进来的omega生无所恋,不过混日子而已,那些或是不甘心而暂时蛰伏在此处的omega们,最后也都被一天天的等待磨光了青春的颜色。 他所不知道的是,酒吧里的alpha们虽然无一敢上前搭讪,冷美人的称号却悄悄地落到了他的头顶。显然这名身姿矫健,五官精致的omega已经被标记过一次了,至今alpha们仍然能闻见那凛冽的铁杉气味厚实地覆盖着omega偶尔露出的果香,几个月来他的alpha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不少alpha梦里几乎是流着口水地幻想这名可人儿。 James不了解,Scott即将了解,James从座位上站起来,向酒吧外呵出一口气时,那醉人的信息素将在三天后跨越大洲被链接起来。 5. Scott能够拿到James的线索,也是多亏交叉骨那毫无意义的自爆,他以为如此能制造一场混乱,可惜最后也被算计其中。 Scott出发之前要coulson注意好Bruce一派人的动向,老实说这有些越过权限,不过自从Scott开始怀疑这个国家的秩序与政府开始,一切就不能按照他所习惯的标准来判断了。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从心腹的只言片语和他所得到的资料来看那并不是一家正规的运营场所。在模糊的照片中他看见了James的轮廓,他变得沧桑了许多,身体倒也没有消瘦下去,却独有一股成熟omega的风韵,Scott想到这里身体便有些发热,他怀念James那纯粹的果香。 他再也没法忍受和他别离的日子了,在他逃亡的两年里,在他得知他的行踪却无法找到他的几周里。 他要把James拥入怀中哦你好,狠狠地亲吻,刺穿他,用alpha粗大的结征服他的珍宝,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一心一意地作为禁脔被放在家里,只有在耀眼的宴会上,才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抱出来炫耀一圈,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爱意。 可是他现在不能,他是世袭的公爵,是美利坚的上将,是一位将军。 他得有更完备的计划。 6. 老板有事出差,酒吧被暂时移交给他的老熟人,虽然对酒吧并不熟悉,但精于商业管理,一时倒也无可厚非。 只是他不再主动为James提供抑制剂,第一次他进门的时候同样为James的美貌感到惊艳,但对方身上浓重的alpha气息和凛冽的气质他以为这是个长相俊美的alpha。 James一直以来被动地接受老板的抑制剂,他并不清楚那管透明药剂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只知道身体发热的时候服用会使身心平静下来,因为不曾发热,他也就并没有单独向代理老板索要抑制剂的打算。 一个月之后,当他向往常一样准备坐在柜台旁边时,他突然感觉一股燥热向浑身弥漫。 开始有人停下动作,好奇地向这边张望过来。 James不知所以,本能的恐惧使他换上了比平时凶狠好几倍的面孔。但那无济于事,十几分钟后,大约有三分之一的alpha们开始骚动了。在混乱的信息素味道中James的发情期信息素逐渐清明起来,织成了一条通往仙境的道路。有几个alpha试图摸他的脸,被他一拳打开,他惊慌地逃出了酒吧。 他不知道去往何方,只是单纯地想要离开这条小巷,结果后面追赶的人越来越多,十几股猛烈的alpha气味熏得他身体越来越虚弱,后面也情不自禁地流出更多的水。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想要停下来,张开大腿,被后面的随便哪个alpha摸一摸。但是他曾亲眼见证过酒吧里的omega们发情的样子,他明白如果自己停下来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他一直觉得自己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即使流落到同样的境地,他们也是不一样的。 他身上本来有股alpha的气味,他认为那是他曾经的爱人的,虽然他可能是个渣男,用不知名的方法把自己弄到失忆,然后残忍地抛弃掉,但他被手套和长袖��衫包裹起来的铁臂和老板敬畏的眼神都昭示着他的武力值不低。 那么他的alpha到底是怎样一个神通广大的人?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脑子给挖出来,理一下一团浆糊似的记忆。尽管没什么效果,但也不是毫无作用,他回忆起了一闪而过的带他来到这个酒吧的神秘人,还记起了那个被他们称之为“安全屋”的地方,他想想把自己的外套丢在了地上,然后朝另一个���向跑去。 果然追过来的alpha少多了,他利索地打倒了剩下的几个,没过多久就跑到了一幢破旧的小楼前,显然整栋大楼都没有多少人了,他找到印象中的层数,暴力破开了大门。 但那屋里有一股alpha的气味强大得吓人,James下意识地认为自己进入了圈套,他刚想夺门而出,但是他发现他竟然动不了了。 James瞪着眼睛,慢慢地抬起了头。 金发蓝眼的精装男人正用饱含着炽烈光芒的眼睛看他。 后面还有两个人,一个黑人男性beta,相当无语地扫扫他的老大——自然是那个alpha了,还有一个小巧的红发女孩,她应该是个omega,显然不在发情期,还打了抑制剂。 为首的那个alpha,那个完美如同大卫雕塑的男人,眼里带着迫切的恳求和委婉的妥协,急急地向他走来。James迅速地制住了他的左手关节,并相对他的右手做同样的事情,他已经做好万全的考虑,等待被激怒的alpha的残暴攻击,可惜金发男人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动怒,他甚至没有改变自己的神情。 他不是一般的追杀者。在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James就放弃了杀死或者打晕这个男人的想法,尽管浑浑噩噩地过去了两年,他的性格在沉默与绝望中变得敏感,但他能感觉到自己骨子里的某些情感是不会改变的,这些精神还将伴随他的一生。 更何况,他已经因为这个alpha的信息素浑身发软。 “咳,Scott,我和Braginskaya小姐先出去一下,别忘了你们现在可是整条街——或者说半个小镇alpha们和警察的追逐对象。” Scott这才注意到被他冷落在一旁的猎鹰与绯红女巫,Jack一脸尴尬,而Tonia显然有些被信息素给影响了,她的周围悬浮着一些红色的雾气,显然是在试图控制自己。 他轻声抱歉,利落地抽出一管抑制剂交给了Tonia,红发的女孩能读懂眼前失忆男人深深的敌意,她用超能力控制了他,直到最后一滴液体也进入了他的血液里,才撤出了控制。James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表情突然转为愤怒,他试图用金属手臂攻击Scott,却被对方坚硬的盾牌给挡了下来。 “James,不论现在你是否还记得我——或者说忘记了你自己是谁,先不要急着攻击我们——你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如果离开我们的协助,你最后的路不过是被随意哪路追杀你的人给抓住而已。” James放开了他的手臂。 “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 James摇头。 现在,Scott可以确认资料上的信息无误了。 “你看,如果你现在跟着我们离开,我就可以更多的帮助你,恢复你的记忆,然后我们一起……”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为什么要恢复记忆?”James突然出声,嘶哑地如同久无转动的老式唱片机。 Scott愣住了:“为什么不想恢复记忆呢?” “你能找到我,不论出于怎样的目的,但必定是有求而来,而我被扔在这里两年了,没有谁来找到我,alpha和强壮的beta轮流骚扰我,我整天呆在门口,见过的人都碌碌无为,十分无趣。对于我来说,生活就是这样的。” Jack小心地皱眉,Scott的眼睛微微下垂,如鲠在喉,好不难受。 “不一定的,不一定非得是如此的生活,你值得更好的……” 他试图向omega解释自己的诚意,却发现的确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资本,于是谈话变成了干巴巴的利益欠条,实在是无语的Jack忍不住插话,说既然你那么无聊,那么换一份生活对你来水也不亏——更何况你自己都能定位什么叫做无聊的生活,看来还没有完全失去作为人的情感能力。 James最终同意保留Scott的通讯信息,但他拒绝和Scott一起离开,他感觉冥冥之中酒店对他构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这个本来毫无特殊之处的地方突然变得充满了诡异。 对于Scott来说,这种诡异则被阐释为明确的疑点。James是如何突然出现在酒店里,为何与他一同来到了七十年后,为何发情期的讯息如此强烈,却仅仅在此时被触发,酒店又为何敢接受身份不明的omega,而这位omega的身份比起人质或者雇工,更接近于被保护者,一个小小的退休公务员的老板,真的有着如此强大的魄力吗? 他心疼James,但也隐约察觉到让James留下来是一个好主意。 James转头看了一下窗户,那些双眼血红的alpha已经有了散开的迹象,但骚动仍然未完全停止。 现在回去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Tonia适时地控制了除了Scott外全部alpha的意念,现在他们一动不动,就像电影里的人偶一样,James暗自吃惊,他明白了为何这个看似娇小脆弱的omega少女能够随心所欲地出入这些下等场所的原因。 “让您见笑了,既然将军已经同意,现在先生想要回去的话,就径自回到酒店吧,等他们恢复过来以后,这段记忆都将不复存在。” Tonia给他留好了门,他却难以下脚,某些关于金发小男孩的片段在他脑海里如电影胶片般闪过,他猛地抬起头来,只有Scott湛蓝的双眼正专心致志地盯着他。 他越发地不安,匆匆打过招呼转身离去,Scott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表情波澜不惊。 7. Scott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身为钻石王老五,国王安排的每场舞会都无法遗漏掉他。但在晚会上,他永远都只和一位beta女士跳一支舞,尤其是金发大波浪,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女子。据传闻,那是为了纪念他传闻中的女友Jean Collins。 Sally是Scott最为长久的舞伴,她是Jean的侄孙女,有人已经毫不犹豫地相信她会成为Scott的第二任女友。她碎不比Jean勇敢果决,但聪明更甚。心上人与姑婆的往事是她努力想要发掘的一段记忆,在爱情面前,她也没有足够的自信抓住完美的alpha,便试图用旧时的记忆来打动对方。 Scott看在眼里,他虽然厌倦于人情世故,但毕竟拥有了年岁的沧桑,他看得见Sally故意剪短头发,烫成波浪卷,涂着大红色口红,打扮复古的意义。正是因为如此他便更怜惜少女Sally。Jean是他尊敬的姐姐,而他视Sally为自己的侄孙女。 他试图给她以暗示,但沉浸在单方面恋爱中的女子一直在用自己的行动企图讨得他的爱情。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心早在七十年前就交给另一个人了。 于是这天他选择了别的女子作为舞伴,他看得见Sally受伤的表情,但他知道是时候必须斩断这种情感了。 这同样是一个金发的女孩,Jina foster用科学家般严峻的眼神望着他。 “Torwa告诉我,三天前你的行动不稳。” Scott愣了一下,某些问号在他心中悄悄长大:“那么他有什么意见呢?” “他说,他和Lodur大概都愿意为你提供帮助,但只能以个人的名义,别的就只能靠你自己来奋斗了。” 当然得靠他自己,现在他能依靠的只有皇室和这群伙伴们,Bruce已经获得了国会的支持,他是最容易发扬民粹主义的人,所以他得避免事情进一步扩大。 ———————— 暂时弃坑吧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Daytime
Aragorn and Arwen 有时候是阿拉贡能回想起比自己生命更加漫长的记忆,他在登丹人中幸为翘楚,在辉煌而壮丽的精灵世界里却不值一提。这也是他甚至不能理解阿尔温为何会爱上他的原因,她比莱戈拉斯还要年长,当她含着暮星坠落的露水降生时,伟大的埃尔洛斯坟前青草莹莹,唯有灰败的烫金文字能够见证曾经叱咤中土大陆的刚铎王国。阿拉贡降生时,暮星已经成为了吟游诗人口中永不老去的女神,唯有露西恩的荣光足以与之匹敌。 阿拉贡,那时被叫做毫不起眼的小跟屁虫艾斯特尔,失去了他本当拥有的父母,王位,他小小年纪难得装在脑子里的一切,懵懂中被拉入了罗斯洛利安的阳光中。年幼的人类能在森林里看到阳光的机会不多,林谷的靓丽的风景中精灵自带的幽光占了大多数——那是一种缺乏生命力的光芒——爱尔蓓蕾丝以为永恒的生命能够作为对头生子的长久的眷顾,可是人类也不顾一切地追求长久的美好,用短暂的生命诠释了何为历史,精灵的生命却面临长久的停滞,缺乏呼吸间缓缓流动的令人震颤的愉悦。 他看见一个正骑在马背上的女孩儿,和别的安静地仿佛死去般的精灵不同,她的一姿一态充满了鲜嫩的青春的活力,从人类的角度来看,她仿佛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然而黑发蓝眼却在肆意张扬着女孩高贵的身份,越高贵的精灵衰老得越慢,他并不能确定她的具体年龄。 如果别的领主看见,估计这位女孩会得到一顿不大也不小的训斥,可是在罗斯洛利安一切也与别的精灵领地不同,盖拉德丽尔一直是一位令人敬佩的女英雄。现在这位女孩飞扬的矫健身姿和她隐隐略有相似之处,夫人也应当更喜欢这类英姿飒爽的女子。所以这是她的亲戚,夫人至今的容貌停留在三首出头,那么按照推算…… 那女孩倒是注意到了她,紧紧收住缰绳,那马儿也不闹,乖巧的掉了个头,生生向阿拉贡冲去,阿拉贡动也不动,等到马儿快冲到头了,女孩儿才露出了一脸惊讶又恐慌的表情,阿拉贡只把身子往侧面一扭,便跳出了好几步远。女孩这才抬起头来看了阿拉贡。 她的眼睛里有星光在闪烁。 阿拉贡心下一亮,右手抚肩,微微曲身:“阿尔温小姐。” 阿尔温淡然地笑了笑,心里想着怎样把这幼小的人类带到马背上玩一玩。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仏英娘】Feu
弗朗西斯和罗莎的故事 十七岁真是个好年纪 一年前的老物 一个再也不会填的坑,爬走的cp,高中时代的试笔 ————————————————   十七岁那年,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女人。十七岁作为一个女人还太年轻,没有人教过我 ANNA SUI怎样涂抹在双眼皮细小的夹缝里才能勾起男人的情欲,更没有人为我详解新奥尔良与比波普之差距。十七岁的女人可以冲破薄薄海关飞向大洋彼岸,十七岁的女人照样不谙世事,肆意把贞洁的血茧展示给来来往往随意经过的陌生男子。只要她乐意用唯一能够沾染一身梅毒的机会赌上尚且青春的生命,那么她定会揉碎那张苍白无力的HIV诊断书,用最冠冕堂皇的雪白大胸和脸蛋儿继续勾引下一个暴发户,在等待死亡的岁月里,惶惶不可终日地用大笔大笔流水的金钱敲打时间的债务。   幸运至极,当我的胸围难以置信地固定在了32a的大小时,那些愚蠢的想法随之飘散。我花了很长时间接受终其一生都将远离性感的事实,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即将成为女人的少女来说,这场残酷的审判无异于安妮博林在血肉飞溅以前可怜的祈祷——这想法使我在梦中浑身湿透,瞬间清醒。     当我醒来,吗啡,酒精,玫瑰,香水混杂出的浓郁的情欲气息又一次捕捉了我空虚的胃。我渴望吮吸这片烈火,迫切如同认识我身边的这位男士的意愿。我随意地把bra吊在脖子上,侧过身子去看他,明晃晃的金发让我想起了丹尼尔格雷。他在呼吸,会走路的荷尔蒙正在呼吸,正在我的身边呼吸。这样的想法使我感觉到由衷地愉悦。当我毫无顾忌地扫视到他的下体时,甚至轻轻捻起他大腿根部的斑斑血丝揉捏着,告别我最后的少女时代的证明。   一个十七岁的女人,英国的女人,是嬗变而优雅的,我永远被排除在外。对我而言宇宙中只有两个世界:孩童的世界,成人的世界。我终将从前者迈向后者,如此留恋不舍。我让一个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男人把我带向了另一个世界,对他说:睡我,无论如何。我记得那一瞬间宝蓝色眼睛里流走的一丝丝疑惑。我说,我必将选择,我活着就是为了选择,选择了才能更好的活着。   我不指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便已经结束,我输得惨烈,几招之后便被他抢去了控制权。我在床上直勾勾盯着被华灯装饰着的天花板。而他,既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点燃一支烟,也没有随手搭上 Peggy Lee的光碟来个浪漫的法式终吻,他只是静静地靠在窗口,把欧尚的窗帘半裹在手臂上。他就坐在那里,和我隔着一个光年的距离。   我隔着一盏光想他。诡谲飘忽的灯光模糊了他的脸的焦距,我深知那双醉人的眸子如昨夜迷醉动情时深深注视着我,我在想他的心中的我的化形,一个走向神秘主义的问题。最后痛苦地告诉我自己,这毫无意义,于是我转向墙壁上安格尔的作品,那持泉的裸女的清纯眼神天真地跳跃到我们俩的身上,我躲过迷茫煎熬的同时,也躲过了他渐渐走来的身躯。   不算高,不甚强壮,上帝提起的高鼻梁使得整个面部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一般,蓝眼睛宝石般地散发幽光,六年之后便遗落在了尘埃深处。   他在看我,温暖的视线穿透灵魂的距离,什么也没有留下。   时针转过不到一度,我在想某日分手的那天送给他的礼物,我要亲手写下一本诗集,当他问及我的名字时,我告诉他,不要我的名字,要一朵玫瑰花。   他愣了愣,已经抚摸上我的脖颈的手迟疑地停滞了几秒。然后他笑着说,如你所愿,玫瑰小姐。   被他遗弃的名字同样为我所遗忘,往后说起这位法国的情人,永远只有暧昧的代称。     自那以后,我们似乎开始了像模像样的交往。我特地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他本可以劝说我留在那栋二层别墅,如此他便避免了度过漫漫无趣长夜,显然他拒绝了这个表现自己的机会。我并不担心他和别的女人的联系,甚至暗暗希冀艳遇发生,用心酸的嫉妒满足我的虚荣心。我把这样的想法委婉地告诉他,他缠绵而火热的舌头刚刚滋润过两人的嘴唇,他的神情里倒满了渴求,却倒不进迟钝的我里。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多cp】文风调查问卷
这TM也是两年前黑历史,而且最扯的是我还把这黑历史送人了,想来我家媳妇HDC也萌aph好多年了 以前用另一个号发过,我估计还有小伙伴有印象→_→ CP杂,括号有 【1】 用平时的文风写一个CP的一个场景吧 (米英娘——某个黑历史同人文片段)   罗莎·柯克兰在眼前一片无穷无尽的海蓝波涛中看不见未来的方向,神已拒绝了她一个又一个天真而美好的幻想。斯科特曾说,她是一个畏惧着变化的女人,不管是内心还是外在的规律倘若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她就如同清晨即将逝去在阳光之下的露珠般,看似安之若素的恬然表象掩饰着惊慌失措。现在这缕阳光变成了阿尔弗雷德,假如她还能再次得到终岸的安慰,那么她现在就会有勇气,有再次脱下高跟鞋前往寻找美国飞行员的决心,而不是躲在这阴暗潮湿的舱室里瞪大眼睛,瑟瑟发抖地严防任意一个德国佬的突然袭击。她觉得自己在诺顿郡街头称霸时的勇气全部流失掉了,她却没有时间和精力哀叹自己的无能为力。 【2】 用小学生说话的风格(就是流水帐)写一个CP的一个场景吧 (……米英?)   今天是我上学的第一天,我在班上看见了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孩,他叫阿尔弗雷德,他穿着时尚的皮衣和牛仔裤,显得特别挺拔。唯一不好的是,他太依赖于自己的哥哥了,抱着他的哥哥不撒手,还哭了起来,这样他看起来就不那么帅了。他的哥哥叫亚瑟·柯克兰,读三年级,是学生会副会长,长得也很帅,只是两条眉毛粗得像海苔。明天我一定要去问阿尔弗雷德和他哥哥的有趣故事。 (然而这个故事一点都不有趣……) 【3】 用死蠢欢乐的文风写一个CP的一个场景吧 (普英娘,七年背景) 喂喂那个红茶女,快点把本大爷的军刀拿过来! 你丫有病自己没长手吧,军刀就在你自己眼前看不见吗。 那不是你的吗!上次本大爷倒是随便就用了结果你把大爷揍了一顿还记得吗! 笨蛋!这把真的是你的,你自己的条顿骑士团标志看不见就算了,那上面还有腓特烈陛下为你亲手刻印的黑鹰,你要是连这个都不认识了还有脸回去见你的陛下么。 本大爷看看……额,好像真的是我的……不对啊,本大爷的刀上怎么还被刻上些法语字母了! 给我(抢过),“上帝保佑法兰西”……天啊,贝什米特骑士阁下,你昨天和法国胡子相亲相爱了? 怎么到关键时刻你比我还不正经?我们被人偷窥了知道吗! 【4】 用虐的、文艺的文风写一个CP的一个场景吧 (苏露)   伊利亚和伊凡的助手交接好最后的工作,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毕竟,身为一个已经不再合法的政权,庆贺他死亡的意义远远没有庆祝一个新生政权上台的意义那么重大,更何况那么多人恨他入骨……托里斯流下三分之二的血液依旧眼神空洞地望着他,菲利克斯拉开边防线用挑衅的微笑将欧盟的胜利者引入国内,冬妮娅毅然决然的出走,娜塔莉亚最后的回头……还有伊凡,在这过程中至始至终不吭一声的伊凡,最后拿着枪指向他,宣判他死亡的最终背叛者,唯有在他的冷漠之中伊利亚才真正感受到死亡的到来。此刻他却毫无恨意,他的心灵三分之二都住着伊凡的影子,现在心被搬空了,他也就无所留恋。   伊凡没有来,最后一刻,依旧没有来。   莫斯科红场依旧披覆了茫茫雪衣。   这是一个伟大时代的结束,而生死相隔的前后代即将承受的十年苦难无法预料,纵然他们的子民流尽眼泪,唯有鲜血可以继泣,却再也没有救世主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   【5】 用新华社的风格写一个CP的一个场景吧 (红色组无cp) 本报讯 某月某日某时,驻毛国外交大使王耀在莫斯科兔国驻毛国大使馆举行新闻发布会,会上王耀强调:毛兔两国的战略协作关系对两国的发展有着毋庸置疑的促进作用。他表示,对于一切妄图抹黑毛兔关系,离间两国人民深厚情感的消极言论,我们都当以理性的眼光客观看待,用事实反驳。 (没有三次元梗,都是渣渣我乱扯) 【6】 用童话的风格写一个CP的一个场景吧~(功力足够的话暗黑系欢迎) (米露娘)   很久很久以前,遥远的冰雪的国度里住着一位孤独的女王,听说她不是生来就在那里。曾经她的故乡长满炽烈的向日葵,然而上帝的鞭子却迫使她和她的族人一路北逃,受尽苦难的折磨的战斗民族在永冬的寒地里建造自己的国度,外界都拒绝与他们的来往,西方的贵族们都说,那是一个无法融入的国度,她的女王眼中只有无尽的孤独。   这话也不完全对,勇者补充到。   哦,你怎么看?四周的目光全部向他聚集而来。   我见过那位女王,怎么说……她,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剥夺一切他人带来的欢笑,唯有在你妄图看穿她的心的世界时,她的从容的眼神却总是放在远方。   天哪,你真的见过冰雪女王……不不不,我们才不关心她性格怎么样呢,只要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谁会在意别的呢?   勇者在心里冷笑一声,却装作高兴的样子回答:当然,她是我所见到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她的肌肤是极地的雪凝聚而成的,光滑如同莱茵河口洛列莱姑娘的海贝,她的眼睛是由最珍贵的紫宝石镶嵌而成,她的嘴唇是鲜红的花瓣,她的身姿轻盈空灵如同湖上翩翩起舞的奥杰塔。她就像一个会走路的梦境,任何人只要看了她一眼,就会陷入光阴的沉思中。   啊,你竟然知道得那么详细,难道你和她有更多的故事吗。   勇者的虚假的笑容也消失了,他从位置上站起,露出一个沉痛的深思的表情,他把视线投向窗外,大雪几乎掩埋了整个村庄,他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喃喃自语一般,“没错,故事是有的,可是后来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那人只听见勇者不在心地啊了一声。   勇者在雪花即将漫上膝盖的时候凄然一笑:“因为是我杀了她。” 【7】 用悬疑的风格写一个CP的一个场景吧~ (法伊娘)   毫无疑问,爱丽丝·瓦尔加斯的艺术品味堪称欧洲之冠,她的油画作品里没有弗朗西斯所习惯欢喜的纤巧的浮华,一半连接着自神罗时代延续的庄肃与刻板,一半创造性地泼洒密密麻麻的生的精灵。正如贵族学者们对这些典雅作品的评价“倘若聚精会神地盯着画中人的眼睛,旺盛的生命力就要从画纸桎梏中喷涌而出了。”自小生长在佛罗伦萨的弗朗西斯对此深信不疑,他的女神,那位油画中的小姐,正对他款款微笑,她的深褐色的发丝和深褐色的宫装相得益彰,能够想象其俏皮眨眼的模样,然后她紧紧呡唇,歪着头看他,鲜血从她的嘴角留下来了。 【8】 用韩剧(狗血)的风格写写看? (伊双子)   费里西安诺一步步靠近他的兄长,南意大利人激动抽泣的背影显得分外惹人心疼,费里看见这幅光景忍不住也哭了起来,两个泪人抱在一起,费里西安诺轻轻擦去罗维诺的眼泪,说到:“哥哥,要恨就恨我吧,我知道我平时天天ve来ve去只知道做白旗很不像话,可是关键时刻,我一定是会为你好的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安东尼哥哥已经去了,为什么要用。”   罗维诺哭得更厉害了,他扭过头去,挣开了费里的双手,疯狂地咆哮着:“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没有了那个混蛋,你以为谁来给我们做番茄炒蛋和意大利面!” 【9】 试试梨花体吧! (北美双子) 马修 快点帮我 拿杯可乐 不然 我就要被那 喊八嘎 给 噎死 了 【10】 写写严肃正剧向? (普独娘)   莫妮卡十四点准时到达柏林地铁二号站台等待她的长官,她一边将自己的丝巾拉到衣领下七厘米处,一边担心她的上司这次是否会如期赶来,毕竟这位来自柯尼斯堡的前容克贵族曾经因为各式各样的理由被绊住了身(尽管他自称是非常想延续普鲁士军人的铁血严纪作风的),然而除去他上一次被自家的鸟儿琢破了衣服以及上上次因���骑马装翻了十字路口那家首饰店的展柜而不得不暂时取消计划以外,他从来都会选择在脾气良好的她也等得耐心全无之时发来消息,尽管,自从他们三个月前开始决定约会之后,她几乎天天都要收到这样的讯息。   她无奈地打开她的笔记本电脑,路人匆匆而过,有的投来理解的眼神,那大多数都是同病相怜被工作压榨却得不到更多加班费的可怜人,她将思绪收回,在笔记本电脑上暂时开始提前预计好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如果有可能的话,对于北方特区推行军政一体化的可笑决策,她还不得不将其再次提起。她想起银发男人曾对她说:“专制的果实带来更有效率的建设成果,在这样重军主义盛行的国家里,去除一切民主成果并非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然而她至始至终对此深表怀疑,她不相信马基雅维利的信徒总是受到庇佑。她的理想与他接近,可是她依然坚信自己是更接近于现代思维模式的那个。 【11】 再来一个Crossover(混合同人)吧~   John,快点跟上,今天大英政府那里遇上个终于做的有点智商的案子了。   大英政府?你哥他又要对哪个国家出手了?   我说的不是秃子!是那位先生,听说他当时刚刚炸了厨房,作案人便……   哈,那位先生又炸了厨房?这有什么奇怪的吗,Sherlock为什么我们要为这么日常的事情而奔波?   John你的小脑瓜总是把简单的事情看得复杂,把复杂的事情看做毫无意义。你觉得谁会把那位先生的杰作全部干干净净地打包带走并且为他附上十倍高于那些生化武器价格的金钱? 【12】 再加一个知音体不会死的。。。。。 (伪米白白露) 少女千里跨国追兄敌,花样年华誓死不归为哪般 【13】 自己选一种风格写一写吧~ (中露娘,这应该是我毕生第一篇中露了,两年后发现历史漏洞射成筛子,但说就69年当时的冲突规模完全就不会有女兵出场吗……)   王耀是推着轮椅去看珍珠博物馆的。   土里土气的军装,蒙尘的ak47,第一批缴获的坦克,还有家书,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即使是他这样屠xx戮无数的老兵也感到异样的陌生。   他认出放在玻璃柜倒数第三格的那封丑陋的字了。字迹的主人,那个小子,当时就牺牲在他的背后,是斯拉夫人亲手开的枪,开完之后王耀便转过身去要防击,Ivan看清了他的脸,那一瞬间他的动作停止了,Ivan的心口绽开一朵火红的昙花,他无力地跪倒,王耀浑身颤抖,双眼发黑,但他仍然坚持着给男人再补了两枪,看见他腹部的血液终于染紫了泥土地,看见那美丽的紫色眼睛彻底失去光辉时,他才把枪别在腰上,一跌一撞地挪了过去,苏联人的体香依旧流动在空气之中,他把他整个人都搂住了,又哭又笑,脑子一片混沌。   他想起上一次她还是以一个芭蕾舞女演员的身份来到中国的,他根本就没有料到这位和平大使身上有任何门道,对于她的身份即使半信半疑,却从不问她更多的消息。他们在工作完成的傍晚更习惯于徜徉在松林之中,他会卷起一丝细叶为她吹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作为回报,她教会了他更多的俄语诗歌,那份普希金诗的抄本现在就留在他的抽屉里,自从1991年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翻过。   建国的岁月他尚为懵懂幼童,在风华正茂的年纪里里,来自北方的白天鹅惊艳了改造时期红蓝灰的天空,浅金发色的女孩忽然咧嘴一笑:“同志你好!”他应记得那是个纯真而又勤恳的年代,一切的誓言许诺都可成真。   这是王耀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到博物馆,三天之后,这位征战半生的老兵带着他那些终生未曾寄出的俄语信件和手抄的普希金诗集,回到了他的天使的身边。 ——END——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Fragment S.Ⅵ Schrott
  真正等到那个日子的时候,我的手就好像被施加了魔力一般,动弹不得,原先被计划好的未能按部就班地出现在公共的记录之中。于是我被大街上这股压抑着的狂热的气氛给赶出了圣诞节的狂欢夜。不同于西欧那群乌合之众的灯火明澈通宵达旦,十二月二十五日的莫斯科被厚重的大雪笼盖得暗淡阴郁,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借来的慰安在冷漠的死亡女神面前胆怯唯喏——借来的慰安,谁还记得东正教的圣诞节还要整整十一天才会姗姗到来,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呆在家里,温暖的暖炉旁,度过一个严肃的,又郑重的节日呢?   人最好骗的是自己,最不愿意接受的现实不是“我不能”而是“我能,可是我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这句问话本身就代表了无限的可能性,甚至会让人怀疑自己的信仰和爱存在的本来的可能性,如果我现在就对着那镰刀锤头的旗帜大喊一声:“瞧,可笑的伊留沙,现在我没有你了,我依然活得好好地,只是变成了一个意志颓丧的酒鬼而已。”我想不等他气活过来生生抽我一顿,我自己就会被这充满了自暴自弃意味的顽劣语句给吓坏了,然后我会走上老路,给自己灌更多的酒,然后随便跟酒吧里些个年轻的小混混打一架,最后像烂泥一样地等着娜塔莎或者别的谁来把我抬回去,冬妮娅是不太可能的了,恐怕她本人就是我喝酒咒骂的对象之一。   军aa队暴aa力,同性恋厌恶症,抑郁加持,酒精中毒,“那些人”,我的生活。   我知道“那些人”眼里的我和真正的我是绝对不一样的,他们天天都算计着我会算计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人的身子。其实这话说得荒谬,我必须要爱上一个被眼前虚假的繁荣所幸福蒙蔽着的(顺便还不忘心机婊一下)的“高贵”人种,因为他们天生就高贵,为什么,因为高贵,所以高贵,高贵是不需要理由的,所以他们的手下败将是卑贱的下种,宿命的敌手就是世纪的邪恶。所以我改邪归正的唯一出路大概就是剃个光头,戴上万字旗红袖章,徒手肉搏一场,然后乖乖的匍匐过去等待高贵的小姐的传唤,上一次当我想到这里的���候,我手上正提着一个垃圾袋,随着垃圾袋和场上的苍蝇与蛆虫混为一体之后,我终于轻松愉悦的抛下了这个心理包袱。   像伊利亚·布拉金斯基那么冲动是我再也做不到的事情了,我还有能力打架,但是引以为豪的毅力已经不在了。   伊留沙,看着我这么窝囊是否有想要杀死我的冲动呢?   我死了,你回来。我知道有不少人始终惦记着这个想法。   国家死了以后是没有形体的,你会学我一样,在三色国旗上涂上防腐蚀原料,为她的身躯盖上一片灿烂的火红吗?   虽然从哪一方面来讲,我都不是个值得怀恋的人。   哦,我忘了,你比我先死,而我大概永远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把脚下的小石子踢开,石子骨碌碌地向前滚带去一抹扬尘,一直滚到破裂的柏油路的裂缝里去,偶尔路过的行人投去厌恶的目光匆匆而过,难以相信这是我们曾经光鲜亮丽的大街。王耀上一次来开会时说,基建算是被我吃到肚子里去了。我摸了摸额头,那里越渗越多的汗珠是不满的阴潮在隐隐地积蓄着。烂到骨子里的基建和被丢到九霄云外的自信心在资本主义的暗流下涌动着,从水面的倒影中总是冷不丁地冒出你讽刺的笑脸,然后我眨眨眼睛,幻影就消失不见了。   我想起了白色恐怖的时代,那时候就算洗澡,在最隐秘的地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时,都能感受到模糊的眼睛刮遍每一寸骨髓。
0 notes
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Text
Fragment A.Ⅰ Die Hochzeit
追究Alfred选择了另一条路的理由,其一已经不可查考,其二是他与Arthur的开始不足以引导他们进入一个更加稳定的关系阶段。 ———————————— 谈到Alfred的毕生功绩,那就不得不提到他的助手Arthur Kirkland先生,曾经作为他的哥哥的人。因为某些被人长久猜测却一直不明的原因,Alfred最终选择了与当时大名鼎鼎的Kirkland家脱离了关系,转而组建起自己的势力。他是一个阳光富有活力的年轻人,很快凭着傲人的天赋与聪敏勤恳在政界里混得风生水起。 Arthur便是在Alfred已经成功地当选为密歇根州长时被招揽至自己养弟的身边,更准确地说,是被迫来到了Alfred的身边,当他深陷与竞争对手Gilbert毫无意义的丑闻时,Alfred迟迟未能做下决定,等到他已经被扣上了魅惑的帽子之后Alfred才对他抛下橄榄枝,他在不得不“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好意”的同时,最后一丝温情也被埋葬在深蓝的太平洋里。不管他如何完美地包装自己,企图用实力让那些愚蠢的媒体和网络暴民闭嘴,人们依然认为不过是流萤换了座靠山停歇的风流事儿罢了。 Alfred最后把流言变做了事实,他撕开了那件剪裁得体,由他的专属设计师为自己的助手制造的衣服,抚摸曾经因为帮助他洗澡而短暂相亲的雪白身体,为它烙下点点猩红的痕迹。现在那副红茶香味弥漫的身体便全都是他的气息了。 Arthur无言沉默,家里那些天天抱怨一事无成的亲戚的境况逼着他闭嘴。 Alfred看似天真烂漫到愚蠢的境界,心思却无比精明。作为政客,他对人类情绪的拿捏精准。公共场合的眼神,手势完美无缺。就算是Arthur这样一个历史不清不白的人,在他的手中不但没有声名继续败坏的情况,反而有所好转。人们把他当做一代青春励志的偶像,但却又不像对待别的政治家或者明星一样去挖掘他的绯闻。Alfred获得了这个资本主义社会最为重要的舆论,作为赢家,他最令人得意的不是功成名就,而是能够在白天维持自己完美形象的同时,晚上操着日落之前还衣冠楚楚���心上人。 他和Arthur已经回不到从前兄弟和睦的时光了。 不过那也的确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是懂得放弃的人,从他在青春期的梦境里第一次看见自己金发碧眼的哥哥赤裸着在身下喘息的时候,他就改变了自己的整个人生计划。 他一点也不无聊。
0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