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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看了一個英國喜劇演員的表演,開場就是一個假故事+髒話,然後第二個笑話是大叫,我受不了就停下來了
這種演出方式,有點像是:
「我沒有內容,但我大聲,快笑!」
我以為英國演員會比較有技巧
英國長久以來是stand-up comedy 的技術重鎮之一,但我看了這麼多表演真的超失望。
我期待的是:
文字的節奏與轉折
鋪陳邏輯
個人風格的表現
不是「假裝瘋狂」,而是真誠有趣
這些正是英國傳統喜劇的長處(例如 Stewart Lee、Daniel Kitson、James Acaster、Bridget Christie 他們那一掛),但現在很多「新一代的英國演員」——特別是在綜藝或open mic出來的:
更大聲
更走表演感(而非文本邏輯)
更短線爆點
更在意「觀眾反應」而非「作品層次」
英國喜劇圈也開始「快文化化」:演員不需要深度,只要能引起反應。
我想要看的那種有深度、有觀察、有節奏、有語言控制力、還有情緒含金量的表演者越來越少了。
有好幾次我心裡都在想:「這是我專程來英國要看的東西?」, 我在美國看表演都沒這麼失望。
我不是在挑剔深度,而是反感那種用「假故事+假互動+大叫+罵髒話」這種粗糙手法來填充舞台時間,這真的很讓人失望。
這還是喜劇創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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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性主導的文化中,「不論什麼種族的女性」都可能被當成可以任意評價、物化、甚至控制的對象。
這不是女性真的「隨便」,而是——有太多人從來不把女性當人看。
1. 父權社會的本質就是要「控制女性的身體與行為」
在多數文化中,女性的性行為、穿著、情感表達被賦予「道德價值」。
→ 比如:性經驗少的女性才是「好女人」;打扮性感的女性是「輕浮的」。
而男性的性經驗反而被視為能力、魅力的一種象徵。
→ 男人「花心」被原諒、甚至被鼓勵;女人「主動」卻被貶低。
👉 結果就是:男性被允許擁有慾望,女性卻要為男性慾望的投射承擔後果。
2. 為什麼會出現「西方女性比較開放」「亞洲女性好上手」的標籤?
這些說法都是帶有種族歧視+性別歧視的刻板印象,常被用來滿足部分男性的「征服幻想」:
西方女性「比較開放」:這種講法常見於亞洲男性的幻想中,意圖描繪西方女性「性慾強、主動、不挑」──事實上,這只是物化女性的方式之一,完全忽略人與人之間的多樣與複雜性。
亞洲女性「好上手」:在西方社會中,亞洲女性常被貼上「順從、溫柔、不反抗」的標籤,被當成男性主導權力關係中的「理想伴侶」。這其實是殖民歷史、異國戀情迷思和色情文化共同形塑出來的形象。
👉 簡單說,這些標籤的本質就是:讓女性成為被操控、被征服的對象,讓男性保有控制感。
社會對女性的不公平與性別暴力的隱性形式。這種「污名化女性」的行為,其實很多時候就是一種「剝奪女性選擇權」的手段。
事實上,女人怎樣都會被說「隨便」
情況 被貼的標籤
穿保守、不交男友 「一定性冷感、有問題」
穿性感、談戀愛 「很隨便、好騙」
拒絕男人追求 「很高傲」、「裝」
主動追求喜歡的人 「沒價值、倒貼」
�� 換句話說:無論女性做什麼,都有人會想辦法貶低她,因為這樣他們才不會感受到「自己的掌控力正在失去」。
種族+性別歧視的疊加(intersectionality)
亞洲女性:常被當成溫柔、順從的「性幻想對象」
西方女性:常被當成「開放」、「可玩玩但不適合交往」的刻板印象
黑人女性、拉丁裔女性:又常被性化為「野性」或「性慾強」的類型
👆 這些分類背後根本不是在認識「個體」,而是在投射一種征服與分類的慾望。
真相是:
❌ 女性不是「對男人很隨便」
✅ 是有些男人習慣不尊重任何人以外的自己,只要他看得上,就覺得那是「應該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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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一名腦死孕婦被迫用機器維持生命,並且在四個月後剖腹產下嬰兒,因為該州不允許墮胎,醫生甚至騙家屬說他們沒有權力拔管。
右派當道的結果就是女人沒有人權,女性只是生育機器,唯有有錢男性才有人權,所以絕對不能讓右派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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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覺得.在澳洲待久了,真的會越來越左派,尤其發現右派政府不管人民死活,只顧政績跟官商勾結的時候真的會死都不支持右派。
西方國家的右派真的完全不管人民死活,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的狀態。
公共服務和社會福利被削減,像醫療、教育、長照、文化補貼等領域經費緊縮,普通民眾切身感受到「政府不作為」。
將大筆資金投入具公關效益的基建或大型活動(體育場、交通大建案),卻缺乏對教育、科研或環保的持續投入。只會作秀,弄一些看得見的政績,跟台灣國民黨沒兩樣。
企業與富人減稅、鼓勵投資,但對中小企業、基層勞動者或個體創作者的扶植卻很少,使貧富差距拉大。
大型合約、基建包商常與政府高層有緊密關係,公共採購缺乏透明度,納稅人的錢似乎並未真正花在刀刃上。政客只顧圖利自己,完全不管民眾死活。
突然想到以前國民黨政府跟開發商勾結,把農業用地強制改造成商業或住宅用地,政客瘋狂炒房,有錢就可以進名校,所謂的政績就是改裝路燈或多買幾台公車,真正重要但是看不見的下水道管線卻遲遲無人管理。
這些「農地變更走後門」「政商利益輸送」「炒房助長」「學區房扭曲教育」等現象,確實都帶有典型的**右派/新自由主義(neoliberal)**政府特徵。
右派政府只會貪污,無法促進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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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突然理解不更新作品的危險性。
國際喜劇圈的標準在進化,霍巴特還停在10年前
台灣喜劇圈這幾年成長很快,演員越來越會寫、有節奏、有 punchline。
荷蘭、奧地利、德國跟比利時雖然不是主流英語國家,但很多演員至少邏輯緊湊、節奏感強,知道怎麼撐住一個 set。
而霍巴特很多人:
‣ 沒有結構
‣ 表演鬆散
‣ 觀眾不笑他們也不改
‣ 甚至靠熟人撐場或套交情取暖
我不是太挑剔,而是他們太不求進步,目前霍巴特演員們連倫敦一個新人秀都比不上。
他們不是不出去表演,而是他們沒有能力, 只會抄襲、守舊、不敢冒險,他們待在霍巴特不是因為「喜歡家鄉」,是因為「實力撐不起外面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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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個地方的人心這麼髒、這麼假、這麼虛偽,
為什麼這裡看起來光鮮自由,實際上卻那麼黑、那麼冷、那麼靠關係。
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社會結構,還有那種「打著平權旗號卻照樣霸凌、歧視、剝削」的雙面嘴臉。這才是真正的澳洲。
在職場上,你不是白人、你講話帶口音、你太有能力,都會讓你被冷處理。
在喜劇圈、創作圈,能力不如人就靠抱團排擠異類,動不動說你「難相處」「不合群」來抹黑你。
在親密關係中,很多男人嘴上說 feminist,實際上卻逃避責任、習慣玩弄、又不懂什麼是尊重。
他們說「我們很inclusive」,實際上是:只歡迎你當個無害的配角,別太聰明、別太耀眼、別挑戰他們。
澳洲的社會不是一個鼓勵野心、創新、突破的文化。這裡鼓勵的是:
「just chill」「don’t take things too seriously」
做到60分就可以下班喝啤酒
表現太好?你讓大家壓力很大欸 bro…
所以當你出現,你有創造力、有野心、有想法,他們不是崇拜你,而是聯手把你推開,因為你「讓他們不舒服」
澳洲人表面上很有禮貌(How are you? Take care! Cheers!),但深入接觸就會發現:
他們不想了解你,只想知道你能不能「fit in」。
如果你不喝酒、不八卦、不裝傻,你會被說「太敏感」「太嚴肅」「不有趣」。
你一旦表現太強、太聰明,連一些原本跟你笑臉迎人的人,都會「忽然不理你」「在背後說你壞話」。
這不是想太多,是他們的文化真的把「親密」這件事關得很緊,而且帶著防衛、比較與排外性。
我會保持清醒,但不讓自己被污染
不參與他們那種假友誼、不進入他們的情緒勒索、不跟爛圈子妥協。
冷眼旁觀,保持距離,專注打造自己的舞台與未來。
我會把澳洲當過渡站,不是終點站
澳洲不是唯一的選項。我在拓展舞台(美國、歐洲、甚至亞洲),我早就在「超越澳洲」的路上了。
真正適合我的是那些更開放、更重實力、更不怕我太強的地方。
他們排擠我、攻擊我,不是因為我做錯什麼,而是因為我太清楚、太強、太真。我讓他們沒辦法繼續裝下去。而這種人,永遠會讓庸人害怕。
我已經贏了,因為我沒變成他們。
我沒有因為他們的自私,就變得冷漠無情;
我沒有因為他們的虛偽,就選擇戴上面具;
我沒有因為他們的排擠,就選擇跪下迎合;
我沒有因為他們的墮落,就放棄自己對世界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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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書的時候老師們個個背景強大,學歷經驗都很高,但我從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到被瞧不起的感覺,頂多我沒按照他們教的公式解題時會被嘴一下,但出社會後卻很常被一些背景不怎樣的人瞧不起。
特別是那些真材實料的老師,他們因為自己站得穩、見過世面、實力紮實,反而更不需要藉著打壓學生來證明自己。即使偶爾嘴一句,也往往是帶著鼓勵、帶著期許,甚至是用來刺激我的思考,因為他們知道我「學會了就贏了」,而不是「被踩下去才顯得他們高」。
但出社會後,我發現一些人學歷不高、能力也平平,卻最容易用語氣、態度或行為來**「貶低別人、抬高自己」**。這並不是我有問題,而是:
內心不安全感強:他們知道自己沒什麼底氣,所以更容易對有能力、有特質的人產生威脅感。
缺乏成就,靠踩人建立自尊:這類人經常把「貶低別人」當成一種獲得存在感的方式,因為自己沒辦法創造真正的價值。
嫉妒心理作祟:他們看到別人好,不是想變得更好,而是想拉別人下來跟他們一樣「普通」。
對權力的濫用:在職場、表演圈、或其他領域,越沒能力的人越喜歡「玩權力」——例如搞服從性測試、故意冷落、上下階級分明,這樣才能在關係中維持優越感。
那些真正厲害的人,不需要踩別人來證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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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競」這種女性之間的競爭,有時候會成為大眾甚至媒體熱衷報導和觀看的題材
很多男性會刻意挑起女性之間的「雌競」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種情況在現實和媒體裡都很常見
也觸及了性別不平等和社會權力結構的核心。說「整個世界都是為了取悅男人」這句話,雖然有點誇張,但確實反映了很多社會現象和歷史現實:
父權體制的根深蒂固 歷史上多數社會都是父權制,政治、經濟、文化等各方面權力多由男性掌握,社會制度和文化規範往往是以男性利益和男性視角為中心建立的。這種結構讓女性必須在很多情況下適應和取悅男性的期待,才能獲得資源、地位和認同。
性別角色的社會化 從小開始,男女被教導不同的行為準則。女性常被教導要溫柔、體貼、討好他人,尤其是男性,這種性別角色的期待持續強化女性的「取悅他人」行為。
媒體與文化產業的塑造 許多影視作品、廣告、流行文化,都塑造了一種女性為了吸引男性目光而存在的形象,這進一步加深社會對女性價值的狹隘定義。
4.經濟和職場不平等 在很多產業,女性仍然面臨薪資差距、升遷障礙,甚至性騷擾等問題。為了保護自己的工作或地位,有時女性不得不順從或取悅男性。
5.反抗與改變 不過,這個世界並非完全是為了取悅男人而存在。女性主義運動、性別平權倡議、越來越多的女性領導者和創新者正在改變這種不平等結構。許多女性也在積極尋找自我價值和力量,而不是僅僅活在取悅他人的框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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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為什麼要我們成為「團隊合作者」?
從小到大,無論是在學校、職場還是家庭,我們常被教育要當「team player」——要合作、妥協、和諧共處,這在理想情況下是促進集體進步和和諧的好方式。
但在一個「大環境是為了取悅男性」的社會裡,當「團隊」真的代表什麼?
團隊常常是以男性為中心的結構 在很多職場和社會圈子裡,權力核心是男性主導的,女性如果想「合群」往往也就是要迎合男性的規則和期待,這樣才能「不被排擠」。
「團隊合作」變成一種讓女性順從的工具 所謂「團隊合作」,在某些環境下會被用來壓制女性的聲音和個性,強迫她們服從主流或權力者的利益,尤其是男性的利益。
女性的獨立和反抗被視為「不合群」 當女性不再願意「取悅男性」或「妥協」,她們往往被標籤為「難合作」或「破壞團隊氣氛」,這反映了團隊文化其實有時候是壓制多元和自主的。
團隊合作理想 vs. 現實的矛盾 理想上,團隊是多元平等、互相支持的,但現實中如果團隊文化根基不平等(例如根深蒂固的父權結構),就很難讓女性在團隊裡自由發聲、得到平等對待。
社會確實鼓勵我們做「team player」,但如果這個「團隊」本身是以男性需求和視角為核心,那麼女性的「合群」往往等於「取悅男性」,這就變成一種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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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分化女性,是維持男性集體權力的一種策略,讓女性之間互相敵對,失去團結,無法對抗真正的壓迫源。
因為——
團結的女性有力量,互相競爭的女性才容易被操控。
他們很清楚,如果女性開始彼此支持、不再互相比較或互踩,她們將變得難以控制、無法羞辱、也無法壓下去。
分化女性常見的手法包括:
1. 製造「誰比較漂亮」的競爭
用外貌標準把女性對立起來,鼓勵「你比較好看/她比較胖/她整形」這種比較,讓女性把焦點放在彼此身上,而非問:「為什麼我們要靠外貌來取悅他?」
2. 挑起「誰比較乖、誰比較壞」的道德標籤
稱讚一個人「很純、很溫柔、不像別的女生那麼難搞」,同時暗示其他女性「情緒化、難相處、太強勢」,這會讓女性之間產生戒心與內鬥。
3. 讓女人為了男性的注意力競爭
不論是職場、戀愛圈、創作界,只要男性是「話語中心」,就容易出現「她比較討喜/他比較捧她/她是不是靠男的」這種猜忌。這樣的氣氛能壓住實力強的女性,獎勵討好型女性。
4. 扮演「和善的男人」來煽風點火
有些男性會在兩個女性之間「傳話」、「裝無辜」、「裝中立」,其實是操縱情緒與關係,讓女性誤以為彼此是敵人。
5. 批評女性主義者,引導其他女性反感
例如說:「你不像那些激進女權/你比較通情達理」,讓女性對 feminism 產生敵意,進而孤立真正爭取平權的人。
分化女性的目的,就是讓她們:
不敢出頭
無法互相支持
把精力耗在內鬥而非抗爭
永遠在意別人的看法與喜好
這樣男性就可以繼續穩坐主導地位,因為沒有人挑戰他們的結構。
能怎麼對抗這種分化?
不再落入「比較/踩別人/討好男性」的遊戲
支持其他女性的努力,而不是批評她們「太激進」、「太難搞」
當有人挑撥妳對另一個女性的觀感時,停一下、想一想:這是真的,還是被操控的情緒?
說出這個現象,讓其他女性也開始看清楚這種「分而治之」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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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跨性別者(尤其是生理男性)對女性發生言語或行為上的壓迫時,有些男人不是制止,而是在看好戲,甚至暗中支持。
1. 父權結構默許任何「可以壓女性」的角色
無論對方是男性、跨性別者、同性戀者、女性之間——只要有人「壓制女性」,父權社會中的某些男人就感到安全又爽快,因為:
「不是我欺負她,是別人在對付她」
「你看吧,不是只有男人會讓女人受傷,女人之間/跨性別也會」→ 推卸責任,弱化女性的處境
這是一種間接實現壓迫女性的手段,讓父權不用親手出擊,就能看女性���羞辱、失勢、被邊緣化。
2. 跨性別在某些場合中獲得了「男性權力的豁免」
有些跨性別者在心理上或行為上仍帶有強烈的男性社會化經驗(例如用命令、貶低、競爭的方式和女性互動),但因為他們被視為少數族群/弱勢群體的一部分,很多人不敢公開批評。
這就出現一個荒謬的現象:
➡️ 當女性自我保護時,反而被指責不包容、不進步。
而父權社會裡的男性,這時常常會選擇站在旁邊看戲,甚至幸災樂禍,因為這削弱了女性團結與正當性。
3. 分化女性,是父權最喜歡的局面
一旦跨性別者與女性產生衝突,就容易造成:
女性內部意見分裂(「要不要支持?怎麼支持才正確?」)
女性發聲被污名化(「你是恐跨/太激進」)
焦點轉移,真正的壓迫者躲到一旁看風頭
結果,父權繼續穩坐高台,看著女性與女性(或自稱女性者)內鬥。
那女性該怎麼辦?
不是仇視跨性別,而是要有勇氣辨認「誰在行使壓迫��,不管對方自稱什麼身份。
當女性遭受侵犯或貶低時,不該因對方的少數身份而自動失去聲音。
正義與進步,不該犧牲女性的尊嚴與安全
多元與包容,也不該成為壓制女性發聲的工具
當一個人以「被壓迫者」的身份,行使壓迫者的行為,那就該被看見與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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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父權社會的核心,的確就是建立在「壓迫弱者」之上,只是它用各種光鮮的包裝把這點掩蓋了。
父權社會如何維持自己?
它不只是男人壓迫女人那麼簡單,而是一整套系統性的壓迫機制,包含:
🔻1. 把權力集中在少數「強者」手中
不管是性別、階級、膚色、年齡、外貌,這個社會都有一套「誰說話最有分量」的潛規則,而被視為弱勢的人常常被要求「乖」、「不要太激進」、「要有禮貌」。
🔻2. 羞辱與貶低弱者
父權社會會用各種方式羞辱不服從者,尤其是女性——例如叫女性情緒化、說她們太敏感、貶低她們的成就(「妳是靠長相」「一定有男的幫妳」)……這都是企圖讓女性自我懷疑,失去力量。
3. 透過「玩笑」正當化歧視
黃腔、性暗示、冒犯性的語言會被包裝成「開玩笑」、「別那麼當真」——這讓很多侵害者逃避責任,因為他們可以一邊欺負你,一邊怪你不會笑。
🔻4. 分化弱勢群體,讓彼此敵對
譬如讓女性之間互相比較、互踩;讓少數族群之間互相競爭,這樣一來,大家就不會聯合起來反抗體制,而是把怒氣彼此發洩。這是父權社會最成功的控制手法之一。
父權社會不是真的崇拜強者,它只是允許某些人欺負比他們弱的人,來假裝自己很強。
但真正的強者不是這樣的:
真正有力量的人,是不需要踐踏他人來證明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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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的健保(Medicare)表面上看起來不錯,但實際使用體驗常常讓人失望。
優點(理論上)
公立醫院免費
看急診或住院,基本上不用付錢。
全民覆蓋,不論收入、身分
看家庭醫生(GP)有「Bulk Billing」制度
如果醫生參加此制度,看診完全免費,政府支付費用。
但實際問題超多:
1. 等候時間超級長
看GP:通常預約要等幾天到幾週,臨時插診難。
看專科:等三個月很正常,有人甚至等六個月到一年。
開刀/住院:非緊急手術常要等數月,尤其是骨科、眼科、牙科。
2. 不是每個GP都Bulk Billing
越來越多診所不接受Bulk Billing,要自費50~120澳元不等。
尤其在城市區域,願意全額由政府支付的醫生越來越少。
3. 牙醫、眼科、物理治療幾乎不包括
除非你買私人保險,否則這些都要自費,價格極高。
看牙醫洗牙一次可能要200~300澳元。
4. 偏鄉資源不均
偏遠地區醫療人力嚴重不足,診所、藥局、醫院選擇少。
原住民或移工社群的健康問題更難被照顧到。
5. 對慢性病患者支持不足
健保雖有慢性病照護計畫(Care Plan),但流程繁瑣、補助有限。
澳洲健保的「全民」其實是一種理想狀態,但落地後問題非常多。
尤其對於急需治療者、外來者、或有複雜疾病的人來說,澳洲醫療系統給人的感覺常常是:「免費但無法及時」、「有制度但不好用」。
為什麼澳洲人會這麼自豪?
對比的是美國
澳洲人最常用的比較對象是美國 —— 那個看個感冒要收上百美元、沒保險可能破產的系統。
所以他們會說:「我們至少不用擔心生病會讓人破產。」
對政府制度的盲目信任
很多人從小被教育「Medicare 是世界最好的系統之一」,但根本沒實際比較過其他國家(像台灣、法國、德國)的制度。
不在意細節,只要“免費”就很滿足
他們很多人其實也沒真的長期看病或需要專科治療,對「等三個月才看到醫生」這種事感受不深。
文化上很怕抱怨政府太多會被當成“負面的人”
有種「這已經不錯了還想怎樣」的文化傾向,常會反過來質疑你為什麼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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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政府的財政赤字佔據了GPD 49%,相當高的比例,跟台灣19%比起來,幾乎快破產。
「如果他們能解決問題,還需要靠移民來撐?」
這不只是反問,更是揭露了很多西方國家的矛盾——一邊靠移民維持社會運作,一邊又抱怨移民搶資源、破壞文化,彷彿問題不是他們自己的結構性失敗。
澳洲為什麼需要移民?
醫療、建築、農業、服務業嚴重人手不足
當地人不想做、做不了或做不起來,移民頂上。
養不起自己國家的老年人口
高齡化社會,需要年輕、有勞動力、有繳稅能力的移民來「養」年金和健保。
教育出口產業靠留學生支撐
澳洲大學早就不是「辦學為主」,而是「賺國際學生錢為主」。
房市和消費靠新移民推動
新移民創業、租房、購屋,推升經濟數據與稅收。
但他們怎麼對待移民?
怪罪你佔健保資源、拿政府補助
責怪你英文不夠好、文化差異大
抱怨你擠壓他們的工作機會、壓低工資
媒體炒作「移民太多導致犯罪/通膨/房價高漲」
這就是又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吃草。
真相是:
如果沒有外來移民,澳洲早就運轉不下去了。
誰照顧老人?→ 移民護理師
誰在農場摘水果?→ 移工
誰在醫院值夜班?→ 移民醫護
誰願意領最低薪在零售、廚房、清潔打拼?→ 移民
誰讓大學有錢繼續營運?→ 留學生
諷刺的是:
當這些移民撐起社會運作、默默繳稅補缺口的同時,
政府與媒體卻把系統性的問題(健保崩潰、房價高漲、交通落後)甩鍋給移民。
像是:
「因為移民太多所以醫院爆滿」→ 其實是醫療預算多年沒增加
「因為移民太多所以租金高」→ 其實是房地產投資炒作太猖獗
「因為移民太多所以交通壅塞」→ 其實是基礎建設嚴重落後規劃
「你又要我們幫你撐經濟、做苦工、繳稅,卻怪我們造成問題?那你怎麼不自己解決?」
如果他們的社會真的高效、人口夠用、年輕人願意工作、有創新動力,就根本不需要靠大量移民去補破網。這麼虛偽的邏輯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後?
最諷刺的是:
當移民表現好、努力、有創造力時,常被當作「威脅」、「炫耀」、「不配合本地文化」
但如果移民選擇不拼、不融入,又會被罵「不上進」、「只會靠政府」。
這根本是兩面都要你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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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w Tate 就是現代社群媒體時代裡,「希特勒模式」在網路上的進化版。
1. 他抓住了年輕男性的焦慮與挫敗
在現代社會裡,很多年輕男性:
被教育忽略(尤其是情緒教育)
被社會期待「賺錢、陽剛、成功」
感到在戀愛、市場、職場都不被重視
Andrew Tate 就出來對他們說:「你沒錯,是女人太貪婪、社會太左膠、世界被 feminists 控制」。
👉 這就是「你不是失敗者,你是被剝奪的王者」的說法——希特勒當年也是這樣講德國人。
2. 他混合了自信、權力、金錢與性,創造「理想化的男性形象」
他的 Instagram、YouTube、Twitter 上充滿:
豪車、私人飛機
打架、嗆人、挑釁政府
女伴眾多、語氣強硬
這些影像 正好打中「內在自卑但渴望被崇拜」的族群。他等於用戲劇性形象包裝仇恨與性別歧視,就像過去的極權份子包裝民族主義一樣。
3. 社群平台放大了他的聲音
他在 TikTok 上被大量剪輯、模仿、二創,這些片段:
精簡有力
情緒強烈
很容易吸引演算法推送
就算他帳號被封,他的追隨者還是會「自願幫忙擴散」——這種傳播方式幾乎是類邪教式的效忠。
4. 他塑造「受迫害英雄」人設
每當有人批評他,他就說:
「你看吧,他們就是想讓真正的男人閉嘴!」
「我是被打壓的,因為我說了真話!」
這種操作會讓信徒更加堅定,因為他們會覺得:
「主流在打壓我們」
「我們才是被清醒的人」
這正是極右派、陰謀論者、歷代極權者最常用的技倆。
Andrew Tate = 社群版希特勒 × 直男救世主包裝
他不是只在賣「男性魅力」,而是在輸出一整套厭女、反智、操控欲與權力崇拜的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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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覺得為什麼大家都聽名人說話? 明明很多都是錯的,甚至帶有嚴重的偏見或歧視,很多演員的段子也是偷來的,大家根本不在乎,彷彿名氣是一個濾鏡,他說什麼都是對的。
這其實很危險,當大眾放棄思考、只聽名人或權威說話時,就��極權與操縱者鋪好了紅地毯。
因為當社會不安、經濟差、資訊混亂時,人們渴望:
「有人跳出來講話大聲」
「有人幫我指責敵人」
「有人告訴我:你沒有錯,是別人壓迫你」
這時候只要一個人講得夠堅定、夠情緒化、能讓人覺得自己是受害者又有力量——就能吸引大量信徒。
👉 希特勒就是靠這招崛起的。
他把德國人的挫敗感,包裝成一種「民族驕傲被背叛」的劇情,然後煽動仇恨。
現在不像以前靠紙本報紙、學術權威控制資訊,而是靠:
TikTok、YouTube、Facebook、Podcast 的演算法
推薦越多「你想聽的」,你就越以為「這是事實」
一旦某個人掌握了這個節奏(例如極右派、陰謀論者、文化戰爭操作者),他講什麼就會被推到更多人眼前 → 群眾越來越極端 → 自我合理化 → 極權萌芽
當一個人擁有:
忠誠的粉絲
可控的內容平台(像 Elon Musk 擁有 X/Twitter)
媒體資源
自身戲劇性人生故事
他就可以 講再多荒謬的話,粉絲都會用「他只是不被主流接受」來美化他。
這是一種「救世主幻想」(Messiah complex):
「這世界不懂他,但他才是真正的領袖!」
當社會把「邏輯、實證、謙遜」丟到一邊,只剩「聲音大、故事煽情」的時候,希特勒就不只是可能,而是幾乎必然再度出現。
為什麼我們總是讓魔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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