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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ereuare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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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是人類精神昇華的一種語言,藝術是表達人類精神活動的一種創造。」
人類歷史學家Yuval Noah Harari在著作裡談到,人類會滅絕或是永續,關鍵在於「語言與故事」。
起源歷史中,人類掌握工具的使用已經兩百萬年,但智人種一直是個邊緣化、弱小的物種,而且在同一時期,競爭關係的尼安得塔人有著更高的智商、更強壯的骨骼與肌肉,考古證據顯示,智人對尼安德塔人的衝突從來沒有優勢。
不過,智人率先發展出了「認知革命」,不止如其他動物擁有自身溝通語言而已,智人的認知革命中包括了:集體想像與創意��懂得討論現實與虛構事物、創造共同信念等等。
新的證據顯示在七萬年前,智人開始逆轉局勢,智人的擴張範圍前所未有,而尼安德塔人漸漸在競爭當中消逝蹤跡。在三萬年前,藝術品等等的證據更顯示智人已出現了宗教神話、商業、社會分層。
在生物學上發現,靈長類物種的群體極限,達到數字一百五十人時是一道檻,超過之後便開始一盤散沙、自亂且衝突。「新的語言認知與故事能力」使智人種脫離了這門檻,出現更大的共同合作機制,宗教、城邦、國家顯現,甚至構想出商業模式與有限公司的法人概念,不僅如此,在群體中,智人開始思考關於人權的意義。
現今,我們不再是三萬年前拿著獨自製作燧石長矛的人類,「新的語言認知與故事能力」,先是產生現實與虛構概念的想像力,能讓自身思考延續到不認識的眾人的集體想像,再來是真理的挖掘,在複雜的分工與接力中誕生出科學研究,產出對量子力學、相對論的物理科學認知,智慧型手機便是量子力學的運用產品、以及相對論運用在地圖導航上等等,即便不懂這些科學,我們也能在世界貿易的體系當中使用到這些產品。
其實,到如今,我們的身體機制演化與三萬年前相比並無不同,但是我們不斷的誕生許多新語言模式、行為模式,進入「文化」的演化,而人類的「認知革命」是正式從生物學脫離而獨立出歷史學與文化的一個起點。
探討新的語言與文化,於是我在前幾天參加了一個別具意義的座談:「比國片更需要搶救的電影評論: 另一種電影研究和電影史研究如何可能?」
事後有人問我:「原來你想要讀研究所是你想要研究國片呀?」其實,我正是在研究新的語言與敘事的可能性,如同舞蹈藝術是一種新的語言系統,透過肢體的傳達,無論是意象的、文學性的象徵、或是暗喻的。
「一部藝術的歷史,往往就是一種藝術語言的發明、形成與發展的歷史,一種確立規則與超越原本規則,創建法度與重構法度的歷史。
一種藝術的研究,首先應是一種藝術語言的研究,一種語言表達方式與意義的研究。」 《電影語言學導論》
座談當天,我詢問了一個問題,完整的內容:
「台灣有沒有辦法透過自身電影史的書寫,建立起自身的文化脈落與認同感呢?抑或是遙遙無期。
如同二戰之後的歐洲,透過電影急於重建自身文化、爬梳歷史一樣,並且義大利威尼斯建立起世界第一個城市影展,而德國柏林把自身的滿目瘡痍與斷垣殘壁赤裸裸的擺在公眾面前,並透過影展爬梳歷史、探討政治性、與社會性的話題來持續與觀眾對話。
在台灣,例如台北的大稻埕碼頭曾是亞洲最繁榮的港口,也是台灣這塊土地一百年前的首都等等。透過這類歷史中的符號與意義,台灣能否以電影史的書寫從新梳理與建立品牌認同,並透過電影史的書寫,幫助大眾的思考與文化上的建立,是可行的嗎?」
這是個提問,也是試圖與講師共鳴以影像為語言尋找研究的多種可能性,提問內容就包含了品牌的塑造、國家政策的發展、歷史的探討、社會的意識建構等等。
講師的資深研究背景與文化部長幕僚的經歷給了我一些在心裡共鳴的答案,雖然短時間裡無法述說太多,其中也談到了關於電影創作與敘事的改變,這需要把片斷的內容由整體的脈落研究之下,才能把國片帶出新的高度,如同我問題裡所提到的大稻埕故事就是如此。
說到國片也讓我想到《斯卡羅》這部劇集,原創者陳耀昌醫師為《傀儡花》所做的細緻台灣史研究,因著人類對新語言認知與說故事的欲望,陳醫師亦是接續過去研究者的片斷研究,油然生出使命感的他,投注大量的時間來剖析建構出完整的故事脈落,雖然在後來的斯卡羅劇集播出後,他感到可惜,他說這部劇應該帶著特別的使命感來以正確史觀敘事才對。
但是換個角度來說,正因為陳耀昌醫師的研究才讓故事有了更多的可能性與思考方向。我相信未來在台灣無論是電影或是各個領域都會有更多不同的敘事與創造性成果出現,唯有不斷深入耕耘,不論是以電影為語言所研究的美學、社會學,甚至科學、歷史,亦或是文學、舞蹈等各個領域。
在這些繁盛的思緒語彙當中,潛心在浩瀚文史長河的研究者就���張嘉佳的短篇小說《擺渡人》所談的狀態。好比當天講師最後跟我說的:我願意樂觀的看待這些努力的研究過程,眾人一起,即便需要兩���代的人共同努力,也有擺渡上岸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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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ereuare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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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s amis, retenez bien ceci,
il n'y a ni mauvaises herbes, ni mauvais hommes.
Il n'y a que de mauvais cultivateurs."
Victor Hugo
Les Misérab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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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ereuare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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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喜歡那些詩句,它讓我感受了時間感所帶來的芬芳。 你說:在詩中,流逝的夏日,也伴隨了枯萎、風霜、秋雨。
我沒找到能激勵的詩句,我索性不去想那些了。
我放下書籍
我想跟你分享,我知道秋雨風吹後的楓紅片片、枯萎落土後的重生,接續那青澀、清冽纏綿、那山風吹拂百合、海風沁人肌膚,總有帶著期盼與美好的時刻,翩然來臨。
你又說:春生秋死,永不停歇。 我說:你總知道結局,卻不能定義過程。
我想起法國巴贊的精神與義大利新寫實主義的誕生,我看見那些戰後滿目瘡痍下,工人們的眼神,以及他們的求知若渴。 那些影像凍結在那,精神卻流動著。 猛然的,接續至今的社群媒體新時代,各樣精神與意識如水淌過,到了你的門前卻變成湍湍大河。
激盪的洪流,在日與夜的轉換裡毫無休止,誰還爬上屋頂去看今晚施放的煙火是否燦爛。 這是一個逃脫被煙滅的時代, 在文明的流動裡,保持永恆。
2022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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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ereuare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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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你朦朧朧的雙眼,似有倦意卻依舊散發自信與堅毅的光。
在最昏暗的時刻,即使燧木,也要用火光照耀時刻,你舉起火炬走來我的身邊,你總使我感受到如此的清新、如此的安定。
陽光輕透,在這七月天裡,脆藍的天空泛起雲朵,絲絲縷縷的散落,空氣平滑的進入胸腔,我呼吸到藍天的滋味。
而後一縷縷幽香襲來,在我揮手對望巴士裡的你之後,才發現你已留在我的肩上、我的胸膛。而你的雙眸,使我在心裡不自覺得,一次次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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