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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功課不是找到他,是等待他。”
“或許會錯過,或許遇不上。”
“無論如何,放下控制才是我該做的。而愛的形式不會止於兩性,即使他認不出我,我仍能在他身邊協助他的靈魂,成為他的摯友。我與他不是0.5,我們都是1,少了對方我們仍舊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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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遠方有人等我是個妄念,但很浪漫。
我夢到那個在等我的人,他很難過。
因為我只想朝自己的目標前進,我不想等他,也沒想帶著他。
其實我心中不是這樣想的,我只是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腳步,都有自己的方向,我可以自己先走,他慢慢來,我不會跑遠。
他不喜歡這樣,但他不對我說,自己吸收那份落寞。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不知道怎麼坦承我心中的不安全感……如果我為他停留,當我慢下腳步時,我不相信他會等我。讓兩個人一直保有自己的步伐,誰也不用等誰,不是很好嗎?
他的表情告訴我:不好,一點都不好,妳只是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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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憤憤的盯著他。
“我要你記著,我要你記著一個孩子為你死了。”
這句話便成為一個咒詛,烙在他的視網膜,刻在他的心上。
自此他就不放過自己,活在愧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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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溝通一直不太順暢,總說不到點上。
但他一直盡責扮演一個丈夫的角色,自認對家庭不虧欠什麼,對與他共組家庭的女人也不虧欠什麼。
某天,他的妻子坐在他懷中,突然來一句:「我捨不得你。」
他愣了一下子,從妻子眼中看見離別。
原本無趣的、只有責任的、沒有愛過的日常就崩裂了。
他問為什麼?妻子只說該道別了,她曾經愛過,該放手了。
愛愛愛,去他馬的愛。
每個人都談愛,每個人都不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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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們叫我不可以躲、不可以怕,把自己完全展現出來。如果我遇到的人會因為外表、行為、觀念不同而離開,那便不是我要等的人。」
他並不認同,本來兩個人在一起就有可能需要磨合。她說的只是「等待一個完美契合」,而不是「兩個人一起努力」,可能為彼此改變一點點就能相處很好。
她苦笑,不再爭辯,又自顧說下去。
「除了這些,祂們沒再給我其他訊息。唯有我完完全全做我自己,那個人的靈魂才會認出我,我們會為彼此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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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嚮導
蕭湛進到汪奕柏的深層意識,有個孩子背對坐在一屋子玩具中。櫃上收納各樣精巧的縮小版仿生機械,有一格特別大的掛著汪奕柏最愛的磁浮板,這兒乍看像是兒童房又有些違和感;地板打蠟發亮、物品一絲不苟,床鋪的沒有一絲皺褶,像是未曾有人睡過,角落有個太空基地造型的兒童帳篷,帳幕垂下。
蕭湛向前去,小孩聽到鞋跟聲就立刻轉頭了。那是汪奕柏,臉更小、更肥嫩,一雙裝滿星空的眼睛倒是沒變過。
「走吧,我們回去。」
「不。」
「小朋友乖,該走啦。」
「我不要乖。」
蕭湛咬牙,這孩子怎麼連在深層意識都那麼拗,還真是表裡如一。
「那你要什麼呢?」
「月亮。」小孩剛說完,窗外的景色就日夜交替,屋內暗的沒有一絲光。
「呀!」汪奕柏迅速鑽進太空基地中,點亮裡頭的鎢絲燈泡。天啊!鎢絲燈泡!汪奕柏的意識中竟然有那麼古老的東西。蕭湛巡視窗外,只能依稀判斷外頭一片白雪,此外無盡黑暗,沒有月亮。他回到帳篷前,對著小奕柏行個軍禮:「報告長官,嚮導蕭湛請示入內!」
「你不用這樣。」沒想到小孩不賞臉,蕭湛原想哄���開心的。「你是軍眷,我的就是你的,不用請示。」
汪奕柏就是汪奕柏,就算在潛意識的形象只有屁點大,他還是禁慾海王汪奕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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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我聽懂貓說話了。
其實究竟是「貓會說話」又或是「我聽懂貓話」也沒搞清楚。
只記得班班在我懷中一直叨叨絮絮,罵新來的小貓,一旁蹲坐著的番麥朝牠翻了個白眼,像在說:「你還有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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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這事擱幾年前說,她都不信自己會跟某個人談,更別提是個連她的圈子都勾不著的某個人。他告白時她很平靜,他表現過於明顯,且演技拙劣,那一點心思即使她沒用上讀心也一覽無遺。
「……你不是真的喜歡我。」她說的直接,他的情緒反應盡收眼底,但不能心軟。「你不是第一個這樣的人,失落受傷的靈魂本來就特別容易被我吸引,那不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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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手機的桌布可以換掉嗎?」
「為什麼?這張多美啊!」
「妳放兩個男人親臉頰的圖片,其中一個還只搭一件外套,不會太肉慾嗎?」
「……你管我,是我的手機。」
看他臉黑,她又腆著臉說:「不是說別吃他們醋嗎!?他們好著呢!就算他們哪天不好了,也輪不到我什麼事啊……我就看他們談戀愛開心嘛……」
「不,不是吃醋。我覺得妳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機傻笑,挺痴漢的。」
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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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靈魂急轉彎後
「妳怎麼哭了!?」這不是結局挺好的動畫片嗎?他不能理解哭點在哪。「我剛剛以為冷氣太強妳才一直擤鼻涕……」
「嗚……我也想回宇宙……」她笑著把自己的眼淚擦乾。「但我的旅程還沒結束。我只是想家了。」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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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時間他很不好,他在電話中說不用擔心,事情處理完再跟她解釋,雲淡風輕的。
她說好,便不打擾,連著幾天都沒聯絡。
約莫半個月,他下班時看見她發訊息,在公司樓下的星巴巴等他,一起回家,她煮飯。她一路上都沒主動開口,只偶爾應聲,讓他有些緊張猜不透她此時的狀態,擔心自己太久沒聯絡讓她生氣了。
「沒事,你放鬆點。」她突然開口,在他手背輕拍兩下,像是安撫。「累了不用硬要說話。」
「我沒累。」他回,卻不再言語,兩人沉默著從松山搭公車回南勢角,回他的小套房。
他實在不太能應付這樣的氛圍,兩人之間一直沉���的狀態總讓他不舒服,似乎回到國小放學後空無一人的家,似乎他們會變成他不再對話的父母。他扯了一下她的手,當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著急起來,有股怒氣遮擋不住向外擴散:「妳別這樣,我沒事。」
「嗯。」她答,反而使他更生氣。
「我真的沒事,妳不要一副要安慰我的樣子,他死就死了,我沒有多難過。」他把背包跟外套一股腦甩到沙發上。「我沒有難過,我沒有悲傷,不要可憐我。」
她一言不發,眼角匯集淚水,硬是睜著眼不讓它掉下來。
「妳哭什麼?我根本就不難過,妳別想像我的心境,不是每個人死爸爸都會傷心好嗎!?」他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踩在她的地雷上了,儘管如此他不想退讓。
「行,那這些,還你。」她食指抵著自己的眉心,像是從意念牽引出什麼,在虛空中甩向他。話音剛落,巨大的悲傷排山倒海壓向他,喉頭澀得疼,一直在下墜,沒有一張網也沒有人可以接住他。他空落落的童年,他空落落的家。此時此刻,他發現自己的腦海沒有與父親相處的記憶,只有背影、側影,以及電視機照亮的輪廓;卻有一雙乾淨又落寞的小眼睛盯著他的父親。
一雙期盼溫暖又怯懦的小眼睛。
他感覺到自己哭了,糊一眼,甚至看不到她。
「妳,妳回去。」他突然覺得厭,他們一起後的這幾年自己常掉淚,明明不是愛哭的人,卻用哭來發洩。「滾啊!」
她淚也掉得兇抽噎著說對不起,一時沒控制住,不是有意傷他。之前每當他傷心,即使被拒絕,她仍會義無反顧擁抱他,現在她的害怕肉眼可見,她不敢靠近他,一手攢裙子,一手���眼。
「哇……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你別生氣。我,我再收過來,你別哭。」聽到這他心疼的厲害,有什麼在嘶吼、在咆哮,她的反應、她的話都在提醒他——他沒有自己認為的無動於衷。他的父親死了,那些過往的記憶再也沒有怪罪的對象,沒有出口、著落,小小的、軟弱的孩子連最後一塊遮蔽的鐵皮都失去了。他聽見那孩子說著什麼,就慢慢跟著唸出聲。
「別離開我,拜託,不要離開我。」他啞的音都岔了,拉著她,把她揉進懷裡,張口咬她。「我沒辦法再承受這些了,妳別走,我不要一個人。」
他求她,卻把人咬的青青紫紫。她疼,忍著任他擺弄,也學他咬,小口小口的不帶力氣。他們亂七八糟的做愛,其實更像是一種發洩,不帶享受的成分,但帶著愛。地板很冰,她沒吭聲,默默的被吞噬,宛若一場儀式,成為他的血骨,任由身體斑駁。他知道自己很粗魯,但沒關係,她會包容的、會原諒他的;他的莽撞與她的忍讓,讓他感受到自己是被在乎著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對不起。」他說,抱著她一起躺臥沙發。「別哭了,對不起。」
「不用安慰我。我也對不起。」
究竟對不起什麼他們也沒明說,但就是認為對方懂。相互啄臉龐,把對方的淚吻去。
時間已經過飯點,兩人在激烈的情緒後都疲憊的不行。他餓。
「我有買菜,還能等嗎?我去煮……」
「不用,我叫外送吧。」
點開平台完成點單後,兩人依偎著沒有睡也沒有話,但他不會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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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有一個宇宙的我們相愛3
03
汪奕柏陷入一場長夢,每晚都在夢裡跟隔壁床的學長談戀愛。其實嚴格來說,那不是他的學長,畢竟除了那張臉與名字,他的戀人跟現實中的學長存在許多差異。
比如他的愛人很能作、爆脾氣,人前乖乖、人後壞壞,笑起來甜的膩人,天然撩不自知,在床上還浪,雖然汪奕柏沒有夢過什麼��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但光是那些床第間隱晦的調情就足以讓他知道夢中的愛人不是百合花;而現實中的蕭湛有禮、貼心、有家教,對他和百果如鄰家弟弟,談吐、慰問掌握有度,是值得依賴的哥哥,笑容氣質。
汪奕柏把夢裡和現實的蕭湛分得很開,但心底那股對不起大嗓的負罪感揮之不去,儘管他再次嘗試兒時父母給他支過的招,想停止每晚綺麗的親密,卻一點作用也沒有,再者,他捨不得古靈精怪的蕭老師。他在夢裡刻畫蕭湛的一顰一笑,邊祈求神與大嗓能饒恕他的貪婪,就讓一切存於美夢,他帶不出去。
「你分什麼神呢?」房間內黑燈瞎火,可汪奕柏不怕,蕭老師跟他在一個被窩裡。他感覺到蕭湛一指戳在自己頰上,語氣不滿,又像撒嬌。
「什麼?」
「我問手機,你手機怎樣?」蕭湛手指轉了幾下,被汪奕柏抓在手裡,手指交扣。「你不是說他們給你發恐怖視頻,你把手機甩出去?」
「手機沒事。」汪奕柏大腦慢慢接上線,想起下午蕭湛離組去拍廣告,還有自己收到恐怖畫面把手機嚇掉了。「湛哥不關心我,只關心手機。」
「別作。我關心的也是“你的”手機。」汪奕柏聽見蕭湛笑時胸腔的轟鳴,他們靠得真近。「都陪你睡了,還不行。」
「哥。」
「嗯。」糯糯軟軟的,要睡了。
「哥,可以留盞燈嗎?」汪奕柏聽到蕭湛翻身的聲音,不一會一座床頭燈被扭亮,蕭湛又回到他身邊一把將他攬在懷裡緊密貼合。
「我們崽崽真嚇著了。」
「沒,我只是想看你。」
「不是天天見嗎?也不嫌膩。」
「不膩,我天天只有那麼一點時間跟你一起。不夠。」這話汪奕柏只敢在夢裡說,蕭老師愛他、寵他。
「怎麼就一點時間,在山裡不是拍得沒日沒夜……」
汪奕柏沉默。對演員蕭湛來說,他們確實有很長時間相處,但對小年輕汪奕柏不是,這片刻溫情不過是他借演員汪奕柏身份得到的,他的蕭湛學長甚至沒熟到可以放下那體面的面具。
沒聽見他回話,蕭湛睜眼看他滿是困惑。
「怎麼了?」
「想久一點,好短,太短了。」汪奕柏感覺到眼眶一股酸澀,他反射性閉起,再張開就是熟悉的星星夜燈了。
蕭湛跟大嗓還沒回來,房內百果的打呼聲環繞。下週有一次小成發,他們系所的聯合表演,汪奕柏與百果大部分時間在外頭,回來也不見得能跟蕭湛打聲招呼,今天倒是難得早早放他們休息,卻與蕭湛錯開。
「中午在食堂遇見嗓哥,他們有評圖,評完要跟同學去狂歡。」百果剛在睡前掙扎著告訴汪奕柏。「累死了,我要關燈囉。」
汪奕柏也累,又疼又累。今天不小心在練舞中碰一下膝蓋,結實的撞擊聲引發一陣騷動,大家圍成一圈關心,他嘴上安撫沒事,洗澡時卻發現膝頭大片烏青,不影響行動但看起來特別滲人。
汪奕柏藉著小燈查看自己的傷,只是輕輕推揉便疼得鑽心,他腦內彷彿有個小小的蕭老師,氣急敗壞咬著兔牙兇。
在他專注當會,寢室的門開了,卻沒有開燈,熟門熟路的走進。汪奕柏從身形認出那是蕭湛,而對方也依著夜燈注意到他,顯然驚訝他還沒睡,擺擺手對他打招呼。他們很有默契的都沒出聲,不想吵醒熟睡的百果。
蕭湛將自己的背包輕緩放下,轉頭對他做口型:「怎麼不睡?」
汪奕柏也口型回應:「腳痛。」
蕭湛沒看清,誇張的瞇著眼睛,汪奕柏又重複一次口型,最後眼睛不好的蕭學長放棄,攀上汪奕柏的鐵梯。
「今天練舞摔了,腳痛。」汪奕柏用氣音告訴他。夜燈在他們之間灑落光暈,讓蕭湛看清小學弟膝頭的瘀傷,他嫌棄的皺眉就下去了,過一會拿一罐白瓶又上來,塞進汪奕柏手裡。
「要照顧自己啊,小朋友。」蕭湛也氣音回。
一瞬間的熟悉感令汪奕柏呆滯,蕭湛回自己位置去了,他什麼都來不及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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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很怪。
怎麼說……笑起來特別甜,甜得讓人心底開花。這麼說並不是之前就笑不甜,而是她最近笑的過於放肆,什麼事都能讓她喜孜孜,綻放的春風滿面,跟以往的不解風情大不相同。跟他在一起的時間也少,雖然約會、見面還是有,但電話、視訊總顯倉促,經常催他休息、去忙。
就像是跟誰戀愛了。他��自己的結論驚的警鈴大作。他們在一起前,自己從沒這等待遇,在一起後更是進入老夫老妻模式;他從沒見過她身邊飄粉色泡泡的樣子,心中頓時焦躁不以,憤怒、委屈、悲傷全揉在一團。
他鬱悶的告訴朋友,獲得安慰後卻更難過,朋友勸他去說開,或許事情根本不是他想像那樣。可那顆恐懼的種子已經萌芽,他怕。若她承認呢?若她愛上某個能讓她每天沈浸戀愛氣息的人呢?若她意識到,過往害怕愛、不敢愛,跟她的異能其實沒什麼關係,只是沒遇到值得愛的人(包括他)怎麼辦?
他不敢見她,一見面她光看表情一定什麼都知道了,連表面的和氣都維持不了,只能走向攤牌、決裂。一整週,他找各式藉口避免見面,連她要求視訊都不敢開,話也回得少,就怕她看出什麼端倪。
朋友知道後直搖頭,嗆他是男人就去說清楚,扭扭捏捏真不像帶把的。他想回:男人怎麼了?男人也纖細敏感啊!男人也怕受傷啊!後來又覺得自己噁心,靜靜挨罵。
最後是她傳一則訊息:「要分手我不怪你,能好好說嗎?」讓他憋不住氣。忍著情緒,避免一股腦爆發,回應她:「要分手的不是妳嗎?」
瞬間已讀,下一秒電話就來了。
「說話。」她的聲音冷冷清清,凍得要傷人。「解釋,說話。」
他的話都哽在喉頭,一個字都吐不出,現在出聲一定會哭的。
「視訊打開。」她又說。他這才發現她已經按開攝影鏡頭,沒有粉色泡泡,沒有甜滋滋的笑。「打開。」
他沒開,但一聲哽咽沒憋住,流了出去。
她聽到了。「你……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他搖頭。視訊沒開,她看不到,遂又哽了一下:「不。」
「我擔心你……」她態度軟下來,讓他更想哭。「我不管你在哪,我去你家,你在外面我就在門前等。」說完就掛。
他沒在外面,人就在家裡。聽到她要過來,急得在屋內繞來繞去,不知道怎麼面對接下來的場景。平時自在生活的空間頓時充滿缺點,沙發上的衣物被胡亂塞進衣櫃,桌上的物品一把掃進垃圾桶,之前她說詭異的小公仔被丟進抽屜。他知道自己神經質,可他不想再加深她的壞印象,任何一點髒亂都可能成為她分手的最後一根稻草。他一邊忐忑,一邊整理屋子,半小時後聽到電鈴響起,虛浮著步子去開門。
幾乎門一拉開,她就撲上去捧他的臉。他情急想推拒,怕傷她,便往後躲,兩人一起摔在地上。她的手掌很涼,應該是沒穿外套就騎機車過來,在秋夜裡受風半鐘頭。他把掌疊上去,想捂熱她的。她沒讓,抽出手就使勁打他手臂,眼淚奔流。
「白癡!大白癡!你就講啊!怕個屁啊!」她哭得狼狽,臉全紅了。一手打他,一手攢著心,看起來很痛苦。「白癡!你……你不趁恐懼小時解決,還不是我全受著,痛死了!」
搧沒力後突然態度轉換,不打也不罵,她看起來還是很痛苦,但把他抱滿懷,顫抖說道:「不怕,不怕,我愛你喔。沒有別人,我只愛你。」
他怕是她只是想哄他。
「不是哄。真的,我愛你喔。別怕。」她不停重複,他緊繃的弦就斷了,兩個人抱在一起哭到昏天暗地,哭累便一起躺到床上,相擁而眠。
xxxxx
「共情?妳跟誰共情?」
「就……一個可愛的小弟弟。」她拿手機點開油管,在推薦影片隨便播放一支。螢幕裡的是國外的小偶像,他沒見過。他其實不是很懂影片的重點,也不明白能讓她「共情」的原因,這支影片只是兩個偶像的訪談內容,可以看的出來他們關係不錯,互動頻繁。「那個小弟弟喜歡旁邊的哥哥。」
「啥?」
「真的,你仔細看,他眼光都移不開的。」她又點開另一支,這次把他震驚了。還是訪談,哥哥正說話,小弟弟專注凝視他,笑得甜滋滋似是裹厚厚一層蜜,那笑容也出現在她臉上過。飄著粉色泡泡、眼珠流淌濃情蜜意,深情款款。
「但……他們……是朋友吧?」
「可能吧。不妨礙我體驗弟弟的快樂。他只要跟哥哥在一起,就好快樂,眼睛像流星,愛意藏都藏不住。」
「妳冷落我,為了這個小弟弟?」
她瑟縮了一下。
「沒有冷落你啦……只是這個年紀還著迷小偶像,很不好意思……沒敢直說我在看他們。」
「妳對我都沒充滿愛意過,現在竟然因為別的男人成天發射愛心,還來跟我分享?」他語帶怒氣,可說的委屈,又要哭了。「妳才大白癡!」
「唉,別哭啦。怎麼沒有,我愛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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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願放棄江山也要擁他入懷,願獻上他的心給予對方傷害他的機會,只求對方會憐他,只求對方曾真心過,但他沒盼到。
對方毫不留情的攻城掠地,將原本屬於他的都奪了去。
「我愛你。你愛過我嗎?」他淒切問到。
「愛過?為什麼是過去式?我現在也愛你啊。」聽起來天真又殘忍。
你儘管愛你的美人,反正他會為你奪下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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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有一個宇宙的我們相愛2
02
汪奕柏多夢,但讓他困擾的倒不是差勁的睡眠品質,而是夢中總有一個帶著微笑的蕭湛,當他在夢中遊歷時,蕭湛是形影不離的旅伴。汪奕柏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總夢見蕭湛,漂亮的人他沒少見過,說是蕭湛長在自己審美上不足以說服自己每晚與隔壁床的學長夢裡相會;他自認直的很,縱使蕭湛跟大嗓是同志,自己不會因為這層意識就彎,又不是剛步入青春期,哪可能對自己性向認知模糊。
第一晚夢見蕭湛,他似是倚在樹下等了很久,見汪奕柏靠近,笑著起身小小埋怨道:「丹丹真慢,我們走吧。」汪奕柏知曉這是夢境,不問去哪就跟上蕭湛,對蕭湛的出現也不奇怪。
他們一前一後瞬間就換個季節,前面蕭湛還坐在初春的樹下,之後他們走在深秋的林間。蕭湛腳踩畫著愛心的帆布鞋,汪奕柏不記得蕭湛是否有這雙鞋,或許見過,被潛意識放入夢中。腳下枯葉沙沙聲,讓他們一路沉默不顯尷尬,一陣��風呼嘯而過,讓汪奕柏意識到自己只穿件做為睡衣的白色T恤,而蕭湛不知何時已套上長外套。
彷彿與汪奕柏心靈相通,蕭湛轉過頭問他:「丹丹冷嗎?」蕭湛手中莫名多一件夾克,朝汪奕柏走去,為汪奕柏穿上,完了還笑得如秋風暖陽,露出天真的兔寶寶牙,把汪奕柏的手揣進自己大衣的口袋。
「要照顧自己啊,小朋友。」他們並行而走。
第一晚就這樣,唐突結束。醒來之後汪奕柏緩緩的從高架床探頭,看不遠處同樣在高架床中的蕭湛,還有一個小時才天亮,蕭湛仍在睡,汪奕柏卻無法再返夢鄉。
有一次就有無數次。蕭湛幾乎現身在他每個夢境,有時成為要角,陪汪奕柏上山下海,有時是驚鴻一瞥,令汪奕柏再三回首。夢的故事、場景不斷變換,不變的是蕭湛的笑靨;即使在某些夢中,蕭湛只是街上擦身而過的行人,汪奕柏還是能認出那活潑歡快的唇齒。久了汪奕柏也不糾結蕭湛的存在,他是獨生子,就當是自己一直想要一位哥哥,而溫煦的蕭湛在夢中完整他的想望。汪奕柏與蕭湛在夢中的相處越來越自然,也不怕自己踰矩,打鬧、互懟隨心所欲,夢裡蕭湛縱容他簡直沒了度。
然而在現實生活中,蕭湛未曾對汪奕柏「隨心所欲」過。不是他們關係差,蕭湛對小學弟總是拘謹有禮,給他們的微笑也是風度翩翩。從形象看,蕭湛與大嗓就像一對風格迥異卻一路扶持的俠士,或者……俠侶。蕭湛不計形象的樣子,估摸只有大嗓看得到,一次汪奕柏回房撞見兩個學長打鬧,房間狹小的地板空間鋪滿畫布及顏料,看來兩人正作業,聽到小學弟回來,蕭湛恢復原狀、笑得靦腆,告訴汪奕柏他們晚點會收拾乾淨。汪奕柏點點頭表示理解,蕭湛回應的聲音輕柔宛若嘆息:「謝謝你,丹丹。」
汪奕柏發現自己極度懷念,同樣的聲音於夢中叫他「狗崽崽」。自有這想法後,夢中的蕭湛就OOC了。
汪奕柏沒推開趴在他懷中的蕭湛,蕭湛的一雙長腿與自己的相纏也沒覺得不妥。再過五分鐘演員蕭湛的手機鬧鈴就會響起,汪奕柏不想蕭湛被驚醒,主動從飯店邊櫃撈對方手機把鬧鈴關閉,他輕輕覆在蕭湛耳邊:「蕭老師,該起啦。」語氣寵的膩人。
蕭湛沒有反應,汪奕柏再重複,仍未果。
「哥,既然你打定主意要賴床,我可以再來一次嗎?」
蕭湛睜眼,從他胸前爬開,不甘願地咬了下汪奕柏的唇:「早。寧善良點,我後面還疼呢,汪老師。」蕭湛下床洗漱時,汪奕柏看到他軀幹佈滿印記,斑斕艷人。這是夢,汪奕柏想;他與蕭湛是演員,戲裡親密,戲外亦親密的演員。汪奕柏沒能等到蕭老師離開浴室就醒了,回到星星小夜燈的光輝中。
小年輕汪奕柏於自己的高架床上挫敗抱頭,心中揪成亂麻,不清楚是因為夢的內容還是隔壁床的人。蕭湛不會知曉的,他很安全,只要不說,沒人會知道他的腦內活動,汪奕柏胡亂安撫自己狂暴的心跳,待平靜,然後放任自己回頭細細品味夢中蕭湛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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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有一個宇宙的我們相愛
1.博君一肖
2.汪奕柏x蕭湛
3.不涉及真人
xxxxx
汪奕柏多夢。
說來奇怪,小娃娃時並不這樣,姥姥總在人前誇他睡得香;人醒著皮得讓人滿院子追,睡了深沉的雷打不動。大概11歲前後,他才有多夢的印象,從短暫的、沒意義的畫面,慢慢變成一個片段、一種濃烈的情緒、一則故事,最後他能分享一個世界觀,就像他藉由夢境在各個星球穿梭。他的夢鮮明且多元,在夢中汪奕柏活過千百人,看過千萬事,然而當時還是個孩子,過於真實的夢境容易嚇著他;某次惡夢,一個獨眼的怪物當著他的面,把一男人的眼珠摳出來,嚇得他驚醒後大哭,把隔壁房的父母都喊醒了。有一陣子,他睜眼後不能確定自己究竟是醒了還是在夢裡,必須多躺一會兒等待大腦清醒,一遍又一遍唸自己的名字。父母還以為他魔怔,四處打聽方法想讓他睡安穩點,他們試過很多,有偏方、有看病、有調整飲食,煩得他不想再試。給我留盞燈吧,他說。如果半夜醒來,至少迎接他的不是黑暗;至少還能靠著燈,認出這是他的家。
萬幸,這樣的情形在汪奕柏習慣自己的多夢體質後就不常有了,惡夢次數與被嚇的次數成反比,漸漸他心如止水,甚至能夠享受夢境帶給他的體驗,只是睡前留燈已成為習慣改不回來。16歲他決定離家到遠方學舞,同宿室友知道他的習慣後調侃很久,說他總愛裝酷竟然怕黑,立反差萌人設可恥!汪奕柏由他們說去,霸氣酷跩的在床邊插星星小夜燈;若外宿,條件不允許多做要求時,他也必須拉著個人。室友唉聲嘆氣,第一次同床共枕、肌膚相親就獻給汪奕柏了,得吃多大虧;汪奕柏一拳敲在對方肩上,半真半玩笑的唱道:「我怕迷失在美夢中,找不到路,找不到你。」這是他們這星期要呈現的歌,室友哎呦哎呀亂哼:「睡!給汪總睡!別提醒我這週的呈現了,我會做惡夢。」兩青少年打打鬧鬧一起進入夢鄉。
說實話,汪奕柏覺得有人睡在身邊,會比留燈更踏實,但也不好總要人一起睡,面子他還是要的,光是想像自己開口要人陪睡,一幅「爺我今晚寵幸你」的模樣,自己也起一身雞皮。所幸老天待他不薄,進入藝術大學後他遇見了蕭湛。
大學男宿舍四人一間,原本是同班、同系會優先安排一起,但汪奕柏與另一位同學湊不成一房,校方便安排另外兩位碩班的學長同住。碩班要住學校宿舍必須經過抽籤,床位會先由大學部的男學生申請,待大學部都分配到宿舍,剩下的床位才讓碩班申請人遞補,因此每年都廝殺一番,各種玄學輪番上陣。蕭湛就是那天選之一,抽中同房的還有他同學,兩人拎著行李箱就與小學弟住到一起了。四個人的第一晚,蕭湛的同學頗具儀式感的買三手啤酒,大家席地而坐,順時針自我介紹。蕭湛的同學嗓門大,暱稱就是「大嗓」,一口啤酒一句話,比起心敏手巧的美術生,他更符合武俠劇中肝膽相照的浪客;接下來是汪奕柏的同學,不習慣喝酒,臉已經紅了半張像發燒,邊嗤笑邊介紹自己是「百果」,家裡在市場擺水果攤的,供他學舞不容易,但他特想學。百果可能醉了,口無遮攔,從父母多麼辛苦說到對不起家人,自己多任性。大嗓被百果醉酒的模樣逗樂,也嘻嘻笑,蕭湛揍了他一拳,隨後開始哄面前醉到掉淚珠子的小弟弟。輪到汪奕柏,他不知道能講什麼,只報上名字、系級,最後平鋪直敘補了句:「我怕黑,睡覺要留燈。」不意外又引來一陣笑,大嗓直呼:「小弟弟真可愛!」順勢就舉起酒罐,剩下三人迎上輕碰,百果咕咚咕咚灌完就自動幫汪奕博補充。
「嘻,嗓哥,我跟你說,他在新生報到的那天,就……就把整年級的女生迷遍了。」百果伸手再開一罐酒。「她們不知道哪裡搞來汪……汪奕博高中畢業的、舞臺表演照,看過的都叫他丹丹。嘻嘻。」汪奕博真想殺他。
「哈哈哈!小弟弟們真的好可愛……湛湛我們跟可愛的孩子住在一起了……哈哈哈……」大嗓跟百果醉得糊塗,估計都要鬧到隔壁房不安寧。蕭湛不得不叫停,把兩人的酒都奪過來,原本也想搶汪奕博的,但看他清醒就作罷。蕭湛趕醉酒的兩人去睡,百果安分爬到自己床上了,但大嗓不願意還跟蕭湛耍脾氣,要蕭湛安慰他,抱一下他就去睡覺。聽到大嗓的話汪奕博從微醺中醒神,剛好接到蕭湛不知所措的眼,他抓起剩下的幾罐酒藉故要拿去宿舍集中冰箱,離開房間。回房前,蕭湛正在走廊等他,不等汪奕博開口就先解釋,要他別誤會。
汪奕博想告訴對方自己沒有恐同,剛剛只是事發突然而嚇到,又覺得話語空洞、解釋多餘,只乖巧回答:「好的,哥。」蕭湛漾開一抹笑,眼角彎彎的、眼尾讓酒精染得迷茫,唇紅齒白、風情萬種。
「謝謝你,丹丹。」
蕭湛轉身進去了,汪奕博卻獨自站在走廊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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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短打,怎麼越寫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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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樹下坐了一下午。
傍晚氣溫驟降,他拎著外套去找她,期望她會分享心情為什麼不好。
「妳怎麼了?」他沒有直接幫她披上,而是遞給她,沒有冒然靠近。過一會兒,她眉宇間的肅穆褪去,恢復成平日溫柔時,她朝他伸出手,邀請他一同坐下,十指交扣。她的手太冰,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摸到山間冷泉,差點脫口大罵,又想他們手掌交扣,不用開口她就知道���,悻悻然的吞回去。
果然,她笑了。
「你擔心我。」
「廢話。」
她沉默,靠在他肩上,拉起他們的掌,親吻他的手背。
「我自己來,我自己解決,但不是因為不信任你。」她又親一下手背。「雖然聽起來很中二病,但我的心魔三不五時就會出現,在我耳邊說話。」
他想像有個小魔鬼在她耳朵旁喳喳叫。
「大概就那樣,只是大的多,說出來的話更惡毒。我需要很專注,拆開每一個謊言跟恐懼,才不會淪陷。」
「妳可以說,我聽妳說。」
她又沉默,把剛剛的外套拿來蓋住腳,他們的手藏在外套下。再開口,就恢復成冷硬的雕像,帶著果斷與決絕。
「不。我不會說。那些黑暗別想靠近你,哪怕一點。」
他不滿。「黑暗面大家都有,我未必不懂。」
黑暗面大家都有,各人承擔各人的,她卻不只承擔自己的,還有別人的;說出來確實會好點,但不是跟他說,她不想隨意傾吐。最愛的人,除了快樂她不想給一點污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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