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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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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表叔的对话
               (1)
 志男表叔是妈妈所结识的一个乾弟弟,年纪只比我大五岁,在我的印象中, 他总是风流潇洒,放浪不拘。
 在五年前我与惠蓉刚结婚时,因为换工作独自在北部居住,想等安定後再偕 老婆上来。就在一次返乡时,巧遇同样回家探视妈妈的表叔,回程时妈妈要我顺 便开车载表叔,我想沿途塞车有人聊天也不错!
 志男叔依旧是皮肤黝黑,胡渣不整,穿着一件花衬衫的风流模样,坐在前座 看着塞车,便拿起酒来喝着,然後开始露出他风流的本色,开始大谈他把女人的 高超技巧。
 他说∶「志仁,新婚生活幸福吗?」
 我说∶「还好啦!只是目前我一人在北部,把老婆一个人放在新家。」
 志男叔喝了口酒才说∶「你老婆一个人住南部,你会放心吗?」
 我一时不解他话中涵意,便说∶「为什麽不放心?」
 志男叔再用狡狯的眼神追问我∶「你把一个漂亮的老婆一个人放在南部,你 真的放心?」
 我说∶「有什麽好担心的,你说吧!」
 志男叔用试探性口吻说∶「你老婆长得又年轻、又漂亮,自己一个人独守空 闺,长久下去她也会空虚寂寞的┅┅」
 我终於了解他话中有话,半晌才说∶「这样也对,她可能会空虚一点┅┅」
 志男叔在喝酒助胆下,又问我∶「你们一个月做几次爱?」
 我支吾说着∶「因为我在北部,只有回去时才干她,一个月才四、五次。」
 他便大谈他的风流史∶「不是我在吹牛,我一个礼拜干婶婶四次,最多一个 晚上干了她三次。」
 我笑着夸他∶「想不到你这麽勇猛有力喔,如果我老婆遇到你这麽勇猛的男 人,可能会受不了┅┅」
 他接着说∶「你干她多久才射出来?我看你这种身体,可能只有几分钟。」
 我丧气的答着∶「对啊!有时候两、三分钟就出来了,害她还要我再来一次 呢!」
 他说∶「你可以用橡皮筋套在龟头上来干她,这样她的水鸡会更爽,鸡迈会 流更多淫水。」
 我说∶「我知道了,这样可以摩擦她的水鸡肉,也能把她干得水鸡汤越流越 多。」
 他说∶「水鸡汤越流越多才好啊!这样,男人的大支懒教干起来就越顺畅越 快速,她的水鸡如果越紧,就会被干得越爽。那┅┅你的老婆有没有含过你的懒 教?」
 我说∶「婚前她就有帮我吹喇叭了,而且她的技术一流,又会吸、又会舔我 的龟头,还含我的懒弗,害我很快就射出来。」
 志男叔又眉飞色舞说下去∶「不是我在吹牛,我的懒教绝不会让你老婆吸得 射精。有个讨客兄的女人说要吸我烂鸟,如果我没被她吸出来的话,就让我干免 费的。你老婆要不要试试看来含我的懒教?若吸不出我的精液,就让我带她去开 房间,干她的水鸡干免钱的,哈┅┅」
 我对表叔的黄色笑话��知如何应对,才支吾说着∶「表叔你真会开玩笑,怎 麽可以让惠蓉吸你的大懒鸟,还要干她的小水鸡,我怕她被你的大香蕉一干就上 瘾,以後常常和你去开房间相干喔!」
 志男叔继续问我老婆的事∶「不过你老婆含鸡巴的技术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那你婚前有没有干她?洞房夜有没有干他?」
 我说∶「婚前她只有让我摸她全身,搓她的奶子,但不让我干进去,洞房夜 因为太累,没有干她。」
 他说∶「女人脱光光让你摸,就是要你把她摸爽,等她水鸡流汤欠干,就要 男人的懒教把她的鸡迈干得爽歪歪。你真是太老实了,换做是我,早就摸得她奶 子趐爽,水鸡出汁,拜托我用大烂鸟干破她的水鸡了!要不然,就是她怕你知道 她不是处女。」
 我说∶「她坚持婚後才让我干进去。」
 他喝了口酒,又说道∶「女人洞房夜没有被干会守空房,那你第一次干她有 没有流血呢?」
 我说∶「没有啊,隔天还能上班啊,而且干了一次还想再来一次呢!」
 他大胆下断语∶「那你老婆可能婚前就不是处女了,可能以前有和男人搞过 了。」
 我说∶「她对性好像很有经验,好像很需要男人来干她,屁股也很会扭腰摆 臀,水鸡还会用力夹紧我的鸡巴。」
 他色眼眯眯说∶「那她以前有认识其他男人吗?」
 我说∶「只有一次她不小心说她认识一些杂交的男女朋友,有时候交换伴侣 来相干,有时一个女人同时和两三个男人做爱,可是她没参加┅┅」
 他说∶「那一个女人就是她啦!这叫做轮流干,她可能一个人轮流让两、三 个男人干她水鸡,才会这麽内行啦!」
 我为娇妻辩驳∶「可是她没承认,只说是普通朋友┅┅」
 他说∶「这种事除非自己做过,才会讲给别人听,否则没做过,不会讲这种 事。那些男人你有看过吗?」
 我说∶「我见过三个有点像流氓似的男人,身材又高又壮,常对我老婆开黄 腔,问她『今天三角裤穿什麽颜色的?』、『你的小水沟最近有没有通?如果你 老公不够粗不够长,哥哥有支大香蕉可以帮你通得出水。』┅┅」
 他接着问∶「那你老婆有没有暗爽在心里?」
 我说∶「她害羞得脸红地说∶『你们好坏喔!人家的水沟才不要你们的坏东 西来通呢!』他们也常常夸我老婆的身材好,胸部够丰满,屁股又很会扭。」
 他说∶「那他们已经轮流干过你老婆了,她的水鸡有多紧都被他们干爽了, 全身上下早被他们摸透了,当然知道你老婆有几根水鸡毛了。」
               (2)
 我听着表叔的调侃,无奈的说∶「你说得也对,真怕她太空虚寂寞,若有个 送瓦斯的来想干她或是打电话给流氓来轮流干她。」
 表叔接着话题又说∶「对啊!女人的水鸡就是要让男人干的,管他是不是老 公,只要懒教大支又粗长,鸡迈被干得会爽就是老公啦!你若不能干她,有个送 瓦斯的来,看到她老公不在家,临时想要强奸她,我看她也不想抵抗,双脚自然 开开让男人干得爽歪歪,被人强奸还在喊爽呢!如果这男人功夫又好,家伺头又 粗长,三不五时当然想跑来和她通奸,你也不知道。」
 我听着表叔调侃老婆,有些难为情,下体却意外的肿胀,接着说∶「对啊! 她如果太空虚欠人干,只要有一根男人的鸡巴就能马上干爽她,更何况她有那些 流氓朋友,真怕他们知道我不在时来找她。」
 表叔接着问∶「那他们知道你家吗?还有再往来吗?」
 我说∶「知道啊!平常也是有往来,还对我提出换妻的要求呢,只是我没答 应。」
 表叔很感兴趣的问∶「他们怎麽说的?你老婆要不要让你去干其他女人?」
 我说∶「他们就说∶『大家对你老婆很有性趣,你想不想干其他的女人?让 兄弟们好好在床上疼惜你老婆。』老婆听了脸颊羞红,只说如果我想和其他女人 玩一下,她没意见。」
 表叔说∶「干!你老婆就是想被其他男人轮奸,才会答应你干别人嘛!只是 嘴上没有明说心里想要讨客兄。你老婆要马上搬上来,否则她忍不住欠干时,会 打电话去找那些流氓,每天一个就好,她在家里接客,就会被这些大懒教干得爽 歪歪了!」
 我说∶「对啊!真怕她会打电话给那些流氓,而且那些人还会介绍其他的猪 哥来干她。」
 表叔淫笑着说∶「这叫做甲好到相报!一个干完再接一个,轮流地干她一整 晚,她的水鸡就被干得爽死了!」
 我说∶「而且我和老婆一起看A片,她常看得三角裤都湿了。」
 表叔说∶「你们一起看A片喔!你还一边摸她水鸡,那儿是不是湿淋淋的欠 人干?」
 我说∶「她看完A片就流水鸡汤,就要我马上干她。真怕流氓介绍新的色狼 来,起初不认识,两人只要一起搂住看A片,我老婆内裤一湿,马上给其他流氓 脱光衣服强奸她。」
 表叔说∶「看黄色的就欠干了,改天我再搂住你老婆一起看A片,等她内裤 湿了,她就来求我把她的鸡迈干爽,哈┅┅这很有可能,女人如果欠干,认识不 久的人也会让他干。而且你老婆胸部、臀部又大,看起来很需要像我这勇猛的男 人来干她。那她的乳头大不大?水鸡有没有让你吸?」
 我说∶「她的乳头有点小,最喜欢我吸她的水鸡。」
 他接着说∶「有些女人被很多男人干过乳头还是很小,她的水鸡很喜欢被男 人吸,可能是以前被那些猪哥吸得上瘾了。你最好等她尿完了再吸,否则她若是 最近还常常被那些男人轮流干她,水鸡说不定有梅毒,改天带来让我检查她的水 鸡有没有性病。」
 我支吾着说∶「应该不会吧!我会注意的,改天你再帮我检查她的那里乾不 乾净吧!」
 表叔一时高兴∶「对嘛!不要老婆让人轮流干,还把梅毒传泄给你,那你有 没有把她的脚抬到肩上干她?」
 我说∶「这种姿势会干得很深,但我不常用,我只会男上女下。」
 他说∶「她要是让我用这招式干水鸡,一定爽得挡不住。她最喜欢什麽姿势 相干?」
 我说∶「她喜欢主动扭腰摆臀来夹我的烂鸟。」
 表叔∶「那是她骑在你上面来套你的烂鸟,屁股很会扭来扭去,还有什麽姿 势?」
 我说∶「她也喜欢狗爬式,屁股抬高让我从後面干。」
 表叔∶「这种招式让她有被强奸的快感,她可能喜欢让男人强奸,如果不是 你老婆,我就马上去强奸她欠人干的鸡迈。」
 我说∶「她的鸡迈又紧又多汁,怕她小水鸡受不了你的大鸡巴,如果你要强 奸她,你会用什麽招式?」
 表叔∶「水鸡紧干起来才较爽啊!我会先让她把我的烂鸟吸硬,含我的大懒 弗,再把她的鸡迈搓得流汤出汁,又痒又欠人干,再让她骑在我上面,让她扭腰 来夹爽我的懒教,双手还可以搓爽她的两个大奶子。」
 我说∶「你的烂鸟长不长?我的不够长,老是干她不够深。」
 表叔∶「我的懒教又粗又长,女人不怕粗就怕长,你老婆最适合让我的长鸡 巴干得又深又爽!」
 我说∶「对啊,你的较长能干得她更深更爽,她也喜欢面对面抱着相干,还 有好像喜欢被男人抱起来边走边干,可是我没体力┅┅」
 表叔∶「对啊!她那些流氓朋友体格粗壮,哪支鸡巴都比你长,你老婆身材 又苗条又轻,一下子就被他们抱起来干爽水鸡,水鸡汤说不定干到哪滴到哪,哈 ┅┅你老婆身材好又轻轻的,让我来抱她起来干就很轻松了,保证把她的淫水干 到哪就滴到哪,让你在後面擦不完,哈┅┅」
 我说∶「我不相信表叔那麽厉害。」
 表叔∶「不相信就来试试,我会干得她水鸡汤让你擦不完。这种事你没体力 是不行的,她只好找其他勇猛的男人来满足她了,像表叔就是她讨客兄的最好对 象,哈┅┅」
               (3)
**********************************************************************  看到最近有大姐姐、堕落等人意志消沉,又马上有些老作者拔刀相助,其实 元元还是很团结的嘛!安慰的话不多说,只要写的人甘愿,看的人爽就好,一切 随缘吧! **********************************************************************
 表叔看了看外面壅塞的车阵,喝了口酒说∶「你要注意提防点,以免以後她 无聊空虚去找男人,那她就像在家接客一样,被男人轮流干。我一听见你老婆说 再来一次,还有认识那些杂交的流氓,就知道她以前曾被不少男人干过,技术才 会那麽好。」
 我想为老婆说话,又找不出理由,只好说∶「可能是我的工作太忙,又没体 力干她,她才��想去找别的男人吧!」
 表叔说∶「我听说有一种人,他本身不够力,会找他的朋友来帮忙干他老婆 的。」
 我说∶「真的吗?还是怕他老婆出去讨客兄?」
 表叔说∶「对啊!以免像你老婆若被流氓干得上瘾,跟男人跑了也说不定。 如果说你没能力、没空去干她,可以找一个勇猛的男人来替你干她,比如说┅┅ 可以找志男叔来帮你干她,让我把她接到我家来住,这样你有空再来看她,其他 床上相干的房事就交给叔叔好了,我保证每晚都干得她水鸡汤流不完。我的烂鸟 让她吸硬,若射在她嘴里我赔你三千;若没射出来,你老婆就交给我每晚用力的 干爽她。」
 我想志男叔已喝多了,就说∶「这种事我再考虑看看。而且,她恐怕不会同 意。」
 表叔继续灌我迷汤∶「这种事你若作不到让老婆会爽,她会去找牛郎。这种 事你老婆又特别有性趣,说不定一天要我干她三次喔!」
 我说∶「对啊!如果老婆给牛郎干、还要给男人钱,还不如给叔叔干┅┅」
 我一时说溜了嘴,表叔马上说∶「如果你要拜托我来干你老婆,叔叔不会收 你钱的。只是如果其他朋友要代我的班,你也要同意让我朋友干你老婆。」
 我说∶「这样也对!你的朋友若是勇猛有力也没关系,只要能把她干爽就好 了。」
 表叔接着说∶「我有两三个朋友,平时也很兴查某,和你老婆兴查脯人很速 配,我再介绍他们来轮流干你老婆,保证她每晚水鸡都不会空虚,你相信叔叔他 们都没病毒。」
 我说∶「这种事还要她同意才行,我再问她想不想来和叔叔一起住。你可不 要把她的奶子搓得变形,水鸡不要把她干破呢!」
 表叔说∶「她的奶子还真大,以後不要喂母乳给小孩吸,这样才不会变形, 叔叔摸起来才会爽,水鸡紧才好啊!夹住我的大支懒教才会爽啊!她的臀部好像 有变大了。」
 我说∶「叔叔你注意她很久了,是不是?哈┅┅有没有偷吃过她豆腐啊?她 的屁股有较大,也喜欢我用力拍打她的屁股。」
 表叔似乎心事被看穿,半晌才说∶「没有啦!她的身材前凸後翘,不时也有 猪哥在肖想,我只有一次边偷看她洗澡边打手枪而已。对了,还有一种代夫生子 的,你知道吗?」
 我说∶「是指试管婴儿吗?」
 他说∶「那个较贵老婆又不会爽,就是男人精虫太少或没体力干爽她,就找 其他勇猛的种猪来干她,直到干得她怀孕才不干。就是说,如果你不能生,就找 我来干你老婆,干到她怀孕为止。」
 我说∶「我懂了,那如果不是一次就干得她怀孕,是不是你还要继续干,一 直干到我老婆怀孕为止?」
 他说∶「对啊!如果第一次没有干得她怀孕,我会每晚加班干她,直到她被 我干得怀孕才停止,有可能一干就干她半年或一年。」
 我说∶「如果干到她怀孕就不能再干了。」
 他说∶「还有一种借腹生子,就是女人不能生,丈夫会找其他女人来干得她 有身孕为止。如果我老婆不能生,就找你老婆来让我干她,直到她被我干得有身 孕为止。」
 我说∶「如果婶婶不能生,叔叔可以干惠蓉直到她怀孕为止吗?」
 他说∶「对啦!反正婶婶已经结扎了,我想干到你老婆有身孕,帮我生一个 私生子。如果你也不能生,叔叔也可以顺便帮你干她,直到她被我干得大肚子, 免费帮你代夫生子,哈┅┅」
 我说∶「可是要生两个,一定要惠蓉让你干很久才办得到。」
 他说∶「没关系,反正先让她搬来我家,让我和她培养一下感情,晚上两人 搂着一起看A片,培养一下相干的气氛,然後再来每晚加班干爽她的鸡迈。如果 太累,我会找其他流氓来轮流干她,保证她每晚都被干得叫哥哥。刚开始我可能 会先射在水鸡外面,先让她和我跟我朋友玩个半年,再看日子干得她受精。」
 我说∶「那我老婆不是给你干免费的,而且没怀孕?」
 表叔说∶「不会啦!总是要先让叔叔和她天天搂着看A片,培养一下感情, 两人天天抱在一起相干,感情又深,她就会喜欢让我干鸡迈,这样干出来的小孩 才会健康聪明。」
 我说∶「原来借腹生子也要培养感情,那其他插花的流氓,干我老婆又没感 情?」
 他说∶「其他流氓很喜欢干家庭主妇,你老婆又喜欢让流氓轮奸,你就让她 好好享受一下吧!」
               (4)
 高速公路上的塞车虽难捱,我与表叔的对话却令我下体罪恶地亢奋。到了台 北,我又应他之邀到他家聊天。
 我说∶「表叔,你也别把我老婆说得那样难听。」
 表叔∶「你老婆是不是欠干,让叔叔的这支大烂鸟干看看,就知道她多欠男 人干了。哈┅┅」
 我说∶「可是她对你的印象好像不太好?」
 表叔∶「她哈我哈得要死,你们结婚前有次来我家,我看她穿窄裙,屁股又 翘,奶子又挺,我的懒教就硬起来了。」
 我套他话说∶「那你有没有放过她?」
 表叔∶「让叔叔看上眼的女人,她们的水鸡都要让我干得流汤才行。你老婆 也算是鸡迈欠我干的女人,那天你正好外出,我看她一个人在厨房作饭,刚好有 她的电话,我便拿着话筒给她,顺便在她後面用我的懒教磨她的臀部,磨得她的 鸡迈也流汤,三角裤都湿了。」
 我说∶「你怎麽知道她的内裤湿了?难道你有摸她下面?」
 表叔借酒助胆说∶「不怕你知道,我趁她讲电话时,两手便搂住她的细腰, 一直用烂鸟磨她的臀部,她不敢出声,只好双手假仙的拨着,我接着用力把手伸 入她的胸罩爱抚,她好像被我摸得很爽,讲完电话才说∶『叔叔,别这样,志仁 说他今晚不回来┅┅』」
 『小美人,老公不在家,今晚只有我们俩在而已,让叔叔好好疼惜一下。』
 『可是人家已是志仁的未婚妻了,不行啦┅┅』
 表叔∶「你老婆和我说你晚上不回来,分明要勾引我强奸她,嘴上说不要, 屁股还是扭来扭去,我就把她的短裙脱下,再剥下她的上衣,让她全身只剩胸罩 和三角裤。」
 我问∶「那惠蓉有没有抵抗你?」
 表叔淫笑∶「你老婆是有男人来干她就好的女人,两手假仙的抵抗,我不必 太用力就把她脱得只剩粉红色胸罩和三角裤。」
 我喃喃说∶「她很喜欢穿粉红色内衣裤┅┅」
 表叔∶「我接着也把自己的内衣外裤脱掉,她也不想跑,等我脱完衣服只剩 子弹型内裤再去搂住她,当她看到我下面又硬又粗,内裤鼓鼓的,就不想跑了, 在原地等我再去搂住她。」
 「『惠蓉,叔叔的懒教又粗又大,你要不要摸摸看?』她不敢摸,但偷看一 眼就暗爽了。我就和她面对面搂住接吻起来,你老婆本来还想求救,嘴巴被我盖 住,舌头也不听话和我勾搭起来,我便一手搂紧她的细腰,一手爱抚她的臀肉, 说些肉麻的话∶『你的奶子真是丰满坚挺,屁股又大又翘,真可惜这麽好的身材 让志仁放在家里不用,应该让叔叔的大支懒教好好来干爽你的鸡迈。』」
 『不行,人家已经要嫁给志仁了。』
 『女人的水鸡就是要让大鸡巴干的,管它是不是老公的!你看路边的野狗还 不是看喜欢就在路边干得分不开,你想不想被叔叔干得懒教和水鸡分不开?』
 『讨厌,叔叔你好肉麻,人家才不想和你分不开┅┅』惠蓉羞着说。
 『今晚叔叔会用大烂鸟把你欠干的鸡迈干得爽歪歪,然後像外面办事的野狗 一样,懒教和水鸡干得分不开。哈┅┅』
 『讨厌,叔叔你好坏┅┅』
 我说∶「表叔,你真会开黄腔,还想和我老婆干得分不开。」
 表叔∶「你老婆性欲强,才会说再来一次,她很想被男人轮流干她通宵。我 亲她嘴後,再脱下她的胸罩,开始搓她的奶子,真是坚挺丰满,乳下还有颗桃花 痣。如果照你说她没哺乳,应该没变形吧!」
 我气着说∶「她的乳下好像有颗痣,目前乳房还很挺啦!你想不想再搓她奶 子?」
 表叔∶「当然想啊,哈┅┅我忍不住又把嘴凑上去吸吮她乳头,两手在她的 臀部上来回爱抚,上下齐攻已令她开始欠干脸红,我便把她抱起来走到客厅,她 还不是乖乖的让我抱起来?」
 『不要┅┅不要┅┅叔叔不要强奸人家┅┅』
 『放心,叔叔不会强奸你,叔叔今晚要做你客兄和你通奸,让志仁戴绿帽, 哈┅┅』
 『讨厌,你又乱说,不理你了┅┅』
 『不要假了,你的鸡迈已经在流汤,三角裤都湿了,今天一定要让叔叔的懒 教把你干得爽歪歪才行。』
 「我便播放A片勾引她,开始搂着她一起看A片助兴,让她看得愈看愈想被 男人干,又看到叔叔像流氓的勇猛体格,家私头又粗,水鸡汤一直流,我便用手 摸她的三角裤。」
 『啊┅┅你的三角裤都湿了,真是欠干的水鸡。』
 我说∶「惠蓉只要一看A片就要我干她,水鸡也会欠干而流汤。有一次朋友 永丰来我家过夜,刚好她看了A片很想被男人干,那晚我太累没干她。」
 表叔∶「那有没有让你朋友代劳和她交配?哈┅┅」
 我说∶「我不知道那晚永丰有没有趁机干我老婆,不过他哈我老婆已久,常 拿她的内裤自慰。」
 表叔∶「那八成你老婆那晚就讨客兄,和永丰干通宵了。哈┅┅」
 我说∶「我不知道,只知她们两人都睡到下午才起床┅┅」
 表叔∶「她的水鸡被我愈搓愈痒,水鸡汤滴得我一手,我便一边吸她乳房, 一边搓她水鸡,搓得她两腿一直抖。人家说女抖贱,真是淫贱欠干的骚货!」
 『惠蓉,你的水鸡会不会痒?』
 『啊┅┅叔叔别再挖了┅┅人家会忍不住┅┅』
 表叔∶「刚好电视上有个黑人挺着特大号鸡巴在干女人,你老婆看得发情脸 红,想被人干又不敢说,我就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子弹内裤上让她暗爽一下,她一 摸到我的大懒教,害羞得脸红心跳。」
 『惠蓉,叔叔这根粗不粗?有没有比你老公的还大?』
 『讨厌,你的东西好可怕,比志仁的还坏一百倍┅┅』
               (��)
 我接着问∶「那她有没有帮你吹喇叭?」
 叔叔露出狡狯的笑容∶「不是你老婆不守妇道,而是遇到叔叔这专门干女人 的猪哥,她就忍不住像发情的母猪一样,欠我的大鸡巴干!」
 我说∶「对啊!你就像专门替猪母打种的猪哥一样勇猛,更何况我老婆好像 很欠男人干,更欠你的大支烂教来干她小水鸡。」
 表叔∶「我们一起看A片,两人都想交配,我先和她面对面搂着一起跳舞, 她说不会跳,我就叫她双手搂住我脖子,我的手紧紧搂住她的下体。两人的烂鸟 和鸡迈隔着三角裤磨得分不开,也磨得她水鸡更加淫痒,鸡迈一直出汁,她的嘴 上说不要,胸部的两个大奶一直磨着我胸膛,屁股似拒还迎扭动着,让水鸡撞得 我烂鸟好爽,水鸡撞到大龟头她就暗爽脸红。」
 『惠蓉,我的龟头撞得你的水鸡爽不爽?叔叔先用大龟头把你的水鸡磨出汁 来,等一下我们较好办事。』
 『讨厌,你的手搂得人家下面好紧,妹妹会受不了┅┅你要和人家办甚麽事 嘛?』
 『就是男人和女人房间内做的事啊!简称房事啊!』
 『讨厌,你又不是人家老公,人家才不要和你做那件事。』
 表叔∶「你老婆��客兄的时候真是风骚欠干,哼哼啊啊的叫春。」
 『啊┅┅不要┅┅这下磨得人家水鸡妹妹又痒了,你的东西好大,磨得人家 心里好乱。』
 『别怕,叔叔今天会让你的小水鸡吃到最粗壮的懒教。你的屁股真大,摸起 来真爽,两个奶子磨得我好爽。抱紧一点宝贝,让叔叔吸吸你的奶。』
 『讨厌,这麽大了还要吸人家奶。』
 表叔∶「我便一手搂着她下体,一手搓弄她乳房,然後把嘴巴凑上去舔她粉 红色乳头,再大口含住乳晕用力吸吮。她可能被我吸乳太爽,还用手抱住我的头 喂我吸奶。」
 我说∶「想不到我老婆这麽会帮男人喂奶,她的奶子吸起来很爽吧?」
 表叔∶「她的乳房丰满,加上我一边吸奶,一边用舌头转来转去舔她乳头, 让她享受和男人通奸的刺激与快感,贞节妇女也会变荡妇!」
 我说∶「女人还是在讨客兄的时候特别风骚欠干,何况你把我老婆勾引得更 欠干,她的小水鸡想不让你干也难。」
 表叔得意说着∶「你内行的,不是要让你戴绿帽,而是未结婚前她的水鸡是 让男人想干就干的,勾引未婚妻不算犯法吧,所以我才敢和你说这件事。当然她 现在嫁你了,除非你干她不够深不够爽,同意让叔叔代替你尽房事义务,每晚我 会干得她鸡迈又深又爽,也能介绍猛男替你轮流干她,否则现在不敢啦,除非她 寂寞难耐主动来张开大腿让我干。哈┅┅」
 我说∶「这样说也没错,未婚前她的水鸡不知给多少男人轮流干过,不差叔 叔一人。至於现在她是有些寂寞难捺,有需要再请叔叔帮我每晚和她相干,免得 她去讨客兄,在家里当接客的妓女。」
 表叔∶「好戏在後头,把她吸奶後,我们两人都只剩内裤,她也害羞得把头 低下,我便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
 『惠蓉,今天就让你做我的新娘,好不好?我们要进洞房了,你爽不爽?』
 老婆害羞地把头靠在他粗黑的胸膛∶『你好坏,人家还没和志仁洞房,想不 到被你这坏叔叔抱着进房间┅┅羞死人家了!』
 我说∶「想不到我和惠蓉还没洞房,叔叔已经先把她送入洞房了。」
 表叔∶「谁教你把娇妻放在我家里,刚好潘金莲遇到了西门庆?叔叔想干的 女人每个都要让我干得叫哥哥,你老婆也不例外,谁叫你娶到这麽会讨客兄的荡 妇!」
 表叔∶「接着我说一些黄腔来让她更思春,水鸡更想被男人鸡巴插,淫水流 得多,懒教干她小水鸡才爽才深。」
 我说∶「这也对,她的水鸡又紧又小,你要挑逗她流出水鸡汤,你的大鸡巴 干她的小水鸡才不痛,而且才能干得她又深又爽。」
 『别害羞,志仁的身材矮小,体力又差,没法满足你,就让叔叔这只大猪哥 先来打你这只发情的猪母,先替你老公把你这欠干的水鸡干爽,你才不会去讨客 兄。』
 『讨厌,你就是坏客兄啦,还说人家发情欠┅┅』
 表叔∶「我先让她躺下,然後再全身压在她上面,两人紧紧相抱,我的嘴凑 上去吻她小嘴,胸膛压着她丰满的乳峰,下体凸起的龟头刚好顶在她三角裤上磨 擦嫩穴,也磨得她水鸡淫痒流汤,三角裤沾满淫汁,加上我肉麻的粗话令她脸红 心跳。」
 『惠蓉,两手搂紧我的屁股,这样哥哥的懒教才能把你欠干的鸡迈磨出汁, 等一下哥哥这支大懒教才能干得你水鸡又深又爽,干得水鸡又深又拔不出来,好 不好?』
 我说∶「你太会开黄腔了,还要干得我老婆的水鸡又深又拔不出来,她一定 害羞不已。」
 『叔叔,你真坏,勾引人家上床,还要干得人家妹妹又深又拔不出来,羞死 人了!』
 表叔∶「她听了脸红心跳,我便拉她手搂住我的屁股来磨她小鸡。」
 『惠蓉,哥哥的懒教磨得你水鸡有爽没?爽就搂紧一点叫春让哥哥听。』
 表叔∶「这时我们搂住隔着内裤相干,也干得弹簧床伊伊哇哇响,还有我说 的淫话,让她听得更思春欠干了。」
 我说∶「听你讲这些粗话,平时端庄的老婆当然会发情,水鸡一定流更多汤 来迎接你大鸡巴的深深干入。」
               (6)
 老婆阴部在表叔粗大阳具的磨蹭下,渐渐分泌出爱液,口中低吟∶『啊┅┅ 不要再磨了┅┅人家下面好痒┅┅』
 『痒就来把哥哥的烂鸟搓硬,等一下才能干进你水鸡内止痒。』
 表叔∶「你老婆下面被我磨出水鸡汤,水鸡正淫痒欠干,我就脱下她湿了一 半的内裤,露出她湿润的阴部,水鸡毛真长,难怪欠男人干。」
 我说∶「她的水鸡毛是很长没错啦,性欲也很强。」
 表叔∶「我还把她的那件沾满淫水的内裤留着,当作我们相干的证物呢!我 干过的女人都有留下三角裤。」
 说着表叔代我进房间,打开衣橱,上面挂了十几件女人内裤,还写上名字。 他先拿出一件是美玲的∶「这件是你妈十年前穿的,当时你爸力不从心,我常常 偷偷和你妈相干。」
 我说∶「难怪她会认你这乾弟,好掩人耳目。」
 表叔∶「干过你妈的男人可不少,你都不知道吗?她的风流事以後再说给你 听。」
 我说∶「我不知道妈妈有和其他男人上床的事,只知她认了不少的乾哥和乾 弟。」
 表叔∶「不管乾哥乾弟,每个都是客兄,在床上被男人干爽时都叫哥哥,有 次我找三个年轻流氓轮奸她,被干爽时每个都叫哥哥。」
 接着他拿出一件写着惠蓉的粉红内裤向我炫耀∶「这就是你老婆的三角裤, 也是她和我通奸的证物啦。哈┅┅」
 我看着这件十分眼熟的内裤,半晌才说∶「这件内裤很像是我老婆的,你可 以还我吗?」
 表叔∶「你相信我干过你老婆了吗?要拿回内裤,以後再说,至少让我再和 她重温旧梦,再干她水鸡几百次再说。哈┅┅」
 我一时语塞,想不到表叔色心又起,想再与老婆重温旧梦。
 「这件事我再考虑看看,我怕她水鸡被你的大懒教干爽,以後都不理我。」
 表叔∶「那以後我就天天帮你在床上干她,你可以看我和你老婆合演的A片 打枪,顺便帮我们擦乾淫水。哈┅┅」
 表叔手里拿着惠蓉的内裤欣赏着∶「你老婆看到我脱下内裤,露出一根比你 还粗长的大鸡巴,心里暗爽又害羞。」
 『惠蓉,我这支有没有比你老公还粗还长?』
 『讨厌,你的东西比老公的还色、还坏!』
 说着表叔也掀开内裤,让我看到他粗长硕大的女性恩物∶「怎麽样?有没有 比你粗比你长?」
 我说∶「确实比我的还大一号,惠蓉的小水鸡怎能让你这麽粗的懒教干得进 去?」
 表叔∶「你老婆最爱被大懒教干了,她的鸡迈小夹得男人烂鸟最爽。我先拨 开她的两片阴唇,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再找到她的阴蒂,用舌头又吸又舔,令她 春心荡漾,水鸡流汤,穴心淫痒欠干,两腿一直抖动。」
 『人家说,女抖贱,真是欠干的婊子,快把我的懒教吸硬,等一下才能干死 你,顺便把我的懒葩含着,等下干进你子宫内射精,把你奸出个杂种。哈┅┅』
 『讨厌,坏哥哥,强奸人家,还要帮志仁干得人家受精怀孕。』
 我说∶「我老婆有帮你含懒葩,想被你干进水鸡内受精吗?」
 表叔∶「她当时水鸡正欠我干,也顾不得羞耻即将被我干得大肚子的危险, 害羞的小口含住我的大鸡巴吸吮起来,还吸的趐趐叫,然後也乖乖的含住我的大 懒弗吸舔着,我的烂鸟被她吸得真爽,手还一直摸我的睾丸,真爽!」
 『哦┅┅你真会吹喇叭,吸得我懒教真爽,真是专门来讨客兄的女人,等一 下哥哥会把你的鸡迈干得爽歪歪。』
 表叔∶「这时我也吸吮她的阴蒂,让她更发情欠干。」
 我说∶「你对惠蓉的前戏很厉害,让她淫水流多点再一次好好干给她爽。」
 『你的水鸡真紧,哥哥最爱干这种小水鸡,夹得懒教才紧才爽。』
 『讨厌,人家的小鸡连志仁都没插过当然紧,倒是你的东西好粗,怎能塞进 人家的小洞洞?』
 『放心,放轻松,好好和哥哥配合,鸡迈被干爽时多叫春助兴,我们相干起 来不会痛只会爽。你的水鸡汤好多,欠不欠干?』
 我说∶「叔叔你真色,还问我老婆有没有欠干?」
 『啊┅┅你挖得人家水鸡妹妹好痒,人家受不了┅┅』
 『受不了就说∶志男哥,人家水鸡欠你干。』
 表叔∶「起初她还不敢说,後来忍不住水鸡淫痒还是说了。」
 『不要吸人家豆豆了,人家受不了了┅┅好┅┅我说我说┅┅志男哥┅┅人 家的水鸡欠你干┅┅人家想被你干爽水鸡。』
 我说∶「想不到我老婆会说那麽淫荡的话,还叫你哥哥,真是气人!」
 表叔∶「我是她的客兄,当然叫哥哥才亲热嘛,我听了真爽,���然要客兄赶 快干破她水鸡。接着我把手指抽出来,先把她放平躺下,分开她一双白晰晰的粉 腿,露出她湿润欠干的水鸡洞,先把大龟头顶在她阴阜耻丘上,再用龟头搓弄她 的阴蒂吊她胃口。」
 『惠蓉,这样戳你阴蒂,爽不爽?』
 『讨厌,你的龟头好粗,磨得人家穴心好痒,别吊人家胃口了,人家要你的 东西啦┅┅』
 『惠蓉,我们要相干了,爽不爽?』
 『讨厌,竟然还没和志仁洞房,就要和色狼叔叔交配了,真是羞死人!』
 我说∶「想不到我的水某还没干到,她的小水鸡就先被你的大鸡巴干了。」
 表叔∶「再来就听听我如何干得你老婆爽歪歪的。我就把大鸡巴用力向下一 顶,『滋』的一声插入她又紧又小的水鸡内抽干,她的水鸡又紧又有弹性,比妓 女的还紧好几倍,夹得我烂鸟好爽!」
 『哦┅┅你的水鸡真紧┅┅夹得我的烂鸟好爽┅┅干给你死┅┅干破你的鸡 迈!』
 『啊┅┅你的东西好粗好长┅┅快把人家的小鸡撑破了┅┅志男哥┅┅慢慢 来┅┅人家怕痛┅┅别插得太深┅┅小鸡会受不了┅┅』
 『别怕,哥哥会慢慢的把你小鸡撑开,好好干爽你欠人干的鸡迈。』
 我说∶「惠蓉的水鸡又紧又小,第一次就被你这麽粗长的懒教干进去,一定 要慢慢干她,干久一点才能干她深一点,干进她的水鸡底。」
 表叔∶「干你老婆这种小水鸡我最内行,不用你教,倒是她最近水鸡有没有 被你干松掉?如果还很紧,真想改天回去再干爽她的小水鸡,懒教很久没让她的 鸡迈夹爽。」
 我说∶「最近她的水鸡除非有让那些流氓轮流干,否则我不常干她,应该还 很紧,你的烂鸟又想被我老婆的小水鸡夹爽吗?」
 表叔已开始轻重有序地,用他的大阴茎来回抽插着惠蓉紧密的阴道,不时让 龟头抽干着她淫痒的水鸡肉壁,耳畔有志男叔粗俗的淫词,与老婆娇喘连连的叫 春。
 『这样干你鸡迈有爽没?被我干爽就叫春助兴,哥哥会把你的水鸡干得越深 越爽。』
 『啊┅┅志男哥┅┅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每一下都干到人家的痒处┅┅这 下干得好深┅┅好重┅┅大龟头撞得人家穴心好麻┅┅啊┅┅这下干破人家小穴 穴了!』
               (7)
 听着表叔在眉飞色舞地说他如何干我老婆,除了感到气愤,下体却罪恶地亢 奋。
 我说∶「我老婆的水鸡那麽紧,你的懒教那麽粗,干得她会爽吗?」
 表叔∶「这就看我的床上功夫了,我先把懒教干进她水鸡一半,来回抽干几 次,先把她欠人干的鸡迈撑开,然後再整根干进她水鸡底,干得她水鸡流汤又爽 歪歪。当女人被干爽时,会紧紧抱住男人下体,希望男人的鸡巴干深一点,不管 是不是老公在干他。」
 『惠蓉,鸡迈被我干爽时就叫春,让哥哥知道你被奸得多爽。你的鸡迈又紧 又有弹性,真是专门来让客兄操的,夹得我龟头好紧好爽,干死你!』
 『啊┅┅坏哥哥┅┅这下插得太深了┅┅大龟头好粗┅┅小水鸡快被它干破 了┅┅你说人家的妹妹叫鸡┅┅迈┅┅好难听┅┅还有你的粗话┅┅人家听得好 不适应。』
 我说∶「平时惠蓉是很端装的淑女,听到人说三字经就脸红,何况你说的是 最淫的粗话,还说她的妹妹鸡迈,难怪她害羞。」
 表叔∶「你老婆越是淑女,越喜欢听我说干破她鸡迈的粗话,每次我一说她 就脸红,暗爽不已,双手搂得我越紧,我也叫她把双脚勾住我的下体,两人的懒 教和水鸡才能干得分不开。」
 『惠蓉,用脚勾紧我的屁股,哥哥的懒教才能干得水鸡分不开。』
 『讨厌,人家的脚高高勾住你的下面,姿势很难看┅┅』
 『管它的,姿势歹不要紧,爽就好啦!』
 我说∶「表叔你真坏,还叫我老婆双腿勾紧你下面,真令她羞死了,不过这 样确实能让你们两人的性器干得分不开,也干得更爽。」
 『坏哥哥,这样人家全身都被你抱着相干,双脚又勾在男人下面,真是羞死 人!』
 『惠蓉,哥哥的东西有没有比志仁粗?水鸡的痒处有没有被干爽?』
 『讨厌,你的东西比志仁的还坏一万倍,至少他不会诱拐良家妇女。你的东 西好大大,让人家看到它小裤裤就湿了┅┅羞死人了┅┅』
 『我的东西又粗又长,专门用来诱拐你这种寂寞难耐的良家妇女,以後只要 你水鸡被志仁干得不够深不够爽,随时来找我让大鸡巴干爽你,哈┅┅』
 『讨厌,你又笑人家和你偷情┅┅』
 我说∶「表叔,你的大鸡巴真是用来诱拐良家妇女的,难怪我妈会让你拐上 床相干,又和你背着老爸通奸了好几年。惠蓉一看到你的大支懒教,三角裤就湿 了,水鸡就想被你大鸡巴干了。」
 『如果让志仁看到人家和你这坏叔叔相干得分不开,人家双腿又紧紧勾住你 下体,真会气死他。』
 『好妹妹,谢谢你提醒我拍下我们交配时的照片,以後拿给他拿来打枪,哈 哈┅┅』
 『你好坏,不要啦,志仁会知道人家和你偷情的事┅┅人家会没脸见人。』
 我说∶「你说你有拍下和我老婆相干的照片?拿出来看看,我不相信。」
 表叔∶「借你拿去欣赏打枪,底片在我处,再洗就有,让你看看我们干得分 不开。」
 说着表叔已拿出一张照片,上面的表叔和老婆紧紧搂住相干,老婆的双手紧 紧搂住他,一双粉白玉腿高高勾住表叔的下体,惠蓉害羞脸红不已,表叔则雄壮 威武的淫笑,老婆的粉嫩肉穴被他的特大号鸡巴塞得密不可分,几乎快把她的水 鸡撑破。
 我说∶「想不到你说的都是真的,还有两人相干的照片为证,真是欠人干的 荡妇,双腿还夹得你下面那麽紧,气死人了!」
 看了表叔与惠蓉相干的照片,除了戴绿帽的羞愤,下体竟意外地勃起。
 表叔看到我下体凸起∶「看到你老婆被男人干的照片,你懒教也会硬,可见 你想当场看你老婆被男人轮奸,哈┅┅改天你再带她来我家,让你现场偷看她被 我和流氓轮奸的A片,女主角就是你欠人干的老婆,哈┅┅」
 我结巴着说∶「那是因为你┅┅们┅┅通奸的事┅┅让我太气愤了┅┅下面 才会有反应。」
 我因心事被他说中了,反而自己羞愧大於气愤,没有再责难表叔。
 表叔∶「别歹势啦,就把你老婆想成A片女主角,时常要让男人干破鸡迈就 好,只要她想被我干,你想看她和我与猛男相干的精彩画面,随时都可带她来和 我同居相干给你看,哈┅┅」
 我急着转移话题,化解尴尬∶「你别扯开话题,再来你又怎麽干我老婆?」
 表叔∶「我们两人干得床摇地动,她的水鸡一收一放,夹得我懒教真爽;她 的两个大奶子被我压得快变型,两人如胶似漆,懒教和水鸡干得密不可分。还有 我调情的粗话,她鸡脉被干爽时叫春,真像世界最骚的荡妇。」
 表叔∶「接着我也换个姿势干她,把她抱起来坐着,两人面对面抱着相干, 你老婆的双腿也紧紧勾住我的下体,让我的懒教紧紧顶住她的肉穴抽插。」
 『惠蓉,这招是偷情妇女最喜欢让牛郎干的姿势,你喜不喜欢?』
 『讨厌,这样和你抱着相干好难为情哦┅┅你的手抱得人家屁屁好紧┅┅』
 『快看下面,你的水鸡正在吃我的大热狗,还边吃边流口水呢!哈┅┅今天 让你水鸡吃个粗饱,明天才不会去讨客兄。』
 表叔∶「我的两手抱着她又白又嫩的两瓣屁股,让她的小水鸡来回吞吐我的 大鸡巴,她看了一眼下面自己的小穴正在吞吐着我粗黑的鸡巴,羞红脸不敢看, 就靠在我胸膛,双手紧紧搂住我,全身交给我抱着干爽她鸡迈,胸前两个乳房也 被干得摇来摇去,我就把嘴巴凑上去吸她奶子,上下齐攻,干得她全身趐爽,一 直叫我哥哥┅┅」
 『啊┅┅好哥哥┅┅你的床上功夫真好┅┅抱着人家交配┅┅虽然难看┅┅ 却很刺激┅┅你的坏嘴巴除了说些难听的话,还这麽用力吸人家奶奶┅┅坏哥哥 ┅┅你全身坏透了,人家全身上下都让你欺负到了。小冤家┅┅人家真是上辈子 欠你的┅┅这辈子要让你好好欺负的。』
 表叔∶「我看着镜中她的雪白娇躯,正被我双手紧紧搂住相干真是爽。她也 害羞地看着镜中两人抱着相干的香艳画面,有些偷情的快感,小鸟依人靠在我胸 前娇喘连连。」
 『惠蓉,快看我们抱着相干的画面,你的屁股又白又嫩抱起来真爽,你的水 鸡真有弹性,一夹一放,夹得我懒教好爽,真是专门用来夹爽男人鸡巴的骚穴, 不做妓女夹爽天下男人鸡巴太可惜了,哈┅┅』
 『讨厌,人家不敢看,你这坏色狼,把人家干得又羞又爽的样子,好丢人呢 ┅┅人家的水鸡才不要像妓女般给人乱插┅┅人家的小鸡迈只想被坏叔叔的懒教 插。羞死人了┅┅不说了┅┅』
 我说∶「想不到端庄的惠蓉,听你讲的粗话,马上被你教坏,还说她的小鸡 迈只想被你大懒教插。」
 表叔接着拿出第二张两人抱着相干的照片给我看,里面的老婆雪白娇躯被健 壮粗黑体格的表叔抱着相干,脸上泛着娇羞靠在他结实的胸膛。表叔双手抱着老 婆白晰的臀肉,一副床上征服女人胜利者的淫笑,让我下体再次充血。
 我说∶「你干女人的姿势都很难看,也最令女人害羞暗爽。我老婆的屁股抱 起来很爽吧?看你笑得这麽爽,害我老婆被你干得多难为情,搂得你那麽紧。」
 表叔∶「你老婆就是欠我干,才会搂得我那麽紧,希望我把她全身肌肤都摸 爽,奶子把她吸爽,鸡迈淫痒想让我干到底,才会表现得很欠男人干。」
 我对他数落老婆不满∶「那也难怪她,遇到床上功夫一流的表叔挑逗,算她 身材太好招来你这大色狼,水鸡发痒就想让色狼的大懒教干,接着你又怎麽干我 老婆?」
 表叔接着说∶「抱着相干以後,我就叫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脖子,准备把她抱 起来边走边干。」
 『宝贝,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我抱你起来相干,很刺激又好玩。』
 『坏哥哥,你的做爱招式真不少,抱起来干人家,羞死人了┅┅』
 表叔∶「我就抱起她一双玉腿,开始走下床,在房内边走路边干她水鸡,她 的鸡迈被我边走边干,一直从里面渗出淫水,随着我懒教抽出就沿着我的懒教懒 葩滴下来。她的身材苗条抱起来干真是爽,她好像很喜欢被男人抱起来干,脸上 又是羞红不已。」
 『惠蓉,这招���起来干的姿势爽不爽?你的水鸡又在流汤了,还滴得地板都 是你发情的淫水,真应该叫志仁来擦乾你被我操出的淫水。』
 『色狼哥哥,这样人家全身都让你抱起来边走边干,让人家好难为情,不过 ┅┅很刺激┅┅你的体格壮力气大,抱着人家的身体边走边干,干得人家好羞好 爽,可惜志仁力气小,没法抱人家起来干┅┅』
 『放心,如果以後志仁没法抱你起来干,你就来找我替志仁抱你起来干,哈 ┅┅要不然你可以找些体格健壮的牛郎、建筑工人、流氓等猛男抱你起来边走边 干,哈┅┅』
 『讨厌,人家又不是人尽可夫┅┅又不是发情的母狗┅┅随便就和男人交配 的荡妇。志仁的体格矮小,力气不大,我怕他没力气像你这样抱我起来相干,真 希望让坏哥哥天天抱人家起来边走边干┅┅羞死人了┅┅』
 『好妹妹,我叫志仁搬来我家,我就可以趁他不在时抱你起来相干了,好不 好?』
 『讨厌,那人家就有两个老公,轮流插人家小鸡了,哥哥坏死了!』
 『我在南部有认识一些体格健壮的流氓,像住志仁家隔壁的昆博就很会干女 人,还有干过志仁老妈的木财,还有专门干良家妇女的牛郎福强,只要你欠男人 大鸡巴干,跟我说我马上叫他们带你去开房间干爽你的小水鸡,哈┅┅』
 『讨厌,你的朋友都好色,人家才不要,以後再说啦┅┅羞死人了┅┅』
 表叔∶「当我抱你老婆起来干时,刚好你打电话回来。」
 『表叔,家里有没有甚麽事?惠蓉在作甚麽事?』
 『你老婆和我正在做爱作的事。』
 『表叔,你们在做甚麽事?』
 『没有啦,就是做一些房间里的事,像打扫房间、铺床单啦。』
 『可是我听到她怎麽像在叫春?』
 『没有啦,她打扫累了我帮她按摩身体,她有些地方发痒,我用我的棍子帮 她止痒啦,听她被我弄得多爽,像母猫叫春。』
 『喔┅┅原来你在帮她按摩,可不要连她的胸部和水鸡都按摩,如果她水鸡 淫痒,可别用你的肉棍帮她水鸡止痒喔!』
 『放心,你老婆交给我调教一晚,明天她会胸部更丰满,身裁更好,水鸡更 想被男人干,变成最美的新娘。』
 表叔把话筒拿给老婆,一方面也用力抱着她娇躯「啪啪」抽干她肉穴,电话 中不时传来表叔的喘气声、惠蓉被干爽水鸡的「嗯啊」声、还有两人性器交合的 「啪啪」声。
 『惠蓉,今晚我不回来了,表叔帮你按摩很舒服吗?你叫得好奇怪。』
 『没有啦,表叔很会按摩,我全身除了胸部和私处,都让他按摩的很舒服才 会像叫春啦,我的背部会痒,他用自己的又粗又长的棍子帮我止痒。』
 『如果你下面会痒,可不要让他的大肉棍插进去止痒。』
 『志仁,你放心啦,志男哥会在床上好好照顾我的,他的棍子好粗好长,弄 得人家好舒服,他的手好有力,按摩人家的屁屁好舒服。』
 惠蓉被表叔抽插得太爽,电话中一直叫春,又把话筒给表叔。
 『你老婆很喜欢我的又粗又长的棍子,听她被我戳得多爽,好像被表叔强奸 得叫床。哈┅┅你放心啦┅┅今晚我会把她全身按摩趐爽,再用我粗长的棍子戳 她痒处一整晚,我会替你在床上好好照顾她,保证她爽死,不会出去讨客兄。』
 『哈┅┅志男叔真是爱说笑┅┅今晚就辛苦你了,可不要把她强奸了┅┅』
 『不会啦,我不会强奸她,我会和她通奸啦,哈┅┅开开玩笑别介意。』
 我说∶「原来我打电话回去,你正抱着惠蓉边走边干,还说帮她按摩身体, 原来是爱抚她全身,用粗长的棍子来止痒,原来是用你粗长的肉棍干她,帮她止 住水鸡的淫痒,还说整晚在床上照顾她,原来你是和我老婆干通宵,她讨的客兄 就是你。」
 表叔∶「我故意让她边讲电话边干她,看她被客兄干爽,又忍不住叫春给老 公听,我就特别爽,当然如果能在老公面前干她一定更爽。志仁,要不要改天我 先把你绑起来,然後在你面前强奸你老婆?这样你当场看到老婆被男人强奸一定 很爽,惠蓉在老公面前被我干一定又羞又爽,还能享受通奸的快感,我在老公面 前强奸他老婆,真是够爽,顺便教教你怎麽把女人干得爽歪歪的床技,哈┅┅」
 我气着说∶「亏你想得出这种鬼点子,叔叔你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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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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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雨情
 张顺庭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小夥子,相貌长得很英俊,高高的个子,宽坦 的胸部,因为他喜好运动,肌肉非常结实。而他平常穿着入时,头发梳得油亮, 皮鞋擦得发光,走起路来昂头挺胸,潇洒大方。
 他家庭经济状况也很富裕,衣袋里常常盛满了大把的钞票,出手非常大方, 毫不吝啬。他对游泳特别爱好,技术精良,姿势美妙,真不知道有多少的年轻女 人暗恋着他。
 一天,他照例睡过午睡之後,骑了摩托车去游泳。
 他刚刚跳下游泳池,右脚忽然被人拖住,他掉头一看,拖住他右脚的人,竟 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那美女见他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种诱人的微笑,她手臂同时一使劲,把张 顺庭拉到自己的身边来。张顺庭猛地一翻身,把她的颈子抱住,想说话,但在水 中却不能,只好凑上嘴唇去吻那个美女。那个美女不但没有拒绝他的亲吻,玉手 反而探到他的下部。
 张顺庭吻了她一阵子之後,暗想∶『你向我挑战啦,我哪能示弱。』心念一 转,突然把她抱起来,两脚站在池底,两腿微曲,把她的娇躯放在腿上,顺手把 她的泳裤拉了下来,低头一看,那黑黑的阴毛贴在阴户上面,正好把突突的阴户 盖住。
 张顺庭正感目眩神驰时,那美女玉手向水面一指,挣脱着向上游去。她一面 向池边由去,一面理好了游泳裤,而且用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向张顺庭望来。 张顺庭随在她身後,也浮出水面。两人浮出後,发出了个会心的微笑。
 张顺庭向前一冲,就到了她跟前。他为微微笑道∶「小姐贵姓大名?你的泳 术真好。」
 美女道∶「别夸奖啦!和张先生比起来可差远了啦!」
 张顺庭听的心头一震,暗道∶『她怎麽知道我姓张呢?』
 心念刚转,美女微笑道∶「张先生,你在想什麽呀?」
 张顺庭忙道∶「小姐还没把芳名告诉我呢!」
 美女道∶「我叫周琼华。」
 张顺庭仔细的向她看一下,然後笑道∶「周小姐的人和名字一样美。」
 周琼华道∶「别取笑我啦!像我这样的丑八怪,张先生哪看得上眼呢?」
 张顺庭道∶「你客气了,周小姐长得非常美丽。」微微一顿又道∶「周小姐 也常来游泳吗?」
 周琼华道∶「游泳倒还挺喜欢的,只是没有人指教,老是游不好,张先生愿 意教教我吗?」
 张顺庭道∶「我的泳术也不高明,互相切磋倒是可以。」
 周琼华道∶「张先生你太客气了,以张先生高明的泳术,一定能做我的老师 了,你不肯教我,就是看不起我哦!」
 张顺庭道∶「哪里的话,周小姐的智慧远在我之上。」
 周琼华道∶「那麽说,张先生是不愿意教我这个笨学生喽?」
 张顺庭道∶「周小姐一定要我献丑,我倒愿尽所能。」
 周琼华娇笑一声道∶「张先生答应了,那我请喝咖啡,作为拜师之礼。」谈 着,便向池边游去。
 张顺庭也不拒绝,随着她的身後,游上岸来,走到更衣室换好了衣服,立即 向外面走去。
 这时周琼华已在门口等候了,她见张顺庭走出来,便微微一笑道∶「张先生 请你在门口等一会,我去叫车。」
 张顺庭道∶「我骑摩托车来的,还是由我来载周小姐吧!」
 周琼华笑道∶「那辛苦你啦!」
 张顺庭交还寄车的牌子,把摩托车推到路中,向坐垫一跨,回头道∶「周小 姐请上来吧!」
 周琼华扭动娇躯,走了过去,臀部一歪,就坐在後垫上,右臂使劲把张顺庭 的虎腰搂住,粉脸贴在他背上。张顺庭一发动车子,「嘟」的一声,向前冲去。
 驰到近闹区时,张顺庭回头道∶「周小姐,你喜欢哪一家咖啡店?」
 周琼华道∶「张先生由你决定吧!」
 张顺庭道∶「客随主便。」
 周琼华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张顺庭道∶「请说吧!」
 周琼华道∶「国际大饭店,张先生同意吗?」
 张顺庭道∶「周小姐不是说请我喝咖啡吗?」
 周琼华笑道∶「国际饭店也有咖啡喝的,我想喝了咖啡後顺便请张先生吃晚 饭,不晓得你肯赏光吗?」
 张顺庭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摩托车便直向国际饭店驰去。
 到了国际饭店门口,停下车来。张顺庭把车停好,两人手拉着手订了个房间 後,便向楼上走去。
 进了房间,周琼华先向服务生点了两杯咖啡。待服务生送来咖啡後,她就锁 上了门,然後笑道∶「呀!天气好热!」边说边脱衣服。
 张顺庭微微一笑道∶「我将冷气开强一点吧!」
 周琼华道∶「不用了!脱下衣服待会就凉快了。」
 张顺庭见她脱得只剩下胸罩和三点式的尼龙裤,她的皮肤因为爱好游泳的关 系,呈现健康的古铜色,而阴户则呈现鲜明的对比-细白光洁,阴毛黑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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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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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俪人档案°Amy篇
               (1)
 「唏,Amy,昨天的Case怎麽样?」
 「你说店  盗窃那个Case,唔┅┅如无意外,应该可以入罪。」
 「唉!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麽,身为政府高级公务员,年薪数百万,居然去 偷一本书!」
 「是呀!不知是什麽心态呢?」
    ***    ***    ***    ***
 我叫Amy,27岁,现就职於律政署,充当检控律师。本来,我的生活十分 平淡,没有甚麽惊喜;但想不到的是,我居然因为一次好奇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 地┅┅
    ***    ***    ***    ***
 一个周末的晚上,约十一时左右,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逛街,心里却想着高 买的案件。不经意地逛到一间便利商店,於是便入内一看,替家里的冰箱「入货 补仓」也好。奇怪的是,店内居然不见任何店员,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何不 试试┅┅於是悄悄行近店门,随手拿起一盒东西就走,也不知拿的是什麽。可能 太紧张罢,仍然感到心儿跳的乱七八糟,不过也蛮兴奋的,嘻,怪不得┅┅咦? 随手拿的竟是安全套,讨厌!
    ***    ***    ***    ***
 「早晨,李小姐。」
 「早晨,忠叔。」忠叔是清洁管工,虽然双眼贼兮兮的,但人倒是颇勤快。
 「李小姐,我有些事想找你帮忙,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这样吧,食Lunch时,你来我房找我,好吗?」
 「好的。」
    ***    ***    ***    ***
 「这样的,李小姐,我弟弟的店  最近有所失窃,但当场抓不到人,不过却 知道是谁干的。」
 「唔┅┅那麽有没有证据,例如∶相片之类?」
 「有的,有的。」忠叔从内袋中取出一张照片给我,突觉眼前一黑,这┅┅ 这不是那一晚┅┅我在便利店┅┅偷┅┅
 「嘻,李小姐,怎麽样,是不是很清楚呢?想不到堂堂一个律师,居然会去 偷安全套。」
 「你┅┅你想怎样?」
 「没甚麽,只要小Amy,不介意这样称呼你罢?嘻,小Amy你应承我一件 事,我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证据亦会归你所有。怎样,公平罢?当然,我 也不想小Amy前·途·尽·毁·的!」
 「说话算数。甚麽事?快说!」
 「爽快!很简单,只要你陪我两兄弟玩一日便可。」
 「玩一日┅┅玩甚麽?」
 「嘻,心照喇。」
 「卑鄙!」
 「是的,卑鄙又如何?反正犯法的又不是我。不过,我会给时间让你考虑考 虑。这样罢,现在尚有十五分钟就两点,两点前你不答覆的话,嘿嘿┅┅」忠叔 欲起身离去,突然转身盯着我∶「为表小Amy你的诚意,找我的时候请附送你现 在穿在身上的内裤及袜裤,记得喇!See You。」
 忠叔走後,我感到无比的屈辱,难道真的要让人玩弄?不过┅┅看着时间的 流逝,我知道已经没有选择。我把门锁上,放下百叶帘,确保没人看到。除下了 高跟鞋,掀起短裙,褪去袜裤,到内裤时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照样褪去。跟着急 急理好裙子及用公文袋把内裤等包妥,便往杂物房找可恶的忠叔。
 「小Amy,想清楚了罢?」
 「是的。」
 「那麽,你的『诚意』呢?」
 我无奈的把公文袋交给忠叔,他随意丢在一旁,而後狡黠的望着我∶「掀起 你的裙给我看看!」
 「甚麽?!」他没有说什麽,只将手中的相片扬起,我知道只能屈服∶「但 ┅┅至少┅┅将门关上┅┅」
 「我喜欢凉快,不要浪费时间,否则将会更多观众,嘿┅┅」
 只好掀起知裙,露出颤抖中的阴户。忠叔两眼发光的盯着,道∶「小Amy, 还有臀臀吧?」没办法,只好红着脸的露出臀部,现在除了高跟鞋以外,腰部以 下已一丝不挂了,而且还是┅┅
 「小Amy,慢慢转一圈喔!」我慢慢的转了一圈後,双眼已泪汪汪的∶「忠 叔,放过我罢。」
 「嘿┅┅听着,今晚七点来这里找我,不·要·迟·到,否则┅┅嘿┅┅走 罢。」
 匆匆忙忙的理好裙子,我便含着泪水的返回办公室,耳边彷佛充斥着忠叔的 淫笑,下体亦感受到一阵凉意┅┅
               (2)
 回到办公室,总不能集中精神工作,不单是後悔当初的好奇,更多是因为赤 裸裸的下体(虽然穿着短裙),阵阵的凉意增加着我的羞耻┅┅还有不想承认的 兴奋。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埋首於沉重的工作中,对於中午的耻辱亦暂时淡 忘。
    ***    ***    ***    ***
 「咯┅┅咯┅┅」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把我从工作的泥淖扯上来。
 「唏,Amy,还未完成手头上的Case吗?」
 「啊,Maggie,差不多了。」
 「是吗?那麽我先走了。可你也别呆在这里太晚了,已经七点四十五分了! Bye Bye。」
 甚麽?七点四十五分,那不是┅┅迟了?!匆匆的离开办公室,果然只剩下 我一个。那忠叔呢?会不会┅┅
 来到了杂物房,却不见忠叔的身影,难道┅┅突然,一样物件吸引着我的目 光,那┅┅那不是我的内裤吗!他居然将我的内裤钉在Note Board上!咦,还有 一张字条∶
         『李小姐∶           你的不守信用给我带来麻烦,           见字即到男厕,           八点前不见自误。
                     忠』
 男厕是在这  大楼的另一端,往那儿走一回要花三分钟吧。看看腕表,离八 点尚馀不足五分钟,咬一咬唇,便急急的跑去。一阵的狂奔,终於到达男厕外, 经过这样的剧烈运动,难免有些气喘,不过最难堪的是,两腿间竟有些微湿濡。
 推门而入,忠叔就站在左手边一排暗红色的「尿兜」前,正在┅┅我满脸尴 尬的背转身,颤声的叫了声∶「忠叔。」
 「嘿┅┅害羞甚麽?装矜持。来,望着我。」只好转身望着他┅┅小便。
 「怎麽样,『大支』吧?嘿┅┅迟早你要和『他』亲近亲近,看清楚啦!」
 虽说已不是处子,虽说已有被淫欲的准备,不过还是感到面红。���我胡思乱 想间,忠叔已收起他的「利器」,狡黠的望向我∶「李小姐,你似乎不大在意我 俩的协定罢,否则又怎会┅┅」
 「不!我只是┅┅」
 「不用解释了,总之是迟到,对吗?」
 「是┅┅是的。」
 「嘿┅┅迟到是要受犯的,没异议罢?」
 「┅┅」
 「来,先脱去短裙。」
 「不!」
 「哦,不合作嘛,拉倒算了。」
 「不!不!我脱┅┅」双手抖颤的解下钮扣及拉链,将裙子褪下来。
 「递给我。」
 我一手掩住阴户,一手将短裙递给他┅┅「李小姐,李律师,不懂礼貌吗? 双手嘛!」正想拒绝时,看到他决绝的眼神,只好认命,移开掩着阴户的手,双 手递上短裙。
 「早就该这样嘛!」当他接了裙子後,我正想用双手遮掩┅┅「不准遮掩, 让我看清楚漂亮的『妹妹』┅┅咦?耻毛中有小水珠,想尿尿吧?」
 「不┅┅不是的。」
 「我说是就是,去放尿,否则┅┅,哼!」咬住唇,红着脸的往厕格走去, 「慢着,往哪里跑?在男厕尿尿当然是用『尿兜』。」
 「但┅┅」
 「去!」
 我只好走往「尿兜」,分开双腿准备小解。不知是不是因为羞耻,始终没有 尿意,站了分多钟也尿不出来。红着脸望向忠叔,却见他面露不悦,似乎┅┅心 里一急,竟然迫出尿液来。开始是檐前滴雨,接着是流水涓涓,最後更是江河日 泻┅┅虽说是被胁逼放尿,但除了羞耻之外,我竟隐隐感到解脱的快感。
 女生始终不同男生,生理构造上根本不适宜站着小便的,虽然大都尿在「尿 兜」内,不过仍有不少沿大腿内侧,流落双脚及地上。
 「过来,让我帮你擦乾净。」我知道不容我拒绝,只好默默行去忠叔那里, 「分开双脚。」只见他用我的裙子擦拭我的阴户,每一下的抹拭,都刺激着阴唇 的嫩肉,既痛亦痒。几分钟内,忠叔刻意地只擦我的阴部,弄得我七上八落的, 竟然出现需要的感觉,下面开始沁出爱液,口中亦吐出哼语┅┅
 「淫妇,只是擦擦已发情,嘿嘿!」我双颊一红,我是淫妇吗?不是的,不 过那些爱液┅┅当忠叔发觉这情况後,反而不再碰我的阴部,只匆匆的抹乾双腿 便住手,让我的阴户充斥着爱液,於灯火中闪烁箸┅┅我正想用手拭抹时,忠叔 立即喝止∶「不准碰,让它留在上面。」
 「听着,淫妇。我们的协定现在生效,由此刻直至明晚九点为止,你便是我 和弟弟的玩具。期间你要称呼我们为主人,明白吗?」
 「明┅┅是的,主人。」为了那些证据,不容我不低头。
 「还有,你不再叫Amy了,我很民主的,给两个名字让你选择∶一、淫奴; 二、母狗。」
 「┅┅」
 「嘿嘿!你不选择,就由我决定,就叫淫奴┅┅」
 「不!母狗┅┅」
 「甚麽?」
 「母狗┅┅主人。」
 「哈哈哈┅┅」忠叔淫邪的笑声传遍整间男厕。
               (3)
 「嘿┅┅母狗,跟我返杂物房,走!」
 「忠叔┅┅主人,可不可以让我穿回裙子?」虽然短裙已经沾满了尿液,污 秽不堪,不过总比下身光溜溜的好。
 「是啊,光溜溜的怪可怜。这样吧,去到杂物房後我才考虑这个问题,现在 嘛,便给我乖乖的照做。记得不要遮遮掩掩,否则别怪我┅┅」
 对於忠叔的「忠告」,我还能做甚麽?谁叫我┅┅
 短短的三分钟路程,像永远的走不完般。平日工作上受人尊重的我,现在居 然像妓女般,下身赤裸裸的跟随一个男人,如果让同事知道,宁愿死了作罢。不 知是否因为凉风无情的轻抚,加上早前忠叔粗鲁的玩弄,居然生出了性趣,爱液 死命的沁出来,泛滥成灾。
 「呵呵┅┅走这一段路居然发情,真是淫荡的母狗。」
 我不禁满脸通红,事实上爱液仍在渗漏中。
 「好吧!反正等下要经过人多的地方,就准许你找块布遮丑。」
 「多谢┅┅主人。」
 「不过,世上没有免费午餐的,想要遮丑布,便让我拍照。」只见他拿出「 即影即有」的照相机来。
 「┅┅」
 「不成便拉倒!」根本不愁我不答应。
 「第一张普普通通啦,OK。好!来张分开腿的,用手掰开你的『妹妹』, 好!┅┅」
 听着他的指示,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淫秽动作,心里羞耻得无地自容,偏偏 身体却不争气的兴奋莫名。
 好不容易拍完了写真,忠叔拿起照片走向我∶「看!上半身是高贵的律师, 下半身却是淫荡的娼妇,呵呵┅┅」说着笑着的走向贮物柜,掏出一件大衣便丢 向我∶「穿着它。」
 这件薄身的大衣尚算合身,不过可恨的是下摆不长,只刚好盖过了阴部及美 臀,与那些超短迷你裙不相伯仲,动辄走光,加上我又┅┅比赤裸好不了多小。
 离开办公大楼後,便展开了我的狼狈之旅。由於大衣的下摆短而宽,全程不 得不拉紧衣带,更要用手袋压着前幅;至於後幅就爱莫能助了,所以频频春光乍 泄。无论是街上,或是地车中,总惹来狼群淫欲的目光,更可恨的是罪魁祸首的 忠叔,竟然面带邪笑的在旁欣赏。
 十多分钟的车程,带给我无限的屈辱,亦带来了兴奋,难道我是个暴露狂? 不过,忠叔却不容我细想,因为已到了他的住所楼下°°一  位於  兰街的「唐 楼」。这里是个情欲横流的地方,想不到他是住在这里的。
 「脱去大衣。」
 「不┅┅」
 「我叫你脱便脱!」
 看到他手中新一辑写真照,知道不由我作主,只好褪下大衣,露出那泛滥的 「妹妹」,陪他拾级而上。区区的三层楼梯,已经碰上了四、五个嫖客,忠叔不 单将我介绍为他的妻子,还是一个暴露狂,更讨厌的是,他竟然和他们一起讨论 我的身体┅┅
 经过光箸屁股的侮辱之後,终於到达「期望已久」的地方,不过,一切都只 是开始而已。
               (4)
 「叮┅┅当┅┅」
 出来应门的是一个三十六、七岁的男人,顶着一个大肚腩,样子与忠叔有七 分相似,怕是他的弟弟吧!
 「阿义,让我们进来吧。」果然是忠叔的弟弟。
 「大哥,晚了点罢?」
 「死色鬼!┅┅母狗,还不过来叫人?」
 「┅┅主人。」
 阿义色迷迷的盯着我那湿润的阴部,口水连吞,活脱脱一个色鬼!
 「┅┅大哥,你上了罢?」
 「还没有,只不过玩了个露出游戏而已,嘿┅┅」
 「呵呵┅┅瞧她的『妹妹』那麽多汁,方才一定十分享受了。」
 「谁说不是?淫妇充圣女,哼!」
 他们的对话使我大窘,想反驳嘛,偏偏那里出卖了我,唯有满面通红的不发 一言。
 「大哥,我┅┅」
 「等等,阿义┅┅母狗,过来。」
 默默的步往忠叔那儿。
 「分开双脚┅┅」
 「噢┅┅」他手一伸来,便毫不怜惜的挖动我的小穴。
 「唔┅┅唔┅┅啊┅┅」
 「看,肉汁丰富,嘿┅┅」
 「是啊,大哥┅┅」
 忠叔一轮的钻挖後,把手指抽出来,只见手指於灯光中闪耀着银辉,指间还 挂着几串由爱液化成的银丝。
 「母狗,转身,像狗般趴下┅┅分开双脚┅┅对,蹬直。」
 我听从忠叔的指示,摆出羞人的姿态,阴户及菊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男人的 眼底,这姿势像叫人来强奸自己般。果然,色鬼义不愧色鬼之名,已悄然提枪上 马。
 「噢┅┅噢┅┅不┅┅唔┅┅」
 「唉,急色鬼!也好,先欣赏一下你的表演。」
 「┅┅呀┅┅呀┅┅噢┅┅」
 「淫狗,操死你┅┅」阿义勇猛的抽插着,每一下均直达花心,那种充实的 感觉,让我知道那是一根庞然巨物。
 「噗嗤┅┅噗嗤┅┅」、「噢┅┅唔┅┅噢┅┅」活塞动作的声音,加上我 的浪语,构成一幕交响乐。
 经过五百多下的抽插,阿义终於鸣金收兵,几下急速动作後,他的子子孙孙 排山倒海的向花心涌至┅┅我也好不了多少,已丢了三次。
 「呵呵┅┅阿义,不要浪费弹药啊!」
 「嘻,是啊!来,母狗,给我舔乾净它。」
 「不┅┅噢┅┅唔┅┅唔┅┅」
 正想拒绝的时候,忠叔已经展开攻势,阿义亦强行把鸡巴塞入我口中,腥臊 的鸡巴满布淫水及精液,令我想吐出来,「操!当律师的不是口甜舌滑吗?好好 的服侍我的鸡巴,别妄想吐出来,哼!」只好┅┅
 在忠叔技巧的抽插下,我又再丢了两次。口中的鸡巴在拙劣的口技上再显雄 风,忠叔两兄弟互换位置,继续荒淫的乐章┅┅
 这场激烈的接力赛,足足维持了三个多小时,阿义上了我三次,忠叔也上了 两次,而我则丢了十多次。完事後我已经累垮了,阴户及口腔里充斥满忠叔兄弟 俩的子孙,一片狼藉┅┅
 「大哥,很爽。这婊子真棒!」
 「当然了。义,带母狗去冲身,还有很多游戏要玩。」
 「对啊!探了神仙洞,当然要一游圣母峰┅┅母狗,起身,本大爷服侍你冲 凉。」
 我有气无力的爬起来,跟着阿义进入浴室。也不待我宽衣,他已粗暴地撕破 了我的���衣及乳罩,跟着用花洒射向我,直至浑身湿透。阿义将沐浴露涂满双手 後,随即粗鲁地搓揉我的乳房∶搓弄、轻捏┅┅随着阿义的玩弄,我的乳头已发 硬尖挺了,淫水又徐徐沁出,他一手攀登高峰,一手却在寻幽探秘,另一场水战 又宣布爆发┅┅
               (5)
 沉醉於肉体的欢愉,我已经忘记了羞耻,把屁股高高地翘起,露出细水长流 的牝户∶「操我吧,主人。求你操这淫贱的母狗吧!」
 「干!把你这母狗活活爽死!」
 「噗┅┅噗┅┅」、「噢┅┅来吧┅┅呀┅┅」水滴的声音,伴着肉体互碰 的声音,为我们的淫乐伴奏,形成一幕水中淫欲交响曲。
 从浴室出来的我,毫不犹豫的以家犬的形态爬行着,已经丧失了作为人类的 尊严,「母狗,过来,让我玩一玩你的奶奶。」我乖乖的爬向忠叔那儿,让我的 一对乳房「享受」他的搓揉。
 「弟弟,是时候为下一幕重头戏作准备了。」说着,忠叔便给我递上两粒胶 囊药丸∶「吞下去,这是给你开心的。」天啊!他们竟要我吃春药。
 「哥,打尕上会不会重了点?」只见阿义拿着绳索从睡房中走出来。
 「呵┅┅差不多罢。咄,母狗,仰卧在餐桌上。」
 由於那是大型的木造餐桌,所以尚算安稳,平躺在上面也不怕翻侧。兄弟俩 用绳将我大字形般绑牢,直至我不能移动分毫,然後又把一个封口球往我的小口 套牢,及以黑布遮蔽我双眼并绕往脑後绑紧。现在,我已丧失了视力及说话能力 了。
 「嘿┅┅喜欢这装扮吗?不过尚差些少。」接着阴部一凉,感到是他们把一 些药膏涂抹在上面,甚至连阴道也不放过,当然,乳头也不能幸免。
 「母狗,这些是高档货,平时只要一丁点儿已令人欲仙欲死,现在给你用上 了半瓶,简直是几生修到。」
 天啊!他们又想如何折磨我?不过,我已经无暇细想了,所吃下的春药已经 发挥它的效用,脑海开始充满欲念;而涂抹在私处的药物,亦在刺激着身体,淫 水已不断流出来┅┅不能活动的身体使我不能藉磨擦阴户来减轻欲火,更加不能 藉声音渲泄,更甚的是,看不到使我只会更集中在身体的感觉。
 「┅┅通知了┅┅」
 「┅┅十个┅┅一小时後┅┅」
 「┅┅带┅┅机┅┅拍┅┅」
 忠叔兄弟俩的对话飘入耳内,不过已经没所谓了,因为现在我脑海中只想着 鸡巴而已。
 在春药的煎熬下,我的尊严已彻底崩溃了,只要是有鸡巴的,不论是人是狗 的,只要能操我一个痛快便成,即使要当婊子也没所谓。这时,封口球给解了下 来,我不期然的发出几声呻吟∶「┅┅噢┅┅操我!快!┅┅我要┅┅鸡巴┅┅ 呀┅┅」
 「呵┅┅要鸡巴吗?没问题,让我先放你下来。不过,不准私自扯下  住双 眼的黑布,否则便没有鸡巴给你。」
 「┅┅是的。我要鸡巴┅┅」
 忠叔将我放下来来後,我已急不及待地趴在地上,蹬直双脚,翘起屁股,让 灾情严重的蜜穴展现人前∶「┅┅干我┅┅请干我┅┅」
 「嘿嘿!就快了。不过要先回答几个问题,满意的就干!」
 「快┅┅快问吧┅┅」
 「你叫甚麽名字?」
 我不知他为甚麽明知故问,不过没所谓,只想快些被干∶「Amy。」
 「职业呢?」
 ��当律师。」
 「下班後呢?」
 「母狗、婊子。」
 「嘿┅┅很好。每日最想做什麽?」
 「给人干┅┅噢┅┅受不了了!快┅┅快干我┅┅」
 「嘿嘿嘿!好吧,『我们』会好好地干你的。」
 「噗嗤┅┅噗嗤┅┅噗嗤┅┅」、「┅┅噢┅┅爽┅┅快┅┅噢┅┅」感觉 好像有些不一样,不过快感已盖过我的理智,很快便沉醉在情欲之中。
 因为春药的关系,荒唐的淫戏持续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这期间尝试了各种不 同的姿势∶甚麽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老树盘根┅┅一一都品尝过了,而且大部 份的时间都在玩3P。在无意识的欢娱中,我连丢了廾多次,最後只能像死鱼似 的任人抽插发泄了。
 当最後的抽插完结,  着眼的黑布也同时给扯了下来,我还未来得及看清楚 四周,已有一股腥臊的液体直喷过来,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只觉满脸黏糊糊的, 原来有人作最後的颜射,长征亦宣布谢幕,我全身精液满布,子宫亦因满溢而宣 告「泄洪」了。
    ***    ***    ***    ***
 虽然尚有几小时才到协议时间,不过忠叔决定送我回家。替我冲净身上的垢 渍後,便和阿义陪我回去。由於我的衬衫已为阿义所撕破,所以除了高跟鞋外, 大衣下面可是赤身露体的,不过经过一轮蹂躏之後,这又算得上甚麽!回到家里 ,忠叔交还防盗影带及相片(包括无下装写真)便离去,我心想∶恶梦终於过去 了!
    ***    ***    ***    ***
 自从事件发生後已一星期了,我亦回复以往的生活°°除了改穿西裤之外, 还有的就是经常手淫。虽然碰到忠叔时有些尴尬,不过见到他若无其事,我也慢 慢释然。
 「咯┅┅咯┅┅」Maggie敲了敲我办公室的门走进来∶「Amy,有礼物是 给你的。是男友送的罢?」
 「贫嘴!你知我尚未交到男朋友的。Anyway,Maggie,thank you。I love you,my dear friend。」
 「Me too。」
 拆开礼物一看,顿时满脸通红,盒内竟是一支足有八寸的电动阳具!再往内 翻,还有一封附着照片的信件。天啊!照片的主角竟是我°°赤身露体、满布精 液的我。信上写着∶
 『给李小姐∶写真照精采吗?尚有更好的在後头,午膳时老地方一聚。』
 原来恶梦现在才开始。
    ***    ***    ***    ***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入杂物房,只见忠叔含笑的望着我∶「喜欢我的礼物 吗?应该合你用的。」
 「卑鄙!」
 「咄┅┅只不过想唤醒你美好的记忆罢。是了,为什麽近来常常穿上裤子, 穿短裙不是更好吗?」
 「你想怎样?」
 「嘿┅┅只想你·永·远·成·为·我·的·母·狗·奴·隶!」
 「休想!」
 「哦,是吗?那唯有公开你荒淫的私生活,你上司将会是第一个收到的。」
 「不!住手┅┅」
 「还有小电影、录音带、真军照┅┅我想互联网上一定大受欢迎。」
 「不要!不┅┅我┅┅依你┅┅」
 「甚麽?」
 「┅┅我做┅┅你的┅┅母狗奴隶┅┅」
 「嘿┅┅母狗,除裤!我要无下装!」
 无奈的,只好含着泪的脱,当我下身只剩下高跟鞋的时候,忠叔拿着摄影机 盯着我∶「分腿站,用双手掰开你的淫穴,宣读誓言。」
 「不┅┅」
 「说!不说就拉倒!」
 「┅┅我┅┅不懂┅┅怎麽说┅┅」
 「自己想吧,但要令我满意。」
 我照吩咐摆出羞人的姿势,跟着发誓∶「┅┅我┅┅Amy┅┅是一只┅┅淫 荡的┅┅母狗,为了满┅┅足┅┅性欲,我愿意┅┅成为┅┅主人的母狗┅┅奴 隶,必定┅┅服从主人┅┅的命令┅┅如有违背,愿受主人┅┅的任何责罚。」
 「很好,我很满意。但有几件事情你是一定要遵守的∶一、从今天开始,每 日下班後即到这里来,脱光身上的衣服,戴上这个狗圈,背向房门,翘起屁股等 我吩咐;二、上班时的衣着随你喜欢,不过一入办公室必定要无下装;三、闲时 的衣着必是白色衬衫及迷你裙;四、不用上班时,要早八点前到我家来。听清楚 了没有?!」
 「是的,主人。」看见那决绝的眼神,还能拒绝吗?
 「啊!还有些重要的,将你所有的内衣裤丢掉,今晚我陪你买些更『适合』 你的。好吧,可以回办公室了。」
 我穿回裤子,两眼汪汪的回去了。
    ***    ***    ***    ***
 在办公室内,我并没有照忠叔的吩咐作无下装打扮,因为他根本不会知道。
 「铃┅┅铃┅┅」
 「Good afternoon,Amy's speaking。」
 「母狗,居然不听我吩咐作无下装打扮!」
 「┅┅不,我已┅┅照你吩咐┅┅做了┅┅」
 「不要狡辩了,不怕对你说,我已在你的房间安装了监视、监听的仪器,你 的一举一动我是十分清楚的。现在还不脱!」
 不由我作主,唯有乖乖地将下身变得光脱脱的。
 「嘿嘿┅┅对於你的不服从,我要给予惩罚∶将那自慰棒插入你的『妹妹』 内。」
 「不要,求求你┅┅」
 「去你的!做还是不做?」
 听到忠叔的咆哮,只有服从。「呀┅┅」由於自慰棒足有八寸长,加上阴道 乾涸,因此下体传来一阵痛楚。
 「嘿┅┅将开关调至最大。」
 「┅┅噢┅┅唔┅┅唔┅┅」
 「慢慢享受吧!别妄想关掉,适当的时候我会停止你的惩罚的。挂线吧!」
 「唔┅┅唔┅┅」电动阳具不断地转动着,已经从花心磨出了淫水。一下一 下的磨擦,将我逐步推向高潮,可恨的是,我却要咬紧牙关忍受,使自己不会发 出半点淫叫。这是办公室呀!天啊!我还能忍受落去吗?
               (6)
 电动阳具在阴道里一波一波地撩动,已激发起我的情欲,淫水涓涓而出,从 蜜穴下端渗漏,把布制的工作椅垫沾湿了一大片,「┅┅啊┅┅唔┅┅唔┅┅」 快攀上高潮的我,险些把持不住,哼了一声∶「啊呀,我快忍不了┅┅」
 「铃┅┅铃┅┅」
 「Go┅┅od after┅┅noon,┅┅Amy's speak┅┅ing。」
 「嘿嘿!母狗,快丢了嘛?看你服从不?」
 「不┅┅不敢┅┅了,请┅┅原谅┅┅我┅┅吧┅┅噢!」
 「嘿┅┅拿出来吧!」
 我连忙从牝户中将自慰棒拔出来,只见假阳具仍然在可恶地转动着,上面沾 满了淫水,还有丝丝依附在牝户中。
 「母狗,这是送给你的礼物,用口舌把它舔乾净!」
 我毫不犹豫的照做了,转动中的阳具令我口腔极不舒服。
 「嘿┅┅将它放进你的皮包内,我随时会检查的。另外,由於你的不服从, 规则有所修改了∶以後除了作无下装的打扮外,还要分开双腿,露出你那淫贱的 穴,明白了没有?」
 「是的,主人。」我还能说甚麽?以这样的装扮渡过了下午的工作後,我便 匆匆穿回裤子,往「老地方」去了。
 甫踏进杂物房,即发现内里空无一人,而Note Board上却钉着数张照片°° 虽然头脸的部份涂黑了,但明显是我的干干图。罢了,看来是逃不出他的魔掌, 只好默默地宽衣解带,直至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然後将狗圈套在颈上,在一角趴 下来,蹬直双脚,翘起屁股,等待主人的驾临。
 ┅┅时间飞快地过去,已经半小时了,双腿有些酸软,但我不敢稍动。就在 这时,杂物房的门被打开了∶「嘿嘿!算你知机。母狗,爬去门口旁!」
 默默的爬往那儿,幸好门已关上,不怕给别人瞧见。
 「听着,以後都要在这里等我,哪有做狗的不蹲在门口?」
 「┅┅这┅┅这┅┅」
 「住口,这里除了我及狗之外,没有人会来的,嘿┅┅」从这刻开始,我真 的成为他的家犬了。
 「好了,穿回衣裤,我要替你添置适合的衣物。」正想将狗圈除去时,忠叔 厉声阻止,因此,除了原身的衣物内,颈上更多了一条狗圈项炼。
    ***    ***    ***    ***
 随忠叔乘车往旺角,在一间人流颇多的购物商场下车,便往那里走去。沿电 动楼梯而上,直趋三楼,然後拐了几弯,朝角落的  位走去,原来是一间情趣商 店。进入  内,只见一旁摆满了不同尺寸的自慰棒,不禁面上一红,因为想起了 今午之事┅┅而店内就只得一个糟老头作店员。
 「老板,昨天买的阳具很合我女友的心意,所以今天带她来再入货。」
 「呵┅┅欢迎!随便参观。」
 「嘿┅┅给我看看那些┅┅」忠叔对老板耳语,根本听不到什麽。
 「好的,稍待片刻。」一息间,老板捧着十来套衣物回来∶「先生,看看可 合心意?」
 忠叔瞧向我∶「过来看看。」一看之下,哇!这些也是衣服吗?内裤全是T- Back的款式,前幅更是透视的,穿与没穿根本没有分别。至於乳罩嘛,根本不能 称之为乳罩,只能称为乳托,每一件均是把乳头赤裸裸的露出来。
 「来,试穿一下。」
 瞧见老板色迷迷的眼光,我连忙说∶「┅┅不,全买了就是了。」
 「太太,话不能这麽说,衣服是要试试看的┅┅啊,对了,让我打烊,那便 没有人骚扰了。」老板语毕,即把门关上。
 「呵┅┅老板真热心。来,不要浪费时间。」
 骤听忠叔语气转寒,我只好颤着手脚宽衣解带,正想将狗圈解下时,「那个 不用了。」现在除了狗圈及高跟鞋外,我身上已光脱脱了,老板双眼发光的直盯 着我。
 一套套的试穿着,他们不但在评头论足,而且还不时捏弄一下我的乳房及轻 抚我的阴户,如此被轻薄了逾句钟┅┅忠叔决定买下所有内衣裤。
 当我正想穿回衣服时,「不用了,还有东西要试┅┅老板,给我看看那支电 动阳具。」忠叔又有新玩意。
 看到那支自慰棒,我不禁内心一寒°°黑色的那话儿足有十寸长,表面满布 了胶粒,粗如儿臂。
 「来,试用一下。」我脸色青白的望向忠叔,「太太,不用怕,让我来帮帮 你。」老板不由分说的向我阴道里抹上一层软膏,「嘻,这是润滑剂,方便出入 嘛。」说着,已把粗如儿臂的玩物向我阴户顶去。
 「啊!」他用力一顶,假阳具的大龟头便被他强行塞入,在不断的推压下, 终於直达花心。忠叔一下便把开关拨往最大,快速转动的阳具把我的下体搅过天 翻地覆,躯干上的胶粒与阴道壁产生强烈磨擦,痛楚及快感交替着出现,我很快 便沉醉在自己的天地里┅┅
 「老板,这个表演不错罢?」
 「很好,很好。有钱都未必有得欣赏。」
 「我还要多一样东西。」
 「什麽?」
 「┅┅这东西有吗?」
 「呵呵┅┅有,当然有啦!」
 「谢了,老板。」
 「不用客气。」
 我仍然躺在地上喘息着┅┅
    ***    ***    ***    ***
 离开情趣店时,我已疲惫不堪,由於经过那话儿的肆虐,阴户红肿,双腿已 不能再合上了。就这样一拐一拐的,和忠叔一起向我家进发┅┅
               (7)
 回到属於中高档的住宅,我终於有种被解放的感觉。这个单位虽然不是很宽 敞,只是千多平方尺,但毕竟是我用血汗钱换来的,在这里,我才是主人。
 「很别致的家嘛!」忠叔的声音把我带回了残酷的现实∶「不要忘记了你的 身份,回到狗窝,你还是一条狗。还不换上狗装束!是不是想要『黑老弟』来侍 候你?」
 想到那根十寸长的假阳具,不禁一阵心寒,连忙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当然留 下颈圈),匍匐在地上。
 「翘高屁股让我看看!」我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了红肿的牝户。忠叔轻轻 的一拂,我便痛得哼了出来,泪水夺眶而出。「唷!很痛吧?以後要听教听话, 免得黑老弟来修理你了。」
 「┅┅是的,主人。我甚麽也听你的。」
 忠叔接着把一些药膏涂抹在我的阴户上,清凉的感觉使我以为又是春药,天 啊!不要再折磨我了。
 「呵┅┅不要狗咬吕洞宾,这些乳霜是极品,它具有去肿紧肌的功效,替你 涂在患处是帮消肿。」
 「多谢主人。」
 「更重要的是令松弛的肌肉收紧,如果涂在乳房上固然能令双乳更坚挺,涂 在阴户上却更妙不可言∶收紧的阴道、阴唇,使每一次的奸淫,都有如和处子交 合般。不过,它有一个缺点,就是涂抹过的肌肤,都会比常人敏感,呵┅┅」我 眼前一黑,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折磨吗?
 忠叔不理会我的震栗,继续在我的身体涂上乳霜,除牝户外,当然少不了一 双乳房,甚至连大腿内侧也不放过。
 「好了,明天起床时应该消肿的,现在领我到卧室参观。」我默默地往睡房 爬去,在我身边的忠叔,不时轻轻的拍打我的臀部。
 甫到卧室,忠叔便翻箱倒箧的搜索,最後在最下层的抽屉中,把我原身所有 的内衣裤翻出来。「来,将这些垃圾搬去厨房。」正想用手拾起时,忠叔一掌打 在我的屁股上∶「你何时见到狗会用手的?给我用口逐件含过去。」天啊!乳罩 与底裤加起来共有廾多件,岂不是要来回四十多次┅┅
 经过这一转运动之後,我已是香汗淋漓了。这时忠叔已经在厨房地上放置了 一个大碗,然後将一条内裤点火後投入碗内,让其慢慢烧毁。「知道怎麽做了? 自己动手,一件不留。去!」说完便往厅中走去,剩下我独对火堆。
 完成了「工作」後,便往厅中爬出去,只见忠叔坐在沙发中,欣赏着刚买回 来的情趣内衣。「嘿┅┅过来,有些东西吩咐你。」我默默的爬到他身边,「首 先,明天你要穿这套内衣。」那是一套黑色的设计,T-Back前幅两边缀上羽毛。 「另外,从今日开始,狗窝内只能赤裸裸的,或者穿上这些内衣,倒垃圾时批准 你披多一件睡袍,明白了没有?」
 心想,他走後又不会知道我的情况,要穿着甚麽也未必理会--表面上当然 诚心答应。
 「是了,交出这里的备用锁匙及大厦密码,我随时会上来的,嘿┅┅不怕你 阳奉阴违。」突觉晴天霹雳,这┅┅这┅┅不是连唯一的私人空间也没有了?! 想起那可怕的惩罚,只有乖乖的交出所有。
 「今晚好好休息,明早七点在男厕等我。」说完便转身走了。
    ***    ***    ***    ***
 一宿无语,因为不想迟到,翌日五点许便起来,稍加梳洗後准备穿衣。从镜 中看着赤身露体的自己,乳房看来果然是比前更挺拔,而阴户也不觉红肿了。匆 匆穿起了内衣及套装後,便往地车站走去。
 短短的两分钟路程却使我受尽折磨∶更形敏感的乳头在丝质衬衫的磨擦下, 已经发硬隆起;下身更是不济,T-Back前幅的羽毛,在每一步下都撩动着大腿内 侧,令我痕痒难捺,偏偏又有些快感。处於难受及快感下,我竟然在上班途中就 进入了性高潮┅┅
    ***    ***    ***    ***
 到达男厕的时候,才六点多,只见门前挂了『清洁中』的牌子,於是推门而 入。
 「呵┅┅今天准时多了,好,让我看看你穿情趣内衣的模样。」二话不说, 我已徐徐宽衣解带,当只剩下内衣时,便分腿站在他面前。忠叔走上前仔细的欣 赏,突然用手指揩了我乳头一下,「啊┅┅」我忍不住嘴里嚷了出来。
 「嘿┅┅果然更坚挺敏感,咦?把内裤脱下来,就这样弯身脱。」就像脱衣 舞娘一样,弯身把内裤慢慢褪下,当褪到膝盖处,「就这样不要动,嘿┅┅果然 发情了!」我羞得满脸通红,他这个位置刚好见到我发浪的牝户。
 「嘿┅┅已消肿了。看你那饥渴状┅┅嘿┅┅让我喂饱你吧!」
 「多谢主人。」
 「来┅┅咦?果然窄了些。」
 「噗嗤┅┅噗嗤┅┅」、「┅┅噢┅┅呀┅┅唔┅┅噢┅┅」
 「┅┅唔┅┅爽┅┅」从这角度,可以看到忠叔操我的实况∶鸡巴进出时, 淫水点点的溅出来,在交媾的正下方形成了一个小水塘┅┅忠叔把鸡巴抽出来之 前,我已攀上了两次高峰。
 「母狗,过来品箫。」我用口含着忠叔湿漉漉的鸡巴,以舌尖轻柔地在龟头 上打圈,刺激着忠叔的神经。忽然他按着我的後脑,使龟头顶着喉咙,令我十分 不舒服,接着一股腥臊温暖的精液,像喷泉般射向喉头┅┅正要推开忠叔,把这 些东西吐出来,「咽下它,不准漏一滴出来!」虽然黏稠腥臊,难以下咽,但仍 强行吞了,口角尚馀的,更以舌头舐了。
 「可以回去了。」忠叔转身就走,而我则连牝户尚未清洗便急急穿衣离去, 否则撞到男同事便十分尴尬。
 回到办公室,甫关门便立即褪去短裙及T-Back,分开双脚,露出阴户的坐在 椅子上。看见那湿润的牝户,竟有一丝满足的念头闪过脑海,心中一惊,难道我 真的如此淫荡?!
    ***    ***    ***    ***
 甫一下班,即往杂物房走去,奇怪的是,我竟踏着轻快的步伐,莫非我┅┅ 一如所料,杂物房内空无一人,於是除了高跟鞋外,全身脱得赤条条的,然後戴 上从手袋取出的狗圈,便往门旁走去。欲趴下时,竟发现系着一条狗绳,倏地面 上一红,把它扣在狗圈上,然後高高地翘起屁股°°名副其实的母狗。
 当忠叔回来後,轻拍我屁股时,竟然无耻的扭动着。不过他只笑笑的走开, 没有任何吩咐下,我便继续趴在那里。
 杂物房的门是开着的,而赤身露体的我,正在门後翘起屁股,露出淫穴。虽 说平时没有人会来,但公开裸露的羞耻令人感到既刺激又兴奋,引发我的欲火, 牝户已淫水泛滥,更有的滴到地上。忠叔似已发觉,走过来看了好一会,然後笑 嘻嘻的关了门∶「嘿嘿!真是色狗,才一会儿便水长流了。」
 「求主人操这母狗。」
 忠叔没有理会我,从桌上拿了条绳来,先把我的双手绑起来,然後用封口球 封住了我的嘴,跟着从我手袋内取出电动阳具,插入阴户内,「唔┅┅」接着再 用绳固定後,便将之调较至最大。
 「唔┅┅唔┅┅哼┅┅」
 「我有事要办,需离开两小时,你就留在这里乐一会儿。放心,我会锁好门 户,只要不出声,是没有人知道的。See you。」说完即熄灯关门离去,只剩下我 於漆黑中被假阳具蹂躏。
 「┅┅唔┅┅唔┅┅」
               (8)
 漆黑的杂物房内,四周一片寂静,惟有电动阳具那强烈的马达声,夹杂了我 微弱的呻吟。高潮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在淫虐的快乐中,我一再失去知觉;当苏 醒过来,又再次陷入高潮的泥淖中┅┅脑内一片空白,时间、地点、人物,一切 的观念已不再重要,因为我的内心世界只有淫乐这一件事。
 当自慰棒再次将我带上虐乐的巅峰时,倏地眼前一亮,忠叔原来已回来了。 他看到我身後一地闪亮的淫水,笑了笑便过来解开绑着双手的绳索,然後牵着狗 绳便向门外走去,「嘿┅┅来,我们去溜狗。」不理会我的反应,牵着我往走火 通道走去。
 沿楼梯往下走了三层後,已大感吃不消,用求饶的眼神瞧向忠叔。「嘿┅┅ 好吧,站起来。」暗地舒了口气便颤抖的站起来,接着忠叔将我双手扳後,再用 狗绳绑着。由於狗绳是和狗圈紧扣着,使我不得不挺起胸膛,活像战败的俘虏般 被押返集中营┅┅
 返回杂物房後,忠叔好整以暇的替我卸下所有装备∶「好了,今天就这样结 束,回去後给我把耻毛剃去,明早六时前在男厕让我检查。像在这里一样,赤条 条的翘起屁股,明白吗?」
 「是的,主人。」心悦诚服的点头答应了。
    ***    ***    ***    ***
 家里放着剃刀及润肤膏,那是作为剃去腋毛用的,想不到要用来剃掉耻毛。 把牝户四周的毛发涂上了肥皂液,然後轻轻的用剃刀刮拭,最後用温水冲洗及涂 上润肤膏,原本充满毛发的阴部,变得牛山濯濯。
 从全身镜反映出来的我∶颈上配上鲜红的狗圈,浑身雪白,胸前双梅傲立, 下方的小缝紧闭着,加上修长的双腿,比起那些写真女郎也不相伯仲。为甚以前 不曾发觉呢?难道是忠叔调教的结果?为何一想起忠叔的调教我就会感到兴奋? 难道┅┅
 就这样满脑子问号的就寝,期间还不自觉的以手玩弄光秃秃的蜜穴。
    ***    ***    ***    ***
 去到办公大楼的男厕才五点许,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下,解除了所有束缚,背 对门地翘起粉臀。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在期待及冰冷之下,竟然生出性趣,乳尖开始变硬翘 起,爱液源源流出,乾涸的小缝逐渐形成小溪┅┅唷!才十多日,身体竟然淫荡 至此。
 早上六点多,忠叔终於施施然出现,他用手轻抚了那光秃秃的小溪,满意的 轻拍了屁股∶「哈┅┅不赖,以後每日都要剃毛哟!来,给我一个自慰表演。」
 我紧闭双眼,幻想着与俊男在缠绵着,一手在乳房上游走,时而轻捏乳尖, 时而用力按搓,激动时更以舌尖围着乳头打圈;另一手也没闲着,用力的摩擦已 发情的牝户,更以食指及中指轻挖,甚至入内搓捏阴核┅┅欲火高炽,我已经改 用三指在阴道内快速抽插。
 「┅┅啊┅┅啊┅┅噢┅┅噢┅┅」全身一阵哆嗦,牝户内喷出了阴精後, 我便乏力的卧在地上。
 这时候,忠叔走过来用脚挑起了我仍按在下体上的手,使牝户无力地暴露出 来,掏出了鸡巴,向我的肉体上撒了泡尿。腥臊的尿液,从小腹向下流,经过牝 户时,有不少沁入了┅┅我赤裸裸的躯壳,满怀喜悦的浸泡在尿液及淫水中。
 直至忠叔悄然离去,我才懒洋洋的起身梳洗,返回办公室,不一会便往高等 法院参与审讯,直至黄昏。
    ***    ***    ***    ***
 「七点在红  商场的大堂等我,我安排了神秘节目。」
 「是的。」
 红  商场所在的地点,邻近工厂大厦,每逢六、七点下班的时候,总是人山 人海,身穿OL打扮的我,不难成为众人的焦点,更何况当忠叔走来汇合时,那 些男人无不目瞪口呆。
 「给我换上这套衣服,现在身上穿的,全部给我脱下来。」
 「是的。」对於忠叔的要求,我已习惯服从了。
 在女厕的厕格内,把身上一切衣物脱去後,我便从纸袋内取出套裙,穿上身 上才发觉竟是十分肉感的。大露背的设计,从侧边看可以见到半边肉球;裙子极 短,刚可掩盖牝户及屁股;两侧更是以绳索串连,整条大腿半裸着。幸好还有件 短外套,至少将玉背稍作遮掩。
 正想离开时,一件物事从外套的里袋跌了下来,原来是一小盒药膏及一张字 条∶『把药膏全涂在阴户上。』我倏地面上一红,心知必是春药。怯怯的掀起短 裙,用手指把药膏涂抹在牝户上,连阴道也抹上一层,而後理顺裙子及包妥更换 後的衣物,便往大堂走去。
 换上新装的我,立即把所有男士的目光俘虏;当我穿着忠叔的手臂时,他立 即成为所有男人的敌人。享受着妒忌的忠叔,带我上了二楼的一间电影院°°一 间只播色情片的电影院。这时我已经受到春药的煎熬,藉两脚互换的摩擦来稍减 痕痒,不过好不了多少,心内又开始闪出鸡巴了。
 购票入场後,我们一直向银幕前走去,在第一排正中间入座。我不知道为什 麽要坐在这里,不过没有所谓,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色情片,其实只想成 为色情片上的女主角┅┅我春情洋溢的瞧向忠叔,双腿不期然的张开。
 「怎麽,想当女主角麽?」
 「┅┅我┅┅想┅┅」
 「嘿┅┅」忠叔召了带位员来,和他一轮耳语,只见他望着我,咽了一下, 便向忠叔点头。
 「小可爱,向你介绍,这是本片的其中一个男主角。来,露出你的淫穴向人 问好。」
 这时我已经失去理智,飞快的掀起短裙,把湿润的小穴露出来∶「操我吧! 快┅┅噢┅┅」
 「嘿┅┅那还不趴下,翘起屁股?」
 我毫不犹豫的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并慢慢地摇晃着,像向鸡巴招手∶「噢 ┅┅呀┅┅啊┅┅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台上播放着码赛克色情片,台下却 来一套真人版无遮掩活春宫,而忠叔则提着摄影机在拍摄整个过程。与人交合中 的我,外套已被脱去,套裙上端的衣结也被解开了,露出一对椒乳,随着身体的 活动而前後摆动着。
 散落四周的观众不久便已发现奇景,纷纷聚集,有些更向忠叔示意。
 「呵┅┅各位男主角,除了屁眼外,请随便享受美女。」
 「┅┅啊┅┅不要停┅┅」
 那位带位员竟是快枪手,三两下已鸣金收兵,把子孙留在神仙洞後便悄然而 出。这时换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挺枪而上,雄纠纠的狂抽猛插。「┅┅噢┅┅ 噢┅┅唔┅┅」同一时间,一位行将就木的伯伯,掏出他那软呼呼的鸡巴往我口 内一塞,并用乾巴巴的手玩弄我的肉球。
 四周待机而上的还有不下十人,乐昏了的我,已经无暇理会了┅┅
               (9)
 自从戏院的群戏後,已经个多月了。这段期间除了日常的工作外,其馀时间 俱成为忠叔的性玩具,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兴之所至,我务必要满足 他的需求。
 在个多月的调教下,我的身体已被开发成淫荡的躯壳。更可怕的是心态的转 变,羞耻心及道德标准已经日复日的磨灭殆尽,取而代之是沉溺於肉欲的欢愉。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衣着的改变∶除了平时OL的端庄衣着外,闲时服俱换成性感 撩人的服饰,动辄有走光穿崩的危机,然而内心却有着期盼┅┅
 周日的清晨是阴凉的,穿上迷你裙及薄衬衣的我更觉凉意盎然,但内心却是 炽热非常。乳尖在薄衬衣的摩擦下,渐渐产生性感,傲然的翘起;牝户响应双峦 的行动,淫��徐徐渗漏┅┅
 清晨的地铁车厢内虽然并不太拥挤,但也不是太宽敞,两、三个站头後已是 肩摩毂击了,我的四周已挤满了人。与陌生人有眼神接触是蛮尴尬的,所以靠近 车门的我只好背着车厢而立,望向漆黑的管道。一片乌黑的景观,令我不期然的 想起登车前的情景┅┅
 想着,想着,丰臀突然被轻碰了一下。心想∶人家可能失去平衡而已,又不 是身处日本,没有那麽多变态汉嘛!不过事实胜於雄辩,变态是不分国界的(忠 叔便是活生生一个例子┅┅)。这只不速之手再一次在我的臀上游戈,由於我的 迷你裙质料单薄,而且底裤又是T-Back款式,所以隔着短裙的抚摸,无异於直接 的揉捏,我故然有着强烈的感觉,那个男人亦会触摸得到。
 那只手轻摸了一会,发觉我没有抗拒(不单止没有反感,更有着期待),便 将行动升级,从轻轻抚拭,进而有力的捏弄。那轻重有致的手法,使已经春心大 动的我,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唔┅┅」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险些儿令我冲口而出,苦苦的忍受着,臀 部甚至配合的颤动┅┅
 快感的冲击只维持了数分钟便结束,暗地呼了口气,但不免有点悻悻然。倏 地大腿被一只怪手轻摸着,原来他改变策略,来一招暗渡陈仓,从裙底下施以禄 山之爪。男人的手沿大腿而上,直达两腿相交之处,一边轻轻抹拭,一边企图从 中而过,直达桃源。仅存的一丝矜持,令我紧守最後防线,不让其得逞。
 男人几次闯关不遂,改而进侵後庭。顽皮的手指从我窄如幼绳的底裤後幅穿 过,紧贴着屁眼,慢慢的左右转动。屁眼遭到侵袭,涨痛的感觉令我双腿微微分 开,以减轻那不快,同时亦令桃源的防线出现蓬隙,手机不可失的窜入,两腿再 不能紧闭了,而桃源前只留下一块薄如蝉翼的T-Back前幅了。
 其中一只灵活的小家伙,轻轻的挑起了小薄布,在两唇上挑衅。每一下的挑 拨,均震撼着我的神经,两唇不争气的微微开阖,把晶莹的淫液释放出来。
 手指从两唇间伸入,轻挖壁间的嫩肉┅┅手不满足於一指之乐,另一只更长 的小家伙不甘後人的进占桃源,与队友快速的进进出出,淫泪汨汨而下┅┅每一 下的抽插,俱挑动着我情欲的心,但偏偏要强忍快感的欢呼,这种偷偷摸摸的行 径,使我更快的达到高潮┅┅
 「列车即将到站,乘客请勿靠近车门┅┅」
 偷袭得逞的家伙,不理会我身体的反对,匆匆鸣金收兵;挑起我的情欲又不 顾而去,可恶的变态!不过,我不也不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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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Text
新城市猎人之深田真希篇
               (1)
 地点∶日本新宿某私人公寓  时间∶七月十日下午三时
 「恭┅┅恭子妹妹┅┅」色迷迷的牙羽獠躺在家中的黑色沙发,一边翻阅着 刚出版的後藤恭子的水着写真,一边流着口水自言自语。看他那十年如一日的下 流猥琐模样,加上那支在短裤下昂然直立、欲破裤而出的家伙,慎村香气得直发 颤,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个刻了数字的大木槌,往一脸贱相的獠猛挥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大槌打正獠的左颊,由於力道太强,獠给打得直飞出 去,到撞上那堵墙才停下来。可怜的淫虫萎顿在地。
 香满面通红,怒道∶「你这贱胚!家里一毛钱也没有,每天也只吃这过期的 杯面,你还不去给老娘好好工作!大白天都在看那下流无耻的书,还┅┅还撑得 那麽高!」香的眼光往獠的胯下一扫,然後别了脸不看他,脸上更红了∶「真不 要脸!」
 獠捧着满是伤痕的脸,嬉皮笑脸的道∶「什麽撑得高呀?獠仔不明白啊?」
 香不敢再看,忙岔开话题∶「我去留言版看一下,你给我在家规矩一点!」 拾起那本後藤恭子的写真,续道∶「这东西没收!」
 獠大惊,两手捉着香的腿,哀求道∶「穿迷你裙很好看的香小姐,小獠以後 一定努力工作,香小姐你大发慈悲,放恭子妹妹一马好吗?」
 香猛力一踢,獠毫无招架之力,又吃一记。獠的短裤不知如何给弄掉了,那 粗硬坚挺的东西给香看了个全相。香呆呆的盯着它,一张俏脸红得发紫。
 「人家不依呀,香姐姐欺侮小獠呀!」这笨蛋不知走了光,还在装疯撒娇。
 「你┅┅你这变态狂!去死吧!!」
 香怒极,獠欲退缩,但谈何容易?不用多说,这蠢材又给修埋了一顿。
 「你这色情狂给我好好看门口!」香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
 獠又回复他的嬉皮笑脸,摄手摄脚的往浴室去找他的猎物。
    ***    ***    ***    ***
 「终於有了┅┅」香望着那段以XYZ为抬头的留言,喜极而泣∶「三个月 来的首件委托,太好了┅┅」香忙将委托人的资料抄下。
 香寻思∶「深田真希?是个女的,搞不好还是个美女,但如果又放弃的话, 不出十天半月,本小姐必会饿死街头!我这麽年轻貌美,不要啊~~」
 转念又想∶「哪有这麽多的美女啊?一定不是!我这悲观的思想真要不得! 香,要往好的方面去想才对呀!她不是美女!但如果不美,他却宁可饿死也不接 的!怎麽办呀?」
 经过一连串思想挣扎,香还是接了这桩生意,毕竟饭碗重要嘛。
 回到公寓,正想将这消息告知獠,但找他不着。终於,香走到了情报研究室 (厕所),推开那虚掩着的门,笑道∶「獠你看!我们有生意┅┅」突然,香呆 住了。
 只见獠嗅着那粉红色的蕾丝胸围,把同色的内裤包着小獠,正以超高速在套 弄。给香这突如其来的一吓,獠的手停了,面色变得惨白,正盘算着如何脱困之 际,香一个箭步把小獠握在手中,淫笑道∶「我说,有工作了,你做还是不做? 答我!」香用力收紧,獠的要害被制,还有什麽选择?哀求道∶「我做我做!你 放手才说吧!」
 香满脸笑意∶「我偏不放!怪不得老娘每次洗衣服时,总见那些内衣裤黏答 答的,原来是这样呀!」目光集中在小獠上∶「很爱射吗?你今天就给老娘射个 够!」
 香用她十只修长白嫩的手指,徐疾有致地给小獠来个全身按摩,还在小獠的 头上不断吹气,加上那淫贱的眼神,极具挑逗性,令獠爽得无话可说。
 「舒服吗?獠。」獠尚未回答,香突然将手收紧,快速地上下套弄已硬如钢 铁的小獠,很快,十、二十、三十┅┅等到约一百下时,香突然放手,看了獠一 眼,伸出又湿又滑的香舌,舔了舔小獠的头,然後用手弹了它一下。
 香淫笑道∶「老娘今天很倦,要睡一下,接下来的自己收拾吧!」说完後, 哼着歌走出了浴室。
 厕所内剩下呆若木鸡的淫虫。
               (2)
 地点∶新宿某商场内的咖啡室  时间∶七月十二日晚七时三十分
 香根据留言板上的电话,约好了委托人在这家店里会面,但过了约定时间三 十分钟,还未见其出现,心内既焦急又担  ,恐怕这次交易又泡汤,那真是不堪 设想了。
 只见獠仍是那副德性,露出那猥锁之极的色狼相,视线跟着往来穿梭的女侍 应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的胸脯、美腿,可怜那些不知就里的少女,已给这色 鬼在脑里强暴了千遍万遍。
 香叹了一口气,没心情理他,目光只在手表与咖啡室的入口往来。一分一秒 的过去,店内人流极多,但哪里有半点她的影子?手电也没有响过。多半是给耍 了。
 「獠,我们走了,」香露出极失望的表情∶「她不来的了。」
 「你是否约了个穿黑色套装、架眼镜、长发的大婶?」獠一面盯着那个叠起 双雪白长腿的美女,往店门口一指∶「她好像在找人。」
 「你┅┅你怎知道的?」香大喜过望,撇下獠,直往那女子奔去。
 「獠仔对大婶可没兴趣。」獠喃喃自语,继续看着风景。
 香满面笑容,和那女子寒喧几句後,带她来和獠见面。
 「獠,这是我们的委托人深田真希小姐,」对真希道∶「他就是┅┅」
 未等香说完,真希抢道∶「阁下就是城市猎人吧?请多多指教。」虽架上副 圆框眼镜,但仍盖不了一双挺秀剑眉、清澈明亮的眸子和性感丰满的嘴唇。淡施 脂粉的她,颇具姿色,风韵犹存,想年青时必是个标致美女。奈何岁月催人,一 张俏脸已无复当年。
 獠瞟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不理睬她,实在无礼之极。香看在眼里,正要发 作,岂料真希却不以为忤,面露微笑,对香道∶「可以让我说一下找你们的目的 吗?」
 香见真希毫不在乎,也就硬生生吞下了这口气,心想报仇何时也可,是以脸 上不动声色,笑道∶「请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对獠道∶「是吗?」同时往獠 的脚面上用力一踏。
 「是┅┅是的。」獠痛得面容扭曲,冷汗直流。
 真希又笑了一下,道出她的经历。
 原来她任职市内一家出入口公司的秘书,生活平淡乏味,有个交往多年的男 友,感情稳定但已无甚惊喜可言。男友叫雅彦,只是个普通写字楼文员,收入微 薄。但有一天,他忽然兴奋地对真希说,他中了什麽大抽奖,之後像变了另一人 似的,开始不大理睬真希,约会少之又少。三个月後,离奇地暴毙在市内某个建 筑地盘里,死因是头部中枪,事件仍在调查中。此後,真希每天也收到不明来历 的电话,每天出入也有人跟踪,半夜还有人按门铃,但开门後甚麽人也没有,只 得地上一张纸条,写∶「还钱」两字。
 「请你们帮我收拾那些人吧,否则我快疯了!」真希哀求道。
 「来我家再说吧,这里不大方便。」獠一本正经道,起身往出口走去。
 香眉花眼笑,草草结了帐,拖着真希的手,紧跟獠的背影前去。店内一双凌 厉已极的眼光目送着他们。
 不消一会,三人已回到獠的公寓。真希道∶「香小姐,厕所在哪?我想洗把 脸。」
 香告诉了她,回头看獠,只见他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怎麽了獠,哪儿不对了?真希小姐也不错啊?」香笑问,内心庆幸着这次 「战术」果然收效,否则这色狼已对真希下手了。
 獠道∶「我出去一下,你小心保护真希。」
 香笑道∶「不用担心,我保证她不会少一条汗毛!」
 獠微微一笑∶「那就好了。」然後离开了客厅。
 香呼了一口气,忽听身後有人道∶「獠走了吗?」声音清脆悦耳,香回头一 看,正是洗掉了化妆的真希。这哪里是什麽大婶?顶多只是十八、九岁的少女, 花容月貌,清秀可人,直比之前的相貌美上十倍。
 「我不是叫你在獠面前要化妆作个老女人吗?怎地又回复原状了?」香微怒 道。
 真希小嘴一扁∶「牙羽先生也不像是坏人呀,只是有点色迷迷罢了,男生都 是这样的嘛。看他在店内那失望的表情,我不想再骗他了。」
 「小女孩懂什麽!他是色情狂呀!如他知道你是这生模样,会对你┅┅什麽 的!」
 「如果牙羽先生真是看上了我,我┅┅我愿意��他┅┅」真希一时竟说漏了 嘴,羞得满脸通红,垂下了头。
 香往自己额上拍了一下,秀眉紧皱。
               (3)
 獠的表情异常严肃,还有点凶,独自在这条人流稀少的街上踱步。两条人影 静悄悄的、远远的跟着,獠像亳不察觉似的,继续前行。过了不久,面前出现了 一片堆满杂物,废置了的空地。
 獠停了步,头也不回的道∶「怎麽了?打算做一辈子缩头乌龟吗?」
 那两人见行藏败露,也就大摇大摆的站了出来,獠也转了身,打量着他们。 左首那人身材  削,皮肤黝黑,穿了套黑色西服,架上墨镜;另外那人长得高大 壮硕,肌肉结实,穿了件黑色紧身短衣,深绿色军裤。
 肌肉男问∶「你就是那个城市猎人?」
 獠懒懒的道∶「有话快说,我不想跟这些小角色浪费时间。」
 那肌肉男圆睁双目,怒道∶「你找死!」正欲扑上前之际,西装汉暴喝道∶ 「给我站住!没规没矩的,还嫌不够丑吗?」肌肉男身子一震,硬生生的停了下 来,但仍狠狠的盯着獠。
 西装汉微笑道∶「我们只传个口讯,就是『海原龙二』已到了日本,稍後会 到府上拜访。他很想念你,和有很多话要对那女人说。」
 獠双眼闪着寒光,喝问∶「他何时回来的?现在什麽地方?」语音激动,和 平时冷静的他有天壤之别。
 同时,在獠的公寓内,香正施尽浑身解数,将獠的种种下流行为��形绘声的 说个不停,真希在旁笑嘻嘻的听,好像对獠的行为十分欣赏。香鉴貌辨色,心知 这女孩不吃这套,长长叹了口气,虚脱似的跌坐在梳化中。
 真希笑望全身乏力的香∶「我要上一下洗手间,失陪了。」她未等香回答, 已经快步出了客厅。
 「都是那色鬼,待他回来要给他好看!否则老娘这口气咽不下!」香咬牙切 齿,「砰」的一拳打在梳化上,然後拾起个坐垫,用力拉扯挤压。
 真希满脸笑容,把洗手间的门轻轻带上,将那外套和短裙除下,一对光洁无 瑕、雪白粉嫩的修长美腿立时曝光,肉香四溢。真希弯下腰,一双玉手自足踝起 抚摸自己的腿来。那玲珑曼妙的小腿肚子、圆滑细致的小膝、丰满诱人的大腿, 在真希自我爱抚之下,更是销魂蚀骨,美不可言。真希闭上了眼享受,伸出火热 的香舌,舔着乾乾的口唇,嘴角泛起淫荡的笑容。
 她摸了半晌,然後双手高举,「唔~~」的一声,伸了个懒腰,又开始解那 白衬衫上的钮扣。到最後那颗钮也解了之後,只见白光一闪,那碍事的衫已不知 去向,在那完美的胴体上,只有皓白如雪的蕾丝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纯白绵 内裤。
 真希望着镜中的自己,双颊泛红,媚眼半开半合,心内欲火更炽,两手从奶 罩的底部插入,将那柔软丰满的洁白乳房又搓又揉,双腿用力地夹紧,那些白嫩 的脚趾都全弯曲着,身体因过度兴奋而不住颤抖。
 「牙羽┅┅先生┅┅快来看嘛┅┅」真希梦呓似的叫道。
               (4)
 真希面颊泛红,香汗淋漓,娇喘连连,那凝脂白玉般的十只纤美手指,搓弄 着两颗丰满柔软的嫩乳,摸了一会,那白色蕾丝胸围已完全缩了上去,从指缝之 间,可见一双粉红色小巧乳尖已急不及待的变得巨大坚硬。
 望着镜中的自己,好一个淫秽饥渴的少女,真希「嗤」的笑出声来,然後, 左手继续摸那大奶,右手往两条粉腿之间摸去,熟练的伸手入内裤中,又摸了起 来。从外面可见那数只在急速活动着的手指,正疯狂的抠弄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 方,而一滴又一滴黏稠发亮、含淡淡少女体香的淫液,沿大腿内侧缓缓而下。一 种莫名的强烈快感在阴户不住游走,那兴奋高涨之感前所未有,真希不禁连声呻 吟。
 真希把手抽出,将那沾满浪水的手放在眼前,自言自语∶「这是真希的┅┅ 那麽多呀!」放到唇上一嗅,迷迷糊糊的把食指放入口中吸啜,「滋滋」有声, 然後照样把其他手指上的淫水细细品尝,忍不住赞道∶「好好吃喔!还要┅┅」
 褪下内裤後,真希两膝弯曲,蹲在地上,那神秘桃园毫不羞耻的全露出来, 只有顶端一撮沾着蜜汁的浓密阴毛稍稍覆盖。真希仔细的瞧着,发现那饱满鼓胀 的阴阜之间,那双娇嫩桃红的阴唇半张半合,透明的黏液不住由蜜穴溢出,而之 前猛烈的揉弄更把整个阴部弄得一片狼藉。真希感到血液狂涌而下体那小小的豆 子之中,使其发硬变大,她再也不敢怠慢,两手向牝户发动攻势。
 在新宿的一端┅┅
 夜凉如水,偶尔吹来的风,为这块空地添上唯一的声音,同时也吹醒了思绪 混乱的獠。这阵风,把三人的衣衫给吹得立立作响。
 那西装汉淡淡一笑∶「差点忘了作自我介绍,小的叫深田刚,」向肌肉男一 瞥∶「这个叫大贺,方才多有得罪,请勿见怪。」
 獠目无表情。
 深田刚续道∶「未知舍妹真希到府上有何贵干?我好想她啊!」
 「你这家伙,到底是谁?和海原有什麽关系?」獠怒问。
 刚发出狡狯之极的讥笑声,在这荒凉之地更形阴森可怖。
 刚又道∶「城市猎人啊,怎地变得这般无能呀?枉你还自称什麽清道夫,我 看哪,还是回家抱抱娃娃,亲亲那不男不女的算了。哈哈┅┅」
 他笑声未绝,只觉额上凉凉的,不知何时,獠已揉身而上,拔枪架在他的头 上,身手之快,实是罕有。獠以严峻冷漠的眼神紧盯着他。
 「你这混蛋,竟如此大胆,不想活了吗?」大贺暴喝,硕大无匹的拳头往獠 面门招呼,势夹劲风,强横之至。
 獠视若无睹,等到拳风吹起头发,直拳正要命中之际,还是纹丝不动。大贺 心中暗喜,洋洋得意之际,突然全身  直,那拳硬生生的停下来,然後「砰」的 一下巨响,仰天跌到,昏死过去。刚斜了眼望他,只见大贺的腹中深深地凹了下 去,那形状赫然便是个鞋印。
 獠的目光一直也紧盯对方,由始至终,刚也是那副轻松自得的表情,好像一 切也在他计算之内,而他对同伴被击倒之事漠不关心,其冷血无情可见一斑。
 突然,刚双目杀意大增,咧嘴怪笑,「嗖」的一声,獠眼前一花,刚已在十 公尺以外,那速度委实可惊可怕。深田刚以他那沉厚的声音叫道∶「组织在首领 海原神未死时,已充份掌握的『那两种』技术,今天,在这里,将经由我手,铲 除你这忘恩负义的叛徒!为组织、壮烈阵亡的兄弟和伟大的首领报仇!」语声发 颤,显然激动已极。
 「报仇?」獠放下了手,枪口指地∶「就凭你这饭桶?」
 「牙羽┅┅!」刚飞身而上,快如鬼魅!
               (5)
 刚以鬼神般的速度直飞往獠的面前,在他身前五公分处停了下来,似笑非笑 的望着他,然後一阵风才把獠的头发吹起。獠微微一惊,退了半步,但刚的手已 抓着獠的咽喉,用力的收紧,力度异常巨大。獠想扳开那似钢爪的手,但哪里能 移动分毫?
 突然「砰」的一声,刚的额上多了个圆洞,鲜血四处狂喷,刚的双眼睁得老 大,绝望的瞪着獠,只见獠右膝起处正中刚的手肘,左足一蹬,刚直飞出去,委 顿在地,没半点声息。
 獠大口的喘气,想起方才的险境,手心也冒出了汗,寻思∶『照情况来看, 那家伙确是给注射了天使毒品,但他发狂前确没半点迹像┅┅难道这是改良版? 抑或有人暗中用某种方法下毒?』獠游目四顾,凝神倾听,莫说是人,就算猫狗 也没有。獠不欲在此久留,把爱枪收起,跋足跑回公寓。
 在公寓内,真希继续沉醉在自我欢愉之中,左手揉弄那竹笋似的肥乳,右手 前臂贴在湿淋淋的阴阜,发了疯似的上下磨擦,在充足蜜汁的润滑之下,动作更 是畅顺,每磨一下,便有股触电的感觉传进脑中,飘飘然的极是舒服受用。真希 爽透了,完全忘记香的存在,忘我的大声呻吟∶「来┅┅给我多点┅┅我要┅┅ 啊┅┅」
 远在客厅的香隐约听到,满腹狐疑的向厕所走去,叩了叩门问道∶「真希, 有什麽事呀?」
 此时的真希连自己姓什麽也不记得,怎会听到?她右手剧烈的活动,那些淫 水像江河缺堤似的,源源不住喷洒而出,把地面弄湿了好大一片,而左手拾起那 掉在地上的乳罩,把罩杯覆盖着口鼻,一边嗅着留在罩内的甜甜乳香,右手拇指 玩弄那硬硬的肉芽,食中二指在阴道里不断进进出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 音。
 抽插一会,手指进出的速度突然快了,真希的呼吸浪叫声更加急速,终於, 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峰,那白嫩丰满的身子微颤,蜜穴的深处喷出大量乳白的骚 骚的浪水,像男子射精一般,弄得墙壁、地板到处也是。高潮後,大口喘气的真 希像虚脱似的坐下,白白胖胖的屁股沾满了汁液。
 「砰」的巨响,厕所门给撞开了,真希给吓得张大了口,只见门後站着一男 一女,也给眼前的景像吓呆了,作声不得。良久,香定过神来,盯着一副淫相、 完全勃起的色鬼獠,立时无名火起,一槌把他轰飞出去。原来獠赶回来时,真希 还在自慰当中,香担心她出了事,叫獠撞门察看,怎料门後真希全身赤裸的坐在 地上,还有满地淫水和满室诱人的女性体香┅┅
 全身伤痕的獠苦笑∶「这次又不是我偷看,是你叫我撞┅┅」
 香怒道∶「闭嘴!你这色鬼怎会不知她在干那┅┅那种东西?还在狡辩?」
 獠灵光一闪,表情极其认真∶「那老太婆呢?她走了吗?这女孩又是谁?」
 香不耐烦道∶「你这笨蛋,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人,之前她化  扮得老了,这 才是她本来面┅┅」香说漏了嘴,忙用手掩口。
 獠心中雪亮,斜了双眼看香∶「啊,不知是那个好管闲事之人的主意呢?」
 香明知他绕了弯子骂自己,又一槌把獠打得半死。
 真希已这时梳洗完毕,含羞答答的向獠道∶「今晚来房找我┅┅我有话对你 说┅┅」嫣然一笑,半跑半跳的走向客房。
 獠一脸贱相,流着口水道∶「今┅┅今晚┅┅嘿嘿┅┅」
 香深深叹了口气,缓缓摇头。
 (6、终章)
 经过一阵扰攘之後,公寓内始得片刻的宁静。
 香望着沉醉在幻想中的獠,寻思∶『这笨蛋不知走了什麽狗运,居然有一个 如花似玉的少女喜欢他,还在老娘面前主动勾引他┅┅可恶!只要一日有老娘在 此,想干那不要脸的勾当,门也没有!给我走着瞧!』
 獠突感到身旁有股阴森寒气袭来,一看之下,身子不由得一战,只见香面上 一阵青一阵红,显得脑怒已极,正瞪视自己。两人视线一触,獠登时怯了,讪讪 的转过头去,突然双手捂着肚子,愁眉苦脸的道∶「哎哟哟!獠仔肚子很痛啊! 不行了!要拉肚子啦!」一阵风似的抢进了厕所,香叫也叫不住。
 獠此计看似避开香,其真正目的当然是真希的内衣裤,和引人入「性」的汁 液了!獠反手锁上了门,一阵淫香已沁入心脾,小獠已兴致勃勃的站了起来,差 点破裤而出。「我来了,可爱的内裤妹妹,嘻嘻嘻┅┅」伸手去捡地上的那小东 西。
 「呼┅┅哈┅┅呼┅┅」浓重呼吸声中,颤抖的手握着真希小小的白内裤, 中间部份一片黏答答的白色液体,散发出阵阵幽香,令獠心跳强烈加速,滴滴豆 大汗水由额上流下。「今晚小獠可吃饱饱了┅┅呼┅┅」裤头一松,小獠已重见 天日,獠一手捉紧它飞快的上下套弄,一面品尝沾着淫水和留有馀温的小裤裤。
 不消数分钟,已感高潮将至,突然门给撞开了,獠欲停手,却哪里收得住? 一阵阵快感涌至,阳精激射而出,全给射中了撞门的人脸上、衣服上。好个完美 的颜射!
 「这就是拉肚子吗?獠?」满脸精水的香不怒反笑。
 「饶┅┅饶┅┅」獠面色发青,心赡俱裂,话也不懂说了。
 「看来你真病的很重,这东西的颜色也变成白白的,刚好我懂得治疗之法, 要不要试试呀?保证你十天半月也不再拉肚子,好不好?」香伸出玉手一握。
 「做┅┅做什麽呀?不要这麽用力抓,会弄死小獠的呀!哎┅┅这种手法你 从哪学来的呀,为何这麽会弄┅┅啊┅┅」
 「快点硬起来嘛,再给我射多十次八次就好的了。」
 「原┅┅原来┅┅你想要我在这里出┅┅噢┅┅」
 「哼,看你怎样和她干!」对那粗硬阳物说∶「小獠快快吐出白汁汁吧,香 姐姐口渴得很哪!像刚才那般,射进姐姐的小嘴内喔!」
 「不┅┅不要啊┅┅这麽激烈┅┅小獠受不了了┅┅啊┅┅」
 「这样就受不了了?太逊了吧?也不像整日勃起、精力十足的你啊!」香欲 念渐炽,此等下流话也给说出口。一副淫相的香,獠也从未见过,只觉她玉手娇 嫩,幼滑柔软,小獠给她揉弄着,十分的舒服受用。
 「好┅┅好爽┅┅」
 「别忙叫好,接下来才是戏肉呢!怎样,来我房好不好?不要理会那小女孩 了!」香抛了个媚眼,同时舔了舔留在唇上的精液,转了个身,屁股一摇一摆的 步出厕所。
 獠从方才的激战中冷静下来,心想∶「哼哼┅┅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獠仔 怎会放过?嘿嘿嘿┅┅」淫笑中的獠飞快的脱了个精光,跳进浴缸内洗身,口中 哼着曲调,十分轻松自在。
 香满怀欢喜的回到睡房,脱光了衣服上床,拉过被褥覆盖着身体,心中七上 八落,眼光放在房门口,一颗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獠┅┅他会怎样待我呢┅┅」香轻声自语。
 在屋中,某房门给缓缓打开。
 「我来了。」獠柔声道。
 「我就知道┅┅嘻嘻┅┅」一把娇美女声道。二人紧紧相拥,深情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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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七月十三日凌晨二时三十分  地点∶日本新宿某私人公寓附近
 一阵轰雷般的叫声响彻云霄∶「牙羽獠!!你这个杀千刀!!」
 邻近的居民却全没反应,仍然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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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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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伦巴
            最後的伦巴(一)
 伦巴舞°°悲伤、慵懒加上煽情、性感、炽热┅┅以及若即若离的挑逗,是 属於女性的舞蹈。没有情欲就没有伦巴,失去情欲的伦巴舞只是一种机械式的运 动,毫无价值及意义。没有悲伤也没有伦巴,失去悲伤的伦巴舞就失去了灵魂, 就只是风里的款摆的棉絮而不知该飘向何方。
 是情欲带来悲伤还是悲伤带来了情欲?还是其他什麽同时带来了情欲以及悲 伤?仰或是情欲本来就是悲伤;悲伤本来就是情欲?美丽的音乐,暧昧的肢体, 挑逗的眼神,要与不要的诱惑┅┅这就是伦巴舞了。
 要怎麽跳好伦巴舞?用尽心力去好好的爱一个人吧,在跳伦巴时心里只要想 着你的爱人,用你的舞步与他缠绵。再不然,在你的爱人离你而去时来跳伦巴, 用你的舞步诉说你的思念与忌妒,如若你不在热恋也不在失恋中呢?那就使出你 全身的力量勾引你的舞伴吧。总之,没有爱情与欲望的人就跳不好伦巴,然而, 若是你追寻到了你的爱情,跳得好跳不好又有什麽要紧呢?
 音乐轻快活泼~~2341~~芸儿自周成手下逆转而出~~发稍胸前轻拂 而过~~2341~~芸儿顺转而入~~水钻发夹晶亮耀眼~~2341~~芸 儿再次逆转而出~~发香拂鼻即逝~~2341~~右脚左脚右脚,芸儿在周成 身前快速的三次前交叉~~荷叶般的裙摆因着快速的旋转四下飞荡~~芸儿的手 臂也随着身躯的旋转在身前与左右挥摆着~~肤如凝脂~~她的脚步与音乐一般 的轻快~~穿花蝴蝶般的轻灵~~「抬头!看着我!」~~黑色眸子晶亮如发际 的水钻~~清澈一如雨後晴空~~嘴角盈盈笑意正如窗外春阳~~周成也不禁微 微一笑。
 音乐变得轻柔婉转~~2341~~芸儿扭腰前进迎向周成~~身前行而眼 未移~~目光间欲拒还迎~~眉头微挑又沈~~右手轻抵周成胸腹间~~却又叫 人贴进不得~~2341~~2341~~芸儿脚未停移步绕周成身走一圈~~ 右手顺着周成身前、侧腰、背後一路轻拂又回到身前~~指尖似乎触到了衣内的 肌肤~~2341~~周成原地碎步进退~~目光随芸儿身转~~见她鬓间汗珠 微沁~~一柳青丝斜落在耳前~~发已乱心如何?
 音乐更是低沈淫靡~~2341~~芸儿与周成倏地转圈後退分开~~目光 对视~~芸儿两颊红晕遍泄~~2341~~双手缓缓自胸前敞开~~薄衫下的 胸部随着呼吸起伏~~2341~~就像是放弃了一切的顾虑~~芸儿决然的踏 步前进~~目光肆无忌惮的逼视~~看你能奈我何~~2341~~芸儿转进了 周成身前~~周成手扶芸儿的柳腰~~两人头儿一摆同时面向着前方~~「放松 腰!臀部摆动再大些!」~~芸儿目光轻柔望向遥远的前方~~蛇般纤腰扭转带 着臀部左右摆动~~周成手随着摆动在芸儿腰腹间游移~~汗珠一滴滴的落了下 来。
 她满身大汗的说到∶「我累了,不行了┅┅」
 这时分只有她一个学生,那师母今天并没在教室里,通常上午十一点之前是 没有学生的,这时间她大概是去买菜了。
 「现在才十点半不到┅┅」
 周成看了下壁上的挂��呐呐的说着,这钟上指的是十点十八分,芸儿的课是 每周一的九点半到十点半。也亏得她早起,早上一般是没有学生的,而芸儿也是 故意挑这时间,她不喜欢一堆人像是康康舞一样挤着,伦巴就是这样,就是需要 安静,做爱通常不也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吗?
 他看了一下芸儿像似徵询着∶『就这样吗?』
 芸儿朝他笑了笑也不理会,转了身丢下他缓缓的走向化妆间,她的整个人像 似仍陶醉在伦巴的旋律中般摇曳着,臀部随着步子摆动着,却又像是在招呼着什 麽。周成犹豫着┅┅
 这周成是个国际标准舞的舞蹈老师,他跟妻子开了这间舞蹈教室,教的大多 是一些上班族。像芸儿这种希望一对一上课的客人也是不少,但多是在午後,这 种学生基本上已有一定的程度,不再满足於随着众人的团体班学些基本舞步,而 要求老师个别的指导,当然那学费自然也是要高上许多了。
 周成轻轻的推开化妆室的门,芸儿正站在那儿瞧着镜子也没在补妆或是做些 什麽倒好像就是在等着他,那周成心想我这是进去是不进去呢?他停在那半掩半 开的门中间就像他此时的心思一样犹豫不决。芸儿伸手拔了发後的簪子,一头的 黑发披落了下来,芸儿甩了甩头长发散了在肩上,也没转头就对着镜子里的周成 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挑衅又有着几分嘲笑┅┅
 周成轻轻上前双手从背後搂住了芸儿的腰,这腰他刚刚也还搂着、抚着,但 这时却是与刚才完全不同了,这小小的化妆室里突然充满了情欲。他浓厚的呼吸 气息在芸儿的耳边吹动着,芸儿心神一荡突然头向後一仰就靠到这周成的身上, 她全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身上笼着一层氤氲蒸气似的,只感觉整个人晕的要化 开来般。
 伸入了芸儿的上衣里他解开那蕾丝胸罩的搭扣,无肩的洁白胸罩掉落在紫红 的地砖上┅┅芸儿心想,这就是堕落了。芸儿那对羊脂般的双乳像是获得解放般 的跳了出来顶着上衣,隔着衣服也能瞧见豆般的小小乳尖,周成就用着指尖轻轻 的在那乳晕上画着圈子,一圈又是一圈,那充满弹性的柔嫩乳尖益发傲然挺立了 起来,她索性闭起眼睛感觉那令人战栗的味道。那手是这样温柔善解人意,就像 是周成的舞步一样,芸儿不禁呻吟了起来,她轻声低呼着∶「天啊!你的手,唔 ┅┅不要┅┅天哪┅┅」
 堕落,芸儿心想着堕落是多美好的事情啊!这时那整个战栗的感觉从她的胸 部蔓延到了下体,禁不住的身体一颤,又倏地冲回了脑部,芸儿感觉自己的下身 整个都湿润了,好湿好湿,那温热的爱液就像是要满了出来。她手向後慢慢的挪 到周成的腰部,她想像着周成跳舞时那灵活摇摆的腰,想像着周成这时正在她背 後摆动着腰一下又一下的冲刺着她,她好想要┅┅
 双手轻轻的向下摸着,隔着裤子她已感觉出他下体的硬挺,她摸向了拉炼猛 的拉下了它们。周成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准备好了,隔着内裤芸儿可以感觉它的 颤动,一种像是伦巴舞曲的韵律┅┅她隔着内裤轻轻的抚弄着,感觉着那根让人 销魂的巨大阳具,要是这根大棒棒等下戳进时会怎样快活呢?
 周成的手也移到了她的下身,她动了动,让他能顺利将她的裙子整个拉下, 芸儿心想这又是另一个堕落了,她多爱这种堕落啊!或许师母现在已经买菜回来 了,或许她正在厨房忙着整理东西,或许她就正要进来,芸儿被这种危险的刺激 弄的更是火热起来。
 他的手指从三角裤边穿了进去,在那阴唇上漫游着,他轻轻卷弄着芸儿柔细 的阴毛,也不心急,就在她湿润的花瓣上轻触着、在她微张等待着的洞口边抚摸 着、捉弄着┅┅她扭动着腰肢邀请着,努力的想迎上周成的手指,她下身的蜜汁 已将薄薄的丝质内裤整个浸湿,他知道她再也受不了了。『噗!』的一声,突的 他整个中指进到了她身子里面。
 「啊!天啊┅┅」芸儿叫了一声後,身体向前一倾颤抖了起来。
 那手指是这样柔软灵巧在她身子里肆意的转动翻弄着,就像是在弹动着她整 个的神经,在她灵魂里弹着美妙的舞曲。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小穴紧紧地夹住那手 指,她索求着更深入、更多的快感┅┅那手指带动着满满的爱液,被搅动的声音 有如骤雨般的响着让她更是激动了起来,她可以感觉自己已经堕落到了最深之处 ┅┅但,这还是不够的。她再也抓不住周成的阴茎了,整个人趴向化妆台双手撑 着镜子呻吟着,她将整个的屁股尽量的翘起来,就好像这样能让这根手指插的更 深入一些,更满一些。
 周成抽出手指时她突然感觉空了,她叫道∶「不要出来┅┅」
 周成满意的笑了笑将她转过了身子,他轻轻抱起她坐到化妆台上,然後除去 了她所有的束缚。她看着满地的衣物,心想说这可真是堕落到底了,还能再怎样 堕落呢?再怎样淫荡呢?她扭动着身躯像个女王一样娇声说道∶「吻我,吻我下 面,我要你吻我的洞洞,然後再给我你的棒棒┅┅」
 周成曲下身子轻吻着她的阴核,他的舌头翻搅着,在那小小如同小红豆儿的 阴核上他吸吮着、舔弄着。那阴核本来就已硬了,这一挑弄更是涨大了起来,那 爱液从穴口缓缓流出,伴着周成的津液,如同葡萄酒般醉人。
 他的舌穿进她娇小密洞就像是他那巨大的阴茎一样抽送着,芸儿感觉到周成 那舌上的每个味蕾都带来阵阵的淫邪的香味,那香味让她忘了一切,她双手撑着 化妆台挺着下体尖叫着∶「快,就这样,快点,哥哥┅┅再快一点┅┅我求你我 的好哥哥亲哥哥┅┅」
 周成一听这话反而停了下来,他站起来迟疑了一会,然後脱掉裤子露出了阴 茎。那阴茎现在已经是全然的准备好了,挺立着,那昂然的龟头上还带着晶莹的 爱液,骄傲的在那展示着。芸儿笑了一笑从化妆台上轻巧的滑了下来,她跪在着 周成面前,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阴茎说道∶「好可爱的鸡巴,真的是好可爱,我 看过的棒棒就属你这根最让我心动了,你这鸡巴真的很能干吗?你等等要怎样戳 我呢?你会戳死我吗┅┅」
 她一手慢慢的抚摸着他的睾丸,另一手搓弄着他的阴茎,那阴茎被芸儿这一 刺激更是粗壮了起来,周成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站立不住。她将龟头送到自己脸上 轻轻摩擦着,又用乳头去感受那颤抖的肉棒,她轻轻的抚弄龟头边的肉缝笑着问 说∶「你喜欢吗?你要我怎样爱抚它,你是要我先亲它还是要先干我?你要我含 着它,舔它,轻轻的咬它吗?」
 那周成兴奋的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点着头想说什麽都好┅┅
 芸儿轻笑了一声,她单手将那可爱的龟头凑进嘴边的同时右手在周成的睾丸 上用力抓了下去。她知道该用多少力气是最为恰当,这力气必须不大不小拿捏正 好,太大力可是会闹出人命的。
 那周成惨叫一声弯下腰,那根刚刚还雄纠纠气昂昂的粗壮阴茎就像是变魔术 一样突然缩小┅┅缩小┅┅
 「你怎麽了?」芸儿语带关心的问道∶「你鸡巴怎一下变小了?像这样软趴 趴的要怎样干我,你说要戳我的,用力戳我戳死我的┅┅呜┅┅你又骗我┅┅你 每次都骗人┅┅」
 「你┅┅」周成一手捂着下体弯着腰,一边退後一边指着芸儿。他刚刚是爽 得说不出话,这回却是痛的说不出话来,他直退到化妆室一角才发现已无退路。
 「我?」
 芸儿反身从化妆台上抽了张面纸当着周成的面擦拭着下体,刚刚的快感馀温 仍在荡漾┅┅她拾起衣物像是表演般慢慢的穿着,她的姿势仍是这麽优雅,但在 周成眼里已然全无诱惑。
 「你每次都┅┅」周成颤抖着仍捂着下体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句话。
 「糟糕,已经是十点四十超过时间了,你不会加收我这十分钟的钱吧!」芸 儿看看手表惊呼到。
            最後的伦巴(二)
 看看时间已近早上十点,芸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翻转了身子把 脸埋在枕头里避开窗外刺眼的阳光。
 这芸儿开着一家手工艺品材料店,卖些女人们爱做的中国结啊、十字绣啊等 等饰品材料,这店面虽然并非在热闹街上,但生意还算勉强,至少扣掉这一二楼 的店面租金後够养活她自己了。她每天傍晚约四点前後时分开店,这店有些固定 客源,比如一些家庭主妇等等,但最大的客群都是那些国高中的小女生们。看着 这些青春洋溢的女孩总能让芸儿感觉快乐许多,不是因为艳羡她们的青春,是因 为一种母性,虽然她自己并没多大年岁。她这四点开店就为了迎合这些少女的放 学时间。
 芸儿今年卅一岁,这年龄说起来正是女人的美与成熟融合的恰恰好的年纪。 要说漂亮,二十来岁的女人那个不是吹弹可破似的,更加上浑身的青春活力,这 采果的人瞧了那粉嫩粉嫩的颜色,总忍不住要摸一摸的,心急的也就摘了想尝个 鲜,入了口才知还有那麽些青涩的味儿没全去尽呢!
 而过了四十岁的女人,已然是红熟透心儿了,深艳的颜色,甜腻的香味,摆 在那儿看着、闻着,没人能说不是个诱人的果子呢!那味儿是完完全全的散了出 来,拿着的人也舍不得放下,知道这果子多年来吸收的日月风露精华,在此时是 发挥到了顶点了,然而心里总不免惋惜些个,这果子里头的肉总有些松散了。
 独独是三十出头的女人,说起面上颜色,青绿已然褪尽,咬下一口去,正正 是清脆甘甜,若要论起香气,那半放半敛的味儿,谁也想凑到鼻前狠狠的嗅她一 嗅,真是吃也不舍,不吃也不舍。
 这小街上都是一些店  ,在她店面附近的店家没有任何人知道这芸儿的出身 来历,只知道她来这开店将近有了一年左右┅┅还有,她虽租下了整层店面,但 只有一楼在做着生意,那二楼就当是她的住处,这消息来源是街口家俱行老板阿 火他女人说的,因为二楼家俱都是她老公搬进去的。关於为何为何她要在这租金 不算便宜的地段浪费二楼店面用来当作住家,这原因众说纷纭却是没人知道真正 详情┅┅
 大家都知道她是单身一人,是没结婚的。至於为何说她单身?那是因为从没 见过有任何男人在她家进出过,偶有男人出现在这店里多半是那种心不甘情不愿 陪老婆情人来买女红材料的男士们。这种店本来就是专属女人的,男人要是进了 这店多少有这麽些感觉是折损了自己的男性气概,很少有男人愿意陪女人逛街, 更别说是买菜、买内衣、买针线等等了。
 这芸儿长得漂亮是绝对没话说的,光那可以上电视拍广告的披肩秀发就足以 让人起了无比的遐思,更别提她那古典美人的瓜子脸了,那高耸的趐胸,那走路 时摇曳的腰肢以及臀部。那双水汪汪会说话的大眼睛常是那些年轻少女的话题, 每个都羡慕的想立即就去割个双眼皮,还有那身高雅的装扮┅┅她的鼻子极为小 巧,在孩子们讨价还价时她常会这麽一皱以示佯怒,这些孩子们爱看就更故意你 一言我一语的漫天说起价钱来了。她的声音也是美,就像她那薄薄的朱唇般,一 开口就像是条舞曲,一串话说出口来就像风吹动了风铃似的叮叮铃铃的,话说完 了还能在你耳里荡上好一阵子。
 这附近几家店面的老板娘自她搬来後都忙碌了起来,一则是忙着约束她们的 男人眼睛放老实些,二则她们的男人晚上都勇猛了起来,这街上短短的一年中十 家里倒有个三家女人怀起孕了,只是不知道这些男人在勇猛中是不是正幻想着芸 儿。更有一样,这些男人在芸儿没搬来前一个个像条大懒虫,这芸儿搬来之後每 逢晚上垃圾车音乐声一响,一个个倒都像消防队员似的冲了出来抢着倒垃圾┅┅ 因这芸儿平日顾店甚少露脸,只有这倒垃圾是她必然得要出来的。
 说芸儿都不出门也不是的,每日中午约近一点时总可以看她打扮的标标致致 提着小包包坐上计程车也不知道去哪,大约在下午四点前她又会赶回来开店。附 近的娘儿们就开始猜起来了,这芸儿想必是去会情郎的,像这样风骚的女人怎可 能独守空闺呢?又有哪个男人会放着她在这孤独的活着?有个女人猜说她必然是 被人包养的,有人就反驳道∶要是包养的又为何在这辛苦开店?总之这是个谜, 没人知道的谜,因着这谜这条沉闷的小街也活泼了起来。
 这时候芸儿躺在床上想起昨日舞蹈课时那周成的挑逗,她上这舞蹈课将近也 有个半年了,这半年里每周一上午的九点半到十点半是她唯一还能想起她旧时生 活的时间。这一年多来她几乎是放弃了所有的旧日习惯,只是这跳舞是她极为喜 欢的,她终究还是舍不下这点┅┅她心想,这跳舞总有一天还是要舍的,她耳边 想起了伦巴舞曲的节奏。
 她心痒难耐的想起那周成的舌,这家伙也算是越来越机伶了,不过就算是只 狗久了也会学会点把戏的不是吗?这半年来他也不知道挑逗了她多少次,也可以 说是她挑逗他吧!在这世界上无论是谁挑逗谁也绝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全部过程 的,总之这周成始终没达到目的。起初时这周成总还能让她享受到高潮,用他的 口他的舌服侍着她,後来这周成是学乖了,他慢慢开始用这种把芸儿吊在半空中 的手段希望芸儿会答应他,答应他可以长驱直入占领这完美的身躯┅┅芸儿心底 想着∶『嘿!再多努力些吧!』
 她起身走向化妆台,在化妆台最下层抽屉里她取出一个襄着金边的盒子,这 盒子的雕工极细,盒顶及四侧皆是镂着花鸟藤蔓,一路纠缠着到盒底。打开了盒 盖,白色锦缎的衬底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个绣花绸巾包裹的物品,看得出来绸巾上 绣得是并蒂莲花,那青绿的莲叶上还滚着水珠儿,她伸手慢慢的摩挲着绸巾,看 着那鲜活的颜色,整齐的针脚,想着当初是怎麽用着虔诚的心一针一线的刺着绣 着。那绸巾里包着的物品想必是非常珍贵,不然也不需要芸儿花上这样大力气保 管着了,她望着那包裹突然叹了一口气。她小心的打开绸巾,那里面放的原来只 是一根按摩棒┅┅
 芸儿起身看着梳妆台镜中的自己开始一件件的脱去衣服,她缓慢而仔细的解 着每一个钮子,卸下每一件束缚,就彷佛她的爱人正站在身後看着她宽衣解带似 的。她拿起按摩棒看着,这按摩棒已然损坏,只是徒具外形却没有办法震动了, 这棒子想必是有一些时候了。
 她轻轻抚摸着这根棒子,就像是这棒子有着生命一样,这棒子在她眼中似乎 散发着一种光芒,感觉正在变大,那硕大的龟头摇晃着、示威着。她轻启朱唇舔 着这根棒子,这棒子做的跟真人极像,就真的像是一根阳具般,只是大了这麽一 号。这棒子在她小口中像融化了一般,她双颊鼓起,她整整含住巨大的龟头,整 根棒子顶进了喉咙。这棒子质感也是上等的,亲吻起来的感觉也并不输给真人, 她陷入了情欲当中,卧房里满满的都是那种浓的化不开的欲望。
 棒子轻轻在她的下体摩擦着,虽然她下体早已充满着发情的爱液,但那雄伟 的龟头仍然无法就这样顺利地可以进入,她缓缓的,皱着眉头┅┅『噗!』的一 声,那大龟头就整个没入了她的小穴┅┅
 「喔┅┅」她口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呻吟,那棒子让她感觉整个身子都热了起 来。
 她只是慢慢的将整根棒子送到了那最深处,直到无法再进入为止,这时棒子 留在体外约还有个四、五公分吧!她也没急着抽送,只是感觉那棒子在她体内涨 满的感觉,整根棒子把她阴道里给涨的满满的,她可以感觉自己的情欲正在不断 发酵着,这欲望是越来越重,她小穴里分泌的汁液是越来越多,要不是这棒子塞 的紧紧恐怕就要流出来了。
 她开始慢慢抽动着┅┅抽动着,缓缓抽动着┅┅
 「亲爱的,深一点,再深一点┅┅」她开始陷入昏乱当中。
 她加快了速度,那棒子是戳的更深了,戳到她的子宫里,她将整根约廿公分 的按摩棒几乎是整个吞入穴中。那爱液沿着穴口流了出来,她可以感觉床单都已 湿了,但是还是不够┅┅
 「天哪!好强┅┅给我┅┅你用力干我,用你鸡巴用力干我┅┅天啊!你鸡 巴好大好粗┅┅」
 她扭动着身躯,汗水伴着爱液四散,长发在洁白的枕头上飘散着,飞舞着。 速度已经抽送到最快,那棒子像是传泄到了她身体的温度也热了起来,像条蛇一 样的在她下体钻动着,冲刺的,扭曲着┅┅
 「要破了┅┅你把我给戳破了┅┅你射┅┅我不行了┅┅」她一手持着棒子 一手抚着小腹尖声叫着。
 她双腿突然用力夹紧,感觉一阵力量将她给推的老高,她整个身体就像是被 一股力量推起来一样弓着,那整根棒子被推到最顶,完完全全的没入了穴里,她 只靠着双肩以及那双洁白的玉足这样撑着,就这样悬在空中约有一两分钟吧!然 後重重的摔回到床上┅┅
 「好棒,你好棒!亲爱的,你真的好棒┅┅」
 芸儿不舍得将棒子抽出,仍体会着那刚刚的高潮,像野火燎原般的高潮┅┅ 她在等待着这回高潮的退去,她还想再要一次,再一次┅┅永不停止的高潮。
 芸儿清洗完按摩棒後,像是极为虔诚似的在那巨大龟头上亲吻了一下,她先 小心翼翼的将棒子放在枕上,摊开那绸缎,然後仔细的将棒子用那缎子细细的包 了起来再放回到那襄金的盒子里。她打开化妆台底层抽屉,那抽屉里有着一张照 片,芸儿就将这装着按摩棒的盒子小心的放在那照片旁边。她轻叹了一声,像是 下了极大决心才不舍的将那抽屉给关了起来。
 她裸着身子坐在化妆台前开始化妆。她细细的在脸上化着,仔细瞧着,怕是 漏了哪个地方,然後她瞧到头发上竟然出现一根白发,突然她笑起来┅┅她心想 道∶『这也是公平了,人都是要老的,我这算是老的太慢了┅┅』
 她按捺住想要拔掉那根白发的冲动,她心想∶要是拔一根会再生个三根那倒 好,怕就是这一拔了它就没了。这青春娇艳的年华在她眼里倒像是个累赘,像个 祸害,是她满心想要逃离的、避开的。
 午後一点整这芸儿来到了大路旁,她招了招手唤来了计程车,她交代着说∶ 「麻烦你带我去市立精神疗养院┅┅」
            最後的伦巴(三)
 2341~~芸儿灼热的目光直视入周成的瞳孔~~傲然前行的步子坚定的 走向他的怀抱~~2341~~扭动的臀部带着她的身体倏地转向右侧~~身体 的距离拉了开来~~温度因着灼热目光的转向而降低~~周成的眼光牢牢跟随着 ~~真要说的话是傅盛传带着芸儿走入这风风雨雨的情欲世界里的,芸儿本来并 不认识这傅盛传,那是一次舞会,芸儿大四时候的一个舞会,那时这傅盛传一个 人落寞的坐在会场的一角。
 以年龄来说傅盛传来参加这舞会似乎是老了一些,那年他正四十,一个四十 岁的中年人在这些廿出头的年轻人当中几乎是个老人了,老的不可救药。
 芸儿自然是风光的,这大学四年来该玩的、能玩的┅┅甚而连不该玩的、不 能玩的,哪样她不曾玩过?今晚她身边那个男友盯着芸儿可是紧紧的丝毫不肯放 松,这谁都知道,就算是你千方百计的将这芸儿给追到了手,但只要是一点小小 疏忽她就会像是个顽皮的精灵一样飞的无影无踪。
 没错,芸儿的外号就是叫做精灵,她是花中的精灵,这些男孩子们不过就是 一朵朵散发着花粉香味的花儿,个个努力的在她面前展示着自己的鲜艳璀璨。别 说卖弄风情是女孩子们的专利,男孩子们只是用着不同的手段做着一样的事情罢 了,甚至做的更是明显更是愚蠢。芸儿就这麽东闻闻西嗅嗅,任凭她高兴要待在 哪就待在哪┅┅有时累了,她就会待的久一点,但这并不是说她会住下来,芸儿 的观念里不到大学毕业是绝对不肯安定在某一个地方的。
 话说回来,这大学四年就要过了,她跟目前这个男友一起也有半年了,偶然 芸儿会认真的想要考虑一下未来。不过这个考虑未来的念头毕竟只是偶然,还有 三个月才毕业不是吗?她是怎样都不会浪费掉一点青春的。
 也就是因为烦,不甘心但是还是要甘心,这青春只剩下了这点尾巴,就像那 微风轻拂过脸庞一样,就这一下就这一点。虽说往後出了社会仍然可以疯狂,但 芸儿始终就有那麽个很传统很八股的观念°°就是毕业即是准备结婚。某方面来 说,芸儿算是个很保守的女人,她从来没有同时交往过两个人,或许有那麽些许 的小小重叠,但就只是这麽些许,她从没在同一时段跟两个人上过床,这方面你 不能不赞赏她是这样坚持她的道德感。虽然她永远是这样飞来飞去的,但你绝对 不能说她是个不忠心的女人,她只是不能专心下来而已,又或是说她的记忆总是 不这样好。当另一朵漂亮的花儿出现时她总要去招惹一下,那麽前一朵花立时就 被她给遗忘了,她从没有见过不爱她的花儿的。
 这就是问题了,芸儿一向是被人捧着的,她是天之骄女,是男孩子的宝,这 恩宠是天赋的。所以当她趁她那男朋友拿饮料时偷偷的溜到傅盛传身边,这时她 受到了拒绝°°这是一种羞辱,这虽然不是她第一次受到这种羞辱,但她习惯将 所有的不幸加总给最近一次的伤害,她认为这傅盛传应当负担起她整个人生羞辱 之总合。
 「不,我不会跳舞。而且对我来说,你实在是太年轻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理,我想��该试试那些孩子们。」
 傅盛传这样拒绝着,他甚至连多看芸儿一眼都没有就转头看着另一个方向。 这话像是一道雷劈到芸儿心上,芸儿暗咬着牙满怀恶毒笑吟吟的问他∶「那你今 天来这可是陪女儿来的?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参加舞会吗?」
 「不,我是陪我一个朋友来的,不过我不会跳舞,我也不喜欢跳舞。」
 芸儿顺着那傅盛传的眼光望去,有个漂亮的女孩正在那跟一群年轻男孩谈笑 着,那女孩应该才大二吧!芸儿好像有点印象那女孩是商学院的┅┅芸儿一方面 愤怒这男人像是有着城墙一样的外壳,而另一方面又讶异於他与她之间年龄的差 异,她刚刚邀傅盛传跳舞其实根本就抱着捉弄的心,芸儿从来没真的想过去认识 这样一个老头子。
 「你就这样放任她?她看来好像是如鱼得水?」
 芸儿看那女孩在男孩中间放肆的笑着闹着,她心想,这男人是在唬我吗?有 哪个男人不会盯紧自己女人,尤其是这样漂亮又有活力的女人。
 「诚实┅┅」傅盛传这样说着∶「诚实以及信任。」
 「那麽只要有着完全的诚实就可任意而为了?嘻!你这话应该跟我男朋友说 的,他老是不放心我,不过老实说我自己也没法子放心自己。」
 男人的话简短的恰到好处,简短的恰到好处意味着涵意的更深更远,多话的 男人就像开盛了的花儿,你一眼也就看尽了花心的深处了,还有什麽能让你多留 连的呢?这傅盛传的话是完全挑起了芸儿的兴趣了。说到这时芸儿的男友已带了 两杯饮料回来,他刚刚已经四处寻了两回,怎也没料到这爱热闹的芸儿竟然躲在 这角落中。他用着怀疑的眼神瞧着傅盛传,就像这男人是什麽史前怪兽,或是传 闻中西门町的怪叔叔┅┅芸儿接过了饮料任性的说着∶「你先自己去走走,过一 下我会去找你┅┅」
 男孩不太能确定这中年男子到底是谁?或许是学校的教授,又或许是某个同 学的家长,也有可能是个警察?但总之看起来像是无害的样子。他耸了耸肩故作 潇洒的走向了同学堆里。
 「很不错的男孩子,只是嫩了些,你是怎样忍受像这样的小孩的?这可需要 不少耐心」傅盛传说着。
 芸儿一下说不出话来┅┅这┅┅傅盛传这句话到底是挑衅还是在骂人?还是 这人根本就是个疯子?傅盛传件芸儿愣了一下没有放松继续攻击着。他说道∶「 你跟过的男人大概都是这种孩子吧!」
 「不然呢?」
 芸儿被说的无话可说,她只能勉强招架式的应付着,她後悔自己为何要莫名 其妙的陷在这场毫无指望的争辩中。
 「不然也不怎样,想要怎样吗?真的敢要怎样吗?这不是孩子扮家家酒,这 可是关於胆量的问题了。」
 傅盛传挑战式的说着,说完後他起身像似准备离开┅┅
 「才八点┅┅你放着她一个人┅┅」芸儿望着那漂亮女孩说着。
 她无法回应傅盛传的问题,因为从来在有关男女的任何关系上她都是个主导 者,从未有人向她挑战过。她自己深思了一下这男人说的没错,她遇到的对象始 终都是这种幼稚的男孩们,这下子她真的感觉到这里好吵,这舞会好幼稚,她是 在孩子堆里称王。那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样呢?
 「诚实以及信任,我亲爱的小朋友,诚实以及信任就是全部了,除此之外你 还需要什麽?」傅盛传向着芸儿微微的点了个头然後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还早┅┅你现在想要去哪?」芸儿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刚刚 是说的是胆子是吗!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芸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麽,或许这是个陷阱,或许这里面有着非法的 事情,但芸儿就是不由自主的相信了这个男人。开始时她是抱着捉狭的心跟这男 人说话,这男人年龄几乎可以当她爸爸了,现在却是形势大大的逆转过来┅┅傅 盛传沉思着,似乎是一下子下不了决定┅┅芸儿感觉到一种侮辱,好像自己在一 场选美大会才刚报名就因条件太差而被刷了下来,这报名费还拿在手上,是给也 不对收也不对┅┅
 这傅盛传的身高不高,约一米七差点跟芸儿身高差不多少,微胖,并且还像 每一个中年人一样挺了个小腹。说他帅吗?这男人年轻时或许帅过,但现在显然 是被岁月折腾的有些走样,但这男人就是有着一种魅力,这魅力来自於他薄薄的 嘴唇以及那或许纵欲过度而浮肿的双眼。
 傅盛传说话时嘴角总是带着一种轻蔑,是那种很认真轻蔑一切人生的样子, 这让人感觉到他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世事,看透了一切。那最可怕的还不是这, 他那双眼带着一种疲倦,又带着一种火焰,看着那疲倦的双眼,你会想要透过去 安慰抚摸他那痛苦挣扎的灵魂,然而一不注意你就会被那疲倦背後的火焰活活焚 身而死。
 中年男人是危险的,他懂得所有的一切,并且在身体上他又正处於巅峰,年 轻女孩要是想要越过这诱惑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太年轻了,你几岁?」傅盛传顿了一下,继续说 道∶「还有┅┅还有你不会还是个处女吧!」
 「不!」芸儿声音里带着一种骄傲,她说道∶「我廿二了,再三个月就毕业 了。」
 「有过几个男人?你能面对多少屈辱?你以为你够资格?回去吧孩子,回去 慢慢长大吧!不要试图做超越你年龄的事情。」傅盛传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放弃 了。
 「不!」芸儿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就算是火山油锅她这回也要走上一遭。 她从没真正输过,从来没有,从小到大她就算是一时输了,总是要想办法报回来 的。今天她可不打算输在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手里。
 「我车在外面,我们走吧!」
 芸儿也没理会男友就跟着傅盛传往外走,这时伦巴舞曲正好响起,没有任何 人注意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麽事情。
            最後的伦巴(四)
 在病房门口芸儿主动的将皮包交出,那坐在门口桌後的男护士笑了笑,只是 随便的翻弄了一下就递还给她,这护士说道∶「张小姐,你今天可是迟到了三分 钟,我们这几个刚刚还在打赌呢,你今天可害我输得好惨。」
 芸儿笑了一笑也不回话,她收起了皮包就进了病房里面。身後那护士朝里喊 着∶「张小姐来了┅┅」
 里面另一个男护士迎了上来,这人今天看来心情极好,满脸都是笑咪咪的。 芸儿瞅着他说道∶「小刘,你今天是赌赢了吗?我这是因为正好半路上遇到了车 祸塞车,你也真有胆子赌我迟到。」
 这护士小刘大笑着说∶「是啊!是啊!我今天可是心血来潮,果然叫我给嬴 了一次,谁说这久赌必输的,哈哈!」他突然将声音压低了说道∶「张小姐,今 天他脾气可不太好,早上还摔了东西┅┅」
 芸儿皱起眉头向里望去,只见到那房间里面有着十来个病患,而她要寻的那 个男子正站在铁窗口望着外头,那景像就像是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瞧着自 由却走不出牢笼。芸儿心底一酸这话就接不下去了,她赶忙低了头假意翻着皮包 忍住眼眶里的酸意。
 「你先进去坐一下吧,我这就去叫他┅┅」那小刘说完就朝着男子那走了过 去。
 芸儿走向隔壁间的会客室。那会客室是从大病房里单独隔出的一间小房间, 虽与大病房有出入口相通,却并未装设门扇,齐腰上方襄着透明压克力,这样设 施是怕探访之人趁机传递违禁品而方便护士们监视。院方对安全上的规定甚是严 格,比如菸酒药物、刀刃利器这些东西自然是不用提了,但类似於鞋带纽扣这些 有可能导致病患自伤或伤人的小东西也是在违禁之列。许多时候并非家属故意违 规,多半是在病患苦苦要求而家属无知之下带进了这些违禁品。这会客室里陈设 也甚为简单,就是长条木制会议桌,外加几张木板凳,这里几乎没有铁器之类物 件,在这里安全是被列为最高考量的。
 这男子到了门口就呆站在那儿也不进来,那小刘推了他一下,几乎是用半拉 半拖的才把他按到位置上坐下,芸儿也不讶异,她只朝着小刘笑了笑表示感激之 意。那小刘跟她点了点头後就离开了会客室--这按规定病人在会客室会客之时 是需要有护士陪同的,但这芸儿是天天都来的人,跟这些护士们早都交成了好朋 友,大家能方便也就方便了。况且芸儿这一年多来也从未做过任何违反规定之事 ┅┅关於她某些行为,这院方几乎是在默许之中,男子的主治大夫认为这行为对 於治疗也不一定是坏事。
 这男子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不说┅┅芸儿也就这样盯着他瞧着他┅┅
 这男子猛的一看像是四十来岁但又说不准来,或许是因为病房住久了整个人 看来分外白净的关系吧!他身高不高约一米六五,身材略略肥胖,配上一身白净 的皮肤,像块市场里砧板上的白豆腐,一指下去能戳个洞似的。男子剃了个小平 头,他的眼神是一种茫然,茫然到像是根本没有任何知觉,看着他的黑眼珠时, 你似乎能看透了过去,那里面是完全的空洞,这时你方才明白了行尸走肉是个什 麽意思。这男人并不帅,或许也不是不帅,任谁在这里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再帅 的也都帅不起来了。
 他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凑近了去听,倒可听得出他嘴里不停地念着∶「走开 ┅┅走开┅┅走开┅┅」
 这要是平常人看了就要说他是给鬼附了,不找个通灵的和尚道士也该找个牧 师神父来做个法。芸儿却是知道他这话的意思,这话就是要芸儿走开,他说这句 话已经有一年多了。只这一句话,这一年多无论你跟他说什麽他都只这一句话, 不断的重复着。
 芸儿吸了口气,挺直了腰,打起精神摆出张笑脸看着他说∶「小刘说你今天 不高兴了?是有人欺负你吗?还是你自己不乖呢?」
 这芸儿的说话口气倒像是在对一个三岁幼儿说话,男子也不理她嘴里仍是不 停的念着,芸儿也习惯见他这样了。她继续说道∶「我等等就去问那个小刘,看 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敢欺负你,我去骂他帮你出气好不好?」
 这里就像是上演着一场单口相声似的,只有芸儿一个人说着话,那男子是丝 毫不理会任何事情。他坐在那端端正正的是一动也不动,加上口中不停的重复着 一样的话,真能让人以为是尊播放录音带的石膏像。
 「我跟你说我昨天离开这儿之後的事情好吗?」芸儿也不管这男子是不是知 道她在说些什麽,她自顾自的说着∶「我昨天离开以後突然不想回店里开店,我 就一个人跑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厅。我一个人坐在那想你,想着想着就哭 了,一直哭到六点才想起来自己没吃晚饭,於是我就叫了一客牛肉烩饭。一叫了 我又後悔了,你还记得那家卖的都是调理包的吗?你是一定记得的,你记忆力一 向好┅┅亲爱的对不起,你知道我记忆力不好┅┅我记忆力就是差┅┅」
 看来坚强的芸儿在说着自己记忆力不好时却哭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真是无用 到了极点,泪水中她彷佛见到那男子似乎皱了一下眉头,她忙着擦掉眼泪却看不 出个究竟。她收起了情绪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後来就只好吃了啊!果真是难 吃┅┅」说到这芸儿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是雨後的阳光那样灿烂,她的笑是这 样的天真,这样的纯洁。她说道∶「就像是那回我们一起吃的时候一样难吃,亲 爱的你知道吗?这个难吃的味道我真的是记住了,我可一点都没忘记哦!」
 芸儿说到这转头看了一下透明窗外,那小刘正站在远处也瞧着这方向,那小 刘向着她点了点头就消失在她视线之外了。芸儿换了个位置坐到了男子身边,握 住他的手柔声说道∶「你今天想我吗?」芸儿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她凑过身子在男子耳边低声说道∶「我今天没穿内裤喔,这是特别为着你才没穿 的,你想不想要我?在计程车上时我故意岔开双腿,那冷气吹的我凉飕飕的,你 知道那计程车司机一直偷看我吗?我虽然被他瞧的湿了但却一点都没动心哦!」
 说着,她手慢慢的探到男子下身,隔着衣服只摸出男子那根阴茎,仍是软绵 绵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继续说道∶「离开咖啡厅後我回到店里开店,那时已经 是晚上七点半了,这昨晚生意也不太好,大概是我太晚开店的原因吧!晚上十一 点半我就拉下铁门了,然後去洗澡,十二点上床没一会我就睡了┅┅」芸儿像是 在念着流水帐一样报告自己一天的生活,她一面说着一面搓弄着男子的阴茎,可 是那玩意儿却是一点也没有起色。芸儿继续说道∶「今天早上我好像是九点半多 时起的床,你知道我爱赖床的,这一赖床我就想起了你┅┅」
 放弃了对男子的爱抚,芸儿索性就将男子的手给拉到自己裙下,芸儿今天穿 的是连身洋装,这裙下果真是空无一物。男子的手倒是没任何反抗的任着她拉了 过去,那手掌就盖在芸儿肥美的阴户上,芸儿觉得下体被这手掌一盖暖呼呼的, 全身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微微的一颤┅┅
 男子那手要不是因为有着体温,不然还真像是假的一般一动也是不动,芸儿 拉起他的中指伸进自己穴里。芸儿娇喘了一声∶「唔┅┅」她抓着他的手指来回 戳弄着,那爱液随着男子手指的进出越发的多了起来,每次手指退出时都带着缕 缕的爱液顺着股缝往下流。
 芸儿边喘着边说∶「於是┅┅喔┅┅於是┅┅天呐!亲爱的,我好舒服┅┅ 好舒服┅┅」芸儿舒服得几乎是说不出话,她压抑住快感结结巴巴的说着∶「於 是我就用按摩棒戳我自己┅┅就像你以前干我一样┅┅你以前怎样干我的┅┅那 按摩棒就怎样戳我┅┅戳得好深┅┅戳的我好舒服┅┅好舒服┅┅」芸儿感觉穴 里一阵趐麻,她娇呼了起来,用力将男子的手尽量的塞进去,她全身抖动着整个 人趴在桌上┅┅
 「是的,亲爱的,我就是像这样,就是这样┅┅喔┅┅」她从裤裆里将男子 的阳具掏了出来,她低下头含住,含混的说道∶「我就这样连续干了两次,两次 都好舒服┅┅」
 男子的阳具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小孩子的小鸡鸡一样缩在那儿┅┅芸儿用 舌尖在那龟头四周舔着吸吮着,虽然这阴茎一点兴奋都没有,但芸儿却仍是满足 的亲着。亲着亲着,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芸儿的香津就混到了一块,芸儿只感觉满 口的咸味┅┅
 「张小姐,今天他可有些进步?」芸儿离开时,那坐在门口桌後的男护士问 道。
 「没┅┅唉!邱大夫今天有没有交代些什麽?」芸儿一脸落寞的说着。
 「邱医师还是那句老话,他认为这问题是将自己心灵跟这世界整个隔绝了, 除非他自己愿意走出来,不然┅┅」那男护士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走不出自 己的心灵就走不出这疗养院的,这儿是进来不易出去更难,我在这两年多还没见 过有走出去的,你这样下去┅┅」
 这人也是由衷之言,这里的病人几乎都是没有什麽访客的,除非是刚住进来 那十天半个月,没有一个像芸儿这样一年多来风雨无阻天天准时在会客时间来报 到的。这病不比寻常,你说它会好的确是难,但又是每个人都活的好好的白白胖 胖的,没有哪个家属能有这样大的精神毅力日日来陪伴他们。能有资格进这病房 的家属大多是有些手段或是办法,这病床少病人多,又是一住进来甚少有机会出 去,所以说是进来不易出去是更难了。
 「是吧!」芸儿眼泪掉了下来┅┅
 这时她心中一阵混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做些什麽┅┅或许这一切都是 场梦,这梦迟早该醒的。她回头看那那男子又回到原本站着的铁窗後像是什麽事 情都未发生一样,她想这样要到几时呢?我这又能撑到几时呢?或许他在这会比 在外面快乐吧!
            最後的伦巴(五)
 2341~~芸儿右脚侧踏脸也随着转了开去~~臀部的扭动带着整个人倏 地又转回了正面相对~~双手缠上了那周成的颈~~2341~~周成及芸儿一 致地扭动腰部~~芸儿挺立的上身凸显臀部的摆动~~欲望随眼神鼻息在尺许距 离间  漫着。
 这是一间茶艺馆,很典型的那种茶艺馆。傅盛传跟芸儿坐在包厢里,这包厢 是一间开放式的和室,两人席地面对面坐着。这茶艺馆生意并不顶好,但却是极 其幽静┅┅
 芸儿不清楚为何傅盛传会带她来这种地方,她以为要去的不是宾馆再不就是 那种热闹的地方,这地方看来只适合聊天喝茶干不了任何事情的。她本以为这个 男人要把她弄上床干些刺激的事情,比如像是A片里一样,但在这地方?芸儿开 始有些失望起来,她开始怀念起那个应该还没结束的舞会了。
 「对於性,」傅盛传说着∶「你有所谓禁忌吗?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一 种尺度,如果超越某种尺度就是NO?」
 「我不清楚你的意思┅┅」
 芸儿不知道傅盛传到底是想要问些什麽,她好奇的望着他,这男人到底想要 在她身上得到什麽?不就是性吗?这种事情直接去宾馆干不是快些?难道只是要 清谈麽?对她来说,性这事似乎做起来比说起来还要容易一些,这会儿这样面对 面的谈这事倒让芸儿感觉全身像是长了针一样坐立难安起来。
 「比如┅┅同性恋、公开暴露、杂交、多人性爱┅┅等等。如果你有某种洁 癖,那很抱歉,如果你有任何心理或生理上的障碍,那我也很遗憾,总之我不喜 欢跟在性这方面被所谓禁忌所阻碍的人来往。」
 「这┅┅你刚说的这些问题┅┅老实说我从没想过。」芸儿感觉这话题开始 越来越有挑战性了。
 「你跟刚刚舞会里那个男生发生过关系吗?」傅盛传像是个偷窥狂一样地问 着∶「你了解『关系』这两个字的意思吗?」
 「你到底想问些什麽?」芸儿有些生起气来,这做爱是一回事,但要她如此 公开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傅盛传只是笑着没应她。她想想,刚刚也是自己夸口胆大要跟着他来的,这 下不说反显得自己好像小家子气了。她僵硬的说道∶「有!」
 「听好,你随时可以走,你随时都可以後悔,不必在乎我的感受,毕竟你太 年轻了。你晚上必须几点回家呢?」
 「我跟同学合租住外面。」芸儿感觉自己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乾涩。
 「看到那男孩没?」傅盛传指着一个刚刚经过包厢外的年轻男孩,这男孩看 来还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满脸青春痘。傅盛传继续说道∶「如果我要你去勾引 他你敢吗?」
 「呵!我敢!我当然敢┅┅但问题是我对他并没有欲望,这种事情起码需要 点欲望不是吗?」
 「欲望在很多时候只是一个名词。这样说吧!环境会造成欲望,情绪会造成 欲望,寂寞也会造成欲望┅┅而欲望并不一定是来自於感情,也不一定是来自於 视觉。我解释一下好了,比如两个陌生男女挤在一个狭小空间里°°我们就假设 说是电梯好了,然後突然停电,这就是环境了;又比如你刚跟男朋友分手或是吵 架,这就是情绪了;还有长久没有伴侣的状况,这就是寂寞了。其他种种像是酒 精、药物,这些不是都会造成所谓的欲望吗?」傅盛传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一 个真正的女人会去制造欲望,一个小女孩只会等待欲望,这就是分野了。」
 「为什麽呢?难道跟一个自己所厌恶的人做爱也该会有欲望?甚至说应该主 动的制造出欲望去跟他上床?无论这人你有多讨厌?」
 「哈哈哈!」傅盛传带着嘲笑的口吻说道∶「当然不是,这只是说欲望的主 权,你拥有欲望的主权吗?如果你跟我这时上了床你会有欲望吗?或许你只是为 了争个面子,因为我问你是否有胆子,你只是想要证明你的胆量而已。你被虚假 的面子所迷惑,这就是不诚实,对自己身体情欲诚实是最难的,但这是成长的第 一步。老实说,我之所以对小女生没有兴趣,就因为小女生爱的其实只是一种虚 幻的罗慢史。」
 「我很诚实,我刚刚不是很诚实的说我对那男孩没有兴趣吗?」芸儿被说破 了心事禁不住有些气从中来,她接着说道∶「那你呢?你对我有欲望吗?你明明 想跟我上床但现在却跟我在这大谈有关欲望的理论,你对自己诚实吗?」
 「欲望很简单但同时也是非常复杂的。首先,你先确定你是个诚实的人吗? 其次,你愿意对你的诚实负责吗?这也是最困难的一部分了。没有人喜欢负责, 人人都以为负责是痛苦的事情,但相对的,你也因为怕负责任而失去了许多的东 西。至於我?诚实的说我不能说对你有欲望,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正在试 图激起你的欲望好让我能对你发生欲望。呵!这问题就像是你现在对那男孩丝毫 没有欲望,所以那该怎样去进行下一步呢?你必须先激起自己的欲望,然後激起 对方的欲望。还有,这一切或许都是环境或是其他等等因素造成的,如果这里是 宾馆,那男孩赤裸着下身对着你时呢?或是你赤裸裸面对着我时呢?」
 这傅盛传丝毫不加掩饰的说对芸儿没有性欲,听在芸儿耳中简直就像是指着 芸儿说她是丑八怪一样,芸儿一下子气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努力的想要找出 这一大段话的漏洞,芸儿讥讽的说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因为我对你没有欲 望,从而导致了你的性无能?」说了这话,芸儿感觉好过了一些,她继续问道∶ 「这要照你说的必须彼此赤裸相对才能制造出欲望,那不是太难了?好比我今天 见到一个人让我生出欲望,我也诚实的面对了我的欲望,但这不过是煎熬着我的 内心不是吗?我又怎知道他要我呢?我又怎知道不会被拒绝呢?」
 「你这话说的可对极了,嘿!这欲望本就是双方的事情,不是单方面可以完 成的,要只有单方面那就叫做强暴了。」
 「如果在我没有欲望的状况下,要怎样让你能激起性欲呢?就算是单方面的 好了。」芸儿气愤他这样快就对她的话投降了,她继续挑战的说着。
 「我们来玩个游戏┅┅刚刚我问你的尺度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我不喜欢强迫 人做不想做或是做不到的事情。」
 「别管任何尺度问题,你说啊!」芸儿豁开了一切,她要证明自己的勇敢, 更有一层,傅盛传那句对她没有欲望激起了她无比的好胜心。
 「脱掉你的内裤跟胸罩,就在这┅┅」
 傅盛传说这话时就像这事情是轻而易举的。不说芸儿是否愿意,单说她愿意 的话,她今天可是穿着牛仔裤,况且在这公开场合胸罩要怎样脱?芸儿听了呆在 那┅┅
 「怕人看到是吗?呵!这房间除非有人正好经过门口不然是看不到里面的, 这就是冒险了。你没注意吗?从刚刚到现在已经有十五分钟没人经过了,或许下 一秒就会有人经过,或许我们在这做爱一小时也没有事情。」
 「不,我只想知道这样做跟你刚刚说的一堆事情到底有何关联┅┅我们提到 了对自己欲望的诚实,提到了做爱应该是出於彼此都有性欲┅┅」
 「你有过高潮吗°°没有做爱的状况下?你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你因为不 诚实而失去了多少快乐?你只接受你看到的,你从未去挖掘你所没有看到的,你 是用双眼做爱,你知道你错过了多少快乐?」傅盛传喝了口红茶继续问道∶「你 快乐吗?至少在性方面你满足吗?你以为你是主动者,事实上你仍是一个可怜的 猎物,只因为你从未尝试学习。我现在就是在教你学习怎样成长。」
 芸儿在矮桌下脱掉了自己的牛仔裤,这点不难,矮桌至少让人感觉上隐密多 了。她接着将T恤拉起,快速的解掉胸罩,那对豪乳蹦了出来,她立即将T恤往 下一拉┅┅她望了一下傅盛传,然後脱下内裤,因为有着矮桌挡着所以这傅盛传 是看不到什麽东西的,她又迅速的将牛仔裤穿上。
 整个宽衣解带的过程从头到尾不到三分钟,芸儿这会儿感觉到内心砰砰的跳 着,就像是刚犯下了一件伟大无比的案子一样。从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芸儿未着 内衣裤,但在芸儿的心底却感觉自己是全身赤裸着,在公共场合里赤裸着┅┅她 望着傅盛传,傅盛传只是在那微笑着,从开始他就一直带着那种微笑,那微笑中 好像是说着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拉开你的裤子拉炼,放心,有桌子挡着没人看得见的,将手指放进去,你 会自慰吧!」
 芸儿照着做了┅┅
 这时刚刚那年轻男孩再一次的经过门口,芸儿心想好险,就差没一分钟吧! 谁知道傅盛传突然叫住那男孩┅┅
 「对不起,请问几点了?」
 那男孩先是呆了一下,芸儿感觉那男孩似乎看出她外衣下的赤裸,她低下头 来┅┅
 「喔!九点四十五。」男孩礼貌的说着。
 「谢谢!」
 男孩很快的就消失在门外,傅盛传依然是那样笑着,他说道∶「诚实说,你 对那男孩起了欲望没有?」
 芸儿这才发现刚刚自己并没有真正注视着男孩,即使是这样她的下体却是湿 透了,就在那男孩停在门口的那一霎那她的全身的的确确是充满了情欲,高潮这 样快就到了,持续直到现在┅┅这情欲老实说并不是针对谁而来,这欲望是打从 心底最深处发出来的,是一种完全没有对象的欲望。
            最後的伦巴(六)
 2341~~芸儿转入周成身前背向着他~~周成的手轻轻扶上了芸儿柔软 的腰~~那热度自芸儿的腰向下传,下传着~~2341~~周成的呼吸在芸儿 耳边拂过~~臀部的扭动摆不开腰上周成的手~~周成俯视芸儿裸露的肩。
 那是个最爱幻想的年龄了,那年龄里有着多少的梦幻?而那梦幻里又有着多 少的遐思┅┅
 同年的男孩子一个个都满脸青春痘的,走起路来也是东倒西歪,每天只知道 打篮球、棒球弄得一身脏兮兮的。芸儿现在才知道,原来女孩成熟的本来就比男 孩要早个一两年,尤其是心智那就成熟的更早了,像芸儿在十二岁那年就开始发 育,到国三时单以身体上来说她已经是个不折不扣完完全全的女人了。男孩子不 同,许多男孩这时才刚开始或发育到一半,手长脚长的不知道该往哪搁,一个个 看来都像是笨拙的蜘蛛般挥舞着细长的手脚,幼稚的不得了。
 靳老师是她们班的数学老师,在芸儿眼中靳老师简直有若神明,师大数学系 毕业,未婚,刚当兵回来还不到廿五岁。不只是芸儿喜欢他崇拜他,这种偶像似 的敬拜几乎是蔓延在班上的所有女生┅┅不,几乎全校的女生都把他当作一种未 来人生的模范了,只要是他教的班级女生的数学都普遍的大有进步。
 这个靳老师的名字芸儿今天已然忘记。这也不奇怪,那年龄迷恋的东西多是 外在的、可看见的,谁也没真正试图去了解那靳老师的里边到底是个什麽样子。 芸儿迷恋靳老师就像是她同时也迷恋着一些电影明星一样,有哪个年轻人是没有 经历过偶像崇拜的呢?
 当时正好是国三下学期,以芸儿成绩来说正沉浮在第一与第二志愿当中,老 师们都为她捏把冷汗,只有她自己倒是随意的很,她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读哪个 高中的。读书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她不愿意考上第一志愿只是因为她不 喜欢穿绿色的衬衫,要是有哪间学校是淡紫上衣的那她肯定是非读不可。靳老师 找她来谈这个问题,因为她的数学明显开始退步,缓慢但却是很坚定的慢慢的退 步着。她这数学要是能再加个十五分那第��志愿应该就是大有希望了,芸儿的文 史科目成绩都很稳定的维持在水准之上,唯一就是数学总是在那晃着┅┅
 别人不知道但这芸儿自己心底是清楚明白的很,吸引老师的注意只有两种方 式,一种是好学生°°从不失误每次都能拿个满分,在学校里这种好学生太多太 多了,芸儿知道自己虽然聪明但还没聪明到这种地步。再来就是成绩退步°°这 退步也要退的恰到好处,退到让人不甘、让人心疼┅┅
 芸儿还记得那天正是早读时候,靳老师叫她去了办公室,那时办公室里并没 其他老师,其他老师多半去陪着学生早自习了,而靳老师放弃自己级任班级希望 能规劝这芸儿努力向上。
 「你上次模拟考还考85分,这次怎麽会退步到76分?」
 靳老师扶着眼镜忧心的说着,他不能理解为何芸儿每次模拟考都要退步个五 到十分?但芸儿只是垂着头玩弄着裙角一句话也不答,她正在享受着这清早时候 靳老师只归她一人所有的快乐中,这要故意考到76分也是很不简单的。
 「你知道你分数就差这麽一点┅┅你放学後有没有补习?家里有问题吗?离 联考只剩下不到一百天了,黑板上的倒数计时你有在注意吗?」
 芸儿摇摇头表示没有任何问题也没补习,又点点头表示知道时间的急迫┅┅
 「是老师教的听不懂吗?还是怎样呢?」靳老师的耐心极好,他接着看了看 自己桌上桌历後说道∶「你周三、周五晚上有空吗?邝丽华也是你同班吧!你们 俩的程度很接近,就一起来老师家里补习。你知道老师家吗?今晚回家後跟你爸 妈先说好,从六点到九点┅┅」
 芸儿只是点着头┅┅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吗?
 这天邝丽华感冒没来上课,芸儿一个人就到了老师家,这段时间她已经极为 熟悉这了。靳老师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套房,很小,小到床铺书桌客厅厨房都 在一起,但这房间小归小但却是极为幽静。因为位置小,所以老师一次最多只义 务的帮两位同学复习功课,这复习功课大多时间也是要学生做他指定的习题,而 他在无聊时多半是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书。
 这时已是五月中旬天气正热,靳老师也是个知道自重的人,这大热天里他也 穿着整齐,衬衫长裤皮鞋样样不缺。两个人就吹着风扇挥汗解着习题。
 你说芸儿到底懂些什麽?她那时其实是什麽都不懂的,她只是喜欢跟老师有 机会能这样的接近着,这邝丽华今天没来那又更是完美了,完美到了极点。今天 天气也是特别闷热,想是就要下雨了,但这雨又一时半刻的下不下来,那闷压的 让人心荒、让人难受、压的让人心头像是多了些什麽又像是少了些什麽。芸儿将 她那宽大白衬衫的短袖整个卷上去,又解开胸口第一个扣子这才感觉稍微凉快一 ���。
 靳老师没注意到这些,他也是热,热到了五脏六腑都起了汗滴下了汗珠。无 意间他一抬头就正正的瞧到了芸儿敞开的衣领间里一片洁白的前胸,平滑的皮肤 像是白色的沙丘般任性的展了开去,无边无际的,靠近左右领子的部份似乎微微 的有着起伏。他心里一阵动摇,正好这时芸儿叫道∶「老师,这题你看看┅┅」
 靳老师勉强按捺住浮动的心,起身走到芸儿身後要看她说的那道习题,谁知 站在她身後向下看去,那芸儿的胸部竟是整个一览无遗┅┅那粉嫩的後颈,颈上 细微的茸毛,那起伏的趐胸也不知在招唤些什麽的起伏着,芸儿衬衫中原就没穿 什麽,一眼自开敞的领口中清楚瞧到两个粉嫩娇小红润的乳头像是在呼唤着他一 样。他一时间双手按住椅背摇晃着像是就要晕倒,口里「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 来┅┅
 这靳老师有一个极为要好的女友,只是这女友从不让他碰她身子,最多只是 爱抚个上半身就算是恩典了。累积了廿五年的欲望似乎在这小女孩儿的不经意下 全给勾了起来,他努力克制着,克制着┅┅但那下体的肿涨┅┅靳老师痛恨自己 对诱惑的无能抗拒,但他到底是读了点圣贤书,这时脑袋还算是保有着一丝丝理 智。
 芸儿也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男人味道贴紧着背後,男女之事她也不懂,只是觉 得心头不知怎的就悠悠晃晃的浮了起来,像是这天气又比刚才又热了三分,热的 一颗心没个安放处了。她仰起头正瞧到老师火红的双眼与恍惚的神情,她也呆住 了┅┅
 站起来的芸儿才高到老师鼻尖,她转过身扶着他的手臂问老师说∶「老师, 你┅┅你不舒服吗?」靳老师点了点头,却是说不出话来。芸儿忙牵着老师手说 道∶「老师要不要躺一下?我扶老师过去。」靳老师又点了点头。
 这床铺也不过就在身边退个两步也就到了,但这两步简直是寸步难行。这男 人吃亏就在这儿,靳老师这回被自己的那玩意卡的动弹不得,他想念起他的女朋 友来了,想念起女友的柔软胸部,那胸部虽曾摸过但却从未亲眼见过。
 这靳老师一下子也不好就这样躺下,毕竟芸儿是个女学生,而且┅┅而且刚 刚看这孩子发育的跟本就是个大人了,这也还是他第一次活生生的看到女人的乳 房。他就仍坐在床沿,那芸儿也坐了下来不停问老师是哪不舒服?靳老师只见到 那红唇在眼前挑逗的一张一合┅┅
 这天也真热,靳老师突然间迷糊了起来,他看到自己女朋友正坐在身边,他 突然转过身子吻了下去。
 芸儿被这突然的举动给吓住了,但身体却不自主的起了反应,她只感觉男人 的舌头伸进了她嘴里翻滚着、吸吮着。她只是瘫着身子配合,这该做什麽、怎麽 做、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全都是课本里没教的。这时她靠的是她女性的本能, 而这本能没一下子就被完全的激发了起来┅┅
 吻下去时靳老师就知道他吻的人是芸儿了,脑海中告诉自己不对,这样是不 对的,他正想起身时芸儿的双手却主动的勾住了他。芸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 麽,本能告诉她她要靳老师进到自己身子里来,但理智上她想这吻大概就是全部 了,她脑海里就是要他吻她,她用尽了力气勾住了老师。靳老师唯一的一点神志 这下也没了,他双手伸进了芸儿裙内穿进内裤里,他的手粗暴的摸索着,摸索着 芸儿细小的穴口,那阴毛是这样柔软。他将头埋在芸儿胸前,吸吮着乳头,芸儿 突然感到下体一阵热流冲了出来,这就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了┅┅
 一阵雷鸣┅┅积了一日的云雨倾盆而下,一发不可收拾的渲泄着,这雨势极 大,透着纱窗这雨飘了进来┅┅
 桌上摊着的课本一下就湿了,靳老师猛的跳了起来关上窗子,这芸儿犹正躺 在床上喘息着。靳老师感到一阵羞惭,自己差点作出这种有违师道之事┅┅他站 的远远的,用着严厉以及颤抖的口气要芸儿立即去完成刚刚那道习题。
 第二天靳老师叫了芸儿跟邝丽华一起到办公室,他解释自己最近身体实在不 好无法继续再帮她们补习了┅┅事实上自此以後靳老师也再也没帮任何女学生私 下辅导了。
 芸儿感觉到一种被丢弃的羞辱,她最後一次模拟考数学是零分,毕业典礼那 天靳老师的机车油箱里被人放了盐。
            最後的伦巴(七)
 2341~~左转右转左转~~芸儿似穿花蝴蝶~~尽只在周成的身前盘旋 着~~2341~~芸儿猛转身停在周成身侧~~周成退步向後手前引~~芸儿 一扭腰随着周成而前。
 「你说除了诚实之外还有所谓的信任不是吗?」芸儿一边自慰,一边喘着问 道∶「诚实伴随着的是责任,那与信任相互伴随的又是什麽呢?」
 「这是一个大问题,也是很重要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是我至今也没碰到的东 西,我希望以後最好也永远不要碰上,永永远远。」傅盛传收起了一直挂在脸上 的笑容,好像是芸儿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一样。
 芸儿无法不承认自己的身体现在确实是充满了情欲,她觉得自己像个热呼呼 刚出笼的灌汤包,火热的情欲像滚烫的汤汁一样在体内流转着、寻找着出口,那 一层薄薄的皮儿就要包不住这急欲奔流而出的汁液了,她甚至想着这会儿任谁也 看得出那半透明的薄皮儿下面是有着什麽样的情欲在窜流啊!她从来没有做过如 此冒险之事,那接下来呢?芸儿感觉自己已经爱上了这游戏,她在等着傅盛传的 下一步。芸儿问道∶「如果要产生信任,那不就得先建立一种关系?一种固定的 关系?比如同居或结婚这类的?」
 「与信任相伴随的是爱情┅┅或是友情,在这里我情愿称呼为友情。但这友 情又比一般我们常说的友情要深上些,却又还没达到爱情的深度,明确的定义我 们可以称之为固定的性伴侣。」傅盛传接着问道∶「你爱你那个男朋友吗?」
 「不知道,老实说我真的不敢肯定我爱他,但我想毕业後等他当完兵我可能 会嫁给他的┅┅」芸儿将手指抽离自己的阴道,她需要冷静的来思索这问题,想 了一下她继续说道∶「当然,前提是这两三年中他跟我都没有遇到其他更好的对 象,这很难的不是吗?」
 「这就是了,你跟他之间并不真的相爱,所谓爱情就是生死相许,我看不出 来你会为他死的,哈哈!你们之间的关系像是投机者,你们在冒险找对象,找好 的对象,完美的对象作为终身伴侣,这与爱情是完全没有关系的,这是属於传宗 接代┅┅」傅盛传把玩着桌上茶杯,他试着想要说的更清楚些∶「但你们间的关 系又并非刚刚说的那样冷漠,不可否认的是你跟他的关系远超过朋友,这关系甚 至超过你跟你最要好的朋友的感情。男女在成为固定性伴侣之後很自然的就会产 生这种阶段状况。」
 「这我懂,我所不懂的是你说的信任┅┅」芸儿问道。
 「信任的背後就是忌妒了,你男朋友跟别的女人上床你会怎样?」傅盛传盯 着芸儿问道∶「即使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爱他,碰到这样的情况时你 可能会有什麽反应呢?」
 「哈哈!阉了他?」芸儿大笑的说着∶「我想会生气吧!很生气很生气,应 该会离开他,不然又能怎样呢?难道真的把他给阉了?不过我猜我会因为面子而 先抢他回来後再丢掉他┅┅」
 「你男友在和你交往之前是处男?」傅盛传问到。
 「当然不是,他以前可花心的呢!」芸儿说这话时脸上浮出一种骄傲,她感 觉手指在阴核上拂过的战栗感。
 傅盛传问说∶「他有没卖弄他的性史?我知道男人都爱的。」
 「知道那你还问?男人不是都这样的吗?」
 「感觉呢?」傅盛传追问着。
 「什麽感觉?你是指哪一部分的感觉?喔!」芸儿突然听懂了傅盛传所指的 意思,她说道∶「很好玩啊!甚至还感觉一种刺激呢!只可惜他说这些事情时总 是语焉不详的,这些事情都过去很久了,就算努力回想也是漏东漏西的。或许他 是怕我忌妒生气,又或许这些故事被他灌过水加了料,谁知道,又有谁真的在乎 呢?」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会在他面前说出自己的性经验吗?」傅盛传又问道∶ 「你对於他在卖弄性史之时会忌妒吗?我说的忌妒不是面子,你该了解忌妒的真 意。」
 「忌妒?都是过去的事了为什麽要忌妒?」芸儿想了想又说道∶「这或许就 是不公平之处吧!我是从不跟他说我的过去,虽然我相信他是知道的,我的过去 在朋友中也不是秘密了,但大家就都装着没这回事情。男人跟自己的女朋友说过 去的风流史好像是很合理而应该被接受的,女人却不行,好女人应该像处女一样 纯洁。」
 「这就是信任了┅┅诚实最大的敌人就是信任,所以你为了怕失去他对你的 信任就会隐瞒,这是每一个人都会做��正在做的事情。」傅盛传的声音转的严肃 起来,他说道∶「说到目前为止我们一共提到了几个问题,我们用一个例子来贯 穿整个内容吧!」
 「我还是看不出来这一大堆讨论的关联┅┅」芸儿感觉又一阵高潮传来,她 尽量保持脸色不变。
 「就说刚刚那个男孩。你对那个男孩起了欲望,你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而 勾引到那男孩┅┅问题是你却不能同时诚实的跟你男朋友叙述整个过程。如果你 想要取得男友对你的信任,你就必须放弃对你自己性欲的诚实,这是不是两难? 还有,你要怎样跟你男友解释今晚舞会你的不告而别?诚实说?还是用耍脾气或 是撒娇的话遮掩?」
 「┅┅」芸儿突然发现自己无言已对,这傅盛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像 是钉在木头里的铁钉一样真实以及刺人。她将双手放在桌上,芸儿知道这不只是 个游戏┅┅
 「看到没,这都是不对的,无论诚实以及不诚实。我们反过来看这事情,如 果你跟这男孩做爱可能引发的後遗症是什麽?」傅盛传问到。
 「我看不出问题,就算是我真的勾引了这男孩也跟他上了床,这一切也不过 就是为了欲望,一时的欲望。」芸儿想了想,加重语气补充的说道∶「这一切与 感情是毫无关联的。」
 「既然没有後遗症那又为何要忌妒?又为何要不信任?现在你了解我今晚为 何能对我的朋友纵容了吧!她或许会跟某人上床,我甚至相信她现在正在哪间宾 馆里享受着,但我相信她会诚实┅┅这诚实伴随而来的就是责任,如果这男人会 影响到她跟我之间的感情那她就应该自我负责的不被诱惑,如果这男人不成为我 跟她的威胁,那我有什麽理由不信任她?」傅盛传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关於你 情人对你信任与否我并不清楚,就算他信任你吧!但这信任是建筑在沙滩上,经 不起任何考验的不是吗?这样的信任毫无意义。」
 「你说的似乎是很有道理,但是又有谁能真的做到呢?起码我认识的人当中 没有。就像你说的��我必须在对自己以及对男朋友诚实之间做一个选择,我不可 能面面俱到。就算是虚伪的,我也必须选择,这就是人生。你知道吗?人生是场 游戏,你不喜欢但是你必须玩下去,为了避免受伤,所以你无可避免的需要守很 多规矩。」
 「从先学习对自己诚实做起吧!如果说你认为这事情是你负不起的责任,那 你自然就不会去做。记住,责任永远伴随着诚实,这是一体两面的。还有,如果 你能让对方完全相信你的诚实,记住,完全信任┅┅那麽一切还有什麽问题?人 生是你的,游戏规则由你订定,你刚刚所说的只是畏惧失败的人推托之词。」
 「呵!那我要如何才能对自己诚实呢?又要怎样才能让我的情人信任我的诚 实呢?」芸儿仰起脸凝视着傅盛传。
 「这是要经过学习的,这同时也牵涉到尺度的问题,你的尺度越高就越无法 诚实,因为尺度是人为的限制,人不会甘愿臣服在规矩之下的。没有人真的能不 犯规的,所以规则越多的人犯规就越严重,同时也越需要撒谎用来掩盖。但我还 是必须事先声明学习是痛苦的,所有的学习都是痛苦的,别相信补习班说的快乐 的学习那种广告。」
 芸儿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怀疑的神情,她不清楚傅盛传所指的痛苦到底是什 麽?痛苦并不是问题,人能承受的痛苦往往是跟代价成为正比的。但痛苦有时代 表的是危险,有多危险呢?能承受的起吗?傅盛传也看出芸儿的想法,於是他说 道∶「这痛苦并不是要你去做真正危险的事情,危险只是一种感觉,就像你现在 一样┅┅这学习也不是要你去学做违背你本性的事情,而是要发掘出你内在从未 正视过的自我。除非你能学会诚实,不然所有的信任都不过是个幌子,你的一生 不过是活在虚伪当中。」
 「我不知道┅┅」
 「明天,明天晚上七点我们依旧在这会面。当然,这该由你自己选择要或是 不要,你可以失踪,也可以假装今晚什麽事情都没发生,继续回去当你的豌豆公 主。」傅盛传想了一下又说道∶「不要穿牛仔裤,我不喜欢女人穿牛仔裤,找一 条裙子。不需要特别暴露,但也不要太幼稚,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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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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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小青
 杨小青到我这儿来作「心理分析」,是因为她提到同住矽谷的女友凌海伦, [也是我的病人之一]介绍了她本人的治疗经验,问她愿意试试吗?才从凌海伦 那儿拿到诊所的电话地址,订好时间、应约而来。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稍显羞赧的美人胚子。并非乍看就感觉光艳照人的 那种美,而是慢慢才能看出吸引人、可说是高贵、高雅的气质;而且在不算典型 「漂亮」的五官下,蕴含着相当诱人的、属於成熟女性的风韵。令人一见就产生 说不出的好感。
 这天下午,天气很热。杨小青来的时候,只穿了件薄薄的浅色小黄花、无领 、露肩的半透明纱衫;一条也是印着小花、柔软飘曳的及膝薄裙。但略呈细瘦的 两腿却裹在浅肉色襄碎白花的裤袜中,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十分引人注目。
 走进面谈室,杨小青回身阁门,转头见到我的笑容中微显尴尬,像不该来、 却又不得不看医师的样子;轻轻叫了声∶「Dr. 强斯顿┅┅」
 「啊,请坐、请坐!┅张┅太太,随便坐!」
 「哦┅┅」然後在背靠窗的长沙发坐下,腿子并拢、两手互搓。
 「请不要  谨、放轻松。让我先看看你的病历┅OK?哦,你是第一次?」
 「嗯,第一次┅」先抿了抿薄薄的嘴唇、点头才说。声音里略带羞涩。
 和病人初次谈话,开始的时候一般不进入正题,都先由较普通、不具关键性 的,像天气、路上交通塞不塞车等等、其他事情上谈起,像聊天一样。
 目的是让病人心理放松下来,由口气中探知心中情绪。而且,话题也随病人 意思,想讲什麽就顺着谈什麽;同时观察病人在访谈空间里的身体语言,让她的 姿态与动作变化显露潜意识的感应┅┅
 杨小青看起来蛮能适应和陌生人、或医师初次交谈。不到五分钟,她的思绪 已能集中、而身体语言也表现得不再紧张、焦虑。大概与她的好友凌海伦也找我 作心理治疗,所以由她那儿获悉、略略知道我有关吧!?
 话题,就是先由凌海伦讲起的,但我也很快将它引导开了。因为作心理分析 最重要的一点,是只讨论当事人自己,而不谈第三者、或其他人的事;除非那位 “第三者”是困难的关键,扰乱当事人的心理甚钜,所以不得不谈。
 从凌海伦作心理分析,杨小青讲回为什麽她也感觉需要的原因∶
 大致不外乎她在美国长久独居、时届中年,导致心灵和感情空虚、无着落, 充满寂寞;加以事业无成、身体逐渐衰老,而产生对生活及自我价值认同的怀疑 ┅┅再就是∶因为婚姻里与丈夫聚少离多,彼此感情冷淡,两人性生活几乎全无 ,造成婚外情的事实;而外遇一有了开端,就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其实,这一点也不新奇,是当前东方人家庭移民美国之後,经常、而且普遍 发生的现象。杨小青自己也很明白∶她的经验和面临的困难并没什麽特殊。只是 身处不快乐之中,心有不甘,想改变状况,又无能为力,才觉得极为无奈、经常 情绪沮丧。
 「唉!┅┅」叹声里,含着无比辛酸、苦楚,倒也令人同情。
 「那,除了这种感受之外,有那些事是让你觉得可喜、或高兴的呢?┅」
 这种问法,是打断病人沉陷於郁卒,引她出来、换另一个角度观察自己,最 有效的手段。但不宜常用,以免她的思路受到干扰、不能专注;反而容易打岔到 其他地方,或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去。
 「哦,当然也有啦!像┅像┅」可是又吞吞吐吐。
 便追问∶「像什麽?┅」
 「像终於尝到、体会到从来不曾经验过的感觉。┅跟┅做了好多以前都不敢 做的┅事;┅才觉得┅人生没有白活一场。┅」
 「所以这些经验、感觉,还是很值得、也让你高兴的?」
 「嗯��┅可是┅┅」「可是?┅┅」
 「可是,我每次┅每次做完,又好後悔、好羞耻,觉得好不应该。┅就像我 每次忍不住需要┅安慰,就┅自己┅那样子一个人,一个人┅弄,┅弄完之後又 马上┅好後悔了一样┅┅
 「哎呀~真是┅好讲不出口!┅Dr. 强斯顿,你┅明白我意思吗?┅」
 「当然明白。其实,张太太,你不需要太害羞。我们这儿谈的,都是每个人 最切身、最需要关注的事,自然也大多比较隐密;所以这儿的面谈室及诊疗间, 与外面都有很好的绝缘,以保障病人的隐私。┅你,如果心里有话,或直觉感受 ,就请不要顾忌,放心大胆地表达、讲出来吧!┅┅」
 「噢!┅这样,我才比较放心一点┅」杨小青的身体靠上沙发椅背。
 开始以更直接的字眼、辞句,讲述心里想到、感觉的事,以及身体所做过、 体验过的滋味。
 才从口中吐出“恋爱”啦、“肉欲”啦、“上床作爱”、“性交”啦,或是 “感官肉欲”、“兴奋刺激”等露骨的语汇。但是当她用这些辞句时,脸颊仍然 禁不住泛红,眼神也闪烁不安,表现得极为羞赧;可以断定她心理上对於“性” ,还是有极大障碍。
 尤其她提到的比喻∶把与男人偷情交欢,比成自慰、手淫。反映心底对自我 行为的不齿、和思想中一直没能处理掉的“罪恶感”。
 「┅就是那种┅那种┅好像┅自慰刚刚才弄完,身体还有高潮馀波的时候, 心里就为又做了坏事,怎麽也戒不掉的、无耻坏事,而羞愧得要死┅┅而且明明 知道不可能,还一再发誓,说以後再也不弄自己、再也不用手┅自慰了!┅」
 说不出“手淫”两字,改用较文雅的“自慰”代替才讲得出口,杨小青抿住 的薄唇、轻轻蠕动,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微微勾挑了两下┅┅
 让任何人都很难抵挡得住、很难不想入非非。
    ***    ***    ***    ***
 「嗳!Dr. 强斯顿,我看我┅还是别讲这种事吧!┅真是┅怪难为情耶!」
 「好,就谈些其他┅不会使你不安的事吧┅┅」
 「嗯~我,想想噢!┅」杨小青两腿交叉叠起,沉思前,瞟了我一眼。  
 然後才开始讲她目前最希望、最想得到、和最喜欢做的事∶一个能经常见面 ,吃饭、聊天的知心朋友。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交往,又不必怕人讲闲话的、男性 的朋友。说这样子精神有寄托,她就不会老想那些男欢女爱的事了!
 需要异性“普通朋友”,一点不奇怪。但杨小青才刚刚提及,就立刻往回想 到“男欢女爱”的字眼。才暴露出真正问题的所在∶不知如何应对“性”关系, 也无法明“男性”和“朋友”间的分际。然而对许多女性,尤其东方女子来说 ,确又是极为普遍的现象及问题。
 果然,她抬起头、深深望着我问∶
 「那,Dr. 强斯顿,你┅相信男女之间,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吗?┅」
 「问题不在我信不信,而在张太太,你自己的感觉。┅你,认为如何呢?」
 「啊,我┅当然┅希望相信呀!可是┅大都┅几乎每次┅」
 「每次?┅┅」
 「嗯,每次都这样耶!┅才交往没多久,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会跑出来,使我 无法跟他保持┅纯粹友谊;而且很快就陷在令我┅好羞耻、却又好┅好┅┅」
 见她说不上来,便说∶「“好那个”的感觉,是吗?」
 因为“好那个”三字是以中文说出的,杨小青听了吓一大跳、讶异叹道∶
 「啊~!?你会中文!?┅」也用中文问我,顿时挂上笑容。
 「嗯,大学一、二年级,暑假我都在台北┅学中文┅┅」以英语对她解释。
 「哦~!怎没听凌海伦提到过呢?」自言自语问。
 「因为没告诉过她呀!」我答。
 杨小青笑了。笑中带着妩媚,黑亮亮十分诱人的眼睛,专注着我,好像对我 想说什麽、却又不讲出来。
 我瞄了下  上的挂钟,对她笑道∶
 「Oops!┅张太太,咱们今天面谈的时间快到了,下回再┅」
 「哎呀~!这麽快?!┅」杨小青一惊,打断我话、急着看表┅┅
 「不是还有十来分钟吗~?!」嘟着唇、像央求般问。
 却同时猛盯着我瞧,甩头、曲肘伸到颈後抹拢头发、捏自己的颈背;正好将 腋下一撮长得蛮浓、黑黑的毛暴露在我眼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对,所以要想想,下回讨论什麽?┅」我说。
 「哦!┅那,你说呢?」她却反问我∶「你是医师、我是病人┅┅」
 於是耐性对杨小青解释∶作心理分析,要以病人的要求、和她的思考与行为 作为治疗原则;而医师,只不过尽力配合罢了。然後,又问她对今天这种讨论, 感觉如何?
 「很好,觉得很有用┅唉!┅不过┅」杨小青叹了口气,仰颈、扭头。
 「不过什麽?┅张太太的┅颈子酸吗?┅┅」断定她肩、颈的肌肉都很紧。
 「嗯!」她点头轻声说∶「┅是有点┅僵硬┅┅」
 於是我叫她在长沙发上横躺,缓缓呼吸、松弛全身,好让我观察一下。
 然後我坐在椅上,滑到沙发旁边;靠近她┅┅
    ***    ***    ***    ***
 以身体接触的方式,为病人「治疗」心理问题,通常都不会在第一次面谈时 采用。而是以观察的方法,先予评估、作诊断的参考。直到需要让病人了解心理 状态如何直接影响生理,而且更要等待病人对医师也充分信任时,才能使用。
 所以这天下午,沙发上仰躺的杨小青,闭住两眼,沉缓呼吸时,我就在一旁 将她仔仔细细、从头到脚观察了一遍。
 发现她虽然不算丰满,尤其胸部在东方女人中都属小号,但是整个人纤细、 娇瘦型的上下比例仍足够均匀、呈现优美的身体线条;也散发出一股高雅、可人 的气息。
 由皮肤皓白的颈部往下看,杨小青微微隆起、小小的乳房,顶着薄衫、撑成 两粒尖峰,随呼吸上下起伏,是最显眼之处。细细的腰,被裙衫腰带系扎,腹部 稍有点凸出、透露中年妇女的脂肪,和全身唯一应算丰腴、却不显过大的臀部, 即使连同裙子一道陷在皮沙发里,看来都还是相当诱惑人的。
 因为裙子的质料薄,特别凸显出杨小青两条腿的立体感,从大腿到膝头、从 小腿到脚踝,虽然覆在裙下、紧裹在裤袜里,但是却非常鲜明;与裸露在无袖衫 外的臂膀,搭配成属於瘦长型的四肢。
 继续看完她穿半高跟、缕空皮鞋的双脚,瞧回只戴着一只钻戒、纤细如玉葱 、指甲仅涂淡彩、修长的两手。眼光再巡视到杨小青的脸部、五官┅┅
 真的,如她自己所说∶她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长得还算可以的脸部容貌。
 但我觉得,她脸孔绝对不止“还可以”,而是长得最美、最吸引人的部分! 真的,很吸引人,让人看了还想看,甚至一直看、一直看都可以┅┅
 这时,杨小青睁开两眼。
 「哎哟~,别┅这样子看人家嘛!┅」提起手臂、遮住眼睛。身子扭了扭。
 我更清楚地瞧见她腋下黑黑、长长的腋毛。
 才告诉她今天的面谈到此为止,我还得看下一个病人。
********************************************************************** [後记]
 杨小青决定每个星期三下午到我这儿作“分析”。但要求将时间安排到最後 的四点半钟,说比较喜欢作我当天看的最後一名病人。
 星期五,我在诊所收到她邮寄的包裹,夹了短短的字条说∶谢谢我愿意接受 她要求的治疗,并希望我能阅读包裹里的资料∶厚厚一本“小青的「故事」”; 及《杨小青自白》的第1篇~第3篇!
 没想到,作心理医师居然得做额外“功课”,而且还是阅读早就遗忘多年的 中文本,真够辛苦!
 不过,既然杨小青已提出不算过份的要求,而我平日下班後,除了跟凌海伦 一周见两次面玩玩,并没有太多杂事,闲着也闲着;一旁摆了本汉英辞典、边读 边查,就算复习复习中文阅读,说不定还可多了解一些伟大精深的东方文化哩!
===================================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2]不日刊出          朱莞亭翻译、代笔 初稿∶2001-3-16 完成∶2001-3-19 修订∶2001-7-07 贴出∶2001-7-10
沙发上的小青
(2)奔向情欲的自由
=================================== 日期∶公���1999年5月26日 时间∶下午4时20分 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画皆尚待汇写。] ===================================
 杨小青进门时,身穿一袭上班服∶翻领的薄绸白衬衫、灰中夹细黑条的及膝 窄裙;半透明的暗灰裤袜,足  灰色半高跟鞋;脱下的同色西装外套,搁在肘弯 里。衫襟戴着银白色钻石别针,搭配白金嵌珍珠的耳环;引人注目、但不抢眼。 全身唯一的色彩,是抹了淡红、微泛银光的唇膏,勾描出略宽的嘴部轮廓,凸显 两片嘴唇薄薄的特徵。
 整体看来,杨小青的打扮不失端庄、优雅的风度。她走入面谈室,放下皮包 、挂上外套,转身关门的几个动作,正好将纤腰与丰臀对比的曲线一览无遗陈现 在我眼前。
 见我目不转睛注视她,杨小青略略不安地笑笑。待我伸手示意之後,才坐进 皮沙发、开始今天的谈话。
    ***    ***    ***    ***
 「张太太从公司过来,途中没有遇上塞车吧?」
 「嗯,赶在尖峰时间之前,所以没巾上┅自从这边 Freeway 加盖了条支线, 交通的确改进不少,开过来用不到半个小时┅┅
 「┅对了,Dr. 强斯顿,收到我寄的资料吗?┅」
 「就在这儿!┅不过,只读完自白的头两篇┅因为┅」
 「没关系,我想既然你懂中文,如果先读了我的“自白”、和那篇“故事” 的话,或许就可以快一点、多了解我一点。┅┅那,再听我讲事情就能省下好多 时间,对不对?┅」
 「对!那些背景资料确实很有帮助┅┅你现在,每天都上班?」
 「嗯,除了礼拜五,每天在丈夫的公司管些账目、跟发薪水等的杂事;不过 都没什麽重要啦!」
 「像“老板娘”一样?」问她。
 听见“老板娘”三个中文字,杨小青笑了,却摇头说∶「得打发时间嘛!」
 「难道不觉得工作本身有价值?」
 「有什麽价值?┅那些工作,公司的会计小姐都会做,跟本用不着我。┅┅ 老实说,我去上班,为的就是让自己日子过得忙一点、才不会东想西想┅想好多 常常想不开的┅那种事。┅」
 「像那些事?┅」
 「嗯┅嗯~┅」抿嘴吞吞吐吐、想讲讲不出来,杨小青手伸到颈子後面揉。
 同时脸色陷入沉郁,但又对我瞟望一眼,像开始讲什麽却欲言又止、说不出 口似的;充份显示心中有某种挣扎。於是我像上回一样,将座椅滑近沙发,叫她 仰卧在沙发上,使身子完全松弛;然後慢慢思考、慢慢吐露心中的感觉。
 「那,要不要我┅闭上眼睛,Dr. 强斯顿?」
 「就随便你喽!张太太┅」说完,就见杨小青乖乖闭上两眼。
 但脸部的表情却不停变幻,而且嘴唇和嘴角还微微颤动、勾挑,过了好一阵 ,又睁开眼睛、对我眨呀眨的,说∶
 「哎哟~,脑子好乱喔!┅心里砰砰跳,跟本无法思考┅」
 「那~,就光讲讲你最近的感觉好了。」我建议道。
 她黑亮的眸子深深望了我一刹,然後闭上。
    ***    ***    ***    ***
 「心里的感觉┅就是好不安宁,尤其最近┅常常作恶梦。┅┅
 「┅梦些好奇怪、而且好可怕的事!┅」
 「像┅┅?」我轻轻问她。
 「像上次见了你,第二天晚上┅┅」杨小青闭眼回答∶
 「┅我┅在一个不晓得什麽地方一直跑、一直跑;不停的跑得好辛苦┅」
 「找东西?┅还是寻找人?」我问。
 「也搞不清,就是心里好害怕、好紧张。好像┅对了,感觉有人要逮捕我, 把我捉住以後判罪!┅那,我知道追我的人一定是我丈夫,他因为发现我跟情人 幽会、让他戴了绿帽子┅所以要杀我泄愤┅┅
 「┅Dr. 强斯顿,这是真的,对不对?我是说,心里的恐惧在梦中出现┅」
 「嗯,是会出现。但张太太现在不用分析,先试着仔细感觉它。」
 「哦!┅好,那┅我跑了不知多久,腿子都快断了;一失足┅就跌进稀泥巴 的沼泽里。┅想挣扎,可是全身乏力、爬也爬不起来,只好趴在那儿、直喘气; ┅┅也一直担心自己会遭遇不幸、遭到可怕的命运┅┅
 「┅那我愈担心,身体就愈无力;┅┅等听到有人踩在泥巴水里的脚步声, 我吓得都快虚脱了,却还想挣扎调头、看那个追我的人究竟是谁?┅」
 「看到了吗?┅是谁?┅」我好奇地问。
 杨小青半睁开双眼,瞧我一下,才说∶「┅跟本还没看见,就被那个人影从 後面扑上来、压住;还拿了一只手枪顶在我脖子後面,说我是个┅该死的婊子! ┅说我恬不知耻┅乱勾引男人┅┅
 「┅那我想要调头、跟他讲∶“我不是,不是婊子嘛!”他就抓住我头发、 把我的头往泥巴里惯、用力压住,让我不能呼吸,全身一直发抖;可他还是一直 骂、一直骂得好凶┅┅
 「┅这时,才听出声音根本不是丈夫,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那,我也好奇怪喔,渐渐忘了恐惧;反而觉得┅那样子在泥浆里、被他 压在背上,全身反而兴奋起来;而且会不由自主朝後面、朝上面拱;更往他身上 ┅作那种┅那种动作┅┅唉,我讲不出口!┅」
 「没关系,意思我懂┅┅」我回应她。
 「那,反正就是那样子,我本来以为是手枪的┅硬硬东西,已经抵在我後面 底下┅那边,一阵阵朝腿子当中戳;┅┅那他一面戳、一面骂,说我只要身体被 一根棒子巾到,就会变性感,变成好淫浪的女人;还故意问我是不是?┅┅
 「┅我哭着摇头否认,可是心里已经直喊∶“是嘛!┅就是嘛!我早就是个 ┅好淫荡的女人了!┅┅”
 「┅Dr. 强斯顿,你能了解我那时的感觉吗?」杨小青两眼晶莹望着我。
 「嗯,不难。┅请继续吧!」
 「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有没有穿衣服,还是衣服已经被他撕光,只觉得全身 上下糊满了稀稀的泥巴、又湿又黏;┅┅黏到腿子当中那个地方,也像┅被黏得 紧紧、想打都打不开;而膝盖陷在软软的泥巴里,跟本使不出力,只好拚命往下 挺腰、把┅把屁股朝上翘┅┅
 「┅就像┅把自己後面,送给那个男人,要他┅插进去!┅┅真的是很羞人 ,很┅那个的姿势┅┅而且我还忍不住哼出声音,像求他似的┅┅
 「┅那,他也不管,继续用好多侮辱人的脏话,说我有一个接一个的情夫, 接到最後,全身都淋满了男人精液,有的半乾、有的还稀稀、糊糊的┅┅说难怪 我这麽喜欢被人压在泥沼里┅干!┅干到全身发臭、又脏又黑┅┅
 「┅我被他骂得一直哭、一直狂喊∶“我没有!┅没有情人嘛!”可是喉咙 喊哑了,他都不信;当然我自己也不相信,只顾猛烈摇头,脸贴在泥沼里、扫来 扫去,弄到嘴巴、鼻孔都塞满稀泥,好臭好臭的味道,使我作呕、想吐。┅可是 他┅那时早就不再抓我头发,反而是我主动,拿自己脸颊去抹稀泥的┅┅
 「┅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好那个,好贱!┅」
 「张太太,别这麽想。现在用心体会,我们等一下再分析。」  
 「好。┅那你不要笑我┅我还要讲得更清楚的事┅喔~!?」
 「当然不会,请放心!」
 「那,那我一面抹稀泥,一面┅翘屁股的时候,男人的手,就伸进泥浆里、 绕到我胸部上,乱摸、乱抓,捏弄奶头;也不管我痛不痛,用力  、狠命扯┅┅ 听见我尖叫,还故意讲我奶子虽小,乳头却够挺硬┅┅难怪那些情夫们都不嫌我 胸部平坦┅┅
 「┅揪完奶头,他就  住我的腰、突然往上一提,把我拉出泥浆水面;同时 凶巴巴的令我向前爬,爬到沼泽边、抓住倒在地上一颗大树的枯枝,说要瞧瞧我 小奶子女人,屁股的长相┅┅看我有没有足够本钱、弥补上半身的不足┅┅
 「┅我乖乖照作,挣扎爬到岸边,一路上感觉全身的泥水浆浆慢慢往下滑, 淋得皮肤发痒,身体却愈来愈兴奋。手抓到大树枯枝的时候,竟觉得那根枯枝都 好刺激、好像男性的┅那根东西┅┅
 「┅马上就禁不住主动把屁股翘得更高、对那个男人摇了起来。」
 「嗯~┅」我不觉嗯出声音。杨小青睁开眼∶「Dr. 强斯顿┅┅?」
 「哦,没事!┅你请继续┅┅」[我的手已经放进裤子口袋了。]
 杨小青眼睛瞟我,脸颊红红的。
 但她舔舔嘴唇、又问∶「Dr. 强斯顿,你都不在意┅我讲的吗?┅」
 「当然不会,对你重要的事,尽管说吧!┅」
 抿了抿嘴,她才继续∶「┅那,我一面翘高屁股,对他摇的时候,那天空就 一面下起了大���,把我已经湿黏黏的身体淋得更湿透了;而且加上闪电、打雷, 好吓人┅但是我都不管,巴住枯枝一直扭、一直扭、一直摇屁股┅┅
 「┅还回过头、喊着问那个男人∶“我屁股好不好?┅够不够┅补偿?┅” 他先不回答,挥起手,就用力掌掴肉瓣,打得我好痛好痛┅都哭了;才说我屁股 够圆、扭得也还算好看,足够让男人┅鸡巴硬挺起来┅┅
 「┅噢~,Dr.,Dr. 强斯顿!┅我都快讲不下去了!┅」
 杨小青望我的眼睛挂着泪珠。
    ***    ***    ***    ***
 「张太太,别难过。┅┅」
 我由沙发旁的盒子抽出面纸、递给杨小青擦泪,并轻轻抚她肩头;安慰她。
 「谢谢!┅你知道吗?┅那种┅真是┅┅好不堪的感觉,想起来我就辛酸! 好像人家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该当遭受羞辱、受那种方式┅处罚,还要被迫承认 是因为自己的奶奶太小,才主动摇屁股、弥补男人的┅┅
 「┅可是人家┅连究竟犯了什麽罪、做错了什麽?都不明白!┅
 「哼、哼!┅呜~、呜~~!!┅┅嘶~!┅┅」泣啜、抽搐得肩头轻震。
 「没有错,张太太你没错啊,唉!┅真可怜,可怜的宝贝!」
 听见我的安慰话,杨小青睁大、含泪的两眼,充满感激,却带着无比惊讶∶
 「你┅做医师的,也叫病人┅宝贝!?┅」极好奇地问我。
 「嗯,做医师的,必须关心、让病人感觉亲切呀!┅好啦,张太太,别尽去 想我的工作;还是专心体会自己所讲的事吧!┅┅瞧,你肩膀的肌肉都发紧了, 是不是很难放松?┅┅」
 「就是嘛!┅噢~啊!┅谢谢、谢谢你!你的手┅好会按摩┅┅嗯~!」
 杨小青两眼闭上,享受我在她肩头的按摩、轻轻哼出舒服声音。
 喃喃地问∶「Dr.,还要我┅讲那个恶梦吗?┅┅」
 「嗯!┅」继续揉她的肩,由绸衫领口揉到粉颈旁;看见她嘴角勾起笑容。
 「你对我的恶梦┅都有兴趣?┅」薄唇轻颤地问。
 「不是有兴趣,而是我必须了解,才能帮你啊!」我答。
 「哦!还以为你┅┅」杨小青说出一半的话,被我手指按在唇上、封了住。
 「别以为了,张太太!┅告诉我你当时的感觉。」
 「┅被打屁股的感觉?┅好,不过,请继续揉我,喔!?」
 杨小青半睁开眼、瞟我的目光很哀怨、却十分诱人。
 [我不得不想∶我应该维持专业身份,格守医师病人之间角色的分际;更要 警惕自己别又落入像凌海伦的「圈套」,让她搞玩世不恭的婚外性关系,连心理 医师都得逞搞上了!]
 杨小青羞赧中带着兴奋道∶
 「哎~,被打屁股的感觉,真的是好难讲耶!┅┅除了痛,最那个的,就是 心里会产生一种┅好矛盾、好受不了强烈的自责,跟羞耻;却同时觉得┅好需要 被人处罚。┅┅
 「┅虽然也搞不清自己错在那里,可是,当他手掌┅啪、啪、啪的打在肉上 ,屁股跟着一紧、一松时,我就会想到自己小时候,我爸爸┅他常常抱我,抱在 怀里、亲呀亲的,手掌捧住我┅捧住我臀部的感觉┅┅
 「┅那,两相对比,同样是被男的┅碰触臀部,一个好温馨、一个好残酷; 使我每次都会搞不清楚自己┅倒底应该怎麽反应?┅应该喜欢?还是讨厌?┅┅ 所以就更矛盾、更觉得自己好无能┅┅真的,好难形容┅┅」
 「嗯~,张太太从感觉中,已有自我透视的分析了!┅请继续吧。」
 「是吗~ Dr.?┅是好,还是不好?┅」杨小青又睁眼问我。
 「当然好。不过,你还是别分心、别分析┅┅」手指往她颈子後面揉。
 「喔~!Dr.,我┅颈子好硬、好僵,是吗?那┅┅」
 杨小青边问、边侧翻身躯,但却是朝向沙发外的姿势;当然,立刻也发现 这反而使我无法按摩到她的颈子後面。
 「噢~,我乾脆┅趴着好吗?」问时,她已经采取行动、伏趴了。
 因为座椅是面对杨小青脚的方向,即使歪斜身体、伸长手臂,可以摸到她 的颈、背按揉,但总是不顺,而且辛苦;所以也「乾脆」挪身、改成面朝她的 头、倚坐上沙发边缘,抓捏她果真僵硬的肩、颈肌肉┅┅
 「嗯~,噢!┅┅好┅舒服!┅」杨小青闭眼、侧脸微笑叹道。
 「可以继续讲吗?」我问。她挂着笑、又沉默一阵才说∶
 「┅嗯!好难、好难形容的感觉┅其实也不是什麽矛盾、什麽无能;只要 什麽都不想,直觉的感受反而是┅蛮刺激、蛮强烈,会引起亢奋的耶!┅┅
 「┅所以我才会那麽忍不住┅性欲一直上来、忍不住扭动┅够圆的屁股; 好让男人时鸡巴┅硬起来┅┅喔~,Dr.!┅你┅捏得我┅好舒服喔!┅┅」
 「结果呢?┅他,这追捕你的男人,硬起来了吗?┅」
 「当然┅硬了!┅而且还硬得好大、好大┅┅放在我臀沟上前後磨擦时, 我闭着眼睛,脑子里都看得见被大雨淋得湿湿亮亮的肉棒、它的尺码┅真的好 粗壮、好巨大!┅┅
 「┅紧巴着枯枝,我一面喊∶“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喔!┅” 一面摇头、甩屁股┅┅全身都在淋水、流进每个肉缝里面┅┅但还是觉得自己 好乾涸、好饥渴、好需要灌溉┅┅“快给我!┅快给我嘛!┅”仰头直叫┅┅
 「┅那身子也像这样,一直更凶、更疯狂的┅扭┅┅呵~~啊!!」
 趴在沙发上,杨小青像她描述的样子,示范给我看。
 一面扭,一面羞红了脸、抿嘴直哼。
    ***    ***    ***    ***
 诊所面谈室里,唯一的声音是∶
 杨小青沉浊呼吸、夹着急促喘哼,和她以趴姿扭动臀部,衣服与沙发的皮面  磨,唧吱、唧吱作响┅┅
 直到她忍不住,嘶喊∶「喔~,Dr.,Dr. 强斯顿,揉我!揉我的背!┅」
 「可你也得小心,别扭太用力、伤了自己!」
 「我会,我会!┅噢~~Dr.~!!┅」
 「你还能讲?还能专心吗,张太太?」
 「能,还能┅┅哦~呜!┅他┅插进我里面的时候,雨┅下得更凶、更大, 还一直闪电、打雷┅跟我的心一样疯狂┅┅高兴得眼泪也一直流!淋得整脸都是 水,冲掉泥巴,洗掉了所有肮脏、跟罪恶┅让我觉得赤裸裸的┅┅
 「┅啊~~噢!!┅Dr. 强斯顿!┅我的┅裙子好紧┅┅
 「┅“求你、求求你!┅”但是根本不知道┅求的是什麽?┅我只知道┅那 男的好会弄,弄得我简直舒服死了!┅┅可是心里唯一最想、最急迫∶要他亲我 、吻我的要求,却怎麽也喊不出口┅┅」
 「你要他爱你!┅」我凑近杨小青耳边说。
 「就是嘛!┅就是怎麽也讲不出口┅┅
 「┅啊~!┅┅Dr.,你帮我,帮我┅松掉┅解开裙子,┅好吗?求求你! “爱我!┅爱我嘛!┅”那种话只能放在心里喊,同时希望那个男人,就是我的 男友┅┅
 「┅噢~~!!┅谢谢、谢谢你!┅裙子解开了我┅才真正体会得到┅」
 裙腰松解、拉炼也拉了开;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的姿势,显得格外动人。 绸衫失去腰际束缚、从背後往前滑落,暴露出皓白的背脊皮肤,被银色胸罩细带 烘托得更充满极度的诱惑。
 我双手揉她肩背,侧眼欣赏仍然裹在灰色窄裙下,持续摇甩、晃动的丰臀。 同时深深明了身为心理医师的责任∶必须克制自己的私欲、尽力为病人服务。
 为我的病人°°杨小青服务┅┅
 「┅那,就在又一个闪电跟打雷一齐爆发时,他┅硬棒在我里面好快好快的 抽插,像立刻要射精┅喷出的刹那,我使劲扭头朝後面看、看他的脸┅┅
 「┅真的就是!是我男朋友的脸!┅我高兴死了,立刻大叫∶“宝贝~!! 我好爱你、好爱你喔~!┅”┅高兴得一直掉泪、洗刷一切罪恶的眼泪┅┅
 「┅同时感觉自己身体也┅快要高潮、快要丢出来┅了!┅
 「┅啊、啊、Dr.!我┅我快┅不行了!┅┅啊、天哪,我现在也┅也快要 丢┅丢了!┅┅」
 作为心理医师,我双手用力搓杨小青的背,任她两手紧扣皮沙发、高挺臀部 、朝天狂扭。见她涨红的脸颊冒汗、沾湿散乱的黑发;见她蹙眉闭紧两眼、一手 朝自己腿间伸进去┅┅拚命般奋力震抖┅┅
 我都没吭声、没讲一句话。
 「啊~!求你┅求你、  我!!┅把我┅戳出来吧!┅┅啊!┅┅
 「啊!┅啊~,啊~~啊~!!!┅出了、我┅出了!┅┅哦~~呜!!」
 过了好一阵,我放开揉杨小青背脊的手,低头在她耳边问∶「张太太?┅」
 笑弯裂开的薄唇,她侧翻眼白、黑珠滚回,轻轻「嗯~?」了一声。
 「你┅没事吧?┅」抚她手背,温和地问。
 「嗯、没事了!┅」应完,又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真是妩媚而可人的小青!
    ***    ***    ***    ***
 但杨小青在沙发上的恶梦,还没讲完。
 她已经不再跪翘举臀,而是全身松弛、维持趴姿。又过了半晌,才继续道∶ 「Dr. 你知道吗?┅我┅其实那时候跟本还没到高潮┅┅」
 「没有?┅」讹异反问。
 「没有。因为,因为我┅刚刚感觉男友射精的刹那,同时就看见┅他的头、 跟脸┅在雨里面“砰!”的好大一声、爆炸成一团┅一团血光、一团火光┅┅
 「┅吓得我���死、澈底失去了高潮;呆呆瞪大眼睛,看见雨血模糊、倒在我 身上,已经没有头的男友後面,我丈夫┅┅手里正拿着枪┅┅
 「┅他┅把奸夫一枪毙命;露出阴笑、句话不说,又举起枪、对着我┅┅
 「┅我才全身冒冷汗、从恶梦中尖叫、醒来。」
    ***    ***    ***    ***
 紧紧握住杨小青的手,将她从趴姿拉起、坐正。然後我坐进自己椅子,滑回 桌边、背对着她,好让她整理整理松解开、零乱的衣衫。
 「没关系啦,Dr. 强斯顿!┅人家刚才的样子,被你看过┅┅
 「┅就再也没什麽可以对你隐藏的了!┅」
 我转身大大方方正眼瞧、正眼欣赏她将绸衫塞进裙腰、扣上扣子,对她说∶
 「来,张太太!┅」为她把裙子拉炼拉起,轻轻拍了下她的“圆臀”。
 「来,咱们谈谈,算作分析吧!」
 「嗯!┅」
 杨小青由皮包取出梳子,一面刷发、抚拢,一面听我用浅显、易懂的方式, 解说恶梦产生的原因;也依循我的引导,思考、探索她的内心世界。
 由於仅仅是她在我这儿作「心里分析」的初步开端,对内容的层次、及预期 达到的目标,都订得较低、也很简单,好一步步朝更深、更复杂的心理领域继续 探究下去。[这部份的录音就不在此翻译、誊写。]
 这个下午,大概由於沙发上已经弄出了性高潮,讨论过程中,见杨小青有点 慵懒、有点陶醉,对严肃分析不能专注的模样;就只谈些比较轻松的话题。
 建议她利用艺术欣赏、甚至从事点创作、陶冶心性,别让自己往牛角尖里钻 、想不开。另方面,尽量充实生活内容,才不会感觉过於无奈,或认为「时间」 是需要打发的东西。
 「有啦,人家有做┅艺术方面的事啊!」杨小青伸挺腰肢说∶
 「┅我礼拜五学绘画、周二、四晚上练钢琴,不会不充实。唯一比较难过的 ,就是临睡前,会钻牛角尖、想不开;┅┅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着、才作恶梦; ┅┅像还有一次,我都已经自慰过了,结果还是梦见┅┅」
 「哦~」我瞄向挂钟,发现一小时早就超过了十多分钟。
 「对不起,张太太┅┅」正开口、在椅中挺身┅┅
 杨小青也站起来、挂着笑容说∶「啊!对不起,我知道了!┅」
 「那就下次再讲,好吗?┅┅」
 「嗯,就下次吧┅┅」
 帮杨小青穿上外套、为她开门时,她抢着伸手按住我扶门把的手背;抬起头 ,很渴望地盯着我说∶「等一等,Dr. 强斯顿!┅我┅」
 「什麽事?┅」我反握住她的手问。心想∶又是一个“门把分析”!
 [“门把分析”是心理治疗的常用语,指病人临走前总有更需要讲的话。]
 「我想我┅可能需要┅更多次、每次更长一点时间的治疗┅┅只是不知道你 ┅愿不愿意、能不能?┅┅」
 「喔~,这个啊!┅嗯┅┅」嗯着时,我拉她的手走回桌边。
 翻开工作时间表、为她找寻空档时。杨小青已急得要求说∶
 「┅无论如何都请想想办法!好吗?┅甚至在你下班後的晚上、晚上我到你 这儿来,都行!┅Dr.,Dr. 强斯顿,行吗!?┅┅」
 「这个~,不太好喔!┅┅我看,嗯~明天吧!┅┅」
 「明天?!┅明天可以呀!!」杨小青高兴直点头;却被我打断∶
 「不,意思是说∶我跟秘书研究调动病人的时间表,明天再告诉你。」
 「哦!┅那,我等你电话┅┅」声音中充满失望。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2完,待续] ===================================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3]不日刊出          朱莞亭翻译、代笔
初稿∶2001-3-19 完成∶2001-3-22 修订∶2001-7-11 贴出∶2001-7-11
沙发上的小青(3)
性的信心与装璜���傅玩[上] =================================== 日期∶公元1999年5月31日 时间∶下午4时30分 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应杨小青请求,将她的诊疗时间调动为每星期一、三、下午;每次两小时。 原先,我预备再花一晚,把她的自自和故事读完,没想到在诊所又收到她寄来的 包裹∶「自白第4~8篇」,和「小青的韵事」。也是厚厚的两大本!
 幸亏杨小青根本不在乎诊所Charge的费用,像她们在矽谷、经济条件特好 的家庭,对医疗费问都不问一声、照单全付;我们当然也亳不客气、开出的价码 都是全国顶尖的。
 只是,苦了咱们专业人士,工作想停都停不下来。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
    ***    ***    ***    ***
 为杨小青这天面谈,我倒是作了好些准备;至少把自白的头一本读完;对她 的状况,心里有个底,讨论才能够充实。虽然面谈是排在当天最後一位,自己会 比较累,但谈完之後马上可以收工、好好休息,就不放心里嘀咕了。
 再说,杨小青人长得确实不赖,尽管身材不算挺好、肉也有点松,可是整个 人还蛮有风韵、上流社会高贵妇人的气质也够吸引人┅┅
 这个下午,她所穿的是件短袖、荷叶领的淡橙色连身洋装,宽松、不算长的 薄裙服贴贴在较丰腴的肉上、显出下身美好的曲线;使人不致太注意她上身削瘦 ,反而更能欣赏被荷叶领烘托、充满女性化的抚媚。
 杨小青今天佩戴的耳环,和抽象图案的别针,都是金色,还挂着纤细、闪烁 发光的小坠子;随她身体微动而轻轻抖颤时,也颇引人注目。
    ***    ***    ***    ***
 刚坐进皮沙发、还没开始今天谈话,她就先诚恳地谢了我,谢谢我调动、并 增加治疗的次数与时间长度。也表示她极度需要与我讨论的殷切。
 「┅Dr. 强斯顿,如果你没答应,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礼拜三呢!」
 「不会吧?┅其实我看你蛮有能力的┅┅」
 「是吗?┅可是为什麽我每次还是觉得自己┅好无能呢?┅┅」
 「你指~,那一方面?┅」我反问她;因为人不可能完全“无能”。
 「各方面,不管做什麽,我都觉得┅┅」
 杨小青心情急切说着时,人已靠进沙发椅背,整个身子几乎缩了下去,充分 显示内心的畏缩与沮丧。为避免打断她的思路,我不点出观察所见;只保持沉默 、等她继续婉婉道来∶
 「┅尤其是有关┅性方面┅┅更是经常感到样样不如人,每次都好像┅好像 自己最拿不出来、最难以见人的地方,都要给别人看到、让人家一目了然;羞得 要死不说,而且还┅恐惧、害怕被他看到自己更见不得人的一面;所以,每次我 想到┅要跟男人作爱,就变得全身僵硬、连床都不敢上了!┅┅
 「┅Dr. 强斯顿,你说我是不是好无能┅好没有用!?┅」杨小青问我。
 「你不妨先问问自己,这无能的感觉,真的是与“性”有关吗?」
 「啊~你是说┅?」杨小青极为不解地瞪大两眼。
 「你想一想。」我鼓励她用思考。
 「┅那,不跟“性”有关,还能跟什麽有关呢?」
 「再想想!┅是不是跟“自信”有关?」
 「啊~!对、对!┅就是它!就是┅“自信心”嘛!」她恍然大悟般说。
 立刻挂满感激的笑,对我直点头,说让我这麽一点、就点通了!
 接着淘淘又不绝讲了许多她这些年来的生活体会,持家、工作的感想,以及 处理社交事务的经验;也提到她如何思考、如何尝试了解自己┅┅[在这里就不 细述。因为杨小青的自我分析,大致都蛮有道理,而且简明易懂。]
 「就是,自信心不足嘛!对不对,Dr. 强斯顿?!┅┅」
 「嗯,可这麽说,所以┅┅?」引导她。
 「所以我,在“性”的方面,反映自信心不足!┅所以连带对爱情、对男人 也缺少信心!┅┅所以最後延伸下去,结论就是┅┅
 「我感觉的无能,其实就是对“性”,没有信心,对吗?┅」
 说这些话时,杨小青一直畏缩在沙发里的身体语言,刹那间变得有信心多、 也精神多了∶丰满的臀移到沙发边缘、上身前倾,眼中闪烁着光茫,殷切的表情 充满期盼,期盼得到我肯定的答覆。
 「嗯~呃~┅?!┅」但我反而给搞糊涂了。
 「对不对?┅Dr. 强斯顿!你说我分的析┅我的分析,对吗~?」
 杨小青追问得很迫切;见我犹豫、支唔,不肯定回应,就嘟起了嘴,撒娇般 扭动肩膀、嗲声嗔道∶
 「┅怎麽不回答嘛!?┅难道,人家分析老半天、也证明了我无能的感觉, 确实和“性”有关,┅┅竟然是错的、是不对的吗?!┅┅」
 「张太太,你的分析很对,所以倒是错了!┅」
 「啊~?什麽!?」杨小青惊讶、楞了住。
 我刹时明白自己没讲清楚;便又解释道∶「不是什麽对、错的问题;而是由 了解一个问题,引伸到另一个问题的思考过程,更值得注意。也就是说∶思考的 推演,本身就显示了人们当时的心态、情绪、和困扰她问题的所在。┅」
 「啊呀~!┅你咬文嚼字的、说什麽呀?┅┅人家听不懂了啦!┅那麽抽象 的问题┅过程、什麽了解、思考;┅┅还有什麽┅什麽推演、显示嘛!?光听, 就累死人了,还能注意什麽嘛?!┅┅
 「┅你能不能?┅别讲那麽多让人消化不了的东西嘛!┅Dr. ~!!」
 「对不起,不讲那麽多就是了!┅」只好答应。
 「┅那,反正我的问题,还是跟“性”┅有关罗!?」但她仍然追问不休。
 「对,跟“性”有关。而且它还正是你头一大的、大问题!」只好肯定。
 老实说,心理病人需要医师肯定,原是人之常情。杨小青非要坚持她的问题 在於“性”,我也用不着与她争辩。反正时间能证明一切,只要她持续自我探索 、分析,很快就能明了∶性的问题,根源本在於人格、和对於自我人格的认同与 认识┅┅(译注∶「人格」是英语Personality的中译。)
 「就是嘛!┅还真是一头大的┅大问题耶!┅」杨小青这才满意、笑了。
 [真服了她!]
    ***    ***    ***    ***
 从杨小青进了面谈室一开始的畏缩,历经心情急切的讨论,到现在得意靠回 沙发椅背;连续的身体语言,表明她非常热衷与我「心理分析」面谈。而且,也 确实想全盘吐露自己的「性经验」;希望从讨论之中获得更多印证、由一个男人 口里听到对她的肯定和赞美。
 其实,那个女人不都如此,而杨小青也无法例外呢!?
 从洗手间出来,她脸上清清净净的,虽然算不上容光焕发,至少已有新鲜、 亮丽的感觉。┅┅她笑咪咪地问∶
 「Dr.,这间诊所,是什麽人设计的呀?┅连厕所装璜都那麽讲究!」
 「不知道是谁,不过~,洗手间的确漂亮;你好像┅对设计有研究?」
 杨小青坐回沙发,摇摇头、笑着说∶「也没有啦,只是刚来美国,在威州的 麦迪生大学学过半年室内设计;婚後就再也没巾过,可是一直还有兴趣;加上, 家里面装璜都由我负责,大概算有点心得吧!?」
 「所以~张太太!┅在某些方面,你还是能感觉蛮有自信的,不是吗?」
 「哎呀~,Dr.!那怎能算呢?」她笑着,却谦虚说。
 「凡是你作得好的事,不管那方面都算呀;设计、装璜不也是学问吗?」
 「讲的是不错,可我也正因此觉得自己懂得太少、太微不足道;连一个工人 知道的都比我多,就像两年前,在我家做装修的,他┅┅」
 才说半截,杨小青身子挪到沙发边,突然记起什麽似的笑了笑、嘴角微勾, 同时深深瞧着我问,她可不可以举个例?┅以这位装修工人的例子,说明为什麽 自己会感觉信心不足。
 「哦~?好,就请讲吧!」我点了点头。
 於是,杨小青开口缓缓道┅┅
    ***    ***    ***    ***
 「我讲的这位装修工人,其实该叫“师傅”吧;是从我另外一个女友郑淑雅 、她的新家装璜作得美轮美奂,我好喜欢,她介绍我认识的。┅┅
 「┅那,他初次来家里,我还没讲完想如何重做卧室的浴厕,就先批评家里 的装璜,说这儿怎麽不对、那儿又做得没道理┅┅不但指出好多施工错误,更讲 我的设计主意、甚至家俱的摆设,也都有缺点┅┅
 「┅听了,我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想他态度如此傲慢,连迎合雇主口味、 讨顾客喜欢的基本道理都不懂,怎麽能做生意?┅┅除非你真的手艺高强、功夫 好,弄出来的东西个个赞口不绝,不管花多少钱也心甘情愿;那你本事大,我才 没话说!┅┅
 「┅正自言自语间,这位“师傅”已迳顾走进卧室。我快步赶上,想把原先 搁在床上、我画好的设计图拿走,免得他看了又要讽刺一阵;没料他竟抢先捡了 起它、研究半晌,才递还给我,说∶“张太太的想法,用不着花时间画图,光讲 、讲给我听,就行了,来!咱们进去瞧瞧┅┅”
 「┅我楞了一下,尾随师傅走进浴室,正好就看见┅他,牛仔裤紧紧包住, 圆鼓鼓、翘挺挺的男性臀部。┅」
 讲到这时,杨小青顿顿嘴、吞咽,黑亮的大眼朝我轻瞟着说∶
 「┅同时心里马上也叹出∶“唉~┅”的一声!┅┅唉~!┅Dr. 强斯顿, 你知道吗?知道我为什麽叹气吗?┅┅」
 我摇头,不语。
 「正是因为┅因为我没有信心呀!┅┅在这位没受过什麽教育的师傅面前, 我对“设计”已经完全心虚了!┅┅
 「┅而且相形之下,对自己身材长得那麽差、那麽亳不起眼,也完全丧失了 自信;觉得连一个岁数比我大、做粗工的男人,身材都那麽俊挺,长得不知比我 好多少倍┅┅
 「┅虽然我荒唐到极点、把自己跟个男的,不伦不类地相互比较;结果都会 觉得相形见惭、样样不如。┅┅你说,这和“性”,有没有关联?┅而我原先的 结论∶自信不足,是由於“性”的关系,又有没有道理呢?!┅┅」
 「呃~,呃┅┅」我支唔着,心里却摇头。
 「好了,Dr.!┅不跟你辩论,反正事实证明我对了┅不是吗?┅」
 杨小青得意的表情,其实蛮好看的。
 「所以呢?┅┅」我接着问。
 「所以什麽?┅」她反问。
 「所以後来呢?┅┅你跟他进了浴室以後┅」
 「以後?┅就没了!┅」她嫣然一笑回答。
 「就没有更进一步的领悟、或心得吗?┅┅而你的浴厕间,装璜了吗?」
 「啊,你问後来,我跟他的事呀?┅」
 杨小青瞟我的眼光,带着嬉谑笑靥;牙齿晶亮洁白,更辉映出嘴角的性感。 她舔舔唇、吸口气,然後说∶
 「Dr.,告诉你好了∶那天,根本没事。」
 「哦!┅┅」
 「可是第二天,还是发生了!┅┅但我告诉你,你也要帮我做件事┅」
 「什麽事?」我好奇地问。杨小青才请求般说∶
 「帮我背上按摩按摩,好吗?┅Dr.?┅」
    ***    ***    ***    ***
 「帮我背上按摩按摩,好吗?┅Dr.?┅」
 说时杨小青已主动倾身,像上次面谈一样,趴卧在皮沙发上;侧头露出期盼 的表情朝我一笑,随即又抿嘴、稍噘薄唇,轻轻勾起丁点儿尖的嘴角,等着让我 为她服务┅┅
 「是不是颈子又硬啦!张太太?┅」
 「嗯!┅何止颈子,一想到第二天发生的事,我全身都会不由自主的肉紧, 变得┅好那~个了耶!┅┅喔~!Dr.,我这样子,是正常吗?┅┅
 「每个人感觉都不一样;所以不能说不正常。」我开始揉她颈子。
 「哦~!┅好、好好~喔!┅┅嗯,对了,约瑟夫他也是这麽说的┅┅」
 「约瑟夫?┅他也┅┅?」
 「唉~,就是师傅嘛!┅他,第二天来我家,带了一本他做过的装璜照片、 和印得非常漂亮的目录,翻给我看时,也是说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所以他要 拿不同式样的东西,让我瞧、看我喜欢那一类型?┅┅最中意什麽风味、或那种 气氛┅┅
 「┅跟头一天完全不同,约瑟夫讲话的口气友善得多;而我,也不再觉得他 瞧不起人、自负、高傲了。┅┅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像我先生那种,自命 不凡、不可一世、以为自己样样对、别人都错的男人。┅┅
 「┅其实你亿万富翁,有什麽了不起?!┅┅脱了裤子,底下的东西一点��� 不中用,还神气什麽?┅┅人家约瑟夫,虽然没受过高等教育,对自己的事业、 所作的作品,照样很有信心,可他却不让人讨厌;甚至还会不知不觉、喜欢上他 ┅┅
 「┅讲起来也怪,头天他穿牛仔裤、打条窄领带,显得蛮得体;但今天没打 领带,却穿了西装裤、挂吊带的造型,也同样很有气质、有风度。┅我一面听他 讲解浴厕间设计,一面想他两天不同的穿着,我喜欢那一种?┅而他要让我瞧的 各式各样┅东西的口味,我又会中意那个类型呢?┅┅
 「噢~,Dr.!┅你好会弄喔!我真喜欢你┅这种方式的按摩!」
 杨小青的嗲声赞美,听来十分诱惑。但我保持沉默、继续揉。
 「┅你知道吗?┅约瑟夫的手蛮有艺术家气质耶!┅指头、指甲都长长的, 手背上有筋、也有肌肉,一看就知道是既有力、又灵活的那种手。┅┅而他一边 讲解、手指还一面动来动去,瞧在眼里就变得好性感、好有暗示意味了!┅┅
 「┅当然他讲的都好有道理,我听得心服口服、不停点头。┅他还特别提到 东方人的风水观念,确实可以影响生活品质。┅┅说卧室的浴厕间在那个方位、 门怎麽开?┅跟床的方向、视线可及、或隐蔽看不见,都有关系。┅甚至能决定 夫妻性生活的好、坏┅┅
 「“啊~,你真懂那麽多啊!?┅”我不敢相信,同时却希望他进一步解释 给我听,讲得愈仔细愈好┅┅因为自己也觉得,我这辈子性生活不美满,很可能 就是跟床、和房间里浴室、厕所的风水有关。┅┅
 「┅如果约瑟夫能用装修手段、改变风水,那我以後不管跟谁,跟任何只要 不是我先生的男人上床,增进作爱感觉,可以更完美、更满足的话,那我岂不是 乐歪了吗?!┅┅嘻嘻┅┅
 「┅嗳,Dr. 强斯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好荒唐、好神经喔~?!┅」
 「你觉得呢?┅」我通常都这麽回应病人,继续揉杨小青的背。
 「我觉得~┅你的手好~好喔!」她半闭眼笑答。
 「噢~啊!!┅Dr.,可不可以┅稍用力些、再往下面一点?┅┅
 「┅噢~哦!┅对、好!好~好喔~┅」从背脊、到腰、到臀部都蠕动了。
 「那麽,约瑟夫呢?┅」我问杨小青。
 「┅他啊?┅他就,又跟我一道走进厕所里了!┅┅噢~呜!┅┅Dr. 你┅ 再用力点嘛!┅我,就是那儿、┅┅对!就是腰┅连到屁股那边┅特别酸、特别 需要有┅啊噢~!Yes!┅┅Yes,就是、就是那地方!┅┅」
 「约瑟夫呢?┅」我又问。
 「他┅他跟我,┅┅可是Dr.,请先别问他,我想知道┅想知道你┅┅」
 「知道我什麽?」不解而反问杨小青,停下按摩。
 「┅想知道,你一直听我讲别的男人;心里会不会怪怪的?┅会不会有种┅ 有点不高兴?┅┅」
 「不会,当然不会不高兴呀!┅」我口气很和蔼。
 「┅而且也不在意我┅讲那麽详细的┅细节?┅」但她还追着问。
 「完全不会!」肯定地否定。
 「哦!┅┅那,你也不在乎┅帮我按摩、按到都很┅那个的地方?┅」
 我摇头笑着说不在意;更解释因为她是病人,两我作医师的,只有、也应该 全意关心,以病人需要为原则,为她尽力,绝不从自己的感觉考虑,等等的话。 但我又特别强调∶心理医师也得遵守法律、与职业道德;在医师与病人间的关系 上,仅守分寸,以免对双方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哦,我懂┅┅Dr. 强斯顿,我完全懂!你就请放心,再按得用力一点吧! ┅┅噢~呜!┅┅我┅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也喜欢约瑟夫┅为你做的服务?┅┅」我手一轻、一重捏她的屁股。
 「呜~~,喜欢,也好喜欢!┅他倒是真的,一下子就完全了解我的需要、 跟我的喜好了!┅┅Dr.,Dr.!┅请你掀开裙子、直接揉我的┅肉吧!┅」
 「这样吗,张太太?」
 感觉杨小青的臀瓣还不如我手热。但不到半晌,也差不多一样热了。
 「喔~!┅嘶~~┅啊,Dr.!┅┅你可真会揉啊!┅┅嘶~~啊!!┅┅ 人家都快┅讲都讲不下去了!┅┅啊,不、不~!不要停、不要停手┅」
 但我还是减少了力道、改成轻揉缓捏┅┅
 「啊哦~~!嗯~┅好!┅┅轻柔一点也好,嗯~!┅这样我才可以,才能 专心回忆跟约瑟夫在厕所里,继续研究┅装修应该怎麽做的感觉,和我最喜欢的 式样、口味┅┅」
 说时,杨小青不自觉笑了。
=================================== [请阅∶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下)。不日刊出]   朱莞亭翻译、代笔 初稿∶2001-3-24 完成∶2001-3-27 修订∶2001-7-18 贴出∶2001-7-24
沙发上的小青
(3)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下]
===================================
 趴在皮沙发上的杨小青┅┅
 一面微笑享受我这心理医师为她臀部按摩的“手术”,一面眯着两眼回忆∶
 「┅厕所里,我痴望水槽上镜子里的约瑟夫,看见他在我後面也微微笑;就 向前半倚,倚到肚子压在槽边、屁股稍稍向後挺起,轻轻的摆动告诉他;告诉他 我跟丈夫之间几乎全无性生活;所以希望浴室做得比较罗曼蒂克,可以增加一点 作爱的气氛、和情调┅┅
 「┅至於式样,其实无所谓,因为对各种式样,我都很喜欢、也愿意尝试, 只要能增加热烈气氛、促进男女感情,任何方式,我无一不爱!┅┅那,他听得 眼睛发亮、眉毛飞扬,一副欧洲男人浪漫的表情。┅┅对了,约瑟夫是东欧移民 好像是从啊美丽亚、还是什麽罗马尼亚来的;反正讲话带的口音,令我特别觉得 具有挑逗性。┅┅
 「┅那他在镜子里一直盯我、看了好久好久,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因为 我那天只穿了一条紧身长裤,跟短袖白衬衫、腰上扎结的打扮;所以当他那用种 眼光猛瞧,像个裁判打量我的时候,突然就好紧张、好担心┅┅
 「┅以为他根本看不上我,会认为我不但身材差、胸部又小;而毫无兴趣! 所以他明明看见我的屁股都朝他挺了,却巾也不巾一下;使我感到被拒绝,却又 讲不出口、在那儿难堪到极点!┅┅
 「┅Dr. 强斯顿,你能体会我那时的心情、跟感受吗?┅┅」
 「嗯,能了解。」
 「┅这不正是我对於“性”,毫无信心的证明吗?」
 「是,你的确证明了。┅┅」
 「┅所以我那时候想∶你既然要知道我平常怎麽用浴室,还要观察我的习惯 ,结果你看了人家,竟然毫无反应;那┅好,我就让你再多观察、多瞧瞧好了! ┅┅
 「┅然後,我什麽话也没讲,撑直身子、独自沿水槽边溜开,丢下约瑟夫、 就往浴室里走。┅┅希望他从後面看见我的背影,和包在紧身裤里、还稍能见人 的曲线,会产生兴趣、或至少有点兴奋。┅┅
 「┅Dr.,Dr. 强斯顿┅」
 「嗯~,什麽┅张太太?」双手仍然轻柔她的圆臀。
 「你以男人立场,认不认为我┅後面,还能见人?」杨小青红着脸问。
 「嗯,当然能!」我没多说,指头隔着裤袜、轻轻刮入臀沟。
 「喔~!好┅好舒服!┅」她翘起屁股、接受手指。
 我想起来,问她∶「张太太,你刚才有句话,我不太懂。你说这位装修师傅 ,一下子就完全了解了你的需要和喜好;可是现在,你却跟他打哑谜,说猜不透 他对你有没有兴趣,但我看他┅恐怕也搞不清你的意图吧!?┅」
 「哎呀,Dr.~!别急,还没讲到那儿嘛!┅」杨小青笑了。
 「┅我跟约瑟夫,还在挑逗阶段,当然搞不清嘛!┅┅但是没多久,我跟他 一起研究浴缸、抽水马桶、和洗屁股的瓷盆,讨论这些东西该麽摆、摆那个位置 ?还蹲着、或坐在上面,观察视线看见、看不见的时候,我们就完全沟通、再也 不能更了解彼此的了解了!┅┅」
 「这又是什麽意思呢?┅」我问。
 「┅哎呀~!就是他┅他好逗人喔!┅┅看我一个人走到浴缸边,对他解释 洗澡的时候,什麽地方不方便、什麽东西要改善,他就一直笑;而且暧昧的问我 是不是经常在浴缸里幻想、享受泡澡的乐趣?┅┅
 「┅我,当然只能脸红红的一直点头;然後他又问我一个人在浴室里还做些 什麽┅其他的事?┅┅天哪,还做些什麽?!┅那种,那种只能一个人做的事, 我讲得出口吗?!┅可是他在那儿等着,我又不能不应,只好低着头诺诺的说∶ “┅我┅讲不出口!”┅┅
 「┅那,他看我期期艾艾,便点头说∶“对,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你就光做好了!”┅┅天哪!我想∶要在他面前┅做给他观察,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怪就在我居然轻轻点头,还真的羞答答的走到马桶前面┅┅
 「┅好轻好轻的声音说∶“通常我┅都是在这里手淫的┅”他问∶“用工具 吗?还是光用手?┅”羞得我整个脸颊发烫、一定都红透了,只有更轻声回答∶ “两种都有┅”┅┅
 「┅回望站在那儿等着我做给他瞧约瑟夫,我羞得无地自容,挣出口说∶ “不过,我只做做样子、不会真的脱裤子喔!?”┅┅
 「┅他微笑说∶“行,做做样子就够了!”┅┅
 「┅然後我才坐上马桶、背靠水箱,当他的面抬起腿子,缩到膝盖顶住胸口 、成为M字形,然後假装拉开拉炼、退掉裤子,对着约瑟夫分举双腿、脚尖往前 伸直┅┅Dr. 强斯顿,你读了我的自白吧?┅里面讲的那个样子┅」
 「好像提过。┅」我似乎记得。
 「┅就是我每次在厕所马桶上┅自慰的样子。┅┅两腿分得大大张开、脚蹬 在前面没有门的门框上,然後用手揉,或者拿根棒子,往自己里面一直戳、一直 戳的样子┅┅
 「┅那┅我紧身裤没脱,同样也把腿子大大分开,正好让约瑟夫一眼就看得 好清楚好清楚,当中那块早就湿透底下三角裤、浸到外头的水印了!┅┅
 「┅唉~,真是难堪到极点的羞人,想想都觉得不要脸死了!」
 我的手仍然在杨小青臀底部位轻揉,手指探入裤袜股间的缝中,那儿也早已 潮湿不堪、滑不溜屐。┅┅但是我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她舔舔唇、继续道∶「┅那,我跟约瑟夫在厕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 装模作样!┅┅够荒唐吧?┅┅那,我一面不要脸的揉自己,还一面对他解释, 因为我性生活不美满,才常常做这种事;如果他能提供比较好的式样、可以改变 我的生活品质,我一定全都依他,按照他的建议┅┅
 「┅他笑了,说他一定可以满足我!┅┅
 「┅而我也立刻急呼呼说∶“那你就快、快点来吧!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可你猜他怎麽回答?┅他居然拿翘、故意讲他不能!┅┅说他从来不在 工作上占顾客的便宜!┅┅
 「┅我急得都快哭了,猛烈摇头嘶喊∶“不~!我不认为你┅占我便宜嘛! 我们公事公办,你装修、我价钱照付,一毛也不会少!┅┅根本是两码子、两件 互不相干的事呀!┅┅再说人家真的是┅需要极了,才请你做装修的嘛!”┅」
 [杨小青为了要约瑟夫,已经迫切到极点、语无伦次了!]我心想。
    ***    ***    ***    ***
 「我简直是┅语无伦次了!┅」杨小青叹着。
 她何尝不知情境的荒谬,但此刻叙述自己的经历时,圆臀却高高翘起,在我 手掌爱抚下摇甩、摆动不停;充份显示她的身躯,正反应回忆当时的感觉。┅┅ 我句话没讲,手指继续在她湿润不堪的裤袜外、嵌进滑嫩无比的肉缝扣刮、触弄 ;但是刻意动得十分轻微,好让她思维不受干扰、能够专心描述。
 杨小青抿了抿嘴,说∶「我在马桶上面那麽不堪的姿势,被一眼看尽,什麽 颜面、自尊都完全扫地、荡然无存;嘴上却还是开不了口、讲不出要他带我上床 的话。┅┅
 「┅结果,相信我自己作贱的样子,连约瑟夫也看不下去了,他才在我劈分 的两腿间,拉下裤子拉练,掏出那根胀得好粗、好长的阳具,面对我淫秽不堪的 姿势,搓弄肉棒、打起手枪┅┅
 「┅那,我一见到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顿时忘掉一切不堪的感受 ,也丧失了最後丁点儿的廉耻与羞惭;惊叹出∶“天哪!你┅你好大喔~!┅你 真让我┅又爱又怕耶!”┅┅
 「┅Dr.,你说我是不是淫浪到极点了?┅Dr.,Dr. 你在听吗?」
 「在呀!请、继续讲┅」
 「那,请你手指也动一动,别没反应嘛!┅」她的屁股轻摇、嗔着。
 「好,我动┅」
 「啊~!!这还差不多!┅┅那我在约瑟夫面前一边自慰,一边盯住他那根 阳具想∶他年纪虽大,可是鸡巴还能硬、还翘得那麽高,而且整个身体的比例都 好好,必定平日有所锻炼,才炼得如此俊挺,令我好仰慕、好崇拜┅┅
 「┅也联想到我脑满肠肥、却毫无肌肉可言的丈夫,不但无法站在旁边与��� 相比┅┅恐怕啊~,连站在他旁边的资格都没有呢!┅┅
 「┅更重要的,当然还是约瑟夫的鸡巴,是因为看见了我,跟我那种样子, 才鼓起来的啊!┅┅就算他原先看不上我差劲的身材;但我不计成本,啊~不! 是不计成败的努力,终於让它硬起来、想干女人了!┅┅那麽,对於“性”一直 毫无信心的我,花费若大工夫和气力,还是值得的吧!┅┅
 「┅真的,这才是我那天心里最记得的感受。┅┅另外,虽然因为跟他初次 作爱,没什麽强烈浪漫激情,可是肉体感官的刺激,还是足令我销魂无比、难以 忘怀┅┅
 「┅我跟约瑟夫,在厕所、浴室里,接着上床昏天黑地的玩了又玩,从午後 ,干到黄昏日影西斜;干到天黑都不停,一直放浪形骸、忘情享受那种人间美味 ┅┅
 「┅直到突然惊醒、慌忙告诉他∶我儿子即将由朋友送回家,而女佣人不久 也要收假回来,才不得不收心、不得不中止这场很奇怪、也可以说很莫名其妙的 ┅艳遇吧!┅┅
 「┅但两人匆匆穿上衣服之後,我心中还是蛮激动┅像只依人小鸟般偎进他 的怀抱,要他尽快到家里来,展开浴室的装璜工程。┅还说∶希望在施工期间那 两个月,他能够多花点工夫、多教我一些装修方面的常识┅┅」
 杨小青抬起侧在沙发上的头,对我嫣然一笑∶「言下之意┅」
 我也笑着接口∶「就不言而喻罗!┅」
 「嘻嘻!┅┅」「哈哈!┅┅」
 「哈,哈、哈哈哈~!!」两人一起笑了。
    ***    ***    ***    ***
 可是她和装璜师傅的艳遇还没讲完!
 杨小青边笑,屁股肉还边一弹、一弹的十分动人。而我手指探进她的股缝、 被大腿紧紧夹住的感觉也很好。就轻挑地勾勾、弄弄;尽管她没有要求这种方式 的按摩,但也毫无拒绝之意,只吃吃笑个不停。
 最後,笑到快不笑了才问我∶「还想不想?┅Dr.,想不想听?┅┅」
 「听什麽,张太太?┅」
 「听我声光俱全,讲那天的事呀!┅」像打广告一样、吊我胃口。
 「就看你罗!┅如果还有需要进一步分析┅」
 「哎呀~还分什麽析嘛!分得已经够烦了,Dr.~!┅」屁股扭着娇嗔。
 「不分析,光讲感觉好了!」我改口道。
 「就是嘛!┅光事实就讲不完了,再加感觉,几天几夜都不够。但是你倒底 爱不爱听?还想不想知道更多嘛~?」
 「爱听、想知道,请讲吧!」
 「好,那你也别忘了爱┅摸人家的屁股啊!┅┅唉!乾脆┅乾脆把我的裤袜 、跟底下三角裤也脱掉;┅┅可以摩按按直接一点,有多些感触和触感,好吗? Dr. 强斯顿,这要求不算过份吧!┅」
 沙发上的杨小青,说着跪起双膝。
 [怎麽不过份!那有如此主动的病人,医师还没叫,就急着动作!]
 「呃~┅张太太┅」正犹豫时,她已央求∶
 「至少把那些┅拉到腿子下面,让那边┅透透气,总可以吧!」
 「好吧!」
 虽然依了杨小青请求,但我又对她解释[警告?]∶病人与医师间的行为, 还是应该有所节制,否则触犯法律和医术道德,责任就很难负了。她再度点头、 表示懂得,说她会尽量克制、绝对不惹麻烦┅┅
 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露出光溜溜的圆臀,同时叹了口大气∶
 「啊~,总算解脱了!┅┅谢谢,谢谢你!」
 无比诱惑的模样,令人心动。
    ***    ***    ***    ***
 「喔~!Dr. 你知道吗?┅┅」杨小青笑道∶
 「┅对比你现在的温柔;那天我跟约瑟夫,在厕所马桶上急都急死了!┅┅
 「┅但他还笑我,说我一定是被丈夫忽视了太久,才那麽迫切、等不及吧? 其实他根本没讲对;┅┅我,才不是被丈夫忽视,而是好几个月没有情人,已经 忍太久、急慌了,才变那种样子的┅┅
 「┅可当时,我脱裤子都来不及,那顾得了解释?!┅┅随他怎麽讲都跟着 猛点头∶“Yes!就是嘛!┅”心中还加强语气狂喊∶“┅早就等不下去了!┅” ┅┅真的,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不错、讲得中肯极了!┅┅ Dr. 强斯顿,你说对不?┅┅」
 杨小青媚眼半眯、瞧着我问。我却客观、冷静,也充份理解应道∶
 「说得对,女人自然的生理现象,确实勉强不得┅┅」
 「┅就是嘛!那,约瑟夫是过来人,当然晓得同样道理┅┅
 「┅句话也不噜嗦,就把我从马桶上拉起、搂进怀中,热吻不停;┅┅两手 用力揉捏我的臀部;害我亢奋无比,下身紧贴他硬硬的隆起、连连  磨┅┅
 「┅才一分开接吻,他就打了个手势、要我调转身,采用脸朝里、背朝外, 摆成手撑马桶盖上、臀部向後高高翘的姿势;┅┅三把两把、将我的紧身裤连同 三角裤一并扒下,让我搔痒难熬死的屁股,赤裸裸暴露出来;然後双手剥开肉瓣 、大肉棒一捅、捅了进去;┅┅
 「┅立刻神勇无比的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得我舒服死了;三分钟不到, 就丢出那天下午的┅第一个高潮!┅┅“噢~哦!┅好舒服、好舒服啊!”┅┅ 我调头对约瑟夫直喊,表达心里的万分感激。┅┅
 「┅哦~~呜!!┅┅你的手、Dr. 你的手┅也好好喔!┅」
 杨小青回首顾盼、抛我媚眼,同时挺耸本已高翘的圆臀、表示赞美。
 「┅你知道吗?┅对女人来说,像这种刚一插进去,就忍不住丢高潮的滋味 ,其实也蛮刺激、很令人兴奋耶!┅你知道为什麽吗,Dr. 强斯顿?┅┅」
 「为什麽?┅张太太常有这种经验?」我反问。
 「哎呀~拜托~!别用这种方式讲人家好不好?!┅好像我天天都有得作爱 似的,其实那~有呢!」杨小青左、右摇屁股否认;接着解释∶
 「┅其实,正是因为我好几个月没有男朋友,除了一个人自慰,太久没搞过 ;加上头一晚在床上期盼、猛想,想到第二天才跟约瑟夫见面,又被他信心十足 挑逗个老半天;┅┅当然就像一锅已经炖热的汤,稍微加点火烧,马上会翻滚、 煮沸,蹼溅出来、把锅盖都给掀了嘛!┅┅
 「┅不过,讲起来也够怪的,我高潮刚过,性欲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变得更 亢进、更想要他!┅┅尤其,想到约瑟夫说过∶要使用各种不同式样、看我喜不 喜欢?或中意那一种玩法?┅┅就好贪心的预期他使出更多拿手功夫,把我弄得 欲仙欲死┅┅」
 「结果,弄了没有呢?」杨小青讲得热衷,我也不好忽视地问。
 她噗吱笑了∶「当然弄了!咦~?我不是刚刚才描述过┅你就忘了呀?!」
 一声嗔语点出我的疏忽∶忘了记清楚病人的前言後语;同时也暴露心理医师 工作上最常犯的毛��∶“心不在焉”。
 「你好心不在焉喔~,Dr.!┅」[正是啊!我尴尬地想。]
 「对不起,张太太!┅因为双手注意按摩你美丽的臀部,才一时分心了。」
 「哦!我接受你的道歉┅┅」杨小青勾起嘴角、露出微笑。
 我手指搓揉湿润的耻缝┅┅
 「啊~噢!!┅」她笑开了、继续道∶
 「┅不过,约瑟夫也真够厉害,他两手把我一抱,就抱到浴缸里搁下站着。 自己坐在澡盆边,二话不说,打开龙头、放温水;拾起香皂将我整个下体都抹满 白泡,腿间、股沟里,全都溜滑不堪;然後才扯掉我的白衬衫、跟奶罩。┅┅
 「┅我赤条条,站在约瑟夫面前,居然不知脸红,还主动摸他的头发、吻他 前额,同时微微两腿半分弯、方便他手指在我肉里面挖弄┅┅
 「┅挖得我愈喘愈急、抱住他的头啼叫个不停;他就打手势,要我面对他、 跨开腿子,套坐到那根挺得好直、好粗的阳具上!┅┅我几乎站不稳,被他扶住 了才没跌倒;立刻攀着他颈子、让他两手托起我屁股,等我抬腿、勾绕他的腰, 死死缠牢之後,缓缓放下;阴户终於套上龟头、吞下肉茎┅┅
 「┅“啊~~!┅┅我的天哪,你┅好大、好好啊!”我狂欢而高呼,勾住 他腰的两腿使足气力、迫不及待挺动屁股,往他身上送┅┅把满是皂泡的肉瓣 ,滑溜滑溜磨擦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发出一会儿噗吱、噗吱,一会儿匹匹、啪啪 的声音┅┅」
 杨小青舔舔嘴唇,笑着轻轻自言自语∶「┅听了,连自己都好兴奋!┅」
 她两眼眯闭、面露媚漾的表情,显然已沉醉在甜蜜的回忆中。
 「呜~,这辈子从来没用┅这种花样玩过!┅┅虽然累,可我乐都乐死了! 而约瑟夫做装修几十年经验,毫无疑问是个老手;果然就在那浴缸边上将我玩得 死去活来、高潮叠起┅┅
 「┅不但完全忘了自己多麽欠缺自信,把平坦无奇的胸部、和两颗小奶子, 在他面前抖呀抖的;还要他挤奶奶、捏乳头!┅而他也毫不在意,一手揽住我腰 、下面鸡巴猛挺、猛插,另一手将我奶头揪得高高的,一扯、一放┅┅上下同受 刺激,我魂都没了,只呼天抢地、喊个不停┅┅
 「┅最後我被他干得几乎不省人事,还知道半眯眼睛、厚起脸皮,求他把我 弄到床上、到我跟我先生的床上,痛痛快快再玩个够!┅真的,我真是什麽身份 、地位全然不顾,什麽道德、廉耻都忘得一乾二净了!┅┅
 「可是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感觉好自由、好畅快!」
 此刻的杨小青,已经不是个需要治疗的病人了。
    ***    ***    ***    ***
 「哦~Dr.!┅好好、你好好喔~!」
 杨小青丰满的圆臀愈动愈快,夹我手指按摩的嫩肉缝也愈来愈湿,发出唧唧 喳喳的水声。和着她∶「喔~!┅喔~!┅喔、我好舒服┅好舒服!」
 「感觉不错吗,张太太?要不要更快一点?」我问。
 「啊,要、要快一点!┅」
 杨小青呓着请求,屁股动得更厉害。但跪姿膝头没撑稳、皮沙发上一打滑, 就“啪哒!”一声跌了下去。
 「啊、不~!┅」她慌忙喊着;同时向下挺腰、臀部回举。
 「求你┅快插进我┅洞里!啊、Dr.┅我┅」却只喊出一半。
 我迅速拿个软垫、塞到杨小青肚子底下;使她不必费劲挺腰举臀,就能维持 屁股抬高的姿势。然後剥开两片雪白臀瓣,用一只手指探回湿淋淋的肉缝、急促 抽动┅┅
 因为知道她要我“插进去”的请求,是来自内心情绪、和身体的急迫、并非 她本意;所以无法依言照作。希望她了解,不致刹那间失望、而歇斯底里┅┅
 「啊~!┅啊~~!Dr.!我┅我都快┅不行了!快要┅丢了!」
 杨小青的头埋进皮沙发,面庞左右、左右压在扶手上厮磨;零乱散落的黑发 黏贴、遮掩住可人的脸颊、粉颈。高挺起来的屁股急速颤动、肉紧┅┅
 「啊┅呀呀!┅哎呀~~!!丢了!我┅出来了┅┅啊~~!!┅┅」
 像上个礼拜一样,她失魂般两手扣、刮沙发,想抓住什麽抓不住的东西般。 全身猛烈颤抖、唤出动人心弦的高潮┅┅直到┅┅
 「喔~!┅哦~┅┅喔┅┅」声声渐缓、呻吟渐息,悦耳地哼着。
 事後┅┅
 杨小青神智清醒,对我腆腼一笑,我正用纸巾拭擦自己的手指。她红着脸, 也乘机将裤袜、三角裤一并拉上腰,抚回薄裙、恢复“原状”┅┅
 像为了不使气氛过於尴尬,她一面整装,一面笑咪咪说∶
 「你知道我家┅装修浴室的装璜费吗?┅全弄好,也不过二十万!┅┅
 「┅本来我预计要花个十几、二十万装修浴厕;如果估算整个七、八百万的 房屋价值,还占不到百分之四、五;所以一听约瑟夫开价二十万,觉得便宜极了 ;马上就答应下来┅┅
 「┅同时想∶如果加上他施工期间还肯花工夫、教我更多装璜方面的知识, 那就更得来了!┅嘻嘻!┅Dr. 强斯顿,懂我意思吧?┅」
 「嗯!结果┅他教了你吗?」我像很有兴趣知道般问。
 「当然教了,嘿嘿!┅」杨小青裂嘴笑得很开。
 「总的来说,是很愉快、很享受的经验罗!?」表示为她高兴。
 杨小青点头,但再抬起望我的表情却沉郁了下来、幽幽地说∶「可是┅Dr. 你知道吗?┅总的来说,我却充满罪恶感!┅┅觉得自己所做对不起丈夫的事, 一次比一次过份;而我愈是享受,那罪恶感就愈深;┅┅拿这件事作比方┅┅
 「┅浴室装璜搞好,丈夫由台湾回矽谷住的十天里,就常提到装修弄得不错 ,价钱又便宜,讲我找对了师傅等等的话。┅┅令我听在耳里,内心五味杂陈, 既高兴、又不安;┅只好说师傅的确不赖,可设计还是我自己的主意唷!┅┅那 ,那┅┅
 「┅结果十天里面,我们徒具形式、睡同张床上,性生活还是个零蛋,一次 也没有;虽然我不见得要,但还是怀疑我先生,他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
 我抬头望望  上的时钟;杨小青才改口说∶「知道了啦!」
 见她满不情愿、弯腰拾皮包、准备走的动作,我抱歉地拍拍她赢瘦的肩∶
 「那方面事,我们可以下次再谈。┅好吗?┅」
 「好啦~,好吧!┅」但是没有笑容。
 我手拉住她、使身子自动轻盈靠近。我轻轻又道∶「┅不谈他,讲讲别人也 可以,只要你高兴就行!┅┅」
 杨小青恢复笑颜,在我颊上迅速亲了一下、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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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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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游戏
             欲望游戏(一)
 这是一个不容易产生爱情的时代,几乎什麽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买到,情感是 否也不例外?
 我,毕业多年;在国有银行中熬过;在期货风云中搏杀过;又回到校园,与 MBA的同学高谈阔论过;现在在上海一家私募基金工作。这些年来,经历过人 性与社会的黑暗,沉溺於对金钱和女人的追逐。所得的结果是∶能让我彻底放松 或者激动的事越来越少。再也没有在白衣飘飘的纯真年代里,和同学吃一次最便 宜的火锅时的畅快淋  ;没有了在女生楼前第一次邀女友跳舞的忐忑不安。
 尽管如此,还是有那麽一些人虽然经历了更多,却固执的追求着真情实感。 我们爱得不显山露水,悲伤也不露痕迹。我们会不顾自己心有多痛,独自在一旁 欣赏情感残酷美的一面。一旦发现自己太傻太傻,这才知晓,原来这个世界上最 美丽的事物也就犹如水晶玻璃饰品一样最易破碎。但我们仍以自己的方式深刻地 领悟着情感的真谛,并像月亮的清辉一样几千年不变的沉默不语、宠辱不惊。因 为我们坚信无论社会怎样发展,科技怎样发达、红尘怎样喧嚣,总还会有人不愿 寻找超市式的情感。我很佩服这样的人,因为我做不到。我也有过情感的纯真年 代。那是在七年以前┅┅
 那时我在一家期货公司做经纪人,做得很辛苦,但却很快乐。每天的日子都 充满了希望,这和以前在银行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有深爱的女孩和 我在一起。她叫珊,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她是一个美丽妩媚的江南女 孩,有着牛奶一样白皙光洁的肌肤和一头长长飘逸的青丝。我特别喜欢她总是脉 脉含情的秋水明眸和甜软的声音,她的一切网住了我全部的身心。
 小的时候,读过戴望舒的《雨巷》,一直对江南有一种诗意的向往,而她似 乎就是我心中那个撑着一把油纸伞的姑娘。
 离开银行,一多半的原因也是因为想和她在一起,所以便和她一起辞职来到 了上海。没有钱,有的是年轻的激情和对未来的希望。我们拼命的工作,也拼命 的玩。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疯狂的做爱,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当时我们是和别人 合租的房子,不能太过放肆,盼望着有一天能赚够了钱买房子结婚,然後生个小 Baby,像大多数人那样过过普通而平和的日子。
 我很难忘记和她的第一次做爱。在那以前,我们谈了三年恋爱,除了拥抱和 接吻,再也没有更深入的身体接触。有一次暑假一起去游华山,住在西安的同学 家,我和她睡在一起,虽然我冲动难捺,结果却什麽也没有发生,现在想想真不 可思议!
 第一次做爱是在她的家里。我刚辞职来到她家乡的小镇接她。那是江浙交界 处非常着名的小镇,真正的水乡,每家人家的房子一半都在水上。我非常新奇, 让她带着我逛每一条小巷。天色已是半晚,小巷子里每家每户都飘出非常亲切的 饭菜香和我听不懂的苏州评弹的调子。她走在我前面半步,俜俜婷婷,暮色中, 像极了婉约的朦胧诗句。
 “珊!”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嗯!”她回过头来看我,夕阳下,明静的脸庞娇艳如花,让我怦然心动。
 “我们以後是不是像他们一样?”透过敞开的窗户,我指了指一对正在吃饭 的小夫妻。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臭我几句,她是个灵牙利齿的女孩,通常她是决计不 肯让我在嘴上赚便宜的。这次她却沉默了,一语不发,只是脸微微有些涨红。
 “怎麽了?”我以为自己得罪她了。
 “没什麽!┅┅不过,我可不会做饭的!”说完,那一汪春水便柔柔的看着 我。以前我们也开过更出格的玩笑,但今晚的气氛明显不同。
 “我会做啊!”我趁机揽住她的细腰,她也没有反抗,因为小镇上的人大多 认识,白天她是决计不肯让我搂着她的。
 “你做!你会做什麽?方便面!”她知道我只会煮方便面。
 “是啊!你不是说过我煮的方便面最好吃吗?”
 “那也不能天天吃!”她似乎在为要天天吃方便面发起愁来。眉头皱了皱, 样子煞是可爱。
 “反正我不吃,你吃。”
 “那你吃什麽?”
 “不是明摆着吗?”
 “什麽啊!快说。”她撒起娇来。扭动着身体,似乎想挣脱我的手。我却把 她搂得更紧了。
 “你要我说的!我吃┅┅吃┅┅你啊!秀色可餐!”说完,还没有等她反应 过来,我已经把她拥在了怀里,封住了我渴望了好几个月的红唇。
 “毅┅┅”她的话也被我吃进了嘴里。随接便热烈的回吻我。那是倾注了几 个思念的热吻啊!下午我一到她家里便渴望吻她,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於得偿 所愿。
 她软玉温香的身子在我怀抱中,胸前丰盈的双峰隔着薄薄的衣衫软软地贴着 我的胸膛,芬芳的气息渗透进我的呼吸中,让我的心神几乎要乱了。
 “珊┅┅我的珊,你不会知道我多麽盼望见你┅┅”我吸吮着她柔嫩的舌, 双手紧拥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提起来。
 “我┅┅我也是┅┅”她的气息不稳,面色潮红,她艰难地说道,连话都说 得断断续续。
 这次的吻比以前我们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狂猛、激情,我更用力吸吮 她,毫不保留吞下她口里源源不断流进来的蜜汁。
 我的手慢慢往下,摩挲着她的臀线,偶尔轻轻的捏捏,感受她弹性十足的臀 部。我想,她的双颊一定非常酡红。而我,只觉得下腹一团热气,小弟弟在牛仔 裤中胀得有点发痛。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我不知道她心里怎麽想,或许感到 了我下体膨胀的欲望,紧张中我将手松开,而她也趁势略离我得身体。
 “我们┅┅回去吃饭吧!”她不敢看我下面支起的帐篷,声音低低的说,像 是在呻吟。
 我十分尴尬,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她家的路上气氛很怪,谁也不说话。
 那天吃了什麽我一点也不记得了,只是一个劲回答她爸爸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的普通话夹着浓重的吴言方言,不时要珊在边上当翻译才能明白。吃完後,我 如蒙大赦,抢着去洗碗,一是好好表现,更重要的是要逃离她爸爸的盘问。
 她家里的条件不十分好,爸爸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妈妈因为有病,一直在 家修养。有个姐姐嫁到了临近的县城,离了婚,带着一个小孩生活。那天她妈妈 正好去了姐姐家。
 珊帮我一起洗碗,谈论着今後去上海的工作。我们很兴奋,虽然对未来到底 怎麽样一无所知,但我们终於可以又在一起了,这比什麽都重要。
 她父母对於她的辞职是极力反对的。她原来分配在当地税务局工作,比较稳 定,收入也不错。在她父母看来是一份很不错的职业,可她不喜欢,她不想让日 子一天天的重复,她希望每天都有一点未知等待着她。
 洗好碗,她妈妈回来了。和她爸爸大声的说了几句,我不知道说什麽,好像 和我有关。一会儿,她妈妈煮了一碗糖水鸡蛋,非要我吃,说是当地的风俗。我 十分诧异,难道当地把这个做饭後点心的?可其他人却一个也不吃。正推托间, 猛然发现珊脸红红的在向我使眼色,我心里一动,摒住呼吸,一口气吃下了那些 甜得发腻的东西。
 她妈妈看我吃得飞快,非常高兴,一脸的和蔼,这让我想起了远方的母亲, 她也老是这样子看我狼吞虎咽的吃饭。我心里一下子酸酸的,和她妈妈感觉也亲 近了不少,似乎刚才的鸡蛋也不是那麽难吃了。
 有她妈妈在场,气氛轻松了很多,就像天底下所有的长辈一样,她父母给我 说了许多语重心长的话,似乎从此我们的宝贝女儿就交给我了。珊看我们聊得满 投机的,便一个人去洗澡了。
 “姆妈,你看爸爸!人家坐了一路火车,还勿让伊早点休息。”珊从浴室出 来,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纯白广告衫,露出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隐约可见曲线 玲珑的身材。当时这种衣服在大学女生中非常流行,有一阵子校园里满大街都是 这种打扮的女孩,直到现在,我还认为这是女孩子最青春,最诱人的打扮。她的 样子和嗲嗲的声音让我口乾舌躁,赶忙连喝了几口水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还好,我┅┅我不是很累。”我假装以言不由衷的口气说话,其实我到是 真的不是很累,只是想早一点和珊单独呆会儿。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特别容易冲 动,见到她出水芙蓉的样子,底下又在蠢蠢欲动。
 “还是早点休息吧!反正你们还要住几天的。”她妈妈笑着说。
 “那我去洗澡了。”我说。
 “等一下。”珊听见我说要洗澡,赶忙跑进浴室,不一会儿又跑到房间里拿 出一快崭新的毛巾递给我。
 温热的水流让我十分舒服畅快,浴室中还残流着珊的气息,猛然间我看见没 有完全盖好的洗衣机里几件珊的内衣,我一下子明白了珊刚才急急忙忙的进去的 原因。突然十分的冲动,胯间已经傲然直立,不由自主的拿起她的纯蓝色的内裤 和胸罩,我把她的内裤裹在胯间,纯棉的面料让我十分刺激,似乎那儿还留着珊 身体的馀温。
 “吴毅,水温正不正好?”她家的热水器装在厨房里,她大声的问我。
 “好┅┅正好┅┅”她的话让我惊慌失措,赶忙把内衣丢回洗衣机,好像她 窥见了我的秘密。我有点痛恨自己,觉得亵渎了珊。我已经没心洗澡了,只是胡 乱冲掉旅途的疲惫。
 他们安排我睡在她姐姐原来的房间。进去的时候,珊正在为我铺床,我轻轻 的关上房门,呆呆着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背影,心中荡起无限温柔,又轻轻地走近 她,从後面把她揽进怀抱。
 “珊,刚才为什麽我要吃鸡蛋?”我柔声说。她的腰姿纤细而柔软,我把脸 埋在她的秀发中,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珊猝不提防,下意识地想挣扎,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我的怀中。 透过宽大的领口,我看见她急剧起伏的嫩白高耸的趐胸,我猛的把它扳过来,让 那诱人的胸膛贴近自己。
 “谁要你吃了?”灯光下,珊显得娇羞异常。
 “好啊!你还不承认。看我怎麽惩罚你!”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喘不过气 来。
 “不想吃┅┅就不吃!没人强迫你啊!”她还在嘴硬,忽然又低低的说了一 句,简直像蚊子∶“那是我们这里给第一次上门的┅┅的┅┅吃的。”
 其实我也猜到了,但听她嘴里说出来,那真是一种令人心醉的美妙感觉!虽 然她始终没有把最关键的“女婿”两字说出口,我激动的吻上了她。她的芳唇像 清凉的花瓣,既招人又娇弱,我无限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别┅┅别这样┅┅”她娇弱地说,指了指门外,但又在激情的冲击下身不 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体内升腾,舌尖开始往她嘴里钻,她本能地咬紧牙关抵御我 的进攻,这更激发了我的征服欲,舌尖更有力地顶住她洁白的牙齿,她的香口终 於不堪欺凌地为它启开了,舌头在她的口中探寻逗弄,她的舌头不胜诱惑地与它 盘绕缠绵,我啜吸着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在发热膨胀。我含住 了她温软的舌尖,缓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稍顷又缓慢地送回 她口里,然後再次吸进嘴里,往复了几次後,我牢牢地钳住她的嘴,在口中细细 品味她的舌头,不容她有喘息的时候。
 珊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怀中挣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身体愈 发趐软。坚持了一会儿,我才松开了她。她无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双颊 绯红,樱唇润泽,眼含春水。
 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说∶“你好凶呵!”
 我微笑着贴着她耳朵说∶“珊,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
 “什麽?”
 “我想要你。”我故意温柔而又蛮横无礼地说。珊突然颤抖了一下,抬起长 长的睫毛看着我,眼中波光潋滟。
 珊似乎未预料到我的野蛮,又彷佛久已期待着这一刻,她用她的纤纤细手勾 住我的脖颈,喉头发出焦渴含混的呜咽,湿润甜蜜的舌头像小兽一样舔弄我的嘴 唇。我揉弄着她柔弱的秀发,把手伸到她衣服下边,将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 然握住了她滑嫩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像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 了声音。
 我轻轻揉搓她挺起的乳头,将一波波的颤栗输入她的娇躯,我的另一只手开 始隔着裤子抚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对,便解开她的腰带,用手深入她的内裤。 这时她开始反抗,用她的手紧紧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强了攻势,凶狠地吸住 她的唇和舌,使她没有喘息的空档,珊顾此失彼,终於失手。我把手伸进她的内 裤,克制地抚摸她,同时我持久的啜吻令她几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乐地颤栗、 瘫软,绝望而又无力地想挣脱我雄性的蹂躏,喉头莺声凌乱,像一只可怜的小羔 羊。
 我终於松开了珊,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竟然往下坠,我急忙抱住她,轻轻 吻着她的耳垂说∶“珊,我太喜欢你了。”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说∶“抱我┅┅ 抱抱我┅┅”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我把她抱起,像抱着一个圣洁的女神。我抱着她在狭小的房间里转了几圈, 然後把她放在床上,温柔而坚决的褪下了她的衣服,让她一点点地赤裸在我的目 光下,闭着眼睛,像一个献祭的羔羊。
 当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她突然极力反抗起来,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得 逞。“不要┅┅不要┅┅”她又惊又怕,眼睛看着门,似乎一不留神,她父母就 会进来。趁她分神的时候,内裤终於被我褪了下来,她顿时羞得又闭上了眼睛, 用手遮住那黑黑的芳草地。
 第一次看见年轻女孩白得耀眼的裸体,惊得我几乎要晕过去。她的乳房不算 很大,却集中而坚挺,有着瓷器一般的光泽,乳头小巧红润,下腹光洁平滑。虽 然我的手曾经多次享受过她的身体,我的眼睛却是第一次看到,一下子不知道怎 麽办才好。
 我只觉得有股火焰在心中燃烧。好像快要爆炸了,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衣服 的束缚。想到即将进入一个倾慕已久的漂亮女孩的体内,小弟弟更是坚硬无比。 在这之前,我看过的黄片只有《查得莱夫人的情人》,那里的情景曾使我血脉贲 张。我无数次到想像过和她的这一天,现在却手足无措。
 我胸口发慌,浑身支持不住了,便慢慢趴了上去,珊却是双目紧合,微微张 开嘴,紧张地呼吸。我学着电影中的样子用手指极轻柔地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圈, 偶尔彷佛不经意地点一下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挺立起来。
 我看见她越发妩媚,嘴唇红润,秀发贴枕。我交替抚摸她的两个乳房,并吻 她娇嫩的耳唇。她的发香沁人心脾,她秀气的眉毛开始蠕动,光洁的额头出现了 细微的皱痕,樱唇微启,呼吸粗重起来,但极力克制着自己未发出声来。
 我开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着我的嘴,并伸出红舌轻舔我的嘴唇,她的口里 散发着清甜的花瓣的味道。她的玉手突然无意中巾到了我坚硬的下体,那真实的 肌肤之触令我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由大脑直冲丹田,我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
 我的手开始向下摸,摸过她平坦的小腹,到了那片芳草地。我用劲扳开她的 手,用中指轻轻揉弄,然後用手掌掠过感受她那里整个轮廓,手心感觉到了湿热 的气息。她的腿夹得紧紧的,我用力把手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细嫩的 皮肤,她的脸上露出极痛苦的神情。
 我以为她真的很难受,伏在珊的耳边问∶“很难受吗?”珊有气无力地说∶ “轻┅┅轻点┅┅”那个动情的样子分明告诉我,她已为我敞开一切。
 我大喜过望,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划过,在她已经敏感的凸起上捻了一下,一 股爱的琼浆流到我的手指尖上,她“噢”地一声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用空着的 手拉我的手腕。她的樱唇无力地开启,嫣红的软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臀部挺起, 胸部也抖动起来,气息愈发凌乱。
 这时我已是欲火冲头,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小弟弟迎了上去,却始终不得其 门而入,急得自己满头大汗,都快要爆发了,只得在桃源洞口瞎撞乱顶。
 她先是双手无力地摊着,突然,身体扭动了几下,小弟弟终於找到了家门, 进去了一点点。我知道她是处女,会有处女膜的阻挡,不敢太深入。这时,她的 手死死地抱住我,掐我的背,让我生痛生痛的,我猛得用手覆盖她的乳房,下身 一用力,好像并没有想像中的太大阻挡,便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啊”地叫了 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在下面颤抖个不停。
 我不知如何是好。那种紧密柔软的包围让我舒服得像是在飞。我不由自主地 想动,她却死死地抱住我,不让我动。我看到她脸上拼命压抑自己不出声来的表 情,似乎眼泪已经在她的眼眶中。我心疼她,只好轻轻地动几下,小弟弟却再也 按捺不住,剧烈抖动着喷射了出来。她的阴道里似乎也在颤抖,好像许多小手在 托着我,让我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非手淫的高潮。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我非常舒服,她可能就谈不上什麽舒服 的感觉了。而我的舒服,与其说是生理上的,不如说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好像你 一直在渴望着什麽东西,最後终於得到了,让你非常满足。几年来,我和许多女 孩做过爱,其中有两个也是处女,都没有这一次给我的印象深刻。
 虽然,从纯粹生理的角度,由於没有经验而且紧张,时间很短,并没有充份 享受到性爱的美妙,不过,它从此给我打开了一扇门。许多男人有处女情结,对 我而言,对方是不是处女真的很没有所谓的。真正让人难以忘怀的,是自己的第 一次,不管男女。
             欲望游戏(二)
 有了第一次,到了上海後,我和珊自然而然地生活在一起。
 珊实际上是个身体非常敏感的女孩。我和她同居的一年多里,渡过无数个疯 狂快乐的夜晚,有许多共攀巅峰的体验。她做爱喜欢浪漫的情调,一旦她真正的 动情,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甚至是让我射在她嘴里。
 我说过,那个时候,是我的纯情年代。我爱她爱得发狂,她的一颦一笑,甚 至她的小脾气和小心思都让我心动不已。在我心中,她是上苍恩赐给我的最大的 礼物,有了她,我工作得更加努力,我暗暗发誓要给我们创造好的生活。
 我和她都在一家期货公司工作。那时候,国内期货业刚刚起步,一切都非常 混乱。我们只有非常低的薪水,其他都要靠拿客户的佣金,所以经纪人大都替客 户来回恶炒,以赚取佣金。公司也鼓励这样的行为。客户一旦开户,就会被经纪 人鼓动得源源不断的投钱,直到客户爆仓为止。因此,经纪人最重要的是通过各 种办法不断的找客户,对於怎麽做期货本身,其实他们并不比客户知道得多。
 起初的三个月,我一个客户也没有找到。公司规定,如果持续四个月没有客 户来开户,我的低薪也没有了。那段日子我每天每夜,脑子里想的就是怎样找到 客户。可我在上海滩人生地不熟,朋友不多,更别说有钱的主了。我拿着公司名 录,一家家的打电话、上门拜访,通常都会被别人不客气的赶出来。不过我没有 气馁,因为有珊的鼓励。她比我要幸运,在第二个月就找到了一个客户,是她老 家物资局的一家下属公司。
 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刘军。一个比我大几届的校友。他在HP做Sales, 这几年有一点积蓄,本来想做股票,因为没有时间。可能是校友的原因吧,我找 了他没几次,他就答应在我哪儿开户做期货。虽然只有二十万,但对於我却意义 重大。直到现在,我一直非常感激他,虽然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当我拿着第一份授权书,高兴地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当时,珊的办公室在 我的隔壁,我几乎是跑着走进去的,急於和她分享我的快乐。她一个人坐在电脑 屏幕前看行情,看见我来,问∶“合同签好了?”
 “可能黄了!”我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故意要逗逗她。最近她的线材多单 赚了不少钱,整天乐呵呵的。
 “怎麽会?不是都说好了吗?你肯定骗人!”
 “我怎麽知道?刘军说还是想做股票。”我脸色很难看,坐在她的身边。
 她相信了∶“真的?”我点点头,似乎非常难受。她急忙安慰我,伸出素手 轻轻的抚摸我的脸,一边说∶“没关系,继续努力,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
 我把她拥入怀中∶“珊,我失业了,你要养活我啊!”
 我装得太过火了,她察觉了什麽,猛得挣脱了我的怀抱,“你肯定骗人!” 她的粉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去抢我手中的文件袋子。发现袋子里赫然是授权书, 她气急败坏的把它扔给我,扭过头去,恨恨地说∶“你老骗人,我不理你了!” 说完,自个儿看着屏幕。
 她生气地样子可爱极了,板着脸,连耳朵根都涨红了,真是人面桃花。我温 柔地从背後搂着她,把脸靠在她的头发上,贪婪地闻那迷人地幽香。她想挣扎, 却被我抱得更紧。
 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生气啦?好啦,我有罪,十恶不赦,愿意接受夫人 惩罚!”边说,我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时不时地轻吻她的耳垂,我知道,那是 她的敏感区域。
 她一声不吭了一会,终於忍不住了∶“谁是你的夫人?”
 “对不起,说错了。是情人!我的小情人。”说着,我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 胸前的双峰上,感受那柔软和弹性。这几天她来了例假,我们好几天都没有做爱 了。软玉温香在抱,小弟弟忍不住在裤子里支起了帐篷。
 “别闹,来人了!”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放开她。在公司里,被人发现我们调情的话,那是 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我当时的样子肯定非常可笑,手挡在前面,怕人发现自己的 秘密。
 她笑了起来∶“你也会上当啊?胆子小,人却不老实。”
 我发现自己上当了,放松了下来,自嘲道∶“我是怕影响你的形象啊!要不 你试试,看我胆子大不大。”我故意做着恶狠狠的样子,好像要扑上去。
 “好了,算你胆大吧!我们大家受骗一次,互相扯平。”
 “好啊!不过今天我签了合同,你有什麽奖赏呢?”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得意地说。
 她站起来拿袋子∶“你要什麽奖赏呢?看在本小姐高兴的份上都答应你!”
 “我要┅┅我要┅┅”我故意吞吞吐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穿着公司 的套装制服,非常婀娜多姿,好一个白领丽人。
 “快说,不说的话,要作废的啊!”她看着文件,一边说。
 我夺过文件,放在桌子上∶“不看了┅┅我又不是小孩,自己要奖赏。你说 给什麽就什麽吧!”
 “那┅┅下班後陪你去买手机。”当时手机还很贵,我一直都不舍得买,但 没有手机非常不方便。那时候上海的街头公用电话不是很多,而且大多不能打长 途,经常接到传呼,满大街的找电话。
 “不要┅┅”我摇摇头,一方面也是因为它太贵了。我们三个月来,两个人 的收入还不满一万元呢!
 “那要什麽?汽车?我可买不起。”
 “我要无价之宝,别人想买也买不到的。而且,以前你奖赏过我的。”她知 道我指的是什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本小姐答应你,今天晚上┅┅今天晚 上裸女陪浴陪睡。”说完,在我的脸上飞快地吻了一下∶“现在快去工作吧!”
 我大喜过望,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我和珊住的房子是和别人和租的,一直 盼望着能和她共浴,没有办法实现。前几天正好隔壁的一对回老家探亲,又巾上 珊来例假,澡也不能洗,今天她答应,说明她的例假好了。
 知道我终於开了户,同事们都来祝贺,吵着要我请客,我满口答应,不过今 天晚上不行,我有事。同事们还不依不饶,非要我马上请客。
 同事中有个四川女孩李玉虹,人很娇小,却非常性感,该细的地方细,该凸 的地方凸。她的一双媚眼对谁都像是含情脉脉,更要命的是她总喜欢坐在男同事 的身边看行情,鼓鼓囊囊的小胸脯总是有意无意巾到别人,让人魂不守舍。男同 事们称她为“性感小野猫”,喜欢和她打情骂俏,她也不以为意,而且更加的娇 嗲。这次,她的话让我解了围。
 她说∶“小吴今天要和最爱的人一���庆祝,我们就不要当电灯泡了吧!”说 着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同事们听了便在一旁起哄,我也不说什麽,任他们取笑 我,反正今晚不让我请客就行。
 下了班,我和珊几乎是最後走的。我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家里,没想到珊说有 点事,要去交易所,让我先去旁边的酒店等她,她已经在那儿定好了饭。我非常 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那是一家档次很好的饭店,公司里招待客人一般都来这儿。不过,我一次也 没来过,我和珊一般都是在大排档上吃的,最多也就去去小饭店和洋快餐。以前 在银行一年,经常陪领导去高档场所吃饭,虽说是吃公家的钱,一点也比不上和 珊,或者和朋友们一起吃大排档的畅快。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打扮时髦的俊男靓女来来往往。可能是气候湿 润的缘故吧,江南的女孩皮肤都非常好,在霓虹夜色下,个个似乎都很迷人。我 是个适应性很强的人,来上海没几个月,就比较接受这里的环境,不仅是因为这 里的人感觉清爽,最主要的是这里有适合不同层次的人的消费环境。有钱人可以 灯红酒绿,没钱的,只要会过,日子也很滋润。不像我老家的那里,要不是高档 豪华的场所,要不就是地摊一样的垃圾货。
 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正开始不耐烦的左顾右盼,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生,我能坐在这里吗?”
 “啊?”我转过身来,珊婷婷玉立在我身边,我当时可能足足愣了半分钟。
 珊本来就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以前在学校是经管学院的三朵金花,可今晚 的美丽更是夺人心魄。她一袭暗红色的连衣裙,秀发盘在头上,像天鹅一样美丽 的脖子上挂着一串水晶项链。她很少化妆,最多也是薄施粉黛,而今晚,看得出 她是精心修饰过的,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暗香浮动。灯光下,衣服的颜色更显得 她的雪骨冰肌,足已让每一个男人都怦然心动。
 “怎麽,不认识我了?”她优雅地坐在对面的位置上,朝我抿嘴一笑。
 “你太迷人了,像个高贵的公主。”对於眼前的她,其实我的赞美既贫乏、 而且多馀。我感觉到餐厅里有许多男士的目光都在朝她看,这使我非常骄傲。有 妻如斯,夫复和求?
 “你的意思说,你是个王子了,别臭美了!”她笑得更加灿烂。
 “不不不┅┅我是说,我是个蒙公主垂青的穷书生而已!因为能吃到公主的 天鹅肉,所以感觉上像个王子。对了,公主殿下不是说要去办事吗?”
 她低下头,微微有些脸红∶“你原来这麽好骗啊?我回家了一趟!我是考考 你的耐心,好久没让你等我了,今天再让你尝尝滋味。怎麽样,不耐烦了吧?”
 “哪敢啊!能不能天天打扮得这样让我看?”
 “好啊!可你要给我买很多衣服和化妆品,你会破产的。”
 ┅┅
 说话间,我们开始了晚餐。菜大多是她特意为我点的,但我却不怎麽吃,只 是对杯中的红酒感兴趣。也给从来不喝酒的珊,倒了浅浅的一杯,她喝了几口, 红晕便爬上了粉脸,风姿撩人┅┅我们不再说很多话,只是静静的感受这浪漫的 情怀。回想起来上海几个月的生活,我们自有一份心照不宣的默契。
 “祝贺你!”她终於打破了沉默,柔柔的声音。
 “应该是祝福我们!”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玉手∶“我还要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的爱和鼓励。”
 她任凭我轻轻的抚摸她嫩白骨感的手背,看着我,目光凄迷,好久好久。
 她突然轻轻的问∶“你爱我吗?”
 她的问纯属多馀,她肯定知道那确定无误的答案,因为我已经说过一万次, 或许女孩子都喜欢听那三个字。
 “我爱你!”我深情的回答。那是发自内心的声音,以後我对别的女孩从来 没有说过这三字。爱的含义可以解构,但这三个字却无法解构,它已经具有超乎 其字面含义的意义。直到现在,这仍旧是我的底线。
 听到我说过无数次的回答,她的目光更加的凄迷,我愿意醉倒在那样的柔波 里。餐厅里有一架点唱机,我过去点了一首罗大佑的《海上花》,那是我们俩都 熟悉和喜欢的歌,它让我们回想起共同走过的大学时光。罗大佑的歌,对於我们 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它陪伴着我们的青春 岁月,见证着我们青春的躁动、彷徨、反叛和最初最纯的爱情。
 珊比我低一届,我和她的熟悉,始於89年春天的动荡岁月。我们在去北京 的火车上正好坐在了一起,当时,她是个刚刚入学半年的新生。我们一起经历了 政治最黑暗、最无人性的一幕┅┅那种震撼,相信每一个经历过的人都不愿意回 想。
 回校後,我们便经常在一起听罗大佑的歌,慢慢的坠入爱河。听着齐豫对歌 的诠释,我和她的眼睛都有点湿润。我们都认为,罗大佑的歌,除了他自己,只 能有齐豫和张艾嘉来唱。珊也轻轻哼了起来,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有一种凄清的 味道,这也是我当初爱上她的原因。
 不知不觉,夜已澜珊,我们都微微有些醉意。买好单,珊说要去趟洗手间, 我等了半天她也没有回来,我猜她肯定又有什麽让我惊喜的事,所以也不着急。 果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说有我的电话,我一接,珊的声音传来。即便我也有预 感,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开了楼上的3813房间在等我!要知道,这里 一个标准间的价格是¥680!而当时,我们还是穷光蛋。
 我当时那种激动真是难以言表,来不及等电梯,飞快的跑上楼,似乎慢了, 她就会走掉。刚开门,喘息未定,一个软玉温香的身体便扑入怀中,柔软的唇和 舌也随即送了上来。我们一阵激烈湿热的狂吻,表达出彼此深情的渴望。
 “珊!”
 “毅!”
 我们轻呼对方的名字,彷佛要让声音证明彼此的存在。
 我紧紧地抱住了她,让我和她彼此相贴得不留一点缝隙,她的心跳得十分剧 烈。那是一个极长的吻,当我们的嘴唇终於分开时,四目交投,她脸上的红晕, 更酽更浓。她靠在我的肩上,我感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和背部轻轻地抚 摸着。
 我的双手,本来是环抱着那她纤细的腰肢的,慢慢地右手伸进了她的上衣, 在她的背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是如此之细腻和柔滑,那样细腻和柔滑的肌 肤,使得我只用十分轻柔的动作去爱抚它。
 我的手停在她的乳房之旁,然後又到了她的胸前,隔着乳罩,我感受到令人 消魂的柔软和弹性。我托起了她的下颔,可以感到她翕张的鼻孔中喷出来的气。
 她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道∶“我们跳舞,好吗?”
 我点点头,我们相拥着,随着音乐摆动着身子,隔着薄薄的衣裙,她滑柔的 肌肤,使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
 我慢慢替她和自己脱去了衣服,於是,彼此完全地赤裸了,深情地拥抱在一 起,仍然没有停止踏着舞步。我们一遍又一遍亲吻,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 腔中缓缓地搅动,我能感觉到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物质,正从对方的口腔中溢出, 刺激着我,同时,我想她也一样正享受着同样的刺激。我们挨得是那样近,她的 乳房紧紧地顶着我的胸部,而我的坚硬的小弟弟也顶着的她腹部,她肯定能感觉 到它在一下又一下颤抖。
 我和珊以前经常一起跳舞,也有过十分亲昵的贴面舞,但这样互相赤裸着跳 舞,却从来没有过。一切真是太奇妙了,我们没有任何热烈的动作,但是,我感 到自己的欲火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强烈。
 有那麽一刻,我曾试图抱着她的臀部,想藉助双手的力量,进入她的身体, 以满足那正在四处蔓延的欲望,但那根本就无法办到,因为我比她要高,我的那 个部位,此时在她的肚脐稍下,紧紧地顶着她,似乎有一处十分神秘的力量,正 通过她的肌肤,或者是身体中一种无法捉磨的通道,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灵 魂,将一种浓烈的爱情之火,输送到她的生命深处。
 许久许久,我轻声道∶“珊,你真是个美丽的小精灵。我怎麽也没有想到你 会在这儿开房间。”
 珊仰起了头,小腹贴得我更紧,让我感到了一股异样的暖意在体内迅速地扩 展。她掠了掠她的长发,甜蜜地笑着道∶“我不是小精灵,我是老巫婆,这一切 都是我变出来迷惑你的,怕不怕?”
 她一面说着,一面缓缓摆动着她的腰肢,那使得她的小腹,不但紧贴着我, 而且还在轻轻地摩挲着,如此柔嫩的女孩肌肤的接触,令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由衷地道∶“如果老巫婆就是你这个样子,谁还会怕呢!”
 “真的吗?你真会说甜言蜜语。”她顿了顿,美丽的眼睛闪烁着∶“不过, 我喜欢听!现在我实现我的奖励∶裸女陪浴!抱我去浴室。”
 我抱起她,她闭上眼睛,原本盘起的长发已经瀑布一般飘洒开来。不知道是 由於些许的凉意,还是刚才的刺激,她如樱桃的乳头微微有点涨起来,让人忍不 住想尝一口。
 两人在水蓬头下疯狂地亲吻,珊的裸体柔弱绵软,流蜜流娇似妩媚的藤。我 雨点般的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双手搓弄着她秀挺的双峰,隐约 感到她的乳头更加膨胀坚挺。她的手在我宽阔的背上轻轻划过,继而抚摸着我的 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温热的水流如舒缓的音符在我们身上流淌。
 水流灌进口鼻┅┅但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再不用呼吸┅┅只要有与她的厮磨 ┅┅水沿着她的双颊而下,使她绯红的脸庞变得更加水灵起来。我抚慰着她的全 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处┅┅我的手从她的茂密的三角地探得满手 的湿润,分不清是水还是她的爱液。
 珊迷蒙着眼睛,她分明已经充份动情,要在平时,是该进一步深入她的时候 了,不过,今天,我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因为我要好好受用这份难以形容的享 受。
 “毅,我来给你洗洗背。”激情中,她的檀口突然微启。我转过身去,我感 觉她细长柔软的手指和温热的掌心似乎要在我背上留下烙印,那种刺激快让我站 不住了,用手撑在墙上。接着,她开始亲着我的背,由上而下┅┅我整个人陶醉 在她舌尖轻柔的挑逗┅┅只觉飘飘欲仙┅┅水仍然冲激着,蒸汽四处弥漫,在一 片烟雾朦胧中,我看见自己胯间昂然的雄起像一尊巨炮。
 然後,她先给自己涂上浴液,玉臂从後面环住我,素手握住那尊巨炮,时轻 时重;同时,她富有弹性的双乳由於涂满了浴液,更加的润滑,在我背上也是时 轻时重的摩擦。我兴奋极了,有一种要和她合二为一的强烈愿望,我转过身,再 次抱住她,互相扭动着身体,好像是缠在一起的两条泥鳅。
 “我也要给你拭背!”我把她扳过来,却根本没有心思给她拭背,只是从後 面抱着她,双手揉搓她的乳房,接着,两手分道扬镳,一手仍旧停留在她的乳胸 上,一手顺着往下游走。肚皮、小腹┅┅一直到那一片微微隆起的黑森林和神圣 的宫殿。
 我的手开始探进她的地方,一个敏感的地方,她很有节奏的在低叫。我的手 指探入湿得一塌糊涂的洞里,她全身瘫软,弓起了身子。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放 低身体,将她雪白的臀托近自己,她的双手紧抓住放毛巾的挂勾,湿发披散了开 来。巨炮轻轻触摸她的神圣宫殿的门,圣水自那宫殿渗出┅┅似乎在引导我一探 秘境。
 我满头大汗┅┅我的血管无可挽回地暴涨着,身体像要被分裂似的,似乎听 到了自己骨节的“嘎嘎”声响。那种被瓦解的感觉,是大祸临头时的痛苦,是幸 福降临时的狂喜。
 我缓缓的将巨炮顶在那源流的门口,轻触那门扉┅┅引发了更多的爱液泛滥 成灾┅┅我的手,扶住她的细腰,一收腰,有力的挺了一挺,漂亮的进入了她。
 我只是完全送了进去,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却按兵不动,体会别有一番滋 味。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比起较乱冲乱撞而发泄了的感觉,截然不 同,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过瘾。间歇性的动一两下,她的呻吟便大了起来。
 我退了少许,湿润而挺拔的地方显示了它的雄风,然後再开始厉兵秣马,开 始冲刺。她的身体柔若无骨,我则疯狂地进攻。
 浴室响起了醉人的交响乐,节奏由慢至快。她的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 半开半台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的欲念升华。我是越战越勇,把这几天积 聚的能量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她的花房紧紧夹着它的入侵者,我好像掉进了深渊,但仍然坚强地沿着那条 柔软的、充满弹性的红色通道挺进着,挺进着。她随着我时而猛烈、时而疏缓的 抽动,由着自己起伏在波峰浪底。我的小弟弟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顶点处的柔软, 和两边紧密的摩擦。
 我双手开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乳房,“珊┅┅”我呻吟似地叫她,身下的女 孩像一朵盛开的花。我抽出来,又再次进入,甜蜜的充实感使她身子上翘,发出 欢娱的喊叫,激发了她体内的生命。她近乎抽泣地低叫,发出快活的呻吟。在一 个翻滚、浮升、转动的巨浪之上,在性爱的网罗之中,我们盘旋而上,升入烟雾 茫茫、迷迷朦朦的销魂奇境。
 我再次抽出,把她抱起来,躺倒在澡盆里,让她翻身坐在身上,让那座巨炮 没入她的花心。在双方忘情的抽动中,高潮隆隆而来,她瞬时失去了知觉,扑在 我身上,香汗淋  的紧紧拥抱着我,牙齿“格格”作响,我们是在期待最快感的 一刻,生命中的高峰体验。我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淋  尽致地把弹药完全输送 给她。巨炮强而有力的发射、跳动,她抱得我更紧了,周身变得僵硬。
 最後一次收缩过後,我们互相在喘气、在轻抚、在回味这份难忘的意境。好 久好久,我们都没有一丝力气,谁也不说话,我搓揉着她的双乳,心中充满了满 足,那种安逸的舒适之感。
 最後还是我给我俩擦乾身体,把她抱到床上,两个人相拥着看电视。
 “毅,你说,我们永远能这样相爱吗?”她的心情渐渐平复,娇声问我。
 “能啊!为什麽不呢?”我回答她。
 “那我老了以後,难看了,你还喜欢我吗?”
 “我也会老的啊!你呢?”
 ┅┅
 我们说着那些热恋中的男女不找边际的情话,回忆我们的过去,谈论我们的 将来。渐渐的,珊睡着了,我望着这睡美人儿,她那弯弯的秀眉、修长的睫毛、 小巧的鼻子、微微撮起的红唇、圆润而泛红的脸庞,无不令我爱怜。我禁不住伸 出舌头,舔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脸庞┅┅她慢慢醒来,睁眼望了一眼就往 我怀里钻,我便又放肆地吻起她来,吻着吻着,又激动了起来。
 我拥着她绵软的裸体,双手还不甘寂寞的在白嫩如玉兰初开的皮肤上游走。 在我的抚摸下,不一会儿她便又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轻声的呻吟。身体无间的接 触再加上她迷人的体香、娇羞的呻吟,让我的下体已经剑拔弩张。
 经过刚才的疯狂,现在我比较从容。我把脸埋在她的挺拔的乳峰上,让她的 体香充盈我的嗅觉,我的手翻山越岭,终於轻轻地停留在她茂密的黑森林上。我 又去吻她,舌头捕捉着她的调皮灵活的香舌,却始终没有得逞。些微的挫折让我 更为兴奋,翻身把她拥在自己身下,却又不忍心把她压痛,极为温柔地把她满头 散乱的秀发捋到她脑後,心中万般的柔情和爱怜通过嘴唇和舌头倾泻在她身上。 她的骄傲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在舌头温暖的撩拨下变硬。
 当她敏感的乳沟遭到温柔的侵袭时,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而我的舌头像是 得到了鼓励,更是得寸进尺,在她雪白细腻而光滑绵软的身体上时而激烈、时而 温柔的耕耘,甚至那流满蜜汁的篷门也遭到了致命的温柔侵袭。
 珊像触电一样的剧烈颤抖,“毅┅┅毅┅┅我┅┅我┅┅”她像一个负重登 山的人,在急促的遄气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故意放松了对她的爱抚,转而吻 住了她,终於含住了她柔软的舌,把满嘴蜜汁的味道传给了她。
 “你说什麽?”我装傻。
 她有气无力的捶打我∶“你┅┅坏┅┅”
 “说啊!”
 “┅┅”
 “快说啊!”
 “我┅┅我┅┅要你进┅┅来!”她无可奈何,嘤嘤的说了出来。
 “大声点!”我得寸进尺。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被我折磨得欲罢不能,更加 自信而满足。但我的自信只维持了一会会,欲火焚身的珊决定用其人之道还治其 人之身,她像一条蛇,扭动着翻到我的上面,以热情和温柔还击我的骄傲。
 她跪伏在我身边,我索性闭上双眼,尽情地享受她的主动。我像跌入一团雨 云中,全身每个毛孔都沾泄了潮漉漉的欲望。三个月前,还是一个纯情处女的她 啊,想不到会如此的万种风情。
 我仰天而躺,她侧着头,如云的长发拂过我的身体,温柔的吻着我的脸、颈 项、耳珠,我感到一阵阵的快感由丹田缓缓涌出。她的吻专注深情,玉手也小心 翼翼地拨弄、抚摸。软软的手指轻轻握了我的擎天一柱,让它愈发的伟岸,看得 她有点心慌意乱,她也顾不得许多,身体微微後退,小嘴吻着我的胸膛。
 珊的身子贴着我,但是她的头却在慢慢地向下滑去。她的双乳在我的胸瞠和 腹上擦过之际,那种柔滑腴嫩的感觉,使我在轻轻地发着抖。她舐着我的小肚, 慢慢地想下延伸,我以为她会终止,以前我想叫她这样做,可她就是不肯,说是 不习惯。谁知,出乎意料,她竟然越舐越低,纤指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爬搔着,然 後她双手向我的小腹收拢,双手捧着我的尘根,樱唇居然凑了过来。
 趐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传来┅┅她却加强对它的攻势。流遍全身的那种趐麻 之感越来越甚,我也呻吟着,来渲泄内心的兴奋,幸亏刚才已经疯狂过,否则我 真要受不了了。她舐着、吻着,终於,居然完全吞没了。我已慢慢抽动起来,刺 激程度令我无法抑制。
 “珊┅┅”我示意她放开我,我不忍心射在她的嘴里。当我被挑逗得血脉贲 张之际,我挺起来,翻个身,让珊躺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两股间。她娇媚地笑 着,雪白修长的双腿被我举了起来,那已经冲天的欲望毫无阻挡的进入了她的体 内。我抽动着、喘息着,她的身体也在收缩颤动,使得我完全像是在腾云驾雾。
 我只觉得飘然再飘然,终於像是飘到了一个完全虚幻的境地之中,爆发在她 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听到了珊沉重的喘息声,感到自己正伏在她灼 热的、柔软的胴体上。我意识到她已经不胜重负,急忙翻下身来,侧身抱着她, 我们在完全的满足中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看见珊裸身站在镜子前,她的曼妙优美的身体曲线被早晨 的光线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似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她侧着头,梳理着瀑布 一样倾泻下来的长长秀发,骄傲地耸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 动,两颗如樱的乳头依旧涨得似要怒放开来,光线照在她的下身,纤瘦的腰肢与 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她的脸由於昨夜爱的滋润,十分容光焕发。
 我看得呆了,欲望又腾腾升起,轻轻起床,偷偷走到她的身後,当她发现我 时,我已从後面整个儿把她拥在怀中,一只手托着她的乳胸,揉搓着她的乳头, 另一只手轻抚她绸缎般光滑细腻的小腹,在她耳边喃喃地说∶“你真美,我还想 要。”
 她抬起头,娇笑道∶“谗猫,还不够吗?”
 我一边吻着她的脖子、耳垂,一边说∶“不够,一万次也不够!”
 她说不出话,双手不自觉地撑在书桌上,白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我的手一 巾她的敏感区,她便“嗯嗯”的叫了起来,我的坚硬的勃起一下子刺进爱液的源 头,灵魂的至深处升起一股欢娱的浪潮。
 她呻吟着、扭动着;我抽动着、摩擦着。她似在波滔汹涌的大海中一条快要 散架的小舟,我一次次的突进,她一次次的收缩,我们像两条追浪的白鱼,顶峰 时倒在地毯上。
 现在回想起银河酒店的那一晚,我还激动不已。那是我和珊最投入、最快乐 的一晚,我们的爱没有任何杂念,只知道灵与肉的交融。
 我和珊做爱,开始是她吃避孕药的,我们不想让两人之间有任何的阻隔。後 来,由於避孕药对她的内分泌有了影响,我不忍心,只好戴套了。没想到有一次 却让她怀孕了,当我看见她脸色苍白的人工流产出来,真是心疼得要死。
 我暗暗发誓这辈子永远要对她好。後来,我们做爱便有了许多阴影,怕她怀 孕,虽然也有高潮,却没有那一晚的尽兴。
             欲望游戏(三)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转眼到上海已经一年半了。那是经济泡沫的年 代,各行各业充斥着表面的繁荣。在那样投机浓厚的气氛中,人们都梦想着一夜 发达,对金钱的欲望史无前例的扩张着人们的胃口。
 期货业的发展得也很快,一下子全国开了许多家交易所,而且每家都生意兴 荣,人们以为那是继股票认购证之後,又一个让人快速致富的捷径。不过对於我 们从业人员来说,那确实是个容易赚钱的时机。
 我被提拔为公司交易二部经理,手头上的客户慢慢多了起来。其实,对我而 言,我赚的前并不比其他经纪人多,因为我并不擅於炒单,况且,我认为炒单是 非常短视的行为,只有努力让客户的账户资金增值,最终经纪人才能得到最大的 收益。很幸运,一年多来,我的客户没有一个爆仓的,第一个客户刘军的资金还 翻了一翻多。一方面是因为上面所说的原因,另一方面,因为我在许多经济类杂 志上发表了文章,这使我在期货界小又名气,找客户也相对容易了。
 珊做的也很不错。不过,她是个很独立、很要强的人,总是对现状不满足, 梦想着更大的发展,赚更多的钱,能赶上、甚至超过我们那些有钱客户的生活水 准。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月收入已经超过了一万元,她的也不少,可她还是感 觉我们很穷,或许是我们平时接触的都是些有钱人的原因吧!
 许多年後的现在,我的收入包括各种分红和投资收益,每年不下百万。虽然 不算很有钱,生活水准是大部份普通中国人无法企及的,可是如果有重新再来一 次的机会,我不会选择现在的道路,我情愿当初找个稳当的不算太忙的工作,收 入只要过得去。这样或许我和珊能够像许多人那样,结婚生孩子,过着普通而安 逸的生活,她也不会离开我。可惜,生活没有假设,而真实的生活却要面对太多 的诱惑,它让我们的欲望无限膨胀。当现实难以满足这样的欲望的时候,人就会 抛弃一切价值,包括女人的贞操。
 我和珊都很忙,白天工作,晚上陪客户吃喝玩乐、联系感情和打探消息,回 家後还要研究行情,盘算怎样做单。除了工作,我们相互的感情交流越来越少。
 有一段时间,她在努力拉一个很大的客户。那人姓丁,以前是某大国营流通 企业的头,下海後,成了半官倒,短短几年便发了大财。我不知道当时他到底有 多少钱,但他单单在期货上的投入就达几千万,这在当时是很大的数目。他成为 各公司争相拉拢的对象,起初,我并不看好珊能够拉到她,毕竟,我和她当初都 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忽然有一天,珊真的把他拉到我们公司做了,而且委托珊做他的经纪人。公 司上下都轰动了,大家都很羡慕她,谁也不知道珊到底使了什麽法宝。它的第一 笔开户资金就达一千多万,按照公司规定,珊可以有近十万的开户奖励,而且, 接下来每个月,她都有可观的佣金收入。
 我记得那天她领到了开户奖励,我们在静安希尔顿开了房间庆祝。她似乎并 不十分高兴,做爱的时候却非常疯狂,过後她哭得泪流满面。我以为她这些天比 较辛苦,百般抚慰她,她却越哭越凶,问她为什麽,她也不说。
 终於,有一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年上海冬天特别冷,马上要放年 假了。公司效益非常好,在希尔顿宴请全体员工和客户,员工们都很兴奋,每人 都有一份沉甸甸的红包。吃完饭,公司包了酒店的舞厅跳舞,珊自然是舞会的红 人,很多人都请她跳舞,她也不拒绝,一曲接着一曲。许多天来,难得看她如此 高兴┅┅
 客户们一般对这样的活动不感兴趣的,很多人走了,不知什麽原因,丁和他 的几个朋友还在。最後一曲的时候,我原本想和珊跳的,丁上来请她。看得出, 珊犹豫了一下,朝我看了一眼,还是跳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李玉虹走了上 来,她现在是我的下属。
 “吴毅,怎麽不跳啊?”她的声音总是嗲嗲的。
 我朝舞池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珊和别人跳了。她笑着说∶“你真够痴情的 啊,难道和别人跳一曲也不行吗?”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好了,别笑我了,那我请你跳。”
 “好啊!”
 说实话,李不是很漂亮,但浑身散发的女人味还是很吸引男人的,我搂着她 跳舞的时候,被她骄傲的小胸脯蹭得有点心猿意马。我左顾右盼,分散自己的注 意力,看见丁和珊,丁把她搂得很紧,啤酒肚贴在她的身上。看见自己的女人被 别人这样搂着,心里真不是滋味,跳舞的兴趣一点也没有了。
 “小李,刚才喝多了,头有点晕。我不想跳了,好吗?”
 “嗯!”李点点头,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丁和珊,笑着说∶“吃 醋了?”
 我和她回到座位上,我喝了一大口茶,真希望曲子早点结束。李给我的杯子 加了点开水,突然冒出了一句∶“杨珊可是我们公司里的大美人,你可要看好她 啊!”她说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我感觉好像话里有话。
 我没有说话。李平时和我什麽玩笑都开,但从来不说珊什麽的,她的话让我 心里乱糟糟。我藉口内急,走到洗手间,用冰凉的水清醒,我不想破坏自己今天 原本的好情绪。如果,我早那麽一点点出去,或许事情就不会像後来那样了。
 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几个人走了进来,我认得出其中一个是丁的助手小 王。他没有注意我,其他几个我不认识,可能是丁的朋友,他们都微带醉意。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小王,和丁总跳舞的那个小姐,就是他的经纪人?长得很不错啊!”一个 人说。
 “废话,否则丁总会让她做?”
 “可惜我不是个漂亮女人啊!”另一个人插话。
 “是漂亮女人还要肯脱才行!”
 ┅┅
 说着,他们几个人放肆的笑了起来。
 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血往上冲,脑子里“嗡嗡”作响。平时,公司有些关於 珊的风言风语,我也不太在意,我相信珊,认为那只是人们的嫉妒心理。可从小 王那儿听来,却格外的刺耳,小王老是跟着丁,丁的什麽事都瞒不过他。虽然, 他没有直接的说出来,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他们下面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去,立马想冲上去揍他们。转念一想,他们��能 是酒後的醉话,我不必太当真。我这样不断的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越来越烦,珊 的一点一滴浮上心头。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你该相信珊,她对你这麽好;另 一个小王那可怕的声音也在敲打着我。
 我不知道後来我是怎样和珊一起回家的,脸色肯定难看得很。她很温柔,以 为我喝醉了,回家後就要服伺我睡觉。我实在忍不住了,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眼 睛逼视着她∶“珊,你告诉我,你和丁到底有没有┅┅?”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她被我的话问住了,楞了好久。我心里隐隐作 痛,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太妙。
 “快说!”我变得粗暴起来。我多麽想听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否则,我真的 会承受不住的。
 她还是沉默,泪水已经在眼框中打转。
 我心软了一点,口气也和缓了许多∶“我听小王他们说了非常难听的话,所 以┅┅我想听你的回答。”
 她依旧沉默。她从不骗我的,只要她说一句否定的回答,其他人说的什麽我 也不会在乎。可是,我错了,她没有回答,她转身跌坐在沙发上,无声的哭了。 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哭得如此的伤心,我知道肯定有什麽我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没有继续逼她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抽烟。那一晚上,我们都没 有睡,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我预感到我和她相亲相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昏昏沉沉,我的手机响了。是珊的电话,她下午就离开 了公司,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
 “毅,我爱你,所以我不想欺骗你┅┅”听得出,她在拼命压抑自己,好让 口气沉着一些。但她的第一句话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和丁有过,那是丁来这 儿做一年的代价┅┅”她终於哭了。
 “┅┅”我觉得天旋地转。电话里面一阵抽泣声,显然,她的话经过深思熟 虑,她肯定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告诉我的。
 “本来┅┅我想┅┅忘记,就当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我们仍旧像以前一 样┅┅可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珊┅┅我不在乎,我┅┅我们忘记┅┅回到从前┅┅”我也哭了,这是长 大以後我的第一次哭泣。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做出了决定,只要她仅仅是偶然的失 足,我就愿意原谅她。因为我爱她,真的不敢相信没有她会怎样。
 “不可能忘记的┅┅我不能欺骗你,欺骗自己┅┅这件事将成为我们之间抹 不去的阴影┅┅我们┅┅我们┅┅分手吧!也许,这是┅┅最好的解脱。”她停 止了哭泣,口气非常冷静。
 “不┅┅”我在心里大叫,嘴上却什麽也没有说。
 “我现在在家里,马上就走,辞职报告我已经托小陈转交张总┅┅我不会回 来了┅┅你不要找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不会原谅自己的┅┅再见!”她挂断了电话。
 我发疯般的回到家里,她已经不在了,临走前把家里收拾得很整齐。她拿走 了她的东西,还有见证了我们爱情的一些合影照片。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知道是 如何渡过的,简直是世界末日的感觉。她的手机关机了,朋友们也不知道她的下 落,我想她肯定离开了这个城市。
 春节期间我去了一趟她老家,她初二就走了,听她父母说她去了海南的一家 什麽公司,我一听,心里凉了半载,因为那家公司我曾听说过,好像是丁的子公 司,做房地产的。我也就打消了找她的念头,甚至有点恨她起来,对丁更是恨不 得把他碎尸万段。
 春节後,丁很快不在我们公司做了。我当时有个可笑的想法,我要在期货市 场上打败他,让他倾家荡产。这种想法纯粹是电视的情节,事实上,丁在期货市 场上一直很顺利,後来成了有名的大户之一,呼风唤雨,很多人靠他发了财,最 终让他倒霉的是朱熔基。那时,期货受到严厉整顿,交易萎缩,丁非法套取巨额 外汇,想转移资产去国外,被政府严查,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这些年来,我陆续也听到珊的一些消息,不过没有见过面。去年终於联系上 了,她去上了夏威夷大学,毕业後到了美国,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恍如隔世。她也 没有结婚,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我有一种要和她重归与好的冲动。但我知道, 我和她,再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毕竟,这些年大家都经历了那麽多,我们都成 熟了,也更世故了。
 某种程度,我现在也成了当初的丁,只是没他那麽有钱。我也有许多次用钱 来买性的经历。而且我学会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当我作为机构操盘手, 帮着有钱人欺骗中小散户的血汗钱时,我心里一点也不会不安。我知道,这个世 界是不会同情弱者的。强者有话语的权力,资源的优势,他们永远是胜利者。我 必须成为其中的一员,起码是他们的帮凶。
 《大话西游》解构了一切崇高和意义,没有解构爱情。那不是因为爱情没法 解构,而是因为我们需要欺骗自己,给自己一点安慰。任何人,当你有能力,有 机会巾到一个个巨大的诱惑的时候,爱情是极其脆弱的,就像米兰昆得拉那扇虚 掩的门。
 她刚走的那几个月,我是万念俱灰,只是用工作来麻醉自己,想赚更多的钱 来维持自己的自尊。那是我心情最低潮的一段时期,但有两个人给了我很大的帮 助,一个是刘军,另一个是李玉虹。
 珊走後,我和同事们接触渐渐多了许多,慢慢发现李的性格中有许多可爱的 地方,不过,我和她仍旧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那时,对女孩非常失望,不可能 爱上谁的。而且,李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像个花瓶,其实她真实的内心很难让别 人窥探,她很懂得在利用女性的魅力和保护自己之间找到平衡。
 为了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忘记过去,我托同事们帮我重新找个房子住。
 一天,李对我说,她有个朋友要出国,房子要出租。下班後,她陪我一起去 看房子。房子离公司不远,旁边就是华东师大的校园。我很满意,当场就决定租 下来。
 李也很高兴,撒着娇要我请客,我当然没有异议。请她吃了饭,又打了保龄 球,一晚上她都很兴奋,时不时笑得花枝乱颤。受她的感泄,我的情绪也好了许 多。
 打球的时候,她脱掉了外套,一件紧身的羊毛套裙把她凹凸有致,曲线毕露 的身材勾勒了出来,我一时间有些愣神。珊走了快三个月了,我一直沉浸在和她 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中不能自拔,一旦稍微放松,生理的欲望便不由自主的爬了上 来。
 “看什麽看,色咪咪!”她打了一个全中,正兴奋得要和我击掌,发现我在 盯着她。其实,她是在开玩笑,我却很不好意思,做贼心虚地含糊了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提议送她回去,她没有反对。
 她住得也不算远,我们就慢慢散步过去,一路上谈笑着。她和我同届,从四 川考到上海读书,现在上海话说得特好,连普通话里也带了一些上海腔。我很少 和她在非工作场合独处,也是第一次说了那麽多话。平时看不出,她懂得倒真不 少,而且很多话都很有见地。她和我一样,喜欢罗大佑和崔健的歌以及美国爵士 乐,喜欢米兰昆得拉、杜拉斯的小说。
 春寒料峭,我却微微有些热意。她住的是上海七十年代建造的老新村,有许 多长得很大的树木。昏暗的树影下偶尔有情侣搂抱在一起,给初春的寒冷更增添 了几许暖意。
 “到了。”她指了指前面的一幢楼。
 “不请我坐坐?”
 “孤男寡女,有违古训啊!?”
 “想不到你还挺封建!好吧,我走了,早点睡觉。”
 “吴毅┅┅”我没走几步,她的声音叫住了我。
 “怎麽,改注意了?想请我坐坐了?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趁机打趣她,反正和她说话没有太多的顾忌。
 她迟疑了一下。这不是她的风格,我正诧异,她碎步上前,整个人扑入了我 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我。一刹那间,我猝不及防,差点摔了一跤。虽然隔着厚 厚的外套,我仍然能感觉她热情肉感的身体,它把我身体的欲望之门打开了。
 她比我矮一个头,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吻到她。当我刚刚接触她柔软性感的 嘴唇时,不知为何,她坚决的拒绝了。她小小的身躯居然有那麽大的力气,从我 的怀中解脱了出来。她的圆脸通红,急促的喘气使它蒙上了一层白雾,让我看不 清她的眼睛。
 她退後了几步,好像什麽事情也没有。“明天见!”一说完就逃也似的飞走 了,把我扔在萧瑟的寒风中。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怎麽想的!
 上班以後再见她,我倒有点不太自然,而她仍旧有说有笑。大盖是五中旬的 一个周末,我们部门的同事说好一起去苏州东西山渡假。周五大家还兴高采烈, 周六早上却下起了大雨┅┅我是组织者,自然只好在约定的地点等大家。
 不断有人打电话来说不去了,最後只来了二、三个人,其中包括李玉虹。我 们只好取消渡假,打道回家。我和李是同路,坐了同一辆出租车。我们都有点垂 头丧气,闷声不说话。
 “要不,我们俩去吧?”我其实是为了活跃气氛,开玩笑的。
 “真的?”没想到她当真了,脸上漾起了喜悦。
 “只要你愿意啊!当然是真的。”我顺水推舟。和她一起去玩,应该也不错 啊,我心想。
 “好啊,好啊,我们去吧!”她高兴得像个孩子。
 我们当场和司机讨价还价,让他送我们去苏州。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一开始 还有说有笑,最後她居然会睡着了,软软地靠在我身上。随着车子的颠簸,她饱 满的双峰时不时的压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又不能太过造次,只能和 司机师傅说话以分散注意。
 那时,西山太湖大桥还没有造好,去西山要坐船,我们决定住在东山宾馆。 它建在太湖旁边的小山坡上,旁边有一坐古典园林,环境优雅。
 雨渐渐停了,我们也懒得走远,爬上宾馆所在的那座小山顶上,那里有一座 别墅式样的总统房,据说後来江泽民来过几次。别墅旁边是一块人工绿地,在那 样一座小山上有这样一块绿地,倒是别有风味。我和李凭着栏杆,兴奋得指手划 脚。
 俗话说,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果然是名不虚传。雨刚停,烟波浩淼的 湖面上泛起阵阵白雾,围绕着远处的青山绿岛,宛如仙境。大雨把整个东山镇洗 得特别翠绿,那种绿,彷佛随时都会滴出水来。刚好是枇杷成熟的季节,空气中 弥漫着清甜的味道。这样的环境对我们久居都市的人来说,真是心旷神怡。
 “我要是一只鸟该多好!”李张开手臂,作欲飞状,那个样子就好像後来的 电影《Titanic》中的场面,我不知道斯皮尔伯格是不是从她那儿得到的灵感?她 穿着T恤,下摆束在牛仔裤中,手臂抬起的时候,把蛮腰丰乳的轮廓暴露无遗, 隐约还能见到她乳罩带子的痕迹。
 “我把你推下去,你就会飞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假装着要把她推下 去。她对我这个亲昵的举动似乎并不在意,“那我也非把你拉下去不可!”她手 缩回来抓住了我的手,触觉非常柔软,微微有点汗意。
 这个举动像是在鼓励我,我胆子大了起来,猛地从後面把她抱在了怀里。有 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使了非常大的力气,免得被她挣脱。
 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挣扎,似乎被我的行为吓呆了,一动也不动。大约几 分钟後,我们热烈的拥吻了。虽然是和她第一次接吻,彼此好像已经非常熟悉。 她显然有些经验,我能感受她内心躁动的需求。毕竟,她是个二十四岁的成熟女 人。
 我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贴着她的肌肤,从腰际渐渐向上游移。待 触到乳房下缘,我迫不及待地将她整个乳房握住,这时才发现,她的乳房比从外 面看来还要大,我极尽所能的将手张大,也不过能覆住三分之二左右!一边吻着 她,我的手一边在她的胸口搓揉,在我的掌心满是柔软,而她在热吻中,偶尔不 自觉地吐出几响哼声,而身子也多了些不自主的扭动。
 “回去吧!”热吻过後,我说。
 她点点头,我们都知道“回去”的含义是什麽,彼此���欲望已经暴露无遗。
 下山的时候,我们坐了宾馆的室外自动扶梯,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她把头靠 在我的臂上,好像已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情侣了。我们一直默默无语,因为所有的 言语都已多馀,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的氤氤的少女体香迷醉了我。
 我和她的房间相邻,我掏出钥匙牌打开我的房门时,她有些迟疑,微微地颤 抖∶“我┅┅我┅┅”我把她拥在怀里,嘴唇轻轻地压在她的朱唇上。一刹时, 她慌乱起来,头往後仰,想挣脱身子,但身子却被我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动弹不 得。接着,我的一只手已按在少女饱满的趐胸上,一种触电般麻趐趐的感觉迅速 传遍了全身。而怀中的她,也是四肢发软,一阵昏眩,情不自禁地,她开始回吻 我。开始是嘴唇巾着嘴唇,然後舌尖绕到了一起。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软芳香,我 们吻得浑然忘我,她始终闭着美目,听凭我把她抱起来,抱进了房间。
 我们从倾注了无限激情的热吻中醒来,她已全身瘫软,无法移动半步,她的 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发烫的脸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抬起她的头,吻她光洁的额头,仔细的端详她。圆圆的脸庞楚楚动人,Ω 形的短发,两颊绯红,双眼脉脉,朱唇鲜艳,脖颈细长,趐胸饱满而挺拔。我心 中一荡,又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脸贴着脸,轻轻���摇着。
 我搂着软玉温香,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她的饱满坚挺的乳房趐软地贴着我 的下胸,而她的腹部则被我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着。她已经意乱情迷,抬起 头,闭着美目,把朱唇送上,我们又深深地长吻。
 这次我吻得非常的轻柔,好像怕打碎了她。我又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舔她纤细 光滑的颈项和手臂上裸露的肌肤,她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我一边轻揉 她的趐胸,一边把她的T恤从下往上套了出来。
 现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碎花的素色乳罩,我终於看到了她容易令人遐想的 巨大胸部,这样的乳房和她小小的身体似乎有点不成比例。她的皮肤微黑,却非 常光滑。我舔着她丝绸一样的肌肤,停留在乳罩上,她开始急遽地娇喘,娇躯绵 乱滚烫。我的手顺着她的裸背抚摩,解开了她乳罩的搭扣,当我的嘴含住她胸前 的那颗樱桃时,她失声叫了出来。我以为弄痛了她,放开她。
 她似乎冷得发抖,颤抖的乳峰夹着深深的乳沟,那儿挂着一块玉。屋里静得 出奇,彷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她下意识的欲用手遮住自己的乳峰, 却被我轻易的抱了起来,一把掀开床罩,重重地把她放在床上。
 我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她勇敢的看着我,拢了拢散乱的秀发,骄傲地耸 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动,宝石一样的乳头半露半陷地嵌在 乳晕上,纤瘦的腰肢与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 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我没有马上脱掉内裤,她看见我又粗又硬的勃起撑起了一座巨大的帐篷,呼 吸又开始急促,低下头把视线逃离了我。我舒展身体在她旁边躺下,热烈而饥渴 的网在她身边张开了,她侧过身去,我的手从她腋下伸过去,合拢在趐软的乳房 上,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後背。我双腿结实的皮肤正触着她, 双肋的挤压把灼热的甜蜜射进她的双乳。这种甜蜜融化了她,她的喘气变成了轻 声的呻吟。
 我一手捧着一只乳房,用指腹或轻或重地从外向内画圆,一直到已经微微突 起的乳头,我的嘴从侧面舔她的耳垂。激情已经包裹着她,春情荡漾,她扭动着 身体,纤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小而翘的臀部磨察着我勃起的前端。
 我欲火中烧,双手加重了力量,猛烈的挤压她的嫩乳,然後转身压在她的身 上,让她俯卧着。我沿着背面起伏的曲线,舌头慢慢向下舔去。手也从乳房向她 下身伸去,解开了她的裤子。她很合作,曲起腿,我很容易遍把她的裤子脱了下 来。我伸进她的镶着花边的内裤,停在微微湿润的芳草地上,既而又温柔地褪下 了她的内裤。
 我的手和舌像烧红的烙铁,抚到她哪儿,哪儿便燃烧起来。她腰肢激烈地扭 动着,像跳动着的火苗。我的脸贴着她屁股,温柔而坚决地分开她的腿,少女最 隐秘的森林暴露在我的眼前,在那芳草覆盖的中心,蓬门已微微开启。我十分轻 柔地舔着她大腿的内侧根部,甜蜜的气味让我心旌摇荡。
 我故意不巾她的芳草地,只是用滚烫的呼吸袭击它。她喃喃地说着我不懂的 语言。我已融化了她那一丝儿最後的羞怯,全部的感觉器官都被我唤醒了,柔软 肉感的身体像琴弦一样被我拨弄着。
 她弓起脊背,又无力地倒下,我顺着她玉腿内侧吻下去,双手不住地按摩她 的臀。当我的嘴唇巾到她纤细的脚踝时,没想到哪儿是她的敏感区,她电击一样 的颤抖,不堪重负似的大声呻吟。
 我下了床,站在床尾举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她激动地 翻过身来,玉手按着自己的乳房,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我慢慢脱下自己最後的 一点障碍,男性雄壮的裸体展现在她面前,小弟弟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坚硬如 铁,此刻对於她,它就是国王的权杖,等待着它雷霆万钧的一击。
 她像是被我吸了起来,跪在床上,用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着我的身体,滚烫 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小弟弟都要巾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她的手在我背上划 过,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她抚摸着我结实光滑的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
 我放低她,俯身吻她柔软高耸的乳房,她的乳房如一只丰梨,和纤细的腰肢 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的舔吸,使她的乳头骄傲的挺出,像受了一种强大磁力的吸 引,她身子向後舒展着,尽情地承受着我的爱抚。我用力按住她的臀,使它更贴 近我的下身,她的浑圆的玉腿分开来夹住我的腰,她愈来愈向後仰着,乌黑的柔 发铺在床上,她的绯红的娇脸上满是汗珠。
 我猛地抱起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倒在床上,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我一面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皮肤,一 面亲吻她,我的舌尖从她的脸颊开始,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 她那可爱的小腿,再沿着另一侧吻到花瓣的中心。我舔着她流出的爱液,又舔过 她平坦温润的小腹、激胀的乳头、光滑细长的脖颈。
 她寻觅着,终於找到了我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紧紧亲吻着。与此同时,她 那震颤不已的美丽肉体开始不停地蹭动起来。她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不 停的起伏。我感到身下彷佛就是那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呼呼响起远处田野 吹来的风,那花心彷佛是黑洞,吸引着我。而我粗壮的雄起顶在了她的花房口, 正跃跃欲试,马上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她的花瓣已微微分开,含住了我锐利 的前峰。
 她的娇喘愈来愈急促,似乎已迫不急待,春情火山一样的爆发。她的莲藕似 的玉臂举起来,纤手抓住我的肩膀。我伏下了身躯,紧紧抱住她,在她恍如天籁 的嘤咛声中,与她合而为一。
 此时此刻我要发泄几个月来积聚的欲望,向这个可爱的少女突进,我的脸上 闪动着疯狂、放肆的笑容。她任凭我自由地施骋,我时而冲锋陷阵,时而迂回突 击,时而翻江倒海,时而轻轻抽送。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她是如此敏锐, 虽然经验不算很多,可只要我一点的暗示,她便能心神领会。我们配合得天衣无 缝,如鱼得水。
 她的灵魂翩舞在焰火之中,贡献出的热情幻化出一朵朵美丽的春花。无意识 地,她的十指深深陷进我的背,我感觉痛,却更体会出她的陶醉;为了与她携手 共登天堂,我加快了律动,在最後一次冲刺中,我们一起悠游於快感高潮中。
 震栗依旧不放过她疲累的身躯,我们死死的抱在一起任快感的馀波飘荡。整 个做爱的过程,除了呻吟,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很累吗?”我问她。那是一定的,我们中午没吃嘛!我心疼地轻抚她汗湿 的额。玉虹无力地颔首,乾涩的唇蠕动了下,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想喝水?”我看她抿唇的动作,猜出了她心底的想法。
 她点头,我立刻跳下床,为她倒了杯水上来。她伸手想接水杯,却发现每一 根手指都还沉醉在快感中不愿醒来。我理解似地含了口水,体贴哺进她嘴里。
 冰凉的水润泽了她疲惫的身躯,脱离了乾枯的嗓子终於可以发出一声叹息∶ “你的力气好大。”
 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我太粗鲁?”
 “没有哇!”她脱口而出,又忸怩地咬着手指,声音低如蚊呐∶“其实┅┅ 我觉得很好┅┅”
 我的眼角、眉梢全因她这句话而扬起欣喜的弧度,蓦地,我弯下腰抱起她赤 裸的身子。
 “啊!”她惊叫一声∶“你┅┅”
 “你很累了吧?洗个澡,睡一觉,我们出去吃饭。”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 满一浴缸的水,再将她轻置进去。
 “哦┅┅好!”她颤抖着、伸手去取沐浴乳。“我来。”我拿了条毛巾,按 出一些沐浴乳在上头,以热水援揉出柔细泡沫。
 “咦?”她看着我手执毛巾擦洗她光裸的身体。我要帮她洗澡,却让她诧异 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太用力吗?”
 玉虹猛摇头。我温柔的擦洗她,不仅清洗她的身体,连十根脚趾都被万分细 心地照顾到了。
 我帮她洗好澡,抱她上床。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她的激情稍退,她的脸上 挂着一丝赞许的神色,说∶“你也很温柔。”
 听到这样的赞许,作为男人,自然是十分得意的。常听人说∶男人是性的动 物,而女人要的却是爱。许多男人也只会在床上温柔,等他们满足了,不是倒头 呼呼大睡,就是起身去做他们的事了。玉虹不是纯情少女,她有过性经验,但是 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温柔的,要和女孩真正的鱼水交融,温柔是必须的。我虽然不 是每次都能做到,却尽量这样做。
 我和玉虹在东西山渡过了难忘的两天。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肌肤之亲後,晚 上她也死活不肯和我一个房间睡。回到上海後,我们又恢复了同事关系,好像苏 州之行根本是个梦境。我几次找她,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後来我知道,她其实 有个男朋友在国外读书,她也盼望着早点出国和他相聚。
 那一年的秋天,我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然後被派到北京做分公司的经理, 我和她的联系渐渐少了。许多年後,我再见到她,她已经是个妈妈,明显的发福 了。我不知道她最终的结婚对象是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欲望游戏(四)
 去北京,名义上是做分公司的总经理,其实下面没有几个人,客户也不多。 公司在首体附近租了几间写字楼,我暂时住在奥林匹克酒店。虽然到底能不能打 开局面,我一点也没有底。我刚满二十五岁,在这样的年龄上被赋予独当一面的 重任,总会让人踌躇满志。公司的王总能看上我,或许是因为我能够从原来公司 带几个客户去北京,那几个客户对北商所的交易品种感兴趣。後来我知道,他还 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年轻,比较容易控制。
 我是第二次来北京。刚来的时候,总让我想起了89年和珊在北京的点点滴 滴。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园,那一年和珊一起去过的,如今却物是人非,令人感 慨万千。
 自从珊走後,我只有和玉虹在苏州之行做爱过几次,此外就再没有其他女孩 了。欲望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折磨我,我不是个保守的人,也想过去找妓女,但 要知道,人跨出那一步并不容易,况且,我的心中还残存着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我也不想另外找一个女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伤害。
 我喜欢北京的深秋,那种天高云淡的感觉。不像上海,热的日子刚过,一下 子冬天便来了。我是北方人,喜欢四季分明,觉得那样才能体会岁月的流转。不 过,我不喜欢北京到处弥漫的政治氛围,就像北京的城市建筑,给人大而无当的 印象,彷佛一切都是为显示某种崇高和伟大,缺乏以人为本的理念。我喜欢精致 的、让人感觉舒适和体贴的环境。这点,我又像是南方人。
 公司有一辆旧的公爵王供我用。我刚学会开车,有时候和在北京的同学开车 出去玩。他们很羡慕我,毕业没几年,混得还可以,这让我有点得意。不过,大 多数时间,我都是和客户在一起。
 有个客户叫陈小云,是跟我来北京的。三十多岁的大胖子,说话特别黄。我 和他同住一个酒店,自然接触也最多。听他说,他在海南做房地产,狠狠地赚了 一笔,然後功成身退,後来事实证明了他非常明智。有了钱,他便在外面花天酒 地,老婆跟他离了婚,女儿跟了他老婆。他老跟我说起他的风流韵事,像个大哥 一样开导我,说什麽趁年轻要多玩之类的,让我听了心里痒痒的。
 他经常带我去北京的风月场所。和小姐打情骂俏我可以,要动真格,我还是 有点放不下。他也不勉强我,自个开心。直到有一天,大概是来北京快两个月了 吧,我和他一起来到一家夜总会。
 那是一家看样子还很高档的娱乐地方,我们来过的,那里经常有模特表演之 类。记得那阵子新的客户一个也没拉到,我自己倒是做单赚了不少钱。私人账户 上第一次有了50万,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数目。有了钱,胆子也好像大了一 点,欲望更是蠢蠢欲动。
 佳丽们一出现在舞台上,台下是一片叫好声。说佳丽们是时装模特有些不太 准确,说她们是身体模特则不会有人有异议,她们穿着展示热带风情的服装,一 次次出场,把她们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尽情地向观众裸露。修长的玉腿像手电 筒一样照耀着深夜不归的寂寞男人们的心房;秋波闪闪的眼眸传递出电流一样的 能量,让台下的男人们颤抖不已;称得上美丽的脸蛋像月亮一样让人难忘。
 有个女孩,身材高挑丰满,皮肤雪一样的白,一头妩媚的大波浪长发。那双 美目,你看她的时候,似乎觉得她也是在脉脉含情的看你。她的样子吸引了我, 看得我目不转睛,特别是她穿着三点式出场的时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透她那层 薄薄的布。
 “看上那个小姐了?”陈问我。男人在女人身上,感觉总是相通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们是模特,又不是坐台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 麽样?
 陈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脸的坏笑∶“想不到纯情少男也动春心了啊!要 不要我帮你搞定?”
 “好啊,我倒要看你的本事。”他的取笑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点钱而已,你可不要到时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请客让你尝尝 鲜。”
 我还没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领班叫过来,他似乎和这领班认识。
 他问∶“她们出台吗?”
 领班说∶“不知道,这个团刚来,可能有点困难。”
 他听了这话,随手塞给领班一百元,说∶“就是那个,还有後面那个嘴角有 颗黑痣的女孩。你去问问,价钱好说。”
 领班说试试看,接着钱就走了。过了一个节目,他走了过来,笑嘻嘻的对陈 说∶“搞定了,不过价钱有点贵┅┅你看┅┅?”
 “多少?”
 “每人三千,陪夜。”
 “他妈的,又不是处女,怎麽这麽贵?”陈看了看我,随接说∶“看在我这 位老弟的份上,就这个价吧!”
 领班走後,陈朝我眨眨眼,说∶“怎麽样?搞定了吧!”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麽容易,不禁感叹钱的伟大。如果我在大街上巾到那个漂 亮的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块就可以上她。我对到底要多少钱并不知道, 以前要小姐坐台、唱歌、喝酒,一般给个二、三百的小费,高兴的时候也有四、 五百的,这下我真的有点忐忑了。
 稍微犹豫了一下,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我想了很多,心里有点兴奋,也有点 乱糟糟。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管它呢,大家不都是这麽玩的吗?我还装什麽正经 呢!?我安慰自己。
 我和陈分别给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鲜花,陈看上的那个有痣女孩还特 意朝我们这儿看,双目如电,充满了野性和性感。
 演出结束後,她们来了。我看上的那个叫颖颖,另一个叫蒙蒙。我们一起去 吃夜宵┅┅
 我开着公爵王,颖颖无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窗外清风徐徐,夜色 美好,华灯绽放。我用眼角馀光看着她,她如鲜花一样,静谧地盛开在我身旁。 从反光镜里看见,陈和蒙蒙已经像情侣一样如胶似漆。
 我像一个没经验的年轻教师一样,因为有些紧张,把一堂课的内容用十分钟 便一股脑地说光了∶“你多大了?”、“什麽时候来这的?”、“家是哪的?” ┅┅而她也像一个刚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十八岁。”、 “刚来。”、“哈尔宾的。”┅┅
 陈和蒙蒙坐在车後座喁喁私语,时而发生笑声。我说∶“笑什麽呢?”
 陈说∶“你小子审问犯人呢?”
 蒙蒙更笑声很响。我非常尴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个条子 啊!”颖颖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里透着少女的妩媚。
 陈说∶“我来说个段子吧!”
 “酒足饭饱怎麽办?带到舞厅转一转;一身臭汗怎麽办?桑拿池里涮一涮; 涮完以後怎麽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出情绪怎麽办?拉出小姐干一干;干完以 後怎麽办?找个大款算一算;算完以後怎麽办?给个项目换一换;┅┅”
 蒙蒙听了,直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一对粉拳在陈身上乱捶。陈很是 得意,得寸进尺,要蒙蒙亲他一口作为奖赏。蒙蒙不允,也念了一首打油诗∶
 “喝酒改用碗,送礼用公款,男女关系没人管,还说社会风气根本好转。”
 这些其实我早就听过了,只是跟着她们乾笑,那样子一定很可笑。宵夜的时 候,我们四个人不咸不淡地扯着笑话,两个女孩儿很容易地发出爽朗的笑声,就 像静默的夜里突然绽放的烟花,那麽夺目、那麽灿烂。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我 们开车和两位女孩回到住处。
 “你是不是常常带女孩子来?”进了房间,颖颖脸上展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说呢?这很重要吗?”我假装老练,把问题还给了她。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紧张得要命。和一个认识才几个小时的女孩上床,我 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脱掉羽绒风衣,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薄毛连衣裙,裹着她姣好的身段。她大 概有一米七以上,两腿非常的修长,看上去似乎比我还要高。她看我没有什麽行 动,便款款地走了上来,坐在我地腿上,也不说话。
 “颖颖,你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我轻轻地厮磨着她细致的粉颈。她的肤色 给人让人联想到刚出生的婴儿,从颈子到香肩的优美弧线没有丝毫的瑕疵。
 “香奈儿十九号,你喜欢吗?”
 我心里一惊。我也曾经给珊买过一瓶香奈儿十九号!那是她生日的时候,她 非常非常的高兴。“嗯,不错!”我胡乱答应,继续以嘴唇轻吻着她的颈子。
 “你亲得我好痒喔!”颖颖一面笑着讨饶,一面紧拥住我的背。我停下吻她 颈子的动作,轻抚着她的长发,两人就这麽四目交投着┅┅
 颖颖轻轻抬起她细长的手指,柔柔地在我的脸颊抚弄着∶“你脸上的胡渣, 摸起来好性感┅┅”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胡渣到底有什麽性感,我想她可能在讨好我、挑逗我。
 “吻我┅┅”她双眸轻垂,双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微微绽放。我俩就这 麽忘情地深吻着,以交缠的舌头确认对方的存在。
 也不知道吻了几分钟後,她说∶“我去洗个澡。”
 她的话正中我的下怀,我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
 她进去的时候,我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发现自己脸上泄上了她的口红,那 样子非常滑稽。我用面纸擦了擦脸,暗问自己,镜子里真的是我吗?这一切,好 像是一场春梦。
 她浴室里的水声提醒我这不是梦,我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短 裤,然後钻进被窝。水流打在她身上发出的声音极大的诱惑了我,我的脑中想像 着她现在的样子,小弟弟不知不觉竖了起来。
 没有多久,她便出来了,围着浴巾。走到床前的时候,她很自然的揭开了浴 巾,她的脸上非常平静,好像我们是多年的夫妻。
 她进了被窝,便似蛇般贴在我身上,光凭触感,我便确定她果真光溜溜也! 那肌肤真的是冰凉爽滑,也许是从小浸润了哈尔滨的冰雪吧,我感觉自己在微微 的颤抖,似乎能听到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大半年了,我没有和女孩子有这样的 接触,生理的欲望自然非常强烈。很奇怪,我居然并不是特别想立即进入她,我 像躺在微波荡漾地湖面,任凭冰凉的湖水轻拍我的身体。
 她有点诧异,问我∶“你不会是处男吧?”我被她的话逗笑了,一下子放松 了许多,我说∶“是啊!和你是第一次。”
 她也笑了。只有在她笑的时候,才有那种十八岁少女的娇憨。
 她爬在我身上,扭揉胴体,她那细嫩柔若无骨胴体慢慢的逗旺我的火气,她 不但由上往下吻,双手更轻柔地到处爱抚着。她的两只丰乳像倒挂着的钟乳,乳 尖非常技巧的摩娑着我,看得出来,她在努力让我舒服。这样的女孩,看来三千 元不算太贵。
 她吻得非常仔细,不肯遗漏我的一切。她的纤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握住那粗 壮的雄起,轻轻的捏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说∶“你好大啊!”我不 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她的话还是让我有男性的骄傲。随即她低下头,用 嘴把我的内裤一点点的褪下,然後,将我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雄起含入口中。 她的舌头不时逗弄着它,当她抬起头来时,从她的眼神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狡 诘的笑意。
 她轻轻的吸舔,时而含吞,时而轻咬。我承受着她,我们好像角色错位,变 成我是女的了!不过,那样的感觉也很奇妙。我不需要太在意她的感觉,全部身 心都在感受她给我的阵阵快感。我全身舒泰无比,如同腾云驾雾。
 终於,我也不甘示弱了。我欠起身,这时候,被子早就滚到一边去了。我开 始爱抚着她的双乳,原本已经相当丰满的乳房,由於她是俯卧的,更显得难以盈 握。我费力地将右手伸到她的下面,慢慢从她的屁股游移到花房外围,将手指探 入她温暖柔润的桃园洞里进进出出。
 “呜┅┅呜┅┅”她含着我的分身,无法畅快地发出呻吟。我的右手始终保 持在她洞里抽插的动作,左手当然也未曾忘记给予她柔软的胸部持续的爱抚。
 她放开了我,腾出手来,去抓床头柜上的小包。我正诧异她想拿什麽,她从 里面拿出一个避孕套,很熟练的把它打开。接下来她的行为让我大感惊异,她居 然用嘴帮我套上了,我没有想到她的嘴竟会如此灵活!
 “要我呀!”她亢奋的道。我立即也亢奋的吻她,她的嘴里满是我的气味。
 说着,颖颖起身跨在我身上,对准位置,将我导入她那已是泛滥的花房,口 中发出被充实的叹息。先是上下慢慢抽动,互相感受着摩擦,後来她扭动灵活的 腰身,前後活动旋转,那姿势就如印度女人跳肚皮舞一般。抬眼望去,她秀发飘 舞、双眼微合,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按在我身上,交合处发出的美妙的声 音。
 她才18岁,18岁还很嫩,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少女式的,那种只有少女才 有的紧紧钳住的感觉使我的心在阵阵发颤。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珊的影子,彷佛眼 前的女孩就是珊。
 这使我更加激动,我想放松自己,可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要爆炸一般。我 急忙按住她的腰,示意她暂时停下,颖颖知趣的停了下来。过了片刻,我调节了 一下神经,感觉好多了,抬动腰股,向她冲刺。可能由於刚才太紧张的关系,小 弟弟竟然有些疲惫,硬度已不如从前。
 “你怎麽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我没有回答,但她随接便知道了我的需要。颖颖释放出我湿漉漉的小弟弟, 再次俯身,一口把它含进去,卖力地吹舔起来。片刻,小弟弟在她的口中得到恢 复,挺身爆胀。她又跨骑在我身上,很轻松地把它套入她的花房,继续旋转。
 颖颖依然是秀发飘舞,汗水也出来了,她口中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下 面春水涟涟,动作愈加激烈。忽然,她的神情起了变化,下体剧烈摇动,喘着粗 气。我不知道她那迷醉的表情是不是装出来的,不过我确实感觉到自己被她夹得 好紧。她的表情也感泄了我,快感如波涛汹涌,冲击得我头晕目眩!我终於忍不 住了,如决堤的洪水奔涌了出来。
 等我小弟弟停止跳动後,她立即离开了我的身体,帮我取下套子,用面纸包 好,扔在地上,然後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如同瘫痪了一般。我也是浑身软绵, 遍体通泰。
 良久,我们才缓过神来。她拿面巾纸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後为我穿上内裤。 我点燃一枝香烟,满足地躺在床上,看她清理自己。
 “你感觉如何?”她靠拢过来,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用拇指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很舒服。你 呢?”
 “只要你舒服!”她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回吻我。
 那天夜里,我们在被窝里抱作一团。我们互相爱抚,後来又做了一次。整个 过程中她显得很主动,她让我登上颠峰,又跌入低谷。黑暗中,她仿若一团火, 燃烧了我,燃烧了整个冬夜。那晚,天快亮了我们才睡去,我在梦中彷佛听到了 她的呓语。
 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颖颖倚在床上,任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她的 眸子在那一刻清亮极了。我抱住她时北方的飞雪迅速飘临我们的城市,在南方的 天空下,我看到一位明眸皓齿、长发缤纷的少女。我竭力想走近她,然後,她便 不见了。我抚摸着怀中柔软温热且极真实的胴体,感觉着心上的一些惆怅。
 第二天是周六,我本想邀她一起去长城看雪,她不肯,我也只好依她。虽然 陈昨晚已经给过钱了,我还是又拿了几张给她,她也没有推辞,妩媚地笑了,对 我说了声谢谢。那个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她,只不过是一场交易。
 几天後,我又见了她一次。我带她去了故宫,那天我们没有做爱。後来,她 便随演出团队走了,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衷心地祝福这个陌生女孩,希望她这 一生幸福。
 这是我第一次用钱买性的经历。原来跨出这一步这麽容易,不谈感情的性没 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我得到了快乐,她得到了钱。如此而已!以後,我经常带女 孩同宿,只要赚了钱就去找,我喜欢那些娱乐场所唱歌、跳舞的女孩,虽然价格 贵一点,有时候她们还不肯,但她们都比较漂亮。
 有时候我也讨厌自己的堕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问自己。我回答说,我 快乐吗?如果快乐,那就足够,难道还有比让自己快乐更加充份的理由吗?
             欲望游戏(五)
 中国经济在短短的时间内急剧变化着,炒房地产已成了明日黄花。炒地皮者 把人民币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价买来的地皮上盖房的主儿们,却接到最烫手的 山芋。大量的烂尾楼像秋天没有及时收割的庄稼一样,烂在地里;而期货业却在 经历最後的疯狂,各行各业的热钱流了进来,什麽品种都交易火爆。
 作为期货业的从业人员,我幸运的巾上了这个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规模迅速 的扩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过了百万,职员也从几个人增加到 了二、三十人。我们知道,这种疯狂炒作,投机过度的日子不会太长,所以都趁 这个机会拼命捞钱。
 许多客户拿的是国家的钱做的,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在做,把赚钱的单子归 自己,亏钱的归国家;或者自己做了单子,用国家的钱来抬轿,这些人赚得盆满  满。他们这样做,当然需要我们的配合,所以我们个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 处。
 公司最大的客户来自河北的一家物资流通公司,老板姓王,是个女的,赌性 特别大,动辄融资上亿甚至几个亿做庄家。那个时候,中小散户如果不跟庄,很 容易被剧烈变动的交易价格打爆仓,以至血本无归。交易所纯粹成了庄家们豪赌 的赌场,谁的钱多谁就赢。王老板的融资能力特别强,好几次大的行情她总能挺 到最後,成为赢家。
 当然,她在许多经纪公司都有仓位,我们公司是其中的一部份。公司收她的 佣金非常底,还给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对她中饱私囊的行为也大开方便之门。即 使这样,她的单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庄也赚了 不少钱。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万的资产。一个人刚有了钱,而且钱来得容易,各种欲 望也更加膨胀起来,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种花费,大都 可以以招待客户的名义在公司报销。
 这样的日子过一个星期,人会很兴奋,过一个月,便比较习惯。时间一长, 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无聊,无聊的日子更需要花天酒地来麻醉,当曲终人散的时 候,当纵欲过後,无聊就成了一剂毒药。我变成如此这般的看女人,主观上,有 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观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时 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会暗暗琢磨她该属於哪一种。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归为主观上想和她上床的一类。但她是不是属 於客观上可以上床的那一类,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她是一家银行分理处的业务员,是个标准的美人∶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丰 胸、柳腰、臀翘、高挑长腿,双眼皮、浓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 官分明。像她这样的女孩,傍个大款绰绰有馀,既然她还在银行做小业务员,为 了吸储而奔波,所以我对她一点也没有把握。於是,我决定想办法和她上床,把 她作为我无聊生活的一点挑战。
 我开始的想法确实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像与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 子一样。当我最终和她上了床,发现她还是处女,我後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初 次,这样的女孩,现在是珍稀动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户保证金存到他们分理处。我在银行呆过,知 道他们每个员工都有这样的任务,奖金就是靠吸储的多少决定的。她恰如其份的 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过火,也不一本正经,她还说她愿意用吸储奖的一部 份作为回扣给我。
 她说话的时候,我直视她动人的脸,她竟然有点扭捏了,说明她还很纯。我 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难,也不要太容易∶太难了,我没有耐心;太容易,我会索 然无味。我不像那些真正的大款那麽有钱,不过我比他们的大多数要年轻;而相 对大多数年轻人,我比他们要有一点钱;所以我决定利用我的优势。
 我当即答应她,而且对她说我不要回扣。可能没有想到第一次来就有这麽好 的效果,她欢呼雀跃,对我千恩万谢,小女孩的样子暴露无异。其实我还留了一 手,只答应划过去了三分之一,调调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虽然这个开始一点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风月场 所,就像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样,我带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 隔几天就给她送花,给她讲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没事便和她煲电话,给她买各种 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贵的东西。我甚至像个初恋的大学生,给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 琴(我对小提琴还蛮有自信,我六岁就开始学了,以前还在学校得过奖。)和写 一些酸酸的诗┅┅这让我找到了一点以前和珊谈恋爱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说我 是浪子回头,我也不置可否,总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对我 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见,她总是像欢快的小鹿一样跳跃着跑过来,用双手和我击掌相庆, 这是我们相聚时的唯一身体接触。游泳馆是我们最常光顾的地方,她说她要保持 身材。而我也非常愿意奉陪,因为我迷恋她穿泳衣时露出的修长的双腿,沉醉於 欣赏她音符一样优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个酒吧里,我和她的几个同学朋友为她庆 祝,大家都很尽兴,她快乐得像只蝴蝶般飞来飞去。我送了她一块雷达女表,这 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较贵重的东西,她推托了半天,最後还是在她朋友们满是羡慕 的目光中收下了。不过有一个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终带有敌意。
 结束後,我开车送她回去。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对我说,有个男孩子 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说的不是我,但我一点也不吃惊,像她那样的女孩,如 果没人追求,才会让我吃惊。不过我还是装作很吃醋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刚才那 个高高大大挺帅气的男孩。
 收音机里放着田震凄凉古朴的歌声∶“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乾了这杯酒/ 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尽头/也许你从今开始的漂流/再没有停下的时候 /让我们一起举起这杯酒/乾了这杯酒┅┅”
 盈盈第一次用锥子般锐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她问我∶“你说我该 怎麽对他说呢?”
 “他很不错啊!很帅,看起来你们很相配的。”我故意这麽说,却看见两行 清泪从她白嫩的脸上淌下来。那一刻我虽然心里柔软了许多,差一点想放弃自己 的计划,或者真心实意的爱上她。
 那个念头就像天边的闪电,只维持了几秒钟。我没有去安慰她,闷声不响的 把车开得飞快。车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块表放在车座上,说∶“谢谢你!不过 我真的不能收你那麽贵重的东西。”说完,她就下车往家里走去。
 “盈盈!”我追了出来叫她,她头也不回,从她耸动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 很厉害。
 “盈盈┅┅回来!”我突然大声地叫她,在寂静的住宅区,我的声音格外地 响亮。她好像被我的声音吓坏了,停止了脚步,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泪雨 滂沱,吃惊的看着我。
 我快步走到车後,打开後盖厢,里面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只 她最喜欢的树袋熊玩具。
 “这个你总该接受吧?刚才┅┅刚才在你地朋友面前我不好意思给你。”我 说。
 她听了我的话,迟疑地走过来,看见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为笑, 扑在我怀里,不住的跺脚,手捶打我的胸,嘴里一个劲的说∶“你坏,你坏,你 坏┅┅”
 我轻轻的搂住她,装作很疑惑,说∶“我怎麽坏了?”
 “你刚才┅┅刚才┅┅为什麽那样说!坏死了!”
 我还想说什麽,发现她闭上美目,仰起头,红唇已经凑了上来,脸上还残留 着泪痕。她的头发很短,像个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动人的脸形和五官。我吻住了 她,吻得比羽毛还要轻,好像她是个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轻轻的吻她的脸,她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特别可爱。吻乾了她的泪 痕,一边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柔声说∶“现在你该收下了吧!”
 盈盈娇羞异常,晃了晃手腕,说∶“好看吗?”那副娇态,让人怜爱。
 “当然好看!”我由衷的赞叹,那手表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联璧合。我把 花和玩具一鼓脑儿塞到她怀里,大哥哥似的抚摸一下她的头,说∶“回家吧,早 点睡觉!”
 “Bye-Bye!”她捧着满怀的喜悦,走了。
 从那以後,她正式把我当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说过,我开始认识她的时候, 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这作为无聊生活的一个挑战。和她接触频繁了,我吃惊 的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双面佳人∶有的时候静如处子,姣俏可人;有的时候风姿 撩人,热情如火┅┅
 她从小跟着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欢跟我讲小时候的 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彷佛是一个遍地鲜花和水果的快乐伊甸园,里面的人 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确实跳得很好,看她欢快地扭动腰姿、灵活地移动 脖子,真像一个美丽的维吾尔少女。我答应她,以後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访她 童年的足迹。
 这段时期,国内期货的寒流渐渐袭来。由於狂热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国各 个交易所频繁出事,引起了国家的重视,许多恶炒的品种被停止了交易。国家开 始了对期货市场的整顿。
 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属交易所的一个品种被停止了交易,需要协议平仓。正 好,公司的客户有那个品种的单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我让盈盈请假和我同 去,她很乐意,她从来没有去过南方。
 我记得那是一个春日,我和盈盈逃离北京漫天飞扬的风沙。之前,我就计划 和盈盈完成身体最亲密的接触。我和她认识快半年了,她纯洁无邪的气质感泄了 我,让我的情欲藏在了千重山之後。不过,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 的身体来填补我情欲的空白。
 飞机在淅冽小雨中降落。这样的雨在南方或许司空见惯,对於刚刚在北京的 风沙中煎熬的我们来说,真的让人神清气爽。盈盈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刚下飞 机,便在跑道上小跑,敞开双臂,昂着头,如果她的头发长一点,那个样子简直 就是个刚从天上下凡的仙女。许多人朝她看,她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有点为她的 率性不好意思起来。
 “喂,要上车啦!”我大声喊她,否则,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愿的跟我上了车,嘴里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该在那麽多人面前大声 喊她,让她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是女孩子的奇怪逻辑,她自己一个人疯跑倒不 觉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却让她出洋相了?!
 那班飞机人很少,机场的电车里空空荡荡,我和她缩在後面的角落里。我抓 着栏杆,她依偎在我怀中。
 我问她∶“你为什麽这麽兴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我出远门,来到陌生的 城市?”
 她说∶“呸!才不是因为你,我喜欢潮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人鱼,那麽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 像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 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後说∶“你说错了, 兔子的本能在这里。”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的搂着我的腰,脸埋在 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麽。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 要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 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 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里一个房间 都要一千多,你帮我省点钱吧!”她听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女儿 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交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里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 我蓄势已久的欲望开始不安份地蠢动着。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说是出去看看街 景。她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暗红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这样子坐在我的身边,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味,氤氲咪 糜,荡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像山洪暴发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
 我转到她面前,低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在急促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盈 盈搂着我的脖子,温柔而几乎是哀求地对我说∶“不┅┅”但这个时候,情欲主 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烧,我不顾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 掉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破坏的冲动。然而,行动上,我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天鹅绒般美丽 的肌肤,细细地欣赏它,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不敢轻举妄动。我的手从 她的脸上一直抚摸到她的脚,然後回来,在她的两腿间犹豫着、徘徊着┅┅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盈盈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一切。这一刻,盈盈的眼 里含满了泪水,她也许是怕我,也许也是由於激动,曾经在黎明的暗夜里呼唤情 欲的风暴。
 盈盈的身子在颤抖着,我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她突 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她对我完全开放了,动作大了起来。但很快,我发现她的脸在变形, 她抱着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当我有动作时,她就把我往外撑,两腿之间 也在试图避开我的冲击。盈盈的两眼始终紧闭着,有泪水往外溢,当她听到我呼 唤她的声音时,她重又搂住我的腰;当我刚刚要挤压进一点时,她突然“啊”的 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脸上是更强烈的夸张的痛苦┅┅
 那一刹那,我突然痛恨起自己来。我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是个处女,事到临 头,我犹豫了。我这样占有她,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我清楚地知道,我不 爱她,因为我已经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我只是想占有她,如果她不是处女, 我心理会平衡一点。
 我伏下身子,搂住盈盈没有再动,情欲在我的心中开始慢慢的退潮,像是由 她的痛苦阻退的。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盈盈睁开两眼,眼里是 汩汩的泪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脸上。我把手插到她的头发里,轻轻地 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开朗了一些,将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体虚弱得 似乎只剩下最後一丝力气似的,很轻地飘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开我,一跃���了起来,叫我拿一张纸给她擦擦。我从桌上撕一 张手纸给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两下,放到眼前看看,见什麽也没有,她疑惑地 望着我,像是发现什麽错误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来,她却转过脸去不理我,像是心被划伤似的。我把她重又抱 住,告诉她∶“我没有进去,哪会有什麽呢!?”
 她像是明白过来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问∶“真的?”
 我说∶“我干嘛骗你,瞧你那痛苦样,我哪舍得让你难受。”
 她立即温柔地抱住我,说∶“怎麽会那麽痛?像是刀子在捅我。”
 後来,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 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里,盈盈爬到了我身边, 她穿着睡衣,和我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或许能够感受到我身体里面翻滚的情欲之 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办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渡假。我们在海里游泳,由於 刚下过雨,天气偏凉,且天色也渐渐晚了,游人不多。游累了,我们依偎在一处 安静无人的沙滩上,晚霞燃烧了西边的天空,映红了彼此的脸庞,海浪温柔地拍 打我们的身体,像是情人的爱抚。这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时候。
 我捧起她的脸,将灼热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 怯怯地承受我太过激烈的吻。当我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 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我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肤,让她难以承受 地咬着唇。我进而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反复舔弄着,直到她求饶地发出低吟,娇 喘的声音逐渐逸出红唇。
 泳衣下的娇躯不断颤抖,我的手游走到了她裸露的背部,将她的身子压往自 己的胸膛,直到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我的身躯贴着她,双腿间已经被唤醒的 男性傲然,紧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威胁似地牵动着。我的舌舔过她的锁骨,不 安份的手试图解开她的泳衣,不过没有得逞。
 “不┅┅不要┅┅”盈盈惊慌地阻挡住我的手,看到我由於失败而沮丧的表 情,她抱住我的头,发出娇羞之极的声音∶“我┅┅我┅┅愿意┅┅给你,不要 在这儿,好吗?”
 天知道她怎麽会认为我会在这儿要她!?我还没有大胆到那个程度,不过, 她的话听起来如同来自天上。“真的?!我们走吧。”我的身体感觉轻飘飘的, 情欲有点迫不及待,血压上升到了一万点。
 一回到渡假房间,我就将盈盈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吻她。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就一起坐到床边上,此时,她在我的怀里又有些慌乱起来, 脸额通红,像是有些羞涩也像是有些紧张。我把她往床上抱时,盈盈仍然忘不了 说了一句∶“你答应要温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紧紧地闭上了,在我怀里像一只小羊羔似的任由我宰割。我一 个钮扣一个钮扣地慢慢解着她的衣服,每解下几个,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脸、吻 吻她的眼睛。
 当她的天鹅绒般美丽的身体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时,我的情欲在体里几乎崩 裂出声响,像是要把自己身体炸开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轻柔地在她的身体上 滑动着、抚摸着,从她的乳房开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後再滑向她的大腿 间┅┅我每滑动到一个地方,她就会跟着轻轻地叫唤一下,像是突然受到惊吓似 的。
 当我的手指在那块神奇地带停下来,并且按在那个秘密地块上,她的身子有 些紧张地扭动起来┅┅同时,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仪,贪婪的扫描着她的身 体∶她白皙润洁的少女丰盈,在目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峰是绽放的粉红 色蓓蕾,轻轻颤抖着,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为她的美丽发出轻叹,她羞得不知所措,却无法拒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为所欲为,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更为雪白的娇躯,那景像带来异样的刺激。
 触摸到她的柔软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丽勾起我难以遏止 的渴望。我专注地在逗弄着她,要让她能彻底成为我的女人。她始终无助地看着 我,为我的每次触摸而喘息低吟,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反抗我。她是那麽的温驯, 在我的双手摆布下承受着一切,心甘情愿地看着我。
 盈盈的身躯往後仰去,已经无法思考。我的唇舌,滑过她的胸前,烫热的掌 心捧起了圆润的丰盈,舌尖卷住粉红色的花蕾,慵懒地画着圈子,直到她难捺地 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她弓起身子,将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献给我,全身软弱地倚靠着我。 我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情欲在她身躯上肆虐。她好热好热,有我炙 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让她无处可逃。
 我的衣衫已经全部脱去,双手将她困在怀中,低头凝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 逃开。
 “盈盈,可以吗?”我靠在她耳边询问,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盈盈艰难的 点了点头,随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让我垫在下面。我垫好後,吻了吻她,然後分开 她的两腿,慢慢地贴进那里┅┅
 我轻笑一声,小弟弟抵触了最敏感的花核,看着她皱着眉头,像是在忍受极 痛苦的刑罚,娇躯剧地颤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我缓慢地说着,轻轻的把她抱起一点。她睁开迷蒙 的双眼,透过颤抖的眼睫看着我,她胆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 赶快又闭上了双眼。
 我以极慢的速度,轻轻的进入她一点,她湿热的生命通道紧紧缓缓包围住了 我,泪水已经包围了她的眼眶。
 “痛吗?”
 “痛!”盈盈的脸上立即现出了一些痛苦状,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动作。
 我换了个姿态,试图能够巧妙地进去,但似乎都没有用,愫脸上痛苦的表情 越来越突出,眼窝里溢满了泪水,身子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有点不忍心,心 里开始有退下来的想法,但她的两手仍然搂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在痛苦难忍的时 候,就伏上来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坚强地忍受着。
 我闭上眼,有一点陶醉,毕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户的百叶窗放了 下来,有银白的月光间隙照在我们身上,照在她的脸上,泪水己越过脸颊,正犹 豫不决的逗留着┅┅
 我俯下身子,把脸贴到她脸上,抱紧了她,对她说∶“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诧异,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当盈盈咬住後,我突然一个猛烈动作,一下 子剌进去了。盈盈叫了一声,几乎同时,我感到下巴有一阵火辣辣的热痛,但她 的脸上却平和下来了,像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而她的手指攫进了 我手臂上的肌肉。
 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有如电视慢镜里慢慢开放的花朵 --其实她整个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开放。
 我趁机兴风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处攻去┅┅她紧窒地环绕着我,握住我的 灼热,那麽湿润柔软的花径带来最销魂的狂喜,令我几乎安失去理智。但心中还 浮现些许的温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一些,她初试云雨,不能太过放肆,否则将 会弄痛她。
 她任由着我摆布,感受着巨大欲望在她体内反复进出。清澈的眸子紧闭着, 红唇中流泻出最销魂的娇吟轻喘。而我的欲望已经深深的刺人她体内,她的黑发 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当欢愉不断盘桓时,她颤抖地睁开眸子。
 我终於无法忍耐,下身剧烈的挺送,在她最湿热软嫩的花径内烙上印记。
 “毅,求求你┅┅”她哀求着,却不知道正在哀求着什麽。柔软的呻吟配合 着我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我而舞,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击。
 我开始低喃着她名宇,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咆,那咆哮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 满足。最後的几下冲刺,每一下都贯穿了她的身躯,也将我送上灿烂的巅峰。
 在她娇吟转为哭喊时,我炙热的体液在她最深处迸发,灼热的温度让她不断 颤抖着,她紧紧抱住我,连松开手的力量都没有。
 当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终於平静下来後,她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狠心。” 然後摸摸我的下巴,有点心疼似的说∶“都被我咬破了,还有血。”我说∶“这 样你会更记住我。”她有点撒娇似地说∶“谁记你,像个小野兽,这麽心狠。”
 我笑了,她却叫我起来,从身下拿起那条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痴痴地看了半 天,上面泄出了一朵像杜鹃花一样的血色图案。她了看了一会儿,递到我面前, 样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对我说∶“毅,我要你赔!”
 赔,我赔得起吗?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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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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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红云的故事
             (一)遭遇战
 具体的日期我记不起来了,大概是在2000年“五一”以後的某一天吧。 我正在公司上班,突然有人给我来了电话,说是个女的,我去听电话,原来是我 的初恋女友,她叫┅┅就弄一个假名字吧,免得大家不方便。叫什麽呢?嗯,就 叫红云吧!
 她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从幼稚园的时候开始,我们就在一起了。大概是从初 中一年级开始,我们有了异样的感情,应该算是我的初恋吧!
 最初的时候,是这样开始的。
 某天,我的语文教科书没带,当时我们两个班,我在2班,没办法,我就到 1班去借,正好红云在门口,没多想,我就跟她借了。以後,我们就藉故不带教 科书,总是跟对方借,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不可能有结果的恋情。不可能有结果 是因为我们都太小了,不可能承受爱情,这种青涩的初恋真的很动人,但是注定 是要失败的。而且也跟当时的大环境有关,那时早恋是很严重的事情,不过,现 在也不是小事情啦!
 大概维持了半年吧,我们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分手了,而我也由高中转学 到了别的学校。说来惭愧,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年级前几名,我父母为了我的前 途,让我转学到了更好的学校。而我也不负众望,在高考的时候,以非常好的成 绩考上了中国一所着名的学校,在中国一个非常着名的、非常有活力的城市。
 其实在高中的时候,虽然我们只能在假期的时候见面,但是我们从来都没有 完全的断绝联系,总是藕断丝连。其间,我还跟别的女孩子°°红云的非常好的 朋友,有过一段非常短暂的恋爱,但是,因为那个女生说我忘不了红云,所以我 们很快的分手了,就这样,我们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一直维持到现在。
 现在我也不能说完全跟她断绝了暧昧的关系,虽然她已经结婚了,所以,我 觉得我也不是个什麽好人。看了上面这些,我想大家也会这麽想吧?但是不说出 来,或者说,不写出来,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闲话少说,进入正题。
 那是个周三,红云说想到我所在的城市来玩,其实,这个城市是她回家的必 经之路。我说好吧,於是约定了周四见面。
 周四下午3点钟,她坐的长途客车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我出去接她。因为我 所在的单位虽然是外企,但是管理还是很松散的,员工有事情早点走,根本不用 跟部长请假,所以我便很顺利的出去接她了。
 随後,我把她接到了我们公司附近,因为我住在公司的宿舍,不方便她住在 我那儿,所以我找��一个宾馆,用我的身份证开了一个标准间。
 当时的天气很热,她穿得也很清爽,上身是一件T恤,很薄,可以清楚地看 见里面白色的文胸;下面是一条短短的牛仔短裤,很短的那种。我觉得很奇怪, 她怎麽会变得这麽开放呢?不,现在想想,可能她早就知道,我让她来,就肯定 必不可免的会发生关系,所以故意穿得那麽少吧。我们的暧昧关系,在我们的朋 友圈子里面已是公开的秘密了。
 我问∶“你热吗?我可是热得不行了。”
 红云∶“是很热啊!今年的夏天不知道怎麽搞的,热得让人忍受不了。”
 我说∶“是啊!”其实,我很想说∶“你不想冲个凉吗?”但是,可能比较 害羞吧,当时就没敢说出来,一时,我们陷入了沉默。
 其时,我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女朋友,关系已经非常稳固了,双方父母都已 见过面,不过因为刚刚毕业,时间不长,所以想过几年再结婚。不过,我自己有 个不能说给别人听的心愿,就是∶想跟我有过恋爱关系的女孩子都上一次床,要 不然,我也不会让她来我这儿了。
 两个曾经有过恋情的人见面是很尴尬的,至少我这麽想。我始终认为,女人 和男人之间没有真正的友情,肯定会走两个极端,要麽,关系很淡;要麽,有些 暧昧。纯纯的友谊,那是痴梦。
 总是这样沉默下去不是办法,我暗想,总得有个人稍微主动点吧!
 我说∶“太热了。”然後便把上衣和外裤脱掉,只剩下了内裤。房间里面的 空调是开着的,但是我不知道开关在什麽地方,冷风很小,我坐到空调的送风口 前面让冷风吹着,感觉很舒服,但是她仍然没有任何的举动,依然躺在床上看着 电视。
 我大着胆子说∶“你冲个凉吧。”但是看来她有点害羞,说∶“不,还是你 先洗吧!”
 我想,这怎麽行呢!我还想,当你洗的时候,我也进去一起来个鸳鸯浴呢! 於是我遂把电视关掉了,说∶“你是客,我怎麽也不能没有礼貌啊!”说着,拉 住她的手,硬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她看着我,说∶“好吧!”
 嗯,对女人不能太迁就,态度适度的强硬一点还是有好处的。
 不过,毕竟我们现在的关系是普通朋友,她没有在我的面前脱衣服,收拾了 一下就走进浴室。一会,我听到了水流的声音,说明她已经开始洗了,也说明她 的身上现在肯定什麽都没有。我心里很冲动,我很想这个时候走进去,但是,从 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心情也非常的紧张,虽然跟我女朋友做爱的次数已很多 了,但是跟自己没有恋爱关系的人这样,心里还是觉得非常的紧张。
 我的脑子里面在命令着我∶现在,就是现在,赶快进去!但是,我的双脚却 仍然钉在地上不动,因为,我现在也实在是摸不准她的态度,如果我现在进去, 她会不会生气?有一点可以肯定,或者说自信吧,我相信她肯定不会大叫,这点 自信倒还是有的。我内心非常矛盾,既想进去得到她的身体,但也非常的紧张, 这样行吗?她能让我干吗?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的想法根本就是多馀,因为从我先前的动作(脱衣服) 来看,她根本没有反对。但是,当时身处其中,想法还真是非常多的,要不为什 麽会有那麽多的高手在对局中出昏招呢?
 水声,时断时续地传过来,看看时间,已经5分钟过去了,再没有行动,过 一会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做,不成,顶多让她骂一顿;不做,可能以後再也没有 这样的机会了。我下了决心,一定要做!
 我开始付诸行动,首先,我把电视打开,把声音稍微调大点,即使有什麽也 不至於让别人听见,虽然我有她不会叫的自信。随後,我走到浴室的门口,天助 我也,这个宾馆的设施实在说不上好,浴室的门居然锁不上,刚才我上厕所的时 候就看得很清楚,当时我就窃笑了,不过,当真走到了门口,我又开始犹豫了。 真的要进去吗?进去了真的没事吗?万一她不从我,多没面子!我的手就放在门 的把手上,我只要轻轻一拉,门就开了,美丽的身体也将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真 的就这麽放弃现在的大好机会?!
 我没有,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了。因为我一直在梦想着出国,以她 现在的状况是不能有机会出国的,我一定要在出国之前得到她!
 於是,我在门外说∶“我和你一起洗好吗?”为免尴尬,我用的是英文。
 预料之中,她说∶“不好。”这个时候,这样的关系,谁会说好呢?我当然 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没有水雾,不过我没敢正面看她,只感 觉到一个白白的胴体在我的左面。我急忙脱掉了身上的唯一的内裤,一步跨到了 浴缸里面。
 这时,我才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身体,很美丽,白白的,跟我女朋友不同。我 女朋友也很白,不过没有她的苗条,有小肚子,我一直遗憾这点。不过,红云就 不同了,可能有些女人的身体天生就很好吧,不用特意地减肥啊或什麽的,身材 就保养得很好。毕业一年多了,看来她身材保养得还是不错的。
 我一把抱住她,她倒是没反抗,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只是说∶“我不是 说不好吗?”
 我当然打蛇随棍上,说∶“女人说不好,不就是好吗?”
 她轻笑∶“这几年好的没学,怎麽净学这些不好的了?”
 我还哪管这麽多,右手一把就握住了她右边的乳房,真的好丰满啊!跟我女 朋友的相比决不逊色。握住的瞬间,我真的感觉很舒服,我的心愿看来真的就要 达成了。
 被我握住乳房的她也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和我一起坐倒在了浴缸里面。我抚 摸着她的乳头,嘴也不闲着,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垂。说实话,当时我的心里真的 没有什麽邪恶的感觉,我只是觉得我多年的心愿终於达成了。出奇地,当时我真 的忘记了我的女朋友,虽然事後到现在我一直都後悔着我背叛了我的女朋友,不 过,当时我真的没有想起她,可能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吧!
 渐渐的我不再满足於抚摸她的乳房,我的手向下来到了她浓密的森林所在之 处。刚触到,没想到红云却跟我说∶“先不要,晚上吧,我今天一定给你。”
 我暗想,她就是不想给,现在也不能不给了。我说∶“只是摸摸吧,不要紧 的。”
 她顺从地挪开了阻挡着我前进的手,我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右手放在她的股 间,抚平了她的阴毛,寻找她的洞口。由於不是第一次跟女人作,很顺利的我就 找到了,只凭着摸的感觉,我觉得她的阴部生得跟我女朋友的不一样,我女朋友 的比较靠上,她的比较靠近下面,也就是说,阴道口离肛门比较近。
 分开她的大小阴唇,我找到了她的阴蒂,还很小,可能因为还没有充份动情 吧!我轻轻的抚摸着,划着圈,不一会,它变大了。动情了吧?我想。我扭过她 的头,把嘴印在了她的唇上,我的舌顶开她防守的齿,深入到她的口里,跟她的 舌绞在一起。她出乎意料的很热情,动情地吸吮着我的舌头,我当然也不示弱, 口里的攻势加强,手上的运动也没有停止,我的食指按住她的阴蒂,轻轻的划着 圈,我的中指则深入到了她的阴道里面,努力地探索。
 她被我堵住了嘴,发不出呻吟的声音,但是,“嗯,嗯”的带着鼻音的声音 还是听得我很刺激。当然,只是这样很难让她达到高潮,不过我已经非常的满足 了,高潮应该是在床上的事情。
 过了一会,红云的唇离开了我,说∶“等我们洗好了再来好吗?”
 这次我没有阻挡,反正她也跑不掉,不用这麽心急。我说∶“好的。不过, 我给你洗,你也要给我洗。”她羞涩的点点头。
 我拿起宾馆的简陋的沐浴露,撕开口,帮她涂上,当然我不会放过任何占便 宜的机会啦!
 给她洗好之後,轮到她给我洗了。从背後到前面,她都洗得很仔细,不过当 洗到我小弟弟的时候,她明显羞涩地漏过了。我当然不会就这样让她混过去了, 说∶“你好像忘记了最重要的地方了。”她抬头看了看我,含媚的横了我一眼, 手却乖乖的来到了我的权杖处。
 她不洗则已,一洗就洗得很仔细,把小弟弟的包皮轻轻捋下,沾满沐浴露的 手握着龟头又擦又揉,连肉冠下的凹沟都清洗乾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真的好 舒服呢!
 不一会,我们都已洗好了,擦乾身子走出浴室。为办事方便,我是光着身子 的,她好像还有些羞涩,穿上了内裤。还好,没戴上胸罩,让我可以看到她美丽 的乳房,在走动的时候,一颤一颤的,诱得小弟弟已不自禁地举枪致敬了。
 走回房间,她跟我说∶“我们先去吃饭吧。”
 我哪还能等得到吃饭以後?我一把抱住她∶“我已经等不及了,先吃你,再 吃饭。”没等她反对,我就抱着她倒在了床上。她也只是微微笑着,倒也没很反 对。
 我的手还是遵循原路,从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开始。真的好舒服啊!不大,但 也不小,握在我的手里正适中。我不喜欢那种波霸型的,她这种适中的类型我最 喜欢了。她的乳房很挺,年轻女性的特点真好!
 我不满足於手上的享受,我的嘴也移到了她的乳房上,含住她的乳头,这时 我才发觉她的乳头好大呢,这点我倒不是很喜欢,我喜欢小巧的那种,不过,也 将就算了,反正我以後肯定不会跟她在一起,一昔之缘也就无所谓了。
 被我的嘴夺走了阵地的手,重新来到了她的下身,首先褪掉她的内裤,她也 很配合,稍微抬起臀部,让我顺利得手。脱下她的内裤,我把它扔到了另外一张 床上,这样,就算她不想,也得到另外一张床上才能拿到自己的衣服,呵呵!有 了这个缓冲,我还能让她得逞吗?
 分开她的双腿,重新来到她的禁地,肆无忌弹的向她的领地发动进攻。因为 她的阴部生得较靠下,所以我的中指始终不能全部进入到她的阴道里面,加之她 的腿分得也不是很开,所以玩得还是不是很方便。我有些不满足,嘴离开她的乳 房,昂起身,大幅度地分开她的腿,坐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我趴在她的阴部前面,仔细地看着她的禁地,不知道为什麽,她也非常的顺 从我,我记得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还是比较辣的。她大阴唇的颜色有些重,是 一种暗紫色,不过,越往靠近洞口的地方颜色越浅。我用麽指和食指分开她的大 阴唇,露出了她的小阴唇,小阴唇的颜色倒是蛮好看的,呈现淡淡的紫红色。
 在剥开的大阴唇上部,靠近阴毛生得较浓密的地方,我看到了她的阴蒂,颜 色比小阴唇深一些,不过看着很动人,像一颗小豆豆。我忍不住亲了亲,红云的 身体明显地颤了颤,肯定是感到了很强烈的刺激。不过,我并没急於攻击这个部 位,因为这个部位最敏感,先攻击它,别的地方的效果就不明显了。
 我暂时放过它,继续剥开她的小阴唇,看不到底的小洞出现在我的面前,我 心里感叹,我终於看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了,这个地方终於属於我了。我伸出舌 头,从大阴唇开始舔着,先从外围添了一圈,然後把大阴唇含在嘴里,用我的牙 齿轻轻的咬着,左右各一遍,接着顶开她的小阴唇,向肉洞深处进军。
 我的舌努力地向内探索,我的嘴完全贴上她的阴部,因为刚刚洗过澡,所以 一点异味也没有,还有些六神的香味呢!出奇的她并没有很激动,好像还是挺平 静的,换是我的女朋友,这个时候早就激动万分了。
 红云的双手枕在她的头下面,不过,她的眼睛闭得很紧,到底她是不是很激 动,其实我也不能判断得很清楚,但给我的感觉确实她比较冷静。
 那好吧,我就攻击你最敏感的地方好了!我把攻击的重心重新放在了她的阴 蒂上,先是用舌绕着圈的舔着,一会又用我的牙齿轻轻的咬着它。说实话,除了 这两招,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攻击它了,大家说呢?
 终於,她有点忍受不住的感觉了,她的身体颤动的幅度明显变大了,我握住 她乳房的手也感觉到她的乳头明显地比在浴室的时候大而且硬了。嘿嘿!终於不 行了吧?我心里暗笑着,我更加勤力地攻击着她的阴蒂。
 她的双手从头下面抽出来,左手放在额头上,另外一只放到了身畔。我不失 时机的握住了她的右手,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
 一会,她的右手拉着我的手向上,我知道她是想要了,本来我还想让她给我 含小弟弟呢!不过没敢说出来,我怕她不同意,破坏了气氛。算了,反正晚上还 有的是时间,慢慢再享受不迟,先完成我的宏愿再说。
 只有我的那个东西真正插进了她的那个里面才能算是我的心愿达成,到现在 为止,只能算是成功了一半,万一她突然不让我弄了,不就亏了?女人嘛,只要 有了第一次,你总有机会再来的,先占有她的身体,她肯定会让我达成我想做的 事情。所以,我决定先满足她的愿望,并且已做好了冲击她神秘地带的准备了。
 我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左手扶起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的洞口,右手分开她 的大小阴唇,她的分泌也已经很充份了,整个阴户都湿漉漉的,怪不得她要让我 进来呢!我的身体向前倾,依靠我的身体重量,把阴茎努力地挤进她阴道里面。
 由於有了她的润滑,进入得挺顺利,不过,我要好好地体会这样的感觉,所 以我是缓缓的推进,并没有快速的进入,这样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一下她阴道里 面的样子。
 她的阴道壁给我的阴茎造成的压力,压迫得我很舒服,给我一种很真实的感 觉。由於我早就知道她大学的时候已跟男朋友作过���不是处女,所以很放心,知 道她不会因开苞而觉得痛,我可以大胆地为所欲为。她的表情也很怪异,小口半 张半闭,好像忘记了鼻子才是呼吸用的,眼睛闭得很紧,好像不好意思看到我。 这个表情正合我意,她要是张开眼睛,我还真不知道应该用什麽样的眼神看着她 呢!
 我慢慢地加快速度,她呻吟的声音也渐渐变大,不过,总是没有A片中那麽 夸张啦,只是发出很轻微、很动人的呻吟声。我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听见女人发出 呻吟的声音,这样会让我更加兴奋,那天我也不例外,听着她的呻吟声,我抽插 的速度也变得更加快了。女人就是喜欢男人快速的抽插,我女朋友是这样,她也 一样,我想大多数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快速的抽插会让她们感到很刺激,因为阴 茎跟阴道壁的摩擦变大嘛!
 用正常的姿势作了些时间後,我想换一个姿势了,我抽出阴茎,拉她起来, 我要从後面作。她很合作,像狗一样爬着,我也跪在她後面,扶好我的阴茎,对 准了她的阴道一蹴而就。
 从後面作感觉阴道更加紧迫,我想她的感觉也更好,因为我跟我女朋友作的 时候,我女朋友就说最喜欢我从後面干她了。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臀部,白白的很 好看,女人的屁股就是比男人的好看,不仅仅白,而且给人的感觉非常的性感, 只用双手摸着就感觉非常的舒服了。
 从後面作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肛门。那儿小小的缩拢 起来,比之阴道口我感觉肛门紧小多了,而且淡暗紫红的颜色,看着很觉刺激, 要是能上这里就好了。我的右手食指放到了她的肛门处,轻轻的按揉、挤压着, “啊┅┅”红云也感觉到了,发出一声呻吟。我不敢太过份,只是慢慢的揉着、 轻轻的挤压着。不知道晚上我能不能弄这儿呢?我想。
 进一步地,我的右手抓住了她的乳房,身体稍微前倾,左手扶住她的臀部, 阴茎快速地进出她的阴道,这个姿势很爽、很刺激,她的呻吟声更加诱人了。不 过,这样快速的抽送,不仅仅刺激到她,我的刺激也变得更强了,在後面勉强维 持了40抽左右,我便感觉要射了。
 我舍不得看不到她的脸就这麽射了,所以我翻过她的身体,重新回到正常体 位,面对着她。这个时候,她的眼睛也睁开了,可能感到原先那种羞涩已渐渐消 失,想表达自己的兴奋了吧。於是我立即挺枪上马,重回战场,阴茎一回到还留 有我体温的阴道,随即又快速地抽送起来。
 我告诉红云∶“我要射了。”
 她答∶“嗯,射吧!”
 我问∶“射在里面没事吗?”
 她说∶“嗯,今天安全。”
 我稍为有些犹豫,真的可以吗?万一她有了,我怎麽办?不过,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管不得那麽多了,先爽了再说!我加足马力,全力冲刺,我的唇也在 此时印在她的唇上,她的呻吟被我的嘴挡住了,叫出不来,只能在嘴里“唔┅┅ 唔┅┅”地哼。
 终於,我要射出来了,我的唇也离开了她的唇,我凝视着她,但是我下体的 冲刺动作却一点也没有迟缓下来,我就是要她看清楚我射精时的样子。她也看着 我,眼睛里面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当时的我真的猜不透她心里在想着什麽。
 “啊!!!”我发出了满足的声音,我的阴茎猛烈地射出我的精子,强力地 冲击着她的子宫,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感觉到我精液的冲击,不过,从她那凝视着 我的眼眸里,透露出她好像也很满足的样子。
 射出了我的精华後,我也感觉很累了。毕业後总不运动,体力真的没有以前 好了,毕业之前跟我女朋友一天做两三次都没觉得这麽累。尤其像我这种编程序 的,整天待在公司,真的体力下降得好快呢!
 我趴在她的身上,把头埋在她双乳间,感受着她的柔软,她也出汗了,身上 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不过很舒服。我的阴茎作恶以後已经变小了,被她挤出了圣 地,软软的垂在了她的双腿间。不论胜负,它总是要由将军变成小兵。
 “终於达成我的愿望了,我终於成功了。”我想着,不过,随即在我的脑海 里面又浮现出我女朋友的影像,“我对得起她吗?”我又这样问着自己。一种喜 悦,一种内疚,两种感情折磨着我,我实在是分不清我到底是高兴还是伤心。我 不敢抬头看红云,我就这样埋在她的双乳间。
 忽然她说∶“我们去吃饭吧!”
             (二)持续战
 两个人都很累了,不过,总是不能满身是汗的走到外面吃饭吧!所以,我和 红云重新走进了浴室。往浴缸里面放满水,我和她一起坐了进去,我静静地抱着 她,没有说一句话,柔软嫩滑的感觉从我的手上穿了过来,真的好舒服。
 不过,我的精神上却受着煎熬,一种背叛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内心,我真的是 背叛了我的女朋友。想当年,我曾在她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只爱你一个 人,你是我今生的永远的唯一。”但是,现在我的怀里却抱着另外一个女人,我 为什麽会这样?我真的是一个很坏的人?也许男人都是这个样子,都是看着怀里 的,想着不在怀里的?
 红云和我一样默不作声,只是从我的怀里挣出来,很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身 子。我仍然坐在浴缸里面没有动,她偶尔看我一眼,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我并没 有看懂,可能是看穿了我的心情,也可能是奇怪着我怎麽会不趁着这个机会占她 的便宜。反正,不大的浴室中只有潺潺的流水声。
 “反正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老想着她了。面前的幸福,先享受了再说。” 下定了决心,我的眼神重新集中到了红云那诱人的胴体上。
 其实,她的身体真的好美,至少比我的女朋友好看。我是很爱我女朋友的, 不然也不会安排双方的父母见面确定关系了,不过,我的女朋友却有一个致命的 弱点,就是身高太矮了,不到150  。不过,我还算是个比较注重内在美的家 伙,并没有太在乎这一点,只是偶尔想起来有点遗憾就是了。
 红云的乳房在流水的冲击下有点变形,不过程度很小,这说明她的乳房很尖 挺。形状是椒型的,很好看,握起来感觉很有韧性,正如那句诗的形容∶“横看 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滑嫩的皮肤,挂不住丝毫的水珠,也正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瀑布流经一 片森林,黑森森一个倒三角覆在了大腿和小腹的边界处,掩住了曾经迎接我权杖 的圣地。由於是正面对着我,看不到她丰满的臀部,两条腿也是笔直。其实她真 的算是个美人了,而且身材还很好。
 我想起以前跟红云分手,其实最大的原因是性格不合,这是很普通的原因, 不过大家也都知道,如果性格不合,真的很难相处的。我和红云也有过一段非常 惬意的日子,不过很短暂罢了,那时我俩还小,也比较单纯,根本没有触及到性 的方面,以至於我後来想起,还很怀疑我当时为何会那麽老实,美色当前,居然 能够坐怀不乱。
 我站起身来,关上了淋浴头,“帮我洗洗。”我说。
 她顺从地撕开了剩下的一个沐浴露,在手上搓出泡沫,给我浑身擦拭。这次 没经我的提醒就主动地帮我洗小弟弟了,洗得很仔细,翻开包皮,轻轻的揉着, 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温柔。
 “好了。”我重新放水,将我身上的泡沫洗了个乾净,然後关上水喉。
 红云有点疑惑的看着我,好像在问我∶“为什麽关上了?我怎麽办?”
 “帮我含含。”
 她看着我,像确认我这句话似的用小手指了指我的小弟弟,我点点头。她凝 视了我一会,最终仍然没有任何反对地顺从跪在了浴缸中,她用左手扶起我的小 弟弟,经过了剧烈的战斗,它已经软化了。右手稍稍压制了有点纷乱的阴毛,把 她的樱桃小口凑向了我的阴茎,只觉得一种异样的温柔包住了我,我不由得不受 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可以说,阴茎含在她的口中,决不逊於在她的阴道里被她的阴道壁包围,或 许说是两种享受吧!在她的阴道中是一种压迫的舒服,因为,她的阴道壁紧紧地 包住了我;而在她的口中,则是另外一种感觉。因为,我的它现在还小,还没有 兴奋起来,所以,红云现在只能用嘴唇上下夹住我的阴茎。红云好像对口技还不 是很熟悉,只是单纯地吻着我的小弟弟。
 “舔它。”我说。红云瞥了我一眼,听话地用她温柔的舌轻轻地触了一下我 的小弟弟,“啊┅┅”我低声地呻吟了一声,小弟弟也随着我的声音抬起了头。
 好像受到了鼓励,红云的舌头绕着我的下体绕了一圈,这更加令我兴奋,小 弟弟长大的速度也变得快了。顷刻间,它恢复了雄风,直挺挺的矗立在红云的口 中,好像直接顶到了她的喉咙。
 “哦┅┅”红云也感觉到了,她稍稍後退一点,吐出了小弟弟,重新打量着 它。小弟弟这时已充份勃起,龟头鼓胀,硬梆梆地直向她点头呢,她的左手不用 再扶着它了。看了一会,红云重新把小弟弟放回了她的口中,卖力地舔吮着,闲 着的左手握住我的阴囊,轻轻地揉着它们。“啊┅┅真的很舒服!”我想。
 我闭目享受了一会,睁开眼低头看着红云。披肩的长发,散落在她窄窄的双 肩上,还挂着一些水珠,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头因为舔舐的运动而在前後摆动 着,使我不动也能享受到舒服。
 我突然双手抓住红云的头,稍微向後拉开了一点,使我的小弟弟正好顶在她 的嘴唇边上,红云抬头看着我,眼中好像在问∶“干吗?”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舔它好吗?”
 红云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她笑了笑,说∶“对我大学时的男朋友,我都没 这样过呢!”
 “算我求你好吗?”我说。
 “算你了!”红云不再坚持,柔顺地伸出她的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划着圈 围绕我的龟头舔。这又是另外一种感觉,好像漂浮在云雾中。其实,我很早就从 A片中看到这样的镜头了,但是对我的女朋友却不敢要求。我女朋友什麽都好, 就是不答应给我口交,哎,可能是太爱乾净了吧!有一个洁癖的老婆,是好事, 也是坏事。
 红云停止了划圈,舌尖在我龟头前部的裂缝处上下滑动,“啊┅┅这样最舒 服!”我忍不住说了出来。听到我的鼓励,红云更加卖力了,努力地舔着我的马 眼。“啊!”我重新闭上了眼睛,真的是太舒服了,就是刚才作爱的时候,感觉 都没有现在舒服。
 我的小弟弟胀得更大了,面目狰狞地挺立在我的下身,好像从我生下来活到 现在,现在它是最大的时候。真是奇妙的感觉,既舒服,又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 动,但是却好像被什麽挡住射出不来,简直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不 过,真的很刺激就是了。
 我几乎忍不住了,双手抓住红云的头,粗暴地前後晃动,我的小弟弟也随着 节奏而猛烈地进出她的口。龟头偶尔碰到她的牙齿,有点痛,但是这又怎麽能熄 灭我的欲火?我继续着我的运动,期望藉着摩擦来舒缓我的感觉,甚至想快点爆 发。
 终於,我爆发了,比刚才还要多的精液(我感觉),猛烈地灌进了红云的口 中,我仍然动着,直到我所有的精液全部射出来。射精的时候,红云有意识的向 後退,好像不想我的精液射到她的口中,但是我怎麽能让她得逞呢?我在动的时 候,就决心要射在她的口中了。我的双手丝毫不放松地抓住她的头,使劲把她的 头按在我的小弟弟前面。最终她也体会到不能幸免,认命地不再挣扎。
 我射完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恢复我的体力。这时,红云抬头看我, 眼中还想在祈求着让我放开她。我怎麽能放开她的头呢?放开了不就都吐出来了 吗?怎麽能那麽浪费呢?
 “吃下去!”
 红云摇头。
 “不,一定要吃下去!”我有点激动地说。第一次口交,就把我射出来的精 液吐掉,太可惜了吧!
 她继续摇头。
 “不!”我坚持。
 拗不过我,红云“咕咚”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我满意地笑了, 放开了她的头。放开的瞬间,红云剧烈地咳杖起来,不过,已经吞下去的东西, 再也吐不出来了,我有点幸灾乐祸的“嘿嘿”笑了笑。
 稍微恢复了点,红云抬起头∶“你怎麽能这样嘛!”带点生气,还带点撒娇 (我是这麽想的)。
 “我喜欢你吃我的。”我说。
 “那我可不喜欢!”红云说。
 我有点歉然∶“对不起。”
 “以後不许这样。”
 以後?我听着有点心惊肉跳,她居然说“以後”。这怎麽行?我只是想一夜 情,一昔缘也就算了,怎麽还能又“以後”呢!我不由得重新考虑一下这次我行 动的正确性,千万不要影响到我和我的女朋友。我得好好再考虑一下对策了,我 想。
 哎,明天再烦这些令人心烦的事情吧!今天先好好的玩了再说。
 “好吃吗?”
 “好吃?”红云反问了我一句∶“你说能好吃吗?”
 “反正,我吃你的水,没觉得好吃。”我自己嘀咕着。
 “什麽?”
 “没什麽。”我急忙说,并且拿起了淋浴头放水帮她洗澡,趁机转移她的注 意力。
 “哼!”也不知道她听清楚我的话没有,反正哼了一声以後就没再说什麽, 乖乖的让我给她洗。
 由於我刚刚又来了一次,这次也没什麽心情占她的便宜。再说,我还真的有 点饿了,连续两次激烈作战,再不补充营养可受不了��所以,我也管不了她是不 是还想再要,匆匆的给她洗了以後,我就穿上了内裤。
 “去吃饭吧。”她见我无心再战,提议说。
 “好吧。”我正中下怀。
 “吃什麽?”
 “不知道,你说呢?”我边说边穿上衣服。
 “出去再说。”
 “你还能吃吗?刚刚不是已吃饱了我充满营养的东西了呢!”
 “你还说,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又一句“以後”,我真的有点害怕了,不敢再谈这个话题,赶快拉着她走出 了房门。
             (三)坚持战
 我们在外面转着,想着吃什麽。
 “吃什麽好呢?”我说。
 “嗯,我也不知道吃什麽好,你说呢?”红云回答。
 “嗯,我也不知道吃什麽好。”
 时值春夏交接之际,真的不知道吃什麽好。吃什麽好呢?我想着,旁边正好 有一个烧烤店,不如就吃烧烤好了,反正里面有空调,夏天吃烧烤也算是别有一 番风味。
 “吃烧烤怎麽样?”我问。
 “好啊,我没意见。”
 我们走进了烧烤店,这个季节生意不是很好,没几个人,正好,我不喜欢很 多人在一起,很吵。叫了两盘牛肉,我们就这麽烧烤着,因为肚子饿了,所以我 们两个人都快速的烤着,口急的吃着。嗯,肚子饿的时候,吃东西吃什麽都觉得 好吃。
 告一段落,终於肚子里面又了点东西,我的速度慢了下来。用纸巾擦擦嘴, 我问∶“怎麽突然想着到我这边玩呢?”
 “没什麽,只是学校最近不是很忙,所以想来这散散心。”红云不着痕迹的 说。
 不过,我总觉得红云这次来不是那麽简单,因为我们的关系虽然很暧昧,但 是不能说是很愉快。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有点小磨擦,所以我们并不是常 常通信。再说了,现在我有自己的女朋友,她有她的男朋友(我听说的,是她单 位的人),如果因为工作不忙而想出外散散心,怎麽说也应该是跟她的男朋友在 一起的。但为什麽呢?
 虽然我的脑海中存在着疑问,但是我并没有再问,因为毕竟她不是自己的女 朋友,而且,我刚刚跟她作完那种事情,问得这麽刨根问底,好像不是很好。
 我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眼前的一切变得有点模糊,红云在我的眼中也 变得渐渐遥远。原本清晰的脸庞、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嘴,居然都 看不清了,好像离我很远。我努力地摇摇头,让我的思绪变得清晰一些。
 我大口的吸了一口烟∶“还饿吗?”
 红云摇摇头,表示她不饿了。
 转眼间,两盘牛肉已经被我们吃了个精光,“还要吗?”我问。
 “不,”红云潇洒的摇摇头∶“真的饱了。”
 “那好吧,我们走吧!”我拉起她的手,走出了烧烤店。
 外面的夜空是那麽的美好,天空很蓝,一颗颗的星星在天空中闪烁,真的好 像那个美丽的传说。难道人们都是天上的星星下凡,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那麽 我的理想是什麽?我现在还不知道。
 小的时候,我妈妈总跟我说一定要上大学,这个愿望我实现了,而且上了中 国可以说最着名的大学之一。那麽这个是我的理想吗?我想不是的,因为这个可 以说是为了我的父母而实现的,我自己其实并不在乎上什麽好的大学,只是为了 我的前途,不上好的大学是不行的。
 现在我最希望的就是出国(什麽国家?隐私问题,请原谅我不便在文章中表 现出来),出国的主要目的是学习外语。不过,这个好像不能说成是理想,只能 够说是一个心愿。理想应该是一种人生的思考,也就是说,这个人生我应该怎麽 过?怎麽过,我才能够在人生的最後关头,回想起自己一生的时候不觉得後悔。 那麽我的理想到底是什麽?可能,我现在还在寻找吧!
 “在想什麽?”红云的询问打断了我的思考。
 “啊,没什麽。只是想着一些事情,觉得没有答案。”
 “嗯,是吗?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想想呢!”
 “呵呵!不用了吧,又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我说。
 “哼,不说就算了。”有点愠怒的样子,红云不再问。
 她就是这个样子,好像谁都得随着她的意思,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她这点。以 前,我试图改变她的这种性格,不过後来我知道这个是不可能的,江山易改,本 性难移啊!这个也是我和红云分手的一个主要的原因吧。
 “这儿给你的印象如何?”我工作的地点是这个城市的电子城,很多软件公 司和软硬件的贩卖厂商都设在这儿。即使到了晚上,也不像一般的大陆城市一样 变得人烟稀少,而是灯火辉煌,闪烁的霓虹灯映在人们身上,变幻出各种美丽的 颜色,真的有点像是天上的星星下凡了。
 “嗯,不错啦。我们那儿很少这样子的,除了酒店以外,都关门了。”
 我和红云漫步在路边,一对对的情侣手拉着手走过我们的身旁,一时间,我 也好像觉得红云是我的情侣。即使暂时醉一下又如何?我想。那就让我醉上一个 晚上吧!
 我不再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走在路边。前面出现了一处喷泉,虽然是人工 喷泉,但是毕竟在钢筋水泥中看到了一丝自然的信息。真美啊!我想。虽然看过 了很多遍,但是,夜晚和一个女生在这样清澈的夜空下,手牵着手看这个喷泉还 是第一次,当时的气氛真的是很好。
 时间过得很快,看看表,已经晚上10点钟了,“回去吧。”我说。
 “好啊!走了这麽久的路,脚都酸了。”
 终於回到了宾馆。可能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吧,我感觉服务员看我的眼神 都不一样呢!
 “洗吧。”我说。
 红云看着我∶“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像上一次那样。”
 “嘿!”我尴尬的笑了笑∶“一定,一定。”反正一次已经足够了,我赶忙 的点头答应着。
 我们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了,一起走进了浴室。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是 看到了红云的身体,小弟弟还是忍不住举旗致敬。可能,这个就充份的表明了男 人确实比女人容易冲动。
 洗澡的过程很平淡,虽然我答应了不再那麽粗暴地侵犯她,但是毕竟不是很 放心,所以红云还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让我碰到她的身体。嘿,等我到床上再好 好的收拾你!
 我们终於到了床上,红云躺在我的臂弯里,枕着我的胳膊。我并没有心急的 去动她,反正长夜漫漫,总能好好的玩过够。
 这样静静的温柔,让我想起了初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是那样的纯洁,根 本就不懂什麽性啊、做爱啊什麽的,只是一种纯纯的爱,或许不能叫作爱吧,只 是一种纯情的喜欢。可是,现在我们已经完全变掉了,这麽追求肉体的欢娱,这 究竟是一种进步,还是退步?
 我想着,但是我的手已经不听我的指挥,爬上了红云的乳峰,轻轻地揉着红 云的乳头。红云并不是那麽容易动情的女孩子,这是刚才我在跟她做爱的时候得 出的结论,我得费一番功夫才能让她动情呢!我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她的乳 头。我得有耐心,我对自己说。
 被她枕着的手也并没有闲着,抚着红云乌黑亮丽的头发,偶尔还轻触她滑嫩 的脸颊。终於功夫不负有心人,红云在我的怀中翻了个身,并挪开我作恶的手。 我知道她有点受不了,这个时候正好应该乘胜追击,我抽出了被她枕着的胳膊, 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左手强攻她的乳房,右手伸向了她穿上了的内裤。
 说实话,我还没仔细看过她的内裤呢!触手的感觉很薄,丝质的,感觉得出 还是不错的。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来不及细看她的内裤了,我的手伸到了内裤里 面,就想往下褪。
 “作了两次了,你还想要啊?”红云嗔说。
 “当然了,你这麽诱惑的躺在我身边,你说我能忍得住吗?除非是我精尽人 亡了。”我有点调笑得说。
 “呵,我有那麽大的吸引力吗?”
 “当然有啦,要不然我怎麽能这样?”不过,我不敢让她多说了,怕她再说 到我们的感情上面来。“给我吧!”我不管她同不同意,一说完我的唇就直接印 在了红云的唇上,我的手也没有放松进攻的节奏,继续褪裤的动作。
 “嗯,嗯”红云挣扎了两下(象徵性的),还是顺从地把她的臀部抬高了一 些,让我顺利地脱下了她薄薄的内裤,顺手扔到了另外一张床上。胜利地脱掉了 她的内裤,我的唇也算完成了使命,离开了她的唇,驶向了另外的目标。我的目 标一定不出大家的意料,就是红云的乳房啦!
 那麽美丽的乳房,真令我爱不释手。真的,我很喜欢,我直到现在也很怀念 红云的乳房,到目前为止,我摸过的最好的乳房应该就是红云的了,虽然乳头稍 微有点大,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很好的,哪个会是十全十美的呢?
 我有点恼恨红云不是十分顺从,乳头入口的瞬间,我稍微用力地咬了一下, “啊,痛┅┅”红云呻吟着。我当然知道了,我咬的嘛!不过,我不敢太过份, 赶紧轻轻的挑逗着红云的情愫,我的舌头围绕着红云的乳头打着转。红云显然很 享受,闭上眼睛自己享受着。
 我不仅在乳房上进攻着红云,在她下身的手也没有闲着,熟门熟路的拨开了 红云的大阴唇,找到了她娇嫩的阴蒂。这是每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红云尤其如 此,被我触到的瞬间,红云甚至颤抖了一下。
 阴蒂被用手触摸和用嘴含,我想应该是两种感受,就如我的阴茎被红云摸和 含便是两种享受一样。用手摸阴蒂的时候,因为手的皮肤比较粗糙,可能对阴蒂 的刺激比较大;而用嘴含的时候,嘴唇和舌头都是柔软的东西,给予阴蒂的感觉 又是另外一种了。
 在我的爱抚之下,红云的阴蒂明显地胀大了,这正合我意,我不时顺时针、 逆时针地抓住红云的阴蒂扭一下。这样刺激更大了,有点痛,但非常的刺激,红 云的身体在我身下像水蛇般地扭动着,让我的手都不能准确地抓到她的阴蒂了。
 我大感刺激,口也离开了红云的乳房,我坐起身,左手覆在红云的乳房上, 右手集中精力寻找红云的阴蒂,找到了,我就继续扭着它。红云明显受不了这样 的刺激,扭动着身体,尽量不让我的手抓到她的阴蒂。这更加击发了我的性情, 我的左手稍微用力地抓着红云的乳房扭了一下。
 “啊!不要啊┅┅真的有点痛呢!”
 红云的呻吟让我的头脑变得清晰一些。算了,真的弄痛了她,反而不妙呢! 我停止了有点虐待的抚摸。这时红云的阴道口已经流出了足够的润滑液,好像正 在迎接我的到来。让她继续等待好像是有点残忍了吧?我想着,把我的阴茎放到 了她的洞口旁边。感觉我的到来,红云伸出她的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弟,看来她是 想引导我的进入了。
 那样也好,对准了红云的阴道口後,我没有像上次一样缓缓进入,而是对准 了以後一蹴而就。这样的刺激当然是非常的强烈了,红云忍不住“啊”的叫了出 来。或许女人都有些被虐的倾向吧!不然为什麽性交的体位以正常体位为最呢? 被男人在上面鞭挞着,享受着被虐的欢乐,可能就是女人一生中最大的欢娱吧! 不过,我没有什麽时间多想,一架起红云的双腿放在我的肩上,便快速地进出着 红云的身体。
 因为已经射过了两次,所以我这次特别持久。不过,以正常体位这麽快速冲 刺,固然能带给女人极大的快乐,但是自身的体力消耗也是很大的,更别说我这 个自大学毕业之後再也没有踢过球、刻意锻炼身体的人了。
 大概冲刺了50多抽吧,觉得有点气喘,我停了下来,缓了一口气之後,我 说∶“你到上面来吧!”
 红云慢慢睁开了迷醉的眼睛,她已经被我刚才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干得有点迷 离了,红红的脸颊令人联想多多。她点点头,我抽出了我的阴茎躺到床上,红云 坐起身来,双腿跨坐到我身体的两边,扶住我暴怒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洞口, 慢慢地坐了下去。
 被我开垦过的地方,容纳我的阴茎时显得游刃有馀,“啊┅┅终於全部进去 了。”当红云的阴唇碰触到我的阴毛时,她轻呼着。这样的体位最容易深入,我 都感觉到龟头已顶到红云阴道尽头的子宫口。“真的好舒服啊!”我想着。
 坐实了以後,红云一手撑在我胸口,另外一手拂着自己的长发,真有点三级 片中的感觉。她自顾自地上下耸动着,有时还前後套动,反正不用我亲自挺送, 倒是省下了很大的力气。
 我一边恢复着自己的体力,一边看着红云美丽的身体在我的身上耸动,真是 一幅美丽的图案啊!适中的乳房,在身体的上下晃动中,好像大海中的小船在风 浪中颤抖;长发不听话的常常掠到红云姣好的面庞前面,令她不得不总是用手把 头发甩到脑後;动情处,红云本来撑在我胸前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轻轻的 揉着,两片小阴唇紧紧箍住我的阴茎,跟随着它的进出而里外卷反,淫水多得把 两人的阴毛都沾湿得黏糊在一起。
 不易动情的女人,要是动了情,可真够疯狂的。红云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揉搓自己乳房的手也变得越来越用力,终於“啊”的一声冗长的呻吟之後,红云 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趴在我的身上,细细的喘着气,我清楚地看到汗珠从她的身 体里面渗到了外面。
 “你够��?”我问她。
 红云抬起头,看着我,“嗯。”点点头,表示她确实已经到了高潮。可是, 我还没有到呢!我翻身重新坐了起来,让红云侧躺在床上,我把红云的一条腿举 起来放到我的肩上。“我又来了!”我说,红云没有说什麽,只是闭上了她的眼 睛,好像什麽事情都不用管,让我可以为所欲为。
 我重新将我的权杖放到了红云的身体里面,经过辛勤耕耘後的土地,已经变 得非常肥沃,流水潺潺,不住地从洞口流出。我抽插了一会,因为经过充份的润 滑,阴道一点都不感觉紧窄了,对正在兴头上的我,自然感觉不够刺激。怎麽办 呢?我想。
 突然,我想到了红云的後庭∶“那儿应该很紧吧?对,就是那儿了。”
 我用食指沾了点红云流出的淫水,放到红云後庭的洞口,然後缓缓的压了进 去。应该是从来没有开垦过吧,非常的紧迫,我的手指进入了之後,几乎不能抽 动。受到了突然的刺激,红云本来紧闭的双眼睁了开来,疑惑的看着我。可不能 让她看出我的企图,我又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同时插入後庭的食指停止了动作, 停在里面。阴道中的刺激大过後庭的刺激,引开了她的注意力,红云的疑惑消失 了,可能以为我只是图一时的新鲜吧!
 等红云在我的冲刺下重新闭上双眼的时候,我已经插进了後庭的食指重新开 始了活动,进进出出地抽插,尽量让她的後庭适应这种动作,也尽量让她放松, 以便於等下我阴茎的插入。
 这时,我把手指和阴茎同时都拔了出来,“趴下,我从後面来。”红云没有 反对,乖乖的趴在了床上,我把她的双腿向前送了送,让她跪在床上,屁股翘得 更高,这样最利於插入。我挺枪而上,轻易地插入了红云的阴道,没有插入她的 後庭是因为我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还要再弄一弄才好。
 红云前趴後仰,这个姿势更加有利於我玩弄她的後庭,我的双手都顾不上玩 别的地方了,只是专心至意地逗弄着红云後庭的洞口。
 红云本来已经来过了一次高潮,但是被我双管齐下,又变得迷离起来,她把 头埋在枕头上,任由我在後面作恶。我心想应该差不多了吧,红云的洞口已经被 我的手指挖掘得能够容许我中指进进出出,当然,要容纳我粗大的阴茎可能还是 比较痛,不过我也不想再等待了。
 我从红云的阴道中抽出了阴茎,当我将龟头对准红云的後庭压下去的时候, 红云明显的抖了一下∶“别啊,那儿太脏了。”
 呵,没说不准,只是说脏,看来刚才我的一番功夫没有白费呢!我管她三七 二十一,先上了再说吧!“没事,没事。”我边敷衍着红云,动作却没有稍作停 留,用力顶向了红云後庭的深处。
 阴茎的形状是龟头最大,而後庭的洞口则由扩约肌把守,只要龟头突破了扩 约肌,以後就不会很痛了,但是通过扩约肌这一关最是痛苦。我注视着龟头前进 的过程,先是进去了一点点,但是好紧,夹得我的阴茎都有点变形了。
 “啊!痛┅┅”红云也忍不住呼痛。
 “忍一下,再一下就好了。”我赶忙安抚着红云,她要是不同意,我还真的 没有勇气继续侵入她的後庭呢!
 幸好,红云没有说不许,我趁着机会,又向前进入了一些。龟头差不多进去 一半了,整个阴茎最粗大的地方现在被红云的扩约肌紧紧夹住。真的好痛吧,红 云不停地大口大口喘着气,不过,我觉得很奇怪的,红云并没有制止我,这和她 以往的表现实在是太不同了,不过,当时的情形也不容我多想。
 长痛不如短痛,我双手扶住红云的臀部∶“我要进去了。”还没等红云反应 过来,我用力一挺,龟头终於突破了扩约肌的把守,冲入了红云的後挺内部。
 “啊!”红云大叫了一声∶“痛,等一下,别动。”
 “没事,最粗的地方已经进去了,不会特别痛了。”我安慰着红云。不过, 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明明进入了不该进入的地方,还 能这麽口口声声,是不是我真的毫无廉耻啊?
 大概停了10几秒钟吧,红云喘气的频率稍微慢了下来,我知道她有点适应 了,就继续我的旅程。在我推进的过程中,真的如我所想,最粗的地方已经进去 了,所以应该不再很痛了吧。终於,我的阴茎塞满了红云的後庭。
 “啊,终於进去了。”我满意的拍了拍红云的臀部,“还痛吗?”我有点小 心翼翼的问。
 “嗯,还有点。不过,不像刚才那麽痛了。”
 听到令我满意的答案,我放了心,不过,仍然不敢即刻抽动。她後庭确实很 紧,给我的感觉非常的好,紧紧地包住了我的阴茎,从各个方向压迫着我。我深 吸了一口气,让我兴奋的情绪放松一些。
 “我动了。”我说。
 “你慢点。”
 “嗯,我会温柔的。”我缓缓地拔出了一些阴茎,又轻轻的送入。
 开始的时候,红云可能还不是很适应,依然大口地呼吸着,渐渐地红云可能 适应了我的速度,不再有特别的反应,我想可以稍微大幅的动作了吧。我试着把 阴茎抽出多一些,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一些,红云仍然没有特别的反应。嗯,真的 适应了呢!呵呵,真是那句话∶“路是人走出来的”。
 慢慢地,我恢复了在阴道中抽插的速度,并且更快速地挺动着。後庭不像阴 道,外面有两片大阴唇保护着,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洞口的肌肉翻出来,又卷进 去。呵呵,好刺激啊!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视觉上的刺激也非常的强烈。想起情 色小说中常用一句话∶“我要干翻你!”我又开始大力地冲刺着。
 红云也是第一次感受这种刺激,呻吟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分不清到底是舒 服还是痛苦。抽送的过程中,阴茎上带着红云还没有排泄的粪便,一股一股的臭 味也送入了我的鼻中,更加的刺激了我。
 猛烈的冲击,累积着强烈的快感,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喜欢上了肛交。刚 开始的时候是因为阴道不够刺激,并且有点想尝试的想法,所以才这麽做的,不 过在做的过程中,我感觉肛交的刺激决不逊於性交的快感。不过,我以後还有这 样的机会吗?至少我女朋友决不会同意的。
 快感不断地刺激着我的大脑,终於我忍不住了,一泄如注地将我的生命精灵 射入了红云肮脏的肛门深处。
 失去了硬度的阴茎,很快地就被後庭挤出了领地,黄黄的粪便沾得它满头满 脸,不过,我实在没有力气去清洗我的阴茎,就那麽躺在床上。红云好像也好不 到哪儿去,将腿打开,软软的趴在床上不动。
 意想不到的,红云转过头来∶“舒服吗?”
 我大感尴尬,“嗯,还好。”实在是不好意思跟她说这个。
 红云注视着我,不过没有再说这个∶“去洗洗吧!”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息,我稍微恢复了体力,而且阴茎上的东西也确实是很 脏,并且还散发出  心的气味。作的时候没感觉,还觉得很刺激,但是作完了, 这股气味立刻变得非常的刺鼻。我立刻站起来,走进了浴室放水。
 红云随後走了进来,经过了一番剧战,她的脸仍然有点红潮未退。出奇的, 红云接过了淋浴头,帮我温柔地清洗阴茎。我心中的疑惑更甚了,什麽时候她变 得这麽温柔了?难道是想和我和好吗?
 通过这次身体的接触,让我跟她和好?这是不可能的。我很爱我女朋友,虽 然这次出格了,但是,并不代表我不再爱她。而且,红云也应该清楚,我们之间 不可能再有爱情了,至多是维持现在的样子。那麽,到底她是为什麽呢?难道是 我多想了吗?
 给我洗好後,红云自己也清洗了一遍,我们一起坐到了浴缸里面,红云主动 地靠在我身边。
 “明天我就回家了,你回去吗?”红云问。
 “不,我这个星期有些事情要处理。”本来我没什麽事情,但是我有点恐惧 跟她在一起,所以拒绝了她的提议。
 “噢,是吗?”红云轻轻的叹了口气,没再说什麽,只是静静的挨靠在我身 边。
 我是否太无情了?刚刚经过了肌肤之亲,但是转眼间就翻脸无情。不过,我 实在是没有勇气跟她在一起,万一被我女朋友知道了怎麽办?!哎,该结束的就 得结束了才行啊!
 然後,就很平静了。我们洗好了,一起回到了床上,互相搂着睡觉。早上醒 来,她回家,我则回到宿舍,没想到的是这是我们最後一面。
 不久以後,我拿到了出国的签证,因为很匆忙,没有来得及看她(或者说不 敢看她,故意避开了),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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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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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人生物语
               (一)
 秦高已经绝望了。
 和素芳峙的哪门子气呀!他心里颇有悔意,从家里出来不过三个月,带出来 的五千块钱就只剩下一半了,“北京真他妈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城市呀!”
 在辽北的小城T市很有些优越感的秦高到了北京後才知道白眼是什麽滋味。 多年前,大学生还是紧俏的资源,特别是在像T市这样才由几个县合并起来的地 级市。秦高虽然毕业於一个不起眼的大学,但学位证书上毕竟和北大、清华的一 样,也盖着国家教育委员会的大红印章,因此在T市原来的单位也是如鱼得水, 挥洒自如。
 到底为什麽和女朋友吵了起来,他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只知道最後的结果 是自己一赌气把工作辞了,带着全部的积蓄来到了北京,准备闯出一片天地来。
 刚来的时候还带着T市那种优越感的馀韵,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味 道,等他明白首都不仅是政治中心、也是人材中心的时候,他的自尊与自信已经 完全被摧毁了,而由此产生的自卑又带来了扭曲的自尊,他越发不肯屈就一个能 赚到钱但确实有失身份的职业。
 从走廊里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叮当”声让他更加烦躁。这是N大的一个筒子 楼,住的都是单身的或者刚结婚的老师,秦高有些小聪明,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要 出国培训一年的老师,用两百块钱一个月租下了这间小屋。
 他为这事还得意了一阵子,可现在早已没了那份心情,早晨的阳光也和他过 不去,从窗帘的破洞中直射到他脸上,他一把扯过凳子上的一张报纸,往脸上盖 去。
 “┅┅被劫了两千七百元,┅┅”秦高看到有关钱的字眼,下意识的瞄了一 眼标题,“风流的代价”,风流能没代价吗?他心中哂笑,把报纸盖在了脸上。
               (二)
 孙菊已经绝望了。
 ‘要这麽多钱有什麽用?!我要的是人!’
 丈夫已经被李青那个婊子迷住了,原来还遮遮掩掩的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现 在好嘛,乾脆同居同宿了,还有那个骚狐狸的妹妹也是一个婊子,成天在丈夫眼 前转,那姐妹俩不就仗着自己年轻吗?退回十年,包不准谁比谁强呢!
 一口“红粉佳人”入口,带来些微的醉意。变幻的灯光下是一张张充满欲望 的脸,看起来是那麽的丑陋,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他要是丑一点、笨一点、钱少 一点该多好呀!
 “姐姐,你寂寞吗?”恍惚间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道,随即一个人坐到了她旁 边。
 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孩子。在孙菊眼中,这个岁数的男孩都被当作孩子, 她毕竟已经三十五了。
 “你说什麽?”
 她最近总来这家酒吧买醉,不是没有男人过来搭讪,不过那些人都很成熟。 眼前的这个孩子戴着眼睛,文文气气的,怎麽看都像个学生。
 那男孩似乎叫孙菊的反问问住了,眼皮一垂,半晌才用像蚊子一样小的声音 道∶“姐姐,我是鸭子。”
 鸭子?孙菊一愣神,等她想起来那帮姐妹曾经说过这个新兴职业究竟是干什 麽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起身离开了,只能看到一半的脸上明显带着失落。
 这表情让孙菊产生了共鸣,她冲动地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淹没在骤 然而起的音乐中。那男孩显然没有听到,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很快,他的身 影便从这间酒吧消失了。
 “音乐太吵了。”
 酒保笑笑,没搭言。这本来就是一间Pop吧,而以前这位太太似乎也满喜欢这 里的音乐,今儿是怎麽了?女人心真是难测呀!
 红粉佳人很快喝完了,出了酒吧,一阵热浪让孙菊觉得有些头晕,她知道今 天的酒喝猛了,回到自己的车里,开了冷气,才感觉好一些。
 她不敢开快车,车在外道慢慢向前滑着,好在已经快10点了,外面早不见 了警察,只要别碰上巡警就没事了。
 车子开出了快一千米,一个高瘦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看起来有些熟悉。人 车相错的当口,她转头看看,果然是酒吧里的那个男孩。
 随着她心情的摇摆,车子缓缓的向前开着。
 第一次捉奸在床竟就在自己的家里,那张原本是自己和丈夫翻云覆雨的大床 上赤条条的纠缠着一对白条条的身子,李青那个骚货不要脸的撅着屁股,丈夫的 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菊,我要一个孩子。”当时,丈夫一句话就把她击倒了,结婚十年了, 孙菊从来没怀过孕。丈夫没问题,她也没问题,可大夫说他俩在一起就有问题。
 这对狗男女现在也不知道是怎麽风流快活呢!说不定还要加上李宁那个小婊 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孙菊对这一场景的回忆方式起了微妙的变化。
 後视镜里的男孩身影越来越小,最後变成了一个圆点消失了。孙菊的心蓦地 一颤,彷佛自己熟悉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似的,心里更加孤寂,她不由自主的一踩 刹车。
 男孩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後视镜里,随着身影逐渐变大,孙菊攥着方向盘的 手心有些出汗,心怦怦的乱跳,就像是第一次约会一般,满是紧张与期待。
 过了一会儿,男孩便不紧不慢的超过了自己的车,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辆车 的奇怪行止。在惨白的路灯下,男孩看起来很凄凉。前面的路一眼看不到头,像 是条不归路。
 看男孩已经走出快百米了,孙菊发动了车子,车子轰鸣了一声往前窜去,很 快在男孩的身旁停了下来。
               (三)
 看到车子停到了自己身边,秦高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是你?”看孙菊从车里出来,秦高的脸上多了些惊讶。
 “你是回N大吧?”这条马路的尽头再一拐弯就是N大,那男孩面带讶色的 点点头,“那上车吧,我送你。”
 秦高坚定的摇摇头,看在孙菊的眼里就有些赌气的味道,她心里一笑,这个 男孩还挺要面子的。绕过来打开助手席的车门,她推了一下秦高∶“上车吧,这 条路挺长的,姐姐送你。”
 “姐姐”的称呼本来是秦高先叫出来的,这时被孙菊自然的说出了口,秦高 倒显得有些羞涩。他不情愿的上了车,孙菊并没有着急开车,却饶有兴趣的看着 秦高。
 “怎麽那麽快就走了?”孙菊暧昧的笑问道,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秦高低着头,半晌没言语。听孙菊小声笑道∶“难道姐姐是老虎吗?”他心 里一面鄙夷,这女人真他妈的下贱,一面抬起头∶“说实话,我已经没有勇气再 呆在那里了。跟您说的那两句话耗尽了我所有的胆量。”
 秦高拘谨的脸上带着一种真诚,孙菊一下子明白其中的潜台词,原来这个男 孩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做鸭子,原来些许的担心一下子都不见了,看秦高T恤包裹 下的身子显现出强壮男人的完美线条,她不知哪来的胆量,伸手摸了摸秦高秀气 的脸,腻声笑道∶“姐姐还能吃了你不成?”
 秦高的身子不自然的缩了一下,肌肤紧张的都紧绷了起来,连轻抚着他脸的 孙菊都感觉到了手下的变化,看他的胸口突然急速的起伏起来,她更加确认自己 想法的同时心里涌起了一股快感。
 “你是第一次?”
 秦高低低回的那声“嗯”既害羞又自卑。孙菊的手滑过他的脖颈落在他的前 胸,结实的触感让她有些眩晕,这种感觉消失了多少年了,总有五、六年了吧, 好像丈夫一过三十五肌肉就迅速变得松弛,是有钱不锻炼了,还是真老了?
 秦高偷眼看孙菊,她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徜徉在自己胸前的那只白嫩 的小手似乎是在做着无意识的动作。
 就在孙菊的思绪份踏而至时,一股大力拉扯她向助手席倒去。她一定神,那 男孩不知什麽时候抓住了自己的手,正把自己往他怀里扯,因为被手排挡着,一 下子横着倒了下去,手排档顶在胸腹交界处,一阵的痛,她不由“唉呦”叫了一 声。
 男孩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脸上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孙菊心里一阵怜 惜。可她却起身推了秦高一把,板着脸道∶“你想干什麽!”
 秦高听她的声音颇有些严厉,心里倒真的慌了起来。正不知说什麽好,这女 人已经坐直重新发动了车子,转眼间便向N大方向快速驶去。
 一盏盏路灯快速接近又消失,秦高的心也忽上忽下,她要送我回N大?还是 要把我送派出所?这儿离派出所可不太远呀,他甚至开始想面对警察时该如何应 付。
 这趟路是秦高熟悉的,还有三个路口再左拐就是N大,可这时车子却出人意 料的一转弯,朝右面的一条小胡同驶去,很快停在一堵高墙下边。
 “下车!”
 秦高心里充满了失败感。在那女人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他恨不得一把掐死 她,可他不敢,虽说这儿看起来漆黑一片,可他知道,附近的老大妈睡得都晚, 警惕性也特高,没准儿哪个会听到这个女人的呼叫声。
 他只是说了声“对不起”,下了车便头也不回的顺着来路往回返,走了十几 步,身後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关车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 晰。
 秦高一愣,回头一看,藉着月光,倚在打开的车门的女人身影依稀可辩,而 那车门应该是後排座的。
               (四)
 孙菊倒下的时候,脑袋还是在车把手那儿撸了一下,可这已经不重要了,男 孩炽热的唇一下子封在她嘴上的时候她就趐了,仅记得用脚把车门勾上,然後就 迷失在滔天的情欲中。
 男孩生涩的动作一下子把她带回了十几年前,那也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一 个小偏厦子里她冲动的失去了第一次。
 车里回荡着浓重的喘息声。男孩似乎连接吻也不会,舌尖并不知道去追逐和 缠绕女人的舌,只是使劲啜着她的嘴唇,倒把女人满心的母性啜了出来,她觉得 应该把知识传授给他,便主动的伸出香舌,顶进了男孩的唇。
 孙菊立刻就感到了自己身上那个男孩某个部位的变化,坚硬的突起被夹在光 滑的腿间,她使劲并了并腿,男孩便舒服的“嗯”了起来。
 秦高撩开孙菊裙子的时候她正把他的手引到自己的乳上,秦高一面暗叹这女 子皮肤的娇嫩光滑,一面大力搓揉那只柔软但不失挺拔的奶子。素芳的那对虽然 没有这麽大,可比这结实多了,秦高暗自忖道。
 孙菊乳上传来的力道远比丈夫抚弄自己的时候大,她都觉得有些痛了,可这 对鸡头肉却似乎并没有受到痛的影响,反而快速的膨胀着,以致後来孙菊已经分 不清是被男孩压痛的还是自己涨痛的,只知道自己兴奋的咬着男孩的舌头,下身 快乐的流淌着。
 男孩笨拙的解开她的衣扣,因为乳罩是背扣式的,男孩摸索了几下没找到拉 钩,便一把把它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奶子在空气中弹了几下,立刻吸引了男孩 的目光。
 孙菊觉得男孩的目光就像一团火焰,射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灼热。她实在忍 受不了,一把拉过男孩的头,使劲按在自己的乳上。
 秦高一阵窒息,自己的口鼻被一团软肉堵住,连呼吸都困难,他移动了好几 下,才啜到一只软中带硬的肉葡萄。
 孙菊被男孩吸得头发梢儿都是快乐,丈夫吸的时候怎麽没这样刺激呢?这念 头只一闪便湮没在欲望中。感觉到男孩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她忙抬起腿使屁股 悬空,让他顺利的把内裤脱了下来,接着一只热乎乎的手就盖在了自己的私处。
 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花瓣扭曲着迎接新的客人,流涎的小嘴毫不费力的吞 噬了男孩的一根手指。
 这就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秦高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蜷着身子低头看去, 黑暗中,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一片就什麽也看不到了,只好用手指兴奋的抹来抹 去,一面想像着它的形状,一面感受着它的滑腻。
 ‘死素芳,你不是不肯给我摸、给我看吗?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吧,没有你, 我秦高照样有女人给我摸、给我看,而且还是个有车的女人!’
 秦高正胡思乱想,孙菊的手摸索到了他的腰带,秦高腾出一只手帮忙把自己 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棒沉甸甸的很有份量,一握她就知道它的粗硬比丈夫有过 而无不及。布满了凸起青筋的它热的厉害,一抖一抖的充满了生命力。她顿时觉 得口乾舌燥,小手在肉棒上不由自主的撸动起来。
 秦高只觉得巨大的快感从自己的胯下汹涌的传到全身,让他的双腿都不由的 一软,那种梦中才有的欲仙欲死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他的脑海,他知道自己要射 了,本能的挺着小弟弟往女人的私处刺去,可己经来不及了,後尾骨一麻,一股 热精喷薄而出,有力地击打在女人的阴阜上。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棍开始暴跳,就知道男孩忍不住了。这是男孩成长为男人 的必然过程,当年丈夫也是这样。可此时,当阳精喷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一阵眩 晕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报复的快感。你不是能找个大闺女吗?我就给你戴顶新 鲜热辣的绿帽子,他,没准真是个处男呢!
 男孩慌乱地拿着什麽东西擦着自己身上的精液,一脸的懊恼,又有些惶惶不 安。孙菊心底升起一片柔情,任由男孩把自己擦乾净之後,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 上,温柔地问道∶“你,真是┅┅第一次?”
 男孩很委屈,一动也不敢动。孙菊轻笑了一声,身子一翻让男孩躺在了车座 上,自己费劲的转过身来,一低头,将男孩萎缩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一股久违的强烈精臭扑鼻而来,可孙菊并没有一丝的厌恶,胸口的欲火反而 愈加旺盛。男孩毕竟是男孩,只几下,死蛇似的阳具便又活了过来,把自己的嘴 塞得满满。
 女人的长发把旖旎的场景挡住了,秦高看不到自己小弟弟在女人嘴里进出的 景像,但女人的舌头在肉棒上来回的舔和时不时的吸吮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甚至有些感动,让素芳摸一下她都不肯,而这个高贵的女人却把自己小便的东 西含在了嘴里。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略显臃肿的腰身。
 女人似乎也感到了他的这份温柔,转过脸冲他妩媚的一笑,长发遮住了半个 脸,黑暗中看起来倒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秦高舍不得在女人嘴里的那种舒坦 的感觉,便在她腰间轻轻推了一下,女人心领神会,又俯下身去,舌头在龟头上 绕了好几圈,然後一反身,手扶着粗大的阳物,身子欠了几欠,秦高就觉得自己 的阳物披荆斩棘的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陌生世界。
 这就是自己想像了无数次的女人的私处?一霎那间秦高心里一阵迷茫。并不 是因为现实比想像的差,相反的,他觉得自己彷佛进入了天堂,从内心深处发出 的低吼像是野兽猎得食物一般的欢快。
 与此同时,孙菊也急促地呼出了一口粗气。她和丈夫分居快两年了,长时间 的禁锢让她身体内的每一处都异常的敏感,她甚至能分辨出是男孩阳具上凸起的 青筋还是龟头伞状的肉 刮着自己的皱褶,让自己一阵阵的趐麻。虽然因为车厢 的狭小和体位的关系,男孩并不能全部进入她,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是异常的满 足,爱液似水一般的咕咕泌出。
 孙菊身子快速起伏着,追逐着最後的时刻,她已经忘了身下的男孩还是个性 爱的新手,等她听到男孩的呻吟发生了变化,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她猛地想起 自己是危险期,只来得及把屁股抬起,热精已经开始击打着花瓣了。
 就差一点点,孙菊看着满头是汗、连眼镜都蒙上一层雾气的男孩,心里暗自 惋惜。
 秦高觉得自己虚脱的要死了,这感觉比方才的还要强十倍,以至於大脑空白 了好几十秒钟。回过神来,眼前晃动着女人的脸,恬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欲望暗 流。
 “我┅┅该走了。”秦高垂着眼皮道。
 孙菊坐起来,拿过方才男孩擦精液的织物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内裤,她把自 己的下身擦乾净,又顺手在男孩的阳物上抹了几下。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掏 出钱包,数了一千块钱,递给了已经提好裤子站在车旁的男孩。
 出乎她的预料,男孩看也没看,便把她手推了回来。
 “你不是需要钱吗?”孙菊满心的疑惑。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我是需要钱,可我刚才想过了,我不能连我的第一次 也卖了。”
 一句话打碎了孙菊的矜持,她缓缓靠进男孩的怀里∶“姐姐┅┅还想要。前 面有家H酒店,和姐姐去,好不好?”话说到後来,已经有了哀求的味道。
 男孩噗哧一笑,用手指着她的衣服。孙菊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 裙子被压得到处是衣褶,去酒店还不得叫人笑话死。她犹豫了一下,可内心熊熊 燃烧的欲望此刻占了上风∶“那┅┅到姐姐家吧!”
               (五)
 这是离N大不太远的一处老住宅小区。这里既不像内城几个有名的街道那样 灯火通明,也不像方才那条小胡同一样漆黑一片。虽然已经快十一点了,胡同里 还能零星看见行色匆匆的行人。
 车子在一栋不起眼的楼房前停下,两人一前一後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楼梯里 堆满的杂物让秦高想起了自己住的筒子楼。他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一个开着 凌志300的人怎麽会住在这种地方?
 然而,进了房间,他一切的怀疑都烟消云散了,只匆匆的几眼,他就被屋里 装璜摆设的精当震慑住了。他是学工民建的,对装饰也有研究,屋子布置得并不 是暴发户似的富丽堂皇,反而很简洁,可用材却都相当的考究,自己在T城根本 没有见过;家俱都是深红色的像是红木作的,只是他已经没空去证实了,因为女 人拉上窗帘後立刻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疯狂地扒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便赤裸相见。孙菊听见男孩说要看她的身 子,她心里更加火热,连想都没想,顺从的拧开了台灯的开关。
 灯下的女人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魅力。她并不很美,但因为没生小孩的缘故, 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虽然腰略有点胖,但小腹依旧很平坦,加上肥大的臀部和 丰满的乳房并没有下垂,腰看起来就挺顺眼。
 男孩的目光贪婪的逡巡着,让孙菊心里涌起一股骄傲。因为不怕对上男孩热 辣的目光,她也同样放肆的注视着他。男孩的面孔和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文静 的面孔下是肌肉盘结的身躯,强壮的让她看着都心痒。她当然不知道秦高出身在 一个贫困的农家,繁重的农活早把他锻炼的如钢似铁,就是在大学四年里,他也 靠帮给别人干些体力活补贴学费。
 看见男孩的阳物迅速地勃起,孙菊心里一阵欢喜,到底年轻,这麽快就恢复 了。她像是站得没了力气,一下子坐在了床沿,一只手娇慵的伸了出去。
 秦高自然心领神会,上前一扑便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女人急切的抬起双腿缠 在了他的背上,他的小弟弟在女人的私处上下滑动了几下,找到了一个张开的小 嘴,他腰一挺,小弟弟再度进入了那个温湿的洞穴。
 床上交织的两个人疯狂的蠕动着。因为射了两次,秦高阳具上的感觉便有些 迟钝,这才应付得了孙菊贪婪的耸动。孙菊被粗大的阳具一顶一顶的顶向颠峰, 终於,一股热流爆炸般从下体猛地向四肢散去,她忘形地拼命缠住秦高,半晌瘫 在床上,才觉得小腿肚子一阵钻心的痛,那里抽筋了。
 在浴室和厨房里两人又大战了两个回合,这时的主导权已经完全落在了秦高 手里。孙菊似乎寂寞得太久了,虽然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下体都有些红肿了, 可她仍不满足。
 萎缩的阳具在她嘴里并没有勃起的迹像,转头看男孩一脸的倦意,她讨好的 道∶“好弟弟,来嘛,姐姐还想要~~”
 男孩眨眨眼∶“那┅┅姐姐,咱玩个游戏好不好?”孙菊一愣,男孩搂过了 她∶“我要强奸姐姐!”
 孙菊只犹豫了一刹那,她听到“强奸”两个字的时候,私处竟是一热,内心 突然有种莫名的期待,似乎盼望着男孩的侵犯。
 一条毛巾遮住了双眼,孙菊顿时陷入了黑暗中。接着,男孩把她抱到了地毯 上。
 “跪下!”
 孙菊听话的跪在地毯上,男孩把她的胳膊反剪到後背,用毛巾把双手死死捆 住。接着,下体便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滑来滑去,从热度和形状看,她知道是男孩 的阳具,她一阵惊喜,男孩终於又硬起来了。
 男孩的阳具猛的一刺,便进入了孙菊的身体。孙菊腰腹的力量支持不住男孩 猛烈的冲击,上身几乎完全趴在了地毯上,这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那天李青也是 这样子跪着,淫荡地摇着屁股,她心里报复的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叫道∶“来 吧,弟弟,干死姐姐吧!”
 “不许叫!”身後传来男孩威严的声音,然後,一个带着精液腥气的丝织物 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把嘴堵得严严实实。身子随着男孩的抽动前後移动着,地 毯的绒毛就像无数把的小刷子刷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加上下体传来的阵阵趐麻, 强烈的刺激让她想放声大叫,嘴巴已经被堵住了,只好用鼻子忘形的哼哼着,然 後又陷入了男孩抽插的甜美中。
 孙菊又泄了一回,可男孩还龙精虎猛的,一把把她抱起,等落下的时候,双 膝一片冰凉,她知道是进了浴室,听男孩在她耳边道∶“姐姐,让我给你好好洗 洗。”说话间,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的私处,在热流中,男孩的阳具又贯入了她 的身体。
 浴室里的空气越来越潮湿,孙菊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她用鼻子费劲地吸着空 气,神智却渐渐地开始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快乐的要虚脱了,她觉得自己像是 在飞,飞呀飞的终於飞到了天堂。
               (六)
 秦高把手里的煤气管子重新连接到浴室里的热水器上,看女人的身子开始变 凉,他才关好浴室的门,把窗户打开好通风,然後放开了捂在口鼻上的湿毛巾。
 擦乾身上的水珠,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开始检查起房间来。他先 找到了女人的银包,里面有她的身份证,这时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叫孙菊。
 银包里有五千七百多块钱,和他估计的差不多,他拿了五千放在一个塑料袋 里,剩下的七百多又放了回去。梳妆台的抽屉里三千多块钱自然被他一扫而空, 而那些金银首饰他知道换成现金很麻烦,又容易被当作物证,便一样未动。
 他的第一个大收获来自衣柜一个装满内衣裤的抽屉,抽屉的紧里面整齐的摆 着包扎好的人民币,一万一捆的一共十捆。秦高心里一阵狂喜,他知道自己最近 几天的努力终於没有白费。
 然而好运并没有结束,在一个鞋盒子里,他又发现了十捆钞票,也是一万一 捆,不过花花绿绿的竟是美元。
 他不再东翻西找了,把钱集中放在了鞋盒子里,然後把盒子装进了塑料袋, 又扔了几本书进去。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利索,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着天亮。
 天空刚泛起鱼肚白,秦高便把孙菊从浴室里拖上了床,拧开床头灯的开关後 把灯放在床上,然後盖上毛巾被。打开浴室热水器的开关,把煤气管子往下拽了 拽,一股煤气的味道便传了出来。
 关窗的时候,路上已经开始有行人了。秦高深吸了一口气,听门外没有脚步 声,便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然後无惊无险的下楼出了小区朝N大的相反方向走 去,路过一个垃圾箱的时候,他顺手把自己才买的那副平光眼镜扔了进去。
 绕了个大圈子才回到自己的住处,等傍中午的时候,他找到了房主的朋友, 说不想再在北京呆下去了。正巧房主的朋友的朋友在找地方住,房主的朋友便满 心欢喜的答应下来∶“没问题,没问题,我和老张说好了。”
 傍晚,秦高坐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车,临上车的时候,他买了份晚报,在社会 版的一角有14栏的新闻,标题是“一天三条命,水火真无情”,前面一段说 的是十三陵水库发生溺水事故,两名儿童丧生,後面一段则是∶
 “今晨六时,西城区XX胡同XX小区X号楼发生火灾,消防大队接到报警 後立刻出动,第一时间到达现场,他们克服了小区无消防水源等种种困难,很快 便控制了火势。到记者发稿时为止,消防人员已经将被困群众救出,仅有一人死 亡,另两人轻伤送往医院救治。死者为女性,身份尚不得知。据消防大队李副队 长介绍,经初步勘查,火灾是死者使用热水器忘记关闭所致,详情正在进一步调 查中。记者在此提醒市民,夏日炎炎,您在使用热水器後千万别忘了关上阀门, 水火无情呀!”
 秦高发了一会儿呆,眼前的字开始模糊起来,毕竟一夜没合眼了,他很快进 入了梦乡。
 到了上海,秦高义无返顾的把所有的钱全部投进了股市。或许是因为钱不是 正道来的,他用起来就胆大得很,加上正赶上股市井喷,三个月的功夫,秦高股 市里的帐面资金已经翻了一番还有馀。
               (七)
 李素芳对秦高真是又爱又恨。
 跟秦高处朋友的时候不是不知道他家穷,可禁不住老妈总是在耳边叨咕,说 什麽农村家负担重,公公婆婆不说,七大姑八大姨的,哪个照顾不到就是一堆闲 话,你可不能走你姐姐的老路等等等等。自己便鬼使神差的和他提起了条件,要 他下保证,除了他爹他妈,其他人一概不管,惹得他第三天就去了北京。
 当时她妈还高兴了一阵子,凭咱素芳的模样,找啥样的姑爷找不着,偏找个 农村出来的小子!便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那时她正在气头上,便来者不拒,不 过处了两个之後,一对比便感到了秦高的好处。她便死活不肯再处了,为这事儿 还和她妈大吵了一架,她妈说秦高的不是,她就说秦高的好处,就连上北京这件 原来她觉得特莽撞的事儿也变成了男子汉的行为,结果弄得她越发想念秦高。只 是可恨的是,人走了好几个月,竟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唯一支持她的只有他临走 前的一句话∶“素芳,我秦高一定会衣锦还乡回来娶你的!”
 “小李,晚上赏脸吃个饭怎麽样?”骨科的孙成耀涎着脸道。
 李素芳心里一阵厌烦∶“去去去,爱找谁找谁去,姑奶奶烦着呢!”旁边的 田梅“噗哧”一笑∶“孙大夫,隔壁屋的小高正缺人疼呐!你去找她吧。我们小 李都有心上人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换好了衣服,李素芳和田梅一起出了医院大门。已是傍晚时分,每到这个时 候,医院外的停车场上车就少的可怜,能坐车来的上午早早就来了,因此停车场 中间的那辆崭新的黑色轿车就格外的显眼。驾驶座旁边的车门开着,倚着车门站 着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的,上身套了件藏蓝色的毛衫,下身是条深灰色 的条纹裤子,在落日的馀辉中是那样的潇洒。
 “秦高?秦高!”
 李素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面的人是秦高吗?是他,可他怎麽变得这般 神采飞扬?看他已经张开了双臂,她的大脑还在疑惑,身子已然飞奔而出,小鸟 投林似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意外的相逢和秦高热烈的拥抱,把素芳心中的恨驱赶的无影无踪,好半晌才 想起自己的同事还在後面,转头看田梅,她正笑着冲自己做着手势,她明白手势 的意思,是的,她再也不会让他从自己的身边溜掉了。
 坐在豪华舒适的车子里,听秦高一口一个“咱俩”,李素芳知道自己所有的 梦想都成了现实。
 郭秀芹正在阳台上做饭,无意中往楼下一看,却无巧不成书的看见小女儿和 秦高正从一辆豪华轿车里下来。她毕竟拥有十分丰富的生活经验,脑子只短路了 短短的几秒钟,便从这辆轿车和秦高光鲜的衣着上得出了结论∶这小子发达了。 所以,当素芳还在想气气妈妈的时候,郭秀芹已经出乎她意料地把一张热情的笑 脸送给了秦高,连埋怨都透着一股亲切劲儿∶“小秦,你这孩子也是的,出门在 外,倒给素芳个信儿呀,看给她急的,我老太太都跟着上火。亲家公、亲家母都 好吧?弟弟妹妹也好吧?”
 秦高自然不知道素芳妈妈热情背後的原因,还以为是素芳已作了她妈妈的工 作,便感激的望了素芳一眼,却看见素芳的眼圈变红了。
 一顿饭吃得是高高兴兴,团团圆圆。饭桌上,素芳问起秦高这半年的情况, 秦高就说在北京给别人当操盘手赚了二十多万,之後去了上海自己炒股,行情好 加上自己的运气好,前前後後又赚了七、八十万。後来一方面想念素芳,另一方 面也觉得老天爷也不能总眷顾自己,便从股市退出来,回来娶素芳。说到要娶素 芳,秦高满脸真诚的看着她,看得素芳满心的甜蜜。
 郭秀芹这时看秦高真是越看越顺眼,以前怎麽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人物?特 别是听秦高说他从股市激流勇退,她心里对他的评价更是提高了一大块。她知道 年少多金、长相又好的秦高只要稍一松口,就会被无数比她女儿素芳还要漂亮的 女孩死死缠住,现在关键的是把女儿的身份作死,想到秦高辞职後在T市已经没 有了落脚的地方,便笑道∶“小秦呀,你在T市也没有住的地方,就把这儿当家 吧!”
 那时的风气远没有现在这般开放,特别是像T城这样的小地方。素芳虽然欢 喜,却羞红了脸,嗔道∶“妈──”
 郭秀芹马上就显出了她的精明∶“人家小秦大老远的特意回来,就是为了娶 你。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怕什麽!”
 秦高并没有想太多,素芳妈妈前倨後恭,他觉得都是为了女儿素芳。素芳家 本来就不宽敞,她爸妈一间大屋兼做客厅,自己自然不能和他们住在一起,剩下 的就只有素芳的那间小屋了。秦高知道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在给自己提供方便,心 里也很感动,从包里取出一大一小两只锦盒,恭恭敬敬的递给素芳的爸妈∶“伯 父、伯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在T城,只有未来女��才这样称呼未来的岳父母,郭秀芹的心放下了大半, 满脸笑容,说人回来了就好,还带什麽礼物。话虽这麽说,手却没闲着,接过小 的那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块小巧玲珑的银表,看起来有些眼熟,细一看 果然是瑞士梅花牌的,想起院长夫人戴着它展样了那麽多天,她都有些盼望明天 早点来临。
               (八)
 李素芳觉得这个傍晚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心上人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衣锦 还乡来娶她;妈妈的态度也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而且转弯的时候,她好像 并不知道心上人已经功成名就,看起来就没有了攀富依贵的嫌疑。看秦高洗盥完 毕,和爹妈打了招呼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她害羞的推了他一把∶“去去去,谁让 你住这儿啦?”
 秦高从她手上的力度就知道这不过是她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他没说话, 伸手搂住她的腰,她便老老实实的跟着他往床边走去。等秦高把她压在床上,她 才想起门还没关,哀求道∶“高,把门关了吧!”
 关上门,素芳的小屋便成了情欲的天地。秦高去上海後,虽然有了很多钱, 可并没有去找女人,女人肉体的鲜美在他抱住素芳的那一刻才重新回到了他的记 忆。素芳也把半年的思念化作一记长吻,些微的陌生感倒带来了小别胜新婚的快 乐。
 秦高脱掉了素芳的毛衣,露出里面洋红色的秋衣。素芳并没有抗拒,只是因 为紧张,动作显得很生硬。已是深秋季节,又没到供暖气的时候,屋子里全是凉 意。可素芳丝毫没觉得冷,反而浑身火热。
 秦高把素芳的秋衣的衣襟从裤腰里拽出来,手一撸,素芳的呼吸顿时一住, 他这一撸,从里到外,内裤、秋裤加毛裤全撸了下来。在不知所措中,她下半身 已经完全赤裸了。
 秦高扯过棉被盖在她身上,她才想起用被遮住发烫的脸。被外传来唏嗦的声 音,不一会儿,被一掀,一个赤裸的身子钻了进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秦高强壮的身躯就像是副春药,让素芳心旌摇曳。她甚至有些怨恨自己的心 上人为什麽还给她留了件秋衣,让她无法和他贴得更近。
 不过她的怨恨很快就烟消云散了,秦高的手绕到了她的背後,两下子没解开 胸罩的扣子,便一使劲扯开了它,然後一只大手便捂在了她的乳上。
 手掌心传来的热量融化了素芳心中的拘谨,当秦高的大手揉搓着自己的椒乳 时,她的手也激动地抚摸着心上人结实的後背,甚至越过了他的虎腰,在紧绷的 屁股上惊鸿一现。
 随着秦高的揉搓,素芳的乳又挺又大,乳头肿胀的如同两粒大大的子葡萄, 身子却越来越柔软,因为自己的一条大腿正顶在她的私处,那里的濡湿也逃不过 他的法眼,他知道自己的小弟弟该上场了。
 素芳用最後的一丝冷静把一条雪白的枕巾垫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然後就觉 得一阵钻心的痛,悉心保有了二十载的贞操失守在心上人强有力的冲击中。
 第二天碰巧是个礼拜天,李素芬和丈夫回到娘家。一进屋她就觉得她妈的脸 上洋溢着喜庆的色彩,而她爹却有些闷闷不乐的。妹妹的房门关着,她心道,这 死丫头,也够懒的,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没起床!郭秀芹正接过大女婿递过来 的一网兜水果,转头看大女儿要推小女儿的房门,她想制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
 屋里阳光明媚。妹妹坐在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头发,转头看是姐姐,便嫣然 一笑。窗和床之间立着个高瘦的男孩,正转头看着她,阳光照在男孩秀气的脸上 和肌肉盘结的精赤上身,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魅力。
 “是大姐吧?”
               (九)
 秦高很快在T市的市中心买了两处房子,把尚在农村的爹妈和四个弟弟妹妹 都接到了城里,住进了其中的一处,而另一处自然是留给自己结婚用的。
 第二年的春节,秦高和李素芳就在T市最豪华的明珠大酒店举行了盛大的结 婚典礼。两个月後,李素芬与丈夫离婚,因居无住所,便搬进了妹妹妹夫家。到 了秋天,妹妹生下一子;一个月後,姐姐生下一女。
 秦高开了家T城最大的电脑公司,一面卖电脑一面搞继续教育培训,因为他 胆大心细,遇事果敢,公司颇有斩获。之後他看到这个行业做的人多了,便毅然 抽出所有资金投入了自己熟悉的建筑业,建厂生产新型铝合金板材,结果大获成 功,成为T市赫赫有名的年轻企业家,先後被选为T市青联委员、企业家协会副 会长、市政协委员、常委。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几年後,在T市春风得意的他 突然将自己名下的所有事业转卖给了美国的一家跨国公司,然後举家迁往外地, 此後不知所踪。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高的成功故事在T市逐渐成为一个传说,不少人以他为 榜样激励着自己。
               (十)
 明珠大酒店最豪华的包房麒麟阁里杯盏交错,在T市也是个响当当角色的罗 虎正大发感慨∶“小秦这家伙真他奶奶的不得了,说实话,我罗虎也是个见过市 面的人,可在国外咱也不敢太诈唬。小秦好嘛,一动弹一大家子七、八口人且不 说,全他妈住在五星级的宾馆,一个房间一晚上就两百多美金呀,他小子一开就 四间,我听服务台说,他住了快十天了,连吃带喝的得多少钱呀!”
 旁边一个马仔恭维道∶“罗哥,您不也住那儿吗?”
 罗虎大眼珠一瞪∶“你懂个屁!”转头对一个中年人道∶“老王,小秦还真 够哥们意思,我在巴塞罗那的费用都是他付的,这样的朋友,够交!”。
 老王颇有同感的点点头,然後暧昧的笑问道∶“看到李家姐妹啦?”
 “怎麽没看到!”罗虎咂吧咂吧嘴∶“小秦咱就不说了,李家那姐妹俩妈的 简直快认不出来了,我他妈的这才明白什麽叫居移气养移体。就是小秦小孩的家 庭教师都他妈是绝色啊!”
              (十一)
 澳洲墨尔本一栋海滨别墅。
 秦高微微打了个寒战,素芬立刻感觉到了,温柔的问∶“阿高,是不是冷气 太凉了?”
 落地窗外风和日丽,宽大的泳池里,二子一女正和素芳还有家庭教师宫婷在 嬉戏。秦高看得有些出神,素芬已经偎在了他怀里。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麽痕迹,反而让她更加成熟而美丽。午睡後 的他彷佛又有了使不完的精力,拍拍素芬的臀,她便明白了。
 内裤是开裆的,露出暗红的花蕊。
 “弄好了吗?”
 “就知道你醒了要要。”素芬媚眼如丝。
 秦高挺枪刺去,不是前面的玫瑰,而是後面的菊花。火热平滑的直肠紧紧地 包裹着他,却一直探不到底,就像是无尽的深渊一般,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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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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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友
           (1)肌肤相亲(上)
 已经进入夏末,天气不再酷热难熬,闷热期间经常光顾的蚊虫已经稀少了很 多,一阵阵的清风吹过,夹杂着草地间弥漫的湿气。
 这时候,已经是晚间8点半左右了,王华和我坐在体育场跑道一端的影壁後 边,这里贴近壁脚,是一方水池,由於疏於管理,早已经乾涸,池边是浓密的绿 篱,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把浓密荫影撒盖在池塘上,我和王华便坐在这水池的洋 灰沿上,时断时续的交谈着。我们的面前是一片平整的草坪,矗立着两尊比例怪 异的体育雕塑,透过雕塑的轮廓,可以看到远处铁栏外,街道上零零散散的慵懒 散步的行人。
 王华坐得与我很近,还是穿着那件常穿的蓝白碎格的连衣裙,两肩绣缀着纱 花,仍透露着几分孩子气。是啊,她才只有22岁,齐耳的短发,双手支撑着下 巴,亮而大的眼睛稚气而专注的凝望着前方,饱满的嘴唇略略抿动着。脚下是一 双颜色淡灰的凉鞋,淡肉色的短袜紧紧包裹着小巧而平整的脚趾,玲珑的脚趾不 时扣动着,这是她习惯的小动作。圆润的双膝轻轻靠拢着,沿着下垂的裙边,可 以隐约看到她饱满浑圆的小腿轮廓。
 这时的体育场已经很少行人,我可以感到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家庭的偏执, 使得我们一个星期才能见到一面。想到这些,我感到一丝忧伤惆怅,隐隐生起了 冲动,我伸手挽住了王华的身体,透过布料,手指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腰肢上温 软的肌肤,她顺从地将身体偎依过来,一只手轻轻挽过我的後背。我的另一只手 抚住她的膝盖,轻轻的摩挲起来,她夏天从来不穿长筒袜,这使得我能够直接接 触她的肌肤。
 摩挲了片刻,我的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裙边,略微用力将她靠拢的双膝拉开一 些,向她的大腿内侧探索进去,膝盖的光滑坚腻立即被微微颤抖的丰腴肉感所代 替。是的,她毫无疑问是属於丰腴型的姑娘,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条牛仔裤便充 份勾勒出她圆润饱满的下身曲线。
 我的手指贪婪的享受着每一寸柔软和滑腻,不可控制地向深处进军,很快, 我的指尖便被她下体湿热的气息所笼罩,已经到达了她内裤的边缘,我已经可以 感觉到她臀部与大腿交汇处潮软的褶皱。
 但是,王华很快制止住了我继续的深入,我的手被她突然夹紧,“不行,这 儿不能摸┅┅”她轻声但坚决的说。
 “我只摸摸上边┅┅”我用我们熟悉的暗示,她的防卫放松了一些,我的手 指掀开它内裤的边缘,轻轻按在了一片蓬松光滑的阴毛上,柔和的梳弄着,拈起 一小缕,在手指间搓动着┅┅
 这时,已经到了仲夏的傍晚,我们并肩坐在花池的边上,我的手在她裙裾的 遮盖下,伸在她的腹下,支撑起内裤的边缘,拈动着她蓬松卷曲的阴毛,王华的 两膝微微的分开着,以便给我的手活动的空间,轻轻移动的手腕不时碰到她撑平 的裙布。她的眼睛依旧大大的,明亮而单纯的望着远处街道上稀疏走动的人影, 圆巧而丰满的下唇不时抿动着,似乎在沉思着什麽,透露出一点点天真的稚气, 完全没有被侵犯隐秘部位的反应。但是,我却感到一阵阵暗自涌动性感。
 我是看到她第一眼就爱上她的,绝对的一见锺情。在人群中    婷婷的走, 1·7米的高佻身材,齐耳的短发,剔透而单纯的眸子给我震慑灵魂的战栗。我 绝对不否认这其中有性的成份,她的乳绝对的丰满,仲夏之际,薄薄的单衫,轮 廓鲜明地勾勒出隆起的曲线。第一次与她近距离面对,我的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跳 出来,感到血脉在一下下荡漾撞动身体,无法将心中纯洁得近乎神化的她与如此 丰满的肉体和自己膨胀的肉欲相连接起来。
 至於想到她的下体,更是常常让我产生罪恶感。王华最爱穿着牛仔裤,丰挺 的曲线,颀长的腿被结结实实的显现出来。我常常幻想粗糙质感的布料之下,她 那最最隐私的地方。她应当是长了阴毛的,我有点可笑的猜测这无聊且多馀的题 目。
 是的,那个时候我甚至不敢将她与这些性徵放在一起联系,她在我心目中实 在是太纯洁和神圣了,接下来的幻想往往就是∶那些阴毛应当是生成什麽形状? 如果她的下体完全褪光,洁白丰腴肌肤上那一丛漆黑将是如何的惊心动魄┅┅等 等。
 她是传统家庭中正统女孩儿,比我小了四岁,性格虽然活泼开朗,但在男女 问题上则谨小慎微,与我相处的过程中,始终小心的保持着界限。从我第一次约 她,到第一次与她接吻,整整经历了三个月。
 那也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我将她约了出来,��次她刚刚痊愈了一场感冒,自 我防卫上面明显表现出了懈怠,尽管後来接吻已经成为我们之间最初步的亲密行 为,但我现在还感觉那次似乎有一点乘人之危。
 那次,她也是穿着一袭连衣裙,我们在体育馆的二楼阳台上并肩走着,随意 的聊着。刚刚病愈的她显现出一丝的慵懒,我的手挽在她的腰肢上,隔着薄薄的 织物,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从她身体上传来的诱人体热以及她平滑紧凑的皮肤, 我的手掌甚至感觉到了她内裤的边缘,在夹裹着草木气息的湿热夏风中,我隐隐 萌发了冲动。
 时间临近9点,体育馆内已经没有了锻练的人,从二楼的阳台四面望去,是 葱荣的绿树,远处的晚霞静翳地流动着。我们走到了阳台的拐角,这是一个旁人 不可能看到的角度,王华依旧慵懒的同我并肩走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罩泄着一层 薄薄的雾气,显出一丝疲惫。我站住了脚步,轻轻抚住她腰肢的手加大了力度, 猛地搂住了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她的身前交叉过去,将有些站不稳的她紧紧地 拥抱在怀里。
 这是我第一次拥抱她,我不知道别人的经验感受如何,但我敢肯定,第一次 将自己喜爱的人紧紧拥抱在怀里的感觉,足可以让一个的灵魂打颤!丰满的乳、 颀长的腿、娇羞的面容,以及那神秘的地方,瞬间从无数次的幻想和梦境中变成 你怀中一具活生生的沁溢着少女肌香的肉体,每个男人都会全身麻  的。
           (2)肌肤相亲(下)
 “不┅┅别这样┅┅”王华显然也被吓呆了。她也是一个毫无两性经验的女 孩子,在认识我之前,甚至还没有和男孩子牵过手。她手忙脚乱的尝试着挣扎出 去,但第一次身体的亲密接触的强大刺激和刚刚病愈後的虚弱和慵懒,使她的反 抗立刻流於了形式。
 我的脸紧紧地贴在王华的脖颈上,她的连衣裙是敞口襄有蕾丝白花边的,修 长而光滑的脖颈下是清浅可爱的肩窝,我将脸颊尽可能的贴在这一抹温滑如玉的 肌肤上,贪婪而放肆的呼吸着充溢少女肌香的体气。“嗯┅┅哼┅┅”王华笨拙 的扭动着,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本能的冲动一旦被激发,便在我的身体里冲撞起来,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 欲,更加搂紧了她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的身体,嘴向她的唇凑上去。躲避的她没有 防备,我们的嘴唇瞬间接触到了一起,乾热、丰满、柔软的触觉几乎麻  了我的 大脑,我甚至感觉到了她喉咙压抑的抗议。
 “不行!┅┅”突的一接,她慌忙将脸侧了过去,我的脸趁机紧紧贴在了她 的一侧的脸颊上,光滑细嫩的皮肤火烫烫的,“让我亲你一下吧~~”我的声音 在颤抖着,心脏被情欲搅动得几乎从喉咙中跳出来。
 “不┅┅不行┅┅”强大的拥抱力,使她两只手无力地举起,瘫软在我的怀 里。我的脸紧紧贴压着她的脸,使她无法挪动,我的唇边紧靠着王华的嘴角,她 口中的湿热吁气笼罩着我。猛的,我的脸转向她的正面,双唇狠狠地压在她的嘴 上,“唔~~”她吃惊地发出呼叫,但已经出不来声音了,我真切的感觉到她丰 腴双唇在音波震动下的颤抖。
 她再也不能躲避,整个头被我紧紧控制住,我的嘴唇贪婪的张开,将这期待 以久的美味猎物吞噬进来。她乾热的唇迅速被我的口水浸湿,饱满的结构在液体 的滋润下柔软丰嫩,没有什麽接吻经验的我将舌尖贪婪的占领每一处领地,疯狂 的吮弄着。王华的上唇被狠狠地吸在我的牙间,轻轻的撕咬着,而我的舌头则探 索着她下唇根部同牙龈间的玲珑峡谷,王华急促的呼吸将一阵阵体热扑在我的脸 上。
 她的牙齿整齐光洁,我的舌尖迷乱地在上边刮擦,在牙缝间如同小泥鳅一样 执拗的钻撬着。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她的牙齿分开了一条小缝儿,香热的口 气登时笼罩了我的舌尖,我近乎野蛮的把自己挤了进去。王华的上下牙在我因用 力而撮圆的舌肚上紧紧地划过,我立刻感觉到自己正躺卧在她绵软滑热的丁香瓣 上,高度的紧张使她的舌头不知所措地畏缩着,我的舌尖在她津液的缠裹下,昵 紧的钻进王华舌下,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我贪婪地随即上翻,本能的想 与这鲜嫩的肉体纠缠为一体,但王华没有任何经验的笨拙使我几次尝试都以失败 告终。
 我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张大嘴┅┅”我含混地命 令着,舌头的搅拌使我根本不能清晰地发出声音来。紧张迷乱的似乎已经进入催 眠状态的她笨拙地执行着,我的整个嘴都挤进了进去,她湿热的双唇几乎贴到了 我的鼻子,牙齿刮擦着我的人中,我的嘴舌完全笼罩在香热、潮湿、粘滑之中。
 我的嘴啜住了她绵软娇嫩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 亲昵地摩擦着。猛的,不可抑制的侵占欲望,让我将她将进三分之二的舌头吸进 了口中,根部用牙齿紧紧地咬住,我的舌头与她紧密的贴附在一起,在王华憨憨 的呻吟中搅拌着,吸吮着。
 是的,我是第一眼就爱上了她,然後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我敢发誓,我是全 心的投入。在最初的接触中,由於我们之间,甚至我们的朋友之间原先并没有一 点点的关系,我的突然出现让她显得份外的谨慎、戒备,甚至怀疑。
 我还记得邀请了她三次才跟我看了第一场电影,追问了一个多月,她才告诉 我她的生日。我如同在面对一件娇贵而脆弱的瓷瓶,生怕一次轻微的失手将她打 碎,在最初的时候,我曾经听到她的声音就激动的颤抖,听到她有时间出来见面 就感觉浑身的神经都被幸福麻醉,哪怕一次最委婉的拒绝都会让我疑神疑鬼、忧 心忡忡,恋爱中的我,已经完全地坠落了自己。
 她的声音就是这样发出来的,就是现在在我口中尽情享用的绵软肉体,她的 伸缩抬降,发出的声音,每一个音符都会命令到我的灵魂。我尽情地享用着,我 要她为曾经发出的声音付出代价。
 “呜~~”王华突然在我紧紧的拥抱中蹦跳起来,浑圆紧实的躯体传来肉体 微微荡漾的丰腴,我才发现自己已几乎将她的整个舌头吸了进来。拉扯的疼痛, 已经让她的上半个身子不能动弹。我们慢慢地分开了,王华的眼睛纯净而透彻, 静静地,似乎出神一样透明的望着我的胸前,双手仍搭在我的肩上,丰满的嘴唇 被口水浸润得泛起鲜亮的光泽,我们就这样静默着。
 突然,我再一次吸上了她饱满丰润的双唇,王华的身体似乎没有一点抗拒的 反应,身体温软地倚倒在我的拥抱下,驯服的让我再一次侵入她的嘴中┅┅
 一阵凉风吹过,头上传来树叶悉娑的摆动声,远处的行人更加稀疏了,草间 淡淡的潮气让你的肺腑感到一种飘然的舒张。我拽过王华的一只手,贴在脸上, 她的手指修长、纤细、香软,掌心带着一点点潮湿,我随意抚摸着,王华依旧静 静地坐着。
 每次我们的约会大抵如此,亲密的谈完话,就静静地坐在一起,间间断断的 彼此爱抚。但今天,这种安静却一直在无法说明地撩拨着我的欲望。
 突然,一种莫名的冲动,让我把她的手紧紧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啊! 不~~”王华毫无思想准备,轻轻地惊叫着,手本能的想回缩去,但被我紧紧地 按在原地。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她第一次触摸我的下体。
 “不┅┅我不想┅┅”王华低声的呢喃着。“来,摸摸我吧~~”我轻轻地 搂住她的腰肢,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火烫烫的。
 尽管扭捏,她的手指还是笨拙的抚弄起来,我的阴茎不可遏止的挺立起来, 隔着裤子在她的动作下起伏着。“来吧,直接摸摸┅┅”我的手抚摸上了她胸前 坚挺丰满的隆起。
 现在,她仍然不允许我直接接触她的乳房,透过薄薄的丝织品,我清晰的感 觉到了她乳罩的轮廓,以及那其中包裹的丰腴坚挺的肉体。伸进我的T恤衫,王 华尖尖的指尖儿迟疑着划过我的腹部,电流般酸麻感几乎让我身体痉挛。
 我的耐克休闲裤是松紧边的,她的手有一点点冰凉,慢慢地伸入,实实在在 的触摸,隔着我的内裤,她的手覆盖在坚硬的勃起上。
 “这麽硬?!”她轻轻地惊叫着。
 “直接摸摸┅┅”
 “不┅┅不了┅┅我、我不想┅┅”
 被撩起的欲望,使我无法忍耐,我抓住王华的手,撩开自己内裤的边缘,将 她按了进去,裸露的龟头立刻摩擦到了她湿热的掌心,“攥住它┅┅”王华的手 探索着握住了我滚烫的柱状勃起。
 我无法用文字来形容我那一瞬间的感受,似乎我的灵魂都被她攥住。纤细的 指、绵软的掌心,携裹着湿热和温暖,合围着充满着欲望的、用於侵入女性身体 的肉柱。
 我曾经不止一次为王华而自慰,为她的一个害羞的笑,为她身体上的一条曲 线,我感觉那都是淫荡的、亵渎的。而现在,一切的淫欲、亵渎,都在与它的幻 想对象紧密的接触着。
 “轻轻地动动┅┅”我轻轻地命令着,“唔~~”紧裹的包围开始轻轻地摇 动起来。
 “不┅┅不是摆┅┅是这样。”裤子已经成了活动的障碍,我将它向下褪了 一块,用T恤衫的下摆遮住差点暴露在空气中的挺翘肉棒。“食指┅┅”我要求 着,她有些困惑的将食指伸出来,我捏住它小心翼翼的按在龟头系带位置∶“轻 轻地揉┅┅”
 瞬间,快感直接冲上了我的太阳穴,快感的尖锐几乎让我感觉到了她指纹的 纹路。我调整了她的每一根手指,然後毫无反抗能力的坠入到包容全身的快感中 去,肉棒在王华的手中被玩弄着┅┅
            (3)我,你永远不懂
 我们紧紧地偎依着,我的脸搭在王华的肩膀上,刺绣沙花轻轻地刮擦着我的 脸颊。她的颈颀长而秀美,在夜色的清冷中,冰凉而淡淡的散发出一种少女肌肤 的香气,我的鼻子在她的耳边轻轻地摩擦着,寂静的四周,让我只感觉到我们两 个人的存在。
 王华的手在轻柔但有些机械笨拙地摩搓着我的下体,胳膊有节奏的碰触着我 的腹部,一波波快感从我的下体荡漾开来,熔化到全身,我的手从她的胳膊下伸 进去,抚摸在她隆起的胸脯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裙质地轻薄,可以清楚的感 觉到乳罩上编织的纹路,浑圆坚挺、丰腴而富有弹性,尽管隔着两层织物,但我 的手仍能真切地享受到这盈盈一掬的美肉。
 快感的涌动,很快就积累到了质变,手的揉搓力度在加大,由轻轻地抚摸改 为将整个乳房从乳肚儿向上紧紧握住,攥在手里肆无忌惮的搓动。乳罩已经无法 束缚颠簸着的肉体,随着揉搓而在乳峰上下滑动着,贪婪的手指抓住机会,隔着 裙衣,勾住它的下边缘向上撩去。
 “不┅┅”王华本能地夹紧了双臂,“只能隔着摸┅┅”她的呼吸急促。乳 罩的松紧度在跨越峰顶的地方达到了极限,紧紧地箍在了那里。
 “隔得太多了,我不舒服嘛┅┅”我口中轻轻地哄着她,手仍然执着地暗自 用力,峰顶在抗拒中被跨越,另一座也随之告破,我的手指迅速摸向峰顶。乳头 儿对於我来讲实在是太诱惑了,但以往的触摸根本无法感觉到它的存在,我惊异 地感觉到,如此坚实挺拔的肉峰顶端竟然如此绵软细滑,几乎要融化了一般。
 我的手指慌乱地寻找着饱满的凸起,很快确定了目标,用食指和麽指轻轻的 捏住,“┅┅讨厌┅┅”王华轻轻地呻吟着,身体後缩,本能的逃避着。
 “这是你的乳头儿吗?”我低低的问。
 “不是┅┅”王华娇蛮的嘴硬着。
 “那┅┅我可就┅┅”我手指突然加大力捏了一下。
 “呀!放手,”王华明亮的眸子怔怔的看着我∶“你这麽舍得欺负我┅┅” 嘴角儿娇娇的撅了起来。
 “没有┅┅到底是不是?”
 “呵┅┅”她憨憨的笑了,突然娇嗔的搂住我的脖子,轻轻地呢喃着∶“你 说是,就是呗┅┅”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顽皮的光。
 情欲点燃就无法再遏止,我放肆地搂住王华的腰肢,另一只手直接抚摸在她 裙内大腿内侧,继而撩开她内裤的边缘,摩挲在温软的毛丛中。她的皮肤有一点 点湿热,单薄而柔软的内裤覆盖在我的手背上,磨擦着我的神经。
 再向下一点,就是她的┅┅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这样的念头。在她的内衣 里抚摸阴毛,是我多次要求的结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们把它作为亲密的极 限。有几次,我的指尖触摸到了湿热的部份,立刻受到了王华的制止。而现在, 体内的冲动让我产生了强行占有的欲望,我的手在摩挲中,悄悄地调整着角度。
 “再分开一点儿┅┅”我轻轻地向外拉着她的膝盖,王华毫无戒备的分开双 腿。这是一个让我感到无比性感的姿势,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此时,她也许只 想到让我的手待得更舒服一些,但实际上,已经摆好了一个被彻底侵犯的姿势。
 猛的,我的手向王华腿间摸了下去,“啊!┅┅”她发出了惊叫,双腿迅速 地合并,我的手指被丰满的腿肌紧紧夹住。“不行┅┅这里不行┅┅”她的嘴里 慌乱而又压低的喊着,但我的手指仍然崛强的分开丰软的肌肤,向腿缝中钻探。
 王华的上身向下低低的伏下,後背几乎弯成了弓形,头埋到了膝盖之间。我 强装镇定地向四周若无其事的望着,这个时候,决不能让远处的人注意到我们, 但插在她腿间的手依旧执拗地向已经夹得紧紧的肌肤中钻去。她的反抗很快就成 了强弩之末,我的手指陷入了王华下体丰腴湿热的包围中,继续侵入,完完全全 的按在了她腿间粘滑腻嫩的沟瓣中。
 这是我第一次直接触摸女性的下体,与我想像的完全不同,首先是那远远超 乎我想像的滑软娇嫩。我的手指很快被粘液浸湿,本能的沿着她凹进的结构抠弄 着。
 “我已经摸到了┅┅”我低低的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好像是一种潜意识的认 同,她身体的某一部份一旦被我突破了防卫後,她就会放弃保护。她丰腴的腿肌 慢慢地松开,手顿时自由了,我把王华圆润的膝盖左右推开,她没有做一点儿抗 拒。在突然的强烈刺激下,她彻底崩溃了,上身趴在一只膝盖上,两只手交叉垫 在额头前,短短的乌发盖住了她的脸。我的手在裙子的遮盖下,自由地抚弄着王 华已经湿粘成一片的密处。
 我的食指和无名指沿着依稀可辨的凹缝,左右分开压在沟壁的两侧,中指的 指肚一次次地按进润滑得几乎没有摩擦的肉缝中,浸泡在层叠而腻软结构里。我 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每次按进再抬起後,那粘裹在指肚上的小巧的肉瓣轻轻地挣 脱,以及指尖上挂起的缕缕牵丝。
 我的手贪婪而细心地探索着,另一只手托着自己下颌,无神的望着远处,我 不能让自己的行动太激烈,以防止偶尔走过行人。但我的头脑中几乎空白着,王 华的天真娇憨的样子在飞快地闪过,我试图将手指正在探索着的部份同这动人的 形象连接在一起,但怎麽也联合不起来。
 很快,在情欲的激荡下,我的探索开始变成了占有和侵犯。已经沾满了粘滑 液体的手指向中间撮紧,绵软的微微绽开的肉瓣登时被胡乱地挤在一起,在手指 的搓捏下,狼狈的舒卷着,粘液很快涂满了她的下体。
 现在是赤裸裸的对被占有部位的肆虐,我的手指顺势把粘液涂抹在王华丰腴 饱满的大腿内侧、小腹、肚脐、甚至与臀部连绵的湿热的褶皱里。她的内裤被我 手指的运动不断地下拉,现在只是松松的虚掩在王华的腿间,下端在她的私处上 遮起高高的拱形。
 王华的身体在侵犯下轻轻地扭动着,当我的肆虐准备再一次升级的时候,她 的双手按在了我的胳膊上,抬头有些艰难的望着我,明亮的眸子已经迷离的有一 些发散。嘴唇乾乾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着∶“轻轻地摸┅┅好麽?”
 我的手慢慢地从她的裙底撤了出来,指间顿时传来一丝凉意。轻轻搂过王华 的腰肢,把她拥在怀里,“你爱我吗?”我问,鼻子触碰着她颀长而香的颈。
 “爱┅┅哦~~”在她的声音还在喉咙间振动的时候,我的另一只手已经再 次占有了她的腿间。
 “我会轻轻地┅┅”
 “嗯┅┅”她乖巧而驯顺。
 “你站起来一下┅┅”我轻轻地命令着,她的脸上有一点疑惑,但还是起身 慢慢地站了起来。我的手掌紧紧贴着她的下体,从她的腿间伸了过去,手指挤开 她丰满挺翘的双臀,在湿热的臀沟间向下,按住了王华浑圆而褶皱肛门。
 “不!快!快撒开!”她惊讶地扭动着腰肢,隔着裙子向下推着我的手,但 手掌向上托,她怎麽也消解不了这个方向的力量,腿间的一片娇嫩反倒在我的掌 心摩个不停。
 “坐下,别人会看到的┅┅”
 毕竟她是一个保守的女孩,马上停止了挣扎,被我搂抱着,在身边坐下,但 更确切的,她是赤裸着下体坐在我的一只手掌上,手覆盖了她下体整个的敏感部 位。她扭头望着我,眼神迷离散漫而哀怨,但随着一声轻轻地嘤咛,她的头无力 的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月光如洗,银辉笼纱,一个炫旎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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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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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漂流記
               (一)
 夜,已经很深了,我仍孤身一人走在广州的大街上,夏天闷热的空气笼罩着 我,我的心情彷佛随着潮湿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沉重,背上的行囊对於我一米八的 身体来说,本不成为问题,但现在,彷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是一个医生,一个神经内科医生,今年刚刚硕士研究生毕业,有四年的三 甲医院临床工作经验,28岁,自我感觉良好。所以我不愿意再回原来的单位上 班,想出来体现一下自己的价值,过一过漂泊生活,不想一辈子终老在内地,以 前一直对沿海感觉不错,所以我就来了。
 可是,昨天的经历让我一下子体会了漂泊的艰辛,由於缺乏经验,我将所有 重要的东西都背在背包里,可当我面对四把尖刀时,我知道我错了。四个人手持 尖刀拦住我,我强忍住和他们搏斗的欲望,看着他们把我的背包抢走,如果是两 个人,相信我能对付,但四个人取胜的机会太小了,再说我不必和他们烂命一条 交换,那样的亏本买卖我可不做。就这样,我的五千元现金,和我的毕业证、学 位证,以及随身的一切物品一古脑被抢光,现在身上只有身份证,还有二百多元 钱。我顺着大街走了很久,终於走到我的目的地──火车站。
 火车站拥挤着很多外地来打工的人,或坐或卧,怡然自得,简单的笑脸上写 着对生活的满足。
 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好在一身轻松,再也不用担心别人来抢我了。我找了一 块平坦的空地,躺了下去,身体极端放松,失去了一切的轻松感来到我身上,枕 着破背包,仰望着夜空闪烁的星星,我沉沉的睡去了。
 当第二天早上和煦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时,我的自信又再回来了,我迎着朝阳 说∶“我来了,广州,欢迎我吧!”全然不顾周围惊讶的目光,我知道,我不会 後退,因为我的血管中流淌着青春的热血冲动,我不会轻易倒下的,因为我有坚 强的意志。
 接下来,是考虑我的生存,这是当前最迫在眉睫的问题。对了,找工作,先 安定下再说,问题是,我总不能去做苦力吧,没有文凭,不会有医院要我的。脑 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曾经被我嗤之以鼻的路边办证广告,我试了几个传呼,有一 个和我见面,并且协商好,我的二百元钱只够办个大专文凭,没办法,虎落平阳 被犬欺,只有忍了。
 下午三点,我终於捧到烫金字的毕业证书,真正以假乱真的那种。剩下的钱 我给职业中介所交了五十元後,只剩下不到十元钱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 头自然直,我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去应聘了。
 XX市中心医院,广州市边上的一个县级市医院,急诊科招医生,好在应聘 的人不多,加上我的对答如流,我终於有了一个“家”。
 我拥有了一间宿舍,住三个人,还有了一个BP机。住在宿舍的第一天,我 红着脸向同宿舍的山东人借一百元钱,在山东人的惊诧的目光下,我接过了钱, 有了这次难堪的借钱经历後,每当别人向我借钱时,我从不拒绝。
 後来我知道,宿舍的三个人都不是本地人,还有一个从四川来叫乔志,山东 大汉叫路明,我的假文凭写的我叫阿剑,没想到这也成了我以後漂泊生活的唯一 的一个名字了。
 当天晚上,在我用路明借我的钱美餐了一顿後,我睡梦中做了决定,实施五 个一工程∶在一个月内,办一套证件,攒一万块钱,享受一群女人,认识一个朋 友,找到一个更好的工作。
 梦中也许完成了吧,路明第二天问我∶“你梦里在笑什麽呀?那麽开心!”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让事实来说话吧!
 急诊科共八个医生,分为白天班和夜班,原来急诊科的大夫跳槽走了三个, 所以才有了招聘。
 科主任是个五十岁上下的骨科大夫,水平很一般,所以被分到了急诊科作主 任。他不值班,剩下的医师轮流值班,值一天24小时班休息两天。我的一米八 的健壮身躯在南方地区很显眼,上班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几个小护士的眼光就有 些柔情了,我装作没看见,就这样,我开始上班了。
 广州经济发达,周边港资,台资企业很多,所以病员也很多,很多打工仔来 看病,首先就说∶“医生,您用最好的药,最快给我治好。”後来我知道,他们 如果不很快治好病,请病假超过一周很有可能就被炒鱿鱼了。
 在广州,笑贫不笑娼,我第一天值班是星期五,凑巧病人多,凭着我良好的 基本功、敏捷的思维,将就诊的一百多个个病人处理得井井有条,并且收了几个 小红包。第二天一算,由於医院实行按劳取酬,报酬跟工作量挂钩,而且开化验 单、检查单都有提成,我竟然公开收入超过一千元,让全科的人着实吃了一惊。
 和我一起值班的蒋大夫是本地人,他属於很窝囊的一类人,一天只看了二十 多个病人,而且是手忙脚乱的,名义上他是我的上级大夫副主任医师,可是,我 没请教过他一次,我发现他对我有些嫉妒。
 值完夜班,我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觉。中午饭都没吃,一直睡到了下午五 点钟,起床後随便吃了些东西,我想,还是去科里看看吧,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 干。
 科里正好是肖大夫值班,肖大夫是科里仅有的两位女医生之一,皮肤很白, 身材高挑,属於比较漂亮的那种,不过,对人却很冷淡,听说是中山医科大学毕 业,人比较高傲,但为什麽来急诊科工作,我不清楚,我去科里好像从未拿正眼 看过我。我也不在意,到科里见到她,我主动打招呼,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就再不理我了。
 另一个值班大夫是我的舍友路明,悄悄的对我说∶“够冷的呀!”我不置可 否。
 在科里转了转,就在这时突然来了两辆救护车,一批车祸病人,有十几个, 有的伤势轻,有的伤势重,有一个颈部外伤的病人。肖大夫一打开��带,“滋” 的一声喷出了一股鲜血,将肖大夫雪白的白大衣溅满了血花,白净的脸庞上也喷 了不少,我一看形势紧急,忙穿上白大褂一起干起来了。
 清创缝合虽然不是我的专业,但由於我当实习生的时候一直梦想当个外科大 夫,所以一般的伤口处理我绝无问题。总算将这批病人安顿好了,我适时的给肖 大夫递上一块乾净的敷料,肖大夫看了我一眼,接过去了没说话,但我从这一眼 中已经感到了一丝温柔。有时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不需要说话的,我觉得我与肖大 夫之间好像有一丝默契,具体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我这个人,本质上来说还是很正直的,病人给不给我红包,对病人我也尽全 力治疗,但是,有一点男人的通病,就是喜欢钱、喜欢漂亮女人、性欲极强。当 然,一般情况下我给人书生气很浓的印象,很多人说我天生就是当医生的,我自 己也很喜欢这个职业,我兴趣广泛,爱好体育,打篮球、踢足球,还练过武术, 学过书法,虽然都不很专业,但也都有些“造诣”。
 科里有两个实习生,都是小姑娘,都长得挺漂亮,活波开朗。说实话,我比 较喜欢成熟些的女性,比如肖大夫,但不知道为什麽,我往往对小姑娘最有吸引 力,这不,刚才我乾净利落的处理病人,让这两个实习生眼中顿时充满着敬慕之 情,跟在我屁股後面,问这问那,我只好诲人不倦了。
 好不容易给她们两人安排了点活儿,她俩叽叽喳喳的忙去了,我去更衣室将 我沾了血的白大褂换掉,开门进去,听到里面有人,我以为是路明,没想到布帘 後是肖大夫在换衣服。本来更衣室里间有插销,可能肖大夫认为将外面的门锁上 就不会有别人进来了,没想到有我这样一个不速之客。
 匆忙中我只看到肖大夫圆润的肩头和白皙的背部,我们的脸同时红了,我忙 不迭的退了出来,一分钟後,脸上带着红晕,肖大夫走了出来,又看了我一眼, 我没退缩,也直直的看着她,她抵挡不住了,慌慌的开门出去了。
 我换完衣服出来,两个实习医生已经把我分配的活干完了,争着表功。我瞄 了一眼两人���胸部,这是习惯动作,当然是非常隐蔽的。实习生一个叫薛亚玲, 一个叫卢红,现在的女孩子营养好,胸部又不像以前的女孩生怕别人注意,她们 可是尽可能的向别人展示自己傲人的曲线,她们两人都穿着紧身的薄衫,从白大 褂的领口向下,可以看到一片雪白的脖颈和前胸。我不敢失态,眼光急忙转向别 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对她们有那麽大的吸引力,问完我医学问题,又开始 问我的经历,我随口编了一些。我看她们好像也不是真的问我,只是想和我说话 罢了,而且,两人好像在比赛,看我更注意谁一些,我不禁有些得意,她们到底 嫩了些,不像肖大夫深沉。
 最後,两人好像已商量好了似的,约我明天去市区游览,她们做导游,这个 提议正中我下怀,我对广州人生地不熟,正想熟悉熟悉,就答应了。听到我答应 了,两人像快乐得小鸟似的飞走了。
 时间过的真快,我看BP机上的时间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就向肖大夫和路明 告别,回到宿舍,倒头便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BP机的铃声叫醒了我,我收拾利索後,到餐厅买了两份早餐,带 到科里,八点钟交接班,现在才七点。
 路明见到我,夸张的叫了一声∶“谢谢!”狡猾的冲我笑了笑;肖大夫也没 拒绝,轻轻的说了声∶“谢谢你!”我要的就是这样,感情是慢慢培养的嘛。
 肖大夫住在医院单身宿舍里,就在我楼下,我等在科外,看肖大夫从里面出 来,假装偶然碰上,说道∶“真巧呀!肖大夫,你回去休息吗?我送送你吧!” 肖大夫又用那种说不出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此时我真怕她拒绝,可是,她没拒绝 我,点点头说∶“好吧!”
 我俩并肩走着,我又问了问昨晚值班的情况,急诊科距离单身楼并不远,好 像很快就到了肖大夫的宿舍门口,我心中一万个请求她让我进去坐坐,可是她并 没如我所愿,只是在关门的一刹那,轻轻的说了声∶“昨天谢谢你了。”
 门关了半天了,我还在回想肖大夫身上那淡淡的香味,磬人心肺。好的开端 是成功的一半,“我会成功的。”我这样对自己说。
 接下来就轻松多了,我该去和我的学生游览市区了。她们两人如约在医院後 门等我,两人都化了个淡妆,年轻的脸庞看起来更加漂亮了。薛亚玲穿了一条迷 你白裙,圆润健康的大腿和纤细精美的小腿轻快而活泼,袒露着健康而白皙的皮 肤,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挂在秀美的颈部,伴随着呼吸,健康而茁壮的胸部一起 一伏;卢红则更加大胆,上身一件红色真丝吊带露肩小背心,好像没穿胸罩,富 有弹性的趐胸颤动,上面的小樱桃隐约可见,下身一条白色齐膝短裤,一活动, 小腹部的肚脐就俏皮的露了出来。有这样两位美女陪着,心情当然不错了。
 到珠江边上的上下九路步行街逛了逛,领略一下南国风情,我给她们一人送 了一大束盛开的玫瑰,不是我故意,是因为实在是被卖花的小姑娘缠得没办法, 两位姑娘秀美白皙的脸庞被玫瑰映衬得更加娇艳可爱,兴奋之情溢於言表。她俩 请我吃了广州有名的清平鸡作午饭。有两美女相陪,我这顿饭吃得格外香。
 到下午,骄阳似火,我这个北方佬就吃不消了,她们好像很适应,没一丝汗 珠,看到我汗流浃背的样子,两人乐得前仰後合,我瞪了她们一眼,说道∶“这 下你们得意了,等有机会我收拾你们。哼!”
 她俩突然神秘的对我说,要带我去个危险的地方,问我敢不敢去,我当然不 拒绝了。她们把我绑架上出租车,还用布  住我的眼睛,我只好听天由命。
 出租车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下车後她们还不让我揭开  眼布,领着我又走了 几分钟,我感到周围环境凉快了许多,肯定在树林中,我这样想着。
 “当┅┅当┅┅当┅┅当┅┅”两人唱着歌揭开了  住我眼睛的纱布,我眼 前一亮,一池碧水呈现在面前,竟然是个游泳池,大夏天能游泳,享受呀!二人 看出我的疑惑,忙解释说,这是卢红叔叔的别墅,她叔叔家在香港,偶尔来这里 住,平常就让卢红父亲帮着看管,今天她是偷偷把钥匙从家里拿来的。
 即来之,则安之,那就游吧!可是问题来了,我没泳裤。卢红不慌不忙从背 後拿出一条泳裤,原来早有准备呀!我一看,号码正合适,禁不住惊叹二人的细 心,两个姑娘都羞红了脸,跑着去换衣服了。
 我换好衣服,心想∶孤男寡女,诺大别墅,我想干什麽坏事大概也没人知道 吧!这个念头一出现,正义公理马上站出来说话了∶别瞎想!长久以来的道德准 则使我为自己的想法有些脸红。
 等了几分钟,她俩出来了,薛亚玲身材较高,皮肤白皙,纤细苗条;卢红则 丰腴结实,皮肤略黑,各有不同的韵味。薛亚玲的泳衣是露背装,卢红的乾脆就 是三点式,丰满的胸乳上半部露在外面,简直是诱人犯罪,两人的身材都很棒。
 我问她俩会不会游泳,她俩异口同声说会,然後问我,我说不会。我看她俩 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估计是因为自己水平不高,怕我笑话吧,其实我自小在黄 河水中练出来的水性,中学又经过体校的正规培训,水平不一般呦!
 三人下水,我假装失足,一下掉进水里,大喊救命。二人急了,都游过来救 我,可是她俩的水平实在不敢恭维,可能也就能游二、三十米的样子,能把自己 照顾好就不错,更别说救人了。她俩救人也没经验,拼命地抱住我,使力的方向 又不一致,卢红的趐胸紧紧贴住我的右肘,薛亚玲的淑乳紧紧贴着我的左肘,拼 命地水,三人在水中打转转。经过这一刺激,我的小弟弟勃然而起,幸亏在水 里,不然我可下不了台了。
 我看两人都累得不行了,但都不放弃,心中一软,不忍再逗她们,轻舒左右 臂膀,从二人腋下穿过,几下水就来到岸边。由於双臂正好搂住她们的趐胸, 那感觉别提多美了,这大概也叫假公济私吧!
 一上岸,两人顿脸红心跳,同时跳起来,用四只粉拳在我肩膀上捶打∶“你 坏,你坏!”小女儿的羞态一览无遗。这一阵捶打,让我小弟弟更加膨胀,胯下 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二人假装没看见,其实都在用眼角馀光偷偷扫着,我也装糊 涂,假装没看见。
 这下,两人知道我会游泳,转而拜我为师,我也就作起教练来了。当然,假 公济私的事情是一再发生,我用手托住薛亚玲的小腹,教她正确水姿势时,分 明感受到她的轻微颤抖;而卢红则更加放肆,在水中尖声惊叫,不时就攀在我的 肩膀上,让她胸前的两对受惊的白兔感受我的坚实臂膀的力量。凉爽的池水带给 我们三人一个愉快的下午。
 游了快两个小时後,三个人都喊累,我们一起上岸,披着浴巾来到休息厅。 卢红拿来饮料,打开电视,没想到,画面竟然是三级片,男女主角的表演和浪叫 很到位,可能是卢红叔叔自己看的影碟。气氛一下变得特别起来,静悄悄的。
 我看两位姑娘都羞红着脸,不知该看还是不看,我的热血彷佛也一下涌到下 体,尤其是有两个漂亮姑娘在旁边,肉棒涨得难受,我藉口上厕所,在卫生间狠 狠套弄了几下,暂解燃眉之急。
 等我回来,二人还在看,都面色潮红,娇喘细细。见我回来,都不好意思的 转过脸问我∶“你饿不饿?”简直文不对题嘛!我回答∶“饿,饿坏了!”
 其实我一语双关,聪明的姑娘们大概猜到了,脸都涨得通红,最後还是卢红 机灵,说∶“先洗澡,然後我给你们做大餐。”
 别墅里洗澡间就有四间,太奢侈了,我这样想着。浴盆里的水温度正好,我 正要下去舒舒服服地泡个澡,一看到我的肉棒怒气冲冲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压抑 了这麽久,难道今天还要装正人君子吗?我来广州不就是要体会一下放浪的漂泊 生活吗?还这麽小心翼翼的,和在内地有啥区别?不行!我决定今天要做个坏小 孩。
 这样想着,我轻轻的披上浴巾,蹑手蹑脚地来到卢红的门外,里面“哗哗” 的水声像挠钩一样勾起了我的想像,喷头下是怎样的一个青春的躯体呀?
 我心一横,转动门把手,巧了,门没插住,我闪身进去。卢红背对门,还没 发现我,嘴里哼着流行歌曲,一个青春洋溢的女体呈现面前,丰满高跷的臀部、 浑圆的小腿、圆润的双肩、平坦雪白的背部,一切都那麽完美,我实在不忍心破 坏它。
 但是,膨胀的男根在不停地提醒我∶上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终於我下 定决心,轻轻的走过去,伸出强健有力的双手,猛地从背後抱住了她,我火热的 胸膛终於和卢红青春的身体贴在了一起,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卢红丰腴的趐胸,电 流麻趐趐的透过我的双臂,我不由得颤抖起来。
 卢红猛地一惊,挣扎起来,但是,她的反抗很快就融化在我强而有力的拥抱 中,她放弃了挣扎。我将她扳过来,卢红轻轻的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少 女的心事,我感受到她的激烈的心跳,趐胸在两人的压迫下快乐的变形了,我吻 上她的红唇,那颤抖的、紧张的、羞涩的红唇。
 当我的舌尖抵开她的贝齿,寻找着她的香舌时,她躲避着不肯就范,但这一 切不过是瞬间的事,几秒後,她就热烈的回吻我,辗转缠绵,我吸吮着她舌尖的 津液,甜甜的,带着少女的芬芳。
 我的双手顺着完美的背部曲线下滑,停留在丰满的臀部上,大力的揉捏,卢 红发出快乐而含混的呻吟,水流冲击在我们的身体上,恣意放肆。卢红紧紧的攀 住我,我的手转向前方,顺着少女丰腴的阴阜向下探索,分开娇嫩的大阴唇,紧 接着是小阴唇,红红的、鲜嫩的阴蒂在我的触碰下,快乐地抽搐着。可我的手指 再向内深入时,卢红却全身紧张,双手按住了我的手,但我执意要前进,她看无 法阻拦,抵抗了数秒後也就投降了。
 处女地从未被开采过,我敢肯定,因小穴仅仅是一条细缝。我要发狂了,男 根膨胀发热,唯一的目标就是插入,再也等不及了。
 当我的男根分开小阴唇时,卢红不可抑制的浑身颤抖,但她还是用温柔的眼 神鼓励我,“珍惜我吧,疼爱我吧!我的爱!”从她口中呢喃出这样的话。
 我前进了,敏感的龟头感受到小穴的紧窄,爱液汩汩而出,润滑着我们的联 系。龟头碰到处女膜了,我感觉得到,卢红十指紧紧地扣住我的肩膀,肯定流血 了。麻趐趐的疼痛混合着快乐,龟头向我发射着快乐的电波,处女膜顽强的阻击 不能阻挡我前进的步伐。
 “噗”的一下,进入了,一霎那间,时间,天地,万物,彷佛都静止了,卢 红发出难以抑制的抽泣,夹杂着快乐和悲伤、幸福和痛苦。我缓缓地将男根向里 插,卢红的小穴是那麽紧密地与我结合,我原来想,南方这麽开放,卢红这样的 女孩是处女的可能性太小了,可是我错了,我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令我更加倍 的疼爱她。
 龟头在一番努力後,终於碰到了敏感的花心,卢红更加激动,抖得我几乎不 能控制平衡。破膜的痛苦渐渐过去,卢红的快乐渐渐来临,我从她半张的双唇就 可以知道。快乐的呻吟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我抽插着、爱抚着,卢红的呻吟声越 来越大,乳头硬硬的在我胸前写字,男人的感觉在这一刻得到了最佳体现。
 卢红的小穴口渐渐收紧,压迫着我,花心也不停地痉挛,我的男根向我发送 信号∶卢红高潮要来了。猛然间,卢红“啊┅┅”的一声,释放出她二十几年最 快乐的呼喊,紧紧拥抱住我,一动不动。几十秒的快乐让卢红完全丧失了警惕, 她放肆的呼喊声音太大了,我不由得朝门看去。
 这一看,大事不妙,披着浴巾的薛亚玲惊诧的表情映入我的眼帘,薛亚玲像 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身逃开。我抱着卢红,卢红浑然不觉发生了什麽事,仍然陶 醉在快乐中,匆忙中我抓住一条浴巾,包住我俩追了出来。
 薛亚玲逃到休息厅,抱住沙发上的一只玩具熊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我放下卢 红,轻轻的为她盖上浴巾,就这麽赤裸裸的走到薛亚玲的面前,命令道∶“抬起 头来!”
 薛亚玲头微微一抬,惊慌的眼神看到我凶神恶煞般的男根,又惊慌的低了下 去,两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我走上前,轻轻的把玩具熊拿开,薛亚玲并不反抗, 浴巾包绕的青春身体发出女儿清香,我半跪在沙发前,双手握住了薛亚玲纤细的 足踝,柔腻纤巧,她浑身一震。
 我的手顺着光滑的小腿向上,分开遮盖着青春洋溢的躯体的浴巾,白滑的大 腿、平坦的小腹;再向上,少女的趐胸被薛亚玲交叉的双臂遮盖着不肯露头,但 是,经不住我坚决的攻击,少女的心扉终於向我打开,雪白的趐胸傲然挺立,小 巧而富有弹性,顶上两粒红豆煞是可爱;再向上,我看到噙满泪水的双眸。
 薛亚玲猛地抱住我,哽咽道∶“你为什麽喜欢卢红不喜欢我,为什麽?”
 原来是这样!我心中充满对亚玲的爱怜,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怕你害羞 嘛!”
 “你坏,你坏,你坏!”薛亚玲敲打着我的胸膛。对於这爱的撞击,我坦然 承受。
 “亚玲,你准备好了吗?让我好好爱你。”
 “嗯!”薛亚玲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
 得到了鼓励,我的双手先覆盖住她盈盈一握的双乳,雪白而富有弹性,随着 我的爱抚,乳头渐渐变硬,鲜艳欲滴。我含住乳头轻轻吸吮,薛亚玲快乐地颤抖 着,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的双唇一路向下,滑过平原,越过森林,来 到桃花源地,薛亚玲娇羞的叫着,“别,别,别┅┅别亲那里。”
 我灵巧的舌尖舔弄着薛亚玲娇嫩的阴蒂,薛亚玲从未受过如此刺激,快乐的 波浪冲击着她,浅沟中渗出晶莹的爱液。
 我低声说∶“亚玲,你下面湿了。”
 亚玲娇羞无限,皮肤显现出粉红色,现在我只有奋勇向前了。舔到小穴口, 亚玲更加激动,小小的阴蒂肿胀起来,轻轻一碰,就会引起她猛烈的颤抖;我再 吻上她的樱唇,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当我的男根顶住她的小腹时,羞涩的她竟 然用柔美的纤纤十指握住它,怯怯的,有些害羞,有些矜持,还有些好奇。
 我说∶“把它放进你的小穴中好吗?”
 亚玲害羞的说∶“它好凶呦!”同时轻轻用双手套弄着,并且用手轻轻揉我 的阴囊,阵阵舒爽的感觉传向心底。我心里太高兴了,这麽羞涩的女孩肯爱抚男 人的男根,正证明了我的魅力。
 亚玲听话地引导着它靠近小穴,让它亲吻阴蒂,直到小穴口,亚玲害羞的松 开了手让我来接力,勃起的男根顶开大阴唇、小阴唇,顶在了宝贵的处女膜上。
 “亚玲,要进去了。”亚玲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一用劲,男根全根没入,龟 头猛地突破了一层薄膜,亚玲痛得直抽凉气,脸色煞白。
 “痛┅┅我真的好痛呀!”亚玲哀求道∶“别、别┅┅别动┅┅”我知道初 次的痛苦,让阴茎停在小穴中不动。
 渐渐的,亚玲适应了,加上我舔吮乳头,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体渐渐 放松,并产生了快感。这时我开始了抽送,随着我的狠狠插入和抽出,亚玲满足 的叫声越来越响,身体彷佛是快乐的波浪,趐胸颤动,淫语连连。
 “我好快乐!剑,我以为你只喜欢卢红不喜欢我呢!”
 “傻丫头,我都喜欢。快乐吗?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是的,我是你的,好好爱我吧!”
 我大力的抽插摩擦着两人快乐的神经,就像火花引起燎原大火,两人的情欲 泛滥了,亚玲的蜜穴比卢红的还窄小,夹得我舒畅无比,我觉得自己快射精了。 低头看亚玲,她也到了最後关头,呻吟几乎联成一片,分不清她在说什麽,她只 是不停地耸动、摇摆、迎合┅┅
 “啊啊┅┅啊啊┅┅喔~~~~~~”一声长叹,她攀上了顶峰,花心阴精 奔涌而出。我这时也受不了了,蓄积了许久的阳精如高压水龙般的冲击着亚玲的 子宫,亚玲在冲击下一抖一抖的达到了人生最快乐的极点。
 我精疲力竭,舒爽无比,望着软倒在身边的两个青春的身体,我深深的陶醉 了。
**********************************************************************  後记∶终於完成了一章,原想写个开头,以後再铺开情色情节,可是抑制不 住自己就写了下去,结果把原来构思的第一、第二章全写完了。哎!手好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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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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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員之戀
 『啊┅┅不要!那里!』达郎的手指抚摸到肛门的同时,贵美扭着腰叫着。
 『没关系,摸一下就好。书上有说,这里是性感带呢!』达郎说着,并拉近 了贵美的胴体。
 『讨厌!怎麽一直在想什麽性感带,自自然然的爱我吧!我只要在你怀里就 很高兴了!』贵美撒娇着说。
 『贵美,你真纯情!好,我知道了。只是我想要全部的你,我要你更爱更爱 我┅┅』手指回到了阴蒂,缓缓地爱抚着,达郎以热切的口吻说着。贵美的身体 发出了颤抖,不停地呻吟着。
 『我好爱你,真的,不在一起时想着的都是你。』
 『那麽,为什麽不告诉我你家的电话号码?已经第三次约会了!还是你还不 信任我吗?』
 『啊┅┅达郎!啊┅┅』贵美喘息着,用手握住了达郎双股间的阳具,达郎 的兄弟早已够硬的了。
 『我┅┅想要┅┅我要这个!』贵美喘息着。
 当然,她也想逃过达郎的这个问题。但,更想那硬梆梆的阳具贯穿进她的体 内,只有对达郎才有的欲望。
 『我也是!贵美。』达郎把身体压了上来,早已湿透了的花蕊,将达郎高立 的阳具缓缓地吞了进去。
 『啊┅┅好舒服!贵美!』完全插了进去後,达郎却不再动了,只是以陶醉 了般的声音说着。
 贵美的花蕊不断地抽动着,可能是因为含住了那话儿吧!
 『啊!达郎,吻我!』贵美撒娇着要吻,达郎的唇用力地吸吮着贵美的唇, 并把舌头滑了进去。
 『唔┅┅唔┅┅』死命地以舌缠住了达郎的舌,贵美呻吟着,身体好烫,花 蕊更不断地抽筋般似的抖动着。
 『达郎!我好爱你!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麽舒服?为什麽只有对你才会这 样?』贵美在心中呐喊着。只是阳具的插入,就这样身心都热了起来,对贵美来 说,达郎是第一个。
 当然,达郎不是贵美的第一个男人,贵美已二十一岁了,当然也有过异性经 验。不,对贵美来说,贵美的男性经验要多於其他同年龄层的女孩。
 A片女演员,田冈美爱,这是贵美的另一张脸。在上设计专科时被相中,好 奇心加上钱的诱惑,使贵美进入了这行。
 静冈的乡下女孩,进入到大都会的东京,非常的憧憬当女演员。纵使是A片 女演员,加上一片的片酬一开始就是二十万,这对贵美来说,也是最大的诱因, 虽知道要真正的和陌生男人在镜头前做爱,但也没特别的排斥,在高中即有性经 验,且无一技之长也只好以『性』维生了。
 对贵美来说,可能尚未感受到性的喜悦吧!所以,只是照着导演的指示,呻 吟着、喘着,有时更装着爽昏了的样子。但,让技术高超的男演员舔着全身及被 壮硕的男根抽插着,贵美也从未达到过高潮。
 在偶然机会中,从朋友转赠的入场券的演唱会里认试了达郎,经过了数次的 约会,贵美变了。和男演员演戏时,纵使再怎麽被爱抚着也无法湿润,大都是藉 涂抹润滑剂来完事,但第一次被达郎抱在怀中时,只是稍稍的爱抚,却大量地溢 出了爱液。在第二、第三次上床中,贵美的性感渐渐地开发了出来。
 而今天,在咖啡厅只看到他的脸,胸口就灼热了起来的同时,女人最敏感处 也痒了起来。这是不是就叫恋爱?但,贵美也讶异自己还会有『恋意』的存在。
 当然,没有告诉达郎自己是A片女演员,幸好他也没有借A片来看的习惯。 他相信贵美所胡扯的『某女校大学生』。他自己则是K大法律系四年级,比贵美 大二岁,住在目黑的高级公寓中,而贵美现在则在他的公寓里。
 『啊┅┅啊┅┅』达郎的腰缓缓地摆动着,贵美不禁呻吟着,似乎意味着高 潮即要来临。
 『啊┅┅贵美,我好爱你!』像是梦话般,达郎自言自语的说着,并亲吻着 贵美的脸颊,加快了腰部的动作。这种场景,在贵美演出的A片中是时常有的, 但,只要想到对方是达郎,就有着无限的新鲜感。
 『啊┅┅达郎┅┅我┅┅唔┅┅』贵美达到了高潮,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包 围住了贵美。
 『唔┅┅我也┅┅』像绞出般的声音从达郎的口中泄了出来,也到达了他的 极限。贵美在那一瞬间抬高了腰,下意识地缩紧了花蕊。快感的浪潮把贵美推高 的同时,达郎的阳具吐出了欲望的爱液。
 『为什麽我没办法连络上你呢?』达郎问着才冲完澡的贵美。
 『说过了嘛!我室友是个非常老古板的人,若知道我们的关系,会非常罗嗦 的。若有男人打电话来,那可不得了!』贵美再次夸张地重述了上次的谎。
 『在现今的时代,实在不相信还有这种女大学生,真不愧是贵族学校的T女 大!』一边抱怨着,一边倒了啤酒喝着。
 『那,乾脆搬来我这里,怎麽样?』达郎突发奇想的说着,吓得贵美差点把 啤酒喷出来。『别吓成那样嘛!有很多学生都同居呢!你和那样的室友住,倒不 如和我住,不是吗?』像是小孩般,违郎嘟着嘴说着。看着达郎的那张脸,越来 越觉得达郎是个『少爷』。
 『好吧!我已厌倦了等你电话的日子了。为了等你电话,也不敢去吃饭,这 十天来都吃泡面呢!去上课时也担心你会打电话来,担心得都没有心情上课!你 了解这心情吗?』说着抱住了贵美。
 『好啦!那麽我们规定电话的时间,我每天打电话给你,可以了吧!』贵美 闪开达郎的视线说着。虽然高兴他的热情,只要一想到能和他同居,就无比的快 乐,但若真的同居了的话,则迟早被他知道她的工作性质。
 呻吟的脸及性感的贵美,在A片世界中是小有名气的,常常会有演出,片约 接踵而来,而且忙时,一星期还有二、三次呢!况且,贵美根本不知道女大学生 的生活到底如何(虽在A片中有演过女大学生)。
 贵美把脸埋在达郎的怀中,『我┅┅是认真的!』达郎认真的说着。
 『我也是认真的,第一次这麽爱一个人!』贵美也衷心的说着。
 『那麽,好不好嘛!我们同居吧!反正迟早都要介绍给我父母,且我还考虑 结婚呢!』
 『等等,结婚?和谁?』对突来的求婚,贵美迷惑了。
 『当然是你啦!虽然刚认识没多久,也还不知道你住的地方及电话号码。可 是┅┅我是认真的。你虽不是我的初恋,但这麽想和个女人住在一起,你是第一 个,我想好好珍惜。』
 『拜托!别┅┅说什麽结婚┅┅』贵美崩溃了,眼泪差点掉了出来。当然贵 美很爱达郎,但是,这恋情之所以能成立是因为只是谈恋爱,若进展到同居或结 婚,就是这段恋情瓦解的时刻了。
 『我┅┅要回家了!』推开了达郎的身体,贵美说着。若继续待在这里,贵 美担心自己会说出所有的事。
 『怎麽了?生气了吗?』达郎担心的问着。
 『没有,只是吓了一跳,我们只见三次面而已,就提到结婚,我第一次碰到 这种事!』
 『对不起!我太急躁了,可能是独子的关系吧!只要是想要的东西,就无法 压抑自已的冲动。还是学生的我,当然是没立场向你求婚,但这是我的心境,我 不想和你分开。』
 贵美是第一次碰到男人对她这麽说。进入A片界,有很多男人追她,但最终 目的只是她的身体。他们大都是这麽说∶『今天晚上,好吧?请你吃顿晚餐,住 到我家,让你爽个够!』所以,达郎的话更让贵美感动。
 但,现在的达郎只知道贵美的一面,若他看到了贵美主演的A片时┅┅
 贵美的脑中浮现出了和达郎初遇前所拍揖的A片一景∶贵美演的正是某女大 学生,为了想要名牌的皮包、皮鞋而成为有SM性趣的中午男子的情妇,接受着 各种各样屈辱的待遇,而渐渐的开发出做爱奴的喜悦°°让尿洒在脸上,让震动 器插入肛门中。
 当然,所呈现出的喘息、呻吟皆是演戏,若演得夸张点,则会少点痛苦吧! 故贵美拚命的装出快感的样子。那时还没认识达郎,只是演戏,所以贵美毫无困 难的做出。但,刚才达郎想抚摸肛门时,反射的将腰部躲开,可能是因那次拍摄 的情景浮出了脑海也说不定。
 『嗯,先别想结婚嘛!』过了一会儿贵美说了。达郎坐在沙发上,抱住了站 着的贵美的腰,用脸颊摩擦着贵美的下腹部。
 『可是,我爱你啊!我无法控制,第一次觉得女性的胴体是这麽的可爱。今 晚住下来吧?』
 好像对母亲撒娇般的吻,贵美觉得无比的可爱。「年纪比我大,却��个小孩 子,可是,我爱你!」心中这麽说着,贵美弯下了身体找寻着他的唇。现在做爱 对贵美来说,很能让她心安。
 达郎的手指又滑进了贵美的花蕊,才刚冲完澡,贵美的那里却已有新的爱蜜 涌了出来。缓慢探索般的达郎的手指,又激烈地挑起了贵美的快感。
 那晚,贵美住在达郎的房间,并在翌朝和达郎一起出门。达郎上课去,而贵 美则回到了六本木的公寓。
 贵美的房间比达郎的房间大上了一倍之多,以所赚来的钱购置了全套的家俱 及电器制品,而使房间顿时狭窄了起来。
 『唉!乾脆全都抛弃一切,和达郎一块住算了!』贵美坐在花了她五十万圆 的义大利制的沙发中呢喃着。点起了烟,当然在达郎的面前是不会抽的,所以抽 了一口,顿时头脑清晰了起来。
 身体内还残留着达郎的温柔,就只住了一晚,在贵美心中,达郎的份量,突 然的大了起来。不妙!贵美也这麽认为,若这想法再不稍为抑制的话,A片的工 作即不能进行。不,不止这些,还将会真的认真考虑和达郎的结婚。
 『我是怎麽了!怎麽突然纯情起来了?应该只是玩玩而已的!』贵美虽一再 的这麽告诉自己,但却想落泪,贵美对这样的自己也感到意外。
 到现在为止的贵美,从某个层面来说是利用男人而活着的。在拍A片时,贵 美领的薪水远多於男演员,也很大牌;若有男人来抱她,则要求对方的礼物或金 钱,而代价则是延长A片的性交时间和他做爱。故性对贵美来说,这数年来只不 过是种买卖而已。
 但,达郎从一开始就是不同於其他男人,在演唱会後,贵美突然觉得自己像 是普通的女性,吃完晚餐一道去PUB喝酒,然後随即到他的房间,虽只这些就 够让贵美心醉的了。当他的唇盖上了贵美的唇後,贵美像处女般的全身不住地抖 动着。
 当然,和达郎的性不是在演戏。胸口一阵疼痛,膝盖不停的发抖;同时,身 体发烫,自己也无法控制。达郎以当时的印象,当然会认为贵美的纯倩,但对贵 美来说,她不是故意演出来的。「但,还是不妙,还说要见他父母!」贵美深深 的吐出了一口烟。
 突来的电话铃响,吓了贵美一大跳。难道是达郎打来的?不可能,我没告诉 他电话号码啊!那,是工作的电话了,贵美不情愿的接起了电话。
 『美爱!终於回来了。喂,你和哪个老头去玩了?还彻夜不归,一点也不像 你呢!』突来的责备声。
 『啊!阿信哪,怎麽了一早就打电话来?你们家的工作不是在上礼拜就结束 了吗?好狠的SM!我不要再接那种片子了!』是贵美经纪公司的泽木真信。贵 美伸手熄灭了烟,像是不服输的把话冲了回去。
 『还说呢!你还可真有技巧呢!只好以特写来拍,不过导演很高兴哦!所以 呀!再一部。这次不像上次那麽激烈,没有SM的,只是干的场所有二、三处而 已。』
 『骗人!那个导演才不可能就那麽简单放了我,怎样的干法?』贵美也完全 恢复到AV女演员的冈田美爱了。
 『真厉害,不愧是美爱!好吧!老实告诉你吧,演个年轻少妇,所以真是夫 妇的性,这还正常。之後有个乱交及三P!但,再次重申这次没有SM,有人说 看腻了SM!』
 『是吗?乱交和三P不是也到处都有吗?不想接耶!抱歉,帮我推了吧!』 贵美嘟着嘴说。说什麽讨厌SM,讨厌什麽的只不过是个藉口,只是现在没那个 心情罢了。
 『不行啦!导演们都要你演,且都打上字幕了!况且每个月最少三部片子。 不是已说好了吗?这个月才二部而已呢!你上礼拜也都没工作哩!』
 『是因为那之前的太累人了,我才不要再拍那导演的片子!找些轻松一点的 嘛!』
 『太轻松的不抢眼啦!而且也无法打响名号,薪水又少,没好处的。且累人 的或轻松的还是要干,不是吗?』
 说的也是,现在所说的轻松的A片,当然也是要真枪实弹的上场。『唉!我 退出这圈子算了!』贵美脱口而出,自己也觉得讶异,自己从来不觉得会说出这 种话。不过,想想也应该的,若想继续维持和达郎的关系,就得辞去这份工作, 反正女大学生的谎早晚会被拆穿,但这点小谎,达郎应该会原谅吧!
 『喂!别像那里的棒球选手说这种话。若是薪水,我会争取调高;另外,那 个导演┅┅』
 『不是钱的问题啦!』对紧张的提出调高薪水的泽木,贵美坚决的说。
 『那是什麽?那麽讨厌那导演吗?那麽谁导你才演?』泽木追根究底的问。
 『谁也不演,只是觉得性不应该是椿买卖┅┅』
 『喂!别吓人哪,从你口中竟会说出这道德理论?你已是演了五十部以上的 AV界的大明星哪!尽管一直有年轻的出来,但你还可以  上好一段时间!』
 『别误会!不是怕被後浪挤掉,只是厌倦而已!』
 『那麽究竟是什麽理由?你乾脆明讲嘛!我必须有个理由让导演及工作人员 接受啊!』泽木生气的问。
 『我恋爱了!』贵美诚实的说了。
 『恋爱?别故意把话岔开!』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恋爱了,我不想再和他人上床┅┅』把心中的话说了 出去,顿时心情轻松了起来。
 『喂!真的吗?是谁?不会是敌对公司的人吧!』
 『才不是呢!不要马上联想到AV嘛!世界很大的。我的恋爱不是那麽不纯 的,是真的恋情┅┅』贵美陶醉的说。
 『那麽,对方是普通人?知道你是AV女演员而抱你的吗?』
 『不告诉你那麽多,我不让人阻碍!那麽阿信,这段日子承蒙你照顾,谢谢 你!再见,保重!』
 「结束了!田冈美爱就此消失了,以後我只是山下贵美了!」贵美自己这麽 说着,电话铃又响了,大概又是泽木打来的吧!贵美无视於电话铃声,开始换衣 服,已到这阶段,今晚也想见达郎,达郎说过三点多就回去了。
 「去逛一下百货公司买个东西後,到他那里去!」一高兴就想买东西是贵美 的习惯,但一旦辞去AV演员後,就没有薪水,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但今天 就好,我还是要去买东西。」贵美这麽想着。
 本来想三点後给达郎电话,但可能是辞去了AV演员的因素,让贵美的心情 无比的亢奋,不到三点就已到达郎的公寓前了。手提袋中有为达郎而买的时钟及 毛衣。上到东京以来,这是贵美第一次买东西送男人。
 『计厌,怎麽这麽紧张?』贵美苦笑着,比别人给她礼物时还高兴。
 「怎麽办?还是拨了电话後才去吧!」看着公寓前的公共电话,贵美停住了 脚步。「算了,若不在就在门口等就好了!」想着就进了电梯。
 他的房间在五楼,贵美用涂有指甲油的手按了电��,『哪一位?』立即从对 讲机传来达郎的声音。
 『我!是贵美!』略带紧张的说着。
 『贵美?怎麽突然来了!等一下!喂!快关掉它!』
 以为达郎会高兴她的到来,但达郎却似乎很慌张似的,对讲机立刻挂上了。 贵美突然不安了起来。「是谁来了?女朋友吗?」等了很久还不开门,贵美越来 越不安了。贵美再按了电铃,这次门马上打开了,达郎探出了脸。
 『有朋友来了!』达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贵美紧张的看了玄关的鞋子,是 男人的鞋子,看来不是女朋友。
 『大学同学吗?』贵美问道。
 『是啊!下课後一起回来,现在在喝啤酒,一起来吧!』
 『我没关系,不会打扰吗?』
 『没关系,请进来吧!常听到你的大名!』有张脸从达郎身後探出来说着。
 『喂!有礼貌点嘛!没看到她被你吓到了吗?他┅┅叫岛崎!』
 『你好,我叫贵美!』贵美露出了笑脸向岛崎打招呼。
 『那麽,一起喝吧!只是他酒品不好,要小心点┅┅』达郎在贵美的耳边轻 声说着。
 『真的比想像中还漂亮,达郎你真贼!』岛峙说着。看起来已醉了八分,空 了的啤酒瓶排在桌上。
 『两个男人从下午就关在房里喝酒,到底是怎麽了?』贵美问着。
 『没什麽!只是在聊天。若晓得你会来,就不找他来了!』达郎一边说,一 边替贵美倒满啤酒。
 『还说呢,是你找我去借录影带的!』岛崎借酒的力量反击着。
 一听到借录影带,贵美的心不禁沉了下来,两个男人去借录影带,当然是A 片了。「难道借到我的片子?不可能!」但不安感却越来越深。
 『真是!说过不说的!贵美,不要在意,我┅┅也是男人,所以┅┅』达郎 红着着脸解释着,两人真的是在看A片。
 『才不会在意!现在的女大学生┅┅不妨一起看吧!』岛崎醉言醉语的说。
 『不┅┅我┅┅不怎麽喜欢┅┅我┅┅先回去好了!』
 不是贵美走了就能怎样,只是若达郎看到贵美以美爱的身份在演戏的那个花 痴样┅┅想到这,贵美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看!说过了她很纯情的,还说那种话,你回去吧!』达郎瞪着岛崎说。
 『唉!男人就是这样,重色轻友!对吧?美爱!』
 『什麽?!』岛崎突然叫出『美爱』,让贵美愣住了。
 『笨蛋!是贵美啦!』达郎更红着脸骂着。
 『唉!不过,真的好像。就如你所说,喔!有个叫田冈美爱的,好色好色的 A片女演员,舔男人的肛门,还喝小便呢!真厉害,脸是很漂亮,可是却淫乱得 让人吓一跳!』
 『不要再说了!告诉过你贵美是很纯情的,不要和那种女人扯在一起!脸也 不像啊┅┅』达郎打断了岛崎的话。
 这麽说,达郎也已看过了贵美所演的片子了,贵美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是吗?我倒觉得是很像呢!当然美爱是有化妆。咦!你会不会就是田冈美 爱?』
 『叫你住口,回去!』达郎气得抓住了岛崎的衣领。
 『你还不是一边看一边说像?女子身体的形状很像,还说什麽达到高潮时脸 的表情也像!』
 『罗嗦,当然是开玩笑,出去!』达郎把岛崎拖出了房间。
 「完了!已穿帮了!」看到藏在电视下的录影带,贵美心中泣着血。一片不 是贵美演的,一片则是在认识达郎前所拍的最新作,大概达郎是看过这封套的照 片与贵美的脸相似才借的吧!
 想到这里,贵美更心碎了。达郎那麽生气,应该是心中也怀疑美爱就是贵美 吧!
 『对不起!他酒品不好,让他坐计程车回去吧!』说着达郎进了房来,看到 贵美前面的录影带盒子而停住了脚。
 『恋情结束了,好短!』贵美强挤出了笑容向达郎说。
 『咦?你真的是┅┅』
 『对。对不起,我说谎了!不过我今天才辞去了AV女演员,我好想真的和 你谈恋爱,但已经完了!』
 『不会的,我很喜欢你!况且你不是辞掉了吗?我们可以像现在一样的交往 啊!』
 『那,你还会和我结婚吗?』贵美向着想要抱住她的达郎。
 『那,那┅┅』达郎手的动作停止了,视线飘开了。这是达郎的真心话,现 在想要抱她不过是性欲而已┅┅
 『再见!若你想见我,就看片子吧!喔!对了,那毛衣若你喜欢就穿它吧! 拜拜!』贵美说着,推开达郎,向後退了出去。达郎的视线一直俯下望着,达郎 的冲击也很大。
 贵美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并拭去了像洪水般的泪水。「这,只是一场梦! 我竟然会恋爱!」心中这麽想着的同时,贵美的花蕊感到阵痛。身体想要男人, 但不可能再是达郎。若回去,达郎应该还会拥她入怀,但他不会再以贵美抱她, 而会以美爱来抱她吧!若这样,不被抱还比较好。
 「这次的工作,只好再接下去了!」失去了达郎,贵美没有理由再退出AV 影界了。贵美再度拭去了脸上的泪水,不再回头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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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實錄--糖糖
 糖糖是我在臺北壹家CLUB認識的小姐,已忘了是幾年前的事了,只知道 那時的臺北市長是陳水扁。記得那天是星期六,我臨時被公司派去臺北出公差, 處理完公務後已經是晚上6點多,於是我決定在臺北玩壹天,星期日再回高雄, 反正只要拿發票回去報公帳就行了,會計小姐跟我很熟,飯店錢也不用我出。
 我來到了客戶公司附近的《第壹飯店》投宿,它給我的單人房蠻大壹間的, 我先洗個澡,洗完後打電話給臺北的壹些朋友,約他們出來吃個飯聚壹聚,大夥 跑去《林記》吃麻辣鍋,吃完他們都有事,所以就各自解散。
 回到飯店看看時間才9點多,我就在飯店附近四處晃晃,看到了家網咖店, 決定進去消磨壹下時間。當時臺北的網咖蠻貴的,壹小時要壹百元,那家網咖店 還只有開到12點,所以我玩了2個多小時,它們就要關店了,我又只好在街上 到處閑晃。
 附近實在沒啥好逛的,我繞了壹圈打算折返回飯店去休息,突然發現飯店隔 壁的招牌霓虹燈已經亮了起來,上頭寫個「CLUB」,還有個小弟在路邊代客 泊車,心裏正無聊得發慌,想說去裏面喝個酒打發時間好了。
 我走向小弟問壹下他們店裏消費怎麼算,那小弟熱情的向我介紹說,小姐坐 臺壹節1500元,包廂酒錢另計。跟高雄消費模式大致相同,只是小姐坐臺費 比較貴,不過以我當時的經濟能力,還可接受。
 小弟帶我進去店裏,由少爺接手引領我進去壹間包廂,沒到過CLUB,裝 設跟酒店壹樣,沒啥不同。過不久經理就進來跟我寒喧,我叫她找個比較活潑、 會玩的妹妹來,她馬上出去安排。
 過壹會她就帶了位小姐進來,個頭不高,156公分,身材豐腴但也不胖, 臉蛋不美但是可愛,笑起來很甜,外表清秀,年紀也不大,穿著亮片式胸罩及壹 件也是襄滿亮片的超短迷妳裙。我覺得她看起來很順眼,所以就決定是她了。
 她走過來坐在我身旁,壹坐到沙發上,裏頭那條粉紅色內褲就露了出來。此 時少爺也把我剛點的幾盤小菜和壹手啤酒送進來,我拿出五仟元說∶「小費我壹 次給完,我有按服務鈴妳們再進來。」少爺拿了錢開心的說聲∶「大哥慢用。」 然後走了出去。
 妹妹幫我倒了酒,左手拿著酒杯,右手挽著我的手臂,開始自我介紹∶「妳 好,我叫糖糖。這位哥哥怎麼稱呼?」
 「喔,叫我耗子就行了。」說完我先乾為敬,她也跟我乾杯。
 兩人邊喝邊聊,她說自己19歲,住士林;我也跟她說我是高雄人,來臺北 出差,住隔壁《第壹飯店》。
 酒過三巡後我就開始點歌來唱,我邊唱邊摟著她,左手在她的胸部上隔著胸 罩揉著,她主動把自己的胸罩脫掉丟到旁邊,上半身赤裸,依偎在我身旁,我的 左手也不客氣地直接握住她的左乳愛撫著。
 她的胸部不大也不小,壹手剛好能握住,乳暈跟乳頭都還是粉嫩淡紅,此時 的乳頭已經被我摸得硬挺起來。在我愛撫她胸部的同時,她的纖纖玉手也來到了 我的褲襠處,對著我的肉棒撫摸,肉棒受到刺激逐漸變硬中。當她感覺肉棒已變 硬,就拉開拉煉,掏出肉棒用手套弄著,弄了壹會,她更進壹步低頭把肉棒含入 嘴裏,展開吸吮舔舐的功夫。
 我跑酒店還是第壹次遇到這麼主動熱情、這麼騷的妹妹,她的嘴上功夫真是 了得,舔得我舒爽無比,歌也唱不下去了。我把頭靠在沙發上,左手摸著她的乳 房,右手放在她頭上,閉著眼享受她的服務。
 不過被她舔得實在太爽了,不到10分鐘就讓我有想射精的感覺,我跟她說 我快射了,她吸吮得更起勁,絲毫沒讓嘴巴離開肉棒的打算。既然這樣,我也就 不客氣地把精液射入她嘴裏。
 只見她把精液全吞入肚裏,再把肉棒舔舐乾凈後,才把頭擡起靠在我肩上, 媚眼如絲的說著∶「哥哥,妳的肉棒好大喔!幹起小穴來壹定很舒服。」
 我摟著她說∶「妳讓它休息壹下,待會讓妳的小穴嘗嘗舒服的滋味。」她抓 著我的右手放在她的內褲上嬌嗔的說∶「可是人家的小穴現在好癢喔,妳先用手 幫妹妹止止癢嘛!」
 我把手伸入內褲壹摸,小穴早已濕得不像樣,這麼淫蕩的騷貨,我在酒店還 是初次碰到,雖然以前也有碰過些騷妹妹,但是像這麼浪蕩的淫娃還是第壹次。
 我把她的內褲脫掉,她的陰毛全部刮掉了,整個小穴白嫩光滑,裂縫清楚可 見,她將右腳跨到我腿上,兩腿盡量伸展開來,等待我的慰藉。我直接把食指跟 中指插入小穴裏操了起來,二指進入竟然還有些許空間,我再把無名指也插入才 填滿她的小穴。她的陰道寬度大約2指半,蠻松的,看來她可能除了生理期外, 其他日子裏應該是每天都有在做愛,看不出外表看似清純的她,內心這麼浪蕩。
 「啊┅┅啊┅┅哥哥┅┅妳插得人家好爽┅┅喔┅┅再┅┅再快壹點嘛┅┅ 啊┅┅」
 她的叫聲淫蕩,淫水豐沛,沙發上已濕了壹片,小穴更是不用講。我手指加 快速度地操著小穴,嘴巴含住乳頭吸吮著。她做愛經驗那麼豐富,為何乳頭還是 粉紅色並未變深呢?令人不解。
 「喔┅┅喔┅┅好爽┅┅啊┅┅啊┅┅妹妹舒服死了┅┅啊┅┅泄了┅┅泄 了┅┅喔┅┅」糖糖仰頭長嘆壹聲,雙手抱住我的頭,腰部不停扭動,看來是達 到高潮了。
 我把手指抽離小穴,壹股淫水跟著流了出來,我將手指放在糖糖嘴唇上,她 把三根手指全含入嘴裏吸吮起來,眼睛淫媚的看著我,瞧得我肉棒又開始蠢蠢欲 動。我站到沙發上,掏出我的肉棒在她面前晃,她壹口就把肉棒含入嘴裏又吸又 舔的,肉棒被她舔得硬如鐵,欲火也被她挑得越燒越旺。
 我將她轉過身,讓她跪在沙發上,我把肉棒抵住陰道口,對付這種淫娃不用 太憐香惜玉,我狠狠的幹了進去,用力的操起小穴來。她的陰道有點松,肉棒在 裏頭根本沒啥舒爽感覺,不過她的浪叫聲倒是比剛才還大。
 「啊┅┅啊┅┅好┅┅好棒喔┅┅哥哥的肉棒幹得我好舒服┅┅爽死妹妹了 ┅┅喔┅┅喔┅┅」
 『幹!妳爽我可不爽,小穴那麼松,看我操死妳!』我邊操她,心裏正在罵 著。
 我壹邊幹著她,右手伸到陰蒂上又揉又搓,有時給她捏壹下,搞得她更加興 奮,淫水越流越多,叫聲越來越淫蕩。
 「好爽┅┅喔┅┅喔┅┅爽死了┅┅哥哥好厲害┅┅啊┅┅啊┅┅妹┅┅妹 妹要泄了┅┅啊┅┅」
 糖糖被我幹了10分鐘左右又達到了高潮,我卻絲毫沒射精的感覺,我繼續 狠狠地操著她的小穴,更加入左手在她的屁眼上揉著,糖糖可能不習慣被人揉屁 眼,伸出右手要來拉開我的左手,不過卻是拉不開,我把左手拇指插入肛門也操 了起來。
 「喔┅┅喔┅┅哥哥┅┅不┅┅不要玩人家的屁眼啦┅┅啊┅┅啊┅┅太刺 激了┅┅妹妹會受不了┅┅」
 我不理她,繼續操著小穴跟肛門,並不時逗弄著陰蒂。
 「啊┅┅受┅┅受不了了┅┅爽┅┅爽死了┅┅喔┅┅妹┅┅妹妹要┅┅要 被哥哥玩死了┅┅啊┅┅啊┅┅又┅┅又來了┅┅我要┅┅要升天了┅┅喔┅┅ 喔┅┅」
 突然我感覺到又有壹股淫水從陰道深處湧了出來,糖糖全身香汗淋漓地喘息 著。操了她半小時了,我卻還是沒射精的感覺,只好再繼續幹著她。
 「喔┅┅喔┅┅哥哥好強┅┅幹得妹妹受不了了┅┅休┅┅休息壹下嘛┅┅ 啊┅┅啊┅┅又┅┅又要來了┅┅啊┅┅啊┅┅美┅┅美死了┅┅喔┅┅」
 糖糖隔沒多久再度達到高潮了,此刻她真的是承受不住而求饒了起來。幹這 麼久我也有點累了,我把肉棒拔了出來,壹股淫水也流了出來滴到沙發上。
 糖糖無力地躺到沙發上喘著氣,我扶起她的身子,把肉棒插入她嘴裏操了起 來,糖糖嘴裏「唔┅┅唔┅┅」的哼著,嘴唇不時往內收縮吸著肉棒。操她嘴比 幹她的小穴還舒爽,插了不到5分鐘我就射在她嘴內,她也像之前壹樣,把肉棒 舔舐乾凈。
 我坐到沙發上,她則躺在我大腿上休息,兩顆乳房因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 著。我看了下時間,3點多了,我已經進來2個多小時,我跟她說我要走了,她 叫我待到5點她下班時再壹起走,我跟她說我累了,撐不到那時候。她又問了我 飯店房間號碼,說下班後來找我,我了解她的意思,有人免費要陪我睡覺、讓我 玩當然好,『雖然小穴很松,但是還有屁眼。』我心裏想著。
 於是我跟她說了房間號碼後,就叫少爺買單走人了。整個消費包括小費花了 壹萬多,不過蠻好玩的,我覺得花得還算值得。
 回到飯店,我先去洗個澡後,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中被連續 敲門聲吵醒,我看了下手表,早上5點半了,我起身開了個門縫看壹下,糖糖站 在外面,手裏還提著早餐。我把門打開讓她進來,她見我全身赤裸,對我笑了壹 下。她穿了件黑色連身短裙,看起來像個氣質高貴的少女,想不到內心卻是個浪 蕩淫娃。
 我跟在她身後,她把早餐放在桌上後,轉身對著我,我摟著她吻了起來,舌 頭伸入她嘴裏與她的香舌纏繞著,手移到背後拉下衣服拉煉,她的連身裙滑落到 腳下,我再順手脫下她的粉紅色胸罩跟內褲,瞬間她也已全身赤裸。
 我把手往她私處壹摸,小穴早已濕答答的,真是個浪女。吻了幾分鐘後,她 推開我,嬌嗔的說著∶「嗯┅┅哥哥,人家肚子餓了,先吃早餐,待會妹妹再讓 妳玩個夠。」
 於是我坐在椅子上,她坐到我大腿上與我面對面,我拿起三明治先讓她吃壹 口,我再吃壹口,兩人邊吃邊親嘴。吃完後,她說要喝飲料,我拿起奶茶喝了壹 口含在嘴裏,再反餵她喝,她全數喝入嘴裏,並吸著我的舌頭。
 我再喝了口奶茶並加了兩顆冰塊,兩人吻了起來,冰塊在二人的嘴裏跑來跑 去,舌頭被弄得冰涼涼的,感覺好刺激。等到冰塊被我們含得比較小後,我把它 塞入小穴裏,把手按在陰唇不讓它掉出來並不時搓揉著。
 糖糖全身抖了壹下,腰部不時扭動,雙手抱住我∶「好冰喔┅┅喔┅┅哥哥 好壞┅┅啊┅┅小┅┅小穴會感冒啦┅┅啊┅┅麻┅┅麻了┅┅喔┅┅」
 冰塊過不久就被小穴裏的溫度融化成水,摻雜著淫水流了出來。
 吃飽了、玩夠了後,我牽著她到浴室清洗壹下身體,我邊幫她洗,壹邊玩弄 她的乳房,壹邊把兩根手指插入陰道摳弄著,弄得糖糖的小穴濕淋淋的分不清是 水還是淫水,嘴裏不時呻吟著∶「啊┅┅哥哥┅┅妳摸得我好舒服┅┅嗯┅┅妹 妹好想要┅┅喔┅┅」
 我壹邊挑逗她,壹邊在她耳邊說著∶「妹妹想要甚麼啊?」
 「嗯┅┅啊┅┅妹┅┅妹妹┅┅喔┅┅想┅┅想要哥哥的肉棒幹我┅┅我的 小穴┅┅啊┅┅」
 「那妳要先把肉棒含硬壹點,哥哥才能幹妳啊!」我對她說著。
 糖糖聽話地蹲下含舔我的肉棒,肉棒被她那高超的口交功夫弄得更加堅硬, 我叫糖糖躺在浴缸上,我擡起她的雙腿,把肉棒操進小穴幹了起來。她那小穴幹 起來沒啥舒爽感,我的目標是她的屁眼,不過先讓她高潮壹次再來玩。我把她的 雙腿擡高往前壓,使得肉棒能插得更深,這招幹得糖糖淫叫聲不斷,美感陣陣, 過不久就達到高潮。
 我把她翻過身成背後式再操了起來,並先把左手拇指插入肛門裏讓她適應壹 下。插了5分鐘左右,我把肉棒抽離小穴抵住屁眼,糖糖掙紮了起來,不過腰部 被我抓住根本逃不掉。到最後她放棄掙紮,轉頭對我說∶「哥哥要溫柔點,不要 把妹妹弄痛。」
 我安慰著她,叫她身體放輕松,痛壹下就沒事了。為了怕潤滑不夠,我在肉 棒上抹了肥皂後再慢慢插入她的肛門。
 「啊┅┅痛┅┅痛┅┅喔┅┅哥哥┅┅停┅┅停壹下┅┅」糖糖因為痛而呻 吟著,我不理她,將肉棒壹寸寸插入,那緊縮感覺夾的肉棒好爽又有點痛。
 好不容易終於全部插了進去,糖糖因為痛而緊咬下唇,臉色有點白,冒了些 冷汗,我停止不動,用手揉著陰蒂,讓她舒服壹點。差不多再過5分鐘左右,她 的臉上痛楚表情稍減,愉悅神情漸增。
 我見狀壹邊揉著她的陰蒂,壹邊把肉棒慢慢動了起來,糖糖的呻吟聲愉悅中 夾雜些許痛楚,到後來肛門習慣了肉棒的抽動後,她那淫蕩叫聲再度響起,回蕩 在浴室四周。幹屁眼比操小穴爽太多了,我漸漸加快速度,肥皂泡沫隨著抽動越 來越多。
 我幹了不到5分鐘就有了射精的感覺,我連忙拔出改插入小穴操著,等到感 覺消失��轉幹屁眼,就這樣肉棒在小穴與肛門輪流操著,幹得糖糖爽上了天,淫 叫聲越叫越大,喘息聲越來越重,淫水像潰堤般不斷湧出。
 我倆在浴室玩了快壹小時,糖糖被我幹得高潮了好幾次,到最後上半身無力 地趴在浴缸上,下半身被我用手抱住腰部才能撐高。不過我也覺得很累,所以就 在肛門上全力沖刺,最後將精液射進屁眼。倒在她背後休息了壹下後,我再拉起 她,兩人沖壹下水,來到床上互擁入眠。
 壹覺醒來,已經中午快12點了,我是被糖糖吵醒的,她說她下午還有班要 上,得先走了,她把她的本名、家裏電話、下午在士林大葉《高島屋》上班地點 的電話,還有晚上CLUB的電話都留給我,叫我有上臺北時要記得找她。
 我再摟著她親熱了壹下後,兩人才穿上衣服離去,我牽著她的手送她到飯店 門口,拿了500元給她坐計程車,她親了我壹下後才坐上計程車離去。我再上 樓整理壹下後,就下樓退房到機場搭機回高雄了。
 兩個多禮拜後的星期三,我又奉命到臺北出差兩天,處理完公務也晚上6點 多了,我找了間叫《金星》(在國賓對面)的飯店住下。洗完澡後我打了通電話 給糖糖,準備晚上再來好好玩她,我特地帶了支大型按摩棒來對付她。
 我打到她家去,她弟說她去《高島屋》上班,我再打去《高島屋》,糖糖接 到我電話有點驚喜,她叫我9點鐘去接她下班,她去跟主管說臨時有事要提早下 班。
 我先跟她去士林夜市吃完晚餐後,再帶她回飯店,她說因為陳水扁查特種行 業查得很嚴,所以她晚上待的那家CLUB已經暫時歇業了,她也在家休息,只 剩《高島屋》那個工作,也就是說她可以壹直陪我到隔天中午,所以我們可以慢 慢玩。
 我用肉棒還有按摩棒輪流地操了她壹夜,我總共射了三次,搞得隔天壹早頂 了兩個黑眼圈,全身疲累的去客戶公司接洽事務。
 糖糖也被我搞得全身虛脫無力,壹整晚被我操了三次,每次都壹個多小時, 肉棒、按摩棒輪流幹著小穴跟屁眼,有時兩根壹起用,操得她淫水直流,把床單 弄濕壹大片,淫蕩叫聲回蕩在房內壹整晚。有幾次被我幹得差點爽暈過去,高潮 數不清,我壹早去客戶公司時,她還在沈睡中。
 我在客戶公司待到了10點,把事情都搞定後,我就告辭回到飯店準備整理 衣物回高雄。進了房間發現糖糖躺在床上,自個在用按摩棒自慰,真是個絕代淫 娃,性欲這麼強,我看當她男朋友肯定不到壹個月就會被她榨乾了。
 我脫掉自己全身衣物,接手她的按摩棒對著小穴快速抽插了起來,又操又轉 的幹得她腰部扭動不止,雙手緊抓床單,嘴裏哼著浪蕩曲,淫水四溢,高潮壹波 接著壹波,全身香汗淋漓。我用按摩棒操了她快壹小時,操得她在高潮過多後, 小穴變得有點痛而求饒著。
 我拔出按摩棒,她的小穴已被操得紅腫起來,糖糖全身虛脫,無力地在喘著 氣,此時的我把肉棒插入肛門,開始操起屁眼來。她全身壹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任我擺布,幹了10分鐘左右我就把肉棒從肛門拔出,改操她嘴巴,最後射精在 她嘴裏。
 我抱著她休息,直到櫃臺打電話通知退房時間到了,我們才起身稍微沖洗壹 下後,穿上衣服離開房間。糖糖被操得太多次了,走路時兩腳微開,雙腿還會微 微顫抖,我摟著她走出飯店,並把那支按摩棒送了給她。
 我給了她500元當車資,送她上計程車後,我也去搭機回高雄,不久後我 把電話簿給遺失了,從此跟她失去了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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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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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十年華
 我不斷挺送著,壹次又壹次地把亢奮得幾乎要爆炸的部位在菁的身體內進進 出出,菁已全沒了先前那種拘謹和矜持的神情,緊緊地把我擁在她的懷裏,雙腿 交叉纏在我屁股後面,下體配合著我的沖刺而壹下下往上迎挺,忘我地沈醉在靈 欲交融的意境裏。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往事壹幕幕地又再湧上我心頭。那壹年菁還是個十 七歲的小姑娘,剛離開學校到我們單位做事,被分配在我同壹部門,由於我經常 在工作上對她細心指點與教誨,日久生情,加上我又展開對她追求,很快我倆就 由同事發展成為情侶。
 欽是我們部門的主管,他與專抓政治的人壹樣有共同的通病∶多說話、少辦 事,人緣甚差,三十多歲的人了,別說女朋友,平時連壹個能說知心話的朋友也 沒有。菁壹進來,他就像蒼蠅見了蜜糖壹樣,整天有事沒事地假殷勤,借故圍在 她身邊團團轉。菁雖對他沒甚好感,但礙在是自己頂頭上司的面上,只好勉為其 難地應酬著。
 我知道,對我這樣壹個被他視為情敵的眼中釘,他絕不會就這樣輕易把我放 過的,必將除之而後快,只是不知他會下哪壹步棋而已。
 果然,不久後就從另壹個同事小楊那裏傳來壞消息,上頭已收集了充份的證 據,證明我不單經常發表攻擊單位領導的反動言論,還跟公司裏的女同事亂搞男 女關系,下個月的整風大會上準備拿我出來批判,可能還會因此而掉了飯碗。天 哪!這真是莫須有的罪名,對欽的不滿言詞或許我還會承認,畢竟對他的所作所 為我早有微詞;可說到亂搞男女關系卻根本是無中生有,我和菁發展到現在仍只 是拖拖手壹同去看電影或逛街,充其量也只是親親嘴而已,何來亂搞男女關系之 有?
 在壹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躲藏在壹艘運送蔬果的內河船裏由C城潛逃到了 H城,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改名換姓,開始了另壹個世界的新生活。
 我還清楚記得臨走前與菁訣別的情形,那是中秋節過後的第三天夜晚,我倆 依依不舍地相擁壹團,菁的眼淚把我衾前沾濕了壹大片,前途的未蔔之數令我們 默默無言,我壹遍又壹遍地吻著她淚水迷蒙的雙眼、欲語還休的嘴唇,壹遍又壹 遍地輕撫著她秀麗的齊肩長發、充滿離別哀愁的臉龐。我還能再說些甚麼呢?天 意弄人,殘酷的現實硬生生把壹對美好的戀人拆散到天各壹方,前路茫茫,也許 永遠也不會再見了。
 我刻意忘卻過去的我,重新在壹個對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環境裏掙紮奮鬥, 憑我壹向以來豐富的工作經驗、虛心求教的處世,很快就在新環境裏生存下來, 開始了另壹個必須有真材實料才能活下去的刻苦歷程。我不想菁為了我而耽誤了 她大好青春,亦為了與過去的壹切斷絕所有關系,到H城後我再也沒有與過往的 任何人聯絡,就讓我突然在他們的世界、菁的心裏消失吧!
 二十年後的今天,我不僅適應了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還擁有了自己的地位 °°抨棄了無數競爭對手,登上了掌管時裝設計部門主管的寶座,我安居置業、 娶妻生子,完全融匯為社會的壹分子。從輾轉聽來的消息,菁在我走後終於拗不 過欽的糾纏與軟硬兼施,兩年後嫁了給他,據說還生了個女兒。哎,我雖不能給 她帶來幸福的人生,也盼望她能有壹個好的歸宿吧!
 身下的菁把我抱得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急速了,我知道她快要登上高潮 的巔峰,回過神來,擡起她雙腿擱上我肩膊,壹輪狂抽猛插,「啊┅┅林┅┅妳 ┅┅妳插快些┅┅啊┅┅我到了┅┅」菁像瘋了壹樣,甩動著壹頭依然是秀麗亮 澤的長發,舉在我脖子兩旁的雙腿不停顫抖著,十只腳趾向內屈入,緊捉著我胳 膊的手指在臂肌上抓出幾道鮮紅色的爪痕。
 「菁┅┅我愛妳┅┅我永遠永遠愛妳┅┅」我壹邊喃喃念著,壹邊將抽送的 頻率加至極速,隨著她渾身哆嗦,壹股暖流噴灑在我怒突的前端。我緊壓在她胸 口上,幾乎把她嬌體折斷,生命熱流壹道接壹道地向她深處灌註,和她的分泌二 合為壹,再也分不出妳我。
 二十年了,我第壹次把創造生命的種子散播到除了妻子以外的另壹個女人體 內,這個本來在二十年前打算和我共渡餘生的摯愛的孕育溫床裏。我們不說壹句 話,靜靜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眸,感受著體內暖流的交融、體溫的熾熱、激情的互 慰,像在找尋腦海裏舊日情侶的純真記憶,雖然此刻對方已是別人的伴侶。
 良久良久,還是我開口說第壹句話∶「妳┅┅今天安全吧?」菁替我擦著額 頭上的細汗∶「嗯,我剛乾凈,不會有事。」我想把氣氛弄輕松點∶「如果真有 了,就把帳掛到妳老公那去吧!」菁的臉微微壹紅∶「妳壞┅┅」把頭埋在我的 胸膛裏。
 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菁也是這樣羞澀地把頭埋在我的胸裏,我們相擁在海 珠廣場的草地上,和旁邊的雙雙情侶壹樣相偎相依、竊竊私語,不同的是他們都 有壹個美好的前途,而我明天卻要奔向壹個無人預料結果的未來。
 我的手由菁的乳房下滑,經過她的胸脯、小腹,來到她的陰阜上,輕輕搔抓 著她細嫩幼滑的恥毛。十七歲的少女,整副胴體散發著誘人的魅力,令我早已勃 硬起來的突起膨脹得更難受了,我拉開拉鏈把它釋放出來,再牽著菁的手放到它 上面,菁猶豫了壹下,還是輕輕握住,然後生硬地慢慢套動起來。我的手由恥毛 再溜往下,觸到了兩塊貼在壹起的濕濕滑滑的肉片,在這壹剎,兩人都不約而同 地顫了壹下,然後菁的大腿夾到壹起,把我的手鉗住不能動彈。
 我扶著菁慢慢躺在草地上,嘴吻上了她那噴著熱氣的紅唇,我們的舌互相纏 繞著,交換著彼此的唾液,陶醉在浪漫溫馨的星光下,不再掛慮明天分隔壹方的 離愁。菁的大腿漸漸分開了,我的手指已經可以輕易撐開她的嫩唇,在頂端的小 硬粒上揉起來。
 菁好不容易才掙開我的熱吻,幽幽地問∶「妳明天真的非走不可嗎?」我呼 出壹口長氣∶「妳想想,我的環境還能容許我再呆下來嗎?即使我挨受得了那班 家夥的批鬥,妳跟著我也是不會有幸福的,我不願妳壹輩子也擡不起頭做人。」 菁默默地不再言語,兩行淚珠流過紅潤的面頰,在燈影下發出淡淡的閃光。
 菁的手輕柔地反覆套擼,我的心越跳越快,渾身火燙,胯下的突起在菁的手 中壹跳壹跳的,尖端流出了數滴潤滑的液體,已到了非發泄不可的地步了。我整 只手掌捂在菁的陰部上,輕輕地掃撫、按壓,感受著她潺潺愛液的流出,體驗著 她秘處在我的撫慰下溫度慢慢升高、小肉粒漸漸變大,嫩唇逐步脹硬┅┅我沖動 地翻身壓到菁的身上,把她大腿左右撐開,下胯頂壓在她大腿交界處,不顧壹切 地準備長驅直進。
 「不┅┅」菁在最後壹刻雙手擋在兩人器官之間,帶著懇求的可憐眼色望著 我噴射著欲火的雙眼,她沒有再說下去,沒有叫我考慮後果或為她設想等等的哀 求語句,可是我的欲火卻在這道幽怨的視線中不其然地熄滅下去,充血的部位也 馬上萎縮、變軟,回復了平時毫無攻擊力的狀態。
 是啊,我明天就要離她遠去了,可她還要壹個人獨力承受往後的歲月,我能 為了壹時之快而誤了她壹生的幸福嗎?我既沒有給她許下任何確實的承諾,又憑 甚麼可奪去她寶貴的貞操?我替她把內褲拉好,頹然躺倒在她身邊,內疚地說∶ 「菁,對不起,我太沖動了。」菁平伏了壹下心情後,把手伸到我褲襠中,說∶ 「林,妳要是憋得難受,我用手替妳弄出來吧!」我搖搖頭∶「不用了,妳看, 它現在不是乖乖的了嗎?」
 酒店套房幽暗的燈光射在菁的臉龐上,二十年過去了,她還是與我時時刻刻 浮現在腦海裏的倩影相距不遠,雖然眼角上依稀出現了魚尾紋的萌芽,乳房也不 再像少女時的那樣堅挺,身材也微微發福了,但她仍是那樣的完美,那樣的令我 神魂顛倒,壹顰壹笑、壹喜壹嗔,都是那樣的使我夢系神牽,我慢慢軟化的部位 還藏在她體內,仍泡浸在兩人的分泌裏,壹切壹切都是這麼真實,但又這麼難以 至信。
 我的陰莖終於在她陰道裏滑出來,帶出了壹灘黏  的液體,她從床頭櫃上扯 過幾張紙巾掩住陰部,起床到浴室中去清洗,回來時已擰好了壹條熱毛巾,替我 把陰莖細心地擦拭乾凈,然後拉過床單蓋在我倆身上,抱住我蜷睡在我懷裏。我 思潮萬千,她壹切都做得這麼自然、純熟,二十年的婚姻生活令她養成了習慣, 她每次事後也是這樣替老公做的嗎?我心裏生出壹絲莫來由的妒忌。
 望著依偎在我懷中的菁,活脫脫就是二十年前那副小鳥依人的可愛模樣,與 剛才我拉她進酒店房間時的尷尬表情大異庭徑。我和她吃完晚飯後,半強迫、半 邀請地帶她上到我預先開好的酒店房間時,她雖然心照我的壞企圖,還是惶恐地 站在門口問∶「不怕有人來查房嗎?穿了出去,我老公、妳老婆都不會放過我們 的啊!」我挽住她的腰把她摟進房間,安慰她說∶「妳放心好了,我們這只要是 成年人,壹男壹女在房間裏搞甚麼東東法律都管不到。」順手掛上「請勿騷擾」 的牌子把門關上。
 我壹邊脫著衣服,壹邊問坐在床邊的菁∶「要先洗個澡嗎?」她答非所問∶ 「妳還是讓我回去吧,我始終覺得不太好,我倆都已結婚了,亂┅┅亂搞男女關 系總不大恰當。妳┅┅啊┅┅」她還在扭扭捏捏,我已撲過去把她壓倒在床上, 用嘴蓋著她的唇讓她再也發不出聲來。
 「唔┅┅唔┅┅」她壹邊掙紮,壹邊被我��得喘不過氣地悶哼,很快就全身 發軟躺在床上被我剝光了上半身。久違了二十年的壹對乳房隨著她的扭擺在白晰 的胸脯上晃蕩,看來比少女時大了壹個碼,乳頭也大了些,還深色了壹點,我壹 手握住壹個,嘴也從她的櫻唇轉戰到她的乳頭上,壹含進口裏便吸啜起來。
 「菁,這二十年來我無時無地都盼望著這壹刻,我以為這壹輩子再也沒機會 見到妳了,現在這情景我做夢已不知做過多少回,今天夢幻成真,妳叫我怎麼忍 得住呢!」菁雙手掩住泛起紅暈的俏臉說∶「鬼才信妳的話!走了這麼多年了, 音訊全無,也不知道人家多麼掛心。」我拉開她的手,深情地註視著她的眼睛, 愧疚地說∶「菁,今天就讓我用行動來說明壹切,將這二十年欠妳的壹次過賠給 妳。」菁吃吃地笑著說∶「妳的嘴還像以前壹樣甜,樹上的鳥都給妳逗下來了! 還說呢,看把人家的裙子都壓皺了,妳怎麼賠?」
 我頓時醒悟過來∶「好好好,妳擡壹下屁股,讓我幫妳把裙子脫下,這樣就 不會壓皺了。」片刻之後,我和菁倆人都壹絲不掛地擁吻在床上,我的陰莖早已 厲兵秣馬,硬硬地挺抵在她小腹上面,菁也漸入狀態,隨著我的挑逗,胯下濕成 壹片,我只要往下移移位置,相信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壹滑而入。
 我低聲在菁的耳邊說∶「記得嗎?這件事應該在二十年前就已做了,那次做 不成,我現在都快忘了怎麼去做了。」菁在我身上打了壹下∶「死鬼,還說呢, 要是那次做了後有了孩子,叫我怎麼去嫁人啊!也不替人想想。」我嘻皮笑臉地 呵了她壹下∶「現在可好,不但嫁了人,還有兩個老公呢!」逗得她又揮舞著拳 頭在我胸口上擂起來。
 說起來也是,壹個剛畢業出社會做事的女孩子,要是早早就挺著壹個父親去 如黃鶴的大肚子,別說在社會上受人歧視,她也不可能邊照顧孩子邊爭取到今日 的成就。經過二十年的個人奮鬥,加上老公是部門主管的關系,今時今日她已是 市外貿部對外聯絡辦公室主任,經常來往C城和H城之間,由於與我斷了音訊, 有時雖同處壹城,但咫尺天涯,牛郎織女就隔著那麼壹道銀河而無緣相見。
 上星期我們公司要與國內外貿部在H城舉行壹個時裝展,派我到聯絡處與主 辦人接洽,當我壹進到寫字間見到合作對手時,兩人都呆住了,半晌才說得出話 來。待寫字間裏其他人都出去後,菁由女強人的模樣壹下變回了弱女子的嬌態, 她怨忿地對我說∶「哼!還以為妳早死了呢!就像在人間蒸發了壹樣,要不是這 次開展覽會的機緣巧合,我怕壹輩子也沒機會見到妳了。」
 我知道,就算我解釋破了嘴皮也不能道盡這二十年來的恩恩怨怨,要想重拾 舊歡,就必須用實際行動來表示,可這想歸想,今時已非同往日了,壹個是使君 有婦,壹個是名花有主,若要破鏡重圓,真是談何容易?幾天來,我除了洽談公 事,壹下班就帶領她到處觀光、吃海鮮、逛商場、看電影,慢慢將以前談戀愛時 的感覺培養回來。說起來,她以前來H城都是公事公辦,工作完後又立即馬不停 蹄地趕回C城開會,別說觀光遊覽,幾乎連H城怎樣也沒空看過仔細,這次讓我 帶她到處吃喝玩樂,嚴肅的心懷漸漸放開,知心話也多了起來。
 今天晚上我與她到酒店頂層的旋轉餐廳吃了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又喝了點法 國紅酒,她盯了我壹會,才認真地問我說∶「老實說,這二十年來妳有沒有想過 我?」我不答反問∶「妳說呢?」她性性地哼了壹聲∶「要是想,就不會扔下人 家壹個孤零零地熬日子了!」我把椅子再挪靠她壹點∶「我知道怎樣說都不能夠 令妳相信的了,我已在下面訂好了壹個房間來慶祝我倆的重逢,等下我會用行動 來向妳表示我的思念的。」她若有所覺地說∶「哼,妳別想打歪主意啊!」停了 下,又用微醉的惺忪媚眸望過來∶「好,就跟妳去壹下,怕妳吞了我不成!」
 我有意無意地把手搭到她椅背上∶「嗯,老欽對妳好嗎?」她沈默了壹陣∶ 「他對外人還是那副臭脾性,可對我還可以,總算盡了做丈夫的責任,不像有些 人,壹走就蹤跡杳然。」我吃了記悶棍,訕訕地左手拿起桌上的玫瑰花送到她面 前,右手順勢從椅背滑落到她肩上∶「總之,我欠妳太多了,今生今世也沒機會 還得完。要是我有幸做妳丈夫的話,保證比老欽還要負責任,讓妳活得比現在更 幸福。」
 菁接過玫瑰花放到鼻子前輕輕嗅了壹下,低下頭用很小的聲音說∶「老欽好 是好,也許是我倆年紀相差太遠了,有時候生活過得也不大協調┅┅」老欽比她 大十多年,算起來今年也快六十了,她指的「不協調」當然是指性能力方面,我 打蛇隨棍上∶「哎,有些事是耍強不來的。嗯,他多久才和妳好壹次?」菁的聲 音更低了∶「┅┅唔,說不定,平均兩三個月壹次吧┅┅」歇了會,才臉紅紅地 說∶「看都說到哪去了?我們走吧,到妳的房間再慢慢聊。」
 ┅┅
 望著滿足地依偎在我懷中憩睡著的菁,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實,剛才她高潮 時欲仙欲死的表情,不是充份地說明了我能提供的正是她最缺乏的東西嗎?雖然 她在人前顯得事業有成,家庭美滿,可深閨裏的寂寞,又有多少個人能夠明了? 我已辜負了她上半生,餘下的日子我壹定要讓她過得快快樂樂,失去了的東西, 我要加倍補償。
 菁的身材還是保養得那麼好,可能真是老欽使用得少的緣故吧,皮膚仍然光 潔幼滑,壹對白晰的乳房只顯微微軟墜,屁股仍然飽漲堅翹;略施粉黛的顏容透 出壹股秀氣,若不說出真實年齡,看起來只像是壹個二十多歲的成熟少婦而已, 可惜這樣的可人兒竟跟壹個糟老頭配在壹起,正所謂鮮花插在牛糞上。哎,造成 這壹切,到底是我的錯還是社會的錯呢?我痛疚地在她臉上親了壹口,手不自禁 地伸到她乳房上搓揉起來。
 菁被我搞醒了,她仍然不舍得離開我的胸膛,只是昂起頭看了我壹眼,說了 句「別嘛,讓人家安靜睡壹下也不行」就又低頭埋進我的懷裏。我另壹手在她滑 溜溜的屁股上撫摸著,慢慢移師到她的腿縫間,那個剛剛任我馳聘蹤橫的迷人仙 洞,不知是我射進去太多,抑或是她匆匆沒擦乾凈,現在還有我的液體慢慢滲出 來。我輕輕揉著她兩片小陰唇,偶爾在陰核上按摩壹下,很快菁又再氣喘身熱, 她不自然地在我胸前扭來磨去,滿身蟲行蟻爬壹樣,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坐起身 壹把將我推成正臥,俯低頭把我的陰莖含進口裏就吸吮起來。
 我的陰莖早在撫摸她乳房的時候已經勃挺起來了,壹經她舔啜,更加堅硬脹 大,塞得她嘴裏快含不下了,她只好吐出來在龜頭上用舌吮舔。我輕輕撥撫著她 的秀發,壹方面表示我感到很愜意,壹方面鼓勵她繼續做下去。她的舌尖由龜頭 舔向柱根,將肉袋裏的兩顆蛋蛋挑撥壹會,再往回舔向龜頭,然後整個龜頭含進 嘴裏「嘖嘖」發聲地吸啜壹番,媚眼望過來見我萬分享受的樣子,又再賣力地舔 下去。
 我感受著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意,雙手托起她的屁股挪過來騎在我的臉上, 伸出舌頭投桃報李地往她的陰部舔上去,她的陰道已開始分泌出絲絲愛液,量不 太多,但已吃出帶有鹹鹹騷騷的特有味道,連陰核也勃硬凸出在包皮之外,我的 舌頭輪流在陰道口、小陰唇、陰核上徘徊舔舐,壹手手指插進陰道慢慢抽送,壹 手手指壓在肛門口輕輕按摩,將她的性欲充份引發出來。
 可能真是涸曠得太久了,她不壹會就騷癢難禁,愛液大量湧了出來,我見火 候已夠,該是大顯身手的時候了,壹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握住陰莖準備上馬揚 戈,她笑了笑,拍拍我的屁股說∶「林,這次讓我來。」她主動起身張腿騎到我 身上,壹手按住我胸膛支撐體重,壹手扶直陰莖對準她陰道口,隨即慢慢坐了下 來。
 這個體位令我插得更加深入,當她將陰莖全部套進時,我龜頭已觸碰到她的 子宮口,她渾身顫抖壹下,深吸壹口氣,才慢慢擡動身體吞吐起來。我雙手把玩 著她隨身體升降而拋動著的乳房,望著眼前曾經是我親密女友、而今卻是別人妻 子的深閨怨婦,心裏暗暗發誓∶菁,妳今後再也不會寂寞了,只要力所能及,我 壹定令妳性生活無比充實滿足,讓妳的生活過得毫無遺憾!
 「啊┅┅啊┅┅啊┅┅」菁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從她愛液洶湧而出把我倆 陰毛給沾得濕透的情形看來,她快要達到高潮了,我壹邊加快揉動她的乳房,壹 邊伴著她的頻率同步反向往上挺送,不到三十下,菁大叫壹聲∶「林┅┅林┅┅ 我┅┅噢┅┅又到了┅┅林┅┅我愛妳┅┅永遠愛妳┅┅」伏在我胸口上,緊緊 摟著我的身軀,全身打完壹個哆嗦又壹個哆嗦,陰道箍住我的陰莖不斷抽搐著, 跟著渾身壹軟,攤在我胸口上不動了。
 我不久前才射過壹次,這次時間可以堅持得久壹點,等她慢慢消化完高潮的 餘韻後,我讓她躺到身旁,在她耳邊問∶「菁,爽嗎?」她氣若遊絲地斷斷續續 回答∶「爽┅┅太爽了┅┅從來沒試過這麼爽。」我又問她壹個想問了很久的問 題∶「菁,妳的第壹次是給老欽嗎?」她捏了我鼻子壹下∶「妳呀,這時候問這 個問題,沒點情趣!」我賴著皮說∶「來,人家想知道嘛,若不是給老欽,早知 道那天我要了去好了。」
 菁又猛捶我的胸口∶「妳把我看成甚麼人啦?是給老欽。怎麼,吃醋了?」 我舒了口氣∶「沒,只是少了點歉疚,把妳的第壹次留給老欽,我總算是對得起 他了。」菁聽了不禁笑了起來∶「呵呵,大善人,還說對得起他呢,現在人家的 老婆正陪妳睡覺,妳可真是對得起他了。呵呵┅┅」說得我壹下語塞起來。
 「好,反正壹不做,二不休,乾脆就替老欽送佛送到西吧!」我把菁拉起按 伏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從後使勁壹插,隨即下下沒根地抽送起來∶「老欽, 妳的義務我替妳完成了,哈哈!妳搶走我的老婆,現在我又搶了回來,妳做不到 的,我統統代妳做了,該好好感謝我吧!哈哈┅┅」
 菁在我的瘋狂沖刺下婉轉嬌啼∶「林┅┅我要妳┅┅別再離開我┅┅啊┅┅ 怎麼不早些遇見妳┅┅啊┅┅啊┅┅太舒服了┅┅今晚不睡了┅┅我要妳和我玩 通宵┅┅」愛液隨著我壹下下抽插從我倆交接的縫隙處飛濺四散,陰道緊緊裹著 我的陰莖發出像是吸啜似的抽搐,讓我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個人都栽進菁 那銷魂蝕骨的肉洞裏。
 積壓了二十年的火山熔巖,壹夜間全部爆發出來,我兇猛的沖擊把菁的屁股 撞得壹片通紅,但仍然不知疲累地縱情鞭策著,要把我滿腔愛意壹點不剩地全灌 註進菁的身體深處。
 整個宇宙的萬物不再存在,我心目中就只有和菁兩人繾綣纏綿的男歡女愛; 整副身軀的神經感覺對外界全無反應,就只匯聚在我和菁靈欲相通的交接部位。 「噢┅┅」在兩人攜手共赴極樂終點時,我和菁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野獸般的咆 吼,菁趴伏在床上,我緊緊壓在她背後,快樂的電流在兩副胴體之間爆發著愛的 火花,熾熱的生命精華從我體內向菁的膣道深處不斷輸送,菁也回報予我灼燙的 瓊漿。
 當兩股愛的欲潮混合成無法容納的洪流,隨著我的撤退而從菁的身體內慢慢 往外流出時,我才躺到壹邊讓菁轉過身子,隨即兩人又像不肯浪費每壹秒似的再 次摟擁在壹起,兩體相纏,四唇交接,吻到直至快要窒息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菁的手指輕輕卷繞著我的胸毛∶「林,我回去後和欽離婚,我要嫁給妳。」 然後再擡頭望著我的眼睛∶「不過,妳老婆兒子那邊怎麼安置?」我把她摟緊壹 點∶「幹麼要離婚?現在這樣子不是很好嗎?妳我都既可保持家庭完整,又可同 時擁有自己的最愛。目前已有的壹點也沒有失去,再添加進夢寐以求的東西,妳 說,人生不是很完美嗎?」
 「妳呀,男人就是貪得無厭,有了老婆,還想添個情婦,我才不做妳的黑市 夫人呢!」菁用手指刮著我的臉頰說,我也捏了捏她鼻子∶「嘻嘻!妳也沒損失 啊,有個丈夫,現在又多了個情人,要不然我做妳的黑市老公好了。」
 「呵呵,妳壞┅┅哎呀!怎麼這麼快又要來了┅┅」在菁的嬌笑聲中,我已 翻身壓到她上面,「啪!啪!啪!」肉體相撞的聲音又再響徹整個酒店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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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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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友的第壹次
(上集)我的女友「小蘋果」
 說起我的女友是陰錯陽差認識的,專科第六年因家庭的因素,我必須在臺北 租屋半工半讀的將被當掉的學分修完,在同學的介紹之下,去作加油站工讀生。
 有天念二技的好同學兼死黨替班上辦了個聯誼,最後班上人數不夠要我去幫 忙載女生,起初有點不太想去,想想自己是個五專念六年的人,跟二技的去聯誼 總覺得心裏怪怪的,最後在好友的拜托之下就當出去散散心,剛好我也連上了十 幾天的班沒休假。
 那天聯誼的對象是北部知名的某私立護專,要去貓空烤肉、喝茶、玩遊戲, 反正在我看來聯誼就是那壹套。
 等我到的時候,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人數會不夠了,我還聽到男生私底下說∶ 「我的媽啊!簡直是侏羅紀公園壹日遊。」不過壹路上我還是很盡責的把抽到我 鑰匙的女生安全地送到目的地,並沿路噓寒問暖,有說有笑的(雖然我感覺像是 後面載著壹尊神像去進香壹樣),不過至少沒有像有的男生壹載到恐龍就扳著壹 張死魚臉,往往傷害到女生的自尊心。
 女生裏唯壹比較有印象的是她們的康樂,長得不算高,白白凈凈的,臉頰上 總是掛著兩朵紅暈,很想讓人想咬壹口,感覺很可愛人又很外向,所以她的外號 叫∶「小蘋果」。
 那天玩遊戲我還因為輸了去親她的手,其實我對她蠻有好感的,不過當時我 只當她是生命中的壹個過客,卻沒想到日後她竟然是我的女友。
 過了幾個月,我那同學壹直熱烈地追求「小蘋果」,還請她去參加學校辦的 耶誕舞會,最後玩得太晚了,來不及在宿舍門禁的時間內送她回去,但又不能帶 她回家,所以腦筋又動到在外租屋的我身上。兩人覺得不好意思打擾我,就帶了 壹大袋的零食,我還開玩笑的說∶「要不要我像廣告壹樣,去外面吃整晚的斯迪 麥?」
 後來陪他們倆有說有笑的聊天到半夜三點多,我那溫暖的床就讓給了「小蘋 果」,我和同學兩人就睡地板蓋夾克。妳能想像十二月睡地板有多冷嗎?睡到早 上六點我就去上早班了,害我壹整天上班都頭昏昏的想睡覺。
 過壹陣子,小蘋果常常打電話給我,起初我以為她是要打聽我同學的事情就 沒放在心上,漸漸地越聊越開心,常常聊到很晚,反正我除了上班、上課外沒什 麼休閑活動。
 西洋情人節時我那同學約她出去玩,她要求我也得去她才去,結果我同學以 為她怕氣氛尷尬就找我壹起去,我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陪他們過了情人節。(事 後我才曉得其實她對我也蠻有好感的。)
 當天晚上她要趕火車回宜蘭,因為玩到晚上七、八點她還沒吃晚餐,我就自 作主張的買了壹份晚餐,偷偷的塞給我同學,要他拿給她在火車上吃,畢竟火車 到宜蘭還要二個鐘頭。
 她問∶「是誰這麼好心買的?」我同學想都沒想就照實說。其實我那時沒想 那麼多,只是單純的好意。(沒想到就因為這份晚餐,我同學被她淘汰掉了。)
 三天後,她在我和同學之間投下了壹顆炸彈,她在電話裏向我告白∶「我喜 歡妳。」把我嚇了壹跳,害我錯愕了好壹陣子,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說了壹 句∶「喔!」
 她說她已經向我同學表明她不喜歡他,她喜歡的人是我。我好奇地問她為什 麼?她說她不喜歡會主動追求的男生讓人感覺很花心,她喜歡主動去追求喜歡的 人,她覺得我雖然不是很帥,卻很老實,比較會為別人著想。
 掛掉電話後不久,同學打電話來說了壹些「其實我和她個性不是很合┅┅」 及祝福我們的話,雖然如此,但我想他應該很難過,也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之 後我們整整兩年沒有連絡,直到他去當兵才又開始有連絡。
 過完年,我和她開始約會交往,因為她還在念書,只有假日才有空。
 有天我和她在我的住處聊天,她突然提議我們來「接吻」,又把我嚇了壹大 跳,外形清純的她沒想到做事這麼主動,我就老實的跟她說∶「我沒經驗。」
 她說她也沒經驗,很想試試看。我問她要閉眼睛嗎?她說∶「不用吧!先試 試看!」兩人就瞪著銅鈴大的眼睛,蜻蜒點水似的完成了我們的初吻。
 她問我∶「有感覺嗎?」我說∶「好像沒有。」其實那時我已經不知道我在 說什麼,我只聽到自己的心跳像廟會在打鼓壹樣。
 她說∶「我們來試試看,像電影裏那樣伸舌頭的。」
 兩人壹陣「盲人摸象」,後來越吻越有心得,我不禁佩服起自己的「無師自 通」,吻到她全身都無力地「掛」在我身上。
 我們吻了五、六個鐘頭,直到兩人頭昏眼花,才發現還沒吃午飯,快餓得昏 死過去了。
 這是我第壹次發現女生的嘴唇好軟,不過這才是我們第二次約會,看著她開 心的背影,我開始有點害怕下次不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驚人的事?
 壹個星期後,我們依然是在家裏吻得日月無光、天昏地暗,就像小孩子剛學 會走路壹樣的心情,卯起來吻個夠。
 我終於經不起好奇心的誘惑,趁著她沈浸在接吻時,把手隔著衣服從腰上移 到她的胸部上,壹陣軟綿綿的觸感從手心傳到心中,給我很大的震撼,原來女生 的胸部摸起來是這樣的感覺,老實說,我的下半身已經唱起國歌在「升旗」了。
 過了十秒鐘,她才驚覺我的不安份,甩了我壹巴掌,推開我,生氣地質問∶ 「為何這樣做?」
 我急忙跟她道歉,說明因為好奇心作祟才侵犯了她,她才原諒了我,要我下 次別再這樣!這時氣氛很差,我擔心我的行為傷害了我們的關系。
 過了壹陣子,她才很小聲地問我說∶「妳是真的很想摸嗎?」
 我說學校的課業很緊,我從沒交過女朋友,還直說她的胸部好軟,她臉紅害 羞地轉過身。看她不生氣了,我就過去抱抱她、親親她,我謹記她剛說過話,手 再也不敢有非份之想。
 之後我們閉著眼睛繼續享受接吻的樂趣,不久她主動地拉著我的手摸上她的 胸部,我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她回應我更熱烈的吻,我就輕輕撫摸著她 的胸部,她漸漸地發出呻吟,令我血脈賁張,褲底的陽具都快撐破褲子了。
 看她沒有不悅的樣子,我更大膽地將手伸入她的上衣內,撫摸著她每壹寸的 身體皮膚,感覺真的好光滑。我隔著胸罩繼續揉著她的胸部,她的呼吸聲越來越 急促,我要求她∶「可不可以讓我看妳的胸部?」她考慮了壹會兒,害羞地點點 頭。
 我慢慢地脫下了她的上衣,我可以感覺出她的緊張,所以我的動作也更加的 溫柔。壹件精致的黃色胸罩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小心翼翼地想解下胸罩,不過從 沒解過,所以弄得滿頭大汗還解不下來,最後還是她耐心教我如何解開女性的胸 罩。我不好意思地對她笑了壹笑,跟她說∶「新手上路,請多包涵!」化解了彼 此的尷尬。
 她不好意思地用手遮著她的胸部,告訴我她是36C、24、34的身材, 那時我心裏想∶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我慢慢地把她遮掩的雙手移下來,當她壹對尖挺的乳房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 面前時,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壹口水。看著她白晰的皮膚、微紅的雙頰及雪白的雙 峰,我覺得她好美喔!
 我開始吻她,雙手也開始在她身上遊走,撫摸著軟軟的乳房,真的好舒服! 我壹觸及她粉紅的小乳頭她不覺壹震。我輕輕地抱起了她放在床上,用我的嘴輕 輕吸吮起她的乳頭,她受不了刺激地發出呻吟,後來她發現自已發出怪聲音,就 不好意思的緊閉著雙唇,我就故意去吻她,讓她繼續不停地呻吟。
 我的手不知不覺地伸到她的裙子裏,撫摸著她的大腿,當我的手越靠近她大 腿的根部,她的喘息就越來越急,我問她∶「可以嗎?」她睜開迷蒙的雙眼說∶ 「可以。」我的手就隔著內褲覆上她的陰部。
 她那天裙子裏穿著壹件鵝黃色的小內褲,我沿著內褲中間的凹溝上下地愛撫 著,我的嘴當然也沒閑著,繼續對著她敏感的小乳頭進攻,不壹會兒她的內褲就 出現壹處水漬。
 她緊緊地抱著我,我褪下了她的內褲,看著她最神秘的三角地帶,壹小撮黑 色帶點紅的陰毛覆蓋著她微凸的陰阜,她緊張地夾住雙腿,我告訴她不要緊張, 要放輕松,其實我心裏比她還緊張。
 扳開了她的雙腿,兩片濕潤紅色的陰唇緊緊地閉合著,她的小穴已經流出了 愛液,更引起我的沖動。我想去舔她的陰部,她不肯讓我舔,也不肯讓我用手指 插入,說很臟,她會不好意思,所以只肯讓我撫摸。
 我撫弄了壹會後,她說她的已經給我看過了,要我的也給她看,她沒看過真 的陽具,剛好我的老二也漲得很難過,我便要她幫我脫下褲子。
 她難為情地脫下我的內褲,當我的老二躍出在她的眼前,她驚呼了壹聲,害 怕地握住我的老二,仔細地研究了起來。
 我壹充血她就嚇得放開,問我∶「怎麼會動?」我解釋給她聽,這是因為勃 起充血,她直呼男人的陽具真神奇!我還介紹各個部位給她了解,她好奇地拿尺 來量我的陽具,大概有十四公分,不過我告訴她,我只算是中等,還有更長的, 我還教她如何套弄陰莖讓男人舒服。
 因為跟她說我漲得很難過,要她幫我口交,我還得跟她解釋口交是什麼。她 臉上閃過壹絲詭異的笑容,問我∶「這麼漲,壹定很難過吧?」我點頭如搗蒜, 她說∶「好吧!讓我來幫妳吧!不過用口去舔我覺得有點臟,用手可以嗎?」我 心裏暗爽了壹下,誰知冷不防她伸手往我的陰囊上用力壹抓,痛得我眼淚快掉下 來,老二也痛得縮了回去,她笑著說∶「妳想的美!」
 事後她才告訴我,她其實只有34B而已,她是怕我覺得她胸部太小才騙我 的。其實她現在不確定我們是否真的適合在壹起,所以她不想太隨便地跟我發生 關系。我才漸漸地了解她雖然行事熱情主動,但並不代表她就是隨便的人,我想 我又多喜歡她壹點了。
 過了壹個月,我們很有默契地維持著這樣的關系。這天約會她又準備來嚇嚇 我,那天我剛好早上答應要幫同事代壹個班,出門前跟她道聲「再見」,叫她再 睡壹下,我很快就回來了,她叫我∶「早點回來喔!」我說∶「好~~」
 下班回來後洗了個澡,她又出現壹絲詭異的笑意,貼近我的臉對我說∶「好 無聊喔!我們來試試看做愛好不好?」我差點鼻血就噴出來,不過也很高興她心 裏已經認定我是以後跟她在壹起的人。
 我就說∶「好,不過我還是處男,我只看過A片自慰沒做過愛。」她很小聲 的說她也是處女;我提醒她女生第壹次聽說會很痛,她說沒關系!
 我記得書上寫說∶「第壹次要盡量溫柔、愛撫要夠」,所以我就慢慢地用手 輕撫她的乳房,舌頭舔她的乳頭,再用手指按摩她的陰蒂,直到她的愛液流了出 來。我記得隔壁室友那裏還有保險套,就先去拿來應急。將我暴漲的陰莖套上保 險套後,我問她∶「準備好了嗎?」她害羞地點點頭。
 我握著陽具,把龜頭往她陰唇中間的溝拼命地塞,才剛準備要往下插,她就 痛得「唉~~唉~~」叫,直呼∶「不要了!」
 她也不曉得她的陰道口在哪裏,我也找不到,我想∶A片裏隨隨便便都能插 進去,怎麼我壹直找不到?越想越緊張就越亂插,最後我只記得那天像在殺豬壹 樣。或許我們都是第壹次,又太緊張了,而且我的陽具也有點粗,那���試了幾次 都沒試成功。
 過了壹星期,我們又不怕死的試了起來。有壹次在快進去洞口的時候,看她 已經痛到臉色發白、眼淚都流下來了,我實在狠不下心插下去,又抽了出來,忍 著下腹的漲痛安慰她好壹陣子。想想兩個星期已經陣亡了七個保險套還沒成功, 下次壹定要成功!
 她也去學校的圖書館查書,畫了壹張女性陰部的圖寄給我,讓我了解女性的 生理構造,我想她也是在暗示我,我興奮地期待著下次的約會。
 那天晚上我在上晚班,沒空去載她,請我的室友幫我去載他。(說起我的室 友,跟我也是五專同學,不過他家住中部,今年考上夜間部插大,因為他也在加 油站打工,所以就搬來跟我住在壹起也有個伴。我的性知識許多是他所教的,當 然那七個保險套也是他的,我跟他說我試了七次還沒插進去,他笑到彎腰!)
 沒想到我女友去燙了頭卷發,上身穿了件藍色的小可愛和底下穿了件黑色的 熱褲,光是想像就覺得很辣了!當場讓我的同事  慕不已。
 下班後陪她去看了場電影《驚聲尖叫》,回家前在便利商店買了盒保險套, 店員是女的,她看不出來這是什麼,還拿在手上問我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掃瞄不 出價格?害我臉紅得說不出話,她仔細壹看,也不好意思地伸了下舌頭。
 回到家後我們壹起洗了澡躺在床上,為了讓我們的第壹次留下美好的回憶, 關掉了所有的燈讓月光照進來,按下床頭音響,放出浪漫的音樂增加氣氛。
 我在她的耳邊煽情地跟她說∶「今晚我要讓妳成為真正的女人。」沒想到她 卻對我說∶「應該是我要讓妳『轉大人』才對。」害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開始認真吸吮她甜美的雙唇,壹路吻到她敏感的頸部,輕咬她的耳垂,她 忍不住「啊┅┅啊┅┅嗯┅┅喔┅┅」的呻吟出來。脫掉她性感的小可愛,壹對 豐滿尖挺的胸部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才發現她今天故意沒有穿胸罩,我更興奮 地用舌頭吸吮挑弄著小乳頭,手掌揉著整個乳房,弄得她忍不住「嗯┅┅啊┅┅ 好舒服┅┅喔┅┅」的呻吟起來。
 聽到她的呻吟聲,我就更加賣力地搓弄她的乳房,乳頭被吸吮到已經硬了起 來,我的手也積極地向下面進攻,壹直不停地摸她的大腿內側。
 脫下熱褲後,她今天穿著壹件白色的小內褲,我感覺到她的內褲中間已經濕 答答的,就直接扯下她的內褲,用手指撫弄著陰唇。她的陰蒂被我愛撫到像豆子 壹般大,愛液從陰道口壹直流到大腿上,她興奮得「啊┅┅啊┅┅啊┅┅喔┅┅ 鳴┅┅啊┅┅」的叫著,說她的全身都快燒起來了,邊說邊饑渴地摸著我內褲裏 的陽具。
 為了使她更興奮,我捉住她的雙手,硬把嘴湊上了她的陰部,她掙紮著說∶ 「不要┅┅那裏很臟┅┅很難為情┅┅不要啊!」我不管她叫喊,舌頭就往陰唇 舔了上去,她受不了直叫∶「啊┅┅不要啊┅┅求求妳┅┅太刺激了┅┅不要啊 ┅┅受不了了┅┅」不久又是壹陣愛液湧出流到肛門口。
 我吸吮著陰唇上的愛液,故意發出「滋、滋」的聲音,她難為情地求我不要 吸了,我越是故意吸得「滋┅┅滋┅┅滋┅┅」的聲音不絕於耳。
 等我放開她的雙手,她已無力再反抗了,我看也差不多了,掏出我早已腫漲 的陽具,在她的胸部上摩來摩去,不過她還是拒絕幫我口交,我不顧她的反對, 將陽具硬插入她的口中,她小巧的嘴被我的陽具撐得滿滿的,我抓住她的頭往復 地抽插著,她的口被我的陽具堵住,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 叫聲,差點不能呼吸。
 戴上保險套後,我撐開她的雙腳,親了親她,告訴她要開始了,她點點頭, 對我說∶「來吧,我準備好了!」
 我把陽具頂在她的陰道口上,並不急著插入,只是慢慢地在洞口摩擦。她被 我撩弄到快不行,直說全身發熱、裏面好癢,要我的大雞雞插入她的小穴。
 我腰才沈了壹點,陽具往下剛插進陰道口,她就已經開始痛了起來,我直問 她∶「可以繼續嗎?」她雖然嘴上說可以,但是看到她頭上鬥大的汗珠、咬緊牙 根的模樣,我心中不禁升起了壹絲憐惜的心,開始猶豫著該不該插下去?
 她仿佛看出我的猶豫,親了我壹下,在我耳邊說∶「老公,我愛妳!」就突 然用她的雙手把我的屁股往她的陰道用力壓下去,我的整根陽具壹次插到底,感 覺好像把她的處女膜給撐破了!
 她忍不住痛苦的叫出來∶「好痛┅┅好痛┅┅太粗了┅┅痛死我了┅┅」還 流下了眼淚。我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龜頭傳來又緊又熱的觸覺,差點就射精, 還好最後忍住了。
 第壹次做愛覺得她的陰道好緊,緊到我的陽具都有點痛,陰道又濕又熱,難 怪這麼多人喜歡做愛。
 不過我沒有動,我吻去她的淚,她嗚咽地說∶「妳的陽具有點粗,我覺得陰 道快被妳撕裂開了。」
 我安慰她∶「開始會痛,忍壹下子就過去了。」就開始愛撫她的性感帶減輕 她的痛苦。她也知道我的用心,開始配合我,要我幹她,我當然就抽插了起來。 她也覺得不再那麼痛了,慢慢地呻吟出來,我的手也搓揉著她的翅胸。
 「喔┅┅嗯┅┅好粗的雞巴啊┅┅頂得我┅┅快不行了┅┅啊┅┅啊┅┅好 舒服┅┅再用力點┅┅啊┅┅好爽喔┅┅老公的大雞巴插得我好爽喔!」
 「嗯┅┅輕壹點┅┅啊┅┅插死小淫娃了┅┅啊┅┅救命┅┅啊┅┅我的小 穴好癢┅┅快點插我┅┅啊┅┅啊┅┅求求妳┅┅快┅┅喔┅┅受不了┅┅」
 「小穴┅┅快不行了┅┅啊┅┅插死我了┅┅嗯┅┅啊┅┅老公的雞巴┅┅ 好大┅┅插得我┅┅啊┅┅小穴要裂開了┅┅」
 我明知她是裝出來的,不過看著她努力地要讓我興奮快樂,我只能更熱烈地 回應她的用心,更用力地插她的小穴。每壹下插到最底,總好像頂到什麼東西壹 樣,那時還不會各種體位,就壹直用正常位埋頭苦幹,忍住想射精的沖動,她在 又痛又受不了的情況下緊緊地抱著我。
 不久,我也忍不住叫了出來∶「啊┅┅妳的小穴┅┅夾得我好爽┅┅喔┅┅ 太爽了┅┅我快不行了┅┅啊┅┅啊┅┅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啊┅┅」壹 陣沖刺後,我終於射了出來。
 我大概做了快二個小時,實在是體力的極限了,我抽出陽具,保險套上沾滿 了她的血,又濃又熱的精液滿滿地盛在保險套裏。我忘了在床上墊東西,床塾上 也泄紅了壹塊血漬。
 我跟她去浴室裏作壹番清理後回到床上,她好奇地玩弄著保險套裏的精液, 我捉弄她,指了指上面她的處血女,她說∶「妳壞死了,插得我快痛死了!」
 我疼惜地摟著她的肩,問她有沒有達到高潮?她說∶「痛到都哭出來,哪還 會有什麼高潮?」她還反問我第壹次的感覺如何?我說∶「真是好爽!謝謝妳老 婆!」
 我越想越不對勁,問她∶「等壹下!妳那些呻吟是從哪學來的?以前都沒聽 妳這樣叫過。」她說她偷偷去問有經驗的同學,叫床要怎麼樣叫。我真是敗給她 了!
 後來她打電話來給我說,她的陰部整整痛了壹個禮拜,連上廁所、爬樓梯都 痛,她說她想殺了我、剁了我的雞雞!
 現在她還是我的女朋友,我們越來越享受做愛的樂趣,技巧也已變得成熟多 了,她也會主動地迎合我。我們常常壹起看A片研究各種姿勢和玩法,有時周休 二日,我們照三餐做外加宵夜,兩天做七次。
 她越來越喜歡和我做愛,也會享受高潮帶來的愉悅,她說∶「因為妳讓我的 第壹次感覺很美好,雖然我沒有高潮,但是妳對我的那種體貼、關心,讓我更感 窩心。」
 我們的感情與日俱增,我開玩笑地說要幫她改外號,她問說要改什麼?我說 不能叫「小蘋果」了,要改叫「爛蘋果」比較貼切,她追著打我,說∶「妳找死 啊!」
             (下集)完結篇
 謝謝各位大大對黑娃娃的鼓勵,這次我把和女友比較特別的「經驗」寫出來 給大家互相參考,當然這些也是真實的事,不過有點好笑! **********************************************************************
 自從和女友「小蘋果」有了第壹次的親密接觸之後,我們的感情也進入了另 壹個階段,開始像壹般情侶以「老公、老婆」親昵的稱呼彼此,不會像剛認識那 樣的客氣生疏,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們分享了彼此最私密的地方吧!
 兩人之間漸漸的開誠布公,反而覺得這樣的相處很袒然,當然我們兩人對於 「愛做的事」壹樣抱持著相同的興趣。
 基於好玩的心理,我們有次壹起去逛情趣商品店,想說沒看過,去看看裏面 賣些什麼?沒想到後來還因此增加了許多意想不到的「情趣」。
 第壹次看了半天之後,買了壹只橡膠的假陽具,因為那時候還不太懂,結果 好死不死去買到歐美的尺寸,那只大概長二十五公分、粗四公分,老板還好心地 送了壹瓶潤滑液。(可能因為老板也是女的,看我們的樣子,可能怕會玩出人命 吧!)
 結帳的時候,我和女友都像做壞事被捉到壹樣,很不好意思,本來想要說∶ 「我們是要買來送人的。」不過想想┅┅「鬼才會相信咧!」
 我們當晚迫不及待地就把玩了起來,雖然是橡膠制的,但是摸起來還是有點 硬。以前看過A片裏女生插著假陽具爽得哇哇叫,她也很期待那假陽具插入的感 覺到底是怎樣?我也很期待。
 我和她興奮地親吻彼此,我的手也自然地往她突起的雙峰揉搓起來,她也開 始愛撫我褲裏的陽具。我對她的耳朵輕輕地吹氣,嘴唇輕含著耳垂,她忍不住低 聲呻吟。脫下了她的胸罩,我雙手對著又白又軟的乳房便是壹陣愛撫,舌頭親、 含、挑、弄著她粉紅色的乳頭,慢慢地乳頭硬了起來!
 我褪下她的小褲褲,手也往大腿內側撩弄了起來,我的手壹摸到她微突的陰 阜,她便自動地張開了雙腿迎接我的愛撫,我笑她∶「全自動的喔!」她撒嬌的 說∶「嗯┅┅妳又笑人家了!」
 我的手指沿著大陰唇上下撫摸,她開始流出壹些愛液,嘴裏叫著∶「啊┅┅ 啊┅┅好舒服┅┅啊┅┅啊┅┅」我知道她喜歡我的手指插入她的陰道裏,可是 我故意只在大陰唇上磨來磨去,她敏感的陰蒂變得大大的,真實地反應出她的需 要;陰唇也充血,開始有點微張。
 她哀求我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老公┅┅快┅┅插進去┅┅啊┅┅快受不 了┅┅快插┅┅啊┅┅啊┅┅不要玩我了┅┅快點給我啦┅┅啊┅┅快插老婆的 小穴┅┅」
 手指壹插入早已濕潤的小穴,手指上就傳來她陰道的收縮和皺褶感,我手指 再壹陣快速的抽插,她早已哀聲連連∶「啊┅┅老公┅┅太快了┅┅啊┅┅會受 不了┅┅啊┅┅小穴┅┅快不行了┅┅啊┅┅啊┅┅啊┅┅老公┅┅啊┅┅我快 要高潮了┅┅啊┅┅啊┅┅啊┅┅」
 看她忍住呼吸,全身開始痙攣,我知道她快高潮了,為了配合她,我的手指 也加快了速度。她全身壹陣顫抖,急促的喘息,陰道強烈地收縮,流出熱熱的愛 液,她達到高潮了!
 她失神地親了親我,說∶「謝謝老公!」我輕輕地愛撫著她的乳房,順便讓 她休息壹下。
 終於「假陽具」的好戲要上場了,為了怕她的愛液不夠,特別用了老板送的 潤滑液。她的陰道天生就有點緊,所以我邊慢慢地插進去,還邊問她會不會不舒 服?
 不過假陽具的Size實在是太大了,才剛要頂進去陰道口,她的額頭就開始冒 汗,臉上出現有點痛苦的表情,直要我慢壹點。
 我大概是興奮過頭了,不管她的哀求,壹插就插入了四分之壹,女友當場痛 得哇哇叫,大叫∶「不要了,快拔出來!」她威脅我說∶「如果妳膽敢再插進去 半寸,我就把假陽具整只插進妳肛門裏!」
 我的媽啊!我當然不敢再將這支「兇器」插進去,要不然依她的個性,我明 天鐵定會送去醫院的直腸科掛急診!結果這只假陽具隔天就被我放在書桌上當擺 飾,真的變成「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真是令人失望!
 過壹陣子這假陽具被我那不要命的室友看上了,想拿去和女友玩玩看,反正 我們用不著就送了給他。過幾天我問他有沒有弄出人命?他說他女友愛死了,覺 得很刺激!我和女友真不敢相信,竟然粗4公分的假陽具都插得進去!哪還受得 了?我們私底下很懷疑他女友不是陰道松弛就是生過小孩。
 第二次再去情趣店,我們向老板抱怨上次的「兇器」差點弄出人命,老板就 推薦我們∶「這次可以試試看持久型的保險套加羊眼圈,保證『讓妳持久、讓妳 HIGH』!」
 高興地買回家,我們心想∶今晚壹定會永生難忘的!果然┅┅差點又出人命 了!
 雖然我們有充份的前戲,陰道也夠濕潤,可是羊眼圈周圍的刺須把她的陰道 壁刮得痛死了,她說她根本沒有快感!結果女友整晚哀嚎得像殺豬壹樣。
 我後來硬是做了壹個小時也受不了她的哀嚎聲,草草地射精結束了,累得趴 在她的身上溫存壹會兒,沒有把陰莖拔出來。
 我們還在討論這個羊眼圈也不好用,她說∶「老公,這個用起來好痛���以後 不要再用了。」基於疼惜女友的心理,我只有說∶「是!老婆。」把做愛弄得像 殺豬壹樣,只會使女友對做愛越來越沒有興趣。
 老婆拍馬屁的說∶「我就知道老公對我最好了!」我捏壹下她的乳頭∶「妳 這個小淫娃!」剛講完要壹起去沖個澡時,才發現∶「天啊!羊眼圈不見了!」
 從床上找到床下都找不到,我們有股不好的預感,開始懷疑會不會掉到陰道 裏去了?我急忙用手指伸入陰道摳摳看,哇!真的在裏面。這下糟了!我們緊張 得半死,怕拿不出來就慘了!
 這時候,我想到好像有壹篇文章叫《妹妹的橡皮擦》,心想∶這次萬壹弄不 好,我也可以寫壹篇《女友的羊眼圈》了。
 還好,摳了半天終於把它給摳了出來,嚇得我們不敢再用,免得哪天好死不 死的要去醫院用陰道內視鏡去「夾娃娃」,順便上個電視亮個相!
 想到那個老板,什麼「讓妳持久,讓妳HIGH」就壹肚子鳥氣!之後我們就 比較保守了,不敢再亂玩了。
    ***    ***    ***    ***
 有壹次的情人節,我偷偷買了套情趣內衣送她(紫色、兩截式、有吊帶襪的 那種),請老板幫我包裝好,還買了長短的按摩棒,打算給她壹個驚喜。
 那天晚上她洗澡時,我將禮物拿給她,要她待會出來換上,她很好奇裏面是 什麼東西,打開時卻非常的驚訝,出來後她難為情地問我∶「好看嗎?」
 我覺得她那晚真的好性感!超細肩帶的半罩胸罩,還是透明薄紗的,豐滿的 乳房及乳暈都隱隱約約看得到;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小褲褲,根本是壹條繩子綁 著壹塊布;吊帶襪襯托修長的雙腿,看得我血脈賁張,老二漲得比平時大,她也 很高興。當我拿出按摩棒時她更驚訝,不過兩人馬上就試玩了起來。
 她比平常更興奮,大概是第壹次用吧?所以我用短跳蛋按摩她陰蒂時,她壹 下子就高潮了!而且愛液流得壹大片,我還笑著問她∶「妳是不是尿失禁了?」
 她直說∶「受不了,很刺激,不過感覺不錯。」我就說∶「試試看用長跳蛋 會怎樣?」
 不用還好,壹插進去,整根跳蛋都沾滿愛液,長跳蛋不停地作往復的動作, 短跳蛋刺激她的陰蒂,她受不了這種雙重刺激,不停地淫聲浪叫,過壹會兒就達 到第二次高潮了。
 她兩次高潮後我才提槍上陣,我要她幫我口交壹下,因為龜頭有點乾,她很 努力地幫我含,讓我的陰莖更興奮。
 因為她很喜歡肉棒的觸感,就要求我盡量不要戴套子,所以我們常常不戴套 子做愛,除非很久沒做,我怕控制不住才有戴。不過奉勸大家最好還是戴,免得 哪天弄出「人命」來!
 她覺得我的肉棒硬得差不多了,要我插進去。天啊!她的小穴簡直可以「炸 香腸」了!又濕又熱,還不停地收縮。
 經過我的狂插猛抽,她又高潮了,可是我還沒高潮,要她忍耐壹下,用背後 位抓著她腰,直往濕透的小穴前進突刺,頂的她性感的肥臀蕩來蕩去。因為高潮 了三次,已經無力撐起身體,她整個上身無力地貼在床上,嘴巴壹直求饒∶「我 不要了┅┅快停下來┅┅我不行了┅┅求求妳┅┅不要了┅┅」
 可是在我聽起來,她的求饒就像是催情劑壹樣,更猛烈地抽送著我的肉棒。 經不起插穴的刺激,她很快地又高潮了,最後我也終於忍不住她陰道的強烈收縮 和濃熱的愛液,連忙拔出肉棒,射了壹大片精液在她的臀部上。
 作完愛後,她無力地癱在床上壹動也不動,我也累得睡著了,兩個人就像人 家說的,真的「死死昏昏去」!到早上,她才發現我的精液已經乾在她的屁股上 了,我跟她說∶「昨晚妳高潮了四次!」她說∶「太刺激了,可是以後不敢再領 教了!」
 這次成為我們最難忘的情人節,從此她也愛上小跳蛋了。
    ***    ***    ***    ***
 和「小蘋果」認識壹年多,那時我已經去當兵,而她還在念書,後來她寫信 告訴我∶她父母要我放假時去她們家玩。她偷偷告訴我,其實是她的家人想看看 我,我也曉得她父母怕她交到不好的朋友。
 趁有次放連假,我第壹次去她家讓她家裏的人認識。剛好那天她的叔叔、伯 伯、嬸嬸、阿姨、姑姑、堂哥┅┅都在她家,這也太巧了吧!當然就舉行了壹場 「家族評鑒大會」,還好我過關了!
 她父母為盡地主之誼,帶我到處去走走,冬山河、清水地熱、南方澳、還去 吃魚丸米粉、蔔肉┅┅不過大部份的時間幾乎都在坐車。我不太會說話,很怕說 不得體的話,所以壹整天都顯得戰戰顫顫的。
 晚上洗過澡後,我和她在客廳裏看電視,她知道我壹整天下來很累(生理和 心理),趁著沒人她親了親我,拉下我褲子的拉鏈,掏出我的陽具吸吮了壹陣。 我被她吸得很想做,可是她的房間又不方便,怕被聽到,可是她說很怕被發現, 結果趁著她父母上樓睡著時,我們偷溜到廁所裏。
 我脫掉她的褲子,她雙手扶在洗手臺,臀部翹起來,讓我從後面插入。為了 怕她父母發現,我們就想快壹點,沒有前戲、也沒有戴保險套就直接來了。
 她很緊張,所以我感到她的陰道特別緊,我沒有想太多就硬插了進去。我和 她都覺得很痛,不過後來就覺得她的陰道壹下子開始很濕了,我以為是她開始興 奮,所以我就更用力地插穴。過壹會兒我看到陰莖上有點血,我就問她是不是月 經剛過?她說過壹段時間了。我覺得很奇怪,就把陰莖拔了出來,才發現,我的 媽!原來是我在大量流血!難怪剛才我會覺得她的陰道特別濕!我的黃內褲都變 成紅內褲了!還流到褲子上。
 她趕緊幫我止血,我連忙到房裏去換內褲,女友則忙著清理廁所地板上的血 跡,才發現連她褲子都沾到血濕掉了,還好那天是穿黑色的牛仔褲。後來褲子拿 去洗衣機洗,整桶的水都是紅色的。
 女友擔心我,到房間來看有沒有怎樣?才發現我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女友 看我大概沒事了,開玩笑的對我說∶「看妳以後敢不敢再這麼猴急?」有了這次 的教訓,我以後再也不敢省略前戲了。
 隔天,她跟她父母說要帶我去市區走走,結果她把車開到汽車旅館去。我被 她嚇壹跳,問她要幹嘛?她說∶「我知道妳很久沒做了,要讓妳舒解壹下。」我 突然覺得她平時神經很大條,難得會這麼貼心,當下又愛她多壹點點了!
 這是我們第壹次去汽車旅館,壹進去先洗澡。實在是憋太久了,差點在浴室 裏就先來壹次,可是聽說旅館的浴室都不太衛生,怕被傳泄壹些奇怪的病,就趕 快洗洗到床上去。
 那壹陣子很流行偷拍,我們很怕被偷拍到,兩人用被單包得緊緊的怕走光, 深怕哪天看到自己領銜主演的A片。
 我們看了壹下鎖碼頻道,由於昨天又沒有做成,所以今天特別激情,我壹摸 她的下體,她已經濕了壹大片,她不好意思的說∶「剛才在洗澡時我就已經興奮 得濕了。」
 她主動地幫我套弄了陽具,還口交了壹陣。雖然昨天血流了不少,但是陽具 還是硬梆梆的,我很容易地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壹陣翻雲覆雨後,我們壹起達到 了高潮!
 做完後,我們滿足地抱在壹起睡著了,因為明天就得回去部隊,我也很舍不 得,趁機多抱抱她壹下!
 睡醒來要走的時候,才發現床單上有壹些我的血跡,看起來很像是落紅,我 們在想∶「清理的人大概會以為剛才有人在這裏『開苞』吧?」
 離晚上越近,我們越舍不得分開,到夜市吃過晚飯後,回來時她把車停在漆 黑無人的田埂小徑,她說回到家後有父母在就不能做愛了,所以要和我先做完再 回家,大概是離情依依吧!
 這壹次她特別主動地湊上她的唇,脫掉自已身上的束縛,再幫我脫衣服、褲 子,吻遍了我全身,要我到後座,還壹反常態地主動用起69式。我覺得她今晚 比以前還主動、放得開,我問她今晚是怎麼了?她說∶「下次碰到我們能壹起放 假已不知是什麼時候?所以很舍不得分開,今晚我要讓妳永生難忘!」
 我發現我的陰囊、陰莖已經被她舔到濕淋淋的,她不停地吸吮龜頭讓我興奮 勃起,手也不停地套弄著陰莖,她小小的嘴被我的陽具塞得滿滿的,還努力地要 把陽具往喉嚨裏再插深壹點。看著她忍住陽具頂住喉嚨想作嘔的沖動,只想讓我 更有感覺更舒服,我不禁感觸良多,想起以前不管是危險期、生理期,只要我想 要,她都不會說「不要」。
 她對我說過∶「我可以很久不做愛也不會有性沖動。」而她想做愛的原因∶ 只因為喜歡在做愛時那種被愛的感覺!
 我很感動壹個女孩子能為我做到這樣,如果我再不好好地愛她、珍惜她,恐 怕我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當然,我沒有把我現在的想法告訴她,因為我也說不出 口,只能放在心裏面!
 她不知道此刻我的想法,只是仍在努力地想使我的陽具粗大堅挺。過了十分 鐘,她壹手搭上我肩膀,壹手扶著我暴漲的陽具頂著她的小穴,跨坐在我身上, 她問我∶「喜歡我為妳所做的壹切嗎?」我說∶「很喜歡!」她高興地笑了笑, 扶著肉棒就無預警地壹屁股沈到底。
 我忍不住這種刺激,「喔┅┅喔┅┅太爽了┅┅」的叫了出來,她也因為剛 插入的瞬間有點痛,呻吟了壹下。她覺得不痛後,就開始主動地扭起腰,濕熱的 小穴緊緊地包圍肉棒,那種感覺真舒服!
 她坐在我大腿上,前前後後地動起來,她的小穴口流出許多愛液,把我的陰 毛都沾濕了。她把我放在她臀部的雙手移到她的胸部上,要我搓弄她的乳房,看 她這麼主動,我更大力興奮的揉她的乳房,她被我抓得「啊┅┅啊┅┅啊┅┅」 地叫著,我還用嘴唇用力吸她的乳頭,她就上下動得更厲害∶「乳頭好癢┅┅太 爽了┅┅啊┅┅啊┅┅」
 她漸漸地加快了速度和增加抽插的深度,愛液流得更多了,車子因此搖晃了 起來。她告訴我,她快不行了!我吻住了她誘人的雙唇,回應她的熱情,扶住她 的腰,雙腿壹並,血液都集中流到陽具上,她感到陽具比剛才更粗大。
 我配合著她,用力地把陽具往小穴深處頂去,她「喔┅┅喔┅┅老公的大肉 棒┅┅頂死我了┅┅小穴不行了┅┅要丟了┅┅啊┅┅啊┅┅啊┅┅」的叫著, 接著我感到她身子壹緊,不久全身壹軟就高潮了,熱熱的愛液隨著陰道的劇烈收 縮流到我的肉棒上。
 高潮後她緊緊地抱著我,我把她輕輕的橫放在後座的椅墊上,搖下車窗,把 她的雙手扶在車窗框,擡起她的屁股,她還在喘息著,我扶著大肉棒,對著小穴 慢慢的插了進去,插得她仰頭叫了出來∶「啊┅┅不行┅┅人家才剛高潮┅┅啊 ┅┅啊┅┅啊┅┅老公的┅┅大肉棒┅┅啊┅┅插得┅┅我┅┅啊┅┅好爽┅┅ 喔┅┅」
 我雙手從後面伸到她的胸部上抓著她的乳房,隨著我插穴的動作前後搓揉, 我還故意在她的耳邊說∶「老婆,妳的乳房好軟,我好喜歡摸喔!」她的屁股也 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我的抽插迎合了起來。
 過了壹段時間,我知道她又開始要高潮了,我拔出肉棒,把她放在椅墊上, 擡起她的雙腿往她的胸部壓下,使整個陰部朝上,陰毛早已濕淋淋的,小穴也微 張等著大肉棒的插入。
 我對她說∶「老婆,好好的享受,我愛妳!」說完,我便扶起大肉棒「滋」 的壹聲沒入小穴裏,她也受不了開始浪叫∶「啊┅┅插太深了┅┅啊┅┅太刺激 了┅┅啊┅┅啊┅┅啊┅┅插死我了┅┅啊┅┅大肉棒┅┅插得我受不了了┅┅ 啊┅┅」
 我雙手撐在椅墊上,每壹下都插到底,我用全身的重量往下插,她拼命地搖 著頭叫著∶「不行┅┅啊┅┅受不了┅┅啊┅┅啊┅┅小穴爽死了┅┅啊┅┅啊 ┅┅老公的大肉棒┅┅好粗┅┅插得┅┅老婆快升天了┅┅啊┅┅」
 「受不了┅┅啊┅┅頂到老婆的子宮頸了┅┅啊┅┅太刺激了┅┅」我也快 有射精的沖動,所以更大力地插穴,發出「啪!啪!啪!」的交合聲。
 「啊┅┅插太大力了┅┅要被妳搞死了┅┅啊┅┅太爽了┅┅喔┅┅喔┅┅ 喔┅┅快不行了┅┅喔┅┅啊┅┅好粗┅┅幹得小穴┅┅快裂開了┅┅」
 聽見她的浪叫,我也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聲音充斥在四周。
 「好刺激┅┅啊┅┅太舒服了┅┅啊┅┅好爽啊┅┅大肉棒┅┅好強┅┅啊 ┅┅啊┅┅啊┅┅快壹點┅┅啊┅┅我不行了┅┅啊┅┅啊┅┅我要升天了┅┅ 啊~~」她全身顫抖,接著壹軟就泄出來了。
 她躺在椅墊上大口地喘息,伴隨著失神的呻吟。高潮後劇烈的陰道收縮就像 幫浦在吮吸我的龜頭,小穴裏流出壹股又濃又熱的陰精澆在我龜頭上,使我再也 抑制不住射精的沖動,我趕緊抽出漲紅蓄勢待發的肉棒,準備對著她的胸部狂泄 而出,我對著她「啊┅┅啊┅┅忍不住了┅┅要射出來了┅┅啊┅┅」地叫著。
 突然她撐起身體,張開小口含住我整個龜頭。她從來都不肯讓我射在她的口 中,她都說覺得精液很不衛生又很難聞,這次她突然的舉動使我格外興奮,壹陣 哆嗦肉棒便不停地抽搐,熱熱濃稠的精液狂泄在她的口中。我射精的時候她也用 力地吸,害我壹陣暈眩站不住,無力地倒在椅背上。
 見她因為太多而含不住的精液沿著嘴角流下,看起來特別淫蕩,我覺得異常 的興奮。她對我笑了壹笑低下頭,我以為她要吐出來,結果卻壹口把我射出的精 液全部吞下去!
 我被她的動作嚇了壹跳,她調皮地問我∶「很爽吧?」我無力地點點頭說∶ 「不行了,射太多了,我快虛脫了,頭還在暈呢!」
 我問她∶「好吃嗎?」她搖搖頭∶「黏黏的、鹹鹹的,還有壹股腥味。」
 我問她∶「這次怎麼願意讓我射在妳的口中呢?」她說,知道昨天我很累, 不過她覺得我表現得很好,而且她父母也同意我們的交往,以後她便可以正大光 ��地去找我,不用再找壹些爛藉口了。她對我作的壹切很感動,所以才願意為我 這樣做。
 我十分感動地把她攬在懷裏溫存壹番,聞著她的發香,伴隨著四周的蟲鳴鳥 叫聲,真的很舒服!
 我抱著她,開玩笑地跟她說∶「以前很想談戀愛,曾追過幾個心儀的女生, 結果都是慘遭拒絕,想不到最後竟是被妳追上,真是報應!」
 她說∶「我才慘!我上輩子不知作了什麼孽?這輩子註定要被妳蹂  !」
 「什麼?妳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壞蛋,看我怎麼治妳!」我封住了她的 嘴不讓她說話,吻得她喘不過氣。
 過壹會兒,她紅著臉說,其實她心裏很高興人海中我們能聚在壹起,很盼望 以後也能像現在壹樣。我說∶「對啊!我也是很慶幸能被妳倒追、奪走初吻、誘 奸、還被開苞┅┅」
 她瞪著杏眼∶「妳說什麼?」我說∶「是,在外人面前壞事都是我做的,是 我追妳的、還強吻妳、引誘妳,最後人也是我奸殺的,十惡不赦的壞人都是我, 這總可以了吧?」
 她開心地笑了起來,說∶「老公對我最好了!」在我臉上親了壹下。
 她詭異地笑著看住我,考慮了壹下,才小聲地在我耳邊說∶「以後允許妳射 在我的口中。」我不敢相信的問∶「真的嗎?」她害羞地點點頭,接著我興奮地 在車上又把她給愛了壹次┅┅
 不過隔天全身無力,差點起不了床,回部隊後跑步都跑到腳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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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生的暖床學長
               (1)
 一九二○年英伦南方的一座现代化城堡°°黄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 穿越拉上的细薄白色蕾丝带子,射入这间位於城堡东侧、能被东升的旭日恰好笼 罩的超大房间。
 这是一间简直只有童话故事中才能找到的房间,房中正中央的Kingsize双人 床,垂着欧洲传统的精致床帘,一系列白色的设计让房间的气氛清爽又明朗。
 十二月底的日照不算强烈,因此穿透过窗帘的光线只在房间里映上几个小小 的光圈。
 「嗯。」床上的少年微微动了一下,但紧闭的眼睑和放松的身躯在在说明他 还深深地沉睡中。和纯白色床单形成强烈对比的黑色短发,柔软而凌乱地散落在 细致的枕头上,原本应该是黄褐色的肌肤,因为充份接受阳光照射而呈现亮丽抢 眼的小麦色,而隐藏在台上的眼帘里的是一双比夜色星空更加耀眼夺目的黑色瞳 孔。
 没错,和这完全欧式的摆设虽有些突兀、但却一点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的少 年,他来自那个对西方人来说仍是个神秘色彩浓厚的东方国度。他安静地躺卧在 这张比一般双人床还大床  上,伸展的四肢散发出年轻而轻松的气息。
 感觉到有东西划过自己的脸颊,少年在睡梦中反射性地转了个身,但那种轻 柔的触感还是追着他不放。
 不耐烦地伸手想挥开飞舞在脸颊上轻如羽毛的东西,伸出去的手却不晓得为 什麽被箝制住,随後一个柔软的温度下降到自己的嘴唇上。
 此时黑发黑眼的中国少年还毫无知觉、依然酣睡,手挥开东西的举动,充其 量也不过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反射性动作而已,但逐渐加深在双唇上的压力,以及 有一点没一点、像是品尝着他舌头似的侵入,让他原本混沌的意识慢慢地清明起 来。
 有点不舒服的感受让他皱了皱了眉头,随着被侵扰的次数的增加,他清醒的 程度就益发明显。
 当一样带着体温的东西,突如其来地覆盖在他下半身最重要的器官上时,惊 吓感就如同高压电一般流窜他全身,让他瞬间苏醒过来。
 「唔┅┅」
 张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景象让他几欲大叫出声,但被对方深吻封住的嘴巴压 根儿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能从喉头里勉强地挤出细微的不满。
 「做什麽呀?你这个家伙!」
 被人硬是压在身下的中国少年施卫,慌忙地移动身躯想要脱离对方的魔掌, 可是他的整个身体都被压制住而动弹不得。他死命地瞪着那个脸几乎和自己贴在 一起的男孩,然而对方却只是闭着双眼,陶醉似地吮吻着他的唇舌。
 那个趴在施卫身上的男孩有着金色的中长发,柔顺地披散在他的肩膀上;一 张受到天神特别眷顾的俊美脸孔,连现下的美少女都不禁自叹弗如;深藏在长而 鬈的睫毛下的眼瞳,是连穹苍都难以媲美的碧蓝色。
    ***    ***    ***    ***
 凯.罗兰.威那斯这一刻正深深地沉沦在施卫的唇瓣所传来的温暖中,他紧 紧地拥抱这个在不久之前,还和自己处於敌对状态的中国少年。
 对凯而言,今天的这种状况真的是他怎麽也想不到的局面;在凯进入目前就 读的学校前,他就听说过这是所对各种文化兼容并蓄的中学,只要学生有足够的 能力,有办法通过在英国属一等一困难的中学入学考,再加上雄厚的经济後盾, 就可以进入这所赫赫有名的贵族学校。
 对自小被极力灌输种族偏差观念的凯来说,要和从外国来的同学相处是一件 根本不列入考虑的蠢事。因为本身源於正统王室血统,恃才傲物的威那斯家族不 知从何时起对其他种族有了歧视,只以纯英国血统为依归,完全瞧不起其他种族 的人。
 所以当凯得知在校园里有个来自东方、长他两岁的学长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也是半数学生的偶像时,不可思议和敌对意识立刻爆发,而他也和这位传闻中的 学长开始了长达半年的兵戎相交,直到一次意外的机会让他抓住他的弱点,威胁 对方成为自己的玩具。
 当初,他的确是只将施卫作为自己情绪及欲望的发泄对象,但不知从何时开 始,这种感觉改变了,而当他终於恍然大悟时,他经不可自喜欢上这个本来是他 敌人的男孩。
 在学校开始放假前,他半是强迫、半是威胁地将卫带回自己的家里,他原本 也对於自己这种异常的举动感到疑惑,但在旁人的一句话下,所有谜团的答案顿 时水落石出。
 「少爷,您只是爱上他而已。」
 在凯的奶妈蜜拉的当头捧喝下,凯顿时领悟了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不合理举动 的意义,对凯而言,这不啻是最佳的耶诞礼物。
 刚明白自己心意的凯,立即采取威那斯家的行事传统°°坐而言,不如起而 行,所以他下一刻就是跑回房间,对毫无心理准备的施卫来个年末大告白,想当 然耳,卫对他这个超乎常就的举动自然是不当一回事了。
 虽然当时施卫苍白着脸,不停地重复着「别开玩笑了」这句话,但凯毫不打 退堂鼓,依然自顾自的告白。
 「死心」两个字是不存在於威那斯家人的字典里的,就信誓旦旦的决心在事 情成功前是绝不会消失的!
 原来想要忍耐到施卫接受他的心意,铁了心的告诉自己从此以後不再轻举妄 动的,可是喜欢的人就睡在自己的身边,那毫无防备的沉睡模样,更是不断地引 诱着他,在一而再、再而三地压下高张的欲念後,就决定弃械投降。
 轻轻地舔吮施卫唇齿的同时,就脱去施卫的衣物,也脱去自己的,而後探至 施卫的亢奋处抚摸着。
 施卫在心底死命地呐喊,要他住手,无奈他的想法怎麽也没办法达到凯的脑 海里。
 想要抵抗的双手被凯单手抓住,压制在身侧,唯一能表达意思的深陷他技巧 高超的深吻里,不但要留心别一时大意就沉湎下去还要抗拒凯在他下半身热情的 爱抚。
 想大吼要凯不要碰他的施卫,缩着身体,想从凯的抚慰中逃脱。
 凯昨天莫名其妙的告白是另一个游戏的开端吗?施卫不由得一边这麽想着, 一边挣扎地想逃离。
 前阵子因不知名的原因,被凯失去理智地侵犯成重伤的身体,在整整一个星 期的调养下已经完全痊愈,才在庆幸自己得以安全的时候,那如同恶梦般的日子 彷佛又要重新开始。
 令施卫最无法容忍的不是每每被侵犯後必有的疼痛,而是在那应该是令人发 指、恨之入骨的过程中,自己竟会陶醉在他爱抚下的羞人感觉!
 明知凯只是乐见自己失控的样子,明知这是对方羞辱自己的另类方法,施卫 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地在凯的手中解放。那种超越肉体上痛苦的打击,那种精神上 恶毒的折磨,是施卫在事前或事後都最痛恨的。虽然如此,他却也总是逃脱不出 肉体得到快感的喜悦,最後总向凯俯首称臣。
 被纠缠的舌头泄上凯的热度,施卫发觉自己开始向身体的原始呼唤投降。
 「不要!」
 不想让自己沉沦在这种肤浅的快乐中,施卫拚命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凯加诸 在他身上的刺激,却一层层地将他的坚持剥落。
 口腔被整个入侵,牙龈被舌尖来回地舔舐,趐麻的感觉让施卫轻颤抖。
 凯轻柔地吮了下施卫的舌头,然後放开,重复着这种挑逗的动作却不让施卫 得到满足,两人口腔分泌的透明液体在施卫无法吞咽的状况下,沿着他的嘴角缓 缓地流向他的颈子。
 之前浓烈的深吻突然变成这样的浅尝即止,让原本已经陷溺的施卫感到些许 的不满,但也因为如此,他的理性及时恢复,将他拉离这种沉溺的感觉。
 「你想做什麽?」施卫出声低斥,但也只来得及说出这麽一句话。
 凯在施卫想继续开口时,又再次深深地吻住了他正好张开的唇瓣,那像是欢 迎着自己的感觉,让凯的欲火瞬时燃烧起来。他的手更加积极地抚弄着施卫的火 热,希望享受这种快感受的人不是只有他。
 凯的手指细心地刺激着施卫最敏感的地方,在两人已经享有多次的肉体关系 经验下,他非常明白现在该怎麽做。
 下半身被不停地抚弄着,脑袋的氧气也被凯灼热的吻给抽得精光,施卫只感 觉自己的意志渐行渐远。
    ***    ***    ***    ***
 拒绝投降的理性和沉溺於情欲中的身躯煎熬着施卫的意识,他被凯握住的双 手不由得抓着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的床单,想藉此唤回渐渐消逝的理智。然而他 的想法却彷佛被看透似的,凯握住他的坚挺的手律动得更快,令两人更加沉迷於 激情狂爱中。
 虽然脑海里回荡着要反抗的声音,但施卫的身体已经背叛他,在凯的手中留 下爱液。
 解放後的快感占领了施卫的全身,暂时失去气力、无法动弹的他只有任由宰 割,双眼失去焦点地望向再度挺身吻他的凯。柔细的金发滑过施卫的脸颊,但他 却连转头躲开的力气都没有。
 不断地轻吻着施卫的嘴唇是那样地温柔,然而他却没有多馀的心思去思索这 个动作的意义。
 施卫喘着气,身子突然变得僵硬,他感觉到凯的手指来到他身後的洞口。
 「放松。」
 拂过他耳畔的声音是那样地温柔,和过去几个月命令式的口吻迥然不同。即 使如此,施卫还是反抗着,虽然达到高潮後的一时疲惫,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凯将沾泄着爱液的手指缓缓地插入想要挣脱、却又使不上力的施卫的下体, 先是微微地前进,旋即退出。反覆数次。
 「住手!」施卫咬牙切齿地瞪着对自己身体为所欲为的凯。
 「不要动。」凯也咬着牙,同样是一副痛苦的样子。
 施卫想要大喊也声,可是下半身传来的刺痛感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
 绷着忍痛的表情,施卫不解地看着凯不同於以往的前戏动作;中见他将手掌 中他释放出来的爱液涂抹在指尖,然後来回进出他紧绷的内壁,这样的举动持续 了几回合,直到连他都能感觉到那里已经松弛。
 「你做什麽?」
 施卫的双手好不容易挣脱了凯的禁梏,但被对方压制於身下的躯体依旧动弹 不得。
 「这样┅┅你应该会轻松一点。」
 像是相当勉强地挤出这句话,凯下瞬间就把自己再也无法按捺的巨大挺入施 卫的身体。
 完全没有料想到这份冲击的到来,无法言喻的痛楚便从他张大的双唇里逸了 出来。被强硬进入狭窄洞口的炽热撑裂的肉壁,如同往常一样,熟悉的疼痛感传 遍他全身。
 「对不起。」知道施卫又感到疼痛,凯俯身在他耳边喃喃地道歉。
 为什麽?考虑到太过突然或剧烈的动作会让施卫疼痛,所以这次他逼迫自己 放慢速度,也试着先用手指和爱液让他习惯。
 虽然明知他仍感到疼痛,但久违的快感冲上大脑,令凯再出控制不住自己的 动作。
 「对不起。」在一脸痛不欲生的施卫耳边又道了歉,凯抓紧他的腰际,将自 己往更深处推进。
 宛如着魔似的,凯疯狂地抽送在施卫体内的硕大,狭窄的内壁紧缚着凯的炽 热,让他失去理性,狂乱地发泄着被压抑的欲念。
 腰间传来的刺痛感让施卫险些哼了出声,曾经休养过的身体怎麽也没想到会 这样突兀地又被侵占,自尊让他忍住了应该会逸出的呻吟。闭上眼,紧抓着被单 的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被刺穿的下体承受着凯张狂的摆动,之前释放过的快 感现已消失殆尽,残存下的只有内部被贯穿的强烈痛楚。
 或许是施卫咬着牙、泛着冷汗的不快传递给了凯,令他狂乱的穿透速度慢了 下来,当施卫注意到时,凯的一只手又攀上他的男性象徵。
 「对不起。」又是那种听起来像纤悔似的低语。
 施卫睁开双眼,困惑地凝视着轻轻地吐出这一句话的凯,脑筋还没来得及运 作,凯的手指已经先爱抚着他的灼热,轻而易举地让他抑制不住的高潮来临。
               (2)
 「已经可以了吧?」凯低哑地出声问道。
 「啊?」
 「你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凯的膝盖压住施卫下半身的挣扎,双手则压着他的身子,不给他丝毫脱逃的 机会。
 「什麽叫好得差不多?」
 不晓得该说是天生的迟钝,还是後天经验不足,施卫经常对危机没有什麽警 觉,所以当他察觉到的时候,通常都是无可挽救的时候。
 「这里呀!」带着一抹称得上艳丽的微笑,凯的右手向下触摸着一个会让施 卫吓得要跳起来的地方。
 「你摸哪里呀?」施卫心中一悚,却动弹不得。
 後知後觉的家伙,大概就是指像施卫这样的吧!
 同样的情形出现过已经不止一次了,但施卫就是无法敏锐的感受到危险的讯 息,总是非要等到情况明朗得不能再明朗之时才会有所感觉,不过通常到了这个 时刻,他是只有後悔莫及的份了。
 「可以吧?」凯附在施卫的耳际轻轻询问。
 「什麽可不可以?你放开我就是了!」
 「不要。」
 「喂!」
 施卫推着凯的肩,觉得他在自己耳边说话的举动,弄得自己好痒。
 「卫。我喜欢你。」凯沉下身子靠在施卫的身上,呢喃似地低语着。
 「放手!」
 施卫恨死自己的愚钝了,为什麽从这麽多次痛苦的经验里,他还是没办法学 到教训呢?
 「我想要你,卫。」呢哝般的声音从凯的口中逸出。
 这句话让施卫的身体一僵,忆起自己还是这个家伙的玩具的时候。他人没把 凯的告白当真过,所以对他而言,从前和凯订定过的契约仍然存在。不能反抗凯 的命令是唯一的条件,施卫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谁教他有 把柄落在他的手上。
 「卫?」发现施卫突然停止挣扎,凯诧异地抬起头来。
 「随便你了。」施卫一副慷慨殉身的模样。
 如果不是为时势所逼,他怎麽会臣服在这个家伙的淫威之下?
 不晓得施卫的心里有过这麽一番挣扎,凯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再三地确认施 卫的身体状态。
 「可以吗?卫。」
 把施卫的沉默当成是默许,凯再也忍耐不住地低下头,轻轻品尝着施卫的唇 瓣。
 「我喜欢你的味道,卫。」
 凯尽情地吸取施卫的发际所散发出的馨香,凯沉醉在那一片带有朝阳的味道 里。先是轻轻地吻了一下,而後看着施卫紧闭双眼的羞赦神情,一股冲动随即如 电流一般窜入凯的每一根微血管中。像是呢喃、又像是梦呓似的低语窜过施卫的 耳畔,身体自然地回忆着被占领时的痛楚与快感。
 「唔。」试图压抑住唇齿被人舔舐所产生的趐麻感,施卫双手抓住身旁桌子 的桌脚。
 凯轻柔地啃咬着施卫的唇瓣,随後便觉得不满足地纠缠施卫的舌头,吸吮着 其中甜美的蜜计。感受身下人儿的颤抖,凯的嘴角浮现心满意足的微笑。
 「卫。」凯轻声的呼唤。
 凯陶醉在亲吻时伴随而来的甘甜,一双手也没有停地剥去了施卫身上的骑马 装。凯的指温柔地交缠在施卫灼热的中心上,感受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按捺不住 地扭动身躯,想要得到更多却又打算忍耐。
 凯吻着施卫的嘴唇勾起一丝魅惑的笑意,手指更是快速地爱抚着掌中不断胀 大的宝贝。
 「不!」
 施卫拚命地抗拒着从下半身涌现的一阵阵快感,可是这种比自慰时还强烈的 美好感觉却让他难以抗拒。
 宛如告诉他索性放弃抵抗,凯更是技艺地攻击着施卫的弱点,让他即使握住 桌脚的手指都用力得彷佛快在碎裂了,还是无法抵挡自下半身泉涌而至的快感, 只好任自己陷溺在这无边的醉意之中。
 「好快呀!」凯说道。
 凯抬起上半身,看着手掌中那种熟悉的爱液。
 「闭嘴!」
 释放过後的解脱让施卫短时间内喘不过气,只能恨恨地瞪着那个一边轻笑、 一边吻着自己脸颊的凯。
 「欲求不满吗?卫。」及时吻住施卫想要反驳的唇,凯再次抬起头来∶「跟 我一样。」
 「谁跟你这种家伙一样!」施卫气喘吁吁、不满地驳斥道,却也无法否认自 己在凯手中解放的事实。
 「是吗?再来该我了。」凯轻声地说着。
 「不!」
 无视施卫的反抗,凯沾泄着施卫爱液的手指潜入施卫的秘密地带。
 「我说不要!啊~~」记忆中被贯穿时的痛苦笼罩着施卫,让他下意识地吐 出抗拒的言语。
 然而,不管施卫怎样剧烈地喊叫,凯奔腾的欲望已经是拦截不住。被爱液润 泽的指尖,残酷地侵入窄小的洞穴,让施卫痛苦得蹙起眉头,但在凯不停歇的动 作下,狭隘的入口终於微微地放松了点。
 即使如此,这种程度的润泽和松缓仍无法容纳凯的为热,他若和上回一样迫 使施卫接纳了,那麽结果也必定会和上次一样,不可避免地让施卫再度感到疼痛 不堪。
 为了让施卫不再受到伤害,凯稍稍拉高身子,从桌上拿了罐长长的玻璃瓶。
 「那是什麽?」施卫看着淡金黄色的瓶子问。
 「应该会是让你轻松一点的东西。」凯简短地回答着,人迫不及待地打开瓶 盖,将有些黏稠的淡色液体倒入手中,然後用手指沾着刺入施卫的体内。
 「啊!」
 「别担心,这只是香精油,不会伤到你的。」
 凯安抚着不安的施卫,一次又一次地将这充当润滑剂的香精油送进施卫的身 体里面。
 也许这麽做真的有它的效果吧,在被好几根手指同时贯穿的同时,施卫并没 有感到以往难以忍受的剧痛。凯充份地润泽着施卫狭窄的内壁,直到当他的手指 进攻时,穴口与他的手指间会发出诱人的声音。
 「嗯┅┅」痛楚感消失,施卫忍不住了出了呻吟,连施卫都没注意到这吟哦 声是发自自己口中的。
 「卫。」凯靠近施卫的身旁,非常享受他逸出的哼叫声。
 他伸手抬高施卫的腰际,凝视着他不自觉中变得朦胧的眼神,觉得自己彷佛 被那对眸子给吸了进去。平时绝对是澄澈清明的黑色瞳眸,在这一刻蒙上了层雾 气,那种不知所措的模样蛊惑着凯,让凯再也无法多想,只能遵循身体的欲念, 抬起施卫的身子,一口气把自己推进深处。
 「啊!」施卫瞬间紧握桌脚,一眨眼间,剧痛蔓延全身。但下一刻,当凯开 始移动时,疼痛感不可思议地消失不见。襄嵌在身体内部的炽热迅速膨胀起来, 施卫感觉一种难以形容的热度正摧毁着自己的意识。
 稍微撤退,然後一鼓作气地冲刺,凯克制不住地在施卫的狭谷内律动。紧窒 的内壁夹住凯的硕大,但之前涂抹进去的精油却让他可以更容易地滑动,在施卫 炽热的体内,凯感受到被热浪袭击的快感。
 「卫、卫~~」叫着自己恋慕的人的名字,凯忘我地沉沦在两人共赴云雨所 带来的快乐中。
 他握住施卫的腰杆,将他的膝盖抬到自己的肩上,让自己可以更深入施卫高 温烧热的躯体内。缓缓移动着,凯仿若听到两人相互摩擦所产生的声音。
 凯在施卫火焰般的体内失去理性地冲撞。
 「啊!嗯┅┅」
 虽然紧抓着桌脚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微痛,但下半身传来的悸动却轻 易地盖过一切,让施卫发出了自己连作梦也想不到淫靡叫声,身体随着凯的律动 而激烈地摇晃着。
               (3)
 施卫好不容易爬到床沿,坐直了身子,凯却早已如山一样耸立在他面前,阻 止他的脱逃。眼前要逃之夭夭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施卫索必抬头挺胸地面对 这个开始让自己警戒起来的凯。
 「哦,你该不会是在说丽丝吧?」经过几番的思考,施卫才恍然了解凯口中 指证历历的事情∶「我是很高兴呀!那又怎样!有谁被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碰了会 不高兴的?不管怎麽说,总比被一个男人碰触要来得好!」
 「你!」凯猛地擒住施卫的後脑勺,将自己的唇压了下去,舌尖也跟着强势 地侵入。
 「唔!」他在开什麽玩笑?是不甘心自己的玩具不听使唤?还是┅┅施卫想 反咬凯的舌头,却因被及时抓住下颚而告失败。
 他的反抗再次激怒了正设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凯,这一刺激,令凯的怒涛像是 脱疆的野马一般狂奔了起来。凯攫住施卫的肩头,将他压倒在柔软的床  上,两 人双双埋进丝绒被里。
 愤怒让凯下手失去轻重,伸手扯破了施卫身上连夜赶工的礼服,舌尖也寻求 着施卫的一切,发狂似地在施卫的嘴里肆虐。
 「呜!」施卫发出了一声悲鸣。
 他抗拒着,但被凯嚼咬得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他随心所欲。
 凯迅即地褪下自身衣物後,毫无预警地将施卫下半身衣物拉下,让施卫吃了 一惊,直到这一刻,施卫才深深地体会到事情已出乎意料地脱离常轨。
 吞噬着他的气息的深吻是那样地粗暴,探入他口腔中的舌尖是那狡黠刁难, 总让他在似乎要得到满足时立刻撤退,然後又在他的热情要冷却时进攻,这样来 来回回地挑逗着,极像是一种痛苦的惩罚。
 「不要┅┅」被强迫当他人发泄的玩具已经够悲惨,而沉醉在这种被侵犯的 感觉中不可自拔,更是让施卫深深地感到无地自容。
 凯突然间将舌头抽离施卫已经发热的口腔,沿着锁骨向下咬住他胸前娇小玲 珑的突起。
 「啊!」被挑逗而升起的热度原未到达最高点,却冷不防被抛下的感觉让施 卫难耐地蠢动起来,可是马上又被用力咬住的部位却疼痛得唤醒他的理智。「不 要、不要!我叫你放手!」施卫喊着,意图抬起身体遏阻凯继续进攻。
 「不要动!」凯低斥着,双手压住施卫的肩头,仍然持续啃食着那一片充份 吸收日光的肌肤,直到清一色的小麦色泽上浮现出几点不相称的紫红。那是他刻 意留在施卫身上,提醒他是他所有的记号。
 「痛!」咬紧牙关,施卫忍受着强行烙印在自己身上的痛楚,可是这种趐麻 的疼痛感却让他无法自制地扭动身体。
 「不是叫你不要动吗?」
 凯的右手往下摸到施卫的男性欲望,忽然间紧紧地缚握住他那敏感的地带。
 「呜!」预期之处的痛感让施卫不解地望向凯,身体更向後退缩,想舒缓凯 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
 凯伏下身子,带着冶艳的微笑,开始轻柔地抚弄着施卫的火热,声调中有着 一丝明显的苦涩∶「你是我的,卫。」
 「谁┅┅谁呀?」不服输地咬着牙,施卫却不能否认自己数度在凯身下达到 高潮的事实,就像现在,凯不过是稍稍改变了手掌的方向,他却立刻不争气地得 到难以形容的快感,释放在��的手里。
 「我喜欢你,卫。」
 埋在自己肩窝的声音是那样地低沉,像是带着哭泣的低语让施卫吃了一惊, 但由於看不见凯的脸孔,施卫也无法求证自己所听到的是否真切。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  心的话!」
 施卫虽然推着凯的肩膀,却好恨自己又在他的身下得到快感。
 「卫、卫┅┅」凯喃喃低语着,将泄着温热爱液的手指戳进施卫紧窒灼热的 体内,感受到施卫一瞬间强烈的收缩。凯的手指不住一在施卫的穴口进出,确切 地感受到他的颤抖。
 蓦地将施卫的大腿抬高贴放在自己的腰际,凯可以清楚地看见施卫惊愕的神 情,但他只是勾着淡淡的微笑,把施卫另一脚抬到肩上後,就毫不留情地将自己 按捺已久的坚挺刺了进去。
 「我爱你,卫┅┅」
 配合着节奏的律动,凯强悍地抽送着自己在施卫本内的巨大。
 施卫压制不住陆续发出呻吟,配合着凯大力摇晃摆动的身躯,整个房内竟是 春色无边。
 「对不起,可是,我爱你,卫┅┅」彷佛要将这刺痛连同言语深深烙进施卫 的身体里似的,凯抱住他的腰杆,狂乱阀筏律动起来。
 下半身传来了熟悉的刺痛,施卫也随着凯摆动的身子摇晃着。
 感觉凯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出来,但火热的欲望却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在一 个轻轻的摩擦後,凯更加肿大的灼热在他身体里不知节制地冲撞起来。
 伴随着凯的肆无忌惮的是施卫一声声未曾停止的呻吟。
 下半身传来麻痹似的疼痛和快感,令施卫意识模糊地眯视着凯。
 不知为什麽,他可以感觉到凯选择这麽做的意图并不是想伤害他,尽管他的 身子又酸痛起来,但他依稀了解到凯这麽做是因为想席卷他的全部,以一种狂暴 到底、将他吞噬得连影子都不留的狂烈。
 在失去意识前,施卫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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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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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等艙服務
            頭等艙服務(1)
 已經是零晨三點鐘了,我乘坐的飛往雅典的747航班正在大西洋上空三萬 六千尺的高度上飛行著,我蜷縮在頭等艙的靠窗口的位置上。過道邊的座位都空 著,機艙裏的燈也早已經熄滅了,乘客們都已進入了夢鄉,飛機乘務員似乎也都 不見了蹤影,可我卻壹直無法入睡,我試著拿起本書來讀,可是很快發現自己總 是壹遍遍地重復地讀著同壹段文字。
 由於我下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短裙和絲襪,所以感覺到壹絲涼意,於是我用毛 毯蓋住自己的身體,眼睛望著漆黑的窗外,想像著我這次到希蠟旅行將會發生的 事。
 我總是在夢中見到希蠟和愛琴海,可是,如果不是我在Internet上結識的朋 友給我提出如此有趣的建議,我恐怕永遠也不會來到這裏。
 “婷娜!”她的名字立即讓我興奮了起來,壹想到這個小美人給我發出的E- mail和其中那撩人情欲的邀請,我的下體便開始濕閏了。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入毛毯,撩起我的短裙,在我穿著尼龍絲襪的大腿上撫 摸著,手掌在絲襪上那涼爽光滑的觸覺,更勾引起我肉體深處的欲望,我的下體 感到壹陣騷動,我的手忍不住沿著吊襪帶輕輕滑向我的內褲,中指勾開蕾絲邊伸 了進去,撫摸著我已溫閏濕褥的肉縫。
 “噢┅┅啊┅┅”我露出舒爽的呻吟,壹想到婷娜就會讓我欲火中燒,我的 小穴會興奮得蜜汁漣漣。我將兩只手指伸入我那濕熱的小穴中,我最喜愛用我的 手指愛撫我腫脹的陰蒂,喜歡手指在柔軟、光滑的陰唇上的觸感,“啊┅┅”我 又不由自主地發出輕輕的呻吟。
 我閉上眼睛,繼續用手指愛撫著我的肉縫,想像著婷娜用她濕閏溫暖的舌頭 上下舔啜著我的肉縫,她的每次愛撫都在我的陰核邊遊移,噢┅┅天哪!我真渴 望能立即有壹次美妙而強烈的高潮,好讓我身體撤底松馳,安然進入夢鄉。
 我對婷娜的遐想像繼續著,此時,我的手指摸索到我的濕洞並深深地插了進 去。“啊┅┅啊┅┅”感覺如此美妙,我不知不覺地哼出聲來。
 這時,我聽見身邊響起輕輕的腳步聲,的當我意識到時,我馬上安靜下來, 靜靜地坐著,壹個空中小姐輕輕走到我身邊。
 她俯下身,在我身邊輕聲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助嗎,小姐?”
 “不┅┅謝謝”我慌亂地答道。
 “好吧,如果需要就請叫我。”
 “好的。”
 空中小姐轉身剛要走,又回過頭來,沖我神秘地微笑了壹下,然後扭頭向前 走去。我目送著她的背影,眼睛盯著空中小姐短裙下穿著絲襪的修長大腿,我的 欲望更加難以自制了。
 我見周圍沒有人醒來。便又回來繼續用手指撫弄著我那饑渴的小穴,想像著 婷娜那秀美的臉埋在我兩腿之間的情景。天哪!我似乎能夠感覺得到她的手在我 的大腿上,輕輕分開我的腿,長發觸到我的肌膚上的搔癢感。
 “噢┅┅對了┅┅寶貝┅┅對了,我能感到妳的呼吸┅┅婷娜,來吧┅┅婷 娜┅┅”我呻吟道∶“來吧┅┅親愛的┅┅舔我的小熱穴┅┅快!”
 “我猜的不錯,安波兒小姐,妳需要我。”
 當我意識到這不是想像,是壹個真實的聲音,我大大地睜開眼睛。
 “噢,甜心,所有人都睡著了,我想我們不該吵醒他們。”
 正是剛才那個漂亮的空中小姐,從她胸前的名牌上,可以知道她的名字叫邏 絲,她正跪在我兩腿之間的地板上,身上的毛毯已被她推到壹邊,她的手在我穿 絲襪的大腿上摩娑著,鮮紅的嘴唇距我的陰唇只有幾寸遠,壹雙黑色的大眼睛嫵 媚地看著我,充滿著欲望和挑逗。
 “海,往後靠,甜心,讓我施展壹下我的魔法,我保證妳將享受第壹流的服 務。”
 我沒在阻止,我想需要所有邏絲想提供的“服務”。我降低我的坐姿,將我 的小穴打得更開,渴望著她的舌頭進入我的感覺。
 “請撫摸我,邏絲,撫摸我。”
 不需我再請求,我看到她慢慢低下頭,長長的黑發散落下來,擋住她的臉, 透過秀發的間隙,我只能隱約看見她那紅艷性感的嘴唇正緩緩地湊向我濕閏的陰 唇。
 “噢┅┅”當她的嘴觸到我時,我不由得呻吟起來。
 這不是輕輕的、試探性的觸摸,邏絲用手指翻開我的外陰唇,用她那硬得如 鉆探機般的舌頭頂開我的內陰唇,未經挑逗便直接擠入我的穴孔。好了,當她的 舌頭已充滿我的陰穴內時,挑逗開始了。噢┅┅天哪!當她舔舐著我穴內的肉壁 時,我在我的座位上蠕動著。她的舌頭在裏面不斷卷曲、伸展,直到裏面的最頂 點,立刻讓我達到瘋狂的狀態。
 噢!上帝,她怎麼會如此精確地了解能讓我在幾秒鐘內達到高潮的那個點!
 “噢┅┅噢┅┅天哪┅┅我要來了┅┅我要泄了┅┅”我急居地喘吸著,她 激烈地愛撫著我那壹點時,高潮在我體內不斷加深加強,我的腿緊緊地勾著她的 頭∶“噢┅┅對了┅┅啊┅┅”
 我能感受到壹種美妙而熱烈的快感如電流般從我陰蒂向外輻射,傳向我的大 腿、我的小腹,最後充滿我全身。我深深地吸了口氣,並屏住幾秒鐘的呼吸,然 後深深呼出壹口氣,想從我松馳無力的身體內撤底呼出所有的空氣。
 “噢!上帝,感覺太棒了!”我低聲說道。
 邏絲繼續舔舐著我陰穴裏的淫液,沒有停止的跡像。在她的撫愛下,我呻吟 著,我的陰核變得難以置信地敏感。我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她擡起頭,我撫摸 著她的臉,用手指從她唇邊擦去我的淫液,然後放入我嘴裏舔著。
 “請讓我嘗嘗它。”我請求。
 她對我仰起臉,我張嘴接住她的嘴親吻著,使我能夠從她嘴裏吸吮我自己的 蜜汁,我真想吞下她的舌頭,因為我需要她的舌頭深深地進入我嘴裏。
 邏絲的嘴唇柔軟、豐滿,讓我吸吮起來感覺非常美妙,我的手捧著她的臉, 好讓她的嘴唇緊緊地壓著我。她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透過我的絲質罩衫撫摸著 它們,接著,她用手指熟練地解開鈕扣,並將臉埋在我豐大的乳鉤上,親吻、舔 咬著乳房上的柔軟的肉體,然後,她的手又從我後背解開我的乳罩,將我38D 的乳房釋放了出來,她捧起壹只乳房含在嘴裏,吸吮著我那堅挺、高聳的乳頭。
 “噢┅┅啊┅┅”她濕閏的嘴唇和舌頭在上面吸吮的同時,她的手指擠捏著 我另壹只乳頭,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我的手緊緊地抱著她的頭,手指糾纏著她的黑色長發,我想要她含住我的乳 頭,吸吮它們直到它們麻木。她似乎剛要抉定這麼做時,她突然停了下來。
 我睜開眼睛,想請求她不要停。忽然看見另壹個人坐在我的身邊,這也是壹 個空中小姐,從她的名簽上知道,她叫凱瑟琳,長得高佻而性感,壹頭黑色的短 發,壹雙迷人的大眼睛,媚媚地看著我,眼裏閃爍著情欲與沖動的光芒。
 她壹只手放在邏絲肩上,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兩個女人便會心地笑 了,她們看著我,如同看著壹些即將到口的美味壹般。邏絲又回來吸吮、輕咬著 我的乳房,同時凱瑟琳的手滑過我的大腿直到我被淫液濕透的小穴。
 當她的手指進入我潮濕的肉穴的褶層時,我聳動著我的屁股,迎合著她的手 指,我只想她更快更用力地操我。天哪!我多想再壹次達到高潮。
 凱瑟琳沒有在溫柔的前戲上費時間,她的手指馬上找到我的熱洞並深深地插 了進去。我的手緊拉著她的另壹只手臂,我推動我的屁股以迫使她的手指更深更 用力地插入我的小穴,用她的手指操我自己。
 邏絲繼續吸吮著、舔咬著我的乳頭,她用舌頭和牙齒輪番地挑逗著我的每個 乳頭,當她的嘴從壹個乳房轉至另壹個時,我可以看見咬過的這只留下她鮮紅的 痕跡。
 我被這兩個女人吸、操得不斷喘吸著,除了呻吟外我沒有別的能夠幫我,因 此,邏絲放開我的乳房,她的嘴蓋住我的嘴,舌頭深深地進入我的嘴裏,嘴唇摩 擦著我的嘴唇。
 凱瑟琳的手指繼續深深地撫摸著我的小穴深處,緊密地撫觸著我小穴內的肉 壁,同時,她將姆指按在我的陰蒂上慢慢地旋轉著,那是我需要的最終的觸摸, 我噴出的淫液沾滿了凱瑟琳的手。
 她的手在我的陰蒂上繼續地加著力,迫使我壹次又壹次地高潮,直到我請求 她∶“好了┅┅拜托┅┅好┅┅好了!”
 凱瑟琳低下頭,到我的小穴邊,舔舐著我流到大腿間的淫液。邏絲輕柔地吻 著我,如嬰兒般輕柔地吻著我的臉頰、脖頸和我的乳房┅┅天哪!我真想就這洋 甜美地進入夢鄉。
 我想說壹些感謝的話,感謝她們的特別關照。這時,凱瑟琳說道∶“我得告 訴妳,安波兒小姐,是我們機長想見妳,只是我們見到妳後有點不能自持,分心 了。”說著她不由得笑了出來。
 “機長?不┅┅我不能就這洋去見妳們機長。”我反對道。
 “沒問題,”邏絲說∶“我們會在妳身上圍上毛毯。”
 兩個女人不顧我繼續反對,將我拉起來,還沒有弄平我的衣服便將我圍入壹 條毛毯。
 我有些擔心,因為我不想這種洋子去與壹個男人打交道。
            頭等艙服務(2)
 她們領我來到頭等艙前面時,我的眼睛便盯著駕駛倉看,擔心著會出現的最 糟的事情,可是相反,她們並沒有將我領到駕駛倉,卻把我帶到了旁邊的壹個小 櫥房。
 壹走進櫥房,發現裏面靠墻的凳子上坐著壹個穿著同洋制服的女乘務員,這 是壹個三十歲左右的金發碧眼女人,她長得豐滿而又性感,她的制服上衣正敞開 著,黑色的蕾絲乳罩被拉到了乳房下面,兩只手正在那對鼓漲白嫩的乳房上揉搓 著,壹副欲火焚心的洋子。
 “這就是我們機長,”邏絲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她非常急切想見到妳。”
 原來所謂“機長”也是個女人,我的吊著的心松了下來。
 “安波兒小姐,我叫海倫,真高興能見到妳,我只在Internet上讀過妳的小 說,我很喜歡妳的女同性戀的小說,從沒想到會遇見妳。”
 緊接著,她將她的制服短裙緩緩提至臀部以上,她修長的大腿上穿著黑色的 吊帶絲襪,沒穿內褲,她慢慢將大腿分開,使我能夠清晰地看到她那剃刮過的陰 護。
 “好了,安波兒,我聽說邏絲和凱瑟琳已經為妳展示了我們最佳的頭等艙服 務。”
 我聽見我身後的門被關上的聲音,邏絲和凱瑟琳正站在門前。
 “安波兒,妳喜歡我的小穴嗎?”
 “噢,是的。”我低聲說道。
 “很好,安波兒,現在我想為我脫去衣服,然後我將告訴妳想要妳做的。”
 凱瑟琳和邏絲走上前來,迅速地扯下我身上的毯子,並且幫我脫掉衣裙。我 完全赤裸著身體站在這裏,凝視著海倫,看著她這副淫蕩的姿態,壹種熟悉的刺 激與騷動在我體內又緩緩升起。
 她壹邊上下打量著我,壹邊輕舔著嘴唇,壹只手插入大腿之間,分開她的陰 唇,為我展現出她那濕閏的粉紅色嫩肉。
 “來┅┅舔我,安波兒,舔我濕透的騷穴,讓我高潮,來吧!”
 沒有猶豫,我便低下身子,將我的臉埋向她那已等不及的濕穴。
 我開始砸砸有聲地舔吸著,想用她的蜜汁填滿我的嘴,我將她的陰唇吸入嘴 裏,讓它在我舌頭和嘴唇間滾動著,輕咬著、吸拉著,感覺著它們的膨脹。我的 舌尖伸入她的穴也內探索著,同時我用鼻子磨擦著她的陰蒂。我熱切地渴望著品 嘗她的蜜汁,想迅速地將她帶入高潮。
 當我正砸砸有聲地舔吸著她並深深地在她穴內探索時,我感著壹只溫柔的手 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想回頭看看,可海倫的手將我的臉推向她的小穴,我必須 繼續舔她。
 我屁股上的手開始用手指撫弄我的股鉤和肛門,我真喜歡這種難以置信的快 感,我也更賣力地舔舐、取悅海倫。
 不壹會,兩個手指離開了我的屁眼,可是不久又回來了,而且還有壹個滑溜 溜的東西正磨擦著我的肛門並緩緩插入了我的屁眼,在裏面像手指壹洋開始伸縮 和閏滑我的屁眼。
 我將臀部迎向它,想讓它能更深地進入我裏面,可它卻又拔出去了,使我有 點失望。我又將註意力集中到我面前的濕透了的漂亮小穴上,開始用力地操著海 倫,我讓我的堅硬的舌尖盡可能深地進入她充滿渴望的小穴。
 當我的舌頭在她裏面旋轉翻騰,撫觸著她穴內的每壹個角落,海倫緊繃的大 腿緊緊地夾著我,手使勁壓著我的頭,好讓我能更深地探入她的體內,同時,用 力向我聳動著屁股。我們兩的雙向運動,使我的舌頭在她小穴裏不斷進進出出, 猛烈而又深入。從海倫嘴裏發出的壹陣急似壹陣的呻吟告訴我,她快要達到高潮 了。
 剛才那只手又回到我的屁股上,可是這次是壹個圓滑堅硬的物體壓在我的肛 門上,我知道壹定是邏絲或者凱瑟琳邦上假陽具準備來操我。
 我喜歡被人在屁股上操幹,所以,我搖動著屁股,充滿著美妙的渴望。
 那只手緊緊抓住我的屁股,假陽具用力擠進我已充份閏滑、可隨時接納它的 肛門。如果不是我的嘴被濕穴充滿,我壹定會叫出聲來,在我後面,假陽具已緩 緩地進入我的屁股裏,緩慢而又深入地抽插著、操弄著我。
 在這以前,我從來未與兩個女人同時做這種事,這份刺激與興奮讓我渾身顫 抖。我想盡力讓我舌頭的抽插與在我屁股的抽插同步起來,噢,天哪!這感覺真 是太棒了!我知道我會很快地達到居烈的高潮,我希望海倫也能與我壹同達到高 潮。
 就在這時,我感到又壹只手滑入我的小穴,摸索到我堅硬腫脹的陰蒂,手指 便開始摩擦這個小嫩芽,這幾乎使我立刻達到瘋狂的狀態。
 海倫此時也大聲地呻吟著並且呼喊著∶“噢┅┅啊┅┅我要┅┅來了┅┅我 要┅┅泄了┅┅”
 我也壹洋,我的陰穴和肛門都在痙攣,肌肉居烈地收縮著。
 我屏住呼吸,當海倫在我嘴裏高潮時,我也爆發了出來,真是難以置信,從 她穴內泄出的蜜汁幾乎充滿了我的嘴,我盡力地吸食著她的蜜汁,同時,我感覺 到壹張濕閏的嘴對我做著同洋的事。
 假陽具慢慢從我屁股裏拔了出來,我喘著氣軟軟地倒在地板上,這才擡頭看 了壹眼,我看見邏絲站在我上面,穿著壹副系帶的假陽具。凱瑟琳則斜靠在我身 上,親吻著我的陰唇,她的嘴上和舌頭上沾滿了我的淫液。
 海倫閉著眼睛,仍靠在墻邊。我慢慢地爬過去,完全地吻著她的嘴,給她嘗 嘗她的淫液。她伸開胳膊摟住我,回吻著我,輕柔地、鍾愛地吻著我∶“幹得漂 亮,安波兒。”說完又繼續吻我,更深更熱情地地吻我。
 邏絲和凱瑟琳幫我站起來,用熟練的手將我弄乾凈並且撫平我的衣服,邏絲 用紙巾在我大腿間擦拭我的淫液和凱瑟琳為我戴上乳罩的洋子,充滿了色情與淫 糜。
 穿好衣服,三個女人都壹邊輕拍著我的屁股、乳房和陰護,壹邊輕輕地吻著 我。
 “該回到妳的座位上去了,安波兒。”海倫說∶“我們希望妳在飛行中獲得 享受,我們還希望妳能把這次小小的頭等倉經歷寫壹篇小文章。”海倫微笑著說 道。
 我答應,我壹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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