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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約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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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 loneliness hides my restless soul. Do you know that in a corner of the years, there is a person who is silently missing you? Do you know that this separation will last indefinitely? Do you know that since you left, it has been difficult for me to show a bright smile? Brother~ let’s talk, whatever you want to talk about is up to you! Sister, I’m waiting for you~ Add me +t.me/line777k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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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narcadetriumph · 1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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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siis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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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uyfd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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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alduckengineer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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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qi147258369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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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narcadetriumph · 27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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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narcadetriumph · 17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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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illlilil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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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經驗可 / 24 駕照
冬日的太陽晚生,清晨六點的天像石青色顏料沈在碗底,雖暗,但不似午夜漆黑,像隔著一面曜石,隱隱透藏奇異又晦暗的光澤。而未醒的天隨爬坡的公車搖搖晃晃,被山中的露水和終於穿破罩子的陽光蒸開,悠緩地勻成無縫的藍,日光照進他的眼框,也在地上畫出他的影子,天亮了,一切分明,這是蔣舟對「333+」路公車的印象。
那天很冷,他與同行的人道別後獨自走在學校山下的市區大馬路,冷風吹得他頭痛,他徹夜在外,手機沒電,漫無目的地,走路不著調,兩腳維持每一步都比前一步快了一點或慢了一點的步伐,恍惚不定,出自茫然,但看起來卻像小孩子跳著舞在玩。
他不知不覺就走到進學校的上山路口,天快亮了,有商家已經起床備店,他無意再走,站在路邊等計程車經過,然而還沒等到計程車,一輛公車在離他幾步遠外的站牌前停下。
天未亮,首班車卻已經從總站沿著幹道開到這裡。
公車大燈打出兩團橘澄的光,銀色的雨絲在車燈前飛閃,天還暗著,雨只在光底下明顯,一左一右,在車燈前懸浮著如生態瓶一樣自成一界的,彷彿可以用手捧起的兩個雨天。
若不是車燈照亮了雨水,蔣舟也不曉得原來下雨了,什麼時候下的雨,他走了不短時間,也沒注意到。不知怎麼地,散了一夜心還不夠,他被下雨的燈籠蠱惑,隨公車亭裡零星等車的大學部學生上了車。
他是最後一個上車的,他拿出錢包往驗票機上貼,沒有把卡找出來,反正裡面總有一張會應它,這是他的出身為他擔保的,用錢不必想。
他坐在中後段的靠窗位子,僵硬的椅背在車子前進時微微震動,直到司機換檔才消止。到學校的路,上山久,下山快,進山後玻璃起了霧,他看著被水氣模糊的窗景,手指畫了一筆,抹開一條清晰的線。
這是他第一次搭公車,從小到大,經常看公車跑,卻一次都沒搭過。說來諷刺,連如此普通的生活經驗都沒有的人,卻跑去讀要對群眾習性察究的社會所。
他沒搭過公車,客運也沒有,但搭過幾次外國的觀光巴士。
烈日底下的露天席,遊客撐著陽傘聽導覽員解說,繞都市地標走馬看花,他在上層曬了一會後就跑到樓下,下層坐著一個正在餵乳的女士,她問蔣舟:「導覽結束了嗎?」
蔣舟搖頭:「很熱。」先進社會蒸騰文明的那種熱。
後來他有機會在晚上又了搭一次觀光車,確定自己只是不適應都市白天的強光。
他小時候被養在東海岸,到了上學年紀才搬離臨海的庭院別墅,他是早產兒,睡過保溫箱,在透明盒裡像剛孵出的小雞縮著雙臂,睜不開眼。他的唇型隨父親,嘴角上挑帶討喜的笑,讓他在盒子裡呼嚕睡的時候彷彿做著美夢,看著無憂無愁。
媽媽帶��他��外公家坐月子,他的外公是退休的小學校長,外婆是退休老師。外公家的院子很大,用和人一樣高的玫瑰花籬圍著,母親做完月子便回去了,留下初生的他待在外公婆身邊,兩人都很疼蔣舟,他被寬闊的海和慈愛,育出不易操煩的悠然心。
當蔣舟開始學走路,外公婆為了他鏟掉玫瑰,改植無刺的大紅朱槿,等蔣舟離開他們身邊,兩人又想把玫瑰種回來,卻怎麼種都種不活,他們請賣樹苗的人來看,那個人說可能是土質變了,又說也可能是水的關係,總之種不回來。
蔣舟換了環境,家族遺傳的過敏開始發作,在他身上又尤其嚴重,氣喘又起疹,家人幾乎不敢帶他出入公共場所,還為此晚別人一年上學。他雖然年長同班同學一歲,但一直是班上男生中最矮的一個。
已經不見雨了,天完全亮起,原本曖昧的樹影醒來之後,就不唯美了。他看到有人騎機車上山,從旁呼嘯而過,騎士身上的風衣被強風吹得貼緊胸前,他感慨,也只有「學生」還有這種精神跟情懷了。
那是他敬謝不敏,有時覺得受不了,卻又不自禁停留目光的一種,他稱之為狀態的東西。
可能會有人將主因歸咎於經濟條件,但他更傾向,這是個體的選擇結果。
這想法若說給別人聽免不了議論,尤其是由不需經歷風霜的他。但他不會把靶往自己身上放,他最擅長陪人兜圈,讓人難以知曉他真正的立場。
遇上蔣舟,無論想法跟他如何對立,風煽過去,在他這偏不起火。
陳螳螂欣賞蔣舟做功課時,雜通又海納的廣泛性,作為助教很方便,丟哪都能自立生長,協力時作用很大,缺點是缺乏個性。
這樣的他,看著適合做公僕,可是身段卻又不像可以任人屈折的,蔣舟會安分做助教,也是碰上了作風奇異的陳螳螂,不要臉的人最難纏,他寧願認命,也不想跟不要臉的人沒完沒了地周旋。
雖然不是自願的,但他當助教當得仍算盡責,陳螳螂交辦的事即使有時刻意拖緩,但也不會放爛,反倒是正業的畢業論文卻放水流。
反正他也不在意文憑,於是讀研所的幾年時間就這麼飄啊飄地,像這個晚上他應了不熟的局,雖然覺得沒意思,卻還是隨波逐流地待到了最後。
他第一次這個時間到學校,公車初體驗,路上前半途因晦暗而浪漫神秘,後半途則平俗易膩,在天清朗以後令人失去興致。
學校的公車站牌設在離校門大約一百公尺遠的地方,公車放了人後會在這裡迴轉,到馬路對面去接準備下山的學生,一籠一籠地往返送人。
下車時,蔣舟仍是隊伍裡的最後一個,他再次拿出錢包,但驗票機卻感應不到他上車的卡。
他把有支付功能的卡一張一張拿出來試,前兩張都不是,還被票機刷成了上車,司機不耐地敲方向盤,他總共刷了三回才成功下車,連搭公車都花人家三倍的錢,實在敗家。
校門這條路,車道開得筆直,蔣舟已經站了幾分鐘,還能看見公車屁股閃著「333+」字樣的跑馬燈。
「333+」路是「333」路的延伸,333路會在山下終站掉頭,而333+會往山上走,為了學生而開。掛在數字後面的「+」號本來是校名,只是某天起為了簡便作業,業者將校名省略成一個加號,彷彿在說大學的路通往什麼,留白處自行填空。
上山九十分鐘的漫長車程讓大部分學生選擇住校,張緯峰是少數騎車通勤的人。這樣一個將大半時間奉獻在課業的讀書狂人,光課程壓力應該就了不得,這種前提下,卻還堅持硬氣老派的通勤方法,令蔣舟費解,稀奇一陣子後,便覺得可貴。
他欣賞張緯峰的純粹,卻不想小學弟對自己產生沒必要的想像。
誰會成天無事就跟一個人待在研究室裡,還送花,他又不笨,青春得令人憐愛。可他已過了未經打磨、凡事皆以為會刻骨銘心的年紀。經歷多了,才知曉人與人相交像一同等車,即使互相陪過幾站,最後大多都要分道自行。
緣分大多是薄的,都是心在作祟,以為有注定。若有長久的,那也不見得美。這是蔣舟的心得。
張緯峰不知道蔣舟把人想得這麼寡情,他也不似蔣舟以為的那麼純潔,他攜著說不清理由卻誠切肯定的心意,帶著粗俗的慾望向著蔣舟,可蔣舟最近卻不怎麼理他,還跟一個學弟熱絡起來。
研究室裡,蔣舟桌上攤著小說,但只顧著傳訊息。
蔣舟最近和一個同系學弟走得很近,大一新生,小張緯峰兩屆,跟蔣舟可能差九歲,甚至十歲,是分配在陳螳螂導師班下的一個學生。
張緯峰邊讀礦物的熱力反應,自己的心也在鐵板上烤。
蔣舟喜歡年紀大的,所以不要緊,蔣舟單身,應該沒有對象,不要緊,他盡可能催眠自己。
怎麼可能催眠得了。
「你今天沒事做⋯⋯嗎?」張緯峰掙扎了半天,才冒出一句彷彿質問的話,他想起祖父常讓他磨一天的墨後又要他抄大量的字,某次他耐心殆盡,墨水沾得太多,一恍神就毀掉一本字帖。
他強壓的不安就像那時的墨字,傾瀉,毛躁,不雅氣。
「怎樣,不行?」蔣舟微微笑,仍看著手機,分不出他在對哪邊笑,這讓張緯峰心情很糟。
蔣舟今天穿了一件他沒看過的外套,深灰色的休閒西裝,衣料有點毛絨感,織線混了部分淺灰,像柔軟毫毛輕力寫出的字,藏著由濃入淡的細節。
「新買的外套?」他可能是快在意瘋了才開這麼無聊的話題。
「⋯⋯嗯?」
「沒看過你穿。」
「哦。」蔣舟心不在焉,過一會才意會過來張緯峰在講什麼,「舊的。」他舉起手,亮出內腕的玄機,袖子裏側有橘色的繡線,在脈搏處繡了像心電圖的波折線。
蔣舟的喜好難以捉摸,品味講究,卻又沒個一致的方向,舉止讓人感覺家教良好,家世也肯定不差,但又察覺不出範圍。
蔣舟放下手,收起橘色的心跳圖,又握著手機打字。
蔣舟從沒有像對這個學弟一樣這麼熱絡地對張緯峰過,有時甚至還會已讀張緯峰的訊息。
前幾天,蔣舟又拿書去給張緯峰,那時張緯峰正在科室做實驗,他穿著實驗袍,帶著一絲虛榮心刻意不換下白袍就去見蔣舟,蔣舟輕盈地哇了一聲,讓張緯峰滿足不已。
他埋頭向學,走得很快,將同輩人甩在後面,前路一直無人,這是第一次追人。
雖然他跟沈堉青說自己要追蔣舟,但他不知道如何討好一個看起來已經嫻熟生活一切的人。他感覺到差距,尤其喜歡了之後,本來平等自然的關係便因自己的私心而失重,他覺得自己的角度越來越低,仰望一樣地,在追觸手難及的對象。
說起那個學弟,半個月前,蔣舟帶陳螳螂導師班的大一新生去做勞動服務,才因此和那個學弟熱絡上。
蔣舟也沒瞞,不如說正好讓張緯峰知道,他就像多年前討論版上的傳的,那些事雖然空穴來風,卻有部分貼合現實,只要他想,與誰都能好。
但張緯峰沒有退縮,知道大一學弟跟蔣舟是用臉書聯絡,他順籐爬瓜也加了蔣舟的臉書。問時不扭捏,「我也要加你FB。」這麼說著,拿出了手機,不給人閃避的空間。
蔣舟也給的大方,「我用本名,你自己搜。」
蔣舟的臉書牆上東西很少,只有各式各樣不附內文的打卡,而且都是有目的性的打卡,他意外地發現蔣舟會在乎免費雞翅而打卡。
蔣舟看艱澀的書,也看封面陽春的武俠小說,集便利商店點數,吃飯能吃路邊攤,卻也無壓力地搭昂貴的長途計程車。
終於,蔣舟放下手機,開始看被他冷落許久的那本書。
張緯峰希望自己也能被看一看。
「你在跟學弟聊天嗎?」張緯峰轉筆,想轉開自己的煩悶。
「嗯啊,好難聊。」蔣舟說時口氣無奈,刻意抬眼皮看了眼張緯峰,「可能年紀差太遠了?」
張緯峰聽出他拐著彎把自己也抱怨進去,卻不收斂,仍要問:「⋯⋯那聊完了?」
「他上課。」
「你們⋯⋯」張緯峰很想直接問蔣舟在想什麼,對學弟有那種意思嗎,但他不敢,而且就算要問,也是先問蔣舟對自己是什麼感覺。「你們都聊什麼?」他不自覺撥頁手下的講義,將紙弄得捲曲。
「隨便聊,說最近有一部電影要不要一起看。」
「喔。」筆失重,在桌上啪地摔下。張緯峰撿起筆,硬要抬起精神的聲音毫無神采:「⋯⋯什麼時候?」
「不想看。」蔣舟報了片名,那是不久前蔣舟才抱怨過的一個導演的新片。「你臉色怎麼這麼差?」他在桌下踢了踢張緯峰的腳。
張緯峰躲開,腳往旁邊閃。
他腿長,輕鬆就能伸到桌對面,把腳挪回原位前,他刻意繞了個大圈勾了一下蔣舟的腳根,動作很快,像不經意碰到,不帶其他暗示。「那你想看什麼?」
蔣舟沒有再鬧回去,他把身體往後靠,想了一下,「最近沒有。」
話剛說完,蔣舟擺在桌上的手機又亮起訊息,張緯峰瞥了一眼之後,不知是禮貌還是不服氣,撇開了視線。
「等下要一起吃晚餐嗎?」張緯峰問。
「不吃,等陳螳螂下課找完他,我就要回去了。」
「喔。他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有演講?」
「我不曉得,他說的?」
「我在系辦網站看到的。」
「⋯⋯最好不是我要做簡報。」蔣舟無奈地說。
「我可以幫忙。」張緯峰試探,「但你要跟我說要怎麼做⋯⋯」
「你有時間還是睡飽點吧。」蔣舟笑,又向前踢了一下張緯峰。
他順著往前湊的姿勢趴在桌上,頭枕著前臂,腕內的心跳繡線露了出來,在蔣舟的下巴旁。張緯峰有些看呆,他喜歡蔣舟笑,也喜歡他叫自己多睡一點。
張緯峰手撐頭,無意識地鬆開緊繃的眉,眼神柔柔地看。
兩人各自看書,直到聽見學校鐘聲。蔣舟闔上書,張緯峰的作業還沒做完,但也跟著蔣舟一起走。
可以的話真想寸步不離,好死不死,在系辦遇上那個學弟。
「學長——」
學弟親暱的聲音在張緯峰耳裡聽來如刮黑板一樣刺耳。
學弟是個開朗外向的人,散發陽光氣息,他跑向他們,問蔣舟:「你真的不來嗎?」
蔣舟搖頭:「你們玩吧,研究生很忙。」
「為什麼不來?又沒關係。」
張緯峰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耐煩地挪了挪腳站前一步,小學弟不矮,但身材相比張緯峰仍是小了一號,即使張緯峰存在感強烈,小學弟卻好像沒見到站在蔣舟旁邊的他一樣,眼裡只有蔣舟。
「來嘛,拜託。」小學弟撒嬌,「你來才好玩。」
「不要——」蔣舟繞開話題,「你叫大家早點交心得,晚交的如果來不及改,他就會亂給成績。」
「蛤?還有這種?」小學弟看似被帶開了,不枉學長名字裡掌舟,轉舵也是熟如天生。
蔣舟點頭,「對,不要拖到最後一刻,沒人好當的時候,他就會從交件時間最晚的開始當人。」
看蔣舟不止回絕還胡亂嚇唬一通,張緯峰卻不完全高興,他不喜歡有人纏著蔣舟,也不喜歡蔣舟照顧這些新生。學弟態度裡的那份親暱,即使是客套跟玩笑,也是他不敢的。
話題到這裡也該結束了,但學弟原來還沒死心:「真的不能來嗎?」他繼續施軟,「會到很晚,你忙完再過來也可以。」
「我真的不在。」
唔。
一瞬間,張緯峰感覺到蔣舟的不耐煩,只一下子,像水面打了一粒沒有漣漪的水花。
蔣舟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他說完,朝向張緯峰:「對了,下週末你要幹嘛?」臉上的笑變得有點賊,「你有駕照對吧。」
將航道轉開的人猝不及防提著網對上自己,這語氣令張緯峰想起,在駕訓班門口初次見面,蔣舟在電話中那隨興輕揚,令人難以捉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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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iround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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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見的肌肉拉傷治療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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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是由肌肉纖維和其末端的肌腱組成,它可以拉動骨頭和出力。當你的活動超出肌肉纖維的負荷時,纖維就會撕裂,而這就是「肌肉拉傷」(Muscle Strain)。
肌肉拉傷有好幾種不同的類型。肌肉只出現微乎其微的損傷,伴隨輕微的痠痛感,屬於第一級拉傷。肌肉出現撕裂傷,但沒有徹底斷裂,且患者有明顯行動不便的狀況,屬於第二級拉傷。肌肉徹底撕裂,不論撕裂的位置是在肌肉或是肌腱上,都屬於第三級拉傷。
絕大多數的肌肉拉傷都屬於第一級撕裂。上健身房過度操練肌肉,肌肉會痠痛個幾天的情況就是這類拉傷所致。通常碰到這種情況,應該先冰敷、適度加壓該處,並讓肌肉保持在伸展的狀態,盡可能將出血和發炎的狀況降到最低;接下來在痠痛感消失前,都要避免從事那個引發疼痛的活動,並搭配適度的伸展運動促進損傷的修復。萬一你是在運動競賽中拉傷,且一時半刻無法避免從事這項活動,那麼在從事完這些活動後,務必記得冰敷拉傷處,以降低損傷腫脹和出血的程度;在從事該項活動前,也務必熱敷損傷處,以確保損傷處的血液循環順暢。大部分的第一級肌肉拉傷都可依其症狀治療,且你可能只需要避免從事某些活動或運動幾天。
  第二級肌肉拉傷就比較嚴重,肌肉會出現部分撕裂的狀況。膕旁肌群是最常受第二級肌肉拉傷所苦的肌肉。由於膕旁肌群是執行跑步和抬腿等動作的重要肌群,所以一旦這些肌肉出現了第二級拉傷,除了需要給予其冰敷和休息,在損傷徹底恢復前,還要適度伸展它們。這類損傷的恢復期大約是三到四週。
  肌肉徹底撕裂的第三級肌肉拉傷,就是一件更嚴重的事了。由於這個等級的拉傷可能會導致肌肉與骨頭徹底分離,所以手術有可能會成為治療的必要之舉。最常發生這個情況的,是骨盆周邊的膕旁肌群。這類拉傷大多伴隨著大量出血,也就是說,靠近骨盆的膕旁肌群發生第三級拉傷時,該腿的大腿可能會大量充血,導致行動嚴重失能。由於膕旁肌群是上樓和爬坡時的重要肌肉,所以骨盆處膕旁肌群嚴重撕裂的病人,多半很難從事這類活動;除此之外,這類病人的行動,可能會有好幾天都必須仰賴枴杖的輔助。另一個也可能發生這類拉傷的位置,是在膝關節附近,與脛骨相連的膕旁肌群。雖然這種情況比較不常見,但在運動界也不罕見,NFL 每季的賽事幾乎都會有球員為此傷受苦。碰到這種情況,首要之務是穩住肌肉撕裂的傷勢,然後再視病人狀況慢慢恢復活動的強度。與脛骨相連的膕旁肌群是條小肌肉,一般來說,鮮少有人需要為此動手術,把它重新接回脛骨上。
  〈小檔案〉肌肉拉傷
• 普遍程度:非常常見。視活動和運動種類而定,研究報告指出約有8%到25%的運動員會在各類賽事中發生膕旁肌群拉傷的問題。這個數據還不包含股四頭肌群、小腿肌群(腓腸肌和比目魚肌),以及其他小腿肌肉的拉傷。
• 常見成因:急停、在靜止狀態下突然全速奔跑、肌肉離心收縮(肌肉在拉長的狀態下出力),或猛然讓膝關節負荷過多重量。
• 患者族群:十八歲的男性足球員。
• 該採取什麼行動:大部分的拉傷都適用「靜觀其變」的處置手段。在傷處沒有發出「啪」之類很大聲的爆裂聲,或其他令人擔心的症狀(意料之外的症狀)時,肌肉拉傷都可以用休息、Tylenol 止痛藥(乙醯胺酚),和冰、熱敷治療。不過,如果疼痛和無力的狀況持續六週以上,你就需要安排個時間去找你的家庭醫師評估傷勢。
• 傷勢的分級:根據肌肉纖維受損的程度,肌肉拉傷可分為三級。第一級拉傷會有痠痛感,但肌肉無明顯的撕裂傷。第二級拉傷是部分肌肉撕裂,而第三級拉傷的肌肉則是徹底斷裂。
• 治療選項:大部分的肌肉拉傷都可以用「R . I . C . E . 」急救法,以及一系列的物理治療處置。當肌肉與骨頭因拉傷的撕扯徹底分離時,可能就需要開刀將肌肉重新接回骨頭。
• 治療後的預期成效:隨著時間的推進,大多數病人都可以重返不錯的活動能力。但是,萬一拉傷痊癒後,肌肉之間形成了很多疤痕組織,那麼病人日後重複拉傷肌肉的風險就會增加。
• 重拾活動能力的時間軸:第一級肌肉拉傷通常需要兩到十四天才能恢復正常的活動能力,第二級肌肉拉傷最長可能要花上六週;至於第三級拉傷可能就要耗時兩到三個月,復原期間除了要讓拉傷處休息,還要接受一系列的物理治療。
    在治療肌肉拉傷和撕裂傷方面,注射生物製劑算是比較新穎的治療方式。這些生物製劑包括高濃度血小板血漿,或是不含大量血小板或白血球的其他各種血漿。可惜,目前還沒有很多可靠的數據能證實這些針劑的療效。有些研究認為這些血漿針劑能縮短運動員重返比賽狀態的時間,但這個部分尚需更多研究數據支持。
  修復肌肉與骨頭徹底分離的第三級拉傷時,醫師通常會先用縫合錨釘(suture anchor)接合肌肉和骨頭,然後再請病人以枴杖助行六週左右,讓縫合處有時間癒合。如果修復狀態良好,醫師可能就會提前讓你的腿承受部分體重。一定至少要給肌肉六週的時間療傷,讓它好好重新附著到骨頭上,所以有六週的時間你的行動都要有枴杖輔助;待肌肉能承受一定的壓力後,你還要做三到四個月的復健強化肌力,幫助自己重返更強的活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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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選自  采實出版《膝關節修復全書》一書。
  膝關節是支撐身體重量的重要關鍵,也是跑跳、運動時的穩定樞紐。當膝蓋稍有不適,就會大大影響生活!本書由臨床經驗十餘年的骨科醫師,及經歷豐富的運動醫學專家聯手撰寫,介紹常見的膝關節損傷與治療方式,告訴你那些醫生在診間來不及好好訴說的事。
◎書籍資訊:https://pse.is/3cmb3m
◎延伸閱讀:預防舊傷復發的3大關鍵
◎ 更多運動資訊請見:慢跑俱樂部粉絲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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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rping-birds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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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閉上眼,是不是就像什麼也沒有改變過?
在Hargreeves家男孩之間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儀式,據Klaus所言Ben、Luther和Diego都曾經過洗禮,並透過儀式成為健全完人。
而自詡手足中最聰明的Five卻很意外的被排除在這之外,雖然他總對兄弟們的所作所為嗤之以鼻,但這是在知悉他們行為內容的情況下。
無知的可怕之處他可不想切身感受。
Five曾向Ben詢問此事,一向善良又知無不言的Ben很難得的拒絕談論,甚至倉皇失措的強硬轉移話題,不願多談的態度不言而喻。至於其他兄弟尤其是最可疑的事件核心Klaus,Five完全不想開口提問,他有預感一問之下會一發不可收拾走向更麻煩的結果,所以求知若渴的他唯有這件事選擇視而不見。
也正因為Five刻意遺忘不想再深入,當某個晚上Klaus在睡前神祕叫住他時,Five只當Klaus又在作怪,不疑有他的跟著兄弟進入臥房。
如果歷史能夠改變,Five會用盡方法阻止自己踏入那個邪惡的場所。
當門鎖喀噠築起對外的壁壘後,Klaus一臉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動,搭著Five的肩膀道出他的喜悅,「首先恭喜你,Five。」
看Klaus那因不明原因的欣慰笑臉,Five只覺得反胃,轉身就想離開,「如果你又要幹蠢事,那我先走了。」
趕在Five抵達門口前,Klaus整個人背貼在木門上阻擋他的去路,「等等,你不是很好奇我們其他兄弟都有經歷過某個儀式嗎?現在終於輪到天才Number Five了!」說完開始在Five耳邊瘋狂鼓掌,惹得他只想敲暈兄弟一走了之。
打下Klaus想要繼續製造噪音的雙手,Five整理本就十分規矩的衣領,掩飾心底終於得知真相的小興奮故作鎮定,「所以?」
見弟弟不再試圖逃離,Klaus哼著電視選秀節目裡頒獎時會出現的那首曲子,一邊隨著旋律扭動身體一邊從床底下拖出一疊雜誌。
看著大量膚色散亂在地板上,Five覺得封面女郎們的勾人笑靨對他而言反而是種嘲諷,輕笑對Klaus有所期待的自己非常愚蠢。
其中Five過於眼熟的幾本還是他房裡短暫的過客,當初Klaus假借躲避Pogo查緝禁書的名義,硬塞到他房間並害Vanya誤會的罪魁禍首。現在想起Vanya臉上尷尬的表情和耳根上的潮紅,Five還是很想再把Klaus的臉踩在地上摩擦,當初沒把那幾本妖書燒掉實在太便宜他了。
「再見。」Five冷聲再度轉身,心想這個鬱悶夜晚要是再去隔壁找Vanya聊天或許會變得十分美好,卻被扯開嗓子大喊的Klaus以骯髒手段硬生生阻止,「既然都是身體成熟會夢遺的男人了,就不要怕接觸好東、」
在Kluas說出更污穢或驚嚇的發言前,Five用他生平最快的反應速度摀住兄弟的嘴,指著Klaus和Vanya之間那薄薄的牆壁低聲發怒,「你可以閉嘴嗎?她會聽到你的。」
儘管遺精純屬健康的生理現象,Five也知道「性」不是一件應該感到羞恥的事,但他還是沒辦法像Klaus一樣高談闊論,甚至讓妹妹知道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Five說服自己特別不想讓Vanya得知只是因為她是妹妹,是異性手足,卻沒發現如果相同情況套用在Allison身上會有完全不同的結果。
在慌亂之餘,Five突然意識到Klaus居然知悉自己在幾天前才發生的秘密,「為什麼你會知道?」如果只是事發後被發現在浴室洗衣褲倒還好,萬一整個前因後果都被有時過於敏銳的手足參透,Five不排除及早進行穿越時空的實驗,跳躍到時效早已過期的三五年後,或乾脆直接將知情人滅口。
感受到兄弟或許會真的會痛下殺手的殺意,Klaus吞下原本還想調侃弟弟的話語,「我知道的事可多了。」他也不想半夜上廁所撞見霸佔浴室的弟弟疑似正在為夢遺善後,還滿懷愧疚隔空對著妹妹低聲懺悔,最慘的是都已經尿急了居然還必須因此繞到更遙遠的空廁方便。
趁Five還沈浸在那一晚的回憶中,Klaus趕快掙脫他的威脅,鍥而不捨在兩人間攤開十八禁的桃色屏障,企圖轉移兄弟的注意力,繼續他身為愛的傳教士的使命,「還是你希望我跟大家說Five是不敢嘗試的小男孩,從隔壁的Vanya開始如何?」
對於如何激怒手足這件事,Klaus覺得自己非常有才華,尤其是Five這種軟肋過於明顯的目標,簡直易如反掌,輕輕鬆鬆。
明知Klaus是用激將法,Five還是嚥不下這口氣,連剛才想追問的事情都忘了。一屁股坐到地上隨手抓起一本雜誌作勢要讀,他的雙眼焦點卻落在距離成人的毫米之外,「我沒有不敢,A書又不是沒有看過,你之前不是還藏好幾本在我房間嗎?」
Five不敢正眼看A書又死愛面子不肯承認的樣子讓Klaus差點笑出來,勾住兄弟脖子讓他無處可逃壞笑道,「但是純真的男孩Five沒有偷看對吧?大葛格知道喔。」
再也無法別過視線的Five看著Klaus慢條斯理翻過一頁頁彩色豔照,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如果有任何與平常不同的舉止都算輸給兄弟的惡意,「我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
Klaus刻意在一位古銅色皮膚的女孩Amy專欄停留較久,前凸後翹體態和她那立體五官曾讓他不具名的一號兄弟為之著迷。但根據Five目前無動於衷的反應來看,Alli不不不Amy型果然不是他的菜。
既然Amy不行,就換具名的二號兄弟主推的Patti。棕中帶黑的俏麗短髮配上深邃眼眸,在東方神秘外表與西式開放姿態間取得美麗平衡,拍攝中幾乎不穿鞋類的裸足更是深得少男心。
然而Diego的口味很顯然與Five無緣,搶過主導權的他正心如止水的機械式翻頁。但Klaus仍然不放棄希望,閱本無數的他心中自有最想推薦給悶騷兄弟的雜誌女孩。
「既然已經不是男孩就不要再害羞,坦蕩蕩面對你的性慾,探索自己的性癖接受它擁抱它再健康的擼一發。」說著,Klaus還比出上下擼動的手勢,想當然立刻遭到Five白眼以待,「你有什麼毛病?」並一臉厭惡將他推開。
自己一片好心被嫌棄,Klaus還是依然故我,反正他早已習慣兄弟的毒舌,「老爸不會教我們健康教育,我們只能自己摸索,好在Five你前面的哥哥們已經走過很多冤枉路,這是兄弟間知識的傳承。不覺得洗夢遺後的內褲很麻煩嗎?」
Klaus發誓自己真的是一片好意才兄代父職,絕對沒有任何想看「爸爸的好兒子」出糗再大肆嘲笑的想法,「看A書尻出來就沒問題了。」
「閉嘴,看完這本就讓我走,再多說一句廢話就撕爛你的嘴。」雖然Klaus的發言讓Five各種意義上覺得噁心,但由於真有幾分道理,他只好強忍使出能力加肘擊連續技的衝動,某種程度上算是默許兄弟的瘋言瘋語。
第一次看黃色書刊並沒有Five想像中的具有衝擊力,雖然看著各色女孩的妖嬈姿態很養眼,但也就僅此而已,無法再有更進一步心裡和生理上的感受。
Five冷靜的程度連本人都覺得異常,一般青少年對性的好奇心和吸引力應該很強,他卻像心中早有理想範本般對雜誌女孩挑三揀四,直到某個女孩出現。
Violet,根據Five微薄的印象那女孩擁有這個名字。
當Violet映入Five眼裡時,他的腦海中以極快速度閃過一個人影,再回神時他已經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女孩並沒有極度出眾的外表,在看過前面數位光鮮亮麗的模特後更顯她的平凡。面帶羞赧的她沒有正眼看鏡頭,側過一邊的臉微低著,深怕自己的目光被察覺般用眼角餘光偷看讀者。而她的姿態也沒有多撩人,僅僅是坐在椅子上抓緊及膝的深藍校服裙���。
塞到耳後任由重力散亂下垂的髮絲更是搔得人心癢難耐,讓人產生那雙不敢與你眼神接觸的眸子是因為喜歡自己而畏縮。
女孩可愛的表現讓Five又想起某人,並無自覺吞下一口口水。
再下一張照片的尺度跟其他人相比也不算太大,女孩只是將裙襬一角再往上提起三五公分,裙底之下肌膚之上那若有似無的影子讓人著迷,比起平常更少見的白皙大腿更顯魔性。
感覺到身體異常湧出一道暖流後,Five渾身打冷顫,他告訴自己只是被女孩格格不入的平凡所耽誤,好比大魚大肉的一碗清湯,簡單卻容易促使人花更多時間好好品嚐。
對於兄弟微妙的當機,Klaus當然不會放過,用會惹怒Five的形容方式來說,就是跟Luther一樣簡單到讓人失望,「這個女孩⋯⋯你該不會⋯⋯」
「沒有。」Five簡明扼要的回答,順手又翻了十多頁以遠離女孩。
「我什麼都還沒問。」看著Five口是心非的慌張樣,Klaus雖然盡力忍住想爆笑的衝動,他的嘴角還是不自然的抽了抽,誰叫弟弟欲蓋彌彰的表現實在太明顯。
如果說Luther和Allison整個青春期從早晨用餐就在眉目傳情,那Five和Vanya就是背著除了Ben以外的其他手足游離在團體之外。明明正處於異性尷尬的階段,Five卻一反常態多次在熄燈時間前後偷溜進Vanya和她徹夜談心,要不是今天被攔截,他大概又會去找Vanya陷入兩人的小小世界。
Klaus認為Luther和Allison是公開戀情,Five和Vanya則是萌芽中的地下戀情,看著家中兄弟姊妹和自己只隔一個牆壁談戀愛的感覺非常有趣。
終於忍無可忍的Five皺著眉頭起身反駁,「反正你的猜測都不會多正經。」在離開房間前,他又詭異的停頓了幾秒,有如自我催眠的話語低聲道,「嚴格來說,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收獲足以捉弄兄弟十年把柄的Klaus心滿意足,對著早已用能力逃之夭夭的兄弟反駁他的用詞。
嘿,Five,你知道當你必須用「嚴格來說」這個詞的時候,就代表你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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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少年隨著藍光落地時,險些著陸失敗的雙腳就跟他的心一樣,虛浮而無法自持。
自恃聰明的Five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他只是比一般人更擅長忍耐,回到安全場所的他,卸下防備後就跟普通青少年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
「該死。」Five低聲咒罵,用力跺了跺腳發洩怒氣,好像這樣就能因此踩穿地板將始作俑者Klaus踏在腳下。
室內鞋被粗暴摔到距離床邊數步之遠的房門上,少年跳到床上只想狠揍枕頭洩憤分散注意力,但跪在床上卻只有讓他不得不承認的畫面映入眼簾。
他勃起了。
只因一個用「脫」字描述都是污辱動詞的保守女孩,一個讓人想抓起纖細小手讓她繼續撩起裙襬的女孩,一個想讓她臉上充滿不情願和羞恥的女孩。
對Five來說勃起並不是一個陌生的狀態,身為一個健全青少年晨勃跟呼吸一樣自然,讓他真正感到憤怒的是居然是因為「那樣」的女孩產生性慾。
以往早晨Five都會對下身反應置之不理,反正就算毫無作為只要稍待片刻就會恢復原狀,但現在不一樣,鼓脹而起的布料和微熱每分每秒都在提醒他女孩看起來是多麼誘人。
為了消除焦躁和不想深入探索的想法,少年果斷靠在床頭木板上屈膝坐好,至於擋路又來不及擔當沙包的枕頭早已被踢到床角,和他搖搖欲墜的理智一同在邊緣搖晃掙扎。
說來慚愧,少年在此之前並沒有手淫的實作經驗,對他來說如何處理性慾的方法一直都是書本上片面的知識,只知原理而不知操作方法。
或許Five確實是手足中最聰明的一個,但某方面來說他卻也是心智與身體上發展最遲緩的人。雖說遺精是正常生理現象,然而有些早熟的男孩們由於更早學會如何將過多精子排除的方法,所以並沒有太多關於半夜清洗貼身衣物的回憶,而從上個月開始兩度夜起的Five很顯然不屬於前者。
由褲襠中掏出充血性器,少年笨拙的開始人生中第一次探索自己身體的旅程。根據他所學的片面知識,由根部開始由下往上套弄,時而輕撫頭部效果和感受會更好,當然這都只是紙上談兵。
一開始Five只是極度小心而試探的套弄,但每來回一次,就能感受到腳和腹部之間有某條神經在抽搐,那ㄧ抽ㄧ抽的快感像被細微電流電到一樣,觸發人的本能想要更舒服,電得理智融化,讓他忽然忘記雜誌女孩的面容,在腦海中Violet的臉龐漸漸和某個熟悉的面孔重合。
在女孩臉蛋再度清晰前一刻,少年毫不手軟賞了自己一個精神抖擻的巴掌,啪地讓疼痛強制拉回他那逐漸失控的聯想,「Five Hargreeves你在想什麼?」
當Five拉回自己的意識時,他早已拉好褲子跳下床,以近乎狂奔的姿態衝下樓,直到看見浴室門扉才想起自己的能力,儘管只省下不到五步的時間,他還是瞬移到浴室內並立刻反鎖。
「可惡。」Five和方才跳到床上處理生理反應一樣果斷,他瞬間將自己脫個精光,在夜晚已經轉涼的季節扭開冷水閥任由刺骨低溫由頭頂澆灌而下,好像越是寒冷越能將身心的炙熱冷卻下來似的。
少年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少時間下身才趨於平靜,他只知道自己冷得打顫,牙齒相互撞擊得喀喀作響,像極了在他理智外瘋狂叩門的未知情感。
在近乎讓人感冒的冷水澡後本應以熱水再度溫暖身軀,但深怕飽暖思淫慾的少年只是用毛巾隨意擦拭身體,想趁思緒極度乾淨沒有雜質的時刻回房倒頭就睡。放任水滴由髮梢浸潤睡衣的他頭也沒擦的徑直開門,希望儘快結束這惡夢的他卻撞見此刻最不想遇到的人——Vanya,他的妹妹。
「Five?」Vanya有些困惑的歪頭,發現兄弟壞習慣又犯了,她很自然拿起少年肩上的毛巾幫他擦頭再順口碎唸,「你又洗完澡不吹頭髮了。」
當Five看到Vanya的那一刻,他忽然什麼都懂了,在床上那難以名狀的罪惡感、在Klaus房間為何會被平凡的女孩吸引目光,以及更早之前在那個晚上做那樣夢境的原因。
他喜歡Vanya,不想只當她的兄長,而是作為一個異性一個男人喜歡她。
過於衝擊的事實讓少年頓時無法思考,他過去試圖用各種手段掩蓋的感情就這樣宣洩而出,用足以溺斃的喜歡灌滿心中那狹小又隱密的空間,逼得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感情。
「發生什麼事?這個時間又沖一次澡。」見Five反常任著自己胡亂擺弄他的頭髮,Vanya擔心她的手足是否又過於沈浸在艱澀的問題中忘乎所以。
很可惜少女的關心少年完全沒有聽見,他的心神一半正手足無措的看著初戀猛烈生長成再也無法拔除的樹木,另一半則是驚慌於只要俯身即可親吻對方的過近距離。
明明家中孩子們都是使用同一款沐浴用品,Five還是在Vanya晃動的髮間嗅到一股和自己身上完全不同的香氣,甜甜的卻不像棉花糖那般黏膩,更接近只在吞嚥茶液後綻放於上顎與舌尖的餘韻果香,低調卻誘人得讓人想一再品嚐。
鬼迷心竅的,少年就是想觸摸少女那縷在他眼前晃蕩的髮絲,心底那搔癢難耐的亢奮吵得他分神,隨著搖曳的心旌將觸手可及由形容詞轉為現在進行式。
本就冰冷的指尖夾著女孩深棕色的鬢髮,像是想用觸覺深深刻在腦海中般,溫柔又溫吞的順著耳廓蜿蜒而下。柔軟的指腹與微硬指甲形成對比,讓明明是感覺最遲鈍的部位產生極度敏感的錯覺,害少女心臟不知多跳了多少下。
當男孩手指離開時,還戀戀不捨的輕捏微涼耳垂,害少女體表溫度本應最低的耳朵熱度又再度飆升,成了整個臉蛋最通紅發燙的部位。而毫無自覺的始作俑者依然故我,迷戀的轉動指節讓絲絲縷縷滑過間隙,最後拾起髮尾落下親吻。
面對兄弟過於親暱又不像他的舉動,Vanya突然覺得那對熟悉的綠色眼眸很可怕。不知凝視何方的眼底流動著不應窺視深思的情感,於是她推開面前陌生的男人,張口呼喚她在無助時總是希望他在身旁的人,「F...Five!」
這是Vanya第一次將身為異性的Five推離她的身邊。
大夢初醒的Five先是愣愣的看著Vanya,當他意識到少女驚恐的對象正是自己時,明知可能造成反效果,身體卻還是很習慣的抱住她,就像過去一樣用熱到燙人的溫暖驅散不安,「沒事了,不要怕。」
Vanya原本還想再次推開已經開始不認識他是誰的兄長,但她發現將自己環抱在懷裡的雙臂居然正微微顫抖。
明明自身就遇到問題,卻還是企圖用如此笨拙的方法想安撫自己,這麼愛逞強的人果然還是那個難懂又溫柔的Five,Vanya心想。面對Five無意間流露出的動搖,Vanya不可能無動於衷,她反過來給少年一個更大的擁抱,用更加暖和的小手隔著布料撫過冰涼背脊,「你到底怎麼了?」
沒想到會被少女安慰,Five尷尬的掙脫此刻猶如陷阱般危險的軟玉溫香,他可不能再讓理性屈居下風任何一秒。畢竟,Vanya那個驚恐的眼神差一點就把他的心殺死。
「對不起,突然想洗冷水澡,結果我的腦袋可能被凍住了。」說完,少年踏著藍光畏罪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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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再度因藍光劃破寧靜,冷冽光芒中一位少年被吐出,由距離地面不近亦不遠的三十公分高空中重重摔落。過於劇烈的聲響甚至還驚動住對面的Ben前來關心,「Five,你還好嗎?」
「沒事,下床時不小心絆倒了。」隔著木門躺在地上揉著疼痛屁股的Five回道,順便對自己低聲咒罵。
「祝好夢。」聽到兄弟還有精神罵髒話,可見他真的沒事,Ben打著呵欠道晚安,抱著瞌睡蟲回房再度入眠。
「你也是。」對著Ben的腳步聲回應,Five也跟著爬上自己的床,他多希望兄弟的睡意可以分他一點好結束這個荒謬至極的夜晚。
Five其實從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喜歡Vanya,並且是有別於家人的那種喜歡,用更精確一點的說法是帶有性含義的感情。
他會偷偷翹掉訓練和課程,就只為了一整個下午窩在Vanya房間看她練習拉琴,享受只屬於兩人的時光;也會冒著被監護人懲罰的危險,拉著Vanya由自己房間偷溜到甜甜圈店大吃一頓,再牽著她的手一起回到家中共享「約會訓練」的小秘密;最後是不符合年齡的深夜造訪,在爵士出差過夜的晚上心照不宣潛入彼此房間,有時徹夜長談有時僅是為了能夠依偎著彼此體溫入睡。
在街頭遊蕩時,Five絕對不會放開Vanya的手,不只是怕兩人走散,更是為了讓不幸注意到她外貌的蒼蠅敬而遠之。如果那些害蟲沒有自知之明執意靠近,Five會在他們開口前擊昏對方,再拉著Vanya逃離現場,事後絕對不再踏入那個已經列入禁區的街道。
最後是每晚躲在不為人知的角落交換晚安,以及落在彼此臉頰上的親吻。
對於種種超出普通兄妹界線的行為Five明知故犯,他不確定猶如深閨大小姐的Vanya是否有意識到他們之間的不合理,如果她也知情那事情會變得簡單很多,可惜事實並非如此,否則剛才的Vanya就不會如此恐懼。
以往Five會用一千一百個理由說服自己「喜歡」的形式有很多種,同樣的,家人之愛表現方式當然也會不盡相同,自己只是跟其他人不一樣罷了,這樣他才能心安理得待在Vanya身邊。
然而一切的自我欺瞞都在方才毀於一旦,Five不得不承認Vanya在性方面也很有吸引力,就像前些日子裡的夢境,他想帶著情慾做出更多牽手以上的舉動。
少年曾催眠自己,夢裡少女的面孔是誰都不重要,她只是青春期在潛意識作用下的倒影,而Vanya只是因為距離最近,對她的容貌印象最深刻而被大腦順手拿來使用罷了。那一晚他所輕吻的顫抖唇瓣、連哄帶騙撬開的嘴、細細舔舐而過的齒列、糾纏至吐出微弱呻吟的舌,以及嘴角牽起淫靡絲線的唾沫都是對事不對人。
想起女孩雪白細頸上、衣物可遮蔽與不可遮蔽之處的點點紅印,Five不禁又覺得喉嚨發乾。
少女對於裸露在外,猶如宣誓主權的吻痕那又羞又惱的表情是如此可口,害人想做更多讓她困擾的事情。而她那眼角即將溢出的淚水,使夢醒後殘存在嘴唇上的柔嫩餘韻又再度鮮明起來。
少年曾在書上看過一段曾以為是玩笑話的敘述:男人的性慾從來不管時間地點想來就來,想消除就必須手動關掉,卻還不一定可以把它從腦袋中剔除。
面對下身又再度精神的性器,少年對那些文字可是再也笑不出來。
為了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Five決定下床喝水讓腦袋再清醒一點,怎料清水溜過喉嚨的那瞬間腦中卻閃過那雙用來拉琴的手。
Vanya的手纖細又修長,爵士某天注意到這點後便開始讓她學習小提琴,而老師在稱讚她有著一雙適合演奏的提琴手時也向她提起爵士的考量。那天晚上女孩眼裡閃閃發亮的向兄弟訴說喜悅,分享她單方面第一次覺得被父親肯定,兩人的手那一夜不知在雙掌相貼比大小的過程中十指相扣多少次。
如今將少女的左手攤開來,就能在食指、中指與無名指上看見努力不懈的證明,但沒自信的她總是覺得自己沒有天份,再多練習也無法達到爵士的期待。不懂安慰人的Five無法像Ben說出那些足以撫平傷痕的溫暖話語,他只好成為永不缺席少女試奏會唯一且忠實的聽眾,在曲目結束時笨拙遞上棉花糖熱可可與花生棉花糖吐司作為獻花。
沾滿甜膩的手指如果放入口中一定也是甘美至極吧?少年暈乎乎的想。
如果可以選擇,少年想要嚐嚐少女無名指的味道。
小提琴造成的指尖琴繭並非常見的一整片硬塊,而是按壓琴弦所留下的橫溝,少女無名指上則有兩道,在手指經過牙冠時可以感受到有如齒輪轉動的咬合,喀啦喀啦地。
第一指節在經過柔軟指腹的高點後,順著濕黏吐息會一路滑坡般來到指關節凹槽;第二指節則是整隻手指中最為纖細而脆弱的部位,稍加施力就能留下深深印記。所以少年輕咬少女手指,在細嫩皮膚上咬出一圈獨一無二神似戒指的齒痕。
這樣Vanya就只屬於我了,Five滿意的心想,卻沒有察覺代名詞已悄悄轉為專有名詞。
當少年帶著愉悅的心走向床鋪準備結束這個疲乏的日子時,才踏出第一步便驚覺剛才不可理喻的想法與想像,可怕得讓他頭皮發麻。
Five承認自己以異性的身份喜歡Vanya,但這不代表他容許自己有任何非分之想。
想做,但是不能行動;妄想,但是不能具體勾勒。
不要去想粉紅色大象,於是腦中便充滿了粉紅色大象。
才剛替自己劃下最低底線的少年馬上就體會到青春期的失控,越是禁止去想的事物大腦越喜歡在那打轉,將過往兩人看似純潔的近距離接觸染上顏色。
游離在團體外的Vanya和Five是彼此最為親近的對象,互相不設防的他們有無數機會越界,���要Five願意不計後果,他可以在兩人獨處時輕易奪走Vanya的吻和一切。
少女的面容與身體在少年思緒中張狂亂竄,惹得他焦急的又是在房中踱步,又是揉亂頭髮釋放壓力。然而這些無意義的舉動都不能阻止他腦海中的手撫過少女肌膚,剝開她外套上的鈕扣,解開她和自己相同的領帶。
想在Vanya身上染上自己的氣息。
在那該死的手進行下一步之前,Five突然大叫一聲,毫無保留的賞自己一拳,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自問,「你在想什麼!」
當少年想向自己辯解時,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竟是如此聰明睿智,在組織語言時居然還能繼續想像妹妹的表情,想像因初次體驗而遲疑但絕非抗拒的眼神。
罪惡感和本能拉扯著少年,而少年則拉扯揉亂自己的頭髮,神經質碎念重複而單調的語句:冷靜一點、不准再想、我不允許⋯⋯
每當大腦找到細微破綻,少女的身影便像置入式行銷無孔不入,Five就會再次察覺到自己下身又精神幾分的失控,於是他停下焦躁步伐重新整理儀容,模仿爵士向自己發號施令,「不要意淫你的妹妹,Number Five!」
和少年預期的發展正好相反,在他心中爵士的怒斥和少女相比是如此無關緊要,以致腦海中少女的面容此刻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Vanya和掀撩裙襬的雜誌女孩完美重合,用她那試探又膽怯的聲音悄聲呼喚,「Five...」
終於認清再掙扎下去也是徒勞無功,Five再次無聲大叫,自暴自棄向本能低頭,「如果你想要我這麼做,那就如你所願。」
將身穿方格學院連身裙的女孩推倒在床上,少年用不存在的領帶把同樣沒有實體的女孩矇上雙眼,就像出任務時會配戴的面具,一旦遮住部份臉龐就很難認出真實身分。
她是雜誌上名為Violet的女孩,Five催眠自己,這樣他接下來的所作所為都只是青少年再平常不過的日常罷了。
被奪取視覺的女孩因突如其來的黑暗而慌張無措,Five和同齡少年們一樣也想肆無忌憚觸碰女孩,但他還是忍住衝動上前擁抱她柔聲安撫。
明明就只是一個幻想。
少年沒有過親吻的經驗,當他唇瓣貼上女孩時,她是那樣的驚惶,像隻走失的小動物一顫一顫的,讓人忍不住既想保護又想欺負她。
舔過女孩雖算不上豐厚但飽滿可口的雙唇,少年提出請求,「張嘴好嗎?」語畢便趁隙進入女孩為了回應而微啟的嘴。
面對予取予求也乖巧毫不抵抗的女孩,Five只覺得內心空虛,他想要的不是沒有靈魂的玩偶,一股無名火又從他心中燃起,既然沒有心也就不需要以禮相待吧?
摸上光裸小腿一路往上游走,在即將抵達腿根時少年頓了一下,揉捏著手感極好的腿肉,抬起頭詢問女孩的意願,「妳願意自己脫掉裙子嗎?」
其實少年完全不希望女孩答應他。
女孩聞言點點頭很乾脆的脫下連衣裙,只剩下襯衫和在那之下若隱若現的底褲,只要是少年的希望她不可能會拒絕,因為她就是這樣的存在。
面對女孩的順從Five皺起眉頭,用著泫然欲泣的嗓音說,「乖孩子。」
雖然女孩沒有靈魂,但他還是習慣性的在她臉頰上給予褒獎的親吻,對著誰也不是的幻想付出一直以來只用在少女身上的溫柔。
「這個也要脫嗎?」女孩拉起襯衫下擺,露出纖瘦腰肢與客觀上毫無情調可言的棉質內褲。
然而主觀上在Five看來已經足夠誘人,讓他手裡的性器為之一顫,又比之前硬上幾分。
儘管女孩的眼睛已經被領帶遮住,少年依舊能感受到她那仰望自己的眼神,純真到四目相望就能殺死少年那極度膨脹的罪惡感。
「不用。」拉下女孩的手,心高氣傲的Five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如此卑微,「求求妳,千萬不能這麼做。」就算不是現實,他現在這個階段也不想因衝動對少女做出跨過那條的事,這是他的最後底線。
跪坐在女孩身前用大腿固定住兩人身軀,少年把雪白大腿拉起貼在他的腹部上,將膝蓋抵在自己胸口之下並命令她,「大腿夾緊。」情慾讓少年青春期的嗓音變得更加不穩定,低沈而黏稠沙啞。
隨著豐滿腿肉緊密貼合,少年也跟著褪下象徵孩童的短褲與印有汽車圖案的四角褲,露出已然充血的性器,在那之上和女孩大腿間塗上大把大把混著乳香的白濁液體。
溫熱肌膚突然受到冰涼乳液刺激,女孩忍不住嬌嗔一聲,「Five?」
刻意忽視少女的疑問,Five重複催眠自己,這是不得不為之的必要之惡。
在默數三秒後,少年挺腰將自己的性器擠進少女大腿間,莖身在潤滑下很輕易的在飽滿腿肉間抽送,擠壓在棒狀的壓力舒服得讓自認體力和肺活量不差的少年呼吸漸亂。隨著啪啪作響的肉體交疊,少女兩腿連帶著因搖晃而一緊一鬆的開合,這讓少年性器又獲得更多具層次與力道的愛撫,過於真實的快感險些讓他在現實中難以自持的宣洩而出。
「嗯、」不想讓少女聽見自己沈溺於肉慾的聲音,Five緊咬下唇忍住又一陣的浪潮,掐緊讓他手指微微陷入其中的大腿,向前一挺啞聲道,「把耳朵摀起來,V......」驚覺幾欲脫口而出的名字,少年蒼白嘴唇上滲出嫣紅,「沒事。」
為了不再被性慾迷惑,Five放閉上眼空大腦只專注於下身的感受,加快抽送速度堆疊快感,這樣他才不會對少女山谷深處的白色棉質三角地帶抱有非分之想。就算他和Vanya沒有血緣關係,就算只是意淫,目前身份僅是兄妹的他們怎麼能有更深入的肉體關係。
一想到日後也會有男人跟現在的自己一樣貪圖著妹妹的身體,或者直接和她發生性事享受魚水之歡,獨佔她情色的喘息,少年心中滿是不悅,又加快了手中擼動性器的速度。
每當少年到達頂峰快要無法忍耐時,他便會舔舐近在咫尺的小腿,留下反射淫靡銀光的水漬和一圈圈紅印。
Five不想知道他在女孩腿上究竟留下多少齒痕,經過不知多少次的隱忍下快感終於一次噴發,少年第一次將滿滿的情慾化為白濁精液射在女孩臉上,那景象有說不出的禁忌與情色。
看著手中衛生紙所承接的原罪,不敢看清少女臉龐的Five,就這樣逃出自己的幻想。
做了,真的做了。
少年躺在床上呆滯的望著天花板,事後全身癱軟無力的他,腦袋和身體相反,思緒竟是這ㄧ晚中最清晰的時刻,他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麼事。
手上、衛生紙裡以及瀰漫在房間中的獨特腥味讓Five想吐,但讓他最作嘔的是嘴上說想珍惜少女,背地裡卻在深夜為了洩慾而意淫她的自己。
明天到底要拿什麼臉見Vanya?少年抱著沈痛疑問自我厭惡。
過於慌亂的Five甚至開始思考再去找Klaus要更多雜誌的可行性,如果有一個肉眼可見的明確目標,或許大腦就不會任憑潛意識宰割在不必要的時候想起少女,或許他們就能夠再回到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單純關係。
望向垃圾桶裡的那坨衛生紙,少年其實很清楚,如果閉上雙眼,世界依然會前進。
對不起。
這是Five在睡前對Vanya說的最後一句晚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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