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條紋睡衣烏賊
mu4u3haun2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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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足類
Cattle fish
底棲(海床) 冷水章魚
底棲 條紋睡衣魷魚(其實是烏賊)
鰭足科
海獅只有耳洞(雖然有小小的耳朵)
戀地性 會回到同一個地方繁殖
革龜 地球現存最大海龜 2m
恆溫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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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xenwolcott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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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e snow
  以都心的標準來說,都營大江戶線就是相對地挖得很深很深。在淺寐的清明夢當中,我挨著西新宿站內ㄧ路直下的電扶梯扶手潛入地底,將那無論乘客有否都毫不間斷地乘坐叮囑聲置於身後,經過一個短暫的轉角,再次搭上繼續向底端月台延伸的電扶梯,強烈的站內循環冷氣像是激流那般,膨大且迅速地招呼過顯露於衣著與口罩外的肌膚,隱隱約約地讓毛細孔緊繃了起來。
  蝶蝶--在電扶梯下方更接近月台的前幾階,我注意到她那一頭染成金色的中長捲背影。然而不曉得她有無察覺,出聲呼喚的想法隨即打消。正巧在不自覺地自然眨眼之間,她的身子以泡沫的形式分解後溜出我的眼簾,不過卻又早一步地在端末的月台那重新凝聚。此時,下個班次的電車即將進站的站內播音開始放送,顧不得多餘的思忖,提起雙腿倉惶地向著月台奔馳。我想要確認--那個重新聚合的蝶蝶,究竟是同一個人嗎,又或者到底只是有著同樣外殼的個體呢?
  踏著混亂的步伐趕抵月台--啪唰地是車門開啟,啪唰地也是車門閉合。蝶蝶已乘上那班電車,發車移動的透明壓克力車窗,恰巧反射著站內的照明,儘管蝶蝶面向我,但卻讓人無法辨識她的臉孔。月台上僅我零落一人,目視該電車急遽地消隱在隧道彼端。莫名地,我隱約察覺下個班次的電車,是不會再有的了。
  就在我回頭準備折返時,身後原先的電扶梯已不見蹤影,取代而之的是每階段都有著三個成人高度的藍色石階,向著原途徑堆疊竄升直至消失在視野的邊際。仰望,但只得一片漆黑的深邃空洞。既無法攀爬更無從離開,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的地底月台,電子看板重複登載班次延遲的顯眼紅字,頂上行列有序的白色 LED 照明在此刻格外地予人壓迫。本應是低熱能的燈光在封閉的空間裡卻宛若鹵素燈泡不斷放出灼傷般的焦躁感--好比碰觸到火與電的瞬間抽手的反射動作,那淺層睡眠的夢境在我彈起驚坐時戛然而止。
  握住置於床頭邊小几桌面的保溫瓶瓶身,將倒扣在上的水杯翻正,替自己斟了莫約五分滿的溫水慢慢喝完,試圖緩和情緒以及暖胃。接著挪動雙腳,前後踩進左右兩邊都有著貓耳裝飾的發熱鞋裡。準備盥洗前,先將全遮光窗簾撥開一道間隙,望向公寓窗外--
  年末最後一個花金的晨光,熹微。
  記憶追溯回十一月初,因公事漏接的那通電話轉成了語音留言:
「以前想去的那家旅館,請你也來吧。」
  語音信箱的列表上,聯絡人抬頭的姓名,唯獨署名蝶蝶的訊息我不怎麼定期清除。也因那句邀約,回撥給蝶蝶向她確認日程後,在工作日將很久沒用過的有給休暇申請送出去。
  於是,時間來到這早朝。梳理整裝完畢,確認家電的關閉與否,在玄關換上革靴,帶上門鎖後乘電梯向下。在這給休的年末最後工作日,慣例地到對角的 FamilyMart 買好能量飲料與早餐,之後原路折回公寓旁側的立體停車場取車。駛離位於小石川町的 Princess Isle 後樂園居所,十來分鐘後順著首都高速道路 5 號池袋線的號誌經竹橋 JCT 接入都心環狀線 C1,馳騁--即刻與東京拉開距離。
  腦中偶爾會閃過、憶起蝶蝶行動力總在計畫前的直率,那種出人意表所帶來的憧憬,就像是連日陰雨後的突然放晴、上班日的早晨共睹體液暈染的被褥,我認為能這樣子灑脫的蝶蝶,早已不用外在的推力支持,而是憑藉自己的直觀,爽快地將能力所及的物事都承攬在肩上。或許更該說,是蝶蝶十足地暸解她與我之間的距離感,因此才得以那麼寬宥有餘。
  而我需要為自己的性向對自己提出申辯嗎?就好比在《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當中,大衛・鮑伊擁吻坂本龍一後,對坂本所飾演的世野一角與其他「當時的」日本人所爆發的人文衝擊那樣。蝶蝶是未婚妻,不過與我關係距離更貼近的是大江茜這名同性的摯友,蝶蝶與我互通有無,但我無法割離對茜的愛。像我這樣的人,在完全做好最後的決定前本來就不該妄圖任何的愛憎,交際更是難以維持在同溫層的保護傘下,一時半刻都無法說服自己了,怎麼還能強要蝶蝶又或是茜兩方圓融呢。我並不想撕裂任何一方,畢竟只要有一人崩解肯定是三方一同陷溺。雖說這樣有些情緒化,不過歡欣的過往還是佔據多數,但人性就是最大的感性公約數,那些短暫如一瞬流星的快樂能被無限上綱,對於藏匿在後的那些相對犧牲與齟齬往往渾然未知。在精心佈置的冬陽午後陽台小憩,茶几上放著剛煲好的紅茶,蝶蝶在旁邊的躺椅上哼著山下達郎的 Love Space;在清早的下灘無人車站,與茜並肩齊眺瀨戶內海,放著青春 18 的車票不管任憑久久一班的予讚線電車通過。到底是人都無法界定出歡愉的巴別塔能增設到多麼高聳,那是媲美天堂的偉業呢可不是嗎?
  通過廣島東 IC 地點的出口後,順利地沿著府中往廣島車站方向的出口下了高速道路。把握九鐘頭半的方向盤後的午後四時,我抵達了廣島市內、蝶蝶預約好的旅館。
  「午安妳好,我是有預約的北小路--」
  向右側拉開旅館的門扉,我在玄關朝著出來招呼的女將簡單地告知身分。
  「您的太太在松之間,這就讓我為您領路。」
  其實還沒有去登記呢--我在心中對於蝶蝶這樣權宜的舉動輕做嘖舌。旅館的佔地並不算寬廣,進入玄關換上室內鞋踏足木造廊道後,馬上就能看見口字型的中庭水池以及天井,透過女將介紹得知那池養著十數隻錦鯉的水潭是女將父親過去的主意。午後傾斜的日照穿透天井的半透光隔板,灑落在粼粼池面。館內一樓的房間由於考量天花板上二樓的聲響因素後,原則已不做營業用途,隨著女將前往二樓的階梯時,扶手上的幾何結構也獨具巧思。來到松之間外門前方,待女將打開外門輕敲內門的幾秒內,我短暫詳視了外門門柵上的松葉型的簍空雕飾與客室入口地面上也堆砌成松葉樣子的浮雕,暗自感佩這樣子的堅持。隔著內門,裏頭的應門語調是我熟悉的方式,下一秒便聽見門錠打開的聲音--蝶蝶隨即在內門後方出現。
  等我向女將道謝並目送其離開後蝶蝶便將我拉入房內,她早我兩天先行搭乘新幹線來到廣島。上次見面是在十一月中旬,間隔一個半月又九個多鐘頭後的她,舉手投足以及那挾雜在香水裡涼菸的淡薄尼古丁香,仍然都是我熟悉的那個模樣。向她詢問頭兩天的空檔裡,去做了什麼又或者去哪些地方踩踏,她在腦中整理後約略地托出:
  「散步、爆睡、書寫、抽煙、『買花』,即使是我也有各種要煩惱的事嘛。」
  「還是在抽 VIRGINIA S.DUO 嗎?」
  館內禁菸,我想蝶蝶十有八九是趁著散步時去到街頭的公共吸菸區解癮了吧,注意到房內的桌几上不見菸盒擱置,閃掉『買花』的個人私德,便把話題轉移到她慣用的香菸上。
  「沒帶到留在代代木那邊了,過來的路上就買同品牌的 Noire 撐著……」
  圓窗旁蝶蝶上身趴伏,下巴倚在桌几上她自己帶來的肉骨抱枕,盯著手機的螢幕手指上下來回滑動,如有所失地發著哀怨聲。
  「辛苦你了,那真是不得了呢。」
  我發出「欸--」拉長音的語氣,從行李拿出個人衛浴的小包裝以及替換衣物時,視線卻被她那鴨子坐坐姿而朝向外側--從青靛袴裙末端顯露的,米白色薄光蕾絲花邊隱形襪包覆的足裏,以及在其布料內側正巧細微騷動起伏的腳趾形跡所吸引,然而長距離、高耗時的奔波後想先沖個澡讓筋骨舒緩的生理催促則令我只好進入浴室內。
  旅館是在戰後五年,也就是昭和 25 年時落成的。在廣島被爆的損害下,市內的遊郭花街也在當時同成為歷史的灰燼,而當旅館則在五年後新築落成,至直 33 年政府完全落實、實施賣春防治法--令公娼制度廢止,迎來赤線時代的落幕為止,當旅館在這先前,仍是被列冊的多數男女幽會的「特殊飲食店」;到了 35 年時,旅館裡外雖保留遊郭外觀與格局,不過卻已改建轉型完成,只留下「遊郭」的外殼,徹底地成為一般的旅宿,就這經過了七十年的風雨。因此無論是我現在泡澡的石作浴池,又或是客室內的古典圓窗以及相關的擺設,幾乎都保持與��、七十年前如出一轍的模樣。
  「喲--沖完澡後完全沒聲音,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在浴室睡著了?」
  浴室的拉門突然被拉開,盤好頭髮的蝶蝶纏著白色的大浴巾自顧自地踏入浴室,拉過浴椅扭開浴池旁獨立的出水口後坐下,順手地就拿著我的衛浴小包裝擠出沫浴乳,從雙腳開始搓揉泡沫。這樣子山賊般的行為,看在想要補眠的我眼裡,說起來有點--可愛?沖洗的淅瀝水聲消停,蝶蝶起身移動到浴池前作勢要爬進來,指了個方位要我讓開出空間的手勢。
  「話說我還這裡面欸,你也進來泡的話就太擠了……」
  「不讓我進來會著涼的是我欸,就不知道是誰啊--說想要跑遊郭跡巡禮的?」
  忽視我抗議的蝶蝶,提起膝蓋、橫過大腿爬進浴池裡匍匐到另一個邊上,背對我出聲拆掉我話語中的台階。我繼續倚著浴池邊上平坦的置物空間,枕著手臂小寐,並沒有搭理她。
  「補眠可以再等等吧?真的在浴室熱水裡睡著也太危險了。」
  划動池水的翻騰捲滾聲響傳入耳蝸,抬起沉甸甸的眼皮,蝶蝶從池裡起身移動,雙手向後扶著池邊支撐上半身,底蘊含蓄的乳房、平坦腹部的腹白線,美裸地胴體就半坐在我正前方。水中,她擺盪右腿,以右腳的腳趾前端從我充血的陰囊下方將其托起,祟動的五趾隔著表層皺折來回逗弄裡頭兩側睪丸,有些搔癢不過卻帶來不少的快感;隨後蝶蝶改變了攻擊的位置,將腳掌貼上已經勃起的陰莖,開始輕微地施力搓踩--期間她索性地把左腿向旁張開,將雙腿間倒三角形地帶的外陰部揭顯在我眼前,也染成金色且修剪整齊的陰毛、微微律動張合的縫隙,都相當地奪人目光,連睡意都能徹底地驅逐。
  蝶蝶起了玩興,將擱置在旁的浴巾朝我扔來遮斷我的視野,右腳則暫時從陰莖離開,以腳趾尖左右來回磨蹭、扒刮過我盤腿踞坐的大腿兩股內緣數次,惹得陰囊與根部開��抽蓄,旋即又貼回陰莖--將龜頭盡力地挾箝在拇趾與食趾的縫隙,用趾腹的柔軟肌膚反覆撥弄著冠狀溝下緣,有規律地妥善分配滑嫩足裏的力道,讓陰莖陷溺在射精衝動的莫比烏斯帶裡無法掙脫。
  「看不到不是更刺激嗎?你自己動手吧我想看你自慰。」
  突然,她先是停下腳部的動作,然後將右腳從陰莖抬伸到我胸前踩踏,使得我得向後仰躺--接著她向我下達自慰的命令。雖然中斷的錯愕帶來幾秒短暫的沉默,不過我還是伸手握住那依然挺立在水下的陰莖,遵從她的意志開始自慰;人聲的靜默持續,矇在浴巾裡再度闔上眼,聽覺的感官範圍在失去視覺能力後大幅地擴張,握住陰莖鬆緊有韻的手掌力道,與手指彎曲伸張相互協調,上下套動,又或以手掌像是握住排檔桿頂部那樣,包覆起龜頭前後左右地循環畫圓;輕淺地划水聲在腦海中放大如潮汐激流,忽明忽滅勾的勒出蝶蝶日常穿鞋,在鞋尖後方露出腳趾縫隙的尾端,以及脫下鞋子時,從後方窺視那踮起的腳跟與足裏的連線,肌肉群拉張收束成曲弓形的模樣--嗚呼,好似在她的身軀體膚上,看見西方中世時那些米色大理石凝膏塑像的再誕--體感我套弄陰莖抵達五分鐘時,嘴巴周圍的浴巾被蝶蝶用腳趾夾開--
  「未帆,你舔啊!」
  蝶蝶叫喚我的名字打破寧靜,把腳趾放在我的嘴唇邊游離試探;我張開嘴蝶蝶把腳趾塞進我的嘴中,小心翼翼地試著不讓牙齒嚙咬傷人,並用舌頭一道一道地清潔她的腳趾縫隙,自然分泌的鹼鹹與些許滲入皮下的沫浴乳合成果香,以及用磨砂膏養護好的木質調芬芳--在味蕾上奔竄流轉。或許是等不及看到--要求看我自慰、舔她腳趾與足裏的蝶蝶,現在是什麼表情,手掌握住陰莖上下套動的速度便比平常加速許多,想快點射精、想快點再看見她的臉--
  「欸你不要在水裡自慰到射精喔!這池還要換我用呢。」
  查覺到我意圖的蝶蝶,把左腳伸過來踩停我手部的上下往復,再度地將射精的節奏打亂,然後將右腳從我的嘴中退出,用同樣的方式將遮蓋我視線的浴巾卸除。 
  「不是因為我的裸體,而是用我的腳弄到完全勃起,你是變態嗎?」
  面對蝶蝶的責備,我不作聲地從浴池中起身站立,讓她戲弄後充血紫腫的龜頭膨脹地幾乎比核桃還大上些許,周圍,甚至到陰莖根部,都有前列腺的分泌液塗抹後的輕微黏稠。發散著熱氣的尿道口更是滴落幾滴在蝶蝶交疊的腿上,在上閃著略帶混濁的水光。腦海被射精的念頭佔據大半的思考迴路,一時找不出可以辯駁的說詞,只好稱讚她起來--
  「--你開發有方嘛……」
  「看來只好取消去宮島看鎮火祭了呢--」
  蝶蝶抬手將盤好的頭髮放開,聽似遺憾的但至多也只是嘴上的遺憾,我明白她的居心便讓她由背後推著從浴室離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於,在冬季時室內的性愛的呢?明明與窗外身著寒服冬衣行走、背膀像是貓咪捲曲起來那樣緊縮的行道人群僅有二樓一牆之隔,我們卻是以裸身的方式弄得汗潮淋漓,甚至連有著窗簾阻隔的玻璃窗內面,都因兩人體溫升高使得四疊半大小的室內更加暖活地驟起熱氣,而與外頭的冷空氣蒸凝出一層薄露。像這樣的情愫,我並不認為是什麼隱晦淫穢的事。
  蝶蝶的腰窩凹陷內仍有局部殘存、沒有滾落到被褥上的,早前一刻的精液積聚流淌的痕跡,在天井燈光的下方顯得清晰可見,本想替她擦拭不過她卻先說出再做一回,順應她的意思在沒有變換體位的背後環抱姿勢下,挪動手掌經由她的鼠蹊,微速地先向著下腹--子宮的位置,伴隨著她悄聲地低鳴輕輕地按摩;這之後那因緊密接觸而持續發熱的掌心,朝著上半身撫過撩動,指甲早已修剪磨平的食指像是繞著漩渦般,從乳暈的環狀帶由外向內的不停迴旋--直到觸及勃起的乳頭時,手掌完全地張開並將部分的乳房緊握、捻揉;蝶蝶的嗚咽隨著動作的加強又開始高漲起來,為了避免呻吟的音量過分明顯,我將揉捏擠壓她胸部的手掌換了個位置,一轉受容強硬地要求她張開嘴巴,將方才服侍過她身軀的食指塞進她的嘴中--
  「舔吧!」
  我靠近她的耳際,在旁發下命令後,食指便感受到她以濕熱黏滑的唾液包覆著吸吮,舌頭也由最初自然抗拒的反射條件逐漸的轉化為非定速的不規律纏繞。陰莖在這段期間以半勃起的情況擱置輕貼在蝶蝶的外陰,龜頭碰到被單時連帶因她的雙腿根部的捕夾、咬肉,或許在此時賀爾蒙分泌就轉化成了清楚可聞的體香,又讓我浮現尋求在她身上那些性癖的部位射精的肉慾……在我要她停下嘴中的動作,好讓我稍微抽身去拿一旁桌几上的保險套時,「啵」地一聲,食指、髮絲以及唾液,混合著蝶蝶的喘息由她的口腔退出--
  而蝶蝶也確實流露出急躁的樣態--那管不住的雙腿在我拿取保險套時,雖然上半身保持不動,卻伸腳過來以足裏及腳趾對陰囊向著陰莖撥撩催促幾番;隨即重新挺進蝶蝶的體內後,我箝制住、抓緊了蝶蝶的兩肩,令陰莖又得以更深入享受她濕潤陰道裡的擠壓,混合著她腰背上那些多少乾涸的精液染痕的視覺刺激,即使與陰道壁內的層層皺褶有一層阻隔,也讓勃起時連帶陰囊上升的受器體感更進一步的放大,帶來好像隨時都能將保險套撐破並在體內射精的快感--不過蝶蝶暫時還沒有打算讓我這麼做的計畫;經過十數分鐘那像是打樁模樣,有規律的在慢速高速間調節的上下動作,由自己腳部蔓延上至骶髓的輕微酥麻感,讓我繃緊大腿的肌肉在她的陰道裡使勁地頂上一下後,暫時將陰莖從陰道拔出--尚未射精,不帶儲精囊的保險套則令前列腺液與體液以及空氣混合成白沫的狀態,將保險套包覆的肉桿局部浸染白濁。
  現在我又把手指塞進她的嘴中,用著十數秒攪和那些唾液弄得整個手掌滿黏潤,退出後她那在嘴角牽成絲狀的迷離側臉與向後垂視的眼珠十足地奢靡。在她恥邱覆蓋上那沾滿她體液的手掌,愛撫著充血勃起的陰蒂周圍之際,兩指併合後更是遞進她的陰道內來回出入刺激皺褶下的神經梢點,蝶蝶忍不住地令呻吟聲加大了些。
  「這可是你的口水呢!用自產的方式讓人替你弄得更溼你不也挺痴狂的嗎?」
  「像這樣恍神迷亂的表情,就算是在代代木那邊跟你做的時候也沒見過呢,你能用這種扭曲的臉孔出現在鄰居前或是職場裡嗎?還是說這是只有去『買花』時才特有的浪蕩啊--!」
  移開手掌後,我俯身到她的耳邊發出斥責的穢語,陰莖尚未沾染白濁的中段至根部的青筋仍舊可見浮現,鼓譟著那亟欲射精的醜態,我伸手調整陰莖的位置,在蝶蝶的下陰處外部,以龜頭的冠狀溝摩擦幾番後,向上移到雙臀的間隙,貼緊那道溝渠,像是畫圓那樣來回擺動。在她迷茫浮沉的氣音途中,提起自己的腰身--然後毫無預警地再次插入--
  蝶蝶像是觸電那樣哀叫了一聲,這次左右手掌交疊把握住她了兩掌,手指縫間密緻地合貼在一塊,共同將被單緊緊抓牢。從上俯視蝶蝶背部的曲線、鼻腔內浸潤混合雌雄體液的腥羶、交合時披散亂墜的金髮,還有她那弄溼枕頭的嘴邊垂涎--鬆開其中一側的壓制,將她的頭部按壓在床單上,讓她身子移動的方向配合著陰莖在她體內進出的前後往復,不給她有機會撐起上半身;之後我徹底無視蝶蝶嘴裡含糊不清的話語詞句,便又抓起她的雙臂,沒有停下陰莖在她體內的鑽突便直接將她往我的方向像是蝦子那樣仰翻,抽蓄收縮的陰道內,多層次的紋路與顆粒的蠕動就像是章魚吸盤糾纏緊繞上來絞榨,陰囊內想突破尿道括約肌壓力馬上在蝶蝶體內洩精的強烈性刺激,就好像深淵之底那種虛邪的呢喃在腦中催化誘使--
  「我也不是完全要討你歡心才跟你做的--你有煩惱我也有想短暫擺脫一切束縛的時候啊搞清楚!順著你的意思想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的戀人遊戲的戲言就全留在東京那啊東京!現在在這裡跟我媾和的你就只是我的--」
  在半跪的後入姿即將衝抵那射精的紅線前幾秒,陰莖猛烈地從蝶蝶的陰部拔出,接著迅速地摘掉前端的保險套,要蝶蝶將雙足併攏朝上折起,接著抓住那合併成對的透紅腳底,用她的腳掌劇烈地套弄陰莖,而陰囊內那像是天地翻攪的滾動,令我的腳趾由捲曲至緊閉,在前列腺收縮將那酥麻的快感完全釋放,直接竄上腦門達到高潮時伴隨著低吼,精液像潮水暴漲後洩洪那樣--激烈地濺射向她的足裏--
  “但即使兩人的私生活再怎麼官能耽溺,無論性別與性向,最後在射精時都會成為野獸。”
  「那些話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嘛……」
  「氣勢上來太衝動了,抱歉喔--」
  順勢地讓脈動起伏的陰莖貼抵著蝶蝶的足裏射精後,以前茜在完事時講過的那段話將理智扯了回來;此時我的手指,在那沾上淌落精液的腳趾縫間游走勾纏,弄得蝶蝶發癢抽蓄,待稍微冷靜下來後,我回到她的身邊,以沒有沾上精液的另隻手抱住她的腰側,將半張臉埋入她的金色中短髮裡,畢竟完事前突然想到茜的事,對蝶蝶射精後便升起些許的自我嫌惡,可是蝶蝶那顯得潮紅並略為喘氣的側臉與髮香,又令陰莖開始躁動,讓我不得不調整過度密合的姿勢。蝶蝶見狀只是笑意摻雜的用問句的方式要我不要多事去打斷她的餘韻,至此我只得在心中幽幽地對自己下了審判:
「真是人渣--」
  渾然不覺斜陽密匿,再醒來時街燈已著,胡亂地摸索擱置在桌几面上的手機,瞥過螢幕上的 19:37,大約補眠了一個半鐘頭,完事後也沒有關閉的白色基調燈光,有點弄痛剛張開的眼睛,雖然模模糊糊地尋不著蝶蝶的身影,不過浴室裡傳來的沖洗交織的水聲讓人安心下來。翻過身背對浴室方式,盯著螢幕左右滑動,確認輸入在行事曆裡的行程。
  如果用海洋深度的色彩來做歸納,蝶蝶、茜,還有我,都在那藍色的光譜上。只是蝶蝶的色調與茜的色調或許是在光譜的兩個極端。紺青色的蝶蝶釋放著凌人地威勢,但卻無法隱藏住其中的落寞,而瓶覗色的茜則是透著清涼,寧靜之中蘊藏著相對掀起駭浪的力量。關於我--群青那般在 2°C 的斜溫層之底、深水層之頂的夾層邊際起伏不安,困惑自己是需要朝著海床飄零,還是順著湧升流再次朝向透光帶發進?摸索有關三人距離時,捲曲在白色照明下的我顯得薄弱,浴室的水聲逐漸趨小,記憶都被沖刷。
  「起來啦!大晦日哪有人在睡覺的,晚點不是還要去搭渡輪去嚴島初詣嗎?」
  走出浴室盥洗完畢的蝶蝶一腳踩在我的背後,開始提點更晚的行程。我坐起來,拿過早前本來是沖澡後要換上,但卻遇事延宕未使用的衣物,準備再次進入浴室,途中向她詢問她怎麼處理完事後腳部的汙濁。
  「踮腳,然後踮腳,跳進浴室洗掉。」
  「好險明天才有別組客人要來,女將講我們的關係太好了--」
  帶上浴門時,她就像影劇中的反派讓計畫得逞那樣她賊賊地笑著。
  由於事前已經知道旅館沒有供餐的服務,因此再盥洗後立刻打理一陣,偕著早已穿戴整齊的蝶蝶準備出發,晚餐或許是在藥研堀,也可能是抵達宮島才處理。將客室外門的掛鎖鎖上,下到一樓與女將再次打過照面,交代明日才會返回的事項後從玄關離開。
  「那個緊急出口,以前唸做『裏樓梯』喔,給男女完事後遁走的呢--」
  掩上正門出入口門扉,走離旅館有段距離後,蝶蝶��起二樓往逃生方向的階梯,伸手捏了我的臀部時裝得若無其事地樣子提起。
  20:44,我們在八丁堀搭上往宮島口的廣島路面電車 2 號線。因為有一個鐘頭的車程,車內也無法連續交談,為了方便溝通我便拿出手機開始敲擊虛擬鍵盤,把今早出發前的夢境用文字的方式傳送給她。明明並肩鄰座,卻以這樣子的形式交流,不免顯得突兀。
  『只有一個人的旅行難過嗎?』,讀完我描述的夢境細節,她丟訊息過來。
  「--那倒未必喔。」,我將訊息回傳。
  『跟我一起旅行,苦澀嗎?』
  「--不見得。」
  『做愛時覺得寂寞嗎?』
  「--嗯。」
  「嗯」很明顯地令人受���,蝶蝶把手機收起後交代了句抵達時要叫醒她,隨即閉眼休眠。我也無意打斷她的假寐;在那夢中,我僅僅目送他向那個不知曉的目的地出發,將對她的依賴減縮到幾乎不復記憶,因此才表示即使做愛也感到寂寞。但是到底,性愛一事長久看來僅佔據生活裡短暫的現在過去,與亂數的未來。即使加諸精神上的共享,肉體的關係仍是相對多數,只要情感還存於人世的一日,那麼任誰都得擁抱不安吧,這份不安當然可理解為精神上的潔癖,抑或未能克服的懦弱--各種說法。因此,在肉體媾和當中,我甚少找到自身企及的寧靜。但也因為這份不安,從旁看去,蝶蝶與我的連繫就像在獨木上做作用力形式的來回拉鋸,待到切斷這根獨木時,連繫終究傾頹,雙方永遠靜滯。所以,那道「嗯」的訊息,便是我的不安,以及我們關係在目前還得以存在的象徵。
  抵達時我喚醒蝶蝶,跟她在街上找到公共的吸菸區時,她遞了隻菸過來。她知道除了公事外,我沒有碰菸的習慣,於是我解讀為這是那道「嗯」之後的報復。上午奔馳在高速道路時,思考著關於由藏匿起的犧牲與齟齬所建立的巴別塔,僅僅在幾個鐘頭後,便從模擬的想像中,承受著來自現實的侵蝕。燃燒後的薄荷醇化合物香氣,我用吸管喝水那樣的方式,吸了一整口填滿肺葉,隨後再緩緩地��煙霧從嘴巴吐出--即使有過抽菸經驗,不過老實說一直沒有習慣Noire,或者其它菸品那種突然湧現的冷涼,弄得氣管隱約緊繃起來,抗拒似地在吐出煙霧的途中嗆咳不止。
  「還剩四支我們就均分掉吧,抽完才去買渡輪船票喔。」
  蝶蝶看了看菸盒,又用指節敲了敲反射吸煙區頂上淺蔥色螢光的手錶鏡面,滴答滴答--
  我們總算搭上往嚴島渡航的渡輪時,已經是 22:40。上層甲板的船尾角落,她挽著我的手臂,在望著漆黑海面,對向的返回船程時,說了句「來接吻吧」,突然地便吻了上來,並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中,索求著什麼那樣。周圍一部分人群的注意力在我們的身上飄移,她發現卻也無意隱藏,直到滿足後她才收回舌頭的纏繞。鞭子與糖果、毒與蜜,她的眼裡共存著兩種情愫--審視與魅惑,我則像是在明知不可繼續前行的深淵邊際,讓她拉著手向著淵底齊墮。
與其說是蝶蝶還在生著悶氣,倒不如說是她在搶回主導權,積極而且愈發狠心。
  下船後從港町出發的那小段路幾乎是摸黑前行,不見鹿群只有稀稀落落的隻影暗中向人群張望。然而有參訪人群的地方,屋臺自是少不了的,折過一轉角--接入此刻島上最是熙攘的參道商店街的堤防通路,也不知道蝶蝶的興致怎麼來的,早先在八丁堀時已用過晚餐,現在還特意地買好兩份廣島風的什錦燒後,拉著我坐到堤防邊上大快朵頤起來。海水正逢退潮,堤防上的探照燈餘光亮度勉強可以看見後退的海岸線,我一向吃得沒蝶蝶快,就在我瞭望著海岸線以及沉浸在海潮的迴響裡時,沒留意到背後一隻循香氣而來的落單成鹿,突然咬住服裝背後,讓我怪叫一聲,蝶蝶見狀噗哧地一聲別過頭去。
  「我不是有意的,但有時你就該被這麼刺激一次--」
  蝶蝶將嘴擦拭乾淨後,兩手手肘抵著左右膝上,雙掌捧著下巴轉過頭來向我說著。我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為了不重蹈覆轍那個「嗯」的失言,吞下最後一口什錦燒後覺得還是算了。處理掉完食器皿後,蝶蝶握住我加入朝著神社行進的行列--在中途推進到可以將大鳥居盡收眼底的彎道附近時,鯽魚般簇擁的人群實在是太擠了,按捺不住的蝶蝶又拉著我從隊伍裡掙脫,一時地欲往沙灘退避。
  「成為大人後,無論男女,人總要有些雅俗、癖好才能繼續面對人生。或許,以後我會為新的生命改掉這些癖好,不過我希望還能在你的身上懷念曾經的自己,才好分清楚你我各自的司職。」
  握住她小心地走下通向沙灘的階梯,讓她依然摟著我的腰,方便穩穩地走在泥濘的地面。與大鳥居取出一個適當的距離後,我請附近的遊客替我們拍了幾張與大鳥居的合照--畫面上的她,難得地收斂起平時的奔放,自然地露齒微笑著。滑動過照片幾回後,她伸手再次摟住我的腰際時,我不多作表示地接受她那像是替自己找個聊表歉意的說詞。
  「意思是得有癖好才能活得像人呢--那為什麼在年末來到廣島呢?」
  「在你夢裡,我不是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嗎?我覺得這點,你我姑且是相同的--都有著想逃離到另個遙遠地方的靈魂;北方太冷,南國更遠,所以才起意選了廣島。」
  消退的潮水與我們佇足的沙灘有段距離,大鳥居甚至都露出滿潮時浸潤在海中的根部,從沙灘向岸上望去--雜沓、等待參道底端的入口開放,臨近年始的列隊人龍不見末尾。不超過 4°C 的冬季海風中,蝶蝶摟著我腰際的手,又摟得緊了些。
  師走,年末嚴島 23:45。
  「你能愛我嗎?」
  「--」
  發出聲音的嘴型,是她想聽的答案。
  潮時去來,海淵沉潛,東雲茜時,泡沫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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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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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天所賜,大學時期我雖然是個窮學生,卻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級的別墅區。那五層樓的老舊房舍僅只是普普通通租賃給學生居住的鳥籠格局,但坐擁滿山櫻紅與鎮日的徐徐山風,實在讓我愛極了這陪伴我四年的溫馨小窩。 因為怕弄丟,當時我額外複製了一份鑰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樓下鐵門的,小枝是房間門的,我將它們跟我的汽車鑰匙串在一塊,隨身攜帶,一直到大學畢業後都帶在身上,並沒有還給房東。 轉眼間畢業已經一個多月,我一如許多社會新鮮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長髮剪成西裝頭,把T恤牛仔褲換成襯衫、西褲,鬍渣淨了,頹痞氣息也沒了,每天東奔西跑盡忙些求職面試與毛遂自薦的無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個月,工作依舊沒有著落,難道是我眼高手低,還是大環境的不景氣一至於斯,每天在車陣與人堆中穿梭,我開始懷念起大學時代那小窩所帶給我的悠閒、順遂與種種好運道。 我一直有回小窩造訪的衝動,尤其是每次面試落空鑽入老舊二手汽車時,那撲面而來的炙熱暑氣總讓我不禁回想起無數個夏日我打著赤膊躺在小窩,慵懶地吹著涼爽山風的美好辰光。 漸漸的我以為我的好運道是遺落在小窩中忘了帶出來。 然後有一次我在面試過後同樣得到「靜候通知」的結果,我沮喪的開車經過士林,不知不覺回到小窩樓下,我以為應該進去找找遺落的運氣,於是拿出鑰匙試試,沒想到熟悉的門鎖一如往常應聲而開,我躡手躡腳走回小窩,很幸運的,房間依舊保持我搬離時的狀態,床上發黃的薄被完好不動的捲成麻花,地板上兩團煙蒂也沒有清理乾淨。 我很慶幸房東還未及時把房間出租,於是在走廊覓了支掃把將地板的粉塵清理乾淨,也找了塊毛巾將彈簧床墊抹拭一遍。最後我到附近的7-11買了份報紙和兩罐台灣啤酒。那個下午我就在小窩裡洗澡、看報紙、喝啤酒,還吹了一個多小時的涼爽山風。 人跟環境一定具有某種奇妙的相生相剋,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把它丟在動物園總是病懨懨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卻又精神抖擻的五色斑斕。也像一隻烏龜,總往理想的氣場遊走,氣場稍差它連頭也捨不得伸出。 而小窩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著報紙的求職欄打了兩通電話,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賃公司應徵業務員,當我清楚說出我是社會新鮮人,沒有絲毫工作經驗時,他只問了我兩個問題,是不是商業科系畢業?以及會不會喝酒?當時我還正灌著啤酒哩!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二話不說,電話那頭要我第二天立刻帶著履歷上班報到。 我似乎在小窩裡洗除了霉氣,帶著滿心雀躍,我離開小窩,開始上班族的忙碌生涯。 由於做的是放款業務,我必須周旋在許多中小企業經理人之間,搜集信用資料並瞭解客戶公司的營運狀況。 因為手握放款的生殺大權,他們對我無不竭盡所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攤無所不用其極,於是進公司的二個禮拜後,我已經擺脫不了每天中午開始的美酒笙歌日子。 浸染在酒精與銅臭的變調生活裡,我依舊渴望心靈的寧謐,於是小窩成為我忙裡偷閒的一個避風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際應酬空檔,一有可能,我就驅車躲到山底的闃靜小窩裡,洗去一身汗垢、喝沁涼的啤酒、然後躺在彈簧床上看煙塵籠罩的大台北市。 我總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後二、三點鐘過去,趁著街口無人,掏出鑰匙打開鐵門,然後貓咪一般溜進房裡。我知道同一層樓裡住的多半是上班族與學生,在這過午光景,他們不是在山上揮汗上課就是在辦公室裡吹著冷氣,所以我不虞有被發現的可能。 只有幾次我在屋前遇見房東,但也許是我頭髮短了,人也光彩些,她並沒認出是我,我裝做陌生人走過她身前,然後一直走進街尾的7-11。 擁有一個隱密空間對我來說,似乎適度調解了我繃緊的神經,在小窩裡,我會關上手機,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後裸著身子,居高臨下的觀看喧囂震天的大都會。那吹過身上的風是涼的、是清的,與眼前迤邐開來的變形、扭曲、灰白的現代都市叢林,一點也不同。 這樣偷偷摸摸好幾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幾乎已把它當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時,某一個禮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開房間門,卻發現屋裡頭塞滿了東西,空氣中瀰漫一股濃重的脂粉香氣,我的小窩已經換了新主人,還是香噴噴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並沒有更換門鎖,我大剌剌的走進去,在一件件新來乍到的櫥櫃、傢俱、擺飾間搜尋瀏覽,試圖瞭解新房客的蛛絲馬跡,並思忖將來共存共榮的可能發展。 毫無疑問的,新任屋主是個年輕女人,我由門邊一雙雙時髦的高跟鞋以及傢俱的鮮嫩色調可以清楚判斷。打開佔據一整面牆壁的衣櫥,裡頭儘是流行貼身的衣物,有露臍的小可愛、網狀的背心、緊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褲、合身套裝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禮服,這更說明了新任屋主是個追隨時尚的時髦上班族。 雖然是擅闖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瞭解屋主模樣的慾望,我想找她的照片,於是離開衣櫥我往她的書桌與抽屜間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著一大本相本,裡頭起碼百來張相片,有在陽明山拍的、墾丁拍的、阿里山拍的還有國外像是奧地利又或者比利時拍的,每一張相片裡的女人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嬌艷如花,及肩長髮灑在粉背上,兩顆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歡其中一張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藍的池水襯著她晶瑩剃透的肌膚,散發出一種完美的慵懶氣息。當然我不是愛這種氣息,而是愛那比基尼後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純白色,角度由腳趾往前拍攝,緊貼三角地帶的小尼龍布似乎溶為身體的一部分,把私處的逗人肌理忠實的展現出來。還好場景是私人泳池,要不然肯定會有眾多男人為之鼻血狂流。 我如獲至寶,全身血液劇烈的往下腹部移動,偷窺女人私密的刺激讓我極度亢奮。然而我全身汗臭,於是我先衝過澡,然後繼續搜尋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櫥櫃裡竭盡所能地翻箱倒櫃,最後我找著她的內衣褲、褻衣、胸罩、絲襪、睡衣與襯裙,單單三角褲的材質便有棉布的、真絲的、萊卡布的、皮製的、PVC的、紗網的,數量之多、型式之廣令人大開眼界,我看看時間才午後三點出頭,便小心的拿了十來件用布極省、式樣火辣的內褲與睡衣坐落床頭。 光著身子,我將她穿著比基尼的相片擺在膝前,一邊想像她全身赤裸的魅惑情景,一邊逐一嗅聞手中她的貼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實不客氣的打起手槍來。 那剝落了比基尼後該是怎樣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球曲的陰毛籠罩在一畝賁起綻開的熱丘之上?熱丘內是否吹送著絲絲熱氣並湧出春水淫浪?那清晰可辨的兩團恥瓣會否隨男人抽插而不斷搐動?而當我連根沒入小穴時那感受是否銷魂蝕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這種場合是不是都會有點變態?我那時手槍打得火熱,亟欲瀕臨崩潰邊緣,而我居然穿起她的內褲���-一條銀色發亮的萊卡布低腰丁字褲,沒錯!一條女人的內褲!我穿著它,老二就從褲檔邊伸竄出來,發紅髮亮的龜頭高高的指著天。 感覺狹小的褲檔磨擦著我的陰囊、我的屁眼,那絲絲入扣的淫穢感覺,幾乎讓我昏眩過去,我不敢搓動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鏡前,仔細觀察鏡中我的變態模樣,哈!我發誓那真是我所見過最變態的男人,是我!一個穿著狹小女性丁字褲的二十二歲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條銀色女性內褲由生長茂密毛髮的陰囊邊穿入,伸縮布料伏貼地包覆在男性性徵上。 想到這條內褲曾經同樣緊緊貼在另一個漂亮女人的陰唇、屁眼上,沾染她日夜不斷泌出的體液與愛液,我克制不住興奮,衝回相片一股腦的把陽精噴灑在她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復定位,連同那一條沾有我體味的萊卡布低腰丁字褲。我翻看她抽屜內的證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並且得知她在廣告公司工作,最後我喝了她冰箱裡的一罐可口可樂,躺了她床鋪三十分鐘,才帶著那張比基尼相片大搖大擺離開。 由這天起,我開始對女朋友感到興趣缺缺,老實講我女朋友並不難看,嬌小的身材、白淨的膚色卻有不小的乳房。但我總覺她欠缺某種味道-女人味,女人味就是那種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時就會豎立致敬的一種味道,你看見這種女人的奶子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見這種女人的屁股馬上就想撩上一把,看見這種女人的大腿馬上就想將它分開,看見這種女人的裸體一不小心你就會射了出來,我女朋友不屬於這種女人,而林明莉明顯就是。 一個禮拜我幾乎有二天會回到小窩裡打手槍,也許在林明莉床上,也許在她的梳妝台前。有時候我穿著她的睡衣,有時候我聞著她未洗的內衣褲,更有一次我頭上戴滿她的內褲將精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裡,我想我病了,而這病是要命的性變態。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那一天我記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個星期一,我在早上的業務會議上被老總噱了一頓,問我最近是不是縱慾過度,老是兩眼發黑、精神萎靡,操她媽的老總,誰不知他是因為最近兩家客戶相繼倒閉,好大一筆呆帳收不回來才會如此大發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滿腹牢騷,捱了一個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檔又溜回我的小窩。 當我吹著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時候,居然聽見房間門被打開來的聲音,我急急噤聲,把水龍頭用力旋緊,側耳聆聽房間內的動靜。隔著門扉我聽見高跟鞋的足音停在門邊,應該是林明莉回來了,她在門口脫完鞋子,走向書桌,然後咿啊一聲,她坐在書桌前拉開抽屜,不知焦急的找尋什麼東西? 我摒氣凝神的站在浴室,漸漸腦中居然浮起強姦她的歹毒念頭,有一對撒旦與天使在心中不斷交戰搏鬥,最後撒旦一劍刺入天使心窩,血液開始往我腦門上湧。 其實這也難怪,對著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捺得住心中翻騰的色慾。 我首先擦乾身子,用純棉背心牢牢蒙住臉,其他部位就讓它保持光不溜丟,免得待會穿穿脫脫自討苦吃。至於工具,我拿了幾條毛巾、髮束,還有一把馬桶刷以備不時之需。 聽見門後林明莉窸窣的聲音,我輕輕推開門,瞥見一個嬌俏背影側坐在書桌前,美麗的右臉微微向著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身撲了過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轉白,驚惶的嬌呼失聲,我沒讓她來得及喊叫出來,一把環握她的上身,另一手沒命的摀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靜!你吵著別人,我就不讓你好過。」她在我懷中劇烈掙扎,一雙粉腿試圖往後踢我要害。 我雙腿夾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鋪,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她嘴巴堵上毛巾,雙手綁在兩側床柱,而雙腳就用被單牢牢捆在一塊。 等到大致搞定後,我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生平第一次幹這種勾當,我有點膽怯,可是事情既已經開了頭,就不可能會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穌被釘上十字架般,整個人張成了十字型,可是耶穌受死是從容以對,她卻目含淚光,嬌軀活像蝦米一般亂彈亂跳。 我低頭仔細去瞧我的獵物,她穿著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裝,小背心、襯衫、窄裙,伏貼的裹住曼妙的胴體。巴掌大的臉龐明眸皓齒,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顯明艷動人,隨著身軀不斷掙動,窄裙上縮到大腿根部,露出淺灰色絲襪裡窄小的銀色內褲,正是我第一次闖入用來自瀆的那件。 看到她充滿彈性的大腿,鼻子聞到她身上飄來的蘭麝香味,我的老二馬上硬得立了起來。這時她知道降臨到身上的將會是什麼,停下了掙扎,滿含企求的望著我。 我看得幾乎怔了,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動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越是哀惋無助,越發撩動我心中熾熱的慾火,我傻傻望著她半晌,然後我計上心頭,對她說:「你該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吧!不過只要你不吵不鬧,乖乖聽話,也許我還沒插到你的小穴穴裡就射了出來,那樣你就逃過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頻頻點頭,鼻子發出模糊的鼻音。 「現在我拿出你嘴裡的東西,只要你一叫,我就塞回去,還馬上強姦你的騷屄,不管你有幾個洞,我都會狠狠的肏它。」我斬釘截鐵的說。 拉開嘴裡的毛巾團,果然她沒有大聲嚷嚷,只嘴裡低聲的說:「我不叫,只要你不強姦我,我一定會聽你話的。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求求你讓我把第一次留給老公,好嗎?」她懇切的望著我。 「呸!我就不相信你還是處女,先前我已經把你的東西翻過一遍,你的內衣褲全是騷包火辣的式樣,穿這樣的衣服怎麼可能沒給男人插過?」我難以置信的回她。 聽到「給男人插」四個字,她臉上不禁升起紅霞,小嘴囁嚅的說:「是……是真的嘛!」 「那你總該看過男人的雞巴嗎?」我將老二提在她的眼前問她。 她目光躲避著眼前的龐然大物,羞赧的點點頭。 「沒聽到耶!到底看過沒?」我佯裝不懂的追問。 「看……看過!」她的聲音低若蚊蚋。 我很滿意她的答案,起碼她沒扯謊說未曾看過,一個二十來歲的漂亮女子連男人的性器官都沒看過,打死我也不信。 我鬆開她腳上的束綁,卸下她的絲襪、窄裙,並且由胸前解開背心、襯衫以及胸罩,她只本能的閃躲幾下,大約知道在劫難逃,最終柔順的任我除卸衣衫。 「你說過的,只要我乖乖聽話,讓你射……射精,你就不插……進來的。」她夾緊雙腿,疑懼的提醒我。 「呵!你還真有把握,知道我會提早射出來,莫非你都這樣幫男朋友解決掉的,嘿嘿……難怪可以保住處女之身。」眼前的她已經接近全裸狀態,兩顆瑩白的乳球從對開的衣襟跳脫出來,悠悠顫顫、玉白無暇。 我搓了幾下豐盈的乳房,她眼光無助的望向一邊,眼角滑下淚珠,貝齒緊咬櫻唇,嬌軀簌簌的直發抖。 我心中有氣,冷哼一聲:「幹嘛!給我摸一下會要你命呀?裝一副什麼處女樣!」手掌更是用力揉弄那對熱呼呼的乳房。 她乾脆閉上了雙眼,雙腿緊緊闔起。 「哼!」我一伸手用力將內褲往上提,銀色小內褲陷入小陰唇中,兩片肥厚的外陰唇翻將出來,緊緊嵌住狹長的布條,在暗沉的唇瓣上陰毛修剪整齊,只剩短短的毛根。 「啊……痛!」她低嚎一聲,粉腿往一旁閃躲。 我沒讓她躲開,壓住雙腿,我把頭湊近她的陰戶,用舌尖撥開深陷中間的布條,一個肥美鮮嫩的小穴就此坦露在我的面前。而當舌頭劃過陰唇的那一瞬間,她全身一震,雙腿在我手中一陣大力,沒能掙脫開來,逕自嗚嗚咽咽飲泣起來。 乍聞酸澀的女穴氣味,我的氣血幾乎全湧向胯下,腦袋昏沉沉的,只想恣意狎玩。 眼前的小穴是年輕的、曼妙的,色澤稍沉卻不晦暗,肌理緊實而不下弛,豐盈的恰到好處,芬芳的賽過珍飧,兩道伏貼的春瓣密密的遮蔽花徑,只在我舌尖踩探之下,才顯露其中的別有洞天。 我瘋了似的品嚐她的下體,沒錯過任何一寸肌膚,沒放過任何一處溝壑,而她的悲泣也未曾停過,直到我的舌根酸了、老二麻了,我才停下動作,跨到她的胸前。 「來!小美人把嘴巴張開來,你不把我吹出來,我可是想幹你了!」我吩咐道,手握著老二跪在她粉頸兩旁。 她面色慘白,張開盈盈淚眼,眼底有無盡的嫌惡。 「怎樣?還考慮呀!我的雞巴可是等不及了!你再不張開嘴巴,我可是要插底下的洞囉!」我淫笑著。 粉臉掠過一陣紅暈,她艱難的張開櫻唇,淚水更是泉湧。我的老二沒作任何遲疑,瞬間插入她的小嘴,龜頭觸及溫熱的舌頭,浸潤在潮濕而黏膩的律液中,渾身舒泰的不可開交。 「嘿嘿嘿!你不賣力點把我弄出來,難道想把處女的第一次送給我嗎?」我陰惻惻一笑,提醒她加把勁為我服務。 想起方纔我說過的話,她猛然一驚,原本死張的小嘴開始動作起來,含著陰莖不斷吸吮套弄,間而拿舌尖撥弄馬眼,或含住龜頭劇烈滑動。 「唔……喔……好棒……沒想到你這麼會吹,有這種絕技沒去當妓女真是可惜!」感覺溫熱的舌尖劃過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帶來亢奮無比的快意,我失聲讚道。 她淚眼婆娑,雙頰卻因羞恥而微微泛紅,大約感覺到嘴裡的陰莖已經硬到骨裡,開始勃勃跳動起來,她張大嘴巴更是狂吞猛吸,每一下幾乎直入咽喉,然後含緊玉莖往外拉拔。 不到三分鐘,我的陽精就險些讓她吸了出來,在一次爆發邊緣,我及時抽出老二,深呼吸幾口,壓抑住前湧的怒潮,我不打算放過她,我還想更進一步的佔有她。 「唔……你怎麼可以這樣……明明說好了射出來就饒過我,怎麼可以臨時打住……」她心有未甘的埋怨道。 「呵!你還想吃我的雞巴呀?」我不懷好意的問她。 她滿臉通紅的想了一下,一咬牙,點點頭說:「嗯!人家還想吃你的……吃你的……」至於吃什麼東西她就接不下去。 縱使知道她是逼不得已,滿心只是想讓我提早繳械,我還是不爭氣的心中一蕩,喘著氣說道:「嘿嘿!現在我不要你吃我的雞巴了,我要你舔我的屁眼……哈!美女舔屁眼的感覺一定很棒,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臉色再度翻白,幾乎叫了出來,她發抖著說:「啊!不……不,我不敢,那……那……那裡髒死了……我看我還是幫你口交好了……我喜歡……喜歡你的……你的雞巴。」說到「髒」字她特意放輕語調,似乎怕觸怒我。 「這也由不得你,還好我剛洗過澡,屁眼也不算太臭,要是你不敢舔,我看我乾脆就強姦你算了!」轉過身,我仍然緊壓她的雙腿,屁股就抬在她的粉臉之前。 好半晌沒有動靜,我等得不耐煩,於是威脅說:「我數到三,如果屁眼還是沒有感覺,那我就知道你喜歡被強姦了。」 「一!」我數出第一聲,她開始啜泣起來。 「二!」還是沒有動靜。 「三!」聲音才落下去,一股溫熱濕滑的感覺由屁眼傳來,如同無上綸旨送達各個細胞,打通體內奇經八脈,精關開敞,春潮泉湧,一想到這麼個漂亮女孩催吐丁香舔舐自己的屁眼,我扼抑不住,水箭一般的陽精霎時噴向身前的美乳。 舌頭才翻過兩番,她發覺我在頻頻打顫,知道我已經埋單了帳,於是收回丁香,小聲的問:「唔!這樣可以吧?你放過我,我絕對不會報警的。」 我癱在雙乳之間,足足在高峰停留許久才回過氣來。鼻子嗅幾口她肌膚上的處子幽香,我不言不語的坐起身,取過毛巾,用蠻力將她的左腳綁在左前邊床柱上,右腳綁在右前邊床柱上,一副修長豐腴的胴體開敞成8字形,陰戶同菊穴一齊大剌剌地向著天花板。 即使是處女緊閉的陰戶,在這樣的畸型捆綁下也不得不張開了唇瓣。 「啊!你幹什麼……你不守信用……你……你一定會後悔的……救命啊!」整個過程她都歇斯底里的掙扎著,我來不及堵上她的嘴巴,淒厲的嬌啼在山中傳了開來。 「嘿!後悔?沒好好肏你這騷屄我才會後悔哩!就你那麼笨,跟壞人談信用還不是與虎謀皮,你竟然當真!」我及時堵上她的嘴巴,隔著尺許,我陰陰的冷笑,看著膣腔裡外露的艷紅息肉以及一脹一縮的輪狀菊肛,我慢慢的又把老二搓得發硬起來。 「唔……唔……嗯……」她不死心的拚命晃動,鼻端發出沉悶的悲鳴。 我再度親吻她的嬌軀,沿著小腿,舔大腿內側、舔發顫的陰唇、舔緊縮的菊肛。雖然沾有我的精液,我也沒放過那挺翹的乳房以及艷紅的奶頭。甚至我還捧起她慘白的巧臉親她的眼窩、鼻樑、芳頰以及晶瑩的淚珠。 在我的狼吻之下,她臉上的驚惶失措竟然消失不見,繼之而起的是充滿怨恨與惡毒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射在我出露的半張臉上。 「怎麼?恨我嗎?想殺了我嗎?嘿嘿……只不過你沒這個機會,現在你能做的只是好好享受第一次破瓜的滋味,好好體會!人生可就只此一次。」我揉了揉沾滿唾液的陰唇,老二早已蓄勢待發。 處女的初次果然無比緊澀,我在她的沉默抗議下驗證了她的貞潔,帶出了片片落紅。血液夾著體液讓性器官的交合充滿黏滯與不順,雖然心神亢奮無比,但箇中滋味著實算不上有多棒。 在充滿恨意的目光下我再度洩身一次,稀薄的精液全灌入她朝天壺般的子宮裡。 強姦過明莉之後,我與小窩的親蜜關係至此劃上休止符,雖然那短暫交合的刺激與甜美讓我竟日魂牽夢縈,可我也不敢食髓知味地再度犯案。 除了回味之外,繼之而起的是焦躁與不安,我擔憂明莉會向警局報案,不知道哪天上班中途將有一大票警察衝入辦公室將我逮捕,並且繩之以法。只有做慣奸犯科的亡命之徒才不懂得害怕,而我第一次做壞事,怎能不怕? 每當夜闌人靜時,我總會反覆回想當天的情景,我確信我沒讓她看出我的長相,也沒留下任何人證與物證,除了指紋與精液之外。 對於沒有前科的我,我蠻以為憑指紋與精液八竿子也查不到我頭上來,而且女人多半礙於名節不會報案,所以我依舊每日帶著忐忑的心情規律的上下班。 只不過遠離了小窩,我已經不再有好運道。 犯案後的第十天,我外出洽商完畢,剛回到公司就被通知有一個男人在接待室裡等我,我回想進大門時服務台邊站著兩個軀幹筆直的大漢,手裡拿著手機不停交談,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吳先生!你好!有一宗殺人案想請你到局裡協助調查。」在接待室裡的男人這樣對我說。 「抱歉!我現在正在上班,實在沒辦法幫你,況且我根本沒接觸過殺人的事情,要我怎麼協助你?」我暗吁一口氣,自己連雞都沒殺過,殺人案應該牽扯不上我。 「林明莉小姐你認識嗎?」員警���睜睜的盯住我。 「林明莉?」我渾身一跳,臉色蒼白,不知道林明莉怎麼竟死了。 「看樣子你是認識的,林小姐十天前在自宅被強姦殺害,你是殺人嫌疑犯,我現在依法將你逮捕!」員警掏出手銬,聲色俱厲地望著我,他魁武的身子擋住門,我插翅也難飛。 「我……我沒殺人……」我如同墜入冰窖,全身冷颼颼的。 「呵呵!你還強辯,要辯也等上法庭再說吧!我們找到你也不簡單,還好林小姐的房東記起來好幾次似乎看見你回到過屋子裡去,經我們向附近商家查證,果然案發當天的錄影帶錄下了你,你難道不記得當天在7-11買過些什麼東西嗎?嘿……一份報紙、兩罐台灣啤酒!」 「也許這些還不足以讓我們懷疑你,偏偏你這笨賊當天跑了兩趟7-11,第一次頭髮梳得油亮,隔了一個小時卻又頭髮鬆垂的進去買優碘藥水,剛好在被害人房間我們研判兇手曾在屋內淋浴,隨後林小姐臨時返家,兇手見色起意強姦殺害了她,事情難道不是這樣嗎?」員警認定是我,大聲地斥責。 「我……我真的沒有殺人!」我訥訥的爭辯,腦海一片混亂。 「嘿嘿!我看你是百口莫辯,待會只要指紋跟精液一比對,我看你環做何解釋!走!跟我回局裡去!」他將我銬上手銬,押著我往門外走去。 「我……我承認……我有強姦她……可是……我沒殺人……」我仍然不死心的悲鳴著。 隨後驗出的精液反應與指紋全跟我吻合,警察也到家中搜出小窩的複製鑰匙以及一、二十張附近商家開出的統一發票,事已至此,我擅闖民宅的罪行可說是罪證確鑿,雖然找不到最直接的殺人凶器,但死者下體採集的精液以及指甲內的皮膚碎屑,都在在顯示我是殺人兇手。 「你跟她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不僅將她殺害,還要毀去她的花容月貌,還好死者男友跟家人都確認她是林明莉小姐,法醫也驗定無誤,既然你這麼心狠手辣,為何不乾脆找個隱密地方棄屍呢?」好幾位員警反覆偵訊我,就是猜不透我殺人的動機。 他們大概以為我是變態殺人魔,先姦後殺、喪心病狂。雖然我極力喊冤,用盡各種方式證明我的心智正常,毫無變態徵兆,可是大伙全不相信,我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在我回小窩模擬犯案現場當天,本該在午後寧靜萬分的小窩擠滿了人,有房東太太、以前的樓友小柱子、小白與文文,他們臉上全掛著驚訝、鄙夷與厭惡的神色,我聽見此起彼落的竊竊私語聲:「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一個衣冠禽獸,差一點錯看他了!」、「現在的大學生水準真差,連強姦殺人也幹的出來!」、「呸!社會敗類!」 好幾口濃痰啐向我的身上。 在員警脅迫挾持下我模擬強姦明莉的片段,而關於殺人毀容的情節因為自己實在沒做過,只能忍受員警的拉扯與咒罵抵死不從。 就在我和員警拉扯申辯之際,隔著人群我看見一張嬌艷如花的熟悉面孔正得意的望向我,儘管走道上光線不算太亮,可是她的兩顆虎牙依然亮如白玉。 「啊!警察大人……你們看……你們看……林明莉不是好端端站在那裡嗎?我就說我沒殺她嘛……」我高喊著,手指往走道遠端比去。 員警扭過頭,一片如洩似的髮絲剛好隱沒在走道轉角,我張大了嘴巴,拚命擺動手臂要員警追去,只不過員警全圍繞著我,神色嚴峻,全以為我在撒謊。 他們沒瞧見發亮的小虎牙! 最後我被依強姦殺人罪判了十年徒刑,儘管一再上訴,但房東與7-11店員的人證以及死者私處採集到的精液都讓上訴得到駁回的命運。 監獄的日子很苦,尤其強姦犯的日子更苦,我不一一訴說我的苦處,因為那純粹是我自找的。只不過每當我在監牢裡對著那張躺有白色比基尼漂亮女人的相片打手槍時,我就感到無比後悔,不但後悔我強姦了她,更後悔我沒有真的殺了她。 我不知道林明莉到底死了沒?也不知道那天走道上的冷笑女人究竟是人?是鬼?但有一件事我無比確信,那就是我並未殺人! 不管是否罪有應得,但自己的的確確踏錯一步,讓色慾蒙蔽了理智,將短暫的快樂築構在他人一生痛苦之上。 如今我披露我的悲慘遭遇,只為了奉勸普天下的色中同道,千萬不要強姦漂亮女人,真要強姦上了,也絕對不可以把精液射進女人體內,那將會讓你無所遁形。 而且,當女人要你後悔的時候,你就一定得後悔,當時也許來不及後悔,但總有一天你還是會後悔,像我現在就後悔萬分。 女人是可怕的,越美麗,越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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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tasy-cre · 10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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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條紋睡衣烏賊(Striped Pyjama Squid,學名:Sepioloidea lineolata),主要分布在南印度洋-太平洋到澳洲西岸一帶。牠的體長僅有5厘米左右,外表看上去很可愛,但牠們卻是少數幾種有毒頭足類之一。
圖片來源:credit by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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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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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朋友都稱我為「息爺」,在改革開放的初期經一位我命中的貴人的提攜,把自己有限的資金投入了房地產的開發,結果令我獲得了可以使我過著閒雲野鶴般悠閒的生活,不用每天奔波在大街小巷、勞碌的為了一口充飢的食物而看人的臉色,每個月從銀行支出近萬元的利息,加上在朋友的企業和酒店的股份分紅,使得我的生活變得有點枯燥。 這天駕車路過一個旅行社,不由動了出遊的念頭,將車停好走進大廳,立刻有一位小姐走上前,臉上掛著那種職業的笑:「先生請問您是要旅遊嗎?」我看看四周,大廳裡五張桌子都有人,其中四張坐滿了,只有一張桌子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在和導遊小姐談著什麼,我點點頭,接待我的小姐指了指那張桌子說:「先生您請坐,您要喝水嗎?」我一邊隨她走向桌子,一邊說:「不用了」同時揚了揚手中的瓶裝綠茶。 坐下後我不由打量了一下對面的女顧客,漂亮的容貌和白皙的肌膚令我心中一動,穿著得體的鵝黃色無袖連衣裙,將她潔白細膩的藕臂暴露出來。就聽接待她的導遊小姐一邊在登記紙上寫著什麼,一邊問:「一個人嗎?」「是的」嬌柔帶著磁性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此時接待我的小姐給我介紹的旅遊線路和項目都沒聽清,瞪圓了雙眼看到女顧客登記的紙上寫著:「雲南、豪華團」等的字樣,我轉過頭對接待我的小姐說:「我準備去雲南,有什麼線路?」我敏感的餘光告訴我,女顧客轉頭在看我,我馬上迎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一雙明亮、充滿溫柔和帶著少許憂鬱的目光投在我臉上,我本能的、禮貌性的對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她如同受驚的避開了我的目光,同時白皙光滑的臉頰升起了一抹淡淡的粉紅。「你是參加什麼服務的團呢?」小姐用職業而熟練的口吻說。「就十日游的豪華團,能夠近期出團就行」我說完,餘光告訴我她再次轉頭看我,我沒有再看她也知道她的眼神中有一絲驚奇。 就聽接待她的小姐說:「請把您的生份證給我好嗎?」我用餘光掃視著她優雅的打開自己的坤包,從裡面取出一個紅色的真皮錢包,拿出生份證放在桌上,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杜文英,我想知道的信息。 幾乎同時被接待我們的導遊小姐告知,三天後出團,具體時間會和我們留下的電話聯繫。 我出來坐上車,剛剛轉過路口,就見她上了一輛出租,我身不由己的就跟了上去。車子走過兩條街道,在一處大樓前停了下來,看著她走了進去。我不由抬頭看原來是一家捨賓俱樂部,我將車停好,決定去看看在這裡三樓開劍道館的師弟陸大文。 真是想什麼有什麼,正在關車門,陸大文從出租上下來,一眼看見我:「白師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來看看你啊!你這開了兩個月了,我還是在開業時來的,怎麼樣生意好嗎?」我笑著按下防盜按鈕和他一起進了大樓。「還不錯,現在的父母都很捨得錢,多數都是孩子,只是缺教練,怎麼樣還是那句話,師兄拉小弟一把。」「你知道我不喜歡被固定在一個地方,我只能說有時間來客串一下」。 就現在的狀況我無聊的就該答應他,可我真是不想被一件事或是一個時間捆住。兩人說著走進了他的劍道館,裡面已經有不少學員在練習。 就在這時從女更衣室走出一個人來,我不由的吃了一驚,竟然是在旅行社見到的女人,心想她不是練捨賓而是在練劍道,這不是天賜良緣嗎?我這個劍道的七段可有用武的地方了。此時只見她挺著一米六幾的個頭,腋下夾著護盔,手裡提著竹劍走了過來,對朋友說:「陸教練好,」「你好,」等朋友禮貌的回答了之後,她有意無意的掃了我一眼,白皙的臉上升起了令我心醉的粉紅,低著頭走了。 我的眼神被朋友看到眼裡說:「怎麼王老五看見動心的了,真不容易,怎麼樣來我這裡吧,這樣機會大很多。」陸大文賊賊的看著我,我也明白他的心思就說:「我只在這個班上課時來,」「真的,師兄太謝謝你了,雖然有點重色輕友,我還是很高興,怎麼樣今天就上任?」 「我的東西還在老師那裡,你等一下我去取,不過你這可是乘人之危,」他點頭笑著,正要回身召集學員們,我攔住他說:「你和我一起去吧,路上介紹一下她的情況,再者你不想看看老師?」「好吧,我自開業還沒見過老師呢,再不去見面該用竹劍揍我了,」見老師就不多說了,無非是恭敬的、禮貌的問答。 我有點急不可待的穿戴好,隨著陸大文走進劍道場,所有的學員見了穿著劍道服的陸大文都停了下來,面向我們說:「陸教練好!」「大家好,你們這個班的學員真有福氣,現在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師兄白教練,他可是比我高一級,也是全國僅有的八個七段之一,」我忙和學員們行禮,學員們同聲:「白教練好!」 我在回禮時找到了目標,她那清澈的目光中有一種難以相信的東西,我知道她沒有想到。接下來陸大文的話是她更沒有想到的也令我吃了一驚,不過我真的很感激陸大文,他幫我遞出了一個信息。「白教練因比較忙,我請了幾次都不來,這次答應帶你們這個班,完全是為了你們中的一員,」說完笑著,讓無心的聽了像是一句玩笑,有心的聽了就成了有用的、甚至是奇效的信息。 果然當我把目光投向她時,她和我的目光一碰,立刻低下了頭,白皙的臉上一下紅的象喝了酒,變成了艷麗的紅。 學員們好奇的互相在觀望,都想第一時間知道是誰這樣被教練親睞,她的神態無疑告訴了大家想知道的,學員們知道了結果後又都看向我,我不容他們多想就開始了基本動作的練習。 車上陸大文告訴我這個班才開了一周,只上了兩節課,那個叫杜文英的女人年齡四十歲了,獨身一人,在一家外企做白領。她的年齡是我沒有想到的,四十歲看上去決不超過三十歲,我不明白她是怎麼保養的。 訓練結束後,她走到陸大文面前說著什麼,我正在給一個小學員糾正動作。注意她舉動的餘光看到,陸大文對她說了些什麼指著我這裡,她有點為難的看了看這邊,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來,低著頭說:「白教練,我想請假。」 我看著她,這麼近距離的看她,她的卻不像有四十歲的樣子,白嫩的臉上,只有在眼角有一條皺紋,臉在燈光下有一層金黃色的絨毛,修剪過的眉毛如柳葉般臥在一對烏黑明亮的眼睛上,高高稜起的鼻樑從兩眼之間開始,延伸下來,在厚薄適中、性感的嘴唇上的凹陷處突然的結束,像一處斷崖。 由於出汗使得洗髮香波加快了香味的散發,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充滿了我的鼻腔。她臉上掛著晶瑩的汗水,我有點癡呆的看著她,直到她沒有得到我的回答而抬起頭看著我時,我才回過神說:「啊,行啊,我過兩天也要去旅遊,沒關係的,缺了的課我會幫你補上的,」「謝謝你,」她略一示意便轉身離開了。 陸大文走了過來,「師兄,走我請你吃飯,」此時學員走的差不多了,我隨他走進了辦公室,這裡是教練更衣的地方。一邊更衣他一邊問:「杜文英都四十歲了,你還有興趣?」「你看她像是有四十的人嗎?」我回答。 「看著是不像,可是真的四十了,」他不解又好奇的說。「我喜歡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漂亮是前提,她這樣的我喜歡,」「不過她長得的確很漂亮,不瞞你說,我第一眼見到她也動心了,可一知道她的年齡,我是比較傳統的,」「哈哈,你呀,你根本就不瞭解女人,我相信她一定是一個有意思的女人。另外我後天要去旅遊,這個班我回來補償你。」 「什麼?你也要去旅遊?和她?」陸大文吃驚的看著我,我只好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把相遇的經過告訴了他。 三天後我和杜文英分別來到旅行社,坐車去機場,一路上我發現都是一對對的夫妻或情侶,只有我和杜文英是單身。上飛機時我便拿了她身邊的坐牌,飛機起飛後我打破了僵局:「你好!認識一下,我叫白螭」。(螭:音同癡)她聽後兩眼盯了我好一會,我明白她驚奇什麼,便告訴她是什麼字。 她才釋疑的說:「你好!我叫杜文英,」「看來這次旅行我們要成一對了,」我試探著說。「為什麼?」她臉上露出了疑問和隱隱的不快,「來的時候你沒看到嗎?都是成雙的,」她聽了我的話略一考慮不由皺起了眉頭。 「能知道你為什麼會學劍道嗎?」我怕她多想忙叉開話題。「我本來是在四樓學舍賓的,後來陸教練開的劍道館,我好奇的看了幾次,感覺很好,大家都那麼有禮貌,像紳士一樣,我就動心了就報了名,」她禮貌性的回答我,大概腦子裡還在考慮成雙成對的問題。 「可以知道你的工作嗎?」我有點厚顏的問。「噢,我在一家外企做策劃,」她將頭低下。「你以前去過雲南嗎?」「沒有,你去過?」這是她第一次問我。 「啊,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現在變化很大,加上那天在旅行社看到你要去雲南,不由自主的就想重遊一次」,對於我的話她沒有感到吃驚,我想她也知道了,因為陸大文在學員們面前說的話,她應該映像很深。 「你看人只看外表嗎?」她再一次問。「不!裡外都看,我喜歡表裡如一的」,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果然她又問:「你知道我多大了嗎?」「啊,對了,我可以叫你文英姐嗎?」「你知道我的年齡?噢,陸教練那有我的資料,那我該如何稱呼你呢?」她智慧的問。「叫我小白就行,」倆人逐漸熟悉了。 在入住酒店的時候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後來打電話才知道,由於我和杜文英報的團只有兩人,所以旅行社將我們並入了一個夫妻團,因此當地接團的只訂了10間套房,而另外九對歡天喜地的入住了,接團的導遊為難的看著提出異議的杜文英。 我只好表現的君子一點就說:「我再去定一間房,」導遊告訴我他已經問過了沒有了,因是旅遊季節,此酒店又是多個旅行社的定點酒店,所以房間很近張。我見狀只好說:「文英姐你先上去吧,我道別的酒店去看看,早點休息,不然明天就沒有力氣玩了。」那導遊說:「噢,晚上我們還為各位舉行了一個小型的歡迎會,希望你們參加,」說完就走了。 我提起隨身的小包正準備走,杜文英說:「小白不行先上去看看,到別處找也不方便,」說完明亮的眼睛裡透出不忍的神態。 進入房間,還好是裡外的套間,我見狀正想再紳士一下,她開口了,「小白你睡裡面,我在沙發上將就一下。」「這怎麼可以,我是男人怎麼能讓你睡沙發,你睡裡面,我睡沙發,你先去洗澡,我出去轉轉」說完就向外走。 她拉住了我「沒事的,你不必太拘泥,這下你可稱心了,」我聽了她的話不由吃驚的看看她,「什麼意思?」「難道你自己不明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從那天在旅行社就開始了,故作紳士的樣子,卻一直追到了這裡,你還不明白嗎?」我的臉一下就紅了,同時有了一種放鬆的感覺。 她能夠讓我住在這裡,同時又捅破了紙,這令我感到她的不平常,同時也得到了信息,她不討厭我。而且在明白我對他的企圖時,還能兩人同處一室,這說明我完全有機會了。但這並不能使我滿意,意外的事件竟然幫助我加快了步伐,我決定今晚就要把她上了,這樣就可以像情侶般的旅行,這才是我想要的。 「你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壞點子,」她坐在沙發上,用溫柔又充滿了欣喜的神態說,彷彿在告訴我,她猜到了我在想什麼。我不由決定加一把火試試,便說:「還能想什麼,什麼都被你看透了,餘下的就只有想你了。」「我想提醒你一下,我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了,」說完就很認真的看著我,試圖從我臉上或神態上看到哪怕是一絲的猶豫或是退縮,她就會立刻將那剛剛開啟的門關上,而我們的浪漫也就結束了,接下來她會用她那高貴的冷漠和矜持將自己保護好。 我怎麼能給她這樣的機會,「文英姐,在這之前我就有很多機會退出,可我沒有,來到了這裡你想我還會嗎?何況你有沒有你說的那個年齡我還在懷疑,既就是真的我也不會放棄。」這是我的真心話,沒想到接下來她的一番話是我的心花怒放。 「小白你坐下,我想我該說明一些事情,」她待我坐下後繼續說:「首先我要告訴你,我的年齡是真實的,在認識你之前,還沒有哪一個男人給過我讓我心跳的感覺,這麼多年來也許是小時候的經歷使我對男人有一種抗拒。也有幾個不錯的男人在我的生活中出現,只是我無法接受,原因我不想告訴你,希望你能讓我把它保留永久,我想它不會影響我們的交往。那天在旅行社我第一次感到心跳臉紅,後來在劍道館,當你的朋友的話一出口,幾乎令我難以自制,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令我對你產生了極強的好感。那天劍道館一別,我第一次在晚上會想起父親之外的男人,這使我很吃驚,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期待這次旅行。現在都說出來了,我很開心,但我要告訴你,無論將來怎樣,我都不會嘗試婚姻,一則是我的年齡,再則我不想被婚姻捆綁起來,再有希望你能尊重我,不要強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至於你的要求只要是我不反感的我都會聽你的。好了我說完了,現在該你了。」她雙手抱在胸前,用一種充滿了激���的目光看著我,臉上變得艷紅無比。 「我沒什麼好說的,我非常同意你的想法,不然我也早就成家了。」她優雅的笑了笑「好了,我要洗澡了,你看電視也好,出去也好你自己定,」說完就進裡間去了。 我還是決定在吃飯前找個地方坐一會,將發生的事想一想,。我來到二樓的酒吧,要了一杯咖啡,一切的變化彷彿上天都在幫我,這一切的發生是我希望的又是我沒有想到的,這麼出色的女人,竟然沒有男人追,她不願說出的原因是什麼。我的心���異常的興奮,想著晚上一定要給她吃藥,不然我身下的東西她一定受不了。她本來就對男人很抗拒,一旦在性愛中因不適而產生厭惡感,那一切都不順人心了。 晚上的歡迎會很簡單,後面要一對對夫妻加入的小遊戲我們沒有參加,我決定帶她去酒吧坐坐。她要了一杯橙汁後看著我,我不由伸手抓住了她白嫩纖長的手,她輕輕的一顫,並沒有縮回去,我輕柔的撫摸這她光滑的手背,沿著淡淡的血管滑動這手指,兩人不說話只是注視著對方。 約有幾分鐘她說:「我去一下衛生間,」說完拿起手包走了過去。我忙從口袋裡的瓶中倒出三粒白色的藥片,那是一位朋友給我的日本產的強力催情藥,我放入橙汁中,看著翻上來的泡沫消失後,我突然產生了一種自責,怎麼能對這樣的女人做這樣的事,心中升起了一種感到自己很贓的感覺,可同時那個髒的我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自豪,男人不就是要女人的嗎,女人不就是為男人而生的嗎? 正想著她走了回來,我拉她坐在身邊,她沒有絲毫的不快,只是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告訴我,不許亂來。我也只是抓著她的手說:「你不感到我們是有緣份的嗎?」她扭過頭看著我笑笑說:「我只認可你說的緣,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不會有份的。」「啊,我不會忘記的,如果有一天你想被捆時,我也不會動心的,我也是那種喜歡自由的人」。 「能告訴我為什麼會一下就開始你的計劃?」她小鳥依人的靠在了我肩上。「這只是一種感覺,我感到是上天將我帶到你身邊的,那天我無聊的開車遊街,到了那家旅行社我就突然有了旅遊的想法,就身不由己的走了進去,」「看來你也是上帝帶給我的男人,在那個日子、那個地點、那個時刻把我們放在了那個桌邊」她用那種有點遐想而陶醉的目光看著我。 我在等待藥性的發作,實在是那種美人在懷的感覺令我有點煩躁,按我的心帶她到房間按在床上把她辦了就好,可她身上透出的那種氣質又使我感到那樣將會什麼都得不到,我不由的伸手試探著摟住她的肩膀,用溫熱的手感受她的體溫和光滑如絲的肌膚,她順勢的靠在了我的懷裡,一隻手伸到我的腰上摟住我的後腰。 正在我打算找個話題時,我明顯的感到了她開始肌膚發熱而產生的躁動,黑色的膝蓋裙下的雙腿開始了週期由慢到快的交替,摟著我後腰的手明顯的加大了力度。我的手從她光滑的大臂摸入寬大短袖襯衫的衣袖,放在她肩頭滑動,輕輕的勾住她乳罩的肩帶向上提拉。 她竟然輕輕的哼了一聲,我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她睜開閉上的眼睛,媚眼裡透出了一股情慾的激情,嘴唇在微微的蠕動,我知道那是在控制自己亢奮的情慾,為了表現出女性矜持而產生的全身發顫。 我用另一支手放開她有些潮濕的右手,托起她的下顎,毫不猶豫的吻在了還在蠕動的紅色雙唇上,可以感到她繃緊的全身一下放鬆,從鼻間呼出的熱氣直噴在我的臉上。我用舌頭頂過去,當她感到我的舌頭時,瞬間就開放了她的口腔。 我完全封住她的嘴,用力收腹吸氣的同時,她喉間的哼聲和柔軟熱滑的舌頭進入了我的口腔,我用舌頭在她的舌面上舔著,她也晃動著舌頭回應;我用牙輕輕的咬住她的舌頭,用舌尖不停地點觸著她的舌尖。 她的喉間不停的發出氣喘的哼聲,雙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腰,我等了一會,知道她的口腔裡溢滿了唾液,便放開她的舌頭,用力吸吮,立刻她那濕熱的唾液進入了我的嘴裡,就在我吞嚥時,兩人的嘴分開了,她看了我一眼「好壞,」的責備我。 我嚥下之後「還要」,不容她說話再次的吻住了她的雙唇,又吞下兩口她溫熱甘美的口水後,她的情緒已發生了變化,急促的喘息和迷茫的眼神,以及強烈的情慾令她產生的深入骨髓的那種酥麻,陰戶中的奇癢令她不停的扭動自己的雙腿,她終於受不了了。 「我們回房間吧?」她用被慾火燒的無力的神情說,我沒有說話,結了帳回到房間,看看她說:「你去睡吧,我洗個澡,」她沒有說話,但眼神裡有一種極度的失望,還是在我臉上吻了一下,顯得很失敗的樣子進入了裡間,將門關上很快又開到留下一條縫隙,我笑笑知道我成功了。 我舒服的躺在浴盆中,溫熱的水包圍著我,心中想著杜文英那柔軟的嘴唇和清爽的氣息,一定要讓她主動請我上床,這樣我就能盡可能的控制她,而且她一定會主動的,因為比常人多兩倍的催情藥給了我充分的自信,那種藥只要一粒就能使貞女變蕩婦。 我一下給她用了三顆,不知她會變成什麼樣子,而且朋友告訴我,服藥後只要不給她高潮,時間越久性慾就越強,這種藥可以持續五個小時。我一想起她那有點憂鬱的眼神,心中竟有一絲感到自己太殘忍的感覺。 我走出浴室,只穿了一條方腿短褲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三五煙,打開電視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等待著她的出現。 果然一根煙還未燃盡,她打開了裡間的門,身著一席純棉的寬體肩帶裙,用被慾火燒得已經沒有多少理智的眼神看著我說:「進來睡吧,你不想要我嗎?」我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用充滿愛戀而更多的是淫慾的目光盯著她說:「我怕你會討厭我,而且……」 她不等我說完,用手摀住我的嘴將身子投入我的懷裡說:「抱我到床上去,盡你的所能征服我。」 我不再猶豫一下抄起她的雙腿,她的雙手掛在我的脖子上,我將她放在床上,順勢用嘴封住了她的雙唇。她緊緊的摟住我,用力將舌頭伸入我的口中,我右手按在了她胸前凸起的地方。 入手是一團彈性極好的軟柔,可以感到裙下的乳罩是一種很薄的面料。我有點急不可待的從她的肩上褪下裙子和乳罩的吊帶,當她的手從吊帶中退出時,我已將她的乳罩翻下了高高聳起的乳峰。 一隻潔白光滑、隱隱的透出血管青色的乳房,一元錢幣大小的、淡淡的粉色乳暈中間鑲嵌著一顆龍眼核大小的、已經是怒挺著的鮮紅的乳頭,就像一粒完全熟透的紅櫻桃,使我不由自主的一口含住,耳中傳來她意外而滿足的「嗯……」 手指握住不算豐碩但足以讓男人們心跳的乳房,手指捏著柔軟而有彈性、光滑的肉體在指間滑動。舌頭不時地舔吸著堅硬的乳頭,間隔著用牙齒在上面輕咬、刮劃,每一次的輕咬、刮劃都令她全身繃緊,喉間發出長長的哼聲。 我用另一隻手將她另一側的吊帶褪了下來,她主動的扭動配合著我,扭動中一直褪到她的大腿上。當我再次吻上她的雙唇雙手揉搓著潔白光滑的乳肉時,她的裙子已經被她自己褪了下來,在她的腳邊團成一團難看的布堆。 我們一邊���嚥著彼此的唾液,我一隻手揉捏著她飽滿的乳房。右手在她左側的軀體上撫摸著,手感如絲般光滑的肌膚,令我愛不釋手。 我將手伸入她的屁股和床之間,經常鍛煉使得她的屁股充滿了彈性,手指輕輕的抓住柔軟的股肉,有點瘋狂的揉搓著。一邊抓住她淡藍色的褲衩往下褪去,她也再次扭動著配合我的行為。 當我處理好褲衩,手伸到她兩腿間令男人瘋狂的陰戶上時,我停頓了一下。沒有我想像中的濃密的毛髮,我有點不信的又上下摸了一遍,得到的是一手膩滑晶亮的體液和她沒有陰毛的結果。 這個結果令我不由撐起身子,向那地方看去,我只看到光滑潔白的小腹一直延伸到她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根,在那裡形成了一條淡褐色的肉溝。 女人矜持的本能使她雙手摀住自己肉溝形成的地方,嬌羞的說:「不要看」。我只好重新趴在她身上,用嘴交替地含著兩顆鮮紅的櫻桃。 此時她嘴裡不停的呻吟,全身雪白的肌膚被慾火燒成了粉紅色。她用雙手抱住我的頭,將我拉到上面,我以為她想親吻我,她卻在我耳邊用溫柔和祈求的聲音說:「進入時溫柔的待我,因為……因為除了我的初吻,其他的一切對你都是第一次。」 我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快速的腦子轉了一圈就吃驚的明白了。太多的驚奇使我不由抬起頭,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她。她嬌羞的抱住我,閉上眼睛,挺起胸脯將堅硬的紅櫻桃塞入我的嘴裡。 我不由伸手摸入了她從沒有男人光顧過的處女地,摸著因大量淫液而變得膩滑無比的肉穴,用中指試探性的慢慢的滑入她的體內,立刻中指的頭一節就被熱乎乎水濕的肉腔所包圍。當中指再往裡時就感到一個極小的洞口,周圍火熱柔軟。我明白了她還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處女,一個將處女膜保存了四十年的完美女人。 當時令我興奮的幾乎停止了一切行動,那種心情真的無法描繪。吃驚、興奮、幸福、快樂、意外……總之所有因意外而獲得極大滿足的心情,此時都充滿了我的神經系統。 我的停頓令她感到了不適,她用扭動提醒我。我反應過來後,一下抱住她用嘴幾乎是瘋狂的封住她的雙唇,直到她因窒息不停地拍打,我才鬆開了她。她急促的喘息著,紅紅的臉上有些泛白,喘息了之後說:「你想憋死我,」那是充滿嬌羞、愛戀的責備。 我再次撐起自己,試圖看清四十歲處女的騷穴會是什麼樣的。她也再次本能的併攏雙腿,雙手摀住高高隆起的陰阜。我只好撐著身子,低下頭在她耳邊說:「你的手不應該放在那裡,除非你想自己解決,不然你的雙手應該幫我脫掉褲衩,」她有些慌亂的看了我一眼:「看了不許取笑我,」雙手離開自己的私處,伸到我的腰間溫柔的勾住鬆緊帶的褲腰,慢慢的往下褪。 我配合她將自己變成一絲不掛,慢慢地從她脖子一路吻下去,當我跪在她叉開的兩腿之間,看到她那光潔無毛的性器時,令我感到這時我見過的最美的女性器官。 恥骨上那高高隆起的陰阜部,本應是烏黑一片開放著一朵墨菊的地方,現在是一片光滑潔白透著淡淡的毛細血管青色的軟肉,忍不住在上面狂吻著。立刻一股女性分泌體液而產生的弱酸味衝入鼻腔,令我的慾火升騰。 我雙手扳開她的大腿,盡可能的分開到極限,她嬌羞無比的說:「求你了,不要看,好羞愧的,」我沒有理會她,而是讓她感到更羞恥的將嘴按在了她完全濕潤到大腿根都是膩滑晶亮的陰唇上,用力一吸,將她兩片淡褐色的大陰唇含在口中,口中立刻迷漫著女性發情時特有的那種淡淡的鹹味和酸味。 她的喉間發出了強烈的因矜持而壓抑著的悶叫,全身一下繃緊,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夾住我的頭,「不要,羞死了,」她用顫抖的聲音抗拒著我的吸吮。 我分開她有些無力的雙腿,雙手手指扒開她不算肥厚的大陰唇,立刻一個因充血變得紅紅的、隨著她急促的喘息不停地蠕動著肉穴出現在我面前。在光滑小腹延伸下來的開口處有一個凸起,一粒黃豆大小的肉珠暴露出來。 我用舌頭輕輕的挑逗著,每一次的接觸都會使她扭動著發出如貓叫一般的輕哼,她已經明顯的意亂情迷了。當我在挑逗了片刻她扭動的更劇烈時,我用嘴唇含住了硬硬的肉珠,同時用舌頭快速的舔弄著,她如同觸電般地驚叫起來「啊……噢……不要電我了,啊,太難受了,啊……不……嗯我……」 她突然全身開始顫抖,肌膚繃的緊緊的,胯部離開床聽了起來。同時雙手按住我的頭,我知道她高潮了,大量的淫液從她的騷穴中不斷的湧出,順著股溝流過肛門滴落在床單上。 十幾秒後她忽然放開我的頭,雙手乃至全身如同被抽了骨頭一般軟軟的癱在床上,高聳的乳峰隨著她如同斷氣前的急喘而抖動著,那兩顆紅櫻桃般的乳頭變得更硬,色彩也加深了。 我慢慢的爬上去吻著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這就是你讓我看那裡的回報,滿意嗎?」「嗯,太好了,我愛你。」「以後叫我哥哥好嗎?」我有點得寸進尺得說。她又恢復了理智的說:「給我一個理由好嗎?」「為了讓你忘記自己的年齡。」 我說的時真心話,她稍一猶豫,知性的回答「哥哥你真好,」她用恢復了的體能將我抱住,不停的熱吻我。我待她吻夠了,下了床衝到衛生間,迅速取來一條白毛巾,她吃驚的看著我的行為,猛然明白了我的意圖,「哥哥,不要這個,我包裡為你準備了更好的,」說完幸福而嬌羞的衝我媚笑著。 我取過她的手包,打開看到裡面有一款白色的、絲綢面料的方巾,取了出來,抖開一看上面還有字,就在我要看清寫的什麼時,她說:「哥哥不要看,完了再看會更好,」我看著她嬌媚的樣子便將方巾墊在她的身下。然後趴在她耳邊說:「一會進入時可能會很疼,我會輕輕的,」「哥哥你來吧,我會讓你滿意的,」她溫柔而又堅定的說。 我決定讓她獲得更大的滿足,盡可能的減少她的痛苦。我再次吻住她嬌艷的肉穴。這次用了點力,給她更強的刺激,很快她就顯出快感不斷的扭動。 我用手扶著自己的陽具,輕輕的用龜頭在她張開的大陰唇間滑動,用龜頭刺激著她紅紅的笑陰唇和肉珠般的陰蒂,盡可能讓她從沒有接觸過男人陽具的性道,熟悉即將進入的侵入者。 一邊摩擦一邊用龜頭撬開小陰唇夾住的性道穴口,慢慢的將冠狀溝沿直徑約五厘米的龜頭一點點的捅入逐漸張開的穴口。當整個龜頭都鑲入她的穴口內,敏感的龜頭感到了阻力,我知道該給她最後一擊了。 我趴俯在她的身上,用堅硬的胸肌將她柔軟的乳峰壓扁,雙手伸到她汗濕的屁股上,輕輕抬起一點,使角度能順利的直線進入,然後吸口氣用力將她拉向自己,同時胯部用力壓下,可以明顯的感到阻力突然消失後,慣性作用兩人的恥骨碰撞發出「砰」的一聲。 她的喉間在我全力一擊,突破阻力時全身一下變得僵硬,嘴裡發出了痛切心肺的慘叫:「啊!……哥哥!」然後雙手按在我的背上,我看到她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嘴唇,渾身因劇痛而抖動著,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我憐惜的停住不動,雙手放在她的兩肩上抱著她,在她的臉側吻著她不斷滾落的淚水。 少時感到她的手放鬆了,我便輕輕的扭動一下胯部,試探著她疼痛的程度。她咬緊嘴唇,微微皺了一下眉,堅定的向上挺動了一下。我明白她是忍著疼示意我,我只好慢慢的向上抬起胯部,抽出陽具再慢慢的插入,每一次的抽動都會使她眉間跳動。 ���先加長抽動的距離待她偶兒皺一下眉時,才加快一點速度。當我開始以正常的速度進行抽動時,我才發現她臉色蒼白,額頭上沁出一粒粒的汗珠,下嘴唇被咬住的凹陷處,聚著一滴鮮紅的血珠。一股強烈的自責和心痛使我再次停了下來,吻著她有點發涼不停顫動的嘴唇,她一下放鬆了自己,長長的出了口氣,熱熱的氣息從鼻孔中噴在我的上嘴唇。 吻過之後一邊吻她汗濕的臉頰,一邊在她耳邊說:「對不起,太讓你辛苦了,」她躲開我的親吻看著我,微笑著,用有點嘶啞的聲音說:「我喜歡,哥哥,你要對我好,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無論將來你娶了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只屬於你,哥哥你繼續吧,完成我們沒有婚姻的洞房儀式。」 我沒有想到我會得到這麼一個令我無比滿足的女人,除了她的年齡她可以說是非常完美的女人,我真動了娶她為妻的念頭。可她的決定也使我不用對她有任何愧疚的心理,我還可以讓自己是一個性海浪子。但我決定不違背她的意志,她所反感的事決不強加在她身上,在她能夠接受的範圍內對她進行調教,讓她成為一個擁有自尊的亦伴、亦友、亦奴的人。 我開始由慢到快的抽動著我的陽具,在她的陰道裡像活塞般的沿著她陰道的腔壁做活塞運動。她經過剛才的稍息,恢復了一點體力,開始迎合我的動作。但我能感到她還是有疼的感覺,隨著我不斷的加快速度,她逐漸的從快感中向上爬升。 我知道若是沒有藥物的作用,她是無法承受這強烈的撕裂般的疼痛的,隨著快感的不斷刺激,她的臉色變得紅潤,氣息越來越急促,全身的細胞能量都調集起來,準備迎接著破處高潮的來臨。 她的身子變得開始僵硬,嬌羞的呻吟也越來越大,嘴裡不停地叫著:「太好了,哥哥,給我,給我。」我再次加快抽動的速度,同時也感到了體能的消耗,我想著以往射精前那一刻的感覺,體味著堅硬的陽具在她火熱而又柔滑的陰道中被吸吮的感覺,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輸精管在抽搐。 同時可以感到她的身體開始高潮前的激烈的扭動,僵硬的不由自主的扭動,就在我要發麻的時候,她開始了高潮時的顫抖,全身繃緊,兩手緊緊抓住床單。我一下把抽動的速度加快到令自己都不相信的程度,抽動在十幾秒內完成了數十下之後,強烈的噴射伴隨著她的驚叫開始不停的進行。 「啊……哥哥……嗯我……我太美了,……哥哥用力……啊……」她無意識的叫著,我停止了抽動,噴射結束後我為了延長她的高潮,趴在她身上只讓陽具在她體內隨著我胯部的扭動而蠕動,直到她癱在床上,我摟著汗濕的她,在她被高潮燒得紅艷艷的臉上狂吻著。 休息了一會,她似乎都快睡著了,高潮的紅暈還停留在她的臉上,我下床抱起她走進了衛生間,她用無力的雙手搭在我脖子上說:「哥哥,幹什麼?」「我幫你洗一下。」她甜美幸福的笑了。她被水一沖也回過神了,要我先洗了出去,我沖了一下就走了出來。 一邊擦著身子一邊看著混亂的床上,一大灘鮮紅的血跡吸引了我,我一下抓起那條方巾,天哪,她流了這麼多的血,猛然看到上面還有繡上去的字,展開一看: 「將我的一生獻給我心愛的男人!」我的心一下子好像被揪住了,我心疼的轉身進了衛生間,她已經洗好了,正艱難的準備出來,我一下抱起她,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吻著她已經咬破腫起來的嘴唇,緊緊的抱著她…… 第二天按著導遊的要求時間起來,杜文英下床時閃了一下,我忙扶住她,她回頭用難為情的眼光看著我,「怎麼了?」我擔心的問。 「沒什麼,就是有點疼,」她靠在我的懷裡,我扶她進了衛生間,她一邊撩起睡裙一邊看我沒走說:「你還不出去?」 「我想看著你,怕你有什麼需要,」我不壞好意的看著她。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沒事的。」她吻了我一下將我推了出來。 我收拾著兩人的東西,想著她嬌羞甜美的樣子,身子就由了反應,腦子裡想著她方便的樣子,打定主義一定要看著她方便。四十歲的女人被男人看著方便一定會羞的無地自容。 不一會她彳亍著出來了,兩人下樓將提包放在車上,去餐廳吃飯。她的胃口出氣的好,吃了兩塊烤麵包,一個煎蛋,只是喝了小半杯牛奶,我知道她是怕車上不方便。 上車後她坐在窗口,我坐在她身邊。不一會導遊點清人,豪華的中巴就開動了。此時導遊告訴大家今天的旅遊項目和目的地,以及注意事項和個人的安全。 車子壓著路面發車了「沙沙!」的聲音,多數人都利用這個時間閉目養神。我轉頭看看她,她兩眼看著窗外閃過的景色。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真絲短袖襯衣,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真絲中裙。本來她是穿的牛仔褲,因襠部太緊所以換成了裙子。 她大約感到了我的目光,轉過頭來,衝我甜甜的一笑,順勢就靠在了我的肩上,我不管導遊投來的吃驚的目光,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說:「現在我想問你我該怎麼稱呼你?」 她懶懶的說:「隨便你,」「那我叫你小蕩婦好嗎?」我壞壞的說。她抱著我的胳膊兩眼看著我搖搖頭,「你叫我的小名吧,小的時候在家父母及姐姐都叫我小英,」「在外面我叫你小英,只有我們兩人時叫什麼?」我不放過她。 「我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在床上表現的越風騷越好,在外面要像個淑女,隨你啦,只要你抱著我,叫什麼都行,」她溫順的像個小女孩,根本不像四十歲的樣子。 「哥哥,我想告訴你,我為什麼四十歲了還是個處女,為什麼我會喜歡你並愛上你,可又不和你走進婚姻,這大概也是你想知道的吧?」她認真的說著。 「是的,我很想知道,但我不會強人所難,你要告訴我說明你想讓我知道,我很高興,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會要求,只要我現在及將來擁有你就行了,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你要告訴我的一定是一個有意思的經歷。」我的內心非常期待著瞭解這一切,可我真的不願意去問,就像我不希望別人問我,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一樣。 「我從小和姐姐被母親帶著,在鄉下長大,我的父親是一個地質學家,聽媽媽說是著名地質學家李四光的學生,文革開始時父親就被當做反動學術專家關了起來,那時我才三歲。媽媽帶著我和姐姐在農村接受改造,那個村支書是個大壞蛋,他看媽媽漂亮又是城裡人,便要媽媽答應作他的女人,媽媽不答應,他就用各種手段刁難。白天讓媽媽幹男人門幹得活,晚上還要批鬥。媽媽很快就被折磨的心力交瘁」她說著,回憶起小時候的情景,兩眼中流出了淚水。 我輕輕的摟住她,在她肩上安慰的撫摸著,她稍停了一下接著說:「村支書看折磨我媽媽作用不大,就開始轉向我和姐姐,那時我小跟著媽媽,姐姐已經上學了,他就讓村裡的孩子欺負姐姐,後來媽媽看實在沒有辦法就答應了他,他簡直不是人,他對待媽媽就像對待自己的奴隸。從那時起我就特別恨男人,後來他竟然把姐姐給強暴了,媽媽受不了這個打擊一病不起,好在不久『四人幫』被打倒了,父親給平反了,恢復了工作,那個村支書被槍斃了。媽媽因為這個變化,再也無法面對父親,同時也承受不了這個變化病逝了。」說道這裡,她已經有點泣不成聲了。 我不停的吻著她的額頭,盡力安慰她,這時那個導遊走過來問:「女士你沒事吧?」同時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是我欺負了她。 她抬起頭看看導遊,搖搖頭說:「我沒事,謝謝你,」頭靠在我肩上,一邊擦著眼淚。待導遊回到前面,眾人又恢復先前的樣子,杜文英接著說:「回城後上學,心中一直對男人有一種牴觸,後來隨著年齡的增大,也開始戀愛,可是發現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是因為我的容貌。工作後有一個男朋友,當我決定把第一次給他時,他看到我的身子,嘴裡叫著:『白虎、白虎,』竟然跑掉了,這對我打擊很大,後來知道了古人說白虎剋夫,我就開始自卑,同時也產生了對男人的一種強烈的排斥。直到那天遇到你,而且你絲毫沒有見到我是白虎後有異樣的感覺,我那時就認定無論將來怎樣,我只要你一個。」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我?」我有點衝動的說 「一是年齡的差距,二是我有點相信,怕真的克你,真的,哥哥我不想失去你,只要你真心對我,結不結婚都是一樣的。」她說完靠在我的懷裡,「哥哥,讓我睡一會好嗎?」 我看著她在我的懷裡慢慢的睡了,甜甜的幸福的樣子,那種有如少女般純真的心態,與她的年齡更本的不相符,讓我產生了一種要呵護她的感覺,我的心裡也作出了決定,今生今世一定善待她。 自那天對杜文英破處後,她的性道一直紅腫著,每天晚上看到,我都有點心痛。晚上摟著她,身體的反應很大,頭兩天都是她溫柔的用手給我解決,後來經不住我的再三要求,她看著我腫脹發紫的龜頭,憐惜的用手抓住,趴在我兩腿間,雙眼看著我,慢慢的將她性感的嘴貼上龜頭,一接觸便羞愧的閉上了眼睛。 她笨拙的用嘴唇吻著龜頭,偶爾用舌頭舔一下,我不由告訴她最好是含進去,她知性而羞澀的望著我,可又不敢直視我,像做錯事的女孩子,又像是非常委屈而又強烈期待的樣子盡力張大嘴,慢慢的將龜頭吞了進去。我調整了一下,將龜頭壓在她的舌頭上,手扶著她的頭,一點點的深入。 對她來說,我的龜頭有點大,含在嘴裡幾乎佔有了她全部的口腔,這也給了我強烈的刺激,逐漸她適應了一些,開始上下晃動著頭套弄起來,雙手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撫摸我的大腿以及隨著她套弄而搖擺的睪丸。 隨著她知性的感覺和逐漸的適應,她的嘴變得開始有些技巧了,當龜頭退出來時,她會用舌頭從根部舔到龜頭,反覆幾次再含進去,在嘴裡吸吮套弄幾下,再吐出來上下舔弄。 我被一陣陣的快感所包圍,她溫熱的口腔和柔軟膩滑的舌頭,令我不斷的感到腰部一陣陣的發麻,陽具也變得更硬,她似乎感覺到不停的脈動著的陽具的變化,吐出陽具改用手套弄,我笑著坐起來,吻著她在耳邊說:「讓我射到嘴裡好嗎?」 她吃驚的看著我,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口交,這已經是她接受不了的,我還要求射入口中,怎能令她不吃驚。但她溫柔的性格,加上對我的愛戀,以及自卑的心理造成的奴性,使得她沒有說話,有點委屈的看著我,希望我改變想法,我看著她說:「你知道的,男人的陽具是該插在女人體內射出來的,可你的陰道現在無法接受,我也不忍心強迫你,所以頭兩天讓你用手,現在你完全可以用嘴來完成,好嗎?小蕩婦。」 她顯得不太情願,但又感到確是自身的原因,而且知性的想到是自己無法讓心愛的男人快樂,自己有義務該讓男人高興快樂、滿足。她用委屈可又無奈的目光看看我,然後堅定的將我的龜頭吞了進去,不再猶豫的套弄著。 第一次被一個四十歲處女口交,試想這刺激令我的快感加速,加上她那嬌羞委屈的神態,令我憐惜而又滿足,很快射精前腰間傳來的酥麻感和輸精管的抽搐,令我將大量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口中。 她哼了一聲,緊緊的含住龜頭,感受著射精的一次次脈動,直到脈動停止,才吐出龜頭含著精液,跳下床衝進了衛生間,很快傳來她乾嘔的聲音。 旅行很快就結束了,我唯一的收穫就是得到了一個知性的美婦人。當走出旅行社的門口,我要求帶她去我那裡時,她渾身輕顫低著頭,當聽我說晚上要狠狠的操她時,她的臉上一下變得通紅,雙手抱住我的胳膊,小鳥伊人的靠在我身上,隨我走進了她的第二次。 洗去了一路的風塵,我擁抱著她來到我的床前,當我吻向她的嘴唇她閉上了眼睛,我抱著她能感到她急切的呼吸和心跳,我含著她柔軟的舌頭,下面的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當我的手滑進她兩腿之間,她的陰戶已經非常濕潤了。我的手指進入她的體內時,她全身都軟化了,當我將她的手放在我粗大的陽具上時,她像觸電一樣的躲開了,我便不客氣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她的性道非常緊,我知道這是她的第二次,因此盡可能溫柔的慢慢深入,她咬著牙,緊緊的摟著我。當我全部進入之後,我停了下來,可以感受到她的性道在蠕動,火熱濕潤,我的大腿根也被她的淫水濕潤了。我開始動作時,她一下抱住我不停的在急促的喘息中呻吟著,她用雙腿和雙手緊緊的抱住我。 我加快了速度,很快她的興奮度就升了起來,同時伴隨著呻吟配合我的動作,臉被亢奮的情慾燒的紅艷艷的,隨著高潮的到來她不停地叫著:「啊……啊……我要死了……啊!」她的性道開始了抽搐,全身繃的緊緊的,我用力地全部插入,盡量延緩她高潮的消退,約半分鐘她鬆開了我,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減慢了一點速度,使她能恢復過來。 不一會她逐漸有了反應,雙手摟著我的腰,用充滿情慾的眼神看著我:「哥哥怎麼會這樣,怎麼是這種感覺,」她愛戀的說,袒露著豐滿白皙的乳房,已經沒有破處是的羞澀。「小騷貨這就是高潮,以後會給你更好的,」我一邊加快速度,一邊用手握住她柔軟卻堅挺的乳房,手指尖用力地捻動她的乳頭,她只是皺了一下眉,並沒有反對而是挺起身子瘋狂的吻著我。 第二波的攻擊開始了,我用快的令她不能喘息的速度,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到底,我粗大的陽具令她開始產生痛的感覺,她有點支持不住了雙手抓著我:「哥哥你輕一點,我受不了了,」我的雙手又開始捻她的乳頭,只是較輕的進行,減慢一點速度。當她的性道開始產生抽搐的前兆時,我衝擊的力量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大了,當高潮來臨時,我也感到了強烈的噴射感,我用力抓捏她的乳房,同時每一下都使我們的恥骨相撞,就這樣把她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同時我也射在了她的體內,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我抓捏她乳房的手,我知道她很疼,但她沒有阻止我,只是用力的扭動配合我的動作,我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下,她又一次進入了高潮後的半昏迷狀態。本篇完 後記:其實這是我真實的經歷,只不過杜文英的原形是我原來工作的師傅兼同事,她真的是四十歲時才有了我這個唯一的男人,就現在我們還有來往,就像是水到渠成一樣,我們在一起工作了五年,應該有一定的感情基礎才會這樣。她真的是一個非常善良而又較傳統的女人,不過第一次我還是用了藥和動了一點強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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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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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新丁報到初戀 我名叫陳羽,今年二十七歲,仍然光棍一個,原本是一個小廠的保安,半年前因為夜晚喝酒喝醉了廠裡被竊賊光顧結果被吵了魷魚,以後就一直沒找到工作直到上個月某一天有個熟人說要介紹給我一個活做,晚上打經(也就是夜間值班員),他說其實也沒什麼事晚上鎖好大門後,想幹啥就幹啥,想喝酒就喝酒,連巡夜也不用。錢呢還比別的地方給得都多,老合適的!我就納悶而了問:「這麼好啊,哪兒啊?」熟人說:「就是地點名稱有點不大好聽……殯儀館太平間」我心裡一哆嗦說:「那不是火葬場放死人的地方嗎?」熟人說:「你管它呢,反正你關了大門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喝酒就喝酒,這不是躺著拿錢嗎!錢比別地方高一倍呢!哪兒找去!」我尋思著也是就這條件也蠻符合我的心意,於是就一口答應了。「哎~~!這可能就是天意,天意來讓你幹這份差事,我要早知道能有這種艷福享受,就是不給我錢我也幹啊!」 第二天下午我就到了某殯儀館太平間的值班室報到,要回鄉老葛頭跟我交待了一些太平間大樓分佈情況,大樓是一幢三層的建築,一層兩間,底樓歸值班人員使用,二樓和三樓則都是放屍體的,東西兩間房間男屍女屍各分開管理。二樓放的是有正常死亡證明的,沒有兇殺嫌疑的屍體。三樓放的都是橫死的屍體,啥叫橫死呢,就是死得不明不白,無人認領的棄屍。警察局讓留著破案的……就這一類型的。那天晚上九點多,我喝完了外賣的三兩多黃酒,剛躺下正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好像是樓上傳來「慷鐺……慷鐺……慷鐺……的動靜。」挺響!還有回音呢。我這心那,咯咯地。後來再仔細一聽果然是二樓傳來的響聲。我的天哪,樓上都是死人,咋會有動靜了呢。不會有怨氣詐屍了吧!! 我下午剛來報到沒多久,就新送進來一個剛死了的女孩子,好像還是個大學生呢、在過馬路被車撞死,肋骨都斷了,真可憐……化妝師要第二天才能來化妝修補,因為案子還沒了結,肇事司機還沒被判,所以屍體也不急著火化、就停在二樓、那慷鐺……的聲音我估摸著就是停放女孩屍體的那個房間方向傳來的。我心裡尋思,該不會是那女孩受重傷沒死又緩過氣活了?或者該不會那女孩怨恨那麼年輕就被車撞死而詐屍了吧!!於是我就乘著酒性壯膽穿好衣服想上樓看個究竟。我走上二樓後把走廊燈開了、看了看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停放女孩屍體的房間靠走廊的窗戶開著呢,今天夜裡風又大了點把窗戶吹得慷鐺、慷鐺的響。把窗關了剛想下樓,轉念又一想既然來了二樓何不在二樓到處巡視一番省得等會再有什麼風吹草動什麼的自己嚇唬自己。於是先去東面放男屍房間開了門按亮了燈查看了一下房間裡沒什麼異常屍體都安靜的在那躺著靠走廊窗戶也關的緊緊的,於是就熄了燈關上門,再去西面放女屍的房間查看,我推開放女屍的房間門進去按亮了燈看了一下整個房間和東面的房間一樣也只有靠走廊的一扇窗,整個房間中央只停放著兩具屍體因此房間裡看上去顯得空空蕩蕩的,再加上濃重的消毒水味道便感覺格外的陰森寒冷,根據露在遮屍布外面腳趾上套的屍牌內容來看:第一具屍體姓名王燕玫、身高1.63、死亡年齡28歲、死亡原因癌症,從蒙屍體的白 布單上的灰塵看來大概停在這裡都有一個多星期了。我心裡想:「病死的皮包骨頭的沒什麼好看。不看了!」於是也沒揭開遮屍布。第二具屍體叫白曉芸、身高1.71、死亡年齡20歲、死亡原因車禍,這不就是我下午報到後過沒多久就送進來 的哪個女孩子?算了我到二樓來瞎折騰的起因還不是她揭開看看吧。掀開遮屍的白布單看了看女孩的容貌,勻稱的五官、細細的柳葉眉、長長的睫毛如簾、眼睛無神的微睜著、蒼白而略微乾裂的櫻唇微微張著唇角處還掛著已經凝固了的血絲,一臉茫然而又略帶驚恐的表情彷彿在訴說著她臨死的悔恨和不甘心。散亂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從容貌上看就知道是一個美人胚子。上身穿著粉紅色帶黑色條紋的短袖體恤衫靠近胸腹處有一處劃破以及大量的血污痕跡,手臂上有幾處擦傷及一處比較大的開裂隱約可以看見白骨,下身穿著深藍色牛崽褲無皮帶但有很多的撕裂口通過撕裂的地方可以看到大腿上也有多處輕微擦傷及開裂。這時我的腦海突然有了個非常奇怪的念頭:到如今我還是光棍一條,還沒有嘗過和女人做愛時的魚水之歡的滋味,何不和眼前這具1米70身高、年芳20長著俊俏秀麗容貌、披肩 的長髮、高聳的乳房、下半身……擁有優美曲線……美人級別的女屍做上一回愛,也嘗嘗這魚水之歡的滋味。反正女孩的屍體也不會去告發你強姦,怕什麼不做白不做。 想到這裡我索性就坐到屍床上將她慢慢扶起,讓她成斜坐的姿勢靠在我懷裡,我聞了聞她頭頂的秀髮一股透人心腑的清香,我在想:「女孩子的頭髮就是好聞她一定是在今天出門前剛洗過頭這也是她最後一次為自己護理頭髮了。」接著我用兩隻手拉起她體恤衫下方左右角溫柔的向上掀起並將她的雙手手臂向上舉起,幸虧屍僵還沒有完全形成所以使得體恤衫能夠沿著向上舉起的雙手手臂順利的脫下來,露出了她隆起的胸部以及摻染了少許血污漬的白玉一般的後背,她戴著乳白色帶蕾絲花紋的乳罩,其中半個乳罩已經被凝固後的血漬映紅了且受到撞擊影響略微脫離了原來的位置。我先將她背後乳罩的扣子解開,然後我輪流抬動她左右肩的乳罩帶使它順著雙手手臂滑落下來,最後才能徹底解開她的乳罩。死者身體的胸部發育良好,乳頭為提子色、帶有粉色乳暈、整個乳房成半球狀向上俊俏的挺立著,豐滿而又盈潤。美中不足的就是兩個乳房中,左乳偏下處的胸口被車撞過後附近一片青紫、而最嚴重被撕裂的傷口雖然結了血漬的僵疤但依然露出了人體內部乳黃色脂肪層和深紅色肌肉層、而且受折斷肋骨的影響傷口及附近略微有些向內凹陷,左乳受此影響顯的略微有些壓扁感覺真是太可惜了。然後當我的手準備拉開女屍牛崽褲的拉鏈時,一個驚悸不小心將整個手掌按了上去,透過牛崽褲我觸摸到了女屍尚未僵硬略帶柔軟的小腹。一個暈旋打來我即刻就想到如果女孩還活著當有男人按在她的這個部位上不知道有何感想,是害羞的臉紅一下還是憤怒的當場煽那個男的一巴掌。只不過就一個剎那我就停止了這種聯想並把手掌拿開了,定了定神後我用兩個手指捏住拉鏈頭將拉鏈從上往下拉了下來。拉開了下身深藍色牛崽褲的拉鏈後先微微抬高女屍的臀部將牛崽褲脫到大腿腕處,然後將扶起的女屍仍舊放下平躺並跑到女屍纖纖玉足的下方抬高她哪修長的美腿拎住兩個褲腿將仍舊掛在大腿腕處的整條牛崽褲脫下來。通過剛才脫牛崽褲的過程我能感覺到女屍臀部也長的十分的圓潤豐滿。被脫下牛崽褲之後的屍體赤條條的就只剩下一件同乳罩一樣花紋的三角內褲遮掩住女孩���家最神秘的地方,她的大腿修長白皙且富有彈性,雖然有被撞飛出去而產生的幾處青紫色擦傷及開裂但依然掩蓋不過她帶給我的秀美。我情不自禁的分開屍體的兩腿,輕輕扶摸著她的大腿內側,因為這裡比較靠近女孩子的陰部所以有知覺的女孩對這裡是很敏感的。 可是她再也享受不到這種快感了。我停止了扶摸用雙手食指和中指扣住女孩內褲的邊緣並托起一點女屍的臀部,將屍身上最後的一點遮掩物順著大腿往下脫了下來,露出了女孩子家最神秘的地方並將屍牌從她的腳趾上取下放在了停屍床上。 我將女屍脫下來的全部衣物捧起來聞了一聞衣物上附著著一股常年累月累積起來的女性香水漬、汗漬、尿漬等混合起來的味道,這味道絲毫不比她頭髮的香味差不多。然後將手上女屍的全部衣服放在靠近她停屍床附近的地上,女屍秀麗的面容、烏黑的披肩長髮、豐滿尖挺的乳房、纖細苗條的腰、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美腿、嬌巧香蓮的玉足。憑借這種撩人心動的身材,我敢想像如果她還活著不知道要吸引多少女孩嫉妒的目光,並且還要讓多少男孩為此羨慕而浮想聯翩。 我輕輕的握住女孩那只完好的玲瓏玉乳,冰涼冰涼的,但彈性十足,心裡湧起一股不可名狀的激動,褲襠慢慢被撐了起來,我用食指和拇指拈著屍體的乳頭輕輕拉扯、扭轉,或是用手掌覆著乳房揉搓,然後用溫暖的舌尖一圈一圈繞著那粉色的乳暈逐漸往中間舔舐過去。那乳暈的中央便是粉紅色的乳頭,我用舌尖撥弄了兩下,乳頭便隨著乳房一起上下震顫,顫得令人銷魂。我將這粒粉紅色的乳頭一口含在口中允吸著口腔中立刻充滿了一股奶香味,我不停地吮吸久久不肯離去,因為受到女孩左乳偏下處被車撞過後的傷口的影響,我的舌頭只能跳過左乳及與此相關的地方直接游到了屍體那白嫩平滑的小腹,先用舌尖觸了觸凹進去的小臍穴,之後接著向下親吻,但特意滑過了女孩子家最隱秘的地方,哪個一定要留到最後再好好享用。我的嘴巴順著屍體修長光滑的美腿一直親吻到纖足,然後又沿著小腿一路親吻回去,直至大腿盡頭。我的手也不甘寂寞,伸進女孩臀部下面,她的臀部十分的豐滿而翹挺,隨著我的每一次擠捏她的臀部就會任意的抖動著。在遊走了一圈後我終於又回到女孩的神秘之處。看來她的性器官發育的很好,她的陰部長著黑色濃密的陰毛,陰毛呈倒三角狀是典型的成年女性型一直延伸到了肛門附近。我用手摸著她的陰毛,蓬鬆且很柔軟。她的陰毛順著一個方向梳理的非常整齊且陰毛的長短修剪的也非常合適,看來她生前對陰部的護理保養工作做的不錯。陰毛中間兩片玲瓏的玉唇怯生生地緊緊貼在一起,形成一條幽深的峽谷。我分開屍體的兩條玉腿,伸出雙手用兩根拇指慢慢分開那兩片玉唇向兩側拉去,就像掰開一隻水靈靈的蜜桃一樣,女孩最嬌嫩誘人的私處如鮮花般綻放開來,露出了一整片粉嫩粉色的肉瓣。在肉瓣中央靠下的地方有一個神秘而又美麗的小孔,隨著肉瓣的張開而逐漸變大,這就是女孩下體的入口陰道口。環繞在陰道口周圍一圈紅潤的薄膜就是還未與男性做過愛的女孩子特有的處女膜。本來我只是在書本中看到過介紹,沒想到現在能真的看見實物真是太幸福了。 這時我已心如鹿撞,身下那條肉棒早已被褲子繃得隱隱作痛,於是我三下五除二脫掉體恤,退下褲子,下身那條肉棒早已昂首挺立了。我坐到女屍纖足那裡,盡量張開屍體的雙腿並將女屍的雙腿掛在我的大腿上,右手握住自己的陰莖,左手掰開那對玉唇,心裡暗想:「恐怕她自己都沒想到會遇到被車撞死這等的慘事,更連做夢都不會想到在死後還被一個大男人脫光衣服做愛,對不起來了如果你泉下有知的話原諒我的鹵莽吧」想完便扶正肉棒用力向裡頂去……,但因女屍死亡了有好幾個小時了屍僵已逐漸形成,大腿的些許僵硬、陰部附近肌肉鬆懈和女屍的陰唇、陰道口乾燥的等緣故我插了幾次也沒能插進陰道口,還把自己的肉棒弄的生疼。沒辦法我不得不將女屍的兩條大腿捧過我的肩頭使女孩兩腿之間花蕊停留在離開我的嘴很近的地方,然後我的嘴湊過去用舌頭撬開女孩那嬌艷的花瓣伸了進去,先去舔舐了那兩瓣粉色肉唇,然後將這兩片肉唇輕輕含在口中,四唇相交,像接吻一樣吸嘬著,舌頭好似一條靈巧的小蛇,一邊撥動著兩片香唇,一邊向陰道的入口處鑽去,在緊貼的肉壁間游戈攪動,一邊品嚐至今還殘留在屍體陰部上那鹹鹹的帶有點腥臭味的女性體液的味道。一邊將自己的唾液送入,去滋潤那片未經人事的聖地,當嘴唇離開那嬌艷的花瓣時,舌頭與花蕊之間還連著一條由黏液形成的長長的細絲。現在我仍舊將女屍的雙腿從肩頭放下來掛在我的大腿上這一次用手分開屍體的陰唇後,先讓龜頭在陰道口研磨了幾下,再由於剛才唾液的潤滑作用下,這次很順利的就插入了陰道口,並且「噗滋」一聲通過了女孩子家那最後的一道防線這也是女孩生前肉體上最珍貴的東西,但這一層薄薄的小膜對一具屍體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通過這裡整條肉棒便算正式進入陰道內部了。 由於已經死了好幾個小時了,因此屍體的陰道肉壁已經沒有當初的溫暖變得冰冰涼涼的,但在冰冰涼涼中又殘存了一絲肉體原來因該有的暖意,只是這一絲的暖意已經變的很淡幾乎快感覺不到了。這種涼爽而又舒適的感覺通過我的陰莖由下而上傳遍全身,我差點因此就射了,無奈只能忍著下身極度的刺激,將陰莖一動不動地插在屍體的陰道中。在享受過陰道肉壁那冰涼而又舒爽的感覺後,我開始慢慢抽動下身,由於是和屍體做愛,屍體陰部的陰道括約肌鬆懈使其不能在陰道口對陰莖產生「夾緊」作用,因此在陰道內的抽動並不困難。這種肌肉只有在活著的女性性交並受到自己意識的控制使其產生收縮,從而才能在陰道口對陰莖產生這種「夾緊」作用。我每在陰道內抽動一下就有一聲「咕啾」的響聲發出,其實那個「咕啾」響聲就是陰莖在和陰道肉壁摩擦的過程中將陰道內殘存的空氣擠壓出來所發出的聲音。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咕啾、咕啾」的響聲也越來越平凡,窗外的月光灑進屋內,照在兩具肉體之上–一名男子抱著另一名女子的雙腿並且陰莖平凡的在這名女子的陰道內抽插著,男子身下女子的秀髮飄逸,她的乳房隨著男子肉棒每一次的抽插而不住地上下顫動–一幅多麼秀美的春宮圖啊。但有誰知道這一切其實是發生在殯儀館的停屍房內而那女子其實是一名被送進來的亡者。終於在抽插了一百多下後,便覺得龜頭一陣酸麻收縮,一股濃稠灼熱的精液射進了女孩屍體的陰道深處。射精之後我從女屍的陰道內拔出了已經疲軟的陰莖,跳下了停屍床後首先我穿完了自己的衣服,接著找了塊還算乾淨的遮屍布將女屍渾身上下的唾液和下身陰部我所遺留下來的污漬清理乾淨我可不想在明天有人來化妝整容的時候發現我幹的好事。然後將放在停屍床附近女屍的全部衣服拿起來給她從新穿上並拿起在停屍床上的屍牌從新套在她的腳趾上,最後再把遮屍布蓋上前對著女屍蒼白冰冷的雙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再見我的睡美人明天我還會來和你約會的。 第二章:艷遇的戀愛女友 我名叫陳羽,今年二十七歲,職業:某殯儀館太平間的夜間值班員,上次的故事大家還沒忘吧這次就接著往下說呵呵。生平第一次和女人做愛後一發不可收拾(而且是一位已經死亡的女性)以後幾乎每天夜晚都跑去和她「約會」。當然她的身材和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有所不同(當然是被整漂亮了,這要歸功於化妝師的手藝)如果說第一次和她做愛是突發的衝動和憐愛的話那麼以後每次的約會則是真心的喜愛(每次見到她化了淡淡的彩樁穿著親屬送來她最喜愛的套裝文靜的躺在那裡,明明知道她死了,卻一直認為她只是疲��得小睡一會隨時都可能會醒過來,這可能就是我的初戀吧)直到一個星期以後案子了結,肇事司機被判全責,家屬才來通知我們館裡:隔天開追悼會然後火化屍體。當然當天夜裡我又最後一次和她好好的「約會」了一番……,但這次唯一不同的是我沒有將噴濺在她下身陰部的精液小心的拭去而是用一整團藥水棉花嚴實的堵住哪個經過我無數次熱愛的小穴,將我炙熱的精液永遠的封存在她下身體內伴隨著她一起被火化爐的大火吞噬掉,這也算是我給她的一種特殊留念吧。 隨後過了大概一個月左右的平靜而無聊的平凡生活。 現在雖然已經是4月初了但天還是很冷,這天早上快6點了我正準備回家,突然負責接送屍體的濤哥喊到:「小陳還好你還沒走,不然這次搬屍體的活就得我來做了。這是公安局送過來的一具死因不明的屍體,據說是本市XX區海豐小學教師宿舍2單元6樓昨天深夜、哦不對應該說是今天凌晨發生的一起命案的主角, XX區公安分局的警察和法醫趕到粗略勘察一番現場後就將屍體暫時送到我們這兒臨時停放等候處理。搬運的活就交給你了,對了明天會有公安局的法醫來進行詳細的司法鑒定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說完就一溜煙的跑沒了影。我一邊咒罵著「這老兄遇到這事如果有人替他做比兔子跑的還快」一邊在想不知道這次又送進來個什麼樣的貨色,看輪廓應該是個女的不知道是老還是少、是美還是醜、祈禱最好不是腐爛膨脹的那種。前一陣子搬運了一具腐爛膨脹的落水鬼噁心的好幾天…… 好不容易用了吃奶的勁連推帶拽的將手推車推到三樓停放橫死者的房間裡,找了個空的停屍床準備把屍體搬上去。當我掀起手推車上遮掩屍體的白布單準備將屍體搬運到隔壁停屍床上時,不由的眼前一亮:只見公安局送來的那具死因不明的屍體是個年輕漂亮的女性,平靜仰躺在手推車上的女性面色正常,並且整個面容上充滿了嬌艷這哪裡像個死人,這分明是一個正在作著好夢沉睡著的公主嘛!! 女屍一頭烏黑的齊耳秀髮緩緩地舒展在頭的兩側,微微有些泛白的臉頰上一雙曾經無比俏麗的美目微微地閉合著,膩嫩的臉蛋上抹著一層淡淡的粉妝,色澤香艷的珠唇微啟。女屍身上僅穿著一件半透明粉色睡衣,胸部赤裸著沒帶乳罩,下身穿著條白色三角內褲。「啊,真美!」我發自內心地、由衷地讚歎著:「唉,我的美人啊,這麼等著被解剖然後被燒掉太可惜啦,不如給我……然後、然後麼、嘿嘿嘿……」說完我就彎下腰開始脫除女屍的粉色睡衣,然後以超乎想像的速度把女屍剝得一絲不掛,赤條條地陳橫在手推車旁邊的停屍床上。女屍的身高大約在一米六八左右,四肢雖然已經變涼了,但軀幹觸摸起來還是有明顯的溫熱感。 豐碩飽滿的乳房像兩座小山丘似地聳立著,我伸手掐捏著嬌嫩的小山丘,舌頭緩緩地吸吮著美艷的乳蒂,然後我的兩隻手順著舒緩的山坡一路直下,很快便來到一片茂密的森林:「嘿嘿,好光滑的陰毛,彎彎曲曲的柔軟無比,真是絕世的珍品啊!」女屍白嫩的陰阜上生長著一片標準的、呈倒三角形的陰毛,我正津津有味的抓撓著。「嗯,」我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移動到女屍修長的大腿上了,大腿上白嫩的皮膚在天窗外黎明陽光的透射下散發著令我著魔的柔光,我已經不能自己,胯下之物此刻已經是忍無可忍、蠢蠢欲動,我站起身來,解開褲帶掏出堅挺異常的陰莖說:「美人,我來啦!」說完,我縱身爬上屍床,分開女屍那兩條修長秀美的大腿,一個嬌嫩誘人的私處呈現在我的眼前:濃密的陰毛下兩片秀美的陰唇緊緊的貼在一起,散發著誘眼的色澤,當中僅僅挑釁似地微微開啟著一條細縫,我伸出一支手掰開兩片陰唇,那深不可測的、粉紅色的陰道頓時洞口大開,我隨即緊緊地握著已經火星四射的陰莖「撲哧」一聲順利插進女屍的陰道裡,隨即便狂放地抽送起來。女屍突然遭受到我猛烈的攻擊而不停地在屍床上前後移動著。我在抽插的同時一邊還饒有興致地用手把玩著女屍那豐碩的嬌乳和柔軟溫熱的小腹。同時心裡想:「嘿嘿,他媽的,我這個人還真挺有艷福,能玩到還帶有熱乎氣妹妹!特別是小穴裡面,雖然沒有處女膜的阻擋可能以前有過性經驗,但還是那麼的緊,那麼的溫嫩水滑。好!」這和我前次搞因車禍而身亡的白曉芸MM的小穴不同:「前者是幹臊而冰涼刺激,後者則是多汁而溫熱水滑。」咕嘰、咕嘰,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我越幹越興奮,越幹越過癮,越幹越忘乎所以,因此我漸漸忘記了眼前與之交合的乃是一具屍體,而是一個鮮活的美人:「美人、我的美人,快啊、快動啊、我要射啦,快、快動、快動啊、我要射啦!」我興奮到了極點,於是換了個姿勢一手死死地抱住女屍一手捧著女屍的腦袋瘋狂地親吻著,厚重的嘴唇生硬地拱開香艷的珠唇,頂開潔白的玉齒長長的舌頭伸入女屍餘熱尚存的口腔裡肆意吸吮著,隨著我將女屍抱起,女屍雙臂順著軀幹自然的下垂著,赤裸而柔軟未僵硬的身軀隨著我的每一次抽動而微微地擺動著,頸上的面首也一垂一抬的搖晃著,秀髮隨著面首的起伏而揮舞搖曳著,誰也不知道在停屍間裡又上演了一場活著的男人與一個死去的女人瘋狂做愛的情景。 「哧–」由於我有好久沒有幹這種事了動作有些大了,搞的女屍肛門口噴洩出一股腥臭的物體流到了屍床旁邊的地上,嗆得我暈頭轉向,不得不屏住呼吸。 心裡暗想:「靠居然操的拉稀了,幸虧我換了姿勢和方向不然就全拉我身上了。」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正被我狂搞不止的女屍突然輕輕地哼了一聲「嗯–」然後又呻吟起來:「嗯,–,嗯,–,嗯–!」我見狀頓然不知所措:「啊,這?–」同時陰莖鬼使神差般地停止了插送,兩隻眼睛呆呆地望著渾身赤裸微微扭動著腰身的屍體。下意識地放開摟抱女屍的手,女屍隨即重重得倒在屍床上,同時「啊–」我驚叫著一頭從屍床上栽倒在堅挺的水泥地板上心裡暗想:「不好啦,詐屍啦,死人被呵呵活啦!」「唉,好痛啊,好痛啊!」女屍痛苦地呻吟著並將兩隻手放置在後腦勺處,慢慢地翻身坐起,瞪著驚異的目光望著屍床下面的我:「饒、饒了、饒了我吧!」我捂著腦袋厥著屁股拚命地乞求著,「嗯,」 女屍繼續痛苦地呻吟問「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女屍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著的身體,又環顧一下四周接著說:「嗯?我這是在哪啊?」「姑、姑、姑娘,都怪我一時衝動,這是我的錯,饒了,饒了我吧!」 女屍發覺自己的下身有些濕滑,伸手一摸,頓時明白了一切,不覺秀顏大怒縱身跳下屍床:「你這個不要臉的!!」我心裡有愧所以沒有避讓,臉上頓時多出了五個鮮紅的印子……「姑、姑、姑娘,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打也都給你打夠了,你就消消氣饒了我吧!」她沉默了一會接著說:「我叫何芸,我記得昨天晚上,我正睡的迷迷糊糊時發現好像有人闖入正準備起來報警,結果被他發現了接著就被他用枕頭摀住我的臉,接著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這是那裡啊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看了看她情緒似乎穩定了也不生氣了就告訴她道:「這裡是殯儀館停屍房,因為你已經死了所以才會被送到這裡來的,要不是我剛才哪頓折騰你也不可能會甦醒復活過來。明天會有法醫來把你解剖了,到哪個時候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嘍!」等我說完這些後她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開口說道「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這裡陰森森的怪嚇人的。」我接著說:「可以一樓就是我的晚間值班加休息的地方去那裡談吧。」「對了這是你的內褲和睡衣。」 我順手檢起被我扔在角落裡的白色內褲和粉色睡衣遞給她:「你總不能一直光著身子吧。」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紅著臉說:「行」「我們下樓吧你呢先去值班室裡梳洗擦一下身子穿衣服。我呢則去給警察那裡打電話告訴他們你活了的事這樣的消息對破案比較有幫助。」……過了沒多久來了個警察詢問了一下我是怎麼發現她復活的:「我就基本把已經編造過的發現過程匯報了一遍(我可不想因為幹這事進大牢。)」她也沒吱聲「畢竟女孩子比較愛面子嘛說出哪個事情對她也沒好處。」然後警察又詢問了她關於案發當晚的一些詳細情況。最後就用警車送她回學校的宿舍穿著睡衣留在我這裡確實……臨走前乘著哪個警察出去發動汽車時,她給我留了一個她宿舍的電話,我呢也給她留了個這裡的電話。 通過這個事件後我因禍得福經過一個星期不斷的電話來往漸漸的彼此互相吸引墜入了愛的河流…… 第三章:橋下的奇跡使用 我名叫陳羽,今年二十七歲,職業:某殯儀館太平間的夜間值班員,這次的故事就由我所在的殯儀館向農村郊外發展了。大家要問怎麼向農村郊外發展了,哦是這樣的上次交的女朋友就是哪個教師何芸MM被他們學校分配到偏遠地區他們所支援建設的小學裡去支教一年,這不我乘著殯儀館停屍間加裝電梯以及改造樓層的空閒去她所在支教的地區去看她。去之前先去百貨公司買了點給她的禮物(HmmmmmmM不買點哄何芸MM的禮品衣物怎麼成)然後打點 行裝(行裝裡還帶了很多傢伙防身以防萬一)浩浩蕩蕩的就朝目的地出發了。經過一天的汽車顛簸在黃昏前我終於到達離目的地不遠的縣城長途汽車站,一下汽車我向人打聽了一下何芸MM所在學校的小鎮就出發了。剛走了沒多久我突然尿急了,巧的很正好有一座大橋橫跨在了我的眼前,橋上是整日川流不息的車流,橋下則是條水流不是很急的小河,而且非但不急而且河面也非常小,河水的顏色也不是很清澈,這真是個解手的好地方。我順著橋側的斜坡蹣跚著走了 下去,完全沒顧著腳下的灌木和野草。我真的憋急了,一路的小跑讓我的膀胱有可能就成了孩子們吹起來的氣球。在馬路大街上撒尿是不能隨便撒的。要撒就得要找個沒人看見隱蔽的地方才行。我終於在橋下一個巨大的橋墩停了下來,我的眼睛朝上歪斜著看了看,只聽到上邊的車聲呼嘯著,而一點東西也看不見。於是這才放心的把寶貝掏出來,嘩啦嘩啦地開閘放水。透過橋墩的縫隙射過來的夕陽發出淡黃色的光,溫暖的照撒在我的寶貝上,使我產生了一勃一勃的幻覺。好久沒有來室外活動旅行了,也好久沒有感受到野外的愜意和無拘無束了。我放完水回身往回走的時候,一個奇跡出現了。我發現在橋墩的一側不遠處一個很是隱蔽的角落裡在雜草和低矮的灌木的掩映叢中,露出了一個物體的一角,那物體雖然也是勉強的黃色,卻不同於周圍這些逐漸枯萎的植物那般毫無生氣,相反的倒似乎有一道肉艷的光色直逼人眼,晃的我的心撲撲的跳得很激烈。我心裡雖然有些不安,但是按耐不住心裡的好奇想看看究竟是什麼物體,自己的步伐正在一點點逼近那個物體。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草叢與灌木深處發現了一 位少女。很明顯是一位正值妙齡的少女,那少女顯然是死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時間一定不超過36小時,因為屍體還沒有開始腐爛,她週身上下黃色的皮膚都顯得異常的慘白從我的經驗判斷似乎已經處於新鮮的邊緣了,但是總的看起來整個身體都還殘存了些鮮活氣息。少女身穿粉紅色無袖連衣裙,染黃了的長髮在河邊微風的吹動中飄飛蕩漾。她的連衣裙靠胸部正好有個劃破的大口,草叢四周散落著些從衣服上掉落的碎片。我想可能是她倒下的時候被周圍的灌木叢劃破的,剛剛豐滿了的乳房羞澀的裸露了一點在外面,像故意在向我展示她的嬌嫩與魅力。 微風吹起了她的連衣裙下擺,鮮紅的蕾絲花邊內褲也大大方方地映入了我的眼簾。 我頓時感覺一陣燥熱,於是便朝少女走了過去。呵呵近了她彎下了腰,變化著角度前後左右的琢磨了起來。她的臉色雖然已經呈現黑紫色了,但從容貌上來看在大城市算一般而在山區這種小縣城看來算是數一數二的美女!輕閉的眼瞼,,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已經呈暗紫紅色但又不失柔嫩的雙唇。接著我發現在她嘴角留有泡沫狀血水的痕跡,掰開纓唇及牙齒發現口腔內還殘留有暗紅色血性液少許隱約可以聞到一股輕微的藥物味道。舌尖在潔白的齒列之後方,閉上纓唇及牙齒再端詳她臉上的表情發現她死的時候很安詳並沒有受到多少痛苦。左右上肢前側肌膚一般蒼白無屍斑,後側肌膚則有鮮紅色屍斑中等度,肩腋處有少量的腋毛。下肢肌膚則一般蒼白無屍斑,蒼白小手的指甲上塗有寇丹色指甲油。在無力地伸展開來的左手附近我找到了一個空的瓶子,我拿起來聞了聞,瓶裡散發出來的氣味和她嘴裡的藥物味道是同一種類型,看來她就是喝了這個瓶子裡的東西身亡的。接著我又掀開連衣裙下擺望著裡面琢磨查看起來,包裹少女神秘部位的鮮紅蕾絲花邊內褲有明顯的水漬痕跡,內褲下方的裙子內側也有,顯然她在死亡的過程中失禁了。大腿前側及外側肌膚一般蒼白無屍斑,大腿內側及後側肌膚則有鮮紅色屍斑中等度,小腿前側及外側肌膚一般蒼白無屍斑,小腿後側肌膚則有鮮紅色屍斑弱,右小腿上有約小指頭大小呈淡褐色之陳舊痂皮一個,香蓮的玉足上穿著一雙肉色絲襪和白色涼鞋。我想乘著她的肉體還可以,再沒有給那些即將產生的白色小蟲享用前我先來享受一番吧。(PS:省略蟲眼少許下面文章的內容也相同省略) 我扶起少女屍體拉開連衣裙背後的拉鏈,少女的後背便呈現在他面前,乳罩背帶處肌膚和勒著兩根杯罩帶的肩背部肌膚有少量的鮮紅色屍斑強,頸部後方肌膚也有鮮紅色屍斑中等度,隨後抓著領子將連衣裙脫了下來。少女的全部的後背便完全呈現在他面前,除了上述幾個地方有鮮紅色屍斑外背部近腰處也有大片的鮮紅色屍斑強。脫下連衣裙之後赤條條的少女屍體就只剩下一件奶黃色蕾絲乳罩和一條鮮紅蕾絲花邊內褲。她戴著的奶黃色蕾絲乳罩雖然有點劃破了但將兩隻剛剛豐滿了的乳房緊繃得勾勒出了一條性感迷人的乳溝。女屍各個關節的屍僵似乎已經緩解了,所以沒怎麼費勁就解下了她穿的乳罩。少女的乳房成碗狀顯然剛剛發育完全,乳頭的顏色成暗紅褐色,小腹圓潤微微有些鼓起,因為人死之後體內會逐漸產生腐敗之氣積累過多的話就會膨脹,只是這具屍體的腹部只有微微的一點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說明女屍的體內已經產生了腐敗氣體,肉體就要開始由內向外腐爛了。接著用雙手食指和中指扣住女孩內褲的邊緣並托起一點女屍的臀部,將她穿的留有失禁過痕跡的內褲也除了下來,少女的神秘部位便展現在我眼前,少女的恥丘生有3.cm內外之黑色陰毛,大陰唇及小陰唇呈暗紅褐色,在兩片陰唇之間僅裂開一小條幽縫,在幽縫的下方有淡黃色尿漬痕跡少許,半乾的尿漬痕跡一直延伸到肛門附近,只是淺褐色有著細嫩縐褶的肛門緊閉著,周圍無糞便之污染似乎女屍在臨死時並沒有象失禁那樣有糞便外溢。我趴下身去用兩個手指掰開她的陰唇向裡看,嗯不錯還是個雛!好吧在你去餵那些白色的蟲子前來讓我享受一下吧。於是我脫光了衣服躺下來再摟著她的小蠻腰把她的屍體翻過來讓她趴臥在我身上,先分開女孩的兩腿並用手指扶正我的陰莖,將它輕輕地抵在她的陰道口,然後微微用力捅了進去。她的陰道很顯然的已經鬆弛了,但陰道壁的嫩肉還是緊緊地包圍著我的陰莖。畢竟你是第一次被男人使用嘛,…… 就這樣我在她屍體的陰道裡幹了十多分鐘,隨著我全身的抖動,我的精液噴湧而出,射向少女初次被男人開墾的陰道深處……! 我把她嬌嫩的屍體翻過來,讓她仍舊仰面朝天的躺在���邊上的草地上。我又一次慢慢的欣賞她那已經被男人開墾過的肉體,少女剛剛聳立的乳房,圓潤的小腹,修長的美腿,在日落的夕陽的照射下黃中又閃爍著妖異蒼白色的肌膚真是另一種美景。在欣賞的過程中過了沒多久便看到在她下身陰部的兩片陰唇中我剛才射入的精液正在緩緩的倒流了出來……欣賞完休息了片刻後我穿上了衣服拿上了行李,當然也沒忘記幫她把衣服穿上,(畢竟我在殯儀館幹完這事以後,也幫著女屍把衣服穿回原樣,這個習慣我已經養成了。)接著便離開了哪個河畔繼續向何芸MM所在的小鎮出發。在我離開河畔的同時一陣徐徐微風的又吹動了女屍哪染黃了的長髮,長髮在落日餘輝照耀的河畔風中飄飛蕩漾,彷彿在幫它的主人訴說著什麼。 第四章:小鎮的冒險奇遇 我名叫陳羽,今年二十七歲,職業:某殯儀館太平間的夜間值班員,夜間八時左右,我終於來到何芸MM所在的小鎮。八點的小鎮街道上已經沒有了白天的喧囂和車流來往,反而變的十分的安靜偶爾在遠處傳來一兩聲的狗叫。可能小鎮的人們為了明天勞動時更有精神,而通常都有早睡習慣所以小鎮才會那麼的安靜。遠處那些零零落落的還亮著燈光的住戶,更像是山野墓地中的鬼火。這時小鎮的街道上慢慢的籠罩起了一層霧,抬頭望去,在霧的籠罩下月光已變得十分的模糊。這是一種氣象的徵兆,預兆著不久之後將會有小雨光臨。而同時小鎮在這霧層的籠罩下顯的更加寧靜可怕了。「嗯–呃!」霧深處傳來幽幽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像是一個女人的嘴被什麼東西摀住叫不出來的哼哼聲。我本能地停住了腳步,開始撲通撲通地心跳了起來,手心冒出一絲冷汗。霧仍然在瀰漫擴大著,將路上的青石浸得發濕,好像是霧的水氣,又像是突然從地底冒來的!「難道是錯覺?」我縱耳聽了聽,靜靜的,什麼也沒有,小鎮依然像剛才那樣靜的可怕,我試探著向前走去,視野隨著腳步的前進而擴展,身後走過的路又隨即在霧中消失,兩邊影影綽綽的建築在霧氣的蒸騰下也好像在彎曲,變形,像是要倒下來!「嗯~!呃–」奇異的聲音再次響起,聽得我頭皮發炸,我已經感覺得到有水一樣的東西從手臂和後背流下來,不知是自己的汗還是霧凝結成的水。隨之而來還伴有悉碎的聲音,像是在磨擦,在顫抖,在撕裂! 我慢慢地向前走著,每走一步都是那樣的揪心,這看得見的一片朦朧比看不見的黑暗更可怕,更懾人,可是又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著我不斷的前進,緩慢而有力地推著。 順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我走進了一條幽深的小巷,這裡雖也充滿了霧氣,但比起外面來卻要淡了許多,月光透過輕霧灑進來,照得青石路面閃閃發亮。忽然! 我的心裡猛地一揪!眼睛瞪得老大,一隻手連忙摀住了嘴,只感覺胃裡下午吃的東西在不停地向嘴裡湧著,又酸,又苦,卻不敢吐出來,因為一幕可怕而又恐怖的圖畫正擺在我眼前!小巷深處的地面上,正伸著一樣白乎乎的東西,那是姑娘赤裸的美腿!那腿在淡淡的霧中顯得那樣的潔白,那樣的豐滿而富有誘惑力!可是此刻這腿卻像垂死的豬般拚命地蹬著,抽搐著,扭動著!鮮紅的血從她同樣赤裸的上身湧出流過纖細的腰,順著大腿根淌下來,淌在青石路面上,滲在路面與路面縫隙間的泥地裡。只見一個黑影此時正趴在她的身上撕咬著,吞食著,咀嚼著!那是什麼東西?竟然在吃人!吃活著的人!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我的手和腳因為景象恐怖而變得冷冰而麻木,全身似乎僵硬了一樣呆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快逃走,快些逃走!」此刻我的心裡就像一堆木頭那樣被焚燒著,身體卻麻木的已經不聽我思想的使喚了。「不,我不能逃走,我必須救她!她馬上就要被那東西咬死了!」我的心翻騰著:「或許那只是一隻碰巧從附近山上飢餓的下來找食物吃的野獸而已!」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心境慢慢解下旅行包,從裡面掏出一把早就準備好防身用的折疊彈簧刀抄在手裡,準備用它來打殺那個『野獸』。遠處的哪個黑影彷彿感覺到了身後已經存在了危險猛得一回身,凌厲的目光彷彿像一把衝破迷霧的利劍,一下就穿透了我的心,我一個踉蹌,手上的折疊彈簧刀早已跌落在了地上,整個人也幾乎被嚇的癱倒了。「是個人!那是個人!」我正哆嗦著準備向後退出小巷時,卻發現遠處的那黑影已憑空不見了。 就像水溶入了大海,黑暗溶入夜空。小巷中只留下那淡淡的霧,而此刻的霧比先前看見的又濃了幾分。黑影雖然已經消失不見了可是那凌厲的、彷彿可以衝破一切迷霧和黑暗的眼神卻深深的凝固在了我的眼裡,令我一陣陣發冷,那眼神不但充滿獸性,而且鎮定非常,兩種矛盾的感覺完美地溶合在了一起,冷漠而充滿殺機。「哈哈哈,一定是我剛才走的太累,犯瞌睡了在做夢,對是夢,無疑是夢!」 我閉上眼,再睜開,用力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想從這場噩夢中醒來,卻毫無效果,腦袋上被自己擊打的部位也是隱隱作痛。我的心境又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放眼看去,小巷中仍然可以看到姑娘那雙豐滿結實的腿,但因霧比先前濃了幾分而顯得不太清晰,但那腿潔白得就像人的魂靈。很顯然那腿已停止了掙扎扭動,只剩下靜靜的街,靜靜的霧。這時我的心境終於徹底平靜了下來,於是便向那姑娘的所在處慢慢得靠攏。 當呵呵攏過去看到那姑娘的身體時,心馬上又被什麼東西死死地拽了起來! 這本是個完美的身體:發育姣好的乳房,纖細的腰��、豐滿的臀和一雙結實的美腿。皮膚細膩而光滑,決不像山裡或空氣乾燥地區出生的姑娘那樣皮膚粗糙。烏黑光澤短髮雖然經過剛才的扭打有點散亂,但又不失艷麗的美感。圓圓的臉龐,長長的睫毛,粉紅色的嫩臉蛋兒本該透出水鄉人清秀水靈的氣息。可是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卻是那樣的猙獰恐怖:她的嘴裡被塞上了一條毛巾,兩隻眼睛象死魚一樣凝視著一個方向死死地瞪著,左面一隻乳房被咬了下來,大部分或許已被剛才那個黑影吃了或帶走了,你甚至可以看到她那帶著血絲白慘慘的肋骨,幾根或粗或細被咬斷的血管參差不齊地伸在外面,汨汨地還在往外冒著鮮血。我蹲下身伸手在姑娘的鼻孔處探了一下沒有呼吸,又按了一下手腕沒有跳動的脈搏。估計是真香銷玉損,魂歸西方了。我心裡暗想:「看樣子大概是來小鎮旅行的,衣服也被扒去了,看不出她的身份,也許只是個普通的旅遊者,也有可能是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真是可惜,就這樣完了。看年紀她因該還是個處女吧?今天我怎麼那麼好運氣!這樣的好事接連遇到?」出於本能我的手又探了過去摸了摸她哪個發育姣好沒有被咬掉的乳房是那樣柔軟溫熱,是那樣的顫得令人心動。我的的目光漸漸往下移停留在了這個姑娘的下身秘處。微微隆起的陰阜上長著如絲般柔軟的陰毛,陰毛並不是很濃密,毛髮間透出潔白的皮膚,再往下一道粉紅的肉縫細細的延伸到股間,裂縫兩邊微微突起的陰唇也是淺淺的粉紅色。我是今天第二次看到姑娘的裸屍,這次是帶著一股強烈的血腥而又超級新鮮的姑娘裸屍就這樣擺在面前,我的恐懼已漸漸消退,一股罪惡和邪念卻湧上心頭,已經熄滅的慾火騰地又燃燒了起來,下身的肉棒又有了反應。「反正她不是我殺的,若是就這樣報了案,真是……實在是可惜。」我的這種想法愈來愈強烈,慫恿著已經平靜不下來的心。於是我把旅行包放在離姑娘裸屍不遠處的地上,衣服等脫在旅行包上,然後一手捧起女屍的雙腿幹起了男女之歡。姑娘的陰道顯然還沒有被人開墾過,十分的狹窄,剛刺進她的穴內,就馬上遇到了障礙物。那是姑娘保存了很多個歲月的處女膜。微微一用力便被我貫穿了,同時屍體就像活著的時候那樣流出了少量處女的血水,剛剛擠入陰道的龜頭立刻被陰道柔嫩的內壁肌膚緊緊包裹住,龜頭甚至於能微微的感覺到陰道內細微的抽搐反應,以及陰道內逐漸分泌出來潤滑黏液滋潤著我抽插不斷的陰莖。可能是人體剛剛嚥氣內部的生理機能還沒完全死透的緣故……被濃霧籠罩的小巷中傳來罪惡的粗重喘息聲,在夜色中顯得如此狂熱。被肉慾又一次佔據的軀體瘋狂地抽動著,撕裂著美麗的青春。一陣激烈的抽搐過後,到達快感頂峰的我將滾燙的精液全數灌進了她已經無法享受到男女愛意的陰道深處……。我終於停了下來將已經疲軟的陰莖從她的陰道內拔了出來,在一天之中第二次性行為後的鬆弛使我的意識有些飄飄然的模糊了。 霧忽然淡了,變成了綿綿的細雨,像傾訴,又像是在歎息。雨有些冷,冰冷的雨水使我變得清醒起來,我這時才明白自已幹下了多麼愚蠢的事!這個要是當場被人逮到,一定會在女屍中檢驗到自己的精液,這樣一來,殺人的嫌疑便會落到自己頭上來!「無論怎麼說都要迅速離開這裡,如果有人發現那可就遭了!可是屍體怎麼辦?該死的!是他殺了人!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替他幫忙把屍體藏起來?!」我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心裡不停地懊惱著:「該死我怎麼這麼傻!」 天上落下來的雨水在青石路上擊起一片淡淡的水霧,雨水帶著霧氣向下方流去,就像是黃泉路上連綿不斷的魂魄。「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收拾好所有的東西,不要留下任何一樣證據。」於是我走到姑娘裸屍不遠處,拿起衣服穿上然後拾起旅行包。壓抑著慌張和不安,慢慢地檢查。包的拉鎖沒有開,什麼也不會掉出來。然後他檢查衣服口袋、地上對了剛才拿出來的彈簧刀要拾起來收好,這下沒什麼遺漏了。「看來沒問題了,因該沒什麼留在現場了。」我已經漸漸的放下心了。「等等,往往大意會導致致命的錯誤。」他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把旅行包又檢查了一遍並沒有沾上血跡也沒遺漏什麼東西出來,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沾到血跡,我似乎已經確定「的確沒有問題」。不,還有一個問題!我的表情顯得很為難,稍一猶豫,立刻下定了決心,拉開旅行包在包裡又掏出一個小塑料袋,然後伏下身去,把頭埋在女屍的兩條大腿中間吮吸起來,然後將從陰部吮吸出來的我精液和她分泌的愛液處女血的混合穢物吐到塑料袋裡,又從水窪裡捧出水,盡力地沖洗著女屍的陰部。「這樣決不會留下任何證據了。」我的嘴角掛著一抹痛苦的微笑,提著塑料袋和旅行包消失在了細雨中。我到了小學敲開了何芸的宿舍門後,進了房間簡單和何芸MM說了幾句話便去了學校的浴室。何芸MM以為我走山路又挨了雨淋,想必累了,也沒有在意和多問什麼。我來到學校的浴室,脫下濕搭搭的衣服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淋浴,洗澡時順便把那塑料袋裡的我精液和她分泌的愛液處女血的混合穢物順下水道倒掉了,(小鎮供應自來水,而且那所大城市支援建設的小學及其教師宿舍則建有自己的洗浴設施和下水系統)洗完澡接著便在何芸MM在房間裡為我準備的床上沉沉的睡了。 第五章:再次的回歸大結局 我名叫陳羽,今年二十七歲,職業:某殯儀館太平間的夜間值班員,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的時候我住在何芸MM這裡也有一個多月了,小鎮上除了那件被傳了沸沸揚揚的裸屍案外就再也沒大事發生了,而那件轟動小鎮的裸屍案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陷入了死循環:第一案發當晚居住在案法現場附近的居民,居然沒有一個看到或聽到案發現場有什麼動靜的。第一屍源至今不明幾乎小鎮上大大小小的旅館飯店都沒見過這個女子,本地居民也沒人認識她。第二留在她身上的咬痕由於沒有對比源因而無法鑒定。第三留在她體表的指紋痕跡及體內的精液由於犯罪者刻意沖刷及當晚細雨等原因而無法檢驗使用。 (當然這個刻意沖刷的犯罪者是我拉只是我不能說我可不想去背殺人的嫌疑)因此這個案子估計也成了沒有破獲希望的死案。這段時間何芸MM沒課然後又不用去陪那些無聊小鬼補習的時候:「白天就一起出去購購物拉或者她帶我去小鎮的觀光點觀光什麼的增進感情,晚上的話天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_^」 這一天我看了看日曆估計也該是要回去的時候了,於是就收拾了行裝向何芸MM告別了後向著我來的路線出發了。這一次出來,一路上的收穫還不少^_^.又是經過幾乎一天一夜的人車顛簸我終於回到了闊別近2個月的家A城市,回家稍微整修了幾小時後,夜裡我便去新裝修的殯儀館太平間報到了。新的太平間大樓分佈情況,大樓主體仍舊是一幢四層的建築,一層仍舊是兩間停屍室只不過規模比以前小了不少,多餘節省出來的空間則用來裝造一部電梯,結果樓梯由於內部已經無空間裝載了就只能拆掉改裝在了室外。底樓仍舊歸值班人員使用,一個值班室,一個值班人員休息室(睡覺、WC、洗澡、娛樂)只不過規模都縮小了很多,一個電梯出入口。二樓則被改裝為了三間小房間,化樁室、解剖室、材料雜務倉庫。三樓和加建的四樓則都是放屍體的,東西兩間房間男屍女屍各分開管理只不過由於房間縮小的原因,因此在房間原先的最末端加建了一排藏屍櫃。三樓放的是原先二樓有正常死亡證明的,沒有兇殺嫌疑的屍體。而四樓放的都是原先放三樓的,死得不明不白,無人認領的。警察局讓留著破案的……這一類型橫死的屍體。我就乘電梯來到了三樓,我先來到停男屍的房間。按了牆上的開關,燈剛亮首先就看到了房間末端一排白色新做的藏屍櫃,我無意識的往前挪了一步,這一挪不要緊,腳下卻被拌了一下,嚇了我一大跳,只見腳下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具屍體,我心裡咒罵著:「濤哥這傢伙乘我不在屍體就堆的亂七八糟,看這亂的也不知道放在有空的屍床上……」等我這個房間忙完了一想「得」隔壁放女屍的房間裡也肯定是這樣的結果索性也去隔壁房間整理一下吧。我到了隔壁房間一看荷屍體也是到處亂七八糟的堆放著,於是我就一具一具的開始整理起來。有的屍體臉色發灰,有的屍體臉色慘白。有中年婦女、有老太太、還有十歲都不到的小鬼、整理著整理著突然眼前一閃恩這個年輕少婦的身材看起來還不錯哦。於是我從她腳上把屍環拿下來看了起來:姓名許思玉、身高1.58、死亡年齡29歲、死亡原因 上吊自殺,於是我開始仔細的觀察起屍體來。 只見她臉部,眼睛無神的微微睜著,色澤朱紅的雙唇微微開啟著彷彿要吸進新鮮的空氣一樣,舌尖微微的向外露出,臉上還凝固著死亡時的痛苦表情,長髮散亂。中等身材,較為豐滿,全身膚色看起來蠟黃。脖子上至耳後有一圈紫紅色的痕跡,像是條項鏈掛在那裡,看來她的生命就是從這裡被奪走的。從現在的樣子來看生前的容貌並不算很難看。現在雖然是十月份了,但天氣依然不是十分的寒冷。這點從少婦的穿著上就能看出來,外面是一套鮮紅色的套裝衣裙,上裝是紐扣式,我解開紐扣很容易衣服就敞開了,裡面還穿了一件黃色的毛衣,將黃色的毛衣向上推了推少婦的胸部就露了出來,她胸部戴著個無帶式粉紅色乳罩。我把乳罩向下一拉就移開了,兩個乳房立刻就彈了出來,死了這麼長時間還有這彈性真不容易。下裝是一條長裙,我掀開少婦屍體的紅色長裙,裡面沒穿襯裙就直接穿了條包裹少婦私處的粉色三角內褲,少婦屍體裡面穿著的乳罩和內褲顯然是同一套內衣。我先不急著脫她的內褲。而是把手伸進內褲裡面去過了一下手癮,我把手很緩慢的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動,我突然摸到很細很柔但非常濃密的毛。再往下我的手摸到了一條小縫。過足了手癮後,我慢慢往下將她的內褲拉到大腿腕處,少婦的陰部就全都暴露在了我眼前。少婦的陰部上陰毛很細很柔,顏色很淡但非常濃密。兩片陰唇微微隆起,猶如剛出籠的鏝頭般肥嫩可愛。中間的一條小縫埋藏著多少少婦的羞恥與隱私。少婦的修長美腿有一部分露在紅裙外面以誘惑世人的目光,接著我就撫摸了幾下她的大腿感覺真的不同與處子和少女的美腿別有一番風韻���我在邊遠地區休假的時候就想到了幾種比較刺激的玩法,由於當時受各種因素的限制我不能拿何芸MM做實驗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可不捨得,現在正好有現成的材料就拿她來實驗一下吧。我按奈不住興奮爬上停屍床,把手伸向少婦埋藏羞恥與隱私的私處,我撥弄開她濃密的陰毛,接著將右手中指緩緩插入她下身宮門緊閉的陰戶中抽插起來,我自言自語道:「不錯都是少婦了,小穴內死後還能緊致像處子,生前又該是何等的美穴!」她究竟為了什麼事而煩惱,又有什麼樣的事能讓她煩惱到要自尋短見呢哎~~.接著我爬起來脫下自己的外褲和內褲,然後又伏下身去將漸漸膨脹的陰莖移到她深深的乳溝處,來回磨蹭起來。雖然已是香銷玉損,但少婦雙乳夾著陰莖的感覺依然讓人銷魂,我又用左手抓起她已經僵硬的小手,讓其撫在我已經堅挺的陰莖上。一陣刺激的暈眩我感覺到陰莖已經膨脹到極點就快要噴射了,於是就把身體移近她那微張的紅唇,微微外露的冰涼舌苔又一次刺激了我的陰莖,我的陰莖很艱難才插進去,在加上口中空間狹小,我本來想在口裡多呆一會兒,但畢竟在這樣的狹小空間的擠壓下,任何勃起的陰莖都難以抑制射精的衝動。萬萬想不到的是,就在最高潮的將射之際,我的龜頭竟然給她上下牙齒及舌苔給卡住了,衝動的愛液竟然在這緊要關頭給卡住了,我覺得下體痛苦非常,感到陰莖在不斷漲大卻又發洩不出,我覺得自己的輸精管彷彿隨時隨地都要被回流的精液給擠暴了。這時我只得伸出兩個手指到她的嘴邊把她微微外吐的舌尖移開了一點點,騰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就在移開舌尖的那一刻,我的精液終於迸發了出來,射入到她哪狹小的口中,白色的精液從她微張的嘴角邊湧流了出來。由於陰莖被她微張的紅唇、冰涼的舌苔、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壓著含住等原因,精液噴射的過程變得即困難又充滿了飄飄遇仙的快感,我跪在她頭上的身體也跟著下身緊張刺激地射精而擺動不已。我休息了一會穿上了褲子,接著先把她充滿我仙液的臉擦乾淨,再將她身上穿的衣服拉回原樣衣服,然後套上屍牌把她的身子安放到空的停屍床上。最後再把地上剩餘的屍體搬上屍床。 好累啊四樓不去還是先乘電梯去一樓睡覺休息吧…… 若干年以後…… (濤哥)路人甲:陳羽這個人吧,平時跟我們交情還算不錯。但這個人老是三更半夜從值班室溜到樓上的停屍間神秘兮兮的。後來,不知道怎麼搞的公安局送來個女屍結果在我們殯儀館復活了,是個小學教師叫什麼何芸。最後還給陳羽那小子當了女朋友!現在更成了他夫人真是這個叫那一齣戲啊。 (何芸)路人乙:老公這個人呢其他樣樣都不錯,可就是有一個毛病看來到死都改不了,自從他在殯儀館的工作改為日班以後整個人就無精打采的,跟丟了魂似的。天天夜裡在那裡做美夢,還老說夢話,什麼小美快動,不要停啊。我估計他又在夢裡和那些寶貝屍體幹哪個事了。真拿他沒辦法,他都娶我做老婆了還再想著那些屍體,我的身體條件有哪點比不過那些屍體了哼。 (陳羽)路人丙:屍體我還沒玩夠呢!怎麼這麼快就把我的歡樂結束了?老大再給我一次表演的機會吧。導演、編劇我有意見要抗議,喂!怎麼沒人理我呀-_-~~~~~全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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