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浓情满屋
lgbtqromance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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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爸
《第一篇》
不知道大家跟自己老爸的关係好不好,但我跟我老爸可是一点也不好。我以前一直不是很喜欢他,他是个水电工,有自己的店面与人手,但平日都待在家。所以就喜欢没事找事做,而他所做的事我向来都没兴趣,他也觉得我喜欢的东西很无聊,尤其是他会管东管西、碎碎念,时常要我跑腿,我又不能拒绝。我跟他简直没有任何心灵交集,就像同一个屋簷下的陌生人,形同陌路,但也没討厌到哪去。
我妈对我爸跟我的关係她向来都不予置评,由於她是公务员,每年总会有固定出差的时候。在我国二十四岁那年,她正好出差十几天,身为独生子的我家中当然只剩下我跟老爸二人。家里只有我跟他可真无聊,於是晚上我在楼下客厅看漫画。突然老爸在喊我,肯定又要跑腿了!
「儿子,上来一下。」「干嘛?」我问到,他却没有任何回答。没有指名要做什么,我只好乖乖的一样上去,边走边唸,真是麻烦透了,破坏我看漫画的雅兴。
我到了他的房间,打开门眼前的景象嚇了我一跳,老爸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看著电视。他身材魁梧略胖,有个一颗啤酒肚,是个八十几公斤的中年熊。他有时洗澡出来浑身光溜溜的,早已见怪不怪。惟独令我惊讶的是正在勃起,跟他洗澡出来那沉甸甸的阳具差很多,虽然不是非常大的那种,但比起我十五岁的屌也大了多,大概有十六公分左右,紫红色的龟头,阴茎上佈满著鼓起的血管,竖立在浓密弯曲的阴毛中,实在让我有点羡慕。「你洗澡了没?」我傻愣愣的看著他,任凭谁都会愣住吧?老爸注意到我在看他,「看什么看啦,你自己没有老二喔。」
我被他的话刺激到了,「还没!」打算掉头就走,老爸却又叫住了我。「等一下,过来。」我被老爸叫住,站在他的床边,他坐起身子把电视关掉,「別说老爸不关心你,来让老爸看看你的老二发育的怎么样。」说完他就靠近我,要拉下我的裤子。「干麻啦,不要。」我本能的拉住我的裤子。「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啊!而且我是你爸耶!」,我迟疑了一会儿,依然坚持不脱。没想到他竟然换了脸色,露出邪恶的笑容。「別害臊了,老是躲在房间里面打手枪,还装什么清纯?」我开始脸红了,虽然这个年纪自慰很正常,但是老爸怎么知道?该不会他在偷看我吧?我手一鬆开他就把裤子脱下,我的屌就暴露在他眼前,不过我没有勃起。
他用手秤著我的阴囊跟屌,「还不错啊,看看勃起正不正常。」,他开始轻轻搓揉我的阴囊,一种舒服的感觉像电流贯通全身,屌也不自主的硬了起来。结果老爸竟然地含住我的屌,「老爸你干嘛…」,他才没理会我,用他的舌推挤我的屌,还把我的龟头顶向他的上顎用力的压,我还来不及推开他就被这股快感给深深吸引,原来被人口交是这么爽的事,我忍不住就射了出来,直接射在老爸的嘴里。我差点站不住,身体往前扶著他的肩膀。
他把我精液都吞了下去便鬆开嘴巴。「还真嫩!这么快就射了出来。」说完他起身改坐在椅子上,对我张开大腿晃动他勃起的屌。「来吧!也含看看你老爸的老二比较一下。」这太夸张了吧?我老爸竟然会要我帮他口交?这该不会是性侵害吧?我曾经在报章杂誌中看过有父亲性侵害子女,这种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吗?
我正犹豫不决,「怕什么啦?含一下又不会怎样!我又不会害你,刚才也帮你含过,就当作孝敬你老爸总可以吧?」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哪有这种孝敬法?看了看老爸的屌,又粗又硬。其实我对口交也蛮好奇的。A片里那些女优们都吸的津津有味,我都很好奇阴茎有那么好吃吗?现在正有机会让我证实一下我的疑问,何况帮老爸口交总好过帮陌生人口交吧?
於是我真的把头凑过去,慢慢地把他的屌含在口中,老爸的屌很粗,热呼呼的塞满在我口中,颇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他跨下的味道也让我有点兴奋。他用手扶著我的头,我则含著前后移动,就像是在吹东西一样,学他用舌头挤压他的龟头。
他开始呻吟,呼吸也加快,表情好像很享受。「儿子,你好棒啊!」突然他的阴茎更硬了,他吼叫一声把我的头按向他胯下,把他的阴茎往前一顶,將热腾腾的精液射到我的嘴里。我简直快窒息了,精液的味道好腥,我想吐但又不行,只好吞下去。老爸鬆开他的手,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老爸將我扶起来,自己也站起身子。「你还没洗澡吧?一起洗吧。」我莫名地答应了。
他要求我替他擦身体,我也照办,突然我觉得他很雄壮,我发现他的屌又勃起了,他要求我好好的帮他擦屌,我发现老爸的屌又粗又直,真的很漂亮。然后他也替我擦身体,他粗糙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滑来滑去,还轻轻搔我大腿內侧,害得我头昏脑胀,也不自觉的勃起了。我们父子俩的老二在勃起的时候交会。接著他擦到我屁股用手指抚弄我屁眼时我几乎快跳起来,幸好他没继续。洗完后他说:「等一下陪我一起睡觉吧!」我像被催眠一样答应了。
我下来楼下把漫画收起来,电灯都关掉后就去他房间,我开始在想这也太奇怪了吧。他看到我就掀开被子,示意要我进去。我把灯乖掉后就钻进棉被里,我发现他没穿衣服。他立刻翻身过来吻我还把舌头伸到我嘴里。他一只手探进我睡衣中摸我乳头,另一只手就把我睡衣解开,不一会就把我上衣脱光了。我开始想他接下来会不会要干我之类的,可是没有,他只是把我拥在怀里,还不时將手伸到我的裤子里搓我的屌。
我开始专注在我所想的话题里。我老爸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的?怎么以前都看不出来?他是常常说我长得很帅,也会突然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但不至於对我有意思吧?有一次他还在我洗澡的时候,开门衝进来上厕所,撇了我身体一眼后笑了一下,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所以老爸是同性恋囉?可是怎么能跟老妈生出我呢?那是双性恋囉?那我是同性恋吗?我原先认为我不是,但我的確对成熟男人的躯体有些好奇,却未曾对老爸有过遐想,现在我完全不確定了。算了,不想了!好累。
突然觉得老爸的胸膛很温暖,那是一种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肉肉的胸膛在我面前起伏,还有一种淡淡的汗香。真没想到老爸竟然会抱著我睡觉,我睡得好极了。
第二天一早,我感觉到有然在抚摸我,醒来时发现原来是老爸。看了一下时间才六点半,哪有人七早八早就在对枕边人毛手毛脚?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不过我还是任由他摸,「昨晚睡得好不好啊?我的宝贝儿子。你年轻的躯体可真令我羡慕。」他边摸说著。「老爸你一大早精神可真好…」虽然我说得好像很不配合,但是被他这一摸害我性慾都来了。「换你来摸我吧!隨便你摸。」他说著,我双手慢慢游走在他的啤酒肚跟胸膛,「儿子你喜不喜欢我的身材?」我没有理会他。心想老爸真是的,都快四十了还在意自己身材,又不是什么男模特儿或电影明星。
我摸到老爸的下盘,握住他精壮的老二,开始主动吸起他的屌,用舌头环绕著他的龟头。他闭上眼睛享受著,我开始起伏的吸著他的大屌。他把我腿拉向他也开始吸我的屌。我已经有经验了所以没有立刻射精。突然老爸屁股向后,屌从我嘴巴弹出,顿时大量的精液喷得我整个脸都是,连床舖都沾到了。老爸笑了一下。后来我也射在老爸的嘴里。高潮过了我才想起来还要上学。我起来赶紧去洗脸,早饭也没吃就赶到学校。龟头都还觉得酥酥麻麻的,並且很敏感,一整天都没法专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一起洗澡睡觉,偶尔替对方口交,老爸的口技可真是一流。他对我的態度一反以往,时常对我眉开眼笑,我突然备受他的疼爱,甚至疼爱到床上去。简直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同性恋嘛!只是为什么他会突然间对我这样,这倒是个未知数。
有一晚我们洗完澡后,他没让我穿衣服就把我压到床上吸我的屌,隨后说:「儿子,今天来干点不一样的。」突然他把我大腿弯了起来並抬起我屁股,不会吧!他要跟我肛交?会不会很痛啊?没想到老爸跟儿子的乱伦关係终於要进展到性交的地步了。
他先把嘴凑过来舔我的屁眼。他灵活的舌尖刺激我的屁眼,鬍渣还在屁眼周围磨来磨去,我觉得整个下体一阵发热,扩散到我全身。接著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罐东西,我猜得出是润滑剂。他开始涂抹我的屁眼,我愈来愈紧张,但又不想阻止他。
我感觉他把手指深进我屁眼按摩內部,当他按到一个地方时,我觉得一阵酸麻就从龟头流出好多液体。「唔…怎么会这样…」我满脸通红的问。「这里是摄护腺的位置,就是G点。」老爸回答我,但我还是一脸茫然。「总之就是会让你爽的关键点就是了啦。」好吧!真直接。
接下来他把我的腿搭在他肩上,似乎要开始干我了。不会吧?那可是比大便还粗的生殖器耶!老爸涂了点润滑剂在他肿胀的阴茎上,隨后插进我屁眼穴里。因为润滑剂的关係,所以不觉得痛,倒是有一种充盈的感觉,当他硬硬的龟头在我肠壁滑动並撞击我的摄护腺时,那股酸麻的感觉更明显,这就是所谓的快感吧。
他先是注视著我,动作很慢。问我说:「儿子,你会不会痛啊?」我摇摇头。他看我没有什么拒绝,就握著我的脚踝把我腿向外张开,然后开始用力地抽插。「啊…老爸…慢一点…」老爸没有理会我,持续快速的抽插。我张开眼看著他,他汗水淋漓的胸膛在夜灯下散发光芒,圆滚滚的啤酒肚则隨著抽插的动作顶著我,脸上的眼神直直盯著我瞧,当下的老爸性感极了。
他干了一阵就抽出来,「你的后庭好紧…呼…处男就是不一样」从这句话就可以判断老爸应该不是之跟我一个男生做过,又或者老妈当时早已失身了,管他的。接著他要我转身趴著,又涂了一些润滑剂后就插了进来,他这回直接插到底,让我觉得有点痛了。
他的大腿也拍打著我的大腿,阴囊也隨著拍打发出声响,老爸还抱著我,边在我背上亲吻边咬我的脖子,他伸出舌头舔我的耳朵,说:「有没有很舒服?」「还好…」儘管有摄护腺的快感在我体內作祟,但可能是因为我是第一次被干吧,感觉挺不舒服的,何况上我的人是我爸。
他粗大的屌摩擦著我的屁眼,我的屌也因为他的大屌顶著摄护腺而不断流出液体。他开始呻吟了,「啊…好紧…好爽…」最后他大喊一声整个人压了下来,身体在我上方震动喘息著,我的屁眼一股湿热感窜入,好像拉肚子一样充满液体的水感,想必他射精在我体內了。
唉!我老爸就这样上了我,而我完全没有抵抗,亲生老爸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这同性乱伦真是糟糕。不过他没有伤害我,就算我是处男,也不会怀孕,我这么健康也不会被传染疾病。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是同性恋,反正我也不排斥,然而跟我发生性关係的第一个男人,是向来跟我关係不好的我爸。
这时我发现老爸似乎已经睡著了,他粗壮的大腿还夹著我的腿,屌也还在我的屁眼里。精液隨著他的屌噗滋的流出一些些,被一个八十多公斤的壮熊压在下面让我有种安全感,我就这样趴著睡著了。
半夜的时候,股间精液流出的感觉让我醒来。他的屌因为没有勃起所以已经退出我的屁眼。他翻过身来又拥著我入睡,我就在他的怀里安心的睡好了,有朝一日在向他询问他的性向吧!
《第二篇》
自从上次的事发生后,我跟老爸的感情变的很好,我渐渐觉得老爸充满男性气概。每天晚上常常不是口交就是做爱。老爸喜欢我替他口交,我也不排斥,起先我对熟男的兴趣,现在完全在老爸身上激发了。老爸的屌又粗又大,除了口交让我充满著兴奋的心情,老爸也常插我屁眼,他的性爱技巧很好好得让我十分佩服,原先那种不適感也渐渐习惯了,更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每当他射在我体內时,都说是滋润我的屁眼,真是服了他。老爸今年也才四十,难怪年轻气盛的。
但自从妈妈出差回来后,我跟老爸就暂时停止了这种淫乱的乱伦关係了。不知道老爸会不会想找我做爱,我想他应该会找妈妈吧!我都找不到机会问说老爸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或者是另有隱情。不管如何,我已经確定一件事情了,就是我已经爱上我老爸了!
直到这个礼拜,妈妈她和她的姊妹淘去花莲玩了。家中也只有我们父子两,我心想不妨到老爸的房里睡,我想问清楚他的性向,更想向他表明自己喜欢他,我带著这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走到老爸的房间。
而我才刚进去,老爸又像之前一样已经全裸躺著,搓著他的屌。我又看得入迷了,而我还没开口说话,老爸就先说:「儿子,来吧!」我像入魔一样主动脱掉了衣服,完全忘了自己的疑问,至於想法,用身体证明好了,於是我光著全身上床。
老爸转过身来,我感到大腿被一跟棒状物顶到了,果然是老爸勃起的大屌,老爸肯定等很久了。老爸先抱住我,抚摸我的全身。我发现老爸的房间冷气开的很强,但在他的怀里却很温暖,而且充满了男人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汗香。老爸左���环住我,將我抱在他的胸膛里,还一边抖动著他的腰部,用他粗大的屌磨蹭我的跨下。他的右手在我的腹部轻轻抚摸,我开始紧张又兴奋,这时我的老二已经开始肿胀。老爸开始向上抚摸,然后用食指顺时钟摩擦我左边地乳头,我受不了刺激,不自主地呻吟了起来。
「儿子,爽吗?」老爸问我,我睁开眼睛看著老爸,然后缓缓点头。这时老爸的脸慢慢靠近我,然后亲吻我,老爸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和我的舌头缠绵著,而他的手则不停地抚摸我的乳头,让我兴奋地想呻吟却发不出声。
老爸和我热吻一番,这次他整个身体几乎是压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双手抱住他厚实的背。我的腹部感受到他粗硬的阴茎,一股灼热感伴隨著重量。老爸侧转回床上,却顺势將我推到他的身上,我光滑的身体,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老爸壮硕的身体。我不时的玩弄他的乳头,这时老爸也呻吟了起来。老爸握住我的屌,轻捏我的龟头,我们父子两人的阴茎又在勃起的时候相逢,我跟老爸比起来真是略逊一筹。
老爸將右手伸进我们身体相贴的缝隙,握住我的阴茎,將我的包皮往后拉,把玩我那才十二公分的国中屌,然后嘲弄似的说:「很久没给老爸检查了,爽不爽啊?老爸又继续玩弄我的屌,先轻轻地触摸我的龟头,再尽情地搓揉整支阴茎,害得我叫个不停。直到我快射出来了,老爸才停住,似乎是不想让我这么快就射出来。 老爸的手离开了我的阴茎,然后整个人坐起来。搓著他那十六公分的粗屌说:「儿子,好久没含老爸的老二了,快点帮你老爸含一下!」我把整个脸贴往他那又粗又硬的屌。
老爸的屌跟之前一样漂亮,又粗又硬的阴茎、退去的包皮,充血的龟头不时流出液体。覆盖在阴茎根部和外阴囊的阴毛,则散发一阵阵男人味。老爸的阴囊十分的大,沈甸甸地垂在两大腿中间。那十六公分左右长的粗屌,竖立在老爸的跨下之间,令我看得蠢蠢欲动,现在我就要用我的嘴巴来湿润老爸的屌。
我抓起老爸的屌,先用舌头来回舔著老爸的龟头。老爸看著我舔弄他的屌,用手抚摸我的头髮,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老爸很喜欢。我紧握他的屌,另一只手伸往下方搓揉他的阴囊,一边不停地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画圈。我舔去从老爸马眼流出的液体。
「儿子,老爸被你弄得好爽啊!」我张大嘴巴,慢慢的把老爸的大屌吞进去。由於一段时间没有品嚐过老爸的大屌了,使得我一开始有呕吐的感觉,但渐渐隨著老爸阴茎整个没入喉咙时,反而有股快感。老爸的阴毛在我的鼻尖扫动,我的下巴整个压在老爸的睪丸上,老爸不时压著我的头或搓动他的屌,我则不停的上下震动,不让老爸的大屌离开我的喉咙,这时老爸的身体有稍稍抽慉「儿子‥很久没吃到老爸的精液了‥老爸要射了‥啊啊‥」伴隨他一声吼叫是一道强而有力的精液直接喷进我的喉咙,我有点呛到,紧接而来的第二道精液又喷射进来,一次接著一次。老爸的精液溢满在我的嘴巴里,我把老爸的精华含在嘴巴,吞了下去。这时老爸的屌稍微抖动,伴隨著我嘴內残余的精液抽出我的嘴外。
他赶紧把我抱在身边,深深的吻我。「换你了!」老爸將我推倒在床上,把我的老二紧紧的握在手中,开始上下来回打,然后开始帮我口交。老爸的技术真不是盖的,嘴巴含著我的屌,左手不时的玩弄著我的睪丸,右手还不停地搓揉我的乳头,把我弄的好爽,呻吟不止。不一会我就喷了出来,喷进老爸的嘴里,他的手不停的挤我的屌,似乎是要把我的每一滴精液都挤出来。老爸笑笑的边看著我边舔著我的龟头。然后我们父子俩又是一阵热吻,老爸的手开始摸我的屁股,食指和中指在我的屁眼来回磨擦。「很久没插你了,想不想要?」我点头。
老爸拿出之前那罐润滑油,挤出一些抹在他的手上然后抹在我的屁眼上。老爸先用食指和中指插入我的屁眼,或许是一段时间没跟老爸做爱了,没想到老爸的手指插入我的穴时,我明显地跟第一次一样敏感,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而我的屌又开始变硬了。我的屁眼似乎稍稍地扩张,因为老爸的三只手指整个伸进了我的穴,我只稍微觉得痛。
老爸看著我充血的屌,接著他又挤一些润滑油涂在他粗长的大屌上,油亮的屌显得十分诱人。这时老爸把我压倒在床上,先用两手將我的双腿压到我的身上,在用身体压著我的腿,他则用手將他挺直的屌,先在我的屁眼周围画圈,搔痒我的肛毛,害得我好兴奋。
老爸慢慢的让龟头先滑入我的穴,然后是阴茎。当老爸粗长的大屌进入约一半时,果然太久没被老爸插了,我开始感觉到疼痛。我呻吟了几声。老爸俯身亲我好平息我的疼痛,配合著舌头在我的嘴里吸吮。老爸又慢慢的將他整支屌插入我的屁眼,我可感觉老爸的粗硬的屌身,还有他的龟头正顶著我的摄护腺。老爸慢慢的抽插我的屁眼,让我习惯这种被干的感觉。
接著老爸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啊啊的不断叫著,肛门被生殖器捣弄得好不舒服。我的屌因为受不了老爸的不断插碰摄护腺,而流出许多液体,老爸看到我流出来的液体,他兴奋地抽插的更猛烈,他的睪丸不断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老爸边插边问我爽不爽,或者边插边吻我,有时还抬高我的大腿。我注意到老爸好像都没带保险套,我开始打手枪,隨著老爸顶著我的摄护腺。
我啊的大喊一声,精液射得整个肚子都是。老爸看到我射了之后,也继续快速的抽插。「啊啊‥老爸要射了‥要射了‥要射在里面了‥啊‥」他大声呻吟。最后在老爸一次最剧烈的撞击下,我感觉得到屁眼里面有液体流动的感觉,老爸將他所有的精液射进来了。
老爸抽出他的屌,隨后抱著我,老爸好像昏昏睡去。而我也不好意思问他关於性向的问题,我感觉大腿有东西流了出来,想必是老爸的精液。而我也在老爸的怀中沉沉睡著了。
《第三篇》
由於妈妈去花莲还没回来,这几天我又跟老爸回到之前淫乱的日子。有一天刚跟老爸做完爱,老爸抱著我抚摸我的身体,我的屁眼还夹著他没带套子的屌。肛门里面也感觉的到他的阴茎,以及他射再里面的精液。我想到关於性向的问题,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老爸‥」我小声的叫他,「干什么?」他睁开眼睛看著我,我在想我该怎么问才好,是要直接问他是不是同性恋,还是问他跟妈妈的关係。老爸看我犹豫不决,直接说:「有什么话快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吞吞吐吐的!」我想我还是直接问好了。「老爸你是同性恋吗?」「不然呢?我怎么会跟我儿子做爱?」老爸毫不犹豫的回答,「那你是怎么跟妈妈生下我的?」老爸笑笑的说:「我只是不想让你爷爷奶奶一直唸,才娶了个老婆,生了个儿子。」原来是这么回事,之前怎么都看不出来。
知道老爸是同性恋后,我们日后更肆无忌惮的做爱,但妈妈从花莲回来后,我们的关係又只好先暂停了,刚好我国二正要升国三了,课业压力增加了许多,本来以为老爸要帮我发泄的,结果老爸却说要让我禁慾以专心读书,也对,自从跟老爸有了性关係后,我的成绩退步了许多。
直到了我国三第一次段考结束以前,老爸真的都没有跟我做爱,不知道老爸他憋不憋得住?他会跟妈妈做爱吧,但其实我好想跟老爸再一次性关係,一想到老爸的屌我就兴奋得想打手枪,不行,我要等我考试考好在跟老爸激烈的上床!
结果我第一次段考真的进步了许多,老爸也在考试完说要带我出门,而且只有我们两个!我超兴奋的,老爸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支开了老妈,总之就是要带我去外头玩一晚然后过夜,结果根本就是为了带我去开房间!
老爸一上车后就很兴奋得笑著说「儿子,我们去汽车旅馆过夜吧!」,这可是我第一次去汽车旅馆,我发现老爸在开车上路的时候竟然一直勃起,让我觉得好害羞,老爸肯定已经憋很久了!
不知道一对父子到汽车旅馆给別人的印象是如何?应该不会有人怀疑吧,不过老爸竟然牵著我的手,真是的!但是老爸的手心好温暖,老爸很会掩饰,他的勃起竟然没有被发现。
一进房间,汽车旅馆果然不同反响,有大张的床,床头柜也有放保险套跟润滑剂,但是老爸应该不会用的。一进门老爸就先把我拢进怀里亲吻,把舌头伸到我嘴里跟我缠绵,老爸搂著我不断的磨蹭,老爸的吻功一流,我身体都渐渐热起来了。
老爸把上衣脱了下来「儿子,先洗澡吧,一起」,我注视著他的胸膛,那略胖而雄壮的身躯是中年的象徵,我也开始脱衣服,虽然我还年轻,但我很羡慕老爸的结实的肩膀。我注视著老爸脱下裤子,尤其是他把內裤脱下时,屌弹出来的那一刻令我慾火焚身,老爸一边搓著屌一边叫我进来洗澡。
汽车旅馆的浴缸够我们父子一起洗,我们两个泡在浴缸里面,「老爸等这天等好久了,今天你考试考得好,老爸带你出来泄慾!」老爸说完后一起身,舒服的热水使他的屌软下来了,即使如此,沉甸甸的屌型依然迷人,一丝不掛的男体,迷人的胸膛,佈满鬍渣的脸颊,全身湿漉漉的老爸让我忍不住起身抚摸他,老爸被我的举动嚇了一跳后开怀大笑,他的大屌稍微有点勃起且还在微微的抽动,虽然有著勃起时的充血情形,但仍然是自然的垂在大腿之间。
老爸一把拉了我出来,爸开了莲蓬头,让水从我身上流过。他站在我的身后右手帮我衝著水,左手轻轻的顺著水流抚过我的肌肤。他轻轻的靠在我身上,但我的背却清楚的感受到,他挺拔的肚子顶著,而我的臀部也清楚的感受到老爸的宝贝贴著我的触感。
他扭停了水,挤了沐浴乳在他手中搓出泡沫。第一下就抹上了我的胸膛,指尖稍微用力不停的搓揉。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使的我真的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他的右手往下移动到了肚子,左手往上环住了我的身躯按摩我的颈部。而我顺势將我的头向后仰,轻靠著老爸的肩膀。他的双手渐渐移动並搓揉我的臀部,老爸不时的將指头搔我的屁眼。我实在忍不住,只好轻轻的发出呻吟。
现在他两只手都移动到我的屌,右手握著我的屌,左手握了我的阴囊以及卵蛋,这样的抚摸让我好舒服。他顺势將头靠在我右肩上,嘴轻触我的耳朵。「爽不爽阿?我的宝贝儿子。」我胀红了脸点头,老爸抓了椅子坐著「来,老爸帮你洗头、擦背」,於是我弯下腰,发现老爸的大屌就在我的眼前了。
老爸的屌其实不长,但看起来很雄伟,16公分的粗屌,一两条血管增添了他的雄威,竖立在浓密的阴毛里。我缓缓的伸出舌头,舔舐著深红的龟头,老爸兴奋的颤抖了一下,我开始抓著他的阴茎吸吮著,「老爸的鸡鸡很硬吼,喜不喜欢?」老爸色色的说著,我继续用我的唇舌来滋润他的屌。
吸了一下子后,老爸把我的头抬起来,「好了,等一下到床上在给你舔,赶快洗一洗」,我们大致洗好后,老爸紧紧的拥我进他怀中,朝我的左脸颊亲了一下,接著把我抱出浴室。
老爸把我抱到床上不断的亲吻我,隨后跟我成69的姿势,「儿子,老爸来让你爽一下。」老爸抓著我的老二开始吸。「嗯…嗯…爸…」我已经爽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老爸的屌就在眼前,我毫不怀疑的含下去。
「好吃吗?老爸的鸡鸡好不好吃?」我爸一边色色的说,一边继续帮我吸,老爸还是经验老道,用舌尖挑逗我的龟头,然后用舌头挤压著。过没多久,我累积的快感快到极限「爸…我要射了!」「喔…要射就射吧」,接著我把精液射到了老爸的嘴里,老爸把我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后坐起身子,换个姿势要我继续帮他吸。我学老爸用舌尖跟舌头去逗弄他的屌,老爸抚摸著我的头说著「阿…儿子你好棒…老爸快要射了…」,在老爸顶了一下后,浓稠的液体喷进了我的嘴里,我毫不犹豫的吃进去,滋味盈满口中。
老爸俯身亲吻我,接著將我双腿拨开,开始挑逗我的屁眼,老爸一边跟我舌吻,一边用手指弄鬆我的屁眼,老爸拿起床边的润滑剂开始涂抹我的屁眼,然后用手指捣弄,「放轻鬆,老爸会让你很舒服的!」,我闭上眼享受著后庭与舌吻的快感。
之后老爸起身抽出手指,「可惜没有按摩棒,没关係,老爸直接来!」说著老爸涂了一些润滑剂在他的屌上,「老爸你不带套吗?」我故意问,「带什么套?老爸要把精华留在你体內!」接著老爸的龟头顶著我的屁眼缓缓插入,「啊啊…有点痛…」。
老爸俯身亲我「乖,等一下就不痛了」老爸抬起我的大腿抵著他的肩膀,下盘开始抽动,老爸把头靠在我旁边咬我的耳朵,抽插时阴囊发出阵阵的拍打声虽令人兴奋,但我的肠臂与老爸的阴茎的接触让我感觉好胀。「啊…老爸…」,老爸被汗润湿的胸膛抵著我的身体,圆滚滚的肚子不停地抖动,真性感。
老爸一边插著我一边爱抚我,他的屌似乎在里头找著某个位置,突然间,我感觉到我的摄护腺位置被老爸找到了,害得我又硬起来了,「儿子,你硬了,你的G点在那里呀。」,老爸把我的脚像外张开,接著开始用力的撞击,阴囊的拍打声变得急促,一股快感从肛门內传出,「老爸…快一点…好舒服」我红著脸淫荡的说著。
「舒服吗?老爸的屌厉不厉害?」老爸加快速度了,「好…好厉害」我开始语文伦次,「你要叫老爸什么?」老爸一边抽插一边问我,「不知道…」「呼…要叫亲爱的…」老爸淫笑著,「啊…啊…亲…亲爱的」我害羞的说著,屌不断流出淫液「乖儿子,射出来吧!」老爸示意要我打手枪,我开始打手枪,没多久我在老爸的撞击下又射了一身精。
射完后在肛门迅速收缩下,老爸又开始抽差了,我看到老爸的脸越来越红,人也喘吁吁的,「啊…好紧…我要射了…啊…爽啊!」最后老爸用力一顶,连拔都没拔出来直接喷进我的体內,肠壁內有著温温热热的液体在我体內流窜,老爸的精液在我体內窜动著。
老爸没有拔出来就直接趴在我身上喘息,「今天快不快乐?爽不爽?」他抚摸我的脸说著,「嗯…」我点头说著,「老爸好爱你…」老爸亲吻我,隨著他的动作,我紧致的屁眼流出了一些老爸的精华,「老爸…流出来了…」老爸笑嘻嘻的吻我,「舒服就好…我爱你」「嗯…我也爱你」就这样,我们父子又在淫乱中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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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ple1998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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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四)
(四)
-阿臣,醒醒,阿臣,怎么睡着了?
-嗯?这是哪,小虎,你怎么在这啊?
-小呆瓜,怎么突然盯着我啊。欸?你不会还在想那天的事吧?
-什么事啊,小虎你怎么还没长大,还是十几岁的样子。
-那……这样吧,我亲了你,这回让你亲回来,我把眼睛闭上,来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躺在小虎的腿上,好奇的看着他圆圆的脸蛋,他闭着眼,一脸认真的样子。
枯卷的黄叶向前跳跃、翻滚,我们则像两颗熟透的野果,沉甸甸的拥抱在一起,褪下青涩的外衣,剥落内心的硬壳,然后在时间的浪潮中生出新芽。
然而这一切终究是幻如泡影的遥远梦乡,身体发出的信号将我不断拉回现实。
头好痛啊……,醒来的时候我躺沙发上,身上盖了一张薄薄的毛毯,不知为什么,流下的眼泪把布料打湿了一块。衣服堆在旁边,手机也在,还有一张纸条。
-今天不用去学校,我让校长给你批了一周的假,下次再找你玩,贱狗。
啧,真是混蛋啊。但事已至此,且走且看吧。手机上有一个短信,果然是校长发来的,让我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云云。
这种事,居然一个学生随口就能搞定。看来他爸爸和学校关系不一般,但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已经下午五点了,屋内的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自己的肠子也好像被拉住了一样,后穴的肿痛涌上来,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身上都是风干的精液和脚汗的臭味,我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就匆匆回了家。
这几天倒是很平静,一直没什么人给我发消息。左右无事,我决定去澡堂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疲惫的身躯,顺便整理一下思绪。
今天是周末,澡堂里面人不少,有不少都比较年轻,肌肉的线条也很流畅,我悠闲的坐在水池中,看着一具具男性的酮体,倒是很赏心悦目。过了一会儿,旁边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突然起身坐了过来,和我搭讪。
-小伙子,你看着有点眼熟啊,你是做教师的吗?
不得不说,搭讪的方式也太老套了,不过猜的倒很准,他块头很大,似乎是干体力活的,留着一腮干净的胡茬,脸上没什么赘肉,面相和善,眉宇间倒是看不出那种厌世的情态。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他继续说道
-我儿子读的那个高中,有个老师和你很像,啊,不过他已经上大学了,我是在毕业照上面看到的。
-是XX高中么?
-啊,对对,你叫汪臣对吧,我常听孩子提起你。
原来是上一届已经毕业的学生的爸爸,真是凑巧,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起生活的不易,并且对现在孩子的教育颇有微词,他很会找话题,我们的话匣子一下打开了。
-不过现在的孩子发育的真好啊,我们那个时候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他看着一边打闹的年轻人,突然凑过来小声说道,-而且屌也不小。
他发现我一直在瞟别人的身体了吧,我只好假装回应,-是……是吗,不过都是软下来的,也看不出来。
被人看穿,我的脸稍微有些红,正想着再应付几句,起身告别,他却解开围在腰上浴巾,平铺在腿上,抓住我的手往里面伸去,力气很大,我只能硬着头皮由他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掰开我的手指,往他的鸡巴上握去。一根又粗又硬的柱体立刻被塞进我的手心,挑逗着我的神经。
-虽然他们是软的,但是硬起来也不一定有我的大,你说是吧老师。
-你胆子也太大了,是……是很大,但我是直的,不喜欢……
我们的声音压低了一度,而他表面上去却和没事人一样。
-别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盯男人盯那么久,还说自己是直的。
他松开抓住我手腕的手,撑在身后,我犹豫半晌最后还是没把手收回来。说实话,他的鸡巴真的很大,直径应该有五六厘米,又粗又硬,龟头有鸡蛋那么大,长度也有十八九,被这么大的鸡巴一杆到底真的会坏掉吧。
我们坐在浴池的角落,又正经的聊了半天,根本没人注意这里,而且由于人多,池子的水并不是特别清澈,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盖在腿上的浴巾,似乎正支着帐篷。他看我没松手,还偷偷咽口水,更大胆了。
他抬起向后支撑的手,用力的托起我的屁股,用中指对准后穴就松了劲。我来不及反应,身体慢慢下沉,粗糙的手指直接滑进了我的穴口。
-嗯哼。好险,差点就叫出来了,我惊魂未定的看向他,正对上一张坏笑的脸。好像在说,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平时一定没少被男人操吧。他的手指肆意搅动着我的肉穴,慢慢的把食指也塞了进去。我紧张的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谁能想到,本来平常的澡堂,一个男人正坐在水池里握着别人硕大的鸡巴,被另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扩张着自己的肉穴,被发现就真的彻底社死了吧。
粗糙的关节来回摩擦着柔软的肠壁,一会儿来回转动,一会儿又用力分开,让温热的池水再次刺激着内部的神经,眼看着他要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我用可怜的眼神哀求他。-别,别在这里弄……
-怎么,忍不住想被操了?跟我来楼上的隔间怎么样。边说边用手指在我的后穴里搅动了两下。
他告诉我房间号,就重新系好浴巾,走了出去。几个人看到浴巾下隐隐约约勃起的巨屌,不禁投去羡慕的目光。我揉着自己被玩弄的露出肠肉的后穴,心里却更痒了。趁人不注意,我快速的擦了擦身体,去了楼上。
-这么快就来了,汪老师。他给我开了门,大鸡巴还没软下来。房间布置的很简洁, 只有一张床,一个茶几,比酒店要小很多,暖黄色的灯光衬托着他饱满的肌肉,跟那些小年轻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我没多说什么,关上门,直接跪下,扒开浴巾就舔了上去,嘴里立刻被塞的满满当当,但一大半还露在外面。
-真骚。多久没被男人玩了,这么想吃大鸡巴,要不是我,不把你给憋坏了啊。
-爸爸的鸡巴好大啊,我的嘴根本塞不下。
-是么,有比我还大的吗?
-没,爸爸是我见过最大最粗的。
-你叫我爸爸?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骚的儿子了,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还喜欢被男人操?
-我想做……爸爸的骚儿子。
-哼,好好舔,每个地方都舔到,一会儿就用它操哭你,但你多半会爽死吧,不像那些没怎么被操过的小处男,动不动就哭。喜欢爸爸操你么?
-喜……喜欢。
刚洗过的鸡巴没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麝香从浓密的黑森林里散发出来,引诱着我向前舔食。我卖力的讨好这只森林里的巨兽,吮吸着透明的汁液,又把嘴巴张大,含住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用鼻子在阴毛里摩擦,饱嗅男性独特的气息。
他把我抱到床上,我们作69的姿势,他用唾液润滑,继续用手指扩张着我的后穴,按压着肠道。
-啊……,别按那里,啊,不行,啊……
旁边没有其他人,我含着鸡巴呜呜的叫着,他突然用手按压着肠道内的突起,把我的屌也弄出了淫水,比刚刚更硬了。这就是爸爸和骚儿子之间的差别吧,一个需要通过鸡巴来获取快感,而另一个却只能通过后穴被玩弄蹂躏才能获得。
-别停,继续舔,还没把爸爸的鸡巴全部含进去啊,嗯?
他趁我浪叫,故意往我嘴里顶了几下,呛的我直流眼泪。他用两只手的中指掰开肉穴,吐出口水流到里面,最后加上食指,四根手指一起撑开穴口。
-好漂亮的小穴啊,里面的肉粉红粉红的,爸爸想要操你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趴好。-上面的嘴吃不进去,看看下面的嘴能不能都吃进去。
他一手压着我的腰,一手扶着鸡巴,仿佛蛇吞象一般,让我的肉穴缓慢的吮吸着这根巨屌,一点点深入肠道,硕大的龟头叩如撞钟,缓慢而有力的推开我的二道门,在身体里撞开一圈又一圈无声的回响。
-爸爸,好热,后面好胀啊,感觉肚子都鼓起来了,爸爸,不,别往里了……啊……
-别乱动!深呼吸!他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死死的扣住我的腰,只剩最后一小部分还在外面。
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每一根汗毛都在努力的接收后穴里的异物,肠壁紧紧的裹住又粗又长的肉柱,生怕送到嘴边的猎物溜走。不过事实显而易见,将被吞入的猎物才是真正的威胁。
-妈的,真他么爽,骚儿子的逼真紧啊,又软又热,放松,还没完全进去呢,比那些小逼强多了。没少被男人开发吧,老师,你在学校就是教怎么被男人操的是么,嗯?
-不是……爸爸……
-不是?那是教什么,怎么吃男人的鸡巴?老师的口活这么好,把你爹舔的又大又硬,怪不得说你教的好,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嗯?
-爸爸,求你,别说了……不行……啊……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不下,他尝试着各种角度继续突进,一边说着让我无比羞愧的话刺激着我的神经,时不时有阴毛刮蹭着我的屁股,让我瘙痒难忍又胀的不行,本能的抬起手去抓,却被他一个不注意掰开股瓣把鸡巴整根没入了后穴。
啊!我大叫了一声,往后抓的手只摸到浓密的阴毛和严丝合缝的穴口。黑森林中欲望的巨兽终于被完全吞没,掌控了我的身体。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什么感觉啊,骚逼,爽不爽,嗯?
-被老子操明白了吧,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下去。
-果然还是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好用啊,是不是,骚逼!
-乖,爸爸要开始动了。
他慢慢的开始抽插起来,肠道被撑到极致又完全收缩,而我只能无助的断断续续的喊叫,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像他的性玩具一样,被发泄着原始的冲动。后穴的肠肉被带出去又重新塞回去,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整个身体在被完全填满和空虚之间不断激荡。
他突然环住我的肩膀,把我拎了起来,像摆弄玩偶一样,换成抓着我的腿弯,走到门口,和门仅仅一拳的距离。我的身体一震一震的上下晃动,后穴被操的更深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他的大鸡巴上,我向后抓着他的后背,但根本使不上力气。
-啊……爸爸,放我下来,不行,真的要坏掉了……
-骚儿子这么骚,把门打开,给他们看看好不好。
-别开门,不……不行……
-不好么?那骚逼怎么夹这么紧,就是喜欢被别人看吧,好好看看你的贱样,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爸爸,别这样,求你了……真的有人来了……
-骚逼,看爸爸的大鸡巴把你的逼给操开,让你合都合不拢。
-射在骚逼肚子里,好不好���嗯?
-一会儿爸爸想尿尿了,就用你的逼当马桶,把骚儿子的肉洞灌满。
-操,贱逼,吸气,深呼吸,逼用力往外推,别夹那么紧。
他越说越起劲,我甚至能想象到交合处被他们看光的惊讶神情,一个男人的肛门却能容纳下另一个男人如此粗大的巨屌。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只能把叫声往肚子里咽,忍受着大鸡巴无情的进攻。
两个人慢悠悠的一边聊一边走,拖鞋在瓷砖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本能的收缩着肉穴,终于忍不住在猛烈的操干中射了出来,直接喷在了门上……
天堂和人间,仅仅是一门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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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一章
西班牙的小镇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蔡霞裸露的皮肤。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James肉体的温暖。
James还在打着呼噜。蔡霞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James。”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醒醒,和我作爱。”
James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正当蔡霞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女人,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势。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蔡霞的性器官在发热,在发烫,快要燃烧了。她的阴蒂肿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一切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情欲传给他的丈夫。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鸡儿。
为了帮助他,蔡霞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热了他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鸡儿,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它有点咸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新鲜。地想像自己和James在冷水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亲吻、吸吮和作爱。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舌头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James现在十分渴望贴近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让她撬开他的嘴放开他,希望他今天会比往常更胆大。也许他甚至会重复不久前那个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开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现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发觉自己湿漉漉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发生。尽管她确信James已经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红,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打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James却不顾她的背痛。现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现在就需要她。他甚至都不想花时间从她的睡衣下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把阴茎的头部对着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子里去了。蔡霞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显露某种猛烈的激情。她希望他把她看一个动物,因此,当James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地抽动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而且插入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她试图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来继续刺激他,但是James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仿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骑我,哎哟,骑我!”
以前如果他想惩罚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这样做。这样做,即使蔡霞的阴蒂几乎疼得颤动着要转开,她也无法达到性高潮。James叹息了一声,.刺进她的身子,亲了亲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很显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没有使她得到满足。
狂怒的蔡霞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强迫他舀起他自己的精液将它擦到她充血的阴蒂里。
“对不起,亲爱的。你没有达到性高潮吗?”James认识到自己的过失,使开始阴蒂上轻轻地滑动。渐渐地,蔡霞沉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虽使她很生气,还是原谅了他。
她的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里,感到懒洋洋的。James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蔡霞,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是蔡霞不舒服,她仍不满足。她还需要更多的–某种更加狂热,超出安全范围,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这是什么呢?是危险?疼痛,还是恐惧?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阴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动起来,需要注意。
当James起床去洗澡时,蔡霞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单下面。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曲线。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中年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但是蔡霞不担心。她年轻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和一两个女人追求她。他们只是太相信她是个令人称心如意的人。她不是一般的美丽–不,她一头浓密的黑头发披散在脸旁,脸上的线条显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丽。
她一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像她理想的情人。这情人不是James,尽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很好。总的说来,和James在一起她感到幸福,虽然有时侯他的和蔼可亲的冷漠使她发狂得想要揍他。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
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再抚摩和捏另一个乳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然后,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只有蔡霞知道这个通向个人肉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于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后,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在她的头脑里,她正在同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她双手着地跪在冰冷的砖上的黑影。石头的冷爽对她温暖的肉体感到很好,但是最好还是她的背部感到发热,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颤抖。当他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蔡霞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James,他耸起向上��阴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他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这儿没有人妨碍他们这么玩的淫荡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James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蔡霞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么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后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电视节目。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下工作。但是她沉浸在阳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沙沙声。
屋子里有人!
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干什么。她拿起一根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么也没有。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后拉。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蔡霞,我让你吃了一惊吧?”
蔡霞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William Thompsom的脸。她不知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注意到蔡霞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没有人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仿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蔡霞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William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这使人感觉到,仿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William Thompsom是一个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岁,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于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后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可期待的。蔡霞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对蔡霞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William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倒不是James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蔡霞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William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她和William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William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没有William,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阴毛上。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口上闪闪发光。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于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William的脸被紧紧地压在蔡霞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性关系的核心。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James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作爱。她试图告诉William,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William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James精液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征,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干我吧,William,请干我吧!请干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性交尾。
仿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William一跃而起,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干么呀?”
William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后门,进入了花园。她的丝绸睡衣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在八月早晨无情的阳光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身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William,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William根本不予理睬。相反,他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James和蔡霞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色华盖。花园的尽头���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店。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妻子舒舒服服地作爱。当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蔡霞认为她看到了窗帘的颤动,以及汽油灯光背后的活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William这时毫无羞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乳房暴露在炎夏的太阳下,眼睛碰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蔡霞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William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害怕被严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身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妻子,还想到了老皮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女人了。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阴茎会充满活力而抽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奶油色的乳房,注视着她臀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示通向她性器官门户的红色三角。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解开裤子钮扣,这些年来第一次拿出他的鸡儿,用快要遗忘的技巧玩弄着。
那边住在大房子里的詹姆斯.莱西一家怎么样呢?蔡霞非常确信,安德烈娅.詹姆斯莱西已经多年没有身受它了。她那胖胖的中年丈夫,一天要工作那么多小时,他不可能勃起来。她有礼貌地顺从她情人鲁莽的拥抱,而这刚刚被成拱弓状的苹果树枝掩盖住。这时她想,好吧,安德烈娅,这一个是你的。
看来他是想要迫使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身体弯曲,并做成各种猥亵的姿势。她赤身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秘密,而她精力过人的情人却穿着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魔鬼马戏团导演一样导演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弓形,最后她的双手碰到了柔软的草地,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耻的四脚动物,脸朝着天,性器官公开在整个世界的眼睛面前。
风吹过苹果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蜜蜂催眠的嗡嗡声表明秘密不再被遮掩,表明有一个人,其最大的欲望也就是其最大的基础。蔡霞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剪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密封在完全存在的单调之中。
但是她这内疚的半逼真的梦并没有做完。William严肃的征服者的假面一下子咧嘴笑了,他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William一面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面用力抽出裤腰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拥抱给予了回报,立即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得意洋洋,又对没有达到最大的满足而感到失望。
她摸着寻找他的鸡儿。在她的手掌里,它是热的,光滑的。她的手指从潮湿的龟头滑向下面丝绸一样光滑的阴茎,并用它自己滑腻腻的精液润滑。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她很想要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想要一根阴茎使她的性器官紧张起来,需要一阵热烈的急速的抽送来淹没她的欲火。空气中充满了从她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的芳香,精液和情欲的混合香味。蔡霞因急切的需要而头晕目眩了。
“干我吧,干我吧,现在就干!”
只猛烈的一插,他就滑进入了她的身子,他的热切的动作,使她柔软的白白的肉体压在草地上的嫩枝和石头上。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蔡霞。他的硬东西插入她身子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衬衣易碎的白布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肉体享受。
蔡霞的情欲高潮不久就来到了。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William将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身子。
正当他们躺在草地上,因满意的情欲而气喘时,蔡霞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William走了。蔡霞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酒,匆匆洗了一个澡。仅仅因为她丈夫和她的情人白天把她抛在了一边,那并不意味着她不能纵容自己。她已经沉浸在泡沫的海洋里了。
后来,然后她开始上班,决定做一些工作。
她拿出一只文件夹,她没有去看空白页,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
别愚弄自己,蔡霞。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做的一切。欧米茄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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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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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九章
早餐过后,妈妈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和我约法三章。
“虽然妈妈肯跟你......发生一些母子间不该发生的事,可是......妈妈毕竟只是你妈妈,你也只能当妈妈的宝贝儿子,在外人面前绝不能作出任何失礼的举动,不然就是不尊重妈妈。妈妈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反悔——在家里的时候,只要你有需要,妈妈一定会满足你,相反的,你也得听妈妈的话,答应妈妈你会好好的努力用功念书,知道吗?”
妈妈如此的说着;而我,对于妈妈的提议,则是持百分之一百赞同的态度,飞快的点头答应。
刚尝过甜头的我,深怕此时一旦和妈妈对立,难保不会失去与妈妈一亲芳泽的机会;事实上,现在我仍旧感到自己正处于虚幻中,这幸福来的太快,快到我需要一点时间分析与消化,如何才能继续保持这份幸福。
我能想象妈妈现在正承受的压力和她无法心宁的顾虑,但妈妈心想的那一些无谓的顾虑其实是很可笑的——姐姐自从上了大学搬出去后,就极少回家住,我俩母子相依为命多年,也不见什么亲戚朋友关心过问,只要我不说、妈妈不说,谁知道我和妈妈发生了一堆不可告人的事。
乱伦,在世俗眼光中是一对异常沉重的字眼,对我而言,不就是一堆狗屎,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我,和妈妈本来就是一体的,乱伦的枷锁,只加深了和妈妈相爱时的刺激感,能得到妈妈这般如花似玉的尤物,要我做什么都愿意。长久以来的美梦终成了真,我怎会挑这种时候反对妈妈的话?
用力的拍拍胸膛保证过后,在妈妈愉快的笑容中,准备迎接美好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日,每一天有如天堂一般的舒爽。
暑期假日还有一大半未过,日夜和妈妈独处在同一屋檐下,身边供着一具美好的肉体任我亵玩,只要任何时候我一想要,即使多忙着做家事杂务,妈妈依旧会停下手边工作,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仍尽心尽力的满足我。用手、用口,甚至用那一对丰满无比的巨乳,给予无时无刻、全年发情的我极大的快感。
餐桌底下,妈妈蹲在我大腿之间,脑袋前前后后的摆动、张大小嘴将粗壮的男茎含入,用最为淫荡的表情套弄着,温热的小嘴努力地替炽热的大鸡巴服务,湿暖的口舌毫不娇持的舔弄丑恶的蘑菇龟头,最后再任由我将腥臭的精液全数喷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客厅沙发上,坐的有如大老爷般的我,下体赤裸,观赏着电视机里音量全开的三级片,妈妈则趴在我腿边,感受她娇软的胴体,娟娟秀发沿着妈妈娇美的容貌落在腹阜上,柔嫩的乳球厮磨敏感的下体,撩拨挑荡的套弄着,直到发泄终了妈妈毫不介意的将浓浊白精吞食入腹。
母亲口舌并用的服伺着需求无度的淫邪儿子,在无人打扰的房子里无时无刻的玩着禁忌的游戏。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妈妈在家里保持着最清凉的打扮,好让我随时随地能扑倒她玩弄。
妈妈虽然任由我搓揉胸脯、爱抚她半赤裸的肌肤、甚至粗暴的对待她酥软如玉的臀球,无论她再淫荡再放浪,但下体的神秘私处,始终是一处不可亵淫的禁地、妈妈矜持的最后一道底限;好几次我将妈妈挑逗的酥软发麻、淫水直流,可当阴茎排除万难的拨开内裤边缘、几乎陷入小穴时,妈妈总能及时剎车,将我推开,倘若我过份越矩,当天妈妈就会扳起脸、任由我再怎么道歉也不予理会。
妈妈牺牲母亲的尊严来满足我的淫欲,如果能一直维持现状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一步错,则全盘皆错,我怎有胆量打破我与妈妈亲密关系的最后一道关卡?
然而......
贪婪,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
得到越多,想要的也就越多,只要是人,多多少少会有欲望;上帝造人,雌雄性之间的吸引,便是一种最重要的传宗接代的本能,一种谁也不能抵抗的生物本能。
夜深人静,反转难眠的我,脑海中尽是幻想着妈妈被我赤裸裸的压在床上,粗壮鸡巴进出神圣的蜜穴,大干特干,妈妈被我肏的淫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走在满是人潮的街道上,左手帮妈妈提着一袋又一袋的购物,右手被妈妈亲密的环抱住,臂上感受的尽是妈妈胸脯的柔软。
妈妈她及腰的长发绑成马尾,俏脸稍施淡妆,穿了件合身的连身套装,美丽的容貌、高贵典雅的气质,再加上一身火辣无比的身材,吸引道路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雄性目光,也连同让陪伴在妈妈身旁的我走路有风、面上有光。
瞧,羡慕吧!这美艳的尤物,不是别人,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妈妈。
星期天下午,陪妈妈一同外出购物,也进行着母子俩突破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
偷偷打量着妈妈,除了她美艳的容貌和百看不厌的身段,将视线放低,凝视妈妈优雅的步伐,眼中尽是那双晃动美腿,却又是另一番勾人垂涎的优圣美景。
在我的要求下,妈妈穿起平时极少穿着的裤袜,网状的黑色蕾丝在深蓝色的套装裙的陪衬下,将妈妈一双修长绝美的大腿显露的更加性感撩人,流线般的曲线,由上往下的欣赏那丰满结实的大腿,划过圆嫩的柳膝,连接着妈妈纤细的小腿,丰盈的脚裸下套着一双淡红粉的高跟鞋,配合妈妈高贵的气质,引人遐思之虞,还挑拨起我内心一种淫虐的欲望;紧贴着雪白腿肉的丝袜,更让我有种将之撕破的冲动,恨不得当街捧起妈妈的脚大吻特吻,吸吮妈妈鲜嫩的脚指。
逛了一整个下午,把购物袋卸上后车厢,接着和妈妈来到南区一家小咖啡屋里。
“小伟,不要没事一直盯着妈看,妈妈会不好意。”路人的注目其实还好,但妈妈在接受了我视奸了整整一天后,终于受不了的红着脸出声谴责。
“妈妈这么漂亮,为什么不让人家看呢?”我摆下手中卡布奇诺,笑咪咪的捧起下巴靠在桌台上,毫不掩饰的直盯着妈妈的脸。下巴下的指头微动,我对着妈妈淫笑的说,“妈妈你看,站在吧台的中年大叔,还有......嗯......左手边坐在那儿的大学生,不都也是在偷偷看你?”
随着妈妈疑惑的目光转动,正打量着妈妈的色鬼们匆忙转移视线,但不久后仍用着眼角的余光不死心的偷瞧着妈妈的美貌。
“噗......你这小色鬼......”妈妈娇笑出声,笑骂道,“不要管别人,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那有儿子这么盯着妈妈看的?”
“谁说我是你儿子,”我故做生气,嘟起嘴说道,“妈妈,明明说好今天你是我女朋友的!所以......”
露出淫荡笑容,我色色的捧起妈妈摆在桌上的小手:“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老婆,妈妈你呢......就叫我老公好了!”
“别这样没大没小......”妈妈红着脸甩开我的手,“早上妈妈是被你缠的受不了才答应的,怎么能当真?”
回想今早母子间刺激的感触,想起我那淫荡的妈妈,居然在帮我乳交时单是被我玩弄乳头而玩到高潮时的失神艳韵,内心忍不住闷出一阵火热性欲。
妈妈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偏过头去,斥道:“好啦,小伟,别再这样子看妈妈了,人家都在看啦!”
“咦,老婆,你在说谁在看你啊?”我故意装傻的问道,接着捉起妈妈好似娇软无骨的小手吃起豆腐。
“唉,你这死因仔,大概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妈妈叹了口气,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好了啦,别这样看我啦......老公......”
Oh,Shit!
老公,这两个字一从在妈妈嘴里说出,马上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柔嫩的嗓音和性感的语气,顿时令心中舒服不已,忍不住央求妈妈再说几次。
回应我的,却是妈妈千娇百媚的瞪了我一眼,娇哼一声;妈妈的电眼威力一出,杀伤力惊人,让我愣在当场、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妈妈挣脱我那豆腐魔爪。
买回了该买的杂物,剩下来的时间当然是我和妈妈母子间的亲密约会。既然是约会,少不了遵循约会的四大铁则:喝咖啡、看电影、吃晚饭,以及上旅馆。
晚饭是一定要吃的啦,至于旅馆上不上的了,决定权并不在于我。
踏进西区的电影院,观眼一望,才发觉最近还真没什么好片子可看。
“妈妈,你想看什么?”我转头看向妈妈,问道。
“妈也不知道,随便你挑。”
“呃,没什么好看的耶,要不然......”看着目前上档的片子,最终发觉没任何一部可以实行我邪恶的���划,只好提议说,“妈,我知道这附近好像有一家挺不错的MTV,我们去那儿看好了......”
妈妈一向没有看电影的习惯,对于宝贝儿子的选择,她自然没意见的乖乖陪同。当她知道我们要去的MTV,其实是包厢式的小房间内两人独处,妈妈只用深邃的目光盯着我看,直到我头皮发麻才没好气的点头答应。
订好包厢,偷偷摸摸的在柜台选了一部只曾在网络上看过片段的四级片:“超淫乱-终极性爱”,拿着饮料和妈妈一同踏进了昏暗的小房间。独处的男女,灯光闪烁着澄色霓虹,舒适宽敞的黑皮沙发,和长桌上特地摆置的面纸盒,无一不做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暗示。
看到这等架势,妈妈那还看不穿了我的计划,知道我精虫上脑,等不及回家再解决,好在妈妈仍贴心配合,所以当我拉着妈妈坐上沙发,妈妈除了没好气的敲了我一下,却也没有拒绝我搭在胸脯上乱摸的手。
片头一开始,马上跳入火辣辣的性爱场景——一位戴着眼镜的少年和美艳的熟女,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互相爱抚。望着宽大的屏幕,听着淫声浪语,妈妈吃惊的张开小口,好一会儿才害羞的偏过头,小声的朝我骂一声:“小色鬼!”
我淫笑嘿嘿的给妈妈一个笑容,脱下长裤,又把内裤褪至腿边,猴急的拉了妈妈的手搭在早已勃起的大鸡巴上,示意妈妈学电影里的美妇人正为那眼镜仔服务的动作。手中感受鸡巴的炽热,妈妈迟疑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始上下套弄,目光始终留意着影幕。
解开妈妈上半身套装三个钮扣,大手一掏,一对硕大无比的巨型美乳弹跳而出,将白色丝蕾的胸罩往下一扳,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抖荡着,和着深红色的硬挺乳果,显得分外耀眼迷人,粗糙的手掌分别掩盖注乳房,低下头去又吸又揉。
肉体上的拨弄,令妈妈娇喘连连,套弄在我鸡巴上的手,也逐渐加快。持续的观赏电影中淫荡的演出,视觉上的挑逗,让脸红通通的妈妈意乱情迷,连我偷偷的伸下裙内脱下她的内裤都没发觉。伸指一探,只觉得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地从那妈妈的私处潺潺而出,滑不溜手。
母子一同外出,在家屋之外的公共场合观看着色情片,互相替对方手淫,粗重的喘息声和电影中毫不掩饰的淫浪声,让这小小的包厢房内顿时春色无边。
妈妈和我同时偏过头去,脸一碰互相舌吻,洁白的贝齿,小小的粉色香舌缠着我不放,这一吻直到天晕地暗、喘不过气才分开,唇分之后,脸前妈妈小嘴吐出诱人的芬芳,仍恋恋不舍的伸着小舌舔弄我的唇。
转头看回屏幕,此时片中男女已改变姿势;我转望妈妈,用眼神询问着,妈妈娇羞的看着影幕中男女做出羞人的姿势,她摇摇头,欲迎又拒,欲挣开我拨弄她私处的魔手,却发觉自己浑身发软,无力靠在我身上;在我半磨半强迫下,妈妈只好任由我搂着她改变体位——让妈妈躺在沙发上头,我伏身趴在她身上,头低在妈妈大腿间和她呈69式。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妈妈赤裸的下体,浓密的黝黑毛发,发育完全的成熟阴阜在多年未曾灌溉下显得额外饥渴,散发出一种极为淫腻的气息。淡淡的尿味和浓郁的肉屄骚味,令人窒息的性感,引诱我这种未尝肉味的青涩菜鸟无比的亢奋。
“小伟,别看那儿......”
感受到我视线的奸淫,被我压在身下的妈妈忍不住羞着抗议;而呈现在她面前的,亦是我光秃秃的下体,还有那根高挺的粗大肉茎。
用手指拨开暗红色的肉缝,两片肉瓣左右一翻,露出勃起的肉芽和粉色的小屄,湿漉漉的爱液马上沾满手指,我低下头,吐舌探去,轻轻的来回逗弄妈妈最为敏感的肉缝。在我的服伺之下,妈妈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雪白的俏臀任不住随着我的舔嗜轻轻摇摆,一上一下的迎接口舌的侵犯。
“啊啊......小伟......啊......啊......妈妈好舒服......儿子......你舔的......啊......真棒......”
敬爱的慈母被我搞得娇喘淫叫,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为了回馈妈妈这几日无私的奉献与服务,我更加卖力的舔着妈妈的私处,同时大嘴吱吱有声的吸食着妈妈溢出的淫水。
“妈妈,你也要帮忙啊......”摆腰晃臀,用硬挺的鸡巴像在恶作剧似的划弄妈妈的脸,我笑着要求道。
“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啊......”妈妈喘叹了一口香气,认命的伸手扶住肉茎,吐着小舌舔嗜龟头来回应我。
此时,我和妈妈当然已经没办法再转头注意屏幕中那对男女的动作了;随着我兴奋的喘息和妈妈阵阵淫浪呻吟,坚持了许久,暴涨的阴茎前端一下一下的在妈妈娇美的脸上射出精液,而妈妈也在我的舔弄下畅美的泄了身,一道道透明黏滑的爱液溅满了我的脸,为我们母子俩人初次的69写下完美的句点。
在MTV的柜台结了帐,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那位年轻的柜台小姐望着我和妈妈的表情有些许怪异,害得妈妈羞的急忙拉着我的手离去。
回家路途,傍晚上人潮稀少,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不少的妈妈,酥软无骨的靠在我肩膀上。我和妈妈手牵着手,在昏暗的街灯道下行走,互相依偎,享受着情侣间浓情蜜意的气氛。
“嗯......想吃什么?回到家,妈妈给你煮好吃的。”
“哼,妈妈,现在这时候你应该叫我......”
“呵呵,叫你小色狼吧......啊......嘻嘻嘻......好痒啦......”伸手探入妈妈的胳肢窝搔痒,妈妈马上有如惊弓之鸟似的娇笑起来,她投降的抱起我的胳膀,娇声喊道,“别这样......老公......”
“妈妈,我真正想吃的......”
浑身酥麻,我笑着回答妈妈的问题:“是你!”
妈妈风情万种的瞪了我一眼:“想的美哟,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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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iadesu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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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 link&lu malon】Link's Middle Age Worries
【时玛隆】林克的中年烦恼
※时玛隆,有私设
※LU时设定
——
玛隆已经路过廊下三趟了,那放在林克身旁的黄油饼干还是一块没少。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用隆隆牛奶制成的黄油,加上新鲜采摘的树莓做成的饼干,味道香甜可口,配上热牛奶是一道十分美味的下午茶点心。
而今天的这一盘,她一共放了十块,并且将一颗心形的饼干藏在了最下面。
如果是以往,林克早就该在她路过第二趟的时候跳起来抱住她,把她拉到廊下说些甜言蜜语来耽误她的行程。
但他没有。
他正在专心的叠着那一竹篮晾好的衣服。
这不对劲。玛隆想。她皱起眉头。也许只是胃口不好,毕竟他才结束一段艰难的冒险。
玛隆没有上前去打扰林克,而是拐进厨房,从仓库里抱出一个南瓜,又拿出两瓶隆隆牛奶和几个鸡蛋。
她挽起袖子,手持菜刀,对着案板上的南瓜剁了下去。
咚的一声,把林克吓了一跳。
他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起身去厨房查看。
“亲爱的?”林克站在门口,冒险多年的勇者此刻竟然有些胆寒,“发生什么事了?”
玛隆站在桌案前,手中举着沾染了些许南瓜黄的菜刀,在逆光中回头。只见她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来,说:“没怎么呀。我在做南瓜浓汤呢!”
林克本能的后退了一小步,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先别阻止玛隆。
好在玛隆也没管他,见他没话说就自顾自的继续去剁南瓜了。
林克又偷偷看了一会儿,总觉得玛隆的背影透露出一股他不了解的决心。
他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廊下去叠那些衣服。
林克看了一眼诱人的散发着香气的饼干,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要忍住!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黄油饼干的口感。
也许……就吃一块?林克偷摸睁开一只眼睛,瞥向盘子里的黄油饼干。
他知道饼干里肯定藏了些玛隆的小心思,也许她已经起疑了,但是……不行!要忍住!
林克叠完了竹篮里的衣服,整理好了屋后的草垛,还给伊波娜的马厩做了一次清洁。
此刻,玛隆的南瓜浓汤也已经做好,浓郁的奶油香味和南瓜味融合在一起,不断勾引着林克的胃。
玛隆拉开谷仓的门,果然看见了正拿着钉耙整理谷仓的林克。
“别管那个了。”她说,“来喝碗热热的南瓜汤。这可是你带回来的菜谱。”
哦……是天空洛夫特……林克想,Sky整天都在他耳边念叨南瓜汤有多出名,念叨的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玛隆家的厨房贴着米色的墙砖,暖黄色的橱柜悬挂在墙上,和窗边挂着的太阳花图样的窗帘相得益彰。
各种蔬果、杯盏放在柜台上,虽然繁多,却不凌乱,足以展现出它的主人是个多么有条理的人。
在窗户的旁边架着一座壁炉,里面的柴已经燃尽,正时不时冒出些许的火星。
一张可以容纳下六个人的餐桌放在房间的另一边,和餐边柜以及另一扇窗户在一起。
在这扇窗户下,摆放着几瓶各色的花束,有玫瑰、银莲花、小向日葵,以及静谧公主。
自从他结束那段颇为艰难的旅程回到家里,在他的世界静谧公主也开始生长,起先是一株,后来越来越多,几乎漫山遍野。
林克把它的故事讲给玛隆听,然后,家中就长年累月的会插着一瓶静谧公主。
玛隆将一碗热腾腾的南瓜汤放在林克面前。
“亲爱的,我们才吃过午饭没多久。”林克试图委婉的拒绝她。
“这和午饭是两回事!”玛隆双手叉腰,“再说,一碗南瓜汤而已。”
玛隆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林克的神色。
他看起来和平常没有区别,只是头发里插了一根从伊波娜马厩里带出来的麦秆节儿,短短小小的一根藏在他金黄的头发里,乍一看还真不太显眼。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林克笑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多,他的眼角开始出现些许的细纹。他手上的老茧也不仅是握住长剑和盾留下的,还有握住农具、修整家具留下的。
玛隆觉得,林克正在逐渐褪去名为勇者的外衣,向隆隆牧场的男主人、玛隆的丈夫转变着。
林克放下空碗,十分乖巧的看着玛隆,把她看的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玛隆跌进林克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最近有心事吗?”她轻声问道,“在想那些孩子们?”
“噢……”林克将玛隆搂紧了些,“谁会想那群臭小子。我没事儿,亲爱的。”
看林克的确没什么话要说,玛隆就点了点他的眉心,“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要像我们约定的那样。”
林克感觉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忍不住凑近去亲玛隆,“小甜心,我爱你,真的,我非常非常爱你……”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有多爱她,弄得玛隆红着耳朵咯咯直笑。
玛隆撑着手臂趴在林克身边,用视线一遍遍描摹他的发丝、眉眼和伤疤。
在她的印象里,林克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长年累月的冒险生涯让他养成了极度不规律的睡眠,也让他能抓紧一切空余时间抵达深度睡眠去恢复精力。
这在冒险途中很好,能让他一直保持充足的精神和体力。但当冒险结束,漫漫长夜成了困扰勇者的第一道难关。
他总是睡不着,不断的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事,遇见的人和精灵。
起先,林克总是在床上一睁眼就是一夜。但是后来,他发现这样会影响玛隆,于是总是假意熟睡,再趁玛隆睡着偷溜进马厩里找伊波娜说话。
然而时日一长,伊波娜竟然向玛隆告状!海利亚女神在上,它到底是怎么让玛隆明白它的意思的!
不管怎么说,那段时间林克可是实打实吃了一阵的苦,玛隆宁愿自己不睡也要陪着他。渐渐的,林克的睡眠时间开始稳定,向普通人的方向过渡着。
玛隆靠近林克的胸膛,他熟睡着,却下意识的抬手将她搂紧。肌肤与肌肤相贴,他的心跳就在玛隆耳边,平稳而有力。
玛隆合上双眼,放缓呼吸,逐渐沉入睡梦中。
鸡叫头遍,林克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没有惊动玛隆。昨夜他们闹得有些过火,所以林克打算亲自操刀,做一顿早餐。
要知道,在往日里,他是没资格进厨房的——除非玛隆允许。
林克的早餐做的中规中矩,并不出彩,但玛隆吃的很高兴。夫妻两个边吃边说话,朝阳的光透过窗帘照到两人身上,美的像一副油画。
困扰玛隆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她一边看着林克收拾碗碟,在水池前洗碗,一边沉思着。
是她昨天放错了什么东西吗?是糖多了?还是黄油多了?
……不不不。玛隆否定掉这个想法,她对自己烤饼干的手艺十分有自信。
要知道,就连城下镇的面包店老板都问她有没有打算开个专门卖饼干的小店。
一想到城下镇,玛隆忽然想起之前去杂货店的路上,还被热心大妈拉着聊天,问起了是否有要孩子的打算。
“生孩子可不是小事,要早早的备孕啊,记得一定要少盐少油少糖,还要禁酒。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的表嫂的三表侄……”
等等……
玛隆瞬间灵光一闪,仿佛发现了林克这几天反常的原因,再联系到昨晚有些乱七八糟的情事——
难道,他想和自己要个孩子了?
玛隆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连耳朵都害羞的垂了下来。
林克洗完碗,正好看见仍然坐在餐桌边盯着他大脑宕机的玛隆。
“亲爱的?”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然而玛隆却忽然双手捂脸跑了出去。
林克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着。
玛隆跑出去好远,才在牧场边缘的花田边停下。
她蹲下身,捏住一株静谧公主:“想要、不想要、想要、不想要、想要……”
静谧公主只有五片花瓣,无论玛隆数多少次,只要她先说想要,那结果必然是想要。
她有些泄气的坐在地上,久违的少女心思让她坐立难安。
“哈!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顶花冠从玛隆头上扣下,与其一同落下的还有林克的声音,“一只迷路的花精灵?”
“林克?!”
玛隆又惊又喜,几乎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扑进他怀里。
林克稳稳的搂住她,笑着说:“不是才说好不许我有事瞒你?怎么?这就允许你瞒着我了?”
“噢!学精了!是哪个臭小子教坏你的?”玛隆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在林克的胸膛上点点点。
林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玛隆挽着林克,一同走在回牧场的路上。头顶的花冠让她想起他们结婚的那天。
那天她也是这样挽着林克,走向神父。他们在神父面前,向海利亚女神起誓,念出她排练了无数遍的结婚誓词。
她敢向海利亚女神发誓,林克那天绝对比和盖侬决战还要紧张。
玛隆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林克一脸疑惑。
“想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没什么,”玛隆捏捏林克的脸颊,对于它的肉感十分满意,“你最近胖了一些。”
林克一惊,连忙道:“胖了?哪里胖了?脸?脖子?腰?我看起来像你父亲吗?”
玛隆一愣,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噢亲爱的,别那么说,父亲会伤心的。”玛隆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
“放心吧,你看起来还是个健壮的小伙子。”玛隆靠近林克,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在她脸上投下阴影,她笑容灿烂,和这美好的太阳一样,“我们可还没有孩子呢。林克先生,你离中年发福还早呢!”
林克叹了口气,“孩子,哦……亲爱的,你想要个孩子了吗?”
“女孩儿?男孩儿?”
“玛隆,那还早呢。”林克顿了顿,“至少现在还太早!”
“好吧好吧。”玛隆伸手搂住林克的腰,拽着他的衣领给了他一个吻,“林克先生,接受你的惩罚吧——”她指向远处的木头,那是前些天才拉回来准备过冬用的柴火。
林克搂着玛隆的腰,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遵命,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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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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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Bean
作品标题:《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
等级:PG
说明与警告:末日危途AU,角色死亡,Major Character Death
“——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眩晕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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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如梦的酒。”
《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周云蓬
sean和viggo的终点站是sean在萨默赛特郡几英亩的私人大花园里。
当一场措手不及的病毒性灾难来临,世界上的活人一个接一个越来越少,世界逐渐的没有了新人口的出生率,动植物的生命都在凋敝,纵使再有钱有势也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sean和viggo终于从他们舒适安全物资储备还富余的房子里走出来,一起开车或徒步游历那些他们没去过的许多风景,去时他们互助,或者更多时候是viggo在主导与照顾sean,回来时却是sean搀着viggo,走走停停,他们都比出走时更憔悴更苍老,没人想得到他们之中更适应野外生活身体更强壮的那个倒下了。起初sean希望剩下的旅途能找一个更接近viggo梦想中的地方就地留下,但viggo却坚持要回他们的家。
回来时sean想过他们的花园和房子被缺乏物资的人群占领了,必要时会有一场恶斗,他和viggo双双殒命,这世道最好的结局是能死在一起,然而房子和花园留给他和viggo的只有荒凉与衰败,被糟蹋过了的围栏池塘果树厨房仓库和地上的尸体,甚至没有活着的天敌,天敌们连他们的库存都没吃完就变成了尸体。
剩下的日子sean照顾viggo,成为平时他心灵上更加倚靠的人的肩膀,起初viggo精神尚好,在被照顾吃喝拉撒之外听他唱歌讲故事唠唠叨叨,还能强打精神回上几句,后来是只能通过身体语言如抬起的手指或者微笑皱眉回应,他一天比一天陷入神智不清,病痛与持续的低烧让曾经的万世巨星一点点褪去了光彩,与满园子枯萎的草木无异。sean给viggo用园子里池塘里仅剩的活水和他能找到的干净的布擦拭身体,换尿布,用滴管耐心的给他喂流食和水,喂他还能找得到的碾碎了混到水中的药物,没有可以打进血管里的生理盐水葡萄糖,没有和平富足时代时花钱就能解决问题的专业护工,没有可以运作的呼吸机,没有名流可以享有的带着高度赞誉关怀光环效应的尊严与体面……在长夜中sean也掩面痛哭过失声嚎叫,也想放弃,viggo微弱的呼吸声在漫漫长夜中陪伴着他。
一个星期后,viggo在一个半夜sean还处于连日疲惫终于累晕过去不踏实的梦境里时走了,他早上起来的时候,手中握住的viggo的手已经又凉又硬,睡容安静。他把他埋在花园里,插上很久前定的刻了viggo和sean两个名字的木头十字架,埋上sean花园里未知数不确定是否还能长得出芽来的树种,现在是盛夏,而过往葱葱郁郁的绿植枯萎有如寒冬,连食腐的渡鸦们都不再停留在枝头,他希望viggo不睡在冰冷的人工棺材里,身体与这染病的土地结合分解,回归成为这不再健全健康的大自然里的一部分,成为他花园里的一部分,如果有一天他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他会挖开手下的土地躺进去与他被虫食蚀的身体躺着相拥在一起,或者隔着薄土躺在上面亲吻他的嘴唇死去。
开始独居的日子sean和viggo留下的所有东西呆在一起,他失去了再次远行和把自己收拾整洁利落的所有动力,在花园的库存和附近的超市中找遍了能喝的酒,颓丧到差点用浓度百分之75的消毒酒精兑池塘里的水喝死自己;酒精失去作用后sean戴着老花镜读家里所有的书和纸制品,凡是有文字的部分汲取时都将近贪婪;有时候他在花园中与自己玩二十三人的足球游戏,谢菲尔德队对战圣洛伦佐队,苍老的肉体踢不动了跑不动了就玩桌上足球游戏;他找出颜料和可以用的拼贴材料,继续画viggo去世前留下的没有完成的作品,在原来画作的边缘部分想尽办法与原作自然衔接,用笔迹学知识署名模拟viggo的字迹,添上自己识别度很高的seanbean的签名,砍了树用砂纸磨木条做成简单的装裱框架,有时候也画seanbean自己想画的作品,他太久没动笔画自己想画的东西,感到生疏然而尽量投入进去;他写诗歌,写日记,但是书写体始终用的是sean的笔调,用生涩的语句写一切他能想得出来的想写的东西;他把viggo那些他能找得到的没写完的电影剧本手稿找出来,凭借自己对viggo的点滴了解将自己代入编剧的位置,补完和加长了再也无法面世的电影们剩下的剧情,有时写多了写长了写成了他最喜欢的三集剧,他在想象与文字的游戏中忘乎所以;他弹钢琴,唱教堂中的赞美诗弥撒曲,大声向从来不在人间现形只出现在圣经故事中教堂里人人嘴里相传的上帝五体投地的祷告,上帝创世初不来,也不会在末日降临,最终他的钢琴弹坏了,只能用手画一张黑白琴谱在脑子中弹奏出声音,在脑海中弹奏他钟爱的古典音乐和viggo喜欢的后现代音乐;他找出一切viggo的东西,吸上面的味道抱着这些东西吃饭发呆自言自语睡觉,失去和一切交流的欲望,本来他性格中就有羞涩腼腆的部分,只和相信的人多说真正能算得上是交流的真话,现在他的知己爱人逝去了,世间大部分活物也不在,他再无张嘴的必要,然而这房子里,viggo健康和病衰死亡的味道都逐渐很淡很淡了,他在他的脑海中明明无处不在,然而他的存在却在物理性的逐渐消失,他苦苦寻觅的一根又一根的稻草,均被时间无情的点燃成一寸寸灰烬。
他想,我去你妈的,我为什么要认命?虽然他年近古稀,有无数表演挨打死亡的经验,但他毕竟不喜欢全然被动佝偻着被命运压弯的脊梁骨、被活活打死的感觉。他在左手的小��上用墨水和他用来签字的钢笔戳出一只乌鸦的图案,假装这是viggo的手,一个个针孔形成图案的肉体痛感,减轻分散了他的精神剧痛——他想,��的,我还爱着你,viggo,你在我生命中实在滞留太久了,我们好不容易生活在一起过,放弃了很多功成名就者的赞誉,忍耐着被小报们翻了天的胡说八道,但并不总是好回忆,也并不总有爱与美,我们吵过打过,酒店里飞机上泼对方香槟红酒胡闹到上了新闻,更过份操蛋的事情也有,过后冷战很久又别别扭扭的沟通和好,你有你的臭脾气,我也有我惊人的固执,以至于我刻意放开与忘却都做不到消灭你,在我清醒或者昏沉的每一天,每一夜,这种热度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像高烧不退一样不曾褪去,所以我掩饰我的痛苦悲伤压抑着我爱你不能忘记你的事实有什么用呢?既然我有病,我就承认我病,既然我固执的爱着你,你在的时候,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而你不在了,爱就是我一个人的事,好与坏,痛苦与孤寂,走不走出来,是否得到理解,全是我自己的选择。他全然接受他去世了然而自己依然偏执的爱着他的所有事实,并打算与他继续共存亡——
他听到摆在面前的道具盒的假猫用他自己的声音说:
哀哉,可怜的sean,viggo早就不在了,其他人或许也都不在了。
挂在墙上的火烈鸟玩偶继续用他的声音说:
人总要找点理由活下去,尽管日子艰难,但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这或者是个哲学的问题,又或者只是生命本身的求生欲。
他听到viggo用他自己的声音说,那声音被模拟得唯妙唯俏,与他原本的声音相比,刻意处理得十分轻柔轻哑:
sean…少吃糖,少喝酒,给我们留一点存粮,别把我的份提前吃完了,是的,我的份,我还在,sean。
但你知道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如梦的酒……viggo。
sean用自己的声音低喃着说。
他是个演员,演绎是他的终身事业,过去他上线开工挣钱,下线需要独处很久才找回做自己的感觉,线上线下分得清清楚楚,这才让他感觉安全自在;viggo和他一样热爱表演,工作时无时不刻的投入一个角色很久,在需要过自己的生活时比他更加界限分明更能舍弃有自己的原则。他余生最后的没有报酬的演绎任务是一人分饰两角,演好他活生生又身体健康的Viggo Mortensen和Sean Bean。上映时间是每一个朝晨与日暮,天和地,木与石,分裂的细胞,地里的尸体,每一口可以循环呼吸的氧气,整个世界所有还活着或死去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观众,在记忆的潮水声中这影院从来座无虚席。
他决心完完全全的接受生与爱的痛苦和甜蜜,在上帝决心剪去他之前,他不走。
但理想与现实总有诸多不可调和的矛盾,在极度的分裂与混乱的投入中,他失去了判断虚实的能力,他不可避免的时好时不好,不好的时候更多更多,越来越巨大的黑暗眩晕在他脑子里盘旋,与所剩无几的光明力量搏斗般扭打在一起……在阴沉无出口的黑暗中sean又一次右手拿着枪管顶在自己下巴上,脚下和viggo或许已经腐坏的身体隔着几个巴掌,想扣动它来上尘埃落定解决性的一枪,他现在明明站在地上,却觉得自己有一半已经和viggo一起埋进土里了。
他颤抖的手指拉掉了安全栓,几乎要扣动了,几乎要扣动了……突然左手小臂的肌肉弹跳数下,那只有乌鸦图案还在疼痛的左手把枪压了下去。
sean……是我……是我……你不能这么做不能杀掉我们,shhhhh…
他的左手摸上他已全是泪水的脸,指腹抚摸上面每一条心碎无力的皱纹中间的泪水,爱抚他鬓角的苍苍白发,左手环着他自己把他的半个身子紧紧抱住。
你很安全。
他在用viggo的声音/viggo用他的声音安慰道。
那个声音轻轻说:
你很安全sean。
你很安全。
他把枪慢慢的放下了,在矗立的时光中,恍恍惚惚地,他打开一扇门,那是2005年的圣诞节,他提前从一个剧组杀青出来,坐飞机回viggo在美国爱达荷州的家,北美的风冻得他的脸摸起来像冰,高空恐惧的余留让他脸还是青的,那张英俊的脸一路上都很严肃的板着,他刚要掏钥匙开门,那门就开了,viggo手上拿着支未点的白色万宝路,打算出来抽根烟,他开门的动作带出来屋子里食物的美妙气味,屋里鼎沸的人声、和viggo自己身上的肉和汗的,让人联想到火与美好事物的味道。
有着灰蓝色眼睛依然在壮年时的男人错愕的看着他眨眨眼,一片飘落的雪花在他还带着室内温度的金发上融化。
Hi……你提前回来啦sean?为什么不和我说让我开车去机场接你呢?
……呃……我知道你今天会接待很多朋友。
门上装饰着圣诞槲寄生花环的玻璃将sean沉默的身影倒影出来,委屈如一个成年了很久却依然有所恐惧、因为有所顾虑只能选择不说的孩子,而viggo一把把住了他宽厚的肩膀把他拉进怀里,他了解并看透了他的恐惧,温暖又坚定的像抱住一个已经长大了很久的很独立的孩子,同时也是他的爱人,viggo温和的说:
Oh sean……让我给你做个丹麦风味的花生酱三明治怎么样?当然是我个人改良的丹麦版,你喜欢上面加点生奶油和不应季草莓吗?……快进来,大家都在等你呢sean。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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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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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城十月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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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我把手提包往办公桌上一放,便急匆匆去了茶水间,冲上一杯咖啡,拿上几块饼干,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才忙的时候没在意,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也饿的咕咕直叫。还好下午没有工作安排,在这里休息一会,便可回家,舒舒服服享受剩余的周末时光。
我打开自己随身的平板电脑,开始浏览起今天访客的信息。今天登记在册的共有四十多组访客,依过去的经验,像今天这种坏天气,能有十来组的访客已经算是不错了,但眼前的访客量要比往常翻了二番,这让我开始自鸣得意起来,料想下个星期来的人肯定会更多。
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停在了Mary Cheng的名字上,在她名字的右边,还留有她的手机号码。Mary的形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从她的举止、衣着、谈吐和带有口音的普通话来看,我可以断定她也来自上海。在这行干了二十多年,凡是从大陆来的新移民,我都能认出个六、七成,而从上海来的老乡,更可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如果Mary确实是上海人,那么她的出现是否与林女士有关联?她的反常举动让我不得不产生这样的联想。
按我们往常的做法,我需尽快与今天所有访客取得联系,作个市场问卷调查。然而对于Mary,我觉的还是先不打扰她为好,等一等再说。一来我对她的情绪是否平复没有太大把握,贸然打电话给她,徒增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又是不欢而散怎么办?二来有这么多的样本在手,也不缺她一个。我只是很期待下一次房屋开放日能再见到她。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日子又来到了星期六。今天的天气特别晴朗,晴暖的天空不见一丝云彩,自从悉尼进入夏天以来,人们还是第一次尝到高温的厉害。
今天,我比预定时间晚到了十分钟。我在林女士家对面的树荫下停好车,匆匆穿过马路,这时我发现有好多人等在林女士家门口的树荫下。他们见我疾步走来,也纷纷围拢了上来。我一边穿过人群,一边向等候的来人打着招呼。我的同事Lisa正焦急的等在门口,见我来了,便打开了房门,我跟在她身后一同走进屋内。我先对她说了几句抱歉之类的话,然后大家开始做各自的准备工作。一切安排妥当后,我们便开门迎接今天第一批客人。
通常情况下,第二次房屋开放日,来看房的人要比前一次的人更多,但遇上今天这种高温天气,那就很难说了。确实也是如此,今天的情况有点反常,来看房的人大多集中在开放的前半段时间,所以等到时间过去一大半,屋子里的客人只剩下那么零星的几个,与刚开门时那种热闹场面形成鲜明对比。
人稍微空闲下来,便开始觉得无聊。不知怎的,我脑子里又出现Mary的身影,今天怎么没见到她呢?我满心疑惑的胡思乱想了起来,当然我可以有很多的假设,是不是上星期她看了房子之后,觉得不满意而不来,亦或者她上星期只是来凑个热闹,顺便了解一下房屋市场的行情,毕竟这些人的占比不在少数。然而我对Mary上星期的出现,更是从她的不同寻常的表现中去寻找答案。
上星期与Mary有一段并不十分愉快的交谈。她这个人至今像是笼罩在清晨的浓雾中,让人看不懂,猜不透,然而我对她性格还是有自己的判断。Mary是个情感丰富而又勇于表达的人,情感丰���我认为天生的成份居多,勇于表达的性格很可能是后来慢慢形成的,而这种率直在我看来更多来自于澳洲这块自由的环境,从这点来看,她在澳洲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短。一个情感丰富的人,人生中的光谱更偏向于多姿多彩。而一个勇于表达的人,生活中更容易引起矛盾和冲突。如果一个人兼有这二种性格,那么他的人生之路走起来常会伴随着风雨。生活当中这样的人不少,但不会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然而小说里的主要人物,这种人格特征就显得十分重要,它能制造矛盾,化解冲突,引导剧情,左右剧情,推动故事的发展,让整部小说变得紧张有趣。所以Mary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十分契合我小说中的理想人物,我很好奇她背后的故事,这也是我想再见到她的原因。
我踱到了门口,站在廊下四处的张望,看看是否还会有人临时赶来,其实这样做没有任何必要,纯粹是心里的不安在作祟。我总觉得她今天肯定会来,但在门口踟蹰了几分钟,失望的情绪有增无减。
正午的太阳像一只火炉悬在半空,烤的空气都能让人发狂。街上热浪滚滚,行人稀少,绿树成荫的街道偶尔有几辆车驰过,打破片刻的宁静。街对面有几棵高大的蓝花楹,树枝上的紫楹花睥睨烈日,迎风怒放,宁静的空气中像是弥漫着一层紫色的雾气。当我把眼光从树梢上移到树下,正好看到一辆黑色宝马SUV汽车开了过来,停在一排浓荫遮蔽的树下。车熄火后,从车上走下一位女士,朝我这边走来。我盯睛一看,来人正是Mary。怎么只有她一个人来看房?通常第二次再来看房的客人,大多是因为上次看房的满意度较高,于是邀上家人或朋友一起过来给点意见,寻找认同感是一般人作重要决策的前提,生活上凡事都一意孤行的人并不少见,但在买房这样的大事上,人们总是慎之又慎。
Mary一进门,我直接就用上海话跟她打招呼,她也大大方方的用上海话作答。我先给Mary作了个登记,随后递给她一本宣传册。她连连摆手,说了声,谢谢!我懂她的意思,上个星期她已经拿过了一份。
Mary还是同上个星期一样,先是在下面的房间里各处转转。看到我在忙,她也不来打扰,只是碰上我的目光,她会轻轻的莞尓一笑。等我接待完最后一个客人后,发现Mary正从后门的平台拾级而下,来到了后花园。我出于好奇心,便走到书房的窗前,隔着明亮的玻璃窗看着她。虽然我知道这有点不太礼貌,但好奇的念头一起,也就��不得那么多了。
今天Mary打扮的很漂亮,头发还是扎着上星期的发型。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浅蓝色连衣裙,裙子上面印有一朵朵的小白花。她走在草坪上,裙裾飘舞,绰约多姿。她来到了树下,捡起几枚落在草地上的紫楹花,放在手心闻了闻,然后右手搭个凉棚,抬头仰望头顶上那满树的紫楹花。直射的阳光被树上的枝枝叶叶过滤后,留下大大小小的光斑,Mary连衣裙上的小白花也随着光斑不停的舞动。长裙飘逸的女子,满树的紫楹花,缤纷的后花园、蔚蓝的天空…… "一幅多么美的画面!"我在心里不由自主赞叹道。不知怎的,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回头望了望墙上的那幅画,相同的画面,神似的画中人,眼前的一切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这张拼图总算有了点眉目,Mary,上海人,动情的看房客,与房东熟识,画中人——后二者可能性极高。那么房东林女士又是个什么角色?那个画画的人又是谁呢?看来故事的情节越来越曲折离奇。本来我对周围的人和事比较冷感,为此还经常成为太太揶揄的对象。都是写小说的冲动给闹的,竟让我变成一个细致入微,婆婆妈妈的男人。我痛恨这样的角色,但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做个观察者,做个记录者。看来剧情的发展方向才刚露出一点端倪,值不值得我为之而倾注笔墨还不好说。
我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都过了看房的时间,于是我吩咐Lisa先回办公室,然后我站在客厅里等着Mary。今天我不想去打扰她,愿意在这里等她,只要她不太过分。
不多时,Mary从后院走了进来,一见到我,一脸的不好意思,还连声道歉的说:"真对不起,耽搁你时间了。"
"没关系。"我微笑的说:"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很乐意。"
"那我走了,再见!"说完Mary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在她身后说:"如果你有购房意向,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祝你有个快乐的周末!"
这时,Mary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对着我说:"上个星期的事情,真是对不住!"
"上个星期啥事,我早都忘了一干二净了。"我还不住的冲着她傻笑,好像是在呼应我的话,又像是在告诉她,学会忘记是��多么开心的事情。
"既然你没事,我也就释然了,不过还是当面向你说一声抱歉为好。"
我觉得Mary对人对事都过于严肃认真,在很多人眼中,上次的一点龃龉根本就无足轻重。认真诚可贵,但认真一旦过了头,很多时候反而伤害的是自己。想到这里,我说:"不是我没事,你就可以释然,而是你自己要学会释然。其实这种事最不该讲的就是‘认真’二字,只要不是有意为之,尽可以随心所欲,顾这顾那,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的风格?你是怎么知道我的。"Mary露出一丝紧张的神情。
我笑着回答说:"放心吧!你全部秘密都写在你的脸上,还用得着人说吗?"停顿了一会,我觉的还是接上原来没说透的话题为好,于是又补充说道:"还有一个学会释然的办法,就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找一个情绪渲泄渠道,这样可以弥补性格上的偏差。"不知怎的,我把上星期Mary说的一句话,原封不动地又用在她的身上。
"哈哈,刚才还说忘得一干二净,其实,我说的字字句句,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又调皮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一本正经地说:"做人口是心非了是吧?看样子我的尖嘴薄舌让你受伤了。"
我觉的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道:"话是伤不到我,可有的时候笑能让人印象深刻。"
"谢谢你的忠告,说正经的,那天真是对不起!祝你周末快乐!"
"周末快乐!"看她一副释然的神情,我也开心的笑了。
然而这种高兴注定是空欢喜一场。后来的二个星期的开放日,我再没有见到过Mary,直到房子拍卖的那天,她也没有出现。这事要是搁在平时,实在不足为奇,但发生在Mary的身上,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我有个预感,这件事不该这么早就划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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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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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妈妈的来信 + 日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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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美国妈妈的来信和日记。妈妈稍有编辑。)
XXXX好。
读到长长的来信,感觉好高兴,幸运,荣幸,幸福。同时,还要申明两点意见:
1.我当然知道你的家事要比我这边多得多,我不能帮忙但也不想给你增添负担或压力,不想让你感觉给我回���是一种必须完成的任务;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千万;否则,我会感到不安和愧疚;我想让你知道,我完全理解你为什么有时候不能及时给我写回信;你不要看到我写了长信或发送了篇幅比较大的日记,就觉得你的信至少在份量上也要跟我旗鼓相当,不要;你给我来信无论长短,我都会感到同样地高兴,荣幸;
2.读着你的长信,感觉是该轮到我说你让我感到震慑了;你说你的信只是匆匆写就的;匆匆写出的东西都这么有条有理,鞭辟入里,高屋建瓴,我的天,我不敢想象你假如不是匆匆忙忙,而是从从容容会把信写成什么样,更不敢想象你的文字趣味和眼光该是多么高雅,多么犀利,我的文字在你的法眼中该是多么可笑幼稚,可笑地幼稚,幼稚得可笑;想到这些,你说,我怎么能不感到震慑?
哈,我这也是在学你,在跟你开玩笑呢,但我的玩笑话里也是掺有大量的实话。我相信你对我的文字和文才的夸赞是真诚的。我也相信你在文学研究和写作方面见多识广,绝对不会被我震慑,你所说的害怕被我震慑只是对我的变相高度赞扬,鞭策,鼓励。
我当然明白你的好意。谢谢你。
有了你的鼓励,我也决心继续坚持认真写作,争取写得越来越好。而且,我自己也感觉到并看得出我确实写得越来越好了。还是要说,谢谢你。另外,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的文风越来越像你。你在写作和其他一些方面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我真心认为这是我的大幸运。
就写作而言,我认为从你这里得到的最重要的忠告advice就是:最好的、最有力的文字就是最简单的文字;文字一定要简单,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才是最好。这个忠告跟我在理科领域的基本信条一拍即合——最简单的解释就是最好的、最有解释力的解释。
还一个最重要的忠告就是,写作时不要追求什么警句或妙语,把事情说得尽可能地清楚明瞭才是正经和王道。理解了这样的忠告之后,我也对那些明显卖弄文笔的文字不屑一顾、报以冷笑了。以前我看到那样的文字会觉得佩服,会感到自卑,自叹弗如。谢天谢地,幸亏我比较笨,没学会那一套。
你看,我一个劲地说这些大实话呢。我认为你也该说实话,不要对我过于谦虚了。你过于谦虚会让我感觉心虚,感觉不好。真的。我的文字每次经过你的编辑修改都会经历从丑小鸭到天鹅一样的变化,我真心觉得这么说一点也没有夸张。你对我的文字无论是整句的修改还是一两个词的修改都让我感觉受益匪浅,启迪良多。我这说的都是真心话,一点也没有客套,你就不要再反驳我啦。
再送上一篇刚刚匆匆完成的日记,请你编辑和批评。
祝阖家其乐融融,
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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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4日  星期二   晴   多云
下午,早下班回家。小男人还没放学。
继续铸铁锅炖牛腩,再电饭锅做上米饭。等牛腩炖好再加上萝卜煮一会儿,晚饭就是很好的牛腩米饭了。营养足够又简单。小男人超爱吃。
牛腩文火慢炖彻底炖烂还需要相当一段时间,可以看书或网上冲浪等它烂。但在办公室做了大半天,不想在家里继续坐了。决定出去走路。走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回来也不会有牛腩过烂的问题。
上午和中午以及下午一直是大晴天。三天阴雨之后的晴天。
走入xxxxxx公园,四家人家,大人带着孩子、带着狗在游乐场玩。一只身材苗条、体重大约三十五磅的黄狗在自由奔跑。孩子逗它玩,它逗孩子玩,各得其乐。
从来没有看到这里这么多的大人和孩子。三天阴雨憋在家里,大人和孩子都憋坏了。雨天终于过去了,大人和孩子终于自由了。
滑梯旁边,一个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的东方男子在大声讲汉语。男子中等个,身材偏胖但不肥胖,牵着一条大白狗。跟他对面的是个人高马大的白人男子。
那白人男子也懂汉语吗?很可能。
这里是藏龙卧虎的地方。曾经在地铁上见过一个白人男子在聚精会神读一本中文书。凑近看,是茅盾的《子夜》。那人很可能是教中文的大学教授。
走上公园小道,前行二百米,遇到一棵横亘在小道上的倒树。枝叶茂密的橡树,钻不过去,只能从旁边的土坡上绕道。
出门的时候阳光灿烂,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多云天,只是天边一小块蓝天。天变得真够快。还好,没有继续下雨的兆头。
气温大约摄氏十五度左右的样子,在外走路很舒服。
走上公园的高坡,小道穿过一片树林。满地的落叶,阴天。阴郁的树林。
拍照。拍出来的照片居然光线明亮,好像是大晴天,而且是太阳当空照的晴天。跟实景对比,这种照片成了诈骗。
苹果手机以及一般的傻瓜相机的这种自动调光功能有时候也真让人哭笑不得。要想拍出黄昏那种光线暗淡的景色,拍出的图像总是一片明亮,亮度仅次于正午十分。太骗人了。
走出公园,穿过教堂学校的大院,走上大道。再看见路边的那棵大板栗树。
走过去查看,落地的板栗不多,在树下转了一圈才看到两个。这棵板栗树成熟比较晚,刺猬一样的板栗果大部分还挂在枝头。这附近其他地方的板栗在九月下旬就成熟了。
回到家。小男人已经放学到家了,在书房里做他的功课。
跟他说晚饭是他爱吃的牛腩炖萝卜。他抬头笑着说,知道了,一进门就闻到了。问他饿不饿,他说还不太饿。
——不太饿最好,饿了可以好好吃。
他对这边的话再报以咧嘴笑。他笑的样子好可爱。
好想立即走上前去把他一下子揽入怀中。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虽然知道就算是跟他亲昵一会儿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害处,但最好还是别打扰他。不想让他分心。
去厨房,用筷子夹出一小块牛腩品尝。稍微有点咸,但可以汤里再加一碗水。汤太浓了。牛腩已经烂了,早上煮过一阵,刚才又是将近两个小时。
找出一根白萝卜,清洗。本来就很干净,只是冲洗一下,切成块,放进锅里。
七点半,小男人说他功课做得差不多了,饿了,想吃饭了。正好萝卜也开始软了。
给他盛上米饭,他自己在米饭上盛牛腩萝卜和汤,拿到饭桌上,先坐下。这边让他先吃,他说要等这边。等这边盛上这边的饭菜也坐下开始吃,他也才开始吃。
——为什么非要等我呀?
——等等怎么啦?
——好奇怪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呀?妈妈觉得奇怪才是奇怪呐。
说完,他再低头专心致志地吃,吃得很香。
问他作业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他说大约还要一个小时。
吃过饭,他起身再去用他的功,这边收拾桌子,洗碗。收拾完毕,上床。抄起笔记本电脑,写日记。
平时都是周末闲暇多写日记,难得周日写。
写了一阵,再回头看给XXXX编辑和修改过的日记和电邮。
XXXX确实是好厉害,这边写出的很费劲的段落和句子,她总是能快刀斩乱麻,把罗唆不清的句子修改得眉清目秀,条理分明,读起来引人入胜。
她总是能看出这边想说的是什么,把这边说不出或说不好的话给顺顺当当说出来。她总是能看出这边文字表达的精彩点并予以扩展、加深、突出。
每次跟她说她太厉害,她总是说:我吃的就是这碗饭,吃了几十年,要是做不了这种事,我也就太笨了。在她彬彬有礼的外表之下可以感觉到她的自信和骄傲。但她又非常礼貌,低调。
将近九点,小男人说他作业做完了,拿着一本英语课的阅读作品上了床,说是要在床上完成阅读。
他读他的书,这边写这边的日记,和平共处,互不干扰。
大半个小时过后,他把书放在他那边的床头柜台灯下,说,想要妈妈了。说着,开始动手给这边脱睡裤。
——为什么今晚想要啊?
——我也不知道呀。大概是因为吃了炖牛腩?
他一边爱抚这边的胴体,下体,一边调皮地说。
——平时你星期一星期二是不要的。为什么今晚想要呀?
——妈妈不想我要,不想给我吗?
——你想要,我也不反对。
——妈妈好矜持,好可爱啊。为什么不说也想要,只是说不反对呢?
说着,他翻身上来,硬硬地、缓缓地挺入,同时带着骄傲和调皮的神情盯着这边的眼睛,跟这边对视。
——啊,好舒服。
随着他的停入,闭上眼睛,发出呻吟。
他开始抽送。
一边轻抚他的侧胁和后腰,一边发出呻吟。
——妈妈也很想要啊。
——你为什么今天想要啊?
睁开眼睛,看着他,问他。
——我不要,妈妈会失望吗?
再闭上眼睛,不回答他。
他继续抽送,这边用呻吟替代回答。
——妈妈好可爱啊。我爱妈妈。
——今天你嘴巴好甜啊。为什么啊?
——是妈妈可爱呀。
——以前你天天要,好一阵没天天要了。
——我天天要妈妈的时候,妈妈不是说不要我纵欲过度嘛。
——就是不应该过度呀。
他一边低头亲吻这边的肩头,额头,眼睛,再跟这边接吻,一边不停地抽送。
大约五六分钟之后,他被这边的呻吟和爱抚催动起射精的冲动。
周日的晚上第二天早上要上学,不能让他折腾到太晚。
——妈妈,要射了。
——射吧,好好射给妈妈。
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爱抚他的胴体。
他大叫着妈妈,内射了。
他翻身躺到床上,侧身,给这边爱抚,亲吻。不一会儿睡过去了。
再拿起笔记本电脑,打开,继续写日记,记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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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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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巨砲警官
晚上当我洗澡时,突然听见门铃声,我赶紧围著一条白色大浴巾去开门,我看见两个警察站在门外,一位是年龄40以上,有点大肚子的警伯,我对他没什么兴趣,另一位帅哥壮警就不一样了,他大约有185公分高,不但长相帅气,身材也十分魁梧,可能由於天气炎热,壮警浑身上下也是汗水,令警服紧贴著他的身体,突出他宽厚结实的胸肌,再配合一双粗壮的手臂,令人看得有点压迫感!我按捺不住偷看他的裤档,脑海里幻想著这个壮警蹲下时,紧绷的警裤裤档情景,该是十分壮观!
壮警问借通往顶楼的钥匙,因为有人检举同栋公寓另一边五楼的住户行跡很可疑,我把顶楼的钥匙交给他们,十分钟后当我已经洗完澡。由於天气炎热,我全身只穿著一条白色的三角內裤,悠然地坐在沙发椅上。
不久,我再一次听到一阵门铃声,赶紧围著一条白色大浴巾去开门,这次门外站著的只有壮警,他把钥匙交给我,说隔壁的人没问题,但他怀疑检举的人是我,被误会是一件很令人不舒服的事,於是我怒斥他若没本是就算了,不要乱诬赖人,边有还边推了他一把,没想到他回推我一把,还顺手带上了大门,他严厉的说:「先生,合作一点,给我看你的身分证!」
这时我才有点慌张起来,连说对不起,他也不管我的道歉,捉著我的臂膀就往客厅走去,粗暴地把我的內裤扯掉及將我推倒在沙发上,那姿势让他穿著警服的下半身完全压住我圆浑的臀部,他一边故意用他的下体磨擦我的屁股,一边用他铁青的鬍渣轻轻的刮著我的脸说:「怎么样?你刚才不是偷看我的裤档吗?我的尺寸可不是小號,而是一定可以把你征服喔!」虽然是隔著他的警裤,但我感觉到他的阴茎正在勃起。
我正想呼救时,他立即拾起地上的內裤塞入我的嘴巴,怒斥道:「別吵!」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用力地把我抬起来,在我耳边轻声道:「別怪我!你的身体太诱人了!」接著,他一手抓住我的腿,將我的膝盖弯曲到靠进胸前,这种异常的姿势让我痛得不得了,也让我的私处一览无遗。
他拉下裤链,雄浑之处把他红色的內裤中央高高地撑起了,他一边用他勃起的阴茎隔著他的內裤磨擦我的脸,一边得意地说:「你现在该相信我是没骗你吧,我的老二有20公分长,哈………!」
我还不懂回应,他已拉下內裤露出了他坚挺的阴茎,然后毫不留情的插进我的后庭………就这样,我无助地被一个穿著警服的警察粗暴地操我的屁股「呜呜…」我无法叫出声,疼的掉下泪来。
他略皱眉头,「妈的,好紧!」他猛力地摆动腰挺起他的阴茎揪插我的屁眼。受到屁眼被揪插的刺激和快感,我也不由得勃起了,腰部也同时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作摆动起来。「呜…呜…」我的嘴无法合上,唾液沾湿了內裤,沿著我的颈子流下。
壮警一边贪婪地用舌尖舔我的脸,一边更用力地抽动著腰,,他硕大的睾丸不断撞击我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我受不了他勇猛的进攻,没多久,我便射精了。
发泄过后的我顿时腿软,只能將重心靠在他的身上,他好像发觉我无力反抗了,放开我的手並拿走塞在我嘴中的內裤。壮警抽出阴茎,由於他的龟头不断流出精水,令他的阴茎有点发亮,我不断的喘著气,身体力量像被抽光似的倒在地上。
「这样就不行了啊…」他用戏謔的口吻说道。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將他坚硬的阴茎塞入我口中。他抓著我的头髮,让我无法逃开。「唔…」又长又粗的阴茎直达我的喉咙,令我呼吸有点困难。他不断喊著:「用力,用力吸喔!」
大约过了五分钟,他突然抽出他的阴茎,命令著:「把腿打开点。」我无奈地依照他的命令张开大腿,让他能看清楚又红又湿的屁眼。「你这个骚货,这里正高兴地流著口水呢!」他用手指撩拨我的屁眼,恣意玩弄著。口水?!才不是呢,这是刚刚被他操的时候,他的龟头流出大量的精水。
他凶恶地拉扯我的头髮。「想要我插进你的骚穴吗?快说!」「想!」「想什么,说清楚一点吧!」「我想被你插!请你插进我的骚穴吧。」「不行,你该说清楚,你请谁操你,还有操你的什么地方!」「拜託!警察先生,请……请你插进我…我的…骚穴…」我哭著说,羞辱令我全身泛红。「这才乖嘛!」他扳开我的臀,再一次將阴差插入我的屁眼。「啊…嗯…」
「已经是第二次了,你的屁眼还是那么紧!」壮警边喘气边说「比我以前干过的男人还紧喔!好舒服!」壮警一手套弄我的阴茎,另一手则捏我的乳头。老二被套弄的刺激丶乳头被捏的痛感,让我的身体开始些微的弓起,也再一次有要射精的衝动;壮警不停地套弄我丶捏我,我已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开始「啊~又要出来!啊~」老二不自主地抽动,精液再一次地喷出,壮警將我射出的精液全拦截在他的手掌上,再將我射出的精液涂抹在我的脸上。
壮警大慨操了十来分钟,他突然抽出阴茎,向著我的脸射精!这时我的脸全是精液,有他的,也有自己的。壮警在射完精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喔!爽!好久没这么爽………」壮警瘫躺在地上喘气,我也顺势趴在他身上。就在此刻,我的手按在的腰间的手枪,我急中生智,我立即把手枪抢夺,再站起身来!屋內的形势有了180度的转变,我决定要向这个无礼的壮警报仇!
「你想怎么样?」壮警紧张地说!「怕喔!你刚才不是很有霸气吗?你这么强壮的身体,平日该是训练有数吧!我要测试一下!」「先给我敬礼,再自介一下,说话要清楚,直接!」
壮警察弯腰拾起地上的警帽把它戴上。然后「啪」的一声,做了个標准的敬礼动作:然后「我叫李威,大树派出所,警备队副队长,彰化人,22岁,一米八五,75公斤。」由於壮警察的阴茎还是露出警裤外,隨著他的敬礼秀,阴茎不由自主地上下跃动。我拿起內裤,擦掉脸上的精液,然后拋在地上!「拾起內裤,含在口中!」
壮警察眉头紧紧地皱著,拾起沾湿了精液湿搭搭內裤,再放入口中。现在站在我的前面的是一个穿著警服丶口內含著充满精液的內裤​​丶双腿间半勃起阴茎的强壮男人,实在令我太兴奋了!
「伏地挺身预备!」壮警察双手撑著地板,做好了准备姿势。「一上丶二下……」壮警察隨著我的口令,双手支撑上半身体向下压,直至阴茎贴著地面,再挺起身,重复地做伏地挺身。「来回,一二……一二……」
每一次壮警察压低身体时,他的阴茎也少不免和地板磨擦,不久我发现他已经再一次勃起来了。还有,汗水不停自壮警察额角流下,浑身上下也充满汗水的他,湿得无法遮掩丶警裤湿得贴著臀部陷入股沟,十分性感喔!
「脱光,快!」「嗯!」壮警察站直身子大吼一声,毫不含糊,先脱掉上身的警服,再將白背心直拉上胸,露出几块壮硕的腹肌,强壮的右手又伸入背心里,將背心用力一扯,露出了自己结实的胸膛。然后,他又隔著警裤准备解开皮带,动作俐落乾脆,警裤刚拉下,手指就马上勾下內裤,快捷地脱光光!
脱光了衣服的壮警察显得MAN极了,精壮的身体在窗口射进来的阳光下折射出黑黝黝的光,由於刚才做了100次的伏地挺身,前胸后背早已经是汗水淋漓的了。两块发达的胸肌像小山般地隆起,点缀著两粒深褐色的奶头,就像二枚古钱幣贴在厚厚的胸肌上;沟渠分明的腹肌也因呼吸而更为隆显,两条颇有份量的健壮手臂自然地垂下,手背上青筋密布,不住地滴著热汗,腹股沟下面佈满浓密的阴毛,就在黑色的阴毛倒三角中央簇拥著一根挺直粗壮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支撑之下,像根旗桿般的直直挺立著,呈45度角直直地指向天花板!
一具近乎完美的年青男人的强悍的身体就一丝不掛地出现在了我面前,任由我的差遣。
我伸出手,用力握住壮警察那挺直激昂的阴茎抚摸,就在看见他的样子有点享受时,突然,我用力用手掌拍打他的龟头!壮警察本能的微微向后退了一下!「不淮动喔,別忘记,我的手枪是没眼睛的!」
壮警察的脸涨得更红,自他发育以来,自己那宝贝就长得比別人的粗大,进了警队,和队友一起洗澡时,几个队友发现了这个现象,再加上他身材魁伟,所以才开玩笑地给他取了个,’巨砲警官’的绰號。可是自己这个引以为豪,曾经操过无数俊男屁眼的大屌,现在却被这个刚刚在自己胯下的小子把玩,心里很不是味儿!我拿起他的警用皮带猛烈地向一丝不掛的壮警察身躯上抽打。时而抽打在他的胸膛,时而抽打他的屁股。
我看见壮警察奋力地挣扎著,但是又不敢太放肆,因为我手中的手枪吧!为了报復刚才的羞辱,我一鞭比一鞭狠似的抽在他的脊背,胸膛,和屁股。
「叫啊!使劲叫啊,这样会令我更兴奋呢!」
听见我这么说,壮警察的身体上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但是他却竭力地忍耐著全身上下的剧烈疼痛,不再发出卑贱的嚎叫。
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很痛吗?
我將警靴的鞋带抽出一段来捆好,拎著鞋带,再对准壮警察坚挺的阴茎將一双警靴掛了上去。可能是由於我没有將鞋带掛在那条阴茎的根部,沉重的警靴的重量使阴茎忽然直直地向下倒,壮警察低头一看,自己的壮警察正顺著老二滑了下去,掉在了地上。那条坚硬的阴茎解脱了重量束缚,马上又弹了回去。
我想了一想,再一次拣起警靴,將鞋带掛在了挺立的阴茎的根部,再打了一个结。「你想干什么,不要太过分啊!」壮警察一脸愤怒地说。
「你管我?!把手銬放在地上,然后转身把双手放在背后!」我用手枪指向他及发出命令和怒吼!我拿起地上的手銬从背后將壮警察銬起!然后把他上半身绑在餐桌上,两脚固定在两只桌脚,看见他那颤栗的身躯,无助的眼神,不断的激发我折磨他的慾火。
我吸吮著壮警察的乳头,他胸部的起伏隨著呼吸渐渐的加快著,他的阴茎慢慢地坚挺至极点,我用手来回的磨擦著他的龟头,时而上丶时而下,令他不断的发出:「噢……噢……噢……」的呻吟。
就在壮警察快要射精时,我突然鬆开手,將他警察专用的皮带一点一点的塞进他的屁眼內,隨著我塞入的动作,他口中不住的发出「啊……啊……」的叫声。我把皮带扣套著他的龟头。我不断前后拉动皮带,这样子,就可同时刺激他的阴茎和屁眼!看到壮警察被折腾成紫红色的龟头,我忍不住的用舌头舔著。不时的也用口套弄著他的阳具,令他不断发出呻吟:「噢……噢……」
看见壮警察的龟头不断流出精水,冷不防的,我急速地抽出塞在他肛门中的皮带,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四肢紧绷​​,口中大叫著:「啊!………受不了,要射精了………」,他的���號声让我兴奋莫名,我就迅雷不及掩耳的拿起他的警棍毫不留情的全部塞进了他的肛门,再快速的抽插著……壮警察快速的扭动他的臀部,无助的「啊……啊……」哀號著。阴茎不住的上下颤动,不一会儿,结实的胸肌已沾满了由深红色的龟头射出的精液。
你好大的胆子,没跟我报告就敢射出精来,下面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虽然明明是我疯狂的套弄,让他射精的,但是此时我已性起了。一阵乱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壮警察身上,他整个人隨著我的抽打,不断的摆动著身体,没命的哀號著:「啊……啊……啊……」。一阵鞭打之后,我说:「待会你会痛苦的很舒服,不过我不会再那么容易就让你射出来。」我一面说著,一面用一条比铅笔稍细的橡皮管在他的睾丸上方將他阴茎缠绕两圈。
我又把橡皮管交叉移到睾丸下方,再缠绕两圈,然后打了个结。再把剩下约两尺的管子全部塞进壮警察的肛门中。我用皮带时而轻轻的在壮警察的大腿內侧来回的移动著,时而由他的肛门到阴茎来回刷著。他舒服的哼著:「噢……」忽然我手中的皮带冷不防的用力朝他龟头抽落,他急速的收缩著腹部,橡皮管受到挤压,拉扯著他的阴茎前后的晃动,他痛苦的「啊……啊……啊……」的叫声不断。
被橡皮管绷紧的睾丸变成深红色,闪闪发光,我当然不会放过它,我先用手轻轻的抚摸它,接著,我用热烫的舌头开始一下下的舔著他的睾丸,一圈圈的打转。我使劲的描动壮警察的阴茎,他既兴奋又痛苦的求饶:「……好刺激……啊…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一下……,靠……快要射………」「你……你今天……噢……要把我……啊……才肯罢休?」壮警察哀求著。我並没有开口回答他,回答他的是我突然挥动的皮带,「啊……啊……啊……」他隨著我皮带的挥动哀號著……
因为他的阴茎根部及睾丸底部,都被橡皮管缠紧,所以即使高潮,精液��无法射出来,而后续的精液不断的衝出挤压,暴胀的输精管会让他痛苦难当,可是在这同时又夹杂著高潮的快感,这种高潮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痛苦的快乐。
我知道他要来了,我用左手紧密的上下套弄他的阳具,另一手把橡皮管拔掉。「赶快给我爽出来,给我叫得雄壮点!」壮警察毫无反抗能力的「喔……喔……」叫著,终於他那坚挺的宝贝开始在我手中跳动著,「ㄛ……与啊……」声交互著,阴茎在我手中快速的一胀一缩,一胀一缩,「噢……」我一面握紧他的阴茎,一面用手指在他的洞里压迫著接近阴茎底端的地方並且不断的使力揉搓。「我来了……」接著舒服的「噢……」以及痛苦的「啊……」。
第三次射精后,壮警察虚弱的哼著,「……噢……」声越来越弱……他的阴茎的跳动也逐渐慢了下来,挺直的身体也瘫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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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hantellsxx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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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就遇到大屌男】
如果女孩子的第一次靠哄骗,那男孩子的第一次都是憧憬好了的。我和大多数的男孩子一样,还在一字开头的年纪就学会了手淫,那时候的性幻想对象还全都是和喜欢的女孩子发生关系,真正对男生产生性好奇是在激素治疗之后了。
最初的想法真的只有好奇,直到有个 Gay 朋友知道了我的性别认同后说很羡慕我的生理构造,倘若是他,他会让自己的两个洞一条肉都得到满足,既然拥有就该享受。讲真的,这句话对我很受用,虽然当时我前面的洞还没有给我带来过什么快感,但是这种原始欲望一旦萌生了,就必然时刻都在蠢蠢欲动。
那段时间我在各个平台上认识了几个男生,想趁着手术前试一试也好不留下遗憾,或者说更好的选择接下来的手术方案。第一个是个已婚人父,本着不破坏家庭的原则觉得不合适,第二个看到我太男性化了表示第一次破处还是想要给女性,第三个聊天的时候给我看了他粗犷的鸡巴,也接受我的情况,在我家和我聊了一下午的天,最后可能他太腼腆,我也不够主动,没成。反正我也就是报着姜太公钓鱼般的心态去遇见。
那个冬天,L 是我遇到的第四个男孩。
L 加我后话少但直接,他的目标也很明确——身边的同学好友都不是处男了,他也想破处。他就想体验一下进入他人身体的滋味,并不介意我的情况,坦言不想浪费时间谈恋爱,只想能尽快加上性这个属性点,于是我们约了第二天就在地铁站见面。
带着整夜的兴奋,第二天一吃完午饭我就到了地铁站,他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个子很高,身材勻称,看着倒是有点小壮,皮肤白白的,留着韩式遮到眉毛的留海,一头浓密的中短发带些微卷,挺直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的复古大眼镜,不大的一双眼睛在他的鹅蛋脸上显得很是锐利,单从他的外形和打扮来看,可以打个8.5分,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好,所以我很诧异他居然没有交往过男女朋友。
我冲他挥了挥手,他愣了愣走了过来,用他那对锐利的眼睛快速打量了我一番,我心想要完,可能人家接受不了哦。
『我们去哪儿?』
他木木的问道,依旧是那个直接的口吻。
『去我家吧,有点路。』
他点了点头,把冲锋衣的领子往上拉了拉,大半张脸缩进了衣领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双手插进衣袋里示意我带路。
一路上我问了他一些问题,他都很简短的回答了我,气氛有些尴尬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害羞,他的脸一直缩在衣领里。
进家门后,他很有礼貌的拖了那双 AJ ,也不知道问我要双拖鞋就那样赤脚径直走去沙发上坐了下来,我给他冲了杯热饮让他暖暖身子,随后问他要不要打一会儿电动?他说玩玩,我就给他打开了让他自己挑,他呼呼的喝着饮料,漫不经心的玩着游戏,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大约半个小时后,屋里的温度也开始舒适了起来,他突然问我。
『我们就这么一直打游戏吗?』
我心里一惊,会意道:
『那… 那你先去洗个澡吧』
大高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向了厕所关起了门,随后花洒的噼啪声传了出来,打得我内心的小鹿跟着乱撞起来,
『就这么要发生了吗?』
『这么顺利的吗?』
『接下来要怎么开始呢?』
……
在这样的想法里过了 20 分钟,他穿着秋衣秋裤打开厕所的门,手里捧着脱下来的其他衣服望向我求助,我让他放在沙发上,去房里等我,自己也进了厕所。
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我在厕所里劝自己面对现实。我压根没想到今天能成,所以也就没有除毛,可是现在让他听到电动剃须刀的声音也不太好,我就匆匆用手动剃须刀刮了腋毛和阴毛,一次次的抚摸确认剃得光滑,粉粉嫩嫩,看起来不错,真庆幸我当时还没什么腿毛,接着再浑身仔仔细细洗了一遍,照了照镜子,还算得体吧,就只穿了 T恤和内裤走进房间。
L 背靠在床头坐在被窝里,只露出了肩膀以上部分,刚才那条煞风景的灰色老头秋裤现在也被丢在一旁的凳子上,他像是在那里一直坐着发呆,没刷手机,眼镜也已经脱掉放在一边,见我进来了,就一直看着我,我也就假装正定的钻进了被窝和他一起坐着。
『我们就这样坐着啊?』
他又问道
我嘴上附和着那就开始吧,但却也不知道从何下手,于是先双腿岔开跪坐在了他身上,亲吻他的脖子,他闭起了眼睛把头撇向一边,闷不做声由着我服侍,我顺势隔着那件厚厚的秋衣开始搓揉他的胸部,他依旧没有做声,呼吸却重了起来,暖暖的一双大手开始顺着我 T恤下摆摸进来,一只手扶着我的腰臀部位按揉着,另一只顺着我的腰的位置往上挪一直到我胸部,
『好软』
他一遍捏揉一遍说,我停下自己的动作看着他的手放的位置,他也在看着同一个地方,
『脱掉,我想看』
L 又说道,我听话得脱下了 T恤,他就直勾勾的看着那对握在他手里的乳房,一边继续推揉,一边用拇指挑逗着乳头,然后两只手一把捏紧她们,凑过头来把摸硬了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像个贪婪的婴儿那样,闭着眼睛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的不停吮吸嘬舔着,两只手一刻不肯放开眼前的猎物,房间里充斥着他嗦奶的啧啧声。
他很享受其中,我却对自己的乳房并没有什么快感,看他吸的津津有味,我一开始只是不停抚摸着他的头发,见他没有要停的意思,我也开始把手伸进他衣服摸着他的肉体,他没什么肌肉,穿着衣服的壮全都归功于身上那些恰到好处的脂肪,皮肤滑滑的很好摸。再往上我摸到了他的乳头,已经不小,看来是个发育成熟的男孩子了,于是我也挑逗起他的来,他也『嗯嗯』的迎合着。
过了没一会儿他停下了自己口中的活,抬起了胳膊邀请得看着我,我会意的脱了那件秋衣,他终于像个年轻人该有的样子了。
我们还是维持刚才的动作对坐着,这次换我对他上下其手了,他歪着头,瘫软依坐着,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咬着下嘴唇,由着我在他身上吸舔抚弄,每次用舌头快速上下拨弄他黑黑的乳头时,他嘴里都会发出『嘶~嘶~』的吸气声,他放在我身上的大手时不时移动下位置,从胸部移到背部又慢慢往下来到腰部,到臀部,最后顺着屁股缝开始试探着摸向我的私密处。
他用两根手指隔着内裤扣弄着,摸到敏感的点点时我身体总是不自觉的顶向他,胸部刚好送到他嘴边,这让我停止了对他的爱抚,享受起他指尖的触碰。内裤渐渐地潮湿了起来,我和他都感觉到了,我在他的示意下褪去了这最后一块布,我很惊讶自己并没有为此感到害羞,反而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迫不及待起来,于是果断的也脱了他的。
他的鸡巴随着内裤退下的一瞬间弹了出来,『啪!』的一下闷声打在他肚子上,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到和摸到男生的鸡巴,我心跳的很快,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完全硬了,但至少摸起来是这样的,若不是的话,那也太粗了吧,这肉棍现在看着就怪吓人得了。
我靠在他右边,一边抚摸着他的肉棍一边观察着,眼睛好像就离不开那根黑粗黑粗的东西了,真的比想象中的要粗,倒是不长,大约有个 13 公分左右,血管长得很清秀,整根看起来肉实有劲,肉棍的头还有半截藏在包皮里,我用手环成个圈把包皮往下翻,试图看看整个龟头的样子,这一下又让他发出了『嘶~』的一声,我继续上下配合转动手腕的翻弄着,他也继续『哈啊,哈啊』的喘着气。
随着我对他肉棍的阵阵拨弄,他的腿开始慢慢打开来,我想他是放松下来了,就尝试性的用舌头在完全露出的龟头上画了几个圈圈,伴随着他又一声『嘶~哦~』的声音胯部颤抖了一下,我看了看他的脸,他也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我希望我继续下去,于是我就把他的大黑屌含进了嘴里,无奈真的好粗,总是碰到牙齿,我怕会弄疼他,但从他的呻吟和手指继续扣弄着我来看,他并不在意。
我嘬着他的大肉棒,他摸着我的湿漉花园,原本以为可以保持一会儿,但他的一句:
『我想看』
又让我不得不换一下姿势——我头朝着他鸡巴的地方趴着,双腿岔开在他身体两边跪着,将我光溜溜的阴部凑到他的眼前,他用手掌尽可能把我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拨开,又用两个拇指掰开我的大阴唇挤弄着里面最嫩的地方。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紧张的收紧了括约肌。
突然一阵温暖湿润冲了过来,他用舌头舔起了我的肉洞,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啊~』了一声,他没理睬我,继续笨拙而机械的舔弄着,我也再次把他的黑肉棍含入口中卖力嘬起来。
他随着我一上一下吸的节奏,开始试图把舌头伸进洞里,发现不太可行后,就探了根手指进来,他的手指也好粗,才一根就好像被填满,他慢慢的抽插随着我的节奏扣弄起来,扣得我都有点痛,但在这双重刺激下,我沦陷了。
可能是因为他一直坐着的关系,我们上下的距离很短,这使我时不时会将他的肉棍往下压,让他感到些疼痛,于是我们停了下来,我给他了个套套,他不情不愿的让我给他套上,准备进入正题。
他往下平躺了下来,手指指了指那坚挺之物让我坐上去,我岔开腿蹲在他鸡巴上方,用手指引着鸡巴让龟头在洞洞周围打了几个圈润滑一下,然后对准一点点坐上去,他的粗度让我感觉整个下体在被撑开,我把他退出来一点,再次坐上去,小穴吞掉了整个龟头,但还是没办法太顺利,就又退出来再坐,这一次又深了一些,感觉大龟头噗的一下突破了肉眼里面那个最紧的关口,就在我想再退出来的时候,他的胯骨猛然向上一顶,整条大粗鸡巴就全进入到了我里面。
被他这么一顶,这粗硬的东西一下子塞进来我有点懵,没有动弹的想缓一缓,他手捧着我屁股肉轻轻的前后挪动着,我也就跟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腰臀,这让我缓和不少,在用心感受了一会儿小穴被暖暖的鸡巴塞满的填充感后,我手扶着他的腹部开始自己上下动作起来,与其说快感,不如说我此刻是顶在杠头上了,只能配合演出。
他睁着眼睛望着下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黑肉棒被小穴吞进去又出来,粘液裹满整根肉棍正一点点滴下来,滴到蛋蛋上又被我的肉臀黏起白色拉丝。随着他一句,换个姿势,我暂停了动荡,他麻利的一下把湿漉漉的鸡巴拔了出来,我的下面突然一空,本能的缩紧了阴部。
他让我平躺下来,跪在我的两腿间,双手把我的大腿抬起往两边压着,盯着我完全曝露在外光溜溜此刻又被粘液搞得油亮亮的阴部,粗肉棒子在那里摩擦了几下,紧缩的肉洞噗呲一下又被东西顶了进来,我一阵眩晕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摆布。
这次进来后,他没有犹豫,直接快速的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插入都把肉洞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的抽出又刚好为再次冲击预留好足够跑道,肉洞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的粗肉棒子洗刷了一遍,酥麻感随着冲击开始在体内冒出小火花,我开始找到了些快感,下面也开始配合着他的抽插一紧一松。
我睁开眼,低下头想看看下面的情况,但肉洞里传来的阵阵爽意让我立刻又把头放了回去,手不自觉的摸向他的腹部,抵着他想要让他插的浅一些,慢一些试试,但他并没有要迎合我的意思,仰着头,继续一下一下的摆动着腰,把粗肉棍一次次全全送入,听着肉棒和肉洞沾着粘液发出一下又一下色情的搅拌声,我想着就让着他肆虐下去吧。
就在我专心感受着这新鲜无法抗拒又美妙的体验时,他又突然拔了出来,
『一会儿要射了再带吧』
此时我也顾不得了,被操开了的血红肉洞随着我的呼吸节奏一开一合,贪婪的只想他快点再把肉棒狠狠捅进来,终于弄掉了套套的他也一下不耽搁,毫不费力的就又扎进我身体里,这一次明显他更欢愉了,一边抽插着一边不管不顾的『呃啊……呃啊……』的喘着粗气。
他一会儿把我的两条腿都扛肩上,一会儿又放下一条腿,两只手扶着被他推搡而强烈晃动的奶子揉着,时不时还俯下身体来吸咬两下乳头,但腰部却一点不停歇的推动着屁股顶入那根肉棒到洞里的最深处。没有了套套,我也明显觉得肉与肉的碰触更加丝滑,没有了疼痛。不知是因为脱了套还是因为摩擦,下面感觉又烫又涨。
每个男孩子都是憧憬和幻想过自己第一次要玩多少花样的,像他这样能持久输出的就更想玩个遍了,他又让我趴着跪在床上,自己站到了床下面,扶着鸡巴在我菊花周围画圈
『我想试试插那里』
我想试试就试试吧,一次性把所有的第一次都体验完也不错,在得到我许可的情况下,他就开始往里面顶,但进不去,我提议他用些润滑,火急火燎的他还是决定作罢,没有半秒迟疑,又把肉棒子怼进了那个湿哒哒的洞里,手指还在不老实的试图按扣进我雏菊里。不知是因为趴着,还是雏菊被手指按摩着括约肌收紧了,我感觉他鸡巴又粗大了些,又热了一些,肉洞里那些我未知的神秘角落正被他一个个捣毁,肉洞就这样被粗黑棒子肆意扫荡着,引起阵阵我从未体验过的舒爽。
他把着我的腰继续发力,每一下都快速果断的深深见底,每撞一下身体就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蛋蛋疯狂拍打在我身体最敏感的点点上,酥麻感在洞与点之间的肉壁上来回乱窜。
『怎么射不出来』
他焦急的问道,一边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一边俯下身体趴在我背上双手抓住我奶子,这一下弄得我舒服到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火辣辣的下面,涨涨的感觉持续升高,就在我觉得自己可能要爆炸了的时候,粗肉棒一下子拔了出去,我撅着屁股还在等着,只听见后面
『啊!~~ 啊~~~ 啊~!~~』
他呻吟着,几滴温热的东西滴在了我的背上,接着是一股一股的温热喷撒下来,他也停止了呻吟,只剩下沉闷的『嗯…嗯…』短促的喘气声。
就在我以为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第一次软瘫下来的时候,他又掰开我的大阴唇直捣黄龙的插了进来,缓慢又深层的顶向更深处,这一下我像是整个身体都被他的肉棍叉了起来一样,大龟头仿佛顶入了一个新的洞口涨的难受,这一下他没抽出,而是就那样支楞在里面好几秒,我感觉肉棍微微抽动了几下,他又缓缓的拔出来再放进去把我支起来,反复几次,终于停止了。
L 后来又约过我一次,依旧是那么直接,依旧是没有谈过恋爱,或许他就是不想恋爱只想性交,至少他有好好想过自己要怎么舒服,应该也是在心中预演过很多次自己的第一次要做些什么吧,反正我的第一次和男生的性交还是很有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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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ple1998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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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 (二)
我低下头,慢慢趴了下去。程肖的家里铺了全屋地毯,却不见有什么污渍。绒毛软硬适中,不知道和他旺盛的阴毛比起来怎么样,我在他两腿之间停下,在地上轻点了3个头,房间里非常安静,和现在焦躁的氛围形成反差。我不敢看刚才近在咫尺的鸡巴,只能把目光放在他两只大脚上乱瞟,一双白袜包裹着他的脚,能看到挑起的跖骨轮廓,足弓曲线流畅,整体十分好看,我想象着脚背跳动的青筋,不敢有别的动作,好像他每个部位都能让我发骚,让我为了得到它们而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有太多干扰我思考的东西了,今天有体育课么,似乎没有,但他的大脚还是散发着湿热的汗味夹杂着一点过量的香气。我的心跳声越来越大,他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我渴望舔些什么,什么都行,老师与学生的身份彻底被抹除,变成了讽刺的称谓,我终于忍不住了, -程…爸爸,爸爸,我想…… -头抬起来,他用脚摩擦着我的脸,然后扶着我的下巴,-继续刚才让你做的"工作",把舌头伸出来,舔我的鸡巴。他故意加重了工作的语气,现在他成了我的上级,舔他的鸡巴就是我的工作。
顶部黏黏的液体晕开了几分,一股咸腥撞开了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上却没敢停下。我尽可能的把舌头贴在他的大鸡巴上,慢慢滑动,我能从粗壮的肉柱上感受到他的脉搏,和一点尿渍的苦味。-真是骚货,他站起来脱下内裤,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捏着我的下颚,把他的巨屌一捅到底,猛的抽插了数下,呕……,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眼泪直流,-喜欢爸爸的大鸡巴?爽么,骚货,骚狗,把你的狗牙收起来,用力吸!他抓着我的头发,我的双手触不到地面,一时间僵在胸前,索性真的像狗一样弯曲起来,我挤干泪水向上看,茂盛的阴毛,紧实的小腹,胸肌,最后是他得意的,居高临下的眼神。我卖力的讨好着他,前后动着嘴巴,-不愧是老师啊,一教就会,都知道自己是条狗了,嗯?平时不是喜欢查我,找我的事么,怎么现在被我的鸡巴插满了嘴啊,还这么听话,骚货!啪啪!又是两巴掌,他抽出肉柱,坐了回去,我立刻爬过去继续口交,我知道我的嘴就是为了干这个的,一点惩罚算不了什么。
他用脚踩弄着我的屌,另一只勾在我的脖子上,拿着手机拍照,反正也有把柄在他手上了,多几张也没什么,他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似乎很享受我的服务。我一边口一边品尝着洋溢青春的淫液,甘之如饴。我曾幻想吃男高的鸡巴,想过无数情景,却没想到像今天这样被动。一开始我只能含住一半,慢慢的含住三分之二,他的肉柱一下一下顶着我的上牙膛,然后推开舌根,向深处滑去,他的肉柱挺直,粗细均匀,龟头稍尖,环带也略细,包皮被我的口腔前后推动,上面一层薄薄的白垢,有海苔和一点点松子的味道。
快到底的时候他用手突然死死压住我的头,他的大龟头直接顶进了喉咙,架脖子的腿也用力往他的大鸡巴上勾,我无助的看着他的眼睛,他却好像更变本加厉,僵持了几秒之后,一发接一发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喉咙里,有十几股。-骚货,把老子的精液…都吃下去…吐出来一滴都给我舔回去!而我竟在如此不舒服的情况下,也控制不住的射精了……,浑身猛的抖动了一下,就像猎物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不仅弄脏了他的袜子,也弄脏了他的地毯。-咳,爸爸,咳咳…… -骚狗,精液好吃么?我看你舒服的不行啊,把你刚才做的事说出来,说话要带自己的名称,你现在就是一条让我发泄的狗! -爸爸,骚…骚狗知道了,骚狗刚才忍不住射精了……在…… 啪!又是一巴掌,他把我的头按在地上,并把刚才玩屌的大脚踩了上来,让火辣辣的脸和冰凉的精液贴在一起。
我知道,我完了。
我记起来了,那种打在脸上的疼痛,我偷偷拿小虎的袜子打飞机,后来又找机会舔他的脚,我们在学校后山的林间做羞耻的事,我告诉他可以踩我,告诉他我不是喜欢男生的臭味,也不是谁的都喜欢,而是喜欢被征服的感觉,被拥有的感觉,你的味道让我感到安心,熟悉,而那些私处的味道让我感到亲密,也会感到……占有和幸福,我可以当你的小狗……,啪!-骚货。这是小虎第一次打我,说我骚货。那并不完全是肉体上的疼痛,也包括精神上的,而回忆让那种感觉越发真实。
小学六年级,我们装成大孩子让那些初中的小混混带我们去网吧上网,看片,我偏偏和谁的口味也不一样,自己用一台机器,是我把小虎引上歧路,在初中他将我的整个身体玩了个遍,我甚至吃过小虎人生中第一发精液。我都快忘了那时候做过多少他想出来的羞辱性的任务,承受了多少他在我身体里不断膨胀的欲火。
没错,我是骚货,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程肖从沙发的另一侧抽出一包黄金叶甩在我面前,-骚狗,给老子点支烟,把屁股撅好,知道母狗交配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吧,点完双手背过去举起来。-知……骚狗知道了,爸爸。我的头还被踩着,右手从前面环过来笨拙的拆着包装,嘴里尽是咳出来黏黏的精液,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茶几上的香氛是最近时兴的奢侈品牌花谷,像是在地毯上也铺的一层若有若无的清香,棉布和汗液的酸味则强硬,充满侵略性,的加上精液浓烈的麝香和厚重的烟草味,各种气味充斥着鼻腔,嗅觉都快失灵了。程肖爸爸的车里也是这种烟味,就是黄金叶么……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咔嚓,我背在后面的手被拷住了,我一下睁大了眼睛,但很快神情又慢慢回落了下去。-骚狗做的不错,真是生来就是给男人当狗的料,在我抽完之前,把刚才你射在地毯和袜子上的脏东西舔干净,真是越来越像狗了。他的声音比之前平静了许多,但依然充斥着污言秽语。他越是这么说,我的屌就越有再勃起的趋势。我把舌头贴在他的大脚上,任由粗糙的棉线刮弄着我的舌苔,我只能从没被脚底遮盖的部分视野中观察他英俊又享受的脸,嘴干了就给我喂他的口水,直到把他的两只白袜都舔湿,直到我的鼻子只能闻到他那双大脚的臭味,我甚至以为自己彻底沦陷了。-骚狗,真贱啊,喜欢给男人舔脚是么,老子的鸡巴好吃还是脚好吃啊,嗯? 贱狗! -喜欢,贱狗就是给爸爸舔脚吃鸡巴的,贱狗都喜欢……,
我发誓自己从没有过现在这副贱样,不知道是被威胁还是因为被他的气场压迫,还是被各种男性的气味催的意乱情迷,再污秽的言语我都能说得出口,为了…为了什么呢,为了满足自己缺失的关爱,被社会上冷漠的自由所反噬,而生出被管教的畸形的欲望,还是仅仅是从年轻强壮的肉体上分一杯羹,品尝他给予的“赏赐”?
他把袜子脱下来塞住了我的嘴,用大脚一下一下扇着我的脸,压住我的头,踩在我的鸡巴上,一遍一遍宣誓着自己的地位,蚕食着我仅剩的理智,我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的喉音,可怜的看着他的眼睛,祈求他……什么呢,早点结束还是期待更久……祈求他命令我做那些耻辱的动作,别让我无所适从……我扣在后面紧握的手已经浸出汗了,客厅的落地窗反射出屋内淫乱的情景,天早就黑下来了,除了一阵阵汽车的轰鸣和零星的灯光别无他物。明月隐于雾中,倒不如说是他侵蚀掉了我最后的尊严,窗外有另一个我服侍着程肖的大脚,在漆黑的欲望的旋涡里,不断下沉。骚货,骚狗,贱狗,他低沉的谩骂就是回荡在着漩涡里唯一的声音。
程肖一脚踢开了我,-行了,老子累了,去卫生间洗洗吧,老子的夜宵要送到了。我暗暗舒了一口气,结束了,终于能想办法回家了。程肖给我开了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似乎在翻什么东西。我冲刷着自己沾满了程肖雄臭的身体,思考着后面的行动……门铃响了,但却似乎进来了好几个人,那是我熟悉的,几乎每天都厌烦的声音,是班里后排每天捣蛋的学生!以程肖为首的拉帮结派的那伙人!-程哥,你真把老师带来了啊?不是骗兄弟们吧。我的脑子再次轰的一下,身体僵在了原地。
-骚狗,洗好了就出来。程肖开了门就径直朝我走来,给我拴上狗链,不顾我的大叫塞进去了一个大号尾巴肛塞,似乎还有两粒胶囊。用力拉着链子,让我爬出浴室,我皱着的眉头正对着他们惊愕的眼神。
一切并没有结束,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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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bdsmhk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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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马桶
一切准备就绪。我拎着两只包站在公寓前。一切都没有了,所有的财产都卖了。卖得的钱就放在我手中的一只包中,另一只包中放着我准备好的一些文件和几样我需要的工具。我然后步行到他的家。一路上我尽量避免让人看见。那天天气晴朗。
你会问,我为什么要尽量避免让人看见呢?原来,我和他计划好让我失踪。以便我能完全归他所有,这种所有是完全字面意义上的所有。
为了便于实现这个计划,我必须“失踪”。我将搬迁通知寄给了公用事业公司,向供职的单位寄去了辞职信,当然我没有写回信地址。我所有的财产卖了30万元,这些钱我将全部交给主人。
站在他家门口时,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我按他的指示敲了几下门,他立即开门让我进来。
“嘿,你长得比照片上更帅。”他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我感到很高兴。你长得越英俊,我以后用你时就会越觉得爽。”他朝我嫣然一笑,我的魂立刻被他英俊的外表勾去了。
放下包,我跪在地上。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屋子里温暖的气氛、硬木地板和情趣高雅的装饰立刻将我迷住了。飘来一阵阵鲜花的香味,但我说不出是什么花。
“跟我来!”他说着提起包朝客厅走去。我跟在他后面爬进客厅,仍旧跪着。他打开包检查里面的物品。他将放钱的包搁在一旁,没有仔细瞧一下或数一下里面的钱。然后拆开我昨天晚上写的一封信,仔细阅读起来。这封信实际上是一份自杀遗书。老实说,我很害怕写这样的东西。但我必须写,主要是为了保护他。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希望他惹官司。
他将遗书搁在一旁,将工具放进包里,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你需要的材料在浴室里,在你竣工之前我不会打扰你。我希望在天亮之前完成。在完成前,你不许吃饭、不许休息甚至不许放松工作。懂了吗?” “我懂了!”我回答,内心深处有一种冲动想称呼他主人,但又觉得不妥,因为他从未指示我这样做。 “好,收起工具跟我来!”他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客厅外走去,走过一条铺着地毯的过道和一个楼梯,然后走进浴室。不用说,我一路上跟在他屁股后面爬行。浴室的墙壁漆成黄白色,并镶着奶白色的边。白色的水斗和浴缸景莹闪亮。浴室里座落着一个抽水马桶,但这个抽水马桶马上就要拆除。我需要的工具和材料堆放在地上:电动工具、木料、钉子、六袋石膏粉和一张调教用坐椅。
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我立刻开始工作。图纸是我设计并经过他批准的。他甚至夸奖我说图纸这么精致想必化了不少心血,我笑了笑。
我的第一件工作是拆除抽水马桶,这包括切断水管和移去底座。然后我开始在墙上钻*。墙的另一面是主人卧室的壁橱,墙壁不厚,因此工作起来很方便。这两项工作完成后,我先清除了建筑垃圾,然后用木料制造木箱。这个木箱的容积应足够我平躺并容许我爬进去,此外,剩余的空间就不多了。但这对我无关紧要,因为我的身体将被固定起来。木箱造好后,我将板条嵌入木箱内制成供我躺的“搁架”,板条的间距为1尺,可提供最大的支撑力。 然后我用螺丝将几个吊环固定在箱壁上,又在木箱的不同部位钻了几个孔。我将木箱推进墙*里,发现箱子与*正好吻合,我很得意。木箱推到壁橱的尽头后在浴室的墙壁上凸出约1尺左右。我在凸出部位涂上与浴室墙壁相同的涂料。 接下来是建造木箱的头部。我使用了调教用坐便椅。该坐便椅可将我的头锁定在椅座下方制成人体马桶供主人们坐便使用。我使用环氧树脂将一个橡皮漏斗粘接在椅座开口的下缘,又将漏斗的下端与一个开口的橡皮头罩粘接在一起。粘接剂干燥后将形成一个永久性的密封系统。 
最后我用一只大脚盆将石膏粉调制成膏状。我走到楼下客厅里,膝行至他面前。
“我完成了!”  
“太好了!”他高兴得大叫起来,从舒服的感觉,谢谢楼主上一下子跳起来,径直朝楼下的浴室走去,我跟在后面爬行。他先从整体上审视了一下我的杰作,然后仔细检查起来.
“非常漂亮,”他夸奖说,我感到心里暖洋洋的。
他转过身子,凝视着我好长时间,然后开口说:“站起来,脱光衣服!”我立刻站起来开始解带宽衣,我将脱下的衣服整齐地折叠起来放在地板上。他一面望着我脱衣服一面说:“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可以再穿上衣服离开这里。你的钱我还给你。你可以重新获得自由……重新做一个人。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我不会因此而瞧不起你。我会感到失望,但我会克服的。”他抿起嘴笑起来,又说道:“如果你确实想这样做,我的意思是你真心想这样做,你将没有退路。一旦你同意了,你就变成一样我可以任意处置的物品--你明知道我喜欢怎样用你。那时不管你怎样哀求或叫救命,我都不会放了你。我将拥有你,拥有你的肉体,拥有你的灵魂,而且毋庸置疑,你将死在这里。你的余生将在这里度过。一旦你同意了,对我来说你就不是一个人了。你将变成我的财产,我的一件用具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我也回望着他。
我走到了人生极其关键一个时刻。我即将放弃过去的生活、放弃人格尊严和自由去做一个帅主的马桶,真的放弃,永久的放弃。这不是开玩笑,这不是游戏。 “这正是我企求的!”我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尽量用坚定的口吻说。 
“说得好!”他舒心地笑了。“那么,躺在地上! ”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将一根导管*入我的尿道,他做的第二件事是将一根导管*入我的肛门。我的鸡鸡忽地抬起头来。
“好了,现在站起来!”他命令。我小心翼翼站起来,他领着我走出浴室,走进他的卧室。我的光脚踩在卧室的地毯上有一种温暖和柔软的感觉,我还闻到淡淡的花香的香水味。我们走进壁橱,站在木箱旁。 “爬进去!”他粗暴地说。我遵从他的命令,小心翼翼钻进木箱并在搁架上躺下来,然后将头伸出木箱顶部的*,伸进固定在木箱另一端的坐便椅中。他立刻将两个颈圈部件合拢,将我的头固定在坐便椅中。接着将金属铐套在我的手腕和脚腕上,又将铐子铐在木箱内部的吊勾上。两个导管分别穿过各自的孔*连接到尿粪袋上。他退后两部,满意地望着即将建成的人体马桶。
接下来他将石膏浇进木箱的空隙中。石膏浇在身上时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后来当石膏慢慢硬化时又觉得痒兮兮的。填满木箱的空隙后,他盖上盖板,熟练地钉上钉子。然后他关上壁橱的门,返回浴室里。 
现在他要做一件最难做的工作,就是将头套套在我头上。由于头套的口很小,他必须使劲将口撑大才能套住我的头。费了不少周折才最终完成,将坐便椅放在头套上方,并锁定就位。只听得“咔嗒”一声,一种“终审判决”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不禁害怕起来。 盖上马桶盖,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浑身又奇痒难忍,可是我无法抓痒,岂止无法抓痒,连身子动一动都不可能。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要移动身子,我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正在这时忽然天亮了,椭圆形的马桶口映出他英俊的面庞。
他饶有兴趣地俯视着固定在马桶底部的我的脸,然后伸进手来将密封剂塞进我的皮肤与马桶壁的结合处。 “好了,马桶不会漏水了。”他面带笑容俯视着我。“你的感觉如何?”他眨着眼睛问我。
“有点不舒服。”我如实回答。
他沉思了了片刻,然后再次绽出笑容说:“一会儿就没事了!”.
“这是你最后一次同人说话了。”他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以后也许你再也见不到人的脸了。我不会再同你说话,也绝不会将你当作活人看待。你已经变成马桶……变成本少的人体马桶。你不比普通的马桶更高贵,一点也不。你再也不能移动,不能走路,不能看见任何东西,除了椭圆形的马桶口以外--当然,还有。。。。,”他揶揄地笑着。忽然,他的脸色严肃起来:“以后不许你再说话,如果你再开口说话,我就用水灌满马桶淹死你。希望你不要逼我做出这种事。”
“到底会不会漏水!”只见他站好,将阴茎掏出,对着他的马桶尿了起来,我大口的喝着,好兴奋,但阴茎却不能渤起了,因为它已经被硬硬的石膏紧紧包围住了。尿完了,他嫣然一笑,盖上马桶盖,走了出去。 转眼间,过去了一年,对于主人的排泄物我由难以承受被训练成了最乐意接受。由开始的恐惧变得不再害怕,主人也非常乐意使用这个厕所,他已经完全不当我存在,而他也从来也不跟我说一句话,当我是厕所的一部分,由于先前的誓言,而我也只好认命了。由于我的食物全部是他的排泄物,而他每天方便时多时少,我的饭量又比较大,所以我大半时间都是饿着肚皮下度过的。有一次,他可能出差了,过了两天才回来,这时的我饿得快不行了,他一回来就奔厕所而来,将桶盖打开,我的眼睛被强光一下刺得睁不开眼,这时他已经将裤子褪下直接坐了上来,看到他那美丽的阴茎和迷人褐色的肛门,我就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儿找到了*头一样,将自己的嘴长到最大限度,努力地向上伸着,无奈胶水将我的头牢牢地固定在底座上,根本就无法动弹。,刚刚喝完他的大便就冲了���来,一下子就灌满了我的口腔,我所能做的只是大口吞咽,今天的他的大便特别多,气味奇重,我都来不及吃,大便逐渐在我嘴上越积越高,他终于拉完了,用手纸仔细将屁股擦干净,然后将手纸扔在大便堆上,系好裤腰带该上马桶盖,就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走了出去。而里面的我却足足吃了有十分钟左右才将大便全部吃完。 
现在的我已经厌恶了这种生活,我想和他商量,但我又不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他有了bf,我成为他俩共同的财产!幸运的是,每天早上吃到他们大便前,往往能享用到一股从蜜穴里排出的香浓的精液!
有一天,他的bf说看我的样子厌烦了,有机会要改造改造我,我不知道是应该兴奋还是恐惧。
近天早上,当马桶盖被掀开时,在椭圆的天空里,我看到主人拿者一把锯刀,而他的bf拿着一把电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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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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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十章
与妈妈母子之间好不容易升华至男欢女爱的亲密关系,既然妈妈始终打算维持她身为人母最后的矜持,得了便宜的我,当然不敢轻易打破这片薄膜,让妈妈下不了台;依序渐进、欲速则不达,这等道理我还是懂得。
天生丽质,再加上保养得宜,岁月,并没有在妈妈傲人的胴体上刻下任何痕迹,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可比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性,更添加了熟透的韵味与魅力,女人四十如狼似虎,赤裸女体散发出吸引雄性的成熟气味,只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日夜儋伐。
印象中极为传统又矜持的妈妈,一旦发起情来,在床上的表现完全是超乎我预料之外的老练,或许,在我单方面享用着妈妈的同时,妈妈未尝不是藉由我发泄她多年来未曾遭雄性灌溉所累积的强烈性欲。
妈妈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随时随地地一眸一笑,甚至只需轻轻摇摆她的俏臀,总能引起我的性欲。比起我一脑子淫秽思想,妈妈调情的技巧与经验,根本不是我这只懂得纸上谈兵的小处男可比拟;每当精虫上脑,我一般只昏了头想不顾一切的插入,而妈妈在那时总把持心神,温柔且不失淫荡的引导我,享用她熟艳的肉体。
在床上、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在庭院......等无数的地方,留下了无数母子相奸的痕迹,更让我这贪心的小蜜蜂尝遍了妈妈的甜美与狂野。
一男一女同住屋檐下,维持感情最重要的手段,并不是随时随地脱了裤子就干,而是情趣与浪漫,天天大鱼大肉,也是会腻的;就算妈妈熟美的玉体,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可她始终不是任我摆弄的肉娃娃,而是我最敬爱的母亲。
那日结束了和妈妈的约会过后,我们母子之间,逐渐养成一种令人期待的默契——化主动为被动,我不再为所欲为的要求妈妈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就算和妈妈单独在家,我也会尽量的克制自己不随便扑倒妈妈,而我那亲爱体贴的母亲,总能给我意想不到的奖赏。
在我最喜爱的奖赏里,就是深夜里妈妈表演的换衣秀。
爱漂亮的妈妈,为我购买了许多不同的情趣衣物,如种种不同款式花色的内裤、胸罩、高跟鞋,以及......丝袜。因为妈妈的关系,原本对丝袜并没有特别喜好的我,不知不觉中居然养成了一见妈妈套上丝袜就发情的怪癖。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只怪我那性感美艳的妈妈,一旦穿上吊带裤,紫色的、红色的、黑色的丝蕾花边,在她一双均匀修长的美腿衬托下,美腿一晃、臀波摇摆,这无限的诱惑,比什么伟哥来的更加有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妈妈的闺房里,挂起一排又一排的内衣,脱光衣服坐在妈妈那张席梦丝大床上,我红着眼喘着气,欣赏着刚沐浴过后的妈妈,浑身香喷喷又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妈妈毫不掩饰的展现自己令无数女性羡慕的完美曲线,根据我的目光,依序拿取一整套性感的内衣裤,优雅的更换。
“妈妈这样穿好不好看?”
换上了一套半透明的红色胸罩与丁字裤,下体配了花边丝蕾的吊带裤袜和艳丽的红色高跟鞋,妈妈微笑的询问。
而我,则用粗重的喘息声和双手不停的套弄鸡巴的动作,作为响应。
一对雪白丰满的乳球,在薄薄一件胸罩的束缚下,依旧露出大半边乳肉,胸脯傲人的曲线,经罩杯的挤压,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胸罩的肩带陷入妈妈柔软的玉体,腋下和圆嫩乳球旁的细缝划出一道道阴影,充满了该死的诱惑力。
视线下移,随着妈妈在我面前轻轻的绕圆转身,看着妈妈下体那条不堪一扯的粉色丁字裤,勉强的套住妈妈肥硕的屁股,弹跳中的臀肉波涛晃动,一展她的弹性与柔软。
饱满肉阜上,边角处隐约可见妈妈修饰过后的阴毛,浓密的葱林岂是一块小小的布料能完全覆盖住,始终有数根卷曲的毛发,不听话的弹跳而出,却丝毫不减私处的诱惑,反倒舔加了少许熟女淫艳的媚惑。
丰盈的美腿套上了撩人心魄的丝袜,配合妈妈脚下昂贵的高跟鞋,强烈的增强了一股成熟女体的神秘感,也只有妈妈这双匀称的长腿曲线,才能利用丝袜营造这种吸引男性征服的欲望与气氛。
妈妈媚眼放荡,秋波四放的发电着,在亲身儿子面前穿起一套裸露肌肤的性感内衣,曝露的快感,同时也让妈妈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此时房子里空调正开着呢,但我很清楚的见到妈妈半裸的娇躯上开始泛起一层兴奋的香汗,隐约闻到一道熟悉温馨的体香。
“妈妈,你真美!”我嘴里赞美着,贪婪的视奸着亲身母亲的艳姿,同时取了妈妈那件洗澡前刚换下来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嗅着上头泛着女性浓郁的骚味,手里套弄粗大阴茎的速度更加迅速。
“年轻人,谢谢你的赞美......”妈妈很满意我的反应,娇笑一声,接着开始扭动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柳臂打着节拍,哼着清脆的小曲,在我面前轻轻摇摆着舞姿。
妈妈洁白无瑕的肉体,半赤裸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均匀的流线娇体,肌肤细腻滑嫩、婀娜艳美;妈妈左扭又摆,舞姿迷人,乌黑亮丽、一搓又一搓的飞扬秀发,覆盖住她半边美艳的容貌,下肢的摆动,带动上半身那对肥大丰硕的巨乳上下晃荡,我的视线也随那乳波飘移,顿时晃得我神魂颠倒。
妈妈一双秀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划过胸前那高耸的存在,下滑至股沟,搭在娇嫩的腿膝上,妈妈开启着大腿,慢慢的摇摆娇躯前进;妈妈的舞姿,从开始的慢舞,到轻快,接着逐渐狂野了起来......踏着小步,胴体离我越来越近,带着侵略的眼神,妈妈配合我手淫的速度,用略为沙哑的嗓音轻喘着、呻吟着。
不久,妈妈依附在我身前不远处,娇艳的俏脸带着狂热的媚意,近在咫尺,呵气如兰的气息,丝丝地吐在我的脸上。望着眼前垂手可得的摇晃丰乳,我忍不住分出一只正套弄着鸡巴的手,向前探去,却被妈妈技巧性地扭动半身躲去,只能眼巴巴的看到妈妈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慢慢退后。
正当我失望地看着妈妈离我越来越远,她忽然转动娇躯,用那雪白的裸背背对着我,那扭动中的纤细柳腰,居然隐藏着不可思议的腰力,开始一阵阵晃动,姿势的突然改变,只见妈妈肥硕的臀肉在眼前急速晃动,顿时激的我目瞪口呆,忍不住停下手中鸡巴的套弄,仔细观望。
哇靠,电臀耶!好强!!
过分昂扬的欲望让我口干舌燥、下体绷紧,配合着妈妈甜美叫声、视觉上的刺激,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差点让我射出滚烫的精液,连忙在心中狂念阿密陀佛,免得连妈妈的奶子都还没碰到就射了出来,岂不是很糗。
转过身来,妈妈又慢慢地舞向我身边,面带妩媚微笑,葱玉般的小指一摇,示意我乖乖坐在床边别动。妈妈扭动那水蛇般的腰身,半裸玉体,香汗淋漓,泛发热烫的媚意,只在离我不到五公分的距离,贴着我的胸膛游移着。
望着妈妈那摆明儿要把我挑逗到发疯的恶作剧眼神,我只能苦哈哈的享受这令人欲火焚身的艳舞。妈妈的胸脯实在过于雄伟,隔着胸罩,不时的轻轻划过我的胸膛,乌黑亮丽的发丝,也不时拂过我的脸颊;眼前尽是艳丽无边的春色,鼻里嗅着尽是一道道诱人的乳香。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舞动着身子,小舌轻轻的舔着我流出来的咸涩汗水;眼神逐渐迷离,妈妈伸出双手,扶住我的肩,轻轻一堆,便把我推倒在她的床上。
床上,妈妈盘坐在我大腿之间,火热的视线停留在我粗长的阴茎许久,她端望着那一跳一跳的大鸡巴,露出淫荡无比的笑容;只见妈妈甩开脚上的高跟鞋,抬起她那双鲜嫩丰盈的秀腿,呈左右弯曲状,接着用她那柔软无比的脚掌轻轻夹住勃起的阴茎,慢慢的上下摩擦。
隔着纤细的网状丝裤,一格又一格的摩擦,敏感的肉茎被妈妈灵活的小脚儿玩弄着,小打小闹的摩擦,自然无法纾解鸡巴那紧绷的快感,反而将之逗弄的更加炽热;妈妈不时用微微弯曲的脚拇指,抚弄淌着透明滑液的龟头,又不时大开脚指,紧紧夹住棒身前端上下套弄,另一脚同时揉抚着阴囊。
“喔......妈妈!啊啊......好舒服!”
我呻吟着,彷如欲徜徉海中的一艘小船,毫无反抗之力的屈服在妈妈恐怖的技巧下;浑身紧绷、四肢无力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闭着眼、仰着头,任由亲生母亲用她那双美艳绝伦的玉腿玩弄我的生殖器官。
“嗯,小伟这么听话,妈妈好高兴喔......”妈妈停下脚边动作,微微抬臀欠身,褪去她下体那件也是湿了透顶的丁字内裤,攀坐在我的肚子上,顿时感到一阵温热的滑腻感,妈妈轻吹了口气,笑着说,“小伟这么乖,妈妈应该要给你一点奖励才行......绝、对、不准动喔......”
妈妈握住我那顶在她臀间的肉棒,轻柔的将之摆上,呈90度的压在我小腹上头,接着她下体一坐,又湿又滑的肥厚阴唇左右一分,夹住那朝上挺立的阴茎棒身,开始一前一后的摩擦。
“咿......啊啊......”妈妈一手扶着我的胸膛,另一手伸至股间玩弄着龟头,娇喘呻吟着。
母与子,彼此的性器官,第一次这么赤裸裸的、毫无间膜的接触;妈妈兴奋的摇摆着腰,狂野的摆动着她的头,如同吸食毒品的禁忌快���,火辣辣的用母亲最神圣的私处厮磨着儿子的阴茎。
“喔喔!妈妈!!”我举手抓住上头妈妈那晃动的乳球,粗暴的搓揉着,嘴里呢喃的妈妈。
鼓涨红艳的肉唇,在肉与肉间的摩擦中,半透明的乳白黏液自穴缝中源源渗出,顺着茎身周缘流下,把股间的床铺瀙的濡潮一大片。不知不觉的,随着摆弄的速度加快加大,阴茎一不小心的弹起,龟头上的包皮一翻,前端滑入细缝,又柔软又湿热的蜜穴,敏感的肉壁轻轻蠕动,带有一股不知名的吸力,试着让肉茎更加深入。
“啊啊......”妈妈娇喊出声,阴茎前端的插入,给妈妈一种有如触电般的刺激,她停下厮磨,感受着阴道中那巨大的龟头一抖一抖的弹跳、纳入蜜穴的快感;不一会儿,妈妈轻叹了口气,微微的抬起臀部,让淌满了爱液的男茎滑出小穴。
我下意识的抗议着,搓揉妈妈奶子的力道加强,抬臀一下一下的顶着妈妈的私处,试着重新进入那令人着魔的柔嫩肉屄,但妈妈却止住我的腹部,伏在我胸上,玉手将肉茎摆正回原位,款扭着她雪白的丰臀,再一次有节奏性的用她的性器摩擦我的鸡巴。
我失望的嘟着嘴,但随即又想到虽然无法再次插入妈妈的小穴,但今夜这种突破性的进展已经很好了,顿即将注意力转回妈妈胸前那对怎样也玩不腻的丰满美乳,同时享受着妈妈私处的服侍。
“啊啊啊......小伟!”
最终,在妈妈娇喘的淫浪呻吟下,压制在肉茎上的蜜壶喷出一股滑热湿腻的液汁,溢满了棒身,妈妈脱力的趴倒在我胸膛上喘气;而我,也同时舒爽的射出浓郁的精液,把母子间紧贴住的赤裸腹部,洒满了白浊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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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unting-stars-h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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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林斯✖️墨菲斯 morpheus✖️corinthian)
喑哑
从玻璃球脱困后,墨菲斯久违的感受到了自己尚存知觉的躯体,大脑似乎始终在过电。百年的禁锢压抑了本就无处安置的情感,也释放了沉寂数万年的心,许多牵挂、许多思考、许多本应为人期待的改变接踵而来。
无主的梦域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破败,侵占五感的荒芜把墨菲斯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量吞食掉,应当快些找回法器了,墨菲斯心想。
人间比他想象的更加繁荣,也对,失去梦主的宇宙也始终会履行职责,如同庄严建筑上矗立的天使雕像,岁月流转,未动分毫。全身在流动,墨菲斯倾听自身血液的淅沥响动,感受脚下星球的自转,察觉到从他体内抽离出去的颓败和梦的气息,似乎开始懂得霍布曾对他说的活着,什么才是活着。
我错过了酒馆的约定,墨菲斯知道他与霍布称得上朋友,作为霍布最重要的朋友,墨菲斯觉得自己理应去续上曾中断的赌约,即便这次相见会证明他的孤独,但是这都不重要,因为与人类建立的某些连结���是衡量自身作为无尽活着的证据。不过我必须先找回法器,墨菲斯对此坚定不移。
柯林斯感受血管里针扎似的波动,战栗感久久不去,让他甚至没能控制住眼眶中牙齿的打颤,这使他的咀嚼力有所下降,原本美味的球状血肉也不得不囫囵吞下。他知道他的主已经脱困,这对柯林斯来说其实并非坏事,他的主不会被那逼仄的囚牢永远困住,这是他们主仆二人少有的共识。彼时的主可能是脆弱的、疲惫的,但应当还有精力来寻自己。祂应该会很愤怒,柯林斯不由得流露狡黠的笑意。
实际上,作为一个精明而诱人的梦魇,由无尽梦主亲手创造的梦魇,柯林斯的准备并不充分。宣扬欲望的灵魂就算再直白,举止再无状,还是不愿承认那份小小的期待从何而来。
在清醒世界狩猎多年,他一直喜欢从性爱开始,用肉体的欢愉瓦解对方,这并非是梦魇独有的放纵,正相反,柯林斯更像一位学者,在与主相类似的躯干间探寻他难以触及的造物的秘密,每当这时他都会在心里埋怨他的主,创造他时多少有些草率,比如让他作为造物的那一类物种,似乎也不错?
艰难的咀嚼一只恶魔的眼睛,穿过地狱与人间的缝隙,在白雾和尸体之间盘旋,待鼓声喑哑便钻了守卫的空子,闯进难以企及的圣殿里去。他看到他的主满身伤痕,眉目紧蹙,掩饰着不为人知的犹疑,祂正从一段段碎裂的星系和引力里寻觅属于梦境的那一点生机。
黑色鸟儿的目光从远处投来,又是只碍事的乌鸦!柯林斯略有点不耐烦。
主自始便存在,从第一个生灵陷入梦境开始,生机从来不在前方,而在清醒意识不可到达的至远处,在祂单薄、怪异的身体里。从地狱走回人间的路远比来时顺畅,柯林斯支撑起颤抖的身体,嫌弃的把嚼不烂的黑色眼珠吐了出来,撇了撇嘴。
短暂借用的能力是对梦的一种透支,他现在需要赶快哄骗几个倒霉蛋陪他上床玩一玩。
红宝石碎了,每个梦主的造物都似有所感,不过柯林斯的感觉尤其强烈,想来那人类对他的诱导执行的并不尽如人意。以凡人之姿挑战神明注定崎岖重重,但是打碎红宝石还是显得愚蠢了些。难道能量回归母体去时,会被渺小的生物截留吗?
不过柯林斯犹豫了,他并不敢将视线穿透梦域,这是只有他的主才能做到的事情。他知道只要他用牙齿咬破云层,将舌尖抵上梦域的砂砾里,便会被祂一把抓住。
眼下对柯林斯来说,最无聊的事情大概就是连续三天从同一张床上醒来,他开始怀疑自己选择的正确性,原地不动是不是流露的意图太过明显,可小小梦魇的陷阱绝非主难以踏足之地。
他需要那双容纳整个宇宙的眼睛。
柯林斯不得不再次透支自己的力量,猎杀一个梦,以给予幸福的灵魂做载体,扫向他宛若人类孩童时无比熟悉的景物。在梦域的不同角落,小小的漩涡悄然蛰伏,作为一个还算老练的猎人,柯林斯走出住了三天的房屋。
他开始羡慕有强大感知力的梦魇,毕竟寻人的过程枯燥无比。但有可能在任何时刻相遇让他兴奋的颤栗,他并不想控制这一点。漩涡更大了,柯林斯在清醒与睡梦间的灰色地带小心翼翼,像个初次玩火的孩子。
缺少足够力量支撑的领域在漩涡边缘摇摇欲坠,至少在诞生多年的柯林斯眼中是这样的,而这样较为严重的创伤理应为主所不容。
被咬烂的眼渗透出浓浓的酒味,柯林斯较为苍白的脸在灯光掩映的暗地阴晴不定,骨节窸窸窣窣传出钝响。刀尖泛起的光亮被血迹遮掩住,这是他自己的血。受损的舌头撞上牙齿时会发出嘶嘶声。
自知之明对世俗意义上的坏蛋来讲绝对是美好的品质,被主标记过存活几百年的精明人类不该成为自己狩猎的目标,柯林斯如是想。
接下来的柯林斯是忙碌的,他积极的制造着灾祸和陷阱。把梦境里那一套搬到清醒世界,就是释放他压力的最好方式。他像跟踪狂,也像小偷,在难以察觉的角落窥伺,绞尽脑汁的偷走每一分难得的注意。
“居然是gault?为什么是gault,你知道吗?”眼前的男人勃起的部位已经软倒,从欲望的掌控中脱离,被绝望抓住了脖颈。他说不出话。
“gault,我在问你话,你也叫gault,呵”刀尖划破皮肤与深入到面部肌肉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抓紧床单后指甲还是能陷进肉里却发不出声音来。
柯林斯或许偏爱安静的猎物,堵上喉舌,为他们的开口增加难度,但往往还是会疼到闷吼,比以前在梦域奏起的乐声更加动听。
他讨厌计算下一次相遇的时间了,柯林斯开始愤怒并厌恶这件事。
梦域里偶尔也会下雨,触感和柯林斯当下的感觉没什么不同,雨滴弄花了柯林斯的墨镜,他毫不在意,虚幻的泪并不需要大雨作掩护。
口中湛蓝的眼珠里破溃出鲜血,一滴滴顺着颧骨滑落,从雨幕的远处望去,就像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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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dslav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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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舟札记: 关于职业收费SM江湖
清晨5点一刻醒来,转头看身侧的妻依旧在熟睡,今天是国庆假期结束,下体依旧坚硬,思考是直接出门晨跑,还是提前缴纳公粮。正犹豫间,妻的手已经习惯性的把那东西抓住,虽然她依旧睡眼朦胧,但只要略加挑逗,她就会进入激情状态,这样的满足“客户”需求时机,当然要顺势而为,晨跑这事虽然消耗卡路里,滚床单也一样能消耗。
舌尖轻舔妻的乳头,这是她的敏感地,然后逐步向下,舌尖滑过她的三角地带,触碰到妻的阴蒂,她情绪就已经完全被挑逗起来。以传统方式进入,从缓慢到急促,内心默数两个单位后,让妻换跪趴姿势,没有着急继续抽查,抱着妻的臀部,从后面用舌头用力刺激妻的后门和花蕊,这样做既可以降低下体射精欲望,同时对妻生理和心理都是极大的刺激。
妻摇摆臀部示意我肏她,继续缓慢进入,尽可能地深入,妻喉咙发出满足的低吼,缓慢抽插,然后加速,反复数两个单位后,妻要缓缓,内心知道,这次的服务,让“客户”很满意,与妻的情感分在这刻应有所增加。
和妻一起起身,简单冲洗了后,看表已经六点了,妻建议反正已经醒了,不如一起出门晨跑。
这个提议让我有点意外,虽然她也时常会陪我晨跑,但激情后出门晨跑,在之前还没有发生过。
说走就走,和妻一起出门,陪着她慢跑一段后,妻就先回去准备上班,而我继续完成打卡10公里晨跑。
��跑回来已经7点半了,先回顾整理了头天札记,简单做了早餐。
上午,正在执行的园区报告项目甲方的一个执行层,转来了一些资料,让我把行业报告的框架概述发给他。整理了发给他,这事其实在国庆前就应该给我资料,结果生生拖到国庆假期结束。之所以这样,其实是那哥们在试探,希望借助我正在执行的项目聚拢拉近他的客户,最好能产生新的合作契机,而又担心我挖墙角飞单,直接和他的客户建立联系。对我来说,能在完成项目的同时,植入新的商务合作,当然是好事,但我不会去上赶着,否则,在央企那种政治氛围浓厚的圈子里,对各自的利益圈层守护的非常紧,我没必要去趟他们的浑水。
中午时间,电话联系燕郊的老李,问他弹窗是否解除了,商量去看活动场地以及筹划大会后去新疆喀什调研事宜。
午后,在朋友建的SM主题Q群浏览了下,聊的话题依旧是经济不好,收费女S都快活不下去了,必须降价之类的。
随意发表了如下几个观点——
未来通过收费调教赚钱可能越来越不容易;不过,女S应该不会进入价格竞争;可能会对老客户降价,但即便降价,可能也不会带来更多客源;靠谱选择,或许是进入传统行业,玩跨界营销。
送外卖、工厂普工、网约车司机等等这些低收入群体,原本就不是职业收费女S的客群圈层,也有可能是其中很多人跟风喊价;
职业收费SM,如果算上产业的话,我的理解是这个产业一直是畸形状态存在,原本就是一种情趣性服务,却复杂解释为高端心理专业游戏,强调什么专业性,心理掌控,然后攀比报价,这游戏堪比嘉士比拍卖行的竞拍游戏,身价高总是没有坏处的,况且,总是有愿意花高价的脑残者前赴后继的。
形容下收费SM江湖,其中不乏钱多人傻的脑残者、体型臃肿肥硕的中老年妇女、众多夸夸其谈背负信用卡等债务的猥琐男,性格懦弱的企业白领男,事业家庭各种不顺的中年人妇、喜欢新奇刺激的女大学生以及众多毕业即失业的女生....
这个江湖着实有些不堪和混乱,因为SM的非主流,畸形江湖似乎是隔绝于生活大环境外地存在,其实,畸形江湖不过是某些人大脑YY出来的江湖,只是视而不见而已,这就像传销江湖中,那些人认为只有传销人的生活才是真正有激情有梦想的生活。
但坐井说天阔也好,井蛙之见也罢,各自的江湖存在是不争的事实,各自有各自的选择,开心就好。
傍晚5点多,妻问我是否到家了,如果没有,她晚上准备和闺蜜约饭。我正准备出门,晚上和几个做大健康的朋友约了饭局,所谓饭局,其实是约了几个朋友到新筹备的演播厅看场地,去附近的湘菜馆打包了几个菜,边吃边聊,看几个朋友是否有兴趣加入。
这个饭局主角是老夏,他是希望这几个做企业的朋友每个人出点钱,将来这场地可以使用。
他这个借鸡下蛋的想法,有些难度,过分夸大了这个场地的价值,虽然说场地位置确实很好,但大家都是混迹职场多年的老炮了,对各自的底细斤两都清楚,虽然说,这些人拿出几十万来都不是问题,但利益点显然不足,借鸡下蛋,不是不行,但至少对将来可能下的“蛋”要有个说法或名份,老夏这哥们居然连象征意义的股权协议也不想去起草实施,这就有点想当然了。
我虽然对这大家合作这事不看好,但不影响我参与其中的热情,一来这个场地不错,至少我可以拥有使用权,另外,我正在执行的项目和演播室也可以形成联动呼应。
饭局结束已是晚上九点了,坐地铁回家,一路刷朋友圈,朋友老陈在怀柔的民宿终于在国庆前开业了,他为这事已经忙活了一年多,今年清明小长假时,曾和妻一起去他那看了下,当时已大体完工,计划赶在五一开业,结果拖到九月中旬才开业,出租情况还不错,国庆7天基本都是整租出去的,院落一共7间客房,整租价一天8000元。疫情管控下,北京的中产都不便离京,京郊民宿的生意爆火。如果说老陈的民宿刚刚开业,不具代表性。 另一个在怀柔开民宿的姐们——英子,她做的民宿生意就有一定代表性了,她的民宿是2018年那会筹备的,前后 投入了200多万,一共14间客房,去年问她的时候,她正在把民宿想转出去,要价300万,结果一直没人接手,前段时间,问她民宿生意如何,她就说今年非常好做,基本能维持80%以上的预订。
说到英子,这姐们也算是圈子里的老人了,2014年她在传媒大学读研时,在朋友阿志的公司兼职,也是阿志的情人,我和阿志属于那种一起分过赃、一起打过炮的老铁,把和阿英的那些激情都描述给我听,学播音主持的她,骨子里却是一颗骚浪贱的心,每次被肏时都喜欢叫他“爸爸”。阿志曾经一天肏她四次,甚至上班时间,也拉着她去出租屋来一炮。
不过,阿志却并非同道中人,或者说他不会驾驭女M,也不知道适当控制欲望和射精次数,结果,在阿志出钱出租屋里,阿英像母狗一样侍奉另一个男人时,被阿志撞了个正着,现实演绎了一把《我妻如奴》的场景。
之后,阿志和英子断绝关系,但阿志贼心不死,因为知道我和阿英一直在联系,时不时通过我打听阿英的情况。
英子后来和那哥们结婚了,民宿也是那哥们投资的,婚后夫妻矛盾不断,各自玩各自的,今年以来,英子的心态转变了许多,我曾和英子说,有了孩子后,感觉她成熟了许多。
她说,生活就是平淡的,现在她精力基本都在孩子身上。
一句话道尽了她的人生状态,生活,平淡是真,老公和她是彼此相依扶持的伴侣,���情,是生活的开胃菜,并非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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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1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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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樱之落 贰 东山道与北陆道之行 15
尽管伊万与樱、菊在吃过早餐后就启程,抵达草津町时却已是下午。还未下山时,伊万就能远远透过深浅不一的红、黄、绿三色混杂的枝叶望见位于山下的草津町。
“我和哥哥不曾来过草津町,但我们幼时就听过草津町温泉的盛名。”樱说,她骑着马走在伊万左侧,临近草津町后山路变得宽阔起来,足以他们三人并行,“据说自室町时代开始就有各类有名或身份尊贵的人特意前往草津町泡温泉以治病。过去虽然没有明确的禁止庶民使用草津町温泉的命令,不过由于明治维新前有着公家、武家、町人、农民等身份区分,农民通常不被允许随意离开自己的户籍所在地,而町人所受的限制较小,却又缺乏去它处旅行的资金,所以就实际情况来说,过去草津町的温泉算是仅供贵族使用的。”
“过去日本的人们的出行还会受到阶层的限制吗?”伊万好奇地问,“我们那儿过去人们出行也会受身份限制,但与你们不同,在我的母国,过去是男性贵族不被允许随意出国,因为牠们必须时刻准备接受军队征召或正在服兵役。农奴也不可随意离开他们的农庄,否则他们会成为逃奴,被捉回去的话说不定会被主人下令处死。”
“日本其它地区的人们的出行会受阶层的限制。”樱纠正说,“犬舞见早就废除了良贱身份制度,所以无论靠什么谋生的人都可不受限制得出行,只不过若是去其它地区,非本田家家臣以及巫女的人们会向本田家家主申请一种证明身份的木牌,以防被其它地区当作流民囚禁并分配给领地内的村子。”不等惊讶地睁大双眼的伊万问出声,樱就继续解释道:“毕竟过去一个地区人口的多寡决定了此地区能生产多少粮食、其它物资以及有多少兵力,因此即便携带了证明身份的木牌,仍有单独出行的犬舞见人被当作流民囚禁的案例,所以过去犬舞见的人们总是几家人约好一同前往日本其它地区。在我姥姥管理犬舞见时,犬舞见还设有专门给藩民颁发身份木牌的职位呐。”
“听上去既麻烦又复杂。”伊万评价说,“我还以为既然出行不受身份的限制,那么旅程中会面对的麻烦就只有强盗与不合心意的食宿。”
伊万以为他们得用上些时间来挑选接下来数日的住处,毕竟听水内郡、山田村的人们说草津町有很多宿屋、汤屋——伊万甚至有过也许他们能一日换一个住宿地点,在回到犬舞见前将草津町大部分宿屋、汤屋都住个遍的想法——可进入草津町后,樱、菊一边看着房屋门前标注着住户苗字、具体地址的号牌一边带着伊万沿主路向草津町中央走去,仿佛在伊万不知道时自己的两名友人已经预定好了宿屋般。
“你们已经决定了住在哪儿吗?”伊万问。
这个问题让樱、菊皆愣了一瞬,他俩面面相觑数秒后,菊迟疑地说:“我们忘记告诉伊万君了吗?我们商量着去一井酒店[1]住,那是贝尔兹、即那名拜访过草津温泉的德意志联邦医生住过的宿屋,应该算草津町最好的宿屋。而且我们听说一井酒店里有洋室,还有西式自助餐,伊万君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都只能住和室、吃和食,我们想着也许伊万君想换一换食宿风格。”
“哦,我还以为我们得费些时间找一所附带马厩的宿屋呐。”伊万说,“谢谢你们替我考虑。”牠顿了顿,认为凭牠与樱、菊的关系,接下来的话直说也不会影响他们间的亲密,“只是我不敢对那家宿屋的‘西式’抱以太多期望。日本人认为整个欧洲乃至加上美国都是‘西方’,可在我们看来,‘西方’有着不同的定义和更详细的划分。例如在我们俄罗斯人的眼中,法国、英国、荷兰王国等国才是‘西方’,且也许是因日本与英国结盟,我遇见的许多号称‘西式’的日本餐厅制作的其实是英国菜,或不太标准的英国菜——顺带一提我猜那种不太标准的英国菜应是从美国传来的,不过美国是英国的前殖民地,所以也可算作英国菜——而英国菜,”牠露出一个由虚伪和礼貌构成的微笑,“受其味道和外观的牵连,在欧洲不太受欢迎。”
樱、菊这次愣了更长时间,半晌后樱喃喃说:“我们头一次听说这些。”
伊万耸耸肩,“我能理解你们把整个欧洲都当作‘西方’,就像我们把从奥斯曼帝国到日本都当作‘东方’一般,某些住在欧洲中、西、南部的人也会将我们也看作东方人,毕竟我的母国曾被蒙古人统治过两个世纪,故文化方面受了不少蒙古帝国的影响。例如,与英国人不同,我们有吃荞麦粥的习惯,通常是用黄油、盐来煮荞麦并煮干多余的水,根据个人喜好也能在煮荞麦时加入各种肉类和蔬菜,或煮好后配以酸奶油吃。除了煮成粥以外,荞麦也有许多不同的吃法,乌林卡嬷嬷——就是乌利亚娜,我们家曾经的主厨——就喜欢将荞麦同蘑菇、洋葱炒熟,再将其当作内馅放进用切碎的肉、奶油和鸡蛋制作的……嗯……”
伊万用了几秒思索该怎么用日语说出корзиночку这一词根是‘篮子’但仅用于称呼经过处理的、特定状态的食材的单词,最终牠不得不放弃找出日语中与之对应的单词转而一边用手比划出那种食材的大小、形状一边描述道:“一种犹如小小的篮子的、其内可放置各种内馅的外皮。外皮可用混合了鸡蛋或内脏的碎肉制作,也可用揉好了的面粉制作,做好后将其放入某种模具中以成型,我听弗朗西斯说葡萄牙王国有一种用面粉制作外皮、用蛋黄、糖和奶制作内馅的甜点。这种外皮加上内馅的食物通常使用烘烤的烹饪方式,有些像欧洲其它地区的馅饼,只不过尺寸更小——”伊万见疑惑滞留在樱、菊的脸上,只得挫败得叹息一声并放下比划着手势的手,“总之,这种食物吃起来外皮酥脆坚硬、内馅柔软多汁。”
樱、菊维持着懵懂的表情点点头,半晌后樱询问道:“伊万君是想念俄罗斯的食物了吗?我不知道伊万君说的那种篮子食物是什么,不过我想我们能买到尚未被磨成粉的荞麦。”
虽然一井酒店里有不少洋室,但在分别看过酒店的洋室、和室后,伊万决定与樱、菊一同选择酒店本馆顶楼的和室,因在牠看来,那些所谓的洋室的装潢和面积接近母国的监狱,都是在一个又矮又小的房间里放上一张或多张床,唯二的区别在于酒店里的洋室还配有衣柜,窗户比监狱的窗户更大且不曾镶嵌铁栏杆。
一井酒店本馆顶楼的和室有三间面向草津町的主街,恰能望见位于酒店前方的、被称为ゆばたけ的地点。根据带领伊万参观房间的、自称为一井酒店わかおかみ市川竹[2]女人介绍房间的语气来看,那一地点似乎是一个能成为卖点的景点,可伊万怎么也想不明白被栅栏围起来的草绿色水池、水池边黑色的碎石与灰白的岩石、不知有何作用的七根并排的木渠有什么作为景点的价值。因此伊万并未选择能望见汤畑的和室,而是选择了面向西北方的、能瞧见一井酒店别馆的八零五和室。菊选择了位于八零五和室旁的八零六和室,樱则选择了正对八零五和室的、能望见汤畑的八零二和室。
待订好了房间并将行李放好后,伊万才得以询问樱、菊牠没听懂的日语单词是什么意思。
“わかおかみ指的是宿屋里作为下一任继承人培养的女人,”樱说着用食指蘸了蘸茶水,在矮几上写下若女将三个汉字,“她们会跟随おかみ学习数年至数十年,”樱指了指女将二字示意那是她口中おかみ的汉字写法,“这个词还有一种读法じょしょう,不过人们通常采用前者。因宿屋、料亭常为家族经营,所以女将与若女将也常是一名母亲与她的长女。至于ゆばたけ是什么,我也不太明白,只从其汉字写法汤畑能看出那是与温泉有关的事物。”
汤畑是什么,这一困惑很快获得了解答。伊万与樱、菊向酒店的工作人员——或按照樱、菊介绍的更为日本的说法,是奉公人——询问附近有什么游玩之处时,那名瞧上去十多岁的、面容同若女将以及女将有些相似的、大约也是女将的女儿的姑娘回答说:“客人们可以去看一看汤畑,经过樋的过滤后,温泉水会变成非常好看的青色,当年贝尔兹医生曾称赞说过滤后的温泉水像一种叫绿松石的玉石那般漂亮哩。还有白旗温泉[3],那可是源赖朝大人发现并泡过的温泉,拥有治愈疾病的力量。白旗温泉就在酒店本馆前,客人们瞧着那座只有一层的、入口处挂着白色暖簾的房屋就是。御座温泉旁有露天温泉池热乃汤,能体验咱这里独有的泡温泉的方法。”她说着瞅了樱一眼,“只是因为是露天嘛,泡热乃汤的也都是男人,女客不好去哩。”
伊万在接近一井酒店时的确看见酒店前方搭有木亭,木亭内设有一种以木板制作的、高至人大腿的水池,池内装满了浅绿色的、不断蒸腾出白雾的水,木亭旁还摆放着约膝盖高的木制长凳与比长凳略矮的、能并排坐下两人的、像是矮几的东西。伊万之前不知那木亭里的水池为了什么目的而修建,现在听见了一井酒店的工作人员的介绍,牠也仍不懂木亭旁的长凳、矮几与放在水池边约有两臂宽、高至人肩的木板有何作用。
“还有白根神社与光泉寺。”那姑娘微偏着头似在思索町内以及附近更多可游玩的地点,“白根神社里设有刻了俳谐师松尾芭蕉写的俳句的石碑,光泉寺内则有药师如来的佛像……”她皱起眉,随即苦恼得对伊万与樱、菊笑了笑,“除此之外就是町内的各汤屋了,毕竟大伙儿来草津就是为了泡温泉嘛。往山上走倒还能遇见一口名为鬼茶釜的温泉,据说那温泉会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可当人靠近后声音就会消失,知道人们离开才会再次响起,大伙儿都说那是因为鬼在偷偷煮茶喝,不想让人们知道哩。”
一井酒店的西式自助餐如伊万预料的那样令牠失望,说是西式自助餐,实则可供选择的不过是面包、煎蛋、煎牛肉、糖果、葡萄酒以及奶油汤罢了——伊万甚至不愿将那���汤称为奶油浓汤,因从其寡淡的口感与仿若同时放入盐与糖的水的味道判断,恐怕仅有汤的色泽证明了汤内的确加入了奶油——日式食物也同样没有新意,不但食材种类、味道皆与伊万在东京日常所吃的食物相似,每一餐中肉的份量还远少于牠住在犬舞见时每一餐中肉的份量。
“我本以为这种颇有名气的酒店提供的餐食会与其它宿屋有区别。”伊万带着一丝犹疑盯着瓷盘里那块看上去比牠手掌略小却还被切作三块才端上桌的煎牛肉,“虽然严格评判,这里所提供的餐食的确与路上我们住过的宿屋乃至借宿的地点提供的餐食不同,可……”牠用餐叉叉起其中一块煎牛肉,“原谅我不合用餐礼仪的举动,但这样的份量,难道不会让人在生理上的饥饿之外再增添一层心理上的饥饿吗?”
樱、菊的神态皆平静。“日本其它地区的饮食习惯就是这样,伊万君。”樱说,她语气从容,而那从容又由意料之中与习以为常构成,“我们可以再单点几份牛排,或去町内割烹[4]店再吃一餐。我打听到这里有家怀石料理,怀石料理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小,但无论是什么流派的怀石料理都至少有五道菜必须使用肉、蛋作为食材,恰能补足此餐中肉类的份量。”
除了餐食外,酒店里的温泉也颇令伊万感到失望,温泉池依照性别被分作两处,导致牠无法享受泡温泉的同时与自己的两名友人聊天的乐趣不说,设置在室内的温泉池也没有带给牠任何惊喜。而设置在室外的、据若女将阿竹介绍说其泉水乃是直接从白根山上引入的温泉池因四周被比人略高的竹栅栏围住,加之温泉池上方修建了一座挡住整个温泉池的木亭,相比那家位于小布施村的、坐在其内能眺望天际处连绵的山脉以及山脉前平原上的农田和民屋的温泉池,这里的温泉池仅能用比室内更低的温度向伊万证明它位于室外。
不过在较低的气温中浸泡在热水里的行为使伊万半是联想、半是思念起牠的母国,这种联想与思念不是由进温泉池前的洗澡或泡温泉池的行为引起,而是因天气带来的寒冷以及热水带来的温暖产生。
“我的母国虽没几处温泉,但有着和泡温泉相似的洗澡方式。”伊万侧趴在温泉池池缘上说,这里的温泉池显然是依照日本人的体格修建的,若牠使用与菊相同的背靠池壁坐在池中的姿势,那么牠的身体至少有一半将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在乡下,人们会修建一栋没有窗户和烟囱的、仅有一扇小门且有着很高的门槛的木屋。木屋被分作两部分,较小的、更换衣服的房间以及较大的洗澡间。洗澡间里有一个……嗯,”牠抬手比划了个高度,“用石头垒起来的火炉,炉上方有可装水的锅,而烧水的柴禾通常是桦木。人们会用烧沸的水洗澡,同时也会将烧沸的水浇在烧得滚烫的石头上,所以人们在洗澡的同时也会——”牠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该如何将蒸浴翻译成日文,只得寻找生活中相似的、可比喻的事物,“就像是你们的茶碗蒸,只不过蒸的不是食材而是人。”
菊噗哧笑出了声,伊万耸了耸肩,“我知道这个比喻很差劲,可我找不到更好的形容了。”
“房间没有窗户的话,光线不会很暗吗?”菊问。
“唔,还好?”伊万语气迟疑,“其实我并未见过最古老的那种传统洗澡间,最传统的俄罗斯浴室的模样是伊努夏嬷嬷告诉我的,她小时候用过那种浴室。现在的话,受惠于近代发明的更能隔绝温度的玻璃,几乎所有新建的俄罗斯浴室的洗澡间里都有窗户,非新建的俄罗斯浴室的洗澡间里则装上了灯。而我们家的俄罗斯于是采用的是本世纪才兴起的白浴室。”牠说出白浴室一词后才意识到身为非俄罗斯人的菊根本不明白白浴室究竟指的是什么,故牠介绍说:“我说的那种没窗户的、最传统的俄罗斯浴室被人们俗称为黑浴室,因柴禾燃烧后的烟灰会堆积在房间里,且硬木经受高温后还会产生一种黑色的油,导致经过使用的浴室的木墙、房间里的木凳等皆被染成黑色。与黑浴室相对的白浴室则是在洗澡间里放置带有烟囱的火炉,整个房间得以维持木头本来的颜色,因此被人们称为白浴室。而且有的白浴室——例如我家的——还会在洗澡间里放一个浴桶,这样人们就能泡澡,使用黑浴室的话,人们只能通过蒸汽来清洁身体。”
“仅靠蒸汽就能清洁身体吗?”菊惊讶地问,“不用水擦洗身体吗?伊万君不是说黑浴室里也会烧水吗?”
“烧水就是为了获得蒸汽啊。”伊万说,“不过我也不明白该怎么用蒸汽清洁身体,伊努夏嬷嬷说由于黑浴室通常是村中的公共建筑,村民会在相近的时间洗澡,所以在浴室里大家会互相帮忙,呃,用一种树叶制作的东西拍打身体[5],似乎那样就能清理体表的污垢。我在莫斯科时与同学一起去公共浴场体验过那种用树叶拍打身体的洗澡方式。我趴或躺在木凳上,澡堂里的员工则拿着两把预先泡软的、捆在一起的枝叶,牠先是用枝叶在我身体上方挥动以将蒸汽扇向我,随后用枝叶拍打我的身体。虽然枝叶会拍出响亮的啪声,但其实牠使用的力道较轻,不会让我感到疼痛。” 牠回忆着在公共浴场洗澡的经历,评价道:“那种体感很独特,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能说在拍打结束后我的身体感到非常轻松,心情也非常愉悦,也许是因为在拍打过程中我不但枕着一堆气味好闻的干枝叶,还有两把捆在一起的松枝盖在我脸上的缘故。”
“听上去俄罗斯人的洗澡方式很特殊。”菊说,“在犬舞见,我们的洗澡方式仅是用水擦洗或浸泡身体。区别在于犬舞见没有温泉,所以公共浴场在近代才修建了可供泡澡的浴池,而藏田川町有温泉,公共浴场建成之初就修建了浴池并引入温泉水。”
伊万知道藏田川町有公共浴场和温泉,只是过去牠不曾将两者联系起来,且由于每次在藏田川町短住或经过藏田川町时牠恰巧都刚洗过澡,故牠也不曾进入过藏田川町的公共浴场。
“说起来,整个日本都与这里一样,人们根据性别被分在不同的房间里洗澡吗?”伊万问,牠翻身换了侧躺的方向,淹没过牠胸膛的温泉水令牠情不自禁发出道喟叹。
“我不太了解,据说过去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女人和男人在同一个浴池里洗澡,不过某任德川幕府曾颁布了禁止女男混浴的政令[6]。”菊说,“至于犬舞见,我们不曾理会德川幕府的政令,从未禁止过女男混浴,且公共浴场并未分为女汤、男汤而是根据居住人口的多少修建了一至三个浴室,但比起与男人们一同洗澡,女人更偏爱与同性一起去公共浴场。有一名室町时代本田家家臣就写过俳句,抱怨与自己感情深厚的姐姐在十多岁的某日突然不再与自己而是与别的女人一同去公共浴场,姐姐的行为对年幼的牠造成了情感上的伤害。俄罗斯呢?”菊问,“伊万君说黑浴室仅有一个供人们、嗯,蒸自己的房间,那俄罗斯的人们是一同蒸自己,还是不同性别在不同时间段分别使用黑浴室。”
“当然是一同蒸自己。”伊万被菊的说法逗笑了,尽管是牠先使用“蒸自己”这一用词的,“使用俄罗斯浴室时人们都不会在意其他人的性别,我姥姥曾告诉在彼得一世在引入西欧、中欧的制度和文化时曾下令禁止女人与男人在同一时间使用同一个俄罗斯浴室,其后叶卡捷琳娜大帝也颁布过类似的命令。不过连贵族都少有遵守这道命令的,更别提平民了。到安娜大帝统治时期,为复兴斯拉夫教,安娜大帝鼓励人们找回并遵循某些古斯拉夫人的生活方式,因此废除了彼得一世与叶卡捷琳娜大帝的政令。”
伊万拿过放在浴池边的茶杯啜了口茶,也许是因牠明显的非东亚人外貌,一井酒店在提供茶水时强调了她们还能提供西式红茶。出于好奇,伊万选择了西式红茶,结果不出所料,一井酒店端上来的是英式红茶,即除了泡好的红茶外还配有一小罐砂糖与牛奶。“事实上,中欧、西欧的人们总是认为我们女男混浴的方式有违基督教条例。”伊万耸耸肩说,“一些移居至我母国又与同族人聚居的人们,例如来自泛德语区的人,他们在聚居区里修建的公共浴场就依性别分了两个洗澡间。我不知是否因受西欧的影响,使用修建在房屋内部的西式浴室时,我们会如欧洲其它地区的人们那样分性别使用。”
伊万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在我看来,我们使用西式浴室不混浴的主要原因,是那种浴室里浴缸的尺寸只适合一人使用,就像白浴室里的浴桶一样。只是在白浴室里,没有进入浴桶的人们可以坐在一旁蒸自己或拿着枝叶拍打其他人。而西式浴室中没有产生足量的、能让整个房间里暖和起来的水蒸气的设施,要保持身体温暖就只能穿上衣服,光是想一想我和我的家人一人泡在浴缸中而其他人穿着衣服坐在旁边,我就已经觉得怪异到汗毛都立起来了。”牠皱着眉说,同时双手抹了把两臂,仿佛想将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抹去般。
“是的,一人赤裸得泡在浴桶里而其他人穿着衣服的确令人感觉很不自在。”菊也皱起眉,大约将自己、樱以及本田家的仆从带入了伊万所描述的画面。
“然而让人迷惑的是,在其它情况下我却感到很自然。”伊万感慨说,牠又换了个姿势,下一瞬,菊发出的“什么?!”的惊叫吓得牠往池里滑了一截,所幸牠及时用手撑住池底,避免了亲自验证若女将阿竹介绍温泉水时所说的“温泉水尝起来是酸的哦”究竟是实话还是虚假的宣传语。
“怎么了?”伊万撑着自己坐起身,有过差点呛一口温泉水的经历后,牠决定还是让自己的口鼻离水面远些,“发生了什么事?”牠看向菊,而菊挂着一副甚少出现在牠脸上的、惊讶到嘴巴都微微张开的表情回望牠。
“伊万君。”菊唤了伊万的名字后停顿了好一会儿,仿佛嗓子被鱼骨卡住,又像是想说什么可拿不定主意是否该说出口,半晌牠轻声问:“伊万君有过在别的穿着衣服的人面前脱掉衣服的情况吗?”
伊万忍不住笑起来,“你的表情。”牠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被止不住的笑干扰,可牠一张口,说出的话就大半变成了卡顿的气音,牠笑了好一会儿,直到菊的神色由惊讶转变成混合着无奈的不解才停下。“喔,你的反应简直和弗朗西斯一样。”伊万放松得靠着池壁,“我都忘记了,在其它国家看来,俄罗斯的这一风俗的确令人震惊且淫秽下流。”牠一想起菊的话就感到笑意喷涌而出,牠艰难得压下笑意,因牠预感再笑下去的话牠的腹肌将开始疼痛,“你的说法让这事儿听起来奇怪,可实际上我只是在晒太阳罢了。你知道我的母国位于高纬度地区,一年中大部分时候气温都较低对吧?仅有夏季七、八月能暖和些,偶尔气温甚至能高达三十摄氏度以上。若气温足够暖和又恰巧是晴天,人们便会去公园或在自家露台上晒太阳。为了更好的感受阳光覆盖在皮肤上的体感,我们通常会脱掉衣服。我还以为你不会对这一习惯感到惊讶呐,毕竟你和樱不是说犬舞见的人们在夏季也会因炎热而穿上、敞开被日本其它地区的人们视为过于暴露的衣服吗?”
菊合上了嘴,伊万不知该怎么形容牠脸上一系列复杂的神情变动,那一系列变动终结于一道挫败的叹息,随后牠有些闷闷不乐地、近乎自言自语地说:“不,我不是惊讶,以及我也不是为了脱掉衣服晒太阳的习惯才……”牠的视线极快地扫过伊万的身体又移回伊万脸上,“所以伊万君也曾在公园里脱掉衣服晒太阳吗?”
“当然。”伊万点点头,“在公园里晒太阳最有趣的就是猜路过的人的国籍和身份。那些毫不在意赤裸的或躺或趴在草坪上晒太阳的人群的人,大多是本国人或移居至俄罗斯多年的人。而那些路过人群时一脸紧张、只敢盯着脚下的地面匆匆走过的,极有可能是其它国家的游客、留学生、刚移居来俄罗斯没多久的人或自小生活在外国人聚居区里的人。至于那些距离晒太阳的人们尚有一段距离就面露不忿,甚至上前指责晒太阳的人们下流、无耻的人,则肯定是狂热的一神教信徒了。而且根据这种人的着装,很容易判断牠究竟是基督教徒、犹太教徒还是伊斯兰教徒,困难之处在于猜中牠究竟是基督教或伊斯兰教中的哪一派别。”
“还会有人去指责晒太阳的人吗?”菊不解地问,“像是,跑去晒太阳的人群前冲着人群大骂?做这种事的人不会感到尴尬吗?”
“谁知道那些狂热的一神教信徒是怎么想的呢?”伊万耸耸肩,“自从我听说那些狂热的一神教信徒认为自渎的人、与同性性交的人、允许女人参加文官考试或加入军队的历任沙皇等死后会下地狱,我就放弃弄懂他们的想法了。”
伊万与樱、菊一一游览了一井酒店的工作人员介绍的那些可游玩的地点,伊万必须承认那些地点无一打动牠,都是些一瞧就能瞧出是此地的人们为了吸引游客、尽可能增多草津町可游玩地点而认为制造出的景点。相比那些给伊万带来相同的无聊感的景点,草津町的各类怪谈、传说或某些算不上景点的地点、事物更有趣些。有些怪谈、传说、地点与事物的趣味之处不在于传说、怪谈,而在于人们对其的态度以及被当作宣传点的事物本身。
例如一棵据草津町的人们说树龄约有四百年的、被称为“姬小松”的松树,若说草津町的人们不在意那棵树,他们又给那棵树取了名字,还将那棵树介绍给伊万一行人;可若说草津町的人们重视那棵树,那棵树又普通的、孤伶伶的伫立在几栋民屋旁,甚至不曾有町人为其建那种比石灯笼大不了多少的极小型神社或在树的主干上拴上注连绳。而伊万感到有趣的,是草津町人们对那棵树的态度,以及此事证明了草津町人们的生活有多么的无波澜以及无趣。‘不是说我因此产生了优越感,可假如此处有剧院、博物馆、图书馆,或资金不足以担负大型建筑,那么哪怕有一家小书店,此地的人们也断不会无聊到去给一棵树取名。’伊万瞧着那棵笔直的松树想。
另一件让伊万感到有趣的事,是在谈及鬼之茶釜以及鬼之相扑场这两处景点时,草津町的町民大多笃信那两个地方真的有鬼、或至少曾经有过鬼。可问起町民为什么笃信鬼真的存在,给出的缘由却借是他们的某名早已逝世的亲属或某名早已逝世的邻居曾听见过鬼的声音、看见过疑似过的身影。
“这种笃信、盲从年长的人的话的态度让我想起了我还未来日本留学时听闻的一件趣事。”伊万告诉樱、菊,“你们知道伊斯兰教教徒不吃猪肉吗?”樱、菊摇摇头,“我也不知具体原因,总之他们似乎将猪视为一种邪恶、不洁的动物,于是猪肉也成为邪恶、不洁的食材。可我们没这种习惯,在莫斯科的街上,还有一种推着炉火、柴禾和食材并售卖被串在一起烤熟的土豆、猪肉和洋葱的小贩。那种烤串非常美味,缺点在于总是容易不知不觉吃得过多。
我回家路上就能遇见那么个卖烤串的小贩,她说她曾遇见过一个穿着裹住头和整个身子、只露出大半张脸的、一瞧就知道刚从奥斯曼帝国来莫斯科的少女,那少女被烤串的香味吸引,买了串烤串,可随后又听见她与别的摊贩聊起近日猪肉、油等食材的价格。那名少女立刻吐出嘴里的烤串并尖叫起来,还将手深入嘴里仿佛想挖出已经吞下去的烤串。旁人以为那名少女患了奇怪的急症,将那名少女送去医院,结果那名少女平静下来后竟说小贩想谋杀她,为此还报了警。警察询问后才得知,那少女之所以指控小贩想谋杀她,是因为自小她就听她的家人说猪肉是邪恶、肮脏的食物,等同于毒药,吃了后会以非常痛苦的方式中毒而死,且在来到莫斯科之前,她的家人反复告诫她不可在异教徒国家、即我的母国打破禁食猪肉的戒律。然而她的家人恐怕没想到,自小没见过猪与猪肉的少女无法辨认猪肉的模样,那少女告诉警察,她还以为小贩卖的是鹿肉或马肉。”
除了那些令伊万感到有趣的事,伊万还对草津町流传的一种不知是否算作怪谈的说法较为在意。那种说法是,女人不可进入志贺高原深处——经町民介绍,伊万才了解由草津白根山、横手山、笠ヶ岳等挡在草津町与山田村之间的牠原以为是山脉的地带被此地的人们视作高原——因为山会吞噬女人。而那种说法的由来,似乎是源于自古就断断续续出现的失踪案件,草津町的女性町民在试图穿越志贺高原前往山田村乃至长野市时常失踪。有时失踪一段时日后,进山的猎户会找到失踪的女人的尸体或被抛弃在某处的、沾有陈旧血迹的衣服,有时失踪就是彻底消失,没有尸体也没有遗留在某处的衣服、行李等可充作线索的东西。
“据说志贺高原深处住着神明,女人经过牠的神域就会被视为奉给牠的祭品。”那名曾向伊万等人介绍草津町可游玩的景点的、后来伊万发现她的确是一井酒店女将的女儿且名为薰的少女说,“令牠满意的祭品会被神隐,而那些不够好的祭品则会被牠杀掉。所以咱町的女人都不敢穿越志贺高原哩,想去长野市,必须得绕过志贺高原沿安中町-下田仁町-岩村田町的路线走。”
伊万在意这一说法的原因,是因虽然没有任何证据,可牠认为草津町女性在穿越志贺高原时失踪的事能与山田村及附近地区流传的山女山男怪谈联系起来。“听上去很巧合,不是吗?”伊万说,牠与樱、菊正坐在樱房间里大约算露台的地方,或按照樱、菊的称呼是宏縁,“山田村的猎户会射杀志贺高原里的山女,而草津町那些穿越志贺高原的女性又恰好失踪或死亡。虽然只流传着一个射杀山女的事例,但也许其牠也射伤、杀掉了所谓的山女的猎户并未告诉旁人牠们做过什么呢?”
“有这种可能性。”樱赞同说,“也有可能过去志贺高原深处住着一群强盗,他们会抢劫、强奸、杀害想要穿越志贺高原前往另一端的人们。虽然草津町只流传着女性会成为住在志贺高原深处的神明的祭品的说法,可我询问草津町较年长的人们后得知,也发生过男人在进入志贺高原后失踪、死亡的事,只不过人们将其归于野兽袭击或亡者生前脚滑不幸摔下山。也有穿越志贺高原在草津町、山田村一带来回卖货的行商,虽然近年的行商是独行的年轻男人,但据草津町的老人说,也曾有行商夫妻一同出行卖货,那名女行商在草津町与山田村一带间平安往返了十多年,最后因年龄大到长走后腿疼才放弃当行商。”
“又或者也许怪谈曾真实发生,而强盗或作恶的人犯下的恶行也被草津町与山田村一带的人们归于怪谈之内呢?”菊提出另一可能。他们三人聊了好一会儿山田村一带的山女山男的传说、草津町的志贺高原深处的神明将路过的女性视作祭品等怪谈,又顺势聊了聊从犬舞见出发抵达此地的一路上听说的怪谈。
“说起来,这场旅行也即将迎来结束。”伊万将盘中表面烤作焦黄色的面包撕做小块,蘸了蘸温泉卵蛋黄后送入口中,这是草津町这种不够西化也不够国际化的町中牠找出的、为数不多的能依靠一井酒店内现有食材达成的西式餐食,“我想我得向你们道谢,不但是为了你俩的陪伴,还因无论是在这场旅行的准备时期还是在旅行中,你们都极其替我着想,让我拥有了一场非常愉快的旅行。”
随着一个个日语单词从伊万��中吐出,樱、菊原本懒散的坐姿逐渐变得端正起来,两人脸上也露出了不太自在却又开心的神色。伊万倒是早已习惯自己的友人即便比大多数日本人更为率真但依旧不习惯接受过于直白的称赞、感谢的性格,“我知道更多的感谢只会让你俩尴尬,所以方才的那句就是我所有的道谢。”伊万以玩笑的语气说,“可我必须告诉你们,我的感谢远不止那短短一句话能概括。若没有你们的陪伴和帮助,若我执行我原本的那一天真的、独自周游日本并去偏远的町、村收集怪谈的计划,恐怕我会如你所预料的那样迷路,”牠看着樱说,“甚至很可能迷路到让自己失踪,最后一不小心死在日本某处的深山里什么的。”
樱、菊的表情仍有些不自在,樱握住茶杯的那只手抚了几下茶杯口后说:“我和哥哥也认为同伊万君一起的旅行很愉快。既然伊万君很满意这样的旅行方式,那么之后若有时间,我和哥哥再陪伴伊万君去日本其它地区收集怪谈吧。”她顿了顿,像是想要立刻摆脱因被直白称赞和道谢而生的不自在般说:“再过数日东京大学就会复课了,伊万君找到了借宿的地方吗?”
伊万摇摇头,“我打算去问问学校,实在不行就住学校宿舍吧。”
“如果伊万君不介意的话,可以住在本田上屋敷里。”樱提议道,“我听说东京大学校内目前仍收留了一些房屋被震毁、烧毁的人们,即使有空余的学生宿舍,其住宿条件很可能连土田太太家都比不上。”
“也好。”伊万接受了樱的提议,‘目前提出的话一定会被拒绝,所以还是之后再找机会同樱商量借助费的问题吧。’牠想。
[1]ホテル一井
[2]我查到了一井酒店在本世纪的经营者是一对姓市川的母女,但我查不到大正时期一井酒店经营者的姓名,所以瞎编了
[3]白旗の湯
[4]割烹
[5]Банный веник
[6]男女入込禁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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