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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
onxob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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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ngzengqin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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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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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经理被大屌健身教练狂插不止
午夜的B市、一栋高达30层的办公大楼。前面放著施工中的电梯里,不时传来淫荡的呻吟声和阳具抽插溢满淫液的肉穴的噗嗤噗嗤、咕嘰咕嘰声。
「嗯哈……啊……啊……要到了……啊啊——!!」
「都射给你……射死你……骚货……射穿你的骚穴……骚成这样……」
「啊啊啊——好烫……骚穴要被烫坏了……啊啊——!!好多精液……要被撑破了……」
昏暗的电梯里,浓烈的麝香气息浮荡在狭窄的空间內。被抵在电梯墙上的男人,��烈的喘息著,掛著精液的眼镜后面,失神的眼眸半闔著。泛红的眼角掛著泪痕,红润的薄唇旁一丝白色的不明物体。
浑身上下只剩了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白色衬衫,衬衫大敞著滑落到后背,露出光裸的肩头,胸前两颗鲜嫩欲滴的红果上也掛著乳白色果冻状的精液。
带著红色吻痕的脖子上掛著一条已经被撕扯到不成样子的领带,那领带上也有几处掛著还在缓慢滴落的白色阳精。黑色的平角內裤掛在一只脚踝处,全身上下只有一双袜子穿的好好的。更刺激的是,插在男人股间的一根粗黑的大屌在电梯开门的时候,正从里面拔出来。
似乎是被男人的后穴吸的极紧,那粗壮的大屌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隨即那已经被干翻的肉穴缓缓吐出了白色的精液,缓缓淌出滴落到了地上……
那有著粗壮大屌的男人,长著一副魁梧彪悍的身材,浑身的肌肉迸张著,相比之下,那被他抵在电梯墙上的男人虽然也有著薄薄的肌肉,可明显小了一號。电梯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了,那有著深古铜色肌肤的壮男抬头看了一眼,又按下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隨著一阵声响,里面又传来了男人的淫叫,和啪啪啪的肉体激烈拍打的声音。
「啊……嗯嗯……要被肏死了……好猛……好深……啊!又顶到骚点了……」
「快干死我……再用力啊……狠狠的干我……骚穴好痒……」
「骚货……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这浪货……」
楚经理今年27岁,176,长的一表人才,是29层一家外企的部门经理,平日里穿的一丝不苟,是公司里女孩子狩猎的对象,可楚经理平日里总是一张不苟言笑,冷冰冰的脸,女孩子们都以为楚经理为人正派,更加坚定了要拿下楚经理的心。
现在电梯里正肏著楚经理的是13层健身房的教练刘奎,楚经理每个週六都会去13层的健身房健身,刘奎早就盯上了这个一身禁慾气息的楚经理。
两个人上班的时候在电梯里也遇到过,有一次刘奎下班的晚,一个难缠的富婆,非要缠著他,让他给自己做私人教练,单独指导,刘奎心里清楚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可他只对男人硬的起来。
那天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位客人,刘奎收拾完,从健身房出来,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深夜的电梯里,只有楚经理一个人。楚经理依然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刘奎点了下头进了电梯。深夜的电梯里格外寂静,刘奎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声,想要找话跟暗恋的人攀谈。
正要说话间,电梯突然晃了几下,两个人都没站好,踉蹌著互相撞了几下。紧接著,电梯又好了,恢復正常的电梯继续下移,恢復寂静的电梯里,发出嗡嗡~~的声音,久经沙场的刘奎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的声音,眼见面前的楚经理手伸进了裤子���袋,隨即那嗡嗡的声音便没了。刘奎只当没注意到,两个人出了电梯,刘奎目送著楚经理在地下停车场的背影,嘴角勾了起来。
之前刘奎不確定29层的楚经理是否喜欢男人,冒然行事的话,怕对方討厌自己,可自从那天,刘奎確定了楚经理是喜欢男人的,还是个慾求不满的淫受。於是刘奎不再满足於每天幻想著楚经理鬆了领带,解开衬衫,双腿攀上自己的雄腰,不断迎合自己的猛烈撞击的画面了。他开始计画著如何在最短的日子里將楚经理拆吃入腹。
深夜的昏暗电梯里,刘奎强壮的双臂架著楚经理的双腿,健硕的高大身躯把楚经理紧紧抵在电梯墙上。胯下在已经不知道射入了多少阳精的菊穴內,进进出出,粗壮的大屌在已经被肏的烂熟的菊穴里不断的狂顶猛抽,带出里面被內射的极深的阳精,大股被內射的阳精顺著粗黑的大屌淌出,在电梯里滴下了一大片。
「嗯……啊……不……不要了……」
「你的小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瞧它吸的多么紧,正紧紧吸著我的大屌,想要我的大屌肏进你更深的地方呢」
「啊——」
「这骚穴看来还没吃饱,还想要更多的阳精!」
刘奎说著,边紧紧抵著楚经理,胯下猛的斜上一顶,肉刃肏进了更深的地方,楚经理被这记又猛又深的深干,干的瞳孔紧缩,张大了嘴巴,只有出气的份儿。电梯里狭小的空间,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激情归激情,可还是施展不开。
刘奎抱著已经被肏到浑然不知世事的楚经理,边走边肏,一路上两人交合的淫液流了一地。刘奎抱著楚经理进了深夜空无一人的健身房,进了那间教练休息的凌乱小房间。
刘奎向后卷起楚经理的衬衫,绑住了楚经理的双手,现在浑身赤裸,掛满精液的楚经理只有脖子上掛著一根领带,双脚穿著一双袜子,刘奎拿下楚经理沾满精液的眼镜,露出楚经理失神的细长眼眸。
已经肏了楚经理两个多小时的大屌依然雄赳赳的昂扬著,硕大肿胀的大龟头高高的翘著,上面水光光一片,柱身上到处都是楚经理肉穴里的淫水,茂盛的黑色丛林上也沾满了淫水。
刘奎坐在凌乱的床上,楚经理跪趴在他双腿间,张开薄唇,把刘奎粗壮的不像话的大屌含了进去,阳具太大,只含进去了三分之一便顶到了喉咙口。肿胀的快要爆开的大屌一进到温热的口腔,便舒服的刘奎想要大力的抽插。可显然楚经理还不適应,刘奎极力忍著,在楚经理的嘴里小幅度的抽送著。
楚经理被撑的满满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柔软的舌头包裹著敏感的龟头,舌尖时不时的在更敏感的马眼上挑逗几下,本来刘奎还能勉强忍耐,可敏感的马眼被舌尖撩拨,敏感的大龟头还被湿滑的口腔大力的吸吮,嘬吸,舒服透顶,强烈的舒爽,使刘奎再也无暇顾及,便按著楚经理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深按,同时,胯下开始大力的抽送。
粗壮的大屌破开喉咙的嫩肉,肏进了娇嫩的喉道,粗长的大屌整根肏了进去,楚经理被噎的干呕,可被刘奎用力的按著,只能尽力张开喉咙,让刘奎的阳具进入的更加顺利。
「唔……唔……」
「小骚货的喉咙也这么好肏……里面都是嫩肉……小骚货好会吸……嗯……好爽……」
「嗯唔……唔唔……」
嘴巴上顎的敏感处,被大屌摩擦的又痒又麻,楚经理被噎的难受的同时,体內也越来越瘙痒难耐,前面没经任何爱抚就立起来的玉茎顶端溢出淫液,敏感的大龟头在地板上摩擦著,最后竟然射了出来。
「小骚货……天生被男人肏的身子……干你嘴巴也能把你干射……你到底有多淫荡……」
刘奎抓著楚经理的头髮,胯下拼命的在楚经理嘴中耸动,楚经理被他噎的眼角泛红,流出泪水,终於刘奎在一次猛肏之后,紧紧按著楚经理的头,爆胀一圈的大屌插入了楚经理娇嫩的喉道,滚烫的阳精噗嗤噗嗤的喷薄而出,尽数射入。由於精液太多,喷的又太快,来不及进入喉道的精液反流回口腔,顺著嘴角溢出。
被噎的快要断气的楚经理双手被衬衫绑在身后,只能扭著身子极力挣扎,却被刘奎紧紧按著,一直到刘奎在他嘴里射完精,才把他放开。刘奎的大屌从他嘴里抽出的时候,楚经理的嘴里溢出不少精液,顺著嘴角流到了胸前,滴在了被刘奎啃咬的肿起来的乳头上。
「哈……嗯哈……」
楚经理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刘奎却抱起他仍在了床上,大手抬起他的屁股,扶著射精后仍未有丝毫疲软的大屌从后面肏进了肉穴。
「啊……让……让我休息一下……嗯……啊……不要……」
「老子的大屌比你每天含著上班的那些跳蛋,按摩棒强吧……没想到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楚经理这么淫乱……每天骚穴含著按摩棒上班……每天在办公室里面幻想著男人肏你的骚穴吧……」
「嗯……啊!……不要……太深了……嗯哈……啊啊……顶到菊心了……不……不要……太刺激了……」
「什么不要……我看你可享受的很……」
刘奎从背后骑上楚经理,粗黑的大屌在楚经理的菊穴內狂肏猛插,次次都狠插到底,深入到不能更深的点,每次插到肉穴內那个凸起的硬硬肉粒处,都狠狠的研磨几下再抽出,然后再重重的捣入!
「嗯啊啊……再……再用力……好舒服……菊心……要被肏烂了……」
被大屌快速的捣弄,摩擦,肏的高潮连连的肉穴,不断溢出透明黏腻的淫水,还紧紧的绞缠,吮吸著。刘奎只觉得大屌在一个紧软幼滑的肉穴里,被嫩肉吮吸绞缠著,还要把他的大屌往更销魂的地方吸,真想死在这具让他销魂蚀骨的肉体上,太舒服了。
「骚货经理……浑身都是性器……比老子干过的任何一个都好肏……」
「啊哈……嗯……哈……啊……啊——哈……」
楚经理跪趴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抵在床单上的嘴角不断溢出口水,那根缠绕著粗筋的大屌把他的骚穴干的好舒服,里面淫浪的媚肉被大肉棒干的好彻底,敏感的菊心又被干到了!刘奎骑在楚经理身后,比楚经理强壮的多的身躯压在楚经理身上,胯下啪啪啪!!!的猛烈撞击著,双手也不闲著,抓著楚经理的两颗大乳头,又掐又扯,楚经理被他玩的浑身泛满了情慾的红潮,周身佈满薄汗,看到楚经理身前的玉茎胀的紫红,呤口不断溢出淫液,抖动著快要射精的时候,刘奎粗糙的大手掐住了楚经理玉茎的根部,手指堵住了呤口。
「啊……不要……让我射……」
刘奎从旁边拿过一个腕带,紧紧箍住楚经理频临射精的玉茎,玉茎从呤口溢出了一些白浊,其他便射不出来了。
刘奎把楚经理翻过身,把楚经理的双手绑在了头顶,仍在了床上,此时,楚经理浑身都是两个人交合的淫水和数不清的精液,而刘奎身上也佈满了汗水,刘奎脱下了紧贴著肌肉的T恤,露出古铜色暴胀的肌肉,架起楚经理的双腿,强壮的身子往下一压,大屌又连根没入。
平日里严谨冷淡的29楼精英美男楚经理,此刻浑身精液,仰躺在健身房內的一张凌乱的床上,双手被自己的领带绑在床头,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衬衫掛在臂弯,胸前的两颗被吃成艳红色的乳头,水光光的,像是两颗美味的红果,更加诱人。
「啊……不要了……太猛了……要被你干死了……唔……好深……」
「上班还带著跳蛋、按摩棒,不就是想要大屌无时无刻的不在肏你吗……唔……好会吸……越操越紧……这勾人的淫穴,是想要吸的男人精尽人亡吗……」
「啊哈……好舒服……再用力……里面……再深一点……里面的菊心……好痒……啊!……啊啊……」
「小骚货……是不是这里……还有两个菊心……怪不得骚成这样……一干到这里……瞧你这骚穴……又流了多少淫液出来……又滑又暖……小骚穴里面这么嫩……还那么会吸……嘬的老子的大屌都要坚持不住了……」
浑身都是爆发力肌肉的刘奎上身赤裸著,浓密的黑色丛林从大屌处,蔓延到了强健结实的腹肌上。下身只解开了腰带,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足有23cm长,婴儿手臂粗的大屌上青筋环绕,沾满了楚经理肉穴內滑腻的淫水,和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又被自己肏化了之后,混合上楚经理淫水的淫液。
「嗷……好会夹……爽死了……这浪穴……真想死在你身上……」
刘奎两只强壮的手臂架著已经被肏的失神的楚经理的双腿,粗糙的大手抓著楚经理两瓣弹性极好的窄臀,用力分开,胯下粗黑的大屌肏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黝黑硕大的囊袋胀大到了极致,沉甸甸的,啪!!啪!!啪!!的狠狠撞击著楚经理已经被肏的一塌糊涂,里外都涂满了阳精的菊穴。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黏腻一片,不断有被肏化的精液隨著大屌的狂猛抽插溅出来。刘奎深麦色的强健肌肉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又溢出,再隨著自己狂猛的抽插甩落……
被刘奎肏的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的楚经理,浑身潮红,薄汗把身上仅存的衬衫也沾湿了,被撕烂的衬衫变成了半透明的贴在了薄薄的肌肉上。小屋子里的床隨著刘奎不要命的狂猛抽插,吱嘰、吱嘰作响,越来越频繁的响声,显示出这场性事的激烈。
刘奎闭著眼睛享受著被插到痉挛的肉穴的强力吮吸,胯下快要炸裂的大屌用力破开高潮在即的肉穴,勇猛向前,直捣黄龙!又不顾饥渴肉穴的挽留,无情的抽出,只留一个大龟头供肉穴嘬吸。而后再在肉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一插到底!雄腰狠狠的撞击著快要被肏肿的肉穴,两颗比常人要大的多的囊袋,里面蓄满了阳精,不断想要跟隨大屌一起插入那诱人的肉穴。
「啊——啊——啊啊……」
被绑在床头的楚经理,突然身子激烈的扭动了几下,嘴巴和眼睛都张的大大的,同时刘奎感觉到包裹著大屌的肉穴比之前刚强烈的痉挛,绞吸,震动,楚经理又被他肏到了高潮。刘奎也被高潮中的肉穴吸的差点缴械。刘奎架著楚经理的双腿,欺身压下,还在高潮中的楚经理的双腿被压到了头顶。刘奎不顾还在高潮中的楚经理,以几乎平行的角度,把又胀大了一圈的大屌狠狠的捅进了还在高潮痉挛中的肉穴,捅的又深又重,恨不得连两粒囊袋也压进去。
「唔——」
这个角度,大肉棒进到了以前不曾进到的地方,第一次被大肉棒顶弄的嫩肉,颤抖著吸了上去。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袭击了还在高潮中的楚经理。刘奎开始抬起雄腰,又狠命的压下,越来越狠,越来越重,同时含住了楚经理胸前胀大的红果,又吸又咬又扯。胸前的敏感,菊穴內的两处菊心,和从来没有过的深度,强烈灭顶的快感把楚经理淹没,被绑在床头的楚经理泛红的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薄唇大张著,嘴角不断溢出口水,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大腿根抖动著,连破碎的呻吟声也��法发出来。
刘奎又在楚经理的肉穴內肏干了百十来下,把楚经理肏的从一波高潮攀上另一波高潮,除了大张著嘴巴流出口水,什么也不知道,痉挛了太久的肉穴实在太过舒服,里面滑腻温暖的淫水不断大股大股的溢出,浇灌在敏感的大龟头上。里面幼滑柔嫩的媚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对著大肉棒又吸又按摩,里面还越来越紧,震动著的按摩。
终於在一记重重的顶入后,肿胀的大龟头再也受不了肉穴內淫水的浇灌,马眼大开,滚烫的阳精激射喷射,尽数射进了深处的菊心上,敏感异常的菊心被强力的喷射阳精,刺激的楚经理哭了出来,被肏的肿起来的肉穴突然紧紧的箍住了在里面不断喷射阳精的大肉棒,像是要把里面的阳精都吸出来。
楚经理的身子开始激烈的扭动,刘奎看到楚经理升天的反应,抬头吻上了楚经理大张著呼吸的薄唇,肥厚的舌头趁势伸进去吮吸里面清甜的津液,楚经理被他吸的无法呼吸,肉穴內像是永无止境四的激射还在继续著,一波又一波,一次比一次强烈,在从来没有过的升天快感中,楚经理被刘奎压著激射,无法呼吸,最后晕了过去。
凌晨时分,B市一栋市中心的办公大楼里面,13层的一间健身房內,平日里斯文的精英美男楚经理正被那高大健壮的猛男教练抱著,浑身只剩下一件被撕烂的衬衫掛在腰际,教练粗壮的大屌正插在他白嫩的臀间,把他的肉穴插的扑哧扑哧作响,被內射的精液还在不断滴下。
被肏了半夜的楚经理失神搂著猛男教练的脖颈,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紧紧抱著刘奎的脖子,被肏的眼前白茫茫一片,口水直流。而刘奎大手抓著楚经理的屁股,又揉又捏,大屌像是怎么也插不够似得在楚经理嫣红的肉穴里肆意捣弄,上面啃咬著楚经理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曖昧的痕跡。
突然,肤色白皙的楚经理在深麦色肌肤的猛男教练身上,不可抑制的颤抖了几下身子,双臂楼的更紧,紧紧含著猛男教练大屌的屁股往教练的大屌上送,紧紧贴著教练沉甸甸的黝黑囊袋,失神的细长眼眸看著上方,潮红赤裸的身子,汗津津的紧紧贴著刘奎强壮的胸肌,腹肌,两个人的汗水在一起交融,下面交合的地方更是贴合的无一丝缝隙。浑身都是精液的楚经理,颤抖著抱紧了猛男教练,像是在等待著內射。
「楚经理,你看看我这个做的怎么样?」
「楚经理,你今天下班有空吗,我、隔壁街新开了一家日式料理,我们一起去吃吧」
「楚经理……」
刘奎进去的时候,楚经理正被一群年轻的女孩子围著。自从上次的激烈交欢后,楚枫还是会去13层的健身房健身,每次去,自然免不了在里面被刘奎肏到天亮。最近楚枫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去健身房了,脸皮厚的刘奎决定上29楼来捕猎,一连七天的禁慾,性慾旺盛的刘奎可受不了,每天只能想著楚枫在床上的淫態用手解决。
「楚经理,你今天又要去健身房啊」看到楼下的健身教练又来了,女孩子们不满的抗议道。
「坐办公室的要经常锻炼,不然便孱弱了,没有女孩子喜欢的」
「楚经理已经锻炼的很好了,薄薄的肌肉刚刚好,难道像那教练似的,那么多肌肉,好嚇人啊」
办公室里面男同事和女同事七嘴八舌的聊著,楚经理从女孩子的围困中脱围,进了拐角的办公室。刘奎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尾隨跟了进去。刚一进门,刘奎便把楚枫摁到了沙发上,迫不及待的解楚枫的皮带,褪下楚枫的西裤,还要撕扯楚枫的衬衫,单看到楚枫,刘奎都要硬了。这几天也忍的难受的楚枫抓住了刘奎要撕他衬衫的大手,「別撕,撕烂了我怎么出公司的门」
一向没有耐性的刘奎早就用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楚枫身前还垂著的玉茎,开始了揉搓套弄。刘奎急切的玩弄著楚枫的玉茎,一边急不可耐的解楚枫的衬衫扣子,可怎么也解不开,「这什么高级货,连个扣子也这么难解」没有耐性的刘奎又要扯开,楚枫抓住他的手,说我来解。刘奎急切的趴在了楚枫的身上,含住了楚枫的玉茎,又吸又舔。两只大手则绕到后面,抓住楚枫的窄臀,又揉又捏,没几下,楚枫的胯间便被刘奎吃的水光光一片,稀疏的阴毛湿漉漉的变成了一缕一缕的。
「唔……嗯……」
敏感的玉茎被人那么玩弄,楚枫立马有了反应,遏制不住的想要呻吟出声,可外面就是员工工作的大厅,怕被人听到的楚枫,只能极力忍耐著,颤抖著双手解著衬衫上的纽扣。刘奎的技术很好,一会儿就玩的楚枫咬著薄唇,浑身颤抖。楚枫的玉茎在刘奎的口中慢慢充血挺立,刘奎揉著楚枫屁股的大手,手指开始往屁股中间的菊穴內进。已经情动,溢出透明肠液的菊穴,含住了入侵的粗糙手指,往里面吸。
「这么饥渴,这几天没被肏,想我了吧」
刘奎吐出楚枫已经硬了七八分的玉茎,换成左手开始套弄,而右手则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抠弄抽送。幼滑紧致的嫩穴里面满满的都是滑腻的淫液,含著刘奎的手指不断的吸吮。
「骚货……吸的可真紧……」
刘奎看著楚枫被他玩的呼吸渐渐加重,还紧咬著薄唇,不发出声音的模样,使坏的又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第二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有些紧,「天天肏,这骚穴还那么紧,两根手指头都放不进去。」刘奎很是费了一番劲儿,才伸进去了两根手指。两根手指伸进饱含淫液的菊穴,抽插的咕嘰咕嘰直响,同时大手也包裹著楚枫的玉茎快速的套弄,看著楚枫难耐的扭动起了身子,刘奎使坏的用手指按住了菊穴里的第一个菊心,开始了快速的按压,掐捏。
「啊——!」
一直极力忍耐著四肢百脉的舒服,不发出呻吟的楚枫被骤然袭上的快感,刺激的失声尖叫,惊觉自己失控的楚枫赶紧捂住了嘴巴,伸腿要登使坏的刘奎。刘奎笑著放开了他频临射精的玉茎,抓住他登过来的腿,伸出舌头色情的舔邸他的大腿,敏感的大腿根部被刘奎颇有技巧的舔舐舔的又麻又痒,还像是有电流般,从刘奎的舌头,电到了大腿,电流一路窜进了菊穴深处,深的楚枫抓不著,挠不著,只知道里面麻痒难耐,急需大肉棒的衝撞,摩擦,想要刘奎的大屌插进来,好好的磨一磨,才能解了那份饥渴。
「嗯……进来……哈……」
窄边镜框的眼镜上蒙上了一层薄雾,浮现出情慾的细长双眼,向野兽般啃咬著他的双腿的猛男教练发出诱惑的邀请。猛男教练的胯下早已顶出了一顶可观的帐篷,猛男教练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那根让楚枫欲仙欲死的大屌,粗黑的大屌一下弹了出来,上翘的硕大龟头胀的通红,青筋环绕的柱身脉动著,冒著热气般的,吸引著楚枫。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半掩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楚枫一看到那根粗壮炙热的大肉棒,后穴便不由自主的紧吸了几下,呼吸也变得不稳。
猛男教练看到楚枫那发浪的模样,握著大屌骑上了楚枫的头,用溢出淫液的大龟头描绘楚枫的薄唇,咸腥的淫液涂满了楚枫的薄唇,嘴角,脸颊,嫌楚枫眼镜碍事的刘奎,摘下了楚枫的窄边眼镜,露出了楚枫细长的眼眸,这可真是一张標准美男的脸。
楚枫伸出细长的手指,握住了猛男教练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好重……」楚枫想著等会儿这里面会蓄满滚烫的阳精,然后那么多的阳精会射进他的体內,把他射到绝顶的高潮,便忍不住伸出舌尖,淫靡的舔起猛男教练的大肉棒。灵巧的小舌在敏感的大龟头上舔来舔去,时不时还用舌尖舔几下马眼,柔软的手指也轻轻揉捏按摩著囊袋,猛男教练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享受起身下骚浪经理的服侍。楚枫此刻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下面的黑色內裤掛在一只脚踝处,上身衬衫大敞,修长结实的双腿夹的紧紧的,难耐的扭动著,像是要缓解肉穴內的瘙痒。
「经理……」
楚枫正舔的忘情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新来的职员小夏要找他签字。此刻这幅淫態的楚枫,沉浸了几秒,便用如往常般淡定的生意回復到:「小夏,我现在正跟总公司的人开电话会议, 你的实习签字明天再来吧」
「嗯,好……」
话音刚落,刘奎便把自己的大屌往楚枫的嘴里插,一下便插进去了一个大龟头,楚枫猝不及防发出「唔……」的一声。
「有什么事吗,经理?」
还未离开的小夏听到里面的异响,有些担心的询问。
「咳咳……没……没事……你先下班吧……今天告诉大家不用加班了……」
楚枫看著一脸坏笑的刘奎,手上用力,抓住了刘奎的蛋蛋,刘奎疼的皱眉。
「哦……那我去告诉大家了……」
等到脚步声渐远,刘奎报復般的抓起楚枫的两只手,按在了头两侧,胯下的大屌不容分说的插进了楚枫的薄唇中。
「唔唔……唔……唔唔……」
楚枫登著两条腿,挣扎著想要逃离刘奎的钳制,无奈两个人体力悬殊,楚枫被刘奎紧紧的钳制著,最后只能尽力鬆开喉道,供刘奎抽插。
刘奎一进到温热水滑的口腔,便舒服的直往里捣,坚硬跳动的大肉棒,擦著敏感的上顎,衝开敏感的喉头嫩肉,肏进娇嫩的喉道。
看著身下的美男经理正含著自己的大屌,眼角泛红,双眸迷离,柔嫩的薄唇在自己的黑色丛林中时隱时现,刘奎心中施虐的兽慾翻腾,紧紧按著美男经理的双手,跪在美男经理的头两侧,雄腰猛送,充血肿胀的大肉棒不断没入美男经理的薄唇中。
楚枫被刘奎插的眼角含泪,咸腥的大肉棒强烈摩擦著敏感的上顎,好痒好麻……那股麻痒感太过强烈,以致于单单被刘奎插著嘴,楚枫就射了出来!刘奎感觉到后背被喷上的温热液体,「骚货……现在浪的这样都能射出来……」
楚枫被刘奎插的白皙平坦的胸部起伏不定,鼻子上被刘奎浓密的阴毛扎的难受。楚枫难受的扭著头想要把刘奎的大肉棒吐出来,刘奎抽出了一部分,使楚枫得以呼吸,只留了大龟头在里面。缓过来的楚枫含著刘奎的大龟头,嘬吸著,討好的用舌头沿著勾缝处舔,舒爽的刘奎大肉棒抖动了几下,马眼处喷出了一股阳精,被楚枫咽了进去。
「骚货……现在就想吃精液了……老子还没操够你呢……」
刘奎把被楚枫的小嘴吸的快要精关失守的阳具抽了出来,深呼了几口气,抱起发浪的楚枫,放到了旁边的办公桌上,大手一扫,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到了一边。这一天也一直慾求不满的楚枫,主动把双腿勾上了刘奎的腰,双手也勾上了刘奎的脖子,用充满情慾的嗓音勾引刘奎快点进来。
身材强壮高大的猛男教练刘奎站在桌子旁,把美男经理楚枫的双腿圈在腰间圈好,扶著硬如烙铁的大屌便肏进了早已饥渴难耐的菊穴。空虚许久的菊穴一被大肉棒插入,楚枫便舒服的把屁股往猛男教练胯下送,想要猛男教练再肏的深一些。
「啊……好舒服……进来了……不要……不要抽走……用力干我……骚穴好痒……要大肉棒……」
发浪的楚枫挺著白皙的身子往猛男教练身上送,「乳头……哈……乳头也好痒……快吸一吸……」
「骚货……每天都这么欠操……夹的这么紧……呼……肏了这么久……这骚穴怎么还那么紧……放鬆……夹的太紧了……」
「嗯……啊……啊啊 ……我控制不住……太舒服了……骚穴自己要夹的……嗯啊……你太会干了……里面……里面要舒服死了……」
「骚货……」
猛男教练被淫乱的楚枫夹的大屌生疼,低下头,含住了楚枫骚浪的乳头,又吸又咬,舌头在乳晕上打著圈的舔。楚枫的乳头也比一般人敏感,也比一般人的要大,硬起来更是敏感异常。猛男教练像是吃著美味般的,贪婪的啃咬著楚枫骚浪的嫣红乳头,楚枫被他吃的又疼又痒,乳头上蚀骨的酸软快感汇集到小腹,刚才射过的玉茎又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
「唔……好会吸……乳头被吸的好舒服……」
「只有乳头吗……」
猛男教练说著,胯下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嫩穴,楚枫被这一记猛插,插的失声尖叫「好会干穴……啊!……菊心……菊心被肏到了……」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夜还长著呢……」
华灯初上,猛男教练站立在书桌旁,用胯下狰狞的大屌狂猛的抽插著骚浪楚枫的菊穴,啪啪啪!!!急速狂野的衝撞,肏的楚枫浪叫不断!
「啊!……啊!啊!……要被干死了……怎么那么猛……」
「骚货……不猛怎么干烂你的骚穴……」
「嗯……哈……用力……再用力……狠狠的干我……干烂我的骚穴……啊!——」
「不……啊……菊心……菊心又被干到了……菊心要被大肉棒肏烂了……不要活了……干死我……快干死我……用你的大肉棒把我活活干死……」
骚浪的楚枫臂弯上掛著白色的衬衫,挺著屁股往猛男教练结实强壮的腹肌上贴,「再深一点……用力……狠狠的撞进来……里面……里面还要……」
「骚货……浪成这样……」
猛男教练让慾求不满的楚枫躺在办公桌上,大手抓住楚枫的两瓣屁股,开始狂猛的用大屌撞击,雄腰摆动,狰狞的巨大阳具凶猛的撞进娇嫩的肉穴,同时大手抓著楚枫的两瓣屁股,猛的往自己胯下送,这一撞一送,插的楚枫顿时,连浪叫也浪叫不出来了,只能睁大了双眼,失魂落魄的看著天花板,白皙的身子在办公桌上被肏的一上一下,来回晃动。
「唔……啊……哈……啊……啊、啊……」
「这样够不够猛……够不够深……」
刘奎撞到菊穴深处的第二个菊心的时候,楚枫的身子都会激烈的弹起,���时嫩穴深处喷出一股滑腻而温暖的淫水,浇灌在刘奎敏感的大龟头上。
那敏感肿胀的大龟头被淫水浇灌,同时被幼滑的嫩穴吮吸绞缠,舒服的刘奎干穴干的越加勇猛,「骚货……干死你……这骚穴这么会吸……今天要把你浪穴里面的淫水肏干……」
「啊哈……好……把骚货的淫水肏干……把骚货的浪穴干烂……」
淫乱的楚枫拉扯著自己骚浪的乳头,失神的双眸看著天花板,嘴角被刘奎干出了口水,口水顺著嘴角流下,在办公桌上流了一滩水渍。
「啊、啊……要到了……又被你干射了……啊啊啊——」
楚枫被猛男教练刘奎干射了三次,到第三次的时候,刘奎终於忍不住想要射精的快感,从楚枫的菊穴里抽出,拉起躺在桌上的楚枫。浑身无力的楚枫双腿发软,一下便跪在了地上,趴在了站立著的刘奎胯间。
刘奎顺势捏开楚枫的薄唇,迅速把沾满楚枫淫水的大屌插进了楚枫的嘴巴,毫不怜惜的直插到底,大龟头撑开了娇嫩的喉道,炙热的大肉棒一进入,便陡然增大了一圈,跳动著马眼打开,滚烫的阳精喷涌而出——!
楚枫跪在地上,被刘奎按在胯下,禁慾了几天的刘奎这次射的很多,大波大波的阳精,不断射进楚枫的嘴中,来不及吞咽的部分顺著嘴角溢出。楚枫的喉结不断的抖动,也无法讲刘奎过多的精液吞入,过多的精液顺著楚枫的嘴角淌出,滴落到楚枫胸前淫靡的艳红色大乳头上。
一连禁慾了几天的刘奎在楚枫嘴里爆浆爆了足有五分钟。楚枫咽下了最后一滴精液,把大肉棒含在嘴里舔舐乾净,刘奎看著楚枫骚浪的模样,只发泄过一次的阳具又急速充血,硬了起来。
29层拐角办公室的大落地窗外面,夜景绚烂。而里面,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楚枫楚经理,正浑身赤裸的趴在落地窗前,熨烫的极好的高级衬衫此刻正皱巴巴的掛在身后。身后肌肉健硕,身材高大的猛男教练刘奎,正拉著他的双手,从后面用大屌肏著他的肉穴。
下班的公司里空无一人,黑暗一片,只有窗外的灯光照进昏暗的办公室內,夜是慾望的狂欢场。楚枫此时淫靡不堪,失神的浪叫不断,脑子里只有身后给予他无上快感的炙热阳具。寂静的办公室內,充斥著啪啪啪啪啪啪的!!!激烈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的大肉棒狂肏水穴的淫靡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呜……再来……骚穴还要吃精液……啊!……啊!……好猛……骚穴要被磨烂了……好舒服……啊——」
楚枫平坦的小腹上,不断有龟头形状的凸起,刘奎胯下浓密的阴毛被楚枫的淫水弄的湿漉漉的,粗黑的大屌在白嫩的臀间不断的撞入,被干的嫣红的嫩穴,不断溢出乳白色的阳精和滑腻的淫液,咕嘰咕嘰的声音使得两人淫性大开,大肉棒在滑腻紧致的嫩穴里,被吸的咕嗤咕嗤作响,单听声音就知道肉穴的吸力有多强劲,而大肉棒又干的有多凶猛!楚枫从站著被干到双腿无力,趴也怕不住,顺著玻璃窗滑下,最后只能趴在地上,被刘奎抬高屁股狂肏!
「啊……啊、啊……不要……要被大肉棒干死了……肚子里都是精液……射不进去了……嗯……啊哈……」
正肏的兴起的刘奎正趴在楚枫背后,狂猛的抽压著,楚枫平坦的小腹已经被刘奎射入的大量阳精,撑的鼓了起来。而楚枫身前的玉茎也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被插到高潮的时候玉茎胀的生疼,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楚枫肚子里都是刘奎的精液,多的快要溢出来了,刘奎干穴干的大汗淋漓,脱了湿透的T恤,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肉,从地上抱起被他干的瘫软的楚枫,压在了墙上,抬起了楚枫得一条腿,还在跳动的大肉棒又重新肏了进去!
內射的过多精液顺著墙壁流了下来,楚枫无力的搂著刘奎的脖子,浑身酸软的被刘奎压在墙上,肚子里被刘奎內射的极深的阳精隨著刘奎缓慢的抽送流出。
刘奎把楚枫压在墙上,狠狠的吻著楚枫,唇舌交缠,贪婪的吮吸著楚枫嘴里的津液。
「唔……哈……嗯……唔……」
楚枫被刘奎压在墙上架起一条腿,胀得生疼的玉茎在刘奎结实的腹肌上摩擦著,胸前被刘奎吃的破皮的大乳头也在刘奎强壮的胸肌上摩擦著,嘴里被刘奎侵佔著,肉穴也被刘奎的阳具插在了不能再深的地方用力研磨,脑袋无法思考的楚枫全身心的享受著刘奎的佔有,闭著眼睛任他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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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犬改造计划】 序章 我是一条人妖犬
清晨,打扫房间的女仆打开了厚重的窗帘,一缕缕阳光照在冰凉的牢笼里。也照在了我布满汗珠的臀部。而我,又是谁?我已经没有名字了,我只有代号,印在左侧臀部的,红色印记,6号。
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确切地说,我是一条人妖犬。
赤裸的我蜷缩在一立方米的牢笼,跪在里面,呈Z字型,左侧手腕处的手铐与左脚腕的脚铐用3厘米的铁链连接,右手右脚也是这样我嘴里是硕大的口球,嘴里布满了粘稠的唾液,在头部下方自然也有唾液的痕迹。我翘着屁股,金属肛塞随着肛门的蠕动也在动,阳光照在金属肛塞上一闪一闪的。肉棒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地上,渗出透明粘稠液体。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管家,一个40岁上下,看似精明能干的男人,身着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与一个上班族无异“6号母狗”他对着另外几个健硕的男人说道,说罢,那几个男人便把我同我的笼子一齐搬到了手推车上毫无疑问,我要去“伺候”主人了……..在“伺候”主人前自然要清洗一番了。
经过一夜的煎熬,我的双腿已然麻木,动一动就如同万箭穿心,在运输的过程中铁笼不断摩擦我的双腿,我“呜呜”叫了一路,他们自然没有理我,也是,谁会去理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人妖犬呢?到了一张水床前,他们将我粗暴地从笼子里揣出来,重重地摔在床上,将我的四肢用铐子固定在床上,用水桶装满冰水浇在我身上,将一个直径2厘米,长20厘米厘米的胶皮透明管塞进我的后庭,没有润滑液,那种痛,痛彻心扉,要开始灌肠了其中一个男人将一袋袋的温水顺着胶皮管灌入我的后庭,我的肠子,我的腹部渐渐隆起,下半身也随之抽搐另外几个男人也没有闲着,用狗刷沾上消毒水在我身上清洗粗劣的刷头刺痛我的每一寸肌肤,然而刷到我的双乳及下体时我竟有了一丝兴奋“嗯….嗯…啊啊…嗯啊”真不知道如果我没有戴上口球我又会说些什么淫荡的话语,嗯,我就是一条淫荡的人妖犬。刷洗完毕,管家戴着医用胶皮手套来了,站在床头,用指尖划过我的人造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并不相称,光溜溜矗立在下面的肉棒…..“可以”管家十分平静的语气可见得又见过多少的像我一样的人妖犬紧接着,管家突然猛压着我的小腹,“啊…..”伴随着水流声,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醒来的时候,我依旧躺在床上,只不过四肢没有了镣铐的的束缚,身体感觉比刚才清爽了不少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个壮汉将我粗鲁地架起来,将我带到管家身前“嗯,还不错,让这条小母狗看看自己吧”管家轻蔑地说我又被带到了一面大镜子前,望着镜中的那个…..我?
黑色披肩长发,斜刘海,刘海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淡紫色眼影下是一对长长的睫毛,脸蛋粉扑扑的O型嘴唇上的颜色是烈焰鲜红,自然嘴里还有黑色硅胶口球脖子上的母狗标志牌和项圈格外突出C罩杯大小的乳房被一个只有B罩杯大小的胸罩包裹,连粉红的的乳头似乎也挡不住虽然不算大,但是完美的胸型加上胸罩的辅助,显得也是傲视群峰吧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与圆润的屁股,脚上踏着8厘米的露趾高跟红色漆皮鞋自然,我的手指脚趾也涂上了红色闪光指甲油身高180厘米,体重60公斤的我是显得那么的妩媚我不由得心猿意马,心中扑通扑通跳,我的肉棒似乎也开始充血“啪”“唔……”“母狗是没有资格勃起的”管家一个巴掌将我打到在地,冷冷地说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肉棒上有一个金属“鸟笼”仅仅能把我疲软状态下的肉棒放进去的贞操锁笼只要一充血,我的肉棒便会与金属笼摩擦,产生剧烈疼痛与,快感…….
“好了,出发吧”管家先行离开了房间那几个壮汉突然抓起我的头,粗鲁地将狗链和我脖子上的项圈相连在我头上戴上了狗耳朵发箍,自然还有狗尾巴冰冰的金属狗尾巴肛塞伴随着润滑液塞进我的粉红色的肛门里,狗尾巴四处晃动,扫在娇嫩的屁股上我暗暗兴奋,括约肌一直在不停蠕动,享受着快感经历了数个月的“特殊训练”的我竟然变得如此不知羞耻我就是一条母狗,人妖犬,母畜,肉便器……..我的脸变得有些潮红,肉棒似乎也流出一些液体
“啪啪”,两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他们便拖着狗链将匍匐的我带到了下一个房间…….
第一章 我是一个伪娘?
我是一条人妖犬???至少在那天的以前,确切的说是6个月前我还是一个男人,一个1米8,体重75公斤的男人无论怎么想象,我也不会是一条痴迷SM的人妖母狗至少从表面上……虽然其实,我是一名伪娘。
自打初中起,发育以来,我便对女性的衣物有一种特别的执念尤其是丝袜,我喜欢穿着连裤丝袜,双腿不断摩擦的那种感觉我的第一次射精既不是献给了左手,也不是献给了右手而是丝袜那天,偷偷从母亲衣柜里拿出了一双肉色连裤袜我脱去了所有衣服,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双脚上慢慢地将丝袜的裆部贴近我的屁股下那是的我才一米六,自然可以轻松穿上普通的女性衣物我的肉棒逐渐充血,我便将他放在了一侧大腿,用丝袜束缚着我侧躺在我的床上左腿笔直地贴在床上,右腿渐渐抬起两腿呈一个4字自然,肉棒也再与丝袜与大腿摩擦两腿不断地重合在一起,又变成4字形,摩擦摩擦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在进行了将近20分钟后我“尿了”,那一瞬间,无法用言语形容…….事后不知所措的我,竟然把上面的“尿”舔干净…..也许这就是我成为一条人妖母狗的资质把!
高中与大学自然是忙碌的没有经济收入和私人空间的我自然就将这个兴趣埋在心底那时的我也就仅仅是网上找来一些“女装子”小电影去欣赏梦想着有一天能在自己的空间内身着性感地,去自慰对,仅仅是自慰,仅仅是因为这样会使我更兴奋这样看来我就是一名变态的男人吧…..然而,自从工作以来,我对这个兴趣有增无减,甚至更加地“变态”了
二十二岁的我本科毕业由于修读的是新兴专业,本科就很好找工作了但是我比较倾向于读研,所以不太想去工作了然而学习一般的我,对于考研似乎并没有多大地把握直到我看见这家公司的招聘启事,启事上写工作优秀者可以由公司推荐与出资前往国外某大学修习硕士,这对我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自此,我便踏上了不归路……
面试磕磕撞撞地通过了,我成功进入了这家公司我自然比较关心去读研的事情了,打听来打听去似乎公司推荐的员工都有一些相似点女的漂亮身材好,男的都比较秀气和矮一点对于女人,我自然可以理解,可是男的这???我便打起了退堂鼓一米八,身材不瘦的我似乎和前辈们大不相同我便把这件事放下了,开始专心工作可是,谁又知道我会是第一个破例者呢?
公司在外地,然而公司提供宿舍,而且是单人间,分布在不同的小区这让我感到了奇怪,可是这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便不去在意了每天工作下班以后,我的私人时间来到了每天晚上的我,洗干净身体头戴网购来的便宜假发,穿上成套的蕾丝胸罩和内裤,腿上穿着黑丝或者肉丝脚上踏着高跟凉拖(42号的脚自然不好买)最后再穿上一件露肩连衣短裙。或在工作,或在看电视,抑或在自慰每天晚上我伴随这身装扮入睡,早晨起来后又换上西装去上班久而久之,我似乎懒得每天早晨��换装就在外面套上衬衫西装就出门了公司又有谁会知道衬衫下有黑色蕾丝胸罩与小吊带裤子里有黑色连裤袜和黑的蕾丝丁字裤呢?我渐渐喜欢上穿着性感女性衣物去生活而不仅仅是自慰我有时也会想为什么自己不是女生,不是漂亮的女生,不是性感尤物呢?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来到公司的一个月后,我被通知去总经理办公室这对我来说十分突然,而同事们纷纷议论说,以前那些去读研的人都是被叫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我对此将信将疑,却又暗暗窃喜于是我就穿着这身装扮前往到了办公室,我整顿了衣服,摸到了胸罩吊带,就想去卫生间脱下来可是转念一想,自以为天衣无缝,就敲了敲门“咳咳,进来”我打来了门一名身着黑色OL服,黑色网袜,黑高跟鞋的波浪棕发女人,刚好从总经理身边站起来嘴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她和我对视几眼,身为雄性的我自然心猿意马我黑丝里的肉棒自然也有抬头的迹象,后来我知道,她是总经理的“女”秘书,当然这是后话了“哎呀,你来了呀”总经理笑容满面地说道,总经理50岁上下,秃顶,肥肠大耳,一看就是那种位居高层的人总经理与我寒暄了几句后便话锋一转“一会儿有个董事会,你跟我去,说一下读研的事情”读研???难道是我走了狗屎运吗?我难掩心中喜悦答应下来。
我跟随着总经理穿过办公区,同事满满是羡慕的目光,呵,谁又会知道10分钟后我悲催的境遇呢?我们来到会场,进了大门我便觉得寒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偌大的会场中间是环形会议桌,外侧坐着稀稀拉拉20余位董事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些东西,正对主席位放置了“口”字形钢管“来,去那张桌子面前”总经理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左顾右盼地来到桌子前,感觉董事们看我就好像看一个妓女,个个都是色眯眯的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这不是我的假发,连衣裙和高跟鞋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一米九的肌肉壮汉一人抓我一个手腕,将我控制起来力道之大使我上身,乃至下身不能动弹“骚人妖,看看,这是什么呀”总经理从后面走过来,粗糙的手握住我的下巴“放开我,王八蛋”这时的我说这话却没有底气了,我全身发软,不知所措“噗呲”总经理一把将我的衬衫撕裂,露出了黑色蕾丝胸罩“哈哈哈,真骚啊”会场内哄堂大笑这时,总经理一个眼神,一个大汉从后面将我胸抱住,一使劲把握抱了起来使得我的下半身悬空了另一位大汉迅速将我的皮鞋脱下,皮带解开,用力一拽我的黑丝长腿从我的裤子里显露出来这时的我目光呆滞,两只黑丝脚內八地站着,此时抱住我的大汉将我的西服衬衫也都一股脑脱下众人眼中的我……黑色背头下一张惊恐的脸下面是极不协调的黑色胸罩和黑色连裤袜以及丝袜中若隐若现的蕾丝丁字裤我瘫坐在地上“好了,开始吧”坐在一端一直一言不发的董事长抬了抬手示意全场安静后,说道。两名大汉迅速把我馋了起来为我戴上了假发,穿上了连衣裙,穿好高跟鞋“这么一看,这婊子还是有一些姿色的嘛”总经理站着我面前用手拍拍我的脸蛋说,“唉?上班时间怎么能穿这身啊,应该穿OL装啊”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全场又开始哄堂大笑“哎呀,我疏忽了”总经理拍了拍脑门,便吩咐手下去办了不一会儿,衣服拿来了白色女式花边衬衫,黑色收腰西服以及黑色收臀短裙我依然不知所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等我回过神来,我的双手已经戴上了手铐与两侧的铁管相连呈一个Y字型身上已经换好了OL服“总经…..”还没等我说完,壮汉将一瓶粉红色粘稠液体灌到我嘴中紧接着,戴上了口球“呜呜呜呜”我害怕的流泪了“开始吧”董事长冷冰冰地说道AV棒???什么???壮汉将我裆前的裙子拉上来,将丝袜拉开放了进去,和我的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蕾丝内裤“呜….呜”肉棒充血了,可是….有一点点舒服啊随着按摩棒震动越来越大,我的屁股开始扭动,黑丝腿也不停地颤动高跟鞋里的脚趾在不停地抓着我弯着腰,感觉屁股一直在往上提渐渐地双腿开始不自然地张开闭合张开闭合双腿逐渐没有了力气,我仿佛要摊在地上可是手铐却驱使我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半蹲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来了,来了,龟头在抽搐此时的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呜…呜…呜.”这似乎比自慰更爽肉棒越来越硬,好舒服,好舒服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口球四周流了下来那一瞬间我晕了过去,我耷拉这脑袋,双腿半蹲摊在地上,只有双手还固定在支架上慢慢的,慢慢的双腿内侧渗出白色粘稠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精液完全渗透至了鞋里…….“嗯”董事长点了点头壮汉将我从架子上卸下来,装进手推车里的箱子,推了出去……
第二章 形体改造计划
那天,我伴含着屈辱的眼泪睁开了双眼那天,我在一堆变态中丢失掉了人格和节操那天,我像一个女奴一样被凌辱那天以后,我仿佛失去了成为男人的资本确切地说,是成为人的资本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躯体天花板镜子中的我我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四肢被皮链束缚在床的四角周围站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大概就是医生吧男人的周围围绕着三三两两的女护士显而易见,白色护士服,护士帽加上白丝自然就是护士了吧而我,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唯一的遮羞物,大概就是嘴里的口球了吧屈辱…….“呜….呜”我拼命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愤怒可是,硕大的口球还有嘴里慢慢粘稠的唾液….我想要说的越多,我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也就越多再尝试了大概一分钟后,我放弃了而且,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我,他们仿佛在聚精会神地计划着另一件事情。“嗯”医生好像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一张纸,而护士也凑在旁边叽叽喳喳,“嘻,这年头变态的雇主们真是不少啊”“是变态的伪娘也不少吧”“哈哈哈哈,咱们不也是吗?!”“嗯,种类:寄存品 品种:人妖 科别:犬 ”医生喃喃说道另外还说了一大堆,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听见。
我来解释一下这些专业名词。种类主要分三种,寄存品,圈养品和挑选品顾名思义,寄存品是被雇主送到专门机构进行形体和人格改造的,而我自然有了主顾,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圈养品是从小时候开始就被送到这里,男孩女孩进行形体和人格养成的挑选品,主要是在社会中挑选外貌身材出众的女性,以强迫的方式掳掠进来进行人格改造的。品种分两类女性与人妖,毫无疑问,都会以女性化的姿态出现。而我属于人妖化改造。科别分的就比较多了,性奴,这竟然是最好的类别了,一般是由比较好的圈养品和挑选品组成主要的任务就是满足雇主的性欲,自由度也比较高。猫,猫也是属于比较好的,被改造者以猫的形式出现来侍候“铲屎官”虽然行动方式上要和猫相似,不能享受人的直立行走,但是,也是有一定的自由的,日常也会满足雇主性欲和一些特殊要求。犬,那这就是我了,我被要求只能以犬的姿态行动,属于侍奉雇主的最低品种,毫无尊严与人格,会去做性奴与猫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乳畜,显而易见,是以胸前的双乳来生存,不断地注射受孕激素,迫使乳腺分泌乳汁,供雇主与其他家畜食用,大多相貌一般,但乳房大的女畜担任。豚,最为下贱的品种,没有接近雇主的机会,是工作人员的泄欲对象。总而言之,像我这种人妖品种基本上会成为猫,犬亦或者是豚。
他们看完了我的改造要求书,就开始了工作床上的我显得是那么无助,我可怜地望着他们那个医生似乎是可怜我了,“N4号,你去”。“让你来做最后一次男人吧”医生怜悯又轻蔑地对我说这是,一个护士把上身的护士服慢慢解开,护士服从肩部慢慢下滑,露出了白色蕾丝胸罩,慢慢的诱人的小腹以及被白色连裤袜所包裹的白色蕾丝内裤出现在我的视野真的是白衣天使呢她轻车熟路地解开胸罩,一对乳白色大奶跃然眼前,她舔了舔嘴唇,把一瓶透明色粘稠液体慢慢倒在自己的胸前俯身便坐在了我的肚子上,用双乳连同液体,在我胸前摩擦,是那么的的柔软,那么的舒服她的乳头硬了,我的乳头也硬了四粒乳头相互碰撞,相互交融,她俯起身,往我身体上倒了更多的液体,自然是用乳房帮我涂抹均匀胸前,双臂,小腹,肉棒,股间,双腿,双脚翻过身来,后背,臀部两个软软的肉垫摩擦这肌肤,我的肉棒充血了。涂抹完毕,她看了看我的肉棒会心一笑,跪在我的双腿间用灵巧的舌头在我肉棒上上下其舌,我的两个蛋蛋在她温暖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后,她一嘴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肉棒周围摩擦,我除了肉棒是硬的,其他地方都软绵绵的我双眼迷离,唾液一直从嘴角往外流…..这时,她突然将胯下的白丝撕开,将内裤扯到一边?她?他?也有肉棒,而且?比我还大?她是个人妖??!!她二话不说,将肛门对准我的肉棒,猛地坐下啊…..啊,又紧又温暖,我似乎已经不在乎她那粗壮的胯下之物了她观音坐莲式坐在我的肉棒上,穿着白丝的脚却搭在我的胸前,用脚趾不停地摩擦我的乳头,她左手摸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则握着肉棒在撸我仿佛进入了天堂,不一会儿,我便爆发了我的屁股一阵抽搐,她也一阵僵硬,屁股随着我的屁股抽搐我看见了她仿佛要崩坏的样子眼球上翻,嘴角流水很快,她恢复了镇定,猛地一起身,跪在我头上方,将我的口球解开,将肉棒塞进我的嘴里咕噜咕噜…..好多…..腥臭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然后,她又将口球给我戴上,起身朝其他护士们走去。我….崩坏了,无意识地望着她们……腥臭的精液使我恶心,而且还是那么多的…..
“好好享受最后一次当男人吧,以后的你只能流精了”医生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准备干活了”医生转头对着那些护士说,包括那个衣不蔽体的人妖护士…..那几个小护士将一个胶皮管拿过来,另一端连着一个滴瓶“医生,灌肠液弄哪种类型?”“30%温水,15%肌肉松弛液,15%女性荷尔蒙,40%催淫液,进行3次灌肠,3次逐渐催淫液比例上调,温水下调”“呜..呜..呜…..”胶皮管笔直插入我的肛门一阵阵暖流…..从肛门到肠子……肛门的撕裂感和被异物扩充的感觉充斥在我的大脑另外几个小护士也没闲着拿着一种类���于挂板的东西,伴随着��前涂抹的液体在我的腋下,肉棒周围,和大腿小腿进行刮除我看着镜子中的我腋毛,阴毛,腿毛慢慢被刮除露出白白地…….像一个白虎一样…..太羞耻了尤其是肉棒周围,寸草不生,肉棒光秃秃地矗立着好难受…..噗.噗..噗…一股伴着恶臭的黄色液体从我肛门喷涌而出整个房间一阵恶臭…..而我已经感受不到肛门的存在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知道疼痛痛苦与羞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3次灌肠都结束了而我也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呆呆地躺着,任凭冷水浇到我的身上…..护士们将我擦干净,满身涂上了另外一种液体处理胸前和头部,她们用保鲜膜将我裹得严严实实,这一切仿佛在梦中….我昏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这面镜子下与先前不同的是,我的手上扎着罐子在输液而胸前裹着白布,厚厚的,厚到使我低头先看下面自己的肉棒都看不见只能通过镜子来确认我的肉棒还在不在谢天谢地,还在,我还是一个男人可是…..胸前好热啊…..这是,医生进来了,“拆布吧”那几个小护士来到我身旁,七手八脚地把我胸前的白布拆掉?!这是….我的胸?胸上两个不大不小的肉球傲然挺立两个肉球上有着两个肉粉色的乳头我扭动上身,这奶子竟然也在晃动一痕雪脯,两粒粉点…..我是男?还是女?是公?还是母?
第三章 母畜化集中管理
“怎么?还嫌小”医生不怀好意地说,
“我们并没有给你注射硅胶,只是注射一些脂肪和活跃的乳腺细胞”他双手捏着我的大概A罩杯的双乳,他的手掌恰好能覆盖住,他又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揉捏我的乳头,“啊….停下…..啊….”此时的我却是一脸享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全新的快感“手术效果还不错,今后施加外部刺激就好了”医生同身后的一名男子说道,“以后就拜托你们了”,医生又朝着那名男子礼貌地说。我还沉浸在被拨弄乳头的快感中,我的脖子突然被狗项圈系住,一股强大的力量沿着狗链使我从床上一个踉跄跌落在地,我试图站起来,却被那个男子按住脖子推到“狗”他淡淡地说道“要有狗的规矩”我屈从了,全身赤裸的我匍匐在地上,随着狗链的方向而移动,悄无声息只有脖子上的项圈与金属狗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以及我的胯下,无精打采的肉棒在双股之间晃动….我像一条狗一样地爬,爬出了房间,爬过了走廊,爬到了车库,爬进了后备箱,黑暗笼罩着麻木的我……
随着一阵颠簸,我的视线出现了一阵光亮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我便被拽离后备箱,穿过大门眼前的景象使我叹为观止,一排排牢笼,一根根饮水管一只只….?不到200平米的房子里关押着30多个,不对,是30多只母畜它们抑或一只一笼,或多只一笼它们嘴里戴着开口器颈上锁着皮链四肢被金属锁链拴住,另一端连着大铁球肛门内插着不细的管子连接到外面的机器人妖畜的话,一个透明容器包裹着透明的肉棒,又一根管子也是连接到外面的机器…..
这里是下三类科别的集中驯养地犬,乳畜和豚乳畜和豚都是多只一个笼子而犬是一只一个笼子,也许,这算是幸运吧….我被带到一片水泥地上,工作人员粗暴把我掀翻在地,我蜷缩着四肢趴在地上,被冷冷的水流冲洗着全身,随后,我被戴上了开口器,被牵往我的笼子里了我被驱赶至笼子里,工作人员也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啊”好痛,我的….肛门被一个管道插了进去,“你每天的排泄会顺着管道流出去”工作人员一边工作一边说“每天排泄后会给你进行灌肠,也是由这个管子输送进来”“你每天的尿液会顺着下面的管子运出去”这时,他们用透明容器包住我的肉棒并固定好而后他们为我穿上了胸罩,并且在两个乳头处放上了跳蛋也许是因为我的笼子外的木牌上写着乳房塑造吧….他们将我四肢与铁球固定好便离开了笼子“30天后会有母畜鉴赏会,被看上的母畜会脱离这里”他们看着我冷冷地说道这样���子里只剩下,一前一后两个洞和胯下肉棒被束缚,四肢被控制,随着跳蛋的震动而淫贱扭动着身躯的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在痛苦与快感中度过,跳蛋无时不刻不在刺激我的坚硬的乳头,快感沿着粉红色的乳头,传向我那日益坚挺的白净的双乳,小腹也越来越敏感,每天的我,唾液顺着开口器流到我胸前的双乳,肛门的括约肌随着乳头上的跳蛋振动频率一紧一缩,自然,我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扭动,肛门内的管道每天都会流进灌肠液使我变得性奋淫荡的灌肠液,温暖的,柔和的水流,使我变得无比享受,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灌肠时的痛苦,我每天似乎都在期待着淫荡的水,在我淫荡的肛门里荡漾。然而肉棒被束缚着,关在一个小小的容器里每每肉棒流出透明色的液体时我是多么的想去玩弄我的肉棒可是,现在的我办不到了我被紧紧地束缚着,任凭我的肉棒坚挺在容器中,青筋崩出,龟头潮红,我也无法射精为我也渐渐开始享受了,失去了射精自由的日子。每天的清晨与晌午,粗制的流食饭菜与自来水便会端到我的面前,嘴唇无法张开闭合,牙齿无法咀嚼食物,我只好用舌头去舔舐,慢慢地,慢慢地,用前端的舌头勾起流食与水,送到我的喉咙里,我甚至还不如一条狗…..可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被限制自由的感觉任凭我的乳头凸起,肉棒流液,肛门被异物占据任凭我哀嚎,臀部淫荡地扭来扭去终究没有人搭理我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就是一条人妖小母狗…..
那痛苦与快感并存的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我和一众母畜要参加母畜鉴赏会,自然,我们不能以现在的姿态去参加去在众人的目光中显露虽然,我并不排斥那样,甚至会希望那样…..犬类鉴赏会马上要开始了我被狗链牵到了一间比较豪华的房间,房间四周都是衣柜与鞋柜,还有化妆台,我被固定在椅子上,手与脚都不能动弹已经一个多月没剪头的我,头发已经到了肩上我慢慢闭紧双眼,享受着发型师的手在我头皮上按动,嘴里,肛门,肉棒,没有了束缚再加上臀部与背部接触着柔软的椅垫,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再次醒来的我,从未见到过镜中如此美丽的自己此时的我梳着披肩深棕色短发,斜刘海的下面是韩式一字眉与鬼魅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是淡紫色的眼影,脸颊两侧的腮红与嘴唇上的浅红唇色相得益彰完全就是一个成熟妖媚的女性的脸…..脖子上依然是黑色皮质项圈下面是黑色蕾丝露胸胸罩,胸罩托起大概B罩杯的乳房,和乳房上的粉色乳头双手的指甲被涂上了从深粉色平坦光滑小腹的下端,我的肉棒被金属贞操锁所束缚,而龟头处一直在流出透明液体,我明显感到肛门处有更大的异物,那也许是肛塞吧凉凉的,和我肛门内温热的肉紧紧贴在一起腿上所穿是连裤细网袜,确切地说是开档,在裆部,我的肉棒贞操锁连同肛门处都显露无疑脚上则是高跟绑带凉鞋,8厘米高跟,鞋的前端露着同样涂着深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和上面的网袜这时,他们为我穿上了衣服似乎是日式水手服,上身是白色露脐短袖水手服,上面还有深蓝色的领带而下身则是深蓝色百褶短裙,成熟的面妆,性感的双腿似乎与这青春洋溢的服装格格不入但这副装扮却使得我更加性奋,下面流出的液体也更多了我期待这……又羞耻着那些变态的大叔是如何玩弄一个更加变态的人妖小母狗呢?
第四章 母畜鉴赏会
“编号:6号,种类:寄存品,品种:人妖,科别:犬”“身高182厘米,体重74.5公斤”“胸围95厘米,腰围70厘米,臀围98厘米”“手臂围28厘米,大腿围48厘米,小腿围32厘米”“阴茎勃起长度14.2厘米,乳房B罩杯”“脚码44中国码,无阴毛及体毛”我静静地站在一旁,无谓地用手挡住胸前与胯下,来维持那仅剩的自尊,而我的身侧,一个好像主持人的男人在宣读我的说明书,去给那些台下的变态的董事会大叔,“以上,基本素质评定B-”主持人顿了顿说道,“接下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
说罢,几个壮汉便把我拉到了一张椅子上那张椅子类似于医院的治疗椅,我斜躺在椅背上,双手被皮带绑在了椅子扶手上,两条大腿固定在了下策的凹槽内,类似于开脚器的设施,我就这样,被束缚在椅子上被束缚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肉棒,我的肛门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无处躲藏,我呼吸渐渐急促,脸蛋越来越红。这时,那个曾经改造过我的医生来到了我的面前,他撇了我一眼,就开始对台下说,“下面,我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他转过头,走到我身后,“发质良好,无分叉,发质较软,评定A”他抚摸我的头皮的头发,我痒痒的又很舒服“眼睛适中,双眼皮,睫毛较少,眉形一般,评定B”“脸部较平滑,嘴型姣好,评定A-”他慢慢走到我的身前,俯身将脸对着我,他右手轻轻将我右耳旁的头发播到耳背,用他温暖的舌头轻轻含着我的耳垂,还不时用牙齿轻轻撕咬,“啊…嗯…呃….”我轻轻地呻吟着这呻吟小到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见,我慢慢张开嘴唇,用舌头舔舐上下嘴唇我的肉棒也开始性奋了,慢慢充血,慢慢地占据了整个鸟笼,小腹带动着肉棒一起抽搐“叮铃叮铃”贞操笼与上面的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此时,下面一阵哄笑这时他停止了吮吸耳坠,双手抱着我的头“不要….不要停”我的雌性荷尔蒙被激发出来了他脸一斜,将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嘴唇“唔,唔…..”我微闭双眼仿佛在享受两只粘稠的舌头搅动在一起,互相摩擦,互相交融,唾液在舌头间不断地交换,过了半晌,他抬起头,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耳垂为性感带,舌头柔软,口腔空间较大,无异味,评定A”“头部评定为B+”他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剩下的,只有双眼朦胧,嘴唇微张,舌头舔舐周围唾液的我,我面部越来越热,慢慢地,胸部,臀部……
“啊….”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我上身水手服下端褪在我的胸上他双手捧着我的双乳,用手指在我乳头处来回拨弄,痒痒地…..好舒服,“舔我的乳头,求求你了”我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二话不说,一脸扎进了我的双乳,用温暖的潮湿的舌头在我的乳头旁打转慢慢地打转…..越来越快…..牙齿轻轻撕咬着乳头,痛感与快感并存,我感到身体渐渐发软,手指脚趾紧握,不断用牙齿在嘴唇摩擦我能感到两个乳头在他温暖潮湿的嘴里,渐渐坚硬….他紧接着用手来拨弄我的乳头,而用嘴在我的小腹上舔舐…..“呃…..”我的舌头开始在嘴里颤抖,双眼微闭,臀部开始扭动,而我的肉棒蜷缩在贞操笼里变得越来越红,马眼处流出的透明色液体也慢慢滴落在地上….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他猛地抬起头来,对着台下做汇报,“乳房不大,但胸型较好,较为柔软,乳头为敏感带,且性奋时较硬”“小腹柔软,但有较多赘肉,乳房评定B+,小腹评定B-,上身评定B”
“干…..干….我…干我”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如此妩媚地看过一个人,双眼满满的渴望,渴望肉棒,渴望肉棒插入我的后庭,与我融为一体…..显然他听见了我的话,可是他并没有理我,他用双手抚摸我的蛋蛋,抚摸我的臀部,他将肛塞拔出来,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搅动,他的双手拂过我的双腿,双脚,“睾丸正常,肛门扩张正常,肛门肌肉较多,评定B+”“大腿脂肪较多,小腿正常,腿型一般,评定B-”而椅子上的我越发地燥热难忍,他拨弄我,却又浅尝辄止,难道有比这更残酷的刑罚吗?我的肛门肌肉在不停抽搐,透明色液体不断从我肉棒中流出….“操….操我!!!求你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也许我已经成了一个人妖母狗了,竟然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哈?母狗还有命令别人的权力?”“太饥渴了吧,好好调教定是尤物啊!”台下哄哄嚷着。这时医生转过头来看着我,“想吃药吗?那种快乐的药?”我伸出舌头,点了点头,“是上面吃呢?还是….下面吃呢?”我已然全身发软,没了力气,但我依然尽力扭了扭屁股…..“哈哈哈哈,小骚货”“臭婊子真骚啊”台下哄堂大笑然而此时的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要肉棒,
他此时将一大瓶褐色药物用胶皮管注射到我的肛门里,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我的性欲越发强烈,我斜躺在椅子上,汗水湿透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头发贴紧我的脸颊,嘴巴微张,舌头吐出来,上衣被褪去,胸前的粉点越来越硬,小腹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穿着网袜的双腿来回扭动,渴望挣脱束缚,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出来…..“啪”一个巴掌扇在我脸颊上“母狗没有权利要求”说罢,一股液体从我的肉棒里流出,那并不是精液…..那股液体像是水一样….是尿,被束缚的肉棒喷出的尿液沿着马眼口流下,慢慢地,慢慢地,尿流越来越小,我渴望肉棒的感觉越强烈,生不如死,慢慢地,我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我虚拖地晕了过去……偌大的舞台上,一个人妖昏在椅子上,全身被束缚,双乳外露,然而臀部依然在抽搐,而椅子下则是一滩尿剂…..
第五章 人妖犬肉便器(上)
醒来的我卧在一张毛茸茸的地毯上我环顾了四周,周围早已不是那个舞台,自然而然,也就没有没有台下的观众但是那个情景我永远也忘不了这时,屈辱感超过了快感,想到那时的我,像一个荡妇,一条母狗一条欲求不满的人妖犬,祈求着却不被满足着,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这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冷颤,仿佛,脑中的我不是真的我可是却是那么的真实。我不愿再想下去,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已然和那时的装束不同了,更加清爽了洁白的双腿上是长筒白色丝袜不透肉的白丝袜被拉到了大腿根,我动了动双腿,白丝在我双腿间摩擦温润清爽丝滑…..脚腕手腕和颈部被记着皮质的圈圈,上面有铁质的勾环,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物件了甚至连肉棒上的贞操锁也没有了,说来奇怪,一般来说,望着如此可人的自己,双腿摩擦着丝袜我应该早就勃起了啊,可是现在的我心中的欲望依然那么强烈,可是我的肉棒却软趴趴地耷拉着,用手去刺激也是有感觉却不能勃起….
正在我努力想要刺激肉棒的时候,门开了,我慌忙把手收到胸前,将身子扭到另一侧。“别藏了我都看见了”依然是那名医生“短时间内你是不能勃起的”他狡黠地说“我用药把你的阴茎感应器和传出神经切断了”我红着脸,脑中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和他,在台上的所作所为,“好了”他又一本正经地,“下面我来指导一下你的生活吧”一个狗盆被放在了我的面前,里面放着白色粘稠液体,闻着味道是精液….新鲜的精液“以后的三餐就是这个了,只有这个了”我将脸转向另一侧,不愿面向着恶心的食物“你现在不吃也行,反正以后有热乎的”医生一边拍着我的臀部一边说,“不吃,那好,下一项”说罢,他将狗链栓到我的项圈上,拖着我便出门我只好像一条母狗一样跟在他的身后我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行走,屁股高高抬起,肛门因为双腿行走而一张一合,屁股也随着身体而高低起伏,从哪看这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母狗啊我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到了卫生间,“公狗是抬腿排泄,而你只能蹲着”他指了指一处单间内说,“排泄完里面有灌肠器,用完再出来”我只好爬进了单间内,解决完以后,将灌肠橡胶管插入我的肛门深处,而我翘着渗出汗珠的屁股,任凭温暖的液体在我身体内流动,然后拔出橡胶管,插入另一条橡胶管,将肛门内的液体喷入灌入喷出,再灌入喷出来来回回三次,我将橡胶管从早已颤抖的肛门抽出,我完成了整个过程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我安静低趴在他的脚下而我的肛门,我的屁股依然在不停抽动只是幅度越来越小还没有等我完全恢复平静我又被他牵着来到了另一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台跑步机这时两个男人朝我走来,他们手里拿着麻绳,跳蛋…..我似乎已经可以预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我没有做任何抵抗,因为那些都是徒劳的他们拽着我的项圈,把我从地上托了起来用绳子将我捆绑起来,说是捆绑,却对我的行动没有太大影响,那种类似于龟甲缚的捆法,并没有束缚我的四肢,绳子只是将我的胸前的双乳从上下捆住这样更能凸显我的乳房而两股粗绳从我的股间穿过拉向后背接触我娇嫩的肛门,只要我稍微移动肛门便会像触电一般,娇痒难耐,我不自觉地扭动屁股,泪眼婆娑地乞求道,“求求你们,太紧了”他们并没有理会我,继续他们的工作他们给我穿上了黑色胶皮露跟厚底鞋并且扒开我的股间的绳子,朝里面塞入两颗跳蛋,将开关固定在我的右腿跟处的长筒袜处,打开开关“啊,不要,不要,快停下”我娇弱地哀求两颗震动的跳蛋深入我的肛门内“嗡嗡嗡”我的肛门被异物充斥着我双腿紧紧闭着,肛门内括肌也努力包裹着跳蛋尽量控制我不再抖动然而这些也都是徒劳,他们架着我上来跑步机,一人一边抓住我的手防止我从跑步机跌下来,他们按了按钮跑步机开始运作,而我不得不在跑步机上快走了起来这时,刚才一直在���眼旁观的医生走到我身前“上午的训练便是减脂训练了”说完转身便走我在跑步机上踉跄地行走,每迈出一步,股间的绳子便和我的肛门摩擦,我紧紧抓著他们的手,眼睛直勾勾看着前方仿佛不去想我的下体的苦楚亦或者是快感高跟鞋踏在跑步机上的滴答声下体内传来的嗡嗡声软弱无力的肉棒和包裹着蛋蛋的袋子与大腿接触的微弱的啪啪声以及跑步机运行的声音…..我渐渐地习惯了肛门内部的震动也渐渐习惯了每迈出一步绳子摩擦的感觉胸前的双乳有规律的颤动我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身不由己的快感喜欢上了肛门努力缩紧喜欢上了踏出步伐的艰难喜欢上了全身被汗水浸透我是多么想去将手指伸入肛门内搅动用手指来挑弄那早已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可是我的双手被他们握住,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跑步机停了,他们也把我的绳子解开拉出肛门内的跳蛋我怅然若失,跌倒在跑步机旁,
我双唇微张,口水不停地流出,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用力伸进嘴里,带出晶莹剔透的唾液,又将两根手指伸入了肛门,两根手指最上的关节微曲玩弄自己的肛门内左手摸着自己的右胸,用力地捏着乳头可是我不满足,我想要小哥哥的肉棒我的淫欲完全盖住了我的理智“小哥哥”我双手扒开自己的肛门“求小哥哥干我的小肉穴”我扭动臀部,娇弱却又坚定地祈求“干我!快!用你们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我在大脑意识中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一名男人了。他们朝着对方笑了笑,就朝我走来他们脱下来自己的裤子,一个人半跪在我的腿前用粗糙的双手捏着我那疲软的肉棒而他的屁股一用力,那条布满青筋的粗糙的肉棒便插入我的肛门,进入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温暖湿润的肉棒在我的肛门内进进出出一边抽插,一边在用手揉捏我的翘臀他抬起我的双腿,双手扶住我的膝盖,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忘我的体内撞击“啊啊,好爽,好……呜呜呜”我的嘴似乎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堵住了回过神来,是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他坐在我的胸前,双手握住我的头将他的肉棒粗鲁地伸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则在不停地运动舔舐他的肉棒,他的龟头,他的马眼双唇紧紧含住他的包皮,而他则在激烈地将肉棒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呜呜呜”我被干的神魂颠倒双颊涨红,浑身无力“呜呜呜”我的肉棒不受控制一股尿液从我的马眼里喷涌而出我失禁了…….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腥臭味道白色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一小部分则顺着不受控制的嘴流了出去我舌头则舔舐牙齿上的精液,期望能吃到更多这时我的肛门内感到了更加灼热这种感觉有规律地冲击着肛门内壁三四下之后,我的肛门便空空如也,只剩下里面的液体,随着我肛门内括肌的蠕动里面的液体一滴滴顺着肛门流了出来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侧躺在跑步机旁两只洞内流出白色的液体伴随着汗液,尿液和唾液快感渐渐消失,我平静地躺着上午的训练已经完成,那下午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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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lorraine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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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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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拉在死前逃亡的船上。
by Percival Lorraine
船只随着波浪摇晃,就像巨大的摇篮被顽皮的孩童大力推动,摇的人胃里翻江倒海的,很多随从都趴在船边呕吐,大概是被晃醒了,缪拉从船舱里的房间中央的床上直起身子,硬板床让他感到肩膀酸痛,他从梦中大汗淋漓的醒来,不清楚自己梦到了什么,只感觉头颅里有一团混沌的东西在晃荡着,敲钟一样敲击着他的颅骨,头涨得慌,他把放在床头的衣服穿起来,不厌其烦的一个个整理好繁缛的细节,他站起来,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摇晃着走路,还是船本身在摇晃着,房间的最前面镶着一道木门,歪歪斜斜的,和门框咬合不正,从边角的缝隙里漏出惨白的光来,一副可怜的样子。
他拉开门,门口一个年轻的侍从正侧身走过。
“请你帮我拿把梳子来…”
他感觉自己的睫毛和眼睑好像黏在一起了(分泌物),睁眼都有点困难,他的蓝眼睛看着侍从,那侍从是自己认得的,昨天还见过。侍从听到他的声音,纹满了疲惫的嘴角的肌肉挤出一个微笑,转头看着曾经的亲王,眼皮抬起来,缪拉看到他粉红的,快要张裂的内眼角,布满血丝的神经质的巩膜里,黑眼珠忽然显得如此的小,好像毕生的力气都用尽了。
“怎么了。”
那侍从嗫嚅了一下嘴唇,他张开的嘴里看得见臼齿,随后他把声音压到地上去。
“元帅…头发…”
“头发…?头发怎么了?”
他刚听到有点不解,但随即慌了神,那侍从几乎是要爬了,他像是从别人手里抢了一把镜子一样,把那个银制雕花边框的小镜子塞到缪拉手里。
缪拉把目光逐渐挪到镜子上,反光的镜子,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投下一个闪动的光斑。
缪拉看着镜子里,他颤抖的手指触碰自己蜷曲的头发,一头乌发已经变成老妪一样的灰白。原本落在衣襟上的乌黑,一缕缕的如同撕破的灰绢一样掺杂着银线,枯槁而分叉,手指触碰了一下发尾,弯曲的指节抬起来。掀起来的发丝感觉很真实,确实嵌入了指甲下面,一阵酥麻的痒感。
好恶心,好恶心,门轴转动的嘶哑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居然觉得自己老了,他的面容一下子如同被拧皱的布一样扭曲起来,拉扯起来抽动的嘴角,紧握着镜子的手指上,厚重的枪茧好像一下子如同烈日下干涸的稻田一样皲裂了,他把眼皮抬起来的时候,意识到眼睑黏着睫毛的黄浊的分泌物,他站立在那里,胃液混合着胆汁好像要打开贲门一下子涌上来,舌头末端的苦和麻,这种感觉忽然一下子不真实了,他感觉自己被抽了出来,眼前不受控制的开始浮现那些令人反胃的场景,甲板上弹跳抽搐的虾,仆人在杀鱼,血红的手指,手指之间的血做的蹼一样牵扯出粘稠的鲜血和块状物,一定是抠破了鱼胆,所以鱼腥和苦的味道一下子爆开,海鱼的鳞被刀背掀起来,像是翘起来的指甲,挽起的袖子上面有暗红的血污,伴随着那只手狠狠的扎进了剖开的鱼腹,又把白花花的又缠着血红的,好比散乱的麻绳一样纠缠的鱼肠,暗绿的苦胆,泵一样收张的心脏,气球一样胀着的鱼鳔,掏出来,掏出来,太恶心了,真是太讨厌了,他深深为此感到恶心,强烈的情绪让他无法专注,他忽然又想到梳齿上的油垢,纠缠的乱发,海水的盐渍留在晾干的衣物上,咸腥的风硬的像铁,剐蹭着他的鼻腔,他想起身体里张开的贲门,趴在船缘呕吐的士兵…潮湿的泥浆让靴子地下滑腻的好比抹了油…
镜子反复碎裂,崩裂的镜面洒落一地,拼凑出他错位的五官,他的眼角即使不笑也有细纹了,年少时光洁的额头褶皱堆砌起来,在灰白的前髪的掩盖下,藏在它们的阴影里,嘴唇旁边的皮肤开始松弛,青白的胡茬落在嘴唇上边,高高簇拥着脸颊的领子旁边,鬓须也白了…
不…不要…我的光阴…在颤抖的手指的罅隙里逃逸走了,舌头好比被剪断了一样的,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破碎的镜子随着船只的摇晃,他的脸不断的错位,睁大的眼睑以内,原本白瓷一样的巩膜要开始发黄了,只有蓝眼珠未曾褪色,也没有染上污浊。
他忽然听见铃铛咧嘴狂笑,模模糊糊的,也是在摇晃,但却是在马背上,马蹄才在干热的,垄起如同土地的乳房一样的田埂,他看到旁边的少年人笑着,诉说自己的梦想,他的脸在泪湿的眼睛里面看着很模糊,这是谁呢…他竟有点想不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心里是东西一下子的松懈了,塌陷了,如同一排排倒下去的书架,余下一片狼藉,他看到被自己扔掉的圣经,因为撞击被累起褶皱的歪扭书角,散开的书页,边缘黏滞的胶,歪歪扭扭的字迹批注在空白页上,那些字如同爬虫一下忽而的扭动起来,在褶皱的纸面上蠕动着。忽然一转,又看见父亲离去的背影,母亲晃动的摇篮,他忽然感到一阵眩晕,颈椎不断刺痛,面前烧伤的白墙,熟的石灰被风大片大片的剥落下来,如同在尸体上剥离下沾满鲜血的衣服。
剖开胸腔的时候,张开的裂口里面,停止跳动的心脏在肋骨洁白的怀抱里,他想起那条鱼,很漂亮的鱼,黑色的眼珠因为没有眼睑圆睁着,鱼没有眼睑,不再有欺骗的眨眼,闪躲的目光也因此随之逸散了,银光的鱼鳞像是海的白沫。背景里有金属切割肉体,紧握锯子的手一下下拉锯的动作,血液干涸在衣服上,呈现出板结的褐色…失去了石灰的白墙,轰然倒塌,一地瓦砾,他听见死前的呢喃,这些像是在无中虐杀他,脚趾上愈合了的冻伤,又开始流脓,心里发酸,脏器好像要被胃酸腐蚀了,肌肉和骨骼都像是要自我溶解一般,他终是没有哭,也没什么可哭的。
他站在一地的瓦砾和狼藉的书本里面,镜子一次次碎裂,海风灌入他的衣袖,他深吸一口气,感受鼻腔后端浓厚的异味,他感觉灵魂又回到身体里了,只是幻觉更加汹涌的袭击他,他看见好多宝蓝色的蝴蝶,说不出名字,那些蝴蝶忽然充盈到一个昏暗窄小的房间里,包围了他和他所依靠的人,阴冷的冬夜里,毯子被一次次裹紧,他的朋友,他的战友,抱着哑火的枪,他的面靥忽而的清晰起来,忽然的和镜子里错位的影子重叠了,他感觉心脏停跳了半拍,那些蝴蝶飞散以后,余下有一只忽的扑到燃烧的灯火里了。
镜子的光斑灼烧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太阳一点点偏移,打在他的眼角里,只是过了一瞬,却像走完一生一样,仆从又站起来,他看见刚才满脸惊愕和恐惧的元帅,渐渐平复下来,他挤出一个微笑,老去的漂亮的脸上,嘴角勾起了一点点微笑,或许是在逞强,谁知道呢?但是他吐出一口气,然后低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没事,我也该老了。”
船只在大海的怀抱里摇晃着,一下下颠簸着,好比母亲摇动摇篮,舵手强健的胳膊上青筋又一次跳动着,又有人趴在船沿,不知道是想看看风景还是想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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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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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It's still sharp》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阿拉贡和波洛米尔在瑞文戴尔图书馆相见的第二夜,PWP。
我给自己写多了爱情小说,写烦了,想换一下口味,去写我最初搞一切的动机,无拘无束没有理由的色情。所以这是一篇Men At Play风格的无脑黄片、魔戒GV换头文学,圆我各同志大厂牌居然没有将其拍摄之梦想。随心所欲,又短又急,恶俗,慎看。
其实这是一篇两个人合作的作品,从构思到成文,全程有我一位好友的功劳和苦劳,我向她致敬,亦感谢她的耐心真诚陪伴与灵感创作刺激,没有她的帮助,就绝不会有这篇文章。仅是最后作品发布出来有我的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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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隆德领主的圆桌会议上,中洲的各方势力为那至尊魔戒的最终来去问题争做一团。
刚铎南方的人类统领从椅子上一下站起来,握紧拳头与灰袍巫师用中洲通用语激烈争辩,面对巫师权威的法杖,他有力的胳膊在空中往下划拉一下,白皙的脸庞簇得血红,肢体极大的动作、及嗓门里低沉又咄咄逼人的咆哮,难掩他心中怒火,像极山林中盘踞狮虎的吼叫低啸。间而,他又与其他人一样,坐回原有的位置去,将庞大的身躯郁闷地陷于石凳之中。
幽谷北方的人族游侠坐在椅中,双手交握,手肘放在腿上,拱着背部,一言不发地冷静观战着此情此景,按下胸中对中洲极深的忧虑——索隆的指环不分种族,精准抓住他们中每一个人的弱点,让他们之间难以团结,无法合力做到一致对抗那强大的魔君,此时此刻,更让阿拉贡对他血脉中同属人类的弱点、自身职能与身份的彷徨,没有一点信心。
阿拉贡不动声色地掩饰下自己的烦躁,向旁边的那圈椅子中的人群扫了一眼。未曾料到,波洛米尔正好也十分心烦意燥,刚铎统帅皱紧眉头咬着手指头,牙齿啃着修剪过的指甲,无意识就扭头看向阿拉贡那边的方向。阿拉贡的目光与波洛米尔的目光撞个满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堪堪打了个照面。
起初,因无意中直接对上阿拉松血裔的视线,刚铎的统帅微微睁大了眼,转而目光变得讶异且不屑。显然,作为白塔统帅,刚铎全境最高军事指挥元帅,他不认可自己武断的想象中的这位不尽职的国王,令他的子民长期挣扎于水火之中。但是,作为波洛米尔,他又暗中恼火,像在瑞文戴尔图书馆中第一次与那神秘的北方人相逢那般,自己心中平白无故去喜欢阿拉贡的眼睛,希望与他暗中互相再多看上两眼。最终,摄政王的长子傲慢但尽量礼貌的率先收回视线,阿拉贡也一样,将会引来新的战火的目光,温文节制地收了回去。
但相隔不过几分钟,仿佛无法忽视会议上隔着众人与他坐在同一个地方的另一个男人,阿拉贡又看向了波洛米尔的方向,和他目光再次打了照面。准确来说,这是他们在图书馆之夜,自会议上互亮底牌,第三个有来有往的相互对视。
然而这次,白塔统帅一反常态,不再闪躲着将目光挪开,正相反,在阿拉贡迎向他的目光中,波洛米尔顿了两秒,在阿拉贡眼前将身子动了一下,改变了原来绷着的危襟正坐的坐姿,缓缓将高大的身体舒适地陷入坚硬的石头椅背中,他歪了一下脑袋,斜着宽大的肩膀,倨傲地挺着强硬的下巴,提起一边嘴角,对阿拉贡回以一个极富有攻击性与挑战感的,狮子般的微笑。
阿拉贡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敛神歪了歪头,习惯性地摸摸上嘴唇上的粗糙黑色胡茬,变了个姿势,将长长的右腿搁在左腿的膝盖上,眉弓一挑,向波洛米尔投去“你什么意思”的疑问目光。
像头在任何领地上都拥有巡视权的傲慢公狮,白塔指挥官拢指,懒洋洋地剔了剔指甲里的泥垢,将腰部和屁股更放松地陷在石凳中。那双宝石一样的绿眼睛暗沉下去,波洛米尔挑眉,将嘴角的嘲讽性笑容咧开得更大,露出了掠食性肉食动物整齐而洁白的上牙,目光灼灼地望着伊西铎的后裔,波洛米尔在凳中坐得更加放肆,张开了深蓝罩袍下那双粗壮的双腿,向阿拉贡展示他胯裆处难以忽视的雄性凸起,大掌往肌肉结实的腿侧挑衅地拍上一拍,刺耳但根本不大的声音划破阿拉贡的耳膜,让阿拉贡布料下的鼠蹊处也跟着他的动作弹跳一下,遂而发紧——波洛米尔用指头勾住领口那圈做工考究的花边松了松,冲阿拉贡再次抬了抬下巴,向阿拉贡发出了明确的“pussy,你敢坐到我腿上吗”无声邀请。
噢,这傲慢的、欠缺教训的南方混球!他以为他是在什么地方向谁发起挑战?阿拉贡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怎么,他这么个大大咧咧且不雅的坐姿,是要向阿拉贡炫耀多么了不起阿拉贡又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吗?是在显摆他马裤下的东西有多大?还是有多粗?总不可能粗大到和他腰间挂着的巨大白色号角一样吧?
阿拉贡把左腿换到右腿膝盖上,摸了一把下巴上短短的胡须,敛了敛眸色中琉璃般的灰蓝色微光,他将脸颊撑在粗糙的手掌上,手指敲打膝盖,向波洛米尔回以一个缓慢的,阿尔法头狼般的笑容。
紧接着,在波洛米尔的注视下,阿拉贡紧紧盯着白塔统帅打开腿坐的胯间,握住了放在石凳扶手上的银杯,握拳捏紧了,不明所以的在杯身上缓慢又有力地上下套弄了几把,速度之慢,动作之暧昧,像在套弄杯子以外的其他东西——他自己的,或者波洛米尔的,任君想象。他很满意白塔指挥官的瞳孔骤地一瞠,随即更危险地眯缝起来的表情反应。波洛米尔弹琴般用粗大的指节在自己大腿上稳住气息一下下敲击,将另一只手上的四根手指放在自己翘起的唇上,身体跟随阿拉贡手中的抚摸杯身的动作往前倾,直勾勾的眼神亦锁住阿拉贡,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
阿拉贡乘胜追击,拇指粗鲁地按进装有水的杯中,杯中液体在指头的下压中向上四溅了出来,不易察觉的小小水花溅了几滴到阿拉贡深色的罩袍上,令波洛米尔跟着水花的滋出,小小去嘶了一口气。像在做什么其他不应在公共场合展示的动作,阿拉贡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擦着杯口的花纹,故意压着指腹的力量,重重往杯口上完整地转上了一圈,在波洛米尔露骨的注目礼中,阿拉贡拿起银杯,微笑着大喝了一口杯中剩余大半的冷水,透明的水液沿着他下巴漏到喉咙上,成了一条蜿蜒的水线,消失在黑色天鹅绒衣领。阿拉贡吞咽,凸起的喉结也跟着抽动一下,在他完成吞咽动作的瞬间,他没有错过白塔统帅将猩红的舌头抵到了虎口上,暗压着粗气,快速地舔了好几下上面什么都没有的虎口的口腔动作。白塔统帅马裤中间的凸起,也似乎大得更引人注目了。
隔靴搔痒,痒意更深。
阿拉贡非常笃定,至少现在,波洛米尔已经咬住了他递上的鱼钩,凭刚铎之子骄傲好胜的性子,波洛米尔不会轻易松口。于是他不再逗弄他,将鱼线向上轻轻一提,舌尖舔干上牙列的水渍,用手做了一个只有波洛米尔能意会的,翻书的动作。果不其然,白塔统帅向北方游侠回以舔自己手指上昨夜剑锋造成的未愈合伤口的暗号,将手指笼成一个指环般的圆圈,将雄性的张狂敛于眸中,收下这份礼物,默契地接下阿拉贡今夜的战书与邀约。
夜色终于染上瑞文戴尔的天幕。阿拉贡坐在昨晚坐过的同一个位置上,穿着昨夜的同一身衣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将书打开了捧在手里,等待那位前来赴约的南方宾客。阿拉贡提前用热水梳洗打理过一番,甚至往口腔里喷了薄荷水,又往耳后、脖颈动脉、胸口与手腕内侧点上过林谷发明的那款他不常用的香根草味道古龙水。这味道是皂香与草本植物融合为一丝不过分的低调药感清甜,闻起来叫人联想起一片色相中性的暗灰调子,通过皮肤毛孔的热度完成锁香,木质香调暗暗凸出使用者不卑不亢的沉稳中、又略带不羁的纯粹男性气质。
最终,随着一阵有力的脚步声,高大的人影再度出现在黑暗中,犹如草原上的雄狮踏入森林狼的领地,阿拉贡要等的男人终于出现在图书馆里。
在阿拉贡老神在在盯住波洛米尔一举一动的视线里,白塔统帅踱步到沙发旁,带着一丝肢体的侵略性,弯腰凑近了阿拉贡,故作好奇地往阿拉贡翻开的书卷上瞧上一眼,压低了嗓音故意问。
“灰袍巫师勤快的北方朋友,你在研究些什么呢?”
阿拉贡大方的把那一页的内容给波洛米尔看去——这是一本精灵撰写的医用人体百科全书,上面画着一张非常规范的人体剖面图,只有一个男性的下半身,从腰腹到盆腔部位。那本枯燥的医学书籍将男性阴茎和肛门,肠子,前列腺这些器官内脏描画得栩栩如生又详实,又用长长的符号线标出这些部分分别在剖面图中的哪里,写上具体的学术性称谓。再用昆雅和辛达、西尔凡等多种精灵文字,将这各个部位,各种器官之间的互相联系,触碰了哪里就会产生的连锁生理反应,一一具体写清楚。
“闲来无事,研究点男性生理方面的学术知识…怎么,南方来的刚铎朋友,你也感兴趣吗?”
阿拉贡敛神微笑着,声音沙哑又慵懒,拇指压在剖面图的阳具上,斜睨一眼白塔统帅,对波洛米尔抛出回问。
“啊…看来我们志同道合……”看着阿拉贡的眼睛,波洛米尔夸张地答道。他故意将自己的手指也压到书页上,顺着剖面图上那一小段弯曲的肠腔,暧昧地摸到结肠口,按住前列腺,碰上一碰阿拉贡压在图画阳具上的指尖,拖出一点肌肤相触的火星。
“可古话又有说,读万卷书,不如行路千里。”波洛米尔倾身,凑到阿拉贡脖颈间,深吸一口阿拉贡身上令他陶醉、沁人心脾的麝香味,犬齿突地叼住阿拉贡的耳垂,在阿拉贡绷紧身躯的亢奋中,含吮,扯吸,用唾液糊湿他饱满的耳珠。“北方的朋友,我十分质疑你这些纸上知识的可操作性……”波洛米尔那双绿眸,依旧十分挑衅又嘲讽地打量阿拉贡。
阿拉贡用力掐住波洛米尔的脖子,将他猛地拖过来,回以一个互相用胡茬擦疼了脸颊和下巴、牙关相碰、舌头撞进喉管、热情得冒火的亲吻。在这个明显有火药味的亲吻中,波洛米尔探索起阿拉贡的口腔亦毫不客气,那强势惯了的刚铎元帅,舌头总与伊西铎的血脉争夺主导权,和阿拉贡互相用牙去咬对方的嘴唇和嘴角。但他们都享受这个啃咬一样的吻,很快就为之气喘吁吁。在波洛米尔追着碾磨他的下唇中,阿拉贡向后微微一退,在白城统领意犹未尽又玩味骄傲的眼神中,收回他的舌头,用舌尖舔去唇角的唾液,结束了这亲吻。
“读书健脑,运动强身。实践才是打开理论宝库唯一的钥匙。南方的刚铎老爷,您可愿用您那双尊贵的手,来摸一摸这把能解开奥秘的钥匙?”
空气在这俩人眼眸唇齿交锋的几个瞬间里变得暧昧起来,阿拉贡体内的皇室血脉被这挑衅的绿眸点燃。虽然他阔别白城已久,但眼前人那雄狮一样的视线,唤醒了他不被承认与感恩的岁月里沉睡的骄傲。
阿拉贡合上了手中书本,丢到一旁,迎着那道从未离开过自己身体的目光,静静张开了有力的长腿,胯间巨剑剑锋朝上。在波洛米尔灼热滚烫的视线中,他仿佛化身为夜色中月影中的头狼,孤狼从悬崖一跃而下,一步步朝向高大的刚铎之子走去,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欲望的阴影随着他的动作,先��一步覆盖到波洛米尔端坐着的身躯之上。
他的眼睛回应着白塔统领,灰蓝色的眼眸中有着波洛米尔不曾见过的山中野火——他要看这个南方来的刚铎老爷闭上那张吐露不敬的嘴,让他咧出讽刺弧度的热唇紧紧包裹他的肉刃,在与情欲的对抗中、神志不清地亲口承认——纳西尔圣剑残片如今锋利依然。
“那便叫我亲自来看看吧……”
刚铎之子对他扯开一个放肆的笑容,低下头,动物一样用牙咬开阿拉贡腰间皮带的金属扣环。波洛米尔才用牙齿扯下阿拉贡的马裤,就被阿拉贡裤裆里的勃起阳物迎面抽了一个耳光,这一记阴茎的耳光打得他面红耳赤,龟头上些许的清液也弹到波洛米尔雕塑般的鼻尖上。
“这可真是难以驯服…!”
白城统帅挑眉故作气恼,像抓住一条灵活滑手的蟒蛇般握住阿拉贡充分勃起的深红色阴茎,手劲大到令阿拉贡咬住上下的犬齿,在白塔统帅粗鲁的拳握拉拽中轻嘶一声。
波洛米尔朝它粗鲁地吐一口唾沫,撸开阴茎敏感的包皮,让冠状的伞端整个暴露出来,粗糙的指尖扒开阿拉贡狭窄的铃口,随即他对准了那个小洞,重复朝马眼中又吐了一口唾沫,这唾液很多,期期艾艾在他下唇滴落进龟头上深红色的打开圆孔,顺着缝隙渗进阿拉贡的尿道,叫阿拉贡奇怪地溢出闷哼,腰眼都因那诡异的渗滴麻了一半。波洛米尔张大了嘴将那阳具含住,用湿润又圈起来的口腔一把包裹住圆硕的龟头,攥紧了阿拉贡的阳物,一刻没耽误地摇晃着脑袋,用口腔与喉咙上上下下起落、测量它的粗长。
阿拉贡低头,半合着眼,凝视那个毛茸茸的金黄色脑袋。他将腿伸得更开,享受埋首在他胯间十分到位的唇舌服务——波洛米尔口交的时候十分专心投入,濡湿红润的嘴唇牢牢圈住阿拉贡的阴茎,他皱眉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脸颊被顶出阿拉贡的形状。在给阿拉贡口交时,波洛米尔把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裤缝中,握住了里头的硬物,给自己缓缓手淫。那个高傲的刚铎将军或者不那么喜欢他,但在性的愉悦上,他却不曾亏待他。
阿拉贡忍不住小力按着波洛米尔的后脑勺,手指摩挲波洛米尔温热的头皮,指腹给他舒适的揉按,在白塔统领包裹紧致的炙热口腔中轻轻抽动阴茎,令统帅闷哼着把它含得更深,吸出暧昧含糊又放荡的水响。阿拉贡把指头抓进那些手感良好的金色发丝中,在波洛米尔转而吸他睾丸的时候微微松开了咬住的犬齿,波洛米尔像狮子一样从喉咙里低沉地咕噜着,重重吮吸了一口阿拉贡紫涨的龟头。
阿拉贡仰头闭眸泄出低吟,这时他低头,正好对上波洛米尔充满情欲暗潮翻涌的绿眼睛。他还吸着他的阴茎,埋在阿拉贡湿漉漉的黑色耻毛里,就那样与他对视,带着一点挑战的激情,又带着一点脉脉温情,令阿拉贡在欲望之中十分为他动心。然后波洛米尔把它吐出来了,将那根湿透的硬柱握在掌心包住,缓慢抽拔套弄,那根狰狞的肉刃被泡在白塔统帅的唾液里,那上面的唾液多得把阿拉贡的腿侧和沙发的一小块绒布都打湿了。
阿拉贡下意识就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您需要一份更正式的邀请函吗?……尊敬的波洛米尔元帅,请于第三纪元3018年10月25日晚上八点,到瑞文戴尔图书馆赴约,准时坐到我的阴茎上。”他用那种“别客气了远方的贵客,请坐上来吧”的眼神,带着友善的戏谑,暗示白塔统领。
波洛米尔在心里狂翻个白眼,这个自大的北方混蛋,他怎么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接受的一方?如果平时别人这样冒犯他,他会毫不犹豫给上他一拳。但现在,波洛米尔却不怎么真的生气。以后他会对他有更多了解的,如果他们之间会有以后这个词。他要在他眼前,大大方方的跨上去,令阿拉贡去尽他的地主之谊。
在阿拉贡的目光中,波洛米尔用大腿和肌肉的力量,跨得尽量慢,将腰臀沉得尽量缓。结实的臀部压上阿拉贡赤裸的阴茎,跨蹭几下,又微微站起来。白塔统领拉开自己的马裤,在阿拉贡将手放在他的裤子边缘上时,将手掌覆到他手背上,和他一块儿把那条质地笔挺做工精良的裤子更用力的脱下来,褪到白塔统帅的膝盖上。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到狰狞得滴出水的程度了。
“刚铎的白号……”阿拉贡轻叹一声,将干净的手指顺着柱体缓缓摸上去,量它傲人的长度和粗度,它名不虚传,充满雄性的骄傲和力量,和它在裤裆里沉睡时一样引人注目,只是现在粗长得更完整,大得更惊人。阿拉贡又将另一只手掌抚上白塔统帅的臀部,静置几秒钟沉醉于那饱满又温热的手感,那臀部并不是光滑无暇,而是像其主人身体上其他地方一样,有因战争留下的细小伤疤。但对于同为为中洲浴血过的人类战士阿拉贡而言,刚铎的将军身上没有一处不充满纯粹男性式的阳刚与美丽。
“它够令北方的朋友惊叹吗?”波洛米尔用温热的臀部肌肤贴着阿拉贡的硬起,干燥的股缝触贴到阿拉贡的顶端,十分自信的问。
“它真漂亮…是维拉造在世间不屈的奇迹……”摸着波洛米尔两处不同手感的皮肤,阿拉贡真诚地赞美道。
波洛米尔感到一丝别扭的害臊,但又十分的受用,他不得不承认,他非常喜欢阿拉贡夸奖他,也十分喜欢阿拉贡抚摸他。
阿拉贡往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混合了他带来的倒在手心的充足的油液。将之抹擦到波洛米尔的阴茎上,爱抚白城将军硕大的龟头和粗大的柱身,认真顶礼膜拜这根神圣的器官,北方游侠的手活儿做得十分细致,手掌的粗糙质感又充分满足到波洛米尔对刺激感官的需求,直到波洛米尔觉得自己脑后快升起圣人的光环,嘴里发出喝喝呼呼的粗喘,如坠云里雾里,模糊的眼中聚起更多诚实的渴望。然后阿拉贡又在白塔统帅半眯的起雾绿眸中,往掌心倒了更多又油,吐上更多的唾沫。他轻拍了一下波洛米尔的臀部,暗中赞叹臀肉在他手掌荡出小小的肉浪。波洛米尔配合的将自己双腿跨得更开,露出了干涩的肛门。
阿拉贡用指尖摸了一圈波洛米尔肛口的褶皱,在白塔统帅低沉的泄吟中,将湿润的指头缓缓推进南方男人的洞里,唯恐性欲的饥渴会弄伤他,于是动作十分小心地探索起来。扩张那些紧致得几乎插不进去的甬道的时候,阿拉贡发现,白塔统帅皱眉张嘴忍耐的表情,绷起来的肌肉,重新变得更红的脸庞,额头渗出的热汗,和拧得更紧的内部,暴露了他恐怕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于是阿拉贡耐心去亲吻他的嘴唇,在用手指操他内部直肠的同时无声宽慰波洛米尔。阿拉贡按揉那些潮湿闷热的肠壁——他想,他的内部也十分清洁,那必然是经过了提前的人为清洗,在想到这英武富有男子汉气概的将军为这场性事提前仔细的准备自己,阿拉贡更怜爱与尊重他。
“南方人洗澡真细心……连内部也会好好的清理……”
阿拉贡用两指将波洛米尔的穴口撑开,按照医学用书上的图画提示寻找他内部的小小敏感点,这位置找起来不太难,不一会,他就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凸起肉块,用曲起的指尖浅浅的刺激他。阿拉贡咬着波洛米尔发烫的耳壳,哑声调戏他。
“告诉我…白塔的统领,您清洗内部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我的手指?您是否会想到它们……”他在波洛米尔的闷哼中将指头灵巧地转上一圈,那开口漏下的腺液足将阿拉贡的大腿打湿,阿拉贡将食指重抵在波洛米尔的前列腺上,重重压上一下,令统帅在他指节上发出一声眼冒金星的低声咆哮,阿拉贡亲昵地贴着波洛米尔的嘴唇问他。“……像现在这样抚摸您?”
阿拉贡的话戳中了白塔统帅内心的隐秘,他几乎要迫不及待向他承认——两个小时之前他在浴缸中洗澡的时候,心里确实想着北方游侠的手指,去给自己不太熟练地做扩张和清洁,因为这想法太过禁忌和刺激,他硬了起来,咬住腮帮子边狼狈的用手指操自己,边拳握住阴茎给自己手淫,最后很快就在热水和雾气中攒了一头热汗,爆发式地急射在浴缸的水中,白色的精液像蛋花一样飘浮在浴缸浑浊的水面上,让他不得不咒骂着重新再把自己洗了一次。
但波洛米尔现在咬住口腔的软肉,并没有向阿拉贡如实相告这一点,今夜阿拉贡在他体内过多的扩张让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里面好像热到在燃烧,但肠子中漏下来的体液又像在下雨,弯曲到夸张的阴茎也射出一些精液喷在阿拉贡黑色长袍的腰间,他现在更需要他的圣剑完全操进他内里。低头咬住阿拉贡的下唇,波洛米尔满眼赤红将自己的穴口撑得更开,拧动了腰部和臀部,大手握住阿拉贡的阳具,将纳西尔圣剑的残余部分,一点一点主动吞进体内。
“比起抚摸……现在操我更好………”将阿拉贡的双手放到自己健壮的腰肢上,波洛米尔低头凝视着阿拉贡的眼睛,额头贴住阿拉贡的额头,颤动的睫毛掩着他绿眸中毫不掩饰的性欲饥渴,刚铎的元帅按住杜内丹人的肩膀,动着腰部的力量,往下坐得很慢,很深,很实。当他全部坐下去的时候,白城统领从胸腔发出一声满足又低沉的叹喟,坚硬的下颌骨挂着颗颗凝聚的汗液,拧紧眉头半闭上眸吐露气息放松——这把阴茎做的巨剑把他没有经验的内部生生劈开,但这痛苦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这就是阿拉贡剑柄的滋味,纳西尔圣剑具体的宽度和长度,现在已被他完整纳入体内,这剑锋坚硬,巨大,有力,温度滚烫,进入的深长令他销魂蚀骨。
阿拉贡握住白塔统领的腰骨,只是深深埋在他身体里,舔他松懈张开的上唇,并没有那么着急去动。他抱紧了波洛米尔,用全身的感官去观察他的反应,粗喘着克制自己与忍耐,细碎地亲吻波洛米尔的嘴唇,让南方人有充足的时间来适应他那柄不算小的肉刃。
但他沉默的短暂体贴显然被骄傲的白塔统帅误解。波洛米尔在快感带来的短暂眩晕之后,并没有等来那些预想的激烈动作,于是他微微睁开眼睛,不满地伸手抬起阿拉贡埋在自己肩头的下巴。
“不要试图敷衍我,阿拉贡大人…我不是玻璃做的,你干不坏我…你可以按照你自己想要的节奏……操得很重很深……”
阿拉贡被这放肆无礼的话语一蛰,遂看向波洛米尔的眼睛。在阿拉贡灰蓝色的眸中,那双绿眸已经不似晨间会议时的清澈明朗,而是转为暴风雨下海浪一样汹涌的暗绿。刚铎之子的额角凝着热汗,平日里心事重重的刚铎南方统帅在他怀里、被那些热情细碎的吻蒸得满面通红。他极力掩饰自己身体不熟练的反应,虽内心感激阿拉贡对他的体谅,却仍不愿让阿拉贡看轻了去。
阿拉贡感到自己刚刚一点点劈开的生涩内壁,随着波洛米尔的喘息,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得又紧又暖。滑腻的粘膜一收一吸地,吻着阿拉贡敏感的前端,让伊西铎的后裔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才没有在这场肉贴肉的交战中刚一开局就缴械。
阿拉贡找回自己的呼吸,抬头在波洛米尔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新月形牙印,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身上的南方人烧得通红的眼角,在他耳边沙哑道。
“我亲爱的南方朋友,不要心急…北方人有自己周祥的待客礼仪,定会让您宾至如归般满意。”
阿拉贡将自己的阴茎撤出一半,拖到波洛米尔主动追上去用那圈火热软肉咬他的肛周位置,然后阿拉贡重复深深撞进去,攻城锤强硬地直操刚铎将军的内里。他将他抱稳在自己腿上,五指钳住白城将军结实的臀肌,阳具以金戈铁马之势,破开波洛米尔城中不平坦的道路,抽腰上挺冲上刚铎的城楼,阴茎柱身如马蹄跺顿那些柔软滚烫的肠肉壁垒,冠头直撞黏湿灼热的腺体堡垒。波洛米尔沉腰迎合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做能令好利箭发射的好弓搭,弓住了大腿上发达的肌肉,强壮臂膀用力搂住阿拉贡的肩膀,粗喘着与他近身缠斗在一起。刚铎元帅扭胯夹紧了这支不停进击的出鞘利刃,摇晃着不停下落,去撞阿拉贡的硬屌,让他的剑尖好去把把击穿他的盾心。他上来,他就夹缠,他后撤,他就追击,像一对心有灵犀但配合默契的亦敌亦友,你来我往,好不痛快。波洛米尔在令身体舒爽到颤抖的快慰中也不再节制喉咙里的嘶吼呻吟,扯着阿拉贡的领子,与他吻成了一团。阿拉贡和波洛米尔一样,只是急喘着在黑暗中干他,粗糙大力的抽插失了原先沉稳的节奏,但依旧是操到叫波洛米尔和他自己都足够舒服的深度,缠人的唇舌粘咬在波洛米尔舌头上不放。
“南方的贵客,纳西尔圣剑是否依旧显赫?这柄断剑的残余现在深埋您内里,它的长度可叫您满足?剑端的锋芒是否依旧锋利?”阿拉贡沉声低笑,不断刺向波洛米尔渗出了水液的高热腺体。
“噢……它锋利依旧……锋利依旧……不减当年……啊……维拉…再深!再用力!”波洛米尔忍不住在这血肉所铸剑柄上出神地呢喃,极尽贪婪地用内壁仔仔细细吞吐收纳圣剑的长宽,直肠像一把精准的刻度尺,把它准确的形状记录在心里。他被阿拉贡的剑尖反反复复地深刺着,起码和他用最私密的器官互相纠缠拉锯了半个小时,波洛米尔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好,只觉得头晕脑胀,摇摇晃晃,神魂颠倒,巨大的快感像浪头一样掀翻他摇晃的小船。统帅终是溃败于阵阵过于强烈的快感,血红了脸庞僵硬了一样绷住躯体,低声嚎叫着从痉挛的龟头吐出一口口白浊的精液。
但阿拉贡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杜内丹人咬牙吐息忍耐着几乎要被夹射的快意,攥揉着刚铎人的阴茎与睾丸藏帮他手淫,静静等波洛米尔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尽数射完在他黑色的绒衣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阿拉贡沉下眸与波洛米尔在高潮的缱绻中默默的接吻,然后待统帅平息一会儿,突然扯掉波洛米尔挂在膝盖上的马裤,将它揉皱丢到一旁去。北方人抱紧刚铎人光裸潮热的屁股,在波洛米尔的惊讶中,缓缓站起身来。
他插在他里头,就这样往前慢慢走去。短短一段路程,波洛米尔不得不抱紧阿拉贡的脖子,让他每走一步,阴茎就深深撞在元帅不应期的肿起腺圈上,让波洛米尔发抖夹缩得更厉害。最终,他把他顶到那张伊西铎与索隆对抗的古老壁画上。
“南方的老爷,您对伊西铎圣剑的潜在强大力量依旧一无所知……”阿拉贡期身挺上波洛米尔悬空的壁环,将自己压埋得更透彻。
“而您也对刚铎的白号的威力所知甚少……北方的游侠……”背贴着古老的壁画,他在阿拉贡肩窝中咬着黑色布料喘息了一会,小腿圈锁住北方人的腰,肠环深处的肉嘴咬合住勃而不发的剑端,抬头倔强的回应。
他将他钉在壁画前,让波洛米尔悬空了只能依仗他的阴茎。阿拉贡腹部贴住波洛米尔铃口处还挂着精浆歪在他们身体中间的半勃,手指抚摸刚铎将军汗湿到能拧出水的背脊和臀肌耻骨,阳具更深更磨人地去操他,这种不着天也不着地的姿势,让波洛米尔被他的阴茎上顶着侵入得更深,从身体内部再度扩散出快感如潮的涟漪。
阿拉贡压在他耳边,舌头钻舔波洛米尔的耳骨,连沙哑的嗓音都在操他的耳道。
“我在干你……伊西铎的圣剑在你体内的至尊指环里冲刺……就像伊西铎与索隆的战役……”波洛米尔在阿拉贡好听的声音里再次硬了大半,被北方人用腹肌蹭碾一下敏感的龟头,块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刮去上头残留的一滴精液。
“你会赢吗?刚铎的波洛米尔统领……或者令我全盘输给你,像对待劲敌那般残酷的绞杀歼灭我,让我把精液全部发射在你体内……”
在阿拉贡低沉的话语中波洛米尔颤栗着完全的重新勃起,强壮四肢在这难以扭转的战局中死死的缠住阿拉贡全身,难耐而亢奋地低吼着,任由阿拉贡一次次用纳西尔肉刃又长又深地、猛烈撞击他的身体,在统帅湿亮汗泞的股间撞出堪称淫糜的声音。在波涛汹涌一般的情欲浪潮中,他的身体随着他的操弄而不停上顶又下落,汗湿背部擦花了壁画,被墙面的粗漆和体内永无止境的勃发,同时刺激得全身起了一层兴奋的鸡皮疙瘩。波洛米尔很难说得清,他是被阿拉贡操硬的,还是被他口中战争的描述说硬的,也许两者兼有之。
波洛米尔埋在阿拉贡颈间低声咆哮,很快就要被操出第二次射精的高潮。
但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放下来,阴茎短暂地在他体内抽出,把住他的腰令他转过身去。波洛米尔以为北方人操腻了,要潦草地结束这场本来就突发奇想的性交。一时间白塔统帅饥渴空虚的肠道已经完全适应了阿拉贡阴茎的填满和抽插的节奏,便神志不清又满脸热汗的张着嘴将腰伏压得更低,这姿势让他翘起满弓形状一样的屁股,��着青筋的汗湿双手捧着被北方人阴茎撞红的饱满臀部,将肛孔拉扯得更开,露出被阿拉贡操到津湿又红肿的晶亮肠道。
“More…更多……更多……!”他无意识的低声喊叫,将脑袋顶在壁画上,依照本能去臣服,毫不知耻的反手去拉阿拉贡湿漉漉的阳物,反扣阿拉贡撤离一寸的腰骨,要他再重复操进他身体里。
但阿拉贡不是要结束,仅是要波洛米尔直面着这张壁画和他做爱。波洛米尔直接又强烈的需索反应亦令阿拉贡情动不止,他捏住波洛米尔胡须蓬乱的下巴,掐住他敞开上衣中亢奋到立起的乳尖,让波洛米尔为此发出一声高亢的吼叫。阿拉贡堵住波洛米尔的嘴用舌头与他饥渴的纠缠,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摁进去,穷凶极恶又极尽缠绵的操他。阿拉贡掐住波洛米尔阳物的根部,将他的龟头贴到那张古老的壁画上。
“把精液射到这上头…!”他在他耳边给出了这样疯狂又不容拒绝的命令。
波洛米尔浑身颤抖,眼珠后翻,发出野兽一样的绝望嚎叫,在阿拉贡挺进的贯穿和手掌的套弄中,浑浑噩噩地射到壁画上。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自己狰狞阴茎张开的红孔中,急急射出成束的丝状精液,浓度似乎比前两次的射精还要浓稠,喷射的量也更多。
白色的精液沿着古壁画上纳西尔圣剑的尖峰缓缓下滑,在灰白的墙壁上留下淫靡的深灰色湿痕,来年春天,那里将会长霉和发芽,抽出绿芽,在幽闭的室内生出一丛令人疑惑的新枝——因为那里曾留有刚铎激情的种子。阿拉贡要他这样为纳西尔圣剑的历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用刚铎之子失控后射出的全部的内里,完成远古皇室血脉所拥有的圣剑在今日新的胜利。
波洛米尔射到头晕眼花,在自己高潮后的嗡嗡的耳鸣声中低声喘气,眼神一片高潮迭起的空茫。他腿间全湿了,汗和精液从腿侧臀间的皮肤滴落到地板上,十分狼藉。阿拉贡还插在他里面,伊西铎的后裔圈住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闷闷的喘息,但是他在他体内依旧坚硬,没有过一丝发射的痕迹。硬到波洛米尔绝望又质疑。
他过去曾在军队中无意听说男性精灵们的性能力持久得惊人,以为只是男人间吹牛无聊的猎奇玩笑,并未放在心上。但未曾想到由精灵们抚养长大也比一般人类更长寿的杜内丹人的持久度也一样惊人,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满足喷射才好。
最后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汗湿脱力的高大身躯抱起来,放到盛放纳西尔圣剑残片的绒布上,让他用手握住那剑柄,将白塔统帅的双腿拉开,让将军脱力的膝窝勾挂在他的小臂,缓慢又柔情的在波洛米尔被操得发麻的穴中,挺腰小力的干他。
“阿拉贡……你操起来太久了……”
困倦中,波罗米尔攀住阿拉贡汗湿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低哑地埋怨。他第一次在做爱中自然而然的叫他的名字,全然没有发现此刻自己沙哑的声音像在与他示弱与撒娇。
阿拉贡轻笑一声,贴着他的鼻尖去蹭波罗米尔,蓝眸温柔看着他的绿眸,和他像一对情人般接吻。
“这还只是一把残破的古董吗?”伊西铎的血裔充满天真的调侃刚铎之子,捧住波洛米尔的脸庞,手指爱抚他的牙列和舌尖。
“哼……我有眼无珠…它老当益壮…宝刀不老……”他的舌头勾住阿拉贡的指头,绿色的水润眼眸里只有阿拉贡的倒影,红肿嘴唇绵密地吮吻含咬阿拉贡的手指,吸得阿拉贡心潮澎湃,埋在波洛米尔里头,前端碾磨得波洛米尔又闷声抽气又浑身舒服。
但他这次却是由衷的夸奖与认可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自如地流露出对他直接的喜欢与依恋。
“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还是你更希望我射在外面?”
阿拉贡丢掉了今夜以来他所有的克制,压着粗喘,深压在波洛米尔最深的内里,硕大的龟头在他内壁里神经质的弹跳,密密地刺激着波洛米尔已经性高潮过太多回的腺体。
他在对他说什么?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让他硬到涨痛,又软到心底的话语?刚铎之子因他的话再度燃烧到满脸通红,他放下手中的残剑,绝望的捂住自己的绿眼睛,随即把阿拉贡牢牢搂抱住,挨着他的额头,胯部无一丝缝隙地贴住那根为他忍耐良久饱受煎熬的阴茎。波洛米尔贴在阿拉贡唇上,充满渴望的暗绿色眼睛看着阿拉贡一样充满渴望的暗蓝色眼睛,和阿拉贡一样的混乱与意乱情迷,他低声对他说。
“如果你不愿射在我里头,我发誓,我今夜将会因为这个而死……”
阿拉贡控制不了自己了,锁住波洛米尔下身的操干变得失控又有力,他和他咬住了彼此的嘴唇,在彼此怀里拥抱得难分难舍,震颤着爆发式地一起冲向射精的高潮,阿拉贡多得惊人的精液量喷射在波洛米尔体内,密密实实地将白塔统领灌满。波洛米尔第三次射精,在从他自己的马眼吐着稀薄精液的痉挛中,波洛米尔感受着那些阿拉贡在他肠壁中所有激情的喷发,他的体内全是阿拉贡,直到波洛米尔装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浓稠的白色精液在连接的边缘随着那些性交产生的其他白沫,暧昧又淋漓地滴下来。他们高潮时发出的吼叫声能吵醒瑞文戴尔的所有人,身体也死死的交缠在一块,在这个高潮性所带来的小小死亡中,像情人般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有精血滴在原本盛放纳西尔圣剑的绒布上,他们的精液,他们的血液,红中有白,白里是红,去见证这一场性事,但最后的最后,那并不淫秽。
阿拉贡用衣角擦拭波洛米尔的腿侧,给他简单的事后清洁。北方人温柔的啄吻不曾在波洛米尔嘴角和脖间停止,令刚铎的统帅在性爱后的慵懒疲惫中,羞赧地以唇舌相碰回应。
他牢牢抱住怀中高大的身躯,不愿让他离开。
“今晚不要回你的房间睡觉……和我睡在一起……我想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怀里还能有你……”今晚,阿拉贡只想抛开一切不快的成见,与这个可爱的刚铎人一起过夜,抱住他暖热的身子,让他在他的臂弯里安睡。
“好……”波洛米尔定定望住阿拉贡良久,只是简单又羞涩的点头。
波洛米尔拒绝不了,从来无法真正的拒绝得了,像他拒绝不了自己内心不去喜欢阿拉贡,像他拒绝不了和阿拉贡一夜之间做那么多次爱,纵使他与他有那么多的不同。波洛米尔的心在狂跳,因为与他做了这么多疯狂的激情以后,依旧被阿拉贡坚定又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阿拉贡幸福的想,明天早上起来,他们睁开眼睛,又会再次亲密无间赤裸坦诚地相见。也许他会将他的手腕压在他的被褥中,温柔又坚定地给他早安的亲吻,白塔统帅的腿会再一次张开,亲密的贴着他胯间,用小腿勾住他的脚踝,大手去握摸他的阴茎,脸上有昨夜记忆的羞红和渴望。他们会再次因为肢体的碰触而相互着急起来,因雄性间争夺性爱主导权的惯性,打架一般纠缠在一起。但他会吻他,长长的吻他,吻他的脖子,吻遍他的全身,让他苍白汗湿的皮肤上每一寸都全是他留下的绯红吻痕,再与他在温暖柔和的被子中,缓慢又十指相扣的做爱。反过来,如果波洛米尔要在早上去要他,阿拉贡亦不会有丝毫犹豫。阿拉贡会告诉波洛米尔,今夜他没有说出口的他喜爱他,不单单是喜爱与他做爱。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仅仅是一场幻梦。但现在,他们都更需要在彼此的怀抱里,好好睡上一个完整的好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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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1 year
Text
(一)妈妈的丝袜原文+续姐姐的美腿-圣诞铃声+妹妹的丝袜
作者:Rainy (gogolct )
2007/09/23 发表于:风月大陆
排版:樱冢澈
  我的名字叫做李雨扬,十八岁。
  有时候想起我家的事情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一般人会体
验到的,几年下来思绪总算整了个清楚,便写一写分享出来。
  当我还没记忆,仍然懵懵的时候,身边就没了爸爸,上小学的时候学校有办
活动请家长到学校,我还傻傻的问妈妈为什么我们家没有爸爸。
  妈妈小小的嘴唇轻轻颤动了几下:「小扬呀,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啰。」
  当然年纪长了,知道在原来爸爸是在一次死亡车祸中,开车被酒醉驾驶给拦
腰撞上,只是温柔的妈妈怕儿子知道了在孩子心里会有不好的影响,只好说的模
糊带过去。
  没了爸爸,这些年妈妈的日子并不好过。听小阿姨说过,我们家妈妈刚上大
学就被学校里面的男生封做校花,年纪轻轻就被听说当时很帅的爸爸追上了,还
在大学的时候就生了孩子,也顺便结了婚,是一对当时在校园里人人称羡的校园
情侣……还是说是校园夫妻比较妥当啊?
  当时正好是大学二年级的暑假生了我们,所以连假都不用请,真是有够顺便
的。
  为什么叫做生了我们呢?因为是我跟我姐这对双胞胎,虽然说是异卵的啦。
  不过我们长得非常之像,从五官上几乎分不出来,小时候头发都半长的时候
连亲戚朋友都认不出我们谁是谁,直到开始上学之后我头发剪短,姐姐头发留长
之后才开始容易分别。
  大概我跟姐姐都遗传到妈妈跟爸爸优良的基因吧,从小到大说我们漂亮的人
很多,虽然说其实我有点不爽,毕竟我可是男的耶!不过看到妈妈的样子,就知
道我们会长得这么秀气不是没有原因的。
  细细的柳叶眉搭配上水亮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却有挺挺的鼻梁,水漾
的嘴唇总是挂着微笑,嘴角轻轻的上扬,像只可爱的小猫嘴。轻柔的一头乌黑长
发彷佛没有重量,总是随着风吹飘啊飘的,听说还有广告公司找妈妈去拍洗发精
广告哩。到现在虽然已经三十七岁了,大概因为保养得好的关系,还像是个二十
出头的小姑娘似的。
  爸爸过世后,妈妈全心全意的投入工作要养大我跟姊姊,身边虽然总是有许
多源源不断的追求者,但是妈妈从来没动心过,大概是因为我跟姐姐就是妈妈的
全部,不再需要其它人的介入了吧。
  妈妈尤其疼我这个弟弟,在我到学龄之后妈妈还舍不得我到学校去,只让姊
姊办了入学,每天带我到公司继续跟前跟后多照料了一年,所以姐姐都已经念高
三了我现在才高二。大概也是因为妈妈的职位够高表现也够好,带小孩上班也才
没人说话吧?
  妈妈的工作是外商公司的高级主管,因此每天都要穿着职业套装出门上班。
  小时候总爱跟前跟后黏着妈妈,看妈妈出门之前总要在腿上穿一种奇怪的东
西,像是裤子又像是袜子,有亮亮的,有透明的,有黑target="_blank">class="innerlink">色的,有灰色的,总之很
五花八门
  我好奇的问妈妈:「妈妈,你穿的那个是什么东西呀?」
  妈妈套到一半的裤袜停了下来,开口笑了笑:「这是裤袜呀。」
  我天真的问:「我可不可以摸摸看啊?」
  妈妈的小猫嘴角扬了扬:「可以呀,可是你只能摸妈妈的,看到其它女生的
不可以摸唷。」
  「嗯,我知道了!」
  妈妈继续将裤袜套上原就光滑而又细嫩的腿,掀起紧紧的窄裙将裤袜拉上腰
部,再顺了顺腿部的丝袜。
  我的小手就轻轻的黏上了妈妈裹着丝袜的小腿,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触电一
般,天崩地裂似的,现在算起来那是我恋袜癖的初体验吧!
  不受控的手来来回回不停的抚摸起来,丝滑的手感传回小小的脑袋瓜子,似
乎要把这种触感深深记在脑海里。摸了小腿之后又准备将手伸上了大腿,妈妈却
脸红红的伸手制止了我。
  「小扬不乖,不行再往上摸了喔。」
  「为什么不行?」天真的我瞪大了眼睛感到不解。
  「因为……」妈妈歪了头认真的想要如何向我解释,「女生的腿是不可以随
便摸的唷。」
  「那妈妈就不能给我摸了唷。」我委屈的说着,闪亮亮的的大眼睛都快滴下
泪来了,「妈妈不喜欢我了吗?」
  「当然喜欢呀,你是妈妈心头上的一块肉,妈妈最喜欢你了。」妈妈心疼的
摸着我的脸。
  「那我要摸妈妈的脚脚,我要摸妈妈的裤袜嘛!」
  耍赖的我紧紧抱着妈妈的腿,执着的拗着妈妈,终于妈妈受不了你似的笑了
下,在床沿坐了下来,轻轻把当时还很小的我抱了起来也放在腿上:「你个小心
肝,输给你了。」
  说罢,便拉了我小小的手放在妈妈穿着亮光丝袜的大腿上:「看你这小色狼
唷,以后怎么办。」
  得逞的我class="innerlink">KKKBO的咯咯笑了起来,手继续在妈妈光滑的丝袜腿上来回抚摸,虽
然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这样,但是手就是不受控制的摸了起来。当时摸
妈妈的丝袜并不具任何色心的,只是纯粹觉得好摸而已。
  每天早上摸妈妈丝袜的日子,持续到小学四年级左右,算起来真是大孩子了
啊!
  有天起床的时候总觉得裤子里面好像放了什么东西,揉揉眼睛坐了起来之后
才发现小鸡鸡微微的变大向上翘了起来,从没发生这种状况的我吓了半死,踢了
被子就慌张的往妈妈的房间跑。
  「妈妈!我生病了!」
  准备上班正在换衣服的妈妈看我慌张的样子赶忙弯下身子抱住了我:「小扬
怎么了?哪边生病了?」
  「妈妈你看我的小鸡鸡,肿起来了!」
  妈妈看我拉开裤子后露出来的小鸡鸡,微微吃了一惊,察觉到儿子开始发育
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已经能勃起了。
  「这个呀,小鸡鸡变大,是表示小扬长大了唷。」妈妈伸手在我头上摸呀摸
的,「我们家小扬很快就会变成大人啰。」
  「真的呀?」慌张的我终于放心的笑了起来,右手也习惯的搭上妈妈的大腿
开始摸着光滑的丝袜。
  这不摸还好,一摸下去,原本只是半挺的小鸡鸡开始迅速的变大,变硬,终
于到超过九十度而且还继续向上翘着的状态。原本沉醉在儿子成长喜悦中的妈妈
惊呆了,怎么儿子摸我的丝袜腿摸到勃起了?而且才十岁的孩子,虽然还不是很
大,但是阳具上翘的程度却已经跟成年人一样甚至更过,血管密布的肉茎看起来
让人相当怵目惊心。
  看着自己儿子高翘的肉棒,妈妈居然害羞了起来。她不动声色的拂去黏在腿
上的小手,轻轻说着:「小扬穿好裤子啰,是大人了还这样羞羞脸。」
  「嗯,我是大人了!」class="innerlink">KKKBO的我并没注意到妈妈挥去我手的动作,只class="innerlink">KKKBO的
把裤子拉上,然后就跑回房间开始穿衣服准备上学去了。
  在那之后,妈妈就不让我摸她的丝袜腿了。
  总说大人不能摸丝袜,羞羞脸离不开妈妈,小色狼会被人笑之类的,每当我
手搭上妈妈的腿,她就用手拨开。
  也许是真的慢慢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女人的腿真的不能随便摸,我也就真
的不再摸妈妈的丝袜了。
     ***    ***    ***    ***
  不过所谓懂事,就开始代表懂得女人的事。
  进入国中之后,一堆早熟的小鬼开始会在班上传看些些其实一点也不A的A
书,穿个开衩裙或是泳装这一类的杂志(现在想起来真是够蠢),然后惊叫个半
天,小鬼头们迅速挤在一起看有什么好看的这样。好奇是一定会好奇的,但是仅
仅这样的程度对我起不了刺激,似乎不只我的小鸡鸡,连我的色心都成熟的比较
早。
  只有我知道我会被什么刺激。
  丝袜。
  放学回家走在路上,看到附近下班的年轻阿姨们穿着套装跟丝袜高跟鞋,心
底就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好像是猫看到了逗猫���在眼前晃一样。
  自从上国中之后,妈妈换衣服时不再让我进房间,我只能透过半开的门看着
妈妈顺着自己光滑细致的腿,缓缓套上裤袜的动作。虽然不懂为什么,但每次看
到这光景的时候小鸡鸡都会迅速的站起来,又硬又烫,既难受又忍不住要看,只
是色心成熟知识却不够成熟的我,却不知道要怎么让自己发泄这感觉。
  直到有一天在学校中间下课的时候,几个同学挤在一起秘密的不知道在讨论
什么,隐隐约约听到「大枪」、「鸡鸡」、「很爽」什么之类的。好奇的我远远
站着听了一会儿,才拉了混在一起的一个死党过来问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他们在说打手枪多爽之类的啊。」
  「打手枪是什么?」
  「厚!有没有搞错啊李雨扬,打枪你都不知道!」
  「那是啥?」
  同学跩的要命,好像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天下都知道就只有我不知道这样。
  「打枪就是用手握住你的小鸡鸡然后一直动啦!」
  「这样就会很爽?」
  「拜托,你一定要像个白痴一样嘛?」说罢摇着头受不了似的就转身走了。
  获得情报的我在放学回家之后,趁着妈妈跟姐姐都还没回家的空档,回到房
间就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软软的小弟弟,吞了口口水摩拳擦掌起来,好像是现
在要尝试什么新的科学实验。
  用右手手掌把小鸡鸡整个握起来之后开始慢慢的前后动,果然小鸡鸡开始变
大变硬,整条胀了起来,刚开始只觉得肉棒变大还不觉得怎样,逐渐的随着手前
后撸动的动作,一阵阵酸麻的感觉从鸡鸡上传了上来,整个脑袋渐渐无法思考,
手则自然而然的越动越快,只希望那种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
  终于,在热烫的鸡鸡上异样的感觉高涨到最高点的同时,一股尿意从仍然被
包皮半裹着的龟头传出来,慌张的我以为自己要尿尿了,一边尝试向厕所走去,
却发现两条腿都已经僵住无法移动,而手却仍然不受控制的继续猛抽。
  忍耐不住的我终于带着阵阵快感从尿道口射出一道浓白的精液。一边射,一
边右手却持续机械般的动作着,直到五六次伴随着剧烈刺激的喷射都都结束了,
才松了一口气的跌坐在地上。
  原来打手枪是这么爽的事啊……
     ***    ***    ***    ***
  从那时开始,在路上看到有一双丝袜美腿的女人,肉棒就会悄悄的在裤裆里
勃起,同学只觉得李雨扬好奇怪干嘛放学突然看到什么就赶着要回家,却不知道
我是要赶回家打手枪发泄。
  国三的某一天放学回家,仍然是因为在路上看到了一双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
上班族小姐,迫不及待的要回家手class="innerlink">淫解决,却在玄关发现了高跟鞋。原来妈妈不
知怎么的比我更早就回家了。
  挺着裤裆里硬着的肉棒准备回房间一泄为快,却瞄到妈妈将下班之后换下的
衣物丢在床上,人已经在浴室洗澡了。
  瞄了一眼妈妈的房间,赫然发现妈妈将脱下的丝袜也丢在床上,记得那是一
双铁灰色的进口裤袜。不知怎么的,脚步缓缓的向妈妈的房间走去,看了看妈妈
床上的灰色裤袜之后,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是穿在妈妈腿上的裤袜哩……
  距离上次摸到妈妈的丝袜腿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现在床上摆的这条裤袜,
又勾起了对妈妈丝袜美腿的回忆。
  确定妈妈在浴室的冲水声仍然继续,缓缓的伸手向裤袜摸去。手指跟柔丝接
触的一瞬间,触电的感觉又一口气回到了脑海里,理智很快的被丢在后面。我迅
速的将制服裤的拉链拉下,掏出已经肿胀得恐怖的肉棒,左手拿着丝袜右手开始
疯狂的搓弄着肉茎。
  我一边享受着手上柔细的丝质触感,一边无师自通的缓缓将妈妈的裤袜凑近
鼻尖,在透明的裆部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一股妈妈特有的体香,还有一种淡淡的,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虽无法形
容却异常的勾起我的性欲。已经勃起的肉棒彷佛受了鼓励般又再向上胀大一个尺
寸,右手撸不到几下就爆发出了一股让人接近疯狂的快感,整条肉棍以前所未有
的抽动力道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烈的精液,彷佛永远不会停似的连续紧抽好几十
下,将我身前的木制地板喷的一大片都是白浊的黏液。也幸好我不是正对着妈妈
的床,不然我看这下就不用收拾了。
  疯狂之后回过神来,丢下丝袜赶忙到客厅拿了一整包卫生纸进到妈妈的房间
开始急急忙忙的擦拭地上狂泄的痕迹。在将沾满精浆的卫生纸全都胡乱塞进我房
间的垃圾桶之后,妈妈恰好也洗好澡包着浴巾走了出来。
  「小扬回家啦?」妈妈边用着毛巾擦着头发边说。
  「嗯,对啊,妈妈你今天怎么特别早回家啊?」我心虚的回话道。
  「今天到客户的地方办点事情,结束……反正快下班后就报备一下直接回来
啦。」妈妈就这样浑身冒着热气向我走过来,「咦?小扬你拿包卫生纸干嘛?」
  「喔……我……啊……这……」我慌乱的作着解释,「刚用跑的回家太热,
所以猛流汗,现在擦擦,这样……」
  说罢又抽了张卫生纸随手往脸上一抹。
  「用跑的赶什么啊,小鬼头!」妈妈格格笑了起来,「我帮你擦擦就好。」
  说罢妈妈居然用刚刚还在擦头发的毛巾就往我头上抹了过来,国三的我正好
跟一百六十八公分的妈妈一样高,头一被她压低,整个视线就往妈妈裹着浴巾的
胸部上投射。冒着蒸汽的胸口上,微微一鼓一鼓的呼吸着,浴巾完全无法包裹白
嫩浑圆的上半截胸部,整个硕大的雪白巨乳就像是要爆出来一样,过于刺激的美
景让我的呼吸更为急促了。
  「你看你,跑得都还在喘呢!」妈妈带着母爱的责怪了起来。
  我喘是喘,只是不是因为跑,是因为看了你的硕大巨乳啊妈妈!
  在往我头上擦抹了好一会儿之后,妈妈才收回毛巾:「好了小扬,流汗就赶
快回房间把衣服换下来不然就洗澡啊。」
  于是我便匆忙的跑回自己房间,在进入房间之前再回头瞄了一眼背对着我裹
着浴巾走回房间的妈妈,成熟丰满的肉体在浴巾之下呼之欲出,藏不住的巨大乳
房,纤细的腰身,浑圆的丰臀……喔……我的天啊!
  从那天起,我开始意识到了妈妈是个「女人」的事实。
  平常视线往妈妈身上投射的时间变多了,现在这才发现,我家的妈妈真是个
不可多得的美人,乌溜的长发,细致雅丽的五官,温柔又带点娇嫩的声嗓,搭配
上35D,24,36的魔鬼身材(这当然是妈妈后来跟我说的)以及修长笔直
的一双美腿,加上职业套装跟每天必穿的诱人丝袜,完全就是个迷死人的年轻美
妇。
  我也注意到妈妈回家之后必定会先脱衣冲澡的习惯,尤其是换下的衣物都会
放在床上;蕾丝的内裤、D罩杯的胸罩、还有我最爱的丝裤袜,给了我很多满足
class="innerlink">淫欲的好机会。
  幸运的是,高一的某天,妈妈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了浴室门上的通气口可以看
到浴室里面的事实(当然正常来说没人会在家里偷窥就是),当天我马上就拿了
妈妈丢在床上的肉色裤袜,蹲在浴室通气孔之下肆无忌惮的偷窥着妈妈,并且用
裤袜包着壮大的小弟弟手淫。
  热水冲刷着洁白肌肤,流下一串串水珠,流过胸前两颗不该是这年纪应该有
的粉红色可爱蓓蕾,丰满的巨乳与细腰翘臀形成了一道致命的曲线,搭配上娇美
又可爱的容颜,怎么看都不像是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
  还有秾纤合度的一双美腿,想到手上搓揉这双丝袜就是包裹在眼前修长的美
腿上,热烫的阴茎就不受控制的颤动起来。这时候的我仍然不知道做爱是怎么一
回事,只觉得妈妈的肉体实在是过于迷人,只要能盯着她的娇躯放射出手中凶茎
的滚烫精液,就已经是幸福的无可复加。
  当妈妈将沐浴乳抹在胸前巨乳上的同时,也伸出手在皮肤细致白嫩却又巨大
无比的乳房上搓揉了起来;当碰触到两颗粉红色的可爱乳头时,嘴里还不自觉的
发出了声「啊啊」的声音,看得我是更加的血脉贲张。手中包着裤袜手淫的动作
也加速了起来。
  洗完乳房之后的妈妈转过身来,让我看到了正面,硕大的胸部没有一丝丝因
为年纪而下垂的迹象,反而以一对优美的水滴形状傲人的向上翘着。
  往下看时,我才察觉到一个以前从未发现过的事实:妈妈的私处没有阴毛。
  连高一的我都已经开始稀稀疏疏的在肉棒的周围长出阴毛,而妈妈,居然没
有。
  妈妈娇嫩的私密处有着两片非常迷你可爱的阴唇,整个性器小小的,干净得
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当时仍然不懂这个地方奥秘的我,只觉得这个地方异
常的好看,简直让人没办法移开眼睛。
  妈妈将沐浴乳滴在手上,缓缓的伸下阴部开始搓揉了起来。妈妈细细的柳叶
眉微微的皱了起来,水漾的大眼睛也一同闭上,小猫似的弯嘴轻轻的张开来,随
着手部的动作发出了一阵阵甜美的呻吟。
  听着耳中的仙乐,手中已经胀到极点的肉棍再也承受不住快感。左手连忙将
仍包着肉棍的丝袜迅速抽下,脑海一片空白的对着浴室的通气口一抽一抽的喷射
出凶猛的黏稠体液,有些甚至穿过通气口喷到了妈妈的小腿与足部上。
  没想到自己射的居然如此猛烈,吃了一惊的我赶忙又取了客厅的卫生纸开始
小心的擦拭起浴室门上一大沱正在下滴的男性黏液。
  爽,真的太爽了。
  如果没有之后了解了更多的话,也许我就会满足于此也说不定。
     ***    ***    ***    ***
  高二的时候,一群狐群狗党带了几本翻烂掉的class="innerlink">黄色书刊过来;对我而言,黄
色书刊是种新的体验,从前吸收过的唯一性知识大概也就是知道如何打枪跟国中
健康教育课本上面含糊又不知道啥意思的东西而已而已。
  仔细算算,从那之后性知识好像都没有什么长进。这几本class="innerlink">黄色书刊实在不同
凡响,不仅有脱光光的美女图,还有几张男女迭在一起的画面,就我而言这是个
新的震撼,很快就问了同学这是在做什么。
  「拜托,这你也不懂,这是在打炮啦,做爱,上床你了吧?」
  「我就不懂啊。」
  「拜托,雨扬,你长得那么漂亮……干,我说错了,等等,拳头不用拿出来
吧。我是说,长那么帅,不会到现在还是处男吧?」
  ��是处男又不犯法!」我气呼呼的回道。
  「打炮这档事啊……」
  旁边一个看起来很有经验的同学马上开始讲解起他不知道哪个风尘女子的风
流事迹,听得旁边几个也有经验的直直点头,我们几个小处男是目瞪口呆,当然
也有没经验却假装有经验的也说得头头是道。
  「总之,老二插进女人那话儿的感觉啊,简直可以用爽得要死来形容啊!你
就恨不能整个人连人带鸟捅进去,跟自己打手枪完全是不同两个世界啊!」
  「是这样?」我傻傻的问道。
  「就是这样。」
  「厚,你们男生在说些什么啦!」高中是男女合班,班上的女生终于注意到
我们在聊些不堪入耳的成人玩意儿,气急败坏的跑过来打断我们继续意淫。不过
我知识已经吸收完毕,算是达成目的了吧?
  原来做爱是比打枪更舒服的事吗?怎么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呢?
  ……
  放学之后骑着自行车回家,回家的路上骑过了一栋办公大楼前面,正好一家
贸易公司在关门下班,几个谈笑风生的OL从正门走了出来,放眼望去皆是穿着
合身套装,肉色丝袜紧贴在一双美腿之上的漂亮小姐,看得我这个恋袜恋腿癖又
是一阵热血上涌。
  看着她们的胸脯跟摇曳的臀部,就想着如果跟她们做爱,不晓得会不会跟他
们说的一样爽?
  想着想着,裤裆里的肉棒又汹涌的撑起帐篷来。顶着老二骑车难受得紧,赶
忙回家准备狠狠的尻一枪消消火。打开家门口还没褪下鞋子,就发现妈妈已经早
我一步回到家里,正穿上高跟鞋不知道要去哪里。
  「小扬回来啦,来来,跟我一起去买菜,今天公司谈成了好大一笔企画,晚
上做点好料给儿子享受一下唷。」
  「啊……我……」
  「啊什么,来,出门啰。」
  书包丢下,妈妈细嫩的手就牵着我一起再次出门,我正想说不要,打算躲回
房间狠狠尻一枪的时候,妈妈的温润的手就把我的心也一起抓了出去。
  坐在副驾驶座,妈妈眉飞色舞的谈着今天公司发生的事情,我的集中力却只
在妈妈套装下高耸的胸脯以及窄裙下黑色的丝袜美腿上。原本脑中意淫的对象从
那间贸易公司的小姐身上转移到了妈妈之上。
  ──对啊,我的妈妈比她们都还漂亮呢。
  这倒不是胡说。虽然已经三十好几,妈妈的保养功夫作的可一点也不少。原
本就端装秀丽的面容上一点也不见老化,反倒是随着年龄增长,增加了些许成熟
的韵味;35D的丰满胸部虽然被紧紧的套装所裹着,却仍然不受控制的几乎要
冲破白色丝质衬衫而爆裂而出;细细的小腿上套着一件不反光的黑色丝袜,更显
得异常性感美丽。
  做爱。
  知道这个词之后,淫秽的想法就开始挥之不去。
  原本只是意淫在路上看到的年轻女子,现在把对象换成妈妈之后,整个欲望
熊熊的被点燃起来。
  是啊,以肉体上来说,妈妈该是做爱的最好对象吧。
  不知情的妈妈KKKBO的挽着我的手挑选着一样样高级的食材,不时还用丰硕的
巨乳摩擦我的手臂,搞得我一路上都心猿意马,有时推着购物车落后了妈妈,从
身后看着妈妈婀娜多姿的身材,以及一双紧紧包裹在黑色丝袜内的美腿,老二就
直挺挺的搭起了帐篷,害我走路都必须扭扭捏捏的掩饰。恨不得现场就把妈妈架
起来一试做爱的快感。
  回到家后妈妈很快地烧好菜端上餐桌,几道都是我喜欢的丰盛菜肴,哎,可
怜的姊姊因为高三还在学校晚自习,也真是辛苦她了。
  「小扬张嘴,来,啊……」
  妈妈贴心的夹了菜要我张嘴喂我,简直就是把我当小孩子了嘛,不过妈妈看
来今天心情真的很好,时时都挂着招牌的小猫嘴笑脸,比起平常来说整个人更亮
眼了许多。
  「我自己夹就好了啦,妈妈……」我脸红的把脸往后缩。
  「不行,这道菜可是专门为你煮的啊,小扬得先试试味道好不好吃。」
  「好……好吃。」
  「呵呵呵,好吃就好,多吃点呀。」
  KKKBO的妈妈突然起身到身后的玻璃橱柜取出了一瓶看似昂贵的洋酒,拿了两
个酒杯放在桌上。
  「今天心情好,陪妈妈喝一点吧?客户老是送这些东西,妈妈自己也不常喝
哩。」说着妈妈就已经自顾自的旋开木塞将两个高脚酒杯都倒满,并放了一个在
我前面。
  「啊?我还未成年哩。」
  「哎,监护人说可以就可以!」
  妈妈很强制的将酒杯塞进我的手里,然后就自行用手中的酒杯与之轻轻对敲
了一下,搞得我也只好端起酒杯轻轻小尝了一口。
  嗯,虽然有点涩,不过过完喉咙热热的其实也不难喝呢。
  晚饭时间一边跟妈妈谈着学校有趣的事情,一边酒就一杯一杯的下肚。尤其
是妈妈,喝完一杯又是一杯,虽然说酒精浓度不是很高的样子,但是以这续杯的
速度很快就会醉了吧?
  果不其然,半个多小时过去,妈妈已经开始显出醉意,美丽的眼睛数度不自
觉的闭上,丰满的上身也一直向餐桌上倾倒。
  再没多久,终于双眼整个阖了起来,就在整个身体向餐桌倒去之前,我赶忙
离开椅子将妈妈扶住。妈妈很舒服似的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嗯……」的呻吟了
一下,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下糗大了,怎么收拾啊?
  高二的我已经长到了一百七十八公分高,比起一六八的妈妈已经高出了十公
分。干脆身子一低将另一手环住了妈妈穿了黑色丝袜的纤细小腿,将妈妈横着抱
了起来。一瞬间手上传来薄薄丝袜细致的触感,让我浑身都起了一阵哆嗦。
  将妈妈抱进了她的卧房,轻轻的对上枕头放了下来,妈妈又轻轻的呻吟了一
声:「小扬……」
  我以为妈妈醒过来在叫我,赶忙将头凑进了妈妈的脸庞,岂料妈妈已经完全
陷入了深眠,看样子刚刚只是在说梦话而已。近距离看着妈妈秀美的小脸,心跳
不禁加快了起来。
  看着妈妈睡眠中小巧可爱的美丽红唇,完全陷入了一种犯罪似的偷袭欲望之
中。
  想亲一下。
  亲一下应该不会怎样吧?妈妈小时候也会亲我啊?虽然说都是亲脸颊而已。
  脑海里面迅速的胡思乱想起来,虽然思绪还在疯狂的乱转,脸却已不受控制
的自己向妈妈清丽的脸庞靠去。然后,在妈妈可爱的小嘴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靠,我亲到妈妈的嘴了!我亲到了!
  虽然只是短短一霎那,柔嫩的感觉却已经传到了我的嘴唇之上,让人细细品
味低回不已。亲到了妈妈小嘴之后的我彷佛绷断了线,开始失去了理智。起身走
向床尾的地方,右手拉下制服裤的拉链,取出了勃起后已经长到十八公分长的巨
大肉茎,凶猛的套动了起来。
  「啊,妈妈,妈妈……」也不顾妈妈是不是会醒来,被这种背德的快感刺激
得呻吟了起来。左手也没有闲下,将妈妈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脚握在了手心。
  我开始逗弄起妈妈的丝袜脚趾,虽然是在睡梦之中,妈妈的脚趾似乎仍是非
常敏感,跳动了几下让我心惊的停了下来,确定妈妈仍然在熟睡之后,又继续抓
着妈妈的丝袜小脚开始手淫。
  丝袜脚上柔顺的触感阵阵挑动着我的淫念,让我如获至宝似的隔着妈妈的光
滑美丽的小腿轻轻抚摸,阴茎上传来的快感逐渐加强升高,直至最高点而不可自
拔。
  在红肿发紫的龟头胀至最高点,精液即将爆射而出的前一刻,已然失去理智
的我将肉茎抵上妈妈的脚底,马眼感受到妈妈软滑的丝袜脚底,猛然喷射出对妈
妈的淫欲刺激出的生命精华;一道一道的,连续持续了好几十下,让妈妈整只小
脚都射满了我的白浊体液,抽空脑髓般的致命快感延续了好几十秒才慢慢的减缓
下来。
  射完之后异常畅快的我回过神来才开始想到要收拾,惊慌失措的到浴室拿了
整包卫生纸来擦拭妈妈被我射得一片湿糊的小脚。
  由于这次射精的量多得惊人,除了脚上外,床上也喷溅到了不少液体,因此
卫生纸是一张一张不停的抽,在我觉得好像大致清理完毕之后,我才慌忙将擦拭
过的卫生纸全塞进房间的垃圾桶。
  「我回来了。」
  这声我回来了吓了我好大一跳,原来是姐姐晚自习结束之后回家了,看到桌
上一道道菜肴以及两个酒杯,不难猜出是谁喝了酒。
  「吼,小弟你偷喝酒呀。妈妈哩?」
  「是妈妈要我喝的啦,她现在自己喝醉了在房间睡了。」不知道脸上的燥热
有没有被老姐发现。
  「你脸好红唷,喝太多啦?」姊姊说着将小巧的脸庞凑近我的脸,在十五公
分的距离看着跟自己几乎一样的漂亮五官,心里又是一阵莫名悸动。
  「对啦,我没喝过酒嘛。」其实我并不了解脸上的燥热到底是来自射精之后
的未退的红潮或是喝酒的燥热,只是慌慌张张的逃回自己房间,倒在床上仔细回
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对着妈妈的丝袜小脚手淫射精了……
  不知道清理得够干净没有,妈妈会不会发现啊?不过,摸着妈妈的丝袜脚射
精真是有够爽的,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射精啊……
  胡乱想着想着,居然就这样慢慢睡去了。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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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ent-baby · 7 months
Text
一个小片段
一个脑洞。。。我喜欢那种克制又放荡的性爱。。。你懂的
那女孩身材很好,但不是现在流行的充满肌肉线条或是骨感的身材,而是略微丰腴的肉感。
眼睛被黑色的丝质领带蒙住,被眼泪浸湿的领带贴在眼皮上,可以看见眼框的轮廓。
小嘴被阴茎形状的口塞堵住,没办法闭合,吞咽的动作带动口塞外侧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口中的津液流下,把嘴角黏白的体液冲的一道一道,淫靡又可怜,显然被人怼着射了一脸。
她双手在身后握住对侧的手肘,小臂被粗糙的绳子绑在一起,无法维持平衡的身体略微向前倾着,小小的坚挺的乳房翘翘的彰显它的美丽。
软绵的小腰上覆盖着三层柔软的曲线,可以想象皮肤之下,恰到好处的脂肪覆盖在紧实的肌肉上,模糊了锋利的肌肉线条。
双腿分开,屁股后撅,下面浅浅蜜棕色的花穴,滴滴嗒嗒的流出透明的性液,两片软白的臀肉之间,被操成个小圆洞的后穴微微颤抖,流出黏白的精液。
床前椅子上西装革履的男人作了个手势,打断他询问的眼神,表示可以随意享用,敞开的衬衫领口上,没有领带。
他有点紧张,走到床边,才注意到角落阴影里的沙发上,另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在套弄自己的阴茎。
他有点兴奋,下身的阳物开始充血,硬涨的顶在裤子上,在那里顶起一团,随着拉链被拉开,从扒拉下来的内裤边缘弹跳了出来,啪的打到小腹上,大龟头涨的通红,上面渗出的性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爬到床上,跪在女孩的身后,有点颤抖的手抹去女孩阴唇上的淫水,却发现那里源源不断,越摸越多。
于是他改为把手蹭过女孩那个小阴核,小小的硬核藏在软绵绵的肉褶里,摸上去热烘烘的翘了起来。
女孩被他摸软了腰,本就无法维持平衡的身体向前趴了下去,肩膀和侧脸蹭在床单上,把脸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和眼泪蹭掉了不少。
慢慢拿硬挺的阴茎在女孩的会阴、臀缝里蹭过,女孩因为他龟头蹭过穴口和肛门而不停颤抖,发不出完整音阶的喉咙哼哼唧唧,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在迎接。
阴茎顶进已经被操开了的后穴,糜红的穴口柔顺的被他的大龟头顶开,没有什么阻力的插了进去。绵软的肠道里又湿又滑,显然还残留着润滑剂和刚射进去的精液,肛口收缩蠕动着,箍着阴茎,被进出摩擦的不停蠕动吸吮。
女孩被口塞堵住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跪趴的双腿被操的不停向前挪,又被他两手握着软绵的小腰拽回来。他感觉到阴道在收缩,带动他操开的肛口一起收缩,暖呼呼的肠道吸的他头皮发麻,有点想射。
他暂停了越来越重的抽插,女孩抽搐着被他干尿了,浅黄色的尿液带着淡淡的骚味,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拔出自己深埋在肠道里的阴茎,女孩一边尿一边抽噎着、抖着大腿想向前爬。但是他双手还掐着那小腰,又一次把那绵软的身体拽了回来。
硬涨的阴茎又蹭上了蜜棕色的阴道口,一只手绕道前面摸到已经肿起的小阴蒂,一边掐着阴蒂揉捏,一边��下腰,把自己又粗又硬的大���茎捅进了湿热的阴道,另一只手把拇指塞进自己刚刚操过的小屁眼,狠狠扣住。
与肠道的绵软滑腻不同,阴道收缩的力量更强,肉道层层叠���,紧紧包裹吸吮他的大阳具,一抽一抽的收缩,他开始发狠的用力操弄满是淫水的小穴,小穴被操的发出淫靡的噗噗声,大阴囊拍打在女孩腿根,啪啪作响。
紧实的阴道抽搐着裹紧他的阴茎,女孩腹部的肌肉绷紧,阴道和肛门都开始抽搐绞紧,龟头顶到又硬又圆的子宫口,阴道尽头分泌出更多稀薄的性液,流过他进出插顶的阴茎。他顶到子宫口开始射精,跳动的阴茎射出的白浊,黏糊糊的填满了阴道。
被操到高潮紧缩的穴口那小小的尿孔,又一次喷出来点尿液,滴滴嗒嗒的流到床单上。
他射的眼前有点黑蒙,半软的阳物留恋的缓缓抽离女孩的阴道,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连同性液,随着他的抽离倾泄到床单上。女孩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浑身软绵的塌着腰,绯红的小脸蹭在被她自己尿湿的床单上,嘴角透明的津液拉出一条粘稠的丝。
他坐在床边休息,射精后的不应期让他脑子一片空茫。但女孩没有时间休息,那个盯着这幅活春宫,套弄自己阴茎的男人站了起来,爬上床,找了个干燥的地方,把女孩拽了起来。
他自己躺在床上,大腿张开,把女孩抱着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托着女孩的屁股示意她抬起来。女孩乖顺的抬起自己被顶操拍打的一片绯红的屁股,任由那男人把阴茎对着她的肛门,塞了进去。
那男人的阴茎跟他差不多长,但是却粗的多,把个小小的菊穴撑的褶皱都摊平了。女孩发出了长长的嗯~一声,自己慢慢坐下去,把粗长的巨大阳物完全坐进了肠道。男人两只手抓住她软腻的小腰,自己挺动下身,把女孩像个性爱娃娃一样用力往自己阴茎上套。
女孩的眼泪更多了,渗透了领带,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刚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痴迷的看着被操圆的小屁眼,眼前被冷落的花穴,随着插操一小股一小股的挤出来更多的性液。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旁的西装男,男人依然坐在椅子里没有动,但西裤皮带下方那一大团鼓起证明他并不是无动于衷。
顶操着小屁眼的男人发出粗重的呼吸,停下操弄的动作邀请他一起来操干这小骚货,女孩倒在了那男人身上,双腿大开。他着了魔一般爬上了床,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他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的阴茎,插进了那流着精液和性液的淫靡骚穴。
他俩隔着女孩的肉膜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俩个阴茎挤在一起,开始一进一出的操弄女孩前后两个小穴。女孩呜咽的呻吟着,被操的全身绵软,但是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与拒绝。
他俩夹着女孩,竞赛一样的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终于先后在被操过了几轮的阴道和屁眼里,又一次射了出来。
他抽离女孩的身体,那个男人确依然把自己的阴茎埋在肠道里,换了个姿势,让女孩跪趴在床上,静止了一般的顶这圆白的屁股一动不动。
过了一小会,女孩又开始呻吟,可男人依然没有动,他迷惑的看着,恍然发现那粗大的阴茎正在女孩的肠道里撒尿。男人爽的抖了一下身体,抽出自己的阴茎邀请他也可以尿进来。他无法接受的白了脸,看着那被操的糜红的屁眼里,淅沥沥的流出混着精液的骚臭的尿,莫名有点反胃又有点羡慕。
坐在椅子里的男人对他笑了笑,用口型告诉他,女孩喜欢这样。他难以置信的皱起眉头,身体蠢蠢欲动,那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行。
这时,男人取下了口塞,他看见女孩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沙甜的嗓音说出下流无比的骚话:“大鸡巴哥哥们,怎么不操了?射进来,尿屁眼里,好舒服。来操我。。。”
他脑子里的理智轰隆一声消失了,只剩下操死这个骚货的欲望。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把女孩前后两个穴都塞满,他躺在满是尿骚和腥膻精液的床单上,阴茎深顶进跨坐在他腰上女孩的阴道里,女孩身体前倾,挺翘的小奶头蹭过他的胸膛,这姿势让他不需要自己太过用力,龟头就杵到女孩的子宫口。女孩后穴被那男人粗大的阴茎顶操,阴道绞紧摩擦他的阴茎,每一次被操进屁眼里,就会有精液和尿液混着润滑剂被挤的飞溅出来,看上去淫践又放荡。呻吟声变成了尖叫,然后戛然的被口塞堵了回去。
他射的两腿发颤,女孩被操干的全身绯红痉挛,数次被操的兴奋到晕厥,死过去一样,摊倒在一片污秽的尿液和精液里,被他们顶操的不停晃动。
等他再次醒来,房间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床头柜子上放着那个戴着铃铛的口塞,他会觉得自己作了一个荒唐又淫靡的春梦。他模糊的记得,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那样涨硬着阳具,看他俩轮奸了女孩一晚上,一次也没有参与进来。
数日后,拥挤的商业街上,陪女朋友逛街的他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沙甜的嗓音,蜜汁一样粘稠的声线。他寻声看过去,一个身材微胖的女孩,站在一个高大的西装男身边,戴着棒球帽,看不清楚脸。她正手舞足蹈的跟男人说着什么,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满眼宠溺。不一会,另一个看着眼熟的男人跑了过来,招呼他俩,三个人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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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xixi233 · 7 months
Text
【授权翻译/zelink】塞尔达之井传说
作者:@shameless-fujoshi
译者:咸鱼是铁血纯爱战士
原文链接: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50388796
分级:Explicit
Summary: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家后院的井的传说。
据说这里闹鬼。
塞尔达知道实情。不仅由于谣言在井建成后才出现,更因为它们出现于她和林克第一次亲密之后。
只是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的秘密之井的小插曲。
Notes:
这个故事始于Squibler提供的一个提示:“花园里的井有一个传说……”。特别感谢我的测试读者,了不起的spices28和可爱的MissOblaine。
(更多注释请见作品结尾。)
Work: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家后院的井的传说。
塞尔达和林克一起走在路上,经过阿玛丽莉和纳基珂,两个八卦者��出了她和林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塞尔达打招呼时,她们有礼貌地停下,但她知道她们在谈论她。当她转身时,她已经听够了她们的八卦闲聊。
她们都在猜测她是否与她的骑士秘密结婚了。
塞尔达知道林克一定听到了这些谣言。但即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说起过。
塞尔达并非故意隐瞒他们超越骑士与主君的关系。她很清楚谣言将会持续下去,直到她明确表示林克也是她的恋人。她只是希望伴随这次宣布而来的大张旗鼓场面推迟一会儿。
林克体贴地告诉她,他会等到她准备好。
他们到达样板房附近时,塞尔达加快了脚步。现在远离镇上人群,她感觉更自在,转身在哈特诺村南边的井旁追逐一只青蛙。
她失手让一只青蛙溜走时,林克在一旁徘徊,歪着头看她。“我打算把这只青蛙带到我们的井里。”她一边向林克解释,一边跳去追另一只青蛙,抓住它时欢呼雀跃。“我想看看我们井里的小居民对来自另一个井的新朋友会有什么反应。”
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手里还抓着那只青蛙。“那么,我们回家吧?”她问道,林克点了点头,他们一起走进房子。
门在他们身后关闭。塞尔达脸颊绯红,倚靠林克的身体,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我整个早上都想这么做。”她说。
林克放下他们买的东西,双手绕过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我一直很想。”他说道,把她带进一个柔和的吻。她的膝盖为此颤抖。
林克的舌头划过她的下唇,青蛙突然发出呱呱的叫声,从她手中跳了起来。她稍微退后,用眼神道歉,离开去追那只青蛙,以免它在家里制造混乱。“我最好把它放进井里,”她说。塞尔达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随即离开屋子。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后院的井的传说。
据说这里闹鬼。
不过塞尔达知道实情。不仅由于谣言在井建成后才出现,更因为它们出现于她和林克第一次亲密之后。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床上。她和林克第一次做爱后的那天晚上,深夜她仍在井中学习。她以为林克已经上床睡觉了,但他突然从梯子上出现,上放还带着一杯放在托盘上的茶。
“你真可爱。”她接过茶杯时说道,并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觉得你可以休息一下。”他一边说,一边揉着她的肩膀。她品尝这杯茶,精力蜂蜜和暖暖香草的味道充盈舌尖。
“林克,这个味道很好。”她低声说,稍微转过身来,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他。
她把杯子和碟子放在桌子上,他倾身吻了吻,然后一切就发生了。她把他拉得更近,他跪在她面前,帮她褪下裤子和靴子,当她张开双腿时亲吻大腿的柔软肌肤。
谣言从第二天早上开始传开。村里的人们对井里的鬼魂议论纷纷,甚至她转身看着林克时,他的耳朵也在发红。她的声音显然一路传到了科沙尤西村长的家里,因为他的妻子可莱维亚声称听到了有鬼魂困扰哈特诺村。
塞尔达把青蛙放进井里,看进行着它游到井底另一边,自顾自笑了起来。从那天起,塞尔达公主的井就禁止亲密接触。至少在她学会控制自己的声音之前。
梯子吱呀作响,她抬头看到林克正在下来。
“我正要回去。”塞尔达叉起腰,看着林克踏上松垮的木板。“你本来可以等一下,免得多跑一趟。”
林克走近了吻住她。“可莱维亚在那里。”他一边说,一边吻着她的下巴。 “我等不及。”
“林克……”她轻声呜咽,歪过头让他有更多空余亲吻她的脖子,“你知道我的井是禁区。”
“因为声音,”他贴着她的皮肤低声喃喃,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如果我带来了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东西呢?”
她扬起眉头,退后些许。林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塞住我的嘴?”她睁大眼睛问。
“只要你愿意。”他向她承诺。放在她的小臂上的手很温暖。
她考虑着那块布,有些感兴趣,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它。是丝绸。“好吧,但是如果我需要取下它怎么办?我要怎么告诉你?”
“要是你想停下来,敲三下桌子怎么样?”林克说。
塞尔达点点头,举起布料递给林克。“好吧。”她微笑着解开衬衫的纽扣。“就这么做。”
林克冲上前去吻她,推到桌子上让她呻吟。她让双腿盘在林克腰间,把他拉得更近,吻得更深。林克从肩膀处推开她的衬衫,与此同时她几乎撕扯他的外衣把它拉下来。幸运的是,今天她穿着宽松的裤子和鞋,可以轻松地踢到一边。
塞尔达呻吟着。林克把丝绸拖到她裸露的光滑皮肤上,从乳房间一直划过脖颈。他用手指夹住另一端,把丝绸贴在她的嘴唇之间,再缠过脑后绑起来。完成后,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而后是她被织物隔开的嘴唇。
丝绸在舌头上滑动,她试探着咬了一下柔软的布料。她张着嘴,唾液无法控制地蔓延到布料上。这是可耻且堕落的。她是海拉鲁的公主,却被她的爱人、她忠诚的骑士封住嘴巴,准备好被他操。
她喜欢这样。
“记住。”他握住她的手亲吻指关节,“如果你想停下来,就敲三下桌子。”
她点点头。林克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用手抚摸她的躯干,搂住乳房,用手指轻轻揉捏乳头。触摸引起了她脊椎上的一阵震颤,她放松地享受着他的触摸,颤抖着接下他印在颈间的吮吻痕迹。
她把手伸到两人中间,抓住他的阴茎,惊叹于它在手中的重量。他正在勃起,所以她用手帮他变得更硬,引它擦过她的阴唇。
她调整髋部的姿势,以给他足够的空间,能插入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他触及内部的敏感区域,让她的喘息落在遮口的布料上。他不停地刺激她,直到她呼吸急促,眼神乞求他不仅仅是用手指。
他从她身上滑出,抬起手让她看到自己兴奋分泌的体液,接着把手指放进嘴里,为她的滋味发出呻吟。
塞尔达轻声呜咽着向前挪动,试图用行动告诉林克她想要什么。
林克靠得更近,呼吸萦绕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深静。他低声说:“你想让我操你吗?
她点点头。他帮她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同时将自己的臀部靠近。他握住勃起的肢体,引导自己进入她的身体。
是的。他进入她的体内,她双腿颤抖着,在布料下呻吟出声。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待,而是有节奏地开始,前几次中缓缓抽送,而后加快速度,直到他们的皮肤互相拍击。
“塞尔达。”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会为我做个好女孩吗?摸摸自己。”
她不能说话的时候,他会更大胆。她喜欢这样。
她因他的话语浑身颤抖,点了点头。一只手顺着身体滑下,手指摸索着寻找她的阴蒂。手指绕着小核上旋转,她忍不住呻吟得更大声,布料几乎无法掩盖她欣快的声音。
“塞尔达。”林克靠着她的脖子低吟。如果他不能安静,谣言肯定会愈演愈烈。他们的可耻行为将成为村里的话题——公主多么喜欢被她的骑士堵住嘴做爱。这是不道德的;这是一桩丑闻。但不知为何,她发现自己对此无所谓。
她凝视他的目光,恳求他更用力、更快速,真正地在桌子上操她,让她每次来到这里都会脸红。有时,她觉得他简直有特异能力,他的眼神变得阴沉,咬紧牙关,猛烈地撞向她。
塞尔达用手指更快地抚摸着她的阴蒂,直到她感觉到熟悉的刺痛,快感在她的腰部盘旋,仿佛一根绷得越来越紧的弦,直到绷断。
她的头向后仰去,双腿因高潮而颤抖,尖叫声透过丝绸传出来。林克从头到尾都在操她,直到失去节奏。
当她感觉到他释放的热流涌入体内时,她呜咽起来,紧紧地搂着他,想尽可能多地把它留在里面。
林克把她拉到他的身边,他们气喘吁吁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他解开布料,直到它滑落到她的颈部。她的舌头在嘴里沉甸甸的。林克将他们的额头贴在一起,抬手捧起她的脸,然后把她拉进一个令人陶醉的吻。
“林克。”她低声叫道,轻轻地呻吟着,歪着头放纵他沿着她的脖子亲吻。“哦,林克,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他贴着她的皮肤发出低哼。“我满足了公主殿下吗?”他问道。他嘴唇的拉扯告诉她,他很清楚自己做到了。提问只是为了满足他的自尊。
她很乐意纵容它。“当然。”她说,仰靠在肘上,让大腿分开,这样她就可以看到他们依然紧密相连的地方。“你让我非常满足。”
林克呻吟着抽出,随后跪在她面前。他亲吻她的脚尖,一路沿着她的小腿向上,越往上亲吻,她越加期待。当他的头触及她的阴部时,她急切地喘息着,他的精液从她的身体中滴落。
当他舔过她的褶皱时,她的头向后仰去,林克迅速清理了她。他通常会花时间处理这一部分,但她明白必须在可莱维亚来寻找他们之前回到房子里。
林克做完后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吻着她的膝盖,然后拿起她的内衣,递给她。他们相对安静地穿好衣服,尽管在她从桌子上下来之前,他又把她拉过来短暂地亲了一下。
当她爬上梯子时,告诉林克数到一百再跟上去。她的思绪被染成朦胧不清的粉红,先走到前门,整理好头发,抚平衣服,随后推开门走进她的家。
“殿下!”可莱维亚说。“你刚才听到鬼的声音了吗?”
塞尔达眨了眨眼,脸颊通红。“哦,刚才?”她真的希望那块布能奏效。
“是的。”克拉维亚说,停下了扫地的动作。“我听到了。”
他们都静止不动,塞尔达假装紧张地侧耳倾听她绝对不会听到的东西。“也许……是风?
可莱维亚摇摇头。“不,肯定又是鬼魂。我会去买一些盐来净化这个地方。“她把扫帚放在角落里。
塞尔达的耳朵烧得很热。“真的没有必要。”
“我必须这么做!”可莱维亚宣布。塞尔达叹了口气,选择让步点了点头。
有多少人听到了?塞尔达想知道。
可莱维亚离开后,林克打开了门。他的眉宇在疑惑中皱起:“她要去哪里?”
塞尔达再次叹了口气。“买盐来净化土地。”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捂住嘴低声说:“她听到了。”
林克变得像生命萝卜一样红,塞尔达忍俊不禁,捂着肚子笑得更厉害了。也许她真的会和林克秘密结婚,让谣言传得更厉害。为什么不呢?它让事情变得有趣!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家后院的井的传说。
据说这里闹鬼。
塞尔达和林克知道实情,但他们让人们拥有他们的传说。
Notes:
你可能已经注意到我做了一些句子重复。我最喜欢的诗歌形式是田园诗,我忍不住应用其中一些东西到这件作品中哈哈。
*如果您喜欢这个故事,请记得发表评论!我喜欢和所有可爱的读者一起为他们两个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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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xian · 6 months
Text
nix蓄意和dick熟悉起来之后,有时会一起放学,那辆夺人眼球的敞篷跑车nix开了两次后就被他抛弃了,因为他既没法说服dick坐这辆车回家,也没办法开着她陪dick慢悠悠的骑自行车。于是有时dick会推着自行车走一段路,有时nix富家公子的劲头上来,就会直接坐上dick的自行车后座让对方把自己送到某个酒吧,俱乐部,台球室。dick照做了几次,开始提议不如我们去某个快餐店。nix简直觉得啼笑皆非。于是这之后的更多时候,尤其当dick有训练时,nix偶尔会拿着两杯饮料躺在看台上玩手机,dick的杯子里是水,至于nix自己的,dick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酒还是饮料。他没有过问过。dick心中有对事物的评判,尽管他不赞成nix嗜酒到近乎酗酒的喜好,但他也不想擅作主张,干涉对方的行为,毕竟他认为自己只是nix的一个普通朋友,远没有亲密到对方可能会愿意接受自己建议的程度。
一天训练日,nix闭着眼躺在草坪上晒太阳,dick则在休息的间隙汗淋淋的在他旁边拿毛巾边擦头边喝水,弄出许多响动。直到nix听见头顶传来一个声音,喊他“有钱的基佬”。dick听见,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向对方走过去:“迪比亚斯,你难道没被教养过不要随意评论……”
结果nix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仿佛他完全不在意任何人对自己的任何评价,dick只听见对方懒洋洋的打断自己,十分随意的说,“放松吧迪比,你离我的猎艳标准可远得很呢。”
周围顿时传来许多笑声。而nix说完,闭着眼睛又躺了一会儿,终于睁开眼。出乎意料,dick居然仍站在原地。
nix眨眨眼,突然明白过来,“行了dick,”他笑起来,“如果每个私下谈论我性取向的人都得给我一美元,说不定我早就可以自立门户,彻底离开斯坦霍恩了。”
dick沉默了一阵,他显然很想说点什么,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
不知道为什么,nix看着对方这副隐忍的样子,心里却莫名其妙的舒服极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一只手撑起头,方便自己更清楚的望向面前的dick,“但是你,这位红头发帅哥,”nix懒洋洋又甜沙沙的说,“你可就要小心了。”
dick闻言,愣了一下,顿时紧抿住嘴唇,扭头走回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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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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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径体育异男
我叫李子昂,就读於北市一间体育大学,主修田径。虽然说运动员每日的训练量不容小覷,但年轻的肉体总是蕴含著惊人的精力,附近又有一所音乐大学,淫糜的故事不断在同学之间流传,像是主修钢琴的校花跟练跳远的Eason、练举重的Teddy大搞3P,最后各被无套中出了两次,听说好一阵子下不了床,等一下了床从此就跟两位肌肉棒子好上,据说无时无刻想要討干,甚至有人谣传在学校厕所看到校花帮两位体育健將口交,一脸陶醉沉迷。
我虽然不比其他人纵慾,但那並不代表我输给他们了。相反的,长年练田径的我肌肉虽然不比其他人壮硕,但精实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腰身,我可是一点都没少,一双长腿黝黑笔直,虽然没什么腿毛,但不是我自夸。每次和隔壁音乐系的学妹上床,17公分的阳具总是顶到学妹最深处,让她花枝乱颤、淫水直流,每次都让学妹一边喊著受不了了,一边又要我射进去,有时候心情不好,甚至还会故意操久一点,让学妹受不了尿在床上。总是在床上叱吒风云的我,总是可以满足所有女人的需求,却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爱上操男人的感觉。
我和主修篮球的龙哥住在北市的一间小公寓里,除了厕所跟客厅就只有两间房间。两个男人生活的环境必定不会太好,客厅总是散落著喝过的啤酒、或者是穿过的內裤,但今天的客厅却有人整理过,龙哥的房门没开灯,我心想应该是不在家,便脱了精光准备洗澡。
不得不说一下我跟龙哥都有一个怪癖,就是不喜欢穿衣服。这个癖好是在我们住在一起半年后一次喝酒才知道的,从那之后不管对方有没有在家,想全裸的时候就会全裸,反正大家都是男的也不在意。
从浴室出来时,连身上的水珠也没擦乾,由於太热而扩散的子孙袋摇摇摆摆撞击著大腿,正思考著晚餐要如何打发,一道身影从龙哥的房间走出,却不是龙哥。
「誒!?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龙哥带朋友回来!」
来人身高不高,大约只有168公分,身体很厚实却很白,还有著即使穿著T-SHIRT也掩盖不住的胸肌、二头肌。他看到我的裸体,唰的一下脸就红了:「我以为是龙哥在洗澡,我想要厕所,没想到是他室友回来了。」
「喔喔,龙哥没有跟我说他带朋友回来。」看著他白皙的脸上一抹显而易见的红,我突然兴起戏謔这个人的念头:「干嘛脸红阿,哈哈,没看过男人裸体吗?」
「恩……有。」
我注意到他用眼角余光打量著我。「那还这么害羞,不是大家都有的东西嘛哈哈,还是说你想摸摸看?」不知为何觉得戏謔非常有趣,说著就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贴,想不到他也没躲就这么摸了上来。
「怎么样,大吧?」我寡廉鲜耻地问。
「恩……好大,跟龙哥的差不多大了……」
「哈哈,原来你这傢伙也看过龙哥的啦。」
我以为他马上就会把手收回去,想不到他就这么搓揉了起来。而且……就算我两天没有打枪了,也不至於硬的这么快吧!他的手並不细,甚至手上有些厚茧,然后这些厚茧却带给我不小的刺激,他的手指一下子滑过冠状沟,一下子用手掌包覆整个龟头轻轻转动,另一只手更是搭上了玩弄两颗睪丸。
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手也可以带来这么刺激,起码比起其他女生轻柔柔的挑逗还更舒服。
「恩……好爽,都勃起了。」我往后靠在墙壁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谁叫我两天没有清枪,而眼前又有双手帮自己打枪,虽然是个男人,但闭上眼睛享受也不坏。
「干……好爽……阿……」自己昂然的肉棒突然进入到一个湿润又热腾腾的狭窄空间,睁开双眼这个男人竟然在帮我口交,男人!?但是……干,好爽,比我遇过的所有女生都还会吹。
两片湿润的嘴唇包覆住我高涨膨胀的龟头,大量的口水在他口中分泌达到了润滑的效果,一个壮硕的男人跪在地上,用一种接近虔诚、遇见自己最心爱之物的態度在帮我口交,这点让我非常兴奋,看著他向內凹地的帅气脸颊,自己的龟头被舔的油亮亮,不时与他上顎摩擦,繫带则被舌头不断地挑逗。
空气中充斥著他故意发出噗嗤、噗哧的吸允声,我心里虽然抗拒男人帮我口交,但所体验到的快感却是精采绝伦,使得我摆动我的狗公腰,快速的进出狭窄的通道,巨大的快感压过了理智,压住他的头每一下摆动我都用力干到最深,享受龟头跟喉间摩擦的快感,无数眼泪从他眼中流出,却无法阻止我勃发的性慾。
「干!干死你这张嘴,吃很爽吗?再吃阿!干死你。」臃肿的龟头穿过嘴唇,粗壮的茎干挺进,他的脸几乎埋在我的阴毛中:「干,爱吃就让你吃,爱吃屌是吧?���子屌好吃吧!」
越来越高涨的快感促使我加速摆动臀部,17/5的大阴茎快速抽擦著他的嘴。
「干、好爽阿!要射了干,要射了射了……啊!」用力將他的脸埋进我的阴毛中,我的肉棒在他喉咙间收缩,然后將大批的精液射了进去,我知道今天量一定很多,因为我起码抽动了七、八下。高潮的快感持续了快十秒,然后我才放开他的头,看著他满面潮红的在地上咳嗽,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好拿了卫生纸给他,一边帮忙拍背:「你……还好吧?」
「没、没事,但是你射好多。」他阳光的笑著,比著肚子:「都在这里了喔。」
「痾……对不起……」本来温驯害羞他的突然变得阳光,这种转变让我脑袋一时转不过来愣在原地。
「我叫佑轩!」
「你、你好,我是子昂……。」
说著佑轩脱掉了衣服,厚实胸膛有两粒激凸的粉红色奶头,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粗壮的大腿跟小腿说明了这个人时常锻链,身体强度可能还比我强。而他两腿间的小佑轩已经勃起,大约15公分的长度但跟我差不多粗,形状非常漂亮,龟头还是粉嫩的。
「我也想出来……。」
「蛤?」这意思、是要我也帮他吹吗?
「你可以摸我奶头吗?」他这句话倒是解了我的围。虽然平常没有跟男人有过这么多亲密举动,也丝毫不感兴趣,但这个男人刚刚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实在不忍心拒绝……何况,这男人的身体其实也不赖。剑眉星目的娃娃脸配上壮硕的肌肉,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白,其实我並不反感……我在想什么啊?
他又重新跪在我面前,引导著我的手去摸他的奶头,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凸起点,而且非常敏感,才刚摸到他就开始淫荡的呻吟,健壮的手臂快速著套弄自己阴茎。
「恩……好舒服、干……好淫荡啊,奶头好舒服啊,好喜欢被摸,啊……,干淫荡死了。」
看著如此优质的男人跪在我腿前发骚,说心中一点悸动都没有是骗人的,因此跨间的肉棒又隱隱开始甦醒,而他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又凑了上来开始吸允,像个孩子吃著棒棒糖一样。虽然刚射完精,但他第二波攻势並不强烈,因此没有感到太多不適,感觉又是慢慢回来了。
「怎么办,这样我打不出来……」佑轩抬头看著我,眼睛里带著小狗的无辜,让我肉棒又坚挺了几分。
「那怎么办?」
「可以……干我吗?」
「蛤!」我脑海里面一阵空白,男人!?男人要怎么干?
佑轩却背对我趴了下来,然后高高翘起屁股,掰开自己多肉紧实的屁股,露出中间狭小的粉红色隙缝,像只母狗一样等著交配。
「放、放得进去吗?」要把我17/5的大屌放进去那条细缝里面,怎么可能办的到?
「可以的,涂点口水,拜託子昂哥哥干我吧,骚穴好痒啊……哥哥用肉棒帮人家止痒吧……。」说著开始扭动屁股,见此我也顾不得什么理智,毕竟我的肉棒又硬到不行急需发泄。
往他屁眼吐了两口口水,扶著我的龟头瞄准那条粉红色的隙缝挤过去。刚开始非常的紧,几乎没有推进的可能,肛门的肌肉紧紧夹住我的龟头,肉壁与龟头摩擦的感觉非常明確,虽然没有女人的阴道那么热,但绝对比女人还紧,接著佑轩的屁股用力,像是要將我的阴茎挤出去,却是让我更进来几分。
「干,好大……好爽……要被填满了。」佑轩的语气带著巨大的满足。
「干,好紧……怎么会这么紧……。」我此刻像是哥布伦发现新大陆,慾望与好奇並存,一方面又惊讶於屁眼伸缩的弹性。
肉棒挤开几乎没有空间的肠壁一点点顶进,一直到17公分的肉棒全部放了进来了仍然感觉有空间。佑轩迷茫喊著:「恩……到底了,好舒服啊……」
慢慢的我开始活塞运动,操男人还是第一次做,每次抽出到肛门口时,就会出现一股阻力,慢慢挺进到最里面,感觉肠壁里的肉正在摩擦自己肉棒,每一次抽插几乎都是整根拔出在插进来。
「干、没想到干男人的穴也这么爽!」我慢慢加速的一抽一动,看佑轩的屁股整根吃进我的肉棒,淫荡的画面让我每次都加重动作,撞击在佑轩的肉臀在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佑轩的屁眼像是有什么魔力按摩的肉棒非常舒服,我一边揉捏佑轩的奶头,一边享受抽插的快感���
整个客厅都是佑轩叫床的声音。
「啊啊啊……子昂哥哥干死我了,干老公的大鸡巴……」
「嗯啊……干的老婆好爽,干死我的骚穴了。」
「干!我是你的母狗,把精液都射进来,想要在帮妳生个小母狗啊……好爽……」
而我此刻忘情地投入到这场性爱中,我的上半身紧贴著佑轩的背部,两手揉捏著佑轩的乳头,我发现只要一捏乳头佑轩就会忘情地叫床,甚至把自己当成被干的母狗。我不断换著姿势,直到硕大的龟头顶到一个略为粗糙的点,只是一下佑轩像是被电到一般,称在地板上的双手一抖险些撑不住。
我知道我找到了,就像女生有G点一样,我猜想男生也会有点可以刺激。佑轩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欢愉叫床,身体差点软倒在地,强烈的快感让佑轩全身都在发抖:「老公继续操我,老婆好爽……不要停……」
我高高抬起臀部,硕大的龟头留在佑轩的肛门口,重重的插了进去摩擦佑轩的G点,然后再一次。我像个慢速打桩机,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佑轩的G点上,佑轩这时候已经被我干到迷茫了,被我撞击一下G点就叫床一次。然后我慢慢加速,紧紧抱住佑轩无力瘫软的上半身。
「不行了…好老公……老婆要被干出来了…老婆要被干出来了……不行了……」
闻言更是激起我的热情,干出来?男人也可以被干到射精吗?重重的往肉穴里面撞击,佑轩的声音越来越已经由叫床转为喜悦地哭泣,我伸手握住他的龟头,精液马上喷涌而出,尽数贡献在我的右手。
干,这个男人被我干到射精了。原来干男人竟然比干女人更有征服感,征服一个肌肉剽悍的鲜肉竟然如此愉快。我的阴茎还留在佑轩体內,佑轩的肉棒没有消肿,甚至他也还没从射精的剧烈快感回復过来。
「我还没射呢!」
我躺下来,让佑轩跨坐在我身上,这是我最喜欢的骑乘式,还没让佑轩做好反映我就猛然往上顶。
「老公还没射老婆怎么可以休息呢?」
这个体位给佑轩的刺激显然更大,佑轩的鼻涕和眼泪喷涌而出,我知道这个人已经爽到了极致,无法分辨现在的状况了。
「老公不行了……不要了……太爽了受不了……呜…」佑轩的手努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见状我马上將他的手压住不让他离开,强迫他接受我的抽插。这个姿势更可以看见我粗黑的肉棒干进佑轩的肉穴里,甚至抽插时被我翻出的一点新肉也看得很清楚。
「不要动,老公要让你爽到死掉。」在佑轩高潮后我的粗黑屌依旧攻击他的G点没有鬆懈。
「啊啊啊……要尿尿了…老公让老婆尿尿吧……受不了了…屁眼好爽……鸡鸡也好爽……啊……。」
「老公……休息一下…啊……老婆骚穴被干烂了……。」
不断的抽插使我的极限也快要到了,因此更是尽全力摆动腰力。
「不行了…快停…啊不行了……老婆…老婆又要射了…」
但这次从佑轩肉棒里喷涌而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液,这波高潮让佑轩屁股的紧度达到巔峰,虽然我仍然干著肉穴,却缩短了我达到高潮的时间。
「呜呜…尿尿了…好爽…不行了…」
「啊啊啊!!!」我因为即將到来的高潮大吼。
佑轩的屌是上翘屌,黄澄澄的尿液原本只是流出,到后来变成喷涌,全部都尿在佑轩自己身上,然后再往下流到我身上,而我也达到了高潮,在佑轩外翻的肉穴里射出白浊的精液。
佑轩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沉甸甸的却不討厌,却是趴在我身上睡著了。我疲软的阴茎从佑轩身中退出,还带著因为高速抽插而產生的白色泡沫,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全都流了出来,佑轩的屁眼已经变成了我的形状。
我大口喘著气,知道自己以后已经离不开操男人屁眼,尤其是佑轩的屁眼。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要怎么跟龙哥解释地板上的尿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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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两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闻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谨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字里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之言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故事一般,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它,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往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张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捕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桂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连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得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风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都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事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自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来,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围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兴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吓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完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公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前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了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牧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也·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有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你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隐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斯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装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片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滑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但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他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怎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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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ial199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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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儿子被流氓轮姦
 我是个同志,阳刚外表下却有著骚货一样的内心,在健身房练就一身腱子肉,却甘愿在男人胯下为奴为婢,终于被老婆发现了,他一怒之下去了美国,只剩下我跟一个十六岁的儿子-李承亮。留在了国内。我叫李志刚。
儿子比较争气,考上了不错的高中,平时要住校,週末回家,我图方便住在了城郊的老宅子裡,村子挺富裕的,当时环境不好,鱼龙混杂什麽人都有,什麽外来务工的,流氓,地痞,村霸,流窜犯,管他呢,反正儿子一周才回来一次,我经常出差,这样他回家比较方便,不用我开车接送,我也方便带人回来玩,不在高尚小区裡住,被勒索的风险要小得多。今天又是一个週末,儿子从学校回来,我在家做起了二十四孝老爸,给儿子做饭洗衣服,伺候他得舒舒服服。晚上,正巧家中电视故障,儿子提议到隔壁坤哥家看CCTV5的NBA直播,可是坤哥是个大流氓,不仅经常玩B,还鸡姦过好几个小男孩,他表哥又是警察局长,村里的人都是又恨又怕,敢怒不敢言,我儿子唇红齿白,帅气高挑,薄薄的唇宛若盛开的花瓣般妖艳,黑色的头髮有著丝绸般的光泽,俊秀的眉宇间流连著凛然的尊贵和淘气。我怕他打他的主意,但我想既是邻居,虽然坤哥是本村的大流氓,但该不会对我们怎样吧!
到了他家门口,我说∶“坤哥,我们家电视坏了,想来你们家看,好吗?”坤哥穿著一件短裤,上身坦露、胸膛还刺著青,黝黑的皮肤、健壮的体格,坤哥脸上也是一脸无赖相,光头圆脸,厚嘴唇牙齿又黑又黄,一看就是常年吸烟留下的烟渍,坤哥的小眼盯著儿子不停地看,令我儿子也看得粉颊晕红,十分不好意思。
坤哥于是安排我坐在旁边,承亮坐中间,他紧贴我儿子旁边坐著。坤哥说∶“渴不渴?我拿饮料给你们喝”,我喝了后全身无力,但意识尚清楚,我儿子却全身发热,原来他在我饮料中下了迷药、在他的饮料中下了春药。
坤哥见药效发作,便说∶“来!承亮,我们来看点精彩的”,说著,他已拿出影带播放。萤幕上正有一对男男在交合,不时传来淫叫声,令承亮想看又不敢看。此时坤哥也大胆地搂住承亮的腰并说∶“承亮,你BF多久干你一次?”
“讨厌,我哪裡有什麽BF。”
“没有吗,你老爸经常带男人回家相交,你不是也是这种骚货吗?”坤哥边淫笑边说。
“你不要说的那么粗,哪有BF,只是一个月跟我同学做一次我”儿子羞涩的捶打坤哥。
“我的这根本来就很粗,不信你摸摸看”,他拉著儿子的手去摸,承亮摸了一下,马上缩回来∶“讨厌!我老爸还在这裡,你别这样。”
“你老爸已被我下了迷药,二小时内不会起来破坏我们的好事”,儿子听了,似乎有了偷情的快感,不再抗拒坤哥,也害羞地轻靠在他健壮的胸膛上。
他的手慢慢撩起承亮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粉红的乳头,“哇!你的奶头硬了,让叔叔好好摸个爽。”
“人家的奶头本来没硬,一看见你健壮的身材,还有爷们的脸,有感觉才硬的!”想不到儿子也和我一样喜欢这种爷们的流氓,为了心爱的奸夫,竟说出这种话,令坤哥更加淫兴大发∶??“好个欠干的婊子,老子今晚一定把你奸的爽死!”此时他已用力扯掉承亮的T卹,开始用手大力搓揉。
坤哥已经开始爱抚承亮的奶头,一会儿大力揪拽,一会儿轻扣乳头,令他闭目享受不已∶“啊┅┅坤叔叔,你的技术真是厉害,人家快被你挤爆了,啊┅┅人家的乳汁快给你挤出来了!”
坤哥此时也抬起承亮的头∶“宝贝,让我亲一下吧!”
这对姦夫正火热地四唇交接,他的毛手不时摸他左乳、再搓���右乳,令儿子连下体也在扭来扭去,似乎淫痒难忍。
“宝贝,你的下面好像很痒,让叔叔来帮你止痒吧!”坤哥已伸手进入儿子的马裤,摸到他湿润的三角裤,“承亮,你鸡巴的在流了,整件三角裤都湿答答的,你的菊花是不是也欠乾了,才会流出这么多?”
“讨厌!人家的小穴就是欠你这大色狼的淫棍插,才会直流不停。”
此时坤哥索性把儿子的马裤脱掉,使他全身光溜溜的,只剩一件三角裤,那隻毛手已伸入了他的裤内,开始轻重有序地搓揉他的后庭,“你的还可真长,听说毛长的骚0较会偷汉子,是不是啊?”
“死相,你别笑人家嘛!”
“哈┅┅别害羞,叔叔今天会把你这欠干的后庭干的爽歪歪,让你享受讨流氓的快感,包你一吃上瘾,以后没有我的大鸡巴来操,你就活不下去。”
此时坤哥已脱下儿子的内裤,他的双腿害羞地夹紧,他的毛手却不放过,用力在他的后庭搓弄。
“承亮,这样摸你的小穴,爽不爽啊?”
“啊┅┅好叔叔,你在摸人家哪裡啊?好痒┅┅好爽┅┅不要┅┅不要┅┅不要停┅┅”
此时,承亮后庭被坤哥搓得淫痒难耐,双手竟也主动地爱抚著坤哥裤裆内的阳物。
“人家快受不了了,好叔叔,小穴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
“好,先把老子的烂鸟吸硬,再来插烂你这欠干的菊花。”
承亮已跪在坤哥前面,脱下了他的内裤,露出一根十多公分长、又黑又粗的大鸡巴,上面佈满青筋,龟头足有小孩的拳头大小,令儿子害羞脸红。
“怎么样?这支比起你同学的,谁较大较长?”
“讨厌,当然是你的老二较坏!”
儿子已含著坤哥那支青筋暴露、又长又粗的大阳具吸吮起来,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贱货,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哎呦,真爽!”
承亮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坤哥的鸡巴愈来愈胀大,看得半清醒、又佯装昏迷的我,也不禁下体膨胀起来。
此时坤哥也忍不住儿子吹喇叭的技术∶“唉,你吸烂鸟的技巧真好,快把它吸硬,等一下才能干得你更深、更爽。”
“唉┅┅你摸得人家的小穴好痒,快受不了了┅┅快┅┅快┅┅”
“快甚么,你要说出来啊!”
“讨厌,人家不好意思说┅┅”
“你不说,老子就不干你!”
“好嘛,快用你的大鸡巴干进我的小穴,人家要嘛┅┅讨厌!”
坤哥才说∶“既然你的淫穴欠干,我就好好把你操个爽快!”想不到儿子在春药发作下,竟哀求坤哥这个大淫魔姦他,令我下体再次充血。
坤哥在儿子哀求下,已把他从沙发抱起,想在客厅干他,儿子才说∶“到房间裡去嘛,这裡有我老爸在,人家会害羞。”
“放心吧,小浪蹄子,他昏迷不醒至少二小时,够我们干得天昏地暗的。”
当坤哥把承亮吊足胃口,已准备如他所愿地去姦他,想不到他竟将我儿子放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儿子似做错事地偷瞄我是否醒来。
坤哥∶“小帅哥,我的大鸡巴要来干你了,喜不喜欢?”说著,便握住那支经已入珠的大鸡巴,顶在儿子的阴阜上搓弄,令他想吃又吃不到。
“啊!你别再诱惑人家了,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啊┅┅人家裡面好痒,快乾烂我的小穴。”
“你的是不是欠干?快说,小卖B!”
“对,人家的小穴欠你干、欠你插,人家小穴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
“好,干死你!”说著,坤哥屁股一沉,大鸡巴“滋”的一声,干入了我儿子那四溢的肉洞内,只见坤哥一边干我儿子、一边还骂粗话。
“这样干你爽不爽?欠干的婊子,干死你!”他还要求承亮被他乾爽时大声叫春,以助淫兴。
“如果你的菊花被我的大烂鸟乾爽时,就大声叫床,让你老爸听到,你被我这大色狼姦得有多爽!哈┅┅”
“讨厌,你的坏东西又长又粗,每下都乾到人家最裡面,啊┅┅大龟头有楞有角,撞得人家前列腺好重、好深,你的鸡巴还有颗粒凸起,刮得人家好麻、好痒┅┅好爽┅┅”
“小骚货,这叫入珠,这样凸起的珠子才能刮得你穴心发麻、流不完啊!怎样,大龟头乾得你深不深?”
“啊┅┅好深┅┅好重┅┅这下乾到人家前列腺了,啊┅┅这下乾到人家心口上了。”
坤哥一边干我儿子那久未经滋润的后庭,忍不住用手捧著来搓揉。
“你的穴夹得真紧,有没有被你爸爸开过苞呀!”
“人家的小穴平时很少男人干,又没有被我爸爸干过,当然较紧。倒是好叔叔,你的大鸡巴比人家老爸的还粗还长,他的好小的。”
“小骚货,还偷看自己老子的鸡巴,你放心,以后若是你的菊花空虚欠干,就来让我的大鸡巴操它几百遍,就会慢慢适应了,哈┅┅”
“讨厌,你取笑人家和你偷情。”
经过一番打情骂俏,想不到平时内向的儿子,竟喜欢听坤哥说的这些髒话和三字经,真令我听得气炸,但下体又再次充血。
此时坤哥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他坐在我旁边,但骑在他上面的,是我的儿子,承亮已跨坐在坤哥膝上,手握著他粗壮的大JJ,上面还沾满他发情的
“对,用力坐下来,保证你爽死。”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由于儿子麵对著坤哥,任由坤哥双手抱住他的丰臀来吞吐大鸡巴,令他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后庭正被一支粗黑的大烂鸟一进一出的抽插。尤其坤哥全身又黑又壮,和我儿子雪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再加上两人交合的叫床声,搭配著性器紧密结合的“啪啪”声,还有被大鸡巴操出的“滋滋”声,再加上两人激烈交合的沙发咿哇声,真可拍成一部超淫大G片。
坤哥一边用手抱住承亮的臀部猛草,嘴巴也大口吸吮儿子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他的鸡巴。
“好叔叔,你真是人家的小冤家,下面的肉穴被你大鸡巴抽插,连鸡巴都被你打得好爽┅┅啊┅┅”
“这样抱著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这种姿势,我BF都没用过,他只会上下体位,这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令人又羞又爽。”
“这是小浪货,小骚逼最喜欢的招式,连你也不例外,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著,坤哥就把承亮双腿抱起,并叫他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坤哥抱著我儿子在客厅边走边干。
“小帅哥,这招式你老公不会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讨厌,这样人家被你抱著边走边干,也流得一地,好难为情,不过比刚才更爽┅┅啊┅┅”
由于坤哥身材高大健壮,我儿子精瘦白皙,要抱著他娃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对年轻力大的流氓坤哥来说,自是轻而易“举”。
当他抱著承亮走到窗户旁时,正好有两隻土狗在办事,“小宝贝,你看外面两隻狗在做甚么?”
儿子害羞地说∶“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啦。哈┅┅”坤哥露出的笑声,儿子害羞地把头靠在坤哥刺青的胸膛上??“小帅哥,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好不好?”
此时坤哥已把承亮放下∶“像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我儿子也乖乖的像外面那隻思春的母狗一样趴著,臀部高抬地等待坤哥这隻大公狗来干他∶“坤叔叔,快把人家这只发情的母狗干得菊花流汤吧!”
坤哥也急色地挺起那隻大烂鸟,“滋”一声插入承亮紧密的肉穴内,模仿外面那两隻交配的土狗,肆意著我漂亮的儿子∶“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坤哥一边抽乾我儿子的后庭,一边也用力拍打他圆润的美臀∶“你的屁股还真大,快扭动屁股,贱B!”
承亮像狗一样趴著被坤哥抽插淫穴,一边扭动屁股,一边淫叫“啊┅┅好叔叔┅┅亲老公┅┅,你的龟头乾得人家好深┅┅好麻┅┅好爽!啊┅┅你的手真讨厌,快把人家的鸡巴捏断了!啊┅┅”
“听说屁股大的B较会生育,你怎么能给我生个儿子吗?”
“我是男人怎麽会生孩子呢”儿子哀怨的说。
“放心,我的精虫多,保证可以把你姦得怀孕,你准会被我干得大肚子的,哈┅┅”
这个流氓搞我儿子虽然恶劣,但也让我儿子享受被的快感,想不到他竟想把我儿子姦出杂种,真令我气奋,但下体却罪恶的勃起。
把我儿子像狗一样后,坤哥已气喘如牛躺在地毯上,那支沾满我儿子的大鸡巴依然挺立。
“你看我的大龟头上都是你的,快帮我舔乾淨,骚货!”
承亮也乖乖地握住他的大阳具吸弄起来,一边舔弄龟头、一边哀怨jike地看著坤哥。在承亮的吸吮下,坤哥的烂鸟再展“雄”风。
“小帅哥,快坐上来,叔叔会把你干得爽歪歪,让你享受偷汉子的快感。”
“你真坏,又笑人家┅┅”
此时承亮已跨在坤哥的下体,握住那根心目中的英雄大鸡巴,用力向下一坐∶“啊┅┅好粗┅┅好胀┅┅”
“快扭动屁股,这招骑马打仗,爽不爽?”
随著承亮一上一下地套弄大鸡巴,只见他紧密的后庭,被坤哥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也随著大鸡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坤哥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坤哥的手也不閒著,看著我儿子胸前两个大懒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儿子往下套入鸡巴时,坤哥也用力抬高下体去干他,两人一上一下,干得儿子菊花发麻、淫液四溅。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人家前列腺了!”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乾到底?干死你!”
当承亮骑在坤哥身上套弄鸡巴时,正巧外面有人进来,一个黑胖的男人,个子不是很高,但很结实,黝黑的皮肤,还挺著个大肚腩,留在平头,脖子上带著大粗金鍊子,一副暴发户模样,圆胖脸一脸横肉,还带著一副墨镜。原来是我的朋友黑子。
坤哥说∶“你是谁?”
黑子∶“我是志刚的朋友,叫黑子。志刚家没人,却听到你这裡有叫床声,所以进来看看,志刚怎么了?”
坤哥说∶“我给他下了迷药,给他儿子吃了春药,现在正在他面前干他儿子,你要不要一起来把他儿子姦出个杂种?”
黑子平时垂涎我儿子已久,常向我借儿子穿过的内裤和白运动袜,这种死gay仗著自己有几个钱,经常玩小男孩,但我儿子对他一直不理不睬,嫌他长得丑,虽然儿子不知道他的企图心,但是对他非常反感。黑子一直苦无机会上我儿子,怎可错失大好良“鸡”?
“黑子叔叔,人家和你们的奸情,可不能告诉我老爸哦,拜託!”儿子哀求著。
黑子∶“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让我的烂鸟干得你肉穴够爽,我就不说。”
“对了,人家的内衣裤最近常被偷,是不是你拿的?”
黑子∶“不错,有一次偷看到你洗澡,就很想你,但一直没机会,只好偷你晾在衣架上的内衣裤打手枪。”
说完,坤哥也把儿子的三角裤丢给黑子∶“这是他刚被我脱下的三角裤,上面还有他被我操出来的,给你吧!”
黑子接下后随手一闻,下体也渐渐勃起,马上脱下全身衣物,露出一根十多公分又长又黑的大烂鸟,站在儿子麵前要求吹喇叭。
“快帮我把老二吸硬,等下才能插烂你的,欠干的B!”黑子命令著。
此时承亮下口有坤哥用力向上顶住淫穴,上口正含著黑子的大鸡巴吸吮,真是全身上下都给这两个色狼爽透了。
“哦┅┅真爽,不拿来给我和大哥好好享用,免得暴殄天物,干!”黑子一边抱著儿子的头吹喇叭一边说。
“讨厌,人家现在不是正给你们两个大色狼欺负吗?”
“以后只要你痒、空虚欠干,就来找我和坤哥尽房事义务。”
“这叫做‘草玩老子草儿子’,何况你比妓女还骚还浪。”坤哥竟将我温顺的儿子比作人尽可夫的妓女,真是气人。
“坤哥,你乾爽了没?我的老二已忍不住要来干这B的了。”想不到黑子竟要在我面前姦我儿子了。
此时坤哥才拔出那根已操了他百馀下的鸡巴。黑子叫儿子麵对我趴下∶“小帅哥,我想在你老爸面前姦你,好不好?”
“讨厌!人家会害羞的,在老爸面前被男人。”
坤哥强迫承亮趴在我面前,他偷瞄了一下装睡的我,便低下头。
黑子也握住那根已被我儿子吸硬的大JJ∶“儿子,我要来干你了,高不高兴啊?被我乾爽时,一边看你老爸、一边叫春,包你爽歪歪,干死你!”黑子的鸡巴“滋”一声,就乾进了梦寐以求的后庭内。
“啊┅┅好粗┅┅好长┅┅黑子叔叔┅┅你干的好用力┅┅快把人家的菊花都乾破了,啊┅┅”
“这根比你老爸的还长还粗吧!干死你,欠男人奸的骚货!”
“我来帮你干这骚货,干他菊花不够深,他不爽的。”坤哥怕黑子乾我儿子不够深,还在后面推他屁股。
黑子已在坤哥从后推动下,双手抓住我儿子臀部,“啪啪”地用大鸡巴狠狠地抽乾儿子那想收缩、但又被用力插开的后��,再迅速从肉洞抽出,也抽出儿子被姦爽而溢出的
承亮还被黑子抓起头来看我,“快看,小卖B,你正在老爸面前和我,爽不爽?”
承亮则一边看我、一边叫春,享受偷情的快感,真令他又羞又爽。
黑子不客气地一边乾著我儿子的肉穴,一边用双手抓住他奶头搓弄把玩,“坤哥,你推得渴不渴?我挤他的奶汁给你吸。”
“好啊,我正口渴,以后不用买牛奶,吸他的奶就够了。”
想不到邻居坤哥竟说以后不用买牛奶,想喝就叫儿子让他吸奶,真是“骑”人太甚!
此时黑子已用力挤压著我儿子奶头,让躺在地上的坤哥大口吸吮儿子的乳汁,吸得两颊都凹了进去。
“真好喝!再来,用力挤他的奶!”
承亮在两人的轮姦下,只得叫春不已∶“啊┅┅黑子┅┅你干的好重┅┅好深啊┅┅大龟头每下都乾到人家的穴心┅┅啊┅┅这下干到人家的前列腺了┅┅坤叔叔┅┅你吸奶的功夫真是一流┅┅人家的乳汁都快被你吸光了┅┅啊┅┅”
在他们一个乾我儿子肉穴、一个拼命吸他奶子下,承亮似乎达到第一次高潮。
黑子∶“小卖B,你BF那根和我比,哪支长?”
“讨厌,当然是叔叔的坏东西较长,你的龟头每下都乾到人家的前列腺,让人家快受不了你的大鸡巴┅┅”
想不到儿子竟夸黑子的鸡巴长,还乾得他更深更爽,真是人尽可夫。
黑子∶“那你bf平时用甚么招式乾你?你最喜欢甚么相干体位?”
儿子害羞地说∶“他三分钟就出来了,哪像你们,可以操人家这么久还硬梆梆的,至于甚么体位作爱,人家不好意思说,就是那个┅┅嘛!”
坤哥插话说∶“我刚才把他抱起来边走边干,他好像被我干得又羞又爽,一直都不敢看他老爸,怕被人看见他被姦爽的骚样。”
黑子说∶“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也喜欢这招。”此时黑子已拔出那根乾了我儿子百馀下的鸡巴,上面还滴著他发情的淫液。
“小骚货,你的还真多,快帮我舔乾淨!”
承亮也尊命地跪在黑子麵前,大口地吸舔他的鸡巴,连两颗大睾丸都含入了口中,令黑子色心又燃,牵起我儿子的手,儿子也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黑子已握住鸡巴,“滋”一声插入承亮那饱受摧残的肉穴,再用两手抱起儿子的腿,一边走、一边操他肉洞。
“老婆,抱我愈紧,我的大鸡巴才能干得你菊花愈深!”
只见黑子抱著承亮,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他的淫穴。
“宝贝,这招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儿子却害羞脸红、闭目享受,有时哀怨又无助地偷看我,但又马上转过头,靠在黑子结实的胸膛上。
“不用看你老爸,他不会起来破坏我们的好事。被叔叔乾爽时,可以尽情叫春,我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这个黑子真是可恶,藉补偿房事之名,行姦我儿子之实。
只见黑子抱著承亮,在客厅一边走、一边干,儿子由于体态轻盈,加上全身腾空,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黑子,压在黑子状硕的胸膛上,又控制儿子的后庭来吞吐自己的大鸡巴,真令黑子淫兴大发,便向一旁休息的坤哥说∶“坤哥,快拿照相机,帮我和这小卖B拍照留念!”
“讨厌,人家会害羞,不要┅┅”
此时坤哥已拿出相机,黑子把儿子臀部抱得紧紧的,大鸡巴整根深深顶在他的前列腺。
坤哥∶“小帅哥,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秀出你最欠干的骚样!”
此时儿子才害羞地转过头来,轻靠在黑子健壮的胸膛上。
想不到黑子竟想留下他和我儿子的照片,作为以后要胁儿子、任他的把柄。
“讨厌,这种照片要是传出去,以后人家怎么见人啊!”
“放心,小宝贝,只要老子想干你时,你就乖乖地和我幽会,就没事啦!”
此时录影带上正出现两个黑人和一个白种作爱的画面,令坤哥又起色心∶“小骚货,你有玩过三贴吗?”
“讨厌,人家今天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作爱,哪有玩过三贴?更何况人家一个肉洞怎能塞入你们两支大鸡巴呢?”
“放心,你的淫穴又紧又有弹性,有两支烂鸟来干穴,一定爽死你!”
此时,坤哥JJ稍软,又令儿子帮他吸弄,黑子当然也不落人后,承亮则是照“鸟”全收,吸得两颊都鼓了起来。当两人的鸡巴在儿子吸吮后,又次再度坚硬挺拔,坤哥先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再令承亮面对他套入大鸡巴坐下。
“啊┅┅坤叔叔┅┅你的鸡巴又变长┅┅又变粗了┅┅啊┅┅”
此时坤哥也用力抱住承亮的屁股来吞吐大烂鸟。
“干死你,小骚货。黑子,你可以从后面插进来了!”
“黑子,不要,人家的小穴不能容纳两支大鸡巴。”
黑子也不管儿子的哀求,只想试试两支鸡巴干同一个肉穴的快感。
“骚货,我和坤哥两支大烂鸟,会把你的菊花干得爽死,不用怕!”
只见儿子那紧密的肉穴已有两支大鸡巴塞入,连一点空隙都没有,两个色狼又黑又壮的体格,和儿子白晰娇嫩的玉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再看见儿子那个饱受摧残的口,塞满两支又黑又粗的阳具,正在出出入入,不时传来两个男人的三字经和儿子被姦爽的淫叫声,令我有种罪恶感的亢奋产生。
当坤哥和黑子正联手姦我儿子时,坤哥说:“黑子,这个欠干的骚货,没有两支鸡巴操他是不会爽的。”
黑子:“想不到这麽紧密的嫩穴,竟能同时塞入我们两支大鸡巴。真爽,干死他!”
承亮:“啊……你们两个好坏,两支大鸡巴一出一入,有时同时干入人家又小又紧的骚穴,害人家的小穴快被你们干破了,啊……”
此时儿子也害羞地偷看我是否已清醒,是否看到他被两个色狼轮姦时的骚样:
“啊……这下好深,黑子叔,你的鸡巴干得太深了……啊……坤叔叔,你鸡巴上的入珠,刮得人家肠道好麻、好痒,啊……”
坤哥:“这是我为了操你们这些欠干的骚货特地准备的,保证干得你骚穴内每个痒处都给搔到,保证你被操得爽歪歪。”
坤哥也看著儿子的娇唇动心,两人亲热地深吻起来,令黑子吃起醋来,便双手抓住承亮挺翘的乳头用力搓揉,令儿子全身上下都给这两个色狼姦透了。不久,黑子也要求亲我儿子,便仰躺在地毯上,让承亮面对他套入大鸡巴,儿子也害羞地伏在黑子身上,任由他一前一后操他的淫穴。
“坤哥,换你从后面插他吧!”
此时坤哥阴茎稍软,便拿出印度神油抹在龟头上,大鸡巴再次青筋暴胀。
承亮:“坤叔叔,你在抹甚麽?”
坤哥:“骚货,等我擦上神油,我的老二便可以再操你几百次仍然坚硬无比,哈……”
黑子也让儿子坐起,两人抱著相干,他两手用力抱住我儿子的下体,来回吞吐他的大鸡巴。
承亮:“这招抱著相干的招式,让人家好难为情哦!”
黑子:“这也是骚货喜欢的交合姿势,姿势歹没关係,爽就好,是不是?宝贝。”
承亮祗好双手搂紧黑子的背部,下体任由黑子来回套弄大鸡巴。偶而,他也会偷看一下自己下体的“鸡巴套子”,正有一根又黑又粗的阴茎在不断插入抽出,令
他粉颊一阵晕红,便靠在黑子的胸膛娇���淫叫。
黑子:“这招老树盘根,把你抱著干穴,爽不爽?小骚货。”
承亮:“啊……黑子叔,亲丈夫,你抱得人家下面好用力,啊……你的两颗大睾丸撞得人家骚穴好痒、好爽……啊…………”
此时坤哥的阴茎在抹上神油后,再度充血坚挺,又看著黑子和我儿子在抱著交合,下口紧密结合,连上口也亲得火热,令他忍不住的说:“这骚货似乎很喜欢被男人抱著干穴,让我也来抱抱他。”
黑子这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承亮,儿子害羞地放开搂住黑子的手,再转身搂住坤哥的脖子,下面的肉穴又换了另一支大鸡巴。
“好哥哥,你的鸡巴又变硬……变粗了,啊……插得人家穴心好深、好麻……啊……”
承亮祗好双手搂紧坤哥的脖子,下体任由他抱紧来吞吐大鸡巴,看著坤哥健壮黝黑的体格,还有胸前的刺青,让他感到被一个孔武流氓强奸的快感,加上坤哥不时边干他,还边骂髒话,真令他又羞又爽。
“小美人,坤叔叔抱著你相干,爽不爽?”
“讨厌,你们两个色狼好坏,专门欺负人家,人家不说了!”
“宝贝,抱紧一点,哥哥才能干得你更深更爽嘛!你的两个奶子又挺又翘,戳得我胸部好爽,来,让哥哥亲一下。” 坤哥也不放过儿子的娇唇,四片相接,舌头也勾搭起来。
“黑子,顺便帮我们拍一张抱著相干的照片做纪念,以后我想干穴就不用找鸡,一天要干他几百次都可以了,哈……”
想不到坤哥也学黑子,想留下儿子与他通奸的证据,把承亮当作妓女一样任其逞洩兽慾,真是可恶!
“坤哥,你这样抱著人家相干,令人家好羞,你的毛手捏得人家屁股好用力,讨厌,啊……这下乾得人家穴心好麻……”
“小骚货,你想不想干深一点,顺便享受被射精进入屁眼的快感?”
“讨厌,人家的BF都是带套子,从来都没有射进来过。”
“哪有祗要享受干穴的高潮,而不要体会一下被我射精进入屁眼的快感?”
此时坤哥已把我​​儿子平放在地毯上,并在他下体垫一块枕头,令他下体高突,以便承受他射出的精液,恨我此刻仍全身无力,祗能眼睁睁看著儿子要被流氓强姦。
坤哥:“小骚货,做好准备接受老子的精液吧,说不定会怀孕哦!哈……”
承亮:“讨厌,尽调戏人家,不要射在裡面啦,人家会大肚子的,不要啦!”儿子娇嗲的向流氓撒著娇。
坤哥非常受用我儿子的撒娇,已压著儿子用男上女下的方式,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他的肉穴,不时传来“滋滋”的淫水声、与性器交合的“啪啪”声、再加上坤哥的淫言秽语和儿子的叫床声。
“这下乾得你够不够深?……这下爽不爽?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乾到人家的穴心了……这下乾到人家心口上了,啊……”
黑子也不放过儿子的檀口:“小骚货,叔叔喂你吃好东西,好不好?”
“讨厌!人家的已经很胀了啦!”
“别害羞,试过就知道,保证你爽歪歪!”
可怜的儿子下口被坤哥一下比一下重、偶尔还会旋转地抽插嫩穴,连著小嘴也被黑子的一根大阳具来回抽送,令他上口不断地呜呜咽咽,以助二人淫兴。
“黑子,看这小骚货骚的,吃大鸡巴吃的这麽开心。”
黑子乾了一阵我儿子的小嘴后,也下来在坤哥背后推他下体,让坤哥的鸡巴可以乾得儿子的肉穴更深、更重。
“啊……黑子叔,你好坏哦!……推得这麽用力,人家的小穴快给他干穿了……啊……这下乾到人家花心了!”
黑子不理儿子的求饶,仍狠力推送坤哥的下体来抽乾承亮。
“小骚货,坤哥的鸡巴有没有乾到你的骚穴深处?……哈……”
坤哥:“黑子,快用力推,我要射精进入他的骚穴了!”
此时黑子加快推送坤哥下体,让他猛烈不留情地用大阴茎抽插我儿子的淫穴,祗见三人都气喘如牛,承亮的下体仍不断被操出淫水,坤哥两颗大睾丸也来回撞击他的穴口,令他春心荡漾,似乎不再反抗,准备接受坤哥的精液射入他的骚穴,还用手轻抚著他的两个“巨蛋”。
“我的鸡巴够大吧!等一下射精进入你骚穴内,让你爽死,小骚货!”
抽插了儿子百馀下后,三人气息渐急,最后坤哥用力将大鸡巴干入儿子的骚穴口,“咻咻”的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干死你!”
“啊……你的精液好多、好烫,射得人家骚穴好用力哦……”
坤哥射精后三分钟,才把鸡巴从儿子那注满精液的肉穴中拔出,再与黑子击掌交“棒”,要轮流射精进入承亮的肠道内。
这两个流氓!居然连黑子也要射精进入儿子的骚穴。
“黑子叔,你不要再射精进入人家骚穴内啦,肚子已经很胀啦!”
坤哥答腔:“哈……有什麽关係,难道……还怕怀孕吗?那更好,不管男女也肯定是个小骚货,到时候一样带来开苞,让你老爸作现成的爷爷,不好吗?”
真是可恶!居然还打上我孙子孙女的主意了。
此时黑子已压在我儿子身上,将大鸡巴再次插入他那不断流出坤哥精液的淫穴内抽乾,坤哥也卖力地推著黑子的下体。由于他力气大,推起黑子的下体去干我儿子的肉穴时,更是粗重有力。
“啪啪”的两人性器交合声,伴随著承亮的淫叫。
“啊……坤叔叔,你推得太重了……啊……这下乾得太深了……啊……人家的小穴快被黑子叔的大鸡巴干穿了……啊……”
黑子:“坤哥,再用力推,我要射精进入他骚穴了!”
说著,经过百来下的抽插,黑子也“咻咻”地把他浓稠的精液,射入我儿子的骚穴内。
“啊……黑子叔……你的精液射得人家骚穴好用力、好满、好多哦……”黑子在射精进入我儿子的骚穴后,仍紧紧顶住他穴心五分钟才拔出,以免精液流出。
当三个人经过一番妖精打架后,也一同进入浴室,由儿子帮他们清洗全身的汗水与淫液,享受一番免费的泰国浴。
当他们清洗完毕后十分钟,我也恢复了精神和体力,看到儿子似做了亏心事地坐在我旁边,坤哥则拿著儿子的小手把玩,动作说不出的下流,黑子则拿著儿子的三角裤欣赏,上面沾满了他的淫水和他们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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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4 months
Text
Slash: Alec Trevelyan/Nikolai Luzhin
作品标题:《热情贝加尔湖皮革》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没什么情节的纯粹PWP,互攻。设定他们互相认识,是情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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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浴室
伦敦十二月最后的一天,铅灰色的天空飘着雨夹雪,连空气都是刺骨锥心的冷。Nikolai从摩托车上下来,手指顶了一下冻到没知觉的鼻梁上的墨镜,低头走进他的公寓。开门时他谨慎地再三确认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关门随手脱了沾满雨雪的黑色风衣,把皮手套摘下,抖落风衣上面的水珠。寒冷像黏在皮肤上挥之不去的刺青一样刺进皮肤里,在公寓没那么快起作用的暖气中他把全身湿哒哒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丢进盥洗室的洗衣篮,沉默的走进浴室。
莲蓬头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泼在Nikolai赤裸结实的肉体上,水流沿着小腹渗进已经结痂的伤口,让那道刀疤处的肌肤颜色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一些,他冻到青白的皮肤终于染上一些红色,身上的刺青也不再像一个个死去的图案,水的热流让他重新活了过来。他抬头让热水浇淋他的脸,透明的水流从他下巴上浅浅的沟壑流到凸起的喉结。
浴室的门把手被轻轻拧开,Nikolai警觉地侧过脸,在浴室的一片雾气中不是入侵者的脸,只是那个金发的哥萨克人。Alec举起双臂,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扬,淡到几乎是肉粉色的唇间露出一点点上牙,绿色的双眸深处藏着欲望,尽管他的脸毁了一半,但挑眉的表情让他看起来依旧邪恶又性感。
哥萨克人倚着门看了一会浴室中赤裸的强壮身体,他的胸背上的脂肪和肌肉健壮得恰到好处,不细,然而有非常板正适合战斗的腰,像他家乡最好的战士,Alec由衷地评价道:
“这是我今天能看到的最喜欢的风景。”
“……喜欢你看到的吗?还是你只喜欢看着?”Nikolai偏了一下头,黏滞的英语有改不掉的浓重俄国口音,前臂撑在冰凉的瓷砖上,皱眉眯起灰蓝色的眼睛回视哥萨克人,瞟了一眼他把黑色上衣扎在皮带中干练又苗条的腰,邀请他与自己共享一个有充足热水淋浴的浴室。
“当然不止那样。”Alec踏进浴室,从后面搂着Nikolai,前倾的胸口压着俄国人赤裸的背,嗅闻他耳后湿漉漉头发上残留的发胶气味,冰凉的手指抓摸他线条坚硬的脸,嘴唇压在Nikolai被热水温暖了的唇上,舌尖插进Nikolai嘴里触碰他的舌头,给他一个又用力又深长的亲吻,牙齿啃咬他上唇的伤疤,像一个烟瘾者吸二手烟一样吸他舌尖上残留的尼古丁,舌头像一把机枪扫荡着戏弄他的整个口腔,用力到分开的时候Nikolai的嘴唇都是红的,上面全是彼此的唾液。
“你亲起来有雨水的味道,外面好冷,脱了你的衣服,想点办法和我一起暖和起来。”Nikolai单手伸到后面,隔着衣物爱抚Alec的腰,呼吸里有雨水味和Alec身上的葆蝶家同名香水味,他不知道雨水和偏女式脂粉的香气混在一起闻起来可以这么暧昧。Nikolai让他贴得更紧,盲目地寻找Alec的拉链,不轻不重的揉搓他裤链处的凸起,也让他的勃起隔着湿了的西裤压在自己腿根处。
Alec只是笑了一下,并不急着脱衣服,他把热水开到最大,往手里挤了一泵沐浴露,在Nikolai全身漫无目的地擦拭,绵密的吻同时落在他裸体的每一寸,舔出一道道湿痕,像用泡沫清洗他,也更像用嘴清洗他。Alec紧紧把俄国人拥抱在怀里,埋在Nikolai的脖子处亲吻他的肩头,亲他脖子后面烫红的皮肤,吻他背部的肩胛骨,手摸到Nikolai胸口,挤压他的胸肌,拉扯他的乳头,攥着它们让热水冲它们,用泡沫清洁它,直到那里在热水下挺着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一样。Nikolai的阴茎也很硬,笔直地竖起来贴在小腹上,和黑色的耻毛埋在一堆白色的泡沫里,饥渴到没有任何人触碰就冒着透明的前液。
“Alyosha,再做点什么……”Nikolai喉咙里泄出情欲味道的沙哑呻吟,抓紧了Alec滑到他腹部的小臂,引导他摸自己,也无意识的胡乱用腰和臀部拱Alec的西裤,把他拱得更硬。Alec的手伸进他下腹的泡沫里,在打湿的草丛中握住他硬热的坚挺,用大拇指根处的硬茧摩擦他冠顶的边缘,指甲顶进他前端深紫色的裂缝,他衣着完好的下身同时贴着他赤裸裸的下体,勃起隔着布料压着他,这让Nikolai从脊椎处过电一样发抖,半闭着眸靠在Alec的肩上。
“你要我做什么?”Alec贴着他的太阳穴用鼻尖蹭乱他鬓角的银丝,蜂蜜一样的嗓音,灼热的呼吸令俄国人头晕目眩,“把你彻底的洗干净…”他的手像在洗Nikolai的阴茎一样随心所欲地撸弄他,很满意它变得更沉更大的分量,俄国人隐私处的青筋激动地跳动着,也让Nikolai气息都抽紧了,“还是让你更加的肮脏?”全是泡沫的手指顺着Nikolai股间的裂缝滑进去,摩挲他紧缩的穴口,白沫顺着哥萨克人抽动的指节进入他的身体,很滑,Nikolai下意识对他张开腿,白沫随着手指的顶弄流出来,让事前的挑逗像事后的旖旎。
“也许都要,缺一不可……”Nikolai喘息着,他的嘴巴发干,他想回头,急需和Alec在劈头盖脸的热水里接一个又湿又热的吻。但Alec滑了下去,强硬地掰开他,用他同样擅长蛊惑的嘴舔吻他的穴口,伸出粉色的舌头从边缘到深处,一寸一寸,彻底的涮洗和爱抚,把又湿又热的吻留给了他另一张嘴,他吻他的时候他脸上的疤痕会擦蹭他敏感的腿侧,那很粗糙,但他往他身体里钻的舌头像新生的肌肤一样柔嫩,三重快感。Nikolai几乎没法靠双腿体面的站着,脑袋抵着瓷砖,一只手掰开臀瓣,让头顶的热水流进去,也让哥萨克人的舌头操得更深,一只手狼狈地拳握着阴茎,给自己打一个又快又急的手枪,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夹杂着粗喘和气音的俄语诅咒。
“说啊,你还想要什么,Kolya?”Alec明知故问,像给手枪拉开保险栓一样屈指挖抠Nikolai内部硬起来的小块肿肉,MI6的前特工总像熟悉任何武器一样,能找到让炮弹顺利发射的绝佳窍门。
“Damn!给我你的枪…给我你的子弹…give me a good fuck,Alyosha…”他揪着他的领子动作粗鲁地把他拉起来,扯开他的裤扣和拉链,西装布料吸了太多的水,不那么好脱。Alec把Nikolai掼到墙上,锁在他怀抱形成的牢笼间狠狠的吻他,松开以后Nikolai转过去把背留给他,从十五岁到现在,无论他的生命经历任何一种境况,他的身体暂时地服务于哪一个组织或者国家,呆在哪一个全是杂种的监狱,被迫在他人面前不着一丝地亵渎哪一个女人,站在哪一群人面前说自己没有父母也没有家,他都像一个固执的树桩,嘴可以撒谎,但心却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他仅把自己的背这么毫无保留的给过一个人。
“开枪……”他伏在自己肩头低喘着用俄语说。Alec把自己的裤子草草拉下来,让又湿又重的布料卡在自己大腿上,掐住他的腰深深顶进去,破开那些被沐浴液弄得湿滑紧热的道路,埋在他的肩窝里干他。Nikolai一下收紧了自己,用身体包裹这只灼热的手枪,在炮击一样的持续撞击里咬着自己手背上的刺青承受。
“我弄疼你了吗?Kolya。”Alec讨好地揉搓Nikolai的阴茎,小心不要因为太强的撞击弄裂他腹部缝过针的伤疤,他把他包围得好紧,像一张上好的黑色皮革裹着他,此时此地,温暖,安全,像把自己全然浸泡在冬天的贝加尔湖火热的湖心。他掐握住Nikolai的臀部,边顶弄着边舔吻他肩膀上蜘蛛网状的纹身,闻他脖子上的汗水和麝香味,但觉得自己才是那只网中心的蜘蛛,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体组成的蛛网里,他吻他背部的每一座尖顶教堂,操的动作近乎专注而虔诚,又或者Nikolai的身体是那些教堂里的圣像,那些皮肤上的图案是神失去法力的肉身降临在人间所必经的屈辱、艰辛与磨难,一本湿漉漉,冒着热气和汗水的活着的经文。Alec不敢有一丝怠慢,深埋到不舍得抽出来,深深的撞他体内会发出声响的钟楼,把他当做信仰一样投入地膜拜他。空气里又湿又闷热,Nikolai牙齿咬他的手背,身体放纵地迎合他,要Alec操得更深更重一些,Nikolai开始不再抑制的呻吟在肉体的拍打声中越来越没有节制和节奏,身体抽缩得越来越紧绷,紫红色的阴茎在数不清的抽插里硬得石化,龟头从Alec包着Nikolai的手的缝隙中不可克制地喷射出精液,一直很谨慎理智的男人在和他的性爱里被干得丢掉了长久的伪装,这不是考试式的性爱,不是身份或立场的考验,也不代表可以用荡妇或妓女这样侮辱他人格的词去形容他,只是他对他有绝对的坦然,他只让他把他们操得一团糟。
“把你的子弹打进我体内……”Nikolai浑身颤抖着低声央求,过强的高潮让他一股接一股的射出来,他闭上眼睛任由喷射的精液被热水冲稀了打着转漩进地漏里,Alec用火焰一般灼热的吻堵住他的嘴,子弹卡在Nikolai的弹道上,精液毫无阻拦地冲出弹匣,全部倾泻在他身体深处。
2.伤疤与纹身
Nikolai觉得痒。
他睡得很深,在一个属于过去的长长梦里,没有梦到西伯利亚的监狱,没有梦到十几次单独囚禁中的任何一次,没有梦到杀人,或像个黑帮一样熟练地处理尸体,没有梦到各种任务,卧底失败的残酷追杀,以及死。他的身体还年轻,年轻到还没有纹上任何一个纹身,在前苏联俄罗斯边境某个很穷的小村子里生活,没有见过西方世界传闻中的腐化堕落,那时候往西方阵营的国家偷渡还属于很严重的罪,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长大以后几经辗转到英国,和黑帮扯上拖不干净的关系,而他爸爸为政府工作。
Nikolai有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生狐狸,也不能说属于他,但在他很小的时候,没有经历过更多变故和世事沧桑的年纪,确实因为曾经获得一只野生狐狸的信任而高兴。
那狐狸的脸很奇怪,下巴尖尖的,橘的和黑的毛分布在同一张脸的两半,让它看起来像两只不同颜色的狐狸强行缝合到一起的一样,一双狡诈的金绿色眼睛,盯着人的表情总像在不怀好意的嘲笑,或者在打坏主意,它像古老的东欧民间传说里不吉利的生物,一个奇异的小怪物。那动物实在因为长得太难看,以至难找得到容忍它的人,Nikolai在村子后面的树林里有时候能看到它猎小型动物,鸟,老鼠,兔子什么的。有时候它会偷村里的主妇厨房里的肉,被膀大腰圆的俄罗斯村妇拿着擀面杖到处撵,村里的酒鬼在晚上看到它冲它扔酒瓶子,老人看到它冲它诅咒和吐口水。
这里是这只动物的故乡,但它的故乡却并不欢迎它。
有一次,那个奇怪的狐狸出现在他家院子里,偷他们挂在架子上的熏肠,它的腿有血,大概被什么东西夹到了,见到Nikolai一瘸一拐的想跑,以为他要打它,Nikolai没有揍它,偷偷把熏肠切了一根远远的丢给它,但狐狸并不靠近,甚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等了很久,Nikolai以为这只狐狸放弃了它的熏肠,直到下午那根熏肠才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别的野猫野狗叼走了。一个月后他的后院门口里多了只松鼠尸体,因为差点一脚踩到一只死动物,把他妈妈吓得大叫。Nikolai看到那只怪狐狸在很远的小坡上看他,好像要告诉它这是它还给它的人情,这以后Nikolai会给它一些吃的,一开始狐狸很戒备,从不让他靠得太近,逐渐的,狐狸允许他伸手摸它的皮毛,像抱一只狗一样把它抱在怀里,对于Nikolai而言,他知道他不该轻易多次喂一只野生动物,让它对那些人类产生非自然进化的期待,但和一只从不被接纳的野生动物建立情感联系信任感的感觉从未那么好。狐狸毛茸茸的大尾巴圈着他的手,会在Nikolai摸它的时候用舌头舔他的脸,它看起来依然像一只不漂亮的反派狐狸,但它的舌头真的很可爱………它舔自己的时候,让尼科莱觉得很痒,狐狸尖尖的怪脸变成Alec的脸,Alec的体重沉沉的压在他身上,在他嘴唇上用舌尖游走,舔他唇峰的伤疤,漫长的索吻。
“Alyosha……你在干什么?”Nikolai带着惺忪的睡意嘟囔,他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但Alce和他同床共枕或者和他做爱的时候总喜欢穿着衣服。
除非是关灯了靠天光,他见到他裸体的次数总是屈指可数。这么男子气概的一个人,走路从来都是像个职业军人一样高傲地板直腰,即便现在毁了半张脸,他依然看起来惊人的英俊,MI6曾经的训练让他无论穿西服还是穿着修身衬衣的时候,举手投足都风度翩翩,他那双冰冷的绿眼中混合一丝不羁的野性,半个伦敦的女人都为他沉迷,但即便是私下里,他也很少直接在他面前脱衣服。Nikolai把手探进Alec的丝绸睡衣里,摸他的脖子和背。
“品尝你……你尝起来……”Alec享受他的抚摸,停顿了一下,“像个草莓。”
“bullshit,”Nikolai眼睛附近皱起细碎的笑纹,“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尝起来会像草莓……”他刚醒,嘴巴里的味道尝起来不会太好。
“Nah,你有。”Alec用拇指和食指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指腹轻轻压着他下巴上的小窝,他舔Nikolai下巴上的酒窝,嘴唇轻轻吸它,好像那里盛满了草莓酿的酒。“让我找找,你的草莓藏在哪……”
Nikolai在Alec唇齿绵延的攻击下轻轻喘气,Alec用亲吻在他脖子上盖章,从脖子开始,用嘴唇一个一个探寻他全身的纹身,金色的碎发弄得Nikolai很痒。
故意忽略所有更敏感的器官,他亲他的锁骨,肩膀上的两颗星星,亲他的腋窝上的毛发,亲吻他右前臂上黑乌鸦纹身的眼睛,哥萨克人晨勃的阴茎在亲吻他时会隔着丝绸布料提醒Nikolai它的存在。
“Kolya,告诉我这些纹身的故事…”
Nikolai一生真假参半的故事都纹在这些黑色的图案里,这是黑帮成员们永远不会有机会进入任何一个历史博物馆的传奇史书,但这些文书书写在人的皮肤上,就像人们不会喜欢Nikolai露齿的冷笑,人们也不会喜欢这些让人不安的纹身,而这些纹身让每一个可以读懂的俄罗斯帮派成员敬畏他的冷血与残酷。Alec要Nikolai解释他嘴唇所到每一个图案的意义。
“死亡还未拥有我。”
“但是我拥有你,对吗?”Alec笑了,压着Nikolai的大腿和他蹭了一下,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一点点势在必得的得意。
“是的,你拥有我。”Nikolai眨了下眼睛,情不自禁回答。
“继续告诉我,我要知道你更多的故事……”他舔他右前臂上蛇纹身的鳞片,偏着脑袋看Nikolai,用牙齿含那把匕首的图案。
Nikolai的下腹都随之抽紧,阴茎随之弹跳一下,变得很硬,好像Alec的舌头才是那条在刀锋上挑衅的毒蛇,紧紧缠着他下腹肉做的匕首。
“我们奋斗而活…”他的呼吸都变得粗急,俄语染上鼻音。
Alec转而亲他胸口中央的十字架,用舌尖去读他胸口下面的一行文字,吸上面每一个俄文字母,继续询问Nikolai那些纹身和文字都是什么意思。
“让我生活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吧。”Nikolai喘息着艰难回答,腰部微微抬离床垫一寸。
他的美梦近在眼前,就在和Alec呆着的这一小块床垫上。
比起往日诸多的噩梦,他更希望现下当前是一场永不醒来的天堂美梦。
Alec的唇落到他右边腹部拿着镰刀的死神上,Nikolai第一次抬手制止他,对着Alec不解的眼神,Nikolai自嘲地解释。
“这代表…我是个凶手。”
一个一半在光亮中,一半在阴影里的犹大。
在他内心深处,他恐惧的是阴影里凶手的那一面逐渐完全取代他。
“你是个圣人……”Alec像想到了什么,修长的手指叉进Nikolai的手指里,合握住他的手紧扣在床单上,转而亲吻他左边腹部上双手合十的圣母像,认真的说,Nikolai比他认识的许多人要更好,另一个真正的犹大轮流着亲吻他肚子上并列的画像,却没有任何嘲笑的成分。
他握住Nikolai的阴茎把它含进嘴里,初初只是尝试性地舔他的顶端,然后全部吞进喉咙里吮吸他,Nikolai的腰从床单里弹起来往上顶,脚趾卷曲,手指插进Alec的头发里把他按得更深。Alec含住他硬热的睾丸,在上面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像两个小小的月牙,他用指头摸这些牙印,把自己半撑起来,压住Nikolai交叉的手腕笼罩在他身上。欣赏身下的Nikolai,他美如一张摊开的地图,躺在他身下,头发凌乱,身上冒着汗珠,肌肉随着每一次呼吸颤抖,竖起来的阴茎上是他的唾液,所有的纹身上都有他的吻痕,那些吻痕串成解密的线路,引导Alec彻底的驻扎在他心底。
“Kolya,我喜欢你的纹身,总有一天,我希望…我能和你分享一切…”他摸他毛茸茸睾丸上的齿印,“而这里,能有我亲手纹上的“我的月亮”。”
Nikolai几乎要为他这句露骨的暗示和隐晦的告白而呻吟,他把Alec拉进怀里,不顾他嘴里有自己阴茎的味道重重的吻他,和他亲吻到像两块融在一起的糖块一样。
“Alyosha…我想操你……”Nikolai爱抚Alec被自己吻肿的嘴唇,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汹涌情潮,至深的男性欲望。
“这当然好,”Alec握住他的拳头,吻教皇的手一样去亲吻指背上的字母,啄吻他的指尖,把Nikolai的手指一根根含湿,将那些手指带到自己睡衣的腿根下,尽量放松了一点点含进去。“我喜欢你操我……Fuck me please,kolya……”
Nikolai下意识的伸手去脱Alce的丝绸睡衣,但是Alce阻止了他。
“相信我,脱掉了衣服,你会觉得很扫兴……”他苦笑着跨坐到Nikolai身上,抬腰撩起来一点睡衣的下摆,闷哼着缓缓坐下将他的阴茎吃进体内。
“啊…”Alec因为Nikolai这个角度的顶入插到了令他舒适的地方,抬起下巴发出一声声线挑高的短叫,他低头压着Nikolai肩膀喘气,但很快适应过来,像找掌控权一样开始轻轻摆腰摇晃自己,拉Nikolai的手去抚摸自己好的那半张脸。“除了脸,我身上其他地方你不会那么想看……”
Alec曾经的诸多床伴夸赞他的身体,说他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光滑,因为那该死的六分钟爆炸被改成了三分钟,他身上的烧伤很严重,现在彻底的失去了这个本钱。他故意用还完好的侧脸对着身下的情人,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看。
“求你了…”Nikolai扭过Alce的脸,亲吻他脸上的伤疤,穿进丝绸睡衣抚摸他身上早就愈合的狰狞伤口。他把自己微微抽出来再继续顶进去,舌尖插进Alec有疤痕那边脸的耳孔,吻他睡衣领口露出来的一点疤痕,同时下半身又温柔,���强势的,用力撞他体内的敏感点。
“Kolya…不……”他在他身上被顶到张着嘴除了喘气发不出声音,但依然做最后的抗拒。
Nikolai抽掉Alec睡衣的腰带,薄薄的织物滑到他手肘上,他大张着肌肉紧实的腿,跨坐在Nikolai身上,全身一丝不挂,Alec看起来像用两个身体拼在一起的一样糟糕,像他那个美好的梦里两个颜色的野狐狸,从脖子到小腿,布满了烧伤,糟糕的那一大半上面能看出做了多次植皮手术的痕迹,却依旧疤痕累累,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人工强行缝合的Janus,两个阵营对抗下铸就的双面神。
“Kolya…别看……”太丑陋了,自从爆炸过后,他就���少看全身镜中赤裸的自己。
他异常的恐惧,在他发现他的丑陋之后,转身就把他抛弃。
就像那些英国人,像那些俄国人,像MI6,像某个曾经和他共享一切的人,通通都不要他。
但Nikolai看他眼神没有施舍的怜悯或者嫌弃,“My golden man…Alyosha…”相反,他低声呢喃着抱紧他,怜爱的舔吻他过去的疤痕,更执坳的把自己全根送进他身体里。
他有过许许多多的名字,真的,假的,各种各样的任务代号:Alec Trevelyan,006特工,Janus……但只会有一个人会叫他本来的名字,叫他Alyosha。
Alec在他怀里被操到发抖,抱着Nikolai的脖子,酸软的腰慵懒地起落,被顶到双腿颤抖地交缠在Nikolai腰上,被顶到阴茎和他体内的一样硬。他们汗水淋漓的身体像连体婴一样贴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Alec体温那么高,让Nikolai错觉他快要烧起来了,Nikolai闻得到热情的火焰的味道,汗的味道,燃烧起来的味道,精液的味道,在Alec高潮的低喊里,他咬着牙埋在他内部射精,Alec星星点点熔浆一样的精液溅到他身上,他觉得他身上的纹身都热到开始融化,晕开的黑色墨水和Alce皮肤上的伤疤融为一体。
“我很高兴我们还在一起。”Alce和他面对面躺在一起,突然说。
Nikolai握着他的手,吻他掌心。
“я тебя люблю(我爱你),Alyosha,我将与你同行,一直。”
Alice 笑了,把额头碰到Nikolai的额头上,
“СНовымгодом!(新年快乐)Kolya。”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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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转载)
在被称为宅男圣地的秋叶原,忽然多了一件奇怪的店。
店面上写“萌萌女仆按摩店”,竖出来的牌子也以一个可爱的女仆作为看板娘。这都还算正常,只是上面的字吸引了很多行人的目光。5 \! v0 ?. J+ B! u9 X. L
“什么啊,这是?”“也太奇怪了吧?!”行人们议论纷纷。
牌子上写着:“只服务三十岁以下的女性客人,进店请出示身份ID卡,男性勿扰哦。”然后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店内需要各位顾客裸体接受服务,但各位女性顾客请不用担心,这里的伪娘女仆都已经接受了去势手术,没有男性功能的了。”+ _8 J: P3 a f* f-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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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还挺有趣的嘛~”一个女孩子在店门口停下来,“爸爸的地盘上居然还有这种店。”
她穿着黑底红边的JK服,头发刚刚盖到她白皙的脖子。娇俏的面容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戾气,吊起的眼稍给人一种争强好胜的感觉,而下身的短裙也被改过,短的堪堪遮住她圆翘娇嫩的臀部,纤细的双腿肤色白皙剔透,大腿间的春光若隐若现,一看就是一个不良辣妹。
她叫椿,是掌管这一带的黑帮老大的掌上明珠。
“进去玩玩好了,反正今天时间大把。”椿走进了店内。
“欢迎回来,主人。”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仆,正等在门口,“请把衣服脱掉,放在这里。”( ~) h# K1 g$ {% b1 {" [
椿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女仆。圆圆的娃娃脸上架着一副眼镜,稚气十足的精致五官像洋娃娃一样标致可爱,粉嫩的樱唇水润润的,四肢纤细白皙,这个真的是男孩子?
梳着麻花辫的小女仆被盯得不好意思,“我是千鸟酱,主人有什么要吩咐的呢?”/ _2 s6 R5 a9 A% d
“喂,我问你,你真的是男孩子吗?”椿语气粗鲁。- }% S& `5 \4 U- W7 a' y" x9 w8 L, ~
“千鸟酱已经不再是男孩子了,这里的女仆们全部已经被割掉蛋蛋了,不会产生精液,大部分连鸡鸡都已经不能再变硬的了。”千鸟酱小脸微红,“主人可以放心脱光衣服。”
“哈?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变硬?说不定没有蛋蛋也是骗人的呢?”椿颇有戒心地问道。+ O. P& z! Q+ ?6 S# J- \
千鸟酱指指自己的短裙,“我们里面统一没有穿内裤,一旦勃起,主人们很容易就能看见。如果主人怀疑我们的蛋蛋还在,可以随时掀开我们的裙子来检查。”1 d; q6 m, T ]3 `2 j" g
“那我就不客气了。”椿真的毫不客气地掀开了千鸟酱的裙子。
千鸟酱白皙详细的腿间,垂着一个小小的肉条,只有女孩子的尾指大小,小小的头部被皮包着,只露出了一点点,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白嫩嫩的非常可爱。
千岛酱羞得捂住了脸,虽然客人都有随时掀开她们裙子进行检查的权利,但椿是第一个真的使用这个权利的客人。
椿拉起千鸟酱的小肉条,肉条下面是一条竖着的疤痕,蛋蛋和肉袋都已经割掉了。9 c0 q# Y6 k6 V) n2 w0 {! ]" s
“我还要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不会勃起!”坏心眼的椿没有停下她的调戏,抓着千岛酱被拆了弹的软绵绵的小肉条撸动起来。1 X! ], V4 `) u/ `* o# e3 ^
“不……不会硬的啦…哈啊…我很小就割掉蛋蛋了…嗯…”千鸟酱的气息很快就乱了起来,娇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根据店规忍耐着顾客的坚持,“那里好敏感的……呀……不要这样……”
“不检查一下我可不信!”椿的手指动得越来越快。8 F7 h5 T. C( Y. z
千鸟酱颤抖着,一下子到了高潮,软绵绵的小肉条中流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C8 w3 d! h6 L2 s
“确实不会硬啊,”椿从千鸟酱的裙底抽出手指,上面粘着透明的液体,椿嗅了一下,“射出来的东西也不像男生那样臭臭的,好像很有点香。”2 S4 N# ~7 ^/ \1 m# t" Z: C# N
椿很是满意。椿其实和男人做过一次爱,但那次的回忆却极为不好:黑红色的丑陋阴茎、恶臭的精液、被强行破瓜的痛苦、不顾女方死活只想着插插插的男人……让她想起来就直犯恶心。倒是这个小阉娘的阴茎小小的、粉粉的,闻起来也香香的,挺对她的胃口。
千鸟酱看着椿闻自己射出的那些液体,脸儿都烧起来了,“主人,请脱下衣服,进去享受服务吧。”/ b( f" X* W; H/ D
“好好。”椿把身上的衣服件件脱下,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些女仆都已经没有男孩子的功能了,就跟去大众澡堂一样。5 w( b. t4 \$ q" g9 G! [
只是脱到内裤的时候,椿愣了一下,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内裤上已经有了一道浅浅的水痕。椿探了探自己的小穴,已经有一点点湿了,又抚上自己娇嫩的双乳,一对乳尖也早已立起。自从上次和男人失败的做爱以来,就一直性冷淡的她,居然在这个店里兴奋起来了?!/ P/ e2 q# s: k+ i1 P
“啊!”千鸟酱看到了椿的背部吃了一惊。+ |5 i4 u4 V5 g
“怎么?你们不欢迎黑道的客人?”椿拍了拍自己的背部,上面是象征着黑道的恶鬼纹身,从她纤细白皙的天鹅颈一直蔓延到她圆嫩的小翘臀上。" o6 ]9 P6 h1 [3 a; r
“不……主人里面请……”千鸟酱小心翼翼地做出了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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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这边请。”一路上都有女仆给她引路。但由于椿身上的黑道纹身,她们都战战兢兢地。
椿也时不时地撩开她们的裙子查看,确实这里的伪娘女仆都已经割了蛋蛋,鸡鸡也都是可爱的粉红色。不过每个女仆的鸡鸡萎缩程度都不太一样,可能跟阉割的时间有关。8 U2 F! [. G2 g# S) L
“这位主人,你很幸运哦,你刚刚好是我们店第200个客人。可以享受到我们店长的亲手服务哦。”一个粉发女仆忽然过来说道,“我们店长的按摩手法实属一流,尤其私处按摩,是店内的人气No.1哦。”
“私处按摩?”椿有点好奇。
“就是针对女孩子乳房和阴部的特别按摩服务啦,”粉发女仆贴上椿的耳边,“加钱的话,还可以享受插入性按摩的服务哦。”
“插入性?”椿问道,“用工具吗?”9 O7 r h# w& [+ Y) [
“用进行按摩的女仆的阴茎来插入啦,”粉发女仆继续说道,“主人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这里的女仆都没有蛋蛋,不会导致主人怀孕的。”2 U2 {# Y9 j, P7 Q
“你们不是硬不起来了吗?”椿还是好奇。
“我们这里有几个去势没多久的女仆哦,这几个月还是能硬起来的。”粉发女仆解释道,“再过几个月她们也会失去勃起的功能,到时这个服务就只能取消了。机会难得哦,不试试吗,主人?”
椿回忆了一下刚刚看见的女仆们那些粉嫩嫩的鸡鸡,刚刚好就是她的理想型。而且没有蛋蛋的话,就没有怀孕的风险,那不就是人肉���慰棒嘛,感觉还挺赞的。8 N, @7 _ ~" E
“嗯嗯,我要做!”椿点点头。
“那请这边来。”粉发女仆躬身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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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被带到了一个只有一张床的隔间。一个黑发的女仆已经在那里正坐等候。
那个黑发的女仆大概二十岁出头,比椿还要高二十公分,大概一米七左右,瓜子脸上五官清秀精致,一双杏眼水波般荡漾,点上鲜亮唇彩的樱桃小口,微微勾起嘴角的笑容美得摄人心魄,挽起的丝绸般柔韧的黑发用木簪固定,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古典优雅的韵味,给人一种大和抚子的感觉,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的美人儿居然曾经是男孩子。椿甚至有种她身上穿的不是女仆装,而是和服的错觉。 u: ?; c8 z- F+ Q
“贵安,主人。”黑发女仆似乎对椿的黑道纹身并不惊讶,她缓缓俯身行礼,举止言行中处处透着优雅,“我是这里的店长,将由我为主人亲自提供服务。”; V4 ?2 z- s! S. S! e8 k;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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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趴在按摩用的床上的椿发出了慵懒的鼻音。
店长的手艺真的很好,每一处用力都能让她的身体更放松几分,因为涂了精油滑溜溜的小手在她背上不断游走,又一点点地调动她体内敏感的电流。1 @ D, `, _* C! S: q
很快店长的手就转移到了她的下身,用心地从小腿一路捏到了大腿根部。店长的拇指有技巧地按压着椿的大腿根部,刺激的部位几乎就在椿的阴唇边上,但又没有碰到那处。椿在这一下一下钝钝的刺激中,小穴开始变热了起来……
“呀!”椿忽然惊呼了一下,刚刚店长忽如其来地从背后掏了掏她的小穴,意料之外的刺激吓了她一跳,她反射性地猛然夹紧双腿,却把店长的手用力地压到她的小穴上。: g# `1 Z" Z- V b0 A% y
糟了,这样会不会显得太饥渴了!意识到这点的她小脸一热,穴里流的水更多了。
“主人很湿了呢。”明明说着像是调情一样的话,但店长的气息一点都不乱,平平淡淡的,根本就没有动情的痕迹,仿佛对她的身体一点性趣也没有。
“呐,你真的对我的身体一点性趣都没有吗?”椿有点被店长的风情云淡气到,她的身体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由于椿现在趴在床上,她那白皙的背部全部裸露出来,滑腻的肌肤看起来像一大块羊脂玉,背部代表黑道的恶鬼纹身为她增添几分邪魅的美丽,最让她自己满意的娇嫩翘臀则组成了曼妙的曲线。那纤细修长的双腿间,女孩子软嘟嘟的羞处正蹭着店长柔嫩的手心,不时流出一些羞答答的汁水。* S: G ]) V2 N! g
“感性趣呀。”店长笑起来很文雅很好看,点着鲜亮唇彩的小嘴为她的笑容加足了分,“这么好看的酮体当然让我性奋了。”" c3 B7 O1 r; D' l* y z
“不像诶,”椿不信,“你过来,让我掏掏看。”: y+ A/ \7 n0 k6 m
“是,主人。”店长优雅地点点头,真的听话地走近椿的手。
椿沿着裙底一直摸了进去,却只摸到一片平坦,没有摸到想要的那一根。8 @! n4 Q0 e2 w3 ^$ a$ L# L
“你连阴茎也割了吗?”椿有点惊讶。
“没有割阴茎啦。”店长把裙子撩起来,即使是这个动作她也做得格外优雅,“我被阉了快十年了,阴茎就跟融化一样萎缩了。”
店长秀美的双腿间几乎已经看不见下垂的肉条了,她的阴茎只有拇指的一个指节的大小,缩在肉里面,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只有小巧粉嫩的头部还羞答答地露出来。) b$ n6 a- U/ g
“好可爱!”椿的眼里几乎要像动漫人物一样亮起爱心,“你还能站着尿尿吗?”
“去势后第八年就不能了。”店长摇摇头,语气风轻云淡,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一开始我还接受不了,想要把它硬拉出来,继续站着尿尿。但却怎么都会尿一裤子,所以就放弃了。”# J5 U; f9 @* f$ i' M
“这样啊。”椿想道,其实店长已经相当于没有鸡鸡了呢。2 Z* W2 l% l/ f% d* L: d6 K( K4 j
“主人请转过身,接下来是真正的私处按摩了。”店长洗了洗手,拿出了新的精油,“这种精油没有刺激性的,主人不用担心。”
“哦,好。”椿忽然有点紧张,虽然顺势答应了要接受店长的服务,但这私处按摩还是第一次。3 \+ F$ C; x* G
椿翻过身来,更加美丽的春色映入店长眼帘,但店长一点动摇都没有,她春水般的杏眼儿没有在椿的任何隐私部位停留,是看得太多了呢,还是被阉割太久已经没有性欲望了呢。4 r9 ^5 e' d6 U+ q
“首先是乳腺按摩,这个对女孩子的胸部很好的哦。”店长语调越发温柔,一双素手已经捏上了椿的一只嫩乳。
店长揉捏的手法不是做爱时的揉捏手法,而很像刚刚给她捏背部捏脖子的手法,有规律又有力度。先是从乳侧一点点地用力往上刮,然后是用拇指在粉色的乳尖周围打着圈按。
虽然真的很放松很舒服,但毕竟按摩的是敏感部位,细细碎碎的快感一直在体内游走,椿小小的乳尖在按摩中越来越硬,明显涨大了不少。椿自己也发现了,小脸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忽然,一只玉手轻轻捻住椿娇嫩敏感的小乳尖,然后用力捻了捻。
“呀——”突然其来的刺激让椿娇喘出声,这一下猛烈的刺激仿佛串联起了体内的所有细碎快感。椿不由自主地用力弓起身子,“唔——”,娇声一下子攀到了最高点。
好几秒,椿才重新放松下来,气喘吁吁。, e, N) I/ t, |0 u; j
“看来主人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下呢。接下来,要按摩阴部咯。”店长一副见惯不怪的表情,仿佛没有女孩子不会在她的按摩下高潮。8 T' S" ]& G P) Q* A8 M% ?
“诶,能不能等等,刚刚高……高潮了,下……下面还很敏感……”椿有点不好意思地提出了直白的要求。/ |5 [0 g# I5 c+ k) @
“刚刚的轻微高潮让你的阴唇充血,阴部按摩是现在做效果最好哦。”店长笑了笑,笑容古典而优雅,好像在说吃饭睡觉一样,一点也没有羞耻的感觉。
椿觉得刚刚让她高潮这一下,店长绝对是故意的。
“来,腿打开……”店长的双手已经涂满了油。+ B4 g- c- S9 D, w( A" h
椿乖乖打开了腿,露出了羞处。椿的阴皋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毛发,两瓣娇嫩的粉肉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儿,紧紧闭合着,小小的洞口细若针眼,由于刚刚的小高潮,从里面漏出了一线透明的蜜汁……
“主人的小花很好看哦。”店长笑着。
“反正你看见其他女孩子也会这么说的吧。”椿别过头,脸红得要烧起来了。. @! B7 Z, q, o% \3 L
“不是啦,有些女孩子的小阴唇比较大,会露在大阴唇外面,那种我就觉得不好看。”店长用两个拇指分别按上椿的两边阴唇,用那种按摩的手法一下一下微微用力地按着。4 l# k7 d) t' r d, ~8 v
但毕竟是刚刚高潮后的阴唇,每按一下,椿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蜜汁也越流越多。# ~% |4 F/ B0 b, j6 \
“主人的花蜜都把精油给冲掉了,我要先擦一下。”店长拿来专用的纸,轻轻拭擦椿的小穴,可是小穴被略显粗糙的纸面摩擦,椿的花蜜越流越多。
“不要擦了,会更湿的。”椿的话已经害羞到模糊不清了。$ ~: B, K |$ E$ |
“既然主人这样要求,那我只好照做了。”店长拿开纸巾,眉眼间都是如花的笑意,一时美得人移不开眼。" c& t3 G) M" G0 P. ^2 M5 Y
椿突然察觉到,店长肯定是为了听她刚刚讲那句话,才特意用纸巾擦她小穴的,真是个坏心眼的家伙!明明蛋蛋都被割掉了。: M3 a2 r1 m0 T- Z V4 w. t7 @
店长再次按上椿的阴唇,但是换了种手法,开始沿着阴唇向上划动着按压,而这个动作总会有意无意地蹭到椿的阴蒂,椿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渐渐越来越多。" a8 k$ J+ W' A1 p5 r
“主人的阴蒂很漂亮哦。”店长轻轻地将椿充血的阴蒂翻了出来,然后沿着阴蒂的周围慢慢按压。
“嗯~~~啊……”椿气息又开始渐渐急促,花穴上的阴蒂轻轻颤抖着,小穴轻轻张合。
店长轻轻碰碰椿的阴蒂,椿“呀!”的一下急呼,身子挺了挺,差点又高潮了,小腹一热,下面又流出了更多的汁水。3 o4 a4 Z/ {8 E. m' s
椿正期待着进一步更舒服的按摩,没想到店长却收回了她的手。8 i/ a: R! K3 D* A! i3 v6 ?
“哈啊……哈啊……怎么不……嗯……不按了……”椿只觉得小穴湿漉漉的,又痒得厉害,不由自主地夹住腿,自己摩擦了起来。
“私处按摩服务已经结束了哦,主人。”店长优雅地笑着,染着唇彩的樱唇让她的笑容美得醉人,“主人如果想要接受插入性按摩的服务的话,需要另外加钱。当然,不想要插入性服务的话,也可以在床上自己解决哦。”
“加……哈啊……我加……”椿喘着粗气,本来她就想要试试,更何况现在被撩得欲火焚身。她这是要是知道,相对于正规的私处按摩,店长刚刚起码还有一大半没有给她做,肯定要大骂黑店了。! |( ~' a5 a* F/ h7 w. y* n
“好的,主人。”店长往门外叫了声,“友奈酱——”& h) c8 q1 Q"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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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一个留着妹妹头的金发女仆走了进来,她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娇美的五官青涩稚嫩。
“诶,等等,这些小的孩子我可吃不下去!”椿慌忙道,要她和这么小的孩子做的话,罪恶感太重了啦。& ~4 K8 M- y1 i4 |( a
“主人,我已经十四岁了哦,只是看起来年幼而已。”金发妹妹头的友奈回答道,她说的话奶声奶气的,实在让人无法相信。4 T6 U7 H! Y3 v& y% V
“真的吗?”椿一脸疑惑。
“主人,你看……”椿脱下了裙子,她的胯间居然有一根六厘米长的粉粉嫩嫩的阴茎,确实是14岁的男孩子才有的长度,但蛋蛋和蛋囊已经消失不见了,“我上周才割的蛋蛋,现在阴茎还没有萎缩哦。”
“那赶紧来吧!”椿看着那个粉粉嫩嫩的阴茎,确实符合她的性癖。* h2 u( \4 ~0 X
友奈轻轻撸动她的阴茎,居然毫不费力地硬了起来,然后用阴茎轻轻磨蹭着椿的入口。) e& \) D: g) g' H6 F1 Y
椿觉得下面难受极了,小穴痒得要命,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流出的蜜汁已经把屁股都打湿了。
“那我进去咯。”友奈轻轻推进了椿的小穴,因为刚刚大量的润滑,椿的小穴已经很湿了,可是也没有办法一下插到底。! E1 n, J2 [' T1 f
友奈开始温柔地玩弄起椿的阴蒂,椿只觉得小穴里面被那根热乎乎的肉棒烫得好舒服,敏感的阴蒂又被巧妙地逗弄,这个身体酥软了下来,小穴却不受控制得一下一下收缩着。8 {. P0 e, x# s. I/ \
“呜——主人好紧,快要夹断我了,”友奈稚嫩可爱的脸上露出软萌软萌的表情,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蒙上了薄薄的雾气,就好像被椿欺负了一样。
啊啊啊!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看到友奈那张女孩子一样的脸蛋上露出的弱气表情,椿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欲望从未有过的高涨。4 j4 n2 \) E$ F
“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友奈的小东西在椿的体内幅度不大地轻轻抽动,但椿的小穴热乎乎的、湿漉漉的,一下一下地用力夹着他,他快要受不了了。
“出来吧,出来吧~”椿几乎到了顶点。# A& |/ e" w. D7 a7 X% ?
“嗯~~”友奈可爱地轻哼了一声,热乎乎的液体在椿体内喷薄而出。
椿一瞬间意识空白,感觉上仿佛远远飞上了高空,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D o9 L% X7 r& {3 S
不行了,要上瘾了,被这样可爱的阴茎和香香的透明液体填满里面……等等……透明……6 M# t- P# C' C3 l! J
椿摸了一把自己的阴部,发现手上的却是散发着难闻腥臭的白色液体……自己刚刚算是被男人中出了?一阵难以言明的恶心感涌上来,和她那痛苦的初夜一模一样的恶心感……- q+ u* |9 l' v5 j$ V
“店长——!”椿极其生气地吼着。, ] u# C8 @" n! j
友奈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缩在一边的角落了不敢出声……
“怎么了,主人?”和风美人范的店长几乎是跑了进来,而她一看到椿胯间那些白色液体,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P) s, [7 `7 n- N
“你最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回事。”椿跨起二郎腿,即使还是裸体,也不妨碍黑道公主充满杀气的气场笼罩整个房间。
“非……非常抱歉,这位客人,”店长不顾形象地土下座,“友奈刚刚阉割,体内还有一部分精液,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这一点。”
“切下来……”椿语气非常重。; j* Z, T3 S1 d. m4 I- Y
“诶?”店长心里一抖,该不会她要……
“把那根东西切下来,我就放过你们……”椿咬牙切齿地说道。
“呜……”友奈害怕得浑身发抖,泪水已经不挣钱地流了出来。 }) h- g+ w6 q' w0 Y
“客人,”店长拿过了隔壁切水果的小刀,“这是我一个人犯的错误,就让我一个人承担,放过友奈吧!”" V6 l! s% P9 ^7 s* G6 |# |
“不要啊,店长。都是我的错,和店长无关!”友奈回过神来,泪汪汪的想要阻止店长。
可是店长早已经拿着刀塞进了自己的裙底。她轻咬好看的朱唇,随着她闷哼了一声,身子猛烈一抖,鲜血就开始从她脚间流下。: O* K- e; T" u1 h& n8 l7 F
“店长!”友奈又急又怕。7 a Q( l3 N1 q: _8 ~1 \
“我已经……呼……呼……割下来了……”店长直视着椿,用力呼吸着来忍耐断根的剧痛。店长颤抖着移出了裙下的双手,右手手里是还在滴血的刀,而左手手里静静躺着一根尾指大小却只有一个指节长的小阴茎。看起来比刚刚长在身上的时候还长一点,应该是整根被扯出来,然后齐根割断。
“哼!这事可没完!”椿似乎还没有消气,转身离开了,还很用力地摔了门。
“店长!”友奈扑了上去,“快叫救护车。”8 v! [# C4 Q: w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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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6 c V4 _ a- V3 f- i5 n& @
店长的伤已经全部痊愈,所幸伤口不大,没有生命危险。但从那以后,脸色也苍白了不少,一张美人脸蛋眼见的瘦了。+ Z) h& K' @7 l+ i, ^
不过其他女仆问起,也只是说着不能再撸管实在太遗憾了这种话蒙混了过去。 {" j# _6 L9 [
而女仆按摩店还在继续正常经营着,只是不知道那个黑道公主的报复会什么时候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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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报复还是来了。
深夜的江边,十几个穿着红边黑底的JK的女孩子拿着砍刀围成一个圈,圈内是伪娘女仆按摩店的所有成员,而椿正是这些JK的领头人。1 ]6 f) O5 ?8 a: E$ d: F
“我现在要把你们的阴茎一根根剪下来,放进这里,”椿拿出了一个碟子和一个看上去很锋利的裁纸的剪刀,“敢逃跑的人,就通通砍成块去喂鱼。”
伪娘女仆按摩店的成员们大多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只有店长张开双臂挡在她们前面。1 q! R6 c/ @ Z9 ]5 f0 l
现在是下班时间,大家都穿着私服。店长穿着黑色的连衣短裙,大和抚子的气息比起穿女仆装时更浓,只是姣好的美貌上全是故作坚强的表情,“请……请等一下,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好!”2 c4 u$ ?0 c* l4 i$ q# S
“毕竟是在我家的地盘上开的店,我只是确保其他女顾客不会受到和我一样的欺诈而已,我要干的可不是坏事哦。”椿笑得像个恶魔,“反正你们的阴茎也是用不到的东西,不是吗?”4 G; K) R( R' D& S$ m4 g3 d7 m! Z
椿带着两个同伴向伪娘女仆按摩店的成员们走去。2 T9 U7 @* o& Q9 z
“不许再靠近!”店长想要拦住她们。1 z5 H. q7 q* X1 L" X6 {2 q, F
“怎么?你还有阴茎没有割干净?”椿摸上了店长的股间,那里已经平平的,割的什么都不剩了,“要是你再拦着,明天就把你扒光丢到秋叶原的人群中,你猜猜会发生什么?”
“你!”店长涨红了脸,反抗的气势也消失了。
还真的是个大和抚子一样的性格啊,这孩子。椿心里想着。; t8 Z _1 y: l3 z: e {
“从你开始吧。”椿很快就从伪娘中揪出了友奈。$ V* `7 [7 ?5 j
“呜——”友奈现在穿着粉红色的裙子和卫衣,卫衣上还有对可爱的兔耳,看起来就是个萌萌的小萝莉,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全是雾气,只是硬憋着不哭出来,就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白兔。嘛,准确来说,是只小阉兔。
不过这只小阉兔很快下面就要变得和母兔子一样平整了。
“把内裤脱下来!”椿拿着剪刀在友奈面前一开一合,提醒友奈即将到来的命运。; x% V9 R5 V( A1 ^; d. _7 C) W
友奈的身子抖得像糠筛一样,泪珠儿不断掉下来,但在眼前好几把亮晃晃的砍刀逼迫下,只能露出自己的小兔子内裤,然后一边哭一边把它褪下到膝盖那里,3 N0 o0 A2 @% `3 x. P, U
椿的剪刀伸到了友奈的裙下,友奈只觉得锋利的剪刀刀刃夹住了她阴茎的两边,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直起鸡皮疙瘩。
椿用不拿剪刀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做成剪刀的样子,突然在友奈的裙子前一夹,可爱的小阉兔吓了一大跳,然后发现自己下面的鸡鸡还在,但眼泪已经止不住了。9 S# Z5 J) k- Q6 \
“这个表情才对嘛!”椿看见友奈哭起来,笑得更开心了,手指突然用力,夹断了友奈的阴茎。0 G6 {' {& v2 z! V) j
“呀——!”友奈一声惨叫,阴茎已经掉到了她褪到膝盖间的内裤上,把整条兔子内裤都染成了血红。1 @1 u* C8 k- X- w4 W( ]
友奈支持不住,一下子瘫坐在地。友奈用力地夹着腿,双手也捂住了股间,而裙子正对胯间那一块也肉眼可见地变得血红。3 K1 |. _0 ^: ?. |! i
椿走上前去,从友奈已经黏糊糊的内裤上拿出友奈被剪断阴茎,放回了小碟子里。
“然后是你。”椿又把千鸟抓了出来。# q# J8 Y. _ l9 |9 C3 }
千鸟穿的是T恤和女士牛仔裤,裆部看上去平平的,没有什么凸起。
“掏出来吧。”椿拍拍千鸟的裆部,“就像尿尿那样。”' A9 N- K- F# q
“……”千鸟已经害怕到发不出声音了,但是也只能照做。
千鸟认命般拉下裆部的拉链,把那根和小男孩一样大小的阴茎掏了出来,不得不说,真的和平时尿尿的准备动作一样,而不一样的是,这次掏出来就不再需要塞进去了。
“等……等一下!”千鸟的阴茎被冷飕飕的夜风一刺激,居然产生了尿意,“我想尿尿,能不能让我尿完再剪?”
“好吧,”椿指河边,“我和你一起去。”- L0 \, X% Z1 m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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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小姐?”千鸟面色苍白,椿似乎不打算让她享受最后一次站着尿尿。0 \* t1 o. i, A3 D/ `7 E9 V
她们走到了几步外的河边,而千鸟正打算尿尿,冰冷的剪刀已经夹上了她阴茎的两侧,装剪下来的阴茎的那些盘子也在她阴茎的正下方。
“我会在你尿完的瞬间把它剪下来的。”椿恶趣味地笑着。0 q. Y( S4 D. W, R4 \
“呜——”千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尿尿。
不过椿也确实很讲信用,直到最好一滴尿流出来的那一刻,椿才觉得阴茎根部一阵剧痛,低头看时,它已经躺在碟子里了。和友奈那一根相比,千鸟的确实小上好多。' ~3 m: H# S8 @,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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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不时的惨叫声,椿手里的碟子已经整整齐齐地排满了十来根大小不一的阴茎。8 l# s, [% j3 m, W0 j- M) [
看着那些捂住胯间夹紧了双腿的伪娘们,椿说到,“以后你们店里要遵守我定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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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称为宅男圣地的秋叶原,有着一件奇怪的店。
店面上写“萌萌女仆按摩店”,竖出来的牌子也以一个可爱的女仆作为看板娘。这都还算正常,只是上面的字吸引了很多行人的目光。
“什么啊,这是?”“也太奇怪了吧?!”行人们议论纷纷。, q: F& W8 T# h! c- Y4 C
牌子上写着:“只服务三十岁以下的女性客人,进店请出示身份ID卡,男性勿扰哦。”然后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店内需要各位顾客裸体接受服务,但各位女性顾客请不用担心,这里的伪娘女仆都已经接受了完全去势手术,没有男性器官的了。”& o: U) `* R6 ~# R& ?3 x'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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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的OL姐姐走进了店里。- a; H: \5 o% O' q8 T
“欢迎光临,主人大人。”门口的千鸟酱提裙行礼。$ f' C3 K: J6 A$ M- h6 q2 Z9 g
她的女仆装和以前总体上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私处前面已经镂空,可以清晰地看见本来男孩子的东西应该在的地方,那里只剩下一个尿道口了。自从上次椿改了店里的规则后,大家都要穿这种裙子了。
“诶?!原来已经割掉男性器是真的啊!”OL姐姐吃了一惊,随即露出愉悦的笑容。
“是的,”千鸟酱点点头,指了指墙上,“这些是从我们身上割下来的阴茎。”说完,脸已经羞红一片。" z' b8 r0 T: d) Q( [
OL姐姐看了看千鸟酱指的墙上,上面贴着每个女仆的照片,而她们的阴茎被防腐塑化处理后,被像腊肠一样挂在她们照片的旁边。
椿规定负责迎接客人的女仆都要向所有的客人介绍这个,但这个工作实在让千鸟酱羞得不行,向第一次见面的女生介绍自己被割下来的阴茎什么的,实在太羞人了!6 ]6 x6 Y/ y! H2 m
“这些肉棒都好可爱呀!”OL姐姐看着那一根根粉色的棒棒,不禁赞叹道,“为什么你们要割掉它啊?”! I; A$ @9 p" T! e
“为了更好地服侍主人们,”椿低下了头,背诵椿教的统一回答快让她的脸儿快烧起来了,“只有割掉阴茎才能确保我们不能勃起,才能确保主人们的安全。”
“这样吖……真的是群好孩子呢……”OL姐姐脱起了衣服,“那我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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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hairprince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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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了,蔡霞上班,不知为什么,穿裙子去总是觉得那里有些别扭,好像是光着身子的感觉。就穿了一件佐丹奴的直板牛仔裤,更显得一双腿修长笔直,丰满圆润但绝不硕大的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一件深红色的紧身纯棉T恤,更显得一对乳房丰满坚挺,腰不粗不细,给人一种性感迷人的媚力。
校长看到蔡霞的这身打扮,浑身立刻就发热,眼前浮现出蔡霞赤裸裸地撅着屁股,雪白的屁股、黑亮的阴毛、粉红湿润的阴部、微微开启的阴唇,校长的手不由得按住了鼓起的下体。
蔡霞已经当上了党校教学组长和中级职称,这对于这几年来的老师是不多见的。
蔡霞上课时发现那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小晶没有来,第二节课结束还没来,下课的时候在走廊碰见了校长,校长对她一笑:“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铃响了,老师们都去上课,一些没课的老师就开始偷偷去买菜做饭。办公室里已经没几个老师了。蔡霞在犹豫了好久之后还是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校长在看到她进来之后很快地站了起来,在蔡霞身后把门锁上了,一转身把蔡霞软��乎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手就伸向了蔡霞丰满的前胸。
“哎呀,你…干什么?别……”蔡霞脸腾一下红了,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推校长的手。
“没事儿,来,上里边,来吧……”校长连推带抱地把蔡霞弄到了里屋,里面屋里只有一组文件柜和一把椅子,没有窗户。
 校长把蔡霞搂在怀里,手抓住了蔡霞柔软丰满的乳房,稍一揉捏,蔡霞出气就不匀了。“别……哎……呀!”蔡霞扭头躲着校长的嘴,“干啥呀…”
 校长手抓住蔡霞的衣服往外拽,蔡霞赶紧用手拦住,“行了,别……”蔡霞脸红扑扑的,声音都颤巍巍的。
 校长的手一边揉搓着丰满的乳房,一边在蔡霞耳边说:“别装了,来吧,干一下子。”
 不行啊,放开我……”蔡霞用力地挣扎,推开校长想走到门外去。
“你不是想让全校的人都欣赏你的表演吧……”校长笑嘻嘻地说,一边抓住已经浑身发软的蔡霞。蔡霞欲哭无泪,任由校长的手把她的衣服下摆拽了出来,手伸到了蔡霞的衣服里面,抚摸着蔡霞娇嫩的皮肤。校长的手挑开她的乳罩,按在了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揉捏着……
“哦……”蔡霞浑身微微抖动,出了一口长气,两手下意识地扶在了校长的胳膊上。
校长把蔡霞靠在了文件柜上,把蔡霞的T恤掀了起来,胸罩也推到了乳房上边,蔡霞一对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着,校长低头含住了那艳红艳红的一点,用舌尖快速地舔着。
“啊呀……嗯……不要啊……”蔡霞浑身剧烈地一抖,两手去推校长的头,却又是那么无力,穿着高跟凉鞋的脚在地上不停的颤栗着,下身已经湿了……
“来宝贝儿,把裤子脱了。”校长伸手去解蔡霞的裤带。
蔡霞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矜持,T恤撩在脖子下边,一对乳房翘立着,粉红的乳尖已经硬了起来,牛仔裤已经被校长扒到了膝盖上,阴部穿着一件白色丝织的小内裤,校长的手在蔡霞阴门的地方隔着内裤揉搓着。
“都湿了,还装啥呀……来……把着柜子。”
  校长让蔡霞双手把着文件柜,翘着屁股,他把裤子解开掏出阴茎,走到蔡霞身后,把蔡霞的内裤拉到膝盖,双手把玩着蔡霞浑圆雪白的屁股,勃起的阴茎在蔡霞湿润的阴门一下一下的碰着……
  “哼……哼……哎呀……你快点吧……”蔡霞怕被人撞见,轻声的说。
 “受不了了吧,骚货……来了。”
  校长双手扶住蔡霞的屁股,下身用力一顶,“咕唧”一声连根插入。蔡霞双腿一弯,“啊”的轻叫了一声,校长一下插进去,手伸到蔡霞胸前把玩着蔡霞的乳房,一边开始抽送。蔡霞垂着头,“嗯……嗯……嗯……”轻声地哼着……
  校长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蔡霞的下身也越来越湿了,水渍渍的摩擦声“呱唧、呱唧”不停地响。
“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蔡霞的呻吟也已经变成了短促的轻叫,头不停地向上仰着,屁股也用力地翘起着。
“我操……干死你……”校长终于紧紧地顶在蔡霞屁股后,把一股股的浓精射进了蔡霞的身体里……
  校长缓缓地拔出阴茎,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微微敞开的阴唇中间缓缓流出……
  蔡霞浑身软软地靠在文件柜上,牛仔裤和内裤都挂在脚边了,黑黑的阴毛在雪白的双腿间特别显眼,脸如红纸,双眼迷离,长发披散着,衣服落了下来,可一侧的乳房还是裸露着,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
 好半天,蔡霞这才从高潮中回味过来,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精液,整理好衣服,回到教研室。老师们都回来了,看到她的样子都有点不自然,却不知道那里不对。
深夜,蔡霞无法入睡。自从那天在校长家,一连几次疯狂的做爱,虽然是奸污,可却让蔡霞第一次尝到了做爱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高潮后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头一次感到男人那东西有那么大的魔力,可以让她欲仙欲死,她能感觉到身体里什么东西复活了。晚上,她要了她丈夫三次,可加一起还赶不上校长干一次过瘾,她感到自己已经学坏了。
贞女和荡妇只有一步之遥,蔡霞在被校长诱奸之后,从一个贤淑的少妇走向了风骚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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