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重庆楼凤洗浴中心信息
chaegua589 · 2 years
Text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天津楼凤论坛 重庆楼凤洗浴中心信息 西安楼凤论坛
茶馆儿:https://www.chaguaner.cn
0 notes
chameil652 · 2 years
Text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天津楼凤论坛 重庆楼凤洗浴中心信息 西安楼凤论坛
茶馆儿:https://www.chaguaner.cn
0 notes
Text
哪个人的青春不残酷,被爱情磨灭了斗志的我们依旧向前 白兰虐恋 鬼少箫笛著
正文
樱花飘落的时令
第三卷(全) 溢出瓶口的悲伤
凭栏望月,明月皎洁的明眸让我想起了我二十六位结拜的兄弟姐妹,面对着这个日渐消瘦的世界,觉得到了该留下他们的故事于世人的时候了,我会将他们的故事一一道来,而不指望是否有人会相信,信者真,疑者假吧。
我把书桌搬到天台,靠着这些虚无的风和微茫的月光,一点一点的思索,一笔一笔的记录过往云烟。
有些回忆时隔多年依旧清晰,历历在目,一切仿佛是在昨天。
认识白兰是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月考,她坐在我的前面,我向她借了一只笔,然后互相闲聊,发觉彼此投缘,对对方很有好感。
考完试后,我在回家的路上碰到她,于是,我俩边走边聊,聊人生,聊梦想,聊对人生的感悟,话很投缘,聊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到了家门。我和她相距不远,在我家楼下往前走上几百步就到了她家楼下,我们时常一起去上学,路上有个说话的伙伴,走在漫长的公路上不再觉得孤单,感觉那时的生活蛮充足的。
有些回忆时隔多年依旧清晰,历历在目,一切仿佛是在昨天。
我和白兰以天地为证结为兄妹是在即将放暑假的时候,那是凌晨5点,街上灯火通明,我早早地出了门,在路上我碰见了她,于是我俩一起去学校,天色尚早,我俩在学校门外的广场赏灯,广场上空无一人,在这样静谧的环境子下,和自己地好朋友赏灯别有一番滋味。
广场上的喷水池中剩下的池水映照着五颜六色的光圈,清风一吹,荡漾起一波一波的光晕,我俩相视无言,只是静静的赏着一排排挂在树上忽明忽暗地闪光灯。
白兰打破沉默,说:“我们的友谊能持续多久?一个月?一年?二十年?二十年后你还会认识我吗?你还会记得你的生命中还有我这个朋友吗?你会不会忘记我的名字呢?那是我们还会如此无忧无虑地赏灯吗?还可以没有顾忌地逍遥地生活吗?”
“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光阴似箭,那时我们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这些庸人一样,虚伪,无耻,卑鄙?”我答非所答。
“是啊,友谊能坚持多久呢?”白兰陷入深深地思索,突然,她两眼发光,兴奋地向我问道:“不如我俩结拜吧,成了亲人就不会害怕这些忧虑了!”我俩不知大脑里面哪根神经短路,竟然想结拜。
我和她以天地为证,以周边闪烁的灯光为烛,结为兄妹。
至初三时,她因成绩出众被学校破例转至年级中的快班——九班,我很为白兰得此殊荣而高兴,特别请客庆祝。她喝了一些酒后,面颊红晕,告诉我她所付出的努力只是为了一个人,他并未告诉我那个人的姓名,但在未来的时景里,只要不是痴呆,应该可以猜到。
我们的友谊能持续多久?一个月?一年?二十年?二十年后你还会认识我吗?
初二时候,我时常看见白兰独自静静站在篮球场的一隅,穿着刚及膝盖的白衣裙,像一朵沐浴在阳光中兰花,安静地成为大地一隅的风景。白兰的视线自始至终地停留于一个打篮球的男生身上,他有张帅气纯真的脸,笑起来清澈干净,总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唯一不足的是成绩在年级上排行“老大”,却在九班。他就是石尚龙。
一个晴朗的午后,白兰愉快的告诉我收到了他的情笺,我问她为什么会喜欢他,她思索了一会儿,给了我一个诗意的答案:
就连阳光停留在他鼻梁上,也会像一只蝴蝶,允吸着他眼眸中溢出的光,他是一匹狼,两个瞳孔充满了诱惑,无论是谁都会被那无以抵抗的诱惑所丧失理智,浑身动弹不得,无法逃脱而成为他的猎物。
未来的短暂时景里,他俩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
六月,正是恋爱的季节,假期里,无论是在电影院还是在步行街道,总能看见他俩相互依偎喁喁低语的背影,也许正是白兰的爱被石尚龙的眼睛中的诱惑的火焰所点亮,像太阳一样肆无忌惮地从内心散发着光和热,才使得这个六月更加的火热,而这种火热如此之强,重庆百年不遇的火热,居然使得秋天也迟来了一步。
一天夜里,我约上白兰以及她的男友去逛滨江路。
滨江路处于江边,相当于一处装饰豪美得堤岸,这里,每夜歌舞升平,灯光明亮得像白昼,是供市民歇息的好去处。我们选择了一处少人的阶梯,面朝江水,一起欣赏圆圆的明月,她俩很亲密,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他俩把我撂在一边,和我没说什么话,我心里倒有一丝不畅,把我这个做哥的撂在一边,自己风流快活,我懒得理会他们,坐在阶梯上独自赏月。
许久,我问白兰:“你考虑过你们两个能在一起多久?”
“没有想过,反正以后要结婚的。”白兰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我,石尚龙一把抱住白兰说:“对啊,毕业我们就结婚,到时候来喝我们喜酒哦。”
他是一匹狼,两个瞳孔充满了诱惑,无论是他是一匹狼,两个瞳孔充满了诱惑,无论是谁都会被那无以抵抗的诱惑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白兰搂着石尚龙的脖子开心的说道。
我对时尚龙没有什么好感,我只是觉得他油腔滑调,和别的男人一个样,不正经,就他的一句话,我便觉得他特别恶心。我一直认为白兰对待感情有她的一套,她并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自己能够处理妥当。
别人说:“凡是得到的越容易,注定失去的也容易。”如果一切仅仅是一句话就能概括并起规劝的戒言作用,那为何每天都有因失去而掉落的泪水呢?白兰根本不能深思自己的处境,也许沉陷于爱情中的女孩真的是木瓜,就像蚂蚁,贪婪而麻木地允吸松汁的甜蜜,早已把随时会被松脂包裹而变成化石的危险摒弃于脑后,你会珍惜别人,但别人不一定珍惜你,因为得到的太快太容易了。
一份绝交书也就短短数字,却能让一个人食不知味,痛不欲生。本来爱的梦幻破碎的声响不会响过花瓶的悲惨命运,眼不见心不烦,伤口就会很快的愈合,记忆也会很快的被时间融化,可老见到自己心爱之人与另外一个女人毫无顾忌,在自己身旁欢欢乐乐嘻嘻笑笑地打闹的场景,自己又该如何呢?可以选择躲开,甚至可以选择离开,转校或转班或离开这座充满悲伤的城市,只要不见面,只要是能够被允许的方式,只要这些方式是对自己有益的,就值得去做,可这些可行的方式不被有些人允许呢,而且不得不无条件的服从呢,逃避的理由又不能向这些人讲述的时候呢,这种伤,这种痛,就会从一粒沙似的渺小膨胀成无限,又有谁能够站出来向全世界喊道“我能承受”呢?这些人就是父母,残存的封建余烬在他们大脑深处喘息着,支配着这些人反对一切未经他们同意的自由之爱,特别是学校中的感情。
爱情与友谊,就连学生时代最纯洁的友谊也只能默默地藏在内心深处,异性间的因友情的正常往来更是打击的对象,万事都必须谨慎,小心,所以白兰一直把对我这个结拜的哥哥的友爱深埋在心底,不曾表露,怕一旦表露,这份感情就会经不住父母老师的责问和怀疑的眼神而烟消云散。
白兰收到来自时尚龙的绝交信,几天后的傍晚,他突然来到我家门前,我一开门,她就扑进我的怀宇。无所顾忌地大哭特哭,还好我父母外出办事不在家,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怕一旦表露,这份感情就会经不住父母老师的责问和怀疑的眼神而烟消云散。
白兰在沙发上哭了很久,然后小声地啜泣,也许是没有了力气,便靠着我的肩膀轻轻入梦。他醒来时,已是午夜,我抽出了已经麻得失去知觉的手臂,用右手从茶几下面抽出一个纸杯,向里面倒了三分之一的热水,递给她,她接过去小啜了一口,对我说:“他是亲自给我的,一点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我知道我丑,我没那个女人好看,也不用这样对我啊。我一直忍气吞声,我知道他和那个女人鬼混,我一直没有点破他,我以为用自己的真情可以感动他,没想到,他变本加厉,居然当着我的面吻那个女人的嘴,我丑,我没她好看,可是我都低贱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想怎么样?我只想好好的过日子,互相尊重对方,他不就是家里有几分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又开始小声地啜泣。其实,兰儿不丑,她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校花,当初不知有多少人追求她,不过只能碰一鼻子冷灰,她喜欢的是石尚龙,暗恋的人是石尚龙,心里的唯一是石尚龙,而石尚龙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思,他和白兰谈恋爱,会让他在兄弟面前有种无以言表的自豪感,待这种自豪感消失了,待对白兰没有什么新鲜感了,白兰对他就没什么意义了,也许依靠身体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可是这种感情已经不是感情,是兽欲!
“兰儿,你并不丑,一个人的丑与美不是用她的面貌来决定,而是心,心的善良朴素的美才是世间最美的,心是黑暗的邪恶的才是世界上最最丑陋的,也许现在丑陋的东西暂时遮掩了美丽,但那只是丑陋生命终结时的歇斯底里,就像夏季的乌云能够立刻遮盖光明,哀鸣出惊人的雷电,但那乌云越凶越急,就会越快消散,相信吧,快乐的阳光会很快再次照亮你的生命,”我安慰她到,“把那个人忘了吧,这种人不值得你用心对待,好好对待自己,让自己快快乐乐的,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哥哥吗?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恩,我知道这些道理,”白兰吸了一口气,“可我想跟父母说——还是试探性地说出我想转班的想法,他们马上怒容满面地臭骂我,说什么‘最好的“火箭班”你不好好呆着,偏偏恬不知耻地往差生堆里钻,你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啊?你拿我们亲亲苦苦的血汗钱当纸啊?给我滚回自己的房间去,好好面壁思过!’”
白兰因刚才说的话情绪有些激动,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于是,我将她轻轻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别怕,有哥在,一切都会过去的——饿了吗?”白兰点点头。
“我也饿了,我去厨房做面,好好等着我,不许乱跑,知道吗?”白兰再一次向我点点头。
一份绝交书也就短短数字,却能让一个人食不知味,痛不欲生。
白兰不再向父母提出这个明智的想法——转班,提及也不过是徒劳的,反而会遭到一顿臭骂。白兰将所有的痛无言地扛在肩上。白兰买了个MP3,下载了许多摇滚歌曲,下课时,就把耳麦塞进耳朵里,把音乐开到最大,上课时,就看小说,丝毫不把学习放在心上,白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目无主,总是望着窗外发愣,进了多次办主任办公室请了无数次家长,给她讲了无数次中考的重要性,还是一无成效后,他们终于对她死了心,最后恶狠狠的抛下一句:“没用的废物!”她只是冷眼的笑了笑。她在藐视他们,他们不懂爱情,甚至连最基本的友爱也得不到,像一具具尸体,没有生命的在这个光明的世界上行动,为了利益,丧失尊严,为了钱和权利,出卖亲朋,比动物还不如。
白兰和石尚龙处于同一间教室,在一个屋檐下,每一天都会看见彼此,不想看都不行,石尚龙并不搭理她。也许他的心里也觉得白兰只不过是个白痴是个废物吧,根本配不上他家财万贯的公子哥形象,或许连这一点也没想过,她太渺小,不值得石尚龙想她一秒钟,更不值得石尚龙去考虑她的一丁点感受,只是把白兰当做空气。空气好啊,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做什么都随意。石尚龙和那个女生坐在同一张课桌,准确的说是同桌,一旦下课,就和那个面容甚是俊美家庭有些背景的女生暧昧的卿卿我我,而这一切经过窗边的玻璃反射,白兰冷冷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白兰很害怕听到他们那些会刺伤自己神经的话语,把MP3地音量调到最大,这样就算看见他俩的快乐,然而听不到声音,心里的五味具杂不会涌出眼眶变成泪光,这很自欺欺人,但见一面少一面呢,不看他白兰更会觉得失落,孤独。每到深夜,白兰的悲伤就像旱后的洪荒,无法收住,想离开这个悲伤的地方,可惜自己没有经济独立,还没到能够养活自己的时候,心就会透着凉意,将她整个人冻在床上,而在这些异常澈净的残缺的夜里,星月都沉淀埋进了土里,白兰就会想石尚龙梦里的人会是谁呢?会有他妈?就算有个模糊的背影也成啊,想着想着,白兰不经意掉落下来的泪水渐渐把天空洗的空透,能折射第一抹日出光芒的空透。有时深夜,我会收到一条短信,其中一条我还保留着,是首无名诗:
你予我一个苹果/予我一个鲜红色的苹果/我接在手里道了声谢谢/仿佛是你彤红的心/我的手蓦然感到一股子一股子熟悉的温度/血液随着它急速地跳动/灌入我的名字/但我拒绝吃他。
我很难想象白兰那边会是一个什么模样的场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我的话在他那里全是空白,都是任悲伤蔓延的垣墙,并且,我也在处理自己感情上的事,自顾不暇,哪有时间管她。
每到深夜,白兰的悲伤就像旱后的洪荒,无法收住
还有一个月就要中考了,每个人都异常地努力,谁都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让自己分心,而在考场上失利,而白兰却不一样,她的心快死了,她只希望这死亡来的再快点,好让她得以解脱。
周五傍晚,放学了,白兰叫住了同班的四个男生,相互细语一番后,四个男生都露出三分怀疑七分轻佻地表情。
四个男生进了白兰的家,白兰的父母出差了,事后她对我说:“那夜,天与地都在旋转,无比眩晕,世界土崩瓦解,就在世界开始土崩瓦解地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一种报复的自豪。”
白兰应该知道,报仇带来的快感只有短短一瞬,而那一刹那,她肯定想笑,而流出的却是一辈子无法擦干的泪水,她已然是个罪人,一个断送自己终生幸福地罪人。女人复仇的快感只来自于重重伤害曾经伤害过她的那个深爱之人,或者重重伤害完美纯洁的自己。
但白兰怎么会舍得伤害自己曾经深深喜欢的石尚龙呢?那样做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他只有采取这样的极端方式让自己的心提早死去,让自己快快解脱。
心死了就解脱了?这一辈子无法解脱了!
那夜,天与地都在旋转,无比眩晕,世界土崩瓦解
四个男生在班里向其他同学大谈特谈他们那一夜卑劣的行径,丝毫不以此为耻反以此为荣,很快,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这件事成了这个学校及这个城市的头版头条,居然震惊了公安,而立案调查。白兰终于没法继续呆在这个鬼地方了,就算她想呆,她父母也不会同意,白兰的父母认定了白兰把他们的老脸全丢尽了,哪能任她继续胡闹。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白兰的消息,但还是在老同学交谈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些她的信息。
白兰改了名字,目前正在复读,她总是画着很浓的妆,装扮超级性感,整天与社会上众多男人鬼混,但怪的是成绩总是名列前茅。
她总是画着很浓的妆,装扮超级性感
“哥。”很熟悉的音色,我一听知道是白兰,附和了句:“哦,是兰儿啊。”我们在电话里讲述了各自的生活状态,最后我告诉白兰:“这周星期六,我们结拜的十位姐姐将来重庆看望我俩,你好好准备准备——对了,这些姐姐都不喜欢,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知道,不喜欢浓装重彩嘛,我会好好准备的。”
周六一大早,我和秋兰便穿上唐装等候于飞机场,十位姐姐来了,一样的古风装扮,在机场内格外引人瞩目,我们不以为然,谁规定穿衣服要瞧别人的眼色,我们缓步走出机场大厅,坐上一辆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的巴士,向A酒店前进。酒店大厅准备好了酒宴,靠着墙的左右两隅摆好了古风乐器。
乐器一一渐被几位姐姐奏响,随着曼妙地乐音,白兰身披白色袭地舞衣,轻曼地舞动细瘦的身���,她的腰肢像一条没有骨骼的蛇,轻飘飘地任音乐驱使,手臂一展一缩,恰似一朵白兰花渐渐开放渐渐闭合,修长的双腿,像是踏着海浪,又像是踩着缈无的云雾,像一个仙子,轻轻地飘升,缓缓地降落,甚是多姿。
她的腰肢像一条没有骨骼的蛇,轻飘飘地任音乐驱使,手臂一展一缩,恰似一朵白兰花渐渐开放渐渐闭合
在舞蹈结束的一刹那,白兰无力的瘫倒在地,她以一种枯叶旋转的美态落地,没人察觉她的囧态,也许是这几天贫血吧。
我向跪坐在身旁的白兰敬茶:“兰儿,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跳舞,舞技超群,也许你就是白兰仙子投胎转世啊!”
“哪里哪里,”白兰谦虚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哥哥舞剑呢,哥哥的剑舞��称一流,真可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
“四散天涯的姐弟们,难得重逢啊!”凤姐言道,“难的重逢,更要珍惜现在啊!这些年来咱们饱尝风雨,岁月恍若一梦,咱难相聚的兄弟姐妹们,虽有几位不知流浪何处,但咱几个能相会于此,已经不易,若夕时再相聚,恐怕已没什么心思轻歌晚唱,填词赋曲了,如今,咱们更应好好珍惜此份时光,把酒言欢,吹笛抚琴,互诉衷肠直到天明,然后,天明各奔东西。”
天明,我们就真的各奔东西了,只嫌时光看得太累,短短一夜欢愉还未尽兴,东方便穿上霓虹羽衣。
若夕时再相聚,恐怕已没什么心思轻歌晚唱,填词赋曲了
白兰突然叫住了我,这次相逢,我早看出她心中有事,只不过她不说,我不好问。
“兰儿,有什么事情吗?“我借此机会问道。
“是啊,”白兰走到我的面前,“哥哥,你能不能帮我租一间不大的房子,不需华美,只求可以遮风避雨。”
“怎么,最近手头紧没住所了?放心,哥那儿大得很,到哥那里住,再说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怪想你的,这样,到哥哥那里去住,哥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于是,我拉着白兰的手,欲往家去,可她却站住了将我的双手抱在手心,双目含着泪光说:“实不相瞒,哥哥,你的兰儿将不久于人世了”听到这里我蒙了,脸色大变,打断她的话问道:“怎么了,兰儿?是不是放生什么事情了?”
白兰点点头:“我身染重症,已到了晚期,希望能在一处清净之地好好度过余下的光阴。”我不敢相信地麻木地将她的双手抱在手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凭着本能说:“放心吧,有哥在呢,不会有事情的!”
希望能在一处清净之地好好度过余下的光阴。
我专程把江边的一套正在出租的房子收回来,借给白兰住,希望美丽的风景能让她心情愉悦,心情好了,对痛苦减弱也有很好的帮助。我偷偷打电话给凤姐讲述了白兰的情况后,凤姐很是着急,请了长假,又飞回了重庆。
“咱们之所以能结拜成为亲人,是因为咱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有骨气,早已不把生死看在眼里,该活则活,该死就死,不喜欢任何人帮忙,”凤姐继续道,“依我看咱们不能让她知道咱们在帮她,要瞒着她,否则,这份感情将不复存在。”
白兰晕倒在地,我急忙送她进最近的医院,待她没事后,凤姐给她打了一剂镇静剂,又转到凤姐公司所属的一家分医院,为她做了全面的检查。
“兰儿,会死吗?”我向凤姐问道。“是的,这种病是绝症,目前还没有可行的治疗方法。”凤姐回答道。
“是什么病啊?”见凤姐就不开口,于是我点点头说:“其实凤姐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七分。”
凤姐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咋二十七个兄弟姐妹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个个的下场都那么可悲啊!难道咱们上辈子真做了什么该雷轰地坏事,这辈子该遭报应吗?”
是想笑但是嘴角不断抽搐地丁点肉形成一个弧形。
我把凤姐侬在怀抱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姐,万物,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当务之急是治疗兰儿的病,钱咱们一起出,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是什么大问题?”凤姐表情严肃道,“钱的确不是什么大问题,坏就坏在这是绝症,没办法治,而且,她已经到了晚期,依我看,咱们还是让她快快乐乐的度过余生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我们这帮人都有个倔脾气——该活则活,该死就死,该死时就会找一个清静之所,清清静静地度过最后的时光,无人知晓,无人打扰。正是这种将生与死置之度外,看重的是朋友,将君子之交浓浓的情谊放在第一,我们才会结拜的。对于我们而言,死这个字眼并不可怕 ,时辰到了也不会刻意去反抗,而会顺从天命,平静的度过余生。
白兰的病非常严重了,她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和凤姐悲伤无奈地坐在床沿,等待着噩梦的降临。
“哥,哥。”白兰开始不住的呼唤我,我赶紧将她抱在怀里,饱含热泪的回答道:“兰儿,兰儿,哥哥在,别怕,哥在,别怕。”
白兰微微地笑了,说清楚点,是想笑但是嘴角不断抽搐地丁点肉形成一个弧形。
我带你去索穆里,十月份的时候,漫山遍野都长满了美丽的大丽花,我们要躺在那长满美丽的大丽花的山丘上
“兰儿,别怕,有哥在呢,”我不断地说这话,希望这样做,能减少她的孤单和痛苦,“放心,兰儿你会好的,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看黄河是怎样奔跑过兰州,银州,风陵渡的,是如何在壶口留下永恒赞誉的。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索穆里,十月份的时候,漫山遍野都长满了美丽的大丽花,我们要躺在那长满美丽的大丽花的山丘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夕阳的余晖照在我俩的肩膀,然后皓大的月亮和璀璨的银河都出来了,月亮特别的圆,是自古以来最圆的一次,银河灿烂无比,在我俩头顶旋转着,像荷兰的风车,哥哥发誓,一定带你去,你好了,哥一定带你去!”
“我,看到,了,好,美。”白兰竭力吐出几个字。
“对,很美,但还不够,要唱歌!对!要唱歌!我们要唱起那美好回忆中最动听最平素地歌曲,灵动的歌声穿越整个宇宙——别,别睡,兰儿,对,就这样,别睡,我的乖兰儿,别睡啊,相信我,我带你去斯廷博特山,去冒险,我们快速的行驶于阿拉斯加公路,没有人敢向我们这样超快的速度,我们要一直笑,一直笑,笑到疲惫,笑到脸抽筋,笑到死神也会被吓跑。
“六月,我们就去阿拉巴马。”
白兰的眼睛合上了,她睡着了,只是永远也醒不过来,房间里立马陷入无尽的黑暗。
我们要唱起那美好回忆中最动听最平素地歌曲,灵动的歌声穿越整个宇宙
房间内非常安静,或者说是死寂,我将被子轻轻盖住她的头,缓缓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外面喧闹的声响立马传了过来,窗外是成千上万——不,是百万千万的鸟,在这个悲伤的城市肆意的飞翔着,也许它们是来接白兰的,只有这些万万亿亿飞翔的生灵才能承负起她灵魂纯洁的重量,送她升入那再没有悲伤的天堂。
凤姐打开了白兰的录音笔,冰冷的音响传来熟悉地声音:
睁最后一眼瞧瞧这世界
竟像月球的表面
倒有一丝浅浅的留恋
你曾说爱我不变
为何违背当初旦旦的誓言
别人说 弥留之际当忏悔生前
我只是后悔没有对自己好一点点
想要离开这被悲伤霸占的屋间
可是无人理解
反被推向地狱的深渊
不过我现在终于如愿
听完后,我和凤姐相互拥侬,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哭声和喧闹的鸟鸣混合成去往天堂的阶梯,白兰一步一步的向天堂走去。
0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