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t wanna be here? Send us removal request.
Text
Dark Horse (三)
“停一下,太宰。”中原中也深吸了一口气,向稍远处的太宰治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他额头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因高精度的作业而渗出的细密汗珠,本是灰蓝色的作训服也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而变成深灰色,他收回精神领域,低下身用手按着膝盖大口喘气来舒缓疲劳。
——太宰治的单独训练倒是出乎他预料的正经,从最基本的用精神触手接触哨兵的身体开始,到现在他已经能够在很长的距离范围内与太宰治建立稳定的精神连接。抵触症状的影响比他想象中的要小,除了第一二天在刚使用精神力与哨兵接触时就无法自制地呕吐出来以外,他的精神领域还没有出现任何面向哨兵的强烈攻击行为。也算有点进步,可喜可贺。
长时间、高强度使用精神力会让向导的身体产生疲劳感。如果是普通的哨兵向导搭档,这时候就可以简单地通过哨兵传达信息素给向导的方法来缓解向导的疲劳,在双方信息素交换的同时还可以补给精神力,简直是一劳永逸。
然而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这一对显然不怎么普通,中原中也无法简单地提取哨兵的信息素——确切地说,他的身体本能依旧在抗拒哨兵信息素的摄入。
中原中也喘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理论和实践多少还是有些差别,他在白塔中学习的很多知识在实际操作中要复杂不少——更何况太宰治是S级哨兵,要与其建立精神连接并在实战中调控他五感的难度可想而知。
“中也。”
他听见太宰的声音,抬起头来,在他因疲劳而慌神的功夫里太宰治已经站在他身前了。他无法描述太宰治此时脸上的神情到底是何种情绪的透露,他只知道在他与太宰对视的下一秒,那张脸就蓦然贴近了他。
唇上一软,下意识张口的瞬间太宰的舌尖已经探入他松开的牙关中间,毫无停顿地缠住他的舌头。饱含信息素的唾液通过胶着的唇舌而被交换,这个亲吻持续了很久,中间太宰治稍稍退开些,再吻上来时像是有意识地辅喂了他更多含有信息素的口涎。柠檬草的味道遗留在唇齿间,没法想象到这是信息素的味道,若不是中原中也还睁着眼睛目睹了全过程,他也许会以为是被灌了一杯夏季特供的清凉饮品。
“你干什么,死青鲭!”终于从当机中回过神来的中也捂住嘴唇,猛地用力推开太宰治俯下上半身来亲吻他的身体,他脑子里一阵飞机起飞似的剧烈轰鸣声,震得他头晕目眩——不过他现在宁可相信他是被震晕了也不想承认刚才那个亲吻。
“这是最直接的补充信息素的方法,”太宰治摊开两只手做了一个很无奈的姿势,“白塔没有教过你吗,还是说你忘记了?”
刚才处在一片混乱之中,经过太宰的提醒之后中原中也才发现疲劳感确实已经完全消失了,大叹了一句世事无常之后他才不情不愿地承认,“……是教过。不过你下次这样做之前能不能跟我打声招呼?”他一时间还是没法接受他要通过交换唾液的方式来补充信息素,更何况还是跟这个讨厌的绷带狂魔太宰治。在他看来不打招呼就耍流氓简直是人生中最为恶心的事情了没有之一。
被埋怨的哨兵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卸下重担一般轻松了很多。
他刚才还在想要这样的进度会不会太快,毕竟中原中也头两天开始连最基本的精神接触都会抵触到产生呕吐的生理反应,据他拿到的之前的资料来看,中原中也在白塔的学习期间还有因为实践操作中跟哨兵接触而直接昏厥过去的经历。
幸好,中原中也没有拒绝他的亲吻。
这样的训练不急不缓地又跟进了几天之后,太宰所在的部队接到紧急的军事任务,原本就作为通用系主力人员的太宰治只来得及在出发之前知会了一声中原中也就跳上吉普车与五人标配的突击小组前往了现场。
难得不用和太宰治单独相处,中原中也没有别的要务,就整天泡在部队宿舍里的健身房做三年前日常做的体能训练——在白塔里的三年生活让他身体机能没有以前那样敏锐,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过这也让他发现了“向导普遍体能较弱”的其中一个原因所在——缺乏锻炼。
当然这个问题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中原中也因为还没有和太宰精神结合,现在勉强还可以算得上是“单身”向导,自然没有领悟另一层原因的可能性。
——哨兵病。这是一个通用的说法,和名字不一样,这其实不是一种病症而应该归结为是本能。已结合的哨兵向导搭档中,哨兵会对向导有潜意识的保护欲,这是根植在身体内本能的一种欲望,和个人意愿没有特别大的关系。这种保护欲某种意义上也让向导少了很多锻炼自身体能的机会,久而久之,向导群体的平均体力等都无法有显著的提升。
太宰治被带回来是在一个下着雨的深夜,中原中也已经躺在床上快要睡着时就听见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冲出去开门,面前是半伏在一位短发女士身上的太宰治,身上的迷彩服还沾着血迹,大部分已经干透了变成偏黑的深红色。
“过来帮忙啊!”女士看到久久没有动作的中原中也不禁出声催促道,两个人协力把太宰治拖到沙发上放好。
“我是医务处的与谢野晶子,太宰在任务期间受了点伤,刚才已经彻底治疗过了。”女士自己动手揉捏她被压了好久的肩膀,“别担心,没什么大问题,治疗过程中的一环而已,他现在这样有一部分原因是我造成的。”
中原中也有些疑惑得看向与谢野晶子——没有体验过这位天才女医师的治疗过程的中也,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口出此言的。
似乎是察觉到中原中也眼神中的疑问,女士顺了顺方才因拖太宰过来而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还以为中原中也是想问的是让太宰在短时间活蹦乱跳起来的方法,于是她轻飘飘地继续说道。
“其实稍微给他补充一点向导素就好了,方法就不用我说了吧?你可是他的向导,这点东西总知道吧。” 她说着看了一眼宿舍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嘴里不经意嘬了一下,错过了美容觉的时间女士语气中都带上一丝烦躁,“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几乎是与谢野晶子前脚刚离开太宰的宿舍房间,太宰后脚就清醒过来了。太阳穴一阵疼痛,他在坐起来的过程中伸手按住太阳穴。眼前不是与谢野的手术室,而是自己宿舍的房间,大抵是在被与谢野治疗的期间昏迷过去了被带过来的。
“太宰?”
中原中也有些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太宰治的名字,他看着似乎是回忆起什么脸色痛苦的太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抚哨兵的情绪。他试探性地使用了精神力,将哨兵整个人都圈进他的精神领域里去,他极快地调节了太宰的感官阈值,将外界绵密不断的吵嚷雨声、房间天花板上过于明亮的大灯光源之类都隔绝在外,留给这个刚刚清醒过来的哨兵一片利于恢复的舒适环境。
“中也?”一段时间之后太宰的头痛终于消停下去,他看向这个用精神领域笼罩了他的向导,嘴唇翕动了一下不知道该先道谢还是先询问他的近况,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太宰思考了一下还是先说话了,“与谢野送我过来的吗?我身上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她的治疗比较恐怖而已。”说着他又回忆起惨不忍睹的诊治过程,胃里一阵翻天覆地的作妖。
中原中也看着面前哨兵更是惨白一分的脸色,垂在身侧的手指捏起来变成一个拳头,他好似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抬起眼睑很认真地看向太宰治的眼睛,接着他凑上前去,嘴唇贴上了这个哨兵的。
——他不知道的是除了哨兵病以外,向导也是会对自己的哨兵产生保护欲的,只是这两者之间的形式不太一样而已。
“嗯……中也?”
“嗯。”
得到肯定回答的太宰治伸出手臂,讲半蹲在沙发前的中原中也一把抱到自己身上。中原中也的这声“嗯”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这么多天来太宰与他朝夕相处却必须忍耐的欲望的闸门。
中原中也身上还有沐浴露淡淡的清香,应该是洗完澡才没过多久,太宰思维不受控制地遐想到中原中也在他进入房间之前在做什么事,是已经快要入眠了吗,抑或是在看书,也有可能是在床上思考些有的没的?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他现在只想看到他面前这位叫做中原中也的向导将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S级向导的信息素对哨兵来讲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更不要说这个向导现在就伏趴在他的身上与他接吻,带着喘息的啃舐撕咬间太宰伸手去拉扯中也身上的衣物,他洗过澡习惯就穿一件居家睡衣,这时候倒是方便了太宰像拨煮熟的鸡蛋壳一样地把他脱了个干净,连脖颈上的皮带圈也不例外——带着情欲的手指在颈间流连着洒下火种,中原中也惊呼着绷紧修长的脖颈,喉结因为吞咽湿吻间被口腔加热的唾液而上下蠕动,在夜色里带着异样的性感。
太宰治稍稍仰头,微张开的嘴唇贴在脖颈上,他伸出舌头在中也的喉结边打着圈,直到哨兵精锐的五感捕捉到中原中也因快感蜷缩起脚趾的举措后才放过他的喉结,炽热的嘴唇一路下移,坏心眼地在向导锁骨间凹陷下去的位置也多做停留。中原中也没有了压抑的喘息声就近在咫尺——这简直比催兴的药物还要来得有效,太宰治无奈地察觉到自己胯间的那玩意儿颤巍巍地挺直了身躯,小心翼翼顶在中原中也的股间。
“哈…太宰你……”中原中也被属于对方身体一部分的热源抵住大腿根部,这时候他倒不觉得有什么羞怯的情绪在了,反而像是嗤笑太宰的没用一样,他耳鬓厮磨般凑在太宰耳边笑着说,只可惜还未说出整句的嘲讽来就被太宰治同时亲吻他胸前突起和手指探入臀瓣间的动作打断了。
1 note
·
View note
Text
Drinking Habits
Drinking Habits
※一��很小很小的Mini Cooper。第一人称注意。私设成山,详细见前篇的《Eating Habits》
※BGM:Harold Land-《Don’t Explain》
我是太宰治,从日本来纽约市大约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具体的年份恕我不能清晰地记得,该说是学了医之后我才真正理解“时光翩然流逝”的意义吧,本科、硕士、博士……再后来在纽约大学医学中心做了一名临床外科医生,在为病人就诊之余也会与科室的研究团队做一些小研究,时间在我不经意间就悄然溜走了。
第一次见到中原中也是在称得上是相亲的场合上,尽管这个相亲地点仿佛有些不太寻常——执行院长的办公室,听起来很没有情调吧?执行院长是脑科的权威人士,也是当初推荐我入院工作的恩师,再加上对方的条件也不是很糟糕,脸,啊脸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呢,不得不说这位与我同年的中原精算师有着一张很显年轻的脸,五官都很细致,组合在不大的脸上特别舒服。
我将目光定位在他的脑袋上,那顶装饰物颜色和他发色很相近的帽子,我想不到有什么别的婉转一点的形容词来描述这顶帽子——虽然很有失礼貌,但我不得不说:这实在是太丑了。
我是双性恋:男性和女性都可以接受的类型。虽说对于恋爱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大的热情,但是既然是执行院长鼎力推荐的人士,试着相处一下也不是说不可以。
我就这样和中原中也开始交往了——
说实话,我很难想象这样一位精英隐藏在表象下的本性是这样的。当然也许是我对于精算师这个职业的人士都抱有一种固有印象,实际接触到本人的时候多少还是会有些惊讶于他们与禁欲冷淡形象的反差。
这之后的一个周日我约他出去看电影,很制式化的约会流程——我确实已经很久没有与任何人交往过了,上一任女朋友还是在本科第二年的时候,当时我的生活很颓靡,像是走入了黑雾缭绕的迷宫一样找不到人生的方向,索性就想到了一了百了,于是我约她一起入水殉情。可惜不走巧的当时有人注意到了我们的事情,我被救助起来了,而她却因为抢救无效而离开了我。
其实我早猜到中原中也不会喜欢这样的电影,毫无意义的爱情糖水片,带着一点老旧的黄段子和搞笑桥段,拍摄的手法倒是相对很新颖,但依旧不能改变这是部烂片的结果。中原中也在电影开场后二十分钟内就陷入了睡眠,他的脑袋稍微倾斜一些,然后在没多久之后就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看了几眼电影,再转头去看他睡着了的脸。不得不说中原中也睡着时的脸很赏心悦目,长而卷翘的睫毛因眼睑的闭阖而微微下垂,因电影荧幕上的光,他眼下映射出鸦羽一般的阴影。
现在想起来,种子大抵就是在那时候开始被种在心田的吧。
他似乎很讨厌我,每次与我出去约会时总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出一丝烦躁,然后很快地又被他压抑下来,我在一个人的时候仔细思考了一下原因,大概是我时常说一些挑衅他的话有惹恼他吧,但是他生气的反应实在太过有趣,教人忍不住想一遍一遍地逗他跳脚,看他露出与平时那层波澜不惊的精英形象不同的丰富的生动表情。
那才是真正的他。
交往了大概半年的时候我们一起购置了一处两层式的公寓,离华尔街不太远——华尔街附近交通拥堵的问题让他以往需要花上很长时间才能到公司上班,换了居所他只需要步行就可以花更短的时间准时到达保险公司。
他算不上是个很合格的同居人,也是住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他不会做饭也不会洗衣服。我会做一些简餐,对于洗衣服我也没辙,索性医生和精算师的薪水都很客观,于是洗衣房和干洗店成了我们常常光顾的地方。
同样的,我也是在那之后才知道中原中也对于音乐和红酒都有很大的兴趣,他有很多黑胶高音质CD,放了两大个碟架——客厅电视机两边的空间都是归属于他的。酒也是如此,他收藏了很多价值连城的葡萄酒,我对红酒没多少研究,为此刻意去Google了一些被他放在酒柜里的那些酒瓶上的标签,权威的搜索引擎给予那些名酒的价格信息让我吃惊了有好一会儿。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件还未住进这里时发生的事情,那次我们在车里做完爱的第二天我接到一个新的项目,签约合同之前我为了确保安全问题以及检验核实一些细节,当机立断让助理订了下午的机票就飞去了西雅图。
回来之后他脸上满是嘲讽地笑意跟我讲着:“太宰,你知道柏图斯吗?你去西雅图那天我开了一瓶八九年的柏图斯来庆祝,我就是如此的讨厌你。”
“那还真是可喜可贺。”我甚至还用双手鼓掌了几次,笑眯眯得回应他。
顺便一提,那会儿我们购置的公寓正好也刚开始装修,我除了给了一些书房的要求以外全权都交给了中原中也掌权,殊不知在我去西雅图商讨项目细节的时间里他大手一挥就叫工程队在厨房前面做了一个小吧台。
吧台的照明做成了倒挂的酒杯一样的灯,,灯泡正好安装在杯子里,光是那种柔和的黄色。接近午夜时将别的照明都关掉只留吧台上的酒杯灯,用CD机放一些情怀爵士乐,再斟上一杯葡萄酒靠在吧台前碰杯品尝。
情调。
——中原中也毫无疑问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他的酒量一般,两大杯干红就足以让他醉的满嘴跑火车了,再来一杯他就会直接睡死到不醒人事。
我真没法想象他这酒量是如何考出国际品酒师资格证的,于是有一次我们晚上坐在吧台前喝酒时我就顺带问了一句,他好似是第一次找到一个可以狠狠嘲笑我的点似的,拍着我的肩笑得很猖狂:
“太宰你果然是笨蛋吧哈哈哈哈,品酒和酒量不可以混为一谈的啊,打个比方吧,你们外科医生会把婴儿护理和妇产科当成一个东西吗?”
……好吧,纵容一次他的讽刺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我确实对这方面没什么深入了解。我这么想着,看他很好心情地小口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液,想要再去倒上半杯——被我阻止了,他显然已经微醺,白皙的脸颊上浮上一层薄红,嘴角还是勾起来在笑,我不让他再喝下去他也不恼,用手指稍稍使力点住我的下嘴唇。
“喂,太宰,你喜欢什么花?”
“……唔,桃花?”
我思索了一会儿才答道,却不料他听完之后手指离开我的嘴唇,整个人都要笑得从坐着的圆高脚凳上摔下来,我稳住他,他还继续在笑,只不过是在我的怀里笑,大概过了有好几分钟他才缓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胳膊直起上半身来。
“所以说你才不行嘛!”
他这么说着,眼里满是我迄今见过的最愉快的神采。
明亮得我以为见到了太阳。
男人的情欲可以来得毫无征兆,有如未定时的炸弹一样,有时候就算是一个很小的细节也足以让他爆炸,然后在血液里燃起火苗来,到下腹,到心脏,到四肢。
中原中也在情事上一向来都很放得开,不仅如此,他骨子里就具有主导者的气场,就算在欲望巅峰也没露出过软弱的神色来——
我将他抱到吧台上去,手在松开力道的那一刻就将他身上穿着的那件黑色竖暗纹衬衫撩到胸口,大拇指正好停留在胸前的那点小小的突起上,只需要摩挲揉弄几下,就会在空气里微颤着挺立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他从喉间倾泻而出喘息吟哦的声音渗透着些微沙哑,倒是和背景播放的爵士乐很搭。
我用嘴唇印在他胸口的挺立上,舌尖挑逗那一点小小的突起,直到它被唾液覆盖才撤开,沐浴过后的皮肤还带着牛乳味沐浴乳的香甜,我的吻一路蜿蜒着往下,从前锯肌到肋间肌,再是腹直肌,直到腹股沟——躯干和大腿连接着的地方,我抬起头来看留下的深红吻痕:一串叶子似的覆盖在他的皮肤上。
他低下头来向我索要了一个简单的亲吻,我在他的口腔里尝到了葡萄酒的味道——好甜,与我方才根本没有喝几口的那杯是不一样的口感。我的眼神掠过那杯近在咫尺的酒杯,脑子里飞速地闪过了什么。
——也能够猜到了吧,我用葡萄酒做了润滑的液体。
毕竟我和中原中也的工作强度都证明了我们没有办法保持周内高频率的性爱,不可能将润滑剂放得哪里都是,更何况他只喜欢水性润滑剂,连牌子都有指定好的。
手指沾取了酒液探入他的身体的时候,我竟然出神想到葡萄酒中的化学物质可以预防直肠癌这种研究成果,嘴唇不自觉带了点笑意。
中原中也用两只手臂环住我的脖子,他的身高让他就算是坐在吧台上也没能够享受到居高临下睥睨我的快感,实在可惜。
手指携带的液体太少,能够起到的润滑效果差强人意,我思考了一下含了一口葡萄酒在口腔里,接着用一只手捏住他的大腿将其拉高一些。
保持良好健身习惯的中原精算师当然有一身很好的韧带,让他足以应对这样的姿势。我俯下身,用舌尖去舔弄他后方紧闭着的小口,顺舌苔引流将葡萄酒渡入他的内里,再接着用手指去扩张。
“唔啊!”
几乎是我的嘴唇碰触到他穴口的那一瞬间他就惊呼起来了,然后是陡然升起的喘息与因快感而吐出双唇的单音节。
“太宰……”
再重复了一次这样的过程之后他的声音都隐隐带上了一些湿意,像是要被快意逼急而哭出声来一样,我不再折磨他——
“治。”
——因为这同时也是在挑战我自己的忍耐极限,我是说真的。
我稍稍离开他,褪去身上仅着的衬衫和裤子,将欲望刺入了他柔软下来的甬道。
……
现在想来,不得不说,同居要相比起约会来更能全面地了解一个人。
那之后再过了半年,我们就去了市政厅登记结婚——将个人资料上的婚姻状态改成“已婚”,到现在也有半年的时间了。
生活倒是默契起来了很多,很多时候我们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尽管大多时候他看到我的眼神之后表情就会变得很扭曲,像是下一秒就要过来打我一拳:他也的确用了枕头或是别的柔软的东西正中砸在我的脸上。
中原中也还是那个中原中也,会在回到家里的时候卸下那个“精算师中原先生”的包装,没心没肺地点寿司拼盘外卖拿到茶几上吃,边吃还可以边开电脑做财经局势的数据图。
然后等我到家时他已经将寿司消灭完了,看到我开门进来,他边舔着手指上沾到的碎屑,边含糊不清的向我说一声“欢迎回来”。
我想我应该是喜欢这样的。
“我回来了。”
我这么说着,从他身后环住他,亲昵地亲吻了他的嘴唇。
温顾
2016.5.17
0 notes
Text
Eating Habits
Eating Habits
※一闪而过的马自达6。小甜饼,喔喔西慎,只想看他们结婚。
※BGM:尚雯婕-《在梵高的星空下》
“啪擦。”
男人从表面覆盖繁复花纹的铁质烟盒中取出一支通体白色的香烟,他就着床头那盏小夜灯的昏黄灯光点燃香烟。
“呼——”
烟草混杂着焦油和尼古丁的味道在呼吸道中兜兜转转后终于被他吐出,灰白色的烟雾融入冰凉的空气,没过多久就消失殆尽在这房间浓重的夜色之中。
黑褐发色的男人在隔壁的浴室洗澡,他们的住所在装修过程中并未使用更好的隔音材料,他在这里也能够隐约听到从那边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来到纽约后仅仅用了五年时间就在华尔街扎稳根脉的注册精算师——中原中也先生,与他的同性爱人太宰治结婚已经有半年了。
用一个不算新颖的网络热词来形容他们,也无疑就是“闪婚”了。
中原中也从未隐瞒过他的性取向,更何况在美国这种多元化婚姻观开放的国家里,若是刻意隐瞒抑或是伪装直男,那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纽约的酒吧文化的确远近闻名,但中原中也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从他的职业就显而易见了,他对于那些纸醉金迷的生活毫无兴趣,他喜欢收藏红酒,也因为兴趣考取过国际品酒师资格证:尽管他酒量不高,且喝醉后的行为与他平时的形象堪称大相径庭。
众所周知,精算师除了在大型保险公司工作以外还可以接一些外快的工作来增加收入。佛曰,我不赚钱谁赚钱,只得让中原先生代我赚钱。中原中也自然也随了大流,他除了固定的工作日会在华尔街的大型保险公司上班以外,周六会去纽约大学医学中心为他们处理一周的账务明细。
说来也是很有趣,他和太宰治熟识起来是因为医学中心的执行院长介绍的——这当然是冠冕堂皇的说法了,院长的意图明显是拉皮条做媒人,想要为这位辛勤工作的年轻精算师和他医院中硕果累累却一直没有对象的优秀外科医生解决婚姻大事。
简而言之,就是相亲。
该说是院长的眼光太好,还是因为他无法通过这两人平时显露出来的精英形象中看透他们本质的性格,总之中原中也从第一眼看到太宰治的那一刻开始就在心里打响了警铃。
——他在潜意识里就讨厌这个男人。
他在那时候当然还没有将“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有无缘无故的爱”这个道理,不过若是相同的问题现在再问起他来,中原中也大抵也只会笑着摆手拒不承认吧。
太宰治的性格太过糟糕,中原中也很多情况下都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这位明明长着一副好看嘴脸的社会混蛋。他本质里是个绅士,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太宰治时他就觉得好像有一片乌云笼罩在他脑袋上,是不是还静电搓个响雷出来,一点又一点地挑战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在院长的撮合下,他和这位不知道该称之为医生还是研究员的太宰治在周日去过电影院,在黄金时段看了索然无味的爱情片,终场时两个人都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揉着眼睛走出电影院;他们也一起去过俱乐部,中原中也不会打桌球,一直潜心于学习研究医药技术的太宰治倒是意外的精通于此,他很有模有样地手把手教中原中也打桌球,而途中自然是嘲笑讽刺少不了,最终以中原中也将球杆戳在太宰的下巴上收场;相亲约会的固定项目自然是高级餐厅的美食,中原中也喜好新鲜的生鱼刺身,于是他们去过有着漂亮庭院的怀石料理,吃饭的时候不说些糟心的话,吃饭吃得还是挺开心的;他们也做爱——
两个男人,谁会没有天雷地火的欲望呢。
中原中也讨厌太宰治在床上的样子:说是在床上,他们之间第一次做爱其实是在车里。
那天他们吃完法餐出来,那家餐厅的红酒口感很好,配小份的西泠牛排刚刚好,中原中也忍不住就多喝了一些。他那高估不得的酒量让他在没将整瓶都喝下肚前就醉醺醺了,太宰治因为要开车而没有喝酒,等到他搀扶着中原中也坐进车里,精虫上脑的中原中也舔了舔一路过来而变得有些干涩的嘴唇,哗啦地就把衣服脱了。
饱暖思淫欲,酒后乱性加车震的体验还挺新鲜的。
倘若要类比起来,太宰治在做爱时的节奏和他的饮食习惯颇有些相似。
高阶知识分子出身的太宰治,在礼仪上也是无可挑剔,他吃饭的速度不快,可以称得上是慢条斯理,像是方才享受过的法餐,鹅肝和牛排他都会用刀叉仔细地切成体积相当的小块,中原中也无比怀疑那是医生出身的人自带的强迫症。
这点在他做爱上也体现得很彻底,他很讲究循序渐进的过程。
就比如说是扩张,就算他是个Gay也不代表他会在平时开着去上班的车里放润滑剂吧——别无他法,太宰治握住中原中也已经从顶端渗出些许透明液体的男性特征,极富技巧的抚慰了那物什。
中原中也缴械的时候大脑里还是一片恍惚,思维发散开来想倒是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他现在还能清晰记得他当时的疑问是:医生的手指是不是都很适合撸管?
就着射出来的白浊液体充当润滑剂,太宰治的手指按摩了穴口紧缩的肌肉后才试探性地进入了一个指节。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做爱,中原中也在穴肉收缩间甚至能感知到太宰治的骨节。
太宰治对于扩张的耐心几乎是中原中也的两倍,还有些醉意的中原先生稍稍有些性急,却又处于某种心理障碍不甘心开口,他只好用两只手臂环抱住太宰治,汽车后座的空间也还是狭隘,呼吸和心跳都仿佛有回音似的。太宰仅仅用两只手指的扩张过程冗长得他想要咒骂出声,偏偏身体还很受用似的,他都觉得自己像是要再到达一次高潮。
“你进来。”
他说这话时眼神飘忽,毕竟他和太宰也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却又不是单纯的陌生炮友,这层青黄不接的暧昧关系让他有些尴尬于向对方要求掌握节奏。
幸运的是太宰治没有像之前那样说一些调笑的话语,他稍稍俯下身,在中原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扶着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挺立起来的性器进入了中也的身体。
这之后的第二天太宰治就接到了一个新的合作项目,签合同条款前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去合作单位透彻地了解一下,于是马不停蹄地叫助理订了飞机票,坐了当天的航班就去了西雅图。
呵呵,欲擒故纵。中原中也的手指疾风劲舞地在键盘上敲完一份风险投资的评估报告,从鼻腔中冷哼一声,同时在心里诽谤太宰治这样的行为。
后来等太宰治回来,他们又干柴烈火得上了一次床。
这次是真真正正的床了,还是酒店的双人套房,纽约的高层建筑林林总总,这酒店的地理位置不错,从单面可视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纽约的夜景,甚至能够看到中原中也工作的公司所在的那幢楼的一个角。
像是要报复太宰治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去西雅图的行为似的,中原中也热情地像是一只野豹,他跨坐在医生先生的身上,起起落落间收紧穴口,手指还毫不客气得捏住对方胸口的两点深色。
这样的体位带来的快感无法用简单的语言来描述,他只知道因为重力的原因性器能进入地更深,戳刺到平时都无法触及的敏感地带。
喘息满溢了整个房间,偶尔会有室外的汽车喇叭的余音出来打个岔,毕竟是闹市区的酒店,这种情况无法避免——
“你也就不过如此嘛,太宰。”
临近高潮的时候中原中也扬起下巴,因快感游走而绷紧肌肉的身体精瘦而好看,他这么说着,脸上还带着戏谑挑衅的笑意。
太宰治听了也不恼,他的手抚上中也的腰腹,时而在大腿根部与躯干连接的部位加重力道按压几下,觉察到对方身体稍稍脱力的一瞬间,局势蓦然翻转。
中原中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太宰治压在身下,身体紧紧相连的部位没有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松动些微,反而因为条件反射,本就已经攀登到欲望顶峰的甬道内壁更为汹涌得蠕动吞吐。
他的嘴唇微微翕动,然后在下一秒他听到了太宰治的声音。
“是什麽让你产生了质疑我能力的想法呢,中也?”
再后来,他和太宰的家人也见了面,礼貌性的聚餐之后商讨了一下结婚的事宜。
同性结婚在美国随处可见,他们在几个朋友的陪伴下去了市政厅注册登记,以及在附近教堂中的一个简单得都不能说是婚礼的仪式。
“你在想什么?”
太宰治洗完澡从浴室回到他们的卧室,他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微卷的头发仅仅是被胡乱擦拭过一次,上头还因带着水汽而湿漉漉的,无法承载的水珠在黑褐色的发绺上颤巍巍地滴落下来,被围在他脖子间的白色毛巾吞噬了。
“没什么。”
中原中也回过神来,无谓地向他笑了一下,紧接着揽住面前爱人的脖子与他交换了一个混合着尼古丁的吻。
温顾
2016.5.16
专业不同,全程瞎侃,博君一笑。
大美帝地图版图大,我也就是随便瞎扯,我在的国家与美帝之间隔着一条大西洋。
0 notes
Text
关于中原中也醉酒的生理表现
关于中原中也醉酒的生理表现
“好玩吗?”
“好玩!”
“醉了吗?”
“醉了!”
中原中也,男,22岁,冷静地看完对方手机上的录像,第一次有了想要一头撞死在墙壁上的冲动。
两周前,港口黑手党。
“中原,你会把妹吗?”森鸥外将烟草叼在嘴边,却不点燃——若是有人问他为什么,这个中年大叔会以一种可怕的眼神瞪着询问者,理所当然似的叙说:因为爱丽丝讨厌烟草的味道啊!他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语气有些认真地提了一个委实是很难让中原中也理解的问题。
“……哈?”
森鸥外从方才就一直在翻看的纸页���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中原中也全身,沉吟了一声又回去看文件,几秒后又用眼神像扫描机一样扫过中原中也,几次反复下来,被莫名其妙眼神看了好几遍、本就一头雾水的中原中也终于忍不住了。
“首领,您问这个是什么意思?还有您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全身发毛。”
“坐,”森鸥外笑着指了指面前的沙发示意中也坐下,“其实也没什么,我这里有一个任务想让你去做一下。”
接过森鸥外刚才一直拿在手里看的那份文件,中原中也浏览了一遍纸页上方的这位女孩子的照片和基本的身份信息,一脸问号地看向他面前的首领,又联想到刚才首领的疑问,颇有些不确定得问出口:“您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和这个女孩子……?!”
“没错。”森鸥外从沙发椅上站起来,走到中原中也的身后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中原,这个任务非你莫属,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喔。”
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中原中也先生,与一位陌生女性时常出没在横滨的各大餐厅、电影院,甚至是游乐场,是约莫一周前的事情了。
太宰治一开始是不信这个传言的,直到他某天十分巧合地因为侦探社的工作顺路,确确实实,用他自己的双眼目睹了中原中也揽着比他矮上一些的漂亮女性进入一家法式高级自助餐厅,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中原中也虽说实为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平时对着太宰治口出狂言气势汹汹,然而他本身喜好高雅,对红酒、音乐、电影都有很深入的了解,尽管身高可能是一大问题,但真要温柔待起女性来,该说没什么人能抵挡得住他的诱惑了吧。
他没有穿平时的那套长及膝盖的风衣,而是在衬衫背心外面穿了很正式的小燕尾西装,跟餐厅的整个氛围也很适合——毕竟是高级法式自助餐厅嘛。中原中也的脸上带着温润的微笑,在快走到座位前的时候松开揽着身着小礼服的女性的腰部的手,快步上前很周到地为面前的女性拉开座椅。
餐席间看起来也是言谈甚欢,中原中也甚至为那位女性将牛排切成小块方便入口,再将圆盘放到女子面前,红酒配红肉——红酒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中原中也还刻意准备了的法国波尔多酒庄出产的红酒,让侍者在来之前就从后厨取出来,等到他们落座开吃时酒的温度正好。
太宰治看着窗子里中原中也为女士斟好一杯酒后轻轻晃动着酒杯,抬起头来跟对方轻笑着说了一些像是在介绍红酒之类的言论,眼里酝酿着旁人不太看得透的东西,他在不会被中原中也发现的地方坐了很久,直到他们吃完晚餐离开餐厅,太宰治才直起身来,拍了拍外套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扬长而去。
“芥川啊。”
芥川龙之介和中原中也虽然在港口黑手党共事,但是像这样单独出来喝酒的情况倒是鲜少,以前至少还有个太宰——这么说来,中原中也在太宰治离开港口黑手党之后,还是第一次邀请芥川来酒吧喝酒。
“太宰那个社会混蛋,他已经一周都没有回过我的短讯了!”
芥川看着脸颊上已经泛出一些驼红来的中原中也,举着杯子里的一杯水沉默了很久,说实话,现在这种情境,怎么想都有些尴尬吧。前师父和他的搭档的关系他多多少少也看明白了个大概,至于在太宰治离开黑手党之后他们是否还有联系,他也是现在才知道……
——原来还在一起啊。
芥川龙之介将嘴唇贴在冰凉的玻璃杯上,注视着把名贵的红酒当水灌下去的中原中也,不知道该劝阻还是保持沉默,他的犹豫一直持续到中原中也整个脑袋都倒在吧台上,嘴里开始不知道说着什么胡话,芥川将中原中也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机从他手指间取出来,在通讯录里翻找了一阵。
讲道理,他看到他师父的号码被备注成“绷带附属品”的时候,一直毫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破绽。
“喂,中也?”
“啊……喝醉了吗,我现在就过去。”
中也喝醉了之后好像更重了。太宰治在心里这么默念着,向芥川打了个招呼,架起中原中也就往酒吧外走。漆黑的小矮人体术一流,相应的,肌肉所占的比重也就大,他被太宰搀扶起来的时候还紧紧抱着敞口的玻璃酒杯,太宰一阵诱哄之下他才甘愿放下来。
“太宰…你这个…混蛋……”
“是是,我是混蛋。”
中原中也醉得说话都含糊,太宰治一边听着对方对自己毫不留情的咒骂,本着醉了的人说什么都应和着的心情,一边将他拖着放到车里。
太宰治从中原中也身上摸出钥匙来启动跑车,他把一盏顶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中也的大半张脸,似乎折腾够了,他这会儿已经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睡着了,两瓣嘴唇微微张开泄露小小的呼吸。
太宰治长久的注视着他的睡颜,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向副驾驶的方向倾身过去,给他扣好安全带的同时顺便在他唇上偷偷亲吻了一下。
“你也就睡着了的时候还有点可爱了。”
他这么说。
真是一只不安分的蛞蝓。
好不容易把他拖回家,还特别好心地给他喂了解酒的茶,这厮竟然不睡觉而一个鲤鱼打挺精神起来了。太宰治把正在胡乱地唱着歌的中原中也扔到床上,随即将自己胸口的十字领带解开了放到床头柜上固定的位置上。
“喂,太宰!”
“嗯?怎么了呢,中也。”
“你,其实…是个腹黑吧。”
中原中也突然拍着床铺坐起来,说话的声音倒是清晰了很多,要是太宰没有看到他的眼睛也许会以为他在装醉也说不定——然而并没有,中原中也是的的确确醉的很彻底,脸颊上还余留着因为酒气上头的潮红。太宰思索了一下,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摄像的应用,白色的对焦框自动定焦了中原中也的娃娃脸。
“中也,好玩吗?”
“好玩!”
“醉了吗?”
“醉了!”
太宰治看着摄像头里扬起两只手臂回答问题的中原中也小朋友,心里早已笑得花枝乱颤,这反应也太可爱了吧。
他还沉迷在中原中也的幼稚行为里,他面前的这位小朋友猛的就把他自己身上的外套扒下来了扔在地上,接下来就是一个漫长的解开衬衫纽扣的过程,他将白色长袖衬衣的所有扣子都解开,从开衫的中间露出下面精瘦有力的身体,腰腹部的肌肉线条实在漂亮的可以去拍杂志封面。
“好热……”
他边脱还边喊着好热,太宰治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脑袋搁在椅背边缘看着中原中也极富野性的脱衣秀,等他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脱的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内裤了,索性他没有连那仅剩的布料都褪去了,不然……
好像也没什么不然,因为太宰已经决定干了。
太宰治进卧室的时候也只打开了平时他晚间看书用的一盏小夜灯,灯光柔和地抚过中原中也赤裸的身躯,也许是酒气散发的缘故吧,他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要不是对方呼吸间的浓重酒气洒在自己鼻尖,太宰治都要以为醉的是他自己了。
“中也。”
他仿佛觉得他此时的声音像是从老旧答录机中放出来的一般,中也的身体像是一部上个世纪末期的文艺电影中无数人趋之若鹜的黑珍珠,而覆盖在这之上的坚硬蚌壳,在他面前缓缓打开了。
黑色的内裤被太宰扯下来,却还挂在他的一边小腿上,中原中也旁若无人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殊不知在情欲漫布的气氛下这样的动作简直能要人命。
太宰治能清楚地听到他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他倾身上前,用自己的嘴唇覆盖在中也的之上,这是一个很清淡的吻,他只是将嘴唇贴着对方的嘴唇,而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或许是在等待一个契机,又或许只是单纯的犹豫,无从得知。
“中也。”
他再次呼唤对方的名字,完全醉了的人显然不能理解他的意图,反而因为他的行动拖沓感到不满,中原中也衔住他的嘴唇,软舌径直滑入唇间,在找到太宰的舌尖的那一刻就展开了他的侵略。太宰治的鼻息间、唇齿间都是中原中也传达过来的那股和酒香混合在一起的他独特的味道。
太宰治大脑迅速地运转,思考了一下之后稍稍退开中也,不消多久后他再次欺身而上,已经是身着无物的状态了。唇齿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胶着在一起,身体紧贴着,体温更高一些的中原中也主动地用双腿环住太宰的腰部,几乎是在结束亲吻的瞬间就沿着他的嘴角一直往下印轻轻的吻痕,到下巴,到喉结,再到胸口。
中原中也看着自己在对方身体上留下的“杰作”,甚是满意地点点头。他恍惚间听到对方的声音,但因为酒精作祟,声音像是飘忽在远处的迷雾,不太真切。
“……真是败给你了。”
太宰治这么说着,越过中原中也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瓶用了大半的水性润滑剂出来,倒了些在手心就扔开瓶子,手指在他股间摩挲良久,有了润滑剂的帮助,食指也在这之后便陷入了后方热软的甬道。
内壁热情地绞紧了他的手指,还难耐地想要吞的更深一些。中原中也呢喃着听不清的话,将自己的手指舔湿了之后也学着太宰的动作伸了一根进去,他的指节跟太宰的碰撞在一起,大抵是酒精的效果过于强烈,他显然还未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
太宰治何尝不乐于看到这样的中原中也,他引诱着中也的手指往肉壁上碾压揉弄,甚至还更坏心眼地让他用自己的手指戳在醉敏感的点上,逼迫地中也喘息吟哦出声,稍稍泛红的眼圈压抑不住,生理性的泪水毫无征兆地从眼框中间掉落下来。
太宰治不是第一次见到中原中也在床上动情地落泪的样子,但却没有一次比现在更为性感。
他喉间低沉地喘了一声,在结束冗长的扩张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中也的身体,也许是想让对方享受更大的快感,他没有一次就深入进去,而是缓慢磨人地一点点贯穿他,内壁的收缩节奏和喘息几乎是同步的,一圈圈地缠紧,又略带不舍地放松,刺激着两周内都未纾解过的他几乎马上就要缴械在中也的身体里。
太宰治用手圈住他的前身,完全进入了中也的内里,考虑到中原中也还在醉酒中,不适合太激烈的性爱,太宰治很体贴地有意缩短战线,于是他弓起身,双手撑在中也的身体两侧,身下尽数挑着中原中也最敏感的几处狠狠撞击,时而像是搅动一池春水般缓慢得画圈刺激他
“哈啊…唔啊,嗯…”
快感像是飓风过境,中原中也直觉得自己在欲海中沉沉浮浮,只得用双腿缠紧了唯一能够当作浮木的太宰治……
“好玩吗?”
“好玩!”
“醉了吗?”
“醉了!”
中原中也,男,22岁,在解酒茶起效之后的第二天���冷静地看完对方手机上的录像,第一次有了想要一头撞死在墙壁上的冲动。
“啊,说起来,你之前约会的那位小姐,真的是个美人呢。”太宰治拖着下巴这么说着,“中也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吧。”
“……那是我下一个暗杀对象,你别打她的主意!”中原中也在床上踹了一脚太宰治在他身边的大腿,卷起大半被子就转过身去,“我睡了!”
“诶,还睡?这都十点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大半个卧室,太宰治看着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的中原中也,俯下身去亲吻在覆盖于中也头发上的地方。
“喂太宰,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喔。”
温顾
2016.5.15
1 note
·
View note
Text
Heat Circle
Heat Circle
※之前点文有姑娘说想看phone sex,然后跟食指太太聊天的时候也提到了phone sex,索性不午睡了开个车。
太宰不在横滨,距今为止已经有二十天了。
——横滨的武装侦探社平时是不接外市的委托的,但这次东京警视厅专门到武装侦探社来委托侦探社帮助他们探案,更重要的是,这件委托的案件线索错综复杂,江户川乱步先生看了委托函之后显然很有兴趣。
众所周知,乱步先生的日常生活技能趋近于零,而社长福泽谕吉临时有要务无法陪乱步先生去东京,而他又不是很放心侦探社的某几位,于是就委托太宰治移步东京照顾乱步先生,案件的规模、牵扯到的利益关系实在庞大,委托函的线索只是冰山一角,于是乱步和太宰两人在东京停留了十几天的时间才将案情摸得全乎透彻。
临近十二点钟接到对方的电话实在是很少见的事情,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联系人的名字,太宰治一时间还有些恍惚,质疑了几秒钟他有没有出现幻觉之后才不确定地滑到接听的图标上。
“……中也?”
太宰治不在的第二十天,想他。
你以为中原中也会有这样梨花体一般的想法吗?Nonono,甘い!——口是心非的典型代表中原中也先生,就算确实是存了那么一点点想念太宰的心思,也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那他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太宰呢?
他打这个电话无非也就是想确认一下太宰治什么时间能够回到横滨,因为他们一起租的公寓要付房租了。
没错,原·港口黑手党干部暨现·武装侦探社社员太宰治和他的老搭档中原中也,在几个月前共同租住了一处双层LOFT结构的小公寓,并在住进去的当天就制定了一系列的条规,其中有一条就是,一人付一个月的房租,第二个月就是另外一个人……简而言之,就是两人轮换着负责房租的上缴。
下一个月应该是太宰付房租的,但是按这趋势来讲,太宰如果不回横滨,中原中也就要先替他垫付房费——他才不要。
“……中也?”
“太宰,你什么时候回横滨?”
几乎是在呼叫中跳转到通话时间00:00的同时,两个人都同时发问了。
LTE-Advanced标准的手机已经可以完善使用载波聚合技术,尽管他察觉到太宰那边信号似乎不太好,但中原中也还是能够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
啊,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有很久没有听到太宰治的声音了——中原中也稍稍出神,他肩膀上还挂着一块白色的毛巾,事实上他是在洗澡的时候想到房租这个问题的,于是在干净利落地冲洗完身体和头发之后还未换上家居服就已经拨出给太宰治的电话了。
他在客厅里走了一圈,眼神四下游移一圈定焦在电视机前方的长沙发上,几步上前整个人窝陷进沙发里,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下去,气氛有些不明不媚,中也盯着自己的脚趾尖,决定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
“喔,啊,我就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回家?”
没注意到自己用了“家”这个词汇的中也顿了一下,中原中也挠了挠刚洗完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下去,“再过几天就该付房租了——房东太太留了电子邮件给我,如果你来不及回来的话就直接汇钱给我好了。”
谈钱的问题还是有点尴尬的,中原中也眼神还没有从他自己的脚趾上移开,但是毕竟两个人一起住,有些原则还是该遵守的。这点两个人明显都是心照不宣了的,他的脚趾头肉肉的,有时候做到快去的时候太宰会把他的脚趾捏在手里。
快意上头的时候脚趾不自禁蜷缩起来,还挺可爱的,当然中也是不会去注意这些的,他现在努力想摆脱尴尬的情景,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支吾起来。
“……唔。”
太宰的声音有些苦恼的样子,他的声音混杂在风声里,又加上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中也几乎是一下子就判断出太宰是在路上,想到有可能太宰还在工作期间,自己打扰到他的工作的话饶是中原中也也还是会觉得比较愧疚的,毕竟在这项委托上他们并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他刚要开口跟太宰说如果他不方便的话他也可以先垫付掉然后他之后连续付两个月的就可以了这样的话的时候,就听到太宰治在电话那边笑了一声。
再然后,中原中也觉得他仿佛失聪了。
“如果中也在电话里做给我听的话,我也可以考虑现在就回来喔?”
“……哈?”
他们合租,或许应该说是同居的,这处公寓离闹市区颇有些路程,到了午夜间几乎只有偶尔经过的自行车或是顽皮的社会青年开着电单车呼啸而过自带渐进淡出音效的引擎声,中原中也一只手捏紧手机,另一只手径直向下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
才洗过澡的皮肤在稍凉的空气中泛出一点诱人采撷的嫩粉色来,若是有心人看见了多半会想在上面印上些斑驳的深红印记来昭示主权,物什顺从地伏趴在中原的双腿内侧。
中也的手指与他的身高倒是大相径庭,或许是因为骨架的原因吧,他的手指很修长——就是那种连钢琴老师看了都会夸赞这双手适合学钢琴的那种。指腹划过肚脐附近的肌肤,举棋不定地紧贴着游弋几圈后握住了胯下的肉粉色性器。
中原也是男人,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渴求的是怎样的快感,也就更轻车熟路于怎样为自己带来那样的快慰,不用多久情动的敏感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了,他用手指拢成圈状挊动性器,时而用食指轻揉过敏感的前端,在出精口摩挲几下,快意从关键部位沿着小腹直到延伸到大脑皮层。
“呼,哈啊,嗯……”
中原中也的呼吸已经完全紊乱地一塌糊涂了,湿热的喘息有一部分凝结在手机还亮着的屏幕上,散步着一点点的小水珠。他的手机防水吗……?中也盯着屏幕上的“青花鱼”三个字,稍有点发愣得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小中也很兴奋吧?我不在的时间里中也一次都没有满足过它吗,好可怜喔。”太宰饱含笑意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中也的耳廓,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他本来就紧绷着的神经。
“嗯……闭嘴!”
让中原中也无法保持冷静的是,他的身体显然对太宰的声音有着很大的反应,胯间的小中也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更硬挺了些,戳着他的手心。
幸好没有被太宰看到……太丢脸了。中原中也几乎能描绘出他内心那个一个捂着脸的无可奈何表情包。
“中也。”
在另一边举着手机贴在耳边的太宰治停下匀速前进的脚步,突然有些严肃地出声。
“……嗯,哈……你干嘛?”
“……干。”太宰治少有得有些烦躁得吐露了一句咒骂,紧接着他突然加快行进的速度,楼梯间内全然回荡着他的皮鞋与石阶碰撞的蹬蹬声音。
“喂喂,太宰,不是吧?”中也在情欲中轻笑着说,尚且带着一丝迷蒙,他的笑声还带着一点沙哑,透过手机数字信号的输送显得稍稍低沉,更是平添了一分情色,太宰只通过电话自然无法看到中原中也带着得逞的笑意的眼神,“你……兴奋起来了吗?”
“……”
太宰治没有正面回应中原中也的问题,但他在几分钟后用口袋里的钥匙打开了公寓的门。
“欢迎回来。”
门还没有完全关上,玄关隐隐泄漏出一些外面走廊的暧昧灯光,中原中也抬起方才还停留在玉器上的手和太宰打了个招呼。
这时候,一个亲吻比得上千万种言语。太宰治都还来不及把外套褪去,就已经与躺在沙发里的中也亲的难舍难分了。夜色里中原带着欲望半眯起来的眼睛因水���而熠熠生辉,太宰治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只套子,熟稔地套在手指上用上方自带的润滑剂草草扩张了中原中也分开的双腿间隐隐可见的那处。
进入的时候太宰连身上的衣物都还未脱干净,外套和衬衫都是被中也扒下来扔在地上的,裤子的皮带还贴在他的腿上,金属扣环比起因情欲而陡然升高的体温来说带着特有的冰凉,刺激地太宰闷哼一声,又低下头去亲吻中原薄软的嘴唇。
然后便是不打招呼的全根没入,太宰两手都在中原的臀瓣上摩挲揉捏,中也有些兴奋地抬起双腿缠住太宰的腰部,迎合着太宰的动作用因紧绷肌肉而让对方艰涩进出的后方逼他缴械。
“中也……”
“嗯。”
床第之间的战役,可是很漫长的。
“你是不是早猜到了我要回来了?”
“嗯……嗯?”
彻彻底底干了一场之后餮足的中原中也抱着太宰治的一只胳膊迷迷糊糊地几乎要睡过去了,反应了两秒太宰治指的是什么。
“啊……听到你那边的风和脚步声就知道了。”
回答完太宰的问题,中原中也眼皮沉重地再不管不顾太宰的回应,阖上眼睛不消两秒就彻底进入了睡眠,嘴角悄咪咪地扬起来些,只当是做了个好梦。
这次可是他的胜利呢。
实在是不太会写phone sex,一点都不好吃……哭了粗来。
温顾
2016/5/12
0 notes
Text
關於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賭約
TIPS:
之前有看到嵐嵐畫的吸血鬼太中,太情色了>v<!!不禁開了車^q^!!太中真好吃呀!!
Sex間的語言和呻吟依舊是我很苦手的部分……十分沒有情趣不好意思。
上車愉快~
「唉。」
太宰治叹了口气,用马克笔在日历上画了一个新的红叉叉,从断粮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了,究其原因,是因为上个月和同族的中原中也打的赌。
「……比谁忍耐地更久吧,输了的话,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怎样?」、
想起中也那时候的表情,太宰治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虽说同样作为吸血鬼的两位短期不进食也不会真的饿死——体力衰退和精神萎靡倒是真真实实反映在身体上的。太宰治将日历重新放回玄关的条桌上,转回去看中也。
中原中也整个人都窝在了沙发里,他没多久之前刚泡了一杯热的奶茶,用双手捧著外壁温热的杯子,困困倦倦地蜷缩在一条毯子里,很没精神地偶尔啜一口奶茶。他的确是困顿得不行了,但有些东西却十分强制地阻断了他的困意,比如饥饿——饿得睡不着也就是指的像他这种情况了。
「太宰……」
中也背对着太宰,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能感受到从背后传来的太宰的视线,换言之,他已经对被太宰注视着的感觉习以为常了。他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太宰的名字,尽管咽喉已被奶茶润泽過,声音還是透露出来隐隐的疲倦和沙哑。
太宰从玄关走到沙发前,在中也边上坐下来:「中也想主动��输了吗?」太宰治眉頭一動,笑瞇瞇地樣子在中原中也的眼裡滿滿的都是嘲諷。
「開玩笑,我怎麼會認輸!你才是快撐不住了吧?太宰。」戴著帽子的童顏男人像是把杯子當成對方似的,重重放在桌子上。
太宰先生手指支在下巴上思忖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瞇起來一些:
「好,我認輸了。」
他笑了一下,手還保持著撐著腦袋的姿勢,看著中也的眼睛笑意綿綿地發問:
「那麼,中也想要我答應你什麼?」
「既然賭約是中也定的,那中也一定有想要我為你做的事情咯。嗯,說說看?」
「我想吸你的血。」
中原中也轉過頭和太宰治雙目對視,嘴唇翕動著吐出這麼一句看似突兀的話,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認真的勁頭倒是讓太宰不好說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可以喔。」
中也的獠牙和他的身高倒是很為搭配,也是短短小小的,刺進皮膚的過程迅速且不帶疼痛——和他的乾淨利落的行事方式也極為相似。太宰看了一眼埋在他肩窩只顧啃著頸部的中也,動作被限制了,臉上什麼表情都無從而知,能看到的只有稍長的橙色髮絲自然垂落下來。
二話不說就被徑直壓在沙發上的太宰仰頭,滿眼都是客廳天花板懸掛的水晶燈,燈光明晃晃的照得他一雙餓得血紅的狗眼都要瞎了,抬起一隻手遮在眼睛前,另一隻手也就勢抬起來籠在中也的後腦勺上,手指輕柔撫過他的髮絲,耳邊充斥著中也的喘息聲和吞嚥血液的「咕咚咕咚」,本就在飢餓情況下的太宰被他這樣的速度索取血液,慾望被放大到平時的好幾倍,抓住中也頭髮的手也下意識用了下劲。
中原中也實在是餓過頭了——至少他現在可以明確地表明,從他聽到太宰說「可以」開始到被扯住頭髮這段時間,他幾乎是理智全無只憑著身體本能了,回過神坐起身來看到太宰愈發蒼白的臉色,不禁有些歉疚,表情都變得不知道怎麼控制,手忙腳亂地從太宰身上起來,去冰箱拿庫存的血包。
才打開冰箱,背後一雙手就把他整個人攬過去。
中也的背緊貼著太宰,這個姿勢讓他可以清楚得看見太宰的手臂越過他拿了一個小號的血包拆開,可能也是因為慾望當頭,他的動作比起平時不甚優雅,食用的速度也相對來講比以往快上很多。吸血鬼的肉慾很容易被挑起,又道是飽暖思淫欲,如果不是因為姿勢的原因中原中也可能還沒有意識到抵在他身後的物什是什麼——
「喂,太宰——」
被他叫到名字的青年把已經空了的袋子隨意扔進廢物篓裡,雙臂環住中也的腰在他後頸也咬了一個不淺的兩個印子,尖牙刺進皮膚只是一個稍短的瞬間,太宰只是報復性似的吸了點血。
血液順著皮膚流淌下來,滑過鎖骨滴進衣領下看不到的地方。客廳的燈光只有一部分能偷進廚房,曖昧的燈光淺淺灑在兩個人身上。遊蛇似的慾望,在看不見的地方纏緊了他們。
中原中也眼睛裡帶著一點水光,也許是因為飽餐之後的滿足而泛上來的生理鹽水,又也許是因為被太宰吸血而激發起來的情慾。
他先出手了。
他轉過身就去解太宰身上穿的那件白襯衫的釦子,他的動作很急切,面對著本來就不方便解釦子,從上面一路帶扯帶解到最後一顆的時間裡幾乎磨盡了他僅存的耐心。
中原中也一直不滿他的身高,這本就在日常生活中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困擾,比如在這種雙方都站著的時候,接吻就是一件很不方便的事情。他有些粗野地用手摟住太宰的脖子,強迫太宰治低下頭來,然後他們交換了一個綿長而濕熱的吻,唇舌交纏間還帶著血液的腥甜和奶茶的一點香醇,混雜在一起本該是令人作嘔的味道,卻在對方的口腔裡交融的恰如其分。
一個親吻就足夠紊亂中原的呼吸節奏了,他喘著氣看著已經被他扒下襯衫的太宰,全身的繃帶看起來異常扎眼。
「回臥室吧?還是說……中也想在廚房做嗎。」
他聽到太宰治這麼說,語氣一如既往地帶著欠扁的笑意。現在聽起來竟然還挺悅耳的,察覺到自己心裡這個念頭的中原中也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之前餓太久導致大腦運轉的速度比之前慢了。
「回房間。」他拽住太宰的手,眼神很認真,拉開廚房的門就徑直��過面前的家具往臥室的方向走。
中也的臥室裡一片漆黑,沒有開燈,但對兩位吸血鬼先生並沒有造成特別大的影響,倒不如說在黑暗中他們的感覺更靈敏些。
太宰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被急火攻心的中也壓在床上,中原雙手撐在太宰身體兩側,俯身又去親吻太宰的雙唇,這次比上次更為深入,彼此都像是在唇間交戰,舌尖侵入口腔攻城略地,又被另一人的舌頭擒住,抵死纏綿。
像是在戰場對峙,又像是伴隨月色與玫瑰的Flamenco。
中原中也其實不擅長做愛——
這不廢話嗎,哪有人生來就擅長做愛的。他對於情事的認知,從生澀到習慣,從被指引著到主動掌握主導權,全然是來自於與太宰治翻雲覆雨的過程中。
換個煽情的說法,他的身體就是太宰一手開發的。
「放鬆一點……」太宰治已用潤滑劑潤濕過的指尖抵住中也緊閉的穴口,指腹不急不徐地在皮膚的褶皺間摩挲按壓,他湊在中原中也的耳邊輕輕誘哄著,帶著情慾的字句伴隨著濕熱的呼吸游弋在中原耳邊,撩撥敏感的耳廓,察覺到中也的身體放鬆下來一些,他的手指才繼續很有耐心地一點點進入,腸壁比起吸血鬼平日冰涼涼的體溫要溫熱許多。
「呼,哈啊……」
才剛探入一個指節不到,異物感就讓中也的身體不自禁地僵持住,內壁本能擠壓著手指。太宰嘴角帶笑得又去親吻中也的嘴唇,有人說接吻是最好的情話,那太宰治此時大抵是想說些撫慰些的溫柔話語吧。
在反复的親吻間太宰的食指又繼續深入稍稍放鬆下來的甬道,間或指節曲起,或是用指腹按壓住某一處揉捻,擴張的時間冗長而柔情,太宰的中指也繼而陷入中也體內,中也的上半身已經伏趴在太宰的胸膛上了,彼此都挺立著的男性特徵由於姿勢緊貼在一起,偶爾的摩擦都能讓那處一直延伸到下腹都湧上快感,中原忍不住伸手握住兩人的性器,上下擼動起來。
快意遊走從下到上遊走全身,中也的腳趾不自主地蜷縮起來,體內不斷挑逗腸壁的手指讓他快要忍耐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混亂的呼吸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被放大,他睜開有些迷濛的雙眼去看太宰治的表情。
——做愛的時候太宰的神情和以往都不太一樣。
情慾和柔情,還有隱忍,交織在他的眼梢唇角,性感得無可複加,中原中也最受不了這時候的太宰了,簡直就是犯規啊。他輕喘一聲,在喉間上下翻滾了很久的吟哦終於傾瀉出來,穴內的擴張足夠到位了,再下去中原都要忍耐不住了。
他低下頭,悄悄在太宰治耳邊說了兩個字。
「進來。」
坐懷不亂柳下惠,太宰治自認他不姓柳,更何況箭在弦上,事態緊急,為了等到中原中也的這句話他也是做了很大一番忍耐啊,太宰輕輕笑了一下,手指撤出他的體內,上半身坐起來。
「能聽到中也的請求我真是死而無憾了呢——」
說著兩手托著他的臀部,性器前端抵住穴口摩挲一會兒才噗地全根沒入。
這時候擴張的好處就完完全全凸顯出來了,內壁柔軟而濕熱,潤滑劑在擴張的過程中已經被體溫同化,太宰有些急切的進入全然不會讓中原感到疼痛,倒不如說是在等待了良久之後才被滿足的身體還有些不餮足地主動翕動起來,有如在吮吸一般挑逗太宰的性器。
太宰開始上下動作起來,硬挺從下到上小幅度抽插起來,刺激得內壁也配合地在他抽出些的時候缩緊,進入的時候放鬆,很有節奏地加倍了交合間的快感。
「真熱情啊,中也。」
中原中也情慾漫布了全臉,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咧開嘴角笑得性感得不行,報復性地夾緊了臀瓣,連帶著後穴也禁錮住了太宰的性器:「熱情點不行嗎?我樂意。」
太宰治嘶地抽了一口氣,他沒說話,硬物在對方體內的動作卻一下子飛揚跋扈起來,在幾次水磨工夫似的淺插之後就是近乎完全撤退出來再放開些許托著他腰臀的力氣,隨著重力再猛的深入,頂弄得中也大喘著氣,任由情慾吞噬了全盤理智。
到承受不住過剩的快慰感時,不願意肆意呻吟的中原中也就選擇環抱住太宰的脖頸,將悶哼留在親吻間。更甚者他直接張嘴咬住了太宰肩頸皮膚以下的血管,血液進入喉管之後稍稍讓中也冷靜下來些,然而沒過多久,太宰的血液就像是火種一樣在他身體裡更熱切地燃燒起來,激發地他對於慾望和快感更為敏感了。
「呼哈……啊!」
太強的快感讓生理性的淚水漫上中也的眼眶,太宰輕柔地吮吻掉他眼角的淚水,下身動作幅度卻不見得有分毫減緩,中原中也終於忍不住,惡狠狠地咬牙讓太宰慢一點。
太宰沉吟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他空出一隻手去撫慰因為姿勢的原因而正好頂在他下腹上的中也的性器,忍耐到極限了的身體禁不住再多一點的刺激了,太宰的手指在小中也頂端和柱身上不多幾下的撫摸就讓它繳了械,白濁盡數射在太宰和中也自己的下腹。
中原中也射精時整個背部都緊張得弓起來,脖頸向後仰,脖子上的黑色皮制項環沒有解下來,為著衣物的身體上僅有的這樣物品在現在的情境下只能憑添幾分情色。前端的發洩讓後穴也有所察覺似的絞緊蠕動,一分不差地也盡數傳達給了與他負距離接觸的太宰治。再幾十次的深入淺出後太宰也將積攢有很久的精華徹徹底底交代在中也的體內。
這簡直像是一場很久的戰役,太宰和中原在腦內都這麼想著,中也支撐不住地仰頭倒在被褥上,氣息還是紊亂地都無法組織出一句完整的咒罵太宰的話,他耗費了很長一段時間來平復呼吸。然後乾脆果斷地踹了一腳太宰。
「去清理。」
浴霸的暖黃色燈光照在皮膚上熱騰騰的,加之浴缸裡放的熱水蒸發上來的水蒸氣——霧濛濛的浴室足夠曖昧。
清理的過程也很磨人,至少在中原中也看來是的,太宰從背後用一隻手抱住他坐在浴缸裡,另一隻手的手指在中也體內很緩慢地做著清理的工作,溫水順著手指的動作進入內壁,同時留在體內的精液又淌出來,中原中也真的有一種迷之羞恥感。
「我靠,太宰你速度快一點行不行,別墨跡了我還想早點睡覺。」
「啊嘞……中也是在嫌這速度不夠快嗎?」
……
糟糕,忘記說是清理的速度了……中原中也暗自在心裡誹謗了太宰好幾句,想著與其等著太宰動手不如搶占先機,不要顯得太被動,他轉了個身,扶著太宰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有些起來的性器坐下去。剛做完一次還柔軟得方便承受侵入的腸壁。
「唔,嗯啊……」
太宰和中也對視著,彼此的眼神裡都帶著笑意,都不需要任何言語就能理解下一步的意圖了。
旖旎春情。
要說太宰治為什麼選擇向中原中也認輸,還有為什麼中原中也會提出吸太宰治的血這樣一個不會對太宰造成什麼實質性損失的要求。
——也許是他們都各自心懷鬼胎吧。
溫顧
2016/5/8
0 notes
Text
关于太宰治失眠的解决方法
关于太宰治失眠的解决方法
Tip:背景大概是漫画37话战后。
Warning:喔喔西慎!!老年人,就喜欢看傻白甜!!不服也别打我(怂)之前停笔半年,可能文笔有些难吃。
Tag:专职炖肉一百年。
太宰治偶尔会失眠。
——当然,这个「偶尔」是建立在以年度为分母单位计算的结果,事实上如果做一个太宰治的失眠情况分析的话,呈现的将是一个是有着相对稳定的失眠周期的���线图。
比如说像现在,这段即将迎接凛寒的日子里,他就会无法一个人入睡。
凡事有因就有果,作为「结果」的中原中也先生,偶尔(没错,又是偶尔),会陪在太宰治身边一起睡觉。这倒不是最近才有的习惯了,早在黑手党生活的时候,太宰治就会跟中原中也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如果太宰不幸失眠,他也会拉着中也消磨一晚上的时间,当然大多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的中也嗯嗯嗯地响应了他几句之后就陷入了沈眠之中。
今天也是同样的光景,尽管有些许的不同——毕竟,中也现在所睡的床正是太宰位于武装侦探所宿舍的单人床。
「这床也太小了点吧!」中原中也先生在被子里蹬了蹬腿,皱眉嘀咕了一句。脚尖刚好碰到冰冰凉的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缩回了脚。不对,中也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以现在太宰和他面朝的方向是同样的状态来看,他刚才碰到的冰凉的东西是太宰的脚吧。
「按中也的身高来说,这床已经足够大了吧?」太宰轻笑了一下,声音从中也的背后兵分两路,通过空气和通过他们一起枕着的枕头,因为距离短几乎是同时传达到耳边。
啊啊,这可是逆鳞呢,太宰先生。
嘎啦,只听见中也捏紧了拳头,接着就猛地用脚向后踹,成功听到太宰的一声闷哼,尽管这吃痛的声音里带着的笑意让他感觉更加不爽,不管怎样,中也放弃了与太宰打或者吵一晚上的冲动想法,用平时命令下属的口吻狠狠地对太宰讲到。
「睡觉!」
「诶——」太宰发出了一声疑似怀春少女没听完闺蜜讲的八卦就被父母叫去吃饭的遗憾声音,却没有像平时那样再调笑中也。
半夜偶尔能听到街边传来的汽车引擎声,从远到近,再渐行渐远,像是一部安静的恐怖默片。中也再是睡眠质量高也架不住太宰因为无法入睡一直翻身的骚扰。
「喂!你到底睡不睡了!」忍耐到极限的中原中也先生愤愤地转过身来,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太宰的脸,深吸一口气,往前倾了一下索性就咬住了对方的嘴唇。
和他的脚一样冷,这家伙在被窝里这么久都还没暖和起来吗?果然是运动量太少了吧。中也撕咬对方的唇瓣的同时还在思考着些有的没的,直到太宰的舌尖通过微启的嘴唇侵入口腔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关系的,总之这么多年间,中也都和太宰保持着这种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也会在对方有需要的时候满足彼此的需要。在中也看来这也许算是一种照本宣科的平等交易。总之,至少在他的理解范围内,恋爱可不会是这种东西。
早已驾轻就熟如何在亲吻的同时呼吸的中也当然不会犯从前连接个吻都会喘不过气来的低级错误,太宰的舌尖倒是不像他嘴唇或是其他裸露在被窝外的皮肤那么冰凉,温温热热的,柔软且灵活,同时,中也的亲吻和他本身给人的印象也相差无几,两人只是简单的亲吻都像是一触即发的战争似的,也不知道是分出了胜负没有,唇齿相交的过程冗长得要命。
最后还是中也微微后撤了一下,直起身来小喘了口气,「做吗?」他就着百叶窗外透进来的昏黄街灯光居高临下看太宰治擒着笑意的表情,也不等对方答复就把身上薄薄的棉质睡衣唰得从下往上拉起来,很是熟练地脱了自己的后就伏下身去扒拉太宰身上的衣服。手忙脚乱把太宰的上衣也褪去了,才发现以往太宰连睡觉都不解下来的绷带完全没有了踪影。
「……喂,太宰。」
「嗯?」
「你……不会是早就打算好了的吧?」
「你觉得呢?」太宰瞇起眼来笑着反问中也。
想到太宰原来谋划已久他就来气,本来是接近于趴在太宰身上的直接变成了坐在了太宰的胯间的姿势。
中也小声咒骂了一句,然而毕竟现在这个状态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索性放弃与太宰算账的念头,整个人复又趴伏下来。因为身高的差势,中原先生的脑袋刚好埋在太宰肩窝的位置,稍稍有些长的暖橙色发丝还散发着洗发香波的甜味,随着中也的呼吸轻飘飘地扫过锁骨附近的皮肤还真的有点痒。太宰治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在心里肯定了前段时间自己将香波换成牛奶味的举措。
也许正是因为身高的差距,中也在多数体位中最喜欢骑乘……不过,说是喜欢,倒也只能称得上是适应吧,中原中也可是在脑海里无数次催眠自己其实并不喜欢和太宰做爱,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云云。在这方面中也的口是心非多少也带了点情趣的意味,所以太宰评价这时候的中也为「可爱」也不足未过吧?
被水性润滑剂润湿过的手指在穴口画着圈摩挲着,还依旧紧绷着的括约肌被这样的抚慰下,加之所带来的快感,慢慢放松下来。
「要好好扩张呢,毕竟中也的比较小嘛。」太宰这么说着,对着正用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来维持平衡的中也放出一个犯规的笑容。
中也怒由心生,正想撒气在就在手掌下的太宰的乳尖,「你啊——唔啊!」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放松下来的关系,连太宰的食指进入身后的举动都没在意,回过神来已经被食指在润滑剂的帮助下侵入柔软的甬道了。
「……太宰你个混蛋,至少打声招呼啊?!」
之前就有提过,中也和太宰保持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也有几年了,对做爱这件事就算不是驾轻就熟也是早已习惯了的。况且又只是手指,还不智育让中也感觉到太大的痛楚感,不过稍稍有些满胀的触感倒让他有些不爽。
「分心的明明是中也吧——这个锅我可不背哦。」
汗湿的刘海垂下来,让中也看不太清楚分明是近在咫尺的太宰的脸,不过耳边传来的声音却是字字句句透出太宰标志性的欠扁笑意。
「这次不要再分心了哦,中也。」太宰的另一只手从拖着他一半臀部伸上前来拽住中也一只手的手腕,然后就也跟中也一样上半身直立起来,中也的姿势太过磨人,饶是太宰也不能掩饰掉他自己挺立的下身就直挺挺得抵在中也的股间的事实。继食指之后进入中也内里的是临近的中指,不出意料地听见中也在轻「嘶——」一声后像是被解禁出来的完全没有刻意压制的喘息声。
因为太宰也坐起来了,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因为情欲而变得温热,又也许因为呼吸都挟带了彼此的喘息,升温的速度陡然加快。太宰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增加到三根,进出的过程中还坏心眼地用指腹戳刺内壁,虽说这是正常的扩张过程——中也还是会情不自禁感到有些难耐。
「太宰,你,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间或的喘息让中也的一句话变得支离破碎,被欲望侵蚀的双眼隐隐透着水光。太宰以前就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了,中原中也分明与他同年,但从身形和面容上都像是比他小了好几岁的模样,配上他平时那种凶神恶煞的表情,怎么说也有点违和。然而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这张脸和情欲的相性度却高的可怕,像现在这样水漉漉的表情,简直……太诱人了。
「中也……你要不要试试,自己来?」
「哈?」
中原中也,二十二年的人生里,全新的骑乘体验——?
「就这样,慢慢坐下来,中也。」中也有些恍惚,虽说他脑内可以理解太宰想表达的意思,但是实践的话——
中也用一手环住,啊不,更像是用手臂掐住太宰的脖颈,另一只手向后撑在太宰的大腿上,他把腰臀稍稍抬起来一些,穴口已经被完全扩张过,但要容纳太宰的性器多少还是有些难度,确认抵住的位置正确后就沉下腰往下坐。
吞入的过程缓慢而冗长,直到整根没入时中也的背后都渗出了一层汗,太宰双手抚上中也的腰部,停顿了一段时间直到发觉中也适应了之后才开始小幅度地动作。
中原中也简直想打人了,好不容易配合这家伙一次,他都自己来了太宰竟然还在那儿磨玉米面似的磨蹭?他抬起头来就亲上太宰的嘴唇,与他交换了一个极具攻击性的湿吻后,自己就上下移动腰臀来找寻快感了。
能掌握主导的可不止有太宰治一个人哦?
「中也今天好像比以往更兴奋呢?」太宰讪笑了他一句,随着中也的节奏更深地撞击进他身体里。
中也咬着嘴唇压抑了一番呻吟声,再次吻上了太宰的唇。
「闭嘴,专心干我。」
回复中也的是太宰在与他唇齿缠绵的同时带来的更具攻势的抽插。
……
太宰的失眠症状有所好转,是在某个冬季的夜晚,酣畅淋漓地发泄了欲望之后。
又或许这也不仅仅是为了身体的欲望呢?
嘘——这对中也可要保密哦。
求留下食用后��感评价_(:3JL)*_
温顾君
24/01/16
0 notes
Text
【恺楚】牵手
不是完全扣题写的,有点扯题,毕竟酱酱酿酿这已经不算在牵手的范畴内了……有点点污,年轻人,保护眼睛,慎重点进。
2.牵手
有的时候,手指的长度也是有讲究的,恺撒的手指——这里以中指为例,比楚子航长接近半个指节。欧洲血统骨架大,也不是不能理解,况且恺撒从小弹钢琴,多少也有点帮助纤长手指的功用。
通常来讲,蹲厕时间和手机电量有着密切的关系,不过这不是重点,因为他压根就忘记带手机进来了。——再回到手指的长度这一话题上来。恺撒继续蹲在马桶上思考人生,手边没东西供他把玩,索性就把关注点放到了自己的手指上,试试这个花式那个花式的,无聊到极限了的时候,恺撒突然想到:
手指的长度,某种意义上也决定了扩张的深度。
思考出这个结论的恺撒觉得自己也许有成为哲学家的天赋。
男人之间的做爱,扩张就是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了,作为一个合格的男友,恺撒在每次扩张上花的时间甚至多于他在镜子前面的。回忆起昨晚的放纵,草莓味的润滑剂都带着一点淡淡的草莓色,楚子航的皮肤透着因热意或是情欲的肉粉色,恺撒的指腹在楚子航的体内细细抚慰过每一个可及之处,按压也好,进出也好,都无意是在楚子航的理智的挑衅。
倒不是说在床上的立场的不满,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楚子航有不满早在刚相处的时候就和恺撒打过一架了。不过毕竟恺撒技术也还过得去,楚子航没过多久还是妥协了男友的亲密举措,但妥协是一回事���是否完全任恺撒夺去主导权又是另一回事。
楚子航用臂弯牵制住恺撒的脖颈,也不管对方的手指还埋在自己身体里,就微微前倾上身与他交换了一个亲吻,彼此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在狭隘的口腔空间里像是打了一场冗长的战役。
“呵……”恺撒率先结束了这场战役,看着面前同样气息紊乱的爱人,笑着就势原来还滞留在楚子航甬道内的中指,换来楚子航下意识的带着疑问的鼻音。
“你看,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恺撒抬起手臂在楚子航面前展示了一下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湿滑手指,接着恶趣味地用手指逗弄起楚子航胸前的其中一点。
长期锻炼的爱人当然没有那么敏感的神经覆盖在乳尖附近,不会像总裁文里写的那样只是揉弄几下就能让对方有剧烈的反应。可是加图索少爷就是喜欢,光看着楚子航皮肤上混合着汗液和润滑剂的液体的画面就能让他忍耐不住了。
“你是小孩吗……”楚子航忍不住吐槽爱人的恶作剧,一只脚的足弓还贴在恺撒的肩部,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他踢下床去。
当然,楚子航没有使力,恺撒也没有继续他的恶趣味,食指和中指并起来,顺着方才已经阶段性扩张过的穴口探入禁区……
“恺撒?你在里面吗。”
楚子航结束手头上处理的事情,在家里上上下下找了一圈恺撒的踪影,只差最后一处,也就是主卧的洗手间没有查找过了,象征性在门板上扣指敲击几下就推开移门,只看到坐在马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几近高潮微妙表情的恺撒。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我不告诉你。”
结果全篇都没有牵手——
0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