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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要更积极有效了,金融还需要掏钱共克时艰吗?(二)
所以,我们看到各种城商行、农商行纷纷上市融资,发行减计型二级资本债,当然,还有农行拉来烟草总公司掏真金白银买债的漂亮手笔。
就在央妈和15号热火朝天想办法让银行夯实资本金,却不想遭遇股市大跌,银行融资、再融资能力丧失,传闻19号的刘竹溪说股市下跌是甲15号强监管所致,这话传到甲15号耳朵里,也很是不高兴。就在三家监管机构着急上火时,看到财爸对各级平台“掏空”了银行袖手旁观,你说,急火攻心吗?
05. 央行-财政-城投-民企,各怀鬼胎
But,我朝虽然富有四海,去年一般公共预算收入172567亿元,但花得也多,去年全国一般公共预算支出203330亿元,多花了3万亿。从各地财政来看,盈余的省市财政盈利减去财政缺口的省市缺口,存在上万亿的缺口。
狭义政府债务/GDP走高:
从占比来说并不高,低于绝大部分发达国家,问题在于广义债务,不知各种平台融资、借道企业融资的实际政府融资债务规模到底有多大,因为统计口径从30万亿到47万亿。贺副主任说:“地方政府就没有一个想还债的。”
正如之前文章提到的我朝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地方政府,所有的地方政府都是ZY政府派驻地方的执行机构,理论上是需要对所有债务进行兜底,那就无法真正约束道德风险,也无法通过破产重组债务。这也是为何三令五申,债务还是滚雪球的原因。
而另一边,无论是央行还是银行系统,资产负债表扩张都快速扩张:
央行资产负债表:
银行信贷:
M2也是:
不是金融不想托经济,而是真的有心无力。资产=负债+所有者权益,简单一条公式,道尽:信用扩张对应资产价格,要信用收缩时候,怎么守住资产价格?
不得已,继续祭出降准大法以及加大MLF投放补充市场流动性,在美帝加息时,不敢轻易动基准利率。为的就是稳住信用链条,不至于发生连锁反应。
但有趣的是,2次定向降准/降准以及加大MLF投放,累计释放的1.4万亿流动性却淤积在了银行系统里。央妈将AA+、AA信用债纳入MLF担保品,固然有利率债快不够用的考虑,也有稳定信用市场的需要,结果民企低评级信用债无人问津,城投债却成了香饽饽,西部某区城投债利率从8.5一周内干到了7,还一票难求。银行间流动性充裕,利率下行,但市场上利率却不见得降低,民企融资就算了,有人说利率下降了,也有人哭着说不见降啊。想来也是,对于银行来说,我要是买了你民企债,你炸雷了,我怎么办?
还是买有国家广义信用兜底的城投债吧。所以你看,国家广义信用就是这么强悍——放水时,最先受益,收水时,也是最保险的。有国家广义信用在,什么刚性兑付,也就说给老百姓听听得了。
另一边,回表压力那么大,资本金就像个魔咒,谁也不敢掉以轻心,流动性握在手里,回表时压力才没那么大。要满足监管的信贷投放是吧,那就加大票据融资把贷款额度填上,��企、平台融资成本下降,继续去杠杆率,而民企融资利率继续上涨,个贷增长,房贷利率还是继续上行的。
政策的左右互搏,让国有、准国有银行系统选择了“最优策略”。
所以信贷政策的传导机制成了上头头疼的问题,2014年末起那轮宽松,也是以支持小微企业、实体经济的名义,但实际上水都流到地产-金融,造成资产价格暴涨。所以在7月23日的会上强调“疏通货币信贷政策传导机制”,这不,要求银行搜罗“资质企业”的融资项目,真正把信贷投到企业端。
可是,经历过去产能和环保风暴后的民企们,除了借新还旧,还有胆子借贷再扩张产能?万一我扩张了,你再来一次收缩呢?结果除了借新还旧,市场需求乏力。
好吧,那就让你借新还旧吧。河北银监一纸意见明确对符合条件的小微企业,可用新发放贷款结清原有贷款,让你“倒贷”,也是豁出去了,比起很多地方企业要借贷需要帮忙银行消化部分不良,也真是好人。
央妈也没闲着。悄悄的告诉银行,喂,下调MPA结构性参数0.5了哟,放松了资本金约束,更调低加权风险资产权重,从分子分母两边,放松了信贷投放受资本金的约束,可容纳的表内信贷投放更多了。
可银行们还是呵呵:不好意思,我们的表外投放太多,如果都回表,表内这点投放额度估计还是不够用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怎么办呢?还是得真金白银。只是,如今除了烟草总公司这样的大户,谁还有真金白银呢?央财政的钱专款专用,还有嗷嗷待哺的产业补贴,不够用啊。
不管怎么说,财政还是要发力了,财政一般都是下半年才突击花钱。这些年财政花钱真的挺积极的,有增速高于GDP增速的税收作后盾,广义财政赤字率其实一直高于3%。以城投债、棚改PSL、铁路建设债、专项建设债等等融资方式从央妈、银行那边搬运过来的钱都花出去,大工地就没停过。同时,社会保障支出大幅增长,老龄化叠加少子化趋势,社保压力巨大,未来广义财政支出只增不减。
眼下的情况是:如果没有新的资金,很多工程就要烂尾了。
这不,提出“积极财政政策要更加积极”后,各省除了原有工程项目,还提出了新的“铁公鸡”、“高科技”项目,加上宏��的乡村振兴大战略,想想办法,各级想办法盘活存量资金掏出项目资本金,就等着银行系统出信贷了,所以,钱呢?信贷怎么才能放出来呢?
“生意是要有本钱的,借钱是要还的,投资是要承担风险的,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这话很多人以为是说给P2P和各种理财、财富机构听的,其实,那点体量才多少,又不是核心资产,自己对号入座真是高看自己了。这话说给的是各大借钱大户听的。
只是,这话说完三周,就坐下来谈怎么继续给大家再借钱了,以再宽松应对困局。虽然在谁出钱这个问题上吵了一架,但共克时艰还是要的。
金融是财政的���子,这句话默念三遍,也就懂了。
来源:翔哥有话说
作者:科比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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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要更积极有效了,金融还需要掏钱共克时艰吗?(一)
6月初的某天下午,金融大街甲15号大楼来了两位要人,安保严密,接待规格极高。这两位要人谈了什么,不得而知,也不见报道。
一个月多后的7月13日,成方街32号的徐局长一篇《当前积极的财政政策不是真积极》的文章横空出世,其中两句话“没有赤字增加的积极财政政策就是耍流氓”、“必须以财政资金真实地向国有金融机构注入资本”两句话震动朝野。
前者要求财政掏钱托经济,后者要求财政掏钱补充国有金融机构的资本金。合起来中心意思是:各地财政把金融体系掏空了,资本金不足,再也无法信用扩张托经济,要想稳住经济,就必须财政发力。
文中徐局长还不忘揶揄了三里河二号院的“《XXXX、XXX关于完善国有金融资本管理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指导意见》)写得非常好,关��在落实。文件明确,财政部门集中统一履行国有金融资本出资人职责。。。如果光是派人、给国有金融机构当婆婆,不能改善公司治理,我估计将来中央可能需要出另一个文件,授权人民银行或其他部门来履行出资人职责。”
徐局长这句话真是有所指,怨气由来是因为13天前三里河二号院的那份《指导意见》。
01. 财政部来了个狠角色
这份《指导意见》出自三里河二号院金融司之手。这份文件的要害在于:明确��三里河二号院作为国有金融机构的出资人职责,从央妈眼皮子底下,顺理成章成为百万亿国有金融机构的“财爸”,既然是财爸,那就有了监管权还有至关重要的人事权。本来央妈和财爸因为国库经理权斗了20年,央妈好不容易拿下经理权,这下可好,自家地盘被财爸将了一军。
就问你心不心塞。
更何况,将这一军的人还是央妈出身的。事情还得从2017年9月说起,那一个月金融去杠杆还轰轰烈烈,三里河二号院金融司来了一位年轻有为的新领导,他之前在央妈做到了副司长,因为学识过人,在2014年时空降调任温州副太守,彼时温州因区域金融危机而被授权开展金融改革,他到温州后主持金改,历经3年,温州银行业不良贷款率从到任时的4.19%降到3.13%,成效显著,他在温州做的最浓墨重彩的手笔是设立了小微企业信用保证基金,解决了小微企业融资担保的问题,办法也很简单,那就是“政府+银行”增信,让政府出资的信保基金,给小微企业担保,有了政府的增信,银行才敢给小微企业融资。
你可以把它看作是国家广义信用的扩张——小微企业连环担保容易连环暴雷,那政府就做最终担保人,银行可以大胆放款。
国家广义信用扩张是我朝解决金融、债务问题的不二法宝,但也正因为如此,从被国家担保到国家接管似乎是很多企业逃不出的宿命。
02. 杯酒释兵权—大财部呼之欲出
扯远了。三里河二号院金融司的新领导年轻有为,在金融监管成方街32号、金融街15号焦头烂额时,拿出一份《指导意见》,拿下国有金融机构,再加上之前接过来的社保基金,社保由税务局征收,一个大财部呼之欲出。
回头看看6月初那个会晤真是颇为微妙。当时外界对于金融监管当局推动的去杠杆、强监管导致紧货币、紧信用造成经济下滑风险的批评声不绝于耳,市场分裂成:坚定不移去杠杆换增长模式VS批评去杠杆造成经济下滑两派。虽然金融监管当局几次三番表示“其他部门改革缓慢,我部单兵急进,���背受敌”,但还是挡不住批评声。
所以,6月初那次会晤后三周,三里河二号院就拿出了《指导意见》。
货币、信用双宽松大政策,估计在那次会晤之前就已经定下,“不大水漫灌”的经济刺激计划也是铁板钉钉,外有毛衣战人心惶惶;内有信用大收缩,债务违约高发,股市下跌,信用链条颇为紧张,内忧外困,动能转换固然美妙,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最后是还是刺激最解眼前困局。
要解困,就需要银子,需要两个钱袋子坐下来谈谈。三里河二号院距离金融街15号,2.2公里,三里河二号院距离成方街32号也是2.2公里,金融街15号距离成方街32号1.1公里。这个“等腰三角形”。掌管财部的大领导与掌管15号、32号的大领导百忙之中莅临甲15号,所为的是这轮“不大水漫灌”的刺激,到底,谁来出钱?
这才是关键问题。前文所言,会晤具体谈了什么不得而知,但从徐局长的文章里读出的要点是:财政赶紧掏银子。
徐局长说财政还是很有钱的:“各级政府的国库存款有四、五万亿,各级政府一边存钱一边借钱很不合理”,另一边说金融系统早就被各地掏空了,要补充资本金“现有国有金融企业的国有资本在很大程度上是不真实的,有的是自己为自己注资,有的注资早已消耗殆尽“、“金融去杠杆导致金融机构资产从表外回归表内,资本短缺的问题显得尤为突出”。
不知道大家的感受。反正翔哥读到这两段时,是冷汗直冒:卧槽,这是多捉急了,才会把我朝金融系统的老底都捅出来了,徐局长这是豁出去了。
这个指控太有杀伤力。三里河二号院的反击很快来临,财部人士在《财新》发表了“代表自己看法”的文章,文章的核心也是两句话:金融机构在地方债乱象中,很大程度上扮演着“共谋”或“从犯”的角色;央行控股商业银行意味着多大的倒退。
简而言之就是:地方债务飙升,是金融机构帮着包装卖出去,银行买的,造成平台融资扩张,如今回表,资本金不够,是你央妈监管不力。
扯那么多,除了互相甩锅,争夺银行系统的控制权,还是回到问题的核心:要搞“不大水漫灌”的经济刺激了,谁出钱,你银行系统还能提供信用扩张支持吗?
央妈说,不能,因为过去大水漫灌信用扩张,大部分都是被政府以及各种平台拿走,如今表外转表内,银行系统的资本金不够用了,要我出钱,你就得掏出真金白银补充资本金。
财爸扯东扯西,其实并没有回答到底要不要出资本金的问题,而是豪气的说:这样吧,你要我出资本金是吧,我干脆直接接管得了。
还有什么话可说?无fuck说。
人家一句话,1998-2003年历经两届,花费5年功夫建立的32-甲15号统摄监管国有金融机构的“防火墙”,就被一份《指导意见》轻轻一推,就倒了。
03. 血泊中建起的两道防火墙
当然,也不要悲情,本来我朝的央行就是脱胎于战时财政,老陈老总费尽心思才将央妈从财爸体系拆出来,让货币交给央妈管理,免得直接成为财爸财政扩张的口袋,而甲15号是从32号体系里孵化,当年的金融工委试图厘清的是货币政策与银行系统信用创造的关系,避免货币政策的基础货币投放与银行系统的信用创造捆在一起。
朱相大才,奠定的这套制度费尽心思就是:建两道防火墙,隔离财政-货币、货币-信用,避免各级ZF将银行当钱袋子和影子财政,以财政掏空银行。
这两道防火墙是过去几十年以及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血淋淋教训的产物:在计划经济体制下,没有货币政策,金融就是财政,财政就是金融,不但银行没有资本金,也无制度保障,就连国有企业也没有资本金概念,全靠财政拨款,到1998年改革时,才发现国有企业资本金不足,资不抵债,只能债转股,坑进去了大量信贷,本来资本金就不足的国有银行系统,因为各种指令贷款形成坏账,不良率高企,高达20%,技术性破产。
财政没有硬约束,金融没有硬约束,后果惨烈。当时全国财政收入9800亿,外汇储备为1449.59亿美元,美元兑人民币汇率8.2,外债余额1379. 6 亿美元加上广国投等地方外债,以广义外债来算,我朝也快到技术性破产的边缘。
约束债务、保障银行体系,从那时候起就是我朝最提防的事情。幸运的是,领导的强力治理,以废掉广国投重组粤海,明确告诉老外:“国企”借的外债不是主权债务,愿赌服输,遏制住了“国有机构”借外债的冲动和能力。但不幸的是,此后内债规模又成指数性增长。
2003年以后的金融改革的核心是在各级政府与银行系统之间建立防火墙,防止各级政府以各种名义一纸命令让银行掏钱“支持当地经济的发展”,避免金融成为财政的后花园。
04. 扯不清的财政与金融
但这一设计还是挡不住现实。2008年金融危机来袭,当时情况有多危急不用赘述,当时一位智囊回母校哈佛问计,7周后,四万亿计划出台,以“铁公鸡”为核心的经济刺激,财政扩张拿出4万亿,这只是小钱,更大的钱是银行系统配套的信贷支持,差不多20万亿,全国变成了热火朝天的大工地,那也是各级平台爆发的元年,各级地方政府靠融资平台从银行获得贷款投入城市建设,房地产迅速发展,房价起飞。
借的钱,终究还是要还的。2013年,各家企业、平台的银行贷款到期,信贷扩张到了极限,再无力扩张,国企、地方政府还不了钱了。那一年,“钱荒”来袭,央企违约初见端倪,信用链条紧绷,以信用扩张累积起的资产价格也岌岌可危,风向标帝都房价下跌,一直跌到2014年底,累积下跌了15%。
也是从那时起“影子银行”浮出水面,成为人人喊打的罪魁祸首。
怎么办?上头虽然说要强力治理影子银行,但口头上喊打喊杀,身体确实诚实的。三里河二号院主导了地方债务置换,设立了红线,另一边却默许了各级政府的平台利用非银行融资渠道,通过信托贷款、委托贷款、城投债等进行债务展期,继续支持已开工的中长期投资和新增投资。非银类融资的继续扩张实际上是影子银行再扩张,以扩张消化存量债务风险。
这还不打紧,在帝都房价继续下跌时,货币政策再次开动了。从2012年5月起,8次降息、6次降准。不刺激的表态还在耳边,这边货币宽松就以“支持小微企业、实体经济”的名义出台了。这套说辞是不是觉得很耳熟?
当时的货币政策宽松加上“金融创新”,金融系统派生信用,通道业务搬运信贷不占用资本金,信用再此扩张,百万亿规模的信用创造,可谓干柴遇烈火,轰轰烈烈,市场上热钱滚滚,股市-债市-楼市板块轮动起飞,不但解除了央企、平台的债务危机,还让所有人的账面都浮盈了,西城区的学区房暴涨。只有股民关灯吃面。
这番故事,翔哥讲过了,不再赘述。我朝之事,如果不能解决,那就放一次水,如果还不解决,那就放一次。放水是好东西,有了银子,各级政府就敢于投资,就敢于鼓励企业投资,大家轰轰烈烈投资就能推动经济增长。
只是,借债还钱,如果还不起,那就是展期,问题是,利息总该是要还的。银行系统借助影子银行固然放贷不占用资本金,可是,如果表外融资要转到表内?
当郭sir回到金融街,执掌甲15号启动强监管,厘清信贷,强令表外转表内,剿杀通道业务时,大家才想起古老的资本金,不够用了。
资本金这东西,在我朝是个奇怪的东西,它很重要,是吸收风险的最坚强的防线,我朝银行系统基本是国有以及准国有,是广义国家信用的一部分,所以对银行抗风险的能力很重视,但另一方面,也正因为是国有、准国有,反正有兜底,所以实际上又觉得它可有可无。
自从海南发展银行玩完后,就基本没有银行关张的记录,也正因为国家广义信用在,所以存款被老百姓视为是“无风险”的,“无风险利率”当然是低利率,所以以低利率吸收存款再放出,银行得以吃利差。另一边,因为银行是“国有”的,出了风险是国家兜底,所以就无法防范道德风险,除了被天天盯着的四大行,很多银行尤其是城商行、农商行几乎是无视资本金约束,以各种方式狂奔,资产负债表大肆扩张成为过去5年的盛宴。
这就造成了再怎么影子银行,资本金还是越来越不足。抽样17家银行,超过10家以上的银行资本充足率自2015年开始逐年下降,以东南沿海某行为例,一级资本充足率就不断下滑,到2017年6月末,一级资本充足率已经从2014年年末的10.33%下降至8.86%,逼近监管新规要求的8.5%。比它更大的某股份行截至2017年3月31日,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一级资本充足率和资本充足率分别为8.28%、9.23%和11.48%,虽然高于《商业银行资本管理办法(试行)》对三大指标的最低要求的7.5%、8.5%和10.5%,但也不得不防。
如果表外融资按要求转表内,那么资本金压力更大。到底有多大?没计算,但资本金压力是不得不正视的,即使我朝银行都是国有、准国有,有国家信用为基石,但要做好的监管指标还是不能不当一回事,巴三协议也不能是一张废纸吧。
银行要提高资本充足率,不外乎:一是利润留存、股权融资补充核心一级资本,发行减计型二级资本债补充二级资本;二是压降风险加权资产。还有一招:调低加权风险资产权重。
所以,我们看到各种城商行、农商行纷纷上市融资,发行减计型二级资本债,当然,还有农行拉来烟草总公司掏真金白银买债的漂亮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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