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就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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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号
#overheard someone’s 二十五号 plans last week#and was thinking 什么二十五号#太早说二十五号的事#but oh no#一眨眼就又一个星期过去了#this is very だめだめ#oh no#tt ramb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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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hh this is the first time I use this app,Im trying put my unfinished ff there,Im not even an English speaker so this one is written by Chinese.
The title is Butterfly/蝴蝶,it’s a story which wants to explore Butterfly effect in tomarry,based on the King's Cross scene in hp7 in canon
Chapter 1
“不要怜悯死者,哈利。”国王车站里,邓布利多的话���在他耳边徘徊。呜咽、抽泣的可怜声响可悲地重复。
随着邓布利多和他对话的结束,哈利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现在老者已经在他的幻想里离去,他必须做出抉择了。是回到现实,还是……踏上一列火车。
这个世界,或许可以被认定为生死的中转站。哈利拈了拈雾蒙蒙的袍子,看向自己也灰白的手——除了这是实心的,看上去似乎和幽灵没什么区别。离开了生者的世界,色彩似乎也随着肉体的消失而消失了。
世界等待着被他拯救。世界沦陷在战火之中:太多无辜的生命死去了。但如果回到那个世界,或许他还是会空无一物。纳威可以杀死纳吉尼吗?如果那只蛇还被伏地魔保护着,这或许意味着噩梦还是不会消散。如果没有了爱和偶然,他真的能成为救世主吗?
其实懦弱的想,哈利大概是想离开的。他的冒险或许太多了。亡灵的世界里有他的爸爸妈妈,有小天狼星,有弗雷德、塞德里克。太多太多人。还有莱姆丝和唐克斯……哈利最对不起的是他们夫妇,他们才刚刚成为父母。死亡的世界里没有苦难,他可以和他死去的亲人一起,在这里平静到永远。
但是活人的世界里还是灾难,很多人在白白失去生命。赫敏和罗恩,D.A的成员们,霍格沃兹的教授和同学们还在奋战。他不能留下他们一个人。
尽管纯粹的出于偶然,他成为了死亡之主,但他还是可以死去的,不是吗?这正是死神期盼的,哈利不害怕死亡。总会有一天,哈利可以回到这里。
哈利握住拳头,踏着空虚质感的地���向前走去。他看向四周,细碎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此刻,这里空旷、萧然,身旁的一切都像是由朦胧的雾构成。这里平静而安详,如同死亡一样透露着流水似的忧愁感。
除了一个细碎的小声音,是那个婴儿形的灵魂还在不停的求救——那是求救吗?死去的灵魂会求救吗,还是说,它其实还没有彻底消亡?
哈利忍着恶心的感觉伏下身,过长的袍角擦过黏糊糊的血红色组织,婴儿般的灵魂又啼哭起来。
健全的灵魂不像它这样,无论是刚刚见到的邓布利多,还是复活石回魂的爸爸妈妈和小天狼星,他们都像自己死去时一样,或者年华更盛——如果灵魂也有年龄外貌的说法的话。
然而这个灵魂碎片,像一团不完整的遗婴,浑身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邓布利多当时对它的眼神是厌恶的。哈利知道那大概指的是汤姆·里德尔的灵魂了,那个猩红的婴儿。除了它,在这里的还会有谁呢?
这就是藏在他伤疤里十七年的魂片吗。红色的灵魂哭泣着,伏地魔到底把自己切成了几片?如果灵魂真是按指数级对半分裂?哈利有时觉得汤姆·里德尔也有一颗格兰芬多的心。
哈利静静地看着它蜷缩在地面上,如果没有人帮它,它会呆在这里多久?这里不是往生,也不是活人的世界。这里只是一个换乘站,就像此时展现出来的车站一样。如果没法踏上往生的路,或许就会在这里永远。哈利感慨于自己的多愁善感,这是伏地魔的灵魂碎片,一个恶人残缺的灵魂,谁在乎呢?
哈利苦笑着,想起来邓布利多消失前意味深长的劝告,像是他已经看穿了哈利此刻将要做出的行为。他大概一辈子都无法成为邓布利多这样能权衡大局的人。或许伏地魔说的对,爱是他的武器,也是他的软肋。“我就送你最后一程,汤姆。”哈利呢喃着,扯出一个无奈的笑。
他俯下身,轻轻用手抓起那个烂肉般的灵魂。出乎意外的,它的触感并不像他以为的感觉。那几乎没有重量,灵魂在他手里轻轻地抽动。像一颗功能不完全的心脏。
原来灵魂可以用双手去接住。它的眼睛,也许不能成为眼睛,在得知自己获救时颤动几下,终于停下了吵闹和泣涕。
哪怕是汤姆·里德尔刚刚学会走路时大概也不会是这样的。哈利好笑地想着,恐怕只有刚出生的里德尔才会迫于本能哭泣了。��会是什么样的?哦,他都能联想到,或许他会用那空洞的黑色眼睛瞪着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呢。
在一切结束后,他只觉得这个男人可悲而荒唐。七十余年。他所追求的长生不死,终其一身把自己的灵魂扯得稀碎,也只达到了寻常巫师的一半寿命。
是时候告别了。但愿死神是仁慈的——哈利由衷怀疑这点。或许这样的灵魂也还有救吧,他只能这么想了。
火车冒着雾气闯入车站,哈利拉开灰色的门,把汤姆·里德尔的灵魂碎片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厢里的一个座位上。
红色的肉团翻滚着挣扎——
一声尖叫。虚构的世界崩塌,他的身体离开了国王车站的地面,头朝前跌进车厢的座位,一阵引力把他拉向世界之外,接着是一片飞舞旋转的色彩与光影。
哈利失去了意识。
·
不要怜悯死者。恐怕哈利现在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了。这是邓布利多给予他最善意的劝告。
他被带到了哪里?他回到现实了吗?他此刻的躯干,像是被抽离了骨肉打包再重新组装到他现在的身体里。真是可怕。
他脑子晕乎乎的。这种感觉让他回想起来一次蜷缩在弗农姨夫车里的后备箱的滋味——对于一个孩子过小,一个后备箱过大的骨架艰难的蜷缩在一起,内脏被挤压成一个气球,没有光亮的密闭空间里他逐渐要缺氧窒息。
幸好那段路不长。他最后也没有窒息而死,达力吵着闹着要去吃冰淇淋,于是车子停下来,后备箱终于被打开,似乎是他的姨妈一家终于想起来还有他这个人一样。他最后得到了一根柠檬棒冰,不算个坏结局——
总之,一切都过去了,他也应该反应一下现在发生了什么。哈利眨眨眼,抛下这段不算愉快的往事,模糊的景象变得清晰,哈利拖起散架般的双腿站起来。天空是阴郁的灰绿色,城市上空笼着厚厚的雾气。
这不对,这不是禁林的潮湿地面,不是他应该会到的地方,这也不是他的时代,甚至看上去不像魔法界。
哈利紧紧地闭上眼,摇头,深呼吸,一气呵成,这一切只是幻觉。他下一秒就会回到禁林和伏地魔决一死战,他会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他再次睁开眼。浓郁的雾,灰绿的天,脚踩着的地面一如闭上眼前一模一样,坚硬又踏实。
他没看错。这不是幻觉,这就是他身处的地方。
哈利紧紧地抿着唇,谨慎地看向四周。这是哪里?伏地魔给他制造的幻境?他记得他只是把那块魂片塞到车厢里,然后他就头晕目眩地来到这里。
哈利安静了一瞬,思考起他现在的处境。这可能还是车站的哪个地方,只不过化成了另一个模样。还有汤姆·里德尔的灵魂,哈利就不应该帮他,他恼怒地想起来正是帮了他之后他才来到这里。他怎么会信任伏地魔的一部分?这绝对是报应。
他四处观望着周围的环境,很熟悉,但是又有些怪异的陌生……
梅林,没记错的话,这大概是伦敦。大本钟屹立在那里,指针明晃��地在圆盘里指向3点,天空中的雾色浓郁,更不要提他脚踩着的伦敦塔桥了。
但是,他为什么会来到伦敦?况且,桥墩下颜色难看的水湾可不像他那个年代的样子,哈利仔细思索着,终于在记忆里找到了一段模糊的文字——
“二十世纪上半叶,泰晤士河的水质又一次下降了……直到本世纪六十年代,人们才下定决心彻底清理泰晤士河,力求它成为‘世界上最干净的河流之一'……”
哈利抖了抖身上的袍子,希望没有人被他怪异的穿着吸引了目光,毕竟他可还穿着国王车站的袍子呢。幸好,此刻的人们并不多管闲事。
他用双手扒着桥上粗糙不平的石头,眼神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他至少在1960年以前?这是不是意味着,如果走运的话,他有机会见到爸爸妈妈小时候的样子了?如果现在是六十年代……那詹姆·波特和莉莉·伊万斯只有一岁不到!
哈利急匆匆地向下方的街头走去,顺着在马路中央肆意穿梭的行人一并,在毫无纪律的���辆间闪躲着走到对面。他激动极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还穿着来自灵魂世界的素白长袍,额头露出对麻瓜们来说明显怪异的闪电型伤疤。
他走进了购物街,这里车水马龙人群拥挤,是个在好不过获取信息的地方。询问别人今天是什么年代什么日子着实有些太奇怪了。哈利不想被别人询问是不是一个精神病又或是时间穿越者,尽管他就是。
他紧跟着购物的妇人走进一家商店,然后是又一家,又一家。看来并不是每个店家都会在店铺后挂上日历的。哈利耸肩,感慨道哪怕换一个世界他的运气也没有变好。
他好心思地在服装店晃悠了一圈,巫师的穿搭长久以来一直没什么变化,除了在他那个时候年轻的亲麻瓜巫师或许会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但也仅限于此了。但短短的半个世纪左右,麻瓜们就可以变换出千奇百怪的服装风格。他好奇地打量着昂首挺胸、身着各色华袍的女士们从更衣室走出,女士们的时尚之心从来就不会因为年代而改变。
“不好意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年份吗?”哈利殷切地望向一个穿着精致的女人,希望她能好心地告诉他今天的年份。
女人没有理睬他,踩着皮鞋走出了店铺门外。哈利叹气,也蹑手蹑脚地躲开拥挤的人群。
这里的人还真不好相处。哈利再次无望地看向此刻的人群,再次走进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处没被探索过的店铺。
哈利挤进另一家百货店,这个年代的伦敦已经繁忙得惊人,商店里一片热闹,售卖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哈利躲闪着,探着头寻找日历的存在,看在梅林的份上,百货商店应该会有日历卖吧?
哈利扭扭拐拐地找到售卖日常杂货的区域,在一个小角落里,他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日历——
鲜红的大字日历上明晃晃地写着:1932年8月17日。
哈利的心碎成一片,他一直抱有侥幸地以为这至少是五十年代左右,他至少可以想办法看到爷爷奶奶们盛年的样子,但三十年代?连伏地魔都是个小孩,他的爷爷奶奶就更不用说,绝对在上学的年纪。
哈利不安地停顿下来。他的心跳声错乱了,
等等,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哈利皱着眉,无意间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1938年也是汤姆·里德尔第一年上学的年龄。
世界真是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Chapter2
哈利就这样站在那本日历面前——他呆呆地愣了很久,或许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了,但这不重要。
1938年?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到这里,这个年代。如果是死神带他来到这里,那么为什么?又或者是伏地魔的灵魂?哈利感到一阵恶寒,这两者都让他感到不安。这毫无逻辑,他不该来到这里。
他应该怎么做?杀了伏地魔,又或者叫汤姆·里德尔?就像他对他做的那样?用阿瓦达索命?而世界就会改变了,啊,汤姆·里德尔像一个麻瓜一样死去,平凡地死去;詹姆和莉莉可能根本不会有机会在一起,谁知道呢,然后他就不会出生,他会真正的消亡,灵魂也不复存在……
这一切都不切实际——还有恐怖。试图改变过去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赫敏用时间转换器上那些不可思议的课时就是这么说的,他还记着赫敏那些唠叨呢。他很想她。他希望他的朋友们还好,还活着,还没有另一个世界里失去希望。
而不是像你这样逃避到汤姆·里德尔的年代。他那离经叛道的大脑又开始自作主张地说话了,但这是真的。哈利的心颤抖着。他的朋友此刻或许在受难。世界在陷入黑暗。而他因为无用的善意让自己被困在这里,困在一个压根不属于他的时间线里。
可他不是故意的,另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只是错误地帮助了……伏地魔。一个不该被帮助的人,只会像沼泽地一样把他拽入更深的麻烦里。
哈利更加烦躁地扯着头发,这一切都错得惊人。
所以?他应该做些什么吗。哈利第一次感到一种空洞,一种无助。这里人声鼎沸,可没有人引领他,没有人希望他去做什么。他此刻不肩负着任何任务,他不是大难不死的男孩,没有义务杀死伏地魔,他的父母没有因为保护他而死。
哈利有些习惯为了一件事情奉献自我,习惯了背负拯救魔法界的责任和义务。而此时此刻,这些肩负在他身上的任务消失了,像蜗牛的壳,一直粘连在他身上,和他的血肉,和他的生命紧紧捆绑。可有一天它们消失了,哈利又感到一种茫然。他应该会解脱才对啊。
他有些不适应,不适应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一样存在,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天都不到。哈利看向自己的所踩着的木质地板,小声喃喃着。他只是一个凭空出现的怪人。
哈利跺了剁地面而没有响声,这看上去有点蠢,但是他的大脑还是一团糟。这不能怪他,大概从来没有人面临过这种情况吧。他曾是救世主,正要和他的宿敌迎来决一死战;此刻却突如其然地来到一个不属于他的时代,一个导致他未来的所有不幸的杀人凶手的时代。而这个人影响了他未来的整个人生。太荒诞了。
一阵吵闹。哈利把目光探过去,见到一个小孩子,正缠着母亲的衣角吵闹着要买刚上市的糖,母亲恼火地瞪着小孩,低语了几句,一时半个店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哈利有些羡慕地看着那对母子,想起了自己不被允许拥有的那些时光,和父母的相处或许对大部分人习以为常,有些人可能为此厌烦——但它们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那个母亲最后还是同意了小孩子那有些无理取闹的请求。门被推开,小孩子在他面前抱着一大袋糖,满脸笑容地牵着妈妈的手走了出去。哈利悄悄地笑了,也为这对母子感到幸福。
哈利想,他应该回去,想办法回到属于他的世界里去。可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又要以哪样的方式才能离开。他苦笑了一下,把目光停留在此刻的伦敦,和他所处的那个年代也是这么不相同。他们行色匆匆得严肃,哪怕在如此热闹的商业街,也只有烂漫的小孩子们才会发出些悦耳的笑声。
1938年,正是麻瓜世界的二战前夕,英国也不能幸免于难。哈利没有经历过麻瓜世界的战争,但巫师界的这么多年,他也曾体会过无限的战火和乱象,战争对于有些人或许是一种策略和计谋,但对于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战争只会带来亲人的死亡和难以忘却的痛苦。
战争对于所有平凡的人都是残忍的,没有任何百姓会希望有战争发生在自己的国土,哪怕是麻瓜们也一样。
哈利有些沉重地走出商铺,至少现在一切还没有发生,此刻的英国还未被战火覆盖,而数二十年后的巫师战争也并未打响。
那个给他生命里带来所有痛苦的人,现在也只是一个孩子呢。
如果是孩子,或许还有改变的余地吧。
哈利沿着伦敦的路匆匆走过。他想到,正是把伏地魔的那片灵魂送上亡灵世界的火车之后,一阵剧痛后,他才来到这里。
如果这意味了什么?如果这可能是意味着,他有机会利用这个机会改变什么呢?或许……他可以适当的改变一些历史,或许未来会有所不同呢?没有那么多勇敢的人因为伏地魔死去,他的爸爸妈妈可能能活下来,即使可能时间线改变将不再有他,世界可能不再有哈利·波特。
可那也值得。
如果伏地魔不再是伏地魔,世界会在那段时间安定,那个时代不会有那么多生死别离。
是什么造就了伏地魔的出现?如果世事都有因果,那伏地魔的出现也绝不会是个偶然。这一切都有原因,如果哈利可以改变些什么,世界可能会不一样。
哈利想,他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加快了脚步。
他应该想办法做到影响现在的汤姆·里德尔,至少,或许他可以做些什么。他是此刻世界上比汤姆·里德尔自己更了解汤姆·里德尔的人。
世界交付于他一个机会,一个跨越时间、有可能改变一切的机会。哈利从来会做一些有挑战的事不是吗?这就是格兰芬多,他自嘲道,接着露出一个坚定的笑。
而未来,或许正能因此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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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记忆中的伍氏孤儿院比想象中花了更久。
哈利几乎是在伦敦乱晃着寻找这所孤儿院,这不能怪他。这里的麻瓜都出乎意料的冷淡,哈利尝试问路几次,却压根没有人理会他。哈利尽可能往积极的方面去想——也不能责怪他们,或许是战争年代的缘故,这里的每个人都显得疏离而警惕。
于是哈利只好自己找路。然而他短暂的十七年寿命里鲜少有机会来伦敦玩乐或探险,为数不多来伦敦的几次还是乘着弗农姨夫的汽车。要想在繁忙的伦敦不凭地图找到一家孤儿院什么的,对他来说还真是有点困难。
哈利寻��了很久,在整个伦敦随机地穿梭,没感觉到困意也没感觉到累。在此期间他甚至在一个地下室蹲坐着度过了一晚,他身上一点钱也没有,哈利不得不怀念起他拥有的波特金库。夜晚的伦敦应该不会舒适,但或许这件亡灵国度造就的袍子有很好的保暖效果,哈利一点都不冷,他本想着接着继续在城市里走路,但是他的夜视能力太糟糕了,只好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晚。
他一夜没睡,身上仍是那件雾蒙蒙的白袍子,直到天色重新泛白,太阳把云层染的发黄,哈利又重新开启了他第二天的寻找。
早晨的伦敦透露着淡淡的喜悦,这种愉悦的预兆似乎也对哈利的运气产生了影响。哈利在从地下室动身后没多久,就在一个小时后发现了他要找的那个地方。
伍氏孤儿院就和他曾在邓布利多记忆里看到的一样。它坐落在一个偏僻的街道处,远离闹市中心,是那种毫不起眼的样子。
孤儿院并不算大。远远望去,只能看见它整体阴沉的色调和那有些杂草的院落,四四方方的一栋楼房,还有一圈围着孤儿院四周的栅栏,旁边的一块破落的牌坊上刻板地题着孤儿院几个字,像是昭告着所有人,这是一个被遗弃的地方。
哈利犹豫地走进半敞的铁门,看着布满青苔的石墙和看上去年久失修的玻璃窗。孤儿院的生活环境比他想象的还糟,尽管他在记忆里已经见过一遍,但实际亲眼所见的场景还是让他的心沉下去。如果汤姆·里德尔就在这里生活了十一年,哈利想,不活成一个阴郁的样子要需要比常人多得多多乐观才行。
但作为一个孤儿,或许生活里缺少的最多的就是乐观。
孤儿院里并没有任何人前来迎接哈利,看来他的怪样子并不像一个合格的领养人。哈利踌躇着,他乐观地想,这样或许还更适合他先观察观察此时的汤姆呢。如果他作为一个被热烈欢迎的领养人的身份前来,汤姆·里德尔指不定已经装出一副好孩子的礼貌模样,拽着他的衣角向他道一句先生。哦,那真是想想就让哈利感觉恶心。
既然没有人打扰他,哈利就在孤儿院里逛了一圈。他很快发现孤儿院由大概三层组成,一楼是孤儿们日常生活的地方,大厅铺设着黑白的瓷砖,有几张很破旧的餐桌和窄小的椅子,还有一些寒酸的家具和摆设的书本、方桌。他看着进进出出的女人们,哈利想二楼应该是仓库或者是孤儿院里工作人员的房间。至于三楼是清一色的一排木门,他猜测可能是孩子住的房间,墙皮���落得严重,不用进去就知道环境一定很糟。
简而言之,孤儿院里透露着简陋而古板的气息,哈利从三楼轻飘飘地走下石梯,又转向孤儿院的院子里。他现在还一个孩子都没见到呢,伴着他们可能都在院子里的猜测,哈利向着孤儿院的后门走去。
他想看看此刻的汤姆·里德尔,是否还是他记忆里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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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门通往的是一片稀疏的草地,哈利终于看到小孩的身影了。现在应该是劳动后的自由活动时间,离玩耍的孩子们不远处放着几把黑色的大剪刀,地上堆起散落的树枝和杂草。孩子们零零散散地在并不大的院子里晒着为数不多的太阳,三两成群,统一身着灰色的罩衫,全都是瘦的像竹竿的身材,本就不合身的旧衣服显得更为宽大。
接着哈利看到了汤姆·里德尔。他不是那些暴露在阳光里的孩子中的任意一员,他盘坐在一棵树下,青灰色的阴影笼���了他。哈利眯着眼,视线往下,他看见男孩手里攥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在读,他也穿着灰色的衣服,看上去却比这里的任何孩子都要英俊,那和他父亲相似的脸庞让他看上去不比哪个富家孩子逊色。
里德尔缩成一个灰色的影子,快要和他身后的树融为一体,哈利注意到他瘦长的腿搭在土地上,那样子似乎很沉静,不和他熟识的任何时候的伏地魔有相似之处。在哈利的记忆里,伏地魔只留下了那非人的狭长蛇脸和恐怖的声音和举动。
哈利犹豫着想要不要前去和他说句话,可是说什么呢,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好,我叫哈利·波特,前来参观你。”这话真是蠢的可怕,恐怕还要惹来小伏地魔的一个怒视。他应该说什么好?假装自己是个领养人,但其实没有住处更没有钱?或者不说话?那他前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看汤姆·里德尔,他未来的死敌在儿时长什么样?
灌木丛的小叶片被风轻轻吹过,刮到哈利的眼镜片上,弄得他有一瞬看不太清,眼前白花花的,是一只白色的小蝴蝶飞过去了。
不过现在用不着哈利纠结了,他还在灌木丛后思考的时候,一群孩子就主动先一步走向了里德尔。
哈利屏息凝神地看着那个场景。这个世界的汤姆·里德尔有朋友?这可和他认识的他……有很多的不同啊。哈利几乎快把鼻尖都贴到灌木上了,他歪过头,想看清这个近乎惊悚的场面:里德尔的朋友来找里德尔。
“……梅林。”
哈利低叹出声。孩子们围着里德尔,但并不是哈利想的愉快场景。事实上,哈利离他们很远,但远处传来的孩童尖锐的笑声还是传入他的耳中。那绝不是什么高兴的笑,他们的笑声,正如同哈利儿时达力的伙伴一模一样。嘲弄的,围攻的,但他们离里德尔并不近。
哈利看得出那群孩子有些怕面前的男孩,但仗着他们的人多,还是想试探着去嘲笑捉弄几下让他们不快的汤姆。孤儿院绝不是一个充满天真的可怜孩子的场所。这里的孤儿们无父无母,心理多少都带些扭曲的色彩,哈利可以想象,为了这个年代本就不充沛的物资,这些没怎么受到教育的孤儿们会释放出多少本性的邪恶和本不该发生在他们这个年龄身上的遭遇的后果。
哈利一直以为只有汤姆·里德尔一个人是天生的恶种,但他没有经历过,也就更不会想到,在这个环境里,本就没有道德的对与错,有的只是可悲环境下阴暗潮湿滋润出的灵魂,有的只是为了本性和生存做出的竞争和掠夺。一个弱者,要怎么在孤儿院这样无人在意的遗弃之处保障基本的生活呢。
哈利不得而知。这样的孤儿们,或许死了也无所谓,他们的生命从来不会被在乎。社会保障了他们生存的权力,却没有保障他们作为一个人,要如何拥有支撑他们生活下去的能力与美德,于是丑陋诞生了。
哈利看见汤姆·里德尔周遭阴沉下去的氛围,他放下书站了起来,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那些孩子们畏惧地向后退了几步,但仍还有几个胆大的站在汤姆面前,仗着自己比他高大些的身材想震慑他。
哈利不觉得年轻的伏地魔会对这些人坐以待毙,他有魔法,或许可能还不知道这叫魔法,但他已经有能力用他的奇特能力去恐惧别人。
他看见深不见底的黑色瞳仁短暂地朝他的方向望着,尽管只有几秒,但哈利知道,他还是有可能被发现了。
他抛下了掩饰,从灌木丛中走了出去。哈利越往前走,就越是能感觉到那蓄势待发的紧张气氛,他看见汤姆和那帮大孩子们彼此怒视着,却没有任何成人来管他们之间的矛盾。
突然,大火燃烧了里德尔面前的一块草地。孩子们被吓到了,顿时所有的人都飞似的离开了里德尔的身边,无论大小孩子。然而男孩的怒火并不只满足于看见孩子们窜逃开来。火势向前有意识般的不断蔓延着,直朝着那些刚刚气势最足的大孩子奔去。
哈利看见了那些孩子惊恐的目光。里德尔的愤怒化尽成无穷的强大火焰,窜到孩子们的面前,再进一步就要直逼他们的身体。
他听见巨大的哭喊声,伴随着那些喊着怪胎、怪物的尖叫。他看见孤儿院的成人们终于注意到这场闹剧,从很远的地方匆匆赶来这里。
但来不及了,哈利只愣了几秒,就看见火焰已经涌到那个最高的孩子衣服上,他的身体开始着火。呐喊呻���冒了出来,哈利没法目睹这样的场景。汤姆·里德尔明显是想要这个男孩的命,火焰越烧越旺,他压根不在乎这个男孩会不会死,可能希望他死了最好。即使他刚刚对汤姆也是一副恐吓的样子,但他至少不应该因为这个死去。
哈利再也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认为奇怪,或者遭受到汤姆火焰下带来的可能巨大的痛苦了。他冲了上去,一把挡在那个燃烧着的男孩前面,在火焰即将烧毁他的衣服,烧到他的脸颊的时候试图堵住他面前的火。
然而他想象中火辣辣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男孩还是被火焰烧中。火径直地从哈利身体里穿了过去,丝毫没有被他阻拦,汤姆·里德尔接着放火,死死地盯着那个挑衅的男孩,满脸怒火。男孩还是被点燃了,就好像哈利压根不存在似的。
男孩终究还是因疼痛发出巨大的怒吼声,哈利看见远处有一个女人急速地飞驰过来。火势减小了,里德尔丝毫不说话,整个人笼罩在树阴之下,直勾勾地看向那个跑来的女人。
哈利看向自己光洁的手心,那里丝毫没有因为火焰而产生的任何印记。就好像他刚刚根本没有冲到那个男孩前面试图拦住火焰,就好像……
哈利不明白。他看见那团火也消失了,此刻只留下焦黑的草地。一切就好像压根没存在过。
Chapter3
哈利花了好几天来消化这个事实。
他此刻坐在一棵树上——或许不能被称之为坐了,因为他感觉自己根本不存在,更不要提他是否能真正地坐在一棵树上。哈利不得而知。
伦敦今天的天气雾蒙蒙的,正如它雾都的名号那样,孩子们在科尔夫人的监督下举着剪刀修剪草坪,唯独没有汤姆·里德尔和被烧伤的那个男孩的身影。
里德尔一定是受到惩罚了。哈利当时在事情发生之后看到那个男孩的脸几乎被烧没了轮廓,整张脸又红又白,恐怖得失去了人脸的长相,皮肤都快垂落下,在痛苦之中说不出话。他很快被总管的科尔夫人拖走,那个女人连手都不敢搭在这个男孩身上,生怕被他传染似的,从此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没再出现过。
至于里德尔,哈利仍记得他被发现放火后的眼神——阴郁的、毛骨悚然的。如果说伏地魔的眼睛是红得血腥,一种非人似的恐惧;那么汤姆·里德尔,伏地魔人类外表的前生,他的眼睛黑得空洞,像望不见底的深渊,随时随地都可以把任何的情绪吞没。
一个孩子怎么会拥有这样的神情?哈利死死地咬着唇,在翻涌的思绪里仍然感到一种恶心,血色在他并不存在于现实的脸颊上消退。
或许他错了。他怎么可能能改变伏地魔?就算现在貌似是里德尔十一岁的时候,只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他也没办法想象他能改变这样的一个人。在孤儿院,他完全没有作为一个孩童的天真生机,他是死寂,是恐惧,是让人后背发凉的��冷。
而哈利又拥有什么呢?他拥有一双母亲的眼睛,一对找球手敏锐的耳朵,来自冥界轻飘飘的外袍,能感知世界却无法存活于其中的痛苦。
这比他活在伏地魔给他造就的黑暗世界更令人无助,此刻他孤身一人,世界在他眼前,但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他只剩下了影子,一个停留在这里的影子。他的肉体真切地感觉到了世界,可是没有人能感觉到他。
他可以听到孤儿们窃窃私语的噪声,看见风把远处的一块小绿叶抛到空中,身下的枝干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他坐在这里很久了,像活着一样,除了一直没有饥饿和劳累过。
孤儿院里的景象那么真实,他拥有自己的躯体,这里的一切照常地运作着。
他可以行走,他可以观测,他可以像在一个真正的世界里那样清楚地认知到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么精密,那么生动,不可能是他幻想出来的。
但是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没有任何人可以。他甚至没办法和任何人产生哪怕是微小的链接。
在那天,里德尔放火的那一天。他试图为那个已经永久毁容的孩子挡住火——他是巫师——至少他当时觉得自己真实存在着,烧伤对于他来说不会太难接受。
但火焰穿过了他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朝那个孩子攻击。他所做的一切失败了,他所拥有的那些能够改变过去的希望也彻底破灭了——作为一个游魂,他可以怎样改变世界呢?
靠他希望汤姆·里德尔变得纯良的可笑念头?那已经彻底毁灭了,那把火已经也把哈利的希望烧成灰烬;靠他只能目睹这一切的眼睛?哈利不知道自己的魔法强大到只用目光就可以施咒;靠爱与勇气?他想此刻连他母亲都没有出生,更不要提爱的守护魔法了,或许他应该更指望里德尔会脑子一抽爱上空气。
哈利恼火地暂停了自己的思绪,冷笑着从树上自杀式地跳下来。他毫发无损,可能这就是现在他为数不多好的处境:假如他可以玩魁地奇,他再也不用担心从半空中掉下来摔碎骨头了,他压根没活着,更加不会死。
“快点收好你们的剪刀!放过来,现在,马上!”科尔夫人高高地扯着喉咙叫道。哈利眨眨眼,朝她的方向冲过去,也开始大喊。
在他的耳朵里,这声音震耳欲聋。
“科尔是个老母牛。”
哈利站在科尔夫人的鼻子前,端详着她的面容大声喊道。如果这个女人能听到他说的话,被打一拳后和里德尔共处一室都值得。
哈利满怀期望地看向这个女人憔悴的脸,期待着她能对此做出些反应,哪怕是全世界最糟糕的反应。
科尔夫人没有理睬他,自顾自地开始从孩子们手上收齐剪刀。
哈利阴下了脸。这已经是在他发现自己没办法被别人发现后做出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怀���侥幸的尝试。这毫无用处,他早该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像鬼一样。就连皮皮鬼都还能在霍格沃兹给学生老师添堵呢。
“好了,你们自己去玩吧,不许添乱,也不许打架!”科尔夫人神色焦急地撩了下发丝,急匆匆地抓起一大把剪刀就向屋子的方向走去。
显然,她有要紧事要去干。哈利瞥了一眼女人离开的身影,把自己从试图抓起地上的石子的尝试中解放出来,犹豫了几秒,便跟在科尔夫人身后。
跟踪科尔夫人总会比接着证明自己存在有趣不少,这还是哈利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着急呢,他飞快地向前跑去。
女人的脚步很快,经过孤儿院的后门一路向大门走,哈利看到那座古板的大钟——正写着此刻的时间——下午一点。哈利更加好奇了,通过这两天的了解,夏季的这个世界烈阳高照,往往是所有人休息的时间——她要去干什么?难道有人约好了要来领养孩子吗?
科尔夫人、哈利,他们一路走到了大厅,哈利已经感到有些太急促了,谁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匆忙?但科尔夫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一边嚷嚷着指挥一个女人前去给另一个女人拿碘酒,一边叹气说埃里克·华莱竟染上了水痘,一边大步流星向门厅走去。她忙得要死,简直像是对着空气说话。
黑白色的瓷砖扑面而来,他们到了门厅。哈利看到前方有一个身着紫红色西服的高挑身影,他站在科尔夫人身后,她刹住脚步,一脸惊愕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哈利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是谁,那人就自己伸出他还光洁无暇、没有变得焦黑的手。
“下午好。”年轻的邓布利多说着,赤褐色的长胡子正微微随着话语抖动,微笑地看向科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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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夫人目瞪口呆,而哈利说不出话来。
邓布利多?是邓布利多,没错,正是邓布利多!那样的穿着,那样的神采,除了邓布利多还会有谁呢?
哈利听见邓布利多介绍起他的名字,心脏鼓动着,几乎要燃起新的希望的火光。再次看到已经在他世界里死去的老人令他激动万分,他永远忘不了黑暗的那一瞬,老人如同破败的布��娃一样从塔楼跌下,失去了生机,从此消失在他生命里。
而此刻他就活生生地站在哈利面前,还是许多年前年轻的样子,没有枯败的手臂,没有心神憔悴的苍老面容,邓布利多神采奕奕,正微笑着和科尔夫人对话。哈利甚至不在意他此次前来是为了通知里德尔上学,他太激动了,哪怕邓布利多不能看见他,重新见到邓布利多依然让他欣慰,这是他在这个世界里见到的第一个熟悉的身影。
哈利扯出一个宽慰的笑,从巨大的欢兴中反应过来,迅速跟上科尔夫人和邓布利多。此刻的场景正如他六年级���冥想盆里经历过的那样,简直像又回到了那段记忆里,只不过这次是他一个人经历,而或许还能看到更多的记忆,在邓布利多记忆之外的一些东西。
他们走到了科尔夫人的办公室里,就像哈利熟悉的那样,他们开始交谈,邓布利多准备了杜松子酒,介绍起霍格沃兹,说要让拥有资质的里德尔前去上学。
这一切都很正常,哈利站在一个茶几边,再次为记忆里的那种熟悉感笑了,邓布利多还是那样,除了他看不到哈利——哈利对此略有失落,但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他不再指望别人能意识到他的存在。
“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汤姆·里德尔的身世?他好像是在这个孤儿院里出生的吧?”邓布利多趁热打铁,哈利意识到现在最重要的环节将要来到。他屏息凝神。
科尔夫人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述。她说起了梅洛普在冰天雪地下生下汤姆·里德尔后悲催的死亡,说起了她死前有关取名的遗言,说起汤姆的怪异之处。
哈利看到邓布利多捏着酒杯微微眯起的湛蓝色双眼。
“不管怎样,你都会把他带走?”科尔夫人急切地问道。
“不管怎样。”邓布利多回答。
科尔夫人顿了很久,一直到哈利都急不可迫地快要脱口而出她的下一句话——
“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她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哈利的笑意消退了,他曾亲眼看到里德尔的残忍,尽管……尽管那可能有些原因,但哈利敢打赌科尔夫人绝不会了解到那些细节,而里德尔做的事情的确让人感到恐惧,放火不是一件可以随意原谅的小事。
邓布利多沉静地看向她,没有开口催促,调整了一个更为优雅的坐姿。
“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
“我想可以是这样。但是很难当场抓住他。出过一些事故……一些恶性事件。”
她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哈利很好奇这个女人的酒量到底有多大。她又接着开口道。
“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是啊,汤姆说不是他干的……”她开始陈述起里德尔吊起兔子的事情,哈利对此颇有印象,他当然记得——他一直猜测汤姆绝对和比利有什么过节,以至于他做出了如此血腥的报复,当时的邓布利多也对此感到认可。他再次把关注点放在科尔夫人的话上。
“还有后来——夏天出去郊游——你知道的,每年一次。我们带他们到郊外或者海边——从那之后,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就一直不太对劲儿,我们问起来,他们只说是跟汤姆·里德尔一起进过一个山洞。汤姆发誓说是去探险,可是在那里面肯定发生了些什么事。我可以肯定。”
她又看向邓布利多,她的脸颊此刻通红,目光却很沉着,邓布利多示意她接着讲下去。
“此外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稀奇古怪……就比如前两天,汤姆和一个孩子对峙,不知怎得突然燃起了大火——然后又熄灭了。那个孩子的脸永远毁容了,被火烧伤得严重得很。我想这又和他有关,可怎么也搞不清楚,草地上平白无故怎么会着火呢?”
她摇了摇头,哈利深深地皱起了眉。在冥想盆的记忆里,他显然没听到过汤姆·里德尔放火的事件,这是最近发生的一句新事,哈利亲眼目睹。这和他原来的世界里发生的不一样,有什么事情被改变了。
而现在的邓布利多只是陈述起汤姆不能一直待在学校的事实,科尔夫人感慨道汤姆离开的这桩令人拍手称快的美事,显然她不喜欢被拔火棍抽鼻子。他们寒暄了几句,紧接着科尔夫人就邀请邓布利多前去看看里德尔。
当邓布利多起身时,哈利忍不住窃窃私语。“您能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吗?额,我是说,有什么被改变了。”
他尴尬地扯出一个笑,不知道怎么解释曾经的里德尔并不是这样。但邓布利多似乎也不能看到他,哈利赢来的只是又一次熟视无睹。
“好吧。”哈利耸耸肩,也跟上科尔夫人和邓布利多,走出这有些变调的记忆之外,前去看看汤姆·里德尔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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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到三楼,来到一个楼梯平台后拐到一条走廊上。科尔夫人停在第一个房间门口,急促地敲了两下门,扭开有些生锈的木门手柄。
“汤姆?有人来看你了。这位是邓布顿先生——对不起,是邓德波先生。他来告诉你——哎,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里德尔此刻正坐在自己房间的毛毯上看书,哈利猜测是那个前台的姑娘把他从那间禁闭室里放出来了——估计是得到了有人来探望他的消息。他的脸还是和哈利记忆里一模一样没有变动,头发乌黑,脸色比上次见到的更为苍白,或许是几天没见到眼光的因素。他眯起眼睛打量着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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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Bean
作品标题:《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
等级:PG
说明与警告:末日危途AU,角色死亡,Major Character Death
“——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眩晕的酒。

——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如梦的酒。”
《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周云蓬
sean和viggo的终点站是sean在萨默赛特郡几英亩的私人大花园里。
当一场措手不及的病毒性灾难来临,世界上的活人一个接一个越来越少,世界逐渐的没有了新人口的出生率,动植物的生命都在凋敝,纵使再有钱有势也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sean和viggo终于从他们舒适安全物资储备还富余的房子里走出来,一起开车或徒步游历那些他们没去过的许多风景,去时他们互助,或者更多时候是viggo在主导与照顾sean,回来时却是sean搀着viggo,走走停停,他们都比出走时更憔悴更苍老,没人想得到他们之中更适应野外生活身体更强壮的那个倒下了。起初sean希望剩下的旅途能找一个更接近viggo梦想中的地方就地留下,但viggo却坚持要回他们的家。
回来时sean想过他们的花园和房子被缺乏物资的人群占领了,必要时会有一场恶斗,他和viggo双双殒命,这世道最好的结局是能死在一起,然而房子和花园留给他和viggo的只有荒凉与衰败,被糟蹋过了的围栏池塘果树厨房仓库和地上的尸体,甚至没有活着的天敌,天敌们连他们的库存都没吃完就变成了尸体。
剩下的日子sean照顾viggo,成为平时他心灵上更加倚靠的人的肩膀,起初viggo精神尚好,在被照顾吃喝拉撒之外听他唱歌讲故事唠唠叨叨,还能强打精神回上几句,后来是只能通过身体语言如抬起的手指或者微笑皱眉回应,他一天比一天陷入神智不清,病痛与持续的低烧让曾经的万世巨星一点点褪去了光彩,与满园子枯萎的草木无异。sean给viggo用园子里池塘里仅剩的活水和他能找到的干净的布擦拭身体,换尿布,用滴管耐心的给他喂流食和水,喂他还能找得到的碾碎了混到水中的药物,没有可以打进血管里的生理盐水葡萄糖,没有和平富足时代时花钱就能解决问题的专业护工,没有可以运作的呼吸机,没有名流可以享有的带着高度赞誉关怀光环效应的尊严与体面……在长夜中sean也掩面痛哭过失声嚎叫,也想放弃,viggo微弱的呼吸声在漫漫长夜中陪伴着他。
一个星期后,viggo在一个半夜sean还处于连日疲惫终于累晕过去不踏实的梦境里时走了,他早上起来的时候,手中握住的viggo的手已经又凉又硬,睡容安静。他把他埋在花园里,插上很久前定的刻了viggo和sean两个名字的木头十字架,埋上sean花园里未知数不确定是否还能长得出芽来的树种,现在是盛夏,而过往葱葱郁郁的绿植枯萎有如寒冬,连食腐的渡鸦们都不再停留在枝头,他希望viggo不睡在冰冷的人工棺材里,身体与这染病的土地结合分解,回归成为���不再健全健康的大自然里的一部分,成为他花园里的一部分,如果有一天他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他会挖开手下的土地躺进去与他被虫食蚀的身体躺着相拥在一起,或者隔着薄土躺在上面亲吻他的嘴唇死去。
开始独居的日子sean和viggo留下的所有东西呆在一起,他失去了再次远行和把自己收拾整洁利落的所有动力,在花园的库存和附近的超市中找遍了能喝的酒,颓丧到差点用浓度百分之75的消毒酒精兑池塘里的水喝死自己;酒精失去作用后sean戴着老花镜读家里所有的书和纸制品,凡是有文字的部分汲取时都将近贪婪;有时候他在花园中与自己玩二十三人的足球游戏,谢菲尔德队对战圣洛伦佐队,苍老的肉体踢不动了跑不动了就玩桌上足球游戏;他找出颜料和可以用的拼贴材料,继续画viggo去世前留下的没有完成的作品,在原来画作的边缘部分想尽办法与原作自然衔接,用笔迹学知识署名模拟viggo的字迹,添上自己识别度很高的seanbean的签名,砍了树用砂纸磨木条做成简单的装裱框架,有时候也画seanbean自己想画的作品,他太久没动笔画自己想画的东西,感到生疏然而尽量投入进去;他写诗歌,写日记,但是书写体始终用的是sean的笔调,用生涩的语句���一切他能想得出来的想写的东西;他把viggo那些他能找得到的没写完的电影剧本手稿找出来,凭借自己对viggo的点滴了解将自己代入编剧的位置,补完和加长了再也无法面世的电影们剩下的剧情,有时写多了写长了写成了他最喜欢的三集剧,他在想象与文字的游戏中忘乎所以;他弹钢琴,唱教堂中的赞美诗弥撒曲,大声向从来不在人间现形只出现在圣经故事中教堂里人人嘴里相传的上帝五体投地的祷告,上帝创世初不来,也不会在末日降临,最终他的钢琴弹坏了,只能用手画一张黑白琴谱在脑子中弹奏出声音,在脑海中弹奏他钟爱的古典音乐和viggo喜欢的后现代音乐;他找出一切viggo的东西,吸上面的味道抱着这些东西吃饭发呆自言自语睡觉,失去和一切交流的欲望,本来他性格中就有羞涩腼腆的部分,只和相信的人多说真正能算得上是交流的真话,现在他的知己爱人逝去了,世间大部分活物也不在,他再无张嘴的必要,然而这房子里,viggo健康和病衰死亡的味道都逐渐很淡很淡了,他在他的脑海中明明无处不在,然而他的存在却在物理性的逐渐消失,他苦苦寻觅的一根又一根的稻草,均被时间无情的点燃成一寸寸灰烬。
他想,我去你妈的,我为什么要认命?虽然他年近古稀,有无数表演挨打死亡的经验,但他毕竟不喜欢全然被动佝偻着被命运压弯的脊梁骨、被活活打死的感觉。他在左手的小臂上用墨水和他用来签字的钢笔戳出一只乌鸦的图案,假装这是viggo的手,一个个针孔形成图案的肉体痛感,减轻分散了他的精神剧痛——他想,是的,我还爱着你,viggo,你在我生命中实在滞留太久了,我们好不容易生活在一起过,放弃了很多功成名就者的赞誉,忍耐着被小报们翻了天的胡说八道,但并不总是好回忆,也并不总有爱与美,我们吵过打过,酒店里飞机上泼对方香槟红酒胡闹到上了新闻,更过份操蛋的事情也有,过后冷战很久又别别扭扭的沟通和好,你有你的臭脾气,我也有我惊人的固执,以至于我刻意放开与忘却都做不到消灭你,在我清醒或者昏沉的每一天,每一夜,这种热度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像高烧不退一样不曾褪去,所以我掩饰我的痛苦悲伤压抑着我爱你不能忘记你的事实有什么用呢?既然我有病,我就承认我病,既然我固执的爱着你,你在的时候,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而你不在了,爱就是我一个人的事,好与坏,痛苦与孤寂,走不走出来,是否得到理解,全是我自己的选择。他全然接受他去世了然而自己依然偏执的爱着他的所有事实,并打算与他继续共存亡——
他听到摆在面前的道具盒的假猫用他自己的声音说:
哀哉,可怜的sean,viggo早就不在了,其他人或许也都不在了。
挂在墙上的火烈鸟玩偶继续用他的声音说:
人总要找点理由活下去,尽管日子艰难,但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这或者是个哲学的问题,又或者只是生命本身的求生欲。
他听到viggo用他自己的声音说,那声音被模拟得唯妙唯俏,与他原本的声音相比,刻意处理得十分轻柔轻哑:
sean…少吃糖,少喝酒,给我们留一点存粮,别把我的份提前吃完了,是的,我的份,我还在,sean。
但你知道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如梦的酒……viggo。
sean用自己的声音低喃着说。
他是个演员,演绎是他的终身事业,过去他上线开工挣钱,下线需要独处很久才找回做自己的感觉,线上线下分得清清楚楚,这才让他感觉安全自在;viggo和他一样热爱表演,工作时无时不刻的投入一个角色很久,在需要过自己的生活时比他更加界限分明更能舍弃有自己的原则。他余生最后的没有报酬的演绎任务是一人分饰两角,演好他活生生又身体健康的Viggo Mortensen和Sean Bean。上映时间是每一个朝晨与日暮,天和地,木与石,分裂的细胞,地里的尸体,每一口可以循环呼吸的氧气,整个世界所有还活着或死去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观众,在记忆的潮水声中这影院从来座无虚席。
他决心完完全全的接受生与爱的痛苦和甜蜜,在上帝决心剪去他之前,他不走。
但理想与现实总有诸多不可调和的矛盾,在极度的分裂与混乱的投入中,他失去了判断虚实的能力,他不可避免的时好时不好,不好的时候更多更多,越来越巨大的黑暗眩晕在他脑子里盘旋,与所剩无几的光明力量搏斗般扭打在一起……在阴沉无出口的黑暗中sean又一次右手拿着枪管顶在自己下巴上,脚下和viggo或许已经腐坏的身体隔着几个巴掌,想扣动它来上尘埃落定解决性的一枪,他现在明明站在地上,却觉得自己有一半已经和viggo一起埋进土里了。
他颤抖的手指拉掉了安全栓,几乎要扣动了,几乎要扣动了……突然左手小臂的肌肉弹跳数下,那只有乌鸦图案还在疼痛的左手把枪压了下去。
sean……是我……是我……你不能这么做不能杀掉我们,shhhhh…
他的左手摸上他已全是泪水的脸,指���抚摸上面每一条心碎无力的皱纹中间的泪水,爱抚他鬓角的苍苍白发,左手环着他自己把他的半个身子紧紧抱住。
你很安全。
他在用viggo的声音/viggo用他的声音安慰道。
那个声音轻轻说:
你很安全sean。
你很安全。
他把枪慢慢的放下了,在矗立的时光中,恍恍惚惚地,他打开一扇门,那是2005年的圣诞节,他提前从一个剧组杀青出来,坐飞机回viggo在美国爱达荷州的家,北美的风冻得他的脸摸起来像冰,高空恐惧的余留让他脸还是青的,那张英俊的脸一路上都很严肃的板着,他刚要掏钥匙开门,那门就开了,viggo手上拿着支未点的白色万宝路,打算出来抽根烟,他开门的动作带出来屋子里食物的美妙气味,屋里鼎沸的人声、和viggo自己身上的肉和汗的,让人联想到火与美好事物的味道。
有着灰蓝色眼睛依然在壮年时的男人错愕的看着他眨眨眼,一片飘落的雪花在他还带着室内温度的金发上融化。
Hi……你提前回来啦sean?为什么不和我说让我开车去机场接你呢?
……呃……我知道你今天会接待很多朋友。
门上装饰着圣诞槲寄生花环的玻璃将sean沉默的身影倒影出来,委屈如一个成年了很久却依然有所恐惧、因为有所顾虑只能选择不说的孩子,而viggo一把把住了他宽厚的肩膀把他拉进怀里,他了解并看透了他的恐惧,温暖又坚定的像抱住一个已经长大了很久的很独立的孩子,同时也是他的爱人,viggo温和的说:
Oh sean……让我给你做个丹麦风味的花生酱三明治怎么样?当然是我个人改良的丹麦版,你喜欢上面加点生奶油和不应季草莓吗?……快进来,大家都在等你呢sean。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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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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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海书
当你沐浴在万平口的海风里,你一定会惊异,日照的海风里没有其他海滨城市奔放的咸涩。干净、克制,带着几分腼腆,一如这座城市留给你的印象。 羁旅的倦怠早已被昨日的大雨洗去大半,带着初晴的几分凉意,我们直奔期盼已久的万平口海洋公园,清爽的海风掠过面颊,不带一丝腥咸的重量,倒像是新焙的明前茶,留得些草木的清气,只一呼吸,畅慰自心头涌出,随着潮声拂去了身上最后一点躁动。 午后的天气刚好,云层被日光揉成碎絮,东一片西一片地浮着,倒教海面显出深浅不一的色块来,像是打翻的秘色瓷釉,又似敦煌窟中漫漶的矿物彩,千年风霜凝就的青金石蓝与孔雀石绿,此刻都在浪尖上跳着胡旋舞。偶有一抹天光落在这浪尖,瞬间就凝成半透明的玉髓,带着某种忧郁的脆亮,下一秒就在礁石上碎成齑粉。 许是五一假期刚过不久,海边游客并不多,三五结伴,在古铜色沙滩上追逐着浪花,都在尽情享受着悠闲的午后时光,我们随之踩着浪花的绲边漫步,细沙在脚下发出金箔摩擦的窣窣声。退潮留下的波纹在脚下舒展成树轮,恍若大海的掌纹。潮声伴着海风自天际线层层漫来,闭眼细听时,竟能辨出三叠音阶:海心震颤的浑音,碎贝与砂砾的私语,浪花迸裂的碎玉声。让人忍不住想迎着这风,这浪,走进这抹碧色中,拥抱它,与它融合成一体,难怪先民要杜撰塞壬的神话——当某种存在古老得超出人智,我们便以诗篇作注脚。 我们在海边漫步了许久,闲言絮语间,尽是对海的礼赞,零星夹杂些人生不易的抱怨,大海以恒久的轻笑包容了所有声息,唯在我们俯身捡拾贝壳时,用浪花轻抚我们的手掌,恍若慈母听闻儿女絮语时的温柔回应。浪沫如碎银缀满手背,我凝视着这些泡沫,只一瞬,这些易碎的精灵在夕阳中幻化为短暂的虹影,而新的泡沫又随着浪花涌到我们脚侧。这些来自亘古的透明造物,亿万年来就这样匆匆朝着世界投去一瞥,片刻又回海中去了,“无常啊!”《金刚经》谓之"如梦幻泡影",庄子曾在濠梁观鱼时注视过相似的泡影生灭。泡沫无常,人亦如此,因为我们都是海的孩子。或许正因如此,我们才和泡沫一样,总有与大海相拥的“冲动”,那是三十八亿年前原始汤的余韵。此刻,在这海天之间,重新感受生命与海洋的深切羁绊。 暮色渐浓,在我弯腰拾起最后一枚莹白的贝壳时,才惊觉海平线已浸透着落日最后的霞光。暮色中的浪花褪去白日的清冷,晕染出汝瓷特有的"雨过天青云破处"的釉色,恍惚间竟分不清是海水在流动,还是云霞在倾泻。沙滩上逐浪的孩童们不知何时散去了,只留下歪斜的沙堡与贝壳排成的图案,随着潮水涌上来,将这些稚拙的创作重新纳入永恒的画框,沙滩又归于平静。 是时候奔赴下一场邀约了——太公岛牡蛎公园,那儿是附近最有名的赶海地,每天都有赶海人逐浪而行。潮汐表提醒我们距离最佳赶海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我们赶回酒店休憩片刻,又带上帐篷匆匆出发了,但此刻的公园停车已经十分拥堵,好在附近的山海天管委会提供免费停车场,我们顺利赶在退潮前重回沙滩。 择沙岸支篷齐坐,听夜潮漫过六合。月轮初升,此刻涛声较白日更显幽邃,似夜半钟声悠悠,大海开始退潮了,赶海人们愈发激动起来,甚者不顾危险,涉水向更深处,我们也拿着刚购齐的装备,摩拳擦掌,看着“银线”向更远处退去,终于最近的滩岸完全裸露出来,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布满了灯光人影,人们戴着头灯,拿着手电,提着水桶、竹篓,锋利的沙铲在滩涂上投下阴影,长柄的铁钳在月光中划出银弧,惊起细沙间蛰伏的蟹影,那些灰青色的甲壳生物���礁石缝中穿梭,足尖点过之处泛起珍珠母贝的光泽。浪沫在卵石滩上织就素练,月光给每片碎贝镀上冷釉,人们欢笑着,俯身探寻的动作与退潮保持着微妙韵律,仿佛一首古老的协奏曲。翻开每块碎石,搜索每处缝隙,我们追逐的潮水的足迹,试图发现每一个藏匿起来的小生命,但不知是不是五一的游客太过努力,我们当晚的收获了了,不过赶海本身就已经足够有趣,更惊喜的是同伴居然抓到了一只小海星,我们得以心满意足的回到帐篷里。 此时玉兔已攀至中天,潮音渐涨,礁岩孔窍间吞吐的呜咽叠着潮声,竟有几分古琴之音,伴着海边松林的瑟瑟风声,真可谓“回潮海月声弥怨,散入松风韵更长”。古人观潮所言"十万军声半夜潮"之喻,到底失之喧嚷,这般溶溶月色里的私语,才是大海欲说还休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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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倉】御幸选手参加恋综的目的过于明显!
御幸選手が恋総に参加するには目的がありすぎます!?
♡这边也补一下生贺文
🌸更在意的人,先表示疏离
洋一!!诞辰快乐!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为了方便记忆出场人物,相关人物以数字化姓氏方便阅览记忆^o^请看!
男一女一:浅井一户,一木
男二女二:二条(同姓)
男三:仓持,女三与男四牵手离开
女四:四宫
男五女五:真田,五十岚
浅井先生是融合了某二cv名先前排给浅野聚聚道个歉!
那么请吃!↓↓↓
Chapat1.经纪人对我有所保留
“各单位注意,飞行嘉宾还有五秒进场,灯光调光,镜头推进,三、二、一!——恋语坞第二季第六期,直播开始!”
[来了!]
[呜呜蹲点蹲到了]
[开始了吗?希望不会是欺诈预告!]
[不可能啦他经纪人都发推宣传了,虽然是半个小时前哈哈]
[我的天这次飞行嘉宾什么排面?没怎么看过他演的戏啊搞这么隆重]
[这个节目前的飞行一般都算补位吧。]
[对对期待了好久希望不要像第二期那位真飞行来一期就走了哈哈哈]
[车停了!终于等到了。。。]
[无敌了,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倒时差的时候点进恋综啊]
『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很高兴在每周六的黄金时段和大家相见!』
『这里是恋语坞第二季第六期的��播现场,大家可以看到为了迎接空降新势力各位“老人”已经在庭院外等候多时,那么!让我们拭目以待作为补位者出现的特别飞行嘉宾会为目前坞内的恋爱局势带来什么变化?』
『是牵走可爱甜妹,征服知心姐姐还是拆散双向奔赴的情侣呢?!』
“阿宪,这节目比你说的还花哨啊。”
“快下车吧,全国人民都看着你。”
“一个节目,哪有这么多人?”
“事已至此接受命运吧。作为你的经纪人我怎么可能推你进火坑?而且里面有‘前辈’会罩着你的。”
“……我知道了。”
哪会真有十多年不见还照顾自己的前辈啊。
还好打开车门后的灯光并不刺眼,镜头在自己还没站稳之前就停在了固定卡点。
脚边,正脸,侧面,扶着车门的手腕等等多个机位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以及从车门那面漂移出现的电动滑轨摄像,其实这还让他不太习惯,总感觉像是高速上的流动抓拍。
真是无法拒绝的被迫性曝光呢,还好比起比赛之后的闪光灯怼脸拍这已经温柔好多了……
总之,先笑一笑算了。
“大家好,我是演员御幸一也!今天就正式加入恋语坞要和大家一起生活啦,非常感激能拥有与各位前辈和业界翘楚相处的机会,还有亲爱的节目粉丝们,我会努力表现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不让大家失望的。”
“御幸我叫你念的开场白是这个?!”是川上在耳机里发出的强烈质问。
“无论如何、既然来了,我就会全力以赴不留余力去牵手真爱,当然迫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喂,御幸!”
“真是让人期待呢哈哈。”
此时御幸一也已经完全放松他神态自若地对着镜头露出完美的爽朗笑容。
“接下来,就请多关照啦!”
“总台,收,收视率在持续升高!”
“不用你说,这么明显的上升直线我能看懂。”
“这才刚出场啊这回算是请对人了!”
“这才刚出场,才哪到哪,你们就等着看吧。”
“还在上涨!什么人物?我的天这资料上也没说什么作品不是什么大角啊。”
什么人物?哼……
[这是哪号人物?好狂妄哈哈哈哈初次见面就这样求关照吗这个节目要有意思起来了]
[诶,这张脸]
[什么哪号人物!!我现在真的恨不得把脸一直贴在屏幕上这不是恋综了这要变成我的青春回忆录了!]
[啊啊啊我的球神,完美的防盗门��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他了。]
[那个其实半年前就换赛道在活跃了。。]
[啊?什么!这名字好熟悉,OMG死去的记忆在攻击我了]
[你们在说什么球神?踢足球的?他不是蓝武士吧我怎么一点没印象?]
[淦!这是御幸一也啊]
[谁谁谁,加班到现在已经开始多久了?]
[御幸一也,那个职棒运动员!]
[是前职棒]
[干你的,谢谢你提醒我(掩面]
[完蛋。完全不看棒球的听不懂呆住了,不过!!他好帅!受不了了,不出意外我要推他和五十岚小妹了]
[他这灰色的薄款棉质风衣真的好搭他的气质,谁能get??]
[啊?你们还有空关注衣服啊光看他这一张脸就已经薄沙一众小生了!]
[md帅得好超过,美神大人的毕设是吧!!]
[我记住他了!好好好御幸一也是吧!谷歌,启动!]
[我去,我是加了三个通宵出现幻觉了?御幸什么?御什么也?!可恶啊我本来说这两期洋一没什么戏份今天看个开场就睡觉了的!现在不得不看了!复活吧我的巨轮!]
[啊啊,原来这对rps还有其他人吃啊]
[什么啊泪了真的,宝贝们呜呜十年“守一”的阿洋老粉来了!N年前我路过也吃过一口这俩……挺真的?]
[没跑了我刚刚查了新人和仓持是同一个高中的!这是要干嘛!搞大动作了?]
[影帝粉看乐子来了,噗女三才刚被抢走,五十岚还只抓着真甜boy不放,现在好了又来一帅哥们哈哈哈笑麻了给仓持留个妹子吧]
[是啊别人都是成双成对了就仓持定位是女生组的军师呵呵]
[救命,一针见血的!仓推心酸地笑成答芬了]
“初次见面久仰大名,浅井先生。”
“你好,真是来势汹汹的新人啊,期待你的完美表现!”
是毫无破绽的商业笑容。
浅井一户,全场咖位第二的当红流行歌星。常常为大家演奏吉他,每周到场都能看到他次次变化的发型,这周是淡紫色……还蛮别出心裁的,御幸这么想到随后回忆起来川上提供的资料上最后的一句介绍:是位和善有个性又对音乐痴迷的知性男子。
好单薄的评价啊阿宪。
不过这位已经和女一暗度陈仓,应该是不会有太多交集了。
“你好二条先生。”
接下来是一位长着厌世脸的年轻人,青年手里还拿着半个苹果,我听见他耳机里不是在连接通话器而是在放说唱。
“你好,”二条疲态的眼睛打量了我一圈,最后偏了下脑��说:“别打我闺蜜主意,我也不是通讯录我们没得聊下一个。”
嗯。这才是有个性吧?
“别这么说,说不定会成为战友或者对手呢,一切都为时尚早嘛。”
“喔……”他眼神定了定,重新审视上我,“不可能。”
两秒后二条快速下出最终判决书。
“你味道不对。”
什么?这是什么圈内术语吗?
还在我思考的时候一旁的高个子身影先一步朝我扑过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哟御幸,好久不见,身体还好吗?”
“啊,真田好久不见。多谢关心,”这个男人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坦诚,而我下意识地收紧袖口把左手手腕藏进灰色里,“早不痛了只要不打棒球应该不会再复发。”
我笑着回复道。
“放心吧,换个赛道发展而已,以你的实力在哪都会发光的。”
“哈哈我一来就被影帝捧杀会被炒作的。”
真田俊平,三冠影帝,实力派演员,高人气票房收割机,这个场地里绝对的第一咖位。说白了只要他出现那就是收视率超及格线的保证。
这是把我放进龙潭虎穴谋生吗?
然后剩最后一个男嘉宾,也就是川上所说的“前辈”。
“御幸一也。”
原来年月真的能轻易抹除那些三年里点点滴滴累积起来堆砌在角落里但确实存在过的情谊。
“嗯。”他太少叫我名字,所以我的回答轻到我自己都在怀疑是否真的有出声。这种程度的声音能录入吗?
“真是你啊,我看通告还以为眼睛出岔子了。你小子!”他恶狠狠盯上我简直对一旁的摄像头熟视无睹,甚至昂首踏近两步眨眼间他已经贴在了我前胸,恶目咂舌像要立刻和我干架一般,就差揪住我领口放狠话了。
是的,这个人的这幅表情和这个距离以及现在他拂在我鼻翼的发尖,无一不让我回想起我们好多年前于夕阳下的初次见面。
那人像清晰起来,记忆里的你和我此刻眼眸里的人重合对应。
仓持洋一。
十二年了。居然可以保持完全不变,作为艺人也太不可思议了。
“仓持先生你是不是靠太近了?我受宠若惊啊前辈。”
“我怕你听不到新人!嘁,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你换了号码,我没你电话啊。”我脱口而出。
遭了,这种话是不是不能在镜头面前说?
像是抱怨。
还好仓持很快把我的话捡了起来,他的表情自若一点没有遇见镜头的回避意识,当然也完全不是说场面话的附和样子。
他的埋怨很自然,还有些熟悉。
“哪也有其他太多联系到我的方式吧!你随便骗我说要做广告不就能联系到了吗?”仓持洋一嘴巴抿紧可能还想说什么但只瞪了我一眼叉腰骂道:
“笨死了啊御幸选手。”
你变得自我了。
真是的,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
还有,我早就不是棒球选手了……
嗯?仓持脸上有泪。
哦不,是下雨了。
“所有人往坞内走。快点动起来别淋感冒了。”
是现场导演的声音。
然后大家齐刷刷地向室内走去,我接过工作人员的伞替他揽下了给仓持撑伞的活。
仓持侧身用惊异又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我。甚至有些欣慰,这让我很不解。
我还有话想问他可仓持好像只预备马上就位室内。
真是敬业啊。
半年前在比赛中御幸的左腕被打者球棒和投手丘飞来的棒球先后击中,左腕三角软骨受损至此再拿起手套蹲在本垒就只是奢望。
一切治疗都尝试了,可那里本就有劳损,触身球后没有马上做紧急处理再加上软骨损伤的地方血管稀少几乎不流通血液,想通过修养和新陈代谢去康复简直天方夜谭。
不打棒球的第二选择?他好像完全没思量过。
御幸几乎没有消沉,他平静地接受了事实,然后在不容乐观的现状里摸索着其他道路。
到现在临近三十岁才以演员身份出道也是振作起来之后深思熟虑的结果。
被劝过继续以监督名义待在棒球的世界里,但、只是教导不能训练,也不能摸球、扔球、更别说打击——御幸一也最后彻底告别了相伴二十余年的棒球生涯,毅然决然地奔赴演艺圈。
目前为止又是半年有余结果虽然不太尽如人意就是了……
因为熟识的经纪人和靠谱公司,可能还有一点个人因素的加成御幸在几个月内便有了追捧他的受众粉丝。
不过演技也被很多人说得演什么都像自己以自我为中心的感觉要溢出来了所以作为年纪大的演艺新人关注度并不太高,甚至有以前是球迷现在反而踩一脚的。
当然,也有很多人吃他这脸和声音。
——不过哪有只靠声音的演员呢?要做就要做好吧,仓持和我就不一样了,他在演艺界学了这么多年,资料比我老太多怎么也能取点经的。
仓持洋一大学学的导演,在大三完全投入事业放下棒球后便彻底没了音讯从御幸一也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出道当了歌手,混了八年断断续续累积了些名气和粉丝,歌红过但人从来没有大火,再添上很少在社交平台分享生活、很少接真人秀、在采访时候也总是严肃又惜字如金甚至有时会讲些莫名使人背后一凉的寄语等等复杂原因所以受众偏窄,粉丝倒是意外的长情。
就这样待在不温不火的二线底层里,理所当然的人气会下降。
更别说那不去蹭热点博流量的随性坦诚风格,自然是避免不了这几年无人问津的过气。
可时来运转,因为年初初次作为声优客串了嚓边意味强烈的角色展现了不俗实力而颇受好评被粉丝强烈要求扩宽赛道。
“诶仓持先生我听了你的新作哦,配得很好不过欺骗性太强了完全不能和你本人这副凶狠模样联系起来嘛。”御幸收好伞的同时追上仓持终于开始了求学之路。
不过,路途坎坷。
“喜欢吗?”仓持洋一正色问。
“……嗯?”
“我说,你听了之后有感觉吗?会喜欢上、会心跳加快、会皮肤发麻、会马上想听下一句吗?”
“我,那个、仓持我是男的。”
我困惑又无措地困在原地,仓持倒是目光如炬似乎在问“所以呢?”
我有些窘迫——总感觉一见面就说错话了?
也对,毕竟我们十年以上没说过话了果然以高中的对话模式来讨骂已经完全行不通了。
从棒球毕业后的我才刚到“社会”报道半年早已经被他落下太多。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叫不出它的名字只顿感无力落寞,当然这并没有持续太久,特别是在仓持洋一还在我面前的现在。
“声音能传达的感情是跨越性别的,”郑重之后仓持抬手抚上下巴一脸若有所思,他喃道:“现在看来得更下功夫了。”
“好专业啊仓持先生。”
“喂!”
“什么?”
“你从刚才开始干嘛一直阴阳怪气地叫我?”
“错觉吧。”
“叫名字就好!名字!”
“哦哦仓持?”
“啊。”
“仓持。”
“……”
“仓持,哈哈哈哈哈哈。”
“太恶心了!如果不是已经接了这通告我真想马上踢死你!”
“你还会那招啊?”
“当然了,怎么、想回味一下?”
他嚣张的笑一不留神闪进我眼帘,我也就没理由逃脱。
好像回到了那年四月在课桌前你最后一次冲我笑着的场面,那是个下午你任树影在你脸上摇曳让光斑印在你身上似群星点缀明媚又柔和而你笑得明朗夺目,就好像、我们还有下一个三年。
好奇怪,这十二年很长了吧?这份记忆从未出现过我不觉得有多难忘可为何现在你笑颜清晰地展现脑海,好像是昨天才经历离别。
“仓持。”
我叫他又好像不只是在叫他。他不以为然地白我一眼终于还是应声反问。
“你是打棒球打傻了?快点恢复状态啊别忘记合同的规则我可得靠你配合的。”
“什么?”
我是漏掉了什么吗?
还是说川上漏掉了什么没告诉我?
“……得了,又一个被经纪人连哄带骗带进组的。”
仓持洋一耸耸肩握住我手腕就往休息厅的双人座落座,两个男人挤在同一排座位还这么窄的位置想没有身体接触都难。
他勾过我肩把我脑袋扳过去看着他新拿出的一堆被收集整齐的A4纸。
“看好了。”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好似有种魔力牵引着我偷偷看他。
一时间我不由地怅惘,好几个夜晚他和我并肩走在回宿舍的小道上的景像如幻灯片般接连袭进我思绪。
从一见到仓持就开始的频繁走神让我不适,我是在怀恋什么?棒球,青春,还是那个夏天?
不,都回不去了。
怀古伤今可不是我的风格。
“御幸,你看这里‘由于您和御幸先生众所周知的青少年时期的队友关系我方为二位特殊研制了特别剧本,请您配合御幸先生将剧本中双方曾是亲密无间但未公开的恋人的故事进行合理演出,这是磨砺演技和抓粉吸流的好机会请务必把握^_^’就是这样,现在心里有数了吗?”
“听懂了,原来进甲子园也有坏处啊。”
“谁让你抱怨这个了!现在让你想怎么演!!”
“又暴躁了好怀念哈哈。”
“够了。等着吧御幸这里人多我不弄你,总能有机会的队长大人请随时做好准备。”
“见识了,这就是CP合约吗?”
“想不到你还知道这个。”
“当然我接了活可是会做不少功课的。来之前把人物都了解了下往期视频也都看了。”
“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合约看仔细了?”
“阿宪替我看过他说没问题。”
“哦、我明白了你得罪人家了。”
“怎么可能?我对阿宪向来很好的!诶、我觉得不能演得太平常,最好把故事情节弄曲折一点。”
对我的深硬转折仓持贴心地没去打断,他认真思考我的建议之后问道:
“什么说法?编造人物,把你高中的斩妹战绩炫耀一遍?”
“才不是,弄成喜剧啦,在相处的时候制造一些过去的甜蜜时刻,再怀旧一下这样大家就会有‘他们之前原来有那种联系现在又重新相遇真好啊,有一种初恋错过但兜兜转转还是你的感觉’,或者‘噢!高中相处的很好又意外合拍,好期待之后发展’之类的联想。”
“好恶心。啧,行吧很感谢你的提议但是御幸导演你做演员还是屈才了。”
“等下不对吧仓持,这是在挖苦我吗?明明是你叫我说的。”
“别装模作样了,休息时间结束了先过去和女生打个招呼吧。”
“所以我的提议怎么样?”
我快步跟上仓持,但他忽然越走越快一点没有等我的意思。
他在急什么?
“御幸,根本没有啊。”
“什么?”
仓持放慢脚步,可他的声音好像有点发抖。
“什么没有?”我问道。
“你说的甜,甜蜜时刻?”他舌头好像打结一样,“完!全!不存在——我俩根本没有过这种东西啊!!靠!”
“嗯,那还挺遗憾的。”
我适时平静做出适当评价,不由挠了下脑袋。怎么办呢?
“御幸。”
“说什么呢?你太小声了。”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集美们!考验显微磕学技术的时候到了!]
[是啊啊啊啊啊但是姐妹这完全不需要显微镜啊,镜头直接怼着仓持和新人拍的!]
[为新人正名我觉得可以直接叫一也或者帅哥了]
[不过他俩那距离是不是有点犯规了?完了我现在有点担心妹子们了🌿]
[我,才来,这这是初见面该有的距离吗?想入坑了第六期不会晚吧]
[不会,你刚看直播没看到前面内容吧这是才来的飞行嘉宾,而且这俩高中同学,之前的物料现在全被扒出来了]
[我去,我速去求一手虽然仓持态度好像有点恶劣不过感觉用在御幸选手身上还蛮适配(?]
[太对了而且感觉仓持只对御幸选手态度恶劣嘿嘿]
[御幸选手wwww好怀念的称呼,感谢仓持先生再次这样称呼一也!真的好感动]
[“御幸选手”老粉从推上火速赶来!!甘霖娘不敢相信是真的。]
[今晚主角应该就他俩了吧]
[不一定,刚刚有给镜头到真甜和四宫姐姐,特别是那两人撑一把伞回室内的时候还给了特写给一户哈哈哈]**
[有意思了,来点劲爆的?!]
[放心,下期播出前万能的网友就能把御幸选手的所有人物深层关系给抖出来/掩面]
[对对!直接把工作人员推开自己打伞是干什么啊???]
[像示爱]
[也有可能是示威?]
[对会不会真冲着四宫姐来的,毕竟我一女生都喜欢她]
[别说了,可能就是老朋友叙旧]
[这俩其实。。。不是朋友,不算朋友吧。。]
[什么意思?]
[句号姐你说话别大喘气!]
[虽然看着关系不错,但以前高中就。。感觉很微妙。。不仅仅像队友或者同学。场上录像和校园访问实录都是这种很强烈的和谐又矛盾的相处模式。。。。]
[翻译:别扭小情侣秀恩爱]
[等等你是说他们的相处模式从来没变过?!]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好好,我现在要去看远古物料了。]
[我去,考古人员加我一个!]
此刻我正坐在成员休息室里,这房间本来是双人间但上期男四抱得美人归后就暂时空下现在让我得了便宜变成了单人卧室。
今天在遇见仓持之后的节目流程没什么大问题,总之就是和女生们聊了会天一个温和知心姐姐型的还有一个对我完全不感兴趣的偶像和已经和浅井基本官宣的一木小姐。
四宫姐是竖琴演奏家,资料上写的优雅温柔见了面才知道所言非虚,甚至还带有一点神秘感?完全和我们不是一个级别的,真要挑战的话应该最需要时间和精力了,况且她感觉完全没有什么想谈恋爱的心思是还有其他剧本?
而五十岚筱就完全不一样了,是个很有活力的偶像,不过她坚定地告诉我她搭子才是她唯一目标哈哈有你受了真田君。
至于二条她性格冷漠,或者是说有点天然呆?总之她说的话和男版二条差不多。
如果不是仓持来找我提前说了合同的特殊“合约”我可能就得为难一下得从哪下手了,现在看来主线轻松倒显得单一了。
『请各位成员发送今天的心动讯息』
广播里响起悠扬浪漫的轻音乐,看着手机上突然弹出的消息我立马打开消息栏输入了讯息。
[哟,今天相处得很愉快啊仓持先生]
很好现在等他回短信之后就可以约好给我讲讲他在战场实地考察下的观察结果了。
“啊呀呀御幸居然来的第一天把心动讯息发给了同为男性的仓持君诶。”
“麻衣老师对这种发展有预判吗?”
演播室内首先传来的是女性抑制不住的轻盈笑声。
短发的可爱女生理了下鬓边的碎发解释道:“倒也没有啦,虽然有预感会有意想不到的剧情迸发不过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转头象征性地看向另外两位笑而不语的演播室嘉宾,“大家应该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有趣的情节吧!”
被点名之后年纪小一些的女生率先体面给出自己的看法。
“确实,我之前看到消息从照片就能知道哇——这位应该是能宣起轩然大波那种类型的新人啊。”
“很有意思不是吗哈哈哈,”带着眼镜的男子发出抑制不住的笑,“一来就搞出这种动静,我还以为会喜欢五十岚那种类型上映偶像剧一样使真田回心转意的剧情呢,哈哈哈相信观众也很迷惑现在的走向吧。”
[月岛说得没错我看到这直接把我整小脑萎缩了]
[我也有趣起来但是很迷糊……凌乱了!他是不是会错意觉得是个老友叙旧的节目?]
[应该不会吧我,我为什么感觉他俩真有什么!!他可是一下车就直奔主题啊!]
[还好吧?可能就是相识的老队友,觉得待在一起有安全感点]
[草kdl这么大只找我们阿洋找安全感?!可以的哈哈哈哈]
[不是吧,仓持这么多年坚持没一点绯闻现在要一口气断送名声了?!]
[说实在的感觉比起来节目蹭热度拜人脉,真的御幸选手更像是用公费来叙旧的噗噗]
[我去,我看完物料回来了,怎么就突然发短信了!这算不算最新惊喜?]
[OMG他们两个已经上热搜了#乘借恋综将往昔未宣之于口的爱意十倍奉还#]
[看了一圈已经有新的了#重逢下雨,是天赐良机#]
[热搜第二!!#“御”寒、守“一”#]
[#仓持洋一工作室或将裁员#]
[太有实力了,谢谢你们我直接刷着词条就冲过来了]
[我也,本来完全不看恋综的。]
[御幸下次应该自备雨伞他大只了点今天这伞装不下hhh]
[不是哥们那本就是单人伞啊,它是被强制变双人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周热搜:#御幸选手或为年度多家雨伞品牌最佳代言人#]
[那多家雨伞公司都要力推他俩了哈哈哈]
[直接“御幸伞商”开起来!广告语都想好了:体格出画不要紧,御幸伞商护佑你]
[护佑(指:靠高大身体挤出多余人员保卫爱情!👊🏻]
[挺一波,哥觉得他体格不错,搜了下以前的比赛惊了!我还没喜欢过棒球明星啊,手受伤有点可惜不过我看他踢足球也是好料子]
[足球哥对足球的专一程度说不定胜过这个节目的所有人/笑]
[我是今晚才入坑的,没想到这么劲爆]
[我还是坚定推他和五十岚呜呜没办法真甜直得像gay]
[别搞我啊我看御幸和二条的互动也挺萌的]
[别傻了不管你说的哪个二条,那俩像连体婴儿一样早绑好上了安全锁了]
[二条锁了,但是兄妹]
[草🌿绝了]
[无所谓,我推浅井和一木姐姐]
[是真的只有浅井在专心拍节目,真心爱人/掩面笑]
“喂,仓持,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你说有没有可能每个人发的对象不太一样。不是必须互相绑定发的?”
“哦,这样啊。”
[诶,诶!!我去]
[不是吧OMG直接打电话了?]
[我感觉他下一期就会入室强人了]
[是“抢人”吧]
[真的,真的?!他干嘛啊呜!呜(猴叫)呜——第一天就直接打电话?第二天不得尾随骚扰第三天要干什么我都不敢想]
[姐妹胆子大一点第二天就直接上床了(doge]
[但是仓持会不会太累哈哈哈他才刚刚分别安抚好真甜boy和五十岚小妹]
[所以他给谁发的?]
[不会是四宫姐吧?]
[对了好像上次也没发出了,收到的人是谁啊]
[这是什么保密环节?]
[不过御幸选手的那声“哦”感觉有些寂寥啊]
[你这么一说,你是会磕的]
[太棒了,这对有be的味道,我喜欢!/爱心爱心]
“那你发谁了?”
“之后自己看复播。”
“太过分了吧这个态度,我看往期视频你和别人说话很温柔的嘛仓持前辈。”
对面安静下来,接下来的几秒内都只有平静的电流声响过。
“造势,引流。”御幸一也贴着听筒都差点听不见仓持说的。
“懂了吗笨蛋眼镜!”
“这不合理啊,真那样你现在说出来不更好。”
[什么?说出来什么?你们别说在哪咬耳朵啊!猎豹大人你大点声,是心虚了吗?]
[够了。前面是什么怀旧服称谓哈哈]
[是的我考古完了所有旧料,现在准备去开通CP超话!]
[晚了已经有人开了]
[而且是新的,我也看到了/掩面]
[你们又搞到了]
“出来见我。”
……
[我去,不会我一个听错吧!]
[OMG!这是什么霸总文?]
[好奇怪他语气挺平静的啊但又有种威慑力???]
[而且不会让人反感那种?至少我还好]
[有点突然,诶,诶?!但是又很合理,这这是才来两个小时的新人?]
[生气了吧www]
[这位正经起来是这样的!!md一也老粉泪目二次了,今天比赛都不看就守着这了]
“见就见,老子怕你啊!”
[啊啊啊啊你们 啊啊啊不会打字了/卒]
[谁懂啊谁懂这受邀语气好拽?!有点凶有点喜欢了怎么办]
[其实两边都挺拽的。。。。]
[我看mochi也挺适合踢足球他运动天赋五边形战士啊]
[其实感觉有点像……不良?这是可以说的吗!!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仓持君采访话少了。]
[我也!感觉纯纯是多回答几个问题就会在无形之中让人汗流浃背的那种]
[这下完全暴露了噗噗]
[啊,仓持前辈居然和那家伙对上了?!!不过本性暴露无遗了哈哈哈]
[其实我觉得吧,还挺可爱的()]
[我懂痞气男友!]
[可恶的男四,本来仓持和三岛多好一对的!!体贴痞气反差男和腹黑直球强势女超配的好吗!]
[可恶啊——所以御幸选手加把劲啊]
[我们吃糖就靠你了御幸选手!]
[刚刚失语了大家进度走了这么多了啊现在这个场面是要干嘛啊啊啊又开始了!!夜深人静的后院泳池?!你们大晚上的,荒无人烟的,这只能说是约会了吧!]
[是幽会(指正]
『养悦多,喝出曼妙好身材,营养,健康增味美好生活……』
[诶,不是吧现在进广告?]
[你无敌了恋语坞]
[哈哈被拿捏了]
“欢迎回来!这里是恋语坞第二季第六期的直播现场,今天我们能看到来势汹汹的新人御幸先生给大家带来不小压迫感呢,是吧麻衣小姐。”
“对没错,而其他成员各自对御幸的加入有什么举措现在在干什么呢?他们的计划会有所改变?被激励还是被打压呢来、我们跟随镜头先去女生宿舍看看……”
[我去,这跟换台有什么区别?]
[爷上瘾了,爷要开超前点播]
[大哥这是直播]
[姐妹们刚才幽会的后续哪里能看?]
[可能被坞狗剪到最后的花絮锦集了?]
[那完蛋了不知道多久能看]
[也可能下一集播吧。。。]
[哥们不是南通,哥们就想看看这个癫综要怎么发展,所以SVIP怎么团?]
[前面绝对已经被资本PUA了吧/笑]
[不是,两个男人不一定真是说贴己话才约,更可能是约架嘛仓持小心!]
[对啊,说不定没什么看事(发出贫穷的笑声]
[没错御幸体格大了两圈,真争起来感觉阿洋会打不赢。]
[所以这俩位有打的必要吗?]
[6变格斗篇了]
[等等,我咋觉得他们可能真有什么梁子,不然仓持这么平和一个人怎么这么久不见就对御幸这么凶]
[现在在播什么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他就这么一笔带过了!之后还有这俩对手戏吗]
[嗯已经切镜头了吗?消息收到晚了还想说过来看看御幸同学会怎样表现呢]
[喔好像有大佬出现!]
[我要冒泡了这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你冷静一下啦小心被大哥问候]
[咳咳,我来澄清一下!仓持前辈和御某人高中时候关系确实不错莫名其妙整天粘一堆,虽然是不停吵架但很奇怪的就吵了也不分开。]
[啊?]
[诶]
[啊,这,这是同学吗?!!我天出现了!爆、料、人]
[哈哈完全没人关注现在的镜头了]
[不对吧这是后辈吧?]
[靠我是二条粉丝但是现在这剧情确实看不下去了]
[在播什么我听不下去了,草、狗坞你是懂寸止的!]
[就放这些吊口味是吧?人家女生没啥话聊都要睡了心疼我家四宫姐姐被迫营业]
[我是五十岚女粉,我家宝宝的睡颜很好看但能不能分屏播放刚才他们约会的外景镜头]
[对对你不放劲爆的也整点一户他们的甜甜约会啊,这是在干嘛]
[大家放心御幸一也打不赢仓持前辈的!!]
[好笃定]
[他甚至有点骄傲()]
[厉害!不愧是后辈君一句话把话题拉回来了]
[毕竟从来没赢过啊哈哈哈哈哈]
[……ei君请你少说一点。]
[请务必多说]
[请讲!]
[请!(话筒堵嘴]
[好的好的,各位稍安勿躁,哈哈这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讲起——]
[嗯没救了,不仅是大哥你等着被阿洋前辈踢吧我不奉陪了]
[有意思本来想看你们前辈乐子的,现在变成个人新闻发布会了呵呵^_^]
[哇有点可怕?!]
[是的,虽然发了个笑颜……]
[我去,这波稳了亲友团都来了]
“这么晚叫我出来吹风肯定做好了被踢的准备吧。”
“这种恐吓的话你说起来真是得心应手,我是来找你补课的。”
仓持洋一闻言叹口气后背仰在身后铁围栏上。
他侧过头稍微偏向御幸,在第二波清风徐来时漫不经心地用慵懒的声音说道:
“你要是还追着问我发了谁消息就真把我难住了我还没有殴打过同事。”
“你放心我没有让猎豹大人为难的习惯。”
“闭嘴!少贫嘴了,抓紧时间我先说一下各位嘉宾吧。不过这休息时间你明天可得在做饭的时候大显身手来回报我。”
“我对我厨艺还是很自信的。”
“别突然开始笑,恶心死了!听清了磨人的家伙。”
在御幸敷衍的附和里我开始介绍起经过几期相处已经相对熟络的嘉宾们。
“首先,这个节目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爆点。两位二条报团上了安全锁,我现在对搭和男四走了。”
“没实力啊仓持先生。”
“找打啊你!”
“四宫姐、你知道的吧感觉是很难掀起波澜的。之后就是真田和当红偶像五十岚筱。真田情况有点麻烦……”
行了看御幸一脸茫然的状况外模样我就知道他是一点内幕都不知情。
没办法了,我朝他走近故意让右脚陷入木板里卡住一点这样就能顺势倒下,我遮住视角故意将话筒用手指拔丢出去。
“仓持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还好他没有蠢成木头还知道蹲下来配合一下我。
我趁机眼疾手快地搭在他脖颈处嘴唇凑近他耳廓道:
“真田两周前被告白了。对方还是个男人。”
御幸顿了一下,然后心领神会地在地上装模作样地找话筒。
“那还真是进退维谷啊。”
他对着我浅浅发出感叹,然后抓住了地上的黑色话筒但迟迟没为我戴上或是还给我。
他还想干嘛?
啊,难道是要现在就制造商业糖浆?!
除了两台远处的固定摄像机没有其他镜头存在,这个时候可以借位亲密造点话题热量也没问题……不对!我在想什么,这家伙一点不懂循序渐进这才第一天之后怎么迂回婉转收视长虹啊笨蛋一个!
“御幸,喂……”
“你怕我了?”
“蛤?才不是。”
“那要不要跟进一下?”「任务」
他靠得更近了,这双我看过无数次的眼睛现在带着高中时期从未展露的波光迷离。
都怪这昏黄灯光,粼粼池水。
叫我看得恍惚,一瞬间疯长的回忆漫出无数张那些年描摹着御幸一也的一帧帧图画,年月不曾让相片泛黄甚至是更、清晰了?
他表情里某一时刻扬上幅度的笑意、某一刹那眼底存下的不甘都被放大,被延伸;而我被拉进一个又一个应该早被我遗忘的片段里,那些回忆的录影带里我的焦点都是他。
在小道上、球场上、超市里、餐厅里、浴室里、还有……甲子园。
奇怪,我有记得这么清楚过?
那些久远的故事在悄悄缠绕上身体或是神经。我快要掉进青春的漩涡里。
我还未完全缓过神,御幸现在离我太近,是那种呼吸都怕打扰到对方的的距离。
我能感知到的东西越来越少。最明显的是御幸的皮肤,然后是他洗发露的味道,他轻柔的呼气声最后还有、我心跳的声音。
有点吵。
【仓持!】
脑海里终究还是传来那个人熟悉的训斥声。
于是方才的恍惚变为恐慌。
“怎么了?”
被我推开后御幸问到。
“没事,我累了。”
我撑地想起来但御幸压住我的肩膀制止我的行动,我看不清他意图。
“我想起来了,你之前忘介绍一对人了是吧。”
我的心绷紧之后跳得比刚才还快。
“浅井先生和一木小姐吗,他们已经终成眷属了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你要更努力才对。当然我也一样,现在我们都在一条船上没有时间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不,不对吧仓持?”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家伙、变敏感了?
御幸的眼神变犀利起来当中还多了几分玩味和步步紧追的固执,我抿紧嘴唇咬紧后牙槽仍坚持与他对视。
可御幸始终没有妥协的意味。
很好,今晚总结下来就是我不知道竟然还有什么CP合约能发生在我身上、也是第一次听说两周以前的重磅消息之影帝出柜了。
而目前?很难说。
幸好我也耗得起而仓持好像确实挺疲惫了。
在我的凝视之下,没多久功夫他还是先撤下防备。
不再看着我,他眼里只映照着夜晚的涟漪湖光。
在沉寂之后我准备拉他起来时仓持洋一终于说:
“他是我前任。”
好,好好太棒了。仓持先生有前任男友还在这个节目里这事,我是第一次听说,希望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阿宪。
不论如何这个消息应该是第一晚我听闻的最意想不到的新闻了。
这就是风雨飘摇的演艺圈。
个个光鲜亮丽实则皆有所隐瞒。
不,其实都有迹可循,这是处处暗藏玄机啊,呵——
我在原地单膝跪着不禁勾唇,可能在这个被刚刚拒绝推开的时刻这样的笑不合时宜罢。不过我现在丝毫不在意路灯下亮着光亮的摄像机,总感觉,终于触碰到工作的乐趣所在了。
所以这才是我姗姗来迟的入行之旅?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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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夏日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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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兄弟,我准备好了……我是说我准备好了解你是怎么和白鼬,嗯,交往的事了。”韦斯莱拉开波特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双手相扣着放在桌面上。虽然在对波特讲话,但他却一直看着波特斜后方的鱼缸。
“罗恩!事实上我和马尔福没有在交往。”波特纠正了韦斯莱的用词,“但是如果你把上床也当成是交往的话,那我可以说我们正处在热恋期。”
“噢,哈利……”韦斯莱感觉胃部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地拧在了一起,“我好像突然之间听不懂英语了……希望你说的跟我想的不是一个意思。”
“或许吧,罗恩,我有时候也分不清楚。”波特模棱两可地说,将正在下滑的圆框眼镜推了回去,反光的镜片挡住了他绿色的眼睛。
“说吧,兄弟,说吧。”韦斯莱嘟囔着调整了坐姿,“敏担心你走上歧路,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唉,说实话,有时候敏像是你的老妈一样——”
“也像你的老妈。”波特善意地说。
“确实,哥们,那就说吧,别让我们的老妈着急。”韦斯莱边摇头边叹气,将面前的柠檬水一饮而尽。
1997 的夏日派对,你和敏出去约会了,对吧?所以你们显然是忘记了我,我们之前说好三个人互相当舞伴的,结果——我的天,我都不愿再想起来——你们丢下我,跑了,去看电影,恶俗的爱情片。至于我,到了会场之后发现里面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除了——噢,说真的,上帝——除了马尔福,在被他嘲笑之前,我藏到了角落里并开始吃他们准备的饮料和点心。那些颜色漂亮的鸡尾酒味道不错,我喝了……呃,忘记多少杯了,然后我看见一个金色头发的人正在靠近我,他身上酒味熏天,远远的我就知道他喝得比我还醉。我刚想问他要不要帮忙时,他就抢先问我,要不要跟他试一次。
试一次?试什么?跳舞、约会还是一起去公路上飙车?小天狼星的机车一直停在车库里,自从他飞去国外做生意后就没有人动过这辆家伙,坐垫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很多种“第一次”在我脑中闪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是立马确定了他说的“第一次”是指上床。
罗恩,我当时真的头晕得厉害,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但我想不起来,就问他为什么要选我,为什么偏偏是我。因为你看起来就是一个 gay,他说,眼睛、嘴唇、腰……和屁股,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吸引的一直是男人吗?
我说这里这么多人,或许会有其他的 gay。嘿,哥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这句话很奇怪,罗恩,我人生的前 17 年都没有意识到我是 gay,可是这人就这样走过来、对我说了两句话,我就推翻了过去对自己的认识,竟然也开始思考我是不是个 gay。
他说他会给时间我思考。我想,我要思考什么?思考我是不是 gay?或者思考如果我今晚和一个男人上床的话你和敏会不会惊讶得眼珠都要掉出来?在思考之间,我对上了他的眼睛,浅灰色的眼睛,就像早上起床的时候窗外漂浮的雾一样。那一瞬间我想明白了两个问题,第一,我不是 gay;第二,就是我今晚一定要跟面前这个男人上床。
我问他,是去他那还是去酒店?他说去酒店,他没有带情人回家的习惯。
罗恩,事情就是这样,我跟德拉科·马尔福喝醉了,然后上了床。当然……若是我就此跟他分道扬镳、把那场混乱的性爱当做酒后乱性遗忘的话也不会后面的事情。呃,我的意思就是,我和他在床上的相性太好了,好到我几乎以为我的后面就是专门为他的老二而生的。马尔福在酒店电梯里就跟我说,听说 bottom 会有点疼,他怕痛,所以他可不可以当 top。上帝的袜子,我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 bottom、什么是 top 啊!但是他用他灰色的眼睛沉默地注视我,我一下就回忆起他三年级时被马术课上的马撞伤的情景,所以即使我怀疑他那时有夸大事实的悬疑,我也还是跟他说,行吧,那我当 bottom。
波特停止了讲述。因为他发现韦斯莱的脸涨得通红,看起来马上就会晕倒。于是为了好友的健康,他眨了眨眼睛,端起杯子喝下一口已经冷掉的红茶。
“哥们,你还好吗?”波特关心地问,毕竟他实在不想被格兰杰问责“为什么你们就出去吃了个饭罗恩就病倒了?哈利你们到底去干了什么?听着我以前就常常跟你们说——”上帝,虽然她是韦斯莱的女友,可有时候更像是他们的妈妈。
“我要晕过去了,哥们。”韦斯莱艰难地回答,“感谢你及时停止了你那该死的讲述。”
波特大笑。“罗恩,拍毕业照时你和赫敏在我旁边热吻我都没有大声抗议好么!”
“嘿,不要再说了。”韦斯莱的脸再次涨得跟他的头发一样红,直到他的手机震动起来。“喂?——哦,明白了,马上回来。”他放下电话,向波特投去抱歉的眼神。“我很抱歉,哈利,但是又有案件了,我必须……”
波特了然地点点头,作为警员的韦斯莱经常会被一通电话叫出去。在一次被半夜的电话叫到警局后,他的同事们惊讶地发现韦斯莱头上还带着睡帽,鞋子只穿了一只,另一只脚上是拖鞋。
“快去,罗恩,我再坐一会,账单我来处理就好。”波特笑眯眯地说。韦斯莱充满歉意地向他道谢,拿起座位旁的外套急匆匆离开。
波特的目光移向窗外。这家咖啡屋坐落于人流如织的街角,从落地的大玻璃窗往外看就能看见来往匆匆的行人和不停闪烁的交通信号灯。一束阳光落在桌子中央的甜品台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戚风蛋糕、瑞士卷和蔓越莓曲奇散发出奇异的暖光和香气。波特面前的碟子里空空如也,对面韦斯莱的倒是有一块巧克力奶油瑞士卷,但可惜的是他只来得及咬一口。
波特又喝了一口已经冷掉的红茶。
波特在七天之后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他刚把听筒靠近耳朵,马尔福的声音就从迫不及待地从电话里跳出来。
“波特,今天傍晚五点见面吧。”
“上次那家酒店吗?”
他听到自己冷静地询问,但与此同时身体却不住颤动,从脚指甲到每一根发丝都在唱歌。马尔福的声音像是一股微弱的电流穿过他的神经,把他的心脏逼得急跳。
“不错。”马尔福说了两个字,挂断了电话。
波特缓缓放下电话,急促的心跳迫使他张开嘴大口呼吸。他的眼前一阵阵发白,无可避免地回忆起那个晚上的情景。
一股挥之不去的酒气、黏在皮肤上的薄汗,混沌的热气,一只手,有力的手,牢牢地抓着他的腰,马尔福不断地填满他、抽出、再次填满波特的身体。他觉得自己仿佛泡在一堆融化的热芝士里,眼皮都沉得难以睁开,就在他濒临窒息时,马尔福捞住了他的腰。
“波特,呼吸。”
他幡然醒悟,狼狈地吸入灼热的空气,气管烫得波特几乎以为他吸入的是火焰,这时候马尔福狠狠地警告了他,通过用力拍他的屁股——后来马尔福说他的屁股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印,就像以前的罪犯被打上烙印一样,一种奇妙的色情。
马尔福将他刺穿,尖锐的快感使他的大脑疯狂地尖叫,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波特的嘴角滑下去,又被他抬起手背抹掉。波特从未如此真实地感受过另一个人的存在,马尔福,他的死对头正在占有他,用他的老二把波特的直肠弄得一塌糊涂,用他的手把波特的腰掐得青青紫紫。波特突然抬起一只手按住了小腹,对,就是这里,他想,他能感受到马尔福的存在,一种被填满的、充实的快乐像温暖的潮水一样裹住了他,波特不禁微笑起来,沉浸在一种觉得自己即将怀孕的满足感中。
“波特?你还好吗?”
他似乎听到马尔福在跟他讲话,于是点了点头,自豪地说:
“德拉科,我一定会怀孕的。”
七天之后波特还是这么想的,尤其是马尔福的老二在他的口腔里的时候,一种幸福感突如其来地击中了他,波特颤抖着,呜咽着射出七天以来的第一次。
“你敢跟我保证你以前从未做过爱吗?以上帝的名义。”马尔福气喘吁吁地玩弄着波特的头发,按着他的头不让他离开。波特发出抗议的“呜呜”声,马尔福刚才全射他嘴里了,他缺氧缺得难受,只能狠狠地掐了一把马尔福的手臂。马尔福手一抽,放开了波特。
“上帝会让你下地狱。”波特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瞪了马尔福一眼,“你这个淫秽的色情狂。”“啊,这是至高无上的荣光啊。”马尔福毫不在意地微笑,“事实上,平日里道貌盎然的黄金男孩才是色情狂吧,波特。”
波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你含着我老二的样子真像以前学校里一些把头发强行染成金色的婊子,十足的浪荡。或许你是个女人呢,不是吗波特,或许你真的能怀孕?”马尔福收敛了表情,直视着波特,现在他们两个人都不说话,空气中充满了对峙的火药味,就像以前在学校里那样。“哦,也有男人削尖了头往我床上爬的。”见波特不讲话,马尔福刻薄地补充道。
“——你是个蠢货,马尔福,七年了我对你的看法从来没有变过。”波特将歪掉的眼镜取下来擦了擦又戴回去,“是我从你身上获取快感,马尔福,你那退化的大脑能明白我说的话吗?我享受性,我享受做爱的快感,所以我和你上床。换言之你就是一个按摩棒,是取悦我的工具。”
“我随时可以换新的工具,因为我是黄金男孩,公司里有大把的男孩排队跟我上床。”波特微笑,拍了拍马尔福的脸,“来吧马尔福,别浪费时间,我们最后来一次,��后各找各的。”
波特说着,低头解决自己的腰带,等他把落在地上的长裤踢开后抬头看见马尔福还是呆呆愣愣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发傻。
“看我干什么。”波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将马尔福推到在床上,接着他跪坐在马尔福双腿间,右手握住了马尔福的老二。这个动作让马尔福猛得撑起上半身,接着在他惊世骇俗的注视里,波特缓缓俯下身含住了他的老二。
马尔福在一片森林里迷路了,一片燃烧的森林,山火正裹挟着热浪扑来。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时就看见波特扶着他的老二慢慢往下坐,脸上露出和动作不符的痛楚。波特受不了这个深度,没动几下就双腿发软,他的右手撑了一下马尔福的小腹,像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一样自言自语起来:“马尔福……想不到你看起来像个杆子,其实还是有点料的嘛,可惜以后没机会了,不然我还要再……摸几次。”
马尔福听着像是血管里爬了蚂蚁,挠得他浑身酥麻发痒。他猛得坐起来,双臂环绕着波特,下巴贴在他胸口。“没力气,波特。潘西跟我掰手腕时的力气都比你大。”波特翻了个白眼,说了什么,但马尔福没有听清,因为他整个人都被波特的心跳声环绕了,强有力的、规律的跳动。马尔福从未如此真实地感受过另一个人的存在,但是现在波特做到了,用他的体温和心跳。马尔福摸上波特的蝴蝶骨,像是抄写信件一样缓慢地摩挲着凸起的纹路,然后是后颈、肩头,直到波特因受不了这阵瘙痒而笑出声。
“这也是你的常用手段吗?那我或许明白你哪来的勇气了,我是说,这招也许能打动别人,但绝对……”
“我从未感受过这种快感,”马尔福愣愣地说,他的手指落回波特的蝴蝶骨,虚虚地搭在上面,“不是生理的快感,更像是心理上的愉悦,像是一个拥有甜品台和红茶的下午茶,这很奇怪,或许是最近变化无常的天气让我有些分不清,毕竟已经是秋天了。哦,我是说,波特,你曾经有过翅膀是吗?”
波特沉默地看着自言自语的马尔福,用力拍了拍他的脸。“还做不做?”
马尔福像是刚从梦里醒来,翻身调转了两人位置,将自己送进了波特身体里。他做得漫不经心,因为总想去揽波特的腰而被对方瞪了一眼。最后结束的时候波特没有要求马尔福帮他清理,而是直接穿上衣服离去,酒店厚重的房门在他身后嘲笑般狠狠地关上,只留下一个沮丧地坐在床上的马尔福。
这次做爱真是糟透了,马尔福悲观地将沉甸甸的避孕套扎起来扔进垃圾桶里。波特将不再和他做爱,或许他会找一个更好的——不,至少是公司里,他确信他的老二最大、技术也最好,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当然他也可以转头找另一个床伴,男的女的都可以,只要是和波特差不多的……该死,他怎么又想到波特了?他抬起双手,发现刚好容得下一个波特。
我完了,我此生只能对着波特勃起了。马尔福惊恐地对自己说道。
七天之后马尔福接到了波特的电话。
“嘿,马尔福,今天下午见个面吧。”
“老地方?”他听见自己的嘴巴这么说。
“呃……我不知道你说的老地方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那边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明显局促了不少,“我是说,下午三点在街角那家咖啡店碰面怎么样,那里有甜点台,红茶也不错,虽然比不上你家的……”
“当然。”马尔福的嘴抢先答应下来。
“不见不散。”那边挂断了电话,剩下马尔福一个人对着手机发愣。
“打扰了,甜点台撤下换新的,红茶也再装一壶,温度要是刚好可以入口的。”
波特正在发呆,冷不丁地被对面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循声望去,罪魁祸首正在优哉游哉地把脱下来的外套递给一旁的服务生。
“这些才吃了一点点,红茶也没有冷到不能入口。”波特抗议道。
“一个马尔福决不吃别人剩下的东西,尤其是这个人是红发的韦斯莱。”解决了外套,马尔福又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放在一旁。
“不,我的茶不需要换,谢谢您女士……”他看了一眼手忙脚乱想要阻止服务生的波特,微笑着看着服务生,用更重的语气重复了一遍,“红茶要换刚好可以入口的。”
女孩哆嗦了一下,飞快地端走了波特面前的茶杯。
“你还是那么喜欢为难别人。”波特不满地瞪着马尔福。
“有没有可能其实是黄金男孩在为难服务生呢?毕竟我只是提出了一个顾客角度的要求。”马尔福毫无波澜地点点头,将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推给对面的波特。
“希望这不是一枚戒指。”明知不可能,波特还是打趣道,接着他满意地看见马尔福的耳朵变得通红。
“鲁莽。一个马尔福应时刻保持优雅、从来不会操之过急。”
“这是什么?”波特拿起盒子里的东西,一把钥匙折射着午后三点的阳光,有些过于刺眼。
“呃、明显是一把钥匙,傻宝宝波特。”马尔福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是我公寓的大门钥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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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看
“你想参加NOI?”班主任看着手里的申请表,然后又看向旁边穿着校服,扎着高马尾的女孩。
“对,我不太清楚咱们学校的指导老师是谁,所以来找您问问。”
“……陈筝啊。”班主任捻了捻手里薄薄的纸,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对计算机感兴趣,但是你已经高二了,肯定比不上本来就打算走竞赛那条路的,省级奖项对高考用处也不大,到时候耽误了时间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我还是建议你把时间放在基础学科上,生物老师刚来和我说过你这次期中…”
“我明白的。”少女摸了一把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看向班主任,眼神却是亮亮的。“毕竟确实很喜欢…我想试试看。”
“你这孩子。”茶几对面的中年男性摇了摇头,把面前的两个茶杯重新斟满。“回来多好,离家也近,最近上面也重视信息化…你专业正合适。”
“最近找到的公司老板蛮好的,我想留在那边攒攒工作经验先。呆一阵,又不是不回来了,这都不让呀?”
“好好啊。”对面的中年男性没有拿起茶杯,只是手指轻点着茶几边缘,看着她。“在外面打工可和学校不一样,人家不都说吗,学校就是象牙塔…有心理准备了?”
少女双手捧起杯子吹了吹,水汽蒸腾起来,她低头抿了一口,眨了眨眼。“嘿嘿,我想试试嘛。”
少年人的声音从颈侧闷闷地传来,与那天在马车上的画面稍微重合。这几百年的时间在她的记忆里飞速闪过,定格在一个个疑点上。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自己能到这里,说不定能找到把他也带回到自己世界的办法,在搞清楚这一切,剧情也发展结束之后。
“你来这边找我,也不好一起去屋顶上看星星呀。”她一下一下地摸着面前少年的后背,语速很慢。“我们公司那边的夜景很漂亮的。晚上的时候整条街和大楼上都会亮不一样颜色的光,映得江水也亮闪闪的。想去看看吗?”
她有点用力地闭上眼。这一次,她想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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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泉扉】万咒皆终
hp系列终章
在三强争霸赛最后一个项目开始前的半个月,某个看似平常的深夜,德姆斯特朗的大船突然热闹了起来,无数杂乱的脚步声轰隆隆地来,又轰隆隆地走,直接惊醒了寝室里熟睡的学生们。
“伊——戈——尔——”在短暂喧闹之后的寂静中,自晚餐后就神秘消失的宇智波火核摸黑回到了寝室。他一进门就习惯性地扔了个静音咒,然后把睡眼惺忪的大个子室友晃醒,“哎哟梅林的裤衩子——你绝对想不到——出大事啦!”
“现在还能出什么大事,难不成斑又闯祸了?”
“嗐,宇智波斑闯祸能算什么大事,就算他把天捅破了,卡卡洛夫都能心平气和地夸一句不愧是你再两眼一翻晕过去。”宇智波火核用力地笑了几声,嚣张的嘴角恨不得咧到头顶,“——是泉奈,宇智波泉奈跟霍格沃茨的级长在城堡外的花园里鬼混被卡卡洛夫那个倒霉的老头子撞上了,据说被发现的时候,级长的围巾还挂在泉奈那厮的腰上呢。”
听到宇智波和级长这两个关键字眼,伊戈尔立马跳了起来:“怎么又是级长——梅林啊,你总不能告诉我跟宇智波泉奈鬼混的那个级长是千手柱间。”
这下子宇智波火核也跳起来了,他捂住了伊戈尔这个蠢货的嘴巴,再三确认自己的静音咒没有失效,这才放下心来:“这话你也敢说,不要命了。不过跟你说的也差不离,跟泉奈鬼混的级长是拉文克劳的。”
“那是谁?”伊戈尔迷迷糊糊地挠了挠自己的板寸,他对于霍格沃茨学生的印象仅限于跟宇智波斑形影不离的千手柱间,“我应该认识他吗?”
“没事的,你今天过后就会记得他了。”宇智波火核拍了拍傻大个的脑袋,终于扔出了这个重磅消息,“拉文克劳五年级的男级长,千手扉间——就像你想的那样,是千手柱间的弟弟。”
梳理了一下几个人的关系,伊戈尔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你是说……”
“对,你���听错,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这对无法无天的兄弟俩全都栽到千手家两兄弟的手里啦!”
和幸灾乐祸的宇智波火核不同,传闻中被撞破好事的狂徒宇智波泉奈此刻正在德姆斯特朗船上的禁闭室里。被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的老校长涨红了脸,亲自把他押送到禁闭室门口,直到确认禁闭室厚重的大门阖上,这才一甩身上银白色的皮大衣,冷着脸走了。
“泉奈。”没一会儿,收到消息匆匆忙忙从温柔乡赶过来的宇智波斑就撬开了禁闭室的大门,他看着自己衣服凌乱的弟弟不由地蹙眉,“你还好吗,怎么突然被关禁闭了。”
面对哥哥的关心,宇智波泉奈拢了拢在兵荒马乱中被扯掉扣子而大敞的领口,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我没事……又不是第一次被关禁闭了,我早习惯了。”
作为德姆斯特朗一霸宇智波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在学校里也一向是横着走,他习以为常地跟着哥哥大摇大摆地走出禁闭室,视老校长的禁制于无物。兄弟俩并肩走了一段,在即将走出船舱的时候又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你不回寝室吗?”
被问到的宇智波泉奈看向了自己的哥哥:“你也不回吗?”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又齐齐转身往回走去,互相道了晚安之后走进了各自的房间。不多时,舷窗内的灯光消失了,暗沉的夜里,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停泊在黑湖的大船,借着夜色的掩护往霍格沃茨的两栋塔楼赶去。
在上学期结束之后,早一些时日进入假期的千手扉间回到了日本,他跟在翘首以盼的母亲身旁,等待属于魔法所的巨大海燕从遥远的火山岛飞来。
和常年穿素色袍子的霍格沃茨不同,魔法所的羽织是樱花般浅淡的粉色,随着学业的精进又会逐渐变成光华璀璨的金色。千手扉间站在岸边,远远地就看见海燕背上一群粉金相间的崽子像枝头抖落的花瓣一样四散开,而其中两朵正欢欣鼓舞地朝着他这个方向奔过来。
“妈妈!还有扉间哥!”
两朵粉嫩的花扑到他怀里抬起头,粉色羽织的映衬下是两张看上去格外黢黑的脸蛋。千手扉间不禁庆幸自己和长兄运气不错,因为父亲的工作调动而选择了遥远的霍格沃茨,免于穿着娇嫩粉色招摇过市的尴尬。
一家人说话间,又有三朵樱花从旁边飘过,领头的是穿着更加显眼的血红色长袍的黑发少年。千手扉间侧过头,正巧和脑后扎着辫子的少年对上了眼,对方微微一笑,端丽秀美的脸庞比四周因为魔法而常开不败的樱花更加迷人。
“您好,我是宇智波泉奈,来自德姆斯特朗。”
他自我介绍道,而千手扉间因为听到了宇智波这个熟悉的姓氏而皱起了眉。
“你也是德姆斯特朗的宇智波,那宇智波斑是……”
兴许是看出了他的不喜,宇智波泉奈微笑着说道:“他是我的远房族兄——比起魔法所,宇智波家一向更欣赏德姆斯特朗的教学风格。”
两人的初次见面就这么短暂的结束了,千手扉间对于这次突兀的会面并没有多上心——宇智波田岛和他的父亲千手佛间关系不睦,连带着千手和宇智波两家平日里也颇有些争锋相对的意味。只是他没料到,在日本停留的短短数日,他和宇智波泉奈碰面的次数也委实太多了一些。
看着又一次“不经意路过”他家门口的某位黑发少年,白发少年俊秀的眉眼间满是无奈:“你不觉得你做得太过明显了吗?妈妈已经问过我好多次‘你那个每天固定来家门口打卡的追求者是谁’了。”
“至少这证明我成功了一半。”换下那身扎眼的血红色长袍,穿着普通麻瓜服饰的宇智波泉奈挑了挑眉,容貌姣好的脸上满是年轻人的志得意满。他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拿出了一束花,单刀直入,“所以能赏脸和我出去走走吗?”
接过那束尚且带着露珠鲜艳欲滴的花朵,千手扉间顺手招过躲在门后偷看的弟弟们,在他们揶揄的目光中把花束递过去,然后跟着宇智波泉奈出了门,他的余光甚至看到自己的母亲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微笑着对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度过了一段平和的日子之后,在千手扉间启程回到英国的前一晚,已经成功晋升为男朋友的宇智波泉奈往他手里塞了个双面镜。
“记得联系,我会给你写信的。”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千手扉间,他没忍住凑过去含住少年人颜色浅淡的唇瓣亲了一会儿。近距离的接触下,他细密纤长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蝴蝶,撩得人心痒痒。
“还有一个礼物,不过可能得麻烦你等上几个月了。”说这话时,宇智波泉奈一双猫儿眼在黑夜中熠熠生辉,他眨眨眼,比常人略厚一些的上唇弯出了狡黠的弧度,“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在八月下旬,即将迎来新学期的千手扉间像一只捧着潘多拉魔盒的猫被塞进了连通英国住所的壁炉。由于三强争霸赛的存在,今年的学校生活格外的跌宕起伏,在这样的紧张氛围中,千手扉间曾多次借助双面镜旁敲侧击这份迟迟没有踪影的礼物到底是什么,每当这时他狡猾的男朋友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告诉他再等等。
为此,一向不相信占卜这类毫无根据的学科的拉文克劳新任级长甚至主动在占卜课上寻求茶叶的帮助,希望能够获得一些未来的预示。可惜他失败了,他瞪着杯子底部一团糟的茶叶渣,绞尽脑汁也只能想象出这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古怪猫狸子。
就在他对着茶杯发呆的时候,穿着黑色大衣的占卜课教授坐到了他的对面,伸手拿走了他面前的茶杯。
“占卜是需要天赋的——虽然对绝大多数没有天赋的人来说,这不过是一门鸡肋的课程,他们这辈子离占卜最近的时刻只有上学的时候对着茶叶渣子胡编乱造一点似是而非的厄运。”这位瘦高老人深邃眼窝里一双蓝眼睛在瞬间明亮如晨星,其间闪烁着常人所不能企及的光辉,“但幸运的是,我今天心情不错,所以——”
他拖长了尾音,拍了拍满脸不可置信的少年人瘦削的肩膀:“不是五月底就是六月初,你会知道答案的。”
于是在来年的六月初,千手扉间终于揭开了这份神秘礼物的面纱——因为三强争霸赛最后一个项目的家属观赛传统而来到霍格沃茨的宇智波泉奈本人。
作为德国魔法部举足轻重的宇智波田岛的儿子,宇智波泉奈总有门路提前获悉一些各种消息,包括三强争霸赛。早在他初见千手扉间的那天晚上,专属于宇智波家的雕鸮就带来了他父亲的信件,上书下半年欧洲即将重办尘封已久的三强争霸赛,而他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一致认定宇智波斑会是被选中的天命勇士。
‘听起来不错。’他暗忖道,‘至少我在明年的六月份可以有个正当理由去霍格沃茨。’
为此筹划了将近一年的宇智波泉奈甚至没有回家等待还在走批假程序的远在魔法所就读的弟弟们,他在和宇智波田岛寄过去一封简短的书信以后就从德姆斯特朗先行出发了。
和一心想给恋人一个惊喜的宇智波泉奈不同,千手扉间在听到宇智波斑的弟弟出现在霍格沃茨的时候第一时间蹙起了眉——在见识过宇智波斑过于豪放大开大合的行事作风之后,他很难对另一位疑似混世魔王的存在有好感。然而就是这么戏剧性的,他走到礼堂门口,先是看到了自己个子高挑的哥哥,然后是旁边和他焦孟不离的宇智波斑。
“扉间,来这里!”千手柱间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弟弟过来,同时他侧身,给站在他和宇智波斑身后的某个少年人让出了空间,“这是泉奈,斑的弟弟,今天刚从德姆斯特朗过来。”
在这样戏剧性的情况下,拉文克劳的级长先生和他的男朋友重逢了。宇智波泉奈站在板着脸的千手扉间身边,一张俊脸笑得光辉灿烂,随机吓晕一个路过的德姆斯特朗的学生。
“你是宇智波斑的弟弟?!”晚餐结束之后,千手扉间带着小尾巴到了外面的花园僻静处,质问道,“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他身上的宇智波泉奈不得不抽出几秒钟时间想了一下这件早就被他抛到脑后的小插曲,虽然他不觉得这种“善意的谎言”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好嘛,我错了,扉间你就原谅我吧。”
他搂着男朋友的腰,讨好地在人脸上亲了亲,看起来像可怜的小狗:“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千手扉间冷酷无情地推开了某人凑过来的脸:“如果你不记得了,你的双面镜应该还有昨天的联络痕迹。”
话头又被堵回去的宇智波泉奈没了法子,又开始黏黏糊糊地搂着人往角落里带,千手扉间本来也没多生气,半推半就地就跟人滚到了花丛深处。等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和霍格沃茨的校长一边交谈一边走到附近,并发现树丛掩映之后的野鸳鸯的时候,宇智波泉奈正把人抵在墙上吻得难舍难分,两只手甚至不安分地从千手扉间被扯出的衬衫下摆处摸了进去。
纵然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的德姆斯特朗老校长在此刻也要被这对胆大包天的野鸳鸯气得面红耳赤。一个为爱痴狂的宇智波斑惹出的那些麻烦已经够让他头疼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宇智波泉奈——该死的,他就说他和那些姓宇智波的合不来。他甚至开始庆幸宇智波田岛剩下来的三个崽子选择了魔法所,而不是继续来德姆斯特朗折磨即将退休的可怜老人。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宇智波泉奈喜提禁闭大套餐,虽然这对于声名远扬的混小子宇智波来说不痛不痒,而另一位当事人千手扉间——“一周的义务劳动和十二英寸的检讨,千手先生,包括必要的扣分。”
听到拉文克劳院长的称呼,德姆斯特朗老校长的脸色顿时变得更红了:“千手?怎么又是千手,你是千手柱间的兄弟?”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忍不住腹诽道:‘好极了,宇智波和千手,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搭配出现了。’
第二天的傍晚,格兰芬多的级长先生带着他的男朋友在楼梯口堵住了千手扉间和跟在他身后的某位桃色绯闻主角之一。
“扉间,你有男朋友了!”
“你不也有男朋友。”拉文克劳的级长不知道自己的长兄为什么这样大呼小叫,他疑惑地看向伫立在一旁的宇智波斑,“你们分手了?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在宇智波斑暴起的前一秒,千手柱间拦住了自己的男朋友:“这不一样,你还小呢,怎么可以交男朋友。”
“抱歉。”安静当壁花的宇智波泉奈举起了手,“我跟扉间的生日差不了几天。”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站出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穿着打扮差不多的两人,千手柱间感觉自己也和德姆斯特朗的老校长一样暴躁起来:“等等,你怎么穿的是扉间的衣服?”
宇智波泉奈扯了扯自己身上绣着拉文克劳标志的黑色长袍,有些懵:“我哥不也穿的差不多吗?”
旁边正巧路过的德姆斯特朗校长看到穿着霍格沃茨校服的宇智波们,冷哼了一声就扭头走了。只是千手柱间的攻势又一次被化解,他拽了一下宇智波斑的衣袖,希望他的男朋友能帮一把。
收到暗示的宇智波斑往前走了一步,可惜这位一向溺爱弟弟的哥哥说出来的并不是级长先生想听到的:“我觉得没什么,只是谈个恋爱而已,泉奈也到这个年纪了。”
最后操心的千手家长兄一步三回头地被宇智波斑带走了。等两人走远,千手扉间带着自己的男朋友往图书馆赶去,他把羊皮纸拍到宇智波泉奈面前,理直气壮道:“十二英寸的检讨,都是你惹的麻烦,快写。”
在宇智波泉奈来到霍格沃茨之后,自打交往以来第一次和自己的男朋友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的千手扉间不禁有了新的烦恼。
“太粘人了。”他咕哝着,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眼前只写了寥寥几行的羊皮纸。
拎着书包过来的千手桃华在他身边坐下,大咧咧地拍了拍自己堂兄弟的肩膀:“你一个人在这神神叨叨地说些什么呢,怎么不见你那个小男友跟着。”
“他被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叫走了。”坐在图书馆窗边的千手扉间朝着那艘停泊在黑湖湖畔造型奇诡的大船望了一眼,细长的眉毛皱了起来,“我总觉得宇智波泉奈有点太粘人了。”
刚坐下没几秒的千手桃华立马把屁股往外面挪了点:“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侣的酸臭味吗,连烦恼都像在炫耀一样。”
她捏着鼻子,不停地用另一只手在鼻子前扇风,好似空气里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千手扉间斜睨了她一眼,心烦意乱地薅了两下手里的羽毛笔,宇智波泉奈到达霍格沃茨的第一天就喜提禁闭大套餐,第二天又在德姆斯特朗老校长的可怕注视下,脸不红心不跳地拎着他的行李搬到了拉文克劳的级长寝室。
“别担心,他不管这个。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只要不把德姆斯特朗的城堡炸成废墟,卡卡洛夫最多也只会关我们几天禁闭。”从入学开始就跟着哥哥在城堡里上蹿下跳到处闯祸的某位宇智波把自己的枕头和睡衣都扔到级长寝室柔软的床铺上,顺便用一个漂浮咒把盘踞在级长先生枕头上那只正在对着他张牙舞爪的伶鼬远远扔了出去,霸道的模样和当初赶走千手柱间那只猫狸子的宇智波斑如出一辙。
还没有巴掌大的伶鼬径自撞上了茶几上摆放的盆栽,巨大的惯性连带着坐在枝丫上的护树罗锅也一起飞了出去。千手扉间无奈地伸手,让躁动不安的伶鼬背着遭受重击的护树罗锅沿着他的手臂一路爬到头顶,最后窝在他的白发里安家,继续探出个棕色的小脑袋对着霸占他主人床铺的坏蛋吱哇乱叫。
“你怎么会养这么个麻烦的小东西。”宇智波泉奈伸手弹了一下伶鼬的脑袋,又顺道在男朋友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倒觉得你跟他还挺像的。”性格冷静稳重的级长先生没忍住捏了捏眼前得意洋洋的坏东西的脸,“以前他在外面闯了祸溜回来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
被和一只伶鼬相提并论的宇智波泉奈有些不服气地皱了皱鼻子,他把自己的行李箱踢到床底,只留下一个外形普通却似曾相识的小号手提箱。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目力甚佳的拉文克劳级长摩挲着手提箱角落里M.Uchiha的字样,脑海里灵光一闪,“第二个项目的时候宇智波斑用过类似的箱子,虽然被所有裁判一致驳回了。”
宇智波泉奈从自己的堂兄的信件里听说过自己哥哥的壮举,闻言他立马举起双手:“这个不一样,虽然也是哥哥的箱子。”
他打开手提箱,示意千手扉间探进去:“这是经过魔法部合法审批之后用无痕伸展咒扩容过的,专门用来饲养一些……呃,不那么安全的神奇动物。”
顶着男朋友怀疑的目光,他给自己家族岌岌可危的名声找补道:“你知道的,我们的父亲在魔法部工作,在这方面总有些特权,而且众所周知,大名鼎鼎的纽特·斯卡曼德也有个类似的箱子。”
“所以你口中的‘不那么安全的神奇动物’指的是什么?”
“……比如一只雷鸟?”
“这可是北美的保护动物,你们哪来的饲养权?”
“爸爸跟MACUSA那边有点交情,走门路弄来的特批。”宇智波泉奈伸手从箱子里摸出了一只深红色的火蜥蜴和一只奶黄色的蒲绒绒,他小心翼翼地给火蜥蜴喂了点胡椒,然后把两只小东西放到了男朋友的手心,“他曾经答应过要给哥哥他想要的入学礼物,而哥哥许愿一只雷鸟。”
“听起来真不错,刚入学的11岁未成年巫师,饲养一只分类级别为XXXX的雷鸟。”千手扉间靠着床柱双手抱臂,干巴巴地说道,“我现在合理怀疑低温会对巫师的大脑产生一些负面影响。”
被顺带着嘲讽的宇智波泉奈识相地闭了嘴,把宇智波田岛许诺只要长子能在三强争霸赛取得冠军就奖励他一条火龙的事情咽了回去。他沉默地从箱子里掏出了一只有着分叉尾巴的小狗:“这是托比,我前年收到的生日礼物。”
耳朵耷拉、背上覆盖着大片黑棕色块的小狗热情摇晃着它的分叉尾巴,湿润的鼻子在千手扉间怀里拱来拱去,短短的四肢极力扑腾着想要扒住对方的衣袖。
“他平时对我可不是这个样子。”宇智波泉奈示意他坐下,然后把见色忘义的燕尾狗放到男朋友的膝盖上,酸溜溜地看着千手扉间怀里的狗头,“虽然蠢了点,但还算有点用。”
肩上蹲着蒲绒绒、手臂上趴着火蜥蜴、怀里还夹着个狗头的级长先生主动蹭了蹭男朋友的脸颊:“你现在和它看起来一模一样。”
“你说谁?”宇智波泉奈一脸茫然,片刻后他和趴在千手扉间头顶正瞪着一双黑豆眼睛的伶鼬四目相对,身材娇小的伶鼬直立起上半身,发出了短促尖锐的叫声,连原本趴在它背后的护树罗锅也伸长了枝条一样的四肢,吊在千手扉间的发尾企图驱赶宇智波泉奈带来的这些不速之客。
眼疾手快地把所有碍眼的东西都扔进箱子之后,宇智波泉奈麻溜地上了锁,又扔了几个速速禁锢,最后把魔杖一扔,搂着自己的男朋友躺到了床上。千手扉间用细长的手指卷着他的发尾,后知后觉道:“这个关头让你带着箱子来霍格沃茨,宇智波斑不会准备在第三个项目用神奇动物吧,你们这个可是偷渡。”
“都说了我们有合法的魔法部审批。”宇智波泉奈摩挲着男朋友的耳垂和刻着朱纹的脸颊,黏黏糊糊地跟人接吻,听到这个忍不住抱怨道,“而且你一定要现在说这个吗,我可不想在床上还要跟你讨论该死的三强争霸赛。”
说着他扯下了自己的发带,以一种和体型完全不符的力气压制住千手扉间,把他的手腕并拢捆到了床头。失去禁锢的长发从脸颊两侧滑落,有些蜷曲的弧度衬得少年人那张还未完全长开的秀美脸庞像传说中诱惑人心的塞壬。
在吻落到唇上的瞬间,一向以冷静自持著称的拉文克劳的级长先生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主动迎合情人的热吻。
‘长了张漂亮脸蛋确实了不起。’他恶狠狠地想。
消失了一整个下午的宇智波泉奈将将赶上了晚饭的尾巴,他一反常态地没有穿男朋友的衣服,而是乱七八糟地披着德姆斯特朗颜色暗沉的血红色长袍,径自冲到千手扉间身边坐下,一言不发地开始大吃大喝,嘴巴塞得鼓鼓囊囊,活像花栗鼠。
“真稀奇,难为健忘的宇智波先生还记得自己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晚他一会儿进来的卡卡洛夫阴阳怪气地刺了他一句,然后依旧穿着素色长袍的另一位宇智波先生就搂着他的级长男朋友应景地从旁边施施然地路过了。
看到这一幕,隔壁长桌上的伊戈尔很没有眼色地噗呲笑了出来,下一秒他就被宇智波火核掐得龇牙咧嘴。德姆斯特朗的老校长瞪了这些正值青春期像野猴子一样活泼好动的男孩子们一眼,一甩银白色的皮毛大衣就往教师席走去。
“他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我还以为他早就习惯了。”宇智波火核扭过身,戳了戳正埋头吃饭的宇智波泉奈,“你和斑又干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他发现禁闭室的大门坏了。”
“可不止。”坐在相邻几个位置的德姆斯特朗男孩高声打断了宇智波泉奈的含糊其辞,“整个禁闭室的大门都没了,卡卡洛夫这下子没法继续让他和斑关禁闭,气得胡子都快烧起来了。”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正叼着糖浆饼的宇智波泉奈学着卡卡洛夫的样子瞪了那几个龇着大牙的高年级生一眼,他擦了擦嘴,迅速把自己乱糟糟的长袍打理干净,然后站起身,装模作样地朝着千手扉间弯腰伸手:“亲爱的,作为今天没能陪你的补偿,可以赏脸跟我出去走走吗?”
看着他头顶一撮头发翘起迎风摆动的傻样,拉文克劳的级长先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当初站在我家门口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但你就是吃这一套,不是吗?”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宇智波泉奈满面春风地牵着自己的男朋友往外面走去。
在临近期末的六月份,在外游荡的学生肉眼可见的少了许多。原本志得意满地搂着男朋友往外走的宇智波泉奈一出礼堂就被引着往正对橡木大门的大理石楼梯上走,千手扉间带着他穿行在拥挤的人群中,最后来到了四楼图书馆的门外。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马上就是O.W.Ls,我可没时间陪你去外面鬼混。”
“哦,好吧,O.W.Ls,我完全没想到英国魔法界还有这个。”宇智波泉奈像没骨头的猫一样靠在男朋友的身上,咕哝道,“德姆斯特朗没有这么麻烦,只要能通过毕业考试,卡卡洛夫很乐意授予所有人一个毕业勋章然后把人踢出学校大门。”
“他大概只会对你和宇智波斑这样,毕竟你们两个可是大麻烦。”千手扉间抬了抬肩膀,示意某位一脸沮丧的外校生收敛一点,那位戴着高顶巫师帽的图书管理员已经往他们这边看了好几回了。
可惜这位在德姆斯特朗横行霸道的宇智波坏小子完全没有意识到级长先生的良苦用心,等他反应过来,那位像秃鹫一样严厉的管理员已经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扔到了门外。
目睹一切的千手扉间无声地笑了起来,他收拾好书包走出来,正巧赶上他那位不可一世的男朋友对着火冒三丈的管理员毕恭毕敬地说“对不起女士,给您添麻烦了”的好时候。
“你是故意的。”走过一层楼梯之后,被那位古板而严厉的女士揪着耳朵训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脱身的宇智波泉奈不满地抗议道,“今天回去我一定要把你宿舍里那只白痴伶鼬扔到外面的禁林去。”
说时迟那时快,千手扉间的围巾里,一道纤细灵活的身影立即窜了出来,恶狠狠地给某个歹毒的人类来了一下。
“哎哟。”宇智波泉奈下意识捂着受伤的鼻子叫了一声,他定睛一看,顿时大呼小叫起来,“你怎么上课的时候还带着这个丑东西!”
“丑东西”示威似的朝他挥了挥短短的爪子。
“好吧。”宇智波泉奈悻悻道,下一秒他就从随身口袋掏出箱子,一手抓住某个吱吱乱叫的小东西从缝里塞了进去。
千手扉间一言难尽地看着眼前两只闹腾的伶鼬,不由地叹了口气。他带着宇智波泉奈走到三楼禁区,问道:“我让你带的斗篷带了吗?”
闻言,正把上半身探进箱子里和伶鼬斗智斗勇的宇智波泉奈顺手从工作台旁边的衣架上拿了斗篷出来,千手扉间示意他披上斗篷,直到宽大的黑色斗篷遮住了两人全身,又把帽子往下拉直到遮住了大半张脸,这才转身,露出了身后那座怪异的驼背独眼女巫雕像。
“这是什么?”
拉文克劳的级长先生没理会他的疑问,他抽出了自己的山毛榉魔杖,轻轻敲击着眼前的雕像,同时念念有词“左右分离”。片刻后,雕像的驼背打开了,宇智波泉奈探头看去,是一条黑黢黢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石滑梯。
“这是通向哪儿?”
“当然是校外。”千手扉间耸耸肩,他扯了扯男朋友的衣角,示意他赶紧进去,“再不走的话看门人和他的猫就要来了。”
在约莫十分钟的滑行之后,宇智波泉奈拿出他的黑檀木魔杖默念了一个荧光闪烁,开始和千手扉间一起沿着滑梯尽头的石阶往上走。
“我没想到霍格沃茨居然会有这个,相比起来德姆斯特朗太逊了——学校的地址完全保密,连学生自己都不一定记得在哪里,更别说找到这样的密道,可能出去之后就会像白痴巨怪一样在外面游荡。”宇智波泉奈兴奋得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在他长达五年的违反校规的生涯里,这还是第一次尝试从一条密道里溜出学校,“要我说卡卡洛夫就是太死板了,德姆斯特朗的城堡四周本身就人迹罕至,清除每一位来客的记忆完全多此一举。”
空旷的地道里,千手扉间只觉得脑子里满是聒噪的嗡嗡声,他忍无可忍地捏住了男朋友亢奋的嘴巴,直接捏成了扁扁的鸭子嘴:“好了,安静一点,别让我后悔今天带你出来。”
被强制闭麦的宇智波泉奈委屈极了,在千手扉间推开活板门的那一刻,他伸手拽过冷酷无情的级长先生,把人按在附近的墙上亲了好一会儿。
活板门近在咫尺,门外就是蜂蜜公爵的地窖,不远处传来的隐约交谈声让黑暗中的亲昵更加刺激。千手扉间被捏住下颌亲得腿软,对方灵活的舌尖一遍遍舔舐过他敏感的上颚,狎昵地在他口腔里进出,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往下,用力把衬衫下摆从长裤里抽出来。
“不行……太过了……”
就在千手扉间准备给亢奋过头的男朋友一个头槌的时候,近在咫尺的活板门打开了,两道熟悉的身影逆着光出现在地窖入口——同样披着宽大的黑色斗篷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惊讶地看着甬道内滚作一团的两位弟弟们:“你们在干什么?”
一股属于糖果的甜腻香气从千手柱间的怀里飘过来,千手扉间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得头晕目眩,他迅速收拢斗篷遮住了里面被某人揉得皱巴巴的衣服,看向了眼前两位不速之客:“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同样带着男朋友溜出学校的两位级长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千手扉间先发现了不对劲:“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呃……回去?”
“回去?你们准备从那条滑道爬上去吗?你难道不知道尖叫棚屋那里有一条可以回去的路?”看到千手柱间恍然大悟的模样,千手扉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溜出来吧,在没有确保自己能够安全回到学校的情况下?”
被弟弟当着男朋友的面戳破的格兰芬多级长不好意思地笑了两下,狡辩道:“……我只是……我只是想跟斑出来一会儿……”
看着兄长这副心大的样子,千手扉间张嘴还想说什么,就听见一道声音插嘴道:“不用担心先生们,我可以帮你们用漂浮咒上去,免得异想天开胆大包天的几位费神绕去尖叫棚屋。”
身材瘦削的占卜课教授从阴影处走出来,他一头及肩的白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正如他身上笔挺的黑色大衣。他以一种笃定的口吻对依旧在阴影中的同伴说道:“你看,我一早就说过,我看到这几个小鬼偷偷摸摸地从地窖口出来。”
在他身后,穿着蓝紫色星星长袍的长发老人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认出来人,违反校规被当场抓获的两位级长立即乖乖站直了身体,在校长半月形镜片后明亮蓝眼睛的注视下羞愧地低下头去。
“年轻人们总有些奇妙而大胆的想法,费尔奇总跟我抱怨现在的年轻人不守规矩——当然,在这方面他总有些严厉过头,但是适当地遵守校规还是有必要的,几位年轻的先生们。”
说到这,他伸手抓住了千手家的两兄弟:“抓紧了先生们,作为校长,我总得对学生们的安全负责。”
一阵刺耳的噼啪声之后,三人的身影消失了。见状,占卜课教授也闪电般出手抓住了来自他母校的两个混小子,紧随其后施展了幻影移形。
“如果再有下次,我会把你们绑起来吊到奥地利的雪山顶上醒醒脑子。”回到霍格沃茨之后,占卜课教授一一敲打过面前的几人,尤其是一脸无所谓的宇智波某和笑眯眯不当一回事的宇智波某某。看到两人吊儿郎当的态度,他冷哼一声,两位宇智波们立即被一道无形的绳索从校长室的窗户口拖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一点小小的惩罚,等到了零点,他们自然会回来的。”在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惊恐的眼神中,他拍了拍眼前两位千手的肩膀,突然和蔼起来,“好了孩子们,回到寝室去吧。”
被绑在天文塔上吹了大半夜冷风的宇智波们在午夜的钟声过后骂骂咧咧地回到了各自男朋友的寝室。
“脾气古怪的糟老头子。”宇智波泉奈换了睡衣钻到被窝里一脸不忿,“他年轻的时候也没见得有多老实。”
被他搂到怀里的千手扉间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床头的时间,拍了拍埋在他颈窝里的脑袋:“快睡吧,捅了这么大篓子只是被吊起来吹会儿风已经够可以了。”
在占卜课教授手里吃了一次亏之后,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明显地安分了好一段时日。等到冗长繁杂的O.W.Ls考试结束,万众瞩目的最后一个比赛项目也即将到来了。
在比赛开始的前一天早上,风尘仆仆的宇智波田岛带着自己的家眷到达了霍格沃茨。这位手腕强硬雷厉风行的德国魔法部要员拒绝了德姆斯特朗老校长的邀请,表示迫切地希望见到他的两个儿子,尤其是在前两个项目中分数一骑绝尘、堪称当之无愧的天命勇士的他的长子宇智波斑。
听到旧友的要求,卡卡洛夫脸上的微笑顿时僵硬了起来。他看着径自往宿舍区走去的宇智波田岛,委婉地说道:“斑和泉奈现在大约不在宿舍里。”
兴许是察觉到了老校长的言外之意,这位脸上有着明显法令纹的法律执行司司长让自己的妻子先行带着三位幼子去安置,而他则是跟着老校长一起往外走:“所以那两个混小子又去哪里鬼混了,我知道这几年他俩没少给你添麻烦——你也不用说那些场面话,毕竟每年越来越厚的赔偿单都是寄到我手上的。”
“这次可说不好,”看着眼前以为自己的儿子们只是普通地闯祸的宇智波田岛,老校长话锋一转,“宇智波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德姆斯特朗的船了,他现在应该还躺在格兰芬多的级长床上。”
闻言,宇智波田岛脸上的微笑也僵硬了,但深受宇智波家混小子迫害的老校长可不会放过这个报仇的大好机会。他一点都不带停顿地补充道:“至于宇智波泉奈,哦,是的,他比他的哥哥更叛逆——来到霍格沃茨的第一天,他就带着拉文克劳的男学生在花园里鬼混,现在他也应当睡在拉文克劳的级长床上呢。”
“……也许我该确认一下,你说的是男学生,对吗?”
“当然了,我还没有老糊涂到那个份上。”老校长安慰似的拍了拍宇智波田岛的肩,“忘了说了,格兰芬多的那位也是男级长……虽然你不一定认识这两位,但你对他们的父亲肯定不陌生。”
“你是说谁?”
“千手佛间。”
宇智波田岛的脸立马绿了。
宇智波田岛在礼堂的门口等到了自己姗姗来迟的儿子们。
他寄予厚望、被同僚交口称赞的长子和身边的男学生手挽手,一眼望过去就是个陷入热恋期昏了头的傻小子,而他那位与长子相比也毫不逊色的次子跟在另一位男学生屁股后面亦步亦趋,温柔小意的模样仿佛是被什么脏东西上了身。
乍然见到自己的父亲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原本站没站相的两位宇智波立马规矩了起来。自打到了霍格沃茨,兄弟俩第一次同时坐到了斯莱特林的长桌旁边吃完了一餐,而不是像守护财宝的恶龙一般盘踞在两位级长的身边。
“我无所谓你们两个想跟谁在一起。”城堡外的草地上,宇智波田岛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引以为豪的两个儿子,“即使是巨怪,也不能是千手佛间的两个儿子。”
“可我不想和巨怪在一起。”
宇智波泉奈条件反射地顶嘴,然后在父亲严厉的瞪视中像鹌鹑一般缩到了哥哥的背后。宇智波斑上前一步挡住了父亲的视线,神情自若地说道:“无所谓,我和柱间已经决定了,毕业之后我们就会结婚,然后一起去周游世界。”
“结婚?谁允许的?”宇智波田岛的注意力立即就被从次子的身上转移开了,他看向自己一向叛逆的长子,勃然大怒,“你小时候说要进魔法部,五年级的就业指导说想去驯龙,现在你快毕业了,告诉我你的计划又变成了和千手佛间的傻儿子一起去环游世界?!”
缩在宇智波斑背后的鹌鹑悄悄伸出个头:“其实我和扉间也准备在毕业后结了婚就去……”
“就什么?你也想学你哥哥跟着千手佛间的另一个傻儿子出去环游世界吗?”
“当然不了——我和扉间准备先去法国拜访尼可勒梅研究炼金术,然后回日本研究魔法和符咒的结合应用。”
“行了,你给我滚,我现在没空来教训你。”被气得面红耳赤的宇智波田岛一脚踹走了糟心的次子,然后撸起袖子看向一脸油盐不进的宇���波斑,“你也给我滚,趁我现在还能忍住。看在明天的比赛份上,你最好能给我拿个冠军回来。”
“杞人忧天的老头子。”紧随弟弟之后被踹走的宇智波斑拍拍屁股,姿态潇洒地就往格兰芬多的塔楼走过去。
和所有人预想不一样的是,第二天的晚上,千手佛间作为英国魔法部的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同样出席了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个项目。
坐在观众席上的千手扉间立马把靠在自己肩上的属于宇智波泉奈的脑袋推了回去,他紧张地和坐在自己另一边的千手柱间窃窃私语,祈祷自己古板严肃的父亲不会和像吃了炸药包的宇智波田岛对上,也祈祷千手佛间不会从旁人的嘴里得知什么奇怪的消息。
平时的魁地奇球场已经被改造成了巨大的迷宫,二十英尺的树篱把场地整个围了起来。教师们引导着勇士四散开,看台上的解说慷慨激昂地介绍着目前排名第一的是来自德姆斯特朗的宇智波斑。不多时,代表第一位勇士进场的短促哨音被吹响了。
众目睽睽之下,和第二个比赛项目相似的场景出现了——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奔进一望无际的迷宫,他转身,看向了拉文克劳的看台这边,十四英寸的魔杖顶端发射出了一道短暂但足够显眼的火花。
几乎在同一时刻,宇智波泉奈从座位底下掏出了熟悉的小号手提箱。坐在他旁边的千手扉间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从打开的箱子里钻出了一条浑身布满珍珠状鳞片,约有两到三吨重的火龙来。
“该死的,怎么是澳洲蛋白眼?”
眼看出现的不是雷鸟,一瞬间宇智波泉奈就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他手忙脚乱地钻进箱子拿了把扫帚,然后骑着扫帚用装着新鲜肉块的铁皮桶吸引这条庞然大物的注意,好让它远离人群。
在一片混乱的看台上,千手扉间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惹出弥天大祸的男朋友了——即使他一直对于德姆斯特朗那对出名的宇智波兄弟的闯祸能力有所耳闻,但眼前的一幕着实超出他的想象。他机械地看向评委席,所有成年巫师都握紧了魔杖,一打一打的保护性咒语不要钱似的往看台上的学生身上扔过来,万幸的是那条蛋白眼足够温顺,对于攻击人群没有任何兴趣,顺利地被宇智波泉奈引到了迷宫外面的一大片空地上。
“该死的,这里怎么会有蛋白眼?”
德姆斯特朗的老校长愤怒地咆哮起来,站在不远处的占卜课教授粗暴地抢过了呆立的宇智波泉奈手里紧紧攥着的箱子,火烧火燎的大衣让他失去了一贯的游刃有余:“确实是该死的,你们两个也太能闯祸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们一个刚成年一个未成年的巫师,居然有本事在霍格沃茨弄出一条货真价实的火龙!”
“不是的先生,我们预计的是一只雷鸟。”
“一只雷鸟!”德姆斯特朗的老校长更大声地咆哮起来,“和火龙比起来有好到哪里去吗?宇智波田岛真是把你们惯得无法无天!”
被指着鼻子骂的宇智波田岛黑着脸站在一旁,难得认同卡卡洛夫的观点,他忍不住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偏差,以至于养出了这么两个混世魔王,十几岁的年纪就差点捅破了天。
就在兄弟俩接受审判的时候,一个看不见的存在捧着奖杯,慢悠悠地从迷宫里出来,晃到了宇智波斑的脚边。
“好了,现在我是冠军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的宇智波斑伸手拿起奖杯,朝着瞠目结舌的众人展示道,“所以现在比赛可以结束了吗?”
片刻的怔愣之后,布斯巴顿的女校长率先发出了反对的声音:“借助了神奇动物的帮助,不能算选手的成绩。”
“无所谓,反正其他两个人也没有拿到奖杯,只算前两项我依旧是第一名。”宇智波斑耸了耸肩,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即使是再进行一次比赛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所以可以宣布冠军了吗?”
评委们面面相觑,在短暂的商讨之后一致同意立即结束这场鸡飞狗跳的三强争霸赛——
“再继续下去我的心脏就要承受不住了。”某位不知名的评委如此说道。
于是暌违已久的三强争霸赛在满地狼藉的诡异气氛之中草率地被宣布结束了,拿到冠军的宇智波斑脸色立即阴转晴,他三两步窜到站在球场边缘的千手柱间面前,把呆愣的男朋友拽到人群中间,然后他单膝跪地,举起了手里来之不易的奖杯,用一种甜蜜的语气说道:“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承诺过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求婚的。”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呆了,在一片寂静之中,千手佛间的怒吼尤其得清晰——
“该死的宇智波小子,你在对我儿子做什么呢!”
站在人群边缘见证了这场求婚闹剧的宇智波泉奈有些意动,他下意识看向了自己身边的男朋友:“我想……”
“不,你不想。”拉文克劳的级长先生十分坚定地打断了他的妄想,示意他看向被千手佛间追着满场跑的宇智波斑,“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当然,我的父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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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十一章
到处是一片漆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黑暗中有人声,像受伤的蝴蝶振动羽翼似的窃窃私语声弥漫在蔡霞的脑海中。她睡着了。突然记起:店铺、摩托车及行李车。这里温和柔软,她又睡过去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非常眼花,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迫使她又躺在柔和光滑的绸被上。
“这是那儿?”
“蔡霞,你和朋友们在一起。”
“朋友,我不懂。”
“你与欧密茄在一起。”
她感到右臂上一阵针刺般疼痛,渐渐地又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些幻影,像黑色天使聚在周围,唱着赞歌,祝她长久地安息。这是一种崭新的黑暗,不是眼前那种没有灯光,关上门的自然黑暗。而是一种人为的黑暗。尽管眼皮像压着东西似的沉重,却感到非常舒适。地想抬起手擦擦眼睛,手立刻被缠住!她明白自己的手被一根丝带绑在椅背上。裸露的双臂感到特别凉,几乎有些冷。她胆颤心惊地明白自己被脱得精光。
“蔡霞,挣扎是没有用的。拿掉眼罩物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手腕上的绳子绑得很结实。”
语调柔和、甜密又带有一点点威胁。
“为什么我在这里?你们要我做什么?”
沉默就是答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受这般惩罚?如果你们要的是钱,我可以给你们。”
一阵轻快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因为这里除了她和那魔王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蔡霞,你被选中了。难道你的记性这般差劲以致忘掉了欧密加的指示吗?蔡霞,有的时候,你不是一个顺从的人,这就惹得欧密茄不高兴啦。”
蔡霞又气又怕,顿时热泪夺眶而出。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的失态,她让泪水悄悄渗进丝制眼罩物里。
“为什么我应该顺从这个欧密茄?”
“蔡霞,因为欧密茄爱你,只有欧密茄的爱才是真诚的爱。”
“这是一种奇怪的爱,一种寻求羞辱和堕落的爱。”
又一个极富权威又是温柔、甜密的声音。
“蔡霞,你错了!那是���找融为一体的爱,那是通过心甘情愿的驯服和抑制来训练感官获得全新的性高潮的爱。”
一阵沉默。她几乎可以听到那人的呼吸声,就在很近的地方。也许她搞错了;眼罩物使她辨不清方向,她毫无对策。能够辨得出这些声音吗?一种奇怪的共鸣改变了本来的语音,仿佛他们是在一个又深又黑的地洞中跟她说话。多多少少有点熟悉,或什么也辨不出,蔡霞没法肯定。假使那些声音是她怀疑的那些人,她又能知道些什么呢?……她的疑虑越来越大,再也不是“可能”、“或许”了。
“蔡霞,你怕黑吗?”
第三种声音柔滑、温柔和淫荡,让她感到寒气逼人又兴奋万分。她极力想探明这声音从哪里来,但是眼罩物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她确实有些不知所措。她试着动一动,手却结结实实地捆在摇摇晃晃的木椅背上。
“蔡霞,回答我。”甜密的语音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恐吓。
“我不知道。”
她口干舌燥,心跳加剧。为什么这一切都发生在她身上呢?蔡霞的思绪又飞到几个星期以前的生活。那时候,阳光灿烂,她则无忧虑、天真无邪地躺在苹果树下的草丛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下午,William跪在她的两腿间,用暖融融、湿润润的舌头舔着大腿内侧,无止无休地让她干着急,最终不得不让他的肉尖尖在她那丰满的毛唇间畅快地滑行。
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就像是孩子们想像出来的游戏一般。在贪欲方面,蔡霞真的纯洁无邪吗?在舒适的性爱之中,她真的清白如玉、沾沾自喜,信心十足吗?此刻,面临的现实就是黑暗。
蔡霞心跳加剧,乳头不顾一切地变硬。最近几个星期以来,担心害怕终日与她为伍;没有性感的香料变得刺激少,索然无味。两腿间有一种微弱的问心无愧的快感悸动。她感到卑鄙可耻;似乎又是那种恐惧和耻辱突然间赋与她生命,使她时时刻刻警惕每一种声音,每一种感觉。她呼吸急促,想跑却又不知往那儿跑,况且又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她真想跑吗?
“蔡霞,欧密茄选择了你,为什么要反抗呢?”
一阵沉默。又是那个声音,那个奇特的声音,低沈、性感、非人格,非现实,非人性的声音。
“蔡霞,怕黑吗?你必须回答我!”
“我……我怕。”
“向我讲述你的恐惧,我要感受一下。”
蔡霞选词择句,却只找到一些画面。
“半夜里,一条污秽的小巷;薄雾;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拉我的衣服,从我身上把衣服扯了下来,我正准备呼叫。附近有人,他们会帮我的。但是我没有叫出声。手,强壮、冷酷、无情的手。我非常,非常害怕。”
“蔡霞,你还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一只手把我的紧身裤头往下拉,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感到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肚子滑动,然后滑过了我的阴部。我怕他,但又非常需要他!阴道变得热呼呼,湿洒洒的。”
蔡霞几乎不相信这些话出自自己之口;然而脑海中的画面又是栩栩如生,她也就几乎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或许他们麻醉了自己,在白兰地酒里放了些东西,并强迫她喝下去。为什么她甚至感觉到了那些手。
手,实实在在的手,强壮、训练有素的手。手指在肉体上滑动,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本能地分开双脚,恳求那末见面的手行要做之事。她羞得面红耳赤,然而为了获得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快乐或痛苦,又不知羞耻地分开双腿,敞开肉体。
一个手指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上,落进阴唇之间小沟沟里面,当它轻柔地压着女人的敏感中心时,蔡霞喜不自胜,竟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蔡霞,欧密茄知道你是一名与生俱来的高级妓女,你会忠实地履行我们的意愿。你已向我们显示了你堕落的深渊。现在,你是我们当中的一员,我们要把黑暗的快乐及快乐的黑暗教会你。”
眼罩物从蔡霞的眼睛上摘下,她在橙黄色的烛光中眨眨眼,朝下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淫荡的裸体女人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努力逃避残酷的不可饶恕的爱抚,但那腥红的指甲正沿着大腿的内侧,探索那个美妙的阴沟。嫌恶与情欲并存,蔡霞开始情不自禁地呻吟。
此时,女人的嘴折磨她,细腻地物咬着她那丰满、突挺的乳头,沉着的由乳房、臂部、肚子组成的女性曲线绘制出一条微光闪亮的唾液轨迹。蔡霞努力挣脱束缚,然而别无出路。她必须在折磨者恩准之前,忍受这种缓慢、奇妙的折磨。熟练、刻意的吞没没完没了地逗弄她的外阴唇。也只有女人才知道什么样秘不可宣的美妙的爱抚最能催开女性之花。舌头像一只蜥蝪一样咻地滑进阴道之中,那女人贪婪地舔蔡霞的阴蒂。
她是个残忍的情人。她乐不可支地使用专横的手以求获得肉体的享乐。看到蔡霞的腿绷得紧紧的,正在迎接情欲高潮的枪,她极为满足的笑了起来。
蔡霞在快活的叫喊声中,抵达了兴奋的顶峰,这是殉难者在肉体毁灭之时瞥见天堂的叫喊。蔡霞倒在椅子上,头向前奄拉着,呼吸变得刺耳,粗重。
“蔡霞,抬头看看谁来看你啦!”
蔡霞慢慢地艰难地抬起头,注视着摇曳不定的烛光之外的黑暗。
渐渐地她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也看清了被囚禁的地方:这是一间筒形拱顶酒窖,可能是在公寓大厦底下,抑或是在乡村房屋下面。她认清或是猜到这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举行年度聚舞会的房子,在那暖烘烘的地板上,她和William曾有过漫不经心的性行为。这个地方始终是隐蔽在地底下,此时,没有灯光,没有音乐,没有随着打击节拍旋转、面露笑容的跳舞者。现在蔡霞是在一个又冷又黑的地方,大概在几百年前,这个地方好像被那些性虐待的乡绅的疯狂太太和迷途女士用来作为折磨人的地方。
藏在阴影中的影子越来越模糊,蔡霞驾奇地发现了十二个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的模糊身影慢慢从黑暗中移出。朝她走来。他们挺直的公鸡头和坚硬的乳头表达了罩着面具的脸孔所不能表达的情欲。
“我们是欧密茄!”低低的声音在空中弥漫,碰到光秃秃的石头墙又发出低低的回响。
“欧密茄是什么东西?”
“欧密茄是权力和享乐,痛苦和欲望;欧密茄是顺从和自由。”
一个阴沈而粗壮的声音压过其他的声音,那是骑士综合电子的男低音。他从阴影中出来,仍然穿着皮服。但那紧身皮肤的拉链是开着的,阴茎在橙黄色的烛光中含苞待放。
“蔡霞,你就是欧密茄。”
“不,”她尖叫着,在束缚中挣扎。但她心里明白她的确如此。当手举起松开面罩,扔掷一旁时,她惊喜地注视着。
“现在你认识我了吧?”
蔡霞看着那个仍然跪在双腿前的女人?珍妮.罗伯逊冷酷、微笑的眼睛;由于刚才那残忍的诱惑,那对红唇依然湿漉漉的。
“你不认识我啦?”
她一个一个地看着,每一个发现,每一个事实真相伴随着更大的恐惧和理解。
斯坦纳伯.迈尔斯及其一本正经的妻子梅琳此时都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站在她面前;乔恩.达西尔凡和盖里.马丁。半打以上的人来自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些她几乎不认识。有些是她不信任的人,因为她知道他们看不起她。其他人她认识且很信任。
还有索尼娅!
可怜腼腆的索尼娅,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朝她伸开双臂,她刚找的工作不是个巧合。
“欧密茄爱你,”骑士拖长语调;“现在你应该报答那种爱。”
他举起手拿掉头盔,转过身面对着蔡霞。
“蔡霞,听候欧密茄的吩咐,只会使你感到快乐。”
“James!”
他避开她诧异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就低下头,侧身走开。蔡霞看见且了解他的孤独无援的表白。他颈上戴的那条钉饰项链上系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被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控制着,当她使劲拉着绳子时,眼中放射出领主似的光芒。
此时,手在蔡霞的裸体上摸着,舌头舔着她的乳头、腿和温香的阴唇。僵硬的公鸡头钻入她���手、嘴、又紧贴着它的乳房。
蔡霞响应了欲望的呼唤:拥抱黑暗,愉快地迎接黑暗。
蔡霞躺在床上,仍然昏昏沉沉地陶醉在性爱的尾声之中。夕阳的余辉抚摸她的肉体,使人认识到还有一个理性世界的存在。
金色的阳光爱抚她的肉体,衬托出右乳房的褐色皮肤上的微微银光。一个银环,穿过乳头肌肉的银环,银环上吊挂一个很小,小的银的标志。欧密茄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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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十一章
到处是一片漆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黑暗中有人声,像受伤的蝴蝶振动羽翼似的窃窃私语声弥漫在蔡霞的脑海中。她睡着了。突然记起:店铺、摩托车及行李车。这里温和柔软,她又睡过去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非常眼花,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迫使她又躺在柔和光滑的绸被上。
“这是那儿?”
“蔡霞,你和朋友们在一起。”
“朋友,我不懂。”
“你与欧密茄在一起。”
她感到右臂上一阵针刺般疼痛,渐渐地又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些幻影,像黑色天使聚在周围,唱着赞歌,祝她长久地安息。这是一种崭新的黑暗,不是眼前那种没有灯光,关上门的自然黑暗。而是一种人为的黑暗。尽管眼皮像压着东西似的沉重,却感到非常舒适。地想抬起手擦擦眼睛,手立刻被缠住!她明白自己的手被一根丝带绑在椅背上。裸露的双臂感到特别凉,几乎有些冷。她胆颤心惊地明白自己被脱得精光。
“蔡霞,挣扎是没有用的。拿掉眼罩物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手腕上的绳子绑得很结实。”
语调柔和、甜密又带有一点点威胁。
“为什么我在这里?你们要我做什么?”
沉默就是答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受这般惩罚?如果你们要的是钱,我可以给你们。”
一阵轻快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因为这里除了她和那魔王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蔡霞,你被选中了。难道你的记性这般差劲以致忘掉了欧密加的指示吗?蔡霞,有的时候,你不是一个顺从的人,这就惹得欧密茄不高兴啦。”
蔡霞又气又怕,顿时热泪夺眶而出。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的失态,她让泪水悄悄渗进丝制眼罩物里。
“为什么我应该顺从这个欧密茄?”
“蔡霞,因为欧密茄爱你,只有欧密茄的爱才是真诚的爱。”
“这是一种奇怪的爱,一种寻求羞辱和堕落的爱。”
又一个极富权威又是温柔、甜密的声音。
“蔡霞,你错了!那是寻找融为一体的爱,那是通过心甘情愿的驯服和抑制来训练感官获得全新的性高潮的爱。”
一阵沉默。她几乎可以听到那人的呼吸声,就在很近的地方。也许她搞错了;眼罩物使她辨不清方向,她毫无对策。能够辨得出这些声音吗?一种奇怪的共鸣改变了本来的语音,仿佛他们是在一个又深又黑的地洞中跟她说话。多多少少有点熟悉,或什么也辨不出,蔡霞没法肯定。假使那些声音是她怀疑的那些人,她又能知道些什么呢?……她的疑虑越来越大,再也不是“可能”、“或许”了。
“蔡霞,你怕黑吗?”
第三种声音柔滑、温柔和淫荡,让她感到寒气逼人又兴奋万分。她极力想探明这声音从哪里来,但是眼罩物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她确实有些不知所措。她试着动一动,手却结结实实地捆在摇摇晃晃的木椅背上。
“蔡霞,回答我。”甜密的语音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恐吓。
“我不知道。”
她口干舌燥,心跳加剧。为什么这一切都发生在她身上呢?蔡霞的思绪又飞到几个星期以前的生活。那时候,阳光灿烂,她则无忧虑、天真无邪地躺在苹果树下的草丛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下午,William跪在她的两腿间,用暖融融、湿润润的舌头舔着大腿内侧,无止无休地让她干着急,最终不得不让他的肉尖尖在她那丰满的毛唇间畅快地滑行。
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就像是孩子们想像出来的游戏一般。在贪欲方面,蔡霞真的纯洁无邪吗?在舒适的性爱之中,她真的清白如玉、沾沾自喜,信心十足吗?此刻,面临的现实就是黑暗。
蔡霞心跳加剧,乳头不顾一切地变硬。最近几个星期以来,担心害怕终日与她为伍;没有性感的香料变得刺激少,索然无味。两腿间有一种微弱的问心无愧的快感悸动。她感到卑鄙可耻;似乎又是那种恐惧和耻辱突然间赋与她生命,使她时时刻刻警惕每一种声音,每一种感觉。她呼吸急促,想跑却又不知往那儿跑,况且又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她真想跑吗?
“蔡霞,欧密茄选择了你,为什么要反抗呢?”
一阵沉默。又是那个声音,那个奇特的声音,低沈、性感、非人格,非现实,非人性的声音。
“蔡霞,怕黑吗?你必须回答我!”
“我……我怕。”
“向我讲述你的恐惧,我要感受一下。”
蔡霞选词择句,却只找到一些画面。
“半夜里,一条污秽的小巷;薄雾;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拉我的衣服,从我身上把衣服扯了下来,我正准备呼叫。附近有人,他们会帮我的。但是我没有叫出声。手,强壮、冷酷、无情的手。我非常,非常害怕。”
“蔡霞,你还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一只手把我的紧身裤头往下拉,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感到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肚子滑动,然后滑过了我的阴部。我怕他,但又非常需要他!阴道变得热呼呼,湿洒洒的。”
蔡霞几乎不相信这些话出自自己之口;然而脑海中的画面又是栩栩如生,她也就几乎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或许他们麻醉了自己,在白兰地酒里放了些东西,并强迫她喝下去。为什么她甚至感觉到了那些手。
手,实实在在的手,强壮、训练有素的手。手指在肉体上滑动,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本能地分开双脚,恳求那末见面的手行要做之事。她羞得面红耳赤,然而为了获得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快乐或痛苦,又不知羞耻地分开双腿,敞开肉体。
一个手指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上,落进阴唇之间小沟沟里面,当它轻柔地压着女人的敏感中心时,蔡霞喜不自胜,竟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蔡霞,欧密茄知道你是一名与生俱来的高级妓女,你会忠实地履行我们的意愿。你已向我们显示了你堕落的深渊。现在,你是我们当中的一员,我们要把黑暗的快乐及快乐的黑暗教会你。”
眼罩物从蔡霞的眼睛上摘下,她在橙黄色的烛光中眨眨眼,朝下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淫荡的裸体女人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努力逃避残酷的不可饶恕的爱抚,但那腥红的指甲正沿着大腿的内侧,探索那个美妙的阴沟。嫌恶与情欲并存,蔡霞开始情不自禁地呻吟。
此时,女人的嘴折磨她,细腻地物咬着她那丰满、突挺的乳头,沉着的由乳房、臂部、肚子组成的女性曲线绘制出一条微光闪亮的唾液轨迹。蔡霞努力挣脱束缚,然而别无出路。她必须在折磨者恩准之前,忍受这种缓慢、奇妙的折磨。熟练、刻意的吞没没完没了地逗弄她的外阴唇。也只有女人才知道什么样秘不可宣的美妙的爱抚最能催开女性之花。舌头像一只蜥蝪一样咻地滑进阴道之中,那女人贪婪地舔蔡霞的阴蒂。
她是个残忍的情人。她乐不可支地使用专横的手以求获得肉体的享乐。看到蔡霞的腿绷得紧紧的,正在迎接情欲高潮的枪,她极为满足的笑了起来。
蔡霞在快活的叫喊声中,抵达了兴奋的顶峰,这是殉难者在肉体毁灭之时瞥见天堂的叫喊。蔡霞倒在椅子上,头向前奄拉着,呼吸变得刺耳,粗重。
“蔡霞,抬头看看谁来看你啦!”
蔡霞慢慢地艰难地抬起头,注视着摇曳不定的烛光之外的黑暗。
渐渐地她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也看清了被囚禁的地方:这是一间筒形拱顶酒窖,可能是在公寓大厦底下,抑或是在乡村房屋下面。她认清或是猜到这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举行年度聚舞会的房子,在那暖烘烘的地板上,她和William曾有过漫不经心的性行为。这个地方始终是隐蔽在地底下,此时,没有灯光,没有音乐,没有随着打击节拍旋转、面露笑容的跳舞者。现在蔡霞是在一个又冷又黑的地方,大概在几百年前,这个地方好像被那些性虐待的乡绅的疯狂太太和迷途女士用来作为折磨人的地方。
藏在阴影中的影子越来越模糊,蔡霞驾奇地发现了十二个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的模糊身影慢慢从黑暗中移出。朝她走来。他们挺直的公鸡头和坚硬的乳头表达了罩着面具的脸孔所不能表达的情欲。
“我们是欧密茄!”低低的声音在空中弥漫,碰到光秃秃的石头墙又发出低低的回响。
“欧密茄是什么东西?”
“欧密茄是权力和享乐,痛苦和欲望;欧密茄是顺从和自由。”
一个阴沈而粗壮的声音压过其他的声音,那是骑士综合电子的男低音。他从阴影中出来,仍然穿着皮服。但那紧身皮肤的拉链是开着的,阴茎在橙黄色的烛光中含苞待放。
“蔡霞,你就是欧密茄。”
“不,”她尖叫着,在束缚中挣扎。但她心里明白她的确如此。当手举起松开面罩,扔掷一旁时,她惊喜地注视着。
“现在你认识我了吧?”
蔡霞看着那个仍然跪在双腿前的女人?珍妮.罗伯逊冷酷、微笑的眼睛;由于刚才那残忍的诱惑,那对红唇依然湿漉漉的。
“你不认识我啦?”
她一个一个地看着,每一个发现,每一个事实真相伴随着更大的恐惧和理解。
斯坦纳伯.迈尔斯及其一本正经的妻子梅琳此时都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站在她面前;乔恩.达西尔凡和盖里.马丁。半打以上的人来自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些她几乎不认识。有些是她不信任的人,因为她知道他们看不起她。其他人她认识且很信任。
还有索尼娅!
可怜腼腆的索尼娅,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朝她伸开双臂,她刚找的工作不是个巧合。
“欧密茄爱你,”骑士拖长语调;“现在你应该报答那种爱。”
他举起手拿掉头盔,转过身面对着蔡霞。
“蔡霞,听候欧密茄的吩咐,只会使你感到快乐。”
“James!”
他避开她诧异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就低下头,侧身走开。蔡霞看见且了解他的孤独无援的表白。他颈上戴的那条钉饰项链上系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被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控制着,当她使劲拉着绳子时,眼中放射出领主似的光芒。
此时,手在蔡霞的裸体上摸着,舌头舔着她的乳头、腿和温香的阴唇。僵硬的公鸡头钻入她的手、嘴、又紧贴着它的乳房。
蔡霞响应了欲望的呼唤:拥抱黑暗,愉快地迎接黑暗。
蔡霞躺在床上,仍然昏昏沉沉地陶醉在性爱的尾声之中。夕阳的余辉抚摸她的肉体,使人认识到还有一个理性世界的存在。
金色的阳光爱抚她的肉体,衬托出右乳房的褐色皮肤上的微微银光。一个银环,穿过乳头肌肉的银环,银环上吊挂一个很小,小的银的标志。欧密茄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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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十一章
到处是一片漆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黑暗中有人声,像受伤的蝴蝶振动羽翼似的窃窃私语声弥漫在蔡霞的脑海中。她睡着了。突然记起:店铺、摩托车及行李车。这里温和柔软,她又睡过去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非常眼花,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迫使她又躺在柔和光滑的绸被上。
“这是那儿?”
“蔡霞,你和朋友们在一起。”
“朋友,我不懂。”
“你与欧密茄在一起。”
她感到右臂上一阵针刺般疼痛,渐渐地又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些幻影,像黑色天使聚在周围,唱着赞歌,祝她长久地安息。这是一种崭新的黑暗,不是眼前那种没有灯光,关上门的自然黑暗。而是一种人为的黑暗。尽管眼皮像压着东西似的沉重,却感到非常舒适。地想抬起手擦擦眼睛,手立刻被缠住!她明白自己的手被一根丝带绑在椅背上。裸露的双臂感到特别凉,几乎有些冷。她胆颤心惊地明白自己被脱得精光。
“蔡霞,挣扎是没有用的。拿掉眼罩物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手腕上的绳子绑得很结实。”
语调柔和、甜密又带有一点点威胁。
“为什么我在这里?你们要我做什么?”
沉默就是答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受这般惩罚?如果你们要的是钱,我可以给你们。”
一阵轻快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因为这里除了她和那魔王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蔡霞,你被选中了。难道你的记性这般差劲以致忘掉了欧密加的指示吗?蔡霞,有的时候,你不是一个顺从的人,这就惹得欧密茄不高兴啦。”
蔡霞又气又怕,顿时热泪夺眶而出。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的失态,她让泪水悄悄渗进丝制眼罩物里。
“为什么我应该顺从这个欧密茄?”
“蔡霞,因为欧密茄爱你,只有欧密茄的爱才是真诚的爱。”
“这是一种奇怪的爱,一种寻求羞辱和堕落的爱。”
又一个极富权威又是温柔、甜密的声音。
“蔡霞,你错了!那是寻找融为一体的爱,那是通过心甘情愿的驯服和抑制来训练感官获得全新的性高潮的爱。”
一阵沉默。她几乎可以听到那人的呼吸声,就在很近的地方。也许她搞错了;眼罩物使她辨不清方向,她毫无对策。能够辨得出这些声音吗?一种奇怪的共鸣改变了本来的语音,仿佛他们是在一个又深又黑的地洞中跟她说话。多多少少有点熟悉,或什么也辨不出,蔡霞没法肯定。假使那些声音是她怀疑的那些人,她又能知道些什么呢?……她的疑虑越来越大,再也不是“可能”、“或许”了。
“蔡霞,你怕黑吗?”
第三种声音柔滑、温柔和淫荡,让她感到寒气逼人又兴奋万分。她极力想探明这声音从哪里来,但是眼罩物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她确实有些不知所措。她试着动一动,手却结结实实地捆在摇摇晃晃的木椅背上。
“蔡霞,回答我。”甜密的语音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恐吓。
“我不知道。”
她口干舌燥,心跳加剧。为什么这一切都发生在她身上呢?蔡霞的思绪又飞到几个星期以前的生活。那时候,阳光灿烂,她则无忧虑、天真无邪地躺在苹果树下的草丛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下午,William跪在她的两腿间,用暖融融、湿润润的舌头舔着大腿内侧,无止无休地让她干着急,最终不得不让他的肉尖尖在她那丰满的毛唇间畅快地滑行。
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就像是孩子们想像出来的游戏一般。在贪欲方面,蔡霞真的纯洁无邪吗?在舒适的性爱之中,她真的清白如玉、沾沾自喜,信心十足吗?此刻,面临的现实就是黑暗。
蔡霞心跳加剧,乳头不顾一切地变硬。最近几个星期以来,担心害怕终日与她为伍;没有性感的香料变得刺激少,索然无味。两腿间有一种微弱的问心无愧的快感悸动。她感到卑鄙可耻;似乎又是那种恐惧和耻辱突然间赋与她生命,使她时时刻刻警惕每一种声音,每一种感觉。她呼吸急促,想跑却又不知往那儿跑,况且又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她真想跑吗?
“蔡霞,欧密茄选择了你,为什么要反抗呢?”
一阵沉默。又是那个声音,那个奇特的声音,低沈、性感、非人格,非现实,非人性的声音。
“蔡霞,怕黑吗?你必须回答我!”
“我……我怕。”
“向我讲述你的恐惧,我要感受一下。”
蔡霞选词择句,却只找到一些画面。
“半夜里,一条污秽的小巷;薄雾;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拉我的衣服,从我身上把衣服扯了下来,我正准备呼叫。附近有人,他们会帮我的。但是我没有叫出声。手,强壮、冷酷、无情的手。我非常,非常害怕。”
“蔡霞,你还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一只手把我的紧身裤头往下拉,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感到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肚子滑动,然后滑过了我的阴部。我怕他,但又非常需要他!阴道变得热呼呼,湿洒洒的。”
蔡霞几乎不相信这些话出自自己之口;然而脑海中的画面又是栩栩如生,她也就几乎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或许他们麻醉了自己,在白兰地酒里放了些东西,并强迫她喝下去。为什么她甚至感觉到了那些手。
手,实实在在的手,强壮、训练有素的手。手指在肉体上滑动,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本能地分开双脚,恳求那末见面的手行要做之事。她羞得面红耳赤,然而为了获得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快乐或痛苦,又不知羞耻地分开双腿,敞开肉体。
一个手指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上,落进阴唇之间小沟沟里面,当它轻柔地压着女人的敏感中心时,蔡霞喜不自胜,竟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蔡霞,欧密茄知道你是一名与生俱来的高级妓女,你会忠实地履行我们的意愿。你已向我们显示了你堕落的深渊。现在,你是我们当中的一员,我们要把黑暗的快乐及快乐的黑暗教会你。”
眼罩物从蔡霞的眼睛上摘下,她在橙黄色的烛光中眨眨眼,朝下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淫荡的裸体女人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努力逃避残酷的不可饶恕的爱抚,但那腥红的指甲正沿着大腿的内侧,探索那个美妙的阴沟。嫌恶与情欲并存,蔡霞开始情不自禁地呻吟。
此时,女人的嘴折磨她,细腻地物咬着她那丰满、突挺的乳头,沉着的由乳房、臂部、肚子组成的女性曲线绘制出一条微光闪亮的唾液轨迹。蔡霞努力挣脱束缚,然而别无出路。她必须在折磨者恩准之前,忍受这种缓慢、奇妙的折磨。熟练、刻意的吞没没完没了地逗弄她的外阴唇。也只有女人才知道什么样秘不可宣的美妙的爱抚最能催开女性之花。舌头像一只蜥蝪一样咻地滑进阴道之中,那女人贪婪地舔蔡霞的阴蒂。
她是个残忍的情人。她乐不可支地使用专横的手以求获得肉体的享乐。看到蔡霞的腿绷得紧紧的,正在迎接情欲高潮的枪,她极为满足的笑了起来。
蔡霞在快活的叫喊声中,抵达了兴奋的顶峰,这是殉难者在肉体毁灭之时瞥见天堂的叫喊。蔡霞倒在椅子上,头向前奄拉着,呼吸变得刺耳,粗重。
“蔡霞,抬头看看谁来看你啦!”
蔡霞慢慢地艰难地抬起头,注视着摇曳不定的烛光之外的黑暗。
渐渐地她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也看清了被囚禁的地方:这是一间筒形拱顶酒窖,可能是在公寓大厦底下,抑或是在乡村房屋下面。她认清或是猜到这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举行年度聚舞会的房子,在那暖烘烘的地板上,她和William曾有过漫不经心的性行为。这个地方始终是隐蔽在地底下,此时,没有灯光,没有音乐,没有随着打击节拍旋转、面露笑容的跳舞者。现在蔡霞是在一个又冷又黑的地方,大概在几百年前,这个地方好像被那些性虐待的乡绅的疯狂太太和迷途女士用来作为折磨人的地方。
藏在阴影中的影子越来越模糊,蔡霞驾奇地发现了十二个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的模糊身影慢慢从黑暗中移出。朝她走来。他们挺直的公鸡头和坚硬的乳头表达了罩着面具的脸孔所不能表达的情欲。
“我们是欧密茄!”低低的声音在空中弥漫,碰到光秃秃的石头墙又发出低低的回响。
“欧密茄是什么东西?”
“欧密茄是权力和享乐,痛苦和欲望;欧密茄是顺从和自由。”
一个阴沈而粗壮的声音压过其他的声音,那是骑士综合电子的男低音。他从阴影中出来,仍然穿着皮服。但那紧身皮肤的拉链是开着的,阴茎在橙黄色的烛光中含苞待放。
“蔡霞,你就是欧密茄。”
“不,”她尖叫着,在束缚中挣扎。但她心里明白她的确如此。当手举起松开面罩,扔掷一旁时,她惊喜地注视着。
“现在你认识我了吧?”
蔡霞看着那个仍然跪在双腿前的女人?珍妮.罗伯逊冷酷、微笑的眼睛;由于刚才那残忍的诱惑,那对红唇依然湿漉漉的。
“你不认识我啦?”
她一个一个地看着,每一个发现,每一个事实真相伴随着更大的恐惧和理解。
斯坦纳伯.迈尔斯及其一本正经的妻子梅琳此时都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站在她面前;乔恩.达西尔凡和盖里.马丁。半打以上的人来自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些她几乎不认识。有些是她不信任的人,因为她知道他们看不起她。其他人她认识且很信任。
还有索尼娅!
可怜腼腆的索尼娅,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朝她伸开双臂,她刚找的工作不是个巧合。
“欧密茄爱你,”骑士拖长语调;“现在你应该报答那种爱。”
他举起手拿掉头盔,转过身面对着蔡霞。
“蔡霞,听候欧密茄的吩咐,只会使你感到快乐。”
“James!”
他避开她诧异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就低下头,侧身走开。蔡霞看见且了解他的孤独无援的表白。他颈上戴的那条钉饰项链上系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被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控制着,当她使劲拉着绳子时,眼中放射出领主似的光芒。
此时,手在蔡霞的裸体上摸着,舌头舔着她的乳头、腿和温香的阴唇。僵硬的公鸡头钻入她的手、嘴、又紧贴着它的乳房。
蔡霞响应了欲望的呼唤:拥抱黑暗,愉快地迎接黑暗。
蔡霞躺在床上,仍然昏昏沉沉地陶醉在性爱的尾声之中。夕阳的余辉抚摸她的肉体,使人认识到还有一个理性世界的存在。
金色的阳光爱抚她的肉体,衬托出右乳房的褐色皮肤上的微微银光。一个银环,穿过乳头肌肉的银环,银环上吊挂一个很小,小的银的标志。欧密茄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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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十一章
到处是一片漆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黑暗中有人声,像受伤的蝴蝶振动羽翼似的窃窃私语声弥漫在蔡霞的脑海中。她睡着了。突然记起:店铺、摩托车及行李车。这里温和柔软,她又睡过去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非常眼花,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迫使她又躺在柔和光滑的绸被上。
“这是那儿?”
“蔡霞,你和朋友们在一起。”
“朋友,我不懂。”
“你与欧密茄在一起。”
她感到右臂上一阵针刺般疼痛,渐渐地又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些幻影,像黑色天使聚在周围,唱着赞歌,祝她长久地安息。这是一种崭新的黑暗,不是眼前那种没有灯光,关上门的自然黑暗。而是一种人为的黑暗。尽管眼皮像压着东西似的沉重,却感到非常舒适。地想抬起手擦擦眼睛,手立刻被缠住!她明白自己的手被一根丝带绑在椅背上。裸露的双臂感到特别凉,几乎有些冷。她胆颤心惊地明白自己被脱得精光。
“蔡霞,挣扎是没有用的。拿掉眼罩物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手腕上的绳子绑得很结实。”
语调柔和、甜密又带有一点点威胁。
“为什么我在这里?你们要我做什么?”
沉默就是答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受这般惩罚?如果你们要的是钱,我可以给你们。”
一阵轻快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因为这里除了她和那魔王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蔡霞,你被选中了。难道你的记性这般差劲以致忘掉了欧密加的指示吗?蔡霞,有的时候,你不是一个顺从的人,这就惹得欧密茄不高兴啦。”
蔡霞又气又怕,顿时热泪夺眶而出。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的失态,她让泪水悄悄渗进丝制眼罩物里。
“为什么我应该顺从这个欧密茄?”
“蔡霞,因为欧密茄爱你,只有欧密茄的爱才是真诚的爱。”
“这是一种奇怪的爱,一种寻求羞辱和堕落的爱。”
又一个极富权威又是温柔、甜密的声音。
“蔡霞,你错了!那是寻找融为一体的爱,那是通过心甘情愿的驯服和抑制来训练感官获得全新的性高潮的爱。”
一阵沉默。她几乎可以听到那人的呼吸声,就在很近的地方。也许她搞错了;眼罩物使她辨不清方向,她毫无对策。能够辨得出这些声音吗?一种奇怪的共鸣改变了本来的语音,仿佛他们是在一个又深又黑的地洞中跟她说话。多多少少有点熟悉,或什么也辨不出,蔡霞没法肯定。假使那些声音是她怀疑的那些人,她又能知道些什么呢?……她的疑虑越来越大,再也不是“可能”、“或许”了。
“蔡霞,你怕黑吗?”
第三种声音柔滑、温柔和淫荡,让她感到寒气逼人又兴奋万分。她极力想探明这声音从哪里来,但是眼罩物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她确实有些不知所措。她试着动一动,手却结结实实地捆在摇摇晃晃的木椅背上。
“蔡霞,回答我。”甜密的语音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恐吓。
“我不知道。”
她口干舌燥,心跳加剧。为什么这一切都发生在她身上呢?蔡霞的思绪又飞到几个星期以前的生活。那时候,阳光灿烂,她则无忧虑、天真无邪地躺在苹果树下的草丛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下午,William跪在她的两腿间,用暖融融、湿润润的舌头舔着大腿内侧,无止无休地让她干着急,最终不得不让他的肉尖尖在她那丰满的毛唇间畅快地滑行。
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就像是孩子们想像出来的游戏一般。在贪欲方面,蔡霞真的纯洁无邪吗?在舒适的性爱之中,她真的清白如玉、沾沾自喜,信心十足吗?此刻,面临的现实就是黑暗。
蔡霞心跳加剧,乳头不顾一切地变硬。最近几个星期以来,担心害怕终日与她为伍;没有性感的香料变得刺激少,索然无味。两腿间有一种微弱的问心无愧的快感悸动。她感到卑鄙可耻;似乎又是那种恐惧和耻辱突然间赋与她生命,使她时时刻刻警惕每一种声音,每一种感觉。她呼吸急促,想跑却又不知往那儿跑,况且又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她真想跑吗?
“蔡霞,欧密茄选择了你,为什么要反抗呢?”
一阵沉默。又是那个声音,那个奇特的声音,低沈、性感、非人格,非现实,非人性的声音。
“蔡霞,怕黑吗?你必须回答我!”
“我……我怕。”
“向我讲述你的恐惧,我要感受一下。”
蔡霞选词择句,却只找到一些画面。
“半夜里,一条污秽的小巷;薄雾;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拉我的衣服,从我身上把衣服扯了下来,我正准备呼叫。附近有人,他们会帮我的。但是我没有叫出声。手,强壮、冷酷、无情的手。我非常,非常害怕。”
“蔡霞,你还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一只手把我的紧身裤头往下拉,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感到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肚子滑动,然后滑过了我的阴部。我怕他,但又非常需要他!阴道变得热呼呼,湿洒洒的。”
蔡霞几乎不相信这些话出自自己之口;然而脑海中的画面又是栩栩如生,她也就几乎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或许他们麻醉了自己,在白兰地酒里放了些东西,并强迫她喝下去。为什么她甚至感觉到了那些手。
手,实实在在的手,强壮、训练有素的手。手指在肉体上滑动,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本能地分开双脚,恳求那末见面的手行要做之事。她羞得面红耳赤,然而为了获得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快乐或痛苦,又不知羞耻地分开双腿,敞开肉体。
一个手指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上,落进阴唇之间小沟沟里面,当它轻柔地压着女人的敏感中心时,蔡霞喜不自胜,竟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蔡霞,欧密茄知道你是一名与生俱来的高级妓女,你会忠实地履行我们的意愿。你已向我们显示了你堕落的深渊。现在,你是我们当中的一员,我们要把黑暗的快乐及快乐的黑暗教会你。”
眼罩物从蔡霞的眼睛上摘下,她在橙黄色的烛光中眨眨眼,朝下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淫荡的裸体女人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努力逃避残酷的不可饶恕的爱抚,但那腥红的指甲正沿着大腿的内侧,探索那个美妙的阴沟。嫌恶与情欲并存,蔡霞开始情不自禁地呻吟。
此时,女人的嘴折磨她,细腻地物咬着她那丰满、突挺的乳头,沉着的由乳房、臂部、肚子组成的女性曲线绘制出一条微光闪亮的唾液轨迹。蔡霞努力挣脱束缚,然而别无出路。她必须在折磨者恩准之前,忍受这种缓慢、奇妙的折磨。熟练、刻意的吞没没完没了地逗弄她的外阴唇。也只有女人才知道什么样秘不可宣的美妙的爱抚最能催开女性之花。舌头像一只蜥蝪一样咻地滑进阴道之中,那女人贪婪地舔蔡霞的阴蒂。
她是个残忍的情人。她乐不可支地使用专横的手以求获得肉体的享乐。看到蔡霞的腿绷得紧紧的,正在迎接情欲高潮的枪,她极为满足的笑了起来。
蔡霞在快活的叫喊声中,抵达了兴奋的顶峰,这是殉难者在肉体毁灭之时瞥见天堂的叫喊。蔡霞倒在椅子上,头向前奄拉着,呼吸变得刺耳,粗重。
“蔡霞,抬头看看谁来看你啦!”
蔡霞慢慢地艰难地抬起头,注视着摇曳不定的烛光之外的黑暗。
渐渐地她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也看清了被囚禁的地方:这是一间筒形拱顶酒窖,可能是在公寓大厦底下,抑或是在乡村房屋下面。她认清或是猜到这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行年度聚舞会的房子,在那暖烘烘的地板上,她和William曾有过漫不经心的性行为。这个地方始终是隐蔽在地底下,此时,没有灯光,没有音乐,没有随着打击节拍旋转、面露笑容的跳舞者。现在蔡霞是在一个又冷又黑的地方,大概在几百年前,这个地方好像被那些性虐待的乡绅的疯狂太太和迷途女士用来作为折磨人的地方。
藏在阴影中的影子越来越模糊,蔡霞驾奇地发现了十二个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的模糊身影慢慢从黑暗中移出。朝她走来。他们挺直的公鸡头和坚硬的乳头表达了罩着面具的脸孔所不能表达的情欲。
“我们是欧密茄!”低低的声音在空中弥漫,碰到光秃秃的石头墙又发出低低的回响。
“欧密茄是什么东西?”
“欧密茄是权力和享乐,痛苦和欲望;欧密茄是顺从和自由。”
一个阴沈而粗壮的声音压过其他的声音,那是骑士综合电子的男低音。他从阴影中出来,仍然穿着皮服。但那紧身皮肤的拉链是开着的,阴茎在橙黄色的烛光中含苞待放。
“蔡霞,你就是欧密茄。”
“不,”她尖叫着,在束缚中挣扎。但她心里明白她的确如此。当手举起松开面罩,扔掷一旁时,她惊喜地注视着。
“现在你认识我了吧?”
蔡霞看着那个仍然跪在双腿前的女人?珍妮.罗伯逊冷酷、微笑的眼睛;由于刚才那残忍的诱惑,那对红唇依然湿漉漉的。
“你不认识我啦?”
她一个一个地看着,每一个发现,每一个事实真相伴随着更大的恐惧和理解。
斯坦纳伯.迈尔斯及其一本正经的妻子梅琳此时都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站在她面前;乔恩.达西尔凡和盖里.马丁。半打以上的人来自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些她几乎不认识。有些是她不信任的人,因为她知道他们看不起她。其他人她认识且很信任。
还有索尼娅!
可怜腼腆的索尼娅,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朝她伸开双臂,她刚找的工作不是个巧合。
“欧密茄爱你,”骑士拖长语调;“现在你应该报答那种爱。”
他举起手拿掉头盔,转过身面对着蔡霞。
“蔡霞,听候欧密茄的吩咐,只会使你感到快乐。”
“James!”
他避开她诧异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就低下头,侧身走开。蔡霞看见且了解他的孤独无援的表白。他颈上戴的那条钉饰项链上系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被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控制着,当她使劲拉着绳子时,眼中放射出领主似的光芒。
此时,手在蔡霞的裸体上摸着,舌头舔着她的乳头、腿和温香的阴唇。僵硬的公鸡头钻入她的手、嘴、又紧贴着它的乳房。
蔡霞响应了欲望的呼唤:拥抱黑暗,愉快地迎接黑暗。
蔡霞躺在床上,仍然昏昏沉沉地陶醉在性爱的尾声之中。夕阳的余辉抚摸她的肉体,使人认识到还有一个理性世界的存在。
金色的阳光爱抚她的肉体,衬托出右乳房的褐色皮肤上的微微银光。一个银环,穿过乳头肌肉的银环,银环上吊挂一个很小,小的银的标志。欧密茄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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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十一章
到处是一片漆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黑暗中有人声,像受伤的蝴蝶振动羽翼似的窃窃私语声弥漫在蔡霞的脑海中。她睡着了。突然记起:店铺、摩托车及行李车。这里温和柔软,她又睡过去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非常眼花,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迫使她又躺在柔和光滑的绸被上。
“这是那儿?”
“蔡霞,你和朋友们在一起。”
“朋友,我不懂。”
“你与欧密茄在一起。”
她感到右臂上一阵针刺般疼痛,渐渐地又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些幻影,像黑色天使聚在周围,唱着赞歌,祝她长久地安息。这是一种崭新的黑暗,不是眼前那种没有灯光,关上门的自然黑暗。而是一种人为的黑暗。尽管眼皮像压着东西似的沉重,却感到非常舒适。地想抬起手擦擦眼睛,手立刻被缠住!她明白自己的手被一根丝带绑在椅背上。裸露的双臂感到特别凉,几乎有些冷。她胆颤心惊地明白自己被脱得精光。
“蔡霞,挣扎是没有用的。拿掉眼罩物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手腕上的绳子绑得很结实。”
语调柔和、甜密又带有一点点威胁。
“为什么我在这里?你们要我做什么?”
沉默就是答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受这般惩罚?如果你们要的是钱,我可以给你们。”
一阵轻快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因为这里除了她和那魔王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蔡霞,你被选中了。难道你的记性这般差劲以致忘掉了欧密加的指示吗?蔡霞,有的时候,你不是一个顺从的人,这就惹得欧密茄不高兴啦。”
蔡霞又气又怕,顿时热泪夺眶而出。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的失态,她让泪水悄悄渗进丝制眼罩物里。
“为什么我应该顺从这个欧密茄?”
“蔡霞,因为欧密茄爱你,只有欧密茄的爱才是真诚的爱。”
“这是一种奇怪的爱,一种寻求羞辱和堕落的爱。”
又一个极富权威又是温柔、甜密的声音。
“蔡霞,你错了!那是寻找融为一体的爱,那是通过心甘情愿的驯服和抑制来训练感官获得全新的性高潮的爱。”
一阵沉默。她几乎可以听到那人的呼吸声,就在很近的地方。也许她搞错了;眼罩物使她辨不清方向,她毫无对策。能够辨得出这些声音吗?一种奇怪的共鸣改变了本来的语音,仿佛他们是在一个又深又黑的地洞中跟她说话。多多少少有点熟悉,或什么也辨不出,蔡霞没法肯定。假使那些声音是她怀疑的那些人,她又能知道些什么呢?……她的疑虑越来越大,再也不是“可能”、“或许”了。
“蔡霞,你怕黑吗?”
第三种声音柔滑、温柔和淫荡,让她感到寒气逼人又兴奋万分。她极力想探明这声音从哪里来,但是眼罩物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她确实有些不知所措。她试着动一动,手却结结实实地捆在摇摇晃晃的木椅背上。
“蔡霞,回答我。”甜密的语音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恐吓。
“我不知道。”
她口干舌燥,心跳加剧。为什么这一切都发生在她身上呢?蔡霞的思绪又飞到几个星期以前的生活。那时候,阳光灿烂,她则无忧虑、天真无邪地躺在苹果树下的草丛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下午,William跪在她的两腿间,用暖融融、湿润润的舌头舔着大腿内侧,无止无休地让她干着急,最终不得不让他的肉尖尖在她那丰满的毛唇间畅快地滑行。
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就像是孩子们想像出来的游戏一般。在贪欲方面,蔡霞真的纯洁无邪吗?在舒适的性爱之中,她真的清白如玉、沾沾自喜,信心十足吗?此刻,面临的现实就是黑暗。
蔡霞心跳加剧,乳头不顾一切地变硬。最近几个星期以来,担心害怕终日与她为伍;没有性感的香料变得刺激少,索然无味。两腿间有一种微弱的问心无愧的快感悸动。她感到卑鄙可耻;似乎又是那种恐惧和耻辱突然间赋与她生命,使她时时刻刻警惕每一种声音,每一种感觉。她呼吸急促,想跑却又不知往那儿跑,况且又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她真想跑吗?
“蔡霞,欧密茄选择了你,为什么要反抗呢?”
一阵沉默。又是那个声音,那个奇特的声音,低沈、性感、非人格,非现实,非人性的声音。
“蔡霞,怕黑吗?你必须回答我!”
“我……我怕。”
“向我讲述你的恐惧,我要感受一下。”
蔡霞选词择句,却只找到一些画面。
“半夜里,一条污秽的小巷;薄雾;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拉我的衣服,从我身上把衣服扯了下来,我正准备呼叫。附近有人,他们会帮我的。但是我没有叫出声。手,强壮、冷酷、无情的手。我非常,非常害怕。”
“蔡霞,你还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一只手把我的紧身裤头往下拉,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感到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肚子滑动,然后滑过了我的阴部。我怕他,但又非常需要他!阴道变得热呼呼,湿洒洒的。”
蔡霞几乎不相信这些话出自自己之口;然而脑海中的画面又是栩栩如生,她也就几乎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或许他们麻醉了自己,在白兰地酒里放了些东西,并强迫她喝下去。为什么她甚至感觉到了那些手。
手,实实在在的手,强壮、训练有素的手。手指在肉体上滑动,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本能地分开双脚,恳求那末见面的手行要做之事。她羞得面红耳赤,然而为了获得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快乐或痛苦,又不知羞耻地分开双腿,敞开肉体。
一个手指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上,落进阴唇之间小沟沟里面,当它轻柔地压着女人的敏感中心时,蔡霞喜不自胜,竟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蔡霞,欧密茄知道你是一名与生俱来的高级妓女,你会忠实地履行我们的意愿。你已向我们显示了你堕落的深渊。现在,你是我们当中的一员,我们要把黑暗的快乐及快乐的黑暗教会你。”
眼罩物从蔡霞的眼睛上摘下,她在橙黄色的烛光中眨眨眼,朝下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淫荡的裸体女人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努力逃避残酷的不可饶恕的爱抚,但那腥红的指甲正沿着大腿的内侧,探索那个美妙的阴沟。嫌恶与情欲并存,蔡霞开始情不自禁地呻吟。
此时,女人的嘴折磨她,细腻地物咬着她那丰满、突挺的乳头,沉着的由乳房、臂部、肚子组成的女性曲线绘制出一条微光闪亮的唾液轨迹。蔡霞努力挣脱束缚,然而别无出路。她必须在折磨者恩准之前,忍受这种缓慢、奇妙的折磨。熟练、刻意的吞没没完没了地逗弄她的外阴唇。也只有女人才知道什么样秘不可宣的美妙的爱抚最能催开女性之花。舌头像一只蜥蝪一样咻地滑进阴道之中,那女人贪婪地舔蔡霞的阴蒂。
她是个残忍的情人。她乐不可支地使用专横的手以求获得肉体的享乐。看到蔡霞的腿绷得紧紧的,正在迎接情欲高潮的枪,她极为满足的笑了起来。
蔡霞在快活的叫喊声中,抵达了兴奋的顶峰,这是殉难者在肉体毁灭之时瞥见天堂的叫喊。蔡霞倒在椅子上,头向前奄拉着,呼吸变得刺耳,粗重。
“蔡霞,抬头看看谁来看你啦!”
蔡霞慢慢地艰难地抬起头,注视着摇曳不定的烛光之外的黑暗。
渐渐地她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也看清了被囚禁的地方:这是一间筒形拱顶酒窖,可能是在公寓大厦底下,抑或是在乡村房屋下面。她认清或是猜到这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举行年度聚舞会的房子,在那暖烘烘的地板上,她和William曾有过漫不经心的性行为。这个地方始终是隐蔽在地底下,此时,没有灯光,没有音乐,没有随着打击节拍旋转、面露笑容的跳舞者。现在蔡霞是在一个又冷又黑的地方,大概在几百年前,这个地方好像被那些性虐待的乡绅的疯狂太太和迷途女士用来作为折磨人的地方。
藏在阴影中的影子越来越模糊,蔡霞驾奇地发现了十二个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的模糊身影慢慢从黑暗中移出。朝她走来。他们挺直的公鸡头和坚硬的乳头表达了罩着面具的脸孔所不能表达的情欲。
“我们是欧密茄!”低低的声音在空中弥漫,碰到光秃秃的石头墙又发出低低的回响。
“欧密茄是什么东西?”
“欧密茄是权力和享乐,痛苦和欲望;欧密茄是顺从和自由。”
一个阴沈而粗壮的声音压过其他的声音,那是骑士综合电子的男低音。他从阴影中出来,仍然穿着皮服。但那紧身皮肤的拉链是开着的,阴茎在橙黄色的烛光中含苞待放。
“蔡霞,你就是欧密茄。”
“不,”她尖叫着,在束缚中挣扎。但她心里明白她的确如此。当手举起松开面罩,扔掷一旁时,她惊喜地注视着。
“现在你认识我了吧?”
蔡霞看着那个仍然跪在双腿前的女人?珍妮.罗伯逊冷酷、微笑的眼睛;由于刚才那残忍的诱惑,那对红唇依然湿漉漉的。
“你不认识我啦?”
她一个一个地看着,每一个发现,每一个事实真相伴随着更大的恐惧和理解。
斯坦纳伯.迈尔斯及其一本正经的妻子梅琳此时都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站在她面前;乔恩.达西尔凡和盖里.马丁。半打以上的人来自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些她几乎不认识。有些是她不信任的人,因为她知道他们看不起她。其他人她认识且很信任。
还有索尼娅!
可怜腼腆的索尼娅,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朝她伸开双臂,她刚找的工作不是个巧合。
“欧密茄爱你,”骑士拖长语调;“现在你应该报答那种爱。”
他举起手拿掉头盔,转过身面对着蔡霞。
“蔡霞,听候欧密茄的吩咐,只会使你感到快乐。”
“James!”
他避开她诧异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就低下头,侧身走开。蔡霞看见且了解他的孤独无援的表白。他颈上戴的那条钉饰项链上系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被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控制着,当她使劲拉着绳子时,眼中放射出领主似的光芒。
此时,手在蔡霞的裸体上摸着,舌头舔着她的乳头、腿和温香的阴唇。僵硬的公鸡头钻入她的手、嘴、又紧贴着它的乳房。
蔡霞响应了欲望的呼唤:拥抱黑暗,愉快地迎接黑暗。
蔡霞躺在床上,仍然昏昏沉沉地陶醉在性爱的尾声之中。夕阳的余辉抚摸她的肉体,使人认识到还有一个理性世界的存在。
金色的阳光爱抚她的肉体,衬托出右乳房的褐色皮肤上的微微银光。一个银环,穿过乳头肌肉的银环,银环上吊挂一个很小,小的银的标志。欧密茄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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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了贾维克的身边。
他默契地用他的手盖住了我的,闭上眼,同步我的阅读体验。
“你依旧怀念读到中间时的感觉。”
我叹了口气,“那时的阅读感受非常好,我屡屡合上书,幻想书中各派势力的发展走向。当然,‘聚能’,这个重要科技在中期一直起着很强的作用。”
“贾维克,我们当时就讨论过聚能呢。”
“是的。”回忆通过他的手传了过来。
————聚能————
一个曾肆虐于星球,造成大片人口死亡惨剧的病毒。它最终被驯化,成为可利用的工具。统治者用它来感染平民,经过对感染病毒大脑的细微调控后,被感染者被调整为‘聚能者’。‘聚能者’会对‘仅一项专长’投入极大的专注力。但调整后的病毒也会压抑他们其他所有的情感与欲求,连生理需求都必须他人安排,就像行尸走肉的‘机器’。
书中有不少将自身专长发挥到极致的案例。聚能管理者,能关注到每个人的细微变化,无缝调配所有人的分工;聚能艺术家,能做出犹入天人之境、大师级的作品;聚能研究员,有着天才般地专注与想象力;一群聚能程序员组合起来,能共创一门聚能编程语言,做出的程序极为高效,等等…
众多不同领域的‘聚能’人群由专人负责管理。他们会发出相对模糊、笼统的指令,就像是外行在领导内行,所以无法理解聚能者的工作细节。错误的指令会让聚能者往无用的方向钻牛角尖,因为聚能者只能执行任务,失去对任务合理性的判断力。管理者同样负责维护聚能者的生理,定期给病毒做调整。这点的疏忽会是致命的,最坏情况会导致一大批聚能者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成片死亡。
有办法能’解放‘被聚能的人,让他们恢复意识与自由,变回普通人。但‘解放’时破坏的病毒,会连带破坏脑中专业知识的部分。这样恢复过来的人就做不了原来的工作,只能重新学习新的方向,相当于半个废人。
“啊!”我插嘴,“这部分设定最终被放弃了,所有‘解放’的人都保留了自己的专业能力。真是可惜……”
“我当时就这么说过。”他对此毫不意外。
我们又回到鲜活的回忆中。我感叹,“他们好可怜。被当作奴隶一样操控,时不时会有人因照顾不周而死,而即使那时他们都没有自我意识…管理者只把他们当作宝贵的工具,他们在意的是‘资产’被损坏。”
“你们人类真是热爱奴役同类啊…”贾维克尖刻地指出,“我猜那个阿萨丽也一样。你们原始人以己度人,才会说我们普洛仙在‘奴役’。”
“才不是呢!”我抗议,“明明是你自己曾说过我们原始人的聚会是‘拍卖会’!“那个什么‘欢迎来到帝国’?”
贾维克平淡地回答,“五万年前,你们原始人甚至不会写字。我们买卖原始人,就像你们人类现在买卖宠物。有什么问题吗?反倒是…”他嘲讽地看着我,“你们书中的舰队领袖会把同类作为资产,还在不必要的地方浪费他们。相应的细节描写是那么丰富,想必现实也…”
“那个派系明显是歹角!我们一直反对奴役。热爱自由是人类的本性,我想阿萨丽人也一样。”我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贾维克,如果拥有这种技术,你不会对你的人用吗?!”
他沉默了。靠在一边的墙上,微微眯起眼睛,“是的,”他最后回答,“我会用…”
“看……”我一摊手。
“这能帮我们对抗收割者。”
他补充。“我们是猎物,没资格讲究什么体面。我见识过太多被收割的情景,每一场都是噩梦。即使变成‘聚能者’会牺牲掉我们的灵魂,但只要它能增加战斗力…”贾维克顿了顿,望向一侧空白处,仿佛在看着什么人,“一条命能换到更多条命,我的人会抢着去被聚能。”
我张了张嘴,吞下准备要问的问题,但他还是读到了。
“是的,如果轮到我,我也会用。”
我后悔了,我不该挑起这个话题。但这个普洛仙毫不在意,他继续道,“这是个优秀的生物科技,如果避难所没有被破坏,我会用它加速帝国的复兴。”
“但这不是……?”
“它的缺点非常明显,改良方式显而易见。只需要找到切换‘聚能’状态的开关,被压抑住个人意志、判断力、自主性,都能重新获得。”贾维克眨眨眼,“我会首选‘聚能’我的生物专家,让他研究‘开关’。按我的预测,这不会花很长时间。”
他哼了哼,“那个舰长为了控制他的小小王国,故意���去做这方面的研究。愚蠢,这个枷锁浪费了那么多不必要的人命。”
“但这样就太没劲了!小说这样写,没法体现科技的双刃剑嘛!”我好失望。
普洛仙摇摇头,“你错了,能改进的部分从来不是什么双刃剑。科技的悖论在于我们无法预测未来的走向,也许要等完全掌握‘聚能’后,我们才会发现它已经带来了不可逆的后果。”
————制度————
他松开了我的手,回忆戛然而止。
“你完全猜对了,”我认输,“聚能被优化,坏人被严惩,好人获得了幸福。这本书的结局无聊至极。”
“而且满是教化,不加掩饰,”他揶揄,“比收割者的手法差多了。”
“小商贩优越的自由主义贸易制度,联合着有限君主制的蜘蛛人们,击败了邪恶的奴隶专制派系。”我看了看这本书的尾页,发行于1999年,美国。“那个年代的书都喜欢这样宣传自己的制度。这是布道,是他们的信仰。当时的美国人真心相信他们的制度无比优越,企图推广到全世界。”
“但这本书里没有案例,没有考验,也没有论证。它只是单纯的把‘先进’‘优越’与想推崇的制度绑定在一起,把‘落后’‘邪恶’与想唾弃的制度放在一起。这不就是教化?”
我叹了口气,“你是对的。布道和教化只是两种说法,我们人类一直是这样,但凡盛世就会骄傲自满。盛世中的一切,自己的体制、文化、甚至种族都会成为优越感的一部分。直到大厦将倾,大势已去,罪恶横行,其中的有些人才会反省。但多数人依旧一边困扰,一边沉沦…”
普洛仙指出,“你不相信这本书的说法,你自己的想法呢?”
“我……不明白…”我困扰地望向他的四只眼睛,“我看得越多,越不明白。人类从十几人的部落,进化到几十亿人的国家。部落、奴役、母系、父系;逐渐进化到城邦,国家。结构及政权的组织形态多次交融。制度形态太多了,又各有成功和大量失败……直到现在,我只能说,不存在理想的万能制度。”
“胜者为王,败者会被啃噬。国与国之间是最赤裸裸的丛林法则。”贾维克总结,“你们人类是这样,我们普洛仙…”他想了想,“不,我们不一样。我族内部的斗争更加透明,我们不会失控到毁灭文明本身。”
“你们的盛世是怎么样的?”我好奇很久了。
他静静地想了一会,看向那块记忆碎片,最后转过头。“…我没有生于那个时代,继承的片段也太少。给不了你这个答案。不过…”
他的眼睛穿透了我。
“你已经了解了我族的很多,你可以自己去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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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军长能否攻略青梅竹马?
*灵感来源于作者一个离谱的梦,
*男贝西埃尔x性转缪拉,有sex描写
贝西埃躺在床上,面朝天,军营骚乱的动静逐渐安稳下来,他能想象到营帐的顶上是暗蓝色寂静的夜,有星星点缀,他呼出一口气,枕边人翻来覆去的动静困扰着他。
一只发凉的手伸进了他的被窝,而贝西埃直到潮湿的指尖和他湿热的手汗交融的时候,才注意到对方动静。
缪拉的手指紧缩了一下,又放开,他的指甲滑过贝西埃的手心,轻轻的挠他的痒,好像在期盼着什么,贝西埃把他的指尖抓在手里,他听见缪拉孩子一样的哼笑,他幼稚的把身子挪过来,更靠近了他,贝西埃的余光瞥见了他湛蓝的眼睛,被夜光浸染成深色,亮白的光点在他瞳仁里,随着眼睑的活动而闪烁。
缪拉抿起的嘴唇正着他的侧脸,贝西埃疲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耳畔,缪拉看起来还是充满了热情,贝西埃抓着他的手指,缪拉的手被他有意的牵引到了枕头上,松懈的手掌上,汗液蒸发带来凉意,缪拉握紧了他的手,满意的看着他深色的手指和自己的交缠。
“你在想什么?”
贝西埃在自己无法注意的时候叹气了,他看起来有愁绪,纷乱的碎片充斥着他的头脑,他一时间无法表达,索性随便编了一个说辞。
“在想我老婆。”
贝西埃的鼻音在静谧的夜里拖的很长,缪拉给出的反应很大,他把上半身用手撑起来,以他一以贯之的戏剧性口说话:
“都和我睡了,你想你老婆?”
贝西埃没有回应,缪拉眨动的眼睛显得有些许亢奋,贝西埃把脸别过去,显然,他拒绝回应这个问题。他听见缪拉口腔里气恼的闷哼,被褥沙沙的挪动,窸窣的声音令人感到困倦。
“马尔蒙说你是同性恋?”
缪拉的手撑着床上,身体半悬在贝西埃身上,面对着他,他饶有兴致的挑逗着面前的军人,对方避开自己的目光,缪拉乘胜追击,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对方晒成深色的皮肤,嘴唇因为秋冬的干燥有些脱皮,大概也和忙碌中没时间饮水有关,枕头上有散落的白色发粉,散发着干涩的香味。
“不,不是”
贝西埃给出完全否定的答案,他屡次避开缪拉的追踪的眼睛,身体有些莫名的燥热,被子并不厚,这种感觉是缪拉带来的,但贝西埃显然不愿意承认。
“哟,脸红了,你怎么比小时候还…”
缪拉察觉到对方脸上的红晕。
“好了,睡觉了。”
贝西埃把被子向上扯,闭上眼睛,这种逃避的方式很和事宜。
“唉,我要是女人,就先给你爽爽。”
缪拉失落的抛下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贝西埃有没有听见,他知道疲倦的对方马上就会睡过去,长大的贝西埃比小时候更内敛了,自己的热情不能被他全盘接下的时候,缪拉难免的就会感到痛苦。
又一个夜晚,缪拉躺在床上,他陷入了沉眠,然而这时候他身体里酝酿着神奇的魔法…
这一觉睡的他筋骨都酥了,缪拉从床上探起身子,他伸着懒腰,嗓子里漏出一点声音,他注意到今天自己的声音有点不一样,咿咿呀呀的,像是���人的一样,他掀开半截被子,寒冷的空气让他不自觉的紧缩了身体。
“秋天的尾巴真是抓不住啊…真冷。”
缪拉抓起床边的镜子,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他先看到的是自己的手,指甲变长了,皮肤变的白皙而带有迷人的粉调,杏仁状的指甲,只有中指搁笔的部位有稍为粗糙的薄茧,干净的长指甲让手指变的修长而纤细,缪拉有点疑惑,他的手原本确实不是充满筋骨和棱角的,但也不至于柔和成这样。难道是自己休息多了?不太可能,但他确实察觉到今天自己有些不同,比如现在握在手中的小镜子看起来变大了,雕花的黄铜和白银也格外沉重,总之,还是先欣赏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或许会变成诡谲的故事,耸人听闻的是,我们的主角,缪拉亲王,现在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紧握着镜子的手颤抖了,清晨明亮的反光映照在她白皙的面庞上,点缀在她湛蓝的,因为困倦有些涣散的眼睛里,她翕动的睫毛浓密而卷曲,因为惊愕而清醒的神采奕奕的蓝色瞳仁,又格外妩媚,如同玉雕的鼻梁和水灵灵的,像是酒醺一样水灵灵的粉红鼻头,可爱的鼻子下面,优美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门牙,原本充满男子气概的身体变得柔软,她把睡袍和外套披上,站在镜子前,合身的衣服已经不再,而是暧昧的勾勒出女体的轮廓,端正的肩膀,纤细的腰身,水滴状乳房把白睡袍顶起来,她无法把目光从这具身体上挪移开,因为美丽的躯体化为女人以后变的更具美感了,她半侧了身,丰满的乳房轻轻的颤动着,这具身体的臀很宽,臀部把绿色天鹅绒的衣料顶起来,丰腴的大腿,粉红的脚趾踩在地摊上,脚心痒痒的,她忘记穿拖鞋了,茂密的黑鬈发落在腰以下,光泽焕发,有些凌乱,对于缪拉来说,变成女人这件事惊喜大于惊愕,没有丝毫的恐慌,唯一难以接受的是,她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有力了,这具身体的副作用是力不从心。
缪拉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小肚子,她觉得自己越看越可爱,没有人有理由不喜欢这么可爱的女人,她相信没人可以拒绝的了自己。
变成女人以后衣柜里没有合身的衣服了,丝袜也太宽松无法穿上,她相信自己是一个高挑的女人,因为进房间的侍女没有比她高的。
“给我拿身衣服来,要冬装,暖和点。”
她说话的口气仍然像个男人,但不一会她就学的有模有样,甚至把阴阳性都改了,侍女给她拿了几身衣服,她搭配着穿上,不顾侍女的惊叫,她从原本自己的帽子上拔了一点白鹭翎和鸵鸟翎装饰在衣服和女帽上。
对于侍女的惊叫,缪拉是这么回应的:
“你怕什么,我就是缪拉亲王,现在缪拉亲王是女人了。”
贝西埃的住所中很快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她熟练的热情很快抖落了披肩上初冬的寒冷,她推开了房间的大门,贝西埃躺在床上,黑色的直发迎合着枕头发曲面铺陈其上,他没有扑发粉,头发恢复了深色,他对于这位不速之客的闯入显然不太满意,他把睡袍穿起来,坐在床缘,以一种礼貌的态度表达他的诉求。
“女士,这是我的房间,请您出去。”
但当贝西埃看见这位女士的容貌时,他陷入了疑惑,这实在太像是他那位老熟人了,贝西埃陷入了疑惑,这是他的姐姐吗?他记得她不应有这么漂亮和优雅,也不该有这么年轻。
“你不记得我了?”
贝西埃嗅到对方戏谑的口吻,这显然是缪拉本人应有的态度,她的加斯科涅方言也暴露了她,浓烈的香水香气和天然精油的味道从她的耳后悄悄的进入了贝西埃的鼻腔,她张开双臂的时候,腋下的香味也扑面而来,她女帽的夸张白色翎羽,绣花的衣裳也赫然表明她的身份,贝西埃甩了甩头,眼前的女人并未变回熟悉的男身,上帝啊,雅威啊,这是在同他开什么玩笑,缪拉变成女人了?还是说他自己突发臆想症,把缪拉幻视成女人。
女人缓缓靠近他,这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满是风韵,她抓住了贝西埃的手,细腻的皮肤摩挲他手指上的枪茧,她的皮肤细腻而柔滑,护手霜的香味浸透在她手心潮湿的汗里,他轻轻捏着那只手,微微上翘的指尖,手指上有迷人的酒窝,好比此刻她的嘴角的笑纹,她手指同他交缠的办法,笑纹的位置和弧度,这简直就是缪拉,她双手捧着自己的手,仔细观察着他的掌纹,茧子和手指上的汗毛。
“以前我还没注意过男人的手原来是这么粗糙的。”
缪拉自言自语,贝西埃低头,她稚气的观察自己手掌的样子,帽子底下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摇晃,太像了,太像了,在卡奥尔神学院,他也是这么观察他好奇的事物的。
贝西埃仔细的去看眼前的缪拉,她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泽,茂密的长卷发一部分梳起来,一部分凌乱而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弧度像向来一样鬈曲,缪拉把披肩半耷在肩膀上,布料半掩着富有肉感的颈窝,高高隆起的胸脯将衣料向两边撑开,随着她向他戏谑时的发笑而抖动着,轻薄的布料透出两点可爱的粉红。
缪拉又一次张开双手,那块披肩就缓缓垂落到地毯上,她抱住贝西埃,用乳房蹭了蹭他的胸口。
“你抱抱我嘛。”
贝西埃愣住了,他嗅到缪拉身上有一股女人的芳香,或许是香水的味道,柔和的钻进他的鼻腔,挠动他的神经,这种味道让他快要发狂了,欲望的馨香张开双臂向他投怀送抱,这种香味同她柔软的乳房一样,轻轻的压在他的前胸,温热而眷恋,依依不舍的紧靠着他,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了。她女人的声音也引诱着他,献媚的样子让他想起缪拉儿时拉着他的手,为了一块甜点向他撒娇。她深蓝色的大眼睛,倦怠的下垂的眼尾,偏过去挑逗的瞧着他琥珀色的瞳仁。
贝西埃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伸过去搂他的后颈,不自觉痴痴的看着缪拉,并未注意到她的嘴角已经有一丝胜利的微笑,缪拉试探性的抬起一只手,摸索着他的胸膛,她摸到睡衣的扣子,把另外一只手搭上去,想要把它解开,这时候贝西埃却本能的抗拒了——他轻轻的将缪拉的手推开。
“不懂情趣的男人!”
他看到缪拉原本以一种暧昧的神色,半睁半闭的蓝眼睛倏然睁大了,她嗔怒的推开他,转身站在门前。
“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再见,贝西埃,我要去找…”
她自顾自的想拉开门,意料中门把手的冰冷却未触及,反而是强烈的失重袭击了她,随后身体腾空而起的恐惧被床铺的柔软替代,她发觉自己的身体落在了贝西埃的床上,帽子落在地上,随意插上去的羽毛散落一地。
贝西埃喘着气,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背德了,他敢确信眼前的女人就是缪拉变的,但是这又能怎么样,该死的,如果上帝要惩罚他,那就让他做完爱以后死在她身上吧。他爬上自己的床,把缪拉的头饰全部扯开,她掀起的刘海下面,圆乎乎的光洁额头,好像是拉开了禁忌的门帘,把禁果和解放一同奉上,他身下的女人好像格外兴奋,她摸索着自己的睡袍,把上面的纽扣和腰带全部解开,她愉悦的扭动着,像是伊甸园里雌伏在树上的蛇一样,她要诱惑自己咬下那一口果肉了!颤抖的手解开她的衣服,近乎粗暴的把它们扒下来扔在地上,肉欲的躯体马上就全然暴露了,她没有穿内衣,她就是冲着诱惑自己的目的来的。
缪拉把贝西埃的睡袍解开,他的身材还不错,她亢奋的惊叫一声,发凉的指尖抚摸着背肌的沟壑,指尖细细的研磨着肌肉的纹理和走势,他的薄嘴唇堵上了她的口腔,温热的嘴唇比啫喱还要柔软,他显然没有自己那么会接吻,她引导着对方向更深处探索,舌面舔舐着她发痒的上牙膛,她满意的吸吮对方口中香甜的汁液,就算是他清早还没刮脸,胡茬会刺到她的唇周,她也毫不在意,贝西埃发觉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后脑,柔软的手指伸入发丝的缝隙,和风一般的按摩他的头皮,就像她小时候对自己做过的一眼。这真是太美妙了,把曾经那些默契的对视,逃课罚站,拧耳朵的该死老修女,迂腐的卫道士,一切都冲散而毁灭殆尽,现在除了彼此,他们什么都不曾拥有,揉捏着她的乳房,像是孩子一样吮吸着,即使里面什么的没有,但仍然像是能品尝到莅临的爱的汁液一样,他感觉气血上涌,壮年的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她搂着自己的脖子恋恋不舍,湛蓝的眼睛,发蓝的洁净巩膜,内眦的粉红,一切都向他张开双臂,她热烈的索吻,贝西埃也快活的回应,烂到泥里的道德,神学院教给他们的矜持,被手指插入到湿滑阴道的动作打碎了,暧昧,男人的粗糙的茧子搅动着,他并不熟悉对方的身体,陌生袭击的快感反而让缪拉更为高兴了,她深知这具身体的敏感,她不屑于浅尝辄止,因为光是浅尝就足以让她坠入肉欲的深渊,啊,对,对,就是这里。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说话,感官支离���碎,把泥泞的手指抽出来,她渴求着更两情相悦的接触。
“吁。”
阳具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听见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他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头发,轻吻了她的嘴唇以示安抚。
“我把你弄痛了?”
她感受的到身体里跳动的炽热音符,阴道里的阳具的炽热,她的眼睛有些涣散,泪光盈盈的眼睛闭上了,她再次睁开,黑暗中看不到对方的肉体,未知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惧。
“不…不…巴蒂斯特,你动起来…你让我很舒服…”
她轻轻对着对方充血的耳垂吹气,对方很温柔的在她体内抽送和探索,她抬起自己的手,阳光闪烁在窗外,如同燃烧的光团,她看到自己手腕内侧搏动的血管,一条浅浅的下陷的沟壑,她用汗湿的手掌轻抚对方炽热的胸膛,粘腻的汗液,手指放进口腔里,又尝到对方的腥咸,她感受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里面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再靠近一点。
“再贴近我一点,对。”
对方应声贴近了她的胸膛,男人肉体的沉重压的她喘不过气,但她感到很安心,贝西埃手指上的茧搓着她的乳房,剐蹭她的乳头,掀起一阵阵快感的海涛,哦,哦,身体不停的在悸动,攒动的快感,躯干随着波澜弓起又落下。
贝西埃嗅着缪拉身上的味道,体液粘稠的腥味格外色情,她汗液的咸味也如此芬芳,他的鼻梁埋在她的颈窝里,一路滑到柔软的小腹,他听到她腹中的脏器的动静,好像在低吟哼歌,牧牛人的小调,他咽了一口口腔里的唾沫,加快了撞击的力度,阳具毫无怜惜的冲撞着对方的敏感点,他发觉缪拉的双腿乃至浑身都在颤抖,充血的红熟脚趾痉挛,分开又紧缩,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
“是这里…快,快,快摸摸我。”
缪拉索求着,她站在顶楼的边缘,将要疯狂的下坠,她就像一把快要炸膛的枪,浑身灼烫,混乱而悸动,一切思绪都错位了,她恍然看见南法明媚的夏天,她想起对方稚嫩的,未晒成深色的脸,那天他们坐在草地上,贝西埃躺在地上看书,他坐在他身边,用手抚摸对方的脸,他一直在因为发痒呵呵笑,最后两人一起滚倒在山坡底下,眼冒金星,草地的绿汁弄脏了缪拉花边滚边的衬衫,青草里的小虫爬到他手指上,头晕目眩的两人扑来扑去,像是嬉戏的猫崽,看着像是在打架一样,然后他们站起来,缪拉会假着嗓子模仿拉丁语老师,装腔作势的学习他讲拉丁语的样子,后来因为迟到有没有被老修女追打,他们也忘记了,但是他们确实在曾经的某一时刻,什么都忘记了只有拥有彼此…她朦胧的泪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不清对方的脸了,但他确实在帮自己揩去泪水,他问自己为什么哭了,就像小时候因为无法承受身体里混乱的碎片而哭的时候一样,她不去回答,她不会去回答,她的嘴唇亲吻对方的手指,因为那一刻要来临了,他的抽送更加剧烈,她无力的叫起来,其余感官都模糊一片,只是身体紧绷准备迎接美妙的高潮,下体因为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两人的结合之处泥泞不堪,床单被女性的爱液弄脏了一片。
快感如同羽毛轻抚身体末梢,轻快的撩动感官,这是情人们热恋的死亡,极速的发热,一切飘飘然,好比在台阶上一脚踏空,却因神力在空中悬停,阳光偏折在玻璃上,迸发出一股刺眼的光华,与此同时,美妙性紧张洪泄而出,欣快与愉悦如菟丝子般缠绕,战栗,火焰的烧燎,初冬的寒战被轰然淹没,盆底肌的共鸣,与喘息同频。高潮来临了,对于缪拉来说,这是不同往日的体验,贝西埃在她体内射了,热流抚慰她的阴道壁,他拿出来以后,那股热流就流溢出来,身体猛然的战栗。
“舒服吗?”
贝西埃揉捏她的乳房,他不舍离开手中的这份柔软,他手中的乳晕因为充血变成娇艳的肉红色。
“嗯…我想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你还硬着?”
缪拉盯着对方的胯下,贝西埃太兴奋了,射了一次还没完全软掉,缪拉从床上坐起来,下体的白浆滴落在床单上。
“你躺下,我帮你来。”
“诶…”
贝西埃还没来得及置疑,缪拉的手指就封住了他的嘴唇,她有些涣散的眼睛又一次发出神采奕奕的光来。
“你放心,我骑术高超。”
缪拉挑逗他,贝西埃听从她的命令平躺在床上,他的阴茎处于半勃起的状态,缪拉握着他的阳具,慢慢的撸动,阴茎上还残留着黏糊糊的体液,已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精液了,正好拿来润滑,缪拉半躺在他身侧,用力嗅着他身上昨天刚刚沐浴带来的清香,没有刺鼻的大蒜味的贝西埃才是好男人,如果有的蒜味的话,她并不介意把对方一脚踹下床,他的头发和自己的一样凌乱。贝西埃频频呼气,昔日好友给自己手淫,这种景象只可能在性倒错的梦里遇见过,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缪拉的指纹有意的摩擦着他的龟头,缪拉原本是男人,他比女人更了解贝西埃喜欢什么,没过一会阳具又完全勃起了,缪拉抚摸着上面跳动的青筋,用自己的唾沫给润滑,它把下体抬起来,对着阳具一坐到底。
顶到最深的满足感让她弯下腰喘了一口气,他与贝西埃的眼睛对视,他的眼神同时悸动着惊愕和期待,缪拉对他笑一笑,骑在他胯上,上下挪动,她骑的还不够熟练,幅度还比较小,大概是害怕阳具从身体里滑出来,她寻找着自己的敏感点,臀部和对方的胯不断撞击,浑身美妙的发热,身体内壁好像将要融化了,浑身的骨肉都要在性快感里化作血水,她感受得到阳具在她体内的搏动,上面血管就像章鱼的腕足一样青筋跳动,越胀越大,阴道壁紧紧咬着阳具,好像要把他吸吮的更近,暧昧的水声充盈了房间,身体太热反而更能感觉到外部的寒冷,缪拉随手抓起贝西埃的睡袍,她没有系腰带,过大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罩在她身上,上下颠簸的柔软乳房把衣料拨到两边,小腹上的赘肉因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双膝跪在被褥上,让阳具一次次深入自己,硬挺的阴茎剐蹭敏感点,两人完全被快感所奴役,阳具撞碎了噫噫呜呜的娇声,把它们变成喉咙里含糊不轻的呜咽,依稀可以听出加斯科涅方言里表达爱意的词汇,她的瞳仁向上翻,有些要翻白眼的样子,贝西埃在她身下配合的向上顶,一次次进入的更深,好像要把阳具囫囵吞下,她战栗着,性冲动让她浑身酥软,但她不得不被奴役着更快更有活力的上下挪动,她骑的很熟练了,全然不顾身下男人的将要哭泣的抽噎,他的黑发因为撞击,会呼吸一样的在枕头的下陷处小幅度跳动,尿意,性刺激,肌肉强直,紧绷的女体一下子春泥似的瘫软下来,融化在雨露的灌溉中,她的身体一下子坐到最深,阴道剧烈的收缩,于此同时,贝西埃的胯狠狠向上一顶,又一次在她里面释放。缪拉坐在他胯上,身体向前栽倒,趴在他胸膛上,两人的身体满是汗液和体液,黏糊糊的,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缪拉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完全没法思考了,只是呆呆的盯着被自己弄的布满褶皱的床单,两人的交合处底下一大片潮湿,这大概是女性射精了。
缪拉给贝西埃抹去泪水,他眼里的泪光还是湿漉漉的,潮湿的,在阳光下和帐幔的阴影里闪烁着。
“哦,亲爱的缪拉,若阿尚,你真是太棒了。”
贝西埃意犹未尽的爱抚对方的身体,他有些粗糙的手心让抚摸更为深刻。
缪拉把臀部抬起来,体液从她阴道里淌下来,她的阴部还在收缩,她躺到贝西埃旁边,小腿轻轻击打在被褥上,对方的手指抚摸她涨红的脸,脸上的红晕久久难以褪去,贝西埃讲她的乱发归到耳后,她的嘴唇有些干燥,于是贝西埃给她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一只手捏着她的臀部,两个人共用一个枕头。
“你叫的太大声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和其他人解释了。”
缪拉感受到贝西埃躁动不安的手在揩她的油。
“你叫的也很大声,亲爱的,我觉得���卫军司令有情妇是很正常的事。”
“是的,我的情妇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这也太疯狂了,你呢?你该怎么对皇帝解释,难道直接说你变成了女人?”
缪拉眨动她媚态横生的蓝眼睛,她确实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总之她知道的是,贝西埃会给她买大钻石,会真心实意的比爱他妻子更热烈的爱她,而且两人知根知底,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情人。
“待会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我觉得可以背入。”
缪拉没有直接回答,她提出了当下更有诱惑力的选项,她猜贝西埃会在后入她的时候打她的屁股,而且贝西埃的确这么做了,他抓着缪拉的手臂,一次次的向她索取,缪拉想起了他在卡奥尔教贝西埃骑马的时候,后来两个人坐在马背上,缪拉侧坐在后面,抱着他的腰,指挥他握住缰绳,两个人从如同土地的乳房一半隆起的田埂走到草地上,贝西埃长满短发的后脑挠的他的脸痒痒的。
那天是阴天,天气有些湿热,所以很快下雨了,他们到缪拉父亲的旅馆去避雨,让娜给贝西埃拿了一身干的缪拉的衣服,缪拉蹦蹦跳跳的,他的刘海和睫毛上挂满水珠。
缪拉穿着贝西埃的睡袍,贝西埃被她压榨的太累了,侍女换了床单以后,他就在床上躺着休息,缪拉坐在他办公的椅子上,翻动他的圣经——即使对于贝西埃来说,和好朋友通奸这件事已经让祈祷都毫无意义了。
缪拉看着窗外,她心里有了另外一个情人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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