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稚羊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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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e-lili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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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元の和菓子屋さんのお菓子。
でっちようかんは、昔からの好物。
竹の皮に包んで蒸し上げられている羊羹で、甘すぎず、風味がよくて最高。
滋賀県内の色んな丁稚羊羹を食べましたが、やはり地元のものが私の中ではピカイチです。
六方焼は大納言もおいもバージョンも、素朴な風味がしておいしいで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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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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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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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patomom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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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130(日)
水羊羹(みずようかん)は俳句では夏の季語らしいのですが、福井では冬の風物詩。県内の和菓子屋さんがこの時期、水羊羹(丁稚羊羹とも)作りと販売に力を入れているんです。たぶん多くが冬季限定の販売だと思うんですが、どうでしょう? その中で最近うちのお気に入りが福井市内「榮山堂」さんの「水羊かん」(800円)。これをね、ブラックのコーヒーと一緒にいただくのが至福のひとときなんです。 ちなみに右上は井筒八ツ橋本舗さんの「生八ッ橋 夕子」(ニッキ、抹茶詰合せ)。商品名の由来は、水上勉氏の「五番町夕霧楼」の主人公に因んでつけられたというのは有名ですね。 京都のお土産で頂いたものです。定番ですがぼくの好物なんです。
 水 仙 の 花 や 香 に 匂 ふ 京 は な し   哥川(かせん)
で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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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otosweetssupporter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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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乗寺 中谷(一乗寺)の中谷パフェ。でっち羊羹+蕎麦ぼうろ+抹茶アイス+バニラアイス+水羊羹+白玉+フレイク+豆乳プリン The Nakatani Parfait at Ichijo Nakatani (Ichijo, Kyoto) #デザート #スイーツ #甘党 #スウィーツ #カフェ #パフェ #丁稚羊羹 #dessert #sweets #cafe #cake #parfait #ichijoji #京都スイーツ #kyotosweets #kyotocafe #京都カフェ #京都 #Kyoto #日本 #japan #스위트 #甜点 #日本甜点 #京都甜点 (一乗寺中谷) https://www.instagram.com/p/CDDXtTNAuBM/?igshid=1986z566gcvg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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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lt2018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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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らく実家方面に行けずにいたのですが姉と姪が遊びに来てくれました✨✨ おみやげが分大の最中✨ 食べたかったやつ〰️ #明石土産 #分大 #藤江屋分大 #最中 #丁稚羊羹 も好き (GUILT freestyle cafe) https://www.instagram.com/p/Ch4a1zaB5E_/?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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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bi-art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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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井の水ようかん②」 #水ようかん #福井の水ようかん #水羊羹 #福井 #冬のおやつ #藤雲堂 #伊勢屋 シュトラウス金進堂 #丁稚ようかん #福井 #ふくい南青山291 #アンテナショップ #福井名物 #fukui #銀座 #ginza #食べ比べ #羽二重餅 https://www.instagram.com/p/BtGlSyTHAPi/?utm_source=ig_tumblr_share&igshid=7h6gy2r5v12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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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1103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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脳みそがとろけそうなほど美味しい丁稚羊羹。ゼラチンで固めたやつじゃないんやで、もっちりと美味しい羊羹なんやで。 #丁稚羊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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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lecticpatrolsweets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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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颂|幻游文学|诗歌|欧诺著
天使的翅膀,金色的荣耀
你心脏律动是曼妙的红色圆弧
那久远的面目是引人入胜高跷的红色
丰富而饱满的乳房是城市河流荧光粉末
你的男友跳动于白幕前
犹如一只高调的知更鸟
白色的舞鞋是混泥土世界的说唱
张开闭合的瞬间,在大海中跳动的波纹
黑发,飘柔,你总能得到画报的含羞
崇拜,对雄性羚羊的祭祀
武装的皮毛,手臂张开嘴享受祭品
旦神子觉醒,万神朝诵
啦啦啦啦啦啦
圣经缺乏蜜蜂的语言,白色与黑色交替的原始再现
晃眼间,达达主义的花香随着北半球季节性季风扩散
圣,指导灵,思维的光年跨越建筑群
墨镜和花色令欲望在鲨鱼的嘴中咆哮
五彩的颜色在男人的腿上,遮住羚羊的角
画笔中的云树国,是再造伊甸园的彩虹
上帝抛弃西方,不听欧洲的祈祷
红色和黄色的交错隔开五边形边框
分裂破碎
白色的头发,遍野呐喊
烟雾在裸男身上爆开
像一条蛇在四川的山峦吐出浓厚沉淀
捷克国的眼眸在芯片世界中沸腾
光依靠自我的圣旨实现DNA延续与变异
背后的沟纹,三角旗在颤抖
旦神子觉醒,天使来喝
歌唱日本原始五千使命
四角的面蒙在灰尘中重唤使命
橙色的飞机在三角的红色上升和落入海洋
刺激的鼓点震动工厂内的空气
达芬奇在地板的闪烁中偷窥
黑色白色交错与胯间,优秀帅气的粉色眼眸是举手的月兔
皮带吊挂在狮子的排序世界,波动嘴唇的幽若
眼眸中的广和淡红色的短发,是咆哮与愤怒的开端
危机,不为人知的月球表面隐藏着脚印
黄色与白色搭配的女孩在商城的爪子中微笑
成为明星的权贵在游乐场中火山爆发
性爱的盐水中浸泡的贫穷
戴着白手套的孩子,被树木冤枉杀人
投币的手遥不可及,菜刀弥散着猎豹热爱的血腥
旦神子觉醒,真主来护
火箭的梦想驱动牛绑上红布漂浮
不同使穷人打翻牛奶,太平洋的水似甜蜜的花生果酱
诗歌的内器催眠心灵之窗,大门在地震来临前不开
金链子与20世纪的美国站成一线,汽车和少女混成奶酪中的欲望
皮鞋停止茶叶的传递,修发和白色背心构建一亮瞬间的融化
报纸上的英文诉讼着包子的遭遇和馒头的摇摆
隔壁的男人还不知花朵已经移栽,拉丁歌曲是酒吧的金钱
短胡子让你的幼稚变成眼镜,黑色的帽子遮住你眼中兔子的耳朵
摇摆的众腿,在表演神圣的蓝色条纹
教授讨厌的日期成为传播的神奇
左右装饰的不同色彩和形状引发了内部的飘动
疯狂的内裤引发中央河流的泛滥
分叉的三角形五宫格让黑色的衣服��动,红色与粉色交融成钟摆
女人颂扬着互联网的面具,红心在跳动的欧洲语言建筑承受
韩国的微笑令人眼神迷离,日本沉浸在年轻世界幻象的泡沫水池
乞力马扎罗的护士听懂中国棕色的18岁年少
裸露的脚踝显现进化的旋转灯盏,乱画的线条比对着女权兴盛的神像
戴着潮流的黑人学生是瞩目的明星,知书达理的背包里面是音乐与舞蹈
举起食指与一根编织的微笑合成朝阳的妩媚
旦神子觉醒,美国基督再现
盛世来临,朝代万圣
广州花海是扭动的光晕,宇宙在眼眸中晃动与踏动
哀怨和期待是你衣服上的爆炸,你热爱的另一面在装饰过的钢筋厂峭壁中倒映
被推开的人,穿着红色的装饰,脖子上有金属的烟火
下雪的后天,火焰在灭亡的线条中推进,蜡烛粗细不一
对女人的热爱是羚羊爱情的葬歌,乌拉乌拉乌拉乌拉
棺材中的王冠在新世界中举起枪,启动章鱼的墨汁
你歌唱的双目消散刺青的性感,颓败的网和背脊是你在男人膝盖上的数字
降落的水晶是富权极端的摇摆,金色的吸血鬼高跟鞋使你貂皮燃烧
黑色高傲的睫毛独挡火焰的魁梧,机器在羊头骨的世界中鼓掌
闪烁电光的喷射器在菱形的宇宙中放肆
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耳朵旁的金属割裂清纯
别墅后的水池白发激起迷雾,直白的牌面呼吸震荡的音乐和胸肌
蓝色连衣泳裤在畏光的害羞中表演,硕大的钻戒记录强壮的亲吻
轻浮的痒觉让红色羽毛在红磨坊的黑丝中张口,你孔雀羽毛扇在与鞭子会晤
谨慎的粉红和帘布装饰床世界和推倒的凳子
敲打的臀部是你胸口的樱桃,引导森林的微光
红色脸庞的沙漠歌姬,敲打地面的黑色和满天纷飞的支配
幕布下降是为了下一次抬升的腐蚀,黑色衣服的女人喜爱狭窄的国道
嘴唇上有颗美人痣���芭蕾舞,浮悬在希腊名作的圆球上,泥土,落叶,挣扎
登场的大腿需要遗孀的靴子,新鲜的牛奶让眼泪徘徊平流层
分叉的盐,构成十字架上预言的古城
出生在红色的黑人,是力量源泉的海豚,追逐平衡与对称的艺术
韩国的鱼钩还青涩,海军的徽章是聚会的二战前
帽子旁边的棒棒糖是跳跃起来的手舞足蹈,修长手指是你狮子食指的虎牙
雪白牙齿是喜马拉雅山的连贯,众多白鲸热爱的长啸,被你蜿龙一般地放纵
旦神子觉醒,哈利路亚
大地裂开的高校是地狱庆贺的节奏,雅典人装扮成指挥的火光
舞台上火焰团团,你的图案是法海天龙八部秘踪
不再惧怕末日的三角形,在下体萌动的水面尽情反射引人花瓣
帽子在光线的急剧改向中变成天花板上的垂直星斗
翘腿的求爱,雄性变得绅士,传说的爱情在帅气的脸庞上沉没
沉默的男人,秋风吹拂起来的轻纱,耳洞不在乎深邃的目光
器官的交融不被允许出世,就像耶稣的原罪误读雕塑,一百万物种灭亡
高跟鞋的男人是战场赞美的洋葱,雅典少年的枪守护神圣罗马帝国
镜子面前的谎言是你堕胎的悔恨,辉煌的过去是年代久远的日历
你热爱的人参不再生长,你的妻子戴着面具在迷宫中白发苍苍
我的诗歌是难以摸透的岩浆,莲花和元性能够打开金字塔的婚纱照
能动的塑料人期待着你白发苍苍的离开,你记得书本掉落的礼物
你,金属叉子的羊头形状,她,染上时间线索的错过黄沙,风割开你的皮肤
皱纹是碾碎的表述,英雄的三次低头是为了五千万面镜子内部降临性别
指甲疼痛着年迈,姜茶冷透了手掌上的蜂翼
西部的野鬼在厕所斜盯着茶叶流亡
面具下的世界沾染隐秘的目光和触觉,双手的摆动解释着仓鼠的善根
闭嘴的石头自觉地扭腰,京剧在玫瑰中穿上长袜
篮球运动员脱下酒店,丈夫眨着眼吹响明年的孔雀
压迫,抬起、双腿在牛顿的逻辑达成最高机密的胁迫
旅行在平安夜的安稳声音中,磁性的呐喊传荡洋溢的胯间
你的歌是兔子模特的麋鹿,雪橇引起八只手的反复
舒适地寻找你胸口的纸花,瘦弱的谦虚是左���微醺的高度
单手的蝴蝶荧光辉煌,摇手的人群延续轮胎的路程
坐在椅子上的英国女人,有一千万个杯子要填满和撬动
油画默默站在沙子的顶端听从舞者的屋檐
旦神子觉醒,荣光夹紧欧洲拜占庭帝国
耶稣降下天火,吸血鬼在旗子中被指指点点,女娲护佑
女人的军礼让雄狮匍匐,她的灯光被鬣狗的唾液掂量
浅黄色的裸是男权维稳集团胃部剧烈震颤的宫外孕
京剧的肠胃在豪车内伸出四个手指,手指头部的藏羚羊淫人
抚摸荷尔蒙的前端,简单动作昂首挺胸,征服撑天的部落篝火
善良的衬衫被大象的鼻子涂鸦地闪烁
冷静下来的雪景是女孩子控制的记忆,鸟翼煽动北极冰山
几名帅气男孩,摊开双手迎接约束的十二月,自豪与认可,徽章有些发霉
红帽子下跪是为了迎接海中走来的海之女
剧烈的海浪穿插只有的野心,土著拾捡原野树木烧灼的极光
岩浆在你看不清楚的几何面容中,分裂
混乱的线条,颜色多样的气候,是播音主持的雄鸡
下体萌动的喷吐是女权永恒的雾,拳头变成冷光的心
喧哗的手臂和麦克跌倒豹纹橡皮,小小的嘴唇饮下叫喊的铝
野性是你急速闪躲绿光和停顿,白色扇子飞旋人造迷雾,有猫咪呼啸,当你抚摸裆部
哦,善良的紧身裤,迷人的殷柔,漏接的肩部
培根和鸡蛋爆开,无力的娇弱,吸引朝圣的大地
旦神子觉醒,佛祖现身,万国一统,母星的歌在木星比划
看不见的事件统一,犹记得石上的老人,迎风
抖肩为求你乞求的柔软,伸出手的不甘让你充满熊伟的突发
红色的圈没有构全,沟渠上的关押分裂天空
囚犯询问信赖的健硕,黑白条纹的垂涎令预警为奴贴上乳标十字
二十三跟烟草同一时间勾引向着力量发展的一无所有
镶嵌在浅滩上的八百粒镀银毒瘤贼眉鼠眼拍打胸口和仰首张口
黄色警戒线上的科学咯血,紫色嘴唇张望色子的快餐
你知道,你知道,艹并非病根,光滑的肌肤是海盗裱纸
菱形聚合起来的面包,充满致人死地的毒蛇,棉袄会咬人的逆子画着痛快的眉勾
脸上的五角星是丧尸才有的成熟,饱满修女的禁书中是金色的持棍
漫画中猴子喜爱猫,狐狸和老人以及一群人的狂欢,建立在灯管助力的挪威森林
伪装成狐狸的女性,臀部是永恒的尼日利亚
野马在书页上狂轰乱炸,你说老人的孙子是否热爱新生代
麻烦制造者听不见狐狸的歌,夜猫的招摇是你热爱的膨胀
坍塌的欲望是你见她蹲下的虫洞,复古的民俗混搭着超现代的服饰
时间被剪下一段,作为诗歌的拥有着难以嗅到你俩调情的味道
没有抚摸到同一平面的雪白,是你野猫的灵魂,你黑色的指甲是我喁喁低语操控者
木偶在夜会中倾听,扭动是万年不变的摇滚
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
床单前的火焰,回头的火鸦就要开枪
两百个塑料球,回旋在时间的分支,坟墓是童话游戏的乱搭
委屈的调配是和平的黄色,地球的像素原地跳跃旋转
像一只热爱破坏的兔子,像希腊最强的文艺复兴
猫附身兔子的魂,欧洲不再是文艺复兴的代名
你孤独而悠闲地步行在无人的商超,六个你,不同的你,夹克颜色尾随你的调频
打击简约的畏惧后裔,半点的盔甲抵抗力降低,江堤上的祭祀品增加死亡
云游的雪一直在躲避温带的陷害,好战者较量依赖的坚毅。
苗族的神山在诉讼历史,画布里的加工厂被马赛克污染
你的爱死血,你的爱死孩子,你的疯狂,延续着历史未来的存活
进化并非细腻进化的表情,筹谋是高涨的智慧
箴言在不同时代有露出不言而喻的醒悟
最爱的财富和伟大的马达,是停留在岁月的自己,生命是春天付给无人了结的蛊毒
旦神子觉醒,封神千万,宗教合一
你的眼神停留单纯石阶的清潭,青苔上的鸟粪发酵烈酒,自己付给憔悴的岁月
种子冒芽的秋水裙,毅力和乌黑的阶级结晶成扶手的镣铐
震动,你的绚烂
爆开的胡说消费色彩,蹑手蹑脚的想象力招惹预谋的完美
揭发星辰的自觉,是你躺在病床上的诬赖
狂野暗箱涌动,诗人指导历史的进展,精湛的演技是存活的��死
旦神子觉醒,指导灵继位,行真身大神意,哈利路亚,炽天使降凡俗
你害怕骷髅的讨伐吗?
你原本也是妖怪的头发,闪烁的形状是宇宙虚幻的蛇
拍子的光线有新鲜的快感
迷雾的老师教不会闹市邪恶,脱去伪装的庄岩,螃蟹行走的悟道
闪烁亮彩的药丸,枕头疯狂聚会的破碎
成熟的覆盖是为了两位男性为你悟道
你眉毛间隙的美人痣是姐姐热爱红色白色的表象
人参的美貌作响芭比的槐树,传奇着姐姐的崇拜,伏魔的玫瑰陶醉酒杯的歉意
你眼中是莲花的醉意,发光的内衣暴烈委屈的五官
韩国的草编随意躺在钞票的草坪咽喉,一箱写满艺术的酒长度衍射舌头缠绵的小雏菊
烟头乱弃的婚姻在宴会的青色中烟火璀璨,亲吻被跑车围绕在太阳系中央
偶像是你调羹的魔术,椅子在吉他的枫树中不分日夜,唯一性排斥着封建的亚裔
碾碎连锁的心愿,追求弯眉的刀,掉下的项链幼崽,在使命中永垂不朽
乌克兰的茶叶传承着螺的甜甜圈,平盘中的茶饮,秃鹰的指甲是二战的冠
车轮上的国家和乳房一样圆润,税金中的水晶袜子高挂,军人吃烟露出巫女的节奏感
取款机上的狗笔画太少,脱下军装成为深渊的凝固
马赛克诉讼着最后的纹路
旦神子觉醒,万国同邦,耶稣来喝,天使同乐
传颂使者的拥抱,是倔强的猫
寂寞的枯树喜爱饹馇,物质触不到别样时光的屈枉
十年的想念是为融化炫耀的陪嫁
盛京的百年挑起伟大罗马帝国的胆汁,羊群呼喊着农场的亚太
三个男人的羞涩是你女权的神社,天赋的福音在星辰遍布的背脊上呻吟
来吧,你的欲望,放弃房契与导弹,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摇摆你的扇子和遮不庇体的布料,翡翠和玛瑙正在安静地等待忌讳
在黑暗中看见国王,独自漫步的自负,一只猫投递着暴风预计
华尔兹是夜晚的哈利路亚,昼夜的合音
奥秘神性回旋教堂的万岁,永恒不朽的圣明歌颂务实、感人、雄辩、浪漫、政治、虚伪、神秘、自负、狂热、吹毛求疵、算计、刻板、教条、胆弱、神谕、多疑、狂热、忧郁、狂妄、胆大
请牢记我的皮带,像只坏笑的小猫,神赐教条,觉醒的神子
请牢记奇特尊贵的名字,踏破沉睡的疯狂和切口,企鹅的杀手有一圈圈红色警告
请抓住我的灵感,为你疯狂的领带是世界变革的杀手
——数年前春节独自在广州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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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suhirockhow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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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源寺ライドのお土産は川口屋さんの栗入り丁稚羊羹を買って帰りました。だってお彼岸ですもの。今日も0系っぽいかえでちゃんの飛び出し坊やじゃなくてガールにもう1体遭遇。川口屋さんのお店の中にもマスクをしたかえでちゃんがいまし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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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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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 2
爱沙尼亚和罗马尼亚的打岔并没有干扰摩尔多瓦,摩尔多瓦坐在沙发上,一手攥着从头上滑落下来的、和罗马尼亚相同款式的缀着缎带的小圆帽,一手环着自己的双膝,微偏着头眼神失焦得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还有俄罗斯做的汤……”他呢喃道,“独居后我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改掉回家直奔餐厅的习惯。”他没转头看其他人,睁大眼直直盯着壁炉内缠在木柴上跃动的火焰,虽然罗马尼亚方才取笑了加里宁格勒,可除去诸如塞尔维亚、波兰等这样的斯拉夫国家以外,难道他们中有谁在见到挽起双袖、穿上围裙的俄罗斯后没大吃一惊吗?
在他们同住一栋宅子时,政府的确派来了勤务兵和女佣,但由于俄罗斯认为仅因为工种就让子民工作到深夜纯属剥削,使用换班制又过于浪费人力,与其让这些四肢健全身体健康的姑娘和小伙儿做些家事杂活儿,不如把他们调去能为社会出更多力的岗位上。只是大家在工作到二十点以后、尤其是冬夜里回家后总希望能再吃点儿或喝点儿什么,用食物来抚慰自己疲惫的肉体与精神。这份责任最初落在了立陶宛身上——谁让他在和波兰同居时养成了照顾人的习惯呢——随后联盟内的女性意识体们因刻板印象的原因也会偶尔帮忙。
某次他们回到家后皆面无表情地瘫倒在沙发上,所有人连说话或调动五官的力气都不剩,晚餐时通过食物获得的能量早已被消耗殆尽,使屋内温度维持在众人能只穿着件衬衫的程度的暖气根本无法渗入他们冷且累的躯壳。摩尔多瓦半躺在沙发椅背和扶手的夹角处,脖子扭成个半小时后会导致他的头夹肌与颈夹肌无比酸疼的角度,他想着干脆就这样先睡几个小时、恢复些精力后再回自己卧室去,就看见俄罗斯缓缓扯下围巾,疲惫地叹息一声后微笑着提议说:“我去给大家做点儿汤?”
大部分人毫无反应,或看他们的神色,他们错以为是自己累过头了耳边才出现了句和俄罗斯声音相同的幻听,然而白俄罗斯猛然抬起头带着雀跃和期待应声说:“好!”她顿了顿又说:“我来帮忙。”
即便白俄罗斯使用的是陈述语气,俄罗斯却只是笑着拍了拍白俄罗斯的头,往常无比固执的白俄罗斯不知怎么竟被这个简单的动作安抚下来,她重新放松地垮回沙发上,望着俄罗斯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众人沉默片刻,待塞尔维亚自言自语的感叹因太久没享受过俄罗斯烹饪的菜肴故他已迫不及待后,加里宁格勒才惊叫着从沙发上蹦起来嚷道:“什么,刚才不是我出现了幻觉?!”
尽管不少联盟成员对俄罗斯的厨艺报以谨慎质疑的态度,但也许是他们的怠倦和饥饿导致他们无法给放到自己面前的食物作出客观的评价,所有人都对俄罗斯做的无名的汤——在保加利亚好奇问起这道汤的名字时俄罗斯只是微笑着说这是道特色民族汤,显然他自己也不知这道将各类蔬菜和肉类切碎后同煮一锅的大杂烩该叫什么——赞叹不已,这样的反馈似乎让俄罗斯受到了鼓舞,自此后俄罗斯就以一个不频繁但也不算少见的频率用自己做的食物像投喂流浪动物那般投喂众人。
他们住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是能透过过去由外交或时事传闻所营造出的表象接触到各自真实的性格,例如曾经的军事国加里宁格勒其实非常擅长照顾人;此前一直隐藏在俄罗斯身后的乌克兰与白俄罗斯意外的喜欢打斗和战争;罗马尼亚偶尔会表现得极不成熟;俄罗斯能熟练的做好所有被认为专属女人做的家务;至于匈牙利,按照人类的观念来看,她有着性别认知障碍。
这样的经历对意识体们来说尚属首次,过去哪怕如摩尔多瓦、乌克兰和白俄罗斯,就算他们所代表的地区并入了自己兄弟的国家中,他们也都分别居住在自己的领土内,而就目前的形式来看,摩尔多瓦难以分辨这项被人类领导者无视实际情况强迫执行的政策给他们带来的改变究竟是好是坏,他们的确在私人情感层面上变得相互熟知甚至于亲密,可也正因为这份亲密,在苏联解体后、或可以说在解体前几年当戈尔巴乔夫改革并要求他们回到自己的国家时,他们才会感到痛苦。
‘不提别的,’摩尔多瓦想,‘单说回到家中后不再有热汤或点心等着我这点就足以使我悲伤了。’
“我来做吧。”
突兀响起的立陶宛的声音将摩尔多瓦从回忆里拉回现实中,他与其他人一同看向立陶宛,立陶宛终于撤下了被罗马尼亚针对后露出的冷然神色,换上了如常的温和,见众人看着他便补充说:“厨房里还有几罐酸黄瓜,在俄罗斯做酸黄瓜汤时我曾帮过忙,大致知道做法,”他又瞥了眼左横右竖摆放在矮几和沙发四周的空酒瓶,“正巧可以用来下酒以及减轻宿醉。”他说着,不等众人接话就站起身略踉跄的朝厨房走去,在经过罗马尼亚时差点被脚下的酒瓶绊倒摔在罗马尼亚身上,惊得罗马尼亚匆忙坐起身并将手中新开的酒洒出了四分之一,在胸襟上留下一大块湿渍。
立陶宛的身影离开众人视野后,拉脱维亚带着毫不遮掩的担忧问:“立陶宛没问题吗?他似乎喝醉了,会不会不小心弄伤自己,或者——”拉脱维亚还未说完,就听见厨房方向传来金属制品和瓷器的碰撞摔碎声,拉脱维亚张着嘴同另三人面面相觑,半晌才喃喃继续说:“——或者把俄罗斯先生的厨房烧掉?”
“……应该不会?”爱沙尼亚不确定地说,“不提俄罗斯在建造这栋屋子时留下的防火符文,前几年我听芬兰说、而芬兰是听俄罗斯说他给自己的度假屋重新涂了层最新的阻燃涂料,据我所知,俄罗斯拥有的全木制房屋只有这一座,所以……”他沉默片刻,取下眼镜用袖口擦拭镜片上不存在的水雾,“无论如何,就算厨房、乃至于整栋屋子都烧了起来,立陶宛也一定会赶在俄罗斯来这儿前想尽办法将其复原的。”
罗马尼亚和摩尔多瓦对视一眼,“之前就隐约有传闻,”罗马尼亚抽了些纸巾垫在上衣被酒浸湿的区域下方,“你们波罗的海最近关系是不是不怎么好?”
爱沙尼亚的否定回答被拉脱维亚的接话声盖过,拉脱维亚脱口而出道:“的确近几年我们的政府因为能源、对俄态度等问题上���分歧——”在察觉到爱沙尼亚望向自己的目光后,拉脱维亚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不过我想这些矛盾只存在于政府之间。”
爱沙尼亚不置可否的将眼镜戴回原处,拉脱维亚用眼角打量他数秒,颇忐忑地站起身一面匆匆向厨房走去一面说:“我去帮立陶宛。”但不幸的是,或许是他酒量不如立陶宛好,或许是他平衡能力比立陶宛差,在经过罗马尼亚时他不但被同一个——也可能不是同一个,但总之就是那堆酒瓶中的一个——酒瓶绊倒了,还脸朝下狠狠摔在了横倒竖歪的瓶堆中,他因疼痛而止不住抽吸着,扶着矮几撑起自己一瘸一拐离开了客厅。
留在壁炉前的三人被寂静笼罩了一会儿,“好吧,”摩尔多瓦把攥在手里的小圆帽放至自己身旁,“看来人类的争端影响了你们之间的私交。”
“不,在这方面,我和拉脱维亚没有矛盾。”爱沙尼亚举起酒瓶灌进一口伏特加,“我和立陶宛也没有矛盾。”他无视嗤笑的罗马尼亚与挑眉的摩尔多瓦说到,他并不认为自己在说谎,毕竟无论用什么样的标准,存在于他和立陶宛之间的东西都不能被称为矛盾,那更像是身为局外人的��单方面在不让立陶宛察觉为前提的条件下悄悄发泄自己的情绪罢了。而这些情绪也无法简单的使用正面或负面一词来分类,若说是嫉妒,他想起立陶宛和俄罗斯之间的关系时心绪太过平稳;若说是羡慕与渴望,他又从未将自己投射到立陶宛身上,幻想同俄罗斯做那些事、有着那些纠葛的人是自己,况且假如他只是希望和伊万发生性关系,那么他的愿望已实现过不止一次;他也并非是什么看见自认为此事不公平不合理便插手干预的旁观者,他只是……爱沙尼亚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只是’后面该接什么,他察觉到自己对立陶宛不满,也领悟到这份不满和俄罗斯有关,然而复杂又矛盾的情绪们导致他没办法将自己分析得更彻底,故他只能维持这般混乱的状态,偶尔借着醉意在某些绝不会之后把他的言论转述给立陶宛的对象面前说几句委婉隐晦的话,至于对俄罗斯的感官————
爱沙尼亚继续抬手将伏特加灌进嘴里,摩尔多瓦和罗马尼亚似乎暂且也不想说话,客厅里仅有木柴被燃烧的噼啪响着,在爱沙尼亚手中酒瓶里的液体只剩三分之一时,罗马尼亚突然问:“有多少人上过他的床了?”另两人抬眼看向罗马尼亚,他们不需别的暗示也能猜到那个‘他’指的是俄罗斯,罗马尼亚望着天花板不与他们对视,“我是说仅限联盟内,都有谁?”摩尔多瓦和爱沙尼亚沉默着不回答,罗马尼亚便开始自接自话,还比划着右手数数说:“我撞见过的有立陶宛,听见过的有加里宁格勒,至于白俄罗斯——根据她对俄罗斯的那种堪称成瘾的迷恋和执着,我不相信她从未得到过她想要的。我也瞧见过他和塞尔维亚接吻,但不好判断那是因为他和塞尔维亚做过还是他们斯拉夫人的问候传统……对了,还有你,”罗马尼亚侧头盯着爱沙尼亚,“你也上过他的床吧?”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最后的问句。
倘若在这里的是加里宁格勒、匈牙利或中亚那几个前苏联加盟国,又或是近来与俄罗斯关系变得复杂的外高加索三国,以及斯拉夫家族成员中的任意一位听见罗马尼亚这样说,恐怕客厅乃至一楼其它房间都会因为打斗而变得一片狼藉,不过既然听见这话的是爱沙尼亚……摩尔多瓦暗自在心中松了口气,如他所想,爱沙尼亚皱起眉,除此之外就没别的更激烈的反应了,这名戴眼镜的意识体用平静的语气掩盖住藏在深处翻腾的心绪说:“你错了,我可没上过俄罗斯的床。”
罗马尼亚闻言露出满���不相信的表情,没准儿是因为他心中仍迁怒着俄罗斯,又因俄罗斯而迁怒着所有和俄罗斯有关系的意识体,故那不相信中又莫名带着几丝挑衅,探出嘴唇的那颗尖尖的虎牙也衬得唇线格外嚣张。‘幸好现在在这里的是爱沙尼亚。’摩尔多瓦情不自禁再次庆幸的想,罗马尼亚以为爱沙尼亚在撒一个拙劣的谎,可摩尔多瓦知道爱沙尼亚只是在顺着罗马尼亚的话说,毕竟就他所了解的,爱沙尼亚和俄罗斯的那几次还真没有一次是发生在床上。
“而且我不喜欢俄罗斯。”
在摩尔多瓦以为此话题告一段落时他突然听见爱沙尼亚的声音响起,他转眼去瞅爱沙尼亚,见对方神色平淡却真挚,仿佛自己只是在说一句发自内心的真话。“你又是为何迁怒俄罗斯?”赶在罗马尼亚吐出更多难听之言以前,爱沙尼亚用一个问题堵住罗马尼亚几欲说出口的讥讽。
“因为这几个月我都住在德涅斯特河沿岸。”答话的人却是摩尔多瓦,罗马尼亚撇着嘴哼了一声,他双颊因酒和醉意而染着红,这抹红柔化了藏在他眉梢眼角里的因不满而透出的锋利,使他的埋怨变成了撒娇。摩尔多瓦本想继续说些什么,待罗马尼亚哼哼后侧头看了罗马尼亚一眼,问:“你想回卧室休息了吗?”这话题转得突兀,罗马尼亚的回答也让爱沙尼亚感到莫名其妙,“我没醉,”躺在沙发上的罗马尼亚一面把上衣内的纸巾抽出揉成团扔到矮桌上一面说,“等我喝了汤——”他正说着,就听见两道脚步声伴着股略酸的、混合着肉与谷物的香气逐渐靠近客厅,紧接着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身影出现在门边,他们一人端着个小锅,另一人拿着碗和五支调羹。
罗马尼亚闭上嘴从仰躺换成了坐姿。
五人分别盛了碗汤无言地喝了起来。摩尔多瓦嚼着被汤汁煮得饱满圆润的珍珠大麦,看着飘在汤面上的油花和隐在汤下或橙红或旧绿的胡萝卜和酸黄瓜丁,又握着调羹把一块牛肉翻到最上面,‘这可不是大致知道做法所能呈现出的水准。’他想着,怀疑立陶宛的话是对自己和俄罗斯借着给众人做吃食的名义享受二人独处时间的无伤大雅的遮掩与借口,他舀起牛肉、洋葱和土豆,混着汤汁一起送入口中,‘尝起来够相似的了——’只是终究还差了点儿味儿。
罗马尼亚喝完了碗里的汤后,一言不发地起身去了厨房,数分钟后他回到客厅,脸上依旧挂着不开心的模样对摩尔多瓦说:“我回卧室了。”他走向楼梯,踏过几阶木梯后似忍耐不住般回头望着摩尔多瓦强调道:“我没醉!”
正埋头喝第二碗汤的拉脱维亚被这响亮且无头无尾的话吓了一跳,他抬头去看罗马尼亚,只看见对方即将消失在楼梯栏杆缝隙间的脚跟,他眨了眨眼,发现波罗的海的另两名成员都看着摩尔多瓦,于是他也朝摩尔多瓦投去疑惑的眼神。
“他就是醉了。”摩尔多瓦耸耸肩,“他醉了才会向我撒娇。”他对爱沙尼亚说。
尽管拉脱维亚知道摩尔多瓦是罗马尼亚的哥哥,可因着两人的外貌和体型,他怎么也无法想象罗马尼亚向摩尔多瓦撒娇的场景。
“你们知道的,罗马尼亚是因我和瓦拉几亚的联盟而诞生,他的出生饱受我们当时的统治者的期待,且由于某种程度上他可谓是吞噬了瓦拉几亚,所以他并不像我们这样得从婴儿之姿逐渐成长,而我们的统治者早就希望拥有一名外表强壮健康的意识体作为自己的政权的代表,所以他不被允许呈现出符合他年龄的状态。”摩尔多瓦又用调羹挑出一粒牛肉放入嘴中,“也许是那样的教导对小孩子来说太严厉了,故虽然我们不常见面,但他很亲近我,非常喜欢向我撒娇,”摩尔多瓦微笑着,眉角却又朝下耷拉,“那时他仅比我高不了一指节的长度,比现在要可爱多了。”他顿了顿,无声地叹息一声,“不过如我刚才所说,统治者与贵族们认为这样很不体面,所以后来他只会在和我独处时才会放松下来,再之后,想看见他撒娇的样子就只能等到他喝醉后。”
“……人类的确总是提出些强人所难的要求。”被罗马尼亚的过去触动以至想起自己幼年经历的拉脱维亚不自觉呢喃出声,他仍记得自己尚是懵懂幼童时是如何被当地的苏维埃政权和贵族政权争来夺去,其后又是如何被当作吉祥物而被议会以及乌尔马尼斯无视的,拉脱维亚知道至今他的子民仍因苏联的侵略而对被视为苏联继承者的俄罗斯耿耿于怀,然而就他个人的立场来看,他忘不了加入联盟后俄罗斯先生是怎样说服斯大林等人给他一个不受干扰的环境让他适应并学习意识体到底意味着什么。‘尽管当我适应之后,俄罗斯先生对工作和任务要求苛刻的那面也暴露了出来……’
似乎不愿继续谈论人类给意识体们造成的伤害这一虽会引起众人共鸣可过于沉重的话题,爱沙尼亚问摩尔多瓦道:“你说你住在德涅斯特河沿岸……?”
“毕竟无论是名义上或意识体的感官范围内,那依旧是我的领土。我明白我无法插手人类间的政治博弈,但至少我想要了解那里的子民的生活水平如何。”瞥见拉脱维亚好奇的眼神,摩尔多瓦平静地说:“老旧、贫富���距悬殊……和西部地区没多大区别,”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就是看起来更整洁一些,到处都是苏联的雕像和标志。”
把经济和政治甚至于子民的生活状况当作闲聊的素材同样不是个好选择,不提官员贪腐高达十亿美元的摩尔多瓦,另三人近几年的经济也因制裁俄罗斯及俄罗斯的反击措施而遭受了不少损失,诸如‘减轻由经济下滑带来的身体不适的小技巧’等衍生话题早已无法聊出新花样,至于最近新上映的电影、新上演的歌剧等,他们要么没时间看,要么去看了,却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这样一想,除了互戳伤疤、共同回忆过去的岁月外他们竟没什么可谈的。
也许是因为今日不但顶着风雪长途跋涉还自坡顶滚至坡脚,也许是燃烧的木头所生产的白噪音过于有用,拉脱维亚感到由无数瓶酒和两碗汤组成的液体沉甸甸地囤积在胃里,这份重量又转化为悄悄攀上他眼睑的困倦,他咽下几个呵欠,双眼泛出些湿意,“我也打算回卧室了。”他说着,和另三人道了晚安后走上二楼。二楼走廊墙壁上的烛台没被点亮,靠左侧的一间房间的门缝中透出一丝烛光,那应该是罗马尼亚的屋子。拉脱维亚借着自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进屋内的、被雪地反射的月光向自己的卧室走去,他放慢步速,却不是因为昏暗的光照,而是在猜测在猜测另三人这次住的是哪几个房间。
曾经在人数最多时,俄罗斯不得不想尽办法将二十多人塞进这栋度假屋内,为了让每一名意识体都能睡在床上而非躺在冷硬的木地板上过夜,不但阁楼被充分利用起来,二楼中这些原本按照单人卧室设计的房间也被分配给了有亲缘关系的意识体们,奇怪的是,这次白俄罗斯没有像株寄生植物似的扎根在俄罗斯身上、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在俄罗斯耳边重复自己想与俄罗斯同睡一张床的愿望,她甚至主动要求把自己和乌克兰分配在一起,而波兰、塞尔维亚等斯拉夫兄弟宁愿四五人挤一个房间也不愿与俄罗斯同住,故即便在那般拥挤的情形下,俄罗斯仍能独占一整间卧室。
那时不懂人心的拉脱维亚以为俄罗斯是被大家排挤孤立,他也差点在众人面前提出异议说“就算俄罗斯先生有时会变得可怕又恐怖,可这样欺负俄罗斯先生不好”,所幸立陶宛赶在他说出头三个单词后就捂住了他的嘴。当夜,拉脱维亚被几道突兀的碰撞声惊醒,他迷迷糊糊跟着爱沙尼亚起床去声音传来之处查���发生了何事,随后发现俄罗斯卧室的门把手被捏断了,一旁墙上挂着的装饰画掉落到地上,加里宁格勒、白俄罗斯和立陶宛三人正分立三角站在俄罗斯卧室前,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看上去似乎经过一番打斗,而其余人则用混合着忍笑与別有意味的目光在他们以及仅有颗脑袋探出房门、脸上带着羞恼的俄罗斯之间来回打量。
直到二十一世纪以后,拉脱维亚在回想起这事儿时才隐约意识到为何那夜立陶宛为何会偷偷溜出他们的卧室,又是因何在俄罗斯卧室前同加里宁格勒、白俄罗斯发生争执。
这般拥挤的境况没过几年就因南斯拉夫同苏联关系恶化而得到改善,塞尔维亚、克罗地亚等人不仅被召回南斯拉夫,还被一道横在南斯拉夫与苏联及其同盟国间的、仅针对意识体的‘铁幕’隔在苏联之外,减少的人数让布置成通铺的阁楼得以被改装成几个分间,如此安稳四十年余后,改革前夕他们分别回到自己的国家中,缺席了这一年一度的盛宴,直到苏联解体后的第二年、或者说按照儒略历尚还是解体的那年才毫无缘由却默契的一个接一个来到这里。
那次唯有俄罗斯没有露面,众人虽在此住了一晚,却皆无人提出下一年来这儿重聚的日期,或者说,大家都不确定下一年是否还做这样无意义的事。虽然事实上,众人下一年也来了,不但下一年来了,往后每年都来了,又因为没有固定下拜访时间而导致留在这里的住客每夜不过三五人而已,于是他们不必再几人同挤一间卧室,可随意挑选自己心仪的房间,如拉脱维亚,他今年挑选的是直对楼梯的走廊尽头靠右侧的那间卧室,去年则是另一条走廊上面对度假屋背后的森林的房间。不过不管众人选择哪一间屋子,俄罗斯所住的那间倒从未被纳入备选名单中。
拉脱维亚回到自己的卧室中,因他不会任何法术,只能摸黑来到自己的背包前摸索出火柴点亮屋内的蜡烛,随后他将睡衣、洗漱用品等放至一旁,又依次将放在其下的几个包裹与一个折叠好的大型纸袋拿了出来,他先是把纸袋展开立起,用纸袋中的缎带扎出蝴蝶结粘在纸袋左上角,接着将包裹中的东西放入纸袋中——两支分了阴刻和阳刻的木制手表、提炼牛粪所制作出的洗衣粉、一双毛毡鞋以及一种储存在黄油中的奶酪,这些都是拉脱维亚独有的特色产品。拉脱维亚分不清他是把这些东西当作俄罗斯迟到的生日贺礼送出去,还是说他只是觉得得在这里留下点儿痕迹告诉俄罗斯他来过一遭,总之,无论他抱着哪种心态,尽管他从未看见俄罗斯戴上木制手表或穿上毛毡鞋,他依旧每年都背着同样的物品抵达度假屋。
拉脱维亚拿起纸袋和烛台离开房间,他来到俄罗斯的卧室前,一推开门就嗅到股长期无人居住的陈旧的木头香味,他打量四周,发现卧室里的矮柜、书桌以及床边的茶桌上皆摆满了礼物盒、纸袋、包裹和瓶颈上扎着缎带的酒,他伸手用食指抹了抹矮柜,指腹上无任何灰尘,大约是立陶宛打扫过房间。他走到床头柜旁将纸袋放下——屋内只剩这一处空间——又转身好奇地端详比他先来的人们留下些什么东西,大部分礼物因外包装而猜不出里面的内容物,但也有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的包装,如包了层油纸的熏羊腿、正中用匈牙利文印着‘辣椒粉’字样的纸袋等,另一些玻璃罐中则装着写拉脱维亚以肉眼无法辨别是什么的食物,有的是五种颜色分层叠加的粉末,有的是深玫瑰红的液体、里面瞧上去还有颜色略浅淡的片状物……拉脱维亚看了好一会儿,久到他的困意都消退了几分。
‘也不知俄罗斯先生是否满意这些贺礼。’拉脱维亚想着,走出俄罗斯的卧室,他在楼梯前站了片刻,听着楼下传来的模糊到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的人声,犹豫自己是否要下楼加入那三人中,听声音他们似乎聊得挺起兴。最终他仍决定回到自己的卧室中,不但是因他觉得他和另三人没什么好聊的,更是因为他发现当他在场时其他意识体总是下意识避免谈论某些话题,简而言之,就如人类们在闲聊时若听众中有儿童,人们便自然会停止谈论一些他们认为儿童不应听的言论。拉脱维亚不喜欢被当作人类幼崽来对待,可惜所有他熟知的、关系较为亲密的意识体中唯有俄罗斯能忽视他的年龄——或者说并非是忽视,是在正视他短浅的阅历的同时平等的对待他,而非下意识以教导者的态度同他相处。
不过矛盾的是,拉脱维亚恰恰想把俄罗斯当作自己的长辈,如立陶宛、爱沙尼亚等其它东欧意识体,拉脱维亚倒是期望他们能别将自己看作小孩子。
‘他们究竟在聊什么呢?’洗漱后在又厚又蓬松的被褥中蜷缩成一团的拉脱维亚想。
 爱沙尼亚靠着床头往被子里挪,他洗漱完,换好了睡衣躺在床上后,才看见了自己放在靠窗的单人椅上的背包,进而想起了自己带来的礼物还未放进俄罗斯的卧室中,可他又累又乏,着实没有精力和勇气离开温暖柔软的被褥,况且他的头还因先前灌入嘴中,现在仍流动在胃、食道和小肠内的伏特加、桦树酒等混合酒精液体而晕乎乎的,这些液体使他���脚酸软无力,得定神凝视某件物体超过五秒才不会看见那件物品的重影,因此他认为礼物再在自己的背包里留一晚也不妨碍什么,明早他能挑选个众人尚未起床的时间独自把贺礼放进俄罗斯的房间里。
至于为什么一定得避开其他人,他倒是从未深思过这样做的原因,只不过他不愿别人瞧见他放礼物时的情形,别人大约也抱有和他同样的想法,于是这里的过客就都遵守了这道不必明言的规则,导致那些堆在俄罗斯卧室的书桌、柜面甚至地板上的盒子、包裹、纸袋都像是凭空长出来的一般。
因努力尝试引起争执的罗马尼亚和年幼的拉脱维亚都已离开,爱沙尼亚终于能同立陶宛和摩尔多瓦肆意畅谈些他们本不好说出口的、如政治或国际形势等一类的话题,借着醉意,三人一块儿不带恶意的——好吧,也许有比小拇指指甲盖还少的恶意藏在语气里——嘲讽英国在脱离欧盟上干的蠢事,更主要的是嘲讽英国被自己养育大的孩子在无论是公事层面还是私事层面皆弄得焦头烂额。而说到美国,顺其自然的,他们先是羡慕了一番这名年龄约在三四百年的意识体所拥有的好运,接着又感叹因除了独立战争与内战外,美国的领土上再未发生过战争,从未经历过一面忍受着自己的领土被摧毁所反映在肉体上的伤痛,一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子民去送死,同时日日夜夜害怕没准儿在几个月或一两年后自己会因灭国而消失、即死亡的恐惧,所以他坐上俯瞰世界的宝座,却并不如前几名坐在宝座上的意识体那样熟知意识体间的潜规则,同时美国受人类影响颇深,以为意识体们应如人类那样行事,一方面是闹了不少在意识体间私下传播的笑话,另一方面也让大家感到日子不怎么好过。
然而不管他们聊了多少绝不可让第四人知道的话题,爱沙尼亚最想说出来的话依旧死死压抑在心底。所有人都认为他讨厌俄罗斯,爱沙尼亚也的确像讨厌立陶宛那样讨厌那个体格高大、声音和脸型却带着稚气的斯拉夫人,但这两种讨厌之间又略微有点区别,爱沙尼亚说不清区别在哪儿,他只知道他不喜欢俄罗斯,对国境内的俄罗斯族人也抱有不好的、如看见厕所中的蛾蚋时会产生的感官。可在不经意时,他又总是会想起俄罗斯,而当他想起俄罗斯,一半的时间中他的大脑擅自开始回味他和俄罗斯的那几次性爱——诸如在他擦过俄罗斯的前列腺时俄罗斯是如何缩着肩膀哼出小小的、粘腻的鼻音;以及当俄罗斯快射出来时,这个斯拉夫人又是如何睁大失去焦距的、紫色的眼眸盯着天花板颤抖的——另一半的时间中,他则忍不住替俄罗斯担忧,某些担忧不切实际且可笑,如爱沙尼亚总怀疑俄罗斯人民对酒精的嗜好或许会导致俄罗斯酗酒;某些则虽贴切但不是他该思索的,如英国乃至欧洲大部分国家以及美国对俄罗斯坚持不懈的抹黑和丑化。
不过若是被人问起,爱沙尼亚是绝不肯承认自己在担心俄罗斯的,他只会说自己是担心悲剧重演,毕竟当年某个拥有德意志国籍的奥地利小胡子男人在展开针对犹太人和斯拉夫人的种族屠杀时,也是先将另两民族丑化成一无是处的恶棍和混球的,而人类之所以能毫无顾忌、毫无障碍地屠杀自己的同类,不正是因为那些发起战争的人在心中将特定的另一群人驱逐出人类的范围吗?爱沙尼亚无声地叹息一声,现今俄罗斯人在国际上的形象,要么是残忍扭曲的入侵者,要么是会做出许多常人无法理解之事的怪胎[1],爱沙尼亚说不清这两者哪种更糟糕,他只能推测出一点,倘若未来某日美国或欧洲的某个国家同俄罗斯发生战争,至少在最初,他们杀俄罗斯人所产生的心理负担会比杀其它国家的人小。
‘明年还是别来了。’爱沙尼亚在心中自言自语道,虽然他敢肯定,到了明年这个时候,他早就把这个决心忘得精光,直到当夜入睡前才会再次冒出这样的念头。
爱沙尼亚侧翻着将一团棉被抱入怀中,蹭着枕头闭上双眼。
 拉脱维亚的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室内昏暗的、同傍晚时分接近的光亮让他下意识认为天色尚早,他还能再睡一会儿,他闭上眼,一阵恍惚的失重感侵袭了他,可在他重新坠入睡梦中以前,他又忽然想起了自己正睡在一栋坐落于特罗伊茨科-佩乔尔斯基区内乌拉尔山脉附近的森林中的度假屋其内某间卧室的床上,这昏暗的天色可能是由降雪以及随季节而变化的日照时间决定的,他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大脑一遍遍重复低喃说“至少得睁眼看一看时间”,但他的肉体却被温暖疲懒的感觉俘获,丝毫不愿动弹,如此这般,他似乎又睡过去了一会儿,或没准儿只是发了会儿愣,接着他猛然惊醒,揉着眼坐起身。
拉脱维亚拖着双脚摇摇晃晃挪进浴室,他大脑放空,凭着本能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半睁着眼瞪着洗漱台半晌才意识到度假屋中没有现代家具,他应该伸手触碰一个刻在水龙头旁的奇特的图案而非寻找开关按钮。当他把牙刷戳进嘴里,拉脱维亚才略微摆脱笼罩着整个大脑的迷雾,‘我之前是不是做了个梦……?’他想着,待漱口时大脑抓住了本已消退的梦境的尾巴将其拖拽回来,‘哦,是那个。’
那个,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在梦里回放的记忆片段,拉脱维亚俯身吐掉嘴里的水抬头望着镜子,他以为自己并不留心这件碰巧瞥见的事,然而从他一与立陶宛见面就会做这个梦来看,他内心对此到底是在意的。
那是在立陶宛即将离开位于莫斯科的苏联加盟国意识体的集体住宅前的事,拉脱维亚早忘记自己是因何去寻找立陶宛,他只记得自己站在立陶宛的房间前,透过门缝看见俄罗斯把立陶宛压在墙上,拉脱维亚第一瞬间以为这是俄罗斯因某事同立陶宛发生争执进而两人经过一些肢体冲突后导致的最终结果——拉脱维亚还没见过俄罗斯打任何人,他甚至很难见到俄罗斯暴怒地冲某人吼叫,不过他见过俄罗斯生气的模样,那场景莫名使他感到俄罗斯先生是那种使用暴力时会真正让人害怕的类型——然而几秒后,拉脱维亚意识到其实是墙以及立陶宛支撑起了俄罗斯,俄罗斯眼眶有些泛红,他脸上有着拉脱维亚从未见过、也分辨不出意味着什么的复杂表情,他倾斜靠在立陶宛身上,唇贴着立陶宛的侧脸将吻未吻,以微小且虚弱的声音重复低喃着“我讨厌你,托里斯”。而立陶宛直到拉脱维亚悄悄离开前都一言不发,他的神色隐藏在垂落的额发与鬓发下,一手掌着俄罗斯的背,一手环着俄罗斯的腰,姿势僵硬凝固得像一支衣帽架。
一想到下楼后就会瞧见自己梦境的主角之一,拉脱维亚便感到有些尴尬,于是在他换衣服、收拾行李时有意让自己的动作变得磨蹭又拖拉,但随着他腹中的饥饿感逐渐增强,并最终以鸣叫的方式提醒他该往自己胃里塞点儿饱含热量和油脂的东西,故他不得不提着背包来到一楼的客厅里。出乎他意料的是,客厅的沙发上只坐着立陶宛一人,拉脱维亚扫了眼座钟——顺便,他也发现整个客厅都恢复了他昨日来到这里时的干净整洁的模样,仿佛昨夜五名意识体毫无节制的醉酒不存在一样——发觉时针指向的数字远大于他以为应有的数字。
“我给你留了早餐。”立陶宛说着起身走向厨房,拉脱维亚把背包放在沙发上跟在立陶宛身后,坐在厨房内餐桌旁的椅子上看立陶宛加热昨夜剩下的酸黄瓜汤、蒸一些切片列巴并接了壶水煮茶,他习惯被立陶宛这样照顾,像个望着母亲在厨房里忙活的小孩那样想不起这些事也能自己做,他透过灶台前的一排双层玻璃窗望着屋外的落雪发了会儿呆,又似不怎么适应这种静谧似的,在已知其他人的去向的前提下向立陶宛问道:“他们呢?”
“回自己的国家去了吧。”立陶宛回答,不知是和拉脱维亚同样不喜这份被簌簌雪声和蒸煮食物的声音营造出的安静还是���觉到拉脱维亚闲聊的欲望而更详细的描述道:“我起来时爱沙尼亚已经离开了,罗马尼亚倒是赖了会儿床才被摩尔多瓦叫起来,早餐聊天时罗马尼亚又不经意开始抱怨摩尔多瓦在德涅斯特河沿岸问题上过于温和,导致摩尔多瓦生气地跑去门厅拿上雪杖就冲出门外,罗马尼亚只能赶忙带着他们的背包追上去。”他划过灶台上雕刻的图案关掉火,把汤和列巴放在拉脱维亚面前,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并在拉脱维亚对面坐下。
这倒是符合那俩兄弟对外展现出的一贯的相处模式——即按照外貌年龄,罗马尼亚才是比摩尔多瓦成熟的那个。拉脱维亚咬了口列巴,一边咀嚼一边想,当年俄罗斯先生希望这里能变成让意识体们抛去假面回归本性的伊甸园,现在看来除了天气和景色不怎么相符外,俄罗斯先生的努力倒是卓有成效。‘说不定这就是大家每年都会在这段时间来到这里的原因?’这个念头自他脑中一闪而过,他咽下口汤,瞥了眼立陶宛,见立陶宛目光越过自己,大约是在盯着自己身后的餐厅发愣,‘是在回忆过去大家聚在餐厅中的情景?’拉脱维亚随意猜了猜立陶宛在想什么,而他之所以会冒出这样的猜测,概因若他瞧见这栋度假屋或莫斯科城内联盟意识体们的宅子内的餐厅也会情不自禁回忆过去,毕竟自联盟解散后,拉脱维亚只在国际会谈举行时才与众多同类一起用餐,且再未遇上过如联盟时期内那样热闹、闲散甚至可称为温馨的聚餐模式。
吃完早餐,拉脱维亚又喝着茶和立陶宛闲聊了会儿才重新背上背包,他站在门厅里,有些想就自己梦中回放的那一幕询问立陶宛,也想问问立陶宛近几年俄罗斯先生私下的情况怎样,他是否喜欢自己以及其他前同盟留下的礼物。可拉脱维亚看见立陶宛孤零零站在壁炉边用火钳拨弄木柴,又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问不出口,最终,他只是对立陶宛道了声再见就推开门走出了度假屋。
‘雪下得真大啊。’拉脱维亚眺望着不远处化为模糊黑灰色块的森林感叹道,向着自己国境的边境线走去。
 [1] 前者是欧美,尤其是如波兰等国的反俄仇俄情绪,后者指路youtube的Meanwhile in Russia系列视频2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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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e-lili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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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賀名物の丁稚羊羹。
地元の和菓子屋さんでも買えますが、和た与さんが発祥らしいです。
お店によって、甘さや食感が違ったり、粒あんだったりもしますが、わたしはこしあん派で甘すぎないのが好み。
竹の皮の香りがいい。この素朴な感じがやっぱり好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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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euralife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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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稚羊羹 をお土産に買って来て、実家で一緒に食べようと楽しみにしてたら……。 既に食べられていたΣ(〇言〇) 前に #福砂屋のカステラ を買って行ったときも、見事に食べられてたんだよね(´・ω・`) 自分が食べたいときは、ちゃんと自分の分は確保しておくべきだと学びました(笑)。 不貞腐れて、実家の冷蔵庫にあったヨーグルトとジャムを食べようてやります(*´ω`*) http://ift.tt/2FfiZ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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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otosweetssupporter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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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otosweetssupporter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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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otosweetssupporter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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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suhirockhow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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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しそうにお年玉を握り締めて年始から丁稚奉公に精を出してた「和た与」さんの飛び出し坊や 、あら今度は「でっち羊羹」の配達ですかいな(ビニールで防水加工もバッチリ!)。「とび松」さん、おきばりや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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