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士兰彼得大学
Explore tagged Tumblr posts
qq506914451wechat · 11 months ago
Text
Tumblr media
◆【咨询方式】
【扣】Q/微信:506914451
联系人:jack
-----------------◆---------------------业务类型-------------------◆-----------------------------
◆【主营项目】:
★★办理毕业|証、成绩|单、使馆|认証、教育部|认証、学生卡-- OFFER等.等!
★★办理真实使馆公|证(即留学回国人员|证明,不成功不收费)
★★办理教育部国外学历学位|认证。(网上可查、永久存档、快速稳妥)
★★办理各国各大学文|凭(一对一专业服务,可全程监控跟踪进度)
-----------------◆---------------------制作工艺-------------------◆-----------------------------
◆【高仿真】:
★★凭借多年的制作经验本公司制作《激光》《水印》《钢印》《烫金》《紫外线》凹凸版,uv版等防伪技术一流,高精仿度几乎跟学校100%相同!让您绝对满意。
-----------------◆---------------------操作周期-------------------◆----------------------------
◆【高效率】
★★本公司承诺各位顾客在最短时间内制作完成并交货。不论您身在何处,只要您有需要,我们便会以最高效的办事效率满足您的需求,如果我们没有您所想办的学校那么只要您能提供版本我们就可以为您专门开版办理一周内完成。
-----------------◆---------------------公司理念-------------------◆-----------------------------
◆【诚信为主】:
★★我们以质量求生存,.以服务求发展有雄厚的实力,专业的团队咨询���问为您细心解答,可详谈,是真是假,眼见为实,让您真正放心,平凡人生,尽我所能助您一臂之力让我们携手圆您梦想!
◆【公司宗旨】:诚信为主,质量为本,客户为先,解您所忧 !
-----------------◆---------------------业务范围-------------------◆-----------------------------
◆【主营国家】: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新加坡、美国、英国、欧洲----- 等等!
-----------------◆---------------------联系方式-------------------◆-----------------------------
◆【贴心专线】:
Q/微信:506914451
联系人:jack
★敬请保留此联系方式,以备用!如有不在线请给我们留言!我们将在第一时间给您回复!
★★此贴长年有效——欢迎各位新老顾客咨询,我们将会竭诚为您服务!
0 notes
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Text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200K notes · View notes
news-china-com-au · 2 months ago
Text
杜顿称税率档位指数化仅为"愿景"而非政策
反对党领袖彼得·达顿表示,其个人��得税税率档位指数化计划仅是愿景而非联盟党在5月3日大选前的正式政策,坚称该调整无需选民重新授权。 距离投票日仅剩两周多时间,达顿在民调中仍难以缩小与工党的差距。周四他表态称,只有完成预算修复后,才可能通过税率档位指数化消除税级攀升现象。这一立场与其早前接受《澳大利亚人报》采访时宣称要”迅速改革所得税”的激进表态形成反差——当时他将税级攀升称为”经济杀手”。 反对党领袖彼得·达顿周四参观梅特兰亨特贸易学院。詹姆斯·布里克伍德 达顿在新南威尔士州亨特地区竞选时改口称,这仅是”愿景”而非正式政策,并辩称税率档位指数化不构成需要选民批准的根本性改革。”我们承诺会像霍华德政府收拾基廷政府的烂摊子那样,先修复预算再实施指数化。”他在边缘选区帕特森如是说。 达顿排除了调整10%商品服务税的可能性。财政部数据显示,阿尔巴尼斯政府对第三阶段减税方案的调整,将在十年间通…
Tumblr media
View On WordPress
0 notes
acidicalkalia · 3 months ago
Text
第一次……第一个。
+
3.7 - 和K结识。准确来讲是路过时被K抓住。中午,两小时午休,一小时用在讨论列宁著作与帝国主义上……和F发消息吐槽,F:你对这些人一向不知道怎么拒绝。是啊!做不到不接触就狠心拒绝。我怎么可能拒绝?我怎么能那样对不起我自己?此外讨论一些中国问题。富士康工厂工人。我曾经结识过的托派——印尼、泰国、台湾。
3.13 - 和K第二次谈话?也许?不记得了。星期四。坐在草地上。讨论基本名词的定义……性别问题,阶级问题,什么是剥削,等等。有点讶异。其实是可以理解的,但从我的角度看还是很讶异,即这些早就被我内化的马克思主义“原则”会被单拎出来考察。原则不一定是原则。考察不一定是考察。深刻地感到在政治上我的践行简直是鬼魂一样���幽灵一样抽离。对摩登新闻、现代(当今)世界缺少持之以恒的感触。缺少基本认知。对澳大利亚本土政治几乎是漠不关心。
3.14 - 和K、W见面。咖啡桌谈话,户外,讲到最后的时候阳光照在我的身上,金子一样发烫。W是广州来的托派,暂且不确定她讲不讲普通话。看样子是学服装设计的。朋克的发型,脸上打着亮闪闪的钉子,手臂上有纹身。K是白女……厚卷发,戴大耳环的时候脸小小的。谈论的基本是中国政治,中国托派,等等,然而其实我对中国托派发展史所知甚少。复活节假的马克思主义大型会议有有关中国托派的讲座。彼时将在新西兰旅游,注定无缘。7号和K讲起此事时她赶紧挡住会议日程表,笑着说我都不忍心让你看还有什么其他主题。其实会议日程我一早就看过了,还没开学时在超市外面同样遇到他们的人,我没来得及做反应,F就撺掇我,怼怼我的肋骨向人家先介绍说“这是中国来的托派”。讲起鲁迅、托洛茨基、文艺理论、高尔基,等等。W不知道高尔基是谁!我很讶异。她很快要对于25-27年的中国革命做个讲话。和她们谈话时再一次(再一次!)感到革命史和革命政治大有区别。我忍不住地提及细致入微的革命者分歧,但其实这些并不重要……早就不重要了。聊到的依然是帝国主义,罗莎·卢森堡的悲剧,一战在俄、德革命者间造成的分歧。K认为政党必须要越早准备越好,譬如布尔什维克,而非堪堪在革命到来的一月前才开始拥有一个革命先锋政党——大约是这样的形容。我对德国革命的了解停在表层。讲起香港暴乱。她们问我那时候对政治怎么想?我说我那时候念初中,我对政治一点概念也没有。略谈了中国的酷儿群体,中国的女权主义者,等等。提及Queer Marxisms in Two China一书。其实这本我只看了第一章,印象停留在《小时代》与作者前言里的"queering Marxism through (mis)readings of"马恩信件上。嗯……
3.17 - 夜校。在定期(偶尔)去买食材的居民区。夜校位置在他们的书店后,书店和报纸同名,“Red Flag”。——依我看来是个奇怪的名字。警示意味太容易被视作双关了……书店布置得很不错,但暂时没细看。往里走会看到一个衔接区,放着印好的报纸、杂志等等,旁边一个架子上摆了这样那样的咖啡杯。很有生活气息。书店后是一个露天小院子,墙壁上画了简直是童趣的涂鸦,贴了VS的海报,长方的桌子,长椅,类似于寻常快餐店的桌椅布置。先有演讲,后有分组讨论。演讲内容关乎于该组织的过往罢工、游行、抗议示威成就等等、及当代社会主义者的任务。和B简单聊了几句,介绍了一下国内现状,提及马克思主义研究院校,她很讶异。每桌讨论组坐有1-2个老党员?组织成员?3-4个夜校学员。K在我那组,此外有E——红头发,浅色眼睛,脸颊上有雀斑——余下的学员我一个也没记住名字。两个白男,一个印度人,讲话略口吃,但语气很真挚,提起他父亲在90年代参加的学生运动,说现在印度什么也没有了。他身上烟味很重。谈论的依然在我看来简直是没必要谈论(因此我相信一定是必要的,因为我已经太久、太久、太久没有社交过,更别提带有明确意图的交际了!)的问题。你怎么想?你怎么看?你同意吗?你支持吗?如此这般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我不习惯这样的对话方式,也不习惯这样的思维方式。很冷。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高领毛衣,围着格纹围巾。我同意啊,对啊,我支持啊,我怎么想?我能怎么想!我没有什么想法。我想托洛茨基,可以吗,可以吗?我真的太脱离基本的集体对话……这算什么词儿啊……了。看不出对话的必要性。看不出一来一回讲话的必要性。我只想反问然后呢。也许这是某种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急迫的体现……不过我最开始就和他们讲过,我的很多想法是错位的。我所有的政治考量都来自于反复重温(relive)俄国革命。一段不属于我的历史。而且还是从特定的一个人、两个人眼里。我的心只围着一个人——两个人转,但他们两人的心也只围着一件事转。把他们的心带到一起的也只是那一件事而已。说话好累,恐惧说话,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虚浮的……没有根的。说了等同于没说。但是说了比没有说要好,这点我心知肚明。去年有多少日夜辗转反侧痛恨自己没有讲话的办法,今年就应该斩钉截铁地去尝试。还有一个月十九岁。没有人可以怪我,对或者错。
3.19 - 墨大分支周期集会。议程是特朗普、俄乌、帝国主义,与反犹主义。第一项的讨论延长得那么久,第二项于是被集体投票延后了——之类的。投票表决的时候我没在认真听。困。饿。另一成员(不记得名字了)慷慨地给了我一个口罩,挂在耳朵上,勒得耳朵刺痛。大家都记笔记,我也记了笔记,且不限于笔记,涂鸦、碎碎念、什么都有——依然是困惑的。困惑在于不断想问“然后呢?”。我知道了,然后呢?然后怎么做?接下来是什么?我们要一直谈话吗?K、B分别也讲话。K明显是主要组织人之一。B眼睛大大的,脸颊棱角分明,也许是学过舞蹈吧,演讲时肢体动作很明显,时不时用脖颈以及整个上半身的动作去强调某一句话。和她讲话时我的脑子里盘旋着“her little head-titlt”这个没头没尾的小短句。很多人发言……有人提问:为什么美国和俄罗斯忽然合作了?后有人答:为什么他们不会合作呢?一场辩论,大致关于美国与特朗普这究竟算是一种延续——还是一次爆发。我记的笔记大致写了以下几点:(1)(2)(3)……马克思主义者则不该感到万分惊讶才是。大家发言都很踊跃,K掐时间,两分三十秒后每个人都至少要得到2-3次“请停止发言”的提醒。我累得头晕目眩,什么也不想说。此外有关欧洲“再”军事化也有讨论。中美——中俄——美俄——等等,如此这般,种种种种。结束后和她们一起走出去,K、B走在我左右两边,眼睛和耳环都亮闪闪,紧着、笑着问我怎么想,记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问题。我照笔记说了,她们抱憾一般说你要是发言了就好,这是非常好的总结……我大惊。记笔记的时候再一次深切意识到自己的政治和,(又要用这个词了)抽离。世界发生什么,我几乎一��所知。出来的时候是八点四十、五十的样子,天彻底黑了,路灯昏黄,橘黄色的光,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摇摇晃晃,但一定只是我太累了。那时候从早到晚吃的唯一一样东西是早十点时匆匆吞下的一块巧克力面包。此外还有什么?中美、中台,等等……甚至已经恍惚了。
+
忙得焦头烂额。要看的太多,要写的太多,要学的太多。我只能慢慢来,一点一点来。回家时依旧大喊我回来了。下午复又看《我的生平》,依然忍不住微笑。昨晚的梦几乎是启示——罕见的、回到十五岁第一次读到你们时的心境。我还是爱你。我——爱——你——只想这样对你大喊。你曾经是那样在街头上奔跑着的孩子。在你们身上肩负着那样的命运……有时候会忘记我这样缱绻地爱着,爱了这么久,十五岁到十九岁的四年里,竟然唯一一个不变的定数是你们。四年啊——也将近是我人生的四分之一、五分之一?我一点没觉得这(意指上面记录的一切)是什么。我只知道我不能接受永远什么都不是。我不能接受扶——手——椅——历史。我非要亲口尝尝看不可。我非要有更多侧写你的方法不可。恨只恨不能离你更近了。其他离你更近的方法,一整个去年,我想的都是赶紧死掉——死掉、死掉、就是被你带走,带回家,带回死的地域。我不能总是因为你想死啊。你的遗言里还写有我生活的现实……你的未来。我真的不在乎其他托派都在做什么。我也真的还是会用托派称呼自己——如果到我需要给自己定义或名称的时候。我只想爱你。没有其他名字诉说这个愿望。让我当托派吧。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我都不在乎。他们是死是活,快乐抑或失落,和我都没关系。我一定要在乎吗?已经有很多其他人去在乎了,不缺我一个。我什么也不信。你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本来也是怀疑论者。我没法怀疑的唯一一个原因,就是我想要坚信你的坚信。
下午的练笔小诗一首:
什——么——都——能——写
什么都写不出来。
都——能——写——什——么
写什么都能。都写什么?
什么都写。
写——不——出——来——
也要写?都要写?
写“我想你”,比写“我爱你”还难。
写“再见”,比写“你好”要简单。
���文字负责。不背叛哪怕一张纸。
承载字眼的重量。承载字眼的误读。
写——就是——可能。
可能因为写而变成可以,变成能。
不写——永远——没可能。
做个三好学生。五好学生。
誊抄宣言。知行合一。不虚荣,
不矫饰。不夸夸其谈,不沉默不语。
话——要么说,要么不说。不说错,
不说对错。每一句话都成为现实。
每一句话都成为你允许存在的现实。
每一句谎言都成为你违心的真心。
每一句誓言都成为无法兑换的道别。
1 note · View note
uchiha-senju · 8 months ago
Text
【斑柱】昏昏倒地
hp系列1
  千手柱间拽着弟弟赶到门厅的时候,穿着浅蓝色丝绸长袍的布斯巴顿的学生们已经被迎进了城堡,负责神奇动物保护课的猎场看守牵走了那十二匹金贵的只喝纯麦芽威士忌的神符马和它们身后的粉蓝色巨大马车,不远处几个低年级的学生们正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布斯巴顿那位身形高大却浑身上下都珠光宝气的女校长。
  
  他费了点力才勉强挤到前排——多亏了他级长的身份,激动过头的小狮子们依然愿意给他让出一条路——他努力伸长手拍了拍前面的高个子男生,大声问道:“德姆斯特朗的来了吗?”
  
  高个子男生回过头,带着雀斑的脸颊泛着兴奋的红晕:“你来得正巧,德姆斯特朗的船刚好靠岸。”
  
  黑湖岸边,穿着毛���斗篷的学生们正整齐地列队走来,领头的校长用手捋了捋身上银白色的皮毛大衣,假笑着和须发皆白的老校长握手寒暄。千手柱间只瞥了一眼就不再关注,他伸长了脖子,急切地望向德姆斯特朗的学生队伍最前排唯一一个只穿着血红色的长袍,因而在一众大块头中显得格外身形修长的男学生。
  
  对方明显也看到了他,经过他面前的时候对方飞速地朝他眨了眨眼,用口型说了句“等会儿见”,然后就跟着负责引导的教授匆匆走进了城堡。
  
  “你认识他。”两所学校都已经入场完毕,教授们连忙把冻得瑟瑟发抖的学生们赶回温暖的巢穴,千手扉间一边顺着人流往礼堂走一边皱眉看向自己的兄长,“你怎么会认识宇智波斑。”
  
  千手柱间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他挠了挠脸颊,有些害羞:“之前假期我在魔法部帮父亲整理资料的时候意外认识了他——他的父亲���英国魔法部有些公干,所以……”
  
  “是我跟着母亲回日本的时候?”
  
  千手柱间点了点头,这下子千手扉间更头疼了:“那你知道他是谁吗,那可是德姆斯特朗臭名昭著的混混头子,据说他甚至用黑魔法打伤过教授。你看他那些膀大腰圆的同学站在他后面像老鼠跟着猫一样。”
  
  “我听说过这个,但是我觉得传言不可信。”千手柱间真挚地望着弟弟的眼睛,说出口的话却活像被媚娃迷惑的糊涂蛋,“斑是个十分温柔的人,这些不过是以讹传讹。”
  
  
  和兄长不欢而散之后,千手扉间气鼓鼓地坐到了属于拉文克劳的长桌旁。也许因为都是蓝色校服,布斯巴顿的学生们选择和拉文克劳坐一起,而德姆斯特朗的大多数人则是坐到了斯莱特林那边,除了那个特立独行的,即使在寒风凛冽的季节都坚持只穿着单薄长袍的宇智波斑。
  
  他对着同伴们打了个手势,径自往格兰芬多走来,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千手柱间旁边的座位。他刚一落座,千手柱间立即心疼地握住了好友的手,却惊讶地发现好友的手并不是自己想象中冷冰冰的一块。
  
  “一个简单的保暖咒。”宇智波斑状似不经意地搔了一下千手柱间的掌心,看到了眼前人惊讶地瞪圆了眼,“德姆斯特朗的冬天冷得要命,出门不穿斗篷也不用保暖咒的话你就只能看到我的冰雕了。”
  
  “油嘴滑舌。”千手柱间抽回了手,他在好友身上装模作样地捶了一下,笑着嗔道,“扉间说得对,你是个坏东西。”
  
  宇智波斑的心顿时飘飘然起来,他昔日闯祸的时候没少被那些老古板和他亲爹指着鼻子骂是个混账东西,但千手柱间这一句“坏东西”亲昵得像是在和他调情。他强行压下自得翘起的嘴角,胡乱接话:“扉间?看名字似乎是你的弟弟?你是说旁边桌子上正瞪着我的那个红眼睛小子?”
  
  他揽住了好友的肩,得意洋洋地给了对面那个气鼓鼓像刺猬一样的小子一个挑衅的眼神,故意凑到千手柱间耳边说悄悄话,然后满意地收获了好友染上了红晕的侧脸和对面那个胆敢说自己坏话的白毛小子恶狠狠的眼神。
  
  一直到晚宴结束宇智波斑都心不在焉,他忙着用好友这个身份的便利和千手柱间调情,完全没发现到自己的血红色长袍在一片黑压压的学生长袍中有多突兀,更没意识到他此刻和千手柱间肩碰肩手挨手亲密无间的样子在高台上的教师席上看起来有多扎眼。
  
  等学生们各自散去,德姆斯特朗代表队一回到船上,宇智波斑立即被请去了校长的专用休息室。还没来得及脱下银白色皮毛大衣的校长气得下巴上的山羊胡子都在抖,他破口大骂宇智波斑作为他最看好的学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得体的行为简直让他丢尽了脸——“你看起来完全就是个被霍格沃茨的傻大个迷昏头的傻小子!”
  
  “嘿,你在胡说个什么东西。”原本歪着身子靠在墙上的宇智波斑立即站直了,他不满地顶嘴道,“柱间才不是傻大个,而且没有人会比你更傻了。”
  
  这话一出,原本以为他会反驳自己骂他是傻小子的校长气得不止山羊胡子,连嘴唇都在哆嗦:“我合理怀疑你被那个混蛋东方人下了迷情剂……该死的,你明天最好记得把写着你名字的纸条扔进火焰杯,如果你忘了这个,我会联络你的父亲,和他好好探讨一下关于你在霍格沃茨的恋爱问题。”
  
  被威胁了的宇智波斑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他胡乱应了一声,大摇大摆地开门走了出去。门外狭窄的过道内所有德姆斯特朗的男生都聚在这里,见他出来了立即讪讪笑了两声,忙不迭地把什么东西往口袋里塞。
  
  他走过去,一伸手,立即有人狗腿地把一只耳朵状的东西放到他手心。
  
  “伸缩耳,从霍格沃茨的高年级生那里搞来的。”
  
  他没动,继续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于是没一会儿,男孩子们你推我搡,把他们刚搞到手没多久的小玩意儿全部从兜里掏了出来。
  
  “这可花了我们一大笔钱。”
  
  最后一个上交的宇智波火核心疼得呲牙咧嘴,他和宇智波斑是表兄弟,对宇智波斑自然没有旁人来得那么畏惧。看着宇智波斑毫不客气地把那些小玩意儿通通塞进袍子,他一步三回头地被他的舍友架回了寝室,但关上门的下一秒他眼疾手快地扔了个静音咒,然后扑到床铺上惨叫起来。
  
  他的室友伊戈尔瘫在沙发上,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你大半夜的鬼叫也不怕那一位冲进来揍你。”
  
  “他听不到,我施过咒了,而且事情大概更糟——”他从床铺上弹起来,冲过去揪着伊戈尔的衣领大力摇晃,“宇智波斑在勾搭格兰芬多的那个级长,该死的,你猜这个消息多久会传回德姆斯特朗。”
  
  “虽然他像个开屏的公孔雀一样在冬天穿着长袍招摇过市这事听起来挺不可思议的,但是你也没必要这么……”说到这,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白了脸,后半段话在喉咙口咕哝几个来回,最后还是变成了尖叫,“——该死的,斑当不上勇士的概率有多少?”
  
  “大约0.01‰,除非火焰杯老糊涂了或者他因为忙着谈情说爱忘记去报名了。”
  
  “好吧,该死的。”伊戈尔惨白着脸,喃喃自语,“我觉得明晚,最迟后天早上,我们就能收到宇智波泉奈的吼叫信了。”
  
  
  正忙着和心上人通信的宇智波斑不知道德姆斯特朗的男孩们的内心正在遭受怎样的煎熬,他的猫头鹰在黑湖边的大船和格兰芬多的塔楼之间往返了数次,次数之多来往之频繁连这只肩负爱神重任又任劳任怨的赫尔墨斯都生气地在主人的手背上狠狠啄了一口。
  
  第二天一大早,面容刻薄的德姆斯特朗校长就带着男孩们去火焰杯前挨个把自己的名字投进去。尤其是宇智波斑,他亲自检查了一遍纸条上的姓名,然后用鹰隼一般严厉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建校以来最为胆大包天的男孩把纸条丢进了正在燃烧的杯子。直到确认所有人——重中之重是宇智波斑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混蛋——都成功报名,他的脸上的冰霜才稍稍融化,显露出一丝和蔼来。
  
  “好了,男孩们,不管谁当上了勇士,你们都是德姆斯特朗的骄傲。”
  
  说罢他拍了拍手,自顾自地走了。
  
  校长走后,这群青春期的男孩们立即恢复了平时懒散的模样,他们勾肩搭背,三五成群地往外走去。宇智波火核看着坠在队伍最后面频频往格兰芬多塔楼方向眺望的宇智波斑欲言又止,没一会儿伊戈尔就仗着自己的大块头轻而易举地把人拽走了——宇智波斑显而易见地已经昏了头,除非梅林再世,否则谁也治不好他的恋爱脑。
  
  当晚,宇智波斑毫无悬念地成为了德姆斯特朗的勇士。霍格沃茨的老校长念出他名字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的千手柱间激动地抱住了他。见状,四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生们立即开始起哄,连高台上的教师们都微笑着注视着台下热闹的景象。
  
  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的千手柱间在一片起哄声中害羞地低下了头,当即就要松手,然而宇智波斑更加大力地回抱住他。他感到好友的鼻息萦绕在自己颈侧,甚至借着长发的遮挡,宇智波斑偷偷吮吸了一下他的耳垂。
  
  虽然对彼此的爱意都心知肚明,但他们两个至今都维持着表面的好友身份。千手柱间不清楚宇智波斑的越界是否是一种信号,他揪住了对方身上熨烫平整的长袍,直到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气��冲地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分开了他们两个。
  
  “这位宇智波先生,请您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霍格沃茨的学生保持合适的社交距离。以及,斑,你现在该去隔壁的房间了。”
  
  他不着痕迹地瞪了眼抱着格兰芬多级长不肯松手的宇智波斑,后者遗憾地松开手,起身摸了摸千手柱间的脸,然后像骄傲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昂地往旁边的小房间走过去。
  
  经过校长身边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用肩膀撞了一下这只愤怒的老山羊,然后抬手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节:“恕难从命,先生。”
  
  周围的几个高年级学生顿时又发出了一阵哄笑,眼看着宇智波斑那个混小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愤怒的老校长剜了几个起哄的学生一眼,一甩手,雷厉风行地回到了教师席。
  
  当天夜里,格兰芬多的级长寝室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披着睡袍的千手柱间听到窗户那边传来的笃笃的声音,他走过去,发现窗台上栖息着一只圆胖小巧的金丝雀。他打开窗户,这只圆滚滚的小鸟立即扑扇着翅膀,七歪八扭地往他的床铺飞去。他担心这只小鸟是受了什么伤,将将焦急地走到床边,就听到砰的一声——鹅黄色的金丝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散落了满床的羽毛和好大一只的宇智波斑。
  
  看着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宇智波斑立即一把把人扯到怀里,两个人四肢交缠地倒进柔软的床铺。
  
  “咦?你怎么……”千手柱间疑惑地捻起了一根羽毛,“这是什么?”
  
  “这是金丝雀饼干,据说是从几个高年级学生那里搞到的。”宇智波斑用了个清理一新,“给你一个惊喜。”
  
  千手柱间挥了挥魔杖,不远处沙发上的两个靠枕立即飞了过来。他搂着抱枕趴在宇智波斑的旁边,仰着脸看他:“你们没有夜游禁令吗,万一你们的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有禁令,但对我不管用。”他耸了耸肩,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我的父亲在魔法部还算说得上话,所以大多数老师都会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千手柱间被他这副理直气壮的坏学生模样逗地笑了起来:“所以你经常夜游吗?格兰芬多隔三差五就有学生夜游被管理员先生抓住,托了他们的福,四楼的奖品陈列室从来不缺少苦力。”
  
  “那你呢,作为狮群里的领头者,不知道品学兼优的级长先生有没有夜游过。”宇智波斑避而不答,反而把问题扔了回去。
  
  “明知故问。”说话间,一团黑影飞速地窜到了床头,千手柱间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啊,是戴安,晚上好亲爱的。”
  
  宇智波斑望过去,是一只黑色的混血猫狸子,正蹲在床头柜上低头梳理着胸口蓬松的长毛。注意到他的眼神,这只看起来凶巴巴的混血猫狸子立即对着他呲牙,并亮出了爪子。
  
  察觉到戴安喉咙里发出的威胁的声音,千手柱间赶忙把躁动的猫狸子抱到怀里,一边低声用“好姑娘”安抚焦躁不安的混血猫狸子,一边还不忘充满歉意地向自己的好友解释:“她平时都睡在你躺着的地方,所以有些生气。”
  
  梅林啊,你听听,一只白痴猫狸子,天天睡在千手柱间的床上。
  
  宇智波斑立即像领地被侵犯的大猫一样对着那只臭脾气的混血猫狸子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他一把拎起那只赖在千手柱间怀里的面目可憎的臭猫,连猫带靠枕一起用漂浮咒安置到地毯上。
  
  “没关系,从今天开始她就只能睡在软垫上了。”他从床上跳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袍子,又用手指梳了两下他茂密的、云松一样的长发,随即对着还盘腿坐在床上的千手柱间弯下了腰—��
  
  “亲爱的,虽然在这种仓促的情况下非我本意,但是,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突然被告白的千手柱间有些措手不及,他站起身,抚平了墨绿色睡袍的下摆,坚定地握住了宇智波斑伸在半空的那只手。
  
  “当然愿意,我亲爱的。”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主动捧起宇智波斑的脸吻了上去。
  
  在收到宇智波泉奈的吼叫信之前,德姆斯特朗的男孩们提前受到了更大的心理创伤。
  
  第二天的早餐时间,一夜未归的宇智波斑带着他新鲜出炉的英俊男朋友高调出席。他昂着头,恨不得把他和千手柱间紧紧牵在一起十指相扣的双手伸到每一个人面前,如果不是教师席上的德姆斯特朗校长正双眼喷火地瞪着他,他甚至能拽着千手柱间来个现场版的法式热吻。
  
  伊戈尔放下了手里刚吃了没两口的面包,这个来自东欧健壮得像一头熊的大个子露出了可以称得上苍白脆弱的表情,他痛苦地扶住了坐在他旁边的宇智波火核的肩膀:“见鬼,这才第三天,他们两个就已经勾搭上了。”
  
  “我不知道,该死的,斑下手的速度怎么那么快。”被迫成为他的支撑的宇智波火核的表情不会比他更好,“我现在写信告诉泉奈他的哥哥将来可能要入赘英国还来得及吗。”
  
  “哦,你想死可别带上我。”伊戈尔立马端着盘子往旁边挪了挪,“我可不想因为告密被他们兄弟俩打一顿。顺带一提,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已经发行了,你还是想想什么时候接收宇智波泉奈的吼叫信比较好。”
  
  受到男朋友的影响,千手柱间一整天都兴致高涨。低年级的小狮子们发现今天的级长比往常更加好说话,而那些和他关系更亲近的高年级学生们则是用打趣的眼光注视着他,每一个和他碰面的人第一句话都是“恭喜”。
  
  虽然这么高调不是千手柱间的本意,但是没办法,他本身作为格兰芬多的级长就已经足够醒目,而他的新晋男朋友作为今年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更是万众瞩目,就连今天的预言家日报都有一个小版块写到了德姆斯特朗的勇士高调追求霍格沃茨的某位男性级长的花边新闻。
  
  他有些苦恼地合起了报纸放到一边,但上扬的嘴角暴露了他此刻甜蜜的心情。他和宇智波斑约好了在图书馆外见面,然而等他走出图书馆,等到的不是他帅气的男朋友,而是一个大喊着“出事了”一脸惊恐地往他这边跑过来的低年级生。
  
  气喘吁吁的小狮子跑过来揪住了他的袍子:“德姆斯特朗的勇士要和高年级生决斗,现在他们已经在决斗俱乐部里面了!”
  
  在赶往决斗俱乐部的间隙,他从低年级生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拼凑出了事件原貌——约莫是几个没被选上勇士的高年级生看不惯宇智波斑高调的样子,又慑于对方“恶名远扬”,只能挑软柿子捏,背地里聚在一起说一些贬低千手柱间的垃圾话,然而就那么不凑巧的,被宇智波斑这个当事人的男朋友撞上了。
  
  等到他推开决斗俱乐部的大门,台上的两位已经举起了魔杖,战斗一触即发。就在充当裁判的学生喊出那句“开始”之后,宇智波斑反应迅速地念了一句“昏昏倒地”,对面的学生愣了一瞬,旋即开始念铁甲咒。
  
  然而宇智波斑的魔杖顶端并没有发出红光,相反的,他一个俯身飞速往对面冲过去,而他手里握着的魔杖在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根棒球棍,那位可怜的男学生最后一个咒语音节刚刚落下,那根有碗口粗的棒球棍就已经猛烈撞击了他的后脑勺,直接把人打晕了过去。
  
  万籁俱寂之中,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上已然变成物理斗殴的单方面殴打,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挥舞着球棍,不屑地瞥了一眼倒在他脚边的高年级生。
  
  “对付你们这种反应迟钝咒语也用不利索的白痴,这玩意儿可比魔杖好用多了。”
  
  说罢,他转头朝着站在门口同样目瞪口呆的男朋友示意:“亲爱的,现在你可以来接受这些白痴的道歉了。”
0 notes
harvardwang · 9 months ago
Text
名人死亡檔案
作者:孫友亮 主編
語言:簡體中文
出版社:青島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07/01
內容簡介
本書詳細地記述了220多位名人一生中的最後時光,以及他們臨終時的一言一行。
死亡是一個人的最終歸宿,生命自虛空中誕生,便在一步步走向死亡,如朝陽注定要溶入黑夜。許多時候,人在死時所表現出來的某種東西最能體現他一生的價值。意識到死亡並對其進行思考是感受生活的開始,因為死亡牽涉著人往何處去的哲思,暗含著對人生意義的關注。對於生,人是身不由己的,每個人的誕生都不是出於自己的決定。但對於死亡的思索,卻使人在不斷追尋自身存在的意義,並使人意識到自身有把握命運的自由。當一個人眷戀生的狀態時,他就會信心百倍地珍惜活著的自己。因此,編寫這本書的初衷並不只是讓人們了解名人的死亡故事,我們更希望讀者能從中收獲某種有益的啟迪。
名人死亡档案
2006年青岛出版社出版的图书
《名人死亡档案》是孙友亮编著的、记述了众多历史上名人的生命的最后一刻言行的书籍,由青岛出版社2006年7月出版。[1]
中文名
名人死亡档案
作者
孙友亮
出版社
青岛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6年7月1日
页数
508 页
快速
导航
目录
简介
富国强兵的改革家:商鞅
身份:先秦法家的杰出代表、政治改革家
死于:公元前338年(终年52岁)
死因:车裂
地点:咸阳
评价:经过商鞅变法,秦国的社会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封建经济得到快速发展,一跃成为头号强国,为后来秦始皇一统六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商鞅刻薄寡恩,推行变法采取了许多残酷手段。太史公曾对其短处提出强烈的批评,认为他受恶名而死,咎由自取。
秦孝公死后,他的儿子惠文王继位。惠文王为太子时曾因犯罪而受到过商鞅的惩罚,由于他是王位继承人,故商鞅让其两位老师代之受过,结果公子虔被割掉了鼻子,公孙贾脸上被刺了字。因此,惠文王当政后,虽然表面上支持商鞅的变法,而且对他也很尊重,其实内心却非常嫉恨他。
惠文王的两位老师受过商鞅的奇耻大辱,更是不甘心。秦孝公一死,他俩就在惠文王面前进谗言道:“商鞅立法治秦,秦国虽治,但男女老幼,都只知道商君之法,没有人说秦国之法。他位尊权重,以后必定谋反。”惠文王听后,没过多久就派人收了商鞅的相印,要他退归封地。商鞅遂辞别朝廷出城,仪仗队伍可跟诸侯相比,百官也都设宴送行。公子虔和公孙贾又将此事密报惠文王:“商君不知悔改,居然把自己比作王侯。照这样看来,他回到封地后一定谋反。”曾受到商鞅打击的一些贵族也证明确有此事。惠文公于是命公孙贾带兵将商鞅抓回来。
商鞅率车队出城已有100多里路,忽听得后面传来呼喊声,忙派人去打听。回报说:“朝廷发兵追赶。”商鞅大惊,知道是惠文王对他成见很深,恐难免祸,只得化装外逃。逃到边境时,天色已晚,他于是到客店投宿。店主向他要身份证明,商鞅说没有。店主说:“商君颁布的命令,留宿必须要有证件,如果留宿没有证件的人,一旦查下来,我们就要连坐,和住店的人一起斩首。”商鞅叹道:“我颁布的命令现在惩治起我来了。”只好离开客店,摸黑走路。他逃出秦国后,来到了魏国。魏惠王恨他以前夺取了魏国河
西之地,就将他抓起来,要把他送回秦国。在被押往秦国的途中,商鞅逃脱了,回到了自己的封地。不料公孙贾追了来,将他捉住,捆绑而去。惠文王把商鞅的罪行数说了一遍,即吩咐将他押��出宫,车裂而死。商鞅族人也全都被处死。
目录
政治家(包括帝王)
富国强兵的改革家:商鞅/3
千古一帝秦始皇:赢政/5
毁誉参半,功过相抵:李斯/7
轮台悔诏的一代雄主:刘彻/9
遗臭流芳本一身:曹操/12
隋朝开国皇帝:杨坚/14
善于纳谏的明君:李世民/16
才到天中万国明:赵匡胤/18
和尚出身的皇帝:朱元璋/20
明朝末代皇帝:崇祯/22
闯王:李自成/24
清代第个里帝:顺治/26
留下众多悬案的清代皇帝:雍正/28
睁眼看世界的禁烟英雄:林则徐/3l
太平天国革命领袖:洪秀全/33
傀儡皇帝:光绪/35
伟大的革命先行看:孙中山/38
“盗火”英雄:李大钊/40
党内理论冢:蔡和森/42
书生政治家:瞿秋白/45
五四运动的总司令:际独秀/48
人民的好总理:周恩来/50
共和国的缔造者:毛泽东/53
埃及艳后:克丽奥佩特拉/56
大英殖民帝国的奠基者:伊丽莎白一世/58
俄罗斯之父:彼得大帝/60
不可腐蚀者:罗伯斯比尔/62
美国国父:华盛顿/64
为民主自由献身的总统:林肯/66
铁血宰相:俾斯麦/68
英国史上最伟大的君主:维多利亚女王/70
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创始人:列宁/72
荒唐审判的受害人: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75
办共党内最大的理论家:布哈林/78
十月革命的功臣:托洛茨基/81
美国在位时间最长的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84
圣雄:甘地/86
阿根廷,别为我哭泣:埃娃/88
铁打的人:斯大林/91
最有魅力的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93
受命于危难之间:丘吉尔/95
我有一个梦:马丁·路德·金/97
黑白人生:赫鲁晓夫/99
为民主自由献身的智利总统:阿连德/102
印度首位女总理:英迪拉·甘地/106
瑞典人民爱戴的好首相:帕尔梅/108
自杀身亡的法国总理:贝雷戈瓦/110
不向命运低头的总统:密特朗/112
巴勒斯坦之父:阿拉法特/114
思想家
万世师表:孔子/119
法家学说的集大成者:韩非/121
佛教始祖:释迦牟尼/123
“认识你自己”:苏格拉底/125
人文主义的杰出代表:莫尔/127
“我思故我在”:笛卡儿/129
“社会契约”和“返回自然”:卢梭/131
唯物主义战士:狄德罗/133
德国古典哲学的开山祖师:康德/135
人间的普罗米修斯:马克思/137
“上帝死了”:尼采/139
军事家
西楚霸王:项羽/143
西汉开国第一名将:韩信/145
精忠报国的民族英雄:岳飞/147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149
要留清白在人间:于谦/151
创建后金政权的一代雄主:努尔哈赤/153
明末擎天一柱:袁崇焕/155
收复台湾的民族英雄:郑成功/157
功高震主的东王:杨秀清/159
再造共和的护国将军:蔡锷/161
铁军战将:许继慎/163
名震遐迩的洪湖名将:段德昌/166
红四军铁血儒将:曾中生/169
抗战军魂:张自忠/172
留得清漳吐血花:左权/175
人民军队的总司令:朱德/177
少林将军:许世友/179
独裁者:恺撒/18l
帆船时代最著名的海军将领:纳尔逊/183
荒野雄狮:拿破仑/185
红色男爵:冯·里奇特霍芬/188
苏联著名军事理论家:图哈切夫斯基/190
沙漠之狐:隆美尔/192
热血豪胆的二战名将:巴顿/194
二战期间盟军统帅:艾森豪威尔/196
科学家
古代的百科全书:亚里士多德/201
“日心说”的创始人:哥白尼/202
真理的象征:布鲁诺/204
经典物理学之父:牛顿/206
18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家:欧拉/208
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全才:富兰克林/210
数学奇才:伽罗华/212
进化论的创始人:达尔文/214
元素周期表的建立者:门捷列夫/216
昆虫的朋友:法布尔/218
发明大王:爱迪生/220
镭的母亲:居里夫人/222
精神分析学说创始人:弗洛伊德/224
20世纪的牛顿:爱因斯坦/226
文学家
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231
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大诗人:陶渊明/233
诗仙:李白/235
诗圣:杜甫/237
一江春水向东流:李煜/239
独步千古的士林全才:苏轼/24l
留取丹心照汗青:文天祥/243
主修永乐大典的才子:解缙/245
特立独行的江南大才子:金圣叹/247
古典小说巨匠:曹雪芹/249
铁齿铜牙:纪晓岚/251
一代国学巨擘:王国维/253
中国诗人独数君:徐志摩/255
民族魂:鲁迅/258
莫道流离苦,天涯一客孤:郁达夫/26l
人民艺术家:老舍/263
愤而弃世的翻译大家:傅雷/265
农民作家:赵树理/267
浪子悲客:古龙/269
万古人间四月天:林徽因/271
踽踽独行的绝代才女:张爱玲/274
喜剧大师:莫��哀/276
天才的预言家:雪莱/277
诗国拿破仑:拜伦/279
文学史上的全才巨人:歌德/281
诗歌的太阳:普希金/283
文坛姊妹花:勃朗特姐妹/285
人类心灵阴暗角落的开拓者:爱伦·坡/287
剑与火:海涅/289
俄国文坛盟主:果戈理/291
自学成才的小说家:狄更斯/293
法国最受欢迎的通俗小说家:大仲马/295
人道主义文学大家:雨果/297
世界短篇小说之王:莫泊桑/299
残缺的唯美主义大师:王尔德/301
俄罗斯短篇小说之王:契诃夫/303
文坛泰斗:托尔斯泰/304
困在城堡里的思想者:卡夫卡/306
被人引用得最多理解得最少的诗人:马雅可夫斯基/308
革命文学的奠基人:高尔基/311
文坛硬汉:海明威/313
日本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川端康成/315
艺术家(包括时尚代言人)
无冕影后:阮玲玉/319
花落花飞:马樟花/322
评剧皇后:白玉霜/324
弘一法师:李叔同/326
金嗓子:周璇/328
京剧“马派”创始人:马连良/331
黄梅戏大师:严凤英/333
影界“四大名旦”之一:舒绣文/335
江南活武松:盖叫天/337
功夫片巨星:李小龙/339
爱恨难舍俏黄蓉:翁美玲/341
“画圣”:拉斐尔/344
艺术史上的普罗米修斯:米开朗基罗/345
音乐之父:巴赫/347
天才作曲冢:莫扎特/:349
交响曲之父:海顿/351
乐圣:贝多芬/354
诗人音乐家:舒曼/356
孤独的天才:凡·高/358
俄罗斯之魂:柴可夫斯基/36l
美术史上最伟大的肖像雕塑家:罗丹/364
现代舞之母:邓肯/366
好莱坞的祭品:梦露/368
魂断蓝桥的乱世佳人:费雯·丽/370
时尚的代言人:夏奈尔/372
立体主义艺术的创始人:毕加索/374
猫王:普莱斯利/376
“披头士”的灵魂:列农/378
天使在人间:奥黛丽·赫本/380
魅力王妃:戴安娜/383
爱国志士
少年英雄:夏完淳/387
有公足壮海军威:邓世昌/389
鉴湖女侠:秋瑾/391
精武之魂:霍元甲/393
国民党左派领袖:廖仲恺/397
爱国民主人士:杨杏佛/401
民族尊严的一面旗帜:杨靖宇/403
布衣将军:冯玉祥/405
千古功臣:杨虎城/407
爱国少帅:张学良/410
爱国的雄辩家:德摩斯提尼/412
奥尔良圣女:贞德/414
凤凰涅盘:舒和兄妹/416
民国传奇人物
死在佛门的大军阀:孙传芳/421
中国的希姆莱:戴笠/423
蒋介石文胆侍臣:陈布雷/425
上海滩青帮帮主:杜月笙/427
国民党政坛不倒翁:戴季陶/429
小诸葛:白崇禧/431
一生独裁:蒋介石/433
国民党“福将”:何应钦/436
绝世风华:宋美龄/438
谍报人员
谍海英雄:潘汉年/443
谍海女皇:玛塔·哈莉/446
二战谍王:佐尔格/448
谍海枭雄:科恩/450
探险家
第一个环球航行的人:麦哲伦/455
亚美界线的发现者:白令/457
征服南极的英雄:斯科特/459
宇航之星:加加林/461
作恶多端之人
荒淫昏庸的代名词:杨广/465
残害忠良的卖国贼:秦桧/467
擅权乱政的“立皇帝”:刘瑾/469
阴毒暴虐的“九干岁”:魏忠贤/471
中国历史上最大的贪官:和珅/473
权欲熏心的历史罪人:慈禧/475
窃国大盗:袁世凯/477
上海滩黑帮教头:张啸林/479
民国大汉奸:汪精卫/48l
民国二号汉奸:陈公博/483
东方魔女:川岛芳子/485
开国有功,祸国有罪:林彪/487
祸国殃民的罪人:江青/489
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49l
珍珠港事件的总策划:山本五十六/493
法西斯鼻祖:墨索里尼/495
千古罪人:希特勒/497
纳粹二号人物:戈林/499
战争狂人:东条英机/502
恶魔的代名词:贝利亚/505
纳粹战犯:艾希曼/507
参考资料
[1]  名人死亡档案.豆瓣网 [引用日期2019-05-12]
0 notes
rsauke0509 · 1 year ago
Text
山樱之落 贰 东山道与北陆道之行 4
事实证明,伊万对矮小的日本马也许会被牠压垮的担忧是毫无必要的,那匹在牠看来顶多供十三岁的牠乘骑的马很好的承受了牠的体重,并虽称不上轻易但也绝不困难地驼着牠循着蜿蜒的山路抵达了樱、菊总时不时提起的犬舞见。
“现在犬舞见的全称是犬舞见之里,大致可解释为‘名为犬舞见’的村庄。”在前往犬舞见的途中樱介绍道,“过去犬舞见的全名就是犬舞见。而犬舞见县的名字也几经变更,最初在日本学习唐土——唐土即现在的中华民国——的制度以及官僚体系时,日本各地区被划分为州,而犬舞见的名字是福州。大约是因宏姬来到此地时此地尚还是一片荒野,生存在着不少对人类有威胁的野生动物,弥散着动物的尸体与积年的落叶枯枝腐烂后的气息,所以宏姬认为可以在地名上使用一个寓意着幸运、代表着祝福的字。后来各地区的划分从州改为国,那一代的本田家家主便在福字前增添了个裕字,取‘宽松、富余’之意,此地的名字也从福州改为裕福国。之后直至明治天皇推行版籍奉还政策前,虽然并非是幕府认可的正式称呼,但民间仍出现了将国转称为番的叫法,而正因为幕府并未对番的命名作出规定,人们的称呼便比较混乱。以犬舞见为例,番民以及时常去藏田川町买卖货物的行商喜欢称此地为犬舞见番,而另一些不了解此地的人们,比如江户时代的儒学者们在提及此地时遵循旧的令制国名称、仅将国改为在儒学中代表着对最高统治者有臣服之意的番,称此地为裕福番,至于各大名之间、大名与幕府以及天皇的往来中,提及此地时则使用的是幕府对各地区的官方称呼かちゅう,写作汉字的话是家中,”樱说着抬手在空气中写下两个汉字,“再加上管理此地的家族的姓氏,即本田家中。”
“听上去真复杂。”伊万感概道,“不过我们那儿也一样,例如彼得一世沙皇将诸侯的领地重新划分为省,叶卡捷琳娜大帝又将省改为区,期间基辅省又几度被改名为小俄罗斯省等。不过,为何现在此地的名称是犬舞见县呢?”牠问,“过去我一直以为你们口中的犬舞见仅指代一个地方,等你们解释后我才意识到原来有着犬舞见之里和犬舞见县的区分。名称上的重合不会令人们感到困惑与不方便吗?”
这个问题令分别乘马行在伊万两侧的樱、菊对视并同时露出个被什么伊万不知道的东西逗乐的笑容。“嗯……其实在版籍奉还后上报名字的是我们的姥姥。”菊说,“最初明治天皇本想收回犬舞见县的自治权的,但最后不仅没成功,姥姥还拒绝了延续旧令制国名字的裕福县,直接将此地的名称改为犬舞见县以彰显生活在犬舞见的本田家对此地的统治权,阿母曾告诉我们,姥姥一度想让此地改名为本田县呐。”
“然而也因此,明治天皇与姥姥之间发生了诸多不愉快的事。”樱叹了口气,“据阿母说,姥姥一直不怎么瞧得上明治天皇,她认为明治天皇长相丑陋,能力低下却又有着旺���的控制欲和权力欲。明治天皇从武家幕府手中夺回权势后进行的一系列改革否定了许多女子继承、支撑武家的事例和历史,我想这种做法真的惹恼了姥姥。而明治天皇显然也不喜欢日本最后一名在实际意义上保留了领土和对领土的统治权的本田家,尤其不喜欢反抗牠的命令的、执政理念和牠有着明显区别的姥姥,所以在阿母小时候,明治天皇一度以姥姥谋杀了她的丈夫为由派遣军队来犬舞见押送姥姥前往东京接受审问。”
“谋杀丈夫?你们的姥姥的丈夫是非正常死亡的吗?”伊万问。
“不知道。”樱摇头回答说,“我和哥哥对姥姥的丈夫几乎没什么了解,因为阿母其实也不怎么了解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在她年幼不记事时就死去了。”她顿了顿,“或者说与本田家的女人结婚的男人总是早亡,很少有活过四十岁的。这种巧合也使得华族——过去是公家和武家——之间有传言说本田家受到了诅咒。”樱不以为意地说,随即她的语气混入一丝嘲笑,“那根本是无稽之谈,是嫁入本田家的男人自身的问题,毕竟本田家的后嗣不分女男都较为长寿,在人们的寿命普遍只有四、五十岁时,本田家的人的寿命就已经达到六、七十岁了。”
在闲聊的伴随下,前往犬舞见的路途并不让伊万感到无聊,他们抵达犬舞见时已是正午时分。伊万远远眺望前方那个沿着藏田川两岸建立的村庄,发现与藏田川町相比,犬舞见的房屋之间的距离间隔更大,每栋房屋之间都由树丛或一块种着不知名蔬菜或错落有致的花草的土地隔开,而且与东京那种相互挤在一起的、街道两侧就是屋墙的房屋不同,犬舞见的房屋整体有着近似英语字母中大写的L的构造,这种构造使得每栋屋子都附带一个或大或小的院子。但即使构造不同,这里的房屋也具有日式房屋的特色、即很多扇门,一扇较高大的开在L形的短横处,另有面朝庭院的一排推拉门开在竖长处,伊万永远也弄不明白为何日本人选择修建那么多扇与外界相通的门。
“那儿就是三嘉原御所了。”樱抬手指向藏田川右方的某座山的山顶处,但也许是山上植被过于茂盛或别的什么原因,伊万一点儿都看不出樱所指的那处有任何建筑,“而那里则是犬舞见神社。”樱的手水平移动指向藏田川的另一侧,伊万依旧无法在植被间找到任何建筑的痕迹,但这次牠看见了樱所指的斜下方、即山脚处有着红色的牠在东京的两处神社里看见过的相互连接在一起的木柱,牠忘记了那种建筑的名字,只依稀记得与鸟——不管是汉字的鸟还是鸟这种动物——有关。
进入犬舞见后,伊万发现犬舞见的人们对樱、菊的态度同藏田川町的人们不太相同,因为这里的人们不分远近在看见他们时皆鞠躬行礼,而藏田川町的人们在超出某个伊万不知具体数值的距离后就会假装并未发现此地的统治者在附近。可这种区别似乎又不能被简单概括为犬舞见的人们比藏田川町的人们更尊敬樱、菊,因与藏田川町沉默地鞠躬的人们相比,这里的人们在樱、菊路过时全会开口招呼道:“ほんかん,东对,欢迎回来。”——伊万已经知道了犬舞见县的人们称菊为“东对”,故不知汉字被写作什么的ほんかん一定是犬舞见县的人们对樱的代称——在路过几名年幼的孩子时,孩子们还跟着他们前行了一段距离,在盯着伊万瞧了半响后用着口音较重的、伊万不太能听懂的此地方言问了句什么,而伊万只听懂了“您”这个词。
“她在问伊万君是哪国人。”似预料到方言口音会阻碍伊万听懂此地的人们在说什么——尤其是当说话的人是一名语速过快、声音高且尖、大概处于换牙期而缺了颗门牙的孩子时——菊紧接着孩子的话向伊万翻译道。
“我是俄罗斯人。”伊万回答,走在牠右前方的小姑娘的搭话让牠感到新奇,因这还是牠来到日本一年多后头一次有孩子向牠搭话,过去牠遇见的那些对西方人感兴趣的孩子,例如在东京遇见的那些都仅是如观赏被关在不牢固的笼子里的凶猛野兽般停留在附近较远处然后一边盯着牠的一举一动一边相互小声交谈,昨日牠与菊游览藏田川町时倒没孩子那样做,或许菊说的“人们”一词中也包括了伊万以为受年龄限制而无法得知‘盯’这一行为不礼貌且让人不适的孩子。
“ロシア?”那小姑娘重复道,伊万本以为她会接着问俄罗斯在哪儿、俄罗斯是什么,却不想她转头就与身边的同伴嘀咕起来,“书”、“——的家”等几个词飘进伊万的耳道里,没等伊万推测出她们交谈的内容,她们就手拉手跑走了。
“你们这儿的孩子看上去比日本其它地区的孩子更为大胆主动。”伊万说,“只不过我完全听不懂她们说了什么。现在我明白当你说你的母乡方言难以听懂时,你没有使用任何夸张修辞了。”
“这儿的方言的确较为难懂。”樱微笑着解释道:“尤其是犬舞见,或准确来说是整个犬舞见县除了与其它地区保持通商往来的藏田川町以外,皆因不怎么接触外界而保留了较多的自飞鸟时代传承下来的用语习惯和语音特色。这也是过去我和哥哥提议我们陪同伊万君去寻找日本民俗与怪谈的原因,毕竟伊万君的目的地是偏远乡镇,若伊万君独自一人的话很有可能陷入语言不通的困境。”
“我以前可没想到这个问题。”伊万叹息一声,“虽说我学习了不止一门外语,但每次学习新的语言时我总会忘记方言的存在,并以为自己学会标准……可能也不那么标准的语言后就能无障碍地与那个国家的所有人交谈。”
“其它语言也存在方言与标准语言区别较大的情况吗?”樱好奇地问。
“当然。”伊万点点头,“不提我的国家因民族过多,不少少数民族的母语根本不是俄语。弗朗西斯就曾告诉我仅在法国内,法语方言便有十多种,作为出生并成长于巴黎的、典型的巴黎人的牠很难听懂法国南部的人们的方言。而在法国之外,法国周边的国家、例如瑞士联邦、意大利王国等,以及其它几个大陆上的法国殖民地都说着各有特色的法语。英语的情况我不太了解,但听弗朗西斯转述过好几个有关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和威尔士四地所说的英语的区别,这四个地区的人们相互鄙视,又共同鄙视美国人的英语。至于德语,”伊万在脑中的地图上描绘出泛德语区,“整个中欧都是——”突然遇上的、无法翻译成日语的泛德语区一词令伊万卡住了,牠思索几秒才继续说:“——中欧的人们普遍说德语,但中欧存在着好几个人文风俗略有区别的国家,同时近代刚独立不久的国家、例如德意志联邦又急于摆脱前宗主国普鲁士王国、奥地利王国的残留影响,故极力在国内推广拼写不同、读音略有区别的德语,所以德语也被分成了许多种类。”
等他们行至犬舞见中段时,伊万能瞧见前方几栋日式房屋后有着一条穿过树林的、弯曲着向上的山道,那应该就是通往三嘉原御所的道路了。此处的地势不像峯岼御所所在的峯岼山那般恰巧在半山腰处有着接近平地的缓坡,故远远看去,整个三嘉原御所如台阶那样层层升高,并被同样呈阶梯状的围墙围住,不过与峯岼御所相似的,三嘉原御所也在整个建筑群最中央的位置修建了最宽最高的房屋,若非因向上的地势,伊万几乎看不见其余位于那栋房屋后的、由走廊相连的、几乎被遮住的更小的房屋。
外墙上的木门敞开着,门旁站立着的人显然是在等待���、菊,他们向伊万一行人鞠躬,在三人下马后接过缰绳将四匹马——三匹被伊万三人骑着,另有一匹驼着伊万的行李,伊万认为尽管樱、菊的家族未购买最新的交通工具,但饲养的马的数量也足以证明本田家的富裕程度——牵走并卸下伊万的行李。
“这里的布局似乎与峯岼御所略有区别。”伊万打量着四周说,“虽然仍是较小的房屋环绕最大的房屋而建,但——”牠观察着面前的平整的、被压实了的泥土地,观察着围在泥土地四周的房屋,又让视线穿过敞开的数道推拉门落在更远处被房屋和走廊环绕的、种着植被且摆放着石头的庭院,随后看向位于建筑群边缘的、没通过走廊与建筑群相连的单独的房屋,“我说不出区别是什么,可我知道有区别。”
“的确有。”樱证实了伊万的感觉,她一面领着伊万向最大的那栋屋子走去一面说:“毕竟这里最初建于飞鸟时代,而峯岼御所建于平安时代,虽然两处御所都几经改建,然而与方言一样,位于与外界接触最多的藏田川町的峯岼御所更为接近日本其它地区的建筑式样,位于犬舞见的三嘉原御所则在布局、结构和风格上都保留了更多的本地特色。例如,三嘉原御所最后一次大型改建时采用的是盛行于平安时代的寝殿造,不过由于通常人们选择在平原而非山顶上建造这种建筑,所以选择改建的那代本田家家主对整体布局进行了一些删减和增添。她删去了正对着母屋、即伊万君看见的最高大的那栋房屋的池以及建造在池边的钓殿,放弃将围墙修建成标准的长方——”
樱在瞧见迎面而来的几名女子后停下解说,转而对伊万说:“那就是我曾提过的我的女房弥惠子。”她以眼神示意她说的是领头的那名女子,而那名女子领着身后的几名女子向他们行礼,待确定樱没准备继续说话后才出言迎接道:“欢迎回来,樱姬、东对。”她的视线落在伊万身上,接着说出一个附带一连串伊万听不懂也从不打算听懂的陌生单词:“ひめい。”
不需伊万开口询问,樱就解释说:“ひめい是我们这儿对具有特定身份的人的称呼,可约等于英语中的sir、lady一类同时兼具贵族等级与针对财富、地位、职业而产生的敬称。”
伊万留意到弥惠子的口音并不明显,可推测的,作为某自治地的统治者的秘书,她必须学习标准日语才能与天皇派来的人交际。以及让伊万生出几分惊讶的是这还是头一次樱向牠介绍自己的下属,昨日樱就不曾介绍过码头上那名伊万至今不知姓名的女人,就如菊也不曾介绍过昨日帮牠俩提行李的以及驾车的人们般。‘看来弥惠子与樱并非完全不参杂私人情感的那种统治者与下属。’伊万想,这有些像牠、牠的姐妹弟弟与照顾过他们的保姆之间的关系,虽然名义上那位名叫伊娜的保姆——牠与牠的姐妹、弟弟都唤她为伊努夏嬷嬷——只是被雇佣的家政工,但伊娜总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而他们也视伊娜为另一个姥姥。
樱以语速较快的方言问了弥惠子一些问题,在得到弥惠子同样以方言回答的、语句简练的回话后以“那些事等我午睡后再说”为结束语,并在弥惠子离开后继续有关此地独特敬称的话题:“ひめい的读法是ひ·めい,”樱放慢语速以让伊万明白此词的轻重音以及音节直接该如何分隔停顿,同时抬手在空中描画出对应的汉字,因其笔画较少,伊万能看出那是‘妃姪’二字,“妃是女神的敬称,姪则是对姐妹的孩子的称呼。最初妃姪仅用于称呼初代本田家家主姐妹的后代,其后此敬称的范围延伸至除天皇以外的所有皇室。随着时间推移,又逐渐扩大到公家与成为了上级贵族的武家。现在,拥有足够多的财富以至于能对政治产生影响的豪商也包含在内。”
“听上去即使你们认可我的母国的爵位等级,我也不足以让人们用此词来称呼我。”伊万用着玩笑的语气说。
“也许吧。”樱故作严肃地点点头,“但由于我很看重伊万君,所以伊万君获得了被我的家臣这样称呼的资格。”
伊万被逗得笑出了声,只是在牠想出些揶揄话前,樱就故意——牠之所以知道樱是故意的,乃由于牠能瞧出樱在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脸上的笑容变得太明显——转移话题向牠介绍三嘉原御所道:“这里的围墙的整体形状是不规则的,且如伊万君所见,这般高度的围墙并非如宫城、根津神社、汤岛神社以及其它伊万君在东京见到的华族宅邸那样以防止人们进入为目的。最初修建围墙是为了抵御野生动物,例如野猪与狼,后来则变成了人造景观的一部分。”
伊万瞧着以石头为基底,其上立着一层层重叠、形如弗朗西斯在法国圣诞节时寄给牠的——从抵达日期来说,恰好赶上了俄罗斯圣诞节——祝贺卡片上绘制的圣诞树图画的木墙以及木墙顶端像房顶一样的三角结构,认为樱的介绍有几分道理。
“三嘉原御所也没有遵循寝殿造的对称布局,未曾围绕母屋在东、西、北三个方位设置对——对即是围绕作为寝殿的母屋建造的、供家族成员使用和居住的较小的房屋——而是在考虑某些诸如相隔距离远到能保护居住者的隐私以及阳光不会被高大的母屋遮挡等的因素的前提下,根据地势围绕母屋建造了几座较小的殿。”樱说,“其中一些被分配被家主成年的孩子,另一些则分配给女房以及女房的孩子。”
“而那处就是我居住的屋子了。”菊指着一个位于母屋右侧的对说,“我想伊万君已经知道它名为东对了。其实对仅是建筑术语,日常没人会这样称呼那栋建筑,我猜一部分原因是因历来本田家年满十一岁的男嗣都住在那里,所以东对已成为对本田家男嗣而非某栋建筑的固定称呼;另一部分则是因生活中几乎不存在用特殊的名字称呼那栋建筑的需求。说起来,伊万君似乎还不知道樱的别称。”
“伊万君不知道吗?”樱略惊讶的问,随即她露出回忆的表情并说:“的确,藩民们还未在伊万君面前唤过我。”
伊万依据犬舞见的人们对菊的别称推测道:“是三嘉原吗?还是母屋?”不过牠不需得到樱、菊的回答,只看樱、菊被逗笑了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我的别称不止一个。”樱领着伊万和菊向母屋走去,伊万发现某些走廊是典型的走廊,由木柱、搭建在高出地面的横木上的木地板以及屋顶组成,而另一些则比通常的走廊更宽阔且至少有一面方位——牠不知该怎样清楚的描述,因牠不曾学过建筑学——建造了由无数可活动的推拉门以及不可活动的、绘有山水或人与动物的纸木构成的墙,这些非典型的走廊令牠想起牠以及牠拜访过的朋友的家中那些既可当作走廊也可当作舞厅的房间。而被走廊、或大或小的屋子和院墙包围的庭院里种着无数经过人为规划位置的植物,另有石头、水池,某种伊万在东京樱与菊的家中瞧见过的、用竹筒制作的、形似缩小的跷跷板的摆件等物与植物搭配。令伊万较为在意的,是靠近最大的、被樱称为母屋的屋子处有一棵似乎已然死去的树,牠认不出那棵树的品种,只留意到那棵树虽没长出任何芽与叶,可枝干并未呈现出树木死去已久的干枯感,牠好奇樱、菊未将那棵树从庭院中移走的原因,也许之后有空时牠会问问自己的友人那棵树的故事。
“伊万君知道我的名字吧,”樱说,“但本田家的家臣以及仆从通常称呼我为樱姬,姬有些类似于英语中的——”樱顿了顿,大约在脑中翻找她想说出的那个英语词语,“—— princess,日本其它地区通常没有这样的用法,犬舞见则自建立以来就将其当作一种对身份的标注。自初代家主开始,本田家所有的后嗣皆以单字为名,但在家史与日本的各类史书、公文中,本田家的女性成员一直被称为某姬,意在彰显本田家与皇室的血��关系。不过后来随着时代变迁,姬逐渐变成了对身份高贵的女性的敬称,明治维新后其他华族放弃了这一称谓,仅有皇室以及本田家延续了这种称呼习惯。以及,伊万君阅读日本神话时不是看见过某些女性神明被称为‘比壳’、‘昆壳’吗?那是ひめ两音在日本古代的汉字写法。”樱说着抬手在空中写下四个汉字。
伊万不太能辨认出樱写了什么,牠也根本想不起自己是否看过樱说的东西,具体而言,牠的确曾尝试阅读日本神话,但很快就败在了汉字与奇怪的、牠根本读不懂也不知该从何学起的语法结构上,之后牠转而寻找图画版日本神话。幸运的是,伊万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图画版的日本神话,然而日本人对‘图画版’的理解显然与牠不同。伊万理解中的图画版是少量的单词配上连贯的、能让人理解故事梗概的图画,就如牠自小在报纸上看的那些连环画以及奥尔加买给牠的、作为生日礼物的绘本——那时奥尔加的零用钱只能负担不算昂贵但也不算廉价的绘本,牠至今都能清楚得记得那是比利时进口翻译成俄语的,漫画主角有着特别少见的、重复音节的名字[1]——日本人理解的图画版则是不怎么连贯的、比起连环画更像插画的大张绘画配上难以分辨作者究竟写的是汉字、平假名还是片假名的东亚特殊字体,伊万记得这种字体是用一种柔软的、哺乳动物的毛发制作的笔写成的。
“藩民们则通常称呼我为ほんかん。我想伊万君一定已经听出来了,这与我和哥哥的姓氏ほんだ较为相似。这个称呼大约是在平安时代出现的,模仿了唐土对身份尊贵的人称呼的规则、即身份较低的人使用相似的读音代替被称呼者的姓名,写作汉字的话是本馆,意为主要的建筑,这算是加倍的委婉称呼,通过指代三嘉原御所来指代居住在三嘉原御所里的、统治这片土地的本田家家主。至于外面的人,”樱露出思索的表情,“皇室和内阁在非正式的场合倒是会如伊万君猜测的那样用三嘉原来称呼我,而某些较为老派的华族,尤其是与明治天皇不太相合的那些会用称呼我为三嘉原殿或樱殿様,以表示对明治天皇违背古训的不满。”
“古训和不满是怎么回事?”伊万不解地问。
“这个嘛——”樱侧头越过伊万同菊对视一眼,随即樱收回视线说:“——与本田家的继承有关。伊万君还记得我提到过的版籍奉还吗?明治天皇在收回犬舞见的自治权失败后,就一直希望削弱本田家对犬舞见的控制,牠曾尝试将犬舞见县内各町、村纳入町村制,并设立犬舞见府县知事一职,如此包括犬舞见在内的各町、村都必须受到明治天皇派遣来的府县知事的管理,���过这一尝试也因各种因素失败了。于是在阿母病逝后,明治天皇做了又一次也是最成功的尝试,牠干涉了本田家的爵位继承,无视了阿母死前递交的确认我为本田家下任家主的文书转而将子爵封给哥哥,所以名义上,目前哥哥才是本田家家主。”
“而这违背了此地自古以来的习惯和风俗。”菊接话说,“自宏姬定居此处后,每一任本田家家主都是女性,即便某代的本田家家主产下男孩儿,那名男嗣唯一的身份也仅是当代本田家家主的儿子以及下代本田家家主的兄弟,并无任何对犬舞见的统治权。通常本田家的男嗣在成年后会与家主的女房或本田家的家臣实施妻问婚,然而也出现过几例同为臣籍降下的家族因无男嗣而收养本田家男嗣的情况。”
在樱、菊提及此事后,伊万才想起了地震当日现任天皇还是天皇的继承人派人召樱时,樱曾讽刺那名侍人反问说“不是召见本田家主吗”,可过去牠一直以为樱才是统领家族、管理领地的人,即便数日前牠间接得知樱并未继承本田家,可也许是因牠被更重要的事——例如地震,地震对牠的心理状态造成的负面影响,急于联络奥尔加、娜塔莉亚和尼古拉以报平安,以及那该死的不是在火车上就是在船上的旅程——转移了注意力,也许是樱谈及如何管理领土的熟稔以及此地人们对樱、菊的不同态度,牠又不知不觉误以为樱才是本田子爵。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让明治天皇明白了这种做法无法真正改变本田家的继承模式以及权力结构,”菊继续说,“所以大正天皇以及裕仁亲王虽未更改明治天皇的任命,但也不再试图干涉本田家的继承以及本田家对犬舞见的统治。我和樱曾商讨过是否要将爵位转回樱的身上,我们暂定完成学业后再考虑这事儿。”若菊是西方人的话,伊万猜牠会在此时耸耸肩,不过由于牠是常用肢体语言中不存在耸肩这一动作的日本人,所以牠仅是让自己的表情中混入一丝对一件做起来很麻烦却又不得不做的事的无奈,“要将爵位转回樱身上并不容易,因等同于挑战目前已实行半个多世纪的华族体系,但相比樱的女儿在我身亡后继承子爵之位,樱重获本就属于她的爵位有着截然不同的、涉及到地区自治以及皇权集权的对抗等政治方面的意义。”
虽说伊万也出生于拥有爵位的贵族家庭,可鉴于自叶卡捷琳娜大帝以来历代沙皇对国家的掌控度,牠很难想象作为一个地区的统治者对抗一国的统治者是怎样的境况。当然,牠的国家也存在自治区,各领主在自己的封地里也拥有自治权,但无论是自治区还是自治权,前面都有着‘一定程度上’这一限定词。同时,伊万情不自禁注意到某个自从牠与樱、菊熟识到对方会提及自己的家乡时就出现的……牠认为不能称其为‘问题’,但牠也不知能或其它什么词来概括,总之————
“我之前就发觉,”伊万收回打量母屋的视线看向樱、菊说,“你们倾向于将你们以及你们的领地同你们的国家区分开,你们常说‘犬舞见’与‘日本’,‘本地人、藩民’与‘外面的人’,顺带一问,‘藩民’指得是生活在犬舞见县的人们对吗?”牠跟着樱、菊在母屋内的木桌与木椅旁坐下——显然的,这是又一套牠的友人特意为牠准备的非日式桌椅,以及这一套与上一套一样因牠过于高大的体格而坐上去不够舒适——“不是说我们不会使用这种说法,但我们仅是以地名作为不同地区的区分,或糟糕点儿的,基于地域的歧视。但你们的用法和语气就好像你们通常不将自己的领土视为日本境内一个县般。”
“伊万君的观察力很敏锐呐。”樱说,而伊万总觉得牠似乎不久前才听见过樱、菊这样形容牠,“我们的确很难将自己以及犬舞见视作日本的一员,自宏姬定居此处开始,本田家对此地就拥有绝对的统治权,除去上缴定额的税赋以及贡品外,本田家不需听从天皇的命令。在皇室衰落,武家、即军队势力兴盛后,本田家也不曾听从武家政权幕府的命令。即便是在日本内战最为混乱、激烈的战国时代,此地也一直独立于混战之外,不曾被任何势力入侵过。我想正因如此,无论是掌管此地的本田家还是世代生活于此地的人们,都习惯将自己摆放在一个脱离概念性的、整体的日本但又比其它不属于日本的领土与其它国家更近些的距离上。”她并未就此话题深谈下去,而是将话题移至食物,“伊万君习惯这里的口味吗?若伊万君不习惯的话,今晚我们能吃些烤制的食物,尽管很抱歉,我们没能买到黑胡椒那类的西式香料。”
“一年多的生活已经足以让我习惯日本的食物了,不过我依旧觉得烧烤是个好主意。”伊万回答说。
伊万吃过日本的烤制食物,土田太太时不时便会烤一种细长的、没什么脂肪的鱼,而鱼是土田太太唯一会烤制的肉食——或者说,鱼几乎是餐桌上唯一出现的肉食,除非伊万另给土田太太钱让她去买些红肉——其余被放在燃气灶[2]上烤的是年糕和蘑菇。这些烤制的食物虽称不上美味,却也绝不难吃,只是伊万想念烤制的红肉,尤其是牛排或沙什利克[3]这类饱含能量的、味道浓厚的、份量充足的肉菜,或由除去鱼以外的任何种类的肉切碎后与面包块、黄油、洋葱、香菇等配料混合后煎制的碎肉排也不错,在来到日本前牠可没预料到困扰牠的不是食物的味道而是食物的份量以及肉与蔬菜的比例。
如樱所告知的那样,没有任何西式香料,只有盐、酱油、一种由鱼和盐制成的液体��典型的日式调料。不过晚餐没让伊万失望,倒不是说那些烤制的肉、蔬菜与饭团真的很美味——坦白说,若非这些食物是他们三人自己烤的,伊万吃下那些部分碳化了的米和肉的意愿不会太强烈,牠并不真正惊讶的发现夏季会与家人一同烧烤玩儿的牠是三人中厨艺最好的那个人——让牠满意的一半原因在于亲自动手的乐趣,剩下的另一半则是因食材中不止出现了鱼,还出现了兔子、鸡乃至大块的猪肉。
“我猜这是又一个犬舞见与日本其它地区的不同之处。”伊万满足地咬了口烤得缩小了近一倍的、表面布满亮晶晶的油的猪侧腹,“昨日我就发现了,你们的餐桌上肉类占有更多的比重,”牠又咬了口烤猪肉,这是牠吃得第三片——虽然对长度和厚度都接近手掌的猪肉块来说,也许量词不应用‘片’——烤猪肉了,牠确信过会儿牠会因摄入过多的脂肪而反胃,可此时牠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继续烤猪肉、夹猪肉的手与咬猪肉、咀嚼猪肉的嘴,“同东京相比。”牠咽下嘴里的食物补充道。
“是的。”菊回答说,根据牠进食的速度和咬下的食物块的尺寸来看,牠和伊万一样勉强利用进食的间隙说话,而樱正全神贯注得撕咬着烤兔腿,似乎根本抽不出交谈的时间,“我们的饮食中的确存在更多的肉类。一部分原因是直到本世纪前,犬舞见都比日本大部分地区富裕,人们有能力——”菊说着停顿下来,牠看向樱大约在询问樱牠说得是否正确,“事实上我记得目前犬舞见仍是全日本能被称为富裕的县,仅是不如设有港口的大型沿海城市以及京都、东京那般引进了许多西式器物和用具。”樱点点头,用动作而非话语肯定菊的话,“总之,由于人口较少、资源丰富以及人们普遍较为富裕,藩民们能担负更营养的食物。另一部分原因则是因佛教自唐土传入日本后,好几任天皇下令禁止人们食肉,同时日本本土的宗教将死亡、血视为不洁,由此日本其它地区逐渐养成了食肉等同于恶行、不洁的观念。但天皇的禁令以及其它地区的风俗管不了我们,我们吃我们认为有营养的东西。”
“由于那种观念,直到明治天皇废除肉食禁止令前,时常有外来人特意跑去藏田川町食肉,下至游商,上至其它大名甚至一些天皇、将军。”吃完了兔腿的樱似乎终于抽出了加入交谈的空闲,“我和哥哥都认为犬舞见不受肉食禁止令的约束是藏田川町成为繁华的河运港口町的原因之一,也是即便公家、武家一直传言说本田家女性会杀掉入赘的丈夫却依旧源源不断有公家、武家的男性期望能被本田家女性选中为丈夫的原因之一。无论人们持有怎样的道德观念,人们的身体总不会说谎。”
樱将又一块猪侧腹放在自己面前的架在柴火炉上的铁网上,“当然,的确有那种出生以后就不曾食肉故认为肉的气味和味道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的人,但大部分人都会被肉类被烹饪后的气味、尤其是脂肪被烤制后的焦香吸引。而且在本地人看来,外面的人对肉食的态度矛盾且虚伪,例如尽管他们认为食肉不洁,还编写了不少食肉后会遭遇不幸并痛苦得死掉的故事,但同时他们又把肉类视作可以治愈疾病的药物,所以不少足够富裕的人总是以治病的名义买肉来食用,至于那些有着足够的权势的人,例如大名和将军之类的,牠们根本不受肉食禁止令的限制。”
“那为何牠们仍选择特意前去藏田川町食肉呢?”伊万不解地问。
“应该是为了更美味的肉吧。”菊说着往自己的柴火炉上放了根被木串串起来的蘑菇,“与遵循肉食禁止令的地区相比,此地的人们拥有更多的烹饪肉类的方式,也有更多烹饪肉类的机会,而我想烹饪与其它技艺一样需要大量的练习才能提高水准。某任去过日本其它地区的家主曾在感慨过,她在外面买到了并非常艰难得寻找到了一名会烹饪且愿意烹饪肉类的料理人、即厨师,然而烹饪好的肉类又腥又软,询问后才发现厨师根本没有将肉里残留的血块洗净就直接扔水里炖煮。”
伊万不知又腥又软的肉吃起来是什么味道,俄罗斯食谱里某些种类的肉会散发比其它种类的肉更多的腥味,例如鹿肉,但人们在烹饪这类肉时总会用上酒与许多香料去除肉里的腥味,“听上去很糟糕。”牠同情地说,伸手转动架在三人中间的篝火上的、串着只兔子的铁条以防出现兔子的一面被烤焦而另一面未烤熟的情况。
“大约是吧,”樱在猪侧腹旁放上几块年糕,“那名家主之后就彻底丧失了去其它地区游玩的兴趣。过去也发生过其它大名,乃至将军、天皇特意聘用犬舞见的人担任烹饪肉类的厨师的事。”她将猪侧腹翻了个面,“虽说我们不曾做过具体的研究,但本地人一直认为食肉能让人身体健壮,例如能让小孩子长得又好又快,能让生产后的女性加快生产造成的伤口的愈合速度,能让生病的老人更快病愈等。而我认为本地人的身高能证实这一观点,据记载,此地的人们的身高一直高于日本其它地区的人,且与其它地区不同,此地的女性与男性在身高上并未有过于明显的差别,例如我就和哥哥有着相同的身高。”
“哦,关于这个……”伊万略尴尬地开口,“我没太留意这个问题。”
樱、菊皆笑了起来,“没关系,伊万君,”樱的语气暗示她又在心里偷偷说伊万可爱了,“我明白对于伊万君来说,身高超过一点六米与身高接近一点六米瞧上去没有太大区别。说起来,伊万君有多高?”
“上次测量时我的身高接近一点八米,”伊万回忆着学校体检后告诉牠的数值,“不过我敢肯定那之后我又长高了些,所以我认为目前我的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点八米。”
[1] The Adventures of Tintin
[2]コロンビア二口七輪
[3]Шашлык
0 notes
jinghuablog · 2 years ago
Text
紫城十月花(4)
Tumblr media
房屋拍卖安排在开放日结束后的一个星期六。这天是大晴天,风和日丽,有点像春秋季节里那种晴好的天气。
我提前一个小时来到林女士家,准备拍卖前所有要做的事情,并预留半个小时的开放时间,供人们最后的检查。当然不光是我来的早,那些有意参加竞标的人同样也早早来到现场,他们需要再确认一下房子,熟悉周围的环境,进行拍卖登记,惟有领取登记号码的牌子,才可进入拍卖程序。现场共有八个人参加了拍卖登记,其中三个是我们华人。
看热闹本属人的天性,更何况又碰上的是一个晴好天气,参加拍卖会的人非常踊跃。他们中有一心想成为这幢房子新主人的;有住在附近的居民;有专为参加拍卖的家人、朋友呐喊助威的;也有开车路经此地的。拍卖还未举行,人群就已经挤满屋子的前院,连人行道上都挤着看热闹的人。我们为此还专门租来一辆流动咖啡车,为所有的客人提供免费的咖啡饮品。
为了让这场房屋拍卖顺利进行,公司还增派了三名同事支援我们,我们对每位参与竞标的人都进行归类,经验丰富的销售人员都安排在重要的客户身边,随时提供帮助,我专门负责为11号客户提供咨询,他们是一对从维州来的中年夫妇,因工作上的调动升迁,准备来悉尼安家落户。这对夫妇看上去非常的普通,一身休闲打扮,说话热情也不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我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来"打酱油"的。拍卖开始前,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拍卖师先是介绍了这栋房子,其实根本用不着他的介绍,购房的人个个都是猴精,其掌握的信息一点都不比他少。拍卖正式开始,第一个出价的是一个8号的华人,他的底价是三百三十万,然后就有人陆续加入了竞争,竞拍价格一路快速走高,现场的气氛也开始活跃起来。没过多久,已有七位竞拍者入场。只剩下我的那位客户老神在在的按兵不动,像是眼前的房屋拍卖跟他没一毛钱关系似的。我偏过头去看了他们一眼,只见男的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轻松自在的神情,女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块11号拍卖牌子还夹在右手拇指和食指中间。他们一声不吭,我只能呆在一旁静观其变。依我的经验有时越是最后入局的人,往往都是些经验老道的竞争者,但他是不是个例外,我还无从判断。
经过几轮你来我往的竞价,场内只剩下三对竞争者,出价也已达三百八十万。这时拍卖被暂时叫停,拍卖师与房主商谈十来分钟后,拍卖又继续进行。我知道这个价格已经过了林女士的底价,也意味着超过这个价,拍卖师有权接受最高的报价而成交。三对人马依然在竞相出价,这让我很开心,说明拍卖的价格还有进一步上升的空间。
价格飙到四百万,又有一个竞拍者退出了争夺,剩下的二个开始变得越来越磨人,每次出价的时间越拖越长,有时竟能拖上好几分钟。从经验来判断,价格快要接近市场的天花板。现在要是有一个新的入局者参加,或许能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想到这里,我转过身去与我的客户小声交谈了起来,他们对我的建议不置可否,只是说再等等,但我从他们的眼神中读懂了些什么,那就是看清对手的所有底牌再亮剑,所谓的"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只要是人与人之间的博弈,古今中外的智慧都是相通的。
我的那位客户在四百二十万入局,房屋最后以四百五十万成交,足足高于市场溢价的15%售出。拍卖师落槌之后,林女士露出喜气洋洋的神色,一扫刚才的紧张与焦虑,几个星期的忙碌有了个圆满结局,总算让她可以松了一口气。林女士用香槟和点心招待我们,嘉宾济济一堂,热闹非凡。
我和我的同事也被留在了现场,我们站在户外平台的一个角落里,一边喝着香槟,一边议论今晚将要举行的橄榄球比赛。这种时候,我觉的还是离林女士远一点为好,让她好好享受那份值得拥有的快乐。正当我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站在我对面的Lisa悄声地对我说:"林女士正朝我们这边走来。"我转过头去,正好与林女士四目相对。她朝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到她那里去,我跟着她走进客厅。她说她想把我引见给她的家人和前来助阵的朋友们。本来我想喝完这杯香槟就准备告辞,现在不仅脱不了身,反而被推到众目睽睽之下,这让我有点尴尬,在这么多的客人中间,我并不把自己看得有多重要,充其量只是一个帮手。
我与客人们一一握手寒喧,林女士则在一旁对我的表现大加赞美,还一个劲的帮我招揽生意,说我们公司的服务好,市场人脉广,员工尽心尽责,收取的佣金也低。被人赞美总是开心的,不仅能与他人建立起初步的信任,也可以给公司增加潜在的客源,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是被夸的很不好意思。等我与林女士单独相处时,我开口道:"现在悉尼房市非常的火爆,所以你的房子能顺利的售出,我们的功劳有限。"
"话虽如此,但你们的努力同样功不可没。"林女士笑了笑,举起香槟,浅浅的呡了一口,接着又说:"这附近的中介公司少说也有十来家,你们的公司总是门庭若市,一年忙到头,而其他的却特别冷清,这又作何解释呢?"
我被说的哑口无言,不得不𠄘认林女士这话没错,于是我点头称是,说:"这次非常谢谢你的关照!"我觉得拍卖师"一锤定音"之后,林女士的脸上就挂满了招牌式的微笑,再加上香槟助兴,使她的笑容更加灿烂迷人。还是趁她兴高采烈,无话不谈的时候,问一些她个人的问题,于是我对她说:"房子卖了,心里有没有依依不舍的感觉?"
"依依不舍那是自然的。我来到澳洲的第一天,就与这所房子特别有缘,后来经历过了几次搬进搬出,总的来说这么多年,有一大半时间是住在这里:"她见我一脸不解的样子,又补充说:"这栋房子在这次大装修之前,经常是拿来出租的,最初是租给我们这批刚来的留学生。"
"你一个房客竟然成了这幢房子的主人,这里面的故事既传奇,又让人难以置信,是不是有一段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
"啥王子,他就是个爱尔兰小老头。"林女士笑嬉嬉回答道。
我觉的刚才一番话说得不妥,于是又把话题拉了回来,说:"不提你那爱尔兰的小老头。这次房子卖掉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先搬回原来的地方住,等明年把生意卖了,我准备在北部海边买一栋房子,好好享受退休后的生活。"这时她忽然想起什么事的,要我跟她去隔壁的书房。
进了书房,林女士关上房门。她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只厚厚的信封,然后开门见山地对我说:"这次多亏你的尽心尽力,这里面有五千元现金,算是我的感激之情。"
从林女士拿出信封的那一刻,我便猜到她的用意,于是我不假思索的说:"这可使不得,除了公司给的绩效奖励,客户的钱我可一概不收。"
"公司给的是奖励你的工作表现,而这完全代表了我的心意,如果你拒收,我会很难过的。"
看看林女士投来的恳求目光,我心里一阵慌乱,连忙说:"这钱我绝对不能收,除了公司规定和我们从业操守之外,我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林女士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于是我把照片一事跟她和盘托出。她惊讶之余,更是喜出望外,一个劲的说:"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挺亲切的,我也不知这份亲切感是从哪冒出来的,原来我们还有这么一段不寻常的关系。"说完之后,她又用嗔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早知道这样,我刚才还能在朋友面前介绍一番。"
"不想过早的告诉你,是为了让我们之间的合作更加自然平稳,如今的结果不正说明我当初的先见之明。"我见林女士没吱声,停了一会又说:"说实话,如果你早知道我们这层关系,再给我送钱,恐怕我们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现在我们这样相处不是很好吗。"
当然林女士并不认为这是一个正当理由,但她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辞,让我接受这笔钱,经过我的反复谢绝,最后林女士无奈的说:"这样吧!我提一个折中办法,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除了金钱之外,什么都可以商量。"
林女士把右手放在了下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说:"买一样东西送给你,算是留作纪念,你看怎么样?"
"何必劳师动众的去花那冤枉钱,还不如家里挑一件现成的,只怕挑上了你不乐意。"其实,我并不想要林女士的任何馈赠,挑一件现成的东西,只是想引出这东西背后的故事,我当然指眼前的那幅画。
"不乐意?哪儿的话,家里东西尽管挑,你不拿走,搬家之前我也会把很多东西处理掉。"林女士十分爽快地答应道。
"那好吧,我喜欢这幅画。"我指了指挂在墙上的那幅《紫楹下的安琪儿》。
这时我发现林女士刚才标志性的笑容不见了,面露难色的看着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除了这幅画之外,其他一切都好说。她停顿一会儿,见我没开口,接着解释道:"这幅画是我代为保管的,找到画中的主人,便要物归原主,也算是了却我心中最大的一件憾事。"
"那画画的人是谁?画中的主人又是谁?"
林女士拿起桌上的照相架,指着那张我们班同学圣诞聚会的合影照,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班里的男同学?"。
"女同学���是全忘光了,男的倒还有点印象。"
她问我说:"你知不知道我们班里有个会画画的人?"
"当然记得,他以前好像是教育学院的老师。"我接过林女士手中的相架,用右手的食指指着站在右边一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说:"那不就是他吗,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可能认不岀来,但他当时那张帅气的脸我还是有点印象。"
林女士点点头,说:"过去我们俩都是教育学院的同事,后来一起申请澳洲留学,也算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是啊,当初我们很多同学都羡慕他会画画。记得那时他在唐人街摆摊画画,我在那儿碰到过他几次,我们还聊了几句。当时我看到他身边有个女孩子,我还跟他开玩笑说,你真是艳福不浅啊。"说到这里,我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呀地说:"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女孩就是这幅画的画中人。"当然我还有一句没说出口,那个女孩就是年轻时的Mary。
林女士点点头,算是作为回答。
"那我们的画家同学现在在哪儿?"
"他死了!去了天堂。"
"死——了!"我差点叫出声来,他的年龄跟我们差不多,怎么就……这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震惊之余,我又回到刚才的问题,说:"那画中的姑娘呢?"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我现在百分之百的确定画中的姑娘就是Mary,不仅是因为我见过当年的Mary,更与现在的Mary打过交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最后的拼图竟然如此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在又惊又喜之余,只想听听林女士是怎么个说法。
"这正是我寻找她的原因"林女士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理一理自己的思绪,然后又开口说道:"她是我来到澳洲结交的第一个朋友,也算是今生最铭心刻骨的一段友情。因为人在异乡我们有缘相遇,又因为投缘我们成为知己,最后也是因为爱我们变成了路人——二十多年前那个晚上,她就是从这里出走的,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这时我忽然心生一个念头,连忙说:"早知这幅画背后有那么多故事,我真不该提这个要求,真不好意思!"我看了林女士一眼,她的脸上还挂着淡淡忧伤的神情,于是我接着又说:"卖房这件大事终于尘埃落定,接下来几个月也够你忙的,整理,打包,搬家,还有新家的布置,事无巨细,肯定忙得不可开交。能否先把这幅画放在我这里。圣诞节我家的客人来往多,或许阴差阳错的能帮你找到画中人。如果到时还是了无音讯,过完春节,我再把这幅画送还给你。"
林女士脸上露出了一丝开心的神情,说:"耍滑头是吧!到时你把画奉还给我,然后说声没找到,所谓的折中办法也就不了了之。"
"哈哈——耍滑头却被你一眼识破,还是你厉害。"我的一席话夸得林女士咯咯笑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我说:"其实,找不找得到画中人倒是次要,节日给我的客厅增添一份浪漫那倒是个事实。期限三个月,要是不成,我再来跟你换一样东西不就得了。"
这个主意好!可今天不行,外面还有这么多的客人,改天我们约时间碰个面,我把画带来,我们还能坐下来叙叙旧。"
"只怕酒逢故旧三杯少。"
"哈哈,到时只要你不嫌我啰嗦,我就烧高香了。"说完她又露出她那迷人的微笑。
youtube
0 notes
blacksealom · 2 years ago
Text
我把跟AI跑的HP改成小说了1
和AI研究了几天怎么跑团,结论是我承担得越多,越快乐(?)
本来我想设定为2001年,主角奥里之所以是失忆孤儿,是因为我需要一个测试用的空白身份,他的名字来自于博德3的那位……奥里。没有原因,只是随便起了一个突然想起来的角色。所以他的设定本来是女孩,但是AI把他分配进了男寝……无所谓,我可以让他长批。
有名字的NPC均是人手纯写,因为AI做不来。关于塑造的一切问题由我处理。
根据小说开展的故事,细节有改动,因为AI做不到精准,我也不想付出大量艰辛劳动去训练它。
开始:
*
  1991年8月21日。
  奥里·温德尔。
  牛皮封面的笔记本上写着这个名字,除此以外笔记本里只有空白,床上的小男孩双眼紧闭,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护士打量着这个孩子,把笔记本放回床边的桌子上。
  这几天,这孩子睡在床上的照片在预言家日报里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无人在意,要是这孩子有任何亲人,应该会急切找过来吧。
  没有人来。
  男孩在入睡前茫然看着人们,在他身体里没有找到损伤的医生,魔法部儿童福利保护司的护工,怀疑涉及黑魔法案件的傲罗……人们七嘴八舌询问他记得些什么东西,人们又尝试着告诉他各种各样的事情唤醒他的记忆。男孩只是呆呆看着他们,不断摇头。
  这个孩子被韦斯莱家的几个男孩发现躺在白鼬山的丛林里,那里是最近热门的巫师露营地。据三个男孩,即回国探亲的古灵阁解咒员比尔·韦斯莱(21岁),在霍格沃茨就读的双胞胎乔治·韦斯莱(13岁)和弗雷德·韦斯莱(13岁)所言,这个孩子当时全身冰冷,呼吸停顿,年纪最大的比尔在男孩的胸膛里听见微弱心跳,他们赶紧把孩子送来医院。
  孩子有卷曲的柔软黑发,在他睁开眼睛后,他的眼睛蓝幽幽的。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医师们确认他是一位巫师,英国的巫师界很小,但是人们费尽全力,也利用了报纸,还是找不到这孩子的亲人。
  男孩自己则失去了记忆。
  护士们猜测男孩是被麻瓜家人抛弃的小巫师。在麻瓜家庭里偶尔有展露出巫术天赋的孩子,近年的麻瓜父母通常会比较开明,但仍然有不少麻瓜害怕这种孩子,把他们视为不吉利的邪祟。这种父母可能会把孩子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抛弃甚至杀死,而这样的孩子有可能利用潜意识发挥的魔法让自己幸免于难。在英国,魔法部一般情况下能够掌握这些孩子的踪迹,给他们发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魔法部也不知道这孩子来自哪里,可能是公务员办事疏忽,也可能是这孩子来自国外。万幸的是,他讲英语,至少能够与人交流。
  *
  1991年8月25日
  男孩从此以后就叫做奥里·温德尔了,这是他唯一掌握的和他自己身份有关系的线索。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医师确认他身体无恙,已经可以出院。魔法部儿童福利保护司把他安排到伦敦某地一家巫师福利院,今天是他启程去福利院报到的日子。
  他的照片这几天都有在报纸上占据一个角落,没有回音,前来为他办理出院手续的儿童福利保护司的工作人员是一个名叫詹姆斯·韦伯的二十一岁年轻人,他身上有一种幼稚园老师的柔顺气质,对魔法部决定停止为奥里·温德尔寻找亲人这件事非常不满。他把一个钱袋子和一堆礼物装在硕大的行李箱里交给奥里,这是对奥里心怀同情的人们捐赠的东西,主要是金钱,衣服和玩具。
  具体来说,在奥里在福利院的床位坐着清点之后,发现他现在拥有两套素面巫师袍(来自某位善良的女巫,信里说他可以在学校里穿),两套麻瓜衣服(这个年代流行的宽松条纹短袖上衣,牛仔衬衫和宽阔中裤。来自亚瑟·韦斯莱,正是他的儿子们发现了奥里,亚瑟在魔法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办公室工作),一大块杂果蛋糕和牛肉三文治(来自莫丽,那几个韦斯莱家男孩的母亲,附信里亲切慰问了奥里,并且表示她的小儿子罗恩会在九月成为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新生,成为奥里的同学),还有好几本书(诗翁彼豆故事集,巫师的十四行诗,疯麻瓜马丁·米格斯历险记),堆积如山的零食和玩具(薄荷硬糖,巧克力蛙,比比多味豆,甘草魔杖,玩具魔杖,玩具扫帚,会互相发射光球的巴掌大巫师兵人玩具……)
  最重要的是一袋捐款,里面有50加隆,还有一封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这是魔法部为他做出的安排,他看上去可能是十一岁,也可能是十岁或者十二岁,刚好能去做魔法学校的一年级新生。他们一致认同把他安排进学校,他能很快学会如何作为巫师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结交到同龄的新朋友,以免陷入失忆和孤独的忧郁,而且每个人都不需要再继续为他多做任何事。
  录取通知书的第一页是: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梅林爵士团一级、大魔法师、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
  亲爱的温德尔先生:
  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读。随信附上所需书籍及装备一览表。
  学期定于九月一日开始。考虑到您的特殊情况,您于九月一日登上火车来校报到即可。
  副校长(女)
  米勒娃·麦格 谨上
  第二页的内容是: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制服]
  一年级新生需要:
  1.三套素面工作袍(黑色)
  2.一顶日间戴的素面尖顶帽(黑色)
  3.一双防护手套(火龙皮或同类材料制作)
  4.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银扣)
  请注意:学生全部服装均须缀有姓名标牌
  [课本]
  全部学生均需准备下列图书:
  《标准咒语,初级》,
  米兰达·戈沙克著
  《魔法史》,
  巴希达·巴沙特著
  《魔法理论》,
  阿德贝·沃夫林著
  《初学变形指南》,
  埃默里克·斯威奇著
  《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
  菲利达·斯波尔著
  《魔法药剂与药水》,
  阿森尼·吉格著
  《神奇动物在哪里》,
  纽特·斯卡曼德著
  《黑魔法:自卫指南》,
  昆丁·特林布著
  [其他装备]
  一支魔杖
  一口坩埚(锡镴质,标准尺寸2号)
  一套玻璃或水晶小药瓶
  一架望远镜
  一台黄铜天平
  学生可携带一只猫头鹰或一只猫或一只蟾蜍
  ���此特别提请家长注意,
  一年级新生不准自带飞天扫帚
  福利院宿舍里没有几个人,同寝室的男孩这个时候都去对角巷买开学用品了,福利院的护工带着他们。魔法部儿童福利保护司的詹姆斯·韦伯决定由他来带奥里前往对角巷。
  奥里原本的衣服是破破烂烂的麻瓜衣服,衬衫和短裤,后来在医院他穿医院的天蓝色病号服,现在他换上好心人亚瑟·韦斯莱送给他的麻瓜孩子的衣服,詹姆斯·韦伯带着他离开福利院。他们从小巷子里走出来,来到了伦敦的繁华街道上。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商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
  国际大都市闪闪发亮的橱窗陈列各类服饰、器皿,招牌旗帜飘荡之间,不时有麻瓜行人在人行道上回头望望。詹姆斯牵着奥里穿梭在人群间,时不时同他解说两句熟悉的地标。
  奥里东张四望,努力想找到某样事物来唤醒他的记忆,他不断收获失望。他对很多名词有模糊印象,大概知道它们是什么,但他想不起任何跟他自己有关系的事物。不过这繁华的景象对他的身心太具冲击性了。他抬头张望,尽收眼底新奇的一切,心中升腾出无限兴奋和好奇。听着詹姆斯的介绍,他此时既想在伦敦到处旅游,又想快些去对角巷,探索更多魔法界的新鲜事物。
  “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詹姆斯牵起奥里的手,对他说:“不要慌,别想那些事了,现在跟紧我就好。对角巷一定会让你着迷的!”
  来到破釜酒吧,詹姆斯和奥里走进门,酒吧里人声鼎沸。一群人围成一团,不知道在做什么。
  酒保福吉在柜台后面擦盘子,听见开门声,想也不想就洪亮喊道:“诶赫,这回又来了两个吧!年轻人,别惹是生非就好!”
  年轻巫师加布里背对着门,更努力往人群里挤,声音很不满:“啧,这都多少人了,怎么还加入两个?后面排队的怎么办!”
  老巫师梅尔坐在吧台边,没有凑热闹,他对同行的朋友咧嘴一笑:“哈哈,该试试新饮品了!小子你看,这一杯散发各种美景……”
  一个女巫走近詹姆斯,低头打量奥里:“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孩子……这个小家伙还挺可爱的嘛…..”
  詹姆斯叹了口气。“米拉·阿斯,这是奥里·温德尔,我们同一年毕业,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有他这个年龄的孩子。”
  “你好,奥里。”
  奥里伸手握住米拉递过来的手。“你好,米拉。”
  “他们在做什么?”詹姆斯好奇道。
  “新玩具,最近有人改良了麻瓜的手足球台,叫做桌上魁地奇国际大赛,你知道那种玩具吧?”
  “听都没听说过。”
  “那你亲眼去看啰。”
  米拉飘然而去。
  “我们要去看看吗?就看一眼……”詹姆斯看起来跃跃欲试,奥里点了点头。
  “嗯。”
  詹姆斯立即就带着奥里朝人群围成一圈的地方走去。
  “嘿,各位朋友,你们在玩什么新玩意?”詹姆斯朝熟面孔问道。
  “见识见识我们新弄来的桌球比赛!”一个手里拿着酒瓶的巫师眉飞色舞地说,“表面就像麻瓜的那种,但把魁地奇扔进去后,你绝对想不到会发生什么!”
  众人回头看詹姆斯,刚好打开一条能看见热烘烘的内部的裂缝。透过裂缝,奥里踮起脚,只见桌面中间悬浮着一个小型的魁地奇球场,球员们飘荡在半空中,小巧的球在他们之间穿梭。
  几个巫师拿着魔杖在操纵这些小球员,两伙人满脸紧张进行对抗。
  小小的魁地奇球场上,不同精致的旗子代表不同球队,球员们如飞天球似的在场地里来回驰骋。两队找球手时而并驾齐驱,时而互相追逐,冲向细小得肉眼难以看见的金色飞贼。
  与此同时,其他球员们正护球前进傍,激烈地截球争夺比分优势。一个红色队球员聪明地从对手手中抢得球球,迅速传给队友,后者趁机得分进球。观众席上的小人儿欢呼喝彩,声势浩大。
  “这可是技术的伟大进步!”詹姆斯沉浸在虚拟比赛的热潮中,默默赞叹道。这时,一名找球手突然朝天挥动拳头——他抓住了飞贼!比赛结束,微型赛场上获胜一方的球迷们欢欣鼓舞,酒吧里的巫师也轰动了,失败一方捶胸顿足,骂骂咧咧,胜利一方蹦蹦跳跳互相拥抱。
  “真是漂亮。”詹姆斯不断赞叹,眼睛都不眨地着小型魁地奇球场
  “你觉得怎么样,奥里?你看这个玩意,我从来没想到他们会发明这种东西。太漂亮了,我打赌会卖好几百个金加隆。”
  “几百?”人群里一个胖乎乎的女巫挥着拳头说道。“一千八个金加隆,花得值!”
  “梅林的脚趾,我都不敢算是我多少个月的薪水。”詹姆斯鼓掌。他扭头看奥里。“你觉得怎么样,你喜欢这个吗?”
  “很漂亮。”奥里斟酌地说道。他承认球场确实很漂亮,他只是不太看得懂,这似乎是某种球类运动,他脑子里模糊有些概念。
  “现在去对角巷还早,我们进去买书很快的,现在要不要留下试试这新玩意?”他朝奥里挤挤眼,笑容灿烂。
  奥里明白詹姆斯话外之意,他点了点头,他多少也被这个玩具吸引极了。他也实在不会拒绝长辈的好意。
  “嗯……我不会玩,要是不给别人添麻烦就好。”奥里闪烁其词,目光也飘向了球场。
  “放心,这里肯定不会有人嫌我们多待会儿。”詹姆斯感激地拍拍奥里的肩,“来,我教你魁地奇的诀窍!”
  趁着排队的时机,詹姆斯跟奥里讲解魁地奇的规则,跟普通比赛一样,魁地奇比赛在被看台包围的球场上进行,球场两端各有三根50英尺高的金制的杆子,杆子顶上带有圆环,参赛者分两队骑着飞天扫帚在空中飞行对抗,每队七人,各有一名守门员、三名追球手、两个击球手和一名找球手。
  作为一项球类运动,“魁地奇”同时使用三种不同的球进行比赛:一个像足球那么大、还比较像普通球的红球是“鬼飞球”,追球手们互相传递“鬼飞球”,设法把它穿过对方的圆环,每次可得10分,守门员负责守衞本队的圆环;两个比“鬼飞球”略小、富有侵略性的黑球叫“游走球”,它们会自己飞来窜去,总想把球员从扫帚上打落,而击球手负责保护队友不被“游走球”打中,同时将它击向对方球员;一个尺寸像颗大榛子、带有银色翅膀的金球是“金色飞贼”,它飞得像闪电一样快,找球手的工作就是把它抓住。当金色飞贼被擒的时候,抓住它的那队获得150分,一场魁地奇比赛也宣告结束。
  奥里听完就基本领悟了规则。“如果我把游走球打进了圆环……”
  “那你不会得分,必须要鬼飞球进入圆环才能得十分。”
  “游走球会追着我打?”
  “对。”
  “它是金属?”
  “对。”
  “这个速度。”奥里警觉地看着赛场上再次厮杀的两队小人。“不是杀人吗?”
  “不用担心,能上赛场的球都被施了魔法,在接近球员的时候会稍微减速,可能刚好撞一块淤青。”詹姆斯摸了摸奥里的卷发,满脸笑容。“要是运气不好,可能会从高空摔下来,没关系,会有人确保球员的安全,可能断几根骨头,到医院眨眼间就接回去了。”
  “以后你学幻影移形的时候就会习惯丢点零件了。”
  旁边一个苍白高瘦的巫师故意对奥里做出狰狞的表情。詹姆斯皱起眉。“吉恩,别故意吓他。”
  “只是说实话。”吉恩耸了耸肩。“我又没有说不能捡回来擦一擦继续用。”
  奥里心想他还是对成为魁地奇球员没有兴趣,在看见用魔杖操纵击球手的矮子尖叫着让击球手把游走球打中观众席后,在观众小人的惨叫声中,他感觉自己甚至不太情愿做球场里的观众。
  就在奥里和詹姆斯投入关注玩具球场里的得分竞赛时,破釜酒吧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目光都被推门而入的一位巨人吸引过去。那人个头高挑,迈开双腿的步伐让地面都在轻轻震动。
  “海格!”酒吧老板叫道,“照老规矩?”
  名为海格的巨人笑着道了谢,一只巨手拍酒吧老板的肩膀。“不了,汤姆,我正在给霍格沃茨办事呢。”
  “我的天哪,”酒吧老板说道,“这���是—— 这位莫非是—— ”
  他的目光停留在海格身旁的男孩身上,那男孩和奥里年纪相仿,一头乱蓬蓬的黑发,戴眼镜。
  “哈利·波特—— 荣幸之至。”
  “哈利·波特!”詹姆斯也发出惊叹。“奥里,那是哈利·波特!”
  奥里看着酒吧每个人都莫名激动,他们每个人都冲过去跟那个戴眼镜的瘦弱男孩握手,恭恭敬敬地自我介绍,这个场面不仅奥里始料未及,哈利看起来都被他们吓着了。
  詹姆斯没有走过去握手。“其实我不赞成……那孩子在麻瓜堆里长大,我们这样凑过去只会让他困惑。”他低声对奥里说。看见奥里茫然看着他,他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噢,看来你也不记得哈利·波特的事情……是我疏忽了,当然会这样。”
  詹姆斯说着晚点对奥里说这件事,趁着刚才很多人跑去和哈利·波特握手的功夫,他们抢到了赛场周围的位置。奥里没有魔杖,詹姆斯让周围的人借一根魔杖给奥里。“山茱萸木,奇特和淘气,它喜欢爱玩游戏的人。”魔杖的主人说道。“加油,你要玩得高兴,它就会带给你胜利!”
  奥利还是第一次真正握住魔杖。它在手中暖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对了,你知道‘浪迹浮踪’吗?试试看,选择一个你想控制的玩具队员。”詹姆斯示意。
  “浪迹浮踪!”奥利小声喊道。魔杖尖端亮了,蛋白色光辉射向一个队员。那兵人皮肤泛起光晕,可控制地飞到空中,是一名找球手。他其实没打算选择找球手,球场上所有球员都在乱飞,他哪里对得准,只是随便指了一下。
  “聪明!以后你一定会在魔咒课大展身手。”詹姆斯给他鼓掌,自己也举起魔杖念了一声。“浪迹浮踪!”
  他选择的是和奥里同阵营的追球手。很快酒吧里的其他人回来填补了剩下的位置,海格已经把哈利·波特带进对角巷了。
  比赛开始,赛场上的球员迅速就位。裁判吹哨,球被释放并在空中迅速飞行。奥里尝试集中注意力,眼睛紧盯着金色飞贼(肉眼几乎看不见,他一直在怀疑是不是他眼花看错了)的轨迹。他迅速地调整魔杖的位置,试图让赛场上的小找球手在正确的时机伸出手臂抓住球。
  “观察着球的速度和方向,预测它的落点。”詹姆斯在旁边不断说着,声音故作镇定。队友抛来的鬼飞球飞过他的头顶,他迅速反应,扫帚向前飞驰,他的追球手兵人伸出手臂,鬼飞球被接住,抛向圆环,啪,打中了圆环。
  “嗷嗷嗷啊!”对面的追球手迅速冲向那颗鬼飞球,赛场对面操纵的巫师在哈哈大笑,队友气得大叫。詹姆斯满脸惭愧。
  很快对面的追球手也嚎叫起来,他把鬼飞球抛向圆环,但是一颗游走球冲了过来,撞飞了他手里的球。追球手慌乱扶住失去平衡的扫帚,操纵者气得剁脚。奥里这边的击球手向众人举起大拇指,赢得欢呼。
  比赛继续进行,球在场上快速传递。球员们全力追逐对方,某些酒鬼的低素质出现在球场上,这群人与其说是试图夺回控球权,不如说都在努力让对方摔下扫帚。
  奥里追逐着对面的找球手,他想到了办法,金色飞贼不好找,敌方找球手还是好找的。他灵巧地穿梭于敌方队员指尖,这些人似乎也不好意思对他这个小孩下手。敌方找球手试图摆脱奥里的追逐,但混乱的暴力战场干扰了她的动作,奥里成功追上了她,他用魔杖打着圈,兵人使劲干扰这个找球手的动作。
  敌方找球手显然被他激怒了,兵人直直朝他撞了过来,这是一记猛烈的重击。“哇!”奥里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他心想输了也就是就尽快离开这个酒吧去买开学用品。
  但是奥里的找球手兵人靠他自己挣扎稳住了扫帚,在摔下地面前又飞了起来。
  “100:20!”詹姆斯在兴奋叫喊,刚��他们的追球手又把一颗鬼飞球扔进圆环,詹姆斯先前也成功扔进了一颗球。
  “不要以为这就结束了!”对面的一个红鼻子醉汉举起魔杖,兵人把游走球猛打向詹姆斯兵人的扫帚。詹姆斯立即举起魔杖闪避,他躲过去第一颗游走球——没有躲过去第二颗,奥里的兵人刚好在他下方,他们两个一起向下掉下去。
  “天!梅林的Di——我是说奥里,奥里,我衣服里面——”
  詹姆斯突然非常激动按住奥里的肩膀,奥里被他吓了一跳,魔杖的尖端一抖,刚好他的兵人把手伸进詹姆斯兵人的衣服里面——
  “250:20!大获全胜!奥里抓住了金色飞贼!”
  奥里觉得准确来说是詹姆斯抓住了金色飞贼,这个眼力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不过他欣然接受了酒馆里人们的祝贺,大笑,还有些许愤概的目光。奥里把魔杖还给原主人,那个人使劲夸奥里给他的魔杖镀了金,把好运气带给了他,奖励奥里一支粘了狼人毛的羽毛笔(很多人表示这一定是吹牛)。他们走出酒吧,一片四面有围墙的小天井,詹姆斯拿着魔杖在围墙上敲了三下。
0 notes
qfeng1863 · 2 years ago
Text
物以类聚 人以群分,戏说恶俗三贱客之
肖彦锐、宋旺霖、姚纳多
曾经在网络江湖上兴风作浪、呼风唤雨的恶俗家族三贱客肖彦锐、宋旺霖、姚纳多虽然沉寂已久,江湖上还是有很多他们的传说。这三人以恶俗为趣,网暴他人为乐,因为相互撕逼,也被彼此开盒出道供大众玩乐。虽然各有各的门派,互相撕逼,这三人还真有不少共同点。他们都因为扭曲的成长经历导致他们恶俗为趣、网暴开盒他人为乐,成为网络上的恶人。
根据恶俗圈爆料,肖彦锐、宋旺霖、姚纳多因为童年经历造成了他们扭曲的性格。肖彦锐生于1995年9月21日,广东深圳福田区人,祖籍重庆巴南。肖彦锐父亲因行贿被查,母亲离婚转匿非法资金非法资产供他读书。肖彦锐的童年父爱缺失,在外公肖崇华的严厉管教下度过的,以至于其长大成人后都无法忘记他的威严,此外,家族遗传的腓骨肌萎缩也导致其幼年在扭曲与挣扎中度过。痛苦的童年在他心中埋下仇恨的种子,是他日后裂变为“针织黑”的重要原因。他逐渐开始仇视身边一切的人,认为他们都支性十足,实则是根本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流。最终,肖彦锐只能��恶俗圈、反贼圈疯狂害人以掩盖自己脆弱的内心。肖彦锐再恶俗家族中是不折不扣的大佬,以伙同党羽对其他网民进行辱骂和嘲讽为乐。肖彦锐内心阴暗扭曲,偏爱装作年轻女性,以骗取宅男的跪舔为乐。肖彦锐还利用恶俗头子的身份劝诱、逼迫多人与其文爱。肖彦锐在网黑贴吧的时代显然是他发泄性欲最为疯狂的时代,在孙立军吧文爱风气盛行的阶段,肖彦锐借机勾搭大量未成年人士。据其密友的不完全统计,他和至少14人文爱过,其中不乏生理男性、药娘。
宋旺霖出生于2000年,传为地方官员之子,强行把自己包装成一副土豪少爷的形象。可惜2015年,14岁的宋旺霖作为恶俗小鬼因智商太低,受罗玉凤吧嫌弃,被人肉出姓名并扫地出门,这成了他人生的转折点。宋少爷加大力度巴结起了其他恶俗人,恶俗大鬼指哪儿,宋少爷就去哪儿瞎骂和指点江山。因智商不足能力有限,理想的大哥和现实中的小弟角色让宋少爷心力憔悴,患上重度焦虑症,谩骂和炫富成了唯一的解药。宋少爷赞助了奥克兰和东方红不少的户籍经费,恶俗维基一年自称1800美元的运营费,绝大多数也由宋少爷提供。宋少爷曾狂妄自称:“按照我家的条件在沈阳打死人怕是一分钱也不赔啊,哪天打死个小粉红试试。”
姚纳多出生于1999年,支纳维基活跃管理“Touhoured”,北京海淀人,籍贯江西南昌,曾经在上海建青实验学校读初中后到美国留学。父母均经商,家境殷实。因遗传家族疾病,家人放纵,故养成纨绔子弟做派,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带领一众恶俗小鬼兴风作浪,谩骂、造谣、出道他人。由于作恶太多,姚纳多患上抑郁症,加之其身体疾病,感慨时日不多,干脆破釜沉舟,曾幻想建立一个像大日本帝国那样的大恶俗帝国,声称不仅要大批量开示户籍,还要线下肉身行动,恐怖袭击警察局以及国安部以颠覆政权。
充满暴力和魔怔的三人不满足于普通的谩骂攻击其他网民,开盒出道他人更能激起他们的多巴胺。三人伙同其党羽花费巨款肆意开盒出道官员、名人、仇家,使得恶俗维基成为汇聚20万网络上帝的终极人肉暗网。任何个体的个人信息、生平经历,甚至包括家人的照片都有可能被高高挂起,详细生动到比他们本人还了解自己。各种明星和大V的祖坟都被扒得一干二净,判定为十恶不赦的社会垃圾,包括刘慈欣、六小龄童、大张伟、咪蒙,孙笑川、奚梦瑶等等。连已经千古的迈克尔杰克逊,也被恶俗维基刨了坟,根据恶俗玩家的控诉,他错在把自己漂成了白人。
    恶俗三贱客的高光时期已经过去,现在他们不得不隐姓埋名,以各种化名潜伏于网络之中。关于他们的猜测还有很多,他们如何获取他人信息,家庭的巨额财富从何而来,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
1 note · View note
valiantdonutcrown · 2 years ago
Text
物以类聚 人以群分,戏说恶俗三贱客之
肖彦锐、宋旺霖、姚纳多
曾经在网络江湖上兴风作浪、呼风唤雨的恶俗家族三贱客肖彦锐、宋旺霖、姚纳多虽然沉寂已久,江湖上还是有很多他们的传说。这三人以恶俗为趣,网暴他人为乐,因为相互撕逼,也被彼此开盒出道供大众玩乐。虽然各有各的门派,互相撕逼,这三人还真有不少共同点。他们都因为扭曲的成长经历导致他们恶俗为趣、网暴开盒他人为乐,成为网络上的恶人。
根据恶俗圈爆料,肖彦锐、宋旺霖、姚纳多因为童年经历造成了他们扭曲的性格。肖彦锐生于1995年9月21日,广东深圳福田区人,祖籍重庆巴南。肖彦锐父亲因行贿被查,母亲离婚转匿非法资金非法资产供他读书。肖彦锐的童年父爱缺失,在外公肖崇华的严厉管教下度过的,以至于其长大成人后都无法忘记他的威严,此外,家族遗传的腓骨肌萎缩也导致其幼年在扭曲与挣扎中度过。痛苦的童年在他心中埋下仇恨的种子,是他日后裂变为“针织黑”的重要原因。他逐渐开始仇视身边一切的人,认为他们都支性十足,实则是根本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流。最终,肖彦锐只能在恶俗圈、反贼圈疯狂害人以掩盖自己脆弱的内心。肖彦锐再恶俗家族中是不折不扣的大佬,以伙同党羽对其他网民进行辱骂和嘲讽为乐。肖彦锐内心阴暗扭曲,偏爱装作年轻女性,以骗取宅男的跪舔为乐。肖彦锐还利用恶俗头子的身份劝诱、逼迫多人与其文爱。肖彦锐在网黑贴吧的时代显然是他发泄性欲最为疯狂的时代,在孙立军吧文爱风气盛行的阶段,肖彦锐借机勾搭大量未成年人士。据其密友的不完全统计,他和至少14人文爱过,其中不乏生理男性、药娘。
宋旺霖出生于2000年,传为地方官员之子,强行把自己包装成一副土豪少爷的形象。可惜2015年,14岁的宋旺霖作为恶俗小鬼因智商太低,受罗玉凤吧嫌弃,被人肉出姓名并扫地出门,这成了他人生的转折点。宋少爷加大力度巴结起了其他恶俗人,恶俗大鬼指哪儿,宋少爷就去哪儿瞎骂和指点江山。因智商不足能力有限,理想的大哥和现实中的小弟角色让宋少爷心力憔悴,患上重度焦虑症,谩骂和炫富成了唯一的解药。宋少爷赞助了奥克兰和东方红不少的户籍经费,恶俗维基一年自称1800美元的运营费,绝大多数也由宋少爷提供。宋少爷曾狂妄自称:“按照我家的条件在沈阳打死人怕是一分钱也不赔啊,哪天打死个小粉红试试。”
姚纳多出生于1999年,支纳维基活跃管理“Touhoured”,北京海淀人,籍贯江西南昌,曾经在上海建青实验学校读初中后到美国留学。父母均经商,家境殷实。因遗传家族疾病,家人放纵,故养成纨绔子弟做派,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带领一众恶俗小鬼兴风作浪,谩骂、造谣、出道他人。由于作恶太多,姚纳多患上抑郁症,加之其身体疾病,感慨时日不多,干脆破釜沉舟,曾幻想建立一个像大日本帝国那样的大恶俗帝国,声称不仅要大批量开示户籍,还要线下肉身行动,恐怖袭击警察局以及国安部以颠覆政权。
充满暴力和魔怔的三人不满足于普通的谩骂攻击其他网民,开盒出道他人更能激起他们的多巴胺。三人伙同其党羽花费巨款肆意开盒出道官员、名人、仇家,使得恶俗维基成为汇聚20万网络上帝的终极人肉暗网。任何个体的个人信息、生平经历,甚至包括家人的照片都有可能被高高挂起,详细生动到比他们本人还了解自己。各种明星和大V的祖坟都被扒得一干二净,判定为十恶不赦的社会垃圾,包括刘慈欣、六小龄童、大张伟、咪蒙,孙笑川、奚梦瑶等等。连已经千古的迈克尔杰克逊,也被恶俗维基刨了坟,根据恶俗玩家的控诉,他错在把自己漂成了白人。
    恶俗三贱客的高光时期已经过去,现在他们不得不隐姓埋名,以各种化名潜伏于网络之中。关于他们的猜测还有很多,他们如何获取他人���息,家庭的巨额财富从何而来,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
0 notes
filmoflifeburst · 4 years ago
Text
《莫比乌斯环》
*路斯里斯·瓦列利安x伊蒙德·坦格利安。10k短篇+R级。
*现代paro,年龄差调整为一岁。
“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我们很安全。”——《下坡路》
伊蒙德·坦格利安带走了他所有的附属品,他原本在路斯里斯生活中留下的东西全部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吞噬了一般忽然消失,留下巨大的、灰色的空洞环绕着他。这是两年以来的第三次,但现下路斯里斯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对此感到懊���,却并不怎么后悔——再忍受下去对他来说也有些过于困难了。在大部分时候路斯里斯都会选择原谅对方,但这次很难。最可笑的其实是他甚至都想不起这场激烈的争吵究竟因何而起,他只记得伊蒙德走后的半小时他怀揣着称不上全然是郁闷的心情在阳台上烧掉了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接着第一次吸了薄荷醇香烟作为跨越这道坎坷的“奖励”。他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于是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烟太呛了,而不是因为别的。他又想到伊蒙德总是在推卸责任,把生活中的所有不幸都归结到路斯里斯身上——不管是和阿莉森·海塔尔的纠纷还是他哥哥恶意的玩笑。你太神经质了,路斯里斯想告诉他,但他已经厌倦和伊蒙德交谈了。前两天晚上路斯里斯坚信再这样过下去他迟早会发疯的。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于是他郑重其事地去和他哥哥杰卡里斯出去喝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最后两个人都烂醉如泥。
“我不怎么相信你会真的愿意和他分开。”杰卡里斯说。
“或许他根本没爱过我,或许我也是一样。”路斯里斯平静地说,“我们没法继续在一起生活下去了。”
“谁知道呢?我认为这算得上是件好事。”他哥哥回答道。而路斯里斯对着他微笑了一下。结果那晚他喝得太多,在天亮之后一回到公寓里就趴在马桶边呕吐。借着生理性的眼泪,他终于有机会啜泣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哭,他只是觉得很苦闷,像是从一辆疾驰的马车上坠落到了一滩污泥里那样,而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跌落了。但是从前他总有力气从泥泞里起身再去追赶上伊蒙德,如今的情况大相径庭。
路斯里斯在一片混乱和朦胧中回想起他们曾经并肩站在厨房里研究新买的烤箱时,伊蒙德将他手指上沾染的奶油和砂糖尽数舔舐干净,然后他们长久地接吻;或者是在浴室的地板上做爱,他分开伊蒙德的双腿,而他捂住眼睛轻声咒骂路斯里斯,最后两个人的膝盖都留下了通红的淤伤;又有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抚摸伊蒙德,那时候他可以清楚地记住他身上每块骨骼的轮廓:比如他的小拇指修长又向内微微弯曲,弓起腰时脊柱和肩胛形状分明;伊蒙德在睡前会喝掺了柠檬汽水的威士忌,而路斯里斯永远不明白它们混合需要的比例是多少。至少在他们唇舌缠绵的时候,他能够品尝到这种味道。七月,暑假,他们就靠绵长的亲吻和无聊的爱情电影打发一天中的大部分时光。那一年路斯里斯越发渴求肌肤的接触,但假期结束后,他才能够毫无顾忌地搂住伊蒙德,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喜欢保持那种姿势,然后吻他的喉结和下颔。
毕业之后他们就用剩下的夜晚和早晨来温存,即使伊蒙德常常表现出嫌恶的神色——有时候路斯里斯只是不太弄得明白伊蒙德究竟在想什么。他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深夜里独自赤裸着上身站在露台上思考,身后传来伊蒙德在睡眠中疲倦的呼吸声。显然他们不缺钱,因此路斯里斯在第二年就入手了一辆野马,没有贷款、一次付清。他带着他驶上郊区湿润空气里的公路,音箱放着堪称幼稚的迪士尼动画电影插曲。在红灯下他松开方向盘,再握住伊蒙德的右手,指肚摩擦着他的指甲。伊蒙德转过头时,路斯里斯便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和他接吻。那时候他想起《白雪公主》里的白鸽替一见钟情的男女传吻,但公园里的鸽子只会索要面包屑。他想要我爱他吗?路斯里斯试图在他紧闭的眼中找到答案,还是说他仅仅想要一个能够忍受他所有怪癖的伙伴、至少让他的生活不再单调得令人恼火?他热切地回吻他的时候,又会想到什么呢?
路斯里斯下意识地想给他打电话,但回想起来已经把伊蒙德从联系人里删除了,即使那一串数字现在依旧了然于心,他还是关闭了手机,重新坐回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对着屏幕发呆。直到下午雷妮娅打给她:“路斯里斯,我听说你们的事情了。”
“哦……”他说,“我现在很好,真的。”
“这周末是我们的生日聚会,如果你愿意来的话那当然很好。”雷妮娅说,“贝妮拉也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新朋友。”
“我有朋友。”路斯里斯说,“我有我的兄弟们,还有你和贝妮拉。”
“贝妮拉希望你能来,你的兄弟也是一样。”
“好的,我会来。”他叹了口气,耐心地等待雷妮娅终止对话,然后开始数地毯的图案上有几朵白色的花,感觉依旧醉得不轻。
路斯里斯已经忘掉伊蒙德上一次溜走的时候究竟是几月了,但那好像是个春天,有会令乔佛里过敏的法国梧桐棉絮一样的花朵。他却还记得自己当时惊慌失措地二十四小时都守在电话边,甚至是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去找他,第一步就是在他家附近的公共电话亭里主动拨通了伊蒙德的号码。他紧张地不断用手指抠着打成卷的电话线。如果伊蒙德拒绝,或者是辱骂他,他应该回答什么?或许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过去。
线路接通的时候伊蒙德甚至没有多余的寒暄,他只是说:“路斯里斯·瓦列利安。”
“我只是想问问,”路斯里斯说,“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伊蒙德开口时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没什么大问题。除了……噢,该死的,我被不长眼的司机撞到了。”他听起来不太愿意承认,“骨折而已。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我来见你。”路斯里斯说。还没等伊蒙德来得及拒绝就挂了电话。他气喘吁吁地拦下一辆出租车,一直坐到伊蒙德的母亲阿莉森·海塔尔家。那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车。路斯里斯在停车道上被一块凸起的地砖绊倒在地,膝盖上被刮出了两道伤痕。阿莉森出来开门的时候,路斯里斯发现自己还在发抖。她的下巴轮廓陡然缩紧,但还是侧过身体给他留出了通过的空间。
伊蒙德躺在他原来的卧室里,右腿上打了白色的石膏,手里拿着一包还未拆封的歌帝梵巧克力。路斯里斯跪倒在他身旁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满怀歉意地拼命亲吻他。伊蒙德用右手的食指用力顶开路斯里斯的下巴,然后捏了捏他的肩膀。
“你又不是我养的一条狗,”伊蒙德说,声音促狭又不悦“没必要时刻都跟着我。”
“回来。“路斯里斯无力地回答说,“回到我身边。”
伊蒙德·坦格利安离开的第四个星期,路斯里斯开始频繁地被约出去。大多数时候邀请他的都是贝妮拉在大学里的同学。他猜想事实上是杰卡里斯授意她们这么做的。不过路斯里斯没有拒绝。他不喜欢参加酒会,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更符合他的意愿。第六次被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约会的时候也在不知不觉地走神。当他注视着她们金色、褐色,或者是黑色的头发时,他就会联想到伊蒙德的头发,银色的,还有他使用的那种像是混合着薄荷与生姜的气味古怪的洗发水。有时连路斯里斯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将他们互相比较,直到他发现自己开始不断回忆他们在大学复合时的那次做爱,并且为此感到羞赧又窘迫。
他当然记得很清楚。他们在冬季游泳池旁的更衣室里跌跌撞撞地热烈接吻,路斯里斯的背几次撞到了身后的金属衣钩。伊蒙德跨坐在他的身上,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引导他进行扩张,一边为他戴上“特洛伊”牌子的安全套。显然他有备而来。即便他明白伊蒙德不会希望他在这种时候轻举妄动,他还是伸出了左手去按住对方的臀部,皮肤又湿又冷。伊蒙德战栗着将他的手指抽离后开始调整姿势,直到他猛地向下一沉时,路斯里斯的性器终于进入他的后穴。特洛伊的蓝色包装盒掉在一边。
“你想要我吗?”伊蒙德呻吟着逼问他,在他的下体深入时弓起了腰背。路斯里斯又摸到了他轮廓分明的脊椎,他发现自己为此一颤,转而局促地把手掌放在了伊蒙德的腰边,觉得伊蒙德像是一艘在海面上起起伏伏的帆船。他也已经开始兴奋地喘息。就算他知道伊蒙德并不喜欢他在做爱时盯着自己看,但他依旧没法忽��伊蒙德颧骨的线条、锁骨间的凹陷,还有他两腿之间炽热的温度——这些东西那时候都令路斯里斯感激不已。“我要你。”路斯里斯低声说。而伊蒙德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令双方都振奋不已的位置。他低下头狠狠吻他,最后在高潮时狠狠抓伤了路斯里斯的后背。路斯里斯听到他发出一声称不上是满意或是疲倦的叹息,但它听起来如释重负。好像他们之间的隔阂也同时随之凭空消失。伊蒙德短暂地将脸搁置在他的胸口。至少在那一刻,他觉得他们已经和解了。一直到毕业为止他们一直在一起,即便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如一开始那样理想了。路斯里斯每天晚上都需要喝一杯牛奶助睡——这个习惯从他十五岁后中断了六年。其实他也不确定究竟有没有效果。
“你又在走神了。”坐在他对面的女孩抱怨说。路斯里斯一时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玛丽莲,还是玛丽安?他为忘掉这件事感到自责,又因为令人恼火的不断下降的记忆力闷闷不乐。路斯里斯努力丢开不愉快的回忆,却发现那些东西像是垃圾一样粘在他的脑海里。它们像是蒙太奇一样不断播放。
“你有过前任,是吗?”她追问说。接着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自顾自地开口,大谈她的前男友有多么糟糕多么令人无法忍受。他装作正在认真听,再把手机里九十九条未读的广告和验证短信全都删除,再是电子邮箱和社交软件的红点蓝点。他把它们默默清理干净,然后喝完桌上加了冰的杜松子酒。他之前从不喝酒。
在冗长的约会结束后路斯里斯开着那辆红色的野马去餐厅见他母亲。雷妮拉·坦格利安四十出头,她穿着一条低胸的黑裙子。他们的位置紧挨着窗户,路斯里斯不喜欢从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光,因此他向后推了椅子。雷妮拉对此不满地眨眼。她总是那样用眼神来暗示自己的感受。路斯里斯低下头,就像他上小学时为了好玩在泥坑里蹦跳弄得浑身脏兮兮回家后那样。只不过现在他的鞋子上没有干涸结块的泥巴,而雷妮拉也不会命令他去洗完澡后再来吃晚饭。
“你不愿意看我,路斯里斯。”她说。
“我……我很抱歉。”路斯里斯回答。
“你应该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而不是到现在和我说抱歉。”雷妮拉说,“我之前就问过你了,你在想什么啊,小路?伊蒙德是你舅舅,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你们曾经都想要掐死对方。”
“我不确定。”他说,“因为后来我发现他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坏。”
“他在报复你。他一直都在报复你。他想要摧毁你。”雷妮拉说,“他就和他母亲阿莉森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只想要你外公的遗产。”
“别那么说。”
“你还是在偏袒伊蒙德。但他从来都没有原谅你。我说过这都是他对你的报复。报复你弄瞎了他的右眼。”
“我不想聊这个,拜托。”路斯里斯回答说。
饭后甜点是布朗尼蛋糕。路斯里斯依旧为雷妮拉刚才说的话耿耿于怀,尽管她说的全是事实。伊蒙德嘲笑他和他的兄弟并非他们父亲的亲生儿子。一开始只有乔佛里在,因此他被伊蒙德推下了桥跌进码头的湖里。他确实是个混蛋。路斯里斯对此再清楚不过,甚至也并不后悔当时在还手时不小心刺伤了伊蒙德的眼睛。他不应该试图补偿他的。路斯里斯不满地想。他这辈子在伊蒙德身上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路斯里斯又开始怨恨起了外祖父,如果不是他坚持,他们不会那么频繁地见面,或许他就不会发现伊蒙德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不可理喻,也不会不由自主地渴望他。
“你已经走出第一步了。这很好。”
路斯里斯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面对母亲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他一直没能对她坦白自己在十四岁在泳池里时就开始对伊蒙德产生欲望。几年后路斯里斯就学会了在夜里想着他自慰。他凭借夏季在泳池里的记忆拼命想象伊蒙德的模样来宣泄。清醒后他整个人都仿佛泡在游泳池里,身上粘着肮脏的树叶,还有混淆着汗液和消毒粉的冷水,感到沮丧又不甘。十八岁那年路斯里斯几乎是满怀恶意地将一只深蓝色的义眼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伊蒙德。结果两个月后他们就开始恋爱。直到两个人搬进公寓开始同居,路斯里斯才发现伊蒙德每周都会抽一支万宝路。他觉得他抽烟时的姿势出奇地慵懒又优雅。那也是他唯一勉强能够称得上“镇定”的时刻。“男人只因浪漫铭记爱情。¹”伊蒙德告诉他,“但我们没有浪漫或者爱情。我和你之间就只有性欲和乱伦。你享受这一切吗,小路·斯壮?”那时候他感觉伊蒙德像是被一根细绳拴着的风筝被关在玻璃罩下面。那根绳子好像随时会断掉。路斯里斯能做的只有默默听他暴跳如雷地诅咒阿莉森和他的兄弟,他抱怨他们千方百计地想把自己扯进为了财产毫无意义的斗争里。有时候伊蒙德则对着路斯里斯发火,之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故意把腿放在路斯里斯身上。
路斯里斯再次见到伊蒙德是在他不辞而别的第十个星期后。他几乎每晚都在梦到他。真正令路斯里斯感到惊慌的是,他发现自己没法再清楚地回忆起伊蒙德身体的细节了。他想不起来伊蒙德肩膀的凹陷程度、想不起来他小拇指指尖的触感、想不起来他膝盖的形状,甚至没法准确地拼凑他的五官,即便他试图在自慰的快感中寻找它们也无济于事。路斯里斯绝望地蹲在盥洗室里,几乎想要哭泣。他感觉自己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像是在海上漂流一样急速地离他远去。他在剃掉嘴唇上新冒出来的胡茬时发现自己眼窝凹陷。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在花了点时间镇定下来之后他以尽可能客套的语气打电话给伊蒙德的弟弟戴伦。对方迟疑着表示伊蒙德根本没在他们家出现过。“他不应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戴伦说,“最近妈妈一直在催促他和你分手。”路斯里斯声音颤抖地向他道谢。他不自觉地开始在阳台上抽烟,直到地上铺的瓷砖上多出了一堆烟蒂。就像伊蒙德头一次把万宝路塞进他嘴里的时候那样,路斯里斯觉得自己的肺部在灼烧,但这让他稍稍坚定了些。他跪在床边,将脸埋进毯子里,那上面已经没有伊蒙德的气息了。接着他又走到书架边,用指头划过书脊,将它们一本接一本地拨出书柜落在地上。直到最后一本,粉红的的封面赫然出现在他眼前。路斯里斯将《茶花女》小心翼翼地抽出,它自动打开到了某一页,他发现纸张上有指甲刮划的痕迹。“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²”路斯里斯默念。他是对的,没有前半句也没有爱。他用背德的叛逆来激怒阿莉森,并且乐在其中。伊蒙德·坦格利安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两个月以来他一直杳无音讯。路斯里斯只在圣诞节时收到了一张匿名的卡片,那是一张简朴的折叠过的绿色硬卡纸,用蓝色的油性圆珠笔潦草地写着“节日快乐”的字样。他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发现它静静地矗立在他的名片夹上。然而路斯里斯根据字母“M”和“h”末尾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弯钩辨认出它来自伊蒙德。那一整天他都在反复思考这件事。伊蒙德来过他的办公室吗?还是他只是拜托别人把它留在那上面?他是为了告诉路斯里斯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还是已经把它当做了一次简洁的告别?
他整夜都没睡,反复地在打开电视、切换频道、关掉电视之间犹豫不决。他不会承认他其实在害怕过于安静的房间,因为它好像不断提醒着他被厌倦了的事实。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路斯里斯听见门铃声。他去开门后发现伊蒙德站在门口。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重新留长了头发又把它绑在脑后,身后还有他的行李箱。路斯里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我把天杀的钥匙弄丢了。”伊蒙德说。
“钥匙可以再配一把。”路斯里斯说,“没关系。”
“我又没和你道歉。”
“我知道。”
“你想和我上床了,是吗?”
“我爱你。”
“显而易见。”伊蒙德说。他开始脱掉衬衫。路斯里斯拦住他。“我不是为了这个。”
“把灯关上,我不想看见你。”
路斯里斯在黑暗中感受到他逐渐靠近的呼吸,试探着去亲吻伊蒙德的嘴唇,轻而易举地在脑海中重新描摹他身体的形状。舌头碰到牙齿,又碰到另一条舌头。他用指尖夹住伊蒙德的乳首,直到它们逐渐变硬,又抚摸过他的肋骨和腹部。就像他成年的那个晚上他们在潮湿的夜晚里头一次小心翼翼地互相触摸。他的舅舅握住他的手腕,缓缓舔舐他的每根手指。路斯里斯尝出了烟味和蓝莓口香糖的味道。他突然发觉房间里太冷了,但没有起身去打开暖气扇。寒冷和兴奋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清醒,而不是陷入了又一个淫荡的梦境。他正跪在从日本进口的拼布地毯上,以前所未有的坚定将伊蒙德压倒在身下,接着将右手的食指探入他的后穴开始不断进出。伊蒙德将头转到一边。路斯里斯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向内推搡。他就像火一样滚烫。而人被灼烧时除了痛苦还会感到愉悦。路斯里斯小的时候曾经试着触摸生日蛋糕上点燃的蜡烛,但他立马就被烫得缩回了手。伊蒙德不一样,他想,我一直都在享受燃烧自己的感觉。
“你他妈的哭什么?”伊蒙德突然惊讶地问他。“被操的又不是你。你想和我做爱想疯了?”
于是他用手背抹过眼睛下方的部位,发现自己正在流泪。它们无可抑制地流淌着,然后掉在伊蒙德的身上。他开始啜泣。伊蒙德犹豫了一下,以路斯里斯从未感受过的温和动作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他们身后的窗户透出了微弱的光芒,这让他能够看清伊蒙德的脸。路斯里斯观察着他眨眼时右眼僵硬的停顿。那只义眼戴在他脸上很漂亮,蓝色的。路斯里斯想起他们已经七十四天没有见面了。七十四天前他还信誓旦旦地以为没有伊蒙德自己就会过得更好。事实却证明失去了他一切只会变得更糟。他们某次发生争吵的时候路斯里斯称他为“令我神魂颠倒的混蛋伊蒙德·坦格利安”,伊蒙德只是鄙夷地微笑。“我他妈的当然清楚这一点。”他抓住路斯里斯的肩膀,“暴力狂小路·斯壮。”结果他们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最后路斯里斯将他抱在怀里,鼻尖碰着伊蒙德左边的脸颊。伊蒙德咕哝着捏了一把路斯里斯的肚子。“我应该走的。”他当时这么告诉路斯里斯,“我应该去费城,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要命的地方,看你像一条落水狗那样苦苦挣扎。”
路斯里斯在进入伊蒙德体内时决定闭上酸痛不已的双眼,至少那样会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伊蒙德马上又要求他睁开眼睛。路斯里斯开始缓缓移动自己的腰身,伊蒙德闷哼一声,双腿夹得更紧。他握住了伊蒙德又湿又黏的手。伊蒙德很少出汗。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从来没有像这样热过。他有的时候简直冷得像一条蛇,或者说他就是冷血动物。但是当路斯里斯凭借直觉找到他的制高点时他还是愉悦地呻吟出声。路斯里斯将伊蒙德的头发掀到一边,他抓紧他的手,好像那是是一艘暴风雨下的船上最后的一根缆绳。他们在高潮来临时再度热吻。然后在沉默中有些尴尬地分开。伊蒙德宣布他要去洗澡。路斯里斯找出了冰箱里的龙舌兰,又从碗橱里拿下两只玻璃杯。
“我不应该回来的。”伊蒙德把浴巾披在肩膀上。他啜了一口酒。
“我们可以一起去科罗拉多,只要你愿意。”路斯里斯说,“明天就可以出发。你也可以一个人走,但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问题不在这里。”他恼火地拍了拍桌面。毛巾向下滑了一截。“我以为你知道我也爱你,路斯里斯,你可真他妈的奢侈,这还不够吗?”
“我从来都不知道。”路斯里斯也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所以说你蠢得令我发疯。”伊蒙德一次性喝完龙舌兰,又倒满一杯,“我也想走。但很不幸,我发现我办不到。”
“我该说谢谢是吗?”路斯里斯想打他。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想过了。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们还狠狠打过一架:伊蒙德对准他的鼻梁来了一拳,路斯里斯则狠狠用手肘撞了他的下巴,他们从前聊起这件事的时候还会哈哈大笑着互相指责,那种时候路斯里斯会觉得释然。现在他只对伊蒙德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他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路斯里斯想。伊蒙德从来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真见鬼,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瓜。他早该认清事实。如果伊蒙德不是他的舅舅,并且是个女人的话这一切就会简单得多。说不定那样他们早就结婚了,又说不定那样他们根本就不会认识。现在他开始分不清哪种会是更好的情况了。
天亮了之后的两个小时他开始数数,一直到大致过了一个小时。路斯里斯起床后用冷牛奶冲了一碗快要过期的麦片——红色的纸盒上印着戴白色头巾的微笑女人,路斯里斯觉得她更适合出现在清洁剂的封面上。他又用肉桂、豆蔻、柑橘和迷迭香做了用来热红酒的香料。雷妮拉曾经建议过他在睡前喝一杯红酒助眠,现在他决定听取这个建议。伊蒙德坐在他对面,用汤勺反复戳着碗里的麦片。
“我们应该养一条狗。”路斯里斯说。
“我讨厌狗。”伊蒙德说,“吵闹又浪费钱。”
“你从来没觉得什么东西不值得花钱过。”
“我现在不一样了。”
“你什么都没变。”
“那是你无足轻重的判断。”
“我们需要一条狗。一条那种牧羊犬。”
“它毫无用处。”伊蒙德抿紧嘴唇,表示不想继续吵下去。
路斯里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和他争论下去。下午他们开着野马去了商场。去买明天的早餐,比如全麦吐司和橘子果酱。他提前列好了购物清单,出发之前还在最后一栏补充了咖啡豆。却发现那张纸不见了。伊蒙德嘲弄他的粗心大意,路斯里斯竭力克制自己的懊丧。过去他有时会觉得和伊蒙德一起生活令人神经紧绷,现在他已经开始感到疲惫了。雷妮拉在傍晚给他打来电话。那时候他和伊蒙德在审视牛排馆里的菜单,刚刚决定要一份龙虾浓汤。
“我看到你和伊蒙德在一起了。”雷妮拉的声音听起来担忧又伤心,“你上次怎么说来着,你信誓旦旦地说会放弃他的。路斯里斯,你选择了他,而不是你的家人。”
“伊蒙德也是我的家人。他是我舅舅。”
“那也只是'一半'的家人。”
“他昨天才回来。”
“杰卡里斯说得对。你已经没法离开他了。”雷妮拉叹了口气。路斯里斯用手摩擦着红色天鹅绒装饰的墙壁。我在腐烂,他想,伊蒙德就像是大麻,有毒又能够让人成瘾。他突然悲哀得几乎要窒息了,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在雷妮拉·坦格利安发现他们两个的关系之后路斯里斯也曾经和她大吵一架。其实他一���习惯扮演乖孩子的角色。那是路斯里斯第一次反抗她。他循规蹈矩地在雷妮拉的期望下读了她认为好的学校、参加了她认为好的社团、申请了她认为好的专业,却找了个令她最抓狂的男友。路斯里斯承认他当时从她的震惊和愤怒中得到了快乐,但那也没有持续太久。
“我要挂了。”他说。
“不管怎么说,你永远是我儿子,我也永远是你母亲。”她最后说。
“我知道。”紧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在纠结良久之后路斯里斯选了肋眼牛排,伊蒙德要了一样的。他知道伊蒙德憎恨菠菜,因此只点了鹅油土豆,尽管路斯里斯自己也并不喜欢。吃完饭后他们漫无目的地在商场里游荡。路斯里斯看到柜台里的戒指,做成了莫比乌斯环的形状,寓意着“无穷的爱”,他觉得那很滑稽可笑,却还是买了一对。
回去的路上他们遭遇了严重的堵车。伊蒙德不断用手按着唱片机的快进快退键。路斯里斯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他抓着他的手。皮肉的感觉格外真实。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科罗拉多?”路斯里斯问伊蒙德。
“我没说过我要去他妈的科罗拉多。”
“不,你必须去。而且要我们一起。”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这些话都是自动从他胸腔里蹦出了喉咙开成的一大片花朵。你还不明白吗?路斯里斯想问他。他知道伊蒙德从来不会在乎他身边发生的一切,但没有想到他连他们关系里最浅显的本质都没法觉察出来。就连我们对彼此的爱所剩无几了。他数着座椅皮革上的纹路时想。尽管它曾经短暂地燃烧得那么旺盛。
“我们会回来的。我们会回到起点。”路斯里斯继续说。
伊蒙德狐疑地打量着他,好像是在确定这不是又一个恶意的玩笑。路斯里斯过去喜欢过他这种辛辣的眼神,但现在这只表现出了他的迷惑和愚昧。“回到什么?”
“回到这里,回到最初的地方。”路斯里斯突然想要放声大笑。他想要歇斯底里地嘲笑某样东西、某个人。在想到那或许是他自己时他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但他马上又感到了清醒的愉悦。他曾经对着自己假装他和伊蒙德的关系一切正常,问题只是在于伊蒙德的任性顽固,包括他不愿意原谅路斯里斯这件事。根本的原因却从来不会在这里。他们早就注定如此,因为他们是坦格利安和瓦列利安。路斯里斯总是能从别的方面找到借口,但他也心知肚明这不管用。伊蒙德比他更傻,他甚至还没有一点意识——他那点可怜的眼光总是放在不到几里长的地方。现在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挑明真相,至少让他们两个都清楚他们的现状。
“我们会重蹈覆辙的,就像过去那样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地重复,就像这该死的莫比乌斯环,换个方式又回到开端。”路斯里斯·瓦列利安对着面前的挡风玻璃大声说出了事实,他抬起手给伊蒙德看他刚刚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一枚闪烁的银色金属圆环——伊蒙德手上也有一只——然后筋疲力竭地趴在方向盘上等待着由汽车排列而成的长队重新启动。
1.有说法品牌名称来自“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的缩写。
2.原文为,"Who are you, tell me how to love, and who am I tell you how to live.",译作“是你教会我怎样去爱,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
26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