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他们,不管怎样,以何种方式,我希望他们过的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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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s addicted to a new idea in class, which caused me to miss several important exam explanations.
Look, Jaime's dream is to become a dentist, one of the most brutal and terrifying professions in humanity (and even more terrifying is that this profession has a high income)
Jaime hates space. He has every reason to dislike space, but in reality, he hates space. But is there a possibility here that there are so many dental clinics on Earth that they may consider opening a dental clinic on an asteroid in outer space someday (perhaps a long, long time later, if Khaji da can make Jaime live that long)?
They will collect gold, minerals rich in rare elements, various galactic news, and IOUs. Khaji da will become his good helper, and Blue Beetle is the best candidate for this job.
Not all extraterrestrial creatures have teeth, but most of them have similar structures that need to be repaired and decorated. Jaime and Khaji sometimes need to search the entire Milky Way, even across several galaxies, to find suitable materials for dentures, or to find the customer who has owed them eighteen years of debt.
As you can see, this job is not actually about making money. Perhaps it's because of a love for life that Jaime came up with the idea of creating more fun. Jaime likes a smooth and ordinary family life, but over time, he may approach life with a more inclusive and open attitude. Miragro will distribute flyers from his brother's clinic among her Green Lantern colleagues
I no longer think of jaime in class. Every time that beautiful face comes to my mind, the brown eyed angel takes me away from reality. Similarly, I don't want Khaji anymore. I love th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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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老师的淫虐恋爱
我叫何岳,是一个高二的学生,本来我不想说关于我的身世,因为说到那个就等于在揭我的伤疤,我自幼就失去了父亲,初三的时候由于车祸又失去了母亲,高一的时候我一直寄住在姑姑家。但我发现她对我并不好,与其在别人家里遭人冷眼,不如自己出来一个人生活。好在我有父母留下的那些遗产,如果生活得不怎麽奢侈的话我想够我从高中念到大学毕业,我成绩一直很好,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我想等到大学毕业了我就可以自己找工作了,或者有多馀的钱做生意等等。现在我住在学校附近了一个小区里,一室一厅的房子,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是那种天生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人,虽然有时觉得很累,但我很满足,因为人享受着一个人的生活。
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是单亲家庭的关係,我乐于在我周围的同学、朋友间寻找我的感情寄託,所以有时我很开朗,有时又变得很内向。反正落关挺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一个男孩子对异性产生好奇的年龄,但这一点在我身上一点都不起作用。第一次偷偷买了A片,看到片子里的女人露着一对大乳房我就觉得噁心,还有肥厚的阴唇真的像一张嘴一样,流出有点白又有点透明的液体。上帝啊,这是什麽和什麽啊?但最后我仍然产生了生理反应,原因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和她做爱的那个男的。健美的身材,还有硕大的鸡巴,我从来没发现的男性魅力竟然在这顷刻间都被挖掘出来。之后我开始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换句话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gay。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知道同性恋不被承认,会被人嘲弄,那些自杀的,沦落为妓男的,得艾滋病的不在少数。所以我隐匿起来,观察着身边的情人,却只是偷偷地暗恋,做梦的时候和他们缠绵在一起。
每次在听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起同性恋我心理就会紧张,动作也变得呆板。有一次我听到他们在谈论同性恋的1和0的问题。他们说:0的思想尚可以被人理解,因为他只是相思细腻,对异性不产生兴趣,想得到一种安慰,一种安全而已;那1呢?他们笑笑说就是说他们得比男人更男人,需要的是一种怪异体��。我听了以后心跳马上加速,他们竟然把我所想的都说出来了。我尴尬地笑笑,装着埋头看书。
今天是去学校报到的第一天,班主任在发完书之后,学校里竟然要组织学生学习新的广播操,下午2点就得去操场集合。我心里一百年不愿意,天还没凉快下来了,又要出去晒皮,我好不容易在暑假的几天养白的。
出意料的是今天教操的是个新的体育老师,好年轻,好像是刚刚从体院毕业出来的。他人好高哦,按照估算他应该在一米九以上,身体健美,典型的肌肉男。完了,这下心思集中得不在做操上了,而是琢磨着他长什麽样。我这里反光,只能看到他身体的轮廓却不知道他的相貌,直到结束我仍然没看清楚他到底长什麽样,不过我听说他叫曹巍,的确是个新来的老师,而且刚刚大学毕业。
开学第一个星期,我又和往常一样放学的时候不急着回家,去篮球场边走走,那里有一片树阴,那是个不错的地方。每次都可以看到有男生在那里打球,不过今天很特别,我又看到了那个高高的身影。明显是欺侮人,这麽高还和那些身高基本都不足一米八的人打球,太赖皮了吧。不过上次没看到他长什麽样,这次应该可以看到了。
那是一张很有棱角的脸,除了有一点没刮乾淨的鬍渣,那就是一个很阳光的男生,上身是白色的T卹,下身是一中裤,脚蹬红白色的篮球鞋,我都不觉得他是老师。虽然他人高,不过打球还是很牵让的,尽量不和学生抢球,还时不时地指导他们运球的动作。从这点上说,还算是个合格的老师吧。天很热,所以没多久,在场上运动的人都已经汗留浃背了。他竟然把T卹一脱,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都可以清楚地数到六块腹肌,接着又脱下手錶。转过身,看了下四周,只发现我坐在一边在发呆,就跑上来对我说「帮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吗?」我还没回过神来,他用手在我眼前挥了一挥,笑着又重複了一遍:「帮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吗?」我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噢」,然后接过那件被他的汗水弄得半乾半湿的带着他体味的短袖T恤和卡西欧的电子手錶。
我从没想过今天我和他会离得这样近,不管怎麽说我又添了一个值得暗恋的人。
事情的发展往往是一种巧合,星期五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又吃了一惊,原先那个教体育的老头退休了,所以从这个学期开始,我们的体育课就由他来上。他显得很神气,自我介绍了一下后,还多加了一句,希望喜欢打篮球男生可一叫他一起玩,他说他以前就是篮球队的。这下男生堆里闹开锅了,学校里还来了个专业篮球指导可得好好讨教讨教。我撇了撇嘴,我天生对运动没什麽好感,每次都只能混及格而已。他上课很随性,你可以选则任何你喜欢的运动,就是不可以闲着。没办法,我只好和小A搞了一副羽毛拍去小花园后面的一块空地打羽毛球,而他则和一些男生在篮球架下疯。直到打下课铃,他们还在那里玩得起劲。
「喂,你叫什麽?帮我叫一下体育委员,把器材收一下。」
体育委员正跟着他一起疯呢,一听到这个事,就和我说:「何岳,帮忙收一下,意气风发谢啦。」他们好像挺喜欢支使人,短短一个星期我已经被他支使了两次了。结果我只好代替他们收借出去的东西。
天气开始凉了,我仍然喜欢在放学的时候去那里转一圈,就算路过也好。看到他了我就会比较踏实。而他竟然第一个记住我的名字,在经过场地的时候习惯性地和我打招呼。我想这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幸福,虽然我不喜欢打球,但他还是记住我了。
期中考试后的第一次体育课,他带着班里的男生又开始像发洩式地逛玩,他还说运动最能释放压力。说得没错,不过每个人选择的方式不同。那天我偷着休息,拿着羽毛拍坐边远处,反正他打着球也看不到。才坐了一会儿,我就看到那双熟悉的红白相间的篮球鞋印入了眼帘。真倒霉,这麽一次还被他逮个正着。
「怎麽?不舒服吗?」他关心地问。
「没,没什麽。」我有点发慌。明显他刚从场上下来,脸上还有细细的汗水正从皮肤里渗出来。
「那你怎麽不去打球?」他又问。我默不做声,我都没想好我该怎麽解释。他好像猜出了什麽似地,又说:「来,跟我来。」我想,作为一个班干部,免不了是批评了,他应该是给我留面子,所以才去他的办公室。但他没有,他把我带到放器材的小屋子里。关上门。这样空气显得好像有点闷,还有一种淡淡的塑料的味道。
「坐啊。」他说。小屋子里根本没有椅子,只有一���夹起的乒乓桌。我就只能坐在桌子上面。我开始纳闷,他到底想怎麽惩罚或者批评我,该不会是运用私刑吧,想想就感到害怕。他走过来,「你在想什麽?该不会是想我会怎麽批评你吧。我看上去很凶吗?」
「没,没有。」
「那你怎麽在发抖?」
「没,没有啊。」
「明明就有,」他拉起我的手笑着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好像不太喜欢体育课,也许它不重要,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有一个好的身体。我听说你一个人生活,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和我一样,我觉得一个人的生活很好,但有些孤独,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
「你怎麽和我说这个?」
「没什麽啊,随便聊聊。我觉得我对你,还有你的生活有些好奇。」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他又说:「我的意思是……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我有些吃惊,这话好像在暗示什麽。
「哦,好啊。」
「嗯……就这些。对了,还要谢谢你帮我收器材。」
我只是点点头。心理却在琢磨刚才的那句话。
回家前我又从操场走过,竟然没发现他,他怎麽不来打球了呢?我看了半天都没发现他的影子。我低着头从操场走出到围牆边,忽然一隻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腰,另一隻手摀住了我的嘴,我本能地挣扎。
「嘘!是我。你是在找我吗?」他放开我。
「吓我一跳。」我说,「谁说是找你了?」
「那你是在找谁?」
「我……」又得编一个谎,做人真是累。还没等我想好答案,他一把搂住了我,说:「告诉我,你喜欢我啊。」他凑得很近,认真地说。
「告诉我啊,我知道你喜欢我,你每天都会故意走过操场,你会关心我是不是在打球。」他又继续注视着我,有那种渴求的眼神。
「不管你今天回不回答我,我从来都没把你当作是学生,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回答我啊!!」他显得有紧张又有些急促。
「我……我……喜欢。」他笑了,捧起我的脸,我感到了他的呼吸,还有他嘴唇的温度。他的舌头破开我的双唇霸道地佔有那个陌生的地方。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吻的力量。我轻轻地用手推他,他停了下来。我微微一笑,「这里方便,我得回家了。」他点点头,满足地说:「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我会发短消息给你。」
他的吻的确拥有魔力,就像抽上了海洛音一样。每天我们都会趁无人的时候在角落里接吻。从淡淡的贴唇一直吻到像野兽一样狂啃发出牙齿碰触的声音,一个星期中,他已经习惯了搂着我的腰,低下头;而我也已经习惯了踮着脚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地点也不断地��化,从他的办公室到楼道的储藏室,从男厕所到形体房,就好像在打游击一样。星期五的时候,他地递给我一张纸,他已经把下个星期的地点和时间都安排好了。
「记得一定要来哦,不来的话体育成绩扣十分,来一回亲一下就加一分。」
「太不划算了,你扣吧。大不了我留级,我退学。这样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你留级,你退学那正好,我就把你关在回家里,帮我做家务。」他还得意地笑,「反正你已经走不掉了。谁让你老是用吻来勾引我的?」
「唉……那能叫勾引吗?是你先吻我的。」
「不说了,后面是我家的地址。以后你星期五晚上开始到星期一早晨这段时间是属于我的。也就是说,今晚你得去我哪里,我会在学校门口一百米外的小弄堂口接你。」
「强盗逻辑,我有说过同意吗?」
「妈的,老子就是强盗。」他故意学着强盗的样子坏笑,然后捧起我的脸对着嘴恨恨地亲了一下。
我一直不知道他是骑着摩托车来学校的,那是一辆有漂亮的跑车,还有一顶和车身颜色很相应的头盔,他说他为了这辆车打工剩钱,只差没去做MB了,买好以后又怕这样的车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就把车停在远处的车库里,第一有人看管比较安全,第二也不至于影响老师的身份。
那个车没有可以抓的地方,他开车的时候,我就只好抱紧他的腰。我可以感觉到他很兴奋。他把车开得很快,因为那样我会把他抱得更紧一点。
家里很乱,正如他所说的,他的确需要一个人帮他做家务,茶几上堆着乱七八糟的杂誌报纸,烟灰刚里都是灰头,沙发上还有一双换下来的髒袜子。我可以理解,一个我住懒人都会这样,无非是看电视、睡觉、刷牙等等,他那种每天要在室外跑上半天的工作,是挺累的,真有些同情他了。
「本来我想说不好意思的,但你一定会觉得见外。颓废有时也是一种美。」
他说。「行了,你也不用解释。既然用了喜欢这个词,自然就是需要包容缺点的。」我说。他咧开嘴发笑说:「我保证,我会努力努力改正坏习惯。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让你成为我的人。」说完,他猛的把我抱起来。其实这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有性意识开始我就知道,我会有这麽一天的。既然初吻是他的了,其他的第一次也归他也已经没什麽好奇怪的了。所以我没有挣扎,他好像有点吃惊问:「你已经准备好了?」
「你想让我怎麽回答你��」
「呵呵……小贱人我想插爆了你。」他一边笑,一边把我丢到床上,虽然后压在我身上,「你真的不怕?」
「为什麽要怕?如果我怕了,我就不会答应你了。」
他凝视着我,然后猛地开始吻我。像第一次一样,飢渴地吸吮。手在我的身体上游动,他一边把光我的衣服,一边吻遍我的全身。身子像蒸汽一样变得好热。我忽然觉得羞涩起来。想去阻挡,确被他有力的大手按着。我这样一个一米七零的小子,对他来说就像按着一隻小鸡一样。他终于放开我了,而唯一留出来的空间就是可以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背,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宽阔的背。他突然起身飞快地脱掉衣服,牛仔裤,蹬掉篮球鞋,身上只留下一条黑色的性感内裤和白色的运动袜。他重新俯在我身上,我想说话,他却用手抵着我的嘴,我隐隐地感觉到他的鸡巴顶在我的腿上。
「你确定想好了?现在可以……」在他还没说出后悔两个字之前,我主动吻了上去。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又疯逛地吻起来。接着,他下身的巨物都鼓得像要把内裤撑破一样,他一边吻,一边把手伸向我的敏感部位,我无法抗拒「缺乏营养,你都没发育好。」他笑着说。我尴尬得很,他脱掉内裤,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那大的吓人的大鸡巴上,然后握着我的手轻轻地套弄。我感觉它在手里一点一点变硬,他一边套弄,一边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然后是乳头,我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我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某些液体开始翻腾,然后流出来。他停下来了,把我的腿开始,然后轻轻地对我说:「我要进去了,可能会很痛的。如果你痛,你就叫出来。如果你痛,你就抱紧我。」我静静地点点头,他吐了口口水抹在已经僵硬,的鸡巴上,抱起我的屁股,对准那个窄小的洞眼,猛地顶了起去。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巨物的屁眼一下子被撑开来,痛得就像被撕开一样。我尖着着,你弯下来,一边吻我,一边轻轻地说,「亲爱,我确定你是第一次,我好幸福。」他把我抱起来,「抱紧我。忍一下啊。」他用力地推着,我感觉到的是鸡巴最粗的那部他一点一点地伸进身体里。
「好紧,啊……啊……」他一边喘气,一边说。痛处让我暂时忘记了刚才的那种兴奋,在不断尖叫的同时,等待着这种痛苦的结束。
「啊……啊……我不行了。痛……」我求他快点结束,他迟疑了一下,反尔更加用力起来,一下子,整个鸡巴都插进我的身体里来。身子彷彿被顶了起来,你被串起来的糖葫芦。
「啊……啊……进去了,好爽啊,好紧。」他挪动着身子,换了一个角度,全然不顾我的尖叫。然后大力地抽插起来。肛门口磨得像���烧一样。我闭着眼睛,无力地呻吟,可以嗅到他身上的体味,有点汗水,混合着一种野性。渐渐地痛感也变得模糊起来,竟然感到了一种美妙的快感。随着他一上一下的抽动,我从尖叫,变得有节奏感。
「啊啊……啊啊……抱我……」他的大鸡巴一下了下地顶进最深入,「啊啊……啊啊……还痛吗?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一边运动,一边说。我努力地随着起伏呻吟得越来越大,变得淫荡起来:「啊啊……啊啊……大……大……鸡巴……啊啊……哥哥……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噢……啊啊……」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忽然停下来了,抽了出来:「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啊啊……大鸡巴哥哥插死我吧。」我沉浸在兴奋中,强烈地渴望他的进入。他笑了笑凑近轻轻地对我说:「我喜欢你这种淫荡的样子。」猛地把我翻了个身,用腿夹住我的腿,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搂着我的腰重新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又是一阵刺痛,他更用力了,每一次都直到最深入。他托起我的腰用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耳根。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喘气的声音,还有那鼻吸掠过我的脖子,随着抽插一起飞扬。他紧紧地用身子裹住我,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激情地快感让我感觉到鸡巴的涨痛,他突然伸手握住我勃起的地方帮我手淫起来,我脸涨得通红,床单上留下一道粘稠的液体。他显得更兴奋了,连着加快频率抽了几下,抱住我的腰停了下来,一声低吼。一股热乎乎地汁液喷射进身体里,连着射了四下,但仍捨不得拨出来,随着精液的润滑,慢慢地运动着。
「小处男,我真是爱死你了。」那天晚上,连着做了五回,几乎把屁眼都灌满了,他的性慾的确和他的人一样猛得像头牛,除了是肌肉男以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慾超人。最后,他像抱洋娃娃一样,搂着我,要我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夹在大腿间,他则用腿夹住我的腿,缠在一起。他是睡得踏实了,我却一晚上没睡好,因为身子都不能动了。只好回想着刚才那些激情的镜头,忽然想起我们竟然连睡前都没去洗洗,虽然还留着性液和脚丫子的味道,那一定是他的,我最多是出出汗,但从来会有那种味道,但那种味道仍然让人着迷。
早上他吻我的时候,我睁开眼睛。
「亲爱的,睡得好吗?」他问我。
「如果我说我没觉着呢?」
「那就再睡啊,我陪你。」
「你把我抱得好紧,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不行,这是我的习惯,没人抱,我还抱枕头呢。你得适应下来。」
「那你就不能报枕头吗?」
「有人了,还要枕头乾嘛?」
没办法只好这样被他又抱了半天。快中午的时候,他把我抱起来,去卫生间洗澡。我们都裸着身子,我惊奇地发现他的脚踝上还有大腿上有两处刺身,是一些奇怪的图案。
「你有刺身啊?��恐怖了。」
「有什麽好恐怖的,我又不是黑社会。那是以前刺上去的,好玩呗。我还想和你一起刺一个呢。」
「不要,会痛的。」
「那做爱痛吗?」
「嗯……痛的。」
「那你昨天怎麽还叫得这麽淫荡。」
「不一样的嘛。」
「就是一样的。你放心吧,不会痛的,就刺在你屁股上,呵呵。屁股的敏感度低,不会很痛的。」
「不要。」
「你在我这里,没有理由说要或者不要。谁让你是我的人呢?后悔也来不及了。」
「强盗逻辑。」
他一把拉过我,捏着我的鼻子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就是强盗。」然后抱起我,丢进浴缸里。接着他也鑽进浴缸,池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地放满。
「好像挤了一点。」他说。
「你躺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移开,然后他从背后拦过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开始抚摸我的乳房,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虽然顺着脖子亲吻着我。我又感觉到他的大鸡巴顶在我的屁股上。
「硬了」他轻轻地说,手滑到我的鸡巴上,「你了是,呵呵。我发现你的身体对我会产生吸引力,只要贴在一起就会想到做爱。就会想到要插你。」
「唉,反正你总是强盗逻辑,就算反抗也没用,你不是说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吗?」
「是啊。所以你还是自觉一点的好。」我坏笑了一下声,「我要你自己坐上来。」
我起身,其实我也已经很兴奋了,昨晚快感我已经让我无法忘记,如果他可以天天插我,每时每记地插我,我也绝对没意见。我们也许以前就是一个人,只是上帝的这一刀没切好,让我这麽矮小,让他这麽壮。
「是这样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抱着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往下送,「啊啊……」龟头最雄壮的部分再次顶开了窄小的屁眼。他舒服地哼哼起来。
「噢,小岳,我爱死你了。」他一边开始用力地抽插,一边按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地上下运动。我的身子被填得满满的,他所兴坐起来,让鸡巴充分地插到深处。
「啊啊……啊啊……哥哥……干死我了,啊啊……啊……大鸡巴……啊啊……」
「小贱人」他被我的淫叫声勾引得粗暴起来,「叫啊,一会儿让你屁股开花。」
他把我的腿架在肩上,啃着我的嘴唇,抱着我的屁股,我身子一下子捲了起来,在他的身上折成一团。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把我顶在浴室的牆上,对着牆一下一下地猛插。我叫得更浪了,他一下不停,简直把我操上天了。他的两个睾丸随着抽插一下了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然后又一下一下地减慢,忽然间加快,又喷出热乎乎的液体,我搂着他的背,随着他我呼吸颤动。他满足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笑着说:「小贱人,今天这算第一次,以后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每天都要和我做。」
上午他都没放过我,又连着按在床上做。我都觉得我的屁股麻掉了。他得意地穿好裤子和衣服,说正好可以带我去做刺身。我不愿意,他竟然说,如果不愿意晚上就再加五次。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像押犯人一样出门。在我的屁股以上尾椎的地方上烙上了一隻彩色蝴蝶。而他更吓人,竟然要在背上刺一隻老鹰。我说:「你是老师,怎麽可以……」他说:「大不了不脱衣呗。」他偷偷地又凑近我的耳朵说:「大老鹰喜欢抓蝴蝶,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蝴蝶。」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这样把积累了一个星期的性慾集中解决。我们做爱从来不用避孕套,刚开始我很害怕,他说带套子第一,费钱,第二,做得不舒服,第三,他说要让我的身体里拥有他的细胞,这样才算是结合。至于什麽艾滋病,生生死死的问题,他说要生就两个人一起生,这样死了也值,当然我们仍会做好卫生工作的。
他说我就像罂粟花,和我做爱做上瘾了,一天没做爱就会没有精神。可惜平时又没有机会,所以只好天天盼着周末的到来。
他突然告诉我,他要去参加一个业馀的篮球赛,已经和他在大学里的几个同学约好了,就在星期二下午。他说他要比赛是不是可以提前亲热一下,不然一准输。可白天我要上课的呀,所以没办法,最终妥协,等他回来让他爽爽。我说我不要去他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了,还不如让他来我那儿。他捧起我的脸说,我弄得再乾淨也会被他弄乱的,所以他在我家就得让我伺候他了,抱括帮他洗澡洗髒衣服。我都觉得我自己像是他洩慾的机器和家庭保姆,他笑着说他是有这个打算培养我的奴性,不过他说他会对我好对我负责的。我怎麽听着越听越矛盾。不过从有了那次时开始,他开始把我当成自己人,正如一个正常男人会养家糊口一样,他帮我买衣服,去菜场买菜,陪我去剪头发。他说我是他的人,他就有权力养我。反正这种强盗逻辑我已经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
那天有点特别,我放学没有去操场,因为他没钥匙,我怕他早到了被关在门外。所以背着书包就往家跑。还好他还没到,我有时间准备一下。比如倒点茶水、饮料,还没等我倒好茶水。他的沉重的脚步声已经震到耳根了。人高了走路都像巨人一样。
我一开门,他就张开手臂抱过来,上来就一个吻,「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想你干嘛?又不是见不到你。」
「如果我不回来了呢?」
「你能上哪里去?」
「比如在球场上晕倒了。」
「得了吧,你壮得像头牛一样,一晚上都能做上五次,才不会晕倒呢。」
「万一我被车撞了呢?」
我忽然用手指轻轻摀住他的嘴唇,严肃地说:「你说什麽呢!」他轻轻地拉起我的手,亲吻着,「我知道」他微微一笑,「你会不捨得的。」他把我横着抱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然后让我坐在他身上,「你该汇报一天的生活情况了。比如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男人,或者被某某施暴。」
「哦,有啊。就一个。」
「?!」
「就是你呀。」
「妈的,我跟你叫偷男人??记下了,一会儿惩罚你一次。」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最近我可能经常要去比赛,你还是住在我哪儿吧。一个星期一次对我来说就像隔了一年。我想天天醒来第一个就看到你。好吗?」我点点头,他又开始吻我,吻从额头滑过,然后是眼睛、鼻子、嘴、脖子。我用同样的方式去回应这种吻,顺着脖子继续往下。在他脱着衣服露出强壮的身体的时候,我又嗅到了熟悉的体味。那就像是一种催情剂,让人麻痺,我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这让他很吃惊,那是以前我从来没做过的。那个已经微微顶起的地带好像在等待,一层运动裤,他竟然没穿内裤,我?起头,他尴尬地笑笑,「内裤乾淨的没来得及洗。」我用手握着他的大鸡巴,虽然还不是很硬,但已经让他很兴奋了。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包裹起龟头,用舌头探索着那里的敏感区域。有一点咸咸的,还有一点腥,那是他的味道。他的身子微微一颤,鸡巴挺了起来,我含着它第一次学着Gay片里的样子套弄起来。鸡巴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变硬,我的手抱着我的头,在我慢下来的时候,随时保持着速度。他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噢……噢……」他的鸡巴太大了,即便我再努力也无法把它整个含在嘴里,我只能吮吮停停,我舌头和嘴唇来完成无法实现的地方。含住他的睾丸让那里也能感受到温暖。阴茎在我脸上一下又一下擦过。他站了起来,我重新含住了龟头,努力地套弄,我抱着我的头,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开始猛力地抽插,鸡巴一下子顶进我的喉咙里。
「啊啊……啊啊……」他的喘气声随着加快的速度越来越大,然后轻轻地推着我提示我道,「啊啊……小岳,我要射了……啊。」我毫不理会,因为我早已经做好了决心,我停下来,裹住他的鸡巴,他下意识地又抱着我的头。口腔里一阵温热,喷在喉咙里,我呛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离开接着又是一股。那是一种腥腥的液体,夹带着他的分子从另一处进入。在他确定射精完了以后,重新坐在沙发上,我依然握着他的鸡巴,用舌头打扫着战场。他抚摸着我的脸说:「我以为你不愿意的,所以……」我?起头望着他说:「其实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我已经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公,我身体的一部分。」他把我重新抱到大腿上,「那你不讨厌强盗了?」
「我喜欢强盗。」
「呵呵,鸡巴好吃吗?」
「你可以试试看啊。」
「我享受惯了,可没那个习惯。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啦。我只负责怎麽进一个老公的义务,怎麽把你操爽了。」他抱我一边吻,一边起身向房间里走。
他顺势把我压在床上,扯开我的衬衫,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用舌头轻轻地把握着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进内裤里在我的阴部,的抚弄着我的鸡巴,让人忽然非常需要他的进入。
「给我吧。」
「给你什麽?」他坏坏地问。
「啊啊……大鸡巴哥哥干死我……啊啊……老公……干死我吧……啊啊。」
他一点不急,把我翻过身,抱着我的腰一点一点帮我脱掉白色的小内裤。他抚弄着我的背,不断地呼吸着我身上的味道,然后在屁股的那个刺身处细碎地亲吻着那隻蝴蝶,先是嘴唇,再是舌头。他起身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握着再次坚硬的鸡巴,在刺射的地方摩擦,并且发出粗野的哼哼声,猛然间粗暴地顶进我的身体。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进入,夹紧鸡巴,轻轻地呻吟。他习惯性地用腿固定着我的身体,手随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手掌握住我的乳房,胯下的鸡巴开始前后的抽插,那种紧的感觉让他兴奋,他不断地舔着我的耳朵,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我满足地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叫起床来。他喜欢这种声响,在一次又一次地大力抽插中把握我叫床的声响。
许久,他抽出鸡巴,又重新把我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把我的腿夹在他的肩膀上,对准我的菊花继续挺进,他的手仍然握着我的乳房,虽然那里很平,但他仍开始搓揉起来。我又开始大声地叫床,他就像疯了的野兽一下又一下把大鸡巴送到我的身体里。他看到我早已经挺直的鸡巴,先开始一边抽送,一边帮我手淫,直到最后他低吼一声,抱紧我的身体,将第二发子弹打进我的身体里。连射了四下,我感觉肛门内部的地方都沾满了他的爱液。他侧过身子,用一隻手把我的腿合在一起,慢慢地抽了出来,最后在我的大腿上擦了两下。两人躺下,他又像抱洋娃娃一样搂着我,吻着我的眼睛说:「我发现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总是希望做爱的时候男人会变成女人。」
「你该不会要我变性吧。」
「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不得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你的反应。你难道不想完整地尝试我在你身体里的这种激情吗?」
「那……」
「嘘!别问我怎麽做,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搬到了他家,生活变得越来越有着落。但是性慾仍然没有减退,我们就像两条蛇,虽然没有先着一晚上五次的集中处理,但每晚都会做上二三次。
他有个坏习惯就是从来不洗脚,只是趁洗澡的时候才洗。有一次,我逼他晚上睡觉着一定要洗脚,他就是不愿意,说男人身上的元阳都集中在脚底上,一洗就爽不起来了。我就说那今天不爽了,休战。他一听急了,拗着偏不洗也就算了,在我一在的反抗下,竟然动了粗,按住我的手,第一次强暴了我。谁知这样一来竟然击活了我对性爱的另一种解释,我发现做爱时他动粗的样子,以及洩愤的一次一次蛮干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建立在痛苦中的高潮。完事后,他突然自责起来,抱紧我说:「对不起。」
我笑着摇摇头:「我喜欢你刚才的样子,虽然暴力,但很可爱。」
「呵呵,小贱人。你还喜欢我强暴你啊?」
「你是我老公,不算强暴。」
他吻了我的的嘴唇说:「那我就天天这样干你,干到你帮我生个儿子出来。」
「滚了啦,怎麽可能。」
「没大没小,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有机会天天操你。把你从16岁操到61岁。来生继续,我要你生生世世做我的人。」我想人最幸福的莫于你爱的人同样也爱着你,我承认我把他爱到骨子里去了,所以依赖他顺从他;而他也太需要我了,所以他才把我当成自己的一部分看似粗暴却很细緻地在爱。
那天我在报纸上看到有关于人妖的新闻,忽然想起那天他和我说的话:「我发现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总是希望做爱的时候男人会变成女人。」我有点发呆,他是不是说的就是这种?拥有诱人的乳房,不用他去顾及胯下的人,他可以全身心地把握。对,就是这个。我丝毫不作考虑地放弃那点微不足到的男性感官刺激,我需要我们一起满足,让他拥有一个梦想中的伴侣。
我开始偷偷地服用雌性激素。让它来改变我的身体。第三天我就感觉到身体里的反应,乳房有点发涨,尤其是他有力的手捏着我的乳房的时候这种涨痛变得更加剧烈。一个星期以后这种改变开始明显起来。我已经拥有一个与刚刚发育的女生相同的乳房,曹巍觉得很吃惊,他贪婪地在每晚做爱的时候搓揉。终于有一天,他在我的抽屉里发现了装有雌性激素的瓶子。他一下子冲进卫生间,紧紧地从后面把我抱住,「你干嘛吃这个?」
「我……我只是……」我转过身,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总有一点他会发现的。
「我不想你去伤害自己的身体,即便我喜欢和像女人的男人做爱。」他眼睛里有点湿润。
「可我不想让你失望,我觉得我对性爱的体会并不是男性的性器官,我并不在乎。」我平静地说。
他爱怜地把我搂进怀里说:「傻瓜,我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吗?感觉只是暂时的,对于感情并不重要。」他亲吻着我的眼睛,「相信我,我会珍惜你的……」
我的女性的身理特徵在坚持服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明显,我都觉得。以至于我都开始害怕去学校,一再考虑,我在去学校上课的时候用布把身子扎紧,这样还勉强可以掩人耳目。而喉结的问题让我无法迴避,有时候还会让班里的男生嘲弄。我很委曲,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能依偎在他怀里,感到安全。
而他更努力地煅练身体,还那次比赛得来的奖金买了提高性功能的质量的机器和药物。谁见了他都说他壮得像头牛,他只要一穿上牛仔裤裤档里的部分就是鼓起,像小山一样。每次上厕所的时候他都显得十分得意,他的那个地方几乎就是别人的两倍。
那天,他还帮我买了一个真操裤,坏坏地说:「你现在特徵越来越明显,我真怕哪天有某个男生在你上厕所的时候强暴了你。」
「不会吧?!」
「难说,学校和军营是同性恋的温床。随时可能发生。」他吐吐舌头,「用这个东西第一为我,第二为你自己。你不会还想有第二个男人来插你吧?」
「为什麽不?」
他捏着我的鼻子:「小淫妇,那更要给你锁上了,我还不想���绿帽子呢。」然后把我按在床上一阵猛干。直到把菊花填满了,他得满意地抱紧我睡觉。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帮我穿好那条可怕的裤子了,有一个硬硬的假体一直插在我的身体里。好难受。我现在还没有失去男性的感受,在那种刺激下,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反应。真是有点害怕。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发现走路都是怪怪的,就像螃蟹一样。
第四节上课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插在里面的假体竟然振动起来了。我低着头差点叫出声来。原来那个真操裤竟然是遥控的,他现在一定坐在办公室里偷偷地乐着呢。接着他用手机发来短信:「亲爱的,舒服吗?中午二楼男厕所第三个门敲三下,我在里面等你,让你解脱一下。」天啊,太没人性了。不过为了能早点解脱还是得去找他,只有他才有钥匙。
我午饭都没吃就下楼去了,数着门敲了三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把我拉进门。开始在我的嘴唇上狂吸,「我一想到你上课陶醉的淫荡样子,我就想要你,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他开妈解开裤带,把我按跪在地上。那个恐怖的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来,他一边抱着我的头猛插一边发出陶醉的呻吟。
「啊……爽,你的口交技术越来越高了。啊啊……」我就像木头一样在他爽了十几分钟后,把我脱光。最后才打开那条可怕的真操裤。他已经耐不住了,命令我拉着门,他一手抱起我的腿一手抱着二十三厘米的鸡巴对准我的菊花插了进来。虽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中,我已经能把握他进来的力度了,但随着他鸡巴的不断变大,仍然每次都给我的肛门带来阵阵刺痛。我尖叫了声。他开始抱着我的腰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发出像嘶吼一样的声音。
他的手一会儿又摸到我的屁股上开始狂捏,好像想要把我撕开一样。他忽然贴进我对我说:「我们来试试看最近的效果?」我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他又用力搂着我的腰,鸡巴猛地顶到深入,「亲爱的,我来了。」然后他利用鸡巴的力量和手的力量把我的整个人顶了起来,我就像被架起的玩偶。还抽插了几下。这种像飞机一样的感觉简直把我操得爽上天了,我大声地哼哼起来。
「爽吧,现我够硬了。」他得意地笑着。继续做着活塞运动,让我的身体里产生一阵一阵地炽热。忽然他抽出鸡巴,对准我的脸,射起来,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眼睛上嘴上,粘稠得像胶水一样。我野性地又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把残留在上面的精液舔乾淨。
我本来以为做好以后就不用带可怕的真操裤了,结果还是被他逼着重新穿上去。那个假鸡巴在直肠里游动。奇怪的是我竟然开始没反应了,生殖器再也没用那种胀胀的想射的感觉,只是觉得肛门里的那种快感,简直美妙极了。
第二天我来学校的时候,一早就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然后进了两个人的房间,她严肃地问我:「你跟曹老师是什麽关係?」
「没……没关係啊。」
「那这是什麽???」她拿出一盒录像带。
上帝啊,这怎麽可能?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现在学校的领导已经知道了。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一下,让你最好心理���一个准备。」她无奈地说。
结果我被学校勒令退学,曹巍被开除。
我只是爱他,他也只是爱我,我们没有错。只要我们生活得幸福就可以了。
六个月以后,我的男性器官已经萎缩,我可以充分享受他给我带来的快感。我的皮肤也变得光洁,像丝绸一样,原来的一些汗毛也不见,乾脆把身上除了头毛都剃了个光。他说我的身体经常引发他野兽般的性慾。不去学校之后我也不用再裹紧身体,第一次去商店买女装,第一次觉得带蕾丝的内衣内裤是那麽的舒服。晚上,他看到我一身红色的半透明内衣就开始眼睛发直。他猛地把我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用双手伸进胸罩,开始揉搓,那力度几乎要把我的乳房捏爆了。他扯掉我的内裤,「你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找的就是这种感觉。」他摆好姿势,故意握着大鸡巴在我的肛门口徘徊。等着我淫荡地要他插我,他才像强盗一样顶开小菊花,佔有我的身体。
我开始变换着姿势。从床上一直到地上。最后在把上把我头顶着地人翻捲起来,扭成一个N字型,自己半蹲着趴开腿,用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插抽。那两个鼓起的睾丸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这种感觉让他疯狂,动作越来越快,真的把我操得翻了身,变回到跪在地上,让他从后面进来的姿势。他插了一会儿,一下子把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身子里一下子变得暖暖的,你在里面射了两下,又抽出来,把大量的精液射在我臀部的那个蝴蝶刺身上。得意地晃动着大鸡巴,让我为他口交,再爽一次。
足有三个多月,我们几乎是在性爱中度过的。每天他都要做上五六次,不做的时候就看电视亲吻。他仍然不喜欢洗脚,还笑着说:「你现在不是已经习惯了脚丫子的味道了吗?」是哦,现在离开这性爱,精液,他的大鸡巴可能我真的已经没办法生活了。
人总是要生活的,做爱、性满足总不能让胃得到满足,所以还是不得不为钱、为生活犯愁。我打算开店,而他打算去当健身中心健美教练,以他的那种体型应该没什麽问题的。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开的一家小店,结果第一个月就损兵折将,钱赔得都差不多了,只好收手。我不得不和他回到家,琢磨着下一步该怎麽走。他突然转过脸对我说,「如果我们还想生活得好,那……那我们去拍gay片。我们一起去,只拍我们两个的。」我真有点不愿意,但那的确是一件可以翻本的事,我们的生活费有了,维持身体的费用也有了。只要他不在乎,我还能说什麽呢?
我不知道Gay是怎麽拍的。一切都是他去打听,去联繫,竟然真被他找到了这麽一个地下性CD加工场。虽然后被他拉进一间房间里。房子挺大的。一边架着摄影机,见一个穿着女装进来,那个导演吃了一惊。
「优,你们还真是班配。健男美妖嘛。」我一时真的有点生气了,我最讨厌用「妖」这个字。我还等我出手,曹巍已经冲上去了恶狠狠地说:「嘴巴放乾淨点,他是我的人,你骂他等于骂我。」那人似乎有点退缩,但一会儿拍片还是得听他的。
我以为拍gay片无非是当着镜头做做爱,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没什麽好怕的。谁知他竟然叫我们拍虐恋性爱。我一脸害怕地看着曹巍,他也有些犹豫。那个见我们没拿什麽主意就说:「快点啊,不想拍拉到,我也不逼你们。不过我可说过了,下次就算有戏也不找你们了。」曹巍一把拉起我的手:「走,我们不拍了,我就不信会找不到工作!」我脑门里一闪,不行,我们既然已经不在乎了。我拖住他转过身说:「我决定了,我们拍。」他显得很吃惊。
接下来就开始化妆。其实也没什麽妆好化,无非是脱光了被五花大绑,乳房先被绑起来,像一个「8」字一样,紧紧地扣在后面。手被拷在一起,脖子是套上了像狗圈一样的项圈。那个可恶的导演色色地说:「你要装得可怜一点啊,如果拍得不好你可得多受罪了。」曹巍比我複杂一点,他也得脱光,穿得只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那个帮着他化妆穿衣的人见到那根大鸡巴一下子目瞪口呆。
他被要求带上两层面罩,第一层像F1赛车手一样黑色的冷帽,第一层是一副鬼面具。狰狞得只有那个熟悉的鼻息才能让我感觉是他。然后是薄的皮手套,黑色过膝的皮靴。这一身紧身的行头把他发达的肌肉,性感的三角区域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拿着一把黑色的皮鞭子走出来,看着我,蹲下身子作为一种发自形式隔着面具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跪在地上点点头。开拍了。
那是间很大的房子,在他还没进来以前,我已经被绑得像只粽子了。脖子上的项圈与铁鍊接在一起,拴在门口的住了上。在曹巍进来的时候,我必需去舔他的皮靴。
他进来了,我主动地上去舔着他的皮靴。
淫荡地说:「哥哥,干死我吧。」
「不许叫我哥哥。」他提起鞭子在我身上抽了三鞭,「要叫主人。我命令你,如果你说错,错一次抽十鞭!」我觉得好痛,奇怪的是竟然有一种莫明的快感,我突然想到那天他把我按在床上的情景,这种虐爱让我再一次拾起了性慾的快感。他解开鍊子,往里走,我则爬在地上,他边走边在我的屁股上揣上几脚。然后他在一把椅子上坐好,扯了几下鍊子说:「狗奴,你知道你现在该干什麽吗?」
「不……不……不知道。」
他又用鞭子抽上来,「我叫你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
我尖叫着,引起了他的性慾,刚才进门还软着的鸡巴一点一点地脖起来,他粗暴地用手一把抓过我的头发,摆开我的嘴,把半硬的大鸡巴插进来。
「贱货,不要停。不然你那小菊花就死定了。」他把鞭子的另一头顶插进我屁眼里。我不敢出声,跪在地上用手握着大鸡巴,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鸡巴从来没有这样神气过,随着我舌头的搅动,越插越深,每一次都快把喉咙顶破了。他显然觉得这种口次的速度太慢,一下子抱起我的头,疯狂地抽插起来:「贱货,按照这种速度来。慢一拍我就把你的屁眼操穿。」我含着鸡巴眼泪汪汪地吮着,最后他还是按住我的头,用力地插,一直插得我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他抽出鸡巴,用手套弄着,「贱货,过来!嚐嚐主人赏你的牛奶。」我睁不开眼,只是摸过去,张开嘴,重新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他射了四下,把滚烫的精液都射在嘴里,虽然那种浓浓的味道有点呛人,但我觉很吃,真的像在喝牛奶一样。他喘着粗气用鸡巴在我的脸上擦了几下,把多馀的精液擦在我的脸上。
「贱货很爽吧。一会儿还有得你爽呢。」
他把我手脚都绑在一个铁架子上,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型。他捏紧我的乳房,「贱货,你奶子真大,能不能出奶啊?」他开始捏挤起来。我淫叫起来,「不许叫!」他给我带上了口衔,我的嘴被撑成O字型,开始淌口水。他拿出两个连在一起的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乳头上。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唔……唔唔……唔……」他开始故意发出一阵阵淫笑。用手去去拉鍊子,乳头被夹着一起拉起来,由一种兴奋变成刺激。他玩够了,又蹲下来,找来一根黄瓜,插进我的肛门里。我顿时觉得十分舒服,像快要到达高潮一样,乳头立起,身子发烫。
「贱货,你好像很舒服是吧。」他把我又放下来,又拿来一根黄瓜,两根一起插了进来。
「唔……」我身子颤抖了一下。痛得差点昏过去。
「爽了吧,来,我帮你洗洗啊。」他把黄瓜又拿出来,插进了水管。我一个劲地摇头,他一边笑一边握着皮管往里推,直到皮管像鸡巴一样插进身体的时候,他打开了水笼头。水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身体,顶着我的敏感地带。然后一直冲到肠子里,下身开始鼓起来。他开始按住我的肚皮,把水又挤出来。重複了三次,我瘫软在地上。却是一脸幸福。
「我想看看你的菊花到底有多大,」他把我翻了个身,掰开的屁股。
「挺大的嘛,刚才两根黄瓜,那我来试试。」他插进四根手指,身体有一种被扒开的感觉。
「好像还可以放嘛,」他狠狠地竟然把一隻好都伸进去了。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玩了许久,最后把粗大的鸡巴顶进我的身体,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节奏地抽插。
「贱狗,给我叫。求我把你插暴掉。」他扯开口衔,我开始大叫起来「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插死我吧,啊啊……啊啊……」他拉着我的头发:「再叫,说你自己是贱货,要主人天天插你一百回!」他用趴在地上叫着:「啊啊……我是贱奴,主人……啊啊……主人天天插我,啊啊啊……啊……插我一百回。」他骂道:「贱货!」然后猛的一顶。得意地顶起来左右晃动。然后又拉起我的一条腿,坐在我的另一条腿上,卡住我的腰狂地插入。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一下子就把屁眼填满了,我面带微笑地倒在地上。
他像操红了眼一样,又骂道:「贱货,你别急,还有更好的东西要你享用。」他捧起我的头,把仍然硬着的鸡巴插进我的嘴里,竟然尿起来。黄色的尿液,一半洒一半呛。我一点都不恨他,这就是他对我的赏赐。
回来的时候,我们挤在公共汽车的车厢里。他搂着我的腰,轻轻地抚摸着刚才被皮鞭抽打过的伤口问我:「疼吗?」
「不疼了。」我微笑着说。
他一手拉着把手,一手把我揽进怀里。低下头开细细地亲吻着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早就不在乎了,何况现在没有人知道我是原来是男性,我和普通女孩子一样,有纤细的腰,还有隆起的性感乳房。
回到家,我们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开始在客厅的过道里狂啃起来。
「小岳,我爱死你了,我从来没感受到像今天这样的兴奋。」
「我也是,我喜欢你把我捆起来用皮鞭抽我的快感,还有你骂我的语气。真的,真的。」
「那我们天天这麽做,我要让你成为最性福的人。」他坏坏地笑着,把我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你要挣扎哦,我喜欢你反抗的样子。」他把我按在床上。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说。我随着他的这种野性行动起来,想挣脱他的拥抱。他开始粗暴地亲吻我,把口水吐进我的嘴里强迫我嚥下去。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电线,把我的手捆起来,我尖叫着,他飞快地脱掉衣服,夹住我的腿。他脱掉袜子,塞进我的嘴里。我陶醉在这种兴奋中,任由他在我身体上蹂躏。
「贱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要听从主人的命令.现在开始舔我的脚.」他把脚伸过来,把脚趾头塞进我嘴里,我抱着他的脚舔起来……
他继续做着健美教练的工作,我们经常去那里拍gay片,每次都有尽性,又开以赚钱。现在每天,我都会准时送他去上班,帮他穿衣服,穿裤子,穿袜子,穿鞋;晚上我会在门口等他回来,帮他脱鞋,换上拖鞋,他对我的工作很满意,总是说:「小乖,晚上奖励你。」他说的奖励就是把我操得爽一点,把精液射在我嘴里。
他买了好多SM的性爱工具,包括他自己身的紧身皮裤、皮衣、皮靴和冷帽,面罩。还给我买了项圈和铁鍊、手铐、脚镣。每天他走的时候都会给我穿上真操裤。他只要一以家就全副武装,我喜欢���一身皮服,开着摩托车载着我去超市买东西。日子原来可以这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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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一章
西班牙的小镇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蔡霞裸露的皮肤。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James肉体的温暖。
James还在打着呼噜。蔡霞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James。”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醒醒,和我作爱。”
James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正当蔡霞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女人,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势。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蔡霞的性器官在发热,在发烫,快要燃烧了。她的阴蒂肿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一切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情欲传给他的丈夫。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鸡儿。
为了帮助他,蔡霞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热了他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鸡儿,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它有点咸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新鲜。地想像自己和James在冷水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亲吻、吸吮和作爱。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舌头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James现在十分渴望贴近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让她撬开他的嘴放开他,希望他今天会比往常更胆大。也许他甚至会重复不久前那个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开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现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发觉自己湿漉漉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发生。尽管她确信James已经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红,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打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James却不顾她的背痛。现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现在就需要她。他甚至都不想花时间从她的睡衣下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把阴茎的头部对着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子里去了。蔡霞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显露某种猛烈的激情。她希望他把她看一个动物,因此,当James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地抽动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林里的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而且插入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她试图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来继续刺激他,但是James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仿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骑我,哎哟,骑我!”
以前如果他想惩罚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这样做。这样做,即使蔡霞的阴蒂几乎疼得颤动着要转开,她也无法达到性高潮。James叹息了一声,.刺进她的身子,亲了亲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很显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没有使她得到满足。
狂怒的蔡霞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强迫他舀起他自己的精液将它擦到她充血的阴蒂里。
“对不起,亲爱的。你没有达到性高潮吗?”James认识到自己的过失,使开始阴蒂上轻轻地滑动。渐渐地,蔡霞沉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虽使她很生气,还是原谅了他。
她的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里,感到懒洋洋的。James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蔡霞,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是蔡霞不舒服,她仍不满足。她还需要更多的–某种更加狂热,超出安全范围,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这是什么呢?是危险?疼痛,还是恐惧?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阴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动起来,需要注意。
当James起床去洗澡时,蔡霞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单下面。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曲线。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中年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但是蔡霞不担心。她年轻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和一两个女人追求她。他们只是太相信她是个令人称心如意的人。她不是一般的美丽–不,她一头浓密的黑头发披散在脸旁,脸上的线条显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丽。
她一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像她理想的情人。这情人不是James,尽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很好。总的说来,和James在一起她感到幸福,虽然有时侯他的和蔼可亲的冷漠使她发狂得想要揍他。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
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抚摩和捏另一个乳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然后,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只有蔡霞知道这个通向个人肉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于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后,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在她的头脑里,她正在同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她双手着地跪在冰冷的砖上的黑影。石头的冷爽对她温暖的肉体感到很好,但是最好还是她的背部感到发热,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颤抖。当他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蔡霞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James,他耸起向上的阴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他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这儿没有人妨碍他们这么玩的淫荡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James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蔡霞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么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后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电视节目。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下工作。但是她沉浸在阳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沙沙声。
屋子里有人!
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干什么。她拿起一根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么也没有。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后拉。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蔡霞,我让你吃了一惊吧?”
蔡霞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William Thompsom的脸。她不知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注意到蔡霞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没有人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仿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蔡霞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William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这使人感觉到,仿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William Thompsom是一个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岁,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于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后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可期待的。蔡霞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他们的关��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对蔡霞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William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倒不是James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蔡霞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William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她和William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William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没有William,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至同他在一起,���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阴毛上。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口上闪闪发光。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于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William的脸被紧紧地压在蔡霞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性关系的核心。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James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作爱。她试图告诉William,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William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James精液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征,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干我吧,William,请干我吧!请干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性交尾。
仿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William一跃而起,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干么呀?”
William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后门,进入了花园。她的丝绸睡衣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在八月早晨无情的阳光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身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William,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William根本不予理睬。相反,他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James和蔡霞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色华盖。花园的尽头是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店。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妻子舒舒服服地作爱。当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蔡霞认为她看到了窗帘的颤动,以及汽油灯光背后的活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William这时毫无羞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乳房暴露在炎夏的太阳下,眼睛碰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蔡霞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William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害怕被严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身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妻子,还想到了老皮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女人了。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阴茎会充满活力而抽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奶油色的乳房,注视着她臀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示通向她性器官门户的红色三角。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解开裤子钮扣,这些年来第一次拿出他的鸡儿,用快要遗忘的技巧玩弄着。
那边住在大房子里的詹姆斯.莱西一家怎么样呢?蔡霞非常确信,安德烈娅.詹姆斯莱西已经多年没有身受它了。她那胖胖的中年丈夫,一天要工作那么多小时,他不可能勃起来。她有礼貌地顺从她情人鲁莽的拥抱,而这刚刚被成拱弓状的苹果树枝掩盖住。这时她想,好吧,安德烈娅,这一个是你的。
看来他是想要迫使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身体弯曲,并做成各种猥亵的姿势。她赤身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秘密,而她精力过人的情人却穿着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魔鬼马戏团导演一样导演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弓形,最后她的双手碰到了柔软的草地,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耻的四脚动物,脸��着天,性器官公开在整个世界的眼睛面前。
风吹过苹果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蜜蜂催眠的嗡嗡声表明秘密不再被遮掩,表明有一个人,其最大的欲望也就是其最大的基础。蔡霞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剪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密封在完全存在的单调之中。
但是她这内疚的半逼真的梦并没有做完。William严肃的征服者的假面一下子咧嘴笑了,他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William一面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面用力抽出裤腰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拥抱给予了回报,立即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得意洋洋,又对没有达到最大的满足而感到失望。
她摸着寻找他的鸡儿。在她的手掌里,它是热的,光滑的。她的手指从潮湿的龟头滑向下面丝绸一样光滑的阴茎,并用它自己滑腻腻的精液润滑。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她很想要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想要一根阴茎使她的性器官紧张起来,需要一阵热烈的急速的抽送来淹没她的欲火。空气中充满了从她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的芳香,精液和情欲的混合香味。蔡霞因急切的需要而头晕目眩了。
“干我吧,干我吧,现在就干!”
只猛烈的一插,他就滑进入了她的身子,他的热切的动作,使她柔软的白白的肉体压在草地上的嫩枝和石头上。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蔡霞。他的硬东西插入她身子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衬衣易碎的白布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肉体享受。
蔡霞的情欲高潮不久就来到了。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William将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身子。
正当他们躺在草地上,因满意的情欲而气喘时,蔡霞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William走了。蔡霞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酒,匆匆洗了一个澡。仅仅因为她丈夫和她的情人白天把她抛在了一边,那并不意味着她不能纵容自己。她已经沉浸在泡沫的海洋里了。
后来,然后她开始上班,决定做一些工作。
她拿出一只文件夹,她没有去看空白页,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
别愚弄自己,蔡霞。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做的一切。欧米茄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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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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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丑闻 02
如果让夏洛克评价这一次的委托,牠唯一会给出的词是“无聊”。
从楼上走下来的那个男人据其口音判断,是东欧人。若添加麦克罗夫特对其的称呼与欧亚人种混合的长相,那么范围不但缩小至东欧人,还能精确到无论米哈伊诺夫是否有俄罗斯国籍,牠两代内的近亲——不是母亲就是姥姥——中一定有俄罗斯族人,因相比主要以东斯拉夫人为国民的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作为多民族国家的俄罗斯境内有着大量的、蒙古人种的少数民族。而尽管米哈伊诺夫的脸上没有残留的睡痕,但依牠略带困倦的神态以及牠与琼斯的对话来看,牠刚起床不久,至少在此处住了一晚。
虽然米哈伊诺夫穿着件不匹配牠的体格与在大部分人看来也不匹配牠的性格和年龄的上衣,可拥有一位喜爱穿裙子的舅舅的夏洛克用自身经验可推导出米哈伊诺夫不是异装癖,牠并未将穿上异性服装视作一种挑起自身性欲的手段或一个可暂时逃避伴随‘米哈伊诺夫先生’而来的压力、责任的虚拟身份,牠对上衣的选择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已形成多年的审美偏好。这种审美偏好总是源于幼少年时期极亲近的人的影响。更具体的说,能产生此类影响的人通常是母亲或姐妹。因此要么是米哈伊诺夫的母亲渴望获得一个女儿故给儿子选择布满了蝴蝶结和蕾丝的可爱服装聊以慰藉,要么是米哈伊诺夫拥有姐妹,且牠同姐妹的关系自童年至今一直保持良好、亲密。
夏洛克之所以作出此推论,是因只有童年时期与姐妹关系亲密到愿意充当姐妹的可玩儿换装游戏的人形玩偶,才会培养出固定且偏向性明显的、对服装的审美,而只有现今依旧同姐妹关系良好,米哈伊诺夫的姐妹才会记得牠近期的身体数据并赠送给牠一件由于尺寸几乎无法在商店中买到的上衣。以及显然的,不会是母亲,因为除非一个女人的精神状态真的很成问题,否则她不会试图将自己体格高大的、二十多岁的儿子打扮成小女孩儿的模样。且母亲的病态精神状况总会蔓延到孩子身上,通常是以创伤以及随之而来的诸如酗酒、药物成瘾、自残等方式体现,而米哈伊诺夫看上去没有任何成瘾品导致的诸如面部胀红、颤抖、大量出汗、眼震等典型症状。
至于米哈伊诺夫同柯克兰、琼斯的相处模式则表现得有些奇怪,显然不是恋人,甚至不能说是普通的、能友好相处的朋友。可观察牠们三人交谈时的神态和内容,在讽刺与幸灾乐祸之��,又藏着种犹如啮合在一起的、转动着的齿轮般流畅的熟稔,以及一种夏洛克不太愿意承认的、类似于牠和麦克罗夫特之间的那种容易被旁人误解为仇恨的亲昵。当然,相比潜在的委托人的情感和人际关系,那段离开公路后的、无法用常理解释的道路更吸引夏洛克的兴趣,而牠之所以留意这两类牠已不擅长三十七年之久的、近几年刚开始探索的事物,无非是由于麦克罗夫特和潜在的委托人表露出的迹象显示,这次的委托与情感、人际关系有关,很可能是以两者为前提的勒索或恐吓。
假如时间往前推几年,在夏洛克判断出委托内容且听见潜在的委托人保证这次不存在任何能调动牠情绪的趣味后,牠一定会干脆利落的起身离开,即便得靠双脚走上四个多五个小时也在所不惜。然而大约是这一年多以来,牠同麦克罗夫特的关系产生了新的、符合普通人对‘友好’的认知的变化,又或者是睡眠不足导致的坏心情终于随着时间彻底消逝,牠竟没有立即挖掘对面沙发上三人的隐私——倒不如说,就目前那三人身上的细节所推导出的东西来看,夏洛克尚未发现什么说出来会让人恼羞成怒的东西——然后抬着下巴,竖起衣领,将风衣下摆甩出令人印象深刻的幅度再走出这栋屋子的想法————
夏洛克的思维猛然停止,下一瞬,再次恢复运转的思维检视其运行过程出了什么差错,几秒后,牠突然发觉自己的思维竟不知不觉向着某个奇怪的方向前进,牠已不自觉表现出了太多的违和之处。第一,牠同麦克罗夫特关系的变化不会影响牠对所接委托类型的判断,即使牠接下了牠本不想接的委托,例如上次牠之所以愿意坐在白金汉宫的沙发上将来自皇室的委托听完,是因在下定决心裸着走出去的前一刻牠判断出了藏在那个被麦克罗夫特唤作“哈利”的人背后的委托人的身份,以及尽管牠蔑视一切庸俗的普罗大众喜欢遵守的规则,可裸着出现在白金汉宫外会给牠的生活带来牠难以解决和忍受的长期负面影响。而牠最后之所以愿意接下委托,乃由于那个女人——至今牠仍倾向于避免使用艾琳·阿德勒来称呼她,因为一旦使用了具体的名字,就仿佛将人性赋予了一个象征,也将牠的情感交予了那个象征——引起了牠的好奇和兴趣。
第二,虽然不明显,但夏洛克察觉牠毫无缘由的对柯克兰产生了一种牠暂且不知该归类成什么但总之是积极的情感,因着这积极的情感,牠才未冲对面沙发上的三人吐出一段由无聊和愚蠢的近义词构成的话并起身向屋外走去。
第三,则是米哈伊诺夫的眸色。浅色的虹膜在色彩、强度不同的光照下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采用特定的光照和角度,一些蓝色的虹膜看上去会暂时变成紫色。然而米哈伊诺夫的虹膜在室内都显现出明显的紫色,普通人会不经思考就认定米哈伊诺夫戴了美瞳,不过夏洛克的视力和观察力都足够好,因此牠能看出米哈伊诺夫的虹膜并未呈现出美瞳特有的、带有机械的单调感的颗粒状纹路,而是呈现出放射状的、可被控制收缩的肌肉拥有的自然纹理。
人们一直流传着天然的紫色与其它少见色彩的虹膜的传说,但经夏洛克核查,大部分据称是紫色的虹膜其实是位于特定光照下的蓝色虹膜,或那张作为证据的照片经过了程序编辑,余下的案例据说与某种基因突变有关,但无法给出任何���据证明拥有此基因突变的人真实存在过。因此,夏洛克本该像屁股下忽然安装上一个弹簧那般弹起跃至米哈伊诺夫面前盯住并研究米哈伊诺夫的眼球,同时开始询问米哈伊诺夫一些与基因、家族遗传病史有关的问题,可牠的真实反应是将米哈伊诺夫的紫色虹膜视作一个已解决的、不再需要牠关注的谜题,仿佛牠满足于得知米哈伊诺夫没有戴美瞳而缺乏进一步探究的欲望。事实上,现在夏洛克必须得时刻提醒自己才能避免牠如方才那样将对稀有活体样本的兴趣抛之脑后。
最后也最为关键的,是夏洛克意识到就如牠缺乏对米哈伊诺夫眸色的兴趣和研究欲般,牠也缺乏对离开公路后的那段无法不符合常理的道路的兴趣和研究欲,而这种缺乏,毫不夸张地说是违背牠人格和本能的。此外,夏洛克意识到那段道路的奇特且牠对其的关注莫名其妙的消失前,在短暂的、针对空间与距离的思考和推理过程中,牠犹如一只被绿带彩蚴吸虫寄生后爬上灌木顶端的蜗牛一般,自以为自己的思维和行为全出自自身的意愿和操控,直到此刻,牠才醒悟约翰说的没错,牠向来对神秘学或类似的东西嗤之以鼻。上一个看似涉及神秘学的委托里,就算夏洛克尚不知牠在药物的影响下产生了幻觉,牠脑子里的警报依旧被牠的直觉触响,以至于牠开始质疑牠双眼亲见的黑毛红眼且全身发光的巨大猎犬的真实性,并尝试用致幻药物、生物基因编译等科学定律解释牠的所见。
而这一次,同科学相对立的那一面悄悄入侵了牠的思维,虽未引诱牠将那段道路视作神迹或魔法的结果,但也令牠使用了“神秘”一词——不过若让夏洛克自辩,牠会说牠使用那个单词的动机在于表现出牠惯有的戏剧性——同时与那段道路相关的是琼斯来到这里的方式。根据米哈伊诺夫的话可知,琼斯是今日凌晨、即数小时前来到此处的。几个小时不会让泥土表面的车辙、脚印消失,然而夏洛克翻看自己下车后的记忆片段后发现彼时泥路上只有他们一行人留下的痕迹,琼斯的鞋与裤脚也干净的仿佛牠是从空中降落在石板路上接着走进这栋屋子。考虑到英国王室及为王室服务的人们拥有同夏洛克相似的表演欲和戏剧性,例如用直升飞机把约翰从案发现场带去白金汉宫,因此夏洛克不排除琼斯真的是从空中降落在石板路上的可能。但不提地图,这片区域甚至未被地球成像卫星拍下,加之直升机很可能被巴克赫斯特希尔镇的居民目睹,没准儿森林边缘的住户还能听见直升机机翼旋转的动静,故夏洛克不认为上空是进入此区域的正确途径,也许此地像阿瓦隆、提尔纳诺[1]等存在于传说中的、人们得通过特定方式才能抵达的地区————
夏洛克的思维再次卡顿了一下,因牠发觉受某种牠还不知是什么的力量或存在的干扰,一想到这片区域的异常,牠就再次莫名其妙的将神话故事纳入牠的思维中,同时牠对这一切的兴趣与关注也如阳光下伦敦地面上的雪般快速消融,于是赶在牠的注意力全转向柯克兰正讲述的委托上以前,牠问:“你们是什么?”
这个问题引来近十秒的、仿佛空气都凝固的沉默,不止是柯克兰和米哈伊诺夫,连微阖眼揉着额角的琼斯都睁眼看向夏洛克。随后沉默被右侧传来的、带有提醒和警告意味的、约翰发出的“夏洛克”打断,而柯克兰露出一个饱含赞赏的微笑。“虽说我们并未刻意隐瞒,但不得不说只有极少数人能做到这一点,人们通常不会留意那些异常之处,或在留意到之后总选择自我说服着忽略它们,更别提摆脱——”柯克兰顿了顿,“——用便于你们理解的用词来说,是思维暗示的影响。至于我们是什么,人类给出的定义与我们对自身的认知至今仍存在一些小小的分歧,但概括而言,你可将我视作英格兰。”
此时此刻,约翰在短暂的一瞬间里怀疑要么牠突然产生了幻听,要么柯克兰突然使用了另一种听起来发音和英语相似可释义完全不同的语言,否则牠怎么会听见一个人类说自己可被视作英格兰呢?然而似乎牠是唯一一个震惊并怀疑自己听错了的人,当牠下意识侧头看向夏洛克且因方向相同故也顺带看向麦克罗夫特时,牠看见福尔摩斯兄弟表现出同等的平静,只不过麦克罗夫特是单纯的平静,而夏洛克的平静中混合着每当牠遇上感兴趣的案件时会有的专注。
“你是美利坚合众国。”夏洛克在数秒的沉默——也可能是沉思——后看着琼斯说,约翰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夏洛克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也不懂为什么夏洛克竟然毫不怀疑的接受了柯克兰的自称声明,“哈维不是你们认识的某个人的名字或姓氏,”牠的视线在琼斯和米哈伊诺夫之间移动了一个来回,“而是指二十五日登陆美国的飓风哈维。”其后牠以约翰几乎从未听见牠用过的、谨慎又不确定的语气说:“飓风哈维给美国造成的损失导致了你头部的不适。”
“聪明。”琼斯说,牠面露赞赏——那一丝赞赏迅速融入了因忍受头疼而出现的苦闷中——并停下了揉搓额角的手指略直起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
按照顺序,下一个将被夏洛克推测出身份的是米哈伊诺夫,可夏洛克只说出“而你————”这两个单词就住了口。约翰完全明白为何夏洛克的声音会戛然而止,因牠也怔愣的、无法为其它事物分神地瞧着米哈伊诺夫在给自己倒了杯红茶后拿起放在司康饼旁的伏特加,往茶里倒了点儿酒精,接着还用茶勺舀了几勺果酱。
“哦,我永远无法厌倦这个。”米哈伊诺夫的话唤回了约翰的神智,牠勉强的将自己黏在米哈伊诺夫的茶杯上的视线扯开移至米哈伊诺夫的脸上,并竭力控制自己的五官以防牠露出太过愚蠢或太过冒犯米哈伊诺夫的表情,“只需一点儿伏特加和果酱,就能吸引在场所有英国人的目光。”米哈伊诺夫带着你清楚的知道你的行为正在惹恼你想要惹恼的某些人时会有的那种兴高采烈说。仿佛呼应米哈伊诺夫的语气,柯克兰的眉眼皱成同琼斯类似的、忍受着痛苦的形状,可同时,约翰又能肯定,伏特加和本用来配司康饼的果酱一定是由柯克兰准备的。以及颇出乎约翰的意料,接话的不是柯克兰,而是被夏洛克推理是美国且间接认可了夏洛克的推理的琼斯,“你表现得太快乐了,布拉金斯基。”琼斯用了个与麦克罗夫特的介绍不同的、不知是姓氏还是名字的名称来称呼米哈伊诺夫,“你难道不该苦恼吗,鉴于你家泛滥的同性恋恐惧症。”
“你不会想打这张牌的,琼斯。”米哈伊诺夫维持着那种快乐到仿若哼唱的声调,牠盯着自己的茶杯,专心搅拌着红茶和茶水里的果酱,杵着杯底的茶勺发出算不上刺耳但无法被忽视的动静,导致一旁的柯克兰神色里的痛苦变得更深重了,“我的孩子们对同性性交习以为常时,你们正将同性恋挂在绞刑架上。我的孩子们将同性亲吻当作友好和信任的象征时,你们制定了逮捕、驱逐进行同性间亲密的肢体接触的人们的法律并以过度的热情执行那些法律。我的孩子们是从德国人那儿学来对同性恋的仇恨的,即便如此,列昂尼德·伊里奇与埃里希·昂纳克的吻也被记录在照片中和柏林墙上。”
琼斯没有立即回应,约翰猜头疼影响了牠的思考速度,尤其是米哈伊诺夫使用了语法复杂的长句,夏洛克则借着米哈伊诺夫和琼斯间的语言争斗游戏的间隙干巴巴地对米哈伊诺夫说:“……而你是俄罗斯联邦。你的长相具有明显的、斯拉夫人种与蒙古人种混合在一起的特征,你的口音显示你的母语在发音时会使用齿龈颤音,以及最明显的,你虹膜的颜色。虹膜的颜色由黑色素与光波决定,这就是人们的眼睛在不同的光照下看起来颜色不同的原因,虹膜色素上皮细胞内的黑色素浓度越低,越容易观察到虹膜颜色在不同光波下的变化。因缺乏特定的色素,故人类并不真的拥有蓝、绿、灰等色泽的虹膜,那些色彩的出现是由丁达尔效应导致的。可你的虹膜在室内光照下呈现出了稳定的、明显的紫色,这违背了人类生理,同时,你虹膜内自然的肌肉纹理显示了你没佩戴任何人工产物。”夏洛克以快到除非违背社交礼仪否则根本找不到插话和打断机会的速度说完了牠的推理过程,米哈伊诺夫倒没如琼斯那样说出任何称赞的词语,只对夏洛克的推理回以一个肯定的微笑。
“你们的确没有对约翰和我隐瞒你们的身份,但从你们的存在不为公民所知的现状来看,你们也不打算让非必要人员得知你们是什么。那么,为何要让约翰跟来,一个普通的、与针对你们间关系的勒索案件根本不需约翰的参与,牠没用处。”夏洛克皱着眉说,随即仿佛听见了约翰未说出口的抗议般侧头看了牠一眼并低声补充了句“无意冒犯”,“解决委托后你们也不可能允许牠在牠的博客上透露任何关于此案的信息,牠甚至不会被允许如那个女人的案子那般留下篇毫无意义的博文。你对约翰的道歉显示你本不打算邀请约翰,但发生了某件事改变了你的主意,甚至为确保约翰和我同来而越过约翰的意愿替牠请假。那件事是什么?”
约翰犹豫着牠是否该替夏洛克向柯克兰道声“抱歉”,因夏洛克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不过柯克兰似乎并未被夏洛克的语气冒犯,牠拿起茶壶给约翰和麦克罗夫特的茶杯倒茶,带着分不清是发自内心还是非常良好的伪装出的歉意说:“无需担心,那不是会威胁华生医生的安全或干扰牠的日常生————”
“我们就你俩的关系、具体来说是近期是否性交过打了个赌,”米哈伊诺夫突然插话道,“得亲眼瞧一瞧你们才能知道答案。”
约翰怔愣地看着米哈伊诺夫,牠再次怀疑自己听见了某种发音近似英语的外语,也后悔自己干嘛不在柯克兰倒茶后立刻将茶杯拿在手中,那样牠至少能把茶杯举在脸前来遮住自己的尴尬。‘现在伸手去拿茶杯就太刻意了。’约翰想,牠假装没听见令牠极其想要在沙发里不自在地扭动的话,若无其事地看向柯克兰指望对方能开始讲述关于此次委托的信息。遗憾的是,别名为‘不恰当的好奇心’的夏洛克充满怀疑地问:“你们能瞧出来?”
“是的。”米哈伊诺夫似乎很高兴有机会继续这个话题,约翰余光里的柯克兰无声地叹了口气,而琼斯向牠投来同情的眼神,“不过不是你们的那种……你们管它叫什么来着?”牠瞥了眼麦克罗夫特问。
“演绎法。”麦克罗夫特回答道,牠毫无波澜的语气忽然提醒约翰,没准儿通过监控以及近几次见面时的演绎,麦克罗夫特早知晓牠和夏洛克的关系的变化,于是牠感到更加不自在了。
“对,是这个名字。”米哈伊诺夫点点头,“你们的演绎法是以定律与概率平衡��则根据观察到的细节、线索进行推演,而我们则是拥有大部分人类不具有的感官,用便于你们理解的方式来比喻,”米哈伊诺夫说着同柯克兰相似的话,“我们能看见每个人的颜色或嗅到每个人的气味,而人们性交过后,颜色或气味总会混合在一起。”约翰无法自控的露出呆愣且震惊的表情,奇怪的是,牠余光中的琼斯竟也向米哈伊诺夫与柯克兰投去略惊恐的眼神,米哈伊诺夫忽然瞥了牠一眼,“而我赌你们的关系虽发生了变化却还未有肉体上的进展。不得不说,你们的动作迅速到既出乎我的意料,又让我有些失望。”
“就如布拉金——米哈伊诺夫所说的那样,”柯克兰插话道,牠的语气并不激烈但也不容忽视,“华生医生的安全与日常生活不会受到影响,年轻的福尔摩斯先生。此次的委托也如你推测的那样,是勒索,但不止是勒索。本月月初,我们曾在伦敦的俱乐部有过一次私人性质的相聚,而不幸的是,由于小小的冒失与一些巧合,那次相聚不但被以照相、录音的方式记录,还被记录者视作可获得一笔额外收入的交换物以及可证明某些阴谋论的证据。”
柯克兰的描述过于委婉以至于约翰未能立即且彻底的理解柯克兰想说什么,不过随即夏洛克的提问启发了牠。“不体面的、和性有关的照片与录音?”夏洛克问。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些照片并非不体面,录音更是与性无关。” 米哈伊诺夫从容地说,牠放下已喝了大半茶水的茶杯,开始再次制作添加了伏特加和果酱的、约翰无法认可是茶的饮用品。
“请允许我简略讲述一些同委托有关的信息。”柯克兰接话道,“目前,我们三人在各自的政府机构中皆担任着某个不起眼的职务。虽不起眼,可若被人调查,我们的职位也未不起眼到令调查人将我们同现任政府切割开来。”柯克兰对职位的描述让约翰想起了麦克罗夫特对自己职位的描述,“因此,人们极有可能对我们间非工作场合的见面进行复杂化的、涉及阴谋的解读或将其视作某个可证明他们的阴谋论的证据。”
柯克兰拿出牠背后的文件夹放在咖啡桌上,夏洛克接过文件夹,约翰则探头看去。牠看见一张黑白且有些模糊的、大约从监控视频中截下来的图片,以及另一些彩色且清晰的、对应了截图中坐在沙发上的几人的身份的照片及其个人资料。那堆个人资料里,一个姓里夫斯的英国男人和一个姓卡特的美国男人的资料更多、更详细,约翰猜这两人就是此次委托的目标人物,且美国人卡特是琼斯在此处的原因。除去个人资料外,还有一张打印出的电子邮件,其内容是几句含糊的、号称手中有证据的宣告与紧接宣告的勒索。
“当日我们前往的俱乐部禁止记者进入,卡特先生也不是作为记者而是作为受朋友邀请的客人出现于俱乐部。牠与牠的朋友们恰巧坐在我们座位的邻侧,而阿尔同米哈伊诺夫交谈时又恰巧提及‘制裁’、‘俄罗斯’等词,这些词引起了卡特先生的注意。”柯克兰说,琼斯闻言不满地瞥了柯克兰一眼并小声嘟囔着‘不能怪我’、‘谁能料到牠能听见’一类的话——由此约翰推测柯克兰口中的“阿尔”便是琼斯的昵称——米哈伊诺夫侧头小声地接了琼斯的话,柯克兰则再次假装没听见琼斯的嘟囔继续道:“其后,卡特先生假装自拍以通过手机前置摄像头拍摄我们的座位。以及,我想我应为我们提前辩解一番,作为一直身处权力中心的、国家的化身,我们生活于政治之内。所以一切与政治有关的事物,无论是内部对社会福利政策、税收制度的调整,还是外部的谍报与信息的战斗、同它国在贸易或反对恐怖主义方面的合作,对我们来说都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们会像人们聊天气、聊新上映的影视剧、聊红茶产地那样聊政治。”
尽管柯克兰在讲述同委托有关的、导致此次委托发生的背景,可也许是米哈伊诺夫同琼斯间的对话重点有些奇特且含带一些吸引约翰兴趣的、印证柯克兰辩解的信息,约翰发现牠难以专注于柯克兰的讲述。牠的心神一小部分听着米哈伊诺夫抱怨琼斯在俱乐部使用英语而琼斯称米哈伊诺夫无法保证邻座无人能听懂俄语,其后两人的嘴里又冒出别的、不知是他们相同的存在还是别的人类的名字,并开始谈论美国大选——令约翰惊讶的是,琼斯的态度显示牠并不认为俄罗斯干涉了选举——余下的大部分心神仍被约翰拽着放在柯克兰的讲述上。
“幸运的是,卡特先生是一位主要向小报供稿的民间记者,政治不是牠了解和擅长的领域,牠对我们的调查止于查出阿尔和我的人类身份与职位。卡特先生对金钱的渴望也令牠选择向牠以为的、作为下级公务员的阿尔发了封邮件,以保密为条件企图交换来数十万美元,并威胁阿尔若拒绝牠的条件,牠会把视频及调查得来的、阿尔和我的人类身份及职位投给媒体并发表在社交平台上。”柯克兰说,“同时,也许卡特先生非常谨慎,也许卡特先生拥有分享潜在的额外收入来源的美德,牠将视频及查出的资料发给了英国同行,即里夫斯先生。而不管里夫斯先生是否了解政治,牠都比卡特先生更善于联想且忠诚于牠的母国,以至于牠做了更多的调查,且不愿将调查的结果作为勒索材料而决定曝光一个牠认为存在的、暗地里试图掌控或已经掌控了美国和英国政府的俄罗斯机构是牠的使命和义务。”
“那个机构不存在吗?”约翰情不自禁地脱口问,牠怀疑地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三人——假如牠们算是人类的话,事实上,约翰仍对英格兰、俄罗斯和美利坚正坐在自己对面这一事感到怀疑——尤其是米哈伊诺夫。但在质疑的同时,约翰多少也通过柯克兰的用词与先前琼斯对俄罗斯据称干涉了美国大选一事的态度而猜出柯克兰和琼斯的回答。
“尽管我非常希望如里夫斯先生一般的人的猜想是真实的,可惜俄罗斯并不存在能操控或干涉欧洲、北美国家的政府的机构。”米哈伊诺夫面带真诚的遗憾说,“要论对这两区域内国家的干涉度,美国不但位于榜首,同其它国家间还有着难以跨越的差距。”
约翰瞥了眼再次开始揉自己额角的、似乎不打算反驳米哈伊诺夫的指控的琼斯。大约是因无论怎么看琼斯都像一个在派对上熬夜放纵后翌日饱受宿醉折磨的男大学生,也可能是除去四年前《卫报》曾报道了由斯诺登揭露的、美国对己国公民及盟友国家的监控行为外,约翰再未看见过美国监控它国、操控它国选举、干涉它国政治决策的报道,因此约翰质问道:“可常出现在新闻中的、被报道说操控其它国家的选举或贿赂它国政客的国家是俄罗斯而非美国。”
“正是如此。”米哈伊诺夫微笑着说。约翰不知是否是牠的错觉,但牠感到米哈伊诺夫正用着看一个已说出答案而不自知的、困惑的孩童的眼神看着牠。
“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华生医生,”柯克兰插话道,“否则过会儿你得签署的保密协议文件的厚度恐怕会增厚几麦豪[2]了。里夫斯先生可能惹出的麻烦也同针对它国的谍报机构无关,而是在于……概括来说,在于两个方面。一方面,当我们在俱乐部私下见面的事配以我们在各自政府机构中的职位登上新闻后,将那次见面视作支撑各类阴谋论的证据的人们必然会对现任政府乃至已持续多年的政治体系产生质疑,从而引起将整个欧洲与北美卷入的动荡乃至民众掀起的暴乱中。”
也许是约翰脸上疑惑不解的表情太过明显,也可能约翰是这个房间中受智慧和信息量限制而成为唯一一个需要更详细的解释的人,柯克兰向约翰补充道:“恐惧和不信任能驱使人们做出他们本以为自己不会做出的事,还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降低人们的道德底线,令人们陷入一段短时间内不会消弭的、对暴力和审判他人的热衷内,其造成的后果及带来的负面影响花掉数十倍的时间也不一定能抵消。相信我,华生医生,我们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柯克兰的语气倒缺乏同牠话语内容相匹配的严肃和郑重,牠似乎并不为可能出现的、长期的动荡和混乱感到担忧,也不知是牠不真的认为那会发生,还是如牠自叙的那样牠已习以为常。
“另一方面则在于我们的人类身份。”柯克兰叹息一声,“不得不说发展和迭代皆非常迅速的现代科技增加了非人类智慧存在隐藏于人类社会中的困难度。”约翰闻言留意了一下余光中的夏洛克,夏洛克维持着沉浸在一个牠感兴趣的谜题时才有的、专注且安静的状态,牠没如通常会有的那样立即对委托人说出的、特定的词——此情此景中显然是“非人类智慧存在”——提出问题。约翰本想提问,但鉴于柯克兰给出的、会随着牠知晓的信息而增厚的、等待牠签署的保密协议文件,牠保持了沉默。
“我们尽可能将人类身份制作得没有漏洞。”柯克兰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然而人类若调查我的行踪和生活,便会发现我去了许多我的人类身份没有权力去的地方,参加了许多我的人类身份没有资格参加的会议和活动,拥有我的人类身份的薪资无法负担的财产和消费方式。更糟糕的是,上个世纪我们没有预料到照相机、录像机等光学仪器的普及,未能对其升起应有的警惕,从而留下了不少与我们的人类身份有矛盾之处的照片、录影。”
米哈伊诺夫像是听见了什么只有牠和柯克兰知道的笑话般突然笑了起来并不带恶意地揶揄了一句“就告诉你最好换个姓名”,柯克兰瞥了牠一眼,神色里的无奈多过恼怒,“我们对那些矛盾之处进行了补救,现在的人们也倾向于用巧合或科学定律去解释那些矛盾之处,可我认为,最好还是别去赌某人误打误撞发现真相并将其公布给公众的概率。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年轻的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赶在里夫斯先生在媒体和社交平台上发布牠的阴谋论前取回一切用于证明牠的阴谋论的证据即可。”
约翰感到牠脑中的疑惑正随着柯克兰含糊的讲述增多,牠好奇柯克兰留下了什么威胁到,嗯,非人类智慧存在的隐匿性的照片和录像,好奇非人类智慧存在们做了怎样的补救,也不明白为什么非人类智慧存在们不干脆向公众公布他们的身份。牠的意思是,也许‘非人类智慧存在’这一称呼下还包含了诸如皮克西、仙子女王、黑安妮丝[3]等传说生物,那些传说生物不全是受人类欢迎或强大到能抵御人类的捕捉和伤害的——假如皮克西真的存在且存在为人类所知,约翰几乎能肯定五年内那些尖耳朵的小家伙就会成为被关在笼子里的宠物出售,或被赶进一小块号称是保护区、实则为观光区的地区里被人类研究与观赏——可国家的化身?柯克兰一定会获得远超过英国皇室的喜爱和崇敬……
‘等等,柯克兰说牠是英格兰而没有说牠是联合王国,即意味着——’约翰盯着柯克兰,心中对可能存在的北爱尔兰化身的好奇多到几欲溢出,不过左侧传来的、夏洛克的提问声拉回了牠的注意力。
“你完全可以命令你的下属做这份跑腿的工作。”夏洛克说,约翰觉得“跑腿的工作”这一短语或许是在影射麦克罗夫特,“上一个类似案件中我的委托人名下只有海军,而你拥有整个王国的武装部队和情报机构。信任问题?”
“和你推测的不同,无论是作为人类还是作为英格兰,我都没有如摆弄玩偶屋里的玩偶那样随意使用英国的武力或情报人员的权力。”柯克兰摇摇头,“以及,将此案委托给你们的主要原因在于官僚机构的臃肿与调动人员所需的手续的累赘。若命政府机构处理此案,即便他们成功完成了任务,也只会让原本的一个风险和漏洞、即里夫斯先生扩大成至少两位数的风————”
“柯克兰想说的是,越多人知晓我们是什么,我们越有可能遭遇轻则日常生活受打搅、重则沦为实验室小白鼠等糟糕的事。”米哈伊诺夫不耐烦地打断道,牠冲柯克兰说了句很可能是俄语的、约翰完全听不懂的话,而柯克兰用英语回答说:“你明知使用人类不懂的语言会引起他们的不安。请原谅,”柯克兰看向麦克罗夫特,“米哈伊诺夫只是提醒我,鉴于年轻的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已受到了和你相同的约束,使用更直接、清晰的用词可以节省我们双方的时间。”
“我赞同。”琼斯突然插嘴,柯克兰瞪了琼斯一眼,牠正打算继续说什么,未说出口夏洛克又再次提问道:“那个约束,或者说使我们保密的手段和你将这栋住宅及附近的地区隐藏在约七英亩的区域内,且多年来游客与巴克赫斯特希尔镇的居民从未发现此地或误入的手段相同吗?”
“是的。”柯克兰颔首。
“人类目前的科技不足以做到此事。”
“等你们解决委托,我想麦克罗夫特会抽出时间满足你们的好奇、解答你们的困惑。”柯克兰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闪存盘,“里面的程序能销毁里夫斯先生留存在电脑及网络中的、关于我们的资料。”
约翰的脑中刚冒出‘这是某种我们政府特意开发的程序吗?’的念头,甚至来不及升起政府正在网络上时刻监控着人们的担忧,就看见米哈伊诺夫冲牠们三人笑了笑说:“不用谢。”米哈伊诺夫的视线在牠的脸上停顿一秒,“无需担心,华生,这只是我小小的个人爱好的成果,和我的政府无关。”
米哈伊诺夫的话丝毫未消除约翰的不安,可夏洛克猛得合上文件夹,拿起咖啡桌上的闪存盘,只说了句“我接下你的委托”就起身朝外门走去,从牠几乎跳起来的动作与大跨步的、只有极为了解牠的人才能看出其中充满了雀跃的步态来看,约翰肯定夏洛克迫不及待想完成无趣的委托以便能从麦克罗夫特那儿获得牠感兴趣的问题的答案。
“约翰!”已走至楼梯处的夏洛克头也不回地喊道,约翰只好匆忙向对面沙发上的三人,或三个存在说了句“很高兴见到你”后跟上夏洛克,牠听见麦克罗夫特说“请允许我为我弟弟的无礼道歉”,听见琼斯说“我不明白,布拉金斯基,你家目前的确将对同性恋的仇视打造成凝聚保守派的工具”,紧接着米哈伊诺夫的“小心点儿,琼斯,我差点儿以为你在担心我。你也说了,只是工具。你真以为���拉米基尔不知道我们间的那些————”的声音响起,又在外门被关上后戛然而止。
‘真是一个奇怪的周四。’约翰再次想到,没准儿受到了夏洛克的情绪的感染,牠也开始期待能快速解决委托再向麦克罗夫特提问了。
[1]Tír na nÓg
[2]Barleycorn 一种英制长度单位,越为8.47毫米,没有官方中译,所以我取了单词的含义‘大麦’和长度对应的中文单位
[3]皮克西Pixie 仙子女王Fairy Queen 黑安妮丝Black Ann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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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Invincible
*Summery:在黑色的岁月里,他们是不可被战胜的。*
privatter:10820747
ao3:38053435
远处的天际线慢慢地亮了起来,哈利倒在一堆碎石残柱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
他想到了没有收到霍格沃茨的来信之前的生活。那时候的生活是橙色的,达力和他的朋友会追着他跑,往他身上扔小石子。刚开始的哈利只会躲在街角偷偷地哭,等到眼角的眼泪都干了才会回德思礼家,后来哈利长大了一点,知道了在被欺负的时候要躲到树上或者跑得足够快——虽然这样会被达力狠狠地嘲笑,但总比身上多几块淤青要好。夏天的时候没有冰淇淋吃,破旧的、不合身的T恤总是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导致哈利的背后总是长满了汗疹;冬天没有手套戴,围巾也要看佩妮姨妈是不是心情好才顺便给他织一条,哈利白白嫩嫩的手指上会有冻疮,这很疼,但哈利很少当面向佩妮姨妈提起,因为佩妮会怪他娇生惯养。
哈利虚虚地叹了口气,双眼直直地向上看着渐渐变成浅色的天空,那里还有几颗星星没有被抹去痕迹。伏地魔死了,他想。
一年级的生活对于哈利来说遥远又新奇。他踏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当他第一次自己施法将羽毛漂浮起来时,他开心得整夜睡不着,导致第二天的魔药课迟到,被斯内普扣了十分。
啊,斯内普。
哈利心里涌起一阵悲伤,他对这位被误解了多年的战争英雄怀有真挚的歉意和尊敬,可惜现在哈利已经没有机会亲自对斯内普说一句“抱歉”,只能在他的墓碑前为他摆上洁白的百合花。
他以前讨厌斯莱特林的人,认为他们狡诈、阴险、野心勃勃,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不择手段,就像马尔福一样。
哈利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鲜血从他腰侧的一个大口子里汩汩地溜了出去,渗进了他身下的沙石里。他费力地吸气,无声地看着天穹。
马尔福。
他想到了马尔福,那个真正意义上的死对头,从他还没进入霍格沃茨时就给他留下了极其糟糕的印象。那头闪亮的金发,装腔作势的姿态,还有握手被拒绝之后他苍白的脸上的尴尬和愤怒。他们那时候都是小孩子,哈利就在罗恩抱怨的陈述下对斯莱特林有了坏印象,自然拒绝了这个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金发小子。
哈利低声笑起来,抽动了腰侧的伤口。他吸了一口凉气,继续呼吸。
二年级……二年级的时候他和罗恩溜进了斯莱特林的地下室,在马尔福的房间里,哈利发现了小半本写满了“如何整蛊哈利波特”的方法的笔记本,他愣愣地盯着那上面还不是很成熟的花体字看了许久,最后在罗恩催促他离开之前给毫不知道自己的核心秘密已经泄露的马尔福留了一张字条。
笨蛋马尔福,我是不会在下雪天的时候一个人去禁林边上,并且吃下一个来路不明的绿色的南瓜派的,不管里面有没有添加鼻子变长药剂。
马尔福第二天就在他的跟班的陪同下,气势汹汹地杀到了格兰芬多的长桌旁,当时哈利正在吃一个正常的南瓜派,他抬起眼睛,瞥了斯莱特林一眼,含糊不清地让马尔福快点滚开。谁知道马尔福狠狠地瞪了哈利一眼,抄起桌上的一杯水就往哈利嘴里灌。
“还吃南瓜派,疤头,你改叫南瓜头好了!”
周围的人连忙把他们两个拉开,哈利呛得很惨——喝了很多水才缓解下来,赫敏的怒视和罗恩的警告丝毫没有影响到得意洋洋的马尔福,他摆了摆手,带着他的跟班们走了,甩给格兰芬多们一个背影。
小天狼星的出现是一个惊喜也是一个惊吓,摄魂怪严重地影响到了哈利,他有段时间甚至不能正常地上课,严重的时候一连几天都住在医疗翼里。马尔福特地翻窗来嘲笑他,一次,在看到了哈利的伙食之后,他当场乐得从窗户上翻了下去。
“不会吧,疤头,这叫病号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阿兹卡班的牢饭呢!”
哈利听到从窗户边上翻下去的马尔福惨叫的声音,以为这个烦人精终于走了,谁知道过了一分钟,这个混蛋顶着一头的叶子草屑又爬了上来。
“明天就让你见一下什么叫病号餐。”
那天晚上哈利反复琢磨这句话,越想越不对劲,不过他只觉得这又是马尔福的一次无功而返的挑衅,所以第二天中午,当他看到马尔福指挥着一个巨大的午餐篮子飘上来的时候,哈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而他看见篮子里无比丰盛的饭菜时,更是不由得感慨资本的强大力量。
“我见识到了,马尔福,但是我还要继续吃医疗翼的饭菜,所以你可以把这些贵族吃的东西收回去了。”
马尔福惊讶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似乎听见了一只巨怪在唱歌。
“疤头,我都拿过来了,你还想让我把它拿回去?”
说着,他把银制的叉子塞进了哈利的手里,自己也拿起一把。
此后,每到午餐时间,哈利总会看见一只巨大的午餐篮子幽幽地飘上来,接着,窗边会冒出一个脸上挂着嚣张的笑容的金色脑袋。
“嘿,波特,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然后他们会在哈利的病床上架起小桌板,德拉科坐在哈利对面,两个人一起吃过于丰盛的贵族病号餐,德拉科一边对今天的菜式挑挑拣拣,一边听哈利抱怨错过的魁地奇训练和赫敏带给他的铺天盖地的笔记,还有夜里做噩梦时的煎熬痛苦。
“我没有体验过,波特,但我想你确实难受。”德拉科优雅地切开了一块小牛排,抬起眼睛看着哈利。
“感谢你的理解,马尔福,这真是无比荣幸。”哈利掐着嗓子说,尖细的声音惹得德拉科叉了一块牛排就往哈利嘴里塞。
伙食的变化没能骗过细心的赫敏,在赫敏的再三逼问之下,哈利只得吞吞吐吐地说这是邓布利多给他的特别准备。没有人会怀疑邓布利多,赫敏没有再追问,但还是瞥了一眼德拉科上来的那个窗台。对好友说谎的感受难受极了,但是哈利不想失去德拉科带来的丰盛的午餐,在和邓布利多交谈过之后,邓布利多欣然同意哈利继续用自己的名义来进行他和德拉科的午餐。
医院送餐的时光一直持续到所有的摄魂怪都被妥善管理,并不会对学生造成影响的那天。德拉科站在医疗翼的阴影里,金色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看起来很失落,因为他没有了炫耀贵族病号餐的机会,直到哈利偷偷拉住德拉科的衣袖说,他们可以去一个叫有求必应室的地方继续他们的午餐之后,德拉科的心情才重新好转。
小天狼星把哈利抱在怀里,掐了掐他的脸蛋,欣慰地感慨道哈利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的皮包骨头,哈利一边抹眼泪,一边朝德拉科使了个眼色,感谢他气派的加餐,让自己看上去不像个骨架。角落里的德拉科得意地扬起了下巴,眼神里满满地写着“我就是波特救世主”的字眼——少爷听惯了这种赞美,但他总是为此而骄傲。
清晨的空气有些凉,哈利呼出了一口白气,咧起嘴慢慢地笑了,经过一整夜的战斗,他已经有些困了。
哈利根本不稀罕那个火焰杯,去参赛也只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小巴蒂克劳奇把名字扔进了火焰杯里。一旦参赛,哈利便忙到世界都旋转起来,与罗恩的矛盾更是让他郁郁寡欢,他在与德拉科的午餐里吃得越来越少,本来刚好两人分量的饭餐剩的越来越多,最终德拉科忍无可忍,在第二个项目的前一天中午揪着哈利的衣领低吼。
“该死的,”德拉科的鼻尖几乎和哈利的碰上了,哈利看见了他盛着怒火的浅灰色眼睛,“哈利波特!你看看你的胳膊,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他们掰断,你怎么去比赛?”
“感谢你的关心,大少爷!”哈利尖锐地说,“目前为止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和感受,希望你不要妄加干涉!”
说罢他转身离开,留下德拉科在有求必应室里独自面对动都没有动的午餐。
塞德里克的葬礼结束后,哈利偷偷溜去了天文台。灼热的夏日里只有晚风稍微凉快些,亮橙色的夕阳铺满了整片天空,几颗星星早早地显出了身影。哈利沉默地靠着墙壁,看见底下的赫敏和罗恩正焦急地寻找着他,但是哈利动都没有动,一股自心底深处而生的疲惫感突如其来地抓住了他,塞德里克死去时脸上的表情牢牢地刻在他心上,他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仿佛伏地魔钻进了他的脑子里一般。哈利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沮丧地发现自己的运动鞋裂开了一道口子,他揉了揉肚子,回想起自己今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晚饭。”墙角的阴影处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哈利看去,看见德拉科拎着一个巨大的篮子走了出来。
“我不饿。”哈利扭过头,尽管他已经被篮子里散发出的香气吸引住了。
“没让你吃,这是我的。”德拉科挑了挑眉,在哈利旁边坐下,将食物一一摆了出来,最后在餐布的中央放上了一束鲜艳的玫瑰。
恶心的贵族做派。哈利在心里吐槽到,瞥了一眼德拉科,发现那人正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说说吧,能困到救世主的事。”
天旋地转,哈利坚强的面具被撬开了一道口子,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正在德拉科怀里大哭,鼻涕眼泪弄脏了他昂贵的衬衣。
“记得赔我的衬衣。”德拉科嫌弃地说,反而把哈利揽得更紧了。
五年级的时候哈利的身体情况进入了一个新的低峰期,他在乌姆里奇的摧残下迅速地消瘦,铁三角的另外两角看起来都恨不得长在哈利身上。德拉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像成了哈利的专职保姆一样,整天注意着哈利的饮食。哈利现在除了早饭之外已经不在礼堂吃饭了,他几乎是一下课就直奔有求必应室,那里总有德拉科在等他——或者他等德拉科,他们会一起吃饭,哈利会絮絮叨叨地说着许多事,德拉科会出其不意地讽刺;或者是德拉科嘲讽魔法部的腐败,还有伏地魔带来的压迫,每当聊到伏地魔时,德拉科的声音总是变得很小。那天中午,哈利注意到他的肩膀在颤抖,便凑上去给了德拉科一个拥抱。
然后他们就亲上了,两个人奇妙地变成了对方的男友,走出有求必应室的时候还交换了一个法式湿吻。
他们在乌姆里奇的鼻子底下谈恋爱,魁地奇球场、图书馆的角落都是他们的身影。在被乌姆里奇关禁闭的日子里,德拉科总是披着幻身咒,在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外面等哈利,然后他就会给哈利处理手背上的伤口——不忘嘲讽几句,随后他们就会去有求必应室,两人相拥而眠。
小天狼星死去之后,哈利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别人惊讶于黄金男孩的坚强,只有德拉科知道那些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夜晚里,哈利是怎样的脆弱。
某天晚上,他们一起站在天文台上,看着满天璀璨的星星,德拉科突然握住了哈利的手。
“怎么了?”哈利惊讶地转过头,他感觉到德拉科的手心有些出汗,这说明他非常紧张。
“我将投身光明,哈利。”德拉科看向日出的的方向,那里正慢慢染上了白色,“我是你的棋子,我将助你一臂之力。”
哈利愣了一会才明白德拉科所说的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我不需要棋子。”他回握着德拉科的手,大森林一样碧绿深邃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坚定,“做我的后盾,成为我的支持,德拉科。”
伤口感受不到疼痛,哈利眨了眨眼睛,隐约想起现在天亮的情景和那天是多么的相似。他吞了口唾沫,放松了身体,让自己完全躺在废墟之中。他可能会死在这里,在伏地魔被消灭之后,在百废待兴的黎明里。
哈利总是说六年级的德拉科脆得像一张纸,黑色西装包裹着他修长的身形。学校里面都流传着马尔福家是如何毫不犹豫地就投奔了伏地魔的丑闻,但是德拉科总是��无表情地路过那些窃窃私语的人,脸上傲慢的神情有一瞬间让哈利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级。
他放心不下德拉科,偷偷跟着他走到了有求必应室的门口,却看见德拉科进了房间。哈利心下一动,抬起脚尾随他进去,谁知道哈利刚进房间就被德拉科拉住了手臂,整个人被压在后门上亲得喘不过气。哈利推开德拉科,去扒德拉科左手的袖子,德拉科一边打趣哈利,一边解开了袖扣,哈利连忙把他的袖子卷起来——
小臂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哈利松了口气,发现德拉科正用狡黠的目光看着他。
“袖子都扯上去了,来一发?”
哈利翻了个白眼,踮起脚,双臂勾上了德拉科的脖子。
“你看着点,我第一节是魔药课。”
邓布利多死去的那个夜晚,天上没有星星,食死徒燃起的大火是学校里除了月光之外唯一的光源。他看见邓布利多握着德拉科的手,笑眯眯地让德拉科按照他的计划做事。他男友的眼睛被月光照得透亮,浅浅的灰色就像水晶球一样剔透,德拉科一直面无表情——直到他给了邓布利多一个除你武器,苍白的脸上才有了一丝崩溃。
那天晚上他没再看见德拉科,有人说这个可恶的年轻食死徒肯定是回去向他的主人邀功了,但是哈利知道德拉科有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事情。邓布利多的葬礼之后,斯莱特林的扎比尼悄悄地把哈利拉到一边,往他的衣兜里塞了一个东西。扎比尼走后,哈利赶去有求必应室——霍格沃茨最安全的地方,他掏出来一看,发现那是一只纸鹤,就和三年级的那只一样,不过这只沉甸甸的,怕是飞不起来。哈利拆开这只纸鹤,发现里面是一只戒指,款式和德拉科手上带着的那只家主戒指差不多,就是纹饰更为低调。哈利明白,这是一双对戒。被折成纸鹤的羊皮纸上潦草地写了一句话,哈利只看了一眼,便控制不住地鼻尖酸涩。
We're invincible.
哈利平静地看着发亮的天际线,远处陆陆续续地出现了救援的傲罗,正在搜寻着被埋在废墟里的幸存者。他想抬起手给伤口施一个简单的止血咒,却发现自己连这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好了,哈利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的四肢越来越冰凉。
七年级时他和罗恩、赫敏忙于奔波,像是和伏地魔争抢时间一般,去销毁一个个魂器。每次遇到食死徒袭击时,哈利总是心情复杂——他既想看到德拉科,又害怕他参与其中,不过后来他听说德拉科正在学校里欺负格兰芬多的人时,哈利反倒放下心来。他清楚德拉科的为人,就像德拉科了解哈利的处事态度一般,那些表面上的欺负无非是为了骗过卡罗兄妹而打的幌子,学校在德拉科的管理之下确实是一个比较平静的地方。
“哈利,哈利?”
某天晚上,正在浅眠的哈利突然被一双冰凉的手拍了拍脸,他皱起眉,推开了这双冰凉的手,随即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没有袭击,不是食死徒,他的男朋友正在月光里笑着看着他。
“你怎么敢来找我,小命不要了?”哈利假装恼怒地说,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给德拉科让出了一个位置,谁知这个金发脑袋把斗篷一脱,整个人钻进了哈利的被窝,双手揽过哈利的腰,从背后将哈利圈进怀里。
“我是跟着斯内普出来的,只能待一个晚上。”德拉科说,蹭了蹭哈利毛绒绒的脑袋。
哈利在德拉科怀里转了个身,面朝着他。借着月光,哈利看见了德拉科眼下挂着的浓重的黑眼圈,他伸出手,心疼地抚摸着德拉科的脸。
“你这段时间肯定很糟糕。”哈利轻声说,往德拉科怀里靠了一点,这下他们两个额头碰额头,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不比你糟糕。”德拉科亲亲哈利的嘴角,在绿色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你又瘦了,像阴尸一样。战争结束之后我一定让你住进马尔福庄园的厨房里。”
“太好了,真是荣幸至极。”哈利被逗笑了,他嗅着德拉科身上的味道,双臂环绕着德拉科,脑袋埋在德拉科的心口。“砰砰”的心脏跳动的声音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近日来的梦魇全被驱散得一干二净,哈利保持着这个姿势,两人一起坠入久违的梦乡。
最近几天的记忆尤其鲜明,尤其是他和伏地魔用兄弟魔杖指着对方的时候,哈利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耳鸣声,眼睛的视线因为血、汗水、尘土而模糊不清,他看见一道绿光毫无征兆地闪过,再睁眼时便在一个白茫茫的车站里了。
他看见了邓布利多,这位备受尊敬的长者此刻却是年少时红发的模样,若不是那双眼睛还是闪烁着智慧与和气的光,哈利几乎认不出这是邓布利多。他和邓布利多的谈话没有持续多久,第一是因为这个地方不能久待,第二则是突然出现的一个金发青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你真是死了也不能休息。”金发青年恶狠狠地瞪了哈利一眼,哈利却因为惊愕而无法说出一句话。英俊的金发青年,和他在戈德里克山谷里看到的照片重合在了一起。他向邓布利多投去询问的目光,后者笑着点了点头。
哈利没再多问,他在《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中了解过关于两人的一点往事。他起身道谢,余光中出现了另一对人的身影,一个金发,一个黑发,金发的人穿着沉重的锁子甲,腰间配着剑,黑发的那人围着口水兜,他们肩并肩,聊着哈利听不到的东西,随后他们一起笑起来,消失在了白雾深处。
哈利醒了过来,用德拉科的魔杖将伏地魔打成了碎片。巨大的能量波动震塌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城堡,巨石坍塌,人们还没来得及欢呼便再次尖叫起来,要么逃过一劫,要么被石头压在废墟之下,生死未卜。
哈利被碎石击倒,天地摇晃之间,他似乎看见了一抹金色。德拉科会找到他的,哈利想着,倒进了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拂晓了,天际线自下而上被抹亮,宝蓝色的天幕里还能寻找到几颗星星。哈利膝盖以下被压在碎石里,无法动弹。他耳鸣得厉害,视野里一片红色,哈利费力地咳嗽,扯到了腰侧的一个伤口,那里正有鲜血不断地渗出。
他放空地盯着远处的天空,过往的记忆浮现出来,没了伏地魔,哈利的大脑不再需要那么牢固的防御,于是被压抑许久的情感和回忆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哈利想起以前的事,想到快乐的事情时不禁微笑,那时候的笑声还回荡在耳边,回忆起不愉快的事情时便暗自苦笑。
德拉科……对,德拉科。
哈利像才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挣扎着扭过头,匆匆往自己的脖颈处看去,直到看到那只戒指依旧好好地挂在脖子上后才放下心来。
他呼吸着微凉的空气,看着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结成了白雾,远处的山脉慢慢地涂上了一层亮光。
他听见远处有游鸟在吟唱,空气中浮动着不知名的花朵的香气,他感觉微风吹动了他的鬓发,但是他没有力气将凌乱的头发梳理得整齐一点。
废墟上摇摇晃晃地探出了一抹阳光,哈利眯起眼去看,发现是一个人闪亮的金发。那个人拿着一根看起来就不称手的魔杖,用咒语移开一块又一块石头。突然,那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跌跌撞撞地朝着哈利跑过来,还险些被木梁绊了一下。
德拉科跪倒在哈利身边,推开压着哈利的腿的石头。哈利看到他以往整齐的金发变得乱糟糟的,还挂满了尘土,德拉科的嘴巴抿成一条细细的线,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哈利错以为他在生气。
直到德拉科把压在哈利身上的最后一根横木移开,哈利才看到自己身上有多少血。他想说话,却没有力气张开嘴。德拉科用了一个止血咒和治愈咒,咒语没有发挥出最好的效果,但哈利感觉腰侧的伤口确实在慢慢地愈合。哈利眨眨眼,让德拉科知道自己感觉还好。
“哈利,你知道的,”德拉科看上去松了口气,他让哈利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指着远处初升的太阳让哈利看,“我们赢了。”
哈利喘了口气,慢慢地拉开一个笑容。
“Yes,we're invincibl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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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润”要尽早,但是不要偷渡
中国现在是“新时代”,政治、经济形势都很不好,民不聊生,人们看不到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没有希望了,很多人都想着要逃离中国,甚至出现了一门所谓的“润学”,探讨怎样从中国逃出来。但是,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能力、有条件移民到国外的,大部分人也就是说说而已。不过,有人虽然没有条件、没有能力通过正常途径移民国外,但也采取“走线”或偷渡的极端手段逃出来。
这是在新冠疫情期间中国搞清零开始流行的做法。这些人逃到美国后,就申请政治避难,理由是中国搞清零侵犯人权,让他活不下去了。大家可能觉得奇怪,如果这个理由成立,岂不是所有中国人都可以申请政治避难了?没错,问题是以前没有人这么提出过,所以能不能走得通就不好说了。有可能走得通。以前中国搞计划生育的时候,也有一些中国人以计划生育侵犯了人权为理由,在美国提出政治避难的申请,有的居然被批准了。后来也就有不少人跟着学,但是要获得批准就很难了。所以,在没有人这么干过的时候,尽快地尝试一下,说不定就能够被法官接受、判决,通过了政治避难就可以留下来了。
美国现在积压了100多万个政治避难案件等着审核,里面有很多是中国人的案子。积压了这么多案子,法官忙不过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判定能不能接受你的政治避难申请。如果到时候判决你的政治避难不被接受,就要把你遣返中国。但是,中国政府为了反制佩洛西访台,其中有一个措施是拒绝接受美国遣返的中国非法移民,所以美国政府即使不接受政治避难的申请,也没法把你给送回去了。那怎么办呢?既然不可能把你关起来,就只好让你在美国就这么黑下来了。
很多中国人逃到美国后,选择去洛杉矶华人居住的地方,很容易黑下来。加州这种地方,人们不会歧视非法移民,政府也不会。州政府不会跟美国联邦政府移民执法局配合抓非法移民,还给非法移民提供了越来越多的便利和福利,将非法移民跟其他居民一视同仁。所以,如果要黑下来,加州这种自由派的、民主党的州是很好的选择,比得克萨斯、亚利桑那那些对非法移民比较不友好的地方要好得多。
现在有很多委内瑞拉人跑到美国申请政治避难,也是因为美国跟委内瑞拉基本上没有外交关系,即使他们的政治避难申请被否决了,美国也没办法把他们遣送回委内瑞拉,只好让他们在美国黑下来。因此,现在是提出政治避难申请的很好的时机。而且,中国的政治环境会越来越恶劣,开倒车开得越来越快,以后想要出国会越来越难。说不定哪天就像文革一样,把国门整个关起来封得死死的,让你想逃都逃不掉。所以,要逃,就要尽早。
2004~2014年这10年间,我主要在中国生活。那时是胡温主政,是中国历史上相对比较宽松、自由的时期。虽然问题很多,但让人们觉得中国还有变好的希望,还是可以在中国生活的。我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完全回中国,只是决定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最终还是会再回美国的,所以我也没有放弃美国绿卡。当时的想法是,让我的小孩在中国上到小学,甚至可以上到初中,然后再搬回美国。上完了小学或者初中,掌握了中文就不会忘了,就可以读懂我写的东西了。这是一个很自私的想法。如果从小在美国生活,听中文没问题,但是说就比较困难了,至于读、写中文就别指望了。
但是在2010年,肖传国雇凶袭击我,我的整个计划就变了,因为发现在中国生活很不安全,而且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人身安全,整个家庭的安全都出问题了。根据公安局获得的供词,肖传国针对的不只是我,而是我的整个家庭,所以我那时不得不采取安保措施,导致自己的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我也在那个时候开始筹划尽快搬回美国。
如果我现在还留在中国会怎么样呢?很可能被抓去坐牢。要给我安一个嫖娼的罪名恐怕比较困难,但是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别的罪名,比如翻出我以前的言论,说我犯了侮辱英雄烈士罪,或者说我寻衅滋事,就可以把我抓进去了。更何况现在在中国,小学就要开始学习习爷爷的思想,从小接受政治洗脑,一个个被培养成小战狼,完全是不正常的教育。所以从某个角度上说,还得感谢肖传国的那一锤子,把我打回美国。
如果逃到美国申请政治避难获得批准,有一个后果是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没法回中国了。因为提出政治避难申请的理由就是回中国会受到迫害,所以是不能回去的,不能申请政治避难一获批就马上回中国。不过现在的中国其实也没啥值得留恋的,以后也会让人越来越不留恋,回不去就算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经常有一些小粉红跑到我的推特下面留言嘲笑我,说我不敢回中国,好像不回中国是多可怕、多可怜的事一样。这让我想起爱因斯坦离开德国时发的宣言,宣布自己一辈子不会再回德国。果然,他到死都再也没有回过德国。那么,在小粉红看来,爱因斯坦是不是回不了自己的祖国,很可怜呢?
移民,包括非法移民,给美国带来了劳动力,对美国的经济发展本来是很有好处的,这就是加州欢迎非法移民、不会歧视非法移民的原因。但是,美国有很多白人种族主义者把政治放在经济之上,还是会歧视、反对非法移民。他们有一个“大置换理论”,就是担心美国的白人被其他族裔替换掉。因为非法移民主要是拉丁裔和亚裔,所以他们很担心来了太多的拉丁裔、亚裔的非法移民,会让白人在美国占的比例越来越小,最后跟加州一样,白人不再是多数民族了,这完全是一种种族主义的心态。
可笑的是,很多从中国移民过来的华人也跟在白人种族主义者后面歧视、反对非法移民,觉得自己是合法移民,就有资格歧视非法移民了。这是出于另外一种心态,自己上了车就不希望有更多的人来一起挤这辆车了。他们也不想一想,你虽然号称合法移民,但同样也是移民,而且当初为了到美国来追求更好的生活也是不择手段的。不管是以工作的名义,还是以学习的名义到美国,最后申请移民,在这一系列过程中采取的有些做法也未必全是很正当的,也可能说了假话。比如当初申请学习签证的时候,签证官通常会问:学完以后是留在美国还是回中国?虽然大家都想留在美国,但为了避免让签证官觉得有移民倾向,肯定都会说学完以后就要回中国。这就是说假话了。这跟非法移民有啥本质的区别?那么何苦去歧视非法移民呢?大家都是移民,本来就应该团结一致才对。
我不歧视非法移民,但并不是鼓励、建议大家用偷渡的方式非法跑美国,因为这是很极端的方式,是非常危险的。不仅有生命危险,女性还有遭到性侵、强奸的危险。除非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网上有不少视频展示怎样偷渡到美国,比如从墨西哥翻越边界进入美国。有的视频把这个过程拍得很轻松,甚至很浪漫,配上煽情的音乐感人,很可能是为了吸引眼球的假视频。怎样“润”现在成了网上的热点,拍这样的视频就很容易吸引大家去看。我怀疑这种煽情的偷渡片,有的可能是偷渡集团拍的广告片。偷渡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很大的产业了,连以前的一些网红现在也都转行做偷渡生意。例如陈秋实,曾经在疫情期间跑去武汉被抓起来关了一阵,放出来后也在做偷渡的生意,说是给他寄1万块钱,就能帮你偷渡欧洲。所以,大家看到这种广告就要当心了,特别是把偷渡说得很轻松、很容易的广告,肯定是骗人的。
偷渡虽然值得同情,但是不应该提倡,因为毕竟太危险了。想来美国还是应该走正规渠道。现在有很多渠道可以走,跟我们那个时候相比,到美国要容易得多了。方式各种各样,有非移民的方式,有移民的方式。非移民的方式可以申请到美国留学、访学、工作、从事商务活动或者旅游。移民的方式是通过结婚、亲属关系或者投资移民。非移民的方式也可以转成移民的方式,到了美国以后想留在美国,可以申请绿卡。
对于年青人来说,到美国最好的方式就是申请留学。现在到美国留学也比我们那个时候容易得多了,因为愿意接收中国留学生的美国大学比我们那时候多得多了。我是在1990年申请到美国留学的,读了5年博士,毕业后留下来做博士后研究,就变成工作了,要把学生签证转成工作签证。但工作签证有个问题,如果换工作,就必须再重新申请一次,是很麻烦的。所以我做第一个博士后的时候就通过特殊人才渠道申请了绿卡,那时走这个渠道申请的人很少,名额用不完。只要是理工科博士,申请都很容易,一递上去马上就批,过几个月,绿卡就拿到手了。现在就难了,因为申请的人太多,名额用完了就要排队,一排就要排好几年。
除了通过特殊人才渠道申请移民,找美国公民或者是有绿卡的人结婚也是一条渠道。还有一条渠道是申请政治避难。如果所有这些渠道都走不通,很多人就干脆选择黑下来,签证到期以后不回中国,也就是“跳机”。不管怎样“跳机”也比偷渡要安全得多。以上渠道有的是经过努力就能走通的,有的是可遇不可求的。
不管想通过什么样的途径到美国,都要做好准备,最关键的一点是先要学好英语。推特有个偷渡客介绍说,因为他文化程度很低,英语一句都不会,现在到了美国加州,一边申请政治避难,一边在学英语。不懂英语在美国当然也可以生存,但是生活的范围就非常有局限,只能在唐人街那种地方生存。而学英语是需要有语言环境的,唐人街那种地方大家都讲汉语,没啥机会使用英语,所以在那里是学不好英语的。有些人即使在美国生活了一辈子也不会讲英语,就只能一直在唐人街生活。如果一直在唐人街生活、工作,跟在中国生活、工作没有太大的区别,没准还会受到地头蛇、黑帮的欺压,地位说不定比在中国还要差。所以学好英语是最重要的。
我在推特上看到有一个人在骂美国,他也是偷渡到美国申请政治避难的,被法官拒了,一边���诉,一边在推特上骂美国民主制度是骗局。这些话如果被法官知道,就更不可能接受他的政治避难申请了。道理很简单,如果你觉得美国的民主制度是骗局,跑美国来干什么?是来推翻美国民主制度的吗?有不少人比这个人幸运,获得了政治避难,然而也摇身一变骂美国的政治制度。以前那些“中国民主斗士”,陈光诚、王丹、魏京生、何清涟等等,也都是通过政治避难的方式到美国,被美国收容,现在也都摇身一变,从“中国民主斗士”变成了“美国民主斗士”,要在美国闹民主,要推翻美国的民主制,天天造谣说拜登是通过选举舞弊当上的总统。这些人就是一批白眼狼。
2022.09.27. 2022.10.03录制
2024.06.04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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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クロリン】Journey[R-18]
※热烈祝贺crrn界轨双双出场的硬盘文公开第2弹
※2021年给50米拉老师的生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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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运列车轰鸣着从身边驶过,地面的尘土随着列车的反方向扬起,眼瞅着往公路的方向靠了过来,库洛赶紧往右打方向盘,转入下一个路口。
好险好险,新买的敞篷车可不想装一车的沙土回去。
“是往这个方向吗?”坐在副驾驶席上的里恩全然不在意噪音与呛人的尘土,认真地研究着地图。 “大概?"库洛含糊回答,"偶尔绕个远路也没什么关系吧,毕竟我们又不是在赶路,就算临时改变计划都可以。这可是一场没有目的地的自由的旅行。”
第二分校的学生们在上一周终于迎来了盼望已久的暑假。分校没有组织统一的暑期活动,因此学生们不是归心似箭地回了老家,就是结伴旅行享受青春,没几个留在宿舍里的,身为教官的里恩也不得不放下了老师的工作。 「要不要来帮我的忙?」从里恩口中得知第二分校暑期安排的库洛立刻发出了邀请。以库洛对里恩的了解,再晚一些的话,抢手的灰之骑士指不定又受邀去哪儿做了义工。 「其实是舒米特老爷子要我测试装载在新车上的新设备的性能……嗯,乔治那家伙只说要我记录指定里程时车子的各项数据……对,跑够他要的里程数就行……一个人去一场没有目的地的旅行怪无聊的不是吗?」 ……一场没有目的地的旅行……? 电话那头的里恩有些迷惑地复述了一遍这个词组,最终还是答应了。
库洛没有在这番话里说谎,只是将原因和结果互相调了个个儿。 他告诉里恩是接受了测试车子性能的任务才得开启这场只需要增加里程数的旅行,但实际上是他想邀请里恩一起旅行,在物色交通工具时为了便宜入手他看中的新款车型,才答应了测试设备的交换条件。
事实上,库洛也没告诉里恩这辆车是他自己花钱购买的财产。 在里恩眼里自己是潇洒倜傥的前辈,不被任何东西所束缚,神秘又强大——至少库洛是这么认为。继续逞强耍酷可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无聊的自尊心,但库洛也不想让里恩看到自己在背后吭哧吭哧努力的那一面——降价后的新车依然价格不菲,自己是在接了好些魔兽讨伐任务后才勉强攒够了金额。 想让喜欢的人只看到自己帅气的模样不是什么罪过吧?
“虽然确实可以改变目的地,但昨天说今天旧都南部的小村落里有祭典,想去看看的不是库洛吗?”里恩搬出了库洛昨晚说过的话,凑过身来看了看车内显示的时间,“离祭典开始还有一个小时。库洛也开了很久了,长时间驾驶不好,换我开一阵吧。”
库洛连声称是,在下个停车点和里恩互换了位置,并在对方的监督下老实寄上了安全带。 坐在副驾驶上的库洛终于能将视线从道路上解放出来,偷看起了身边的人。 夕阳西下,橙色的阳光铺洒在车身上,其光泽宛如是海面泛起的粼粼波光——尽管给车子做重新涂装是另外的价钱,库洛还是选择了蓝色的外涂,与自己一同奔驰的搭档如果不是蓝色的总觉得哪里不对。 迎面而来风吹起身边青年的黑发,左耳前的小搓头发随风摆动,偶尔露出下颚与脖颈连接处的线条。 库洛盯着里恩的侧脸看了许久。青年认真地盯着道路前方,仿佛浑然不觉。但库洛知道,以剑圣的修为,哪怕是几百米外的视线他也能敏锐地感知到,更别提是身边人这样毫不掩饰的视线。 也就是说,里恩默许自己这样盯着他看,也不讨厌这样的视线。 想到这里,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约里恩出来旅行并非库洛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 想来两人在成年前就已经开始四处奔波,没有歇息的时间。 里恩觉醒鬼之力后修行剑术,一心想着为妹妹继承爵位腾地方来到士官学院走上参军之路,接下来就是内战,灰之骑士的诞生,加入第二分校,卷入黄昏…… 自己则是在爷爷过世后流浪,接着在薇塔的帮助下遇见奥尔迪涅,在贵族派的资助下建立帝国解放战线,潜入托尔斯卧底,启动内战,死去又作为苍之齐格飞复活,为黑之工房工作,卷入黄昏…… 算上极乐世界和其他大大小小的事件,这些年来享受过的轻松时间,怕是只有两人在托尔斯士官学院里就读的短暂时光。
过于波澜壮阔的人生让两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学会如何停歇。 在玖莱解决家乡遭遇的困难事件时库洛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想开启一场丢开一切任务与头衔,只作为库洛阿布斯特和里恩舒华泽去渡过一段时光。 所以库洛才努力攒钱买了这部车。自己新购入的座驾的行驶速度和舒适程度远比不上红色之翼那一类的飞艇,更远远比不上骑神,但却是不带任何身份标签,库洛阿布斯特这个单纯的个体所拥有的交通工具。 由它陪伴的旅途或许能让他们停下脚步,观察往时不曾驻足的美景。
“岔路走哪边?”里恩在丁字路口前放慢了车速,未得到库洛的回应,又再问了一声,“没看到路牌,看地图是往左还是往右?” “唔,看上去两面都能到。”库洛草草扫过地图,两边似乎最终都能通往村庄,乍看之下也没有哪条路明显更长。 “这种时候就该由这位导航员出场了。”库洛故作神秘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枚硬币。 “正面向左,反面向右。就由女神来决定我们前进的方向吧!” 50米拉的硬币随着库洛拇指的动作飞起,在空中翻滚,金属反射的阳光留下了一道闪亮的抛物线。 ———————— “我们早就该知道,女神也会对人类的命运开玩笑。” 在一旁看着里恩在月色下将车缓缓倒入空地,库洛摇晃着手中的硬币,叹了口气。 “开玩笑的不是女神,是不好好看地图的库洛。”里恩拔出车钥匙,锁上车门,将钥匙塞进库洛手里,并顺手拿走了那枚害他走上错路的硬币。 “这个没收了。唔,就算是害我们错过祭典的罚金吧。” 里恩指着原处的村落,朝库洛晃了晃手中的硬币,再把它塞进胸前的口袋。
被硬币选中的那条路虽然乍一看挨着村落,但却有着三十多米的垂直距离。两人现在停车的位置就是村子上方的悬崖改建的平台,可能是因为位置偏僻加之已长年无人使用的缘故,前往此处的路面凹凸不平,用来防止行人跌落的护栏也略显破旧,四周甚至没有照明。如果附近的村子里正要举办一场小有名气的祭典,那除了有不少游客涌入,运输物资也会需要频繁往来,不可能选择这么一条路。里恩也就是这时才察觉到不对,停下确认地图才发觉走错了路。 好在选为祭典的夜晚是满月之夜,即使周围没有照明也不会什么都看不见。但尽管如此,在夜晚爬下不熟悉的悬崖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就算以两人的身手能做到这点,但从天而降两个持械的可疑人物未免会吓到底下的村民,两人还是决定从远处观赏这个祭典。
两人开启这场旅途也已有小半个月,遇上周围没有落脚之处时会选择宿营。运用在军校里的掌握的野外生存知识,宿营再简单也不过了。 由于导致这次宿营的罪魁祸首是库洛,库洛便主动承担起了搭建营地的主要工作。在平台中央位置撑起简易帐篷,生火煮熟了方便食品,将折叠椅放在能看见底下的祭典,又不至于发生坠落事故的位置。
崖底的村落升起红光,隐约能看到祭祀打扮的人点燃了广场中央的大型篝火,接着带着些民族色彩的音乐响起,几个舞者开始围着火堆跳舞。 两人靠在折叠椅的椅背上,吃着迟来的晚餐,眺望着远处的热闹景象,倒也舒适。
“总觉得有既视感呢。”消灭掉盘中最后的食物的里恩突然说道,“和库洛这样坐着看,看着篝火和一群跳舞的人……和学园祭那天晚上一样呢。” “呜哇,好怀念!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是好久以前……差不多是上辈子的事了。”如果除了煌魔城之死,把黄昏结束前那次本应发生的死亡也算上,对库洛来说应该是上上辈子的事。 “什么上辈子……先说好,在你把债还清前,我可不会允许你擅自去下辈子的。”里恩白了拿过去经历开玩笑的库洛一眼。 “唔,明明本金在学园祭当天就还清了!你这个守财奴。”库洛装出深受打击的模样,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欠债还钱不过是两人间调笑的方式。 在学园祭后的第二天,库洛就扣下了内战发令枪的扳机,结束了里恩本应继续度过的学生时代——而这明明是两人生命中难得的快乐时光。如果将这些打乱里恩命运的事都换算成米拉,怕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辈子他欠里恩的太多,怕是怎么还都还不完。
“那天来了好多人,爱丽榭也留到了晚上,还和大家一起围着篝火跳舞呢。”装傻的动作成功引里恩发笑,让他继续回到学园祭的快乐回忆中。 “对了,乔治和杰西卡也跳了舞,是那时候我和托娃使劲撺掇的,当时我还觉得那两个人有戏呢……”现在想来,那时自己还不知道乔治作为地精的身份,只是单纯地希望自己离开后好友们能互相扶持。自以为只有自己在骗人,没想到最后被蒙在鼓里的竟是自己。陷在欺骗同伴的罪恶感与无法回头的使命感的漩涡中,从这点来看,那时的乔治的心境怕是和当时的自己最接近的哪一个人。 “只要有心,现在也不是不可能吧?” “说得没错。”里恩笑着点头表示赞同。对里恩来说,无论过去是否曾有过欺骗与背叛,只要是他认可为同伴的人,他总会近乎单纯地为他们的幸福努力。
库洛有时候甚至会想,里恩会与自己交往是不是比起他本人的幸福跟多是为了库洛能幸福。
“说起来,库洛有在学园祭和谁跳舞吗?”耳边传来里恩的声音。 “没,和你告别之后我就开溜了。你看,还有第二天的事……”第二天指的当然是宰相的暗杀计划,说到这里库洛还是含糊了措辞,“我本来是打算回去好好准备的,结果没多久就出了旧校舍的事,当然没那个时间去跳舞了。” “那前一年呢?” “也一样,篝火晚会开始以后就找了个差不多的时机开溜。”库洛回忆了当时的情况,“晚会开始后周边就很暗,大家除了身边的人就都只会去看在亮堂堂的篝火边跳舞的人,再加上这个气氛下本来就有很多情侣会溜走去幽会,所以少了人也不会显得可疑。” “确实……不过这不会是因为没有女孩子接受库洛跳舞的邀请,库洛为了面子找的借口吧?” “真失礼啊这位学弟!学长我的副业可是很忙的,不争分夺秒怎么干得下去?!”为了解放组织的地下活动不得不挤出一切时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库洛也不想因为跳舞的缘故导致和异性发展成亲密关系,毕竟自己迟早会离开,并不想因为多余的举动建立起今后可能会伤害他人的羁绊——尽管实际上他已经创造了足够许多人执着找回他的羁绊了。 “那,就当是弥补学生时期的遗憾……”���恩站起来,朝库洛伸出手。 “库洛要和我跳舞吗?” ———————— “为什么弥补我的遗憾会变成我跳女步??!”库洛边抱怨,边随着里恩前进的动作踉跄后退一步。 这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在预测对方行动的基础上进行的反应力游戏。 “因为我也不会跳女步。而库洛输在了自己喜欢的抛硬币猜正反面的游戏里。”只要按往日里所学的舞步跳舞的里恩轻飘飘地回答。 “按库洛的话来说……是女神的玩笑。” “不不不,明明是你的玩笑吧?!” 库洛艰难地随着里恩的动作转了个圈。从身高上来说,较高的库洛抬高手臂让里恩转动显然容易许多,现在反过来操作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里恩也被这笨拙的动作逗笑了,无奈他两手都放在男伴该有的位置上,不能捂住嘴遮掩,只好偏过头去,好让自己笑得不要太明显。
折磨人的舞步,与交谊舞完全不搭的民族音乐,加上面前遮掩工作全然无效几乎在公然笑话自己的舞伴。 但库洛的心情却意外地畅快。
在没有目的地的旅途里做着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对自己也好,里恩也好,都是宝贵而新鲜的经历。
接下来,就该将这场愉快的胡闹变得更盛大了。 毕竟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出丑不是吗?
趁着里恩竭力忍笑没将注意力放在领舞的时候,库洛靠着连续几个失误动作将里恩引得偏离了原本跳舞的平台中央位置。 等里恩再向左移动时意识到腿上撞到什么时已为时已晚,借着他分神的这个机会,库洛本就放在里恩肩膀上的手轻轻一推,加上脚上下拌,被偷袭的里恩往后摔倒在了导力车的车前盖上。 库洛就这么俯身吻了下去,被夹在自己与车前盖间的人开始还有些僵硬,几秒后便立刻接受了这个吻。
“我学生时代的遗憾这才被弥补了,谢谢款待。”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亲吻,库洛没有起身,反倒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被自己压在车前盖上的人。 被刚刚的亲吻打乱了呼吸,能听到里恩的气息比往常急促一些,只可惜月光和火光都被自己挡住了,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愧是学生时代的库洛。和现在一比,意外地纯情。”身下的人调笑了一句。
“这才叫弥补。”
在库洛想出反击的话语前,右侧的领子被揪住猛得往下一拽,紧接着适才才紧密接触过的嘴唇就贴了上来。灵活湿润的舌头伸入口腔,紧紧缠住自己的舌头,好像要把刚刚自己从他那儿获得的东西成百上千倍地掠夺回去。 微凉的夜风拂过,燃烧起来的身体却丝毫没有因此冷却下来,反而越发令人渴求温暖。冰凉的手指获得了最好的借口,探入对方温暖的衣物中,在皮肤上摩挲,探索热度最容易被点燃的地方。
“哎呀,您这是干什么呢?我还是个纯情的学生。”发觉对方的手不安分地往自己胯下移动时,库洛一把抓住了里恩的手,用一副乖学生的口吻说,“还是说,教官您要教我吗?” “真伤脑筋,你好像在第二年级中途就退学了,库洛阿布斯特君。”里恩也接着他的戏码演了下去,“我只能指导本校的学生。” “请您网开一面吧教官。校外的私人一对一辅导怎么样?”库洛变魔术似地又掏出一枚50米拉硬币,“我可以付学费的。”
在月光下闪着银光的硬币被塞入里恩胸前的口袋。
匆忙放倒副驾驶席的座椅,在敞篷还在缓缓关闭时,库洛就把里恩推倒在放倒的座椅上,像青春期的男生一样猴急地解下对方的衣服。 两人为露营点了篝火,即使这是条偏僻的山路也不能保证没有人来,虽然躲在车内乱来也是自欺欺人,但总比直接在露天开搞的强。 恋人在旅途中难免擦枪走火,但之前守规矩的常识人里恩都要他坚持旅馆到旅馆开房后才能办事,连在帐篷里做都担心从外头能看到两人的影子。因此光是里恩这次在野外引诱自己的事实就足以让库洛的下半身硬得发疼。 平时坐着无比舒适的位置,一旦想作为床铺施展开时才发现无比狭小。为了不撞到头,库洛只能单膝跪在车垫上作为支撑点,再勉强把里恩的腿架在肩上。即使如此身材高大的自己也得弯着腰,还不能太大幅度地活动,不然总会担心里恩会撞到另一边的椅背或是操作盘上的按钮。 “唔……哈啊……” 喘息声在昏暗的车内响起。库洛想看看里恩的表情,按敞篷关闭后的车内很暗,只能靠着月光隐约分辨出对方的轮廓,在两人已结合的现在,要自己扭过身去按车内灯按钮明显是强人所难。库洛只能靠身体与声音去感受伴侣的情绪。在自己加快动作时明显变得急促的喘息,在顶到敏感点时近乎升高的叫声,在快接近极限时哭喊着自己的名字,想伸手抱住自己却因为车内狭小而数次挥空,最后只能在车窗的玻璃上留下沾满汗水的手印。
可恶,好想吻他。
下回绝对不再在这里做了。 库洛一边模模糊糊地想着,一边攀上顶峰。
——————————
“这辆车……就这么还给舒米特博士,不要紧吧?” 天亮后,穿戴整齐,站在露营帐篷前看着蓝色导力车的里恩说。 “没关系没关系,不会发现的。” 不能揭秘这辆车其实是自己的私人财产的真相,库洛只能沿着之前的谎言满口承诺。 “总感觉做了很不得了的事……” 晚上的里恩在完事后迷迷糊糊地和自己回露营帐篷睡着了,醒来冷静回忆了昨晚的事后,才羞愧地难以自容。 “被在意,人生总有第一次不是吗?万事都需要尝试。”库洛一本正经地开口,那语气听起来能让人相信荒唐是真理,“这毕竟是一场自由的,没有任何约束的旅行。” “道德的最低约束还是必须有的。”习惯了库洛的话术的里恩冷静地反驳了他,在他想继续说教前,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我饿了。”库洛抢在里恩之前说,化解了这场尴尬。昨晚的方便食品并不是耐饥的那一种,加上昨天中午也是匆忙解决了午饭,身体需要能量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 “那我们可以先吃些包裹里的零食,再找一家像样的餐馆吃午饭。”被库洛的错误导航害得错失一顿正经晚餐的里恩在“像样”两字上加了重音,“当然,库洛请客。” “拿你没办法,请客就请客吧。”库洛无奈地耸肩,摊开双手,“谁让我得为你的旅途负责呢?帐篷我收拾,午饭我请,车也我开。” “啊,不过……”里恩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了什么,在库洛双手中各放了一个。 “车费我付。”
两枚50米拉硬币对称地出现在库洛的手掌中,库洛笑着把它们叠在一起,放回了口袋里,等待下一个将50米拉交给这位债主的机会。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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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cookie】khaji da/jaime Reyes
情人节看来只能发这个了,我没能写完
这篇是很久以前写的,除了ooc还有点幼稚
背景是毕业日的打工人jaime,两个小可爱的温馨日常
最新的一期看的,感叹万千,khaji da终于杀到人了。⊙ω⊙
我真的好爱他们两个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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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帕索是个暖和的地方。
可惜在高中毕业之后,海梅就要去两个姨母那里打工了。离开埃尔帕索,说不定以后人们提到蓝甲虫时都不会再说他是他故乡的英雄了。这本就是有些伤感的事。
但是打工,海梅恨打工,餐饮服务业糟透了当一个超级英雄或许很难,但是那是件积极的事情,而打工,他宁愿和什么五维生物做交易靠亲吻某个超级反派来换取一个不用打工的生活。不用赚钱(被漂亮富婆包养!),或者非常有钱,在家每天悠闲的养着,没事出去救救人,拯救世界。
海梅在一堆盘子清洁剂产生的泡沫里走了神。五彩斑斓泡沫像是他的少年幻梦,暗含着他的青春活力,像棕榈城的阳光一样灿烂。
“ 我的超级英雄外甥还是连自己阿姨的忙都帮不上啊~”
泡沫破碎。
对于超英们来说,秘密身份应该是对家人坚决保密的事,但在海梅这里有点意外。他父母对他做超英没意见,而全家,就连七大姑八大姨几乎是个姓雷耶斯都知道他是蓝甲虫,会穿上蓝色的装甲张开甲虫翅膀在空中飞来飞去救人于水火之中。他开始担心有不省心的亲戚把这件事到处乱说。你懂的,小屁孩什么的。
他们会把他关在房间里供人参观,然后收门票
他从幻想中惊醒,卡基达在他的脑中发出一声咯咕。
“真是对不起姨妈,我又走神了,马上”
啊——————的餐馆!啊——寒酸的工作!海梅现在无比怀念当牙医的梦想,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去上大学,去哥谭上大学也比刷盘子摔盘子好。
自从来到棕榈城,这里的一切都让人不适应,强烈的不安全感和孤独让海梅开始怀疑自己,在当了不少年的蓝甲虫后,他还是有些青涩,无论是懵懂的初恋还是打败致远的那段史诗,在平淡的英雄生活在时间的冲刷下都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每个成长的时期有每个时期需要解决的问题,他需要适应这样的生活,并做好长期打算。
获得力量,带着转变回归,但海梅不知道的是,他还有一份礼物。
【海梅。】
在又双叒叕把盘子掉到地上后,海梅被安排到餐厅的后门丢垃圾和扫地。漆黑的后巷里堆放着大大小小的黑色垃圾袋,在把它们都扔进箱子里时继续思考今后,但是他的脑子乱的像一段被扭起来的毛巾一样没办法再去想什么,迷茫和失败感还缭绕在心头。就在拿起扫把的时候卡基达忽然叫他名字,他差点没拿稳。
“怎么了?”海梅询问到,然后开始清理那些散乱的垃圾。
【记录你的工作效率呈下降趋势,根据你近期的激素活动水平,初步判断你正处于/情绪低落/的状态。你刚才造成非必要财产损失便是一个证明,根据列表查询结果,长期处于这种状态会影响你的生活带来不好的影响和连锁效应。你似乎并不喜欢你的/工作/,它没有给你带来/积极的推进作用/】
海梅真的很纳闷卡基达为什么总喜欢把糟糕的情况复述一遍让它听起来更糟糕
“对,我一点都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还在继续,停止它】
海梅停下了,他有些无奈地回答
“我不能……这样的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卡基,我不认为你能以好的方式理解它”他叹气
“我只能说,我不适应现在的环境,在埃尔帕索我们一直并肩作战的地方一切都是……舒适的。但是现在,布兰达和帕克在大学有自己要忙活的事情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关照彼此,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而这么久了……我还没能有些归属感”
我还是感到很孤独”海梅把扫帚放下,他听到卡基发出细小的叽叽喳喳的声音,那是他在处理和思考的标志,海梅想他能理解这番话多少。
【你还有我】
圣甲虫有安慰自己的宿主的协议吗?海梅从未听和平使者提过类似的服务协议,他们本来的任务就是控制宿主然后作为渗透者服务致远。但不管怎么样,能听到他重点指出自己一直在陪伴这一点,真是令人感到安慰。
“……对伙计”
如果卡基达想要帮到海梅什么,他能为海梅做什么?
“我还有你……如果我们能有更多的互动或许情况就能好一些了”
【刚才我没能及时阻止那个财产损失,致歉】
“额不,没关系的卡基你……你怎么了?”
海梅敏锐地察觉到,卡基说出的话和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有些问题。
【在上次对致远的抗争中,经过多面检查我的部分系统仍未完全修复】
很好,这下这里有两个状态不好的家伙了。
“你没事吧?”事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了,海梅还记得上次卡基达系统“故障”造成的后果。
【推算对今后的事件处理没有大碍,但需要10个地球日的时间修复】
“那就好,这两个月,我也没有什么英雄事业要做,除了去边际虫族那里帮帮忙以外”
“没什么好担心的卡基,我们在棕榈城现在有帮手了
他把最后的黑色大垃圾袋使劲扔进垃圾箱,午后的阳光已经蔓延至饭店后面的巷子里面。
“现在,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好了,反正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了”
他走进休息室,也就是餐厅旁的一个小房车里
“我真是受够这件工作了”
【你可以辞职,停止它】
“对,但……”海梅叹气,然后把围裙松开,拿下来揉做一团扔出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把旁边的点菜板也扔了出去
舒展四肢,随意的岔开双腿,放松心身
“卡基,可以帮我拿一下我的饼干吗?”
一条小小的黑色触须从海梅背后伸出来一直伸到食品柜,用与外貌不符的力气拉开柜门,又从里面精准地掏出了那袋未开封的饼干
海梅拆开包装袋子,一用力,许多饼干渣掉在地上
“SHI#!”姨妈会杀了他的,海梅叫了一声,做了个弯腰动作,又躺了回去,算了一会再收拾。
他拿出一块饼干送进嘴里,这味道现在尝起来实在太棒了,他迫不及待地又拿出一块
就他在吃饼干的时候,他的甲虫搭档蠢蠢欲动
圣甲虫不明白,海梅为何在疲倦的时候喜欢进行进食这一行为,按逻辑来说,处在疲惫状态缺少能量的碳基生物应该保持静止或休眠状态虽说进食可以补充能量,但圣甲虫毕竟没有嘴巴,他不真正理解口腔纳入食物,咀嚼,分泌酶,舌头搅拌,牙齿粉碎,品尝,吞咽
所以那是他无法接通的感受了。卡基达有些烦躁,身为有机物来思考的那一部分的好奇心和观察欲望让他产生一些念头,让他想要成为海梅齿间碾碎的饼干,没有犹豫和仁慈地被挤压和摧毁。亲密接触那些他不能触的牙齿,每一处牙槽,每一点缝隙。
不可抗的程序将他的主观意志从这一危险的想法拉回。
运行。
首先,他不可能变成饼干。其次,如果真的发生【咀嚼】那么碎的应该是海梅的牙
他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上升的激素,很明显,在吃零食时海梅的各指数是一种叫做【甜蜜】的味觉刺激的特征,卡基达注意到这样的现象有助于日常生活,于是他希望海梅能多有这样的刺激,最好是……自己也能让他感到【甜蜜】吗?
当他的宿主感到愉悦时,他似乎也会有同样的反馈,或许是因为物理层面上他们的血肉相连吧。自发地取悦自己的宿主,而不是遵从程序设计,卡基达把这一点归咎于“故障”。
海梅吃完第二块,酥脆的饼干安慰了他被工作搞疲惫的身心,这让卡基达又想去体验一下【味觉】。
但在他这么做之前,他计算完了这盒饼干的热量。
一堂健康讲座即将开始——
但这次卡基达放弃了,据已知信息,甜味食物会促进多巴胺产生,有利于心情愉悦
算了,他开心就好。
一块又一块。
一块又一块……
【啧】
【停止它,全部食用这袋饼干不利于你的健康和正常消化你即将到来的晚餐】
“拜托卡基,再来一块”
【别吃了】
“最后一块”
【停止它】
“圣甲虫!”
【海梅.雷耶斯!】
一阵沉默,然后海梅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回到了从前,从和朋友开玩笑得到欢乐
卡基达不理解笑的机制,他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过的生活中快乐过,也不知道在人类之间笑声是会传染的
但他也咯咯笑了起来,就和海梅一样,因为他们很开心,显而易见
在朋友的笑声中,海梅感觉没那么孤独了,至少没先前那么孤独了。
在瞬间洋溢的幸福感中,充满蝉鸣凉爽热闹的夜又降临在棕榈市,这座城市正在点起新的微光,城市上空,一道蓝色流星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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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上大学啊jaime,加油哦⊙∀⊙!
我需要更多全宇宙第一可爱的圣甲虫宝宝和海梅·雷耶斯💙💙💙💙(*˘︶˘*).。。:*♡
希望你喜欢:D
#jaime reyes#khaji da#blue beetle#scarab love#khajai#khaime#khaji da×jaime Reyes#祝我产品情人节快乐(*๓´╰╯`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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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一章
西班牙的小镇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蔡霞裸露的皮肤。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James肉体的温暖。
James还在打着呼噜。蔡霞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James。”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醒醒,和我作爱。”
James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正当蔡霞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女人,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势。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蔡霞的性器官在发热,在发烫,快要燃烧了。她的阴蒂肿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一切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情欲传给他的丈夫。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鸡儿。
为了帮助他,蔡霞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热了他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鸡儿,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它有点咸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新鲜。地想像自己和James在冷水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亲吻、吸吮和作爱。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舌头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James现在十分渴望贴近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让她撬开他的嘴放开他,希望他今天会比往常更胆大。也许他甚至会重复不久前那个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开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现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发觉自己湿漉漉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发生。尽管她确信James已经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红,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打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James却不顾她的背痛。现��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现在就需要她。他甚至都不想花时间从她的睡衣下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把阴茎的头部对着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子里去了。蔡霞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显露某种猛烈的激情。她希望他把她看一个动物,因此,当James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地抽动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而且插入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她试图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来继续刺激他,但是James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仿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骑我,哎哟,骑我!”
以前如果他想惩罚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这样做。这样做,即使蔡霞的阴蒂几乎疼得颤动着要转开,她也无法达到性高潮。James叹息了一声,.刺进她的身子,亲了亲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很显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没有使她得到满足。
狂怒的蔡霞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强迫他舀起他自己的精液将它擦到她充血的阴蒂里。
“对不起,亲爱的。你没有达到性高潮吗?”James认识到自己的过失,使开始阴蒂上轻轻地滑动。渐渐地,蔡霞沉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虽使她很生气,还是原谅了他。
她的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里,感到懒洋洋的。James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蔡霞,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是蔡霞不舒服,她仍不满足。她还需要更多的–某种更加狂热,超出安全范围,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这是什么呢?是危险?疼痛,还是恐惧?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阴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动起来,需要注意。
当James起床去洗澡时,蔡霞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单下面。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曲线。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中年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但是蔡霞不担心。她年轻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和一两个女人追求她。他们只是太相信她是个令人称心如意的人。她不是一般的美丽–不,她一头浓密的黑头发披散在脸旁,脸上的线条显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丽。
她一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像她理想的情人。这情人不是James,尽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很好。总的说来,和James在一起她感到幸福,虽然有时侯他的和蔼可亲的冷漠使她发狂得想要揍他。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
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再抚摩和捏另一个乳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然后,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只有蔡霞知道这个通向个人肉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于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后,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在她的头脑里,她正在同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她双手着地跪在冰冷的砖上的黑影。石头的冷爽对她温暖的肉体感到很好,但是最好还是她的背部感到发热,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颤抖。当他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蔡霞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James,他耸起向上的阴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他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这儿没有人妨碍他们这么玩的淫荡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James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蔡霞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么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后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电视节目。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下工作。但是她沉浸在阳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沙沙声。
屋子里有人!
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干什么。她拿起一根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么也没有。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后拉。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蔡霞,我让你吃了一惊吧?”
蔡霞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William Thompsom的脸。她不知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注意到蔡霞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没有人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仿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蔡霞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William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这使人感觉到,仿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William Thompsom是一个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岁,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于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后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可期待的。蔡霞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对蔡霞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William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倒不是James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蔡霞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William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她和William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William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没有William,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阴毛上。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口上闪闪发光。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于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William的脸被紧紧地压在蔡霞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性关系的核心。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James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作爱。她试图告诉William,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William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James精液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征,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干我吧,William,请干我吧!请干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性交尾。
仿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William一跃而起,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干么呀?”
William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后门,进入了花园。她的丝绸睡衣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在八月早晨无情的阳光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身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William,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William根本不予理睬。相反,他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James和蔡霞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色华盖。花园的尽头是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店。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妻子舒舒服服地作爱。当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蔡霞认为她看到了窗帘的颤动,以及汽油灯光背后的活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William这时毫无羞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乳房暴露在炎夏的太阳下,眼睛碰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蔡霞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William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害怕被严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身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妻子,还想到了老皮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女人了。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阴茎会充满活力而抽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奶油色的乳房,注视着她臀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示通向她性器官门户的红色三角。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解开裤子钮扣,这些年来第一次拿出他的鸡儿,用快要遗忘的技巧玩弄着。
那边住在大房子里的詹姆斯.莱西一家怎么样呢?蔡霞非常确信,安德烈娅.詹姆斯莱西已经多年没有身受它了。她那胖胖的中年丈夫,一天要工作那么多小时,他不可能勃起来。她有礼貌地顺从她情人鲁莽的拥抱,而这刚刚被成拱弓状的苹果树枝掩盖住。这时她想,好吧,安德烈娅,这一个是你的。
看来他是想要迫使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身体弯曲,并做成各种猥亵的姿势。她赤身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秘密,而她精力过人的情人却穿着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魔鬼马戏团导演一样导演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弓形,最后她的双手碰到了柔软的草地,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耻的四脚动物,脸朝着天,性器官公开在整个世界的眼睛面前。
风吹过苹果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蜜蜂催眠的嗡嗡声表明秘密不再被遮掩,表明有一个人,其最大的欲望也就是其最大的基础。蔡霞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剪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密封在完全存在的单调之中。
但是她这内疚的半逼真的梦并没有做完。William严肃的征服者的假面一下子咧嘴笑了,他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William一面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面用力抽出裤腰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拥抱给予了回报,立即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得意洋洋,又对没有达到最大的满足而感到失望。
她摸着寻找他的鸡儿。在她的手掌里,它是热的,光滑的。她的手指从潮湿的龟头滑向下面丝绸一样光滑的阴茎,并用它自己滑腻腻的精液润滑。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她很想要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想要一根阴茎使她的性器官紧张起来,需要一阵热烈的急速的抽送来淹没她的欲火。空气中充满了从她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的芳香,精液和情欲的混合香味。蔡霞因急切的需要而头晕目眩了。
“干我吧,干我吧,现在就干!”
只猛烈的一插,他就滑进入了她的身子,他的热切的动作,使她柔软的白白的肉体压在草地上的嫩枝和石头上。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蔡霞。他的硬东西插入她身子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衬衣易碎的白布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肉体享受。
蔡霞的情欲高潮不久就来到了。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William将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身子。
正当他们躺在草地上,因满意的情欲而气喘时,蔡霞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William走了。蔡霞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酒,匆匆洗了一个澡。仅仅因为她丈夫和她的情人白天把她抛在了一边,那并不意味着她不能纵容自己。她已经沉浸在泡沫的海洋里了。
后来,然后她开始上班,决定做一些工作。
她拿出一只文件夹,她没有去看空白页,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
别愚弄自己,蔡霞。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做的一切。欧米茄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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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一章
西班牙的小镇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蔡霞裸露的皮肤。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James肉体的温暖。
James还在打着呼噜。蔡霞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James。”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醒醒,和我作爱。”
James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正当蔡霞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女人,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势。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蔡霞的性器官在发热,在发烫,快要燃烧了。她的阴蒂肿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一切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情欲传给他的丈夫。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鸡儿。
为了帮助他,蔡霞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热了他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鸡儿,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它有点咸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新鲜。地想像自己和James在冷水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亲吻、吸吮和作爱。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舌头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James现在十分渴望贴近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让她撬开他的嘴放开他,希望他今天会比往常更胆大。也许他甚至会重复不久前那个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开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现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发觉自己湿漉漉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发生。尽管她确信James已经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红,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打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James却不顾她的背痛。现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现在就需要她。他甚至都不想花时间从她的睡衣下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把阴茎的头部对着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子里去了。蔡霞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显露某种猛烈的激情。她希望他把她看一个动物,因此,当James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地抽动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而且插入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她试图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来继续刺激他,但是James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仿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骑我,哎哟,骑我!”
以前如果他想惩罚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这样做。这样做,即使蔡霞的阴蒂几乎疼得颤动着要转开,她也无法达到性高潮。James叹息了一声,.刺进她的身子,亲了亲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很显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没有使她得到满足。
狂怒的蔡霞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强迫他舀起他自己的精液将它擦到她充血的阴蒂里。
“对不起,亲爱的。你没有达到性高潮吗?”James认识到自己的过失,使开始阴蒂上轻轻地滑动。渐渐地,蔡霞沉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虽使她很生气,还是原谅了他。
她的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里,感到懒洋洋的。James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蔡霞,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是蔡霞不舒服,她仍不满足。她还需要更多的–某种更加狂热,超出安全范围,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这是什么呢?是危险?疼痛,还是恐惧?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阴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动起来,需要注意。
当James起床去洗澡时,蔡霞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单下面。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曲线。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中年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但是蔡霞不担心。她年轻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和一两个女人追求她。他们只是太相信她是个令人称心如意的人。她不是一般的美丽–不,她一头浓密的黑头发披散在脸旁,脸上的线条显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丽。
她一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像她理想的情人。这情人不是James,尽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很好。总的说来,和James在一起她感到幸福,虽然有时侯他的和蔼可亲的冷漠使她发狂得想要揍他。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
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再抚摩和捏另一个乳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然后,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只有蔡霞知道这个通向个人肉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于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后,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在她的头脑里,她正在同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她双手着地跪在冰冷的砖上的黑影。石头的冷爽对她温暖的肉体感到很好,但是最好还是她的背部感到发热,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颤抖。当他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蔡霞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James,他耸起向上的阴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他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这儿没有人妨碍他们这么玩的淫荡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James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蔡霞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么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后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电视节目。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下工作。但是她沉浸在阳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沙沙声。
屋子里有人!
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干什么。她拿起一根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么也没有。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后拉。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蔡霞,我让你吃了一惊吧?”
蔡霞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William Thompsom的脸。她不知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注意到蔡霞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没有人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仿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蔡霞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William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这使人感觉到,仿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William Thompsom是一个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岁,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于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后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可期待的。蔡霞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对蔡霞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William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倒不是James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蔡霞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William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她和William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William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没有William,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阴毛上。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口上闪闪发光。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于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William的脸被紧紧地压在蔡霞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性关系的核心。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James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作爱。她试图告诉William,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William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James精液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征,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干我吧,William,请干我吧!请干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性交尾。
仿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William一跃而起,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干么呀?”
William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后门,进入了花园。她的丝绸睡衣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在八月早晨无情的阳光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身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William,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William根本不予理睬。相反,他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James和蔡霞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色华盖。花园的尽头是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店。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妻子舒舒服服地作爱。当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蔡霞认为她看到了窗帘的颤动,以及汽油灯光背后的活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William这时毫无羞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乳房暴露在炎夏的太阳下,眼睛碰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蔡霞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William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害怕被严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身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妻子,还想到了老皮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女人了。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阴茎会充满活力而抽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奶油色的乳房,注视着她臀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示通向她性器官门户的红色三角。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解开裤子钮扣,这些年来第一次拿出他的鸡儿,用快要遗忘的技巧玩弄着。
那边住在大房子里的詹姆斯.莱西一家怎么样呢?蔡霞非常确信,安德烈娅.詹姆斯莱西已经多年没有身受它了。她那胖胖的中年丈夫,一天要工作那么多小时,他不可能勃起来。她有礼貌地顺从她情人鲁莽的拥抱,而这刚刚被成拱弓状的苹果树枝掩盖住。这时她想,好吧,安德烈娅,这一个是你的。
看来他是想要迫使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身体弯曲,并做成各种猥亵的姿势。她赤身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秘密,而她精力过人的情人却穿着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魔鬼马戏团导演一样导演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弓形,最后她的双手碰到了柔软的草地,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耻的四脚动物,脸朝着天,性器官公开在整个世界的眼睛面前。
风吹过苹果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蜜蜂催眠的嗡嗡声表明秘密不再被遮掩,表明有一个人,其最大的欲望也就是其最大的基础。蔡霞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剪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密封在完全存在的单调之中。
但是她这内疚的半逼真的梦并没有做完。William严肃的征服者的假面一下子咧嘴笑了,他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William一面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面用力抽出裤腰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拥抱给予了回报,立即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得意洋洋,又对没有达到最大的满足而感到失望。
她摸着寻找他的鸡儿。在她的手掌里,它是热的,光滑的。她的手指从潮湿的龟头滑向下面丝绸一样光滑的阴茎,并用它自己滑腻腻的精液润滑。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她很想要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想要一根阴茎使她的性器官紧张起来,需要一阵热烈的急速的抽送来淹没她的欲火。空气中充满了从她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芳香,精液和情欲的混合香味。蔡霞因急切的需要而头晕目眩了。
“干我吧,干我吧,现在就干!”
只猛烈的一插,他就滑进入了她的身子,他的热切的动作,使她柔软的白白的肉体压在草地上的嫩枝和石头上。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蔡霞。他的硬东西插入她身子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衬衣易碎的白布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肉体享受。
蔡霞的情欲高潮不久就来到了。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William将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身子。
正当他们躺在草地上,因满意的情欲而气喘时,蔡霞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William走了。蔡霞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酒,匆匆洗了一个澡。仅仅因为她丈夫和她的情人白天把她抛在了一边,那并不意味着她不能纵容自己。她已经沉浸在泡沫的海洋里了。
后来,然后她开始上班,决定做一些工作。
她拿出一只文件夹,她没有去看空白页,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
别愚弄自己,蔡霞。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做的一切。欧米茄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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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0
20220410 SUN
0224 坏宝贝在抖音上体验网络人生。跟博主互动,骂博主,和其他网友吵架,骂人与被骂,还安慰感情遇到挫折的博主。真是长大了。
0256 K宝在课上说,一个国家如果不追求正义和善,那么就不能称其为是一个国家。
0258 坏宝贝也知道K宝。坏宝贝说K是一声,不是去声。可可爱爱的。
0404 不懂为什么我会关注这个人。
0435 看浮生六记哭得我头要掉了。。。
0503 睡觉了。
1250 不能理解。抛弃了学术压力之后,现在才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光。百分百的无忧无虑不好么。
1251 不上班真的很快乐。退休人员最幸福。
1303 好看的小花朵们。
1311 《中国史通论》内藤湖南 四书指《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五经指《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春秋》由于文字过于简略,通常分别与解释《春秋》的《左传》《公羊传》《谷梁传》合刊。 《楚汉春秋》陆贾(约公元前240年—公元前170年),汉初楚国人,西汉思想家、政治家﹑外交家。 《过秦论》贾谊(公元前200年~公元前168年),西汉初年著名政论家、文学家。 《史记》司马迁(前145年或前135年~不可考),字子长,西汉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 《廿二史札记》赵翼(1727年—1814年),字云崧(一作耘崧),号瓯北,别号三半老人。清中期史学家、诗人、文学家。
1319 内藤湖南的《中国史通论》我翻看了两百页。作为一名中国历史文盲,看得津津有味,唤醒了一些中学历史课上听到的知识。只是人名太多了,要靠王者荣耀来帮忙记。 里面讲到越是远古的传说反而是越晚近的人编的。比如关于盘古开天的传说在史书上出现的时间晚于后来的三皇五帝的传说。人们为什么要编这些故事,也很有趣。
1321 坏宝贝还安慰感情受挫的抖音网红男博主:你爱她就要接受她的一切。博主的其他粉丝不同意,认为男博主就是太宠女方了,女方太作了。不知道坏宝贝能不能应付复杂的网络世界。
“。。。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一旦成为王侯将相,就要想方设法享有富贵,用权力保障自己过着舒适的生活。”《中国史通论》内藤湖南
1406 K宝的课上分析了民主的重要组成部分,也由此说明了民主的脆弱性。民主被颠覆,民主衰退,都是发生过和正在发生的事情。民主很重要的基础是共识和平等。没有共识和平等的民主是很容易失败的。
1430 网摘:2013年的圣诞节,弗拉基米尔·V·普京(Vladimir V. Putin)总统向俄罗斯的每位区域最高领导人和其他一些高层官员赠送了三本书。其中一本是伊万·伊林(Ivan Ilyin)的《我们的任务》(Our Tasks)。 这位20世纪初的俄罗斯哲学家鄙视西方式的民主,主张建立威权(虽然并非极权)国家。在伊林看来,政府不应当控制社会的方方面面,但在某些特定的重要领域,应当“在它权力的范围内独断专行”。 诚然,普京是前任克格勃官员,在苏联氛围之下成长,对于那些逝去时代的符号抱有敬意,对失去的超级霸权产生怀旧之情。他在某些方面恢复了斯大林的声誉,这是为了迎合数量惊人的俄罗斯平民们的观点。但普京并不是旧有意义上的共产主义者。他并不提及无产阶级专政,以及工人阶级的天堂,他也不向自己以外的地区输出意识形态革命。 普京取消了独立电视台、惩戒不服从的商业大亨、架空议会,取消了执政长官的选举。 普京表明,他致力于恢复一个强大的国家,从这种意义而言,他定义了一种统治哲学。一开始,他的统治哲学可以称为“垂直权力”——换言之,一种自上而下的系统,他本人立于权力的顶峰。后来在西方批评他放弃了自由的声浪中,这个词也换成了“主权民主”(sovereign democracy),更强调“主权”。 但是这看上去更像是一种品牌,而不是一种意识形态。普京在政治阐释方面的努力更像是投机的,而不像是有条理的,是一个领导人为保持权力耍手腕,焦虑地在那些想从他手中攫取权力的外人面前摆出姿态的产物。 普京的手段一直深深植根于对俄罗斯丧失超级大国地位的不满和令这个国家重返辉煌的承诺中。他一度试图通过在世界精英集团(当时是八国的集团)的成员身份证明这种辉煌,后来他在那里对西方发火,说它决心整垮俄罗斯。 他是自封的俄罗斯人的保护者,甚至连住在乌克兰等外国的俄罗斯人也要保护。同样,他一直有着成为罗马第三帝国的梦想,声称在西方道德沦丧之际(对他来说,最典型的就是同性恋权利运动的崛起),俄罗斯是救世主。
1459 昨天还在群里说“谁痛苦谁改变”这句话其实很有道理的。有些人就是痛苦但不改变,于是不仅自己痛苦还要折磨别人,比如找朋友倾诉车轱辘话来回说。真的很烦。
1503 夏油杰死了就死了吧。革命当然可能失败。我对这些虚构作品的世界观并不是很感兴趣。如果虚构作品不能超越现实,那我看现实就好了,何必要看虚构作品呢。
1514 好莱坞大片很常见的主题就是对抗强大的外来入侵者和邪恶势力。现实中没什么别的办法,就是要让正义的力量变得更强。哈利波特的世界观更加虚幻,用爱破解死咒。但现实中,爱与和平是要靠军事和经济力量来维护的。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你再怎么文明再怎么爱好和平,分分钟被爱好战争和暴力的邪恶势力毁灭。越是爱好和平的人越需要未雨绸缪。
1519 今天读历史,历史比虚构作品精彩多了。
1527 我看过一个同人文,好像是宿傩的梦女文。里面主要写的是女主角的青春期腋汗羞耻,看得我心疼。但是我喜欢这样的文。 最近也常常想起魏无羡。喜欢魏无羡是因为看到自己。比如爱出风头的性格,偏偏又聪明优秀。但在这样一个反动保守的社会环境里,稍微显露一些锋芒就要被各种打压嫉妒咒恨。那种委屈和孤独完全可以感同身受。
1549 也不需要对方像魏无羡这样失去金丹才会很爱很心疼,光是想到对方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很心疼了。
1600 秦晖又是什么东西?这完全是睁眼说瞎话。看看现在北约是如何对付Putin的。鱼老师说了,秦晖,不怎么样。
1603 削弱平等就是削弱民主。这事K宝在课上讲过了。民主和平等是紧密相连的。社会不平等就更难形成共识,没有共识的民主是脆弱的。平等和共识是民主的基础,民主需要不断促进平等和发展共识。
1607 想起来了,K宝在课上损过秦晖。都是网红学者吧。可能水平比抖音强一点?我高中历史老师是石国鹏。有一次他请了一位澳大利亚学者来跟我们交流,那个澳大利亚女老师给我们背诵了马丁·尼莫拉的《我没有说话》。
1621 读内藤湖南,也看到各种糟粕思想。亡国偏要怪女人,女人不能当君主,帝位不能给外姓人。这些思路就真的很落后。
1659 我不理解带壳炒海鲜的做法,比如椒盐、辣炒之类的。调料都在壳上,肉在壳里,这是要把海鲜和调料分开吃的意思吗?而且炒过之后,壳上又是油又是料,剥开又会弄脏手。所以到底是图个啥?
1708 Putin最后的生命线也就是卖能源了。K宝说,北约一直没有去碰这个线,也是不想把Putin逼到狗急跳墙。他在乌克兰一通炸,可没有把天然气管道炸了。他心里小帐算的明白着呢。
1716 我觉得爱应该是快乐而不是痛苦。如果感觉痛苦了,那就不要再爱了。
1724 余秀华描述爱的语言是我很反感的。比如嫖和女流氓和情妇。我不喜欢这种表达。爱很美好,人和人的亲密连接很美好,我不想用任何一个有贬义和恶意的词去描述爱和性。
1728 还是思想观念的问题,语言只是表象。渴望享受爱和性就要自称女流氓。。。这很落后。
1733 我希望我下次恋爱可以坚持自我。不要忘了要先爱自己。
1735 周一前,心情不好。过完周一办大事。
1744 这难道不是基本底线吗。。。
1759 关于性压抑。现在这个社会里没有人不受压抑,性观念和性行为都很压抑。说别人性压抑这个角度就变得意义不大了。可能意义只在于有的人能意识到有的人没有意识到。人类性压抑了几千年,到现在也不太懂爱和性究竟是什么,应该是什么。包括在西方,性解放也没有完成。我认为,如果不能实现普遍的平等,人们将会一直性压抑下去,也无法相爱。
1825 能走的都是特权阶层了。何不食肉糜。问我为什么不移民和劝我移民的朋友我也不怎么爱搭理了。
1830 就是异性恋思维而已。。。
1844 怎么这么好笑。【当地时间4月9日,英国首相约翰逊秘密抵达基辅,与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单独会谈。】
1844 英国人真的很逗的。K宝讲课提到英国我也觉得很神奇。英国人说放弃帝国主义殖民就放弃了。说君主立宪就君主立宪了,也没有打打杀杀的,连个宪法都没有。
1903 我在深圳了解��还有很多大学读到一半退学的人。因为学不到什么东西浪费时间和钱,或者家里发生变故,于是离开学校。
1924 所谓学术人真的很有小知识分子的恶心劲儿。发了个论文也要在微博上说一下。论文被拒了也要在微博说一下。一下顾影自怜这么辛苦又赚不到什么钱为学术献身高尚伟大,一下又要指点江山居高临下地说一堆普通人听不懂的屁话。你可曾见过外卖员在微博上说自己一天送了多少单外卖,整个城市没了自己就不转?






2022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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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轻松愉快走上大路, 我健康自由,世界在我面前, 长长褐色的大路在我面前,指向我想去的任何地方。
从此我不再希求好运气,我自己就是好运气, 从此我不再抱怨,不再迟疑,什么也不需要, 消除了闷在屋里的晦气,放下了书本,摆脱了苛刻的责难, 我强壮满足,迈步走上大路。
大地,有它就足够了, 我不要星星离我更近, 我知道它们正好各居其所, 我知道它们满足了属于它们的人。
(我仍然肩负着我多年喜爱的责任, 我带着他们,男男女女,我无论去哪里都带着他们, 我发誓我不可能甩掉他们, 他们充实了我,我也要充实他们。) 2
我走上大路,环顾四周,我相信这不是你的全部, 我相信许多未曾看到的也存在于这大路上。
这里是关于接受的深奥课堂,没有偏爱,没有拒绝, 卷发的黑人、罪犯、病人、文盲,没有被拒绝, 生孩子,在医生后面紧赶,乞丐流浪,醉汉晃晃悠悠,机械工聚会哄笑, 逃走的青年,富翁的马车,纨绔子弟,私奔的男女, 早市上的人,灵车,家具搬到镇上又搬回来, 他们走过,我也走过,一切都走过,不能被禁止, 一切都被接受,无不使我感到亲切。 3 空气,你给了我谈吐的气息! 万物,你召唤我迷茫的思想并赋予它们形象! 光,你包裹了我和一切,美妙宁静地沐浴我们! 大路旁的小路,你们被践踏得坑坑洼洼! 我相信你们潜藏了没有被看见的事物,你们于我如此亲切。
你们这些城市里悬挂旗子的人行道!这些路边结实的石头! 你们这些渡口!这些码头上的舢板和桅杆!这些木材堆积的河岸!遥远的船!
你们这些一排排的房子!这些镶嵌着窗户的门面!这些房顶! 你们这些走廊和入口!山墙和护铁! 你们这些透明的窗户,会让人瞧见里面很多东西! 你们这些大门、上升的台阶和拱门! 你们这些无尽道路上的灰色石头!这些踏平了的十字路口! 我相信你们从接人待物中获取了什么,现在要把同样的秘密传授给我, 在你平静的路面上生者和死者曾熙来攘往,他们的灵魂于我清晰又亲切。 4
大地向左右扩展, 生机盎然的图景,每个部分都光彩夺目, 悦耳的声音在需要的地方响起,在不需要的地方沉寂, 大路上公众的愉快声音,欢乐鲜活的情感。
啊,我行走的大路,你是不是对我说“别离开我”? 你是不是说“别冒险——你离开我就会迷路”? 你是不是说“我准备好了,我久经磨炼,从不被人拒绝,跟随我吗?”
大路啊,我的回答是我并不怕离开你,可是我爱你, 你表达我的意思胜过了我自己, 对于我,你比我的诗篇更有意义。
我想英雄业绩都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自由的诗篇也是如此, 我想我可以在此停住脚步,干出奇迹, 我想在大路上不管遇见什么,我都会喜欢,遇见我的人也都会喜欢我, 我想我看见的人必定幸福。 5 从此刻起我规定自己摆脱羁绊和虚构的限制, 来往随心所欲,做自己完全绝对的主人, 倾听别人,仔细琢磨他们的话, 停顿,探索,接受,沉思, 我意志温和但不可抗拒,摆脱那会束缚我的束缚。
我把广大的世界搂入胸怀, 东方和西方属于我,北方和南方属于我。
我比我过去想的更伟大更卓越, 我不曾知道自己具有这样多的美德。
我看一切都很漂亮, 我能对男男女女反复说,你们这样善待了我,我要同样回报你们, 大路上我要使自己和你们抖擞起精神, 大路上我要插入到男男女女之中, 我要在他们中注入新的快乐和豪爽, 不管谁拒绝了我,我都不会烦恼, 不管谁接受了我,他或她会得到祝福并祝福我。 6 现在假如有一千个完美的男人就要出现,那不会使我惊讶, 现在假如有一千个女人的漂亮形体出现了,那不会使我诧异。
现在我洞悉了造就完人的秘密, 那就是在阳光里成长,和大地同餐共宿。
这里是个人施展伟业的广阔天地, (这样的伟业攫取了所有男人的心, 它迸发的力量和意志压倒了法律,并嘲笑一切反对它的权威和争议。)
这里是对智慧的考验, 智慧的最终考验不在学校, 智慧不能从智者传给无智的人, 智慧属于灵魂,不容许证明,它是它自己的证明, 它适用于所有阶段、事物和��质而得圆满, 它是对事物的现实性和不朽性的肯定,是事物的精髓, 事物的表象中存在某种东西,将智慧从灵魂中唤出。
我现在重新检验哲学和宗教, 在课堂里它们可以得到很好的证明,可是在广阔的天地和奔腾的海洋,它们根本得不到证明。
认识在这里产生, 在这里人被检验着——在这里人有了自知之明, 过去、未来、尊严、爱情——假如它们于你是虚无的,你于它们也是虚无的。
只有事物的精髓才有意义; 为你和我剥去外壳的人在哪里? 为你和我揭穿阴谋和蒙蔽的人在哪里?
在这里事情是固有的,不是预先安排的,是碰巧发生的; 你知道当你路过时受到陌生人喜爱是怎么回事吗? 你知道那些转动着的眼珠子说些什么吗? 7
这里是灵魂的流露, 流露的灵魂出自树荫隐蔽的大门,它永远在发问, 这些渴望为了什么?这些黑暗中的思想为了什么? 为什么当男人和女人走近我时,阳光就会使我血液沸腾? 为什么当他们离开我时,我快乐的心旌就会偃息? 为什么那些我从未走过的大树,却将宏大美好的思想的果实降落于我? (我想无论冬夏它们挂在那些树上,当我走过时它们就会掉下;) 我和陌生人突然间心领神会的是什么? 当我和马车夫并坐齐驱时彼此心领神会的是什么? 当我在岸边行走、停留,和拉网的渔夫彼此心领神会的是什么? 是什么让我随意接受一个女人和男人的祝福?是什么让他们随意接受我的祝福? 8 灵魂的流露是幸福,这里就是幸福, 我想它弥漫于空中,时刻等候着, 现在它流向我们,我们正好接受。
它是不安分的、依恋的, 这不安分的、依恋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新鲜和亲切, (这不断从灵魂流露出的新鲜和亲切,不亚于清晨从香草根里萌出的嫩芽。)
年青人和老年人沁出的爱的汗水是不安分的、依恋的, 从它升华的魅力足以嘲笑美貌和成就, 起伏着、震颤着、渴望着接触的痛楚。 9
走呀!不管你是谁跟我同行吧! 跟我同行你永远不会疲倦。
大地永远不会疲倦, 起初大地是粗犷、沉默、深不可测的,起初大自然是粗犷、深不可测的, 别丧气,继续走,那里隐藏着圣洁的东西, 我向你发誓,那里的圣洁之物美得超越了语言所能描述。
走呀!我们决不在此止步, 无论这些商店多么可心,这间住处多么便利,我们不能在此停留, 无论这个港口多么安全,这里水域多么平静,我们决不在此抛锚, 无论周围的人们多么殷勤好客,我们只能做短暂的享受。 10 走呀!前面还有更大的诱惑, 我们将扬帆在那没有航道的蛮荒大海, 任凭风吹浪打,扬基式的快船要全速驰骋。
走呀!带着力量、自由、大地、风雨雷电, 带着健康、反抗、快乐、自尊、好奇; 走呀!抛开一切陈规俗套! 抛开你们的陈规俗套,啊,你们这些瞎了眼、丧失灵魂的牧师。
腐臭的尸体阻塞了道路──应该马上埋葬。
走呀!可是要当心! 跟我走需要热血、肌肉、坚韧, 没有勇气和健康的男女,不必来经受考验, 耗尽了生命精华的人,不要来这里, 只有身体健壮坚强的人能够来, 病秧子、酒鬼、染上花柳的都不准来这里。
(我和我的同伴不会引经据典、巧言善辩, 我们以我们的存在来信服人。) 11
听着!我将和你以诚相待, 我不会给你古老华丽的奖品,只有粗糙新鲜的东西, 这就是你必会遭遇的日子: 你将不会积累所谓财富, 你将以慷慨之手分散你挣到或成就的一切, 你抵达你要去的城市,还没满意地安顿下来,就有一个不可抗拒的呼声召唤你离去, 你将被那些落在你后面的人讥笑嘲讽, 你接受了爱的召唤,却只能回报以离别的热吻, 你将不容许那些向你伸出手的人搂抱住你。 12
走呀!跟在伟大的伙伴们之后,做他们的一员! 他们也走在大路上──他们是矫健伟岸的男人──她们是最伟大的女人, 他们是宁静之海和狂暴之海的欣赏者, 他们驾过千条船、行过万里路, 他们是许多遥远国度的常客、遥远住处的常客, 他们是众多男女的信托者,是城市的观察者、孤独的劳动者, 他们停下脚,对着花草树木和岸边的贝壳沉思, 他们在婚礼上跳舞,亲吻新娘,热心帮助、抚育孩子们, 他们是叛乱的士兵、守墓人、抬棺人, 他们是旅行者,走过四季,走过岁月,走过年复一年的奇妙岁月, 同行的旅行者,处在各自不同的时代, 有从懵懵懂懂的婴儿时代向前举步的人, 有快活的年青人,有完全成熟的须眉男子, 有丰硕、不可企及、满足的成熟的女子, 有进入庄严的老年时代的男人和女人, 老年时代,平和、豁达,具有和宇宙相同的豪迈和宽广, 老年时代,自在地流淌,具有玩味的临近死亡的自由。 13
走呀!走上那无始无终的旅途, 去饱经历练,白天跋涉,晚上休息, 把所有旅途上的经历、把日日夜夜的经历融汇在一起, 在更加崇高的旅行的开端,再次把它们融汇, 不要心怀旁顾,只盯准你能达到、能经过的东西, 不要遐想时间,只盯准你能达到、能经历的时光,无论多么久远, 不要上下张望,只盯准那为你伸展、为你等候的大路,无论多么漫长,它为你伸展、为你等候, 不要留意别人,管他们信仰上帝或别的什么,只盯准你要去的彼岸, 不要奢望财富,只看好你所有的,享受那无需劳累和破费的一切,享受整个宴席而非小菜一碟, 要享用农场里最好的东西,富翁优雅的别墅,老夫老妻的纯洁祝福,果园的水果和花园的鲜花, 要享用你途经的人烟稠密的城市, 以后无论你去到哪里,要记得那些建筑和街道, 你遇到了人们,要从他们头脑里获取智慧,从他们心里采集爱情, 带上你爱的人一起走上大路,尽管你将把他们落在后面, 要知道宇宙本身就是一条大路,是许多大路,是走上旅途的灵魂之路。
为了让灵魂前进,要甩开一切, 一切宗教,一切具体的事物,艺术,政府──所有存在于这个星球或别的星球上过去和现在的明显事物,在沿着宇宙的宏伟大路前进的灵魂面前,都退避到了阴暗的角落。 男人和女人的灵魂沿着宇宙的宏伟大路前进,对于它,所有别的进步只是必要的象征和支持。
永远生气勃勃,永远向前, 气派的、严肃的、悲伤的、孤僻的、困惑的、疯狂的、吵闹的、怯弱的、愤世嫉俗的, 绝望的、骄傲的、多情的、有病的、受人欢迎的、遭人拒绝的, 他们在走!他们在走!我知道他们在走,但不知他们走向何处, 但我知道他们走向最佳──走向伟大。
无论你是谁,出来吧!无论你是男是女,出来吧! 你决不能待在屋子里睡大觉,虚度光阴,尽管那屋子是你盖的或为你盖的。
从黑暗的禁锢中出来吧!从屏幕后出来吧! 抗议没有用,我知道一切,让它们曝光。
看得出你跟别人一样糟糕, 从人们的笑声、舞步、吃吃喝喝, 从衣着打扮,从洗净修饰的脸上, 看得出一种秘而不宣的厌倦和失望。
没有信得过的丈夫、妻子、朋友来听心里话, 另一个自我,每个人的副本,躲躲闪闪隐隐藏藏, 无形无息走过城市的街道,在客厅里彬彬有礼, 在火车车厢里,在汽船里,在公共集会, 在男男女女的家里,在餐桌上,在卧室里,在一切地方, 穿着体面,笑容可掬,形象端正,死亡藏在胸腔里,地狱藏在脑瓜里, 藏在呢绒和手套下面,藏在缎带和人造花下面, 办事循规蹈矩,开口言不及义, 话说东拉西扯,从不触及灵魂。 14 走呀!走过奋斗和战争! 既定的目标不能撤回。
过去的奋斗成功了吗? 是谁成功了?你自己?你的国家?大自然? 现在仔细听我讲──事物的本质要求,不管什么样的成功,都必将产生某种东西,呼唤更伟大的斗争。
我的号召是战斗的号召,我为积极的反抗鼓劲, 和我同行的人必须全副武装, 和我同行的人要忍受饥寒交迫,遭遇顽敌和背叛。 15
走呀!大路在我们面前! 路是安全的──我试过了──我的脚实实在在地试过了──不要拖延!
把空白的纸留在桌子上,把没有打开的书留在书架上! 把工具留在车间里!把钱留给鬼去挣! 让那些说教中止吧!别理会学校里老先生的叫嚷! 让牧师在讲坛布道!让律师在法庭辩论,让法官去解释法律。
伙伴啊,我把我的手给你! 我把比金钱更珍贵的我的爱给你, 我先于说教和法律把我自己给你; 你会把你自己给我吗?你会来和我同行吗? 我们会彼此忠诚至生命的尽头吗?
沃尔特·惠特曼——大路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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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与妈妈:性生活体验交流

(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感谢你的深夜回信,请原谅我没法在昨晚及时回复,因为我和Jay有约定好,十一点后就是属于我们二人的时间了,尽量不被打扰。
您关于后入的那种征服感的描述让我白天坐在床边写下这封邮件的时候不由得夹了夹腿。小家伙是很喜欢后入的。当然这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可能是我第一次和他性交就是后入,那时是为了避免我的正面在性爱过程中展露给他。毕竟我实在不想在一开始的性交中就因为他的男根带了的快感而在他的注视下暴露出淫荡的表情。
而且现在回过头来想,可能我也确实因为儿子的告白发生心态上的变化,变得乐于被他压在身下,喜欢享受他大力地在阴道中抽送。后来,我悄悄在卧室装了一面试衣镜。当他抓住我的臀部大力进出时,我也会情不自禁地悄悄抬头望向镜子,看看我的小男人和我是如何痴迷于这种肉搏,沉溺于如洪水般的快感之中。
考虑到Jay那个时候还在长身体(虽然已是高中生了),但我担心影响到他的发育成长,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中,我都有意地控制着与他性爱的次数和频率,尽管那种食髓知味的强烈背德感以及他的坚挺强硬的男根进入身体不断与我阴道沟壑刮蹭带来的快感实在让我着迷。我和他那段时间也经常是以后入或者侧入为主,我基本也会在享受欢爱的同时,用长发遮住脸颊免给他看到我在不断用手指搅拨弄自己的舌头发出阵阵的闷哼声。
我必须承认,来自镜子的刺激是双重的。一方面它似乎给予了我一个第三者的视角,彷佛我们母子的交媾正在被别人看到(可能在早期我仍从心底里希望我们这种母子的关系能到的别人的认同),另一方面镜子的存在也能很好地刺激到我的儿子。小家伙很机灵,没过多久就发现了镜子的秘密,还总是在不断在折腾我的时候问:镜子里的妈妈怎么乳头都立起来啦?
很快我和他都沉迷在这种后入式的肉欲之中,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交易意味的、完全按是基于爱的肉欲。不知道是出于动物的本能,还是其他原因,Jay在性爱这件事情上学得很快。当然,也因为获得了来自快感的正反馈,他很快就提出要我站起来,他好从后面后入我。那时候他个头还没现在这么高,所以我都拿一个小板凳给他垫起来方便他不断地快速拔出又狠狠地插入。小家伙在抽插这件事情上一开始是很笨拙的。
感谢日本影片的功劳,我们一起看了几部我喜欢的纯爱向影片后,他也逐渐明白了性爱的技巧,并毛手毛脚地学了起来。最为明显的就是他会在不断后入的过程当中玩弄我的乳房,熟练的拨弄我的乳头和乳晕。天!即便是现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都感觉到我的呼吸紊乱起来,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中走马灯似地闪现。
当我乐意采用传统式体位直视我的儿子时,已经是他高二的暑假,我们打算偷偷去北疆自驾游。
你可以和我分享下您是如何转换体位以及姿势的引导吗?还有就是关于情趣内衣和丝袜,小家伙好像很喜欢这些。后来很多次都要求我洗漱之后穿上黑色丝袜。基本上每次等我穿好丝袜,他的肉棒就已经高高翘起朝向天空,看我的表情也好似要吞了我似的。我看到他这样被我的肉体吸引也是心里窃喜,而且也让我渐渐自信起来。
祝 好 E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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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Emily,
再看到你的来信,好高兴。(我们以后还是用你来互称吧。【您】我觉得有些客气得别扭。)
感谢你的美好往事、心路历程和做爱体验的分享。我们真的是教育背景、社会成长环境相同的一代人,我们太多的心态和做法如出一辙。你第一次跟Jay性交,不是注重获得属于自己的最大的快感而是首先担心自己是否会有不当的表现,害怕让儿子觉得自己淫荡,我也有��样的担心和害怕。当初明明是我已经早就非常渴望被E插入了,但我还是拒绝让他进入我。
说起来当时的拒绝也不是假装,而是内心里觉得(理性的声音不断警告我)就是该拒绝,不应当跟儿子发生真正的性交,一旦逾越那一界限后果不堪设想。但与此同时,强烈的欲望又使我欲罢不能,使我不能停止每天跟他的相互爱抚,把持他的小牛牛在我的入口徘徊厮磨。有几次其实都感觉他的龟头已经进入了,但我还是把他再推出。那时候他还懵懵懂懂,不知道他实际上已经进入了我。
我的犹豫和彷徨,我的担心跟当初的你完全一摸一样。第一次的时候,我其实已经预感他一定会寻机力挺插入的。我本可以把持着他,不让他对准入口,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帮他对准了入口。然后就是他不出所料地挺耸下身,一举全部进入了。我感觉像触电一样,一阵快感的电流贯穿浑身上下。当时大叫也是失声叫。然后,再责备他为什么擅自闯入。其实,责备也是为了掩盖我的欲望。
但这种掩盖其实也是欲盖弥彰,因为我接着就跟他说需要他抽送我才会感觉舒爽。
我和E时常回想我们的当初,谈我们的当初。他动辄就笑我,说,妈妈好能假装正经。其实,我那时候还真不是假装,而是发自内心的担心和不安。或者说,当时的心是分裂的,一半是所谓的习俗/理性的声音,一半则是性欲的/动物的本能和欲望。
这就是我们,就是我们这一代,保守,守旧,迟迟不开窍。想想真可笑。
如今的新一代的女孩子也有跟我们当年一样的,但越来越多的女孩子敢于正视自己的身体,正视自己的性欲,为自己的身体而骄傲,敢于追求自己的欲望,追求性快感,性高潮。这绝对是好事。想一想,当年我们这一代以及先前的几十代那么多的人拼命压抑自己,压抑了那么多年可曾有什么好处?什么好处也没有,只是白白浪费了生命,白白浪费了美好的生命体验。
孩子在性事上学得都很快,因为他们学习这种事情的时候动力大,最用心。在这方面,许多av也确实是给了孩子很好的教育。但大部分av质量不高,好的或比较好的确实不多见。
你和Jay的性生活看来跟我和E的不太一样。你们是在Jay长大了之后他找到你,向你明确提出要求之后你们在一起的。我则是开始有意识地贴近他,开发他。开发这个词或许用在这里不太合适,因为它有一种目的明确的内涵,而我当初跟E贴近多是为了纯粹的抱团取暖。在我感觉空虚和萎靡的时候,抱着他会让我感受到实实在在的生命,蓬勃的生命。每天跟他裸睡,跟他肌肤相亲,我就会感到心神宁静舒适,舒爽。
我总是跟他说,你是妈妈的宝贝,妈妈不能想象生活中没有你。无论是在跟他发生关系之前还是之后,我都是这么说。我说的是实话。
因为我跟E的关系是这么发展起来的,所以他对我没有多少性幻想,因为我们每天都可以彼此享用。Jay和你则不同。在他进入青春期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不能贴近你享用你,就只能通过幻想和看av来弥补。Jay对情趣内衣的性趣和兴趣大概就是这么通过耳濡目染养成的。E则一直对情趣内衣兴趣不大。
关于体位,我和E一直是顺其自然。传统的女下男上的传教士体位,我跨骑在他身上的男下女上位,后入式,侧入式,我们都会用。有时候是他提议(其实是动作暗示,我们彼此配合默契采用)用什么体位,有时候是我。我们还从来没有尝试过站着性交的体位。你和你的小丈夫看来更富有情趣和探索精神呐,哈。
【我必须承认,来自镜子的刺激是双重的。一方面它似乎给予了我一个第三视角,彷佛我们母子的交媾正在被别人看到(可能在早期我仍从心底里希望我们这种母子的关系能到的别人的认同)】,看到这里,我忍不住想问:你愿意有人观看你们母子的交媾吗?愿意有人参加你们的母子交媾吗?你现在还是很希望你们的母子关系得到别人的认同吗?这些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不会介意。
【我看到他这样被我的肉体吸引也是心里窃喜,而且也让我渐渐自信起来】,哈,说得太好了。我们就是应当为我们的身体、为我们的魅力感到骄傲。
附上一则我认为是难得的母子性爱的好视频。我想你大概会喜欢。
跟你一样为母子性爱而感到骄傲和自豪的, 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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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认真分享会回顾-开放式关系:渣男与情感博主的救赎之路
这次能够邀请到sherry和非酒先生作为分享嘉宾,是这个5月份最大的收获,以此推文记录关于这次分享会的过程和精彩部分,
Part 1-主持人提问环节
1.非酒先生为什么要称呼自己为渣男呢?Sherry你作为一个情感博主是一个怎么样的体验?
Sherry:我觉得没啥特别的感受。一开始是因为我喜欢用文字记录下我dating感受(单纯因为我记性不好),我家先生就说不如在Tumblr建个账户,跟别人分享我的一些想法。后来慢慢认识了一些不错的朋友,也约过一些不错的小男生。况且我现在已经是“年更”的博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非酒先生:我是渣男是因为我和Sherry亲密关系存续期间,依然会去和其他女生接触。最渣的时候是宣称自己单身的,但是也分阶段���质吧。在7、8年前我还是腹肌小鲜肉的时候更多是寻求肉体的关系。在那会是对外宣称单身,还提供所谓“专业”的服务,因为是私人俱乐部性质就不多透露了。之后一直到现在更多都是追求精神层面的交流。喜欢和不同女性“交往”并探寻彼此内心。现在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已婚,抱着宁缺毋滥的心态和值得交流的人去坐下来慢慢聊。
2. 非酒先生在宣传自己单身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呢?一点点内疚?
非酒先生:不会,毕竟贪婪战胜了廉耻心,渣男哪儿会内疚?而且赚钱嘛,不寒碜。
3.请问非酒先生和Sherry是什么契机让你们开始认真讨论开放式关系这个模式呢?
Sherry:首先可能是因为我们之前长期异地的缘故吧。对于异地的情侣来说,需求无法得到满足是一件客观存在的事情。所以发生了以下的事情——咳,我出轨了。我以前有个老情人是我的初中同学,大学期间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影,然后半推半就的就跟他深入交流了,后来又认识另外三个男的。就是其中的一个已婚男的做法让我开始思考婚姻,简单说就是他会跟我说一些他都没有告诉过他妻子的事情。就是这件事让我陷入了思考:要是之后我的丈夫这样对我怎么办。然后我思虑再三,抱着分手的决心跟非酒先生坦白了。
非酒先生:讲真Sherry坦白之后我还是很震惊的,这和我对她的了解不同。但的确那时候因为异地的原因,我在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也早就和别人有互动,我认为如果统一标准的话我完全没有任何资格对她进行任何指责,但我还是想知道她的内心想法。所以当时我一边装作很生气,一边去挖掘她出轨的细节。然后我们一起慢慢捋顺了彼此的心理,我也坦白了我的种种过往。这种坦白让我们都倍感轻松,我们关系更紧密了。也形成了无话不说的模式。当然这个过程中我们也有各种各样的喜怒哀乐,但是都比不上交心交底之后的那种松快的感觉。我们当然会保护其他人的隐私,所以更多的交流的是自己的感悟。感觉这种模式让我们把彼此作为树洞去交流了。
4. 那其实,这样的关系满足了你们什么诉求?
Sherry:觉得首先我们两个人能活得很坦诚,能沟通任何事情。我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如果我的配偶都要欺骗隐瞒我,我会觉得我活的太悲哀了。其次我觉得这样的关系能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一些新鲜血液和新的话题,毕竟生活是平淡的,要会自己创造快乐啊!我们两个都是相对强势的人,我们两人之间很难屈尊附就的迎合对方的强势。面对别人的时候倒可以更自在的强势一些吧。
非酒先生:作为生理和心理相对正常的男性,我从原始角度满足了自己的某种情结。我在得知自己的亲密关系对象和别人发生肉体关系之后的确会产生兴奋。是一种让我感觉很奇妙的感受。我一边会生气、郁闷,一边会“不争气”的硬起来哈哈。当然我没有到只有这样才能硬起来的程度。我觉得Sherry看上的男生都具有某种她会喜欢的特质,这些特质由他人提供给Sherry我觉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以省却我去装备这些特质,也可以让我反思是否可以做的更好。另外我可以直面自己的贪婪。我对拥有深度思考能力的女性极度着迷,也会对其他灵魂有趣的女性产生冲动和幻想。正如Sherry说的,谁还不是图个新鲜?自己另一半不反对自己和别人亲密交流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儿。
5. 当时讨论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遇到特别大的阻碍和困难?你们都是怎么样处理的呢?
非酒先生: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不太好接受的。但是我是个能站在他人角度思考问题的人,对标准也是绝对统一:如果我在外彩旗飘飘,为什么她不能寻求新鲜?虽然性别上我们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她说自己已婚,男性依然会趋之若鹜,而我说自己已婚,女性大概率会敬而远之。但是我个人不会去太在意了,毕竟现在和异性交往追求的首要是有趣的灵魂吧。没办法,男性女性对亲密关系的需求点和依托相差太大了。
Sherry:我觉得好像没什么特别大的阻碍吧,毕竟我俩什么事情一直都是商量着来的。小的矛盾还是会有的,比如以前我觉得他天天抱着手机跟别人聊天就是不爱我了。毕竟小姑娘们一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他指定是要跟别的狗跑了。后来我俩就坐下来聊嘛,因为确实他跟别的姑娘聊天会占用日常时间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如果我俩正在专心聊一件事,或者一起玩游戏、看电影,他总停下来去看手机、回信息,我会觉得他很不尊重我。最后商讨的解决办法就是他等会儿再回就是了,他觉得这个没什么的。除非他正在跟别人聊一个很有趣的话题,那我也愿意停下来先等他跟别人聊完这一段话。
6. 你们第一次实践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情况呢?双方都找到了很满意的第三者吗?
非酒先生:我感觉我们并没有什么特别合适作为“第一次”的时间节点。就是商议后同意了彼此的“不忠”。剩下的就是交给时间和缘分了。
Sherry:想起来我们某次实践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成功。那次好像是我在一个社交软件上公开找男生,本来找到一个合适的,结果前一天晚上那男生犯蠢,非听信帖子底下被我拒绝的另一个男生的谗言,对我义愤填膺的问这问那,给我问的一点mood都没有了,然后我就no likey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跟非酒先生不采取“固定伴侣”的模式,先生的已婚状态本来就是很多人拒绝他的理由。我又是一个很容易就对别人厌倦的人,我喜欢新鲜感。我的老情人就已经变得太油腻了,我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冲动了��毕竟,年轻听话的男孩子多可爱。对于女孩子,我是更具有包容性的。感觉更像是在和女孩子交心,甚至不那么在意对方的肉体。绝大部分女孩子都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去的。所以我首先会和这个女孩子互相喜欢和欣赏才会有进一步的可能,先生评价我和女孩子在“谈恋爱”。
7. 非酒先生你那边没有故事发生吗?即使女生比较敬而远之,可能也会有一些故事吧?
非酒先生:我现在超级热爱自己的工作和事业Sherry知道,我都是把这些放于她之上的,最近的故事基本上没有啦。而且好看的肉体门口小粉灯就有,能和我聊得来的人却寥寥无几。我自己现在并没有合适的第三者,和一些走的近的异性只是会偶尔网络聊聊天,分享一下生活和内心,她们和我都不在一个城市,而且我对肉体关系也没那么渴求。肉体以上,爱以下吧。毕竟less is more
8.Sherry 你会害怕第三者对你走心吗?
Sherry:哈哈哈,完全不担心。我之前在社交软件上约男的,我倒是会说自己单身,因为我懒得去跟他们解释那么多,所以也遇到过想让我当他女友的,咳,结局肯定是被我拒绝了。其实大多是Tumblr和Twitter上认识我的,我也会坦言自己有男友/结婚了,我也很乐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想法,或者帮他解决他遇到的问题。所以这种情况下,可能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知心大姐姐了吧,大姐姐会真心地祝愿他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不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女孩子层面上我也不担心。因为我更多会鼓励她们拥有自己独立于亲密关系之外的生活。无论是爱好、工作还是什么。所以即便“走心”,对方也会理解我并努力去通过劳动创造价值。
9.你们身边的朋友有知道你们在实践开放式关系的吗?如果将来你们有孩子了,会把你们的这种“关系”告诉孩子吗?
Sherry:要是以前的同学朋友啥的,他们肯定是不知道的。要是近期聊得多的朋友,我俩应该会跟对方提一句的吧,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将来有孩子了,我想我也会告诉我们的孩子,毕竟这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生活方式。
非酒先生:当然会,在他们建立起正常的三观之后,我们会把我们的夫妻模式告诉他们。加入我们对他们的教育课程中。
10. 你们觉得什么样的特质才能很好的处理开放式关系?
Sherry:我觉得是坦诚,这是一切的基础,其次是尊重。我俩在初期也遇到过我嘴上答应他可以聊小姑娘,但是他真的跟别的姑娘聊天,我可能就会觉得他冷落我了(但是非酒先生能做到说不聊就不聊了,现在不会有类似情形了,我反而更希望他能以“单身”状态和别人交往“”)。我也跟很多人聊过,大多数男的在面对自己欲望的时候是偷偷转入地下了,我觉得这个特别不好,夫妻间有什么问题是要共同面对一起解决的,不是藏着掖着这个事情就不存在了。最后是摆清地位,夫妻关系才是应该凌驾于���他关系之上的。
非酒先生:我同意Sherry的说法,两个人必须把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彼此。交流一定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之上。“我就是想出轨,所以允许你出轨”,“你不是双性恋么?找个女生我们一起吧?”“我不管你了,你爱怎样都行。” 这些都是站在自己角度出发说的话,带有强烈的诱导性、威胁性。这些都不如直陈:“我想接触更多姑娘!” “我担心你会离开我所以才答应你的...” 当然这是站在我个人经历和想法之上的。不一定适用于所有人。
11. 你们能否给从来没有实践过但是想要实践的伙伴一些建议?
Sherry:我觉得这件事强求不得,不能某一个人一厢情愿,而是需要双方达成共识一起努力。生活要能分得清主次。如果之后发生了跟“第三者”动了情的事情,那么请你想一想你是不是违背了一开始的初衷。新鲜的肉体千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失去了你最爱的另一半。
非酒先生:和前文一样吧,双方要站在彼此的角度去直面自己内心。搞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对方想要的是什么。各种情况下,自己会怎么想,会怎么做。如果出现预期之外的情况要怎么办。提前规划总比出事儿了现琢磨强。
Part 2-观众提问环节
1.对于对开放式关系接受度很低或者特别希望锁定一对一关系的对象,你们俩是怎么对待的?会隐瞒自己的开放式状态吗?不翻墙的用户怎么才能看到你们的文章啊?
Sherry:我觉得男生之所以想知道我是否单身 还有一个原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有混乱的关系。从这个角度出发,我结婚与否其实是无所谓的。不翻墙肯定是看不了,Twitter和Tumblr的这个不用说,而且Tumblr上很多东西已经被墙了,现在只自己可见了。
非酒先生:不翻墙是看不到的,我们目前没有找到合适的平台,接受度低的女生我也没办法大部分女生在知道我不是单身状态后就选择冷处理了 毕竟父权社会下女性的情感依托中会有占有欲去驱使。
2. 你们会参与到对方和他(她)约会对象之间的关系里去吗?如果会或者偶尔会,那会是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参与其中?
Sherry:这个不一定,因为有的人即使知道我已婚,也不一定相见我的丈夫的对吧,除非是有某些情愫。
3. 你们交流的过程中有需要心理咨询的介入吗?不管是各自单独的心理咨询还是couple counseling?
非酒先生:我们不需要心理咨询,我们俩都曾因为个人原因患有不同程度的焦虑和抑郁,那会都找到了合适的医生和药物,也了解了心理咨询的套路。我们目前已经不需要药物治疗了。彼此聊天交流的过程就是进行心理剖析侧写,简单来说, 当会直面嫉妒和贪婪之后,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4. 我想问,如果本身单身,但是想尝试开放关系的话,遇到感兴趣的人,要不要一开始摊牌?
Sherry:这个怎么说呢?不一定一开始就直接说“我以后想跟你开放式关系相处” 无论是什么话,这样都太突兀了!所以你要先去了解他的诉求啊,然后可以换个方式问问她对Open Relationship的看法。
5.你们认为自己在亲密关系里属于讨好型人格么?两位对于额外关系的沟通会详细到什么粒度?
非酒先生:不属于,我们都是有自己明确需求的,当需求无法从第三者处达成时,Sherry会选择下一个,我会选择换需求,当需求无法从彼此身上获取时,我们不会采用讨好的方式来索求,而是和对方谈判。我们会在充分尊重第三者的前提下和彼此沟通,一般女生不希望我和Sherry说很多,那么Sherry就知道 “哦,有这么个姑娘挺欣赏我家臭老头的”但男生往往不那么介意 所以我会清楚这个男生的性格、 过往的故事一类的。
6. 有一种困惑,如果是寻找伴侣后再引入开放式关系,对方不一定也有同样想法,而寻找开放式关系的伴侣现实上存在难度,对此二位怎么理解?
Sherry:我倾向于寻找伴侣,然后建立关系吧。没准你遇到你爱的人了,她什么样你就爱什么样呢。
8. 以Sherry姐这样的经历来看,在这方面的满足度的阈值会不会越来越高,就是越来越难以满足?你和非酒兄在一起时,是否还能获得满足?
Sherry:哈哈,确实阈值会变高吧,就是对其他男生的要求变苛刻了,但是我家先生我是一直都爱,且唯一爱的。
9. sherry姐和非酒哥是如何保持这样的新鲜感的?如何协调生活与开放式关系?还有一个,非酒哥喜欢阅读哪方面的书?
非酒先生:1. 我个人算是个浪漫主义者 我和Sherry的新鲜感会通过我准备的各种惊喜给她,她也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女生,所以她只需要做自己就足够了(她最近一次给我的新鲜感来源于剪了短发哈哈)。2. 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拜运气所赐,我现在的工作收入可以为家里的餐桌提供面包。因为学习工科的原因,我们对消费主义陷阱认识的很清楚,我俩的物欲又非常不强。所以生活中并没有需要和开放式关系协调的地方。我们对彼此又充分信任,所以不存在什么平衡与协调。简而言之,我们可以抛却一切外在而专注自身。3. 很大众的书籍,小说读的最多吧,偶尔读一些哲学类物理类的书籍和大学课本,近期我俩对小学奥数兴趣很大!
10. 想问问二位是怎么认识的,最初吸引彼此的点,现在还依然存在嘛?
Sherry:我俩是高三课外班认识的(是不是有点不务正业了),最初就是觉得他能让我开心啊,现在他也能及时让我我生气了,但也能有本事逗我笑。
11. 想问问Sherry,在过程中,如果遇到现实的朋友或者亲戚怎么办?有碰到过吗?
Sherry:目前没有遇到过现实的亲戚吧,我研究生的同学知道我玩tumblr,也知道我周末偶尔消失可能是去忙自己的事,但是他们知道也无妨。
12. 感觉大家心里都有三座大山啊:遇到身体有疾病的咋办?遇到意图不轨的咋办? 万一事情被熟人知道了咋办?
Sherry:1.体检啊,自己体检,也要看对方的体检证明 2.意图不轨的确实很是问题,我之前自己约的话,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我的安全问题了吧,所以我都会提前跟非酒先生说我可能接下来不方便回信息。大约消失几个小时,有急事给我打电话,他打电话我一定会接之类的。
13.许多潜在对象在听到已婚以后可能就真的不愿意再继续深入聊下去了,确实也失去了一些机会。请问两位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
非酒先生:1. 这个问题牵涉到社会心理学范畴了,相比于男性,女性更多的会要一种安全感,原因我就不分析和赘述了。这时候已婚男性的魅力会因为已婚而大打折扣,这时候需要提供高额的其他“费用”来满足对方的安全需求,问题就在于你是否愿意且有能力来支付这个“费用”。我大部分时候都没有能力哈哈,所以我只能很屌丝的安慰自己一下就算咯。
14.在选择接触对象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倾向于选择那些同样是处在开放式关系中,或者其他形式的non-monagamy关系中的人吗?
非酒先生:Sherry的选择标准是随时变化的 更多还是看对方的人格魅力而不是对方的情感状态,但是她更倾向于对方处于一个让她感觉舒服的关系中(比如对方瞒着对象/l老婆的话 Sherry就会不喜欢 她会觉得自己在对不起一个无辜的女生),我的标准就是能聊得来,我们彼此可以畅所欲言,进而产生相互吸引的可能。对于对方的关系,我甚至不会过多打听
15.会给接触的对象打上特定的tag吗?比如区分为只是肉体关系/肉体和情感上都有涉及/类似交往约会性质的对象/soul mate,等等,如果会的话,这些tag是在什么阶段确立的呢?
非酒先生:不会打标签,大家都先聊一下而已,之后怎么发展随缘就是了,或者说我们会根据自己需求选择对象,能到哪一步看发展,肯定不会单纯肉体(那我俩各自花钱都能满足哈哈)其他标签内容可能都会去尝试吧,看对方的意愿吧。
16. 非酒先生,我想问一下您,毕竟女性和男性在求偶市场上所处的地位天差地别,而对于开放式关系来说,女性可能会更容易获得想要的东西,那您是如何处理这种落差呢?
非酒先生:我没有落差,一个是我相信自身魅力,一个是Sherry选择的对象也足够优秀,需要我去学习和感悟,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关系是平等的.她所获得的快乐也会体现在我这里。
冷屁股说:
最后,这次给冷屁股最大的感受就是,非酒先生和sherry都是对自我剖析和自我察觉非常圆满的人儿。所表达出来的��念也是非常的积极,我在访问的过程中,好几次热泪盈眶,希望,sherry和非酒先生在这个关系模式上越来越圆满,加油!。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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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樟树芳
香樟树芳
——阿落
二十九岁的脚步踏着满地落叶,干焦响脆,每一声伴随记忆的鸣笛,瞳孔湿润而猛然放下背包的淡然微笑也许是十年前认为的成长。青涩的岁月中,情窦开时的美好经过岁月的涤洗,不会像那时贪爱。成熟后没太多想法,唯有相拥的记忆,纯粹的相顾无言,简单的畅谈心声。很多年后,我想自己还爱着某人,记忆轻唤,泪水如樱花飘落脸颊,又在三月绽放微笑。
“你许了什么愿望?”在我十七岁生日的时候,杨皑云将脸凑到我面前,温柔绅士地问。
我简简单单地告诉他我的愿望:“我想拥有一份爱,简简单单生活,一起奋斗努力,过上幸福的生活,一起在工作之余游览景胜。”
他听到回答后,微微一笑,他笑起来时候倾国倾城,如此印刻在脑海中。
与阿布相处的八年时光中,我一直将他当做杨皑云的存在,当他四月离开的时候,无论我身在何地,无处不在是那个人身影。
“阿落,你确定爱着的人也爱你,不离不弃?”阿布总是呆呆地坐在床沿或者沙发边,8月的周末,离开时调皮问我,一下子记忆纷飞,雨打花瓣,有着深度思索的问让我瞬间发觉阿布的微笑和背影似曾相识。
“我想我们不会在一起,脸色憔悴,全是胡渣,注定那么多没有结果的故事让我老了。”我回了他一句。
“好艺术的回答,你刮胡子的时候很迷人,我很喜欢瘦下来的你,很帅!你认为我不会爱你,樱花飞舞是你的季节,我不在的日子愿你保重!”他说完这句话,手指捋着刘海,提着手包快步离去,我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遥远的天边。
今年,已然2020年。长江边,清澈的水让我倍感亲切,我脱下鞋,将袜子放在衣服兜里,试探着将脚丫放入水中,有些冰,春季的江水捎带着喜马拉雅山脉的温度,感知到遥远地方的存在犹如感知着远方某人的亲昵。“那个人还好吗?”我内心问着自己,没有答案的疑问让我觉得可笑。
站起身,走向前,江水漫过脚踝,踢着清澈透明的水花,孤独与夕阳的相互呼应让我越发思念起时光中遥远的人儿。拿出手机,为自己的水花拍一张纪念。小时候没有智能手机,失去了许多可能的快乐,一张照片足够,再回到原位看看视频。有同感的视频都是一份自作多情的代入,他不会用超能力让许多人舞蹈、歌唱出现在我手机屏幕上与我对话,仔细想来,说的话,跳的舞,唱的歌,与我没太多关联。想念一个人总会以为他会出现在街道下一个拐角。
继续向前走,来到遗忘词汇的熟悉地点,满地的落叶,我白色的休闲鞋轻轻地走进,香樟树的芬芳馥郁,戴着口罩依旧可以嗅到淡淡的香味,一阵风吹拂我的刘海,树叶沙沙作响,往事云烟婆娑起舞。
眼角湿润些许,我静静地慢慢地围着香樟转了一圈,轻轻地离开,走在小时候与朋友一同放学的道路上,许多人的模样浮现眼前,微微一笑,那是回到情窦初开、小鹿乱撞怦然心动的年岁。
在15岁那年,我遇见一个人。他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我喜爱的棕色,浓浓的眉毛像家乡山脉的曲线,眼眸看着前方,坚定的眼神让人觉得英气十足。他的步子迈得很开,我凝视着他的帅,走神撞在电线杆上,书本滑落一地。他听见声音,转向我,我顾着捡拾书本,他的双手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触电般地看向他。他为我捡起书本,没有什么表情,落物递给我离开了。
干旱持续很长时间,八月我很爱去阿布的泳池冲凉。
阿布喜欢潜泳,他说:“完全在水里游动听不见外界除了水流的其他声音,会感觉自己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我希望一直像儿时一样安闲随意。”
阿布钻出水面,将湿漉漉的头发捋后、挤干,双手擦拭脸庞,他靠在对面的池壁,我端起一旁的饮料走过去。他捂着额头笑着说:“在泳池里面走来走去很奇怪!”
“也许有一天我遇见一位愿意教授我游泳的人,我们会前往许许多多地方,在清澈的水中畅游。”我走到阿布面前,倒了一杯果汁给他。
阿布拿着果汁,咬着吸管,看向他处,然后看向我,我吸吮着果汁看着水面发呆,他说:“欧落,过一段时间我要走了,这里会卖掉,以后你没有地方游泳了。”
我微笑着放下果汁,说:“要前往哪里?”
他摇着头,说:“很远很远的地方。”
“哦!”我随口回了句。
“你不问我们还会见面吗?”他滑动着水面。
“很久很久以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现在认为很幼稚,为什么要问,你要找我玩就电话我咯。”
阿布双手拍打着水面,激起一阵水花,说:“没有泳池,夏季你难熬炎热。”
“像以前一样,每天自来水冲凉。”
阿布怔了一下,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他说:“你还要回到那个肮脏的房间?”
我把手放在水中,让水逐渐浸着果汁杯,杯子的一半浸在水中闪烁着阳光的星星点点,我说:“那是我从小的工作,至少我的房间很干净。等我考上大学,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会有一份好工作,离开这儿追逐我想要的人生。等我有钱了返回故土,那间房打扫装修,会很好看!”
“我看着你说话的时候,你处于迷茫中,”阿布突然哈哈大笑,他说,“挺不错的房子,却像猪窝,每天活在担忧中,满地的灰尘,一堆的杂物。”
“我没有地方可去……”
阿布打断我的话,将杯子扔到泳池中,双手放在我的脸颊,眼神坚定地告诉我:“追逐自己的梦想,我在华灯初上的地方等你!”
我迅速蹲下,让水浸没全身,再从水中站起,水花四溢。摇动的水滴溅在阿布的身上,我也捋干头发,将脸庞的水抹掉。
阿布躲避着,欢笑着说:“我恋爱了。”
我惊喜着,眼睛睁大,问:“什么时候结婚?”
他的微笑沉浸在恋爱的蜜罐里,眼神中洋溢着爱情的甜美。我扭着脖子,嘟着嘴巴说:“她一定是个好姑娘!”
“以后一定会有个爱你的人陪伴你春秋冬夏!”
“哦,最近遇见一个人,他的脸庞帅气美丽,衣着得体,与他擦肩而过,好迷人!”我陶醉着回忆。
“你想拥有与他一样的品位,努力吧!再过五六年,你也会很帅气,很迷人!”阿布握着拳头为我加油。
往后的周末,我在射击场练习打靶。大致训练了半年,又遇见了邂逅的人,我呆呆地看着他练习。
他摘下隔音耳机,看着我,一同去隔壁,请我喝一杯饮料,他说:“四五个月了,你总是看着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吸吮着果汁,歪着头,想了想说:“杨凯云,我喜欢你!”
“哦!”他往后靠着,语气字拖得很长,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他只眨了一次眼睛。
我看着杨皑云的眼睛,将双腿曲在凳子上,双手抱着膝盖,说:“你的眼神……请称呼我阿落。”
他的眼睛快速眨一次,微笑凝结,继而叹了一口气,露出整齐的牙齿:“升原来叫阿落!”
杨皑云捂着嘴巴,他迅速转过头,问:“你不是有个女朋友吗,你喜欢我干嘛?”
我喝了一口果汁,迎上他的眼神,伪装着自己的悲伤,说:“没人喜欢我!”
他摇着头,问:“暑假你想去哪里?”
“最近蛮悲伤,我想去遥远的地方放松心情。”我低着头看着果汁杯子。
杨皑云站起身,我抬起头仰视着他,听他说:“过几天我要出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旅行?”
我乐不可支地从椅子上跳下,说:“好的!”
一周后,我和杨皑云坐上飞机,他坐在我的右手边。
我看着飞机缓缓升空,感觉飞得慢,窗外的机翼在城市中穿行,我担心飞机与城市的电线亲密接触,祈祷飞机快些到达云层。
杨皑云觉察到我的担心,问我:“你在怀疑飞行员的驾驶能力吗?”
我马上鼓着嘴巴,说:“没有没有,我……我只是从来没坐过这种飞机,觉得有点特别。”
“哦!”杨皑云将眼罩放下,躺在位置上,很快,呼吸均匀起来。
他睡着之后,我看着窗外的景色,渐渐觉得无聊,走到驾驶室。
驾驶室里面的飞行员英俊帅气,瘦瘦的身材似乎比我高很多,我坐在一旁,看着前方的星空。
黑色幕布一样的天空中闪烁着无数的星辰,隐约看见银河的绸带,这般奇丽的景色我从未见过,不由痴痴地望着远方的天空。我惊叹着天空的美丽:“哇!”
飞行员微笑着说:“长大后你最想做什么?”
我看向他的侧脸,想了很久,说:“我想的是让生活好起来,没什么愿望,希翼着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努力挣钱,然后去体验人生的意义。”
“你喜欢的人喜欢你吗?”他问。
我感喟着说:“还没遇见,有一天遇见那个很爱我的人,我们一起前往魅力之都。”
“到达目的地后,多出去转一转。”
稍久,我离开驾驶舱,拿了两床被巾回到杨皑云身旁,夜晚有些凉,为他盖上。我自己喝了一杯豆浆,搽干净嘴巴,将被巾盖住他的左手,我窝在被巾中,握着他的手入梦。
广播把我叫醒,窗外的天空依旧黑夜,我前往驾驶舱,看着飞机缓缓降落在路面。
前面有两个人,他们在闲聊。我和飞行员一块儿下了飞机,他比我高出很多,我们聊着天,��着杨皑云。
我对飞行员说:“我们一同逛逛街?”
飞行员拿出手机说:“明天下午我要上班,需要好好休息。”
我拿出手机和他互换了联系方式。杨皑云跟我交代了一些事情,给了一张地图和宾馆的信息,和飞机前面的人驱车离开了。
我向远方招了手,一辆车载着我离开。前往宾馆,走进房间,精致的装修让我惊叹不已。
我很喜爱房间给我的静谧体验,墙上的绘画别有风趣,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轻唤着:“愿我有一天挣到许多钱,每天都在这样的环境中,非常安然,有一个爱我的人,一块儿享受生命的繁荣。”
我前往浴室冲澡,换了一身睡衣,蹦到床上,很快入睡。
我醒来去浴室冲了澡,穿好衣服,看着电视节目,过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准备出门逛游。我戴上帽子,戴好口罩,包里放好辣椒水,衬衫、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我在镜子面前左右看着,觉得俊俏出了门。
大都市里面没有像家乡那样打招呼,走在商场附近逛着街。来来往往不同肤色的人,让我觉得惊奇,他们的打扮都不一样。我走到贩卖果汁的地方,钱包里面有杨皑云给的几百元。摘下口罩,喝着果汁,忽地觉得这是我想要的生活。
许多人回头看着我,我忙把帽子戴上。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湿巾擦拭脸颊和额头,拿出唇膏润泽嘴唇。我照着地图走向公园,那儿许多人坐在草地上休闲。我也坐在草坪上,看着大家跑步和玩耍。我躺在地上,想到一句话:和你在国际大都,体验着公园的阳光,绿色的树叶和风轻轻摇动,光线斑驳,你在我身旁。
广场的屏幕轮播着广告,我漫步在人潮涌动的大街,孤独的感觉让我想起陪伴了一段时间的人,我有些落寞。
转转悠悠到了傍晚,回到宾馆,杨皑云头发湿漉漉地坐在沙发看电视,他问我:“吃了吗?”
我看着他的脸,说:“刚刚吃了一个汉堡包,嘴巴里面还有味道。”
“快去洗漱。”
我忙脱掉衣物,把一整天的汗渍清洗,洗漱完毕,我穿着睡衣来到杨皑云身旁。
他说:“以后用过的睡衣和毛巾要让酒店及时更换,要干干净净的!”
我连忙点头,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感觉你遥不可及,而你现在就坐在我身旁,像做梦一样。”
他转过头看着我,说:“现在你还小,愿意受着你的邋遢,要我一直在你身旁要看你配不配了,要别人不离开你,要看你多爱自己!”
我眨巴着眼睛说:“我没想过你说的,你要教我爱自己。”
“你头发湿湿的,我妈妈说头发如果不吹干睡觉容易脑中风,不吹干吗?”我询问着他的意见。
他嘴角向上弯成弧线,说:“你和我的关系不太生疏,麻烦你帮我吹干头发。”
我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生疏地为他吹头发。
“你第一次用吹风机吗?”他温柔地问。
“洗完头发,我都会吹干头发,我担心为你吹得不好,让你的头发乱糟糟。”
“我很享受你为我吹头发,很久没有体验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他轻轻摇着头,笑而不答。为他吹干了头发,我把吹风机还到原位。
“我今天出去逛街,很小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世界一条街,一个市,那么大的都市让我觉得很新颖,好多不同人种的人,他们的长相跟我们的不一样,而且穿得衣服也不一样,我觉得以后我可以在这里居住。”我坐在沙发上,拉着他的右手说。
“你要赚很多钱!我挺担心你这个路痴找不到返回的路。”杨皑云放松着,慵懒地躺着。
“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毕业礼物!”
“我们只停留三天,你要抓紧时间去游玩,不要留下遗憾。愿这一次的旅行治愈你心里的伤痕,快乐起来。”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伤心,可能是吃了什么毒药让胸口难受,眼泪流出,我自己误以为是友谊导致的。”
他紧紧捏住我的手,对我说:“你只有一个女朋友,只有一个男朋友,两个人是你多年来不曾拥有的友谊,你珍惜过了,你爱过了,再多的阻力是无可奈何,未来的路虽然孤独,但是你要学会面对!”
“你是我朋友吗?”我皱着眉头问。
“你如果经常皱着眉头,你的眉角会出现肌肉块,会像恶魔一样的脸。我不想欺骗一个小孩子,你我不是朋友,我早晚要离开你。你最近大脑思维混乱,我看得出来,希望你能够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会一直爱你,一直喜欢你,我会留在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不会离开你!”我抓紧他的手,放在心脏附近。
“你是被我的长相吸引还是被我的穿着吸引?”
“都有!而且我羡慕你的身高,可��身边人给的毒药让我不可能再长高,一米六五的个子算是一辈子的难堪了,以后我会学着打扮自己,让自己美美的!”
“现在的你也不丑!”
“最近我开始失眠了,不知道未来我会不会一直失眠下去。”
“我陪陪你,上床去,我给你讲个故事。”杨皑云把我公主抱到床上,我躺在他右侧,听他讲故事。
是一个简单的故事,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方才明白其中哲理。
“从前有一只小猫和一只小兔子,他们是要好的朋友,小猫总是在河边钓鱼,小兔子总是在土里挖萝卜。他们的关系要好,每次都在一起吃饭。可惜小兔子不吃鱼,小猫不吃萝卜,所以当鱼没了或者萝卜挖完了,他们就要一起前往别的地方。”杨皑云喝了一口水,继续讲:“有一天,他们前往新的地点,看见一只小黑兔和一只小黑猫,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住在舒服的大房子里面,过着幸福的生活。小白兔和小猫咪瞬间被美好的生活吸引着。每一天小黑兔不仅仅在挖萝卜,还在勤劳地种萝卜,小黑猫打理着一个池塘,如此他们的食物就源源不断,不用像小白兔和小猫咪那样四处迁徙。不用把更多时间花费在寻找食物和迁徙道路上,他们有了更多的时间修建房屋、篱笆草园,还有各种各样的家具。”
杨皑云看着我,对我继续讲:“小白兔和小猫咪很害怕他们不接受自己,但也很希望他们接纳,于是鼓起勇气。小白兔和小猫咪很高兴地接纳了他们。几年之后,他们修建了一个城堡,有了更多的伙伴。他们过得无比快乐!”
杨皑云说:“故事讲完了,你要睡觉了。”
“在你面前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孩子。有你讲故事,我觉得好开心!本座马上睡觉,今晚你陪着我可以吗?”
“嗯。”他肯定着,我很快进入了香甜的美梦中。
每一天我都出去逛,坐着车观看窗外的城市风光。夜晚我和杨皑云逛夜景,我看见美丽的城市,说:“我有的时候想,在自己青春年少的时候戴着口罩,有一天我的美丽脸蛋不再好看,不是很可惜吗?”
杨皑云听到我的这一声感叹,不禁大笑起来,说:“也许真的有一天你会变成丑八怪!”
“那样子会太糟糕的!但我不怕,只要我赚到足够的钱,应该可以让自己的脸蛋恢复美丽。”
“你可以把口罩摘下来,你皮肤那么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而且有我在,你害怕什么呢?”
听他说完,我也觉得自己是安全的,于是摘下口罩,路人总是转过头看着我,我有些害羞。那个年代还没有“回头率”一类的网络语言,他在身旁我觉得很安心。
那一天夜晚我们去吃了牛排,去更远的地方逛了一会儿,回到宾馆,我问他:“好不容易外出一趟,只停留短短几日吗?”
杨皑云摸着我的头说:“我已经把事情完成了,如果你还有新鲜感,我可以多陪你几天。”
“你的意思是说一天二十四小时陪伴着我吗?”
杨皑云点点头。我扑进他的怀里,说:“有个大哥哥宠着真好!”
杨皑云将我抱在怀里,问:“你什么时候回到你自己住的房间呢?”
“什么?”我有些疑惑。
“你的房子虽然很小,但那儿是你的房间,你不能总赖在父母家里。”
我看着杨皑云,回答:“我没有经济独立,我不住在父母那儿,我怎么穿衣吃饭,就连读书的学费,你觉得我自己挣得了吗?你觉得我可以找你要,也许在这座陌生的国际大都市里面,陌生人会觉得你我关系要好,我年纪小,可以依靠你。你只是出差,顺便带我出来见识世面。”
“听到你说的话我很欣慰,我也不瞒着你,相处完这几天我就要离开了。”杨皑云表情有些尴尬。
“我明白你的工作,我依旧很爱你!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我不知道!”
“那就一切随缘吧!与你相处这么久,还没有问你多大。”
“我以为你知道。”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今年二十二三岁。”
“好棒的年龄!愿我在你的年龄时候,会很幸福!”
“返回重庆之后,有什么打算?”杨皑云搂着我问。
“继续着我的工作,虽然工资不是很高,但我年龄还小。原本希望去做公务员,不过我这个样子,所有人似乎都希望我很差劲,基础也毁了,应该是不可能了。愿我读书考个好大学,找到一份好工作,把我的小房子装修装修,自己买套大一点的房间,开店,办企业。有不错的稳定收入,到处逛一逛,我还没看过世界,我需要去瞧瞧。享乐余生,简简单单却舒舒服服地度过美好的日子。”
杨皑云慎重地看着我,说:“你想要的是钟鸣鼎食的生活!”
“没错!”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到了,你会拉我吗?”
“我想,我尽量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完成目标,每年盈利一两百万,再尽量每年盈利增长,当我有一千万的时候,如果你愿意来,我会很欢迎你的到来。那时候这笔钱足够我们生活开销。不过,要我真的做到才行,否则你要跟我一起过穷苦日子。”
“小落,为什么你要我在你身上索取,可是你却不向我索要?”
我轻轻地说:“现在的你能帮我什么?等你羽翼丰满的时候,如果我要办到我想到的目标,你要帮助我,启动资金赚起来很不容易,我很难做到短期崛起。”
“如果我帮不了你呢?”杨皑云谨慎地问。
“那就算了,我也不是你什么重要的人。你有什么打算?”
“很感谢你的体贴,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我会保守你的秘密,绝对不会说出去!”
“谢谢你!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我已经习惯了。”
“我的打算很简单,找一个漂亮老婆,这就这样度过了。”
“挺好的打算,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还在追。”
“希望你追求成功!”
“也希望你未来能够把企业办成功!以后你还会回到家乡吗?”
“他们还在那儿,我总要回去,老了之后也会留在重庆。江津的冬天很冷,也许我会在南岸居住。”
“有钱了之后,装上供暖设备,有保姆照顾你,你还会留在那儿吗?”
“当然会,每天简简单单地度过挺好的。不过我看见大都市的生活,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习惯家乡的那种‘清淡’人生。”
“所以,未来是不确定的,你应该会回去,在那儿小居,陪陪亲人什么的。我感觉你离开后,会很难返回。”
“我明白你说的,也是对的,像我这样的小毛孩,从小如此,到哪里都是家。毕业之后,我会去广州,赚到钱,逐渐发展,希望有一天,我的公司在深圳甲级写字楼里,我在那儿办公。”
我们多停留了两天,这两天有杨皑云的陪伴我很幸福,我们逛了更远的旅游景区,可惜没有拍照。
杨皑云说:“有一天你写作成功了,把我们走过的地方和快乐变成文字。”
年少的我还不懂照片的纪念意义,如果当初拍了照,如今拿出来也觉得是一种怀念。
回程飞机上,我端着一杯豆浆,说:“谢谢这一年陪伴着我!”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两个棒棒糖,我递给他一个,说:“对我而言,棒棒糖是最好的糖果,甜甜蜜蜜的,很幸福,愿你未来也像品尝着棒棒糖一样,甜甜蜜蜜的。”
他拿过棒棒糖,我把自己的棒棒糖包装撕开,放进嘴巴。杨皑云品尝着棒棒糖,说:“被一个人喜欢着是很好的感觉!”他把行李打开,里面有一个铝金属箱,递给我,说:“我没有什么礼物给你,你七岁时候枪法就很好,这里面是一把仿真模型枪,你留着做个纪念。”
我接过他所谓的礼物,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小巧玲珑的美国柯尔特M1911模型,我将模型枪的皮带解开,摸着枪身,问:“这是全金属的?”
杨皑云儒雅的口吻说:“金属制品保存会久一些。”
“谢谢你送我礼物,小小年纪的我,不懂。”我把枪放好,铝制金属箱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我继续说:“我第一次看见你,那种感觉真棒!”
杨皑云愣住,没有再说话。
飞机落地后,已经是凌晨,我把杨皑云送的礼物转交给他人,说:“回家带着这个东西不方便,以后再给我。”我送杨皑云转机离开,看着飞机的灯逐渐升空,渐渐消失。
我叹了一口气,前往渝中区,买了个蛋糕,进入房间。
我将蜡烛拿出来,一共16根,插在蛋糕上,点燃蜡烛,许了个愿望,再猛地吸一口气,将蜡烛吹灭,我对自己说:“今年16岁,祝我生日快乐!”
我走到镜子面前,对自己说:“以后再愁苦也不要喝那么多烈酒!”
我取出酒柜的一瓶葡萄酒,为自己倒了一小杯,却闻着酒气突然干呕,我忙把酒杯的酒水倒掉。
“糟糕,胃部出问题了,要调养身体,可惜这一瓶拉菲。”我将木塞紧紧堵住瓶口:“但愿以后还能喝,我太傻了,这可是我半年的工资呢!”
我将蛋糕分好,自己吃了一份,没吃多少就饱肚了。
躺着休息了三个多钟头,驱车前往江津周边,一架直升机等着我,我系好绳子,降落在楼顶。
下楼,开门,躺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我累得够呛,夜晚父母回家我也不知道,随意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倒头大睡。
午夜醒来,我将柜子里面的小灵通充好电,没有什么人联系我。
坐在床沿,这座城市似乎���悲伤,突然间难以入眠。于是打开电视,听着音乐节目的榜单音乐,渐渐地心态平复。
那几日一大早去老妈工作的地方,每天都有几十斤辣椒要碾碎给客户,我正好放假,在那儿帮忙,每一次举起铁板碾碎辣椒的时候,我都想念着井山哥哥和天蕊。
我花了一百多元在车店买了辆单车,下午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在广场练习。
妈妈皱着眉头却有笑着说:“这么便宜很容易坏。”
“我先学会吧,坏了之后扔掉,反正也不贵。”我安慰着她说。
第一天很难上手,怎么样也平衡不了,第二天在叔叔阿姨的帮助下,学会了单车,能够骑出去四五米。
学会单车后,我很喜欢在江边骑车,风吹拂着衣襟,我迎接着自己新的一年际遇,那些美好的记忆就此告一段落。
我站在江边,看着夕阳,对瑰丽的落日说:“能够邂逅你与你紧紧相拥,是你给我最好的礼物!”
一晃眼,二十九岁,走过大树,轻轻比个心,愿你安好。
完毕:2020年5月18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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