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北鼻
Explore tagged Tumblr posts
Text
Hou Minghao as 七姑娘 the Seventh Miss
Hou Minghao: “我可是七侠镇镇长的女儿。”
Henry Lau: “皇帝想见我的菜。”
Hou Minghao: “Do you like me, Your Majesty?” Henry Lau: “If there's anything you want to say, do so while kneeling. Kneel." Ma Tianyu: “Yes, yes. Good. Good!”
Henry Lau: “你那么漂亮,你留在这里吧。”
Ma Tianyu: “How can you be this shameless, Your Majesty?!”
Ma Tianyu: “Go give him a kiss, and he'll snap back to reality. Definitely. We're all depending on you, hurry up!”
Hou Minghao: “Your Majesty, do you really not remember? Your Majesty, all of this is fake! Look, I'm not a woman! Your Majesty! I'm not a woman!”
《放开我北鼻 第一季》 第11期 | Let Go of My Baby Season 1, Episode 11 (2016)
#hou minghao#henry lau#放开我北鼻#我不允许还有人没见过七姑娘的美丽!!!#yu xiaotong#ma tianyu#c-ent seven years ago was something else#also it actually SENDS me that HMH was one of the geges on this show. he was only 19#my translations#sorry i know they're half-assed but it's just so much funnier in chinese#cvariety
7 notes
·
View notes
Text
【同性男男】健壮聪明的我哥被洗脑玩弄催眠
一、健壮聪明的我哥被洗脑玩弄
鞭炮声中迎来了春节,载歌载舞的欢快气氛也传到我的家中。原本宽敞冷清的房子现在塞满了一大堆的亲戚,她们聊着这种在我看来十分无聊且低俗的八卦话题。
"哎哟,赵磊一年没见,又长结实了。越来越成熟了。"远房的亲戚对着我哥哥一顿夸,一些老太婆的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在学校里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你吧?有女朋友了吗?"
充满市侩的人就喜欢聊这种无聊老套的八卦。我哥哥很礼貌地回答,摇摇头"现在学习要紧。"
我哥哥叫赵磊,今年刚刚升上高三,这个春节一过就只剩一百天迎来高考了。他确实如这些亲戚说的那样,高大帅气,每天都抽出时间来锻炼,身体上肌肉紧实有力量,而且还是他们学校里的优生,成绩常常是年级第一,清华北大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面对这些烦人的亲戚,我哥赵磊笑得露出一排整齐柚白的牙齿,阳光灿烂的笑容甚至引得一些亲戚激动地跺脚。
这时,一只粗肥的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这只肥手搭在我哥的肩膀上,拍了拍。我看见这只手在吃我哥哥的豆腐,明显触摸的地方过于靠下了,隔着一层衣服偷偷的捏了捏我哥的厚实的胸肌。
这只手来自我的表舅。表舅常常来我家玩,他从小学习不怎么样,职高毕业后就进入社会打工了,他现在年纪比我哥大了几乎十岁,挺着一个肥硕的大肚子,脸上老肉纵横,笑起来无论如何都充斥着猥琐的感觉。
"我们家赵磊学习真好,身体也很棒呀!"表舅的肥手又捏住我哥挺拔的肩膀。我哥没有说什么,还是那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笑容,回答道,"这不算什么,谢谢表舅的关心。"
表舅手里拿出一套衣服,这套衣服作得非常精致,"赵磊,这次我特地给你买了一套好看的衣服,来我们进房间试一下吧!"
在表舅的盛情邀请下,我哥赵磊当然无法拒绝。他就领着表舅走进了他的房间。在这其间,表舅示意让我也跟进去,我哥本来是不想让我跟进来的,但看到表舅的意思,我哥也就同意了。
等到我们三个人走进赵磊的房间,表舅就把房间的门反锁上去。啪咔的一声想起,我哥哥的表情忽然就变了。他刚才还表现得抑制的笑容立刻变得淫荡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了,啪啦啪啦地直接把身上的白衬衫给拉开,一排整齐的扣子被崩得到处都是,然后立刻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迫不及待地爬到表舅的前边,直说,"主人主人,狗奴这就来服侍你。"
看到这里,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表舅现在终于得到了释放,抬起脚踩到赵磊的头上,赵磊像是一条真正的狗,满脸都是快乐和享受。
然后,表舅解开他的裤带,掏出他的那根粗黑的臭鸡巴,对准赵磊开始撒尿。赵磊看见表舅的动作意图,立刻抬头,舌头伸出来哈哈地呼气,眼睛里全是苛求。
表舅的黄臭的尿液从空中喷到我哥赵磊的身上,从他的头和胸肌上流淌下来,一些直接喷进了赵雷的口腔里。 臭味传过来,我忍不住侧过头去。表舅看见我的反应,用头部顿了顿赵磊的样子,显得十分得意。
赵磊从一地的尿液里站起来,我看到他的胸肌被表舅的尿液侵湿,脸上仍流下来一些黄色的液体。 我哥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感觉,反正我看不出来。他站了一会,向我秀了一下他的手臂的粗壮肌肉和厚实的胸膛,以及那六块分明的腹肌,用手抓了地上的尿液涂抹在身上。他弯曲发力他的两只手臂,似乎觉得被表舅用尿淋头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
表舅丢给赵磊一张毛巾,"你好好擦干净,动作麻利点。"
我哥现在就是一个应声而动的狗了,他赶忙把全身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跪好。表舅甩了一下他的那根臭鸡巴,我看已经好多天没有洗了。我哥像是如获至宝一般,赶紧爬过去,用嘴吸住他的鸡巴,两只手紧紧抱住表舅肥胖的屁股,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
"不错不错,有那么几分奴的样子了。"表舅摸着我哥的头发,称赞道。
我看着这种场景,虽然这种事情已经在我面前发生过很多次了,但我依旧感到吃惊和难以相信------我的哥哥,这样一个体格健硕充满美感、皮肤古铜精致、颜值爆表又成绩优异的天才,现在唯一的梦想居然是去吸表舅的臭鸡巴!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反差,不论发生多少次,都无法让我打消内心的恐惧。
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哥早就变成表舅的应声虫了,要是表舅让他在学校公共场所里打飞机或者是当着全校的面裸体爬行,我哥一定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这不禁让我回想起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第二部分:二、一个月前的事情
一个月前,我刚好生病请假在家一天。表舅突然来到我们家做客,作为我父亲唯一的亲弟弟,父亲自然是十分热情地款待了他。那一天,父亲和表舅聊了很多,他们似乎是有说不尽的话题,父亲居然特地给学校请了一天的假期,就是为了陪一陪他那个难得一见的亲弟弟。
父亲名叫赵武,是附近一所高中的体育老师。当我哥出生时,父亲才21岁。现在父亲他39岁,正直年轻气壮的时候,每次回家都是大汗淋漓。即便学校上课工作非常繁忙并且要每日训练他的球队,但都抓紧时间锻炼,自然体格健硕,胸肌腹肌和粗壮的手臂肌肉那是样样齐全没得跑。
那天我父亲和表舅一直在聊天,父亲只穿了一件T恤,手臂肌肉和两个胸肌都爆突突地隆起,紧实倒三角的腹部肌肉也被体恤给很好地勾勒出来,完全就是一个极致的尤物啊! 我发觉表舅的眼睛是不是就盯一下父亲的身体,甚至几次借倒茶的机会去触摸父亲的手臂。但单纯的父亲没有发觉什么不对。
直到晚上接近10点,我哥终于放学回家了。他进屋子时已经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他紧实的上身肌肉,古铜色的胸肌上流淌着汗水,我猜他是下课后打了一会篮球。 表舅看见我哥的身体,眼睛几乎瞪得要掉到地上了,就差流出口水了。
但我哥应该是打球打得兴奋,没有注意到表舅的异常,打完招呼就走进了他的房间。 晚上父亲邀请表舅留下来过夜,表舅很高兴地应声答应,果真在我们家留下来过夜。
父亲首先询问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和表舅凑合地睡一晚上,我看表舅那肥硕的身材心理产生了厌恶,就拒绝的同时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结果招来父亲的一顿臭骂。我还是头一次看见父亲这么生气,也被吓傻了不敢说话,还是母亲过来拉住父亲,父亲才消下气来。
我从门缝里看到表舅得意的笑容,他已经发现我瞧不起他了,这次父亲大骂我,他十分得意好像觉得我这是活该被骂。
父亲又去询问我哥赵磊的意见,他说希望表舅能暂时和我哥赵磊凑合得睡一晚上。我哥看在客人的情面上自然不好拒绝,也就答应了。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后,表舅就跑到我哥的房间里,去睡觉了。同时父亲脱掉他的黑色T恤,露出有力的腰腹和胸膛,走进浴室洗澡,母亲这个时候正出门到附近的超市买点速冻水饺以备晚上可能的夜宵。
我就一个人待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无聊的电视剧播放到一半时,我哥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打斗的咚咚声。声音非常激烈,其中还夹杂着我哥赵磊的吼叫。
我被吓坏了,还好赵磊的房间没有锁住,我赶紧冲进我哥的房间,看到表舅居然拿着一张湿润的毛巾捂住我哥的口鼻! 我哥虽然体格壮硕高大,但毕竟表舅正直壮年且从后面抱锁住我哥,赵磊慌乱中的挣扎反抗起不了效果。
表舅花了大力气锁住赵磊,吃力地说道"小骚逼,奶子倒是练得挺大的。玩起来一定不吃亏!"
我哥的眼睛里充满惊恐,全身扭动挣扎想要挣脱,多亏我哥平时的锻炼和他一米八的高大体格,居然真的从表舅的抱控中挣扎了出来。
我同时也大喊"父亲!出事了!表舅要杀我哥哥!"
三、表舅的阴谋
听到我的大喊,父亲立刻从浴室里冲出来,身上一丝不挂,水滴从他全身的肌肉上流淌下来,有些汇集在父亲粗大嘿呦的大鸡巴上,往下滴水。
父亲看见我哥惊恐害怕的狼狈样,我感觉向父亲解释了发生的事情。听完我的描述,父亲眼睛里怒火直冒,拉过我的哥哥,对着表舅大喊"你个变态,滚出去!"说完就摆出一副要干架的姿态,全身的肌肉紧绷。
父亲是学体育出身,体格如此健硕,我自然对父亲的胜利满怀把握,觉得这个所谓的表舅定然会灰溜溜地滚出我们家,然后再也不会来了。
表舅却并不害怕,他就站在那里毫不躲闪。看到这种情况,父亲自然是要强制逐客了。他赤裸裸地走向表舅,每一步都充满定力,然后伸出他的大手,想要给表舅来上一拳。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突然定住了,他口中念道"你个畜生,还不赶快滚......啊......头好晕......"父亲捂住头,晕乎乎地几乎站不稳了,立刻被表舅一脚踹倒在地上。
我哥赵磊和我赶忙前去扶住父亲。我这时也才感觉到父亲的肌肉是多么温暖有力量。
父亲晃了晃头脑站了起来,又望向表舅。之后对赵磊说"儿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表舅想强奸你又怎么样?要是我,巴不得你表舅把我狠狠地操上一顿。"
我和赵磊都惊恐地望向父亲,难以相信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因为从父亲的表情和眼神来看,父亲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表舅听了这话,得意得哈哈大笑,双手狠力地鼓掌,半天停不下来。
父亲沉默地走到表舅的旁边,然后和表舅站在一起,双手合扣在身后,挺起他的大胸肌和粗长的黑色大鸡巴,表舅就一把手抓起父亲的大鸡巴,套弄起来。
表舅是面对我们而站的,父亲自然也就面对我们而站。父亲被表舅玩弄的样子,我和赵磊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直以来,父亲巍峨的身躯一直是我们兄弟俩心中的大山,但这一刻,大山崩溃了。
我哥赵磊很果断,拉住我就开跑。 但身后就传来一阵话"赵武,抓住你那两个儿子。"
瞬间,一只有了的手就抓住我的后衣领,把我往后拉。我侧眼一看,发现也有��只手拉住我哥的肩膀。我意识到这是父亲的手。我们两人随即被拉会房间里,被强壮的父亲丢在地上。
"小贱货肌肉练得骚,脑子也挺灵光的。不错,我就想要你这样的天才当我的狗奴。"表舅对着我哥说道。
"就你们俩也想逃跑?"表舅这时候都不忘嘲讽我们。
"你们的父亲早就是我的奴隶啦!从他大学毕业的时候起,我就抓住一切机会对他一阵控制。现在就是一个对我百依百顺的应声虫了。"表叔居高临下,有了父亲的撑腰,他自然是无所畏惧,"赵磊,我早就看上了你了。这次我来你们家,专门让你的父亲请假回家,就是为了保障计划的万全无失。"
"你个变态!"我哥依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活脱脱一副电影小说里的正派角色的气场。但这又能有什么用呢?
"赵武,抓住赵磊!"表舅一声令下,父亲就利索地行动起来。他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哥哥的两个肩膀,直接把他给提了起来。哥哥在挣扎中大喊"父亲!我是你儿子!"。但父亲不为所动。
哥哥虽然强壮,但在父亲面前又能怎么办呢?父亲把哥哥死死地锁住,两个肌肉大块头就这么"抱"在一起。父亲听了那个畜生的话,把我哥拉进房间,用布带和胶带缠住哥哥的手脚,把他绑在椅子上。
我显然被吓傻了,窝在地上害怕得全身动弹不得,惊恐地望着那个畜生表舅和我的父亲。表舅注意到了我,他向父亲示意,父亲立刻行动起来,他那粗壮的双手又再次提起我的衣领,把我重重地丢出房间门外。
父亲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从我趴在地上的角度望向他,他简直是一只威武的老虎,虎背熊腰,肌肉粗大饱满。还有他那充满正气的表情------他却是一个被别人控制了的,对自己两个亲儿子痛下狠手的傀儡。
父亲把门重重地关上,然后里面传来上锁的咔嚓的声音。 我被关在门外,不清楚里面会发生什么------我是要逃跑吗?报警?还是待在这里? 我一时搞不懂该怎么办了。
哥哥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碰撞声和哥哥的大叫。我听见赵磊的声音从里面清晰地穿出来,全都是大声的呼叫"啊......啊!......啊!......!"痛苦的虐待声此起彼伏,不时传出来表舅恶心的声音"贱奴,控制好你儿子!"
我被吓得不敢动弹了。想要掏出手机报警。
但就在我将要掏出手机的时刻,房间里哥哥的喊叫声突然停止了,挣扎打斗的咕咚声也不再传出。我以为表舅就要出来了,又赶忙收起手机。
再过了几分钟吧,哥哥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最先走出来的是我哥赵磊,这次他全身赤裸,就像我父亲那样,我也看见了我哥的身体:一米八的高个,古铜色皮肤光滑而有弹性,肌肉紧实却不臃肿,就好比是那种常年游���形成的天然流线型身材。
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一定让我哥很疲惫,他身上的大汗直流,水珠顺着他腹肌��晰的纹理滑下,一路汇聚到他的鸡巴上。我还是很少看到哥哥的鸡巴,没想到居然和父亲又得一比了,都是粗大的鸡巴。
随后走出来的是父亲和表舅。父亲一直站在表舅的左右,好像是表舅的保镖。 表舅一直对我自以为是地笑着,小人得志的恶心表情又出现在他的那张丑脸上。
没等我做出反应,我哥就首先说话了,"今晚表舅就暂且和我睡吧,不能为难了别人。毕竟表舅是客人。"
表舅听了大喜过望,连忙抓着我哥的手臂抚摸起来,说道"我家赵磊就是懂事,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
我哥听了这话,脸上立刻火冒三丈,吼道"你说什么? 不要得寸进尺......啊,头有点痛......"。赵磊说到一般扶住他的额头,闭紧眼晃了晃脑袋。
等了过来几秒钟,哥哥的头痛看起来消失了,又说道"表舅真爱开玩笑,还挺幽默的。"刚才那副想要把表舅打死的表情和语气完全消失了。
我忍不住,开口了,"哥,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我哥望了望自己的赤裸身体,想要说什么,突然又表现出一阵头痛的痛苦感。 然后几秒恢复了正常,这种突然头痛的情况就和刚才的聊天情况一模一样。
我哥一副畅然的表情回答道,"这关什么事?听说表舅喜欢看我的裸体,我裸一下也没什么不好。表舅好不容易来我们家一次,得好好对待客人嘛。"
我被我哥说的话吓坏了。惊恐地望向表舅。表舅还是那副恶心的得意表情 他一巴掌拍到哥哥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说道"赵磊,快去洗澡吧。"
我哥的眼睛突然暗淡了一下,表情稍微抽搐,应该又是犯了头疼。几秒钟后就恢复了正常,说道"好,我这就去洗澡。"说罢就往浴室里跑去。
现在客厅里就只留下我、父亲和表舅了。我害怕地望着表舅,忍不住往后退缩。
表舅这次大笑,说道"你和小崽子也敢看不起我?我就告诉你吧,你父亲大学毕业后来我诊所做针灸治疗 我看你父亲体格健硕,是个当贱奴的好苗子,就用针灸插进一些特定的穴位。这样一来,你父亲就暂时变成一个什么话都听的白痴了。几番这样下来,自然成了我忠心不二的贱奴。 当然,这种高深的技术,你这高中生怎么可能会懂?"
我吃惊了。
四、被表舅玩弄的我哥
今天回想起一个月前的事情,仍然不免得震惊。要不是我没什么肌肉,表舅可能也把我给控制了。现在他每天都把我父亲和哥哥当��耍,他们父子两人也围绕着表舅团团转。
看见眼前,我哥赵磊已经脱光了他的身子,坐在表舅的那根臭鸡巴上做活塞运动,我就感到恶心。但我哥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副高潮脸上露出嬴荡的笑容。我哥赵磊的腹肌仅仅地收缩着,据表舅说,这样可以加强肠道的收缩,让表舅的那根臭鸡巴更爽!
赵磊一边高速地做活塞运动,冒出啪啪啪的拍击声,一边说着自贱的话,"主人的......大鸡巴......操得狗奴的阴道好爽......,狗奴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狗奴永远也不结婚......永远做主人的奴......。"
实际上我看过表舅的鸡巴,算是粗是粗,但长度就比不上我哥和父亲。据说因为这种情况,表舅曾经嫉妒地用红绳死死缠绕住我哥和父亲的鸡巴,然后命令他们保持一天的勃起。结果一天下来,父亲和赵磊的鸡巴几乎要报废!
表舅突然抓住我哥的腰腹,然后用他的鸡巴狠狠地顶我哥的菊花,看来他是射了。我哥应该也感觉到了,兴奋得大叫"主人射进来吧!......让我怀上主人的孩子!......"
干!这种恶心的话,也只有表舅这种家伙才教得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开门跑到客厅。结果迎面撞上了下班的父亲。父亲还是那么健壮,胸肌又大了几分。如果我问他为什么如此勤奋地锻炼,他肯定毫不犹豫地说,"我练这大胸肌和腹肌,都是为了更好地服侍你的表舅!"
"父亲,你回来了?"我说着这种废话。
"嗯"父亲脱下外套,穿上那件单薄紧身的T恤,把父亲的每一块肌肉都勾勒得清清楚楚。这是表舅的命令,表舅让父亲在家就穿上这种性暗示的衣服。"你表舅在哪儿?"
"在我哥的房间里。"我说到。
"嗯,我懂了 "父亲穿好他的体恤和短裤,就走到赵磊房间的门前敲门,说"赵武来了。"
之后他便开门走了进去。接下来的事情不必猜测了。我坐到客厅里。此时那些八卦的婆婆门都回家了,偌大的客厅只有我一个人。
从哥哥的房间里传来清晰的声音,"下贱的两父子!"然后就是一阵清楚的抽打鞭子的声音。 最近我哥身上出现了许多鞭子血印,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 售 男 楠 猛cao狂·干se沦c陷-调 教.粗口-w章 ·文薇X新 labi10010 。
"啊! 主人再抽快点!"我哥大声说。
"我们永远是主人的奴隶!"我父亲的呻吟传出来。
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我曾经见过父亲被我哥在地板上乱伦,被表舅用相机拍下来,也见过其它的事情发生。
白天,我父亲还是那个令人尊敬的体育教师,我哥哥当然也还是那个���见人爱的天才肌肉男。但只有我知道,他们的脑袋里,全是我那个肥到流油的表舅。
高考结束了,我哥哥在表舅的安排下考上了北大。我父亲在表舅的安排下,换了一个学校,跑到一个专门的体校当老师。据说每天我父亲都会偷拍那些训练中的学生,摄影下来送给表舅。
日子还会继续,直到那一天............
69 notes
·
View notes
Text
肌肉暴露狂大彪
大彪本名张德彪,28岁,长的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留了浓密的口字鬍,非常有男人味儿。大彪是內蒙古人,大学毕业后只身来到北京打拼,在北京郊区的一家经营工程机械的公司做技术员,工作还算轻鬆,朝十晚六,偶尔会出个差。
大彪喜欢男人,尤其是健美粗壮的男人,大彪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举铁,希望能把自己操练成国外健美大神那样肌肉巨兽般的极限身材。
晚上八点,大彪准时来到健身房,健身房就在大彪住的小区不远的一个地下室,老板也姓张,四十出头,大彪叫他张哥,张哥是本地人,前些年拆迁,一下成了暴发户,因酷爱健身就辞了工作开了个健身房,不为赚多少钱,就为了自己练著方便。张哥的老婆在拆迁没多久的时候就和他离了婚,拿了一大笔钱和另一个男人跑了。孩子在外地上大学,就寒暑假会回来看看。张哥个头不高,肌肉发达,是个粗獷的爷们儿。
“张哥”
“大彪来了啊,今天练哪儿?”
“今儿个蹲腿。”
大彪和张哥打过招呼就去了更衣室,换上背心短裤,自恋的看著镜子中粗壮的肌肉男,硕大高耸的胸肌,浑圆饱满的臀部,强劲粗壮的大腿,做了几个健美比赛的展示姿势,痴迷的欣赏著自己的肉体,大彪最喜欢的练的就是腿部肌肉,他认为男人的大腿越粗就越性感,性能力也越强,所以一周会练两次腿,虽然累,但练完之后那种酸痛无力的快感,就像射精一样让大彪欲罢不能。大彪身高1米78,体重118公斤,体型和非赛季的健美运动员一样,腿围有惊人的76厘米,小腿肌肉也是一大包,穿普通的运动裤也像紧身裤一样。
健身房不大,从地面的楼梯下来是一条过道,左侧是个吧臺,张哥不举铁的时候就在这儿呆著,旁边是一臺自动贩卖机,再往前的右手边是一道门,里面有两个房间,靠外侧的房间是固定器械的区域,里面的房间是哑铃杠铃和一些自由重量器械的区域。过道尽头的左边墻上是一面大镜子,镜子两边是杂物间和应急通道,平时都是锁著的,右边拐进去是两个房间,更衣室和浴室,都是小房间,更衣室只有一排储物柜、一张长条凳和一面镜子,浴室是一个马桶和洗澡用的电热水器。
大彪认为一个健身房好不好就看练腿的器械全不全,张哥的健身房虽然不大,但是深蹲、腿举等等练腿的器械有6、7臺,所以大彪从来了北京就在张哥的健身房锻炼,和他也比较聊的来。
大彪来到健身区,只有一个人在固定器械这儿玩手机,看样子是练完了歇一会儿就准备走了,自由重量区没人,大彪心里高兴,可以隨便练了。由於健身房没有跑步机什么的有氧运动器械,所以基本没有女人会来这儿健身,男人都下班点儿来,五六点是人最多的时候,八点以后都差不多练完陆续走了,九点以后基本就没人了,张哥10点左右闭店回家,没人的时候会早一点,所以大彪都固定时间八点来。
大彪开始做热身,活动活动关节,心里对今天的健身有一丝异样的期待。大彪有一个秘密,就是他喜欢暴露,喜欢一丝不掛的展示自己健美的身躯,但又觉得很羞耻,这种慾望驱使著他做出一些他觉得很淫荡的事情,比如全裸的站在更衣室门外对著对面墻上的镜子摆pose,在淋浴的时候手淫,並期望有人不经意的看到他这副淫贱样儿,今天他可以更进一步。前些天在大彪续卡的时候,张哥对他提了一个交易可以让他免费健身,只要他每次晚上来的时候替张哥看会儿店,让他早点回家,练完之后打扰打扫卫生,收拾一下器械,周末有事儿的时候替他看一两天的店就可以了,这些对大彪来说都是顺带手的事儿,並且对他来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实现他裸体健身的慾望了!大彪便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个条件。
在那个玩儿手机的人走后,张哥把新配的钥匙给了大彪,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走了,大彪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下来扔到一边,来到深蹲架前,看著镜子中性感肉壮的身体,浑身充满了力量,扛起杠铃一下一下的做起深蹲来,做完一组,大彪感觉大腿和屁股充血了,饱满粗壮了一些,裸体健身的快感让他的大鸡巴也微微勃起,大彪拿出准备好的橡胶绳从根部把自己的大屌和卵袋绑起来,大彪看著自己的鸡巴慢慢变大变硬直挺挺的衝著天花板,怒张的马眼中涌出一滴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忍不住套弄了两下,使得大屌更胀大了一些,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向上弹起击打在小腹上。
大彪的鸡巴不是很长,但也有19厘米,算是中上等,但是粗度却无人能及,最粗的根部有易拉罐那么粗,这让大彪非常自豪,完全勃起后就像一个宝塔,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弧形,顶部的龟头比鸡蛋还大一圈,血管蜿蜒的茎干越接近根部就越粗壮,下面薄薄的卵袋包裹著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大彪有个特殊的能力,可以控制自己的提睪肌,���著发力,两颗硕大的睪丸一跳一跳的,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能力。
大彪的体毛旺盛,浓密的胸毛,阴毛,腿毛连成一片,但他却喜欢乾净无毛的身体,所以每周都会用剃须刀將身体上的毛都刮的干乾净凈,像欧美GV里的肌肉男一样,展示出自己硕大的肌肉块和性器。大彪扛起了比平时重量更大的杠铃,继续操练著大腿,一组又一组的深蹲之后,感觉大腿和臀部像要爆炸了一样,肌肉高高隆起,一股股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冒出来,顺著粗胀的阴茎淌到大腿上,混著汗水闪闪发亮。大彪稍稍歇了一会之后,换其它的动作继续练腿,腿举、哈克深蹲、腿屈伸、腿弯举……粗壮有力的腿部肌肉挤压著硕大的卵蛋和坚挺的大屌,榨取开发著大彪的潜能。
在做完小腿训练之后,大彪以来回三趟的哑铃弓步走作为结束,走最后一趟的时候,每一步都摇摇欲坠,膝盖弯下去都几乎不可能再支起来,但想要把双腿练成最强打桩机的慾望支撑著他完成了动作,大彪坐在地上,背靠著墻,看著镜中的自己,汗水顺著身体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从胀红的龟头马眼中流出的粘液已糊满整个性器和大腿內侧,大彪抬起手,一手揉捏著饱满胸肌上敏感坚挺如同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一手趁著前列腺液的润滑套弄著血脉賁张的大鸡巴,大彪强忍著酸痛站了起来,下半身如同失禁般的无力感刺激著他的性慾更加旺盛,加重了揉捏乳头的力道和套弄的速度,看著可以与重量级健美运动员媲美的双腿,一波波快感衝击著神经,“啊,啊、嗯……操,爽!真他妈的爽!啊……爽死了,啊、啊、啊……”隨著低沉的呻吟和浑厚淫靡的男性高潮时的叫喊,一波波精液射向空中,落在远处的镜子上,器械上,地上,大彪的高潮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隨著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大彪终於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身前倾,趴在地面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之中昏睡过去……
大彪迷恋上了紧身短裤,网购了一批各种顏色的寄到家里,收到货后迫不及待的开箱试穿,弹性极好的布料包裹著大腿和臀部肌肉,勾勒出一道道充满力量感的弧线与线条,外露的股四头肌內侧头外凸形成水滴的形状,被股直肌和股中间肌挤压外翻的股外侧肌划出优美的圆弧,肥厚的大腿內收肌群將大屌和卵袋挤的向外突出,鼓鼓囊囊一大包,可以清晰的看出形状,从侧面看,浑圆挺翘的臀部肌肉和饱满鼓胀的股二头肌���成一险峻一高嵩的山峰,配合著丰满紧绷的小腿肌肉,性感无比,令大彪从马眼处渗出一股淫液,儒湿了短裤。他找出一个软胶材质的护襠塞入短裤,隱去性器的形状,只留下圆滚滚的一包,像是塞了个水晶球。大彪把其他几件紧身短裤都试穿了一遍,件件都很喜欢。
时值初夏,正適合背心短裤的打扮,大彪决定这一夏天都只穿这几件紧身短裤,不穿其他的裤子了。第二天,大彪准备去上班,穿上黑色的紧身短裤,塞入护襠,上身穿深色速干半袖,半袖虽然不是紧身的,但也被宽厚的胸肌和背阔肌撑了起来,袖口更是被球形的三角肌和饱满的肱二头肌、三头肌撑的像是要隨时爆裂开来。
大彪看著镜中的自己,性感但不会显得淫荡,同事看见就算比较惊讶也不会太过反感,满意的笑笑就出门了,骑上自己公路自行车,向公司赶去。大彪平时上班骑车或者坐公交都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路程,今天骑自行车去是因为可以为自己的穿衣打扮找个藉口。
一路上大彪骑的並不快,公路自行车纤细的车架车轮与他粗胀的大腿和爆炸性的肌肉形成极具视觉衝击力的鲜明对比,街道上的行人和司机纷纷侧目,视姦著那具肉体,大彪目不斜视,余光却將其他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心跳加快,皮肤变得敏感,花生米大的乳头蹭著布料,快感直衝头顶,前列腺发胀,一股股淫液流出甬道,將软胶护襠弄得湿滑黏腻,大彪顶著一波波的快感骑到公司,先去厕所將护襠清理乾净塞了回去。
走进办公室,同事们都张大嘴惊讶的看著大彪,虽然知道大彪身材很好,但还是头一次看他穿的这么暴露,“我说彪啊,你今天啥情况?”一个同事问道,“骑车来的,这样穿舒服。”大彪回答,拿著放在办公室的工作服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同事点点头,之后环顾了其他人一眼,颇有深意的笑了笑,仿佛发现了大彪的一丝本性。
下班回家的路上,大彪又流了多少前列腺液就不提了,吃过晚饭,晃晃悠悠到了去健身的时间,大彪换上一条骚黄的紧身短裤,没有塞护襠,弹性极好的超薄布料將大鸡巴和卵袋的形状勾勒得清晰可见,想了一下,把橡胶绳鬆鬆地勒在性器根部,微微充血后,透过布料,性器的细节都能看清。上身穿一件超细肩带的健身背心,两只宽厚的方形胸肌露在外面,两粒花生大小的乳头点缀在胸肌下缘,显得极其淫荡。
来到健身房,张哥看到大彪的打扮,心中哂笑,这个肌肉男真是淫荡下流啊。自由重量区有两个人在练,大彪进来后先热身,然后就开始拉背,做引体向上,双腿向后弯曲交叠,叉开大腿,胯向前顶,將大鸡巴完全展示出来,另外两个人完全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儿,想看但又替那个肌肉男觉得羞耻。大彪一副专心健身的样子,但是弄湿了一大片短裤的是汗水还是淫液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当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张哥进来和大彪聊天,看著那具短裤完全湿透变得半透明,大屌若隱若现的性感肉体,羡慕的同时还有些心动,心中有些烦躁,和大彪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张哥走后,大彪脱掉衣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肛栓,润滑之后塞进屁眼儿里,这是大彪新买的玩具,专门適合外出佩戴的小型肛栓,肛门的部分细,怎么动都不会掉出来,而且底座小,除非將屁股完全向两边扒开,否则根本不会看出来,肛栓整体向前弯曲,顶部是一个圆球,塞入之后圆球正好可以顶到前列腺,只要有动作,源源不断的快感就会从前列腺传来。大彪最近每次全裸健身,除了练腿的时候都会把这个肛栓塞入身体,爆炸的性慾和快感是他疯狂操练肌肉的动力。
九点多的时候,一个魁梧略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进入健身房,大彪训练的太过专註,等那个人走进大彪所在的房间才发现有人来了,
“你好,有什么事儿?”大彪有些尷尬的问道,並起身想把衣服穿上,
“没事儿,不用穿,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可害臊的,哈哈,我想看看健身房的环境,合適的话办个卡。”中年男人回答道,笑声很爽朗。
大彪也就顺水推舟,挺著大鸡巴给他介绍各个区域,由於意外被人撞见自己硬著鸡巴裸体健身,羞耻的快感加上走路时体內肛栓一下下撞击著前列腺,马眼不断留出淫液顺著鸡巴滴到大腿上,大彪觉得碰一下自己的鸡巴,精液就会控制不住汹涌的喷射而出。
转完一圈来到楼梯口,大彪说自己只是晚上看店的,要是想办卡的话白天来老板都在,中年男人点头表示知道,並毫不吝嗇的夸赞了大彪的身材,最后调戏似的捏了一下大乳头和挺翘的粗鸡巴,大彪本来就蓄势待发,一下控制不住,精液破关而出,
“啊!哦,对不,啊……对不起,啊啊!啊……”,手不由自主的擼动著粗壮的大屌,一道道炙热的精液喷到中年男人的身上,男人看呆了,也没躲开,任由大彪的精液射满了全身,射精过后,大彪喘息著,不好意思的说道:
“真是抱歉,把你衣服弄脏了,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没事儿,也怪我,不该动你的,我回家自己洗就行。”中年男人並不责怪,转身离开了健身房。
大彪看著他上楼的背影,心里回味著刚刚快感强烈无比的射精。
第二天上午,张哥来到健身房,打开门开始营业,心里却是想著昨晚穿著暴露的大彪训练的场面,有些后悔昨晚走那么早,要是房间里有个摄像头就好了。健身房只有楼梯口上面有个监视器,可以照到整个走廊。张哥打开电脑,想看看昨晚大彪走时的画面,打开记录,忽然心跳加速,目不转睛得盯著屏幕,仿佛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张哥仔细观看,发现自己走后有个男人想要办卡,来看看健身房的环境,而大彪居然是挺著梆硬的大鸡巴全裸的带他参观的,最后竟然还不小心射了那人一身精!大彪因为精虫上脑,根本没想起来摄像头这回事儿,也是因为张哥和他说过没事儿从来不看录像,使他觉得並不会被张哥发现。
张哥把这段录像保存到电脑其他地方,反復看了好几遍,心情才渐渐平復下来,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裤襠已经鼓起了一大包。他靠在椅子上慢慢思索,难道大彪在自己走了之后都是裸体健身的?直起身,翻找到之前几天的录像,发现每次大彪都是全裸的从健身区出来去洗澡,这肯定了他的猜测,眼睛转了转,他决定今晚亲自证实一下。
到了晚上,大彪还是那身骚气的紧身衣来到健身房,
“大彪来啦!”张哥招呼了一声,
“张哥!”
“今天该练胸了吧?”
“对!张哥太了解我了,哈哈。”张哥也笑了笑,心想,今天晚上我会更了解你的,哈哈。
到了八点半,其他客人都走了,张哥来到自由重量区,大彪正在做杠铃臥推,顶峰收缩的时候,两块硕大的胸肌高高地耸立起来,张哥將一个手包隨手放在角落,假装的收拾收拾了东西,然后对大彪说
“大彪,你练著,哥先撤了!”大彪正在发力,只是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张哥出了健身房,在外面抽了根烟,转身又进去了,故意放轻了脚步,走到里屋门口才突然出声,
“你瞧我这记性,丟三落四的!”迈步进了屋,果然不出所料,大彪把自己的衣服都扒了下来丟在一边,躺在臥推凳上做臥推,鸡巴根部绑了根橡胶绳,完全充血的阴茎像根粗木棍搭在腹部,两颗鸡蛋大的睪丸一前一后臥在两条大腿肌肉之间的缝上,大彪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但是由於正在使劲,只得推完这一个,把杠铃放回架子才起身,
“张哥你怎么回来了?”说话的同时试图用手遮住巨大的性器,但是那尺寸怎么能遮得住,
“我的包忘了拿了。”张哥指了指之前放在角落的手包,又说道,
“没事儿,害什么臊啊,我有时自己一人练的时候也不穿衣服,这样才能看出练的效果。”试图稳定一下大彪的情绪。
“最后几组了吧,我帮你护一下”,
“好,那我先把衣服穿上吧”,大彪站起来,
“別穿了,扔地上粘的都是土”,大彪面色有些犹豫,
“没关��,我也脱了,正好屋里有些闷热。”张哥说完,把衣服脱下搭在旁边。
张哥的身材一点也不像四十多岁的,到像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肌肉鼓胀饱满,黑亮的皮肤闪著光泽,肌肉比例完美,一看就是个健美老手,浓密的阴毛精心修剪过,不长不短,边缘清晰,鸡巴微微充血,粗度不如大彪,长度却不逊色,卵袋皮肤紧绷,將两颗大冬枣般的睪丸束缚在会阴部。甩著鸡巴走到臥推架后方,示意大彪开始。
大彪重新躺回凳子上,张哥上前一步帮助他將杠铃取下,鸡巴正好对著大彪的脸,大彪手肘缓缓下放,稍微停顿之后用力推起,完成一个標准臥推,
“再来!继续!”,张哥喊到,一下一下,到第五个的时候,大彪有些吃力,张哥微微屈膝半蹲,双手护著杠铃,鸡巴几乎要贴到大彪的脸上了,
“使劲!这刚第几个!”,
“別他妈怂!吃没吃饭!”,
“再来!”,
“鸡巴长那么大干嘛使的!”,
“你丫推不起来鸡巴不如剁了去餵狗!”,
一句句脏话还有张哥身上男人的味道刺激著大彪神经,鸡巴越发胀大,淫水横流,力量也被压榨出来,隨著低沉的嘶吼,杠铃放下又被推起。张哥看著眼前充满雄性阳刚之美画面,鸡巴也昂头挺立,一滴滴前列腺拉出银丝落到大彪的脸颊嘴角,大彪做完一组放回杠铃,坐起身喘著粗气,张哥骄傲的夸赞
“好小子,是个爷们儿!歇半分钟继续!”,
大彪將嘴边的淫液舔入口中,大声回答,
“是!张哥!要长肌肉,就得他妈的往死里操!”。
夜幕下健身房入口亮著昏黄的灯光,从里面传来声声男人洪亮的喊话与低沉的嘶吼,飘飘荡荡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大彪站到镜子前,效果显而易见,两块肥厚的胸肌高高耸起,稍一低头,下巴就可以碰到上胸,控制发力,肌肉自下而上像是一道波浪漫延而过,胸肌中缝窄而深,可以夹住一张A4纸,双手情不自禁抚摸揉捏著胸肌,指腹划过敏感挺立的大乳头,大彪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会阴一紧,从大屌顶端挤出一股淫水。
张哥叉开双腿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笑地看著大彪淫靡的浪荡样儿,鸡巴更加鼓胀挺立了。大彪並不是每次裸体健身后都会射精,保持阴茎勃起只是压榨自己潜能的一个手段,他认为能控制自己射精是男人意誌力强大的一个表现。
“张哥,走,咱俩去洗个澡。”
“好!”,大彪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目光一直盯著他的张哥发现大彪屁股之间好像夹著什么东西,心中一动,移步过去,
“你这儿藏著啥好东西?”说话的同时手指向两臀之间的甬道入口���去,
“没!啥都没有!”大彪想回身躲开,却被张哥一只手环腰抱住,另一只手將东西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啊……”大彪呻吟出声,两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张哥把裹著一层黏滑肠液的肛栓扔到地上,两只手指探入因空虚而张开的洞口,就著肠液的润滑毫无阻碍的进入肠道深处,
“小子,你丫真是骚浪贱啊,不光硬著鸡巴全裸健身,屁眼儿里还插著肛栓,瞧你丫刚才健身时候,鸡巴一直冒著淫水儿,是不是快爽死了!”。
说著手指对著肠道內壁凸起的前列腺不停的揉搓按压,大彪的硬屌一翘一翘的又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啊!啊……好爽啊!张哥,要被插的爽死了啊!操!”,张哥听到这话,手指更加有力而迅速的对著前列腺发起衝击,顿时引得大彪又一阵浪叫,
“操!真他妈浪!一会让你更爽!別他妈怂的求饶!”,
“啊……哥!我想要更爽!求你了,哥,让我爽死吧!”,张哥抽出手指,“噗嗞”一声將自己粗大坚挺的大鸡巴对著大彪火热的洞口一捅到底,
“啊!好爽啊!操!要他妈的爽死了!”大彪浪叫,张哥双手从后擒住他的肩膀,让他看著镜子中自己淫贱的骚样儿,大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呻吟浪叫个不停,口水顺著下巴低落到鼓胀的胸肌上,双手揉搓玩弄著坚挺硕大的奶头,屁股后撅迎接张哥快速深重的衝击,充血肿胀的阴茎前后甩动,淫水儿四飞���两颗鸡蛋大的睪丸隨著运动啪啪地击打在粗壮的大腿上,
“啊!操!真他妈爽!哥,我要被你干死了……大鸡巴太会插了!要被操射了啊!……喔……啊”,张哥加快抽插频率,龟头每一下都准確有力的捅在前列腺上,大彪呼吸变得沉重急速,酝酿著最后的爆发,
“啊!……操!……”精液像一道道水柱从马眼喷射而出,丝毫不见停歇,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刺激大彪將体內的精华全部激射而出,一滩一滩地喷洒在远处的镜子和地板上,肛门剧烈地收缩夹的张哥欲仙欲死,低吼著把自己的精液射入到大彪体內深处,
“唔~夹的好爽啊操……被夹射了!”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嘶吼回荡在健身房內……
自从上次发生关係之后,大彪觉得和张哥的关係亲密了许多,两人经常会一起吃饭喝酒,有时也一起全裸健身。没过几天,大彪上班的时候领导找到他,说在外地一个现场的工程设备有问题,操作有些失灵,让他过去看看,大彪准备准备东西,买了第二天的软臥。下班之后,到健身房和张哥打了个招呼说要出差,这几天不过来了,张哥点点头表示知道。
第二天傍晚,大彪准备从家出发去火车站,上身穿的黑色紧身半袖,下身穿白色紧身短裤,一身壮硕的肌肉格外抢眼,短裤被撑得有些透明,显出一点肉色,前面没有塞护襠,贴著大腿放进左边裤管儿里的��勃起粗大肉棒,还有两颗大卵蛋將短裤撑起明显的性器形状,屁眼儿里插了肛塞,顶住前列腺,大彪已经適应了肛门內有异物的感觉,现在可以24小时佩戴,並不会觉得难受,只会爽的不停流水儿。
穿上高帮的健身战靴,戴上鸭舌帽,大彪背著双肩包出门去坐公交车。公交车是像旅游大巴那样的长途车,可以直达火车站,只是时间有点长,要两个多小时。因为天快黑了,车上没几个人,都坐在车厢的前半部分,大彪走到最后一排坐下,车子开动之后,司机把车厢內的灯都关了,防止玻璃反光影响视线,昏暗的环境让大彪渴望暴露的內心蠢蠢欲动,他把上衣脱掉,短裤褪到脚踝,轻轻擼动著火热的阴茎,另一只手挑逗著乳头,理智渐渐被拋到脑后,大彪把短裤完全脱掉,和上衣一起放进背包里,挪动身体,坐到最后一排正对著过道的位置,车上的人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一个擼动著大鸡巴的肌肉猛男,这种刺激让大彪心跳加速,身体发烫,如果在灯光下,就能看出他的皮肤变成了一种充满情慾的粉红色。
要到下一站了,大彪坐回角落的位置,並没有穿上衣服,司机打开灯,突然亮起的光让他有一种赤身裸体置身於眾目睽睽之下的感觉,前列腺一阵瘙痒,会阴的肌肉颤抖,一股骚气的淫水儿从马眼留出,顺著跳动的大鸡巴流到身下的座椅上,到站了,只有一个人下车,公交车驶离站臺,灯光熄灭,大彪放鬆下来,决定这次大胆一些,他站起身,走到靠近后门的位置站定,肌肉发力,一丝不掛不知羞耻的挺著大鸡巴摆出各种健美姿势,窗外照射进来斑驳的灯光打在身上,尽显淫糜。
大彪在第二排左侧边上的位置坐下,狭小的空间迫使大彪这个大块头只能叉开双腿,后背紧靠座椅,把坚挺粗壮的大鸡巴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充分暴露出来,屁眼儿里的肛栓更有力的顶到前列腺,双手不由自主地捏住两粒乳头,用力的揉搓拉扯,粗暴的快感让大彪无法思考,仅剩下满足慾望的本能。
灯光亮起,一个穿连体工服工人站起来向后门又去准备下车,他看见一个双眼微闭,张著嘴喘息的奇怪男人,隨著走动,宽厚的肩膀和胸肌显露出来,再往下,一双有力的大手正玩弄著两颗有花生米大的黑红乳头,工人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大彪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紧张刺激羞耻交杂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工人走到后门处,发现那个淫荡的壮汉连短裤都没有穿,一条肌肉鼓胀的粗壮大腿伸到过道中,一套堪比牛鞭牛宝的性器张牙舞爪的竖立在两腿之间,工人灼热的目光让大彪更加性奋,收缩肛门,让肛栓操弄前列腺,大屌一挺一挺的跳动,將淫水儿甩的四下飞散。
车门打开,工人慢吞吞的下了车。前门上来一个平头小伙儿低头径直往后排走去,来到大彪近前,一条粗壮的大腿拦住去路,小伙抬头一看,一个如同健美冠军的粗獷爷们儿,双手玩儿著乳头,前后来回挺胯甩著大鸡巴,呼吸一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片刻后回过神儿来,仔细看了看大彪身边並没有衣服,淫邪一笑向后走去,大彪还在发骚,只当他是到后边坐下,並没回头看,小伙儿又走回来经过他身边时才发现自己的包被他拿走了,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大彪慌张的站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小伙儿走到最前面第一排坐下,大彪有心过去把包要回来,可是走过去岂不是要被车上所有人都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不过去拿的话难道自己要一直裸著等他好心送过来?他要是下车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大彪的腿都有点儿软了,可是鸡巴却颤抖著吐出一股股淫液,滴滴答答地淌到地面上,大彪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骚的没边儿了。犹豫之际,公交车又到站了,大彪只能先到最后一排坐下,幸好只有俩人上车坐到了前边。
车厢灯关了之后,小伙儿拿著包往后挪了几排座位,大彪看了看情况,自己和他之间只有一个坐在他后排的男乘客,下定决心过去把包要回来,站起身走到小伙儿身边,小声地请求他把包还给自己,后面的那个乘客看的目瞪口呆,小伙提了个条件,大彪要让他玩弄直到自己下车,大彪感觉很刺激,答应下来,示意他到车厢后边。大彪走到最后一排,回过头,那个男乘客也跟在小伙儿后边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把大彪夹在中间坐到角落,两人將他所有的敏感点都掌握在手中,极尽挑逗之能,大彪觉得快要爽死了,前列腺液不停流出,在身下积了一小滩,旁边两人也都掏出鸡巴上下揉搓套弄,压低声音呻吟著。
公交车停了又走,车灯亮了又暗,大彪强忍住射精的衝动,时时刻刻都在喷发的边缘,感觉自己都快憋疯了。旁边两人低声嘶吼,对著大彪疯狂抽动自己的阴茎,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射在高耸的胸肌上,大彪双手將精华涂满自己的上身,腥臊的味道和粘腻的手感让他觉得自己淫荡的没有极限。旁边两人射精过后喘息了一阵,把包还给大彪陆续下了车。车上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彪把短裤穿上,上身就一直光著,如果有人走到附近就能闻到浓重的精液味道……
火车站,大彪穿著被淫液浸湿了一大片的白色紧身短裤,半勃著巨屌,浑身散发著腥臊气味的取票、进站,在过安检的时候,被安检员以检查的名义將巨大的性器摸了好几遍。到了候车室,已经十点多了,开始检票上车了,大彪进去之后,找到自己的床號,是个下铺,其他三个床都有人了,大彪上面的青年看著像是个大学生,已经睡著了,应该是前面几站上的车,对面两个,下铺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魁梧男人,留著短发,看著很精神,玩儿著手机游戏,上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色坚毅,肌肉紧致,像是个军人,正在看报纸。
两人在大彪进来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惊讶於大彪鼓胀的肌肉和暴露的穿著。大彪靠坐在床上,硕大的卵蛋有些胀痛,存了太多的精华急需释放,正好房间里没有女人,大彪决定射精给他们欣赏。查过票后,等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了声音,大彪把房间的主灯关掉,只剩下对面两人的床头灯还亮著,站起身把自己的短裤、鞋和短袜都脱掉,强壮的身躯和巨大的性器把两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大彪装作面无表情,穿上拖鞋准备先去水房將身上已经干涸的精液清理乾净,拿著毛巾,推开门,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走廊灯火通明,认清方向,迈开粗腿甩著鸡巴向水房走去,在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刚那人的鸡巴真他妈大,跟个种马似的!身材也牛逼!”,
“是啊,不过也太他妈不害臊了,连个短裤都不穿就露著大鸡巴出去了!”不害臊的还在后头呢!大彪心想。
进入房间靠坐在床上,正面对著两人,大彪掏出背包中的橡胶绳,从卵袋和阴茎的根部绑上,本来已经半勃的鸡巴青筋渐起。然后把手机插上耳机,一只手拿著看欧美肌肉男的GV,另一只手上下擼动套弄粗大坚挺的阴茎。
对面两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大彪像一只被原始慾望支配的肌肉巨兽,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发泄性慾,手掌在龟头和冠状沟揉搓一圈,顺著一只手都圈不住的阴茎一擼到底,有力地撞击在两枚硕大的睪丸上,脆弱部位被击打的疼痛转变成强烈的快感刺激著他以更快的速度的再来一次,来回反覆。
下铺的那个男人咽了咽口水,感觉燥热难耐,不自觉的把手伸到襠部揉捏。上铺的感觉到下面传来晃动的声音,探出头一看,下面那人竟然目光灼热地盯著大彪,掏出自己的鸡巴快速套弄,床铺也隨著他的动作一起震动。
大彪將手机摆在一边,摸到肛塞的底座,两根手指用力的快速按压,让肛塞的顶端操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让他瞇起双眼,完全不管不顾呻吟出声,大彪全身肌肉渐渐绷紧,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睪丸和前列腺一阵酥麻,一声吼叫,一道道白浊液体像喷泉一样喷涌射出,强烈的射精快感伴隨著低吼持续了將近一分钟,巨量的精液糊满了大彪的脸和上身,大彪喘息著用手指把身上的精液都抹到嘴里,细细品味著那腥臊的味道。
对面的男人看到一个肌肉猛男最私密淫荡的一面就这么暴露在眼前,再也控制不住,呻吟著用力擼动鸡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出,飞洒在各处。上铺的男人把自己襠部鼓起的一包按下,笑骂了一句,“你们两个真他妈的淫荡!”,两人相视一笑,躺倒在床上慢慢平復下来。
大彪头枕著双手,没穿衣服也没盖被子��仰面朝天的睡著了。第二早上,上铺那个学生的起床声把大彪吵醒,大彪没动,继续闭著眼睛休息,学生下了床看到下铺一个肉壮猛男硬著晨勃的大鸡巴在睡觉,叫了一声,“我操!什么情况!”转头看向其他两个人,下铺的魁梧男人笑著说,“你昨天晚上睡得太早,错过了比这更精彩的事情!”,学生一头雾水,大彪听到这话鸡巴一动,浪荡的笑了一下。
火车到站,大彪穿好衣服下了车,打车到了施工现场,是个快要完工的郊野公园,面积很大,大部分的工人都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二十来个人做收尾工作。因为快到中午了,现场的联系人只简单说了说情况,下午的时候再开始干活,並把他安排到一间收拾好的宿舍。中午饭是专人送到工地的盒饭,大彪是和他们一起吃的,大彪健壮的身躯让大家都很有好感,混了个脸熟。
中午饭过后回宿舍休息了一会儿,大彪就去查看工程器械,做了些检测找到问题所在,是一块儿线路板有些损坏,打电话给同事让他快递一块新的过来,等件儿来了换上就行了。事情意外的顺利让大彪很高兴,这趟差出的很轻鬆。完事之后四处转了转就到了晚饭时间,工人收工比较晚,天已经快黑了。晚饭过后,大家都穿著裤头到宿舍外的水池擦洗身子,大彪也加入其中,只不过是一丝不掛的,工人们没有太过惊奇,只不过多看了几眼大彪剃光了毛的大屌。擦洗的时候,大彪兴起了暴露的慾望,脑子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心臟怦怦直跳。大彪把被汗水和淫液的弄的有些臭的衣服拿到水池洗了洗,没有拧干水就湿答答的掛了起来。
工地的宿舍可没有空调电扇什么的,大家就一起在门口乘凉聊天,大彪也找个小板凳儿坐在旁边,巨大的性器掛在大喇喇叉开的双腿之间,几乎要耷拉到地上了。工人们时不时的看两眼,话题几乎都是围绕大彪的肌肉和大屌的,暴露的快感使大彪慢慢勃起,阴茎翘起来变得更大了,大彪还给他们表演了睪丸跳动的绝技,引得工人们一阵惊呼。
男人们聊天不可避免的都会讲荤段子,大彪虽然不喜欢有关女人的部分,但是男人们炫耀自己性能力的话语和淫荡的表情还是使得他淫水横流,弄湿了一小块儿地面,工人们的嘲笑不仅没让他停下来,反而流的更多了。直到大家都去睡觉了,大彪才恋恋不捨的回了自己的屋里。
第二天,大彪因为没什么工作所以起的晚点儿,已经起床的工人们路过大彪的门口,看到他彪悍的肌肉和晨勃的巨大性器,有的讥笑有的羡慕,大彪其实已经醒了,听到工人们的话,鸡巴又不停的流起水儿来。大彪起了床,偷偷把肛栓塞进屁眼儿,鸡巴一直硬著走到���池旁边,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果然湿著,装做窘迫的抱怨道:“这衣服都晾了一晚上了怎么还没干啊!”,
旁边正在洗漱的工人说:“可能昨天晚上太闷了,又没有风,才没干透。你没带换洗的衣服啊?”
“没,就这一身儿,这可怎么办?”,
这时旁边有人起哄道:“那就別穿了唄!又不是没见过!”,
“就是,大男人害什么臊!哈哈。”
大彪等的就是这句话,面露难色的说道:“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够爷们儿!”
“真男人!”其他人打趣他说。
吃早饭时,一丝不掛的大彪硬著鸡巴坐在一群穿戴整齐的人中间,羞耻淫荡的感觉让他不停的冒著淫水儿,其他人一直笑话他,有犯坏的还不时挑逗他的乳头,弹他的大鸡巴,让大彪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前列腺液流的更凶了。早饭过后,工人们都去干活儿了,同事寄的零件最早也得明天到,大彪昨晚听说公园有个人工湖挺大的,可以游泳,决定去看看,就只穿著鞋,甩著鸡巴溜达过去了。
湖边,一个穿著灰色连体工作服的电工正在给路灯接线,远远看到一个人走过来,到近一点才看出来是那个没羞没臊的肌肉男。大彪也看到了他,心里一喜,昨晚特別註意过他,身材高大健壮,长的也不错。
大彪走到近前,和他搭话,“在这儿干活吶!”,
��是啊,把线接上,你怎么到这来了?”,
“听说这有个湖可以游泳,过来玩儿会儿。”,
“噢,是,水挺清的,不过很深,你小心点儿!”,
“没事儿,我水性挺好的,我也不往里面去,就在边儿上游会儿。”,
“那行,你去游吧。”,
“那我去了,你先忙著。”
说完大彪走到岸边,活动了下身体,特意对著电工做出各种穿著衣服很正常,脱了衣服却很淫荡的动作,正压腿、侧压腿、原地高抬腿跑,肛塞顶的前列腺一阵舒爽,跳动的鸡巴把淫液甩的到处都是。
活动完,大彪试了试温度就下了水,裸泳的感觉让他很兴奋。
游了一会,上岸走到电工身边说:“真挺舒服的,你不下去游会儿?”,
“不行啊,我这儿干活呢。”,
“你水性咋样?”,
“可好了,我从小就在家旁边的河里游,別的小孩儿没有能比过我的!”,
“你就吹吧,我才不信呢!”,
“骗你干嘛,爱信不信。”,
“要不等你干完这点儿活咱俩比比?”,大彪怂恿他说,电工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行,比就比,不过谁要输了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大彪淫笑了一下,“可以啊,你可別反悔!”。
等电工干完活儿,俩人儿走到岸边,电工把连体工服的拉锁拉开,大彪一瞧,这家伙里面什么都没穿,也是够骚的,心里想著自己贏了之后要怎样玩儿他。电工活动了下,下水游了几下。说好终点,俩人同时出发,两具光著屁股的美好肉体在湖中翻起洁白的浪花。大彪卖力向终点游去,自己上学的时候比赛拿过名次,再说这两条大腿的肌肉可不是白长的,一定能贏。可谁知道,大彪一点点被电工落在身后,等到了终点,电工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哈哈,怎么样,输了吧!”,大彪一脸失望,不知道是因为输了比赛还是不能对他提要求了。
两人上了岸,电工搭著大彪的肩膀,“哈哈,是不是愿赌服输?”,“你有啥要求?说吧。”
电工淫邪一笑,“我要你打飞机给我看!”,大彪瞪大眼睛看著他,“瞅你那表情,哈哈,逗你玩儿的!”,这个要求本来是大彪想提的,不过现在也差不多,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男子汉说到做到,我就打给你看!”说完,大彪就一手刺激乳头,一手上下套弄鸡巴擼了起来。
电工虽口上说是在开玩笑,但也想看大彪这个壮汉手淫,就没有开口阻止,站在一旁看他表演,手不时的抚摸著他饱满紧绷的肌肉和跳动的大卵蛋,慢慢地电工的鸡巴也挺立起来。
温热的阳光和暴露的快感让大彪的皮肤布满细密的汗水,雄壮的肉体闪闪发亮。充满雄性阳刚之美的画面让电工呼吸急促,手掌紧握自己的鸡巴快速套弄,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大彪双腿微曲,胯向前顶,把自己巨大的性器骄傲的展示出来,双手齐上,揉搓著敏感的龟头和卵蛋,强烈的快感使大彪不自觉的淫叫出声。
这时,远处走来四五个人,电工不愿让朋友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招呼大彪向水中走去,大彪正处於喷发边缘,走动时的牵扯让他產生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再也控制不住喷发出来,大彪叉著双腿,脚步踉蹌,边走边射,精液喷洒了一路直到湖边。电工看到大彪居然在走路的时候射精,心中一荡,藏在水面下的鸡巴射出一股股白浊的暗流搅乱了平静的湖水……
一天晚上,大彪来到一家大眾浴池,他听说这里的搓澡师傅不仅长的英武,身材也是肌肉壮熊那种类型,而且可以提供一种特殊的服务,前列腺按摩。大彪从网上看到过前列腺按摩的介绍,据说如果师傅手法好,跟射精类似的前列腺高潮会持续不断,最长的能达到一个多小时!大彪费了不小的工夫,才经人介绍成为这家浴池的会员。从门面看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洗浴中心,当刷卡进入浴室之后才发现別有洞天,里面布局合理,装修精致但不奢华,让人感觉很舒服。客人不多,只有四五个,身材长相却都是大彪喜欢的类型。
大彪进来之后,泡了会儿澡,他看到一个极品壮熊,五官立体英朗,肌肉鼓胀,脱过毛的性器硕大完美,这应该就是搓澡师傅了,大彪走过去向他说明想做前列腺按摩,师傅声音粗獷又有涵养,问他想去私密一点的空间还是就在这里做,大彪当然选择就在这里,师傅让大彪趴到一个特制的床上,屁股稍微拱起双腿叉开,脸和性器都通过孔洞露出来,趴著全身都很舒服放鬆。
师傅用手指摸了润滑剂一点点放鬆大彪的肛门,当能通过两根手指的时候慢慢向里面探去摸到前列腺,师傅感觉了一下,问大彪,性兴奋的时候是不是会流很多前列腺液,大彪很诧异他怎么会知道,师傅说大彪的前列腺比一般人大很多,但不是后天病变性的肥大,而是先天的,这是一种特殊的体质,前列腺液的分泌量大產生速度快,表现出来就是在性兴奋的时候前列腺液不停的流,而且因为神经更多所以更敏感,简单来说,就是在发生任何性行为的时候都会特別爽。
大彪觉得很幸运,自己可以体验到比常人更爽的性快感。师傅在大彪马眼下方放了一个碗形的一次性容器,说可以看看自己最后能排出多少淫液。他手指打著圈儿的按压著大彪的前列腺,时快时慢,时而用力时而舒缓。大彪感受到一种酥麻的压迫感从前列腺传来,就像插著肛塞一样,但又更加的舒服,仿佛比他还了解自己怎样才会更爽。大彪感觉下半身完全鬆弛下来,仿佛刚蹲完腿时的无力感,任由按摩师傅摆布。
师傅看他已经完全进入状態,递给他一个rush面罩让他带上,说可以增强快感。大彪缓缓吸入,慢慢地,脑中所有的杂念全都消失不见,思维迟顿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前列腺传来仿佛射精一样的感觉,但射精的肌肉完全没有反应,只能感到前列腺液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从半勃起的肥屌中流出,大彪知道自己前列腺高潮了!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细密的呻吟夹杂在喘息从口中传出,口水从嘴角拉出一道银丝滴落在地面,皮肤泛起潮红,肌肉鬆弛不能发力,大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挤奶的乳牛,任由一个肌肉壮汉把手指伸进屁眼儿玩弄自己的前列腺,按压出一股股的淫液从马眼流到容器里。
浴池的其他人被淫荡的呻吟吸引,大彪感觉到人们围拢过来,自己如此羞耻下流的画面被人围观,让他感觉更加刺激,呻吟变成浪叫,前列腺高潮还在持续,让大彪爽的快要昏倒,到最后已经练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急促的喘著粗气,师傅看他已经到了极限,抽出手指,站起身趴到大彪身上,双手按住肩膀,膝盖固定住两条大腿,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对准大彪空虚大开的屁眼儿,就著不停流出的肠液一捅到底,用火热的大肉棒快速大力的撞击著前列腺,大彪仿佛被从睡梦中唤醒,感受到自己正在被雄壮的按摩师傅猛操,屁眼一阵紧缩,按摩师傅的龟头感觉到大彪的前列腺变硬,知道他要射了,更加用力猛插,大彪一通浪叫,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师傅並没有停止猛操,大彪感觉有些疼痛,然后是更加剧烈的快感,又是一次射精高潮!大彪终於爽的昏了过去,几秒钟后,在按摩师傅缓慢温柔的抽插中清醒过来。
按摩师傅抽出鸡巴,拍拍大彪的屁股,让他趴著休息一下,然后把鸡巴下面的容器拿到大彪面前,白浊的精液悬浮在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中,像一碗粥羹盛满了大半碗,大彪接过一饮而尽,腥臊的淫液让他恢復了一点体力,大彪从床上爬起,刚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按摩师傅赶忙將他扶起,和他说刚刚的按摩做了將近两个小时,是他做过最长时间的一次,肯定会体力不支的,多休息下就好了,大彪觉得下半身完全没有力气了,屁眼儿都合不拢。
忽然之间,橙黄的尿液从鸡巴中流出,大彪根本没发现自己尿失禁了,听到水声低头一看,自己居然尿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按摩师傅笑著解释到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有时会发生,並告诫他前列腺按摩不要太频繁,一个月一次就可以,不仅不伤身,还会使前列腺越来越敏感,性生活会更爽。
大彪到休息室缓了半个小时,其间还时不时的有尿液流出,然后才渐渐感觉下半身有了力气。大彪决定以后每个月都要来按摩一次,双腿无力到尿失禁的感觉太他妈爽了,以后蹲腿的时候也要把自己操练到这种程度,不练到尿就不停下来!大彪穿好衣服,叉著双腿,步履缓慢的往家走去……
73 notes
·
View notes
Text
一个精神病gay的回忆录
致命游戏(2024) 我的评分:★★★★☆
这部在四川大英等地拍摄的四川省十四五重点项目剧集讲述了一个母胎单身的男同性恋因为梦见在游戏里与人搞gay,醒来后意犹未尽念念不忘穷其一生开发游戏与其再次相见的故事。 尾声看到阮澜烛是凌久时做出来的游戏角色时,雷得我半晌说不出人话。 当然这个剧不止尾声雷人,两个男主,一个长相嶙峋,一个演技猥琐,雷人是这个剧从始至终一贯到底的气质。 万万没想到在既无颜值也无演技的绝境下,国产剧里基本没有的一个元素——剧情,它空降救场了。
更没想到是硬核搞鬼剧情,搞得还有理有据有头有尾。一个擅长恐怖题材的导演在恐怖剧本里恐怖发挥,也不知道谁为谁量身定做。作为本剧唯一大咖,点进彭发豆瓣页面将会看到此人最受好评的五部作品中无间道和致命游戏同台这种神奇场面。
本剧在澳门新葡京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官方网站上线后,有不少剧集原作对比向内容出现,看剧时的雷点绝大多数都来自原作我又一万个没想到。
从单元制作看,个人的全剧最佳单元是鬼父和英才高校。
英才高校的打光和剪辑最优,视听呈现一流,鬼父的元素应用最妙,立意也是所有关卡最高。不单恐怖场景的刻画,这两个关卡的剧本都大幅修改原作设定,甚至改出了高于原作的效果。这在连照抄原作提取剧情都难以做到的��产改编剧里,简直如神迹降临。
英才高校的原作设定是,玩家进入学校宿舍后,宿舍床板及柜子里贴的是红色符纸,且符纸可保护玩家不受门神攻击。 剧集将符纸改成奖状,且不明确交待奖状的有无对玩家的利弊。撕下或保留奖状都可能触发禁忌条件。 不知是哪位编剧改的这处细节,堪称神来之笔,我宣布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仅凭此段拿一个最佳改编剧本。 你知道当我看到他们掀开床垫打开柜子发现贴得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奖状时那种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吗? 多看一眼会应激的惊悚。 当然,如果你校园生活幸福可能体会不到。
这个奖状不仅恐怖氛围一流,悬疑设计巧妙,也成为与门神高度相关的重要伏笔,奖状之所以出现在宿舍是完全有缘由的。而非原作里一个可有可无帮助玩家的道具。
原作中江信鸿也是坏人,门神最后含恨消失。 剧中的江信鸿则是合理懦弱,在面对门神被校园霸凌时想救而不敢,最后与门神解开误会。
剧版这个伟光正的结局并不虚伪。是有逻辑、可令人接受的伟光正。 更重要的是,剧本在达成这个伟光正之前,三番五次反转剧情,至少设计了三段不同的冲突,大大增强了故事可看性。光是门神在郊游被欺辱那段,演员都演了至少三个版本?从这一点看,改编也比原作好。
本恐怖片不耐受星人因为实在太害怕这个关卡,至今不敢写关卡主角的名字。 此关卡中的所有东西都让我害怕。校园恐怖的恐怖不在于恐怖,在于,校园。它做得比所有国产校园剧都校园。
鬼父几乎全篇推翻原作设定,以一男带三娃开场,诡异阴森的��主人搭配闪灵双胞胎加一的黑长直女娃,头上红发卡口中卡鸡蛋,画面过于鬼畜,鬼父称号名副其实。
后来发现三胞胎女娃其中一个是鬼父他妈。更鬼父了。 关卡中阈限空间感十足的回廊、公共浴室、昏暗转角,时隐时现的含蛋小男孩,每次都在晚上看这剧的我真是被吓得少活五十年。 尤其那几处占满画面的血红字幕转场。每次一duang出来就像在给我的生命倒计时。 这个文字叙事只在鬼父和箱妖出现过。用得可以说是起死回生。尤其箱妖情节薄弱,文字叙事融进故事中,增强了剧情节奏和画面质感,这个杂糅了新世纪福音战士和Skam(?)的表现手法���幅提升逼格。
此外,本关的内核居然还包含很多国产剧想炫又炫不来的人文关怀。剧情元素既惊悚又穿越既科幻又多重时空既喜剧又温情,杂糅在一起居然没有不伦不类,故事伏线完整回收,鬼父的偏执和误入歧途的自我拯救显得最后的圆满真挚可信,看得人眼前一亮。
剧本的关卡改编相比原作更生动紧凑,情节取舍得当详略有度,门内世界的恐怖和危险在视听效果加持下被渲染得格外真实,镜头语言临场感强,jump scare和东洋恐怖结合得自然流畅,稀烂的配音令两位男主本不富裕的演技雪上加霜,使原本恐怖的剧情更添惊悚。是国产剧少见的去原作糟粕取其精华的改编。
每个关卡的恐怖之处在于,剧情一直在展现不确定的危险,触发就会死的禁忌条件是什么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不知道,如何解决不知道,全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原作中亦有不少双男主女装闯关情节,实写剧集放弃阮南烛是女装大佬这种极其二次元的设定完全是明智之选。 现实并非没有女装大佬,但你无法要求一个一米九双开门霸总,在霸总的时候一米九双开门,在女装的时候又美艳小巧。 小说可以任凭读者想象,读者脑中的人物形象可依需随时变幻。一旦作为实写剧拍出来,形象投射就彻底固定,一米九大汉的女装违和度,在实写剧里会变成无法忽视的灾难。你会看到lady beard在那里卖腐。
除开攻的女装大佬设定,原作中还有不少日式轻小说桥段,角色仿佛多啦A梦,男主随手就掏出一个pos机。剧本删掉这些陈旧的纸片人风格内容,使故事的现实质感更统一,完全是为观众着想。
原作虽是BL,写得仍是直人认知的异性恋本位世界观。所有人都在扮演异性恋。每看两行都不禁皱眉:太直了。 异性恋本位世界观的创作者会不自觉崇拜男性,塑造世间罕有的好男性。你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阮澜烛绝世好攻这种话?剧中尚有祝盟对徐瑾超出必要以上的刻薄,原作中此类情节更甚,看似情趣,实则爱丁堡打小三。包括原作描述阮南烛时使用“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但并不女气”这种,认为“女气”是贬义词的恐同手法。
BL文的作者恐同,其实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他们都恐得无声无息微风细雨。毕竟世上直人多。这个世界就是异性恋本位的。但从来如此便对么? 改编剧本为应付外界及自我审查不得不大量删除BL情节,反而令剧中的恐同浓度一定程度下降了。
门的设定在原作中是将死之人必会进门,在门内存活可以赢得门外现实中活下来的机会,门反而成为凭空而来改写人生的奖励。剧中的门则是突如其来的危机,这让观众不得不一直追随主角看他如何摆脱险境,是更易吸引受众追剧的改编。而不是,反正他都要死的过不过关无所屌谓不会亏本。剧情所谓的“好看”常常来自那些意料之外的亏本。
关卡的世界观设定在原作中也更快餐,只为恐怖惊悚,门神没有苦大仇深的过往和必须要成为门神作乱的理由,少了剧本中苦心积虑(甚至有些过犹不及)营造的人文关怀,显得故事缺乏厚度和深度,继而影响双男主之间的情感塑造。 写配角没有人文关怀,写主角难道就有了吗?
另外,可能是编剧随手无脑一改,双男主的名字居然改得很好。
阮澜烛的澜,凌久时的凌。与原作人名相比,读音好听,字形好看,音形义俱全,取得信雅达,也比原作更像人名。 澜烛有水有火,狂波微火;久时天长地久,旷日累时。 竟还有些隐喻二人的结局。
那么,本剧顶梁柱之关卡剧情什么时候开始拉垮呢,从雨中女郎。后续故事仍算完整,但相比前面的关卡来说缺乏巧思和逻辑,一系列重要配角也下线得仓促降智。因为好兄弟一辈子的两位男主此时终于想起来要搞gay了,还以为你们在BL剧里不谈恋爱是双双被宫刑了呢。两位男主在关卡中所占比重越大,关卡的破绽和扑街度就越高。 你说要那俩男的有啥用。难听难看的。
阮澜烛面对凌久时主打一个话往野了说嘴往近了凑,凌凌在阮哥面前像努力跟领导做朋友的外包员工,两人最频繁的肢体接触就是随时给对方一个直男拍。剧中的久时看上去性格善良心思细腻,对祝盟的兄弟香草泥来者不拒,属性可能天然呆。阮哥反而更符合直男特征。BL文家中常备中医,就有一个看上去爱玩SM的兽医随时把脉。难怪姓阮的能看到凌久时身上的光,游戏视角看主角皮肤嘛。
你看人名和前后文这样写是不是很抓耳挠腮。这种抓耳挠腮的观感贯穿全剧搞gay始终。
长相嶙峋的哥们儿,与中国直女所写BL文必备一米九双开门霸总狂攻形象相去甚远。河童式头身头肩比,该整未���的蒜头鼻,整成悲伤蛙的弥天大眼,我们就称之为河蛙哥。
演技猥琐的哥们儿,仿佛一个不懂中文全瞎全聋的文盲,居然是北京电影学院表演专业排名第二出身。内娱的学术体系真是独辟蹊径自成一派。我们就称之为第二哥。
河蛙哥在雨中女郎说“我要进去救他”时,在听到凌久时说“我愿意”时,在扫晴娘里面对凌久时试伞的提议时,都贡献了与阮澜烛高度适配的演技,只有这三处我才终于看见阮澜烛或许真的很在乎凌久时。
河蛙哥的演技当然远在第二哥之上,路边随便拉条野狗的演技都在第二哥之上。但包括cv在内的河蛙哥一到重头戏就过度表演,“看啊我好深情我好愤怒我好悲伤我好入戏”的做作感呼之欲出。
在平头哥家流泪,在箱妖中送走凌久时,为程千里遇害发怒掷刀,在别墅与凌久时摊牌,最后执行净化与凌久时离别,这些情绪激烈的高潮场面无一不令人出戏的拉垮。
重头戏演技扑街的危害看来远大于日常演技扑街。当然这并不是说第二哥的cv就平安无事。第二哥cv全程以一种学习动画三年的大学配音社团风,把第二哥本就没有的演技配得灰飞烟灭。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飞来横祸祸不单行的双簧。
第二哥全程豆瓣评分2.9的落跑甜心女主模式,但我有一个暴论: 在演凌久时爱阮澜烛的时候,第二哥演技最好。甚至因为此时河蛙哥演技莫名其妙下线,反而有种反制对手的意外。 当阮澜烛与凌久时的互动并非仅局限于爱情,也就是说,当那个情也可以发生在朋友、亲人甚至路人之间时,第二哥接这种感情戏就很猥琐,接不住也不想接。
当这个情是对阮澜烛唯一纯白的爱时, 你想想,是不是替阮哥包扎手腕的时候,被阮哥点额头的时候,被阮哥堵墙角的时候,在阮哥面前包饺子的时候,发现阮哥居然没死不敢相信的时候,第二哥终于不聋不瞎也不文盲了? 最后凌久时送阮澜烛完成使命,情节设定是一个悲伤的分别时刻,阮澜烛在疯狂流泪但因为河蛙哥(及cv)演得太做作我出戏了,镜头一切到凌久时发现他居然掉了一滴泪直接惊了。 就那么爱吗? 第二哥be like:搞gay可以,卖腐不行。
全剧真搞gay时长就是第二哥演技在线的总时长。
第二哥演技歹毒,但阮澜烛的直球在剧中沦为无效卖腐也有剧本问题。 他常常对凌久时说,我需要你,你没有女朋友可以找别的。真当凌久时跟他交流想法时,他的回答又多是:我们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如此一来,阮澜烛每次或真或假的���白在凌久时眼里都成为社团诗朗诵即兴主题演讲。 包括阮澜烛常常隐瞒凌久时做事。隐瞒看上去是为凌久时着想,似乎有种独自承受苦难的凛然大义,其实是将凌久时推开,既不爱人也不爱自己,只愿成为某种抽象宏观的英雄。
不会搞gay或许是因为不能搞gay,但居然连异性恋也拍不好。平头哥和庄庄,熊漆与小柯,从对话到肢体互动全程看起来像亲兄妹。 剧组的世界观是天下有情人终成亲兄弟姐妹。平等歧视所有恋。 连异性恋都拍不好,除了整体演技水平低迷,剧中表达情感的台词出现得都很突兀。角色只是说了听上去花里胡哨的话,为什么在当下场景说出那些台词既无逻辑也无情感支撑。
例如诗朗诵金奖得主演讲大师阮澜烛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我需要你,字面上的意思” “我永远体会不到梁祝化蝶前一夜的等待” “我因你而存在,又因你而消失”这种为他人而活的内核甚至又踩我雷点。
这些话看上去漂亮,但过于口号过于缥缈,听上去跟“公司就像你温暖的家”不相上下。誓言应该出现得更谨慎更唯一不可替代。当你想起这些信誓旦旦的话语时应该想起轰烈的刻入眼眸的场景,而不是文字。但现在就只有文字。
全剧唯一金句只有那句,“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这也是剧中唯二gay的场面之一。另一处是“再忍一忍”。 凌久时在年夜饭前的餐桌上包饺子时随口一问:“过年也要过门吗?” 阮澜烛反问:“过年能阻止生死吗?” 说这句话的阮澜烛不仅没有门内扮演祝盟时的插科打诨,相比平时门外的严肃沉稳甚至更冷峻锋利。无论有没有门的存在,生死都是人世间无法阻止的命题。 中国人讲究过年,深仇大怨常常一句“大过年的”似乎就能偃旗息鼓。过年犹忌谈论生死,仿佛你不提它,它就不存在。 但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你我都终将独自面对世界尽头。听上去冷淡刺耳绝情扫兴,但这是他的心里话。尤其对他这种永远无法体会生死的人来说。 当然他每次对凌久时都说真心话,只是心里话是难听的、有恶意的、甚至伤人的。 这应该是凌久时第一次窥到阮澜烛内心。
看这段时正值年节,看着突然觉得很动人。动人的瞬间都来自阴暗又随处可见的舞入尘埃的日常。
至于那个“再忍一忍”,可以说是全剧搞gay巅峰了。台词在适当的场景出现得恰到好处,说了又不明说,说得暧昧��制留白,说完又只是轻点额头,明明清水却暗暗色情,是处理BL情节时往往生硬造作的东亚BL剧最应呈现却几乎无剧展现的含蓄之美。
或许由于本剧省十四五重点项目的身份,编剧们在改编原作时,除了大刀阔斧删改原作中的BL情节,还不断将剧情渲染得和谐敬业富强文明,剧中所有门神的问题都得到妥善解决,正义感化邪恶,所有人不断贡献智慧与力量携手共创新的辉煌,天下大同河清海晏。 不仅不搞gay,还不断表衷心。台词句句是漂亮国亡我之心不死,美国是什么不能说的中文吗,就这还不给你播。真是爽死你了。 两个人相爱而已,“我就是爱你,就得爱你”,这有什么不能播的? 事实证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站起来不许跪。
这个剧,吓人中随机散发雷人,雷人里透着几丝动人。那结局不是HE是什么。
凌久时耗费五十年只为再见阮澜烛一面,现实世界普通人的五十年是什么概念?
他要经历无数的生老病死,要工作要吃饭要交房租要应付无数个24/7,要努力让自己不死,让自己无论经历何种折磨都保持当初坚毅的决心,就算他运气好被天使投资几个亿不用上班挣钱只需专心整他那个增强现实游戏,那种无法预测的结局和不知要耗多久的等待,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万年。
结局堂而皇之盖章凌久时此生唯爱阮澜烛,前77集都在演不咸不淡的领导员工情,最后一集突然gay成这样我也是惊了。
这剧居然也不是耽改,是真gay剧。
编剧是误打误撞还是为爱鼓掌?奇思妙想认为程序员狂敲代码就能造出一部混合现实游戏就算,是觉得一个大活人拼命做一件事五十年很简单很轻而易举吗?
不是五千年也不是五十万年,是普通人看得见摸得着的竭尽全力的五十年,是一个人能记住的一生。
看剧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凌久时这个男主没有成长,剧情不断前进,男主居然没有失去和收获,没有个人危机要解决,也没有什么过往心结,没有不得不面对的boss,从头到尾既看不出角色特性角色本身也没有起伏,单元角色和配角反而各有突破。
主线居然没有内核。
当你把这个剧看作凌久时的回忆录时,就会发现,凌久时的隐身和弱化是他自愿的,他不需要展现自己的疯癫人生,他只需要阮澜烛。
凌久时在回忆这件事时,并没有讲述开发游戏的五十年有多辛���,可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回忆录的点滴都是爱上一个人和与一个人相爱的过程。
中国耽改在剧情上的宿命都是二人去一人归,在制作上的宿命是,好看的人,好的演技,好的剧本,三者只活其一。
诚如我所言,耽美耽改耽丑剧,用心和用钱,但凡做到其中一点,剧就能播出。尽管此剧雷点重重,在耽字头的剧集里,前60集剧本可以排第一。
本剧也说明一个真理,影视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讲好一个故事。一切为剧情服务,哪怕只是讲成故事会,其他所有灾难甚至都不是灾难。
8 notes
·
View notes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波洛米尔与阿拉贡在河边争执,他恨自己陷入这无望的爱,在黑暗的欲望中放纵自己,无力挣脱。
我写这篇同人的时候,卡顿了很久。它不长,很简单的一个小片段,但因为各种杂事,以及我不是很擅长处理这个部分,放置了一段时间,现在又重新捡起。
互攻背景,波洛米尔视角,描写旅途上一个心理非常不成熟的场景,最终而因此导致悲剧。有人物失控的愤怒,冲动下的自我厌恶描写。可能这篇文章混乱的结构,对人物的不够恰当的解读,以及文字上的表达,会让你感到很不适。那么,不喜欢请不要看它,也尽量保留一些网络礼仪,不要让我们都不开心。
——————————————————
1.盐柱
“波洛米尔,你听说过一个关于盐柱的故事吗?”
很久很久以前,阿拉贡和波洛米尔在护戒的路上闲聊,在那些无聊又需要舒缓众人过于紧张情绪的夜晚,北方的游侠讲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传闻异事。
“那是什么故事?”
南方的刚铎统帅一直忙于对抗魔多的战事,在刚铎战士对事情的排序等级中,他的个人娱乐总是放在最次要的位置,对这些见闻并不太涉猎。他有些好奇的问,语气中不太介意自己的无知。
“这是一个异世界来的传说,真假难以考据,诸位听过足矣。”
阿拉贡打开话匣子,在今夜的长风中,讲述那些故事里的故事。
“有一个古老的城市,城中之人得罪了他们的神,神于是降下天火,要毁去他们。只有一个义人得救,义人带着他的妻女,离开那罪恶之城。神的使者嘱咐他们,一路上千万不要回头看任何东西,一次回头,就一切都功亏一篑。那义人做得到,遵守与他的神的约定,狠了心一路向前,逃离这灭顶的苦难,去接近与神同在、有亮光的道义与命运,义人离神越近,血里的原罪就离堕落的人更远。但他的妻子听到了背后城市万千生灵在熔浆中毁灭的声音,却忍不住心中怜悯,那血肉之躯中有柔软之心的女人回头,回头去看那天火毁城的惨景。她仅仅是回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只是一眼而已——白花花的盐从她的脚底漫到头顶,于是她化作了海边的一根人形盐柱,至今屹立。”
“……哀哉,多么可悲的命运。”
波洛米尔沉默良久说。
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她逃亡的路上,化作了盐柱。她本可以义无反顾往前走,走向那许诺好的救赎的光明,然而却受缚于她的血肉凡心。
波洛米尔很想知道,那颗心在化作盐碱的瞬间,是否与那注定恒古万年的盐柱一样苦?
他可以问有关战争,有关作战策略,有关如何对抗,有关所有更符合他刚铎统领身份一切的问题,唯独直接讲不出这么多愁善感的语句。
于是他将那些不适合一个刚强的人类男性战士问出口的疑惑,放在心底,没有再在这个晚上再问任何关于盐柱的一句话语。
2.阴影
在河边,在月光稀薄的黑暗中,来自刚铎的人类统领焦躁不安。
尽管知道从来不能得到他期盼中的最有效的支持,他依然提出了作为一个生来就要负责刚铎对抗魔多战事的领导者该提出的建议。
波洛米尔像无数次试图抓住最后的稻草的无望之人一般,抓紧那点细弱的可怜希望。他向与他一起守夜的伊西铎的后人,低声建议:
“走米那斯提力斯会更安全,你知道的!我们可以在那里重整旗鼓,然后一鼓作气前往魔多!”
然而游历四方不敢归家的北方游侠又一次掐灭了他的焰火。——只有这件事,阿拉贡不能也不敢轻易冒险和试错:
在阿拉贡的脑海中,波洛米尔在雪山上拾起魔戒,神情迷惑,受到试探的那一幕再次出现。
阿拉贡太清楚那枚魔戒对众人不同的诱惑了。
如果波洛米尔试图抢夺魔戒,在魔戒的强大阴影下变得不再是他自己……无论阿拉贡过后会多么痛苦,多么憎恨自己,恐怕那一刻,阿拉贡会真的毫不犹豫拔剑伤害他、杀死他。
对魔戒邪恶作用的了解,以及对波洛米尔性格和愿望的洞知,让黑云般的阴霾再次笼在阿拉贡心头。
如果回到了刚铎,在白城统帅能一呼百��的地界,在拯救人民欲望的深层驱动下,波洛米尔会用这邪恶戒指的力量去做什么?
他急于拯救刚铎解救他的人民和结束战争的高尚本意好心,会被这枚只为达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魔戒扭曲到什么程度?
他会堕落进怎样的黑暗之中?
魔君的力量,会怎样利用人性中出于善意的这一点,混淆它,搅乱他们,这会给整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灭顶之灾的毁灭?
那个令阿拉贡自己也一身冷汗的无言拔剑动作,又在他心里无声的回放。
在他内心中,在失去灰袍巫师甘道夫、他结识了多年的米斯兰迪尔,这个让他心碎的挚友以后,阿拉贡揽过来了那个领导者的角色。他作为一个团队的领袖角色,有责任去继续带好这支每个成员都被魔戒折磨到松散的队伍,出于保护整个团队能顺利完成摧毁魔戒任务的潜意识——阿拉贡心里锋利的刀剑,在这一刻又缓缓出鞘。
“回到刚铎也无济于事。”
来自南方的人类统领连声线都因愤怒而不自觉地轻微颤抖,每当他如此,阿拉贡便觉得刚铎之子外显的所有强势都是纸糊的:
“你对那些精灵倒是深信不疑,对自己的子民却一点信心都没有?没错,人类有缺点,脆弱不堪……但人类还拥有勇气和荣耀……可这些你都视而不见!”
宰相的长子金发凌乱,咸涩的汗液像苦透的泪一般让那些刘海黏着他的额头,风霜的脸庞在这一点点可怜的月光下更加脆弱与沧桑。
他的痛苦无法隐藏,如不可回避的荆棘牢笼,刺进所有挣扎的、本身力量微弱、却还要固执前行之人的脚底。
最后一点月光被乌云遮盖了,同时掩盖了阿拉贡脸上不易察觉的羞愧与逃避,遮住了他还没有为承担重任做好准备的心。
他欲低头转身的肢体反应,对冲突升级处理的反射性退让,彻底激怒了波洛米尔。
他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鼻尖粗重的热息拂过阿拉贡逃避的脸,强迫伊西铎的血脉正视他。
波洛米尔揪扯阿拉贡的衣襟用力到他指关节发白,盛怒与失望,让他丝毫不能控制此时此刻自己声音里的尖刻控诉与力量的粗鲁无礼:
“你怕了!你一辈子都躲在阴影之中,害怕承认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内在!”
阿拉贡的回应却像一个字一把尖刀一样,挖空波洛米尔的心脏所有的血肉。
恐怕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顾全大局的理性与客观,他被戳中最令他自己无法接受、和最让他感到痛苦的心魔时刻那一瞬间,条件反射的封闭,和眼中只有一刹那的冰冷防备,有多么的伤人。
那些更伤人的话只在他喉咙里停留半秒,就从他嘴里出来:
“我绝不会让魔戒靠近你的城市半步!”
排山倒海的冰,仿佛来自红角峰的冰,一整座冰山的冰,这世界上所有的冰一起加起来一般——一下扣到波罗米尔心上,瞬间冻住了波洛米尔极盛的怒火。
“……我的城市?”
冰山被底下火山爆发的熔浆嘣开轰碎。
他的拳头比他的其他部分做出的反应快,一下打到阿拉贡有浅沟的下巴上。
“我的城市?!我的城市???!!!”
波洛米尔几乎是爆发性地扑到阿拉贡身上,用体重把高个子一下掼倒。
波洛米尔压在阿拉贡身上,不顾阿拉贡身为一个战士条件反射打在他身上让他疼痛的反击,和这北方的游侠撕打在一起,喘着沉闷的粗气继续揍他。
波洛米尔又冷又热,两种极端情绪在他身体里交织……
——他替那些所有为刚铎舍弃了生命,抗争到底,流干了千年的血泪,在枯竭中苦等那个空了千年的虚空王位重新迎回主人的人们不值。
“是了…确实只是我的城市……刚铎没有国王,刚铎也不需要国王!”
又一拳狠狠揍到了阿拉贡的下巴上,那一拳有力到波洛米尔自己的指甲都磕进了拳心,但波洛米尔感觉不到痛。
波洛米尔强迫自己无视他尖锐的话语让阿拉贡的双眸中压着的剧痛,这一拳狠到打得阿拉贡下巴瞬间青了。
那里留着前几个夜晚,他和他在洛林的夜晚,阿拉贡允许波洛米尔在激情之下留下的浅浅牙印。
现在,那下巴的浅沟被波洛米尔打出了破裂的血污。
恍恍惚惚间,波洛米尔想起那个洛林的夜晚——他们的身体与心灵,第一次向对方坦诚的打开的那一夜。
3.幽境
在那个幽蓝色的夜晚,白城的统领一个人,远离了那些出于同情与友好,给他们留宿的精灵,远离了所有的伙伴们,在那个孤独的角落,陷在精灵女王凯兰崔尔在他脑海中留下的声音中,陷在他个人巨大的心理挣扎里。
洛林的夜晚回响着精灵们如诉如泣的低声挽歌,这挽歌中是让所有人听之会心口破碎的悲曲,为那护戒九人小队在摩瑞亚矿坑中失去的灰袍巫师。
如今他们只剩八人,团队中的一半成员惊魂未定,内心戚戚,更沉重的压力让波罗米尔无法像旁人般安心入眠。
“休息吧…波洛米尔……这里都警戒好了。”
白城的将军为那安慰他的声音回头,看向这支并不算稳固的队伍中,他唯一的人类伙伴。他的目光落入阿拉贡那双带着关心和温柔的灰蓝色眼睛。
“……我在这里无法平静下来。”
白城的统领低着头,极力去控制他的脆弱,但他放在膝盖上微弱颤抖的拳头,和气息不定的声线,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状态。
“她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盘旋……她提到了我的父亲……还有刚铎的堕落……”
阿拉贡缓缓坐到他身边,近到一个让波洛米尔觉得此刻可以接受的距离,只是很安静的倾听,并不打断他,也不评价他。
“她说,就算是现在…也还有希望。”
波洛米尔低头,干燥的嘴唇嗫嚅,尽量不看阿拉贡的脸,他像在自己一直的困惑里自言自语,又像需要一个倾听他无法对旁人诉说话语的倾听者。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夜晚,在黑暗中,在那些远离对他个人期盼的遥远距离中,在同是人类的阿拉贡的面前,他才能够做到这不易的示弱。“……可我根本看不到,希望早就消失不见了。”他沮丧的偏了一下头。
“我父亲……”他转首看一眼阿拉贡,在阿拉贡用安静营造的支持中,鼓起来莫大的勇气,倾吐他自己的私事。
“我父亲品行高尚,却治国无方,人民丧失了信心。”
他的父亲…刚铎的摄政宰相德内瑟尔,那个让他情感复杂的人。
波洛米尔敬重他,认可他对刚铎的良苦用心,竭尽全力的辅助他,但又那么的畏惧他。在德内瑟尔面前,他需要扮演的角色太多——一个靠谱的统帅,一个尽责的儿子,一个军队士气的鼓舞者,一个能代表刚铎英勇无畏军人气概、不允许轻易流露脆弱的男性偶像……
他始终不能如愿的成为那个更完整的他自己。
“他希望我能扭转乾坤……我也想……我也想复兴刚铎……”
波洛米尔闭上眼睛,在沉重的期许和自我期待中克制着自己。他又抬头看向远方的夜空,在远方夜空的幻影中,好像看到片片了云层堆叠成故乡刚铎的海市蜃楼。
慢慢的,波洛米尔叙述的声音,为他不在眼前的故乡,从沉郁到充满感情的深深眷恋,仿佛他仍置身其中,从不曾因为寻梦的旅途与护戒的重任而远离。
“阿拉贡…你见过吗?埃克塞理安的白塔,珠光闪耀…银光倾泻…白色旗帜在晨风中飘扬……”
波洛米尔声音低沉,遥远,嘴角在想象与回忆中不自觉的弯起��意。
“有过清澈的银号角,召唤你回家乡吗?”
他问他未归的王,流连荒原的游侠。
“我见过白城……很久以前……”
阿拉贡微微合眸,闭上眼睛,前尘往事漫上心头,轻声回答刚铎的统领。
那是他不曾与波洛米尔多言论过的过去,那时他仍化名为索隆吉尔,投身于埃克塞理安二世的帐下,为刚铎效力,留下战功与美名。
阿拉贡没有告诉波洛米尔,他那时与现在一般,仍旧不肯认领他自己的血脉与身份;阿拉贡也没有告诉波罗米尔,彼时还年轻有锋芒的自己,与敏感多疑的德内瑟尔结下的误会,最终只身离开那个白色的城市;他在波洛米尔身上,有时常常能看到他父亲高傲又决绝的影子,刚铎战士祖祖辈辈不变的忠勇与血性,在他们身上是多么的相似。
白城的统帅看向北方的游侠,在洛林的星光下,脸上绽露出温暖又明亮的笑意。他期盼着,终有一日,能带他未来的领袖回到他们共有的城市,与阿拉贡一起,共同归去。
波洛米尔的手忍不住稳稳的握在阿拉贡的肩头,亲热如兄弟般,用力拍拍未归的游侠。他绿色的眼睛中,闪烁着为那个其实并不存在的希望而燃起的璀璨星光,与伊西铎最后的血脉贴得那样的近。
“终有一天,我们会到那里, 塔上的守卫会高呼,刚铎之王回来了……!”
在波洛米尔渴盼又热烈的声音中…阿拉贡不语地眨眨眼睛,高高的眉弓在月色下,在深邃眼窝中投下只有他自己清楚的内心阴影。
阿拉贡的手,缓缓回握住刚铎之子放在他肩头的手背上,垂下的视线与波罗米尔仰起的目光浅浅的交汇。
白城统领的绿眼睛太过夺目,他带着笑意的嘴角太过温暖。
阿拉贡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就这么任由自己的手心贴着波洛米尔手背带着暖意的皮肤,他那双映在波罗米尔绿眸中的灰蓝色眼睛,目光温柔,沉静如水。
有一些呼之欲出的情愫,让这本是带来安慰与敞开心灵的夜晚变质了。
他又这样看着我了…………
还是这仅是我的错觉………?
亦或是他早已发现,我的目光在这一路上无法不偷偷跟随他的事实………?
波洛米尔痛苦地眨眼。
我看着他的目光……强烈到连我自己都摒弃我自己……
游侠的目光太像一张网,网兜住波洛米尔一路上内心一直苦苦挣扎的彷徨野兽。
阿拉贡又用他们在瑞文戴尔初见时的目光那样看着他,带着试探,又带着洞悉,与波洛米尔的视线交汇,如神秘的月光,与波洛米尔像夕阳般带着余温的目光交缠在一起。
这令统帅忍不住太长时间放纵自己沉醉在游侠的眼眸里,盯着阿拉贡唇上干涩的唇纹看了太久。
但我不能……但是我不敢……
在阿拉贡定定的注视下,波洛米尔原本热情的目光,在他自己不敢诉说又极力隐藏的内心欲望中,又再次变得闪躲。
夜空中是精灵们如梦似幻的歌谣,那黄金森林里的歌谣是波洛米尔听不太懂的辛达语。
那些声音似乎很远,隔着一层薄膜般,让波洛米尔此刻只听得清自己如雷的心跳。
阿拉贡的目光像魔戒那样牵制住波罗米尔,让他内心深藏的火一般的欲望无处遁行。
波洛米尔呼吸都顿滞了,想把那停留在游侠身上太久的手,从阿拉贡结实的肩头上急急抽走。但阿拉贡却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撤离。
游侠低头,近得与统帅呼吸浅浅的交织在一起。
贴得太近了……我害怕我会………
波洛米尔的背后全是冷汗,然而他的下腹因为这过近的距离,从马裤中腾起了欲望之火,这细小的火苗煎熬他,让他苦苦强忍着不体面的生理反应。
维拉啊…仅仅是他的目光而已…我就如此的不得体………
波洛米尔绝望的闭上眼睛,阴茎在织物的束缚中痛到勃起。
我恐惧他一旦知道我对他的渴望,会认为这是对他肮脏的亵渎,我恐惧他的厌恶与不齿………
他盯着游侠开合的嘴唇,暗夜中亮晶晶的唇齿,波洛米尔嚅嗫的唇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波洛米尔……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意直视我?”
波洛米尔可以用上自己最大的力气给阿拉贡一拳,为这个直击他内心挣扎的唐突问题,用以掩饰他内在埋藏起来巨大而隐秘的羞耻。
但是他无法在这难得又暧昧的亲密距离中奋身挣脱,他像一具干死的尸体,浸泡在阿拉贡如水柔情又展露出阿拉贡本心的眼睛里。
“我恳求你不要追询这个答案,阿拉贡……”
此时此刻,波洛米尔连声音都是干涩而颤抖的,他庞大的身躯也控制不住的战栗,震颤般的抖动像一场小型地震一样,从拳握的手链接到阿拉贡抓住波洛米尔手腕的手,传递在阿拉贡的躯体上,一样震颤着阿拉贡的心房。
在今夜的洛林,波洛米尔已暴露了太多的自己,可他语言中的坦白并没有停。
“…它太过不体面,叫我自我憎恨,也会让你在今夜以后…看到我就恶心……”
“你为什么会那样想…?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的视线……我……”
阿拉贡停顿了一下,轻眨一下羽睫,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能听到彼此悸动不止的心,这样几乎能够相贴在一起的嘴唇…隐藏在年长游侠目光里的理智,一样在慢慢像融化般碎裂。
“波洛米尔……你难道没有察觉…我的视线…同样不能停止去看着你吗?”
是的,阿拉贡有,在每一次波洛米尔视线快速错开的那些瞬间,在波洛米尔以为将情感掩饰得足够好的目光中,阿拉贡的眼睛亦会去寻找他,不止一次的寻找他。
那些敌意,那些挑衅,那些傲慢,那些成见,那些差距,那些外在规则的社会外衣,始终无法阻止心和心的吸引力。
“……这会叫你一样的厌恶我,一样让你感到恶心吗?”
伊露维塔,阿拉贡以为自己是那个能把这份克制在旅途中保留到最后的人,当做一切无事发生,忽略掉他心里所有的声音。
可他做不到,他根本做不到。
这世界上,在爱情之中,唯独投入了真实到忘我的感情,才能不受那么多理性考虑利弊的限制。
“这是一个黑夜中的安慰吗?还是仅仅是一个怜悯?”
我不能承受,这仅仅是一个施舍。
波洛米尔向后仰去,吞下他自己嘴里颤动的叹息。他不安又执着的看着游侠,像有罪的人等一个最后的审判。
回答他的是阿拉贡前倾的身体,停靠在他嘴唇上的呼吸。
一个干燥的亲吻贴着波洛米尔的嘴唇,时间那样长,长到足矣波洛米尔闻到阿拉贡唇上烤焦的烟草味,波洛米尔自身欲望燃烧的火焰味,那些难用语言去表达、情欲破壳而出的,末日火山岩浆的焦味。
“波洛米尔……我看着你…就仅仅是因为我自己渴望你…我吻你……也没有除了遵从我的内心之外的附加性……你会因为我想吻你,就安慰和怜悯我吗?”
阿拉贡直视波洛米尔的眼眸,掌心在他手背上温柔的摩挲。
“告诉我,波洛米尔…你会仅仅因为怜悯就答应吗?你能这样吗?至少我自己不可能做到这样子……你厌恶我们现在的距离吗?如果这冒犯你…你不愿意…我们……”
根本不让阿拉贡说完剩下的话,刚铎的统帅紧紧搂住北方游侠的腰,将���炙烈的亲吻推进那张微张的嘴里。
他的舌头和游侠的舌头在密闭的空间中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纠缠。在游侠缠上来抢夺一样的舌头上,在游侠扣着他后脑勺的向后深压中,气喘吁吁的来回顶弄与迂回,无穷尽的去探索对方口腔中有限的空间。
他们干燥的嘴唇在这浓烈的亲吻中完全的湿润了,唾液从唇齿的间隙中滑落,溢在唇角,狼狈的挂在对方下巴上胡茬上,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对方的。
“我该碰触你哪里…阿拉贡……阿拉贡……阿拉贡……维拉啊……”
阿拉贡的手引导波洛米尔发抖的手摸进自己的马裤中,去咬波洛米尔的下巴与喉结。统帅在自己的呻吟中拉开游侠的衣领,一样急切的牙印落在阿拉贡脖子上,让阿拉贡发出同样难耐的轻喘。
缠斗中如此贴近的身躯让他们下身同样硬热的勃起密密的贴在一起,在他们拳握住对方性器、一下接一下的套弄频率、火热的拳头中。
他们的腰弓起来,胸膛紧贴,有力的胳膊互相用力搂抱着对方。
两个人类战士不分你我的急切亲吻,舔对方身上滚落的汗水,用勃起到狰狞的阴茎在逐渐配合起来的节奏中互相操对方粗糙的手,直到手心中沾满对方顶端中渗出的粘糊前液。
不知不觉中,他们在纠缠里互相脱去了对方的腰带和衣服,蹬掉了马靴。
性奋和羞耻的深红色染上统帅苍白的皮肤,月光下,刚铎之子衣衫凌乱,敞露着因呼吸而起伏,有淡金色细小绒毛的饱满白皙胸肌,额头上凝着颗颗热汗,大手摸索着阿拉贡��湿又毛发浓密的小麦色强壮胸膛,发红的眼角盯着阿拉贡双腿间亢奋到深红的粗大僵直剑柄,握住阿拉贡爱抚他大腿内侧抽动肌肉的手。
“阿拉贡……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我不知道要如何和男性………”
一如啊,他向他说了什么可怕的话?
波洛米尔向他坦诚他没有任何与同性间性爱的经验——这句话像雷电一样击中阿拉贡在情热中发晕的天灵盖,让游侠黝黑的脸庞都不自禁因为统帅的空白而烧红,胯间的性器为他硬到发痛。
阿拉贡喉间滚出精灵语的低咒,波洛米尔轻笑了一声。他猜想,那或许不是什么文明的语句。
游侠从统帅身上爬起来,因勃起而走得一点都不自然的在那堆衣服里翻找。
他狗一样弯腰把脑袋凑在衣服里翻他要的东西,弯腰的姿势让统帅看清楚了游侠比例完美肌肉漂亮的腰背,宽阔的双肩,充满男性美感、棱角分明的身体线条,瘦削但充满力量、像野生狼科动物般紧凑的强健肢体,深麦色的窄臀,沉甸甸的饱满睾丸,又深又性感的股沟。
这让统帅的手都忍不住放在自己的硬物上,低声急喘着给自己手淫。
“我们只有这个……”阿拉贡掌心中放着一个晶莹透明的瓶子,波洛米尔认得那个,那是游侠随身携带的阿塞拉斯草的汁液。
“那是……凉的……”
“我知道……所以得……”
阿拉贡不再多说了,打开瓶盖往自己掌心中和指头上倒了一些绿色的草汁,绿意又苦凉的味道充斥波洛米尔的感官。
他缓慢地张开笔直修长的腿,伏低了劲瘦的腰,把住统帅的肩膀,跨坐在波洛米尔大腿上。在统帅的眼前,那个充满野性生命力的男人用微阖的目光,锁一般勾住波洛米尔的视线,不容他错开。
维拉在上,但愿我们的初次不算太糟糕。
阿拉贡在心中祈祷。
他不好意思告诉波洛米尔,和同性在一块儿深入至此——这事儿他也是头一次。
所有同性性爱的知识,仅仅限于过去军队中游骑兵与正规军职业的男人们粗俗黄色笑话和吹嘘自己性能力中的纸上谈兵。
他想不到他能做到为另一个同样没有经验的男人而准备用手操开自己。
他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的是。
游侠微微抬起腰,将一根油润的指节缓缓推进自己紧窄的体内,微簇着眉头,并不熟练地扩张他自己。
波洛米尔瞳孔睁大,条件反射双手握住游侠的腰,耳朵中灌满了阿拉贡在松懈的神情中尽量放松自己的绵长呼吸音。
阿拉贡的表情专注,沉着,微张而抖动的嘴唇开着,缓缓的吐气,汗液积聚在他雕塑般的鼻尖,热潮的汗水蒙着他线条硬朗的五官,在用手指开拓自己的过程中,游侠并不发出什么声音。但波洛米尔能从游侠逐渐不能聚焦的瞳孔,和鼻端变粗的呼吸音里察觉得出来,阿拉贡强压的理智在慢慢的逐渐溃败。
一根…两根…但是阿塞拉斯草的汁液并不能完全使他内部紧绷的肌肉得到充分的润滑。阿拉贡咬着牙冠抽出自己体内的指头,在微凉的肠道感官中轻声嘶气,他在波洛米尔面前将手指含进自己嘴里,猩红色的舌尖在黑暗中闪扫了几下,卷住他自己的指节做了一些补充性的深吞。
波洛米尔连呼吸都停顿了,下身发硬到极致。
他拉开阿拉贡的手指,捏着阿拉贡胡须柔软的下巴,拇指爱抚他下巴上的浅沟,摸索游侠在刚刚的啃吻中变得红润的嘴唇。
统帅往手指中沾了一些草汁,把自己的指头操进游侠的嘴里,夹玩他的舌头,眼中闪烁浓烈而危险的情欲,模拟口交一样去顶压他舌根,上鄂和喉口。阿拉贡在错愕了一两秒后,随即配合的去吸吮波洛米尔的手指,舌头扫刷波洛米尔的指根,像挑逗波洛米尔的阴茎一般,轻轻含吮住又用力吸紧,舌头在卷住波洛米尔指头的过程中,吞咽下阿塞拉斯草液冰凉的苦汁,咽下灼烧他喉管的凉液。
游侠那双锐利如鹰的目光紧紧缠着波洛米尔,雄性的本能在接受中与他角力。他的目光和他的目光,两把钢锁一样锁死了对方。
波洛米尔阴茎上紫色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用拳头把阿拉贡的手腕别到游侠身后,掌心稳稳托住那个深麦色的屁股,撤出游侠嘴里的指头,往手上倒了更多草汁,推进阿拉贡为他而准备的体内。
他的腔内紧得令波洛米尔难以想象。游侠皱眉,轻哼着抬腰又缓缓下落,那一圈外环的肌肉在推拒的力量中咬着波洛米尔的指根。
这草汁这么冰凉,但阿拉贡的体内那么灼热,足够将波洛米尔低温烫伤。
统帅屈指,转动了一下指头将穴里的热肉拉开,一圈又一圈,触探阿拉贡身体内部的隐私,草汁混合肠液,溢出来润湿统帅的手指,波洛米尔再往上探索着按去,似乎他按中了让阿拉贡失神然而快乐的开关,游侠突然绷直大腿伸直了脖子,将波洛米尔的指头夹得更紧,从胸腔发出窒息般短促的气音,笔直阴茎上的腺液溅甩到刚铎之子的下腹,指甲扣进波洛米尔肩膀的肉中,埋在统帅肩窝处脱力的喘气。
“你还好吗?阿拉贡……”
波洛米尔的声音透露出对游侠的怜爱,关切,与小心翼翼的温情。
“…糟透了,想要你想要到发疯……把油倒在你那里,哈啊……”
阿拉贡的声音嘶哑得不行,干哑的声带中缀满水汽的湿意。
游侠虚拢着拳掌去捧着统帅的脸,牙齿咬扯他的下唇,灰蓝色眼眸中全是对他信任的情欲。
他握住波洛米尔的硬热,指甲抠进他冠顶溢着露珠的细缝,湿热的穴口压在统帅的勃起上。在眼冒金星饥渴到混乱的情欲中,声音沙哑的胡言乱语。
“然后操我……进入我里面……唔!”
油弄湿了波洛米尔的耻毛,整瓶都用完了。阿塞拉斯草汁像冰镇在他烧得通红烙铁般的阴茎上,让波洛米尔快意到面目扭曲。
他把阿拉贡掰开,握住阿拉贡夹在他有力胳膊上的腿骨,毫不客气一鼓作气操进他紧致的内里,整根缓缓的插入。
阿拉贡的里面热得波洛米尔发晕,冰凉的阿塞拉斯草滞黏在阿拉贡的肠穴和波洛米尔的阴茎之间,像一个透明的薄膜,在插入的链接形式里,同时令他们双双在高热和冰凉感中,体会最私密性的地方被灼烫又被冻伤。
阿拉贡把拳头抵撑在波洛米尔的肩上,无声低喘着,像在催促他继续干他。然而波洛米尔一旦轻轻抽动,游侠的脑袋就在冰火两重天的热痛中,拱进波洛米尔颈窝间,在急促呼吸中咬住他的颈侧,忍耐疼痛与快感。
一如啊,波洛米尔大得要把他给活生生劈开了,他比他们两的手指都粗得太多。阿拉贡眼冒金星,鼻间喷着热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他都不需要怎么夹波洛米尔,就能从波洛米尔咬着腮帮子吸气的表情中,知道自己身体里面紧绷成什么样子。
阿拉贡想,如果我们还能有下一次,如果他允许…我希望轮到我抱他的时候,我们能有更充足的准备,更好的环境,我会更充分的打开他,让他无所介怀的为我带来的快乐而痛快喊叫,而不是像现在,幕天席地,没有一张好床,我们两个都要小心翼翼。
我只希望我能给他一些更美好的体验。
统帅的手扶住游侠的腰,抚慰性的抚摸着,掐住了,开始了专注于在阿拉贡低垂着头难得的羞赧表情中,在他的狭窄身体中试探性的浅浅律动,那腔道里的肉推他,挤压他,在生涩艰难中又无以伦比的欢迎他。
阿拉贡的内部像一条朝圣者的直路,庄重,紧热,潮湿,神圣。让波洛米尔攀越着山峰,用自己的肉体一次次撞上去追逐他,直到在山顶巅峰处遇到那个人神一体的肖像。
他的血肉凡胎再次带着充满了勇气与力量的原始巨大冲击力与撞击力,将阿拉贡撞回苦乐参半、欲望的人间,让游侠在他的怀抱中,在他的硬热上颤抖着,跌落堕回七情六欲的红尘,神像的外壳破碎开,阿拉贡于欲望中流露真实自我凡人的那个部分。
他喜欢阿拉贡流露出那么多因为欲望的表情,丢掉了克制的面具,挣扎,苦闷,渴求,快乐……很生动,很美丽。
“阿拉贡…阿拉贡…阿拉贡!嗯…!哈啊……”
他小声叫喊他的名字,看着阿拉贡赤红到变湿的眼睛,一下又一下的伏腰挺胯,向上一次次深深顶进他,直至没根的深度,直至不能插入更多。
阿拉贡的胳膊铁钩一样勾住波洛米尔的脖子,压低了胯部吞吃他的阳物,喘着粗气默许他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拓开和占有。
波洛米尔记得刚刚自己的手指操到令阿拉贡可以快乐的那个位置。他沿着那个硬起的肉块���力的抽插,冠头磨碾那个潮热的地方,手掌包笼住游侠不停滴水到弯曲的硕大阳物,用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强势节奏,上下拉划着给他手淫。
“啊……呃…………哈啊………”
阿拉贡从喉咙深处发出无声的喘叫,波洛米尔从不知道,阿拉贡微微挑高但克制的尾音可以这么甜蜜,在性事中能够如此精准地直击他的内心和阴茎。
阿拉贡的内壁无意识的收窄,紧紧锁住抵住自己腺体操弄的那根阴茎,男性在性交中更动物性也更占据主动性的那一面开始主宰他的意识,支配他身体的性本能。
荒野游侠的腰开始主动的起落,将波洛米尔几乎颠出来,又再压实了,全根吃进去,节奏几近是在马背上颠簸般的狂野,气息粗砺而不羁,黑发因汗液湿漉成一条条,他向后甩头,汗水从发尖滴落到波洛米尔脸上,统帅烧红着绿眸,盯住他咧舌舔去,嘴角尝到的汗味是欲望的咸腥,温度像熔浆般催情,激发波洛米尔牢牢将阿拉贡钉在他阴茎上,腰胯耸动得更加剧烈,让阿拉贡在震颤中发出失控的低声尖叫。
他在被他操,又在用自己吞噬他的所有。像水火相融,再难分所有。
“你是我的吗?你是我的吗?你是我的吗?阿拉贡……”
这一夜在眩晕中,欺骗他一句也可以,哪怕天明了他恢复了所有的理性。
波洛米尔低喘着热气,在顶弄中亲吻阿拉贡的唇齿,呼吸他嘴里的热气,仰首去吮咬游侠毛发浓密胸肌中的深色乳头,把阿拉贡全部锁抱在自己汗透的火热臂弯中。
他跳动的心听不到指环的声音,只听得到两人贴近交颈时,阿拉贡擂动的心跳。
拥有伊西铎最后血脉的男人回抱住波洛米尔,在体内坚定的贯穿顶操里,压着喉咙间断断续续的粗喘,用舌尖在统帅口腔内壁回以攻占般缠绵又缱绻的热吻,并不单单只为情欲中的投入与迷失。
“我是你的…你一人的……波洛米尔…”
他说出了他心底最深的愿望…并不止是出于性欲,游侠的眼神深邃迷蒙又清澈。
“过了今夜以后还是你的……将来也一样是……”
统帅低吼一声,伏撑在游侠身上,在更深的埋入中圈抱住他,把他揉进自己骨血之中,与他纵情。阿拉贡的腿紧紧缠在波洛米尔健硕的腰间,胳膊拉下刚铎之子的脖子,唇齿相依到舌头上都是他的汗味、唾液和泪水的味道,与他抵死缠绵。
“你真美……阿拉贡……”
波洛米尔捧着阿拉贡的脸,摩挲他发红温热的高高颧骨,热吻贴在他嘴唇上低声地呢喃。
“男性的美…力量的美……野性的美…鲜活的…你生命的美…我感谢你让我进入到你的生命……让我和你一起经历这所有……”
波洛米尔一下又一下亲吻阿拉贡汗湿的肩头。
阿拉贡简直要为这赤忱的告白发出绝望的呐喊,浑身硬湿到不能自抑,他胸口滚烫,从阴茎贲张的小孔中期期艾艾地漏出混合了精液的腺液,像一串缀着珍珠的项链一样,漏在他自己黑色毛发虬结的腹肌上,他用小臂挡住自己的眼睛,神志不清地吐着热气。
“我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坚持不了太多………”
游侠向后仰头呻吟。阿拉贡的体内全是波洛米尔,任他插入到这么深,这么饱,满涨到不能再多。
“波洛米尔……让我为你射出来……你也要射在我里面……波洛米尔……”
回应他的是波洛米尔又深又有力的撞击……阿拉贡蜷曲了脚趾,在波洛米尔对他硬热的抚摸与穴道的最后一记狠击中,低声吼叫着射了出来。
游侠的高潮牵引着他环状肌中颤动般的哆嗦,高潮的阵阵涟漪像一张没有形状的嘴,密实地吸吮统帅的在临界边缘的阳具。
在阿拉贡身上,波洛米尔压低了自己埋在游侠汗泞的颈间,嘶吼着,咬住了阿拉贡仰起的下半张脸上,咬住那个浅沟上全是汗珠的下巴。
波洛米尔控制不了自己浑身的发抖,与沉沦情潮依旧在喷射中的阿拉贡,十指亲密地合握在一起。他埋在阿拉贡体内的阴茎突突弹跳着,一股股热液毫无保留的射进游侠的体内。
洛林的夜晚,没有一句直接的诉说,去表达他爱他的言语,但他们确实又都坠入了爱的奔涌河流。冷河一般的空气中,只有他们肉体在交媾中相缠的情热气味。
4.内河
波洛米尔用力捏住阿拉贡青紫色的下巴,用拇指与食指抹开阿拉贡下巴上的血,将深红的血腥液体抹到那张他那夜热吻过无数回的嘴唇和嘴角上。
“刚铎的国王确实不在这里,这里只有一个北方的游侠,他可以在深夜与我苟且,容许我无礼的放纵,但也仅此而已……”
波洛米尔的声音变得更黑暗,更危险,更充满攻击性。
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摸向阿拉贡的马裤,触摸他赤裸温热的皮肤。拳心握住游侠未硬的勃起,侵犯一般去撸弄阿拉贡沉睡的阴茎,在阿拉贡的低吟与用力推搡阻止中,测量他的长度。
“但是你知道吗?北方的游侠老爷,我们南方的刚铎人从不亏欠任何人的人情……”
波洛米尔把阿拉贡捏握得更紧,全然掌控了他最脆弱的男性部分。这让游侠难受,并不赞同也不舒适地皱起眉头,眯着眼眸看着他身上的波洛米尔,游侠的颧骨上有波洛米尔留下的淤青。
在闪闪的河光中,阿拉贡强制自己压抑着怒火的硬朗五官,不要流露出太多表情与情绪。他在努力平息体内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相互不信任,斗殴、血腥味、暴力、疼痛感而被提起来的肾上腺素,面部线条显得更加疏离与冷硬。
但是波洛米尔的火热手掌用上了那些自慰的技巧,他用牙咬下一只皮手套,露出那些有粗茧的手。他从这辈子唯一一次与他人的性经验中知道,游侠喜欢他手上的粗茧,因此故意拢着四指压着力道,节奏分明的向侧边拔拉套弄,用指节和手掌上那些螺旋形的凸起茧纹刮蹭阿拉贡敏感的顶端,去挑逗阿拉贡的硬起。
直到在阿拉贡的鼻息声中,波洛米尔揉搓出手掌中让他满意的硬度。
“停下来,波洛米尔!波洛米尔,这不真的是你想要的,别让我们再因为这个而动手…!”
阿拉贡尽力保持理智,沉声呵斥波洛米尔,指节按在波洛米尔操控他性器的手上。他可以轻易一把弹起来狠狠揍刚铎的统领,用毕生战斗的老练技能,打到他鼻青脸肿,爬不起来,但是他不愿意对他再动刀兵。
波洛米尔嘴角噙起冷笑,故作惊讶的提高声线讽刺他。
“是吗?游侠,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和刚铎宰相的长子一起在旅途上做这事儿,看着他沉迷在傻子一样不管不顾的欢愉中,而不必去考虑你舍弃的,你嘴里的我的城市。我们之间,不就是用苟合来形容更合适吗?现在他还你人情,回馈你曾给他的恩惠,卑躬屈膝地帮你手淫,这是令你现在更兴奋更有成就感,还是感到更难堪恶心?你不要与我再继续苟合下去,那你这里怎么会这个反应?”
他将他腰带撕开,用力扯下阿拉贡的马裤,暴露他在昏暗光线下完全勃起竖在空气中的硬挺,他顶端冒着性欲腺液的硕大性器。
“你疯了…你不冷静……波洛米尔!”
“…疯?”
统帅顿了一下,脸上扯开傲慢的笑容,舌头舔一下勾起的嘴角,那地方被阿拉贡刚刚的还击打破了,有他自己的血味。
波洛米尔的声音变得更低,更哑,更干涩,更阴暗。
“你很快就知道疯是什么…!阿拉贡!”
他用阿拉贡的腰带把游侠的手紧紧绑起来,勒进皮肉,无视游侠在恼羞中踢踹他的胸口他的肩膀。
就在阿拉贡眼前,波洛米尔跪在地上,低下脑袋,伏低了宽阔的背,再次握住游侠的阳具。虎口强势地掐住阿拉贡阴茎的根部,立起的舌尖狠狠刮一下紫红色的冠状沟,低头去含住阿拉贡的性器。统帅费力的低压了张开的口腔,一点一点把那根狰狞硬起全部吞咽进嘴里。
吞咽的过程让波洛米尔嘴角的裂口更开了,伤口带来轻微的刺痛,但他不在乎,只是竭尽所能去继续做向下的吞咽。
他本能地将嘴里的阳物深深咽下去,再缓缓用舌苔抵着柱身提起来,将嘴收成一圈,堪堪卡在阿拉贡硕大的前端,舌尖旋控制口腔力度,沿着龟头转着轻轻一吸。
这让阿拉贡拱起的大腿绷得死紧,紧皱着眉,随着波洛米尔的口腔的收紧和舌尖肉粒擦在他顶端上的快意,在舌苔上的疙瘩擦到他柱身的时候腰部忍不住向上挺起,从牙关泄出闷吟。热流从僵硬的身体各处积聚过来,集中在他的下腹,让他的阴茎变得像鞭子一样更抽紧更硬。
波洛米尔压着阿拉贡肌肉绷起出漂亮纹理的大腿,毫无章法又毫无技巧地用力吸吮他的阴茎,让游侠的阳物把他的喉咙和脸颊撑得满满的,脸颊鼓出阿拉贡性器的弧度,吃吮游侠的硬物深到让自己窒息的程度。
他吸得又重又狠,牙冠轻擦柱壁的经络,令阿拉贡再次从喉间喘出一小串气声的呻吟,在他的强迫之下无意识的抬胯,给了统帅喉部深处几个深挺,顶得波洛米尔的喉口被塞得哽涨,波洛米尔下意识的咽下自己喉咙的强烈呕吐反应,堵住自己唾液里的呛咳,在这自己亲手制造的残忍中,几乎无法呼吸。
他埋在游侠带着咸味和苦汗味的耻毛中,鼻端在折磨一样的酥麻痒意里深吸他的味道,报复般竭力折磨阿拉贡的感官。统帅白皙的脸庞染上窒息的深红,嘴角是他自己的唾液白沫和血沫,混在荷尔蒙的麝香味里,混在阿拉贡被他舔到晶亮的硬毛和阴茎上。
波洛米尔故意舔吮出令阿拉贡难堪的响亮水声,在黑暗中埋头如蛰伏的老虎一样盯着阿拉贡,舌头像赤红的毒蛇一样缠在游侠柱身上。波洛米尔的目光,已全是失控的欲望与找茬的张狂挑衅。
“我吸得你好吗?嗯?北方的游侠老爷…你似乎很享受,也似乎很喜欢我这么回报你。”
“……别这么混蛋,这不是你,波洛米尔!”
阿拉贡也不好受,灰蓝色的眼眸染上阴霾,全身瘦长条束状的肌肉在欲望中紧绷成块,在他的欲火和理智中苦苦煎熬挣扎。
“我他妈的用不着你教我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真正渴求的那些,你现在也给不了,我什么时候可以等得到……那个再能向前一步的你?
我什么时候可以等到,你和我真正的一条战线……?
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再用这么冷静冰冷的视线凝视我,撕开我?
你永远永远,只能止步于你血脉的诅咒!
波洛米尔发出低声的咆哮,拳头压在阿拉贡脑袋一侧,捏着他的下巴粗暴的亲他。那个吻那么凶悍汹涌,几乎是带着恨,带着狠,带着欲望的腥气,带着利齿的无情噬咬,拖着阿拉贡在情欲的反抗中凶狠又被动的回击他,把阿拉贡的和波洛米尔的口腔内部和唇角都咬伤了,全是痛,全是血。
阿拉贡没有见过刚铎的统帅如此释放的盛怒,那个平常如太阳一样温暖别人的男人,爆发时如烤焦大地上一切的暴晒日头。
“很好…很好……这足够了……”
波洛米尔亲吮阿拉贡颤抖嘴唇上的血洞,血珠和粘稠的唾液,抖坠着,凝连在他们下唇上。波洛米尔用热硬的阴茎摩擦阿拉贡下身的暴涨,在游侠耳蜗里呵气。在黑暗中,他在他耳朵里说出了,毕生以来最不成体统最没有体面最不知羞耻的话。
“阿拉贡…你想不想?操到我身体里面?恶狠狠的把你现在强压的火操到我身体里?如果你带种,就该像我揍你那样,操到我发痛……”
波洛米尔缓缓扯下自己的马裤,阴茎在织物的拉下中卡住,沉甸甸的弹跳了一下,便贴在统帅的小腹,他将布料简单褪到自己肌肉发达的大腿上,掌心慢条斯理地揉搓着阿拉贡的阴茎。
“你不敢要吗?你不敢要我吗?阿拉贡……”
他将自己身体沉下去,触碰到阿拉贡在屏住呼吸中发烫的硬起。
“波洛米尔……”
阿拉贡声音嘶哑,征征地看着他。他也想要波洛米尔,但不是在这里,但不是这样。
“我说过的啊,阿拉贡…”他低头抚摸阿拉贡被打伤的颧骨,气息喷在阿拉贡面孔上。“我绝不亏欠任何一个情分……我有债必偿,我们互不相欠。”
波洛米尔的表情在月光下变得更加癫狂又绝望。
他拉开自己干燥的穴口,扯开到能容纳一根阴茎的宽度。膝盖跪在尖利膈脚的碎石河滩上,没有润滑,也没有准备,就这么径直的,一寸寸的,自我惩罚自我凌虐般坐到阿拉贡的硬热上。
一寸又一寸,阴茎破开一片经验空白的肠道,撕裂般钻心的痛苦,从穴心牵扯到心脏,让他流血的肠腔紧到去咬阿拉贡的阴茎。
波洛米尔喘气,摇晃了一下昏沉的脑袋上汗湿的金发,用拳心胡乱套弄了一下自己在疼痛感中硬到抽搐的发涨阴茎,他舌头僵在张开的口腔中,颤抖着呼吸了几口冷空气,咬着酸涩的口腔壁和后牙槽让自己适应。在剧痛中他强迫自己继续往下坐,直到能彻底被身下的性器整根贯穿和击垮。
他低头,能看到自己大腿根处有蜿蜒的细血,他没有任何经验,肯定自己把自己弄伤了,但他没有感觉,甚至也不在乎他自己。
他甚至脸上也没有愉悦或痛苦的表情,只是疲倦和麻木。
他不再想向阿拉贡流露他的脆弱,亦或再打开他的心,再交换任何方式的投入,再讲任何一句真心话,唯有身体的剧痛能麻痹精神上无穷无尽的痛楚。
他直起尾椎上凝满冷汗、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健硕腰部,向上绷起腰,又重复灌满了力量,深深将臀坐压下去,让体内的刀剑在上顶和下坠的两股阻力中——继续不间断的破开他。
他不间歇的摇摆自己,不停的往下在深渊中堕落,坐到身下阿拉贡的那把刀锋肉刃上,在凌迟中用血肉勾缠住那柄刀具的锋芒。用吃痛的紧绞去与体内的阳具厮杀,紧绞到他内部肠壁受伤,和他的心一样。
他需要更多更多,持续到能让整个身心发麻的肉体痛苦。
他那么破碎,在他身上将自己更放纵的锤开碎裂开,因为他们两人内心被戳中的伤痕,因互相的不信任燃起暴怒,继而毫不留情的对待他和他自己,这破碎的剧痛余火——痛到阿拉贡整个心都揪起来,从骨头缝里难受。
阿拉贡想抱住他,抹去他们两个人眼里冷结的冰霜。
他想给波洛米尔自己本有的温柔,用自己原有的身体节奏拢住他,引导他,拥抱着他操他。
在他的怀里,阿拉贡会握住波洛米尔的腰骨,贴到自己胯间,只是用前端沿着一条欲望的窄路顶弄波洛米尔勃起弯曲的阴茎,和紧颤汗湿潮热的穴周。
他会给他口交,吮吸他的性器,舔吻他的洞,舔到波洛米尔洞里能湿到粘稠的程度,用内里的高热湿软咬阿拉贡的舌头或指头。然后他又重复用带有腺液或精液的冠头蹭他的穴,把他们的私处粘在足够粘合所有破碎的拥抱里,捧住他的脸庞,只是缠绵的深深吻他,直到吻到波洛米尔害臊,气喘,发出喉咙里的难耐咆哮和哽咽哭音,在阿拉贡的舌头里又像抢回主导权,又像在挣扎着回吻他,用力掐住阿拉贡的胳膊,在他怀中更坦然的发抖。
然后他再重重地操进他里面,操到很深,深重但是绝不粗暴的干他,顶到波洛米尔会羞耻也会极乐的地方,让他能更信赖的在唇舌纠缠中缠着自己霸道的索要。然后他再跟他好好的说对不起,让他不要深陷这绝望的痛楚,自我惩罚到极苦。
“波洛米尔,松开我……让我好好去干你…让我能抱着你操……”
阿拉贡喘着粗气,挣动他手腕的绳结,耸动腰部发力,试图干得慢一点,好一点。
“不,阿拉贡…收起你那些废话,我们只是苟合,仅仅是性交,是我在强奸你,是我操你。我不用你同情,不用你怜悯,我也不需要你的拥抱……”
波洛米尔用力按住阿拉贡的手腕,拒绝阿拉贡所有的好。
他怕阿拉贡真的抱住他的时候,他会崩溃到像头发疯的野兽,完全像个不能保有一丝人类尊严的疯子,像野蛮人一样,扑到他身上失去控制的揍他,发出非人又歇斯底里绝望到极点的痛苦哭嚎。
他不去看他悲伤到几乎泪流的灰蓝色眼睛,低头噬咬阿拉贡血污的下巴。存心辱没阿拉贡尊严一样,在游侠身上狠狠的操,强迫他在他的暴力下干他,强盗一般用下落的迎合劫掠他情欲中阴茎挺上来的所有贯力抽插,让那根性器把血淋淋的创伤撕开更大的伤口,撞击在他们下腹,撕痛他们的耻毛。
这就是我第一次的感觉。
……只有被刀剑捅穿撕裂般的痛苦。
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我把它这么草率随便就给了阿拉贡,让这场性交像侮辱我自己和侮辱他一样。
他是我任何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这一刻,并不完全要我的男人,像他也不会要我的城市。
我羞辱他,更羞辱我自己。
我对他的虐待折辱,不会比我此刻对自己的虐待折辱更少。
我折磨我这辈子最爱的那个人,毫不留情,极尽残酷,乃至伤害到自己亦在所不惜。
——我们身体交缠得再近,心也将永远分离,不会再亲密地贴近。
他今后的日日夜夜,再不可能会对我露出一丝一毫往日的温柔和情义。
他看向我的眼神,从今往后都仅能剩下刻骨的厌恶,可怜,直至漠视。
波洛米尔浑身发抖,在阿拉贡身上自暴自弃、自我摧残般耸动着腰胯起落,借那支伤到他至深的剑柄,去残酷地搅碎自己的五脏六腑,把他带进他内心那个阴暗的地狱。
游侠难受到几乎破碎的表情,身体僵硬得如死去一般。在波洛米尔体内的凶器,像刀在割波洛米尔���心,也糟蹋阿拉贡的心。一把刀,同时凌虐两颗心脏,一刀又一刀,横七竖八的划下来,直到那颗心脏怖满丑陋的伤疤划痕,直到那些黑血溅泼到阿拉贡同样流血的心脏上。
“阿拉贡……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
比起恨你,我更恨我自己。
我恨我放纵至此,我恨我此刻依然爱你,依然渴望你到让我无比憎恨我自己。
波洛米尔精神几近崩溃地坐在阿拉贡胯上,没有注意到他自己已经满脸泪痕。
他失了神僵住身体的那瞬间,游侠已默默转着腰劲,借助腿部力量把统帅重新压在自己身下。在波洛米尔的泪光和散涣的眼神中,阿拉贡小心翼翼的把被绑住的手腕放在波洛米尔头顶的石块上,形成一个波洛米尔本该拒绝的怀抱。
他小力伏挺着腰胯,浅浅的,漫长的,遵从他依旧尊重波洛米尔的内心的意愿,用男人的性本能寻找着统帅体内那些能给波洛米尔带来哪怕一丝快乐的地方,伏在他身上无声的操他。统帅木讷地用手掌遮住自己流泪的绿眼睛,不敢看游侠,不敢看被他亲手玷污了的阿拉贡,他张着嘴呼吸,在无言的沉默中只是喘气,没有任何喊叫,他像没有了生命力,又走进了内心的自我封闭,仅是放任自我去承受。
阿拉贡带着血痕的亲吻落在他手套上的骨节,落在他湿透的眼睑和冒着冷汗的鼻骨上,啄吻他带伤的嘴角,吸掉他嘴唇上的泪珠和苦盐。
“……对不起……波洛米尔……”阿拉贡贴在波洛米尔唇上用沙哑的气声说,那声道歉呵进他全是沙石碎块的心底。
他知道阿拉贡内心温柔,从来温柔,现在也依旧温柔,只是他是那个不配得到他温柔的糟糕透顶的人。
“阿拉贡……求你操快一点……求你射进来……”
他茫茫然低声喊叫,神情呆滞地喊出那些渴望的胡话。掐住阿拉贡被束缚的手臂,内里那么无助的夹住阿拉贡,无力的小腿松松的圈在阿拉贡腰上。
游侠的律动闻声变得又有力又急促,在难克制的气喘中稳稳撞在他体内,撞到让波洛米尔窒息的最深处,撞中波洛米尔内在和着血液的柔软,碾着那里缠人的顶弄,撞得统帅在无意识的快意和受苦中绷直他的腰,缠住他腰胯的力量更用力的收紧,阴茎在两人小腹间硬到漏出不成样子的腺液。波洛米尔抱住他,喘着喉咙间压抑又哽咽的粗气,咬住阿拉贡肩头的衣物承受。
直到波洛米尔的阴茎在又长又慢的性交中毫无知觉的射出一小股精液,直到阿拉贡把所有精液射在他身体里头。
他恍恍惚惚地把自己从游侠身上抽出来,和着一片狼藉的血污和精液,这让波洛米尔愧疚羞耻悔恨到恨不得杀了他自己。
阿拉贡也很糟,身心都很糟——他的个人心结没有打开,那个血脉的力量,依旧让他茫然陌生又痛苦。这也不是他想要的和波洛米尔的做爱。他只想在一张体面的床单上去拥抱波洛米尔,带给他们一个更美好的第一次,温柔的爱他,把他操到只能发出幸福的哭叫,让他的指甲把他赤裸又汗湿的背挠花。而不是在这个全是石头的河滩上,让波洛米尔痛苦崩溃到满面泪水,满身伤痕,因一腔愤怒而像一场被动的强暴,潦草到两个人都伤痕累累。
可他还无法将那个爱着波洛米尔的自己,仅仅是他这个人,仅仅是阿拉贡的爱,与刚铎的王座需要的,能统领人民,带去希望的继承人合而为一。他做不到,他还做不到——他还没有这个力量去接纳和做到,他尚且整合不了这两个部分的两个自己。
波罗米尔看到了,从阿拉贡充满痛苦的眼睛中,明明确确的能看得到——阿拉贡现在,仍无法与他在同一条生命的道路上汇合。他的时间还没有到,游侠或许还有,他自己的很长很长的旁道要走,他现在暂时还不在那里,也许遵从他的本心选择,他永远不想去到那条他此刻依然恐惧的路上。
波洛米尔解开阿拉贡手腕上的腰带绳索,那双手腕勒出了一圈血腥的伤痕,和阿拉贡狼狈不整的衣冠,脸上的伤口一样的刺目。
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怎么能如此侮辱伤害他?在他本来美好又出于真心邀请你进入过的生命里增添这样的一笔?你怎么能这样做?这到底有什么荣耀可言?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责问自己。
波洛米尔——你真的是个无可原谅的混蛋。
哆嗦的泪水滴落在阿拉贡伤痕累累勒紫的腕心,他想亲吻那些伤口,捧着阿拉贡的双手,埋在阿拉贡手心里对他说无数次无数声抱歉,脸庞却堪堪停留在他手腕之上的空间,只有眼泪滴在那上头。
他没有资格再碰触他,他没有资格再渴望他,也已没有任何资格,再去爱阿拉贡。
他只敢把自己镶着绒边的厚重披风颤抖地盖在阿拉贡的肩头,以免游侠再遭夜风的摧残。
波洛米尔转过身,踉跄着整理好自己,只身走进那茫茫夜色里。
“波洛米尔——”
阿拉贡在他身后叫他,他停顿了,却不能再回头。
他在他自己的脸上尝到了泪水绝望到苦盐的味道,苦涩的盐柱灌满他的脚步他的心,他现在知道心像盐般极苦的滋味了,但他只能向前走,带着自作自受满布身心的创伤,只能选择一步都不停顿的往前走。
前路渺茫,黑暗中亦未有尽头。
维拉啊……
波洛米尔痛苦的闭上眼睛,任那些泪水遍布脸庞,哭到全身抽搐般颤抖。
他想跪下来,为内心那些自我痛恨,为对阿拉贡无情无可挽回的伤害,为内心那些支离破碎,失望,崩溃,无望而去痛痛快快哭一场。但他只能笔直的站着,在黑夜中颤抖着前行,像一块完全摒弃了自己感情的巨大钢铁。
他愿做一根盐柱,自此沉没融化,沉进大河的水底。
Fin
3 notes
·
View notes
Text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200K notes
·
View notes
Text
二,稳坐太师椅的大上海
记得电影《战上海》里有这么一句精典台词,"向大上海进军!",这声音仿佛是一声晴天霹雳,敲响了老上海的丧钟,紧跟着维系这座城市的一切旧秩序迅速土崩瓦解,此时新政权正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全国。社会变迁不是头一次,更不是最后一次,历史上曾发生过无数次,而每次的社会巨变所带来的地动山摇,其威力犹如火山爆发一样。对身处火山口的平头百姓而言,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那一年,母亲正值豆蔻年华,这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和幻想的年纪。当时她根本没料到自己的家庭正跟着老上海,跟这个旧制度一起走向瓦解。外公跟着蒋家王朝一起去了台湾。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是坐飞机,还是坐船走的?母亲根本不知道。记得龙应台写的《大江大海1949 》里有这么一段话:"所有的颠沛流离最后都由大江走向大海。所有的生死离别,都发生在码头——上了船,就是一生。"
对母亲身上隐忍不言的隐痛,我曾不止一次的问过她,答案其实我早就听得滚瓜烂熟。不过这次我又忍不住提起这件事情。母亲的回答照旧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外公走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她哪知道在她周围正发生着一场巨变,一场改变千千万万人的命运的大革命。不过,我的这番话,反倒引出她的另外一段回忆。外公走后,外婆带着三个还在上学的孩子一起生活,生活断了来源,只能靠过去的学生、同乡和旧友的帮助,靠变卖家产度日,家里所有的佣人都各奔东西。有一天,过去一个年龄最小的女佣兴冲冲跑来我家,趁外婆不注意的当口,拉着母亲就往门外跑,一直来到我家对面的霍山公园里。然后,她气喘吁吁从兜里掏出钱来,畏畏缩缩的说,"四小姐,这是我在外面刚赚来的一点钱,分给你一些。"这时母亲才恍然大悟。她记起前二天也有另外一个女佣,把一枚金戒指偷偷塞给我的三姨妈,结果却被外婆发现给退了回去。原来这个鬼丫头是怕被外婆发现,才把母亲拉来了这里。母亲忘了自己到底拿了她多少钱,反正钱不多,最后都交给了外婆。母亲讲述这段往事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并不流畅,说到一半,她把脸朝向了窗外,眼睛里泪光莹莹,最后她又喃喃的加了一句,说:"她才比我大3岁——这一别,我再也没见到过她。"这句话虽然比刚才的平缓,但看得出她的心绪并不平静。在她眼里,自己的家和老上海一样天崩地裂,可是人与人之间那份风雨故人来的情谊,足足温暖了她大半辈子。
从此母亲的人生轨迹彻底的被改变。鉴于家里的特殊背景,我在北京空军总医院当医生的二姨妈只准许母亲学医,这一看似不近情理的要求,却意外成就了一段良缘佳话。后来母亲跟在同一家医院当外科医生的父亲认识,恋爱、结婚、最后生下了我和弟弟。我们兄弟俩一直在父母爱的怀抱里,过着我们那个时代十分幸福快乐的生活。
母亲告诉我,我是在他们医院的妇产科呱呱堕地的。这是一个上海的早晨,不过这个早晨有点特别,阳光灿烂,和煦温暖,还有一声声响彻云霄的海关报时钟声,都像是在专门来迎接一个小生命的到来。父母的医院离海关大楼只有二个街区,医院四楼的手术室甚至跟海关的报时钟遥遥相对。母亲冲着我微笑,笑得满心欢喜,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的最美的礼物。
今次回上海,我有几次路过这家医院,可是医院早已人去楼空,整座医院都搬到南浦大桥附近一个更大,更气派,更现代化的新址。而医院原址的二幢大楼(住院部和门诊部)——以前的三菱洋行大楼和美孚洋行大楼,都被列入上海市优秀历史建筑加以保护。现在这二幢具有欧洲古典主义建筑风格的大楼大门紧闭,里面一片死寂,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人世间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的故事,一切都显得冷冰冰的庄严肃穆。
从医院出来,走一个街区便到了外滩。行走在外滩街头,心情即轻松又沉重。过去我每天上下班都要走这条路,那时的路上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哪像现在到处都是无所事事的游客。当我走近海关大楼的时候,似乎有一股力量,让我情不自禁地放慢脚步,在海关门前伫立徘徊。或许我是想再听听曾陪伴我成长的钟声,还有那黄浦江上的阵阵气笛声。可是一切都是枉然,眼前所见到的景致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一切又不是原来的,不复当年的熟悉和亲切,我也不再是当年的模样,一切都随着翻涌的黄浦江水汇入了大海。
我极力想寻找那些曾熟悉,曾热爱过的东西。于是我在街上边走,边看,边找,可是找来找去能跟我那个时代沾上边的只剩下八十年代建起的几幢宾馆大楼,一些店铺的商招。吃的似乎多一些,光明牌冰砖、大白免��糖、梅林午餐肉……那个时代留给我们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我又在记忆深处去寻找,蒙蒙笼笼一大片,而真正刻骨铭心的就这么几件。这些记忆远远近近跨越了数十年。就拿最远的来说吧,我小时候常常看见外婆暗自垂泪。每当这时,我就算玩兴再大,都会乖乖的来到外婆身边,用一双稚气的眼睛看着她,可是不一会儿,我把自己也看哭了。外婆三个最心爱的男人,一个在海峡那一头,一个发配去了宁夏当中学教师,只有我陪在她身边。我是她最亲的人!
比起我们的遭遇,世上不幸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上世纪七十年代,父亲带领一支上海市医疗队去江西玉山县,参加为期一年的血吸虫防治(切脾手术)。回来之后,有一次我对吃的挑三拣四,父亲就严厉的告诉我,说:"你这孩子还在这里挑肥拣瘦的,真应该带你去农村看看。你简直不能想象江西山区的农民有多么的贫穷,很多人所谓的家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当时父亲说话的那种表情,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时间到了80年代改革开放,上海才开始慢慢恢复往日的繁荣。我也长大成人,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整个八十年代是我四季人生中的春天,也是我们这一代经历过的最开放包容的时代,至今想起来还热血沸腾。可是在八十年代行将结束的最后几天,我离开了上海,因为我向往更高远的天空,和自由自在的飞翔。
人的记忆是无限的,又是有限的。记忆可以穿越古今,跨越国界,所以说它是无限的。有限是因为记忆会随着时间而变得模糊,甚至遗忘。所以人的记忆要靠回忆不断去强化,用照片帮助回忆,还可以通过过去的一景一物,唤醒尘封中的记忆,当然文字的记载要远胜于人的记忆。这次我在一大堆的书籍杂志里翻找出一本1992年第9期的《读者文摘》,里面有一篇《大上海,你还背得起中国吗》的文章,是二位广东记者深入上海街头的采访,今天读来依然觉得恍如昨日。
文章开综名义写道:"在中国有这么一个地方:如果把全国的土地分成一万块,它只占6块,然而它的工业产值却占全国1/13,财政收入占了全国的1/10。奔驰在全国城乡的自行车每5辆就有1辆是这里生产的,每5只国产手表有1只产自这里,区区弹丸之地,竟创造和结累着如此巨大的财富。这个地方就是上海。"文字是呆板的,数据是枯燥的,不过这也反映了一个事实,上海在中国经济中绝对占有霸主地位。
"大上海是以其规模大,门类齐全的轻、重工业,名副其实的中国经济火车头而蜚声中外。被人称道的是上海产品,上海产品以设计新颖,经久耐用而名扬天下,永久牌、凤凰牌自行车,上海牌手表,蝴蝶牌缝纫机,红灯牌收音机,蜂花牌香皂,中华香烟,英雄牌钢笔……那时印有‘上海’二字的旅行袋,跟今天提着印有‘香港’字的旅行袋一样时髦…… "
再看看当时的上海人是如何生活的。记者采访中写下了几则有趣的小故事。
"我们来到南市区学院路,这里是居住条件最差的棚户区之一,用碎砖、木板、杉皮搭起的临时建筑物,一"临"就是几十年,东倒西歪,一片浪藉。主人们是在屋里一层又一层地躺着,一见有生人来,"呼"地从四面八方伸出十几个脑袋。听说是记者,"哗"地在石子街口围了几圈人,都拉着扯着往自家屋里拽,好像我们是分房的救星,"请看看阿拉这房子,8口人住14平米每人不到2平米。""全国都进入现代化了,家家冰箱彩电洗衣机,可我们还是中世纪!阿拉不是买不起,连人都没地方蹲,你叫这些东西往哪蹲?"一个戴眼镜的知识分子模样的男子忿忿地说……
蓬莱路一憧"石库门"小楼,里面住了十几户人家,"楼道陡窄,暗无天日,一个急转弯跟着一个急转弯,一个拐弯就是一户人家,行走要侧着身子,但依然磕磕碰碰,热烘烘的煤饼炉——盖也盖不严实的马桶,一户一个煤饼炉,一户一个马桶,一股股刺鼻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诉说主人们的窘迫。"
"3平方米的晒台已改做住房,结结实实地充塞着一个二三十岁的大小伙子,还没结婚,说是找房子比找老婆还难,这辈子不知道有没有希望。怪得很,坐在这3平方米的空间你没有想要赶紧逃开,那一尘不染的绸缎窗帘悠悠地飘着,挂在墙上的吉他、壁画、摆在床头的书刋、咖啡、咖啡伴侣、高脚玻璃杯……一切都那么精致,那么有情调。叫人想起一句话:‘螺丝壳里做道场。’ "
"走在大街上,有一种景观很让我们惊讶,青年人都在大街白炽灯下,公共汽车里卿卿我我,旁若无人,比西洋人还西洋人。我们笑说上海人特别多情缠绵,可陪同采访的Q君充满同情地说,那是因为家里几代同堂,市区里公园又少,青年人被驱赶到大街上搂搂抱抱了。外滩是年轻人谈恋爱的圣地,密密麻麻一步一对情侣,各顾各亲热,互不干扰,去晚了还占不到地儿,于是有‘经纪人’早早吃完晚饭赶到那儿,占一个好位子,见姗姗来迟的情侣到了,伸出两个指头:‘两元钱’一个座位,阿拉饭没吃好,坐了一个钟头,要算劳务费也是挺便宜的哦。"
二位记者进入一家商场,购买市面上紧俏的琥珀桃仁。"‘要几包?’精精瘦瘦的男服务员远远地吊过来一句话。‘要二包’我们举起两根手指,否则他听不见。‘ 6元,要不要找钱?’他依然没有挪动,又吊过来一句话。‘要找1元钱’我们扬扬手中的7元钱。好了,他满意了,提了两袋琥珀桃仁过来,收款,交货,未了解释一句:‘否则我要走三次’ "楞了一会,二位记者才回过神来,感叹道:"连自己走路的步子都要数清楚的人真是绝了!"上海人"精明不精明呢?小家子气不小家子气呢?"
二位广东记者写得是不是事实?当然是事实。不过上海人的生活窘迫并不是他们的错。"解放后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中,上海咬紧牙关担起了‘养家糊口’的重任,从1953年到1988年,上海累计为国家完成财政收入4725亿,提供全国使用的国民收入2963亿,为国家出口创汇658亿美金…… 1979年到1988年,上海提供给全国的国民收入总额可以再建两个上海这样规模的工业基地。"原来上海改善民生的钱都用去支援了全国。
虽然记者写得都是事实,但在上海人眼里记者所写的还是不够客观。上海远非他们笔下那么的不堪,居住条件,生活条件好的大有人在。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们,就连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写上海都会顾此失彼,更别提走马观花来上海一趟的外地记者。但不管怎么说,他们看待上海的视角很独特,那就看人,从许许多多普普通通的上海人身上,去了解一个真实的上海,不管是光鲜亮丽的市容,还是龌龊不堪的角落。说句难听的实话,你只有在尘埃里才能看得见蝼蚁们的生活。
八十年代前的上海乏善可陈,以后这十年,上海在复苏,但婆婆妈妈太多,政策束缚太严,纵然有十八般武艺,都难以施展拳脚。其实一部电视剧《繁花》形象地还原了当时和后来厚结薄发的上海,也给大上海作了一个精彩的诠释。不过王家卫还是承袭李安导演的电影《色戒》的老路子,底色完全是老上海灯红酒绿,奢华排��的那一套,华美、绮丽、绝色,光影,流光溢彩,霓裳缤纷,俊男美女。想想也是,没有老上海这些乱花迷眼的底色,这部电视剧就得大打折扣,说到底还是老上海的那套深入人心。
《繁花》拉开了上海起飞的序幕,不过老大的位子也开始岌岌可危,就像大上海的出现,老上海便要退出历史舞台一样。有中央的政策支持,老大终于可以轻松一点,甩开膀子去开创一个崭新的上海,一个充满魔幻的上海。
youtube
0 notes
Text

2025.04.07
貌似自患上花粉症以来还没有过换季風邪...好家伙一起来我完全分不清是得了啥
纳闷西替利嗪怎么这么不管用了的第三天忽然意识到,这不会是感冒了吧
好在很清醒地晚上用了药后睡眠质量没有搞得太糟,而且是在两场活动中间,我不用一边出差一边忍受水泥鼻,去南京的时候应该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武汉
是抱着佛系吃吃的三天,只看个樱花的,结果三天都是大阴天,樱花被武汉前几天的寒潮打了个七零八落
这就要感慨一下缘妙不可言了,潘潘从京都给我发来了垂樱的小视频,美得移不开视线
只有从小吃中得到了慰藉,尽管还真是随便...走到哪里都是一个纸盒一双筷子
也喝了茶颜悦色!まあまあ的程度,先预约到场再扫码点单的形式真是没办法在北京上海开店啊(不过感觉保持这个样子也就可以了
但武汉的茑屋书店感觉比北京稍微还好一点,指端着的程度,大概是我抽小卡一发入魂又收获了樱花透卡改善了印象吧...书店真的是要【有得逛】才好,光放热门实在是太无聊啦
南京倒是也mark了两个书店,希望都能有点收获——前提是买了要看啊!!!!!
空悠悠书局可比想象中的还要有意思——从神奇的地理位置到《创伤代际》的书塔、绝版书和新书入局,借阅制度、明信片藏宝、和当地机构的慈善联动,又清高又入世,十分精彩!当然满意的一点还是我们的书真的够多,仿佛来到了贵社分社(精品版),新鲜又亲切><
尽管上周就因为脸盲不敢认,但陈老师比起两年前确实瘦了许多,听她和别人寒暄我才确认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行动更加迅速,表情也更加冷淡,很像血界战线里的魔界医生,面无表情又碎碎念,问我吃午饭没有后半小时便啃着一碗冰淇淋和我交谈了...事无巨细地处理着工作的样子和作为背景的书店浑然一体www
-清明
自己感冒也就算了,小猫反手又是一个大招
猫半夜3点绕楼三周的时候还好人是在武汉,不然非疯了不可...但后续也是不好过
放假第一天发现孩子前爪后面的两个肉垫都裂开了,第二天发现后爪指甲掉了一个,都开始泛出酵臭了......上绷带不出意外只能坚持一两个钟头,就算戴圈流体动物也完全能够到后脚,就这样盯了三天,甚至吃饭都是吃一口看一眼的程度,只有粽爷睡觉的时候才得以干点儿别的
尽管如此也整理好衣物和房间,给卫生间除霉,干干净净地迎接家长凯旋了,只有断断续续买的书还是只能摞在写字台上,并继续被我冷落...
T T安心,已经在看了
入了《神曲》(谢谢fgo给我好奇心啃这种否则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接触的书)和扬松的短篇集,无论买了看不看()但喜欢潘荐书给我,买
选封面和译本也是快乐的烦恼
不过之后都是晚上睡自己的房间了所以一天读几页总能读完的吧(自信
-番剧
《异兽魔都》 感觉片荒的时代我变得可以慢慢接受画风不是自己的菜的动画了(但根据热度看片依旧打咩) 是可以不抱有什么期待在火车上一口气刷完的片子,蒸汽朋克的风格也好,美漫的人设也好,没有一样是我的菜,但还是慢慢地看完了——直到打开《天国大魔境》后忽然醒悟,为什么我可以接受一开始就不是自己的菜的片子了呢?遂左上角退出。
当然没有说异兽魔都不好的意思,甚至还不错,mappa制作精良,角色有几位性格很可爱,但仅仅就不是自己中意的类型而已。我是不是也陷入了一种没有走心就看完一部番的状态了呢?
毕竟希望自己看的每一部作品都是认真品味过的,尽量。所以之后哪怕是一时找不到很想看的,也不会去硬找动画来看了(毕竟你写字台上没看的书都一米高了)
《魔法使之夜》 倒是早就想了解下这篇,并且最近在播客里被cue了,没有对胃口的番时终于想了起来。一开始还是有点无聊的,但貌似看到今天略微渐入家境了(重要的是看完后我也可以看克罗斯的精读了www
《MyGO!!!!!》 看完了,原来五个叹号是指五位成员()感觉还是满值个8分的光是女孩子们的声线就足够优秀了,但8.5分以上就不至于(?
最喜欢的还是anon,但soyo摊牌后倒是可爱了许多,虽然我至今也没理解她们的态度为何像过山车一样,特别是祥子根本没理由大家都求着啊OMG现在想想春日影这个破防真是破得好哇
以及anon知道真相后生气是理所当然的但为啥要生小灯的气就很迷了
但果然女孩子搞音乐就很可爱很好看很时尚令人无法抵抗啊!!
《A/Z-雨之断章》 单纯忘了全名,但这个ova的内容真是特别的同人,感觉是ao3上很多文会写出来的那种内容,什么斯雷因崩溃抵抗伊奈帆循循善诱最后攻略那样的…连斯雷因发脾气的样子都十分好猜……可能是写同人非常喜欢的type但我依然忘了当年嗑点是啥…斯雷因的美颜么
美颜确实是依旧的,刘海更长更病弱美人了,但现在(在忘记了前情的情况下)会稍稍有点不爽伊奈帆的态度,太装了也是一种好懂= =不过没多久就攻略了只能说男二也不过如此,你俩高兴就好……
综上就宁缺毋滥地看看番好了,其实春季番的看点还不算少的样子,但就把精力先转到清理书桌吧!还得搞点新东西呢感冒可快点好罢T T
0 notes
Text
非典型丑闻 4
若让常与亚瑟往来的人,例如那位刚加冕没几年的伊丽莎白二世,又或者是牠的私人秘书[1]坐在台下,恐怕都无法在第一眼看见牠时认出牠来。因牠穿着件领口过大以至于露出大半胸膛的豹纹背心,一件缝了过多装饰用金属纽扣的黑色皮革夹克,以及一条勾勒出牠的大腿曲线的黑色皮裤。此外,牠的眼周画着夸张的黑色眼线,头发则因抹在其上的发油而反射着层油光,曾垂落至牠额前的头发往头顶梳拢并经发油固定成仿若羊角面包——或依照更通俗的称呼,是‘鸭子屁股’——的造型。以及耳环,尽管自十六世纪开始,顺应当时出现于廷臣与士绅阶层的潮流,戴上珍珠或镶嵌着宝石的黄金耳环就已成为亚瑟的习惯,可现在不止是耳垂,牠还在耳轮及耳骨处穿了几个孔并配以环状、钉状的首饰。
这套妆容加上昏暗的灯光,足以让大部分认识亚瑟的人将亚瑟认作某个无任何名气的、不值得注意的乐手了。这种认知某种程度上也是正确的,亚瑟正担任着鼓手的这支乐队的确没什么名气,表演的场所的极其有限,仅在几个鲜为大众所知的、躲在警方视野外的俱乐部间流动。这几个俱乐部之所以得躲在警方的视野外、对每一个进入俱乐部的新面孔报以极高的警惕,全因那场横跨了欧亚大陆的、还将北美卷入的战争结束之后,英国中下层弥漫着股更甚于以前的、仇视男同性恋到近乎偏执的氛围。虽说近来有几名议员或下层贵族公开提出取消将同性恋定为违法的倡议,可警察伪装成同性恋甚至妓男在公共场所向其牠男人搭讪以引诱并逮捕藏在人群中的男同性恋的热情丝毫不减,人们也仍普遍将对同性的性欲视作一种可被矫正的疾病。
不过客观地说,亚瑟其实并不需要来这种地方才能和人类男性做些与性爱有关的事,无论政府制定了针对哪些人群的、如何苛刻的法律,亚瑟所处的阶层也向来以打破那些法律为乐趣及显示自身同平民、下层贵族们的区别。亚瑟之所以来此处,是因牠想避开那些认识牠的人们找点儿乐子,若牠愿意承认,牠会说在牠预见了已不可避免的、几年后就会发生的英镑和美元对国际储备货币地位的争夺,牠得通过一定程度的放纵舒缓牠心中的纷杂情绪——显然因牠不得不与牠的前监护人争锋相对而产生——并作好心理准备。而牠放纵的方式,则是通过口音伪装成一个工人阶层的男平民,加入了一个成员皆是男同性恋的乐队,画着夸张的妆容,穿着与常人穿的衣服相比更为下流的服装,然后在几个来客同样是男同性恋且阶层范围限制在下层贵族至中产阶级的俱乐部里,拿着鼓棒配合站在舞台前方边弹边唱的吉他手的节奏敲击架子鼓。
亚瑟没让任何人知道牠新的放纵方式,甚至连牠那三个交谈超过十分钟就大概率会吵起来或冲对方扔出一句接一句讽刺的兄弟们都不知道。因此,当亚瑟的视线扫视俱乐部却在角落处发现某个理论上应呆在铁幕另一侧的身影后,牠理所当然的陷入怔愣,几秒后、即至少错过了一个节拍,牠才在接到回过头的贝斯手投来的询问眼神中匆忙恢复敲打。
“你不该在这儿。”亚瑟恶狠狠的对等在走廊上的苏维埃俄罗斯意识体说。
“我本想进房间等着,但我发现你没有个人化妆间。”布拉金斯基耸耸肩,牠的表情有着如牠的语气那般的无辜,可亚瑟自认牠算得上了解这个牠已认识了五个世纪的、曾有过长达三个世纪的同盟兼频繁密切的贸易往来史的同族,所以牠敢肯定布拉金斯基是故意误解牠的话的。不过无论牠接下来打算同布拉金斯基说什么,一条下一刻就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都不会是理想的交谈场所,于是牠推开由牠所在的乐队共用的化妆间,偏头冲布拉金斯基示意道:“进去。”
倚靠着墙的布拉金斯基挑眉盯着亚瑟,几秒后才走进化妆间。亚瑟把腰带挂在门把手上后关上门,牠皱着眉,因意料之外的来客与因长时间表演产生的汗水而满心烦躁。“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亚瑟问,牠瞧着布拉金斯基兴致勃勃地打量化妆间,仿佛布拉金斯基过去不曾见过这样的地方或想在这个房间里找出某些有趣的东西——牠猜布拉金斯基的动机偏向于后者,且牠的直觉告诉牠,布拉金斯基认为的、有趣的东西与令人类上瘾的药物有关——“我以为有足够多的事正等着你去处理,例如审核古拉格里等待释放的囚犯的名单。”
“事实上,那不是我的活儿,我只负责关押的那部分。”布拉金斯基的语气让亚瑟难以判断牠在开玩笑还是在坦白自己的工作内容,牠站在落地衣架前,似乎既对那排以皮革、毛皮为主要材料的衣服感兴趣,又不怎么想用手触碰气味嗅起来有些糟糕的它们,“至于我在这里的原因——”牠顿了顿,回过头看向亚瑟,语带揶揄地说:“你的兄弟向我推荐了这个地方,说是这里藏着个能给我带来额外的快乐的秘密。”
亚瑟感到一阵不存在的风猛烈地吹拂而过,以至于滞留在牠皮肤表面的汗水变得又冷又粘,牠瞪着布拉金斯基,用了些努力才保持住音调的平稳并问:“谁?”
“哦,我答应了得保密的。”布拉金斯基面露虚假的遗憾说。
‘当然,无论是牠们三人中的哪一个,为了避免我把牠的头拧下,牠都当然会要求布拉金斯基保密。’亚瑟冷静地想,牠无法自控的开始翻找脑中近期同牠的兄弟们见面的记忆片段,试图找出任何能证明其中之一——或最糟糕的情况,三人皆是——得知牠的新兴趣甚至没准儿曾在某个俱乐部亲自观看过牠的表演的迹象。牠在自己的记忆中沉浸了片刻,直到牠的余光瞥见布拉金斯基从牠乐队的主唱的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根近似卷烟的东西并露出了复活节时孩子们在草丛里找到彩蛋的表情,牠才再次开口道:“既然你已经获得了额外的快乐,那么也许你该离开了。”
“你尝试过这类东西吗?”布拉金斯基答非所问地说,牠嗅了嗅那根伪装成香烟的大麻,回头看向亚瑟,随后大约是从亚瑟的神态中读出了什么,牠叹息着将大麻卷烟放回抽屉说:“好吧,某种程度上,我现在正处于假期中。而我之所以获得这个范围不仅限于其它成员国及同盟国的假期,是因为我得,嗯,从社交圈里消失几年以等待风波平息。”
不得不说,布拉金斯基的用词引起了亚瑟的兴趣,且布拉金斯基的暗示是如此的直白,使得牠无需思考布拉金斯基话里的“风波”具体指代的是什么,“那么,为什么你不去法国度过你的假期呢?”牠问。
布拉金斯基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牠不怎么情愿的作出了进一步的解释:“……鉴于弗朗西斯是风波的另一名当事人,我们一致同意我现在前往法国是不明智的。”
这次轮到亚瑟盯着布拉金斯基看了,牠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地问:“你做了什么?你们——”牠想起法国佬在性爱方面时常冒出奇怪的点子且总是追求刺激和新奇,于是牠的语气中混入几分犹疑:“——该不会选择了某些易被人发现的、理论上不应与性产生关联的地点吧?例如赫鲁晓夫的办公室?”
“什么?我们当然没有!”布拉金斯基提高音量否定了亚瑟的猜测,牠瞧起来既惊诧又似乎觉得亚瑟的猜测有些恶心,“我们只是——那些同志和我的上司们只是选择了一个非常错误的时间在未询问我许可的前提下闯入了他们不该闯入的地点而已。你为什么会这样想,难道你曾经那样做过吗?”
的确曾同弗朗西斯在唐宁街十号及附近的皇室、政府建筑内做过不止一次的亚瑟转了转眼珠,牠没有回答布拉金斯基的问题,而是一面走向布拉金斯基,一面脱掉因汗水而黏在牠皮肤上的黑色皮革夹克并说:“我想我们已经说的够多的了,也许我们应开始做我们都打算做的事?”
“你知道吗?选择在此时避而不答只会让我冒出些针对你的负面想法,尽管我一直知道你是个古怪的家伙。”布拉金斯基嘟囔说,不过同牠的话语相反,牠并未躲开亚瑟或阻止亚瑟靠近,而是顺势后退几步靠在梳妆台上——亚瑟分神扫了一眼,那个梳妆台属于牠乐队的贝斯手,牠在心里向贝斯手道了声“抱歉”——“你嗅起来像被汗水洗过的皮革,”当亚瑟伸手抚上布拉金斯基的胸膛时,布拉金斯基抱怨道,“抽屉里的大麻烟都比你好闻。”
“有些人认为汗水与皮革的味道很性感,”亚瑟不为所动地说,牠一手隔着衬衫描摹布拉金斯基胸膛、胁肋和腰胯的轮廓,另一只手以从容但绝非缓慢的速度解开布拉金斯基的衬衫及西裤的纽扣,“有些人则的确喜欢大麻的气味。”
“而我两者皆非。”布拉金斯基的手也伸出落在了亚瑟身上,牠摩挲着亚瑟的臀胯,却并不急于解开亚瑟的皮裤或探入那条皮裤内。
“我知道。”亚瑟勾起嘴角,假如布拉金斯基自牠的微笑里看出挑衅和捉弄,那么牠绝对不是无意的。牠的右手划入布拉金斯基的内裤中,用手掌盖住并摩擦布拉金斯基的阴毛和软垂的阴茎,随即又分指松松握住布拉金斯基的阴茎,用指尖轻搔布拉金斯基的阴茎根部及阴囊,同时牠前倾着贴向布拉金斯基,抬头咬住布拉金斯基的下唇吮吸。
“我不明白为何有人会认为这种气味很性感”是布拉金斯基在张嘴接受亚瑟的舌头前说出的最后的抱怨。如果不是亚瑟忙着伸舌同布拉金斯基的舌头搅在一起的话,牠会用“反正你闻过更糟糕的”来反驳布拉金斯基,牠以舌尖戳扫布拉金斯基的上颚,左手将布拉金斯基的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右手则握住布拉金斯基已开始充血的阴茎撸动。布拉金斯基被亚瑟舔得直哼哼,牠的呼吸快速变得粗重起来,待亚瑟脱掉牠的裤子后,经过短暂的较为干扰亚瑟的腿部动作后——毕竟亚瑟正字面意义上贴靠着布拉金斯基,牠能感到布拉金斯基的腿挤压着牠的右手,或不经意踢到了牠的左脚——布拉金斯基的右脚终于摆脱了堆在脚踝处的裤子的束缚并抬起环在亚瑟的腰臀间。
“你有些急切,不是吗?”亚瑟把这句话吹至布拉金斯基的唇边。布拉金斯基没立即接话,牠微皱着眉,即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也止不住从牠的鼻腔里漏出的呻吟,“你才是——”牠喘息着说,低头瞧向亚瑟的右手,“——过于急切的那个。”
倘若亚瑟性格���坦诚占据了更多的比例,牠会承认牠被布拉金斯基的反应取悦了,因此牠非但没有停下右手的动作,还加快了用指腹揉弄布拉金斯基尿道口的速度。布拉金斯基因亚瑟的动作闷哼出声,牠原本游走于亚瑟腰胯间的手以一种之后肯定会留下瘀青的力道握掌着亚瑟的侧胯,环着亚瑟腰臀的右腿也用力将亚瑟压向自己。“你打算就这样结束吗?”布拉金斯基问,牠的额发因一层薄薄的汗水而贴在前额表面,脸颊至脖颈皆被镀上一层浅红。
亚瑟挑了挑眉,此前牠对这场性爱该以怎样的方式进行和结束没什么特定的计划——准确的说,牠甚至不确定这场性爱一定会发生——牠不反对这场性爱止于牠和布拉金斯基靠着双手撸动令对方射精,不过既然布拉金斯基提出了异议,而牠的阴茎也超出牠预料的、尚未被触碰就已经又硬又胀地戳着布拉金斯基的大腿,牠自然赞成用另一种方式纾解牠的性欲。
亚瑟吻了吻布拉金斯基的下巴,接着牠放开布拉金斯基的阴茎,快步走向自己的梳妆台并从抽屉深处摸出一盒润滑油。每个乐队成员都有盒润滑油,是第二吉他手送的新年礼物,且乐队成员们不介意其牠乐队成员在情况紧急时借用自己的那盒,可亚瑟或多或少的了解那些润滑油被乐队成员们如何使用过,故出于心理上对清洁的要求——毕竟意识体不可能感染任何人类会感染的疾病——牠宁愿用过去自己为了以防万一藏在抽屉中的、还未被使用过的润滑油。
“看来你的乐队生活过得非常丰富多彩?”布拉金斯基瞅着亚瑟手里的润滑油揶揄说,牠重心倚靠着梳妆台,双腿张开、臀胯略微前挺的站姿在亚瑟看来放荡又下流。亚瑟的视线在布拉金斯基的脸和翘起的阴茎间转了一个来回,牠懒得辩解其实自牠加入乐队至今,牠都没有同任何乐队成员或俱乐部的员工、客人操过,因尽管那些人类是牠的子民,可受牠的阶层和拥有的权力的影响,面对那些人类时牠不可避免的会产生一种傲慢的、不认为牠们有资格获得牠的亲睐的心态。相反,亚瑟用行动代替言语,将沾满润滑油的手指直接探入布拉金斯基的臀肉里,牠揉了揉布拉金斯基的肛门后将手指插了进去。
亚瑟知道布拉金斯基通常喜欢缓慢的、挑逗的、以过多的搂抱和爱抚组成的前戏,然而今天,至少是这次性爱中,牠不准备把太多时间花费在前戏上。牠把食指表面的润滑油涂抹在布拉金斯基的肠壁上后便添加了中指,数次抽插、扩张后就收回了手指并扶住了自己的阴茎。
“这会痛的。”当亚瑟的阴茎抵着布拉金斯基的肛门时布拉金斯基不满地说,牠一手朝后按着梳妆台撑住自己,另一只手懒洋洋地撸动自己的阴茎。
“我以为你喜欢疼痛。”亚瑟不真的相信牠自己说出的话,牠只是在近几个世纪养成了总是反驳布拉金斯基的习惯,牠拍了拍布拉金斯基的右腿腿侧,示意布拉金斯基抬腿。
“你是在自我投射————”布拉金斯基未说完的话变成了一道被疼痛逼出的抽吸,牠的右腿用使用马伽术中的颈部窒息招数的力度环夹住亚瑟的腰胯。也许是血液流通些微受阻的缘故,又或是难以抗拒布拉金斯基此刻的神态,亚瑟感到血脉偾张,牠倾身向前,右手攥住布拉金斯基的左侧大腿上抬的同时狠狠往前挺胯。如亚瑟所愿,布拉金斯基因牠的动作猛然仰头露出了潮红的脖颈,当亚瑟舔舐布拉金斯基那道横穿脖颈的旧伤时,牠听见有什么东西被碰倒的动静自布拉金斯基身后传来——亚瑟再次在心中向贝斯手说了句“抱歉”,可既然牠没听见物品破碎的声响,那么没什么是不可挽救的——而布拉金斯基则一面呻吟一面嘟囔着诸如“该死的英国佬”一类的话,牠双腿死死压在亚瑟的后腰上,穴口仿佛想要放松以缓解润滑不足的疼痛,却又在亚瑟每次蹭过牠前列腺的抽插下被迫绞紧。
亚瑟没有给布拉金斯基留下适应的时间,牠停止吮吸布拉金斯基的脖颈,挺胯的速度却丝毫未放缓。牠感到布拉金斯基那只位于牠和布拉金斯基的胃腹部间的、正快速撸动着阴茎的手有些碍事,但那些微的碍事感不足以让牠停下,甚至不足以让牠开口抱怨。牠沉浸在布拉金斯基首尾相连的喘息中,着迷地瞧着布拉金斯基那张被快感占满的脸,余下的注意力不是放在布拉金斯基裹缠着牠阴茎的肠道上,就是放在布拉金斯基那覆上了层汗水的、触碰起来炙热且潮湿的皮肤上。
没过多久,布拉金斯基就绷紧身子、哼着不成调的呻吟射了出来。紧接着亚瑟抽出阴茎,将自己的阴茎搁放在布拉金斯基的腿根处也靠着撸动射精,牠用了十多秒摆脱攥着牠神智和肉体的余韵,以一个落在布拉金斯基唇上的吻结束了这场性爱。
“不得不说,今日你似乎异常的……匆忙?”当亚瑟在房间里走动试图找出两条干净的、能擦去两人体表的汗水与精液的毛巾时,仍以一个看上去过于暴露与敞开的姿势靠坐着梳妆台的布拉金斯基问。亚瑟不太能听出布拉金斯基是真的不解,还是在埋怨这场性爱从开始到结束的一切都太过急切,牠也懒得分辨,只不过先前的负面情绪——牠的秘密消遣被牠的兄弟知晓、未受邀请的布拉金斯基悄悄现身于俱乐部等——消融于快感之中,故牠获得了少量但足以使牠愿意向布拉金斯基解释的耐心。
“你知道的,这就是人类男性通常会有的性爱时长。”亚瑟说,牠的脑子里有一个化妆室里留有干净毛巾的模糊画面,可牠能找到的都是外观及气味显示被使用过且尚未清洗的脏毛巾,“这间化妆室的门锁具有的装饰作用远超过它的封锁作用,且部分俱乐部员工及每个乐队成员都拥有钥匙。”牠放弃寻找毛巾,转而在自己的抽屉里拿出张手帕递给布拉金斯基,“虽然我把腰带挂在了门把手上,然而我想它阻挡其牠人闯入的有效时间为半个多小时。”
布拉金斯基接过手帕开始擦拭牠沾满了体液和润滑油的胯部,“是吗?我还以为最初你是真的希望我离开。”
“我的确是。”亚瑟说,牠的声调里可能缺乏同话语内容相匹配的认真,因布拉金斯基的回应是一道充满了质疑的嘲笑。然而亚瑟新生出的耐心尚未告罄,或也可以说,牠对接下来的、回到牠家中后将同布拉金斯基做的事期待不已,故牠仅是走至布拉金斯基身边,摩挲着布拉金斯基赤裸的大腿用比起询问更接近告知的语气说:“在我家住下,如何?”
[1]Private secretary
没有明确写出来,但露和米说话时如果用英语会用标准英音的口音。和英说话则会改用典型的俄罗斯口音,如果被英惹恼了还会转用法语,真的生气了就会改用混着脏话的俄语了wwwwwwwwwwww
0 notes
Text
【老年SM-沦为老爷的性奴】男男同志、调教小说,帅哥粗口、肌肉猛男
(一)初识
和老爷的认识,其实还是通过一个朋友的介绍。
对于SM,一开始只是有很浅的接触,仅限于捆绑。那个朋友对我说,给你介绍个朋友吧,人还不错,你们可以长期发展下。抱着好奇的态度,我就和老爷老爷认识了。
第一次见老爷,是在一家咖啡馆里。他穿着一件白T恤,牛仔裤,厚实的胸肌在白T恤里非常有型。
我,那个介绍我们的朋友,还有老爷我们三个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朋友见我和老爷聊得还行,就中途走了。
朋友走了之后,不一会,老爷问我,感觉怎么样。
挺不错的。我回答道。
那么想做么?老爷开门见山的问道。
可以啊,不过我玩的都是很低级的。我说道。
没关系,我可以顺着你的意思来。
于是我就跟着老爷来到了他的家里。
按照一开始的约定,我们只是玩些最简单的,不侮辱,不调教。
去了他家之后,我去先去洗澡,顺带着灌肠。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之后,老爷也脱光了衣服。
老爷有三十四五的样子,常年锻炼身体,所以肌肉还是很紧实,肉也没有下垂,胸肌很厚实,肚子上有些肉。
我开始亲吻老爷的乳头,以我对男人的经验,乳头是很多男人的敏感地带,老爷也是,闻着老爷的乳头,老爷开始慢慢的呻吟。
然后舌头慢慢的划过老爷毛茸茸的腹部,隔着内裤,闻到了老爷的雄性气味。
我用手想要退去老爷的内裤,老爷说,用嘴。
于是我用嘴慢慢的褪去了老爷的内裤。
老爷的鸡巴并不是很大的那种,还有一些包皮,但是慢慢的在我嘴和舌头的挑逗之下,他就硬起来了,很粗,不是特别长,想很多三十多的男人鸡巴的硬度明显不如二十几岁的时候,但是老爷的鸡巴还是很硬很翘的那种。
后来我才知道,老爷一直常年都在吃鹿鞭等补品,身体一直非常的好。
就这样,给老爷口了十多分钟,老爷说,想一直伺候我么?
然后摸着我的后面。
艹,小骚货,后边已经开始流水了。
我说,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没等我说完,老爷的手指已经伸进我的菊花,在里面搅来搅去。
我呻吟着,菊花也开始有规律的张合着。
小骚货,说着,老爷拨开我的双腿,在我的菊花上擦了润滑油就开始抽插起来。
不得不说,老爷的功夫很好,常年的保养,使得鸡巴的硬度非常好,时间也很长。
不一会的功夫,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开始叫的非常厉害。
小骚货,老爷从我身体里出来,我看了下身下,床单已经湿了一边。
你的水真多。老爷说道。
说着,把rush放到我的鼻子上,我看了他一眼,
闻吧,你会爽翻的。
我闻了一下,没几秒钟的功夫,下身的感觉就是想要,非常的想要。
我用腿盘住老爷的腰,说, 使劲操我,使劲操我。
看吧,就知道这个最适合你。说完,又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老爷的花样非常的多,各种姿势我们都试了一个遍,而老爷还没有射,此时已经租了有快一个小时了。
我有点累了,于是我们就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老爷又问道,功夫还挺不错的啊,好好调教下,一定是个非常不错的奴。
而且,你也有做奴的潜质。只是需要好好的开发。
我说道,那你就好好的开发我吧。其实心里赞同还是因为老爷的功夫实在是很好。
(二)测试
同意之后,老爷说,现在还不能开始,我想,你也已经试过我的功夫了,我应该没问题的,我也应该试试你,不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适合开发?
我想了想,也是。
测试的第一个,就是去毛。
我是北方人,虽然体毛不是非常旺盛的那种,但是腿毛,腹毛还是比较旺盛的。
老爷从柜子里拿出两只脱毛霜,对我说,把这个全身涂抹一遍,十分钟之后,我给你褪毛。于是在浴室里,我给自己全身涂抹了一遍那个脱毛霜。抹完一遍之后,老爷说,阴毛出多抹点,于是,他又在我身上抹了厚厚的一层。
大概十分钟之后,他说,你跪下,求我给你脱毛。
我于是跪在他脚下,说,主人,求您给我脱毛吧,还磕了三个头。
很好。于是他拿出一个软塑料片,不一会,我全身就光溜溜的了。看着镜中的光溜溜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竟然这么性感。
不错。老爷说,摸着我的乳头和鸡巴说。鸡巴虽然不大,但是还挺不错,也没有包皮。然后他又从拿出一个小号的肛塞,对我说,把这个塞到你的屁眼里,带三天,只有上厕所,大便的时候能摘下来。三天之后如果没问题,我们就开始正式的主奴关系吧。
这三天里,除了上厕所的时候,我会把肛塞拿出来,其余的时间都是带着的。一开始哟偶点不适应,两天之后,就完全适应了肛塞的感觉。
三天之后,我去找老爷的时候,老爷让我跪下,从我屁眼里拿出肛塞的时候,把屁眼狠狠的掰开,然后说了句,不错。你也通过了。
(三)签订
老爷让我洗干净,又给我重新脱了一次毛,脱完毛之后,他让我站在镜子前,对我说,你可以变得更壮实一些的,这样摸起来也会更有手感。
类固醇听过么?
听过,可是那不是激素么?
适当的使用类固醇,是对身体无害的。我想对你使用类固醇,但是在使用的期间,你要按照我的要求去锻炼,去吃蛋白粉和补剂。
可是我只是间歇性的锻炼啊,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锻炼。
这个你放心,你可以辞职,专职做我的奴,我可以给你三倍于现在公司的钱而且签一份主奴合同,但是前提是,你要按照我的计划执行去改造自己,不然我们就终止。你想想吧。
思考了一下,我就同意了。
用了一星期的时间,从公司搬了辞职手续,然后把租的房子退掉,搬进了老爷的家,然后签了那份主奴合同,就这样我们正式开始了我们的主奴关系。
(四)改造
老爷家有一套私人的健身器械,每天白天时间,,我是自由安排的。他上班,我在家里给他打扫卫生,收拾房间,做饭,就像情侣一样。晚上他会给我注射一支类固醇,然后吃一些健身补剂,就开始了训练。训练的强度和内容也是老爷给我做的事先的安排。
前一周身体并没有太多的变化,第二周开始,身上的肌肉开始迅猛的增长,肌肉的线条也越来越明显。
不出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肌肉非常明显,肌肉块也很大的一个肌肉男。
依旧还是每天注射类固醇,训练,吃补剂。
第二个月的时候,除了每天的常规训练,老爷还让我开始喝一种药酒。每天一杯,很小的一杯,一开始我怀疑这个药酒的作用,老爷说,这只是常规的药酒,能提高我身体的耐受性。
喝了两个星期之后,我才知道,这要就是由鹿鞭,高丽参等东西浓缩炮制出来的,补肾的作用非常明显。加上每天的肌肉锻炼,身体的状态好像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鸡巴的硬度也提高了。
之前剃掉的也长出的非常快,甚至开始长出了胸毛。
(五)
肛塞还是每天都会用,由小号的肛塞慢慢的换成了中号的肛塞。
那晚上,我锻炼完,躺在床上,老爷说,今晚上给你试试不一样的感觉。
他开车带我来到他的另一处房子,这个是我之前从来都不知道的。
打开门之后,才知道这个是一个刑房,里面各种器具都有。
他带我走到一个房间,然后把我固定在一个架子上,双腿被分开,屁眼被完全的暴露,腿也用皮带固定好。
你怕疼么?
有点吧。
喝了那个药酒,应该对疼痛的敏感度降低了不少,我会给你用一些止痛的润滑剂。说着,他在我的屁眼里抹上了润滑油,凉凉的,但是我有种预感,今晚上我不会好过的。
固定完毕之后,他拿出了一个炮机,有六根大小不同型号的假鸡鸡。
你一直在用肛塞,给你直接用中号的就行了。
说着,把炮机接上电,固定安装好之后,炮机对准我的屁眼就进去了。
一开始只是常规的速度,加上有止疼的润滑油,并没有感觉到不爽,甚至我会扭动自己的腰部,让假鸡鸡对准自己的前列腺,让快感一波一波的来袭。
我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呻吟,不一会,身下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些流出来的肠液。
骚货就是骚货。老爷笑着。然后开始加快了炮机的速度。
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对前列腺的冲击,体内的欲望被慢慢的点燃。交的也开始越来越大声。骚货。老爷给我喂了几口水,然后给我戴上了口塞。然后把炮机开到了最快的速度。
假鸡鸡在我体内猛烈迅速的抽动着,不一会我就被操的尿了,老爷说,这是潮吹。
被炮机干了大概有三十分钟时候,感觉已经受不了了,菊花有些火辣辣的疼,老爷于是又在多摸了一些润滑油,可还是会感觉疼,可能那个时候后面还没有被完全的开发出来。于是就停下来了,把假鸡巴从菊花里拿出来的时候,老爷顺手又把肛塞给塞了进去,后来,老爷说,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完全的开发我的菊花。
就这样慢慢的炮机训练从最初的二三十分钟,增长到两三个小时,到后来的三四个小时,最长的时候,老爷让我事先断食两天,这两天只给我和葡萄糖水,以及药酒和一些基本补充的维生素,等肠道都排干净之后,我那天被炮机干了八个小时,从一开始流出了很多肠液,到后来肠液已经流干净,老爷不短的用润滑油进行润滑,就这样接下来的两三天之内都是每天八个小时的极限训练,从炮机上下来的时候,我已经不会走路了。
(六)
经过炮机四个月的超常规训练之后,自己的肛门已经完全成为一个小黑洞,由一开始开始粉红的,那天老爷给我洗完澡,拨开我的屁股让我看,两个月的时间,我的屁眼已经变成了深黑色。摸上去已经不是柔软的肛门,而是有些硬硬的,像是磨出了一层茧子一样。对于一般的刺激,肛门也不再那么敏感。 中、老、年、父、直、壮、莮、同、筱说、售、文、微、p38 9 6 0。
拨开屁股,之前的屁眼还是能缩紧,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小洞。
那天从炮机上下来之后,老爷说,你不能再用肛塞了,这样下去,你的肛门会完全松掉的。不过现在的状态来看,你已经完全具备了做一个性奴的要求了。
经过近四个月的初步改造,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变化了,肌肉饱满,体毛也很浓密,这是喝那个药酒的结果,鸡巴也变得更加敏感,不过一般的情况下,我是很难被艹射了,阴部由之前的肉红色,完全变成了深黑色,肛门附近也长出了一圈黑毛,有时候老爷不在家,我会脱光衣服,对着镜子意淫很长时间。
(七)
后来有一天我正在对着镜子意淫的时候,老爷突然回来了,看到这样子的我,他非常生气,不过他处罚我的方式也很特别。他把我吊了起来,然后给我吃了一粒春药,在我后面塞了一粒0号胶囊,但是又什么都不给我,把我的手脚捆住,让我的鸡巴直直的硬着,那种难受的滋味,就是老爷给我的惩罚。后来又有几次自己自慰被老爷发现,都是同样的方法惩罚我,几次之后,我就不敢了,因为老爷给我的 春药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那种想做又不能做的感觉才是最大的惩罚
21 notes
·
View notes
Text
我与哥哥还有我的砲友
我在台湾中部某个农业大城读大学,这边人不多,当然同志可能更少。
某次,我在聊天室上认识一位27岁的大哥哥,虽然聊天室都是聊情色,几句之后觉得他挺有意思的,我们换了LINE之后便开始谈心。他向我坦承他上聊天室的目的并不是约人,而是怀疑他逼会约人,所以上来勘查。由于他先前在台北念书工作,是因为交了一个逼所以搬来这个城镇,在附近的工厂当储备干部。谈话相当投机,于是我们便以兄弟互称,有几次他下班也送消夜给我,颇为贴心,当下觉得非常幸运的是有个有点像张孝全那型的MAN哥这麽疼我,而也并不像谣传的一样有兄弟姦情,他往往只是跟我说他自己的故事跟鼓励我求学及生活要认真。
某天,我在聊天室上面约了一个还蛮可爱的0号弟,年纪25比我还大,但像是高中生的皮肤,适中的身材还有有肉的翘臀,完全是个高中生模样。第一次我们约在操场的厕所,他光是坐在我的屌上摇晃,我不到5分钟就缴械,他也随着高潮。
由于我住宿舍,之后,我们约了好几次野外。在无人草皮,在系馆阳台,在田地中间,还有次最夸张的直接在半夜的网球场中央,我对他没有特殊的感情,因为他也不多话,爽完就离开。半个月后,也许是学生时期比较没防备心,他说他有去验,很安全,要我也去验,我也安全。所以我们便当了无套的固砲。拔掉套子后更能感受到他丰厚的肉壁下温暖的夹杀。于是我们持续的大概两至三天会约一次,很固定的跟对方发洩,也有几次他说他家没有人,我去他家,火热的做爱并且内射在他体内,没有多馀的谈天就回到学校。
我有跟我哥说,我有这样一个砲友,虽然没有描述得很详细,但有跟他说我们都会野外做爱。哥都笑说我实在太夸张,也叮嘱我要注意性爱安全。我把跟这个砲友无套的事情跟他讲的时候,他还打了一下我的头,叫我不要那麽阿呆。哥也跟我说,最近他逼都不跟他做爱,而且爱上去我们学校游泳,他怀疑是去约人,但又不疑有他。
某天,我一样在我砲友家做爱,这天经历特别旺盛,不仅先内射了一发在他体内,拔出来之后又随着他一起打出第二发射在他肚子跟脸上,由于我的体质射的本来就比较多,几乎高出正常人三倍的量,第二发仍可以射的他浑身都是。事后看他累得睡着,而我要赶着上课所以先急忙着走人。
当晚,没想到才刚下课,就收到我哥传简讯跟我说,他心碎了。我问他原因,他说他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下午请了特休回家,发现他逼没有穿衣服躺在床上,屋内浓浓的精液味。走近一看身上都还是未乾的精液,他逼惊醒辩说是在打手枪,可是身上的量多到不是他逼平常的量,然后他逼裸身站起来,一道白浊的精液就随着大腿沿线而下,他立刻要他转身,没想到他手指往肛门一伸一摸,凑过来鼻子旁边闻,他逼菊花内满满是他人的精液。
当下,我在想世界上不会这麽巧合,虽然我没有跟他叙述过我砲友的模样,他也没跟我说过他逼的长相,但该不会这麽阴错阳差。我砲友就是哥哥的逼?于是我要他传照片给我看,果然世上无有不巧。我干了一个半月的砲友就是哥哥的男朋友。突然间一阵慌乱上心头,到底该不该直接说。当我还在犹豫的时候,我的手指不听话的敲出了对不起三个字,哥问我为什麽要道歉。
我拨了通电话给他跟他说”哥,这阵子,我说的砲友就是你男朋友,对不起,我不知道。”电话另一端无声了半宿,哥问我说”下课了吗?晚点一起吃晚餐好吗?”于是我们约在学校后门。
一小时候,哥骑车到了后门,我原本很担心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对我做出甚麽暴力行为,但我想,那也是��应。果然,他机车一下,就是往我冲过来,正当我防御姿势都做好的时候,我感受到的不是迎头痛击,是一阵温暖。
哥抱住我说”好险是你,不然我会崩溃”。
我们骑车到一家比较大,别人听不到我们说甚麽的简餐店,哥的表情看起来平静,我只顾低着头。
“别一副对不起我的样子,错不在你”哥有点笑意的这麽说。
“可是我做错了”我当然感到愧疚。
“我刚刚跟他好好沟通了,他说,我做爱的方式常常太粗暴,而且大小有点超过他的负荷程度,他爱我,但一年多以来他也忍着下来,可是还是有难解的慾望无法沟通,我一直都很自以为我身材好,屌又大就可以满足别人,其实我也有问题”哥这麽说。
“但无套我实在是无法接受,但知道是你而且只有跟你之后,我又觉得安心了”哥歪了歪脸接了这句。
“我…”我实在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甚麽你要不是你射那麽多我也不会发现,你的量有点夸张,从里面流出来简直氾滥我都看傻眼了”哥继续歪脸说着这句。
“ㄚㄚㄚㄚㄚ……………”我只能大叫。
“你说,我记得你是不分对不对,之前,你知道我为什麽疼你吗?当然因为也很欣赏你,但我做人有原则,所以不会碰你,而今我跟我逼说好原谅他的条件就是…”哥这麽问。
“就是甚麽??”我想该不会跟我有关吧。
“就是我也可以跟你做爱”哥邪恶的说出这句。
我张大嘴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刚刚看到他浑身精液的时候,看到他后面流出一堆其他男人精液的时候,我脑袋都一片空白了,我在这个地方没有其他朋友,只有跟你聊得来,你跟我说对不起的时候我以为你知情背叛我对你的好,一度火烧到快爆炸,但是你说你不知道,我也确信你无从得知,我逼听到我跟你认识的时候他也吓到,但是知道是你之后我反而平静了下来”哥哥这麽说着。
“我没想到你在操场,在阳台,在草皮间干的是我逼,我还记得你跟我说你上个礼拜在学校侧门干他的时候还差点被骑车经过的人看到,在阳台上干他的时候射太多进去还流到地上忘记擦被同学踩到”哥一边回忆我跟他说的片段,我真的只想找的洞鑽。
“我也是男人,我很色,我也要你。”他很坚定的看着我,但是没有怒意。
“哥哥说甚麽我就做甚麽,对不起啦。”我还是不敢直视他,他笑一笑拍了我的头,温柔地跟平常一样。
“吃饱了吗?走吧,去我家。”哥哥起身这麽说。
“可是,你逼,不在吗,我觉得好尴尬”我这麽问着。
“他上晚班12点才下班,我已经跟他知会过,要我原谅他的方式,就是这种方法”哥边这麽说,我搭上哥哥的机车。
回到了下午我大爆发的那个房间,我来过四次,却不知道这是哥跟她男朋友共同生活的空间。
“紧张个屁喔,你不是来过。”哥哥嘲笑我的窘样。
“靠夭喔,我又不知道这是你家。”我扭过头去有点像小朋友的尴尬说着。
突然,哥对我做的是完全没做过的动作,平常他送消夜给我会拍拍我的头,或是大大力的抱我,但没有想现在这样,是轻轻的,环着腰的抱着,手还伸进了我衣服的里面摸了我的腰间肉。
“其实我也有想过当坏人阿,怎麽可能没有,我是不分,我逼是纯0,之前听你的说法你几乎每次都把我逼干到���服贴贴的,你又长的年轻帅气。早就想干你不说,没想到你干人比我还厉害,听完多想跟你狠狠的互干上一场”哥的表情很坏,那种淫荡的坏,可是显得比平常更帅,完全没看过他这个模样。
突然间嘴唇就凑上来,一阵深吻后身上的衣物渐渐的退去,直到两个人一丝不挂。但是当哥哥摸到我屌的时候上面有两小块卫生纸。
“这该不会是,下午,留下来的吧…”哥哥这麽问着…
“ㄟ下午我赶着上课,只有用卫生纸擦”我又继续尴尬的这麽说了。
“所以你的屌上面现在有我B穴里面的体液跟你自己乾掉的洨,干,好淫荡”哥边这麽说边蹲下一口把他含住。
“靠,用口水润滑后还滑滑咸咸的,这真的是我逼的味道,平常我很爱帮他舔菊花,他的体液就这个味道”哥继续这麽描述着,可是我的屌听到这些淫荡的情境竟然硬到不能自己。
“15公分,上翘屌,形状那麽好看,龟头都露出来了,又硬成这样,干,不要说我家那个,我都想让你大干一场”哥哥边吃边说”但现在要让我消气,我要先干你一顿”
他把我的头压下至他的跨间,我只能说哥哥算是老天眷顾的宠儿,健美的身形,明显的胸腹肌。19公分剑拔弩张的直屌,没有爆露的青筋,乾淨又割的完美无瑕的包皮,比我在网站上看过任何一支屌都还好看。我试图完整的含下,但仍有一隻手的掌握却已经顶到我的喉头。只能说可能每天都吃牛排会想吐,或是天生不太爱牛排,有男朋友屌如此还要去偷吃,我砲友是傻了傻了。才舔没几下,哥就把我屁股转向他的位置,抹上润滑液用手指试探。
其实虽然我是不分,实际上我在当0号的部分倒是重口味,每每遇到不过14~15的屌要干我的时候我是不会痛,但也没感觉,还要假叫浪费时间。生平大概也只有前任男友17快18公分的屌每次都能顶住我的爽点,然后边打边射。
哥哥试图放松我的后庭直到三根手指可以进入,我转头看他在自己屌上也抹上大量KY,就打算长驱直入。
“哥,你不戴套吗?”我这麽问着不是怕哥髒,是怕我自己不乾淨他介意。
“你他妈的跟我逼爽成这样,我跟你们同进退。”才说完,他就把头部整个放了进来。
不知道是因为愧疚造成兴奋感,许久没被干的我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痛楚,直到哥哥的弟弟整根没入,我都没有丝毫不适感。
“干,你很强,我逼我都要放好久才能放整根进去,你竟然一下子就吃下去”边说,哥试图摇动他的腰部,没想到第一下就是猛顶。我知道他逼为什麽不喜欢,因为正常人都要时间习惯,即使我只有15公分,也不能这样乱来的对待0号。何况是19公分的神器。但是我的体质特异,我之所以没有得到大0号的封号,是因为我干人技术也了得,干射不少男男老幼。跟我不很熟的人还以为我是功力高超的纯1,但不知道我只吃大屌,只被猛干。哥这麽一乱来,加上他比我前逼还长的长度,直接命中我的兴奋点。
“干,好爽好爽。”没想到哥才顶了十来下,我整个身体就已经开始酥麻,前列腺液开始从屌前面涌出,没想到下午射了两发,还能如此多汁。哥似乎也看出我是真爽不是假应付,因为我掩饰不了因兴奋而颤抖的脚,还有完全不躲避的后庭。身为一个1号很重要的讯息是,如果0号有点闪躲你的突刺,或是被往前撞了没有回到原本的位置准备下一次的撞击,那就是他在假爽。
“没想到你连被干的技术都了得,干,第一次干人觉得那麽爽”哥哥奋力的暴力的扭动他的腰,只能说他的腰力是相当惊人的,虽然没有那种巧劲,但每一下都是尽全力猛撞,拔出然后猛撞,19公分的屌就这样消失只留龟头然后又瞬间填满身体。甚麽九浅一深哥哥完全不懂,每一下都是全力出击,像是不把对方插死善不干休。偏偏我就吃这套。
而当哥从背后换成正面姿势的时候,他看到我涌出的前列腺液,也惊呼了一下。没想到他正面不断撞击下,前列腺液更是像涌泉一般每撞几下就又流出一些,造成他更大力更兴奋的攻击。每一下撞击都响彻房间,我第一次遇到一个体力几乎是猛爆的TOP,这真的不是常人可以应付。没想到这样的姿势三分钟后,我涌出的感觉突然大幅度的增幅,但过程我完全没打手枪,没想到涌出的感觉就这麽爬升到了顶点,我大叫甚至来不及大叫,在哥的撞击声中我射出了白浊的精液。哥看到我高潮的模样,用更快的加速撞了十来下,也吼出了性感的叫声,我知道他也出来了,就这样出来在我的身体里面。
两个人都喘息着无法抑止,除了抱着对方以外没有其他反应,哥的屌还在我体内,硬度还没退下,我能感觉到我被顶撞的点也还没退,被哥的屌顶着仍感到一阵酥麻。
“我第一次干人干到这麽用力尽兴,你都没有闪躲,我只能说,爽翻天”哥哥这麽说。
“我第一次被无手干射,你要我多解释甚麽吗?”我突然害羞了起来。
两个人一起大笑,突然我的歉疚也消退了许多。此时哥叫我手勾住他的脖子,脚勾住腰。把我整个用火车便当的姿势?了起来。
“走吧,洗澡去囉,下午没洗澡的髒小鬼”哥又摸摸我的头,跟以往不同的是他多用了他的屌在我体内顶了一下,让我���叫了一声。直到到了浴室才把我放下。
2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今次来到京都,算是一次故地重游,而重游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弥补过去所留下的一些缺憾。由于上次我们是以观光为主,所以这次的重点放在吃吃喝喝,休闲逛街上面。可是这种惬意自在的日子没过二天,我又开始耐不住寂寞,游玩的心一旦蠢蠢欲动起来,就再也静不下来了,于是,我们决定第二天早上,带上必需的食物和饮水,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远足,轻松放飞一下自我。远足自然要走出京都市区,而且又要以徒步行走为主,所以我们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鞍马山。
鞍马山是一座充满神秘传说的圣山,它位于京都东北20公里的山区。鞍马山有569米高,山虽不高,但因为有仙,自然也就灵光了起来。鞍马山的仙也就是传说中的"天狗",所以鞍马山作为一座灵山而名扬四方。我们计划翻越鞍马山,再到贵船山庄,那里有一个远近闻名的贵船神社,整个行程需要走4公里的山路,外加4公里的平坦小路。依照我们目前的体力应该能应付自如。
去鞍马山的交通十分方便。早上,我们在酒店门口坐上一辆去出町柳站的巴士。到了出町柳站,再转乘一列叡山电车去鞍马山,坐电车得花上30分钟才能到达目的地。叡山电车营运的这条鞍马线是一条老旧的有轨电车,包括站台、机车头、车厢、铁轨都散发着年代久远的气息。一列电车的车厢共有四节,每节车厢沿窗都有二排长长的座椅,乘客们背对着车窗而坐,中间隔着一条走道,车厢与车厢之间首尾相通,乘客可以在任何一节车厢上下车。
电车准时离开站台。除了车子开动的隆隆声之外,车厢内却显得很安静,也很干净,窗明几净,一尘不染。随着电车缓缓向前,不时有阳光、屋影、树影无声无息闯进车里,又忽然悄然无声的消失了。车里的乘客并不多,大家三三两两坐着,也不说话,当中有一半乘客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手机,那神情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头颅钻进去才过瘾;有的乘客则侧过身,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凝视着窗外;还有的干脆坐在车上打瞌睡。这些人看上去都是当地居民,或者是上班的乘客,当然还有几个像我们这样的游客。游客的打扮都差不多,头戴无边软帽,身穿防风和防水的外衣,脚上穿着一双登山鞋,有的人脚边还放着背包、手杖,背包插袋里放着一瓶矿泉水。
电车开得很慢,车轮和铁轨之间发出有规律的哐当作响的声音,一副老牛破车能拉一天是一天的样子,不过乘客们并不在意,在他们眼里生活本应该像这样慢条斯理的。不单单是电车跟不上时代步伐,路轨同样也十分的落伍。电车开到中途,忽然又停了下来,原来前面是一段单线铁轨,要等到对面来的电车开过以后,我们的车才能走。有的路段路基高出地面很多,当电车途经居民楼的时候,甚至连楼内房间的摆设都看得一清二楚。电车走了20分钟后,便开始在层峦叠嶂中穿行,两旁是密密层层的参天绿树。
鞍马山是这班电车的最后一站。到站之后,从车上下来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外加二名从英国来的姑娘。我们走出车站,迎面看到的是一尊"鞍马天狗"的雕像,长着红脸膛,红鼻子,嘴巴紧闭,倒八字眉,怒目圆睁,不怒自威,给人以凛然正气之感。天狗被视为神明和妖怪的合体,是森林和山脉的守护者。我们四个人在"鞍马天狗"雕像前各自为对方留了影之后,便分了手。
我和太太先在车站周围溜达了一圈。连接车站的街道并不长,只有几爿店铺和一些民居,都是些昭和时期的建筑,一间紧挨着一间,站在街头,似乎觉得连空气都弥漫着古朴、雅致、幽静的古韵之风,不禁让人感慨光阴绵长,百年沧桑。太阳时而露出璀璨的笑容,把温暖的阳光洒在各个角落,留下大大的屋影、疏疏的树影、还有一草一木错杂的影子,带着淡淡的忧感,缕缕的清愁。踯躅街头,静静地感受古风之韵,山村之静,自然之美。
车站对面就是鞍马山进山的入口。这里有一条石砌的参道,参道的右边矗立一大块大石碑,上面刻着"鞍马寺"三个大字。参道干净宽敞,地砖砌得非常平整,参道两旁种满了四季常青的黄杨树,整齐安放着漆成红色的许愿灯和石灯笼,行至其间,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往上走百十来级台阶,便来到一座绿树掩映,巍峨壮观的建筑物,这就是上山的必经之路仁王门。仁王门左边有个受付处,进山先要付每人500日元的爱山费。这里还有免费的木手杖可以借用。如果你不准备徒步登山,可以就近坐登山缆车上山,缆车直接抵达多宝塔(离鞍马寺不远)。当然我们选择徒步上山,这条登山路线叫做"九十九折参道",途中可以参访建于公元940年的由岐神社,玉杉大马天等多个景点,最后抵达鞍马寺本殿金堂。
鞍马山特别陡峭,不过上山的路修得不错,中途还有寺庙可供参观和歇息。像我们平时过惯喧闹的城市生活,一下子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更是觉得美妙无比。那清新的空气,高大的柳杉,幽静的庙宇,陡峭的山崖,看什么都觉得赏心悦目,妙不可言。这不禁又让我想起上次的登山体验,也是那么的美妙无比,难��忘怀。那次我们去的是严岛的弥山,弥山山高有535米,同样是山势陡峭,山林茂密,所不同的是二次登山的季节完全相反,上次是初夏,人走到半道上就已经汗流夹背,气喘吁吁。而这次是腊月寒冬,走了��半个小时,到了半山腰,还是觉得冷的直发抖。而且现在山上不断出现厚厚的积雪,山路也变得滑溜难走,刚才神闲气定的得意劲转瞬即逝,一种沮丧懊恼的感觉慢慢涌上心头。其实,这条道平时并不难走,上山和下山的险要地段都有木制阶梯和栏杆的保护,可是现在走起路来就要处处小心,稍有不慎就会滑倒。更糟的是天气开始大变,刚才山脚下还露了几次脸过的太阳,这时候早已深藏在云堆里了。天不但阴沉了下来,而且山风呼啸,细雨霏霏,还不时夹带着纷飞的雪花。如果再继续往前走,无疑是一趟艰辛的跋涉。
当然,打退堂鼓,走回头路更不可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山路越来越难走,我们也越来越像喝醉酒的醉汉,东倒西歪,狼狈不堪,看了自己都觉得好笑,就差没笑出声来。这种天气很难遇到个把游客,很多时候四周寂寂的只剩下我们俩个人,一切都沉浸在太古的静,死死的静,连山谷里的飞鸟的影子都见不到半只,仿佛生命都处在冬眠状态。
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达了鞍马寺。鞍马寺创立于8世纪,据说,有一位中国鉴真和尚的门徒做了一个梦,梦中鉴真和尚告诉他鞍马山实乃一座灵秀之山。于是他就借着鉴真的托梦,在鞍马山建了一座神秘鞍马寺。当然如今的鞍马山少了不少的宗教色彩,而是以自然的灵性和山岳崇拜为主,以人们放松心身,拥抱自然的体闲旅游为中心。
鞍马寺位于海拔540米高的山顶,这里除了本殿金堂以外,还有其他一些其它的神社和寺庙的建筑,这些建筑都围在一个庄严肃穆的庭院里,四周有漆成红色的木栅栏围着。庭院里还放置着许多精美的石像、神龛、石灯笼,种植许多的樱花树。樱花树在寒风细雨中显得凄凄惨惨,光秃秃的树枝挂满白雪。山风一吹,落雪纷飞,在寺庙和雪松之间漫天飞舞,啧啧称奇之余,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庭院的四周打扫的干干净净,积雪也堆扫在了一起,更显得壮重和神圣。凭栏远眺那些远远近近的山,明明暗暗的树,翠嶂青峰都像是变戏法似的变成了灰白色,好似一条洁白镂空的纱巾披在身上,另有一番深峻的气势。环顾四周,呈现在眼前尽是些如梦似幻的景致,四山的幽静肃穆,幽谷的清景可画,云翳的诡谲多变,色彩的亦真亦幻,简直像是人间仙境,让人不得不叹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穿过主殿,有一条小径(奥之院参道)通往贵船神社,这是一条下山的路,沿途还有许多小型寺庙。本来下山的路走起来较为轻松,现在碰到雨雪天气,反而比上山走的更加困难。碰到这种情况,我总是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既做开路先锋,又当护花使者,下山如蜗行牛步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走到前面有一段"木根道"的山路,这里的岩石特别坚硬,就算是参天大树也无法扎下根来,只能盘根错节的裸露在地表,形成了一幅奇妙无比的图案。这些树木虽然树高根浅,不过它们的根紧紧连在一起,历经百年也屹立不倒,堪称一绝。传说"木根道"是鞍马天狗的神秘领地,可在我们中国人眼里却比作"连理枝",这是夫妻恩爱的象征。
过了"木根道",便是奥之院魔王殿,据说在650万年前,护法魔王尊为拯救人类,从金星降落在此,这附近还住着日本最大的天狗僧正坊。再往下就到了目的地贵船。
贵船是鞍马山西麓的一个古朴山村,它因为贵船神社而名扬四方,这里除了有贵船神社之外,还有其它一些小寺庙、餐厅、茶室、料理旅馆、依山傍水的民居,一条从贵船山、鞍马山流径下来的小溪,一大片郁郁葱葱的雪松林,是一处山水环绕的避暑胜地。这里是躲避城市喧嚣的绿洲,也是精神休憇的港湾。不论是当地居民,还是海外游客都喜欢来这里,因为只有在这里才能感受到"远离繁华脱俗气,洗尽铅尘见本心"美妙之意境。
我们终于来到了贵船神,花了比预计多出一倍的时间。贵船神社有1600年历史,是京都最具代表性的神社之一。穿过大鸟居,我们沿着破旧的参道拾级而上,小径很狭,两旁树木葱茏,灯光莹莹,曲径通幽,一种古老悠久的沧桑感扑面而来。这里是贵船神社最知名的拍照景点。贵船神社祭祀的是掌管降雨和水源的水神。传说中这位水神搭乘一艘黄色小船来到这里,而登陆地点就是贵船神社。现在人们来这里主要是占卜问卦,寻一段爱情良缘。神社里还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水占卜,游客可花200日元买一张空白神签,求签问卜的人只须将神签放在神社的喷泉水中,占卜预测的文字就会显现出来,当然,如果你不懂日文也不要紧,现在的水占卜也与时俱进,有二维码,还能翻译成不同的语言。
从贵船神社出来之后,天也开朗了一点,太阳又露出欢快的笑脸。趁着时阴时晴梦幻般的天气,我们沿着一条小路向山里走去。这里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山村,郁郁葱葱的山林,清澈见底的溪水、幽静雅致的寺庙,古朴自然的山里人家,还有整洁干净的街道,白雪皑皑的屋顶,朴实无华的色彩。我们一会儿穿行在民居的门前屋后,一会儿走进沿途的寺庙(奥宫)看看,忽而抬头欣赏着挂满枝头的雨滴雪花,忽而瞧瞧脚下纵横芜杂的草木,忽而望一眼绿色的山峦,忽而聆听溪水的歌唱,在这片世外桃源般的山村里乐而忘返。贵船,它古朴清丽,美丽的就像被岁月的流水洗过的一样;它依山傍水,灵秀的又像是出水芙蓉一般,那是一个洁净、和谐、朴实、脱俗的世界。
午后的阳光明媚又温暖,我们眼前那一排排古朴的民居,在时隐时现的光影中格外迷人,仿佛是一幅幅清幽淡雅的水墨画,穿越了时空,在质朴无华中体现美的真谛。那耳边流水潺潺的声音,也像是随风摆动的风铃,委婉动听,述说着山里人家一代又一代人的默默温情。一首首生命的欢歌,那是爱之歌!生命之歌!
youtube
0 notes
Text

2025.03.28
又是半辈子没写了,无他就是平平无奇地很忙(
-粽爷送医
圆回老家的前一天,粽因一晚窜稀五六次,早上在我和猴的深huang思de熟yi虑pi后被送了医院
花了好几百得出的结论just肠胃紊乱,但回头想想还好又只是肠胃紊乱...毕竟我俩从滴虫到传腹在小红书上对了好几天的症,光内耗+上网找药就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
在长达十天的曲折好转后,我俩终于结束了无论清晨还是半夜粽一蹲厕所就冲过去捏着鼻子观察的闻屎日子。
值得一说的就是圆回老家之前我们还担心粽会不会忽然感到寂寞,然而这只是人类多余的心思罢了。粽爷只有第一天吃完自己的饭后踱着步到了另一个房间...饭盆呢?好像这里之前也有我的饭来着......
-忙
就是普通的工作生活都忙,但工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为什么到最后变成了所有事情都是我自己在做,同事每天催不动文案开始摆烂绝望,最后三场活动我自己写了两份文案,做了所有的视觉,和场地方对接物料各种信息,活动当天上午一切妥当,我在场地附近博物馆闲逛的时候还要收到两个同事的破防消息【能不能帮我下播我要赶飞机】【我的电脑需要你拿回北京了】【xx破防了差点就来不了现场了礼物可能也需要你给专家】
我请问各位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刚说我哪能给你下播啊人手不够,再说专家一直也不是我接待的啊?对方就抛出一句让我彻底怒火中烧的【因为你收尾才让你今天在上海住宿的】
当时火气就上来了,【你这话就离谱了你要是这么觉得那我就要去跟领导说,我看看哪个领导敢让我半夜回京凌晨三点到家】
对方: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
再就是本身没有申请住宿的同事非要来蹭住,并且因为要做咨询我只好工作后又在大街上又游荡了一个多小时并在半夜呼噜震天导致我不得不多请一天假来缓解头痛
再然后就是中间各种向对方妥协给自己同事压力,甚至连一直嫌我脾气的小领导都觉得不对劲了...
再再然后就是还有三天开播的某活动(之前都没听说过)忽然让大家一起肝活儿且不公开进度表和分工让人摸黑干活的同事也是神奇...
这个月真是见证了太多同事的操作,希望下个月神奇工作能少一点(不会少的
这个月都没咋好好跟哲君说话也是,我要反省T T人家甚至都问我好几次是不是很忙了
-老妈手术
这就八百字了,这个月真是有料...
但手术算是这个月的事情中让我最轻松的,就这么神奇
因为手术安排得过于顺利以至于我赶到病床前手术都结束了()刚赶到就被塞了驴肉火烧
陪床也没有十分难熬,甚至过了一天后同病房的人纷纷出院,夜晚变得十分祥和
白天也是回家休息——做饭送饭——陪床——回家休息的规律循环
整体都没有两年前手术时那样难熬了,就很让人宽慰,老妈的状态也是很不错,小手术还是安心,后面衔接了两个礼拜的出差好像也没有那么痛苦(要说令人痛苦的还是神奇同事
(想念粽子的4天)
-上海出差
整体还算很顺利的除了上述神奇同事(论我这一篇说了多少次神奇同事)
金字塔之巅埃及展、POLA印象派对和【与美为期】威廉·莫里斯展都差强人意,埃及展还是很值的!可惜我刷了三遍一口气看完埃及展还是没有记住很多,对很多人名都只有一个标签式的印象。回头再慢慢欣赏下照片吧
印象派对性价比整体略低但上海来都来了!多看一点也没有坏处就是说w 之前也没有了解过印象派,这次仅仅当作入门好了...
莫里斯已经算是了解得相对较多了,但发现莫里斯派系可以拓展的资料也相当多...因为是免费展,又担心被同事坑所以去了两次,第二次还领到了可以细品的小册子
盖了无数套色章hhh
但不得不说三个展都是如果没玩过FGO的话我可能就完全不了解也不会有机会去了解的,无论是凡高还是没了心脏的图坦卡蒙还是莫里斯作品里频繁出现的亚瑟王传说
玩FGO真是赢麻了,含金量还在持续上升
就说毕加索啥时候落地呢(。当然希望落地后还是个男的
生煎太好吃了T T 在上海的饭基本就是面面生煎面生煎生煎面又便宜又美味😋
(想念粽子的4天)
这周就是武汉,看来我这个攻略是要在路上做了(j人能接受范围内的极限操作
-番剧
还有十分钟下班了冲刺一下!
《齐木楠雄的灾难》 蛮好看的很适合下饭T T 卡米亚又上分了,他咋这么适合吐槽!和照桥同学的官配是本作最大的败笔,作者让神偶尔眷顾一下人类无妨,怎么能让神动凡心!本来很有趣的两个人设这下子全都不帅了喂,反而是骨科间的相爱相杀永远好嗑…他哥真的好爱他(姨母笑
《福尔摩斯回忆录》 本来上海出差可以安安静静看完的然我的呼噜同事让我第二天在火车上头痛到睡了一整路...武汉总能看完了罢,明明好看到每次忘记看到第几集了都可以重看一遍的(?
《what if》 漫威短期内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了...黑骑真的好帅,一度让我想起了自己是因为奇异博士才开始看漫威的,蜘蛛侠真是害了他
《三块广告牌》 又是不错,前30分钟还挺惊喜的但可能女主诅咒女儿被强奸结果真的发生了就...算了我也不能太孩子气
《美国队长4》 倒也没有说得那么烂啦,有点喜欢红浩克但猎鹰当美队是真的有点不合适> <好吧我只是想念克里斯埃文斯了快把他端上来罢
《地府少年花子君S2》 首先,比第一季做得好多了!!但绪方惠美再这种调调我就要溺爱不起来了T T动不动就破音,他就不能邪魅得稍稍低调一点吗(对不起我就是惯的
《MyGO!!!!!》 (仔细看了下是5个叹号呢!)原来春日影背后还有这么无聊的故事,这么好听的歌真是耽误了(也不是)但看到现在还没懂,多高的自尊才让祥子甚至都不愿意跟队友交流下就擅自搞乐队擅自离开的伤了这么多人的,你们的乐队难道不是抱着爱和信任和目标组成的吗都是儿戏的吗
FGO 姑且也放到这一栏,果然这游戏的动力还是在于从者,fgo你要完了!但白滨鸥老师实力竟如此,天闻角川这么多广子我都没有对这位老师的画风产生兴趣,然而这个但丁满破真是太顶了T T三破露额头的端庄姿态居然让本刘海党格外沦陷
就是声优太吵了嗯
一二破也美丽的只是声线真的扣分,社恐为什么一定就是说话黏黏糊糊的呢,高松灯也是,波奇也是,但下一秒感觉他像是鼓足了勇气喊出的一嗓子又吓我一跳(·•᷄ࡇ•᷅ )
但这家伙一看就是同人可以画得绝美不输奥宝的类型hhh又是我很喜欢的红黑配色,想画
希望下周不太忙可以正常更新和画画了!
0 notes
Text
捷运上淫玩嫩学生,反被报復操爆
週五6:30 p.m,忙了一整天,只想快回家好好泡个热水澡,洗去整个礼拜累积的疲劳。无奈现时还在捷运上,而且下班的人潮加上週末夜出门狂欢的人群,使的原本已经拥挤不堪的车箱在西门站硬是又挤进了一堆人,逼的我紧靠著车窗无法动弹。
忽然,一阵迷人的味道传进鼻內,是前方的一比特大男生身上发出来的淡淡体味,硬挤进来的人群把我推挤到他身后。他身穿宽鬆的白色Nike球衣,下面是一样宽鬆的红色篮球裤,个子比我高一点,目测大概有185cm。球衣罩在宽阔的肩膀上,无袖的设计裸露著少年臂膀结实的肌肉线条,仔细看还可微微看见腋下黑色的毛毛。球衣下摆微微塞进短裤裤头,显示出紧实的腰和窄小的臀部轮廓,篮球裤薄薄的面料紧贴著腰部以下的臀,勾勒出挺翘的臀型。再往下露出的是两支光滑结实的小腿和一小段散佈著细细腿毛的大腿。从他全身结实的肌肉线条和古铜色的肌肤,一看就知道是常在奔跑运动下形成的样子。斜背著台北市某所名高中的书包,17、8岁吧!味道是从他身上发出的,一股淡淡的肥皂味掺杂著淡淡的汗水味。八成是放学后打完篮球在学校冲了澡,球衣上的汗水味却还留著的结果。
啊!真是年轻小子特有的美妙滋味啊!嗅著嗅著,我又忍不住像个变態叔叔稍稍贴近一点,想要大口的闻个仔细。因为他背对著我,也不知道长个什么样。但看著他颈后一方古铜色的细致肌肤,嗅著如此迷人的体味,已让我忍不住幻想起来。
车子驶到台北车站又挤进一些人,前方的少年被挤的侧了侧身子,现在我可以看到一点点的侧脸,但重点是从车窗玻璃的反射我能清楚知道他长个什么样子,喔喔喔!好个俊俏少年啊!浓眉大眼是標准配备,再加上挺直的鼻樑,略显刚毅的嘴唇,组成一张轮廓分明,成熟却又透露出一点点稚气的俊脸。刚刚塞进来的人群让挤的不能在挤的车箱密度更高,现在我几乎是整个人贴在前方那位高中生身上,想到自己正和一个拥有健壮躯体+俊帅长相的年轻男子如此贴近,让人几乎快冻未掉。
正享受著和年轻帅哥粘在一起的快感(毕竟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啊!)突然感到他的身体一阵紧绷,好象还微微发抖。低头一瞧,背对著我的他竟悄悄地把手伸进左前方一比特家后没有拉上的提袋中,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他没想到正好被我瞧的一清二楚,但也是他运气不好,只有我这个角度看的到他正在干的好事。几乎是反射性的,我在他成功拿到提袋內的皮夹前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並在他耳边低声轻喝:
「別动!」
他整个人马上僵住,完全不知如何反应。
突然,一个坏念头跑进我的脑子里,想要好好惩罚眼前这位不乖却可口的迷人帅哥。我继续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到:
「便衣员警。你胆子不小啊!成年了没?被学校知道,没有退学,大过也跑不了吧!」
见他没有反应,不知是倔强还是嚇傻了,我继续说:
「不想我通知你的父母和学校吧?」
我停下来等他反应,他用几乎察觉不出的弧度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照我的话做。」
这次我的口气强硬了点。
「学生证拿出来!」
我用命令的语气说。他迟疑了一会,开始在书包里摸索,然后一言不发的把学生证交给我。做这些动作时他始终没有正视我。接过学生证,只快速瞄了一眼张世舟,高中三年级我把他的学生证放进公事包內。
「再来要搜搜身你身上有没有危险物品。」
我把右手从车窗那侧穿过他腋下伸到他身前,从他宽鬆的篮球衣下摆伸了进去。由於我们原本就是贴在一起,又紧靠著车箱,囙此其它人完全不会发现我的动作。现在我是从他身后用一手抱著他了!在我的手伸进去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我的手先是轻轻摸到他肚脐的位置,然后以此为圆心慢慢���四周发展。从手中的触感可以感觉少年不只背面好看,正面也同样结实。经由手指的探索,我清楚感觉到他坚硬腹肌的线条,不是沟渠交错那种,但也有明显的的四大块。我的手不安分的渐渐向上移,到他胸部时可以感觉他的心臟跳的凶。嗯!胸肌也没少,我稍稍用力按了按他的胸膛,果然够结实!我先用整个手掌覆盖住他右边的胸部感受饱满的触感。很快的,我找到乳头的位置,小小软软的一粒,我用手指轻轻揉了揉,很快它就挺立起来,
「这么敏感啊!」
我在少年耳边说。他紧张的微微发抖,额头开始冒汗,我手中抚摸的胸膛温度也更为上升。突然我用力捏了一下他已经硬起来的奶嘴,少年反射性的抖了一下,身体也隨之紧绷。虽然他身前是张贴广告的扶手版,別人很难发现有只手在这个结实运动男的胸口磨蹭,但因为他个儿高,若是胸前动作太明显,还是有可能被看见。
至此,我摸过胸肌,玩够了少年敏感的乳头后,右手又向下滑到肚脐以下,此处已可以感觉到细细的体毛,发育的不错吗!正当我想把手伸入他的裤头时,少年却用右手抓住我的手腕,封锁了我的动作。
「想反抗吗?那好,等一下跟我到警局,我再通知你父母来处理。」
少年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鬆开了手,
「这就是了,接下来,只要都这样乖乖的,就不必担心偷钱的事了吗!」
我继续未完的工作,右手滑进他的篮球裤头后,感觉到他穿了一件紧身三角內裤,隔著窄紧的內裤,我知道他的老二是朝上偏右摆的,没硬起来时的尺寸不特別大或小,还算普通。先不急著玩老二,我的手又向下探了一些,摸到他沉甸甸的阴囊,一大坨塞在內裤里,捧在手心颇有份量。
「穿这么紧不健康喔!我来让你的小弟弟透透气吧!」
我把手从內裤裤头伸了进去,一开始就攻击他龟头的部位。少年的包皮只盖住一半的龟头,我轻易的就用两只手指把它完全退下,接著轻轻摩擦起他龟头冠沟的部分。年轻人果然是这里最敏感,因为我的动作,少年竟然腿软了一下,还好他只是稍稍瘫在我身上,动作不大,没引起別人的注意。
「这么敏感哪!舒不舒服?回答我。」
我用曖昧的语气问道。他摇了摇头。
「不舒服啊!那这样呢?」
我继续抚摸他的龟头,只是这次不再专攻龟头冠的部位,而是温柔的抚弄他整个龟头。很快的,少年的老二开始有了反应,不久就整支硬了起来,
「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这么快就硬了呢?这样舒不舒服?爽不爽?」
我每问一次就用力捏少年的龟头一下,少年迫於无奈只好点了点头。此时我手里握著这个高中生完全苏醒的老二,才发现他不仅身材精壮,也有一根跟身材很搭的巨棒呢!我用一手握住他阴茎的底部,仍然露出一大截在外,上头还顶著一颗浑圆的龟头。而在我每次稍微用力捏住少年的阴茎时,都可以明显感觉上头的血管兴奋的一颤一颤的。
此时少年的肉棒已把薄薄的篮球裤撑出一个明显的突起,为了掩饰自己的窘状,他侧了侧身子,变成面对著车窗,並把书包挡在身体左边,此时我可以清楚端详他的右脸,侧面看来他俊帅的五官更显立体,只是剑眉微簇,双眼紧闭,仍然不敢正眼看我。
我继续著套弄的动作,不久开始感到他的龟头流出黏滑的液体,我用四指握住他的龟头,食指则沾了沾他分泌的体液后开始摩擦他尿道口周围的部分,並不时隨著摩擦的频率时轻时重的压握他的阴茎。少年显然受不了这种刺激,他把额头靠在车窗上,一脸极度忍耐不发出声音的表情,而他的老二也同样诚实,分泌出更多黏液,不久,几乎是汨汨的流,弄得我整只手都湿湿黏黏的。在他紧身三角裤內无法做太大的动作,但想不到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让他几乎达到高潮,该不会还是处男吧?眼看他似乎快受不了了,我赶紧把手放开。我可不想这么快结束呢!隨著我的动作,他也鬆了口气,此时他终於睁开眼瞄了瞄我,眼中带著一丝愤怒和惧怕的神情。
我朝著他微微一笑,把嘴靠近他耳边说「前面检查完了,现在换后面囉!」
闻言,他缩瑟了一下,显然很担心接下来即將发生的事。
「別紧张!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在不该藏东西的地方藏东西,我会很温柔,不会痛的。说不定你还会喜欢这种感觉呢!」
我口吐越来越下流的话说罢,我把仍放在他裤襠里的手伸到后头,一把抓住他浑圆的臀部。我一只手掌正好罩住一半他结实的小屁股,稍微用力捏了捏,感觉到他因紧张而紧缩的反应,和他臀部肌肉挺翘的曲线。
「很不错嘛!」
他仍靠著车窗没有反应。我开始把手滑向他股缝的位置,隨著我的动作,他的臀部用了用力夹紧,我几乎要施点力才能顺利把手探入。很快的我找到他肛门的位置,我先是用手指在它周围按摩,感受它因为首次遭外人触碰的收缩,少年肛门四周有一些细微的软毛,温度也比別处更高。少年的呼吸因为这不曾有过的感觉急促了起来。等他稍微適应了以后,我开始试著把中指插入他的屁眼里。但这18年来只进不出的秘洞显然不肯轻易屈服,我试了试始终无法顺利插入,又怕硬来的话,少年受不了叫出声来会被其它乘客发觉。
「真是紧。」
我在他耳边淫秽的吐出这三个字,然后把手伸到他前头仍然半硬的老二上,用中指沾了更多少年刚才分泌的黏液后,继续尝试著插入的动作。在我一次用力硬攻下,终於成功的將中指插入少年的肛门。而他也因为我稍嫌粗鲁的动作轻声叫了出来。
「痛吗?」
我温柔的问手指也不再动作。但他仍是紧闭双眼,一脸屈辱的表情,没有任何回应。看见他俊俏的脸上露出受辱的神情让我更加兴奋,我的中指开始尝试插入的更深,但少年极度紧缩的肌肉让我寸步难行,我又试了试,还是只能插入大约一个指节,两公分的深度。
我用好不容易插入的中指感受少年体內灼热的温度和紧缩的感觉,並开始上下抠弄起来。他显然还不习惯这种刺激,强烈收缩的肛门让我的中指几乎无法动弹,而他的表情也显的更为痛苦。玩了一会,见他仍不能放鬆,我才把手指拔出来。此时车子已经到市府站,车箱內的乘客在这站少了一大半。失去掩蔽的情况下我们的动作也不再安全,我只好抽出放在他篮球裤內的右手,但仍然抓住他的手腕,並用公事包挡著。
「还没完呢!等一下我叫你走时你最好乖乖听话,知道吗?」
他用愤怒的眼神瞪了我一眼,但显然没有足够的勇气反抗。我还没发泄呢,哪这么容易结束。到了站,我拉著他的手快步步出车箱,虽不情愿,他依然跟著我。走出捷运站后只想快找个隱密的地方解决。经过刚才的调弄,我的慾望已涨到最高点,只想要好好的享用眼前这位结实迷人的运动男。正当我拉著他在静僻的巷弄中穿梭时,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他。
「张世舟!你在这干嘛?你不是要回家吗?」
一个穿著制服的男孩跑到我们面前,显然是他的同学,个子和他差不多高,说不定常一起打篮球。张世舟紧张的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他的学生证还在我的公事包里,他只好吱吱呜呜的说
「没有啦,我在捷运上遇到我表哥,要去他家,…去他家拿点东西。」
「这样啊。你好,世舟的表哥,我是他篮球队的队友,我叫王曜。」
他朝我微笑地伸出手,真是有礼貌的小孩。我也对他微笑握手。此时仔细打量他,发现竟也是帅哥一枚,但和那名叫张世舟的少年截然不同。虽然都是篮球队员,但后者比较有运动健將的感觉,短短上翘的头髮,古铜色的肌肤,应该属於现在流行的阳光男孩吧!而反观王曜给人感觉就比较时髦,中长髮型看似隨意但显然经过刻意设计,身上的打扮也是,即使穿著制服,但从一些小地方,如他修长手指上的银色戒指,不知是哪个名牌的鸵色靴子,加上细致俊秀的五官和稍白的肤色,特別是一双迷人的电眼给人有点坏的感觉,再搭配他顽长的身型,感觉还真有几分像杂誌上那些男model呢!
「那我跟世舟先走了,他还赶著回家呢!」
我只想找个理由赶快离开,好好享用到口的美肉。
「好,那…bye囉!世舟,还有表哥。」
他又朝我微笑,怎么觉得这小子无时无刻不在放电。眼见同学转身离去,运动帅哥更加著急。他突然叫了一声
「救我!王曜!」
要封锁他已经来不及了,正要离去的王曜转过身来,用狐疑的眼光看著我们。我正想找个理由搪塞��去,张世舟已先一步开口。
「他不是我表哥,他是警察,我在捷运上…嗯…偷东西被他逮到,他说只要我让他上就放了我。」
在我还搞不清怎么一回事时,那个叫王曜的少年已经用极快的手法制服了我,他从我后方用一手架住我的脖子,一手抓住我两个手腕。
「就警察而言,你的反应还真是慢。」
他冷冷的说,语气中透漏了一丝轻蔑。完全不似刚才那个有礼貌的少年,反倒有种残忍的气质。
「还有,你干嘛偷別人的钱,缺钱告诉我吗!是好兄弟的会不帮忙吗?」
张世舟低头说
「我不是故意的。看到她拉链没拉,钱包又放那么明显,一时没想清楚就…」
「好啦!好啦!现在重点是这个条子,他真的说你给他上就放过你啊?」
张世舟点了点头,忿忿的瞪了我一眼
「那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王曜又问。
「嗯…这死gay,在捷运上摸遍了我全身,真他妈王八蛋。」
说罢,他朝我腹部挥了一拳,完全不能反抗的我痛的想要弯腰的做不到。想不到看似清瘦的王曜这么有力,紧紧的抓的我完全无法动弹。
「先別动,搞不好他真的是警察,袭警可是重罪ㄟ!我想想…你先搜搜他的公事包。」
王曜用头朝刚才我掉落在一旁的公事包点了点,张世舟马上捡起地上的手提包,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的全到在地上。他用脚拨了拨散佈满地的东西,捡起他的学生证,又拿起我在公司的企划书。
「妈的!什么警察,他根本不是条子,现在我可以好好教训他了吧?」
看他齜牙列嘴的凶样,嚇的我说不出话来,想不到马上就有现世报。
「哼!不是条子就好办了。」
王曜说
「你说刚才在捷运上被他摸遍全身,想不想报仇啊?」
「废话,当然想啊!今天不好好揍他一顿,我张世舟三个字倒过来写。」
「等等!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既然你摸都被摸过了,打他一顿也不能还你清白之身啊。」
王曜捉黠的说。
「去你的!那你说怎么办?」
「让我们来个以牙还牙。」
我感到勒住我脖子的手紧了紧。我被他们两个押到一栋旧办公塔楼,上了三楼进入一间无人使用的办公室的公共厕所內,久未清扫的环境显的脏乱不堪。
「干!这么脏。」
张世舟厌恶地说。
「你还以为hotel啊?要不要来点客房服务啊?」
王曜笑著回答
「主要是给这王八蛋一点教训。」
他的语气马上变得极冷。
「那现在怎样?」
张世舟不解的问道。
「喂!跪下。」
我不肯就范,王曜往我膝后一踢,我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接著他拔下我腰间的皮带,將我的两手反绑在身后。
「叫他替你吹喇叭。」
王曜对张世舟说。
「什么?这不好吧?」
张世舟显的有点犹豫。
「你不是要报仇吗?叫他吹喇叭,你又能爽,不正好一举两得。」
看张世舟仍犹疑不定,王曜继续说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想不想报仇啊?还是张世舟直接倒著写好了。」
「吹就吹,老子怕你不成。」
说罢,张世舟马上將篮球裤和內裤一起退到大腿,掏出他尚未勃起的老二凑到我嘴边。若在平时,我当然很愿意让这样一个壮帅的运动男爽一爽。但现在情况不同,我不肯非自愿的屈服,便转过头去。张世舟见状十分火大,用力抓著我的两颊,掐住我的嘴,硬把他的老二塞了进来。
「干!叫你吹就吹,老子的鸟可不是谁都有幸吃的到的。」
他抓著我的头粗鲁的前后摇晃,老二也在我口里乱顶,而且闷在紧身內裤里一整天的老二有一股骚味,汗味混合著尿骚味,还有一种味道闻起来像男孩子特有的分泌物,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再捷运上他被我玩弄时流的那些体液,他粗鲁的动作搞的我快吐出来,而王曜始终站在一旁不发一语的冷冷看著。很快的,我感觉到嘴里的老二渐渐膨胀。刚才在捷运上已经见识过它硬起来的惊人尺寸,果然没多久就变成一条大肉棒,但张世舟抓著我的双手丝毫没有放慢速度,每衝撞一次,他粗大的老二都用力的顶进我的喉头,浓密的阴毛刺激的我直想打喷嚏,让我痛苦的快流出泪来。不久,我嘴里的肉棒不停分泌体液,我的舌根开始尝到一丝黏滑的液体,反映了它的主人逐渐高涨的慾望。而张世舟仍不见一丝疲態,反而抽插的愈来愈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彷佛要把我的嘴捅个洞出来一样。
「干!……真爽!肏你这个臭屌!……好爽!………老子干死你!」
张世舟用近乎梦囈的语气喃喃自语,全身肌肉紧绷,喘气声也逐渐大了起来。但我却愈来愈难过,长时间张大的嘴已经有点麻痹,口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沿著嘴里的阴茎流下,混杂著他的老二源源不绝的分泌物,搞的它整根都湿湿黏黏,甚至滴到地板上。
「老子的大肉肠好不好吃啊?……喔!真爽!……看我干烂你这个破屌!…」
张世舟仍不停咒駡著。在激烈的动作下他早已汗流浹背,薄薄的篮球衣湿淋淋的紧贴在身上,於是他索幸將上衣和裤子全脱掉,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高筒球鞋。失去束缚的他动作更加狂野,此时我只希望他快点射精,恶梦儘早结束。无奈张世舟好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粗硬的肉棒也毫不放鬆地猛力抽插。在这样的折磨下,我已不知跪在地上多久。
突然感到有人將我的西装裤粗鲁的扯下,下半身一阵凉,还来不及反应,肛门就传来一阵剧痛。是王曜!把他粗大的老二用蛮力塞进我未经润滑的肛门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痛的想大叫,可是嘴里的空间已经被另一支老二塞的满满的,所以只能勉强发出闷沉的呜咽。
因为被迫口交的痛苦,让我始终没去注意刚才一直站在一旁的王曜,没想到他的老二早已蓄势待发,一插进来就毫不留情,直接顶到最深处,而从我敏感的屁��可感觉他也有支粗大的老二。尤其是根部特別粗,每次顶到底时都把猛力撑开我的肛门,痛感也隨之加倍。此时我已遭受前后夹攻之势,像只狗一样的跪在地上,裤子被脱到膝下,身上的衬衫也凌乱不堪,嘴里和屁眼各被一名高中生猛力抽插著见王曜也加入战局,张世舟干的更加起劲,嘴里的脏话也不曾间断。
「喔…干!…被两个猛男一起乾爽不爽啊?是前面比较爽还是后面比较爽啊?…我操死你!」
此时厕所里回荡著他不停的脏话,王曜衝撞我的臀肉发出的声响,和他们两人的喘息声。而一旁的镜子反映出我身后王曜的身影,他全身衣著整齐,把硬起来的肉棒从裤襠掏出来,神情专注的做著抽插的动作。不久,我感的嘴里的龟头突然胀大
「喔,干!…快出来了!要射了!」
张世舟大声叫著,然后就在我嘴里射出一波波力道强劲的精液,一开始直接射进我的喉咙,我被他过多的精液呛到,忍不住咳了出来,他赶紧把老二抽出,甚下的几发全都射到我脸上。张世舟直到全部射完,才喘著气走到一旁的洗手台上坐著,观看他同学的卖力演出。
「干!王曜,后面你也敢玩,不脏吗?」
张世舟问道。
「你不知道他后面有多紧,干起来才是爽。喂,你后庭还没被开苞吧?」
他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把头抵在地板上,已没有力气回应。就这样,王曜持续著干我的动作,嘴里却和在一旁观赏的张世舟聊了起来
「ㄟ,等一下拿他怎么办?」
「反正他不是条子,而且是他先骚扰你,谅他也不敢报案。」
就在我意识逐渐模糊,终於感到王曜也射精了,而且灼热的精液全都射进我肠子里。迷迷糊湖中我听到他对张世舟说
「要不要试看看,他真是又紧又热,干起来真的很爽。」
然后有个人把我抬到洗脸台上,架起我的双腿,从正面又开始干我。
「恶!他屁眼里都是你的洨,又多又滑,真是乱噁心的。」
我听到张世舟的声音说。
「老子特地挤高级润滑剂给你用,你还嫌。」
模糊中,我听见他们的笑闹声,但此时已累的无力反抗,也慢慢失去意识。我醒来后还是躺在厕所的地板上,此时已接近11点,他们俩个也已失去踪影。
我躺在地板上努力回想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无奈无任何记忆。只发现脸上,身上和阴部都是一滩滩的精液,我勉强自己站起来后,精液甚至从肛门里流出来。
我草草清理一番,穿上被丟弃在一旁的衣物,想要走出去,可是每走一步就感到肛门一阵刺痛,只好慢慢地一跛跛步出此地。
18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