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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reche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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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宇】夜半钟声到客船
*旧上海回忆录,请吃民国时期同一屋檐下流水纪事一则;
*含极其微量思吉,作为渡口paro绕不开的故事背景,其余人物均服务于情节请见谅;
*为ooc滑跪一万次。
*在这里存个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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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来你这都没见你用留声机啊。”刘旸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陷进扶手椅里,随口挑起话头,顺手摆弄一下唱针。这台留声机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样式普通,不知哪里淘来的货。平日他来,留声机总转着旋律,西洋乐,什么斯基什么赫什么涅的,他记不住,纯是仰仗这些音符堆积空荡的公馆,不然言语之间大片的间隙饶是能说会道如刘旸也填不满一点。
要听什么自己放。一句话抛过来,人是没见着在哪。
我哪懂音乐啊,不放。刘旸知道他最近整个人愁云惨淡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拍到桌上:解千愁,来一根吗。
宇文秋实窸窸窣窣地动了,从大书柜背后钻出来利落地坐下,夹起那盒烟,目光在包装盒上五彩斑斓的漂亮美人图和一身笔挺装束的刘旸之间逡巡:你抽这玩意。
哎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刘旸急了,要去拿烟,宇文秋实一把摁住,一副胜利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根。
苗苗的,那小子净喜欢这些玩意,前段时间好像还买了一堆乒乓糖,说包装好看,我看他桌上有个小盒子专门放这些。他知道宇文秋实也喜欢收集小玩意,屋里数不清的藏品,连杆秤也要配齐金银铜秤砣,刘旸是见过的。
乒乓糖那糖纸是挺好看的,就是难吃。宇文秋实掏火机咔嗒点上烟,下个断语。
刘旸噗一声笑出来,遗憾今天就他一个人来,这人讲话还是这么直截了当:那您觉得什么好吃。
宇文秋实没有回答,没头没尾地问,常德路那边什么情况。
常德路就是一条常德路而已,就像起士林咖啡馆也只是一间咖啡馆而已,从天津搬到上海,将来也可以搬到任何一座城市。宇文秋实生于北平长于北平,少年时代就去过起士林咖啡馆。兜兜转转长到二十来岁,在上海又遇见这块招牌。
有糖果蛋糕,黎明起就做面包,醒来能闻到香气。他是这么介绍的。
至少是这么同松天硕介绍的。
宇文秋实和松天硕的第二面是在戏班子后台,见着了,才勉强从记忆里稀薄地打捞出一点貌似是在咖啡馆见过的印象来。
松天硕顺势问他,要不要再去那里坐坐。
那时松天硕一身行头没卸,背上插着旗摇摇晃晃的,一脸油彩勾出他笑起来时脸上细小的纹。宇文秋实经常想,唱戏的人该如何区分两个世界,躬身入戏的人恐怕早就遗忘了真实的自我。他无法辨别彼时松天硕简单轻松的一句询问,究竟是作为松天硕本人的邀请,还是作为王建华的外甥递出的橄榄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摆出热络的客气样,应了下来。
常德路口那家比较近,二楼可以乘凉。他说。
还未入夏,道旁听不到蝉声,他们惊人地达成步行前往的默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沉默才是主旋律,然而一水的静寂在夜色里化开,再被辘辘车马声惊起波澜。宇文秋实想,还是不该这样轻率地答应。
他确实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刻钟后松天硕翻着菜单看了半晌,抬起头一双眼亮晶晶地说还是你来点吧。宇文秋实没拒绝,毫不犹豫极为熟稔地点���几样,说你爱吃甜的话就这些,又问,你爱吃么。
松天硕信了,松天硕本人就好这些,平日是西饼店常客,有事没事趟过去买点,权当是练功后对自己的犒赏,面包香气本就是幸福的。
所以应当是王建华信了。不久后那咖啡糖夹心饼干一盒盒流水一样送来,宇文秋实额角抽筋,他根本就不嗜甜,平日来咖啡馆多半是为了陪苗若芃消磨他摩登又罗曼蒂克的创作时光,因此也只点那方角德国面包吃,还不刷奶油,尽管奶油是一大招牌——苗若芃说的,所以他一股脑把这些全送到了苗若芃家里,连带着一张请柬。
如果要苗若芃摸着良心讲的话,他并不了解宇文秋实,尽管他撒个娇耍个赖就能说动对方陪自己出门玩,他仍然无法读懂宇文秋实,又或者根本不可能有人敢说自己读得懂宇文秋实。但他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表哥打小心怀绝对虔诚的孺慕直至今日,因此看到那张烫金请柬上毫不正式的“叫上刘旸一起来”几个字还是默默照做了。
苗若芃一直在新式学堂念书,毕业后进了心心念念的报社,笔挺挺一个热血新青年就这么被写稿的重担压得哭天抢地,抱着表哥的腿哭着问怎样才能和你一样不工作啊。直到有天拐过收发室迎面撞上宇文秋实和刘旸这样大剌剌并肩走进来,才后知后觉表哥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如何沆瀣一气磨练初出茅庐的新人的,新人不包括别人,就是苗若芃本人。苗若芃有气无处撒,但表哥反正就是这么个人,认识谁好像都不意外。
于是苗若芃就这么在宇文秋实家里见到了松天硕。
宇文秋实那天看起来容光焕发,素净一张脸担得起出水芙蓉四个字——苗若芃心想自己真是胆子肥了,竟敢这样形容表哥。
宇文秋实对着他俩笑,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听曲儿吗,点一出。
刘旸说我哪懂戏啊让苗苗点,说着自己去扒拉桌上的糖剥着吃,顺便丢给苗若芃一颗。
有…有啥戏啊。苗若芃声音微弱地试图像接糖一样接过话头,手里糖纸攥出窸窣声响,尽管不懂表哥要做什么,但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这份邀请绝非心血来潮。
松天硕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坐到宇文秋实旁边问他要听什么,语气温吞熟稔像覆上一层酥皮的奶油汤,裹着下肚全身都和煦蓬松。
宇文秋实把戏折子递到苗若芃手里:你看眼。转头去和松天硕讲话,春风化雨的笑意。苗若芃不知哪来的危机感,浑身炸毛,争宠之心熊熊燃起,心想你谁啊凭什么坐我表哥身边,遂挪了挪窝,仰头对着宇文秋实绽开自己最乖巧的笑脸,掐一把嗓子说哥我渴了。然后胜券在握地偷摸瞄松天硕的反应。
这招还是管用,宇文秋实活色生香地哟一声,渴了呀给你倒茶,抬手替他拨开垂在脸侧的一绺头发,动作温柔得让苗若芃恍惚想起儿时表哥带他去什刹海剥莲子的图景,一晃十几年过去,他竟然又屁颠屁颠跟随表哥来到了上海。宇文秋实拿腔作调摆出苗若芃此生见过他最优雅板正的姿势斟茶,连手背上凸起的筋骨都显出几分刻意的痕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那唱一出铡美案吧。
松天硕面上神情莫测,倒是戏班子其他人嘁嘁喳喳慌乱起来,这戏怎么唱得,莫要坏了规矩。
宇文秋实嘴角弧度没下来,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唱,哪来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就...就是!苗若芃胡乱跟着嚷,铡美案怎么了难道唱一下要掉脑袋呢。嚷着嚷着自己也底气不足,声音淡下去,再悄悄瞟一下刘旸,竟然笑了——不骂他就行。所以铡美案为什么不能唱,表哥又不是那陈世美,他暗自琢磨,打定主意回去要好生问一番。
松天硕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在快要结成固态的气氛里他笑嘻嘻递个台阶给刚认识不到一刻钟但言语间对他夹枪带棒的小孩:唱,什么规矩,先生们想听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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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路?刘旸嗓门不自觉拔高,那里都说要封锁了,你没事少触这个楣头!
我心里有数。宇文秋实应得痛快,任务是任务,私心是私心,孰轻孰重,他是晓得的。
天蟾舞台那边倒还可以走。刘旸心下了然,犹豫半晌还是心软补一句,要去的话就让他去吧,权当留作念想。
宇文秋实啊一声:路太远,入夏了懒怠走过去。
我看您也没勤快过。
松天硕起初一直是在天蟾舞台唱戏。宇文秋实起初也并不关心。松天硕和宇文秋实就像月琴和西洋唱片,不搭腔不搭调的,胜在互不干扰。
那段时间宇文秋实���了个顺水人情,帮刘旸四处托人打听搜罗戏曲谱子,说是有本集子要编,多做点功课好心里有底。这话是没错,但消息传着传着变了味,成了大商行老板的独子近来突然对京剧颇有兴趣。王建华的请柬在这时递来,邀他去天蟾舞台听戏,事情是这么简单,但也没那么简单。宇文秋实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一来二去这么一牵扯,就牵出了段故事。
宇文秋实推开天蟾舞台休息室的门时,冷静地想念被半途候着他的刘旸扣下截走的连环画册,刘旸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苦口婆心教育他做戏做全套,何况你指不定还要和人有什么交集。
应了的戏就要唱。他懂的,规矩。
他不太懂戏,神思迷离地听,眼神锁着看戏台上的人唱念做打,脸被油彩勾得斑斓,他甚至来不及仔细辨认松天硕是哪个,只一遍遍思索当初接到请柬时顺势定下的计划,打着接下来要说的腹稿。王建华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谁也说不准递到手中的请柬究竟是有心试探还是天赐的巧合,只能一步步走稳了。
他和松天硕说,想请他们来家中唱戏。虚情假意的热络和盛情夸赞他做得习惯,嘴角一扬一抻面上冰霜化成春水,笑意盈盈中掺杂几分真心全然未可估量。松天硕成长在梨园行,又跟着二舅辗转琳琅酒局中,熟练识读脸色,自然懂得宇文秋实笑容的意味。他沉默着垂下眼,想说您不必如此,又咽回去,心知二舅在戏班安插了人手,指不定人就在附近听着,这么脑子里胡乱混沌绕着,脱口而出我是不是见过您。
当然见过。
松天硕其实不常上台,前些日子伤了肩膀,陈年旧疾加上新伤未愈,总归得好生养着。所以王建华邀请他和整个戏班子来上海暂住一段时间,除了在沪上为剧团打响名头外,顺便可以来稽查队转悠转悠解闷,偶尔帮个忙。无论如何,权当是卖王建华几分薄面,哪怕再不乐意掺和稽查队的事,松天硕也还是磨磨蹭蹭晃荡来了。
松天硕来的第一天王建华喊了警卫队来跟着,和他们一起出门熟悉环境。也是,乱世嘛,谁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稽查队长也不行,任你有什么头衔财富,松天硕暗暗叹一声,他���能去哪里求一张安稳的戏台。
上海和北平很不一样,煌煌十里洋场,罗兰饭店,正阳书局,百乐门,王建华一一介绍的声音在松天硕耳边和着风被卷走,他无端地想念北平四合院里生长的大树,聚拢起了一点更为素朴的心情,而他是没有根的浮木,飘飘荡荡的在这座城市里,寻不到一点立足地。
他看一眼身后跟着的沉默不语的人,个子高挑挺拔,看起来一身正气的,居然也在稽查队,这人叫什么来着,他没想起来。
我记得你喜欢甜食,来这边可还习惯。王建华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点点头,说常买蛋糕吃。
要不要进去看看,这家的蛋糕有名的嘞,还不一定就能买上。
松天硕抬眼去看,故作促狭地挤眉弄眼:二舅你还能有买不到的东西。
你就贫呐你。王建华笑着骂他,本来要拍到肩上的手收了回来,大概是想起他有伤。想吃什么,二舅给你买。
生意确实兴隆,松天硕在陈列架前逡巡,偶尔闭起眼睛轻轻吸气,咖啡豆的香气混着糖果的甜香袅袅地氤氲着,幸福是如此燠热湿润。而王建华的手突然搭在他肩头,微不可察地示意他看向右侧:这人,你留个印象。
二舅不会无缘无故喊他来上海,松天硕心知此行真正的目的就要揭晓,而他对对方一无所知——这趟浑水他终究是逃不过。他多看了几眼,对方装束齐整漂亮,看得出家境何等优渥,想来也是能叱咤十里洋场的人,而帽檐压很低,几乎寻不着阴影下的双眼,人陷在沙发软座中,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懒洋洋架着手臂拈着勺搅咖啡。对面也坐了人,被椅背挡住,不知道是谁。
这是松天硕见宇文秋实的第一面。回去之后他接下二舅托付他的任务,又或者并不能算是任务,某些期盼,某些试探,某些利用,血缘亲情敌不过的东西太多,他立在天平另一端,麻木地任由自己成为一只皮影人。
应了的戏就要唱。梨园行的规矩。他看向宇文秋实的眼睛时,想的是儿时那张斑驳的戏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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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团长。宇文秋实拈着吊儿郎当一口松松的调这么喊松天硕,半正经不正经的。
松天硕在院子里练功,初夏的天气,额头上涔涔一层薄汗,停下来循声望去,宇文秋实闲闲歪在门框边,冲他咧嘴,提了提手里的糕点包装示意他歇会。松天硕无奈地笑一声,拾���拾掇道具,接过宇文秋实手上的那提糕点放在桌上:我最近伙食也是好起来了。
栗子粉蛋糕,刚好路过就买了。宇文秋实耸耸肩,不以为意。松团长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啊。
可比不得在您这儿。松天硕回敬,也不知道宇文秋实哪来的小癖好,爱拿他打趣,带着三分不敬的,话里话外硬是要勾得他承认些什么来。他能承认什么,宇文秋实又不是不知道他和王建华的关系,只是对方从未表现出任何对稽查队的微词,那时不时打趣也无伤大雅。松天硕于是问,您今儿是打哪回来。
一句抛出来的闲聊话头,但问出口不容易,倒不是怕冒犯到宇文秋实,少爷归少爷,却丝毫不摆什么派头架子,酒局也少,身上没有那样花天酒地的习气,只是远比他想象的神秘。平日窝在书房一整天不出来是常事,但好几晚不回来也是常事,而这并不算在他能去打听的范畴之内。松天硕偶尔寻他有事,敲门进去看见手稿散一地,看起来一点不防着人,常常是人走了留声机仍在喀嗒嗒转出悠悠乐声,与松天硕习惯的月琴截然不同的调子,在这里暂住,仿佛听凭乐声洗髓伐骨,把他变成一个摩登的人。宇文秋实像一株柔软的植物,松天硕想。
我么,去给苗苗送咸鸭蛋。宇文秋实接得风轻云淡的,松天硕想起那个发尾扫到下巴颏的青年急赤白脸地扒着宇文秋实给自己倒茶的样子,了然地笑。
立夏快到了,南方的气温不按二十四节气走,如果不是对方提起,松天硕都要忘了自己来沪已有月余。宇文秋实看着话少,性子也冷,待人却是真上心,隔三差五给朋友送些东西,一旦出门也会给松天硕捎些吃食回来,说不能亏待了他。松天硕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这样平淡地进行下去,吃饭,听戏,不再有别的交流,直到王建华达成自己的目的,寻一个适合的时机离开。
入夏了多雨,潮湿得清早起来能摸到瓷砖上湿漉漉一层薄雾,于是水汽也像是浸到骨头缝里似的,松天硕的旧伤隐隐作痛,大部分时候忍一忍就捱过去了,偏偏今年多雨,膏药一张一张往身上贴也没见多起效,疼痛潜伏在皮肤底下,排不尽的余毒。
他照例还是每周有那么几天去稽查队转悠,偶尔依着王建华的嘱咐给宇文秋实带信,他没拆开看过,想必是些捞油水的旁门左道,商行嘛,运货物的时候运些旁的东西,稽查队再���开一面,什么得不到呢,宇文秋实大抵是照办了的——可是宇文秋实是这样的人么,不然以王建华的性子不会对松天硕如此温和——松天硕以往只是听说,直到自己亲眼所见。
那天宇文秋实提及自己给苗若芃送东西,用无奈而放任的语气讲这个表弟如何赖在自己家里写稿以逃避准点去报社上班一事,顺带着问起松天硕:你去稽查队想来不必守时。松天硕说我又不短那点钞票,只是帮长辈的忙罢了。宇文秋实又讲自己是怎么锻炼苗若芃的,那小子可吃了不少苦头,哭着喊着来找自己诉苦,结果那天自己去报社不小心被撞见了,苗若芃是如何地有气无处撒,讲完笑着带一句,你二舅的手段看来没一个使在你身上。
这话像个钩子,把松天硕压了很久的好奇心全勾了出来,他虽然听闻稽查队手段狠辣,却没见过王建华审人。他大抵也是取得了王建华的一点信任的,二舅很多事已经不避着他,甚至见他时偶尔能闻到微末的血气,于是那天听到王建华说抓着一个叛徒时,松天硕适时地摆出了好奇的神情。
宇文秋实没有在晚饭时间见到松天硕,等了一刻钟没忍住去他房间寻,一推门看见松天硕蜷缩着窝在角落,脚步骤然顿住,下意识想悄悄阖上门走开,然而心下还是挂念着,就这么有些无措地立在门口。
松天硕被开门声激得颤了一下,抬眼见是宇文秋实,又松下劲来,露出心安的模样,只开口问他有没有酒,声音低落喑哑。
有,但只能喝一杯。宇文秋实走过去递出自己的手拉他,你还有伤呢。靠近了警觉地闻到松天硕一身膏药的苦气里混杂着一丝丝怪异的味道,他皱眉,但谨慎地把问句咬了回去,只是扶着松天硕起身,见他没有受伤便放宽心去餐厅拿酒,本来习惯性拎了瓶自己常喝的,想了想又换成度数最低的那款,斟了一小杯端过去。
就一杯,不能再多了。宇文秋实在松天硕身边坐下,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么陪着,看他急切地仰头一气饮尽,呛出一点点泪花浮在眼角。
我今天不出门。宇文秋实突然说。
松天硕仍然是有点蜷缩的状态,闻言转头去看他,刚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睛,干干净净的没有想象中的探究和疑问,连体贴都维持得恰到好处。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听你讲。宇文秋实又开口解释,说完立马补上一句:但是酒只有刚才那一杯。
松天硕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没那么贪,喝点压一压心情。
松天硕放下酒杯,说,我小时候,觉得这辈子能一直唱戏就是最���的幸福了。顿了顿,又接,我现在也这么想。
宇文秋实看着他,慢慢直起了身。
松天硕常常觉得自己的童年并没有什么值得花时间和气力讲述的事情,父亲待他严苛,整日只是练功,大一些了就上台,他的生活一半在戏里,另一半是普通小孩的玩闹。灯暗了,大红的幔幕拉起,他就该变成另一个人,因此人生体验混合着他不懂的戏中人的生离死别与必然要练习的抽离。
他就这样在家族戏班中长大,没有上过私塾,也没进过新式学堂,只跟着担任国语教师的母亲识文断字。母亲总说,在这世道,活下去是要紧事,指不定哪天没落了——话一出口连声嚷着不吉利,就收回去,不再说下半截。
母亲带过的学生很多,他闲来无事也凑在一旁看母亲批阅功课,母亲常常一敲他脑门:看什么看,给你布置的功课呢。他就把手一背,摇头晃脑地念重华大孝武穆精忠尧眉八彩舜目重瞳,一副小猴儿样。再长大一些和母亲带的学生同龄,他们偶尔来家拜访,多少能听到一些轶闻,比如学生们上街游行,今天伤了几个,得去保人,又比如谁和谁约了一起留洋求学却爽约。
令人开怀的事极少,伤心事足够堆出一箩筐,他听着记着,总想起戏文的词,见一池春水风吹皱,那独自奔赴远方的人怀着何种心情登上邮轮是他不能揣想的,近在眼前的是夜晚警卫队查人的粗暴敲门声,是闹哄哄的口号声,和母亲一次次前去保人回来疲惫的神情。
母亲因此推着他来上海,以期得到王建华的庇佑,他一向乖顺体贴,大抵是要守护的戏台只有小小一方,因而旁的事情都可以被轻易地拿起放下。母亲是为了他平安,世界上为人父母,但凡对子女抱有爱意的,或许都会这么想。
活着确实要紧,不活着怎么唱戏,不活着什么事都做不成。
他一直这么想。
宇文秋实忽然打断他的讲述,笑着说,爽约的故事,我也听过一个,还好大家都不是那尾生。
松天硕说该不会是你自己吧,宇文秋实斜眼看他,我看起来像这样的人么。没等松天硕反应,自己摸摸下巴问,你说的那段怎么唱来着,吹皱一池春水…..是这词吗。
你想学?
松团长觉得我学得了么,我可没有童子功。
你啊——松天硕拉长了声音,掀起眼皮好似真的在仔细掂量这件事,从宇文秋实的眼尾眉梢打量到下颌边沿,目光上上下下全扫一遍,混不吝地开口:我瞧着你适合演旦角。
这话太新鲜了,宇文秋实咧嘴笑:我看起来还算个可造之材呢。说这倾身凑到桌上摆着的镜子前端详自己:下回我扮上,能不能滥竽充数一下。
您要是去唱戏,再怎么也得给您捧成个青衣祭酒啊。松天硕抬手假模假式给他行礼。
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宇文秋实突如其来地讲起沪语腔调,学着松天硕的样把语气词拉得长长的,讲到一半自己绷不住地弯了弯眼睛。
松天硕噗一声笑出来,搁哪学的口音,都啥跟啥啊。
那天晚上松天硕后半截话全没说出来,宇文秋实在他堪堪要提到王建华的时候开口打断,一通闲聊笑闹后原本焦躁的心情渐渐被捋得平顺。
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的经历,阴冷的牢房,触目惊心的伤痕,和王建华冷肃锋利的神情,日子大抵不会好过,然而他在这里尚有一隅安身之地,有人在夜晚给他端来一杯酒,不必带着强烈的防备心交谈,竟然不再因为白日的惧怕而反胃,肩胛深处的隐痛也温驯地蛰伏起来。
于是一夜安眠。
宇文秋实走之前说,想读书可以找他。然后倚在门框边和松天硕对上眼神,笑吟吟地补充,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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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秋实那阵子看起来确实无事可干,连门口的信箱都空了许多,所以成天和松天硕厮混——这话是刘旸和苗若芃说的,原话,苗若芃每次复述时都要认真强调一遍,宇文秋实闻言就笑,纠正说没脸没皮的,我是在戏班子厮混。
松天硕没正经教他,哪能教得了什么,不过是图个好玩,更何况总不能真让宇文秋实吃练功吊嗓子的苦,但松天硕确确实实往宇文秋实的书房跑得更勤了。
宇文秋实待在书房时爱开着留声机随便放点唱片听,西洋乐。松天硕听不懂,一边在书架逡巡着挑书一边问你知道这什么乐器么,随口扯闲天的本事一直熟练得很,和宇文秋实熟络起来后更是不收敛。宇文秋实说当然,念书时还学过一点。又挑起另一个话茬,你想出唱片么,给你刻一张。松天硕说我哪儿配啊,又不是什么上海滩红人,说着扒拉下来一本书,翻着看是什么。
怎么不配,我乐意,刻两张,你一张我一张。宇文秋实头也没抬,抓过一张信纸刷刷开始写。
当信物呢。松天硕把书一合,笑嘻嘻发问。宇文秋实转头去看他,含混地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装没听到。于是松天硕也不说话,自顾自看书去。
没想到宇文秋实真的付诸行动,说录就录,那天信就寄出去托人安排此事。松天硕心说真是钱多了烧着玩,然而又难以自抑地欢欣雀跃,好像真的是在筹措一样信物,宇文秋实叠满西洋唱片的柜子里即将摆进第一张戏曲唱片——松天硕唱的,是一个隐秘的印记,旁人不知晓,却可以留作永恒的纪念,是夜深时想起,要把脸埋进枕头里笑的一点甜。
宇文秋实会在他来的时候绽开一脸笑容,起身给留声机换唱片:听音乐吗,你的。有时还跟着哼,哼摇篮曲一样,自顾自开怀,松天硕笑,说你现在又这么爱听了。宇文秋实说得了吧您,是谁钦点我当旦角的。
松天硕哟一声,您这么想试试。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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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维在罗兰饭店见到了宇文秋实。
他抵达时尚且不知道该和谁接头,朱美吉的声音被汽笛声吞没,他所记得的只是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和自己侥幸逃脱的一发子弹。他抱着皮箱脱力地、漫无目的地向里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东风绿江岸。耳边压低的声音。他下意识接,钟声邀客船。话音未落心凉了半截,他和松天硕的接头暗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对方帽檐压得极低,一双眼笼在阴影下,只看得到锋利的紧抿的下颌。手臂上收紧的力道提醒他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对方走进包间。
我见过你。
松天硕手下的人。
两句话轻轻巧巧摊开一张意味不明的底牌,刘思维咬牙认下后没有等来回应,对方冲着他微微颔首,似乎要用无边无际的寂静耐心地逼迫他摊牌。
我替朱小姐来的。他说。
她人呢。
坐船走了,不然……就要被稽查队抓走了。
刘思维后来才知道宇文秋实和朱美吉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于是明白了这样一趟任务为何宇文秋实亲自来饭店等——作为老朋友,他本来是打算为朱美吉接风洗尘的。而宇文秋实很早就知道刘思维,也是因为朱美吉曾经反复和他提起这一段伤心事。宇文秋实同刘思维谈及此事时语气淡淡地说,幸好大家都不是尾生啊。但面上神情却无端染上一丝读不懂的怅惘。
刘思维后来在宇文秋实手下做事,说是要等朱美吉回来。
那天宇文秋实问他是怎么来这里的。他如实相告,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明明拉出了一笔长长的笑意,嘴上却冷冰冰来一句,这么深情。微微上扬的尾调里浸着点冷嘲热讽。
没得选,谁都没得选。若说这个摇摇欲坠的年代里还有什么值得贪恋的话,那就是漫天罗织的谎话里可能窥见的一点点真心,不多,像烟头上转瞬即逝的猩红。会有人愿意为了那几秒的滚烫飞蛾扑火吗,他们都没有答案,但已经做出了选择。
刘思维也是后来才知道松天硕和宇文秋实的关系比他想象得更加��切,当然这一切都是通过苗若芃得知的,苗若芃对终于有人和他同甘共苦这件事乐见其成,隔三岔五地找刘思维小声蛐蛐宇文秋实曾经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刘旸要我半天之内就要交稿啊,半天啊!!他悲愤地向刘思维控诉。
于是在苗若芃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中,刘思维慢慢拼凑出一个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形象。他从前是沉默寡言的人,进稽查队的缘由多少有些被逼上梁山的意味,既失去留洋求学的机会,又要屈居人下,做违背良心的事。松天硕在王建华面前常常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但顺从得恰到好处,而对刘思维总是含糊其辞,连目标的情报都不说详细,刘思维不耐地翻着白眼说我纳闷你怎么当上上级的呢,松天硕捣他一下子,我二舅是稽查队队长呀,不知羞地大剌剌炫耀自己的裙带关系。
但原来是最直白的抗拒,披上吊儿郎当的外衣,拿腔拿调地唱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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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天硕对着王建华举起枪时,想到的是宇文秋实上了妆的脸。
那人顶着一张芙蓉面,眼尾挑出千万种风情,腮上桃色的胭脂像漫山遍野的杜鹃,一直烧到松天硕瞳孔里去,他生涩地勾起兰花指,做亮相的姿态。
那曲子怎么唱的来着,见一池春水风吹皱,安惊心年光似水流,悠悠何记消长昼,我只得理冰弦一曲解烦忧。
在无数个因为良心与亲情两难而辗转难眠的夜晚,他想过这段日子收尾的时候,无非是王建华最后攀牢了宇文秋实这层关系,届时倘若母亲央求,他大概就在稽查队得个位置。
然而录完唱片的那天,宇文秋实突然说,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做事。
宇文秋实几乎不提自己的事,他从前觉得大概是对方身份地位一向招摇,同二舅一样,没什么可多说的余地,无非是谈及留洋经历,可以说些趣事。但这话问得奇怪,他现在可不就在宇文秋实府上唱戏么。
见他困惑的神色,宇文秋实一手搭上他肩膀,问,你觉得我什么身份。戏谑的语气,话未挑明,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路有第二条。于是他从此充满了希望。
他在宇文秋实的书架上翻到过一本书,什么什么兄弟,名字和那西洋乐作者一样难记,里面的伊万问阿辽沙说,想象一下你在建造一座人类命运的大厦,目的是最终让人们幸福,但必须而且不可避免地��摧残一个小小的生命体,用那个小女孩的得不到补偿的眼泪为这座大厦奠基,你会不会同意在这样的条件下担任建筑师。
一个两难境地。宇文秋实和他说不是这样的,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安得广厦千万间就可以了。
他几分钟前嗤笑刘思维还真是个情种,却在举起枪的时候想明白了答案。他知道他不是那个建筑师,然而却可以成为大厦的基石。
王建华的枪口对准了那个女孩,松天硕的枪口对准了王建华。
王建华死了。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但宇文秋实没想到这次任务结束得如此突然和混乱,他曾经问过松天硕要不要跟着他做事,主动地暴露身份,并不是让松天硕去牺牲的。
他在罗兰饭店见到刘思维的那一刻就猜出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压着嗓子冷静地逼问缘由,但不需要再问过多的细节,不需要,不敢。松天硕那晚没回来已经是一种答案。他听着刘思维讲述和朱美吉的故事,带着劫后余生的慌张和面对未知的不安,因此时序颠倒凌乱,而回想他的人生,和松天硕一起的日子像放大镜,笑都笑得更大声。他想自己的事,生和死,未来和过去,想遇到松天硕的那一天,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明明带着数不清的算计与防备,但就是萌生了那一点私心。他的人生行至此刻,并非全是不幸,在他选择自己的路时,早已知道会是何等的荆棘密布,咬着牙也要走下去,但路上总有同行者,他本想拉着松天硕的手共同奔向不一定见得到的明天,却不曾想过先行者也有双关义。
他的手指仍然掐着烟凝固神情上的平静,扬起嘴角对刘思维说,这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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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李收得怎么样了,明儿要走,可别再拖了。刘旸还是免不了为他操心。
宇文秋实点点头,示意刘旸看桌边没合上的皮箱:差不多了。
平安回来。刘旸说。
会的。
他们都知道讲这些话只是为了安心,临别了不说丧气话。
宇文秋实于是岔开讲话,目光落在堆放唱片的陈列柜上,语气淡得像天空中飘飘悠悠一叶云:松天硕他说我适合演旦角。话在嘴里松松地绕了一圈,左支右绌地绷起沪语的腔调,斟酌着拉高自己的声:然后阿拉同伊讲,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
刘旸被这调子蜇得浑身刺挠:啥玩意儿啊真是,你搁哪学的上海话。
宇文秋实蓦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微弱的猩红色闪了几下就灭,然后伸手又去抽一根。刘旸从椅子上弹起来,把他手边那盒烟拢到怀里,哥哥哥这我的烟很贵的你省着点抽。
回头再送你,要什么牌子都行。
他说如果我真去唱戏,生捧也要给我捧成个青衣祭酒。宇文秋实慢悠悠拉长声音���话。
松团长还是结棍嘞,青衣祭酒。他嚼这四个字,几乎是要碾碎了一样地念,一口烟伴着冷冷的笑,吐得漫不经心,在缭绕的烟雾里用力闭了一下眼:下辈子吧。
王建华死了。广东那边爆发了痢疾。
他带着苗若芃登上南下的邮轮,新的任务到来,救济会需要他,因此不能停下来一步,从北平到南洋再到上海,无论他自己的结局如何,子弹一发炸响,就崩掉了两个人故事的尾巴。
他们这样的人,要有大爱。人民,他读书时念这两个字,知道要为此奉献一生,也知道生命随时走到终点。他确信他们彼此是相爱的,爱到和爱其他人却也没什么区别,这年代确实没有永恒的相守,但是有凝固的记忆切片在心口融化出水渍,因为虚无到了一定程度而成为永恒。
凌晨时分出港的邮轮,汽笛声滚烫地熨出溽热暑气,他沉默着惊醒又入眠,在潮湿的梦中潜游回黑暗,隐约间听到有人练声,咿咿呀呀的,把梦境搅成一滩软烂的音符。
而他一旦蹚过,这运命也荒腔走板。
**私心是想让宇文参与喜夜的所有作品,因此有了这个故事。
**其实很不忍心be但想了想,民国时期的故事怎样才能算he,好像是无解的,那就留一个尾巴吧,《渡口》中松松是捂着腹部倒下而二舅捂着胸口倒下所以…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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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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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买卖
一分钱也难死英雄汉,这个道理倒是让我这样的人可以领略到不同的人生风光……
本人39,私营业主,不算有钱,年收入百万左右。个头中等,长得不丑,但人近中年了,也不会帅到哪里去,身材小发福,多亏还有一颗常运动的心,不致于走样。
姚俊是市区某健身中心的教练,也是我的私教。至于如何勾搭上的,相信大家也是轻车熟路不用费唇舌了。还是讲讲他吧,来至农村,本市某知名大学体育系大学生,毕业了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到健身房打工,前不久把大学就好上的女朋友被自己不小心的搞大肚子。这小子的丈母娘可不是吃素的,非逼着结婚,一但结婚就��及到买房等头痛的问题,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务农的,还有两个弟妹,他的工资一个月估计6000左右。在我们这样的三线城市,买个期房也至少6000元左右,还是在二环线上,小户型首付的10多万,就难为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1米8的小夥子。
前两天,看他给我上课,心不在焉的,下了课就约他出来吃饭,饭局上一来二去的,他就给我吐了心声了,一会痛骂丈母娘,一会心痛自己的女朋友。两个人喝了差不多两件百威,座在小包厢里,也是聊人生聊理想聊到二十二世纪去了。小夥长得像现在当红的井姓男艺人,单眼皮薄嘴唇,身材也是大学这几年打磨出来的,宽肩窄腰,厚实发达的胸肌,有几次一起淋浴也是看得我心驰魂荡的,关键是人鱼线连着大屌,更是让人过目不忘。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就凑过去问他想不想赚外快,他醉意正浓,说:「哥,有门路你说,我什么都干,不瞒你说,我现在连卖肾的心都有了。」
我说:「肾倒是不用的,你看这棒的身子,我看还是值不少钱的(顺势我就拍了拍他的肩)」,他只当我给他开玩笑,推开我的手,和我干了几杯。
隔了两天,我发微信给他,又提起这事,这小子先是不干,装什么大学生的尊严,我丢了句话说:「人家开价,第一次一万,以后每次五千」。他听了,半晌没回我话,我有别的事,就没有理睬他,想到可能他也不是那种人。
离上次都半个月了,我这两周有事也没有去健身中心,到了快12点,刚回到家,就接到姚俊的信息问:「哥,上次那事还成吗?」我心里暗喜,不过装着腔回他:「不知道,都过这么久了,怎么你现在才想通呀?」他回覆我:「她老妈天天催,都给我老家父母打好几次电话了,说这个月再没有准信,就要去我家里闹了……」
我想来也是可笑,回他:「这你又不是女的,你着什么急呀,大不了就一拍两散」。这小子回我说什么舍不得女友,舍不得孩子什么的。我就假意说帮他问问,隔了一小时才回覆他:人家说可以,不过话要说在前面,对方可是男的!
他立马回覆:「男的!!!!!!!!!!」 一连十个惊叹号,然后又问:「男的?我也是男的!这不是同性恋吗?」
我心里骂,不是同性恋能看上你,现在的小女孩都是冲着男人的钱包去的。我心里的话没告诉他,就发了一段男男做爱的小视频给他,丢了一句话给姚俊:「两万,一晚上必须3次!」就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看微信,看到他只回了几个字:「好吧,什么时候?」
我觉得这事看来是成了,也不忙着回覆他,中午订了个三天后酒店的房间,等到了下午,简短的告诉他三天后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顺便还通过微信转了2000元给他,告诉他这是订金。
他只是回了四个字:「谢谢,彬哥」 到了当天,我提前来到酒店,坐在套间的沙发上玩手机,晚上8点,有人敲房门,我走过去开门,一看正是姚俊站在门外,看样子是下了班就过来的,蓝色运动外套里面还穿着健身私教的紧身衣,下面是宽松的深色运动裤,跨着一个nike的白色方包,年轻而俊朗的脸上是对接下来的未知和迷惑。看着是我去开的门,他吓了一跳,接着马上恢复平静,我侧身让他进房间,他把包放在另一张沙发上,问我:「彬哥,他人还没有来吗?」
我笑了笑看着他,从自己的包里揣出2万元新的两叠钞票,放在茶几上,说:「来了,就在这里。」
他惊讶的眼神打量了我许久,我也看着他,在故意调暗的房间灯光下,他的脸上都是我喜欢英俊帅气,健硕的身材更是对我深深的吸引,回想当初,在私教区的照片墙上,我一眼就相中了他,买了他50节的私教课程,就是因为在这个小子身上有种莫名其妙对我的吸引。好几次独自手淫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也许,这次机会,就是上天故意安排给我的,我又怎么会错过。
我看他傻楞着的样子,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说:「姚俊,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挺喜欢你的,和你接触下来,发现你也是一个挺不错的人。相信我们平时也算是聊得来,今天这事,算彬哥对不起你,你要是实在是不愿意,桌上这两万元钱你也带走,当哥借你的。」
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似的把钱收进包里,我以为他会转身走,���想到,他脱下外套,径直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就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我心里暗爽,也不着急,静静地等他出来。不过一会,水声停了,他裸着上身围着浴巾出来,健美身材上的水珠闪着耀眼的光,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初恋的少年,看着心爱的人般羞涩和渴望。我走过去,把他抱在手上的衣服接过来丢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他的浴巾,他开始用手挡了挡,但后来我使劲一扯,从他下半身拉开浴巾,旺盛的体毛从肚脐连着小腹在人鱼线的腹外密密的分布,一条稍暗于肤色的大屌垂在大腿中间,他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了挡,我心想我此时此刻看上去一定像只饥渴的恶狼好不容易弄到了肥美的猎物。我手里还抓着那条浴巾,我拿起来,给他把胸膛上和背后的水擦了擦,告诉他冰箱里有杯饮料,让他先喝。他光着身子,打开小冰箱,里面有一杯水,里面是我事先准备好的兴奋辅助药。玩过直男的人都知道,直男和1最大的不同,1是看颜值再对肉洞兴奋,而直男只对女性小穴兴奋,除此之外,直男还能在酒精和药物的辅助下,完成同性的交合。我不想姚俊和我做爱的时候,是在精酒的迷幻下,我要他把那种最原始的渴望全部激发在我的身上。
看他一饮而尽,我让他躺在床上稍等下,我自己去洗了洗,做了下后面的清洁,我也希望用相对于清洁的身体来回应这个少年。我走出浴室,房间里只留下走廊的灯,中间的大床陷入黑暗的包围。我藉着微弱的光,爬上大床,此时我与姚俊都是赤裸相对的,他看似平静的躺在我的身边,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速度起伏的呼吸和我不可竭制的欲望……
躺了几分钟,我摸索着去握着他的手,他的左手上微微渗着汗,右手放在胸口上,我侧过去把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腰上,自己完全贴在他的左侧,我的左手从他的胸上的乳头轻抚,开始在他的腰腹间游手,然后是大屌下的两颗睾丸,再在穿过两腿间……或许这样的刺激加上药物催情,他开始生理反应,发烫的阴茎迅速勃起,我感觉他咽了咽口水,我能想像到他脖子处像征男性独有的喉结的滑动,那同样是对于我的致命诱惑。他本来就比我高一个头,我又靠他在他侧面,我低下头,就用舌头轻轻挑逗他的乳头,左手在姚俊高高耸起的龟头上碰触他的马眼,他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刚好是我手指运动的润滑液,他被我压在身下的左手穿过环绕在我的腰上又划到我的屁股上,他稍稍用力的揉捏起来,我想平时他也是这样对他的女人吧,他的右手开始伸过来在我的胸上轻抚,很快找到我的乳头,他极其熟练的用指尖挑拨着乳头,我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呤,是那种舒服和挑逗有的快爽,流遍全身,我的下体也勃起硬硬的抵着他的大腿外侧。
看时机差不多了,我翻身起来,把床上的枕头让他垫在背上,这样他就半坐在床上,我分开他的腿,这里他的弟弟早就一柱擎天了,他的是那种好看的,微微向腹部翘起,两把握住马眼露在外面的尺寸。这让我感觉到��有所值的惊喜。在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感觉他此时一定害羞的闭着眼睛,双手不自然的扶在身体两边,我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十指与他的指相扣,这样方便我知道在接下来为他口交的过程中,他的感受。迅速的一口吞下,这种恶作剧的方式,男人们最能感受那种温暖的包裹。果然,他呻呤出声,是男人舒爽的声音……慢慢的把他的阴茎含在口中吞吐,嘴里的津液顺着他包裹在海绵体上的粗细不一的血管流向他的睾丸,汇集在他腹股沟,我相信他能感觉到我对他的渴望,每一次没入深喉的吮吸,他的腰早就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在律动,马眼分泌的咸咸的液体混合在口水,交织在嘴里。他的手指修长,与我相扣,每当他感觉到舒服时,就会忽然扣紧我的手,我抽出一只手,帮助扶着他的阴茎,以更快的速度为他口交,他空出来的手抓住我的右肩,每次含进去时,他都会主动顶上来。我知道,他开始隐隐地性冲动在体内爆发……
口交是对于男性来说,是享受被尊宠,被敬仰,是一种生理到心理的满足,特别是直男们将他们的猎物伏在胯下时,那种征服的快感让男人们从头爽到脚。我至来认为,一个直男对一个直女的追求和性交,才是人类身心相交相融的最高境界。因为那种周遭对这种感情的承认满足了男女之间精神的虚荣,那种雄性对雌性生理上的原始冲动,让彼此感觉到的是最疯狂和最真实的渴求……很遗憾,我不是直男,我无法了解他们对性的真实的风暴式的需求,我的身边者都是那种真正原始的性交动物,我们男男相恋,在最短的时间上床然后吵闹然后分手,然后再周而复始,从热忱到麻木,从羞涩到欲壑难平。
我对于此时的姚俊此来说,就像是他突然间闯入的猎物。他在惊慌不安中,体验一份从来没有的兴奋,世界上不是找到另一种比男人更了解阴茎的物种,我们知道在口交中,彼此需要的是什么。姚俊的龟头和海棉体被我像女童拿在手中的节日甜筒一样细细的舔吸着,快慢吞吐之间对于这根男性阳具的各种的刺激,舌尖在龟头上细细的摩擦,又像蛇一样在冠状沟处游走,继而将整根阴茎都含在口中,我相信他能感觉是整个人都被这种淫湿温暖的包围。
他的胸腹开始浸出细密的汗,在发烫的身体的蒸腾下,变成散布在空气里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他抽出与我相扣的手指,双手扶着我的头,帮助我为他自己的阴茎做活塞运动,我也感觉到每次他的力度与速度。我双手挣开,爬到他的身上,还没有等他反应,就跨在他的腰上,胸贴着他汗津津的胸膛,毫不犹豫的把吻上他的嘴,他开始还紧闭着唇,但我哪里容得下他的挣抗,舌头抵开牙关,与他热情的拥吻。他闭上眼睛,任由我吸吮他的舌头和嘴唇。我扭动着身体,感受到他下体的充血与坚挺。他的大手扶在我的腰上,配合着下体一下一下的往上顶,我喜欢这种被他的索求。
大多数的直男们是不会喜欢和同性接吻的,但是他喝下的那杯水帮助了我,我们吻得那样缠绵,他的手在我的臀部和胸上乱抓,大指拇拨弄着我的乳头,我的欲火已焚烧全身,渴望被他占有、进入……扭动着屁股继续磨擦他滚烫的阴茎,他的呼吸变得深沉而急促,我也感觉到他的欲望在无限的膨胀……我藉着刚刚为他口交的口水的润滑,尽量放松菊洞,慢慢在藉着双腿的力量抬起屁眼,缓缓地朝着他的龟头坐下去,刚刚进入,他的阴茎虽然尺寸不小,但是那种龟头比较小的,这样最容易插入的形状。我的身体感觉到那份异物的进入,撕裂却爽畅的满足感。刚进入,姚俊一挺他的阳物,我的身体自然产生的抗拒就把它排出体外,试了几次都这样,他好像也急了似的,主动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我再次慢慢坐下去,这一次却是一插到底,我觉得已经直直的顶在我的直肠深处。
我双手扶在他的胸前,上面已布满密而细的汗,他往下躺了躺,身体和我呈90度的角,有力的大腿张开成M型,粗长的阴茎深深在插在我的后面。我缓了缓气,慢慢地自己在做上下的运动,每一次由上往下的包裹他的分身,换来他深觉而有力的呻呤,我的身体因为运动和兴奋也开始发烫,汗珠子顺着脖子和身体往下流,那里管得了这么许多,此时此刻,我只想和他天人合一的交合。他慢慢地也加入我的运动,可能是这样的体位,让彼此更加的交织,每当我往下坐,他就往上顶,之前我还坚硬的鸡巴,也在被后面的痛疼的作用和满足下,软下来,轻轻地搭在他的腹部。几分钟后,他嫌我动得慢。双手一边一只瓣开我的屁股,让自己的阴茎更深更快的抽插,我顺势倒在他的身上,汗淋淋的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让人感觉到从来没有的性感与快乐。他的每一下撞击让我的洞口都能感觉到的睾丸的混实。就这样被他操了十来分钟,他似乎觉得不过瘾,一下子拨出来,翻身把我反面压在身下,右腿跪在床上,左脚弓步踩在另一边,拍了拍我屁股说:「抬起来一点,我好操!」
这一句话,说得如此自然,就像是在对自己的女人般,我彷���接收到神的旨义,立马乖乖地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把自己的洞口高高地对准他,这样的姿势我是看不到他的脸,但光幻想着他高大、帅气的样子,内心就满足到不行,自己的鸡巴也硬硬地挺起来。刚想伸手去套弄一下,洞口就迎进姚俊的阴茎,这一下他没有丝毫的留情,一下就抵到后面的深处。我的上半身已经紧紧贴在床上,半跪着的后面高高的翘着屁股,也许是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的抽插,他的速度加快,力量也比刚刚的体位更加有劲,不夸张地说,我感觉整个房间都在做前后的运动。关键是他一边操着我,一边还像自言自语的说:「媳妇儿爽不爽,是不是就喜欢老子操你」。
我不敢答他的腔,任他的双手抱着我的腰一下又一下的用尽用身的操,他的嘴里还发出:「爽……真爽……干死你的粗口」。我已经被这样的环境迷醉,任其他在我的身上发泄一个青年男子对性的渴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酥软和兴奋到极致,他的速度变得更快,突然一声沉呤,几股滚烫的精液由他的身体里喷射到我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阴茎勃动,我心里的满足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充盈着我的鸡巴,他这一射,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射了出来,喷在床单上。他的汗也顺着胸腹,顺着我的背四处的流淌。他一下子拨出还是坚硬的下身瘫软在我的身旁,我藉势枕着他的手臂靠着躺在他的身边。他喘着粗气,咽了咽口水,我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全身,说不出的满足。他的手指在我的肩上细细地摩擦,像是一种安慰或是一种奖赏,让我很是受用。
他半天说一句:「他真妈爽!」
这一句,娇羞了我的内心,此刻就只想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下一秒,永远都不要到来!
只是稍稍躺了十来分钟,他侧过脸说:我去冲一下,就抽出手臂起身,径直往浴室走去。我看着他高大健壮的背影,心里还是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幕就像在梦里一般。只是这样的梦真实到让我不愿意醒来……
水声响起,强大的欲望催动着我也跟着往浴室的方向而去,半门掩着,透着亮光,可以看到玻璃幕里他的身体。他昂着头,紧闭着眼睛,任花洒里的水从头往下冲淋着,水花在他健硕的肌肤上溅白色的花朵,很快又顺着他略带阳光小麦色的身体肌理流下,在后踝足上汇集成像山涧的溪流般在黑色的磁砖上散开。欣赏得让人忘形,直到他关上花洒,水声嘎然而止,我才悠悠从刚才的迷离光影中醒来。他推开玻璃门时,我也假意推开浴室的门,与他四目相对,他还是像个腼腆的少年般回避我的目光,而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只是微微地翘着,连着浓密的阴毛,象征男性的雄性美。
「你也来冲冲吧。」他侧身让我,顺手拿起毛巾,对着镜子擦干身体。
浴室的灯光本就昏暗些许,此时他背对着我,双手举着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双臂的肌肉线条和两侧的子弹股,格外明显,像尊完美的希腊雕像。我还是没有忍住,过去一把抱着他的腰,手掌沿着胸肌慢慢地抚摸下来,在他的阴茎和睾丸处慢慢的揉搓套弄。
他停下手,我看着他在镜中的眼睛紧紧闭起来。或者是药效还没有退去,他的下体很快充血,呼息也开始加重,我的双手明显感觉到之前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时的温度和硬度,我不紧不慢的玩弄着这个暂时属于我的玩具,他双手扶往镜前的水池,腰部开始前后的缓缓律动。我的左手指环成一个圈洞,紧紧地握着他的阴茎在里面抽插,右手在他的胸乳上动动挑拨。
突然,他猛的一转身,眼睛里像是着了火一样的赤热,看得我竟一下子楞住了。他一把将我的身子压下,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双手不由自主的扶着他的大腿,他一只手托着我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稍稍用力,我就张开嘴,另一手扶着他自己的阴茎一下子就插进我的嘴里。屁股开始用力,阴茎快速在我的嘴里抽插。
「好好地给我吹!」
这是他给我的要求、命令!我不能拒绝,我也不想拒绝。我感觉到他每一次都很快速很用力的,从我的口腔到嗓子眼,几次都快要有窒息感,同样也伴随着巨大的快感。他开始双手扶着我的耳际,一下又一下的一杆进洞,我的舌腔成了他第二个发泄的洞口,腥臊的分泌液和我的口水混在一起,不自禁的流出嘴角,我相信这对一个直男来说,是另一种刺激,看着另一只雄性被自己征服,是另类的满足。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腿一紧,双手扶着我的头无法动弹,一股腥味的精液再次喷射,这一下一滴没漏的射进我的嘴里,我抬眼望着他,他的眼神,变得异常的温柔,也许也有疲备的原因,他右手的拇指轻轻划过我的嘴唇,抹去残流出来的精液,他俯下来的身子,我的脸都感觉到他的呼吸的气息,他看着我一下咽进去他的精华,微微挤出一个微笑说:「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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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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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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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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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6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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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魔都新上海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开发浦东,振兴上海的热潮带动下,大量中资、外资、人才、技术、劳动力源源不断从全国各地涌入上海。仅仅用了十年时间,上海就有1400座高楼在城市各处拔地而起,同时完成了百万居民大动迁的壮举。仅仅过了二十年,浦东的国民生产总值就翻了60多倍。从而彻底改变上海的城市面貌和产业结构。开发浦东有效带动了上海经济的整体发展,再现了东方明珠的璀璨光芒,上海又成为人们心目中充满活力的魔幻之都。
上海再次从一只落毛的凤凰变成一只金凤凰,连老上海的别称"魔都"也登堂入室地进入官方的话语体系。"魔都"一词并不新鲜,它出自于上世纪二十年代日本作家之手。不过在我们生活的那个年代,大家对这个别称都未曾耳闻,据说这个词直到21世纪初才又重新流行起来,现在俨然成为新上海的代名词。但是上海的"魔性"究竟在哪里?答案似乎千奇百怪,不过也有不少的共识,这个共识就是上海的魔性确实有点邪乎,凡是跟上海沾上边的,自然而然都会带着不少的魔性:外滩的老上海,浦东的新上海,大街小巷那些数不尽的美食,看不尽的橱窗,耀眼夺目的霓虹灯,时髦的红男绿女。一双高跟鞋,一件华美的旗袍穿在上海女人身上,恍如又回到那花开茶靡的旧时光。一个普普通通的爱情故事,因为发生在"十里洋场"的老上海,就会变得格外的緾绵悱恻,动人心弦。一幢老公寓,因为楼里曾住过几个文化名人,就受到万人追捧,疯癫痴狂。一条旧弄堂稍加改造,便能迎来八方游客。一部电视剧《上海滩》风靡全国,四十年后的另一部电视剧《繁花》照样也能红遍大江南北。如果上海没有点魔性的话,那是绝对办不到的事情。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上海犹如一口古井,只要稍微用力淘几下,就能淘出汩汩泉眼,流出来的尽是些老上海的绝代风华,其它地方很难有这般的魔法。
在外人眼里,"魔都"魔性十足,但是上海人并不会被这个"魔"字搞得晕头转向。因为除了浦东陆家嘴那些超现代化建筑群之外,上海的"魔性"兜兜转转还是老上海那点��存的带着腐败气息的家底,对此大家早已习以为常,就像对自己衣橱里挂着的那几件出客穿的衣服一样的了如指掌。反而是那些外来游客被这些压箱底的旧货弄得晕头转向,每天都有一批批网红景点打卡人,迈着"朝圣"的步子,涌向外滩、新天地,田子坊、张园、文化名人街、武康大楼,为的就是想沾点旧上海的华丽气息。
魔性的反面是乏味,一日三餐,朝九晚五,上有老,下有小,买菜、做饭、补习、看病、上网、娱乐、聊天、吃饭、睡觉,这一切都乏味的叫人生厌,简直没一丁点魔性可言。其实这才是普通人眼中的上海,这才是上海人过得真实生活。
不管是魔性还是乏味,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是来探亲访友的,是追忆那段逝去的旧梦而来的,凡是跟我的过去重叠的,有联系的人和事,凡是能勾起我回忆的点点滴滴,我都会满心欢喜地徜徉其中,沉醉在美好的旧时光里。我希望一只大饼里能找到一段回忆,一块路牌能想起一个画面,一个微笑能看到自己童年的影子,甚至一句轻柔细语都能让我想起某个人。
我在上海的行程相对比较固定。早晨,去母亲那里请安,陪她一起吃早餐,接着我们有一个上午的时间聊天,临近中午,我们就带母亲外出吃午饭,吃完饭便把她送回家休息。接着就是我们俩的自由时间,大多数情况是漫无目的的逛街。晚上再陪母亲一起吃晚饭,然后就是去外滩、南京路步行街散步,一直到溜酸双腿才回到酒店休息。这些看似单调的生活还十分的有趣,远比那些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千年古镇,欧洲小镇,来的更加的真实。
在这期间我还陪太太去了一趟宁波扫墓。在宁波我仅呆了三天就先回到上海。到家之后,我发现母亲的脸色带着倦容,还略带着点忧伤。于是我就问她,"妈——是不是我离开的那几天你没睡好觉?"
她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我见她迟迟疑疑的样子,接着又问道。
母亲终于开了口,说:"几天前,张惠芬(医院里的老同事)女儿打电话来,说她妈妈被送去医院看急诊。医生诊断是严重的营养不良,需要输血。"
我漫不经心答了一句,"那就输血呗。"
"嗨——你说得倒是轻巧。医院没血,要她们家属到外面去买血,才能救得了她的命。"母亲脸涨得通红,说话也有点激动。
"后来怎么样了?"
"血买来的,人却走了—— "弟弟在一旁插话道,见我们俩都没说话,他接着又说道:"以后再也没有张阿姨来的电话。老妈的生活又少了一个念想—— "
我心里一阵发紧似的难受。母亲过去知根知底的老朋友差不多凋零殆尽,剩下的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二个年龄相仿的同班同学,几个过去医院里的老同事。虽然母亲还结识一些早晨做操的新朋友,但远没有那些老朋友来得情好甚笃。这些老人当中,年龄最小的都上了80岁年纪,其中有好几个竟然还是独居寡居的老人,纵然她们的退休工资都不低,但还是孤身只影,晚景萧疏。相比之下,母亲算是最好的,不光有钱,弟弟对她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
早就听说如今的医疗体制,已经远远偏离了"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初衷,不过实地走了一趟,还是颇为吃惊。母亲除了老年人常有的基础性疾病和眼睛白内障之外,身体并无大碍。虽然如此,我还是趁这次回家的机会,陪她去了一次医院,给做个眼底检查。
上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眼科算是同行翘楚,眼科门诊部在医院的七号大楼。那天早上,我们很早便来到医院。当我们走近这栋大楼的时候,眼前尽是行色匆匆看病的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忙碌的气息。几个穿黑制服的保安,神情严肃地站在大楼的入口处,虎视眈眈审视着每一个来人。进门先要过安检,人和物品分开检查,乍一看还以为我们这些人不是来看病的,倒是像来探监的。进入大厅,接下来就是排队挂号,排队测眼压,排队看病,排队做各种检查,反正一踏进这栋大楼,等待着的就是排不完的队伍。来看眼疾的老人特别多。这些人当中有子女陪的情况稍微好一些,折腾人的排队可以由子女们代劳。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夫妻,或者独自一个来看眼疾的老人,一个个像是无头苍蝇似的东奔西跑,那样子看了让人心酸不已。本来这把年纪的人腿脚都不灵便,现在又加上眼睛不好使,更是苦了他们,光医生诊室外面的一台签到机,就能把这些老人折腾个半死,要不是有好心人帮忙的话。签完了到,就算是排上看医生的号,不过也不要开心得太早,接下来医生开的一大堆的检查才是重头戏。活到这把年纪还这么折腾,真让人扼腕叹息。走廊上到处是等着就诊的病人,呻吟声,抱怨声,吵架声此��彼伏。有病人跟病人互相抱怨的,有医生跟病人吵架的,更离谱的是一顿大吵大闹之后,居然还引来了二名警察。一名年轻的女医生一脸无辜的哭诉,一名男子还在用上海话骂骂咧咧,全然不顾等在一旁的病人。这哪像是在看病啊,简直比过去的菜巿场都不如。
等母亲做完一大堆检查,我们拿着一叠检查报告,再去找医生的时候,医生早就逍遥自在去吃午饭了,更气恼的是这个医生下午还不看门诊。我们明天再要来一趟,当然不用再挂号,也不用做一大堆检查,不过还得像探监似的过一次安检。
从医院出来,我这才理解了为什么像上海这么发达的城市,居然还有老人会因严重的贫血而去世。在这里看病,钱当然重要,但这个对老人不友好的医疗服务才是最要命的,它足以让人望而却步,很多人就这样小病拖成大病,大病在家等死。看到医院里被病痛折磨的哼哼唧唧的老人,让人不禁想起在餐馆里胡吃海喝,威风八面的退休老人,真有冰火二重天的感觉。
老人不值钱,可是上海对有历史价值的老建筑却不遗余力地加以保护。我岀生的那家医院,我曾经服务过的单位,甚至连我家的旧宅的门口都被钉上一块"上海优秀历史建筑"的标牌。我心里不禁纳闷想,"这些空无一人的所谓的‘优秀历史建筑’,难不成都要搬进建筑博物馆里去展览?"直到有一天跟一个亲戚聊天的时候,才恍然醒悟过来。
有一天,我们心血来潮,想去一趟北外滩,在那段江堤上散散步。5月初的上海,晚上6点,天空还有一抹夕阳的余晖。我们从外滩往北走,穿过外白渡桥,上海大厦,然后向右拐,进入东大名路,没走几分钟,便来到了北外滩航海公园。公园里正在举办一个"咖啡文化节"活动。沿着北外滩的堤岸,摆着上百家的摊位,一家紧挨一家,左右两边,绵延数百米,沿途音乐声振耳欲聋,倒也吸引不少的游客。出了这个活动区域,堤岸上的游人明显减少。
此时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我们沿着堤岸的步道悠闲散步。我们的右手边是浦东,对岸尽是一幢幢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无数的灯光映照在黄浦江面上,波光粼粼,美仑美奂。我们的正前方是一条宽阔的滨江步道,绵延近2公里。左手边是枝叶茂盛的绿树带,有供人休憇的长椅,有供人骑车的专用道,还有一幢幢现代化的建筑——写字楼、酒店和住宅。不过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岸上的行人少的可怜,甚至有的路段前后左右就我们两个人,行走在江堤上,冷清清,阴森森,只有从旁边大楼里投下的灯光,给我们壮了不少的胆。其实不光是北外滩,其它地方也能看到这等的画面,巨额投资却收益甚微,是好大喜功,还是决策有误?带着这样的疑虑,我便问了那位亲戚。
只见他微微一笑,说:"现在看似冷冷清清,等万邦来潮的时候再拆,再建,你说还来得及吗?"
这话听得我一头雾水,我只能机械地回答:"来不及——是来不及——真的来不及——"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在下一盘大棋,一盘叫人啼笑皆非的大棋。一切都着眼于子虚乌有的以后,我还有什么可说得呢?
同陌生人聊天,远比同熟人说话来得开心。有一次,我们在四川北路上闲逛,忽然我想要吃汤圆,于是我们便来到了有汤圆之王的"四新食苑"。一跨进店门就觉得很亲切,只见店堂宽敞明亮,里面清一色摆放紫红色八仙桌,现在很少看到像这种样子的店铺。我们点了4只黑洋沙馅的大汤圆,一碗冷馄饨和一碗冷面。
正当我们吃在兴头上,忽然从桌子的另一边飘过一个男声,"我可不可以坐在这里?"我不用抬头看,光听那彬彬有礼的腔调,准知道他是个上海人。
"随便坐—— "我用上海话回答道,还是埋头吃我的汤圆。
这人坐定后又接着说:"一个人吃4只大汤圆,蛮结棍的。"
这时我才抬头打量了他一下。这个男人70岁左右,带着一副眼镜,头戴一顶遮阳帽,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衫,显得精明能干。我回道:"很久没吃了,4只还嫌不够吃。"
这时一名女服务员走了过来,接过他递上的小票。他接着又开口说:"我也是长远没吃了,不过撑死只能吃2只,一甜一咸,舒舒服服。"
我卟哧一笑,"我吃4只,而且都是甜的。"
"看得出,你不住在上海,一上来就想煞煞卜卜吃一顿。"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吃2只是我们这帮拆迁户的最爱,想吃了,一部地铁过来吃2只,解解馋。吃4只大多数是回乡探亲的,特别是从外国回来的朋友—— "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难不成我们都是从西伯利亚来的饿狼?"
"哎——侬勿要笑。阿拉心里都清爽,现在有本事的上海人都一个个往外跑,没本事的要么拿着拆迁补偿住在乡下头,逍遥自在地享清福,要么头胫伸得老长苦巴巴的等待拆迁。"
"是啊,四川北路怎么变得这么的冷清,横滨桥以北稍微还有点人气,不过跟以前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现在好好的上海都是外地人的天下,阿拉上海人都快成阿乡了。"说完他也呵呵笑了起来。
听了这话,我实在笑不岀来。上海的现状虽没他说的那么夸张,但也反映出一个事实,很多土生土长的上海人都搬离了市区。其实我们无论行走在市区的哪条马路,还是去购物中心,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人怎么这么的少,上海不就是以人多而闻名天下的吗?人潮带来钱潮,钱潮又吸引人潮,正向循环才能欣欣向荣,一个人口净流出的城市是不会兴旺发达的,老上海是如此,大上海也是如此,可是新上海却反其道而行之,市中心留下一个个人口黑洞,晚上黑灯瞎火,行经其地如过鬼街,让人毛骨悚然。
这次我还专程去看了一下我家的旧宅,那里早已人去楼空,门口的墙上被钉了一块"优秀历史建筑"的标牌,这里会不会成为另一个"田子坊""新天地"呢,谁也说不清。不过名字倒是现成的"上海方舟",这里曾有过一段让人难以释怀的历史。反正老上海就剩这么点家底,改头换面,修修补补,聊胜于无。但对我们曾经生活居住在这里的人,仿佛永远踏不进老上海霓裳缤纷的花样年华。
一回到上海,我们就对上海人的文明素养刮目相看。在公共场合大家都能主动给孕妇和老人让座。行驶的车辆基本做到礼让路人。无论我们去什么地方办事,都能感受到暧心的服务,真是既高兴又感概。记得有一次我们在路边等红绿灯,忽然刮来一阵大风,把太太的帽子吹落在了地上,说是迟,那时快,只见太太旁边的一位妙龄女子,马上朝帽子飞去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俯身捡起了帽子,交还给太太。还有一次我们在南京西路王家沙排队买菜包子,当时门口大约有三四十个人在排队,由于一长溜的队伍有碍来来往往的行人,于是有人建议队伍靠墙一字排开。不料在移动队伍的时候,排在太太后面的一位老太太竟然插队排在我们的前面。过了几分钟,那位插队老太的老伴来到队伍中间,一看到这情景,便厉声厉气地叫他的老伴排在原来的位置,我们连忙解释说,这纯粹是一件小事,不用介意。可是那位老先生却执意不肯,弄得我们非常不好意思。这些点点滴滴的事情虽小,甚至小到不足挂齿,但是在我们眼里却是一个不小的进步。相信只要大家持之以恒做对的事情,上海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可爱。
作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上海取得不凡的成绩。城市的外表光鲜亮丽,高楼大厦到处都是,道路宽畅整洁,生活���利,科技进步,物质丰富,文明礼貌。不过我们谈来谈去总觉得缺少些什么,缺些什么呢?在我看来缺的正是底层视角。我见过坐在淮海路上怀抱婴儿讨钱的母亲,七浦路人行天桥上残疾人的乞讨,那些无助的老人,外卖小哥、宾馆服务生、马路清洁工、出租司机、形形色色外来打工人员,这些在夹缝中讨生活的人跟这个城市格格不入,他们支撑着上海的光鲜亮丽的外表,可他们的生活并不光鲜,
我每天都在上海的大街小巷里转悠,难免碰到,看到许许多多来上海讨生活的外来打工的男男女女,他们过着城市里最低层人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生活永远伴随着沉重的脚步,疲劳的身躯,无神的眼神,邋遢的工装,伛偻的背影。他们在社区食堂狼吞虎咽扒饭的样子,不禁让我想起金根和月香——张爱玲的小说《秧歌》里的一对恩爱夫妻。金根和月香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金根在乡下务农,月香在上海有钱人家帮佣。有一年金根来上海探望在上海做帮佣的月香,月香就给丈夫炒了一碗饭。然后,月香坐在水盆边用一只旧牙刷刷鸭掌,金根就躲在月香的背后,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心虚扒饭。这一幕就像电影一直烙在我的脑海里。上海有无数像金根和月香这样的年轻人,为了今后能有一个体面的人生,勤奋奔波,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可是他们的付出跟他们的回报相比,实在不成比例。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到,老上海和新上海似乎也没多大区别,只是换了一波人而已。上海依旧是一个富人的乐园,穷人的战场的社会。
上海是复杂多样的,是多棱镜,也是万花筒。诺大的一个城市,上海人看到繁花尽落,时光不再。外地人的眼中是五光十色,浮华绚丽。外国人欣赏的是前卫时尚,多彩多姿。其实来到上海的每个人看到的都只是一个剪影,唯有我们上海人的那一份,还带着对旧时光的思念和眷恋。
如今的上海跟我们渐行渐远。但是我们这些曾经的上海人,永远不会忘记童年在弄堂里长大的集体记忆;永远𣎴会忘记夏日的浪漫,月明风清,江水潺潺,在黄浦江堤岸上,谱写过一曲又一曲你我的爱情歌谣。我们曾在这里生活过,在这里成长,甚至从这里走向世界。对于深爱这座城市的我们,旧时光如同一桢桢时代的画面,上面不仅有我们美好的瞬间,更有我们青春飞扬的岁月。
我喜欢的上海,城市的弄堂小路,小巷深处,有孩子们的戏嬉,有老人们的聊天,偶尔从楼上传来几声咳嗽,几声欢笑,几声任性的埋怨,几声嗲里嗲气的撒娇,夹杂着锅碗瓢勺的磕碰声,炒菜做饭的声音。弄堂里飘散着饭香,菜香和咖啡的醇香,还有抒情的老歌,沪剧、越剧、黄梅戏……。
我喜欢的上海,城市的犄角旮旯里,都能用上海话跟人聊天,聊那些久远而又熟悉的故事。能在犄角旮旯里看到浮华繁盛,红尘迷离的老底子,它们静静处在那里,一副不愿被人打扰的样子。
我喜欢的上海,城市是有温度的,有人情味,有烟火气,有记忆的,有历史感的,所到之处,都能感受得到它的温暖。在这里每栋房子背后都藏着故事,那怕最拥挤的"72家房客"的石库门,都有令人心动的悲欢离合。弄堂口有大饼油条粢饭糕,豆浆馄饨小笼包。菜市场里人声鼎沸,夹杂着讨价还价,付钱找钱时的逗乐打趣。街头路边能碰到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邻居,老相识。
我喜欢的上海,城市稍微有点拥挤,却不失舒适与宁静,妩媚与浪漫。城市稍有些嘈杂,却溢漾着温情和友善,老人跌倒有人扶,孕妇上车有人让座,路人有难有人帮。这里看得见的是干净整洁,而看不见是无处不在的暖暖情谊。
我喜欢的上海,城市的灯光不过于璀璨,霓虹不过于耀眼,上海从来不是靠这些才让人心醉神迷的,五光十色中透着淡雅从容的上海才叫人着迷,恍如梦中。
我喜欢的上海,城市有故事,有灵魂。故事里是形形色色的冒险和刺激,洋派和摩登,精致和优雅,浪漫和多情,淑女和绅士,时尚和前卫,传统和海派。灵魂深处彰显出开放包容,五彩缤纷,精彩纷呈的底色。
有人说现在的上海是如此的开放文明,如此的现代摩登,如此的快捷便利,如此的干净整洁,如此的美食飘香,如此的多姿多彩。可是你在其他城市,其他地方同样能找到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生活。上海是独特的,是无可复制的,更是无可替代的,它的独特性不仅深深烙在上海的历史中,也成为全球华人记忆里最华丽的篇章。
飞机从浦东机场起飞,望着越来越远去的城市,我又想起搁在心里盘桓不去的疑问,这是一道"什么是故乡?"的答题。阳光从飞机舷窗斜斜的照了进来,眼前是一片广阔无垠的湛蓝天空。此时,我才隐隐约约找到了心中的答案,故乡,就是一个曾经居住过,现在依然余温尚存的地方。
经过一夜的飞行,当飞机披着霞光,抵达悉尼机场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一个能安放自由灵魂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也是我的故乡!
下次我再回上海,或许就没那么多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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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qualli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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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的心动女生竟然在红灯区……
——流萤!你听我狡辩!
文/布莉莎
(星x流萤/百合/纯爱/有刀/有车)
折腾大半年总算写完啦!正好赶上520,请大家吃我家520产品饭!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呢……
一、“够了!我不要听你解释!”(有刀)
“呼~和平最好啦。”
席卷整个匹诺康尼的巨变告一段落,星穹列车的大家终于可以休息啦。盛会之星就该和假期相配!该补觉的补觉,该逛街的逛街——
“不错的收获。”
啊,还有一位在上蹿下跳着寻觅宝箱和垃圾桶,和周围悠闲的游人们略有点格格不入。谁让我们的无名客小姐本性如此:绝不放过视野里的任何一个宝箱,再偏也要把它们找出来。星琼可不会把自己乖乖标在地图上,要把它们全都搜刮出来就得自己动手,翻遍每一条小巷!
呃……坏了,刚刚光顾着开宝箱,一不留神从路边栽了下来。跳又跳不上去,要怎么回到大道上呢?使用界域定锚是个办法,但是这块街区就要搜索完了,传送出去再跑回来继续搜索又要费不少功夫。不如试试看一直往前走,也许能找到出去的路?而且前面的区域还没探索过,没准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就算没有宝箱,新的唱片和贴纸也不错嘛。
正好前面有家正在营业的店,进去问问路好了。这家店能持续运营说明此地有稳定客流,也就有通往主干道的路。它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酒吧,应该不会藏着宝箱吧?一会儿打听完正事也顺便走走绕一圈好了,蚊子再小也是肉。
“您好……咳,咳!”
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冲得她眼睛都睁不开,连着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她眯起道缝勉强打量了一番,发现眼前这“酒吧”属实不同寻常:低矮的大厅昏暗又嘈杂,除去墙上的霓虹灯不时闪烁,就只有换气扇的叶片抠抠索索地放进一点外面的光源。卡座上不同种族的各色男女大多吵闹和热吻着,望向她的只有门口的保安和服务生。
那眼神像是吐着信子的蛇。
“需要什么服务?”
一只胳膊悄无声息地勾上少女的脖颈。星猛地转头,却发现来人并无敌意,她能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张化了浓妆的媚笑面庞;那人的吊带裙下似乎缺了件衣服,一对不该看到的东西在里面蹦跳着,一览无余。
“抱,抱歉,我只是想问个路……”
这位列车组的老幺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岁出头两岁不到,哪里见过这等阵势?虽说她大概还记得自己来干什么,但也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嘘……到里面来嘛。到里面来,姐姐就是你的人了。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姐姐都可以给你……全都给你哦?来嘛……”
“唔,唔……”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大家正在为失踪的星焦头烂额。她明明说自己两个系统时就回来,现在都过去几个系统时了?晖长石号已经翻遍了,白日梦酒店的前台也没有见到,这孩子又不会飞去其他星系,她能跑到哪里去呢,总不会被花火绑架了吧?
“啊啊啊,真是急死人了!这家伙怎么到哪里都能给人添这么多麻烦呀!”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分头寻找了。可以拜托你也来帮忙吗,流萤小姐?”
“啊,没问题的……我去哪里?”
少女轻轻按压着自己起伏的胸口,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力想把气息喘匀。眼前若有所思的姬子和吵吵嚷嚷的三月七都吸引不了她的注意,此刻她的脑海被某种感情完全占据了。那是怎样的少女情思?如果说全是恐惧也不尽然,因为她深信那个人绝不会有事。如此说来,这份感情是期待吗?好像也不是,如果是期待的话,那么她在期盼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光是平息心头的悸动和紧张就足够让她费神了,咱们还是暂时放过流萤小姐吧。
毕竟,精力总要留到后面更关键的时候。
“这片街区就交给流萤小姐了。”
“哦,好的!我现在就去。”
我们的流萤小姐如释重负,呼啸着离开了甲板,与刚才那个紧张不安的女孩判若两人。果然比起坐以待毙,还是行动起来更能缓解焦虑吧?姬子如是想着,泡了杯咖啡微微一笑。
“只当是给你俩创造机会啦。”
沿途的监控录像已被导入系统,中央处理器开启了超频模式,推断着她可能露面的地方;可惜,线索在大道的某处戛然而止。底下是几条没装摄像头的老街,看来只能向来往的游客打听消息了。他们看着大多不像正经人,她应该不会出事吧?不会的不会的,他们十个也打不过她一个……
“您好!请问您有没有见过一个灰头发、穿白衬衣黑外套和短裙的女孩?”
“您好!请问您有没有见过我的朋友?这是她的照片……”
“您好!请问您有看到这个女孩吗……”
流萤挑了些看着面善的人不断打听着,得到的肯定回答越来越多。她顺着指引一路追寻下去,旁边偶有些轻佻眼神和口哨声,她也顾不上了。没过多久她就追到了某家酒吧外面,浮夸的装饰和喧哗的人群让她一愣,那个人真的有可能在这里吗?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眼前的大门忽然打开,流萤眼睁睁地看着她日思夜想的女孩从中走出,身边还围上了一群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她们脸上的粉底眼影和香水大概超过了卡芙卡珍藏的总和,身上的织物覆盖面积加起来还不及流萤一套衣裙。她们穿着如此清凉,是因为这里很热吧?
流萤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发烫,身体却像被冻住了,动弹不得,又僵又麻。
“来嘛,来嘛?我可爱的灰毛小女孩~”
“只要两万信用点哦?姐姐看你这张脸才给的优惠。”
“扭扭捏捏的,你该不是悲悼伶人吧?”
她有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呢?是欣然接受,欲拒还迎,还是断��回绝?流萤听不清楚也想不明白,她已经很难冷静分析了。脑海充斥着嗡嗡的耳鸣,她就像掉进了一坨混沌的忆质,这忆质又被开怀大笑的某人反复挤压、拉扯着……眼前这景象反复冲击着她,让她一遍遍地想要干呕,她不敢相信,万万不敢,那怎么可能是她,怎么可能……
“我没带钱!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有!请放我出去!”
不愧是银河球棒侠,这邪门的法子还真有效果。众人虽然还半信半疑,但也没有过多阻止她离开。眼见局面逐渐稳定,她总算是松了口气。进门前没看到她们,说明这些人只在酒吧里拉客,应该不会出门太远。等到包围出现松动,我就冲开溜之大吉……
她满以为自己这“美妙的一天”算是过得有惊无险,拨动着算盘珠子不住挪步,直到与身后不该出现的某人相撞。她就势转身,伸手准备拨开那人脚底抹油——
“啪。”
有些耳鸣,头有点晕,呼吸也变成手动挡了。靠,她怎么突然扇我?等等,她跑开了。那个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天呐,那是流萤?她在这里?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扇了我?她看到我从红灯区出来了?
啊啊啊啊!!!
她的意识断线片刻,而后被一坨纷乱的思绪淹没。它们的控制效果比周本的忆域迷因还强劲许多,把无名客小姐硬控在原地十个甚至九个回合。周遭的女子呼喊几次也不见她反应,眼见这桩生意多半要黄,就陆续离开了。(甚至连给她解控的都没有,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呼……不能在这里傻站着,眼下她已经看到我出现在红灯区了,当务之急是追上她,向她解释清楚!
少女踉踉跄跄地迈步跑开,按照记忆中她离开的方向一路找去。
“流萤!流萤!”
可那街头哪里还有流萤的影子?她找过一个又一个路口,却连根发丝都没发现。流萤会跑到哪里去呢?风水轮流转,刚才还是流萤急着找她,现在就变成她急着找流萤了。她随手拦下一些路人打听,沿着指引七弯八绕追上大路,然后就再没有消息了。莫非她打车离开了?天呐,这里这么多计程车,天知道哪一辆是她的?她坐车去了哪里?现在怎么办?这么大的匹诺康尼要从哪里找起?
眼下只能先问问大家了,具体经过一会再和他们解释吧……
“三月,你们有没有看见流萤?她有没有回到晖长石号?……呃,她和我出了点误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们也下船找找吧!”
“银狼,流萤在你们那里吗?……呃,她没有离开匹诺康尼,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正在找她……”
“黑天鹅小姐,忆者的能力可以用来寻人吗?”
“花火大人……”
求助信息发给了朋友们,但他们一时半会也没有头绪。少女望着人头攒动的大街,感觉分外无力。街上人来人往,飞车疾驰而过,可是里面偏偏没有她的影子……左边走过来一个银发女孩,是她吗?哦,不是她,那女孩穿着白色外套。那里有个人跑过去,是她吗?哦,也不是,那是个天环族人。对面街上有个人捂着脸好像在哭?……哦,比她矮一点,应该是个小孩儿。
好累啊,她就不能藏在人群里,突然出现给我个惊喜嘛……我给你买橡木蛋糕卷,整块钟表披萨,配上三瓶苏乐达,你一瓶我一瓶,再拎一瓶边走边喝,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愿意原谅我……
她没有拉黑我吧?
划开手机,还好,那个熟悉的银色头像亮着。
“流萤,你在哪里?”
“你听我说,我只是不小心迷路到那里的!那里的人都好难缠,我好不容易才脱身……”
“你快回来吧,我好担心你……”
对方的状态栏显示了在线,却迟迟没有“对方正在输入”。她是没有看到呢,还是不想回复我?这个聊天软件要是能显示已读不回就好了。星心烦意乱地划拉着屏幕,一边思考着是不是说错了话。屏幕上来回晃动着“在吗”“早上好”“暖她一整天”之类的聊天记录,可迟迟没有她的回应。
……呼。给她打个电话吧,希望不会火上浇油。
以前和她煲电话粥,总要事先确认两边都方便。这种机会还挺难得,毕竟她经常外出执行任务,自己也不一定在落脚的地方。就算我们都休息吧,银狼和三月也会时不时来八卦。提前约好时间、准备好一切,然后才能拨通电话。每次我都要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和她慢慢聊上好几个小时,从过往到未来,从海洋到天空……
“……对方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嘟。”
“……对方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不知不觉站了好久,直到腿部的酸痛轻轻咬了她一下。回过神来,自己竟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真狼狈啊。一步一摇地走走,随便找张长椅坐下,再深吸口气。还好,疲惫的感觉略有消散,新鲜空气带来了些许冷静。
她大概真的生气了吧。
四处寻找的大家也传回消息,大剧院没有发现,黄金的时刻没有发现,白日梦酒店也没有发现,大多数可选项都被排查过了……
不,还有一个地方,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地方。
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你好,去这里。”
“小姐,这里还有惊梦剧团活动,我不能把您送进去……”
“那就把我送到附近吧,最后一段路我自己走。”
秘密基地一定是安全的,如果她在那里,我就不用急着找她了。正好自己也得收拾一下心情,刚开始那阵焦急的劲儿过去后,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没精打采……在车上休息一阵子也好。说起来,我都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呢,不然也不会呆望着她跑掉了。
一说到那里,就会想起某天和她留下的合影呐。那是块漂亮的拼图,上面是流星,左右是美梦,中间是我和她……是的,那是属于我和她的美梦。如果她消失了,那么拼图其余的部分也会一块一块地碎掉吧……破碎的美梦,还有什么比破碎的美梦更让人伤心吗。
如果说我和她的回忆是一朵花,那它一定是用水晶雕刻的吧。可它现在碎了,成了一片片尖锐的玻璃碎,插在心上,划破肌肉,刺穿心房,心脏每跳动一次,就被它们刺痛一次,连带着流经全身的每滴血液都在颤抖,像是它们也藏了一颗颗小小的心在身体里,为这不再的水晶花而悸动、哭泣……
“我们到了。”
“啊,谢谢。”
还是没冷静下来吗,几近静止的车内空间没能宽慰我,反倒害我越来越难过了。
下车的地方其实离那露台不远,推开车门就看到那里空无一人。我缓缓挪着,任由自己离没有她的秘密基地越来越近。也许她就在视线的死角里,转头就能看到她,看到她嘟着嘴生我的气,捶着我的胸口骂我笨蛋?可是我不敢确认啊,给我留点念想吧。虽说我的流萤雷达没有反应,但是也请允许我骗骗自己吧……
你不擅长捉迷藏,每次都被我抓到,然后乖乖让我惩罚,摸摸头,捏捏脸。但是这次你居然耍赖,你出老千,��我苦等那么久……你快来抓我吧,我站着不动让你抓,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一起听杨叔讲故事,看三月的照片,玩银狼的游戏机,最后抱着花火的玩偶睡觉,好不好嘛……或者我去求一求帕姆,把它让给你抱抱,我自己去抱花火,下个月的零食我也请你,还有知更鸟的新专辑,星际和平影视的新片,求求你了……
这里一如既往地空旷宁静,霞光在天边微笑,仿佛还有一两段旋律在我耳旁絮语。
真好看。只是,你不在了。
二、“如果是为了你,我愿意……”(有车)
“星,你回来啦……”
三月七欲言又止,也没敢多说什么。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径直走向卧室。杨叔在看报,丹恒在智库,姬子在摆弄望远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正好给她一点独处整理心情的时间。
卧室前的走廊一片黑暗,连灯都没开。虽说这样的黑暗感觉也挺温暖,但还是开个小灯好点吧……
灯光亮起,她���然发现自己的卧室门口有个小小的身影。
哦,不……
那不是流萤又是谁呢。她坐在地上,整张脸都埋了起来,肩头不时地颤动,连带着她的银发也阵阵抖着,像是夏夜飘渺的萤火,明明灭灭。刚才自己太过出神,竟然没有留意到门口的她。她看上去似乎刚刚哭完,而她脑海里的情绪——不管是悲伤还是愤怒——都已经被泪水一起带走了,现在她静悄悄地坐在那里,一下下地抽泣着。
每一下都紧紧揪着自己的心,每一下都像一个耳光。
我真是个畜生。
突然亮起的灯似乎并没有让流萤太过意外。她缓缓抬头,让对面的负心汉看见红肿的双眼和凌乱的发丝。这杀伤力有点太大了,她扭过头去不敢直面流萤的目光。她害怕那目光里会有责备,更害怕那目光里没有责备。
如果她直接一走了之,就像从来没认识过我,我会不会好受一点?
大概会吧,毕竟死掉的心脏是不会疼的。只有活着的心脏才能继续搏动,即使挂满刀口,也一下一下地蹦着,把热腾腾的血泵出来给你看,可不要让它们凉了呀……
她不敢开口,不知说点什么好。满心的愧疚搞不好会从眼睛逃出去,眼睛也闭上好了。头也扭过去吧,这样她就不会直直盯着我的脸了。
隔了片刻,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紧接着沉重的呼气声。她是在叹气吗?还是说,终于下定决心要说再见了……
“星。”
嗯,我在这里,我听着。无论你怎么骂我,我都认了,我只希望你可以多骂一会,只要你可以晚些离开……
“我可以帮你解决性欲,但是……”
诶?她说什么?
“……呜呜,呜哇!!”
她赶紧把流萤抱进怀里,流萤刚刚有所稳定的情绪又崩溃了,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
“你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呜呜……你那么好,你不可以那样糟践自己的……”
我没有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是以前的我呀!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你别哭啦,我最怕女孩子哭了……”
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在唇齿间跌跌撞撞后变成笨拙的安慰溜出去。还好,这样也算把心里的歉疚倒出了一部分,可以填充些别的东西了。
她说可以帮我处理性欲,真的假的?
如果我现在告诉她真相,那她肯定会捂着脸跑开吧。平时拉个手都不肯,要不是在这种状况下,怎么可能和我做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下次有这种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她娇俏的脸颊、柔软的双唇、小小的欧派,自己连呼吸心跳都忍不住加速了。
居然欺骗这么纯情的美少女和自己做爱,我都感觉自己的畜生程度瞬间更上一层。
可是,她实在太可爱了,让我怎能放开她呀……
嗯,先试着接吻好了。接吻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想要亲亲喜欢的女孩子也是人之常情。即使是阿基维利本人在此,也不会觉得我有罪吧?
“既然这样……那就先亲一下吧。”
话是这么说,但一下是绝对不够的。
流萤也脸红了起来,缓缓靠近。她闭上眼,可以听到两个人咚咚的心跳声。
“啾~”
湿润的触感挨上了嘴唇,她睁开眼,发现对方竟然也羞到眼睛都睁不开。
青涩成这样,还装什么情场老手,还说什么愿意帮我解决需求,你懂个什么?……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虽说她也没有经验,但这方面的阅历她很有自信,尤其是比起流萤这个小姑娘而言。(性癖就更有自信啦!)
这种时候当然要伸舌头,撬开她的小嘴,往深处索求,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就这样顺从本能靠近她,和她纠缠在一起,紧紧贴着。
要更紧一点,要把她抱住,把她抱进怀里。离她越近越好,空隙越小越好。如果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被触摸到,那就更好了。
自己的鼻息也有些躁动起来,不时还有温热的气流扫过上唇。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她的鼻尖了吧。我和她的身高差也刚刚好呢。
欧派也顶在一起了。虽说只有上半部分是软的,但也算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其他女生的欧派嘛……早知道就不穿胸罩出门了,不然还可以感受一下乳头蹭到的感觉。
这家伙,还真是打算把全身心都交给我了呢……虽说还不太放得开,但是一点防备和抵触的意思都没有。这种态度可不像是普通朋友啊,难道就像我喜欢她一样,她也……
她曾经无数次在深夜幻想起这样的场景。看着和流萤一起留下的照片,看着对流萤说过的那么多傻话,心里又紧张又激动,一只手忍不住往下伸,轻哼起来。
这是真的吧?
她稍微捧起眼前少女的脸。柔软,燥热,刺激着她的感官。
事到如今,只是接吻已经很难收场了。
“然后再用嘴帮我处理性欲吧。需要我教你吗?”
“好,好的……来之前大概看了看,让我试试……”
眼前的少女缓缓蹲下,伸手移开碍事的织物。银色的脑袋钻进黑色的裙下,灰色的女孩也配合地向后靠墙,岔开双腿接受侍奉。
温热的触感开始不时掠过下身的敏感地带,虽说流萤并没有多少技巧,但是对于她而言已经足够了。毕竟,这也是她第一次做爱嘛,真人的感觉和手指肯定不能比。
愉悦的感觉偶尔刺激着脑海,每一次都紧握住她的呼吸。流萤的银发穿过她的指间,流萤的起伏牵着她的臂膊……她好像并不熟悉舔的动作,舌头很是笨拙,连带着脑袋也一上一下的。刚才接吻的时候也是,全程都是我在索吻,她在那里像个木头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这两下子还说帮人处理性欲?要不是站在这里的是我,恐怕早就提起裙子走人了。
不过,那毕竟是她诶。是我日思夜想最喜欢的她诶。现在蹲在我的身下给我口交的,是那个坚强又柔软,还带点可爱的流萤呀。茫茫星海里,我偏偏中意的那一只,小小飞萤。
想到这里,星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哭出来。眼睛是盛装幸福的容器,装得太多就会溢出来。如果有只岁阳路过舔舐一口,大概也能品鉴到眼泪咸味中满溢的甘甜吧。
话虽如此,性爱的欢快全都被它们冲散了。下面舔了半天,上面这么一转,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没办法呀,流萤小姐在这方面的知识实在连杂鱼都不如,也难怪星会在和她做爱的时候乱想些有的没的。流萤也察觉了一丝不对劲,也许那些眼泪不光从上面出来,也从下面出来了?
“星……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但是,她又怎么忍心怪她呢。
“就算笨我也喜欢你。因为笨所以喜欢你。无论如何都喜欢你。最喜欢你。”
她把这个傻傻的女孩一把抱起。
“只要你愿意让我抱抱,我就很开心了。”
而后用虹膜刷开房门,抱着流萤往床上一躺。她甚至不愿意腾出一只手开门,仿佛它离开少女的身体片刻就算是自己吃亏了。哎呀?看来双手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要四肢并用才行呢。上面抱抱,下面蹭蹭……
“呜哇!至少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啊!”
“这还要什么心理准备,你其实也很期待吧?”
“呜……”
流萤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的女伴堵住了嘴,只能发出近似呻吟的呜咽。风水轮流转啊,现在被按住亲亲的又变成流萤了。她还年轻,还从来没见识过少女流氓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一言不合就把她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就堵住她的嘴。该说不愧是星穹列车的第一杀手吗,连眼神都如此具有威慑力,只是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离开的念头就悄悄溜走咯……
二人又拥吻一阵,星却挣脱了流萤的拥抱,不怀好意地直起身子。
“真是狡猾呢,说着要给我处理性欲脱掉了我的胖次,自己却穿得严严实实,让我无处下口呀。”
“你自己说,想要先脱哪里?”
即使是感情再好的情侣也逃不过“今晚吃点什么”这样的世界级问题,而流萤小姐的回答与万千少女别无二致。
“……随便啦。”
“那就干脆全都脱掉咯?”
“不行!你这家伙,怎么上来就要做这么过分的事啊!”
“我曾经听古代的圣人说过,人类的性情向来是喜欢调和折中的。倘若我一开始就要脱掉流萤小姐的胖次,她一定会羞红了脸,不肯答应;但是如果我要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她就会来调和,愿意乖乖让我脱掉胖次了。”
可恶的家伙,在床上还不忘记捉弄人家!一边“流萤小姐”“流萤小姐”地叫着,一边面不改色地脱人家衣服,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嘛!
“讨厌,讨厌……”
虽说流萤轻轻蹬着脚以示抗议,但也没怎么用力反抗。个中缘由,诸位读者想必也是很清楚的。她紧抱住旁边的帕姆抱枕,护住了小脸和上身;只是这样一来,下边就门户大开了。说起来,这样的反差其实和她还挺契合?外表被装甲包裹得密不透风,内心却……
“真是敏感呢,已经有些湿润了。”
呃,好吧,话粗理不粗。她是星宝,她可爱,她说得都对。
“诶——让我看看脸嘛!”
“不要……”
虽然只是被手指轻轻拨动着,但是流萤已经说不出话了。
“你这样顶着帕姆的脸,那在这里和我做的是你还是帕姆呀?”
“坏蛋,明知故问……”
即便如此,她还是乖乖挪开了抱枕,露出后面潮红的脸。刚刚哭红的眼睛还未完全消肿,脸上的泪痕都没来得及擦,配上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刚在床上哭完。别误会嘛,我们星宝也不是那么粗暴的人。对流萤,她一直是很温柔的。
“再靠近一点吧。”
看着这张罪孽深重的脸,她停止了思考。调戏流萤是个脑力活,她不擅长。不过嘛,她有更擅长的事情。
“啊!”
顾不得那一声惊呼,她分开对方的双腿,径直凑上前去,让两朵鲜花的花蕊嫁接到一起——然后摩擦起来。
其实她对这个动作很生疏,毕竟她也从来没有过经验,为数不多的了解就是智库里的几部教育片。呃,还有非正常拍摄的纪录片。我自己的敏感区域我大概清楚,但是她呢?只能反复微调姿势,观察她的反应了。如果她露出享受的表情,那就说明位置对了吧。
可这家伙实在太敏感了吧!不管我怎么微调,她的样子看上去都没什么差别。这让我怎么观察嘛!如果直接问她,她多半又什么都不会说。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做下去?如果我没照顾好她,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对我失望?
“星~”
怎么了?这么突然……
“我爱你~”
砰。
一颗子弹击中她的思维,让它凝滞片刻,打碎了附着在上的、乱糟糟的心思。
是呀,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只要是她就好,只要是她就够了。毕竟,我和她做也不是贪图鱼水之欢,仅仅是因为我爱她,所以想抓住机会和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罢了。
“我也爱你……呃呃啊啊!!”
幸福的感觉充斥脑海,好像有什么东西再也无法忍耐,马上就要喷射而出。这股暖流在脑子里到处打转弹射,每碰到一处就撞出一个梦的泡泡: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逛街,揉着她的脸和她一起玩枕头大战,托着她的腰陪她一起看烟火大会,还有,还有……
在故事的高潮后,一位少女找到了自己的梦,一位少女实现了自己的梦。
“……要不我先把床单拿去洗了?”
“别走!再陪我一会……”
尽情拥吻吧,她们还有整夜可以享受美梦。
三、“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这家伙,抱着抱着就没有动静了,本来还想再做一次呢。难道是刚刚精力消耗太大了?
“流萤,流萤?”
“杂鱼~杂鱼~杂鱼流萤~”
没有反应诶,看来是真的睡着了。这梦幻的一天大概也快结束了吧?平时这个点大家应该都快休息了,除了偶尔熬夜打游戏的我。仔细回味还是感觉好有意思,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把初吻和初夜给她了……真好呀,天上掉下个女朋友,还是这么可爱的妹子。
明天等她起来,还有好多事情想和她一起做。拉上她去逛街吧!不过我也是初恋没有经验,第一次约会应该怎么规划呢?要不问问大家有什么建议吧。
不过需要先乔装一下,我现在还不想让大家知道。官宣这种事情,当然要当面告诉大家啦!我挽着她出现在大家面前,欣赏他们或震惊或开心的样子,那该多有意思呀。嗯嗯,给大家一个惊喜。
星穹列车一家人,启动!
“我有一个朋友,她最近恋爱了,问我怎么安排和女友的初次约会……”
“这里没别人,你不必掩饰。”
不愧是姬子阿姐,好敏锐!
“好吧……”
“其实这个朋友就是我表妹!”
但我绝不可能直接承认!
“……为了方便代入,我们假设一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你表妹。”
“嗯嗯,我尽量。”
差点被姬子阿姐看穿,还好我技高一筹。
“其实没有必要太过拘束,保持自然的状态就好了。如果是你发出邀请的话,那就带着她一起做些你感兴趣的事情,让她对你多些了解,培养培养感情,留下一些回忆,这就是不错的开端。”
“原来如此,谢谢姬子姐!我还有点苦恼呢,以前从来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营造浪漫。”
“阿星的表妹喜欢做什么呀?”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只小三月加入了话题,还好她没有在意我为什么会有个表妹。
“爱好?她也没有别的什么爱好,无非是翻翻垃圾桶……”
“哇!怎么会有人蠢到带女朋友去翻垃圾桶啊!该说不愧是你的表妹吗,和你一样整天就想着垃圾桶。你们俩抱着垃圾桶过一辈子吧!”
“作为星核载体,你应该没有生理意义上的母亲。这位表妹是从哪里来的?”
丹恒一来就戳中了痛点。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危急时刻连个可以挡刀的表妹都没有……
“呃……她是另外一个,比我晚些时候装进星核的载体。给我们装进星核的人都来自于星核猎手,所以我管她叫表妹。我们感情很好,她孤苦伶仃的,我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原来如此,无意冒犯。”
“丹恒你这钢铁直男,还是老实看着吧!恋爱这种话题,当然应该咨询天才美少女三月七~”
她到底在得意什么啊!不过还好她把丹恒支走了,差点穿帮。
“说到约会,一定要带她去吃好吃的!阳光明媚的午后,两个人一起坐在街边,一边分享美食一边说说最近的趣事,想想就浪漫……不要光顾着自己哦,也要记得点些她爱吃的!”
“好哦好哦,那我给她点一个橡木蛋糕卷好了。我的话,一杯苏打豆汁儿……”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品味啊!对面喝完会被直接吓走吧!”
“可是我就好这一口儿。老仙舟人,约会必须来上一杯苏打豆汁儿,那叫一个地道~”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才会看上你呀!”
“好啦小三月,谈恋爱的是她的表妹,不是她本人,你别急嘛。”
我的恋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女生,她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话题。苏醒之后,做的事情无非是和大家一起四处奔波,能闲下来的时间其实并不多。虽说旅途当中遇到过不少有趣的灵魂啦,但是让我感觉心动的,好像也就是这家伙了。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应该如何追求女生,如果不是她也喜欢我的话,我现在大概连她的手都不敢牵,啊哈哈……
“约会不需要太多刻意的设计。只要你们情投意合,无论在一起做什么都会很有情调。”
“对哦,杨叔是过来人!”
“嗯……我还没和爱人确定关系的时候,总是自顾自地拉着她谈论我感兴趣的科学话题,后来我才知道,那时的我是多么天真。”
“有天晚上,她给我挂来电话,电话里她哭得很伤心,问我今晚能不能去她家陪她。”
“(帕姆震惊脸)”
“然后我去她家,给她讲了一晚上的物理习题。”
“喂!杨叔你也太直男了吧!”
“哈哈,当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事后想想,她也是个科研工作者,这样折腾一晚上正好帮她转移了注意力,一宿忙完,所有的烦恼就都抛到脑后了。”
“关键在于,她知道你百分之百地爱她,即使你很笨拙,她也可以感受到这份真挚的爱。这种不加修饰的纯真感情直击内心,比起取悦人心的技巧更高一层。”
“谢谢杨叔,听您这么说我感觉心里踏实多了。”
“诶?不是你的表妹谈恋爱嘛?为什么是你心里有底呀?难道你是媒人?”
“好啦小三月,放她去早点睡觉吧,顶着黑眼圈去约会可不好哟。”
“嗯嗯,姬子姐晚安。三月晚安。杨叔晚安。”
丹恒不说话,就当他已经睡着了吧。帕姆估计还要忙活一会,列车长的工作可不轻松呢。
好啦,到你了——晚安,流萤。
好像还是头一次看到流萤的睡颜呢。看上去好软,想亲一口,但又害怕把她弄醒……那就亲一口吧,轻轻的,一小口,剩下的留到明天。做人要懂得细水长流嘛,她就在这里又跑不掉,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慢慢亲她。
感觉心情不好了就亲她一口!心情大好也要亲她一口!和她看恐怖片的时候,趁她被吓到突然亲她一口!和她吃冰激凌的时候,假装要擦她嘴角的奶油突然亲她一口!和她一起打街机,在她专心操作的时候亲她一口!
我家流萤这么可爱,亲多少次都不会嫌多呢……
一想到以后可以陪在她身边很久、亲她很多次,就忍不住感觉好开心好开心,要飘起来了——飘着飘着,她就掉进梦里啦。或许可以在这时拨一通窥梦电话?哦对了,说到电话,手机要关机,免得骚扰电话搅了好梦。但是闹铃要记得开着!
“We’ll rise together as our destiny unfolds~”
一觉醒来,已是七点。睡眼朦胧的星拍掉闹铃,发现身边空空如也,床单平整,被子也叠好了——流萤早就起床了,现在穿戴整齐,正对着镜子梳头发,像是要出门。明明我没比她晚睡多久啊,莫非她的觉比我少?
“你醒啦?早饭在桌上。我收拾一下就走了哦。”
“诶?要回去了吗?”
“嗯,离开太久卡芙卡她们会担心的。我来这里也没和她们打招呼,让她们担心不太好。”
“为什么没打招呼呢?”
“你这家伙,故意的吧!这种事情要怎么打招呼啊!”
流萤气鼓鼓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张奸计得逞的笑脸。
“mua~亲到咯!”
“坏蛋……”
“这是什么?流萤!亲一口!”
刚刚洗过的脸蛋口感还有些差别,更有弹性了,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没擦干净的水珠。闻上去也香香的,也不知道这家伙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皂,再亲一会好了。流萤你好香!
“好啦好啦,够了没……”
“不够!还要流萤陪我一整天!”
其实,昨晚她在准备初次约会时也咨询了银狼与卡芙卡的意见。银狼只发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概是忙着打机没空回复?倒是卡芙卡推说自己不了解恋爱话题,建议她去和流萤聊一聊——流萤明天有一整天的假期。奇怪的是,卡芙卡以假期补贴为名给她打了笔钱。流萤的假期补贴打给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要她上交工资。而且卡芙卡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她应该不知道吧?
“要玩得开心哦,这笔补贴就有劳你明天转交给她了。”
“为什么不直接给她呢?”
“算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惊喜吧。早点休息,别让她等太久。”
“这么信得过我,就不怕我把这笔钱黑了?”
“呵呵。”
电波彼端的卡芙卡发了个微笑表情,便不再多话。她知道,流萤的眼光绝不会差。
“你们俩呀,都不让人省心。一个钱包比脸都干净,另一个钱都被脸败光了,还真是天生一对儿。这点钱应该够在匹诺康尼玩上一天吧?恋爱经费这种东西,总是多多益善。”
星把手机拿给流萤,示意她看看上面二手的假期通知。
“诶?今天是假期?……还真是诶。看来我不用急着回去了?”
流萤划拉着看了半天,终于放下心来。假期通知和补贴都是货真价实的,这个账号的置顶和特别关心列表也没有其他的女人,很好很好。
“嗯!好不容易有机会,陪我逛街嘛~”
“好啦好啦,又没说不陪你去……不要晃嘛!”
就晃就晃!抱着她摇摇晃晃的时候还可以趁机偷吃豆腐,嘿嘿。脸也可以趁机贴贴上去,揉一揉她的头发——带着沐浴露香气的长发在脸上游过,好痒,有些放声尖叫的冲动。也真是难为流萤小姐了,背着这么一大坨章鱼状生物还能收拾好自己的小包……
“我收拾好啦,随时都可以出发。你也赶紧收拾一下吧,别这么邋邋遢遢的出门。”
“哪里邋遢啦?明明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可是你这家伙睡相很差嘛!老是翻身不说,还打呼噜,还流口水,手还不老实……”
“诶?手不老实,我怎么不知道?”
“哼,油盐不进是吧!”
诶~打不着!
流萤抱起枕头作势要打,她笑呵呵地一路跑开了。该说不说,衣服总要换一套,昨晚玩得太嗨,胖次裙子什么的全都弄脏了。上面留着大大小小的水渍不说,还有点奇怪的味道……虽说穿着它上街也不失为一种玩法,但我们这可是老少咸宜的全年龄向作品,不能教坏小孩子嘛。好好打理一下,初次约会可别丢了列车组的份,一定要精神点呀。嗯,洗洗漱漱,换套衣服,再撒点香水,我们星宝也是风韵犹存~好样的!
按照预定计划,先去黄金的时刻找小吃街。仙舟有句古话,想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征服她的胃。既然我不擅长聊天,不如用零食把两个人的嘴都占住。她平时抠抠索索的,估计也没什么机会敞开吃吧?趁这个机会给她多塞一点。
“我们先去小吃街!”
“诶?早饭没吃饱吗?还是我做的早饭不好吃?”
“都不是啦,只是想买点零食我们俩一边逛街一边分着吃。”
“那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看看钱包里还有多少钱……”
她也太勤俭持家了吧!
“没事,我请客,随便吃!”
阿星摆出一副暴发户模样叉起了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白捡了匹诺康尼百分之五的股份。
“放心放心,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到了店里,我就跟老板说‘老板,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统统端上来,我要最好的,最贵的!’”
“噗……最好的未必就最贵吧?”
“我不管,我要最贵的,最贵的!”
“如果最贵的只是苏乐达呢?”
“那我就买一瓶,只喝第一口,剩下的都给你。”
苏乐达最好喝的就是第一口吧!这家伙究竟是慷慨还是抠门呀……
“好啦好啦,你哪来的这么多鬼点子……零食的话,咱俩一人一个美梦脆筒,再加一包酸梦软糖好了。”
“诶?这也太少啦。不点你喜欢的橡木蛋糕卷吗?”
“橡木蛋糕卷算主食啦。而且我不想买太多零食,肚子太饱,一会儿正餐都吃不下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哦,多吃零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原来如此……还是听她的吧,别让她太担心了。嘴里闲着,那就给手上找点事做!正好小吃街旁边就是游乐园,带她去疯玩一阵子好了。
“先玩一会扭蛋机吧。我先来!”
她对自己的脸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会囤好一大堆代币挑个良辰吉日再下手——眼下正是时候。先来一发十连!呃,全是一些以太、碎金和合成材料……
“这些算是好东西吗?”
“算不上好,不过也许哪天会有用吧。你也试试嘛!”
“那我就试一次好了……”
扭蛋机咕噜噜吐出一个金蛋,赫然是一枚印有花火头像的光锥。
“哇,金色扭蛋!是大奖诶——为什么上面印着花火啊?”
好奇怪,感觉又被花火捉弄了。她搞不好就在附近盯着我们,没准还在周围塞了不少爆炸玩偶……对对,就是那种上次花火在花火大会上布置的很花火的花火玩偶。大概是疑心病犯了,现在看什么都像是花火变的,脑子里全是“花斯卡~火斯卡~小花火~”“花斯卡~~火斯卡~~小↑花→火↑~~”……
咳咳,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就算真的捞到了大奖,也该见好就收,省点欧气,回头抽卡还要用呢。去逛逛街吧!到了这里就没闲过,又是主线又是宝箱,还真就没有慢慢地逛过一次街。不光是自己,大家也各自忙着,连个搭子都找不到。姬子姐和杨叔有大人的事要做,丹恒猫在智库里,三月在别的时刻,帕姆离不开车厢……现在有流萤陪自己一起逛街,也算是种难得的缘分吧。
高楼屹立,车马奔驰,人群熙攘,这些与别处均是一般;然而,钞票飞泻、弹珠载人、永夜无明却是此处独有的风景了。“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这里正是可以满足一切幻想的美梦——曾有许多人为之努力,也有许多人沉湎其中��得知何时将醒后重游此地,映入眼帘的又是另外一番风景了。
“这是我见过最繁华的街道啦……”
“比起你见过的所有商业区都繁华吗?”
“嗯。黑塔空间站没有商业区,贝洛伯格的城区冷冰冰的,仙舟的商业中心每次去都赶上出事……黄金的时刻就是我看过最繁华的街景了。”
“现在有机会好好欣赏这里真好。再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好呀~”
两人穿梭在车水马龙之间,笑着闹着。街边灯火辉煌,侍者面带微笑,游人如痴如醉,在这样的画卷中,她们和每一对来此逐梦的情侣别无二致。来这里度假的小两口经常会光顾景点的拍照留念处,或是请一位街头画家作幅肖像,截下美梦的一瞬装进框里。如果要为她们作一幅这样的画,应该怎样起笔好呢?最好先倒上一些夜空,好衬出作为主菜的萤火。再抹上洗净切碎的霓虹灯与逐梦客作为配菜,既能充实构图,又能吸收多余的爱意,免得成品过于甜腻,掩盖掉两样食材的本味。说到这里,是时候让它们下锅了。猛火宽油爆炒片刻,再调小火力焖三个版本——好啦,揭开锅盖时小心���,别被蒸汽烫到。装盘上菜之前,记得再撒一点点未完成的梦。
“以前会有人在这里陪你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不用担心啦,一个人在这里想想未来也挺好的。”
说到未完成的梦,还是秘密基地与它们最为相配。宽敞而不空旷,安宁又不凄清,很适合想想未来——不管是一个人的未来,还是两个人的未来。要不要带着她去以前经过的各站看看?要不要把朋友们介绍给她?让我来想象约会要做的事,无非也就是吃吃饭逛逛街看看电影,一时半会我也没什么别的创意了,可能和今天大同小异。她不会嫌弃我无聊吧?
转头看看身侧的少女,那张脸上的笑意似乎早已一点不剩,也不知她是习惯了一个人看风景,还是故意没在看我。她在想些什么?是我们的未来吗?
还是往回走吧,在这里独处难免会让人感到忧伤。或许这里承载了她的很多伤心往事?她很少向我提起她的过往,毕竟我们聊天时她总会说到未来。或许她在期待我自己发现?以前我总是没心没肺的,从来没想过打听这些事情。回去逛逛街好了,也让她散散心。
街景仍然繁华热闹,反倒显得她的沉默更诡异了。她看上去一直很平静,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换个角度说,她其实就是一直很悲伤。
“你累了吗?要不今天就到这里?”
“确实有点累,不过我还想多逛一会儿。”
有点意外,但也算情理之中,天知道下一次这样逛街是什么时候了。
“那先坐会吧。要不要试试那里的按摩椅?”
“不用啦,按摩椅太窄,长椅就好。”
黄金的时刻有许多长椅,走累了歇歇脚很方便。虽说她不太喜欢靠在木质椅背上,但是躺下就很舒服了——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流萤小姐的软软膝枕呀。
“阿星和流萤小姐!好巧呀,你们也在这里逛街吗?”
吓我一跳!!三月你是一枚粉色小电灯泡……
“咳咳,你好呀三月~我们已经玩了一天啦,差不多要回去休息了。”
“这样啊,那就早点休息吧。我再逛一会,多拍几张照!”
“不愧是三月小姐,真有活力。”
“哈哈!要不要给你们也来一张合影?说起来你们最近走得好近诶,像情侣一样。”
“嘿嘿,这个……”
她转头看看流萤,用坏笑示意对方开口说出来。
“三月小姐……”
就喜欢你这种害着羞又吞吞吐吐不得不说的样子!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诶?
流萤冲她使了使眼色,轻轻掐了她一下。她反应过来,莫非流萤暂时不想公开关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先把眼下的三月糊弄过去吧,回头再问个明白。
“就是啦……三月你不要见到我们走得近一点就开始磕cp嘛。闺蜜之间牵牵手逛逛街不是很正常吗?你呀,准是最近看同人文看多了。”
“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偷看了我的浏览记录吧!”
“随便猜猜而已,别急嘛。我们走咯,回头记得推几个不错的作者给我!”
“好哦好哦!这几天我看到一个叫布莉莎的作者还不错,就是更新太慢了……”
三月可真好糊弄。至于流萤这家伙……眼下人多眼杂先放过你,一会非要你交代清楚不可,不然就大刑伺候。呼啊~逛了一天灰头土脸的,还略有酸痛,的确不适合谈心。事已至此,先回家吧。
四、“你愿意吗?”
我决定先带她回房间休息一下,洗洗漱漱。虽然浴室很宽敞,但我还是选择分开洗了。让她先洗吧,但愿热水澡可以让她好过一点。这家伙洗完后一言不发,裹着浴巾往床上一躺,一言不发……倒是在我意料之中。
洗澡是个好机会,就着温暖的水流可以整理思绪,也可以放空大脑。作何选择因人而异,看你想把事情做复杂还是做简单,沟通用脑还是用心。闭上双眼,好好想一想她在担心什么。我不能读取她的思想,但我愿意尽力去感受、尽力去猜测。如果她愿意直接说或许会好一点,但是沉默也算一种答案……究竟是什么堵住了她的喉咙,叫她有苦难言?
“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不会难过?”
……不算意外。然而,我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任由水流敲打着沉默。我应该安慰她,承诺自己永远不会离开她。也应该鼓励她,保证自己会永远陪伴她。可我又担心自己的安慰太过苍白,鼓励过于无力……总而言之,我的话语暂时没有资格挑战这份沉默。
我也不知道她为何选在这时提起,是希望我听到呢,还是不希望我听到。
“啊,没事的,你接着洗吧。”
可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知道你有话要说,而我想听,很想。水声与毛玻璃都算是阻碍,可我不想动手改变它们,如同不想开口打破沉默。我害怕自己的思绪与动作会害我错过什么关键,更害怕错过后没有补救的机会,所以我宁肯维持现状,这样阻隔我们的就不是自己的慌张,而是命运的高墙。什么也别做,什么也不想……这样,我就把自己能够调动的神智,全都留给了你。
“我只是有话要说。我想了很久,本想当着你的面说,又担心看着你的眼睛说不出口,所以就这样说了。你能听见很好,听不见也没事……”
我能听见,放心好啦。一遍就够,不用勉强。
“我可以保证我永远爱你,我知道这很幼稚,我知道我不能掌控未来,但我现在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喜欢的人,对你除了喜欢没有别的念头,我可以一千次一万次保证……”
水好凉,脸好烫,心跳好快,又快又响。咚咚,咚咚,要把人敲晕了。
时间好慢,呼吸好慢,左耳怎么还没送来她的下一句话?拜托了,千万不要“但是”。
“可是,世界上有太多事情我拼尽全力也无法保证。”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怎么办?”
“可是”大概比“但是”好一点?我或许该为此庆幸。我可以同样地向她保证,保证这一切不可能发生,保证自己一定会找到她,即使我年华不再,哪怕我满面白霜,除非……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除非分开我们的,是这种拼尽全力也无法保证的事情。我做不到,她也做不到。但是她的身体状况我们都很清楚,现在我们终于要面对它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可我不想你难过,不想你为我难过。你在意我我很开心,可我更希望你开心……所以,如果我消失了,我希望你能忘掉我。我的生死只是我的事情,就像夜空中飘摇的一点萤火,我知道它存在过,我知道它照亮过某人的旅途,这就够了。失去了同袍,失去了家乡,失去了寄托,正因如此它才能翩然地活着。”
“谢谢你把心寄存在我这里。我想,是时候把它还给你了。我很喜欢它,所以不希望它随我的生命一同破碎。如果你能彻底遗忘我,那就再好不过了。”
外面传来些许动静,难道她想就这样离开?
不行,还来得及,必须做点什么。关掉喷头,扎起浴巾,推开大门,叫人昏晕的水汽热浪终于都消失了——只留下她,带着新鲜冷冽的空气,干干净净地站在我面前。她还没来得及换上衣服,仍是裹着浴巾的模样,只是手里轻捏着一张照片。
那照片上有你,有她,有深夜的天光,或许还有遥远的未来。不管是一个人的未来,还是两个人的未来。
“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想走?”
她什么都没说,定在那里。不知道是因为说出了心里话如释重负呢,还是因为刚下定的决心烟消云散了。
“我都听到了,一清二楚。不用勉强自己再开口,听我说就好。”
“世界上没有一段感情顺风顺水全无阻碍,就像没有一段人生只有欢乐没有悲伤。每位有情人都要面临这样的烦恼:可望,而不可即。我们并不是独行在寂静的夜里,你也不是孑然一身的萤火;俯身看看有烛光,抬头看看有繁星,这中间还有好多好多明明灭灭的萤火。你有我,有列车组的大家,有那么多朋友,我们难道说忘记就会忘记你吗?身体的事我可以陪你想办法,更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勇气和我们一同面对。它不是什么罕见的物什,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坐在这里说给你听,说上三天三夜不带重样。”
她的眼眶越来越红,颤抖的手再也捏不住那张相片,只好任由它落到地上。话音刚落,她便放声大哭,险些瘫倒——还好我及时抱住了她,她倒在了我怀里。
“道理我都懂,故事我都听过,可我还是难过,因为我没用……我讨厌自己不像别人一样坚强,我讨厌自己知道那么多道理却做不到,我更讨厌自己即便再怎么被打气也还是个只会说漂亮话的废物,我讨厌自己一遍一遍回到原点,讨厌穿上装甲也柔软脆弱的自己……”
没事,没事,尽情哭吧,在我怀里多哭一会。这条浴巾质量够好,足够承载你的眼泪。
“现在还好吗?”
“稍微好了点……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没事的,我喜欢你的全部,也接纳悲伤的你。难过当然要哭,痛痛快快哭完才能听我说话嘛。不过,她现在哭成这样,长篇大论应该听不进去了,还是用一个简单的问题起头吧。
“你说,为什么人吃了饭还会饿?”
她仍然在我怀里一颤一颤,没有回答。难道她在揣测背后有什么深意?
“别多想,告诉我想到的第一个答案就好。”
“……因为饭被消化了。”
“对呀,一顿饭提供的能量有限,所以大家每天都要吃饭,这样才能维持消耗,有体温御寒,有力气蹦蹦跳跳。天天和悲伤、和死亡打交道,不吃点快乐和希望怎么行呢?那可是要饿肚子的呀。”
嘿嘿,她终于笑了。
“你又把我当小孩子哄。”
“小孩子不是很可爱吗?宝宝,宝宝~”
她不说话了,也不哭了。我知道,止啼的不是悲伤,而是宽慰。事情在慢慢好起来。
“故事不是开关,我们也不是机器。故事提供力量,而我们消耗力量。只有机器才能被开关永久地改变,可我们是人,要吃饭,不吃饭就会饿肚子,会走不动道。饿了想吃饭是人之常情,为什么要因此自责呢?咱们又不是吃不起饭。宇宙那么广阔,文明那么璀璨,有多少的美食珍馐等着咱们享用呀。”
“噗……”
她又笑我,估计在想我满脑子都是吃。
“腿有点酸了,咱们还是躺着吧。”
“好好~都听你的。”
就是这样。放下心来,和我聊聊天,再裹着被子睡上一觉。被我抱在怀里,可不能再跑掉啦。我轻轻放下她,趁机揉揉她的脑袋。她倒是瑟缩了起来,蜷着身子,抓来抱枕往脸上一遮,还是不让我看她的小花脸。没关系啦,我又不会笑你。
我抬起头,想着天花板外会不会有云彩,云彩上会不会有流星,流星后会不会有怯生生的神明听着我们的心里话。
“事情像你说的一样简单吗?和你在一起,听你说说勇敢的故事,一切就会好起来?”
“当然不会。关键不是故事,也不是和我在一起,而是你。属于你的一切是好是坏,只有你能做出选择,而且是反复地选择。”
她报以缄默,果然我得把话讲得更明白些。
“就像我说的,没有开关能将我们一劳永逸地改变,每时每刻我们都有权利选择。所以我们自由,所以我们复杂。或许有人这辈子都在前进,但他也可以在下一个瞬间后退。所以智者也会有错误,所以恶人也会有善举,所以年轻的情侣们老是反反复复——因为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做着选择,是去爱呢,还是不去爱。”
“当然啦,也有人可以为某个信念坚持一辈子,从未后悔,永不迟疑。米哈伊尔先生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来她是听进去了。回头想来,米哈伊尔先生也是我们共同的回忆呢。
如果他看到我们这幅模样,肯定会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吧。
“他能那样骄傲地活过,自然是因为他在每个时刻都做着同样的选择。直到某天晚上终末星神敲敲他的脑袋,把他带走了,他也就选不了啦——自然也就没有��会让我们看到他回头的样子了。如此看来这也很简单呢,坚持一辈子不就行了吗?在另一个世界,咱们有的是时间反悔嘛。反正所有的目击证人都不在人世,这样说来岂不是都被我杀人灭口了吗?不需要亲自出手就能实现完美犯罪,没准我还挺适合当个偷心大盗。偷走你的心,偷一辈子,然后把它偷偷藏在另一个世界!听上去就很有意思。”
哎呦!谁偷偷蹬了我一脚。有人急了,有人急了!
“好啦好啦,不欺负你了。再讲一个睡前故事,当做结尾。”
“你看过醉汉吗?我在红灯区见到过许多醉汉。他们酒气熏天、左摇右晃,走三步歪两步,跌跌倒倒,酒不醒估计永远也走不出去。可我能顺顺当当走出来,我和他们的区别在哪里呢?”
其实这话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当时我跑得别提有多狼狈,鞋都差点甩没一只。
“因为我一直想着你,想着快点找到你,红灯区里的每一秒我都在想你,就这么简单。”
“有的人呐,几杯岁月下肚就昏了头,在灯红酒绿的人世间打转大半辈子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最后无非也就是倒在哪个巷子里,或是吐晕在哪个垃圾桶上面。还有人呢,酒量倒是不错,可惜胆量太小。看到大伙都东一堆西一堆地趴着躺着,就觉得自己不如也呆在里面算了。外面的东西?算了吧,不过是儿时的理想、未竟的事业、错过的恋人,还有些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罢了。反正大家都没有,我又急着出去找什么?显得我很不正常嘛。再说了,往外走就能出去?出去就能找到它们?费这把傻力气干嘛。小老弟,我看你是还没适应红灯区的生活,别不把它当一回事!它还有个更加如雷贯耳的名字,叫做*无名客粗口*的现实。”
我明明没喝酒啊?怎么说话也跟那些醉鬼一个德行。吸口气,定定神。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都是唬人的把戏,我当它作虫鸣鸟叫。最关键的问题,是你在路标前,是你在闪耀的未来和醉人的现在之间,反复听到的那声声提问。”
我缓缓转头,遮住心灵之窗的抱枕早被放在一旁,我可以轻易望见她熟悉的眼睛。那眼睛里,藏着坚强与决意,藏着爱慕与柔情。那里藏着答案,既是她的答案,也是我的答案。也藏着未来,不管是一个人的未来,还是两个人的未来。
“你愿意吗?”
(全文完)
(感谢花火大人往阿星的杯子里赞助的云南菌子风味气泡酒 没有这杯酒就没有第四部分的精彩独白 让我们说“谢谢花火大人!” 滇风牌气泡酒,发扬滇风,全国驰名商标)
以下为废案,可以当做本子后附赠的草稿
其一
如果她们并非身处一个被命运精心编织的故事当中呢?如果她们并未被推上舞台的中央呢?她是不是就不用一无所知地开启旅途?她是不是就不用面临解离消失的命运?她是不是就可以和她有幸福平凡的生活?一个去棒球场当当教练,另一个支个老兵烧烤摊,一起打理渺小又美好的生活,一个温暖的家?
然而,然而,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
所以,当她们有机会做出选择时,从不会让自己后悔。她喜欢有她的梦境,因为她深知,第二天清晨她会陪自己一同醒来。每位在盛会之星得到治愈的逐梦客,都会醒来,踏上旅途,去吹那星河间清冽的寒风。
“嗯,不用啦。我会找到属于我的梦。”
“您的胆识和决心令人印象深刻,流萤小姐。仍然随时欢迎您的光临。”
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她婉拒了女友为自己购置一个梦泡的邀请。再怎么说,梦泡也是别人的故事,比起坐享其成,她还是更喜欢自己去创造……和她一起。
而且爱德华医生的开价真的不便宜啊,她怎么忍心让她破费呢?
还是多享受享受免费的风景吧,比方说这座笑吟吟的钟表小子雕像。想你了,米哈伊尔。如果他能看到小鸟们在他的雕像前嬉笑打闹,一定也会很开心吧。折纸小鸟不会用白色炸弹袭击游人,这点比现实世界更好。毕竟它们是纸片小鸟嘛,或许这个道理就像二次元美少女不会上厕所一样?
小鸟可爱,捏捏。
流萤也可爱,也捏捏!
其二
“这里风景真好呀,有你陪在我身边看就更好了。”
阿星从背后抱着流萤,脑袋随意地搁在她的肩上。左侧是她的发丝,右侧是划过的流星,别说,还挺像的。
“流星真好看呀,像你一样好看。”
这个时候,流萤想起自己短暂的寿命,心情急转直下。她或许很快就要死了,虽然自己不甘心接受这样的命运,但在考虑和阿星的未来时也得把它计入考量。如果自己早早离开人世,她会不会感到痛苦?我是不是,不应该让她太留恋?
阿星并没有察觉,只想着天色已晚,应该回去休息了。回去的路上,阿星走在前面,而流萤落后半步。手也不想牵,被问起来的时候只说是累了,她也没太在意。
其三
咚咚,咚咚。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缓慢地回响。血液凝滞,手脚冰凉,仿佛灵魂出窍,好像站在这里的是另一个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我为何会感到痛楚?那是痛楚吗?我不知道,不明白,也许是不解吧。那我又为何而不解?她本来就没说过和我确认关系,只是和我做了一次而已,可我也不能说出来呀。她是背叛了我吗?我该为此感到愤怒吗?我该向三月解释状况吗?她好像走了,我该拦住她吗?我该做什么?
她俯身望着那个呆呆的灰毛小女孩。她的同伴摇晃着她说着些什么,但她听不清。原本牵起她右手的银发少女似乎早已离开了。
所有的想法如走马灯般登上舞台,轮番上演。直到所有的主角退场后,她才略略有些回到自己的身体。当务之急,当务之急还是休息一下一个人静静吧……
“是不是出了什么误会?只要和流萤小姐好好谈一谈……”
“三月,我想回去一个人静一静。”
“哦哦,那我不打扰你了。计程车!”
她很熟悉疲惫的感觉,但眼下这种感觉不是疲惫,她很陌生。脚步虚浮沉重,但并没有精力消耗一空的感觉;精力消耗一空是感觉脑子变成一个空的水瓶,而眼下这种感觉是水瓶整个消失了。
直到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间,她都没有缓过来。
这次,门口也没有人等她了。
其四
我可没有三月那么好打发,一会非要你这家伙交代清楚不可。为什么不肯公开我们的关系?遇到了什么困难?如果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自己扛,还要我这个做女朋友的干什么?……还是温柔点吧,看她的脸色似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会儿别吓到她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烦恼,我都会认真倾听、与你共度的。因为我爱你。
……哪怕死亡将我们分离。
其五
其实人类从古到今喜欢和憎恨的一切都是很简单的,然而它们仍然被复杂地证明着。所以那些经典的故事才能穿越时空的界限引发共鸣,在许多颗心里留下火种。爱,希望,这些东西是非常简单的,可是支撑它们却需要许多的故事,以免命运耗尽了它们的力量……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永远白璧无瑕,但是在你拿起武器之前我还是想问你一句:
“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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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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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州长身边惊现中国间谍
  最近这一段时间中美在互相抓间谍。以前美国抓的中国间谍都是士兵、平民,现在抓了纽约州政府一个官员。这个人叫孙雯,1984年在南京出生,1989年5岁时跟父母到美国。她的父母应该是拿了所谓的“六四血卡”(在1990年4月之前到美国的中国人都能够获得的绿卡),她加入了美国国籍。她上的大学伯纳德学院是纽约一所著名的女子学院,学的是政治科学;毕业后去哥伦比亚大学教师学院学教育,得了硕士学位。哥伦比亚大学教师学院是全美国最著名的师范学院,但她毕业后并没有当教师。她还在读硕士学位时,当孟昭文竞选纽约州众议员的义工。孟昭文是一个很著名的华裔政客,那时刚刚出道,在纽约法拉盛竞选州众议员。法拉盛有很多中国移民都不懂英文,孙雯中文很好,就去当孟昭文竞选的义工,任公关主任,跟加入美国国籍成为美国选民的中国移民打交道。所以她拿到硕士学位后没有当教师,而是从政,当了孟昭文的幕僚长。
  孟昭文当选联邦众议员,去了华盛顿,孙雯没有跟着去,留在纽约。孟昭文把她推荐给纽约州州长,让她到州政府当官。那时的纽约州州长库默让孙雯当了州长办公室管亚裔事务的主任,还是让她跟亚裔打交道。她后来还当过纽约州的经济、金融部门的官,但都属于低级官员。那一段时间她频繁去中国,2019年还参加了人民大会堂庆祝国庆70周年活动,引起了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的注意,回美国后,FBI就找上门来问她去中国干什么。她说了假话,说是去中国探亲。我怀疑FBI就是从那时开始对她进行监视、监听,把她盯上了。
  她在库默手下当的都是低级官员。库默州长在2021年闹出性骚扰丑闻下台了,由副州长霍楚继任州长,这样就要换掉一大批中层、高层的官员。孙雯时来运转,被提拔为州长的副幕僚长。幕僚长是州长最贴身的高官,副幕僚长也相当于州长身边的人。孙雯当副幕僚长的主要工作是安排州长的日程。她大概干了15个月,在2022年下半年被调去当纽约州劳动局副局长。2023年1月,她以纽约州政府的代表自居,出席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的庆祝春节活动,当场送给中国官员州长颁发的“庆祝中国新年”的公告。但她参加这个活动并没有得到州长授权,公告是她通过关系找州政府的人给的,也没有获得州长的批准。州政府调查后开除了孙雯,而且报告给FBI。FBI今年7月份搜了孙雯的家,现在又抓了孙雯和她的丈夫胡骁。孙雯被指控10项罪名,最主要的是当中国政府代理人,也就是俗称的特工或者间谍。她丈夫胡骁则被指控犯有洗钱罪,中国政府给孙雯的钱主要都是给胡骁。
  一般人听说间谍、特工就以为是刺探情报,特别是刺探军事情报,其实不是。现在的特工主要是为某国政府谋取政治、经济方面的好处。根据起诉书的说法,孙雯干过的主要事情是阻止台湾官员跟州长和州的官员见面。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是,2019年蔡英文到纽约,台湾官员发邀请函邀请孙雯和州长去参加蔡英文的宴会。孙雯那时是负责亚裔事务的主任,所以邀请函通过电子邮件发到她那里。孙雯把台湾的邀请函转给了中国领事馆,说她会采取措施阻止州长参加这个宴会。她没有把邀请函转给州长,而是直接答复台湾官员说,州长那一天已经有安排,没法去参加宴会,其实州长那天并没有什么事。她每次干这种活,都会向中国领事馆的人汇报,通过微信或电话向他们表功。
  孙雯干的另外一件事是促成中国政府官员到美国。她曾经安排过河南省政府、江苏省政府代表团到美国,都是以纽约州长的名义邀请的。为了让中国政府的代表团获得签证,她还伪造了州长的邀请信。在美国司法部指控孙雯的10项罪名当中,有一项就是伪造州长的邀请信,构成签证欺诈罪。另外,孙雯还把纽约州政府的内部文件交给中国领事馆官员。甚至在2020年纽约疫情期间,纽约州政府内部开电话会议讨论怎么处理疫情,孙雯大胆到把中国领事馆官员也加到电话会议里,让中国政府官员知道疫情严重到什么样的程度、纽约政府怎样对付疫情。
  孙雯是全国侨联委员,而全国侨联虽然名义上是人民团体,实际上���中国政府机构,所以孙雯相当于同时在中国和美国当官。全国侨联本来是归国华侨和侨眷的组织,所谓���侨就应该是中国国籍,没有加入外国国籍,而孙雯明明是美国国籍,居然也能成为侨联的委员,难道是中国让她秘密加入了中国国籍吗?
  孙雯之所以要为中国效劳,当然并不是对中国有什么感情。她5岁就已经离开了中国,不太可能对中国有什么感情。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能够过上奢侈的生活。她在纽约州政府的同事都以为孙雯的丈夫失业没有工作,孙雯也经常哭穷,向上司要求涨工资,但她上班都穿名牌衣服,背名牌包包,所以孙雯的同事对她的生活方式感到很奇怪,怀疑她丈夫是不是做什么生意赚了大钱。她的丈夫胡骁的确是一个商人,在纽约法拉盛开了一家卖酒的店铺,还做出口海鲜到中国的生意。但根据美国司法部的调查,他这两家公司都不怎么赚钱。他开的店铺一年收入也就几千美元,海产出口生意最多的一年也就赚12万美元,少的时候就几万美元,甚至还亏本。
  根据报税的收入,他们家并不算很有钱,但这几年却过上了非常奢侈的生活。他们买了3处地产,纽约有两处,一处价值410万美元,一处价值350万美元;还在夏威夷买了一套海景房,价值210万美元。都是全款购买,查不到她有贷款记录。钱从哪来的呢?现在能查到至少从中国的账号给胡骁打了210万美元。胡骁办了一家财务咨询公司,其实就是为了接收从中国打来的款。胡骁还盗用一些亲戚的名字去银行开账号,也是为了从中国接收钱。胡骁办这些公司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洗钱,所以被起诉犯有洗钱罪。他们一旦被定罪,美国司法部就要没收这三处房产。
  他们用从中国搞来的钱买了三辆豪车,包括今年才买的一辆法拉利和一辆路虎,和一辆2022年买的奔驰,现在都被美国司法部扣押了。FBI还从她家以及银行的保险箱里,抄出了14万美元现金。这是很不寻常的,一般的人家不会放这么多的现金,有钱都存银行。之所以放14万美元现金不存银行,就是怕被发现,这钱应该也是从中国过来的。这14万美元的现金现在也被扣押了。她的银行存款大约有10万美元,这倒比较正常,现在也被冻结了。
  中国政府除了给她钱,还有一些小恩小惠。比如她们全家包括她父母去中国的飞机票、路费、住宿费,都由中国政府包了。她父母是南京人,喜欢吃南京的盐水鸭,中国驻纽约领事馆就定期给他父母送盐水鸭,大概每四个月送一次,每次送6只。盐水鸭是中国驻纽约领事馆总领事的私人厨师专门做的。
  孙雯只是纽约州政府的一个低级官员,虽然后来成了中级官员,但位置并不是很重要。即使如此,中国政府也花了至少几百万美元收买她,可见中国政府为了渗透进美国政府花了多少钱。如果在美国政府任职的华人跟中国有什么渊源,地位又比较重要,应该都会成为中国政府争取、收买的对象。只要对中国国情有所了解,就能想象出,中国政府肯定采取了各种各样的威逼利诱手段争取、收买他们。我并不是说在美国政府任职的华人都会经受不住中国政府的威逼利诱,但肯定会有一小部分人受不了被收编,像孙雯这样的人应该还有不少。
  2024.09.04录制
  2024.09.26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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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cat-blr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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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身负机缘者镇压龙脉百年
-写在开头-
这里添加了一些地名,但是纯属私设
如果有任何你觉得哪里不对的地方
默念,是私设(#)
祝大家中秋佳节愉快呀
005.身负机缘者镇压龙脉百年
那道士真实姓名不详,道号唤作小酒窝,乃笑魇门的开山老祖。据他说,他修道已经百余年了,虽说还不能长生不老,但是青春永驻还是做得到的。加上他已经摸到得道成仙的边角,想必过个一百年,必能飞升。
那男人推着自己的小圆墨镜,得意洋洋地说。
但是另一边,影山茂夫一眼就看出对方的异样,转过头就跟灵幻新隆说。
「他骗人的,他是靠夺舍修练的。」
说完他警惕的目光死死盯着小酒窝,同时牢牢护在灵幻新隆身前。小酒窝则是轻敲了茶杯的杯缘,不满的怪叫了起来。
「真失礼啊、道爷我可是捡死尸修练的流派,跟那些夺舍的下三滥不同。」
他们三人早就转移阵地,来到距离天桥不远的一间茶楼二楼,坐下来谈论关于灵幻新隆身上发生的事情。金发男人伸手磨蹭着放置在桌上那枚玉珮,还是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这都什么个事情啊......」
一旁惬意沏茶的小酒窝举着一把蒲扇对着他,「就跟你说把玉珮交给道爷,保证帮你处理的干干净净。」
喝了一口普洱润喉,他咳了一声,神秘兮兮地说着。
「你这玉珮呢,里面封着一魂。看样子呢,是地魂。」
地魂主凶,知一切因果报应,人死后地魂是要下地府受审判的。而长期让地魂流连在尘世,会逐渐消磨掉地魂的理智,尔后就会成为厉鬼祸害世间。
这也是为什么死后会有鬼差来拘魂,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地魂成厉鬼。
小酒窝用筷子尖端沾了点茶水,在桌上比划着说道,「你这玉珮应该是遭人下了恶咒,拘了不知道谁的一魂在里头,所以你才会频凡梦见怪事。」
还没等灵幻新隆回答,影山茂夫就率先摇了摇头,说这是不可能的。
「那玉珮是我娘给我的,我生前配戴从不离身,死后跟着我一起封棺、不见天日。直到前两年有人摸进墓室,才把玉珮带出来。」
说到这里,小酒窝才提起精神重新打量着影山茂夫。他原先以为对方是一只被炼化的不化骨。那是殭尸里的一个分类,属于修练到最高阶的殭尸。
但是经过灵幻新隆解释,了解他居然没跟对方签任何契约,而且影山茂夫和一般殭尸不一样,有灵智能克制自己伤人的天性,甚至绝食了两年,这段时间实在饿得受不了才去偷家禽。
如果这玉珮是影山茂夫的,那事情可就复杂了。
「你生辰八字报给我。」小酒窝说。
影山茂夫看了灵幻新隆一眼,在得到对方首���后,才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小酒窝先是掐指捏算了一番,但是随着越往后推算,表情越来越凝重,甚至到最后掏出了自己的八卦盘,口里还喃喃说着不对啊,怎么会是这样,诸如此类的话。
灵幻新隆顿时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是龙套出了什么问题吗?」
小酒窝皱着眉,「这命格不对。」
「照理来说,他这命格虽不算顶好.但是也是个大富大贵,命中无大灾无大难,长命百岁子孙满堂的命格。」
说完,小酒窝用锐利的目光看向影山茂夫,「你说你老家是长沙那块没错吧?」
影山茂夫点头又摇头,「我爹娘是分家,我曾爷爷那辈就搬到长沙。但是影山家的祖宅在张家界。」
「影山家那里是当地的大户人家,承包了半个山头的那种。」
他顺势补充了一句。
小酒窝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朝影山茂夫招了招手,说是要给他摸骨。影山茂夫一脸不情愿,但是灵幻新隆看着小酒窝沉重的表情,心里的不安恐慌渐渐扩大蔓延。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发问。
「张家界那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小酒窝好没气的说,「张家界那有座天门山,被称作湘西第一神山,你们凡人因为自然奇观这样称呼它。但是在我们这种修道人之中,也是这样称呼它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灵幻新隆回答,他就凑近对方,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挤眉弄眼的小声对他说,「因为那里睡着一条龙脉。」
小酒窝口中的龙脉,那可不是一般在地理或者风水学上说的龙脉,而是真正的、可以辨别藏风蓄水、大富大贵的风水宝地。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黑发男人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咂嘴之后叹了一口气。
「这只是我道听涂说的,据说在两百余年前,张家界那里诞生了一个天生仙骨的修道奇才,说句难听的,那小子就是躺着什么都不做都能得道飞升,时间早晚罢了。」
「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大变故,那孩子尚未弱冠就夭折。正巧碰上张家界那条龙脉衰弱,所有人都说这是修道者的仙途要到头了。」
随着小酒窝的描述,灵幻新隆的脸越来越白。他几乎是马上联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本身做古玩生意的,对风水学也是涉猎不浅。忘了是在哪本杂记中看过,龙脉是会随着气运消耗而衰弱的,此时就需要用身负不凡者去做镇压,这也是为什么帝王陵墓都是建在当朝的龙脉上。
目的就是用帝王之骨去镇压龙脉,好换得后代子孙繁盛。
如果影山茂夫真的是那个天生仙骨的奇才,那么他为什么现在会变成殭尸出现在这里?
面对灵幻新隆惨白的脸色,影山茂夫心里又惊又慌,他想安慰师父,却又不该从而安慰起,急得在对方身边团团转。看着自家弟子的动作,灵幻新隆这才回过神来,他好笑的揉了一把对方的头发,轻声安慰他说自己没事。
接着把他推到小酒窝的方向。影山茂夫没有拒绝,任凭对方边吹嘘边对他上下其手。
「别说不信,道爷我虽然是魂修,但是摸尸、呸,我是说摸骨这块,可是道爷最拿手的。」
与嘴上得意满满的吹嘘不同,小酒窝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到最后,他长吐出了一口气。用着怜悯的目光看着影山茂夫,后者则是被他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天生仙骨没错。」
小酒窝的话象是定案的审判槌,敲得灵幻新隆脑袋嗡嗡的,他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影山茂夫。天生仙骨,龙脉,化成僵尸的影山茂夫,龙纹玉珮......太多的事情一股脑的挤进灵幻新隆的脑子里,他几乎无法思考。
看着灵幻新隆的样子,小酒窝好心的解释。
「别想太多,如果影山老宅的人真的用茂夫做镇眼,那玉珮就破案了。里面拘的是茂夫的地魂,至于为什么他本人会无法感应玉珮中的地魂,大抵是还有一魄被拘着,所以地魂迟迟无法归体。」
按照那边的习俗,不管是本家还是分家,只要是辞世的子孙都是可以入祠堂进祖坟的。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推下去的话,影山茂夫离体的一魄,肯定是在张家界没跑了。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至于为什么变成僵尸,我先前也说了,天生仙骨,那是出生就注定飞升。即使命格被用来作局,但是天道注定要他成仙。」
「估计不用二十年,茂夫就能修成魃。」
汉.毛亨.传:「魃,旱神也。」,是传说中造成旱灾的鬼神。现在影山茂夫不过百年就以成不化骨,过些时日就能直接修炼成魃了吧。真是后生可畏啊。小酒窝感叹的说着。
话锋一转,小酒窝这样说,「但这不是一件好事。」
「你说自己是朔月入梦,那大概是在封印最弱的日子,地魂无意识把你拉进去。我推测,被拘着的一魂一魄恐怕就是茂夫力量的来源,一魂一魄迟迟无法归体,茂夫的力量就缺失了一块。」
「他是接不住成仙的天雷的。」
得道成仙的最后一步便是引天雷淬体,熬过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才能登天梯入仙门。古时多少大能就是败在最后的渡劫天雷?
成功了就是登步青云,失败了就是道死身陨。
灵幻新隆咬着大拇指的指甲思考很久,影山茂夫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对方,似乎完全不在乎两人讨论的是不是他的生死。
小酒窝则是扯着一抹坏笑,用象是诱拐小孩的语气对着二人说。
「我可以帮你们,但就是需要茂夫之后给我那么一点的、小小的报酬。」
灵幻新隆冷漠的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别这么冷漠嘛。小酒窝凑上来揽住他的肩膀,被瞇着眼凶狠盯着他的影山茂夫拍掉手也不在意。他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
「说修道者仙途到头这句话是真的。」
「尘世间已经一百年没有出过一个正经的修道者了,甚至近五十年来,那些道观门派,也都不再追求成仙之道,反而转过头追求长生之法。」
小酒窝对此嗤之以鼻。他说,我等修道者修得是逆天而行,是成仙,是永生。岂有贪生怕死之说?
他说的是如此的慷慨激昂,但是影山茂夫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想要我的仙骨?」
面对灵幻新隆越来越不善的眼神,小酒窝原本设想好的说词都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打哈哈的看着举起手,面无表情等着灵幻新隆一声令下就除灵掉他的影山茂夫,说着都是误会。
「趁你渡劫失败捡走身体这念头我也有过,但是你的好师父肯定是不准的。」
这句话让影山茂夫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小酒窝接着说。
「俗话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就想问你登天门的时候,能不能也带上道爷我一个?」
师徒俩人面对着一脸谄笑的小酒窝,无语的对视了一眼。
*
挥别了站在茶楼门口的小酒窝,对方说等他把门派里的事情安排好,就来寻灵幻师徒二人前往张家界的影山老宅。
故影山茂夫和灵幻新隆两人这才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影山茂夫看着身旁一言不发的灵幻新隆,心中充斥着不安与慌恐。有些委屈的低下头,黑发的锅盖头少年冷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说着。
「说到底,师父还是怕我了吧。不然怎么什么话都不说?」
正在想事情的灵幻新隆被弟子哀怨的语气惹得一身鸡皮疙瘩,他好没气的让影山茂夫少跟街口那个李老头、天天跑去茶楼里听人家说书。看都学了什么东西回来,林黛玉那哀怨的语调,不说七分,至少都有个八成像。
「嘿嘿,失敬。」影山茂夫抓了抓后脑杓的头发,笑的腼腆,「李大爷都夸我学的像呢。」
灵幻新隆此刻的心情就象是看着家里千娇万宠的掌上明珠,出去外面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那样的无奈又气愤。他心里打定主意改天上李老头家里好好说对方两句,让他别带坏自己的弟子。
面上不显心里的小算盘,灵幻新隆体话锋一转。
「我就是在想,既然拜堂的那个也是你,那我们就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关系了。」
「这工资也可以不发了对吧。」
迎着弟子不可置信的目光,灵幻新隆笑的得意。
「左右都是从我口袋绕了一圈之后回来,发不发的不重要。」
拍了拍站在原地的影山茂夫的肩膀,灵幻新隆轻快的哼着小曲往店里方向走去。留在原地的少年心里默默地想,师父终于还是走到用身体发工资这步了吗......
对着男人的背影感叹了一下,影山茂夫拉高声音喊着他,并且快步追了上去。
「师父--等等我--」
斜阳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在街弄邻居归家的欢声笑语中,师徒俩人并肩而行,影子纠缠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他们一同归家去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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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glongguoji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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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nd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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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xz999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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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化m杂谈
你不将她伮化,她便会被这个世界胬化。
她不做你的私有物,那么也终是这个世界的玩物。
前 言
两个世界原则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隐秘的角落,那是我们的本性驱使而向往的灵魂归宿,我姑且把它称之为隐秘的世界。
隐秘的世界里供养着我们灵魂的渴望,而现实的世界供养着盛放我们灵魂的躯体,着两个世界都是真实而重要的。如果你想在这个所谓的圈子里找到真正的快乐与安宁,你就必须接受两个世界原则。
现实的世界与隐秘的世界现实我们所生活和挣扎的世界,它的一切规则、法则、道德都服务于群体的生息和繁衍,因此它是物质的世界,也是世俗的世界,更是群体的世界,它永远不会服务于个体内心深层的向往,所以它对于我们来说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精神的枷锁以及内心的痛苦和孤独。当然了,它也会给我们送来一些爱情,亲情,友情来缓解这份孤独,但也只是缓解而已,很难治愈。
隐秘的世界中我们所享受的东西更加简单和纯粹,就是完全意义上的拥有与被拥有,哪怕只是某一年,某一天甚至某一瞬间,但这种完全意义上的拥有可以直击我们的灵魂,治愈我们灵魂的孤独。而那些看似复杂所有手段、工具、仪式,实则也是围绕着它,证明着它的手段。隐秘的世界有它自己的逻辑与规则,在精神层面完全不用参照现实世界的一切,比如世俗的人生观,幸福观乃至对自我的认知和定位,它既独立于现实的世界,又不能脱离现实世界而存在。
人活在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们难辨对错,但我认为至少心之所向,无害他人,便应是正确的事情。所以,这两个世界都没有错,就像我们追求内心也都没有错一样,只是我们绝不能把一个世界的逻辑和法则带入另一个世界。
如果我们把太阳带进黑夜,星星便会消失。
非常建议S在训练m的过程中着重强化m对两个世界原则的理解和认知:走在阳光下,就是现实世界的公民;跪在S脚下,就是完完全全的伮和他的私有物,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也没有那么多的别人怎么看。m在两个世界里都付之努力取的进步,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要做最合格的角色。
两个世界永远不可以混淆,世界的混淆就会导致身份的混淆,身份一旦混淆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会湮灭,所以这也是很多主伮相处最容易走进的雷区。
如果想要主伮关系保持纯粹,保持长久,就要给这两个世界以清晰的界限。那么如何增强两个世界的界限?总体上可以归纳为以下三大类:
1、以空间为界限 指定一个空间 当m进入那个空间的一刻起,比如调教室、酒店房间、地下室等等,m便进入隐秘世界的角色。
2、以时间为界限 指定一个时间 如路上的路灯亮起,m在S身边的时候无论身处什么环境中,m便进入隐秘世界的角色。
3、以符号为界限 指定一个符号 如S的一句话,S佩戴或者为m佩戴上某种特殊标志物后,m便进入隐秘世界的角色。
界限一旦确定就要严格遵守,一旦从现实世界越过与隐秘世界的界限,就应忘掉另一个世界里自己的身份。对于m来说,越过界限后,哪怕S并不下达任何指令,自己也要在内心中转换好自己的角色,时刻等候S的指令。
对于S来说,哪怕在跨入隐秘世界界限的前一刻还在和m嬉笑,在进入界限的那一刻起,就应该严肃起来,因为进入隐秘的世界并不是一场游戏,而是一场心灵之旅。
壹 铣脑
我从不避讳谈及对m的铣脑,因为驯服必然要伴随着铣脑。有很多人都会下意识认为铣脑就代表着邪恶,其实铣脑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相反我们的一生无时无刻不在被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上的各种各样的人群所铣脑,如果你觉得现实世界的铣脑都是好的,隐秘世界的铣脑都是邪恶的,那么现实世界中令人迷茫和痛苦的物欲、攀比、虚荣乃至自卑、自弃、堕落这些精神的枷锁,又从何而来呢?
所以,铣脑本身并无善恶,关键看你用什么去给她铣,是不是她需要的,是不是会伤害她或者他人的东西。我说过,隐秘的世界我们所追求的东西,正式我们心之所向又不伤害他人的东西,所以我们应该铣也必须把M的脑子铣干净,铣彻底。
总而言之,只有铣干净了她的脑子,才能让她抛却杂念,一身素衣,赤足散发地匍匐在S的脚下,然后一起追寻内心的渴望与宁静。
为什么用铣而不是洗?
铣脑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S有强有力的思想和手段铣去m脑子里如金属般坚硬且根深蒂固的枷锁。所以,如果作为S的你还迷茫着,你就应该知道你还不具备给m铣脑的资格,你需要继续修炼内心才行。带m走进隐秘的世界,不是体力活,更大意义上是思想力的活,而技巧,技术都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心灵上的引导与指导,这一点你能做到吗?
贰 驯服
通过肉体的惩戒、训练与开发来驯服m,也是铣脑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很多S都会犯一些本质上的错误,其中最普遍的就是在关键时候手软,心软,敷衍了事。我常打的比方就是,如果你是医生,病人来找你医治,你会因为医治的过程会产生痛苦而手软不治吗?
真正的S无疑都是怜爱m的人,只是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最深沉的怜爱不过以主之名,极尽一切手段去支配和占有她,这才是隐秘世界的逻辑。所以要时刻记住:“主人不是情人,在驯服m的过程中不需要怜香惜玉”,因此,不仅m要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S更应如此,可现实中却是很多m可以守住自己的身份,S却不能坚持和坚定,尤其是X欲发泄过后,更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特别提醒S在日常对m的训练中要加倍注意这一点。但我说的不怜香惜玉不代表就是要将m打的皮开肉绽,在训练中肉体的侀罚虽然很重要手段,但并不是越重越好,驯服中重要的也不是侀罚,而是服从性训练。服从性训练是S对m肉体乃至灵魂的支配与占有最好的训练。服从性的训练,可以通过加强对m羞齒心的剥夺快速获得m伮性的提升。
需要强调的是,剥夺羞齒心不是要m在现实世界中也做一个浪荡和下贱的人,这一点很重要,必须牢记。要清楚剥夺羞齒心的目的是通过这种方式让她能在隐秘的世界里放下现实世界里的一切,全身心去感受隐秘世界的法则和逻辑,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身份和角色中去。现实世界角色与隐秘世界角色的对比,这就是所谓的反差,就像光明与黑暗都是相互成全和依存的一样,就是“两个世界原则”。
实操方面,服从性训练的方式五花八门,无法一一例举,这里就简单探讨几个服从性训练的方式与要点,权当是一种思维启发。
强制分腿
强制分腿是非常好的剥夺m羞齒心的方法,一般强制分腿分为支撑和拉伸两种方式。支撑就是用支撑物固定在m两腿中间,达到使m双腿无法并拢的效果。
一般支撑物会固定在m的两个脚腕上,也有固定在大腿上的,前者缺点是如果支撑物不够长,m还是可以把双腿并拢,优点是这样固定不会影响对大腿内侧的鞭打。后者的缺点是固定难度大,因为大腿上的肉是柔软的,固定难度稍大,同时影响下半身的鞭笞,优点是m很难并拢双腿。
我个人认为最好的强制分腿的方式应该是拉伸式,即用绳索或者镣铐固定在m的脚腕或大腿、小腿上,向外极限拉伸固定。拉伸式分腿可以让m根本无法并拢双腿,同时基本不会影响对m下半身的用侀。
这样的强制分腿,在配合双手吊缚后,关上所有的灯,只m的脚边点上一根蜡烛,一场蹂躏过后,m会即会陷入迷醉,脚腕上的麻绳都可能会被汗水与蜜水濡湿,其视觉及意境都但缺点是这种固定方式需要房间里有合适的而固定点,一般的房间很难找到合适的地方,桌椅腿是不行的,因为很容易被拖动。劝新手S们不要低估兴奋时刻m的力气哟。
褪 毛
一般来说,S在收m的仪式上就应该为m俬处进行褪毛褪毛的过程也是一种对m身心支配的过程,褪完毛光滑的俬处也可以时刻提醒m认知自己身份的变化除此之外,褪毛最重要的作用是便于S观察m俬处这种观察的意义不仅仅是羞蓐,也是一种保护措施因为俬处受侀是作为m的必修课,如果不能清晰地观察,那么S很难掌握俬处受侀的程度,容易导致m俬处受伤。
一般褪毛应该怎么褪?
首先说工具,S需要一把俬处剃毛专用的剃刀(如果没有,刮胡刀也行,只不过要更加小心使用),一把锋利的剪刀,一包消毒湿巾,一条消毒毛巾,一盆温水和一瓶润肤乳(最好是婴儿专用的)。
褪毛过程是先用剪刀将m俬处的毛发剪到尽可能短(以剪刀刀锋不碰到肌肤为准),然后用温水泡过的毛巾热敷俬处五分钟。待毛发软化以后,用婴儿润肤乳涂抹均匀,用消毒湿巾为剃刀消毒,用剃刀一点一点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刮,直到用手摸上去没有润滑为止。剃完之后用毛巾沾着温水将m俬处擦拭干净,再用消毒湿巾擦拭一遍,最后再涂抹一边婴儿润肤乳就大功告成了。
当然了,S可以在征得m的同意的情况下为m进行激光褪毛,可以去专门的美容院做,也可以购买激光褪毛器自己动手。激光褪毛的优点和缺点都是一旦做了基本上就算永久的了,所以不建议一般的m做激光褪毛,毕竟大部分的m还是要嫁人的。
标 准
从古至今,跪姿即代表臣服,代表身份的卑微,代表着对所跪之人的敬畏与顺从,在隐秘的世界里下跪更是m基础姿势,也是伮在S身边的标准姿态。既然跪姿这么重要,那么如何跪得标准而优美则是m的必��课。那么如此说来,m应该有很多的必修课,所有涉及在S面前的形态、姿态都应该做到标准和优美。
如果有人问什么是对m最高的评价,很多人肯定会说顺从,是乖巧,甚至是yin荡,这些都不完全正确甚,我认为对m最高的评价应该是:训练有素。训练有素,不仅代表着m自身的素质和领悟能力强,也代表着训练她的主人是认真、严格且耐心的,这种认真、严格且耐心同时也是S对m自身素质的认可与欣赏。试问谁会对一个完全没有素质和悟性的m保持认真、严格且耐心呢?
同样的,看一个S合不合格也可以看他的m是不是训练有素,m训练有素也是对S最高的评价。
所以,S应该重视对m各种标准化的训练,从基础的跪、站、立、蹲、卧、趴、爬、走等开始,到各种受罚、受侀、侍奉、受缚、进食乃至排泄的姿势都要严格按标准要求去训练和惩戒,这样下去又何愁自己的m得不到作为m最高的评价呢?
标志物
很多S并不重视给m的标志物,认为一些小的标志物或者配饰无关紧要。其实为m提供标志物是驯服m非常有用的手段,常见的标志物有以下可供参考:
1、专属项圈 项圈是m最经典的标志物,适合长期佩戴,但最好刻上m的名字或昵称,这样会更好一些。
2、脚链 最好刻上代表其身份的标志或符号,例如字母m,俬伮,绝对服从,小母狗、等字眼,单要刻的隐秘,在保证m在日常生活中不受影响的同时可以提醒她自己在隐秘世界里的身份,所以选择脚链比手链项链要好,更加隐秘一些。
3、纹身 给m纹上代表她身份或者带有羞耻性质的纹身,纹身的部位要隐秘,不要纹在日常会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如果纹身对m生活会造成影响,可以先择使用纹身贴、纹身笔涂抹的方式达到目的。
4、手铐与脚镣 这是指训练时佩戴的,很多S认为手铐与脚镣只是在需要禁锢时才需要给m佩戴,其实不然,手铐和脚镣可以长时间佩戴,最好选择可以分离链条式的手铐和脚镣,这样在需要禁锢的时候连上链条可达到禁锢的目的,不需要禁锢的时候取下链条但可以留下手箍脚箍在m身上,让m意识到自己随时可以被禁锢和用侀。
5、蓐夹 蓐夹可以作为侀具而存在,同时也可以作为m的标志物长时间佩戴。选择蓐夹最好选择两种,一种是以侀罚为目的的强力蓐夹,一种是以佩戴为目的的装饰性蓐夹。
6、特殊内衣裤 指的是特殊设计或者带有强烈身份象征图案、文字的内衣裤,比如带有肛栓的内裤,带有羞辱性字样的内裤等等,这些是可以穿戴外出使用的。
还有一种无形的标志物很多人都会忽视,那就是S对m下达的命令。例如命令m以自己的身体为S的餐盘、脚垫、书架、茶几、摆件、玩具娃娃等物品,这种剥夺m作为人的权利的标志物更是一种极具杀伤力的标志物,它可以最高效地剥夺m的羞耻心,自尊心,帮助m更快的物化自己,心无旁骛地成为主人的私有物品。
标志物就像一个标签,不同的是我们不仅仅是要把标签贴在m的身体上,更要贴到她的心里,让标签与她自己融为一体。无须掩饰地说,这都是铣脑。
叁 侀罚
很多S在对m用侀地时候都会可以制造高压氛围,让m的肉体和精神都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但这对侀罚来说是错误的。在对m进行侀罚的时候,过度的紧张不仅会让m过快消耗体力,更会导致m失去对疼痛的敏感性。
一旦m失去对疼痛应有的反应,S就会不自主地增加用侀的力度,这样不仅m很难得到应该有的疼痛承受训练,也更容易受伤。
值得强调的是,对m俬处用侀最好的效果是微肿而不血淤。对于俬处来说微肿是最好的用侀效果。俬处微肿会对外界的刺激更加敏感,轻轻一碰m就像触电一样浑身酥麻。这样的微肿不仅不会有疤痕或感染的危险,视觉上也更赏心悦目。
一般新手S对m俬处用刑建议用夹子、散鞭和檀木戒尺这类的侀具。夹子是固定侀具,不会产生太多的摩擦,所以不容易磨损俬处皮肤;散鞭是柔性侀具,用刑效果相对轻柔,并且可以照顾到周边区域,一举多得;檀木戒尺是光滑的刚性侀具,用侀力度和效果相对更加可控,也不会磨损私处皮肤。
只有S掌握了m俬处的承受力之后,才能考虑进阶使用低温蜡烛、藤条、刺轮等刑具,但无论使用什么侀具都要有理智,有轻重。
肆 绳缚
现在圈里的绳缚被所谓的绳师搞的花样百出,绳师们绑m恨不得跟海鲜市场的大爷绑螃蟹一样,能多加一根绳就多加一根。这种表演性质的捆绑的过程动辄一小时两小时,漫长的捆绑时间不仅浪费了大量的时间也会让受缚的m感到无聊,更别提过度的捆绑让m的肉体完全失去了美感。
所以新手S们千万别被那些绳师带偏,在绳缚上S应该把握的原则是能用一根绳完成的就坚决不用第二根。作为S而不是吃这碗饭的绳师,也没必要花大量的时间在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紧缚技术上。要明白S训练m不是来表演,不要本末倒置。
S们所以只要掌握几种常用结绳方式,紧缚的安全常识,两三种紧缚的方式,比如龟甲缚、后手缚等,就足矣。
对m的训练,从来都是要删繁就简,直击灵魂,同时注重美感。所以用绳要用到恰到好处,要绑进m的心里,要学会留白,要学会断·舍·离。
那么怎么留白呢?
一般来说,除非吊缚这样需要多股绳来承重的情况之外,绳缚尽量不要用两股以上的麻绳,麻绳也不宜太粗或太粗糙。还有一点是我个人的观点:无论怎么捆绑,麻绳尽量不要覆盖m的蓐头。m蓐头被麻绳覆盖,不仅会失去美感,也会影响对蓐头的用侀。m的脊背上,如非必要也不要有太多的绳索,所以留白的绳缚主要受缚手腕,脚腕,下体,颈部即可,在让麻绳的粗粝感和束缚感体现在m身体上的同时,要尽可能地躶露出m的玉体,这样才有足够的美感和责罚的余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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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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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伦拎包,战狼跳脚
  美国财政部长耶伦再一次访问中国。美国财政部长对标的不是中国的财政部长,她的权力比中国的财政部长大得多。在美国,总统下面就是部长,不像中国在部长和国家主席之间还隔着总理、副总理、国务委员,还有各种中央领导小组的办公室主任。美国的财政部长相当于美国政府管经济、金融的一把手,大致相当于中国主管经济的副总理。所以,耶伦到中国访问,主要是跟中国主管经济的副总理谈。
  谈什么呢?从中国官方媒体发布的内容是看不出什么的,好像又是中国官员把美国官员教训了一番。耶伦自己在推特上发布过她跟中国官员谈的三方面主要内容。一是经济方面,谈的是宏观经济和产能过剩问题,说是要为美国的劳动者和美国的公司争取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第二是打击金融犯罪和非法融资,说美国财政部和中国的人民银行要搞一个反洗钱的渠道。第三是金融合作方面,要怎样在金融领域和保险领域进行技术性交流。
  但司马南说,这些都不是真正谈的内容,耶伦这次来主要是向中国借钱。说美国现在出现了金融危机,美元的泡沫要爆掉了,所以要找中国借钱。美国从来没有向中国借过钱,也没有哪个国家能有那么多钱借给美国用,耶伦肯定不是去中国要钱的。司马南指的是中国买了美国国债,成为美国的债主,就相当于借钱给美国了。美国国债跟中国国债不一样,中国国债的收益是负的,买了中国国债要吃亏,所以要逼着、求着人们买。基本上都是国内的部门、企业、个人在买,国外很少有人会买中国国债。美国国债则有收益,而且是保证会得到的收益。所以,美国国债被认为是零风险的投资,最可靠,投资买美国国债相当于手上有了能增值的美元。世界各国都在买美国的国债,把它作为一个投资保值的方式,中国买美国国债也是一种投资。美国不会求着中国买美国国债,因为美国国债一发行都会卖光,不需要求人买。中国不买自然会有别人买,如果中国要把手上的美国国债廉价卖掉,自然会有人接手。说美国求着中国买国债,以为买美国国债是美国向中国借钱,是缺乏金融常识。
  耶伦两次访问中国,都会由于她的作风引起一番风波。上一次访问中国,她见到中国官员时点头哈腰,引起了轰动。小粉红们都说,耶伦到中国低三下四,表明要求着中国。其实是耶伦一贯就这样,不管在哪里,不管见了谁,都点头哈腰,很谦卑的样子。难道她是到处去求人吗?
  这一次耶伦一下飞机又引起了轰动。她斜背着一个挎包、手拎着一个皮箱走下飞机,跟接待人员握手。如果不看她的脸,还以为从飞机上走下来一个中国大妈。第一站广州,她跟同行人员和美国使馆的人一起去一家粤菜馆吃饭,到北京也是去一家川菜馆吃饭。吃饭还不到包间,而是坐在大堂。在广州坐大堂拉了一道屏风,在北京则连屏风都没有了。点的菜都是很常见的家常菜,并没有高档菜。菜单还被餐馆公布出来,说是“耶伦菜单”,用它来招揽生意。
  中国老百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随和、简朴的高官。司马南说,这是耶伦为了取悦中国人精心设计出来的形象,因为她有求于中国。胡锡进也说,这是为了捞政治资本精心设计出来的。耶伦都已经77岁了,还需要什么政治资本?她是美国财政部长,当官当到头了,年纪也那么大了,莫非还想去竞选总统、参议员?其实,耶伦不管是到哪个国家或者在美国国内,一直就是这种拎包的形象。到了哪里都喜欢下馆子,品尝各地的特色饮食,因为她说这是了解当地经济的一种手段。难道她满世界跑,包括在美国国内跑,都是为了取悦一些人吗?要到处求人,才故意这样子的?
  胡锡进、司马南他们都是用中国的思维看美国的事情。因为自己生活在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所以看到居然有这么平易近人、跟群众真正打成一片的高官,就难以理解,就满脑子都是阴谋论。这让我想起以前骆家辉到中国当大使,坐经济舱,自己提行李走下飞机,当时也在网上引起了轰动。有些人拿他跟中国的高官对比,胡锡进们当时对此也很不以为然,认为是骆家辉精心设计出来的形象,故意装得这么低调是为了让中国的高官难堪。
  为什么美国的高官会显得这么低调、平易近人?这是两方面原因造成的。一方面是因为法律已经规定死了,官员出差只能坐经济舱,到哪个地方吃饭都有标准,不能超标。不坐经济舱坐头等舱,就要自己掏钱。耶伦当然掏得起这个钱,她是一个富豪,但除了出国访问可能会有专机,她在美国国内出行也坐经济舱。她曾经挤在经济舱里看财政部的文件,被人拍到过。并不是她花不起升舱的钱,也不是她吃不起山珍海味,而是因为美国不是中国那样的等级社会,所以高官没有必要摆架子、显威风。在民主社会,摆架子反而影响很不好,会引起选民的反感。因为美国不是等级社会,所以高官、富豪对于吃穿打扮就不像中国那么讲究,不把这当成身份的标志,也就觉得无所谓了。美国除了中餐馆有包厢,其他餐馆都没有包厢,再大的官、再富的人去餐馆吃饭,也得坐大堂。包括美国总统拜登,如果偶尔去华盛顿哪家著名餐馆吃饭,也没有包厢可坐,只能坐大堂。只是安保工作比较麻烦,不可能清场把人都赶走,所以总统很少去餐馆吃饭。部长、参议员去餐馆吃饭,就只能跟大家一样,连安保都没有,所以经常会被对他们不满的人发现,遭到抗议。
  胡锡进酸溜溜地说,并不是所有的美国高官都像耶伦这样不顾自己的地位的。当然,美国的高官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像耶伦这样很随和、很平易近人的,也有摆架子的。但是架子摆得再大,也不如中国官员架子大,因为有制度和文化��那里。川普的架子够大了,但他当总统上飞机、下飞机碰到下雨,也得自己打伞。还曾经因为不会收伞,把伞扔一边,被人嘲笑得了老年痴呆。还有一次跟老婆一起走,他只顾给自己打伞,不给老婆遮雨,被人嘲笑很不体贴。可见即使是川普这种很注重自己的地位、喜欢摆谱的人,跟中国官员一比,那种官威、架子也是不值一提的。
  中国也有各种各样出差、接待的规定,只不过没人把它当回事。一个新的规定下来,可能在一段时间内风头比较紧,大家会注意一下;等到风头一过,就没人再把它当回事。习近平2012年刚刚上台的时候,出过“八项规定”,规定官员出去不能扰民、要轻车简行,不能接受宴请、要厉行勤俭节约等等。“八项规定”刚出来,大家都很害怕,公款消费量大减,曾一度导致中国餐饮业萧条。我那时候回老家,在地方当官的中学同学宴请,要把车停得比较远,再走过来;不敢把车停在酒店、餐馆门口,怕被人拍下来举报他们接受宴请,说不清。但是过一段时间就一切如故了,官员们照样还是大吃大喝,何况老大自己就不遵守这一套。习近平刚刚上台时,为了显得亲民,曾经到庆丰包子铺吃了一顿包子,因此还得了一个“包子”的外号。但他哪天如果又想起到哪家中国名牌餐馆吃饭,肯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而是要把顾客全都换成群众演员,周围的所有街道都得清场,都得重兵把守。老大自己都不遵守,怎么能够指望别人遵守呢?说轻车简行、不清场、不实行交通管制自己都做不到,更不要指望手下的人会照着做。
  美国规定了,大家都必须照办;而中国规定归规定,大家都不跟着办。这就是人治与法治的区别。另外还有文化的差别。要中国官员像美国官员那样,不摆架子、不显官威,是不可能的。没有官老爷的威风,当官干什么?当官不就是为了能够很威风吗?更何况还有安全的借口。文化还表现在另外一方面:中国本质上还是农业社会,农业社会特别注重吃吃喝喝、待客之道。如果不好好接待这些官员,会让他们感到没有面子,那不把人给得罪了吗?说不定还会遭到报复。
  2024.04.07录制   2024.04.30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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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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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留在文字里的记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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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表姐去了一趟我们家的旧宅,并在家中微信群上分享了她在那里拍摄的一组照片,群里的表姐、表妹们看了之后都纷纷发表自己的感言,回忆童年在那里度过的美好时光,让沉寂多时的"亲戚群"热闹了起来。旧宅已物是人非,人去楼空,岂止是旧宅,整条街的情况都是如此。市政府美其名曰是为了修缮和保护有价值的历史建筑,但其真实意图不得而知。
对于城市市政规划,普通市民大都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来对待,万一"不幸"成了被拆迁的对象,最多据理力争为自己多争取些利益,其它别无选择,而利益无非是分房和分钱。至于拆迁之后,这里的土地用途,很少有人去操那份闲心,因为人微言轻,市民只能做个旁观者。随着上海的老房子越拆越多,我们记忆中的上海就离我们越来越远,最终旧时的上海只能散落在零星的文字和图片里。我们从张爱玲,王安忆的小说里都可以一窥不同年代的上海风情。文字是不朽的,为了让我们记忆中的上海不至于代远年湮而消失殆尽,上海人的一支笔应该多说说话。
上海人喜欢高楼大厦,亮丽的城市景观,但当城市满眼都是高楼林立的时候,上海人却又开始钟情于旧时的建筑,旧时的情怀,因为旧的东西有故事,不但引来怀旧伤感,还能从中有新的发现,新的感悟。上海人关注的视角就在这新与旧,外来与传统之间来回的切换,这种切换我们称之为"眼界"的改变,上海人所谓的"眼界",就是一个人判断事物的价值尺度,人不同,当然眼界也大不一样。眼界与品味不同,一个眼界高的人不一定品味高,但品味高雅的人一定眼界高。除了什么事都用"眼界"来衡量之外,上海人喜欢称呼自己"阿拉上海人",除此之外其余的都是乡下人,后来又把"乡下人"改称为"乡巴子",虽然这不是一句难听的脏话,但含有贬低他人的意思。过去,社会贫富差距不大,但地域之别却相当的大,上海人占尽了这份优势,所以看什么都低他一等。现在,"乡下人"有钱人并不少见,上海人的地域优势也日渐式微,"乡下人"一词就被"外地人"取而代之,与母亲通话时,经常听她说"南京路都是外地人"(母亲每天在南京路上晨练),要是在过去她一定会说"南京路都是乡下人"。
语言上的文明是一种进步,但城市景观,风土人情的改变却让人扼腕叹息。上海一直是远东第一大城市,虽然至今还依然保持这一殊荣,但远不是那么回事,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上海正在慢慢的消亡,无论是外在的风貌,还是内在的气质,旧时的上海终将消失在历史长河里,在时代的浪潮中留下小小的细碎浪花,供后人欣赏和感怀。
余秋雨说:"上海人一直是中国人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我想这种特殊性一来是指地位的特殊性,二来是说性格的特殊性,究其性格而言,上海人有其多面性,很难一概而论,"十里洋场"的上海人,"宁要浦西一张床"的上海人和现在的新上海人,他们虽历经百年,有着神奇的共同点,但也存在许许多多的不同之处。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滋养一代一代上海人的"一方水土"又有何神奇呢? 殖民地的海派文化、弄堂里的市井生活、商业社会的梦想追求,这三者缺失其中的任何一部分,都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上海人。十里洋场的上海人兼具这三种特性,上海小姐、上海小开、上海老克勒、上海地头蛇、上海小瘪三,都是其中典型的人物,张爱玲:"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宁要浦西一张床"的上海人既有着上一代上海人的DNA,又有繁华的商业,热闹的弄堂,七十二家房客的住房,三六九等的职业,在这毫无个人隐私环境里日濡月染,造就了见多识广,头脑灵活,斤斤计较,追求时尚和小而精致的生活,好面子,又善于包装自己,胆小怕事,重视规则,善于经营小家庭。有些上海人把某些特质演绎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变成上海人独一无二的特色——上海丈母娘""上海小男人""上海老阿姨"以及诸如此类的标签。但大部分上海人没有练就这般的神功,新上海人更多的是在繁华的都市中追逐人生的梦想,所以说所谓的新上海人只是顶着"上海人"的虚名,同中国其他地方人并无多少区别。
共饮浦江水,同讲上海话,是上海人最大的相同之处。上海外滩,南京路,淮海路,四川路,城皇庙,徐家汇,哪一个地方不是上海人隔三差五地去光顾?最不济的一年也要去上好几回。那些鳞次栉比的商店,琳琅满目的商品,南来北往的人流,上海人的审美和趣味的受用,便在无意的浸淫里化作了自己独特的视角,所以八十年代以前,说上海领全国风气之先一点也不为过。在上海这一隅之地,每天遇到的人,磕磕碰碰的事,大家都习惯用上海话来沟通和交流,方言让人的视野更容易局促于自己的小圈圈,也容易给外人留下上海人排外的印象,如同移民在外,受制于别人的语言,总以为别人对你行种族歧视之恶,但事实往往与你的想象有距离。商业社会的发达,"利"字成了人们追逐的目标,只是上海人在这方面树大招风,被无端放大变得特别的显眼,引来别人的侧目。上海人崇洋媚外,精明小气,一顶顶大帽子飞来,让上海人应接不暇,当然飞来的"流弹"也殃及许多无辜的上海人,但这沒什么关系,上海人大都如风过耳,毫不在意。
上海人拥有一些相同的特征,更有许多不同的地方,差异可谓是五花八门,各有特色。笼统来说"上海人怎样怎样"比说"北京人怎样怎样"来得没把握,说"上海男人怎样怎样"比说"北京男人怎样怎样"错的更离谱。上海人思想开明,包容并蓄,社会更加多元,所以形形式式的人都有,大家见怪不怪,反映在男女地位上显得更突出。在上海家庭夫妻角色互补,互换是件稀疏平常的事情。所以,在菜市场经常可以看到一个大男人拎着菜篮子,四处挑肥拣瘦,讨价还价,然后带着喜悦的心情满载而归地回家,碰见弄堂里的大妈阿姨,急忙展示自己所买的便宜货,一脸的自豪,好象是在说:"看我这能耐,你们行么?"。晚上下班回家,男人还得在自家的厨房里"大施拳脚",张罗一家人的晚餐,日复一日,不知疲倦。休息日也不得安生,还得陪老婆去逛大街,老婆兴致盎然地一家店一家店的闲逛,遣兴陶情地对着时尚一件一件地挑选,而男人则是木纳地站在一旁陪着,提累了双手,溜酸了双腿,还不能有半点怨言,像这样的顾家好男人,为什么还会招致外人的诟病?此事似颇费解。相比之下,上海女人在外就显得颇为強势,或许是几千年来受支配的女人第一次与男人平起平坐,所以本能的总想压过男人一头,但有的上海男人却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硬生生把妻子的強势作风变成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让双方回到地位平等的状态,只要夫妇之间保持均势,便可云淡风轻,平安无事的快活度日,我周围许多上海朋友家庭都有类似的经历,妻子一个人忙里忙外,他一个大男人坐享其成,清闲自在。其实我还是主张家庭中男人应有男人的担当,女人要扮好女人的角色,双方相互体贴,互敬互爱。但是如果你实在心疼自己的老婆,也乐意担当起家务重任,那也无妨,这支大军又多了一个同路人。
上海曾拥有许多迷人的高楼大厦,几十幢各式高楼耸立在浦江西侧,堪称"万国建筑"博览馆,充满了异国情调,还有散落在租界里的各式各样的洋房、商铺、酒楼、舞厅,十里洋场,灯红酒绿,有钱人在这个"冒险家乐园"过着一掷千金,纸醉金迷的生活。上海还有张爱玲小说中的众多中产阶层,佟振宝、白流苏、吕宗桢。上海更多的是借着"天光"过活的贫穷百姓,他们被大上海所吸引,从四面八方来这里讨生活,整天幸苦奔忙,用自己的双手支撑起一个小市民的生活,他们才是上海的主体,上海市民生活的写照。梁实秋说:"我在上海住几年,黎明即起,弄堂里到处是哗啦哗啦地刷马桶的声音,满街的秽水四溢,到处看得见横七竖八的露宿的人。"我小的时候,也在同学家住的弄堂里看到过这种情形,当然那是炎热的盛夏。那时节,家里热的呆不住,弄堂和人行道便是纳凉睡觉的好去处。早上起来,空地上都是横七竖八的放着竹制的躺椅、草席、门板,有的上面还躺着呼呼大睡的男女。弄堂口、马路边随处可见穿着睡衣刷马桶的妇女,生煤炉的孩子,戴着草帽扫马路的清道夫,拉着粪车步履维艰的老人,行人见了他们都赶忙走的远远的,像见到瘟神似的避之若浼。普通的上海人便在这样的环境里养成了随遇而安,独善其身的秉性,只求把自己的生活过的精彩纷呈。
上海人讲究规则,"亲兄弟明算账",明算账经常用在人们的人情往来上-结婚,旅行,聚餐,送礼,上海人觉得这样做十分的自在,因为明算账之后便无需看人脸色,谁都不欠谁。年轻时,我经常和朋友们一起外出聚餐,釆用的都是"劈硬柴"(AA制),这为平凡的日子增添不少乐趣。1985年与太太成婚,我负责购买家俱,太太置办家电和床上用品,婚宴也是男方三桌,女方三桌,我从未送过聘礼,丈母娘也从未索要过彩礼,婚后俩人过的齐乐融融。这些看在外人眼里,或许就显得不够大方,又得在上海人小气的名声上添加上一笔。明算帐与小气划上等号的同时,还会给人留下许多负面的观感,譬如,几十万知青回沪的安置,把无数家庭闹得鸡犬不宁,本来家里空间有限,还得重新安置,父母处境难堪,手心手背都是肉,而兄弟姐妹却不理这一套,据理力争,互不相让,如果婆媳姑嫂,妯娌连襟涉入其中,更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家庭"混战"。明算帐落实在家里房屋动迁上,本来相安无事的家庭便会掀起狂风大浪,人一旦牵涉到房子钱财的分配,亲情便不值一提,甚至吹得无影无踪,翻脸,吵架等闹剧层出不穷。诸如此类的家庭冲突都是因为算盘打的太精,帐算的太细的结果。上海的明算帐之风之所以如此盛行,其故有二,第一,明人不做暗事,什么事都放在阳光下,有章可循,有法可依,做到心中有数,风险可控。第二,明算账之后,这桩事情算是到此为止,大家清清爽爽,谁也不欠谁,有兴趣大家可以按此法继续玩下去,觉得吃亏就不必强求,可以另起炉灶。最怕事情弄到最后变成一笔糊涂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牵牵扯扯,纠缠不清,死缠烂打,不肯放手,那种既赔钱又折磨人的买卖,上海人可不会上当受骗。
上海人给人留下的印象好坏参半,��较为客观的评价:皮肤白皙,文质彬彬,外出总是穿着整洁,得体,守规矩,尊重别人隐私。易中天评价上海人:"说得白一点,上海人区别于外地人的,就是他们身上特有的那种‘上海味’",这种"上海味"可能就是精明过人(见识多),圆滑世故(会变通),善于比较(选择广),不易近人(讲方言),喜爱时尚(重外表),其余的跟其他地方的人没有多大区别,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致命伤"。当然,上海人也给人以极端负面的印象,在这些人眼里上海是个人情薄如纸的社会,嫌贫爱富,自私自利,简直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如果有感于同上海人交往时留下不好的体验,那还有凭有据,情有可原,最可恼的是有的人只是道听途说便心怀偏见,那还真的让人无言以对。其实,买菜拣精拣肥,待人拣佛烧香,处事精明圆滑,说话贫嘴薄舌,交友择小圈子,女人娇滴滴,男人"妻管严"……很多都不是上海人的专利,所以把上海人贴上脸谱化标签里面多少含地域(嫉妒)的成份?多少是人的天性使然?又有多少接近于事实呢?实在不好说。
上海的历史尚短,造就了不同凡响的上海魅力,上海人带着深植于内心的上海情怀走遍天下,那就是吃苦耐劳,不亢不卑,平等包容,与时俱进,这是上海留给我们这一代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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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tastar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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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位科学家 死了 都是微生物学家
回顾:80 位已故科学家的完整名单,附有照片和令人震惊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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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艾琳·伊丽莎白 健康坚果新闻
这个故事与我们意外的整体医生死亡系列完全不同 ,你可以在这里找到。 不,这是一个单独的列表——不是由我们编制,而是由勤奋的研究人员(底部链接)——我们感谢他们分享这些信息。
Foster Gamble 是第一个提醒我们注意这一点的人;我们只希望对这两起死亡事件进行全面调查,因为我们认为这至少有必要对所有、部分或全部是否真的有关联进行调查。
2006 年去世
#80:  📷Lee Jong-woo ,61 岁。死于:2006 年 5 月 22 日, 因为脑部出现血栓。Lee 是该组织与禽流感、艾滋病和其他传染病的全球威胁作斗争的先锋。自 2003 年担任世卫组织总干事以来,李是该国的最高国际官员。据官员称,这位和蔼可亲的韩国人喜欢在新闻发布会上开个玩笑,他是一位热心的运动员,没有病史。
2005 年去世
#79:  列昂尼德·斯特拉昆斯基。死于:2005 年 6 月 8 日 ,被香槟酒瓶击中头部。Strachunsky 专注于创造对生物武器有抵抗力的微生物。Strachunsky 被发现死在他位于莫斯科的酒店房间里,他从斯摩棱���克前往美国。调查人员正在寻找这位领先的生物武器研究人员被谋杀与俄罗斯特维尔肝炎爆发之间的联系。
#78:  📷 Robert J. Lull ,66 岁。卒于:2005 年 5 月 19 日 多处刺伤。尽管他的车不见了,而且信用卡明显被盗,但凶杀案督察霍莉·佩拉说,调查人员并不相信抢劫是勒尔被杀的唯一动机。她说,劫匪通常会从 Lull 的家中带走比凶手留下的更多的贵重物品。Lull 自 1990 年以来一直担任旧金山总医院核医学主任,并担任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放射学教授。他曾任美国核医师学会和旧金山医学会主席,并于 1997 年至 1999 年担任医学会杂志《旧金山医学》的编辑。李·卢尔说,她的前夫是核电的支持者,热爱核电。与他人辩论他的政治立场。
#77:  托德·考皮拉,41 岁。卒于:2005 年 5 月 8 日 根据州法医办公室的说法,洛斯阿拉莫斯医院的出血性胰腺炎。由于他工作的秘密性质,无法获得他的照片。这是他的葬礼照片。在 Kauppila 公开为实验室主任离职的消息感到高兴两天后,他去世了。2004 年 9 月 23 日,由于安全丑闻,考皮拉被导演皮特·纳诺斯解雇。Kauppila 说他被解雇是因为他在实验室调查两个被认为丢失的机密计算机磁盘期间没有立即从家庭度假中回来。明显的安全漏洞迫使 Nanos 关闭实验室数周。Kauppila 声称他被当作磁盘的替罪羊,调查人员得出结论认为磁盘根本不存在。这个错误被归咎于文书错误。他被解雇后,Kauppila 接受了 Bechtel Nevada Corp. 的一份承包商工作,这是一家与洛斯阿拉莫斯和其他国家实验室合作的研究公司。他还在 Megavolt 射线照相术中研究新的散射减少网格,专注于金属板或交叉网格,以阻止散射辐射,同时允许未散射或直接射线通过与其他科学家:斯科特·沃森(LANL,DX-3) , Chuck Lebeda (LANL, XTA), Alan Tubb (LANL, DX-8), 和 Mike Appleby (Tecomet Thermo Electron Corp.)
#76: 📷 大卫班克斯,55 岁。卒于:2005 年 5 月 8 日。 班克斯位于昆士兰北部,与其他 14 人一起死于飞机失事。他被称为农业天才,发明了用于牛的捕蚊器。班克斯是澳大利亚生物安全局检疫机构的首席科学家,并积极参与保护澳大利亚人免受有害疾病和害虫的侵害。班克斯博士的大部分工作都涉及预防进入澳大利亚的潜在破坏性疾病。他曾去过印度尼西亚,研究口蹄疫通过群岛传播到澳大利亚的可能性。他为避免澳大利亚牲畜群和果园感染的其他疾病包括猪瘟、尼帕病毒和日本脑炎。
#75:  📷 Douglas James Passaro 博士,43 岁。2005 年 4 月 18 日 在伊利诺伊州奥克帕克因不明原因去世。Passaro 博士是一位杰出的流行病学家,他想解开导致胃病的螺旋形细菌的秘密。他是一位教授,他用生物恐怖主义的现实生活练习挑战他的学生。他嫁给了 Sherry Nordstrom 博士。
#74:  📷 Geetha Angara ,43 岁。死亡时间:2005 年 2 月 8 日。 这位以前失踪的化学家在新泽西州托托瓦的一个水处理厂的水箱中被发现。来自霍尔姆德尔的 43 岁的安加拉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 2 月 8 日晚上,她在托托瓦的帕塞克河谷水务委员会工厂进行水质测试,她在那里工作了 12 年。潜水员在其中一个空水箱底部的一个 35 英尺深的水槽开口中发现了她的尸体。调查人员将安加拉之死视为可能的凶杀案。纽约大学博士高级化学家安加拉已婚,三个孩子的母亲
#73:  📷 Jeong H. Im ,72 岁。死亡时间:2005 年 1 月 7 日。 韩国人 Jeong H. Im 死于胸部多处刺伤,随后消防队员在三楼燃烧的汽车后备箱中发现他的尸体马里兰大道车库。密苏里大学哥伦比亚分校的一名退休研究助理教授和主要蛋白质化学家,MUPD 在哥伦比亚警察局和哥伦比亚消防局的协助下,正在对该事件进行死亡调查。在马里兰大道车库区域看到了一个“感兴趣的人”,被描述为一名 6 英尺至 6 英尺 2 英寸的男性,戴着某种类型的面具,可能是画家面具或石膏板类型的面具。Im 博士主要是一名蛋白质化学家,他是该领域的研究员。
2004年去世
#72: 📷 达尔文·肯尼斯·韦斯特(Darwin Kenneth Vest),1951年4月22日出生, 是国际知名的昆虫学家,是流浪蜘蛛和其他有毒蜘蛛和蛇的专家。达尔文于 1999 年 6 月 3 日凌晨在爱达荷州(美国)爱达荷福尔斯市中心散步时失踪。家人认为他的失踪与犯规有关。在达尔文失踪一周年之际,在爱达荷福尔斯和莫斯科举行了一场庆祝达尔文生平的活动。这些服务包括展示达尔文的作品以及来自学童和老师的感谢信。来自世界各地的至少十几位演讲者分享了达尔文的回忆,最后在蛇河中放置了玫瑰和纪念花圈。当天晚上,在蛇河岸边还举行了烛光守夜活动。
达尔文在 2004 年 3 月的第一周被宣布合法死亡,现在他的家人正在为几家公司申请限制令,这些公司认为未经许可就可以使用他的名字和照片。他的兄弟大卫是遗产的合法保护人,他的妹妹丽贝卡正在处理与鹰岩研究和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相关的问题。
欢迎媒体帮助定位达尔文。继续努力解决这个谜团包括最近的 DNA 采样。关于他失踪的故事继续在世界各地出现。在 911 悲剧之后,围绕失踪成人调查的问题受到了新的关注。
#s70-71: 📷 汤姆·索恩,64 岁; 贝丝·威廉姆斯,53岁;死亡时间:2004 年 12 月 29 日。 两名野生动物科学家,夫妻野生动物兽医,他们是全国著名的慢性消耗性疾病和布鲁氏菌病专家,在美国 287 号科罗拉多州北部的一场雪天坠机事故中丧生。
#69: Taleb Ibrahim al-Daher 。死亡时间:2004 年 12 月 21 日。 伊拉克核科学家在巴格达以北被身份不明的枪手枪杀。他正在前往迪亚拉大学工作的路上,在他的汽车在巴格达东北 57 公里处的巴古巴过一座桥时,武装人员向他开火。车辆从桥上急转弯,掉进了Khrisan河。Al-Daher 是当地大学的教授,他从被淹没的汽车中被救出并被送往 Baqouba 医院,在那里他被宣布死亡。📷
#68:  📷 John R. La Montagne ,61 岁。死亡时间:2004  年11 月 2 日。在墨西哥期间死亡,没有说明原因,后来被披露为肺栓塞。博士,Tommie Thompson 领导下的美国传染病部门负责人。曾任 NIAID 副主任。艾滋病项目工作和微生物学和传染病专家。
#67:   Matthew Allison ,32 岁。逝世日期:2004 年 10 月 13 日。 停在佛罗里达州奥西奥拉县沃尔玛商店的一辆汽车发生致命爆炸。Local 6 News 了解到,这绝非偶然。在一辆被烧毁的汽车内发现。目击者称,这名男子在晚上 11 点左右离开了商店,并在发生爆炸时进入了他的福特 Taurus 汽车。调查人员说,他们在前排乘客的座位上发现了一个 Duraflame 原木和丙烷罐。Allison 拥有分子生物学和生物技术专业的大学学位。
#66:   Mohammed Toki Hussein al-Talakani ,40 岁。逝世日期:2004 年 9 月 5 日:伊拉克核科学家在巴格达以南的马赫穆迪亚被枪杀。自 1984 年以来,他一直是一名执业核物理学家。
#65:  约翰克拉克教授,52 岁,卒于:2004 年 8 月 12 日。  在他的度假屋中被发现上吊。动物科学和生物技术专家,他开发了家畜基因改造技术;这项工作为 1996 年羊多莉的诞生铺平了道路,这是第一个从成年克隆出来的动物。创造羊多莉的科学实验室的负责人。克拉克教授领导了位于中洛锡安的罗斯林研究所,该研究所是世界领先的动物生物技术研究中心之一。他在培育使该研究所享誉全球的转基因绵羊方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负责在羊奶中生产人类蛋白质(可用于治疗人类疾病)的项目。克拉克和他的团队将他们的研究重点放在蛋白质中 α-I-抗胰蛋白酶的产生上​​,该蛋白质用于治疗囊性纤维化。
#64: 📷 John Badwey 博士,54 岁。卒于:2004 年 7 月 21 日。  科学家和偶然的政治家,因为他反对将人类暴露于污泥的污水废物处理计划。突然出现肺炎样症状,然后在两周内死亡。哈佛医学院生物化学家,专攻传染病。
#63:   Bassem al-Mudares博士。死亡时间:2004 年 7 月 21 日。  在伊拉克萨马拉市发现了残缺不全的尸体*。他是博士。化学家,在被杀之前受到了折磨。他是一名拥有化学博士学位的制药公司工人。
#62:  📷 Stephen Tabet 教授,42 岁。2004 年 7 月 6 日死于 不明疾病。他是华盛顿大学的副教授和流行病学家。一位世界知名的 HIV 医生和研究员,曾在 HIV 疫苗试验网络的疫苗临床试验中与 HIV 患者一起工作
#61:Larry Bustard 博士,53 岁。2004 年 7 月 2 日死于 不明原因。他是能源部的一名桑迪亚科学家,在 2001 年炭疽恐慌期间帮助开发了一种泡沫喷雾剂来清理国会建筑物和媒体网站。他在阿尔伯克基的桑迪亚国家实验室工作。作为生物恐怖主义方面的专家,他的团队提出了一种用于对抗生物和化学制剂的新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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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Edward Hoffman,62 岁。2004 年 7 月 1 日死于 不明原因。霍夫曼是一位教授和科学家,他还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医学界担任过领导职务。1973 年,他在圣路易斯的华盛顿大学致力于开发第一台人体 PET 扫描仪。
#59: 📷 John Mullen ,67 岁。卒于:2004 年 6 月 29 日。  一名核物理学家被大量砷中毒。麦克唐纳道格拉斯的核研究科学家。调查中的警方不会说明马伦是如何接触到砷的,也不会说明砷的来源。在他去世时,他正在为波音公司做合同工。
#58:   Paul Norman 博士,52 岁。卒于:2004  年6 月 27 日。来自索尔兹伯里威尔特郡。当他驾驶的单引擎塞斯纳 206 在德文郡坠毁时丧生。生化武器专家。他周游世界,讲授如何抵御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祸害。他已婚,有一个 14 岁的儿子和一个 20 岁的女儿,是威尔特郡波顿唐国防部实验室化学和生物防御的首席科学家。航空事故调查处的官员对坠机现场进行了检查,飞机残骸已从现场移至法恩伯勒的 AAIB 基地。
#57: 📷 Assefa Tulu 博士,45 岁。卒于:2004 年 6 月 24 日。Tulu  博士于 1997 年加入卫生部门并担任该县唯一的流行病学家五年。他负责跟踪该县的健康状况,包括梅毒、艾滋病和麻疹等疾病的传播。他还设计了一个系统来检测涉及病毒或细菌的生物恐怖主义攻击。图卢经常协调解决达拉斯县的重大健康问题,例如过去几年的西尼罗河病毒爆发,并与媒体合作向公众通报情况。被发现时面朝下,死在他的办公室里。达拉斯县的流行病学家死于出血性中风。
#56: 📷 Thomas Gold ,84 岁。卒于:2004 年 6 月 22 日。  奥地利出生的托马斯戈尔德多年来以各种大胆的理论而闻名,这些理论蔑视传统智慧,并在他 1998 年的著作“深热生物圈”中报道,这一想法挑战了公认的关于石油和天然气如何形成的智慧,沿着方式,提出了一种关于地球上和其他行星上可能存在生命起源的新理论。与心力衰竭的长期斗争。戈尔德关于深热生物圈的理论对其他行星上生命存在的可能性具有重要影响,包括我们太阳系内看似不适宜居住的行星。他是康奈尔大学天文学名誉教授,是康奈尔放射物理和空间研究中心的创始人(并担任了 20 年的主任)。他还参与了航空事故调查。
#55:   Antonina Presnyakova ,46 岁。卒于:2004 年 5 月 25 日。  一名在西伯利亚前苏联生物武器实验室工作的俄罗斯科学家在一次意外中死于携带埃博拉病毒的针头。科学家和官员表示,这次事故引起了国家病毒学和生物技术研究中心(称为 Vector)安全和保密的担忧,该中心在苏联时期专门将致命病毒转化为生物武器。Vector 一直是美国项目的主要援助接受者。
#54: 📷 尤金·马洛夫博士,56 岁。死亡时间:2004 年 5 月 14 日。 尸检证实马洛夫因头部和颈部多次钝器受伤而死亡。定为谋杀。在他的车道尽头找到。替代。致力于可行的能源替代计划和公告的能源专家。诺维奇自由学院毕业生。在涉嫌抢劫中被殴打致死。马洛夫因其对冷聚变的了解而备受尊敬。他刚刚发表了一封“公开信”,概述了他过去 15 年在“新能源研究”领域的成果和原因。马洛夫博士确信,世界上真正看到自由能源装置只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53:William T. McGuire,39 岁。发现于 2004 年 5 月 5 日,最后一次出现于 2004 年 4 月下旬。 尸体在三个漂浮在切萨皮克湾的手提箱中发现。他是新泽西大学教授、高级程序员分析师和纽瓦克新泽西理工学院的兼职教授。他成为世界领先的微生物学家之一,���是开发和监督多层生物防护设施的专家。
#52:  Ilsley Ingram ,84 岁。于 2004 年 4 月 12 日死于 不明原因。Ingram 是伦敦圣托马斯医院超区域血友病参考中心和超区域出血性疾病诊断中心的主任。虽然他的年龄很可能是他死亡的原因,但为什么没有在新闻媒体上得到家人的证实?
#51:Mohammed Munim al-Izmerly,卒于:2004 年 4 月。  这位杰出的伊拉克化学教授在美国拘留期间因钝器外伤导致后脑勺突然击中死亡。他究竟是怎么死的还不确定,但有人从背后打了他,可能是用棍子或手枪。他被殴打的尸体出现在巴格达的太平间,死因最初被记录为“脑干受压”。发现美国医生在他的头骨上做了一个20厘米的切口。
#50:Vadake Srinivasan,死亡时间:2004 年 3 月 13 日。 微生物学家在洛杉矶巴吞鲁日将汽车撞到护栏上。死亡被裁定为中风。他来自印度,是学术界最有成就和最受尊敬的工业生物学家之一,拥有两个博士学位。
#49:Michael Patrick Kiley 博士,62 岁。去世:2004 年1 月 24 日。死于大规模心脏病发作。埃博拉,疯牛专家,世界一流。有趣的是,他有一颗善良的心,但它“放弃了”。Shope 博士和 Kiley 博士正在 UTMB Galvaston 国土安全实验室致力于将实验室升级到 BSL 4。实验室必须安全,以容纳热带和新兴传染病以及生物武器化的一些最致命的病原体。
#48: 📷 Robert Shope,74 岁。卒于:2004 年 1 月 23 日。  警告流行病的病毒专家,死于肺移植并发症。后来据称死于特发性肺纤维化,这可能是由环境刺激或病毒引起的。使用一种会导致 Shope 博士的肺移植手术被排斥或导致移植手术并发症的药物并不难。Shope 博士领导的科学家小组获得了 1100 万美元的资助,以确保新实验室能够保留这些讨厌的虫子。Shope 博士还与 Mike Kiley 博士就 UTMB Galveston 实验室升级到 BSL 4 进行了会面和合作。升级完成后,该实验室将容纳人类已知的最危险的病原体,尤其是热带和新兴疾病以及生物武器。
#47:  Richard Stevens 博士,54 岁。卒于:2004 年1 月 6 日。他在 2003 年 7 月 21 日上班后失踪。一位医生的失踪引发了全国追捕,因为无法应对压力而自杀一个秘密事件,验尸官已经裁决。他是一名血液学家。(血液学家分析血液和造血组织的细胞成分,例如骨髓)。
2003 年去世
#46:Robert Aranosia,61 岁。去世:2003 年 12 月 18 日。 在 I-75 向南行驶时,他的皮卡车在 Kawkawlin 河上的一座桥附近驶离高速公路。车辆在降落在中间位置之前翻了几次。Aranosia 被从车上抛出并最终落在了北行车道的路肩上。他是奥克兰县的副法医。
#45:Robert Leslie Burghoff,45 岁。卒于:2003 年 11 月 20 日。  科学家。在德克萨斯州南布雷斯伍德的 1600 街区,被一名肇事逃逸的司机撞死。司机被描述为一名 50 多岁的矮个西班牙裔男子,脸略圆。他正在研究困扰游轮的病毒。
#44: 📷 迈克尔佩里奇,46 岁。死亡时间:2003  年10 月 11 日。死于一辆车的车祸。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西尼罗河研究科学家系着安全带溺水身亡。他是帮助抗击西尼罗河病毒传播的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教授。佩里希被称为该国媒介传播疾病的专家之一,他最近领导了一场运动,以遏制西尼罗河病毒的影响,并使路易斯安那州的许多教区努力建立蚊子控制区。
#43: 📷 大卫·凯利,59 岁。卒于:2003 年 7 月 18 日。  据说英国生物武器专家在他家附近散步时割伤了自己的手腕。凯利曾任国防部首席科学官和防扩散和军备控制秘书处以及外交部防扩散部门的高级顾问。1994 年至 1999 年担任联合国生物武器检查组(Unscom)的生物武器高级顾问,在同行看来,他在他的领域不仅在这个国家而且在世界上都是杰出的。
#42: 📷 Leland Rickman 博士,47 岁。卒于:2003 年 6 月 24 日  。Rickman 在莱索托的教学任务中去世,莱索托是一个四面与南非接壤的小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传染病专家,自 2001 年 9 月 11 日起担任生物恐怖主义顾问。他曾抱怨头痛,但死因尚不清楚。这位医生一直在莱索托与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中心欧文诊所的主任克里斯·马修斯博士一起工作,向非洲医务人员传授艾滋病的预防和治疗知识。里克曼,传染病协会的新任主席。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位多学科教授和从业者,在传染病、内科、流行病学、微生物学和抗生素使用方面具有专长。
#41:'博士。罗杰去世:2003 年夏天. “罗杰”是这位遗传学科学家的化名。当不明原因的物体坠毁时,他 17 岁,1947 年住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威尔。他告诉 1977 年与他一起工作的一位名叫“凯特”的女士,当时他受雇于海军,他帮助清理了 1947 年 UFO 的坠机现场。随后,他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去政府工作,最终成为一名在中国湖为海军工作的遗传学家。尽管他在向凯特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后不久就生活在恐惧和躲藏中,但他在 1990 年代末或 2000 年代初退休,她于 2002 年初在圣地亚哥再次见到了他。他告诉她她有危险和他说话,然后他离开了商店。2003 年,她接到他“朋友”的电话,说他在康涅狄格州的养老院被处决。尸体已被一辆看起来像政府的黑色车辆移走。房子已经被清理干净,尸体被移走,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死亡或存在的公开通知。他在那里和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在新郎湖附近的沙漠中发现了许多毁容和异常的动物。凯特认为他可能一直在做这项可怕的实验工作。
#40:  📷 Carlo Urbani,46 岁。去世:2003 年 4 月 在曼谷死于SARS(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这是他帮助识别的新疾病。由于他的迅速行动,疫情在越南得到控制。然而,由于每天与SARS患者密切接触,他感染了。3月11日,他被送往曼谷的一家医院并被隔离。不到三周后,他就去世了。他是一位敬业且在国际上受人尊敬的意大利流行病学家,他在世界各地与传染病作斗争的工作具有持久价值。
2002 年去世
#39:罗马库兹敏。2002 年 12 月去世。  警方称,一名在康涅狄格州学习的 24 岁俄罗斯外科医生在带着三卷被盗胶卷逃离一家商店时被一辆汽车撞死。他正在学习成为一名整形外科医生。在沃特伯里医院与罗曼·库兹明一起工作的医生说,他们听到他周日晚上去世的消息感到震惊,许多人无法相信这种情况。Kuzmin 于 9 月离开符拉迪沃斯托克,根据 Keggi 骨科基金会项目在沃特伯里医院学习骨科手术技术。组织该计划的 Kristaps Keggi 博士说,库兹敏“非常能干,非常聪明——一个优秀的学生和一个优秀的个人。”
#38B: 📷 David R. Knibbs 博士,49 岁。卒于:2002 年 8 月 5 日。  受人尊敬的电子显微镜病理生物学家。
#38: 📷 Steven Mostow,63 岁。卒于:2002 年 3 月 25 日。  该国领先的传染病和生物恐怖主义专家之一,曾任​​科罗拉多大学健康科学中心副院长。他在百年机场附近的一次飞机失事中丧生。他被称为“博士。流感”,以表彰他在治疗流感方面的专业知识和生物恐怖主义方面的专业知识。莫斯托是该国领先的传染病专家之一。
#37:  📷 David Wynn-Williams 博士,55 岁。去世:2002 年 3 月 24 日。  在他位于英国剑桥的家附近慢跑时被车撞了。他是南极天体生物学项目和美国宇航局艾姆斯研究中心的天体生物学家。他正在研究微生物适应极端环境的能力,包括紫外线的轰击和全球变暖。
s #35-36:Tanya Holzmayer,46 岁,去世:2002 年 2 月 28 日: 旧金山的两名微生物学家死亡。Tanya Holzmayer 在送披萨时被同事Guyang “Mathew” Huang开枪打死 ,  38 岁,然后他显然开枪自杀了。Holzmayer 于 1989 年从俄罗斯移居美国。她的研究重点是人类分子结构中最受药物影响的部分。Holzmayer 专注于帮助创造干扰导致艾滋病的病毒复制的新药。一年前,Holzmayer 服从高层命令解雇黄。黄从送货员身后出现。他在胸部和头部近距离射击了霍尔兹迈尔几次。当 Holzmayer 跌倒在门口时,Huang 跑到一辆福特 Explorer 前开走了。据福斯特市警察局长克雷格·考廷 (Craig Courtin) 称,枪击事件发生后不到一个小时,黄就给他的妻子打电话。他告诉她枪击事件,并说他要自杀,然后挂断了电话。黄的妻子打电话给紧急服务部门,福斯特市警方用搜查犬搜查了该地区。他们遇到了一个慢跑者,他看到黄的尸体躺在当地人称为“大堤”的人行道上。他向他的头部开了一枪。
#34: 📷 Ian Langford 博士,40 岁,卒于:2002 年 2 月 12 日。被  发现死在血迹斑斑且显然被洗劫一空的家中 一名俄罗斯人,曾是英国 CSERGE 的高级研究员。他是从事全球环境研究的领先大学研究科学家,专门研究人类健康与环境风险之间的联系。白血病和感染专家。
#33: 📷 Vladamir “Victor” Korshunov 博士,56 岁。死亡时间:2002 年 2 月 9 日。被  发现死在莫斯科街头。头部被击中。科尔舒诺夫是俄罗斯国立医科大学微生物学子设施的负责人。他被发现死于家门口,头部受伤。2 月 9 日,俄罗斯《 真理报》 报道称,科尔舒诺夫很可能发明了一种疫苗,可以抵御任何生物武器。
#32:David W. Barry,58 岁,卒于:2002 年 1 月 28 日。 共同发现 AZT 的科学家,AZT 是一种抗病毒药物,被认为是治疗艾滋病的第一种有效药物。死因不明。
#31:伊万·格列博夫博士。死亡时间:2002 年 1 月。 俄罗斯微生物学家。格列博夫死于强盗袭击。享誉世界,为俄罗斯科学院院士。
#30:  Alexi Brushlinski博士。死亡时间:2002 年 1 月。俄罗斯微生物学家。在莫斯科因强盗袭击而被谋杀。享誉世界,为俄罗斯科学院院士。
2001 年去世
#29  📷 Dr. Benito Que ,52 岁。发现时间:2001 年 11 月 12 日。死亡时间:2001 年 12 月 6 日。从所谓的抢劫中发现昏迷。后来在医院去世。在他在迈阿密大学医学院工作的实验室附近的街道上发现的。阙博士的朋友和家人坚信,阙博士遭到四名男子的袭击,其中至少有一个人拿着棒球棒。Que 博士的死亡现在已被正式裁定为“自然”死亡,原因是心脏骤停。他是一名细胞生物学家,曾在血液科从事艾滋病、肿瘤学研究。
#28:  📷 Vladimer Pasechnik 博士,64 岁。卒于:2001 年 12 月 23 日. 被发现死在英格兰威尔特郡,他家附近的一个村庄。有两个不同的日期被报道:11 月 21 日和 12 月 23 日。死亡统治了中风。他从俄罗斯叛逃到英国。他曾是 FSU 生物武器计划的第一名科学家。人们认为他参与挖掘了 1919 年 A 型流感大流行的 10 名伦敦受害者的尸体。Pasechnik 在计划的挖掘计划宣布六周后去世。2001 年 11 月 23 日,《纽约时报》报道了 Pasechnik 的死发生在两天前。Pasechnik 的死是由弗吉尼亚州的克里斯托弗·戴维斯博士在美国制造的,他说死因是中风。Davis 博士是英国情报部门的成员,他在 Pasechnik 博士叛逃时对其进行了汇报。Pasechnik 积极参与 DNA 测序研究。他刚刚成立了一家公司,就像其他三位微生物学家一样,致力于提供强大的抗生素替代品。Vladimir Pasechnik 博士是 William C. Patrick III 的老板,他拥有美国使用的军用炭疽的 5 项专利。帕特里克现在是军方和中央情报局的私人生物战顾问。帕特里克开发了一种可以将炭疽孢子浓缩到每克 1 万亿个孢子的过程。没有其他国家能够达到每克 5000 亿以上的浓度。去年秋天在美国东部传播的炭疽菌浓度为每克 1 万亿个孢子。帕特里克三世拥有美国使用的军用炭疽的 5 项专利。帕特里克现在是军方和中央情报局的私人生物战顾问。帕特里克开发了一种可以将炭疽孢子浓缩到每克 1 万亿个孢子的过程。没有其他国家能够达到每克 5000 亿以上的浓度。去年秋天在美国东部传播的炭疽菌浓度为每克 1 万亿个孢子。帕特里克三世拥有美国使用的军用炭疽的 5 项专利。帕特里克现在是军方和中央情报局的私人生物战顾问。帕特里克开发了一种可以将炭疽孢子浓缩到每克 1 万亿个孢子的过程。没有其他国家能够达到每克 5000 亿以上的浓度。去年秋天在美国东部传播的炭疽菌浓度为每克 1 万亿个孢子。
#27:  📷 Don Wiley 博士,57 岁。消失时间:2001 年 12 月 16 日. 哈佛大学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的分子生物学家,顶级致命传染性病毒专家,在田纳西州孟菲斯郊外的 Hernando de Soto 桥上发现了废弃的租车。他积极参与 DNA 测序研究,最后一次露面是��� 11 月 16 日午夜左右,离开田纳西州孟菲斯皮博迪酒店的圣裘德儿童研究咨询晚宴。参加晚宴的同事表示,他没有表现出醉酒的迹象,也没有人承认与他一起喝酒。一个月后发现尸体漂浮。周四,路易斯安那州一家水力发电厂的工人在距离分子生物学家最后一次出现地点以南约 300 英里处发现了唐威利的尸体,该地点是 11 月 18 日在孟菲斯举行的一次医学会议上。2002 年 1 月 14 日(将近两个月后)谢尔比县法医 OC 史密斯宣布他的部门已经裁定威利博士的死是“意外”;从 Hernando de Soto 桥上坠落导致重伤的结果。史密斯说,威利租来的汽车上有类似于桥上施工标志上使用的油漆的油漆痕迹,而且汽车的右前轮毂盖不见了。没有关于 Wiley 博士击中哪些建筑标志的报告。
#26:  📷 Set Van Nguyen 博士,44 岁。卒于:2001 年 12 月 14 日。被发现死在他在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工作的实验室的步入式冰箱的气闸入口处。房间里充满了从液氮冷却系统泄漏的致命气体。房间通风。研究疫苗以防止生物武器或武器本身。2001 年 1 月,《自然》杂志  发表的信息称,两位科学家 Ron Jackson 博士和 Ian Ramshaw 博士使用基因操作和 DNA 测序,创造了一种毒性极强的鼠痘,这是天花的表亲,Nguyen 博士在同一家澳大利亚机构工作了 15 年. 现在是这个故事的有趣部分。11 月 2 日星期五,《华盛顿邮报》报道说:“官员们现在正在争先恐后地确定一名安静的 61 岁越南移民,每天乘坐地铁往返于她在医院储藏室的工作,是如何接触到致命的本周杀死她的炭疽孢子。他们担心是因为与早期炭疽暴露和死亡的常见因素没有明显的联系:与邮件或媒体没有明确的联系。
#25:  📷 David Schwartz 博士 ,57 岁。卒于:2001 年 12 月 10 日。在弗吉尼亚州劳登县的农村家庭中,被似乎是一把剑的东西刺死。他的女儿自称为异教女祭司,她的三个异教徒同胞已被指控。他在生物物理学领域备受推崇,被认为是 DNA 测序领域的权威。三名进入神秘学的青少年被指控犯有谋杀罪。
#s22-24:Avishai  Berkman ,50 岁。 (不许拍照)
📷 阿米兰普艾尔多,59岁
📷 雅科夫·马茨纳,54 岁
所有人都死了:2001 年 11 月 24 日。另一起飞机失事导致 3 名科学家死亡。大约在黑海坠机事件发生时,以色列记者一直在敲响警报,称两名以色列微生物学家被谋杀,据称是被恐怖分子杀害;包括以色列伊奇洛夫医院血液科主任,以及特拉维夫公共卫生部和希伯来大学医学院的主任。世界血液学和凝血专家。这份名单中的前八名在飞机失事中神秘死亡的人中有五名微生物学家从事尖端微生物学研究;而且,五人中有四人在做几乎相同的研究;具有全球政治和金融意义的研究。
#21:   Jeffrey Paris Wall ,41 岁。卒于:2001 年 11 月 6 日。尸体被发现躺在他办公室附近的三层停车场旁边。沃尔先生曾就读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他是一位拥有医学学位的生物医学专家,他还专注于专利和知识产权。 #16-#20: 五名未透露姓名的微生物学家。逝世日期:2001 年 10 月 4 日. 五名未透露姓名的微生物学家中的四名在俄罗斯边境黑海附近被导弹击落的飞机上。从以色列到俄罗斯旅行;业务未披露。3位科学家是医学研究或公共卫生方面的专家。以色列的许多人认为,这架飞机上有多达四五名微生物学家乘客。以色列和新西伯利亚都是尖端微生物研究的发源地。新西伯利亚被称为西伯利亚的科学之都。那里有 50 多个研究机构和 13 所完整的大学,人口只有 250 万。
#15:Janusz Jeljaszewicz 教授,去世:2001 年 5 月 7 日,原因未公开。他是葡萄球菌和葡萄球菌感染方面的专家。他的主要科学兴趣和成就是葡萄球菌毒素的作用机制和生物学特性,包括免疫调节特性和丙酸杆菌对肿瘤的实验治疗。
2000 年去世
#14:Linda Reese,52 岁。去世:2000 年 12 月 25 日, 她研究了来自新泽西州费尔菲尔德市 19 岁的 Tricia Zailo 的样本三天后,她是密歇根州立大学大二学生。Tricia Zailo 于 12 月 18 日去世,就在她回家度假几天后。Reese 博士是一名微生物学家,与脑膜炎患者一起工作。
#13:迈克·托马斯,35 岁。去世:2000 年 7 月 16 日, 在检查了从一名被诊断患有脑膜炎并幸存下来的 12 岁女孩身上采集的样本后几天。他是亨茨维尔克雷斯特伍德医疗中心的微生物学家。
#12:Walter W. Shervington,医学博士,62 岁。去世:2000 年 4 月 15 日 在杜兰医疗医院因癌症去世。他是非裔美国人社区心理健康和艾滋病的广泛作家/讲师/研究员。
1998 年去世
#11: 乔纳森曼,51 岁。1998 年 9 月在瑞士航空公司 111 航班在加拿大上空去世。他是世界卫生组织全球艾滋病项目的创始主任,并在扎伊尔创立了 SIDA 项目,这是当时非洲最全面的艾滋病研究工作,并于 1986 年加入世界卫生组织,领导全球应对艾滋病的工作。他成为世卫组织全球艾滋病规划的主管,该规划后来成为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随后,他成为 1993 年在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成立的 Francois-Xavier Bagnoud 健康与人权中心的主任。 1998 年早些时候,他指责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违反了该中心的规定,在媒体上引起了争议。因未能迅速采取行动开发艾滋病疫苗而损害了人权。
#10:  Elizabeth A. Rich,医学博士,46 岁。1998 年 7 月 10 日,在田纳西州探望家人时死于交通事故。她是 CWRU 和克利夫兰大学医院医学系肺科的终身副教授。她还是艾滋病研究中心执行委员会的成员,并领导了生物安全 3 级设施,这是一个专门处理 HIV、毒性结核菌和其他传染性病原体的实验室。.
1994 年 – 1996 年去世
#9:  Sidney Harshman ,67 岁。死于:1997 年 12 月 25 日, 死于糖尿病并发症。他是微生物学和免疫学教授。他是世界领先的葡萄球菌α毒素专家。
#s6-8:  Mark Purdey 、他的律师和与 Purdey Die 一起工作的兽医:CJD 医生 Mark Purdey 对“异常脑蛋白”这个表达很熟悉。Purdey 的房子被烧毁,他在疯牛问题上的律师被赶下马路并死亡,英国疯牛病调查的兽医也死于一场神秘的车祸。CJD 专家 C. Bruton 博士在发表新研究论文之前在一场车祸中丧生。该案的兽医也死于车祸。Purdey 的新律师也出过车祸,但不是致命的。在 Purdey 博士去世之前,他推测 C. Bruton 博士(下面的#2)可能比他被杀之前的论文中透露的更多。
#4-5  📷 Tsunao Saitoh 博士,46 岁。卒于:1996 年 5 月 7 日。在加利福尼亚州的拉霍亚,他和他的小女儿一起被枪杀。他死在汽车的方向盘后面,侧窗被弹开了,车门是开着的。他的女儿似乎试图逃跑,她也被枪杀了。此次袭击与抢劫犯在该国杀害日本人的其他事件相提并论。阿尔茨海默病异常蛋白专家。
#3  Jawad Al Aubaidi 博士。1994 年去世。 他是康奈尔大学的博士研究生,受雇领导支原体生物战研究项目。Aubaidi 博士的项目之一是用支原体菌株填充飞毛腿导弹的有效载荷。1995 年,奥拜迪博士被以色列人穆萨德杀害。他的死亡,或者说,无效化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他在自己的家乡伊拉克换轮胎时被卡车撞死。
#2  CJD 专家C. Bruton 博士——刚刚发表了一篇关于 CJD 新菌株的论文——在他的工作向公众公布之前死于车祸。Purdey 推测 Bruton 可能比他的论文中透露的更多。
#1 📷 何塞·特里亚斯,卒于:1994 年 5 月 19 日。Trias 和他的妻子在他们位于马里兰州 Chevy Chase 的家中被谋杀。他们在谋杀前一天会见了他们的一位记者朋友,并告诉他他们计划揭露 HHMI(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对“特殊行动”研究的资助。用于 HHMI 的拨款实际上被转用于特殊的黑人行动研究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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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kustakame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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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
Story after Hideo’s bad ending. 幻想夜话转啊转啊后续。
“晚餐,我请了斯波先生和斯波夫人来家里哦。”
佐和子这样说的时候,留心着秀雄的神色,他那双人偶般的眼睛里,困惑与痛苦的光芒一闪而过,很快就湮没在混沌的漠然之中。她对此很满意,爱怜地伸手为他整理衬衫的衣领:“要表现好一点,知道吗?”他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弄,他的妻子有着无限的耐心,如果可以的话他相信她会把他的每一根头发按她想要的模样重新排列。佐和子放开他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雕塑一般的姿态站在那里,她全不在意,既不让他离开也不让他坐下,径自转过身走到落地镜前,检查过自己华美的和服穿得一丝不苟,打开一支口红细细地涂上嘴唇。
他的妻子如今美艳照人。
“从那之后,很久没有见过斯波夫人了吧?”她抿了抿嘴唇,让那鲜红的颜色更加均匀,望着镜中木然站立的男人,语气平淡地说。
他惶惶然抬起眼,对上镜中妻子那双琉璃珠一般美丽而冰凉的眼睛。自那一晚之后,她就有了一双这样的眼睛,每一次她看向他,都将他拉回那个疯狂的无可挽回的夜晚。那一晚他不顾一切地在舞池中抢夺过百合子,忘情地拥抱着她,在所有人的目光里转啊,转啊,直到她被她愤怒的丈夫夺回,直到他跌坐在地上,天花板上闪耀的水晶灯辉煌不似现实。那时候他的妻子面色惨白,双手颤抖,他并不是没有看见,但她的身影在炫目的灯影里一闪而过,与所有的面孔一起在他的眼中旋转。他用手撑在地上,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吐。
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一般,他听到佐和子的声音,说:“真是抱歉,各位。我的丈夫喝醉了,实在是太失礼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高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羞怯的笑意。
“吓到您了吧,但我的丈夫和夫人是一起长大的世交,相信夫人知道他没有恶意。”她是在对斯波说话吗,他低着头,并没有去看。
“那……那当然……我明白的。”是百合子的声音,百合子,她也在笑吗,为什么呢,她们都笑得出来,那样甜蜜,温柔的微笑。
“来,主人,我们回家吧。”他感到佐和子的柔软的小手试图将他搀扶起来,随后他终于失去了意识。
“真是太好了。”他的妻子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捧起他的脸,“真是太好了,又能见到斯波夫人了呢。”
恍恍惚惚,他觉得这话仿佛不是第一次听到。那时他从昏沉的醉梦中醒来,室内光线昏暗,空无一物,惟有他盛装的妻子端正地坐在床边,宛如一具美丽的人偶。她俯下身亲吻他干裂的嘴唇,微笑着说,您醒了啊,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您再也不可能见到斯波夫人了,再也不能拥抱她了。
他颤抖了一下,说,不要这样,佐和子,你恨我吧。
好像听到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从小孩子口中说出一样她爱怜地笑起来,她的眼睛在幽暗里像一对流光溢彩的琉璃珠子,他却不敢去看。不要担心,我会保护您,就请您,哪里也不要去吧。他感到她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紧闭着的眼睛,说,我是您的妻子啊,我会满足您的一切,您是怎样吻斯波夫人的呢,教给我吧。她的嘴唇再一次贴上来的时候,他的牙齿开始颤栗。
从那之后,佐和子日益成为一个满脸幸福的,光彩照人的妻子。她是如此幸福,以至于所有人都不免会想,能得到妻子如此的尊敬和信任,说明那些流言不过是捕风捉影。
是的,从那之后,她越来越美丽,越来越明艳动人,在生下小孩之后,甚至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减损。那是一种,慑人的美丽,是那许多个背德的日子里,他在酒店的床上,所见证的,从百合子娇美的身体中绽放出的美丽。如今他终于明白,那种美丽属于抛弃了爱情的女人。
“您的手好冷。”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指,拢在掌心,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会做的那样,轻轻地揉搓着。
佐和子的身体就像百合子一样温热,一样柔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会搂着他的脖颈,甜蜜地说,作为您的妻子,您的一切都由我来满足,我真的好幸福。她骑在他的身上时,长发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晃,她的脸颊绯红,透出幸福的狂热,那种狂热俘虏了他,就像她的身体,终究俘虏了他,于是渐渐地,在两人做爱的时候,他也会梦呓般地喃喃自语,我真的好幸福……
“我们还有一点时间,不如就让您暖和起来吧?”
她蹲下身,解开他的西裤拉链时,他也没有办法说不。
就像,就像他曾是百合子手中的鸟儿一样,在她抛弃了他之后,他也需要一个新的囚笼。
佐和子伸手捧起他尚未硬起的阴茎。
他是如此轻易地屈服于欲望,如果爱是永远不会回到手中的鸟。他完完全全地向佐和子打开自己,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她支配。那样的话,就可以承认自己是如此卑劣,如此胆怯,可以流泪,也可以幸福地陶醉在肉体的极乐之中。
在佐和子娴熟的吮吸和爱抚里,他剧烈地颤抖着,腿几乎要无法站住。但佐和子要他站在那里,佐和子不允许他叫出声音,在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低头看到自己的阴茎上,印着佐和子口红的颜色。她并不擦去,将它小心地塞回去,为他拉好拉链,整理好衣裤,若无其事地回到镜子前,去补一点口红。
没有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坐在餐厅里的时候,看起来正是一对高贵而温雅的夫妇。
太久不曾相见的百合子就坐在他的对面,百合子和她的丈夫坐在他的对面,身后女仆抱着睡着了的小婴儿,那是百合子不久前才生下的女儿。他知道百合子一如既往地美丽,一如既往地明艳动人,就像他的妻子那样,他无需用双眼去确认。此刻他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他知道斯波一定满腹狐疑,于是他好像胜利者一般在心中微笑起来,他已经不会再犹豫,也不会再痛苦。
没有什么需要他开口的地方,他的妻子如今非常善于交际,她同斯波和百合子得体地聊着天,好像大家真的只是久未谋面的老友。一餐饭用完,按照佐和子教给他的那样,他推说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失陪一下。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的妻子依然陪着百合子夫妇,两个女人熟稔地聊着养育孩子的各种琐事。
这时候佐和子的儿子哭闹起来,仿佛是受到惊扰一般,百合子的女儿也随即哭起来,佐和子将婴儿接过来,说,应该是饿了吧,抱歉,我要去喂一下孩子。百合子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借个地方给孩子喂奶吗。
“当然了。”佐和子微笑起来,对斯波道了声失礼,带着百合子走进了内室。
“您的儿子真可爱啊。”百合子说。
“嗯,很乖哦。当初本以为生他会很遭罪,结果是非常让人省心的孩子啊。”佐和子说着解开衣襟,甜蜜地微笑起来。
百合子一边喂奶一边欣赏着眼前的女人,觉得她比印象中更迷人得多,美艳得有些陌生。她背靠着一面巨大的仕女图屏风,亦宛如画中人一般。那场闹剧,就好像一场梦那样不留痕迹地过去了,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身为秀雄的妻子,毫不犹豫地挽救了他。但,佐和子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
看啊,她不是如此美丽吗,百合子有些沉醉地望着她的身体,就好像看着镜中的自己。
女儿吃饱了,露出犯困的模样,百合子拍了拍她,而佐和子也将婴儿放在一旁,忽然走过来,将手放在百合子的肩上,说:“斯波夫人,您的皮肤真好啊。”
“哎?您过奖了。”
“才没有呢,看啊,摸起来,甚至比您穿着的绸缎更加柔软。”佐和子的脸上露出少女似的娇憨神色,但她的手指,却仿佛带着浓浓的情欲一般,顺着她敞开的衣襟往下游走,那种感觉,令百合子颤栗起来,就算是斯波抚摸她的时候,就算是秀雄抚摸她的时候,她也没有过这种悸动的感觉,危险又令人期待。
“您的乳房,多漂亮啊,比我的大一点呢?嗯?真是不可思议啊,还是那么富有弹性,形状也非常完美。”她的手指抚摸过百合子的乳房,轻柔地,宛如蝴蝶亲吻花朵那样,勾勒出她的形状。
“佐和子夫人……”
“在做的时候,您喜欢被抚摸这里吗?会有感觉吗?斯波先生会怎么样爱抚您的乳房呢?”
“我……”
“我很喜欢哦,喜欢让主人亲吻那里,稍微粗暴一点也没有关系。”
“不要再……”
“有没有人说过,衣服从您的身上滑落的时候非常美?”
“有,有过……”
“可以抱您吗?我很想抱一抱您,您看起来多么纤细又柔软啊。”
“请……请吧……”
“嗯,您的身上,真的有那种传说中的香气啊。好美,真是让人羡慕,会让人忍不住想找到这种气味究竟是从哪里产生的吧……是从哪里呢?”
“我也不知……呀,请您不要……”
“会舒服吗?主人告诉我,您喜欢这样呢,我做得好吗?嗯,您在颤抖呢,是舒服吗?”
“好奇怪……”
“原来拥抱着您是这样的感觉呢,真是,真是好幸福啊,您多美啊……想要抱我吗?请随您喜欢吧。嗯,可以哦,就像那样,抱紧我吧。”
“佐和子……”
“这些,都是主人教给我的哦,我很幸福……那么,您觉得如何?呀,您抖得好厉害,那种香味也变得更浓了,好甜。”
“佐和子……”
“哎呀,真是的,都弄湿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先换上我的衣服吧,都是新的。好了,我们是不是让斯波先生等太久了,这可不好。”
伴随着佐和子甜蜜的笑声,不久她们的脚步从房间里远去。秀雄独自一人站在屏风背后,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的妻子不正是在用自己的目光和双手,替他注视着百合子,爱抚着,那永远无法触及的情人吗。于是他也幸福地微笑起来,身躯靠着屏风慢慢地滑下,最终躺在地板上,难以名状的陶醉的晕眩将他捕获,一如那天他怀抱着百合子,在华丽的水晶灯下,转啊,转啊,直到一切都支离破碎,淹没在幸福的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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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gzhoukele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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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 到旧金山的那天晚上住地后,我们的车没法停在楼下斜坡上,可乐电话交涉后便胸有成竹的带我停到两条街之外的一个山坡路边路灯下,然后胸有成竹的通知我:明早7点警察会来抄牌,因此7点前要开掉。我凌晨两点半被吵醒,四点多眼睁睁看着可乐大模大样的开始吃早饭,吃完后对着坐在睡袋里瞌充懵懂看着他的我说:等息表忘记去移车!然后他居然管自己又去困得。接着是沈班李捷边烧大家的早饭边叽叽呱呱聊天,再然后是郭天童大呼小叫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碗…。我想想自己作死啦要睡在厨房旁边的壁炉前装时尚。睡个P啊!6点过一点就去移车,天寒地冻也罢了,车子移到哪去呢?想打电话问可乐,想想他在睡回笼觉,虽然十分记恨他三点起来吃短命个早饭,但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与小一岁的同学计较,何况后面在美的日子还得靠他引领,万一把他弄毛了一拍臀部飞走了岂不搞状?只好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旧金山大街小巷里乱窜(反正车是租的油费大家出)。后来灵机一动,问了个晨练的老外:The poor place what can enjoy the scenery of nearby?…(已经忘了哪篇课文里学的)他居然听懂了!然后他说了一大通居然也被我理解了意思是沿着这条路往北,穿过三个十字路口后向左拐大约五百码可以看到很多一幢幢漂亮的不一样的别墅,到那再问一下就可以找到“中国海滩”。后来想起来他说的是华语!…。更神奇的是我最终居然找到了那个海滩,并在那里的刺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直等到8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回来的路上却彻底迷路而且根本不记得住地的地址叫什么(中英文都不知道)而无法问路,正茫然的开着车乱窜,又接到可乐的短信:“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回来!我们要走了!”。气死刘伯伯的。
4 YEARS AGO 刘的 我还没说篙类!那天等我好不容易摸回住地,他们已经在门口队伍排好,天童把我的箱子也拖出了,一付等杀不急个样子。大家上车后可乐对我说:坐旁边去,我来开!离开旧金山前我带大家去看看顺路的景点。我居然会跟后面坐来东的一起三呼万岁。只见可乐开着车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地方手指前方说:这里是富人区闹,前面就是最有名的一个景点叫“中国海滩”…。老子伯伯!有有色个种人的啦?!真当叫造孽。
4 YEARS AGO 接下 到旧金山的那天晚上住地后,我们的车没法停在楼下斜坡上,可乐电话交涉后便胸有成竹的带我停到两条街之外的一个山坡路边路灯下,然后胸有成竹的通知我:明早7点警察会来抄牌,因此7点前要开掉。我凌晨两点半被吵醒,四点多眼睁睁看着可乐大模大样的开始吃早饭,吃完后对着坐在睡袋里瞌充懵懂看着他的我说:等息表忘记去移车!然后他居然管自己又去困得。接着是沈班李捷边烧大家的早饭边叽叽呱呱聊天,再然后是郭天童大呼小叫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碗…。我想想自己作死啦要睡在厨房旁边的壁炉前装时尚。睡个P啊!6点过一点就去移车,天寒地冻也罢了,车子移到哪去呢?想打电话问可乐,想想他在睡回笼觉,虽然十分记恨他三点起来吃短命个早饭,但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与小一岁的同学计较,何况后面在美的日子还得靠他引领,万一把他弄毛了一拍臀部飞走了岂不搞状?只好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旧金山大街小巷里乱窜(反正车是租的油费大家出)。后来灵机一动,问了个晨练的老外:The poor place what can enjoy the scenery of nearby?…(已经忘了哪篇课文里学的)他居然听懂了!然后他说了一大通居然也被我理解了意思是沿着这条路往北,穿过三个十字路口后向左拐大约五百码可以看到很多一幢幢漂亮的不一样的别墅,到那再问一下就可以找到“中国海滩”。后来想起来他说的是华语!…。更神奇的是我最终居然找到了那个海滩,并在那里的刺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直等到8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回来的路上却彻底迷路而且根本不记得住地的地址叫什么(中英文都不知道)而无法问路,正茫然的开着车乱窜,又接到可乐的短信:“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回来!我们要走了!”。气死刘伯伯的。
4 YEARS AGO 2016-0707 2016-0707
成行前几天,一直乱忙,又乱看书,结果竟然没有空写美国行的事情。现在终于可以静下来写。但依然是乱写,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现在时间是旧金山时间晚上10点多。住在一个��乐定好的私人住宅。三楼整个楼面。三间卧室。可乐一间。郎莺一间。班长和李捷一间。房东在一个大壁���里藏了三张大床垫和一个钢丝床。拉两张出来放在客厅。我会睡在靠窗的地上。老刘在客厅间的壁炉旁边,在睡袋里,世界和他有什么关系,老毛和他有什么关系,欧洲杯半决赛法国战胜德国和他有什么关系,从他的睡姿里很难看得出来。睡觉前他花了很长时间整理钓竿和鱼线,想要在美国吊鱼。他现在的睡姿,大约与梦想钓鱼有关。
窗外很安静。从窗子看出去,一个人都没有。路灯也显得昏暗。看不出旧,也没有黄金铺路。山是有的。好像是低矮丘陵,沿太平洋起伏不定。偶尔可以听到有车从楼下疾驰而过。声音显得粗暴猛烈。这可能与我从未在路边住过有关。
我们终于穿越成功,回到过去。这么说很真实。我们离开上海的时间是7月7日上午11点40分,当地时间下午2点多抵达韩国首都首尔的仁川机场。4点40分在仁川机场检票登机。7月7日上午抵达旧金山,时间才是当地时间11点多。
这么穿越,让我有点困惑。从首尔起飞后,我就在想,飞机外面的夜究竟有多长。起飞时韩国首尔是下午。抵达旧金山是上午11点,总行程时间是11个小时。那么夜有多长呢?想了很久,答案是不知道。结果大约是这样的:离开首尔之后大约两小时,天就黑了。这个时候大约是北京时间6点多7点左右。到北京时间夜里10点20分左右天亮了。从机窗望出去,天蒙蒙亮,机翼黑暗。10点40分再看,阳光照耀,机翼上天空蔚蓝,机翼金光闪烁,机翼下是云层。天黑时间大约是4个小时。
4 YEARS AGO 接下 一路过去,左边是海岸,但看不见,只能看到堤坝一样的高地,有草有树,还有自行车和跑步用的游步道。树低矮,一点都不感觉奇怪。紧贴海岸的树一般都不太高,被海风吹得倒伏。住下后,很兴奋地看楼上楼下。对美国住家的印象,之前都来自电影和电视剧。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亲身经历。对我来说,颇有震撼。厨房很大,客厅也很大。还有后院,可从楼梯上走到楼下庭院。有露台,可闲坐,眺望四周。可惜有点冷。老刘倒是在那里抽了烟。不过东家是严禁在内外抽烟的。东家颇为体贴地专门有一个讲义夹,放在客厅,里面是住宿须知,告诉临走时要如何如何保持住家干净,并提醒务必到网站给房东点赞。两面墙上居然还有人生小贴士的条幅挂着,很醒目。读下来也很有意思。都是不难做的小事情。所有的事情做一遍,就不小了。比如淋浴洗澡时可以大声唱歌。每过多久要去看父母亲。拍了照。还在照相机里,到现在都没整理出来。
大家安顿之后,决定外出去吃饭。可乐已经在附近找好一家中国餐馆。是一家名叫乡巴佬(Dongbei Mama)东北餐厅。乡巴佬应该是一个连锁餐厅的品牌。服务员是辽宁人,讲中文,东北口音。这是到美国第一次吃中饭。味道不错。分量很足。没吃完。在吃饭时把照片发到群里。时建星乱激动。第一餐,可乐要尽地主之谊,没尽成。这一家
以下内容是在旧金山写的。原来最后一段是在机场等到可乐,已经合并到前面去了。
4 YEARS AGO 以下大部分为8月21-23日补写 2016-0707
以下大部分为8月21-23日补写。补写时才想到,一部分班长们的2016年7月7日总共有30多个小时,经历两个白天和两个黑夜。我到旧金山后写了一部分游记。现在两个部分合并在一起。尽量保留原来文字,毕竟当时写的内容也是美国行的一部分。两部分读起来有点奇怪。只好这样了。
7日上午大家不着急起床。提前到上海浦东机场的好处,现在显示出来了。慢悠悠到二楼吃早饭。是自助餐。餐厅女服务员们大约有三次怀疑我是不是蹭免费早餐,很警惕地过来要看房卡。大约我进入餐厅时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我先走来走去,看看早点都有些什么。我四处逡巡的淡定样子,在她们眼里大约是很可疑的。这让我有些不自信了,也许以后再也不能用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等等词形容自己了耶。在大堂等巴士摆渡车时,我给我和老刘的行李箱拍了照片。可乐提醒要这么做,万一丢失多一个寻找依据。后来在美国手机照片太多清理手机空间,还特意将这几张照片留在手机里。护照的照片也一直留在手机里。
进入航站楼后不久我们5个人就差点走失。忽然之间就发现三位(还是两位)女士不知道斜到哪里去了。商议后决定我在原地等,老刘去找。幸好很快找到。航站楼的信息提示不够好。不知道韩亚航空检录点究竟在哪里。不仅没有很详细显著的信息提示,工作人员几乎是一问三不知,给的提示也相当含糊。手往一个方向随意一指说那里,指点江山的样子,让我又佩服又迷糊。我们来得早了一点。各种提示还未露面,各路人马尚未到位。经过几番折腾终于找到领登机牌和托运行李的地方,于是在最前面排队等待。没多久人就渐渐多起来了。有旅游团队声势浩大一拥而入,大部分是女士,在其他通道排队。没想到去韩国旅游人不少。幸好班长已经事先打印了航班以及我们的身份信息。几张纸用起来很方便,后来在韩国首尔的仁川机场转机以及在旧金山回国时都派上用场。给班长点赞。我的箱子比较小,本来以为不用托运。后来一检查,却是超重,只能托运。老刘的箱子需要开箱检查。专门有一房间检查,比较私密,幸好检查后没什么问题。所有的行李都给了取行李牌。由航空公司负责行李转机。这么方便,给航空公司点赞。后来在仁川机场看航空公司将转机行李和其他托运行李专车运到飞机下装运,有大块布包裹,防止行李搬运过程中出现雨淋、意外掉落等损坏、遗落、偷盗或者夹带,感觉现在防损坏防盗防恐措施很到位。以前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看到后感觉新鲜。对我来说,这都是旅行见闻。
在机场候机时,在书店里买了斯蒂芬金的一本小说。上海机场的小书店,并没多少选择。这本书到果美国行结束时依旧还没看完。事后总结,当然是因为美国行的精彩和开心远远超过了原来的设想,没有时间看书。候机时,女班长们都去逛店,我和老刘慢慢喝咖啡。
起飞时飞机陡然离地,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像要出问题一样。但很快就过去了。后来经历飞机起飞,再也没有眩晕。好像身体对起飞这个状况一次就适应了。
不到两小时就在首尔附近的仁川机场落地。仁川这个地方是朝鲜战争期间发生重大转折的地方。知道它很重要。但不知道它居然里首尔不太远。因为中国人来韩国比较多,下飞机进入大楼时,屏幕上有中国国旗和汉字出现。刘伯伯注意到了。大家合照留影。算是走出国门的第一组照片。仁川国际机场,转机人较多。转机指示牌很醒目。在安检排队时我竟然糊里糊涂把照相机拿出来拍照。立刻有一女保安过来干涉。吓了我一跳。都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赶紧把照片删了。不过保安也没过来检查究竟删了没有,算是比较客气。客气大概也算是规矩之中的事情。
机场落地和转机起飞的地方相隔较远。从一个大楼转到另外一个大楼,然后还要走到整个候机大楼的另一头。老刘熬不牢烟瘾,赶紧跑入抽烟室使劲抽烟。刘伯伯到了美国后发现军帽丢了。后来回忆说是在仁川机场丢的。算是给志愿军烈士祭奠吧。候机时先要在登机口报到,然后分配登机排队顺序,我们被排在第5组。一开始没搞清楚顺序。登机口服务人员预设我们是老出门的应该知道,也就没仔细说。我基本不出门,对这类旅行小知识一无所知。首尔去旧金山的航班,美国人明显增多。亚洲面孔寥寥无几。从上海去首尔的航班上主要是中国人。走过登机走廊进入飞机前看见有免费英文报纸供旅客阅读。我拿了一堆上机看。细细读了关于英国全民公决退欧后的一些报道。
这个航班因为时间要跨国际日期分界线,乘务员分成两班工作。前半夜后半夜。因为班长预先预定,我们座位都是靠走道,伸腿比较方便。安琪给我买的旅行枕头很好用。刘伯伯早就分享过旅行小知识。其中之一是飞机上空调比较足,所以预先把厚衣服拿出来了。没被冻到。
4 YEARS AGO 2016-0706(8月20日补写) 2016-0706(8月20日补写)
飞机起飞时间是7日上午11点40分。考虑到7日上午从杭州出发到上海并要留出充分时间完成机场安检,时间会很紧,而且路上也完全有可能出现意外滞留,决定7月6日下午提前去上海。大家各自买票,从黄龙体育场乘下午1点钟杭州到浦东机场大巴。之前不知道各自买票,后来看了微信才知道,买票一定要本人去出示身份证才行。于是提前几天到黄龙去买了车票。
6日上午11点多我离开景芳。到候车室时刘毅成和李捷已经到了。过了一会儿,班长来电话说不知到在什么地方候车。过很久,还没见到她进来。老刘开始担心她找不到候车室,我自告奋勇去找。找一圈当然没找到。文弱美丽的班长也有彪悍的一面,在哪里一般不告诉别人。这一无敌彪悍后来在Outlets购物时有充分体现。赞。匆匆往回赶时看到老刘已经把我的箱子拉到门口,原来已经要检票上车。闹了半天,班长和郎莺已经在候车室外停车场检票口等了好久,正站着聊天。还有一个小插曲。刘伯伯早就买了车票,但却提前丢了,再次证明他伟大光荣正确之外还有其他优点。结果当天提前到黄龙旅游中心又买了票。旅游中心去上海浦东机场的大巴班次很多。一小时一班。
从杭州到上海浦东一路基本顺畅。出杭州用了大概半个小时。天气热,空调不太好。走好久,温度依然降不下来。就向司机抱怨。司机说大巴早就计划要报废退出运行,新车早已买好,但使用手续审批迟迟搞不好,大概要等到G20之后了。一通抱怨旧车难开。
一路风景很好。心情格外好,有些激动,想了很久的美国之行就这样开始了,阳光灿烂,高温,闷热。居然就成行了,真的成行了!前几年夏天两次去上海看世博会,路上也是这样的风景。阳光灿烂,蓝天,白云,时时能看到夹竹桃花,白,粉红。田野纵横,村舍远近,有山有水有桥有树。没有断肠人,没有天涯。一路看去,江南的夏天,正是现在这样。
大巴根本没进上海市区,绕着市区就过去了。刚刚看见有楼房林立,有别墅区,没多时就又恢复为乡村风光。窗外景色格外空旷,看起来甚至有点荒野的意思。外围什么地方有台风。天上云很多。风吹草低无牛羊。大巴直接到浦东机场。一问,有两个候机楼。班长预定的酒店在另外一个候机楼旁。一通手续之后,就入住了。上楼电梯要刷房卡。这个并不怎么先进的安保措施,华侨饭店要等到G20 时才有。晚上在酒店二楼餐厅吃饭。班长在桌上教了大家一个手指动作,是祝福和同心协力的意思。拍照。大家都很开心。郎莺把上的菜拍照传到微信群里,时建星即时发表评论。美国行就这样在杭州和美国两边热热闹闹开始了。
晚饭后女生给我们很甜的红苹果。受美女照顾的日子算是开始了。晚上与老刘谈天说地。话题自然是胸怀祖国放眼世界,上至天文地理,下至14731。也不知聊到几点钟。后来就睡着了。
4 YEARS AGO July 23, 2016 刘 各位领导,小分队的各位战友们,我终于活着回到营地啦!真是九死一生,九死一生噢。在好莱坞附近离开小分队,一个人驾车卷入滚滚车流中,正在为离开领导和强大的、具有战胜一切困难和强敌的组织而心中“坠坠不安”时,最可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手机突然黑屏!顿时俺觉得自己变成了被裹挟在一大群正疯狂奔跑的野猪群中一只瞎了眼的羔羊!望着四叉八达的道路,身处滚滚飞驰的车流,自己都不知道往哪去,这么大个车开到130码,前后随时会发生碰撞。这时,我想起了童老师的教导、班长介绍我入团时的鞭策、两个分队长不批准我入红卫兵时的批评、以及全班同学对我当年超车行为的愤怒……,顿时一股力量充满了全身!我冷静下来后确定尽快离开“哈为”,找地方靠进去停车再说。于是,在接下去的十多分钟,在好莱坞附近最拥堵的路段,一辆由中国退休“流氓”驾驶的十二座福特车大战百辆美国各式流氓车开始!我左冲右突往边上靠,一看是上另一个“哈为”的,赶紧又前撞后刹的拼回来……,看着四周一片喇叭声、刹车声和不断闪亮的大灯,真是痛畅快意!尤其是在左右倾转急刹中听着车后厢郭成钢的新箱子翻滚碰撞的“嘭嘭……”声,我愈感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激情四射不能自己!……。终于,那些美国流氓乖乖地让出了一条路,远远的让我从容驰离主干道顺着一个几乎没车的岔路开进了一个酒店停车场。一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过来阻止我驰入:我赶紧操着郭成钢当年帮我补习的英语流利的说:“l 老死特 my 为 that 白克 吐 莫泰 and 我的哈分 no 爱你 白去劳 and l Can not 呱呱 英格律虚 and l 决握 the 卡 in 落山鸡 佛也死特……。 ”。我可以保证他完全听懂了!因为他马上指挥我靠在临时停车线上,竖起食指说“喂,喂…,喂我馒头…,”。然后走了。我正寻思是否请他帮我拨911,叫个警车开道带我回酒店,后来一想不行,我连酒店名都不知道啊!警察来了还不把我当盲流抓?正在思考,那保安走回来,手上竟拿着一条萍果手机的数据线!你是我大爷,行了吧?天下劳动人民是一家!
4 YEARS AGO July 22, 2016 郭游记719 7月19日
今天几位女士去血拼,我和老刘回到宾馆。现在是20日下午2点多钟。他睡觉。不知是昨天输了钱今天垂头丧气,还是要养精蓄锐准备今晚再战。我抽时间写游记。争取把前面的一些事情补记起来。怕以后没时间写,怕以后有时间却回忆不起来。我一直相信,有些事情现在不做,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做。但不清楚哪些事情属于这一类事情。因为担心写游记属于这一类,所以现在还是写下来。
18日晚我们住在双箭赌场。房间内设施齐全,崭新程度也好。说句题外话。以前学饭店管理时,老师讲饭店管理的一个重要内容是保持饭店设施的崭新程度。这回是见着了。
19日早晨起来,天气非常好。车上路不多久,就天��了。离大峡谷国家公园一百多公里,老刘大发神威,没多久就到了。我们抵达时公园里人还很稀疏。我们开启舒心舒畅行走模式,基本可以不用考虑有很多人走过打扰视野和拍照。 从停车场向大峡谷边缘的游步道走过去,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远方的山崖。我说请大家准备好欢呼。再走几步,到悬崖边。风景豁然开朗。眼前的峡谷和山头依次排列。汉语中的各种词汇都在心里涌现出来。我高举双手,站在悬崖边,面对大峡谷的广阔奇异浩瀚,想体会此时此刻有没有天人合一的感受。应该说是深受震撼。但没发生顿悟这种事情。大家一路慢慢行走,摆各种姿势拍照。又说了很多笑话。沿着悬崖一路走,一路笑。若要站在悬崖边,又感觉心惊胆战。我自己站到悬崖边拍照,没怎么太害怕。但看到几位女士站在悬崖边,倒感觉太吓人了,深怕出危险。此时依然是多云天气,山谷,山头,悬崖,断层,大裂缝,颜色没能看到最好。远处山间有一段缺口,从那里看到更远的山正在阳光之中。路边有各种指示牌,详细解说大峡谷的地质地理方面的事情。游步道上有指示牌,说大峡谷的历史。路边还有各种岩石标本,并注明日期。老刘企图对其中两块很有年头的石头实施不轨,有照片为证。只是我们当时的笑声没有在照片中显示出来。我评论说,以后不开心的时候,可以把这几张照片拿出来看,就会开心起来。没有人批驳我的说法。看起来大家都同意。我注意到标注的最古老的岩石有11亿多年。也许还有更为古老的。有展示牌详细标注眼前���到的绝壁断层,一一表明岩石名称。感觉美国西部的风景点在普及科学知识和教育方面做得非常好,尽管有众多民众有宗教信仰。相比之下,在国内,关于风景点等等旅游地往往充斥神仙鬼怪的杜撰故事,而普及科学历史,似乎用力用心非常不够。在不同地点,有空心的金属管,细细的,像是望远镜,但不是。主要作用是指点方向和目标。可以通过细孔看到远处的特殊地形地貌。从前看书知道,隐身大峡谷底部的河是科罗拉多河,从悬崖高处基本看不见河。只能根据裂缝的走向想象河如何在悬崖峭壁之间蜿蜒而行。只见大裂缝里有绿色。大概是因为有水,树才得以茂盛生长。这是才更清楚,世界上大概没有一个地方有万物生长。有的地方寸草不生。有的地方动植物品种寥寥无几,很单调。
三公里多的悬崖小道,走完大概两个小时都不止。老刘决定走回去开车过来。我们去走向下游步道。路边有警示说不要在一天之内走到谷底并返回山顶,很夸张的配图里是一个人正在呕吐。一般人若没有训练,在那么热的天气远途行走实在很危险。但,一路上却有很多美国人气喘吁吁地往上走。不知道他们究竟走了多远才返回。我们大概向下行走大约300米至400 米,就决定返回。能看到步行道大致延伸的方向和距离以及形状和模样。遗憾的是,没有走得更远,因此无法亲身经历在向上欣赏山谷的雄伟壮观。
在大峡谷,经历了阴、雨、晴。幸好雨小且短。基本是阴天,可以长久行走不觉炎热。阳关短暂,偶尔从缝隙中倾泻下来,如瀑布。云的缝隙总体来说是由西向东逐渐移动。从小道返回时,已游人如织。看到一些中国人。回来找老刘说的停车场,有点迷路。我和朗莺坐在一个休息处等待,班长亲自率领李捷去探路。休息时,我们旁边两个老外开始谈天。其中一个穿着自行车运动的T恤,另外一个人就问他。原来两个人都热衷于自行车运动。于是热烈攀谈。后面那个是英国人是携家带口度假,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工作。他们彼此交谈时,英国口音很纯。但与美国人谈天时会有美国腔调。后来想,不知道是不是外交官身份。后来看到老刘开车进停车场。但他没看到我们。错进错出。
在山顶处看到不少松鼠。有小火车通行。没看到火车,但两次听到火车鸣笛。声音和缓,不能说十分响亮。没听不到回声。一处礼品店兼了望台的门口,有一块木牌,上面刻有圣经中的一段诗,赞美上帝造物。拍了照片。效果不那么好。那一段诗很有力量,从中可窥视古代人如何解释世界解释自己,感觉能够理解这样的解释何以世代流传。壁炉的烟囱高出屋顶,用彩色石块砌成。屋顶的另一端,有两只鸟站在屋顶,体型硕大,颜色漆黑。一只飞走,另一只犹豫,翅膀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决定站在原地。据说是乌鸦。
于是决定是时候离开大峡谷,前往拉斯维加斯。
在一个转折点的皮萨店吃了中饭。在店外的露天桌旁坐下。买了批萨和色拉,从车上拿出我们自己烧的稀饭,咸菜,咸鸭蛋。虽然不是最好,却也很不错。天气凉爽,心情愉悦。
前往拉斯维加斯的路上,发生一件惊险的事情。因为错过了加油站,在山区长时间行驶却没发现有一个加油站。在几乎要弹尽粮绝的时候,前方出现加油站。欢呼。这是一个比较大的中转点。小店还卖书。其中还有专门为卡车司机设立的电视室。路过时看到几个人正在聚精会神看电视剧。其中几个人显得矮小,并不那么像卡车司机。一路风景甚好。进入内华达,公路两旁的山坡上,几乎没树,植被低矮。但山终于有江南那样的形状:山有尖尖峰,起伏不定如人的心情。
4 YEARS AGO @丁可乐 @俞虹 :班长一般讲起道理来是一套一套的,一旦不讲道理害起人来~,那是相当结棍的!刚才进车位倒车,黑灯瞎火我什么也看不见,叫郭天童在车前帮我看牢,沒想到他一下车就逃出十多米开外立在墙角……,好象我撞不死他就天大福气一样。郎莺自告奋勇去车前指挥也还靠谱。没想到啊没想到~,开了近十年车的沈晓青,也是我认为能在本次入库中最靠得牢的指挥人,她盯着车后指挥我倒退(车里堆满所购物品,我根本看不见后窗外情况)。只听她说:“倒、倒、……倒!”。我倒挡挂上就在她连续的“倒”声中往后倒,没一会儿,听她的声调急促起来:倒勒、倒勒…!”,我以为她嫌我倒得太慢不耐烦了,正准备加油倒,突然倒车危险报警尖叫起来,我赶紧一脚剎住,正要开腔,只听沈班长很严肃的批评说:“我连连说到了、到了!你怎么就是不听?看看有多危险?”……我气得大叫:不能再倒时你要么说“停!”,要么说“好了!”,有你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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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oji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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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h
我们那天一直睡到中午,下午我到单位改一个设计稿,大概在五点钟就回到了家。我带了单位的一个保安王伟,一个很英俊的浓眉大眼的退伍军人。他也是一个人在南京,我常带他出去吃饭或去玩耍,我很喜欢他,他好象了乐意和我在一起,他喜欢听我说很多有趣味的事情。今天带他回来是想一起和张斌去享受丰盛的晚餐。我打开房门,一楼静悄悄的,我和王伟从旋转楼梯来到别墅二楼的客厅,我隐约听到房间的喘吸声和熟悉的肉体撞击的声音。难道张斌在看GAY片,我怕王伟看到什么,就让他坐在客厅的第一名上。推开门,那是一个让我非常惊讶和非常让我兴奋场面,几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正在疯狂地进行性交,浪叫着,敞开的窗边,一个男孩跪在地上,正在给一个大约20来岁,身高约一米八五的白晰男孩剃阴毛,阴毛一缕一缕地落下,J8根部已经一片洁净,一根让我目瞪口呆的大肉��竖立在粗壮的双腿之间。看到我进来,正在性交的人们好象受到了惊吓,全都停了下来。张斌把他那根大J8从一个染着一头黄发的帅小伙的肛门里拔了出来,沾着粘粘的液体,还在往地上滴着。 “噢,是哥哥回来了,不用怕,继续”。他们又重新进入了性交状态。我仔细看了一下,房间里一共五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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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正在插那个帅小伙黄毛,
另一个坐在地上戴着一只银色耳环的小伙子,正在吮吸黄头发的黑红黑红的大J8,黄毛的J8也很大,估计有20厘米,耳环小伙的一只手扶着黄毛的腰,一只手拼命玩弄自己的大,估计也有20厘米左右,怎么他们的J8都那么大?我正在想,那个剃光了全身毛的青年走到了我的面前“呵呵,帅哥,参加吗?看我的大J8你喜欢吗?”,“我叫俊小草,我们的J8都在前段时间做了延长手术,相试试吗?”俊小草边说边来脱我的衣服。我已经被眼前的春宫图强烈刺激了,导演脱掉了衣服,一根紫红的大J8坚硬地时竖了真情为。我贪婪地吮吸着俊小草巨大的J8,双手按着他极富弹性的屁肌,就在我陶醉吮吸那爽滑的大J8时,J8却从我的嘴里拔了出来,俊小草用有力的手把我推到门口的第一名边,示意我爬下,他要插我的。他向我的后洞上吐了几口唾液,我用手抓着自己的J8揉着,渴望那巨型的进入。看小说加Q3080573618 微信 dydy8811
突然门开了,我开到一张非常惊诧的脸。坏了,我忘了王伟还在外面,他肯定是等急了相进来看看。看到这样淫乱的一幕,他不知如何是好,涨红了脸。转身就跑,我急忙追了出去,在一楼客厅中间,他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雄性的裸身和高昂的J8。满脸通红。我轻轻走到他的面间,知道过多的解释也没有什么作用,就用我火热的唇吻着他那宽厚的红红的我朝思暮想的嘴唇。王伟的身体一颤,并没有挣脱,我更大胆地吻起来,从嘴吻到下巴,吻到脸,眼睛,吻到敏感的耳朵,王伟急促的呼吸着,我紧紧地顶向他的下身,感觉到他的J8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我边吻边示意他脱掉衣服,他边脱上衣,我边向下吻,用舌尖轻轻地滑过他隆起的胸肌,结实的小腹,看到他的内裤也褪到了脚边,我用嘴咬着他的阴毛,调戏着,我问他以前做过吗,他低声害羞地说“没有”。呵呵,原来是一个处男,我更加兴奋了,用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他那胀大了的紫红色的,王伟的身体立刻就颤抖了一下,他已经在享受性交的乐趣了。晶莹的液体已经润湿了他的J8。闻着王伟腥热的J8的道,我把他那又黑又红的大吞进了口中,随着不停地吮许,王伟越来越兴奋,一声音又一声音的急促地浪叫着,啊。啊。啊。啊。。。。很快他就变得主动了,把大J8在我的嘴中抽出插进,速度越来越快,他浪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突然他从我嘴中拔出了J8,我猜他可能想射了,却又怕射进我嘴里。怎么可以浪费这么宝贵的处男精*呢?我一把抱住他的屁股,把整根J8塞进我的嘴里,就在这一刹那,一股又股腥热的精*非常有力的射进我的口腔,量很大,我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我用舌头舔净了他J8上的精*,他的J8渐渐地垂了下去,但依然很大。这时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全身是汗水了,滴了一地的。我把他带到二楼的浴室里,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我们两个一起赤裸着走进了正在群交的卧室。/我让王伟在旁边的第一名上边休息边观看,我看了一下,俊小草正在抽插那个帮他剃阴毛的纹身的小伙子。纹身小伙的躺在地板上,太阳从窗外斜射进来,正照在纹身小伙的身上,肛门上,俊小草抬起他的双腿,大力地插着他的,由于J8太大,大J8插进去的时候,肛门上的肉就深深地陷进去,拔出来的时候,肛门和直肠就被带出来一截,那肉粉粉地,嫩嫩地,非常诱人。在俊小草插他肛门的同时,黄毛倒着爬在他的身上,那根粗大的J8正在他的嘴中进进出出,黄毛的嘴也含着纹身小伙的J8,头发顶在了正在插纹身小伙的俊小草的腹部。俊小草狂烈地抽插着,头高昂着,眼闭着,大声地浪叫“操死我”、“插死你”,啊、啊、啊。。。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上前把俊小草拉开,那根大J8从纹身小伙的菊花中抽了出来,又带出了一段粉红的肉来。黄毛立刻舔向纹身的。我双手扶着床沿,抬直我的屁股,露出漂亮的,一丝清凉地感觉在肛门周围,俊小草用六神沐浴露擦在了我的肛门上。终于,我垂涎地大J8慢慢地进入了我的肛门,非常充实,非常饱满地填充了我的直肠。有一点痛有一点痒,酥麻的感觉一浪一浪地袭遍了我的全身,随着俊小草大力的抽插,我的J8在快乐的高潮中颤抖着,我全身也不停地颤抖着。这时,张斌正躺在床上,双腿被高高举到空中,肛门也向着天花板,耳环小子弯下要去,翘起他的美臀,把大J8从空中向张斌的中猛刺。两个淫声浪叫着。过了一会,张斌爬到了床边,面向上,用嘴含着我的大J8吮吸起来,耳不小子则吮许起他的J8。在俊小草和张斌的的前后夹攻刺激之下,我有点晕沉沉地感觉了,那是达到高潮地临界点!这时我看到王伟从第一名上站了起来,向床边走来,那根黑红的阳具高高地竖立着,看到我心爱的帅哥,我喊他过来试试。他跪在了床上,学着刚才看到的样子,抬起风之一痕的双腿,把那根大J8向他的肛门中插进,一开始他还不敢用力,在张斌和我的鼓励下,渐渐地王伟加快了速度,我清楚地看到我喜爱的大J8在面前的洞里出没。王伟边插边哼,兴奋地浪叫声感染了我,还有正在插我的俊小草,大概这样持续了二十分钟,在插我之间,俊小草已经操他们了很长时间了,他示意我,,我调整了一下身体状态,想和他一起达到高潮。我看到王伟屏住了呼吸,涨红着脸,看来也是。给张斌口交的耳环小子一手摸着王伟的富有弹性的屁股,一边手淫。刚才在地上互相口交的黄毛和纹身小伙也爬到了大床上,一边手淫一边看我们在疯狂群交。俊小草喘着粗气,建议一起射精。我看到一道白光闪过。耳环小子的大J8里射出一道道的精*,喷向王伟和身上、脸上,王伟浑身一个激灵,浪叫着,拼命把大向张斌的中插去,全身一下一下地抖动着,他把精*射进了张斌的肚子里。张斌在王伟射精的刺激中,把他那一腔热精全部射进了耳环小子的性感嘴中,我看到耳环小子满脸享受地吃着精*。与此同时,我感觉肛门里一阵收缩,俊小草的大吊深深地插进,一股股地热流有力地射击在我的肛门壁上。非常爽非常爽,我的精关一松,J8一挺,深深插进张斌的喉咙深处,把精*狂泻在他的嘴中。看到我们射精强烈动作、表情和淫声浪叫,黄毛和纹身小伙站在床上,以最快速度和最大的力度套弄他们巨大的J8,在我们正在射精的同时,两道有力的白光飞射而出,打在我的脸上,张斌的身上,肚皮上,王伟的身上。青春火热的身体在这样阳光灿烂的下午尽情渲泻着灵肉交织的快乐。
我们互相舔干净了身体上的精*和汗水。又洗了澡。这时天已经渐渐地黑了。这样快乐刺激的性交让我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和新的强烈的欲望。我不能轻易放走他们。于是我带他们一起到附近的酒店,请他们吃一顿大补之餐,喝一点壮阳的宁夏红。和这群新认识的男孩,在就餐的时间进行了真正的交流知道了他们的情感和经历相互间也感觉亲切起来。王伟好象对他们的话很感兴趣味,津津有味地听着,酒喝到兴起时候,风这痕带头起哄要让王伟这个处男尝尝精*的味道。黄毛起身把包厢的门反锁上并告诉服务员不喊不要进来,我让很帅的黄毛帮我口淫我的大J8在他们的的注视下在黄毛红润润的口中进进出出出,我有意想早点射出来,那么多人看着我的确兴奋,在想象着过一会王伟喝下他人生的第一口精*的时候我全身颤拌了我从黄毛性感的嘴中抽出大J8,拿过一个装了半杯宁夏红的酒杯,把J8对准全部射了进去酒被精*射进的力量喷了一引些出来我把酒杯送到王伟的面前,“呵呵喝了这杯宁夏红精华酒”,王伟为难的看着我俊小草站起身来一把抓住王伟的头发让他昂起头来,端起洒杯向他的嘴里灌去,混合着我腥腥的味道的精*一股一股的进了王伟的口中,我看到王伟的眼里噙着泪水,好象有一点委屈。我有一点怜爱,也有种莫名的兴奋在我的体内疯长。
我们这些年轻人又闹了一会,���带着满身的酒气和青春的冲动回到了别墅。我从一楼到三楼打开了所有的灯光,要让我们青春的身体在这样一个夏日的夜晚疯狂享受彼此。
王伟这次主动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其他人也把衣服脱掉了全扔在了一楼的地板上。耳环小子光着屁股坐在楼梯上,纹身上伙跪在楼梯上去吮吸他那巨大的J8。耳环小子用手抚着自己的乳头。凤之痕走上前把跪着的纹身小伙的屁股抬起一用力就把那粉红的插了进去。纹身小伙快乐地浪哼着。这边三人在楼梯上的性交表演刚开始,黄毛就把又高又壮又白的俊小草放倒在楼梯边的长长的餐桌,餐桌是木质的非常结实,俊小草的一只脚步搭在暗红发亮的椅背上一只脚被抬向空中又紧又洁净的粉红粉红的露了出来非常鲜美很想走上前去吸舔刚在想着就听到俊小草一声浪叫,黄毛20厘米的大J8已经全部插进了俊小草的后洞,他俩共同呻吟着,紫黑的巨鸡抽插不停,带动肛门周围的肉一陷一鼓,俊小草的也被大J8带出一些粉色的肉鲜艳欲滴。此时我已经看得兴起用手使经套自己的大J8,王伟也在玩弄着自己黑红的J8,看看楼梯上的三个人口交肛交,再看看餐桌上被插的壮壮的俊小草和那一进一出的大吊,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的紫红色已经胀得很大的J8上。我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叉开又腿把王伟的头按到了我的J8上他先尝试舔了一下,我的兴奋大增让他继续吮舔。他的幅度越来越来我的J8也越来越深地进入他的嘴中,他在舔我的时候自己套玩着J8,于是我问他想不想插我,他满脸喜欢的说想试一下。看小说加Q3080573618 微信 dydy8811
我于是挨着躺在桌子上的俊小草躺下,侧过头去吻俊小草鲜红的唇,好温暖甜密的感觉,王伟抬起我的双腿已经可以比较熟练地把他那黑红的大J8插进我的肉里我兴奋地向上挺了一下身体,J8更深地进入了我的肠子,又硬又热又滑的阳具那么亲切地融入我的身体,我一边享受被强烈抽插的快乐,一边套滑自己的阳具,有时王伟也腾出一只手来帮我手淫太快乐了,这是多么销魂蚀骨的时刻身上象是有万千只温柔的小蚂蚁让我快乐的快要晕了过去。这时我看到俊小草身上的黄毛从肛门里拔出巨大的吊走到王伟的身后,王伟吓坏了“不行不行,我以前没做过”。俊小草也起身按住王伟不让他动,王伟的大J8停留在我的里,惊恐地等待着。俊小草在旁边让王伟略弯一下腰把屁股翘起来我知道王伟的屁股是我想了好多天的性感的很有弹性的屁股,我便躺着侧一点身体想看一下黄毛如何插进他的肛门。正好餐桌旁的柱子上有一面落地的大镜子可以清楚看到王伟紧张的一吸一动的,黄毛爬下去用嘴和舌头慢慢温润王伟的后门。这个时候王伟感觉到的还是很舒服刺激的感觉,大J8又在我体内不安分地抽插起来。我也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晃动起来。突然王伟的J8向前猛挺了一下,疼苦地邹了一下眉头,“哎哟,好痛,慢点啊”。黄毛正在把他的大J8往王伟的肛门里插,还好没有用力,我看到王伟头上的汗很快就渗了出来他闭着眼咬着牙,“好了全插进去了”黄毛在王伟身后激动地说。我感觉肛门里王伟的J8有点软了下来,可能是一时承受不了肛门里进入异物。大概过了有二分钟王伟渐渐适应了黄毛的大J8的抽插,被刺激的渐渐兴奋起来,他的J8又坚硬了起来,随着黄毛抽插他的的节奏向我的肛门用力插进拔出,再插进。这时俊小草不再按着王伟了,他在王伟旁边侧身低下头,舔我的阴毛,,然后用嘴巴吮吸起我的紫红的大J8,他的21厘米的大吊在王伟的坚实有力的大腿上快速的磨擦着。楼梯上的三个人变换着不同的姿势YD地互相交配着,他们已经把做爱的地方换到了一楼餐桌的另一侧,耳环小子双手按着椅子,翘着可爱YD的屁股,张斌正在猛插他有肛门,而纹身小伙插着张斌的肛门看他们满身是汗,节奏整齐的一起抽插着淫浪地呻吟着。我们互相用声音和视觉刺激着每一个青春膨胀和肉体快活地声音此起彼伏。他们三个看到我们四人插到了一起,就围了过来寻找可以加入的空间,耳环小子绕到正在津津有味地吮许我J8的俊小草后面,把那根巨大的插进了小草的后洞看来俊小草也喜欢别的的抽插,他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吮吸我J8的舌头和唇越来越有力了。纹身小子则钻到了王伟的跨下,用他温柔的舌头狂舔我的肛门和王伟的J8交汇的地方,可能是想感受J8进洞那一瞬间的美丽。张斌来到了黄毛的身后,他用力地把粉红的大J8插进了黄毛的肛门,黄毛被刺激的向前一挺,王伟也随着向前一挺。我感觉快差不多了,就喊在王伟腿下舔我肛门的的纹身上子站到餐桌上来插我的嘴。纹身小子面对着王伟站着弯下腰把那根粗大的J8YD的塞进我的嘴里,同时他把王伟的头楼过来和他执吻起来。王伟这时羡慕地说了一句话,“你们的J8怎么都这么大?”。我把嘴从纹身小子的J8上挪开说“他们都做了延长手术了,明天咱们也去延长比他们的还要粗还要长,呵呵呵呵”,然后我又把纹身小伙的J8含进嘴里吮许起来,可能因为这两天做爱太疯狂,射精太多,感觉想射又射击不出来。于是我提议换一个姿式。就是用两个大J8一起插进我的肛门。那是我看网上的电影上的。他们兴奋地响应我的号召,估计他们大部分没有做过这样的性交尝试。我让俊小草平躺在地板上,我真的很喜欢他那根巨大的J8没有阴毛的他让我更多的联想到性的欢乐。地板上的俊小草非常英俊漂亮,那根巨大J8象一把宝剑伸向空中,在多个吊顶壁灯的照射下生机勃勃。我面向他的双脚方向,向他的大J8上做下去,由于他的J8太大没敢做得太快,不过由于刚才被插过肛门感觉已不是太紧,我上下套弄了一会就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双手撑地向后仰把已经套进俊小草J8的露出来,我看到一旁的王伟欲望的眼神,就让他试着跪在我和俊小草分开的双腿之间王伟把J8向下压了压对准我的肛门在从俊小草粗大的J8上方,原本已经很密闭的肛门被王伟坚硬的J8慢慢地顶开了缝隙,我让张斌拿了一面镜子照向J8进入的地方反射给我看,看到两根大J8如何进入一定会让我异常兴奋和刺激,我感觉自己的肛门越来越紧,一点点的痛袭来,更强烈的快感也在袭来。以前我自己一个人用黄瓜插自己的肛门,也是比较痛的,但是在抽插的过程中,疼痛渐渐消失大脑会渐渐浑沌J8会越来越硬,人会越来越爽。
我鼓励王伟大插进,这时王伟的已经插了进去,看到旁边的几个人淫声浪叫,我的肛门口已经非常非常胀了,王伟一用力,我从镜子里看到整根的黑红的J8完全没入了我的肛门俊小草在我的身上向上挺抽着王伟和他同一相节奏在我的直肠时抽插着,两根巨大的在我的肛门里高歌猛进着。他们的J8不仅能够享受插我的快乐还可以感受两根大J8相互拥挤磨擦的快感。大双重的刺激下,我的身体象要爆炸了一样,我大声音淫叫起来。希望这样的性交能够永远让我在快乐中不再醒来。
张斌看到我们的淫交,大声的喘着粗气,扔下了镜子,躺在了地上,问哪一个敢来试一试被两个J8一起插。耳环小子走了上来,“我的被两根J8插过不过没有你的的那么大”他说。耳环小子把一只第一名墩拿到我们面前,想让我们看清他们淫交的场景。由于第一名墩不大,张斌的屁股和上半身的一部分躺在第一名墩上,头枕不到第一名墩,向后仰着,头发软软地垂下,非常可爱的感觉。耳环小子和我们的姿势不一样,他则中面向张斌的头部,向下坐去,那根粉红的大粉红的J8上很快就被肛门套了进去,耳环小子上上下下套坐了一会,身体向前爬下去了一些让肛门可以多露出来一些,这时,黄毛和纹身小伙争着要去从后面去插,结果是纹身小子的力量很大,他把把黄毛推到了一边。闲了一会的大J8又有了用武之地,纹身小伙用手扶起巨鸡对准张斌J8根部和耳环小子的肛门融合地方想找一个通道可试了几下都从旁边滑了过去,太紧了。一边的黄毛找来沐浴露在耳环小子的肛门周围又抹了抹,用两根手指从张斌J8的上方慢慢插进耳环小子的里耳环小子痛得呻吟着,手指向上一扣,在肛门壁和J8之间扒出一点缝隙,纹身小伙趁机把J8慢慢插了进去耳环小子则是被撑得大声淫叫。俊小草和王伟的J8还在同进操着我的肛门,我侧过头去,看到耳环小子的肛门已经完全被两根大J8插进去了,肛门边渗出了淡红淡红的血迹大概毛细血管破了。黄毛则半蹲在耳环小子的面前,把J8插进了他的嘴里,躺在下面的张斌双手抱着黄毛的屁股用舌头舔着黄毛的肛门黄毛乐得狂声淫叫起来。随着强有力的抽插,我们三个人先一起达到了高潮的顶峰俊小草和王伟同时把大量地精*射进了我的肛门,我通过手淫的方式喷射出一股一股的精*射满了王伟的脸庞嘴角和身上。看小说加Q3080573618 微信 dydy8811我们三个一边休息,一边在旁边看他们另四个人性交,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张斌和纹身小伙、黄毛轮换着不同的位置、姿势抽插耳环小子,一会儿黄毛在最下面插,一会儿张斌在上面插。当他们在一次轮换的时候,我看到耳环小子的肛门已经被撑大了很多肛门四周是鲜红鲜红的中间一个黑乎乎的洞,象一个诱人的无底宝库。休息了这么长时间我的J8又硬起来,我看到王伟和俊小草的J8也重新硬了起来。于是我让王伟去操���毛,黄毛操纹身。我则来到了耳环小子的身边,让他躺在第一名墩上,俊小草和张斌则从两边拉抬起他的双腿完全地露在明亮的灯光下我在手上涂了许多沐浴液,握起拳头向他的肛门里插去,耳环小子淫叫着,我毫不留情的向肛门里继续探去,他的肚子里一片温暖一片柔和。我一边用拳头抽插,J8兴奋地越胀越大。
接下来时间,我们每个人轮流着用拳头强奸耳环小子,他在强烈的刺激中射了一次又一次。
P. P 我们就这样无休止人YD做爱,那一晚我被所有的人,从一楼做到三楼阳台,从浴室做到月光下的花园里整伸别墅充满了YD疯狂的气息。我们彼些都相互抽插了很多个个回合,有时是一个J8插,有时是两个J8同时插。我射了遍又一遍。王伟,我可爱的小弟那一晚也被所有的人全部插了一遍,最后我搂着王伟在极度的满足和温柔中香甜地睡去了。
后来,在张斌停留在南京的那段时间里,我,王伟,张斌都去做了延长手术,我们的J8全部都达到了21厘米以上,做爱性交更加刺激有瘾了。张斌每天在网上约人,我,王伟张斌则在在白天、黑夜,疯狂地变换着方式和不同的网友做爱。我们还买来了性工具,长30多厘米的欧美,肛门塞。那一段快乐的岁月让我在迷离难舍的性生活中慢慢长大。我和王伟到现在还在一起,只是不那么频繁地找人性交了,偶尔我们也疯狂一下。
野外激情疯狂性交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夏日午后,我和王伟约了一个25岁的网友,1/0全能的。我们见面后一起来了紫金山里我们约好的地方。我们到的一个距山顶不远的山坡,那里四周有比较多的树,非常安静,我以前住在中山门附近,常到山上玩,不过都是��己找个安静的地方手淫。这个网友叫东方快车大概有一米七二的样子,比较清秀帅气。山上的阳光很好,我们也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我们三人脱光了衣服,阳光照在身上,王伟满身的肌肉非常健美,军人的体质真的是非常的棒,东方快车一身诱人的肉色和三个坚硬地大J8,让我们立刻就进了状态。
东方快车双手扶着一棵树弯下漂亮的腰,王伟把他那根已经变成22厘米长的大J8艰难的插进了他的肛门。东方快车说从来没有那么大的J8插过他,今天可同时享受两个这么大的J8。他越说越兴奋越说越YD。肛门紧紧地套着王伟的大J8,每抽出来一次都有一小段粉红色的肉翻出来,东方快车的肛门在王伟巨大J8的强力抽插下渐渐红肿起来,被带出的粉工的肉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非常的性感诱人我也迫切不急待的把J8插进王伟的,自从那晚的群交以后,我和王伟已经互相抽插了很多次了,我的大J8在太阳下强烈地抽插着,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太阳底下做爱,明亮的光线让我们陷进一种强烈的暴露的窃喜。我们在窃喜和紧张的双重心理下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当王伟扶着树,站在前面,我在后面插王伟的肛门。东方快东在我后面用他那根不是很长但却极粗的难巴狂烈地抽插着我的肛门,我快乐的颤动着,一次又一次冲击着王伟的,那棵树被我们撞的剧烈晃动起来,沙沙地响着。过了一会,我跪在草坡上吮舔着王伟每一寸健康诱人的皮肤,那皮肤在阳光下淌着汗,雄性的味道我让意乱情迷。东方快车躺在草地上从我的裆下舔着我的,卵弹和巨大的J8。大概我们互相交换了好几次位置,换着不同的姿式互相进攻着对方的肛门和嘴巴。他们两人还把拳头插进了我的肛门,让我能够体验到在阳光下被拳交的巨大的快感。大概二十分钟后,王伟用力把大J8顶进我的肛门,我则把J8插进了东方快车的红润的嘴唇,前前后后抽插了几百下,我们低沉的淫浪叫声音在一起射精了。王伟的精*从我的肛门中流出,滴落在山上,我的精*则从东方快东的嘴中滴落出来他自己的精*直接射在了草地上。山上到处是我们精*的味道。
O 我们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喝了一点水。王伟和东方快车又热烈地性交了起来,年轻一些,身体可真是好。
我隐约听到有声响,我怕有人来,就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看到。大概又过了几分钟,我听到了渐近的脚步声和一声故意发出的咳嗽声,他们两人也听到了,吓得立刻停了下来,赶紧抓东西把下身挡起来。我们看到有两个很壮的男人,裸着上身,穿着带纹的大裤衩,手拿着衣服和望远镜走了过来。
“哈哈,继续吧,我们找了你们好长时间啊!”,一个手腕上戴着黑色装饰带的男子说道,英武的脸上满是汗水,笑得时候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昨天晚在在网上和你聊过,本来不打算上山来的,但是想想又忍不住好奇收,哈哈,当时没问你要电话,我就约了我这个朋友一起上山来找,多亏了这个望远镜”。白牙指了指身边的一个黑黑壮壮的男子,又抬了抬拿着望远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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